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的上位(出轨np高h虐男)》 办公室被总裁破处(高h) 周远掰开顾影试图并拢的白嫩长腿架在腰侧,将硬烫的巨物直接送了进去。 汁水淋漓的穴口猛地被硕大的龟头劈开,肉根顷刻间突破了薄膜,撑开堆迭缠附的媚肉深深插入。 “啊插进来了……” 周远端坐在办公椅上衣冠未乱,衬衫的扣子依旧完好扣到最上面一颗,只拉开裤链和她性器交合,神情也一如往日的淡漠自矜,唯有额角流下的热汗昭示着他此刻的欲火。 顾影被按在他胯上,露肩装的领口开到沟壑处,十足的勾人,胸口一对丰盈因紧贴的缘故隔着衣物直接压在他的胸膛上,他却坐怀不乱一般分毫不触碰,全身只手和肉根毫无阻隔地与她肌肤相贴,捧住她圆润的雪臀,一下一下狠狠按下复又抬起套弄着身下肉棒。 完全把她当做泄欲工具一般。 名器蜜穴被粗暴撑撕开,一遍遍被迫接纳男人本钱雄厚的欲根的贯入,她疼得咬着下唇啜泣不已。 “不要…… 好疼…… 周总…… 呃啊轻点。” 周远不为所动,径自握住她的大腿根,将她试图并拢推拒的双腿分得更开,克制不住地喘息着道:“自己求的,疼也受着。” “呜啊……好大……周总好厉害……” 身子虽敏感无比,但这样毫无怜惜的蹂躏仍让第一次真操实干的顾影受了好一阵折磨才适应下来,她伸手向下在交合处抚摩紧绷到极致的花唇,寻到小豆豆轻轻揉捏,让自己更快适应,偶尔也会握一握男人暴露在外一截不能完全吃进去的欲根,嫩生生的手和蜜穴同时包裹带来别样的刺激。 顾影嗓音本就甜软,此刻微哑的低吟让男人更加欲火高涨,蜜穴重重迭迭的嫩肉吸附棒身的淫状自不必言说,泌出大股的蜜汁湿透交合处。肉棒把嫩肉寸寸推展开来,照顾到途经的每一寸敏感点,硕大的龟头直往花心重重顶弄,顾影尝到甜头,在他每一次往下按时主动往下坐,借助自身重力把男人的欲根吃得更深。 周远的阴茎很长,把花穴整个塞满还不能完全容下,不论多激烈的肏干始终留一截在外面。 顾影已经完全进入状态,她双手环上周远的脖颈,仰着头吻上他的喉结,小口舔弄着、蛊惑着。 “周总全部插进来,狠狠肏我。” 喉结被女人含在嘴里反复舔舐,舌苔一遍遍刮擦带来细微的电流般酥麻的快感,周远眼睛都被欲火烧得泛红,下身向上挺弄的力度一次比一次大,干得花心那张紧闭的小口也微微松口,夹吮起他强塞进来的龟头。 耳边的诱惑让他理智全无,他红着眼大力把柔嫩的花穴往粗壮强硬的阴茎上撞,花芯在不断被龟头强撑开又粗鲁地拔出中逐渐为他而绽放,在他一个深顶中肏进了苞宫。 从未感受过这样灭顶的快感,他粗喘着在她的小子宫里泄出了一泡浓精。真是极品…… 居然能这么爽…… 周远如同出笼的野兽释放着兽欲,脑内混沌地想着。 娇媚的女人尤物似的身体也同时被他奸淫到了新的高潮,泪珠再次溢出眼角,此刻却是因为极乐。 顾秘书变好看了(一个月前) 一个月前。 作为周远身边的第一个女秘书,顾影很清楚自己除了工作能力之外得到青睐的前提,安分,这确实很重要,周远向来不喜欢身边有小心思太活泛的女人,自从两年前结婚后,他就更为注重这一点。 用赵秘书的话来说,新调来总裁办的顾秘书肤色黝黑,常年戴着一副黑色方框眼镜、从不换换那身长袖长裤的职业装,素来是个死气沉沉的老土女人,行事作风又常常像男人,说一不二,丝毫没有作为女性的委婉体贴。 五官虽然看得出标致,却总板着脸沉着眼,眼袋仿佛能拉满半张脸,还以之前的办公室香水味太浓、自己香水过敏为由成天戴着遮掉半张脸的医用口罩,看人的时候眯起眼睛从狭窄的镜片里投出两道没有感情的视线,总之是绝不会让身边男性有杂念的类型。 但是……谁能告诉他现在走到顾秘书办公桌旁的那个风情万种的美人是谁? 顾影脱下长外套,露出紧身的白色衬衫和包臀裙,脸上还戴着那副黑框眼镜,脸却仿佛一夜之间换了一个人一般。不,那确实还是顾影的脸,但那白嫩得能掐出水来的脸蛋、没有勾画痕迹天然精致上挑的眉眼,跟赵秘书印象中的顾影简直是判若两人。 好像感应到了他的打量,顾影摘下眼镜,向他瞥去一眼。 她因着肤色白,瞳色呈现出琥珀色般的浅淡光泽,端的是个秋波荡漾的冷美人。 赵秘书纵是见惯了美女,也被这一眼看得心跳加速。 “赵秘书早。” “顾秘书早,你、你的脸……” 顾影捂着嘴打了个小哈欠,“啊,之前化妆技术不太好,让大家见笑了。” 说完俏皮地眨了眨眼,长睫随之扫动,颇有些诱人不自知的意味,整个办公室的秘书们都不由自主地看着她,赵秘书更是脸都可疑地红了。 顾影也不在意别人的反应,就坐下开始着手整理文件。 半个小时后,算准周远开始工作的时间,顾影给自己抹上口红,敲响了旁边办公室的门。 “请进。” 顾影抱着一摞待签字的文件,倚在门口站定,放肆地盯着专注于看电脑的男人,唇边咧开笑意。 周氏的资产遍及海内外,在多国政商两界都有极强的影响力,一般人很难在那些富豪榜上看到这种真正富可敌国的家族主要成员的影子。周远从小就作为周氏继承人培养,按部就班地从名校毕业、接手家族企业、迎娶门当户对的妻子,就是他前二十八年的人生。 顾影凝视着他属于混血儿深邃的眼窝、高挺的鼻梁,浅灰色眼池中映出的电脑屏幕蓝色微光,和笔挺齐整的西装衬衫下的身体,悄悄咽了咽口水。 那可是在业界出了名淡漠自抑、拒人千里的周总呢,对女人永远缺乏耐心,再美的容颜和身体在他眼中好像都是不值一提的死物。即使是对待妻子,他也总是体贴多过热情。 顾影见过他出身名门的妻子,见过他揽着妻子的肩膀远远走来,路过自己的身边时一个眼风都舍不得给。 他们在走廊上边走边交流着晚餐的食谱,顾影贴着墙看他们旁若无人地低语,那个女人的娇笑盖过了她低声的一句“周总好”。 意淫总裁 顾影留学时和周远就读过同一所学校,那时候他即将毕业,早已是学校里公认的男神,她是被他亲自颁发奖章的新生。 他站在她的面前,看到她俏生生的脸蛋的那一刻就皱起了眉,眼神中的疏离和不喜若有实质,顾影的征服欲就是那时候彻底燃起的。 顾影偷偷隔着健身房的玻璃窗观察过他的身材,汗水沿着他刀削的下颌滚落,到他胸腹的肌肉,一直滚进深色的裤腰,晕出更深的颜色,他的阳物略微勃起,把宽松的裤子撑出帐篷似的一块。 这样的男人在床上是什么样的呢?自慰的时候会幻想哪个女人?做爱喜欢用哪些姿势呢?会说粗话吗?他高潮的时候也冷着脸吗?阴茎那么大,性欲也很旺盛吧,那个女人能满足他吗? 眼前是男人认真工作的样子,脑海里是他精壮的肉体,顾影只觉得内裤又湿了。 她款款走到办公桌前:“周总,早。” “早。”周远目不斜视地盯着电脑,手指继续敲击,“放在桌上就可以出去了。” 顾影躬身把文件放下。 周远鼻尖随之传来一阵浅淡的馨香,他微微皱眉,“顾秘书,下次进我的办公室请不要喷香水。” 说完他视线微动,就看到了办公桌前的包臀裙,和裹在丝袜里白皙的大腿。 周远的手一颤,眉心皱得更紧,眼神上移,不期然来到了肥臀衬托下更为纤细的腰肢和女人弯腰时低下的一对丰乳。 她的衬衫扣得很好,没有露出半分不该露的地方,但胸口鼓囊的一大团随着动作微微颤动,引人遐想。 顾影闻言也皱起了眉头,红唇微嘟道:“可是周总,我没有喷香水。我对香水过敏,您不信的话,可以看我的体检单。” 顾影香水过敏、在之前的办公室成天戴着口罩的事情确实大半个公司都知道,可自己鼻尖这股子若有似无的诱人甜香分明就是来自于对面的女人。 周远的视线终于落在她的脸上。 顾影垂下眼睫,乖顺地任由他若有实质的打量。心底里却泛起兴奋……终于要好好看看我了吗? 她只薄涂了口红,简单地做了护肤,再没有化任何妆。饶是这样,欺霜赛雪的肤质和水灵的杏眼才更加无可指摘的勾人。 这个女人简直把勾引迫不及待地写在了脸上,可偏偏找不到一个地方越矩。 更可恶的是……他不得不承认,她确实长了张极对男人胃口的脸。 注意到他的神情逐渐变冷,顾影勾起笑脸,半蹲下身,举起一截皓腕凑到他面前。 “我猜周总说的是这个味道?” 女人的身体整个挨近了,萦绕鼻尖的味道倏忽被放大,不同于那些来自香水瓶里富丽扑鼻的香精味,这香淡得若有似无,凑近细嗅时却馥郁如林间花盛。 视觉和嗅觉都被美色占据、吊住,他呼吸都慢了半拍。 “好像从小就有这个味道了,周总喜欢吗?”顾影歪头笑笑,“要不要仔细闻闻?” 没有指望得到回应,顾影主动进一步,隔着办公桌单手搂住周远,把脸贴在他的脸边。 肩颈处的香味是最浓的,周远半边身体都发麻了,顾影侧过头亲了亲他的脸,旋即放开。 要让总裁乖乖给我骑(微h) 周远攥紧了手心,理智想斥责她、警告她,直接调走她、甚至辞退她,身体却不受控制地生出了不该有的渴望。望她再近一点,亲上来,渴望触碰和脸颊亲密摩擦过的柔软肌理,渴望含住微凉的红唇。 周远勉强移开眼,吐息紊乱,渴望太强烈,仅仅是压制住翻涌的气血和欲念就耗尽了理智,他甚至无法再皱眉表露出虚假的厌恶。 “你……” “其实不讨厌的吧。”顾影支起身体,忍不住又捂着嘴打了个哈欠:“那今天就到这里吧,文件我放在这里了,周总有事再吩咐。” 门在身后合上,顾影也轻轻呼出一口气,她对今天周远的反应已经很满意了,不过凡事讲究循序渐进,到这一步他不拒绝,下次就可以尝试更进一步了。今天再勾下去,说不好会过犹不及,而且…… 她两腿交错磨了磨腿心,意淫那么久的高高在上的男人不知所措地被自己逼迫着亲近,这个场面她自己先要湿透了。 这个月对周远来说是平生未有过的煎熬,那个女人每天都换着花样在独处时间勾引自己。 有时是捧着他脸鼻尖相抵地厮磨,诱人的红唇在他面前一张一合地吐露心声“周总,我喜欢你,想和你做爱,想得好湿”,却看不懂他的欲望似的始终不贴上来和他接吻。 有时则走到办公桌后抱着他,要求他也圈住她的腰,他要是不理会,就隔着衬衫抚摸他纹理分明的腹肌,赞叹他的身材,讲述她的馋,“周总身材这么好,那里也很大吗?好想尝一尝”。 他无法推拒她的亲近,但也不愿意再突破底线地主动……不拒绝已经是破坏原则了。 哪怕渴得喉咙干哑,渴得在工作时间被撩拨得一次次勃起,甚至面对着家中的娇妻也觉得索然无味,只能在梦里得到满足,在清晨空虚地醒来,躲进浴室里幻想着的气息、她的身体解决欲望。 周远从未觉得自己的意志如此薄弱,每一次都想着就放纵这一次,下次一定要推开她,绝不任由她胡来。可下一次只希望她更亲昵地在他怀里求欢,然后自己就不得不从地像梦里一样把过分勃起的阴茎埋进她湿软的花穴。 不堪折磨的周远甚至偷偷亲自拟定了一份包养合同书,藏在办公桌下第二格上锁的柜子里。 周远捏了捏怀里她染上春意的脸蛋,嘴角掠过一点阴暗的笑意。 不就是要钱吗,给她就是了。 然后让她求着自己肏哭她、灌满她。 “啊呀,周总这里胀得好大哦。”顾影在男人一个不注意的间隙里捉住了他硬挺的阴茎。 周远身体顿时紧绷起来,这实在非同寻常。一个月里顾影的撩拨总是点到即止,哪怕再亲昵放浪,也绝不主动触碰他的阴茎、更不主动亲吻他的嘴唇。两个人都默契地停在临界点上,要是换在一个月前、甚至半个月前,她敢越过临界点,他都会不容置喙地推开。 可现在大不一样了。 她握住他最敏感私密的地方,他只有种期待已久的感觉。 坐在总裁身上要总裁摸逼(微h) 瞳孔都放大了,理智仍在负隅顽抗,周远抓住顾影的手腕,低沉的音色已经染上了颤音“松开。” 顾影自然看出了他的口是心非,她跨坐在他身上,偏就用被他桎梏在原地的那只手,手指活动,解开了他的裤链。 挑衅般地抬眼看他,用另一只手把他的阴茎从绷得快裂开的裤子里解放出来。 跟顾影想象得差不多,浓密的毛发间挺起来充血成紫红色的粗长的一根,一手无法掌控的巨物,头部不堪刺激地溢出晶亮的前精。 称得上是丑陋的东西,但是长在这样一个矜贵的男人身上,反差感反而让人腿软。 她手指戳了戳那根硬邦邦的阴茎,红唇抿出一丝笑意,“周总是什么时候硬的?” 周远不答,只是悄悄红了耳根。 身体被她调教这么久不得纾解,总不能说,看到她就开始硬了吧。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的手卸了力,灼热的大手轻轻握着她细腻的手腕倒像是情人间的爱抚。 顾影一手轻轻按在他的巨物上,另一只手带着他的手来到自己裙下。 直视着他迷离的浅灰色眼睛,“周总乖乖让我摸了大鸡巴,我也让周总摸摸小骚穴好不好?” 感受到男人的手都开始发抖了,她反手抓住他的手掌,隔着湿漉漉的内裤盖在花穴上。可怜的小花穴本就饥渴,被意淫已久的男人隔着内裤摸上更是又爽又空虚,顾影发了大水,红唇还要恶劣得凑在他的嘴角说出下流的低语: “摸摸我这里,和你太太的,有什么不同?” 清醒稍稍回笼,周远抖得更厉害了,禁忌感和理智的挣扎交织,他咬紧牙关想把手抽出来。 “摸我。”这次换成了顾影用力制住了他。 小手压着大手,把大手死死贴在柔软饱满的阴阜上,一根粗粝的手指直接隔着内裤按上了小花珠。 “啊……”花穴饥渴地翕动了一下,大股蜜液涌出。顾影发出一声似是压抑不住的呻吟,随后哑着一把甜软的嗓子威胁道: “周总把我胃口吊得这么高,再不满足我,我可是。” “会找其他人泄火的。” 办公室里霎时寂静了一瞬。 周远低下了眼睫,盖住巨浪翻涌的眼湖,让她一下子失去了对他情绪的掌控。 她只能感觉到阴阜上的手用力收拢了下。 然后他低低笑了一声,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变换方向,挑开了她的内裤。 手指背在花穴口蹭上一摊蜜液。 “很湿,你很想要吗?” 好像和刚才欲拒还迎的人换了个人似的,这句话很轻,尾音上扬,近似于主动挑逗。 顾影靠在他胸膛上眯起眼,享受他难得的主动,猫儿似的从喉咙里“嗯”了一声。 想,可太想了。 “那就求我。” 食指拨开肥厚的花唇,直接插了进去。 顾影倒吸一口气。 “求我。” 中指抵上了敏感的花珠。 “求我要你。” 食指摩挲了一遍花穴口,厚厚的一层老茧刮过敏感柔嫩的内壁,接着开始往里探。中指同时打着转按压着小花珠。 太爽了……顾影哼出了一声哭腔。 ps不走心的男主不是好男主.jpg 总裁吃醋要我求他日(h) 周远也不知道突然翻滚起来的陌生情绪是怎么回事。好像他前二十八年的情绪变化加起来也没有这个女人一个月来带给他的多。而这些情绪变化的强度也没有刚刚那一刻的多。 他半阖着眼挑逗她,脑海里却回想起的是这个尤物一样的女人每天都在男人堆里工作,她这么骚,得勾引过几个男人?手下这个一摸就是名器,紧得要命嫩得也要命的地方吃过几个男人的鸡巴?她不给他亲的小嘴、大奶子,给别人亲过吗?她跟他求欢,但不告诉他她自己的事。她交过男朋友吗?她也用自己的香味诱惑过男朋友吗?跟男朋友发骚的时候,也拿那些甜言蜜语哄他吗? 脑子里不知名的情绪汹涌,手劲也越来越大。内壁从四面八方紧紧挤压绞缠,他把中指和无名指也塞进去强行撑开,叁指蜷曲抠挖穴口前段,缠人的穴肉赶上来讨好地小口撮着叁截指节,被他毫不留情地推撵开。 光是被这么玩弄了一小会前段,顾影就丢了一次,黏糊的淫水就止不住地流,咕叽的水声在手指搅弄间响起。顾影趴在周远的肩头享受他的手活,“啊……周总好会插,嗯,就是那里,好舒服……” 她双手礼尚往来地把住他的阴茎搓弄,替他缓解胀痛的肉根。 周远感觉到穴肉的松动,伸展指节想换成抽插,却在推入时猛地顿住。 “啊!” “轻一点。”顾影吃痛地挠了把他的阴茎,不满地瞪他:“你要用手指给我破处吗?” 周远手指抵着那层薄膜,大脑宕机了一瞬间,之前脑海里叫嚣的声音全部偃息旗鼓,可不过安静了一会,又掀起更复杂汹涌的情潮。 还要继续吗?继续玷污她,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 占有欲在感知到指尖的纯贞时反而更猛烈地爆发,他浅灰色的眼湖被疯长的黑色水草填满。他在她耳边重复道: “乖,求我肏你。” 这一声太温柔,柔得像引诱。顾影耳边一片酥麻,想到是周远在引诱她继续,馋得几乎要哭出来,哪有什么不从,“呜,求求你,求你肏我,怎么肏都可以。” 真乖。 但周远把手指撤了出来,还不等她欲求不满,就用沾满她淫液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顾影被抬起下巴和他对视,只一眼就愣住了。 他的眼里是不加掩饰的嫌恶。 嫌恶? 来不及反思是哪里出了问题,想到许久以来的处心积虑就要白费,顾影强压下怒气,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冷笑道:“周总,人财两清的事情,都说了是我求的,我不会赖上你的。” “都硬成这样了,就不要嘴硬说不想做了。”她摇了摇两手把持的那根诚实的阴茎,一字一句地逼视他:“还是说……你怕自己会爱上我?” 周远看着她清澈的眼睛里倒映出的放纵堕落的自己,厌弃而轻慢。 然后他听到自己的声音:“不会。” 顾影闻言知道今天能成事了,松了口气。脱下湿透的内裤,用手把搭在胸前的栗色的卷发扫到背后,满意地笑道,“那就来肏我吧。” ps呼呼终于把剧情补完了,零点后还有一更,下章接第一章的肉后续。后面的章节单章长度应该会有所增加。矛盾的周总啊~ 小逼刚开苞就被日肿了(事后h) 办公室里弥漫着交欢后的淫靡,香汗淋漓的顾影趴在周远的肩头平缓呼吸,太猛烈的高潮让她失去了一小会意识。 射过一次之后周远还没有抽出来,保持着把她的屁股按在阴茎上的姿势。随着两人的急促的呼吸,余韵中女人小屄一张一合的吸吮,体内那本就没有疲软下来的巨物又膨胀了起来,把柔嫩的密道撑得胀痛,大有再来一次的趋势。 毕竟是初次开苞,又是和尺寸与持久度上都异于常人的周远,虽然刚刚也确实很爽,但是顾影暂时没打算再来一次。 爽的时候还不明显,实在是疼。 顾影都怀疑下面被他给肏裂了,偏偏是自己求他日的,这会埋怨他未免矫情。 “周总,出来。” 周远不应声。他食髓知味得厉害,色情地摩挲着她的臀,巴不得再来几次。 顾影只好扶着他的胸膛,试着大腿发力从他的阴茎上站起来。可腿被分开得太久,一时有些麻了使不上劲,刚抽离一点点又一个打颤坐了下去。 刚被教训过的媚肉顺从地被肉刃啪开,重新把大肉棒含了进去。 这一下两个人都顿住了。 周远是爽的,这女人的屄实在太销魂,只是插在里面不动作,媚肉也如活物一样会夹缠吸吮,他不过刚用了次开胃菜,哪里愿意分开,恨不得就着这一次无意的抽插向上顶臀再来一次。 顾影是疼的,刚刚勾着他肏进了宫口,刚好是吞下他整根的深度,可同样是初次被肏开的宫口现在不在状态,他还把龟头塞在里面,加上花穴开苞的疼意,简直是双倍酸爽。 “你敢顶我我就再也不陪你睡了。” 顾影恶狠狠地威胁他。这威胁对现在的周远来说可太致命了,尝过了她的味道,怕是恨不得天天插在里面。偏偏说这话的甜软的嗓子媚得能滴出水,反而叫周远更硬了。 周远看她白着一张脸,也知道她大概是疼得受不住,低头吻了吻她眼角交欢时留下的泪痕,说话时候也带了笑意:“小娇气包,现在不骚了?” 顾影气闷,她以为以自己一见他就湿的馋劲,肯定是能把这个男人榨干的,没想到这才一口就吃撑了。 周远埋在她肩颈吸她的味道,贴着她的耳朵教她:“乖,说点好听的哄哄我,就不折腾你了。” 顾影心领神会,红唇一噘换上一副可怜巴巴的小表情, “周总,我错了,周总的大鸡巴太厉害了,干得小骚穴好疼,放过我吧。” 周远眉心微动,顾影马上追加道: “明天再继续,一定让您满意。” 周远其实对她的求饶不太满意,但也不想折腾她了,把住她的大腿根就准备拔出来。 花穴正在试图恢复原状,像套上楔子的榫,周远又担心伤了她,往外拔得很艰辛,戳弄了几下花心让穴肉软下来才“啵”的一声拔了出来。 周远先捧着她的屁股检查了一遍确认除了红肿没有撕裂的伤口,才开始处理两人狼藉的私处。 周远倒是有备着替换的衣物,扯手纸擦了擦阴茎换了衣服就处理好了。 坐在椅子上夹着小屄的顾影可就不能擦擦了事了,他射得深,混着血丝的白浊和淫液从花穴口被肉棒带出来,还没等泄出来多少,屄口就恢复了紧闭,现在随着两腿的动作一缕一缕的往外流。 周远半蹲着展开自己备用的干净内裤,把她的腿放进去,提议道:“去休息室里休息会?” 顾影摇头,再在这里待下去肯定又会被拉着啪啪啪。 她的衬衫和裙子上都是褶皱,整个人娇弱无力,满面含春,香气前所未有的浓,裙下的小屄还淫荡地紧紧夹着。 “你们办公室里都是男人,你不能这样回去。”这个月来可没少男同事明着暗着给她告白,周远本就介意得不行,这回打定主意要给她换个办公室。 “没事的,现在离下班还早,我还是回去待着。” “只有两个小时了,给你提前下班,你在这待着,我送你回家。” 周远示意她站起来,顾影腿一着地就软得要摔倒,赶忙伸手扶着周远的肩头,周远把内裤给她套上。 “你这样怎么能回去,在这儿休息。”周远扶她坐下,半跪在地上摸摸她的头,“乖,今天不会再做了。” 周远有些懊恼,虽然早就想过两个人可能做到这一步,但也没想到是在办公室里,没有避孕措施、没有换洗衣物,甚至不能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太委屈她了。 最终顾影还是没拗过他,在总裁办公室的休息室小隔间里坐着等下班。 周远显然心思也没在工作上,守着下班点只不过是不想在大家的上班时间带着她一起翘班,把偷情弄得人尽皆知。他一会端茶进来给她润喉,一会说帮她用手把穴道里的液体弄出来——开玩笑,怎么可能答应,手都进来了,能不做吗? 顾影坚决拒绝,只要求他托助理帮她送卫生棉。 周远迟疑良久,还是在她嘲讽的眼神里低声问道:“要送避孕药来吗?” ps解锁卫生棉的奇妙用法√女主是不孕体质哈,内射只是h文xp。 办公室play就到这里吧~ 小白脸前男友他成了我邻居 “抱歉,我没有别的意思。”周远小心翼翼地观察她的表情,难得说话都紧张地磕绊了:“我……我只是怕你不愿意。如果、如果你愿意,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她才二十四岁,要是怀孕,他不能让她担惊受怕地未婚生子。要是她怀上了他们的孩子,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不能凭一纸包养合同界定,不存在什么上不上位,他必须用婚姻对她负责。 可是她愿意吗? 她愿意和他上床,愿意和他发展这种荒唐的包养关系,但即便坐拥着华国最昂贵的身价,他也不敢笃定她会愿意嫁给他。 在他那些难以启齿的春梦里,不少都有关她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他在他们99层的婚房落地窗前和她做爱、把她压在书架上哄她张开腿灌精、对着浴室镜子把她送上高潮。 