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睡人妻(ntr,np)》 出轨(剧情) 舒宜觉得自己老公最近很不对劲。 下班回家总是捧着手机发消息,见她看过来立刻熄灭屏幕,此地无银叁百两地解释公司最近事情多。 就连夫妻性事都要关上灯。 舒宜怕黑,他们以前都会留一盏小小的顶灯。抱着彼此攀到极乐时能隐约看到对方动情的模样,然后吻作一团。 她不是离开丈夫就活不了的女人,有自己的事业和理想,但一想到丈夫出轨的可能,她还是忍不住难过。 舒宜和廖泽远是大学同学,虽然不同专业,但两个人都很有名。一个是文院声名远扬的才女,漂亮的容貌在她众多优点中是最不值一提的;一个是声名狼藉的二世祖,除了钱和长相一无是处。 对舒宜一见钟情的廖泽远迅速开始了猛烈的攻势,一卡车的玫瑰气球、寝室楼下摆玫瑰花示爱、甚至用学校广播在全校公开表白…舒宜都视而不见。 真正正眼瞧他,是教学楼意外起火,舒宜还趴在桌上睡觉,差点再也醒不来。 是廖泽远冒着生命危险冲进来,跟疯了一样摇醒她。 “舒宜!舒宜!” 她永远忘不了火光和烟雾里男孩惊恐的神色。 那天之后,她就慢慢对他的追求有所回应。青春期的爱意炙热而滚烫,舍友当时还细数廖泽远的风流事迹,劝诫她,狗改不了吃屎,别看他现在一心一意,把你追到少了就又想着锅里的。 舒宜淡笑不语,她其实并不在意廖泽远怀着什么样的想法追求她,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如果没有廖泽远,她此刻都不一定清醒地活在世上。 所以七夕节那天,男孩又庸俗地抱着一大束鲜艳的玫瑰拦住她的路,她答应了他的追求。 廖泽远对她真的很好,堪称二十四孝好男友。会在她深夜姨妈痛的时候爬到二楼给她递一杯温热的红糖水,会在她学的太晚忘记吃饭时带着打包好的饭菜及时出现在她身边,会在她爸爸生病住院时跑前跑后找院长找主任。 父母双方都很满意他们的关系,于是毕业不久,舒宜回到他们同居的房中,被满屋铺洒的红玫瑰花瓣雷住了。 然后他们结了婚,换了新居,两年的婚后生活依旧甜蜜美好。 如果可能,她一点也不相信廖泽远会背叛她。 但当丈夫喷着她从没在家里闻过的香水回来,舒宜不得不承认这个可能性。 她的丈夫,很可能出轨了。 扮演 她从来不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胡思乱想。 即便女人的第六感警铃大作,舒宜也没有拒绝丈夫的求欢。 只要这段婚姻没有破裂,仍然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她愿意满足丈夫的生理需求。 除非她有足够的证据表明,丈夫是真的出轨了。 廖泽远搂着她撒娇:“老婆,你穿给我看看,好不好~” 是一套十分精致的情趣内衣,重点部位几近镂空,穿了很没穿一样。 舒宜被他缠的有点烦,他们在性爱中会用小道具增加情趣,但她碍于羞耻心从没穿过这类衣服。 她禁不住丈夫指尖挑起的欲火,松口答应。 事实证明,有些衣服,穿比不穿更性感。 看着丈夫眼神炙热地盯着她的胸乳看,舒宜难堪地夹紧双腿。 有点像缝起来的束缚带,紧紧绷在敏感部位附近。两只雪白的硕乳被圈起,傲然立在空中。从腰间连到腿根两侧的带子罩着黑色的软纱,若隐若现中开了一条缝,正好能看见她饱满粉嫩的阴穴。 廖泽远喉头涌动,从妻子漂亮的锁骨向下,咬玩她的乳珠,沿着腰腹间的沟线,一路舔到黑色的短毛处。再吻上微微颤抖的小穴。 舒宜靠在床头的软背,几乎陷进厚厚的棉花里。她的身体一向敏感,男人灵活的舌像一尾游鱼在穴内戏水,吮吸声、水声、呻吟声在寂静的深夜演奏暧昧的乐曲。 室内温度不断升高,舒宜曲肘贴在床背紧紧攥着身体两侧的床单。 男人的头埋在女人下腹,发丝随着舔舐的动作挠在屈起的双腿内侧。 “阿远…哈啊…”高昂的头向后仰,她的双眼逐渐失去聚焦,眼尾染上浓浓的媚色,腿不自觉的乱动。 廖泽远掰着两片贝肉,汩汩汁水从收缩的蜜穴不断流出,他附在股沟的手都像泡在水里。 “绒绒,你好美。”男人低下头从底部舔到阴阜,如虔诚的信徒。指尖轻点红肿的阴珠,舌尖顶开内壁灵巧地钻入,舒宜顿时舒服地泄了出来。 她抖着腰,脸色潮红。声音娇媚诱人,“嗯,阿远…插,插进来…” 廖泽远被她迷离的眼神勾得险些绷不住,他强忍着发胀的欲望,拿起一旁的蕾丝眼罩盖住她的双眼。语气循循善诱,“绒绒,我们换个玩法好不好。” 舒宜整个人都被情欲支配了,骤然的黑暗让她有些不安。好在她已经习惯了一段时间。 “什,什么…”眼罩在脑后系了个结。 看到妻子被遮住双眼,白皙光洁的酮体在情趣内衣的包裹下平添了几分神秘和诱人,像被拽下神坛的圣女。 玷污她。 这个念头如同地狱恶鬼缠着他散发无尽的恶意。廖泽远眸色愈发阴暗,隐秘的快感再次被放大。 他摩挲着妻子殷红的唇瓣,指尖贪恋地戏弄柔软的舌。“你把我想象成一个陌生人在强奸你,好吗。” 强奸? 他们以前玩过角色扮演,舒宜似懂非懂点点头。 廖泽远捏开乳夹,肿硬的乳头被冰冷的硬物夹住,她顿时不受控制地颤抖,乳夹挂着的铃铛清脆响亮。 “我去买个套,马上回来。” 丈夫一走,合上的房间重归寂静。黑暗再次席卷住她,舒宜害怕地缩起身体。 “阿远…老公?” 她明明记得家里还有套啊。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动静,有人推开门走了进来。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耳边放大,还有一股淡淡的海水味,是丈夫前段时间回家衣服沾上的味道。 “老公,你怎么这么慢。”她抱怨。 丈夫没说话,温热的身体贴上了她的。 哦,他在扮演一个强奸犯。 她配合地推搡他软硬的胸膛,作戏,“不要,我们不可以这样~” 好一副欲女装纯的欲拒还迎。 男人轻笑,湿热的气息打在她耳廓。 舒宜还没多想丈夫的笑声怎么有点陌生,就被压在身下摁住大腿,狠狠地贯穿了。 酣畅 她攀着丈夫的脖颈,口中不断溢出动情的吟哦。 大开大合,重重的挺身。 粗长的肉茎毫不怜惜地抽插甬道,穴壁的细密的褶皱被完全撑开。 最原始的性爱姿势,最粗暴的抽插力度。 舒宜被撞的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兴许是角色扮演的要求,丈夫今晚在性事上像变了一个人。 她太紧了,所以每次前戏做完,廖泽远都会一边揉她的阴蒂刺激分泌淫水,等她适应之后再加快速度。 哪里像现在,仿佛一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 “不…不可以,嗯嗯…我有…嗯!有老公的~”舒宜在短暂地胀痛后逐渐感受到快感,她尽职尽责地说出自己的台词。 丈夫不语,但穴里的肉茎陡然使劲,几乎是整根肏了进去。 “呜呜…要,要插到子宫了…”她两条腿晃呀晃,指尖深深抠进男人背部的肌肉里,摇动的右乳被揉捏成各种形状,乳夹上铃铛丁零作响。 蕾丝眼罩挡住她媚红的眼和睫毛挂着的泪珠,小脸被遮了大半,只有樱桃小口完完整整露出来,娇艳欲滴、任人采撷。 男人眼底雾色渐浓,蜜穴咬的他头皮发麻,这只小嘴还一个劲地讲着骚话,让人恨不得将她上下两只嘴都堵住。 他也是这么做的。 舒宜觉得自己要被肏坏了,舌头被含进另一个温热的口腔,唇齿交缠间咬碎了她所有的呜咽和呻吟。身体里嵌着的肉茎感觉又粗了一圈,高速的抽插让两颗肉囊重重击打在她的股根,肉体拍打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响亮。 “啪—啪—啪—啪” 丈夫很长时间没有这样久的用一个姿势肏她,那时他们大学初尝情事,怎么做都做不够。 她连吞咽口水都费力,更不必说接吻,只能仰着头承受丈夫的一味索取。 “阿—嗯啊,阿远…老公…”她高潮了好几次,男人却一点要射的前兆都没有,只好求他,“插…嗯嗯…插坏了…” 丈夫依旧在用力顶胯。 男人舔掉舒宜流出的口津,扶在他腰背的手臂无力地松开,虽然看不见她的脸,但一想到女人恬静淡雅的面庞此刻笼上浓浓的情欲,他就一阵心潮澎湃。 她的嗓子已经喊哑了,脑子也不太清醒,完全被性爱的快感支配。一会儿叫着“阿远”,一会儿喊着“老公”。 男人有点不爽,但想到舒宜还蒙在鼓里,他又升起几分诡异的兴奋。 抱着她的腰猛地抖动了几下,爽到极点的那一刻他没忍住喟叹了一声。 “哈啊—” 舒宜头脑空白了一瞬,什么也没听见。 她累死了,全身都是汗。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反正每次事后丈夫都会给她清理身体。 男人离开的时候蜜洞还恋恋不舍地吸着他,没了堵塞的穴口大张着吐着汁水。 糜烂至极。 他的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捏起湿发别到耳后,最终还是没敢偷看一眼她的睡颜。 “舒宜…” 他喃喃自语。 期待(剧情) 舒宜早上起来,身体果然已经被擦拭干净了。丈夫躺在身侧,手臂搭在他身上。 他估计也累坏了。 舒宜有些好笑,俯身吻在丈夫冒着青绿胡茬的下巴上,有点扎。 “老公,我去上班了。”她小声地说,轻手轻脚从温暖的被窝里钻出去穿衣服洗漱。 没看见背对着她装睡的男人睁开眼,复杂的目光不断变幻。 “shuii,主编叫你过去。” 同事清亮的声音穿透回忆,让她从恍惚中回到现实。 她应了一声,扶着椅子把手缓缓站起来。 昨夜激烈的性爱让她现在都双腿发软,内裤薄薄的布料磨着腿心,传来阵阵痛痒。 舒宜在一家知名的外企时尚杂志公司工作,她虽然资历不深,但凭借出色的工作能力,获得了领导和同事们的一致认可。 但当主编说要把下期杂志的头版采访交给她时,她还是感到无可适从的惊喜。 “主编,你放心,我一定会把这个case完美交给您!”她郑重其事地保证。 她又说了几个最近在跟的进度,临出门,主编迟疑着问他:“小舒,你在晖达有熟人吗?” 晖达是这个采访对接的公司。 她摇了摇头,问:“没有,您还有什么事吗?” 主编摆手,仿佛这个问题只是顺口一说:“没事,加油干。我很期待你交上来的稿子。” 舒宜是一个追求尽善尽美的人,她在短暂的喜悦过后就激情满满地投入工作中。 她拨通资料上标注的行政秘书电话。 “喂您好,我是《Arena》杂志的编辑shuii,负责这次贵公司霍总的专栏。请问霍总什么时候方便接受采访呢?” “您好,请稍等。”公事公办的男音传来,片刻后,他说:“6月5日中午休息时间可以吗?或者6月8日下午两点。” 她翻开日例,6月5日—下周二。 “好的,那就约在5号吧。” “嗯嗯,稍后麻烦您加一下我的工作微信,就是这个号码,我再跟您确认具体时间。” 挂了电话,舒宜切换到工作微信微信输入手机号码,并添加到通讯录。 昵称是“晖达—李耀”,她可太喜欢不用备注直接就能添加的打工人了。 她想起曾经有许多采访对象主动加他,不乏商界精英。鼓着大肚子亲热的一口一个“小舒”,微信名都是什么“风中一匹狼”。 啊对了…她翻阅着手里的文件,这次的采访对象似乎也很神秘呢。网络上几乎没有他的照片,只有一些远远拍的十分模糊的侧影。这是商界新贵晖达ceo首次公开接受媒体采访,所以这次公司才格外重视这个case。 全身黑色西装,即便像素不高也能看出男人笔挺的轮廓,站在一众矮挫的同龄人中格外显眼。 舒宜默默地想,照片看着人模狗样,现在可不一定没被同化长出大肚子来,叁十岁的男人可是很容易发福的。 她看向男人的名字,有点绕口,从舌尖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 “霍、重、叡。” ——— huo,chong,rui 足交 熟悉的蕾丝眼罩再次挡住视线,舒宜已经不会感到手足无措了。她隔着黑暗搂住丈夫的脖颈,颇为无奈道:“说吧,这次又想玩什么。” 廖泽远拉下她的手臂反剪在身后,用弹力绳绑住,捧着她的脸亲吻。 “老婆,今天当我的小女奴好不好。” 绳结系的很紧,舒宜试了一下,没挣脱开。她只好抬起脚踹他,“套买了吗?” “当然。”丈夫笑嘻嘻地说,不怀好意地凑在她耳边吹风,“绒绒一号,再对主人不敬是要遭受惩罚的哦。” 入戏真快,舒宜一阵无语,但还是配合地把这场戏演下去。 “好嘛,绒绒知道错了。” 廖泽远抓住她刚才踢过来的脚丫,痴迷地舔上她的脚心。舒宜条件反射想要缩回去,没敌得过握着她脚踝的力量。 “痒,哈哈”她求饶。 舒宜的脚很漂亮,小巧、匀称,脚背的弧度如半截抛物线般优美。雪白粉嫩,圆润的脚趾像嫩藕牙儿似的。 廖泽远咬着她的大拇指,将她的脚掌含进去,小心地舔吮,上面还残留着沐浴液的香气。 足尖的瘙痒让她忍无可忍。 “主人,别吃绒绒的脚了,好脏的。” 廖泽远从抽屉里拿出小玩具,拨开她的阴唇,“给绒绒舒服舒服。”将吮吸口对准蜜豆,摁下开关。 小玩具迅速震动起来,温暖地包裹住花蕊。骤然出现的快感差点让她以为自己是在排尿,臀股的肌肉剧烈地抽动,浪潮一层高过一层,终于在不断地翻涌下拍打在最高点,又陡然落下。 “嗯嗯嗯—”舒宜难以自抑地声声淫叫,身子后仰,不自觉地摩擦着屁股下面的床单。 她很敏感,更不用提最大档的吮吸器。高潮过后,被震的酥麻的阴蒂肿的像粒红樱桃。 廖泽远欣赏着妻子喷水的美景,床单上挂着一道细长的银丝。 他舔了舔发干的唇角,握着她的脚心贴在自己挺立的欲望上,故作凶狠:“让你尿了吗,现在用脚给主人爽一爽。” 双足夹着的肉棒又烫又硬,舒宜循着粗长的形状,慢吞吞地对脚合着套弄起来。 “快点。”他催促,顺手把小玩具长柄的那一段塞进妻子的肉穴里。 下体插进异物,她在黑暗中慌乱了一下,脚掌的动作也停住了。 廖泽远只好拢住她的脚背快速上下摩擦。 她的大腿难免也会被带动,磨着插在穴里的自慰棒。 “主人,你别光自己爽呀。”她求欢,“疼一疼绒绒。” 廖泽远拧着眉,没吭声。 他第一次想要被舒宜踩在脚底下,是在她刚成为自己女朋友没多久。 那天她穿了一身雪白的纱裙,小风一吹,仙气飘飘像个仙女儿。廖泽远突然觉得自己特别俗,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肤浅的铜臭味,半点配不上这份美好。 舒宜站在马路对面,朝他招手。秀发扬起,琼鼻下的红唇勾起一个浅浅的微笑,美得不切实际。 她离他不过十米,但那道狭窄的马路好像一道天堑,横亘在彼此之间。 看起来那么近,又那么远。 长长的裙底探出一只白皙的小脚,廖泽远从来没有觉得女人穿凉鞋会这么性感。 如果…如果能被那只脚狠狠碾轧… “阿远!”舒宜从马路那头走过来,顺着他的视线落到地上,好奇地问:“你在看什么啊?” 他慌乱地收回目光,做贼心虚地吞咽口水,“没,没看什么。” 会被仙女当作变态吧。 他压下这个隐秘的念头,偷偷藏在心底。 心里的阴暗又在悄然叫嚣。 他烦躁地加快手速,带着秘密攀上高峰。 白色精液溅到了她粉嫩的玉足上。 舒宜察觉到他射了,正要以小女仆的口吻求欢。 客厅里放着的手机嘹亮地响起。 “抱歉。”丈夫说,“我去开个静音。” 她本想说不用,还没开口耳孔就堵进一对耳塞。 然后就什么也听不清了。 舒宜夹着自慰棒耐心地坐在床上等。 耳塞被取下的同时,鼻尖又嗅到了那股熟悉的海水味。 看来丈夫没有出轨,总不能正和她做着爱还跑出去和别的女人抽空打一炮吧。 况且这应该是个男香。 这个发现让她感到有些好笑,她一向知道廖泽远骚包,还是没料到他会骚到做一半补喷个香水。 脸颊贴住一只湿热的手,舒宜讨好地蹭了蹭他的掌心,笑道:“主人,你回来啦!” 像只献媚邀宠的小狗。 “绒绒很乖的,奖励绒绒吃肉棒好不好呀~” 满足她,全都给她。 男人抽出插在她下体的自慰棒,托起她的臀和腰,将肉茎对准洞口。 舒宜只觉身体被凌空抱起,下一刻,被龟头顶开肉缝,含着硬棍重重跌坐到丈夫身上。 女仆play 臀部坐着的两条腿似乎向上屈起,她双手被绑在背后,坐都坐不稳,只能向前倾倒在丈夫宽阔的胸膛上。 这样插的太深了…她僵硬地挪了挪屁股,胀得她再也不敢乱动了。 “主人…”,黑暗中的感官被无限放大,她几乎能感受到屁股抵着的两个囊袋蠢蠢欲动,蓄势待发。 “主人,绒绒疼…”她撒娇。 捏着的声线打着旋儿旖旎在变热的空气中。 真是个娇娇儿。 肉茎已经叫嚣着要迅速将她捅穿。 男人强忍着欲望,大手游走向她的腰肢。 纤细、单薄,他一只手就握得住。 他渴望她太久了。 食髓知味,夜不能寐。 男人胸腔震动,心跳声一下一下传入舒宜的耳朵。然后他沉稳的声音和手指抚摸的热浪一起包围着她,如织天罗地网。 淫水源源不断地涌出,她舒舒服服地想,小玩具果然还是没有男人好用。 舒宜头倒在丈夫颈窝,张开嘴,含着他的耳垂咬,浅浅的鼻息像猫咪一样挠痒。 软绵绵的乳房挤作一摊,两颗乳豆被他坚硬的胸膛磨得发疼。 她哼哼唧唧的嗓音发软:“摸摸,摸摸绒绒的奶子…嗯,乳头,乳头也要…” 惯会勾引人。 他托起绵软,包在手心里。揪着乳尖向外拉扯,又捻进圆心。 “嗯嗯…主人…绒绒湿透了…” 交合处不断流出透明的水,男人的大腿根湿淋淋的,泥泞一片。插在蜜穴里的肉棒像捅了高山上的水库,暖洋洋地泡着温泉。 舒宜无意识地屈起双腿夹丈夫的腰。 包裹着肉茎的穴壁骤然收缩,密密麻麻的电流传导到每一根神经。 忍不住了。 男人五指抓住她的屁股,顶着跨抽插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 男人爆发出迅猛的力气,快速地耸动着胯骨,囊袋拍打在她的臀部,发出一阵水乳交融的声音。 丈夫似乎从上次开始,就转变了性爱手段。 凶狠地、霸道地、强势地占有她。 舒宜手被绑住无处可扶,像滔天巨浪中的一尾小船浮浮沉沉,完全被支配。 呻吟都变得支离破碎:“哼嗯,嗯…嗯嗯!” 背后交握的手几乎失了力气,明明她是坐在他身上,却累的要命。 口水从嘴角不断流到男人光洁的胸膛上,但她已经无暇顾及到这些,感官迷失在一片光怪陆离中。 高潮迭起。 不知道他插了多少下,下体被撑的太大都有些疼痛,虽然远远比不上性爱带来的快感。 他还在继续。 “嗯啊…操…嗯…要,操坏了?啊~” 舒宜实在受不住了,提肛收缩小腹。 男人精关失守,陡然绽放。 怀中人懒洋洋地趴在他肩膀上喘气。 他解开束缚住她的绳结,娇嫩的肌肤被磨的通红。他小心翼翼地吻着红痕,如巨兽舔舐配偶的伤口。 压着浑身细胞叫嚣着将她吞吃入腹的戾气。 极尽温柔,抵死缠绵。 犯贱 男女粗重的喘息声在房间内交织良久,渐渐平息。 舒宜侧躺在床塌上一动不动。 男人小声试探。 “绒绒?” 没听见回应,只有绵长的呼吸声。 他轻轻解开绑在脑后的结,抽掉箍住那双动人水眸的黑布。 朝思夜想的人毫无遮挡地呈现在眼前。 他像一个偷香的采花贼,从她身后探头,沉迷地舔掉她已经干涸的泪痕,她还没蒸发掉的汗渍,和她勾人心魂的小嘴。 腥咸的液体带了点不一样的味道,让人迷醉。 舒宜在睡梦中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拂来拂去,挠的她一阵瘙痒。 她迷迷糊糊地推他:“…阿远…别闹…” 男人动作僵住,手掌抚住脸自嘲一笑。 是啊,廖泽远才是她的正牌老公。 甚至她还以为是丈夫在操她。 与此同时。 屋内的空气夹杂着浓浓的异味。 廖泽远闭着眼仰倒在椅背上,他的脚边散落着一地纸团。 监听器传来的声音分贝趋于平静。 他听见妻子一声声娇媚的淫叫。 他听见雪白的肉体在淫乱交迭。 他听见妻子和别的男人攀到极乐的喟叹。 腰间挂着的粗长肉棒不甘心地抖了抖,似乎在指责他的不争气。 他点了根烟,把烟雾深深吸入肺气。 浓郁的尼古丁呛得他咳嗽。 又是一口入肺。 又是一阵胸口刺痛。 真贱,他骂自己。 指尖明明灭灭间廖泽远收到一条消息。 他点开。 【霍重叡:走了。】 星点烫意传来,一根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燃完了。 他随手把烟蒂扔进烟灰缸。 班长(剧情) A市的盛夏热得发了狂。 舒宜没让廖泽远送她,她出门前亲亲丈夫的脸颊,结果被他摁在门上来了个法式热吻。 “唔,要迟到了。”她羞恼,“口红都被你吃掉了。” 丈夫坏坏地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手指擦掉唇齿缠绵间蹭出去的口红 “老婆出门赚钱,心碎小狗乖乖在家里等你回来。” 没个正经! 舒宜腹诽,狼尾巴都藏不住了还心碎小狗。 一出楼门就有点后悔。 她为了表示重视这次采访,特意穿了一套偏正式的白色格子西装包臀裙。偏厚的西服面料瞬间捂出一身汗。 本来还打算坐地铁去,毕竟就是小区门口拐个弯的事。最后还是乖乖打了车。 她窝在出租车里发消息。 原来跟她关系最好的大学舍友李秋月也留在了A市,两个人现在是很好的闺蜜。 【秋月:我靠,你猜我昨天在夜店碰见谁了!!】 【绒绒:你前男友。】 【秋月:不是,你绝对想不到!!!!!】 能让她连发五个感叹号,看来是个很震惊的事。 【秋月:傅莳!!!!】 傅莳? 他们班长…傅莳? 舒宜大学至今还能保持很深印象的人没几个,其中就有他们班长。 如果说舒宜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小仙女,那么傅莳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真谪仙。 明明班长应该是最快和大家熟络打成一片的人,但他像是自带小世界,与人群格格不入。 同学们起初以为舒宜会很高傲,毕竟她长得漂亮学习又好,还自带才情拿奖拿到手软。接触之后才发现她温柔又善解人意,跟她交往让人感到很舒服,如春风扑面。 傅莳就全然不一样了,他只是尽职尽责地履行班长的义务。 甚至跟同学沟通都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毕业典礼同学们相约吃散伙饭,全班都来了,除了傅莳。 不知道谁带头问起来。 班长的家庭背景、习惯爱好、社交关系。 还有女生提到他的情史。 没有一个人能明确答得上来。 舒宜对这些没兴趣,淡笑着看同学们讨论。 旁边有女生碰了碰她的手肘,小声问:“舒宜,班长没跟你说过什么吗?” 她愣道:“没有啊,我们不熟。怎么这么问?” “我好像看见,他的电脑密码是…”shuyi的全拼。 没说完的话被打断,男生们嬉笑间起哄:“舒宜,你说我们几个谁最帅!” 欢声笑语淹没女生未尽的话,她撇了撇嘴,兴许是自己看错了吧。 这样一个清冷淡漠的人,居然会去夜店? 舒宜的震惊同样不比闺蜜少。 【绒绒:你是不是看错了?灯光那么暗。】 【秋月:绝对不可能!我瞎了也能摸出傅莳那张绝世无敌帅到人神共愤的禁欲脸!】 舒宜被她的描述逗出声。 【秋月:不和你说了,总监又叫我下楼买咖啡了555】 【绒绒:嗯嗯(加油)】 她放下手机向窗外看去。 CBD的道路两侧林立着高耸入云的写字楼,玻璃幕墙反射着刺目的阳光,如无数个人造太阳。 车门一开,一股热浪扑面而来。 舒宜快步走到目的地,给李耀发消息。 【晖达—李耀:稍等,我下来接您。】 没过多久,一个文质彬彬的男子走出来。 “shuii是吗?” “您好,霍总正在办公室里等您。” 舒宜特意提前了四十分钟,她讶然:“好的好的,霍总今天不忙吗?” 李耀挂着职业的微笑。 “霍总也很重视《Arena》的采访,特意将上午的会议压缩提前了一个小时。” 采访(剧情) “晖达在10—15层,依次是公司的行政部门、财务部门…高层办公室”李耀摁下“15”,一边给她介绍。 电梯显示屏上的数字飞速攀升。 李耀又道:“结束采访之后您可以随意逛逛,需要的话帮您找一位员工带着。” 舒宜点点头。 不到五秒,“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 地面铺着厚厚的地毯,走在上面不会发出一点声音。冷气笼罩在整层楼,与室外仿佛两个季节。 沿着走廊向内,两侧是半封闭的玻璃房间,穿着职业的人在各自忙碌。 “这些是公司高层的秘书和实习生助理。”李耀解释。 他们经过几次拐弯,一直走到走廊的尽头。 这是一间全封闭的办公室。 李耀叩响玻璃门。 “进。” 男人沉稳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舒宜跟着走进去。 极简的现代主义设计,宽阔的室内没有任何多余的摆设。 桌前的男人正翻看着手里的文件,衬衫领口的扣子解了两颗向下翻着。手腕的袖子卷到小臂上方,露出一截小麦色紧实的肌肉。 工作中的男人总是格外有魅力。 他抬起头,淡淡地瞥了一眼舒宜。 硬朗的五官不夹杂一丝情绪,不怒自威。 女人落落大方地朝他点头施礼。 “您好,我是《Arena》的编辑,shuii。” 皮质的沙发并不太柔软,舒宜接过李耀递来的水,道了谢。 霍重叡从另一侧坐到沙发上,他一靠近,舒宜就闻到扑鼻的海水香气。 她不禁皱了皱眉。 霍重叡状似无意地问她:“温度太低了吗?” 舒宜迟疑地说:“您…的香水味,很特别。” 他的眼眸浓的像化不开的墨。 “是吗?”他随口道:“这是我私人订制的。” 舒宜微征。 男人将她的神色尽收眼底。 她不自然地笑笑:“这样啊。” 或许丈夫是和霍总在一家定制的呢,毕竟A市的上流圈子就那么小。 她快速想着理由,另其话头。 “霍总,我针对您个人的经历和晖达的实际,结合我们《Arena》的特色,写了一个采访提纲。事先已经发给李秘书看过了,您再过目一下。” 霍重叡看都没看她推过去的文件。 “不用,我全权配合。” …… 采访过程顺利地过头。 几乎就是舒宜问,霍重叡答。 低沉磁性的嗓音像悠扬的大提琴一般醇厚,她认真地聆听,逐渐对男人也产生了几分由衷的敬佩。 父亲已经是知名的企业家,却因为经商理念不合,毅然放弃继承父亲的公司,独自打拼。 在藤校读硕士期间,就为创业拉到了第一桶金。 不可否认,顶着“成功企业家之子”的称号让他收获到重要的人脉,比别人的商途更加顺利。但能在短短五年从零起步将晖达的规模拓展至此,也十分不容易。 “最后一个问题。” 