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花肉切片(短篇合集,h)》 春三月:偷窥(微微h) 春叁月,少女的房内阳光正好,被粉色的窗纱笼上一层暧昧的暖光。 奶黄色宽松运动裤包裹的腿横架在床与少女粉色的靠椅间,阳光下微微蜷缩的脚趾像小葡萄似的。 “呜呜…哥哥,嗯啊……” 许喏心的手指隔着裤子欺负自己小小的阴蒂上,沉溺在情欲中的少女全然注意不到自己虚掩的门被微风吹开了一条不窄的缝隙。 门后不知何时来的少年眼眶泛着异样的潮红,从他的角度,能看见许喏心微张的水光的嘴唇,和侧面把粉白吊带顶起的乳尖。 “哥哥!啊……” 少女的娇吟好像环绕在他耳畔。 …… 许喏心下楼吃饭的时候被家中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 穿着宽大黑卫衣的少年几周未见好似比过年时候又高大几分,令人无法忽视地矗在许母旁边帮工。 “妈!” 许母应声回头:“叫什么,我不在这吗!你越越哥哥来了你给我正常点。” 听罢,许喏心在桌上的果盘里挑挑拣拣选了颗草莓吃下,走进厨房里朝高大的男孩含糊不清地叫了声:“哥哥好。” 她觉得这么大了还叫哥哥真的很羞耻,又不是她亲哥诶。 姜钦越正端着盘子,他露出一个惯有的毫无伤害性的笑容,朝着许喏心点点头:“心心妹妹好啊。” 许喏心忍住不脸红,她一直觉得她这个小名叫出来莫名地羞耻,因而大多数熟人都叫得是“喏心”,但姜寒越是跟着她妈妈一起叫的,总感觉怪暧昧的。 再有吧,这一个心一个越,父母辈起的名字简直就是明示了,小时候双方家长还开玩笑说要定娃娃亲。 但现在啊,许喏心回头看了眼面容温和的与她父亲有说有笑的少年,人家分明是把她当亲妹妹。 虚伪的老好人,呸! 饭桌上,许喏心低头努力降低存在感,姜钦越向来深得她父母喜欢,连带着她就被比得一无是处。可不吗?学习好,爱运动还温文尔雅有礼节,这是什么理想孩子啊。 但她还是被许母点到了名字:“许喏心,刚才钦越去叫你吃饭,他说敲了半天门你都没回应,干嘛呢你?” 正在吃鱼的许喏心一怔,随即猛烈地咳嗽起来。 “怎么啦卡住啦?急成这样干嘛?”许母焦急地问。 离得最近的姜钦越立刻放下了筷子,小心地捧起许喏心的下巴,“张嘴,啊——” 许喏心被鱼刺戳得加上咳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还是听话地长大了嘴。 姜寒越喉结滚动了一下,努力克制住脑海里把某些事物塞进她嘴里的场面。 “没有看到,你嘴可以再长大些吗?”他试图理智地询问道,说着转身准备拿汤勺去压住她乱动的舌头。 这边,许喏心紧张得吞咽了一下口水,忽然结结巴巴地开口:“好,好像下去了。” 许母倒了杯水来,敲了一记她的脑袋:“叫你毛毛燥燥。娇气成什么样,卡个鱼刺全家都要为你效力。”许父也跟着附和地训了她了几句。 “是—” 许喏心拖长声音答道。 她就是一时心虚,只是不知道姜钦越有没有听见她自慰的声音。 她偷偷瞥了一眼身旁温润如玉的少年,他温和地笑笑:“没事就好。” 她机械式地挪开脑袋,低头拔了两口饭。 应该是没发现的。 不然她真的不想见人了。 …… 春三月:吃醋 饭后,许母让许喏心带着人去楼上。 今日本是周末,若是姜钦越不来,那许喏心肯定会放飞自我地度过一个愉快下午。 而实际—— 人一少,许喏心又尴尬起来。她与姜钦越虽说的是青梅竹马,可是自从姜钦越高中考上市一中后去学校附近租房住,两人的联系就极少了。 况且,十六七岁的青春期少年少女,想想就难以单独相处。 “呃……”她扫视了一下房间,然后指着小客厅里中摆放的长桌,“你就在这边看书吧。” 说着,她好像还怕姜钦越不放心,快速补充道:“我会待在自己房间的,你随意。” 她迈动步子向后方滑去,也就错过了姜钦越眼里一闪而过的晦暗。 “好的。”再抬头,少年又是礼貌的笑容,“你也注意休息。” “嗯嗯呃,好的。”许喏心点点头,转身回房。 大概几分钟后,姜钦越就听见房间里的人拖沓着拖鞋走到阳台接电话。 “干嘛呢?” “下午不行,家里有客人。” “一个哥哥。” 实在不是他有意要听,只是许喏心的阳台和客厅阳台连着,她就算压着声音也能隐约听见。 于是就听见那个小姑娘暴躁地提高了音量:“你有病吧,真有客人在家,管那个谁什么事。” 对面又说了些什么,许喏心气得哼笑一声:“那行,你过来接我,我告诉你我和他就是什么事都没有。” 说完她挂了电话,气呼呼地转头走进了客厅,望见端坐着的少年,倏地卡了一下。 然后踌躇着开口:“待会,会有两个人过来接我去打篮球,你一起吗?” 少年的目光柔和,望着她纠结得的手指,点了点头:“不打扰你们就行。” 许喏心呼了一口气,叹息一声:“那两人有点傻,但人其实不错,说错什么话你不要介意。”她把傻后面的“b”硬生生吞了下去。 “当然不会。” 姜钦越的声音依旧温和,怎么都看不出他桌下的手已紧紧地圈了起来。 那两人到的很快,在楼下和许母打了个招呼就风风火火地跑上来。 “许喏心!你好了没?”穿着篮球服的男生走在前面,一把把许喏心拦在怀里。 姜钦越和后面来的那位同时皱了皱眉头。 许喏心挣脱出来,推了他一把:“你少碰我!”然后端正神色向姜钦越介绍:“这个不太聪明的哥哥呢,是我伯父的儿子许骝浚,在这边上大学。” 许骝浚小声嘟囔了一句“谁不聪明啊。”然后大大方方地与姜钦越握了握手。 “姜钦越。”少年恢复温和的神色。 “还有一个是——”许喏心下意识地望向一直不声不响地站在后面的男生,措不及防地与他对视了一下,但她很快移开了目光,“我哥的室友兼我家教。” “孙帜。”大男孩扬起一个阳光的笑容,也伸出了手。 “你好。”姜钦越亦与他握手。 空气间暗流涌动。 许喏心没有察觉到异样,高高兴兴地换了掉短裙,抱着篮球拉着他们出了门。 一路上孙帜开车,与坐在副驾的姜钦越有来有回地一问一答。两兄妹则坐在后座打闹。 许喏心其实是真不想来打球,她又不是什么运动少女,打球无非就是看帅哥罢了,叁个哥哥在旁边她根本施展不出,再者,她也不太敢当着孙帜的面。 之前一直来嘛,是她哥想要她这个漂亮妹妹来撑面子,而她和孙帜则各有居心。 “许喏心!去给我们买水!” 刚玩了两下她的限定篮球,就无力地坐在休息区胡思乱想的许喏心被她哥喊起来去买水。 她应了一声就走去小卖部,虽然她出钱,但是她哥一定会在晚上阔绰地供出他的卡给她买买买的。 买完饮料走回去没等一会儿,他们就中场休息了。 许喏心把水递给许骝浚和姜钦越,是一样的运动饮料。 “谢谢好妹妹。” “滚吧。”她假意踹了一脚过去。 “谢谢。” 姜钦越接过水朝她一笑。 许喏心立即变了脸色,乖巧地抿嘴:“不用谢不用谢。” 她把剩下的水递给许骝浚叫他分掉,自己拿了瓶燃茶走向孙帜。 姜钦越听见她娇滴滴地开口:“哥哥。”她递上了手里的饮料,“这个给你。” 靠着篮网站着的男人没有动,说:“你自己喝吧。” “哥哥。”声音里多了一些委屈,“不是我硬要来的……” 后面的话姜钦越听不太清了,但这已经足够让他伪装的面具出现一丝裂痕。 哥哥,呵。 孙帜最后还是接下了水,他虚虚拍了拍许喏心的肩,聊以安慰。 下半场的时候,姜钦越打得比前半场更狠,几乎是压着对方杀。 但他笑容仍然温和纯良,甚至小声跟对手说“抱歉。” 那他们也只能笑笑,说“害,球场嘛。” 后来晚饭许骝浚说请客吃炒烤,几个人就先行离开了。 姜钦越不吃这类东西,但耐不住许诺心喜欢。 许诺心小孩子脾性,吃得嘴上衣服上都是,他便用自带的湿巾小心地替他擦掉。 许骝浚都叹息:“我这个哥哥可真比不上人家。” 姜钦越端起啤酒杯跟许骝浚轻碰了一下,说:“哪里,只是我和心心认识的时间长些。” 是了,就算许骝浚是亲哥,也不过是去年下半年来的上海,与许诺心熟识起来也才不到一年。而他姜钦越,可是正正统统的与许诺心在母亲肚子里就有交情的青梅竹马。 听到这,孙帜不动声色地瞥了他一眼,低头不语。 烧烤店离许家不太远,许诺心就拉着姜钦越步行回去了。 虽说这几日升温,可毕竟晚风凉,光着腿的许诺心却红着脸蛋蹦蹦跳跳。 “姜钦越,你谈恋爱了吗?” 少女的清香带着淡淡的酒气扑面而来。 姜钦越一时愣神,犹疑她看出了什么,却听她晃晃悠悠地继续道:“没有吧,哈哈,那就只有我一个女孩子能被你这么照顾啦!” 语调里是平日与他说话不曾有的俏皮。 她喝多了。 方才几人看着也就纵容她喝了一小杯啤酒,怎么就醉了呢。姜钦越意识到这个事实,脑中不适时地冒出一些危险的想法。 他抬头迎着风吹了会儿,冷静了下来,说:“我之前怎么没见过那两个哥啊?” 其实饭桌上差不多讲清楚了,可他想听她亲口说。 “啊,你不是知道了吗?我哥去年八月份来的,松江大学城挺远的,也不是常过来。” 姜钦越沉默了半晌,这件事终究是他的错。他自大地以为能像小升初一样帮女孩冲刺一把,和他进一个学校,或许是他也有他自己的私心,总之便是他很早就和上中签了。 许诺心知道的时候已经是全校通报表扬了,她那时趴在桌上写题,听见姜钦越的名字才抬起了头,听完又趴下了脑袋。 姜钦越以为她是明白的,是相信他,也相信她自己的。 许诺心也在想初叁的事。 她很有自知之明,她这样叁天打鱼,两天晒网,那叁天还全是被姜钦越逼着的学生,能与他考上一所初中已经是走了大运,预备(上海五四学制,即六年级)时候凭着小聪明数学也只能考倒数。 上中啊,出了五十余名院士的学校,和姜钦越很般配。 只是,他们共同走的路,也终归是到了头。 许诺心叹了口气,看着月光下清朗的少年,她儿时也曾做过嫁给又帅又聪明的越越哥哥的大梦,可到底王柯一梦,在原地停滞不前的她已经追不动他了。 因为时间已晚,加之本就是姜家大人不在家才来的许家,姜钦越就在许家二楼的客房里暂住一晚了。 春三月:同居 世事难料,第二日教育部就出台了文件,由于疫情反复,上海中小学禁止线下课程。 特殊时期,双方家长商量过后,决定让姜钦越去学校取了书就暂住在许家。刚好他孤身一人也有个照应,还能监督许诺心上网课。 许诺心听到了消息,先是为不用月考狠狠地欢呼了一会儿,随即又耷拉下脸,和姜钦越一起上网课?她初二的噩梦又回来了。 不会有学渣愿意在可以趁机打游戏的网课被学霸盯着的吧? 虽然做足了心理准备,可当抱着电脑和书包与姜钦越相对而坐的时候,她还是难过住了。 怎么回事,为什么他在家上课也能这么整整齐齐,霁月光风的。 而许诺心眼里形象伟岸的姜钦越此时心里可是另一般感受。 上课时,因为是面对面的座位,他可以理直气壮地打量不太认真上课的许诺心。 她只在准备选的史地政课上专注写笔记,她说物理听不懂,便不再听,耍赖撒娇地叫姜钦越教她写作业,其余的课,她便写写作业,扣扣手指发呆。 好可爱。可爱死了。 姜钦越着实是不太能集中注意力。 其实,许诺心偶尔也会被他吸引到。 在他忽然开麦,用标准的伦敦英语讲出一大串许诺心听不懂的单词时;在他绷紧着面容,敲击键盘做线上测试时。 那天看得花痴,被极关注她的历史老师抓了个正着,点了她回答问题。 她支支吾吾地说不清,呆滞地重复了一遍问题。正焦灼时,对面的人小声地开口“内阁制变为总统制”。 本还在嘟囔什么共和体制的许诺心瞬间有了自信,大声回答“内阁制改为总统制”。 历史老师是个与她母亲同龄的中年妇女,听到她回答就点点头,道:“嗯,对的,关麦吧。下次不要在课上犯花痴了。” “唔!”她惊得瞪大了眼睛,“我没有。” “行了。”历史老师摆摆手,“我也不管你有没有了,继续上课了。” 姜钦越就看着许喏心回答完h问题,忽然又鼓起了红彤彤的脸颊,皱着眉头不高兴。怎么了?他用目光询问,她便低头不对视。 中午吃饭时也闷闷不乐。 对了,因为姜钦越下课早,就承包了两人的午饭问题,到底学霸学什么都厉害,对着菜谱也做得有模有样。 今天中午吃的意面,但许喏心快速扒拉完就嘀咕了一声“我吃好了”就端着碗进了厨房自己洗掉了。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许喏心平时怎么会自己洗碗呢。 姜钦越疑惑地望着在凳子上缩成一团的小人,她今天发生什么了?算算日子,哦对,她的小月子马上到了。 每月这几天,平时就骄纵的许喏心更加娇更加爱耍小脾气,一言不合就眼眶里挤出豆大的珠子,哗啦哗啦地掉金豆子。 下午姜钦越在大课间除了一趟门,回来时拎着许诺心常吃的那家甜品店的袋子。 要不是还在上课,许诺心一定立刻扑进姜钦越的怀里。 她已经许久没吃过外面的甜品了,许父许母都觉得疫情时期不能浪费快递员资源,不让她点那些花里胡哨的外卖。 当姜钦越看见她抱着腿像小松鼠一样吃着蛋糕,还眯着眼睛冲他笑时就明白过来,她已经很没出息地被他哄好了。 就这样过了几日,许诺心已经在家待得要发霉,外滩的郁金香还没去看,植物园的樱花也没看,她真的好想出门去拍照啊! ——纸巾玫瑰花 刷到这个热搜的时候她瞬间就心动了。 可是,可是做起来好麻烦啊。 “哥哥~” 就这样许喏心得到了免费的姜牌玫瑰花九朵。 “哥哥,我还想拍照~” 姜钦越:“……” 他其实经常帮许诺心拍照片,虽然许喏心嫌弃他把她拍得奇丑无比。他其实觉得拍出来和她本人没有区别——他的意思是,在他眼里,许喏心怎么样都把他迷得昏头转向。 他没有想到,她要拍这样的风格。 少女初长成的美好曲线被上好的丝绸面料包裹着,白色的吊带挂在滑溜的肩头,动作大时便会下掉。 每当这时,姜钦越就装作不知低头看相机,待女孩调整好再抬起头。 许诺心选定的“玫瑰大片”pose很多,姜钦越看不出有什么区别,他只能感觉的少女的酥胸被她一挤又挤,精心护理过的头发在空中甩了甩去,香气勾住了他的魂。 后来,姜钦越只能尽量弯着身子,以掩饰下身的凸起。 待许喏心终于发令:“挺好的,可以结束了。”姜钦越便直奔洗手间。 “你空调开太高,我出汗了。” 许喏心以为他洁癖发作,没有深思,抱着相机研究刚拍的图片。 等姜钦越冲完冷水澡回来,少女已经迷糊地趴在床上睡了,拍照穿的真丝睡衣还未换下,姜钦越刚冷静的欲望又燃烧起来。 他把女孩抱起来换了个方向放进被子里,近乎虔诚地弯下腰在女孩唇边落下炙热的一个吻。 他屈身躺在许喏心的身侧,纠结许久终是欲望战胜了理智。 他握住许诺心小小的手,摩挲了几下,真的很小,比他的手差了一个多指节的长度。 那只嫩白的小手被他拉着隔着很薄的棉质睡裤,抚在了他肮脏的欲望之上。 硬得发疼的阴茎感受到柔软,立刻激动地跳动了一下。 他长长舒了一口气,然后裹着女孩的手,缓缓地上下撸动。 他在她的手心里颤抖,流出粘腻的前液,呼吸声浑浊而沉重。 快到的时候,他放开了她的手,侧坐在床上,将阴茎拿出来快速撸动了几下,然后喘息着释放在床边的地板上。 射出的白色的污浊离粉嫩的地毯只有几厘米距离,更显得他的龌龊。 姜钦越发泄完,木着脸清理了房间,又喷了些香水,替熟睡的人儿掖好了被角,才退了出去。 春三月:引诱(微h) 许喏心一向不上体育课,按了静音就悠哉地写作业,而姜钦越一般都去楼下花园上课,以免吵到了她。 这日,姜钦越上完课从楼下上来,却听到许诺心在打语音聊天。 她完全没注意到他。 “你不是知道我喜欢哪种嘛。” 对面的丁琦羞得结结巴巴的:“啊,就,就是那种?” 许诺心头也不抬地写着作业:“器大活好。” …… 后面两人又转了话题,但姜钦越已经听不下去了,他耳朵红得快要冒血。 夜晚,许喏心照例带着物理作业去姜钦越房里找他,她一向推门直入。 “姜……” 话音卡在喉咙里。 房里灯光昏暗,唯一的光源就是泛着蓝光的电脑屏幕,但不难看出少年修长的爆出青筋的手里握住的东西,本钱很足。 姜钦越戴着耳机,似乎没有注意到有人闯入。 他正忘情地撸动手里肿涨的鸡巴,从根部到龟头,许喏心能看得一清二楚。 是很淡的粉色,勃起时堪堪有婴儿手臂粗细,上面几根青筋凸起,底部没有毛发,干净极了。 他的面容似乎同往常不一样,带着情欲的粗犷,喉咙里不时发出几声低喘。 许喏心退了出去,但方才的画面已经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脑海里。 她第一次意识到,姜钦越已经成长为一个成熟的男人。温润如他,也会在夜里,情难自己地自慰。 救命,内裤好像湿透了。 她在客厅了蹲了许久,终于等到姜钦越出来。 大概是以为外头没人,他套了件平时不会穿出来的宽大背心。露出恰到好处的肌肉曲线,这凸起的二头肌…… “你,你要不要喝水?”她努力找了个借口。 姜钦越心中一笑,她的视野几乎要黏在她的身上,说话间还不经意地吞了口口水。 “好啊。”他装着正常地应答。 许诺心去倒了杯水递给姜钦越,大约了上天都在帮她,快到姜钦越面前时,她忽然脚底一滑,重重的摔在他身上。 脚腕扭到了,眼角立刻湿润了。可她顾不太上了,方才那一杯水可是都铺倒了他的胸口。 湿透的的布料紧紧贴着皮肤,微鼓的胸肌和挺立的乳头看着分外诱人。 姜钦越一手接住了杯子,一手托住了要下滑的许诺心。 “脚还好吗?能走吗?” 许诺心立刻就不好了,娇滴滴地环住姜钦越的脖子,带着哭腔说道:“不行,好痛呜。” 姜钦越不知正假,还是放下杯子,两手托起她抱起来。 因为不敢让她脚承重,他就像抱小孩一样直接拖着她圆润的屁股抱到了腰间。 身下不安地动了动,姜钦越暗自祈祷,可千万别被她感觉到了。主动给她看是一回事,不小心碰到她还硬了就是另一回事了。 许喏心乖巧地两手缩在胸前,虚虚地碰着姜钦越的胸肌。着落在她的床上前,她还假装不稳似的害怕地抓了抓,好硬, 姜钦越不动声色地抽了抽嘴角,在她期待的目光里脱下了湿了的背心,弯下腰简单看了看她的伤势,然后去取了红花油来。 药油在他手心里渐渐发热,灼热的手又徐徐按摩着她的脚腕,热量涌遍她全身,腿心最甚。 姜钦越察觉到她已经不加掩饰地望着自己腹肌的目光,轻笑了一声,伸出没有沾到红花油的手捂住了她眼睛,说:“别看了。” 许喏心要挣脱开,她已经彻彻底底地晕肌肉了。 六块大小刚好的肌肉排列在腹部,胸肌也刚好,手臂肌肉线条饱满。 她真的会晕诶。 春三月:女朋友 那日之后,许喏心好像变了个人。她开始认真地勤洗头——对宅家党很不容易,她还翻出了压箱底的漂亮衣服,画上淡妆,甚至会在午后做一些甜点送给姜钦越。 平时平淡的目光里现在无时无刻不充斥着星星似的炽热的爱意。 终于,在一个良辰吉日,许喏心穿着漂亮的吊带裙,拿着两罐啤酒,敲开了姜钦越的卧房。 他坐在电脑桌前,许诺心便随意地坐在了床上。 她扯东扯西,咕噜咕噜地喝了大半听酒。 她露出一个自认为完美的甜妹笑容,试探性地开口: “哥哥,你可以考虑一下做我男朋友吗?” “不可以。” 一瞬间,她眼睛里就涌上了泪水,心里酸酸涩涩的,好像泡在了冰块里。 “不用考虑。” 少年声音没有任何异常。 许诺心止住情绪,是,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姜钦越看着她呆滞的样子,忍不住把她揽入怀里。 “傻瓜。” 许喏心悲伤地发现:当姜钦越的妹妹,和姜钦越的女朋友,待遇好像是一样的。 他依旧温柔体贴,对她有求必应,包容她任性的小脾气。 让她点菜给她做饭,帮她收拾书桌教她作业,在她的姨妈期给她揉肚子。 “男朋友。” 正隔着衣服用手包裹着许喏心柔软的肚子的姜钦越从温柔乡里回过神:“嗯?怎么啦?” 很早以前姜钦越就有给许喏心捂肚子的习惯,在许喏心还是个一无所知的小孩时。 她像只小猫一样,软软地依偎在他怀里,把最柔软的腹部暴露在他手上,任他拿捏。 而他只要手掌不小心地向上滑动一些,就可以触到那两只白兔的边缘。 “为什么……”许喏心说不出口那羞耻的疑问,好像显得她很不满似的。 因为他早就把她当作女朋友了啊。 “什么为什么?”姜钦越弯下身子,凑近她的脸问道。 他猜到了她的疑问,却还是佯装不知。 她闭上了眼,好像视死如归般大声问:“ 你为什么不亲我?” 姜钦越忍不住嘴角上扬:“怎么没亲你?” 他说着在少女白净的额头了落下轻柔的一吻。 少女的睫毛颤动,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却是红了脸颊。 她嘟起了粉嫩的唇,娇娇地开口:“这里嘛!” 姜钦越滚动了一下喉结,俯下身,压上了少女水润的唇。 软软的,几片肉摩挲了一下,未等许喏心尝到味道,那薄唇就移开了。 若不是她了解姜钦越克己复礼的性格,她真要以为他是故意在逗她。 于是许喏心便撑起了身子,闭着眼睛咬上了少年的唇。 她没有经验,只凭着本能吮吸舔舐。 姜钦越已无法忍耐,他扣住她的后脑,将她压向自己。 强势地掠夺她口腔里的蜜渍,好像要把她吞进腹里。 直到许喏心感觉自己的空气已都被抢走,她手掌轻推姜钦越的肩膀。 姜钦越松开了手,怀里的少女急促地喘着气,眼尾泛着红,嘴唇被他亲得肿肿的。 两人一时之间都没有说话。 许喏心羞得缩回了被子里,他真的好会啊。他是不是亲过好多女孩子啊! 姜钦越也红了耳根,替她把被子拉上了一些,说:“晚安。” 他慢慢地退出了房间。 春三月:心心,可不可以帮帮我 一日,许诺心上课摸鱼的时候看到几个朋友都在发tape提问箱,她进去逛了一个吃了好一番瓜,便悠哉悠哉地装饰了一下自己的提问箱,也分享到了朋友圈。 她挑了几个问题看着答了会儿,就投身作业之中。 桌对面的人点开了那个他平常视为浪费时间的东西的链接,手指滑动,随即面色凝固了起来。 “释怀了吗?” 提问箱的主人两分钟前答了:“不知道你指什么,但我当下坦荡荡,也不曾做错过什么。” 说得前言不搭后语的,但姜钦越莫名觉得不对劲。 下面也有问到他的,问说玫瑰花哪来的,照片谁拍的,哥哥是不是亲的。 许诺心如实答了,却也没提两人确定的关系。 姜钦越皱了皱眉,心里梗了一下。 他刷新了一下,又有新问题弹出: “和你哥朋友还有联系吗?” 前面几个问题都热情回答的提问箱主忽然冷淡了下来,只有单单一个表情包的“无”。 直觉告诉他,这个问题指的是孙帜。 许诺心,和孙帜? 他不知觉间指甲掐进了肉里,好像有人在揉捏他的器官,腹中排山倒海的妒意要喷涌而出。 凭什么?在他不在的时候,有人能那样理直气壮地抢走他的人。 午间休息的时候,姜钦越状似不经意地问了句:“看你的提问箱,你之前是和孙帜很熟吗?” 低头扒饭的许诺心僵了一瞬,随即调整过来,抬头道:“你还看那个啊?你不是不玩这种东西吗?” “嗯。” 姜钦越定定地看着她,目光依旧柔和,却好像看透了她心中所想。 “哥哥有谈过恋爱吗?”许诺心不死心地想扯开话题。 “没有。” 他回答得很快,带着些许落寞。 “所以……” “他……” 沉吟了片刻,两人同时开口。 姜钦越扬了扬下巴,示意她先说。 “他,呃”许诺心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就是,我高一上的时候,谈了一段。但是,”她语速快了起来,“很快就分了,性格不合。” 她低头不敢面对姜钦越的目光。 许诺心从小就是大人眼里娇滴滴的乖乖女,别说谈恋爱了,她连上学,出去玩,中午吃了什么,这样微小的事都会详细地讲出来。 姜钦越也自认对她的感情生活十分了解,她的每一个朋友他都认识。 …… 终是这该死的异校。不,不对,姜钦越仔细地回忆起来,自从上初叁开始,她就没有那么依赖他了,从有时忘记等他一起去食堂开始,一点一点,离他越来越远。 一想到曾经,她的心里住进过一个别人,他就撕心裂肺地疼痛起来。他甚至不敢想,他们有没有做过什么,拥抱,牵手,接吻?或者已经更甚一步? 不过还好,还来得及。 姜钦越装作无事发生的扯开了话题,他知道,一点还要上课,急不得。 下午上课间,许喏心时不时偷偷摸摸地从电脑后面探出一只眼睛,小心地看着姜钦越的样子,看着他如常上课又小声地吐出一口气。 终于挨到下了晚自习,许喏心先去洗了澡,乖乖地躺到床上背单词。 她有预感,姜钦越一定会找过来。唉,就说是没确定关系前,她谈了恋爱却隐藏不说,哥哥也会生气的吧。 “咚咚咚。” 姜钦越带着一身潮气走进了她的房间,这几日降温,他又穿回了长袖的睡衣,此时就是洗完澡放松着也看起来儒雅随和。 这几日她经期,姜钦越每晚都会到她房间,替她揉肚子,哄她睡觉。 想着,他就已坐到她的床沿边上,手钻进了她的衣服里。 “我,已经走了啊。”许诺心撒娇般推脱,却没有躲开。 “嗯,我知道。”他说着,手却仍在她柔软的腹部游走。 下一瞬,指尖却攀上了那两座不曾涉及的柔软的边缘。 “嗯~”许诺心下意识想逃。 可少年压了过来,在她耳边轻轻地“嘘”了一声。手却徐徐向上游走,微突的乳头蹭过宽厚的手指,少女忍不住顶了顶腰。 善解人意的手指适时地捏住了那个小小的尖尖,摩挲着感受中间那一点儿愈发挺立。 许喏心急促地喘息,感觉这同她洗澡时碰到全然不一样,而有一股痒意向她身下袭去。 “嗯啊……另一半,嗯~也要……” 她挺着胸乳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刺激得少年身下激烈地又抬起几分。 姜钦越转了个方向靠在她旁边半躺下了,她今天穿的睡衣是对扣的,刚好方便了他。 紫色小花的扣子一粒一粒地被解开,透亮的肌肤逐渐裸露在空气中。 他把衣服扒到一边,肉粉色的小花在空气中颤动着。 许诺心羞得像推开他,却见少年低头吻住了那朵娇花。 微微粗糙的舌头磨砺着娇嫩的乳头,少年时而吮吸时而舔舐。 许喏心一时被这场面惊住了,少年眯着眼睛沉醉地吃着她的胸乳,她忽然恨自己没有乳水给他。 她下身止不住地咕出一股股粘液,真的,好舒服。 好像过了好久好久,少年终于心满意足地抬起了脑袋,手自然地放在许诺心的乳上,枕在她胸边躺下了。 “可以讲讲你和他的事吗?” 刚刚被舔完胸的小色鬼许喏心哪能不答应,她只觉得此时姜钦越像一只乖巧的大狗,柔软地趴在主人旁边。 许喏心和孙帜的故事很简单,大概就和无数少男少女的青春一样,平凡也不平凡。 初见时她与表哥在打闹,孙帜姗姗来迟,却对那鲜活的少女一见钟情。 许诺心那时刚刚离开姜钦越多年的管控,心野得不行,对大男孩炽热的爱沦陷。 分开也很简单,就是孙帜觉得她太小,她觉得孙帜年龄太大,两人时间凑不到一起,玩也玩不到一起。 在一起不过叁个月。 这是许喏心对姜钦越讲的版本。 他听完,心情倒是没有转好,还暗戳戳地揪起了刚被疼爱过的乳尖玩弄,唇舌向上攀到了她的脖颈,痴迷地亲吻着。 许喏心却是暗暗送了一口气。 分手原因自然没有那么简单,少年人的爱情虽不至于那么坚不可摧,可到底也没那么幼稚。 那天打完球孙帜借机送她回家,借着夜色,许喏心的手伸向了男孩灰色运动裤下的凸起。 孙帜却一下子弹了开来,眼里是许喏心看不懂的复杂。 那晚一下子激起了两人平日里潜藏的无数矛盾,孙帜质问她是否只是爱他的身子,或者只是想尝尝叛逆的感觉。不然她为何从不在他面前提她那个竹马哥哥? 