他又骚又纯的顾影,他做梦都想拥有她,可他早就没有资格了。 顾影好整以暇地支着脑袋看他一副紧张得堪比求婚的样子,不知道他都想到哪里去了。在他彻底忘记自己说的“不会爱上她”之前,拍了拍半跪在面前的人的肩膀: “放心吧,我不会怀孕的,‘母凭子贵’这种事,我一点兴趣也没有。” 不去看僵在原地的周远,顾影在隔间的单人床上躺下,打算小睡一会。 顾影最后包里揣着一份双方签字的包养协议,周远给的黑金卡和公司附近的一套公寓钥匙回到家。 穿过楼道里十户公寓走到尽头,顾影没急着进门,倚在消防门边的窗户旁的栏杆上,一手摸出根烟抿在嘴里,一手从手机里翻出一个六年前收藏的银行卡号,点开手机银行汇款。 她把烂熟于心的数字转过去,按灭了屏幕,把手伸进包里摸打火机,摸了半天没摸到,刚有点烦躁,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 “顾影?” “嗯?”顾影转过身去,只见一个戴着鸭舌帽、墨镜和黑口罩的男人站在她身后,贴得极近。 他摘下墨镜,露出一张英气而熟悉的脸。棱角分明的瘦削脸颊,开扇形的深双眼皮修饰一双黑曜石般荧荧的桃花眼,是一个人就可以带起一阵审美潮流的那款小白脸。 说熟悉倒不是因为他是顾影的大学同学兼第一个男友,而是这张脸这两年频繁出现在电视屏幕上,周氏总部对面大楼的LED大屏上就投放了他的广告,想不熟悉都难。 “江屿洲?”顾影上下打量他,“你这是?” “我刚搬家,现在住这儿。”江屿洲指了指顾影家旁边的一扇门。 “哦。” 跟甩了自己的前男友成了邻居,这个场面顾影有点词穷,愣愣看了他半晌,咬着烟问他:“借个火?” 江屿洲看着她嘴上的烟,眉头一皱,本不想给。光线昏暗的楼道里,不远处A市CBD区斑斓的灯光落在她的脸上,她叼着烟背靠在栏杆上,无端照出些妩媚女人的落魄感来,他鬼使神差地从裤口袋里掏出打火机,顾影侧过脸,他给她点上。 “你也住这儿吗?” 顾影深吸了一口,伸手捻着烟蒂,吐出个烟圈,笑得露齿:“嗯,你旁边。” 江屿洲仿佛不觉得尴尬似的,还问她要不要进门坐坐。 这个场景实在诡异,在顾影读大学的时候,J大上四届公认的男神周远赫然在列,下四届女生最想睡的男生江屿洲也榜上有名。要是单算亚裔,还就只有这两个。现在她刚睡完一个,子宫里还有没排尽的精液从穴道里流出一股股地沾湿卫生棉,和另一个、同时是前男友的另一个以近得像壁咚的姿势靠在一起,他还邀请她去他家坐坐。 顾影觉得有意思,答应了。 当年还没睡上他就被提了分手,顾影确实有点遗憾,何况他现在主动送到家门口来了。 江屿洲的肉体当然极具吸引力,尤其是他现在被万千女生奉为心目中的国民老公,他的腹肌神图甚至出圈到周氏集团的女同事都在疯传。睡这样的男人,不光是身体的快感,对女人的虚荣心也是极大的满足。 但绝不是今晚。 所以顾影看着从一起抽烟到一起喝酒,还没来得及谈点人生理想就叁杯倒倒在她怀里使劲蹭的江屿洲,陷入了极大的犹豫。 江屿洲把脑袋埋在她胸上,英挺的鼻梁契合地陷在乳沟的位置,手状似无意地放在她大腿上. 她为了跟周远成事准备的战袍又短、连丝袜都没穿,汗湿的手掌心直接跟她敏感的大腿肌肤摩擦,从大腿上擦到大腿侧边,一点点地向上。顾影有点来了感觉,没喊停,湿滑的手直接钻进裙子里,眼看就要摸到臀侧了。 下午拒绝了和周远再来一炮,现在跟江屿洲发生点什么? 下面还肿着呢。 前男友跪着给她舔逼(h) 周远正在浴室里拿顾影湿透又干掉的内裤包裹着阴茎自慰,他一手把叁角裤的裆部对准龟头的位置用力碾磨,一手高速地摩擦棒身。 顾影穿着周远的内裤回家,自己的蕾丝黑叁角就塞在了周远的口袋里。她可能只是想戏弄周远,没想到周远真的会用。 此时此刻顾影刚从浴室出来,是江屿洲的浴室,身上包着的是江屿洲的浴巾。 她坐回沙发上,被她勒令冲完澡还刷了个牙的江屿洲显然还不太清醒,像条认主的哈巴狗似的跪到她腿边又要黏上来埋胸。 她捂着胸没让他得逞,拍了拍他的脸,问:“我是谁?” “女朋友。”他边说边扒开她两条腿,从她腿边钻到她两腿之间。 “谁是你女朋友。”顾影拧了下他的脸,那比她还嫩的脸立刻浮现出两条红痕。 “你。”他拆礼物似的要拆她的浴巾,被她死死拽着,立刻拿那双水汪汪的黑曜石桃花眼瞅她。 顾影点开手机录音。 “想跟我上床?” “想。” “行,事先说好,你情我愿,不要事后耍赖。” “……你是……听你的。” 最后这句有点小声,不过“听你的”叁个字咬得挺清楚,顾影丢开手机,爽快地任由他剥掉浴巾。 丰盈的胸部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面前,水滴状的胸型、柔白的乳肉、色泽恬淡的乳头。 江屿洲迫不及待地捧起那两团白雪,变着方向一遍遍从副乳开始、游移按捏来到乳晕附近。 按捏的刺激不是非常强,力度却把控得很好,更多时候是稍稍有按压感的抚摩,柔软敏感的地方被轻柔地对待,泛起按摩的舒适感。 顾影闭上眼睛。 他舔了舔唇,用唇仿照着刚刚手的动作亲吻大奶,这回加重了施力,唇形、唇纹印在白雪上的感觉都十分清晰,舌头也伸出来在白雪上涂抹透明画作。 江屿洲的唇部照片曾被粉丝列为最优美的唇形范本,无数粉丝的心愿是和这样一张唇接吻,而他匍匐在她腿间,用这双唇像亲吻稀世珍宝一样亲吻她的胸部。 整个大奶都被他抚弄了一遭,顾影以为他终于要舔弄最敏感的乳珠了,不料那里却被绕开,他接着按摩亲吻腰腹,腰腹被唇舌侍弄的感觉也很强烈,可越多的地方被照顾周全,越显得胸前两点受了冷落。 顾影想摸摸那两颗红樱硬了没有,手刚伸出去就被按回了原地。 她不满地哼了一声,没说什么,心里默念着接下来应该轮到那里了。 的确,江屿洲刚直起来的身子又跪下去,箍住她的腰,不客气地直接侵占小花穴。 她的私处仔细清洗过,已经不再流淫靡的混合液体,而是随着男性气息的侵袭不断泌出夹杂着她体香的汩汩淫液。仅仅是被他的气流喷洒,小花穴就乖觉的吐出口蜜液来。 他好奇地捏了捏那条小缝隙,手劲不大,但花唇被拧起来两瓣之间上下摩擦了一番的感觉太刺激,顾影激烈地一缩一抖。指尖湿意明显,他有点得意地扬起嘴角,重重赏了小花穴一个亲亲。 顾影捂着嘴呜咽了一下。 接着是被冷落了许久的左乳珠忽然被含住,舌尖毫无技巧地快速刮擦着舔,每一下舔过的力道都好像把她的乳珠当成了酸奶盖里剩下的那点酸奶,格外美味、格外珍贵。 然后是右乳珠,同时他的手在左乳珠上用指腹加深舌苔带来的印象。 乳珠的期待终于被满足,刚被重重激赏过的小花穴的空虚就成了焦点。 顾影想夹腿,像以往空虚的时候一样,可腿一并拢夹到的就是男人精壮的腰身。他安抚地把手伸到小花穴上,像在熟悉书本上学到的生理构造一样由下往上触摸。 阴阜、花唇、屄口……小花珠被指点过的触觉最敏感,顾影抠了把皮质沙发,花穴口哆嗦着又是一口蜜液浇下。 江屿洲把乳尖玩得充血硬挺,唇亲着乳沟的缝线划过马甲线的中线、肚脐,才终于又来到花穴口。他把她的腿拉得更开,弯折小腿压在大腿上,让小花穴无所隐蔽。 熟悉过花穴的构造后,他加快了唇舌的速度,顺着两瓣肥厚的花唇啄吻了一圈,唇上微微带了点力道吸,像在享用弹弹润润的果冻。 酒后和前男友乱性了(h) 啄着啄着就啄到了小花珠,他很小心地抿住牙,探出舌头舔舐微微突出的小豆豆。 那里太敏感了,即使舌尖只是轻轻地拂过小豆豆的前头,也足够顾影绷不住。她想拢住腿,江屿洲就一手一个握着她莹白的脚腕,把她的腿折迭顶在沙发靠背上。 她只能仰起头抓着沙发,原本压抑在鼻尖的喘息溢出口,带起雪乳的波涛起伏。 “姐姐喘得好好听,很舒服吗?” 他手指分开她的花唇,丰沛的蜜液就兜不住地往外涌,沾湿整个阴部、臀部还不够,滴落在沙发上、地毯上。 “姐姐好香,水好多,这里也是香香的吗?” 他受不住引诱地张嘴含住两片花瓣,把蜜液吞食进嘴里,甚至还喝不够地大口吸吮撮弄,吮的间隙里含糊不清地诱惑她说骚话:“姐姐……要是舒服到了,哪里舒服,要、告诉我哦。” 他撤了摁她脚腕的手,揉着半边雪臀。另一手在穴口薅了把蜜液,拿去润滑拨弄小花珠,推拉开附近的花唇肉,让小花珠更充分直接地挺立出来,一下一下地捏。 这一下快感太集中。顾影平时自慰也会重点关照小花珠,但是跟被人玩弄完全是两种感觉,他的拨弄随心所欲、没有章法技巧,不知道下一刻是轻是重,更没有试过这样完全暴露出小花珠的玩法。她想夹腿,但更想把阴部张得更开送上去供他亵玩,最好是跟他英俊的脸整个压在一起,所有地方都被照顾到。 “啊——阴蒂、阴蒂好舒服。阴唇也好舒服,好会吸。还想要。” 顾影用手按住了他的头,用力下压,同时弓身顶腰迎合。 江屿洲由着她把他的脸压在阴部上,白皙的脸、红艳艳的的花穴,紧紧贴合在一起,他的鼻尖顶着穴肉,胡茬扎着柔嫩的阴阜。 舌头窜进了穴道里,穴肉疯狂收缩,绞他的舌头,麻意从她的穴肉、他的舌尖传开。顾影收回手捂着嘴哼哼唧唧地喘,他顶着极强的吸附力扫她的肉粒,品尝每一寸褶皱,舌头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左右肉壁都被兼顾,牙齿也放开来磨她的软肉,麻中带疼。 蜜液不断涌在他嘴里,接不住的顺着他的下巴往外流。最后那下,他一改今晚的温柔作风,用力吮了下花珠。 顾影绷着身体喷了出来。 深夜的公寓客厅里,娇媚的女人以双腿大开的淫荡姿势被男人压在沙发上舔屄舔到潮吹。 小花穴还在收缩,江屿洲刮下裤子把身下肿的不行的阴茎释放出来,堵上喷水的穴口,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拉高她一条腿干了进去。 高潮中的花穴非同寻常的紧和湿热,处男刚气势汹汹地插进去半根就被无数小口给绞射了。 顾影迷迷糊糊感觉到花穴被撑开,大股处男精喷射在花心,还没从潮吹的快感中下来就又被冲刷抛上了一个小高潮。 江屿洲的欲望也被撩拨得狠了,几乎刚射出来就又硬了,红着眼继续沉腰尽根干入,顾影还陷入在被口到潮吹和被插入的双重高潮的迷蒙里,一时不防被他握着腰抬着腿几下就凿开宫口。 克制着给她舔奶舔屄的男人像是把温柔都用光了,粗鲁地破开穴肉干到宫心,又不顾穴肉热情挽留无情地抽出到只剩龟头埋在里面,再次重重挺身。 顾影连肿痛感都感觉不到了,咬着手指红唇哼出甜美的娇吟,被他完全占据主动权。 肉体拍打的声音响彻客厅,转眼间就是几百下抽插,在漫长的前戏后迎来这样粗暴的肏干,顾影的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意识就没有清醒过。 江屿洲勉强解了馋,恢复了点神志,抱着她从沙发上站起来。 青年可观的肉根还插在她的穴里,龟头堵在宫心,身体悬空,她下意识地把腿盘在他腰上,手臂也缠在他脖子上,张着小嘴迷茫地看着他。 他勾了勾嘴角,松开抱着雪臀的手。 顾影霎时失重,藕臂惊慌地收紧也阻挡不住下坠的趋势,全身的着力点都落到含夹着巨物的花穴上。 穴肉的褶皱被完全碾开缠在肉根上,可是还不够,龟头在穴肉这样的深陷中势如破竹,花穴被迫把粗硕的阴茎吞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啪”的一声,穴口打到两个囊袋上。 “呜啊!好麻、太深了……要顶穿了!” 顾影扭着腰想把体内那根东西吐出来点,却被不轻不重地打了下臀部,臀肉震颤,她受惊地又狠狠收缩了一下,江屿洲爽得闷哼一声。 “乖点,带你上楼。” 在楼梯上被洁身自好的男明星干喷了(h) 江屿洲公寓的楼梯是旋转式的,而且设计得每一阶都十分陡峭,他走得很慢,步幅也很大。 他和顾影维持着面对面深深插入的姿势,每跨上一阶时都肏在最里处抽弄一次,龟头因为抬步上楼的不平衡变着角度戳在宫心研磨,顶得顾影眼前发黑,汁水从结合处滴答答地淋湿楼梯。 有时实在受不了这样缓慢磨人的抽弄,他就把顾影推在楼梯扶手上大力进出,顾影腿被肏得站不住,手也几乎脱力,身体不断下沉,让这个姿势入得也很深。而且上半身拉开了一定距离,使得他能抓揉吞吃荡漾的雪乳,在雪白的乳肉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走完整段楼梯,他把她放在他的床上,阴茎仍没有抽出来,掐着她的腰肢翻了个身。 坚硬的阴茎无死角地刮搔过整个肉壁,从她后面撞进来。 江屿洲虽然没有过别的女人,也能感觉到肏着的这具身体不是凡物,淫水跟关不上的水龙头一样泄不完,穴被粗鲁地肏干这么久,没有松弛的迹象,反而越吸越紧。 “姐姐怎么咬得这么紧,很爽吗?” 顾影爽翻了,一张嘴就是放荡地呻吟,根本说不上话。 他的粉丝是怎么评价他的来着?洁身自好,从不跟女明星传绯闻。 可现在她跪趴在他睡觉的床上,大奶和满是属于他的气息的床单摩擦,那根洁身自好的鸡巴现在就亲密无间地插在她穴里,干得她喷水如泉涌,鸡巴的主人还伸手过来玩她的奶子,沉醉得停不下来。 一想到这点,顾影就四肢酸软地再次冲上了今晚的不知道第几个高潮。 江屿洲随之也到了冲刺阶段,她臀肉丰满,后入没有在楼梯上入得深,却能整个欣赏到她完美的曲线,还能和她前胸贴后背地增加肌肤亲昵,把女人压在胯下的场景又迎合了雄性的动物本能,多重刺激下他咬牙捣了几百下也射了出来。 极致的高潮后是漫长的余韵,他抱着她侧躺着,处男精又浓又多,射了一分多钟才结束,顾影的穴肉更是含着肉棒抽搐得停不下来。 江屿洲理了理她汗湿的发丝,状似无辜地闷着笑意问她:“姐姐有这么爽吗?” 顾影不理他,明明体内这根东西更过分地又硬了起来。 “再来一次?” “不要了,你出去。” 顾影这回决心坚定。一开始江屿洲给她口得很温柔,哪知道肏进来之后那么激烈,奶子上都是他吮的红痕,奶头也肿了,今天刚被周远开苞猛肏肿的小屄更不用说,即使还在余韵里,也有了明显的疼意,明天都不知道能不能正常走路。 江屿洲勾着她的发丝在指尖缠绕,默了默,还是说了出口。 “顾影,复合吧。” “哈?” “复合吧,好不好。” 他声音轻轻的,问出来自己都有些诧异,可也没反悔的意思。 “你这是,酒还没醒?” “醒了。” 江屿洲其实给她舔奶的时候就没了醉意,全然凭着欲望行事。 “那就是肏上瘾了?想发展长期关系?” 性器还交合着,身体还在享受他带来的快感,顾影心里却整个冷漠下来。 江屿洲也听出了她语气不善,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低低“嗯”了一声。 “想得倒美。” 顾影气笑了,面上不显,拉回自己被勾住的发丝,有两根一时取不下来,她直接扯断开。 “可是,我有男朋友了呀。” 其实是合约性伴侣,给钱能买那种,顾影心里补充道。 合约上约定了合约期内双方都不得与他人发生性关系,女方不得谈恋爱。 前一条她只当是狗屁,周远会不睡他老婆?哄她而已。金主想保证自己的二奶身体干净好理解,可他做不到,她也不会打算履行。 麻烦在于周远睡没睡都能说自己没睡过,而她现在可怜兮兮地被肏得满身都是另一个男人的痕迹,不好蒙混过关。 后一条她倒是本身就没想过要谈恋爱,现在面对着江屿洲,就当四舍五入……金主也是男朋友吧。 江屿洲闻言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脸都白了,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发凉。顾影从他身上起身都没感觉,反而是顾影咬着唇又体会了一遍巨物磨穴的快感。 顾影没心思在这待了,扶墙哆嗦着腿光着身子,就要下楼去穿衣服回家,临走前还不忘好心地提出折中方案:“虽然男朋友不行,但是炮友还是可以的,我们现在是邻居,想约其实还挺方便的。” ps总裁没有骗人,他是认真的QWQ 前男友的楼梯play结束,下章和总裁。 呜呜想被留言,批评也想看。 带着前男友玩肿的奶子跟总裁车震(h) 周远接到顾影的请假电话,沉吟了片刻,摘下金丝框眼镜搁在桌上就要往外走:“疼得很厉害?我给你送药过去,顺便看看你?” “不用,我涂过药了,休息休息就好了,你下班了再来接我去公寓。”顾影翻了个身,想了想补充道:“我们晚上再做。” 周远不疑有他,在遇到顾影之前,他一直不重欲,想发泄的时候也是戴着套弄出来就算完事,用手解决的时候反而更多,根本没想过会有一天疯狂到把女人那里干肿。 有的伤确实会经过休息之后反而更难受,顾影那身皮肉有多嫩他又是亲身领教过的。 他握着电话,想象她掰开花唇给自己上药样子,眸中浮现出笑意:“都下不了床了还要做吗?” “多做做就习惯了。”顾影不以为意。 周远没当真,但觉得能跟她一起吃晚饭、多待在一起也是好的,嘱咐她好好休息,顾影忍着困意听完才结束了电话。 药是江屿洲送来的。 他给她舔穴的时候就隐约觉得她那儿有点肿了,但没经过这档事也不敢肯定,后来听她说她有男朋友,他还想着她拒绝他的话术实在敷衍,明明都和他上床了……可转念联想到花穴的红肿就知道,顾影没有骗他。 跟男朋友做得穴都肿了回家,还勾着他跟她胡来。 那还是他的第一次。 真他妈没心没肺。 就跟当年一样。 江屿洲不知道是怀着什么心理,凌晨冒着被狗仔偷拍的风险出门给她买妇科药,敲了门又不愿跟她见面,把药放在她家门口就躲开了。 就算不去公司,顾影的事情也不少,左右睡不踏实,干脆坐起来在床上处理工作,一上午过得很快。中午时分,她照例打开私人邮箱,一封无主题的邮件传了进来。 “小影,我下个月回国,希望能和你见一面。” 没有落款,但顾影知道是谁。 她前十八年都是顺风顺水的顾大小姐,理所应得地得到了一切,疼爱她的父母兄长、顾家的用心培养、常人艳羡的优渥生活。 命运为此暗中标注的价格,是十八岁时顾瑛的到来。 她那时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她雀占鸠巢偷来的幸福,她十八年的人生,是顾家人思女心切的慰藉品。 顾家富贵的浮华掠影如同彩云消散,小公主的骄傲像易碎的琉璃一样摔得一点都不剩,和前十八年彻底划界割离是她想到的唯一的应对办法。 这固然很难,她一夕之间失去所有亲朋故旧,从顾大小姐到流落街头,险些活不下去。彼时是冬天的录取季,她拿到录取通知书在寒风中等了六个小时,等到从前的哥哥顾熙,顾熙借钱给她继续学业。 踏上飞往大洋彼岸的航班之前,从前严厉的兄长,欲言又止地告诉她要坚强。 前尘往事都到心头,顾影放空了一会,删掉了这封邮件。 顾影租房的公寓楼住户大都是附近扎堆的集团总部的白领,但周远的车停在楼下还是太惹眼了,他让司机开的是他跟客户会谈时最常用的那辆配备隐私套件的车,自己坐在后座上等她。 顾影爬上车,看到后座四周的隐私挡板已经升起,直接就往他身上钻,甜糊糊喊他“周总。” 周远熨烫得一丝不苟的西服被她作弄得很快就有了褶皱,他伸手圈住她,低声问她:“还疼吗?要不要去医院?” “不要,好得差不多了。”顾影眨了眨眼,“要不你看看?” 周远没吭声,心里也有点担心,顾影蹲在真皮座椅上,撩起连衣裙的裙摆,脱下内裤,岔开白嫩的腿、露出光洁的下体。 男人的呼吸顷刻间就加重了。 她确实没骗他,小花穴经过一整天的厚敷药,至少外面看上去已经恢复了乳白紧致,花缝紧紧闭合着,没有红肿的痕迹。 但含吃过粗硕的阴茎、被强行撑开交合的里面呢? 像是感应到他的想法,顾影微微蹙起眉头,咬住红唇,很为难的样子。在他的注视下,白白小小的手摸上了那道花缝,缓缓掰开两片肥厚的花唇。 啪嗒一声,真皮座椅上立刻出现了几滴淫液,还拉着丝连接着罪魁祸首的小花穴。 骚货。 看来是的确好了,居然在车后座上就开始发骚。 周远不过看了看女人的私处就硬了,毫不犹豫地解开皮带,伸手就要把她捞到腿上。顾影却背过身,在座椅上趴了下来。 她发现了,这个姿势不会干得太深,昨晚那要把她顶穿的感觉太恐怖了,她一时还适应不了。而且……这个姿势又可以让周远摸她奶,又看不到大奶上江屿洲留下的没消完的几道淤青。 在车上被已婚总裁后入玩G点(ntr,h) 周远拿起对讲机跟前座的司机交代了地址,回过头来打了下她的屁股,忍不住弯唇笑:“湿透了吗?就这么急?不怕再伤到?” “呜啊!”怎么这两个男人都爱打她屁股,她的敏感点多,屁股正好是一处,这样不轻不重地打一下,花穴都跟着饥渴地缩了一下。她蜷了蜷脚趾,还嘴道:“看两眼就硬了,这不是怕您憋坏了吗?” “馋猫。” 目之所及是她丰满的白花花的臀部,匀称柔白的腿,还有翘起来露出的一张看似人畜无害,实则骚得没边的小花穴,他确实把持不住,给她揉了两下小花珠就从包里翻出避孕套戴上,扶着她的纤腰就要进去。 顾影给他入了个头就感觉不对,戴着塑胶的巨物没有他的体温和棱角感,还干巴巴的,让她很不适,她往前收臀把龟头吐出来,躲开他的侵入。 回过身就见他阴茎上套着一个超大号的避孕套,塑胶绷得快裂开还不能完全套上他粗长的样子颇有些滑稽。 顾影扯下它,“我不要这个,不舒服。” 周远沉下脸,“听话,必须戴。” “就不要。你要戴就不要跟我做。”顾影觉得火大,“周总,我说过了,我不会怀孕,不会赖上你的,而且上次都内射过了,你到底怕什么?” 周远沉着脸盯着她,说不出的委屈,她以为他怕她借着怀孕让他负责,可他也说过了,他不介意负责,只是怕这样不清不白的怀孕让她受委屈。 他搂过炸毛的小馋猫就要哄,只见小馋猫的裙子放了下去,一只腿跪坐在座椅上,一只腿搭在外面,白皙的脚踝上还挂着跟裙子一色系的内裤。 她一上车就撩他,他还没仔细看过她今天的打扮。 小馋猫今天真的很美,方领白色长裙,蓬蓬的泡泡袖遮住她丰腴可口的大臂和肩颈,栗色的波浪卷用丝绸红发带规规矩矩地束在脑后,纯得像个小仙女。 他更硬了。 周远叹了口气,承认自己就是精虫上脑,认输道:“好,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不想戴就不戴吧。” 以他们这个做爱频率,看来该准备联系合适的幼儿园了。 顾影不知道他脑子里想的事情,只是很快地消了气,重新撩起裙子摆好姿势,努力放松身子接纳他贯入。 这回大龟头毫无阻隔地挤进来,滚烫的温度、湿润的精前液,她吃得很满意,叫得也很卖力。 “啊,周总又插进来了。” “唔,好粗,好涨。” 前戏确实少了,她只是靠着天赋异禀看着他就出了波淫水,刚才出离状态花穴就停了分泌,泌出来那点水完全沾湿周远粗长的阴茎还不够,这样顶进来有点干巴巴的钝涩,而且撑得慌。 不过先吃到再说,这样含着已婚上司鸡巴的禁忌感也能让她湿得很快。 