舒宜在谈话过程中已经放松下来,她笑着说:“我相信很多读者都很好奇,霍总您的理想型是什么样的?” 性癖(剧情) 霍重叡不是第一次见到舒宜。 至少比今天早很多,在晖达刚刚挂牌纳斯达克不久。 晖达倾注了他无数的心血。那段时间他天天连轴转,睡眠严重不足,偏偏各类应酬性质的晚会他必去不可。 觥筹交错间已然头疼欲裂,他应付着几位眼熟的同行,借口失陪。 走廊与洗漱间并不在一个方向,空荡荡如同封闭的小世界,与前厅的金碧辉煌隔绝开来。他放松地靠着墙滑到地上,屈起一条腿搭着手肘,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角。 神思恍惚,有悦耳的声音穿透雾影。 “先生,先生?” 他懒懒地抬起眼皮。 来人半蹲下身,朝他微弯脊背。乌黑的秀发盘在脑后,几缕微卷的发丝搭在大片雪白的胸前。这个角度他能看见抹胸礼服包裹下的深深沟壑和柔弱腰肢。小脸明艳的妆容也遮盖不了女人半熟半纯的气质。 樱桃繁素口,杨柳小蛮腰。她似乎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这样有多诱人。 女人自来熟地蹲在他旁边,从镶满碎钻的手包里取出一盒薄荷糖递给他。 “喏,这个很有用的。”她兀自说着:“我刚才也躲在这里休息,你可以放心,不会有人过来的。” 他的视线落到伸过来的白皙指节,一枚对戒样式的白金圈套在她纤细的无名指上。这是个已婚的女人,他想。 “多谢。”霍重叡接过,故意碰触到她温热的指尖,不动声色地描绘细腻的触感。 女人显然没有注意到他卑劣的小小细节。手机信息的时候提示音响起,她低头去看,垂着眉眼。 霍重叡资助过一家动物慈善机构,这一刻,女人乖顺的样子莫名其妙地让他联想到自己领养的小水豚,明明一点也不像,他嗤笑。不知道是看到了什么,她弯起眼,连带着向他告辞都含着笑意。 转身露出光洁的后背,精致的蝴蝶骨轻轻舞动。 空气中还残留着女人清甜的香水味。 他深深嗅着,变态的行径自己都觉得好笑。 霍重叡幽暗的目光落在舒宜的腰上。 朋友们私下聚会,喝醉了酒胡言乱语,欲望在酒精的刺激下无限放大。大胆地聊起了彼此的性癖。 有人说,他喜欢处女。没经过人事的玩起来才有意思,叫的浪人又纯,像剥洋葱一样层层盘削,最里面嫩的跟水儿似的。 有人不屑,也不怕辣眼睛。霍重叡对他的风流韵事有所耳闻,去会所专挑那些叁四十的,被笑侃“只上半老徐娘”。 有人讲自己玩SM的经历。得意炫耀自己一手调教的“狗”有多听话,多放浪,布置的任务有多刺激。 霍重叡不歧视任何人的性取向和性爱好,他人的选择与自己又有什么干系,既不是游戏双方的一员,又不是身体发肤的父母,即便他不得不承认自己骨子里是有那么一点点不齿的。 好友问起他,得到他迅速、毫不犹豫的否认。 做爱对他来说仅仅是为了满足生理需求,可有可无的存在。当时朋友们还笑话他白瞎了那么大根鸡巴。 直到——— 他应该是,有了让自己兴奋的点。 “我的理想型。”霍重叡眼前浮现出在夜里,随着他的顶弄晃动的腰肢。 “她的腰很细,大概只有我的掌底到中指这么宽。她的蝴蝶骨也很漂亮,手臂一张一合,清晰可见。” 顾宜仔细地听着,忍不住看向他的手。 手掌内侧,也就是掌心一侧,略凹陷。这种形状能很好的握住东西。手掌的前缘是大鱼际肌和大拇指,短而有力,灵活,手掌的后缘是小鱼际肌和小指,细而长,适应耐力性动作。手腕青筋隐隐突起,蜿蜒向他的肘部。 这是一双有力的、灵活的手。 就像抱着自己、扶着自己、托着自己臀部的那双手。 想什么呢? 她眼神重新聚焦,做贼心虚似的不敢瞧他。 和她做爱的是自己的丈夫廖泽远,不是别人。 采访结束的时候她再次表示了感谢。 有这样一个令人省心还赏心悦目合作对象,谁不开心呢。 “舒宜。”男人叫住了她,无数次含在舌尖的音节圆润、饱满,不掺杂任何多余的情绪。“方便加个微信吗,私人的。” 她略微吃惊后就礼貌地点头答应。 李耀报告舒宜离开公司后他才隐含期待地点开刚刚显示通过申请的对话框。 头像是一只异色瞳孔的白猫,昵称是绒绒。 他念了一遍。 “绒绒…” 似缱绻的馥郁馨香。 “舒绒绒…” 吃饭play “阿远,我回来了—” 舒宜喊了一声,没人应。她转身站在门口玄关换鞋,弯腰的功夫,大腿上就覆了一只手。托着她的臀把人拥进怀里。 廖泽远从背后搂她,头搭在舒宜的颈窝,热气打在她耳后,像个小狗似的发出气音:“怎么才回来,没有老婆独守空居很孤独的。” 舒宜推他,没推动。 “别闹。” 廖泽远手臂箍在细腰上,啃她的脖子。毛绒绒的脑袋蹭来蹭去,滚着自己的所有物。舒宜心尖儿像是被挠痒,她一向对丈夫的撒娇毫无抵抗力。 当下心软地摸摸他的头,哄小孩儿一样:“回公司赶稿子,我不是给你发消息了吗。” 说完一顿,舒宜想起来她是赶在手机关机前发的消息,多半没发出去。被他埋怨的目光看得有点心虚,她拍拍他的手。 “好啦,我下次一定早点回家。” 满桌佳肴隐约可见氤氲的雾气。廖泽远从七点等到现在,加热了不知道多少次。 舒宜侧坐在他腿上,起身又被按了回去。 “就坐在这儿吃。” 看到舒宜乖巧地捧着碗吃菜,他好心情地盯着她眉眼瞧。 看着看着,生出几分口干舌燥。压着他腿的软肉饱满又有弹性,他的欲望隐隐上涨。 舒宜转头瞪他。 廖泽远无赖地笑:“你吃你的,我摸我的。”她穿的一身衣服没来得及换,包臀裙紧紧裹着腿,他从大腿内侧的空隙钻进去。 舒宜:“……” 还吃个什么劲儿。 她放下筷子,偏偏廖少爷不愿意,舀了一勺粥递到她嘴边。舒宜只好张嘴。 “唔…”她刚咽下去,手指就掀开她的内裤捅了进去。差点儿把粥咳出去。 “廖泽远!”她怒目而视。 始作俑者倒一脸无辜。 “怎么了绒绒。” 她忽视伸到嘴边的筷子,拒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见她不吃,筷子又向前伸,萝卜块都要贴上她的嘴唇。舒宜无法,只能叼进口中。 食物被重重咬碎融入唾液,手指主导着她的咀嚼,一下浅一下深,牙根都有些发软。她像是刚学会吞咽动作的孩童,艰难地用口水将残渣顺入食管。 搂着她腰的手臂绕到胸前,廖泽远扯掉她衬衫的扣子,顺势把胸罩推上去。 舒宜的肌肤水嫩得很,一捏就是一个红印。他也很久没有在明亮的灯光下和她做爱,差点儿忘记她有多娇贵。 舒宜手撑在他腿上,低头就能瞧见自己裸露的胸部。丈夫的手指揪着挺立在空中的乳尖,长长的、红红的舌头打圈儿绕着乳晕。 “…别这样…”她死死咬住下唇,止不住地骚痒。舌尖挑逗乳珠,一节节小虫噬咬神经末梢,四处爬动,激起密密麻麻的电流,全涌向腿心。 “哪样?” 他勾起手指打磨贝肉,粉嫩的洞口不断溢出清亮的水渍,顺着他的手腕小臂肘尖滴落到地板。 “是不要玩你的骚逼…”他不怀好意地继续说,“还是不要舔你的奶头?” 依然是那个熟悉的、恶劣的、爱逗弄她的丈夫。 “吃饱了吗?” 舒宜没答。她软绵绵地倒在廖泽远身上喘,饱满的乳球被他有一下没一下的颠。波涛汹涌的浪潮在他掌心不断翻滚,她自己都能清晰感受到屁股下的濡湿,还有腰侧顶着的硬肉。 廖泽远长臂一伸,把饭菜扫到一边。捞起妻子放到椅子上,自己则靠着桌子。舒宜的视线正好与他的裆部齐平。 握住她的手覆在鼓鼓囊囊的凸起,炙热的一团隔着布料都烧着她的掌心。 “现在该吃老公的鸡巴了。” 给他口 有相当长的时间,舒宜都无法接受帮男人口。纯粹觉得脏。 两个处男处女床技在磨合间精进,渐渐就玩得花了。廖泽远想让舒宜帮他舔,得到坚定的拒绝。他先是给她科普自己割了包皮不脏,又是在她面前用沐浴露清洗了一遍。见她还是一脸抗拒,发出了灵魂质问:我帮你舔得,你为什么帮我舔不得。 舒宜一个文科好学生成功被他的林黛玉口吻绕了进去。男人的性器已经伸进她嘴里,她都没觉察出不对劲儿。 事后她渡过高潮的余韵才想明白这个圈套,羞恼间掺杂着对赖皮男友的无可奈何。 她回想起残留在味蕾的异味、廖泽远满足的神色,瞬间又觉得这事儿确实没那么难以接受。 一次两次…完全抛下芥蒂。 腥红的肉冠吐露着汁液,昂首翘立在空中,炫耀似的对着她的脸蛋抖了抖。舒宜甚至能看到尿道口细微地呼吸,闻到扑鼻的麝香腥气,热气弥漫,加热她脸侧的温度。 虎口卡住茎根,朝她嘴边送,伸出的一截蘑菇头贴在柔软的唇上若有若无地蹭着。 双手仅与他的掌毫厘之隔,扶上茎尾沉甸甸的两只肉囊。舒宜张开嘴,从顶端含进去,饱满的肉感顿时侵占整个口腔。 在不断练习中,舒宜已经熟练知道该怎么舔、怎么摸能让男人满足。 舌头绕圈打转,吸起腮帮子费力嘬着这个撑满唇口的肉茎,口水啧啧作响。掌心抓住鼓囊的肉物揉捏。 “头抬起来。” 舒宜乖乖听话,对上他幽深的目光。 两颗透亮的黑葡萄染上浓浓情意,清纯和性感仅隔一层迷离的雾气。 廖泽远牙根一软,差点儿没绷住。 A大从来不缺长得漂亮的女学霸。 廖泽远有钱有颜,女友换的比衣服还勤。甜美的、清纯的、火辣的…所有类型都试过,他追的时候当然也喜欢,可是人呆在身边两叁天就腻味了。 诚然,他是个渣男。 廖泽远在这点上还是很有自知之明。但他是个只伤人感情不伤人身体的渣男。不是没有过性冲动,女孩儿衣服都脱了羞涩地躺在那,他突然觉得特没意思。 不是硬不起来,单纯就是不想上。 朋友没一个知道,流连花丛的情场高手还是个处男。 他自己也不想说。多丢人啊这,幼稚男人的小心思就一直悄悄捂着。 于是廖泽远女朋友换的更勤了,他不信自己一辈子找不到能让他有性欲的女人。 还就真让他等到了。 廖泽远在他哥的严苛要求下长大,被迫努力学习。一上大学就跟脱缰的野马到处撒欢儿,就是不来上课。 院领导专门找他谈话,好言相劝这位活祖宗。谁让廖家给学院翻修了几栋教学楼呢。 清丽的女孩儿捧着一厚沓奖状进来,吊儿郎当的廖少爷一下子坐直了,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她瞧。 轻淡眉下一双微微上扬的杏眼,琼鼻挺翘,饱满的唇小巧玲珑,说话间一翁一合,隐约可见粉嫩的舌尖。 想插进这张小嘴儿里。 灼热的心思瞬间涌入他的脑海。 廖泽远对舒宜展开激烈的追求。 起初只是想睡她,豪车包包玫瑰花没能换来她驻足一眼。 冷淡地、轻飘飘地、不留情面地擦身而过。 他下身一热。 想让那双温和恬淡的眸子被世俗污染,从天宫跌入泥潭。 后来是什么好东西都想给她。 廖泽远确实做到了,让沾满情色的仙女浑身都是他的味道。 不够。 远远不够。 可他明明那样深爱手中的珍宝,怎么还会生出这样肮脏卑劣的念头。 手指插入柔顺的发丝,指腹轻抓头皮。 舒宜卖力地配合丈夫,硕大的欲龙浸在温暖的软床间舒服地胀开柱身,撑的嘴角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唔嗯…” 覆在脑后的手微微用力,深入喉口。 廖泽远看着妻子痛苦的小脸迷离地朝向他,粗壮的肉茎毫不怜惜地插进水红的小嘴。极其淫荡,极其糜烂。 他居高临下,绘出几分凌虐的美。 大抵他就是个恶劣的坏种,要骗着仙女一起堕入凡尘。 “我开始了。” 舒宜只听见头顶传来这一句,就被摁着后脑勺迎向男人胯骨。 “唔唔,呜呜…” 肉囊挤压在鼻尖、下巴,她一时分不清哪些是鸡巴哪里,撞到肉上都是疼的。喉咙像被钢管刺捅,火辣辣的痛意麻木地钻入脊髓。 “…哈” 廖泽远腰部泄劲,极致的快感联结细密的网,收缩绽放,层层迭迭喷入他思之若狂的巢穴。 指头点在舒宜的额角轻推,后撤。 大股黏稠的白液被唾液稀释,从她合不拢的唇缝翻涌漏出。 腥咸的稠密不可规避地流进喉管,舒宜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低头呕吐。 黑木地板上积着一大摊液体,混杂着女人的蜜汁、口津,还有男人的精液。 廖泽远给她递纸巾,因为咳嗽供血倒灌的脸颊异常通红。 “你…!” 舒宜揉着发疼的嗓子,怒气冲冲地瞪了一眼廖泽远。 但在廖泽远眼里,妻子饱含羞恼的小脸娇嫩可人,含苞待放。 低垂的欲龙肉眼可见仰首。 舒宜自然察觉。 “……” 男人真是随时发情。 胳膊一揽,重新抱起妻子坐到椅子上,引导她扶住桌沿。 “绒绒,撑一下。” 舒宜屈腿起身,廖泽远两手轻拉掰开阴唇。 对准洞口,挺胯用劲插入。 ——— 好想写喉咙比做核酸还疼… 首-发:po18.today「po1⒏today」 嫉妒 舒宜受到重力牵制跌坐回去。 “嗯~”紧致的蜜洞费力吞吐肉茎,男人敞开的两条大腿成为她的人工扶手。 廖泽远双手把着妻子胸前两团乳球,臀部发力的同时将她向胯下摁压。微分的五指紧拢,指节用劲挤压饱满的小乳豆,漏出的两点颗粒已然红得滴血。 “阿,阿远…快…嗯,快点…” 肉茎变换方向缓慢地磨着骚穴,深藏的每一个小凸起都被若有若无的尖端擦过。又偏偏不让舒宜爽到,像打擦边球一样勾起她全身的燥热。 经过两次太过舒爽的性爱,现在简直是在折磨她单脚走钢丝。 这么想着,就没经过大脑直接脱口而出。 “像前几天,晚上…操我…哼啊!” “好不好”叁个字还没说出来,就被肉物粗糙的柱壁蹭过g点把话头重新顶回肚口。 舒宜以为黑暗中跟她耳鬓厮磨缱绻旖旎的是丈夫,廖泽远可清清楚楚,那根捅入嫩穴让妻子淫叫连连的鸡巴是谁的。 进化心理学讲:嫉妒是一种本能。 可能来源于个体维护繁殖繁衍的需要,又不完全适用于复杂的人性。 扭曲的爱恨憎恶如附骨之蛆钻入五感,背德快感几近将他的理智吞没,卷进疯狂。 “我和他…”廖泽远手臂环住妻子的大腿屈在身体一侧,将她以一个十分怪异的姿势转向自己,如摆弄任人操控的性爱娃娃。 舒宜两条腿不得以大大敞开,粉嫩的蚌肉被青筋绷起的肉棒肆意抽插,汁水四溅,浓密的阴毛都挂上星点露珠。 太淫荡了… 她都没工夫想“他”是谁,羞耻就顺着浪叫声声散溢。 紧接着听到丈夫沙哑的声音含着粗喘鼻息喷在耳边。 “跟前几天比,绒绒哪天更快乐。” 不都是他吗… 见舒宜不答,廖泽远停止送胯,强忍焦躁不安的情热,掰开贝肉点按阴珠。 “…阿远…别,嗯…折磨我…” 酥麻的电流不断向颅顶蔓延,她想抓住罪魁祸手,却被抢先摁在阴阜。 廖泽远又问了一遍,一副不听到答案誓不罢休的样子。 舒宜无奈,只好敷衍地应:“都,都快乐…” “不行,必须得选。” ……舒宜有点生气了。 她平时纵容丈夫的小脾气,却不代表可以迁就他仗着控制自己的情欲无理取闹。 男人不能惯。 舒宜紧收盆底,咬住深埋蜜穴的肉茎向内收缩,撑得平滑的穴壁连起细细的褶皱。 廖泽远本来就在强忍,肿胀的性器憋得紫红,被这么一夹,顿时泄了前精。 “嘶——”他抽气。 舒宜心道活该。 妻子无辜的眨眨眼,让他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掐着她的小细腰重重顶身,大力抽插。 两坨雪球随着男人发达的臀肌耸动上下摇晃,颠得舒宜有点疼。 船飘了太久,积迭的浪花层层递进,终于给人送上高潮。 脚踩在地上,一阵发软。 幸亏廖泽远眼疾手快把人捞住,她才不至于跌到地上。 “绒绒,你要去哪,我抱你。” 舒宜冷冷淡淡地瞥他一眼。 “不用。” “绒绒—” “手松开。” 腰上交握的手臂无声拒绝,大脑袋委屈巴巴地在颈背蹭来蹭去。 舒宜软了声音,她倒也没有多生气,不过是男人性事上的小小心计罢了。 “阿远,下次不许再问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了,好吗?” 廖泽远贴在她的后背,模糊的声音透过骨头传过来。 “好。” 才不是莫名其妙。 他又觉得这般追寻答案的自己有点可笑。 说白了,就是贱。 重逢(剧情) 夏天是最让人捉摸不透的季节。 舒宜出门时晚霞还氤氲在云雾,染上大片大片的绮丽,似火光,似赤霭。大地白日吸收的暑气还没消散,蒸笼一样煮沸水。 即便已经过了人流晚高峰,A市的交通仍然处于拥堵状态。 等她驱车赶到目的地,太阳已经彻底隐入云层,厚重的幕布遮盖在高楼上方。灯光如点点星子照亮凉夜。 舒宜下楼还热,一下车竟又察觉到冷。 李秋月站在门口朝她挥手:“绒绒,这儿!” 舒宜朝她走过去,得到好友震惊的全身打量。 “舒绒绒,来酒吧你穿短袖短裤?” “提醒一下,我是已婚女性。” 李秋月邀请了舒宜好几次,都被她毫不犹豫直言拒绝。今天还是禁不起好友的软磨硬泡,被强拉来倾听她倒吐苦水。 这个酒吧是偏高端的营业定位,主要服务于白领阶层。淡金色的幽光配合舒缓的钢琴曲,揉杂点都市男女的成熟气氛,现实生活的重重压力很快被轻松卸下。 李秋月问舒宜喝什么,舒宜不常来,说和她一样。 服务生端上两杯清透微橙的鸡尾酒,法语醇厚浪漫。 “Douce nuit,祝您度过甜蜜的夜晚。” 李秋月递给她,“试试,金酒和西柚汁,绝配!” 冰凉的气泡裹挟酸甜迷醉味蕾,悄然在舌尖荡开点点涟漪。 甜夜,味如其名。 “对了,你怎么开车来的。” 提到这事,舒宜无可奈何地笑笑。 丈夫被兄长叫回公司,舒宜跟他说了秋月约自己喝酒诉苦的事儿。叁人都是大学同学,舒宜和廖泽远在一起时丈夫和好友便互换了联系方式。当下廖泽远便给秋月发了消息,大意是别让舒宜喝多云云。又嫌晚上危险,要从廖家喊个司机过来。太过兴师动众,她连忙制止,最后周旋的结果就是舒宜开车去,找个代驾回。 秋月听完啧啧咂舌。 舒宜扶额,问她:“别说我了,你不是有一大堆苦水要吐吗。” 李小姐顿时义愤填膺,怒骂自己的奇葩总监。 …… “你说,他是不是有神经病!!” “有病”两个字舒宜听的耳朵都起茧了,小腹隐有排泄感。她从包里拿了手纸,和秋月说去趟卫生间。 舒宜甫一离开座位,吧台便有男士向她搭讪。 无名指的戒圈不经意在胸前晃过。 “抱歉。” 秒懂意思的男士讪讪退回。 舒宜敛下视线,欲走脚步忽然一顿。 她看见一个熟悉又带点陌生的面孔。 傅莳也不知道是从哪天开始沾染上酒瘾。 兴许是被同事描述的五光十色能令人忘却一切所吸引。 兴许是被朋友圈看到心上人靠在丈夫臂弯中嘴角带着的幸福浅笑刺激。 兴许是被酒精支配获得了虚假快乐而沉迷。 他还去过夜店,同事说那里比酒吧更有意思。 男女扭动着腰肢贴身热舞,炫目的霓虹灯下,穿着火辣的美女向他发出邀请。 傅莳理都不理,扭头就走。 没意思,不如喝酒。 与常人不同,醉酒的傅莳在外人眼里依旧理智,他判断自己是否喝醉有个标准…… “傅莳?” 心间鼓动的回音穿越时空—— 他怔愣侧头。 站在不远处的女人长发别在一侧,优雅修长的颈线萦绕着淡淡白光。 看来他已经醉了,傅莳想。 无数次从城市桎梏下仓皇出逃,只为能在茫茫夜色中抓住她恬静美好的幻影一时半刻。 李太白六十叁岁醉酒入水捞月而死,他或许有天也会为了捞他的月亮失足坠溺。 “舒宜…” 他的月亮叫舒宜。 “还真是你啊。”比起重逢老同学的惊喜,舒宜更多的是讶然。 饶是前不久刚从秋月口中得知在夜店遇见傅莳,亲眼目睹还是会有些震惊。 还有浓浓的与环境不符的怪异感。 叁年光景并不会对人的相貌产生太大改变。 他还是蓄着短发,半长刘海挡在眉稍,一侧有些凌乱的发丝微微翘起,隐约可见光洁的额头。黑色衬衫愈发衬的肌肤白皙,扭动脖子牵引的胸锁乳突肌线条明朗。削瘦的手骨节分明,懒懒搭在下巴。 周围人或高声阔论、或窃窃私语。他一个人坐在吧台靠近走廊的位置,冷漠疏离。 他们上古代汉语课时,老师念到一句话。认真听课的舒宜鬼使神差回头看向窗边。 瞻波淇奥,绿竹琦琦。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傅莳恰巧也在看她。 一如现在。 男子不语,一双黑眸不见情绪。 舒宜率先打招呼:“真巧,你自己吗?” 还是没人应。 面前的人似乎有点呆愣,盯着她只字不说。 桌上的一排杯盏空空如也,舒宜隐隐有个不好的猜测。 “…带我走。”傅莳突然开口。 冷静的声线压抑着渴求。 “什么?”她有点懵。 傅莳坐在岸边。 天地一片萧瑟。惟有月光潋滟,觑绝时半晌痴迷。 他毫不迟疑走向他的月亮,伸出五指。 清透的河水冰凉刺骨,指缝间倒映一轮皎洁圆月。 “舒宜,带我走。” 舒宜:? 果然是喝醉了。 ——— 纯情处男小傅真的很可爱的!为他哐哐加更。 逞强(剧情) 细细长长的手指攥住舒宜的衣角。 傅莳神色平静,完全不像一个醉酒的人该有的表现。此刻看着她微微偏头,似乎是在疑惑月亮为什么还不带他飞走,而是停留在原地。 不过…苍白的指节暗中用力,摩挲手中柔软的布料,温暖的热度透过指腹传达,化作小心翼翼的偷偷窃喜。 我抓住她了。 舒宜一时陷入两难的境地。 古人的建议是,叁十六计走为上计; 可毕竟大学同班四年,傅莳也曾对她施以援手。虽然眼前的人看起来还算正常,脑子显然已经不太好使了。 短暂纠结,她还是决定先去洗手间。抬脚又被扯回原地,舒宜纳闷地去看这股力量的源头。 “怎么了。” “……” “我要去洗手间。” 傅莳思索片刻,认真地问:“我不能去吗?” 舒宜面不改色:“不能。” 她深知不要指望喝醉的人保持思维在线,一想到家里某个喝醉乱耍酒疯的笨蛋,舒宜的神经更痛。她是真的不应该多管闲事。 手的主人有点受伤,依依不舍地收回小心思。 还挺听话。 舒宜松了口气。 【绒绒:速来洗手间门口,有麻烦。】 还在应付搭讪男的秋月点开微信。 【秋月:谁缠上你了?要不要叫保安?】 【绒绒:不是,傅莳喝醉了。】 傅莳和喝醉两个词无论分开还是连在一起,都足以让李秋月八卦的雷达立刻滴溜溜响起。 舒宜从洗手间出来,就看见低垂眉眼的黑衫男子静静站在走廊,不知在发什么呆,红色吊带裙的女人叽叽喳喳围着他说些什么。 察觉有人走进,傅莳抬头,褪去冰冷的琉璃眸子闪着熠熠的光。 像只被遗弃的小狗找到了新主人。 秋月朝舒宜摊手,“说什么都不理,我仿佛在跟木头桩子讲话。” 舒宜径直问他:“傅莳,你还记得你家的住址吗?” 木头桩子乖乖点头。 这就好办了。 “我现在帮你叫个车把你送回家,可以吗?” 木头桩子又点头。 还没等两人高兴,他又指了指天花板,一本正经地说:“什么时候去月亮上。” ? 舒宜和秋月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傅莳原来是这样的人啊…真把自己当神仙了。”秋月跟她咬耳朵。 舒宜也想知道,明天傅莳酒醒会不会羞愤地想掐死自己。 于是最后秋月去买单,舒宜去叫车,身后跟着亦步亦趋的傅莳。 “我刚才去结班长的酒,我天,前台跟我说他的账单都是送到家里月结。”秋月震惊道。 月结意味着客人是常来的老主顾。 舒宜皱眉,不禁看向一旁沉默的人。 这一片位于A市新开发的高端商业区,酒吧所在的高楼处在中心地带。摩登现代的建筑被霓虹灯带层层切割,鳞次栉比交迭排列,如一个拔地而起的不规则圆台。彩色光晕弥漫进浓浓夜色,透着一股妖冶。 在他们为数不多的交集里,舒宜清楚记得傅莳还曾因为喝酒吐得昏天黑地。 她是老师眼里典型的好学生,经常被叫去参加各类全国高校比赛和政府培养项目。傅莳也是。 有次专业课老师带队的论文立项拿了一等奖,老师特别高兴,请大家吃饭。上了年纪的老教授从家带来一瓶没喝完的白酒,小酌几口就有些飘飘然,非要跟学生们挨个碰杯祝福一番。 人不多,很快轮到舒宜了。看到前几个被“寄予无限的厚望”和整杯老白干,她硬着头皮举起杯盏迎上去。 “小舒啊,前途不可限量,以后……”老师语重心长地讲完,蓄满一杯酒。 来了,来了…舒宜头皮发麻。 预想的敬酒局面没有到来。 “张老师,我能不能请教您几个问题。” 突如其来的声音将舒宜解脱出来。 好为人师的老教授自然应允,绕过她向后走去。 那天老师和傅莳从人生规划探讨到宇宙哲学,舒宜除了震惊还感叹班长酒量真好,一杯接着一杯,直把老酒鬼喝得喜笑颜开,其他人通通抛诸脑后。 是个狠人。 饭后大家把满脸笑褶的老师送上车,各有去处。舒宜跟同学们告别,去洗手间清理袖口油渍。 这家小饭店是男女共用洗手池,男厕女厕门口分别挡着一个长长的麻布标识。 她听见男卫生间里不断穿来阵阵干呕声,有点惨,声音还隐约有点耳熟。 过了一会儿,没等她洗净,里面的人撩开帘子走出来。 四目相对,两个人都愣在原地。 这个有点惨的人是傅莳。 “你没事吧…” 舒宜率先打破僵局。原来他不是能喝,而是全靠硬喝。 傅莳眼眶通红,大概是因为费力呕吐,整张脸既白的病态又泛着血红。他极不自然地应了一声,忽然转身钻了回去,留舒宜在外面满头雾水。 听到外间水声消失,脚步声远去,傅莳才重新走出去。他闻了闻衣服上还没消散的秽物臭味和刺鼻酒气,暗中庆幸。 还好,没让她闻见。 后面的发展舒宜不知道,但是傅莳喝酒呕吐的事给她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 她心知他人私事与自己无关,还是没忍住说。 “以后还是少喝点酒吧,对胃不好。”喝多了还吐。 只见一直看向她的人摇了摇头,迟疑道:“不喝酒,见不到你。” …什么意思? 又想到这是个神智不清的醉鬼,舒宜便了然。 多半是胡言乱语。 故意(剧情) 宿醉的下场就是第二天各项中枢神经系统功能紊乱,伴随头晕目眩、极度口渴。记忆断断续续连成段,再合为篇。凌乱到傅莳一度怀疑这是自己的认知模糊。待他强作镇静地将所有线索梳理串联,他不得不承认,这些都是现实发生过的。 他碰触到的不是幻像,是真实存在的、鲜活呼吸着的舒宜。 他捂着脸倒回床上。白皙的指缝透出点点绯红,像只熟透的虾子。 脑子里有两只小人在打架。 白小人欣喜若狂:这么久不见,她还会关心我,是不是代表我在她心里是有那么一点点存在感。 黑小人嗤之以鼻:想多了吧,换成哪个同学她都会施以援手。酒吧买醉,我要是她肯定瞧不起你。 …会被瞧不起吗? 傅莳最不敢想的事,莫过于被她讨厌。 周一的办公室总是弥漫着死气沉沉的氛围,社畜就差把“不想上班”四个字纹在脑门上。 邻桌的小陈因为穿运动鞋被行政领导罚了五十块钱,吊着两个黑眼圈神似哭丧:“shuii,真佩服你的精力,这个破班我是一天也不想上了。” 舒宜刚整理完早上的会议记录,闻言莞尔。她忙碌一上午没看微信,此刻点开消息通知,挨个回复。 【阿远:老婆老婆我好想你,好想回家。】 【阿远:大哥不让我走,好烦。】 廖泽远最怕他兄长。 【绒绒:好好工作,给你加油!】 【主编:shuii,样刊印好了,还有两份文件需要你拿到晖达签字,直接找霍总。】 【绒绒:好的,我现在去。】 【傅莳: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 【绒绒:大家都是老同学,不用客气。】 