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公媳高干 出轨甜宠1v1)》 1赤裸的儿媳 龚肃羽从单位下班,汽车经过大门岗亭,他如往常一样对敬礼的值班警卫点头致意,车穿过绿荫小道后停在一栋小洋楼门口。 司机为他打开车门,他下车道谢后回到家里,阿姨接过他的公文包和脱下来的西装外套恭敬地向他汇报:“龚先生,小龚先生刚才来电话说今晚会回来吃饭。” “知道了,你跟蓝鹤说过了吗?” “还没有,电话来的时候蓝小姐在洗澡,现在还没出来,已经有一会儿了。” “有一会儿是多久,电话什么时候来的?” 冉姨在龚家干了很多年,知道蓝鹤有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龚肃羽最紧张她,甚至在一间客房里置备了许多急救用的医疗仪器,平时一有风吹草动就要喊医生来给她检查,对他看似过度反应的问题并不以为意。 “电话是二十分钟前来的。” 龚肃羽皱了皱眉,直接上楼去蓝鹤卧室敲门,没有回应,她还在浴室里。他想了想,保险起见还是打开门进去,在浴室门口叫她。 “小鹤,你洗好了没有?龚祁今晚要回来吃饭。” 依旧没有应答,只有花洒“哗哗”的水声。龚肃羽暗道糟糕,果断打开浴室门,看到赤裸的蓝鹤倒在淋浴间地砖上,嘴唇发紫不省人事。 这一刻他的心跳也差点停止,脑中有一瞬空白,全身血液好似停止了流动,令他手脚发冷。 “快去叫杨医生来。” 龚肃羽稳住心神对身后的冉姨吩咐一句,快步冲进去关掉花洒,抱起湿漉漉的蓝鹤放到床上,摸了摸她颈侧脉搏和呼吸,心跳很慢,呼吸也弱,他顾不上给她擦干身体就直接按住她胸口,熟练地做起心肺复苏术按摩心脏,在心里祈祷千万不要有事。 过了一会儿蓝鹤终于有了反应,缓缓睁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按着她胸口的人,从他紧张到几乎有些痛苦的神情里感知了状况,虚弱地问:“我又晕倒了?” “嗯。”龚肃羽看到她苏醒便再次摸了摸她的脉搏,停下手长吁一口气稍稍放松下来:“你现在觉得如何?我去给你拿药。” 他刚起身要走,手腕就被蓝鹤抓住,她的力气很小,可他不敢挣开,坐回床边柔声问她:“怎么了?还有什么要爸爸拿给你的吗?冉姨已经去叫杨医生了,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爸爸……”蓝鹤蹙起秀眉凝视着他小声央求:“我害怕,你别走。我冷,爸爸能抱抱我吗?” 额……他情急之下还没来得及给她穿衣服,甚至连水都没擦干,自己的衬衣西裤都弄湿了,可直到此刻他才注意到她白嫩的双乳间被他按出了红色的掌印,平坦的小腹上都是水珠,再往下…… 龚肃羽不敢往下看,抱歉地对蓝鹤说:“对不起,是爸爸疏忽了,我去给你拿浴巾过来,擦干了给你穿衣服。” “不要,爸爸抱抱我!” 她总是这样,缠人,固执,还爱哭,从英国回来以后每次不舒服或是不开心,都一定要他抱要他安慰要他帮她擦眼泪,就像那天他去接她时在病房里那样。 他有时候也会觉得麻烦,但是一看到她委屈巴巴的可怜样就会心软——她身体不好,又是孤儿,他这个监护人是她唯一的依靠,只能宠着顺着。哪怕她现在已经是他的儿媳,哪怕她顽劣地不在乎自己一丝不挂,他也没法对她说“不”。 龚肃羽把她抱在腿上搂进怀里,轻轻拍她背心,和以前一样安抚她,嘴里却说道:“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能动不动叫我抱抱,再说我是你公公,抱着光屁股的儿媳妇明显不太对头。” “你一直把我当小孩,光不光的又没所谓。”蓝鹤似乎也有点怨气。 怎么可能没所谓呢,全靠他自制力好,她身体纤瘦娇小,可一对雪乳却一点也不小,又软又饱满,皮肤摸上去像丝缎一样细滑,私处也有稀疏的毛从,她早就不是当初那个还没发育的小女孩了。 他根本不敢看她。 “不要胡说,你都已经结婚了,除了自己丈夫,照理是不应该让别的男人抱你的。我就是宠你太过,让你觉得我好欺负,老盯着我找麻烦。马上医生就要来了,你穿不穿衣服?” “哦。”蓝鹤恢复了一些力气,失望地叹了口气,从龚肃羽腿上下来勉强爬回床上,正好给他看到她撅起的小屁股和下阴粉色的缝隙。他慌忙移开视线,大步走进浴室拿来浴巾和内衣裤丢给她。 “爸爸不帮我擦吗?” “你叁岁?” “我刚刚晕倒了呢,现在还觉得头昏。” 为什么她总是这样?究竟是想勾引他还是想折磨他?可他是她的公爹啊,退一万步也算是她长辈,她喜欢的明明是他儿子龚祁。 龚肃羽头疼欲裂,板着脸没好气地打开浴巾,帮坐着的蓝鹤擦干身体,隔着毛巾摸遍她全身,肩膀,手臂,胸腹,双腿……甚至是下阴,他本来可以忽略那里,装个傻或者让她自己擦,但他也有不该有的心思,坏心眼地借机从厚厚的毛巾外摸了她两下。 “啊嗯!”虽然毛巾厚,但蓝鹤还是很清楚地感觉到公公的手摸了那里,酥痒,舒服,她条件反射地夹住下阴,甜腻地媚叫了一声。 龚肃羽一抬头就看到她满脸通红,眼神慌乱地盯着他,她自己提的要求,事到临头又不知所措。 “你现在知道害羞了?叶公好龙。脚伸进来!” 他撑开白底蓝点带着蕾丝边和蝴蝶结的可爱内裤给自己的儿媳穿,手背贴着她滑嫩的肌肤从脚踝一路触抚到大腿根,又一次瞄到了她的私处,少女的娇蕊,精致可爱…… 又摸又看刺激那么大,当然会下腹燥热气息紊乱,他烦躁地拿起睡裙快手快脚套在她身上,而后从床头柜取出药给她吃下,忍着火气一言不发地走进洗手间甩上门,咔嚓一声上了锁。 小剧场 蓝鹤:我穿越了! 猫猫:你只是到现言番外继续打工而已。 龚阁老:这一部没有笑面虎皇帝和粗口皇二代,挺好。 猫猫:这一部您仍旧是大领导,但没有正文自由开心,并不能公开扒灰呢。 龚肃羽:不能公开问题不大,手里有权就行。 蓝鹤:你们别不理我呀,这一部我一上来就脱衣服了,为什么爹爹没有像他说的那样忍不住冲上来把我给办了呢? 猫猫:他不是去洗手间了吗?你这刚发心脏病,想办也办不了啊。 蓝鹤:真的很烦这种病弱人设,我明明身体很好。 猫猫:不要挑叁拣四,设定我说了算,你的病弱人设只是为了搞黄而已,请认真工作,服从剧情安排,努力求珠珠。 蓝鹤:身体不好,没力气求珠,哪天让爹爹和我啪了我再开张求珠。 猫猫:呵,废鹤想造反了是吧,我今晚就让你爹……的儿子啪了你! 2抱你洗澡 蓝鹤理所当然留意到他下身的异状,仰面躺在床上想象他在洗手间会做什么,心潮澎湃。她从来没看到过他的身体,可是他今天看到了她的,而且被他摸了胸,还有下面,虽说是心脏按摩,但摸了就是摸了。 又害羞又开心。 这不公平,她也想看他,想摸他。 如果刚才她不止是晕倒,而是直接缺氧死了,又或者他回来的晚一些,来不及救她,她就永远没有机会了。 她抬起一条手臂遮住眼睛,思绪混乱,她是个随时会死的人,不应该去招惹他,尤其她现在已经是他的儿媳,更不可以和他发生什么影响他的声誉和仕途。 不是早早就下决心和龚祁结婚放弃他了么?为什么总是管不住自己呢?每次看到他都忍不住找各种借口和他亲近,纠缠他,利用自己的病,利用他对她心软向他撒娇。 喜欢他,每时每刻都想黏着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脑子里全是这个遗嘱监护受委托人的龚叔叔,成熟英俊,风度翩翩,事业有成。她在少女情窦初开的年纪遇见他,被他温柔以待,受他关心照顾,对他倾心相恋……都是命。 龚肃羽从洗手间出来时杨大夫和护士小云已经来了,蓝鹤被移到另一个房间去吸氧。杨医生是叁甲医院的心外科专家,小云是蓝鹤的私人护士,在例行检查并给她注射药物后杨医生告诉龚肃羽是突发性反流导致心力衰竭,暂时没有大碍,让蓝鹤先好好休息,明天到医院再做一次精密超声检查。 龚祁果然在晚饭的时候出现,听说新婚妻子下午病发晕倒,皱眉抱怨:“你怎么洗个澡也会晕倒,要不然这样,下次我们一起洗,我抱着你洗总不会晕倒了吧,就算晕也晕在我怀里。” 说起来龚祁和蓝鹤也算是青梅竹马,但他一直在国外读书,只有放假才回国住,今年大学毕业后一回来就向蓝鹤求婚,成功抱得美人归。 蓝鹤知道这人是个花花公子,外面有无数女朋友,但她不在乎。他被她娇美的外表吸引,想摘下这朵被他父亲捧在手心的粉玫瑰;她想利用他龚家独子的身份,为了可以名正言顺留在龚肃羽身边,永远住在龚家。 对于丈夫的骚话,蓝鹤只是温柔地笑笑不置可否,龚肃羽却没那么好脾气,睨了龚祁一眼冷冷训斥他:“这种话是可以在饭桌上说的吗?越大越没有教养了,以后说话过过脑子。” 龚祁对专制严肃的父亲畏如蛇蝎,讪讪地低下头去专心吃饭。 这个老婆虽然漂亮,却是个一碰就碎的玻璃娃娃,不能剧烈运动,不能受刺激,不能喝酒,不能在她面前抽烟,也不能带出去和朋友们一起嗨,连做个爱都得小心翼翼。 新婚两周新鲜劲过去后,他对蓝鹤就失去了兴趣,经常在外留宿不归,说是在朋友公司上班,住在公司边上的公寓里方便。 “你不要整天只顾着在外面鬼混,小鹤身体不好,你应该多陪陪她照顾她。” 龚肃羽对这个浪荡儿子一向不满,把蓝鹤嫁给他实属情非得已,一来他们两厢情悦他没有立场插嘴,二来这样蓝鹤就可以一直留在他身边方便他照顾。 可是龚祁才不想回家面对凶巴巴的父亲和病歪歪的妻子,一结婚就天天被念要照顾她照顾她,他结婚是想找个老婆没日没夜快活的,不是请个祖宗回来照顾的。 尤其是她婚前那么可爱,可婚后在床上就像木头人,问她为什么没反应,她说反应大了会心律不齐。 见鬼!早知道就不该被她脆弱娇美的外表迷惑,脑子发昏向她求婚。 夜里龚祁的电话一个接一个,他躲在厕所里打了老半天,最后回房时不得不把手机关机。 在父亲这里受了闷气,晚上当然是要发泄一下的,他冲了个澡,一上床就扑到蓝鹤身上…… 蓝鹤:为什么我随时会死!为什么我得被这么油腻的炮灰配角啪!我!不!愿!意! 猫猫:你废话好多,不被油腻渣男啪你怎么能知道你爸爸的好?你身体不好随时会死,你爸爸才会往死里宠你,对你百依百顺啊。要不然你这么色,他不得天天揍你屁股? 蓝鹤:一定要被渣男啪吗?被别的男人碰很恶心哎。 猫猫:就一次,你忍忍,下次让老头给你玩跳蛋。 蓝鹤:……我不要跳蛋啦!我看中一件晚礼服,想穿给爸爸看看。 猫猫:没问题!让老头钻进你裙底给你舔! 蓝鹤:…… 我不是这个意思,算了还是去求珠吧,珠珠多了爸爸肯定会开心的。 3偷听小夫妻爱爱的公爹 为了夜里蓝鹤万一有需要找人方便,他们的卧室就在龚肃羽的隔壁,两个房间的落地窗都没有关,龚肃羽从书房看完文件回房时,从阳台隐约听见隔壁小夫妻的响动。 他走到阳台想关窗,手却僵在那里。 “腿再分开点,我摸了半天了,你怎么还没湿?奶头倒硬得很。” “算了,我去拿润滑剂。” “别动,里面也要涂点,你太干了,搞得好像我在强奸你一样。” 都是龚祁在喋喋不休,终于听到蓝鹤说了一句话:“你把避孕套戴上。” “烦死了,你是我老婆还要戴套。” 蓝鹤暗暗叹气,她的身体状况是不能怀孕的,生孩子会要了她的命,这些本来就不该由她来提醒他。 龚肃羽心里也火大,这个儿子太不负责任,他不想插嘴他们小两口的夫妻生活,但这种事情是可以开玩笑的吗?他也知道龚祁和蓝鹤结婚大概率是一时好色,可是结了婚再嫌她身体不好,嫌她不能生孩子,那结婚前干什么去了? 可是龚肃羽自觉也没什么立场去骂儿子,他明知儿子是这种货色,也清楚蓝鹤的身体状况,他们两个根本不合适,但他还是同意了,只为有个合理的借口留下她。这个病不能累不能激动不能受惊,太脆弱太易碎,他不敢想象让她出去自由恋爱嫁给普通人家能平安活多久。 她是个需要用钱来续命的玻璃娃娃。 隔壁两人已经进入正题,他可以清晰地听见肉体相击的声音,又响频率又快,显然龚祁没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肏弄的间隙还会给蓝鹤下命令让她翻身趴着,或者让他摸她的奶。 “老婆,你这小屁股又翘又有弹性,手感真的好,小逼紧得一批,插里面太爽了。要是你可以主动点,别老像个死鱼一样就完美了。” “你别老不说话呀,要不要我摸摸你的奶让你舒服舒服?这奶我可以吃上半年。” “香!怪不得叫香奶儿哈哈哈,老婆,你给我下面舔两下,你舔了我就明天买个香奈儿给你。” 她会舔吗?龚肃羽不想听,他当公主一样养着的小姑娘,结婚后要给男人舔屌,烦躁。 “我有点胸闷了,你快点。” 他刚要关窗,就听到蓝鹤冷冰冰的回答。是了,她爸妈遗产里给她每个月的零花钱,比他这个正部级的工资还要多,只要她想,一个月可以买个两叁个香奈儿,犯不着为了这点小东西去舔男人。 龚祁显然不是第一次被拒绝,不高兴地抱怨妻子:“你每次做爱都这么死样怪气,长得再漂亮男人也不会喜欢的。要不是为了尽义务,我碰都不想碰你。” 呵,你怎么知道别的男人不喜欢,龚肃羽眉头打结,儿子居然这样说蓝鹤,她这个婚结得太没意思了,这小赤佬到底有什么好,值得她为他这样忍气吞声委曲求全。 儿子油腻的骚话让他脑子里全是下午儿媳赤裸莹白的躯体,圆润的乳房,小巧樱粉的乳头乳晕,一瞥而过的娇嫩私处。如果她张开腿,如果他把她的奶头捏硬,如果她给他摸下面,如果她趴着用屁股对着他……全身的血液都躁动起来,不约而同往胯下流去。 他揉着太阳穴头一抽一抽地疼,之前她算他养女,现在她是他的儿媳,他不应该,也不可以对她起反应。 再喜欢她也好,他都应该逐渐退出她的人生,应该避嫌。 只是她自己选的丈夫,亲口同意结婚,为什么婚后反而纠缠他更甚,一边喊他“爸爸”,一边对他的要求也越发离谱,从要他抱抱,到龚祁不在家时索要晚安吻,今天甚至要他帮她擦身体穿内裤。 这么明显的暗示,龚肃羽不会不明白她的意思,只是他不理解,才新婚叁个月,她到底想要干什么?她现在正在和她的丈夫做爱,下午却那样勾引他,如果是别的女人,他老早赶出家门了。 全程都只有龚祁投入的闷哼,只有他畅快的低吼,蓝鹤简直像是不存在一样,一点呻吟都没有,更不要提高潮时的喊叫,难道她不喜欢吗? 龚肃羽不知道的是,儿媳做爱时心里想的人全是他这个公爹,她必须把丈夫想象成龚肃羽,才能忍受他的触摸。她漠然麻木,龚祁当然也没兴致调情,只把她当做泄欲的工具。 于是她就开始回味下午的事情,想她的龚叔叔抱着她安抚她,用他修长的手指帮她擦下面,白皙的手背蹭过她的腿,因为她的裸体而勃起……总之心思完全不在房事上,只等龚祁高潮,草草了事。 龚肃羽居然一直听到他们结束,自己都觉得自己不像话,但即使蓝鹤参与度这么低的性爱,她娇滴滴的一句“你把避孕套戴上”,还是令他下身胀硬。 烦人! 他粗暴地扯松自己的领带,关上阳台门洗澡睡觉,可蓝鹤却在龚祁完事后独自一人到阳台上吹了半天冷风,与他堪堪错过。 要应付不喜欢的丈夫是她留在喜欢的人身边的代价,但还是很难捱,他明明有那么多红颜知己,招呼一声就可以组个女子足球队,为什么还要来找她呢?她不需要他尽这种义务,不想给他碰。 以前她不知道夫妻之间的性是这样的,或者说她知道,但没有切身体会过,她以为自己可以把性和爱分开,云淡风轻。直到婚后她体验过了才明白,太难了,肉体和心是连在一起的,怎么可能分得开?心爱的人就在眼前,她却得被他的儿子分开腿插入,夫妻生活一天比一天更难忍受,脑子会被撕裂。 她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低估了男女亲密对她的影响。 当她的肉体跨入成人的殿堂之后,就无法停止对龚肃羽的意淫,她在一夜之间长大,心里不再是少女的仰慕迷恋,她可以清楚地闻到他身上的荷尔蒙,对他的身体垂涎叁尺,无时无刻不在渴望他的爱抚,想象被他抱在怀里做爱。 受不了了,破坏他的家庭也好,背德也好,受人唾骂也好,都随便吧,她想要他,仅此而已。 初夏夜的冷风吹得蓝鹤微微发颤,她抬头仰望墨色天幕上晦暗不明的几颗星星,许下自己的心愿。 想要和他做爱,哪怕就一次也好,在她如流星般短暂而无意义的人生结束之前,这是她最大的愿望。 小剧场 猫猫:阁老做牛头人感觉如何? 龚肃羽:按照这本的设定,小畜生才是牛头人。 猫猫:你还没吃到儿媳,祁祁不算牛头人呢,要不然你抓紧给他戴绿帽。 龚肃羽:要给亲生儿子戴绿帽,总觉得心里很抗拒,每次都弄得我好像道德败坏,你让我再端一会儿,色急的男人太油腻了。 猫猫:那由不得你,珠珠少我就给你端着,珠珠要是够多,嘿嘿嘿…… 4看爸爸洗澡 “杨医生,我想问个问题。”蓝鹤做完检查,并没有特别恶化,她放下心来向医生打听重要的事。 “好,你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杨医生笑吟吟地看着这个小美女病人,他从她回国开始就一直给她做主治医师,也算看着她长大了。 “我想问内个,过夫妻生活如果操作不当究竟会有什么后果。” “嗯,首先如果时间长了,你的心脏就不能支撑太久的高强度运动,太激烈也是,不排除发生骤停的可能性。又或者你太兴奋,心动过速,也可能会导致反流或者缺氧,严重的话会引起肺静脉压力升高,会咳血,或者像昨天那样缺氧休克。” 蓝鹤叹了口气点点头,杨医生有点不忍心,人家小姑娘新婚,不能老泼冷水,就安慰道:“行房前先吃一粒药可以在某种程度上预防这些问题,其实到底分寸如何还需要你们夫妻俩自己尝试把握,并不是说你就完全不能享受人生的,控制好度别玩太野了就行。” 什么叫“别玩太野”,小蓝鹤脸一粉,羞赧地谢过杨医生告辞了。回家的路上一直在想自己公爹,他一本正经斯斯文文的,看上去并不是会玩很“野”的人,不过这种事不试一下也说不清。 龚祁照例不在家,晚饭只有她和公爹两个人,今天他异常沉默,也不怎么看她,可能是因为昨天的事情生气了,真就特别小气。 夜里蓝鹤洗完澡去他的书房找他,龚肃羽坐在沙发上看书,专注的神情令他看上去加倍英俊儒雅,目光沉静深邃,笔挺的鼻梁在灯光下投下小小的阴影。但他继续对她不理不睬,而她根本不买账,过去坐到他身边对他说:“爸爸,你昨天看到我身体了。” “所以呢?”他眼睛不离书页,语气高高在上。 “我觉得我吃亏了,我想要补偿。” 龚肃羽叹了口气放下书,转头啼笑皆非地看着装无辜的蓝鹤沉默半晌,开口却说:“我才想要补偿,看到了我不想看的东西。” “……” 蓝鹤委屈地瞪着他,不一会儿眼眶里就涌出泪水,大颗大颗滚落下来。龚肃羽胸闷至极,她就爱用哭来拿捏他,偏偏他狠不下心,立刻掏出绢帕给她擦拭眼泪。 “怎么动不动就哭,我又没有怎么样你。” “你为什么要说我是‘不想看的东西’,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我没讨厌你,但你是我儿媳,儿媳的身体公爹当然不想看。” “你骗人,我才不信你不想看,你都看得……看得……你肯定是想看的!” 和哭哭啼啼的小姑娘讲道理最没意思,龚肃无奈点头说:“是是,我想看的,特别好看,过目难忘。” “真的吗?”即便知道他在讽刺,蓝鹤还是很想说“下次再给你看”,不过这不是今天的目的,不能跑题。 “那爸爸也给我看看补偿我好不好?我也想看。” 龚肃羽微微一笑抬手捏了捏她的腮颊:“不好。”然后拿起书又不理她了。 “没事早点回去睡觉。”他冷漠地说。 “哼。” 蓝鹤起身离开,常规办法肯定行不通,他不会同意的,但是……她是在洗澡的时候被看见的,那只要在他洗澡的时候也闯进去不就行了,他一个人的卧室,洗澡肯定不会锁门。 于是她趁他不在溜进他房里,打开那个大壁橱躲了进去,藏身于一排大衣风衣之后,曲腿坐着玩手机等他回来。 看书被蓝鹤打断后,龚肃羽感觉很难再集中注意力了,她是不是有毛病,说什么要补偿也想看他,脑子被枪打过了大概,一天比一天作。 他干脆把书放好,回房间准备洗澡睡觉。如她所料,他一个人的卧室,不要说洗澡不锁门,连要换的内裤睡衣他也不会拿进浴室的,洗完光着出来穿。 蓝鹤没等多久就在漆黑的壁橱里听到他回来的声音,兴奋得起了鸡皮疙瘩,赶紧深呼吸调整自己。就算要做坏事也得稳住心态,没有成功前不能高兴得太早。 他打开了浴室门,他在往浴缸放水,他关掉了水龙头。蓝鹤竖着耳朵耐心多等了一会儿,别出去早了人家还没脱衣服前功尽弃,感觉差不多了,她才悄悄打开壁橱移门,像小偷一样蹑手蹑脚爬出来──房里没人,他在浴室。 好!不要怕,死都不怕还怕看公爹洗澡吗? 她也不管对自己的心理建设有没有道理,符合不符合逻辑,总之壮着胆子过去打开了洗手间的门,喜欢的人全身赤裸,正舒舒服服地泡在浴缸里。 小剧场 猫猫:鹤宝,去撒泼打滚。 蓝鹤:撒泼打滚让爸爸给我看给我摸吗? 猫猫:无语,撒泼打滚求珠珠啊!摸你个头!满脑子黄色废料。 5我就摸一下 蓝鹤知道公爹很自律,每周都要去叁天健身房,不过他的身体还是出乎她意料地诱人,非但没有啤酒肚,反而有不符合老干部身份的紧致结实。 宽肩颈腰大长腿,呼吸间胸腹肌肉线条若隐若现,两颗暗红色的奶头在水下微微起伏,身上的皮肤光洁白净,体毛并不旺盛,胯间那丛浓密乌黑就显得非常惹眼,一根肉红色的阴茎躺在他两腿之间。 她目不转睛盯着人家下身,啊呀,看见了,嘿嘿嘿…… 洗澡的时候儿媳突然闯进来,龚肃羽起先吓了一跳,不过他处变不惊惯了,表面上也没什么大反应,只是沉下脸冷眼看着她。 “你要看到什么时候?我洗澡你进来干什么?”他压着怒火寒声质问她。 “啊!”蓝鹤回过神来,脸涨得通红,到底不好意思,“我、我、我、我来帮爸爸搓背!” 她急中生智,自以为找了个不错的借口,眨眨眼对龚肃羽心虚地笑笑。 “出去!” “我不出去。”蓝鹤撇撇嘴一脸倔强,龚肃羽对她摆威风是最没用的,她不是他的下级,没有年终考评捏在他手里。 他微微眯起眼睛,看得她浑身不自在,但就是死活不松口也不动,僵持到最后又眼泪汪汪地耍起无赖:“我就不出去,不出去爸爸又能怎样?” 能怎样?不能怎样,她是打不得骂不得的玻璃娃娃,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小鹤,你到底想干什么?是不是和龚祁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你先出去,爸爸穿好衣服出来听你说。” “我就想帮爸爸搓背,如果你让我搓,搓完我就出去。” “……” 真的不正常,他又不是什么性感美女,帮大叔搓背有什么好玩的?龚肃羽火着脸坐直身体转过去背对着蓝鹤。 “你吃饱太空了大概,快点,搓完就滚蛋。” 这下蓝鹤开心死了,赶紧拿了浴花倒上沐浴露跪在浴缸外边,殷勤地给公爹搓起背心来。 不管她是他儿媳还是丈母娘,有人搓澡到底惬意,龚肃羽舒服得闭起眼睛,就当她是尽孝心好了,不过话还是要说明白的。 “我警告你,手不准到处乱摸,不要想吃我豆腐。” 摸摸有什么关系,又不会少块肉,小气得要死!蓝鹤不敢和他顶嘴,只在心里暗暗腹诽,嘴上占便宜是没有意义的,手里占便宜才划算。 她把他的话当耳旁风,开始很认真,一寸寸擦过他宽厚的肩背,用手舀了水淋上去,冲掉堆积在背上的泡沫,看着那些水带着白色的泡泡从紧绷起伏的肌肉上滑下去。水珠沿着背脊滚落,泡沫溶入水中化开,浮在水面上半遮半掩挡住他的腰线臀沟。 心开始悸动,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的身体,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兴奋起来,手一点一点往前胸移动,从肩膀到锁骨,心怀不轨地擦到他微隆的胸肌上,当然立刻被发现了。 “手伸过来干嘛?你背长在前面的?” 龚肃羽诘问她的语气带着讥嘲,蓝鹤手一顿,他以为她会缩回去,没想到她赌气直接从背后贴上来抱住了他。 “爸爸,你真好看。” 