周远今天出奇的有耐心,龟头没有直捣花心,而是极慢地碾着肉壁来回磨蹭,左右摆动,细心地照拂过一个个小肉粒,寻找她的敏感点。 高点被剐蹭过时,顾影几乎软着腰立刻就喷了一次。 “呃……啊!周总,好大,大鸡巴顶到骚点了。” “周总怎么这么会,呜呜,周总不要玩那里好不好,小骚逼会喷的,那样太淫荡了。” 周远闻言果然掐着她的腰狠狠磨那块凸出的软肉,甚至变换角度向下用马眼俯冲。 “不要了求求你,不要玩那里,小子宫给周总肏,周总想怎么肏都可以,那里不行的。” “哦?那我想摸你胸呢?” “也可以,奶子也给周总玩,别顶那里……小骚逼真的不行了……啊!” 淫水对着马眼兜头淋下,顾影咬着手像是被逼着高潮似的长长媚叫了一声。 她还没回过神来,他就附在她耳边比划食指“嘘”了一声。 “小声点,小荡妇。虽然挡板能隔音,但你太大声了,司机还是有可能听见的。” “骚点我也要肏,小子宫我也要肏。”周远双手从裙子里一路吃着她的嫩豆腐摸上去,隔着胸罩抓住一对丰盈的大奶,用情欲高涨的声线宣布道:“奶子我也要玩。” 顾影发现她面对周远格外有叫床的欲望,可能是他平时表现得太高贵冷艳了,让人忍不住想用淫言秽语拉他下凡尘。 而他既不绅士又不体贴地故意肏她求他不要玩弄的骚点、逼她潮喷失态,甚至亲自用那双连骂人的脏话都不会说的薄唇吐出她教授的这些淫言秽语时,就更带劲了。 周远侵占着小仙女失守潮喷的蜜地,把她抱到身上,想脱下小仙女的白裙,好好欣赏她淫荡的大奶。 感觉到他的动作,小仙女僵住了。 和总裁在车上激情时他太太来电(高h) 顾影扭过身子往他怀里拱,鼻子试图从他身上汲取他干净的味道,委委屈屈地抱怨,“周总,我想开窗透透气。” “怎么了?”周远脱她裙子的动作停了,手托着她的脸不让西服上的铜扣刮到她。 “有香水味,不舒服。” 周远自己鲜少用香,但车上每天都有专人熏香,淡淡的乌木沉香略带酒感的尾调和他西装革履的禁欲气质相得益彰。 少女对此却面露嫌弃,他这才想起来她对香水过敏,不清楚她的过敏程度,不敢马虎,赶忙把车窗按了下来半扇。 可这样侧边隐私挡板的遮挡效果就没有了。 他就不能脱掉她的裙子,肆无忌惮地观赏、把玩那对丰盈的大奶了。 也就不会发现不到24小时前她和江屿洲酒后贪欢留下的痕迹了。 “周总可以,在裙子里玩我的奶子。”顾影提出建议。 她把手伸到后背解开了胸罩排扣,周远很容易就拉下胸罩,大手覆盖上去,同时摆动起胯根喂她湿哒哒的小穴吃大鸡巴。 不同于江屿洲循序渐进式的按摩,周远一上手就猴急地抓揉,拇指和食指直接捏着乳珠揉搓。 雪乳上江屿洲失控捏青的淤痕被周远揉过,厚茧直接搓着被吸肿的乳珠,顾影泪花都飚出来了,喉间憋出一声咽不下去的抽噎,反应最剧烈的是吃着他的小穴,死死咬了他的欲根一口。 周远蹙眉,“捏疼你了?” “……轻点。” 她捂住嘴,压着疼痛不敢表现得太过分,只能让他轻点。 “太娇了。”周远无奈,怀里抱着的真是瓷娃娃,玩得重一点都怕碎了。 他果然放轻了力度,轻轻拿手掌感受她的娇嫩,虎口摩挲乳珠。 车厢座舱车窗半开,向内张望能见到车内的一男一女,男人穿着黑色的真丝混纺质地高支衬衫,剪裁得体的西服敞开,面容淡漠,端庄矜贵。 坐在他腿上撒娇的少女则一袭白裙,乌眉红唇,姿容楚楚,看上去是般配的眷侣相拥。 谁能想到长裙遮盖下二人的私处正在不能见光地性交,男人的手甚至在裙子底下给少女揉奶,而看似楚楚动人的少女刚夹着他尺寸惊人的鸡巴潮吹过,穴肉还在不断紧缩。 虽然淤青的地方有刺痛感,但总得来说顾影被他摸得舒服了,还前后摇臀配合他在深处的浅插,仰起小脸跟他索吻:“周总,亲我。” 周远瞳孔微微放大。 即使再羞耻的事情也做过了,他们好像都心照不宣地把接吻视作和单纯图爽的交媾完全不同的事情。这个动作通常产生甜蜜多于快感,表达爱意多于肉欲。 周远还不清楚自己对她到底是什么感情,但身体接到她的指令,手不经大脑就提起了她的腰,偏过头把唇覆了上去。 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吻。 他的舌在舔她的唇瓣,在舔她的牙齿,伸进来了,整个嘴都被他含住了,舌头还在往里,唔,他在吸、吸自己的口水,好用力……顾影睁着眼,琥珀色的眼底一片清明,端详着周远忘情地闭目投入。 她第一次发现口腔的触觉如此灵敏,舌尖相触的时候有奇异的电火花在脑袋里炸开,连带着腰臀的动作都不由自主地重了几分,但是不讨厌,她纵容地把嘴张得更开欢迎他深入,他摁着她的后脑,扫过她的上颚、齿龈,缠着她的舌尖嗦。 电话铃声忽然响起,是周远的电话。 顾影看到了上面的备注,司殊宜。 是他的妻子。 周远在公私分明这点上向来以身作则,工作时间他几乎不接任何私人电话,妻子也不能使他破例。所以指望跟他在公司偷情时来通抓奸电话是不太可能的,但眼下这个场景,也有点刺激。 周远抱歉地看顾影一眼,接起了电话,嘴角还跟她的拉着丝。 “阿远,你今天什么时候回来?” “今天和裴方怀他们出去喝酒,不回去了。” 不,他要带我去他常住的公寓,做金主和情妇该做的事情。 顾影看着他面不改色地撒谎,和他在谈判桌上的样子有几分相似,如果忽略掉因为肏穴、揉奶、接吻被打断,他忍耐欲望时手背青筋凸起、阴茎禁不住地在她穴里弹跳,流露出的明显燥意的话。 还要更燥点才行哦。 顾影翘起花穴,把他的肉棒往宫口推。 “那,你最近总加班,太辛苦了,是该好好放松下。” “嗯。”周远实在难捱,甚至主动顶胯配合她的作妖,龟头陷在宫口带出的闷哼和他的回答迭加在一起,低沉的音色哑得能磨砂。 习惯了丈夫的冷淡,司殊宜没有怀疑,挥手示意佣人直接开晚饭,转而问道:“阿远,你好久没和我一起吃饭了。我后天要出差,你明天晚上能回来一趟吗?” 顾影脚踩在圈丝坐垫上,抬起屁股,蜜穴一点点抽离他的阴茎。刚才一直是抵在深处浅浅抽插,这下肉棒和穴肉完整地摩擦了一次,激起的快感不可谓不强烈。 周远重重喘了下。 ps嘿嘿,我们毕竟还是偷情文。 在总裁接电话时吃鸡巴被惩罚了(ntr高h,偷 司殊宜终于发觉到不对,奇怪地问道:“阿远?你怎么了?” 周远咬着牙根勉力维持声线平稳,“没事。只是有点不舒服……胃痛。” 不是哦,周太太,周总他现在鸡巴痛呢。 顾影无视周远投来警告的眼神,含着龟头的前端,又要坐下去吃鸡巴。 这种情况下她的屄骚得不行,黏稠的汁水大股地浇在马眼上,穴肉也格外兴奋地绞紧发热,连花心都痒了起来。 好想有粗长的硬硬的东西狠狠捅进去,捅穿小花穴,一直捅到子宫里,止止痒。 可是这里没有别的东西,只有别人老公的鸡巴…… 周太太,就把你老公的鸡巴借我用一下,一下就好了,治治我的骚病,他也会很爽的。 你老公看起来也好难受哦,鸡巴硬得像铁一样,我不帮帮他,都快胀爆了吧。 我是你老公的秘书,为他提供服务是应该的。这不是偷情,只是贴心的秘书想让总裁舒服一点而已,他都给我揉奶揉得好舒服了,我回馈下他也是应该的吧。 而且我们都还好好的穿着衣服,只是很少的部位肢体接触一下,没关系的,对吧。 嗯啊大鸡巴又进来了,胀得这么大,是在惩罚骚屄吗?周太太,大鸡巴磨骚屄真的好爽,你老公的手就放在我腰上,可他没有推开我,他好像很想把我按下去用力肏我。 我知道那是不行的,他已经结婚了,怎么能肏别人的屄呢? 可是我的腿不听使唤了,大鸡巴已经进来好多了,撑死了,小骚逼的水都被堵住了,再吃一点,嗯……就是这样,啊顶到骚点了。 顾影实在受不了地低吟出声,偷情的禁忌感把花穴的感官放大了百倍,她在欲望和快感的巨浪中意乱情迷,周远是什么反应、说了些什么她都听不见了。 只能感觉到,不够,还不够,要顶进子宫里,吃到周总的浓牛奶才能治好骚病。 不然人家就会在办公室里骚性大发,偷吃周总的大鸡巴打扰周总工作。 唔啊真的顶到子宫了,太大了,小花穴要被撑爆了,已经到底了,已经用过一下了,可人家的骚病更严重了,周总鸡巴这么大,好满足,好想一直含着…… 可是不行,不能这样,这样是偷情,是不对的,周总,我的小骚屄不应该含着你的大鸡巴,必须出来了。 就是这样,把鸡巴抽出去,对,不要留情,就这样狠狠轧骚得一直在流水的小花穴。 抽、抽出来了。 “……记得好好吃药,我明天等你回家。” 挂断电话的提示音响起,顾影终于从意乱情迷中醒过神来,只见周远捏着她的下巴,面无表情地问她:“爽吗?” “爽,爽死了,周总的大鸡巴好棒。” “好。”他松开她的下巴,给预订包场的餐厅发去取消用餐的短信,又拿起对讲机通知驾驶舱的司机直接去公寓。 最后才开始处理让他罕见地动怒的顾影。 他把她一把推在圈丝座垫上,接着甩下披着的西服。推的那下没怎么收力,娇软的身体从他腿上被掼到地上发出一声闷响,不等她贴过来撒娇,周远掰开她的腿就压上来:“既然这么骚,今晚不要求饶。” 专门为接待顶级客户设计的座舱很宽敞,他把她压在座垫上,换了好几个姿势,顾影从躺着到坐着到被折起腿送上花穴供他惩罚,又到被他按着两条大腿骑在他的鸡巴上。 周远还不忘时时刻刻堵着她的嘴不让她求饶,唇舌的力道和鸡巴肏穴一样凶猛,直要吻到喉咙去的吻法让顾影都失了清醒。 座舱的地面比座椅上更能感觉到车身行驶时的晃动,屁股底下的细微震动让骚屄震得发麻,他干得又极用力,整个人都能带起车身不同的摇晃,没等到公寓,顾影就喷了好几回。 “又潮吹了?小荡妇,真没用。”周远一只手臂曲在身后撑起身体,另一只手从她的大腿环到纤腰,禁锢住她的屁股牢牢骑在他的大鸡巴上,自下而上地挺身。 他好像也感觉到了顾影喜欢女上位这种能给予她对男人的掌控感的姿势,只是她现在纤腰力气耗尽,全靠男人大掌把持腰臀才直着上半身。 一直被吻着的嘴终于被放开,顾影大口喘着气,红唇已经有点肿了,漂亮的琥珀眼都因为过多的快感有些失神,周远状似怜爱地抚摸她的脸,说出来的话却明显让顾影知道他没消气。 “下车前让我射出来。” 男人欲火兼怒火,鸡巴硬挺得能再干一个小时,顾影看向旁边的液晶屏幕,时间是20:27,距离她上车已经过了一个小时四十分钟,虽然原本要去餐厅用餐中途又掉头折返,但也不剩多少时间就快到了,她一点力气都没了,怎么让他射出来? 周总说着粗话发情到上头的样子比较可爱(h) 腰和腿根本使不上力了,怎么办,她现在连换个姿势都做不到。 周远停下了挺身顶胯的动作,等着她的主动。 顾影试着撑着地面抬起屁股,肉棒却纹丝不动地契合在她的穴里,不行…… 周远灰冰玉似的眼睛看出她的无力和困窘,松开了把着她腰肢的手,顾影就跟没骨头似的瘫软地趴在他胸膛上。 他淡淡问道:“做不到?” “做不到,就让我‘玩’叁天。” 叁天?简直是霸王条款。 见识过了惹恼男人后的他在性事上的疯劲,顾影不敢轻易应下这个要求。 她深吸一口气,倚在他的胸膛上,一手摸上了自己的胸,一手向下摸在交合的性器上。 “唔……周总在抓我的奶子,摸到我的乳头了,好舒服。” 顾影很快就找到了自慰的状态,周远眯起眼看她的表演。 她一时揉左乳,一时捏右乳奶头,能自己把控揉胸的力道,选自己喜欢的方式抚慰带伤的胸部,舒服都不用作假。 另一只手则探开花唇,找到敏感的花蒂,按压旋转,这种事她以前没少做,通过刺激花蒂让花穴更剧烈地收缩也是手到擒来。 “周总的肉棒好大,啊,把我的小骚穴塞得好涨,插得也好深,都顶到子宫了。” 顾影闭上眼,上下其手的自慰十分逼真,好像小花穴一口一夹含吮的不是男人活生生的阴茎,而是一根巨大的振动棒。 周远冷笑,“小荡妇,自慰都这么厉害。” 他终于忍不住重新把着她的腰顶胯肏弄,那夸张的速度、猛烈的态势,也很像手上握着的不是女人莹白婀娜的纤腰,而是一个飞机杯。 两个人对时间流逝都失去了概念,沉浸在无边的欲海里,座舱到处都是男人的汗水、女人的淫液,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咕叽咕叽的水声在这方天地里响彻。 车子停下来时周远正把她钉在门上冲刺,阴茎的进出速度已经到了秒均将近十次,最后一个猛地钉入,射出了大股浓精。 顾影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顾影瘫倒在座垫上,周远好像做着做着就消气了,只是单纯想玩她,在好脾气地给她收拾。 她头发散乱,那条白裙子被折腾得皱巴巴,像一块破布还勉强挂在身上蔽体,屁股下那一大块地方都被淫水湿透了。 收缩中的花穴吐着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周远拿着座舱的备用毛巾给她抹掉已经溢出来的部分,剩下的大部分还在子宫和甬道内。 他又给她抹额头上的汗,看着她累得动弹不得的样子唇角勾起点淡淡的笑意:“乖,好好夹住,一会上去接着喂你。” 啊?夹什么?喂什么? 虽然知道即将到来的叁天调教绝不轻松,软成咸鱼的顾影还是有点难以想象这是周远说出来的话。 被激怒之后会点亮邪恶属性? 虽然被做得脱力了,怎么一想到这是自己开发出来的属性,就有点激动呢? 顾影用力闭合花唇,不让那些淫靡的液体从穴口流出。 周远亲了亲她的额头以示表扬,西服给她盖住,抱着她下了车。 周远的公寓在A市临江中心商务大厦的顶楼,离公司总部很近,周远经常加班后就在这里休息。 他原本临时包场了一家仅接受提前半年预约的法式餐馆想带她去放松一下,结果没想到在车上荒唐到现在。他独居时喜静,这间公寓没有配备佣人做饭,只能安排人过来送餐,他们进门的时候送餐的人早已在门外等候许久了。 顾影换了条他准备的裙子,被他抱进了装潢低调的餐厅。 空旷华丽的嵌花地板,临窗放置着一张实木小方桌,方桌上已经摆满了精致而小碟的中式菜色,侍应生打扮的送餐人还在推着餐车往上摆盘。方桌顶上明亮小巧的灯具被这样空寂的空间衬托得尤为温暖,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整个A市万家灯火、满江霓虹的夜景可以尽收眼底。 周远坐在她对面给她盛了碗炖鸡火腿浓汤,“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都试试吧。” 顾影尝了口,汤汁鲜美,味道和卖相一样好,她很快就喝完了,周远又给她添饭、夹菜。 一顿饭下来周远忙着伺候她,自己反而等她吃完才开始吃。 这就是被周总包养的奢侈生活吗?周氏集团总裁亲自伺候吃饭? “周总每天都吃得这么丰盛吗?” “没有,我平时需要住这里的时候都会让阿姨提前过来,叁个菜就够了。” “周总会自己做饭吗?” “只会很简单的家常菜。”周远浅浅笑了下,“你会吗?” “会。”即使当年做大小姐的时候不会,后来一个人生活也会了。 她不再说话,安静地看着周远专心用餐。他换了件新的衬衫,宽阔肩线处的那不勒斯碎褶显示出这也是一件价值不菲的高定。他用餐很细致,微微低着头咀嚼吞咽也显得从容,几乎不发出汤匙或筷子和瓷器碰撞的声音,偶尔举起高脚杯抿口酒会抬眸看向顾影,匝肌放松,眼波剔透,看得出很享受进食的过程。 真是……太高贵冷艳了。 还是说着粗话发情到上头的样子比较可爱。 用震动棒堵精(h) 实在太累了,顾影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 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他床上,周远又把阴茎埋了进来,抽插的动作一次比一次大,头伏在她抹了药膏的胸上吸她的甜香。床上的被子还没拆,毛巾丢在一旁。 “你……” “本来只想给你擦下身,但是擦到那里,忍不住了。” 周远忙着吃胸,听到她的声音头都不抬一下,“你那里好可爱,诱惑我,我一碰就出水了。” 所以这还是她的错?顾影腰腿酸软,已经想象到明天又是下不了床的一天。 “周总,我真的好累了,明天还要上班。” “我就做一次。”周远好心地告诉她,“你可以先睡。” 这怎么睡? 顾影睁着眼盯着头顶正对着她的一只钓鱼灯,体内的异物感根本无法忽视。而她可耻的嘴上不要,屄又被他插得很有感觉了。 最后还是跟着他又来了一次。 昏睡过去的时候,还听到周远重新给她打了水来擦下体,他在观察她的腿心,还在给出不满意的评论:“才吃了这么点。” 顾影和周远一起到的公司,他们从车库坐总裁专梯一起上去的。 倒不是因为这是他的专属通道可以避人耳目,是顾影只能被他搀扶着才不致于满脸春红地摔倒。 不止是力竭后的腿软,而是、花穴,被塞了一根震动棒。 那是大清早的事。 起迟了的顾影发现他给她清理身体,却没有给她把体内的精液导出去。她裸着身子坐在床沿上,指着一缕一缕往外流白浊和淫水的花穴控诉他偷懒。 “现在再洗澡会迟到了,怎么办?” 再肏一次也会迟到了。 周远看着她丰满的乳肉和大张着的粉嫩私处,在心里说。 他从床头柜拆开一个全新的紫色震动棒,在她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把那根硅胶材质的东西一寸一寸推入她的花穴。 “小荡妇,夹好了。” “不准偷偷取出来,你昨天输了。” 不用担心怀孕问题之后,周远的恶趣味彻底破土而出。 他喜欢贪吃的小花穴吃满他的精液的样子,用自己的东西完完全全占有她最私密的地方,让她染上自己的气味,面对着别的男人,也只能时时想着自己。 太坏了,但是,无法拒绝。 顾影坐在全都是男人的办公室里,抠着桌角,忍住下体酥麻的快意,夹紧腿心的震动棒,意识恍惚。 震动臂抵着花蒂不停地震,凸点螺旋的棒身则陷入在穴肉里无规律地高强度震动。如果她稍稍动动腿,改变下坐姿,震动棒就会以不可预测的角度戳弄媚肉。 这里是秘书办公室……不能,不能叫、也不能露出那种淫荡的表情。 不然会被发现的。 腿向后放着,重心会向前移,会让震动棒的特制区域压上骚点……啊,这样快感太强烈了,再一下就会高潮了吧。 不可以在这里高潮,会不自觉露出骚媚的表情,还会叫出声的。 身边有人频繁经过,顾影趴在臂弯里抵御溢出口的呻吟。 被发现工作时间用成人玩具自慰到高潮,肚子里还装着男人的精液,一定会被当成真正的荡妇吧。 而且这里到处都是男人,他们要是发现我这么骚浪…… “顾秘书,你不舒服吗?” 顾影冷不防被敲了下桌子,男性气息的接近让她差点跳起来。 顾影不自然地偏过头,躲开赵秘书的靠近,“有、有一点。” 声音好像有点奇怪,但是真的克制不住了。 “你脸好红啊。” “可能、可能是太热了吧。” “是吗?” 顾影算是体会了把周远昨天的酸爽,穴里的性感区被周到地震着,分分钟就要被凸点螺旋送上天,还要假装若无其事地和别人说话。 幸好母胎solo的赵秘书很忙,没发现什么异常:“最近空调效果好像是不太好,一会我再调低点看看。顾秘书,上次被批回来的和PB的营销通案珺姐他们已经改好了,我看差不多了,麻烦你晚点一起带给周总吧。” “哦,好。” 顾影怀疑周远是为了自己不能去打扰他工作,直到中午办公室里人走空了,她才能搀着墙用明显古怪的走路姿势挪进隔壁总裁办。 “周总。” “放这里吧,下午评审会议记得不要迟到。” 顾影真是有够不喜欢他在公司就要公事公办的态度,明明在床上都恨不得跟她长在一起,昨晚粘着她做爱的精液都还被堵在她穴里。 “周总。” “还有什么事吗?” 周远抬头看她,忽地顿住了。 “你一上午都是这样穿衣服的?” “不是哦。” 顾影脱下高跟,爬上他的桌,跪在他正在写的文件上,捏住了他的下巴。 “是被周总的假鸡巴搞到快高潮的时候,赵秘书问我脸为什么这么红……” “啊!”一阵天旋地转,她被周远扯到了怀里。顾影笑了笑,继续说,“我说,我太热了嘛。” “哦?是吗,赵秘书很关心你?”周远面色看不出来喜怒,手却钻进了她的内裤里,握住了嵌在穴口的震动棒把手。 ps下章第叁条船要来了。 办公室里的偷腥和偷窥(h) 周远握着把手用力搅了一下,仿真的龟头形状也跟着搅了一圈媚肉,顾影当即软了声音:“倒、倒也没有。” “你们经常聊天?” 周远往外拉震动棒,穴肉被震了一上午,一时不太舍得这根软硬适中的假鸡巴离去,媚肉跟着被往外拉扯,微痛中滋生出别样的快感。 “也、也没有。” 周远握着把手往外抽一点,她的腰就软一分,他的审问还在继续: “你解开衣服,想勾引他?” “没有呜呜呜,只是解开了一粒衬衫扣子,啊呜,周总轻点嘛。” 周远的目光锁在她多解了一粒扣子露出的沟壑处,无名火在心底烧,握着抽出来叁分之二的假鸡巴又捅了进去。 假鸡巴一上午都是以随机档位震穴,没有真正的插穴,爽归爽,多少有点隔靴搔痒,这一下模拟性交的抽出去和捅进来的动静让顾影缩起了身子直冲云端。 周远看着她微张着嘴爽到失声的样子,低下头直接吻了上去。 舌头缠着她的舌大口吮吸,又带着自己的唾液送进她嘴里逼她吞下。 粗鲁地交换了一波口水,躁动的占有欲被安抚了一下,周远退了出来,跟她鼻尖相抵,攫着她的全部视线,哑着声音问她:“小荡妇,高潮过几次了?” “叁、叁四次?” 顾影舌根发麻,晕乎乎地,忘了自己是要干嘛,陷在他烟灰色的眼湖里迷蒙地数着回忆。 真可爱。 可又有点不高兴了。 周远勾起了唇,笑意不达的眼底卷起危险的旋涡,还在诱不知深浅的猎物踏入。 “震动棒也能这么爽?秘书办都是男人,你很有感觉?” “嗯,……唔!” 震动棒被大力地拔了出来,穴里的稀释过的精液喷射而出,溅了一地。 被填满的感觉一下子没有了,顾影还没来得及空虚,就听见他把桌面上的文件一扫而空,而自己身体一轻,被放了上去。 他解开皮带,早已硬烫的龟头怼上来磨着穴口,湿润的精前液和灼热的触感是震动棒不能比的,穴肉又开始作痒,顾影的腿缠上他的腰,想把龟头含进去。 被大龟头堵着的穴口翕动,淫液泄洪似的流出来,花穴迎上,反而把龟头滑了开去。 如此反复几次,花穴还没如愿吃到龟头。欲望被高高吊起,顾影燥得想哭,抬腿就给了他腰一脚。 头顶传来一声闷笑,顾影抬头,只见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 “你太湿了,把阴唇掰开点。” 顾影依言分开花唇,这次他也配合,主动往前挺了挺阴茎。 饥渴的花穴终于吃到大龟头,两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顾影盘住他的腰,双手撑在身后,仰着头接受他的贯入。 “嗯……啊……周总的大鸡巴,好好吃,顶得小骚穴好舒服。” “喜欢吗?” “啊……又顶到了,好喜欢。” “是震动棒让你更爽,还是我肏得你更爽?” “当然是周总的大鸡巴,嗯啊……好想天天吃。” 肉棒整个埋在女人湿软绞紧的销魂处,她在这种偷情的环境里明显比在家更敏感,也绞得更紧,周远沉溺在她的身体里,骚话更加百出,换来女人娇媚动人的呻吟声,偶尔顶到敏感处的高声娇吟带着点哭腔的小尾音,几乎挠在男人心尖尖上。 