舒宜没有删聊天记录的习惯,她换手机之前也会先将所有资料文件移植一遍。 许久没联系,她重新看到叁年前的转账记录还有点恍惚。 五千块,备注:祝你新婚快乐。 那还是舒宜刚和廖泽远扯完证不久。 廖家二少爷的婚礼自然马虎不得,小到伴手礼、大到场地布置,都是不用计较花费的顶级标准。 嘉宾地位自不用说,政界商界文艺界多有涉猎,那些也不需要舒宜操心。但每一位大学同学都是舒宜和廖泽远亲自打电话发的请柬,至少舒宜班里的同学都来了,除了傅莳。 当她讲完来意,那边沉默良久,甚至连呼吸声都听不见。舒宜都怀疑是掉线了准备挂断的时候,傅莳说:“抱歉,当天我有很重要的事情。” 班长不来她并不意外,只是稍稍遗憾了下。又听麦克风里传来他平静的声音,似乎又带了点什么情愫,总之像雁过留痕一样让她还保有印象。 “舒宜,希望你永远幸福…” 李耀发现老板这两天工作有点心不在焉。或许别人察觉不出,他作为老板肚子里的蛔虫,敏锐地捕捉到霍重叡晨会上的频频走神。 直到自己领着人走进办公室,他看见老板嘴角隐露出微不可察的笑意,稍纵即逝,却让李耀瞬间明白了什么。 他懂事地关门退出去,留两人独处。 舒宜是来送文件盖章签字的,虽然她有点疑惑,这些与ceo动辄几千万的生意相比,完全可以称得上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为何要找霍重叡经手。表面仍是礼貌微笑,将文件放置在桌面。 霍重叡接过翻看,心思却顺着余光跑到她身上。纤细的脚踝他一只手就握的住,嫩藕似的小腿光滑白皙,浑圆饱满的藕根隐入包臀裙中,薄薄的布料两侧紧绷,描绘出优美的曲线。 那双腿曾盘在他的腰间,他从根摸到尾,从外摸到内。他有点儿心猿意马。 “这个条款是写错了吗。”指尖随意点在一处,沉声道。 舒宜本来站在桌前探头去看,却被霍重叡示意到身旁去。男人神色自若,她没多想走到他旁边,微微倾身。 “这条吗……没问题啊。”舒宜看得仔细。 “确定?” “…我再看看。” 她反复默读四五遍,没发现不对,欲起身。 “肯定没问…啊!”头皮传来尖锐的刺痛,舒宜不得不侧腰稍微回弯。 男人的声音响在耳侧:“头发挂在袖扣上了,稍等。” 舒宜根本没空想别的,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离的这么近,近到她都能闻见他身上淡淡的熏香,不是海水味,她慌张地辨别。发尾仿佛忽然生出无数神经连到她的交感中枢,手指就像在她的颅内弹奏钢琴肆意轻点。 “好了吗…” “没有。”耳后的吐息比起刚才又烫了几分,“头再低一点,缠的有点多。” 舒宜穿着高跟鞋,再一低头腰部长时间的酸胀感更重。一根发丝突然拽紧,疼痛让她下意识倒向来源,鞋跟侧面凑巧崴进厚实的地毯。 “唔…”舒宜栽到霍重叡身上。 后者不动声色收回改变她顷倒轨迹的手臂。 舒宜慌乱地就要起身,奈何头发像诚心和她作对,一扯便疼,将她钉住动弹不得。 情动 叁两谈笑,好友注意到身侧的男人在走神。 他循着目光看去,远处一对璧人正坐在沙发上吃糕点。 年轻俊朗的男人正温柔地擦拭女伴唇角的奶油。 霍重叡盯着搭在纤细腰肢上的大手,看似随意地问:“那两位是…?” 好友笑道:“廖家的二少爷廖泽远,旁边是他爱人。”补充了一句:“他哥是廖泽郁。” 廖家的儿媳妇… 冰凉的红酒流进喉咙,却压不下滚烫的火气。 他移开目光。 圈子内谈论的话题很快转变。 也许是他的有意追寻,后来很多次在上流阶层交际的场合,他总能看见那抹倩影和丈夫出双入对。 也得知了她的名字。 舒宜…… 他回味着每一个音节,嚼碎含在嘴里。 薄荷糖早已吃光,在无数疲惫的夜晚辛辣刺激舌尖,蚕食某种道德标准和行为准则。 既已嫁作他人妇,那就—— 抢过来。 或许是机缘巧合、或许是有意偏颇。 他倚在二楼的栏杆上,楼下人影交错,尽收眼底。 霍重叡贪婪的目光粘在巴掌大的小腰上,连有人走近都没察觉。 “漂亮吗?”一道轻佻的声音从身侧传来。 他扭头,对上廖泽远幽深的眼眸。 搭在栏杆上的指尖无意识轻点。 “什么?” 紧接着他看到舒宜恩爱的丈夫不怀好意地挑眉,玩味地勾起唇角: “我说,我老婆,漂亮吗?” 廖泽远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吐出的话让霍重叡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舒宜…你想不想睡她。” 商人的优秀品质之一,就是能掌握商机并迅速垄断占有市场。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别动。” 手掌轻拍在她的脊背上,明明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地方,暧昧却从掌心残留的温度透过衣服传到脊椎骨,沿着骨节向上攀升。臀部软肉坐着男人紧实的大腿肌肉,她越想要去忽略那股力量,神经就越紧张,直接把触感加工成画面输入脑海。 青春期的女孩们开始意识到男女两性差异之后,就会有意识地避开和异性接触。舒宜也不例外,更罔论身为人妻后和丈夫外的男人有如此近距离的接触。 “…还没好吗…” 开口就发现嗓子有点干,舒宜不自然地舔了舔唇。旋即僵直身体,腰臀连接处悄然抵上一团硬物。而立之年的男性介于青年和中年之间,极具侵略性,又暗含沉稳。浓郁的气息如一把巨锁将她固定。 “霍总,你!” “怎么了?” 男人语气自然,舒宜一时间难以分辨他是在装傻还是真没注意。 “你顶到我了。” “是吗,不好意思。” 舒宜:……所以为什么还顶着她。 似是猜到她所思所想,低音含了无奈:“生理反应,恕我无法控制。” 廖泽远现在应该被大哥锁在办公室批文件、应该在大哥的说教里满脸绝望、应该… 她强迫自己分神去想丈夫,心跳却不断加快、体温上升、阴道里痒痒的。 舒宜情动了,在一个还算陌生的男人身上。身体仿佛比她的意识熟悉许多,先入为主作出反应。臀部接触的布料隐有濡湿,她分不清是汗液还是些别的。 想要那只手… “好了。” 绮念陡然被打断。 意识到大脑里的想法有多荒唐,舒宜蹭的起身站到桌子另一面。眼神飘忽,有意避开椅子上的人。 “您,您签好字了我进来取。” 女人避病毒般逃之夭夭。 霍重叡嘴角微翘,胸腔震动,低低笑出声。 屏幕亮起,他点开。 【廖泽远:今晚。】 ——— 黄雀后面还有猎人(?????????) 廖少爷就属于那种开摆但又没完全摆烂,会越来越摆然后翻车,后面绒绒会狠狠虐他hhh 霍总占据天时地利人和,堪称人生赢家。 小傅爱得最卑微,生怕被绒绒讨厌。 大哥虽然还没出现…小声说他是s 帮凶 舒宜是典型的事业型女性。 她忙起来就忘了时间,整理完资料墙上挂着的时钟已经走向八点,办公室空无一人。李秋月曾嘲笑她是天生的996打工人,恨铁不成钢地数落她要是自己嫁入豪门绝对要做只米虫。她但笑不语。廖家确实提过让舒宜安心辞职做丈夫的贤内助,她还在想着如何措辞拒绝,廖泽远就不耐烦地把他爸呛了一通。 在这段婚姻关系中舒宜看似属于包容的一方,包容着丈夫的小孩子脾气、偶尔的无理取闹、幼稚不成熟的言行举止。但廖泽远何尝不是在迎合她呢? 想到丈夫,舒宜的疲倦一扫而空。 【阿远:老婆,在家等你。】 “阿远,我回来…唔。”舒宜的手还搭在门把手上,踉跄着被拽进男人急切的怀抱。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裹挟着一丝淡淡的烟草味,遮盖住不知名的清香。 房间是黑的,没有开灯。隐约的月光从窗帘的缝隙透进来,沿着他的脸部轮廓随意勾勒,和五官背进阴影看不太真切。 她下意识闭眼承受,却没有等来落下的唇。惟有眼皮被柔软的丝绸覆盖,双手也被拉至胸前捆在一起。 这让舒宜后知后觉感到不安。 “阿远,你怎么不说话…” 四周窸窸窣窣,像是有极轻的脚步落在地板的声音。她默默在心里数秒,1、2…35。手腕尝试挣脱枷锁。 “绒绒,我在。”丈夫的声音离得并不近,“我去拿套了。” 舒宜紧绷的神经终于彻底放松。 “你吓死我了!” 丈夫的气息再次将她笼罩。 他吻得很凶,就像捕获猎物的狼犬,蛰伏在隐秘的黑暗中急不可耐地将她吞吃入腹。 “鞋…”舒宜被箍住腰带着往进走,脚下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散乱沉闷的响声。 两个人半推半就倒在沙发上。舒宜的鞋、西服、包随意地扔在地上。 霍重叡放开她的唇,把人翻过身跪趴在沙发靠背上,手从裙底探进去。 他今天在办公室就想这么干了。 扒掉她紧紧的包臀裙,亵玩她紧紧的小逼。 隔着内裤薄薄的布料,指尖暧昧地描摹饱满嫩肉的形状。 霍重叡摸出来,她已经湿了。中指掀开细细的内裤带子,挤了进去。 灵活的指节快速卷曲,挖出一泓清泉。舒宜能感觉到修剪得钝平的指甲在娇嫩的穴壁留下道道划痕。 她在这只手下化成一滩水。 宽厚、温热的一只手。 白天不切实际的绮念又浮上心头。舒宜真的觉得自己疯了,她竟然在和丈夫做爱时分神意淫别的男性。 屁股上挨了巴掌,似乎是惩罚她的不专心。 掐住腰的手变换了轨迹,挑开她的内衣扣握上她的胸乳。舒宜的乳头很敏感,她长久压抑的呻吟一不下心从口中溢了出来。 “别…别掐…”她勉强说着,并没等来回应。反倒是被捏的更狠。他大力地揉搓,掌心拢住挺翘的雪峰,若即若离蹭着肿胀的小红豆。 颈部连接脊背、腰臀,描出漂亮的半U型。细碎的嘤咛串成不规则的珠链从喉间掉落,又弹落回轻张的朱唇、挺俏的鼻头,钻进蕾丝眼罩覆盖下的黑暗。 视觉和听觉的极大满足,尤其是在丈夫眼皮子底下睡他不知情的人妻。 霍重叡双手各拢雪乳,俯身贴住玲珑娇躯,隔着西裤蹭舒宜的腿心。 “嗯~” 布料摩擦在软肉上,顶开两瓣贝肉细细描绘。分泌物越来越多,将男人突起的部位染成更深的颜色。 “…你坏死了…” 似是撒娇似是勾引。 霍重叡抽开皮带,带了套。下腹部纵横交错的青筋延展到高高昂首的欲龙,此刻膨胀成可观的尺寸。 他掰开糊满淫液的阴唇,趁水漏出来之前挺身堵住。 整根向前,抽出;再用力插入最深。 “哼嗯…嗯啊…慢,慢点…” 舒宜被撞的呻吟乱颤,飘忽乱想,眼罩好像有什么魔力,能让丈夫在性爱上判若两人。 目之所及一片黑暗,妻子的娇吟逐渐大声,和肉体拍打的声音相合,混杂着暧昧的空气弹奏淫词艳曲。 廖泽远握着发胀的肉茎,靠在房门,四指并拢以活塞状上下套弄。 灭顶的快感几乎将他吞没。 耳边有扭曲的声音呼号呢喃,如刀割裂暗红的心脏,从腐败滋生淋漓鲜血: 就这样和我一起坠入深渊,不要再妄想逃离。 鱼饵 窗棂透了几缕暗淡的银光进来,霓虹都市如同白昼,早就冲淡了夜色。霍重叡借着浅薄光雾描摹身下摇晃的身躯,一点一寸,以手丈量。像白色原野奔跑的火种,随风燎动大片火红。 发梢轻轻的晃,他只觉碍眼。顺手拢至另一侧,低头吻上裸露的白嫩脖颈细密舔咬。 廖泽远第一次来找他,霍重叡并没有直接答应。 稍作思考,反问:“舒宜知道吗?” 这话像是刺中廖少爷诡异的愧疚,炸毛道:“你管她知不知道!” “所以,你并没有考虑过舒宜的想法。” 廖泽远烦躁地皱起眉,打火机的翻盖不断开合噼啪作响。“关你屁事,你就说想不想。” 霍重叡了然,又觉得有点好笑。廖泽郁那只老狐狸怎么养出个这么单纯好骗的弟弟。 “我想。”他答,眼神移到楼下翩迁出众的小天鹅,压下喉间的躁动。“但是我拒绝。” 幼年学习古诗词,诗人常以天鹅象征矢志不渝的爱情。天鹅雌雄结成终生配偶,一方死亡,另一方会盘旋哀鸣并孤身终老。 霍重叡上大学选修自然科学,参加了小组有关候鸟的研究课题,恰巧做到天鹅的数据调查。 在成千上万只天鹅的DNA研究结果中发现,每六只天鹅中就有一只是外遇的结晶,这也就是说它们并不是严格的恪守一夫一妻制度,天鹅也会出轨,也会搞外遇。 雄鹅蠢蠢欲动,雌鹅呢? 人见利而不见害,鱼见食而不见钩。 再后来。 好友神神秘秘凑近,“廖二的老婆叫什么来着?舒宜是吧。” 霍重叡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上流阶层公认的那对神仙眷侣正交颈低语。他们的距离正好能看清女人的侧脸,她认真地看向丈夫,嘴角挂着甜蜜的笑。 “腰细奶大,够味儿。” 霍重叡不着痕迹地扫了眼好友,淡淡道:“那又怎样。廖家的儿媳妇,你敢玩?” “嘿。”好友朝他挤眉弄眼,揶揄:“霍总,别跟我说你还相信爱情。今天和和美美,明天法庭上见。说不定哪天廖二还找我玩3p呢,我立马答应…哎怎么走了。” 霍重叡端起酒杯,沙发上的人听见他说:“玩3p去。” 饵太诱人,怕被虾米抢走,大鱼最终主动咬钩。 现在这个饵就在掌中。 钓鱼的人也在一旁。 焉知,鱼不能将人拽进海中,咬碎成海的养料? 舒宜鼻尖沁出一层薄薄汗珠,她被撞的太狠、肏的太深,满满地向外溢出水儿来,还有不成型的娇喘。 “啊~太、太快…” 指尖有如拨动琴弦逗弄乳头,轻轻地揉搓,从胸尖拢至底,再卡在虎口向上兜。 肉茎像是初初挑开水帘洞,小溪汇入山谷继而流淌于柱身,直到尽头,瀑布浇灌而下。 床下的舒宜优雅、独立、冷静从容。 床上的舒宜娇气、温顺、鲜嫩多汁。 霍重叡把住舒宜的侧脸扳向自己,在黑漆漆中摸索到柔软的唇瓣,舌尖探入,吸食她口中全部的氧气。 掌心摁在她平坦的小腹,同时发力,快速耸臀。将所有炙热的、滚烫的情感铸成一根烙铁捅进心心念念的爱巢。 越陷越深了,他在失去理智前落下叹息。 “嗯唔…呜呜…” 喘叫尽数吞入交缠的唇舌,化为动听的呜咽。舒宜昏昏噩噩地想,丈夫在大哥那里得受多大委屈,操她这么凶。尽管她不得不承认,自己也确实爽到了。 就是有点累。 在舒宜几乎窒息的前一刻,咬着唇的嘴松开了。她大口喘着气,麻木的舌头无力搭在牙根。偏生小穴还被不停地插着,她抽抽噎噎地求饶。 “不…不要…啊,插了…” 怎么可能不插? 手指伸进潮湿温热的口腔,有一下没一下戳着她软绵绵的舌头。 舒宜魂都不知道飘到哪去了,随着男人的顶弄四处游荡,颤悠悠地在空气里画着s线。就这样飞了好久,她都快要长出翅膀,上翘的肉茎重重落在敏感的凸起,拽着她的腿掉在地面。 两个人相拥攀向极乐,叁个人相合勾结高潮。 ——— 涨了好多收藏,有点受宠若惊。大家的留言都有看,谢谢喜欢(鞠躬)。 般配(剧情) 天上很黑。 舒宜不知道自己处在哪。 她甚至不知道是梦境还是现实,抑或是在某一刻高峰意识穿过虫洞到了平行世界。 周围有叁四颗星子若隐若现,点缀在飘零的云雾。她伸手想要去接,那星子便扫着光尾从指缝溜走,绿的、白的、蓝的…钩织光怪陆离的网。它们像是在交谈,窃窃私语,离得不近不远,复又俶尔飞来。两颗相连托起温热的摇篮,她晕晕乎乎地享受柔软的触手抚掉身体所有黏黏糊糊的水渍。 颤抖的洞口喘息片刻,再次收缩包合。 一抹刺目的白光穿透黑暗。 舒宜伸手去挡。 高大的阴影投射下来,廖泽远站在床边遮住阳光,俯身喊:“老婆快起床,妈喊我们中午回去吃饭!” 脑袋一拱一拱顶着她的下巴,被舒宜一巴掌扇了上去。 “累死了…”她嘟囔,“我迟早有一天要做到你精尽人亡。” 廖泽远鼻尖哼了一声。 好不爽,怎么感觉被比下去了。 “就我们回吗。” 舒宜系好安全带,突然想起什么,问道。 “还有大哥和大嫂。” 严格意义上讲,他们只是订婚关系。但两家彼此都心知肚明,头部商业地产集团和风投公司互惠互利的结合已是板上钉钉。 舒宜哦了一声。 廖泽远看她情绪不高,又想起妻子过门后跟兄长的相处寥寥无几,把着方向盘顺口安抚她:“大哥就是外表让人有压力,人还是很亲和的。” “好啦,我知道的。”她嘴上应着,心里忍不住吐槽。 哪里亲和? 明明哪里都让人有压力。 车子停在小别墅的门口。早就等候在门口的佣人立刻上前开门、停车、拿包一条龙服务,廖泽远大大咧咧地往里走,一边喊:“爸!妈!我廖汉叁又回来啦。” 王玥女士是个优雅的贵妇人,小儿子已经成家,大儿子也好事将近,都不需要她操心。她整日和小姐妹喝喝下午茶,泡泡美容院,十分怡然自得。如果不说她的年龄,任谁也想不到她已经将近六十。此刻她心情愉悦地揽着二儿媳妇坐在沙发上,眼角浅淡的细纹都弯出笑褶。 “小舒,真是好久不见了。老二这个小没良心的,我不叫他,也不知道主动带你过来。” 舒宜反握住婆婆的手,语气显露亲密:“是很久没见,我今天乍一看还以为您是阿远的姐姐呢。” 女人无论何时,都对年龄绝对敏感。听到这话。王玥女士顿时笑得花枝乱颤,一旁嗑瓜子的廖泽远趁机插嘴。 “我哥什么时候回来?” “刚从公司走,现在去接小秦了。” “哦—”廖泽远撇嘴,“我寻思着我怎么也比我哥回来的勤吧。” 话音未落,就被亲妈翻了个白眼。 “你哥把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条,你呢,净会败家。” 廖少爷不干了,立刻辩驳:“妈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怎么败家了。你问问爸,最近交给我的项目哪一个我没做好。” 恰巧廖平拿着报纸走过来,对着小儿子不咸不淡地冷哼道:“你哥不把你锁在公司,我看你能干一辈子。” 当“别人家的孩子”是自己哥哥的时候会有什么体验? 廖泽远答:大概早就在无数次拉踩鞭尸中麻木了。 舒宜掩唇低笑。 能够拥有一个和睦的家庭应该是许多妻子婚后的愿望。 恩爱的丈夫、友善的婆婆、宽宏的公公…… “呦,阿远和弟妹都到了。” 一道笑声打破舒宜的遐思。 她又乱七八糟地想,如果这里是《红楼梦》的贾府,大嫂出场拿的就是王熙凤的剧本。 原话怎么描述的来着? “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启笑先闻,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舒宜抬头看去。 此刻秦筝大抵也是刚从公司过来,通勤的白西装熨帖修身。齐耳短发斜斜勾描整齐的刀口,刘海中分别至耳后。眼距较窄,眼型狭长,眼尾上挑,眼头,眼尾都很尖。本是妩媚的长相掩不住凌厉的神采,徒增叁分英气,令人望而却步。 秦筝是秦家独女,按理说也在蜜罐子里泡大的骄矜大小姐。曾有人笑言,要是能当秦家的上门女婿,江山美女一举两得。谁料美女自己活成了英雄,雷厉风行拿下几个难啃的大骨头,让董事会的大男人们哑口无言。 谁说女子不如男? 舒宜自觉起身,笑着打招呼:“大嫂。” 秦筝点头回了礼,又提着大盒小盒跟王玥廖平问好,“叔叔阿姨,我替我爸给您俩带个好。” “人来了就行,还带什么东西。” 嘴上这么说,王玥女士满脸灿烂地指挥佣人将礼盒收到储物间。 廖少爷再次妄图插嘴:“妈!我和舒宜也给你们带了茶叶。” 礼尚往来,往而不来,非礼也,来而不往,亦非礼也。 受父母影响,舒宜在人情世故方面一向注意。 正是热热闹闹,忽听门口传来躁动。 廖泽远最先发现,他兴奋地丢掉手里的瓜子,探头喊道。 “大哥!” 舒宜在他旁边,循着声看去。 来人正将手里的外套递给佣人,翻手解开表带,肘部屈起的肌肉挤压着微透的衬衣。头部微垂,连带脖颈前俯,线条却依然挺拔流畅。布料紧绷于胸肌,较之平坦劲瘦的小腹,胸围显然宽大许多。肋骨往髋骨方向上,腰身迅速收缩,斜插入剪裁合体的西裤。走动间臀部线条随之变化,如绘制半圆。 他随意侧头,听见弟弟的呼唤微勾唇角,深黑瞳孔却丝毫不显笑意。 廖泽郁揽住秦筝的肩膀,凝声:“爸、妈。” 又转向舒宜,礼节性颔首。 “弟妹。” 般配。 两人相拥而立,舒宜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 ———— 对,绿色的就是廖泽远hhh 还有大哥和小秦姐是商业联姻各玩各的,没有感情没有发生性行为! 小秦姐也是搞事业的大女主。结合时事有感,咱们不兴搞雌竞那一套,雄性都给我卷起来~ 撞破(剧情) 中国人吃饭很讲究座次。 长桌两头是长辈,廖平右下依序是长子、次子;男女两两相对分列。 廖家没有“食不言”的规矩,廖平先问起来:“小秦,饭菜都还合胃口吧。” 秦筝笑着应:“当然了伯父,我都想把厨师挖到我们家呢。” 廖平意有所指,“挖走有点儿困难,不如以后常来家里坐坐,想吃什么点什么。” …… 那厢客气寒暄,廖泽远早就憋不住话茬,夹了一筷子肉片就要放到舒宜碗里。刚伸出去,筷尖被另一筷尾挡住。 廖泽郁眉目不动,收回手。“吃自己的。” “哦—” 嘴上不情不愿应着,廖少爷又生一计。 掌勺阿姨是土生土长的姑苏人士,一手苏帮菜堪称登峰造极。舒宜尤其喜欢阿姨做的松鼠鳜鱼,酸甜可口、外酥里嫩,令人食指大动。她正开开心心地享用美食,小腿被人轻轻挠了一下,继而得寸进尺勾向她的膝盖。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在犯贱。 舒宜瞪向对面的人,眼露警告。 她今天穿的是条轻薄的碎花裙,不长不短卡在小腿中间。廖泽远脚尖一掀,便趁机钻入。 滑滑腻腻的皮肤相蹭,引出无数微小电流轻咬神经。舒宜最是怕痒,要躲又被男人小蛇似的缠上。旁边谈笑风生,暧昧却悄然在饭桌下滋生。 廖泽远观察着妻子的表情,在她眉心微动时快速收回腿。那刹那,舒宜找准方向,狠狠踢了过去。 丈夫挑衅地舔了舔嘴唇。她更气,又使劲蹬了一脚。 没料到廖泽远还是嘻嘻哈哈笑着,看起来毫发无伤。 不应该啊,她用了十成十的力气。 这么想着,心里突然咯噔一声。她揣着侥幸低头看去。 只见丈夫两条腿极其猥琐地蜷在凳底,斜前方的位置,两条大长腿随意交迭。 舒宜循着找上去,对上一双淡然深邃的眼。 廖泽郁平静地看着她。 舒宜:…… 完蛋,踢错人了。 踢在她一直小心翼翼避免接触的人身上。 她还在纠结如何说,受害人收回视线,沉声道:“好好吃饭。” 廖泽远还以为是自己的小动作被兄长发现了,挺直腰背老实坐好。 接下来这顿饭舒宜吃得十分痛苦,她最爱的松鼠鳜鱼都味同嚼蜡,最后干脆一股脑儿把账全都算到丈夫头上。 被妻子幽怨盯着的廖泽远:? 午饭过后,就到了休闲娱乐时间。 廖平嫌小儿子棋臭,喊舒宜陪他下。王玥则拉着秦筝问秦父秦母的近况。 坐在妻子身旁的廖泽远本来在看热闹,突然朝门口喊。 “哥,你去哪?” 廖泽郁整理好衣领,回道:“有事先回公司。”又问秦筝,“筝筝,你跟我一起吗。” 王玥女士开口,“你先走吧,等会儿我叫司机把小秦送回去。” 秦筝笑了笑,“嗯,我再跟伯母聊一会。你路上小心。” 廖泽郁视线流转,短暂停留在某个神情忐忑的身影上,又迅速移开。 “好,你们尽兴。” 待人走了,廖泽远忍不住感慨:“我哥是真忙啊。” 然后收到父亲一计冷笑,“呵,你要是有你哥一半勤勉他也不用这么忙。” 舒宜不语,默默看向棋盘。 撇开团圆佳节,舒宜嫁入廖家后见到廖泽郁的次数屈指可数,丈夫以为她是因为不熟络才怕大哥,其实不然。 那天廖泽远买了只小马驹送给她,非拉着舒宜去看。马场在城郊,他们当晚就留宿在附近的一套大平层,也是廖家众多房产之一。到了没多久廖泽远又接到自己俱乐部的电话,需要他亲自去处理。临走前宽慰舒宜,平常没人来这边,不用担心。 偏偏廖泽郁那晚回来了。 还不是一个人。 舒宜半梦半醒间听到外面的响动,以为是丈夫。结果窸窸窣窣的动静越来越大,她就拖着疲惫的步子下床去看。 半阖的房门依稀渗进几丝光亮,舒宜拉开门沿着走廊出去。她没穿鞋,冰凉的地板不断滋生出寒意从脚底钻入血液。 前厅的声音也愈发清晰。 是女人痛苦的低吟和什么东西击打在肉体上发出的脆响。 舒宜隐隐察觉出点不对劲,她停下脚步。 一声高过一声的痛哭挑拨着偷听者的惊骇,享受的喘叫在太阳穴两边横冲直撞。几道接连的训诫穿透空气侵袭在她渐渐涌起的羞耻心上,迫使她不得不蹲下身背对壁炉角,试图靠缩小体积减少存在感。 是皮带吧…或者是鞭子? 舒宜胡思乱想,又恍惚地想要去排除任何一个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 不会是丈夫,至少他知道自己在这里;大哥呢… 舒宜又想起初见时男人沉稳内敛的目光,潜意识不希望是他,况且他已经订婚了。 也许是堂弟…借了密码来这里玩… “想当我的狗—” 男人冷静的低音与女人蜿蜒的呜咽对比鲜明,仿佛他才是那个真正的旁观者。但也足够让舒宜瞬间血液倒灌。 即使相交不多,她也能准确地听出来。 这个人——是大哥。 她刚刚堆垒起的猜测轰然倒塌。 那道声线又极其平稳地落入耳中。 “—你还不配。” 是了,是大哥。 呻吟间歇,舒宜捂着耳朵,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逃避什么。 或许是撞破了家人的小众性癖而踹踹不安;或许是她敬佩的人做出了背弃道德的事脑内一团乱麻;抑或是刚从睡梦惊醒打碎她所有的能够独立思考的理智。 “哒、哒、哒…” 节奏分明,由远及近。 别过来,别让局面更加尴尬。 那双锃亮的皮鞋还是出现在她的视野里。 “绒绒,绒绒?” “…啊?” 舒宜怔愣,从回忆抽身。 廖泽远笑,“想步棋想这么久,老僧入定了啊。” 楚河汉界北临黄河,西依邙山,东连平原,南接嵩山。 卒已过河。 平衡遂破。 两只狗(剧情) 正午的阳光最是毒辣,树影都被挤压成小小的撇点。路上行人匆匆,皆持一把遮阳伞隐入阴蔽。全黑的商务车穿梭于扭曲的热浪,外壳滚烫,内里却十分寒凉,空调的冷气肆无忌惮地朝车窗外叫嚣。 廖泽郁靠在略微冷硬的车座小憩,随着倦意袭卷,思绪从某个棘手的并购案飘散到别处。 自打廖平正式从一把手的位置退居幕后,集团上下数万名员工的家庭就全部系在他的胳膊上。年轻人的抱负远不输上一代,至今长茂市值膨胀了1.25倍,涉及领域嵌入更深层次的核心。 他不能停,也不想停。 作息不规律是磅礴野心留下的后遗症,也成为他生活的一部分。 捕食前伏低,慢慢潜近,等到猎物走进攻击范围,再就地跃出将其扑倒在地。但往往食物链顶端的生物并不是为了满足饥饱而出手捕猎。 掌控玩物只是野兽的娱乐。 叮—— 异常突兀的提示音打破车内的寂静。 【弟妹:大哥,刚才实在不好意思(大哭)】 【弟妹:很疼吧,真的对不起!】 碍眼。 视线凝在备注,沉默片刻,指尖敲下“舒宜”。 燥意撕扯掌心笼罩的壁垒,事物脱离把握的发展让他感到不快。 追溯到根源,只是场一时兴起的乌龙。 合作对象邀请他参加圈子里的局。