她扔掉了浴花,大着胆子用手臂箍住他的躯干,双手在他胸口到处抚摸,脸紧紧贴住他的耳侧,说话时的热气吹得他耳朵发痒,一对圆圆的胸脯压在他的背上,太软,有两个小凸起,她没穿胸罩。 龚肃羽倒吸一口气僵在那里,“这奶我可以吃半年”,他的脑子里突然蹦出儿子昨晚的这句骚话,给她按摩心脏时他摸到过的,是什么样的呢?他想不起来了,当时太紧张只顾着救她,如果他想,现在其实可以再摸一次。 下腹猛地烧了起来,喜欢的女孩对自己投怀送抱,哪个男人能忍得住?偏偏她是他的儿媳妇,偏偏她结了婚,要不然现在就把她拖进浴缸,脱掉她的裙子,摸她,亲她,对她为所欲为。 “你放手。” 他沉着嗓子,语气里有微不可查的挣扎,就那么一丁点,却被蓝鹤敏锐地捕捉到,勇往直前一口咬住他的耳朵,含含糊糊地喊他:“爸爸,龚叔叔,你别生气,我就摸一下,就一下,然后我就走。” 她用手掌覆在他紧实的胸膛上,没胆量捏乳头,就用掌心来回磨蹭它们,嘴唇亲吻摩挲他的耳廓,而后含住耳垂吮吸。朝思暮想的人就在她手里,他们贴得那么近,可以闻到他身上沐浴露的香味,让她难以遏制自己的心动。 这什么渣男老色胚的说辞?龚肃羽强忍着火气眉头皱成一堆,别开头躲避她舔他耳朵的舌头,她把他的乳头磨得发硬,耳垂嗦得酥麻,两个敏感点的刺痒直接令胯下之物充血膨胀。 她顺着他的身体看下去,见到那根东西缓缓翘起,变粗,变长,逐渐狰狞,硕大的圆头悄然从皮肤里挣出来,朝天对着她。 他又硬了,她就摸了摸他的胸他就硬了,龚祁说女人应该主动一点,那是不是她再努力一下就能让他妥协,让他亲吻她,爱抚她,和她一起泛舟欲海? 蓝鹤的心跳越来越快,呼吸不畅,可是机会难得,她忍住胸腔里的难受缓缓伸手下去,想去碰碰那根东西。 龚肃羽感觉到她的企图,毫不犹豫地抓住她的手腕不让她再往下,“你这一下要摸到什么时候?小鹤你够了!不要得寸进尺!” 这一次他的吼声里再无半点余地,十分愤怒。 “爸爸……” 蓝鹤虚弱地喊了一声放开了他的身体,一只手捂住胸口,身体歪倒在浴缸沿,气息急促面无血色。 小剧场 蓝鹤:怒了!就算要发病,不能等我摸到了再发? 猫猫:你爸矜贵,不能这么轻易给你摸到。 蓝鹤:我!要!摸! 猫猫:……你怎么这么骚,过几章就给你摸。你别现在吵得欢,等下被老头吃掉了有你哭的时候。 6给爸爸看裙底 龚肃羽发现她不对劲,慌忙转身扶住她,手指按住她颈侧查探脉搏。 心跳得太快了。 “小鹤,深呼吸,爸爸在这,你别怕。不要急慢慢吸气……呼气……吸气……”他跨出浴缸抱住蓝鹤,让她靠在他怀里,轻轻揉按她胸口,安抚她的情绪。 她双目紧闭,蹙眉跟着他的指示尽力放松自己,粘稠暧昧的气氛因为她突发的不适一扫而空,不过才摸了摸他的身体,他什么都还没做,她的心脏就已经支撑不住了。 好难过,连和喜欢的人亲昵一下都做不到。 蓝鹤睁开眼望向着忧心忡忡的公爹,眼里的哀伤浓得化不开,眼角滚下一颗泪珠。 他本来就心疼她,看到她哭更难受了,抹掉泪水温声道歉:“别哭,刚才凶你是爸爸不对,是不是吓到你了?以后我不会这样了。” “不是的……”蓝鹤摇摇头,抬手环住龚肃羽的脖子,把脸埋在他颈窝闷闷地说:“不是爸爸的错,是我自己。我想看你,想摸你的身体,可是我一碰到你心就跳得很快,很难受……是我自己不好,不关爸爸的事。” “我一个男人,有什么好看的?算了算了,你要看就看个够吧,不过不要再摸我了,先不说我是你公公你不可以摸,像这样一碰我就心动过速嘴唇发紫,是想把我吓死在浴缸里,搞一个现代版的《马拉之死》吗?” “哈哈哈……”被他半开玩笑地一顿说教之后,蓝鹤胸口反而舒服点了,没有了刚才那种控制不住的悸动,轻喘着歪了歪脑袋,莞尔抱怨:“人家那是被人刺杀的好吧,如果是我想行凶,还没动手,爸爸像刚才那样吼我一句,我就吓得胸闷气短先领便当了。反正爸爸自己说以后不会这样的,要说话算话。” 看来任性的儿媳是讲不听了,现在这个场合也不合适给她做思想工作,龚肃羽捏了捏蓝鹤腮帮对她说:“你早点回去换身衣服休息吧,爸爸也要洗完澡睡觉了。” “现在才九点多,为什么急着睡觉。” “不睡觉干什么?赤膊抱着你唱歌啊,我这两天被你搞得头也疼死了,你乖一点,听话。我知道你有心事,周末爸爸抽点时间,我们好好谈一谈。明天你们学校一百周年校庆,我是往届校友,受邀去致辞,说不定你可以在学校里见到我。” “真的吗?那我一定一定要去看您讲话,来学校前爸爸发个消息给我。我也有表演的,爸爸也来看我好不好?”蓝鹤听到他这么说,高兴得瞬间两眼放光,晶亮晶亮的,不再纠缠“摸他看他”的事情。 “如果来得及我一定去看,明天我让小裴把我讲话的时间发给你,你也把你的表演时间告诉他,让他看看能不能安排。” 好说歹说总算把这恼人的捣蛋儿媳请出浴室了,龚肃羽长长地叹了口气,她是个还没走上社会的大小孩,人情世故知道的还是太少了,勾引他也不过是一时兴起,可他不一样,他是长辈,不应该和她一起行差踏错。 蓝鹤十分幸运,她们班的舞台短剧表演就在校长致辞之后,也可能是知道她领导养女身份的校方特意安排的,裴秘书表示没问题,大领导绝对来得及看完再走。 他们来得低调,两辆黑色轿车,一辆是领导和警卫,一辆是秘书和助理,区里也有领导过来祝贺,校长和校领导们热情殷切地接待了这几位大人物,在校庆开幕式开场词后,首先就请大领导致辞。 龚肃羽出现在台上时就和往常在新闻里一样,深蓝条纹西服,白衬衫,黑白菱格领带,锃亮黑色Loake鞋,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讲话时身形挺直严正肃穆,完全脱稿,目光始终落在台下的教师学生身上。 蓝鹤早早占了前排位子,兴致勃勃地看着喜欢的人,像看偶像上综艺的小姑娘,毫无趣味的官方致辞,只有她和校长听得最认真。 “这所学校见证了申浦百年来经历的沧桑与变革,砥砺前行,为社会培养了一批又一批的人才,源源不断向各行各业输送新鲜血液,她不仅仅是我们的母校,更是申浦这座城市的重要组成部分。我衷心祝愿F大以百年校庆为新的起点,开启新篇再铸辉煌,在学术上取得更高的成就,成为世界一流大学中的一员。谢谢大家。” 大领导面对朝气蓬勃的大学生们,讲话依旧官腔,都不说稍稍幽默个一下调节气氛,不过他长得高大英俊,身姿笔挺地站在台上特别有气派,居然没有人嫌弃致辞无聊,女学生们甚至窃窃私语领导比电视上看起来还要帅。 是的,蓝鹤跟着大家一起鼓掌时心想,他不仅脸帅,身体也很好看呢。 龚肃羽眼睛扫到她脸上,特意对她浅浅一笑,让小迷妹心脏漏跳一拍,微一颔首转身离开,被副校长请到了台下贵宾席上。之后是区领导讲话,校长致辞,终于等到了学生们的节目。 蓝鹤他们表演是个几个少男少女为梦想奋斗的励志故事,她演一个网球社团的成员,穿了一身白色保罗衫和网球短裙,马尾辫鸭舌帽,青春洋溢,活泼可爱。 什么都好,就是裙子太短。 领导很给面子地看完第一个节目后,起身去洗手间,这就准备要打道回府了。 他办完事打开水龙头洗手,有个人突然推门进来扑到他背后抱住了他,龚肃羽一惊,抬头从镜子里看到是蓝鹤,赶紧转身把她拽进一个厕所隔间里,关上门锁好。 “你又干什么,这里是学校!”他火着脸压低声音责问蓝鹤。 “我来问问爸爸喜欢我的节目吗?”蓝鹤笑嘻嘻的一脸无赖,她就是来捣蛋的,龚肃羽简直被她气死。 “不能等晚上回家问,一定要在男厕所问?” “我心急,好不好看嘛,爸爸喜欢吗?” 龚肃羽被她挽着胳膊甜甜地撒娇,虽然生气她不分场合找麻烦,但到底喜欢,不知不觉就放软了口气。 “马马虎虎,剧本一般,你太惹眼,在台上就像《夜巡》里面那个发光的小女孩。不过这条裙子有点短,这么短的裙子站在舞台上,你也不怕走光。” “爸爸看到我走光了吗?” “……没有,看到了我就要问你们校领导追责了。” “哦,可惜了,那我现在给爸爸看看裙子里面的光吧。” 她说着一把撩起自己的小短裙…… 小剧场 猫猫:请问“裙子里面的光”是什么? 蓝鹤(扭捏):春光呀,你懂的,裙子下面是世外桃源。 猫猫:世上竟有如此无耻之人,把自己的屁股说成世外桃源。 蓝鹤:走开走开,老头喜欢就行,不用废猫bb。 猫猫:人家帅叔叔,你老是背后喊他老头,当心被他知道打死你。 蓝鹤(瑟缩):嗯,那你不要告诉他。 猫猫:废物! 注解马拉之死和夜巡可以不看 马拉之死 法国新古典主义画派奠基人雅克大卫的,这场刺杀的背景是法国大革命时期,是吉伦特派女杀手夏洛蒂·科黛刺杀沐浴中的雅各宾派领袖马拉后,大卫赶到现场去画的据说(也蛮离谱的),他没有刻意渲染出刺杀的血腥一面,而是转向描绘出马拉之死的崇高与宁静,把他画成一个被美化的英雄。 这里只是老头有关裸男沐浴被美女袭击的玩笑。 夜巡 荷兰现实主义巨匠伦勃朗的名作,伦勃朗真大神,这幅画一是构图特别,舞台效果,而是光线特别,明暗对比极度强烈,几乎从这幅画开始,改变了荷兰群像画的手法,开始转向使用光线色彩和动态,是改变绘画史的一幅画。 这里老头意思蓝鹤显眼,暗示他眼睛里只有她,并且很可能这个妹子是大师夹带私货照着他老婆的样子画的,毕竟不是主角也享受了打光,她腰里别着一只大爪子鸡,大爪子鸡后面一支Klover手枪,所以她是这支民兵队的队花哈哈哈。 7我湿了 裙子底下是一条运动平角裤。 龚肃羽一时不知道是安心还是失望,抬眼瞪着蓝鹤,刚想训她乱开玩笑就听到有人进了洗手间,只好暂时闭嘴保持安静等他离开。 看到他神色紧张不敢发出声音惊动别人,蓝鹤忽然意识到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她当机立断跨上一步贴住他的身体把他抵在隔板上,双臂环住他脖子,鼓起勇气踮脚印上自己的吻。 双唇相触,龚肃羽脑子里“嗡”地一声。 之前的那些暗示也好,调戏抚摸也好,都只是性,他可以当作是她脑子不清楚的玩闹,或许是她想利用他报复丈夫花心,或许是她对婚姻不满想拿他解压,但吻不一样。 吻是爱。 龚肃羽脑子里一片混乱,紧绷着身体被蓝鹤压住双唇摩擦亲吻,被她湿软的小舌怯怯的舔扫,被她挤在角落动弹不得。他没有张开嘴放她进来,压抑的感情已经濒临极限,无法继续装傻故意忽视她的意图,骗自己说她还小,她只是不懂事。 外面淅淅沥沥的水声停了,又换成水龙头的放水声。等这人离开后他就得推开她,推开她娇软的双唇。他忽然就觉得很火大,很烦,他一味地忍,她步步紧逼,没完没了。 她根本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他是个正常男人,单身孤寡每一天,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有强烈的欲望,每次她挑逗他,他都想脱光她的衣服,吻遍她全身,爱她,与她一起沉沦,共赴极乐。她的所作所为就好比是把一碗甘甜清水端到十年没喝水的人嘴边,却要他用意志力去拒绝饮用。 够了,不想再忍下去了。 显然蓝鹤并没有自己在折磨人的自觉,她闭着眼睛沉醉在与他嘴唇相触的亲密体验中,激动,快乐,满足。 没多久用洗手间的人就离开了,蓝鹤感觉龚肃羽一直没有回应她,心里开始有点害怕他是不是又要发火了,厕所人来人往确实也干不了什么,只好放开他的嘴,心虚地低下头去不敢看他,准备好被他骂个狗血淋头。 然而龚肃羽并没有出声训她,只是推开她一点坐到了马桶盖上,在蓝鹤疑问的目光中把她拽过去分开腿抱在膝盖上,搂住她细小的腰肢,神色复杂地凝视了她叁秒,随后皱眉叹了口气,再一次吻住了她。 太意外,蓝鹤一时愣怔,傻傻地僵在那里不知道如何反应。她这样呆着不张嘴,他只好用舌尖湿漉漉地在她唇上轻轻勾画,手缓缓抚摸她的背心,等她逐渐反应过来,幸福又迷茫地微微张口,他就立刻窜进她嘴里,拿舌头顶开她的贝齿,如狂风暴雨般狠狠扫过口内每一寸,与刚才的温柔小心判若两人。 龚肃羽追着她的舌头搅弄,咬着她的下唇含吮,两人的软舌缠在一起,互相吸走对方口中的津液,让这个吻越来越深,在安静的洗手间里发出细小而色情的水声。 蓝鹤口中酥麻,全身的皮肤都在颤栗,这是她喜欢的人,开口闭口“公爹儿媳”的他居然在吻她,霸道又缠绵,让她像昨晚一样心跳加速,胸腔一阵难受。 可是太幸福,她舍不得停,宁愿被他亲死在这里,所以她搂紧他,含住他的舌尖用力吮吸,身体不自觉地在他身上挨挨蹭蹭,两腿之间已经开始濡湿。 感觉到她异常的亢奋,龚肃羽突然警觉地停了下来,握住她肩膀狠心拉开距离,皱眉盯着她被情欲染红的脸小声说:“你喘那么急做什么,缓一下,深呼吸。我就亲了你而已,没什么好激动的。” “爸爸别停,再亲亲我。” 蓝鹤蹙着眉尖央求他,她的脸色不太好,有点上气不接下气,心跳也快。尽管拒绝她于心不忍,但他不敢冒险,可能这个吻对她而言太刺激了,他得让她慢慢适应,不能一下子给她太多让她兴奋过头。 “今天没时间了,小裴他们还在等我,我得走了。”龚肃羽拍拍蓝鹤的小脸蛋温柔地说。 “……好吧。”她恋恋不舍地低下头去,失望又难过。 “别难过,你要是听话,下次我再亲你。” 即便是这种哄小孩的招数,对蓝鹤也照样有用,她绝大多数时候都很听龚肃羽的话,柔顺娇甜,让他舍不得放开她。 “爸爸……” 可是好不容易亲上了,就这样结束蓝鹤又不甘心,她欲言又止,脸红得像个苹果,他吻了她,他应该也喜欢她,就算不喜欢,至少也是愿意碰她的,她得勇敢一点,让他知道她想和他睡。 “怎么?” “我……我……” 该说什么呢?我喜欢你?我想要睡你?我想要和你做爱?他一定不想听,蓝鹤“我”了半天,最后涨红了脸脱口说了一句: “我湿了……” “……什么?” 傻乎乎的蓝鹤不懂,这句话像是个重磅炸弹,比“我想和你做爱”的杀伤力大得多。龚肃羽听了直接愣住,惊讶地看着她,小腹噌地一下烧了起来。他记得她和龚祁做爱被抱怨不够湿,怎么可能只接个吻就湿呢? 喉咙发干,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鬼使神差地对她说:“我不相信。” “是真的!我、我……我可以给爸爸看。” 原来只想亲她一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龚肃羽没有出声,他想看,可是理智又在阻止他,激烈的思想斗争让他干脆选择沉默。 然而沉默本身就是一种回答,蓝鹤深深吸了一口气,在心里对自己说了叁遍“不要怕!”,左手撩起裙子,右手颤颤悠悠地把平角裤连着里面的内裤从裆部拉开,拨到一侧,露出娇粉色的,因为坐姿而被扯开的下阴缝隙,精巧的小阴唇和湿津津的穴口一览无余,因为紧张而收缩的小洞一咬就吐出几滴透明的汁水。 是真的,她没有撒谎,和他接了吻她就湿了,那如果他摸她她会怎样? 他伸手轻轻按上那处柔软…… 小剧场 猫猫:鹤宝,亲一下就湿了说明什么? 蓝鹤:说明我喜欢爸爸,我的身体对他的接触特别敏感,我就是为他量身定制的充气娃娃。 猫猫:世上怎么会有女孩子把自己定位成充气娃娃?尊严呢?BTW你性能没有娃娃好。 蓝鹤:无语,病弱设定真的好烦,annoying!烦わしい!那就把他当我的娃娃好了,随便吧,无所谓的。 猫猫:居然气到飚外语,有这本事不如求珠珠去。亲一下就湿,说明你是小骚货,仅此而已。 蓝鹤:死废猫,你说我坏话,你等着,我让爸爸对付你! 8争吵 小小的阴缝,他几乎用合拢的手指就能全部覆盖,中指嵌进去压着那颗肉珠,指尖戳在洞口,食指无名指按在左右阴唇上,潮潮腻腻的,软软嫩嫩的。 然后他就开始摸她,摁着下阴上下移动,磨蹭阴蒂,爱抚阴肉,指腹沾了她洞口的淫水抹到缝隙里,让它变得湿滑。 “啊……爸爸……好舒服……给我……” 她仰着脖子浪叫起来,爽得微微扭腰,下阴时不时抽搐一下,穴口咬紧,挤出更多汁水,沿着屁股淌下去,洇湿了他的裤子。 他加大手劲,用力揉她,把娇粉的阴肉搓得红肿,肉蒂膨大圆硬,冒出头来挺立在那里,被他逮住了重点攻击,夹住它一顿狠搓。 “爸爸……啊……进来……啊……嗯……我想要你……” 她语无伦次地呻吟,一边快活一边向他求欢,手按上他的胯部…… “爸爸,爸爸!” 蓝鹤压低嗓子叫了几声,龚肃羽回过神来,刚才对着她的私处看得太入迷,脑子里竟然生出臆想,他并没真敢动手摸她。不过虚幻的想象一样会刺激他的身体,下身性器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不能再搞下去了。 “好了,你说的是真话,我知道了。再不出去警卫要来厕所找我了。” 龚肃羽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用自己从政二十年的影帝技能掩饰体内翻滚如岩浆的欲望,迅速把蓝鹤的内裤拉好遮好下面的小肉花,在她嘴角啄了一下,把她从腿上抱下去,低头贴着她的耳朵说:“我先出去,你过会儿没人的时候再偷偷溜走,晚上回家爸爸……我们好好谈一谈。” “嗯……” 蓝鹤老实地点点头,目送他离开,完全没有意识到她的恶作剧让领导头疼了一整个下午,开会时报告也听不进去。 好开心!他亲了她,还看了她下面,一点也没生气,也没训她,感觉就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了,今晚就把他拖上床! 然而事与愿违,晚上龚祁回来了。 因为白天的事情,蓝鹤和龚祁还有龚肃羽一起吃晚饭的时候,总觉得浑身不舒服。原来只是她单方面的纠缠,现在公爹回应了她,她自然而然开始担心他是怎么想她和龚祁的,正常都会膈应吧。结果一顿饭吃得心事重重,一直不敢和他对上视线。 另一边龚肃羽也头疼,他觉得自己白天一时冲动吻了蓝鹤,即便还没有发生关系,公媳两人也越了界,他只想早点搞清楚蓝鹤的意图想法,可今晚是肯定不行了,儿子碍事。 龚祁破天荒地没有被父亲训话或者念叨要他照顾蓝鹤,心情大好,夜里蓝鹤一洗完澡他就缠上来抱住她手伸到下面要摸她。 面露嫌恶的蓝鹤一把推开他,手动得比脑子更快,她突然觉得忍不下去了,受不了,不想给公爹以外的人碰,甚至想告诉他她想离婚。不过她毕竟不是一个冲动的人,仅仅找了个借口对龚祁说自己今天心脏不太舒服,不方便做。 “我一个月回来没几次,一半时间你都来月经,剩下一半你还要推叁阻四,今天心脏不舒服,明天脑子不舒服,不舒服你和我结什么婚?你喜欢做尼姑我又不喜欢做和尚!每次做爱你都和死人一样,这日子哪个男人受得了?是,你有心脏病,做爱对你身体不好,有危险,那你就别结婚啊,结了婚就是要做的!” 在女人堆里打滚是龚祁最大的爱好,他长得像他爸爸,有一张俊秀面孔,又是身份“尊贵”的官二代,几乎从没被女人拒绝过,被妻子推开他让他非常恼火,说话也不再客气。但是蓝鹤寸步不让,她和他结婚虽然动机不纯,但他才是从头到尾都对婚姻不忠不负责任的那个,大家半斤八两都不是好人。 “对不起,但这些结婚前你都知道啊,为什么还要向我求婚呢?” “你结婚前就知道我喜欢做爱,不做不行,天天都要的,你既然做不了为什么要答应我求婚?” “因为你会找别人做,这些话我们真的需要挑明吗?其实我一直都很担心,害怕会被你传上什么不好的病。既然你觉得我在床上没反应不讨人喜欢,真的不用勉强自己尽义务的,这义务我不需要,我只想活久一点。” 龚祁愤怒地涨红了脸,可没法反驳蓝鹤,手机又在震个不停,她说得对,她不做,有的是人愿意和他做。 “你这么喜欢守活寡,那你就守一辈子好了!”他抓起手机摔门离开,头也不回地去了某个情妇那里。 这是蓝鹤婚后第一次和丈夫吵架,在龚祁走后与他对峙时的力量瞬间坍塌,胸口闷闷地难受。即便龚祁浪荡花心,她始终还是觉得自己对他有所亏欠,无论他人品好坏,她都利用了他,欺骗了他,现在她还在计划勾引他的爸爸,她是比他更糟糕的人渣。 人家是因为被出轨想报复丈夫才找别的男人,她不一样,一开始喜欢的就是别人,丈夫只是冤大头。这段婚姻如此糟糕,都是因为她自私。 龚肃羽听到儿子摔门的声音,猜到他们夫妻肯定吵架了,他有心想去问问蓝鹤,安慰安慰她,可这样做就好像他趁虚而入存心要插足儿子儿媳。想了又想,还是忍住了,反正至少今晚他们没有睡在一起,说不定就是蓝鹤不想和他睡才吵的架,挺好。 第二天他下班回家后,让冉姨叫蓝鹤去书房找他,准备好好和她谈谈。过了一会儿蓝鹤就来了,她敲门进去后,把龚肃羽看呆了——竟然穿着一套红底白色波点的比基尼。 “你在家里穿成这样干什么?!” “过两个月就要暑假了,上次一起表演的社团学姐说等放假了大家约个时间一起去水上乐园玩,所以我就去买了一套泳衣。爸爸觉得怎么样?好看吗?” 她骨架细小,又纤瘦,可是胸却发育得很好,圆润饱满,屁股也又挺又翘,肉体曼妙的曲线诱人垂涎。这套比基尼相当节省布料,没有肩带,又是前系扣,把她白软的胸脯挤出一条深沟。下面巴掌大的低腰叁角泳裤勉强挡住了关键部位,却包得太紧,太贴身体,清晰地勾勒出阴部的形状,私处甚至可以看见一道浅浅的凹槽,色情得一塌糊涂。 “你觉得我会同意你穿成这样出去玩?而且还是去什么水上乐园,你又不能游泳,也不可以玩那些刺激的项目,去干什么?就半裸给人家看看身上的肉?穿成这样和《土耳其浴室》有什么区别?” “有区别,我没那么胖!”蓝鹤夸张地叹了口气,“就知道你不会同意,所以这套泳衣也只能家里穿穿了。爸爸不让我和同学去游泳,那你带我去好不好?我还一次都没去泳池玩过呢。” 听到她说得这么可怜,龚肃羽手撑着一侧下巴,开始认真思考如果他要带她游泳的话,可以去哪里的泳池。蓝鹤却以为他在犹豫,便走近跪坐在他脚边地毯上,握住他的手仰起小脸,微微歪着脑袋继续撒娇: “爸爸带我去吧,我真的很想试试在泳池里游泳,连游泳圈都买好了,我就进去泡泡,你看我又不会游,想游也游不起来呀,对不对?” 龚肃羽低头看她,从上而下的俯视角度让他的视线可以穿过她的乳沟,两团乳肉雪白雪白地堆在他眼前,思绪完全集中不起来,便皱起眉头斥责她:“你怎么买这种泳衣,半个胸都露出来了,穿成这样我还敢带你去哪里?看得我都头疼。” “这有什么好头疼的,爸爸又不是没看到过我胸,看过一次以后再看多少次都是一样的。” “这算什么强盗逻辑,照你这么说强奸了别人一次,以后再强奸一百次难道都是一样的?”龚肃羽不以为然地反驳。 “那不一样,强奸是违背当事人意愿的,如果对方是愿意的,那一次和一百次就是一样的。” “你这个意思是说,被我看到胸你是愿意的咯,那你前两天还问我要什么补偿。” 蓝鹤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抿抿唇,忽然咬住下唇低头解开了胸口搭扣。泳衣一松,两个乳球脱离束缚弹跳出来,粉色的乳头晃了两下,一对酥奶彻底暴露在空气中,赤裸裸地,白嫩可爱。 小剧场 猫猫:鹤宝威武,要在男人面前露奶,但凡脸皮比城墙薄那么半寸都做不到。 蓝鹤:我要生气了!难道不是为了给猫猫搞黄而努力吗?我都豁出去了好吧。 猫猫:呵呵,明明是为了勾引自己喜欢的人,我要想搞黄谁不能写?谁都能写!让老头子把他儿子强制爱了都可以! 蓝鹤:掉收警告,目测你读者里叁分之二已经yue了。 猫猫:我错了,我有罪,我不会写的嘤嘤嘤,至少在这篇不会o(╥﹏╥)o但是,摸着良心说一句,鹤宝不觉得祁祁这样油腻又渣,叁观如屎的小帅哥虐起来很带劲吗? 蓝鹤:只要不是老头,随便你把他给谁,说不定他还可以发现新的自己,不要再来纠缠我了呢。 猫猫:那不可能,别做梦了,他就是你和老头之间的一根鱼刺,想拔掉?没那么容易,呵呵。 注解土耳其浴室 安格尔 法国新古典主义大神,最出名的就是裸女,丰满圆润,线条超级细腻,面容柔媚,因为技艺高超,人体画得过于真实,经常被吐槽色情,但其实安格尔笔下的微胖美人大都是洁白无瑕的,画面不带色欲,而是对美好人体的赞美,可能就是身上肉了点,他要是化成竹竿女大概就没人说色情了哈哈哈。