是以裴方怀穿过寂静的55楼来到周氏总裁办,刚一推开沉重的软包门,就立住了。 他屏着呼吸,做贼一样从推开的缝隙里偷看里面的场景。 草,周远不是从来不玩女人吗? 一玩就玩个这么浪的? 这是哪找来的极品,声音这么骚。 他小心翼翼地把门缝再推开一些,只见办公桌上坐着一个披散着栗色卷发的娇小背影,一截羊脂玉似的腿白得发光。 很漂亮吗?看周远那副没见过女人似的,被迷得五迷叁道的样。 裴方怀吞了吞唾液,不承认听了几句叫床就下腹燥热有了反应的自己更像没见过女人。 太骚了。 裴方怀把门合上隔绝了那一室旖旎,喝了口咖啡冷静了一下,就往接待室走去。脑子里却忍不住回忆起来,那女人穿着的是职业装,应该是周氏的员工? 很快裴方怀就见到了顾影,在接待室门口,他算着周氏的午休时间已经结束,正准备再去找周远。 看着从门口走过,穿着套裙,披散着栗色卷发的女人,裴方怀眯了眯眼。 确实很美,即使只是一瞥,他也看出来了她精致妩媚的眉眼,被亲得色泽红艳的唇,还有经过云雨后未散的春意,慵懒的、得意的微表情。 活像只偷腥成功,被喂得餍足的母猫。 见色起意和双标 比起周远,裴方怀更像那种传统意义上的二世祖,也是他们圈子里最花名在外的一个。外界对他最熟悉的身份是PBB娱乐的掌门人,旗下签约过的艺人几乎就是娱乐圈的半壁江山。 因他和周远私交甚密,作为能接近周远的周氏员工,顾影还见过几次他本人。 不过距离这么近的时候倒是没有。 她从洗手间出来,加快了步子,结果在转弯处迎面撞上了裴方怀。 天知道他怎么拿杯子的,那半杯冰美式竟然分毫不少的全泼在了他的亚麻衬衫上。 安道尔棕的格纹衬衫从肋骨线往下晕染开了一大团深色,而自己身上干净得有些刺眼。 麻烦大了。 泼脏霸总的衣服,这种体验社畜打工人并不想拥有! 简直是无妄之灾,顾影看了眼他和周远如出一辙的上位者的扑克脸,深吸一口气,低下头就要道歉:“裴总,真的对不……” “裤子算了,衬衫3万。” 裴方怀打断她。 顾影闻言反而松了口气,这是赔钱了事的意思,不会再找上公司跟她计较别的。3万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她在周氏供职两年,不用周远给的黑卡,咬咬牙也能赔得起。 “好的,裴总,我一会找您的助理把钱……” “我没有带替换衣物,下午的会议只能作废。”裴方怀再度打断她,他稍抬高下颌,问句里多少带了点讥笑:“小姐,你确定要跟我算钱吗?” 他们这种大佬的时间金贵到都是以分钟计价,一场会议,按这种无赖算法顾影自然赔不起。这样还听不出他有弦外之音,顾影多少是傻过头了。 她抬起头,面上没了刻意的诚惶诚恐,反而挂起礼节性的微笑,“您的意思是?” 得,撕了一层假面,还有一层。 裴方怀看了眼她身后长长的走廊,忽地屈身拉了她的手腕,把她拽进了旁边的茶水间。接着啪嗒一声,他把门锁上了。 顾影错愕,下意识甩开他就想后退一步跟他拉开距离,背却碰在了墙上。 “小姐怎么称呼?” “顾影。” 这样封闭的空间里,裴方怀仿佛变了个人,又或者,这才是他的常态。 他的目光恣意地落在她的脸上,她刚补过妆,眼妆艳炽动人,橘调的口红清透又明媚,浓眉直鼻,眸中盈盈然晃着一池子琥珀酒。 他久历欢场,此刻也想夸赞周远挑情妇的品味。媚而不俗,风情摇晃,正是美艳挂的顶配。 “顾小姐是周总的秘书?” “是。” “弄脏了裴总的衬衫,我很抱歉。 不知道裴总想怎么解决?” 裴方怀的眼神太直白,直白到顾影觉得不适。 某论坛的娱乐版块首页曾有半个版面都是裴方怀的花边新闻,从新换的跑车到新换的女友,只要是网友可以了解到的,关于他的,都可以引起讨论。大概是自己也觉得太过了,他从那以后就极为低调,这两年鲜少出现在公众视野。 顾影又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之辈,自然也知道当年最火的论坛帖详尽地盘点过他的前女友们,多得能搓好几桌麻将,从女明星到女网红不一而足。 这在顾影眼里,绝非有性吸引力的表现。她想攀附金主,有现成的,根本没到非得找这种的地步。 见裴方怀堵着门又不说话,顾影几不可察地皱了眉,“裴总,赔不赔得起另说,多少您开个价吧。为难我有什么意思呢?” 裴方怀靠着门垮着脸盯着她,胸腹下的大团咖啡渍印看起来很是影响他的体面,他没为着这个着恼。反倒是美得正中他下怀的那位表现出的明显不耐和焦躁让他有点心口堵。 钱?他缺这几个钱吗?他是什么意思她不清楚? 她在周远办公桌上骚浪求肏的声音还在他耳边回响,搁他面前就矜持得像什么良家少女,生怕自己污了她青白。连周远都能勾上床,他一个未婚、快两年无性史的正经人,就要被她这么明目张胆地嫌弃? 他招招手,半个娱乐圈都想爬上他的床。 他要是给她放狠话,拿钱砸,她今晚就得洗干净跟他上床。 裴方怀面色几变,最终只是按捺下火气,轻笑一声,掏出手机,“来,加个IM就放你走。” 顾影有点诧异,但同意了,“麻烦您把银行卡号发过来,我先把衬衫钱转给您。” 周总的难舍难分 顾影走近几步跟裴方怀加IM,他衣服上的咖啡味飘来,想到他要穿着这身湿衣服不知道等多久助理才来,顾影也觉得自己的抵触太无理。 何况人家也不一定就是暧昧暗示……玩过那么多女明星的霸总,还未必就看得上自己。 虽然是……孤男寡女……还锁着门。 顾影移开眼,鼓了鼓腮帮子敲下备注,“裴总,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嗯,我知道。” 裴方怀看出了她的态度转变,笑了笑,“别那么紧张,顾秘书。既然认识了,就当跟我交个朋友?” 顾影见他没了那种令人不适的暧昧眼光,也大大方方笑了:“当然好,这是我的荣幸,裴总。” 接着他伸出了手? 顾影愣了下,意识到这是要握手,也伸出手去回礼。 怎么感觉哪里怪怪的呢? 不容她细想,裴方怀就抽回手让开身,替她打开了门。 “顾秘书,你先出去吧。” 顾影点了点头,“好,谢谢裴总。” 她经过他身边出去,头顶传来他低笑的声音:“顾秘书,是朋友了,不能偷偷删我哦。” 裴方怀倚着门看着她快步走远,直至转过一个弯消失不见。 他翻出刚刚偷拍的她低头给他敲备注的照片,高清像素的贴脸俯拍,她浓眉俏目、纠结的小表情被他保存在了手机里。他把手凑到鼻尖闻了闻,刚握过的汗湿的柔荑氤着淡淡的香气,跟他想象的一样细腻滑嫩,不知道身上其他地方是不是也这么嫩。 周远今天回家,顾影自觉是放假了,坐在副驾驶上给苏文珺发消息,要她来家里一起吃饭。 刚给顾熙还完钱,今天又赔了一件贵得离谱的衬衫,顾影盘算着要勒紧裤腰带过阵日子。选了几样食材,又软磨硬泡苏文珺多带酒来。 周远开车把她送到楼下,见她一路抱着手机都不跟自己说句话,有点气闷。 花言巧语,用过就丢。 顾影抬头一望见已经到了自己的公寓楼下,收起手机,拎起包包就打算走,“谢谢周总,那我先走了。” 周远没应声,顾影开了下门,开不开。 车门被他锁上了。 “周总?” 周远不高兴,可也不明白自己不高兴什么,更说不出口,只闷闷“嗯”了一声。 “您还有事吗?” 他木木地答:“没事。” 没事您倒是让我下去呀? 顾影扭头看他冷峻的侧脸,想了想,忽然也明白过来。 “周总。” 她唤他。 他侧过来看她,“嗯?” 一个轻巧的吻落在了唇畔。 “我在和珺姐说事,不是有意忽略你的。” 柔软的唇印在嘴角,甜意盖过了那点气闷。 周远轻轻啄吻她,“那我回家,你生气吗?” 这就有点难答了。 顾影知道他想听什么,也觉得这男人真是单纯,做几次爱就小心思多得藏都藏不住。 说顾影图他的钱也可以,馋他的身子也可以,顾影在他身上有征服欲、有色欲、有贪婪,她要拖周远下红尘泥沼,也同样回馈给他自己的身体、热情,陪他一同滚脏自己。 这是公平的。 她久久不答,周远只当她不好意思,偏了偏头,把轻吻变成了深吻。 顾影顺从地张开嘴,甚至主动去勾他的舌,换来他更深入的纠缠。这样漆黑狭小的方寸天地,女人的回应让他情动难已,想说的话几乎已经到了嘴边。 四片唇甫一分开,顾影就用手轻捂住他的嘴,“周总,明天见。” 爱欲向来难舍难分,金主有几分情意不是坏事。 顾影在吧台切菜,苏文珺一进门就懒倒在沙发上跟她絮絮,几瓶红酒堆在她脚边。 “所以你真的跟PBB的裴总加了IM?” “重点难道不是我赔了他3万块?” “他可以要你直接找他助理呀,还跟你留联系方式,有猫腻。” 苏文珺颇有点惋惜,“可惜啦,要是你没有男朋友,我觉得还真可以试试。我最近跑和PBB的合作项目看到了,裴总是真的有颜又多金,难怪号称半个娱乐圈都想上他的床。” “话说回来,你交的那个男朋友,什么时候请我吃饭啊?” “这不就是在请吗?”顾影笑了下,把菜叶子丢进篮子里,冲了冲钉板。 “啊,这怎么能算,我都没见到他。” “他不在A市。”顾影开响了油烟机,开始炒菜。 油烟机轰隆隆的响声里说话有点费劲,苏文珺没有再追问。 (江)他会让她学会重新依赖他 酒足饭饱后苏文珺睡下了,顾影几天没碰烟,嗓子里痒,下楼丢垃圾顺便买了条烟。 回来时已经过了凌晨,正好在电梯遇上江屿洲。 顾影挥手冲他示意了下。 江屿洲看着她手上那条烟,皱了皱眉:“你瘾很重?” “还好,偶尔想抽。” “我记得你以前不抽烟。” 顾影笑了下,“生活不易嘛,刚毕业那阵子压力大,就学会了。” 江屿洲默了默。 他记得曾经的顾影,每个样子都记得。她从前没有这样美艳不可方物,也没有这样爱笑。 他做她男朋友的时候费心照料,早上给她做便当从不假于人手,每天跨过半个学校监督她叁餐,变着法子给她补营养,才勉强把她因为吃药太多过于消瘦的身体养好了些。 他从来没有想过,当年娇弱得只能被自己捧在手心里呵护的菟丝花,在他不甘放手的这些年里,已经变成了艳丽而扎手的野玫瑰。 隔着这样漫长的空白对望,他重逢时看她第一眼就不得不承认,没有自己她过得更好。 但回忆起更多细节,就觉得这也是雾里看花的假象。 她像极力把养分堆积到了表层维持假象,实则根底已经败烂,不知道哪天就会坍塌。 他曾经那么熟悉她,怎么会看不出。 电梯铃响了,顾影跟他先后走出电梯。 “他对你不好吗?” 江屿洲轻声问。 顾影知道他问的是她谎称的“男朋友”。 “没有。” 顾影的公寓是无隔档的一间房,进去抽烟怕打扰到苏文珺,打算在外面点一根。打开包装,见江屿洲还不打算进门,反问他,“我记得你以前也不抽烟?” “抽。”江屿洲看着她熟稔的点烟动作,话语间长长的停顿里,烟雾升腾,他的面色晦暗不清,“你不知道。你每次去医生那儿换药,我就坐在外面抽。” 果然跟前任谈过往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顾影不说话了,专注地望着窗外。 现在早过了凌晨,深更露重,寒气从窗户往楼道里直涌。 半晌,门开了一半的江屿洲还是没忍住,“别在楼道里抽。” “这会都凌晨了,没事,我开了窗的,一会就散了。”顾影的手搭在窗外,抖了抖烟灰,“我家有人。” “你男朋友?” 江屿洲觉得自己脸色一定不太好,她要是说“是”,他可能会在这蹲一晚把里面的人蹲出来打一顿。 放女朋友一个人凌晨出门,让她在楼道里吹冷风,还……让她随意跟人上床。 她怎么能把自己交给一个根本不会照顾她的渣男。 “不是,女同事。” “那你到我家来。” 顾影闻言乐了,“还想再来一次?” “谁跟你再来一次,我明早出去录节目。” 江屿洲笑不出来。 他难以想象她跟哪些人说过这种话,她在他手下敏感的身子又是谁调教的成果。 他从前跟她接个吻都小心翼翼,她如今却把跟人做爱都看得这么轻贱。 光是这么一想,他眼角都有些红了,撇过脸把门打开,“进来把上次的药钱结了。” 顾影在餐桌旁坐着,跟江屿洲加了IM给他转账。他挑的都是疗效最好的妇科药,内服外用,消炎的、止痛的,还有抹胸的,种类繁杂,顾影把钱转过去只觉得肉疼,忍不住又去摸烟。 “你吃夜宵吗?”江屿洲已经进厨房下面去了,探出头来问她。 “不吃。” 他出来的时候,顾影第二根烟都快见底了。 他给自己煮了碗面,又把一小碗推到顾影面前,大约几口的分量。 “丢掉。”他不容置喙地丢了她的烟,“吃点东西。” 顾影过了瘾也没那么想了,被丢了烟也不生气,拿起筷子开始吃他煮的面。 江屿洲从前为了哄她多吃饭,怕外面的不干净,也算练就了很不错的厨艺本领,现在看来又有长进,顾影不客气地几口吃完,把汤也喝了个干净。 暖光胧明,江屿洲和她挤在长桌一隅吃着汤面,总算找到了点熟悉的她的样子。 没关系,别人照顾不好她,他会让她学会重新依赖他。 她还会是他的。 ps下章给周总炖个肉-V- (つд?)求留言吖 和裴总开会时在办公桌下伺候周总(前戏) 裴方怀的视角可以清晰看到周远的镜头里出现了一双白皙细腻的手,放下了一只茶盏。 然后听见一个娇柔的女声,“周总。” 裴方怀几乎马上就听出了这是顾影的声音,这把嗓子本就甜软,故意放柔了唤人更是说不出的蛊惑。 裴方怀听过她叫床,知道她还可以叫得多骚,忍不住想象她这样柔柔地唤自己。 真是半边身子都要酥了。 那双手收了回去,电脑屏幕里周远的视线向右上,分明是在和那双手的主人眉来眼去、交换眼神。 总裁和秘书办公室偷情,呵,还真是会玩。 裴方怀看着周远称得上含情脉脉的眼神,目光彻底冷了下来,不耐烦地对着麦克风咳了一声。 她应该是出去了,周远把视线对回镜头继续跟他商量合作项目的纲要。 还没接着谈几句,裴方怀就从高清摄像头和智能优化得过分清晰的屏幕上清楚地观察到,周远脸色变了。 旁人看来周远是面无表情,但他从小跟周远一起长大,很善于捕捉他细微的表情变化。 咬肌轻微收紧,眼睑紧绷,眉头有极轻微的川字褶。 很明显,他在忍耐什么。 周远知道自己在忍耐什么,那个女人竟然收回手就一猫腰钻进了他的桌子底下,还不由分说地隔着裤子摸上了他的阴茎。 她的动作太快,他都来不及阻止。 太胡闹了,这可是在开会! 周远没打算纵着她,把左手伸到桌下就要打开她作乱的手。 顾影瓷白的手背结结实实挨了一下,泛起了红,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双手并用,更肆无忌惮地揉起了他的阴茎。 他自从被她撩过后,这方面需求就空前旺盛,从昨天下午到现在,差不多也一天没纾解过了,再这样被揉着鸡巴,很快就起了反应。 周远性事上没这么放得开,每天趁没人的时候跟她在办公室做爱就已经是极限了。面对着视频会议对面的另一个男人,不管她现在要做什么,周远都决心不由着她。 他单手剪住了两只手腕,用着蛮力把她拉开。 顾影挣不开他,就拿脑袋贴了上去。 夏天轻薄的裤子透气性很好,女人微热的呼吸隔着裤子喷洒在已经勃起的阴茎上,他咬着牙关才没有大变脸色。 这还不够,她用自己的鼻子、嘴唇、脸颊,隔着裤子蹭他的鸡巴。 隔着西裤面料,他感觉不到细腻柔嫩的肌理,但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回放起了他曾经亲身感受过的触觉。 肌肉的记忆浑像丢进木炭堆里的引柴,彻底引燃了他胯下的欲火。 顾影对他的反应感觉最明显,他钳制她双腕的力道陡然又增大了几分。 周远听着对面的陈述,还在奋力抗争,他扯起她的手腕把她半个身子提起来,用力甩开了她。 顾影被手腕上的力道带着整个身子向后甩去,砸到了桌腿上,发出一声闷响。 周远听到桌底下的声响手抖了下,想着她那身白嫩的皮肉,几乎即刻就后悔了。 顾影确实挨了下疼,但也因此更加激发出斗志。 反抗得这么激烈,待会可不要舒服得主动来肏我呀,周总。 借着他的一时心软,顾影蹬鼻子上脸地爬回他的腿间解开了他的皮带,扯下他的内裤,把松紧带卡在阴茎和两个囊袋下方。 周远感觉到她在用手给他撸鸡巴,舒了口气,还不是太过分。他只想忍耐住快感尽快结束这个煎熬的短会。 裴方怀已经明显察觉到了不对,他盯着周远由忍耐转为压抑不住的愉悦的表情,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对面传来的细微声响,心底有了猜测。 裴方怀从前玩得开,但也没到这种程度。 这不可能是周远的主意,那只能是那个跟他装小白兔的小骚货的点子。 呵。很好,对着他的暗示各种不情愿,现在跟周远找乐子找到他头上来了。 他跷起腿换了个坐姿,双手交迭在腹部,不住地猜测对面的两个人已经做到了哪一步。 这个姿势,她是在给周远用手,还是用口? 不管哪个,都让他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被女人无视、玩弄的怒意。 顾影给自己自慰熟练,给男人自慰还真没经过实操。她双手握着那根已经充分勃起的鸡巴,来回往复地撸动,有手心的汗做润滑,竟然也顺利。 周远却感觉到了要命的地方,那双手嫩归嫩,做手活不可谓不爽,却看不太懂他的反应,干巴巴地撸过来撸过去,也不懂如何加深刺激、也不懂探索他的敏感带,这对常年依赖手冲解需求的他,简直是在抱着干柴往火里丢,怎么可能灭掉火。 想亲自抓着她的手,好好教教她该怎么办,才能让男人舒服。 左手握成拳压在桌上,才控制着没有去抓她的手。 周远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在裴方怀意味不明的眼神里,掩饰自己的躁动。 当着裴总的面勾引周总肏逼(高h) 顾影低头勾着志得意满的笑,一粒一粒解开胸口的扣子,一对椒乳从衣服里跳了出来。 周远余光扫到她胸前白花花的一片和两点红樱,口干舌燥地气血上涌。 最直观的体现是他的阴茎上凸起了形容可怖的紫红色阴茎,想起这根东西在穴内放肆的滋味,顾影坐在他皮鞋脚面上悄悄留下了一小滩水渍。 她轻声诱惑,“周总,想要我帮帮你吗?” 周远还在勉力维持镇定,他听到了顾影的话却无法开口,只能通过凌厉的眼风试图制止她。 顾影小小叹了口气,真能忍啊。 她捧起丰满的乳房放在他的腿上,一放一弹,白皙的乳肉占据了全部余光,周远的视线不敢偏开摄像头一点点,生怕盯上了那对椒乳就移不开眼。 过度的聚焦反而让裴方怀对屏幕那边的变故产生了更大的狐疑,他心底冷笑,一边读着自己的计划提要,一边调大了耳机音量想要听到更多动静。 这厢顾影重新圈住他的鸡巴,这回熟手许多,重点抓着硕大的龟头揉捏,甚至搓起包皮,着意去堵他的马眼。 刺激太甚,指甲刮过马眼,裴方怀耳机里周远的声音明显变了调。 顾影把他丰沛的精前液抹下来,擦在了乳沟上做润滑,端起乳房夹住了那根紫红发胀的鸡巴。 她推挤着乳肉裹住他的阴茎模拟性交,坚硬的阴茎,柔软的乳肉,甫一贴合就产生了强烈的触觉冲击。 周远左手抓着她的一段藕臂,像是想拉开她,却一摸到她就全然忘了自己的目的,抓着她的手臂带着她的胸部更加往上迎上来。 “很舒服吗?”她在他腰间仰起头,无声问他。 舒服死了……乳肉不似小穴一样有极强的吸附力上来就榨精,绵软的胸部像是一团充盈的棉花糖,送上来给他粗硬的阴茎鞭挞着。 真骚……要不是这样的大奶子,还裹不住他的大鸡巴。 周远被侍弄得浑然忘我,连耳机里裴方怀在说什么都听不见了,手按着顾影的背让鸡巴和大奶子更充分深入地摩擦。 就是太软了,想肏进会吸会吮的小穴去,比对一下哪个更舒服。 顾影也是这么想的,她放开奶子转了个身,把屁股翘得高高的,拿小穴去蹭他的阴茎。 小穴一碰上大鸡巴就开合着吐了口甜汁,鸡巴被兜头浇了个透的感觉让周远一个激灵,回过了神。 他推开她贴上来的臀部,往座椅后面坐了一些。 那样磨一磨也就算了,怎么……怎么能在这种情况下真的性交。 只想套上鸡巴解馋的顾影被他按着屁股不能再接近鸡巴,不满地扭着腰,周远心中无奈,手下施力,掌掴了下她的臀肉。 乖一点,待会满足你。 顾影回过身又把头从他腿间钻出来,给他做口型:“现在,肏我。” 周远不予理会,顾影这次发了点气音让他听清楚,“肏我,不然我就站起来。” 说完她又转了回去撅起屁股,却没再主动贴上来,岔开腿露出涓涓流水的饥渴花穴,等着他来肏。 她上半身衣衫褪尽,要是站起来岂不会把整个上半身都暴露在摄像头里。 瞥了眼完全呈现在他视线里的花穴,周远咬了咬牙丢下笔,左手掐住她的腰身,右手握着鸡巴对准她的穴口,略蹭了点淫水在鸡巴上,把龟头蛮力塞进紧致的花唇去。 白嫩的花唇被硕大的龟头几乎撑成了两片透明的膜,可怜兮兮地裹着尺寸不相宜的鸡巴,接着就是毫不留情地一杆挺入。 力道很大,他明显被逼急了,也生气了。 一进来粗长的棒身就破开紧闭的媚肉,照着花心狠怼,龟头一下碾开了层迭吸附着守卫花心的穴肉,单刀直入,卡进了花心的小口里。 唔,好涨!但是好爽!一下就肏到底了,周总好猛! 顾影捂住嘴堵住呻吟,像个不知羞耻的小蜜一样躲在办公桌下,勾着老板在会议时间跟自己偷情。 周总他,刚刚是哼出声了吧,听起来也好爽哦,装得那么正经,明明就喜欢得不得了吧。 可是裴总会不会发现呢? 周总不知道,裴总他可是很想上我的哦。 周远掩饰性地握拳在嘴边咳了一下,忍着被花心小口啜着龟头的直冲天灵盖的快感。 上当了,这女人的屄太会吸了,根本就不应该肏进来。 顾影满脑子都是下身被坚硬的棒身塞得满满当当的充实感,可是还嫌不足,还想要大鸡巴狠狠抽插,辗磨得骚痒的穴肉每一寸都服帖。 周总为什么不动了呢?小骚穴好痒,顾影撑着自己的身体主动套弄肉棒。 纤细的腰身跪伏着向后上方发力太困难了,怎么样都只能推动一小截肉棒。 周总太坏了,明明都已经插进来了,居然不动一动。 她的套弄和空虚的绞紧让周远忍得额角都有了细密的汗珠,又顾虑过于强烈的快感,又被她吮得想要不顾一切的肏干,插也不是,不插也不是。 这样的僵持中,顾影不得章法的套弄竟然意外让龟头顶上了骚点,她忍不住的咬着手腕哭叫出了声。 即使极力压抑,也能听出她有多爽,同步听到这一声猫叫似的娇吟的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黑了脸。 在办公桌底下被狂肏骚逼,被总裁意淫随时随 短会的议程差不多已经完毕,周远直接挂断了视频。 他睨着办公桌下挺翘的雪臀,就着刚刚顶上的她的骚点狠狠磨了一下,听着她又一声婉转的哭叫,欲火烧心中有诡异的施虐欲燃起。 “太不乖了,上次没被罚够?”他的声线沾染着浓重的欲望,顾影听着咬着手腕又想发骚了。 “人家只是看周总很难受,想帮帮周总嘛。” “啪!”清脆的响声伴随着臀部被重重扇了下的疼一起传开。 顾影的穴肉被臀部的晃动刺激得不知羞耻地狠狠缩了下,鸡巴还被裹着,周远自然清晰感受到了她的爽意。 他沉着脸又打了一下,“打你也这么爽吗?” 