廖泽郁不是新手,却也没收过固定的奴。这场游戏对他来说仅仅是消遣,利用痛苦挣扎的美感慰藉偶尔的无聊。施虐者与受虐者的交流是辛辣的、露骨的,来源于一切低级的欲望跟原始的冲动,能让他抛弃白天浮于表面的伪装投入其中。 匍匐在脚下的女人嘴唇翁张吐出狗叫,他扬起手,鞭子抽下道道红痕,整齐排列在雪白裸露的脊背。 女奴不甘心执鞭人的冷静,她像万花筒一样不断变换神情和姿势,妄图将男人一起拉入情欲的漩涡。 楚楚可怜的、卑躬屈膝的、迷离茫然的…坚硬的鞋底踩在狰狞的鞭痕上,鞋头捻转,沿着鼓起的皮肉缓慢下割。脊背传来的阵阵疼痛侵入神经,从脑部涌向下体,快意刺激她不断分泌黏腻的体液。 她知道,她赌对了。 于是廖泽郁带她回了附近的住处。 然而她使出浑身解数,男人也只是抽开皮带用作鞭笞,衣服仍然一丝不苟穿在身上。甚至,他都没有勃起。 女奴不得不接受自己的失败,在独自高潮下退场。 室内重归安静,廖泽郁转身走向深处。 野兽具有强烈的领地意识。 走了一只,地盘里还藏了一只。 一步一步,他慢慢靠近。 藏着的小狗抬起头。 廖泽郁罕见地后悔自己作出的决定:来这里,走向前。 女人蜷缩成一团,看起来可怜又无助。昏暗的灯光落在她扬起的脸上,从轻颤的睫毛投下一片慌乱的阴影。她像是被人刚从美梦中叫醒,掺杂点不知所措的茫然。 滞后的情欲忽然如涨潮般席卷而来。廖泽郁不禁思索,是哪一刻动了心思带女奴回来。 是鞭子落下后迅速挺直的腰杆,倔强而乖顺地看着他。是水眸映照的迷离,脆弱又勾人。 就是那份矛盾的美让他忍不住想要伸出手,折断她纤细的脖颈,捏碎她的骄傲。 “大哥…” 舒宜唤,像小狗浅浅的哼唧。 廖泽郁回神,后知后觉品出点味儿来。 像她。 像弟弟的妻子。 “不知道你在。”他仔细措辞,“吓到你了,抱歉。” “哦…”声音小的不能再小。 还是吓着了。廖泽郁叹气,他下面几个都是弟弟,即使被他们发现也没什么大不了。偏偏是个异性,还是个看起来就没接触过这些的大家闺秀。 他正牙疼得不知怎么办,裤脚突然被拽了拽,他低头。 舒宜像是已经回过神来,又恢复平时娴静的模样,一本正经地说:“我懂的大哥,我会帮你保守秘密的。” 像极了小学生对闺蜜承诺的样子。 你懂了什么…? 短暂沉默,廖泽郁朝她伸出手,“地上凉,先起来吧。” 舒宜回握,没注意到男人加深的眸色。 他轻轻一拽,拉着她站起来。 柔荑小巧白嫩,他不动声色地松开。然后用尽所有耐心,试图弥补今夜带给她的不安与恐惧。 “可以原谅我吗,舒宜?” 黑子不着痕迹的溃败,红帅一鼓作气吞掉敌方的首领,胜负已定。 廖平拈起手中的红子,笑容不乏满足,“好久没这么畅快了。”又安慰儿媳,“小舒,虽败犹荣,再接再厉。” 廖泽远小声嘀咕:“哼,还不是我老婆让着你。” 廖平看向他:“你小子说什么呢。” 舒宜趁机瞪了一眼丈夫。 又谦虚地笑了笑,适时拍拍马屁:“姜还是老的辣,看来我还是得再跟爸好好学习学习。” 放在桌上的手机响起。 舒宜正收拾着残局,一边点开。 是句十分简短的微信。 【大哥:嗯。】 ——— 大哥:嗯,是挺疼。 暗恋(剧情) 启程已近八点。 跟二老打过招呼,车窗缓缓上合驶入夜幕。秦筝有事没吃晚饭,临走前还邀请舒宜和王女士有空一起去做spa。 舒宜坐在副驾驶跟李秋月发消息。 【秋月:下周六校庆,你跟你老公一起来吗。】 【绒绒:什么校庆?】 对面顿了一阵,接着发来条长语音。 秋月:“好家伙,班群里都讨论了半个月,你竟然不知道!还有朋友圈,都快被咱A大的公众号刷屏了好吗!这次校庆正好是建校100周年,学校肯定要大办特办的!” 舒宜开的免提,廖泽远听见,也问了句:“什么校庆。” 得,看来不是她一个人不知道。 【秋月:你赶紧去翻班群,正说着呢。】 手指下拉屏幕,在“折迭的群聊”中找到目标点开。999+,上一次班群炸锅还是辅导员的女儿过周岁宴。 舒宜大概翻了翻,大部分都在八卦某某老师结婚又离婚,某某同学结束爱情长跑修成正果,还有吐槽996机制的打工人。 控场能手秋月发了个群接龙,让来的都填一下。 舒宜给廖泽远讲了一遍校庆的事,问他:“你去吗。” 廖泽远贱嗖嗖地笑:“老婆去我就去。” 接龙队伍迅速壮大,群里36个人,35个已填。于是这个人很快就被找出来。 ……@傅莳 疯狂刷屏一会儿,主人公终于现身。 1.李秋月 …… 36.傅莳 手机铃声不断响起,傅莳盯着屏幕想了片刻,还是敲下自己的名字。 原因无它。 “27.舒宜” 置顶的聊天框还停留在几天前,就又如石沉大海般了无音讯。 “喵。” 掌心传来一阵柔软,猫咪享受着主人的爱抚,舒服地打起呼噜。指尖轻挠下巴,再滑至尾部,不多时就沾满白色的长毛。 傅莳是一个很怕麻烦的人。却偏偏当了班长,偏偏养了这只猫。 屋内没开空调,叁伏天的热气刻进一圈又一圈的记忆里。 新生初入大学校园,对一切事物都充满好奇。舍友干劲满满的邀请傅莳一起去图书馆借书,顺便领略A大闻名全国的图书存量。 傅莳不擅与人交往,又想起临上大学前,母亲特意叮嘱他要和舍友打好关系,遂答应下来。 舍友叽叽喳喳一路,傅莳偶尔应声。 第一次班会还没开,言语间多是提及未曾谋面的同学们。 “我早上找辅导员填资料,碰见一个特漂亮的妹子。那气质,真不愧是我们文院的。唉,好希望是我们班的啊!”舍友语气不乏向往。 “嗯。” “我的好舍友,你倒是多说两句啊,整的我跟讲单口相声似的。” 傅莳仔细思索了一下,颇为认真地说:“祝你心想事成。” 舍友一阵无语,刚要另起话头,忽然激动地指向一个方向。“对对,就是那个妹子!” 傅莳顺着他的指尖看去。 远处的女孩穿着非常普通的短袖短裤,怀里抱着的一厚沓书,压住了垂在胸前的麻花辫。五官虽然看不真切,但轮廓无疑是流畅柔美的。傅莳想起来了,他在报道那天见过她。 “你好,我叫舒宜。” 清脆的嗓音在耳畔响起。黑色签字笔在最后一个笔画处上扬,傅莳将手中的纸笔递给迎新处的学长。转头的刹那,瞥见女孩白皙泛红的脸颊,被热意蒸出细小的汗珠。她同样俯身趴在桌上填写自己的资料,似是察觉到他的目光,侧脸微弯唇角,露出一个笑来。 友善的、客气的笑。 女孩仅仅是出于礼貌,很快低下头去。傅莳不知为何心中倏尔慌乱,掩饰般的快步离去。 初夏在树,盛夏在阳,末夏在风。 刮起的波浪吹走闷热,道路两旁葱郁的树木投撒下光斑,如精灵在她身上跃舞,又跳到青黑的石板路上,又钻进傅莳的眼底。 女孩远去,旁边的男生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憧憬地说:“我决定了,从今天起她就是我的女神。” 傅莳记得,昨天晚上舍友的女神还是食堂偶遇到的另一个学生。 “她叫舒宜。” 一直沉默的人冷不丁开口,舍友扭头,“你说什么?” 他没再重复。 接着又开始讨论中午吃点什么。 不过很快舍友就知道了她的名字,还有整个宿舍,整个班级,整个专业。 男生在宿舍热火朝天地讨论。 “舒宜,舒宜,名字好听人又俏。” “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 “报花消息是春风,未见先教何处红。” …… 话题莫名其妙跑偏,文科男们最后索兴演变成诗句接龙。 傅莳暗自松了口气,手中的书却依然看不进去。 在开学典礼过后,老师组织班会竞选班长。 傅莳鬼使神差地举起手,为了一个光明正大和她接触的理由。 吸引力法则讲:你越关注什么,就会越在生活中在意它。 起初的小小种子破土发芽,开出绚丽的花朵。 直到廖泽远的出现,张狂而肆意地展开对舒宜的追求。 瓦伦达效应又说,越在意的,就越容易失去。患得患失的人无法注意力高度集中于自己正在做的事。连最基本的幸福都要深思熟虑,最终可能导致失去。 于是花朵在结出果实的前一刻戛然而止。 群聊里白色的小气泡还在接连冒出。 【张博:@傅莳,班长,毕业那天你没来,这次你可得把酒补上。】 【陈明永:对对对,不喝说不过去。】 【傅莳:好。】 ——— 我真的好怕写崩。我是没有写过长篇,总是想加速推进剧情,有的情节总是不知道怎么衔接的更自然一点。 大家有什么建议可以指出来,我都会看的。 发酵 A大的校庆从早上十点正式开始,舒宜也在周六难得没睡懒觉。 很少有人能够像无休止的机器一样连轴转,至少舒宜不行。平时的周末对她来说就是每周的放纵日,只有养精蓄锐她才能更好地投入工作。 她收拾好到地下车库,一辆骚包的红色跑车已经停在楼道门口了。 最近廖泽远投资的赛车俱乐部在参加新品牌的代理商竞选,几天都没回家睡在外面,便约定今早过来接她一起去校庆。 他们小区在评比省里的绿色之星,提倡开源节流,车库里只有走廊的顶灯常亮。 舒宜坐进副驾驶,扭头看丈夫。昏暗难掩眼皮下的青黑眼圈,隐隐可见眼白蜿蜒的红血丝。 舒宜心疼地摸了摸他的下巴,胡茬冒出细小的颗粒,有些扎手。 “是不是没好好休息。” 廖泽远握住她的手移至嘴边亲吻,“老婆,我好累啊。” 舌尖与皮肤相接,打着圈似的轻挠,掌心不一会就沾满湿滑的口水。舒宜试着抽手,没抵过男人的力量,反倒另一只也被抓住,覆在他的裆部。柔软包住鼓鼓囊囊的凸起,肉体可感地肿胀更大。 廖泽远沉闷的声音传来:“你帮帮我,好不好。” 虽说周末早晨很少有人来地下室,但车门开合的回音仍时不时荡在耳边。 舒宜羞恼地骂他:“廖泽远,你这个人怎么大白天就耍流氓!” 半嗔半怒,脸都染上薄薄的红晕。 廖泽远心头直跳,鸡巴又硬了几分。 他就是要白日宣淫,在人来人往的地下车库把她送上高潮。 摁开安全带,俯身吻住翁张的红润唇瓣,牙齿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咬掉软绵的嫩肉。舌头卷入一丝淡淡的糖果味弥漫口腔,不知道是她还是口红的香甜。 他半个身子越过中央扶手盒,手掌探入连衣裙的底部,隔着内裤勾勒腿心的形状。唇舌交织的水流全涌向下腹,面料被手指带着向进捅,瞬间便被浸湿。 舒宜慌乱地想要制止他的动作,“别闹了……”,又哄丈夫,“晚上回家做,好不好。” 瞧,她总是凌驾于低俗之上。明明她现在也很想要,不是吗? 廖泽远突然很厌烦妻子永远从容不迫的样子。 那就让她从欲望深渊中再也爬不出来。 丈夫的头埋在腿间,顺滑的布料贴在他的头部罩出圆滚滚的形状,随着他的舔舐拱起抖动的弧度。阴核似是被硬硬的鼻尖剐蹭,颤巍巍的分泌出清透的水流。 昏暗中充斥口水吸吮的暗响和涌动的情潮,酥麻的电流如小蛇爬行钻入感知。舒宜强忍着舒爽的快感,想去推丈夫的脑袋,“阿远…别在这里…” 她感到羞耻了是吗? 廖泽远舔去唇边的淫液,诡异的愉悦再次扶摇而上。抓住她推搡的小手咬上指肚,眼神牢牢锁住光亮的来源,“那要在哪里,你说。” 他把湿淋淋的手展示给她看,“小逼这么湿,别人还以为下雨了。” 眼前的手仿佛套了一层水膜,而这些液体,全部是她动情的证据。 舒宜难堪地移开视线,有些赌气地说:“反正不要在车里。” “去外面,嗯?让大家都看一看,我老婆的小骚逼有多会流水。” 邪恶的思想终于当她的面宣之于口,廖泽远心里还有几分说不出的刺激。 她会是什么反应? 舒宜以为她早就习惯丈夫的恶劣,当下还是被他的无耻惊到。 “廖泽远,你是不是有病?!” 面对妻子的惊异,廖泽远可耻地发现,他真的冒出了将想法付诸实际的念头。尽管很快被否决,因为他不能忍受漂亮的珠宝带在不合适的人身上。 只能他来,只能他选。 但是如果… 黑暗一点点增加,一点点吞没身体。 如果妻子已知不是他的鸡巴,粉嫩的肉穴还会流水吗? 庞大、狰狞的恶悄无声息地裂变,组成千万无可名状的腐朽念头啃噬理智,溃烂的云雾向五感四肢散逸。 确实,他有病。 并且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拉链响动,脱离束缚的性器立刻甩入空中,廖泽远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卑劣的性根上轻轻抚摸。闲着的另一只手接替口舌插入粉嫩的贝肉,深浅交替拓开甬道。 “舒宜…” 舒我身心,宜我室家。 他却半点配不上这份好。 廖泽远近乎痴迷地舔上饱满红润的耳珠,头埋入温暖的颈侧。 粗喘如低语:“帮帮我,舒宜……你帮帮我。” 贝肉大口大口吐露汁液,随着手指抠挖滴落到车座。舒宜能清晰感受到臀下越发濡湿,也顾不得身处哪里,颤抖着泄了出来。 “嗯啊~” 呻吟是最好的催情剂,男女喘息糅杂的空气温度不断攀升。 太慢了,她的手太慢了。 廖泽远忍的难受,握着她的手快速套弄起来,肉茎好似插在柔软的棉床,舒服得不像话。 滚烫的硬物像根杵头刮磨掌心,穴里的手指加速,敏感点接连被触及,若有若无剐蹭穴壁的褶皱,她已经临近第二次高潮。 舒宜磨着腿心,嗓音又媚又抖。 “哼嗯…阿远…要,要到了…” 蜜穴随着神经紧缩,廖泽远拇指碾在阴蒂为支点,中指和食指搅弄水洞,勾连出更多的淫靡汁液。 紫红的蘑菇头在五指围成的套环中伸出 、缩回,沾了点淫靡的粘液从呼吸的尿口排出。 似是在炫耀。 “哦—” 男人吐气,和压抑的娇吟前后溢出。 马眼张开,射出一道浑浊的水柱。 车内的空气实在不算好闻,舒宜脱下内裤,没好气地斜睨驾驶位的人。 “急色鬼,这下还得回去换衣服。” 白净脸蛋黏上几缕发丝,唇彩虽已被他尽数吃掉,此时却更显红艳饱满。湿润的眼睛里还有未褪尽的情欲,这一瞥徒增几分风情万种。 廖泽远咬了咬后槽牙,坏笑着从她手里抢过内裤放到口袋里。 “那就不要穿了。” 没等舒宜反应过来,就一脚油门踩到底。 疾速驶离。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偷亲(剧情) 校庆活动无非就是领导是走个过场,总结一番历史,再展望一下未来,最后再请几位优秀校友上台发言,合影留念。整套流程走完,已近下午四点。 秋月看着隔壁侃侃而谈的商院感慨:“人家回母校都是当上大老板来捐钱的,我们回母校就是纯纯来蹭热度的。” 她又想起什么,左顾右盼,“哎对了,你老公人呢。” “被叫走了。” 经过早上的事,舒宜现在不太想提廖泽远,忙打岔道:“什么时候结束。” “五点前应该差不多。”秋月说,“傅莳留校了,你知道吗?” 舒宜一愣,“当老师?” “对啊,老张说的,他先去文科所待了两年,今年回来考编了。” 他们真的是同学吗,她竟然连班长毕业后从事什么工作都不知道。 舒宜不禁思索。 就好像她不知道,原来一喝就吐的人现在怎么会沉迷酒精。 在某种意义上讲,校庆其实只是给毕业后的同学们提供一个重新聚在一起的机会。 A大附近就那么几家上档次的饭店,毕竟开在学校附近,还是以学生的消费水平为首要考虑因素。 所以今晚的饭店包厢可以说是间间爆满,走廊总能碰见打招呼的旧友。廖泽远他们班和舒宜他们班刚好订在一家。 舒宜一进门,便被围着打趣。 “不愧是咱们文院之花,还是那么漂亮。” 她笑了笑,反夸回去。来之前听秋月讲了每个人的近况,此刻恰巧适用。 傅莳来的时候,舒宜正倾听旁边的人聊市场政策。头微侧,时不时认真地点头浅笑。 他就想起原来上课的时候,舒宜也是这样扬起头,偶尔会支起肘托着下巴,全神贯注地看着屏幕。 “班长来了。”有人注意到,起身招呼:“说好的,把欠的酒都补回来。” 于是他长久期盼的目光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傅莳率先移开视线,拉开椅子坐下,朝刚才开口的人淡笑:“自然。” 菜吃的差不多了,酒也已过叁巡。 舒宜不知为何,总是忍不住看向那个一直被灌的人。也许是撞见两次他的酒后窘态,所以才会频频留神。 他今天穿了一件浅蓝色的条纹衬衫,袖子不算短,仅离肘部叁指宽。下身是卡其色的长裤,舒宜看着便觉热。 他夏天都是怎么穿的? 她拼命搜寻有关傅莳的记忆碎片,最后不得不承认,她似乎真的不曾留意过与自己无关的人和事。 偶有一次喝酒,秋月还戏谑她,要是廖泽远没把她从火海里背出来,是不是也根本不知道这号人的存在。 怎么会不知道呢,她说。 送玫瑰、送气球、送包包。那样高调的追求,连老师都会在课上打趣她。 至于还会不会跟他在一起,舒宜没办法给出答案。 她从来不会去想没发生的事情,自然也不会揣测结果。 话题又转悠到她身上。 “舒宜,把你老公喊来呗。” “就是就是,他们企管不是也在这儿吃饭。” 舒宜没答应也没拒绝,随口应道:“好,我问问他。” 快算了,这会儿看见他就烦。 都是他们爱情的见证人,话匣子迅速被打开。 “你们感情真好,羡慕死我了。”一个女同学打趣,舒宜记得,她经常在朋友圈吐槽奇葩相亲男。 正要客气一番,就听桌腿划过地面发出尖锐刺耳的响声。她跟着看向来源。 傅莳脸色算不得好,他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多么突兀,神情有些不自然:“不好意思,你们继续。”然后推门离去。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安静一瞬的包厢重归热闹。 结束后有人提议接着去唱歌,舒宜称自己明天有事婉拒了。跟同学们道了别,给丈夫发消息。 【绒绒:我们结束了,你呢。】 手机震动,是秋月。 “绒绒,你没走吧!” “没呢,怎么了。” “我的墨镜好像落包厢了,你帮我看一眼!” …… 白色的大粗框墨镜赫然摆放在餐桌上,她收好拍了张照片发给秋月。 丈夫还没回复,她估摸着是没听见,正打算打电话问问,视线凝在一处。 包厢除了大圆桌,最里还摆放了张沙发。本该空无一人的位置此刻斜靠着道身影。 睫毛搭在下眼睑,似乎是听到有人来微微抖动,随后半睁开眼。清亮无波的寒潭了无醉意,却在映出她的那一刻如投下石子,荡开涟漪。 舒宜看见傅莳双眼发空盯着她发呆的样子就明白了,这个人还是一如既往地不能喝。 她叹气,不知道自己造了什么孽。 俗话说:再一再二,没有再叁再四。 这是第叁次了,舒宜想,第叁次捡到醉酒的傅莳。 好在他很乖,这大概是唯一值得庆幸的事。 舒宜认命地走上前,双手扶住并拢的膝盖朝他俯身,如对待小孩儿般耐心地问。 “班长,和上次一样,我去帮你叫车好吗。” 上次是哪次?傅莳思索。 终于在混乱的意识中抓住点片段。 哦,他想起来了。 是那天,女孩转过脸向他嫣然浅笑,眉眼弯弯,暗含一泓清泉。蓦然与当下重合,无限放大,迭加,投射在心底。 唯一不同的是,他好像更喜欢她了。哪里都喜欢,哪里都思念。 梨花月,总相思。自是春来不觉去偏知。 勿归,莫归。 心上人既是皎皎明月,夜深人静梦寐不得。只能以叁杯酒壮胆,渴饮余光。 而现在,他们离得这样近。 一个大胆的念头弥漫在酒精包裹的识海中: 他要,偷亲月亮。 “班长?”舒宜没等到回应,她拍了拍傅莳的肩膀,“在听,唔…” 舒宜睁大了眼。 向前伸出的手掌被摁在他的锁骨处,低她半头的人微扬起脸贴住她的唇。睫毛挠在脸颊,有些痒,有些抖。 在舒宜大脑真空的间隙,相贴的的柔软已经分开。 是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嗡嗡的杂音铺天盖地遮住所有,她甚至来不及反应,来不及斥责。 就见平日冷漠的人化开寒冰,他认真地注视着她,嘴唇抖动,似是山洪决堤倾斜而下。 “舒宜”, “…我喜欢你…” “…我很想你。”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破窗 攒了太久的话终于宣泄,傅莳并没有感到预想中的畅快。 仰望的时间过长,他都不曾臆想能够贴近星空。以至于乍然实现,反而陷入空落落的茫然。 唯有一个念头跃然心尖: 近一点,再近一点。 他还想抱抱她。 小臂突然被握住,接着就是一股难以挣脱的力量将舒宜扯向前扑进傅莳的怀中。肉体相撞,她吃痛想要挣脱,却被紧紧钳制动弹不得。 这人看起来文弱,力气怎么这么大。 男人双臂交握搂在她的背部,头被迫埋在他的颈侧。他的皮肤好烫,鼻尖能嗅到浓郁的酒味和极浅淡的皂香,夹杂混合随体表攀升的热气散逸在空气中。 暧昧悄然酝酿。 若是有人要轻薄自己,舒宜会毫不犹豫地先扇他一耳光,再竭尽全力挣扎、呼喊、求救。 也许是惊异于恳切的告白,也许是对他的印象仍停留在古诗词中描述的高洁君子,也许是把醉酒后的傅莳当作随心所欲的孩童。 舒宜更多的是无奈。 “傅莳,你放开我。” 挤压在胸腹的手试着去推搡那堵围墙,没推动,反而摸到肌肉的轮廓。线条平坦,向下按压时能感受到微微弹性。她没忍住戳了戳,软硬适中,手感还挺好。 她揩完油才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顿时心虚地收回手。 “你…快放开。” 他的呼吸喷洒在耳侧,热热的、闷闷的,带了点固执的孩子气:“不放。我只想抱抱你,不可以吗?” “傅莳,我结婚了。”舒宜叹气,“你喝醉了我不跟你计较,你先把手松开。” “你结婚了?” “对,我有丈夫了。” 醉酒的人沉默片刻,低低说了句好。 舒宜松了口气,她还没来得及欣慰孩子真听话。交迭箍住自己的双臂陡然用劲,臀部便迎向他的腰腹。 敞开的腿心卡在一个硬硬的凸起,她立刻意识到那是什么。完全赤裸的小穴被男人的裤裆一磨,瘙痒不可描述地无限放大,瞬间敏感地泛了湿意。 “嗯~傅莳!!” 她羞恼的当下又把丈夫拉出来鞭尸,若不是他把自己的内裤拿走,此刻她也不会如此尴尬。 傅莳能察觉到体内躁动不安的热气,怀里的人拼命挣扎扭动,左右绕圈儿似的蹭着他的肉茎。欲望在酒精的引领下快速被点燃。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饶是神智不清,身体也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傅莳按住她的大腿,哑声道:“别动了…” 蜜洞隐隐被包裹在布料里的硬柱顶开小口,早上被挑起的空虚感再次袭来,理智让她缩紧甬道,却在不知不觉中夹住他的前端。 “你…”舒宜进退迍邅,拉扯间已然消磨掉所有的耐心。一想到丈夫随时可能结束饭局,她就更加急切地想摆脱此刻荒唐的局面。 挤着洞口的硬物还在变大、变烫,胡乱蹭着穴缝中间,带出一股股晶亮的淫液。黏腻涂抹在严丝合缝的下体周围,加热彼此的温度。 舒宜游离在崩溃的边缘,她一方面渴望男人的性器解开束缚插入,一方面庆幸裤子营造出无法打破的壁垒。 “嗯哼…”娇媚的呻吟出口,她瞬间一个激灵。 拱起臀远离致命的吸引力。 男人不满,耸动着鼓起的小帐篷就要再次顶住。 傅莳不是这样的,他不该是这样的。 舒宜反倒冷静下来,压抑着颤抖,声线抿得很直。 “傅莳,你要强迫我吗。” 她用的是陈述句。 他在做什么? 打湿的布料勾勒出性器的形状,它还在肆无忌惮地想要贴上那片柔软,撬开她的阴唇,释放渴求的愉悦。 这是猥亵。 冰冷瞬间驱散蠢蠢欲动的骚乱因子,就像一盆冷水从他的头顶浇下。全身的血液瞬间停止循环,呆呆地僵在原地。 他明明,只是想抱抱她啊… 钳住自己的力量消失,舒宜立刻起身,却被眼前人的泪水拖住逃离的脚步。 心情复杂地怔在原地。 该委屈的,好像是她吧。 人类哭泣的原因有很多,其中半数是由于悲伤,1/10出于恼怒,1/15因为同情,1/20由于担心,1/30是因为恐惧。 傅莳觉得自己好像失控了,恼怒自己,担心舒宜,恐惧离去。 滚烫的泪水毫无节制地从指缝间滑落,他捂着自己的脸无声地宣泄。 有只温暖的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发顶。 是她。 她没有走。 沙哑的嗓音闷在喉咙太久,从下方穿透空气。 “对不起,舒宜…你别讨厌我…” “求求你…” 他抬起头。 平日淡漠的一张脸布满水痕,独有脆弱的美感。舒宜冷硬的心肠顷刻就软了几分。 是在担心她会厌恶他吗? 秋月对舒宜的评价是:表面随和,骨子里却比谁都骄傲。 傅莳今日的所作所为,确实已经触犯到她的底线了。 为什么仅仅因为他的泪水就能化解冷硬呢? 舒宜也很好奇。 大概是因为那后半句诗吧。 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好,我不讨厌你。”她无奈地说,将纸巾递给他,“你别哭了。” 旁观者不知该如何诠释这个结局。 几分钟前,他就已经站在门口,画面从女人被强行拽入男人的怀抱开始。 你听说过破窗理论吗? 如果一幢房子有扇窗被打破,没有人去修补,不久之后,其它的窗户也会莫名其妙地接连被打破。就好像河堤,一个小缺口没有及时堵住,就可能导致崩坝。 “第一扇破窗”常常是事情恶化的起点。 看到心爱的妻子被别的异性冒犯,生气吗? 无疑是生气的。廖泽远甚至已经控制不住暴怒想要冲上去。 脚却如缀千斤秤,黏连在地面。 兴奋与沸愤交汇穿插剥去灵魂的外壳,无知已经按奈不住想要窥伺邪恶的欲望。虽然微妙,但也足以把一个偶有念想的人变成一个真正将其付诸行动的人。 他打开手机,编辑、发送。 【廖泽远:老婆,我们刚结束,在停车场等你(亲亲)】 然后重新隐匿于黑暗。 “啪—” 石子砸下,第一扇窗应声而破。 ——— 考研党最近学习有点焦虑 可能之后不一定能日更了555 博弈 车门拉开发出响声,廖泽远才捻灭指尖的火星。 浓烟被明灭的光影撕碎,灰蒙蒙的坠入地面,缭绕在半封闭的空间。 一如他此刻的心境。 半截灰烬,半截消隐。 廖泽远随手把空烟盒塞到自己那侧的垃圾兜,假装若无其事地顺口问道:“跑哪去了,你们不是早结束了吗。” 舒宜一上车便被刺鼻的烟草味呛得皱了皱眉,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她犹豫了下,才慢慢地解释,“哦——有同学喝醉了,帮他叫了辆车。” 挥之不去的尴尬画面萦绕在脑海,远胜此时嗅觉的不适。 甚至已经决定将刚才的事烂在肚子里。 尽管她并不认为对其他异性产生生理反应就代表着对伴侣的不忠,但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到心虚。 更何况,该怎么开口。 大学同学向她表白? 傅莳… 亲了她,抱了她,蹭了她。 她还湿了。 轮胎转动,暗红的尾灯倏尔亮起,和车前明亮的白光将沉沉夜色割裂成两种颜色。 就像两个心怀鬼胎的人彼此试探。 廖泽远扶着方向盘,继续扮演一个毫不知情的人。 “谁啊?