是的,孙帜很早就知道姜钦越,从许喏心的初中的朋友嘴里,从她偶尔的说漏的话里。 而许喏心却觉得他无理取闹,一直以来对他不够成熟的怨哀也爆发了出来。 一气之下,在那圣诞月里,两人一拍两散。 …… 姜钦越此时正深深地埋在许喏心的胸口,连啃带咬地吮吸着。 他真的压抑了太久太久,却也不敢直接暴露出自己的卑劣,吻了一会儿又挪开了。 许诺心这个善解人意的女友一眼就看出了男友涨红的脸和身下的异样,她心中暗爽,姜钦越可是想来端庄优雅,这不也为她忍得青筋暴起。 发情期的大狗把红热的脸蛋贴上了她微凉的手臂,请求她抚摸自己: “心心,” 许喏心脸烫了起来。 “可不可以帮帮我?” 自认为饱览群片的小色鬼在看到大狗狗渴望的眼神,和大腿上坚硬的触感时,手不听使唤得挪了下去。 “啊~” 少女的手刚触到那处硬邦邦的位置,煎熬已久的少年仿佛久旱逢甘霖,难以抑制地低喘出声。 姜钦越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包裹住自己的肉棒,缓缓抽动。 虽然隔着裤子,可是手下的触感依然惊人,粗大的一根她一手都难以握下。 往日里出门总牵着她的那只宽厚的手掌,正乞求她帮忙疏解压抑的欲望。 他埋在她的脖颈处喘息着,愈发急促。 自以为经验丰富的少女试图像看过的片里那样,用指尖划过龟头上的小眼。 少年刺激得战栗了一下,低头贴住许喏心的肩颈,握紧了她的手,挺动身子快速抽动。 …… ———————————————————— 呜呜前两天登不上来o(╥﹏╥)o 待会还有一章 春三月:不是想吃吗 那天姜钦越让她弄了好久,到后来她手都酸得麻木了,他才射了出来。 弄得乱七八糟的,幸好他自己给收拾了。 他倒是爽了,留下内裤湿透的许喏心咬着唇黯然伤神。 前几日许喏心在提问箱里说压榨哥哥折了纸巾玫瑰花,可不是,她家小区解封的当天,就收到了快递到家的一大束白色玫瑰。 象征着纯洁美好的初恋。 许喏心小心地偷偷打量面无表情地从快递员手里接过花的姜钦越。 他把花递给了她,就回到桌前写作业了。 若不是许喏心认识他这么久,一定也觉得他没有把那花放在心上。 可许喏心可是和他认识十余年,最近又朝夕相处成了情侣,少年眉宇间的怒气她可是看得明明白白。 下午姜钦越上社团,和社员连麦开会。 许喏心在听几个班合上的心理大课,偷偷写作业,一时走神手里的笔掉到了地上。 她爬到桌下去捡笔,正瞧见对面少年两条腿间微微凸起的事物。 她一时心动,爬到了对面,手肘撑住姜钦越的大腿,灵活的手指抚上了那还柔软着的鸡巴。 本只有微微凸起的一点儿,在少女没有章法的揉弄下很快顶起一个大包。 姜钦越开着摄像头,不好大肆动作,只能狠狠地瞪着在自己跨间作乱的人。 许喏心感觉到头顶那道灼灼的目光,但姜钦越对她的动作并没有阻挡,反而顺从地打开腿。 她很庆幸姜钦越今天穿的是工装长裤,拉练的设计刚好便利了她。 虽然已经见过好几次,可肉棒带着热气迫不及待地从裤子的束缚中弹出来顶到她嘴边时,许喏心还是呆滞住了。 怎么会这么大……怎么会这么好看… 粉粉的颜色,没有凌乱的毛发,漂亮地昂首上翘着。 她本来心中还有一些犹豫,但此时已经被色欲蒙混了理智。 努力长大了嘴含住了炽热的龟头。 他的味道和他的人一样很干净,甚至有一股隐隐的清冽气息,意外地没让许喏心产生任何反感。 而这时候原本儒雅地与社员们探讨线上活动的姜社长已经全身绷紧。 他不知道要多大的毅力,才能在许喏心主动地趴在身下,用那张小嘴吮吸鸡巴时,不站起身,扣住她的脑袋,狠狠地肏她的嘴,肏到她的喉咙里,肏到她无助地嘤咛,眼睛里涌出泪水。 他自是知道许喏心今日多半会来哄他,本以为会是亲亲抱抱甜点之类,因而那时她趴在了他腿上时,他虽有些惊讶却仍纵然了。 就让她玩玩嘛。 可他没有料到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面前是这般不堪一击。 许喏心好像在这事儿上有些天赋,她已然含进了大半肉棒,她小心地包裹起牙齿,柔软的舌头舔舐着柱身,龟头顶到了喉咙里的软肉,喉腔里难受地搅动着。 上面人的嗓子已经哑得十分厉害,喉腔里涌出几声压抑的喘息。 “抱歉。” 社长尽管好像身体很不适,但还是温柔地与他们道歉,把工作托付给了副社长,才拧着眉头下了线。 聊天版上还有人在讨论敬业的社长,担忧他的身体。 被大家以为身体不适的姜社长正黑着脸,强行把胯下吃得正欢的小姑娘拎了出来。 小姑娘眼睛湿漉漉的,嘴巴好像还不太适应似的微张着,唇边亮晶晶的不知道是什么液体。 姜钦越的眼里是翻涌的欲望。 他就敞开着裤子把许喏心拉到了宽敞些的桌边,把她按着跪了下去。 “不是想吃吗?” ---------------------- 救命!最近换了苹果还以为再也登不上来了 猜猜哥哥会暴露本性吃掉女鹅吗 春三月:她买的套准备给谁用的? 姜钦越没想一举吃下她,他不想太快。 当许诺心躺在床上扭动着脱光了下身,羞涩地掰开腿,露出那从未被旁人见过的美景时,他气血上脑,却坚定地“蹭蹭不进去”。 许诺心亦是脱了毛发,小穴白净光滑,中间细细的一条缝连分开腿都看不清里头的光景。 粉色的龟头顶在腿心的软肉上,浅浅地下陷。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握着性器,顶开了严密包裹的穴肉,顶到了小小的阴蒂上。 抵到穴肉的一瞬,他重重地喘了一声。 许喏心掰着自己的腿,眉眼含春,水红色的小穴大大张开在他面前。 他方才脱了上衣,现在赤膊着上身,流畅的肌肉线条绷紧着。温柔的眉眼低垂着,腰部慢慢地顶动,好像在做什么严谨的事。 龟头一下一下地触碰到她柔软的花心。 许诺心咬着唇哼哼唧唧,他顶得不算激烈,快感主要来源于这个人是他。 “床头柜第二层抽屉里面有。” 姜钦越刚听到床上挺着腰迎着他的人这么说时还愣了会儿,然后就在许诺心欲拒还迎的眸眼中读出意味。 他心中涌过一道莫名的情感,这几日小区被封,许喏心还不曾出去过。所以…… 那套,是早买好了,给谁用的? 他沉着脸走过去拉开那抽屉,果真有一盒未拆封的001。 姜钦越没急着拆,把那盒东西放在床边,侧身坐在床上。 他一面安抚着许喏心噘起的唇,一面把她身上仅剩的衣服推倒脖子上。 “抬手。” 少女听话地把手举过头顶,任由他像对洋娃娃一样脱掉上衣。 少女光裸白净的身体枕在她浅粉的床单上,她还带着几分未消的婴儿肥,这些年又被娇养得极好,每一寸肌肤都白皙无暇,胸乳鼓起小小的山峰,屁股圆圆润润,大腿带着些色情的肉感。 姜钦越几乎难以控制他伪装了多年的恶劣,他守了多年的羊羔乖巧地躺在自己的窝里,招呼他去吃下她。 “嗯…” 许喏心难耐地拱了拱腰,他为什么不动啊。 少年目光深邃,修长的手指滑入那处花心,剥开周围的花瓣,慢慢地挤进了狭窄的甬道。 粉嫩的小穴像豆腐一样,软绵绵地任他玩弄,湿热的穴肉暖暖地包裹住他的手指。 真的太小了,才插入一根手指就挤满了。 好涨,好奇怪。许喏心立刻感觉到难受的异物感,她下意识地想逃,却不料手指被紧张得更加收紧的穴肉卡住,生涩地疼痛起来。 “呜,不要了……好痛,吃不下了啊” 她呜咽着挣扎,可下体里那根手指还是无可避免地搅动着她的软肉。 姜钦越似乎轻叹了一声,低头吻住她,叫她不要再乱叫,拇指按压上她勃起的阴蒂,轻柔地打着圈。 绵长的吻和阴蒂上的快感让她渐渐放松下来,湿滑的小穴里涌出黏腻的爱液。 春三月:被抱着在镜子前肏得失禁 她急促地喘着气,胸脯起伏,姜钦越适时地握住她的胸乳,像揉面团似的把弄少女的娇乳。 少年的手指抽插小穴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听得许喏心脸红得要滴血。 “呜呜……哥哥!啊……” 浑身泛着粉的少女在大灰狼的指尖上到了高潮。 姜钦越抽出被翕动的穴肉裹着的手指,上面满是透明的液体,然后许诺心就看到他的手指伸到了嘴边,粉嫩的舌头舔了一下上面亮晶晶的液体,她的目光顺着他的手指滑动他滚动的喉结上。 好……想要,她下身不住地分泌爱液。 “唔…”她喘息着两手抱住自己在空中晃悠的双腿“哥哥,好想要……” 姜钦越微凉的手从她的小穴上一带而过,手上的湿润被他涂抹在许喏心的胸口,听到少女娇羞的求爱,漫不经心地笑了一声:“想要什么呀?” “想要哥哥肏啊~”许诺心昂起了头,她早晨随手扎的丸子头还顽强地顶在脑袋上,柔软的刘海软软地贴在额角,上面蝴蝶结的发饰歪歪扭扭地挂着。 她眼睛亮闪闪的,歪着脑袋,好像真是天真的小女孩,水润的唇一张一合:“想要哥哥的大鸡巴!” 她意料之中地看到少年眼眸里忽地变浓的欲望,然后就见他压低了身子,俯到了她耳边: “你想着吧。” 他笑得恶劣。 她忽地瞪大了眼,别说是在床事上了,姜钦越从小到大除了原则性问题,从没拒绝过她! “哥哥~”她放软了声音,带着几分哭腔。 姜钦越却是撑起了身子,靠着她床边的人形小熊玩偶坐下:“自己动。” 若不看他胯间硬得几乎要碰到小腹的那一根,他还真是风清云淡。 许喏心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好脾气的哥哥怎么突然这样,一点儿都不顺着她!可被情欲驱使的她还是手脚并用地爬了过去。 她突然想起被姜钦越遗忘在一旁的小盒子,伸手要去那,可却被一只大手拦下。 “不用,你安全期。” 许喏心红了红脸,她自己都不知道。 坐着的少年却是目光黯了黯,她准备好了给哪个野男人用的套子又如何,她终归会是他的。 她低垂着脑袋,摆弄坚硬的肉棒,对准自己的穴口,乳尖时不时地戳到男人的胸膛。 湿润软腻的穴肉摩擦着龟头,就在姜钦越快要忍不住时,她腰一塌,直直地坐了下去。 “啊!” 她惊呼出声,随即就小声地呜咽起来。 姜钦越心中骂了句脏话,被紧紧箍住的爽得直窜头皮。他长长地呼吸了几个来回,低头看下,之前潦草做了前戏,可她还是太小太紧,穴口浅浅吃下一点就被粗大的肉棒撑得发白。 他抚摸着两人相连的地方,感受到她吃下了自己,又慢慢照顾她可怜的阴蒂,让她放松些。 可这边抽噎的许喏心咬着唇,撑着姜钦越肩膀上的手卸了力,一鼓作气坐到了头。 虽然是她的底头。 缓冲了一会儿似乎已经没有那么疼,只是甬道里涨涨的,感觉整个人都被撑开了。 她环住姜钦越的脖子索吻,后腰则缓缓起伏着磨蹭。起起落落,她控制着速度和力度,撞着自己敏感的地方,舒服得黏糊糊地嘤咛。 她主动地含吐扭动,把男人肉棒吃到了极致。 姜钦越虚虚地握着她的腰,女孩像袋鼠一样挂在他的身上,软软地用湿热紧致的花穴吞吐他的肉根。 淫靡的画面惹得男人深埋在甬道里的肉棒又硬了几分。 许喏心正舒服得哼哼,就被男人抱了起来。 她吓了一跳,一时失去重心紧紧地压在他的胸膛上。 姜钦越托住她的屁股,公狗腰有力地耸动起来,每一下都直捣花心,撞得又重又狠,甚至还会带出内里红色的穴肉。 许喏心软绵的呻吟被撞得破碎而高昂起来,她似乎只有与他相连的性器受力,被他猛烈地顶弄时好像要飞出去。 “嗯嗯……啊哈…” “呜……” 塞得太满了,刚刚破处的少女根本承受不起这样剧烈的快感,被抱着肏了十几下就支撑不住,痉挛着快速泄了出来。 抽插着的肉棒倏地被浇了一大堆淫液,舒爽得颤了颤,姜钦越停了几瞬压住射意,又抱起她走向门口。 许喏心的穴肉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颤翕,忽然被抱着走了起来,每一步都猛得顶到了深处。 眼看姜钦越要伸手拉开门,她慌忙开口:“不,不要。” 少年动作滞了一下,然后似乎有些疑惑地开口:“家里没人的。” 许喏心撅了撅嘴,她当然知道家里没人,可……她害羞呀! 姜钦越自然没有理睬少女的小心思,她抱着她径直走向了洗手间。 她房间里有独立卫浴,但姜钦越嫌那个空间不够大,抱她去了客卫。 不长不短的距离,浑身赤裸的两人走过跨过了平时正经学习的客厅和餐厅,甚至两人的性器还连在一起,走路间带动的体液时有下滴。 姜钦越一手抱着她,手上的青筋突起,一手扯了一块浴巾放在洗手台上,把许喏心放在了上面,又勾着她的腿弯让她转了个180度的圈。 肉棒还插在小穴里,旋转的时候肉棒上突起的棱筋带过了每一寸穴肉。 许喏心已然被肏得晕晕乎乎,措不及防对上镜子中的人影。 里面的少女面容姣好,齐刘海仍然挂在额头上,整个脸都泛着异常的红晕,赤裸的身体也算得上玲珑有致。不算太大但挺拔鼓鼓的胸脯被指节分明的手掌环住揉成不同的形状,纤细的腰肢歪斜着,而那隐秘的花穴,被里面抽插着的肉红色举物撑起一个巨大的圆形,花唇周围都是带出的泡沫。 少年的脸枕在她的肩上,吮吸着她独一无二的体香,看着镜子里被自己环住的乖巧小人,心中涌起暴虐的破坏欲。 她像被抱着把尿一样,两腿大大地张开对着镜子,靡乱的交合处在灯光下清晰可见。 少年有力的胳膊托着她,流畅的肌肉微微鼓起,像抱小孩一般用她套弄着自己的鸡巴。 快感像潮水一样涌来,许喏心眯着眼睛,无法直视镜中沉溺在性事中,爽得眼泪涟涟的少女。 “呜呜呜……不要了啊……” “啊,哥哥嗯……真的,要尿了啊……” 她被肏得泣不成声,像个破娃娃一样被抱着摆弄,下身尿道口一阵累计许久的痒意。 姜钦越低头看着被干得红润的穴口,放下了她的一条腿让她站在自己脚上,抽出的那只手按在了颤抖的阴蒂。 “尿出来。” 本就快到临界点又迎来男人急迫地玩弄,许喏心感觉脑中一闪,下身一卸力,一股暖流喷泻而出。 她闭上眼睛哭泣着不想看自己被肏得失禁的模样,快感从脊椎骨蔓延到脑后。 而男人则正肆意欣赏着女孩腿中喷出的水柱,他低头深深地吻住她呜咽的唇,吮吸她的蜜津。 许喏心被吻得呼吸不稳,却悲惨地发现少年好像又硬了些。 是谁说第一次会秒射啊! ———————— 非常粗大的一章 春三月:舒服了就不要找别人了好不好 许喏心咬着嘴唇不想睁眼,她刚刚经历的人生第一次性爱,就刺激得被肏到了失禁。 “呜呜呜……好脏,不想要了……” 她抽噎着哭,声音里还带着高潮余韵的粘腻。 “不脏,给你冲一下。”姜钦越放下她的另一条腿,搂着她走进淋浴间,他一手环住腰摸到两人相连的地方,一手托着她的胸乳。 许喏心被吃着豆腐迷迷糊糊地迈开腿,偏偏硬挺的肉根还在体内一顶一顶。 姜钦越开了水龙头,调试了一下水温。 温热的水流从浴霸中喷射而出,带着轻微的冲击力打在少女的腿心,水流冲刷下花穴上交织在一起的透明液体,顺着大腿内侧下流。 “嗯啊~” 许喏心被冲到的一瞬就腿软了一下,被身后宽厚的身子更紧密地抱了起来。水是柔和的,却又被分成一丝一丝,带着加速度冲刷被肏干得敏感而脆弱的小穴。 可怜的阴蒂被水流刺激着战栗。 一直未动的肉棒在浴霸重新挂回架子上后缓缓地抽动起来,姜钦越握住女孩纤细的胯骨,由满而快地抽插起来,臀肉撞击发出色球的啪啪的声响。 许喏心看不见后面,只能听见少年急促而灼热的喘息声,腰肢耸动得快而猛。她手从玻璃门上的把手移动到了前方的水龙头上,身后的人好像不知疲倦的马达,每一次顶弄都插到极深的花心,撞得她滑动几分。 “嗯嗯……啊~” 姜钦越捞起她低垂的脑袋,堵住了她嘤嘤乱喊的嘴,下身的动作却仍没停。 做到后面许喏心已经意识模糊,只隐约记得姜钦越要射的时候紧紧地抱住了她,肉棒埋在她体内猛烈地射出好几股浓精,刺激得她又哆哆嗦嗦地高潮了一回。 白灼撑满了她的肚子,甚至错觉间还有些鼓起,是姜钦越抱着她一点一点按压她的小腹,把精液从穴口挤出。 那时许喏心已经闭上眼睛了。 她这一觉睡得很沉,甚至梦见和姜钦越的旧事。 是什么时候开始感觉到有什么不同的呢? 她想,该是2020的夏天。 许喏心后面经常回想,仍然会觉得那一年是自己人格觉醒的一年。这么说有些夸张的中二,但事实就是,在那个漫长的居家的春天里,有什么东西在慢慢改变。 在校园里重逢的时候,姜钦越带着纯白的口罩走过来递给她一只免洗洗手液。复学第一日,许喏心没有等他一起去上学,或许是巧合,在学校也有意无意避开了他。 姜钦越带着一贯的柔和笑容,比那五月的风更暖,令人难以拒绝。 “我不要,你自己用吧。” 周围的同学都对她冷淡的拒绝感到有些古怪。 但姜钦越没有停顿,点头说了句好就把洗手液送给了后桌的女生。 姜大队长一向是个友善的人,没有人会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他博爱,宽容,他会在同学生日时叮嘱值日生在黑板报的角落里写下祝福语,他会面面俱到安排好班级活动的每一个细节,他会不厌其烦地为同学答疑解惑。 他不是她一个人的月亮。 …… 初体会到少女情思的许喏心短暂地忧伤了一会儿,就决定把他抛之脑后了。 诶,她可不是初恋,只是一种对月亮的占有欲。然而月亮挂在天上,她踩上高跷也摸不着。 许喏心再次睁开眼时,入眼就是月亮深邃的眼眸。 看到她睁开眼,姜钦越换上一副柔和的笑容“早安。” 刚才那好像要把她吞噬的目光消散殆尽,好像只是她的错觉。 她注意到两人正赤裸地拥在一起,肉与肉紧实地贴在一起,很有安全感。要是那根棍子不要戳住她就好了。 姜钦越把她揽入怀中,下巴在她的头顶摩挲着。 “舒服了吗?”他声音压得很低。 许喏心鸵鸟似的“唔”了一声。 “舒服了就不要去找别人了好不好?” 她抬起头,对上少年狗狗似的亮闪闪的眼睛。他声音里带着鲜少见的乞求和讨好,手不动声色地攥紧了她的腰。 ————— 这篇最近写得有点卡,主要可能是最近喜欢的新梗有点多,不过就算这篇要坑也会先码好下一个故事放出来的! 然后就是关于下一个故事,大家看看评论区选一下(请多多支持我! 1、简介里的故事二,教父收养的接班人爬床。 关于权利,关于臣服,关于信任。 2、那个故事六,渣女高中生和纯情大肌肉舞蹈家。 “我只是犯了一个天下人都会犯的错。”“你一个处男哪里比得过人家?我对你早没新鲜感了。” —可是他们都没有我爱你 他们也没有我鸡巴大。 3、近期超爱的修仙文学! 摸着尾巴用原型肏的毛茸茸,用神魂分身玩的np,天生剑骨(剑的感受可以嫁接到身上…… 最后!拜托我真的很需要你们的留言T。T 迷情:勾引大胸猛男 对不起大家 第一个故事实在写得太卡了……决定先放一放,虽然后期就是在爸妈眼皮底下的几场肉,还有回到学校,陆续后面会当番外放出来吧。 所以就先放猛男??高中生篇啦!暂定就草率地叫迷情 今晚还有一更 —— Sin酒吧. 室内的灯光昏暗闪烁,正中的舞台上穿着嘻哈的歌手和旁边性感的女郎交互舞蹈。 位置最好的一个台子里今天来了一大群年轻人。 陈柏原坐在角落里皱着眉头喝酒,酒吧里的东西调的花里胡哨的。 他刚结束一轮巡演,大学室友不知从哪得知他来了上海,硬拉着他去喝酒,说晚上刚好有个局。 他一向是不来这种地方的,吵闹,摩登。他宁愿去街边的露天餐馆喝点啤的吃小龙虾。 门口传来一阵喧闹,同桌的几个看起来年龄不大的男生闻声起身走了过去迎接。 “是那个丫头来了。” 陪陈柏原坐在一起的穿黑卫衣的男生抬头看了一眼,嗤笑一声低头给陈柏原解释。 他便是先前苦苦哀求陈柏原出门的大学室友,蔡彦合。 先入眼的是一条颜色很跳的花裙子,人群中被拥挤的女孩个子小小的,看起来年纪很小,化着浓妆,耳垂上挂着大大的耳饰。 整个人看着却不显媚俗,她手里接了一杯不知道谁抵过去的粉色酒杯,和身边几人说说笑笑。 明明周围的男男女女都多多少少比她高,可她偏生笑得明媚,白皙的皮肤在混乱的灯光下也泛着光泽,显然是人群的中心。 她好像谁都认识,一路走过来与好些人谈笑,修长的脖颈扭转间那双明亮的眼眸对上了暗处的陈柏原,却又瞬间移开了。 陈柏原听见她低头跟旁人说了些什么,然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蔡彦合旁边是谁啊?” 陶清进了Sin后和几个熟识的人打了个招呼,就看到她常坐的那个台子上有个面生的男人。 其实昏暗的环境里看得并不真切,周围甚至弥漫着彩色的烟雾,穿着黑色的男人隐在角落里,却又如巍峨的青山一般无声无息地释放气场。 他周遭的一圈都好像被净化了似的,有种莫名的恬静。 “他大学室友吧,好像说也是跳舞的。” 友人答道。 转悠到角落里,陶清已经晕晕乎乎地蹦了一圈。 “陈柏原。” 蔡彦合向陶清介绍。 “你好”陈柏原正要站起身与她握手,就见那个衣着暴露的小姑娘脚底一滑,歪歪斜斜地要滑倒。 他连忙伸手接住她:“小心!” 她柔软的手撑在他小臂结实的肌肉上,他被碰到的地方都火辣辣地灼热起来。 “唔!谢谢。”她抬头向她道谢。 陈柏原这才发现她竟只到他胸口,很小地一只好像被他环在身下,眼睛正泛着水光直直望着他,脸红扑扑的。 “没事,你小心点。”他适时地松开了手。 陶清指尖滑过他的手腕,站直了身子,目光借机扫过男人壮硕的上身。 黑色的衬衫被肌肉撑得紧紧的,肱二头肌鼓起来很大一块,手臂上青筋微凸。 但不是健身教练那样粗莽的样子,他一言一行中无不透露着一股凝在丹田的气,让人觉得很舒服却若即若离地清冷感。 她果然眼光很好! “我是陶清。”她撩起垂下的头发,抿嘴一笑,眼角弯弯地望向陈柏原,“Sin是我叔开的,你随便玩,有什么需要找蔡彦合。” 说完,她点了点头,转身去了舞池里。 蔡彦合用手臂撞了撞身旁目不转睛地盯着舞池里如鱼得水的发着光的小姑娘。 “诶。”他重重地叹了口气。 陈柏原回过神,装作若无其事地抿了口酒“干嘛?” “不是我说你,这妹子你真玩不过。” “嗯?”陈柏原拧了拧眉,转头正视他。 “她那些前任……嗯,你这个处男还是不要动心为好。”说着他挑了挑眉,“就算人家是正经姑娘,啧,你不觉得……” 蔡彦合目光向下移动,然而陈柏原没有理解,仍然疑惑地看着他。 “她那小身板,不得被你一下就肏坏了。”蔡彦合压低声音坏笑起来。 大块头的男人本严肃冷峻的面容唰得红了,红到了耳朵尖。 他沉默了片刻,压下体内那莫名的躁动,沉声开口: “你还是不要在背后说人家姑娘为好。” 他目光却不禁望向不远处的那个主人公。 她的裙子紧身,鼓鼓囊囊的胸脯和细腰被包裹得曲线分明,随着音乐微微地扭动着。 陈柏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他不确定她的腰是不是有他的手掌宽。 …… 临近零点的时候,陈柏原起身借口去洗手间,准备先走一步。 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拐角处两个缠绕在一起的男女。 他本能地想绕开,却看见被压着的女孩身上那件花色的布料。 正是牵动他一晚上心绪的人。 那男人的手在她身上上下滑动,陈柏原想起开始蔡彦合与他讲的话。他自嘲地笑了笑,压下心中莫名的酸处,想着趁他们没发现赶紧走开。 他低头快步走,却在路过两人身边时听到女孩呼救的声音。 “啊!救救我!” 他猛地一抬头,看见被压着的女孩朝他伸出了一只手。 陈柏原没有犹豫,有力的手臂像抓小孩一样拎起扑在女孩身上的男人,男人挣扎了一下,但被陈柏原粗暴地拽到了一旁。 那人长得有些面熟,陈柏原没有多想,他在看到陈柏原的块头后就吓得转身跑走了。 他转头看向柔弱地依在墙边的陶清:“你还好吗?” 话还未说完,女孩软得好像没有骨头的身体就贴了上来。 他吓得赶忙用手托起她拉开些距离,可是陶清的裙子又紧又小,他碰着哪里都不合适,纠结之下还是虚虚握住了她的腰。 女孩香甜的气息扑面而来,软软的身体像棉花糖一样。 陶清埋在硕大的胸肌里小声地呜咽:“呜,他想非礼我…” 她被男人很有安全感地怀抱着,炽热的温度透过衬衫传到她身上。 他心跳跳得好快。 陈柏原在女孩完全迈进自己胸口时就无措地举起了双手,此刻听到她哭却又慌张地想要安慰她,大掌轻柔地落在女孩光裸的后背上安抚地拍了拍。 他是真的有些不知所措,从小到大他都少与女生打交道,更别提陶清这种娇滴滴的小姑娘,小小的一团抓着他的衣服哭,娇小得他甚至不敢下手。 一张失魂落魄的小脸从他胸前抬起,眼睛里泪花晶莹。 “刚才那个是我继母带来的哥哥,他想非礼我很久了,我家现在没有人……我不敢回去。” 陶清发挥十二分演技,断断续续地讲出准备好的凄惨身世。 骗人的最高境界就是真假混着讲,假中有真,真中有假。她说得自己都感觉自己可怜坏了,更何况面前这个纯情小白菜呢? 啊,是大白菜。 果然,男人的面容上闪过一丝动容。 “我先带你离开,去隔壁酒店给你开个房间。”他好像害怕陶清会觉得他是坏人,“我把你安全送过去就走。” 女孩目光滑过他的手臂,好像相信了他的话,娇羞地点点头:“谢谢你。” 就在陈柏原准备起身离开时,身上挂着的女孩却仍没有动,她不好意思地抬起头:“我好像有点腿软。” 陈柏原不疑有他,低声说了句“冒犯了”,弯下腰托着女孩的腿弯把她抱了起来。 是像抱小孩一样单手托着,陶清稳稳当当地坐在他结实的手臂上。她抽了抽嘴角,感觉自己实在像是叁岁稚儿。 她没脸没皮惯了,装作重心不稳的样子倒在他胸口,双手刚好环住他的脖颈,紧紧地挂在了他身上。 陈柏原顿时身体一僵,他刚才确实是用抱家里侄子的手法,甚至觉得陶清也不比侄子重多少。可陶清一扑,少女发育良好的曲线就尽数压在了他身上,觊觎了一晚的两只白兔也压扁在他的胸口。 他走得步伐僵硬,也就自然注意不到趴在他肩头的小姑娘遥遥和拐角后面探出的人击了个掌,而那个人,分明就是女孩口中的继兄。 —— 设定里陈老师真的胸很大嘿嘿!虽然我是没见过这类型的舞者 前奏 陶清本想叫他扛着自己从人群中招摇地穿过去,好叫那些花枝招展的女生知道陈柏原已经被她吃下了。 可陈柏原发现了走廊通向出口的小道,悄无声息地带着她离开了。 她的脸挨在男人肩上,可以嗅到他身上淡淡的白茶香。男人的手掌很绅士地没有碰到她,只用手臂托举着。 陈柏原很老实地把她带去了隔壁的酒店,前台见多识广,面色如常地给他办理好入住。 陶清趁他check in的时候靠在大厅的沙发上装作醉酒的样子,晕晕乎乎地闭上了眼睛。 陈柏原拿着房卡走来的时候愣了一下,想着都到这儿了,也就无奈地屈身又抱起了她。 一直到走进房门,陶清都闭着眼睛依在男人的胸膛上,时不时嘴里哼唧一声。 陈柏原把她稳稳地平放到雪白的床上,女孩挣扎了几下,动作间本就凌乱的衣服肩带滑落了下来。 她面中娇羞地泛着红晕,小扇子似的睫毛低低地垂着,胸前的起伏衣物下隐隐可见,粉嫩的乳晕可爱地挤出来了一点。 她乖巧地躺在那儿,好像任人采撷。 也真不怕被人捡走了。 陈柏原脑袋里嗡嗡的,理智告诉他他应当赶快离开,起码也要撤到房外的客厅然后告知她的朋友。 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摸到了女孩滑到臂弯上的肩带。 然后小心地提了起来。 陶清:…… 她装作被惊醒的样子睁开了眼睛,小鹿似的仰望着看起来似乎要对她不轨的男人。 “我……”陈柏原好像被烫到般抽开了手。 可少女微凉的手快速拉住了他,她挺着胸乳迎了上去。 微粗糙的掌触到果冻般柔滑的乳肉。 陶清眯着眼睛,握着男人的手腕,像舒服的小狗沉浸地用主人的手磨蹭着。 “呜,好舒服。” 然而男人似乎并不为这软香息玉所动,他执着地要抽出手。 “陶清,你知道我是谁吗?” “唔?”陶清嘟着嘴望着他,好像并不能听懂他的问题,还用力拉着他用他的指尖玩弄自己的乳头,软绵绵的乳尖在男人指腹薄薄的茧下慢慢地挺立起来。 她舒服地又呢喃了几声,一幅舒服得要晕掉的样子。 她就不信了,怎么可能有男人能抵住她的诱惑。 陈柏原看着她可怜兮兮的表情,实在舍不得让她哭,只得顺着她帮她自慰。 “我想洗澡。” 陶清提出了新的要求。 “好,我去给你放水。”陈柏原好像找到了借口,抽出了手步伐不稳地转身走去洗手间。 陶清听到里面传来哗哗水声,招手把陈柏原唤了过来。 这时男人已经非常熟练地能把她抱起,却没有躲过女孩忽然迎上来的湿热的唇。 陶清发挥最大的技巧,对僵硬的男人又舔又吸,用小巧的舌钻进男人紧闭的口腔,搅动他的唇舌。 他的气息很干净,口中的酒味还没有她的重,被她吻得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她摩挲着手下布料,腿向下踩到床沿上站稳了身体,手指伸向男人衬衫的扣子。她解得很急,甚至崩掉了几粒。 然而解开了几粒她就摸到手感不对—— 这男人怎么还穿老头背心的啊! 衬衫下还有一件黑色的工字背心,纯棉的面料,巨大的胸肌从领口挤出来,他手靠近的时候,甚至可以看见深深的乳沟。 她放开了显然已经喘不过气的男人,手指抚上男人的胸,他没有用力,触感有些柔软。隔着布料虚虚地捏了捏,一声闷哼就头顶传来。 陶清得了趣味,手指游走着找到凸起的一小点,用指甲滑了一下。 男人喘息得极重,他觉得这样好像不太对,却又无法拒绝地想要更多。 女孩却恶劣地松开了手:“抱我去洗澡吧。” 水声仍潺潺,男人表情无奈又委屈,却还是听话地抱着陶清进了浴室。 他把她放在浴缸旁的软榻上就准备离开。 陶清目光投向男人胯下裤子上的巨大凸起,她着实有些搞不懂这个男人了。 浴室激战啊?他是不行吗! 陈柏原逃一般离开浴室,脱下身上半褪的衬衫,试图缓解心中的燥热。他绷紧神经坐在一旁的沙发了,出神地用手指敲着扶手。 他是不是应该离开?可万一她出意外了怎么办?嗯,对,他得留在这里保护她。 他卑劣地给自己找好了借口。 正胡思乱想,就听见浴室里传来一声尖叫。 “啊!” 他还未来得及思考,身体已经快速跑去拉开了门。 浴室内雾气弥漫,空气中凝着香氛味的水珠。 陶清面色惊恐,整个身子都沉在布满泡沫的水面下,只有一个脑袋露出来。 “怎么啦?” 陶清暗暗勾了勾嘴角,招烂又怎样,不还是有人信。 “我刚站起来的时候滑倒了。”她眼中挤出几滴泪水。 陈柏原抿了抿唇,“没有受伤吧?” 陶清好似忽然抽到筋似的,皱起了眉,“好像扭到脚了。” 男人信了她的话,去旁边取了一条大浴巾,凑近她准备故技重施把她抱起来。 男人紧张地冲进来时并没有套上衬衫,此时手臂上漂亮的肌肉暴露在空气里。 她咋了咋嘴,穿着衣服时还真看不出来。 陶清撑着浴池边的扶手单脚站起来,她满意地抬头看男人的反应。 却见他紧闭着双眼,双手举着打开的浴巾,表情好像有些焦急:“你可以吗,需要我怎么做?” 陶清: 需要你把大鸡巴插进来可以吗。 —— 额,大家有没有推荐的大胸男博主啊,我是真的很喜欢诶,斯哈斯哈 最近比较爱看mett老师,然后二次元的话感觉光夜的男人胸都挺大的嘿嘿! 大家要不要看猛男图鉴,我去努力找找可以代陈老师的~ 只有相爱的人才能做那种事 然而男人并不能听见她心中的声音,他仍闭着眼举着浴巾,壮硕的肌肉张开,好像要拥抱她。 陶清伸手压下了浴巾,手指顺势抚上男人胸前,乳尖不知是还刺激着还是怎么,仍涩涩地立着。 女孩湿润的唇靠了上去,舌头舔过挺立的奶头,黑色的布料一点一点被沾湿。 “呼…”陈柏原呼吸一滞,他抬起手想去推开她,却避无可避地碰到一片柔软,他意识到那是什么,又触电般又收回了手, 相比之下陶清要快活得多,她手在男人的小腹上滑动,分明的腹肌手感很好,手向下探去—— 男人却忽然按住了她的手大退了两步,退到她碰不到的地方又转过了身。 “你……”他声音很低,“你既然可以站起来就自己穿好衣服出来吧。” “我们才第一次见面,我对你……” 男人停顿了一下,“我希望你能好好认识我,这种事我觉得是相爱的人才能做的。” 陶清开始心情愤怒且凝噎,听他慢慢吞吞又别别扭扭地说完,一下子冷静下来。 她重新拿了条浴巾把自己严严实实地裹起来,光着脚绕过陈柏原走出了浴室。 男欢女爱,愿者上钩,她在这个小圈子里待着,虽然年纪小,但也看过乱七八糟各种的事。 既然他不愿,她也没那个兴趣去强取豪夺了,双方说开是最好的结局,他看起来也是明事理不会乱说话的。 陶清开了瓶桌上的巴黎水,仰头喝了一大口,看到还僵在那儿不知想什么的男人,心中微叹了口气,这么勤于练胸的真的很少见。 罢了罢了。 “诶,”她叫了一声,“还要我送你出门吗?” 他身躯一动,转身捡起了桌上的衬衫潦草套上,便低着头准备离开。 临出门前,还是很小声地道了一句“抱歉”。 声音小得陶清还以为是自己幻听了,她无所谓地笑了笑,他是该抱歉的,挺坏人性质的。 房内归于寂静,她放下手里的水瓶,无力地瘫倒在柔软的床上,分神地想到那个男人,硬成那样出门,也不怕被别的小妖精抓走。 唉,想他干嘛! 她把头埋进枕头里,不去想这烦躁的事。 “叮咚!” 陶清从半梦半醒中睁开眼,任命地爬起来去开门—— 穿着酒店制服的小男生推着手里的推车,朝她礼貌地笑着。 “小姐,这边是您刚才定的餐食,帮您拿进房间吗?” 陶清下意识地点点头侧开身子放他进来,脑袋慢了一拍地想起来:是谁叫的?刚才那个狗男人? 她晕晕乎乎地走过去,小男生帮她摆好了盘子,是一壶大概是醒酒茶的不明液体和一些清爽的点心。 “谢谢你啊。”她接过男生手里倒好的茶,顺势坐了下来。她抿了口,抬头却看见那小男生还站在一旁,表情有些奇怪。 她挑了挑眉:“我会给你五星好评的。” “不,不是。”小男生低着头羞红了脸,半晌才抬起脑袋,羞羞涩涩地问了一句:“姐姐还需要别的服务吗?” 陶清差点被那茶水呛到,草点多得她竟不知从何吐起。 她以为这是正经酒店呢……不过也是,开在酒吧旁边,男男女女的不知道见了多少。又看她一个人——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身上只有一件小浴巾,虽然不比她有些裙子布料少——一个开了一件豪华套房的单身女性。 可……她笑了笑:“弟弟?” 小男生无意识地舔了舔自己殷红的唇,殷切地望着她。 “我可不是姐姐呦。”她抬手勾住了他的领口,眼神迷离地扫视他全身。 小男生身体一震:“我还是第一次,很干净的。” 陶清眨了眨眼睛。看看,这才是男人该有的样子。 可未等她继续蛊惑小男生,就听到一声深沉的来自成熟男性的呼唤: “陶清。” 她歪了歪头,看见推开虚掩的门进来的男人,他似乎已经平复下来,面色有些沉,手里拎着一个袋子。 她认出是附近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小店的logo,贩卖一些玩得花花绿绿的男女需要的东西。 “你衣服脏了,我帮你买了一件。”陈柏原平静地把袋子放在桌上,打破了陶清脑海里的胡思乱想。 他看了一眼那边靠得很近的两人,克制住心中想冲上前去代替那个小男生的欲望,默了默开口: “醒酒茶记得趁热喝。” 说完压抑着自己快速离开。 他再不快点走恐怕理智就要被湮灭。 为什么?她难道是谁都可以吗? 陈柏原墙上,攥紧了拳头,手臂上青筋暴起。 他脑海中不住地想到房内的画面,那个小男生可不会拒绝她,说不定还挺着鸡巴给力她玩。 草,那种小孩,他一拳可以打十个。 指甲扣进了肉里,他却无知无觉。 他在生气什么呢?是他开口拒绝了她的。是他不愿这种快餐式的爱情的。 他不该有什么怨恨的。 汝爱我色,我怜汝心。如此而已。 “咚。” 身旁的门忽然被打开,一个穿酒店制服的男生垂着脑袋灰溜溜地走了出来。 陈柏原心中一惊,不受控制地转头望向房内。 女孩披了一件浴袍,正靠在墙上翻手里的袋子,察觉到他的视线,笑眼盈盈迎上他的目光。 “怎么?不是要好好认识你吗?” —— 陈老师不行 他怂了(bushi “汝爱我色,我怜汝心,以是因缘,经百千劫,常在缠缚” 感觉这句话很适合陈老师和阿清 春三月番外:当着妈妈的面被压在阳台上肏 封城的第n天,周末 许喏心蜷缩在凳子上听数学课,时不时点点头,发出“嗯嗯”“懂了”的声音示意老师。 姜钦越上完课抬起头时,就看到这幅画面。 他绕到她身后,俯身看了看她电脑上满屏的叁角函数,凑到她耳边:“还有多久下课?” 许喏心瞥了眼时间,小声道:“几分钟了。” 少年舒了一口气,搭在她肩上的手徐徐下滑。 她赶早八的课,没有换衣服,此刻睡衣下面不着寸缕,柔软的弧度隔着棉质的布料被他握在手里,掂了掂又捏了捏。 许喏心转头瞪了他一眼。 但那只作乱的手并没有消停的意思,还嚣张地继续下行。 先前说许喏心蜷缩在凳子上,是因为她两只腿都弯起来压在胸前——便于思考数学,此时正好方便了他。 修长的手指隔着很薄的睡裤抵住了女孩的腿心,微微鼓起的软肉被戳戳弄弄。 耳机里老师还在讲题,但许喏心已经听不进去了,男朋友吐出的气息喷在她的脖颈,微微粗糙的裤子摩擦着敏感的腿心。 “许喏心,听懂了吗?” 她吞咽口水,瞬间回过神来:“懂了老师。” “呼。”少年在她耳边轻轻地笑了一声,一股痒意从耳根蔓延下来,她不禁缩了缩脖子。 “你好湿啊。”姜钦越含着她的耳垂,把手指举到了她鼻下,“闻闻,你的水的味道。” 然后把手指色情地含进嘴里:“好甜哦。” 许喏心拍开了他,红着脸小声骂他:“下流!” 之前怎么没发现是这么臭不要脸的人! 挨到下课的点许喏心就迫不及待地退出了课堂,内裤黏黏糊糊的,很难受。 还有身后那只狼。 姜钦越好整以暇地欣赏着许喏心的窘态:“你知不知道……” 许喏心敏感地皱起了眉。 “你早就吃过我的味道。”他手指摸上许喏心的唇瓣,笑得妖冶。 !!? 许喏心瞪大了眼睛。 “睡梦中,嗯,不记得了吗?还嫌不够吃。” 微风吹来,明媚的阳光照亮一室淫靡。 许喏心忽然想起在一起后某天早晨起来嘴中奇怪的味道。 “你!”她气急。 这个人自从在一起之后就越来越嚣张,装都懒得装了,若不是她偷看他上课和别人说话,还是那副克己复礼的温和模样,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被掉了包。 正胡思乱想着,那人又含住了她的唇瓣,还咬了咬她的舌尖,惩罚她的分心。 情迷意乱间被他托着胳膊换了个位置,变成她岔开腿做在姜钦越的大腿上,仰着头被索吻。 衣服下挺立的柔软随着她的动作晃晃悠悠地蹭着少年的胸膛,股间顶起的肉物紧紧贴着她腿心湿透的裤子。 许久,许喏心抓着姜钦越环在她腰上的手推开了他:“你没套了吧?” 是的,由于快递全停了,在两人昏天黑地的居家生活下,许喏心在网上买的计生产品已经耗尽,且无处补给。 姜钦越挑了挑眉,变法术一般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 “哪来的?”许喏心有些狐疑地看着他,他不会在小区群里问了吧,那也太社死了。。 姜钦越难得地红了耳尖,轻咳了一声:“昨天帮你找夏天的拖鞋在储物间找到的。” 许喏心抿了抿嘴,表情微妙起来。储物间……那恐怕就是她父母的了。 “你不会被发现吧?” “不会的。”姜钦越摇摇头,“散装的放在袋子里的。” 许喏心心中仍在震撼,她父母……也太不小心了,幸好他们已经不是拿那个吹气球的小孩了。 不对,现在的用途不是更危险。 “可是……” 姜钦越把她扛了起来“别可是了。” “哎!”她忽然离开地面,下意识地叫了一声,又见姜钦越的步伐离卧室远去,“你要去哪?” 没等他回答,已经到了目的地。 外面枝丫上的樱花香被风吹来,不远处莺啼婉转悠扬。 “会被看见的……唔” 姜钦越把她压在栏杆上堵住了她的嘴,手掌沿着后腰脱下她可妮兔的睡裤。 许家阳台上的栏杆是镂空的,但是上面现在晾了一小块地毯,刚好挡住两人交迭的下身。 许喏心趴在栏杆上,望着外面绿树粉花,橡胶面料包裹的龟头抵了上来时,她下意识地想躲,但逃无可逃,被男人一把捞了回来。 温暖的,饱胀的,被填满。 细密的快感从交合处涌上脑海。 “太紧了。”她听到姜钦越低低的喘息,“放松点。” 他贴着她的后背,把她包裹在怀里。他今天做得不算凶猛,像外头春日的风。 暴露在阳光下的性爱实在刺激,他只是抽插几个来回,许喏心就无力地瘫软下来,任凭少年索取,随着撞击咿咿呀呀地嘤叫。 姜钦越从旁边抓来了两人前几天拉着窗案上的词解纸,放到两人面前。 许喏心正疑惑着,就看见她母亲不知何时从房中走出,在楼下的小院里浇花。 她呼吸一滞,下意识地搅紧了穴肉。 “嘶…”姜钦越抽了口气,顿了顿缓解射意。 “越越啊,又在盯许喏心背书啊,辛苦你啊!” 许母抬眸间看到了楼上的二人,看着许喏心面色痛苦地看着面前的纸,下意识地以为他们在背东西。 许喏心咬着唇不敢说话,她实在太紧张了,每挪动一点点都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阴茎的形状,一开口就止不住呻吟。 “没事的阿姨,我也跟着复习。”她听到身后少年明朗的声音,“您忙去吧,我看着她。” 感觉到姜钦越的正经模样,她无意识地又猛地收缩,却听到他憋不住地重重一喘。 好在,许母已经放好喷壶回了屋内。 姜钦越吸了口气,按着她快速地撞击起来。 “呜呜……你,你就不怕被发现,唔…我爸打断你的腿……” 许喏心坚持地开口,话音被冲击得支离破碎。 “那不正好,解封了就来你家提亲。” 姜钦越笑起来,像柳絮滑过她的脸颊。 少年炽热的爱欲淹没了她的理智,终与他一同沉醉在漫长的春天。 —— 买不到计生产品的可怜人dream一下 半个修罗场 “怎么?不是要好好认识你吗?” 陈柏原看着她,心中好像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慢慢融化。 她莫不是天生来克他的。 陶清笑得更甜了:“晚安吧。” 说完,她挥挥手,关上了门。一蹦一跳地回到茶几前继续吃白嫖来的点心。 她当然不是忽然良心发现想和陈柏原谈场柏拉图的恋爱了, 只不过酒店服务生这种,她实在看不上眼,这不巧了,刚好逮到门口一个,还能再撩一下。 回想起刚才男人呆滞的表情,她又扑哧一笑。 …… 陶清嘴上跟人家说好好认识,结果转头就把他忘得一干二净,投身弟弟的怀抱。 “今天晚上我去舞蹈社,你可以等等我一起走吗?” 陶清吸了口弟弟给买的奶茶,不忍地看了眼穿着校服瞪着狗狗眼的男孩子,想了想还是点点头答应了他。 徐殷是同校的高一的新生,前几周在学校食堂看到她一眼,就追过来要了微信,左一杯奶茶右一袋零食地投喂,人也长得干净清秀,陶清怎么都没法拒绝。 …… 陶清下了晚自习,在教室和朋友吃了点面包,就慢慢吞吞地走去旁边的艺术楼,然而舞蹈房里还亮着光,还没下课。她有些烦躁,但已经答应了徐殷,不好离开。 陈柏原匆匆跑进教学楼里,就措不及防地看到那个这些天来一直在他心里时不时冒泡的人。 因为在校内,她穿着乖巧的运动服,脸上干干净净,没了上次见面的那些彩妆,长长的卷发高高地扎了个马尾。 她靠在墙上估计是在等人,不时不耐烦地看一眼门口。 “?”她闻声抬头看见了来人,“……陈柏原?” 陈柏原迎上了她似乎有几分犹豫的目光,看清她手里抱着的一本笔记本。 “好久不见。”他点头示意。 他看出她大概已经快忘掉他这个人了。 陶清思索了会儿,想起这个给她付了一夜床费还买了条裙子,自己却半路跑了的冤大头。 “唔,里面那个舞蹈老师,是你朋友?” 她想起徐殷提过几嘴的据说很牛的外聘老师,是了,那老师估计还是蔡彦合——陈柏原的那个室友介绍的,这不就对上了吗。 “嗯。”陈柏原注视着她的眼眸,“你呢?” “哐当。” 方才紧闭的门忽然打开,里头亮堂的灯光和乐声从门缝里洒出来。 “学姐!”一个穿着灰衣灰裤的男孩子从里面冲了过来,他满眼只有陶清,“你等了好久吧,老师又拖堂啦。” 他下意识地想去牵陶清的手,却又缩了回来:“我还没换衣服,再等我一会儿,待会儿去吃新开的那家烤肉店好不好?” “呃……” 陶清迟疑地望向了对面的陈柏原。 徐殷好像这才看见对面的人,挑了挑眉,笑着露出几颗白牙:“是学姐的朋友吗?你好,我是徐殷。” 陶清眨了眨眼,她余光撇见几颗躲在门后看好戏的脑袋,其中不乏陈柏原的那位朋友。 真的是…… 她抢在陈柏原说出什么奇怪的话的开口:“这位是——你们老师的朋友,来探班的。” 她望向门后正准备躲回去的人,唤了一声:“老师!” 陈柏原转头去和那个老师说话,陶清悄悄吐了口气,牵起徐殷的手腕:“我得还那个人一顿饭,你今天和同学一起吃饭,好吗?”她放软了语调,“他马上要离开上海了,让他一下嘛。” 安抚好了徐殷,她刚转身就看到近在咫尺的男人。 “请我吃饭?”他面上划过一丝笑意。 “嗯。”陶清没料到他已经听见,也好,省得再说一遍。“走吧。” 陈柏原跟着她走在校园里,路上不时遇见一起散步的少男少女,说说笑笑地追逐打闹。 他忽然意识到身边这个把他撩得不上不下的人小姑娘,真的是个高中生,比先前蔡彦合跟他讲时更加真切,她正在享受他逝去已久的青春。 “你怎么知道我要离开上海了?”他问。 陶清一顿,她其实就是之前听别人提了一嘴他是来巡演的,瞎掰的糊弄徐殷来着。 “你接下来要去哪里?”她转开话题。 陈柏原低头看了她一眼,“云南吧。” 不出意外的话,他接下来下半年的日程就是回到云南,寻找灵感,筹备他的个人舞剧。 陶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今晚就吃云南菜吧!” “要开车吗?” “也行,你停在哪儿?”她准备带陈柏原去附近的五角场,其实也没太远。 “有点远,你跟着我走吧。” 陶清颔首,把手里的笔记本放进书包里,舍弃那个温柔学姐的人设。 她跟着陈柏原轻快地走着,有一搭没一搭地与他聊天。 “你跳什么舞种?” “主要是现代,古典也有一点。” 陶清不太懂这些,她只在小时候学过芭蕾。 “啊,好厉害。” 陈柏原弯了弯嘴角,尽管她说得心不在焉。 一路上走过去不断有人回头看他们,一高一矮两人,男人站在穿着校服的女孩旁边,健硕的肌肉好像一座小山,偏偏女孩仰着头凑在男人手臂边与他说话,让人不禁揣测起两人的关系。 陈柏原不习惯别人这样的目光,加快了步伐。 他在路边自己的车旁停下,巨大的梧桐树的阴影落在他的脸上。 陶清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车前的后视镜,是一辆很粗框的磨砂黑的越野,看得出来应该改装过,加了些镂空的雕纹,还印着些狂野的图案。 “不是我的车。”陈柏原看了一眼有些兴奋的女孩道。 陶清拉开了车门,脚踏约有她大腿高,上去有些艰难。 “是谁的老婆借给你开了?”她好不容易爬上来,看着男人毫无要扶她一把的样子,有些好笑地道。 “?”陈柏原埋头在调音箱,没有听清,“我没有老婆。” —— 这两人可够磨叽的,半天连肢体接触都没有 吃醋 两人去吃了烤鱼,饭店里有些嘈杂,空气里弥漫着滋滋的声音。 陈柏原不善言谈,多是陶清在说,从云南旅行徐霞客游记聊到16personalities,陈柏原手在给她剥虾,陶清就口述着给他测。 是infp。 陶清笑得很高兴,这和她猜想中一摸一样。 只适宜活在理想国的干净灵魂,社会化不完全,以纯粹的意图而非social norm行事的生物。 陈柏原看着她笑,不太明白,他到这个年纪已经不太相信这种测试。 陶清没有避及自己的感情经历,大方地坦说曾有过个几个的前任。 “陈老师,”她按着搞艺术的那群人的习惯唤他,“你有听过他们在背后说我的话吧。” 他迟疑地“嗯”了一声。 陶清没有等他的回答,“我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会全心全意地喜欢他,他就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 陈柏原凝眸,女孩已经低下头咬去他手里剥好的虾仁,温热的舌头隔着手套舔过他的手指。 “很好吃。”她抿唇一笑。 她粉嫩的手指抬起抹过自己殷红的唇。 陈柏原耳朵红得快要自爆,他不敢深想她的意思,移开了目光,“好,我再给你剥。” 她扑哧一声又笑了,“不用啦,我已经饱了。” 吃这么少吗?陈柏原没有开口问,想来也是为了保持身材,他虽然个人不控制饮食,但因为职业缘故,也不会吃得太过。 只是,要说再见了吗 “那就走吧。”他沉吟片刻还是脱下了手套,开口道。 “嗯。”陶清伸手招来了边上的服务生,“您好,这边买单!” “好的。”服务生快步走来,看了看桌上的单子,“女士,您看一下,您旁边这位先生已经买好了。” 陶清挑了挑眉,她自是猜到陈柏原会借由去买单,虽然显得她占人家便宜有点大,但想来他一个大男人也不会叫她这个高中生来请客。 只是这个钱……她算得很清楚,就算是真的在一起了,她也是不肯叫男方这么开销的。 “这也太不好意思了吧。”她好像有些苦恼地看向了他。 “应该的。” 沉默的男人张了张嘴道。 “陈老师您也太客气了。” …… 女孩还在道谢,少于女生打交道的陈老师不禁思考起自己是否真的不该去买单,可是…… “要不,陈老师在上海再待几天吧!”她歪头开过来,“我叔,在金山那边弄了个民宿,最近刚开业,这周末一起去住两天吧。” 陈柏原瞳孔微微放大,两个人单独? “哎,蔡彦合他们也都会去的。” 原来他不是特殊的。 但他很快抬起头,“可以,我本来也准备在这边多留几天找找灵感。但是到时候钱还是得给你的,毕竟是你叔叔的地方。” 陶清有些头疼,但想着到时候不收不就行了,于是她干脆地应下了。 说话间已经走至门口,“你回学校吗?”陈柏原犹豫地开口。 “在学校旁边的学生公寓,走过去很近。” “那…”陈柏原对上她的眼眸,“我送你过去。” 毕竟靠着几所高校,还有一个不算小的商圈,周边人流熙熙攘攘。 他们像普通的情侣一样并肩走在月色下,男人用身体小心地为她挡下不小心撞过来的路人。 然而这段路真的很近,在陈柏原还在胡思乱想时已经走到了公寓楼的楼下。 “你……我看着你上去。”他眼中划过一丝难以捕捉的情绪。 陶清没有提什么上去喝杯茶之类的,踮脚向前迈了一步,蜜桃的清香吐在男人的脖颈。 “今晚很愉快,谢谢你。” 陈柏原感觉脖颈那片弥漫开一缕缕难耐的痒意。 女孩接过了自己的书包,步伐轻快地转身走进楼内。 他有些飘呼,从耳尖向下都漫着燥意,却不知觉听到几缕压抑的声音。 “是陶清学姐吧!” “有够牛的,我也好想体验一下她的快乐。” “这次这个风格挺不一样的,看着好深情。” “这个月都第几个了?” “笑死,她是真的厉害。” …… 几个女生的声音愈发远去。 原本在远端飘飘欲仙的男人瞬间被晚风吹醒。 心中弥漫出一股酸楚,像一只小虫,侵蚀他的五脏六腑,他所有的理智。 原来,送到宿舍楼下的,有过很多人吗? 那些人……他仰头看了看高耸的粉色公寓楼,他们会不会跟她上了楼。 他不愿用自己狭隘龌蹉的思想去意淫她和他人的交往。 人潜意识的画面是会在梦里折射出来的。 “上来坐坐吗?” 他借着月光看着期待的女孩,顺从地上了楼。 一切的一切都模糊起来,他只看得清那个穿着白色校服的身影。 “我好喜欢你呀。” 她的声音很干净,传入他的脑海里带着异样的情缘。 Polo短袖不知何时被蜕去,白嫩的乳肉挺在他眼前,浅色的花尖被他含进了嘴里。 她叫得很好听。 …… 醒来时胯间是黏腻的湿。 那日从酒店回家后,他连梦了两夜,第叁天和朋友顺路去了寺里,买了本清心经。 没想见一次面便又破了防。 他不知怎么想的,没再去读那本经书,一连几夜都与她邂逅。 胯下的巨物被她漂亮的小嘴整根含住,上面的,下面的都用过了 再次在现实见面是在金山的那个民宿大堂。 说是民宿,不如说是度假山庄,靠着市内为数不多还算好看的海。 陶清大概邀了很多朋友,她站在厅中间招呼,身边围了很多人。 “陈老师!蔡彦合!”她向他们挥手。 蔡彦合狐疑地回头看了一眼陈柏原。 “她为什么叫你陈老师?” 陈柏原张了张嘴,一时半会讲不清。 “不知道。”他终是虚伪地答。 几人跟着她到前台办入住,陈柏原把身份证交给工作人员,却突然感觉到什么东西掉进了自己的裤子口袋。 他低头,看见女孩狡黠的笑容。 是一把钥匙。 “福利啦,叫你破费那么多次的报酬~” 没等他深想,女孩已经道出了答案,说完,就被旁边的人喊走了。 一旁,蔡彦合也已办后,他把身份证还给陈柏原,他本还疑惑为何那工作人员不给陈柏原房间钥匙,这下都清楚了。 但作为几年的好兄弟,他还是拍了拍陈柏原的肩:“我不好劝什么,你……别陷得太深。” “我……”陈柏原想要解释,却没说出口。他沉默地与蔡彦合对视了一眼,扯起嘴角点了点头。 再见到陶清是在下午的泳池边。 她穿的是很基础的红色吊带连体泳衣,靠在岸边,天蓝的泳池下皮肤白得发亮,水花徐徐拍打她的身体。 她看到他后眼睛立刻亮了亮,“到这边来!” 他立刻像修勾一样走了过去。 她与几个男男女女拿着酒杯泡在水里,周围响着音乐,不时有人从高处的跳水台落下,他们就喝彩地欢呼一声。 本来在陶清身边的男生不情不愿地在她的目光下移开了些,让了位置给陈柏原。 她像一只花蝴蝶,不对,她周围那些才是疯狂像贴近花的莺莺燕燕。 陈柏原看见那个长相肖似女生的男生别扭的表情,不禁感到好笑,拒绝了陶清的邀请,从令一边下了水。 他一出现就吸引了许多女生的目光,虽然陶清招手唤了他,但是人家拒绝了,一下子在场其他女孩子又蠢蠢欲动起来。 陶清皱着眉头,她刚跟着所有人一起欣赏走过来的男人,他并非完全不练腿的那种,因而穿着短裤也不显不协调。 约一米九的个子,胸肌鼓鼓,手臂硕大的肌肉线条流畅,腹肌下人鱼线蔓延至被黑色泳裤隐藏的地方,动作间可以看见裤中巨大的一根。 整个人都冒着恰到好处的荷尔蒙,多一分便显油腻,他却面色清冷,拒绝了那个漂亮的东道主。 他泳姿标准,水花飞溅,快速游到了对岸不远处。 旁边一个穿比基尼的女生刚好从岸边跳下来,被出水的男人吓了一跳却也快速调整好:“hi!” 陈柏原目光盯着不远处众星捧月般的女孩,礼貌地转头看了一眼打招呼女生:“你好。” “我是肖洁,陶清的初中同学。你呢?”女孩笑起来有两个小小的梨涡。 “陈柏原。”他说着又瞥了一眼陶清。她已经没再看他了,在听旁边那个女相的男生说话,时不时被他逗笑。 “你是怎么认识陶清的啊?刚才看你们打招呼。” …… 陶清方才见到他的第一眼就迫不及待想要他把自己抱起来狠狠地肏。 同为女生,她不会感觉不到男人在招风引蝶,然而宣示主权失败了,男人还径直停在肖洁面前,和她聊了起来。 她还挺喜欢肖洁的,童颜巨乳,看脸是甜妹,但是胸大得她都心动。 如果…… 她也不是那种想插足的人。 陈柏原都没有第一时间看她。 她感觉自己的情绪有些奇怪,但身边的小0还在张牙舞爪地挑拨。 看热闹不嫌事大。 “姐姐,他居然拒绝你了诶!” “他居然敢和别的女人说话!把姐姐放在哪里!” “他脏了他脏了!快休了他!” 陶清本还有些气的,一下子被他逗得笑起来。 “这就不喜欢了?”她揶揄地看向小0。 是的,方才陈柏原出场时小0狠狠地心动了,得知是陶清近期喜欢的后,就充满怨念地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便被误会了。 另一边,陈柏原已经无法忍受陶清和上身赤裸的男孩的亲密说笑,碍于礼貌,他还是等肖洁说完。 “我在追求她,抱歉,我先去找她了。” 肖洁愣了一下,随即明快地笑起来:“哦哦不好意思,你快去快去。” 等男人顶着人群暗戳戳的目光走向陶清时,就听到小0婊里婊气地开口:“有些人看都不看姐姐一眼,不像我,我只会心疼姐姐。” 陶清:…… 她憋着笑望向面色铁青的男人,对了,这位青年艺术家有些2G,想来是不知道什么“giegie”的。 “宝贝,你这是陈年碧螺春。”她没有理睬陈柏原,转头和小0调笑。 小0很配合,软软地贴上来:“那不比有些人看着很黑,实际上是万年白莲。” 陶清快要笑死,偏偏陈柏原是真的不懂两人的加强带炮,他只是注视着与上身赤裸的男孩几乎无缝相贴的陶清。 “陶清。”他唤了一声。 女孩挑了挑眉:“嗯?” “你可以过来一下吗?”他的拳头攥紧又松开。 陶清还记着刚才的事:“你在这说。” 此时周围的人已经散开一些,但稍亲密的朋友都在不远处看热闹。 “我……抱歉。”他凝着面孔,转身离开了。临走前看了一眼小0,目光郑重。 小0:??? “姐姐,他怎么一点都不肯主动呢?” 陶清也准备上岸了,闻言扯了扯嘴角:“你管他?你把他吃了吧。” 小0:“你们一个两个怎么都别别扭扭的,真活该!” “祝你今年找不到1~”她接过侍者递过来的浴巾,扬长而去。 “最毒妇人心啊!” 小0的声音被她抛在脑后,她去了吧台,立刻就有朋友围过来。 可恶,叁番两次不给她面子的狗男人! 她缺他一个吗?! 朋友们估计看出她被下了面子,一个劲儿哄她,因而她酒没喝太多,心情却也恢复了。 红日西垂时,她被拉着去拍了一堆合照,然后大家就都冲冲洗洗转移阵地了。 陶清准备回屋躺会儿,晚上的烧烤不用她操心,最多最后出现一起喝点儿。 但她漏了一件事。 —— 我回来啦!其实昨晚本来考完准备就写的,结果没有忍住,狠狠do了一下i(哈哈,还有爱可做的上海人真的很高兴 我爱你,与你无关(陈老师吃小穴) 陈柏原站在阳台抽烟——他平日里几乎不抽。 迎目是满眼的绿意,他脑海里不断浮现那两个贴在一起的少男少女,还有那声“宝贝”。 她居然喜欢这样的吗? 他听见隔壁传来脚步声,但没有在意,毕竟这两天应该有很多人入住。 但然后他就听见很近的地方传来“嗙”的一声。 阳台另一角的躺椅上赫然一个穿着吊带短裤的女孩栽倒在上面。 原来阳台另一边是她的房间吗。 陈柏原犹豫了一瞬,还是走了过去。 “陶清?去床上睡,会着凉的。” 她大片大片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领口歪歪斜斜,小小地蜷缩在软垫上。 她怎么总是这样不设防?她对谁都这样吗? 然而陷入梦乡的少女不可能回答他。 陈柏原任命地把她抱起来,感觉她似乎比酒吧那次又轻了,像一片树叶。 他用手背挪开了她房间的玻璃门,房内没有什么人气,他把人放上床时她滚动了一下,乳晕从衣服侧边露出来。 正当陈柏原小心翼翼地替她拉上衣服时,女孩茫然地睁开了眼睛。 看到人是他,也没有反抗,还顺势勾住了他的脖子。 其实陶清没有用多大的力,但是陈柏原心中一晃,被她拽着跌倒下来。 他努力不去碰到她,但前胸还是避无可避地压了上去。 陈柏原控制住自己的重量,却仍听到女孩闷哼一声。 带着还未睡醒的奶气,娇滴滴的。 叫得陈柏原硬了。 陶清彻底醒了,这回可不是她使诈,只是下午喝了酒又泡了水,玩太久了,加之前一晚也是凌晨睡的,实在是太困了。 顶在她大腿上的巨物硬得吓人,男人粗重的喘息就在耳边。 她身下的花穴激动得跳了跳。 要做吗? 她有些纠结。 而男人已经曲着腿坐了起来,“你睡。” 他说完又曲着腿转了身,一直到确认陶清看不见他前面才下了床,从阳台离开了。 陶清无语凝噎。 算了,硬得难受的又不是她。 她最终还是没吃晚饭,叫后厨送了点心,吃完很晚才出房间。 大家分散开来,小0带着人在室内玩桌游,室外还在开泳池party。 外面人很多,其中不少是陶清叔叔的朋友。她有些茫然地在室外寻找那个人,却没有看到一个熟识的朋友,还被一个陌生男人缠上了。 她明明从不认识他,那个男人却喋喋不休的要搭讪,说什么可以认识一下。 虽然陶清可以大喊一声让保安抓走他,可那就闹得太难看了,她不想拨叔叔的面子。 “看你真的很好看诶,今晚有时间吗?” 陶清哪里受过这种话,正当她忍无可忍准备给那个人一拳时,一缕熟悉的白茶香涌入鼻间。 男人宽阔的身子把她严严实实地挡在身后。 “这位先生,如果你再骚扰……” 陈柏原说了什么她已经听不清了,她心跳得飞快。 好帅…… 真的很有安全感诶。 陈柏原把那位男性劝走,低头看见不知道在想什么出神的陶清。 “你在找人?”他问。“你下午那个小男朋友在室内玩桌游。” “?”陶清愣了一下:“什么男朋友?” 陈柏原抿了抿唇没说话。 她想了一会儿,“小0?” 叫的真亲切,陈柏原暗嗤。 “就是那个,长得像女生一样的男孩子?”她想起来他并不认识人。 男人点点头,“嗯。” 陶清微微长大了嘴—— “我以为大家都能看出来,他跟我的目的是一样的。?” 男人表情的人愈发不解。 “他想你肏他。”陶清小声贴着他道,却语气平静,一点也没为这粗俗的字眼羞射。 陈柏原呆了半晌,沉吟片刻,低声开口:“现在还不行。” “啊,以后你就可以肏他了?”她装作不懂。 男人叹了口气,转身往室内走。 他步伐迈得大,但陶清看见他用余光小心地看着她是否有跟上。 就在她以为陈柏原不会回答时,男人突然在走廊上停下来,转身看着她,目光灼灼: “是你。” 陶清咽了口口水,迎上男人笼着薄雾的眼眸。 她借着男人蹲下的高度,倾身吻上了那两瓣她馋涎已久的唇瓣。 和男人粗旷的肌肉不同,他的气息很干净,很澄澈。 男人在感受她接触的瞬间就僵住了,整个人都绷紧着,陶清连吸带吮,才撬开了他的唇,缠着他的舌一起缠绵,扫过他口腔每一寸气息。 她手指轻轻按着男人胸口的肌肉摩挲。 直到男人气实在不足时,陶清才松开了唇。 好甜,真的好甜。她还想要。 她的脑海仿佛过电般的闪过好几个火花。 陈柏原本来粉红的唇被她吻得不均匀地沾上好多口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而且他还微微弓着身子。 陶清目光下移,他,被她亲硬了吗? “回房间?”她试探着问道。 男人好像忽然反应过来似的,从面红耳赤中回过神,嘴唇微张急促地喘着气。 他色气地咬了咬有些微肿的唇,眉头又皱了起来:“我自己回去。” 陶清赶紧抓住他,心觉这男人可够幼稚的。 “陈柏原!”她有些生气,哪有人被她主动亲完还无动于衷的,“你喜不喜欢我!” 两人在空旷的走廊拐角,不远处音乐声模模糊糊。 陈柏原定定地看了她一眼。 “我喜欢你。” 他说得很平静,经过这么长时间,他已经能理智地接受他对这个似乎是个渣的小姑娘莫名而深重的情愫,“这与你无关。” 不是所有爱恋都需要有结果。 “啊?”女孩一副似乎恍然大悟的样子,随即轻笑,“那我先走了,那边还有帅哥在等我。” 若是有些理智的人此刻定能听出陶清话里的嘲讽,但陈柏原已经被这荒谬的爱折磨得怒火中烧。 她本就是这样亲完他就可以转身找别人的人。 她可有好多人,那个学弟,那个小0,这里所有的人都是她的“朋友”。 陶清转过身停在原地。 “不要走。”男人的嗓音很哑,“我跟你回房间。” “那走吧。”陶清露出了今晚最由衷的笑容,仰头看着低垂着眉眼可怜兮兮地巴望着自己的陈柏原,牵起了他的手。 男人自小习舞,手中有许多大大小小的茧子,女孩柔软的手刚触及就牵起几分痒意,她指尖慢慢滑过,然后紧紧插入他的指缝中五指相扣。 陈柏原眼眶泛着红,有些不可置信。 他被陶清拉着晕晕乎乎地回了房间,刚关上门,女孩就窜到他身上吻他,他赶忙用手托住她的屁股。 陶清晚上穿了条吊带的蓬蓬短裙,上身背后是一条系在一起的丝带。 她双腿跨在男人腰腹两侧,骑在他紧实的腹上,抱着他的脑袋痴迷地啃咬。 陈柏原本能地抱着她走进内室,弯下腰把女孩放在床上。 他没有经验,但毕竟是个传统的人,自觉在这事应该男性主动。 可陶清背刚一触及床上就立刻弹了起来,勾住陈柏原的脖子和他调换了位置。 “别动。” 陈柏原倏地被压倒,刚想抬起手就被制止了。 身材纤细的小姑娘趴在他的腿间,手指划过西裤被顶起的幅度,引得男人闷哼了一声。 规整地束在腰带下的衬衣被挑起,一点一点抽出,下面掩藏着的排列整齐巧克力似的腹肌浮现出来。 陶清跪立在他的腰两侧,撩起裙子,扯下白色蕾丝内裤上的丝带,薄薄的布料松散开来,被她随手扔到男人的脸上。 陈柏原红着脸借着角度草草瞥到一眼女孩腿间白皙的肉色,就被那块小布蒙了个结实,淡淡的淫水的香气填满了他的感官。 女孩光裸的小穴兴奋地留着蜜液,彰显着主人的情动,下一瞬,女孩就直截了当地坐了下去。 湿滑的软肉压在自己小腹上,刚把女孩的小内内拿开的陈柏原再次收到了冲击,腹部的青筋在急促的喘息中突起。 陶清爽得眯起眼睛,饥渴了多日的花穴终于得到男人的安慰,肿胀的贝肉挤压着坚硬的腹肌,扭动间不时照顾到可怜的阴蒂。 男人的腰被纤细的双腿紧紧夹住,分泌的淫水给腹肌上笼上一层光泽。 陶清哼哼唧唧地去扯男人的衬衫,粗暴地拉开,好几粒扣子弹脱开来,丰满的乳也弹跳出来。 她挺动腰肢向前窜了窜,这回陈柏原看清了那处小小的缝,花心压在了他的乳头上,他不懂陶清为何这样执迷于自己的奶子,他也不知性事居然还能这样玩,但看着她迷醉于爱欲中可爱的模样,暗自感激曾经练胸的自己。 陈柏原在想什么陶清不知道,但她是真的很!快!乐! 硬挺的胸肌摩挲着她大腿根,男人凸起的咪咪嵌进了她的花穴中,随着她的动作挤兑着。高大健壮的男人乖巧地在她身下任由玩弄,陈柏原克制的手只虚抚着她裙子腰际镂空的地方露出的折角。 她目光迷离地扫过他的唇瓣,水润的颜色,很漂亮,于是她捧起了蓬蓬的裙摆,再度向前挪了挪胯。 小小的穴被一口含住,陈柏原高高的鼻尖正好顶着她的阴蒂。 “嗯啊~好舒服,陈老师,啊啊……舔舔我~” 陈柏原手握着她的腰,鼻息间充斥着少女淫靡的情动的味道,滑嫩的肌肤包裹着他的脸,她那处生得很小,白白粉粉的,微微粗糙的舌头挤进狭小的缝隙里,模拟着阴茎快速地抽插。 “啊~陈老师吃我的小逼,好爽呜呜呜……” 陈柏原皱了皱眉,他不太喜欢她讲这些骚话。 女孩被快感淹没,脸上尽是生理性的泪水,酥麻一点一点累积,终于在阴蒂被又一次重重地撞击后,她娇哼一声,瘫软了身子,泄出一大股淫液。 高潮的余韵在脑中回荡,她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看见男人下半张脸都湿漉漉亮晶晶的,他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从唇上滴下的液体,饶是陶清也经不住咽了口口水。 喜欢陈柏原(h) 她缓了会儿劲,撑着他的肩膀去够床头柜抽屉里的避孕套。 “自己脱裤子。”她一边拆套子,一边冷冷地指使他。 陈柏原表情有些委屈,但还是听她的话,松开了一只环着她腰的手,单手拉开了裤子,勃起许久的肉根在空气中划过一个弧度。 陶清趴下身,尽管有心理准备,但她还是被男人的肉棒吓了一跳,颜色是很浅的肉色,可尺寸有些吓人,现在顶立的样子是当真有她手腕粗细,长度粗看也将将可与她的小臂相比,上面青筋缠绕,狰狞地立在男人腿肌中间。 她有些怂了。 可是陈柏原正注视着她,夸下的海口不能打脸,她硬着头皮熟练地套上套子,呃,大小有些紧张。 男人被箍得有些不舒服,想要自己动,但陶清已经把自己湿透的小穴贴了上去。 他方才吃过,是真的知道那里有多小,他不太确定自己的那儿能否挤进去。 陶清庆幸自己足够湿润和敏感,撑着男人的腰腹,对准龟头挺直地往下坐。 “嘶……” “嗯哼……” 陶清脸白了一些,她是着实感觉自己被撕裂开来。怎么会,那么大…… 陈柏原也不好受,他上身都泛着一层薄薄的汗,女孩的甬道里温热湿润,层层迭迭的褶皱被他撑开,强烈地挤压着他,他要努力控制住猛干一顿的欲望。 “呼……”陶清吐了口浊气,弯下腰,“帮我把裙子解了。” 她背后系带的蝴蝶结被男人轻巧地解开,丝滑的面料顺着她的手臂滑下,乳鸽似挺翘的奶子垂在他胸前。 陶清有些愤恼,因着两人的身高差,男人并不能吃到她的乳,只能牵过他的手包裹住。 女孩的胸或许是还在发育,小小的尺寸刚好被男人把在掌心。水滴形的浑圆被揉捏成各种形状,指缝夹着乳尖揉搓。 这时候下面也缓和过来,陶清扭着腰开始吞吐,她动作得慢,每次还都剩下大半截肉棒在外面。 “嗯呐…” 她把男人当作了按摩棒,在上面起起伏伏。还有两只手照顾着奶子,玩得不亦乐乎。 她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比平时自己玩时更快就又高潮了,她抹过额上垂下的发丝,心道生得大也不过如此,正想着时才发现男人已经许久没有发出声音了。 他好似面容比刚才更平静了几分? 陶清乏力地趴到在男人的身上,两团浑圆被压扁在胸肌上。胸前那两团,好像真的是他的更大一点,陶清不甘地腹诽。 “好了?”陈柏原低沉着问。 不愧是处男啊。“嗯。”陶清闭着眼睛点点头。 “可是,我还没好啊。” 陶清没有动,她自然是知道的,不过处男嘛,现在没射估计她再动两下也能射了。 “我动了?”陈柏原见她没有反应,小心翼翼地问道。 她刚好也没力气了,就任由他玩了。 然而她错得离谱。 陈柏原抱着她翻身变成最基础的姿势——他梦里最多见的姿势,高潮过两回的女孩面色红润泛着情潮,胸前小馒头上散布着他刚抓出来的痕迹,最漂亮的那个花心,被他的性器撑成一个O形,艰难地吞着巨大的阴茎。 “啊!” 陈柏原动的第一下陶清就睁开了眼睛,整根鸡巴都被他塞了进去,顶到了甬道里从未被涉及的深处,根据下半身都撕裂开来。 她手攀上男人的背难耐地抓着。 初尝性爱的男人哪里会停,他不太有技巧,只凭着一腔本能,带着兽性的欲望索取着,每一下都干脆有力,臀骨撞击发出清脆快速的啪啪声。 她的腿根迅速被撞得通红,两片阴唇在睾丸的顶弄下可怜得颤抖。 “嗯啊……不要,太快了呜呜呜呜呜~啊……” 她的话音伴随着抽插带动的涟涟水声,被撞得支离破碎,体内的巨物快速地抽插,顶得她胸前的乳儿都跟着晃动。 陈柏原适时低头咬住她的乳尖,牙齿轻轻摩挲可怜得缩起来的小红果。 “大鸡巴肏得小逼要裂开了呜呜……” 男人低头,女孩的穴口被撑得泛白,自己狰狞的性器正在里面驰骋,两人确实尺寸极其不符。她躺下来只到他胸口位置,身材也约莫只有他的叁分之一,浑身都被入得粉红,无力地躺在床上承受着肏干。 若此时有旁人在边上,定会震惊于两人夸张的体型差,男人背部的肌肉宽阔有力,如同野兽一般把娇小的女孩圈在身下,挺动的胯快出了残影。 陈柏原屈身吻住了她,不让她说那污秽的字眼。 “唔…”陶清明白过来他这个怕羞的正经人,变本加厉:“嘤嘤嘤,小逼被塞得好满,要被肏坏了~” “不要说了。”分明正压迫着柔软少女,带着强烈荷尔蒙的男人纯情地羞红了脸,大臂上突起的肌肉有些战栗,他堵住女孩嘴的方式就是更大力地顶弄。 “呜呜!啊哈……”穴里被翻江倒海地搅动捣拭,“喜欢…好喜欢大鸡巴~” 她不死心地仍在说粗口,陈柏原却在她说出喜欢的那一刻停了一瞬。 “再说一遍?” “嗯?”陶清已被入得神色迷离,舌头吐出来,眼泪哗哗掉,“喜欢大鸡巴~” “嗯呐~” 又是用力一顶。 “喜欢谁?” 他埋在耳畔,痴迷地发问。 “喜欢…嗯,陈老师~喜欢陈柏原啊哈……” 得到了确定的答案,他怜惜用手摸过女孩滑嫩的小肚子,向下摸到她的膝盖。 “会一字开吗?”他手指摩挲着她的膝盖骨。 陶清感觉不对,挣扎地要躲开,可男人只是动了动手指就把她拽了回来。 她两腿被抱起来推到了横叉的高度,小穴被拉扯开,更加紧密地绞着含住的肉棒。 陈老师慢慢地抽动:“这位同学基本功不到位啊,老师帮你压一压。” 说着,陈老师的肉棒用力顶进了劈着横叉的肉穴里。 “啊!” 陶清只觉得体内深处有什么东西被顶到,酸酸麻麻地疼痛起来,顺着男人地目光向下看。 她薄薄的肚皮被顶起一个小小的凸起,随着男人缓慢的抽插一起一伏。 陶清:? 她以为操到肚子鼓起来是那种无脑黄文里才有的。 动作间,酥麻从交合处蔓延,紧绷的身体又渐渐松弛下来。 “啊~” 陈柏原听出她叫声里疼痛已缓,松开了她的腿用力起来。 “啪啪啪——” 又是猛烈地上百下,在陶清已经快叫哑了嗓子时,龟头冲开了柔软的子宫口。 那处狭小的口被破开,男人重重地喘息一声,伴随着陶清的第四次高潮,同她一起到了顶点。 陶清隔着套子都能感觉到他剧烈而持久的射精,让她颤抖地哆嗦了几下。 “帮我洗澡。” 她在意识迷离之际仍记得托付他洗澡。 …… 她第二天是被男人存在感极强的性器唤醒的,那坚硬的东西抵着她的腿根。 “陈柏原……” 她轻声唤了一声,她身上挺清爽的,被套了一件短袖的棉质裙子,就是整个人被禁锢在男人的怀抱里动弹不得,而罪魁祸首还在梦乡里。 每天早上都会这么硬吗? 她当然不会知道昨晚给自己洗澡换衣服还抱着她睡觉的男人可是平息了一遍又一遍她点起的火,最后折腾了半夜才睡。 陈柏原在她睁眼时就醒了,本是想看看她要干嘛,可发现女孩居然大大咧咧地准备继续睡时,他才装作被吵醒的样子。 “早。” 陶清避开了他的嘴巴,“没刷牙呢,我快饿死啦,你去给我弄点吃的嘛。” 陈柏原只能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翻身去拿床头的送餐电话。 对接的客服自然知道几个重要的房间号里住的人,听到传来的男人的声音,对方虽然有些惊讶但还是以专业素养平静地回复。 话筒里忽然挤进来一个软糯的女声,客服辨别出是他老板的那个娇贵的侄女。 “我想放在泳池里吃,记得用浮板装。” 她又点了一些偏好的小食,才把电话挂断。对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她有些迟疑:“你还要吃什么?” 男人失笑,“不用。只是看你可爱。” 陶清被许多人夸过,可这般被男人抱在床上认真地夸可爱,她也不免弯了弯嘴角,嘴上还不饶人:“你是说我像猪一样嘛?” 仰泳(h) 等叫的食物送来时,两人已经梳洗好换上了泳衣——陈柏原被陶清赶回隔壁房间换的。 陶清昨天下午睡觉前把妆给卸了,晚上出门就涂了个口红,不然她今早起来还得痛心疾首一番。 也毕竟还是高中生,本就不需太多护肤,昨晚折腾半宿现在皮肤也透亮白皙。 这些都不是陈柏原能看出来的,除了第一次见面的夜店妆,他看不出来她有什么变化—— 都跟好看啊。 服务生在陶清的指示下把装着餐点的浮盘稳稳地放在阳台外面连着的泳池水面上。 陶清脱下披着的浴巾准备下水时,服务生弯腰把两个杯子一壶茶放在靠岸的地方,靠着她小声说: “陶小姐,老板叫您不要太过分了。” 女孩嗤笑了一声:“Charly是不行了吗,大早上居然有空来管我的事?” 服务生汕汕一笑,把话带到了也就不管其他,说了句“您慢用”就快速告退了。 陈柏原还没走出阳台就听见女孩在说一个劳什子外国人名不行了,他木着脸抿了抿唇,如常地走了出去。 她穿的已经不是昨天看得叫他眼红的那套绯色泳衣,而是一条布料少得可怜的比基尼。 他有些口干舌燥,白色的泳装几乎只遮住了胸前两点,那两根带子看起来摇摇欲坠,而下装更是只有几根带子相连。 陈柏原瞥了一眼方才那位女服务生的背影,脸色稍黯。 陶清伸下一条腿划了划水面,她很满意陈柏原的反应,但是…… “我要吃饭了。”她坐下来从岸边滑入水中,想了想又拿了个泳椅躺下开始优雅地吃饭。 上午的阳光明媚而柔和,照着波光粼粼的蓝色泳池和女孩发亮的肌肤,她修长的双腿高兴起来轻轻拍打水面,溅起朵朵水花。 陈柏原为这般美好的画面愣了会神,就跳下去走到她身边护住那摇摇欲坠的泳椅。 她吃得很细致,翘着兰花指拾起小糕点,再送入唇中。偶尔有食物的细渣落入她胸口的缝中,陈柏原便滚动喉结,用大手小心地替她扫去。 光滑的肌肤沾着些水,他手指上的薄茧轻轻抹过,牵起奇怪的痒意。 陶清不时把几块她吃不下的点心塞入他嘴里,避开他试图探向隐秘部位的手。 “吃好了吗?” 陶清用手帕擦了擦嘴,看出男人已经憋得难受,才笑起来点点头:“好了。” 陈柏原便迫不及待地把挡着他的托盘推到岸上,扣住飘荡的泳圈椅子,倾身隔着泳衣咬住了女孩小小的乳尖。 陶清吃疼地吟了一声,随即又快活呻吟起来。 男人用舌头扒开那脆弱的乳罩,乳尖边上一圈的乳粒在舔舐下尽挺立起来。他用了五分力吮吸,好像要被吸出奶来。 陶清感受到男人的大手伸向了她身下,挑起了那根带子,细细的绳子被他拉动着勒进她的穴肉里,碾压着那处肉粒。 “啊~嗯呢……” 他上边吸着奶,下边一手揉着她的腰,一手用泳裤上的细带奸淫她的小穴。 “噗通!” 陶清还沉浸在快感里,就感觉身下一滑,从泳椅上掉下来,虽然男人迅速地接住了她,松手圈住她的臀,可下落时卡在穴肉里的带子还是狠狠勒了她一下。 “啊啊~” 接二连叁的刺激,她终是泄了出来,彻底无力地靠在男人身上,急促地喘息。 他不是才开荤吗,怎么这么多技巧。她失神地想到。 陈柏原眼里带着笑意,吻去她眼里因高潮溢出的泪水,两手抱着她的臀,用她娇嫩的那地蹭上自己泳裤下的勃起。 虽然早已做过更亲密的事,但只着比基尼的陶清紧紧贴在他身上,两腿挂在他腰际时还是没忍住红了脸。 胯下的凶器却张扬地顶着柔软的嫩肉跳动了好几下。 他伸手探向那处隐秘的乐园,粗糙的手指按压着阴唇,挤入狭窄的甬道。 水流轻轻地拍打着身体,温暖的小穴里措不及防地被异物捅入,还带着凉凉的水汽。 陶清颤栗了一下,随即在男人唇舌的温柔安慰下放松下来。 手指虽远不比肉棒粗,却能灵活地扣弄每一个皱褶里的敏感点。 陶清骑在男人的手指上被圈在怀里起起伏伏,娇吟从嗓子到漏出来,嗯嗯啊啊地小声叫。 扭动时两团乳鸽不时摩擦男人的胸肌,陈柏原吐了口气,阴户小小的被他把在手中,他的手指被绞得极紧,甬道里一吸一吸的,他都有些疑惑昨晚是怎么吃下他的那儿的。 高潮时女孩扬起了头,漂亮的脖颈脆弱地展现在他面前,手心里被喷到一大股蜜液,脸上是高潮泌出的晶莹的汗。 像易碎的娃娃,勾起陈柏原内心深处暴虐的占有欲。 想要,弄坏她。 陶清被男人换了个手托着,就见他另一只手在下身摸索了一下,接着昨晚那夸张的肉根就抵上了她的阴唇。 昨晚虽然就做了一次,她就给晕了,但是穴里还是肿肿胀胀的不爽利,可她的推脱打在男人结实的胸前只能算是挠痒。 “我会轻点的。”他低垂着头道。 龟头撇开耷拉在那儿的泳裤,破开肿大的贝肉,长驱直入。 他当真动作轻柔,加之四面八方的水的阻力,这次的肏干温柔和煦,舒服得陶清眯起了眼睛。 速度慢下来,可以清晰感受到肉棒上突起的棱筋,每一处皱褶都被撑开,抽出时即不舍地挽留。 陶清长长地喟叹了一声,就听男人埋在她颈侧低沉地发问: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她不知男人在自己肉棒埋在她穴里是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但也终于想起昨晚并没有给他答复,倒是直接把人骗进来了。 不过…… 她放软了声音:“你说呢?男朋友?” 男人没有答复,但他胯下的东西已经替他表达的心情,高昂地又涨大几分。 她笑起来,手探向了男人胸前,手感很好。 陈柏原低头咬住了她的唇,猛烈的气息几乎要把她吞没,强有力地搅动她的舌头,被迫承受他的侵略。 他手又动作起来,抱着她的臀抛起来,相连的性器成了她唯一的支撑点,水的阻力让每一次的下落都变得格外漫长,落下去的时候又狠狠地插到最深处。 陶清因为失重害怕得蜷缩在他身上,粉嫩的指节用力地攥紧,揪着他肩颈上的肌肉。 重力的作用让抽插一次比一次深。 “不怕。”陈柏原松开唇,嘴上还有未断的丝连着陶清的唇。 “哗啦啦。” 随着几声水声,陶清被抱着翻转了90度。 “啊!” 她不由地惊呼了一声,她是真想不到陈柏原叫她别怕是准备再换个姿势。 男人仰在水面上,良好的水性让他稳稳地漂浮着,一身肌肉像艘小船似的,他表情平和冷静,在阳光下的泳池里,影子映在水里,俨然一个夏日游泳健将。 而他的身上,却趴着一个小小的女孩,肤色与他相比显得白皙精致,身形不足他下巴,两人下身却紧密地结合在一起,隐约可以看见女孩腿间若隐若现的肉色巨根。 陶清是真的很害怕,她虽说会水,可怎么都不会有这样的经验,生怕一个不留神就滚入水里。 陈柏原被她紧张收缩的内壁裹得头皮发紧,女孩还在娇娇地哭着拍打他的胸口喊他停下来,殊不知却像在引诱他更过分地欺负她。 但他还是听话地把她带到了岸边,把她靠着泳池壁放了下来。 陶清终于安稳地回归到大地上,虚脱地趴在岸上喘着气。然而没两秒,刚才在她从男人身上下来时顺势滑落的硬物再次抵住了她的臀。 “嗯呐~” 她看不见后面,只能感觉到身后巨大的阴影环抱着自己,男人手环着她的腰,硬物顺着湿滑的水从后面顶了进去。 石头的岸上地板膈得她胳膊肘有些疼,没等她叫唤起来,男人就大手一伸,把不远处她刚脱下的浴巾拿过来给她垫在手肘下。 接下来她就只需趴在那儿软软地被肏就可以了。 后入的姿势使得男人随便顶顶,女孩薄薄的肚皮就可爱地鼓起来。他只需一只手就能把她的腰禁锢在手下,好像他一用力就会折断,偏下的地方两个浅浅的腰窝清晰可见。 陈柏原低头,她被入得两腿在胯间晃晃悠悠地翘起来,屁股蛋儿圆润饱满,然而相比之下她的大腿根也仅与男人小臂上面差不多粗细。 巨大肉根在白嫩的小屁股间进进出出,发出清脆的响声,屁股蛋儿被拍得一点点变红。 真的不会被……肏坏吗? 男人想到了初见时友人开的黄色笑话,当时怎么也想不到如今当真能有这么一听啊,还当真在担心这个问题。 