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与海》 雨天运动(H) 房间里灯没开,厚重窗帘紧紧拉着,透不进一丝光来,屋外淅沥的雨打在玻璃上,反衬出几分静谧。 男人粗重性感的喘息清晰可闻,蜜色肌肤上,汗水划过脸颊,汇入锁骨,再滴落空中,给整个房内添上不少暧昧味道。 一旁手机震个不停,他“啧”了一声,顺了把头发直起身去够,看到名字后按下火气。 “喂?” “喂!师父,过两天回局里了,你要我带什么特产吗?” 活泼的少女音穿过鼓膜,有些疼。 他深呼吸,滚了滚喉结回道:“我不用,你给你那小子带吧。” 他尽力掩饰,紊乱的呼吸还是没能藏好。 电话那头的钱一愣了下,问道:“师父,你健身呐?” “嗯,临州在下雨,出不了门,我正好练练。” 他貌似没骗人,说完后呼吸更重了点。 钱一望望白晃晃的太阳,刚想说没下啊,才想起自己请了假回北方老家。 “哦哦,好的,那我不打扰你了,我先挂了啊。” 男人松口气,正想扔掉手机,那头又响起来。 “等下等下!我还没问师娘呢!师娘说我上次带的糖果子可好吃了,你快帮我问问她还要不要,我多给她带点儿。” “糖果子?” 男人听后勾起冷冷的笑,好久没回答。 钱一没等到又问了一声,“师父,师娘不在吗?” “在,当然在,她和我在一起呢。” 他打开免提,放到女人耳边。 “小钱找你呢,老婆?” 女人,不,准确说,是正翘着屁股伏在他身下的女人满脸泪痕,纤细的腰肢全是鲜红的指印,两人相连的腿心处,猩红粗壮的性器紧贴着她殷红的花唇。 从正面看,仿佛是女人双腿间长了根弯翘的鸡巴。 性器经络狰狞,满是晶亮的淫水,身下床单早已湿透,现在都还滴滴嗒嗒往下滴着。 女人向后扭过脸,含着泪死命摇头,伸手推他,示意把电话拿开。 男人没照做,反倒一把掣制她的双手反缴于背后。 他手掌宽大,轻松就能握住女人两个手腕,他一拉,女人就不得不仰起上半身去迎合,像只被上了缰的小母马。 男人将手机重新贴到耳边,她双手被锁,只能乖乖就范。 可这个姿势更羞耻了,导致腿心的快感都强不少,她哪里敢说话,索性咬着唇赌气沉默。 男人见她这幅装死样,眼里闪过恶劣的笑意,窄腰一挺,龟头直接撵着阴核狠狠擦过,女人整个身子当即抖起来,身下床单更深几分。 他俯下身,舔上还在轻微颤抖蝴蝶骨,问着: “老婆?是小钱惹你生气了吗?不想跟她说话吗?” 男人声音不大不小,正好是电话那头可以听见的程度。 果然,他刚一说完,誓死沉默的女人立马反驳道,“没有,小钱很好的。” “师娘!” 钱一开心不已,紧接着诉起苦来,“我好想你的酒酿圆子,回老家几天,饺子都快吃吐了。” 女人听见孩子般的撒娇,心里莫名一软,尽力缓下呼吸说道:“好,你想吃就给你……唔咳咳咳……” “师娘?感冒了吗?” 男人刚才故意使坏,用性器戳起充血的阴核,导致她差点没忍住呻吟。 她回头瞪了他一眼。只可惜满脸媚意,不仅没起到威慑作用,夹在腿心的肉棍反倒跳了几下。 她在心里骂了几百遍老色批,还是不得不整理好呼吸,继续打起电话。 “没事,喝水呛到了。” 她想赶紧结束这场面,于是主动拒绝道:“小钱,不用给我带东西了,谢谢你唔。” 阴核又遭到一记戳刺。 钱一觉得惋惜,再次确认道:“真不要吗?蜜叁刀也不要吗?那个铺子今年换了新蜜,可甜了,还有新出的虎头饼,枣泥馅儿的也很好吃。” 女人一听馋瘾发作,扭头可怜兮兮观察男人脸色,弱弱试探道,“那我……要些?” 见他没反对,胆子逐渐大起来,说道:“小钱,那我要两盒蜜叁……啊啊!” 哪料男人此时猛得动起来,对着那小阴核玩儿命戳玩儿命碾,她被快感席卷,失声尖叫,浑身通红,眼泪一颗接一颗落。 钱一被那尖叫吓一跳,忙问道:“师娘?怎么啦?家里有蟑螂啊?” 临州靠南,她考过去第一天就目睹了南方的蟑螂,个儿大还发亮,好不恐怖。 可这回无论小钱说什么,女人都紧咬嘴唇不再回话。 男人见她哭得凄凄惨惨,舍不得再欺负下去,停下胯间动作,替她接过电话。 “什么蟑螂,你师娘上了体重秤,被吓哭了。” 女人终于有了反应,转头用尽力气呸了他一口。 “什么呀!哪有这么说自己老婆的,我师娘嫁给你这么个直男真是糟蹋了。” “嘿!”他对这种话可不乐意听,不甘示弱威胁起小孩儿来,“我们俩不要你带东西,你有事没事,没事把下周的报告提前……” “很忙,挂了。”话还没完,小妮子就麻利挂了电话。 还未等吐槽现在的年轻人,身下叫骂就已响起。 “次仁嘉措!” 平常她一连名带姓,嘉措准会连头发丝都怂下来。 不曾想,这次他语气竟比她还重。 “叶梓!” 叶梓气焰弱下去,讷讷道:“你,你声音那么,那么大干嘛……” 他又拉了拉她的双手,两人贴得更近,而后狠狠咬了一口她那嫩嫩的脸蛋,质问道:“说!吃了多少蜜叁刀了?” “没……”叶梓撇开视线,支支吾吾地,“真没……多少……” 嘉措冷眼看她小动作,滚烫肉棍稍一用力,就直直抵住那粒已经翻出包皮的脆弱小核。 肉与肉的接触过于刺激,叶梓被烫得心跳加速,连忙讨饶,“真,真没多少,我就让小钱带过叁盒……” “叁盒还嫌少吗?”嘉措气得想笑,惩罚似挺腰碾起阴核。 叶梓被磨得咿咿呀呀乱叫,淫水直流,理智都要没了还得听他教导,“阿梓,你知不知道你嗓子受过伤,医生说了得小心,少吃甜的辣的,说没说?” 要不是性器正在异性腿间抽插,他还真有几分语重心长的正直气质。 “说,说了……”叶梓心思全在腿心处,只得胡乱点头附和。 见她态度诚恳,嘉措也不愿再罚,渐渐放缓腰上频率。 “那以后还背不背着我偷吃了?” 本想着答应了就放过她,谁料叶梓对甜食的执着,竟硬生生让她的混沌脑袋抵御住快感,吐出忤逆的话语。 “可,可是蜜叁刀,我好爱它……呀呀呀!” 原先轻柔的撞击在她说完话后突然变重,一下又一下,又急又快,专盯着阴核撞,叶梓的尾音瞬间飘到天上去。 铺天盖地的快感让她害怕,抖着身子不住求饶道,“不要,不要,老公我错了,我错了,老公轻点啊!” “哼!”嘉措冷哼着松开她的手,叶梓脱力,上半身一下就伏倒在床上,圆润的小屁股顿时翘得更为淫荡。 嘉措看红了眼,死死掐住那小细腰,毫无怜惜越顶越重,在叶梓几近疯狂的呻吟里,恶声恶气,“今天,你和蜜叁刀只能活一个!” 小小蜜叁刀敢跟他平起平坐,该罚! “再不听话,让我发现你买了,我就绑住你,一颗颗塞进你穴里,再用鸡巴捣烂,让你下面那张小嘴也好好尝尝!” 叶梓被撞得小舌头外吐,口水都顺着嘴角往外溢,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她呜呜哭起来,只会断断续续叫着老公。 嘉措还以为她终于服气了,她就突然尖叫一声,两眼翻白,身体痉挛起来,淫水自穴口一股股射出来,悉数喷在他小腹处,他一下被淋了个透,像刚被人尿过一般,淫水再顺着他结实的腹肌往下滑,回到叶梓滑腻腻的大腿根。 眼见着叶梓爽到潮吹,力竭瘫在床上,嘉措愣了几秒,而后脸一黑,将她翻过身,对着她快速撸动性器几十来下,终于低吼着射上那对雪白奶子。 浓白精液随着女人呼吸起伏,还有几滴挂在殷红奶尖,要落不落,当真淫乱不堪。 射过精的性器半软下来,嘉措用它戳她脸颊,咬牙切齿道:“叶梓,你刚才是不是幻想那场景了,嗯?” 只见叶梓慢慢抬手捂住双眼,从喉间滚出一声嘤咛。 救命,她的节操没法儿救了! 白日宣淫(含口头调教,H) 叶梓缓了好一会儿,羞耻心才慢慢平复下来,她睁开眼,小手勾住嘉措耷拉着的指头,轻轻挠他掌心,小声说:“我错了嘛。” 见男人依旧脸色冷峻,她微微支起脑袋,撩起耳边发丝,小心亲上脸旁的半软性器,粉舌一勾一勾地,一点点将龟头上残下的白色灼液舔干净,咽完还舔舔红唇,眨着那双勾人杏眼,娇声喊着。 “老公~” 两个字被她故意叫得百转千回,铁血心肠怕不是都要化成一碗温柔汤。 “草!” 才射完的肉棍立马就立了起来,不安地跳动着。 嘉措低咒了一声,拉开床头柜,拿出盒避孕套。 盒子还没开封过,猴急的男人撕两下没撕开封口,干脆暴力破坏,避孕套一个个撒了满床。 叶梓见着花穴也骚痒起来,她夹了夹腿,红着脸捡起一个就扔他身上,嗔怪道:“白日宣淫!人民警察白日宣淫!” “是吗?”男人听了挑挑眉,猛得扑过来压住她,弹了记肿大的奶尖儿,满足地看她身子一颤。 “我这叫白日宣淫的话……”他边说边重重嘬了口那张小嘴,而后刮起还挂在奶尖儿上的精液,冷不丁塞进叶梓嘴里,缠着小舌头不停翻搅,逼她尝那石楠花味道。 还不怀好意地问:“老婆,那人民教师吃着警察精液,还舔着警察的鸡巴,你说该叫什么呀?” 叶梓气死了,那还不是他压着她反抗不了吗!更可气的是,这人还真敢做一副虚心求知的好好学生表情。 她不甘地瞪他,逮住指节就一口咬下去。 “嘶……” 嘉措吃痛,抽出手指来,皱着眉掐她脸蛋,装模作样地凶人,“小母狗换牙了?” “哼!才不是!” “没大没小的。”他轻笑,揪着脸亲上去,粗粝的舌强硬抵开牙关,使劲儿刮擦过上颚牙床,再捉住粉舌与之缠绕,狠狠吮吸起来。 攻城略地的意图太强,叶梓感觉嘴唇被吮地发痛,舌根都麻麻的。 小舌头本想坚守阵地推他出去,还没多久就被吸得软下来,空着脑袋任他卷啊缠的,还贴着上颚一抽一缩,模拟性交姿势。 色情的模拟让叶梓心间发痒,双腿不自觉磨蹭起来,穴里又成功吐出一泡水。 等亲完回神,男人早已将被咬手指捅进花穴里,变着法儿伸曲抠挖着。 听着她动情难耐的叫喊,嘉措啧声:“何必呢?自己咬的不还得自己来养?我账可还没算完呢。” 他是森林警察,为了侦查常要满山跑,指腹有着很粗的茧,一碰花穴内壁,穴内就像有轻微电流滑过,从穴里滑到心口,一片酥麻。 “痒,好痒……”叶梓扭着身子,小腹收缩,猫一样细细叫起来,深陷情欲还不忘纠正他。 “我才是大的,我比你大叁岁!” 她像是想起了尊严,支起身子软软地往前挪,那根作乱手指顺势脱出一点。 叶梓一副“看我”的得意表情,“臭弟弟!” 嘉措噙着笑盯她,盯得叶梓莫名发怵。 “你,你干嘛……” “咿呀——” 他突然压过来,一手握住住叶梓左乳,咬着奶尖儿边吸边抬头,另一只手则狠狠插了叁根指头进穴里,并在一起飞速抽动,媚肉不断被翻出再带进,水渍也在穴口溅来溅去。 叶梓睁眼就能见左乳被扯成糜丽的长条,视觉刺激下奶尖儿的微微痛感都化作欲望,引得花穴更饥渴,穴肉蠕动得更盛。 “不要……”叶梓不想承认自己淫荡,抱着他仰起的头就往下压,压进绵软的乳肉里。 嘉措没防住,鼻尖尽是软香温玉,他心动得不行,吐出奶尖儿在那团绵软里狗似的乱拱,又啃又咬,嘬出一颗又一颗小草莓。 叶梓这回痒的范围更大了,花穴里越来越空虚,想被填满,想被顶撞,想要滚烫的液体射进来。 她抬起小屁股,配合着手指频率暗暗摇着腰,还自以为掩饰地很好,口是心非道:“慢,慢一点啦……” 嘉措放过她左胸,狠狠舔了一口脖子,从锁骨到耳根,应道:“都听叶老师的。” “啊啊啊啊——你混蛋!”狗男人嘴上答应着,手不仅没慢,还转了方向,大拇指用力碾上阴核,打着圈揉搓。 快感闪电般蹿至全身,叶梓下身拱起,不停抖着,花穴不住往外出水,连臀缝都被染个透湿。 嘉措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快感越积越多,叶梓眼前发白,揪紧身下床单,摇头晃脑得叫喊道:“不行,不行呀呀呀,要到了,要到了啊——” 谁料男人在浪潮口突然停下抽插,收回手放到嘴边,斯条慢理舔食起她的淫水来。 叶梓一瞬间从云端跌落,身子也倒在床上,张开腿难受地拧着。 即将高潮的小穴没东西填着,饿得厉害,用手指捅开的穴口根本合不上,像小嘴张开又收缩,甚至能透过那肉洞看见壁肉各种纠缠蠕动,肉穴深处生出强烈的空虚痒意,叫嚣着更大更粗的东西。 叶梓几乎快产生自轻自贱的想法,觉得随便什么东西都行,只要能填满她,什么都行。 空虚激得她又泪光点点,抠着男人手臂哀求道:“老公,快给我,我难受呜呜呜……” 嘉措执起柔荑轻吻,眉梢含笑,不急不慢地问:“以后还偷不偷吃?” “不偷了不偷了,再也不偷了!” “那最爱谁?” “你,最爱你啊!” “床上听谁的话?” 叶梓都快急死了,恨不得挠他几道。 “呜呜听老公的话。” 嘉措嘴角笑意加深,凑近她耳边,故意压低声音,沙哑而蛊惑。 “那姐姐是不是老公的小母狗,以后一喊就乖乖撅起屁股露穴给老公操?” 叶梓到底还剩几分羞耻心,目光闪烁起来,犹豫着:“这……我……” “嗯?”男人尾音一扬,拇指又重重按了下肉核。 “呀!”叶梓败下阵来,忙说:“给的给的,我给的!” 这样可不算,嘉措不满意,舌头钻进她耳窝,沿着耳骨形状慢慢描,继续要求: “要说完整啊,小叶姐姐。” 又一处被攻陷,叶梓饱受欲望折磨,身心俱疲,底线一下就塌了,落着泪抽抽噎噎地说: “我呜,我,是老公的小母狗,以后只要,只要老公一喊我,就就撅屁股把穴露出来,等老公喂大鸡巴吃呜呜……” 她怕这些不够,甚至还学着小狗“汪汪”叫了两声。 “草!狐狸精都没你会勾人!”嘉措额角狠狠跳了下,只觉得性器又痛几分。 他捡起避孕套扔她奶子上,然后半躺开,送了送那根尺寸客观的肉棍说:“用嘴撕开套子,给我带上再自己坐上来。” 叶梓犯懒不想动,她不喜欢女上位,嫌累,躺着挨操多省力啊。 “忘了刚才答应我什么了?” 可惜把柄落人手里,他剑眉一竖,叶梓就没了底气,起身委委屈屈咬开袋子,抽出橡胶制品要往他性器上撸。 也是被欲望冲昏了头,戴到一半才发现小雨伞和往常的不一样,表面全是凸起,颗粒很大,还很硬,连储精袋都圆滚滚一大颗小球。 这一进去,就会被强制高潮吧! “不行!不要这个,这个一进去就会高潮的!” 叶梓怂了,还没准备好玩那么刺激,松开手就要逃。 嘉措恶劣一笑,抓着她的手往下一摁就迅速戴完剩下半个,趁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掐着小腰提起她,穴洞对准肉棍就是狠狠一落。 小肚皮顿时印出肉棍的形状来,凹凸不平的颗粒轻易抚平甬道内所有褶皱,顶端小球径直撞击上最娇嫩的花心处,深深嵌入。 “呃……”那秒钟叶梓话都说不出,她抱着嘉措蜷缩在他怀里,两条腿交叉于背后绷得笔直,浑身上下没一处不在抖,口水无意识顺着嘴角滑下,滴落到他宽厚的背脊上。 两人相交处,淫水止不住从叶梓穴口往外溢,多到在嘉措腹部汇成一小滩,直到盛不下往下流,浸湿早已不成样的床单。 嘉措扭过叶梓双目失神的小脸,吻去嘴角液涎,抱着她一颤一颤的身子,摩挲着绯红脸颊低语道: “就是要你强制高潮,最好边失禁边高潮,高潮到神志不清,高潮到心里只有我一个人。” 叶梓稀里糊涂去回应他的吻,模糊地呓语着,“本来……就只有你啊……” “我知道,叶梓。” 这腹肌真粗,啊不这鸡巴真结实(H) “什么?”高潮散去,叶梓理智回归,咂摸出不对劲儿来,“你在生气?” “你才知道?” “哎呀!”叶梓拍了他一记,“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绞紧的穴肉已经放松下来,软软地咬着嘉措性器,又湿又热,好不舒爽,他没忍住,往上挺了腰,赌气道: “我不知道!” 叶梓被顶得一叫,又上手打他,“在吃醋?为什么呀?” 他撇头答非所问,“小母狗该动一动了。” 那倔强样儿,叶梓当时就明了了,狗男人还真是吃醋,她就说这人今天奇怪地很,老赤裸裸盯着她,午饭已经压在餐桌上做过一次,还讨人厌地把米酒灌进她穴里,喝得可带劲。 叶梓有午睡习惯,放假两人一般都会抱一起睡,他很少打搅,偏偏今天反常得很,趁她睡得熟脱光她衣服不说,还将她摆弄成跪趴姿势,有一搭没一搭磨她腿心,硬生生将她磨醒。 再后来钱一就打电话过来了。 叶梓知道这人爱吃闷醋,醋死了也不轻易说,怕影响到她的社交,明明占有欲烈得像头狼,偏偏能克制得没事人一样。 叶梓心软了,勾着嘉措脖子慢慢摇起腰肢,听见爽快的叹息后笑起来,亲亲男人额头说:“可你吃醋我很开心的。” “真的?” “真的啦……”她松开手撑床上往后仰,加速吞吐起体内的肉棍,还有意收紧小腹,让肉壁挤压性器,惹得男人又一声性感吸气。 “唔嗯——”女上位有一个好处,可以自己控制深度频率,叶梓渐渐得了趣,闭着眼一脸享受。 那对雪白奶子让她颠得波澜起伏,两颗小葡萄已经被吸到艳红,像两滴血印在嘉措眼里,上上下下不停地跳。 他遭不住,两只手抓上去就是一顿揉,嫩白乳肉在他蜜色大掌里遛来溜去,跟丝绢浸入巧克力奶似的,十分般配养眼。 “哈,哈……”叶梓喘息声变大,小穴吞吐得更加卖力,她又问:“所以,到底吃谁的醋啊,老公?” 嘉措被伺候舒服了,不再别扭,乖乖开口:“我昨天去学校接你,听见你同事给你介绍对象了。” 他想到这事,不甘地向上抬臀,顶弄起来,一个塌腰一个提臀,肉棍一下就戳到叶梓花心,顶着那里的媚肉磨。 “那是……”叶梓爽得不自觉仰头,脆弱脖颈扯出优美弧度来,“那是新来的老师,不知道我结婚了啦。” 她抬起手,有点自责,调笑着:“怪我变胖了,戒指都戴不进,让我老公没安全感,我过两天减肥吧?” “不胖,才不胖!”嘉措牵过她的手,一根根地亲,仔细吻着无名指,那里有一圈浅浅的戒指印。 刚结婚时,她从医生手底出来才不久,没几两肉,加上她一米七,不算矮,那时候远远看上去就病殃殃的,小号婚戒戴上都还嫌松,惹人疼得很。 现在好不容易养得肉肉的,人也生动不少,他可舍不得掉一斤。 “你很好,阿梓永远不需要为我改变什么。” “嗯……”真挚的告白比催情剂还好用,叶梓花心本就被撞得酥软不已,听了这话后,心尖儿直发胀,淫水又涌出来。 “那……我们要个孩子吧,这样我不戴戒指也知道已婚啦。” 叶梓想过怀孕,但前两年正好是两人事业上升期,她知道一怀孕这人为了能有时间好好照顾她,肯德会放弃晋升机会,所以她就没太着急提。 现在他已经当了刑侦队队长,两人工作都还算稳定,叶梓觉得,也是时候了。 她过完年也叁十多了,再拖下去总担心变成高龄产妇。 等了良久,嘉措也没发话,叶梓“嗯”了一声,捧起他的脸瞅他,“怎么了嘛?” 他突然吻过来,又深又狠,叶梓猝不及防被吸进胸腔里的空气,憋得脑袋晕。 她咬了一口嘴唇子,等尝到痛嘉措才放开。 “干什么呀!我还在问你问题呢!” “干你!” “啊?” 还不等叶梓搞明白他突然的态度转变,人就被擒着双手越过头顶,结结实实压在身下。 穴里的肉棍也凶狠起来,死命对准花心用力凿,它坏得很,每次都连根拔出退到穴口,趁她穴里空虚难耐时再猛得捅进去,直达深处,不给一点儿思考时间。 叶梓在这番强烈攻势下,没一会儿就丢了魂,聚不起神想其他的,那张小嘴只喊得出令人疯狂的呻吟。 这谁听了一张劲腰不得甩得飞快,作为她老公,嘉措这辈子是抵抗不了的,对准滑腻的小花穴就是一阵顶,顶得才收回去的阴核又翻出来,红艳艳一小颗,嫩得很。 抽插越来越快,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一声盖过一声。 奢靡又浪漫。 “要到了——要到了啊啊!”穴肉越绞越紧,叶梓被操出淫性,尖叫着求男人,“再用力点!老公!用力干我啊啊啊!” 他妈的! 嘉措被叫得差点当场交代,他索性低头吻住那红润嘴唇,至死缠绵,任两人涎液乱滴,滑过一道道淫靡痕迹。 身下顶弄越发不留情,恨不得连两颗卵蛋都塞进去,又几十来下,叶梓脑中一片寂静,终于两眼翻白,痉挛着泄出大量淫水。 “好爽!好爽啊姐姐,我们一起,一起。” 高潮中的花穴疯狂绞紧肉棍,还有源源不断的热液冲刷着龟头,嘉措腰窝一麻,不再克制,性器用力一顶,抵住宫口低吼着射出一泡泡浓精。 “好……烫……”叶梓被冲得,隔着避孕套又哆哆嗦嗦送上一波小高潮。 射完精,嘉措扔掉避孕套,叼着个新的问道:“老婆,刚才想问什么?” 叶梓盯向再次挺翘的粗壮肉棍,滚了滚喉咙,她刚才要问什么? 什么来着? 啊,这腹肌真粗,不对,这鸡巴真结实。 算了算了,不重要,还是和老公做爱更重要一点。 “嘉措,我还想要……” “那你今天可跑不掉,小馋猫。” 听说po有珍珠,珍珠是什么,俺第一次进城,可以让俺见见世面吗( '? ' ) 讲个梦给你听(微h) 古语言,再而衰,叁而竭,叶梓在嘉措撕开第叁个避孕套时,就胆怯了。 连忙按住他,喘着说:“可,可以了,嘉措,我觉得够了。” 嘉措斜眼看过去,彼时她汗水点在鼻尖,发丝黏在脸蛋上,肚子上还淌着自己刚从避孕套里挤出来的精液,当着他的面儿滑过小肚皮消失在腰侧。 “够了?” “够了够了!” 他拿开小手,往手心亲了一口,戴好套子拿膝盖横在她腿间,努努嘴朝向还在打颤的大腿根说:“你看看你这样,骚劲儿大的,我能信?人民警察言出必行,说喂饱你那就得喂饱你。” “不是,我真……”叶梓欲哭无泪,就这么被他岔着腿,又将肉棍给塞了进去。 “嗯……轻,慢点啊……唔!”猛烈捣击下,她都没叫几声,酸慰快感再次从腿心泛开。 叶梓现在是连想挠他的心都没了,无力地迎合着撞击,在一次接一次的高潮里等他射精完事。 好不容易等到穴内一烫,刚想松口气,穴里性器还没抽出来呢,他又在床上捡起一个。 “还来?!” 大腿根早已摩擦得泛红,即便有淫水润滑,那里也被撞得火辣辣发烫,估计明天得青。 看他没停下意思,叶梓吓坏了,病中惊起般打个了挺,手脚并用就要往床下爬,体内的肉棍射完尺寸依旧感人,和穴口媚肉难舍难分了会儿才脱出去,哗啦啦地带出一波水。 “啧。”嘉措很不满意性器离开那处湿热,握着小细腿就将人给拽了回来,压住她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 叶梓圆滚滚的奶子被迫挤在床单上,奶尖儿顶着床单,一动就会摩擦上去,又麻又痒。 叶梓不敢乱来了,心里直叫苦,究竟为什么要主动求欢呢! 嘉措瞅着那撅得老高的饱满小臀,戴好套子一掌拍上去,“跑什么呀?” 敏感的臀被有着厚茧的手一打,叶梓浑身毛孔都张了一遍,烂红的穴又缩了缩,分泌出水来。 “我怕……” “怕什么?你老公还能把你操死在床上?” 叶梓耳朵红了,嗯嗯道:“那可真……不一定。” 床下百依百顺,看不得她掉一滴眼泪,到了床上,呵,那就爱看她上面落泪,下面喷水。 她还没诽腹完,尖锐的快意突然就刺进腿心,化成疯狂的尖叫。 “不要掐阴蒂咿呀——” 他居然剥开那层皮,直接用指甲掐起嫩嫩的小肉核,还恶劣地说:“多谢老婆夸奖,我身体力行。” 汹涌快感让叶梓心惊,胡乱叫喊着扑腾起来就要跑。 嘉措见状压住她,重量全放她身上,狗一样叼住她后颈那块皮肉,齿间重重磨了磨,低声道:“小母狗刚才答应老公的都忘了?本来晚饭前打算放过你,现在得罚呀。” 他说完,在女人可怜的眼神里用力拧起阴蒂,在她汁水四溅时,对准穴口,再一次狠插到底。 强制高潮如期而至。 叶梓真就给摁着做到了天黑,脑子在肉棍的侵略下彻底成了浆糊,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喊小母狗,她就汪汪叫两声,伸出小舌头让他玩。 他说想吃奶子,她就捧起乳肉送给他舔。 他说想看她自己玩,她又是很乖巧地去揉小阴蒂,边揉边浪叫着夸他鸡巴好大。 中间他大概良心发现,喂她吃了东西,至于吃的什么叶梓不记得了。 毕竟说是吃东西,几乎全是他嘴对嘴喂过来,大部分时间叶梓都在和他接吻,下身也没始终分开过,一直卖力抽插着。 上下开工,她被玩得满眼满心只想得起舌头跟鸡巴。 两人做到最后,叶梓真快被玩坏了,双目无神喘着气,小阴核肿得花生仁一般大小,收都收不回去,可怜兮兮露在外头,吹口气人都能抖起来。 花穴在性器拔出后也合不上,小黑洞一吞一吐还想要吃东西。 叶梓碰都碰不得,一碰就出水,单抱着去洗澡那段路,就翻着白眼喷了好几回,没一会儿她就疲惫地睡了过去。 嘉措看着被花洒洗下穴都在痉挛高潮的女人,舔了舔上颚,心道:不太妙,玩过头了。 明天醒过来准得生气不理他,他得好好想想该怎么道歉。 不过现在嘛,他看着手上怎么都冲不干净的粘液,全涂到她奶子上,擅自欺负起来人。 “老婆,你完了,骚成这个样子,你看你穴都闭不上了,以后没我你活不了了。” 细细的哼唧小得不能再小,“那……你……呢……” 嘉措搂着叶梓,怜爱地吻过她眉眼,也不管她睡着还是清醒,柔声说: “你记不记得我甩开过你一次,我冲你吼,我让你别碰我。” 叶梓没应声,他也不介意,继续亲她耳朵尖,“你以为我交女朋友了,还傻傻地要和我保持距离。” “但才不是,其实是我前天晚上做了个梦,讲给你听好不好?” “嗯……” 理智断裂(微h) 他记得那天,因为一些意外,叶梓的唇好巧不巧印在了他喉结上,晚上洗漱看到那点暧昧红色,他莫名燥得慌。 明明只是朋友,但鸡巴疼,还撑起了内裤,一想起叶梓毫无心机的干净脸蛋,他罪恶突生,心烦意乱怎么都睡不着。 “嘉措……嘉措……” 半梦半醒间,他听到有人在喊他。 嘉措睁开迷蒙的眼,却看见叶梓躺在旁边,正用手指描摹他的轮廓。 吓得赶忙坐起身来: “阿梓!你怎么!”什么情况!叶梓为什么会在他家,还躺在他床上! “你……不想见到我?”叶梓口气听起来很伤心。 “不是不是,我想见的。” 她听完很高兴,高兴到一下抱住脖子,跨坐在他身上。 清淡茶香瞬间扑鼻而来。 “阿梓,等,等一下……” 嘉措目光闪躲,手足无措的,都不知道如何下手推开。 叶梓抵住他额头,一边又一遍缓缓呢喃: “嘉措……嘉措……” 然后又移到他耳边,吻了上去,舌尖顺着耳廓一点点舔舐,粘腻的触感让嘉措一个激灵,抓起手臂忙推开了她。 “阿梓,你干什么?!” “什么?”叶梓探上他额头,表情惊讶,“你今天怎么这么害羞?以前你不都……” 像是忽然想到什么,她眼神玩味起来,“想让我主动吗?” “算了,也不是不可以,我们嘉措今天工作可累了。”说完捧起他脸颊,在额头印下一吻。 嘉措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阿梓你到底在……唔……”质问还没说完,性感沙哑的闷哼从喉间溢出。 只见叶梓沉下了腰,阴户贴上他的性器,小幅度摩擦起来。 柔软的花唇隔着两片薄薄布料将他包裹,很快出了水,发出小小的“咕叽”声。 酥麻爽感一阵又一阵传向嘉措的尾椎骨,性器很诚实地滚烫坚硬起来。 他起反应了。 叶梓被炙热的温度一烫,腰软下来,倒在他胸膛上。 “腰没力气了,嘉措……”她可怜兮兮地撒起娇。 嘉措尽力找回理性,咬着牙平下喘息,问道:“阿梓,你,到底,在干嘛?” 叶梓将下巴搁在他胸口,实在不明白他的反常。 “我们在,做爱啊?” 她说完停下动作,捧起他的脸,表情担心:“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叶梓的体温就这样迭在嘉措身上,因为先前动作,她睡袍的领口已经敞开,嘉措目光离不开胸口那片白玉凝脂,再往下,是更禁忌诱惑的幽深曲线和淡淡粉红。 他会想……吻上去。 下身那处更加紧绷疼痛了。 他努力忽视那感受,牵扯着自己最后一丝理性,攥紧拳头抬手打算推开她。 “你今天不想做吗?” 叶梓贴了贴额头检查一下发现并无异常,看他抬到一半的手臂,有些失落。 “我……不……” 嘉措才从唇齿里挤出两个字,叶梓突然扯下身上的睡袍系带,玉指抚上左乳,轻轻挤压揉搓,还暧昧地顺着那粒奶珠打圈,任它在指间被玩弄,被拉扯。 娇软动情的呻吟里,鲜红指印在乳肉上接连浮现,原先粉嫩的乳珠也逐渐充血肿胀,由粉嫩变得奢靡。 她丝毫不管眼前人震颤的瞳孔,像只吸人精气的妖精,扭着腰将暴露在外的嫩乳贴上来,另一只手顺着他胸膛一路向下,握住他的性器,满目迷离在他耳边吹气: “可是,我今天有点想被你操呢,怎么办?” “噌” 嘉措听见了,这是他理智断裂的声音。 亲亲它好不好(h) 嘉措一把掣制住她的腕,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坚硬胸膛压上那团绵软,温暖细腻的触感即便隔着衣服都那么清晰可知。 “阿梓, 我会忍不住的…” 他一脸哀求,叶梓却笑意盈盈挣脱根本不怎么紧的手掌,扣住脖颈一个用力。 他们就近到几乎唇齿相贴。 可我不需要你忍啊。” 她红唇微张,发出最温柔的蛊惑。 “接吻吧, 嘉措” 嘉措很听话, 几乎是说完那瞬间就吻住了上去。 反正他已经完全失去思考,只知道她的唇好软,好香,好甜。 叶梓主动撬开嘉措牙关,轻轻扫过牙床,惹得他一阵颤栗。 她才不放过他,又试探着寻到畏畏缩缩的舌头,然后交织缠绕,忘我吮吸。 津液从两人抵死缠绵的嘴角暧昧滑下 分不清到谁的气息混着谁的。 四周寂静,只有啧喷”水声在这夜晚温存。 一吻闭,身下的人早已面若桃花,泪光点点,娇憨勾人。 