有机会去卢浮宫玩的宝贝们不要错过这幅画。 土耳其浴室 虽然脱光了,但大家还蛮有东方风情的,构图圆形,一群漂亮妹子的大澡堂,谁看谁喜欢。弹琴唱歌跳舞闲聊泡澡,开心得要死。 老头主要吐槽蓝鹤衣服暴露,穿了和没穿一样,这样去水上乐园等于裸体去找乐子。 9我要舔一口奶头 “小鹤……” 龚肃羽眉头打结,用力揉着太阳穴,可视线却钉在儿媳的乳房上移不开。 “我愿意的,愿意……愿意给爸爸看,也……也愿意给爸爸……给爸爸摸。” 蓝鹤脸红得像番茄,结结巴巴把心里话说出来,没想到人家根本不领情,还很嫌弃地说:“谁说我要看的,谁告诉你我想摸的?” 她虽然做的事情大胆又出格,但这是她用尽自己所有勇气,下狠心抛弃尊严和羞耻心才办到的。女孩子到底脸皮薄,本来就很艰难的事,被这么一泼冷水,脸上立马就挂不住了,伤心又羞耻,低下头去眼泪扑朔扑朔就滴了下来。 “又哭,你这招真是百试不爽。好了好了,我既想看又想摸,这下满意了吧。” 龚肃羽摇摇头,把蓝鹤从地毯上拉起来抱到自己腿上坐着,对着她那对白嫩嫩的奶踟蹰了一下,在她微微惊诧的眼神中一只手覆了上去,轻轻抚摸乳肉表面,掌心有意无意地蹭过乳头,太轻,摸得蓝鹤发痒。 她的泪水已经止住了,蹙眉小声娇嗔:“爸爸……痒……” “所以呢?要我摸重点?”龚肃羽一本正经地问她,半是调戏,半是确认,生怕她有一点点不情愿。 蓝鹤厚着脸皮点了点头,“嗯,摸重点。” “我怕我摸得重了你又要心怦怦跳不舒服,下次再要脱衣服勾引我,记得把你那个心率监测的腕表戴好,心理素质那么差还要做坏事。” 他嘴上一大堆抱怨,手里可一点不客气,转瞬就捏住了一颗小乳头。它还软着,被他恶意捏扁,指腹在乳尖擦了几下,几乎立刻就变硬了,圆圆小小的一粒挺在那里,让人本能地想嗦一口。 “嗯……” 蓝鹤漏出一声娇媚的呻吟,一个乳头被公爹玩得肿硬,乳房又被他整个握在手里揉捏,酥痒难忍,她无意识地皱起眉头,小手紧紧抓住他的衬衫,感觉心跳加速血液升温,下面又开始悄悄湿润。 龚肃羽比她还要兴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在摸儿媳的奶,又大又软手感那么好,不要说玩一年,他可以玩一辈子。但摸胸的时候他还是得分点心思出来留意蓝鹤的状态,生怕把她给搞得太亢奋。 “我要舔一口另一边奶头,你稳住,不要激动。” 他很煞风景地口头通知她,看她可怜兮兮地点头答应,才小心翼翼伸出舌头在她乳尖刷了一下。 痒!蓝鹤猛吸一口气,胸部高高挺起,拼命告诉自己“稳住稳住”,可是看到他湿红的舌头热乎乎地舔在自己乳头上,痒得想哭,哪里还稳得住,夹紧了腿下阴一抽一抽,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她的反应他看在眼里,随便捏两下舔一口就爽到身体发颤,酡红的小圆脸鲜嫩可口,哪里是儿子嘴里的死鱼样子,要不是担心她受不了刺激,老早摁在桌上扒掉她的裤子用正义之鞭把她给法办了。没办法,只好循序渐进慢慢来。 他张口含住她一边奶,舌头托着乳头上下拨弄,把它舔到硬得和玻璃珠一样再嗦两口,啃几下,咬得它发红发烫。另一只手揉边上那堆白面团,捻着奶头拉扯,抖晃她的肉奶,让它像浪花一样翻滚发骚。 一样都是摸胸,为什么公爹比龚祁手法下流那么多啊?而且吃起来还有声音的,蓝鹤被他弄得又舒服又羞臊,嘴里“嗯嗯咿咿”像奶猫一样叫个不停,龚肃羽一抬眼看她,她就难为情地别开脸,不好意思和他对视。 儿媳这副羞羞答答的样子勾得他心痒难搔,放开嘴里叼着的奶头从乳晕沿着桃子奶一路往上亲吻,一下一下,舔过精致的锁骨,在纤窄光滑的肩膀上留下牙印,又咬住她细长的脖颈,牙齿磨啊磨,舌尖扫得她皮肤颤栗,“哼哼唧唧”的娇吟里带上了哭腔。 他用嘴唇探测她的脉搏,太快了,她果然很没用,亲两下就反应过激,他只好遗憾地放开她。 “爸爸……”沉浸在情欲中的蓝鹤不乐意了,小手抓住他衣襟摇晃他身体皱眉抱怨,“你别这样。” “小鹤,不是我要吊你胃口,你身体情况特殊,不能着急。乖,我们慢慢来。” 他说话的时候手还在她胸上很随意地揉捏着,蓝鹤低头看看他摸她奶的手,心里思考“慢慢来”的意思,是今天“慢慢来”,还是今天“做一半”,下次接着来? “可是爸爸。”她坐在他腿上扭了扭屁股,羞赧地嗫嚅:“你好像内个了。” “嗯,我硬了自己不知道,用你来告诉我?” “那怎么办?” “你想怎么办?”龚肃羽似笑非笑看着她。 “那我……我……我帮爸爸摸摸?”她不敢看他,视线飘忽,脸烧到熟透。 龚肃羽想起那天龚祁让她舔,她没答应,可今天她却主动要帮他摸。他不想让自己抱太大期望,免得问清楚了再一次失望受伤,但怎么看她喜欢的人都是他而不是龚祁,那她为什么要和他结婚? “好,你把它拿出来。” “???!!!” 蓝鹤一脸震惊,睁大眼睛看着龚肃羽,他竟然真的同意了!前几天他还叫她不要得寸进尺,连碰都不给她碰,到底发生了什么使他转变如此之大? 但原因是什么都好,反正他同意了,她赶紧手忙脚乱去解他皮带,好像生怕他会反悔,迫不及待的认真模样让龚肃羽笑出声来。 怎么可以这么可爱,龚祁还说没有男人会喜欢她,应该是没有男人顶得住吧? 他好整以暇看着小傻瓜一门心思拉开他的裤子,看着内裤上耸起来的地方不知所措,先抬眼看看他,然后怯生生地用手轻轻碰了一下,像好奇的小猫在试探什么。阴茎上被她碰到的地方窜起一道电流,让它在内裤里面跳了一下,翘得更高了。 “你不是早就想摸了吗?拿出来好好摸。” 龚肃羽收起笑容,板着脸命令蓝鹤,她只好畏畏缩缩地拉开他内裤裤腰,反复偷看他脸色,像在赌场开赌注百万的骰子一样,小手抖抖索索,紧张得脸都绷住了。 昂扬的肉茎一寸一寸露出来,深红色的龟头硕大圆润,柱身逃脱牢笼时又弹了一下,又粗又长,直直指着蓝鹤,张牙舞爪。 小剧场 猫猫:所以领导为什么突然态度180度大转弯?本来不是死活不答应的吗? 龚肃羽:本来以为她是和老公不开心,自暴自弃瞎搞,现在么,明显她对我有意思,她喜欢我我喜欢她,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猫猫:什么“有什么好犹豫的”,她是你儿媳妇,不值得你犹豫吗? 龚肃羽:我犹豫的时候就值得我犹豫,我不想犹豫了就不值得我犹豫,全看我心情。现在我就想摸她,随便她是儿媳妇还是丈母娘。 猫猫:……nnd,原来之前是道貌岸然假装正人君子。 龚肃羽:笑死,你自己回去看看正文,我什么时候正人君子过。 10拿奶夹住它H 蓝鹤握住了它,手心几乎被烫到,两只手一起一上一下迭在一起也没法包住一整根阴茎,龟头还戳在外面。它在她手心里又抽动了两下,再度膨胀一圈,几欲撑破她的掌心,硬得和铁棍一样。 她想动手套弄,可是因为太紧张,心脏悸动,胸口一阵烦闷恶心,不得不软软地依偎在龚肃羽怀里深呼吸平复情绪。 他温柔地抚摸她裸露的背心,对靠在他肩上的小美人低声说:“过段时间市里要去苏黎世考察,公事完了我请假多留两天,小鹤也买机票过去,爸爸带你在那边的酒店里游泳好吗?没人认识我们。” 蓝鹤听了把脸埋在他颈窝“咯咯”娇笑:“哈哈哈厉害了,爸爸带我游个泳得千里迢迢飞到瑞士去,我玩水顶多十五分钟,来回飞机要叁十个小时呢。” “那你去不去?” “去啊!瑞士我最喜欢了,爸爸多请几天假陪我多玩两天好不好?” 龚肃羽的带她一起玩,显然是成年人的一起“玩”,但是蓝鹤的反应却让人觉得她可能没听懂,可他觉得她也不至于那么傻,孤男寡女一起旅游,难道还会清清白白吗? “这就要到时候再看市里面工作安排了,我现在也不能给你保证。你感觉舒服一点了没?心率应该稍微缓下来点了。” 他故意引她说话让她分心,原来是为了缓解她紧张而导致的心动过速。 “我感觉你胆子很大,承受力却恰恰相反,低得吓人,动不动就脸红心跳。估计你就是经历太少,对调情过于敏感,现在再试一下看看,帮爸爸摸出来。” “嗯。” 蓝鹤和公爹说了几句闲话后,害羞的感觉少了许多,胸腔不适略微平复,分腿面向他而坐,双手握紧阴茎上下套弄起来。她第一次做这种事,手法单一动作生涩,力度速度都掌握不对好,可是龚肃羽仍旧感觉性器酥麻激爽,快感沿着脊椎窜上他脑子,看着蓝鹤的眼神暗潮汹涌,在“现在要了她”和“慢慢让她适应”之间争斗不休。 他想吻她,想摸她的身体,想看她下面,但是这些都会让她亢奋,会增加她身体的负担。龚祁当然不会有耐心为了她花这么多心思,忍耐那么久,别说他对她的喜欢很可能只是求而不得的错觉,即便真的爱她,以他轻浮随便的性格,也做不到为了别人委屈自己。 不该让他们结婚的。 蓝鹤摸着摸着,渐渐熟悉了这根东西,手里开始各种好奇,一会儿抚摸圆圆的龟头,一会儿去按冒水的铃口,甚至伸手下去探寻根部的阴囊。 她这么玩,龚肃羽也不说她,只是偶尔爱怜地捏捏她的奶头,揉揉她的细腰,直到不断堆积的欲火实在烧得他下身痛苦难忍,才低沉地说了一句:“用力握紧,快一点。” 随后就扣着她后脑勺吻住了她。 舌头绞在一起难分难,纠缠间带起全身的酥麻,口津每每要从嘴角漏出来时就会被对方迫不及待地吮掉,互相都能清楚地感受到对方的冲动和压抑。蓝鹤因为要认真加速爱抚手里的肉棒,不能专注沉迷于这个动人心魄的深吻中,一分心,心脏就不如上一次跳得那么快了。 他都还没和她把话说清楚,彼此只是顺着感情和欲望缠绵激吻,明知是错误,却停不下来,放弃比坚守容易太多。 手从她腰肢上缓缓下滑到胯部,爬到前面,隔着泳裤流连在她的耻部,手背贴在上面往复摩挲,曲起的指关节往隆起的耻骨上写下他的心意。 犹豫不决的挑逗,让双方更加欲求不满,情火熊熊燃烧。 “嗯……”她轻哼出声,下面湿得厉害,抓着阴茎的手开始消极怠工,撸弄的时候越来越心不在焉。 “小鹤。”他放开她,抬手把她的身体推开几寸,强迫迷离沉醉的儿媳冷静下来,他不敢做下去,生怕她有个差池,就算要做,他也得先问一下医生注意事项。 “你先缓缓,我们今天就到这里为止。” 蓝鹤愣了一下,哀怨地看着公爹,大眼睛里蓄起泪水,先后滚下两大颗滴在他身上。 “我讨厌爸爸。”她忿忿地说。 “……”龚肃羽哭笑不得,摇摇头说:“讨厌就讨厌吧,你脉搏那么快再做下去出事情怎么办。” “我不怕,我愿意!” 蓝鹤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甚至在他腿上抬起屁股跳了两下,拼命争取,胸前两只小白鸽跟着震颤,看得某人心里一荡,就想狠狠弄她一顿给她点教训。 “我不愿意,我怕,我胆子小!你不要废话了,从我腿上下去,用你两个奶帮爸爸弄出来,然后就回去睡觉!” “爸爸不讲道理,为什么我要帮你弄出来,你……你不帮我?” “呵,肯让你碰我已经不错了,你不愿意现在就走。你以为你半裸坐在我腿上我忍着不吃掉你很容易?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只会乱吵。” 龚肃羽不等她再讨价还价,直接抄起她腋下把她抱了下去,蓝鹤慌忙抓住他手臂讨饶:“我愿意的呀,爸爸别赶我走。” “嗯,那你跪好,背挺起来,拿奶夹住它。” 小剧场 猫猫:鹤宝,你爸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角色,肏起妹子来很粗暴的,和祁祁不可同日而语,你确定要做他姘头? 蓝鹤:我愿意被他干死。 猫猫:……一时语塞,祝你幸福。 龚肃羽:不要没事老在背后说人是非,颠倒黑白,粗暴是性癖,怜香惜玉是人品,我这点操行没有怎么做男主? 猫猫:……我错了,是我造谣黑领导吓唬鹤宝的,你是绝世好男人,可以做到一半急刹车那种,哈哈哈哈哈。 龚肃羽:再废话我就继续禁欲了,让你肉文变清水文。 猫猫:我错了我错了,禁欲对身体不好,再说鹤宝也憋不住了,你就当是为了她,牺牲一下正部级的小鸡鸡吧。 龚肃羽:呵,小什么小!一个比一个不知所谓。 11腿夹紧H 他一步步教她,把被她撸出来的前精涂在乳房内侧,再让她张口把唾沫吐在柱身上抹开润滑性器,命令她用乳房裹住肉茎,双手托住雪奶从两侧往内推挤,拿乳肉上下摩擦肉棒。 白嫩的乳肉缠着青筋外凸的深红阴茎,被上面的棱角磨得发热,他揪着她的奶头,指甲搔刮乳尖,面无表情盯着她羞臊绯红的小脸,在脑子里意淫她的身体,想象自己如何压在她身上贯穿她,把她捅到尖叫哭泣。 “你才讨厌,什么都不懂!” 他突然恨恨地怼了她一句,把努力讨好他的小蓝鹤凶得一脸懵,瞪着无辜的小鹿眼说不出话来。 龚肃羽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拖着她走到沙发边打横抱起放上去,暴躁地用手指勾住领带扯松,自己跨在她身上抓着两个乳房,再一次包住肉茎挺腰抽插。 这一次由他主导,可不像蓝鹤这么磨磨唧唧的,两个软软的奶儿被他毫不怜惜地重重往中间推挤,像白面团一样变了形,乳房内侧被他快速摩擦蹭得通红,阴茎前端滴下来的精液落在她胸口脖颈上泥泞一片。 他插得太急太重,时不时撞到她的下巴,把精水沾在上面,蓝鹤也不敢躲,瑟缩地看着居高临下皱眉俯视她的公爹,暗沉的眼中燃烧着暴烈欲火,神情却压抑隐忍,英俊到令她窒息,急躁的动作说不清是在泄欲还是在泄愤。 或许两者兼而有之,面对心爱的人赤身裸体地勾引自己,不能随心所欲地爱抚占有她,时时刻刻都得保持警惕掌握分寸,到最后欲望勃发无法克制了也只能乳交,而不可以和她真正结合,恨! “小鹤,转过身去跪在沙发上,屁股撅起来。”他放开她的乳房又换了新命令。 蓝鹤战战兢兢地翻身坐起,照他说的摆好姿势,两个被他肏红的奶儿垂在下面晃荡。他的霸道和威严让她畏惧忐忑,少了很多亲密时的激荡兴奋。 他跪在她身后,一把扯下她那条小小的泳裤。 蓝鹤心一紧,以为他要进来,下阴不自觉地收缩,却被龚肃羽在屁股上不轻不重打了一巴掌。 “激动什么,你放松,我不进去。” 他没进去,只是在她屁股上狠狠咬了一口,然后拿阴茎插进她双腿之间,贴着私处的缝隙前后抽送。 “腿夹紧。”他说。 屁股上被咬得刺痛,接着蓝鹤就感觉那根热硬的长棍贴着自己下阴插了进来,她的腿夹得太紧,它碰不到阴缝里面,只能在外唇上摩擦,让她的羞耻感多过快感,四足着地撅着后臀的姿势,感觉像交媾的小狗小猫,被他骑在身后肏弄。 可这只是臆想,龚肃羽确实没有进去。他把裤子脱下一半,耻部一下下狠撞在她白花花的肉臀上,阴囊敲打着腿根,把它们拍得发红。两人性器紧紧相贴,眼睛里都是她的莹白光洁的裸体,后肩漂亮的蝴蝶骨,纤细妖娆的腰肢,和身下晃动的乳房。 想要她,想进去,他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她这么不懂事,一会儿是他的乖乖养女,一会儿又要做他的风骚儿媳,整天在他面前晃悠,做些不可理喻的事情诱惑他,还要装成天真无辜的小白兔。 就该把她变成他的情妇,小小的金丝雀,含在嘴里,养在手心,躺在身下,每天被他肏到哭。 他心情恶劣,动作越发暴躁,插得太快把两人皮肤接触的地方磨得几乎要烧起来。蓝鹤被他撞得头晕眼花,身体里却生出异样的感觉,她低头看自己腿间,视线穿过晃荡的乳房,望见小泳裤裆下一鼓一鼓,被顶出他阴茎的形状,在色情的视觉刺激下阴内密密麻麻地痒,凭什么就他一个人舒服,这不公平! 但她不敢对他抱怨不满,咬了咬下唇只能忍着,回头幽怨地看了他一眼,泪汪汪地不高兴。 龚肃羽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俯身捞住她两只软绵绵的奶子揉捏,咬住她的肩膀含混不清地说:“你自己不好,心理素质差,一激动就发病,爸爸也想让你舒服,等我回头研究一下怎么弄安全,耐心点。” 蓝鹤不情不愿地点点头,至少得到了他的口头承诺,耐心等着,一定会得到他的,今天就差最后一步了,胜利曙光已经近在咫尺。 事出突然,龚肃羽没有戴套,插了几百下后把精液全都射进了蓝鹤游泳裤的裤裆里,还很讨厌地用手抹在她的屁股上,弄得她下身前后一片泥泞。 “我涂在外面,但还是不放心,你回去赶快洗掉。”他说。 所以你为什么要涂在外面?蓝鹤气呼呼地瞪他,但心里甜蜜,还是乖乖地点头答应。龚肃羽帮她穿好上身胸罩,又故意在她胸脯上吮了两个吻痕,然后冷着脸命令她:“印子退掉前不要和龚祁做。” 今天实在没心情和她谈正经事,看着她就想弄她,脑子乱得一塌糊涂,他把蓝鹤赶回她的房间,自己跑到楼下花园里,久违地点上了一根香烟。 事已至此,不能把她再给龚祁了。 龚肃羽第二天就联系了蓝鹤在美国的主治医生,向他咨询和她做爱时怎样控制她的心跳速度,对方给了他两个建议,一个他很喜欢,另一个蓝鹤应该会很讨厌。 小剧场 猫猫:鹤宝又被涂精液了,开不开心? 蓝鹤:为什么到了有避孕套的世界,我还是得被涂精液,不合理。 猫猫:关避孕套什么事?关键是射精的人喜欢涂你。 蓝鹤:这癖好真是不敢恭维,下次一定要给他戴套,套住他不合常理的喜好。 龚祁:我没这癖好,让我来吧。 猫猫:走走走,祁祁还没到上班时间,不要出来讨人厌,马上又要掉收了。 龚祁(委屈):…… 龚肃羽:让你滚,你还不滚? 龚祁:嘤嘤嘤,我先走了。 猫猫:可怕,奸儿子老婆还要骂儿子,扒灰也能这么刚,简直了。 12我让他离婚 几乎得到意中人的蓝鹤心情雀跃无比,放学后来到同学兼闺蜜Diana在学校附近的公寓,要借她的厨房烤饼干给昨天那个在她屁股上涂精液的人。 “你干什么一脸春色?老实交代,饼干做给谁的?”Diana一边指导蓝鹤搅拌面粉鸡蛋黄油,一边对她进行审问,因为她的脸色看上去异常愉悦。 “当然是做给喜欢的人。”蓝鹤得意地回答。 Diana知道蓝鹤喜欢她的养父,现在的公爹,但一直以来都把这份感情藏在心底,除了她这个闺蜜,没有对任何人透露过,更不敢让对方知道,甚至违心嫁给了人家的儿子。 所以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你那么高兴干嘛?孝心饼干有什么好得意的。” “不是孝心饼干啊!是爱情饼干。我勾引了他,而且成功了。” “什么成功了?你和他睡过了?你哪根筋搭错了?他是有妇之夫,你是有夫之妇,你知不知道这是出轨做小叁?”Diana气得想把面粉糊在蓝鹤脸上,对着她一顿吼。 蓝鹤沉默了一会儿,倔犟地回答道:“我知道,我就是想出轨,我也不在乎做小叁了。我们还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他已经答应我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小鹤,我知道你喜欢他,可你们都已经结婚了,你这样只会让自己更受伤,万一被人知道人家来骂你,你肯定受不了的,就算别人不骂你,你自己也会被负罪感折磨。” Diana说的对,但蓝鹤也有她的道理:“可我已经受不了了,每次龚祁和我做爱,我都和被人强奸一样难受。我后悔了,我不该和他结婚的,那么多人为了钱为了生孩子,或者是为了凑和都能和不喜欢的人睡,我以为我也行,但我结了婚才知道自己做不到,他碰我一下我都觉得难受。” “那你离婚啊,搞自己公爹算什么?” “离婚了我还怎么住在龚家啊,一旦搬走,就别想再见到他了,他那个级别,见个面都要预约的。” 蓝鹤郁闷地试图解释,可Diana并不接受。 “你就不该见他,这么多年了,你就是因为一直在他身边,所以忘不了他,走不出来。说不定你搬出来不见他,就会开始一段新感情,遇到更合适的人呢?” “我不要,我只喜欢他一个!” “你是小孩子吗?喜欢就能破坏别人婚姻了?” Diana想要劝醒自己的好友,她不愿意看蓝鹤陷入道德漩涡,不希望她走错路而受伤害。蓝鹤也知道自己不对,她暗恋龚肃羽那么多年都不说,就是因为不想破坏他的家庭。 她低下头默不作声,过了一会儿才坚决地说:“那我叫他离婚,我也离婚。但是Diana,你知道我什么时候都有可能会死,活到今天已经是奇迹中的奇迹,都是父母和龚叔叔砸钱续的命。 我让他为了我离婚,可又不能陪他一辈子,太自私了,你懂吗?我都不好意思跟他说。其实他和他老婆一年也见不到一次,要不是我身体有病,早就向他告白求他离婚了。” Diana叹了口气,蓝鹤有她的为难,世上的事并不是非黑即白,从蓝鹤的角度出发,她怎么选择都是错,怎么做都会伤害别人,但什么也不做痛苦的就是她自己。 “你们谈过这些没有?我觉得你问问他的意见比较好,我看龚叔叔虽然宠你的时候没原则,但为人处事很老道的,他官那么大,应该不会感情用事害人害己吧。” “他说周末会和我好好谈谈,我今天来做饼干就是想周末送给他,把我心里想的告诉他。我瞒不下去了,看他怎么选,不过我觉得……”蓝鹤想起他在书房里那样对她,心又开始狂跳,“我觉得他多少也有点喜欢我的。” “你真是……你们要是两情相悦,这事情就更不好处理了,唉……你别放糖了,放那么多想甜死你公爹啊。” 蓝鹤手艺太差,Diana使尽浑身解数教她做了一盘曲奇饼干,烤出来后绝大多数外形都像一坨粑粑,千挑万选才找出两个样子不算变形太厉害的。 “你下次还是送别的东西吧,不要浪费粮食,不道德。” Diana拍拍蓝鹤的肩膀,对她的厨艺才能表示绝望,蓝鹤红着脸噘嘴“哼”了一声。 “重要的是心意,是心意!” 她把自己的心血装到一个漂亮的小袋子里,笑盈盈地系上蓝色丝带蝴蝶结,谢过朋友后心满意足地回家了。 可是没想到晚上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就看到龚祁在卧室,拿着她装饼干的小袋子,正在吃里面的曲奇…… “这是你做的?这味道也太难吃了。”他说。 小剧场 猫猫:暴躁御姐青黛这次为什么不捏蓝鹤脸拧她耳朵教训她? Diana:病弱设定令人无法下手,只能嘴炮攻击了。 猫猫:但是这个人和茅坑里的石头一样,说不听的咯。 Diana:确实,但我总归担心她,劝还是要劝一劝的。你这篇文里,我大概是唯一一个叁观正常的人,充满了无力感。 猫猫:……对不起,扒灰文,叁观不起来,其实小叁是她误会,老头离婚很久了。 Diana:但出轨是实锤,算了我已经麻木了,你快让他们做吧,虽然魂淡,至少还有糖吃。 猫猫:快了快了,毕竟他们两个魂淡都等不及了。 14全面妇科检查 虽然不合时宜,但看到宝贝儿媳受伤后凄美的肉体还是让龚肃羽浑身燥热,他稳住心神,从药箱里取出一个酒精棉花,轻轻擦拭她乳房上的伤口给她消毒。 “嘶——” 表皮被抓破的伤最为刺痛,蓝鹤倒抽一口冷气,眉头打结,可怜兮兮地望着公爹小声说:“疼,爸爸轻一点。” “我已经尽量轻了,总归会有点疼的,你忍一忍,等下帮你贴创可贴上去。” 他没有骗她,白嫩的乳肉上弹眼落睛的几条血痕,他根本舍不得用力,每按一次伤口都像在他心里扎了一下,感觉比她还疼。他专心致志地从上往下一点一点擦拭,接近乳晕时手不可避免地碰到了乳头,敏感的乳尖立刻传来一阵酥痒,让蓝鹤全身都像被电流爬过一样战栗了一下。 伤口还没擦完,乳头就挺立了起来,小小的一颗,粉嫩粉嫩地竖在那里。 龚肃羽当然注意到了乳头的异状,他不动声色地给蓝鹤涂上红霉素软膏,再贴上大号创可贴,抬头看了看她羞红了的小脸,对她无奈地笑笑:“你怎么这么好色,这种时候奶头也会硬。” 蓝鹤别开脸,被他说得有点难为情,可又嘴犟道:“是你碰了我才硬的,不关我的事。再说难道爸爸不会吗?” “会当然是会的,是你好看我才硬的,不关我的事。” 龚肃羽模仿她的话和口气回答她,蓝鹤被他故作娇嗔的语调逗得笑了出来,转过头来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他,轻轻地说了声:“谢谢爸爸。” “是我不好,是因为我让你拒绝龚祁,才惹得他发狂的对吧?” “不是的。”