她叫得比他梦里更好听,更重要的是:她承认他是男朋友了! 女孩小小的乳儿在操弄下晃晃荡荡的,他忍不住伸手去勾,却没有抓紧,就任凭两团啪啪啪地一下一下撞进自己的手心里,乳头碰到手心又转了一圈离开。 陶清气恼地打开他作恶的手。 男人便顺势安抚地揉揉,然后划上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迎他的吻。 手下小小的腰弯折起来,他还能摸到她小腹上的突起,那是他操出来的。 奇怪,明明跳舞时那些个同事同学腰弯得多多了,他却从没有这时候这种强烈的欲望。 周晓捷是Charly的私人秘书,她跟着老板来新开发的度假村视察,本来老板和侄女在自家地方开party她是不该在这的,但是老师说他侄女很想她,叫她留下来。 她先前给陶清补过课,加上工作原因,和陶清关系不错。 周晓捷虽然感觉有些莫名,但是本着老板最大,还是在Charly隔壁住下了,可开业到了第二天,她都没能和陶清说一句话。 到是Charly那个资本家,在她想带薪休假,喝点酒勾搭美男的时候,总在她身后神出鬼没问她工作进程。 她一早醒来,在餐厅还未吃完饭就被老板喊去看看他的侄女。 Charly是真的没想到他侄女居然日上叁竿了还在做不可见人的事,毕竟她叫餐的时候才七点多,怎么着11点也该结束了。 周晓捷按着记忆里的路线走到老板侄女的那间偏僻的房间,她这边的泳池外面有一圈浓密的灌木,保护住客的隐私。 但她走到灌木丛不远处忽然听见—— “啪啪啪—”肉与肉相撞的声音与女孩子娇软的呻吟交织在一起。 —— 这章是不是又很肥!!!不知道会不会有宝贝介意偷看的剧情(并不会很暴露的,但是俺现在是免费的所以俺还是会写的哈哈! 雷的话下章开头跳过哈。 这章或许是二合一的量了,将近4k字对我这个可怜学生还是太猛了啊。 排精 周晓捷红了脸,她并非这个圈子里的人,家里管得严不曾早恋,毕业后又直接进入Charly的资本主义的压迫下,怎么见过这样的场景。 她回忆起在公共泳池那个拒绝了陶小姐的壮硕男人,那身量…… 陶小姐真的不会被欺负吗? “快拔出去啊!” 她忽然听见一声娇媚的女声,“啊啊!” “抱歉。”是一道沙哑的男声,“我射进去了。” “嗯嗯啊~呜呜呜……” 女孩子似乎哭泣起来。 周晓捷忍不住转头透过灌木丛的缝隙看了一眼里面。 枝叶的遮挡下,能看见那个男人宽阔肌肉鼓起的背,陶小姐的身影被遮挡得很严实。 不对,男人背后翘起的那一双小脚,该是陶小姐的。 真是……陶小姐脚踢在男人后胯上,袖珍得好像芭比娃娃。 “谁?”男人好像听见了什么,迅速转头看向她的方向,一边飞快拾起前面的浴巾包裹住怀里的小姑娘。 “你听错了吧,这边不会有人来的。”女孩懒懒地道。 周晓捷不敢再留,回想着里面那个猛男健硕的肌肉,哆嗦着飞快地跑了。 陶清被抱起来坐在岸边地上的浴巾上,泛着粉红而不乏肉感的腿根中间不断溢出黏腻的白灼。 她皱起了秀气的眉头,翘起的脚趾愤愤地戳着男人坚硬的手臂。 陈柏原没忍住轻笑了出声,有力的掌锢住她的脚腕,推开她的腿,淫靡的花穴裸露在他面前。 修剪得干净平滑的手指抚上那被拍打得阉萎的粉红花瓣,抹去上面沾染的浊液,又探入里面,弯着手指把射在里面的东西挂出来。 “嗯~” 陶清扭了扭腰,男人全神贯注地盯着她小穴的模样真的很涩情。 陈柏原以为她是被弄得难受,安慰地拍拍她的腿:“忍一下,得弄出来。” 然而穴口还在不断涌出汩汩的爱液,白色的夹杂着透明的,空气里弥漫开令人害臊的气息。 男人把手探向女孩略微有些鼓起肚皮,他试探性地按了一下,大股的白灼就从贝肉中涌出。 他愣了一下,他先前以为是女孩早饭还未消化完,没想到…… 他手掌摸着那肚子上软软的肉,情不自禁地幻想起里面未来或许有一个小生命在孕育。 陶清:? 这男人怎么帮她按压下肚子就又硬了? 最终两人还是去了洗浴间,认认真真用花洒清洗了一番。 不过就是男人帮她抹沐浴液的时候,坚硬无比的肉根从后面又滑进了她的腿缝里。 惑乱情迷… —— 这边的肉有点腻了哈,接下去还是肉。 所以待会会放个很短的小故事,一章结束。是相爱不能相守的狗血be。。。介意勿看 几家能彀? 晚清年末,光绪叁十一年,中山先生在日本创立同盟会,发表“叁民主义”的理论。 同年,年仅18岁的付旭文与余熙相识,依父母之言,结下姻亲。 永结鸾俦,共盟鸳蝶。 付旭文在学堂广受民主革命思想影响,推崇自由平等。彼时16岁的余熙,还是个裹小脚的封建社会下的少女,只因父命嫁与付旭文。 付旭文是文人,却在那事上不斯文。洞房夜里余熙痛得死去活来,落了一大片红。 他这才知了轻重,婚后又拉下脸去讨了几本见不得人的书,房事才渐渐好转。 他不算执于欲念,婚前自觉应与夫人相敬如宾,然初夜后食髓知味,可夫人年纪尚小,尽管他去学了些,也禁不住他折腾。 读书人也做不出那等强逼妻子的事,除去合枕睡前环着怀中人的一声轻叹,便是把注意力转移开来。 刚巧他与几位同学闲聊时说到邹容的“革命军”:革命与教育并行。几人都深觉国内教育环境腐朽,当即决定兴办学堂。 付旭文提及家中妻妹,和同座中几名已婚人士一合计,于是便又在家中开设了女学。 余熙听闻后当下便点了头。 从此便白日是教书先生与女弟子,下了学才是夫妻。 纵使余熙初衷只是为求得多些与新婚先生相处时间罢,在一堂堂课后也深受民主与科学所感化。 付先生在学堂里抨击封建礼教,传授欧美的民主共和,更谈及男女平等的观念,劝说家中女子都放了脚。 “先生,当真好看吗?” 月色下少女褪下了裹了十余年的布,仰头望着她那新时代的先生。 付旭文心知她早已受新思想感化,却还是珍惜地捧起了少女的足:“好看,夫人哪般都是好看的。况乃此亦人之本性也,抑之何为?” 除却从洋传来的思想,学堂里也讲儒学与诗词。 冬月十五前后,院中梅花开尽,付旭文携余熙并肩漫步至不远处的珀湖,雾凇沆砀,玉鉴琼田叁万顷不止。 付旭文手牵着夫人,于白茫天地间作诗一首,诗里是己爱,国之百姓、山河,与妻。 余熙亦知11月里孙文先生的《民报》面世,她面上不显,巧妙地合了两句诗,借面前雪色,对方才付旭文抒报国之志的两联。 “夫人。”付旭文含笑望着穿绯色夹棉袄的少女,仅不到一年时间,她就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当下看破了他也未说破。 “我的不对。”他挽起少女的手,“陪夫人时不该想这些。” 余熙一愣,却没再反驳,跟着他继续踏雪寻梅。 随之紧接着是两人婚后的第一个春节,国事萧条,但余家好歹也算富甲一方,付旭文更是乡里有名的秀才,这个年过得可热闹。 年后一连几天走亲访友,也连带拜访了几家女学里的同窗和教书先生。 正月初八,两人终于得闲单独在家中。 “夫人。”夜渐深,付旭文放下了手里的薄书,吹灭了烛台上的蜡烛,“也有半余月了。” 于是翻身倾上,解罗裳,含舌吮咬,使握男根,从头而下,意颤颤昏昏,将潮泄。 便含前胸花蜜,欲吸至奶,口呜咽,枕而支腰。玉茎振怒而头举,金沟颤慑而唇开。 被鸳鸯兮,阳峰直入,邂逅过于琴弦, 参差进间,左磨友碾,或慢送浅插,或深捣重刺入深处,行九浅而一深。 依稀见春光之灼灼。 许久,女乃色变声颤,眼波媚巍鬓发湿,精透子宫之内,津流丹穴之池。*1 梳洗片刻,相合而寝。 正月过完不到半月,一日余熙与付旭文用早膳时,余熙忽觉那惯吃的点心甚油腻,胃里翻江倒海似的,哇的一声干呕不止。 付旭文慌了神,把人抱上床,唤来佣人快去喊医生,并向学堂告假。 哪知,新婚夫妇不经事,是害喜罢了。 付旭文又握着余熙的手又惊又喜,抱着她吻了好些下她的额头。 孕后余熙仍去学堂,不过行走都由付旭文或是友人妯娌寸步不离地护着。 在多方的精心照料下,12月,萍浏醴起义爆发后的第叁日,余熙诞下一子。 民主革命事业掀起热潮。 次年春,付旭文决心趁夜离家,加入革命,被余熙发觉拦下。 余熙含泪言:她愿与夫共进退,在今国难当头之时,为国尽忠。 家中还有老小,两人不能真的背井离乡,但也暗中与附近革命团体联络上线。 1907年夏,付旭文赴日本留学,半年后加入中国同盟会。 他与志同道合的同志一同讨学,言志,所作发在报纸上传向国内。 和妻子的书信从未间断,他将在所思所闻写下来说与她听。余熙也在此期间考取了福州大学(*2),所写文章诗作皆有所得。 1910年,付旭文归国,加入兴中会活动,虽住家,却多数时间在革命任务上。 余熙也加入了革命行列。 来年春,在地方为官的余熙父亲听到了消息,立刻叫女儿带着孩子辗转离开家乡。 辛亥年仲春四月夜,两封书信从门缝里塞进余熙新安置的房子里。 —— “意映卿卿如晤… ——是因为我太爱你,我才有了奔赴死亡的勇气。 你不是我的私有物,你是我的革命友人,是新时代的独立女性,是我深爱的这片土地的子民。 ——我曾不信世间有鬼,而我如今又多么希望鬼神之说是真的。 ——我在九泉之下听见了你的哭声,可我无能为力 ——若我不去赴死,则有千万万同胞都会死,包括你我,因为列强,因为奸官污吏,因为天灾,因为那无良的清王朝…… ——吾为天下人谋永福也。 ——可吾真真不能忘汝! 4月27日,起义军寡不敌众,同盟会第十次武装起义,败。 八十余人被捕,斩首示众。 七十二烈士葬于广东黄花岗。 黄兴逃往海外。 …… 6个月后,武昌起义胜利。 这一年,距离1949的黎明,还有叁十余个年头。 “意映卿卿如晤,吾今以此书与汝永别矣。 吾至爱汝,即此爱汝一念,使吾勇于就死也。吾自遇汝以来,常愿天下有情人都成眷属;然遍地腥云,满街狼犬,称心快意,几家能彀?司马青衫,吾不能学太上之忘情也。 语云:仁者?“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吾充吾爱汝之心,助天下人爱其所爱,所以敢先汝而死,不顾汝也。汝体吾此心,于啼泣之余,亦以天下人为念,当亦乐牺牲吾身与?汝身之福利,为天下人谋永福也。汝其勿悲! 汝忆否?四五年前某夕,吾尝语曰:“与使吾先死也,无宁汝先我而死。”汝初闻言而怒,后经吾婉解,虽不谓吾言为是,而亦无词相答。吾之意盖谓以汝之弱,必不能禁失吾之悲,吾先死,留苦与汝,吾心不忍,故宁请汝先死,吾担悲也。嗟夫!谁知吾卒先汝而死乎? 吾真真不能忘汝也!回忆后街之屋,入门穿廊,过前后厅,又叁四折,有小厅,厅旁一室,为吾与汝双栖之所。初婚叁四个月,适冬之望日前后,窗外疏梅筛月影,依稀掩映;吾与并肩携手,低低切切,何事不语?何情不诉?及今思之,空余泪痕。 吾诚愿与汝相守以死,第以今日事势观之,天灾可以死,盗贼可以死,瓜分之日可以死,奸官污吏虐民可以死,吾辈处今日之中国,国中无地无时不可以死。 到那时使吾眼睁睁看汝死,或使汝眼睁睁看吾死,吾能之乎?抑汝能之乎?即可不死,而离散不相见,徒使两地眼成穿而骨化石,试问古来几曾见破镜能重圆?则较死为苦也,将奈之何?今日吾与汝幸双健。 天下人不当死而死与不愿离而离者,不可数计,钟情如我辈者,能忍之乎?此吾所以敢率性就死不顾汝也。 吾今死无余憾,国事成不成自有同志者在。 依新已五岁,转眼成人,汝其善抚之,使之肖我。汝腹中之物,吾疑其女也,女必像汝,吾心甚慰。或又是男,则亦教其以父志为志,则吾死后尚有二意洞在也。 幸甚,幸甚!吾家后日当甚贫,贫无所苦,清静过日而已。 吾今与汝无言矣。吾居九泉之下遥闻汝哭声,当哭相和也。 吾平日不信有鬼,今则又望其真有。今是人又言心电感应有道,吾亦望其言是实,则吾之死,吾灵尚依依旁汝也,汝不必以无侣悲。 吾牺牲百死而不辞,而使汝担忧,的的非吾所忍。吾爱汝至,所以为汝谋者惟恐未尽。 汝幸而偶我,又何不幸而生今日中国!吾幸而得汝,又何不幸而生今日之中国!卒不忍独善其身。 嗟夫!巾短情长,所未尽者,尚有万千,汝可以模拟得之。吾今不能见汝矣!汝不能舍吾,其时时于梦中得我乎?一恸。辛未叁月廿六夜四鼓,意洞手书。*3 *1: 借鉴大乐赋 *2: 福州那年确实有收女子的正规学堂,但我懒得查了。。。 *3: 林觉民的与妻书,有删减。 还是他本人的原版最有感觉,希望大家可以看看,我本人真的看一次哭一次 *:确实一些细节不太严谨,考究党勿责 —— 总之就是一篇(自认为)be美学,我的文字功底好像支撑不出我想表达的家国大义的取舍、、、建议大家感兴趣的看看原文,半文言的很有感觉 看我标题应该能感受到一点意思吧,我前段时间因为考试看了很多严肃文学,里面史料记载都很干净。但我总是在想,那些参加起义的,都是活生生的人,黄花岗七十二烈士每位烈士都有他们的亲人,更不要说14年抗战,百年屈辱的近代史……林觉民与陈意映不过沧海一栗,还有千万万的我们的同胞,因为战争家破人亡。 这不只是历史书上简单的一句:“黄花岗起义虽然失败,但在社会上引起巨大轰动。” 付旭文和余熙不是以林觉民为原型的小说人物,他们只是战争下无数普通夫妻的化身。 我多希望我笔下的付旭文,以至于中山先生,等所有革命工作者,能看一眼当下的世界,说: 何其有幸而生今日之中华! 剧院后台(h) 回归迷情章啦 ~ 那日从金山度假酒店回来之后,陈柏原就默认了两人的关系,开始有事没事都发消息给他的小女朋友。 和朋友出去吃饭会说,见了几个女生会汇报,每天吃了什么特别的东西也会分享…… 点点滴滴,从天气到舞蹈灵感,无时无刻都在分享。 但说得最多的,还是会让聊天界面下小星星的“有点想你”。 陶清本以为谈了个已经工作的男朋友,总该不会像小男生一样粘人,没想到比上课不敢用手机的学生发得消息更多了。 她开始还看得认真,有空拿到手机就一一回复。 连她同桌都问:“这次这个这么认真?” 陶清听到后按灭了手机,笑了笑没说话。 她每一次都很认真,但感情的事不需要讲给别人听。 陈柏原留在了上海,有空了就来她学校找她,羞涩地捧一束新鲜的花,站在校门口。 过往的家长学生都好奇地偷偷打探。 背着书包的少女和友人一同走出来,也不怕别人说笑,走上前接过他的花,冲进他的怀里。 周边其实不乏学生情侣,但陈柏原的块头着实引人注目。 下了晚自习后时间并不充足,大多时候两人就跟普通学生一起牵着手在周边走走逛逛,只有过一次,走到黑暗的地方,陈柏原被压着要亲亲,棉质的短袖被女孩撩起。 他吓了一跳,推开了小姑娘。 他在网上发消息的时候,爱意浓得要溢出来,到现实还是冷着面少言寡语。 更别说陶清暗示地邀请他上楼,他一概都拒绝了。 陈柏原第一次恋爱,憋着也不敢向朋友问经验。他不知道,别的情侣也是一见面就要做那个事吗? 陶清恋爱后变得更骄纵,像巨婴似的奶茶要他拿,包包要他背,高兴了就凑过去亲亲他的唇,却鲜少谈自己的事,不说学校里的,也不说家里的。 过了几天,陈柏原给了她一张舞剧的门票。他帮朋友在里面客串了个小角色。 舞剧开始前,陈柏原带着口罩帽子跑到观众席,给第一排中间坐着的“家属”递了束很大的粉玫瑰。 “干嘛?” 陈柏原有些窘迫,口罩下眼睛低垂着看向女朋友:“待会谢幕的时候送给我。” 陶清被他逗笑了,低头闻了闻花,想了想还是满足他那虚荣心:“行!” …… 到谢幕后主创人员出来拍照聊天,陶清却没有上去送花了。 原因便是在陈柏原重新从幕里出来后,她就看到隔壁两个座的一个也抱着花的小女生,红着脸跟着工作人员走上了台。 上台之前旁边另一个估计是一起来的女生还在鼓励她:“去吧,陈老师又没有女朋友,你这么漂亮他说不定还会心动呢。” 抱着花的女生晲了她一眼:“你不要乱说,陈老师不是这种人。” 陶清:…… 说实话,她在开场和中场休息的时候就听到旁边两个小粉丝叽叽咕咕地讨论“陈老师”。 业内跳舞的,稍大一点的专业咖,除非是性格使然,都鲜少活跃在社交网络,就算是参加过舞蹈节目,也都只有小范围的粉丝,毕竟舞蹈不像爱豆行业一样为大众所喜爱。 像陈柏原,社交平台更是只有舞剧和活动通告,偶尔再转发一下老师或者朋友的节目。 恐怕他自己都不太清楚他有这样的粉丝。 但陶清不清楚这些。 台上穿着戏服,露着赤膊胸膛的男人看到送花的粉丝,微愣了一下,然后双手接过花,谦卑地浅浅鞠了一躬道谢。 他发言很短,也主要是感谢又褒赞了一番邀请他的朋友,然后又感谢大家的喜欢,再次鞠躬就退回了后面发过言的同事中。 陶清敢打赌,他发完言后的掌声和尖叫不比后来那个编剧兼主演的轻。 男人抱着花,站得笔挺,身上似乎抹了棕油,胸腹在舞台的打光下有些反光。认真地听他人讲话,鼓掌的时候花贴在胸口。 …… 结束后,陶清看着手机上陈柏原发来的消息,绕路去了后台休息室。 门口的工作人员估计被陈柏原打过招呼,带着她径直往里面走,听到最深处的休息室外。 他敲了敲门,“进!”里面传来一声有些陌生的男声。 陶清探头进去,休息室很大,墙边一排梳妆台,两个男人一个靠在沙发上,一个坐在空的桌子上。 陶清认出刚才开口的那个男人是舞剧的主演,他已经换了衣服,花衬衫没有扣扣子,胸口暴露在空气中。 他和陈柏原是不同的风格,长相有些女相,眼睛生得媚,腹上没有块块的肌肉,但腰细而白白,线条流畅。 “妹妹?叫什么名字?”那男人发现陶清的视线,勾唇笑着开口,他望向被陶清扔在脚边的花,“陈老师等你的花等得好苦呢。” 陶清目光移向他的脸,向前走了两步,弯腰伸出了手:“你好,陶清。” “你好你好。”男人不知想到什么笑起来,比女孩还软的手搭上了陶清的指尖,借力站了起来,两人的距离一下子被拉进。 他伸手把陶清垂下的头发挂上耳朵,女孩没躲开。 一直在边上没发言的男人轻轻唤了一声。 陶清没听清楚,但应该是那位主演的名字。 撩拨着她的男人转头幽怨地看向黑着脸陈柏原,“有了女朋友就这样对我嘛?” 陶清抽了抽嘴角,目光流转在两人之间。 “你出去。”还坐在桌子上的男人道。 陈柏原手上青筋突突地跳。 “哦哦好的。”正在想不知道什么东西的陶清立刻向后退了两步。 这下那个狐狸眼的男人都笑了,走过来摸了摸她的肩膀,无视一旁灼热得要剁掉他的手的目光,眼角含春地望着陶清:“再见了妹妹~” 说着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张名片,本想要塞进陶清胸前的口袋,但身后人的注视着实吓人,他手一转,把名片放进了她手里。 …… 休息室只剩两人,陈柏原维持着刚才高冷的声音,却不觉带上了几分委屈:“你过来。” 陶清没理他,低头看着手中的名片。 “陶清。”尾音拖长了些。 她本也没打算晾着他,说到底他什么也没干,不过是想听他低下脸罢了。 可他真的低头,她又不忍心了。 “在呢。”她把名片扔到沙发上,走上前去安抚拉长着脸的男人。 她手忍不住先探向了他胸前漂亮的鼓起的两团,画着圈摸了摸,“好漂亮哦。” 还有些生气的男人表情有些无措。 做了粉色美甲的指捏住了勃起的乳尖,小小硬硬的红色,手感很好。 陈柏原闷哼了一声,隐忍着开口:“不要弄了。” 女孩心情愉快起来,手不听话地继续按压:“不嘛。” 她仰头吻了吻男人的下巴:“我在吃醋诶!” 陈柏原显然想起了刚才送花的粉丝,他面色明显松了很多但还是别扭地别开头。 “粉丝送的,我不好不收。” “可是我还是很难过诶,那么多人都喜欢我男朋友。”她嘟起了嘴。 男人不忍,按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下去,堵住她还未出口的话。 半晌,松开了手。嘴上还沾着水渍,深深地望着她的眼睛:“可是我只喜欢你。” 陶清眨了眨眼睛,他很少在现实里说情话。 但她只愣了一会儿就回吻了一下:“我也是。” 男人再次倾身含住了她的唇。 她小小的手把玩着男人的乳,扣弄的敏感的乳头,惹得他难耐地弓起背,进而更凶地吃她的唇。 说不清是陶清先伸进了他戏服松垮的裤子里,还是陈柏原先撩起了她的短裙。 被抱着腰把鸡巴吃进去的时候,两人都忍不住轻叹了一声。 陶清真的素了太久了,陈柏原不肯进她宿舍,也不让她去酒吧,两人约会吃完饭就结束,她连机会都找不到。 小小的穴被饱满地撑开,刺激的快感从交合处蔓延上升,大脑皮层酥酥麻麻地颤了颤,整个人都舒展开来。 他舞剧里的扮相实在是戳中她性癖,当时他出来的第一幕她就忍不住想操他。 本就深邃的五官在舞台妆的加持下更加立挺,被涂成巧克力色的肌肉可口得诱人,人鱼线露出一点在裤子上,引人遐想。 聚光灯下,他动作干净有力,举手投足都散发着荷尔蒙。 是以刚才那两个粉丝的觊觎让她那般不快。 此刻,那个在台上发光的男子有力的手臂按在她的胸乳上,那个被粉丝夸赞的劲腰快速地挺动着,戏服的裤子拉下一点,粗大的粉色肉根快速地进出女孩的小穴。 “啊啊啊~啊~” 她还记着是在外面,压抑着声音,男人却越肏越狠,臀肉相撞的声音啪啪啪得响极了。 突然,外面传来清脆的脚步声,伴随着来人的自言自语:“里面好像有什么声音,谁还没走啊?” “嘶。”陈柏原被突然收缩的小穴挤得头皮发麻。 陶清今天穿的宽松衬衫和短裙,此时衬衫被拉开推到脖子上,白色的胸衣从前面解开来,小小的乳肉晃动。 她咬着嘴唇紧张得看着陈柏原,眼睛因为情潮泛着水光。 看着很想爆操她。 陈柏原托着她的屁股把人抱了起来,女孩憋着哼了一声。忽然坐到了底,像只小袋鼠全身都挂在男人身上。 她把脑袋埋下去,当时见到他的第一眼,就觉得,他如果抱肏她肯定会很舒服。不得不说,比她想象中更快乐。 有力的手臂很稳当地抱着她,乳肉想贴,腿下缠着的腰也硬得过分。 陈柏原把她抱进了狭小的更衣室里。 本只能容下一人的空间被挤得满满当当,外面传来了开门声,两人都不敢再动。 “没人吗?难道我听错了?”外面的人有些疑惑,“东西也没拿,不知道人哪去了。” 脚步声渐渐走进。 更衣室里两人的心跳都跳得飞快,可以听见对方的呼吸声。 “呼—呼—” 外头的人似乎停在了更衣室门口。 陶清感觉到托着自己的手掌紧张地出汗,体内的肉肉棒缓缓地变大。 黑暗里触感变得格外敏感,体内阴茎上跳动的脉搏,沉稳跳动的心脏,和身下紧紧相贴的肌肉微粗糙的质感。 “啪嗒啪嗒啪嗒……” 陶清长舒了一口气,攀着男人扭了扭。 可陈柏原似乎没有要出去的意思,他抱着她转了个方向,把她的背抵在了墙壁上。 冰凉的触感刺激得她颤了颤。 靠着墙的姿势让男人完美地把她禁锢住,身躯如钢铁般囚着她,胯部抽离至只剩一个龟头相连,然后快速地顶进。 “嗯嗯~啊……” 这个姿势,她被顶得不断上窜,只感觉肚子都要被捅穿,可身后是墙,她退无可退,只能承受着男人的粗暴。 仍然还没开灯,黑暗里男人的喘息声格外地重。 “陶清。”他在她耳边嘶哑地唤道。 “嗯啊~啊!怎么啦?” 陈柏原没有回复,只又低叫了一声她的名字。然后飞快地冲刺了几十下,抽出来射在她的小腹上。 边哭边口 …… 天气渐渐转凉,在陈柏原迁工作室的繁忙中,万圣节如约而至。 陶清先前跟陈柏原提过一嘴她们学校万圣活动,会弄到很晚,还要拍照什么的。 等到10月31日的下午,陈柏原在新工作室里听员工提了一嘴他晚上和女朋友的约会,忽然又决定去学校找陶清送惊喜。 为了避免扑空,他出发前还是先给她发了个消息。 陈先生:【晚上有惊喜】 被陶清随意塞在外套口袋里的手机亮了一下,但人群中过分喧闹,谁也没有看见。 陈柏原开着车,顺路买了两杯外带的热红酒,驶去五角场的方向。 虽说搞活动,但他算着时间十一点怎么也差不多了。 开到学校门口,遥望里面仍灯火通明,大门上挂着几个灯笼和骷髅头。 他不禁勾了勾嘴角,想起前几日女孩分享的她买的天使cos服,白色吊带短裙和巨大的仿真翅膀。 他又发了条消息给过去,意在叫她不用着急,结束了再出来。 消息页面始终没有回复。 十一点半左右,稀稀疏疏有学生从门口叁叁两两地走出来,都打扮的稀奇古怪。 陈柏原把车窗打开了一小条缝,门外青春的气息传入孤独的车内。他仔细得扫过每一个经过的天使装扮的女生,好几次因为女生脸上花哨的妆容他险些都要认错。 可,不是…… 不是…… 那个也不是…… …… 校园里的灯光大多关掉了,他还是没有等到想等的人。 道路上重归平静,只有幽暗的路灯和光秃的法国梧桐与他作伴。 袋子里的酒已经冷掉,他走出车,在路边小贩那里买了一盏南瓜灯。 手无意识地伸进外套的衣袋里摩挲里面一个精致的小盒。 他没有再看时间,也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学校门口的灯已经暗下来。 深秋的夜很凉,他把那两杯凉透的红酒独自饮下,下车去扔杯子。 不知觉间走到十字路口,路上几乎已经没有行人了。 一阵寒风吹来,他吸了口刚买的烟,几乎都要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不远处嘻嘻哈哈地走过来了两人,女生穿着白色短裙和长靴,同色的西装外面披了一件明显不搭的暗黑系披风。 旁边个子高些的男生就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衬衫,低垂着眼与女生说话,一手小心地帮女生提着看起来就很重的白色翅膀。 有一瞬间,陈柏原想立刻逃离这个地方。 但两人已经看见了他。 女生不动声色地向前快走了一步,把背着的翅膀从旁边的男生手里拿出来。 “陈老师!”她很高兴地跟他挥手。 陶清借着夜色看不清他的脸,只看到他挥了挥手把她揽进臂弯里。 有烟味,她下意识地皱眉躲了躲。 直觉周围气压有些低,男人没有说话,把她身上披的外套脱了下来,递给对面的男生。 吸血鬼装扮的男生没有接,他朝陶清勾唇一笑,脸上画着的伤口跟着牵动,“你还是穿着吧,挺冷的。” 陶清感觉扣着自己肩膀的手又用力了几分。 陈柏原穿的单件套衫。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理智地把那衣服还给那位明显心思不纯的小男生,又克制地说出:“没关系,我抱着她。” 说完他把女孩抱起来扛在肩上,大步流星地离开。 “陈柏原!你干什么!”陶清突然被毫无尊严地扛起来,立刻拍打起他的背。 坚硬的背拍得她手疼,男人却纹丝不动,低沉着脸,大掌却小心翼翼地把她的裙摆拉整齐让她不要走光。 “放我下来!” 男人冷哼了一声,没有理睬。 “陈柏原,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啊!不要乱吃飞醋。” 陶清无语至极,她本来挤了一晚上队,还要看他脸色。她最讨厌冷战啦! 她在空中蹬了蹬腿,不想再跟哑巴说话。 陈柏原听到她安静下来,心里倏地空了空。为什么,都懒得解释一下了吗? 她真的,那么喜欢那个男生? 他悬着的拳握了握,黑暗里的眼睛发红。 僵硬的步子走至车前,把怀里的人放进副驾,转身绕到旁边。 他开了空调,一言不发地启动车子。 陶清抱着腿坐在椅子上,好气地抓住男人的手腕:“我不知道你来了嘛,不然我一定会早点回来的。对不起嘛,我没有告诉你我出去玩了,原谅我嘛~” “松手。”