叶梓止不住喘息,胸口上下起伏,两颗艳丽乳珠也跟着跳,引人采撷。 嘉措下身更疼了。 他真的忍不了,想好好欺负她。 阿梓 …我做了?” 叶梓轻轻“嗯”一声,抓着他的手探向自己身下,另一只则与他十指紧扣,像情人间最忠诚的誓言。 碰到内裤时,嘉措才发现布料早已湿透,手指一按就能滴下水来。 他像着了魔一样,隔着内裤不停在肉缝处来回滑动,惹得叶梓小腹一跳一跳的。 他边玩着,边吻上她纤细脆弱的颈,一下又一下吮吸,轻咬,从耳后到锁骨,弄出一个个粉色红色的吻痕,留下一道道清亮水迹与银丝。 身下被他玩弄着,脖子被舔舐着,叶梓只觉得痒,她的乳,她的穴,她的心,到处都痒。 她找不到源头,只好可怜兮兮抓住左胸,食指和中指夹住肿胀乳珠,慢慢揉搓拉扯,缓解痒意。 叶样撇开脖子不再让他捣乱,拱起身将乳珠送到他眼前,哼哼唧唧地求人。 “嘉措,亲亲它,它好痒啊……” 嫩乳顶端早已殷虹如血,嘉措迫不及待一口含住,舒服的喟叹随之而来。 他起了坏心,不停用舌尖撩拨,用牙齿轻咬它,然后眉眼含笑,抬眸看她表情,听那呻吟随自己舌尖千变万化。 哈……啊啊…嘉,措……” 由于过分刺激,叶梓止不住地喘,连名字都叫得破碎残缺。 “这,这边……这边也要……” 另一边受了冷落,没有湿热的口腔安抚,乳珠在空气中瑟瑟颤抖。 叶梓等不及,想自己去安慰,身上男人嘉措却坏心眼抽出原先在肉缝上作乱的右手,压住她不让碰。 脱了它呀(h) 嘉措……我难受……呜……”叶梓难受得生出哭腔,不断拱起身子靠近他,想让他垂怜垂怜另一边。 见她急到眼角划过泪,嘉措舍不得逗了,一口含住右乳重重吸起来。 “啊!” 叶梓爽得脚趾蜷缩,讨好似亲他锁骨,求饶道:“轻,轻一点嘛……” 嘉措吐出乳珠,亲亲叶梓鼻尖,笑着骂了一句,“娇气包。” 他的唇舌沿着双乳一直向下辗转,滑过她紧致腰腹,一直来到花穴。 淫水早已把内裤浸湿,变得透明,窥见粉白贝肉和稀疏毛发的同时,那穴还在淅沥沥往外流水。 嘉措莫名觉得口渴,张口包住阴户,用舌尖狠狠地刮,隔着内裤去描阴唇上的纹理。 “呀!”阴唇被内裤摩擦,痒里带着刺,逼得叶梓叫起来,也生出更多不满足。 她插入他短短的发,无力地揪着,“裤子,脱了,脱了嗯……” 嘉措照做,抬起她的屁股一下给扯了下来甩到地板上。 没了遮羞布,穴口更是凌乱不堪,一塌糊涂,之前的亵玩让两片肉唇羸弱地搭在一起,随着呼吸微微颤抖,欢愉的体液早已将它们浸染得晶亮,在他赤裸注视下,居然还有淫荡液珠争抢这从穴口往外溢。 他嗅见腥甜的气味,没忍住凑近,呼吸冷不丁喷洒在那肉缝,叶梓腿根狠狠抖了一下。 叶梓难受想夹腿,却被他的右手死死按着,怎么都合不上。 “你干嘛凑,那么近……” 她揪住他头发娇声问,却见股间的人抬起脸,嘴角扬起一抹笑。 “你,你想干嘛……” 啊呀!” 还不等问完,嘉措已将唇舌顶进那肉缝,舔刮起来。 粗粝的舌沿着阴唇来回扫,带着薄茧的手掌不停抚摸她大腿内侧,麻痒随着血液溜进四肢百骸,那藏在阴唇下的小核也不安跳动起来。 幽穴深处越发空虚,叶样只能紧紧抱着他的头,胡乱扭动腰肢,向他求饶。 “不要,不要用嘴啊……” 水越流越多,嘉措不仅没听话,还变本加厉舔到穴口,将厚实的舌头深了进去。 灵活的舌在体内乱扭乱动,逮着媚肉使劲儿舔,软肉遭到挑逗,拼命收缩起来,边缩边出水,湿透嘉措下巴。 他眼角冒出笑意,大舌头一卷,就卷走一波波涌出的淫水,全给喝进嘴里。 哧溜哧溜的咂吮和吞咽声在安静夜晚异常响亮,听得叶梓浑身发烫,阴核越来越肿,离他高挺的鼻尖近在咫尺。 嘉措抽出舌头,沿着肉缝,从穴口一寸不落地往上舔,鼻子好巧不巧就这么碰到了它。 叶样当即就“啊呀”一声,身子狠狠一颤。声音都虚下来。 他像是找到玩具的小孩,不停拿鼻尖顶触按压那小核,叶样小腹不停地抖,淫水源源不断,很快就氲湿了床单。 嘉措玩够了,抬起头挑开花唇,将那小核暴露在空气中,敏感的小核被冷意刺激,不安地缩缩,微张的穴口也收缩起来。 叶梓被玩得脑袋不是很清楚了,但危机意识还在,见他这幅笑脸就慌,弱弱地抬起手来推他。 “不,不要……” 嘉措勾唇,手指在阴核上方若即若离,趁她不注意呼吸缓下快速一弹,最后一口含住用牙齿轻咬,重重吸起来。 啊!”剧烈的快感来袭,叶梓顿时脑内一片空白,淫水从不停收缩的穴口喷出,小腹痉挛起来,好久才停下。 她居然就这样被玩高潮了。 原来我那么早就已经离不开你了(h) 高潮后的叶梓浑身绯红,腿也无力曲着,穴口一颤一颤,还不住滴落着晶莹液体。 “嘉措,嘉措……”她喃喃自语,一遍又一边喊着男人名字。 男人眼神则死死锁住她,像只瞄准猎物的野狼。 他满头是汗,滚了滚喉结后伸出手指插入花穴快速戳刺,模拟起性交来。 惹得叶梓又开始呻吟。 指头一进去,软肉便纷勇而至,蠕动着绞索起入侵物,甬道随着动作越发黏腻,淫水顺着他手背往外涌,没一会儿一双手都变得湿淋淋的。 “高潮了还那么多水?”嘉措从穴里抽出手来,抬到叶梓眼前让她看,她的淫水就这么汇聚到指尖,“啪”一声落到她脸上。 叶梓羞得耳朵发烫,扭着身子小声骂他,“你!进来啦,臭弟弟……” 嘉措浅浅笑开,磁性沙哑的低音听得叶梓发懵,等反应回神,他已经将手指探进自己嘴里,揪着那滑溜溜的小舌玩弄。 “唔唔……”自己淫水的味道有些奇怪,叶梓想吐出去,奈何身上的人不许,她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抗议。 等他玩够收手,叶梓正打算骂他坏,阴核被滚烫的东西摩擦过,狠狠一麻。 “呀!你什么时候……” 不知何时,他已经脱尽衣物,坚硬滚烫的性器正紧密贴着肉缝,一上一下地摩擦着。 他像是故意的,每次都要擦过才高潮不久的阴蒂,叶梓被磨得在快感里忽上忽下,连颤栗都破碎不堪。 “进来,进来……”她实在不忍折磨,红着眼睛泫然欲泣,不住求他。 “我怕伤到你,再高潮一次好不好?” 叶梓尽力聚起精神,看着那根性器在阴部上进下出,它确实很粗,还很长,顶部微微翘着,跟把弯刀似的。 穴内愈发空虚,每一寸软肉都在叫嚣着想被填满。 “你不会的,你不会的嘉措。”她起腿,主动挂上他劲瘦的腰,暗暗用力将他推向自己。 嘉措哪能发现不了这小动作,性器一下被激得又大几分,叶梓被烫得咿咿呀呀地叫。 他咬了一口她奶尖儿,恶狠狠道:“做爱时别那么相信男人。” 他再也憋不住,拿下玉腿放到肩上,让穴口开得更大,硕大龟头对准那湿软穴口,窄腰用力一沉,性器便破开重重阻碍,直接顶到宫口。 突然的深入快感让叶梓头皮都在麻,她拱起上身,大声叫喊起来,“哈啊——好深啊!” “好紧……”嘉措也不好受,插进来之前没想过她居然这么紧,湿滑甬道每一处都死死吸着他,让他难以动弹,还随着叶梓呼吸一收一缩,他几乎用不着动,刺激都能从尾椎蹿到大脑,爽得额角跳动。 要死了,原来草她那么舒服。 嘉措见叶梓慢慢缓下来,开始抽插,每次都慢慢退出再深深捣进去,他的性器长度可观,很容易就能撞到宫口,没顶几下,叶梓就被撞得汁液四溅,不断涌出水来。 床吱呀吱呀地响,房里都是两人耻骨相连的啪啪声。 这强度实在有点刺激,叶梓有点后悔,想开口求饶。 “轻,轻点,啊——”可每每想求饶,他就故意似的加重力气,粗壮的性器就会狠狠捋平甬道褶皱,冠状沟摩擦着花唇,带出穴内鲜红的嫩肉再重新塞回去。 刺激程度更上一层楼,这回叶梓是连话都讲不出来了。 “知道求饶了?晚了!” 叶梓被激得眼泪不停掉,呜呜咽咽冲他摇头,小手抓着床单就要往前逃,远离那根肉棍。 “啧。” 嘉措可不给这机会,不耐啧了一声,抱住她无力耷拉在肩上的腿,惩罚似一把将她拽回来。 肉棍立刻进入到更深的地方,龟头嵌进宫口,几乎要凿开那里。 叶梓被撞得魂都飞了,理智全无,两眼翻白,只会咿咿呀呀地叫,一对雪白奶子四处乱晃,盯着嘉措眼热,低下头就是一口含住,毫无章法地用力吸,妄想吸出奶汁来。 “痒,痒啊——”叶梓被入得浑身都痒,尤其是奶子,格外痒,她想去摸,可惜两个奶子被大手拢起,全都被他含进嘴里啃咬亵玩,她根本碰不到。 叶梓解脱无法,顺着本能伸手向下,揉搓起阴蒂,玉白手指在殷红嫩肉里不断转圈进出,视觉冲击异常强烈。 她过于淫乱的行为让嘉措双眼发红。 他打了那对奶子一巴掌,一边用力顶鸡巴一边问着。 “操!小叶姐姐怎么骚成这样?” 他下手并不重,轻微的痛感更是加深了叶梓的敏感度,绞得穴里那根鸡巴愈发难动。 “嘶……”淫荡反应令嘉措倒吸一口凉气,骂道,“真他妈欠干!” 叶梓攀附上他后背,温柔地舔他喉结,被他撞得只能吐出破碎的字词,“只,只要你……干我……” “呀!不要啊啊啊!” 话音一落,叶梓就尖叫起来,只因嘉措再不顾什么深入浅出,发疯似凿进穴内,又快又重。 突如其来的发狠让叶梓身体发烫,甬道疯狂绞紧,软肉四面八方吮吸起体内性器。 她要高潮了。 “嘉措,嘉措,嘉措……”快高潮了还不停喊他名字,清晰又执着。 嘉措根本不能再听下去,再听他怕会忍不住顶开宫口,插进子宫里,灌满她的小子宫,到时候她的小子宫都能印出鸡巴的形状。 他怕她承受不住,暂时还不太舍得。 又入了几十来下,堆积成山的快感倾泻而下,淫水一波一波冲刷着他的性器,在叶梓强烈的呜咽和痉挛里,嘉措玩命般加快抽插速度,将腰狠狠一挺,龟头抵住宫口,浓稠滚烫的精液瞬间射出,叶梓的小肚子肉眼可见微鼓起来。 “咿呀——” “哼——” 在尖细的叫声与畅快的闷哼里,他们一起到达云端。 射完嘉措拔出肉棒,浓白精液当即就混着淫水从叶梓穴口处汩汩流下,滑过她一颤一颤的臀缝,堆在床上。 嘉措搂起她进怀里,一脸满足,梦境与现实在这一刻重迭上。 浴室哗啦水声里,缭绕着他的声音,“原来我那么那么早,就已经离不开你了,阿梓。” 提前的爆更,五一快乐!可以的话,能请大家用猪猪pick俺的爆更吗 ???? 伸出恶爪 “等会儿。”嘉措应完发现不对,“我向你走来,我什么时候?” “呃……”叶梓一哽,连脖子都僵了。 男人盯了她一会儿,表情逐渐暧昧,指头抚过她嘴唇,“老婆,你是不是……也做过春梦啊?” “我可没有!”叶梓急急推开他,拉过被子就往头顶盖。 他压上来,隔着被子同她闹,“老夫老妻,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做梦那也是正经梦,谁像你那么,那么饥渴。” 见她鸵鸟样躲着,嘉措没忍住轻笑,“你说过我什么样你都喜欢的。” “我!我是那意思吗!” 叶梓气得都不顾害羞了,掀开被子怒视他。 嘉措瞅准机会,钻进去挠她痒痒肉,手法及其快准狠,痒得叶梓“哈哈哈”直笑,肚子都在抽筋。 “我饿了我饿了!”她招架不住,连忙转移起注意力来。 嘉措闻言停下动作,在她耳边撑着头,一根根理顺散乱发丝,问道:“吃什么?” 想到每次都在怕痒这事上被捉弄,叶梓哼了一声,耍起无赖,“我要吃小笼包,灌汤的那种,你给我做!” “好。”他二话不说就起了身,简单穿上裤子,又给她掖好被角,亲了亲脸蛋儿,“肉馅现做要些时间,还累的话就再睡会儿,实在饿我帮你热杯牛奶喝完再睡好吗?” 他问得很认真,像是没听出叶梓在耍无赖,只是因为她想要,他便转身去准备,真就傻子一般。 叶梓立即揪住他,没忍住使劲儿戳了戳他额头。 “你个恋爱脑,直接去外面买给我不就好了嘛!” “本恋爱脑乐意。” 叶梓想哭又想笑,努力压下嗓子眼儿的紧涩感,抿了抿唇:“我开玩笑的,吐司和煎蛋就行了,但我要溏心蛋!” “好。”他俯下身在她额头轻轻柔柔印上一个吻,“困就再睡会儿。” “嗯。” 他人出去了,卧室内就剩下叶梓一个,不忙着睡回笼觉反倒在床上翻来覆去。 一想起昨晚他说,原来那么早就…… 甜丝丝的感觉混着羞涩在心尖儿来回流淌。 结婚几年了还来这些告白,真不害臊! 可一想起这人和婚前相差无几的态度眼神,叶梓真的会忍不住手脚发暖。 她其实还是担心的,担心激情逐渐消失,担心婚后逐渐平淡,连爱意也淡去,然后某一天迎接所谓的“七年之痒”。 可看起来似乎并没有,那人和恋爱时一样,没什么变化。 如果,日渐熟练的做爱技巧和愈发贪婪的性欲不算进去的话。 “哎呀!想什么呢!怎么跟着他一起不正经呢!”发现自己思想逐渐变歪,叶梓抱过枕头把脸埋进去,对自己进行了严厉的谴责。 枕头不透气,她坚持没一会儿就脸红头昏,放弃这一自残行为,然后印入眼帘的就是嘉措的白T。 先前在枕头旁被挡住了。 叶梓愣愣地挑起衣服,才回想起他刚才出去就穿了裤子。 也就是说她老公!现在!裸着上身在给她做早餐! 叶梓不自觉就想到了他小麦色的健康肌肤,森警跑山林现场,常常会被树枝野草刮伤,在手臂手指留下些小小伤口,结完痂留下的疤刻在上头,看上去凶狠得紧。 可偏偏他棱角分明却不过分凌厉,还长着双桃花眼,不笑都含情,因而从不让人觉得侵略感太强。 特别现在年纪上去了,叶梓觉得他整个人仿佛都浸在了荷尔蒙里,野性无比。 像头宣告性成熟的野狼。 如果不开口插科打诨的话…… 一想到那双指骨分明还刻着浅浅细细伤痕的手,现在正专心致志地给她煎蛋,说不定锅里还会溅出一小颗油星子,溅到他紧致的八块腹肌上,他也许会为了驱散痛感,下意识缩下小腹,往上挺下腰…… 腿心毫无征兆地就湿了。 意识到身体变化的叶梓大吃一惊,烫手山芋似甩开了那件白T。 她现在怎么变得,变得那么……欲求不满了呢! 叶梓赌气似转过身,闭上了眼睛,看上去打算好好睡个回笼觉。 还没有多久,只见她又缓缓翻过来,眸光明明灭灭,下身的被子不停起伏,里面一双腿似乎很不安分。 她伸手去向白T,到一半又收回来,重复好几次,终于眼一闭,摸到衣角紧紧攥住,迅速一抽抽到了怀里。 叶梓从未感觉自己的心跳得那么快,听起来整个房间都是那“咚咚咚”一样。 她做贼心虚地瞄瞄房门口,又看了看白T,衣服上绣着很不工整的刺绣图案。 大部分是她绣的。 某日她心血来潮,看了各种起针落线的视频,觉得人家绣得好看,非要自己diy一件。 她个半路出家的哪儿能和人家专业的比,勉强看得出绣了只狗。 她还强行挽尊,非在那大约是狗的图案上锈了个“wolf”的单词,嘉措看见后憋笑憋了好一阵。 明明是件失败品,可嘉措自己改改,改得看得过去以后,毫不介意地外穿,旧了也不舍得扔,常当居家服使。 叶梓看着那白T,无所谓地想,不过……是一件衣服而已。 然后,悄悄咽了咽喉头,一只手抬起,将白T置在了鼻尖,一只手向下,探进潮湿的禁地。 完蛋了,叶梓觉得不太妙,这衣服香香的,还染上了他的味道。 他的味道(h) 他是什么味道? 这好像是叶梓第一次那么仔细去回忆。 大概是大地香吧。 还是新人那会儿,他跑完外勤回来,鞋子上常常是泥,一回家地板就脏透,头发上也勾着各种草种子,不得不需要叶梓帮忙取下来。 洗完澡那股淡淡的草叶气味也还残留着,刚开始她闻不太惯的,到底是什么时候变得喜欢了呢? 叶梓记得拖完地躺他怀里享受按摩时闻到过,也记得洗完衣服被他抢过衣架时闻到过,还记得给他洗头被他偷亲时闻到过。 “嗯……”衣服上正是这香气,叶梓埋进衣服猛吸了一口,香气蹿进鼻腔时,游走进内裤的手指恰好碰到了花唇。 她一抖,舒服得嗯哼起来。 肉缝已经湿了,指尖稍一用力,两片唇肉便自然分开,再一勾,淫水就在贝肉间滑开,黏腻腻湿得到处都是。 她捏起花唇,两个指头用力,贝肉便相互磨蹭起来。 “啊哈……”不知为何,这次的感觉异常强烈,只是摸下花唇,小腿就发酸,花穴很烫很酥,额头还冒出汗来。 叶梓停下来喘了一会儿,才回了点力气,艰难脱下内裤后踢开被子。 被子一没,阴户暴露在空气里,温度骤降,穴口被刺激得猛然一缩。 “唔……”她刚叫出声又连忙捂住,担心地望向门口。 见一切正常,这才张开腿,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了肉核打圈儿。 酸慰感瞬间到了心头,泪星星点点满了眼眶。 碾揉阴蒂的快感又强又快,两根手指夹一下,心口就跳一下,连带着穴口收缩,吐出一泡又一泡新鲜水液。 没一会儿,叶梓脸变得绯红,连身子都成了粉色,透着粉光。 可她总觉得不够,以往自慰,她都快得很,揉一会儿就能到。 可今天手都酸了,快感仍旧不多不少,半卡在那里,勾得她抓心挠肝,半抬不抬她那小屁股。 “呜呜……”她难受得翻身,两条腿夹紧,闲着的左手也摸上胸,转起奶尖儿来。 乳尖传来痒意,可仍旧不够。 “不要啊……”阴蒂被揉得都有些木了,失去敏感度,身体感官下降,一下切断了与快感的连接,一口气卡在胸口不上不下,实在难受。 她瞥见一旁衣服,思考了一会儿,将脸埋进去,手指重新动起来,绕着肉核拧弄。 被男人的好闻气息包裹,身体感觉突然强烈,指间的肉核兀地变硬,丝丝瘙痒更是从花穴深处泛出。 叶梓能明显感觉到不停出水的穴在吞咽。 显然,空虚的它很不满足身体单纯地抚慰肉核。 叶梓纠结了一会儿,不自觉轻咬贝齿,娇嫩唇瓣上印下几枚浅浅牙印。 手指沿着肉缝滑了几下,渐渐渐渐来到饥渴的穴口。 “就,就试一次……”她小声叮咛道。 叶梓没自己碰过穴,更别说插进去,虽然那小小入口倒是被嘉措玩了又玩,可亲身上阵她真没试过。 她以前连自慰都很少,即便嘉措想看,最多也只是揉阴蒂而已。 倒不是说那老色批不想看手指入穴,主要是她有些恐惧,也放不开,嘉措知道她抵触也从没要求。 此时此刻背着他偷偷玩指奸,叶梓总觉得对不起他。 她慢慢吞吞沿着肉缝来到穴口,那里真的是洪水泛滥,指头都停不住,一不当心就滑到别处去。 叶梓摸了好一会儿才探到个小小的洞,一进去,就能感觉到软肉迫不及待吸上来,用力往里面嘬着指尖,光停着不动,便被吃进去半节指节。 撑胀感袭来的同时,叶梓开始怀疑,她是不是真的淫荡啊,昨天玩那么狠,怎么睡一觉又变得进个手指,穴口都能绷得那么紧。 眼前莫名浮现出嘉措那根傲人性器的形状来,手腕粗细,青筋嶙峋,头还翘着,都不需要技巧,一进去就能擦过每一处媚肉,撑平所有褶皱。 叶梓猜,如果他想,他应该能轻易凿开子宫口,然后大龟头压着她子宫壁?。 “嗯哼……”一幻想那场景,小腹就是一阵酸,穴肉一下吸得更用力了,被冷落的肉核又一次瘙痒。 穴里的手指浅浅抽插起来,指尖抚过内壁,稍微满足几分欲望。 细细的手指根本满足不了肉穴,她微微打开腿,中指一点点拓开穴口,一下子捅了进去。 “啊!”她小小呼叫,充实感让她舒爽不已。 她开始抽动,两根手指飞快进去又出来,媚红的嫩肉时不时被翻出,两片花唇羸弱耷拉着,随着手指进出微微抖动。 她手指不够长,无论怎么往里,酸麻感始终都只是在浅处徘徊,触及不到灵魂。 “嗯……嗯……”叶梓难耐地哼出声,脑袋胡乱拱,再次拱进白T里。 嘉措的气味又一次侵占大脑。 迷糊间,叶梓仿佛看见了衣服主人出现在脚跟,大手顺着脚趾一路向上抚摸,在臀肉上肆意挑逗。 热烘烘的粗粝手掌不停在臀瓣上摩挲,舒爽地每个毛孔都张开着,埋在花穴的手指不自觉加快几分。 “不要!”大掌居然作乱,伸进臀缝揉上了紧致的菊穴。 叶梓夹紧臀部想阻止他,他却快一步抽出来,沿着脊骨滑到耳后,轻轻捏着那块软肉。 她一下松了劲儿,像只被顺了毛的猫,浑身瘫下,任他期身而上,嘬着耳廓哈气。 “总有一天,姐姐的小屁眼也要被我入,到时候前后两个小洞一起喷水好不好?” “不要……” “你要的,小骚货就喜欢这样。”蛊惑的嗓音犹在耳畔,另一只手强硬挤进她腿间,找到穴口,两指狠狠一顶便贯入穴内裹住她的,带着她飞速抽插。 “呜啊!”穴里饱胀,酸软快感直抵穴腔深处,叶梓连忙捂住嘴,看向门外。 “还说不想要?”手指动得越来越快,耳边话语又响起,“你自己看看,小嘴饿得流了多少水?” 叶梓低头看去,只见一个女人白嫩的双腿间,她自己的手指正不受控制地在里面进出,姿态淫乱,咕叽咕叽的水声响亮清晰,每进去一下,就有小小水星子飞溅到空中。 “看见了?” “不,不……”叶梓呜呜摇着头,“让我去……” “姐姐,你要学会让自己舒服。” 蛊惑又起,沙哑音色引诱着她一步步变得更为骚浪放荡。 叶梓迷乱的脑袋遵循呓语,小手从奶尖儿撤下,用力按上了肉核。 “哈……”刺激陡增,她不自觉蜷缩起身子,拱成虾米状。 “还是不行呀……” “姐姐,那要怎么样才行呢?” 怎样到达高潮么? 叶梓化成浆糊的脑子根本总结不出来。 她要怎样?她不需要怎样啊。她从来都只要乖乖张开腿,等着嘉措那根大鸡巴插进来,然后由他带给自己最极致癫狂的愉悦享受。 “呜呜,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你帮帮我嘉措……” 似是回忆起了曾经无数次的高潮体验,极深极深的空虚从肉穴里涌出,逼得她躺正,左手用指甲抠挖起肉核,右手深深地往穴里戳,小屁股还抬起来主动去撞。 “我一直都在的,姐姐。” 一直都在…… 脑中回荡起这句话,叶梓勉强睁开半闭的眼,恰巧瞥见脸庞沾满他味道的白T。 “嘉措的衣服……”她喃喃着,突然停下揉捏肉核的手,一把拽住,像是找到了救星。 鼻尖吸了一口后,抓着它往下,盖在阴户,裹着它重新抠挖起肉核,好似他就在身旁抚慰着她,用他的味道标记着她最私密的部位。 “啊啊……”白T刺绣粗糙坚硬的针脚无意擦过肉核,小腹顿时一缩,奶子都挺起来跳了跳。 “嘉措,嘉措,嘉措……”她一刻不停地喊着他名字,用力按下刺绣,让粗糙绣花同肉核狠狠相磨,狠狠蹂躏。刹那间,她就过电般抖起来。 两处最敏感部位被尽情亵玩,叶梓的眼神很快失去光彩,目空天花板双手机械地动着,屁股也早已腾空,不断前后摇晃。 被衣服这盖住的阴户,丝丝银线从中滑下断裂,掉落在床单上,一根刚断,另一根又已补上。 “嘉措,嘉措嘉措……” 她还是叫他名字,每叫一声,穴肉就蠕动一下,身体里的酥软强上一分,又插了几十来下,酸慰从小腹处一阵阵涌出,甬道内壁不住收绞起来。 马上,马上就要到了,还差一点,就差一点了,只要…… “老婆,早饭做好……” “嗯嗯啊——” 在听见男人声音时,叶梓眼前白光一闪,快感自花心爆发开,上半身瞬间反弓起,像座拱桥,腾空的小屁股剧烈痉挛着,一从穴里 拔出手指,道道水柱立即从白T下,从两条颤抖的玉腿里飞出,落在床单上,有些甚至溅在了地板,亮晶晶一滩。 高潮完她跌落下来,七歪八扭地将自己摆成凌乱形状,全身还时不时地颤,口中还在细细喃着。 “嘉措……” 亲眼目睹叶梓高潮现场,腿间还盖着他穿过的衣服,嘉措哪还能看不出她干了什么坏事。 性器当下便充了血,站立起来。 他走上前,抽出湿巾给她擦汗,明知故问道:“老婆,我衣服怎么在你身上呀?” 舒服完的叶梓呆呆的,“衣服上有你的味道,我闻着它自慰了……” “哦?怎么用的呀?” 她实话实说,“我拿它揉阴蒂,然后想着你,你的手指好粗,和我一起在插我的小穴……” “呵,小浪……” 他没忍住轻笑,一声小浪蹄子还没说完,柔得滴水的声音再次道:“大鸡巴也好粗,插进叶梓小屁眼里了,前后两个洞都被嘉措入了好舒服……” 过分淫乱的话让嘉措呼吸一止,越来高的室温里,他睁着血红的眼尾,看着眼前微颤的女体,哑起嗓子。 “宝宝,你可饶了我吧。” 俺明天复工啦,可能一星期叁到四更,不愿意等的宝子们可以点收藏哟(???),有猪猪更好,但没有也没关系哒,有宝子看我已经就很开心惹 良夜温驯 老色批虽然欲望强烈,但说话还是算数的,说没碰她硬是没碰,在叶梓难以理解的眼神里冲她自渎,抵在她腿心射了出来。 精液点缀在稀疏毛发上,有些顺着湿滑肉缝滑落,很快融于淫水,黏附在穴口。 属于男人的精液半挂在穴口的感觉很微妙,温温的,有些厚重,它们沿着花唇下滑,滑过便填满贝肉上的沟壑,直至滑到穴口,被收缩的肉穴吸进内里。 叶梓莫名有些兴奋,她没被内射过,嘉措保护工作很到位,一直戴着套,现在属于他的体液入侵自己身体,她总有种道不明的感觉。 “嘉措,掉进去了……” 嘉措“啊”了一声,等看向她所指,才发现明明是射在小腹上的白灼不知何时滑进了穴口。 小穴口白白的,已经进去一点,其余则挂在穴口上方的嫩肉上,在他眼皮子底下聚成一滴,精准滴进穴里。 “抱歉。” 他用掌心杵了杵脑袋,从床头柜抽出湿巾来。 叶梓却在他伸过来时夹上腿,温腻的腿肉紧紧锁住了他不得动弹。 他不解,“怎么了?不擦掉会进去的。” 叶梓夹着腿想了想说:“进去也没关系啊,我们该要个孩子了吧?” 嘉措一愣,俯下身挠她下巴,顺便手上用力,分开了她的双腿。 “怎么突然说这个?” “就是……”叶梓惬意起来,放下防备慢慢松下腿,张得更开一点,“就是觉得时间到了呀。” “可是……”他抓住机会擦去糊在穴口的白精,又趁叶梓松懈,指尖卷着湿巾迅速钻进穴内,旋转一圈刮走剩下进入体内的。 粗糙纤维抵着肉壁转了一圈,很是麻痒,叶梓呻吟一句,身下又淌出一波水来,洗尽了最后一点子子孙孙。 嘉措扔掉手上的湿巾,抽出张新的来给她擦脸擦身子,擦到小腹那里轻轻拍了拍,发出沉闷可爱的小小声音。 “干嘛啦……”叶梓抱怨道。 他在肚子上画着圈,“你看看你这小肚子,平时装碗饭都够呛,怎么还想着装个小孩呢?” “你自己都是个小孩儿呢,还想生小孩儿?” “我都叁十了啊喂!” “那也不行。”擦了几张纸还是感觉身下的人儿不甚清爽,他索性打横抱起她,往浴室走。 “怎么就不行了!”叶梓不服气,躺他怀里就往胸肌上咬一口。 “嘶……”嘉措吸了口冷气,低头一看她满脸倔,也没阻止,任她尖尖的牙咬着。 见她似乎打定主意不松开,他弯了弯桃花眼,口吻下流。 “那这样,你好好锻炼,哪天挨完操能下床走路了,我就把小娃娃塞你肚子里,好不好?” 他说完,还很猥琐地舔了舔叶梓勾在他脖子上的小臂。 “咦~”叶梓嫌恶双手,害臊得锤人,骂道:“你个老色批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才不上当!” “别冤枉人,我的醉翁之意可从一开始就是你。” “不要脸……”又讲情话,叶梓这下子羞得直接拧他耳朵,脸却埋在饱满的胸肌里装死,还趁机伸出舌尖碰了碰。 出过汗,有一点点咸。 “嘿你!”感知到胸口湿意,嘉措往上抛了抛手中的妙人,吓得叶梓连忙松开他耳朵抱紧他,不敢再作妖。 “一边揪我耳朵还一边挑逗我,老婆,把我当个人看吧!” “……” 两人一顿打闹玩笑,孩子的事便偃旗息鼓,重新压回落满灰尘的角落。 不过变化还是有的,嘉措发现叶梓自那天起悄悄练起了瑜伽,每次都背着他,等他一回家就迅速收起装备,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 夜晚,满月高悬,没拉紧的窗帘缝下,是潮汐赋予冷月的偏爱。 良夜里,连宇宙都变得温和。 “当你有了孩子,父母便成了幽灵,如影随形……” 嘉措手里的电影还没放多久,肩头一重,刚还信誓旦旦要重温经典的人已是安然入梦。 想来是这两天运动,提升了睡眠质量。 他放平叶梓,盖好被子后撑着头凝视她,像是怎么也看不够。 “爸爸,你是我的幽灵吗?”平板里突兀地响起台词,吵得叶梓微微皱眉。 嘉措回神,连忙按下暂停,画面停顿在父女对视那帧,父亲正在说: “是的墨菲,我是你的幽灵,我爱你。” 他怔怔放下熄灭平板,望着叶梓的恬静睡容,低喃道:“我们的孩子吗?” 他不自觉轻轻抚上她的肚子,拥住她抵着额头,闭上了眼睛。 他在回忆吗? 还是幻想呢? 除了眼角滑过的泪,谁又能知道。 泪水没于发间,再睁眼,纠结与痛苦凝结成漆黑的墨,拽住爱与自由,共同毁灭,与沉沦。 “可是叶梓,我好怕啊……” 他看起来很能打的样子 今天周五,想到晚上终于能去逛街看电影,叶梓开心地连早饭都多吃了一些。 谁知等吃完给他整理包时,那人道歉说有个森林防火的宣传活动突然改了时间,他今晚得去参演。 叶梓撇了撇嘴,满脸失落,“我都买好票了。” “对不起啊。”嘉措瞄准撅起的红唇嘬了一口,“电影明天还有场次吗?明天我们使劲儿看,看一整天?” 叶梓被他斗志昂扬的样子惹笑,给他理好领子后推他出门,笑道:“倒也不必,如果我们白天出去……”她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我想去公园野餐。” “好,那你晚上想想有什么想吃的,我明早起来准备。” “嗯……”时间不早了,叶梓望望墙上的钟,开始赶人,“我下班先去买东西,明天和你一起准备。” “老婆……”嘉措听了笑开,埋进叶梓发间蹭起来,“你好体贴。” “行啦。”叶梓伸手搓起狗头,头发长长了软软的手感意外不错,她催道,“快上班去。” 临走了,嘉措终究没忍住,又狠狠亲了叶梓一口,腻着她顺她头发,“你今天好招人喜欢,我决定晚上给你带宵夜。” 叶梓眼神顿时发亮,“真的! 那我想吃烤串儿!” “什么?要吃芋圆?好啊,没问题的。” ? 叶梓狐疑地瞅他一眼,确认他没耳聋后重复了一遍,“不是啊,是烤串儿……” “还要少糖?