他双手捞起哆嗦的纤腰,调整坐姿借着重力让鸡巴向下俯冲,开始重重地肏穴。 每一次都是尽根没入,又拔出得只剩下龟头,每一下龟头都对准宫口用力。 “呜呜爽,小骚穴喜欢被周总打,更喜欢被周总插,啊……周总干得好用力。” “周总推开人家,还不是硬得不行要用人家的小骚穴帮您解解渴。” “周总明明就喜欢当着别人的面做吧,呃啊,唔……说中了吗。”顾影被他往前时的蛮力冲撞得撑不住地,手肘一屈直接趴在了地上,“周总想用随时可以用,小荡妇最喜欢吃周总的鸡巴了。” “周总可以随时把鸡巴插进来,午休的时候可以,工作的时候可以,开会的时候也可以,什么时候都可以。” 周远粗喘着气肏着越吸越紧的骚穴,忍不住随着她的骚话开始想象每天想插的时候就可以插着她,不止是午休的时候她会被他肏得高潮连连,工作的时候也要掰开小穴坐在他腿上含着鸡巴,开会的时候就像现在这样躲在办公桌下岔开腿把骚穴送上来给他灌精,连走路也要被他抱在怀里才能一边迈着步子一边被鸡巴顶到喷水。 淫乱的幻想让他红着眼肏干得越来越用力,两个拍打在顾影屁股上的囊袋几乎都要一齐塞进骚穴里去,棱角分明的龟头碾过穴道,捣得子宫发酸,顾影几分钟就被干到一次高潮,膝盖酸痛,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只能本能地发出被肏爽的呻吟。 她想求他射出来,却被从桌子底下捞了起来,扶着桌子张开腿承受他的从后挺入。他贴着她光裸的背,偏过头来揉吃着她的奶,吃得啧啧作响。 整个娇躯都被他揽在怀里,更多的私密部位被他充分爱抚,身上全是让人腿软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白馒头状的私处被他撞得一次次向前摩擦上磨砂的桌面,多管齐下,顾影都数不清自己被肏到了多少次高潮,只能眼睁睁看着窗前的日影逐渐西斜。 浓精在子宫内激射,骚穴不甘落后地喷着骚水,顾影绷着脚尖被抛上了极致的欲望之巅。 “小荡妇高潮的样子真美。” 他保持着插穴的姿势带着她坐下休息,欣赏着她发红的娇躯,通身的暧昧痕迹,失神的琥珀眼,亲了亲她微张的红唇。 “休息一会,带你回公寓换衣服,晚上去参加个酒会。” 他扯过一条毛毯盖在她全裸的娇躯上,让顾影舒适地蜷在他怀里。 他射量总是很大,和着大量的淫水一股脑堵在里面,小腹热热涨涨的。被肏舒服了,顾影沉浸在余韵里,又被他抱着,也愿意温存一下,她扯了扯他的领带,情话张口就来,“周总,我喜欢你。” “嗯。”周远心里欢喜,嘴角也扬起了笑意,把她的毯子拉到肩头,“我抱着你会不舒服吗?要不要去休息室?” “周总鸡巴又硬了,是想抱着我偷偷肏屄吗?”顾影闭上眼睛,阐述身下膨胀变硬的某处知觉。 周远轻轻咬了下她的唇,“哪里学来这些粗话。” “我是硬了,你给吗?” “累了,不给。” 他又咬了下她的唇,“就知道你不给,只管自己舒服的小荡妇。” 穴肉乖顺地含吮着堵在里面的肉根,周远忍不住又想顶胯索要。 顾影不想来了,窝在他怀里软软地撒娇,控诉他刚刚的粗鲁。 “膝盖疼。”在办公桌底下跪的。 “手臂疼。”在桌腿上磕的。 “手腕也疼。”撑着身体太久了。 顾影把毯子一提,就露出通红的膝盖,再过一会怕要青了。 周远拧起眉,翻出抽屉里平时备着的活血化瘀的喷雾给她喷上,半是心疼半是懊悔,“不要那样勾我,我控制不住。” 就是要你控制不住呀。 顾影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笑了,伸手掐了下他,“不许肏我了,我不要了。” 熄灯舞会上被陌生男人玩逼(h) 顾影从周远准备的礼服里挑了一条碎钻点缀的珊瑚橘修身纱裙,上半身是保守的长袖设计,绢纱和蕾丝堆迭,把肌肤遮得一丝不漏,开叉裙摆的轻纱间一条白皙的长腿若隐若现。 周远素来是圈子里的焦点,顾影陪着他端着酒杯周旋在各色名流之间大半个晚上,笑得脸都快僵了。他看出了她的无趣,侧过头跟她低声说,“去隔壁厅里吃点东西吧,我跟陈总在这儿单独聊。” 顾影点点头,提着裙子走开了。 陈家包下了整个江心岛举办晚宴,主厅外的露天花园里也叁叁两两有人在闲聊。顾影方才喝得不少,这里的酒后劲比想象的大,她站在门外略散了散醉意,找侍应生问过路,就独自沿着雕花长廊走去。 推开门是一座装潢华丽的宴会厅,厅内衣香鬓影,人头攒动,一眼看去只见精心打扮过的男男女女,似乎都是年轻人。 顾影往前走了几步,眼见这个地方像是舞池的样子。她正打算退出去,厅内的灯光却突然全灭了。 四下里并不听见惊呼声,反倒是顾影身处一片漆黑慌乱了一瞬,被人群团住找不到出路。 巨大的音乐声经四周结构扩音响起,夹杂着嘈杂的舞步声和交谈声。 原来是熄灯舞会。 只是这灯光也关得太彻底了,偌大的舞厅,竟然一点光源也没有,连透光的窗户都遮得严严实实。 顾影随着移动的人群摸索着,试图找到回去的路。 “啊!”顾影不知撞到了谁的身上,脚下失了重心径直扑在了那人怀里。 “对不……唔!” 话音未落,就被用手帕捂了嘴。 那人身形高大,单手把她整个揽在怀里,他压低了声音轻笑,“抓到你了。” 顾影想分辨他的声音,却被手帕上呛进鼻子里的药水熏得一阵眩晕。 “乖,没有毒。” “你会喜欢的。” 他搂住她那只手紧紧钳制着她的臂膀,让她无法挣扎,药水随着空气灌入口鼻被充分地吸收,顾影很快就垂下眼睫,意识陷入迷蒙。 为什么……好热…… 是谁的怀抱……好舒服…… 好想被抱得再紧一点…… 不知过了多久,手帕终于从口鼻间挪开,顾影却呆呆地任由他抱住,没有了挣扎的意思。 “好乖。” 他感叹一声,手掌扣上她的后脑,精准地在黑暗里找到她的唇吻住。 馥郁的娇花被拢在怀中,被他细细亲吻,从心底隐秘裂开的欲壑终于被施舍似地填进一抔土,他喉间挤出一声久旱逢甘霖的喟叹,但不够,他的欲望是焦干的荒漠,唯有绿洲里的泉水能救。 舌尖轻易地舔开了她微微张开的唇瓣,抵开不知防备的贝齿,侵入到她嘴里,勾缠上了她的舌。手也没有闲着,从她高开叉的纱裙边摸上了大腿和丁字裤最大面积暴露出来的臀部,在纤秾合度的腰臀和腿之间不断游移着,带起手下敏感的身体的阵阵战栗。 他像是鉴赏家在品鉴光滑的丝绸,要翻来覆去地抚摩,品味每一道经纬丝线的编织纹理。 “……真嫩。” 他含着她的唇,低哑的声音在调笑。 顾影不但不知反抗,还被属于男人的带着老茧的大手摸得腿间有了湿意,不住地扭着身体将敏感处送到他手下,比自己体温略低的温度好像能排解那股子燥热,她恨不能让他再摸得多一些。 “有感觉了吗?” 感受到她的配合,他放开她细腻的雪臀,手继续向下,挑开那根细带子,直接接触到了她的私处,不做丝毫停留,就送了一节指节进去。 紧闭的穴肉被挖开,顾影像是被电了一下,攥着他的衬衫,被他以唇舌堵着嘴,无助地在他怀里承受他的侵犯。 他暂时放开了对她口腔的掠夺,停在她的唇上,含混又清晰地对她施以言语的刺激。 “真紧。怎么这么快就湿了,宝贝很喜欢被我摸吗?” “我给宝贝好好摸摸屄,让宝贝更舒服好不好?” 他两指挖开嫩穴在给她的蚌肉松土,又寻宝似的寻到敏感的小珍珠轻轻按捏,满意地听到她又甜又媚的娇吟,把她的娇吟吞吃进自己嘴里,手指边打转边把蚌肉拨得更开,指节更深地推入。 被这样熟练的开发,顾影腿都软了,全赖他有力的怀抱才支着身体。 指尖所触的这个深度,已经可以抠挖她的骚点,给予她更大的欢愉了。 而他也正是这样做的。 好热……小骚穴那里最热了,手指凉凉的,插进来好舒服,还想要…… 再重一点…… 巨大的音乐声和不远处一对对舞者的窃窃私语提醒着她这里是舞会,而她混在其中,被陌生的男人把私处摸了个遍,正堵着嘴、用手指玩弄着骚屄,她还欲求不满地主动分开腿扭着腰寻求对骚点更重的摩擦。 熄灯舞会上被迷奸了(高h) 他挟着顾影的腰身带着她在舞池里跟着人群缓慢移动。 顾影被下腹越来越发烫的热意占据了全部心神,他又挤了根手指进来,叁指并用在穴内快速抽插,递进时极富技巧性地打着圈碾磨穴肉,碾过骚点,惹得她一阵阵地小泄。 漫长的激吻还在继续,他太会了,下体连续性的小高潮让顾影无暇兼顾,舌尖被吸麻了,连唾液都含不住,色情地从嘴角流出,又被他贪婪地吞掉。 她模糊中还能意识到所处之地,人声离得越近,她的穴肉缩得越紧,绞得他的手指进出都困难。可对于肆意侵犯她私处的手,她的清醒都被煮成了沸水,一浪高过一浪地在体内澎湃,从唯一的出口源源不断地泄出。 男人微凉的手指已经完全被她煨成了和穴肉一样的高温,顾影嫌不够了,整个身子都贴到他身上汲取凉意,在他的指引下放弃了攥他的衬衫忍耐快感,把手缠在了他的后颈。 她的主动粘人让他也难以自持,拧了下那颗早已兴奋过头的小珍珠,换来她抖着腿喷了一手的蜜液。 “水好多。” 他把湿漉漉的掌心展示在二人中间,慢条斯理地舔了下入过了她蜜罐子似的身子的指尖。 “真是个骚宝宝,小嘴爱咬人,还会喷水。” 被满足中衍生出无比的空虚,顾影更紧地贴着他,把腿主动张得更开。 顾影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能感觉到给她愉悦的这个人对她的满意。她也很满意,于是软糯糯地粘着他索要:“还要嘛……” 像是大着胆子向大人索要糖果的贪吃小女孩,不好意思地小声嗫喏,又讨好似的拖着小尾音请求。 他把她带到人群边缘,压在了墙角,一边解开皮带,一边隐着笑意问她:“还要吗?” “给你更好的要不要?” “要……” “好。” 他把早已硬得不行的巨物顶在了她柔软的穴口,硬生生地往里推,“给你。” ……好大! 巨物的前端刚挤进来,顾影就涨得弓着腰想躲开,可臀部被不由分说地牢牢把控着,手腕也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扣在了头顶。 柔软的蜜地只能流着泪承受巨物的侵犯。 “我不要这个!” 他顿了顿,接着一边反问,一边坚定地把她的臀按向自己,缓缓推进,昭示自己的存在感:“是吗?你不是很喜欢吗?” 这回是阴茎被绞着,他淡定的声音也开始微微喘了。 “你不是,骚得每天都想吃鸡巴吗?” 他入着她的穴,回忆着、重复着在办公室听过的她的叫床。 明知道这些话当不得真,更骚的也不是没听过,可被失去清醒的她拒绝,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恼怒就忽然冒了出来。 更恼怒的是接踵而至的另一场回忆,颠覆了他一步步接近她的计划的回忆。 她居然敢当着他的面让别的男人肏她。 把他当死人?还故意叫床给他听? 他从她挽着周远的手臂进场起就一直在看她了,她一次都没注意到他吧? 谁要当正人君子让她慢慢卸下防备跟他交往,反正是个能上有妇之夫的床的荡妇,先弄到手再说。 不过她穴的滋味也真是好,水又多又会吸,难怪能勾引得周远都跟她在公司乱搞。 “我不要,不要这个!一点也不好吃!” 她在闹腾。 他费心摘来的小娇花一副比他还恼怒的样子,让他想好好罚罚她。 罚她的小骚屄彻底吃下自己的阴茎,吃到子宫里,再喝下他的精液。 这个过程中还不能太顺着她,必须要她吃点苦头。 随着一点点被他撑开,穴完全涨成他阴茎的形状,顾影腿也彻底软了,全身的力气都坐在了他捧着她臀的手上。 他的强势让她模糊中忽然想起了因为迷醉于他的高技巧而被忘却的事实,她在被—— 有蓄谋的迷奸。 这个念头不过一晃而过,燥热的地方被更火热的东西充满,饱胀感和奇异的酥麻感就重新夺走了她的理智。 “嗯……” 他顶到了她的花心,在试探着往里戳。顾影躲也不能躲,想挠他也动不了,腿被他的膝盖强制分开压在墙上。 完全被压制住,被不顾意愿地肏弄,被酸胀得顶着宫口…… 她的指甲抠紧手心,压下眩晕感仰起头,在他的锁骨间叼起一口皮肉,咬下。 “啧。”即使是母猫的磨牙,叼着他最脆弱的地方也让他感到了疼痛,只能放开了束着她手腕的手去捏她下颌迫使她松口。 “这才叫,会咬人。” 顾影舔掉牙尖的血腥味,极力想看清黑暗里侵犯她的人的轮廓,娇媚的声音染上了冷意。 在舞池里含着鸡巴被强制高潮(h) “醒了?” 身下裹吮他的穴肉在适应他的存在,不再紧得寸步难行,充沛的汁水也说明她现在应该是情潮正汹涌的时刻。 就醒了吗?他微微叹了口气,放弃了硬凿开花心的打算。不过也好,还是清醒的她肏起来更让他有性趣。 顾影自然感到了身体非同寻常的强烈渴望,她浑身是汗,咬紧下唇抵抗着汹涌的情潮。 “你给我下药?” “只是助兴的,遇酒才起作用。” 喝得越多,催情效果越猛。 他微笑着感受她的疯狂绞紧,他光是阴茎插着她的穴不动,就能让她止不住地流水。 “你在忍吗?” 他的手抚摸着她的臀,给她这把欲火上浇着油。 “不想让我肏你吗?” “这里可是,咬我咬得很紧的。” 他摸了把两人交合的下体,顺势蹭了蹭充血的花蒂,戏谑地感受着她的战栗和收缩。 顾影知道自己的挣扎有多无力,下唇都咬破了才没有摇着屁股跟他求欢,可现在也没好到哪去,穴还含着他的鸡巴,被顶着宫口,站都站不住,只能靠他抱着。 自己嘴馋勾搭男人,和在漆黑的角落里被下药迷奸,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身体的欲望有多强烈,心理上就有多恶心。 贱男人。 “啪!” 顾影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打了他一巴掌,黑暗中能看到他的脸部轮廓被打得侧向一边。 她急促地喘息,肌肉绷紧,手扶住墙做好被他甩开的准备。 男人沉默着回过头,气息明显变了,却仍然…… 稳稳抱着她? 他夜视能力极好,这个距离下看清楚她的表情其实不困难。 她圆睁着眼在怒视他,可到底几分怒气、几分媚意,自己也快不清楚了。 忍得很难受吧?敏感得摸几下就流水的身体,又被用了催情的药物,现在正是被插了穴,情欲最旺盛的时候。 就算是只发情的小母猫,全力一挠,他的脸颊也火辣辣的。 但小母猫娇娇弱弱的,摔怕摔坏了,打更打不得,他被咬出血、被挠脸的那点怒气都快成满腔无奈了。 好在也不是完全没办法。 “这么不想要?”他牢牢盯着她的脸,观察她的反应,“好。” 他让她背靠着墙,在她防备的眼神里,缓慢地把阴茎往外拔。 她情欲高涨,他又何尝不是。 阴茎上盘根错节的青筋和层层吸附的媚肉相互刮擦,每抽出的一寸都带起肉贴肉摩擦的酥爽和随之而来的更强烈的空虚。 大量的淫水随着他的动作沿着交合处滑落,把她的大腿、裙边和他的裤脚都淋湿。 顾影咬着手指抵御快感,心里祈求着快点抽出去,再慢一点她就会忍不住求这个贱男人来满足自己了。 毕竟这根阴茎实在是又粗又长,龟头甚至可以从奇异的角度周到地发掘到她更多的敏感点。 他好像拔得很困难,不断地让她放松,还问她夹这么紧是不是想要他肏。 可她也不是故意夹紧挽留他,实在是,磨爽了,穴肉就忍不住地缩。 唔,又、又蹭到了,那里也是骚点吗?怎么之前从来不知道呢。 受不了了,再这样磨下去会夹着他到高潮吧。 他也在忍。 想不管不顾地堵了她的嘴尽情肏干满足自己,肏到她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可爽了一次以后怎么办?在她面前当一辈子强奸犯吗? 想要的话,要说出来啊宝贝。 眼看龟头就要拔出,他精虫上脑地想干脆先来个痛快,以后的事以后再担心。 抱着她臀的手刚要收紧。 “啪!” 又是一个清脆的巴掌声。 他沉下眼转过头,就见小母猫红着眼在他身上磨爪子。 他愣住了。 “给我啊!”顾影拿腿挂在了他的腰上,“满足我。” “装什么装,明明就是想……” 话音未落,龟头狠狠地撞了进来,一个不少地磨过刚刚的敏感点,顾影如愿低叫着攀升到了从未有过的高点。 他把她抵在墙上快速地进出,顾影从不知道肏穴还可以这么花样百出,深浅、频率、角度,每一项数值的稍微变动都能给她带来不一样的爽点,简直要被他玩出花来。 她被肏爽了就挠他,空虚了就咬他,直要把他的胸膛上、脖子上作弄得没一块好肉,他的脸上也挨了好几下。 被强奸到喷水(h) 顾影指甲陷进他的肩头,嘴又被他堵了去,娇喘和泣音都被吞下,只有破碎而无意义的“呜……呜……”从鼻腔中哼出。 花穴被彻底放开的阴茎毫无保留地一次次捅入,凿开宫口,捅进子宫里,每顶到最深处顾影眼前就一阵眩晕。 抽出时连带着骚痒的肉粒和褶皱被狠狠磨过,拉拽着像要被扯出花穴,扯痛中漆黑的的视线里又炸开炫目的烟花。 又痛又爽……顾影好像都能从他近在咫尺的眼睛里看到对自己被强奸到喷水还不舍拒绝的骚样的嘲弄了。 她却确实对穴里插着的巨物、安了马达一样稳稳抱着她还能不知疲倦地激烈肏穴的腰身、乃至让她飘忽欲仙的高超吻技……很享受。 虽然心里想撕了他,至少穴现在很诚实地含吮着大鸡巴,回馈给他喷涌的泉水和极致的销魂。 送上门来的贱男人。 不要让我有机会抽死你。 “嗯啊!” 他把她的一条腿拉高架到了肩上,打桩机似的把鸡巴舂在她穴里,囊袋和穴口拍打出海浪般的白沫。 顾影的高跟鞋早就被甩到一边,脚从踩在他的皮鞋上踮起,到悬空着随着交合的激烈动作在空中一下下摇晃。 他们在角落里旁若无人地宛如野兽一般交媾,最后一支舞曲的尾声里他以情人般的拥抱姿势把鸡巴嵌在她的宫口,喘息着射给了她。 一大泡浓精把子宫射得满满当当的,顾影被这种强暴似的肏法爽哭了,攥着他的领口一下一下抽噎着。 他把鸡巴从持续震颤的穴里抽出来收回裤子里,给她理好裙子掩住腿间的一片狼藉。 他的手像情人一样给她轻拍着背顺气,话语里带着怜爱的笑意,“我肏得宝贝好不好?宝贝喜不喜欢?” 顾影说不出话,一张嘴都是支离破碎的泣音,倒像撒娇。她抿着唇,攥着他的衬衫想着该怎么收拾这个贱男人。 他却握上了她的手背,一根一根掰开了她的手指,扶着她的手也撤了回去。 顾影想抓他,却扑了个空腿一软跪坐在地上。 乐声停止,灯光重新亮起,她跌坐在远离人群的角落里,面前哪还有什么野男人。 只有腿间泥泞的肿痛感提醒她,这不是她的春梦。 顾影深吸一口气,还是咽不下去,咬着牙重重锤了下地。 “小姐?你怎么了?” 穿着西服马甲的侍应生注意到她,从甜品桌旁走过来。 顾影却忽然发现手背下的触感异样,移开手,只见是一张房卡,她拿起那张房卡,唇边泛起冷笑。 让侍应生搭了把手站起来,顾影撩了下鬓边汗湿的发丝,把歪在一旁的高跟鞋踢正,踩了上去。 “小哥,请问1818号房怎么走?” 侍应生是个青涩的小男生,都不敢直视她媚得惊心动魄的脸庞,光是扶着她的手就红了脸,“往这边,我带您过去吧。” 近距离闻了一路她动情又大汗后浓郁的香气,等终于把她送到总统套房前,侍应生的脸都红透了。 “谢谢你。” 顾影两股还在打颤,没有松手,倚着他刷开了房门。 套房大门打开,看到眼前的场景,顾影惊呆了。 “周总?” 周总的占有欲 几个公子哥坐在麂皮矮沙发上,中间还斜坐着两个女伴在给他们添酒。 所有人都循声望着她。 周远单独守着一条沙发,两腿交迭,西服外套脱了下来搭在手上,直挺地靠在靠背上闭目醒酒。 置身于这样的糜艳的氛围里,他一身过于服帖的贴身白衬衣和苍白的皮肤带起的古典感显得很格格不入。 他的朝向正对着她的方向,在看见她的刹那面上不自觉浮起了的笑意,却在落到她身旁时立刻淡了下去。 顾影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自己倚靠着的侍应生,连忙让他离开,扶着门框踏了进去。 一个红绸裙的姑娘不知道是哪个少爷的女伴,笑嘻嘻地在朝她招手,“顾秘书?快进来,周总找你好久了。” 挺自来熟的。 他们对顾影虽然好奇,但并不认为有多特别。 圈子里多的是面上琴瑟和鸣、私底下各玩各的夫妻,找情妇虽然算不得上台面,在这群少爷们面前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何况周远的婚姻,圈内人都知道是司家攀附。以两家的地位差别,要是周远想在外头玩,司家人过问都不能。反而是他多年来不沾染女色,熟人无不称奇,如今有个亲近的女秘书,他们倒觉得这才正常。 顾影朝他们笑了笑,提着裙子走到周远旁边。 他抬起头,漂亮的浅灰色眼湖里倒映着她的模样,伸手牵着她坐在自己身侧。 “去哪里了?怎么汗得这么湿?” 顾影出汗是真正的香汗淋漓,汗得越多,香气越浓郁,辅以情动,又格外盛烈。他很熟悉这股香味,一想到搀着她的那个侍应生挨得那么近,心头说不出的不悦。 “喝多了想在外面走走,结果迷路了,外面太热了就出了好多汗。” 他在餐厅附近找她不到,她今晚又没随身带手机,他只能派人暗地里找,吩咐找到了直接送过来。 闭口不提等待的焦躁,他只是淡淡看着她,“我找了你好久。” “对不起嘛。”顾影嘟了嘟嘴,松开手,跟他隔了段距离说话。 身下还黏腻腻的,可不敢离他太近。 顾影的衣裙看起来还好,妆容和头发就凌乱得过分,几缕发丝黏在额角和脸颊旁。 在周围好奇的目光里,周远略克制了下,还是伸出了手想给她整理头发。 顾影则在走神思索着……能给她周远的房卡,应该是周远的熟人?她刚看过了,屋里这一圈没有谁脸上脖子上有抓痕…… 心绪不定,一时不察周远的动作,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往后避开了他的手。 周远的手落了空,眼睫微微垂下遮住浅灰色的眸子,平静地收回了手。 空气有些冷凝,长沙发上的人都在往这边看,顾影这才反应过来。 她主动握住他的手,手指勾了勾他的手心,轻声问,“周总累了吗?” “累了。” 顾影点点头,准备拿出手机给他安排回家,忽然想起来今晚没有随身带手机。 手机被周远递了过来。 “就在这休息一晚,明天带你出去玩。”他摩挲着她的手,不动声色地靠近了她一些。 “哦。” 对面沙发上的人见状纷纷起身告辞,“那远哥休息,我们先走了,明天去了那边再一起玩。” “远哥明天见。” “周总明天见。” 不一时套房的大客厅里就寂静下来。 顾影打开手机,一晚上的消息等着她回复。 周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完全越过了她拉开的距离,手悄悄搭上了她的腰。 顾影被冷不丁地触碰吓了下,想起掩在纱裙下的一片狼藉,根本不想让他靠近。 但他自然地把下巴也凑了上来,略带酒气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窝,头发还、还在蹭她。 周远吸了口她的气息,平复下心底陌生的焦躁和不悦。 ……想一直抱着她。 顾影不知道他的想法,但是已经当众躲开他一次了,再躲,金主会生气的吧。 