蓝鹤急忙摇头,“和爸爸没关系,我本来就不想给他碰,我不喜欢他。” 她不喜欢龚祁,那就是喜欢他了,龚肃羽暗想,但今天蓝鹤受了伤,又受了刺激,他不打算和她谈这些再引起她情绪波动。他想对她说的话,得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和环境说才行。 “好,既然你不喜欢,那我以后不会让他再有机会碰你了。”他摸了摸蓝鹤的软软的腮颊,微笑着安抚她,而后低头看她下腹耻部的伤痕,“爸爸要帮你处理下面的伤口了,你淡定点,就算我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地方,你也不要太激动。” “嗯。” 蓝鹤点点头,思索“不该碰到的地方”是哪里,人家还没动手,她已经开始激动了。明明刚才还因为龚祁的强暴吓得浑身发抖,下面被他摸的时候直犯恶心,可是换成公爹,就变得害羞期待,这种应该难过的场合,她却暗暗兴奋,简直不可理喻。 龚肃羽信不过蓝鹤,直接拿出她那个心率监测的手环给她戴上,看到她手腕上被暴力捏出来的青紫,又是一阵心痛。他换了一个干净的酒精棉花,从小腹的抓伤开始一寸寸擦到耻部,稀疏的耻毛里也仔细消毒。 越往下,蓝鹤心跳越快,在他按上伤口时悄悄收缩下阴,甚至忘记了疼痛,注意力全在他盯着她私处的眼睛和碰触她的手上。 但龚肃羽的心思大部分还是集中在处理伤口这里,给她涂上药膏,要贴创可贴时发现几根毛有点碍事,就问蓝鹤:“要不要我帮你把毛剃掉点?不然胶布贴在上面撕的时候你要疼死。” “好,爸爸想剃,都剃了也没关系的。” “你这什么话,什么叫我想剃,我没这种变态嗜好。” 有没有变态嗜好不知道,反正下阴的毛是被他剃了个干净,他手腕压在她的大腿上,低头专注地操作,剃毛、涂药、然后在她耻部贴上创可贴,用手来回抚平,对着人家女孩子的私处,认真得像在创作什么艺术品。 “你下面有没有受伤?” “我……我也不知道,刚才太害怕,不太记得了。” 龚肃羽微微眯眼看着蓝鹤,推测她是不是在说真话,所以蓝鹤努力做出坦然的样子迎上他审视的目光,抿抿唇,表情有点紧张,眼神用力过猛。 他忽而轻轻一笑,“你怎么这么可爱?其实你根本不用费劲来勾引我,想要爸爸看你可以直说的。” “这怎么能叫勾引呢,我真的不知道嘛。”蓝鹤死鸭子嘴硬,脸红到熟透。龚肃羽越看越喜欢,心都酥了,倾身过去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 “既然你不知道,那只有我来检查一下了,乖乖把腿分开,你是要单单检查外面,还是里面外面都要查?” 蓝鹤看他笑眯眯的样子,越发不好意思,今天她差点被强奸,所以他才那么温柔,那么纵容她,实在是难得的机会,便羞羞答答地嗫嚅:“查都查了,总归都查一下的咯,顺便呀反正。” “这也可以顺便?顺便做个全面妇科检查?” 龚肃羽玩笑一开,气氛全无,小蓝鹤皱眉嘟起嘴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 他把手插进她腿间,在柔软的大阴唇上来回抚摸了几下,看蓝鹤脸上都是羞臊,并没有痛苦,已经确定下面并没被抓伤,捏了捏唇肉放下心来,四根手指像弹钢琴一样轮流按她下面,中指卡着缝隙,似要往里钻,又浅尝即止不戳进去,但视线却一直停留在她脸上,四目相对,把她看得面红耳赤呼吸不稳。 “爸爸……” 蓝鹤娇滴滴地喊了一声,蹙眉催促他。 “你这么急干什么?我这里可不是急诊。” 他好整以暇地在并拢的大阴唇外揉按,隔着唇肉摁在阴蒂上,让它舒服,又不给它畅快,反反复复地在她最羞耻的地方摩挲,已经和处理伤口毫无关系了。 只是单纯地在爱抚她,挑逗她而已。 15边背书边被公爹口到高潮H 龚肃羽摸得太久了,蓝鹤心痒难搔,又不敢催他,夹了夹腿微微扭动,难耐地咬住下唇,轻轻握住他另一只手。 可是汁水却不受她意志的掌控,悄悄从缝隙里渗了出来,沾在他爬来爬去的指腹上,让他知道她的身体想要他。 “我摸摸外面你就这样了,是想招呼爸爸进去一日游?” 蓝鹤干咳了一声掩饰尴尬,她不是想要他一日游,她最好他住进来别走了。 “那爸爸今天进来吗?” “你今天遇到这种事情,身上都是伤,刚才还咳血,我又不是禽兽,怎么可能进去,等下次你准备好了,爸爸会给你的。” 又让她失望了,龚肃羽也觉得不忍心,抓住她的小手提起来凑到嘴边,挨个亲吻她的手指,最后把中指放进嘴里用牙齿叼住撕磨,含着她的指尖吮吸。 蓝鹤怔怔地看着他含笑凝视她吃她手指的样子,忽然情潮翻涌心跳飞快,心率监测腕表上的数字一下跳到了110bpm。 “喂!你镇定点!”龚肃羽放下蓝鹤的手,无奈摇头,不过是调个情,舔舔她手指而已,这小孩真是一点也稳不住自己。“你这样让我怎么给你做检查?这样吧,我给你验伤的时候,你把《出师表》背一遍。” ???什么鬼?《出师表》? “爸爸……” “你中文系的,这点总背得出的咯,快背!你背了我就开始检查,你不背我去洗澡睡觉了。” “……” 这人真讨厌!小蓝鹤只有怒气没有骨气,噘噘嘴二话不说开始背诵起来:“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叁分……” 龚肃羽忍着笑在她脸上拧了一下,按照约定分开她的腿低头看去,粉色精致的私处湿津津的泛着水光,小巧的两瓣软肉微微颤动,一颗羞怯的迷你肉珠半探半隐,穴口还在悄悄往外流出透明的爱液,没有一处不可爱。 他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就感觉脑袋里晕晕的,那个地方对他有迷一般的吸引力,让他呼吸不稳,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溃不成军,想摸,又想亲吻,想插进去,想上她! 蓝鹤被他一脸严肃地盯着腿心看了半天,羞臊又紧张,嘴里背得磕磕绊绊的,“引喻……引喻失义,以塞……以塞……” “好好背书!” 这人凶了她一句,并不抬眼看她,蓝鹤还以为他没在听,可恶,居然可以一心两用。 “以塞忠谏之路也……啊……” 她收敛心神,专心背诵,下阴忽然一热,大半个私处都被龚肃羽低头含进了嘴里。这什么感觉?热热痒痒的,酥麻到头发丝都发颤了。 “爸爸……嗯……啊……” 蓝鹤无心继续背书,注意力全都被阴蒂上传来的奇妙快感所吸引,曲起双腿挺胸仰颈,口中发出甜腻亢奋地呻吟,双手紧紧抓着身下被单,气息紊乱,雪乳随着她短促的呼吸频频颤动,腕表上的心跳瞬间就飙升到了120以上。 她充满欲望的媚吟声刺激着他的耳膜,让他就想扑到她身上去吻她抚摸她,插进她的身体往死里弄她。可是偏偏不行,她承受不了,他满溢倾泻而出的爱会淹死她。 “我让你背书的呢?乱叫什么!你看看你心率到多少了!” 龚肃羽放开她的下阴,抬起头来训斥她。蓝鹤兀然被他一吼,委屈到极点,泫在双目中的泪水倏然滚落。他看她哭了又舍不得,俯身把她紧紧搂住,忍痛安抚她:“别哭,是爸爸不好,不该凶你。小鹤,我也忍得很难受了,但是今天不行。你乖一点,听话,好好背书,控制好情绪,爸爸会让你舒服的。” “嗯,我知道了。” 蓝鹤温顺地点头,并没有任何怨言,反而心疼公爹,她知道这是她的问题,如果不是她身体不好,他就不用一直隐忍克制,也不用这么变态在爱爱的时候让她背《出师表》,只要分心,她的脉搏就不会太快。 “真乖,像只小白兔。” 龚肃羽吻掉她眼角的泪水,咸咸的味道和他心中的无奈一样苦涩,他们注定无法拥有普通人那样恣意的性爱,但是她想要的,他一定会想办法给她。 “陟罚臧否,不宜异同……”蓝鹤努力静下心来继续背书,而龚肃羽则揉着她的乳房在她带伤的身体上落下一个个温柔的亲吻,舌尖扫过她每一寸肌肤,这是她不曾从丈夫那里体验过的感觉,甜蜜而绵软,爱意潺潺。 乳尖在他口中酥到化开,神经得到快乐的信号便让下阴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汁水,肉体哪来理智思考,没道理奶头被嗦阴道却用不上。 身体的主人有理智却不能想这些,她背书的思路再叁被他的爱抚打断,可她听话得很,始终坚持把注意力回归到折磨人的古文名篇上,苦着小脸轻喘着,结结巴巴地小声背课文,又可怜又可爱,让他喜欢得不行。 为了奖励她乖,他再次下去给她舔舐私处,舌头拨弄肉蒂时的刺激无与伦比,她爽得闭上了眼睛,不自觉地小幅扭动身体,被他摁住大腿根不让她乱动。 阴蒂在他嘴里变得肿硬,膨大一圈,挺立起来,原本浅粉的阴肉被他的舌头舔刷到绯红,像青果成熟,软烂可口。阴部快感和涨潮时的海浪一样一道接一道打来,势不可挡,摧枯拉朽,她忍不住在背诵间隙从鼻腔发出小猫似的呻吟,又娇又浪,眼中蓄满泪水,爽到哭。 可她还在坚持,语不成句地说着“……试用于……昔日,先帝……称之曰能……”,高潮前还在向刘备告白,这么努力,哪怕诸葛亮听了也要被她打动。 但也就到此为止了,下阴开始痉挛时她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人无意识地抽搐,雪奶被震得一晃一晃,半张着嘴眼神呆滞,一句话也说不出,枉论背书。 16给宝贝儿媳的阴内指检H 龚肃羽看了看她的腕表,心跳还是很快,但她没有不舒服,算是低空飞过勉强过关,手里便继续轻柔地抚弄她湿润的外阴,等她缓过来。 “爸爸好厉害,刚才的感觉太奇怪了。”蓝鹤从余韵中清醒过来,对公爹惊异地感叹。 “有什么奇怪的,你高潮了而已,难道以前没有过吗?” 蓝鹤摇摇头,“没有过,原来这么舒服的,怪不得龚祁喜欢做爱。” “你这婚结得真是毫无意义。”龚肃羽叹了口气,“搞了半天只有他一个人爽。小畜生还口口声声说喜欢你,我看他只喜欢他自己。” 他看了看蓝鹤,发现她对他的话既没有感到伤心难过也不打算给龚祁帮腔,好像在听别人的事,表情毫无波澜,看来她是真的对龚祁一点感情都没有。 “他平时怎么弄你的?”他忽然问。 蓝鹤沉默了,小脸红扑扑地,望着龚肃羽的胸口不看他眼睛,“爸爸干嘛要问这个?” “我想知道,我妒忌。” “……” 噫惹,好讨厌!蓝鹤觉得脸烫得厉害,干脆双手捂住,闷闷地说:“就……他就乱摸我身体呀,捏捏我胸什么的。然后……然后因为我……他说我不湿,就会给我……给我涂润滑剂。最后就……就那样,爸爸都懂的呀,不要问我了。” “哼,他脑子有毛病,自己蠢还怪别人不湿。你看看你下面湿成什么样子了,我不过舔了你几下,就搞得像热带雨林,床单都湿透了。” 他手在蓝鹤穴口摸了一把,然后把上面湿哒哒的粘液按在她乳房上瞎涂一气来证明他的话。 “爸爸讨厌~”蓝鹤拿开他的手皱眉抱怨他损人不利己的行径。 “是是是,我讨厌。刚才舒服吗?” “嗯,从来没这么舒服过。” “小色鬼,那我现在给你检查检查,再让你舒服一次。” 龚肃羽莞尔一笑,拿酒精棉花擦了擦手指,然后把冰凉的中指在蓝鹤阴缝里蹭了几下,抹上爱液后干脆地插进了小穴里。 “嗯……” 下阴突然进来一个异物,是喜欢的人的手指,他的掌心整个都贴在她的阴肉上,掌根摩挲着兴奋劲还没过的阴蒂,蓝鹤本能地夹紧了阴道,软肉裹绞手指的感觉让龚肃羽脑仁发麻,下身胀到发疼。 “爸爸……我还要……还要背书吗?” “你自己看着办,医生说要是觉得心口悸动,就想办法分散掉点注意力。” “嗯……好……那爸爸……动一动好不好?” 龚肃羽看她脸通红通红的,还憋不住要求欢,摇头失笑,一手爱抚阴蒂,一手在阴道内搅弄抽插起来,在阴道壁上四处摸索揉按,看着她的表情慢慢寻找敏感点。 被深爱的人手指插在自己阴内的感觉很奇妙,光放着,就能调动全身的欲望,蓝鹤貌若痛苦地蹙眉闭上眼睛,脑中只剩他的手,把阴道壁摸得酥软。 “嗯……” 她突然打了个激灵,被他按到了古怪的地方,本能地娇吟出声,转头睁眼看他想告诉他,一张口就被他俯身吻住了,把她要说的话都用温软的舌头顶了回去。 不用她告诉,他自然知道是那里,一门心思往那儿捣弄猛抠,和阴蒂又有不一样的快感,钝钝地鼓动着全身的细胞,更难忍受。她被刺激得腿分开又合拢,不自觉地扭动身体,但做什么都是徒劳,下阴被霸道的人勾在手里,逃不掉。 手指攻击肉壁时混着汁水和穴内空气,发出湿哒哒的声音,叽里咕噜地都是色情淫乱的味道,身体里激越的快意水涨船高,濒临极限。她只知道吮吸他的舌头,一下一下舔他的唇,脑子越来越迟钝,最后抓着他的衬衫衣襟整个人都抽搐起来。 龚肃羽放开蓝鹤,抬头看她高潮时迷乱脆弱的样子,瞄了一眼心率,还算好没超过130,她也没有不舒服,可能是因为事先吃了药,总之这个程度的性爱她是可以承受的。 痉挛的阴肉死死绞着他的手指,爱液沿着指根淌到他的手背上,她的身体已经准备好迎接他,可偏偏胸腔里有个带着瑕疵的水晶心脏,稍一不慎就会碎裂报废,爱她就必须自制,永远不能让自己的欲望暴走。 “里面外面都挺好的,功能完备,触感柔软,外观精巧,我检查完了,要回房间洗澡换衣服休息了。你也早点睡。” 不能和她做爱,只好自己处理个人问题,领导心情郁闷,抽出黏糊糊的手起身要走,已经没多少耐心温言温语哄儿媳妇了。 “爸爸。”蓝鹤还在喘气,压下高潮余韵坐起身来喊住他,“我害怕,不想一个人睡。爸爸今晚来陪我好吗?” “……”龚肃羽转身拿起沙发上的领带,不怎么想理她,可又舍不得,最后还是没好气地回答:“害怕什么?又没贼又没鬼,你难道是幼儿园小朋友,睡觉也要哄。” “我怕做噩梦……” 龚肃羽身体一僵,她被他的畜生儿子欺负了,手腕和腰腹被捏得都是淤青,会害怕很正常,是他太粗心,只顾着自己被迫禁欲的不快,忽略了她。 “知道了,我洗完澡换了衣服过来陪你。” 小剧场 猫猫:领导为什么想知道儿子和儿媳怎么弄的?自找不痛快? 龚肃羽:不是,我感觉小鹤虽然结了婚,但对做爱好像还是一知半解的,而且动不动就害羞,没有那种人妻熟妇的游刃有余,简而言之,就很菜,所以有点奇怪。 猫猫:说不定是装的,装清纯hhhh 蓝鹤:你才是装的呢,死猫猫。我的黄色知识都来自于里番和黄文,龚祁不堪大用,只知道自己爽,要不是我在这篇番外里病弱人设力气小,老早打得他亲妈也不认识了。 猫猫:这么凶,还说不是装的?家暴不可取,不可取。别的不重要,我只想提醒你一句,里番黄文里大部分都是扯淡,不能当真的,我看你还是让你爸手把手教你开车吧。 蓝鹤:那你让他不要像驾校教练那么凶,太凶我要出车祸的。 猫猫:不止是你,老司机也有翻车的时候,我就等着你俩翻车呢嘿嘿。 17陪睡的爸爸又硬了二更11点 洗完澡顺便安抚了欲求不满的小兄弟,累了一天的大领导穿着他的老干部藏青竖纹睡衣裤来到了儿媳的房间,可以抱着日思夜想的小心肝睡觉,说不兴奋肯定是假的,主要就是怕睡不着,影响明天上班。天天要开几个小时会,精神不好很容易打瞌睡。 蓝鹤就没有这个烦恼,大学生,上课睡死老师也懒得管,所以她对自己的雀跃毫不掩饰,喜滋滋地看着穿睡衣都英俊帅气的公爹朝她走来,哪里像是会做噩梦的样子,比中了彩票的人还开心。 相爱的两人,找到借口一起睡觉,即便不做什么,抱在一起盖被聊天也同样令人期待。某人老树开花,居然在上床前低头笑了一下,可以说内心相当甜蜜了。 龚肃羽钻进被窝伸手把身边的小甜饼捞进怀里搂住,发现她到现在还光着,存心不穿衣服,气得在她屁股上狠狠拧了一记。 “啊!” “不许勾引我!又不能做,你不能总想着自己快活,稍微替我考虑一下可以伐?去穿衣服!” “要爸爸帮我穿,我叁岁。” 蓝鹤环住公爹的腰,歪着脑袋笑嘻嘻地一脸无赖,她已经知道他喜欢她,所以开始肆无忌惮地撒娇,再没有过去在他面前的分寸感。偏偏他就吃她这套,越捣蛋他越宠,又不轻不重在她小肉臀上拍了一巴掌,摇摇头去帮她拿内裤睡衣。 抽屉里一半是小花小云小猫咪的小清新棉内裤,一半是蕾丝荷叶边蝴蝶结的小性感内裤,领导有点选择障碍了,可爱和性感,哪个都很对他胃口,最后挑了一条tutuAnna的白蕾丝边朱红丝缎内裤,又拿了一件鹅黄泡泡袖乔其纱睡裙。 “爸爸喜欢可爱的衣服啊?浅色睡裙里面穿红色内裤会透哎。” “少啰嗦,穿衣服。” 他又一次像照顾小孩一样,帮她撑开裤腰让她把腿伸进来,再从大腿根拉到胯部遮住她的小屁股,然后拿睡裙套在她身上,还仔细把她软软的长发从领子里撩出来。 太温柔,蓝鹤忍不住又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两人相视一笑,关了灯亲亲热热抱着团在被子下面,都睡不着。 “明晚爸爸带你出去吃饭,你搞一条好看点的裙子,打扮打扮在家等我。” 本来想周末的,有点等不及了,他有话迫不及待要对她说。蓝鹤以直觉轻易猜到这顿饭的意义,所以她也忍住,到时候和他一起说,但心里太欢喜,就有点激动。 “要多好看?走红毯那种可以吗?” “吃顿饭而已,没那么隆重好吧,裙子不要像拖把一样拖到地上,我带你去澎江边上看夜景,稍微正式一点就行了。” “爸爸……” 龚肃羽一条手臂被蓝鹤枕在脖子下面,一只手搭在她身上,从背心摸到后腰,流连在她的翘臀上,下身那根刚才纾解过的东西又顶上了小姑娘的肚子。 “你硬了……” “不用你每次来提醒我,你这样贴在我身上,小屁股蹭我手心,正常人都会有反应。” “我没拿屁股蹭爸爸手心,是你在捏我。” “手感好,又软又弹,既然牺牲自己来陪你睡了,肯定要讨点好处的。” “可是这样硬着爸爸不难受吗?” “管好你自己。” 龚肃羽嫌弃地在她屁股上又拧了一下,有点疼,蓝鹤把脸埋进他胸口闷闷地笑了一会儿,羞答答地问他:“不用我帮忙吗?是我的错,我愿意负责,帮爸爸摸一摸好来。” “不许碰我,没完没了了还。领导干部是小孩子可以随便摸的吗?睡觉!” 他不让,蓝鹤到底不敢动手,“咯咯”笑个不停,抱着他的身体撒娇:“我睡不着。” “我也睡不着,你抱得太紧了,热。” “那我们把衣服脱了睡就不热了。” 龚肃羽实在是很想把蓝鹤揍一顿,不过他更想吻她摸她,最后只能重重叹了口气,把她身体翻过去背对自己,严丝合缝地贴上她的背心,将她整个人都拢住。 反正也已经硬了,反正也只能忍着,他破罐子破摔地把手往睡裙底下伸进去抓她的胸,捏着奶头揉了两下又放开,烦躁地伸手下去隔着内裤抚摸外阴,从背后一口咬在她脖子上。 蓝鹤感觉又要湿了,但不想他停下,拼命稳住呼吸控制心率,温顺地给他玩弄她的身体,毫无怨言。可他突然就停了下来,放开她仰面朝天躺着,“我要睡觉了,你别骚扰我。” “……” 这人吧,有时候就很讨厌,可越是这样,她越喜欢他,翻了个身把腿搁在他腿上,手臂环住他的胸,窝在他臂弯缠着他的身体闭上了眼睛。 “爸爸晚安。” 她很累了,被丈夫强迫拼命抵抗来了生平第一场武斗,然后和公爹亲昵又初尝两次高潮,从惊惧愤怒到幸福甜蜜坐了场过山车,身体和精神双重疲惫,没多久就在龚肃羽身旁沉沉睡了过去。 可是说要睡觉的人是真的睡不着,儿媳软软的胸脯贴在他身上,细滑的大腿触手可及,只要他想,就可以随便摸她,但又不得不忍住,以至于在脑子里反复上演动作爱情喜剧,意淫小美人沉醉快感时妖娆的样子,所以竖起的东西就软不回去。 等她睡熟了,他才悄悄抽回手臂,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到洗手间解放自己,再洗了把脸冷静冷静,去书房打开电脑把举报材料和教育局交上来的工作记录反复看了好几遍,直到自己的大脑被工作占领,色欲和性欲都被挤出去之后,才回房躺下,睡觉时身体隔开她两个拳头。 小剧场 猫猫:大家看到了吗?工作和压力是性欲的大敌。想要催叁胎,就要多放假,国定假,周末假,暑假寒假春假秋假,带薪休假,带薪病假,探亲结婚大姨妈假,普及起来!一周做四休叁,向发达国家靠拢,物质发达不了,让我们的精神和肉体先发达起来! 龚肃羽:不要大放厥词,我们现在的国力还不能支撑这么多假期,你考虑问题能不能有点宏观格局?自己偷懒就完了?做人要顾全大局,GDP下去那些低收入人群怎么办? 猫猫:好烦,你这么有格局把你那垃圾儿子先管管好,我就爱放假,我要放假,不想码字,想拖更! 龚肃羽:你文已经没人家写得好了,数据又差,再拖更就不是扑街的问题,直接进停尸房了。年轻人做事情要深思熟虑,不要凭一时冲动意气。 猫猫:年轻人你大爷!不理解,为什么鹤宝会喜欢你,还觉得你可爱,她到底是眼睛有问题还是脑子有问题。 龚肃羽:显然是你有问题。 猫猫:我顶你个肺!早晚向组织举报你扒灰! 18盛装的告白 蓝鹤有一条很喜欢的裙子,Ralphamp;Russo的抹胸白纱裙,上半贴身收腰,点缀银丝花叶刺绣,下半雪纺薄纱层层迭迭,长及脚踝,大裙摆飘逸而绮丽,最外层下摆绣着和上身同样的浅蓝花朵银色叶片,走动时熠熠生辉。 她放学回家洗头洗澡,然后将长发盘在头顶,额鬓光洁整齐不留半点碎发,再戴一根Tiffany Blue Book的白珍珠钻石项链,铂金钻石耳钉,画了个大方的红唇晚妆。 穿好裙子腰上再戴一根爱马仕黑皮带,干练的黑色漆皮让甜美柔婉的礼服多了几分英气,全白中一条窄窄的黑线,优雅高贵,令她本就羸弱的腰肢看上去不合常理地纤细。最后配上宝格丽Serpenti Forever珠光粉手提包,同色系的Jimmy Choo橘粉珠光高跟鞋。 从头到脚都透着一股精致典雅小公主的味道,除了手腕和手臂上余留的淤痕,只能用披肩和蕾丝手套遮掩一下了。 她一个富家女,这些家当是基本配置,可惜身体不好没有机会去社交圈social,买来也只能束之高阁,今天难得有机会拿出来抖抖灰见见光,铆足了劲要好好搭配利用起来。 等到傍晚龚肃羽也没回来,只发了短信说会议拖得太久,让她坐她的车先走,直接到饭店碰头。 行叭,领导大忙人,总归是她配合他。蓝鹤气量大,从不计较这些小细节,乖乖披上钩花披肩,下楼上了接她的车。司机陈叔叔已经从小孟那里拿到地址,把她送到了滨江十八号。 她穿过欧风古典的一楼大堂坐电梯上到五楼,因为漂亮而频频惹人注目,就特别心虚,毕竟是跟公爹约会,而且他还是人人皆知的大领导。侍应生把她领到露台角落的位置里,有一排一人高的植物隔开了其他客人,虽然不是包间,却足以保护隐私,还能看见江景。 小裴秘书做事真是相当到位,她想着,乖乖坐下耐心等人,看看手机显示六点十五分,点了杯无酒精的鸡尾酒,一等就等到快七点。 龚肃羽是秘书陪着过来的,穿着上班时的黑色西装,没有时间为了晚餐特意打扮。两人一路低调快步走上露台,穿过光线昏暗的餐厅时并没有被任何人注意到。 “小鹤今天好漂亮,全场最美小公主。今天单位里事情有点多,害你等了那么久,不好意思。”善解人意的裴秘书先替自己迟到的领导解释打圆场。 不过蓝鹤并不会因为这个和龚肃羽闹脾气,对待任何人都温和而有礼貌,她笑吟吟地摇摇头,“没事,我知道爸爸工作忙,江景漂亮,多看一会儿我还赚了呢,谢谢小裴叔叔帮忙订视野这么好的位子。” 龚肃羽朝小裴点点头,放这位得力助手下班,自己坐到蓝鹤对面的位置上,定睛打量装扮过的她:闪烁的钻石在夜里比白天更璀璨,优美细颈下锁骨纤丽精巧,端庄的笑容略带羞涩又透着几分娇俏。 的确很漂亮,她小时候就长得甜,大了越发明艳照人,圆圆的眼睛和肉嘟嘟的粉腮又让她看上去稚气可爱,没有半点攻击性,谁会不喜欢? “这条项链是你妈妈的吧,上面零零碎碎的钻石和那么大颗的南洋珠起码要好几十万,你用零花钱肯定买不起。” 蓝鹤撇撇嘴,“哼”了一声娇嗔道:“爸爸让我等了一个小时,一开口先说我没钱买不起项链是什么意思?” “呵呵,意思就是我感受到了你对这顿饭的重视,把妈妈的珠宝首饰都拿出来了,还穿了一条白得像婚纱一样的裙子,就为了在我面前表现自己,讨我喜欢吸引我。