好的,糖你是该少吃点的。” ?? “是烤串儿……” “还不要加冰是吗?我知道我知道了。” “是烤……” “也不要全是色素的爆爆珠,好好好,我记下了。” “老婆,还要什么吗?我都带给你。” “……” 眼前的人一脸无辜,叶梓可算确定他是存心的。 哪里还敢再提其他要求,再提恐怕是连芋圆都没了,就剩盒奶都说不准。 思及此,一大早的爱意悉数消失,怎么看他怎么烦。 她啧了一声,皱起脸很是嫌弃,不耐烦地挥手道,“滚吧滚吧。” 得了圣旨,嘉措高喊声“遵命”,憨憨傻笑着出了门。 余下叶梓独自哀悼着,那么那么近的炭火烤串儿。 高盐高糖与色素油脂,她与他们,曾经是多么亲密恩爱,现如今…… 都怪她这羸弱的躯体。 她深深叹了口气,“算了,芋圆也挺喜欢的。” 希望老板能多加点糖。 上午结束了自己的课,新调来的老师方棠凑过来问道:“小叶老师,真不考虑我表哥吗?” “可我真的结婚了呀,上次我老公来接我时你应该看到啦。” “啊!”方棠捂嘴表示惊讶,“那人真是你老公啊?我还以为是保镖呢!他看起来好……能打的样子。” 好能打? 叶梓听了轻笑一声,“你是想说他看起来凶吗?” 方棠连忙摇了摇头,“我,我只是,只是……” “好吧……”她急急解释了几句没能说出什么,认命耷拉下肩膀,“你别生气啊,因为上次见他,虽然穿着白衬衫还带着眼镜也挺帅的,但那肌肉看起来就很结实,他手上也有好多疤……” 方棠犹豫了一下,四处看了看后压低了声音,“小叶老师,你确定是自愿和他在一起的吗?需不需要……法律援助?我有个网友是警察他说不定……” 担心的话还没说完,清脆的哈哈笑声打断了她。 叶梓笑得直往后仰,好不容易才平息下来,抹了抹眼泪道:“不必啦,他自己就是警察,我百分百自愿结婚的,其实他那人就是长相凌厉了一点,但其实人很好的,连脏话都不怎么说。” 床上除外,叶梓默默补充着。 方棠看见叶梓一谈起他,就满眼是水亮亮的暖光,加上知道他是警察,心慢慢落地。 确实,如果对一个人不好,怎么也不会养出叶梓这身暖洋洋又温温柔柔的气质,明明是个叁十的成年人,脸上却总带着股很天然的孩子气。 这是饱受折磨的人装不出来的,只有满腔满腔的爱意才能让它抽丝成长。 方棠松了口气,感慨道:“信了信了,你谈起你老公眼睛都在发光,知道你们感情有多好啦!” 她假模假式捂上心口,“我就像只狗,走路上还要被突然踹一脚。” 叶梓不好意思笑了笑。 “不过,我真的挺羡慕两情相悦的,和喜欢的人结婚听起来就很棒。” 不明白方棠为何苦大仇深,叶梓歪歪脑袋。 “你怎么了吗?” “没事没事,就是想起我表姐了,她婚姻不是很好,男朋友不负责,现在一个人带着女儿,我是真心希望她能像你一样有个好的结局。” “这样啊……”叶梓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而后璀然一笑,“没关系的,她只是还没等到而已,这世界那么大,总有一个人正在某个地方,同样期待着和她相遇。” 面对叶梓真诚的笑,方棠心境莫名开朗,她也跟着笑了。 “总觉得,有些相信爱情了呢。” 这是薄荷水吗? 叶梓这个周五还是没能太闲,原因在于方棠跟她吐槽了学校安排的观演,她好奇问了下内容,方棠却摊了摊手,表示完全没在意。 她有些丧,“晚上本来都和朋友约好玩桌游的,又要当鸽子了。” 看着她叶梓莫名想起早上失落的自己,头脑一热,说道:“要不,我替你去吧?我今晚还算空,学校应该也只是组织着凑下人头。” 然后,她下班就直奔商场了。 毕竟七点半的演出,留给叶梓的时间并不太多,速度快的话,兴许还能吃个晚饭。 傍晚天忽然阴沉下来,以防万一叶梓带伞进了超市。 然而她看到新鲜食材就疲惫了。 她掂了掂手里的杏鲍菇,一想到椒盐它还要改花刀,敲鸡蛋,下一秒就给放了回去…… 拎着袋水果出超市的叶梓仰头望天,觉得还是……点外卖吧,如果被允许的话…… 厨艺这方面,她还是不要多此一举了。 打定主意做甩手掌柜的叶梓噙着渣男笑容一身轻松往家赶,一手拎水果,一手甩着雨伞正蹦蹦跳跳呢,广场下行的楼梯处,有个人脚步虚浮,摇摇晃晃,眼看着就要往前栽。 前面正是长达几十阶的楼梯,真滚下去,很难不受伤。 “小心啊!” 叶梓大喊一声,可那人已然往前倾斜身子,周围无一人可帮。 她心急,飞快跑了过去。 眼前模糊时,松柏暗自骂了句倒霉,他想都没想过哪天会低血糖到头晕,用力甩了甩头后盯着愈发接近的楼梯台阶,叹了气,拜了上帝。 不等感知到天旋地转,脖子上就是一紧,窒息感突如其来,死亡的恐惧让他清醒地向后倒去,屁股砸地前看到一把雨伞。 “呕!” “你没事吧,先生?” 上下疼痛齐开,松柏头皮麻了,他忍着痛抬头,看到长发及肩的女人,嗓音活着沙,配不上脸蛋儿,不算作动听。 他费力起身,小心扶了扶尾椎,瞅见她手中的弯曲伞柄,想起夺命窒息,冷不丁打了个颤。 他又抚上钝痛的喉结,咳着火辣辣的嗓子,勉强笑道:“谢谢我没事,你身手很好啊……小姐。” 叶梓顺着视线看到雨伞,有些尴尬,“抱歉,我看来不及了,头一热就用伞勾你回来了。” “没关系,应该是你救了我的命。” “你是低血糖吗?你看你刚才直往下栽。” “嗯,我下飞机不久,困加上没吃东西,大概消耗大了点。” 看他有些苍白的脸色,叶梓一猜就是如此,她想了想,急急忙忙翻包 。 “我这儿……好像有些吃的。” 松柏盯着她挂在手腕上的水果,再看着她从包里翻出瓶薄荷水色的小喷瓶。 她将东西塞过来,“这个你先拿着。” “不,我不……” 松柏没有拒绝完,喷瓶就在手里落了家,他有些煎熬,因为轻微的洁癖。 他遇到了一个热心的人,松柏想。 怎么和热心的人尽快保持距离,很明显,就是接受他们的帮助,越快越好。 松柏当即道了谢,拔开盖子,一股微微清凉的味道散开。 “谢谢,这是薄荷水吗?” 说着就对准脸按了下去。 速度之快,快到叶梓一脸惊慌,大叫道: “等下!这是风油精!” 可一切都太晚了,以往之事,有如晨起曦光,灿烂,却也追而不及。 “啊草!” 这是松柏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对着女士毫无礼貌地说出了脏话。 “对不起……”叶梓捂着脸,“我忘记和你说了……” 松柏也捂着脸,闭着眼,透心凉,大概是在谁的心上自由飞翔。 他站得笔直,咬着牙憋出青筋,笑得勉强。 “没关系,谢谢你……” 享受当下吧 “真的是对不起……”叶梓手忙脚乱在受害者身边跺着小碎步,想帮忙却无从下手。 她赶忙抽出张纸巾递过去,“擦擦擦擦。” “谢谢。” 松柏擦干眼泪,总算好了些,他揉着眼角问道:“所以……风油精里灌水是……” “啊!”叶梓解释,“我开车时用的,但我怕辣就稀释了一下。” 她继续解释,“我怕你后面再晕,拿给你保险一点。” 松柏瞄了一眼她手腕上的水果。 “没关系,我吃点东西就好了。” “对对,我刚想给你的。” 松柏瞄了一眼她手腕上的水果。 “谢谢你。” “没事没事,助人为乐。” 松柏瞄了一眼她手腕上的水果。 “真的是很感谢。” “给你。” 松柏瞄了一眼她手……上的金嗓子喉宝。 就挺意外。 他隐晦地捏住边角接过来,剥出一颗扔进嘴里,凉气瞬间弥漫开。 这下可算是从内而外凉透了。 不过也总归清醒了,短时间不必忧心晕倒的问题。 他安了心,抵住喉糖,用力咬了下去,“嘎嘣”一下,清脆的碎裂声响起,糖果在他齿间四分五裂,裹在内芯的薄荷精在口腔内炸开,直冲天灵盖。 他牙齿一酸,瞬间面目狰狞,眼中泛出点水光来。 叶梓也听到了咬糖声,也不自觉皱起脸,“哇,你好勇啊,敢直接咬啊。” 松柏太阳穴突突了两下,绷紧脖子后,笑得勉强,“金嗓子喉宝,怎么还夹心呢……” 只见叶梓无辜眨了眨眼,“不是金嗓子呀,是超凉劲爽薄荷,我收拾的时候正好给放一个包装袋里了。” “……谢谢你……” 好不容易憋着气按下心口悸动,松柏连忙把薄荷糖递给了叶梓。 “还你。” “你拿着吧,以防万一。” 松柏不想接,他现在看见薄荷就心悸,脑子弯一转,回道:“不用了,再说你听起来嗓子都哑了,你自己留着吧,我已经没关系了。” 那糖说实话已经是叶梓少有的甜食自由,全给人她属实有点不舍,瞅了瞅松柏现在炯炯有神的双眼,她也没推辞 。 她笑盈盈接过糖,解释道: “我没事,我嗓子是受过伤,一直都这样,吃这个没用。” 松柏一顿,“抱歉,我……” “没事没事,我不在意的。” 她还是笑着,那是很乐观的笑容,松柏很少见,他常见被逼着假装无恙,努力扯起皮和肉,从而挤出来的笑。 那不好看,甚至说很恐怖,人的皮和人的肉各自做主,融不到一起去,以至人笑起来很像死后的牛蛙腿,身体死了,反射却活着,一碰就抽搐似动起来。 何必呢? 装得正正常常,眼里不还是锁着一滩死水,长着草,遮着光。 “你不伤心吗?” 这回轮到叶梓怔住,她不曾想过会有人那么直接,因为这个问题并不礼貌,尽管她没有感到冒犯。 她没忍住打量起眼前的人来,是个帅哥坯子,五官很立体,是很有攻击性很深刻的外貌。 用专业话讲,大概是浓艳系。 这点倒是和嘉措挺像,不过嘉措是桃花眼,一笑还喜欢呲出后槽牙,倒也中和长相,显得亲近些。 眼前这位眼尾微垂,略带点儿下叁白,笑容也是浅浅的,显得疏离。 是女孩子会喜欢的颓废清型冷帅哥了。 不过叶梓总觉得他那眼神说不出的熟悉。 天终于阴沉到了极限值,丝丝长长的雨线飘下,扎进松柏面庞,他恍然惊醒,急急道歉说:“对不起,我,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这么问……” “没关……”叶梓回着,视线扫过他的脸,不小心望进那黑白分明的眼眸。 漆黑,空荡。 啊,她忽然想起来了,在哪里见过。 叶梓笑了,“那你原本想问什么?” “我想问……” 他闭而不语。 “想问我为什么开心吗?” 他抬起头,错愕又震惊。 “你为什么知道……” “因为,很熟悉。” 因为叶梓见过的,无数个白天黑夜,无数面镜子前,苍白灯光下,同样有两只眼睛,空无一物,望不到底。 松柏以为很多人都这样问过她,一股窒息感由内而外来得突然,明明他脖子上没任何束缚。 他讷讷道:“对不起,我并不……” 雨丝变多了,结成一张张纤细的网,罩在两人身上。 叶梓见状撑开伞,拍了拍外套,摇摇头道,“没事,下雨了,我先走啦,再见,你自己注意点吧。” 她转身正在离开,松柏透过丝丝线线看向那雾蒙蒙的背影,有什么东西冲过了界线。 “等一下!” 叶梓停下,回头看见一只手,拉住了自己被淋湿的,不算干净的衣角。 水珠顺着伞骨滑落,从劣质的便利店雨伞上碎开在昂贵的电子表盘上。 “能告诉我吗?” 他问。 “什么?” 她答。 “该怎么做,该怎么……开心……” 好像,叶梓觉得这人真的很像曾经的她,连问题都几乎一样。 以前,她也是,端着麻木的躯壳,在偏远的高原小城,坐上浸染着夕阳的汽车前盖,看两叁只流浪狗横穿过无人区的公路。 然后问向身旁的人,“你怎么做到的?” “什么?” “那么开心。” 那人撑着手仰起头,等霞光穿透每一根发丝后,他会说:“享受当下吧。” 于是叶梓在此刻正式转身,等风吹散所有回忆,她也会说:“享受当下吧。” “可你的嗓子不是更重要吗?” 松柏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一如叶梓当初的不甚理解。 “可你没去高考,不该更重要吗?” 那时,她得到一个回答: “很重要,可此时此刻我们正在看的落日,也很重要。” “我不明白,你说上警院是理想是目标,那年没能高考有多失落,该怎么和这场落日比较?” “可是没能高考的我就不是我了吗?”他转头,光进入瞳孔,变成了琥珀,“辞去高薪工作,背叛家人期待的阿梓难道不是阿梓吗?” “可如果目标不那么重要了,价值不能定义我了,也感受不到期待了,那我……” 记忆与现实连线,叶梓曾经的迷茫如今生长在了另一个人身上。 “那我这二十多年是为了什么而活呢?又该为了什么继续活呢?小姐,你能告诉我吗?” “为了……”叶梓看向这算不得熟的陌生人,眼泪倏地从眼眶里掉了出来,于是她给了他别人曾给过她的答案。 “大概是,为了活着,为了……每一个你想要活着的瞬间。” 她在他的呆滞里,把伞塞进他手里,又从挂在腕上的塑料袋里掏出最大的苹果。 雨中暗色的一切,偏她手中多了颜色,她说: “比如,现在我想起来了,我有很多很甜的苹果,可以分你一个。” 都疯了 她哭了,那滴眼泪落下时松柏呆滞地忘记了呼吸,直到视线里人越来越远,才如梦初醒。 手中的伞和苹果每一秒都在提醒他发生的事情,他干了什么? 对着不认识的人,问了不知所谓的问题,甚至还拉住了她。 真是见了鬼。 他这阵子真的是累坏了,同一个陌生人产生不必要的牵扯。 松柏抬了抬伞,劣质的伞连走线都不齐,他暗下目光,看向手里的苹果,嗤笑了一声。 自己什么都没有,还想着分给他,小姑娘挺傻的。 路过垃圾桶时,他站定,然后将苹果放上了盖子,红彤彤的果子有个倒影,影在不锈钢板子里,弯曲变形。 他盯着那影子说了声,“抱歉,我大概不需要。”然后捏紧手心,转头毫无留恋。 脚步声远去,遭到抛弃的苹果没了庇护,安静等待某天失去所有色彩。 绵绵细雨落下,一丝丝汇聚成细流,从果子上滑下,扰乱不锈钢板上属于它的扭曲倒影,一颗接一颗。 直到某刻雨不再落,雨珠清澈的水光里,映出青绿色风衣。 松柏又回来了,撑着伞。 他拾起苹果,将它擦干,而后小心放进里衣口袋,做完一切后看着微微鼓起的外套,始终弥漫着疏离的脸上,终于多了一丝困惑与苦涩。 “我他妈真的是疯了。” 为了一个再也不见的陌生人。 七点多因为还有事,松柏匆匆回酒店洗了澡,擦干头发后倒在床上,闭着眼莫名想起被风撩起的发丝。 忘记问她名字了。 算了,不会再见的。 房间门被打开,长相相似的少年走进来,掀起被子蒙住了松柏。 “干什么!” “嘻嘻。”少年嬉皮笑脸道,“哥,你真要来这儿待几年啊?搞不懂爸和爷爷,他俩那面子,有必要非在这十八线小城市耗两年吗?” 松柏冷冷扫他一眼,“我不待你待?” 松江连连摆手,“别别别,我可对什么权啊势的没兴趣,那些正厅啊总督的路,还是给你走吧,你生下来就适合这些。” 生下来? 松柏突然烦躁起来,往外赶人,“让我休息会儿,待会儿还得去听个汇演。” 见大哥脸色不济,松江也不想触他眉头,毕竟他心情不好时一直冷笑也怪吓人的,临走看见桌上的大红苹果,有点子馋。 “哥,苹果你吃吗?我拿走了啊。” 他也没多问问,直接上了手,毕竟松柏从没拒绝过他什么。 “不要动它!” 哪料松柏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神情有些急。 松江瞪着大眼珠子默默放回苹果,“咋了?” “没什么……别吃这个。” 至少,现在别吃。 松江出去以后,松柏整个人像是泄了气,一直板正的脊背也弯了下来。 屋外的雨淋上窗户,让这世界都变得难以真实。 他烦闷捂住脸,不完美的嗓音在脑中来来回回。 “为了活着,为了你想要活着的瞬间。” 清晰的语言里,是那张干净脸蛋愈加深刻。 “疯了,都疯了……” 松柏是个大冤种 松柏七点到汇演现场时还早,各个组都还在分工准备,他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正环顾打量周围布置时,头顶阴影突降,耳边一声“小心”拔地而起。 转过头就是一台拍摄支架向他倒来。 松柏敏捷一退的同时,一只劲瘦有力的手扶住下坠的支架。 “怎么回事儿?”低沉的声音一听就压着火气。 声音主人穿着警服,挽着只袖子,雷厉风行的架势。 他面色不愉,紧蹙的眉眼才扫过去,失误的小伙子身子一绷,站直了些。 “队,队长……” “你今天怎么回事!心不在蔫的!现在直接安全问题出纰漏!” 他口吻很严肃,看上去年纪不大,一身气势倒是十分威严。 小伙子一训肉眼可见僵硬起来,直弯腰冲松柏道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松柏见人看上去也是刚毕业,没过分苛责,摆摆手表示无碍。 “去后面歇着去,顺便好好理理心事。”那队长没让小伙子继续,把他赶到了后台,然后扬起笑脸看向松柏,“实在抱歉,他也是今年刚毕业,小孩子没准备过这些。” 小孩子? 松柏不由觉得好笑,明明自己看着也不是能当长辈的年龄,怎么尽想着护别人呢。 跟分苹果那姑娘一个德性。 意识到在想什么,松柏沉下心情,说了没事后重新找了位置,生人勿近的氛围蓦然强烈起来。 左边座位一直没人,他索性拿来放了衣服。 汇演内容大体没什么新意,看了一会儿就有些困倦,松柏揉了揉太阳穴,觉得今天真的累坏了,职业路上的任何活动,他都不曾懈怠过。 今天实在打破了太多例外。 他没撑住,最后还是支起胳膊小憩了一会儿,眼皮刚闭上,红色的苹果与白伞就绕在脑中,他皱起眉头,看上去很是不安。 直到湿漉漉的水汽钻入鼻息,沙沙的嗓音小声询问。 “先生,这个位置有人吗?” 松柏这才睁开惺忪的眼,抽走外套,糊里糊涂答道:“没有,你请……”却在看清来人时愣了一下。 松柏眨了眨眼,怀疑梦做过了头,直到含着惊喜的女声再响起。 “是你啊!好巧!” 给他苹果的姑娘坐在了他身旁。 他们居然又再见了。 心口莫名刺痛了一下,只一下,就消失不见。 松柏反应过来,忙答道:“是啊,好巧。” 她笑笑,认真看向舞台。 没话了。 松柏也转回头,余光却没忍住飘去。 头发是半湿的,被雨淋的吗?她来看汇演,也是在系统内吗? …… 松柏也不知道怎么突然会有这么多问题,到后来他杂七杂八的问题里,只想得起一个。 她叫什么名字? 台上的节目已进高潮,身边的人从进来那刻就很开心,目光不离表演,配合地鼓掌,时不时手机录像,沉浸式的投入。 享受当下吧。 松柏想起这句话来,没忍住笑了笑,还真是言行如一。 “笑什么?我形象是不是不太好?” 松柏没能藏住,被她全看了去。 “没有。”他急急解释,“只是觉得我爷爷应该会喜欢你,你看上去很……根正苗红。” “是吗?哈哈。”她挠挠头,笑得憨憨的。 “谢谢你的伞。”松柏指了指脚下的雨伞,“待会儿你拿回去吧。” “你留着吧,雨还没停呢,我能回去。” “可你头发还……湿着。” “哦,这个呀。”她揪了两绺搓了搓,“我回家打算洗的,但是邻居老太太不会用智能电视,我去教了一下,结果就没能来得及。” “没事儿,就当亲近大自然了。”她说完又往舞台照了相,不知是不是顶灯缘故,那双眼睛亮亮的,溢着光。 “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松柏望向她,问题当下就出了口,等话音落完才反应过来。 他突然间紧张不已,甚至莫名结巴,“不是,啊,那个,我叫松柏……” 他不禁懊恼,松柏从容有余的二十来年从不曾此般过。 “哈哈。”她笑开,尽管音色不完美,可松柏就是能从这笑里听出她的娇俏。 “我叫叶梓,我们还挺有缘,都是植物系。” “叶梓。”松柏念了一遍,没注意到自己声音有多柔。 “嗯。”她点了点头又玩笑道,“松柏,叶梓,松柏叶子。我爸妈和你爸妈脑回路还挺契合的。” 契合。 笑意不自觉溜进松柏眼里,是挺配的。 表演进入高潮后没一会儿就到了结尾,叶梓看看时间,谢幕时实在憋不住,选择了尿遁。 她和松柏道过再见,弯着腰就冲向了厕所。 松柏看那迫不及待的身影,又笑了一次。 听到自己浅浅的笑声,弯着眼却突然僵住,一脸怅然若失的模样。 松柏在原位坐了很久,待到正式散场,表演的人也全走光,他才站起,拎起脚跟的伞,没走向大门,而是往厕所去。 他想碰碰运气,可以的话,加个微信吧,以后也好把伞还给她。 建立联系。 思及此,松柏紧张的心莫名放松,一向沉稳的步子都轻快不少。 真的很奇怪,他从来都习惯独善其身,人情世故外的牵扯,只会觉得麻烦。 算了,就当他今天疯了吧。 从垃圾桶捡回苹果那刻起,注定是疯狂的一天。 松柏并没在厕所成功偶遇,他叹了口气,带着些许的失落离开,却在转过拐角看见纤细的腰肢被手臂勒住,动情的咂吻似有若无。 伞凭空掉在了地上,发出突兀的声响,松柏连忙弯腰去捡。 叶梓却正好睁开眼,然后发现了他。 她一下推开了接吻对象,然后转过身面壁,还踩了接吻对象一脚。 那人吃痛,单脚跳了两下,转过身与松柏来了个面面相觑。 场面顿时沉默下来,异常难受。 “咳咳。”松柏咳了咳嗓子缓解尴尬,“抱歉,我不是……” “没事!”叶梓急忙转过身,尬笑着,“你还没走吗哈哈哈哈哈哈哈……” “嗯……” 再度沉默。 “阿梓,你朋友吗?可以给我介绍介绍吗?” 双方僵了一会儿,有人打破了沉默。 松柏看向那人,才发现是先前严厉又护短的队长,脱了警服,脸上也不见一丝威严,差点没认出来。 叶梓深深呼吸,降下温度,指向松柏说:“松柏,我今天认识的朋友,这是嘉措,我老公。” 话音刚落,错愕的声音响起,“你结婚了?” 嘉措被这语气一吓,不自觉眯了眯眼,打量起松柏。 叶梓也是被吓一跳,“啊,怎么了?” 松柏摇头,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没,你们两看着都不大。” 叶梓笑笑,“我叁十,他二十七,也不小了。” “哦,哦。那,那我先走了。” 先前局促的人像是找到方向,跑得极快,就是步子有点乱。 看着突然消失的身影,叶梓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没事吧?” 粗粝的手掌钻进了衣摆里,在腰间软肉来回抚摸,叶梓被摸得身子发软,锤了始作俑者一拳。 “别闹!都说不要在这边……”想起唇齿纠缠,她脸又红了,气哼哼地,“你非得……被人看到了吧!” 嘉措嬉笑了一下,把人一推压在墙上,掐着下巴又是将舌头伸了进去,与嫩舌勾缠。 柔软有力的舌细细舔过口腔里每处嫩肉,舔得叶梓喉咙发痒,更别说鼻尖尽是他身上的味道,手掌还热烘烘地在后腰流连。 叶梓很快腿就软了,抱着他劲瘦的腰才不至于滑下去。 等色情的吻结束,她早已满面霞云,腿间也渗出了点点淫液。 叶梓欲盖弥彰用手挡了挡那处,撒娇道:“老公,我们回家嘛。” “好。”怕她没力气走,嘉措半蹲让她上了背。“回家要不要跟我说说你和那人是怎么认识的?” “嗯,回家告诉你。” 老公帮你洗澡(h) 一到家叶梓就迫不及待从嘉措背上跳下来,等不及拿来衣服往浴室跑,淋了雨没有办法忍到现在,她都感觉自己身上馊了。 “慢点儿。”嘉措操心道。 水声很快响起,浴室玻璃门被蒸腾上雾气,模糊的人影褪去衣物,风姿绰约的。 他喉咙一紧,额头冒出点汗意,无奈摇头,说过多少次别在门前换衣服,还是毫无防备。 嘉措莫名想起松柏来,总直觉那人看叶梓时眼神完全不一样,在台上演出就发现了。 看这样子,肯定是去逗外面的狗了。 他闷闷地撇一眼罪魁祸首,而后麻利除去衣衫,留着条内裤转开了门把手。 叶梓在浴缸边试着水温,转头看见赤身裸体的精壮身子,偏内裤还在,未苏醒的器官鼓囊囊一大团。 她连忙捂住胸和阴户,红着脸道:“喂!我在洗澡呢!” 嫩白胸脯被手臂一挤更显丰满,高高耸着,中间一条曲线幽深不已。 嘉措滚了滚喉咙,声音顿时哑了下去,“我帮你。” 叶梓眼见那一团随着步子逐渐膨胀,腿心一痒,连耳朵尖都烫起来,不禁撇头,糯糯吐槽道:“谁要你帮忙啦……” 他却没听,自顾自跨进浴缸,顶着那一柱擎天大咧咧半坐开。 浴缸里水有些满,一进去自然扑了出来,水波粼粼晃开,摇曳起因水温稍烫而紧张绷住的大腿肌肉,麦色肌肤在水下竟有了几分清透感觉,额发也湿成一绺一绺随意垂着,往常带着戾气的五官不知怎么显得脆弱起来。 嘉措目光如炬,肆意扫视叶梓身体,手指搭在浴缸边缘,漫不经心有一下没一下敲着节奏。 赤裸的目光让叶梓浑身发烫,那毫无顾忌,侵略十足的视线仿佛具象成了他的手掌,擦过肌肤,脖颈,小腹,甚至更贪婪,妄图说服她拿开手臂,来玩弄双乳,刺进穴道。 叶梓遮羞的手臂微微发颤,小声道:“你别看我……” “可我就爱看你。”嘉措提出更过分的要求,“把手放下,让我看看奶子好吗?” 他怎么这么坏,如果是要求,叶梓还能狠狠心拒绝,可偏生是请求,叶梓看见那克制的手臂青筋,就知道拒绝不了。 她慢慢垂下手,活泼的奶子便跳出来,荡起乳波。 嘉措散漫的手指瞬间收紧,视线更为火辣,如蜡般自上而下地浇淋,停在白皙双乳上流连。 仿佛隐形的手掌在真实地亵玩她。 “嘤……”一丝麻痒竟在这般注视下从体内衍生。 粉嫩乳尖凭空而立。 还有淫液溢出穴口的清晰触感。 叶梓咽了咽,蒙蒙水汽里脸又红上几分。 “奶子肿了。”性器再度挺起,立出水面露出个头。 “我……”叶梓无言以对,微微颤起来。 他终于放过了双乳,来到被手挡住的腿心,灼热视线一秒不差地死盯那里,愈发黏稠。 叶梓感觉身后有个隐形的他抱住了自己,正轻点手背,询问能否松开,让他进入。 焦渴忽然升起,叶梓抖着手慢慢放下,毫无保留允许他窥探每一处。 淫液又从穴口溢出。 嘉措与她对视,玩味一笑,舔了舔手指后挤出沐浴露,仔细摸上胸口,绕圈涂满那结实的胸肌。 叶梓呼吸一滞,仿佛那双手在涂自己,腿无力起来。 他又沿着腰向下,摸上腹肌,来回摩擦,涂满每一处肌肉纹理,麦色肌肤被腻白泡沫一衬,居然有几分荼蘼味道。 像极一副画,一副被污浊弄脏的暗底油画。 叶梓彻底腿软了,身子一歪,倒在一旁的洗手台上。 淫水顺着腿根滑下,在白玉腿上滑过晶亮亮一道痕迹。 嘉措看到,轻佻一笑,“老婆,要一起洗吗?” “……”叶梓沉默着抬腿,腿心一分开,淫水便颗颗滴落,落进浴池荡起小小涟漪。 “老婆。”嘉措接过她的腰肢,让叶梓背对着他,调笑道,“小嘴流口水了。” 叶梓睨他一眼,娇声说:“那待会儿你要拖地。” 而后被他扶着坐下,往下蹲时小穴刚巧碰上炙热的帐篷头,正正好好卡在穴口。 “嗯啊……” 与以往不同,硕大龟头与小穴只隔着一层布料,更烫,感知也更真实,她甚至能感受出菇头上肉棱孔眼的模样。 “呃……”嘉措也是第一次这么贴近穴肉,软嫩的媚肉嘬住了马眼,隔着内裤轻轻吸着,是从未层有过的丝滑。 “阿梓,先起来……”他努力憋着咬牙道。 素了一段日子,叶梓也有馋劲儿,她不依,沉腰向下,硬生生往里挤,龟头连带着内裤一同顶进不少,又麻又热。 “啊!”她没忍住,仰起头来。 可终究隔着内裤,再往下沉一分,龟头就滑了出来,擦着肉缝直直击打上阴蒂。 又是颤栗的呻吟。 偏偏叶梓不死心,扭着腰重新坐回去,再重蹈覆辙。 如此反复没几次,她就浑身粉红,汗湿连连。 “嘉措。”她不满地扭头,“裤子脱了,进来。” 嘉措一脸好笑,刚才把自己当按摩棒玩得开心,现在倒命令起来了。 “先给你洗澡。”他起了坏心思,掐住她的腰往后一拉,两人便倒在一起。 堵在穴口的肉棍顺势脱出,温热池水被小穴等不及吸进去些许,润着甬道壁肉。 叶梓哼哼道:“那你快洗嘛。” 嘉措轻笑一声,又挤了泵沐浴露,搓满手心后揉上那对日益丰满的奶子。 “嗯啊!”大手刚握住乳球,叶梓就挺胸浪叫了一句。 “洗个澡叫那么浪?” 不怀好意的调侃在耳边响起,叶梓摇头想否认,可没有底气。 粗粝掌心有了沐浴露润滑,失去曾经的刺痒,只剩腻滑,乳肉在他指缝间根本待不长,上下左右随处乱窜,一对奶子哪一处都被照顾到了。 明明只有他,却好似有很多双手在亵玩奶子一般。 手心的奶子又滑又软,嘉措喘得更急些,曾经一手正好的尺寸变成了掌握不住的丰盈,他一捏,根根手指便会深陷其中。 可视线往下,是他仍不怎么满意的腰肢,纤细修长,扶风弱柳般。 太瘦了,他得再养胖点儿。 “怎么身上不爱长肉,光长奶子了?” 说完他真像生气了,惩罚地掴了奶子一掌,“啪”一声,呻吟紧随其后。 “啊—别打呀!” 照以往,叶梓怕痛指定生气,可今天有了润滑,火辣或是刺痛微乎其微,全化为舒爽传到奶尖,让奶尖愈发瘙痒。 “好,不打。” 嘉措听话地揉两下以作安抚,而后突然掐上奶尖,用拇指按着揉搓,更用指甲抠挖着乳孔,仔仔细细地清洗着。 有些尖锐的快感立即在体内游窜,“嗯啊啊啊……”叶梓扭起腰,不停躲着他的手,乱叫道:“洗好了,洗好了。” “先冲干净。” 他不急不慢拿下花洒对准奶子冲去,细密的水柱带着压力淋上奶尖,被碾压出的痒意还未散便又被勾了回来,随着舒爽悉数流进肉穴,淫液悄无声息汇入池水中。 “快点,快点啊……” 叶梓难耐得鼻子发酸,求起他来,见他没停,脖子一伸偏头就到下巴处,讨好似亲了上去,边亲边舔。 嘉措被亲得心怦怦跳,长腿勾缠住她的,双腿用力一分,叶梓便腿心大张,露出小穴来,艳红阴蒂被泡在热水里,她又是一抖。 灼意难熬,叶梓又亲他一下,蹭着问道:“干嘛,还有哪里要洗嘛。” “当然是……” 嘉措回着,突然膝盖朝两边歪去将叶梓腿心分得更开,垫高下身让她露出水面,长手指剥开穴口用力撑住,原本细细的缝一下被扩张成了圆圆小洞,离了热水,冷风灌进穴内,肉穴狠狠缩了两下。 