她瞥了眼他阖目休憩的脸,放松下身体,乖顺地给他搂住。 浴室被后入强肏,直接插到了宫口 顾影回完消息,周远还搂着她,颈窝的呼吸清浅而规律,俨然是睡着了。 他的重量压在肩头久了让顾影有点腰酸,她拍他胳膊,“周总,周总,我扶你去床上睡?” 周远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发出一声“嗯”的鼻音。 手却不松动一下,抱着她像抱着个舍不得松开的大号玩偶,顾影连拖带拽才把他运到床上,结果周远扒拉着她非要她上床。 “周总。”顾影被他环着腰,撑在他胸上,看着他明显了无困意的眼睛,“我想去洗个澡。” 他的手在她腰间极富暗示意味地收紧,声音微哑:“一起洗。” 床头灯照着他轮廓分明的脸,他长睫扇动,素来的面无表情竟然也透着温柔的蛊惑。 顾影吞了口口水,腿根还在隐隐发麻,她只能摇头拒绝:“不要。” 周远环着她的腰不说话了。 顾影叹了口气,“我洗完再过来?” 周远凑上去轻轻咬了下她的唇,勉强同意。 赤脚踏过波西米亚风格的拼花大理石,纱帘被掀开又放下,在雾气里飘动。 顾影脱下外面看上去还算整洁、内里早就脏了的高定纱裙丢进篓子里,解下胸罩、丁字裤,就看到自己糊满了白浊的腿心,还有些干掉的痕迹沿着大腿一路糊到小腿。 胸口怒气又开始郁结,贱男人,居然敢做不敢认。 她走到淋浴下开始冲洗,还好因为裙子上半身的保守设计,胸部和腰部算是免遭毒手。 她分开腿站定,正准备开始清理红肿的花穴。 眼前却忽然盖上了一只手。 “真美。” 属于男性的大手覆上她的私处,在赞叹她的身体。 熟悉的声音贴着耳朵传来,一个小时前她刚被他迷奸,和他在舞厅角落里做爱,真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硬邦邦的阳物抵上了臀瓣,他的手顺着叁角区域在往下摸。 “里面的弄得出来吗?” 他的呼吸喷洒在耳垂,是和热水不一样的湿意。 “要我帮你吗?” 顾影从一阵懵中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你怎么在这……” “啊……” 她的话头猛地止住了。 他的龟头压上了红肿的花唇,在往里面挤。 就着之前的精液和淫水,一下子就把半个头塞了进去。 体力悬殊,顾影被牢牢桎梏在他怀里,眼前漆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迷乱的舞池角落,连消退的欲望都被调动了回来。 又开始热了…… 这里没有其他人,可这是夫人房的浴室,周远就在隔壁的总统房,而她赤身裸体,被只见过几次的陌生男人强行占有最私密的地方。 顾影忍住惧意,白着脸抠他的手臂,“裴方怀,你给我要点脸!” 他顿了下,接着顾影就被大力地顶到了墙上,半根巨物顺势挤进了花穴。 “终于认出我了吗?” 裴方怀放开了遮她眼睛的手,痴迷地欣赏她完美的肩颈和腰臀曲线。 没有嘈杂的噪音和药物影响,顾影能清楚地辨认出他的声音。 “裴方怀,你别发疯,我是周远的……” 话还没说完,巨物整个捅了进来,嫩穴被贯穿,硕大的龟头顶在了宫口,顾影霎时失了声。 “傻姑娘,这个时候,要说你是我的。” 裴方怀确实被刺激得有点发疯了,也忘了把持分寸。 怀里是做梦都想上的人,亲眼看清她的身体、连着第二次彻底占有她、听她怒嗔自己的名字,心头难以言喻的甜意丝毫不逊于身体的舒畅。 不要让他酸就更好了。 顾影却只有被强占的割裂感。渴欲的身体沉迷于他带来的欢愉,惧意和厌恶齐上心头,她盯着壁砖,禁不住地红了眼。 热水淋在身上,雾气蒸腾,她尽力使自己保持冷静,“我不能跟你这样。” 不是不想、不愿意……是不能。 “现在真的不能。” 裴方怀搂着她,私处又亲密无间地交合,多少能感觉到娇躯的轻微战栗。 怎么会听不出她的退步和刻意取悦,他舔了舔她的耳垂,开出条件,“我在客房,你晚上过来。” 顾影滞住,周远还在房里等着她……不容她拖延,裴方怀顶着她的宫口研磨了两下,顶得她眼前发黑。 “不同意的话,我就在这,肏你。” 七分钟你就射出来?(h) 顾影想,裴方怀敢这么肆无忌惮是吃准了她。 以她对周远的了解,如果他看到这一幕,自己从小到大的好兄弟兼事业上的合作伙伴和自己的情妇在浴室里赤身相贴,阴茎插在她的屄里。 他会信她是被强迫的吗?即使他相信,他还会愿意自己待在他身边吗? 顾影知道他们这种圈子里视女人为玩物,共享一个也不稀奇。周远不是会共享女人的人,倒更有可能嫌她脏,裴方怀愿意要的话,他会直接把她当礼物送人。 所以她不但不能呼救,还要安抚背后的人让他不要出声。 即使不久前才被他肏透了的穴肉受不住他的狠劲贯穿,只能被迫吸纳他的阴茎,穴内的过分紧涩也说明她没有和他一样性欲勃发地沉浸于此。 她在害怕,裴方怀知道。 虽然他早就拿着她的个人资料翻来覆去看过无数遍了,可对她来说,他还是个完全谈不上熟悉的人吧。 被陌生男人压在浴室里强肏,自己还不敢呼救,真是个小可怜。 美味的小可怜。 让他忍不住又扭过她的头,含住她嫣红的唇,品尝她更多。 可有一点裴方怀不会告诉她。 要是他向周远开口要其他的东西,他一点也不怀疑周远会给他,从小时候的玩具到他收藏的豪车名表,哪怕是业务上的资源,周远对这些东西看得不重。 但是顾影,裴方怀还真没有把握。 在他旁敲侧击的故意提及中,周远对自己的小情妇表现出了恐怕他自己都不清楚的喜爱和独占欲。 甚至他在带她进入他的私人圈子,这一点在圈里其他包养情人的二代身上可不多见。哪怕是他的妻子,也多是跟他一起出现在应酬之类的公务场合,对他的私交也不过略知一二。 不过也仅此而已了。 裴方怀阴茎略微撤出了些,不再气势汹汹地直抵她最柔嫩的花心。 低着头耐心地加深着这个吻,慢慢勾起她本就没有被彻底满足的欲望。 就是要这么乖,再合他心意一些,再给他更多甜头。 他会让她知道,谁能给她更多。 闯进檀口的舌头勾缠她的舌尖未果,没有强拉,而是技巧性地舔起她的上颚和舌苔。 下身也小幅度地顶弄了起来,湿润感在深处蔓开,她药性没有完全褪去,动情得很快。 顾影的眼睛更红了,她只好闭着眼,惧意和羞恼里又多了些情热。 她闭着眼看不到,裴方怀的眼睛比她还红。 但她能听出来他发情得挺严重的。 “怎么样?” “……好。” 裴方怀狠狠喘了下,目的达成,他再也克制不住地重重挺身。 顾影被他撞得乳尖擦上了冰凉的墙砖,手肘撑着墙撅起屁股才没有让叁角地带磕到淋浴阀上。 她气恼地低声控诉,“你说了不在这肏我的!” “嗯。”他的话语里闷着显而易见的笑意,“不肏,我帮你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这有什么区别! 胯间的肏弄越来越有力,顾影这回是真的绷不住眼里有了湿意。 “好了,乖。”裴方怀在她的脊背上亲了亲,“配合点,七分钟就够了。” 顾影咬牙,“七分钟你就射出来?” 顾影话一出口就意识到说错话了,裴方怀的肏干踩了急刹车一样停下了。 浴室里的被迫偷情(h) 顾影很快就知道,七分钟是什么了。 她抠着冰凉的瓷砖,像被巨浪打翻了孤帆的旅人只能紧紧抱着一段枯木在海浪中漂浮。 指甲抠得几欲断开、指腹抓得发红也抓不住光滑的墙面,眼睁睁地被打过来的白茫茫浪头拍碎,五指随着身体的剧烈晃动在墙砖釉面上划出长长的水痕。 裴方怀仔细地拨开她的长发,按了沐浴露涂在她身上。 后颈是全然不同的敏感处,裴方怀细致地涂抹着。 顾影脊背蜷缩,仍避不开脆弱的要害置于炙热的手掌下,他主宰她的情欲,支配她的感官,现在像是连性命也被迫交付。 不喜欢被掌控的感觉……可是…… “宝贝咬我好紧。”他感觉到她的抗拒和随之而来的绞紧,又抚了几下,“摸这里很舒服?” 裴方怀眼红得能滴血,像头找到讨好主人的方法而兴奋过度的兽。 “不要……别……” “受不了吗?好。” 她敏感多汁的身体对裴方怀来说是新奇的体验,他好说话地移开了手,一寸不落地往下探索。 他很快抹开了整个白皙的背脊,穿过腰窝,从腰间来到正面,挤了新的沐浴露抹上乳尖。 沐浴露刚一上身微凉的触感和背后火热的身体对比鲜明,她的身子偏爱这种刺激,节拍一刻不停的下身又在大口地吮他。 他适时地放慢但加深了插入的频率。 这是一场寻宝游戏,她甜美的身体反应是他最期待的奖品。 身体在清醒地累积着快感,她微张着嘴无声喘息,被肏得受不住的时候贝齿又狠狠咬一下唇瓣止住呻吟。 裴方怀爱极了她这副无声勾引而不自知的样子,舔咬着她耳朵不住地唤她爱称,把她咽不下去的低声吟哦当应答。 热水在她抵达顶峰的前一秒重新淋下,混淆了花穴被巨杵舂捣出的大股汁液。 “六分钟。” 裴方怀关上水,按亮藏在洗浴架下方的手机看了一眼,奖励似地重重亲了她一下,“比我想象的还要快一点。” 他不再恋战,在她略微放松的间隙扶着她的腰把仍然坚硬的阴茎拔了出来。顾影软着身子被他以幼儿把尿的姿势分开腿,子宫里贮存的液体在今晚第二次开宫后的高潮里尽数喷出。 下身跟失禁了一样泄出稀释过的精液和淫水,顾影第一次有点痛恨浴室灯过于明亮。 “很漂亮。” 裴方怀从后方观察她撅起来的私处,一眼不错地观赏了这场淫靡的潮吹。 “还有力气吗?要我帮你洗吗?”他揉了揉犹在抽搐的蚌肉,问她。 “……裴总,适可而止。” 欲望浅尝辄止后,顾影对裴方怀的耐心也变少了。控制不了身体反应,她只能咬着下唇让高潮后的声音不要那么骚媚,显示出这是一句告诫。 裴方怀的阴茎依然硬着,在穴里短暂地被收容过反而让他更加不可自抑,看着她不着寸缕的背影,甚至已经开始估量要不要再让她打几下然后接着肏她。 顾影缓了缓,加重了语气:“出去。” 这是真的要发怒的意思了……裴方怀还惦记着晚上的大餐,最终只能妥协,用力抱了她一下后放开,“好,我出去,晚上等你。” 浴帘晃动,顾影静静地仰头站了一会,重新开始清洗自己。 在周远给自己洗完澡、等得决定要去和她一起再洗一次的时候,顾影终于披着半干的头发回到了房间。 她一回来就钻进了周远的怀里,倒让周远的不安无处安放。 “怎么了?”周远搂住她的身子把她抱上了床,她把脑袋埋在他的怀里。 他隐隐觉得她情绪有些不对,想开吊灯看看。 顾影却抓住了他伸出去的手。 “周总,我饿了。” “嗯?” 顾影仰起脸和他对视,昏黄的光线明暗错落,她的脸在阴影处,神情几不可辨。 她握住他的手,带着他来到浴袍下,她真空的私处。 “周总,我饿了。” 她重复道。 一根接一根,贪吃的小花穴吃不消了(h) “你摸一摸,已经湿了。” 声音软软的,带着点娇,和以往没什么不同。 但周远不知为何感到不安,指腹感受着她的湿润。 那可能是她性兴奋的证明,也可能是刚沐浴后未擦干的水渍。 他犹疑着想看清她的神情,跟她说说话,“你……” 顾影把他的手留在下面,双手环上他的脖颈亲了上去。 周远的思路被不容拒绝地打断,她在他反应不及的间隙里已经探进他的嘴里。 他断片了一瞬,旋即扣上她的后脑,专注于这个吻。 顾影缠住他的舌往外勾,他卷着她拉锯,又暗暗纵容她的使力。 她还没有这样认真地吻过他。 他眼睫微颤,脑中一片放空,只想以更热烈的反应回馈她的热情。 她在他的有意纵容下终于把他的舌拖进了自己口里。周远在她口中翻搅,彻底反客为主,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停在她阴阜上的手指也拨开了她的穴口,这次涌出的液体多且黏稠,毫无疑问是她动情的反应。 他把肉棒放在了穴口,却没有插入,而是在她腿心摩擦起来。 热铁一般的巨物紧贴着肉缝来回摩擦。 偶尔会不小心撞翻湿腻柔软的花唇,龟头猛地蹭过她的花蒂,激起她的哆嗦,在她以为要插入时又及时转换角度,在下一个抽插间退出。 他抵着她的额头,停下接吻调整呼吸,顾影扯开他的浴袍,抱着他精壮的背。 “唔……肏进来。” “你那里还有点肿,今晚不进去了。” 顾影试图抬腿迎上大龟头,却发现腿被他按住了,她只能拿胸去拱他,糯糯地嘟囔,“没事的……要。” “乖,进去你明天会难受的。 这样也会舒服的。” 他大口喘息着,一边是销魂的水乡,一边是滚烫的欲望,他却只是让她夹紧腿来为他纾解。 贪吃的小花穴确实有点吃不消了,从下午到晚上吃了叁次鸡巴,都是器大持久款的,场景又都有点微妙,男人都是往死里干她,即使还在不知疲倦地泌出水,红肿也是不可避免的。 如他所言,这样的快感没有比插入少多少,虽然没有了深入的充实,但花唇在激烈的摩擦中升温,龟头对花蒂的碾磨也比平时更直接。 顾影很快就感觉到了快到点的爽感,她指甲快陷进他的肩头,在昏黄的灯光下微微蹙起眉头,琥珀眼露出了和这种暧昧气氛合拍的迷乱神色。 她已经很难想起来问问周远舒不舒服了。 周远盯着她濒临高潮时才会有的极致媚惑的表情,阴茎半是舒爽半是胀痛。 大腿在他的摆弄下夹得再紧,又怎么能比得上方寸之外正在收缩喷水的花穴。 他不断加快抽插速度,却也只是低效的纾解。 想肏进去,想肏哭她…… “嗯……周总好硬,呜啊……压得阴蒂好爽……” 顾影又咬着自己的手指,眯起眼呻吟。 周远望着她勾人的样子,脸色憋红,额角全是汗。 实在是失策,虽然花了大半个下午,但实际上才做了一次。她怎么这么娇,竟然肿到现在。 “周总……奶子也要……亲亲嘛……” 温和的性爱是她少有过的,因而格外投入,皱着鼻子又跟他撒娇索要。 周远勉强移开眼不看她的脸,视线来到了她松松垮垮的浴袍领口。 半个胸部都暴露在外,白得晃眼的两团雪。 他呼吸紊乱,扒掉她的浴袍,想给她吃吃奶来缓解过剩的欲望。 酒店缱绻,被反撩了(h) 显然这是错误的决定。 周远含住她的一边蓓蕾,雪白的两团软糖似的在他眼前弹动起伏,氤着淡淡的馨香。 唾液润在她的乳晕和红樱上,他却觉得嘴里发干,眼睛也看直了,阴茎更硬了。 饶是如此,顾影还在火上浇油地娇啼。 “周总吃奶也好舒服……好喜欢……” 还真不是故意勾引,周远上下齐发,是有意要让她舒服。 顾影背部舒适地陷在靠枕里,在他温柔小意地抽弄花穴、含吃胸乳下,哼哼唧唧地如至云端。 周远就完全是煎熬了。 舍不得放开她娇软的身子、又不愿意让她吃痛,即便她腿心的潮水一阵阵迎着马眼浇下,他也如礁石一般不肯多前进几步。 这样的克制近乎是消耗意志力,有好几次他都顶开了早已松软翕动的殷红花唇,龟头堵了进去,撑开湿透了的穴口,却还是咬着牙绷起肌肉抽离。 他神魂迷乱,恍惚间不知所处,把梦中对她的爱称叫了出来。 “我好想要……影影。” “想要,影影。” 他有一双很漂亮深邃的眼睛,暴雨前褪色的天空的颜色,宛如雾霭沉沉的水面,经常使人不能窥见那到底是一洼浅水,还是深不可测的幽潭。 此刻他眼中微光潋滟,潮汐起落,却沉潜地映照出只她一人。 他在唤她,影影。 顾影不知道他到底还有几分清醒,但她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快要和他同频。 她往下躺了一些,让穴口迎上了在加重力道磨穴的龟头。 周远防备不及,挺腰间已经大半根紫红的阴茎都顶开了滑腻的穴肉,被花穴紧紧裹住。 “唔啊……”前戏充分,顾影一吃进他就是一阵缠绞,她软软的声线在发颤,又明显带着笑意: “周总真傻,我没说不给呀。” “肏都肏进来了,不准出去。” 顾影攥着床单,翘起下身,在他不可自控地下压中把剩下一截也裹了进去。 耻骨相抵,周远哪还能拒绝。 胀痛的棒身被花穴紧紧吸附着,湿黏的丝绒紧致包裹,顶端一下子陷入宫口。 他喘了口气,摸了摸她汗湿的鬓边发丝,“今晚状态很好吗,怎么一下就吃完了。” 她穴小,完全吃完粗长的肉棒已经顶在了苞宫壁上,爽归爽,难免受疼,平时要是娇气起来要好一阵细细挑逗才吃得下。 现下她乖乖攀附着他,虽然一口吃饱撑得闷闷的,显然不是太难受就适应了。 顾影怎么能说今天高强度做爱,骚穴都被肏透了,宫口开过好几次,当然适应。 她捏他光裸着上身露出的乳珠,惹得他又顶了她一下,她缩在他身下嘟囔,“那也不能多做,明天会走不了路的。” “那我一直抱你走路好不好。” 周远亲亲她的脸蛋,眼神里除了欲望和快意,还有多得快溢出来的东西让她看不懂。 她索性不和他对视。 他又唤她,“影影。” 顾影觉得心里怪怪的,不是迭词称呼的过分亲昵,而是他吐出这两个字的语气,仿佛有着某种天然的缱绻。 她可疑地悄悄绯红了双颊。 居然被反撩了。 这种酒店偷情的戏码,怎么能不是她的主场。 她用被吃湿了的雪乳去蹭他的胸肌,软的撞上硬的,性感的与力量感的交迭。 “要被周总的大鸡巴肏死了呜呜……周总太厉害了……” “好喜欢,还要,那里再肏一下。” 周远听着她的指引给她深深浅浅地磨穴,肉体交缠,是比腿交更深彻的占有和肏弄。 “嗯啊,不行了,轻点啊——” 这一下没有听她的,又用劲剐蹭了一下,龟头的强势让乖张的小骚穴不得不臣服,柔柔地含着鸡巴疯狂吮吸。 真丝床单打得湿淋,顾影缩在他身下,不容推拒地和他共赴情潮。 拔屌无情的渣女 夜色如泻,静静流淌入房间。 顾影躺在King size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踏实。 激烈性爱之后的疲惫感让她直接昏睡了过去,过了最困的那阵才迷迷糊糊发现她睡在了周远旁边。 从来都是一个人睡,身后忽然多了个人已经够让她不习惯了,床这么大,他还贴过来非得搂着她。 即便室温宜人,他热乎乎的怀抱也让她睡得汗津津的。 周远好像没有任何不习惯,一手搭在她肩膀上,一手绕在她腰间,睡容很安稳。 更让顾影不踏实的是,她好像忘了什么事。 是什么呢…… 顾影摸到手机看了一眼,已经是凌晨两点。 劳累了一天的困意再度袭来,她闭上眼,又忽然惊醒。 裴方怀在等她! 顾影小心翼翼地拿开周远拦在她腰间的手,想爬出他的怀里。 周远感觉到她握着他的手腕,眼都不睁就反手捉了她的手放在她腰间,手臂收紧。 他抱得更牢固了。 顾影干脆从他怀里挣了出来。 动作这么大,周远自然醒了,他坐起身,看着她穿上浴袍。 “你要去哪?” 顾影站在床前把浴袍抻整,系上腰带,“我去下厕所,然后去隔壁睡。” 周远的眼睫颤了颤,“你不想跟我睡吗?” “不是,我比较习惯自己睡。” 他好像刚刚醒来还不太清醒,居然抱着她的腰想把她带回床上来。 “那我不让你去。”他的头在她腰间蹭了蹭,“你得陪我睡。” 此情此景,顾影觉得是自己和他角色倒置了。 她背对着他站在床前,像个拔屌无情的渣男,他是被坑蒙拐骗上床的无知少女,要把情人留下。 顾影借着月色,低头一根一根掰开了他的手指。 他愣愣地看着抓空了的手。 她转过身见他还没有清醒的样子,觉得有点可爱,微笑着亲了亲他。 “好啦,一个人睡比较舒服嘛。” 所以她还是拒绝。 “那你去吧。” 周远缓慢地收回手,躺了下去,翻过身不再看她。 他赌气求哄的意味很明显,但顾影只是打开门,跟他道了一声“晚安”,就把门带上了。 周远的心随着门舌拉动、复位的响声咯噔了一下。 他觉得自己变了。 睡意已经彻底清醒,他却没有因此理性半分,反而因为她的离开而陷入无边的失落。 他竟然会有这种情绪吗?仅仅因为一个女人的冷漠? 客房在套房的另一端,中间要穿过会客厅、书房、餐厅、健身房、连廊和泳池。 顾影轻手轻脚地走进裴方怀的房间,门刚一合上,房间的灯就被打开了。 花枝吊灯照得室内明如白昼,顾影靠着门站住。 明明是盛夏之夜,她却觉得脚底寒意上涌,四肢百骸都僵住了。 他在听手机录音。 她和他在浴室里做爱的录音。 她压抑不住的喘息轻吟,他的低声诱哄,哗啦啦的水声,甚至还有肉体拍打声从他手机里传来。 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可怕。 “好听吗,我以为你今晚不会来了,还想给周远一起听听。” 裴方怀坐在床上,把手机倒扣在了柜子上,向她招手。 “过来吧。” 在客房被金主好兄弟强奸(h) 顾影走到他面前,俯视着他。她嘴角弯起一个冰冷的弧度,琥珀眼里揉着些嘲弄,“又是下药又是录音,我不知道我值得裴总花这么多心思。” 裴方怀想到自己办公桌里费心搜集来的她的一整沓个人资料,只有她一个人的相册,甚至现在藏在床头的针孔摄像头,眸光微深,却只是笑了笑。 他拉过她的手,略一使力,把她揽到自己怀里。 “值得的。” “你的身体,我很喜欢。” 叁指捏起她的下颌,他毫不掩饰眼中流露出的欲望和贪婪,“脸也很喜欢。” 若有实质的目光掠过她领口露出的白皙的胸口肌肤,沿着她窄窄的腰部曲线,一路落到浴袍裙底的白皙小腿。 “你身体的每个地方都很美。” 他提起她的腰身把她一只腿拉到自己腰侧,让她跨坐在自己腰上。 “你知道自己哪个地方最美吗?” 裴方怀把她的领口拉开了一些,鼻尖凑在她的乳沟嗅了嗅。 “胸很嫩,还很香。” 顾影冷眼瞥着他吧唧一下在白腻的乳肉上吸了个红印,暗暗举起了手想给他一下。 眼看就要挥下,却被他抓住了手腕。 他轻易消解了她的力气,把她的手腕送到嘴边,也吸吮了一口。 “宝贝,做爱的时候我就当是情趣了。 其他时候不要打我脸,知道吗。” “不然……”他在她的皓腕上留下了一行不轻不重的齿痕,让她想缩手却不能,“我不能保证会不会让你哭了。” 他埋回她的胸部,话语间的灼热吐息喷洒在她乳肉间。 顾影仰起头,不去看他把她当玩具似的咬这里亲那里,催促他,“少说废话,要做就快一点。” 诚心来说,裴方怀有颜有身材,器大活好,是个不错的一夜情对象。 反正必须要跟他做,她也只能放平心态,等着快点结束就好。 他轻笑了下,“这么心急吗,那我快一点。” 裴方怀把她的腰带扯开,一对大奶从散开的浴袍前襟里跳了出来。 丰盈耸立,白腻饱满,是他喜欢的样子。 可灯光下清晰可见的乳肉上完全展露出来的红痕、甚至牙印,分明是另一个男人的杰作。 裴方怀轻佻戏谑的脸色顷刻沉了下去。 他把她的浴袍整个扯掉,她的私处于是也暴露了出来。相比在浴室里短暂的性交之后,花唇现在更加红肿,中间的花蒂都颤巍巍地肿大,昭示着这里不久前吞吃过一根尺寸不小的阴茎,花穴都被肏翻了。 很好。 她让他等了大半个晚上,就是在跟其他男人激情做爱。 明明早就猜到了……也早就跟自己说过不介意…… 只是一个床伴而已,不能让他高兴,丢掉就是了,他为什么会这么在意…… 裴方怀看着自己无缘由发抖的指尖,弄不懂自己为什么心脏发紧。 身上的女人还是那种无谓的表情,不知他眼底正在卷起黑色的波涛。 他猛地握住了她的腰,手劲大得吓人。 他把她举起,让她悬在自己性器上方,龟头挤开穴口。 接着在她惊慌地挣扎里,把她的臀部重重往下按。 顾影的瞳孔瞬间放大了。 毫无防备就被自下而上贯穿了花穴,阴茎强行劈开紧致的甬道,性器干涩地互相摩擦过,龟头势如破竹地顶在了宫口。 