我认识吗。” “…我们班长,你应该见过吧。” 当然见过。 且远早于十分钟前。 刚开始追求舒宜,廖泽远经常厚着脸皮去旁听他们专业的课。 他高中的时候就最讨厌背课文,更别提成篇的文言文鉴赏,索性坐在最后一排盯着舒宜的背影发呆,看够了就从后门偷偷溜走。 他只对舒宜感兴趣,其他的人一概视而不见。 亦或者说,除她之外,没有别的人事还能引起他的注意。 直到有次老师让同学们按学号分成小组进行选题汇报,舒宜代表他们组站在讲台上发言,逻辑清晰、思维连贯,举手投足流动着自信的光芒。 组员们也站在一旁,廖泽远俨然已将自己代入舒宜准男友的角色,秉持着爱屋及乌的心态扫视过去,然后定格在一人身上。 在拥有同一目标时,参赛者总是比其他人更快地察觉到对手的存在。 因为他们有着同样的眼神。 台上的舒宜正侧头询问下首的男子什么,专注地看着他。然后恍然大悟般点点头,在勾起的唇边朝他比了个大拇指。 不学无术的廖少爷瞬间警铃大响。 他扬了扬下巴,问旁边的人。 “左边第叁个,叫什么。” 被搭话的女生有点害羞地看过去,忙不迭说:“你说傅莳,他是1班的班长。” 舒宜就是1班的。 于是廖泽远上课除了看舒宜,还多了一项消遣:观察对手。 然后在某天下午上课前,他提前守在门口把人拦住。 对方抬眼,也没有问他的来意,就静静站在那等他自己阐明。 冷淡的眼神和舒宜如出一辙。 卑鄙顺着血管不断爬行。 廖泽远蜷在背后的手伸向前,露出掌心中精致的女士项链。 数不清的碎钻包裹着红宝石吊坠,流光溢彩,一看就价值不菲。 他脸不红心不跳的地撒谎,“同学,能帮我把这个交给舒宜吗,就说是她昨天晚上落在我这儿的。” 舌尖在“晚上”出口时加重弹跳,故意引人遐想。 在比赛中耍点小手段也算不得是违反规则,廖泽远恶劣地想。 即便并未取得成果,也要装成优胜者的模样,让对方知难而退。 不过结果显然让他失望了。 傅莳的神色没有任何变化,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淡然地移开目光。 “抱歉,我们不熟。” 说完径直越过他步入教室。 没意思。 他把手插回兜里,不屑地撇了撇嘴。 但是没过几天,廖泽远也就把这个人彻底抛之脑后,连一点竞争欲都提不起来。 因为傅莳的眼睛里,没有侵略性。 意味着他永远无法在竞技类比赛中夺冠。 男人的脸隐在女人的颈窝,抬头时廖泽远看清了,久远的记忆顷刻回笼。 嚯,酒精果然是个好东西。 难以言状的刺激传到下丘脑,他也不清楚该如何描述升腾的热意。 他一面期待,一面害怕。 期待妻子被其他异性冒犯,又害怕她真的移情别恋。 就像肉体出轨和精神出轨这对相生相伴的伪命题。 而现在,廖泽远又撒谎了。 “你们班长…我还真没见过。” 摁下车窗,夜里的寒风吹来几分清醒,他才看似随意地调侃:“喝醉了闹出什么洋相没有,说来听听。” 喝醉的人倒是没有,出洋相的是她。 舒宜心底本就憋了一股气,闻言声音陡然尖锐。 “听什么?听我没穿内裤差点出丑?还是听你早上拉着我乱发情的故事?” 说完才意识到她的激动在丈夫眼里该有多么莫名其妙。 是迁怒,抑或是为自己的动情找理由。 静默几秒,舒宜实在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抢先扭过头阖眼假寐。 “不说了,我有点晕车。” 一路无话持续到舒宜上床睡觉。 身后伸过来只胳膊揽着她,温热的躯体无赖似的贴上她的。 “绒绒,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耳垂一片濡湿,舌尖沿着耳廓细密舔咬。头蹭在后方,讨好地拱了拱她的颈背。 见她不语,又绕到前面舔她的脖子,热气尽数喷洒在下巴和颈窝深处。舒宜痒得很,又不能表现出来,只好冷哼着躲开他的吻。 “再也不会了,绒绒…” 廖泽远在认错态度上一向死皮赖脸,紧跟着又黏着贴上去。 她心里烦躁的紧,不光如此,下体似乎也跟烧了邪火似的又痒又热。只想赶紧抒解一番,但她还不想这么早理他。 廖泽远好赖话说尽,已经不过脑子往外蹦出字儿。 “以后你让我硬我才硬好不好,绝对不会乱发情了。” 舒宜心思一动,表面仍是冷眉冷眼。 “真的?” 终于得到回应,廖泽远立马表忠心,“当然了,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舒宜起身站在床沿。 她突然想到一个既能让自己满足又折磨丈夫的好方法。 “你说了不算,我得试一试才行。” 廖泽远迎着床头的光亮看向她。 服帖的丝绸吊带沿着曼妙曲线肆意描摹,仰视而上,坠在胸前的胸乳顶端绘出两颗圆形的凸粒。踩在他胸前的足尖轻点,挑逗意味十足地向下撩拨。 眸光潋滟,含妖带俏蔓延着媚意。唇角微微翘起,勾起狡黠的弧度,像只摄人心魄的狐妖。 胸前雪白的深沟若隐若现,灯光和阴影暧昧不明交织其间,引人入胜一探究竟。 脚尖停留在胯骨处,流连于绷紧凸起的青筋。 狐妖微微倾身,粉嫩的舌尖绕着唇打转,意味不明地弯起眉梢。 空荡荡的衣领下垂,他轻易就能看见领口内的风景。 舒宜勾起他的下巴,指尖逗弄野狗一般轻挠。 “你说的,不许硬哦。” 触觉、视觉、听觉连袂,交感神经瞬间兴奋。 廖泽远觉得自己话说的有点早了,他好像,已经硬了。 ——— 滚来更新了 有小星星了耶,谢谢宝贝们送的猪猪 掌舵 舒宜实在没有做掌控者的天赋。 她在床上哪里都是软的,就连斥责都带着娇气的尾音,斜斜上挑。 “谁让你硬的。” 脚趾从耸立在空中的性器顶端滑到更深处,圆润的趾肚有一下没一下碾在肉囊上,瘙痒似的画着圈揉弄。 紫红色的阴茎颤巍巍地弹跳两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深变粗。 渐入佳境之时又突然撤回,看见丈夫欲求不满地皱起眉,舒宜故作恼火,“你是不是骗我呀。” 角色扮演的人设她玩起来游刃有余,更不必说出演自己写的剧本。 纯情得要命。 廖泽远实在不太好受。 可惜手被束缚带绑在身后,有心替自己疏解都做不到。 只能动动嘴皮,“绒绒…你摸摸它,摸摸它好不好。” 舒宜蹲下身,一条腿屈起压在他的腿根。在热切的目光中握住他的阴茎,滚烫的热度瞬间合成电流钻进海绵体,催促它充血、兴奋。 “你说这样摸…”舒宜手指游弋,在龟头停下。 气息如兰喷洒在廖泽远的颈侧,“还是这样摸?” 尿道口被坚硬指甲一扣,顿时经受不住刺激吐出两滴晶亮的黏液,湿答答地挂在委屈的蘑菇头边缘。 舒宜眼睛亮晶晶的,白皙的肌肤透着淡淡的潮红,狡黠地勾起唇角。 “还是说,要这样摸…?” 大腿根向前,软肉蹭在阴茎壁周,蚌肉分泌的汁液把整根肉柱套上一层水膜。 快感已经濒临爆发的阈值。 粗重的喘息节奏紊乱地蒸发着氧气,廖泽远尝试寻求互助。 “呼…老婆,水都流到鸡巴上了,你也想要,是不是。” 舒宜攀住他的脖颈,彻底跪坐在他身上,轻笑:“是啊~” 廖泽远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她说。 “我快乐,和你有什么关系。” 屁股轻抬,循着挺立的肉茎敞开双腿。泥泞的腿心甫一磨擦粗硬棍体,便被烫的出了更多的水。 蜜穴分泌的液体充当润滑快速浇灌男根。龟头探入顶开蜜洞,在快要插入时被紧缩的洞口挤出,只能贴在肉缝间打擦边球,获得简单慰藉。 借着昏暗光线,廖泽远能看见微张檀口中伸出一小节嫩舌,搭在下牙外侧。指腹刮过舌头蹭了蹭,将指尖也染上一层水色。 色情的不像话。 紧接着,她的手摸向两人暧昧厮磨的地带。 阴蒂不仅仅是阴户上面的小硬块。 即使它看上去像一个纽扣状的小鱼,实际上它会延伸到体内,直到阴部。 插入也是让阴蒂尾端获取快感。 “哼嗯…” 手指掰开肉唇,阴蒂得到抚慰愉快地收缩穴口,将阴茎咬得更紧。舒宜抬着屁股慢慢地蹭,密不透风的紧紧夹着柱壁,仿佛要把它吸进去似的。 摩挲肉核的指头逆着水流轻轻一捅,便连根插入狭窄的甬道。 舒宜太久没有自慰,毕竟自己的手指哪有男人好用。技巧都有些生疏,只会直进直出。 廖泽远呼吸更加急促,垂下头,视线紧锁在她的腿心。 他的性器狰狞地挡在微张的洞口,相比之下,从阴阜探进去的白嫩手指显得十分纤细,紧密的包裹在贝肉中。随着手指慢慢抽出,插进,发抖似的瑟缩着小阴唇。 汩汩流出的清泉尽数从股沟浇在前端的茎身上,仿佛在给他的鸡巴洗澡。 浓密的阴毛如森林蜿蜒的树干,倒挂几滴晶莹的露珠。 丈夫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表演手淫,虽然明面上感觉到羞涩,下体的快感却更加强烈。 小船不再随波逐流,渐渐掌握了舵手的技巧并运用于实践。 舒宜撑住男人的肩膀直起身子,掏出一只玉兔挂在吊带外面送到他嘴边。 “舔舔…舔舔奶子…” 娇媚的眼隐有几丝迷离,不满地催促他。 “快点呀…” 舌尖被浅粉的乳头勾引,伸出口中才觉察嘴唇干的要命。不过很快就贴在柔软的乳尖上被分泌的唾液浸润,吸吮声啧啧作响。 夫妻性事这么多次,廖泽远再清楚不过该如何撩拨舒宜。 轻而缓慢地咬,保持牙齿和乳头的间距处于合适的值。再横扫舌尖,如摇拨浪鼓似的跟它调情。 若即若离,若啃若吮。 甚至唇舌都能敏锐的察觉到,她的乳头变得紧致而硬挺。 他抬眼去看,只能瞥见舒宜高高扬起的下巴和大片的雪白。 喉间漏出娇媚的呻吟,哼哼唧唧地带上点哭腔,从上方坠落。 “嗯…不,不吃了…” 说要吃的是她,不让吃的也是她。 娇气得很。 他咬住变硬的乳豆向后拉扯,再松开弹回绵软。正要说两句骚话以解郁气,舒宜倏尔跌坐回他的大腿。 挤压在腿部肌肉的臀下全是水儿,湿湿嗒嗒地不停往床单上流。 跟泄了洪似的。 舒宜爽了之后也端不得架子,满足地趴在丈夫怀里喘了一会儿。 这才给他解开捆绑住双手的扣锁。 “啪嗒”一声,廖泽远觉得这是今晚最美妙的声音。 正要大展雄风,舒宜抽出枕头径直摆在床头,其间不忘踹他一脚。 “我睡了。”又想起什么,盯着那根依然坚挺的硬柱威胁他,“别耍小动作,我还没原谅你呢。” 活该,憋死你。 舒宜心情愉悦地重新躺回去。 妻子都这么说了,廖泽远还能怎么办。 欲望胀的发疼,背对自己的身影已经传出平稳的呼吸声。 他回忆了片刻,将晚上撞见的画面再次传输进脑海。 阴茎淋上的蜜汁还没干透,混合着几滴前液粘在茎首。掌心里全是汗,慢慢的摩擦龟头,打圈握着。 直到快感加剧。 直到舒宜脱离男人的禁锢。 “呼——” 尿道开合,柱壁抖动收缩。 虎口多出一道浓稠的白浊。 ——— 为了不卡,紧赶慢赶终于把肉也写出来了(^з^)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变化(剧情) 今夜难眠的不止一人。 马路上疾驰的车辆越来越少,老旧居民楼四周的噪音也逐渐消失,耳边只能听见窸窣的风声,和着蝉鸣驱走妄图麻痹神经的酒精分子。 乌云彻底将月光吞没。 傅莳不知道自己对着漆黑的天花板看了多久,久到意识强行与疲惫的生理对抗,久到视野浮出一圈暗角,再涌出一层水雾试图缓解酸涩。 哪里酸涩呢? 眼睛…还是心里? 自大学毕业,两叁年转瞬即逝。 他仿佛坐在一截没有首尾的列车上,翻过一座座高山,穿过流逝的时间。为了终有一天驶入目的地而努力前行。最近,这趟列车行驶的速度比风还快,好像快要到达世界的尽头。 原以为一辈子都不会有机会说出口的话就在这样荒唐的境况下轻易吐露。 掌心兀自回忆起皮肤相接时的滑腻触感,怀中温热的躯体和她暖和的巢穴,以及淌湿腿心的泥泞… 最后一个画面停止在后知后觉的羞耻边缘。 周围长辈常常评价他:傅莳—别人家的孩子—勤奋好学意志坚定。 傅莳也由此认为:拥有自制力不是件难事。 现在终于得到证实,他还不足以管控心底深埋的欲望。 是诱惑太勾人,还是他的自制力太差劲。 兴许是前者,但是否还有第二次机会让他验证也不得而知。 因为火车行驶的轨道已经偏离,他也因此看清,所谓尽头不过镜花水月一场空。正如他并不知道一截车厢可以住下那么多东西,有春天的幼芽,夏天青石板路上的绿叶,秋天梧桐映衬下的笑颜,以及冬夜里那星星点点的朦胧灯光。 时间永远是旁观者。 一抹白光跃上沙发,拱进主人垂落的掌心。 傅莳垂下眼帘,抬手轻抚撒娇的小猫。 似是问它又似是自言自语:“小白,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不舍得,却又不敢靠近。 临行前隔着摇下的车窗,她喊到他的名字。 傅莳侧头,便见她颇为认真地注视着他说:“傅莳,谢谢你的喜欢,但是我不能回应。” 她的眼神总是很平和,总是很真诚。却仿佛这一刻才真正将他看进眼里。 晶亮的眼眸溢出温柔,微扬的唇角泛起笑意,直荡进傅莳隐隐沸腾的胸口。 “像你祝福我那样,我也祝你,永远幸福。” 醉酒状态实在难以思考,搜寻了好一阵才抓住关键词。 彼时受邀参加她的婚礼,电话里的声音就像死亡宣判给这段暗恋画上句号。强忍绝望,仍赋予她无限美好,甚至愿意用自己的幸福去换取她的快乐。 就如鱼和熊掌,幸福不可得兼。 他看着后视镜里渐渐缩小的人影,沸腾的血液在风的吹拂下也慢慢凉掉。 人性大抵都有个贪婪的根,傅莳想。 他突然不想轻易认输。 他突然想试一试鱼和熊掌是否可以兼得。 手机投射出唯一的光亮,依然赶不走污染纯净的黑。 删删改改,确认发送。 【傅莳:打扰了,我看你也养猫,方便咨询一些问题吗。】 凌晨叁点。 发完才看到时间,傅莳叹了口气。 他太急切了。单单渴求一句答复,就想立刻将时间的指针拨向次日清醒晨间。 相比某些人的一夜煎熬,舒宜这一觉醒来可谓神清气爽。 让她意外的是,身边竟已空无一人。探去的掌心只触到冰冷的床单。 难得。 习惯性地打开手机,置顶聊天框赫然标红。 【阿远:俱乐部有事,我去看看。】 【阿远:早餐在桌上放着,醒来记得热一下。】 发送时间是早上六点,多半是没睡好。 得出猜测,舒宜竟有几分报复心得逞的畅快。愉悦过后不免怔愣于自己的想法,最近和丈夫的相处似乎出现点微妙的变化。 说不出来具体,就隐约是层软墙横亘其中,将完整的房间一分为二,各有摆设。 啃完叁明治,临近出门收到执行编辑的语音消息。 “shuii,早上你不用来坐班了。下午拍摄要用的sample专柜说已经改好了,你现在赶紧去取一下。我把地址发给你。” 舒宜点开定位,二十公里。这个距离在偌大的A市算不得远,但开车过去少说也要一个小时,索性选择搭乘地铁。 想着下午要用,着急赶过去却被告知今天有贵宾活动不对外开放。 舒宜礼貌地说:“我来取《Arena》在这寄改的样衣,在这等就可以。” 迎宾的柜姐用充满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她,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不好意思,现在实在腾不开人手帮您取,不行您明天再来。” 舒宜只好给品牌pr发消息。 面前有人经过,刚还对她冷言冷语的柜姐立刻笑靥如花贴上去。 “刘姐,好久不见了。对,今天是周年庆。您直接来就行,不需要邀请函。” 结合那令人不适的眼神,舒宜立刻反应过来。 不是腾不开人手,而是根本就没打算帮她。 这还是第一次,舒宜遭受到奢侈品销售人员的“歧视”。 身为时尚杂志的编辑,穿着自然是经过精心搭配的。况且嫁入廖家后,每个月都会有专属设计师上门量体裁衣,特意避免大面积的logo标识显得土气。 白t配阔腿裤,看着是有那么些朴素。 舒宜虽不常买,但消费级别也足够令这家店重视她的投诉。 如果柜姐一视同仁,严格遵守她口中的规章制度,如果她今天不赶时间,不是为了工作,或许她还不会在意这两副面孔下的区别对待。 正想着,就听见耳边有人唤她的名字。 “小舒…?” 舒宜扭头。 西装加半裙,小细高跟踩在地面轻盈干练。对于她的在场有些讶然,红唇由于最后一个发音而微微拢起。 是秦筝。 ——— 大哥呼声好高,下一章就把他拉出来溜溜 逗弄(剧情) “大嫂。” 秦筝走上前,理所当然地问:“怎么不进去。” 舒宜还没开口,方才还对她冷脸的人即刻谄媚地迎上来,满脸笑容,丝毫不见尴尬。 做销售的都是人精,先是跟秦筝打招呼,又转向舒宜:“顾客,您在这稍等一下,我现在就去帮您取。” 看着步履匆匆的背影,秦筝思绪一转,便明白过来。 她也没着急进去,只问舒宜,“开车来的?” 舒宜摇头:“不是,我坐地铁。” 此刻柜姐已经提着两个大纸袋送到舒宜手里,她掂了掂,还挺沉。对方连声致歉,她忽然也没了计较的心思。 东西拿到就好。 正欲跟秦筝告别,就见她眼神意味深长地从门口站着的几个人身上流转,接着朝自己笑了笑,语气亲昵地说:“我看这个活动也没有参加的必要,刚好顺道送你回去。” 这一番话让销售和店经理脸颜色变了又变,舒宜哪能不知道秦筝是在给她撑腰,但…… 自从撞见大哥的情事癖好,舒宜就很怕和秦筝相处。 一方面是她答应帮大哥保守秘密,其次她也算半个廖家人,自然要以廖家的利益为重,定然不能告诉秦筝去破坏他们的感情。可对于大哥名义上的未婚妻,她总是会怀有愧疚感。不可说,也不能说。所以每当秦筝流露出友好,舒宜就会惭愧不安地想要避开。 不过她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走出店员视野才婉拒道:“大嫂,还是不麻烦了。我坐地铁回去也挺快的。” 秦筝径直就要接过她手里的一只纸袋,“麻烦什么,廖泽郁肯定也是要送你的。” 大哥?跟他有什么关系? 舒宜还没来得及疑问两人直呼名讳时的生硬,纸袋在她愣神间落入他手。 “好啦,你就别客气了。”秦筝爽朗一笑,揽住舒宜的肩,“不管我们能不能成为一家人,我们都是朋友,哪有推来推去的道理。” 话已至此,舒宜也不好意思再拒绝,只能应下。 露天停车场里,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已停留片刻。 商场所处的路段十分繁华,人声鼎沸都市喧嚣,车内却异常安静,只有键盘的敲击声偶尔响起。 助理的声音打破这份寂静。 “廖总,秦小姐出来了。” 廖泽郁比对着分屏里的协议条款,按下发送键,才淡淡应:“知道了。” “还有一人同行…”助理仔细辨别远处走来的人影,犹疑着说:“好像是—小廖先生的夫人。” 这个称呼成功让搭在键盘上的指尖顿住,廖泽郁眸光微抬落到窗外。 两人并排而行,较为高挑的那个亲密地揽住身侧的人,扭头说些什么。舒宜不算矮,但在穿着高跟鞋的秦筝身边略显娇小,抿着唇微笑,时不时回以注视。 轻松、欢快,和面对他全然不同。 她们何时如此熟络。 刚步至车前,驾驶座便下来一个男子。 舒宜估摸着是秦筝的司机,将纸袋递过去,隐约觉得这辆宾利有点眼熟,却想不起在哪见过。 后座车门拉开,舒宜离得最近,想也没想就坐了进去。 视线率先定在浓绀色的西裤边角,随意的坐姿将臀部的布料撑得非常平展,没有一丝褶皱。逆着劲壮匀称的胸腹向上,看到他的脸庞。 车窗全包的黑膜挡去绝大部分光线,男人下颌硬挺,上半张脸隐于晦暗,朝她侧头。伴随浓墨目光的,是骤然而增的压力。 她突然就明白秦筝在商场里为何无缘无故提起廖泽郁。 还有涌起的熟悉感从何而来。 “大哥…”她小声地唤。 又有点急切地回身和秦筝说,“大嫂,我坐副驾驶吧。”说着就要往外钻。 一股难以抗拒的力从手腕处蔓延,将她扯回座位。 “不必麻烦。” 低沉的声音沿着指腹和手腕交接的地方传入耳中,震动间带来滚烫的酥麻痒意。 另一侧,秦筝笑了笑,“你坐着吧,我去前面。” 舒宜还想争取一下,车门已然合住,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大嫂绕向后方。 皮肤灼热的触感牵动神经,她才恍然低头去看。屈起的指节搭在纤细的腕间,宽厚的大掌松松相环、交握,如绳索将她禁锢。 手的主人正盯着屏幕,微弱的白光打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轮廓上。 她试图以轻微抽动的动作提醒男人,但并没有起到效果,只好出声,“大哥,那个…” 那充满压迫的目光再次袭来。 “怎么了?” 坦然到舒宜以为那只手不是他的。 她硬着头皮开口,“手,你的手。” 廖泽郁感受着掌心透过的温热,一点一滴在浓稠的心思中晕开,如暴风雷鸣降临前沉闷的小雨在湖面荡开层层涟漪。 语气是一贯的严肃正经,却又带点不易察觉的轻慢:“嗯,弄疼你了吗。” 舒宜:…? 他是故意的吧,绝对是故意的吧。 握紧手腕的五指若有若无地转换力度,时轻时重,摩挲细腻的皮肤纹理。绳索围出的简单监牢渐渐酝酿出微不可察的暧昧,热气在封闭的室内四处打转。 眼前人白皙的耳垂爬上一抹绯红,嘴唇动了动自暴自弃般的合上。眉毛蹙起,如毛线团纠结缠绕又偶尔舒展。 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取悦了以逗弄野物为乐的上位者。 副驾驶的门猛然打开,舒宜不知怎的有点心虚,条件反射瑟缩小臂,没想到竟挣脱出束缚抽了出来。 有些意外。 她下意识看向身侧的男人。 两只手掌都随意搁置在笔记本面板上。他已经收回视线,侧脸看不出任何情绪,似乎对她的逃脱浑然不在意。 舒宜暗自松了口气。 车辆缓缓驶离,驾驶位上的人请示道:“廖总,现在送小廖夫人是吗。” “先送秦筝。”他淡淡道,合上笔记本,“不顺路。” “好的。” 斜前方的人不甚在意地哦了一声,似笑非笑地调侃道:“廖总这么忙,怎么没让小徐先把你送回公司,还坐在外面干等。” 说起今日的同行,不过是秦父邀请廖泽郁来家中吃饭,见女儿面露敷衍又想打马虎眼,秦父一下子急了,直接拨通准女婿的电话。廖泽郁自然推辞,又借口邀秦筝约会上门堵住秦父的嘴。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对谁都适用。 廖泽郁揉了揉眉心,长久注视高亮度的电子屏幕让眼周明显感到干涩。而后从容不迫地应对她的揶揄,“我要是走了,谁送你。” 余光不疾不徐挪到身侧。 秦筝暗骂,老狗逼可真会做戏。 又想起车上还有人不知情,只冷笑道:“廖总可真体贴。” 两人你来我往,暗流涌动。 舒宜瑟瑟发抖贴紧车门,竭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快埋成一只鸵鸟了。 廖泽郁不知为何,因跌宕股市不稳的心情陡然变好。 ——— 等下会加一章空白,啥都没有 我深知追更的痛苦所以完结前全文不收费不收费!! 纯粹是听说容易上首页(emmm应该?) 可以不用买听见了吗!!!投猪猪我就很满足啦 摊开(剧情) 午间路况出奇的顺畅,很快就抵达秦筝公司楼下。 发动机重新启动,也将气氛带至冰点。 街道车水马龙的喧闹繁华被黑色车窗割开,一时只有车外的噪音萦绕耳侧。 舒宜看了一会儿,有些坐立不安,躁动的思绪渐渐辗转到片刻前的短暂接触上。 皮肤还残存着灼人的温度,黏连于表层,继而浮出胡乱遐想。 在那夜前,她和大哥虽相交不多,但心中一直持以敬重。 年长自己八岁,却能支撑偌大长茂发展至今。名义上是同龄人,实则早已端上长辈的位置。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到令人难为情的一幕。 替代尴尬的,是难以适从的不可置信。 原来平日成熟稳重的人私下有着如此野蛮的欲望。 回笼的理智劝服惴惴不安,给出答案: 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癖好。 这很正常。 但为什么偏偏让她撞破。 太惊异、太骇人。 那夜过后,看似一切如常,彼此心照不宣当作无事发生。 至此却再无法单纯将大哥视作长辈。 手指不自然地爬上细腕,沿着痕迹轻揉。 舒宜抿唇,忍不住侧头偷瞄。 男人屈起的肘尖搭在窗沿,手掌轻握托于脸侧,垂着眼皮不知想些什么。 衬衣下紧实的肌肉、健硕的臂膀无不彰显他正值壮年,具有旺盛的精力与强大的野心。 合格的猛兽懂得如何隐藏自己的侵略性并收放自如。 舒宜只见过那一次。 在四目相对间顷刻收起。 还有刚刚… 打住! 舒宜敛下乱飘的心绪,轻呼一口气。 翩翩而来的镇静让她对成段的脑补感到好笑。 乱想什么,真会给自己加戏。 车停在写字楼不远处,然后定住。 舒宜没等助理下车帮她开门,就慌慌张张捏上门把手。 第一下,没拉开,她又用上几分力,门锁依旧纹丝不动。 身侧沉厚的声音响起,不是对她说的:“张瑞,你先下车。” “好的。” 驾驶门打开,合上。车内又重陷死寂。 视线如芒刺在背,舒宜略显局促地回头。 “大哥,还有什么事吗?” “没事。” 廖泽郁五指握紧,从脸侧移到下巴。沉默的间隙见到舒宜僵硬地朝他看来,眼底流露出忐忑的拘谨。 无端烦闷,开口还是加了点耐心:“不是说好,原谅我了吗。” 前言不搭后语,舒宜却立刻明白他指什么。 她嗫嚅:“大哥,那件事…我已经忘了。” “撒谎。” 两个字打在急躁跳动的心口,舒宜下意识反驳:“真的!我忘记了。” 抬眼的瞬间男人忽然向她倾身,视野内锁定的身躯倏尔放大。 离得不近不远,却足以将她圈于牢笼。 清冽的香水味被滚烫气息加热,迅速在四周扩散、蔓延、煮沸。舒宜不可抑制地感到惊慌,几个吐息把冷静逼到上峰。 廖泽郁低头看她。 尽管竭力隐藏,他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一丝畏惧。 她在害怕。 烦躁的丝线纠得更紧,弯弯绕绕缠在胸口。 他斟酌着用词,把积攒的轻柔裹在舌尖:“舒宜…既然如此,我把话挑明了。在这场游戏里,参与者皆出于自愿,且在参与者能接受的程度内保证安全和理智。一没有触犯法律,二也不干涉他人生活,我不认为哪里有错。” 顿了顿,又道:“我唯一做错的,是让你看见。因为你对此毫无了解,一无所知。” 舒宜睫毛轻颤,咬了咬唇。 是啊,不过你情我愿的游戏罢了。 廖泽郁见状,暗自松了口气。 “你是阿远的妻子,也是…我的家人。所以今天我想和你说清楚,我不希望我们之前存在误会,也不希望你因此心存隔阂。也,不要因此怕我。” 是这个理,她没绷住另一个心底的疑问。 “可是,大嫂呢?大嫂知道吗?” 急切的连问再次瑟缩,话都出口,后悔已晚。她只好忐忑地等待回答。 