叶梓有种不好预感,连忙娇声道:“老公……嗯啊啊啊——” 还没等话出口,花洒已然对准强行扩张开的穴口冲了进去。 “不要,烫,好烫啊!” 根根水柱带着压力冲进穴内,挤压上媚肉,跟有很多小手在按摩一样,穴口被撑开,热水很轻易倒灌进去,烫着内壁,叶梓当即浑身发抖,泪水顺着眼角滑下。 “烫,烫……” “那我停下?” 大概怕伤了她,嘉措暂时堵住花洒,询问道。 小穴温度下降,舒爽感也渐渐淡去。 “我……”叶梓纠结道,“我……” “什么?” “要,要……洗干净……” “哪里要?” 她捂脸,被男人手指撑开的穴口缩了一下。 “小穴,小穴要洗干净……” 没等来想象中的快意,反倒是耳朵被他含住,“阿梓,说小骚逼好不好?” 叶梓从没这么说过,羞得透过指缝瞄他,“一定,一定要吗?” 他神情无辜,眼巴巴地,“可是我很想听。” 像只乞求主人抚摸的大型犬。 叶梓心一哽,拒绝的话怎么都说不出来,咬紧嘴唇子慢慢开口道: “小……小骚逼想要洗干净……” 她一边说着,肉穴竟很奇异地渗出淫液来。 “谁的?” “嗯……” 嘉措本想逗逗她,见她一直捂脸沉默,亲了亲正想放人,就见叶梓放下手偏过头,蒙蒙水汽将那双杏眼煮成泥泞漩涡,猎物难以抵抗。 他看得不自觉吞起口水。 “老公……” “嗯?” “求求老公洗,洗洗小母狗的小骚逼,母狗的小骚逼要洗干净,给老公插……” 草了! 嘉措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立马用力将穴口撑到最大,而后旋开花洒的压力开关到最大档,结结实实堵住那小洞,严丝合缝。 “嗯啊啊啊——” 冲力十足的密集水柱全射进了甬道,刷过穴里每一处媚肉,直撞花心,又烫又刺激。 酸爽快感电流般流窜体内,让叶梓两条腿打颤。 穴口被花洒死死堵住,进去的水出不来,她自己的淫水也不停泄,很快小腹便发热,肉眼可见鼓起,跟怀孕一样。 一刻不停的快感加上饱胀感,几乎让叶梓发疯,她急忙叫道: “嘉措,嘉措,肚子大了!肚子要撑破了!” “谁让你这么勾我,受着。” “坏人,是你让我说的嘛!” 嘉措咬了她那干净脸蛋,恨恨道:“我可没教你这样无师自通。” 像是解恨,他将花洒送了送,感觉要塞进去一样。 肚子被水灌得越来越鼓,饱胀感逼得她神智渐失,更糟的是叶梓突然有想尿的感觉,眼看要控制不住了,她呜呜哭起来。 “要尿了,我不要,我不要呜呜……” “不哭,不哭,老公让你舒服。” 男人小心吻去眼泪,移开花洒直冲阴蒂。 “啊啊啊啊——”炙热水流与红肿阴蒂相撞,叶梓马上尖叫着到了高潮,困在肉穴里的热水与淫液一下喷涌而出,哗啦啦全进了浴池。 叶梓身下就像个坏了阀的龙头,痉挛着喷水,喷个不停,好一会儿才止住。 “小母狗的骚逼舒不舒服?” 不要脸的声音问道。 回过神的叶梓想起自己竟这么淫荡,掉了两颗泪。 嘉措一慌,忙松开她,“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太骚了。”她抽抽噎噎道。 男人愣了一下,松下气无奈笑道:“为什么伤心这个?你只是比较敏感而已。” 叶梓不信他,“骗人,那为什么每次都只有我这么快高潮,你……”她指指立在浴池里的帐篷,“你为什么不射!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那气鼓鼓的脸一瞅,好嘛,嘉措就知道她才没伤心,正找借口耍无赖呢。 他越看那红眼睛越想笑,忍不住亲上去,又狠狠亲上小嘴,缠住小舌头用力吸,吸得她喘不过气才放开。 叶梓不买账,擦擦嘴角质问道:“说!为什么每次都那么晚才射!你是不是不爱……” “因为我射不出来了。”他在她诧异的目光里开口,“笨蛋叶梓,不看着你,不听着你,我已经……没办法高潮了……” 四千字大章奉上,希望我写论文也那么积极。(抽烟) 失之交臂的监禁play 浴室灯光透过水汽,有了名叫暧昧的形状。 “你的意思是……”叶梓面对他坐好,伸手拂去挂在他眉毛上的水珠,花洒残留的水落进池里,寂静里滴答滴答声响起,嘉措顺从地蹭蹭她的手,心尖发胀。 “你阳痿了?” “……” 暧昧氛围刹那间化为了青色,某人铁青的脸色。 嘉措气得一把拉过叶梓咬上锁骨,尖尖虎牙刺在白皙肌肤上,想用力偏偏不舍得,只能恨恨地说: “合着我那么一大段你就听前半句是吧!” 他不解恨,眼一斜叼起奶头重重地吸,使劲儿用舌头舔,舔完再拿牙齿咬住那红果往外扯,将奶子扯到极限长度。 “啊!轻点儿,疼!”叶梓仰起头埋怨着,胸却往前送了送,让他能吃到更多乳肉。 他松开奶头,拉扯成长条的奶子立马弹了回去,一阵荡漾。 “小没良心的就该痛点儿。”男人话这么说着,恶声恶气的,看见殷红奶头后还是含了上去,轻柔吮吸起来。 乳尖被温柔挑逗,火辣感悉数变成了酥酥麻麻,叶梓没忍住将手指插进他发根,一脸享受。 “你个老色批说这话实在不可信,我不在身边,你肯定自己玩过。” “我当然玩过。”他吐出奶子吸上另一颗,含糊说着,“可我射不出来,你不在我射不出来了。” 他也不知从哪天开始,不看着她,自己始终没办法射精了。 没在一起前,他想自渎却不敢,内心隐藏着罪恶,在一起后他又怕暴露禽兽面目吓到她,只敢在深夜,在无人的房间,边想她边撸动性器,想象她坐在自己鸡巴上,被插得上下颠簸,微张着小嘴求他慢一点。 可后来某一天,叶梓笑着与他照完结婚照的某一天,他发现没有叶梓,他无法高潮了。 无论性器有多胀痛,翘得有多高,只有看不见她,听不见她,碰不到她,他再也无法高潮。 这就是贪心的下场,对待痴恋的人,怎么会满足浅尝辄止呢?即便是鸩毒,他也会占为己有,每日每日地尝下,直至死亡。 他等过叁年,叶梓意外受伤命悬一线,不得不寻找国手治疗,在那叁年里,他得不到任何消息,见不了她一面。 夜深人静,他有时甚至怀疑,叶梓是不是死了,然后所有人都在哄他。 他等啊等,无数个日与夜,他终于将梦境与现实混淆,磅礴的思念打碎又重塑他,恨从爱中诞生,占有欲污浊了他的眼。 午夜梦醒时,他低低笑起来,发誓如果再见到叶梓,他要将她锁住,只对他笑,只因他哭,谁都不见,永远只能待在他身边。 可叁月暖阳里,迎春小花明艳艳地开,燕子转个弯停在了去年的老巢,突然,叶梓就这么出现了,扑进他怀里,泪与笑比太阳更明亮。 他记得那日的春风很柔,裹着她沙沙的声音撩进耳朵里。 “嘉措,我带你去看海吧。” 一个曾经被她全部遗忘的约定。 他哭了,抱住她狠狠地哭,因为发现连恨她都舍不得。 锁住她她会哭的,那么喜欢笑的人,就应该站在明媚的阳光底下,看到好玩的东西后笑弯眼睛,再兴致勃勃地蹦过来与他分享。 恨个屁! 那些沉重黏稠的恨意全不过是在,卑微地求她回来而已。 “叶梓,你他妈的就折磨我吧。”那天他这样骂她。 “好,折磨你一辈子。” 他听完后边哭着边亲了上去,那张嘴,说不出话来就不会让人心动又心痛了。 那天起,所有被掩埋起的占有与害怕全都化为了渴求和欲望。 他愈发贪恋性爱,只有在那个过程中,她才会神志不清,满眼只剩下他的影子。 那时他在上警校,她考上附近师范的研究生,平常晚上封宿舍,他就在打完电话后,躺在床上缠着她的围巾释放思念的液体。 等到了周末就早早出校,将人从学校里喊出来骗去酒店,门都等不及关,挑开内裤迫不及待将性器贯穿进念了叁年的身体。 只有那一刻,他才会感到真实,他们真实地在一起了。 结婚以后他更是变本加厉,热衷于开发她放浪下限,让她高潮得一次比一次激烈,还诱着她说出龌龊下流的胡话,每说一句便更贪心一分。 他做不到囚禁叶梓,只好使出浑身解数来,把自己与别人区分开。 叶梓对待别人有多温柔正经,他就要在床上把她肏到穴口大开,淫水连连,仿佛在证明,对她来讲,自己是特别的。 是啊,她对别人笑,看着别人又怎么样呢? 他们永远不会知道的,叶梓会被肏得翻白眼,口水都落下肉穴还绞紧他的鸡巴,一脸淫荡地求他插得快点,再快点。 只有他,只有他是特殊的,只有他才能肏得叶梓一见他那根鸡巴肉穴就淌出水来。 所以,发现无法独自高潮那天,他很平静,毕竟这下场很公平。 他拥有叶梓不为人知的一面,叶梓也拥有他高潮的主导权。 再者说,叶梓不在身边,射出精液来又有什么意思? 精液还是黏在她身上最顺眼。 被弄脏的叶梓才最好看。 啧,突然好想射她脸上,那里还没被弄脏过。 叶梓:(⊙o⊙)哇!你居然还想过监禁play!你好变态!我有点喜欢! 嘉措:……老婆其实你床上那么浪也不全是我的原因吧…… 真是条……乖狗(微h) 叶梓见他突然间目不转睛,寒意陡升,不自觉往后退了退,贴住浴缸壁,问道:“你干嘛?又在想什么呢?” 嘉措一愣,“我这么明显?” “你还真想!”叶梓忙划了个叉挡在身前,还不忘掬了捧水甩过去,淋了他满头满脸。 “我告诉你,我可还没信你呢!除非证明给我看。” 叶梓本是想难为难为他,哪料这人浑然不怕的样子,甚至还无所谓地甩掉发上水珠,溅她一身。 “这该怎么证明?” 叶梓一听没憋住笑,雀跃从嘴角露了出来。 “憋什么坏主意呢?” “没有!怎么这么想我呢!” 没有才怪,每次做爱只有她一副难以自持的样子,叶梓不服气好久了,可算逮着机会报复回来。 嘉措瞅着她憋笑,宠溺地期身压上吻住了那张嘴,叶梓顺从后仰,张开牙关邀请他进来。 温存的亲吻里,他们交换彼此,连声音都变得黏滑,随着银丝自嘴角滑下。 一吻结束,叶梓眼见着娇嫩可口,嘉措紧了紧嗓子说道: “开心得脸上都装不下了,还说没有。” “那……我明说,前面是个折磨人的陷阱……”她稍稍起身,指尖绕着他胸前茱萸缓慢转圈,感受他明显紧张起的肌肉,轻轻勾上属于男人的喉结。 她在一下粗重的喘息里问道:“你要跳吗?” 嘉措执起她作乱的手,贴上嘴唇,落下虔诚的吻,“我无一处不是你的,想要什么,全都拿去吧。” 叶梓嘻嘻笑开,迫不及待站起,拿起洗手台上的装饰领带,摊到他面前。 嘉措垂眸看了一眼,意外一笑。 “玩那么野啊?” “呸。”叶梓小小呸他,“我可不参与。” “你不?” “对啊。”她直起身示意他将头伸来,而后环住人小心将领带蒙住眼睛。 嘉措失去视线前还趁机埋在馨香乳肉里使劲吸了两口。 自然又得到叶梓一巴掌。 眼被蒙住后叶梓好久没说话,空气突然沉静下来,视线被剥夺,此时的安静居然让嘉措感到一丝不自在。 他在黑暗里扭了扭头。 “老婆?” 刚喊完,就感觉下身一热,内裤被脱了下来。 粗壮的肉棒一下子弹出来,狰狞,凶恶,虎头虎脑矗立在浴池里,鹅蛋大的龟头露在水面外,像是受到刺激,上面的小孔还在兴奋地吐着白灼。 “好厉害。” “那是!” 男人有被奉承到,喜滋滋接受夸奖。 “我是说我!” 竟然能吃下这么吓人的丑东西,还吃了几年,叶梓真觉得厉害的该是她。 不过嘉措也挺厉害就是了,结婚这么些年了,这长度居然能忍住没肏进子宫里。 叶梓头一次这么近距离观察它,实在没忍住上手握住了。 “嗯……”喟叹声当即响起,压抑克制却又无比性感。 嘉措还沉浸在会错意的尴尬里,软热的手蓦然贴住性器,突如其来的快意让他腰窝一紧,他没忍住呻吟,性感之声倒把叶梓吓一跳,忙松开了。 “老婆,再摸摸它!”叶梓很少给他手淫,他像只贪图主人抚摸的公狗,激动地乞求,见许久没动静还主动让出条件。 “摸摸它,我今天做你的狗,随便你怎么玩我,快摸摸它!” 他可怜巴巴地求,叶梓又心软了,正想听话握上去,猛然回忆起今天的初衷,忙收回手。 “狗可是得听主人的话,是吗?” “我很听话,主人。” “那……”叶梓终究还是网开一面点在了小家伙头上,摁住了小孔。 得到触碰,它激动得左右晃起,指尖白灼漫溢。 还有难耐的破碎喘息。 “我想看你自慰,直到射出来。” 叶梓说着指头用力,往下按了按小孔。 “呃……”嘉措痛苦呻吟,现在可算是知道为什么蒙他眼睛了。 “我射不出来的,主人,换个玩法好不好?” “好狗可不会违逆主人哦!” 叶梓收回手,白线丝丝拉拉自龟头与指尖勾连,她搓了搓,然后全部擦在他身上,含住他的耳垂,惑人不自知。 “给你半个小时独处,半小时后我再进来,怎么样贴心吧?” 嘉措听了直叫苦,软下语气“你要留我一个人吗?你不在我不行的,真的不行的……” “那可要努力点呢,好狗完成任务主人都会有奖励的,不想要吗?” 男人心动了,咽了咽问道:“什么……奖励。” 叶梓亲了亲他嘴角,“那得等你完成任务才知道呀。” 之后便是离开的水花声脚步声,和开门声,她走前还特意提了句,“不许作弊,我录着呢。” 浴室里很快静下来,嘉措觉得万分要命,这下连拿她照片的心思都被扼杀了。 他也不敢摘领带,因为不确定叶梓到底是离开还是没离开,浴室里全是他自己粗重的喘气,根本辨别不了其他,要是摘了被抓现行,她会生气的。 只好委委屈屈地听话,伸手握住性器,上下撸动起来。 “咳……”一声闷哼溢出,手淫时的快感让他大腿绷紧。 手里的性器抽动了几下,黏腻腻的滑动声逐渐响起。 眼睛被蒙,身体其他感受比以往都更灵敏,快感也累积得更快,不一会儿他就舒服得发出声音,可手里的性器依旧胀痛,内心也没丝毫想射的欲望。 嘉措无法,只好回想起叶梓无数无数次被他肏熟在身下的模样,失神,痴乱。 他想象在进入她的穴,将她顶得直求饶,穴里一次又一次喷水,却依旧贪婪绞缠他的鸡巴。 他曾经靠着回忆成功过,可惜对现在的他而言,这点微薄的幻想早已满足不了深不见底的贪心。 性器除了越来越肿胀,抖得越发激烈,再不见其他反应。 “阿梓,阿梓……” 他痛苦地喊起名字,妄图从深恋的名字里得到解脱。 性器越来越胀,比叶梓离开前粗了很多,上头青筋错位盘曲,皆是根根鼓起状态,格外狰狞可怖,龟头已然从绛色憋成了微紫,呈出不健康的色泽来。 嘉措整个人紧绷到不行,几乎每个毛孔都在用力,用力到都在微抖。 可无论他多么努力,手里性器始终可有可无地吐着稀薄前精,没半分射出的征兆。 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有多久,他已经痛苦得没有概念了,终于忍受不住折磨,喉间流淌出无助的呜咽。 “阿梓……你在不在,求求你,帮帮我,求你……” 浴室里的男人,明明是桀骜不驯的长相,偏偏被蒙了眼撸动着性器,满脸脆弱不说,还卑微地求人垂怜。 难训的狼啊,在有一天遇见了心爱的人类,就自愿匍匐跪下,沦为任人摆弄的狗了呢。 “求你了,让我听听你也好……” “我爱你。” 告白突兀响起那刻,骨感的脖颈后仰,喟叹随白汁飞溅,弄脏了身体。 原来男人在做爱时也会难以自持到呻吟,脆弱地脱力喘息啊。 叶梓望着眼前浓精点缀的胸膛,雾气氤氲眼眶。 她摘下困住他的领带,轻柔抚过他烧着火的眼尾。 “真是一条……乖狗。” 主人与贱狗(h) 叶梓蹲在浴池外,好整以暇地欣赏起他的狼狈姿态来。 “信了吗?” 半软的阴茎在他手里,吐出最后一点精华。“ “好吧,你没骗人。” 叶梓重新跨进浴池,指尖沿着他喉结向下,沾去溅落胸膛的精液,含进嘴里。 她咂了咂嘴,“给你清理一下吧。” 优美的女体压住他,然后吐出舌尖勾住劲动脉,一路向下舔舐,一直到麦色肌肤上显眼纯白的浓厚液体,妖精一样吸人魂魄。 嘉措只感觉到湿滑,凉意燥意在肌肤上不断交迭,不禁再次心猿意马。 她闭着眼将精液全部卷入口内,似乎是味道不太好,微微皱了眉。 “不好吃,以后可以不用的。”嘉措抬起胸前的脑袋,手指插入她口中,白灼被挖出,黏连在食指与中指间。 他嘴上说着这话,底下阴茎却诚实地翘了起来。 叶梓看着那家伙,挑了挑眉。 嘉措尴尬偏头,咳了咳,“我知道你是想让我高兴。” “那你不想更高兴吗?”叶梓舔尽最后一点精液,舌尖轻点肌肤滑到他胸前的黑红茱萸,裹住它用力嘬吸。 “可以吗?”男人爽得叹气。 叶梓边挑逗肉粒边抬眸,故意搅出滋滋水声,答非所问道:“这么吸舒服吗?” 嘉措再次叹气,“舒服。” “那……”叶梓慢慢向上,轻轻吮吻上他的喉结,在他惬意时猛得握住已然完全粗壮的阴茎,令他身子一抖。 她慢悠悠地握着棒身旋转,前精不一会儿就润滑了手心。 “嗯……”嘉措往前送了送,“再快点,主人……” “你说……”她故意拿拇指重重滑过龟头,不停轻点上面的马眼,翘起眼尾,声音似五月春池般荡漾,“吸这里会不会更舒服呀?” 握着的阴茎突然就大了一圈,嘉措舌头都打结了,问道,“你,你要给我,给我口吗?” 身体的兴奋做不了假,叶梓看得出他很想要,刚想点头,就见他连连摇头,挣扎与坚定在脸上来回闪动。 “不行,不行的,你嗓子不能这么玩,阿梓,我陪你玩其他的。” 叶梓没停,甚至拿指甲钻进了小孔,又惹得男人一声压抑低吼。 “我知道啊,所以你不能顶我哦,你要是顶了,我就会痛的。” “不能顶……” 嘉措心里发苦,哪有口交不让男人顶胯的,因为顾忌叶梓身体,他从没试过口交,内心到底还是残余些许渴求,一时间困在选择题里不得脱身。 “真的要拒绝主人的奖励吗?” 看清叶梓讥诮的眼神,嘉措才明白折磨根本没结束,这哪是奖励,说考验还差不多。 她就是逮住了他舍不得才敢这么肆无忌惮。 可怎么办呢,明知是陷阱他照旧要往里跳。 他咽了咽站起身,扶着阴茎涂上叶梓嘴唇,将白腻腻的前精尽数染上了娇嫩唇瓣。 “咳,要是难受就吐出来知道了吗?” “傻子。” 还未等准备好,叶梓就已张开嘴深深纳入。 “呃啊……”突然的湿热地带让他头皮直发麻,恨不得立马射一泡进去。 可看见了叶梓眼角溢出的泪水,不得不强忍快感,分神去推她下巴。 “太深了阿梓,快出去点,喉咙会痛的。” 叶梓听话地退出去些,倒不是因为疼,主要是噎得慌,她以为自己可以吞下,但没想到尺寸还是过于大了。 怕牙齿碰到阴茎,叶梓努力收起牙,卖力地用舌头刮过口里的每一道肉棱,在他逐渐惬意的神情里来回扫顶端小孔,一下又一下。 男人的腰很快就有些按捺不住起来。 叶梓抬眼盯向他,无辜信任的眼神时刻不在提醒,他不能挺腰。 嘉措死死按下欲望,好不容易停下摆胯的冲动,谁料她竟对准马眼吮吸起来,苏爽快意让他瞬间发颤。 “哈,哈……”他每块肌肉都紧紧绷着,与顶弄的原始冲动相对抗,以至于血管浮出表皮,青筋嶙峋,野性难训。 口中收绞得越来越紧,吸力也越来越强,就像叶梓身上的第二个穴,湿热嫩滑,可以随意肏弄,说不定顶深了,还会像身下的穴一样滴滴答答流水。 再或者,他狠狠心,就这么按着头深深插入,每一下都顶到喉管,把她顶得口吐白沫,口齿不清,全把精液喂给她后她还翻着白眼,满脸痴态地求他肏肏身下的另一个小穴。 “不……行……”他艰难地咬破嘴唇,给予自己一份清醒驱散这般念头。 叶梓的身体绝不允许他这样玩,绝对不! 快感一波一波从阴茎处往腰窝传,催他顶弄,可无论小腹抖得多厉害,他始终一动不敢动。 一直到牙关被咬得发抖,甚至眼球上都憋出了血丝,那幅公狗腰也没挺进半分,几乎是自虐般顺从又享受着这场折磨。 理智与本能产生的巨大拉扯几乎将嘉措撕成两半儿,一半儿活在现实,一半儿陷在虚妄。 最终在叶梓揉捏上两颗囊袋时,他再也无法抑制,挺起腰松开精关,低吟着一滴不剩的全灌进了那张温热小嘴。 “咳咳……” 属实是没想到释放过一次后的存货还能有这么多,叶梓不察,被浓稠精液呛到咳嗽。 嘉措连忙蹲下查看,“有没有事?” 叶梓虚掩着嘴摇头,装不下的白精从嘴角滴下,她乖巧坐好,伸手摊开在下巴处,冲着他张开嘴含着精液等待下一步指示。 “嗯?”两人一时都愣了愣,咋还串角色了…… 她不是主人吗?/他不是狗吗? 找回定位的叶梓面上闪过羞恼,咽下白灼后一把推倒男人,踩上他的阴茎娇滴滴骂道:“贱狗!谁准你射这么多的?” 她头一次这么骂,以往都是“老公主人”地叫着动听,隐秘的羞辱感让嘉措难堪又莫名畅快,阴茎在脚心没两下就又硬了,叶梓滑到底下用脚背磨了磨两颗囊袋,还是骂着,“不许硬!贱狗没有资格对着主人硬。” 可根本控制不住,越骂“贱狗”男人那根武器抬起得更高。 嘉措被骂得眼里直冒欲火,没忍住握上脚踝,细细亲吻她的脚背脚趾。 “贱狗错了,主人……” 叶梓不想放过他,“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嘛呢?” “那贱狗应该怎么做,主人才能原谅我?” 看着那卑微神态,叶梓可算找回点面子,傲娇一甩头后躺倒在浴池内,张腿露出腿心,纤手寻到肉穴后扒开粉嫩嫩的洞口,一脸大方地哼哼道: “贱狗把主人伺候好了自然就不生气了。” “遵命主人。” 他不知从哪里翻出个避孕套,在慢慢悠悠地找边撕。 他们还泡在水里,小穴被扒开,热水争先恐后往内涌,很是熨帖,烫得叶梓愈发欲求不满,见嘉措慢慢吞吞,她扭起腰身,“贱狗快一点!不带也可以的。” “那可不行。”看她实在嘴馋,嘉措腾出左手插了两指进去,暂时满足她一下。 小穴吃到东西,也算好受几分,叶梓稍稍软下语气,“为什么?” 他咬开包装,对准阴茎一撸到底后抬起小腿,小心吮吻,印上细密的红痕。 “贱狗不配射在主人肚子里,精水会弄脏主人的。” 叶梓刚想说倒也不必入戏如此深,男人就托起屁股一下沉进了腿心,直插到底。 两人皆舒爽喟叹了一声。 因为在浴池里,嘉措每次插入都会混着水液,比以往入得更顺利更湿滑,力道更显温和,带进去的热水也烫得甬道暖呼呼的,很是惬意。 叶梓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咿呀咿呀地猫叫,嘉措听在耳朵里,实在没忍住加重了力气,每次都顶地她的脑袋碰上浴缸壁。 浴缸的构造终究还是不方便,没一会儿叶梓就不满起来。 “贱狗,脖子疼,我脖子疼。” 嘉措入得正尽兴,见她一脸难受,闭了眼稳下心神,一脸无可奈何地将性器从她体内抽出。 “我抱你去床上,先起来擦干净。” 肏开一半了叶梓根本没法自己站住,嘉措只能将她双手勾在自己身上,虚虚站着,然后拿过浴巾擦干水分。 他心里想着肏穴,手上动作很快,叁下五除二就擦得差不离,可大腿根处总一绺绺淌着水儿,刚擦尽就又滑下。 “啧。”他没忍住打了小屁股一掌,“主人就不能收着点儿?” 他这次急躁力度没把控好,巴掌声落下时火烧火燎的,可痛感传遍全身偏偏还裹挟着快慰,叶梓腿一软就要倒,还是嘉措扶住了腰,这才倒进怀里。 她红着脸抗议,“贱狗怎么可以打主人呢!” “可主人的小骚逼不听话,贱狗也不想的。” “那是因为……”叶梓急急辩解道,“因为小,小,骚逼痒嘛……”低头看看直挺挺打在小肚子上的性器,内心异常空虚。 “贱狗,先做一次好不好?” 嘉措往前送了送腰,滚烫性器戳进叶梓的小肚皮,烫得她一激灵。 “那主人你得自己靠上来了。” “贱狗怎么可以命令主人!” 她不服气,嗷呜一口就咬上狗男人的胸膛,没造成伤害不说,自己牙还硌着了,差点酸得掉泪。 嘉措好笑地给她检查牙齿,确认无事后凑上去嘬了两口,里头还有着自己精液的味道。 他伸手抓住奶子随意亵玩,又在她瞪眼前及时向下撤退,揉上敏感阴蒂,揉得叶梓仰起脖颈呻吟,欣赏着眼前微抖的身体,而后贴上耳朵,邪气一笑道,“就算狗也有闹别扭的时候,主人总要哄哄的吧。” “好麻烦的贱狗……”叶梓嘴上抱怨,但还是握住性器,踮起脚尖,抬起一只腿去容纳它。 可惜一米七和一米八八始终差点距离,加上男人长腿成精,叶梓再怎么努力,坚硬龟头都只够擦过肉缝。 肉穴被磨得又吐出几泡水,里头越来越痒,腿也踮酸了,她不禁委屈起来,连声音都带着点哭腔。 “够不到,小骚逼够不到鸡巴,呜……够不到啦……” “够不到?”嘉措边问边捉住攀在他腰上作乱的小细腿,来回摩挲。 “嗯嗯,贱狗太高了,小骚逼吃不到鸡巴。” 他低头轻轻吻上叶梓脸颊,轻轻柔柔的吻像羽毛一样,又撩人又迷醉。 “怎么会呢?”他问着,却突然在她醉于亲吻时拉高小腿,下身一沉,恶狠狠凿了进去,仿佛想将人钉在阴茎上。 “啊啊——”突然的深入撑开内里所有褶皱,龟头擦着敏感点重重顶上了花心,叶梓被这一顶直接顶上了高潮。 “这不就够到了?” 嘉措说着抬起她另一条腿,全挂于腰上,大手拖着小屁股一下就将人给抱了起来。 重力作用让叶梓不得不往下落,以至体内硕大的龟头每分每秒都在顶弄最深处的媚肉,酸慰感及其强烈。 “不要,要掉下去了……”她现在除了抱紧男人,毫无其他安全感。 “那主人的小骚逼可得夹紧点儿,否则往下掉,子宫口说不定都会被肏开的。” 叶梓心一惊,忙贴住他,保证道:“我夹紧了。” 她知道不射出来这姿势不会结束,于是卖力吸气收紧小腹,妄想尽早夹射他。 穴里的媚肉忽然间四面八方裹住性器,还越绞越紧,嘉措爽得额角直抽。看着她卖力的神色,他扯出残忍的笑容来,“主人,贱狗带你去床上。” “什么?!”她可没打算体验边走边插啊喂! “不行!贱狗不许……嗯啊——”随着步子跨开,叶梓的厉声阻止彻底七零八碎。 男人每迈一步,龟头就猛得顶进来,她整个人的重心又放在两人连接处,导致阴茎每一下都能毫无保留地凿击在花心最嫩的媚肉上,移动时,耻骨也总是精准地打上红肿肉核,瘙痒与快意一起,直达天灵盖。 才刚出浴室,叶梓就挺着胸,颤抖着去了高潮,淫水淅淅沥沥自连接处洒了一地。 “不……不要了……” “不要了?”男人问完转身将她抵在墙上,松开了双手,没他抱着,叶梓瞬间往下落一分,体内阴茎再度深入,她喘不上气,心尖被生生吊起,甚至怀疑子宫口是不是已经被戳开了。 “别,别放手啊……” “主人不是不要了吗?不放手怎么下来。” 龟头过分挤压嫩肉的快感实在激烈得让人心惊,叶梓只好委屈求全呜咽道,“我要的,我要贱狗继续肏我呜……” 恶劣的人这才重新托住她往床边走。 “主人喜不喜欢贱狗?” 叶梓被肏得迷迷糊糊,见快要沾到床不知怎么胆儿一下就起来了,大声负气道,“不喜欢!贱狗讨厌死了!” 嘉措听了,冷哼一声就把快放到床上的女人重新捞了回来,飞快地在房内来回踱步,手也渐渐松了力道。 此时叶梓已经被肏得手脚发软,只能靠着两人连接处支撑,他这一松力气,整个人被顶得直接吐出了舌头。 “太,深,了。”她满脸欲态,连说话音调都跟着脚步起伏颠簸,穴里淫水不停外涌,淋到男人身上,再顺着男人笔直有力的长腿滑到地板上,每走一步都是一个水亮脚印。 “小骗子。”嘉措再度将她抵回墙上,彻底放开手就这么压着她浅出深入,次次撞到娇嫩花心,叶梓在这攻势下很快蜷起脚趾,涎液控制不住地从嘴角落下。 “不喜欢?不喜欢骚逼不还是在被贱狗肏?不喜欢贱狗怎么还愿意被贱狗肮脏的鸡巴肏得吐舌头啊?” 他摸到阴蒂重重捻揉,“重新说!到底喜不喜欢贱狗!” 穴道与阴蒂的快感迭加,让叶梓彻底成为欲望的俘虏,忘记了小脾气,诚实答道,“喜欢啊啊,最喜欢贱狗了——” “那这辈子是不是只养我一条狗?” “对啊啊!”叶梓胡乱点头,“只养贱狗,我这辈子只养贱狗,小骚逼也只吃贱狗的大鸡巴,唔唔……” 嘉措满足地堵住发出所有美妙呻吟的小嘴,缠着舌头咬着唇瓣,又是十来下没根插入后,龟头一热,被压在墙上的女人反弓起脊背,吐着舌头哆哆嗦嗦喷出大量淫水,连雪白的墙都被溅到打湿,留下暗色水渍。 他就着高潮中还在绞缩的美味小穴捅了几下后才抽出性器放下叶梓,叶梓当即沿着墙壁坐到地上,四肢无力摆放着,满身汗水在灯光下盈盈发光,大腿根一颤一颤,烂红的肉穴失禁一样往外淌水,浸湿身下地板。 看着她满脸痴态的玩坏模样,嘉措再不克制,拔下避孕套快速撸动性器,对准那张俏脸。 “阿梓,闭眼。” 叶梓顺着本能阖上眼皮,而后面颊一热,浓烈腥臊的气息充斥了鼻腔,而后滑到下颌,一点点汇到下巴,再滴到乳间。 “真漂亮。” 他就说吧,精液,只有在她身上才变得有意义,无论射在那个地方。 ps:精子弱碱,会灼伤眼角膜,大家现实里有颜射需求的记得注意一点儿。 另外有想看的角色play也可以评论,我看看能不能写写 女巫(h) 嘉措似乎还没尽兴,又插了两指进入小穴里,肉穴还在流着淫液,手指在其中抠挖捣弄的咕叽声很是清晰。 麻痒再次袭来,缓过气的叶梓扭了扭屁股,躲避着拒绝道:“老公,不要了,明天还要去野餐的。” 嘉措才想起还有这个安排,只能意犹未尽地舔舔手指,抱着她简单清洗躺到床上。 “晚安老婆。”他亲了亲脸蛋儿。 叶梓实在困,没回应挠了挠进入梦乡。 女巫叶梓在家门口捡到个孩子,五六岁,头发凌乱,脸也脏脏的,瘦得不成人形,连开口讲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半睁着眼戒备地看她。 “谁家孩子扔我门口了,不知道我是……女巫吗……”叶梓小声嘀咕道。 尽管她是个“人类”女巫,人类父亲爱上女巫母亲诞下了身为人类的她,女巫联盟不认同母亲的做法,他们一家一直生活在人类村庄里,村子里的人惧怕母亲的魔力,一直毕恭毕敬,知道父母去世,他们立刻将她赶出来村子。 她无处可去,只能蜗居偏僻角落,小心度日。 “切。”叶梓垂下眸子,“人类,虚伪的家伙。” 小少年微微睁开半眯的眼睛,哼了口气,叶梓居然读出几分不屑来。 她又惊诧又羞脑,骂道:“你死活才跟我没关系!” 说完重重关上了家门。 小少年望着消失的女巫背影,眼神忧郁。 五分钟后,头顶上方落下阴影,脸色臭臭的女巫扔下话来,“我才不要你死在我家门口。” 女巫的房子很干净,阳光照进来一切都静悄悄的,连窗边挂着的风铃都没有声音。 “饿……”小少年虚弱喊道。 叶梓闻言拿出果酱涂满面包,哪知这小家伙闻了闻后偏过头去,一脸嫌恶的样子。 “喂!” 她真想将人扔出去不管,可看到深陷的眼眶,还是找来了斗篷,马不停蹄去了集市。 买完肉蛋奶和小衣服,叶梓摸摸所剩无几的金币,怨念突增,以至一回家就面色不善地将东西扔下,打好热水后躲进了药剂室。 丝毫不管弱小的少年是否可以自己解决。 药剂室里,叶梓心神不宁,明天要交易的药剂失败了好多次,她是个人类,女巫联盟排斥她,没有名气,根本无法与贵族交易,只能将东西卖给下层平民或游行商,互相混口饭吃。 她越来越烦躁,并将错误全部归结于门卫的小少年身上。 是的!都是人类的错!谁知道他长大会不会翻脸,像曾经和蔼的村民们一样,瞪着满是仇恨的眼,举着农具让她滚开。 明明她没做错任何事。 “哐当!”门外传来锅碗砸地的声音,叶梓的不甘被彻底勾起,扯开步子还是决定赶他离开。 门被打开了,小小的少年,洗净了脸,露出精致立体的五官,湿漉漉的黑发上滴下水珠,沿着麦色肌肤滑下。 他正穿着新衣服,端着盘放上煎蛋的吐司,直勾勾盯着她。 “姐姐,吃。” 叶梓愣怔地看着吐司与桌上唯一见底牛奶,莫名眼眶一酸。 “干嘛!别以为讨好我我就会收留你!” 小少年摇摇头,放下盘子张开手,一把抱住叶梓大腿,蹭了蹭裙子,“姐姐,抱,喜欢。” 她突然就掉了一滴泪,她想她应该是一个人太久了,否则怎么连一点微不足道的善意都能要挟她呢。 “你有名字吗?” “我叫嘉措。” 收养嘉措才一个星期,叶梓就有些后悔了,小家伙一日天里没有牛奶,其他东西一概不吃,任她怎么哄,就是要喝奶。 “就不能两天喝一次吗?” 叶梓想想日渐消瘦的钱包,有些肉疼。 “姐姐,饿……” 嘉措还是说很少的话,叶梓不由猜想他是不是哪家贵族权利斗争里被陷害的孩子。 天天都有牛奶喝,那得是啥家庭啊。 “嘉措,你想不起父亲母亲吗?我可以帮你找找的。” 谁知小家伙听到后反应很是激烈,从叶梓给他做的专属小凳上溜下来扑进怀里,抱得紧紧的。 “姐姐,喜欢,一起。” 叶梓心一化,轻轻抚摸上柔软黑发,安慰道:“知道了知道了。” 她又蹲下亲亲小少年的额头,“我也喜欢嘉措。” 然后在他害羞地对手指时披上斗篷,赚奶粉钱去了。 半人半猫的流浪商人交易完后看见叶梓紧蹙的眉头,打趣道:“生活不如意?” “捡了个孩子,可能是哪家贵族的,天天要喝牛奶,我快供不起了……” “人类?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别管这个了。”叶梓抱拳祈祷般看向他,“快帮我想想办法,我连魔王城的的北风都喝不起了” “养头牛怎么样?这样自己不就可以产奶了吗?” “养牛?”叶梓摸着下巴思索了几秒,“好像是不错,谢啦!” 为了表真诚,她还送了个热情的拥抱。 “起开,你污染我尊贵的猫族气息了!” “略。”叶梓吐了吐舌,披上斗篷径直向农贸市场走去。 可当牧场主报价两千金币时,明亮的心情再次坠入深渊。 就是把她卖了都拿不出两千,叶梓头一次知道她原来这么穷,不禁诽腹起游行商人来。 “猫族真不靠谱,一头牛居然这么贵,还说养牛,还有什么自己产奶……” 她说着说着愣了一下,在原地站了好久,最终脸色纠结地拐了弯。 嘉措今天在家等了很久,叶梓很晚才回来,而且一进屋遮遮掩掩,目光左右闪躲,很奇怪。 “姐姐,抱抱。” 他主动伸手讨要起拥抱。 叶梓本来急着进药剂室,最终还是被奶音拦下,抱起了小家伙。 谁想腻了没一会儿,小家伙面色一黑,在她脖子里嗅来嗅去。 “别人,有味道。” 大概抱流浪商人时沾上的。 她此刻没心情管这么多,放下小家伙掏出牛奶来,哄道:“嘉措乖,今天自己吃饭好吗?姐姐有事要忙。” 他不情不愿地点点头。 夜晚,小屋里响起细细小小的动静,嘉措半睡时惊醒,又在周围一片寂静里继续沉睡。 叶梓买回来的牛奶似乎变好喝了,嘉措喝完砸吧砸吧嘴,开心笑道:“姐姐,甜。” 以往会有的抚摸头发没有发生,她反倒避开目光,逃一样躲进药剂室,直到晚饭不得不出来。 任嘉措在门外怎么委屈巴巴地喊她,她都说是在忙。 一连几天都是这样。 看着紧闭的药剂室木门,他的目光逐渐阴暗下去。 夜晚,细小动静又一次响起,黑暗里,嘉措猛得睁开眼睛,蹑手蹑脚来到药剂室大门前。 满月的月光洒进房里,装也装不下,木门似乎是为了配合月光,悄悄打开了一条缝邀请额外月光溜进房内。 门开了。 几天来奇怪隐秘的动静终于清晰了一点。 喘息混着哭泣。 嘉措悄悄靠近,面无表情地朝内望去。 本该古板的药剂室里,善良的人类女巫正坐在木质椅子上,汗水湿透鬓角,秀美乌发卷曲成一个一个淫贱弧度,黏在脸颊两旁。 而她不着寸缕,饱满圆润的奶子上,赫然插着两罐真空吸奶器,点点白色奶汁从乳头溢出,挂上吸奶器透明的内壁。 张开的腿心处,粉色小巧的跳蛋被胶纸牢牢粘上阴蒂,“嗡嗡嗡”地震个不停,连两片花唇都被震得在抖,她屁股底下的凳子早已被淫水打湿,过多的淫水又沿着凳子边缘滴下,连地上都是小小一滩。 “哈,哈……”身为人类的女巫死死扣住凳子边缘,眼眶通红,含着泪昂起脖颈,承受着最原始的快感。 吸奶器里,奶尖儿一颗一颗,接连不断地吐着奶汁。 嗡嗡声继续响了没多久,女巫的大腿根便颤起来,“到,到了唔唔唔……”出声前一秒,女巫迅速捂住嘴巴,将极乐呻吟全都死死捂住,紧接着脊背反弓,脚尖绷直,整个人离开凳子挺在空中浑身痉挛着喷出淫液。 几乎是同时,殷红的奶尖失控般喷出乳白奶汁来,奶汁飞溅,吸奶器里收获满满。 高潮过后的女巫重新跌做在凳子上,一颗泪自眼角滑下,喃喃着,“好舒服,产奶好舒服……” 看样子,有什么东西变了呢。 门外,小小少年一点儿不落地观赏完这场淫荡表演,深邃的双眼里,奇异的绿色光芒逐渐显现,人类漆黑的瞳孔已然消失,变成了幽幽绿瞳。 诡异又迷人。 他突然舔了舔唇角,扯出一抹邪气笑容,嗓音蛊惑低沉,“果然,姐姐的奶水最好喝了。” 产奶(微h) 叶梓已经躲了小家伙好几天了,毕竟服药产奶的行为实在荒唐,她无法直视嘉措那天真的脸蛋。 可现在又出现另外一个问题,最近奶水似乎变少了,大概是身体逐渐习惯的缘故。 这天夜里,叶梓坐好,拿着跳蛋摁住阴蒂,却始终无法高潮,吸奶器里只有几滴白色奶汁缓缓滴落,少得可怜。 她扔掉跳蛋,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看样子得想个办法。 她目光转向床头,扭扭捏捏拉开找出个仿制性具来,以前交易过的山羊族狡诈,忽悠她拿这东西抵了药钱,她那时小对人类的原始欲望并没有概念,稀里糊涂就答应换了。 叶梓后来懂事差点没气死,不过那次交易老山羊走前冲着她的脸吐了口口水,自那以后总觉得她的脸黯淡不少,没那么惹眼了。 的确之后再进入黑市也感受不到火热的视线了。 老山羊也算做了件人事。 叶梓拿起那根玩具,朝身下肉缝里戳了戳,龟头破开花唇微微陷进穴口,有些胀还有几分刺痛。 她吓得立马拿了出来,深呼吸缓解不适。 都说贞洁破除时会痛,叶梓毕竟是人类,体质比不上魔族兽人,还是怕疼。 她想放弃,可望望吸奶器里浅浅一层乳汁以及…… 跳蛋第一次接触到阴蒂所产生的巨大快感。 还是动摇了。 叶梓挣扎了一会儿,起身翻出春药,牧场主常问她买这东西催产牛羊,今天居然被她自己用上了。 她不知道用量,又怕疼,硬是挖了半罐涂满了玩具,而后挤入肉缝缓缓摩擦起来。 玩具和小小的跳蛋不一样,粗壮的棒身哪儿都不会漏,阴蒂花唇穴口都会被挤压着擦过,泛起酥麻,引出快感。 吸奶器里,停滞的乳汁重新滴落。 春药很快生了效,热辣感占据叶梓整片腿心,连大腿根也随着发烫。 身体深处有股莫名的瘙痒感,不停抓挠着四肢百骸,可叶梓找不到根源无法缓解,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她不自觉夹紧了双腿,夹着那根玩具来回扭动,淫水渐渐从穴口溢出,浸染了床单。 “嗯……好痒……”瘙痒越来越严重,身体也越来越热,叶梓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眼眶中蒸腾出的泪星子模糊了视线。 她的心间出现了很烈很烈的空虚,就像心脏缺了一块,急需东西填满。 填满…… 插进去的话,会更舒服吧? 恐惧逐渐被欲望蒸发,叶梓胆子大起来,扶着粗壮的假玩具对准穴口,缓缓按下去。 春药带走了疼痛,顶端破开小孔时带来的只有饱胀感,幽闭的小缝渐渐被撑开,粉嫩媚肉翻出,两片花唇也因此分开,羸弱地耷拉在玩具棒身,不时微颤。 “啊……”仿真的冠状沟直直进入肉穴,挤着弯曲重迭的媚肉艰难前行,被擦过的每一处仿佛被火炙烤,又热又麻。 欢愉让叶梓浑身发软,玩具一直入到某处窄小,痛觉漫开来。她始终害怕,停下继续进入开始在贞洁前方抽插,可把控不好力度假龟头总能碰撞到那道枷锁,空虚自疼痛衍生,一起融入灼烧她的欲火。 “哈……哈……”叶梓半眯着眼,瞥见挂在乳球上的挤奶器,里头已然装了不少,暗示她可在此时停下抽身。 她咽了咽,双手握住玩具慢慢往外拔,却在快出来时突然插了进去。 “唔!” 细细血丝沿着玩具流下。 奶汁喷涌而出,叶梓挺着胸,死死咬住尖叫,难以置信得感受着几乎包裹全身的快感。 由于春药,她第一次破处就高潮了。 疼痛很快被欲望扑灭,叶梓越来越不满足,明明吸奶器里快满了,她还是推着玩具一寸寸进入再出去,就这么奸淫着处女穴。 甬道愈发湿润,淫液不停被带出捣弄 ,“噗叽噗叽”的声音渐起。 性的快乐让她昂起脖颈,不自觉闭上了眼 ,头脑昏昏沉沉,几乎要放弃思考彻底沦陷进欲望的泥沼里。 “姐姐……” 迷糊的奶音自门外响起,一下拉回了叶梓的理智。 “怎,怎么了,嘉措。” “饿了。” 叶梓刚想手忙脚乱收拾自己,房门已经被推开一道小缝,她大惊失色,随手那上条毛毯就给搭上了。 可惜还是没来得及,毛毯只盖住了下身。 于是,嘉措进屋,看见的就是裸露的双乳以及装满白色奶汁的仪器。 而她满脸红晕,汗水顺着天鹅颈落进双乳,诉说着这副身体的放浪。 “姐姐……”嘉措的目光沉下去,“在干什么呢?” “别看!快出去!”叶梓难堪地想遮住胸,可心急碰到吸奶器反倒被刺激得一抖。 “可是我饿了,姐姐我饿了……” “怎么会这个时候……”现在叶梓没精力去思考其他的,完全没发现不怎么会说话的嘉措语速这么流畅。 “姐姐,我要喝……” 他直勾勾盯着胸前。 “不可以的!” 被叶梓一吼,嘉措一愣,眼眶微红,“不行吗?为什么?白天也喝了的……” “这,这……” “我饿……” 大概是觉得没人爱了,小少年左眼眶顿时蓄满了泪,就要落下来。 “你别,你别……” 叶梓左右为难,不知该怎么办,看了看矮小的身影,不由捏紧了拳头,迷迷瞪瞪地想,他是个小孩子,根本就没有概念的…… “你,你过来吧……” 嘉措屁颠屁颠爬上床坐她腿上,一脸期待。 叶梓不敢看他扑闪扑闪的目光,索性闭上眼迅速拔下了仪器。 “啵”一声,奶汁顿时像开了闸的湖水,沿肉体滑下,四散开来,叶梓的双乳,小腹腰肢全部被奶汁淋过,淫乱不已。 嘉措眸光更深,“姐姐……” “可,可以了。”话音刚落,他立马扑了上来,迫不及待舔舐起残留在她身上的奶水。 “咿!”他的舌头疯狂且有力,不停地在身上各个地方流连,甚至钻进叶梓的小肚脐里,一边舔着一边深深叫着“姐姐。” 叶梓越发觉得不对劲,小孩子的舔舐怎么会这么色情,连带身下正插着玩具的肉穴都躁动起来。 “嘉措,等一下!” 刚想阻止,嘉措就一口吸上右乳,一只手捏住另一边,挤奶一般挤压起来。 “不要!嗯……” 左乳被舌尖吮吸戳刺,右乳的奶水被挤出乳孔,射在毛毯上,那瞬间的快感让叶梓一秒失神住了嘴。 “姐姐……” 嘉措喊着,重新舔上肌肤,趁叶梓失神慢慢向下停在小腹,而后趁不注意一把掀开了盖在下身的毛毯。 叶梓一凉,瞬间清醒。 可为时已晚,正吞吃着假玩具的处女穴暴露无遗,洁白的玩具上甚至能看见氤氲的处女血。 “嘉措你!” 刚想发话,只见嘉措抬起头来,一脸阴沉,深邃的眼底抽出根根绿丝。 “你的眼睛?” “姐姐,我很生气。” “什么?” 黑雾凭空而现,萦绕住小小少年,在叶梓惊惧的目光下,修长的手臂自黑雾伸出,掐住她的下巴。 精壮有力的成年男人睁开碧绿的瞳孔,满是阴鹜。 “姐姐的第一次可是我的,怎么能擅自给了玩具呢?” 叶梓盯着灯光下润泽危险光芒的撒旦之角,眼神呆滞,嗓音嘶哑,“魔,魔王大人……” 姐姐是性奴(h) “你,你是……” 叶梓没见过魔王,可他额间独有的猩红双角每分每秒都显示着他的尊贵,叶梓吓傻了,微张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区区性奴,也敢称呼我?” “性奴?我吗唔唔……” 还没等叶梓问完,尊贵的魔王大人已经掐着性奴的脸蛋儿恶狠狠吻了上来。 恶魔的亲吻气势很凶,尖牙刺着唇瓣,分叉舌尖毒蛇一般卷缠住她的嫩舌,尽情吮吸。 他没闭眼,直勾勾盯着她,碧绿的瞳孔里泛起幽幽光芒,像是宇宙里深不见底的漩涡,捕获一切。 叶梓被那双眼睛夺走了理智,起初的抗拒化为顺从,软绵绵放松下身体,甚至主动回应。 腥甜的味道在口腔扩散开,她想吐出却被恶魔的舌头死死堵住,强迫着吞下了奇异液体,身体忽然间更烫了,含着玩具的肉穴里,是难以言说的瘙痒。 “热,好热……”整个人仿佛被烤干,叶梓夹紧双腿扭起来,疑惑地看向魔王。 “呵。”嘉措勾起笑,按住乱扭的叶梓,分开双腿后握住玩具一插到底。 “啊——”奶水刹那间飞溅出来,在空中划过淫靡弧度,落在光洁女体上。 “不要……”叶梓弱弱求道。 “不要?”魔王俯下身咬住人类女巫的耳朵,“性奴怎么会不想要呢?” “我不是性奴……” “姐姐是骗子。”嘉措沿着脖子一路向下亲吻,咬住锁骨在齿尖狠狠地磨,在叶梓可怜的求饶里缓缓拔出玩具,再次一插到底。 洁白奶柱又一次射了出来,哀求转为了呻吟。 “姐姐不是性奴,怎么会不经过我同意就将第一次送给玩具?还被它插得喷奶,我很生气姐姐,在我消气前,你要当我的性奴,要当跪在地上乖乖被操的性奴……” 充斥着呻吟的房间内,灯光迷幻,长着双角的恶魔压在人类女巫身上,不停在她锁骨处啃咬印上血红痕迹,手中则握着一根假鸡巴在女巫的处女穴中一下又一下进出。 女巫双眼迷离,张开红唇呻吟不断,胸前一对丰满乳房上,奶汁肆意,身下的假鸡巴每插一下,两颗鲜红乳粒便会喷出奶水,那根玩具仿佛是控制了女巫的开关,由魔王掌控了她的每一秒颤栗与淫乱。 “哈……要,要到了……” 嘉措听到后从锁骨处抬头,看见她满脸媚态,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抽插停下,肉穴内的空虚汹涌而来,叶梓折磨不已,对上那双碧绿双眸,欲望促使她伸手抚摸上那张英俊脸庞,哀求着。 “魔王大人,给我,给我……” 嘉措拿下小手轻吻,“性奴可没有命令我的权利。” “再说,你的高潮是我一个人的,这种东西……”他看了看手里的玩具,一脸嫌恶,“也配?” 他又低头吻上了她的唇,大掌一用力就将玩具从肉穴里抽了出来,重重扔在了地上,“啪”一声摔得四分五裂。 穴里空无一物,叶梓崩溃得哭起来,抬起纤细小腿缠上嘉措的腰,“魔王大人……” 嘉措吻去泪水,“性奴就该有个性奴的样子啊,姐姐。” 他解开腰带脱下裤子,恶魔紫黑色的性器跳出来,手臂粗细,上头还有凸起的倒刺。 看起来就比那根玩具更能令人痴狂。 如果是这个插进小穴的话…… 叶梓咽了咽,望向年轻的魔王,声音颤抖,“魔王大人……” “应该由性奴伺候我不是吗?” 他半跪在床上,叶梓听到后犹豫了一会儿,红着脸跪趴下去,抬高小屁股扭着腰将湿淋淋的小穴朝性器凑去。 “啊……”真实的性器果然和玩具不同,滚烫的龟头比玩具大上一倍,才刚刚陷进去就胀痛不已。 “痛……嘉措。”叶梓期期艾艾地叫唤。 魔王伸出手揉捏上女巫肿胀的阴蒂,“我为什么要管一个性奴痛不痛呢?” 阴蒂被抚慰的酸慰减轻了甬道的疼痛,叶梓憋了气继续吞吃起来,没进多少,又开始惨兮兮地哭。 “好痛啊,嘉措,好痛……” 年轻的魔王满头是汗,青筋暴起,他又能好受多少,女巫的处女穴比想象中不知紧致多少,青涩又浪荡,明明是头一次做爱,却一刻不停地嘬吸着他的鸡巴,内里还会涌出热热的淫液。 真恨不得捣烂这淫贱的小穴。 他咬着牙俯下身,吻去女巫眼角的泪珠,不甘啧声,“你算什么呢?区区一个性奴。” 而后吻住他口中性奴的唇,撬开了牙关抵死缠绵。 腥甜味道再次弥漫口腔,叶梓已经猜到这大概是某种催情素,急急吞咽起来。 果然没一会儿身体发烫,肉穴也变得愈发积极,淫水越涌越多,甬道被过度撑开的疼痛慢慢散去,变成了酥麻电流。 亲吻结束,叶梓的理智也在药物作用下彻底消失,她扭起腰肢往后,一脸痴迷,“嘉措……啊啊啊——” 下一秒,布满倒刺的性器直接一插到底,重重顶上处女小穴最深处的骚心。 淫水从穴口的缝隙处喷溅而出,女巫扬起的脖颈不停颤抖着,胸前垂下的白嫩乳房,奶水淅淅沥沥从奶头流下,乳香四溢,染湿一大片床单。 “啊……啊……”潮吹中的女巫无意识地呻吟,脱力倒下,只剩淫荡的臀高高翘起,恋恋不舍含着紫黑色的鸡巴,与魔王的耻骨相连。 “真骚。” 年轻的魔王迫不及待顶弄起刚刚潮吹的小穴,次次尽根没入,撞上深处小小的口,每次抽出,鸡巴上的倒刺就会刮擦过甬道,浸染着淫液的媚肉被带出再被塞回去,“啪啪”声里,两人交合处很快湿透。 他瞥见被女巫压在身下的奶子,奶水汩汩流下,忽然就饥渴起来,掐着她的腰一转,可怜的女巫体内还连着鸡巴就被抱着转了一圈,正面躺下时倒刺绞过穴肉的剧烈刺激让她翻出了白眼。 “怎么露出一副爽上天的样子,嗯?”魔王眉眼带笑,问完又是整根撞入,将女巫撞得前后颠簸,一对奶子左摇右晃波澜起伏,他眼热地又一次深顶,深到龟头嵌入小小的子宫口。 “呃——”快感灭顶而下,女巫无意识挺起胸,奶汁喷溅,直中魔王的脸庞。 温甜的奶汁从魔王眉毛上滑到唇边,他将其卷入口中,“真甜,要多喷点儿才行。” “不……”女巫弱弱地拒绝着。 魔王却抓住两只嫩乳拢到一起,露出了残忍的笑容,“性奴可没权利拒绝。” 他俯下身,一口含住两粒奶头,与此同时的身下,鸡巴毫不留情地快速凿击,如同发情的公狗,挺动窄腰次次戳到娇嫩子宫口。 “……”女巫彻底失去了声音,缠在他腰上的双腿无意识耷拉下去,翻着白眼任他操干,源源不断的奶汁被性爱催产,多到吸着奶子的魔王吞咽不及,从唇缝间溢出。 终于百来下,女巫浑身痉挛着泄出了高潮。 看着身下翻起白眼抽搐的女巫,魔王呼吸猛然急促,咬牙扶起她无力的腿后,用力将鸡巴往蠕动的肉穴里一塞,抵住子宫口,而后仰起头,松开精关低吼着痛痛快快将精液全部灌进人类的小小器官。 滚烫的精液冲进子宫,肚子肉眼可见鼓起,女巫终于找回了声音,撑起一些力气妄想离开,哑着嗓子:“不要!魔王大人会怀孕的!” 可谁想恶魔的性器竟在穴口膨胀,硬生生卡在肉穴里,无法靠外力拔出一分。 “啊,是吗?”魔王摁住她往回拉,用鸡巴紧紧堵住小穴,在她不停的求饶里喷出了更多的浓浆,“人类和魔族的混血,听起来很不错呢。” 漫长的强制受精下,女巫再一次理性丧失,泄出了高潮。 等到一切完成,魔王满意地抚摸上高高鼓起的小腹,这才抽出性器,穴口放开,浓白精液争先恐后从中溢出,在女巫身下蔓延,画成魔王城最淫荡奢靡的油画。 过多的精液让女巫不由哭诉,“胀……” “肚子都大了,可怜的性奴。” 魔王看着不时微颤的辛苦女巫,恶劣地摸上她那小肚子,“姐姐,我帮帮你吧……” “不,不要啊啊——”还不等拒绝,鼓起的肚子就已被狠狠按下。顿时,下身就像失禁一般,精液淫水全部喷涌而出,四处溅洒。 尖细的叫声里,又是一次送上云端。 精液排空,肚子小下去,在女巫逐渐清明的眼神里,紫黑性器再度抬起。 她不可置信地望向他,“魔王……大人……” “我说过的吧,人类和魔族的混血,我很期待。”他低头轻轻吻上女巫的脸颊,魔鬼般低语,“接下来的每一天,都要好好受精啊。” “姐姐。” ! 叶梓迷迷糊糊睁开眼,淫乱过头的话语还在耳边回荡。 怎么会做这种梦呢!这也太羞耻了! 刚想揉揉眼睛好好反思,身下冲撞带来的酥麻就逼得她呻吟一句。 “早安老婆。” 视线渐渐清晰,正上方,是汗水从一张俊脸上滴落。 而正下方,是她睡裤被扒尽,双腿大分,带着套鸡巴进进出出。 …… 大概找到了,做春梦的原因。 看着那张满是享受动情的俊脸,叶梓终于抽出枕头扔了过去。 “滚!” !要素察觉(h) “闪!” 嘉措敏捷一偏,俊脸就躲过了枕头,枕头擦着肩膀过去,他还顺便来了记深入,逼得叶梓难耐吟哦。 “你能不能不要大清早就……嗯啊,太深了啦!” “我也不想的啊。”他停下来,缓缓急促的呼吸,委屈解释道,“本来就想揉揉你,哪知道越揉越湿,阿梓的小骚逼还主动吸我手指,都这么勾引了,再不肏你你会怪我不行的。” “你,你你你……” 叶梓都被气结巴了,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嘛!不越揉越湿,难道还越揉越干嘛!居然还倒打一耙污蔑她勾引! 她掐上那张俊脸,用力扯着,“让我看看这是谁家的墙啊,这么厚!” “你家的你家的。”嘉措口齿不清道,“轻点儿轻点儿,宝贝的手别再疼了。” “哼!少贫了。” “真生气啦?”见她还不肯放过自己的脸,嘉措撑起身子来,“那我出去,先不做了。” “哎,你……” 他真的说抽身就抽身,性器突然退出体外,甩了不少淫水出来。 被肏开的小穴空了,痒得不行,可这人又一脸真诚地低下头亲脸,眼神里全是疼惜,叶梓都不知道该不该怀疑他故意的。 她别扭地推开他,“你别亲了……” “这也不行吗?” “不是,我是想,想……” 叶梓偏过目光,搭在他那宽肩上的手指不自觉抠了抠。 嘉措感觉到后歪歪头:“想什么?” 本以为暗示得够明显,老色胚该接收信号了,今天偏偏呆得很,像刚在一起一样,叶梓忽然有点郁闷。 烦死了!这人怎么老在纯情和流氓里来回切呢!还是每次都猜不到那种。 正和矫情战斗期间,嘉措已然挣开叶梓,亲了亲她额头说:“那我先起床了,去准备准备,弄好了我们去野餐。” 眼见人要走,肉穴迫不及待缩起,瘙痒也变强烈,叶梓连忙抱住了他一条手臂。 “嗯?” 嘉措疑惑看向她。 叶梓咬着嘴唇,脸红红的,“待会儿去,你能不能,就,就是……” “是什么?” 她在不解的注视下,吻上青筋嶙峋的手臂,然后岔开双腿直到幽穴完全暴露,可以让人轻松地插。 “你肏完再走嘛,小骚逼痒……” 她吻着手臂不说,一双杏眼还水汪汪的,小眼神欲拒还羞,丝都能拉出来,嘉措气没喘过,一声咳嗽。 真是…… 越来越像个小骚货了。 他十分喜欢。 嘉措满心欢喜地扑了回来,急吼吼扶起叶梓两条细腿就凿了进去,等都不愿意等,大力挺动起来,跟八百年没吃过肉似的。 叶梓被撞得乱晃,头都碰到了床板,高频的舒爽感让她很难说出完整的话来。 “慢,慢,点呀……” “才不。” 他下身使劲,一顶顶得更深,不仅没慢下一点,腰腹还像安了马达般疯狂。 “我就知道!”他兴奋地喘着粗气,厚实有力的舌头饥渴地舔舐过脖颈锁骨,再到白腻乳肉,毫无章法地大口吞吃,叶梓一对奶子没一处逃掉,被吃得晶莹剔透,一时间屋内全是他唇齿啧声。 小穴承受着异常激烈的冲撞,奶子还被他吃着,叶梓舒服得没忍住蜷起脚趾,抱紧他作乱的脑袋里问道:“知道,什么?” 嘉措从她胸口抬头,乳肉脱离口腔时“啵”一声弹起,一颗奶头高高立在顶端,红艳艳地舞动。 嘉措爱不过,抬高腿肏得更猛了些。 “当然是知道你是个骚货了,就知道你个骚货离不开我。” “我才……不是……” “不是?”他掐上被吮得发亮的奶珠,拇指和食指捏住一拧,身下的人嘤咛起来,本就紧致的甬道立马缩紧,裹住他的性器蠕动着。 紧缚感让嘉措脸上都充了血,咬牙道:“小骗子!不是的话怎么吸这么紧,嗯?” “阿梓就是个鸡巴套子,天生就喜欢挨肏,没了我的鸡巴可活不下去。” 带着羞辱的词汇淌进耳朵里,叶梓竟觉得畅快,连连摇头,眼泪点点,“我不是,我不是鸡巴套子呜呜……” “你就是!”肏了这么些年,哪看不出这小矫情怪的真实想法,做爱时的骚贱胡话,她可喜欢,越骂小穴就吸得越紧。 “你自己看看,骚逼都吃不下了还要吃,你不是鸡巴套子谁是?”男人半托起她上身,强迫她低眸向下,果然,猩红的性器又粗又壮,在瑟瑟发抖的花唇间消失又出现,窄小的穴口不停吞咽着性器,看起来很是勉强,却止不住溢出淫液,只为了让性器进出更顺利。 叶梓急忙撇头,“不是的,我不是呜呜……” 他不让躲,掰正她下巴笑得十分恶劣,“那阿梓说这是什么?” 叶梓顺着看去,平坦的肚皮此刻却凸起,赫然是男人性器的形状。 “都有鸡巴印子了,还嘴硬?” 为了惩罚她的不诚实,嘉措故意抬起性器,紧紧贴住甬道抽插,肚皮一下被顶得更凸出,性器形状更为明显。 他牵过她的手,强制按了上去,逼她感受上面的一起一伏。 “不要!”叶梓挣扎抽手,可被按着只能乖乖在手心临摹这条状物体,一抽一动,顶得狠了性器甚至能透过肚皮小小撞到手心,给予她更冲击的心理震撼。 “你要的,你就喜欢这样,看小骚逼多舒服。” 果然没一会儿叶梓就开始双眼发痴,嘉措露出得逞的笑,凑到她耳旁问道:“现在阿梓是什么?” “是,是……” “啧,还嘴硬?”他不耐啧声,再度抬了抬性器,顶得叶梓不自觉翘起屁股来。 “是,是鸡巴套子!我是鸡巴套子啊……” “谁的?” “老公的,叶梓是老公一个人的鸡巴套子……” “骚货!这可是你说的!”心爱的妻子展现着只属于他的放荡,嘉措不禁红了眼眶,双手齐上拧住两颗奶子,一边揉搓拉扯羸弱小豆一边迅速摆腰,肏得身下人儿乳波荡漾,眼神迷蒙,哼哼唧唧叫着要到了。 “骚逼真紧!”小穴收绞的快慰直传大脑,嘉措实在没忍住咬上叶梓耳朵,“我要射了……” “姐姐。” 飞踹,横空而来。 他在高潮临界点,硬生生被踹了出去,鸡巴甚至还直挺挺翘着,正滴着骚穴里的水。 “老婆!”嘉措呆住,不可置信望向叶梓。 “……”叶梓一脸窘迫,急急忙忙披上衣服。 “我,我去给你做早餐。” 她一溜烟逃走,徒留到嘴一口肉被挖走的男人继续呆滞。 经过一轮复盘,在确认自己最近谨遵男德后,嘉措那颗忐忑的心才稍微安定些许。 一番洗漱,好不容易按下的火气却又在看见厨房里切生菜的娴静女人后重新回归。 毕竟,让一个晨勃的男人临门一脚憋回去,难度真的很大。 他望望鼓起的裤裆,转头倒了杯冰水灌下去。 阿梓不想做那便有不想做的原因,还是不要逼她的好。 他这么想着。 突然,一颗小番茄滚落,滚进了碗柜缝隙。 然后,叶梓就跪了下来,睡裙底下的风光暴露无遗,阴户中间浸着水渍的深色细缝明晃晃砸向了他。 …… 要不还是逼迫一下吧,嘉措觉得男人,总要强势一点的。 叶梓才捡起小番茄,后背便贴上一具火热身体。 她没管,笑了笑问道:“早餐做叁明治可以吗?” “你做的我都喜欢。”男人说完埋进她发间好一阵腻乎。 叶梓没阻止猛男撒娇行为,问道:“那是要沙拉酱还是番茄……唔!” 酸慰感袭击了腿心,一只大手不知何时进到了睡裙里,正隔着内裤沿着肉缝滑动。 叶梓拿着刀的手狠狠抖了抖,“不要……” 嘉措从她发间抽身,细细嘬吻上嫩嫩的耳垂,边挑逗边质问道:“不要那为什么湿了?” 都不等叶梓反驳,他就从内裤边探了进去,大掌包裹住整个阴户,只轻轻一揉,两片花唇翻开,淫水粘上手心。 “都那么湿了……”他抬眼观察起叶梓脸色,“阿梓也想被肏的,对吧?” 叶梓面色酡红,抿唇不语算作默认。 “好乖,腿岔开一点。”嘉措倾身将人稍稍压在大理石台上,找到阴蒂掐住捏捏揉揉。 手下的人立马软了腰,只能由他托着为所欲为。 “阴蒂都肿成这样了,嗯?”他轻笑,揉着阴蒂变魔术一样变出个套子,递到叶梓嘴边。 “咬开。” “你!发情期吗?怎么厨房都有。”虽然吐槽,但还是听话地咬开了包装。 套子刚撕开,嘉措就迫不及待一撸到底,而后掀开裙子挑开内裤,将性器戳在了肉缝里滑动。 避孕套油润的触感带着温度一次次摩擦着花唇,又路过穴口,叶梓心痒难耐,整个阴户都变得麻热起来。 “嗯哼……”她偏过头看他。 “不急,你先喷一次我再进去。” “干嘛老是要……就不能直接进来吗?” 嘉措重新掐上阴蒂揉弄,感受着越发水淋淋的阴户解释道:“小骗子怎么不记痛呢,忘了第一次出血了吗?” 