陈柏原目视前方,不想去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他几乎想象得出她低头道歉的样子有多惹人怜爱,而今天那漂亮的妆容,却是为了和另一个男生出去化的。 “我不!”她吸了吸吸管,刚才她一进来就看到旁边放的热巧克力,自然地拿起来喝了。想着,又放软了语调:“我知道错啦~以后不会再这样做的~” 本就无心开车的男人终于忍不住,把车倒回路边,板着脸:“你有没有和他单独出去!就说有没有!” 陶清卸了力气,低下头声音小了下去:“我,本来是有别人一起的。” “本来吗?” 陶清盯着男人肌肉暴起的手臂不敢说话。 他说话时声音极低极哑,带着强行抑制的怒意和委屈: “我如果不来你是不是就,就跟他一起回家了?那你要我怎么办啊!我……” 他哑了嗓子,低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紫色的小盒,放到中控台上。 陶清忍不住好奇地拿起来打开。 是一条水晶手链。 “我十一点钟就过来了,给你买了你提过的那个热红酒,等你等的都冷了,我只能喝掉了……” 他看着女孩戴上手链子,越说越委屈。 陶清抬眼看他,不禁想笑,却在男人幽怨的眼神中止住了笑意。 “陶清,我……”他顿了顿,“我不想道德绑架你,可是……你怎么能让我一个人等你这么久,就不能给我…回条信息嘛?” 说到最后,声音已经低得要听不见。 陶清敏感低瞥见男人眼角的晶莹。 “你哭了?” “我,我没有。” 男人别开头,强忍着眼泪,鼻音很重很重。 “真哭了?”陶清凑近去看他,她本还有些不确定,但听他这么别扭,又估计是当真委屈哭了。 她有这么欺负人吗? 却见男人的嘴角和手指尖都微微颤抖起来,“我!没!哭!” 原本面容深邃冷峻的男人此刻眼角红得厉害,水汪汪的眼睛努力不看她,眉心拧作一团。 这哪里还有那个台上舞如流水潺潺,高山仰止,讲起作品概念来一套一套,粉丝眼里,清冷有思想的陈老师的影子啊。 陶清手撑着座位间的隔层,把脑袋凑过去吻他生气的嘴角。 一滴泪从眼角滑落,在他脸上留下光亮的一道痕迹。 她头抬起一些,目光撞进他幽深的眼眸里,随即深深地吻了下去。 温热的唇瓣碾磨,他倔强着不肯张开嘴,却还是被她的小舌钻了空子。她身上有一股他描述不出的香水味,很清雅,像高贵又娇气的大小姐。 他口中混杂的淡淡的酒与烟味把那股气息席卷,侵略。 目光忍不住下扫,她脱了外套,光裸的背暴露在空气里,套着半筒白袜的小腿弯起来缩在椅子上。 他还在生气,怎么都不回应她。 没过一会,清甜的气息抽离开来。 他胸口起伏,湿润的唇张了张,没有开口说还想要。 然后那双葱白的手伸向了他的胯下,她做了很可爱的万圣美甲,透明亮面有红银色的花纹勾边。纤细的小孩似的手指熟练地拉开了他的裤子,灼热的肉棒弹了出来。 他听到女孩似乎轻笑了一声,是呢,他面上还在冷战,不搭理她,胯下之物却诚实地硬起来。 哼,坏女人! 她上车后只脱了白丝手套,此时头上还顶着毛绒的白色天使光环,睫毛很翘,眼睛大大的,腮红扫得重,脸颊上贴了蝴蝶结的装饰。 小天使长大了嘴,粉嫩颜色的水光唇吃下了恶魔欲望的权杖。 被那柔软舒适的地方包裹住,陈柏原的冷面差点维持不住。 女孩长长的耳环扫在他的小腹,竭力长大的嘴巴吞吐他的龟头,两只手安抚着嘴巴够不到的下面大半截,毛茸茸的脑袋乖巧地埋着,光洁的脖颈柔软地呈在他面前。 因为俯趴的动作,吊带的裙子上滑,圆润的屁股被包裹出美好的形状。 这么短的裙子,还和别的男的单独出去! 他胸口一堵,忍不住拍了拍她安全裤下的臀瓣。 “嗯~” 女孩被吓了一跳,喉咙无意识地吞咽,绞住含着的龟头。 陈柏原也是闷哼一声,缓了会儿才捏着她的下巴,“吐出来。” 陶清立刻想要起来,却又被按了下去。 “啪!” 安全裤被撩上去,男人的掌结实地落在白嫩的肌肤上,晃动的臀霎时就红了。 陶清脸埋在硬邦邦掐都掐不动的大腿上,羞耻地闭上了眼,咬着唇不让呻吟声溢出来。 陈柏原按着她的腰,揉了揉她屁股上红彤彤的软肉,实在不忍心再打。但还是低气压地威胁:“知道错了吗?” “嗯,”声音从嗓眼挤出来,“知道的。” 微粗的手指从臀中滑下,触及软烂的一片湿滑。 他手指弯起来插进去扣弄,层层迭迭的褶皱吸吮着他。 女孩软了身子,乖巧地趴在他腿上任由玩弄,口中呻吟连连。 只有这时,他今晚才有了些许实感。 …… 最终还是还是没能做下去,陶清那个小没良心的东西在他手里自顾自地泄了一回儿睡着了,留下他对着可怜又坚硬的小兄弟在凌晨的夜里凝噎。 周末,陶清被他接去他新租的房子,地方不大,两厅两室,但胜在地段很好。 她抱着电脑躺在沙发上写东西,手机扔在一边。 陈柏原切了水果端着盘子过去,上次万圣节的事被陶清糊弄过去了,他没有再喋喋不休地计较,只想着要是对她更好一点,她说不定就不会走了。 她手机消息提示音响了,陈柏原刚想帮她拿起来递给她,就见她敏捷地窜过来,拾起了手机。 他手在那儿僵了一会儿,还是收拾好脸色,那只手叉了一块水果喂到她嘴边。 …… 下午两人靠在一起看电影。 陈柏原像往常一样抱着陶清,手刚好环着她的奶子。平常她还挺喜欢他动手动脚的,今天却认真地扒开他:“别闹。” 他不知道有什么理由不去怀疑。 “我们分手吧。” —— 本来分前还有一场船戏,大概就是: 高潮过后, 陈:舒服了吗? 陶哼哼唧唧点头。 陈委屈巴巴:舒服了就不要找别人了好不好…… 很土的梗哈哈哈哈,但我还是很喜欢! 下章要分啦~想看陈老师黑化的扣1 小绿书搜“万圣天使”解锁清妹造型,我看了看真的好多美女,但是搬上po不太合适~ 然后考虑这个故事结束会设一个打赏章,但我还没太搞明白那个怎么弄 标题是诈骗犯的程度 被甩 他说不出心中的感觉。 惊讶吗?不,是意料之中了。 或者说,在相遇的第一晚,在一起的第一天,他早就预见了这个结局。 可是他呢,仍然心甘情愿地一步步走入沼泽,深陷其中,无可救药。 他们在校门口的咖啡厅,面对面。 她点了两杯美式,厅中放着的音乐很动听。 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为什么?” 尽管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他还是问出了口。 低头抿了口咖啡,目光游离到坐在偏僻角落的带着兜帽的少年身上。 干什么?是怕他恼羞成怒打人吗? 他到也不至于那么没风度。 呵。他心中自嘲一笑。 怕是等他们谈完,这对新晋情侣就手牵着手走出这里。 多奇怪,真的到了这一天,他反倒冷静下来了。 没有等陶清开口,他又问道。 “你们多久了?” “?”陶清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角落里,她沉默了半晌,“还没有开始,不是因为他。” 但陈柏原显然不信。 还没开始,那便是等他们什么时候分,就什么时候开始。 陶清顿了顿平静地言:“我对你没有新鲜感了,不喜欢了,就是这样。” 霎时间陈柏原好像心脏被无数小针刺中。 她为什么可以那般平静地说出:不喜欢这叁个字。 他咬了咬舌头,面上不显:“为什么不喜欢?” 陶清皱了皱眉,好像不解他的穷追不舍:“没兴趣了。” “那对别人就有了?”他苦涩地笑。 “陈柏原。”陶清下巴微微抬着,眼神无奈地略微向下,“你不要把原因归到别人身上,这是我们两个的事。就算没有他,以后也会有别人,我想分手就是因为你无趣,幼稚,你喜欢的只是你想象中的我—— “一个阳光的,满怀着爱,众星捧月般长大的美好的人。” 她没有把话继续说下去了。 陈柏原留上海后不久确立了下一场剧目的主题,关于海棠花,关于阳光,关于一切美好。 关于他爱着的她。 男人凝眉没有说话。 陶清面上平静地又喝了口咖啡,实则心中有些慌张。那个什么幻想中的人,是她根据他的舞剧推测的,陈柏原本人有没有这个意思她完全没看出苗头。 但是——不找个借口那她岂不是太渣、太坏了!嘿,要不然她怎么在圈里混。 真是,她竟找个理由分手都这么难。 陈柏原张了张嘴,但她已经无法再编下去,立刻打断: “就是这样,我们以后不要再联系了。” 说完,她招手买单,付完款拎起包起身离开,一气呵成。 陈柏原看见角落里那个男生立刻跑着追了上去。 他有些啼笑皆非,分手这件事似乎是认识以来陶清做得最像她年龄的事。 缓过神来,他已经被潦草而干脆地甩了。 被他18岁的初恋女友。 因为一个别的男人。 —— 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不要怪女主。 明天白天再更。 最近好多居家隔离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文和片,亲身经历告诉大家饭饱思淫欲,没饭吃的时候根本都搞不动…… 今天是我封校回家的一个半月里第一次真情实感地因为没东西吃而大e 珍惜粮食,珍惜奶茶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失控(微粗暴h) 分手后的第叁天,蔡彦合因为在酒吧见到了久违的陶小姐,暗戳戳地试探了两句后得知他那位处男兄弟果真被甩了,屁颠屁颠地跑去看他笑话。 已经是晚上八九点的时间,他到陈柏原家里的时候他却还在和人打电话,见到他来就让他坐在沙发上随意。 蔡彦合听了一会儿,明白过来对面估计是服装设计师,在敲定斟酌戏服的样式。 等他挂了电话,一旁已经喝上茶的蔡彦合迫不及待地发问:“你那剧目还不放弃?” 说罢,看陈柏原没有反应,他又挤挤眉毛,暗示地八卦:“分了就分了,想开点,你要什么女人没有,就当添个经验值了。” 陈柏原皱了下眉,对他的发言不甚赞同。 “要有始有终。” ——他回答的是第一个问题。 蔡彦合凝眉打量他的神色,说起来并没他想象中颓唐自暴自弃的样子,但眉眼间聚着一团怨气却是无法掩盖的。 “你怎么知道的?”那冷着脸的男人问。 他避开蔡彦合递过来的茶,反问起来。他分明没有告诉过别人。 蔡彦合便讲了在卡座看到的左拥右抱的场景。 他还是收着讲得,那个小妖精真的一副憋狠的样子,真要说出来他这位兄弟一个不好不要做出傻事来。 “哪个酒吧?” 久久未抬头的男人沙哑地问道,眼里布满血丝,目光狠辣。 …… 等蔡彦合反应过来,陈柏原已经火急火燎开着车走了。 “这什么事呀!” 他叹了口气,他俩大学认识这么多年,陈柏原话少,却极少和人红脸。 上一次急成这样……蔡彦合还真没见过他怒火中烧成这样。 唉,早知如此的话。 他叹声气,赶紧开着车跟过去。 可别闹出大事来。 另一边。 “陈柏原!我们分手了!你放开我!” 又穿着热辣短裙的女孩极度气愤地挣扎着,她被身材高大的男人强行抱着拖走。 陈柏原本以为自己心如死灰,无望透顶。可见到昏暗的彩色灯光下,她身边还围了一群花孔雀似的男人时,他才发觉自己心情居然还能再跌一层。 他走过去时,离陶清最近的一个男人正凑在她面前喂她吃不知道什么东西。 周围男女都满脸兴味地目光游离在几人之间。 “你……” 陶清看见他,话未说完就被攥着手腕拉了出去。 像雄性动物宣示主权一样,他把陶清强硬揽在怀里,居高临下地扫视了一样卡座上的几人。 “你发什么神经啊!?” 被毫无尊严地强拉着走,陶清自是又愤又恼。 “我?”陈柏原好像撕掉了脸皮,嘲讽地冷笑了一声,“厕所还是包间?” 陶清被他倏然暴虐的态度吓到,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然后下一刻,她就被扯进了旁边一间无人的包厢。 关上门,他立刻粗暴地把她按在了门板上,强势的吻带着腥风血雨压了过来。 身后的门被撞得哐当一下,陶清吃疼地呜咽,男人胸前的硬邦邦压得她呼吸不过来,凶得好像要把她啃进腹里。 她这才知道之前陈柏原竟都是收着力气的。 他用牙齿与她撕咬,唇齿间很快蔓延开一股腥甜的血腥味。 陶清手用力推着他,眼眶里涌出湿润的泪水。 好久,久得她嘴唇已有些发麻,陈柏原才慢慢退出了她的嘴。 “混蛋!”她几乎呜咽。 怎么会这样不讲道理,在一起时他也从来克己复礼,分手也和谈融洽。 今天怎么…… 忽然就爆发了。 陈柏原轻笑了一声,把她环进怀里熟练地扒下她的裙子,重重的脑袋压在她的肩上,深吸了一口气,她的发丝扫过鼻间,有些痒。 “混蛋就混蛋吧。” 裙子被粗鲁地撕开,拉链处发出丝线崩裂的声音。 陶清被推着转了个身面朝门板,她手肘撑在前面,隐约预见到将要发生的事。 又是欻拉一声,她的内裤被撕开,微凉的硬挺性器蹭了上来。 压迫感的身躯从后面围了上来。 陈柏原对她的湿润稍有些惊讶,然后就卡着她的后腰挺身挤了进去。 龟头被挤得难受,甬道里面剧烈地收缩,排斥着外来物。 “唔!嗯啊~啊……” 陶清有些迷茫,她已经很久没有在性爱里这么痛过了,下身还远不够湿润放松,身后那人又有些天赋异禀,小穴好像是被一根无情的棒槌鞭打。 她臀肉被撞得生疼,膈在门上的小臂磨得好像要蹭掉一块肉,可松了手被撞的就是她的胸了。 陈柏原入红了眼,也不做其他,就一味地冲刺着做活塞运动。 女孩的卷发在她白皙的背上扫来扫去,在他眼前晃动。 “混蛋呀!啊~”女孩小脸已经压在自己手上,侧着头,沁满泪水的眼睛发红,斩钉截铁充满愤意地瞪大着,却因情潮显得格外媚。 “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啊!都说成年人了,不会好聚好散吗?” 陶清嘴上不饶人,却可耻地发现在男人无章法的强奸式操弄中她渐渐有了快感。 已经熟悉的性器紧密结合在一起,尽管不甚温柔也充满默契。 陈柏原忽然把她抱起来的时候她吓了一跳,他只手拎着她的腰就把人抬离了地面。 “等等等等!”她赶忙叫停,“换个姿势,求求您了……” 身后的男人愣了一下,听话地把她先放在了地上,然后屈身勾住她的腿弯,把她用把尿的姿势抱了起来。 “呜!” 她惊叫一声,这个姿势,她可以清晰地看见前面玻璃上两人的倒影,她像个破烂的娃娃被掰开双腿露出被插满的小穴。 他走动起来,她是真的找不到重心点了,全身都绷紧。 低头,自己红润肿胀的贝肉中夹着一根暗红色的肉物,看起来狰狞而淫靡。 在即将降落到沙发上的时候,她下意识嫌弃:“我不要趴上去!” 那沙发不知道坐过多少人呢,她怎么能直接贴着! “先站一下。”他沉默半晌,把她放了下来。 陶清就听见身后窸窸窣窣几声,然后刚才陈柏原穿在身上那件薄卫衣就垫在了沙发上。 她便识趣地顺势地趴了下去,高高撅起屁股。 肉根再次挤入的时候放缓了一些。 陈柏原不再开口,空气里弥漫开情欲的气息。 他急促地喘,压抑的喷在她背后。 等陶清哼哼唧唧地到达高潮的时候,才发觉他是真的柔下来好多。 她回头去看。 生理性的泪水迷糊了眼睛,瞪大眼睛,他—— 是在哭吗……? 她在高潮里有些晕乎,伸手就探向他的眼角。 湿的。 他扭开了头,不看她,却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有这么委屈吗。 陶清瘪了瘪嘴,还是心里软下来。 他湿润的眼睛通红,倔强地望向别处,嘴角微微颤抖。 “我……你能不能只喜欢我啊?”他又吸了吸鼻子。 陶清看着他的眼睛说不出拒绝的话,但还是摇摇头。 他眉眼间的凹陷更深,“你做得不舒服吗?” 陶清想起来抓到他的把柄了:“你刚肏得太凶了,而且没有经过我同意,我不喜欢。” 话音未落,他眼眶里的晶莹又鼓出几分,连带着埋在她肉穴里的性器也颤动几分。 他耷拉着嘴角说不出话,无奈地低下头:“我太生气了,对不起。” 他是很真诚地认错,几日未打理的头发无辜地软软垂在眼睛上方。 “可是…”陶清几乎要被他打动,“别人也能做得我很舒服。” 低垂着的头猛地颤了颤,他握了握拳又松开。 陈柏原终于抬起脑袋,手指轻柔地描摹过她背脊的曲线,身体跟着弯下来,棉质的内衬贴上她赤裸的背。 “他们都没有我爱你。” 他说得很缓,几乎是咬着她的耳垂吐出的几个字。 —— 黑化了但没完全黑化。 我们都是渴望爱的胆小鬼(迷情篇完结) 爱,那是什么? 陶清很清楚地认识到自己从未有过那么浓烈的情绪。 她也曾对着斯提克斯冥河发誓,对对方的执念不为一切外物动摇。 而当时身边的那个人,已经不知道在世界的哪个角落里了。 她对每一任男友都说过很多情话,喜欢啊,爱你啊,是可以挂在嘴边的话。 可是一个18岁的高中生,真的知道什么是爱吗。 在最中二的思考人类与宇宙的时期,她也思考过爱这个问题。 太深奥太中二了,她想不通就放弃了,及时行乐为大。 陈柏原射精的时候,抽出来射在她的小腹上,白色的点点洒得到处都是,好些飞溅到她的脸上。 他射的时候很小声地说了一句“全都给你了。” 陶清想起来之前看到时发给过他的梗: 高潮的时候说“全都给你”,不是那个,是我的爱啦。 她很茫然,她自觉不是没有被爱过,却仍然被浓烈得烫到了。 “给我一点时间吧。” “好。” 陈柏原答应了她,便真的再没有来找过她。 仅余的联系只有共友的朋友圈的点赞。 他不知道她是真的在想,还是……只是一个打发他的借口。 如果是假的,他也宁愿一直假装相信。 再见面时已经临近元旦。 陈柏原在东方台的晚会后台见到那一群穿的一模一样的女生中颇为眼熟的一个,恍惚间以为自己又花了眼。 他应邀和友人跳双人舞,在上海过元旦也无太多熟人,刚好去台里,还热闹。 她……他想到就心跳止不住加快,脑中浮现最后一次见面的羞人场景。 陶清似乎没有看到他,撑着下巴和旁边的人说话。 群舞的休息室很大很吵闹,他却是这一个月来心态最沉寂的一刻。 不是心如止水,是整颗心都被安抚地柔软下来。 因为表演顺序,他没能见到她的演出,不过想来,肯定很漂亮。 有点遗憾。 如果陶清本人听到这话一定会无语地翻个白眼。 拜托,她的水角色只是几十个一模一样的女生分之一,谁看得出来是她啊。 零点钟声倒计时时,陈柏原在舞台上四处环望,终于在舞台和休息区想连的角落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他没有犹豫快步走了过去。 台上真的很吵,主持人倒数的声音震耳欲聋。一步一步,踏在黑胶的地板上没有声音。 他在舞台边缘停了下来。 她今天化了舞台妆,很浓,但和她自己捣鼓的完全不同。 舞台中央的光散射在她脸上,眼中有流星。 “陶清。” 陈柏原的上半张脸在黑暗中晦涩不明,他滚动了一下喉结。 “你就朝我走一步就可以了。” 他紧紧盯着她,很怕她说出叫他心死的话。 “谁说我没有?” 面前的女孩忽然笑了,好像第一次相见时。 陶清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角,声音有些哀怨:“你不会以为我真的来当这种节目的群演吧。” 什么……? 没有等陈柏原回过神来,身后传来的数字已经越来越小。 “3—2—1—!” 钟声响起的那一刻,久违的白茶清香扑面而来,陶清缓缓闭上眼睛,任由他把自己搂在怀里。 肌肤相贴的温暖打破了长久以来的僵持。 他们没有接吻,然周围弥漫的爱意已经浓稠得化为一道道白烟,徐徐升空。 他中了她的迷情计,心甘情愿,甘之若饴。 破(h) 新篇章~ 教父与手下最锋利的一把刀 —— “先生,求您……” 柯璃苍白的小指紧紧攥着男人衣服角。 “啧。”梁生叹了一声,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裸露着大片肌肤的女孩,“你想要我怎么帮你?” 柯璃本就潮红的脸颊忽地更甚。 “用,用手吧。” 他的手指修长白净,怎么都看不出,这只手一起一落,便动辄决定或是一个地区的生死。 梁生抬起手,看着坐在稍远地方的女孩,轻笑:“过来。” 柯璃的眼尾泛着潮,鼻尖脸颊都绯红,显然已受情欲折磨许久。 这两年她年纪渐长,他已许久没有与她面对面离得这么近。 她身上本穿的黑色的紧身裙,早在动作之间凌乱不堪,微向前倾的姿势使得胸前的乳沟与软软两团一览无余。 白,白得晃眼。 梁生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自然垂下的右手向着她又抬起了些。 柯璃握住了他紧实的手臂,只微微抓住一点借力,抬起屁股向前挪。 被淫液濡湿的纯棉内裤紧紧贴在两片贝肉上,他的手背完完全全地被包裹住。 同样地,柯璃也瞬间被他坚硬的指骨抵到,凝着眉从喉腔里发出一声娇咛。 学了十多年舞蹈的腰肢曲线完美,此刻正在他的手指上起起伏伏。柯璃初经人事,哪里懂什么技巧,便是一味的磨擦。 房内一片寂静,只听得见女孩断断续续的哼哼声。 柔软的花心一次次滑过指骨,终于,男人似不经意似的动了一下,中指指根的骨头直指勃起已久的阴蒂。 “嗯呐……” 柯璃瞬间软了身子,小穴里又是一股股蜜液涌出,顿时卸了力气,软软地弯下身子。 可没过一会儿贪吃的小嘴又蠕动起来,“先生,还想要…” 梁生还西装革履的,仅仅脱下了大衣,此刻正优雅地用手帕擦去手指上粘腻的液体,闻言没有停顿,声音冷淡:“医生很快到了。” “不嘛,不要医生。” 初尝得甜蜜的女孩哪里停的下来。 梁生闻言一笑:“那可要有条件了。” “唔,我可以的。” “什么都行吗?” “嗯嗯!”女孩点头如捣蒜,迫不及待撩起裙子,白皙的腿肉暴露在空气里,被奄奄一息的内裤凌乱地裹着的小穴软烂得不像样,挺出在他面前。 他无奈地摇摇头。还是放下了手里的手绢,大腿张开了些:“坐过来吧。” 柯璃短暂地愣了一下,然后就听话地爬了过去,调转身子跨坐在男人硬邦邦的大腿上,冰冷丝滑的西裤直接地碰到敏感的腿心,她忍不住嘶了一声。 “别乱动。”男人声音低沉,柯璃的长发不经意间扫过他的脖颈。 他的呼吸喷在她的颈侧,毛孔好像一下子被吹得舒展开,她微微颤抖地低下头。 他喉结滚动,唇下是她温热的气息。脉搏在跳动,血在皮下流动。 有些涨得发疼。 她被烫了似的躲开,慌乱地避开他微凉的唇,小声地喊他:“先生……” 真是……他那时纠正过来的,她自小叫惯的称呼,怎会这样,涩。 “嗯。”他安抚性地沉吟,一手环住了她半边身子,有力的大掌禁锢住女孩的大腿,另一只手则徐徐扒开那条不堪一击的小裤子。 终于,颤抖湿凝的花穴得见天日。 柯璃这才意识到现在的姿势多么暧昧,男人的味道包裹着她,她身后是坚硬的胸肌,鼻尖稍抬就能触到男人的脖颈,平时高不可及的面孔正专心地盯着她小小的穴。 从来都藏起来的花心被掰开顶出来,白玉似的双腿凹成M形。 梁生没有心思长久作战,直接剥开了掩盖着的包皮,指尖按住花心的小珠子逗弄,另几只手指则不紧不慢的穴口挑逗。 初经人事的小姑娘顷刻间就溃不成军,跨用力地顶出,两腿也忍不住并拢,脚尖蜷缩着绷起来。 “嗯……不要了……先生,嗯啊” 异样的欢愉从那羞人的地方传上来。几乎只有须臾,脑中白光一闪,她娇娇软软地又泄了出来。无力地靠在梁生的胸口,被男人环在怀中,眼睛还偷瞄着男人漂亮的手,正慢慢从自己的穴上移开。 半透明的黏液色情地沾染在男人的手指和西裤上。 “去趴着。” 梁生音调依旧冷淡,扶着柯璃的腰叫她站起来趴在床边。 圆润的臀在裙摆下若隐若现,上移几分又倏地变细,看起来好像他一用力就会掐断,毛绒绒的脑袋埋在自己的臂弯里。 柯璃还懵着,心跳扑通扑通地加快。隐约听见身后窸窸窣窣的拉拉链声,先生微凉的手隔着薄薄的衣物握住她的腰,然后一个微湿的棍状物就抵住了她柔软的腿心。 好硬,好大。 是,先生的那处吧…… 柯璃不知道男人的性器竟真的有那么硬,它强势地挤开她腿心的软肉,她甚至可以感受到肉棒上凸起的青筋,刚刚高潮过的小穴还止不住的吮吸着,渴望被捅入。 下一瞬,男人就开始发力,龟头一点一点划过贝肉,然后猛地撞击。 柯璃刚经历完一场高潮的双腿瘫软地根本承受不住,只一下就被撞击得弯曲地跪下。 男人好似心情不太好,拍了拍女孩晃动的臀:“跪床上去吧。” 柯璃点点头,像毛毛虫一样挪上了床,脑袋仍深深埋在被子里。 大概是天赋使然,她不经思考地就高高翘起了屁股,腰肢折到了最大限度。 “腿夹紧。” 湿润的性器再次顶了上来。 小小的膝盖被顶弄得不住向前滑,稍滑得多些了,男人便像抓小孩一样毫不费力地握住她的腰把她捞回来。 紧合着的肉缝被一点点地肏开,前头的阴蒂偶尔被照顾到,都惹得她一阵酥麻。整根捅入的时候,龟头从前面滑出去,鼓鼓的囊袋撞在她的臀肉上。但柯璃羞耻心回笼,咬着唇忍住不发出声,殊不知会惹得变本加厉地肏弄。 她抓皱了床单,找不到支点,被撞得晃来晃去。 柯璃看不见后面梁生的样子,他控制着力,只有性器相触,偶有衣角滑过她的腿侧,都掀起她的幻想,可也只能听见他愈发沉重的喘息声与肉臀相撞的啪啪声。 性器每一次抽插都擦过腿心的肉,蹭得有些疼。 柯璃终于没忍住,痛得吟了一声。 “怎么了?”男人终于听到她出身,下身停滞了一下。 “唔,大腿有点痛。”她声音娇得不像话。 “抱歉。”梁生低头,沉声道:“我尽量快些。” 男人说到做到,立刻就加大力度,对着最紧最小的那一点冲刺,花瓣被挤压得暴涨。 腰被顶得上翘,柯璃忍不住歪着脑袋从夹缝里偷看男人的模样,措不及防地撞进男人深不可测的瞳孔,里面是快把她吞灭的占有欲。 “别看。” 梁生微凉的指遮住了她的眼睛,上面薄薄的枪支留下的茧摩挲过她的眼角,然后就听见一声压抑的闷哼。 粘腻的白浊尽射在她的腿心,感觉黏黏糊糊的。 柯璃翻身想看男人射精完的模样,却看见他已经穿戴整齐,恢复衣冠楚楚的样子。 “抱歉。你需要先清理一下。”梁生一边戴上手表,目光在柯璃小穴上凌乱的精液停滞了一瞬,她看起来像是被男人操烂了,“医生应该到了,你洗漱完再让他检查一下。” “嗯,好。” 待梁生走后,柯璃支撑着站起来,走去洗手间冲洗。 动作间,浓稠的精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下滑,她赶忙跑进浴室,温热的水流打在她水红色的穴肉上,冲洗下梁生射出的浊物。 柯璃洗完站在镜子前擦头发,镜中的女孩胸乳小小鼓鼓的,白皙无暇。 方才,梁先生一点也没碰过这儿。 熟识的女佣先前与她说体己话时,提过,梁先生每月不定期会带不同的女大学生回来过夜,每次的人都不同。 也有人说,梁先生早年与香港一地产大亨的女儿定下过婚约,纵使外面玩得极花,也片叶不沾身。 此刻,书房里面窗而坐的梁生正徐徐抽着烟。 “先生,小姐那儿……” 薛伯捧着茶壶在书桌前倒茶,他早已年近花甲,头发斑白,戴着金边眼镜,不着痕迹地打量梁生反应。 “罢了吧。”梁生沉吟半晌,吐出一口白烟,“到底是我害得她。” 今夜里柯璃去酒吧替他办事,喝了下药的酒,幸而司机一早在后门候着,紧赶慢赶把她带了回来。 不过倒是很有趣,究竟谁有那个胆子在他名下的场子给他的人下药? —— 有人喜欢这对嘛 杀 一周后 柯璃被赌场内场的姐妹灌了几杯酒,其实本没什么,就是出来时碰到熟人又喝了两杯。 