秦筝…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 他们由于利益合作,但也各自算计。廖泽郁不说,秦筝也能费些心思查到。 他逗狗,她养小白脸。 虚与委蛇罢了。 其实他本可以不把这段关系和盘托出,毕竟在所有人眼里,他们的结合势在必行。 有爱情的婚姻锦上添花,反之,又能怎样。 但他还是明确摊开,“我和秦筝,是商业联姻,彼此没有感情。” 果不其然,她睁大眼睛震惊地看向他。 舒宜消化了一会儿,还是狐疑地问:“爸妈知道吗?” “不知道。”廖泽郁循循善诱地接着说:“所以劳烦你,又要帮我保密了。” 既如此,所有的疑虑尽数打消,舒宜感到前所未有的轻快。 眼中的戒备如潮水褪去,留下湿漉漉的清澈。 “我明白了,大哥。” 那声称呼极其轻微,痒痒的飘到心尖儿,廖泽郁不知怎的有点想去挠。 等意识跟上,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作出反应。 大手落在发顶,轻拍两下。 “真乖。” 低沉的声音藏不住愉悦,伴随温热的掌心从头顶顺着光滑的发丝一梳而下,再悠悠嗒嗒钻进耳朵。 温柔、宠溺,像无限纵容爱宠的主人。 指腹拢搓细密的发丝,触感传来,如抚摸上好的黑亮软缎。蠢蠢欲动的侵占欲催促指尖插入她的头发,擒住她的后脑用力掰向自己。 柔嫩的娇花只能任他予夺,肆意采撷。 想要独自占有。 叫喊疯狂席卷,顺着眼底涂抹上一层浓墨。斑斓流转,最终分解沉淀。 只轻轻将发丝揉乱便立刻收手。 舒宜好不容易升起的冷静又被轻易击碎,隐约还有几节思绪飘忽质疑:怎么这么容易就脸红。 脸红了吗? 应该是的,发烫的脸周源源不断输送热意,浅薄的皮肤顿时氤氲淡淡的粉红,蔓延到小巧的耳垂。粉嫩的肉珠别了一颗亮晶晶的耳钻,夺目闪耀,相映成趣。 漂亮得紧。 廖泽郁喉头滚动,压下骤增的渴望,强行移开视线。 开口便是不易察觉的哑:“好了,去上班吧。” 重压撤回,舒宜果断掰开门把手,道别,动作一气呵成。 仿佛早已迫不及待的兔子一溜烟儿就窜了出去。 助理上车,关门,静静等待上司的指示。 约莫叁四分钟,视线紧锁的影子渐渐缩小,直至消失不见。 廖泽郁才收回视线,沉声吩咐道:“回公司。”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做戏(剧情) 不停闪烁的白光打在幕布前快速变换动作的模特脸上。 快门滴滴的提示音随之响彻空旷的室内。 “行了,收工。” 资深编辑拍板,模特和摄影师等一众工作人员瞬间活络起来。 翻看完最后一组照片,留着红色寸头的女人环视四周,最终在衣架前找到目标。 平时工作最认真的人此刻抱臂倚在箱边,垂头发呆,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她叉腰喊道:“shuii——” “哎。” 声音和意识同时反应,舒宜连忙走过去,“白姐。” “和客户再确定一遍交稿日期,样片出来立刻送审。还有盯一下财务,视点的经纪人问我上次的款怎么还不结。”女人冷厉的眉毛竖起,“交给别人我不放心,你辛苦点儿尽快落实。” “好的,我等下就去问。” 白姐下巴微抬:“你今天有事吗?” “没有啊。” “嗯,那就好。我看你下午没在状态。” 舒宜愣了下,才诚恳承认:“是走神了,以后我会注意的。” …满脑子都在想大哥大嫂的事。 谁能看出来令人艳羡的爱情竟然是场声势浩大的骗局,还瞒过了家里所有人。 与刚得知时的轻快完全相悖,后知后觉尝到焦虑。 本来只是对秦筝内疚,现在好了,连带着跟丈夫公公婆婆相处都要抱愧。 还不如不告诉她呢,舒宜神神在在地想。 她左思右想,愈发觉得像是个套。 一环扣一环。 为什么事情走向越来越复杂。 下工后大家收拾得很快,陆陆续续道别,场地慢慢变得空荡。 “shuii,先走啦。” 舒宜打完招呼,继续低头翻看客户发来的bf。 这会儿人都快走光了,响起的脚步声就显得有些突兀,似乎在朝她这个方向靠近。舒宜正埋头发消息,没工夫去看。 步伐停下,在她面前站立。 “舒姐。” 她不得不将注意力向上移。 身高目测180+,身高腿长。但是脸长得特别嫩,一笑唇边还有两个浅浅的梨涡,外表符合时下流行的“小奶狗”所有硬件标准。 舒宜记得他,视点最近力捧的男模新秀—安杨,也是这次拍摄的c位之一。 对上她的目光,安杨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信心又有些动摇。 她穿着简单的短袖长裤和平底鞋。虽然宽松的衣摆直上直下,看不出曲线,却显得利落,令人舒适。 他来拍摄好几回了,次次都忍不住留意这位舒编辑。 她看着年纪也不大,做事却特别周全。 当她单独带拍的时候,棚里的气氛前所未有的欢快,不像有的编辑,常常傲慢地对模特指手画脚。上次赶场没来得及吃午饭,闪光灯晃过来直发晕,休息的间隙有场务递给他一杯奶茶,问了才知道是舒宜发现他低血糖特意给他买的。 心思细腻,能力又强,这样的姐姐谁不爱呢。 思及此,安杨支支吾吾:“那个舒姐,能要一下您的联系方式吗。” 大男孩儿忸怩的样子让舒宜立刻听到他的画外音,不免苦恼。 婚后的桃花运属实旺盛了些。 “可以。”她点头。 男孩眼睛亮起,又听她说:“我的工作微信,你们经纪人也有。” 这是变相拒绝了他的示好。 安杨咬了咬牙:“那私人微信,可以吗?” “抱歉,不太方便。” 她礼貌地摇摇头。 浅褐色的卷毛失落地耷拉在额前,毕竟年纪比她小上一些,情绪全写在脸上。 舒宜心道自己造了什么孽,还是直白绝了他的念想:“我已经结婚了。” 她才多大,怎么可能结婚。 接二连叁的拒绝提醒他应该适可而止,安杨却为这个荒谬的借口感到气愤。 兴许是少年人的自尊心作祟,锐气一股脑儿冒出来,不甘道:“舒姐,没关系的,但你也不用拿这么荒唐的理由来搪塞我吧,我根本不信你结婚了!” 舒宜对安杨印象不错,有礼貌还敬业,不迟到不早退,每次一口一个“舒姐”的叫。心里一直把他当邻家弟弟般看待。 他的无理取闹让舒宜感到十分头疼,不想多做纠缠却又不忍对他冷脸斥责。 “…我真的…” 正是不知如何是好,有人接了她的话茬。 “她没骗你。” 陌生的气息随声而至,如顺势刮起的海风扑在岩石浅滩,准确无误停到她的腰际。 身体被突然触碰,舒宜一惊,循着声侧头看去。 男人一身灰色西装,有些休闲,不算太正式,倒仍透露着与众不同的沉稳。 原以为自那日起便不会再见,面对他的到来满是毫无准备的讶然。 他的动作太引歧义,舒宜同样惊异于这冒昧,一时间忘记挣脱,直愣愣地盯着他。 “霍总…?” 他们离得很近,霍重叡能清楚看见雪白细嫩的肌肤透着水光,瞳孔乌黑,出于诧异而生理性扩大。 满满的,全部都是他。 实质性的接触才让他近日的思念得以填补。 虚虚环在腰后的手微微扣紧,肩膀相碰的空隙终于消失不见。 扮演心爱女人的丈夫实在太容易,甚至不需要打腹稿,便能展现的栩栩如生。 “私下还叫霍总?” 他漫不尽心地瞥了一眼对面的毛头小子,舌尖慢慢加入几丝真心: “以后早点下班。” “想你了。” 看向她的目光掩不住亲昵,爱意几乎快从唇角溢出来。 前后文结合任谁都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安杨震惊地望着姿势亲密的两人。 “你,你…”竟然真的结婚了?! 后面的话被卡在肚子里。 安杨的反应也让舒宜瞬间了解霍重叡的意图。 贴在腰上的温度隐约透过布料,烧灼敏感的皮肤。 她有心挣脱,却苦于当前的局面强行忍耐,默念几遍逢场作戏而已。 假的假的、全都是在演戏。 笑容却有几分力不从心:“这不是,还有事情吗…” 霍重叡屈指刮了刮她的鼻头。 “小工作狂。” 语气和动作太过腻人,舒宜猛地后撤。 奈何小臂有力地挡在侧面,让她毫无可退之路,只能任由他煽动燥热的空气。如蝴蝶翅膀在几千公里外将热浪送近,凛冽扑鼻,黏腻迎面。 她恍惚觉得这距离似乎越来越近了些。 单薄的布料紧紧蹭在一起,搓出褶皱,擦出静电。 被琐事吞没的尴尬又重新浮于脑海。 忙出声提醒:“霍…重叡!” 若非麻烦还没解决,舒宜即刻就要罢演。 “嗯。”他应道:“我在。” 男人嘴角噙着笑,低沉悦耳。 仿佛一切都在按照剧本演绎,毫无破绽。 话梗在喉头,她用眼神无声示意:点到为止。 一旁的电灯泡亮得增火。 安杨再也受不了这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僵硬地抿了抿嘴:“舒姐,那你和姐夫忙着,我就先走了。” 到底还是个毛没长齐的小子,霍重叡嗤笑。 面上却演的像才想起来第叁人的存在,将“姐夫”的做派摆得极足,朝他颔首轻点。 等人走了,影棚彻底独留他们。舒宜再也耐不住浑身流转的不适,从亲密中抽身,大步迈在男人的对立面。 率先一句话堵死所有的暧昧。 “霍总,多谢。” 转瞬疏离。 霍重叡微不可察地转了转手腕,然后把残留的柔软揣进裤兜。 不置可否地应道:“客气。” 足尖抬起,将两人的距离再次拉近。 “不过——” 明暗交错的目光慢悠悠挪到她鲜红的娇嫩唇瓣上,停留片刻。 “也不全是做戏。” 戏里戏外,谁说是真,谁道是假。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真假 最后一次合作仍停留在两周前。 暴雨终歇,海平面重归和缓。 性器从水穴抽离,拉出丝丝连连的黏液,顺着上翘的肉柱滴落到地板。跪在沙发上的女人本就如强弩之末,卡着她的力一松,便失去最后的支撑,瘫倒在沙发靠背上。 黑暗中一切都需凭借直觉慢慢摸索。 霍重叡俯身,找到她大腿和下腹的空隙,手臂横亘而入,捞起她的上半身。 剧烈运动后的躯体渐凉,舒宜昏昏沉沉的,察觉到冷意,无意识向温暖的来源拱去。 单薄的脊背贴住他滚烫的胸腔,触及灵魂最柔软的地带。 离得太近,不用光线指引便能轻松掌握局面。 掌心展开,一节一节顺着突出的脊椎骨向下游弋,感受着滑腻的触感。 舒宜保持趴伏的姿势,闷闷哼了几句。霍重叡侧耳,听见她的呢喃:“睡觉…不要了…” 猫儿一样的气息,硬生生如擂鼓捶胸。 若非丈夫还在一旁,他即刻便想把妻子吻醒。 拾起散落在沙发上的衣物穿戴整齐,霍重叡推开窗,鼻尖的腥味才慢慢变淡。 “抽吗。”廖泽远递出烟盒。 “嗯,多谢。” 霍重叡接过,掏出一根夹在指尖。 打火机滑开银光,发出响声。 橘红色火焰跳动,在凉风席卷下摆出波浪舞姿,伴随沉厚烟雾散逸空中。 他把人抱到床上,却没资格帮她处理事后的痕迹。 “我来。” 廖泽远阻挡他下一步的动作。 霍重叡捏着纸巾,攥紧,转身离开房间。 喉舌受到刺激,将燃烧的尼古丁卷入肺气,把性事过后的混沌打散。 两个人彼此无话,沉默地等待火星燃尽。 正式合作前,对方再叁强调:不能出声、不能让舒宜摸到他的脸。 霍重叡欣然应允。 多米诺骨牌无论多长,一旦第一个倒下,队伍倾覆不过是时间问题。 霍重叡吐出白烟,从满足抽离。 他没有抽烟的习惯。 但此刻必须承认,因由这段合作,不可名状地对它上瘾。 它就像一架桥梁,暗中沟通隐秘的关系。 霍重叡自诩耐心极佳。 等到利益的秤砣足够将指针偏向他,等到砝码的重量足够称心。 往往为了争取利益的最大化而选择蛰伏,但并不等同于一昧苦候。 偷睡人妻。 这个“偷”字折磨得他快要将耐心消耗殆尽。 所幸合作伙伴没让他等太久。 消息推送至页面,霍重叡沉思半刻,回了个好,然后果断起身。 私家车很快行至杂志社的不远处。 距离凌晨还有很长一段时间,足够他做些铺垫。 第四次垂钓,大鱼准备用力拽饵。 将整句拆开,每一个字音都能卷起无数惊骇。舒宜才刚放松的身心复又提起,怔楞地思索他未尽的语意。 逼迫过来的还有男人灼热的气息。 舒宜下意识跟着后退半步,不由蜷起指节。 她立刻就想反问他是什么意思。 但又怎会不明白。 太明显。 又太狡猾。 语焉不详地撇下一句话,任由她陷入头脑失措的局面。 思绪拉扯,舒宜最终还是选择装糊涂。 再一抬头,就重挂上客气的微笑。半真半假地夸赞道:“霍总说笑了,在我看来,您的演技无懈可击,简直精湛。” 另一人却想捅破她的冷静,步步紧逼。 “精湛吗…” 霍重叡故意问:“那你说,哪段演的最好?” “当然是最后那段,差点让我信以为真了。” 巧妙地用他的话堵住他的口。 很聪明,霍重叡轻笑。 “评价很高。” 舒宜开玩笑似的应和:“实话罢了。” “看来我很有天赋?” 男人虽脸上带笑,但又朝她近了一步。 她顿了顿,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挂不住礼貌,她深吸口气,提醒道: “现在该出戏了,霍总。” 她的目光已经不见凝滞,后退的脚步始终将距离维持在合适的范围,镇静地避开他所有的攻势。 她惯常以这样的姿态应对人事。 霍重叡见过她被爱欲支配的样子,优雅的小天鹅连叫声都是娇气的。乳尖一捏就是道红印,嫩肉芽儿没揉多久就娇滴滴地喷出水来。 肏狠了就哭哭唧唧,偏偏还会乖乖地摇着屁股任他深入顶弄。 可惜碍眼的黑布蒙住双眼,不能看清小天鹅有多迷人。 一定很漂亮。 绮念早在初次交涉就暗暗滋生。 太想知道了,太想看见了。 守株待兔从来不是他的风格。 却也在小学时习得另一个典故。 揠苗助长,卒无所得。 霍重叡算定距离,在舒宜作出反应前大步向前俯身,把暧昧含于齿间。目光沿着她的鼻尖,唇瓣、下巴细致掠过,再绕回她的眼睛。 “闻见了吗。” 他低声问道。 “你要仔细辨别,舒宜。” “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刀俎 舒宜这一觉睡的不太安稳。 她梦见自己变成一条案板上的鱼,脱离了温暖的水域,扑棱着尾巴到处乱蹦。磨得雪亮的刀尖还挂着血丝,瞄着鱼鳞不怀好意地寻找切割角度。 刀俎接触的前一刻,悬在半空的心陡然坠落。 半梦半醒地眯起眼,入目是漆黑一片,还混杂着五颜六色的颗粒斑块。 身体比意识更快到达现场,感受着下体被撑开、抽插,慢慢撩拨出涓涓细流,带着她乘坐小船舒缓航行。 她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是抱着她侧躺的人把睡梦惊扰。 舒宜颇有些起床气,扭着腰身想要去夹他作恶的肉物,悠悠转醒的小穴却毫不配合,自顾自向后摆动,叫嚣着要他填满。 怒火绕过舌尖,经过情欲加工,出口情不自禁变成娇哼。 “廖泽远,你好烦人…” 她回头想要去看丈夫,一只手却捏住下巴将她的脸掰回枕头上。 没等舒宜不满,性器改变了研磨技巧,发力向花心顶去。 “啊~” 习惯了和缓的飘荡,陡然打来的巨浪让她不由小声惊呼。 “阿远…慢点…” 称呼又软又糯。 完全不像面对他时的冷硬。 霍重叡蹙起眉心,恶狠狠地咬住舒宜颈后的软肉,她太瘦,叼在口中的只剩层紧实的嫩皮。他索性换了目标,一路舔到她的颈窝。 张嘴,下口。 随着下身挺动有一下没一下用齿牙啃磨。插穴的速度不由变缓,只入半根即外撤。狭窄的甬道稍稍收缩,挤压着龟头前端。 滑腻的肌肤冒出层细汗,像刚出水的豆腐块儿,仿佛轻轻一磕就会碎裂。 霍重叡轻柔含在嘴里,还是没舍得使劲。 明明是个惩罚,实施者却先向受罚者低头。 “痒…”舒宜侧头去躲。 湿滑的蚌洞翻搅出更多春水,被怒张性器带离肥嫩的贝肉。淋湿交合处下的床单,被窝里全是暧昧的淫味儿。 她此刻醒了大半,意识又迅速被快意赶超。 舒宜颠着呻吟,催他: “快…快点,你插快点呀。” 慢点是她说的。 现在又嫌他不够快。 这只瓮声瓮气的小天鹅啊… 霍重叡舔了下牙根,离开暖巢,抽出青筋绷紧的硬杵。 粗长的紫红肉棍兀自对抗引力,挺在腿心处磨着开口的蚌肉。蘑菇头贪婪地吐着蛇信子,把蚌精卷入前端的小眼中。 舒宜正在兴头,空虚的蜜洞连接上大脑频道,把所有不满尽数相告。神经作出指令,她闭着眼,哼哼唧唧地撅起屁股蹭他。 手臂从她腋下穿过,捂住那张让人生气的小嘴。唇瓣毫无准备,被平展的掌心撑开。他微微用力便能触到舒宜整齐的牙面。 然后霍重叡才把住她的腰,整根没入。另一只手伸进被窝,挤入床塌与肋下的缝隙,回摸,揉捏搭在下侧的乳肉。 拇指与食指合拢,掐着红珠亵玩。每每向上提拉,舒宜便呜咽得更大声。 “嗯唔…奶…奶唔…” 男人的劣根这时就浮现出来。 四指托起胸盘,指节屈起,将坚硬的甲尖对准变硬的乳粒。以外圆作支点,向下摁压。白嫩的玉兔点燃烛光,照亮红日。 他已经牢牢掌握该如何使这具身体变得淫浪。 快慰点排列组合,烙下最深的战栗。 圆润脚趾蜷缩,再绷起脚背,眉头也随之无助紧皱。 编出的麻绳沿脊椎神经爬动,舒宜攒不住滔天的浪潮,被卷进暴雨。 “哈啊~” 小洞滋出的清泉浇在肉茎上,舒宜只空了一瞬就又被狠狠顶进。 肉体拍打的声音渐渐遮盖住她沉闷的喘叫,大开大合,交孉处汁水四溅。 刺激在敏感的浪潮中不断炸开水花,舒宜一边抖一边哭。她从来不知道侧躺的体位也能让丈夫暴发如此难以抵挡的力量。 “不,不唔…” 嘴被盖住,她有心乞求也变得含糊不清。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淌,沾湿他的掌心,连指缝也被唾液弄的黏糊不堪。 只想操得更狠。 包裹着他的蜜道又隐隐颤抖,霍重叡沉于昏黑的眸子逐渐融为晦暗。 差不多,该收网了。 力量各处协调,爆发。霍重叡搂着怀里的人翻覆而起,然后捏住细腕按压在她的腰背处,依然保持后对前的姿势。 被窝掀开,密闭空间捂住的空气交汇、流通。 舒宜头晕目眩间嗅到一股熟悉的冷香。她懒懒倚在同样沁汗的身躯里,把容器中的硬棍吃的更深。 坐好才闲暇思及多余的事。 嗯…什么味道? 她抽抽鼻子,忽然顿住。 觉察到身体交合处的僵硬,霍重叡不禁握紧她的手腕,扫在上颚的舌尖也罕见尝出忐忑。 球杆平行地面,杆头沿着目标线运动,再以中间位置击打。 球的轨迹在目前看来也在保持方正。 我把答案已经告诉你了。 那么,你会怎么解…舒宜?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恶化 实木门的隔音很好,卧室里的喘叫传到客厅只剩若有若无的微弱响动。 廖泽远把烦闷吐进黑暗,抓了抓后颈。瘙痒得以缓解,纠结越缠越多。 他本是想借助这段性爱接着完成他的实验,却被主人公之一的表现打乱全部节奏。 一个小时前,就在这里。 霍重叡按着卧室的把手,门推开前回头问:“你不进去?” “不免太无聊了。” 舌尖的嘲弄太过明显,廖泽远立刻怒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霍重叡悠悠将视线粘得更紧。 “关心一下合作伙伴的身心健康。” 狗屁关心。 廖泽远冷哼,“不用,把你自己管好就行。” 霍重叡挑眉,他表现得过于淡然,廖泽远噎了下,磨了磨牙补充道:“舒宜是我老婆,你演的也是我的角色,别露馅才是你该担心的事。” 睥睨着宣告,看似高高在上。 霍重叡深深看了眼等待坐收渔利的人,唇角勾起,有几分真诚就不得而知。 “自然。” 为数不多的对话再次不欢而散。 廖泽远望着阖起的木门,忍不住拧起眉头。 恍惚间听见什么东西爆炸的声音,裹挟着难以预料的不安在耳边逐渐失控。 舒宜前一刻昏沉的识海顷刻被狂风吹乱,卷起乱七八糟的万千思绪,紊乱地在头脑四处流散。 这股味道她闻过很多次,最近可以追溯到几个小时前。 不由联想到白天发生的一切,还有男人临走前莫名其妙的话。当时她还犹疑,辨别真假,辨别什么的真假? 抛下一串没有规则的符号留下她独自解码。 舒宜看着远去的灰色背影,甩了甩头。 不知所谓。 小插曲很快被工作洗刷,淡忘。 在清冽扑鼻的一刻冷水兜头浇下。 她确实很久没有在丈夫的衣物上闻见这个味道,更罔论在家中。 虽然家务全是请阿姨来做,但丈夫的领带、手表、皮带等等都有固定摆放的位置。她从未见过存放这款香水的瓶子。 再者说,若没有霍重叡的刻意提醒,舒宜根本不会在乎这淡到不能再淡的海水味。 说不清是疑惑多一些还是恐慌多一些。 这股不安在头脑中难以消化,她需要丈夫的立刻回应才能压抑,哪怕只是简短的应和。 “阿远…你唔唔。” 颤巍巍的声线刚刚冒出,强势的手掌便再次捂住她翁张的唇口。 没人回复,只有她被压回嘴巴的呜呼。 心脏猛然跳动,像矿石收音机的载波,将躯体状况和身体感觉接口收到的各种信号加载到心跳节奏里。 起初以为丈夫出轨,沾染了女人的香气,后来做爱时闻到,否认了这个猜测。 再然后,发现霍总也用这款香水——私人定制的香水。 难道丈夫确有不忠,他知道点什么…? 他们认识? 不对,要是认识,霍重叡怎么还敢明目张胆地对她袒露兴趣… 考量转到一半,肉茎畅通无阻地耸动起来,把合拢的理智重新搅打成一摊浆糊,飞出身体。 “嗯…嗯唔…” 舒宜止不住想把丝线拉回,可不断以失败告终。 负距离的接触举起横幅:现在的情景实在不适合思考。然而她不甘停止尝试,疑问快要堆积成山,轰然砸下。 阻滞大山的是身后人的唇舌。 掌心撤开,带着湿热卡在她同样冒汗的腰腹凹线。 霍重叡避开可能被她看清的视野区域,歪头吻下,把她所有来不及吞咽的口津尽数卷入舌腔。 如哺育婴童般垂首专注,吮吸着唇齿黏合时多余的唾液,避免她呛进肺里。 而后上下同时作用,龟头无所顾忌地戳向深处,故意刮蹭其中肿硬的一点。翘起的顶端磨出更多淫液,把整根肉棒裹进河堤。 残存的理智土崩瓦解。 “嗯,哈啊~” 快爽攻击全身各处细胞,舒宜半眯起眼,想辨认丈夫的面容和表情。 窗帘遮住室内所有光线,她又被操的七上八下,漆黑都变得零零乱乱。生理性泪水糊在眼眶四周,也将视野所及之处勾得动态模糊。 在她脖子酸痛之前,男人松开了咬着的舌头,她得以大口喘息。 娇媚的呻吟从交缠的舌下趁乱钻出,在空中颠出长长的波浪。肉囊拍打水库以“啪啪”相和,为持久的性事奏响靡音。 “插嗯,插死了…” 虽然看不清,霍重叡却能想象到小天鹅此时的媚态。 迷离的眼肯定蓄满泪水,殷红的唇瓣求助似的翁张开合,视线漫无目的地散乱。 尽管她应该很想集中注意力接着去解他留下的问题。 长臂探前,扶住荡漾的乳波,将其握进掌中揉捏。 怎么可能任她轻易破解。 每一个环节,每一个关卡,都必不可少。 舒宜不知道自己泄了多少次,一直溢了插,插了溢。哪里还顾得上去想刚才的问题,有时能腾出一点思考:会被他干晕吗。 想叫停这场性爱,一会儿又想要更多。思来想去,都被股骨传导的撞击声覆盖。 小天鹅哭哭啼啼地抬落屁股,臀部与胯骨相连的地带窝了半池清液,还混杂几缕乳白汁水。 全是她流的。 “要流…流干…了…” 霍重叡有心哄她,却苦于身份无法出声。压抑的烦闷从粗喘引出,直要通过她的肉体怼进更深更远的地方。 摆动的腰肢勾勒出他心底潜藏的渴望,一面高耸入云,转身是悬崖万丈。 他现在一只脚已经踩在悬崖的边缘。 乌云蔽日,山顶的温度降了又降。 他半阖上眼,感受寒泉初绽,溶于温暖春波,照亮璀璨的缠绵。 有她,掉下去又何妨。 舒宜在脑海变得混沌之前找出了答案。 会的。 会被干晕的。 滴答—滴答。 重新拨动钟表的秒针,时间走动的声音几乎盖过急促的气喘。 房门内春光明媚。 门外的人却提不起丝毫性致。 他沉默良久,艰难地对着空气汇报实验结果。 趁着关系还没彻底变质。 他是不是还有可能,挽救恶化的局面? 恶化「Рo1⒏аrt」 实木门的隔音很好,卧室里的喘叫传到客厅只剩若有若无的微弱响动。 廖泽远把烦闷吐进黑暗,抓了抓后颈。瘙痒得以缓解,纠结越缠越多。 他本是想借助这段性爱接着完成他的实验,却被主人公之一的表现打乱全部节奏。 一个小时前,就在这里。 霍重叡按着卧室的把手,门推开前回头问:“你不进去?” “不免太无聊了。” 舌尖的嘲弄太过明显,廖泽远立刻怒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霍重叡悠悠将视线粘得更紧。 “关心一下合作伙伴的身心健康。” 狗屁关心。 廖泽远冷哼,“不用,把你自己管好就行。” 霍重叡挑眉,他表现得过于淡然,廖泽远噎了下,磨了磨牙补充道:“舒宜是我老婆,你演的也是我的角色,别露馅才是你该担心的事。” 睥睨着宣告,看似高高在上。 霍重叡深深看了眼等待坐收渔利的人,唇角勾起,有几分真诚就不得而知。 “自然。” 为数不多的对话再次不欢而散。 廖泽远望着阖起的木门,忍不住拧起眉头。 恍惚间听见什么东西爆炸的声音,裹挟着难以预料的不安在耳边逐渐失控。 舒宜前一刻昏沉的识海顷刻被狂风吹乱,卷起乱七八糟的万千思绪,紊乱地在头脑四处流散。 这股味道她闻过很多次,最近可以追溯到几个小时前。 不由联想到白天发生的一切,还有男人临走前莫名其妙的话。当时她还犹疑,辨别真假,辨别什么的真假? 抛下一串没有规则的符号留下她独自解码。 舒宜看着远去的灰色背影,甩了甩头。 不知所谓。 小插曲很快被工作洗刷,淡忘。 在清冽扑鼻的一刻冷水兜头浇下。 她确实很久没有在丈夫的衣物上闻见这个味道,更罔论在家中。 虽然家务全是请阿姨来做,但丈夫的领带、手表、皮带等等都有固定摆放的位置。她从未见过存放这款香水的瓶子。 再者说,若没有霍重叡的刻意提醒,舒宜根本不会在乎这淡到不能再淡的海水味。 说不清是疑惑多一些还是恐慌多一些。 这股不安在头脑中难以消化,她需要丈夫的立刻回应才能压抑,哪怕只是简短的应和。 “阿远…你唔唔。” 颤巍巍的声线刚刚冒出,强势的手掌便再次捂住她翁张的唇口。 没人回复,只有她被压回嘴巴的呜呼。 心脏猛然跳动,像矿石收音机的载波,将躯体状况和身体感觉接口收到的各种信号加载到心跳节奏里。 起初以为丈夫出轨,沾染了女人的香气,后来做爱时闻到,否认了这个猜测。 再然后,发现霍总也用这款香水——私人定制的香水。 难道丈夫确有不忠,他知道点什么…? 他们认识? 不对,要是认识,霍重叡怎么还敢明目张胆地对她袒露兴趣… 考量转到一半,肉茎畅通无阻地耸动起来,把合拢的理智重新搅打成一摊浆糊,飞出身体。 “嗯…嗯唔…” 舒宜止不住想把丝线拉回,可不断以失败告终。 负距离的接触举起横幅:现在的情景实在不适合思考。然而她不甘停止尝试,疑问快要堆积成山,轰然砸下。 阻滞大山的是身后人的唇舌。 掌心撤开,带着湿热卡在她同样冒汗的腰腹凹线。 霍重叡避开可能被她看清的视野区域,歪头吻下,把她所有来不及吞咽的口津尽数卷入舌腔。 如哺育婴童般垂首专注,吮吸着唇齿黏合时多余的唾液,避免她呛进肺里。 