他们第一次做时,尺寸差太大,其实叶梓出现了撕裂伤口,但两人都以为是膜的血,也就没在意接着醉生梦死,结果醒来叶梓疼得掉泪才反应过来。 “我那不是第一次没经验嘛。” “当心点儿总归不坏,再说……”嘉措扯起促狭的笑,“你难道不喜欢喷水?我怎么记得没有鸡巴阿梓也能高潮地抖个不停啊?” “才不是,额嗯——”叶梓刚要反驳,揉弄着阴蒂的手指突然加重力气,快速绕着肉核转圈拧弄,话还没说完人就已经哆嗦着去了。 “口是心非。”男人在她睡裙上擦干净淫水,摆正性器对准了穴口缓缓挺腰,龟头撑开穴口,两人皆是满足喟叹。 “我进来了,姐姐……” 还没来得及享受骚穴湿热的软肉,叶梓便一个转身推开了他。 “老婆!!” 嘉措翘着顶端还沾水的性器,完全一副怀疑人生的表情。 第二次了,这已经是叶梓第二次拒绝他了!他甚至脑补出了一些不太美妙的猜想。 “我得,我要,那个……”叶梓手忙脚乱地背对他拿起刀,干笑道,“我要做早饭,那个会太危险了,会切到手的。” “只是这样吗?”他狐疑地盯着背影,顺手拽下避孕套提上沙滩裤。 “哈哈,不然呢。”叶梓心虚地动手推他,“你先出去,等吃早饭吃早饭。” “喂,等下,老……” “磅”一声响,厨房拉门堵住了嘉措所有话。 他沉下眸光盯住厨房身影,一刻不愿松懈,即便早餐上桌也侵略十足地盯着她。 叶梓如芒在背,急匆匆塞了半个叁明治就跑去阳台晾衣服。 家务平静了心情,等到衣服全挂完,她扶着衣架思索到底该怎么解决昨夜春梦的应激反应。 总不能一直不做爱,别说她自己忍不了,老色胚知道了怕不是要抱着她边哭边打嗝。 烦死了!春梦害人! 正当纠结,火热躯体猛得压来,叶梓一个趔趄,双手及时撑住晾衣架才没摔倒。 “喂,啊——” 窗帘被拉上,男人的性器直直插了进来。 “你怎么阳台都放了……太大了嗯……” 质问和夸赞男人都没回,只慢吞吞地顶着性器,慢慢抽出再慢慢插回,肏穴给他肏出几分气定神闲的味道。 这份不紧不慢可苦了叶梓,撞击轻轻柔柔,耻毛也有一下没一下地剐搔花唇,连带着穴里的痒意都似有若无,别说男人还弯腰钻进了睡裙里,微涩的唇摩挲着肌肤,更为折磨。 “用力点,哈……”叶梓心痒难耐,主动撅起屁股套弄性器。 嘉措钻出睡裙,撩起她耳边微乱的发丝问:“我为什么要用力?” “要,呜……” “骚逼想被肏那么为什么还要躲我,嗯?” 叶梓说不出实话,干脆扶着晾衣架装死。 “真不打算说?” 嘉措来气,按着她肚子就狠狠撞击起来,又快又猛。 “啊……啊……”淫水滴滴答答从两人交合处落到瓷砖地面上,叶梓口齿不清地喘着,攥紧了晾衣架,连指关节都在发白。 “真欠肏……”他骂完似是想起什么,凑到她耳边,轻轻吹气道:“……姐姐。” 两个字清明了叶梓的眼神,将她拉离欲海,一个下蹲就逃进了房间。 没留下任何解释。 叁次被拒,嘉措却没生气,噙着了然的笑,盯着房间门挑了挑眉。 野餐 “姐姐,杨桃要切吗?” “……” “姐姐,给你烤个苹果派怎么样?用烤箱还是空气炸锅?” “……” “姐姐,把奶油放回去,我看见你刚才偷吃了。” “……” 叶梓悻悻放回奶油罐,摸了摸鼻子,在厨房尴尬立正。 “姐姐,帮我……” “停!”她实在受不了捂住了男人嘴巴,“你今天,干嘛老是叫我……姐姐。” 嘉措弯了眉眼,舔她手心,吓得叶梓收手。 “很奇怪吗?我之前不也这样叫?” 他缓缓逼过来,倾身撑住双臂,将叶梓困在了大理石台间,而后凑到眼前,温热的鼻息吐在她面颊上,悉数化为悸动,填满心口。 “回忆下呢,小叶姐姐。” 叶梓被蛊得顺着想了想,刹那间,脸烧得通红。 他确实爱叫姐姐,什么时候?做爱上头的时候! 一上头就爱“姐姐姐姐”地乱喊,然后“姐姐姐姐”地哄她再做一次。 可恶,这老色胚肯定察觉到什么,故意这样的! “想起来了?姐姐……”晃神时,气息越来越近,薄唇即将贴上来。 叶梓一激灵,迅速从桎梏间逃开,恼羞成怒道:“你自己做吧,才不要帮你了!” 落荒而逃的背影异常狼狈,嘉措不禁摇头笑起来,“嘴硬。” 今天天气不算太热,微风习习,光线明亮,公园里野餐的家家户户不少,两人大包小包提着找了好久才找到个合适的位置。 “好累。”好不容易铺完垫子,叶梓毫无形象地噗通一坐。 嘉措摆出吃的来,又打开水壶盖子递过去,柠檬的清新香气酸酸涩涩,勾引出渴意。 湖岸边柳枝轻点水面,清风撩过时,涟漪剪开水镜,摇晃起细细小小的柳叶船。 叶梓抱着水壶正嘬得起劲,有隐约的喇叭声传进耳朵:“冰激凌,卖冰激凌。” 那一下她眼睛都亮了,东张西望找着声音来源,拍拍嘉措道,“哎哎!我听见有人在卖冰激凌!” “是吗?”嘉措给她塞完一口柚子,侧起耳朵后又沿着湖环顾了一圈,看见对岸有个大叔正骑个电驴沿着湖晃荡。 “看见了,那儿呢。” “哪儿哪儿?” 他掐住兴奋的脸,顺着手指方向转去,“看见没?” “那我待会儿可以吃一根吗?” “不行。” “求你了。”拒绝的话刚出口,叶梓便皱了眉头,努力瞪起无辜的眼神,闪闪发光地眨着。 嘉措当下便生出一点心软。 “凉,真的不行。” “老公~”叶梓见状一头扎进他怀里,不要脸地耍赖,“好老公~” 香香软软的人窝在怀里,明亮的杏眼里满是希冀,男人和她对视没几秒钟,第二回合便宣告惨败。 “就一根?” “就一根!我发誓!” 公园的人工湖挖得挺大,叫卖声时远时近,就是到不了跟前,叶梓坐那儿盼得骨头都懒了,往后一仰就想躺下。 嘉措搂住细腰一把揽过,她才不至于草屑粘满秀发。 “别躺了,你的冰激凌来了。” 犯懒的人顿时垂死病中惊坐起,定睛一看,大叔的小电驴果然就在不远处。 她清清嗓子,转身面对公园小道坐得端端正正,一副好好学生等老师的模样。 嘉措觉得好笑,提醒她:“你不去道上等他吗?不怕他待会儿看不见你。” “不不不。”她摇摇手指,一脸自信,“卖家和买家间可是有默契的,你看着,只要我这么盯他,我们就会心灵相通,他就会停下然后我再上去,完美的流程。” “确定不是嫌多走了两步路?” “那叫默契!”叶梓甚至高兴地挥起手,“不信你看,老板都看见我了,就要……” “咻——”,默契的老板连人带车带冰激凌在空气中留下一道追而不得的残影。 “……” “哈哈哈哈哈哈……”爆笑声有如惊雷拔地而起,空气中顿时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叔!”快乐的嘲笑中,叶梓眼泪差点没出来,呆呆地伸着手企图抓住那冷酷绝情的背影。 与此同时,又“咻”地一声,又一道残影。 滑着滑板的女孩子追着那电车,边追边喊,“老板!我买东西!我买东西!” 以爱为名的追逐看得叶梓热血沸腾,她深吸一口气,从那刻起决定为了喜欢的事物做点什么。 “小钱——给我带根巧乐兹——” 雪糕刺客 最后两个人的野餐变成了四个人的烧烤,以及叶梓叼着麦桔梗环保雪糕棍持续哭唧唧。 “阿梓,你冰激凌吃完了。”嘉措无奈上手揪住雪糕棍棍,轻轻摇了摇。 叶梓可算放开了,一张嘴就是哭腔,“27!它卖我27!” 被雪糕刺到心口的可怜人抓住男人手臂,大声质问道:“它怎么敢?我怎么就没听劝,老板都劝了我了啊!” 她记得当时,骑着电飞驴的老板被喊住折了回来,打开小冰箱后欲言又止,“小姑娘,拿你认识的吧。” 她不以为意,“新品好多呀,我试下新出的吧。” 转手捡了根海蓝色的奶砖,开心地打开了微信。 “多少钱?” “27。” “多……少?” “27,它有环保材料做的雪糕棍。” 扫码时叶梓手都是抖的,老板盖上小冰箱满脸惋惜意味深长地望了她一眼,那瞬间很奇异的,雪糕还没吃,凉气却从脚底升起,驱散燥热。 心都是冰冷冰冷的。 然后就是她叼着个尊贵的雪糕棍emo到现在。 钱一看向被她师父无情丢进垃圾桶里的棍棍,不由暗自庆幸。 东北大板,栓Q。 “哎呀,没事没事,师娘, 左右也被刀过好几回呢,可冤种了。” 左右,钱一的实习医生男友,顿了顿,连忙使眼色制止小钱的补刀行为。 果然,叶梓俏脸皱起,大声悲鸣,“原来我是大冤种呜呜呜……” “啊啊,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钱一慌了,朝左右投去个求助眼神。 左右耸耸肩,一脸幸灾乐祸。 “师娘……” 最后还得是她那瞅上去就比男朋友靠谱的师父,从兜里掏出一百来,在叶梓眼前晃了晃。 叶梓不嚎了,苦着脸问,“干嘛?” 钱一也不懂,闭着嘴不解地咬手指甲,可爱劲儿看得左右莫名心痒痒。 “公园外面就有家小店,再去买一回?” 叶梓立马绽开笑容,“意思是我今天可以再吃一根吗?” 嘉措思索了一会儿,想说不,一见那可怜的兔子样,心又软下去。 “就今天一天,下不为例。” “好耶!我马上回来!” 叶梓抢过红票票,欢呼着跑走了,雀跃的步伐里找不出丁点儿落寞,直教钱一发愣。 “完全拿捏啊师父。”钱一冲她师父比了赞,转头就是一个锁喉掐住左右的脖子,凶相毕露,“左右!你居然不帮我……” 左右被憋得直咳嗽,边说着错了错了还不忘摸摸小手揩油。 乐在其中的掉价样儿全落进嘉措眼里,摇头感慨现在的年轻人啊…… 还是没他会,啧啧。 叶梓捧着一百在小店异常顺利,甚至没有犹豫,只因大善人店主大姨在每个雪糕的包装袋上都写了价格,明码标价,童叟无欺。 叶梓掀开冰柜棉被的那刻,感动爬满眼眶,不禁捂着嘴看向大姨。 大姨摆摆手,闭上眼冲她点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高高兴兴提着袋子出小店时,叶梓都想直接蹦着走。 刚要嘚瑟,突然有个人从她身侧蹿出,扯过她的包就跑,“啪”一声,包没了,只剩个带子还挂在她肩上。 “抓小……” 叶梓呆了一秒正要叫,忽然想起那包拼多多19.9,还用了券,手机也在兜里,包里面大概除了支快用完的口红,其他啥都没有,她望望手里的雪糕,已经有小小的水珠液化到了塑料袋上。 一口气猝不及防给收了回去。 算了吧,一个包加起来还没雪糕贵呢,抓小偷她还得跑起来,想想都累。 任何情况都不能够成为她必须要在休息日运动的原因! never! 她捧着可怜的肩带正要惋惜,土黄衬衫顶着一头白毛就被送到她面前。 “老实点!把东西还给人家。” 见义勇为的人戴着口罩,声音却有些耳熟。 “松柏?” 那人顿了顿,眼睛就弯了,他摘下口罩,是染着疏离气质的俊脸。 “是你啊,叶梓。” 他折起白毛不安分的一只手,再次警告道:“东西呢?拿出来。” 白毛恨恨瞪了他一眼,不情不愿从外套里掏出包来。 “还给人家。”松柏长相清冷,声音倒是洪亮。 白毛被吓到,抖了抖身子,乖乖将包递过,哪知给到一半突然改了动作,竟是举起来直接砸向了叶梓。 叶梓没设防,被打到小腿,吃痛大叫,蹲下抱着腿一脸痛苦。 “叶梓!” 松柏心急,被白毛逮住了机会,身子一扭钻出钳制拔腿就跑,一会儿就拐进巷子没了踪影。 “你!” 松柏气得咬牙,刚想追看见正捂着小腿的叶梓,步子便收了回来。 他蹲下来,想拍肩膀的手伸到一半又顿住缩了回去,改抓头发。 “要不要紧?” “没事。”叶梓深呼几口气后小心翼翼掀开手,洁白的肌肤上肿了好高一块,泛着不正常的红,甚至还微微擦破了皮。 看着好不严重。 “啧!”松柏啧声,捏紧了拳头,“真应该直接送派出所。” “没事没事,我就是看着严重,不碍多大事的。” “你的包,看看少没少东西。”松柏小心扶起她,又捡起了尸首分离的包,随手巴拉了两下。 “应该没有,我里面大概只有支口……” 声音在松柏展示出手中物品时戛然而止。 那是一个淡粉色的铁盒子,上面还印着小巧的水蜜桃,如果不是那卡通大鸡儿的形状过分惹眼,那将会是个很可爱的铁盒子。 “……” 双方都沉默了…… 叶梓率先反应过来,硬着头皮伸手捞过小雨伞一下子揣进了兜里,哈哈硬笑起来。 松柏尴尬的双手无处安放,插口袋不是不插也不是,清俊面容下,一双耳朵像是被冻伤了一样,红得透光。 眼见气氛胶着,叶梓心里骂了某个老色胚八百遍,而后急忙扯起话题,“今天还是谢谢你哈,那个,那什么……”叶梓扯着扯着与他对视了一眼,不知怎么语言就不会组织了,“我们在公园烧烤,你也来吧哈哈。 “啊,啊公园烧烤,可以可以。” …… 双方一个问完,一个答完,才稀里糊涂意识到自己究竟是如何把尴尬延续了下去。 更尴尬的是,叶梓还没能站起来,一用力伤口处就传来密密麻麻的刺痛,让她泄力。 于是,公园里出现了一对很怪异的男女,男生背着女生,手腕卡在背后整个人挺得笔直,女生扶着男生肩膀头昂得老高,给两人之间硬生生隔出段距离。 姿势扭曲得仿佛不是两个人,而是两块木板摆了个夹角。 叶梓僵着头,酸到眼角带泪,在绰约的水光里,她貌似看见了嘉措的身影,他拿出抽屉里的避孕套,远投进了她的小包,笑得得意。 向来好脾气的叶梓终于咬碎一口银牙,无声骂道。 狗!男!人! 猫崽子 “嘶!” 正串着柳木签子的嘉措突然倒吸一口冷气,引走了钱一的注意力。 “咋啦师父?” “不知道,突然一股冷汗。”嘉措说完摸摸后脖子,浑身不适,不知哪里来的恶寒,凉得他心尖尖都不由自主抖上几抖。 “呜呼,不会是局里的人在骂你吧?” “挺敢说啊。”嘉措竖起眼瞪了一记钱一,那张脸板起来倒是严肃。 钱一吐吐舌头,大胆开麦,“你看你看,在局里你百分之八十都是这幅黑脸,怪不得会冒冷汗,你平易近人一点,和蔼一点啦。” “来劲了是吧?赶紧干活。” 嘉措转手朝她扔去个柳木签子。就他手底下这帮年轻崽子,他在单位要不拿出气势来,还不知得冒失成什么样。 小姑娘嘻嘻哈哈跳着躲到男朋友身后,左右无奈地一面接住签子一面还得留神她别摔着了。 “略略略。”钱一早就不信他那假严肃,刚到岗她还以为这是只铁面老虎,如履薄冰了几个星期。 谁想有天偶遇被叶梓邀请回家吃了顿饭,才发现这老虎居然还有限定皮肤。 不仅围着围裙乖乖坐小板凳儿上给叶梓剥柚子,还给摸头,摸完后嘴还咧到耳根去,哪还有单位里犀利的眼神。 这行为都不是大型猫科了,已经跨物种往犬科进化了。 托叶梓的福,钱一作为一个小新人那天受宠若惊地蹭到了队长亲手给她剥的水果。 自那以后私下里她胆子可大,有叶梓坐镇,铁老虎怕不是连说话声音响一点都担心吓到老婆。 “怎么还不回来?” 嘉措没理小姑娘,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 正准备给叶梓打个电话过去,左右忽然拉住他,惊讶道:“哥,那是姐吗?怎么被人背回来了?” “啊?”嘉措定睛看去,有个男人背着叶梓缓缓走来,两人姿势别扭至极。 “怎么了?”他急忙小跑去,把人抱到了自己怀里。 “师娘,你腿怎么肿了!” 钱一眼尖,一下就发现了被裙子遮住只露出一点儿的伤口。 嘉措闻言忙小心掀开裙子,毫不意外见到已经青紫渗血的伤。 身边温度骤降,钱一搓搓手臂不自觉看向嘉措,果然脸僵得像块冰。 “怎么搞的?”脸再黑,声音居然是柔的。 “叶梓她路上……” 松柏刚要解释,叶梓打断他。 “下台阶不稳,磕到的。” “呃……”松柏没明白她的隐瞒,一时看过去。 嘉措这才认出松柏来,他记得这人,之前他在台上汇演,叶梓坐在台下,松柏就坐她旁边,悄悄瞄向叶梓的余光里,情愫隐晦且克制,在意而不自知。 他没由来地将叶梓往怀里拢紧了些。 “我摔的,然后走路疼,松柏正好碰上我就帮了个忙。” “……疼得厉害吗,给你擦点药。”他关心完又对松柏淡淡点头,“谢谢。” 松柏被留了下来与他们一起,他原是想走的,叶梓面带歉疚拦了两句,他就没拒绝了。 刚才也是,看到她包被抢后呆在原地,鬼使神差追向了白毛。 他觉得她呆愣的模样有些可怜,像第一次上街不认路,在车水马龙里没办法保护自己的猫崽子。 都吓到忘记喵两声。 不知道能不能捡回家。 “松柏,你多大呀?” 活泼女音突然在耳边荡开,他被吓得没忍住后仰。 “啊,不好意思,吓到你了。” “没事。”松柏坐正,不着痕迹掩去表情。 只剩下某些想入非非,漾起名为慌张的水波涟漪。 “今年二十七。”他接过钱一递来的水杯,浅浅抿一口,余光里,左右在烤炉上摇着折扇,另一位男士在桌案前剥着一颗新柚子。 “那你很显年轻啊,有……心仪的人吗?”钱一盯住那张似笑非笑的俊脸,手指悬在手机上时刻准备着,盘算只要他一说没有,立马加上微信推给姐妹。 “……算吧。” “算……吧?”钱一撅着嘴按了桌面键。 松柏礼貌微笑,端起杯子又抿了一口。 还是余光里,叶梓从专属座位上费力起身,单腿跳到嘉措身旁,她指指柚子,又张开嘴指了指自己。 可惜男人看起来失去了默契,没理睬她。 她又拽他衣摆,他还是置若罔闻。 她鼓起腮帮子,双手撑住桌子盯了他好久,突然蹦起来挂他身上,对准下颌一口咬了上去。 他手快地搂住腰,一动不动任她咬,等松口了,再捡起剔了丝的柚子果肉塞进她嘴里。 钱一正对那两人,每一粒狗粮她都逃不掉,唾弃道:“结了婚就是不一样,啧啧啧。” “叶梓……老公生气了吗?” “也不算生气吧,我师父他总有些……患得患失?” 钱一说完摸摸下巴,像在纠结这词合不合适,而后晃晃脑袋,无所谓地刷起手机来:“师娘以前生过病,很重,差点死掉那种,治好以后我师父就一直很当心她的身体,有时候就会当心过头。” “是吗?好重的病。”竟然差点命都没了。 钱一划拉两下,更新了热搜,点头道:“具体什么病我也不清楚,师娘原来是打算跟师父回家工作的,但师父家在高原,她身体根本吃不消,师父就悄悄考来了南方,最后架着她一起过来的。” 松柏安安静静听完故事,然后看见叶梓坐回了专属椅子,嘉措在她跟前蹲下捧过小腿按摩揉捏。 叶梓的发上,全是柳叶裹挟,卷起,又顺风飘落的阳光。 猫崽子已经被捡走了,被一个好人捡走了 ,松柏想。 月色 烧烤局里有钱一这个万年自来熟在,加了一个松柏氛围也没多尴尬,谈天谈地吃吃烤串,一下午过去得很快,叶梓眯了一会儿后睁开眼,远处已是橙蓝交迭,暮光与天光参半。 “师父,左右晚上还要去值班,我们就先走啦。” 收拾得差不多,钱一牵着左右告别,两人原想捎上松柏,松柏摇着头说待会儿有其他事。 他走前叶梓还十分客气地拎了袋苹果蹦过来。 “给你的。” “我不用了。” “拿着吧,很甜的。”叶梓说着说着瑟缩了一下,“上次给你的苹果根本就超级涩,我都有负罪感了。” 松柏盯着那袋苹果,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没有,你上次给我的也很甜。” “是吗?那你运气真挺不错。” 松柏呆呆地接过袋子,突然就笑开了,如沐春风的,“是不错。” 他出了公园在路边的长椅上坐下,啃上苹果的时候才发现还没洗,望着那牙印他又笑了,干脆再咬一大口囫囵咀嚼,嚼得腮帮子都在发酸。 的确很甜,他心想。 左手腕上触感奇怪,松柏仔细一看表没在手上,匆匆解决掉苹果后原路返回,他还挺喜欢这块表的,如果幸运,叶梓他们没走还能把表找回来。 不过他猜走了也没什么,他们收拾时应该会留意到,到时候找叶梓拿回来好了,反正今天已经加了微信。 松柏在公园外看到了他们的车,只不过车里没人。 原先烧烤的地也清空了,公园里行人无几,没多少人气。 星光点点落在湖面上,宇宙沉入了湖泊,月色波光粼粼,很亮,照得山河大地像铺了层沙。 忽然间松柏有种只剩他一人的寂寞感觉。 身边要是有人陪会好一点吧。 他摇摇头,自嘲起胡思乱想,图近踩上小树林的草坪抄起近路。 “唔嗯……”压抑的低吟蓦然进了他耳朵。 松柏一僵,成年人不会听不懂这声音,更别说还是在月下小树林这种暧昧地点。 他放轻脚步,想着赶紧离开避免尴尬。 “嘉措,你混蛋……” 刚抬起的步子,怎么也挪不动了。 是叶梓,叶梓和她老公。 松柏突然间就不会思考了。 被隐蔽的灌木枝扎到脸颊那刻,意识终于收了回来。 他发现他居然在偷看偷听。 松柏脸上谦和淡漠的面具终于松动,绽开名为惊慌的裂纹。 他在干什么呢?疯了吗? 滔天的负罪感让他冒汗,起身就要走。 “不要……” 动作再一次被叶梓娇媚的浅吟制止。 那是不同以往的叶梓,彼时,她正咬着指节,坐在男人的腰腹上轻抖,她的裙摆像朵花一样铺展开,掩去一对爱侣的月下风情。 男人身下垫了外套,他坐在上面,小心扶着她那条受伤的腿,耸动腰腹,他将头埋进叶梓脖颈肆意亲吻,叶梓仰起雪白颈子配合他,月光照耀的脸上,满是情欲的证据。 松柏心里突然燃起一股燥热,不自觉滚了喉咙。 “我混蛋?”嘉措从叶梓颈子里抬头,拿下被咬住的指节细细舔吻,反问,“套子是在谁身上找到的,又是哪个小骗子今天撒谎说摔跤了?” 他像是生气,咬住叶梓指尖,下身挺动的频率加快了。 “哈……哈……”叶梓的喘息变响,期期艾艾求着,“太快了,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 “我说没说过出事了不准骗我瞒我?” “我错了嘛……” 他又重重挺了一下腰,裙摆便随她的声音一起颤抖破碎。 “轻点,轻点……” “小母狗犯了错要怎么检讨?” “呜呜……这是外面……” 她哭了,大概是,松柏隐约看见她眼角有染着光的珍珠,他握紧拳头,气息变粗。 怎么能叫她小母狗呢?这种含着羞辱的词,套不在叶梓身上的。 她该是干净,温柔的。 她应该生气,羞恼,而后落下泪要求离开,她应该说…… “主人,小母狗错了……” 松柏停住了呼吸,用难以置信的双眸看着叶梓主动勾出舌尖,主动咬上男人喉结,再主动扭起腰肢上下癫动。 束着青丝的皮筋脱落,满江青流嚣张淌开,青涩浪荡的水妖沐浴着月华,勾引人心。 “要大鸡巴惩罚骚逼,主人的鸡巴肏坏小母狗的骚逼,以后就不会犯错了。” 叶梓捧起男人的脸,温顺地舔过眉眼鼻尖,再到薄唇,她一一亲吻过后吐出小舌头,双手放在下巴处,哈哈地喘气,真的很像一只惹人怜爱的小狗。 男人笑得满足,命令道:“给主人叫两声。” “汪,汪。” 模拟的犬吠里,动情毫无掩饰,叫声下,血色浸透了旁观者的眼球。 松柏只觉得窒息与疼痛交杂,纷踏而至,它们冲撞他的身体,他的理智,搅乱他的脑袋,变成一片混沌。 叶梓原来是这般不一样的叶梓。 “姐姐,我把你关起来好不好,这样你就不会受伤了,姐姐天天在家等我,我到家了就可以把骚逼露出来,然后大鸡巴就插进去,插得小骚逼喷水,一刻不停地喷。” 男人搂紧怀中的人,腰上动作猛然加速,在叶梓逐渐婉转的呻吟里紧闭双眼,一句又一句地问,“好不好?姐姐好不好,姐姐,姐姐……” 叶梓被肏得一脸迷蒙,微张着小嘴只会吐出些啊啊啊的字节,终于在某一秒抖着身子倒进了男人怀里。 隐秘的性事最后在男人的闷哼里终结,他抱紧叶梓脑袋,不停吻着她微湿的发丝,难舍难分。 “嘉措,我想回家。” “好。” 松柏也在这一刻找回思绪,在两人动身前狼狈退场。 皎月高悬,落满他眼前的路,手里的苹果袋子东摇西晃,终于打到了小腿,钝痛散开,慢慢悠悠进了胸膛靠左。 舌根发苦了,一点点。 十五的月亮很圆,明晃晃地亮,无瑕到夜幕都变得澄澈,叶梓喜欢这氛围,在老色胚服侍下洗好澡后过河拆桥,拒绝求欢,端着牛奶坐进摇篮椅欣赏月色。 “姐姐,我们睡觉去嘛。” 嘉措顶着半湿的头发挤过来,大手不安分地钻进睡裙里抓住一只奶子,黏在她身上撒娇。 她没拒绝,任他乱揉,也不管那句“姐姐”了,小树林里腿不方便跑不了,被生生压着做了一回后羞耻心也治得差不多了。 她喝了口牛奶,含糊道,“不,我要看月亮。” 看她嘴角粘上的奶渍,嘉措心痒不已,揪着脸亲上去,将她嘴里的牛奶搜刮了个干净。 “干嘛啦。”叶梓舔着被吸麻的唇嗔道。 嘉措意犹未尽地舔舔嘴角,吐出火气重新腻进她发间,“我陪你看。” 两人腻腻歪歪,一直到月落星沉,一直到叶梓困意渐浓,已不甚皎洁的圆月在她要闭不闭的眼皮里影影绰绰,发红发烫,成了清冷夜里细细燃烧的火星。 烟雾从火光中泄出,松柏垂着头,任香烟在他手指间兀自燃烧,烟叶烧成灰烬碎屑,静静飘在地板。 “哥?”松江推门进来,看见寂寥的背影。 “几点了还没睡?还在抽烟,你不是不太喜欢烟味吗?” 松柏狠狠吸了一口,火光呼啦啦地跑,烧尽漆黑夜色,他一股股吐出烟雾来,又缭绕成几分朦胧。 “小江,我喜欢什么呢?” “啊?你问我?”松江找到桌上的耳机,奇怪地耸肩,“不知道,事业,理想?价值观?” 他没接话,松江便满腹疑惑出了房间。 那便又剩他一人,寂寥的细尘便又洒上他的背影。 “主人……” 干净的脸,娇软的音,只不过梦境里,她跪在他身下嘤咛,“松柏,主人……” 香烟燃尽,火星烫到指缝皮肤,痛感刺入骨髓,他沉默着捻掉烟头,忽然扬起手朝脸颊扇去。 “啪。” 很响,也很用力,因为扇到偏头。 他无力垂下双手,神情晦暗不明。 那就清醒一点吧,傻逼。 一个叫松柏的人骂他。 打扰一下,我就是问一下,宝子们看男二会觉得猥琐吗(哭了)想问有人讨厌男二或者男主的吗?或者有更喜欢谁吗?有想法的宝子能不能评论区交流一下?我后面收着点,写着写着突然有点想NP(不是) 奇奇怪怪的争宠(h) , 叶梓骨裂了,伤口在第二天走路时依旧很疼,嘉措带她挂了号,医生举着X光片看了会儿,在病历上写下轻微骨裂四个字。 被摁着打石膏那刻,叶梓简直想高呼离谱,她只是被一个有金属环扣的包包砸到而已,怎么就骨裂了?骨裂了? 这还不算完,到家嘉措就将她屯的气泡水给收了起来,叶梓大惊失色,趁他经过时一把拽住,质问道:“你想对我的快乐做什么!” “还快乐。”他扭着胳膊甩开她,“快乐到骨折?” “哪有骨折!明明是骨裂!轻微的!轻微的!” “去,我就是太惯着你,气泡水以后管制。” 说完拎着箱子就要走。 那气泡水是无糖的,却甜,气足桃子味儿也很香,可以说是叶梓忌口之后为数不多的安慰。 眼见要没,她急了,忙倒在沙发上嚎起来,“你收吧你收吧!你把我的命,我的爱全都收走吧!” 见嘉措顿住脚步,又顺势将脸埋进沙发,噫噫噫,呜呜呜地哭。 那哀怨凄惨的小音儿,绕梁叁尺都散不尽,属实闻者落泪,听者伤心。 嘉措冷眼瞅那副趴着颤抖的身板,手指一动勾出一瓶气泡水来。 盖子一旋,“呲”,二氧化碳们卯足劲儿往外冲,闹出声响。 上一秒还在伤心的人立马抬头,直勾勾盯着他手中的水,脸上不见一朵泪花。 “光打雷不下雨?”他又将盖子拧了回去。 叶梓面色微窘,索性往沙发一摊,一副无欲无求,心死成灰的样子,“没爱了,错付了,离吧。” 嘉措也没多激动,挑了挑眉毛问:“就那么喜欢?” “哼!”她耍起脾气不理人。 “比喜欢我还喜欢?” “略。”她更嚣张了,还冲人扮了个鬼脸。 嘉措盯着那耍无赖的姿态,斜起嘴角微微一笑。 “行。答应我伤好以后坚持锻炼,我就不收了。” 叶梓冷着的脸慢慢松开,一双大眼暗暗瞟过去,弱弱说道:“我也动过啊,但每次动完就喘不上气,还哪儿哪儿都疼。” “你上来就几千几千的跳绳,你不疼谁疼?”他重新拧开气泡水灌了一口,叶梓就眼巴巴地望。 “等伤好了我给你定计划,我们慢慢来,答不答应?” 不答应也得答应,嘉措心里想。之前一直觉得自己照顾好她就行,再者人哼哧哼哧喘气叫疼的模样他也看不下去,因此有些事叶梓撒撒娇就当过去了。 可今天一趟医院还是敲醒了他,主观能动性得调起来,他总有不在身边的时候,尽管他个人十分想把人锁住随身携带。 叶梓这回挺懂事,犹豫几秒后应下来,大概是觉得骨裂过分离谱。 双方达成了愉快的协议,叶梓保住了气泡水,气也消了,开开心心坐起来问道:“那我现在可以喝一瓶吗?” “真就那么喜欢?” “好喝呀,当然喜欢。” “哦~是吗?”嘉措点着头长哦一声,听得叶梓皱起眉头,问:“为什么……这种语气……你很奇怪诶!” “没什么,给你拿个杯子。” “哈?突然间这么精致?” 尽管摸不着头脑,但对于有人伺候这件事,她来者不拒。 杯子烤过漆,覆着小时候玻璃糖纸的迷离颜色,“伸手。”男人举着空杯子朝她晃晃。 “搞什么?” “给你倒水,服务周到吧?”他边解释边拧开盖儿。“双手,起码尊重下我的服务。” “嘶……”叶梓总觉得这热切来得奇怪,不过快乐就在眼前,她选择装乖。 “你倒吧……哎!你干什么?!”杯子还没落到手心,皮带就已率先一步捆了上来。 叶梓都来不及反应,只会干瞪着眼看他行云流水地抽出系在腰上的皮带,然后叁两下捆住手腕,结结实实。 她挣了几下没挣开,刚要生气,人就被拎着双手一推,被迫靠在沙发上。 “你……”炙热的深吻落了下来,被压着双手,她动弹不得,只好委屈回应。 他的吻今日格外霸道,不住厮磨啃咬着唇,舌头也满满塞进来,入得很深,到处吮吸探索,往喉咙口钻,叶梓第一次有想呕的冲动。 “唔唔……”她不习惯这种激烈,呜咽着偏头躲开,哪想男人跟狗一样直接咬住了她舌头,拖进自己口腔内狠狠吮吸,两人以唇舌为点,彻底黏在一起,难以分开。 叶梓动不了,只好被迫承受起这要人命的深吻。 身子很快软了下来,连脑袋也晕晕乎乎的,里头一片空白,等亲吻结束,她早就双眼迷离,星泪点点的,饱满胸脯起伏不断,菱唇也好似揉出汁的娇嫩玫瑰花瓣,一副人尽可欺的脆弱样儿。 