白的红的混着喝,纵使是她也晕晕乎乎的醉了。 回到梁家,她拒绝了厨娘好心的帮助,一个人歪歪扭扭地爬上楼梯,却脚步一拐,敲响了那个古木红的大门。 上次的事后,梁先生似乎是忙起来了,连着几天都没与她有过照面。梁先生分给她的“业务”范围有限,她并打听不到他的行迹。 连上次一事表面上的罪魁祸首在后楼里撑不住死去的事,都是她在流言蜚语里得知的。 “进。” 柯璃得了准令,推开厚重的门,光脚走了进去。 梁生在抽雪茄,脸颊周围弥漫着淡淡的的烟。 晚上的饭局,有自作聪明的人给他备了女人,说是正经大学里的学生,还是第一次。 那人估计也是打听过的,正戳中他的喜好。 可在饭桌上看见那个扭扭捏捏,穿着不正经校服,自作清纯的“礼物”,他忽然就倒了胃口。 酒桌上只状似感兴趣似的把胳膊搭在那“礼物”的椅背上。 临走时,那个小姑娘期期艾艾地看过来,他脑海里浮现出另一双小姑娘水淋淋的眼睛。 那日在他的怀里,粉嫩的小穴任他玩弄。 压抑的娇哼好像萦绕在耳边。 梁生难得烦躁起来,点了根烟,抬眼看她:“真是大学生?” “嗯。”女人羞涩的点头。 梁生叹了口气,“找陈克吧,把价钱告诉他。”说完就转身离开。 女人还要追,就被梁生的保镖拦下,那位叫陈克的秘书端着一张老好人的笑脸凑了过去。 …… “来干嘛?” 梁生挑起眉毛看着眼前闯进他的房间又低头不语的人。 柯璃还是做了许久的心理斗争,缓缓抬起头,嘴巴动了一下,却没有出声。 她抬腿向梁生走去,赤裸的脚滑过粗糙的花色地毯。 梁生斜靠在躺椅上,不动声色地看着她跪在了他两腿之间。 纤细的手抬起一点点滑向他服帖的西裤的中间。 快要碰到时,梁生手臂一抬,握住了她的手腕。 “先生,……” 柯璃抬起头望着梁生,眼睛里是朦胧的水汽,她身上沾染的酒气环绕不散。 梁生修长的睫毛一闪,眼眸移向了别处:“璃,你喝多了。” “我没有。”她摇头,“我的命先生您给的。” 梁生又笑了,他修长的手指挑起柯璃的下巴,认真地打量那张在他的眼里一点一点长大的脸。 “上来吧。”他终于开口道,“衣服脱了。” 柯璃好像意料之中般直起身,抬手拉下后背的裙子拉链,乳白色的裙子慢慢褪下。 好像电影的慢动作般,雪白的胸乳,粉嫩的乳尖与小巧的肚脐暴露在空气中。 “今晚去哪了?” 梁生的语气里有几分探寻。 柯璃的动作顿了一下,“和金老板在赌场。”说着弯腰拉下了裙子,娇乳跟着晃了两晃。 金老板是金叁角这块一家独大做枪械的,和梁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他点头“嗯”了一声,姓金的现在没那个胆子和他叫板。 她低着头又拽下黑色蕾丝的内裤,颜色的对比衬得她的肤色白得更加晃眼,被藏起的小小肉缝若隐若现。 她为了穿衣好看早早做了全身冰点,此刻全身光溜溜的好像剥了壳的鸡蛋,海藻一般的黑色卷发散在脑后。 她稍抬眼看着好整以暇躺在沙发上的梁生,迈动步子,一手撑在他身后的靠背上,抬起膝盖跪立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挺立的乳尖正好挂在男人的嘴上方,梁生握住她的腰,道:“趴下了。”。 她柔软的身躯紧紧地贴了下来,心跳加快,冰凉的衬衫扣子摩擦过她的胸前。 他手指下滑,摸到了腿心的黏腻。 柯璃乖巧地趴在男人的肩头,只觉得自己的贝肉又被扒开玩弄。 又听见熟悉的皮带“哒”的一声解开。 肉物贴上了潮湿的小穴,缓缓顶弄了两下,空气里静得能听见拉丝的水渍声。 龟头顺势挤进小小的穴口,温热紧实地包裹住。 柯璃轻咬着嘴唇,努力不发出嘤咛,握紧了拳头。 真的…太涨了。 他的手托住她圆润的屁股还在缓缓下压,却卡住在龟头处。 她痛得挤出了几滴晶莹的泪花,小声地哼哼起来。 梁生有些烦躁地皱紧了眉头,往常送来的女大学生,多早被调教好,不需他多动几分。若是装着娇气些的,他也懒得理,横冲直撞地插进去。 可这毕竟是他养了十几年的,他自己都舍不得。 “忍一下。”他沉声道,一边托着她的屁股缓缓站起来,下身小心地抽出来了些。 被撑满的甬道倏地空了,又忍不住吮吸着挽留。 柯璃听话地点点头,身下一起一伏,就被抱到了床上。 是梁生自己的床,没有别人躺过。 他撑着身子环在她的身上,下垂的衣摆挡住了柯璃忍不住下瞥的视线。 她偷偷看着梁生的神色,他面容冷峻,专注地看着她的胸乳,散布着枪茧的手玩弄着从未被人碰过的柔软,他动作很轻,比拆装把玩他最喜欢的枪械的模样更专注,雪白在晃动。 经验丰富的老男人熟练地勾起少女的情欲,须臾柯璃的下身便湿得一塌糊涂。 他感觉差不多到了,便握住下身,试探着向前进。 尽管已经足够湿润,柯璃仍然感受到下身撕裂般的疼痛。 她不敢叫出声,紧抿着唇闭上了眼睛。 她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感官如此敏锐,相连处的暴涨酸涩,甬道内被撑开的皱褶与触及到的青筋,梁生垂在他小腹上的衣摆和克制的喘息。 “痛就叫出来。”他动作停下了。 柯璃没有应,抓紧了手下的床单,无声地忍受。 他声音带上了少见的几分愠怒:“这不是考核。” 等了两秒,她仍然咬着嘴唇,一直隐忍着的肉根就倏地插到了底。 “嗯哼…” 她再次睁开眼,眼睛被雾气笼罩得有些难以视物,但她还是看清了梁生的神色。 冷峻,寡淡。 他似乎听到他想要的呻吟,由缓至急地抽插起来,他在她身上顶动着腰腹。 柯璃有些晃神,下身被粗暴的抽入折腾得疼得有些发麻。 她想起了第一次见到他杀人时—— 那是她被接到梁生身边的第一年,她6岁。 当年拐卖案的那个团伙,被梁生一锅吃下,不服管教的一把手被关在后楼的房间里。 这种货色本轮不到梁生亲自动手的。 但他开了枪,当时柯璃正坐在他的腿上。 “砰!” 红色,腐烂,脆弱地倒下。 他左手抱着年仅六岁的女孩,右手开枪打死了致使他们相遇的因。 柯璃不会知道,他那时已对她动了仁慈之心。 那个人本该由她来杀的。 “在想什么?” 见多了人心的男人很快察觉到她的走神,重重地顶了一下。 柯璃对上他的目光,他不会沉溺在性爱里,眼神依然清明,对视的时候却会觉得他的世界里全是你。 说没有心动过是假的,但心动完如何去做是本分。 “当年楗尧的案子。” 她没有撒谎。 梁生顿了一下,“和我做的时候不要走神。” “好。”她点头。 恶魔没有仁慈心。 她目睹他开枪后不到半月,便做好了上次拖欠的事。 是她房里的女佣,看她年纪小,克扣饭食不算,还准备趁梁生不在,合伙一个男仆侵犯她。 梁生给她留了一支 死亡之吻* 和一把做工精致的匕首。 扣动扳机,枪口对准男仆的脑袋。 匕首沾染了女佣胸口的鲜红。 *死亡之吻:苏联时女子特工使用最多的小巧手枪 —— 问就是急着吃肉 柯璃不是专职杀手哦。 下一章的标题不会是“狼”的。。。。 迎合 房内仅点着一盏昏黄的台灯,影子在墙上摇曳。 梁生下体粗糙的毛发撞红了柯璃腿心的软肉,交合处水渍飞溅。 她偏开头,不去看他的脸。 梁生技巧很好,九浅一深地抽插,找准她反应激烈那块嫩芽顶弄。 过分刺激的快感破开了她紧闭的唇,她咿咿呀呀的小声地叫,胸前的浑圆被顶着晃动,小腹顶起圆形的突起。 穴肉与肉根熟识起来,流着水绞紧挽留,她被顶得晃来晃去,几乎要在漩涡里沉沦。 “嗯……啊~” 她失神地遵从身体,低低地哼哼唧唧。 她不能,不能沉沦。 梁生按着她纤细的手腕,牢牢地压着她不得动弹。 膝盖被掰扯开,无力地下垂。 性器抽出又插入,鼓起白色的泡沫在交合处周围,水声噗嗤噗嗤。 她不知高潮了几次,肉壁因为摩擦而滚烫,里面又湿又润,搅得他发麻。 梁生低头注视着她,他不曾硬性要求她和去和养着的杀手一同训练,这几年出去也都有人保护,小时候排摸滚打磕碰出的青紫早已看不见,一身雪白上凝着水汽。 灯影幢幢,他脖颈露出的肌肤稍有些泛红,额角沾了少许汗滴,领子以下的肌肤却还严严实实地被遮挡着。 他常戴的那副眼镜脱在了前面那沙发旁的小几上,难得不被镜片掩盖的眸子锐利如鹰。 柯璃看着他的面颊发愣,下身快速动作着,却表情冷淡,只比往常多了几分欲色,克制的喘偶尔从喉咙溢出。 她忍不住有些想去扯开他整齐的衬衫,看看那下面,是否也如他面上那般霁月光风。 梁生被猛然一夹,背上肌肉缩了一下,猛地又撞进深处,柯璃被顶得上窜,眼角泪水滑下。 她绞得太紧,他忍不住想失控地猛干,冲撞后射给她。 射到她的脸上,胸前,穴里。叫她染满他的气息,只做他一个人的禁脔。 他喘息着,用力一顶,埋在深处射了出来。 柯璃被那持续的精液浇灌得颤抖,又被推上了顶峰。 她只觉得梁生这次射的比上次腿交时更多,腿心黏黏腻腻,浊液从穴里溢出来顺着臀肉下滑。 梁生缓缓抽了出来,被带出的浓稠白灼与她的体液混杂一片。 她的腿心通红,肿胀深粉色的穴肉还留着一个圆圆的小洞,张着小口露出内里的粉色,一吸一吸的收缩。 柯璃无力得耷拉着脑袋,发丝被揉得混乱,沾着汗黏在脸侧。 那天他心里道说 她像是被肏烂,殊不知今天还能见到这般光景。 梁生又顶了上去,性器还未完全软下,抵在靡烂的穴口磨蹭打圈。 红肿的肉核被厮磨着,穴口发颤。 他又硬了。 柯璃心下一抖就被他抱起来翻了个身,胸乳压扁在床单上,鼻息间嗅到床单上梁生身上的味道。 他的性器眼瞧着又昂首蓄势挺进,柯璃手攥紧了床单,挤出可怜的声音:“先生……不要了…” 甬道里被撑得又酸又麻,腰与腿都软得没了力气,一次足够多了。 柯璃没有料到,她试探性地触碰梁生的底线的行为竟没有得到惩罚—— 他动作顿了一下,沉声:“不做。” 有力的掌把她从床上抱离,柔软的身体放在他的腿上。穴口的精液滴落在他的黑裤上,湿凝的臀贴上微粗的布料,发出古怪的水声。 她稳稳地坐在他腿上,赤裸的身体被身后衣衫整齐的他包裹住,背脊紧靠着他的胸膛,还硬着的肉根直戳着她的腰。 她白玉似的脚蜷缩着交迭在一起,腿弯触到他曲着的腿,涩情地摩挲着。 温热的气息吐在她耳畔,湿湿软软的东西贴上了她的耳垂,又被牙尖轻轻划过。 柯璃刺激得哆嗦了一下,头皮发麻。 他手圈住她的腰,捏了捏她小腹上放松的肌肉,手掌向上游走,掌心的茧划过乳尖,虎口托起柔软的水滴形的乳,轻轻揉动,乳肉像云朵似的从指缝溢出。 她被他温柔地把玩,耳尖烫得要滴血,堪比刚才的性事更羞人。 身后的棍棒在她后腰上重重一顶,软肉被压下圆形的凹陷。 他在柯璃耳边轻叹了一声,声音带着潮汽:“给我口,行吗?” 绯红的脸在他的注视下小幅度地点了点。 柯璃翻身趴在了他两腿之间,先前就察觉到他不喜被人看到裸露的肌肤,她提醒自己不要太过分地看,却还是被直打在自己唇上的肉物怔得呆了两秒。 之前的性事她都没有见过他的性器,那物比想象中更狰狞几分,上面布满了筋络,她难以想象自己是怎么吞下去的。 梁生见她不动,任她欣赏了会儿,刚抬起头,就感觉到龟头上的小眼被柔软的小舌划过舔舐,尾椎骨一阵酥麻绵延而上。 “嘶—” 最敏感的一处被她逮着吮吸,饶是他也轻喘了一声。 要是黄毛小子,这一下可得直接交代出来。 偏偏她还张着嘴抬头小心地打量他的神色,脸上还带着平日里少见的红晕,见到他拧起的眉毛,俏皮地勾了勾嘴角。 看到梁生欲色愈发重的眼眸,她满意又长大嘴努力含下了龟头,双手撸动下半部分的肉根,深深浅浅地吞吐着。 她感觉自己嘴角被撑得快要裂开,男人的气息充斥着她整个口腔,眼睛里渗出生理性的泪水。 av里那些女主是怎么吃得那么自如的啊? 但即便她动得艰难,紧致的口也吸得他头皮发麻。 梁生克制着自己的呼吸,他不敢深想自己自己今夜几近失控的状态。究竟因为是她,过分地……可口,还是他内心深处那份连他自己也不清楚的情绪。 他手指插进她的发间,目光下,她粉色的嘴唇努力张大得紧绷,却还在讨好着他黑红的巨根。 避孕(h) 他动作凝了几个瞬息,插在发里的手终于按着脑袋压了下去。 龟头直顶到狭窄的喉腔里,触碰到机场湿软的喉咙。 强烈的异物感使得柯璃控制不住地想要干呕,但整个嘴都被堵死着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因为干呕而搅动的喉腔还给男人更填几分刺激。 她眼角堆积的晶莹已经控制不住地落了下去,眼底里带上真情实感的委屈,水汪汪地仰视着他。 柯璃早知他不是会怜香惜玉的人,甚至于对手下稀少的几个女性,要求会更加严格,她自小便是这么长大的。 可男人压着她的后脑勺,快速而凶猛地在她嘴里挺动时还是忍不住心中涌起异样的委屈。 她光裸着身子,像狗一样趴在男人的床上,主动地给他口,而他不过拉下了裤子的拉链。 带着淡淡檀腥的肉物在她的舌上驰骋,每一下都捅进喉腔。 嘴角大概是真的裂开了,脸上已经布满了泪水。 “呜呜呜呜呜……” 她已被侵略到像小兽无意识地呜呜出声。 心中变态地涌上一股怪异的满足感,先生,这是已经把她当作…… 她不想说出那侮辱性的词汇,可下身却控制不住地汩出一团爱液。 不知道插了多久,柯璃感觉自己的嘴已经几近麻木,梁生却还完全没有要射的架势。 他终于放过了头发凌乱不堪,脸上泪水哗哗,眼睛还红得要滴血的柯璃。 充血的肉物从她嘴里出来,嘴角滴下不明的液体,她眼神涣散,有些恍恍惚惚。 男人性器还硬得高昂,面上已如平常一样冷了。 柯璃不知他停下的原因,却也明白不会这么快结束。 “躺下去。”他冷冷地发布指令。 柯璃有些迷茫,听话地径直躺下,双手忍不住环起裹住自己的光溜溜的身体。 她眼瞧着梁生双腿分开,立在她身体两侧,那吓人的棍状物朝着她过来了。 梁生修长的手指握住那暗红色的可怕的物件,骨节分明的指苍白,与那似乎都难以一手握下的性器有种怪异的割裂感。 他随意抚弄了两下,就握着抵上她的胸口,然后皱了皱眉—— “自己把胸抱起来。” 柯璃凝噎几秒,认命自己胸小得没法乳交这个事实,听话地双手把小小的乳捧起来挤到一起。 乳沟就像海绵里的水,挤挤总还是有的。 勉强压在一起的两团白嫩无力地承接那肉棒的侵入。 梁生曲起了一条腿方便借力,腰胯快速顶动。 性器触及到的肌肤惊人地柔软细腻,像豆腐似的被顶得晃晃悠悠,中间也被磨得红了起来。 前半根随着顶动从乳肉里滑出去,撞到她的下巴尖。 又抽插了百余下,柯璃不知他是故意还是来不及,那白色的浊液喷了她满脸。 头发丝,眼睛,睫毛,脸颊,嘴唇,胸乳…无一幸免,全沾染上了他的痕迹。 不知怎么,他已经射过一次,这回的量却还这般多而浓。 柯璃用手抹去眼睛上和嘴角沾的,好不容易睁开了眼睛,果然,那男人已经转身下了床去浴室。 多奇怪,她已经被弄得不成样子,身上到处是精液和掐痕,他却还是衣冠楚楚。 好在他竟还有几分良知,柯璃十分庆幸地听到他允诺她就在他房里的浴室梳洗,他先行去隔壁的客房。 柯璃“嗯”了一声应下,但又躺了一会儿,才从床上爬起来。 她一向有在体能训练,稍歇了会儿腿也就不软了,主要是心颤颤地跳得飞快。 脚踩在地上时才有一点实感,她竟真的把他吃下了。 背后原因不究,她却也是实实在在地和带大自己的这个人发生了性关系。 …… 梁生房里的浴室干净得像酒店一样,她一回生二回熟清理掉脸上和身体里的精液,从浴室出来才发现自己没有衣服穿。 在梁生的浴袍和他衣帽间的衣服里纠结了会儿,她还是决定顺走一件衬衫。 她小心翼翼地摸进房里的衣帽间,她是第一次来这里,梁生平时看起来甚少换衣,衣柜里果然都是一个色一整排的。 柯璃看不出区别,就随便挑了一件似乎见他穿过的黑色的款。 衬衫下面空空荡荡地就从房间里钻出来,她脑袋里确实有一瞬闪过勾引梁生的画面。 走到空空荡荡的走廊上倏地清醒过来,她在想什么呢!和梁生发生关系怎么就不正经起来了。 她摸回房间,透过窗户遥遥看见别墅凸出的落地窗的房间——梁生的书房所在地还亮着灯。 太拼了啊,他不得权谁得权。 柯璃浅浅叹息一声便拉上了窗帘。 …… 次日,柯璃久违地在餐厅见到梁生,他端着精致小杯的咖啡,听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陈秘书汇报工作。 梁生不喜旁人打扰,别墅里的佣人平时都呆在后厨和佣人间,只在他不在时打扫卫生做饭。 她轻快地步伐打断了陈秘书的话音,清晨便仪态工整的男人优雅地放下咖啡,望向她的方向,没有错过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惊愕与不爽。 “早。”她收敛脚步,浅笑着打招呼,好似一个无懈可击的属下。 梁生冷淡的眸子缓和几分:“嗯,昨晚睡得好吗?” 柯璃不解,他并不是那种会与她闲聊的人。 果然,他并未等她的回答,顿了顿开口:“昨天吃药了吗?” “啊?什么……” 柯璃瞬间绷紧了身体,她…是不是漏了什么事情。 梁生见她似乎前全然不知的样子,叹了一声,“避孕药。” 饶是柯璃这些年在声色场所也算见惯了世面,也控制不住地耳朵一热。 她瞥向旁边站着的陈克,幸好,速来以喜怒不形于色的笑面虎陈秘书并没有任何表情变动,察觉到她的视线还友好一笑:“柯小姐需要我帮忙买吗?” “呃……”柯璃回望了一眼梁生,见他没有什么反应的样子,遂点点头,“谢谢你呀。” 陈克又与梁生讲了几句就准备离开,柯璃意欲留他一起用早餐,他摆手道还有急事便快步走了。 柯璃埋着脑袋在喝南瓜粥,就听见餐桌对面已安静许久的男人吐出一个名字: “周昱杨。” 柯璃差点被呛到:“他怎么了?” “是你找昨晚找我的原因吗?” 谋 他鲜少用问句,此时语气里带着几分莫名的意味。 上次她在酒吧被下药那天,要见的人,就是这位周昱杨先生。 据说之前是在老挝那边做的,前不久被自家兄弟牵线到这边来,在“战神”手下。 “战神”本名姓湛,做杀人越货的勾当发家,近几年明面的公司越做越大,杀手的行当藏得更深。 “先生什么意思?”柯璃沉下心,冷声问道。 “啪嗒”,黑色文件夹被合上,梁生用手帕优雅地擦了擦嘴角,离开座位前才对上她佯装疑惑的目光, “你知道我的底线。” 啪嗒啪嗒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直至完全看不见那道黑色的背影,柯璃才松懈下来喝了口咖啡。 她脑袋里嗡嗡得有些乱,被梁生发现是意料之中的事,他若这点都查不出来那也混不出今天。 只是……这个速度未免太快了。 至于说他的底线——背叛,走在刀尖上的人无一不忌讳这个。 她没有,或者说,她自始至终打的都不是这个主意。 …… 柯璃回了房间,没几分钟,就听见女仆敲门:“柯小姐,陈秘书找您。” 她答了一声,回想起早饭时候陈克应下的买避孕药的活计,快速跑下楼。 陈克与一个面容稍有些陌生的男人一前一后站在沙发旁。 他把白色的胶囊递给她,旁边的女佣适时地端来一杯水。 陈克看着她喉咙滚动,吞下那粒药囊,才开口向她介绍旁边的人。 ——给她做皮下埋植避孕的医生。 柯璃没有意见,她并不想在现阶段怀上任何人的孩子,随即听话地坐下,把袖子挽起到大臂。 那位医生看起来甚是专业,先是消毒手,然后用微凉的酒精棉花涂抹她的手臂内侧。 那块几乎从未照过阳光的地方嫩得像牛奶,被快速地划开一道口子。 足有手指长的细尖针管抵了上来,柯璃下意识地避了避。 “别动。”带着口罩和金丝眼睛的医生目光聚焦在她手臂上,有力的手指隔着橡胶手套抓着她。 柯璃反应过来,下意识听话地放松不动,五个胶囊从那针口进入她的体内。 她忽然瞳孔剧烈收缩,不对,这个医生…… 不顾淌血的手,她迅速抓着那针筒反手压再那医生的脖颈。 厅内几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住。 “你是谁?”柯璃的手按着针筒向下压了压。 青筋分明的脖子被她按出一个下陷的幅度。 而那医生,似乎丝毫没有被人按着命脉的自觉,微抬着脖子面色平常。 “柯小姐,这么快就忘了我吗?”他声音轻挑。 柯璃皱了皱眉,与站在对面的陈克对视了一眼,手果断地拉下了男人的口罩。 陈克握着手枪的手松了松,心中却涌上一股奇怪的感觉。 怎么会是他? 男人见露了脸,便大大方方地一笑,“嗨。” 先前有口罩严实地遮挡,加上他举止得体,倒真像一个严谨的医生,摘了口罩一看,眉眼间的匪气立刻流露出来。 他面孔深邃,剑眉冷峭,带着几分当地人的感觉。 赫然就是陈克今早递上去的那份文件首页的那张一寸照片上的脸。 周昱杨。 柯璃手没有松开,眉中的皱褶更深:“你来干什么?” “给你打针啊,这不是知道了吗?”他手抬起,意欲抚上她的脸颊。 柯璃躲开脑袋,仍冷冷看着他。 周昱杨收了手,笑容不减:“我带来的包里有医馆的证件和文书。” 说罢叹了口气:“柯小姐不懂,技多不压身啊。” 他这样说,柯璃已经信了大半——至少,他说出来的都是真的。 她收了手,把针管放在茶几上,冷声道:“刚才多有得罪,还请周先生见谅。” 周昱杨流里流气地勾了勾嘴角,活动了一下脖子:“不得紧,柯小姐严谨。” 他屈身拿起桌上早倒好的茶水一口灌下,轻叹了一声。 陈克目光里的警惕仍未放下,他今早见到的资料里确实有写周昱杨与医馆老先生的旧交,人也是他刚带过来的。 可……未免太巧了点。 一场不大不小的闹剧过后,周昱杨又带起口罩,给她做好后续工作,又留下几条医嘱,便被陈克“压”着离开。 几人走后,佣人退下,柯璃如常地回到房间,进了洗手间,反锁上门,才打开紧握的拳头。 掌心里是一个透明玻璃纸包着的糖。 柯璃皱了皱眉,把那糖放在洗手台上,拳头握紧。 咯嘣咯嘣几声,黏腻的糖在她指骨下粉碎,露出里面隐藏的纸条。 上面的字歪歪扭扭。 她抽了抽嘴角,这么中二且老土的办法不愧是那个男人想出来的。 坐上来自己动 “周叁喜楼后厨。” 柯璃手指轻划过上面的字迹,闷笑一声,还是用边上点蜡烛香薰的喷枪把小纸给烧了。 火焰摇曳。 …… 见面的那夜,柯璃没有想到出发前在门口遇到了又有许久未见的梁生,陈秘书跟她招了招手,然后司机掉头跟在了她车的后面。 她心里有些犯怵,这次和湛家谈的事,要到缅甸去,不过说到底也就是湛家帮忙牵线做生意,再顺便担点保镖的工作。 这还轮不上梁生要亲自去。 是因为周昱杨吗? 她胡思乱想了会儿,下车时已经收拾好情绪,快步走向梁生乘的车。 “走吧。” 梁生不知道从哪赶来的,身上弥漫着冷气。 她点头,跟在他身后。 喜楼风格古朴,随处可见精致的花瓶古玩,柯璃上次听金先生说那些都是真的,门口引路的侍者穿着仿古的裙,面上带着面纱,见了梁生,立刻倾身询问: “先生还是去辞翼阁?” 柯璃向前探了探身,报出周昱杨约的房间名。 “请—”那侍者点头,略一伸手,引着他们往里走,穿过水上的曲桥,水上亭阁里有青衣女子在弹琵琶。 柯璃注意到梁生看了自己一眼,规规矩矩地收回了停留在琵琶女身上的目光。 她前两年少不更事的时候,自诩潇洒,调戏过那位穿古装的美人。 得亏她是女子,金先生说,那美人是喜楼那位神秘老板的心尖——不受管控的那种。 九拐八绕到了地方,周昱杨和几位同来的却是侯在了门口,想来也是红楼的人报信说了梁生的到来。 虚与委蛇地客套一番,两方握手,除却周昱杨伸手时梁生并未搭理之外一切还算正常。 周昱杨手臂一转,作出招呼人进门的样子,带着几人进入阁内。 坐主位的自然是梁生,柯璃和陈克一左一右坐在他旁边,周昱杨就顺势坐到了柯璃左手边。 觥筹交错间,多是柯璃在与周昱杨说,梁生只偶尔开口,俨然一副提点后背的模样,叫柯璃摸不透他的想法。 合作是早就谈完了,这次吃饭就是再洽谈一下细节,再你来我往地促进一下双方“友谊”。 一场饭局就在几人各怀心思下结束,客套一番各自告别。 柯璃与周昱杨一行人别过,在他们注视下准备与梁生分别,走向自己今日开出的车。 梁生唇微启:“坐我的车。” 柯璃渣了眨眼,点头:“是。” 他来时的司机接了柯璃的车钥匙去开车,陈克则替上司机之位。 车平稳地驶在夜间的路上,背后的酒红灯绿远去,路灯昏暗。 柯璃靠着边上,望向窗外,气氛静得她感觉古怪。 过了一会儿,梁生又问起今日洽谈的一些不适合当着人面问的事宜,她一一作答,他又叮咛了两句湛家势力,叫她谨慎处事。 “是,先生。”她木然应答。 空气又静里半晌, “坐过来些。”他道。 柯璃瞳孔微微放大,下意识地看向前座的陈秘书,他仍像那个忠心的木头模样,专注地看着前方路况。她又回过头,对上梁生那双敏锐而不乏沉敛的眸子。 “怎生胆子这样小?”他低低得笑了一声。 另一头,周昱杨已经进了那栋外观破烂的荒楼。 给门口的“乞讨老人”递去几个样式特别的钱币,老人乐呵呵地看了看,便带他进门。 任谁都想不到这栋看起来仿佛千遍一律的危楼内藏这样的乾坤。 周昱杨显然已不是第一次来,他谢过老人,熟门熟路地七拐八绕,走到最深处,门口一穿着全黑的棕发女人候在门口。 他朝女人点头致意,然后敲门进入。 “听说你见到梁生了?” 隐在烟雾缭绕的书桌后男人如是问道。 “是。”周昱杨没有意外,他没有报,身边跟着的几位也定会报的。 “他如何?” “梁先生比传闻中斯文更甚,席间少话。” “呵。”男人声音嘶哑,听辨不出年龄,“他倒惯会装模作样。” 阴森森地笑了两声,然后挥挥手对周昱杨道:“下去吧,好好照看那位柯小姐。” 周昱杨闻言指节微微蜷缩了一下:“是,属下告退。” 梁生说完那话,柯璃被惹得有些恼,面上不显,却还是乖巧地靠了过去。 他照旧是那直接的样子,单手托起她的臀叫她跨坐在他两腿之上,崩得短裙挤到了腿根处。 因为梁生略微的洁癖,车内常备消毒湿巾,他此刻正取了湿巾细致地擦手,修长而散布着青筋的手指,每一寸都被擦过。 被酒精浸润过的手指带着凉意,一碰到她温热的腿根就引得她颤了一下。 他动作顿了顿却没有停下,向里深入,挑开丝质的内裤,摸到一手湿润。 柯璃忍不住偏头去看前面的陈克,这才发现隔板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升起了。 狭小的环境内,任何一点声音都被放大,譬如西裤的拉链声,譬如肉茎从内裤的包裹中弹出来,划过空气的声音。 她低下头,见到黑色布料中突兀地露出的那暗红色巨物,已是半硬的状态,他青白的手指环着随意地撸动了一下,便握着抵了上来。 半湿的内裤被挤到一边,圆圆的头触及湿软的花心,慢慢吞吞地滑动。 肉根的前端涌出黏液,龟头摩挲过阴蒂,花唇,在那小口前打着圈研磨,却怎么都不肯进去。 柯璃被逗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酸酸麻麻的酥感从尾椎骨往上窜。 她红着眼睛,牙齿轻咬住了下唇,“哼……” 可梁生似乎得了兴味,抽了一只手掐住她的腰,拇指按压摩挲着饭后稍有凸起的弧度的小肚子,性器已经硬得上翘,却还是在门口磨蹭着不进去。 “先生……”穴口止不住地吮吸,柯璃吸了吸鼻子,开口央求,身体自发地下沉去够那肉根。 “嗯?”梁生却是心情不错似的轻笑,“要怎样?” 