而后上下同时作用,龟头无所顾忌地戳向深处,故意刮蹭其中肿硬的一点。翘起的顶端磨出更多淫液,把整根肉棒裹进河堤。 残存的理智土崩瓦解。 “嗯,哈啊~” 快爽攻击全身各处细胞,舒宜半眯起眼,想辨认丈夫的面容和表情。 窗帘遮住室内所有光线,她又被操的七上八下,漆黑都变得零零乱乱。生理性泪水糊在眼眶四周,也将视野所及之处勾得动态模糊。 在她脖子酸痛之前,男人松开了咬着的舌头,她得以大口喘息。 娇媚的呻吟从交缠的舌下趁乱钻出,在空中颠出长长的波浪。肉囊拍打水库以“啪啪”相和,为持久的性事奏响靡音。 “插嗯,插死了…” 虽然看不清,霍重叡却能想象到小天鹅此时的媚态。 迷离的眼肯定蓄满泪水,殷红的唇瓣求助似的翁张开合,视线漫无目的地散乱。 尽管她应该很想集中注意力接着去解他留下的问题。 长臂探前,扶住荡漾的乳波,将其握进掌中揉捏。 怎么可能任她轻易破解。 每一个环节,每一个关卡,都必不可少。 舒宜不知道自己泄了多少次,一直溢了插,插了溢。哪里还顾得上去想刚才的问题,有时能腾出一点思考:会被他干晕吗。 想叫停这场性爱,一会儿又想要更多。思来想去,都被股骨传导的撞击声覆盖。 小天鹅哭哭啼啼地抬落屁股,臀部与胯骨相连的地带窝了半池清液,还混杂几缕乳白汁水。 全是她流的。 “要流…流干…了…” 霍重叡有心哄她,却苦于身份无法出声。压抑的烦闷从粗喘引出,直要通过她的肉体怼进更深更远的地方。 摆动的腰肢勾勒出他心底潜藏的渴望,一面高耸入云,转身是悬崖万丈。 他现在一只脚已经踩在悬崖的边缘。 乌云蔽日,山顶的温度降了又降。 他半阖上眼,感受寒泉初绽,溶于温暖春波,照亮璀璨的缠绵。 有她,掉下去又何妨。 舒宜在脑海变得混沌之前找出了答案。 会的。 会被干晕的。 滴答—滴答。 重新拨动钟表的秒针,时间走动的声音几乎盖过急促的气喘。 房门内春光明媚。 门外的人却提不起丝毫性致。 他沉默良久,艰难地对着空气汇报实验结果。 趁着关系还没彻底变质。 他是不是还有可能,挽救恶化的局面? 邀请(剧情) 第二天是周五,短暂休憩前的最后一日。 小陈兴高采烈地探过身:“shuii,楼下新开了家咖啡店,中午要不要一起去买杯尝尝。” 身旁的人以手托腮,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但仔细看就知道她在发呆。 不容易啊不容易,难得抓住工作狂开小差。 “shuii!” 这一声中气十足,舒宜这才愣愣地转头看她:“...你说什么。” 小陈重复了一遍:“我说中午要不要一起去买咖啡。” “…好啊,没问题。” 舒宜不自觉咬了咬手指,她记得小陈跟的是美妆线。犹豫片刻,在她椅子滑回去之前问:“问你个事啊,像那些接受私人订制的调香师,会不会…给两个客户调配出味道一样的香水。” “当然不会了。” 舒宜听她认真地讲:“你都说了是私人订制,那就是调香师根据每个人的气质、喜好、情绪特点等等调配出来的专属香调,客户都有自己的私人档案。浓度不同、比例不同、排序不同,最终的味道都不可能一样。” 小陈想了想,又补充道:“除非是复刻,但很少有调香师会接受这种无理的要求。我觉得这都属于侵犯他人隐私了。” “这样啊。” 舒宜心不在焉地应了声。 小陈看她脸色不太好,“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随便问问。”舒宜勉强笑道:“你继续忙吧。” 气氛安静下来,团成乱麻的丝线又在眼前晃悠着求解。 从一个月前怀疑丈夫出轨到同时出现在两个人身上的私人香气。 谜题像是凭空出现,细细想来又像蓄谋已久。 目前她只能确定丈夫和霍重叡相识,擦肩而过、同处一室都有可能沾染味道。 但无法解释相识到哪一步,能让廖泽远跟她做爱中途还要抽空去见霍重叡。 也就是那次,让她打消了怀疑丈夫出轨的念头。 舒宜深吸口气,大脑缺氧的胀痛得到短暂缓解。 她讨厌被动,讨厌没有线索又不得不去猜忌的局面。 既如此,看来只能去找抛出问题的人寻求答案。 霍重叡一直在等,等舒宜来找他。若是没有主动这一环,他就要随便找个由头联系《Arena》的主编。稍微麻烦一些,却也能达到目的。 不想先来的是廖泽远的短信。 【lzy:以后不要联系了。】 【lzy:算了吧。】 线放到一半,哪有中途收回的道理。 霍重叡觉得好笑,尚未来得及回复手机又震动了下。 新消息弹出,他看见耐心等待的名字,笑意才真真切切从舌尖顶到上颚。 【绒绒:霍总,有时间吗,我们谈谈。】 指尖微动,先是点开上一个聊天框。 【r:可以。】 【r:下次以后。】 【lzy:?】 【r:以后我可以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那边似乎在考量,霍重叡也不着急。 大概不到两分钟。 【lzy:行,最后一次。】 霍重叡满意地删掉聊天记录,这才不急不缓地划回主界面。 对于廖泽远的突然反悔,没有惊讶,反倒有些意料之中。 连口头协议都称不上,解释权全归对方所有。 很早之前霍重叡就开始思考,他对舒宜的兴趣究竟停留在哪一步。 见色起意较为贴合,单说仅此而已也不尽然。但成年人的喜欢哪会想那么多,“我馋你身子”便能阐述爱意。他也是这么认为的。 直到一种名为“患得患失”的心境影响他的判断,在他按照计划实施中不断作祟。 叁十岁的霍重叡终于尝到独属少年人的冲劲,有点苦涩,也有点甜蜜。经过年龄的加工沉淀,磨平了针尖麦芒,却也在拉扯中撕破他一贯的冷静。 掌心按在胸口,感受着那股悸动。 砰砰——砰砰。 原来如此。 幸好他领悟的早。 幸好在协议破裂之前,明确了什么才是他真正想要的。 舒宜抱着手机,屏幕灭了几次还没等到回复。 思绪在空档忐忑焦急地游荡着,索性没有太久。 【霍重叡:晚餐有什么忌口吗,西餐、日料还是都可以?】 牛头不对马嘴,舒宜愣了下才明白他的意思:是在邀请她共进晚餐。 她犹豫着怎么回,其实她原想着找个安静的咖啡店就行。哪怕在公司楼下,得到答案就好。 【霍重叡:我只有晚上空闲。】 舒宜叹了口气,回道:【都可以。】 【霍重叡:嗯,下班后我让司机去接你。】 【绒绒:不用不用,我开车了。】 【霍重叡:好。】 放下手机,舒宜如临大赦般松掉枷锁。 不想了不想了。 她拍拍脑门,把注意力重新移到堆积成山的工作上。 夜幕不知不觉降临。 A市到了八月底虽仍接着夏季的闷热,黄昏来临的时间却悄悄提前。隔着清透的玻璃给埋头工作的人带来几丝柔和的抚慰,昭示一日的解脱。 “今天走这么早啊。”小陈吸着果冻,满脸写着“工作狂终于开窍了”。 舒宜收拾好桌面,权当没看见她的表情。 “是啊。”她眨了眨眼:“走的越早,我就越想穿越到下周一去见你。” 小陈:……大可不必。 舒宜根据定位找过去,从停车场出来才想起这个地方她来过。 貌似是某场商务宴请曾定在这家餐厅的一至二楼,怪不得当霍重叡发来餐厅名字时,有种熟悉感。 五层的小欧式洋楼,在寸土寸金的A市尤为豪奢。 迎宾的侍者带她乘电梯至叁楼,转过走廊拐弯处停在一扇门前。 明亮的光线随着侍者推门的角度增大而越露越多。 舒宜习惯性道谢,走了进去。 ——— 更新不到“找书看”里了,可恶 翻车进入倒计时,但是还得那么几章嗷 聊天备注跟着不同视角走 观火 菜肴琳琅满目地在长方形餐桌上铺开,昏黄气氛中点缀着几朵烛光。白金到达熔点,细长的火丝葳蕤摇曳,延续这家餐厅以氛围浪漫出名的标签。 舒宜放下汤匙,浓郁的奶香辅以口蘑和洋葱的鲜美,丝滑细腻。 赴约之下的真正目的时时刻刻敲打在她脑后,迫使唇齿间的味蕾被俘获一瞬就又被思绪割裂。 眼神按捺不住瞄向对面的男人。 他正垂首专注地用刀叉把鲜嫩粉红的肉块从斧骨剥离,衬衫领口下翻,舒宜隐隐在昏暗灯光中瞥见他颈侧的两点红痕,又迅速被遮挡不见。 从她进门起,两人的沟通仅限于摆在桌面的饭菜。 “随便点了些,服务员在门外,想吃什么可以随时加。” “好。” “还和胃口吗?” “嗯,味道挺好的。” 岂止是挺好,完全贴合她的口味,舒宜默默想。她险些以为他们不是第一次同桌吃饭,而是相识许久的好友。 霍重叡捕捉到她双眼闪过的晶亮,心头浮出一丝浅淡笑意。 记住舒宜的喜好并不难,只要在每次宴请的后半场,观察她端拿自助菜品的频数,便能轻易推算。 在众人都忙着社交的时候,她独自蹁跹于甜品台附近。 毕竟是偷懒偶遇的“同道中人”。 舒宜还不知道自己的偷吃属性被发现,她环视一圈室内宽阔的摆设,最终落到窗边的圆形露台上。 这一面临江,叁楼下望正是绝佳的观赏角度。 透过半开放的小露台,偶尔能看见载客的游轮缓缓驶过。江面说宽不宽,正好划分两片辖区。 万顷高楼霓虹色,舒宜蓦然想到“隔岸观火”四个字。 还真有点贴合当下的心境。 坐在对面的人不主动提,舒宜沉不住气了,她挪挪身体,道:“霍总,我今天来是想问问你,上次的话到底什么意思。” 霍重叡笑笑,反倒提起另一个话题:“来过吗,这里。” 舒宜觉得他打岔的技巧实在生硬,但还是顺着说:“嗯。快半年前,在底下参加过活动。” “跟廖泽远一起来的吗。” 以陈述语气结尾,舒宜惊得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也在场。” 寥寥几句话,蕴含的信息量呈爆炸式增长。 她结婚不是秘密,朋友圈便可窥见点点滴滴。但只有见证他们交往的同学知晓丈夫的姓名,她也不曾向周围同事主动提起。 疑点重重,却也将她此前的猜测得到验证:霍重叡确实与丈夫相识。 还有… 从定下场地到现在,上下文相连不难想到,他定然是早就清楚她来过这里。 并且,霍重叡也确实对她有男女之情的想法。 太过明显,即便情商低到极致的人也能立刻品出味儿来。 舒宜在处理人际关系时一向游刃有余,尤其是在婚后对待示好的男性,始终拿捏着进退有度的防线。 而此时,绷紧的脊背向她发来求救:她还有未解的疑问,该怎么办才好。 斟酌片刻,舒宜选择装作全然不知情的模样,随口提问般道:“霍总,你认识我丈夫吗?” 尽管舒宜有意克制眼中的质疑,霍重叡还是轻松识破她的伪装。 捏住银叉的指肚微微用力,将冰凉的触感用余温加热。 他坦荡回视,神情自若:“认识。” “霍总青年才俊,阿远竟也没和我提过。”舒宜半开玩笑地掩饰,“回去我要好好跟他说道说道。” “情有可原。” “我们的关系——恐怕叁言两语解释不清。” 舒宜还在回味他的语意,就见男人起身绕过桌沿,脚步在突然变快的心跳声中逼近。 距离过短,大脑只是空白了一瞬就听见他低沉的男声:“一起看看夜景吗。” 随之而来的还有他递出的手掌,四指自然上拢。率先看见的是修剪平整的指甲,饱满的半月痕约占甲面的五分之一。拇指屈弯,连带大鱼际突起,在掌心挤压出一道浅浅的纹路。 宽厚有力,曾在她不切实际的遐想中出现过无数次。 鬼使神差的,舒宜伸出手,接受他的邀请。 她听自己说,“好。” 在江边漫步是件很浪漫的事。 如果无视身边的压力,舒宜是赞同的。 微凉的晚风吹来,撩起心弦的回忆。舒宜这才想起,读大学时她曾和丈夫来过这儿。 那天是七夕节,满街可见相拥的情侣。尤其是跨江大桥,被人流围的水泄不通。 廖泽远嘴上说着今天牛郎织女在桥上相聚,非拉着她去沾沾喜气。 人头攒动,想以正常速度走路都很费劲。 舒宜不想凑这个热闹,见男友垂眉吊眼只好答应。 “好啦,都听你的。” 廖泽远这才兴高采烈地牵着她的手挤进人堆。 然后他们像今夜无数来过这里的人在桥上眺望远方,沐浴着月光许下诺言。 一生一世一双人。 亘古不变的爱情赞歌。 “阿嚏—” 袭卷的寒风吹出一个喷嚏,也把她从辗转的思绪中惊回现实。 肩膀陡然一沉,她扭头去看,是霍重叡脱下风衣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霍总,不用了,我…”舒宜婉拒间就要扒掉。 推拒的话被他不由分说堵住:“你不是想知道答案吗。” 手下动作一顿,她揪着风衣的翻领,怔愣看向他。 四周无人,茂密的树丛遮挡住刺眼的灯光。昏暗中依靠的全部光亮来自江对岸的霓虹繁华,挤压着远处的高楼阴影。 江面上掀起层层涟漪,倒映在水中的红光也跟着扭曲、变形。 火烧的旺,隐有过江之势。眼下看似隔岸,可谁又能真正幸免。 长臂悄悄绕到她的身后,计算位置。霍重叡喉头滚动,把本能压回心里,开口的同时横住细腰按向自己。 “我告诉你答案,舒宜。” “啊…” 舒宜猝不及防,一个踉跄就贴在男人宽阔的身躯。她的头顶与他的下巴平齐,正巧脸颊埋进他的颈侧。 她一边慌乱推搡,一边惊道:“霍总!霍重叡!” 箍住她的臂膀纹丝不动,惟浓重夜幕混入眸色。 “舒宜,在推开我之前,你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吗?” 哪里都不对劲。 他的行为首先就很不对劲。 “你别太过分!” 舒宜屈腿就要踹他的子孙根,却被抢先一步。霍重叡环住她的一条大腿附在腰间,在她的挣扎中手掌不急不缓摸到敞开的下体。指尖找准定位,连着内裤顶进穴缝中。 “唔…” 小穴被陌生男人触碰,出于自我保护全面收缩,反倒把他的手指咬向更里。内裤丝毫没有起到阻滞的作用,舒宜感觉身体在他掌下与赤裸着并无区别,甚至还想要迎合。 这个认知让舒宜无比羞愤,在有限的空间内疯狂捶打他的肩头:“出去,你出去…” 霍重叡看不见她的模样,凭借记忆用手指勾勒出幽深花丛的形状,按揉唇内的珠蒂。布料已经被水冲湿,薄薄覆住手指。 “你湿了。” 低沉的男声经由骨传导递至耳边,是宣告也是调笑。 舒宜怒不可及,吐息几下就把所有逃跑路径全都在脑内演练了一遍。 她不动声色逼退下体翻涌的情欲,正要尝试呼喊求救,视线直直定在近前。 衬衫在拉扯间裸露更多画面,男人脖颈处对称的红印彻底落入眼底。 不全是红色,还有泛紫的淤青,呈不封闭的椭圆形。节节咬啮的间隔里还有血痂未曾脱落。 很明显,是人的齿痕。 舒宜蓦地想起昨夜性事收尾,她被丈夫折腾的浑身没劲。再加上有心报复他捂住自己的嘴,积攒全身的力气咬住他的颈侧。 软肉在齿间挤压,她不记得有多使劲。直到牙齿刺破皮肤,尝到铁锈的腥味。 一个大胆却十分荒谬的念头破土而出。 恍惚间那股血气又从牙根冒了出来。 她沿着粘连的齿痕摩挲,男人滚烫的肌肤也暖不热她指腹的冰凉。 “这是什么…”舒宜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霍重叡,这怎么来的…” 全身血液倒灌,搅散所有理智。 ——— 考研党抽空摸鱼,更新不勤快大家见谅! 依旧感谢坚持给我投珠的宝们,小粗长奉上~ 隐秘 舒宜有一个优点,固然逃不开父母从小的叮嘱:遇事先冷静,无论事之大小,轻重缓急。也借此避免工作中出现纰漏。 她曾叁言两语平息了客户的怒火,巧妙化解提出的无理要求。小陈不乏羡慕地说:“我就学不来你的理性,换作是我,估计已经手忙脚乱语无伦次了。” 事实证明,她不总是理性的。手忙脚乱语无伦次的现象此刻就明白直接地显露出来。 空气最怕突然陷入凝滞,舒宜揪着他的衣领,直直与他对视:“回答我…” 声音颤颤,似是害怕真的问出答案—足以毁掉她目前拥有的全部安稳—而不觉退缩。 “你说话啊,霍重叡。” 冰凉的手指触碰到颈侧,不止温度,连沸腾的血液都像淬进寒冰,一点点冷掉。 霍重叡不语,在沉默中扣紧小臂下的腰肢。 前半段顺利的按照他的剧本演绎,眼看就要迈入下半场,却突遭她的诘问发难。 被发现的齿痕是剧本中没有的道具,周全如他,也还是在自信和忐忑的对撞中有所疏漏。 江对岸的五光十色顺着抖动的睫毛跃然落下,昏暗与明亮的交接地带,霍重叡轻易便可看清她眼底流连逃窜的斑斓。 弥补的念头一闪而过,难得想要试试破罐子破摔的后果。 总比瞻前顾后来得果断。 “好,我说给你听。” 舒宜紧紧攥住手中布料,强撑着对视中不居人后的气势,等待他的辩解。 霍重叡俯身,距离转瞬间再次拉近。 由于插曲横生而冻住的手指渐渐回春,撩开内裤。受高效的行动力驱使,和唇舌一起撬开她紧闭的两张嘴。 “唔…” 眼前的景象倏尔放大,男人高挺的鼻梁随之撞在舒宜的脸庞,她只觉头脑发昏,剩余一个想法: 这次是真实的,没有阻隔的,把手指插进了她的小穴里。 她死死锁住牙关,躲避铺天盖地的湿热。抵抗身体叫嚣着要他进入的本能,寻找逃脱的可趁之机。 捆住她的臂膀纹丝不动,主人直言点出局面。 “你很想要。” 舒宜没有作答,咬着手指的蜜洞却慌乱一瞬,他也借机捅进半个指节。 摸到法门,霍重叡心念一动,言语更为大胆。 “流了很多水…要不要我插。” 他哑声道:“我猜,廖泽远一定很喜欢看。” 他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说出如此令人难堪的话,怎么可以堂而皇之提到丈夫的名字。 羞愤过后,是被定义为荒谬的论点得以佐证。 舒宜一时忘记反抗,脑海里有什么炸开。道德伦理的禁忌经由手指的搅动、加热,融化,原名激素的黏液从下体源源不断涌出。 霍重叡自然觉察,他乘胜追击,并拢两指把狭窄的甬道拓至更宽。模拟性器顶弄,快速抽插。借助指关节的优势勾起指尖,剐蹭柔软的穴壁,如愿卷出更多蜜液。 性爱能让人感到愉悦,不仅表现在生理层面,同时也基于精神生活。一抽一送,一迎一吞,默契在磨合中精进。 身体的有意迎合让舒宜感到恐惧,她不禁疑惑,是她太过放浪还是…? 即便潜意识告诉她,另一种可能性高达百分之九十。 不如试试。 试试那具身体是否在互动中建立默契。 她还记得,浪打得太高扑在身上的感觉。 凶狠的。 滚烫的。 浑身痉挛的。 舒宜的双眼渐渐失去聚焦,光点在他脸上画出歪七扭八的轨迹。斑斓晕入颊肉,染出一抹欲色。 她咬着唇,把含糊破碎的呻吟挡在口中,嘴唇也因此变的红润水亮,娇艳欲滴。 想操她,更想亲她。 舌头化为一条灵巧的响尾蛇,侵占对方领地的同时啧啧作响。 紊乱的气息被口水声遮盖,在寂静的江边奏响靡音。 上下同时被攻略,舒宜推搡他的力气慢慢变小,空虚感趁乱钻入脑海,顶撞她最后一道防线。 “不唔…不行…” 舒宜用力拽着男人的衣领,就像拽着水中最后一根浮木。 这样是不对的,她想。 比理智更快的是他的手指,从阴蒂反复轻柔碾过,带来无法抵挡的酥麻的痒意。 支撑舒宜站立的单腿一软,她下意识环住男人的脖子。臀骨缩动时把他的手指吃进更深。 蠢蠢欲动的性器猛地跳起,霍重叡粗喘一声,是她的腿心不经意贴了过来。 不该这个时候,至少,不该在她不愿意的时候。 他一边撤回欲望,像逃开地心引力,一边泄欲般狠狠戳了几下蜜洞,换来舒宜舌根压抑的呻吟。 舒宜只当霍重叡是故意引她出声,她不会骂人,憋了半晌只怒气冲冲地说了句:“霍重叡,你真不要脸。” 娇娇媚媚,藏在裤子里的肉茎又胀了一圈。 “嗯,我不要。”他随口应道。 青筋跳个不停,霍重叡抿了抿唇,决定在自己失去控制前将诱惑推远。 钳制陡然松开,舒宜一不留神差点跌落。 霍重叡扶她站好,然后主动退后两步,把距离拉开。 男人胯间鼓囊的一团太引人注目,附近的布料颜色肉眼可见更深。 不知成分,但必然混杂着她的体液。 舒宜撇开眼,最终还是没有胆量主动求证。 比丈夫偷腥更可怕。 比不知何时开始更诡异。 是她的有意沉沦。 熄灭(剧情) 某种难以言说的心事在沉默中相持不下。 舒宜久久未动。 暧昧的余温剥落,留下的恐惧和气愤令她全身乏力。 她算什么? 一个没有自己意识,随意交换的玩偶娃娃吗。 相知、相恋、相伴,舒宜是认真想要跟廖泽远走完这辈子的。 甜甜蜜蜜的时光真实发生,真实经历。 她做不到全身而退,也做不到立刻抽离,但在当下的境况,很难不迁怒于眼前的从犯。 一片凝滞中,霍重叡见她抬起头,明明气得发抖还是硬撑着冰冷的声线。 “他为什么找你。” 虽未指明,但“他”是谁不言而喻。 疑问砸来,霍重叡蜷起五指,掌心的濡湿已经被汗液取而代之。 窗户被突如其来的石子砸碎,连带着舞台的演出脱离了剧本设计的时间线,以至于翻船的对策也宣告失效。 他像一个等待审判的高智商嫌犯,所谓逻辑尽数抛开,只剩对未知的不安与混乱。 静默中又听舒宜道:“算了,我不想知道。” 她是一刻也不想跟他多待,只要忆起自己曾在男人身下贪欢,胃里就涌起阵阵翻江倒海的呕意。 更别提兴许还有人在旁围观。 凉风从后侧扑来,脊背却不觉寒冷,这才想起她还披着霍重叡的外套。 舒宜反手拽下,朝男人站立的方向扔去。 “拿走。” 泄愤般,外套的运动轨迹形成一道抛物线,最终完美落在他身前的地面。 霍重叡看也不看,只定定望着她。 “我送你。” 舒宜立刻冷声拒绝:“不用。” 寒风吹在脸上,嗓子却意外感到干涩。 霍重叡眉眼低垂,哑声道:“晚上不安全,我跟在你后面就好。” 舒宜冷笑,“霍总,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 “最危险的人应该是你跟廖泽远吧。应该早就开始你们肮脏的计划了,倒真是难为你,采访的时候还要装出一副初次见面的样子。” “舒宜,我…”其实更早,更早之前就见过你… 明知心意表白的场合并不合适,霍重叡还是没忍住开口,九霄云外的理智还没归笼,嘀嘀嘀地报响警铃。 未成形的话复被打断,“看我被你们耍的团团转很好玩吗,很有成就感吗!” 舒宜很少发火,也很少对人恶语相向。 但现下那堆话连珠带炮般越过大脑向外蹦,怒火久滞胸肺,吐露后还有些通畅的爽快。 质问间歇,她抿唇瞥向对面的人。 霍重叡正欲把距离缩小,时刻留神他动向的舒宜立即退后一步。 微抬的脚尖顿在空中,又重回地面。他深吸口气,喉腔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我没有,从来都没有这样想过。”他低声解释。 舒宜连礼貌都不想再保持,“我不关心你的想法。” 见到男人素来胜券在握的表情出现皲裂,她反而平静下来。 “还有,别和廖泽远说。” 她轻声补充,又似是说给自己听:“我要亲口问问他。” 不仅如此,不光如此。 江水不急不湍,舒宜记得新闻报道过,岸边常有垂钓者,一溜儿排着很多,似乎每个人都笃定地等待着江里的鱼儿上钩。 她的视线接着落到江对岸。 红晕扬上天,一如她记忆中的漫天火光。 即便和少女怀春时幻想的模样相去甚远,但在恍惚中看见男孩眼中的仓皇失措,仿佛崩塌前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爆出惊人的喜悦。 也许就是大学舍友口中的报恩心理作祟,舒宜不可避免地,被这股热浪击中。 今晚接收的信息太过庞杂,凉风扑面,炽热熄灭,连火气也一同压下。 用力闭起眼,再睁开时已不见方才慌乱。 去他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真是有够恶心。 傍晚九点四十分,城市另一边的宠物医院—— “好帅啊…” “啊啊救命,我想当他的猫!!!” 来实习的几个大学生交头接耳,叽叽喳喳的声音不断从缝隙透进玻璃门内。 李秋月瞅了瞅外面站着的几个花痴状的小女生,揶揄地朝身侧挤眉弄眼:“不错嘛,看来我们班长魅力不减当年啊。” 在互联网遍地开花的时代,表白墙经常出现他们文院的两大巨头:牛奶肌肤傅小草,人见人爱舒小花。 “但是—” 语气一转,她笑嘻嘻地盯着给猫咪做检查的兽医,“没我们张医生有魅力。” 张柬充耳不闻,继续讲解化验报告上的数据。 “没什么问题,肠胃有点炎症,不过不严重,我给它开了益生菌跟消炎药,注意事项也都备注好了,按照定量喂五天就能痊愈。” “好。” 傅莳眉眼淡淡,脑中记的认真。 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猫毛梳下,安抚性地拍了拍。 两人都没理她,秋月也不在乎,她还想逗逗严肃的张医生,手机突然响了。 来电显示—是舒宜。 她摁下通话:“喂,绒绒。” 撸猫的指尖一顿,傅莳神色未动,注意力却悄然飘到耳畔。 电话那头的声音听不清,只能听见李秋月说:“现在太晚了吧,你老公不说你啊。” “怎么啦,好好,舍命陪君子” “行,那你把地址发我,我现在过来。” 傅莳余光观察到她瞥向自己,然后她说:“我这边的事也快结束了,ok,半个小时后见。” 李秋月应和几句,很快挂断电话。 傅莳适时偏头看过去,果然听她道:“舒宜喊我喝酒,我就先撤了啊。” 都是老同学,秋月也没多想,又加了一句:“感觉她状态不对。”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白月光(剧情) 傅莳没来由地感到慌张。即便距离校庆后的荒唐已有段时间,但闻言还是会联想到他的恶劣行径。 他不自然地咳了一声,才看向秋月:“我送你吧,晚上打车不安全。” 秋月连连摆手:“不用不用,你还得照顾小白呢。” “我先送你过去,可以回来接小白。”傅莳说完,张柬头也没抬的应了句:“我们二十四小时营业,快去快回。” 话说到这地步,拒绝就显得太矫情。 秋月爽快地道谢:“行,那麻烦你啦。” 上了车,傅莳按捺不住窜动的不安,问道:“舒宜她…有没有说遇到什么事了?” 秋月正给她发消息报告自己出发了,闻言随口答:“没。” 傅莳哦了一声,又听她说:“舒宜啊,我老说她是我的废话娄。因为只有我朝她抱怨,她很少跟我吐槽自己的事。” 秋月想了一会儿,“欸,你见过她不冷静的样子吗,好像没有吧。” “…没见过。”傅莳沉默半晌,低声道。 实际就在不久前。 这不是件光彩事,他本应为此感到羞愧,但听到秋月的话竟有些不明缘由的欣喜。大概是心理变态,他想,连这都要比较。 尤其是在闭阖双眼之后,黑暗中就会慢慢浮现出模糊的轮廓。 若隐若现… “班长,绿灯了。” 一道女声撕开凌乱的臆想。 傅莳怅然惊醒,马路中央巨大的红光不知何时幽幽转绿。 他抓回飞扬的心思,做贼心虚似地挺直腰背,专心注意行车路况。 “沿途阻塞”的困宥从这个十字路口开始也变得通畅,很快就抵达目的地。 秋月下车前道了谢,傅莳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街对面的某处栅栏门内。 他默默记下定位,旋即关住车窗,驶离原地。 秋月到时桌面上已整齐排列了几只空酒瓶,罪魁祸首正抓着只剩一半液体的玻璃杯轻轻摇晃。 “舒绒绒,你怎么回事。”她惊道。 舒宜等她拉开椅子坐下,另起话头:“你开车了吗。” “没,班长送我来的。” 