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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8.男子生存之道(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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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我的耳朵呢?」姚双凤举着空落落的手,失望的问。

    「对不起妻主,我还没能掌握化形的诀窍……」

    此时初四已经变出耳朵和尾巴,用自己的耳去蹭姚双凤湿润的脸颊。

    姚双凤立刻转移注意力,两掌抓住初四的耳朵,还把大拇指伸到耳窝里面去摸摸。初四浅杏色的耳朵与苏碧痕不同,厚实很多,毛皮浓密,耳朵前方还有整排长毛,姚双凤戳大拇指进耳朵时,把耳前的毛也压进去了些。

    初四的表情很微妙,有点像想打喷嚏又打不出来的样子,微微闭着眼睛,然后左边的耳朵忍不住甩动了两下。

    姚双凤想这么做很久了,只是之前一直忽略。因为见到初四变身时,就是遭遇劫匪的那天,狠戾的嘴脸和计划令她非常恐惧,又得知了初四残缺的消息,都是不愉快的回忆,所以她下意识的避免去要求初四化形给她看。

    现在难得有机会,她当然要仔细研究一下;她拨开人耳生长位置的长发,那里只往上延伸出一条很浅的肉条,上面有些细绒毛,越往上、越长开、也越宽,到了头上才长成兽耳的样子,耳洞也是很深,但多有迂回,看不见底。

    初四顺从的跪在浴桶旁,赤裸着身体,任由姚双凤调戏他的耳朵,屁股后方的捲尾,缓慢而有力的一摆一摆。

    在姚双凤玩弄初四耳朵的时候,苏碧痕起身离开浴桶,拿了布巾来给姚双凤绞乾头发:「天凉了,妻主的头发还是快些弄乾才好,边烘发边玩吧!」

    姚双凤也觉得浴盆的水有些冷了,再泡下去可能会着凉,所以她也起身,初四和苏碧痕帮她擦乾身体、穿上里衣,让她在烘发的躺椅上坐下。

    「初四你还没洗澡呢!快洗吧!待会儿一起来烘发。」

    初四没有要洗头,他把头发盘在头上就洗刷身体去了。他背对着姚双凤坐在板凳上,双腿张开,似乎也有仔细的清洗自己的下体。”好想看他正面清理的样子啊~叫他转过来给我看,他会做吗?”姚双凤越来越融入这个世界,思想也越来越污。

    姚双凤在躺椅上歪着头看初四,她的头发全部铺在烘发架上。那是一个竹编的大篓子,只是倒过来放,侧面有个添加炭火的开口;大篓子上面铺了一层纱布,长发铺在上面水份会被吸乾,而纱布又会被烘发架底下的广盘炭火烘乾。

    苏碧痕坐在烘发架旁边,拿着类似发油之类的东西,配合梳子为姚双凤顺发,先顺好她的,都弄整齐了,才开始顺自己的长发。

    姚双凤觉得右侧的脸有点热,就翻了个身,朝左侧躺。没有美男沐浴秀可以看,面对无聊的墙壁,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

    过了几天,夏景来找姚双凤,说是柳絮那边的事情有点眉目了。

    当时姚双凤正在苏记食补的柜檯底下坐着,苏碧痕正在倾听客人小声诉说阳痿的困扰。

    姚双凤觉得听这些八卦比看话本还有意思,这个世界的话本大部分的题材都是:身份低下的男子,遇到了家世伟岸的女人,双方两情相悦,却因门当户不对而经歷波折,最后终于嫁入妻家,并生下女儿的故事。总之就是婚前的恋爱过程,能进入家庭就是好结局,如果没有名份就是坏结局。

    但现实当中的男人,跑来找苏碧痕买药的,不见得是真的不行,而是想要追求更硬、更久之类的;为了争宠、为了当妻主后院最强的男人,为了能在侍奉妻主时,被妻主允许解下贞操锁,想要用硬得发黑的鸡巴诱惑妻主等等。

    姚双凤一边听一边忍笑,觉得无论在哪个世界,男人对阳具的崇拜与迷思都差不多。鸡巴要是硬到发黑,那已经坏死了好吗?硬太久对血液循环不好啊!

    有病,的确得治。

    但是她不能发出声音,不然那些男客要是知道这边有女人在,就不敢讲自己的妄想困扰了,苏碧痕的生意也会受到影响。

    只有同在柜台的程老闆面色复杂的看着:坐在小板凳上,缩着肩膀一抖一抖的姚双凤。

    但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进店的高大男人吸引去,那是包着粗布头巾的陆武,即使穿着土色粗布衣,两颊不再深陷,颧骨的线条也没那么锐利了,但下顎仍是刀凿斧削般坚毅有力,就算混在一群男人之中,也是最有威胁感的那个。

    现在是午后间暇时段,店里没客人,只有苏碧痕柜台前有个叨叨絮絮的男子。小二们将混好肉馅的盆子端到店内,围在一张桌上包餛飩,嘴里聊着哪间店进了新布、谁家主夫如何阻止妻主再纳新侍之类的八卦。

    陆武走到苏碧痕柜檯这,叨叨絮絮的男子立马安静下来,陆武用浑厚的嗓音小声说:「主夫,夏少主来家中做客,初四正泡茶水招待,我来请家主回去。」

    「啊,这样。」苏碧痕从檯面下拿出一小袋铜钱给陆武:「你去五顏街的糕点铺买些点心回去吧!家中没准备招待客人的茶点,你先去买,我让妻主待会儿回去。」

    程老闆出声打岔:「欸~不急,昨天后厨才做了板栗糕和糯米饼呢!顺道拿点回去嚐嚐。」

    「那怎么好意思。」苏碧痕客气道。

    「东家您别跟我客气这个,咱后厨笛师傅可是在云都待过的,本就是糕点师傅,来这儿都做咸食,近日席子他们去山上捡了一箩筐板栗,他技痒便做了许多,光我们也吃不完,本就想分些给你们家嚐嚐的。」程老闆看向包餛飩的小二们:「席子、邓子,你们快去包点板栗糕,给东家送过去。」

    苏碧痕笑道:「那就先谢过程掌柜了。」

    姚双凤在柜檯底下也用口型说了个谢谢。

    席子与邓子把沾了麵粉的手,在下身围裙上拍了几下,边擦边走回后厨。

    陆武默默后退,站到柜檯旁的墙壁边,静静的等待。

    那叨叨絮絮的男客,似乎是感觉到压力,买了个食补包就离开了。

    「妻主,外边没客人了。」

    姚双凤从柜檯下站起,伸了个懒腰:「刚刚那客人笑死我了,你说他自己会不会想太多了?」

    「男儿家的,生下来就是被教导叁从四德,嫁人后自然也以妻主为尊,盼着能得妻主的宠,能生下一儿半女,后半生能有个託付。」

    「嗯……那如果没生孩子,或是儿子嫁人之后,这些男人怎么办呢?」

    「如果妻家晚辈有女嗣,跟她打好关係,在妻主过世后可以留下,家境好的更可颐养天年,但若老到不能干活了,在我们百草村,通常都是揹去山上……」

    此番话一出,姚双凤轻松的心情顿时沉重下来,原来有个孩子对男人来说,都是攸关生死的大事……她也不禁想到:如果她死了,苏碧痕和其他夫郎们,还有初四和陆武他们,又该何去何从呢……?

    她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了对街角的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