嗯,小鹤今天很漂亮,爸爸非常喜欢,唯一的缺点是美过了头,太显眼了。” “什么叫像婚纱一样的裙子,这条是高定好吧,这些花和叶子都是刺绣的,好不好看?” “嗯嗯,好看好看,我们先点菜。” 小孩子就爱显摆,某人忍着笑,口气敷衍,被蓝鹤气呼呼地瞪了一眼,“我已经点好了,爸爸来了他们就会上菜的,要不要点酒?” “难得周五,稍微喝两杯好了,你把酒单给我。” 他的心思并不在酒单上,叫来侍应生随口点了一杯桃红葡萄酒,放下酒单后盯着蓝鹤看了一会儿,她手撑住下巴,微微歪着脑袋笑眯眯地等他开口。 这么开心,小心思半点也藏不住,龚肃羽莞尔一笑摇摇头,吸了一口气郑重地说:“小鹤,是爸爸说得太晚了,我喜欢你,从很早之前就喜欢你了,不是长辈疼爱小辈的那种,是把你当做异性,想和你睡觉的那种喜欢。” “我知道呀,哈哈哈。爸爸不用说得那么露骨,我知道的。” “你不知道。”龚肃羽正色打断嘻嘻哈哈的蓝鹤,口气严肃,“你应该也蛮早就对我有想法了,我可以从你看我的眼神里看出来。但你还太小,我担心小孩分不清仰慕和爱,想过两年等你成熟一点了再告诉你,可是你却答应了龚祁的求婚……我这几天想了又想,推测你应该不知道我喜欢你,以为我对你好是把你当女儿。” “爸爸……” 龚祁的名字出现的瞬间,甜蜜气氛就变得稀碎,蓝鹤对他的感情复杂,既歉疚又厌恶,她后悔做错了事,但龚肃羽却必须要她把话说清楚。 红酒上来了,龚肃羽拿起杯子浅尝了一小口,沉吟了一下,又喝了一大口,看似在品酒,但蓝鹤知道,他只是烦躁,对龚祁夹在他们两当中而烦躁。他放下杯子,抬眼凝视蓝鹤,手指轻扣桌面,微微皱起眉头,“你一点也不喜欢他,为什么嫁给他?” 蓝鹤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坐正姿态从头坦陈叙述:“爸爸说得对,我一直一直都喜欢你,也确实以为你只是把我当小孩,但这不是最重要的。 我不敢和你说,是因为不想做第叁者破坏你的家庭,如果我告白没成功,你大概会为了让我死心叫我搬走吧,我就很难再见到你了;如果我成功了,害你婚姻破裂,却因为自己的病不能给你一生一世,太自私了,我做不到。 其实那时候我已经放弃了,只要能留在你身边,做养女也好做儿媳也好,都无所谓。所以我答应了龚祁的求婚,欺骗他和所有人,只是为了可以名正言顺住在龚家。” “为什么?”龚肃羽不理解她的逻辑,拧着眉头问她:“你不嫁给他也可以留在龚家,又没人要赶你走。” “之前阿姨回国,我在阳台上听到她问你我要在你们家住到什么时候,你回答她至少等我大学毕业可以独立生活。我听得出她不喜欢我一直住龚家,女主人不接受,我毕业了不得搬走吗?” 龚肃羽胸闷到想吐血,拿起酒杯面无表情地晃了晃里面的红酒,仰头又喝了一大口,而后深深叹了口气。 “那是我敷衍她的谎话,她不是什么龚家的‘女主人’,你从英国回来前我就已经和她离婚了,根本不存在可以让你破坏的婚姻。” 小剧场 猫猫:友情提示,文中出现的奢侈品,餐厅,美食,场地,都是真实存在的,比如他们吃饭的这个地方就是魔都外滩18号5楼的Hakkasan,蓝鹤的裙子包包鞋子项链也都是可以买到的,理论上,如果有钱的话。 蓝鹤:除了那根项链其他都不是特别贵的。 猫猫:闭嘴,滚远点,炫富者死。 蓝鹤:仇富不好,很难看的。 猫猫:不怕难看,心态已崩,你再多说一个字就把你做成路灯挂件(吊死资本家)。 蓝鹤:…… 19/20章注解罗纳河上的星夜/阿夫列莫夫/自由 罗纳河上的星夜 梵高 大家应该会更熟悉另一幅大月亮《星夜》,《罗纳河上的星夜》相对而言更含蓄,意境不像《星夜》那么那么孤独,更偏忧郁清冷,光线也没有那么灿烂,但两幅画都是寂静的。 阿夫列莫夫 当代印象派大师,白俄出身的犹太人。 他的画风格独特鲜明,色彩斑斓,明亮绚烂,和梵高那种到处用明黄色但却忧郁得要死截然相反,他的画炽热,大胆,充满热情,尤其是风景画里河水或者地面的反光,非常非常漂亮。 领导因为自责心情不好,蓝鹤看到他神色忧郁,所以会想起梵高的画,可是他本人看出去的视角是不一样的。脸上虽然还端着,但确认到儿媳的心意,对他来说就是多彩人生的新开端,后悔里面又有失而复得的高兴和期待,所以他告诉蓝鹤他看到的是阿夫列莫夫。 自由领导人民 哈哈哈哈,法国画家德拉克罗瓦的,人人都看过这幅画,大家懂的,我就是开个黄段子。 现在看来更经典了,因为画中场景永不会再现,现实再也不可能裸着奶追求自由了。 18真相 “什么?不可能!” 蓝鹤呆住了,虽然从她被龚肃羽收养开始,他的妻子向梅就一直在美国给留学的儿子陪读,后来还在国外开了公司,一年只能回国一两次,但没有人告诉过她他们已经离婚了,在龚家工作的人也一直都把向梅视为女主人,她和龚祁的婚宴上,宾客们都把他们当做夫妻。 “我早就问过龚祁的,他说你们感情很好,只是他妈妈放不下事业,没法回来而已。” “是我的错。”龚肃羽揉了揉太阳穴,无奈地解释道:“当初我和她离婚的条件就是不向任何人公开这件事,她这人要强,好面子,不愿意被人知道她被丈夫抛弃,离婚是我单方面的要求,所以我答应她保密。除了单位极少部分看过我人事材料的同事和上级,包括龚祁在内的亲戚朋友大都不知道这件事。” 龚肃羽既然这么说了,蓝鹤当然是相信他的,他没有必要在这件事上欺骗她,可这样的话这个乌龙就太大了,她如果早知道他离异了,何必隐忍这么久,又为什么要和一个不喜欢的人结婚,最后还变成了他的儿媳。 “可是我看她每次回来都住主卧,和爸爸睡一个房间。” 这个问题很尴尬,龚肃羽是个健康正常的成年男人,身居高位却是条单身狗,前妻难得出现互相安抚一下对方孤单的身体本来无可厚非,远远比找炮友养二奶嫖妓来得合适,他的身份也不允许他有私生活作风不正的情况,没人知道的离异前妻,是最安全的做爱对象。 他扶额捋起额前的头发,低头纠结措辞,然后点点头对蓝鹤说:“不错,她回来时我们住在一起,一来是为了掩饰我们已经离婚的事实,二来么……对不起,我们确实偶尔会发生关系。” “那也不用向我道歉。”蓝鹤低下头不再看他,略带幽怨地轻声嗫嚅:“我又不是爸爸的女朋友,你和谁发生关系,都谈不上对不起我。” “当然要道歉,我本来是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但现在才发现这事情,我既对不起她,也对不起你,并且背叛了自己的感情。心里喜欢你,不和你说明白,却和前妻睡觉,属于是典型的渣男了。” 世上没有后悔药吃,这些他以为不重要的事情积累起来,变成了天大的误会,害得小傻瓜剑走偏锋,没有做他的女朋友,反而成了他的儿媳。 “唉……你喜欢我,想要啪啪啪,来找我多好啊,干嘛找别人。”蓝鹤本来就对公爹和婆婆住一起吃味,现在知道他早就喜欢她了,心里越发不舒服,就叁个字:不甘心。 “你才多大?就算你愿意我也下不了手啊。”事情的真相令人郁闷,小蓝鹤却满脑子啪啪啪,还要吃醋,龚肃羽心情更不好了。 “算了算了,事已至此怪来怪去推卸责任毫无意义。所以你以为我有老婆,以为她要赶你走,就想了个好办法嫁给龚祁,做我儿媳,然后再用儿媳的身份爬公爹的床,勾引我,把你的情敌婆婆给绿了,报复她嫌弃你,是这么个计划吗?” “不是的好吧!” 正在喝饮料的蓝鹤被他指鹿为马地一通胡说给噎到,气急败坏地为自己辩白:“我只是……只是……结婚后才发现受不了龚祁碰我,我……我还是想要爸爸。每次和他一起,我都得在脑子里想着你才能忍过去,而且一天比一天更……更渴望你。我实在不愿意自己的一生就这样结束,身体给自己不喜欢的人,却一次也没有得到过真爱。” “原来如此,你婚后尝过做爱的味道,就开始憋不住垂涎我了。” 龚肃羽皱眉把高脚杯里的酒一口气喝完了,烦躁的样子把蓝鹤看得心里发抖,却听到他说:“是我失误了,怪我不早点和你说清楚,拖拖拉拉让你误会,害你脑子进水嫁错人,自以为可以曲线救国,结果是骑虎难下。” “爸爸……不然我们先吃饭?爸爸辛苦了一天,一定肚子饿了。” 这人状态实在不好,蓝鹤不确定他接下来是会拿她撒气,还是自怨自艾地后悔,但无论如何她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在他们谈话的间隙,侍应已经上了菜,蓝鹤铺好餐巾,动手拌了拌色拉对因为懊恼而面色阴沉的公爹说: “爸爸尝尝这个香酥鸭沙律,很有名的。” 龚肃羽盛了一点到自己盘子里吃了一口,脸色居然缓和下来,“这道菜倒是蛮特别的,鸭片拌豆苗,外面没看到过,柚子汁配得也不错,看来米其林黑珍珠还是有点花头的。” “是呀,我很喜欢Hakkasan的中餐,以前在英国读书每次去伦敦都会去吃,小裴叔叔真会挑店。” “我亲自选的好吧?关小裴什么事。”龚肃羽不乐意自己的功劳被秘书抢了,板起脸不高兴,但两人之间的空气反而又甜起来了。 “哈哈哈,是是,还是爸爸会挑地方。”蓝鹤掩口娇笑,花枝乱颤,“爸爸喜欢吃鱼,我特地点了这道炭烧蜜汁鲈鱼,我们一人一口把它分掉。” 这话终于让某人听得笑了出来,因为这家店菜量精致,这道鲈鱼确实只有厚实的一小块肉而已,红艳艳的淋着蜜汁,配上两小颗翠绿的西蓝花和一坨白色的果香泡沫,蓝鹤说一人一口,一点也不夸张。他动筷把鱼肉一分二,夹了半块给她,自己吃掉剩下的一半,表皮焦脆微甜,肉质紧实,口感像鳕鱼,相当不错。 “鱼可以,你不太出门上馆子,点菜的水平倒可圈可点。” “哪里哪里,毕竟有一个小时研究菜单,想翻车也翻不了呀。” 领导的赞赏居高临下,蓝鹤也笑吟吟地阴阳怪气了一句,龚肃羽含笑瞪了她一眼,又试了招牌菜鱼子酱片皮鸭和咖喱汁烩波士顿龙虾。 美味在口中化开,令人心情愉悦,大失误造成的人生悲剧也不再感觉那么沉重,既然木已成舟,不如享受当下。 一道燕窝草莓山药居然做成了爱心的形状,软糯细腻,清甜可口,上桌时烟雾缭绕地很是应景,还有一盅翡翠松茸蟹肉羹明艳鲜美,色味俱佳,也合龚肃羽的胃口,让他不得不承认,蓝鹤应当确实花了不少心思研究菜单。 她对他总是很用心,可他却因为没有控制好情绪,不够关心她,害她走错了路。 吃完最后一道甜品——几乎以假乱真的椰子冰激凌,以清爽恬淡的椰香完美收口。两人佳肴美馔吃了个饱,心满意足,一同起身离席,到露台边缘靠着栏杆眺望夜晚的江景。 云珠塔莹彩闪烁,是一个镶嵌了红蓝宝石的璀璨摆件,遥遥点缀在江对面,漆黑的江面波光粼粼,倒映着两岸的霓虹灯光,一边是古典怀旧的欧式建筑,一边是华丽现代的摩天大楼——就像他们两人,一个是石柱砖墙厚重沉稳,一个是水晶玻璃精美易碎。 “好漂亮,像不像《罗纳河上的星夜》?” “嗯,梵高的光颜色没那么热闹,这更像是阿夫列莫夫笔下的河岸。” 夜晚凉风习习,龚肃羽凭栏凝望绚烂的江面,自知无力回天,眼神已经比之前平静了许多。 “其实你答应和龚祁结婚的时候,我就应该找你问清楚的,可当时我被打击到自我怀疑,以为感觉你对我有意思是我自作多情,心里又生气,觉得你也和其他的女孩子一样,被这小子花花公子的外表迷惑,结果错过了纠正错误的最后机会。是我不好,小肚鸡肠只顾着舔舐自己的伤口,没有好好关心你把控好事情的发展方向。” 纷乱迷离的灯光下,他忧郁肃穆的侧颜完美得像雕塑,与周围的灯红酒绿格格不入,有着与年龄相符的稳重和不相符的俊美,因为懊悔而显得沉郁,使他看上去散发着令人难以抗拒的成熟魅力,直击她的心脏。 不想让他难过自责,一点点也舍不得,蓝鹤微笑着摇摇头,“我猜爸爸会同意龚祁和我结婚,也是想把我留在你身边,哪怕是儿媳,要不然你是不会答应让我嫁给一个这么花心的人的。所以我们两个心意和目的一直都是一样的,只是没沟通好,误会了彼此而已。” “不错,我平时布置工作,会反复要求各个部门一定要做好沟通,无论是组织内部还是对外面向群众,没想到在自己的人生大事上却犯这种低级错误,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害你一生几乎脱轨。” 龚肃羽表情肃穆,说着说着就开始厅里厅气了,蓝鹤忍住笑,把他插在裤子口袋里的手拿出来握住,含情脉脉仰头望着他,柔声说道:“爸爸,我喜欢你,不管你有没有老婆,不管我嫁给了谁,我都想和你在一起。我爱你。” 龚肃羽听到她的告白,心又甜又酥,化成一滩蜂蜜糖浆,他轻抚蓝鹤脸庞,爱怜地望着她沉声回应:“嗯,龚祁的事情先放一放,我看看怎么处理合适,你不用担心,这些问题爸爸都会想办法解决的。 小鹤,我也爱你,可是我们现在的关系,让我已经没法跟你结婚了,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无所谓,余生的每时每刻,我都想和爸爸在一起。” 小剧场 猫猫(骂骂咧咧):我也想吃Hakkasan!杀千刀的腐国佬,宁愿开在咖喱国也不到樱花国开一家,脑袋瓜有坑。 蓝鹤:可能他们不愿意勾芡,所以无法打入樱花国吧,那里中餐都黏黏糊糊的。 猫猫:呵,满脑子黄色,让你爸爸给你吃黏黏糊糊吧。 蓝鹤:???我哪里黄色了?爸爸又有什么黏黏糊糊的可以吃? 猫猫:哈,你自己去问他不是蛮好,“爸爸,把你的黏黏糊糊给我吃吃”这样,发个嗲发个骚。你要什么都有,我连个麻辣香锅都吃不到,哭了…… 蓝鹤:可怜的猫猫,那你也别拿我撒气呀,等以后解封了就好啦,到时候就可以回去吃吃喝喝啦。 猫猫:鹤宝好温柔,抱抱!嘤嘤嘤…… 20奶放在外面 夜里风凉,蓝鹤披着龚肃羽的西装外套和他一起回到家里,与冉姨道晚安后上楼来到她卧室门外。 他站在她身后,没有和往常一样去他的房间或书房,盯着蓝鹤的手看她旋转门把。她打开房门还没走进去,就被他在背心推了一把,在身后把房门迅速关上落锁。 踉跄了一下的蓝鹤受惊回头看他,立刻被他抓住肩膀拽过去摁在墙上狠狠吻住,薄唇和湿热的舌头贴着她的口唇,碾得又重又蛮横。她温顺地张开嘴迎合他,他却又将她下唇咬到刺痛,好像生气在发泄。可她很快就发现不是,因为他的手摸得太急了,抓住她的胸脯使劲揉了几下,就马上撩起裙子伸到里面去弄她下身了。 火急火燎的。 “你内裤怎么不是昨晚我帮你穿的那条?”龚肃羽摸到内裤不是丝缎的,放开被他吮麻了的小舌,一边亲她颈侧一边问她。 “我……我放学……洗过澡……” 他的手还在内裤外面摩挲,就已经让她痒得想夹腿,心跳飞快。应该让她先吃药,他想,可一时间竟停不下来,反而感觉更焦躁了,原本搂着她细腰的手,恶狠狠地强行从她胸口的晚礼服边缘插进去,把一个乳房硬掏了出来,揪住乳肉将奶头送进嘴里使劲嗦。 “爸爸……” 不行,他的狂躁把她也引得亢奋,性器在对方手里迅速湿润,羞耻感让她心潮澎湃,在漆黑的房间内只能感知乳头被舔吮的酥痒和下阴被亵弄的快意,呼吸都开始急促。 再弄一小会儿就停,最后再亲她一下就放开,他这么告诉自己,突然蹲下身,把她的内裤拨到一边,凑过去舔吻她的下阴,舌尖挤进阴缝内找到肉珠挑弄不休,在蓝鹤快乐到几乎感觉缺氧时才终于停了下来。 他把她抱在怀中,抚摸她的后背试图让她平静,可他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却在黑暗中清晰到让人无法忽视。 “你先吃药,带上腕表,爸爸去洗个澡,干干净净地抱我们小鹤。” “嗯,那我在床上等爸爸。”蓝鹤乖乖答应,双手恋恋不舍地抱着他的身体不想放开,他忍不住又吻她,缠缠绵绵,黏黏糊糊,这一次温柔了许多,顺手打开了灯,还扯掉领带扔到了地上。 “裙子不要脱,内裤也穿着,这只奶就放在外面,等我回来,我要自己动手。” “这多难看呀。”蓝鹤脸发烫,在光线下低头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皱眉不已。 “你不知道那幅《自由引导人民》吗?要做追求自由的女英雄就得放一只奶在外面。” 老头这什么歪理?蓝鹤趴在他胸前笑个不停,激动的情绪平复了许多。龚肃羽把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亲亲她的眉心丢下一句“下次和爸爸一起洗”,转身去了浴室。 但是乳房卡在衣服外面就很不舒服,蓝鹤无奈地看看自己浪里浪荡的胸口,拿掉首饰皮带,倒水服药,戴上心率监测腕表,忽然意识到她还没卸妆,想起刚才某人说“一起洗”,尽管他说的是下次,但如果只是卸个妆的话,一起分享一下浴室应该也没什么关系吧。 隔着门传来哗哗的水声,蓝鹤有点小激动,深呼吸稳了稳心神,打开门走进了浴室。某人全身赤裸正闭着眼睛冲洗头发,身体线条匀称紧实,这里那里的薄肌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下面那根东西还直挺挺地翘着。 她心虚地走到镜子前,大理石台盆边上放着他的欧米茄典雅黑盘,这人连块手表都便宜得恰到好处,现在却铤而走险准备和儿媳私通,令她心里酸涩又温暖。 蓝鹤散开头发,拿出化妆棉和卸妆油开始卸妆,眼睛从镜子里偷瞄正在洗澡的那个人,很快就被洗完头的龚肃羽发现了。可他一点反应也没有,对她视若无睹,只顾自己搓洗,蓝鹤就可以从镜子里换着角度看他的身体,长腿,翘臀,或是胯下浓密的黑丛和晃荡的阴茎。 她喜欢他,哪里都觉得好看,想到这具身体过会儿就会压在她身上,那根可怕的肉茎要插进她里面,下阴猛地一缩,淌下一股热流,内裤转眼湿透。 就在蓝鹤心不在焉地卸妆的时候,人家已经快手快脚洗完出来了,龚肃羽大大方方拿了条浴巾围在腰上,走到蓝鹤身边对她说:“站过去点,我刷牙。” 一副理所当然的命令口吻。 他打开镜面柜,找了一支还没拆封的粉色新牙刷,是蓝鹤的,又挑了那个有上面有可爱的米菲兔的小杯子,也是蓝鹤的,连身上围的天蓝色米菲浴巾都是蓝鹤的,放着边上白浴巾不用,老头用什么米菲,一定是存心的。 蓝鹤卸了粉底和唇妆,不舍得卸睫毛膏,因为边上的人湿哒哒的身体还在滴着水,虽然他直男式的刷牙动作又快又干脆,但锁骨胸肌上的水珠却磨磨蹭蹭地,粘在他光洁的皮肤上不肯离去,下落时缓之又缓,情意绵绵地划过他小小的乳晕,把她的视线拉到那颗深红色的奶头上。 男的奶头那么红,好色情,她心想,看到漱口的公爹正从镜子里看着她,慌忙收回眼神开始卸眼妆。她闭着眼睛,用卸妆油浸润睫毛膏,露在外面的乳头突然一凉,耳边响起龚肃羽低沉的声音。 “你自己露着奶,还要偷看别人的?我哪里有你这个好看。” 蓝鹤忍了又忍,憋出一句:“……又不是我要露的。” “你不露怎么勾引爸爸自由地摸你?刚才我吃过它,肯定有牙细菌在上面,等下再吃牙就白刷了,爱牙护牙就需要帮你把奶头也刷刷干净。” 牙细菌什么鬼?乳房被人抓在手里,牙刷毛在乳尖上来回轻刷,又痒又痛,乳头被折磨得充血肿硬,蓝鹤想反抗,眼睛又睁不开,气得胸口上下起伏。 “讨厌爸爸!” “不要啰嗦,快点洗脸,我澡都洗完了你一张脸还没弄好,这种工作效率完全是服务意识不到位的表现,说明你不重视我。我等你长大等了几年,现在还要继续等你弄这两根睫毛。” 太讨厌了,太讨厌了! 蓝鹤强忍着奶头被人用牙刷逗弄的羞耻,弯腰用温水和洗面奶把脸上的妆洗干净,边上的人很贴心地递了毛巾给她,拿在手里特别重,她擦完一看,居然是他刚才围在腰上的浴巾。 ??? 小剧场 猫猫:废鹤,你给我死出来,你什么意思?叁万块的欧米茄碟飞典雅你喵了个咪的说便宜是什么意思?不挂路灯浑身不舒服是伐? 蓝鹤:猫猫干嘛那么生气啦,我这个便宜是相对那些几十万几百万的表来说,叁万不是很便宜吗? 猫猫:笑话,你怎么不相对我叁千块钱的西铁城来说,可以买我十块,买完了还有零头找,便宜吗?你不要狡辩了,我看你还是适合做路灯挂件。 蓝鹤:我不明白,为什么猫猫对钱这么敏感又执着呢?人生最重要的东西是钱买不到的,比如我的心脏。 猫猫:滚你丫的!没钱你坟头草都二十代同堂了。 蓝鹤:比如爸爸。 猫猫:……你爸爸的层次已经高于金钱了,他是另一种比钱更好的东西,叫权,又了权谁还稀罕钱啊?脑子进屎? 蓝鹤:有人稀罕,比如我婆婆,我也觉得她脑子进屎了,这么帅的男人居然没抓住,便宜了我这个捡漏的,嘿嘿嘿。 猫猫:猥琐了喂!你再剧透再ooc在炫富装逼我就立即把你挂路灯! 21爸爸别玩我了H 所以他下面光着,长枪大炮正对着她,蓝鹤看得脸发烫,眼睛钉在上面移不开,这东西看上去好凶。 “为什么爸爸拿你用过的浴巾给我擦脸啊,不是有毛巾的嘛。” 龚肃羽无视蓝鹤的怨嗔,拿回她擦过脸的浴巾又围了上去,不给她看了。 “不要老是盯着别人下身看,不礼貌。” 把人家一只奶掏出来就礼貌了吗?蓝鹤皱起眉头,感觉脑子被气到,转过身去自顾自涂起了爽肤水润肤露。身边的人已经不刷奶头了,而是把她的裙子撩到腰上露出她的内裤。 哈,粉色的薄纱蕾丝,肯定是为了晚上春宵一刻特地挑的。他把她内裤裆部布料捏在一起,收拢后卡进下阴缝隙里,让两片大肉唇夹住它,然后开始轻轻抚摸这块地方,指腹在外唇上来回摩挲。 蓝鹤人僵在那里,看着镜子里面自己被他玩弄的下半身,脸涨得通红,羞臊地想提醒他好好做人:“爸爸,你别这样,太色了啦。” “不要狗咬吕洞宾,我都是为了你,在遵医嘱。”他挑挑眉,不以为然地在她私处捏了一把,让两片白白的嫩肉夹紧皱成一条的内裤。 “什么医嘱?”蓝鹤一脸茫然。 “我邮件问了你美国的主治医生,就是你出生后给你做过手术的那个,他说想控制心率,要么让你做爱的时候分散注意力,要么让降低你的羞耻感,就是让你习惯,你懂吧,暴露疗法,变得和老夫老妻左手摸右手一样。” “……”蓝鹤将信将疑,低头看看正在玩弄她下阴的手,又抬头瞪视他,“真的吗?爸爸没骗我?” “骗你干什么,你不信我明天给你看邮件。你以为我昨天干嘛让你背《出师表》,如果你不想每次做爱都背一篇古文,那就只能配合我,天天做点色情的事情,一直到你不再感到害羞,被摸被亲都不会心跳加速,和我做爱也不激动。” “……那不就是让我麻木吗?这样还有什么意思?” “你想要什么意思?所有的夫妻到最后都会变成这样,我不麻木就行了。” 她不听话,龚肃羽就用力扯了一下,内裤绷紧了嵌在阴缝中,卡得下阴一酥,又有点疼,蓝鹤委屈又羞耻,可怜兮兮地望着恶作剧的人央求他:“爸爸别玩我了。” “不好,今晚我要玩个够。” 他站到她身后环抱着她娇小的身体,和她一起凝视镜中的彼此,一只手放在她那个“领导自由”的乳房上,轻柔地爱抚这只运气不好的雪奶,一手仍旧粘在私处,拉平了内裤,隔着湿漉漉的蕾丝刮弄还在出水的缝隙。挂着水珠的胸腹贴在蓝鹤裸露的肩背上,温暖坚实,性感诱人。 “爸爸的工作非常无趣,太多枯燥冗繁的形式主义,可是每一天,我下班回来都可以见到你。我看报告,或者看书,你就在一旁做作业,苦思冥想,抓耳挠腮,做完了又看动画看小说,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小鹤,我又不是木头人,这么多年都是你陪着我度过的,怎么可能无动于衷?我也想把你当成自己的孩子,但你太可爱,太漂亮,像个小天使,又像是含苞待放的玫瑰花,我是男人,思想追求理智,潜意识却已经对你迷恋到无法自拔。” 他低头亲吻蓝鹤的头发,喃喃自语:“我不在乎,你是我儿媳也好,你身体不好也罢,不能结婚,不能生孩子,都无所谓。我只要你在我身边,永远不离开我。” 蓝鹤有生以来第一次听到这个的大领导这样情意绵绵地诉衷肠,就像偶像剧里的男主角,眼睛里只有她,她被他温柔的视线熏醉,被他磁沉的语声融化,他说的每个字都在她脆弱的心房上跳舞。 “我也不在乎,就算把自己从流星烧成灰烬,我也要和龚叔叔在一起,就算变成一个和公爹私通的坏人,就算全世界人人唾弃我,我也不会动摇,也不会后悔,我什么都不怕!” 流星……龚肃羽心里一痛,忽然抱紧她,放开那些羞羞的地方,双臂箍住她的身体,把脸埋进她的颈侧,压着隐痛抱怨:“国家的基本理念是坚持可持续发展战略,你烧什么烧?