没有前戏,这是真正的近乎强奸的肏法。 坚硬如铁的肉棒上虬结的青筋像某种特制的刑具,鞭笞娇嫩的肉壁,鹅蛋大的龟头把宫口撑得无比酸胀。 顾影几乎把牙咬碎才堪堪止住本能的痛呼,喉咙里酸涩地呜咽了一下。 她不知道他的想法,以为这又是他玩弄她身体的恶劣把戏。 简直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裴、方、怀。” 一字一顿地发音,是因为疼到说话都费劲。 对她一见钟情 她的狠话还没放,啪嗒两下,裴方怀察觉到豆大的泪珠砸在肩头,他的手也跟着不由自主地又抖了两下。 怎么哭了…… 娇气。 但是该死的管用。 被她趴在肩膀上掉眼泪……是个男人都会心软。 顾影没想跟他示弱,谁知道痛出来的生理性的泪水根本止不住。 她把眼泪抹掉,又冒出来新的,不一会把他肩头哭得湿哒哒的。 裴方怀叹了口气,终究是那点子怜惜占了上风,什么介意什么惩罚都被抛到脑后。不知道该怎么哄,只能拍着她的背道,“别哭。” “你给我出去。” “你太干了,现在出去更疼。” 他扶起她泪光盈盈的脸,啄掉了她的泪珠。手探到结合处给她揉花唇,指尖拨弄着花蒂,嘴上还要戏弄她,“你这是骚了一天,骚不出水了?” “我可骚不过裴总,还有NTR的癖好,喜欢上自己兄弟的女人。” 顾影说的是上是上床的上,裴方怀也是这么理解的,所以哂笑一下就含住了她红痕斑斑的乳尖,表示对她的奚落并不以为意。 可他却莫名又想到了另一层意思。 喜欢她吗? 他手上给她捻着敏感点,心底有点惊疑不定。 他对她只不过是因为素太久了,难得找到一个极对他胃口的女人,又不好弄到手,才格外上心。 怎么可能是…… 顾影没想那么多,只是气哼哼地在他背上挠出血痕,细密的眼睫上还挂着泪珠,一副不知道有多娇憨的样子。 快感从他手指所到之处传开,花穴深处也开始慢慢湿润。 事实证明,骚水是流不完的。 裴方怀试着抽动阴茎,见她不抗拒,开始一点点加大幅度。 顾影想快点做完好去睡觉,他经验好,只要不乱来,她也乐得享受,伏在他肩头由着他动作。 她听着他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忍不住问道:“裴方怀,你是不是有点变态啊?” 裴方怀没说话。 变态吗?他自己都觉得是。 性欲于他是获取愉悦的工具,他曾经耽溺于此,但他收心回归事业之后的经历也证明这不过是他可有可无的放浪游戏,和他曾经耽溺的其他娱乐并无不同。 连他自己都不清楚,怎么会听了场活春宫就对着好兄弟的情妇欲望难以自控。 现在他人也肏到了,味道也尝了个遍,却没有一点想收手的意思。 他卯着劲肏了几下,给她换到女下式,不错过她的一点表情,哑声问道:“周远包你了吗?” “嗯。” “他给你多少钱?” 顾影挑着眼,笑得有些冷,“你不会说要给我双倍吧。裴方怀,你真把我当出来卖的啦?” “没有。”裴方怀压着她的两只手腕,有规律地一下一下顶她,“……我想跟你处处试试。” 顾影被他顶得一下一下向上,晃动中看不清他逆光的神情,也懒得去看,“炮友被你说得真是清新脱俗。你该不会还要告诉我,你对我一见钟情?” 一见钟情?裴方怀没有这种经历,不过第一次见她就想肏她是无可辩白的。 他还分不清楚自己对她那些肉欲之外的情愫能否称之为喜欢,但试一试也没关系。 能在名义上、肉体上、甚至心理上完全拥有她,这个假设已经足够让他心动了。 但她显而易见的反感,让他有些难为。 讨厌不还是要被我肏(h) 裴方怀完全笼在顾影身上,把她两只手腕压在耳旁。 他太久没有过性事,舞池里不过小小发泄了一次,现在正是持久的时候。 阴茎被柔嫩的地方夹缠吸吮,还要分出心神时刻观察她的反应。 他分神的很困难,每句话都迭着被她夹爽了的喘,他给她解释。 “不是炮友,是正式交往的女朋友。” 隐忍喘息的声音在顾影听来显得更加不正经,她的手指沿着他的腹肌竖线画了画,咯咯地笑了起来。 “裴总算过自己有多少个这样的‘女朋友’吗?” 顾影这一笑带得小腹收紧,花穴也跟着把套着的肉棒吸得死紧,裴方怀被吸得说话都不过脑子了,只记得干她下面那张磨人的小嘴,想起什么就说什么,“那都是、是娱记乱写的,嘶,宝贝松一点,我从没跟她们确定过关系。” 顾影不笑了,他才回过神来,面上浮现出点可称为羞恼的表情。 她自下而上地望着他,和第一次见他时候一样,即使是被俯视的那个,她的眼神里也透出冷冰冰的嫌恶,让他心底焦躁。 而他比那时多了些捋不清的情绪,密密麻麻地刺在心底。 她又嫌弃他…… 裴方怀附在她耳边想补充点什么挽救下,可想说的还没说出口,她已经发话了。 “裴总,不管是你的炮友还是女朋友,我都拒绝。” 裴方怀停下了动作。 顾影只觉得腕上的力道忽然变大了,压得她腕骨都疼,片刻后他垂着眼帘微不可闻地道了一句,“这样么。” 等他重新开始下身的抽送,又恢复了原先那副漫不经心的轻佻样子,嘴角勾着恶劣的笑意睨着她,“被拒绝了啊。” “那要怎么办呢?我还没肏够你。” 顾影被他倏忽激烈起来的抽送也逼出了喘音:“裴总是除了我就找不到女人了吗。” “嗯,像你这么水多又会夹的骚货确实不容易找到。” 他掐着她下巴来吻她,撬开她的牙关重重地搅她的舌。 顾影双手都被他单手桎梏在头顶,四肢任由他摆布,花穴只能毫无抵抗之力地被他身下一下比一下深重的撞击击穿。 “讨厌我吗?” “还不是要被我肏。” “我肏几下就湿成这样是有多骚。” 顾影早就被肏得又湿又软,花穴被粗暴地顶穿也能爽,颈口有磁力似的主动吸他撞上来的龟头。不一会就汹涌的快意就占据了她的心神,只是实在疲惫,他给过来的又太多,双眸隐隐模糊了起来。 “宝贝这个样子最美了。”他舔了舔她微微张开的小嘴,她唇瓣被他吻得红艳艳的,琥珀色的眸子失焦地睁着,天然上勾的眼角又滑出泪花,媚得惊心动魄。 “很爽吗?小骚货。” 他在她穴肉升温紧缩的时刻拧了下她的花蒂,把小花穴刺激得直接喷了出来。 顾影大脑一片空白地叫了出来,没有任何刻意压抑,是他最想听的,她爽哭的又骚又浪的声音。 “不要了呜啊啊——受不了了……” 她蹬着腿想往后逃,又能逃到哪里去,只是被他更加用力地把充血肿胀的巨物捅进小花穴而已。 可他还没有放过她,他提起她的腰把她扶成坐姿坐在他的阴茎上。 “嘴上说着不要,屄都爽喷了啊,你这是不要的样子吗。” 裴方怀眼里尽是嘲讽,仿佛真的在看一个淫娃荡妇,毫无怜惜地扇了下她雪白的臀瓣,留下一个粉红的五指印。 “说,宝贝的小骚屄想天天吃裴方怀的大鸡巴。” 嫌他脏(h) 这样对坐着整个鸡巴都被坐了进去,两个热烫的囊袋挤压在花唇上,苞宫被完全占领,顾影两只手被反扭在身后,被他迫着挺起一对柔白的奶子送到他嘴边给他吃。 裴方怀给她吃奶的动作温柔许多,交替着舔吸左右蓓蕾,和身下阴茎的强硬捅入对比鲜明,也因此让花穴的酸胀感更加难耐。 顾影屈着一双白腿怎么也使不上力,扭来扭去屁股也牢牢坐在他胯上。花穴涨得不行,吐不出去大鸡巴,只知道咬着唇跟他哭诉,“不要了不要了,太深了……轻点呀……” “被肏服了才知道来撒娇,给你惯的。”裴方怀嗤笑一声,重吸了下她一边乳尖,爱极了她这副人事不知,眼里只有他的娇软样子,可比床下翻脸不认人的模样要招人疼多了。 但这回没有好说话地遂她的愿。 “快说,你的小骚屄每天都想吃裴方怀的大鸡巴。” 顾影虽然理智全无,但也知道这不是好话,撒着娇试图转移话题,“不舒服……” “不舒服就对了……啧,你这嘴唇都被你咬成什么样了,不准咬了,松开。” 裴方怀捏起她的脸,眉峰敛起,拇指撬她的牙。 顾影失去了最后一个抵御他带来的强烈感官的依靠,眼角的泪珠掉得更密集了,一下下敲在他心尖上。 “快说,不然肏死你。” 裴方怀的拇指还留在她唇齿间由她咬着,一边是从未体会过的心口疼,一边是渴望她说点好听话哄哄自己的焦躁。 顾影也被作弄得没办法,在他时缓时急的顶弄里跟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出了那句他想听的骚话。 “我的小骚屄每天都想吃裴方怀的大鸡巴。” “好。肯定饿不着你,小骚货。”裴方怀总算满意了。 他握着她的腰让她后坐了一些,阴茎没再插得那么深,也放轻了动作,话语里找回了些游刃有余的定力。 她的甜言蜜语是沾了毒的糖,他尝了就停不下来,轻插了一会,心头又不满足地痒,于是跟她勒索更多。 “不许嫌弃我,听到没有?” 裴方怀一想到她那个眼神就心底刺得慌,身下又重捣了两下。 顾影虽然前面潮喷的时候就神智模糊了,但还认得出面前的人,因此很实诚地抽噎着说出心底话,“你脏。” 裴方怀登时白了脸,指尖又开始抖,甚至一时没握得住她的手腕,被她挣脱了开。 顾影乘机往后仰躺,躲开他硬插在她屄里的紫黑阴茎,但还没逃开几步就被抓着脚腕拖了回来。 “啪”的一下沾满她淫水的阴茎又肏到了底。 裴方怀抱着她,存在感十足地挺在她最深处,憋着声质问她,“周远他不脏?他还有老婆。” 顾影咬着自己削葱根似的指尖,认真想了想,眼角还挂着泪痕,模样娇娇软软的,话却十足的诛心,“就是因为他有老婆才更刺激嘛……而且他没你脏,他还有点单纯。” “你的鸡巴都是黑的,我一点都不想跟你做。” 裴方怀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理直气壮地偏心眼,说话都结巴了,“我、我的鸡巴又不是做黑的,是生下来就这样的。” 憋着尿被强肏(h) “我不信,除非你拿出证据。” 裴方怀郁结,“?你讲点道理。” “不讲。你先不讲道理就肏我的。” “那你没爽到?你不喜欢?” 顾影也缓过来了,脑袋没那么晕晕乎乎的,想起来自己之前说了些什么骚话,不太高兴,对着他的肩膀就是一口咬了下去。 “咬人是几个意思。嘶,属狗的吗?” 裴方怀下意识想掐开她迫使她松口,手刚摸上她的下巴,又想到了什么,停了下来,放松肌肉让她咬。 于是他肩上又是一个渗血的牙印。 顾影抬起头挑衅地看着他,就见到他薄唇微抿,眸光如晦,表情有点难以言明的……宠溺? 这是什么活见鬼的表情,顾影心里毛毛的,还没想好怎么应对,就被他突如其来地摸了下发顶。 这比他强插她穴还让她觉得浑身不对劲。 “给你咬了,不嫌弃我成不成。” “不成的话,再打我两下?” 见她盯着他不说话,裴方拧着眉峰怀纠结了一会,开出更大的筹码,“还是你喜欢用皮鞭?手铐也行。我不介意的。” 顾影盯着他肩膀上渗血的牙印,想象男性躯体被她捆绑抽打的场景,心底有奇怪的属性被触发了,于是很难不答应地点了点头。 裴方怀又把她放平躺,继续压着她的手腕在她耳边,时深时浅地肏穴,完全笼着她的姿势让他品出了些拥有她的微妙满足感。 虽然得到了她的承诺,他心里却依旧有些压抑。 对一个人的感受哪里是嘴上说得准的。 他原本也以为自己能心无芥蒂地和好兄弟肏同一个女人,像以前互换车开一样,玩够了就还回去。他事先百般跟自己强调确认,绝不会沦陷在这种欲望游戏里。 他相信自己在欲望上收放自如的本事,才遵从渴望接近她,可还是忍不住生出了不该有的独占欲。 他的压抑体现在这场性事的格外持久上。 顾影嗓子都哑了,浑身酸乏,肿了的花穴尤甚,含着进入末期又膨胀了几分的巨物泛起丝丝的疼意,像破皮了一样。 更不妙的是,她的膀胱也涨了起来。 晚上酒喝多了,好想尿尿……他怎么还不结束。 裴方怀好不容易有了射意,红着眼在做冲刺,太过强烈的快感让他沉迷在进出她越缩越紧的屄上,没发觉更多的异常,比如她试图合拢的腿,怕被挤压到逼尿肌的小口呼吸。 他被夹得直喘,“怎么还越肏越紧了,还没吃够鸡巴吗?” 顾影对被肏尿这种过于不得体的事情接受能力不是太强,何况是在她之前十分抗拒发生关系的裴方怀身上。 而且以他的性格,让他知道,肯定会把她当场肏尿吧。 所以快结束吧。 “咬这么紧,是爽的吧?你很喜欢吧?”裴方怀居然还记得前面没得到回答的问题,感觉到她的性奋,他问得颇有自信。 他用上了蛮劲在加速,偶尔不那么顺利地顶到最深处,会刮过她的骚点。那个地方紧邻尿道,有很强的刺激,顾影感觉到在他的不断撞击下,膀胱内压力越来越高,有微量的液体不受控地流出了。 要憋不住了! “不爽!不喜欢!”顾影带着哭腔喊道,“你快点结束!我受不了了!” 裴方怀万万没料到是这个回答,沉下眼,硬是抗住了一波射意,“不爽吗?” 他完全抽了出去,故意用龟头撞过她的花蒂再肏进来。 “这样呢?爽吗?喜不喜欢?” 被灌精肏尿了(h) 这可太酸爽了。 花蒂被撞得一歪,酥麻的快意险些让她下体一松,又有微量的尿液在悄悄渗出了,还好混在早就打湿了两人下体和床单的淫水里不易被发现。 顾影瞪他,“爽你个头!” “都快把我夹断了还嘴硬,你跟周远可不是这么叫的。” 裴方怀记得她怎么跟周远叫床的,那叫一个骚浪,到他这里就消极怠工不肯出声,不是他肏得狠了还逼不出几声呻吟。 “我就这样,你不接受就……唔。” “我什么,要我滚?”裴方怀松了她一只手腕捂住她的嘴。 顾影趁机在他背上又划了几道红痕,换来他更刻意地对花蒂的撞弄。 “行,不爽是吗?那你也忍着。” 膀胱涨得无以复加,偏偏快感的累积也在此时快达到顶峰,花穴越缩越紧,裴方怀还在把粗硕的阴茎往更深处顶入。 小花穴在憋尿的紧张感里敏感度又上了一个台阶,对龟头的旋转顶入反应更加灵敏,顾影腿夹着他的腰,穴里打着颤紧缩。 “裴方怀……你个混蛋。” 她水润润的眸子恨恨地盯着他,盯得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把她弄不舒服了。 可穴里异常的紧致和高温分明在说不是这样。 他重重捣了几下,埋在她最深处,低吼着射了出来。 “宝贝好棒,老公爱死你了,来,都给你。” 事实证明裴方怀确实禁欲了挺久,大股的浓精在子宫内喷射,灌满了她还不停,把顾影的小腹撑得鼓鼓胀胀的,像个怀孕初期的孕妇一样,也压得储尿的膀胱更难受。 顾影浑身紧绷着,最终还是没有绷住,在猛烈的高潮和子宫的挤压下眼前又失焦了一瞬。 等她反应过来,尿口已经松开了,淫水和着尿液一起喷了出来。 被肏尿了,好丢人。 她抽搭搭地哭,刚从射精中回过神来的裴方怀也愣住了。 “爽尿了?” 两个人的下体都沾满她的淫水和尿水,床也一塌糊涂,他却好像很高兴。 “你个死变态,裴方怀,我再也不要跟你做了呜呜呜。我都说了我受不了了你还一直做。” “哭什么,舒服又不丢人,宝贝喷得很漂亮。” 顾影哭着要走,结果刚踩下床就腿软得跌了一跤。 裴方怀赶紧把她捞进怀里哄,“乖,不哭啊,都是老公的错。” “老公你个鬼,不许这么叫。” “好好好,不叫。”裴方怀给她拍着背,看着她还微微鼓着的肚子,心里暗想,不愿意当女朋友就不当吧。 屄吃了这么多精液,要是真的怀孕了,可不就是老公了。 顾影只一味地闷声哭,想着自己从没受过这种委屈。 最后怎么也哄不好,冲了个澡被他抱回了她的房间,实在太困,哭着哭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周远失眠了半宿,刚睡着没多久,就听见外面略显吵嚷的声音。他出去看了看,是裴方怀不知道又哪找了个女人,玩得太过火,居然四点多叫服务生来换床单。 他在走廊上踱步半晌,悄悄推开了隔壁的房门。 顾影缩成一团躺在被子里睡得正香,外面的动静完全没有惊动她。 好乖。 周远低头看了一会她的睡容,心头微软,隔着被子抱住了她。 她的体香在沐浴露的香味中依稀可辨,周远深深嗅了一口,下巴搁在她的发旋上,轻轻闭上了眼睛。 ps周总要发现偷吃了ww 被金主发现偷吃了 周远随手按掉了顾影的工作闹钟,又把怀里的人形抱枕抱紧了些,回笼了几息才睁开眼。他睡够了就拿起手机处理工作。 顾影被抱得太紧,曲着的手臂想翻身却伸展不开,眉心微拢。 “没事,睡吧。” 周远抚了抚她的后脑,没让她醒来。 让她又睡了一个小时,周远拿经过一夜后冒出胡茬的下巴扎了扎怀中人娇嫩的脸蛋。 “影影醒醒。” 顾影微睁开眼睛,看到是他在蹭她,翻过身又继续睡。 这回他埋在了她的后颈蹭,“影影不睡了,今天去马场。” “不去,我困。” “去那边还可以再睡,先起来好不好,你答应和我一起的。” 他的语气太轻柔,让顾影很难意识到这是上司在催自己起床,她甚至拍了下后颈拱她的脑袋。 周远看着她无动于衷地赖床,叹了口气,轻手轻脚地起身去洗漱完,拿了她的衣服来给她换。 他把她翻过来,解开了她的浴袍,呆住了。 影影的腰上,什么时候多了两个手印。 他迅速地检查了一遍顾影的身体,红肿的花穴、通身的吻痕,这都难以说明什么,他肏得没轻没重,影影身子娇,红肿是常事,他爱亲她,情到浓时也分不清亲了哪里咬了哪里。 可他怎么回忆,也想不起自己勒过影影的腰。 他又凑近了看,纤白的腰肢上,红中带紫的手印极为打眼。 确认这的确是个手印后,周远的大脑宕机了一瞬间,居然受惊似的紧紧揽住了顾影。 昨天下午在办公室她身上还只有吻痕,昨晚做爱的时候灯光太暗,他又酒意上头,根本没有注意到她身上有没有这样的痕迹。 什么时候……难道是他找不到影影的那两个小时,影影和别人发生了什么吗?还是她拒绝陪他一起睡觉,却偷偷溜出去找了谁? 是谁留下的,又是什么情况下留下的。 是影影被非礼了吗,那她为什么不跟他说。还是影影……自愿的? 接吻的时候太用力了吗?还是她让谁握着她的腰,入了她的穴? 怀里娇软的人裸着身子,散发出暖人的热意,他却觉得仿佛是抱了块冰块,把他的胸膛冻得隐隐地发冷发疼。 理智告诉他他应该马上弄醒她,然后质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可脑海深处的另一个声音,却让他不敢这么做。 顾影被这么折腾一下,很快醒了,她揉了揉眼睛,奇怪地看着裸体被抱住的自己,“周总?” “嗯。” “为什么这么抱着我?”顾影想转过头,却被捏住了下颌。 他偏过头吻上来,手往她身上摸。 “影影,跟我做一次好不好?” “唔?” “我想要。”他含着她的唇急促吐息道:“跟我做一次。” 顾影推着他,却被抱得想不到的用力,怎么推他也纹丝不动。 “为什么?不是要去马场吗?” “你想去吗?我们晚点再去?先跟我做一次。” “不行……昨晚不是做过了吗?……啊!” 他不由分说地推了两指进她的私处。 他说,“和我做。” 顾影能感觉到他现在心情不好,甚至可能是很不好。 可是他一大早心情不好跟她有什么关系,心情不好就要做爱来抚慰吗? 她是他的发泄品吗? 她的大腿和腰胯还很酸疼,私处更是肿痛得厉害,走路都会是问题了,哪能跟他再做一次。 “不行,不要。”顾影握住了他的手,想把他的手推开。 他已经在浅浅抽弄了,还没有爱液,指尖行进得很滞涩,她大腿紧绷着想夹住他的手。 “疼……不要。” “放松点。”周远勉强柔着声,动作却有种他很久不曾展现在她面前的强势。 他好像不耐烦地只想她快点湿起来,或者不湿也没关系,让他插进去发泄就好了。 “周总,我说过不要了。”顾影推不动他,只能再次强调自己的意愿。 “您要是真的想要,现在叫人帮您安排,也很快的。” 金主闹别扭了该怎么哄 她话说完,房间内陷入彻底的死寂之中。 周远难以置信地盯着她,眼神冰锥一般,要在她身上盯出一个洞来。 他的眼神太可怕,顾影不敢看他,但也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只能悄悄环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小声问他,“周总?” 他手臂微动一下,顾影就惊得一个瑟缩,但他只是把手从她腿间撤了出去。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周远盯着她的动作,摇摇欲坠的眸光彻底碎裂开。 她怎么能冷落他,拒绝他,把他推给别人,还怕他怕成这样。 其实根本就不喜欢他吧?却要故意来招惹他为她动心。 现在是厌倦他了吗?如愿勾引到他之后,觉得也不过如此?还是,她又有了新目标? 下一步又会是什么? 周远闭上眼,重新睁开后,非但没有平静下来,眼眶还平添了几分赤红。 是他太宠着她了吧,随便就能弄到手的东西,她怎么会在乎。 但他仍旧抿着唇克制住想占有她疼爱她的渴望,松开了她。 他看着自己无处安放的手,眼底泅上墨色。 不能让她怕。 也不能太宠着她。 顾影试着拉过自己的衣服,见他没有反对,躲在被子里挡住身体给自己赶紧换上。 等她从被子里钻出头来,周远已经坐在了床沿,在给自己捋平衬衫袖口上的褶皱,他脊背挺直,侧颜冷峻,似乎恢复了平日里的漠然。 “周总。”顾影叫他。 他不应,顾影就爬过来扯他,“周总,我腿好疼。” 她抓着他的手摇了摇,“周总,看看我嘛。” 还是不理人。 顾影偷偷地笑,周总想闹别扭,甩门离开都不知道吗?这么干坐着,求哄的意思不要太明显哦。 她抱着他的手臂胡乱地蹭,“周总——你的影影想要你抱她。” 周远霎时顿住了。 她说,你的影影,她说,要他抱她。 心尖倏忽被糖衣包裹,心口生冷的疼都被压了下去,手好像脱离了大脑的控制,不听使唤地把她抱到了自己腿上。 嘴也出离神智了,居然柔着声问她,“很疼?” “疼死了,小屄最疼了。” 她伸出手,他就自动低下了头给她环住脖子。 他抱着她站起来,“我叫医生来?” “不用,敷点药就好了,上次就是这么好的。” “真的不用吗?”周远垂眼看她。 “真的不用。”顾影见他轻易软化,马上啵了口他的脸颊,“我不要给人看那里嘛,影影的屄只给周总看。” 明知道只是她虚伪的甜言蜜语,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脑海里吵得他头痛的声音却因此安静了一些。 周远淡淡地点点头,握住把手打开门。 顾影想了想,还是问他,“你刚刚生气了吗?” “没有。” “明明就有。” 周远抱着她往外走,没有搭理她,只是为自己居然被她叁言两语哄得心软自嘲地笑了。 顾影虽然确信他是生气了,而且很有可能跟她有关,但他自己不愿意说,她也懒得深究。 反正自从跟她有了不一样的关系之后,周总每天都在被开发出新属性,见怪不怪了。 她打了个呵欠,在他的怀里找了个舒坦的姿势继续补觉。 来接他们的车早早就停在了楼下,周远抱着她坐上车,听见胸口的呼吸逐渐平稳绵长后,才拨通了一通电话。 “把江心岛的监控全部调出来查查,我要知道她昨晚去了哪里。” 咖啡馆里偶遇前男友 日头正毒,顾影和许茜茜坐在场边的长椅上,她抬头看着面前头戴头盔、手里擎着球杆的周远和落后他一步站定,同样全副武装的裴方怀。 有公子哥在起哄:“顾小姐不来跟我们一起玩吗?” 顾影摆了摆手,“马球我不会,就不扰了各位雅兴了。” 