嘉措滚了喉结,“我就亲个嘴,阿梓怎么跟被肏了一样?” 酥麻的撩拨自腿心泛开,叶梓可算回神,这才发现双腿已被大咧咧岔开,他还贴心地摆好枕头,将打着石膏的腿搁在上面。 他很过分,竟然拿着气泡水瓶子抵住她腿心,在肉缝间上下滑动,又慢慢悠悠找到找到那粒凸起肉蒂,按着瓶盖碾磨。 日常物品被他赋予了另类情色,叶梓属实臊得慌,可羞臊里又偏偏生出强烈的快慰,不自觉缩紧小腹,穴口也有明显的液体溢出的触感。 他突然使了劲,包裹住阴蒂的花唇被翻开,瓶盖只隔了层内裤狠狠挤压上小肉粒,突如其来的畅快让叶梓上半身一抖。 “不要,不要……”叶梓爽是爽,可实在羞耻,连连摇头向他讨饶,“这不是用来干这个的。” “老公……唔唔唔……”可惜惯用的撒娇失去了作用,她一开口,男人就再一次亲上来,比刚才的吻更深更粘腻,连腿心的感受都被强化几分。 等亲完了想继续求饶,他就又亲上来,一次比一次热烈。 如此上下开工,没重复几回,叶梓就在与他的唇舌交缠里,颤抖着喷出水来。 她被一瓶气泡水搞高潮了,认识到这一事实,叶梓万分哀怨地盯起始作俑者,脸上还挂着未散的红色情潮。 瞥见他身下拱起的裤裆,毫不客气一脚踩了上去。 “呃……”欢愉的叹息从嘉措齿间漫出,他圈住脚腕,没忍住在脚心顶了几下,“轻点儿啊,踩坏了阿梓的小逼吃什么?” “不要脸。”叶梓慌忙收脚,又小声嘀咕了句,“大不了吃别人的……” “你再说一遍!”男人登地就炸毛了,整个人压上来目光炯炯,叶梓没想被他听清,秒怂,偏过头心虚地不敢看人。 “我,什么都没说。” “哼。”他不怀好意地笑,突然,“撕拉”一声,可怜的内裤成了两半儿。 “你!你!” 他的指尖沿着肉缝自下而上划过,勾出银丝,将它擦上裙摆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卷起裙子,又解了内衣扣,裙子连着内衣全都团起卡至手腕处。 她就这样一丝不挂了,双手也彻底不得动弹了。 白日阳光将裸露的肉体渡上光晕,连两颗奶头都浸出新生般的粉嫩,显得她更纯洁,也更淫荡。 “你干什么!”叶梓羞意难熬,“在客厅呢!” “我干什么?”粗粝的指重新回到身下,来回滑动,勾出的液体愈发顺滑,叶梓小腹也在这过程中渐渐收紧。 “阿梓不是说小逼饿吗?我喂点东西吃。” “我没说……嗯啊……”好不容易忍住的呻吟还是漏了出来。 “没说?”叶梓总觉得他在咬牙,“小逼都想吃别人的东西了还不饿?没事,老公这就喂饱你。” “哎呀……”听到喂饱两个字,叶梓扭捏地将腿摆来摆去,眼神乱飞,“我瞎说的,腿还有伤呢!” “痛不到你。” “那好吧。” 叶梓慢慢岔开腿,露出湿漉漉的穴口来,有关性事,虽然他要得多,爱玩花的,但弄得她受伤疼痛倒真记不起几回,抛开羞耻心,她还挺享受和他做爱的。 嘉措压下她膝盖挤进双腿间,阴户大开让叶梓不适宜地抖了抖。 她望向男人的裤裆,催道:“快点啦,脱裤子。” 嘉措歪歪头,笑得轻佻,“脱裤子干嘛?” “不是你说的,要做吗?你才说要……”后面的话叶梓实在没脸说全。 “哦~”男人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来,“说喂饱你?可是……” 他整个人贴着叶梓缓缓游到耳边,衣服布料与裸露肉体的摩擦让她止不住心猿意马,问道: “可是什么呀?” “可是我也……”叶梓难耐间瞥见他伸向气泡水的大手,又听到他耳边低语,“没说要给阿梓吃鸡巴不是吗?” “啊?啊啊!”在迷茫与尖叫中,他单手旋开气泡水瓶盖,对准穴口灌了进去。 “不行,不行……唔啊,啊……”大大小小的气泡在甬道内炸裂开,一颗一颗地嘬吸着穴肉,快感陡然上升,叶梓浑身上下不受控地泛起粉色。 “求……呃……”求饶的话在他抽动瓶子那刻化为乌有,简单的气泡水瓶子此时成了比寻常肉棒更粗更壮的工具,撑开穴口,堵住水液,一下又一下地奸淫女穴。 “不……”半个瓶身闯入甬道,刺激的气泡饮料随着抽动滑至宫口,在最为娇嫩的软肉上,生起化学反应,一一炸开,勾出最深处的快慰。 欢愉的泪抑制不住地滑落过叶梓的面颊。 “不要了,求你了……”她边流泪边抵住脑中快感,好不容易说出完整一句话来。 嘉措不语,灼灼目光自上而下划过光洁女体,舌尖紧随其后,像蛇一般蜿蜒过胸口乳尖肋骨小腹,直到停在阴户稀疏的毛发前。 叶梓见他直直盯着那处,心中不安,在呻吟里挤出哀求,“别……别吃那里……” “嗯啊啊!” 他已然含住肿胀的肉核于齿间嗟磨。 湿热口腔里,敏感的阴蒂被他轻咬又被重重嘬吸,还被舌尖来回舔舐擦过,热烫的舌头甚至抵住了小小的尿孔,钻洞一样往里钻。 滔天快感迭加,叶梓瞬间脑中空白,虚着眼神痉挛起来,淫水自宫腔一股股泄出,却又在瓶子的抽插里被死死堵住,只剩眼泪被允许一颗颗地落。 等她高潮完,男人才恋恋不舍地吐出了肉核。 “胀,拿出来……”叶梓声音彻底虚了。 瓶子一被拿掉,饮料混着淫水从穴内哗啦啦地往外淌,叶梓屁股底下的沙发立刻湿了,她因羞耻想将腿合上,却被男人死死按住。 他拿起一旁的玻璃杯等在下方,水液沿着杯壁全滑进了杯子里,待差不多了,就揉搓起阴蒂,没干净的水便又从穴口流进杯子里。 这操作,仿佛叶梓的穴是个自助饮料机一般。 叶梓手动不了,腿动不了,只能生生承受这般玩弄,不仅如此,男人嘴上也不肯放过她。 “阿梓你瞧,以后我渴了,就来吸你的骚逼,骚逼的水怎么放都放不完,以后你就是老公的饮水机,小骚逼每分每秒都要为我喷水,知不知道?” “我不要!”她哭着摇头拒绝,“我不是,我不是,呜呜呜……你欺负人……” “你总是口是心非。”他说着凑到穴口,张大嘴整个含住,舌尖插入甬道四处舔弄,哧溜哧溜地大声吞吸,果然没几下,大腿根又抖了,一股热液贱到了他脸上。 他迫不及待地喝完,舔了一圈嘴唇后离开穴口,端着那杯过程“不堪入目”的气泡水送到叶梓嘴边。 “喝。” “这!”叶梓气急,“这要怎么喝!” “哪里不能?不是你说喜欢气泡水吗?比喜欢我还喜欢。” “……” 破案了,狗男人别的不会,记仇第一名。 见叶梓眼神快冒火,嘉措得意轻笑,凑到她面前,很近很近,“或者,你还可以选择喝其他的。” “比如……”他垂下长睫,舌尖时不时点过嘴角,嗓音沙哑滚烫,“选你最喜欢的。” 装着奇怪液体的杯子越贴越近,叶梓脸憋得通红,良久,终是咬牙一声,“你是真狗。” 而后撅起嘴,狠狠撞上近在咫尺的薄唇。 嘉措张开牙关,悠然自得地感受香丁小舌进入口内,带着气缠绕吮吸。 他放下杯子,按住她的头加深这一吻,脚一伸,嫌弃地将空掉的气泡水瓶子踢出老远,咕噜噜地滚,最后在瓷砖上打着孤零零的圈儿,等待停下后彻底成为没人再喜欢的塑料瓶。 这就?也配和他争夺喜欢,可笑。 双向奔赴的贩剑 这次的吻没太过分,嘉措见好就收,亲完跟她一起靠沙发上,揽着人有一下没一下的顺头发。 叶梓还有一点气,不情不愿地扭脸说:“眼睛难受。” 她刚才哭得惨,泪水湿了睫毛,全粘在了一起,面颊上也全是泪痕,干了之后紧绷得不行。 嘉措闻言起身找出湿巾来仔细给人擦干净。 “手解开,我要穿衣服了。” 他又是尽职尽责地伺候好她。 叶梓总算舒心一些,也不介意被搂着抱着了。 “嘉措。”她揉揉手腕,拽了拽男人衣服,抬起下巴指向茶几,“手表得还给人家。” 嘉措给她找到手机,回道:“那你发微信告诉一下吧。” “哦。” 只是消息刚送出去,红色的小感叹号便跳了出来,叶梓瞪大眼,甚至不自觉拿远手机仔细看了看。 “怎么了?” “他把我删了?”她又退出确认了一下备注,“这是松柏的号吧?” “是这个,大概是清号误删了?没事儿,我看看我那儿还有没有,到时候我还他。” 叶梓点点头,虽然无缘无故被删会有些受挫,不过听到嘉措说晚饭给做糖醋排骨后,脑子里除了开心就什么都不剩了。 说来也巧,手表没几天就还了回去,嘉措局里新调来个人,交接时一看,好嘛,不是松柏是谁? 松柏显然也没料到,办公室呆住了,还是钱一进来惊讶一声,两人才纷纷抓紧工作交接的事情。 叶梓知道这事后感叹了好久的缘分,外加一丢丢丢被删号的郁闷。 “你就这么在意?”嘉措按着她小腿问。 躺了半个月叶梓的腿好上不少,已经能拄着拐走路,只是叶梓犯懒又怕疼,常常选择躺着不动,导致小腿有些浮肿,嘉措每晚都会给她按按。 “也不是在意啦。”她边翻着手里的小说边回道,“被删了我总觉得是不是哪里得罪他了,主要…纠结这个。” “别想那么多,全世界你最讨人喜欢。” 书本翻页的声音蓦然停下,叶梓盯着书,呆滞的眼神里,有东西盈盈闪烁,良久,又轻笑开来,“傻子,全世界你最傻。” 她将书扣在脸上,肩膀微微颤抖,一副憋不住笑的模样。 免费技工好笑地朝她小腿上拧了一把,不甘示弱道,“我傻你没良心,正好绝配。” “嗯。”叶梓淡淡回着,右边的下巴处,一颗水珠锁住灯光,锁住人影,锁住房间的呼吸,然后“啪”,坠进衣领,一切几不可闻。 叶梓伤口愈合情况还不错,石膏打了二十多天医生就说已经能拆了,坐那等时哈欠打个不停,是困到连路人都能感同身受的地步。 一想起这她就额角发紧,半夜睡得正香,突然就被拉起来,还被怼了一脸的亲吻,迷迷瞪瞪脑子还没开机呢,嘉措又将她放倒躺下了,盖好被子,哄道:“没事没事,告诉你一声我临时出个任务,睡吧睡吧。” 他甚至边换衣服边贴心地拍了拍她后背。 …… 叶梓算是看出来了,大半夜的,他就是单纯想贩个剑。 剑男人是走了,可叶梓迷糊劲儿过去,睡得很不安稳,光怪陆离的梦一直做到早上,醒来直接疲惫翻倍。 她揉揉发胀的脑袋,发誓迟早有一天要重开男德课程,重振妻纲,虽然在贩剑这事儿上,她也好多次半夜醒来想吃夜宵,扒开他眼皮让他煮饺子…… 可恶,叶梓不由捏紧了拳头,真没想到,居然还双向奔赴了。 真的会谢 瞌睡间叶梓注意到一个小孩儿,小女孩儿,个子不高,举着包在挂号机前一副为难的样子,导台不知去了哪里,大人们急着挂号都自动去了旁边的机子。 叶梓不太想管,她衣着干净,很白,包包也漂亮精致,不像没人管的小孩儿,也许大人只是去了厕所。 可十分钟后,叶梓到底还是瘸着过去了。 没有大人来,她确实是没人管的小孩儿。 “要帮忙吗?”叶梓问她。 小孩儿先是愣了一下,再回了个不用,几秒后还是把包递给了叶梓。 “拉链坏了,阿姨。” 叶梓接过包,觉得她真是年纪到了,都能坦然接受被人叫阿姨了。 包包拉链没坏,只是卡住了,叶梓鼓捣几下就轻松拉开来。 里面只有一张儿童医保和一百块钱,她拿出卡递过去问:“要我帮你挂吗?” “不用。”小孩儿接过卡,突然冒出一句,“我会,我是天才。” ? 自信的光芒现在都那么年轻化了吗? 她又问道:“你生病了吗?就你一个人呢?” “嗯。”小孩儿踮起脚将将够到屏幕,“发烧了,妈妈忙没空,我自己来找医生。” “什么!发烧了!” 似乎是为了配合叶梓,小孩儿没站稳,身形摇晃两下。 叶梓吓一跳,拐杖都扔了赶忙扶稳她,扭过脸往上一贴,果然微微温热。 还好,不算太严重,烧不坏脑子,叶梓庆幸着,一把抢过儿童医保麻利地挂好号,再带着她坐下,掏出矿泉水瓶放她额头上降温。 小孩儿不知道是不是烧变严重了,呆呆愣愣的,眼神无光。 “你爸妈呢!”叶梓母爱光辉大亮,忍不住数落起来,“怎么发烧了都不知道带你来医院啊?” 小孩儿迷迷糊糊的回答,“因为我是天才,看病很简单,不要麻烦妈妈。” “啊?”叶梓莫名有点子气,“天才发烧也要告诉爸妈,也要爸妈带着来医院!” 她问她名字,小孩儿抿着嘴不说话,叶梓只好抢过医保卡,“许诺?记得住妈妈电话号码吗?” 她也不多废话,看见小孩儿手上的儿童手表拎起就要拨号,许诺却反应很大,捂着不让拨。 “不要,不要打给妈妈!”许诺急急地说,“生病麻烦妈妈,妈妈会讨厌我的!” “妈妈怎么会讨厌……” 叶梓反驳,话却在许诺哀求的眼神里止住,她顿住了,目光突然深邃,不知到底在看谁。 她沉默着,而后放开了许诺,也放过了这场僵持。 许诺连忙抱紧手表,说着谢谢。 “我陪你吧。”叶梓突然说。 “阿姨,我自己可以……” “让我陪你吧,好吗?”她固执地撑起拐杖,牵住小孩儿的手。 “好……”许诺没再拒绝,因为她总觉得,眼前的阿姨,在哭。 虽然没有眼泪。 一个瘸子,牵着一个发烧的小孩,在人来人往的医院互相搀扶,疲惫的路人无心周遭,走来走去划过倦怠的影,场景烘托下,这一大一小,或许也算是幸运。 叶梓安安静静地陪许诺挂了叁小时吊瓶,许诺还挺坚强,身边其他小孩子扎针时要么扭来扭去,要么躲爸妈怀里哭个不停,她看见护士倒主动伸出胳膊,懂事地让护士笑了好几句,直夸是见过扎得最快的。 “小朋友,多大了?”脸肉肉的护士问。 “七岁,姐姐。” 嘶……叶梓悄悄瞄许诺一眼,怎么人就是姐姐,她就是阿姨呢? “七岁啊,那和我儿子一样大,应该上一年级了。” 许诺摇摇头,“姐姐,我上四年级了。” “四年级?!”叶梓和护士一起叫出了声。 “嗯。”小孩儿打起哈欠,眼皮逐渐不安分。“妈妈说……我是……天才,不一样的……” 说完头一歪,靠在椅子上睡去。 乖乖,叶梓盯着那小脸蛋儿,可不敢小瞧人家了,合着还真有自信的资本。 许诺睡着了,叶梓想趁这段时间把石膏拆了,谁想小人揪着自己衣服,攥得死紧,叶梓也不敢用力掰,无奈坐回去等她醒。 因为要看着盐水,也不敢睡,拖着石膏腿硬生生熬,熬着熬着 ,叶梓突然就有点不想生小孩儿了。 是真费命呐…… 许诺也不知道怎么了,没睡一会儿开始掉泪,哭个不停,不断呓语着对不起,叶梓以为挂的水出问题,吓个半死,赶紧按铃喊来护士,又轻轻拍她的脸喊她名字。 “许诺,许诺,醒醒。” 许诺睁开满是泪的睫毛幽幽转醒,护士恰好进来重新做了检查,告知没问题大概是做了噩梦后,一颗心才落下来。 “阿姨,你还在。”许诺还是攥着叶梓衣服。 “我能走吗?你那么小的小孩,我不在会造孽吧。” “造孽是什么?” 叶梓咧嘴一笑,掐脸打趣道:“哟,小天才也有不知道的东西啦?” “我……” “好啦。”见许诺低下头,叶梓不逗她了,“不知道也没关系,谁都可以有不会的,天才也是。” “饿吗?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小孩儿不回答,沉默着,小手始终攥着叶梓衣服。 叶梓叹口气,说:“那好吧,我不走,我陪着你,睡吧。” 许诺这才犹犹豫豫闭上眼。 等挂完水已经到了下午,叶梓又赶去拆石膏,一顿忙下来饿得前胸贴后背,肉眼可见地沧桑许多,好在这捡来的小天才还蛮贴心,乖乖地跟着她陪着她,拆石膏时怕她疼,还过来安慰似捂她眼睛。 叶梓老母亲的心顿时就澎湃了,抱进怀里就是一个猛吸,这就是高质量人类幼崽的魅力吗,爱了爱了。 “走喽走喽,带你去吃东西,随便点,阿姨请客。” 下行的电梯门刚打开,一个熟悉的身影往上去了,对门合紧前是一身见过无数次的警服。 嘉措? 她当场愣住,许诺见她不动扯扯她的手,“阿姨,你怎么了?” 嘉措在医院干什么?还穿着警服?他昨晚不是有任务吗?难道受伤了! 一场人民警察英勇负伤却为爱人死守秘密独自前往治疗的感人戏码,当下就在脑海里被演完了。 “没事,碰你姨夫了。”叶梓急着追过去,却忘了伤腿,一时用错力,内心的狰狞止不住往脸上走,为了不吓到小朋友她又不得不去控制,导致整张脸显示出奇怪的阴沉。 许诺望着叶梓的脸,突然蹦出两个字,“捉奸!” “嗯嗯?” “妈妈有次去找爸爸就是这个脸色,有个阿姨告诉我说这叫捉奸。” 嗯嗯嗯?她好像无意间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这是可以说的吗? “阿姨,你很难过吗?”许诺在问,一直牵着的手反常地主动放下了,她低着头声音小小的,词语含糊,听起来想说又不想说,“你可以……让我别来烦你……” “……”叶梓动了动被牵红的手,盯着那颗小脑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 安慰吗? 该安慰什么呢?安慰别信大人的话,没人讨厌小孩子,没人会在小孩子耳边说,你别来烦我。 叶梓嗤笑了一声,这种话,她都不信。 人都是自私的,扔掉情绪垃圾时,哪会管垃圾桶会不会锈掉。 叶梓也开不了口安慰,她分不清这份安慰里是不是夹了私心,掺了东西的感情会变质,她不想拿给急切需要的人。 于是她重新拉起孩子的手,冲她微笑,“不难过,可我想你陪我去看看。” 灰暗的小脸亮了起来,许诺小心地重新牵上手, 跨一步到她身前,仿佛找到了使命。 “我陪你。” 叶梓不知道嘉措上了几楼, 只好一层层去找,一楼二楼叁楼走个遍,骨科外伤科疼痛科逛个来回都没再见人影,她差点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 “不行,算了,我刚才看他走挺快,我自己多想,不找了不找了。”路走多了伤腿有些重,叶梓直接进行摆烂,开始找补借口,强行降低担忧值。 属实是爱过,但不多。 “可是阿姨,四楼还没找。”许诺刚被委托了重任,责任心爆棚,恨不得天台都陪叶梓找过去,她牵过叶梓手臂放到肩上,用小小的身体充当起人形拐杖,催道,“我们再去找找吧。” “四楼是妇产科。”怕她不懂什么叫妇产科,又解释道,“就是生小孩儿的地方,姨夫生不了小孩儿的。” 许诺不放弃,“万一呢!书上说一切都有可能的!” 这……一百万也找不出个1啊…… 叶梓想教点生理知识,但想想又算了,许诺的重点反正也不在这上面,算了,就当陪孩子玩儿吧。 “那走吧。” 四楼的电梯门一打开,两人就和寻找源头碰个正着。 双方人马面面相觑。 “你,你,你……” 叶梓瞅着嘉措身边的孕妇直发愣。 淦!什么情况? 她迷幻了,嘉措还真在妇产科,穿着警服却小心翼翼挽着个孕妇,孕妇还一脸憔悴惨遭抛弃的模样。 很难不联想前女友怀孕期间被丈夫辜负来寻求前男友安慰啊喂! “你听我解释!”见叶梓直勾勾盯着自己,甚至眼泛水光,嘉措一下就松开了,去拉她。 “嗯。”伤心人闷闷点头。 “她只是……” “妈妈,我饿了。” “……妈妈?!” 一句妈妈,宛如平地惊雷,直直劈向小夫妻的爱情伊甸园,着了火,烧得嘉措惊呼。 叶梓一脸不敢置信看向“女儿”,小家伙一脸被机智到的自豪表情,她又转向嘉措,眼见着大家伙的瞳仁都从琥珀色变成了伤感灰白色。 “你听我解释!” 栓Q许诺,这孩子以后打离婚官司指定行。 第一次坐警车 没解释成,毕竟叶梓第一次坐警车,有些惶恐,在车上一言不发看着许诺啃面包。 嘉措买的。 后视镜里几度传来微妙的眼神,探究里夹着伤感,伤感里又透出几分阴沉。 叶梓讪讪挪开眼,心道,这警车真宽敞啊…… 嘉措大概有事,把一大一小扔接待室后匆忙走了。 叶梓无聊,沉迷逗许诺,连门口站个人都没察觉,还是那人咳嗽一声,她才抬起头,手里还编着许诺惨遭荼毒的秀发。 “松柏,你好呀。” 松柏端着两杯水进来,放到两人面前,“给,先喝点,队长那边有个案子要先解决,他让我来联系一下走失小孩的父母。” 叶梓一愣,没想到她还没解释,嘉措竟然已经看出来了。 不过也是,他俩天天腻一起,就算私生子也没时间造啊。 松柏问许诺家庭信息,小女孩儿防备心挺重,窝在叶梓怀里沉默不语。 他自小就不是会讨孩子喜欢那挂人,噙着笑指着帽子说了好几遍他是警察叔叔自证清白,奈何许诺最大的反应就是看看叶梓,话是一句套不出来。 松柏头疼,也不自觉看向了叶梓。 “你别看我!我也问好几次了,犟得很不肯告诉我,坚持要自己回家。” “那没办法了。”松柏叹气道,“我去看看匹配信息,她要是能主动告诉你那更好。” 叶梓点点头,心想着再试试,一看许诺快冲出身体的紧张,还是算了。 先带孩子出去玩儿吧。 叶梓其实没来过嘉措单位,所以根本不熟,只是牵着许诺出了门,拄着拐杖随便走走。 门外有一颗橘子树,枝叶茂盛,树干粗壮,砌了一圈瓷砖平台围住,隔老远就能闻见青涩橘子的香味,叶梓看着一个个压弯枝头的青橘子,舌根发酸。 突然就好想吃酸的…… 但她到底还是没勇到那个地步,只是走近后抱起许诺,和她一起坐在了瓷砖上,拾起坠得很低很低的那颗橘子让她闻闻。 “不害怕了吧?小天才?” 许诺闻完后咽了口水,松懈不少,“有点害怕,叔叔……” “刚才那个?你怕他?他看起来吓人吗?” 叶梓冲松柏离开的方向望去,心道不应该啊,帅哥虽然五官立体,可气质偏淡,还白净,不至于到吓小朋友的地步吧? “不是……”许诺跳下来,暗戳戳瞄着叶梓,迟疑开口说:“是一开始的,姨……姨……” “姨夫。”叶梓抽抽嘴角,贴心地替她回了。 果然嘛,她就说哪有人的形象会比嘉措更吓小孩儿…… 许诺一听连忙蹦开老远,“姨姨,我不是故意的,但是……” 叶梓本来想说点什么给嘉措挽回点形象,一个黑影不知从哪儿窜了出来,直奔许诺而去。 “小心!” 许诺正要回头,脚下便突然腾了空,一双大手抓住她胳膊将她拎了起来。 “汪汪!” 叶梓这才看清,一只哈士奇正十分智慧地盯着许诺,歪吐着舌头,尾巴摇得比螺旋桨还欢。 许诺不知所措地转头,低低喊了声,“姨,姨夫。” 嘉措愣了一下,放下小孩儿,神色严肃地看向追来的青年。 “林木!”他喝道,“我同意把狗留下你就这样管?” 声音很响,都给叶梓吓一跳,语气全然没了日常里的和善,脸色也绷得很紧,叶梓居然生出一丝丝胆怯来。 总觉得下一秒就会被罚被骂诶。 青涩尚存的青年紧张地挺直腰板,大声吼着对不起。 “这星期把狗送走。” “队长……”青年一下蔫儿了,嗫嚅着嘴唇,望着狗的眼里满是不舍。 “还有话说?”嘉措一个眼神扫过去,他彻底闭嘴了。 莫名其妙地,叶梓的心就跳了一下,她从没见过这么冷酷的嘉措,感觉……有点特别。 硝烟里,偏偏当事狗子正一无所知地举着一只前腿,歪着头一副兴奋的求陪玩的模样,真可谓是钝感力拉满。 它太智慧了,以至于叶梓没忍住“嘬嘬嘬”了起来,狗子听见像打开了开关,尾巴转着圈甩,摇头晃脑地来到她脚边,又是一蹦,直接坐她大腿上热情舔脸。 叶梓正想上手撸,“啪”,狗子便往她面门来了一下,虽然不疼,但也属实酸爽得让她捂住鼻子。 林木脸都绿了,忙说对不起。 他望望眉头紧皱的队长,心想这下是一点儿挽回余地都没了。 “我没事。”叶梓揉揉鼻尖,又撸了两把狗头,二狗子心情丝毫不受影响,再次傻兮兮地抬起前爪。 叶梓赶紧按下以防再次遭殃,说实话,这只哈士奇看久了还挺可爱的,在这里待遇应该还不错,养得油光水滑,一身狗毛摸上去令她爱不释手。 她看着林木蔫哒哒的样子,有点同情,也莫名其妙有点不舍,便迟疑开口道:“要不……留下吧?” 林木立马投来感激的目光,却不多,仍旧蔫蔫儿的,估计是知道队长不会答应。 嘉措抿唇不语。 “它就是贪玩儿,也没攻击性。”叶梓打断他,举起狗子两只前腿摇来摇去,“你看,挺可爱的。” 二狗子还配合地嚎了起来。 “你值班的时候它还能陪你。” 许诺也倒腾着小萝卜腿跑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摸了摸狗头,二狗子顺从地在她手底下嘤嘤嘤起来,把小孩逗得都笑了。 叶梓再次望向嘉措,眨巴眨巴眼睛。 “阿梓……”嘉措终究是长叹一声,缓和下脸色对林木说,“再有下次坚决不送走。” 林木呆了,恍若梦中,几秒后才大声应道:“是!队长!” 一起来的孕妇被钱一搀了出来,嘉措要将人送回去,便问叶梓:“你怎么办?” 她瞅一眼和二狗玩得不亦乐乎的许诺,回道:“我等许诺家里接了再走。” “好。”嘉措说着习惯性扣住叶梓后脑勺,薄唇直奔她脑门,嘴噘到一半才意识到什么,突然僵住,在现场所有人惊恐且憋不住的眼神里,尴尬地直起身,朝林木咳嗽道:“咳,小林,照顾下你嫂子。” 林木终于恍然大悟,殷切地像换了个人,嘉措出去后又是给叶梓送水又是给许诺送棒棒糖,阿谀奉承的派头是一样不落。 松柏出来见了都不住吐槽,“队长不在你这表现也没人看呐。” “不不不,我发自内心。” 叶梓给许诺拆着棒棒糖,问道:“联系上家里人了吗?” 松柏摇头:“她户口不在这里,得再申请下权限,等队长回来吧。” “许诺。”叶梓闻言将棒棒糖塞她嘴里问,“还是不肯打电话给妈妈吗?” “我……怕……” 松柏让林木再去拿点小零食,自己则在她跟前蹲下,尽力放低声音问她:“跟叔叔说怕些什么?叔叔帮你好不好?” 大概是糖果抚平了孩子的紧张,许诺低头掰着指尖,终于声音微弱,“妈妈说她很忙,要工作,我怕……烦她,我记得她说,没事不要打电话。” “可你现在不是没事啊,你迷路了,还生病了,现在需要妈妈带你回家,好好休息。” “我没有迷路!”小孩却急急叫起来,“聪明的人是不能迷路的!生病我也可以自己好!这些都做不到,就不会有人喜欢我了!” “许诺,不会有人……” “会的!”小孩突然间哭了,含着棒棒糖口齿不清地哭,“爸爸就走了,他说没用,他说……他说……” 她哭得太伤心,一抽一抽地气接不上来,话也讲不下去。 叶梓哪见过这阵仗,她教的小学生一个个都刚强得不行,牙咬碎了眼泪都不落一滴,许诺这嚎啕大哭的她一时间没能想到安慰话,只好手忙脚乱地擦眼泪,摸着头哄。 松柏别说了,他更不会,选择蹲在地上手足无措。 万幸有个林木,及时拿着牛奶和小面包出来了,他天生和小孩子亲,又抱着许诺玩举高高,小孩儿的注意力很快被转移开来。 松柏这才敢站起来,顺势在叶梓旁边坐下,摸了摸赖在叶梓怀里的二狗,二狗挺开心,不住地扭,叶梓却没反应一样,盯着某个方向出神。 “你……还好吧?” “昂?”叶梓抱紧了二狗,“没有,心疼许诺,她爸估计出轨了,然后对小孩说这种话好推卸责任吧。” “人渣。”她语气恨恨,抱着二狗的力道愈发大,二狗惊叫一声,仰头就是撞向叶梓的脸,趁她痛呼时赶紧溜走了。 “嘶……” “没事吧?”松柏着急,贴近去看她,手也不自主抬起靠近,将将落在肩膀上方时,又僵硬地停下,握紧拳头收了回来。 “我给你拿条毛巾吧。” “不用,不疼。”叶梓缓过来后又是对着二狗嘬嘬嘬。 松柏忍不住笑了,“都负伤两次了,你还这么喜欢它啊。” “小狗不管犯什么错,我都能原谅。” 那饥饿的眼神,显然是极度缺狗造成的恶果,需要修狗医生好好治疗治疗。 可惜二狗找到新玩伴了,和许诺林木玩捡棍子玩得起劲,哈哈吐着舌头从这儿跑到那儿,再也听不到叶梓的呼唤。 后面又有人出来加入了游戏,于是捡棍子变成了追逐,两两叁叁的大人撑开双臂,排着队护小鸡般将许诺护在身后,二狗则是那只老鹰,围着一堆人转来转去。 一群人很吵,哈士奇的嚎叫率先响起,大人小孩儿也不知怎么了,跟着一起嚎,叫声,笑声,院外下班高峰的汽笛,它们混在一起,罩成一个透明的壳。 看得见,进不去。 “你也想去玩吗?” 松柏注意力不受控地移到叶梓身上,她又开始发呆了,盯着那群快乐的人在玩老鹰捉小鸡。 她却不快乐,松柏看到她凝滞的纤长睫毛,直觉玩闹的场景在她眼里该是破碎的,巨大的裂缝会将画面切割成分离的重影。 “腿伤,动不了。” 他莫名心烦,起身说道:“没事,我想办法,带你一起去玩。” 叶梓却撑起拐杖说:“不了。”她浅浅笑着,“我先回去了,还要做饭。” “那许诺她……” “嗨,你们都在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她望向游戏那边,动了动嘴唇还是没出声,拄着拐走了。 松柏看了一会儿她的背影,又默默跟上去送她到门口,不得不承认 ,叶梓一个人的时候,松柏总能找到几分与自己相似的影子。 如果更早见面的话…… 魔怔了,他哪儿来的如果。 街道的人影憧憧里,一滴水砸了下来,落在叶梓眼睛正下方,她抬头望去,惨白的光转瞬即逝,压抑的轰鸣随之而来。 “要下雨了。”叶梓说。 争执 后面果真下起了雨,连下很多天,不仅衣服难干,甚至连好很多的骨头都时有时无地酸痛,叶梓拆完石膏就销了假,为了这天气,回校上课麻烦不少,心情也郁结不少。 更难忍的是嘉措加班加了快两周了,头两天只是深夜回家,到后面直接打包衣服住进了单位,打电话过去也是讲两句又忙得挂了电话,身边没了人,叶梓晚上都开始失眠了。 这天下班回家又是没人,面对明亮空荡的客厅,蜷缩在心底的忧郁噔地弥散开来,一种名为孤独的虚幻感在空房子里具象成实体,压得她喘不过气。 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叶梓鞋也来不及换就掏出手机打给了嘉措,“嘟嘟”的提示音响了好久没人接,她固执地不肯挂,力气随着电话忙音一点点流失,眼泪也愈发汹涌,“呼叫无人接听”的提示出来时,她已是站不住,靠着门抱着膝盖哭。 来电的振动在争吵中成了背景,嘉措绷着脸面对钱一的质问。 “这次的抓捕任务,你答应会让我参与,为什么变成案后整理?” “钱一,我说了,当时是没查到他们有枪,这次不一样,对你来讲,太危险了。” “可我们已经确定他们背后并没有团伙,最突然的事件只是他们有枪而已!” “小钱。”