傅莳? 这个名字让她的注意力短暂停留片刻。 真挚言犹在耳,舒宜感觉颅内更痛。最近发生的事情一桩接着一桩,无不冲击着她的承受能力。 她平息了下乱窜的思绪,“你们怎么会待在一起。” 本来秋月今天就是陪傅莳给小白看病,顺便在张柬面前刷刷存在感。 说来奇怪,他们不算熟络,仅仅维持着逢年过节群发短信的关系。 时间点恰巧卡在校庆聚会之后,又显得有些合理。秋月早起看见凌晨叁点的微信,还以为傅莳养的猫出了什么急事,结果只是问她几个百度都能查到的小问题。 再然后就是今天,傅莳问她附近有没有好点的宠物医院。 秋月想了想,干脆陪他一起来。 除却她的小私心,他们还有同窗四年的情谊,这人的性格,大概也没有几个养猫的朋友可以咨询。 怪可怜的,社交达人秋月默默补充。 简短讲完,秋月终于意识到不对,怒道:“喂,你别岔开话题好不好!” 被看穿小心思,舒宜嘴硬辩解:“…我没有。” “那你说说,大晚上不回家,还把我喊到这来是为什么。”秋月一副问不出答案誓不罢休的样子。 舒宜摩挲着玻璃杯边沿,闷闷地说:“不想回。” 因为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家里的人。 或者说还没想好。 “跟你老公吵架了?” 杯中泡沫翻覆,无数个小气泡挂在杯壁。扩散、破裂,仿佛现实世界的映照。 掌心被烦躁牵引,无节奏地晃动,气泡却越摇越多,与她的初心背道而驰。 舒宜端起酒杯,强颜欢笑:“没有的事,你别乱想。”说完心虚地凑近喝了一口。 掩于雪盖下的酒液初初消融,冰凉滑过喉头,经温度加热升高,火辣辣地灼烧她的胃部。 舒宜现在其实急需一个倾诉的出口,所以她喊来秋月。 但当好友就在面前,她却不知该如何宣泄—— 社会新闻都难得一见的丑事。 难以启齿,索性闭口不提。 看出她的不快,秋月没有继续追问,但也大致猜到个中原因。 难得见这小两口产生罅隙。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几瓶下肚,她也尝到朦胧醉意。 什么酒啊,秋月晃晃脑袋,成人世界中碍于考量而未说出口的话一箩筐地往外倒。 “说起来…卢啸你还记得吧,傅莳的舍友。” “嗯。”舒宜兴致缺缺地附和。 秋月搬着凳子凑近,神神秘秘地贴过来。 “上次校庆,你不是没去KTV吗。我跟卢啸闲聊,碰巧聊到咱们班长。他说傅莳这么多年不谈女朋友,都是因为忘不掉心里的白月光。” 舒宜被酒精麻痹的注意力动了一下,缓缓发出疑问:“什么白月光?” “卢啸也不清楚具体是谁。但是啊…”语气故弄玄虚地停顿,“肯定是文院的,因为有次他看见傅莳对着辅导员发在院群的合影发呆,时不时还伸出手摸两下屏幕。” 秋月忍不住噗嗤笑出声,“不行了不行了,我一想到傅莳顶着那张脸跟个痴汉似的就想笑。见身旁无甚反应,道:“你看起来一点也不意外啊。” 有什么好意外的,她早就知道了。 舒宜的思绪都被酒精搅成浆糊了,心里所想不经思考地脱口而出。 秋月大惊:“?你知道?” 这话舒宜接不上来,总不能说傅莳的白月光就是她。 话题很快又被其他八卦掩盖。 舒宜托着腮听,困意来袭,眼皮不停地上下打架,故事也记的断断续续。 秋月离席去洗手间,世界由此安静。 露天酒吧这会儿人都陆续走光,栅栏缠绕的星星灯饰像绽放的朵朵小黄花,光线微弱,倒映在汹涌的黑暗中时现时灭,不知何时就会被深渊巨口吞噬。 她眯起眼吹风,想把自己融入夜色。 偏偏有人不识趣。 眼瞅着前来搭讪的男人不甘失败,拉开椅子自顾自地坐下,颇以为自己撩发顶的动作十分风流倜傥。 “美女,认识一下呗,我是诚心的。” 舒宜本就在气头上,顿时不耐烦地说:“说了不想认识你,听不懂人话?” 男人也喝了点酒,色胆包天地想要继续纠缠。 肩膀上突然多出一只手。 “谁啊。”他回头,见是个高高瘦瘦的年轻男子,下意识流露的胆怯又重新压下,不以为意地翻了个白眼:“小子,没见我忙着呢吗。” 傅莳盯着他,怒气放肆于指尖捏合肩峰角的力气。 一字一顿,说得认真:“这是我的位置。” ——— 加更晚点放(^з^) 借口(剧情) 类似的情况曾出现过一次。 是在某次课后,距离教学楼不远,傅莳遥遥望见这一幕。 戴眼镜的男生堵在前面,女孩绕开他,走两步又被追上。 学校街道两侧的灯并不密集,天色昏暗,傅莳看不清两人的表情,也听不见他们的对话。 但显然,单方面的穷追不舍已经让女孩感到不适。 他立刻想要上前阻止,脚步忽然僵在半空。 他们会不会认识? 她会不会认为自己多管闲事? 局面清清楚楚摆在眼前,傅莳却迟疑了。或许是太过隐秘的暗恋让他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不敢逾越分毫,生怕遭到她的厌弃。 不过下一秒,谨慎在目光触及男生伸出的手臂时顷刻崩溃。 越走越快,越来越近。 仅剩几步之遥,有身影抢在他之前,横插进对峙的两人中间。 这回他听清了。 “找死吗你。”伴随充满戾气的警告,是男生接连的惨叫。 廖泽远抓住伸来的胳膊,朝身前猛拽,将它扭成人体难以呈现的角度。 舒宜拉住他的衣角,摇了摇头。 “我没事。” 后来居上的人松开手,撤掉暴戾,换上一张乖巧的面孔。 “怎么不回我消息。” “没看见。” “真的假的,你可不要骗我,我很单纯的。” “…没骗你。” 声音渐渐微弱,隐于夜色。 傅莳顿在原地,直到他们相伴的身影走远,从视野中消失。 如果没有犹豫… 先来一步的就是他。 可是世上哪来那么多“如果”。 傅莳想过,若有一天置身同样的处境,他一定毫不犹豫、不假思索地走上前去。 一如此刻。 男人痛呼,想扯下肩膀处的那只手,一边骂骂咧咧:“神经病啊你,疼疼疼疼——” 捏着肩骨的位置岿然不动,傅莳反扭住男人的手腕,向后弯折。 他固执地重复,似是回答男人的问题,又似是对多年前的退缩不甘: “起来,这是我的位置。” 本就是酒壮怂人胆,没想到这小白脸看着弱不禁风却是块铁板。男人连连求饶:“行行行,你的位置还给你。” 傅莳松手,等男人灰溜溜地离开才迟钝地察觉到自己的冲动,但他不后悔。 他颇为局促地转向对面,方才汹涌的力气泄了大半,甚至不敢抬头。垂在身侧的手指抽动、弹跳。 “我…” “班长?”秋月的出现打破了尴尬。 傅莳刚松口气,下句话又把他的心吊在空中。 “你怎么来了?”秋月疑惑,“你刚没回去吗?” 他是回去了。 在把小白送到家里后复又折返。 不知是被哪个理由劝服,也许是心痒难耐,也许是负罪感作祟。 松动的神经率先妥协。 躲在暗处远远地看,不会被发现的。 所以根本没想过事发后该如何解释。 “我叫他来的。” 微凉拂面,顺带送来一道柔柔的声音,慢慢飘散进傅莳的耳朵里。 他不敢置信地扭头。 她撑着下巴,半眯着眼静静地看着他,似一潭深不可见的泉水难以望穿。不自然的酡红从眼底一直蔓延到苹果肌,往日整齐的发丝也随意地散在胸前。褪去了端庄的疏离,反倒…让他更想靠近。 喉间再度觉察干涩,傅莳不自在地清了一嗓。 舒宜迎着他的目光扬起一个笑来:“不是说给我送东西吗。” 顶着瞌睡,她慢悠悠地走到傅莳身边,朝他伸手。 “东西呢?” 一头雾水的秋月:? “等等。”她问离自己最近的人,“什么东西。” 傅莳不语,因为他也不知道怎样作答。 思路还停留在找寻说明的地方,像个无头小人在迷宫中横冲直撞,把他的气息也打得紊乱。 语气自然到傅莳开始怀疑是否真的有这回事,慌乱之下磕磕巴巴地说:“在,在家里。” “哦。”舒宜收回手,“那算了。” 傅莳又有点后悔答得太快,尚且来不及思考自己的回答是不是没让她满意,就听她说:“这样吧,你带我去取。” 直到把秋月送上车,傅莳还处于茫然的状态。 出租车的尾灯很快消失,他收回视线。而后抿了抿唇,紧张地说:“我们现在走吗?” 舒宜没反应过来:“走哪去?” “…取东西。” 舒宜一愣,这才想起来,原是她随手掰扯的借口罢了,又借此想到本要遮掩的真正问题:傅莳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看着眼前这人认真又无措的模样,忽然存了逗弄的心思,将疑问暂时抛开,憋着笑说:“嗯,什么东西?” 明明是她提出来的,这会又来反问他。 傅莳不解,等看见她面上强忍的笑意领悟过来。 耳朵红个彻底。 先是为自己的傻气感到羞恼,再是因由使她愉悦而跟着开心。 舒宜终是忍不住抽动,低低笑起来。 近日遭受的阴郁在这一刻一扫而空。 “傅莳,我以前没发现,你真是…”话语停顿,被叫到名字的人心也跟着一提。 她忽略掉前两个字,“…可爱。” 傻得可爱。 眼见他的羞赧愈演愈烈,整张脸像个熟透的虾子,舒宜见好就收。 “你先走吧,我打个车。” 傅莳潮红未消,“我送你回去。” 舒宜的笑淡下来:“可是我还没想好去哪儿。” 她偏头对上那双眼,晶晶亮亮的,相比以前的平淡无波多了点灵动的神采。 没有疑惑她为什么不回家,只看着她道:“不急,你可以慢慢想。” 舒宜觉得,她好像可以不用问了,或许她已经知晓答案。 不知出于何种心思,她欣然同意。 “好。” 尝一尝(剧情) 凌晨的街道褪去繁杂喧嚣,一切都是安静的。树叶孤零零飘落在挡风玻璃上,灯光似有似无,偶尔被其遮挡。 秋天快来了。 傅莳收回视线。 即便舒宜什么也没提,但他还是能察觉到,她的确跟往常很不一样。 傅莳偏头,看向窝在副驾驶座小憩的女人。发丝散乱铺开,有几缕附着在脸侧,将精致的五官挡掉小半,又恰到好处露出圆润微尖的下巴。 嘴唇殷红,娇嫩。 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粘连、打转,回味起那个偷偷得到的吻。 幼时过年随母亲走亲访友,按照习俗拜年问好,站成一排等长辈发红包。 傅莳接过,规规矩矩地鞠躬道谢,然后听亲戚笑着说,“小莳倒是淡定,视钱财如粪土啊。” 他这才注意到,周围几个同龄小辈早就兴高采烈地数起钞票的数额,个个像撒欢儿的小狗,抽出几张跑去楼下的小卖铺。 母亲揉了揉他的头,“别说钱了,这孩子,打小就没见有什么想要的。” 红色封套被撑的满满的,一厚沓,颠起来沉甸甸。年幼的傅莳有样学样,抽了几张,然后交到母亲手里。 最后那几张钞票被攥得起皱也没花出去,因为没有能够激发他购买欲的商品。 光线被车顶挡住,却遮盖不了他目之所及的红艳光泽。 像清晨被露水浸泡过的粉色花瓣,饱满欲滴。 长大后的傅莳听见欲望的蛊惑 ———想不想再尝一尝。 离得越近,温热感就愈发明显。 他的鼻尖快要挨上她的。 “你不是这样的人。” 柔柔的晚风吹开迷雾。 无限接近的距离定住,傅莳循着脑海的声音陷入恍惚。 上大学时经老师介绍,参加了大两届学长的创业项目。 起初还算顺利,除了学长鼓动人心的做法有点奇异,类似画饼充饥,项目落实到申请公司这一步就显露端倪了。 适逢启动资金分发,材料申报莫名多出笔不小的数额,且署名全是学长的名字。傅莳略一思衬就明白过来。 他什么也没说,只提出退赛。 老师不清楚其中弯弯绕绕,临比赛结束攒了个局,傅莳到了才发现学长也在。 中途老师离席,学长趁机跟大家拉近关系,极其圆滑地挨个问候。 轮到舒宜时双眼一亮:“张老师经常和我夸咱们文院的才女小师妹,今天可算是见到了。” 学长笑嘻嘻地插科打诨:“果然和老师说的一样,不仅长得漂亮,看起来也懂事明理,不像你们这届的某些学弟学妹啊…” 眼神故意扫过坐在旁边的傅莳,才阴阳怪气地接着说:“表面淡泊名利,心里算计着呢。唉,也怪我看走了眼。” 指桑骂槐,就差念出他的名字。 祥和的气氛瞬间凝至冰点,周围人纷纷把目光投向他。 傅莳不在乎学长是否把事情添油加醋地宣扬,同学们是否背地里议论他不识好歹,但他不能接受舒宜误会自己。 假如她看向自己的眼神跟旁人一样充满异色—— 傅莳落在大腿的双手不由攥紧。 他甚至不敢去看,不敢去想。 而后耳畔响起她的声音,客客气气,但迅速把方才营造的和谐拉远:“学长,你看人的眼光确实不怎么样。” 傅莳僵硬地绷紧脊背,慢慢转头。 眼前人将一头青丝盘作发髻,柔和挽在脑后。面部细腻的皮肤在灯光下映照出幽幽暖光,汇至微弯的唇角。 “我其实一点也不懂事。”舒宜嘴边的笑丝毫没落入眼底,“相反,我算计得很。” 傅莳怔怔地盯着她的侧脸,餐桌上落针可闻,在一片寂静中听见心间的剧烈鼓动。 砰砰——砰砰。 学长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幸而老师推门的响声打破尴尬。 散伙后傅莳叫住前面的人。 舒宜驻足,不解回望。 傅莳满腹建构好的草稿忽遭删档清除,他的脉搏跳得厉害,思绪百转千回,出口只剩单单的几个字:“刚才的事,多谢。” 舒宜恍然,明白他所为何事道谢,笑着说:“没事,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她的目光真诚。 手臂垂在身侧,若有若无蹭了蹭裤腿缓解掌心的无助,把多余的汗液擦干。 不知道哪里生出的勇气让傅莳抬眸与她对视,喉结紧张地窜动,送出低低的嗓音。 “嗯,谢谢。”谢谢你的信任。 有关她的事,傅莳一向记得清楚、认真,自然包括当时的承诺。 所以在醉酒后差点犯下错事而感到无比懊悔。暗恨自己痰迷心窍,又庆幸于提早找回理智。 他不是那样的人… 他不能再错一次。 撑在方向盘上的小臂轻推,就要撤回。 舒宜隐于阴影的眼眸不知何时睁开,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凑近。 距离几近毫厘,只需轻轻抬头便能碰到。 柔软相接,一触即离。 他越过车座的半个身子僵在空中。 “我…你…” 大脑宕机,呆滞地发出毫无意义的音节。 “是想这样吗。” 她的双眼蕴含朦胧醉意,像微微拂动的丝绸,水天极目处,凝成一层透明的薄雾。 傅莳好像又回到大学报到的那一天,七年时光匆匆逝去,却依然困在起点仓皇打转。 “是…”他不觉纠紧嗓音。 “你坐好。” 傅莳不明就里,还是老实遵循她的命令,身体板正得像课堂里的小学生。 舒宜轻笑,扯住他的右侧衣袖。左腿蹬地朝驾驶位翻身,顺利骑到他身上。 臀部下的大腿肌肉瞬间绷得僵直。 密闭空间里的氧气一点点被消耗殆尽,快让人喘不上气。 浅淡的酒气缭绕在他的鼻腔,傅莳觉得,自己像和她一起泡进酒桶。 强压下共沉沦的念头,他说:“你喝多了。” 舒宜捧住他的脸,苦涩与浓稠交织,融入彼此的眸光:“我很清醒。” 不能比这一刻更加清醒。 她挪了挪屁股,腿根处明显察觉到庞然大物的苏醒。 舒宜向前贴近,把本就岌岌可危的空气存储缩至更少,循循善诱:“想不想要更多。” 傅莳偏头,妄图躲避她的温柔乡,又被掰了回去。 “班长,傅莳?”舒宜近乎耍赖地用下巴蹭他的眉心,非要得到答案不可。 本能超越所有,最终在漫长的拉锯战中获得胜利。 傅莳埋进她的掌心,声音颤抖:“…想。” 耳边的心跳鼓点振聋发聩,快要穿透耳膜—— 海中月是天上月。 月亮终于肯为他低头。 蓦然眼眶发酸。 额头蹭着她的下巴划过,他抬起眼,小心地问:“可以吗?” 喉间又涩又哑。 舒宜握住他慌乱得不知搁到哪里的手,探入裙底,慢慢拉向腿心。 温热触及柔软边缘,她只觉一股热流倏尔流出。 呼吸跟着乱了一瞬,而后才给予肯定。 “可以。” ——— 剧情是不是有点太啰嗦了:-D 美妙 炙热迅速点燃指尖,傅莳像被这股火烫到般哆嗦了一下。按着他的手却一意孤行,执拗地拉他摸向深处。 路途止于布料的隔阂。 蕾丝的材质,很薄,很透,细细一条勒在肉瓣中间。掌际和趾骨处的脂肪垫完美贴合,弧度圆润,还有几根耻毛从内裤边缘漏出,硬硬的,扎在他的大拇指上。 最先触碰到凹陷的是食指和中指。 意识到这是哪里,傅莳呼吸一滞。想将手指以保护的姿态拢进掌心,不想反而勾着布料划向更里,挤进狭窄的缝隙。 内裤浸出水渍,舒宜只觉痒意侵入五感,从男人卡着的指节处蔓延开来。 “唔。” 酒精让她变得比平时更敏感、更大胆,肆无忌惮发酵生理的本能。 舒宜分出一只手拨开内裤,然后揪住他的手指往进伸,“摸里面。” 声音娇娇的,跟她平常的语调不一样。 中指率先探入巢穴,下体察觉有异物侵占,软肉瞬间咬紧外来物种,如未长乳牙的小嘴柔柔将他吸附。 小嘴一翁一张,吐露着湿滑的汁液,尽数流到他的掌心。 上方传来一声娇哼,傅莳的呼吸跟着乱了,此刻只想让她满意,只想让她愉悦。 善于学习并运用到实践是他与生俱来的天赋。 青春期的少年们正处于荷尔蒙爆棚的阶段,上课对着书本不怀好意地打趣,课后叁两成堆,传阅“压箱底的宝贝”。 彼时同桌兴奋地把手机递到他眼前。画面中的女人大腿敞开,对着摄像头自慰。手指快速抠挖,一边放浪淫叫。 他只淡淡瞥过就收回视线。 若干年后,傅莳突然想起那段拙劣的表演。明明看过即忘,却在此刻变得明晰。 指节屈起,模拟性交进行简单抽插的同时刺激穴壁的神经。 拇指将内裤撩到一边,抵住肉唇包裹的果蒂,轻轻揉搓。有轻有重,从青涩慢慢变得熟练。 “嗯…”舒宜撑在上方的身体陡然泄劲,试图靠下巴搭在他的发顶。 傅莳垂眸,默默把手垫在她的后腰处,以防她被方向盘硌到。 呻吟就是最好的肯定。 受到鼓舞,跃跃欲试的第二根手指跟着插了进去。 并拢不停,拓开狭窄。 水液汩汩分流,一部分积于掌心,一部分浇到他的裤子上。 傅莳喘了口气,像只完成使命的小狗乖乖等待主人认可。 他低声问:“这样对吗。” 克制的呼吸喷在她的颈侧,挠痒一般。 舒宜享受着他的爱抚,点评道:“嗯,你做的很好。” 像个老师。 脑海无端浮现的比喻让她觉得好笑,嘴角却得意地怎么也压不下去,索性把人设贯彻到底。 舒宜向后坐了些,半弓着背摸向他的胯骨。 屁股坐着的地方盛满泥泞,全是她的淫水,湿漉漉黏出大片。 迅速压下难为情的羞赧,柔荑下探,覆在肉囊顶出的鼓包处。 “这是奖励。”她轻快地笑起来。 五指分开抓立,像握着拳头似的,裹着鼓包揉捏。 力度时大时小,直叫人头皮发麻。 傅莳情不自禁地喃喃:“舒宜…” “嗯。”名字的主人配合地应道,而后更为胆大得解开裤扣,伸进他的裤子里揉上那根肉棍。 头脑一下子变得空白,傅莳感觉脖颈的血管都停止了跳动。维持生命的血液全部涌向下腹,汇聚到体外。 缠绕性器的神经一抽一抽,快要爆炸。 他像个失灵的人工智能停止思考。 舒宜不满地嗔道:“你别停呀。” 喉结不安地窜动,人工智能跟着主人的指令输入算法。 昏暗中隐隐有几丝光线漏进来,舒宜坐在顺光处,此刻他们是平视的。神色迷离,眉头随着他的搅弄蹙起,微张的嘴唇间隙漏出轻浅呻吟。 呼吸彼此流窜,氧气在封闭的空间内一点点转化为二氧化碳,快要消耗殆尽。 这大概是他人生到目前为止做过最出格的事:在路边,在车里,在她臀下。 ——也是他经历过最美妙的事。 裤裆里作乱的手握着他的性器拢揉。 指头像在跳舞,踩着暧昧的鼓点轻盈跃动,交响曲和心脏的乐手共同辅助这场盛大的表演。 清冷的寒潭终是难捱春潮洗礼,荡漾圈圈涟漪。情欲就在这空当冲破水面,悄悄爬到守谭人的眼尾,染出不同寻常的春色。 马眼处溢出小股凉液,舒宜觉察,抽出手端详。 稀薄的粘稠沾在她白皙的指尖,显得非常淫靡。 看清那是什么,傅莳难堪地抿了抿唇。这就好像珍藏的绸缎被突如其来的油点弄脏,让他感到十分羞耻。 “…对不起。” 嗓音哑哑的,似乎带着酸涩。 舒宜唤他一声,见他看来,伸出舌头将淡白的浊液卷入口中。 “很好吃。”她说。 傅莳怔怔地盯着她嫩红的舌尖瞧。 他仿佛得了失语症,唇口几度张开,复又合上。 性器肉眼可见地胀大一圈,舒宜觉得自己的欲望也跟着他膨胀起来。 舒宜撑着他的腿抬起屁股,小穴早已泛滥成灾,随意抹过便是一手淫液。 手掌凑近他的唇边,晶晶亮亮,闪烁着耀眼的白光。 “要不要尝尝我的。” 傅莳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 他的零件不知生产于哪一年,想来已是很久没有得到过修缮。不仅功能单调,连接心室的门都被年岁腐蚀一扇,风沙倒灌,会在夜里发出沉闷的回音。 造物主终有一天想起,给他重新设计出华丽的外表和强大的功能,安上最为智能的芯片,同时将秘密代码发送到可遥控的终端上。 而遥控器的开关,在她手里。 他就像被控制一样,舔了舔干涩的唇角,声音哑得不像话: “要。” ——— 来晚了来晚了 捞月 顺着不甚明朗的光线,舒宜看见面前的人微微仰头,凑近她的手肘。 鼻尖从掌心滑过,带来一阵细微痒意。 舒宜戳了戳傅莳的嘴唇,触感是热的、软的,跟他的人很不一样。但又转念想到,或许她根本不了解傅莳——可能冰冷外壳下的温度就是如此灼人。 氧气悄悄流失,从呼吸里漏掉,又在毫厘之间彼此交迭、缠绕。 吞掉最后一丝凉气,也把快慰之外的隔阂彻底移开。 心境不稳时遇到多年暗恋自己的人,继而撞见他不同以往的可爱一面,暴露一颗没有任何修饰的真心。 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而她迫切需要转移难堪的出处。 于是当傅莳倾身过来时,酒精就替她这么决定了。 但此刻与他的眉眼相对,终是有些疑问按耐不住地冒出。 “傅莳,你喜欢我什么呢?” 她语气很轻,被问的人却僵在原地。 傅莳不觉挺直腰背,仿佛紧紧靠在座椅上便能获得直视她的勇气。 好在舒宜不是非要寻得答案,短暂沉默后,她又问:“你怎么不看我呀。” “我不好看吗?” 失落从斜上方蔓延,傅莳的视线连忙循声找去,然后对上她微弯的眼角。 舒宜在笑。 意识到自己被她逗弄,傅莳却没有丝毫恼意,只有不知所措的羞赧在舌尖横冲直撞,最后强压成薄薄的细线。 “…好看。” 脑内作坏的小人再次被取悦,舒宜想也没想地说:“有多好看?跟其他人比呢?” 傅莳一滞,坐在自己身上的人今晚实在太不同。近乎幼稚,又带了点娇俏,步步紧逼将他的壁垒推倒。 白天的舒宜呢? 白天的舒宜只会客气地、疏离地朝他微笑,顺手把砖墙垒得更高。 而现在,她就站在墙里。 大腿传来的柔软触感顺着血管涌入心房,他挡在方向盘上的手已经膈得发麻,却抵不上翁动间的丁点热意。 他低低出声:“比月亮好看。” “没有别人。”傅莳抿了抿唇,“只有你。” 他这次没再低下头,但轻颤的睫毛出卖了主人的慌乱。 舒宜愣住,躁动无所落的内心忽然被不知名的情绪包裹、填满,继而坠落在男人认真的眼底。 手指挑开他的上唇,舒宜轻轻笑起来。 “张嘴。” 傅莳呼吸再度变得紊乱,受到她眼神鼓励,慢慢张开唇舌,小心舔掉手指沾染的水液,将指尖含入口中轻轻吮吸。 牙齿被藏进唇瓣,生怕伤到手指的主人。但她却故意与之作对一般,偏偏屈起指节找那一排下牙,沿着竖棱面摩挲。 坚硬而尖锐的长甲划过脆弱的舌腔,戳着舌尖向内推压,又绞着顶端绕圈似的逗弄。 轻微疼痛在暧昧气氛中尽数化作丝丝细雨,湿润原先的口干舌燥。 原来她的味道是咸的,傅莳润了润下唇,喉结从微仰的脖颈向下滚落。 舒宜抽出手指,比起之前仍是湿亮亮的水渍。来源却从“她”变成了“他”。 “你——”肉茎被柔荑包裹,呼吸急促了一瞬。 傅莳阖上眼复又睁开,将舒爽一同压进眼底无尽的漆黑深处。 他的裤腰在拉扯间褪下,舒宜攥着手心胀大的硬棍,忽然咬住近在咫尺的耳肉。 从耳垂到耳廓,蔓延了长长一片红海。 傅莳怔愣在原地,思绪又被耳际传来的瘙痒唤回。 短暂停留的自制力早被她骤然握紧的手掌捏碎,驱使注意力随着那只手摩擦的动作上上下下。 这感觉实在太奇妙。 肉刃在掌中来回刮蹭,舒宜圈起拇指和中指握成环状,挤着两个圆滚滚的肉囊快速撸动。 男人的鼻息湿润绵长,和蘑菇头盖处的黏腻液体一起将她的脸颊和手心染湿。蜜穴也跟着遭了殃,不断泛滥一波又一波的潮水。 舒宜抬起屁股向男人腿根挪去,手掌一撸到底才将它释放。 粗长打在阴阜,烫的她惊呼一声。 傅莳急忙出声:“怎么了?” “没事…” 舒宜半阖起眼,鼻尖已经沁出薄薄的细汗。小腿微微用力,臀部挪向他,用腿根描摹肉棍的轮廓。 柔软的花瓣舒展开来,包裹着茎身的根部。花心流露的汁水浸润了茎底的泥潭,无数细小的种子就要破土而出。 舒宜屈在两边的双腿夹住他的腰身,傅莳情不自禁扣紧掌中纤细的腰身。 胯骨受本能驱使,无师自通地贴着女人半敞的穴缝向上挺动。 他不会什么技巧,完全是靠动物生理繁衍的吸引力在运作。 暧昧的气息在狭窄的车内四处打转,勤奋好学的傅莳忽然联想到她传授的方法,紧接着用手指拨开吞吐汁水的阴唇,按压到饱满的珍珠上。 “嗯啊~”舒宜几乎是立刻打了个战栗,双手在脱力前揪紧男人胸前的布料。 傅莳心头一跳,有小小窃喜隐秘冒出,催促他更为热切地揉弄指尖的阴蒂。 一边继续耸动胯骨迎合圆润的弧度,感受湿滑的液体从股根浇灌而下。 “嗯,进去…”舒宜半眯起眼,夹着发麻的小穴去咬柱头。 接收命令的人却罕见地没有立即执行,他竭力稳住呼吸,想要摆脱这个致命的磁场。 “傅…傅莳…”娇媚的气喘中夹杂着他的名字,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快感几近将他吞没。 性器贴合的部位缴出汹涌浪潮,打湿了阴阜的毛发,白液湿漉漉地黏在森林丛中。 舒宜快要被空虚包围,但她渴求填满自己的棍物仍然坚守阵地,与贝肉厮磨。 “…插里面…呜呜…” 含糊不清的呜咽钻进耳朵,听觉继触觉过后被她侵占。傅莳手指拢住舒宜脊背铺开的发丝,喃喃:“忍一忍…” 舒宜—— 舒宜… 脑海充斥着她的名字,震耳欲聋,他却依旧不敢出一言。 只有一遍遍的安抚,说与她听,又似说与自己。 “现在不行…”嗓音喑哑无比,“绒绒乖。” 傅莳向她抬首,睫毛低垂,像最虔诚的信徒将所有不合时宜的欲念敛去。 舌尖一卷,舔掉她眼角的水珠。 泪水湿咸,让他如临海边,又变回了那个捞月的人。 只不过,倒影不再是幻象。 贝肉的两边完全被翻开,向外卷起。紫红肉茎在水幕中弹跳,继而捅开粉嫩,快速地上下打磨,撩出更多黏腻的乳白汁液。 从交合处迸发出汹涌的海浪,卷在其中的贝壳覆盖上一层熠熠的闪光,窸窣翻涌其间,下一秒又被吞没。 “嗯啊!”高昂的尖叫声线抖动,荡在岸边。 舒宜弓着背,力竭倒在椅背上,下巴搭到温暖的颈窝里。 呼吸间是他清爽的皂液香气,把一切淫靡的味道尽数掩盖。 长久的平息过后,傅莳忐忑地在寂静中等待捕捞月影的审判。 他的法官终于开口。 “我想好去哪里了。”舒宜松开攥出大片褶皱的布料,轻声补充,“能收留我吗,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