细水长流长命百岁才符合当下的发展观,做事情要学会顾全大局,别老想着自己任性,稍微考虑一下我谢谢。” “那我活八十岁,爸爸一百岁,我们到哪里都一起。” “好,你这种小咸鱼,养老金拿个十五年也可以了,到哪里爸爸都带你一起。” 他弯腰把蓝鹤抗在肩上走出浴室,轻轻放到床上让她坐在床沿,在她幸福明媚笑容中扒掉了她潮湿的内裤分开她的腿,跪在床边钻进她的裙摆,毫无征兆地吻住她的下阴,就和与她激吻时那样,唇舌并用,霸道地舔刷,执拗地吮吸,薄唇压着她的外阴,热舌钻碾阴缝,粗粝的味蕾扫过敏感的肉珠,在云朵一样的层层白纱下,“啧啧”有声地爱她。 蓝鹤主动张开腿,手撑在床沿揪着被单,仰起细长的脖颈,闭起眼睛体味性器上传来的快感,纤秀的眉毛拧成一团,看似痛苦,却又咬着下唇发出欢愉甜腻的呻吟。 太舒服,蜜穴不由自主地收缩,挤出的爱液被男人用舌头卷进口中,她最爱的龚叔叔,成天摆官威的公公,现在围着一条浴巾钻进她裙底给她舔下阴。 后悔,他们顾忌着身份,年龄,名声,小心翼翼地隐藏自己的心思,浪费了太多时间。早就该脱光衣服爬到他腿上,逼他做一个和高中生发生关系禽兽领导,演一出被法国梧桐围在老洋房里的《洛丽塔》。 还来得及,她在心里告诉自己,求天上的爸爸妈妈保佑,再多给我一点时间,多陪陪他,多给他一些快乐。你们费劲心血保下来的残次品女儿,终于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啦! 小剧场 猫猫:祝福全天下的宝宝们都能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 龚肃羽:可以不要破坏气氛吗?别在肉当中发你的破剧场了。 猫猫:怒! 22玷污了他的小公主H2更11点 蓝鹤听话,按照龚肃羽的吩咐在被他舔得浑身发颤时,尽量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在脑中琢磨该如何和大领导约会,要不要周末去近郊野营,要不要遮住脸去看电影,要不要去看一场他喜欢的油画展,或者听一场音乐会。 可是他的舌头像急于求生的泥鳅,在她柔软的阴肉上钻来钻去,无孔不入,这里那里都嘬得好痒好痒,害她无法集中精神去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思绪又回到某人身上。 他一整年顶多只有和前妻的两叁次友情炮,无限接近寡王,单了那么多年,为什么舌头这么会舔?不科学,说不定一个人天天在房里看日本女优撸管,阅片无数,从动作片里学了大本事。 无论她如何腹诽栽赃胯间那个人,都无法避开被他舔到高潮的命运,他顶着华丽的白纱,裙摆上的银叶刺绣因为他的动作浮光闪闪,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含住她的阴蒂,嗦得它膨胀起来,硬硬地戳在他舌头上,勾一下就引得她娇喊一声。 “爸爸……嗯……我不行了……嗯……” 然后他就把手指插进湿淋淋的阴道,不客气地抠住她的G点使劲乱摁,瞬间把她逼到了顶点,绷紧了双腿蜷起脚趾,手指关节被压得发白,高高挺起胸脯全身抽搐,小穴痉挛着喷了他一下巴的汁水。 才叁两下就缴械投降,她也太好弄了。他带着给儿媳口交的成就感从裙底钻出来看她的情形,首先落入眼帘的就是那个掉在外面的乳房,随着她高潮时的抽搐一震一震,一时没忍住,立刻扑上去把她压倒在床上张口含住了那个勾人的乳头,一边抓起她的手腕确认心率,还好还好,没有快到危险。 余韵持续了一会儿,回过神的蓝鹤长吁一口气,抱住胸前那个头发滴水的脑袋娇滴滴地说:“爸爸,帮我把裙子脱掉再弄呀。” “别脱了,你这条裙子蛮好看的,穿着让我弄。” “换一条不行嘛,这条真的是高定,做好一条从英国寄过来要好几个月呢,价钱也很贵的。” “不好!裙子要紧还是我要紧?你是为了我穿裙子,不是为了裙子和我睡,不要本末倒置。” 那个人一边强词夺理,一边从乳房一路咬到颈侧,在蓝鹤身上种了一串红草莓,她又爱他又无奈,搂着他宽阔的肩背愁眉抱怨:“爸爸在单位也是这么不讲理的吗?” “在单位谁敢跟我讨价还价?” 好吧,你官大,你说了算。 龚肃羽抬起身体站在床边,米菲浴巾被顶出一个小山丘,他随手解开浴巾丢到一旁,动作帅气得不行,堂而皇之对着儿媳裸露自己的性器,尺寸有点吓人。 “工作时间不要发呆,过来给爸爸摸。” 他这样板着脸颐指气使,就让蓝鹤不那么怦然心动,更多的是啼笑皆非的无奈,要不是看到他害怕,真想骑在他身上狠狠锤他一顿。 这么大这么长,真的能放进去吗?她坐起身来双手握住那根东西,好烫,一碰到它它就弹跳了两下,那么兴奋,可见它主人的四平八稳都是装的。可是她没经验,不知道什么有用的技巧,手法生涩单一,看来要找时间看几部片子学一下,她心想。 白皙的小手勉强握住这根粗长的怪物,沾上前端的不明液体,滑腻腻地上下撸了几下,这下它更激动了,拼命吐水,某人小腹肌肉起伏的频率也变快,他的呼吸乱了。 心爱的女孩正在爱抚他的性器,即便她手拙,也一样让他舒服得脑仁发颤。他的掌上明珠,微卷的长发披散在后肩,身穿昂贵的公主裙,繁复逶迤的白纱铺陈开来仙气十足,但她凄凄楚楚地露着一只奶,雪白的胸口是他吮出的点点红印,手里抓着他狰狞的肉茎努力讨好他,手心沾上黏腻的精液抚摸他的龟头。 不错,他终于玷污了他的小仙女。 “等下爸爸就拿这个,插进你的小妹妹,狠狠捅你。” 蓝鹤吓了一跳,领导一反常态,突然说起骚话,她无措地抬头看他,小脸绯红,抿了抿唇问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呀?” “……” 小仙女比他还急,他摇头失笑,弯腰抄起她腋下把人抱起来横放在床上,不要她摸了,不让她等了。 他把长长的裙摆繁纱掀起来往上罩在她身上脸上,遮住了她的视线,她裸露的腰腹下身和两条细腿从一圈层层迭迭的圆形白纱中心长出来,是人形的花蕊。只是耻部的伤痕令他心疼,提醒他那个不好好沟通导致的大失误。 “花朵是世上最美的生殖器官,小鹤现在就是一朵纯洁的白色花朵,是乔治亚欧姬芙的曼陀罗。” “那爸爸是采花大盗熊熊蜂吗?”蓝鹤躲在轻薄的白纱下,期待又紧张,双手抓住裙子,带着笑意与他调情。 “啧,你倒蛮会打比方的。”龚肃羽分开她的腿,肉茎顶住缝隙,性器和性器触碰到一起,磨来磨去,精液与爱液互相融汇。“爸爸肯定是蜂鸟,能吃到最里面的花蜜,你等会就知道了。” 是因为蜂鸟嘴长吗?蓝鹤心想,穴口一抽,小嘴在肉茎顶端咬了一记,让龚肃羽心里微颤,有点稳不住自己了。他把手指探进去胡乱捣弄,焦急地揉松阴壁穴口,按摩里面温暖的软肉,在她难耐的媚吟声中逐渐加到叁根指头,蜜水流了他一手。 “嗯……爸爸……” 里面舒服到让人害怕,蓝鹤忍不住想扭动身体,不知道是躲开他的手指好,还是迎上去索要更多好,只能娇媚地喊他,攥紧白裙,在朦胧的轻纱下蹙眉喘息。 不能太激动,心跳快了他又要停下来凶她了,想想其他的,想他用了她的杯子,用了她的浴巾,这里没有他的衣服,今晚他得裸一整晚,哈哈哈,开心。 她心中的爱意满满溢出,用胡思乱想压住悸动,可穴口忽然胀得难受,手指已经不在了,有什么尺寸不合适的东西在往里面挤,嗯,他要进来了。 太紧了,有那么多粘液润滑还是紧,明明已经做足了准备。他怕弄伤她,带着焦躁踟蹰不前,粉色的穴口被撑得发白,绷紧了没有一丝皱褶,好像随时会被他的性器撕裂,可肉茎前端被箍得爽到飞起,里面是神仙福地,疯狂想进去。 “疼不疼?” “不……不疼,有点点胀,爸爸……我想亲亲你。” 心肝宝贝要亲亲,没有不给的道理,他俯身撩开纱裙一角露出她红扑扑的小脸蛋,巧笑嫣然,目光烁烁,心中一荡低头吻了上去,软舌纠缠到一起,不厌其烦地舔舐彼此,嘴唇湿漉漉的挨挨蹭蹭,要传达心里火山爆发一样喷涌的爱意,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嗯……” 身体被猛地劈开,蓝鹤在鼻腔发出一声闷哼,火热的肉棍撑满她的下阴,几乎令她感觉胀痛,是身上的人趁着接吻的间隙,狠心一插到底。 他实在憋不住了,脑子里只有叁个字:想要她。 注释 乔治亚欧姬芙 上世纪美国画家,美国现代主义之母,最早描绘特写细节的艺术家之一,画的都是花朵,以花来隐喻女性生殖器官,可以理解为她画的都是美丽的“小妹妹” 曼陀罗 / 白色花朵一号 (如附图) 象征纯洁美丽的女性,龚肃羽把蓝鹤比喻成曼陀罗,因为无论她是不是结过婚,有没有性经验,对他而言一样纯净无暇。当然再纯洁也是等他去x的小妹妹,所以表面赞美,实际上还是个黄色玩笑。 23汁水淋漓的达娜厄H “小鹤,我要动了,你做做数学题好了,3+3+3一直加这种,等我弄完了来问你答案。” “啊?”不是吧,还带换花样的?语数外轮流来,难道下一次要背雅思单词? 可是蓝鹤没等到龚肃羽的回应,他被她狭窄的下阴裹得欲火爆燃,阴茎上密密麻麻都是细小的电流,爽得他神智不清,没有余力和她再说话,直接架起她两条腿耸动身体抽插起来。 不一样,蓝鹤不是第一次与人做爱,但他和龚祁的感觉完全不同,他……他太大了! “12……15……18……啊……嗯……” 阴道内壁被他快速摩擦,每一寸嫩肉都被爱人粗胀的性器凶狠地碾过,无处不在的酸胀让她不知所措。他反复攻击那个敏感点,激越的酥麻感像海浪汹涌翻腾,一下下撞得太重,把她晃得头晕眼花,只能痛苦地躲在裙摆下半张着嘴,好似上了岸的鱼,一边拼命呼吸,一边浪吟不止。 肉茎上的快感像雪崩,轰然倾泻而下,势不可挡地淹没他的神志,她窄小的下阴是人肉橡皮筋,绞得他几欲疯狂,明明里面滑腻不堪,却因为尺寸进出困难,每次捅刺都得把它重新剖开,龟头柱身被热情的阴肉夹得不断弹跳,射意上头。 心跳不可抑制地加速,阴内被入侵者捣得汁水淋漓,延绵不绝的快意灼烧着蓝鹤的神经,血液都升温沸腾,大脑变得迟钝。 75、78、82?83?…… 她悄悄隐藏自己戴着心率监测腕表的手,不想被他看到异常停下来,腿从他肩膀上滑落,却主动环住他的腰胯,在他顶刺时勉力迎合,让他的下阴拍打到阴蒂上,反复刺激着她最敏感的地方。 高频率的肉体撞击声混着汁水,房间内充斥了淫靡的味道,她叫得像猫哭,与他粗重的呼吸声交错重迭,谁都看不见谁,只能用性器去感知彼此的渴求。 得到了想要的人,幸福感成了性快感的催化剂,令美妙成倍迭加,化学反应进行得轰轰烈烈,激爽在肉壁上星星点点炸裂开来,花芯被他戳到发麻,太尖锐,受不住。 蓝鹤脑内烟花绚烂,不记得自己算到272还是282,好像都不太对,干脆偷个懒,从叁百开始重新加。可阴蒂不给她做算数的余力,颤抖着,叫嚣着要高潮了。 “啊……爸爸……我……啊……我不行了……” 这才到哪里?他还在兴头上,小东西这就要去了,不过也好,她的心脏不能兴奋太久,快点高潮更安全。他加速冲刺,凶悍地折磨她的蜜穴,一只手放开她的腰摁到阴蒂上猛地一顿揉搓,很不讲道义地瞬间把她推上峰顶,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高亢尖叫,身体神经质地痉挛,突然咬紧的下阴差点把他夹射。 龚肃羽停下来拉开裙子查看蓝鹤的状况,她眼神呆滞,小手紧紧攥着裙子,紧绷的躯体时不时抽动一下,并无异状。于是他高兴地压在她身上亲吻她的脸颊,搂住她大发慈悲拉开了裙子背后的拉链。 “最后做到几了?这条裙子没用了,我们脱掉它。” 听到他的说话声,蓝鹤的瞳孔慢慢聚焦,神情还有点恍惚,“好像311。” “不对,3+3+3加不到311的,只会是312,你做错了。” “……”蓝鹤无语地看着他问道:“那裙子还脱吗?” “不脱怎么摸你?本来就只是用来挡住你的视线,免得你太害羞激动的。现在你已经尝过味道,应该多少习惯一点了。” 原来是这样,蓝鹤乖乖让他脱掉她的裙子,被他很不当回事地丢到地板上,她偷偷看向他铁棍一样竖在那里的阳物,原来他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戴上了套子,比龚祁体贴自觉多了。 他也在看她,光明正大地看,贪婪地扫视她的裸体,爱恋的目光如有实质。 蓝鹤被他灼热的视线烫到,羞赧地蜷曲身体,试图挡住双乳和私处,可这样的姿势却让下阴蜜穴从后面完全暴露出来,爱液无声滴落,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适得其反地引诱着某人。 微卷的秀发懒散地搭在细润光洁的肩上,令她甜美的小脸显得温婉妩媚,纤臂无法遮挡的丰乳点缀着浅粉的乳晕乳头,小小的一颗挺立在那里,写满稚嫩的少女感,莹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散发出妖娆的光晕,挂着浅笑的面容羞涩之余又带上了满足和恬静。 美若画卷。 “小鹤,你在等黄金雨吗?”他莞尔出声调笑,双手爱怜地抚摸她的身体,毫不掩饰眼中的赞美与恋慕。 “不行不行,我要是达娜厄,爸爸不就是宙斯了吗?我不要花心的男人,尤其是克里姆特这样的。” “哈哈哈,那你做普赛克,我做可爱的丘比特吧,每天夜里都偷偷来和你私会。” 他的手流连在她白嫩的大腿和臀部,指尖偶尔悄咪咪蹭过阴部,蓝鹤当然知道他挑逗她的小心思,歪着脑袋侧过脸来对他笑,“显然成年的丘比特已经不可爱了,但如果能把我从野兽手里救走,我就宽宏大量不予计较,做爸爸的普赛克吧。” 龚肃羽笑着摇摇头,儿子龚祁虽然混账,但还不至于是“野兽”,不过他那样对蓝鹤,她这么想他也情有可原。 看样子小美人已经渐渐习惯了与他的亲密接触,即便做爱也不会动不动就心跳加速,气短缺氧,是时候继续了。 23章注释达娜厄 克里姆特 奥地利象征主义大神,海王画家,很多作品都被说色情,但我觉得他的画不是色情,都是爱。这人真的是绘画史上的奇才,无法模仿的那种,巅峰时期喜欢用璀璨夺目的金箔,作品富丽堂皇过目难忘,爱情性欲生命是他最喜欢表达的主题,比例夸张的人物,常常沉沦爱欲又带着忧伤 达娜厄 希腊神话里宙斯化身黄金雨x了美丽公主达娜厄,她被预言生的儿子会杀死国王,所以被关在塔里面,后来美貌的公主被宙斯看上,你们懂的。按照宙斯一枪必定中标原则,这一炮有个儿子就是大英雄珀尔修斯,后来杀死美杜莎的那个,他的女儿就是宙斯的孙女,阿尔克墨涅,被宙斯变成她未婚夫的模样过起夫妻生活,对,爷爷x孙女,po的这些禁忌文在宙斯爸爸这里都是小儿科。 扯远了,这里达娜厄是老头和儿媳妇开的一个黄色玩笑,差不多就是你把屁股撅着是等我来x吗?这个意思。这个画缇香伦勃朗等大神都画过,克里姆特的最特别,里面达娜厄表情迷醉娇媚带着甜笑,肢体柔软有点害羞地蜷缩又主动张开腿迎接金色的雨,真金箔,闪闪发光那种,我一个糙人也说不出什么高端评语,总之就是很好看很香很欲很美! 普赛克和丘比特 普赛克是丘比特老婆,人间第二美女,第一是海伦,丘比特本来是隐瞒身份夜里去x她的,她被x得爽告诉了她坏心眼的姐姐,姐姐嫉妒她让她点蜡烛偷看野男人是谁,普赛克是典型的笨蛋草包美人,就去看了,看看也就罢了,还把丘比特翅膀给点着了,把男人气个半死,放狠话你不信任我blablabla哈哈哈。 后面还被婆婆维纳斯刁难,给她一个盒子说不可以打开,她秉持不可以打开的盒子必须打开的原则,被里面维纳斯阴她的咒语弄晕了,后来还是丘比特去找宙斯出面摆平他妈让他们结婚的,是众神中少有的1v1夫妻。 在雕塑和绘画中,如果看到两个小天使,一个羽毛翅膀一个蝴蝶翅膀,不用问就是丘比特和笨蛋美人老婆啦~ 24破宫H 他就着她蜷成一团的姿势,侧躺下贴上她的背心,从她身后插进去填满她,慢条斯理地在里面碾磨,手从乳房摸到小腹,而后挤进她两腿缝隙中,分开紧闭的外阴唇,拨弄早已被他玩得红肿的肉珠。 “嗯……爸爸……好胀……” “是你下面太紧了,多做几次就会好的。累不累?” “不累的,还可以……再做十次。” 怎么这么可爱,龚肃羽的心都要被她甜化了,要不是她身体不好,说不定他真的得做个十次才能满足。 “哪天你昏昏欲睡,心率平稳如贝多芬的《月光》,我就可以随心所欲做满十次。就怕把你弄醒了,一下子从第一乐章跳到第二乐章,害我只能中途刹车。” 蓝鹤脑中浮现月光曲的旋律,感觉这形容太贴切了,阴蒂被他揉得激痒,眼看她的小心脏就要跳第二乐章了。 幸好他放过了小肉珠,人坐起来抬起她一条腿,大大扯开下阴夹在他胯间,冲撞逐渐凶横。 两人同时紧皱眉头,无力再开什么玩笑,彼此凝视的目光缠绕在一起,爱意难分难舍,又都藏着隐痛,摩擦性器带来潮水般延绵不绝的快乐,也无法令其消弭。 雪乳被顶得翻飞蹦跳,他伸手捉住一只,捏着乳肉夹着乳头玩。阴内被肏弄的快感已经过了头,他还要刺激她的奶头,她受不了那么多,抓着床单呜呜咽咽地吟泣,蹙起的眉尖诉说着肉体的濒临极限的激爽。 脆弱娇软的模样令他下腹热得烧了起来,他的小仙女,一颦一笑都在他的性癖上跳舞,顽皮发呆哭泣对他都是勾引,让他大脑失控,下身飞快顶刺,发了狠地蹂躏她。 这一次交媾比前面一场暴力太多,想来之前应该是他体谅她才压抑自己尽量温柔,现在他那么急,横冲直撞,狼奔豕突,化身野兽,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绵白的胸脯被他用力捏成了红色,这里那里都是掌印,隐隐生痛,娇粉下阴也被肏弄到熟烂,艳红的穴肉黏在肉茎上被带出穴口,凄凄楚楚的堆迭到一起。暴戾的凶兽一口气退到只剩龟头卡在里面,然后再重重挺入,汁水喷溅,花芯震颤,肉壁被这怪物鞭笞得瑟瑟发抖。 “龚叔叔……爸爸……” 不要了,不行了,她语无伦次,死命忍住想说的话,明明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却不想示弱打断他的兴致,只能胡乱喊他,哭吟都被撞成碎片,一声声娇媚甜腻都是爱。 头疼,她喊得他脑仁都麻了,怎么这么娇?他放下她的腿,把她抱坐在怀里吻她,狂躁地颠弄她,坚硬的胸膛磨得她乳头生疼,上下起伏时划过他色情的深红小奶头,大家都是硬硬的小珠子,谁也不怕谁,亲吻到对方时让彼此的主人一阵接一阵地颤栗。 大约是吃了药的关系,她喘成这样心率也没有超过一百叁,只是哭得太凄惨,满脸泪痕,秀眉成结,水光滟潋的双瞳迷迷蒙蒙地失了神,嘴唇又被他啃得充血,殷红地肿起来,肉嘟嘟的。 他的小仙女要被玩坏了。 坐着弄插得就特别深,子宫被顶得发酸,流出来的水和打出来的白沫混在一起,让两人交合处一片泥泞,抽插越来越顺畅,让他贪心起来,想刺破她的子宫,到她身体最深的地方。 蓝鹤感到腹中异常的酸涩,只能紧紧抓住他肩背,拼命摇头想告诉他不要再往里去了,她受不了。可他只是频频皱眉,脸严肃得像阅卷老师,一点也没有放水的意思,哪怕她哭得狠了,也就亲亲她的脸颊哄哄她。 到底还是蛮横地顶开了子宫。 一股奇怪的,从没体验过感觉顺着她的脊柱爬上大脑,酸到她打了个激灵,瞳孔猛缩,僵着身体双腿夹紧龚肃羽的腰,睁大眼睛无助地望着他,迷茫的小脸上泪珠子一大颗一大颗地滚落下来,他甚至下意识地低头看去,有一瞬它们掉落后就会变成大溪地珍珠的错觉。 可他看到的是她咬住他阴茎的小妹妹,唇瓣在他的阴毛下若隐若现,到处都溅着淫汁白沫,动一下就叽咕叽咕往外冒,这真是火上浇油,心脏要从胸膛里炸开。 他轻声喟叹,蹭蹭她的脸颊,在她耳边呢喃了一句:“爸爸爱你。” 而后再一次举枪出征,在她宫内攻城略地,次次冲进宫腔,把小小的子宫戳得酸软,颤颤悠悠无处可躲,竭尽全力分泌出丰沛的液体试图保护自己,淅淅沥沥淋到龟头上,湿暖,润滑,却徒劳无功,无法阻止凶徒的侵略。 沙哑磁沉的情话钻进耳蜗,痒痒地溜了一圈后回荡在她脑中,让她本已混乱不清的神志雪上加霜,他皱眉的样子真好看,眼睛和心都被他迷了,呆呆地任他摆布。 她知道他进来了,咬紧牙关忍住这熔炼大脑的酸麻,他要什么,她都愿意给他,哪怕流星燃烧成灰烬。 多一次颠簸,多一次进出,快感就跟着积累一层,像飘落的火山灰越积越厚,压得她胸口发闷,脑袋昏昏沉沉,迫切地想要找个口子开闸泄洪,可他却乐此不疲,沉迷于奸淫少女的窄小的下阴。 这是高强度的有氧运动,可以让人大汗淋漓,她的手沾上了他后背的汗水,滑不溜秋地抓不住,只好用上指甲,挠得人家背心红痕交错。 背上传来的刺痛让他意识到她快到了,抱住她俯身把她放到床上吻她,压着她的身体冲刺,一边泄欲,一边想给她舒服,做爱是最有效的互动,吻是最准确的表达。 用阴囊把她的小屁股拍红,用耻部把她的阴蒂撞哭,用舌头缠住她的,绞得它发颤,吸掉她口中香涎,磨肿她的红唇,用手把她的乳房捏爆,奶头揪疼,用阴茎把她的花芯戳麻,最后用龟头顶得子宫缴械投降,无声哭喊,颤抖着泄身。 她哭着痉挛,下阴疯狂裹绞侵略者,把肉茎夹得热血奔腾,弹跳了几下喷发了。 25爸爸光着 结束了,可是谁也舍不得放开,就这样搂在一起,缠缠绵绵地亲吻,黏黏腻腻地互相抚摸。 “胸口难受吗?” “嗯,刚才有一点点,不过不要紧,现在已经好了。” “我前面也觉得危险,想停下来看看你,自制力又太差,都怪你不好。” 蓝鹤委屈地问:“我怎么了嘛,为什么怪我。” “怪你夹太紧了。” “……好吧。” 她脸红红地,垂下眼眸露出羞涩的笑容,被龚肃羽拿枕头砸在脸上,猝不及防吓了一跳。 “爸爸干嘛啊!”蓝鹤拿开枕头气鼓鼓地吼他,奶凶奶凶的。 “不准笑,不要勾引我,都说了制止力不好,会憋不住的。” “……信你个鬼,憋了那么多年,上次我衣服都脱了,你还不肯要我,没人比你自制力更好了。” 龚肃羽叹了口气,“你不明白,有些事情,一旦破功就回不去了,我现在看到你的手指都想脱你衣服,更不要说你那样羞羞甜甜地对我笑了,以后不准朝爸爸笑,对镜练习学做冰山美人。” 一番强词夺理后,他起身拔出疲软的性器,拿掉装了一袋精水的避孕套起身扔到洗手间。回来时皱眉对蓝鹤说:“我没衣服的,你去给我拿一套过来。” “我才不要呢,我喜欢爸爸光着。” “……??” 这又是什么老色胚癖好,不是应该反过来才对吗? 蓝鹤也从床上爬了起来,用湿巾擦净下身黏腻,又去翻内裤睡衣穿,还得把她那件宝贝裙子挂起来收好,明天送去干洗。大领导板着脸,大大咧咧坐在沙发上看她忙来忙去,赤身裸体地不害臊。 她穿着蓝色铜盆领的小月亮星星睡衣,和裤脚管上绣着蝴蝶结的同系睡裤,随手扎了个马尾,米菲兔拖鞋,从头到脚都是清纯可爱的学生妹,让龚肃羽觉得自己像是个变态,对着一个小孩子发情。 等蓝鹤把这些婆婆妈妈的琐碎都弄好回到他身边,他把她抱到腿上,隔着衣服又摸她的胸。他只射了一次,远远还没满足,她让他光着,可这样抱她的时候会看到阴毛阴茎贴到她的屁股大腿上,她的胳膊蹭过他的乳头,又是另一种兴奋。 “爸爸还想要再做一次吗?” “我想再做十次,但舍不得你,只好等明天了。” “那如果……如果爸爸又硬了呢?” 蓝鹤笑眯眯地,兴致盎然,眼睛里都是狡狯,好像巴不得他快点硬,好让她看笑话。他也眯起眼睛看她,似笑非笑的表情充满警告和威胁的意味。 “硬了就打你屁股。” 打屁股……蓝鹤仰头看着太阳花形的暖黄吊灯想象了一下,又低下头狡黠地问他:“像那天在书房里面打屁股那样‘打’吗?” “可以,你要是喜欢的话,‘打’完射你一身。” “ew,油腻!” 两人嘻嘻哈哈地闲聊,都是没有营养的废话,龚肃羽把小公主抱到床上,自己也钻进去坐在她身边用被子盖住下半身,打开电视消磨时间。 “电视不好看,爸爸陪我看动画片吧。” “你让我一把年纪看动画片?这种小孩看的东西有什么好看的。” “陪陪我嘛,反正爸爸看什么都无聊的,你还从来没陪我看过电影动画呢。” 