嘉措揉了揉眉头,劝道:“你是队里最小的,还是女孩子,这次抓捕上现场对你来讲……” “那阿郑呢!”钱一突然就怒了,吼道:“他难道比我大很多吗?他为什么能参加?就因为他是个男的?” 二十多年的种种这一刻兀地冲往脑海,钱一眼眶红了,呜咽团在喉咙,堵住文字泄出,“考过来时,明明我才是第一名……因为我是女的吗……” 小姑娘哭了,嘉措叹气,终究放缓脸色,“钱一,你要真比不上其他人,我不会手把手带你,你是这里最小的,一个人在这儿家也离得远,你需要过渡期。” “这件事就定下吧。”他顿了顿,“我一直拿你当我小妹看。” 那轻微的,隐蔽的怜悯刺痛了钱一,这种感情,一贯会扎得她竖起浑身尖刺。 “不要可怜我!我哪来时间去过渡,你也不是我真的亲哥。” “砰”,她走出办公室时,翻飞的衣袂留下气冲冲的尾影,嘉措听着被刻意带上的门,眉头胀痛,拖着疲惫的步子走到窗口,从窗台上随手捡起根烟,刚含进嘴里,便看见了未接来电的亮屏。 怕叶梓有什么事,他忙拨回去,才响一秒就被接通了,扬声器里却传来细细的啜泣。 “喂!喂!阿梓!怎么哭了!出什么事了!” 嘉措恨不得飞过去,他最见不得叶梓哭,眼泪落下来碎开那刻,心也会拧绞住。 对面呜咽渐弱,呢喃随之响起,“我好想你……” 嘉措呼吸一滞,迷迷瞪瞪就走到桌前抓起了笔,看着开完的叁小时假条,他想,有时候温柔乡,真的很要命。 我好想你(h) (避雷:这章浅浅宫交了下,还有一个不知道算不算雌堕的雌堕,见者见智,觉得看不下去了就退哈,如果我好久不更新了,别担心,纯属梯子寄了,找到新的就回来了。) 浴室里,水雾缭绕模糊了镜子,过多的水汽散不出去,凝结成细细的流,沿镜面滑下,照出褴褛旖旎的现实。 镜中,满面潮红的女人撑着洗手台,红唇微张,动听的呻吟接连不断,褪尽衣物的躯体光洁白皙,水珠顺其滑下,淋上丰满挺翘的奶子,刚停在殷红肿胀的奶尖,就被身后撞击撞得飞溅了出去。 “啊~”穴里的性器仿佛撞到了叶梓心尖上,她扬起头,浪叫着,“鸡巴……大鸡巴好烫,顶到了……” 黑红的阴茎在叶梓股间消失出现,是没带套的,一下下撞得又凶又狠,次次都是一插到底,两颗卵蛋不住打上腿心,“啪啪”声响亮清晰,肉感的臀也被撞得弹动。 难怪叶梓胸前奶子乱晃,舒服得讲话都口齿不清。 “怎么?不满意?”嘉措见她这幅骚样儿,身下更痛了,大手紧紧掐着那细腰,箍着她不让扭。 叶梓已然沉迷欲海,想不起回答,只知道嗯嗯啊啊地叫,小屁股还顺着他往后套,贪吃的穴绞着鸡巴,一秒都不愿意松开。 这份主动爽得嘉措有瞬间的恍惚,他也不知怎么就做了起来,还是不带套的。 只记得回家看到正坐着哭的叶梓,他心疼想抱,可刚贴上去叶梓就闻出了烟味,捂住鼻子不掩嫌弃。 自知理亏,他赶紧拿上衣服去洗澡,放了水刚洗完头发,浴室门把手便转开了,叶梓站那儿,当他面脱了裙子,又故意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楚楚可怜地盯他,还不等他问些什么,她就已经跪下来握住鸡巴吃了。 温暖的口腔差点把他脑子都吃掉,好不容易才克制住顶弄的冲动,叶梓偏偏不怕死地抬眼,眼睛红红的,鼻子红红的,问鸡巴舒不舒服,问她乖不乖。 一副想被强迫想被蹂躏的小样儿。 嘉措的弦断了,迫不及待地拉起她,插了两指进去扣弄,里面果然顺滑无阻,湿得一塌糊涂。 “就这么欠肏?”手指一边扣弄一边捻上肿胀的阴蒂,叶梓腿一软,挂在他身上,胸前两粒红豆硬了起来,贴着嘉措的胸肌摩擦。 “深……”她配合着动作,缩起小腹,穴里媚肉很快软下来,缠着两根手指往里吸。 “我好想你……骚逼好想吃大鸡巴。” 舔吻喉结的动作里,是不用刻意感受都能察觉的想念。 欲火烧得嘉措眼睛都在疼,都发话了,再不干她就不礼貌了。 婉转的呻吟里,他吻住叶梓,加快了手上的捣弄,穴里水渍愈发汹涌,旧的淫水还不曾来得及淌出去,肉穴里的指尖一热,新的淫水浇头淋下。 深吻让叶梓窒息,她想结束,偏偏男人不让,趁她后撤扣住后脑勺,给予她更加窒息的唇舌交缠。 舌头霸道地卷食起一切,空气越来越少,快感却只增不减,叶梓缠在男人宽厚背脊上的藕臂不自觉收紧,她像在欲海里溺水的人,急需抓住什么,而嘉措是她唯一的寄托,只能死死搂着他,指甲也嵌入了皮肤。 轻微的刺痛让嘉措更为兴奋,玩弄着肉穴的动作又粗鲁几分,感觉到媚肉越缠越紧,他干脆又加了根手指,男性粗大的手指将窄小穴口撑成圆圆的小洞,阴唇随着捣弄瑟瑟发抖。 窒息与快感交杂,叶梓分不清她到底活着还是死了,她觉得恐惧可并不舍得推开,身下略带粗鲁的捣弄让她异常满足,只觉得身体里有东西急切喷出,而她控制不住。 没几秒叶梓双眼就翻了白,挂在嘉措身上的玉腿颤抖了起来。 嘉措拔出手指,望着从肉穴内一股股射出的淫水,抱着她高潮到颤抖不止的身体,轻笑着咬她耳朵,“母狗现在越来越骚了,手指都能潮吹。” “要吃,老公的鸡巴呜……” 女人眼神都还没清明,却迫不及待地求干,嘉措整个人要炸,凶狠地抓起叶梓奶子就吸。 尖锐的疼痛让叶梓叫得更起劲了,“啊—奶子,奶子要掉了。” 嘉措不听,抬眸直视她的淫荡,叫得越惨吸得越用力,更用牙齿来回嗟磨着乳粒,再吐出来时叶梓的奶尖儿肿成葡萄大小,泛着紫红的成熟光泽。 “老公……” 嘉措扶好她,掴了嫩嫩的屁股一掌道:“站好,我去拿套子。” 叶梓不依,在他皱眉时伸手握住男人的性器戳进腿心肉缝,抵着滚烫坚硬的龟头滑动。 “嘶。阿梓?” “别戴套了,今天就直接进来吧。” 嘉措握住她的手,将性器退远些,又亲了亲近在咫尺的鼻尖,耐心解释道:“宝宝,我还没开始戒烟,备孕准备还没做好呢。” 叶梓固执地不肯松手,抓着性器往下,趁他不注意顶进了肉穴的小口。 “嗯~”他的性器本来就粗,这下没了套,热度很快传遍整个穴,烫得叶梓鼻子一酸,泛起泪花。 “不是为了怀孕,我只是想你……射进来,这两天是安全期。” “这……呃!”女人的穴已经急切地翕动了,穴口的媚肉轻轻缩着吮着,邀请他进去。 嘉措脖子上的青筋一下绷紧,努力克制捅进去的冲动,吸着气道:“可是……” “你自己算嘛,我日子你不是也会记的吗?” 嘉措顺着回忆了下,今天确实是安全期,但他还是有顾虑,犹犹豫豫的。 叶梓见状主动吻上他胸前的红豆,又伸出指尖在另一颗上绕圈,委屈不已:“你已经冷落我快半个月了……” 她吸了吸鼻子,眼瞅着要落泪,嘉措败下阵来,忙亲亲她,揉着奶子说:“去洗手台趴好。” 后来,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嗯啊~”今天的叶梓格外缠人,似乎是察觉到嘉措走神,她扭扭腰,夹紧了腿,不满道:“老公……” 嘉措差点被她夹得射出来,咬牙缓了缓,再次用力顶弄。 “唔啊~鸡巴,好深,鸡巴鸡巴。” 她这幅念念有词的样儿莫名让他来气,嘉措掐紧小腰抬高她的臀,大力往深处顶了一记,力气大到他都感觉到了内里那个更小更紧致的小嘴。 “呀——”叶梓不受控地颤栗起来,脸一下红了,吐出舌头叫着,“顶到子宫了,子宫被大鸡巴肏了啊啊——” “啧,你这,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的鸡巴,嗯?” 叶梓没回答她,只顾哼哼唧唧地套弄穴里性器。 “回答!”嘉措气了,对着翘起的小屁股就是一掌。 火辣粗糙的手掌打上细嫩皮肤,痛处带着麻痒窜进叶梓心间,她竟觉得爽快,有些眷恋。 某种微妙的心思产生,她回头看向嘉措,说道:“当然喜欢老公……” 嘉措正满意,叶梓却抬抬屁股,往更深处吞吐性器,微微一笑,竟有几分挑衅。 而后在男人微怔的表情里,做出唇语。 “……的鸡巴。” 嘉措脸黑了,“真话?” “呜……”叶梓做出害怕的样子来,“老公好凶,别打我。” 明明语言表情都透着胆怯,骚逼倒是夹得异常紧,还悄悄扭着屁股,用子宫口去找龟头。 嘉措气不过,又一巴掌打上去,这回叶梓一抖,一股温热淫水直接当头淋到鸡巴上。 “哈……”嘉措爽到了,这才发现叶梓眼尾全是尽是媚意,挨了打的小屁股没躲远反倒撅得更高了。 “骚货!”他明白过来,巴掌毫不客气地全落在身下的翘臀上,一声比一声响亮,白皙的臀很快泛起了红光。 “好疼,好疼唔啊——”叶梓胡乱躲着,可肉穴却比以前都要紧致,控诉里分明藏着呻吟。 “疼?我看你挺喜欢被打屁股的嘛,骚逼越打越紧,水都喷到我鸡巴上了。” “那么喜欢鸡巴,那就让鸡巴好好亲亲你的小嘴。” 他不再忍耐,抬手向臀肉挥去的同时抽出性器,又在巴掌落地时直插到底,龟头嵌入了内里小小的口。 “咿呀——” 肉穴止不住地绞缩,叶梓脱力,一下趴在了洗手台上,翻着白眼浑身颤抖。 只这么一下就去了。 “这就到了?” 女人还在高潮里,伸出舌头无意识地舔着,没精力回答,一对奶子被压在洗手台上,乳肉因压迫向两边外溢,蜜桃臀撅得老高,小腹还一抽一抽地缩着,连带肉穴都在吸。 真是浑身上下满是淫贱的味道。 “这才哪儿到哪儿?”嘉措嗤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抽动,大开大合,比以往的做爱都要深,对准了宫劲口撞,每每嵌入,那张小嘴便会嘬吸一下龟头,爽得他一次比一次用力。 “啊……啊……” 叶梓似乎丧失了意识,趴在那儿无力地承受撞击,肉穴里的水就没停过,男人每插一次她便高潮一次,过多的淫水从两人连接的缝隙出喷出,将阴户的绒毛湿成一绺一绺。 大腿内侧早已因碰撞变得鲜红,淫水被捣成白沫,斑驳在红彤彤的腿心,淫靡又华丽。 “好舒服……好舒服,小逼好舒服……哈……” 她趴着低头说着淫乱的话,嘉措莫名想看她表情,双手穿到她腿弯处,搂着将人整个提起。 叶梓双脚离地失去支撑,整个人只能靠着嘉措的手和体内那根鸡巴才不至于掉下去,重力让她往下落,男人又恰巧在此刻重重插了进去,硕大的龟头终于借这一契机,破开了宫颈死守住的入口。 “啊啊啊——” 身体隐秘的口被强行进入,酸慰刺痛仿佛卷着巨石狂沙的海啸,自海底喷薄而出,摧毁陆地上和谐的一切。 她像是一条被海啸拍上岸的鱼,反手搂住男人脖颈,拱起上身不住痉挛着,摩擦过度的阴唇可怜兮兮耷拉外翻,随着叶梓的痉挛一起抖动,蜜穴里兜不住的水沿着它往外溢,滴滴嗒嗒落在瓷砖上,有些还顺着满满塞住洞口的鸡巴流出,男人粗黑的毛发被淋了个湿透,大腿上也是她潮喷的淫水。 “妈的,爽死了……”嘉措真可谓牙都咬碎了才忍住了射精,未开发的宫颈口比处女穴还生涩,死死咬住他的入侵物,跟个不合尺寸的套子箍住他一般,却是有温度的,还有紧致的嫩肉描绘着他的冠状沟蠕动。 虽然只是破开一个小小的口,鸡巴也只进去一点点,可无与伦比的温暖湿滑光是想,都能想到鸡巴整根进到子宫内该是怎样令人癫狂的舒爽。 以前他不大舍得,按着人操干时没太执着这里,今天这遭,他不太确定以后能不能控制住了…… 真害怕以后每次都会将鸡巴全顶进子宫里。 他有点想看叶梓神志不清,最好每天一醒来就急着找鸡巴吃,求他肏她,肏到肉穴的洞始终张着,合也合不上…… “呃……”嘉措喘起粗气,尽力敛去心底的暴虐,就着被破开的宫颈口轻轻抽动。 那里像是个开关,每动一下叶梓就轻抖一下,发出猫一样尖细娇糯的呻吟,男人觉得有趣,一时间玩得不亦乐乎。 见她许久不说话,他打趣道:“这下真成鸡巴套子了。” 还没从快感中清醒的叶梓下意识摇头,却被男人亲昵地蹭了蹭脸颊,“不承认,嗯?阿梓自己照照镜子呢。” 嘉措加班许久,胡茬早已从下巴上冒出,硬硬地刺上叶梓娇嫩脸颊,给她昏昏沉沉的脑袋拉回一丢丢清明。 她凝聚视线朝镜子看去,圣洁的女体正挂在身后男人的身上,却是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大张的双腿间,一根雄伟的鸡巴正插着肉穴,鸡巴尺寸异常大,将窄小的洞强行扩张开,周围的肉都被撑到失去了血色,惨败羸弱地缩着。 淫靡的白沫粘在阴毛上,小巧敏感的阴蒂也早不大鸡巴顶出包皮,肿成数倍大,鲜红脆嫩。 而本该孕育生命的宫床处,赫然凸起,将肚皮顶出鸡巴的形状,一个完整的,清晰的,男人鸡巴的形状,嘉措在抽动,叶梓凸起的肚皮也跟着发生变化。 “看清楚了?小狗说自己骚不骚?贱不贱?” 叶梓迷迷糊糊地想看清镜子里男人的脸,目光却触到自己绯红的脸 ,泪痕爬满脸颊,微微翻着白眼,嘴巴不知何时张开的,被肏得口水收不住,溢出嘴角沿颈项一直滑到双乳间,一对奶子上,尽是艳红的吻痕与印指。 叶梓在心里小小震撼了一下,这竟是她吗?这么,这么……淫乱下贱,她有些别扭,偏头去亲男人,想反驳他。 可当吻上嘉措时,鼻尖充斥性感浓郁的男性气味时,她听见自己说: “主人,主人……小狗的贱逼要大鸡巴肏,骚子宫也要……” 不是的!她明明不想说这个的! 叶梓想改口,可红了眼的男人迫不及待地抽出鸡巴再重重顶进宫颈口,又带给她一波高潮,她蹦着纤细脖子蜷缩脚趾,在痉挛中吐出小舌,“啊——骚子宫被肏了,贱逼,贱逼还要……还要噫噫——” 不是啊!她不是想说这个的啊! “草!”叶梓感觉到男人咬了她耳尖,恶声恶气地骂:“勾我是不是?骚婊子学会用贱逼勾人了是不是?” 不是!她才不是婊子! 叶梓打算做出关于羞耻心最后的挣扎,可就在那一秒,她扯动嘴角的一秒,鸡巴再次抽离,宫颈口再次被撞开,而接下来,那根粗壮的性器再不曾停过慢过轻柔过,内里敏感的小口一下接一下不停歇地被撞开,鸡巴滚烫的热度烫化了子宫,灭顶的快感也烫歪了叶梓的舌头,口水重新溢了出来,她贪心地舔上身后男人的脸,下巴,锁骨以及一切能舔到的肌肤,彻底破碎地口齿不清了。 “鸡巴……老公……阿梓是……骚,婊子……” 满足自尾椎窜到大脑,嘉措一口咬住了叶梓的肩头,插进宫颈口,松开了精关。 强力粘稠滚烫的精液冲刷进子宫那刻,叶梓照着镜子,再也不想反驳什么了。 他爱她,于她而言,遵从欲望也没什么不好。 辱骂快感(h,吐口水警告) 迟到的羞耻心似乎上线了,做完后叶梓死活不让清理,扭扭捏捏地捂着脸不敢看人。 嘉措只好先出去,瘫坐在沙发上擦起头发。 没一会儿她出来了,大概被水汽蒸太久,脸颊透着粉,整个人水汪汪脆生生的,步子还不太稳,看得嘉措又蠢蠢欲动。 “呼……”他压下躁动不去看,叶梓却来到跟前,接过手里的毛巾跨坐在他大腿上,给他擦头发。 女性微微温热的体温据守在大腿上,独属于她的香气无缝不入,织成绞杀他的网。 嘉措很快吞咽起来。 “我自己来吧。”他去夺毛巾,叶梓扭过手臂躲开,浴衣的领口被扯开了些许,松松垮垮挂在莹润的肩头,他撇开头,不敢再大动作。 叶梓斜他一眼,摆正他那脑袋,嗔道:“别动,你每次都随便搓两下就完事。” 嘉措不得不直视她,头上触感轻柔,叶梓浴衣的领口也越开越大,等擦得差不多了,半个肩膀已经露在外面,连奶子也是,奶尖半颗裸露,半颗被衣领边沿挡住,没消肿,肥嘟嘟的,泛着被吸过的紫,上头还留着他的齿印。 火气直冲天灵盖,几乎瞬间,身下那二两肉,光明正大地站了起来。 叶梓被顶得一愣,促狭笑起,“到底是我在发骚还是……谁呢?” 她扭起屁股往后退,嘉措怕她掉下去伸出双臂环住了细腰,喘气数落道:“乱动什么?” 叶梓不语,一把扯下浴巾,果不其然看见被高高顶起的内裤,她将它释放出来,握住猩红的头旋转。 “嗯……”丝丝叹息从男人紧抿的唇间溢出,他盯着她,眼里流出几分可怜,“阿梓,我只请了叁小时的假。” “哦,是吗?”叶梓问着,另一只手却伸向胸前半遮的奶子,托起乳球送到他嘴边,紫红饱胀的奶尖蹭上他的薄唇,她又发话了,“你推开我不就好了嘛?” “……” 推得开才怪,嘉措绷紧了浑身肌肉才不至于张嘴去咬那颗乳珠,他滚滚喉结,嘶哑着声音。 “老婆……” 很轻,在抖,在求她。 乳肉的馨香远离了鼻尖,叶梓总算放过了他,把玩性器的手也撤下来来到了他嘴边,轻轻敲击唇瓣。 嘉措松了口气,连忙含住吮去微微粘湿指尖的前精,生怕叶梓有其他动作。 “阿梓,要起来吗?”她只要在,性器始终无法软下去,嘉措头疼,搂着细腰的大手点了点,询问道。 叶梓盯着自己水津津的食指与中指,突然弯了眼睛,反问他:“先看样东西,你再决定我起不起来。” “什……” 疑惑脱口前,是尽数掉落的浴衣和寸缕不着的肉体。 她竟然没穿内裤,刻意的后仰让嘉措能将阴户的风光尽收眼底,才欢爱过的花唇颜色鲜艳,两片嫩肉黏在一起,挡住令人垂涎的肉洞。 他的性器其实与她离得很近,可以说就在阴户前一点点,是挺腰就可以戳到的距离,或者,他搂住腰的手将人往里一收,性器就能轻易破开阴唇,直达销魂地。 可惜时间不够,再做一次属实有些困难。 “别这样,阿梓,我……” 话还没完,叶梓就将手指重新插入他口中,毫无道理地摸过牙床,不让出声。 嘉措无法,顺从地任她搅弄。 等她玩够了拔出,指尖晶莹剔透,细长的涎丝荡下又断裂,情色满屋。 “要我别哪样?”叶梓亲亲指头问,“这样吗?” “还是……这样呢?”嘉措眼睁睁看着她将水淋淋的手指往下滑,滑到草丛里,找到那颗殷红的核,当着他面就这么揉搓起来。 源自他口中的水液自然而然被涂了上去,暗红的小核很快反出光泽,水灵灵亮晶晶。 嘉措整个人都不好了,“阿梓,真的……来不及。” “那你推开我嘛。”她娇喘着说起重复的话,“推不开就好好看。” “看……什么?” 叶梓嫣然一笑,眉眼里尽是风情,亵玩着阴蒂的手指划开两片阴唇,径直来到洞口插了进去。 他们离得太近了,那只抠着穴的手,手背都贴着他的性器,轻轻摩擦,鸡巴不住跳着,蓄势待发的样子。 “宝宝啊……” “嘘。”她捂住他的唇,“好好看我哦。” 手指被缓缓抽出,粉嫩的洞口一张一合,她突然仰头惊叫一声,嘉措正要担心时,下一秒,乳白浓稠的液体从洞口一点点流出,在他眼中下滑流淌,落在大腿上,殷红的小口正一缩一缩,积极吐着东西。 温热的,是用她的体温保存的,他的精液。 叶梓感觉到交叉在腰后的大掌收紧了,变烫了,屁股下的大腿也是,坚如磐石,滚烫似铁,直立的性器更糟,又大了一圈,红了几分,前端更是直接溢出了稀薄的精水。 叶梓抬头便触到恨恨的眼神,她并不怕,而是用沾着白灼的指尖抚过他的脸,他的唇,麦色的画被氤氲被模糊,被迫淫靡。 “怎么办呀?”她直视他,手指插入肉穴勾出更多被她藏住的精液,好整以暇,“小狗的贱逼漏了,老公的精液都装不满了,怎么办呀?” “你想怎么办呢?”很沉很哑的声音灌进叶梓耳朵里,细细的沙子与话混在了一起,像是磨过她全身,穴中的精液都被磨得欢快了几分。 “我想……唔啊!”腰后的大手还不等她说完,突然往前一收,正淌着精液的穴便被插入了鸡巴,鸡巴翘得有些高,龟头几乎是顶着甬道擦了进去,肚皮上夸张的凸起一直滑到肚脐下方,叶梓尖叫,莫名有种破腹的恐慌感。 嘉措没管她的恐惧,按着纤腰就是将人往自己性器上送,里头的精液被挤压了出来,又黏又滑,才插两下小人儿就没了害怕,咿呀咿呀地叫唤。 他咬住插到乱癫的奶子,一遍一遍地问:“小祖宗,都说了时间不够,时间不够的……” 小祖宗搭上健硕的脊背,摇起屁股,“我也说了那你推开我嘛!” “那要把骚婊子的逼重新装满才行。” 粗壮的鸡巴在肉穴里横冲直撞,肏得叶梓很是舒爽,只是插得越多,内里深处的空虚越强,她还是好想被插宫颈口,食髓知味的人,惦念起鸡巴肏进子宫的快乐来。 她开始配合男人的频率,扭腰去找龟头,嘉措没几下就发现了她的意图,强行停下了动作,将性器安静地埋在她体内。 “怎么了?动呀,动呀……”叶梓很不满意地咬他。 他不甘示弱地回咬一口,“骚婊子不是都自己动了?我还动什么?” “你都……我想,我想你插深一点嘛……” “深到哪儿?到你那骚子宫里去?” 她眼睛亮了亮,期待地舔了舔唇,“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小人儿这幅不管不顾的馋猫模样让他很是生气,他抱着人转个身,一下推倒在沙发上,沙发空间受限,他不得不撤下一条腿立在地下,叶梓的右腿也被按上了沙发靠背,如今这姿势,性器又深入了一分,可惜还是没能顶进宫颈口。 叶梓咽了咽,有些惋惜。 她想什么嘉措心里门儿清,实在气不过,一巴掌甩到奶子上,清脆响亮的巴掌声里,一股热流淋下。 “嘶……贱逼。”他不收着了,巴掌一个接一个,乳球很快全是鲜红的掌印,两颗奶子被打到冒起血光,一面扇一面吓她,“骚婊子第一次玩儿就敢这么贪心?你是真不怕你那骚逼被插烂掉,到时烂了连高潮自己都没法控制,我看你怎么办!” “那就,那就……”叶梓被扇得舒爽,穴里的水是一股接一股,混着精液往外溢,她挺起胸还不尽兴,流着口水喘道:“那就都归老公管,老公说高潮才能高潮,老公让喷水骚婊子的贱逼才可以喷水,嗯啊……都给你。” “贱逼!”他实在不敢再跟她多待下去,怕真会给人插烂,看了眼时间后索性扛起两条玉腿,安了马达似快速挺腰,肏得叶梓直发抖,咕叽咕叽的水声响个不停,淫水稀释过的精液被带出往外淌,滴到菊穴周围,小巧的花像是感知到了,羞涩绽放,将湿意悉数吃了进去。 “哈,哈……太快了,太快了……” “怕什么,阿梓的贱逼受得住。”他拉开玉腿,又加了点速度,狠狠骂她,“婊子,就会勾人,能耐死你了……” 他直接骂她婊子,没了亲昵的前缀,极其侮辱人,明明是很不尊重人的话,他讲时还暗含着隐隐的恨,可叶梓就是觉得过瘾,一想到那些从不舍得对她讲的污秽词语,被他用牙齿嚼碎再吐到身上,她就无法自拔。 叶梓都怀疑她是不是天生下贱。 “呜呜呜……别骂我,别骂……”倒底还是羞,她受不住了,求起人来。 “婊子敢做不敢认?”嘉措看得出她乐在其中,故意放凶了语气,“偏要骂,贱婊子,骚母狗……” “别,别……唔啊……还要……鸡巴……” 他望向那双在辱骂中迷离的杏眼,以及泥泞不堪,已经在收缩的穴,没了办法。 哪天非得死在这祖宗手里。 嘉措舌尖顶住上颚,压住她乱舞的手,紧了紧喉咙后下身用力一顶,撞上了宫颈口。 又听见“呸”的一声,唾液准确无误地落在叶梓奶子上。 后者则在难以置信的神情里,被灌满整个宫腔,伴着悠长的尖叫被射大了肚子。 “姐姐真下贱,被人吐口水还能高潮,浑身骚味儿。” 嘉措亲亲她,按住阴蒂延长她的快感,被灌了两次精的小肚子鼓得尤为明显,艰辛地微微抖着。 他一将性器抽出,白灼便争先恐后地往外涌。 “夹紧点儿!逼又漏了是不是?” “对……不起……”小人儿都不知道有没有清醒,却乖乖巧巧地道歉,肉穴也在听话地努力缩回细缝,可惜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她生理性颤着腿根,浓白仍在一点一点地漏。 场面过于淫乱,嘉措实在忍不住了,恶趣味地拿过擦头发的毛巾,团巴团巴就给塞进穴里堵住了,顺手撵起阴蒂,在已经撑涨的前提下又给她送了一波水。 “胀……”叶梓翻着白眼发抖,他却一副慈悲样儿,“这次就不计较了,帮你堵上,下次要再夹不住,我就射姐姐屁眼里,听到没?” “宝宝我真得走了,休息好记得洗洗干净。” 耳旁温柔的叮嘱在饶,叶梓却无心听,离开的脚步声渐远,她捂住胸口,无论身体内外充斥多少他的液体,味道,叁小时前无由来的慌乱始终不减丝毫。 她无视满身狼藉,蜷缩了起来。 好烦,究竟……在不安什么呢? 钱一 第二天嘉措还是不放心,硬是抽了半天时间带叶梓去医院复查小腿,顺便去妇产科做了体检。 叶梓心安理得看他跑前跑后拿报告,约医生,照旧是痛经经期不调的老毛病,最后除了喝中药调养和放松心情也没其他办法。 去药房领药前嘉措又去找了医生,叶梓不知道他要干嘛就没跟,他出来后手上多了张写着很长串字的药方。 “啊?”她苦着脸,“怎么又有新的药啊?” “避孕的药而已,不会难吃死你的。” 叶梓脸色甜起来,接着又演出沉痛的表情,控诉道:“渣男!居然不带套让老婆吃避孕药!” 嘉措眯着眼看她演,抱着手慢悠悠地问:“我不戴套?昨天?我帮你复盘下?” 一想到昨天的主动,她还是羞耻加理亏,连忙脱离了角色,捶起小拳头讨好他。 “不用不用,我记得我记得。” 那药叶梓以前吃过,与其说避孕,不如说调经的功效更大一点,剂量注意事项也控制得很严格,本来想着吃了可以试试无套的,两人临开弓时一问,才发现叶梓吃得东一顿西一顿,那药但凡少吃一天都达不到避孕效果,结果某个冤种还得从溜光的躯体上翻下来找小雨伞,旁边还轻轻柔柔地冒一句,老公我想要巧克力味的。 拿完药嘉措没忍住戳了戳叶梓额头,“这回好好吃,听见没?” “Yes,sir!” 叶梓知道他这两天忙,见他专门抽了时间陪自己,总归还是感动的,也不介意额头上的指印,抬手敬了礼后巴巴缠上去,抱着人胳膊傻乐。 隐隐的烟草气钻进鼻孔,两秒叶梓就弹开捂起鼻子,很是嫌弃。 态度转变看得嘉措直发愣。 估计是读出他脸上浅浅的忧伤,她重新贴回来,揪着外套轻轻地嗅,问道:“你这两天抽好多烟。” “味道大吗?难不难受?”他以为散得挺干净。 “有一点,难受倒是不难受。” 叶梓的有一点要比正常人轻,因为她对烟味很敏感,属于味道严重会生理性呕吐那挂。 谈恋爱那会儿嘉措就把烟戒了,参加工作以后压力大才吸两根,后来有次任务难弄,他不小心多吸了几根,下班回家照例抱抱,刚扑进怀里,叶梓就直奔厕所吐起来。 那次把人吓得够呛,之后他就很少把烟味带到叶梓面前,如果明显到能闻出来,就代表他这段时间心情很不通畅。 “那我下次注意。”嘉措到现在都忘不了叶梓吐得血丝都上眼的骇人情景,他扯回外套不再让她闻,保证着。 两人进了家面食店,随便点了些,叶梓把调好的醋碟递过去,问他:“最近怎么了么?工作很难?” 伸过来的手指上沾了些醋,嘉措抽出纸巾仔细擦着,叹了口气回:“不是难,钱一的事。” 他简单讲了讲,有意隐去了偷猎者持枪的部分,只告诉她觉得这对现在的钱一太过冒险。 “她才刚毕业,上前线之前有个过渡期会更保险吧。” 醋汁早擦干净了,他也没放开,拉着叶梓那根手指把玩,心不在蔫的。 “也许对小钱来讲,其他东西比过渡期更能保护她吧。” 嘉措沉下了眉眼,他当然知道其他东西指什么,成绩,独立,反正只要跟成功沾边的词,对钱一来讲都是最好的。 钱一最小,但很聪明,也无比勤奋,他对局里的新人向来严厉,并不是听不到新来的小孩儿们抱怨,唯独钱一不会,挨批了她往往会笑,之后错误不会在她身上出现第二次。 没人讨厌上进还聪明的,这也是愿意当她师父的原因,嘉措很看好她,青出于蓝对钱一来讲并不难。 后来钱一突然就请了好长的假,大概有一个星期,她向来时间恨不得掰成两半用,嘉措担心人生病,就拉着叶梓一起去探望,可打电话不接,敲门没人应。 两个人站门口又打了通电话,结果手机铃声在房门内孜孜不倦地叫。 叶梓担心急了,直接上脚一踹踹开了房门。 整间房子都弥漫着古怪的气味,客厅窗户全关着,窗帘也都拉着,阴暗低靡。 地上散着花瓶装饰品的碎片,还有星星点点的血迹,在卧室门口被紧闭的房门阻断。 他们在卧室发现了酒精中毒的钱一,躺在一堆瓶瓶罐罐里。 她蜷缩,抱着自己,苍白,手指都是苍白的,却好像有黑色的,沉重的雾气,从苍白里倾泻流淌,一直流淌到房门口,裹住这幅失去知觉的身体。 他们都吓坏了,赶紧背起人送了人民医院的急诊,走前瞥到了书桌上打印好的退岗承诺书,还没填。 医生说她送得早,情况不算太糟,挂水时有个穿白卦的年轻男人冲了进来,戴着医疗口罩,衣服皱皱巴巴,下摆还有点血,像是刚下手术台。 他看到躺着的钱一就哭了,想上前牵手可这幅样子明显是不合规的,有护士进来拉走了他,边拉边骂,左右你冷静一点! 他叫左右,是钱一的男朋友,他告诉叶梓和嘉措,钱一的爸妈叫她辞职回家,嫁人。 他们对她很不好,重男轻女的父母连取名都只是随便取了个一,可弟弟却叫博裕。 土地博裕而守以俭者安。 见识短浅的农民想不到这种典故,所以他们包了很大的红包送给半瞎子,开了卦,看了五行,求了名字。 钱一除了要边上学边照顾弟弟,什么都没有,高中的学费也没有。 他们想让她学完九年义务后就去打工,女孩子,是不需要多少文化的。 男孩子才应该上大学。 钱一以死威胁才考上了大学,那对父母不算蠢,知道钱一真死了,就少一个免费劳力帮衬小儿子。 甚至,会少收一笔彩礼钱。 嘉措那时才理解为什么一个北方的小姑娘,拼了命考到这里,报一个吃力艰苦的岗位。 一个人找不到安全感,就会下意识地逃,直到某处够远够闭塞,可以轻松将自己埋起来。 钱一睁开眼对他们说的第一句话是,他们把我卖了。 没什么情绪,没什么起伏,连着讲了叁遍,到第四遍她仿佛混沌里猛然清醒的人,清醒地悲,清醒地恨,清醒地哭喊。 “他们把我卖了!!凭什么!!” 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