柯璃心里吐槽他的恶趣味,身体的欲望却致使她诚实地求欢:“要先生插进来。” 她声音很小,附在梁生的耳边,生怕被陈克听见。 梁生好像听不出她话里的诉求,声音沉稳,好似平常与她说话一般:“要干嘛?自己取便是。” —— 和周昱杨的后厨偷情(bushi)在下章回忆里写~ 腻(h) “咕嘟。” ——是她下面小嘴沽出爱液的声音。 柯璃感觉耳朵又烫又热,被情欲磨了半天本就心里涩酸,又听到自己那处的声音,羞得脸热,一下子就想逃开。 她耷拉下嘴角,屁股刚要抬起来,就把按着腰坐了下去。 “嗯啊~” 陈克脸烧得厉害,他不是浪荡的人,但生在这个位置,那些淫乱的性爱派对,还有某些喝着酒就拉着人当众肏干起来的,不是没有见过,却还是听得脸红心跳。 他手攥紧方向盘,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到前方的马路上,可快速碰撞的轻响,和柯璃黏腻娇气而努力抑制的小声喘息,还是丝丝传入他的耳中。 他听见她轻叫了一声,声音很快截断,估摸着是握住了嘴巴。 她小声地惊呼:“肚子要被顶破啦……” 陈克闭上眼又缓缓睁开,梁先生……自他跟着以来,从来是克己复礼而保守老套的人,声色场合旁人都在行淫事也能干干净净立在其中,金叁角多少女人馋涎也没有过得手的。 偶尔泄欲用的女学生,梁先生也都是带去固定的房间。 ……梁先生今日,怎这么不管不顾,就拉着柯小姐,在车上行事。 说是要柯璃自己动,可梁生把她拽回来就掐着她的腰,倏地插入,然后把她握在手里快速地上下起伏着套弄。 他看着身量高挑修长,手臂却有力极了,稳稳地拖着她,动得极快。 柯璃被颠得颤抖,小声地咿咿呀呀地叫,被衣裙裹住的乳也上下晃动。 她感觉梁生像是没有感情,只把她当作一个那种用途的套子。 女上位入得深,她开始惊呼一声后便也习惯小腹上被顶得突出来的那一点。 车上位置宽裕,但到底不比床上,她只能蜷缩着腿挂在他身上,心里还在担心自己喷出的液体脏了身下昂贵的真皮坐垫。 梁生套了一会儿,就电话响了,他放下人,平常地接起了电话。 柯璃瞪大了眼睛,她被弄得不上不下丢在这里,虽然说…她也不敢打扰他接电话。 呆楞两秒,她试探地用手按住了他的胸前,啧,这老男人衣服下面居然还挺有料。 她没忍住用手戳了戳,胸肌硬硬弹弹的,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她心里一惊,咽了口口水,抬头小心翼翼地瞥他的反应。 他还在听电话,柯璃瞧不出他面上有些古怪的神色是何意思,但总归…没有生气吧。 她放下心来,又可能是几番性事让她胆子大了起来,便继续按在他胸肌上借力,抬起屁股把体内插着的物件拔出来一点,再重力作用坐下去。 抽插两番她就掌握了技巧,腰肢上下扭,穴口不快不慢地吞吐着硕大的肉根。 梁生的那器物可比按摩棒好用得多,她控制着节奏,按自己喜好缓和地顶弄,仰着头唇微张,小声地喘息。 “你去告诉他,这点货物都处理不好,那下次就提着脑袋来见我。” 柯璃一惊,停了动作,刚才梁生一直在听,倏地开口,还一开口就是叫人提着脑袋,把她吓了一跳。 轻轻吸了口气,她唇张了张,真是昏了头吧,她怎么会与他性爱几场就感觉他可以被亵玩,殊然忘了他在外面杀伐决断的恶名。 梁生见她停了,皱眉晲了她一眼。 柯璃吓得穴收了收,她猜不透他的想法,还是又动起来,见他神色稍缓才放下心来。 “嗯。”梁生被她绞得眉心跳了跳,压住欲望继续听电话。 他单手拿着手机,手指伸向她胸口,拐脖加胸前镂空的设计让他伸不进去手,就又退出来隔着裙子捏了捏她软软的乳肉。 柯璃有点想笑,憋住不发,散开手把胸垫从胸口揭下来,梁生微眯眼看了会儿那粉色的硅胶事物,才收回目光,没继续剥她裙子。 他指腹压上被布料摩擦得挺立起来的小点,衣裙很薄,他能清晰地摸到勃起的乳粒,Q弹软糯,压下去又立刻弹起来。 玩了一会儿,梁生见她又停了,柯璃鼓了鼓脸颊,生无可恋地指了指自己腰侧。 没力气了这是。 梁生不知怎么嘴角带上了几分笑意,手从胸前滑下,俯到她后腰的地方护住,然后腰胯用力向上挺动。 “嗯啊啊……” 柯璃一时不察叫出声来,又很快噤了声。 他顶得太猛,臀下坐着的大腿肌肉都用力地崩着,她的脑袋不时还会撞到车顶。 “太快了啊~不行啦……” 她深深感慨自己对这位久离战场的黑道人物的体力有很大误解,前两次他大概还都是收着力的,她已不太能招架,今天这在车上,他单手抱着她还是女上位却都能顶得这样猛。 快速撞击下,弱小的柯璃很快地尖叫着高了潮,脑中白光闪过,忽然下身一松,喷出大股水流。 潮吹的快感冲击得柯璃有些混乱,生理性的泪水大把大把地下掉。 梁生突然被一股热流浇灌,轻喘了一声,然后手指比理智更快地果断掐断了电话。 他向下看了一眼,下身交迭处早已迷乱不堪,湿答答得黏腻一团。他忽然有些可惜,她第一次潮吹喷水时的样子他竟没有看见。 陈克把车开进了私人车库,就赶紧跑走了,把车留给余下的两人。 梁生还没有射出来,便把柯璃抱出了车,一脚踹关了车门,然后把人压在了车窗上。 车库时此时并不会有人出现,但是仍有在公共场所做爱的羞耻感,封闭的环境把声音放得很大,淫靡的水声、啪啪声、呻吟与低喘都在车库里产生了回音。 柯璃其实还未完全缓过来,就又被压着做了起来。 她不懂梁生为什么忽然这样,明明房间就在楼上,他却要在车库里做。 还这样把她按着,身体像丛林里的野兽,猛烈地撞击,直让柯璃分出神去担心车会被他撞出坑来。 梁生射的时候,柯璃已经在高潮中被肏得晕了过去,衣裙撕烂扔在地上,正下方还有一滩水渍,更别说梁生裤上的混乱。 他难得有些头疼,纠结片刻还是拨响了可怜的陈克的电话。 陈克下了车先上去了,等了一会儿见他们还没结束,才意识到自己应该先走,但这时他又不敢再去车库,只能无奈地等着。 接到电话后他很快调整到工作状态,吩咐女佣备好东西,然后拿着大毛毯去车库。 良好的专业素养使他目不斜视地走过去把毛毯递给把怀中人掩盖得结结实实的梁生,却还是在两人走后拉开车门时破了功。 …… 梁生抱着柯璃把她放进女佣备好热水的浴缸里,正准备喊人来帮她洗,忽然听到水中之人凝着眉眼,似痛苦又似欢愉低喊: “周昱杨!不要!” —— 居然没写到疑似小叁的周姓男子出场 别问,问就是梁生喜欢女上位 悸动 黑色的眸子里似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须臾过后,又恢复如水般平静冷然。 他悬在空中的手顿了顿便收了回来,没再做停留,转身离去。 经过时,门前低头候着的女佣狠狠地哆嗦了一下。 梁先生今日也太冷了些。 女佣在他走远后才敢抬起头,心中不免腹诽,推门进去见了浴缸里身上一片狼藉的柯璃,更涌上几分畏惧。 真怪,明明上次先生与小姐…后,面上虽不显,却对她们这些佣人都面色和蔼起来。 同样与女佣一样心里在嘟囔还有刚吩咐完清理事项回来复命的陈克。 书房里,梁生背对着门依窗立着,桌前一老一少微弓着身。 陈克小心地与旁边的薛伯使眼色:怎么了这是? 发色斑白的老先生微微摇头,用眼神示意他谨慎说话。 地上,梁生摆在桌前用了好些年的烟灰缸被砸在地上,看得出来扔的人用了极大的力,上好的红木地板都被砸出一个小坑。 陈克记得这只烟灰缸,还是柯璃小姐刚满十五岁时,跟着人去了次矿上挑来的,并不是很精贵稀有的品种,只不过成色不错,杂质几乎没有。 梁生平日不甚在意,但用物无一不讲究,这只算得上普通的烟灰缸却一直用到了现在。 背对着的男人吐出一口白烟,声音被熏得有些哑,“薛伯,早上说的人有查出什么新的吗?” 陈克一怔,他与养父平时一个主外一个主内,薛伯多管的是涉及更深的隐秘产业。 “还无。”薛伯眼神扫了一眼陈克,低头答,“周昱杨过去在老挝,接一些人口拐卖的活,养大他的是一个赤脚医生,略懂医术是以偶尔帮人接骨看病,派出的人去村里问过,还没有探出什么不对。” 梁生没有答话,这些在陈克早前递上来的资料里大多也有提及。 薛伯继续道:“他叁个月前过来,是跟随湛家买的一批人一起,说是牵关系的‘表兄’,是湛家势头近来很猛的那位。还有,前几日才得了消息,周昱杨在老挝待过的那家做人口贩子的,被端了。” 听到这,梁生终于掀起眼皮:“黑吃黑?还是条子干的?” 薛伯摇头:“那家就是依附于湛家在老挝的势力的一个家庭作坊,有一个已经被买走的中国女人不知怎么联系上了条子……” 在这片地带,犯罪横行,便是闻名的“叁不管”,黑吃黑比被警察查办的概率大得多得多。 但乍一听,这个案子似乎合情合理,与在那边短暂待过的周昱杨扯不上关系,甚至事发时,他都已经离开那里许久了。 “太干净了。”梁生轻叹,“继续查。” “是。”薛伯颔首。他微微沉了沉眉,这周昱杨纵使有些古怪,如今却也得了湛家重用,且他再有什么蹊跷,单凭柯小姐现在在与他谈的这笔生意,也压根动不了他们根基。 梁先生这般,莫不是,吃味了……? 他眼眸转动,心中五味陈杂。 喜楼的后厨,柯璃与周昱杨当时短暂聊过几句后,两人便不欢而散。 周昱杨今日似乎格外暴躁,他一把拽住了先走一步的女人。 白嫩的手腕被掐出红痕,一把被推至头顶。 她无声地哭泣,身体被压倒在墙上。 肢体好像忽然都软掉了,全然使不上力,被迫迎接粗暴的侵略。 将要打破禁忌的一瞬,她停下了哭,屏住了气。 然后忽然间眼前一黑,再睁眼时面前已是另一片画面,面前是大片大片的红,红得晃眼,而她的手脚被藤蔓缠绕,禁锢在一颗古树上。 这是哪儿?她怎么来的? 周昱杨……对,她当时是和他在一起的,他果然有不轨之心。 下一刻,被她咬牙切齿地唤出的男人倏地出现。 他每一脚都踩在血泊里,裤脚却没有脏掉。他的脸很白,又戴上那副金丝眼镜,西装周整。 他停在她面前两米远的地方,缓缓举起了手。 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她的眉心。 噗咚,噗咚。 她听见自己的心跳。 他慢慢展开一个诡异的笑容,手指渐渐扣紧。 等等!那是什么? 她闭上眼睛前,忽然看见他背后走来一个一身黑色大衣的男人,步履沉沉,他手里是同样的一把手枪。 那个素来爱洁的人,脸上却沾着一抹血迹,她有种感觉——他的黑衣上,应当也是沁满了鲜红的血。 …… 砰! —砰! 两颗子弹几乎同时从枪筒中射出。 眼前所见像电影中一般,她看着那抹飞快的黑色,破开空气阻力,直指西装男人的后脑。 她失控地尖声喊他的名字,可他枪中的子弹先一步射中目标。 眼前忽然一黑,尖叫声戛然而止,心脏剧烈地抽痛。 睫毛轻扇,柯璃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呼吸一滞,然后大口大口地喘气。 她睁大眼睛,勉强适应了一下光线。头疼得厉害,她手肘抬起想揉揉太阳穴,才发现自己是躺在床上。 仰头看了会儿天花板,她终于想起昨晚的事——已经久远得好像过了很久,昨晚最后,似乎是梁先生把她在车库里做晕了。 她扶额,那应该就是女佣把她搬上来了。 想着,柯璃皱了皱眉,她不太确定梁生昨晚是否有发现什么,以及她失去意识后说的话… 还有,昨晚的梦—— 她头又嗡嗡响起来,心脏划过一丝锐痛,最后的时候,那两把枪…… 尖叫的画面好像就发生在刚刚,但她却实实在在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周昱杨。 她唇间捻过这个名字。 看到梁生的子弹飞出时,她竟是毫不犹豫地想要提醒他。 ——她与周昱杨之间,说简单其实也简单,不过交易二字。 他想要权,她能帮他,而她也能从中分一杯羹。 这种交易何其平常,只唯一的变数就是,她在其中,似乎是动了心。 她与他第一次见面时,并非叁个月前的酒局。 而是更早,早在她第一次独自挑大梁,却被出卖了消息,在异地身陷重围的时候。 她伏在地上闪躲,慌乱间摸到了一个隐秘地窖,跳下去时压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随即听见一声闷哼。 是当时刚满22岁的周昱杨,他用地窖里存的东西替她医好了伤,给了她些药,让她躲了一晚。 柯璃当时已经奄奄一息,却莫名安心地在他包扎后晕了过去。 他救了她一命,她提出要报答,他却摇头,说看她有缘便救了。 当时她终于在地窖顶上挂的老旧灯泡的光芒下,看清了他的脸,那是一张尽管身处这样落魄的环境也白皙清秀的面容,她没由地心中一软。 两年后再见,她才发现她竟还清晰记得他的模样,记得当年地窖里的一幕幕。 她控制不住地想靠近他,在他流露出温柔时心里奇怪地融化。 柯璃把这种情绪归结于青春期悸动的荷尔蒙。 她的理智并未完全丧失,甚至隐约感觉到自己或会因为这莫名其妙的感情,在关键时刻心软。 她不知怀着什么样的心情,把自己献给了先生。 忠诚的,全心全意。 好像这样,她就能摆脱感性的情绪,继续为先生卖命。 这是应该的,她的命本就是先生给的。 思绪被女佣的敲门声打断。 “小姐,梁先生问您起来了没,他在书房等着您。” —— 问问大家能否接受女主和别人do,没有感情的(不是周昱杨!)……咱们大女主还是可以安排一下这些,毕竟男人也不怎么干净。 不一定真的会有,还要取决于梁先生给不给力,他不给力的话就狠狠虐一虐啦。 但doi对象肯定不会是周昱杨,他这条不是爱情线!!不用可怜男主! 520番外加更(h) 嘿嘿,是简介里的恶毒女二和清冷晋江男主~ 看看可爱高中生情侣过节吧…… 女主只是一个爱好漂亮的母单。 男主平平无奇不会舔后槽牙的晋江系高冷校园男主。 番外时间线是女主已经暴露本性啦~ 2022年5月20日,这是丛栩和姜南溪在一起的第一个520。 非常悲催,封闭在家。 是可怜高中生居家的两个月零八天,姜南溪认为,再不见面的话,她可能就忘记自己还有一个男朋友了。 不对,是她男朋友忘记她了。 早晨刚刚运动完准备上早读的丛栩听见了自己电脑“叮咚”“叮咚”的响了好几声,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姜南溪。 她自己设的备注「南溪小猫咪」对应的框里俨然弹出五个表情包: 「你好,上网,就是为了,等你(猫猫捧玫瑰)」 「什么东西烧起来了,原来是我的心在为你燃烧」 「我在听歌,什么歌,想你想得心如刀割」 …… …… 丛栩弯了弯嘴角,眼睛里都带着甜,又很快正色,发去了520红包。 南溪小猫咪:「哥哥好多钱,好喜欢哥哥(流口水emoji)」 正色的男孩没有崩住,眼角又弯下来,可他定睛一看—— 她怎么没有收红包啊 南溪小猫咪:「嘿嘿,红包留着等见面买礼物吧」 周五,社团课早就因为线上简化又简化,姜南溪水完班会课就给丛栩打了视频过去。 两人其实很少视频,平时上网课,可以在电脑上看到对方,交流就用微信分屏,下了课,也多是打语音。 但是姜南溪今天,很想视频聊天!很想! 丛栩接通视频的时候,姜南溪已经摆好一个妖娆的姿势趴在书桌上,保证屏幕里的自己很好看。 “好想你呀~” 丛栩耳朵红了,他把手机放到桌前立好,然后生硬地转移话题:“今天怎么打视频了?你作业写完了?” 姜南溪抽了抽嘴角,忽略掉男朋友后面那句话,“因为好想见到你的样子呀~” “想干嘛?”丛栩在镜头前稍有几分局促。 “哥哥,想看看你的那个~” “什么?” “就是,下面,只有男生有的。” 丛栩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这是他纯洁又可爱的小女友问出来的话吗! “不行!”他脸红成了猪肝色,却板着面孔,想要训她。 姜南溪耷拉下脑袋,嘴角下垂,“可是,我好想看呐!我还从来没有见过男孩子的那里,你们男生都看过小视频,我就没有!” 丛栩心虚地小声说了一声“没有的。” “呜呜呜呜呜,我好难过啊…”姜南溪不理睬他,“我想见一下男朋友的鸡鸡他都不给我看,他是不是不想和我有未来,呜呜呜呜呜反正将来也要看的嘛……” 丛栩动作一僵,一股热潮涌上后脑,嘴巴已经不受控制地动了:“我给你看。” 屏幕里的假哭女孩立刻停下来,眼睛冒着光看向他。 丛栩看着她期待的眼神,后悔极了。 “你不会要反悔吧!”姜南溪立刻瞪大了眼睛,“那我就去看别人的了!” 丛栩拧起眉毛,声音高了一个度,“你要看谁的!?” “嘿嘿,嘿嘿,你的你的。”她立刻软下声音,憨憨笑道。 “……”丛栩犹豫了好久,还是被她说服了,“就看一眼。” “好!”女孩立刻就眉开眼笑,甚至兴奋得支棱起身子。 丛栩低下了头,他手有些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裤带不太好解。 姜南溪看不见他腰腹以下的画面,只能看到他摆弄着的双手。 “丛栩!你不会要这样给我看吧!” 他一抬头,看见她怼在屏幕的大脸,有些好笑,轻声道:“不会。” 他拿起了手机,然后姜南溪就看见他的脸愈发逼近屏幕,在死亡视角停留了一会,然后镜头一转—— 看到了! 姜南溪控制不住地咽了口口水。 没见过男人的鸡鸡当然是骗丛栩的,她这个8G冲浪的小女孩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喂。 可是……他的真的好粉好大诶。 作为互联网饱览群鸡的翻墙高手,她可以打包票,丛栩的鸡巴在本国男性中可以傲视群雄,还有颜色,真的太粉了! 好想吃啊呜呜呜呜呜呜呜 浅粉色的肉棒安静地躺在灰色的运动裤上,根部两团鼓鼓囊囊的颜色也极浅,他毛发不多,肉棒很干净很干净,连筋络都很少。 姜南溪听见了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视频另一端,丛栩切换了摄像头,但是姜南溪的大脸还是在屏幕上,看着他的肉棒流口水。 她粉色的舌头伸出来舔了舔唇。 丛栩滚动了一下喉结。救命,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像在舔他的性器吗。 一直盯着屏幕的姜南溪敏锐地观察到,他硬了!!! 本就不俗的尺寸,在她的注视下一点一点地一边变大,一边抬起了头。 丛栩自然感觉到自己的生理变化,他的耳朵红了又红,赶紧伸手握住了下身那个诚实的物件,试图压制住小丛栩。 救命啊。。。。。。姜南溪努力抑制住嘴角幅度,那双她可以疯狂舔屏的手,那双她最先爱上的手,居然握住了现在超越手在她心中排名第一的粉色鸡巴! 少年的手很白,骨节分明而修长,此时却在暴躁地压制着那个肿胀到暗粉色的肉物。 “你…看好了吗?”丛栩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哑成了这样。 “丛栩,你……”姜南溪还没说完就被丛栩打断,嘿,他怎么这么着急。她卡了一下,又继续说了下去,“你可以摸摸它吗?” “嘟——” 姜南溪不可思议地看着被挂掉的电话,他居然挂她电话!他不是她的好狗了! 而少年的房间里此时充满了压抑的喘息,丛栩那只漂亮的手在硬到发疼的阴茎上快速的撸动,他真的不太有经验,少数几次自我安慰的经历都是被姜南溪逗的。 所以此刻,他粗暴而直接的撸动丝毫缓解不了勃发的欲望,脑海中不断浮现的画面还使情况愈发严重。 姜南溪粉色的唇 蜜桃味的,还有她舔过嘴角酸奶时的小舌,她弯下腰时不经意露出的曲线,她夏天时薄校服背后露出的印子,她蹲下时圆润的屁股…… 他糟糕地发现,他不经意间已经把这些都记得清清楚楚。 …… 手撸得有些发麻,仍然没有射意。 视屏聊天的铃声突然又响起,姜南溪用没在撸的那只手拿起手机。 糟糕,她怎么又打来了。 他不舍得挂掉,便把摄像头遮住后接通了。 “喂,丛栩你刚干嘛挂我电话,你胆子肥了啊!” “你干嘛不开摄像头啊,回答我呀!” “丛栩?你……那个好了吗?” 她的声音很好听,不知道是因为隔了屏幕还是怎么,今天好软好绵。 丛栩听着她的声音,幻想着,飞快地撸动着。 “嗯啊~”手机里忽然传来一声努力抑制住的呻吟。 丛栩手一僵,忍不住把扣在桌上的手机翻了过来—— 屏幕上的女孩子穿着宽大的黑色t桖,白净光裸的腿翘起来,手垂在看不到的地方小幅度地动作。 她咬着唇,面色绯红,小声地哼唧。 姜南溪见他发现,愣了一下,便说,“再给我看看嘛~” 丛栩此刻已经丧失了大半思考能力,没有思索多久就听话把手机对准了自己的阳物。 姜南溪对她看到的十分满意。 粉鸡鸡很涨很硬,龟头圆圆红红的,衬得他的手分外白且秀气,主人显然不太会,肉茎被搓得皮都发红了。 “姜南溪……”丛栩失控地唤她的名字,手愈发快,声音却像委屈的小狗,“我手好酸。” 姜南溪又咽了口口水,手指按着自己小小的阴蒂快速地拨弄:“嗯嗯~啊……” 少年手里的肉茎一跳,头顶上的小眼流出黏液。 姜南溪失神地看着屏幕里漂亮的肉棒,感觉画面淫靡地她有些头晕脑炫,这真的是……那个刻板保守的丛栩吗? 姜南溪很快就泄了出来,她高潮的时候不会高昂地喊,只是声音不大地哼哼唧唧,像小奶猫一样。 丛栩手一抖,指尖划过了马眼,紧跟着到了高潮。 乳白色的粘稠液体从粉色阴茎中喷射而出,糊住了摄像头…… —— 结尾有点草率,要赶着去做点520该做的事了哈哈哈哈哈哈 其实很倒霉地下午来姨妈了,只能整点边缘x行为 敬请期待可爱小丛,与小丛的秒射初夜~ 欲 “先生。” 柯璃在门槛上叩了叁下,推开虚掩的古木门,轻轻地走了进去。 常年不见日光的房间里依然拉着窗帘,男人坐在沙发上喝茶,似乎已经等她许久。 “……” 白色的水汽氤氲,梁生品了一小口浓茶,把弄着手腕上的佛珠,没有说话。 柯璃探了探脑袋,她有些不确定自己昨晚做昏后是否有干出什么惊人的事。 片刻静寂,她还是耐不住沉默,迈腿向前,屈膝在茶台前蹲下。 梁生任她接过茶壶,便回身靠坐在沙发上,见她倒了一杯一饮而尽后目光停留在他手腕上的串珠上。 “您今日怎么把这拿出来戴上了?”柯璃挑眉问道。 梁生不信佛,佛曰,杀生者,必入无间地狱,受尽折磨,不得解脱。 他当是要永世不得超生。 戴佛珠这事,柯璃也不明白,听说这还是早年开过光的佛珠,可再怎么也消不了梁生身上的业障吧。 “静虑离妄念,持珠当心上。” 他今日又是一袭黑衣,小叶紫檀在手中转动,声音低沉稳重,说不清究竟是菩萨还是杀神。 柯璃又倒了杯茶像喝酒似的一口闷下,却听男人继续说: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他抬头看着她很轻地一笑。 …… 柯璃直到离开书房去吃早饭时仍然不懂梁生想告诉她什么,不过想不清她也就不想了,等到时候了梁生自会解释给她听的。 去往缅甸前,她在自家的莳花馆里见到了梁生。 莳花馆,顾名思义。 她不太了解他最近的行程,但想来,也没有需要他亲自到青楼来。 跟她在汇报的管事显然也看见了梁生,风韵犹存的管事犹豫地看了一眼柯璃的神色。 远处的梁生身边也有好几人,柯璃认出几个熟面孔,猜测这是几人一起来的。 她没有搭理管事的犹豫,大大方方地走了过去。 他们显然也认出了她,她跟那几个熟人寒暄了几句,目光投向梁生时,他依然是往常矜贵的模样,朝她略微颔首。 两行人招呼过后便各自离开。 管事继续说话的时候,柯璃有些走神。莳花馆这两年在她的管理下整顿了不少,但无论怎么洗这都是一个妓院。 馆里养的女孩子再如何干净,也是小姐。 她心里有些不舒服,敏感地觉得自己情绪不多,她以前可从不会对馆里的女孩有什么偏见看法,各凭本事吃饭罢了。 想到刚才偶遇的人,柯璃又皱了皱眉头,还是他的问题,这般作派倒真是…… 不过也对,他本身就是这样的人。 和周昱杨一起坐私人飞机去到缅甸的第一晚,湛家派人来接他们去吃饭。 一路上柯璃都没怎么皮草周昱杨,但到了人家的地方还是要多给几分面子,饭桌上也与他们有说有笑,她本就酒量不错,和几人干了不少瓶。 可能是她这样给来对接的几人造成一种她是那类花田酒醉,作风靡乱的人。 饭后,带头的那人邀她去别的地方“玩玩”。 柯璃半醉的眼眸微微放大。 玩?他们是看不出她是女性吗? 那人见她不解,连忙摆手解释。说这边有一家名气很大的会所,名气大的原因便是它分为左右两区。 左边是男区,右边是女区。顶楼相连,供男女想一起玩的使用。 那人说得来劲,把那会所夸得如天上人间。 柯璃想到自家的那莳花馆,又听他介绍,迷迷糊糊地点头答应了。 这次跟着她来的都是她的心腹,自然不会有何异议,她也自然注意不到周昱杨凝起的眉毛。 到了那地,柯璃自然拒绝了和他们一起去顶楼的想法,独自走进了右院,几个心腹迟疑了一下还是没有进去,守在了门口。 来迎接她的是个看起来年纪很小的男孩子,金发碧眼,笑起来很阳光。 他业务很熟练,把她迎进房间,便微微弯着腰递给她菜单——既有酒水的,还有点鸭的。 有些醉的柯璃进了门还懵得要死,呆呆地问了一句:“可以点你吗?” 刚还巧言令色的男孩红了脸:“姐姐,我不出台的,姐姐喜欢我这种类型的我可以先叫一些您看看。” “唔。”柯璃靠在沙发上点点头,“你叫吧。” 片刻后,一溜的不到二十岁的男孩走进来,清一色的都是混血长相,笑起来很阳光的。 她有些看花了眼,这边显然是湛家的人提前打点过的,喊来的人模样都无一不出色。 “我可以点几个啊?”柯璃呆呆地问站在一旁拿着记录薄的男孩。 这是最开始那个,他甜甜一笑:“姐姐想选几个就选几个。” 柯璃得了保证,挑挑拣拣点了叁个她感觉长得最为好看的。 其他人便适时退下,开始的那个金发小哥从外面推了装酒的推车进来,用凌厉的目光扫了一眼被她挑中的那叁位,然后躬身祝她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才退出房间。 “姐姐。”最先开口的是一个黑发的男生,他大胆地爬上沙发坐在了柯璃旁边,白嫩的手缓缓探上了柯璃的大腿。 其他两人不甘落后,一个紧跟着坐在她的另一侧,小心翼翼地牵起了她的手,另一个见没有位置了,便先去倒酒。 “姐姐第一次来吗?胆子好小呀,脸都红了。” 第一个凑过来的黑发男孩已经整个人都贴了上来,他身上不是柯璃想象中的甜腻味道,反而是很淡的冷香,但饶是这样,柯璃也僵了大半边身体。 酒已经醒了大半,房间里的情趣灯光昏暗迷离,照得她有些头晕,而身边软语温存,左拥右抱的。 “呃……是的。” 柯璃有些别扭地想避开他伸过来的手,转过头看那黑发少年,仔细看还真是年纪很小的男孩,唇瓣殷红而染着水汽,像桃子味的果冻。 她忽然想起与这完全不同的一张唇,很薄,颜色也淡得多,人们说薄唇的人寡爱,当真是如此。 黑发少年见她盯着他唇,伸出舌舔了舔唇:“姐姐想亲我吗?” —— 猜猜弟弟夺得初吻吗or女鹅直接进入4p模式 咳咳,女主可能会找鸭,但是男主是真的去青楼搞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