刚做完爱,满腔柔情蜜意,宝贝儿媳的小小要求有什么不能答应的?大领导嫌弃地让步,靠在床上等她把电脑投屏到电视上,打开她要看的动画片。 “这部是国产的片子,《枕刀歌》,很好看很好看的,我看了番剧版,直接跪了好吧,打斗太牛了,绝对国漫之光!这个是新出的剧场版,我一直都想找时间看的,如果不好看随便爸爸怎样……” 娇甜如铃兰的小美人喋喋不休推销她喜欢的武侠动画片,龚肃羽安安静静听着,他嘴上说喜欢她,可是他从没有陪她做过什么,不知道她爱看的动画,爱读的小说,一直都是她赔他,去油画展,去音乐会,去打高尔夫……她太温柔,把他宠得自私冷漠。 “随便我怎样?这句话我听进去了。” 他对她浅浅一笑,在电影开始后把她搂在怀里,她靠在他温热结实的胸膛上,歪着脑袋一起看她选的动画片。松软的被窝,柔和的灯光,相爱的人彼此依偎,温馨缱绻,人生从来没有如此美好过。 全剧都是炫酷的武术打斗,拳法,剑术,短刀,长枪,戟,集中华武学之精粹,音乐画面无不优秀,正派复仇,反派追求理想,双方价值观不可调和,人物有个性,故事简练明了,确实是很精彩的作品。 只有一个问题,为什么热恋中的人,在第一次告白约会做爱之后,要看一部这样热血沸腾的武侠片呢?男女主的感情戏含蓄简短,可有可无,加起来不超过叁分钟。难道小仙女喜欢的是这种充斥着直男式的暴力美学,和浪漫完全沾不上边的东西? 虽然一开始带着偏见和鄙夷,不过龚肃羽看了之后意外地还蛮喜欢的,并不是他以为的给小孩子看的、美少女战士那样的动画片,“一把年纪”的领导也可以看得津津有味,尤其是温香软玉搂在怀中,躺在儿媳香喷喷的床上,像在天国一样惬意。 “你一个小姑娘怎么喜欢这种打来打去的片子?”结束之后两人你来我往地讨论了一波剧情,龚肃羽发出心底疑问。 蓝鹤听了“哈哈”一笑,“我一直都喜欢格斗系的片子呀,喜欢武侠书,喜欢李小龙和李连杰,爸爸不觉得会武功真的很帅吗?绝世高手,天下无敌,独孤求败,太有型了!” 是因为她自己身体不好和运动无缘,羡慕别人飞檐走壁无所不能,所以才会喜欢这些吗? “如果以后有好看的爸爸再陪你看,下次带你一起去看电影好了。” “对吧对吧,爸爸也觉得好看对吧。”武侠迷妹得意洋洋,仰着小脸眼中都是笑意,璀璨若星辰。 “不觉得。”龚肃羽微微一笑,“我不觉得好看,所以我随便要你怎样,你都得听我的。” “???”蓝鹤一呆,这人居然为了欺负她睁眼说瞎话,太不要脸了,她犹疑而警惕地问他:“你要我怎样啊?” “要你明天穿你的网球裙,里面不准穿裤子,内裤也不行。” ??? !!! 小剧场 猫猫:恭喜恭喜,老头正式开始发骚了。 龚肃羽:你说谁老头? 猫猫:发骚不否认是吧。 龚肃羽:遵医嘱而已。 猫猫:鹤宝怎么说? 蓝鹤:我就很迷茫,怎么感觉攻略下来后和之前判若两人,前面那么正经的,现在怎么这么……内个? 龚肃羽:老规矩,前面都是装的,小鹤不喜欢? 蓝鹤:爸爸怎样我都喜欢,就……就是……好羞耻!!! 猫猫:呵,no胖算什么,羞耻的还在后面呢,你好好期待。 26泡在爸爸精液里H 临睡前听到的话让蓝鹤辗转反侧,想不到这种通常会出现在《夜勤病栋》这种里番里的羞耻play会发生到自己身上,龚叔叔那么正经一个人,还是市委大领导,原来居然是这么会玩的吗?不过他是龚祁的爸爸,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儿子海王,爸爸好色也不奇怪,奇怪的是他怎么能忍受单那么久的。 “你睡不着不要动来动去影响别人。” 身后传来“好色”的人口气不善的抱怨,蓝鹤撇撇嘴不服气地小声怼他:“爸爸顶着人家才会睡不着的。” “你动来动去才会被顶着。” 争论这种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是不会有结果的,所以蓝鹤直接翻了个身抓住了那根顶着她的东西,瞳仁闪着微光在黑暗中注视喜欢的人:“如果我摸摸它的话,它会乖吗?” 龚肃羽脸上波澜不惊,眼神不闪不避,手已经从蓝鹤睡衣下摆钻了进去,“那就要看你摸得水平了。” 小美人垂下眼眸羞涩地笑了,“我现在水平肯定是不行的,不过爸爸如果愿意做陪练的话,我会努力学习,争取……争取……” “争取做摸鸡鸡的绝世高手。” “哈哈哈……讨厌!爸爸老会破坏气氛的。” 龚肃羽亲亲她的鼻尖,柔声笑道:“我怕气氛起来了,你心怦怦跳,非但不能帮我摸,我还得费劲给你做人工呼吸。” 好吧,你说的都对,你总有道理的。 蓝鹤温顺地在他薄唇上轻啄一下,手里专心套弄那根逐渐发烫的肉棍。他光着,随便摸,所以她一只手给他撸管,一只手开始探险,在被子底下好奇地去捏他的卵囊,一个揉揉,一个按按,然后暗戳戳插进他腿间,手指往缝隙里钻,在他的会阴摸摸索索,好像叁条毛毛虫在那里爬,让某人痒到钻心。 好久没有开过荤的人今晚久旱逢甘霖,意犹未尽,现在被小姑娘轻轻柔柔地摸着羞耻的地方,皮肉酥痒,心里甜蜜,他完全不管她,由得她肆意狎玩他的身体,连自己的心肝脾肺肾都想掏出来给她玩。 “再用点力。” “嗯。” 两人视线一对上就开始缠绵,蓝鹤突然明白了他的话,破了功就回不去了,爱如雪崩,如山洪,如飓风,一发不可收拾。她加重手里力道,手势开始变得熟练淫冶,会盘弄两个卵囊,会抚摸圆滑的龟头,会找到冒水的铃口按着打圈,弄得他呼吸粗重,闭上眼睛眉头堆成山,揉她乳房的手失了章法。 “爸爸舒服吗?” “嗯” 很有成就感,美中不足的是这人时间太久,小蓝鹤渐渐力不从心,手酸,手速变慢。他不耐烦起来,拉掉她的小手把她面朝下按在床上,骑在她腿上从背后一把扯下她的裤子,睡裤连着内裤一起。 “爸爸?”她的心差点从喉咙口跳出来。 “别动,我要‘打’你屁股了。” 他把前精糊在她腿缝里,贴着她的下阴插了进去,一会儿要她夹紧腿,一会儿要她自己掰开外唇让他戳阴蒂,要求多多,动作粗暴。 肉茎一次次碾过阴缝,顶得肉蒂激爽,被打屁股的人也让快感圈住,伏在枕头上随着他的抽送娇声浪吟,下意识地撅起雪臀给他插。 儿媳的裤子褪到一半,肉臀饱满滑嫩,腰肢细得可怜,他肏弄得兴起,从背后撩起她的睡衣摸她的背,过会儿又俯身去抓她乳房,咬着她的后颈狠狠顶她。 小母猫“咿咿呀呀”喊了好半天,终于哭唧唧地扭着小屁股绷紧了身体,高高仰起脖子轻声尖叫,声音已经有些嘶哑。他舍不得折腾她太久,快速插了几十下射在了她的内裤裤裆里。 裤子里面都是热热黏黏的精液,他非但不帮她脱掉,反而给她把裤腰拉上去穿好,幸灾乐祸对她说:“下面是不是很滋润?就这样泡在爸爸的精液里面睡觉吧。” 哈,有病吧?蓝鹤不理他,暗暗翻了个白眼从床上爬起来要去洗手间清理,走的时候还阴阳怪气地说:“爸爸是不是提早更年期了?今天骚话这么多,不符合领导干部的稳健作风,有损形象。” 小气的领导当然不能姑息儿媳还嘴挑战他的权威,他跟着她到浴室,看她脱掉睡裤后,又抓住她锁进怀里,拉下她的内裤用手把精液在她阴缝里乱抹乱涂,完了还不过瘾,又解开她的上衣涂到她乳房上。 “下次再顶嘴,我就涂到你头发里。” 蓝鹤生无可恋,面无表情地僵着身体任凭他在她身上作妖,暗骂老头子今天兴奋过头,不做人了。一直等他玩够了,才把他推开,脱掉内裤直接去淋浴房里冲了把澡。 他洗干净双手,隔着玻璃笑眯眯地看着他的小仙女洗澡,心里盘算了一堆这个那个,都是不好的事情,蓝鹤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算计了去。 等她洗完出来,龚肃羽打开一条干净浴巾裹住她,上上下下擦干,当然腿心也不放过,然后把人打横抱起,带回软软的床上。 “别穿衣服了,我光着你也应该光着才公平。” “不要,爸爸总是捏我胸,我会睡不着。” “那你穿一条性感点的睡裙。” “我没有性感的睡裙,而且今天已经做了两次啦,不需要再卖弄性感了。” “我发现你睡了我之后态度就很恶劣,拔屌无情,过河拆桥是吧?” 领导气呼呼地钻进被子,蓝鹤穿好干净的内裤和睡衣,心里吐槽今天一天已经换了叁次四条内裤了,憋久了的叔叔发起情来真的吓人。不过到底舍不得宝贝公爹,躺倒他身边从背后搂住他的腰,亲了亲他的后背。 “爸爸,晚安。” 他握住她搭在他上腹的小手,轻轻捏了捏。 “晚安。” 小剧场 猫猫:提问,小鹤身上那些地方有牙细菌? 蓝鹤:总归口腔咯。 猫猫:下面小妹妹没有? 蓝鹤:……有的。 猫猫:奶奶头上呢? 蓝鹤:……也有的。 猫猫:自己交代,还有哪里? 蓝鹤:耳朵,脸,屁股,脖子,手指,胸,后背,肚子,大腿,脚…… 猫猫:无语,老色鬼把你全身都舔遍了咯? 蓝鹤:全身不至于,头发应该没。 龚肃羽:你说谁是老色鬼!亲脸和耳朵的时候头发也有舔到。 猫猫:ew!饥渴的变态! 27初遇 花园里传来清亮的鸟鸣,清晨的亮光透过厚重窗帘的缝隙射进一丢丢,在地板上打下一道刺眼的白线,蓝鹤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身边的人已经不在了。 一米八的大床上空空荡荡只有她一个人,恍惚间让她怀疑昨晚的幸福是不是一场梦。她坐起身来,睡眼惺忪发了一会儿呆,然后像个木偶人一样蹒跚走进浴室洗漱。 不是梦!洗衣篮里一堆内裤…… 那老头怎么出去的?他没衣服穿哎。蓝鹤看了一圈,公爹换下来的脏衣服都不在了,看来他是穿着这些回房的,哼!走了招呼也不打一声,到底是谁拔屌无情! 整理好自己,她换上一件白色宽松连帽卫衣,踟蹰了一下还是穿上了领导指定的网球裙,然后站在那里纠结了两叁分钟,咬咬牙脱掉了内裤。 凉凉的,好奇怪。 她夹着腿走下楼到餐厅吃早点,领导已经吃完了,坐在洋房后门外的廊下的镂花黑铁椅子上,喝着老干部必备雨前龙井看报纸,沉静专注的侧颜帅得她心里酥酥痒痒,所以蓝鹤也把她的小笼包和黑米杂粮粥端出去,坐在他对面吃。 “爸爸,早。” “嗯。” 龚肃羽看到她出来,不动声色继续看了一会儿报纸,翻页的时候眼睛瞄了一下她下半身,是他指定的网球裙。他还想再装一会儿,到底没憋住,嘴角微微翘起,严肃的脸爬上一丝笑容。 “今天你有没什么安排?没有的话下午要不要跟爸爸出去吃个饭逛一圈?” 哟,还挺浪漫的,这就要安排约会啦?蓝鹤心里甜甜的,但想到自己没内裤,就不是很愿意到外面乱逛,想了想笑吟吟地说:“好呀,爸爸昨天说带我看电影的,要不然我们去看电影?” 看电影?好主意,龚肃羽点点头,合上报纸,拿起热茶喝了一口,“不要人多的时段,要3D的,最后一排靠角落的位子,最好边上没人买的,随便什么电影都可以,挑你喜欢的。” 名人就算看个电影也必须避人耳目。领导习惯发号施令,琐事都要边上的人来帮他安排准备,他自己只需要动动嘴皮子,敲章签字,同意不同意,官老爷派头十足。 蓝鹤打赌他没有支付宝账号,也没有大众点评和淘宝app,没有小裴秘书和她,这人就是两眼一抹黑,笑死,昨天那顿饭他还是拿现金付的钱,二叁十张百元大钞,感觉时光倒退二十年。 “好吧,我等下上楼拿手机翻翻看有什么好看的电影。” 她说完就专心吃早餐,斯斯文文,细嚼慢咽,有的人坐在边上心痒难搔,脑子里都是没内裤的网球裙,作茧自缚,文章也看不进去。忍到后面就开始乱撒气,把报纸合起来对折重重丢在桌上,站起身冷眼看了看咬了半个小笼包、莫名其妙抬眼瞠视他的蓝鹤,一句话不说就走了。 “又怎么了嘛。” 小蓝鹤以前总觉得龚叔叔很稳重很可靠,怎么谈起恋爱来又傲娇又作?还要人家猜他的心思哄着他,他以为自己是什么北影中戏的校花吗? 太阳已经爬上来,不远处喷泉边上的那圈玫瑰丛被刺眼的阳光唤醒,打开花瓣伸伸懒腰,香气逐渐在郁郁葱葱的花园里弥散开来。含笑站立在水池中央的美少年甘尼美提斯,手持镶嵌珠宝的瓶子,从里面倾倒出的清水在空中画了一条优美的弧线落入池中,叮咚声永无止歇。 阳光,水声,红玫瑰,恍惚间蓝鹤脑中浮现出当初自己从英国回来住进龚家时的情景,那天是和今天一样的艳阳天,不过没有此刻暖和,还是玫瑰初开的春日。 不过这并不是他们的初遇,第一次见到他,是在英国的病房里…… “滴……滴……滴……” 小蓝鹤在这熟悉的声音中醒来,身上连着心电监护仪。 她环顾四周,浅粉色的病房,纯白的薄被,病房的落地窗紧闭着,窗外一片明亮,阳光透过垂落的白纱帘撒在床脚——除了运转的监护仪整个世界都是静止的,或许她的生命也应该在这里静止。 反正只剩她一个人了,胸腔里还有个让她什么都干不了的定时炸弹。她一出生就被医生判了死刑,先天性心脏病,二尖瓣发育不良,手术没有很成功,只有排队等待心脏移植。 她本就活不了几年的,没理由爸爸妈妈死了,她还活着。 小蓝鹤挣动一下想要坐起来,太虚弱,连用手撑床都要用尽全身力气,以至于试了几次后就开始喘,心跳不再整齐,护士台接到了她心律紊乱的警报。 一头白发的主治医师和护士们立刻推门进来,七手八脚给她做了一通检查,静脉注射药物,完了医生告诉她别太难过,有人来看她了。 “I'm sorry for your loss, young lady.”离开时,他同情地对她说。 护士按下按钮让床头抬起来,蓝鹤看到老爷爷大夫在门口和一个穿深灰色西装套装身形高挑的男人说了点什么,男人身后站了一个捧着一束鲜花的年轻人,转过头对病房里的她温和地笑了笑,长相十分清秀。 医生走后那个男人径直走进了病房,蓝鹤看清了他的正面,年纪叁十出头,和她爸爸差不多,脸上没有半点笑容,西装套马甲,皮鞋锃亮衣着挺括,连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严肃得令人几乎忽略他的俊朗。 他走到蓝鹤病床前站定,直视她的双目对她说: “小鹤,我叫龚肃羽,是你父母的朋友,他们临终时把你托付给我,我会一直照顾你到成年。” 蓝鹤一声不吭看着他,她在父母的对话中听到过这人的名字,好像在国内官做得挺大的,爸爸妈妈托他照顾自己,应该是担心家里财产被亲戚霸占。可是她都不认识他,见也没见过。 场面一时尴尬,拿着花的年轻人开口打破了僵硬的气氛:“龚先生,我先去把花放进花瓶里倒点水过来。” 龚肃羽并不看他,只是略一颔首,对蓝鹤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 他走到阳台边打开落地窗,清暖的微风瞬间拂起纱帘,遮住他的俊雅的侧颜,朦朦胧胧的,房里突然之间有了生气,蓝鹤感觉心口明显地疼了一下。 “我知道你刚刚失去双亲,现在心情低落,不是谈这些的时候,但是我的时间很紧张,必须坐今晚的飞机回国,我这次是特地来见你的。小鹤,或许你不记得了,但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在你爸妈做饭的时候代替他们陪你玩过。” 龚肃羽并没有坐到沙发上或是走回病床边,而是背手面向窗外,从他克制的声音里仍旧可以听出他的沉痛。 “你的爸爸和我是大学同学,妈妈是我高中学妹,他们结婚就是我介绍的,十几年的交情……就算他们不开口,我也不会不管你。你妈妈在车祸后经过急救一度恢复意识,她的律师拿到了她的口头遗嘱监护委托,以后我就是你的法定监护人。” 小剧场 猫猫:现在八十岁的老奶奶也有支付宝,领导怎么会没有? 龚肃羽:谁说我没有?我非但有,还是vvvip账户,里面那个用来透支的“花吧”没有额度限制的,只不过我从来没用过,密码也想不起来了。 猫猫:人家叫“花呗”,用来透支笑死我。你手机上装了没?装了可以给宝贝儿媳看看打她脸。 龚肃羽:装过,被我删了,又没用,我从来不需要用什么app付钱,信用卡都不怎么用。 猫猫:你不如说你几乎不需要自己付钱吧,呵呵,领导和我们屁民就是不一样,TMD! 龚肃羽:私人活动当然也要自己付钱,上次的饭不就是我付钱的?只不过网上要买什么小裴都会帮我处理好,我付现金给他就行了。 猫猫:上次你为什么用现金不刷你的黑卡? 龚肃羽:不想留下消费记录。 猫猫:……惊了,果然是滴水不漏的领导,怪不得反腐工作难度这么大,可恶! 28收养 他回过头想看看蓝鹤神情,却见到她因为听到父母的过去触动了伤心事而流泪。 她还是面无表情,只有泪珠一串串地从大眼睛里落下来,无声无息,透着倔强,又很可怜。 龚肃羽踟蹰了一瞬,拿出一块藏青色的格纹手帕走到床前递给她。蓝鹤静静地坐在那里,没有伸手接,他只好侧身坐在床沿自己动手帮她擦去泪水。 她终于抬起眼眸注视他,轻声问:“龚叔叔要带我回国吗?” “看你自己。”龚肃羽望向她蓄满泪水的大眼睛,眼角发红,眉尖微蹙,一张娃娃脸皮肤白得和雪一样,好像一碰就碎的水晶摆件。 她还只是个半大的孩子,他原本冷静的心忽而变得柔软。 “你已经十二岁了,我相信你有自己独立做决定的能力,如果不想回去我不会勉强你,毕竟这里有你熟悉的老师和同学,又刚刚考上了心仪的中学。 但是刚才医生告诉我你这次病发情况危险,以后要加倍小心,所以从我的角度来说,如果你回国更方便我就近照顾你。我会给你安排你喜欢的学校,联系好心外科的医生定期为你检查,日常饮食起居也会有人照料,你好好考虑一下再决定。” “我想……我还来得及……如果我现在回去,还来得及见爸爸妈妈最后一面吗?” “来得及的,他们……他们也在等你回去,他们一定也想看看你。”女孩稚嫩颤抖的声音令他心疼,尽全力想安慰她,却适得其反把她惹哭了。 在突然接到父母车祸双亡的消息后,小蓝鹤第一次放声痛哭,捂着脸垂下头身体颤抖不止。龚肃羽只好把这个伤心的小姑娘搂进怀里,一下一下轻拍她消瘦的背脊安抚她。 没多久,情绪波动导致的心率异常又招来了医生和护士们…… 龚肃羽果然下午就离开了,留下那个捧花的年轻秘书小裴帮蓝鹤办理退学回国的各种手续,她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星期后和裴秘书一起坐飞机回了申浦市。 下飞机后小裴带她坐上一辆黑色奥迪,向她介绍说:“小鹤,这位是龚先生的司机小孟。小孟,这位就是蓝小姐。我把小孟的联系方式也存到你手机里了,要是有事你可以找我也可以找他,上班时间以外你要去什么地方也可以叫他送你去。” “谢谢小孟叔叔,我们现在去哪里?是回……回我家还是酒店?” 爸爸妈妈不在了,蓝鹤家里应该已经很久没人住了,她想去看看,又有点不敢回去空空荡荡的家里。 “不谢,我们去龚先生家。”小孟司机从后视镜对蓝鹤微笑着说。 她没有反对,那位龚叔叔是爸爸妈妈信任的人,他给她的感觉很特别,莫名可靠。 车开了将近一个小时,下了高速来到略拥堵的市区,在绿荫环绕的闹市区又花了半个多小时,开进了一个灰墙包围的院子,从外面什么也看不出,只能越过高墙瞧见树冠,像是个有很多绿植树木的花园,大门打开后有个岗亭,里面有警卫值班。 狭小的车道旁种着两排法国梧桐,树后面是欧式庭院,可以看到不远处的水池里美少年甘尼美提斯捧着瓶子斟酒的象牙白雕塑喷泉,一个园丁正在修剪喷泉附近的花丛,红色的,是玫瑰。 车子绕到房屋门口停下,裴秘书先下车去搬行李,小孟司机给蓝鹤打开了车门,她在英国习惯了这种绅士服务,礼貌地向他浅浅微笑致谢。 这是一栋叁层高的老式洋房,浅褐砖墙,朱红瓦檐,圆拱窗户,巴洛克式弧拱门廊,左右各有一个镂空雕花黄铜门灯。 小裴秘书按了门铃,一位笑容温和的女士打开门请他们进去,“这位是冉姨,住在这里负责照顾龚先生起居,小鹤如果有什么需要,想吃什么东西都可以告诉她。” “冉姨好。”蓝鹤乖巧地打招呼,这位龚叔叔看来官真的不小,身边有一堆人各司其职为他工作。 “你好呀,长途飞机累坏了吧,先坐下吃点点心喝杯牛奶休息一会儿,行礼等下我帮你拿到楼上去。” “没事冉姨,我来拿好了,小鹤的房间是哪一间?”裴秘书手脚勤快,十分讨人喜欢。 “那就谢谢小裴了,我在蓝小姐房间门上挂了个卡通仙鹤牌子,你看到就知道了,就在龚先生卧室隔壁。” 居然还为她特地做仙鹤门牌,蓝鹤愣了一下,低下头去小声对他们俩说了句“谢谢”,鼻子有点发酸,尽管是陌生的地方,可大家都对她很亲切。 “不用谢,来。”冉姨笑眯眯地把蓝鹤带到餐厅坐下,把给她准备的点心牛奶端出来放在她面前,几片曲奇饼干,几个小小的蟹肉黄瓜寿司卷,还有叁个热乎乎的小笼包。 “不知道小鹤喜欢吃什么口味的,所以各样都准备了一点,你挑喜欢的吃就行。” “谢谢……” 蓝鹤今天已经说了几十次“谢谢”了,看她有点不好意思,冉姨就找借口离开餐厅,等她一个人安心吃得差不多了再过来带她上楼。 果然她房门上挂了一个可爱的仙鹤宝宝,坐在一个彩虹桥上,蓝鹤伸手摸了摸,已经开始喜欢这里了。 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很简洁干净的房间,浅粉公主床,象牙白的衣柜书架书桌,墙角有个星灰色的小帐篷,铺着同色系的厚绒毯,里面堆了几个浅粉碎花小靠垫和灰星星抱枕,圆拱落地窗外是巴洛克雕花栏杆的阳台,缠绕着一楼爬上来的藤蔓植物。从阳台上可以看到一整个花园的郁郁葱葱和雕塑喷泉。 “这房间好漂亮,谢谢冉姨。”蓝鹤十分礼貌,微笑致谢。 “不谢,这是按着龚先生的指示准备的,这里和主卧一样有独立的洗手间浴室,床头和洗手间都有紧急按铃,就是这个小兔子。龚先生的房间在隔壁,你有事也可以找他。” 蓝鹤知道紧急按铃的意思,怕她突然发病没人知道。 “请问龚叔叔今天在家吗?” “他在书房,有一个电话会议,十一点结束。他叫我转达你,如果累了就先休息,要是想见他,十一点以后直接去他书房就行,就是走廊尽头的那个房间。” “好的,我知道了,那我过一会儿去找他,谢谢冉姨。” “不用谢,你先休息,我去看下今天的午饭,如果以后小鹤有什么想吃的,就告诉我,我会让厨房做的。” “嗯,好的。” 居然还可以点菜,在英国天天吃炸鱼条炸薯条炸洋葱圈,面包披萨汉堡包,对蓝鹤来说有中餐已经是天堂了。她在房间里到处看了一圈,洗手间里有新的浴巾毛巾,架子上一整套Lamer的沐浴露洗面奶面霜,牙刷牙膏都准备得十分齐全。 她原来以为被龚肃羽收养后要和这个叔叔还有他的老婆孩子挤在一起生活,到了龚家才发现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想见他还得看时间。 一边整理行李一边等到11点,蓝鹤洗了把脸,刷刷牙,重新梳了头发,走到书房外敲了敲门,“龚叔叔,是我,蓝鹤。” “进来。” 29书房 里面传来龚肃羽低沉严肃的声音,有点小紧张的蓝鹤握住微凉的水晶门把手,转了半圈推开门,他背对着彩色的海棠玻璃窗,穿着白衬衫坐在书桌后面,耳朵里塞着耳机对她招招手,示意她进去坐到一边的沙发上。 墙上有一幅透纳的《海上渔夫》,另一边又挂着《两个弗里达》,鲜血淋漓的心脏把蓝鹤看得莫名胸口一痛。 “你们不要总是提困难,抱怨别人不配合,先严以律己,征迁单位自己操作规范不规范?有没有严格按照政策办事?做到‘公开公平公正’叁原则没有?作为政府部门必须在提高完善自身工作的前提下,用诚信和实意打动群众,还有稽查考核要从严,每日要进行通报……” 电话会议看来还没结束,小蓝鹤双膝并拢,端端正正坐在沙发上偷瞄他。 他比上次见面时还要严肃,盯着电脑屏幕眉头皱成川字,语速有些快,下半张脸被交迭的双手挡在后面,银色的袖扣在窗外照进来的光线下闪着微光,沉静的气质与古典厚重的房间十分契合。 “……对,就是这样,要及时反馈,有问题严肃问责。” 他放下一只手动了动电脑鼠标,手指修长白皙,养尊处优。 “……嗯,好,今天会就到这里,小赵把会议纪要整理好发给我,抄送给每个部门负责人,尽快把工作布置下去,散会吧。” 他终于放下耳塞关掉手机,转头看向蓝鹤,她偷看他的视线来不及收回,被当场捕捉到,脸上一红,故作镇定地微微低头看着茶几。 “对不起,我今天有会,所以没法去机场接你,过来路上还顺利吗?” “没事的,工作要紧,而且小孟叔叔和裴叔叔一路都很对我很照顾。”蓝鹤抬起头来对他微笑,礼貌而客气。 “那就好,你看过自己房间了,如果有什么不满意的就告诉冉姨,要添什么东西也可以让她或者小孟去办。等下吃完午饭你先不要睡觉,让冉姨陪你在家里到处熟悉一下,坚持到晚上再睡把时差倒过来。明天我带你回你家看一看,整理遗物,下周叁是追悼会,我请了半天假陪你一起去。” 蓝鹤觉得他说话和刚才在电话里开会的口气一模一样,条理清晰,果断干脆,还有一种领导安排工作不容置疑的感觉,厅里厅气的。 “谢谢叔叔,龚叔叔今天下午有事吗?” “没有,我下午在家。” “那您能带我到处看看熟悉一下吗?” 龚肃羽眉头动了动,似乎有些惊讶坐姿拘谨的小姑娘,怎么一来就敢向他提要求,他若有所思看了她一会儿,点点头答应下来。 “好,如果你不介意叔叔无趣的话。” 他并不无趣,只是不苟言笑的样子有点吓人,然而蓝鹤很快就察觉到龚肃羽对她的宽容和娇纵,或许是因为她的病,或许因为她是孤儿。 一直到追悼会结束,她给父母送完最后一程,家里始终没有出现除了龚肃羽以外的家庭成员。 “龚叔叔没有结婚吗?”晚饭的时候小蓝鹤吃着英国吃不到的鲜笋嫩头,开始好奇他的私事。 “我儿子比你还大两岁呢,在国外读书,他妈妈也在那里陪他。暑假寒假有时候会回来住,到时候你就会见到他们。” 蓝鹤并没有很想见他的家人,她感觉和龚叔叔两个人的生活宁静平和,十分惬意。 他这人很讲究,明明身居高位,但生活上却很低调,就像今天两个人的晚餐只有清蒸鲈鱼,腌笃鲜,马兰头拌豆腐干,麻酱油麦菜,叁菜一汤,两荤两素,其中一个还是冷菜,与寻常人家并无区别。 只要她有需要有要求,他吩咐一声,就会有人替她办妥,从父母遗产后续处理,到学校报名入学,从来不需要她操心任何事。并且他也不过问她的学习成绩,顶多关心一下她和班级同学相处如何,老师脾气好不好,让她感觉他心里有明确的分工——他负责成年人的那部分,照顾安排她的生活,她负责未成年人的那部分,过好自己的人生。 除了她的身体。 偶尔发过一次病后,他就把家里的一间客房改成了可以临时急救的房间,放了吸氧设备和心率监测仪和AED(紧急心脏除颤仪),给她安排了心外科的权威做主治医生,还请了私人护士在有需要的时候来家里照顾她。 心脏孱弱让小蓝鹤无法像普通小孩那样活泼跳脱,她会有意识地控制自己的情绪,认真学习,友爱同学,完全给监护人添麻烦,就是有点黏人,喜欢在龚肃羽看书或者工作时安安静静在旁做作业,或者摆弄她的笔记本看动画片看小说,偶尔弹钢琴给他听。 因为她每天都去分享他的书房,所以他把弗里达的画拿了下来,换成了穆立罗的《埃斯克利亚的清静受胎》,甜美娇俏的少女圣母感觉好多了。不过这也让蓝鹤对他的喜好摸不着头脑,印象派,超现实主义,古典巴洛克?风景画,人物画,宗教画?不明白…… 他没空陪她出去玩,她也不能轻易和同学结伴外出,而他带她出门时,必定是画展,音乐会,博古馆,大小领导家的红白宴,和非富即贵的叔叔伯伯们打高尔夫。 可蓝鹤从不抱怨,像一只乖巧的金丝雀,安心待在他给她准备的金贵鸟笼里,每天就是上学,放学,弹弹琴,看看剧,和他一起吃晚饭,一起看会儿书,互道晚安,哪怕她长大成人,嫁为人妇。 然而过了昨晚,一切都变了,金丝雀跳出鸟笼,钻进主人怀里,化身他的爱神,与他交媾,淫乱,恋爱,占有他的身体,俘获他的心。 红玫瑰的花语是热恋,炙热的爱,永恒的心,从她来到这里的那一刻,满园玫瑰初绽,他们的命运就注定会交错纠缠。 他早晚是她的,她必然会爱上他。 30章注释书房的画 印象派的透纳 英国学院派大师,擅长风景画,光影高手,尤其善于描绘水,光和空气,以及空气中水汽弥漫的景色,笔下的海千变万化 海上渔夫 象征人类与强大的自然对抗,显得渺小无力,但又奋力坚持,希望如空中小小明月,遥不可及,却指引着方向。 在这里暗示蓝鹤心脏的先天缺陷和两人为此不断挣扎的命运。 超现实主义的弗里达 传奇墨西哥女画家,车祸残疾婚变各种不幸,画风奇诡,融合了西方艺术和墨西哥文化。她的画大多是她自己,永远在和命运做生死之争,所以会出现很多象征死亡的符号 两个弗里达 是画家离婚后所做,指与丈夫相爱的她已不可避免地死去,另一个她与原来的她心脏相连,承受痛苦,但会活下去。 在这里暗示龚肃羽已经离婚,选择承受痛苦但独自生活 穆立罗 西班牙画家,古典巴洛克画派,擅长宗教画,但和早期为教廷服务的宗教画不同,他的特点是把宗教人物画成普通人的样子,宗教活动画成日常,线条柔和细腻,就一个字:美!。 除了附件这副,还有一副《清净受胎》,我在西班牙看到过原作实物,巨大一副!怎么说呢,虽然穆立罗一直被吐槽缺乏神性,圣母不像圣母,但不妨碍是我最喜欢的宗教画,咱们亚洲人对上帝圣母一知半解的,只看好看不好看对吧,拿中世纪那种不像人的宗教画怼我脸上我也看不出啥所以然,惊悚得一批。 埃斯克利亚的清静受胎 邻家少女的圣母玛利亚,甜美年轻,削弱了神性变得亲近优雅。这幅画里的玛利亚隐喻老头心里的少女蓝鹤。 31别抠了,丝袜里面没内裤电影院羞耻play 光屁股穿裙子下面凉飕飕的,蓝鹤坐立不安了一个上午,躲在房间里刷手机看影评选电影,试图忘记自己真空的下半身。诡异的是给她下命令的人居然也没来骚扰她,一个人岁月静好地不知道在书房干什么。 提心吊胆吃了午饭,这就要去电影院约会了。 出门的时候龚肃羽在白衬衫外面穿了一件薄薄的Canali的灰色针织衫,卡其色休闲裤,Clarks休闲鞋,低调的黑盘浪琴军旗,还戴了一副没度数的细黑边钛金框眼镜,发型也轻松随意,不像平时上电视那么一丝不苟,看上去不再是那个严肃的大领导,而是大学里温文尔雅的教授。 儒雅的爸爸别有韵味,感觉更好推到了,蓝鹤心想。 “爸爸,我能不能穿好内裤去?下面空着不保暖,漏风的。” “你把腿夹牢就不会漏风了,再说你那些比我手帕面积还小的内裤能保什么暖?” 某人无视儿媳的恨恨的眼神,他今天计划要做一次斯文败类,现在不和她计较,等下再给她颜色看。 为了隐私,也为了自由,领导今天没有让司机接送,准备亲自开儿子的车。 “爸爸多少年没摸过方向盘了?话说您这个驾照是不是靠关系拿的?真的能上路开吗?我有点害怕哎,万一被别的车擦擦碰碰什么的,不是反而会暴露?市委领导开百万豪车,被自媒体一爆料就完了。” “不要废话,你上不上车?” 当然上车,这还是蓝鹤第一次坐龚祁的车,真皮座椅对裸露的皮肤很不友好,幸好她聪明,偷偷穿了一条3D连裤丝袜,超薄,肉眼根本看不出来,这样就不用让小屁股直接碰到冰凉的座椅黏在上面。 龚肃羽挑了一辆添越,空间宽敞也不会特别高调,因为这是车库里唯一一辆黑色的SUV。摸着良心说一句,香槟色的内饰比他平时上下班的奥迪有腔调多了,连方向盘的设计都别有格调,正当中一个长着银色翅膀的“B”字,帅到飞起,大概这就是所谓的豪车B格吧。 小蓝鹤说的不错,领导不食人间烟火,好多年没自己开车上过路了,所以他一路上小心谨慎,神经紧绷,目不斜视,无暇去关心儿媳裙子下面的小花园,没有发现她穿着丝袜。好在家离目的地不是很远,别人也对这辆贵车避而远之,因此他们很顺利地到达商场的停车场。 领导有点小得意,潇洒地锁上车门,带着扒灰小女友坐直达电梯到了顶楼。蓝鹤负责到取票机扫码取票,买爆米花和可乐,有的人几百年也不进一次电影院,根本搞不清楚方向,只能像跟屁虫一样跟在人家小姑娘身后,皱着眉头不明所以地看她操作手机。 他们早早入场,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坐下,下午一点多的时间果然人少,荧幕放着广告,观众零零星星入场,龚肃羽此刻才想起来问是什么电影。 “前面不是跟爸爸说了,新出的复联四嘛。钢铁侠小罗伯特唐尼超帅的,他都五十多了,身上还都是肌肉,斯哈斯哈。我就喜欢他这样有肌肉但不会太夸张的,美队就太壮了,我喜欢含蓄点的肌肉,反正片子里一堆美男。” “斯哈斯哈是什么东西?” “就是馋到流口水的意思呀,肌肉叔叔太香了!” 呵呵,一堆美男,不想和她说话!龚肃羽手臂搁在扶手上撑着下巴一脸冷漠。蓝鹤立刻察觉气氛不对,看不起动画片的人,却幼稚地和外国明星吃醋,这么快就忘记他自己说的“一把年纪”了? “爸爸别生气嘛,电影明星只是明星,对我来说和昨晚动画片里的纸片人是一样的,现实世界我只会对爸爸一个人斯哈斯哈。” “你也不必欲盖弥彰着急解释,我又没说什么。” 噫惹!什么娇娇小公举! 蓝鹤忍不住想笑,动手把两人座位间的扶手拉起来放进椅背缝隙中,倾身靠到他身上啄吻他的嘴角,“爸爸怎么这么爱吃醋,可爱死了。” 龚肃羽搂着她的腰凝视她婉婉巧笑的小脸,“哪有你可爱?公共场所注意一点,不要拉拉扯扯的。” “公共场所不穿内裤会不会被抓去派出所?” “流氓罪,放到以前严打的时候是要枪毙的。” “这么吓人的吗?”这是蓝鹤不知道的年代,她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 “当然,你们小孩子是不知道的,所以要听大人的话乖乖坐好。” 感觉小气的人毛顺了,她笑笑放开他坐直身体,影院里突然暗了下来,正片就要开始了,大家都戴上了3D眼镜,四周逐渐安静。 前面一堆文戏,没有看过复联系列的龚肃羽云里雾里的,出场的人物一个也不认识,他也知道美队钢铁侠黑寡妇的大名,就是对不上号,甚至很奇怪为什么还有个会说话的小浣熊。 所以他很快失去了兴趣,把手放到了身边人的大腿上。 蓝鹤本来在吃爆米花,公爹热乎乎的手突然搭在她腿上,她心里一惊,爆米花从僵住的手里掉下来,在裙子上滚两圈,落进腿缝,卡在某人的手指后面,被他若无其事拿起来放到嘴里吃掉了。 这并不是危机的解除,而是开始,他的手转眼又回到了她腿上,蓝鹤心悬到半空,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害怕公爹在公共场所把手伸到裙底摸她没有内裤保护的私处多点,还是怕他发现她取巧穿了连裤袜以后生气多点。 可是摸到了丝袜的他并没有发作,反而很享受地在薄薄的丝袜表面不厌其烦地来回抚摸,缓缓地,涩涩地。好可怕,像地铁里的痴汉有没有? 蓝鹤抬起3D眼镜,低头看他爱抚她大腿的手,又侧头瞄了一眼本人,只见龚肃羽正一脸闲适地靠在椅背上,对她的视线熟视无睹,并且人家带着他自己的黑边假眼镜,并就没戴上3D眼镜。 可恶!臭老头原来根本不要看电影,只想搞羞耻play调戏她! 此刻恍然大悟也已经晚了,而且屁屁还没内裤,蓝鹤想安慰自己至少还有一条连裤袜,猛然又意识到,连裤袜好像更色情?在av或者里番里面,这可是出镜率很高的道具。 她欲哭无泪,狠灌了一口冰可乐,视死如归地把眼镜戴回去,随便吧,伸头一刀缩头一刀。 32在电影院里做,裙子盖住看不见里面H “嗯……” 可怜的小蓝鹤眉头拧成一团,用力捂住嘴闷哼了一声,恰巧被电影里的打斗声掩盖。虽然舒服,但毕竟是大庭广众,她不能出声,紧张又害怕,忍得辛苦,龚肃羽心里忽然就舍不得了,放开她下身拉好裙摆,拿出手帕擦掉手上的水,把人搂进怀里抚摸她的背脊。 他耐心安抚她,查看了一下她的腕表,等她气息缓过来,身体不再抽搐紧绷,捧起她的小脸拿掉滑稽的3D眼镜,吻去眼角渗出的一点点泪花,柔声问她:“有没有不舒服?胸闷不闷?” 蓝鹤仰着小脸摇摇头,一对水润的大眼睛在荧幕投射过来的光线下微微闪烁,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眉尖微微蹙起,欲语还休,秀颜一半阴影,一半流光浮动,让他心脏狂跳不止。 理所当然的,两人又吻到了一起,黏黏糊糊地没完没了,气息一团乱,她甚至爬到了他的腿上,下阴的清液沾湿了他的裤子,彼此都情动难忍,疯狂渴望着对方。可这里是电影院,周围都是人,谁能保证不会有人发现他们迭坐在一起做可疑的运动? “怎么办?”领导喘着粗气低声问,他很少会问别人这句话,因为他才是拿主意的那个,可是现在他脑袋里都是想要她,平日里的理智冷静被欲火烧了个精光,要克制自己太难,只能指望怕羞的蓝鹤拒绝他。 下面没有内裤,敏感的地方蹭在他的裤子上令她心痒难搔,那样东西硬硬地抵住她腿心,其实只要放它出来就行了,放出来,藏到她的身体里,裙子盖住,没人能看见里面。 “爸爸……” 心机的小蓝鹤腻声叫他,声音嗲得像只奶猫,里面都是妖娆的勾引,她难耐地扭了扭屁股,腿夹紧公爹的腰磨蹭,愁眉苦脸,欲求不满。 是的,她才不想拒绝,为什么要她做这个严以律己的圣人,要她忍痛说不?她连内裤都没有,死猪不怕开水烫,无所谓,反正她不用上电视新闻露脸。 人精领导如意算盘落空,反被儿媳勾得更燥热了。要她淡定的时候心理素质极差,要她胆小的时候又开始皮厚摆烂,他一定前世欠了她,这辈子来给她还债的,龚肃羽心下暗恨,拉开她挡住他视线的身体往电影院内扫了一圈,电影剧情渐入佳境,大家都看得专心致志,emmmmm…… 只要动静不大,快一点,也不是不行,就算真的被人看到了……他把蓝鹤拉回他面前,就算被人看到,也有她挡着,反正她不用上电视新闻。 接下来,蓝鹤就看到平时道貌岸然的大领导,缓缓从他一边裤子口袋里拿出一个避孕套递给了她,又从容不迫地从另一边口袋掏出一个白色的口罩戴在脸上。 突然觉得他好卑鄙!她一口恶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瞪着眼睛咬牙切齿地小声发怒:“为什么只有爸爸有口罩,我也要!我也要遮脸!” “你心肺功能不好,运动时候容易缺氧,不能戴口罩,我把眼镜借给你好了,就怕你跳得太起劲掉下来。”龚肃羽揉着她的背心安抚她,眼睛却笑成两个月牙,“我们身份不一样,你被抓到了我可以帮你摆平,我被抓到了大家一起完蛋。要是被人看见,我先走,你留下来断后,呵呵呵……” 说到后面他实在忍不住笑,把他的眼镜拿下来戴到蓝鹤脸上,脸她胸口抱着她抖了半天。 蓝鹤仰头望着影院天花板,无语到了极点,她一定是前世做了相当对不起他的事,这辈子要被他这样欺负。 她板着脸漠然撕开避孕套的包装袋,龚肃羽收起笑容坐直身体,看到蓝鹤了无生趣的表情,没憋住,又笑了,害得她也绷不住,弯起嘴角低头羞答答地甜笑,小手往公爹胸口不轻不重打了一下,又把眼镜还了给他。 龚肃羽把她按到自己身上,揉进怀里,说不出的喜欢,原来和心仪的女孩恋爱是这么甜蜜的事情,怪不得小说电影总是喜欢拍爱情题材。爱情,确实是一个人生命中最奇妙的东西了。 求未必得,挥之难去,愿为之生,愿为之死。 小蓝鹤的手在底下窸窸窣窣,拉开拉链,拉下内裤,摸到那样弹出来的东西,笨手笨脚把避孕套往上面套,手指刮得阴茎瘙痒,又胀大一圈,还跳了几下。 终于做好准备,她不好意思看他,也不好意思自己插,嘟嘟嘴别开脸,可是这样一来宠爱她的人不得不亲自动手,抬起她的小屁股,在下面摸索寻找入口,指腹按在展开的花阴上,从阴蒂沿着缝隙摸到穴口,酥得她闭上眼睛,不自觉地夹下阴,小手紧紧抓着公爹的衣服。 他找到狭小的洞口,扶着阴茎对准那里,把她的身体慢慢往下压,太紧,不忘小声问她:“疼不疼?疼就告诉我。” “爸爸……我喜欢你。” 小蓝鹤已经转过头来,注视公爹的目光爱意缱绻,穴口坚硬炙热的触感令她生出奇异的迫切,迫切想要和爱人结合。 对流星许下的愿望已然实现,即便是以燃烧自己为代价她也不在乎。 她揪着秀眉自己用力坐下去,湿哒哒的小穴努力吞下尺寸不合适的他,隐隐胀痛,更多的是餍足,身体的交合让她感觉两人的心也连到了一起,一个人怎么可以这么喜欢另一个人呢?真想把他连皮带骨吃到肚子里。 面对突如其来的告白和小女友的主动,龚肃羽胸腔内涌出的更多是肉欲,她的爱意让他心潮澎湃,欲望勃发,喉结滚动了一下,双手握住她的腰迫不及待地上下颠弄。 幸好周围的位子空着,没人能听到他们急促的喘息,幸好这是3D电影,大家全程都带着眼镜关注荧幕不会四处张望。在众目睽睽下做爱太过离经叛道,可又让人兴奋到极点,危险带出更多肾上腺激素,性器爽到发麻。 堂堂市委的大领导,戴着眼镜口罩形迹可疑,和儿媳在电影院角落里公然性交,这辈子都没做过这么刺激的事情。龚肃羽亢奋到像着了魔,把蓝鹤的裙摆卷到她腰上,在微弱的光线下看她晃动的下阴,丝袜上一堆破洞,淫靡色情,他掰开外唇逗弄她的阴蒂,把她揉得哭了出来,一只手死死捂住嘴,另一只撑在他胸口的手几乎要抓破他的衬衫。 真可怜,他大发慈悲放开她,免得她忍不住喊出声,然后又撩起她宽松的上衣,把胸罩用力扯到乳房上面,让她对着他暴露自己的胸腹,看着白嫩的乳球随着她摆动而跳跃,还拉下口罩凑上去叼住奶头舔吮,手抓住臀肉无情狠捏。 周围都是人,她的身体却这样轻易裸露,别人一个转头就能看到她坐在男人身上被他一边吃奶一边插,蓝鹤害怕得心发抖,可她不能出声不能闹,而且跳上跳下正忙着快活,没有精力也懒得去阻止公爹使坏。 随便吧,领导都不要脸了,她一个籍籍无名的大学生有什么好怕的。 灭霸摧毁了神盾局总部,主角们一一被打落,影院内轰然作响,飞转的画面在小蓝鹤背后投下移光掠影,她追随快感摆动腰肢,用公爹的肉茎戳刺自己体内最敏锐的地方,神情迷醉而痛苦,下阴延绵不断地淌下爱液,身上也汗水津津。 然而她身下的人在激爽之余,始终留下一分清醒留意她的状态,在公共场所做爱对她而言过于刺激,她喘得太急,腕表上的数字太高,不能再继续了。 33抵在洗手间隔板上爆奸儿媳H “小鹤,你停下。”龚肃羽抱住蓝鹤的身体,凑到她耳边低声命令,“你心跳太快,不能再做下去了。” 蓝鹤在他怀里挣扎,上气不接下气,胸口闷痛,压着喉咙咳了几下,终于安分下来。 “你……Bloody hell!”她抬起头瞪着他一脸愤怒,气到飚外语。 是他要调戏她,是他要在这里做,是他逼她在公共场所露出性器乳房,是他害她紧张到控制不住心跳,都是他的错!现在他却在临近高潮不上不下的时候要她停下来,谁来给她一把榔头,直接把他给锤死! “别生气,你先缓缓,我们换个地方。”他眉头打成死结,眼里的隐忍不知道是因为做到一半得憋着,还是说心疼身体是有缺陷的小情人。 换个地方?对哦,又不是只有她一个人难受,领导爽到一半停下来肯定也难受的。小蓝鹤噘噘嘴,眉毛舒展开,眼珠一转,换了一张脸,脑袋一歪笑嘻嘻地说: “洗手间!” 电影还没结束,这边道德感低下的两人悄咪咪离场溜到了男厕所,一进去关上隔间的门,某人就火急火燎地解开裤子,把女朋友按在隔板上粗暴地揉搓她的下阴和臀肉,阴茎在她下腹刮蹭。 蓝鹤也急,背过身去双手撑着隔板对他撅起小屁股,用行动表达意愿,邀请他快点进来继续。龚肃羽当然不会客气,从善如流地抓住她的腰一插到底,这一次他来动,不用担心小废物女上位体力不支喘到心率爆表,放开手脚肆意抽送。 得赶在有人来用厕所前完事,所以怎么快怎么舒服怎么来,他顶得又急又狠,下身拍在白嫩的小屁股上“噗噗”响声不断。蓝鹤光用双臂撑着身体不让脑袋撞到墙上,就已经耗尽了全身的力量,还得忍住呻吟,简直强人所难,她只好咬住下唇拼命忍。 “脑子里想点别的,今天算4+4+4好了,结束了告诉我答案。” 这人一边爆奸她,一边还好整以暇对她发号施令,口气和他开会时布置工作没什么两样,简直想打12345投诉举报他。对!举报他,举报他欺负人,做爱的时候要她做数学题! “16,20,24……”嗯,4虽然数字更大,但连加加起来比3容易,蓝鹤心想。这么一分心,果然心悸的感觉平复了许多,身后的人看到腕表上数字下去了,肏弄起来更放飞自我,更无所顾忌,更畅快了。 黏腻的汁水沿着蓝鹤的腿往下淌,阴内被碾得酥麻难忍,花芯每被顶到一下,体内就漾开一圈波纹,把翻江倒海的快意带入四肢百骸,她舒服得腿发软,勉强站在那里微微颤抖。 细心的领导几乎立刻就发现娇弱的小美人力不从心了,他抽出被她夹得神魂颠倒的阴茎,让她转过身来从正面塞进去,把她抱起来抵在隔板上捅插,拉掉口罩吻住她的唇帮她把呻吟堵住。 “昨天……真的很漂亮。” 他吻她,放开她没头没脑地呢喃了一句,又接着吻她,失控地插进她的子宫,把她撞到茫然失神,脑子里“4、6、8”乱飞。如果这时候有人进来,他还能再停下一次吗? 赶时间的领导太凶悍,没多久蓝鹤就着夹紧他的腰哭吟着泄了身,他也没有故意隐忍,把她死死压在隔板上,发了狠地疾顶几十下,在她痉挛的时候和她一起奔赴高潮,结束了这场危险刺激,又新鲜特别的性爱。 “你这条破袜子还打算穿着?” 天道不公,完事之后某人只需要扔掉避孕套,拉上裤子拉链,而女孩子就得擦这里那里,整理内衣头发,工作量是他的叁倍,他还要在那里悠然自得地说风凉话,袜子都是被他抠破的! “裙子撩起来再给爸爸看看。” “……”蓝鹤警惕地瞪着他,下流!马上见到破丝袜又发情怎么办? 龚肃羽看到她提防戒备的脸,微微一笑,信誓旦旦地说:“不用担心,我们刚刚做完,现在是贤者时间,看了也不会硬的。” “哈哈哈,爸爸也知道‘贤者时间’这个词啊。” “今天上午刚刚看到的,现学现用了。” “好吧。” 所以他上午到底一个人在偷偷摸摸干什么坏事,可以接触到这个词?蓝鹤红着脸,撩起短裙,露出裆部破烂的透明丝袜和被他插得熟红的下阴。 “咳咳,可以了,裙子放下来吧。” 这人装模作样清了清喉咙,表情明显不对劲,严肃过头,太装了,都不敢和她对视。蓝鹤放下裙子,心想这袜子已经被撕成这样了,只能脱掉了,她叹了口气开始动手脱袜子,那人又突然伸手拦住她,一本正经地说: “爸爸帮你脱吧。” “……爸爸,你太色了。” “那我不脱了,好心帮你还要被你扣帽子。” “爸爸脱吧,我……我手断了,得过会儿才能长好。” “……” 龚肃羽面无表情看了她一会儿,冷哼一声蹲下身,撩起她的裙子帮她脱袜子。裆部破破烂烂的大洞,裸露的少女下阴,视觉冲击太强烈,让“贤者时间”的领导终究还是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两口,总算满意了。 电影刚好结束散场,蓝鹤走出男厕被人看到,很悲催沐浴了一把路人惊诧鄙夷的目光,微微低着头,涨红了脸在心里把某人翻来覆去地骂。 “我们的可乐和爆米花还在位子上,我去拿出来扔掉吧。” “啊?打扫的人会扔的,用不着你特地再跑回去一次。” “嗯,但应该是自己扔才对,自己的垃圾自己不带走总归不大好,爸爸等我一下,帮我拿包,我去去就来。” 龚肃羽在走廊里等她,蓝鹤从小就教养很好,可能是小时候在英国读贵族学校受了熏陶,也可能是她天性善良乖巧,她这样的女孩子,长得又好看,如果没人保护她,很容易受伤。 想来她为了留在他身边,勉强自己嫁给龚祁隐瞒利用别人,对不喜欢伤害他人的她而言是一种巨大的精神折磨吧,他心下暗暗叹息,以后这些麻烦事情,不能再让她承担了。 “爸爸。”她带着笑容快步走来,挽上他的手臂。 “刚才把我们小公主累到了,找个地方坐下喝点东西休息休息吧。” “噢~~~我最喜欢了,下午茶!我要点一个司康饼和一个慕斯。” 小剧场 猫猫:领导,上午你一个人躲在书房到底在干什么? 龚肃羽:上网研究了一下各种羞耻play,以后好用在小废物身上,让她习惯习惯。 猫猫:???所以你看黄片撸了一个早上? 龚肃羽:现在的小姑娘讲话怎么都这么粗鲁,我既没有看黄片,也没有撸,百度出来的都是合法网页。 猫猫:那我也去……(一分钟后),我看到知乎上有个高赞答案说夜店的残疾人厕所永远爆满但从来没看见过轮椅哈哈哈哈,笑死我。啊啊啊,下面一个说电影院都有夜视摄像机哎,你肯定被拍下来了,政治生涯的污点妥妥的。 龚肃羽:……蛮好把那个遮脸的3D墨镜戴上的。我看得不够仔细可能,回头再研究一下。 猫猫:还要研究啊?鹤宝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