周远看她眼下乌色还很重,摸了摸她的脸,对旁边的许茜茜说,“许小姐,麻烦你带她去咖啡厅休息吧。” “周总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顾小姐的。” 许茜茜给自己和顾影撑着伞,扶起她向不远处的配套咖啡厅走去。 顾影经过他们身边,不用偏头都能感觉到斜侧有一道毒蛇一样的目光黏附在自己的身上,让裸露的肌肤都感受到自毛孔钻入的黏腻感。 像自己被他玩到濒临高潮时流不完的爱液,或者他昨晚射进她身体里的液体的触感。 反正不是令人心情愉快的感觉。 终于离开那道视线的范围,顾影坐进咖啡厅的卡座里,低头看了看手机。 令人不悦的感觉刚刚消散,一个联系人消息提醒就跳到了聊天界面的上方。 裴方怀:贪吃的小骚货,被肏得走不稳路了? 顾影指节微曲,若无其事地把手机立起来一些。删掉他的对话框,暗灭手机,对上许茜茜笑意盈盈的眼神。 许茜茜人如其名,和昨晚穿了同一色系的红裙,甚是俏丽。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许小姐很面善。” 许茜茜掩嘴笑了下,“可能是哪部剧里演的小角色被顾小姐看到过吧。” “许小姐是演员?” “算是吧,我不是科班,偶然转行进来的,跑了好几年龙套。去年签了PBB才接到点拿得出手的剧。” 顾影点点头,听到PBB的名字,心头涌起点怪异的情绪,“你跟PBB的裴方怀?” “他是我的Boss,不过我是跟小陈总来的。”许茜茜撇了撇嘴,“裴总早就不跟女艺人玩啦,我原本也想走他的门路,现在是完全不能想了。” 顾影还没有诧异她说得这样直白,她话锋就一转,“不过我真是想不太到,周总也有一天会带女伴来。” 她半是羡慕半是感慨,“看得出来,周总对你很上心。” 顾影笑了笑,“该有的都不缺就是了。” “不好意思,打扰了,请问二位需要点什么?”穿着制服的男服务生走过来,在桌前半鞠躬道。 顾影的视野里首先是他包在西装裤里修长的腿,接着十分秀气的手递上来一份饮品单。 “咦——你是江屿洲?”许茜茜惊讶道。 江屿洲浅淡地笑了下,直起身,“是,很容易认出来了吗?” “没有没有,你真人比网上的照片好看很多!我和你一起演过戏才认出来的。” 江屿洲戴着oversize的白色口罩,大半张脸盖得严严实实,但开扇形的大双、色泽剔透的黑曜石桃花眼还是极具辨识度。 “原来是这样。”他因为笑意而眼角弯弯的桃花眼很有魅惑力,但却蕴着不易察觉的疏离感。 “你怎么在这里呀?”许茜茜问道。 顾影也带着疑惑地看着他。 江屿洲指了指咖啡厅另一边的人群,“在这里录综艺。” 说话间摄像团队已经扛着摄像头往他们这边过来了。 许茜茜惊喜道:“哇哦,是那个咖啡厅经营的体验类真人秀吗?” “是。” “那你现在是服务生诶!” “是。”他微笑道,“请让我为你们服务。” “二位想喝点什么?” 他的目光终于落在顾影身上,又像是已经不着痕迹地看了她很久。 顾影迎上他的目光,“一杯摩卡,谢谢。” 脱光了才发现按摩师是男人 咖啡厅东西向延长,一扇扇规整的圆顶落地窗紧挨着卡座排开几十米,节目组聚集在另一头,顾影和许茜茜落座的这一头只有她们两,倒也安静。 顾影在江屿洲记下点单后离去的这段时间已经耐不住疲惫趴了下来,有一搭没一搭地跟许茜茜闲聊着。 江屿洲没过多久就去而复返,这回没有摄影师跟着。他衣着典雅,独自端着托盘走过陈列几十米的爱奥尼柱,窗外阳光错落,绿植茂盛,仿佛就是从乔治亚时期走来的咖啡侍应生。 他用手指垫住杯碟将咖啡轻巧放下,不发出一点声响,推到顾影面前,像是随口一问,“小姐脸色不好,是不舒服吗?” “昨晚没休息好。” “只是这样?”江屿洲微微蹙起了眉,“你看起来有哪里很难受。” 顾影接过咖啡杯的手柄,语气淡定:“没有。” 许茜茜在小心翼翼地避开精美的拉花搅拌加进去的糖,听到这里意味深长地插话: “江老师这就不懂了。毕竟江老师还没有过女朋友嘛。” 江屿洲眸光闪了闪,玩味地笑了,“是吗?” 顾影眼观鼻鼻观心,只做没听见。 许茜茜忽然呀了一声,跟顾影提议道:“我想起来楼上就有家很不错的SPA馆,我们可以去上面休息。” 江屿洲在这里录节目,顾影也不想在这久待,“好。” 许茜茜看看她,又看看江屿洲,忽然有些疑惑,“顾小姐是跟江老师认识吗?” 顾影哪能跟许茜茜说实话,许茜茜可同时认识江屿洲和周远,于是一边给江屿洲使眼色一边答道:“不认识。” 江屿洲深深看了她一眼,没有反驳。 “江老师难得话多还关心人,我还以为你们认识呢。” 顾影微笑,“不认识。” “我们在这坐坐就走,江老师去忙吧。” 许茜茜要了个双人间做spa,两张床之间隔着一个屏风,床头正对着单向玻璃窗,甚至可以眺望到楼下的马场里的人影。 顾影的按摩师迟迟没到,空调出风口吹得纱帘微微晃动,配上柔和的音乐,她懒洋洋地趴着等了会就睡着了。 她是被不知什么时候盖在腿上的手按醒的,她好像睡了很久,精油已经在整个小腿抹开,有力的手指按揉到了大腿下部。 酸痛的肌肉被时轻时重地按捏,精油浸染上丝丝凉意,很快又在温暖的手掌下化开转为热意,她轻哼了一声,“好舒服。” 那只手往上游移了几分,五指抓揉腿腹肌肉,手掌整个包覆上来,顾影才察觉到这双手不仅手指修长,手掌也很宽大,似乎不是女人的手该有的大小。 她猛地支起身回过头,看到正在给她捏腿的人,瞪大了眼睛:“你……” “嘘。”一根指节分明的食指抵在了她的唇上,沾满了的薄荷油味道传进鼻子,她顿时止住了声。 “小声一点。” 国民爱豆温润的男声不合时宜地响起,听得出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带着低沉的磁性。 他另一只手还在她的大腿上一刻不停地给她捏着股后肌,把自己当真正的技师一样,仔细询问她的感受:“这样呢?舒服吗?” 隔着屏风在人前被亲湿了 咫尺之隔就是许茜茜,让她看到这一幕可不好解释,顾影只能配合他压低了声音,“怎么是你?” 他轻笑了下,拿开手,指尖在她脸颊上蹭上一道薄荷油。他的脸又凑近了几分,像是为了避免被听见他们的对话,必须要近到跟她鼻尖相抵,“是我。我是顾小姐的专属服务生。” “您有任何需要,都可以使唤我。” 桃花眼攫住她的视线,他精致的眉眼在她眼前放大。 对着毛孔都看不见的白皙脸庞,顾影很难不受蛊惑地咽了下口水,想要退后点拉开距离,就被他状似无意地偏头亲了下唇。 他居然还红了脸,弄得像被她占了便宜一样。 长长的眼睫颤了颤,在他眼下扇出阴影。像是真的被客人提出了什么过分要求的清纯男服务生,低着声为难地道:“您是喜欢这样吗?” 眼见客人要退开,他又急忙送上了自己的唇。 “这样,也不是不可以。” 面上是欲拒还迎,嘴却猴急地含住了她的唇瓣。 这下是直接唇齿相触了,他坐在了床边,和她一起挤在窄小的床上,肢体就不可避免地互相紧贴。 他的手指插入她浅栗色的发丝中,牢牢托起她的后脑,给了她一个唾液交换的长吻。 托起她后脑的大掌无疑是温柔的,连仰头的角度都刚刚好,不让她颈部受累。但温柔的动作里带着点不容反抗的强势。 顾影担心被隔壁的人发现,精神高度紧张,很快就被他撬开嘴占领了口腔。 唇舌翻搅出细微的水声,他吮得太用力还会有清脆的啵啵声,助眠的音乐都盖不住。 遑论伴随着彼此的唇齿挑逗,他不加掩饰的性感呻吟。 “唔……嗯……” 顾影手肘抵在两人之间想暗暗推开他。 掌心刚触及他的胸膛,她就怔住了。 唇齿的节奏断了一瞬,立即被他更加深入地侵占。 江屿洲的衬衫居然是完全敞开的,她正毫无阻隔地摸在他精壮的胸肌上。 他简直把诱惑写在了自己身上。 真把自己当男公关了? 顾影微愠地瞪他,他弯起了眼角,不但不知收敛,还更加热情地按住她的手停在自己的胸膛上,带她缓缓移动,感受自己的身形肌理。 不多一点赘余,只有块块分明的肌肉,一呼一吸间彰显出和他精致白皙的脸不相符的力量感。 纱帘带动轻柔的乐曲一首一首播过,她被他堵住嘴、抓着手摸了他的胸膛和腹部一遍又一遍。 顾影从没接过这么久的吻,久到她觉得透过纱帘照进来的早已不是上午的晨光,而是日暮的夕照。 她的身体仅仅是贴着他覆上来的胸膛,就在这个漫长的吻里染上了意乱情迷时才有的浅浅的粉色。 她借着换姿势悄悄蜷起了腿。 他还没对她做什么呢,怎么接个吻就腿间有了明显的湿意。 嘴唇终于被放过,她小口喘息着,眸光染上雾气。 顾影觉得有些不对,动静这么大,一屏风之隔的人居然也没有任何反应? “这家spa提供的养生汤、香氛都是助眠用的。”江屿洲看着她茫然的样子,笑了笑:“足够让客人享受一个优质的睡眠周期。” “当然我们也可以做点不一样的事。” 他的手重新握住她的大腿,充满色情意味地在紧邻着她悄悄湿润了的地方摩挲。 “不过你要小声点……毕竟,她还是有可能醒来的。” 做spa被玩了腿还被摸了逼 实际上顾影身上的布料比江屿洲要少多了。 她进房间之前就脱光了衣裙,刚才被他缠着吻,盖在胸上的浴巾早就垮下来了,只剩下胸罩勾勒着美乳的形状。 上身残余的斑斑点点的爱痕也完全暴露出来,那是她几个小时前还在和人欢爱的证明。 江屿洲面不改色地看过,仍然保持着平和的微笑,甚至贴心地示意她躺好享受,似乎面对这样的客人是再正常不过的。 他现在捏的是她最酸痛的大腿内侧。 她韧性不是太好,裴方怀给她摆的一些有难度的姿势很容易导致韧带连着肌肉劳损,就像现在这样,一动就痛,被揉也痛。 但痛过又有松解筋肉的舒适感。而且这个部位太私密,再近一些就是她潮湿的腿心。 他按揉间双手时而接近时而远离,有时近得顾影怀疑他的手背能碰到她潮湿的内裤,知道她的春水汩汩。 更怀疑他会在某个瞬间直接摸上她的私处,像男公关勾引阔太一样掌着她的私处,问她需不需要进一步的服务。 但他始终都只是在她的大腿上按揉,钻研让她舒适的力道和精油浓度好像比手掌下香艳的果体更能吸引他的专注。 酸痛的、舒适的、紧张的,多种知觉混杂,居然是骚意占了上风。 想要…… 虽然自家金主和他的好兄弟已经把自己喂得够撑了,但是还是好想要哦…… 给自己揉腿的可是那么多人想睡的男神,他的身材很辣,他的鸡巴也很好吃。 屄已经开始一缩一缩地回忆起那天晚上的滋味了吗?真是不妙啊。 就算馋成这样,也不能再跟他发生关系了。 顾影把浴巾提到胸上,盖好胸部,努力不让自己露出被勾得春情迷乱的表情,清了清嗓子道:“我不需要。” 江屿洲的眸子淡淡扫过她蜷缩起的脚趾,温声提醒,“腿痛得影响走路的话,还是按一按会比较好。”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忽然止住了话头。 “是我让你不舒服了吗?”他贴上来疑惑地问,“为什么要咬着嘴唇呢。不舒服可以跟我说。” “没、没有。”顾影被他突然的靠近弄得一抖。 “没有就好,我没有给别人按摩过,怕手艺还不够好。” 顾影后知后觉地不悦,被他稀里糊涂地亲了一顿怎么就陪他入戏了。 什么男公关按摩师和阔太,装得魅惑众生的男妖精似的……他根本不是这种性格的人。 这个念头刚浮起,他就忽然扯开她的内裤,把手掌伸了进去。 电光火石之间,炙热的手掌就毫无阻隔地包覆住了湿润的花穴。 顾影甚至反应不过来他怎么就忽然摸进来了,比她想象的还要过分,他不是隔着她潮湿的内裤,而是直接摸到了泌水的花穴。 “你干什么?!” “难怪忍得难受。只是按了下腿,就已经湿成这样了吗?”他戏谑地笑她。 “拿出去!”顾影扯他的手。 “谁准你碰我的。” “嗯?这么湿,您不想要点别的服务吗?”他的手指按了按穴口。 “江屿洲,别装了。”顾影扭着屁股往后躲,指甲掐他的手臂:“我没有兴趣跟你玩这种游戏。” 他还是平和地笑,眉眼微弯:“为什么不呢?不是炮友吗?我答应了。” 前男友帮她摸逼,她给前男友踩鸡巴(h) “只有腿痛吗?这里,我也帮你揉一揉吧。” “我有男朋友了……你别这样,唔啊,不、不要。” 他的手指陷入她的柔软里,在琴弦上磨练出的厚茧沿着闭合的褶皱浅浅抠挖,蓄了点点的指甲磨着软肉。 很轻微的疼意,只会让快感更为突出。 不要再抠屄了,身体更想要了啊……那里更不可以,花蒂太敏感了,不要按呀…… “不要什么?” 磁性的嗓音蛊惑一般,要她说出羞耻的私语。 “上次不是还可以的吗?这么想要,为什么拒绝呢?” 不管身下的淫水已经漫湿了他的掌心,她也只是攥住枕巾,一言不发。 江屿洲知道她为何沉默,也就更有必要在这里,在她会在意的界限面前,和她深刻的彼此占有。 以他在圈里的地位,怎么会查不出许茜茜有什么特殊背景,她为什么会和许茜茜出现在这里,有些事情一想便知。 所谓的“男朋友”是谁,也就不言而喻。 一想到有人比他更真实完整地得到过她的身心,自己亲手剜下的流脓创伤又开始作痛。 果然还是跟那个男人在一起了吗? 她知道他有家室吗?还是就这么喜欢?非得和他在一起? 他的眸中掠过一点讽刺的弧光,嘴角却笑得更加热切,手指在她涓流的蜜地几乎要搅出水花来。 “舒服了是不是。” “放松点,姐姐。” 称呼的切换是个暗号,从引诱的角色里脱离出来,让她真切知道此刻主宰她情欲的人是谁。 江屿洲掰开她下意识夹紧的腿根,让手能更灵活地在她私密之地恣意妄为。 遮盖私处的浴巾还裹着腰臀、内裤还完好地套在屁股上,屄却含着两根修长的手指在自慰一样的抽弄里感受逐渐清晰的快感。 她试图遮掩隐藏的湿意、欲求,尽数为他所知晓。 嘴上说着不要,身上还都是别人留下的吻痕,却被摸了几下就淫水流个不停。 自己怎么会这么淫荡。 烦闷的自厌刚冒出,耳垂就被湿热的唇舌含住。 “姐姐好敏感,我很喜欢。” “我是你的,不要怕,嗯?” “我才是,想要姐姐想要的快疯了。” 他的另一只手几下解开皮带,抓住了她的脚踝,带她来到自己胯间感受自己的滚烫坚硬。 “姐姐,摸一摸它。” 确实是摸上了,但不是用手。 顾影屈着一条腿,白嫩的脚心在他的指导下,踩在他的胯间。 她被他推在堆成小山般的靠枕上,略一低头,就能看见他自下而上地仰望凝视她的目光,专注而灼眼,好像比足下的触感还要滚烫几分。 抽丝剥茧般,用羞意和欲望剥下她的防备和抗拒,诱使她暴露出自己在性爱中潜意识的真实性格。 娇蛮的、放浪的、甚至是贪欲的。 只要是真实的,怎么样都好。 指引她踩着自己,软嫩的足心摩擦着胀痛的阴茎,他低低喟叹了一声。 就该是这样。 他不只是想引诱她发生亲密关系,更想帮她找回和自己交往时的状态。 在他面前,不需要任何冰冷和伪装,只要享受他奉上的一切就好了。 而他,怎么会不想把心都掏出来给她。 抠逼高潮了,被抓着脚腕踩鸡巴(h) 顾影敢肯定江屿洲对她的脚是蓄谋已久了,她足底和脚背涂满的精油就是证据。 亮晶晶的,明显比腿上还要厚一层。 很难不怀疑他是不是趁她睡着就已经肆意把玩过,然后犹嫌不足,现在又抓着她的脚踝让她给他足交。 变态。 他捏着她圆润的脚趾踩自己的龟头,拇指分到最大趾缝会偶然地夹一下他,他眯起眼,喘着唤她:“姐姐——” 尾音上扬,是他愉悦到极点的声调,黑曜石的眼眸湿漉漉地泛红,一声一声带着满足和渴盼地希求主人再赏赐更多。 顾影恍惚间真有是自己居高临下地凌辱他的错觉。 但他牢牢握住她的脚踝,她就只能被固定踏在他的阴茎上,根本是不得已要满足他。 他又敲打了下她的足跟,弓起她的脚背,反手倒拿起精油的瓶口,倒出一大股抹在她干涸的足心。 足底弯曲着半包裹他的大肉棒,借助精油的润滑很顺利地来回摩擦。 脚底的触感竟然比花穴还要敏锐,感受着足下的坚硬滚烫,她的穴肉震颤得更厉害了。 “姐姐是不是,想要把我的鸡巴,用这里吃进去。” 他仍然停留在花穴里规律抽弄的手指忽然深深探入,指着她的骚点,指甲抠磨。 “嗯啊……” 花穴吸夹着他的手指,顾影仰头呻吟,幻想是足下的巨物插进来,喂得小花穴撑涨。 “姐姐受不了了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闭上眼深吸了口气,顾影哼笑一声,勾起唇角:“你要对谁不客气?” 她重新睁开眼时,眼角微挑,媚意横生。 江屿洲一时愣住,冷不防被她用力推倒在床上。 两人之间的姿势忽地调转,顾影半坐在他腿上,完全掌握了主导权。 刚才那一下还是被他掌着花穴完成的,动作间花穴吸夹得更狠了,顾影握住他的手腕,花穴坐在他手上,用他的手指戳住骚点,两股夹紧,接下了这一波小高潮。 “嗯……” 江屿洲看着她在他身上婉转低吟,眉目间的媚意浑然天成,暗自笑了笑,放松了身体。 顾影享用完毕,丢开了他的手。 江屿洲亲手体会了她达到高潮时分销魂的蜜地,知道她的花穴馋的很,根本没有得到满足。 现下被丢开手,他把指尖送到唇边,盯着顾影,舔了下她的骚水。 她不为所动,掐着他的颌骨顶起他的头,扯下他的领带,叁两下捆住他的双手打了个结。 迎视着他诧异的目光,顾影站了起来。 她一条腿站在床上,另一只脚还踩在他的胯间。 这一下太突然,江屿洲差点被踩断,他咬紧牙关只发出了小声的痛呼,冒了一头的冷汗。 顾影晃动着脚踝,不讲究任何技巧,近乎暴力地踩着他最紧要的地方。 她把脚下的阴茎当玩具一样踢踏,偶尔折起踩过,江屿洲双手被捆缚,挣扎无能,只能体会直冲脑顶的痛意。 可耻的是被这样暴力玩弄,他还夸张地高高勃起,海绵体膨大得发紫。 而最磨人的还是痛过之后更强烈的爽意。 “姐姐脚好嫩,呃啊……姐姐好美。” 顾影伸手解下乳罩的排扣,乳罩顺着光裸的身体滑落,掉在他的身上。 “你的粉丝知道,你这么骚吗?” 顾影睨着他痴迷地黏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妩媚的神色和暴力的动作成鲜明的对比。 他低低地笑,“只骚给姐姐一个人看,好不好。” 顾影抬起腿,剥下自己湿得能挤出水的内裤,空虚翕动的花穴也呈现在他的上方。 淫水顺着大腿根淌下,饱满的阴阜就在他的正上方收缩滴水,独属于她的香气都似乎清晰可闻。 他眼神发红,手腕不要命地挣着捆住他的领带。 “姐姐,求求你。” 偷偷含进了半根鸡巴,还在诱惑她往下坐(h) “求我什么?” “求你……给我。” 顾影又踩了他一下,“说清楚。” 江屿洲想坐起来,亲住她饱满的阴阜撩拨她,又被她踩下去,只能望着她淌水的蜜地两眼发红:“求姐姐肏我。” “我是在肏你啊。” “姐姐,用你的屄帮帮我,好不好。” “姐姐你看看它,它想被姐姐的小屄肏。” 她的手摸在他渴盼的花穴上轻拢慢捻,俯视他的小脸娇喘微微,江屿洲眼馋得要流出口水,动又动不得,只能可怜巴巴地求她:“姐姐,手指哪有鸡巴爽,肏我好不好,我很大的。” 花穴品尝过,哪能不知道他的尺寸,花唇被他一句话勾得立即咂吧了两下表示回味,滴下黏稠的口水来,恨不能马上吃进那根大东西。 江屿洲盯着那一小股她自慰泌出来的甘霖拉着丝坠落,张开了嘴想接。 那缕甜水却直直滴落在他的腰上,他的期待落了空,眸光染上失落。 顾影掌控着他情欲的出口,却只是当着他的面给自己磨着腿心,一下又一下,手指配合着摸过花蒂,毫无保留地把自摸到爽时的媚色展示在脸上给他看。 她终于欣赏够了他哀声恳求的模样,才在他渴盼的眼神里勉为其难地跨开腿蹲下来。 花穴蹭着鸡巴,甜蜜的汁水涓涓流在鸡巴上,顾影撑着他的肩膀,磨磨蹭蹭地对准他的龟头。 “姐姐……” 他刚想说点什么勾引她一下,房间里却忽然响起了另一个人带着困意的声音。 “顾小姐,你睡醒了吗?” 是许茜茜,她醒了! 顾影手臂一软,没撑得住身体,一把跌坐下去。 湿淋淋的花穴被粗硬的阴茎强力压开嘴,迫不及待地把下方的龟头含吃住,顾影连忙重新撑起身体,可于事无补,半截肉棒已经跟着捅了进来。 吃鸡巴果然比手指要舒服得多,空虚猛然被塞满,肉粒和褶皱都被摩擦过,她不可自抑地娇喘了一声。 “啊……” “顾小姐?你怎么了?” “没、没事,还……有点,嗯……没睡醒。” 顾影偏头看到屏风上映出来的一个模糊人影,是自己坐在床上的情景,身下的江屿洲由于是躺着的缘故,并没有被映出来。 她一口气还没松掉,花穴就被压在身下的江屿洲抬臀重重顶了一下。 肉棒又推挤着穴肉深入了几寸,顾影死死捂着口鼻,生怕再发出一点可疑的声音。 许茜茜奇怪地看着她的方向,“你为什么坐着呀?” “我、我躺久了,嗯……想坐一下。” “只想坐一下吗?”江屿洲用只有她能听见的音量悄声戏问她:“姐姐,坐鸡巴爽吗?” 蹲着的两条腿大大分开,腿心受力,加之紧张,花穴咬他咬得极紧,两片肥嫩的花唇在内外施压下都被挤成了薄膜状。 江屿洲被踩得还没完全缓过来的阴茎乍然得到花穴的柔柔含吮,水嫩嫩像抚慰似的,等不来亲亲主人的进一步,忍不住又顶了她下,被她瞪了还无辜地眨眨眼:“姐姐这样撑着太累了,再坐下来点吧。” 理智要离开,可身体还想往下坐,吃进整个大 连着两下被狠顶,花穴含着大半根肉棒兴奋地紧缩,理智知道应该马上撑起身体离开他,可身体还想往下坐,直到把大鸡巴整个吃进去。 真的好大,整天都想馋鸡巴的骚穴就要被狠狠地堵满才行。他顶得好用力,再有一点就会被顶到最里面了,好想要……好想就这样当着他的女同行的面被他肏屄,肏烂也没关系,这么刺激,高潮也会格外强烈吧。 但是不行的啊…… 她欲望难捱中,一首接一首播放的乐曲声里逐渐传来屏风另一边许茜茜重新入眠的悠长呼吸声。 许茜茜睡着了,顾影却更紧张了。 怎么办,再不想办法打断他的话,就真的要在这里和前男友偷情了。 江屿洲凭借发达的腰部肌肉顶起她一抬一放,小幅度地抽插起来,肉棒还留着一小截在外面,要等她自己受不了坐下来。 “你别、别这样。” 顾影仅仅是维持着臀部的高度就耗光了全部力气,大半根肉棒又和穴肉契合紧密,她咬着腮帮肉隐忍住性器磨合的快感,完全没办法抽离。 “别哪样?”江屿洲仿照着她刚刚的语气,慢条斯理地折磨她。 “是这样吗?”他的龟头碾磨过骚点,感受到她的绞紧和轻颤,又撤回来再度碾磨,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动作。 “别肏我了……”顾影识相地换上可怜兮兮的表情。 “姐姐不诚实。”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居然自己解开了领带的结,大手扣住她的手腕一拉,她猛然失了倚靠,身体前倾,大奶沉甸甸地压在了他的胸上。 温香软玉在怀,骚甜的屄也乖乖给他含着阴茎。他眉目舒展,轻松拿回主动权。 他舔了下她的脸,附在她耳边低语:“还说不想肏,明明是姐姐自己坐上来的,啧,姐姐咬得好紧。” 她在往前倾的时候翘起了臀部,鸡巴还是剩那一截没吃完,吊得太久,江屿洲有点失了耐心,粗粝的指腹揉搓着她的乳尖想快点迫使她就范。 顾影瞄到他的两只手腕红通通的,可以想见刚刚被捆住的时候用了多大力气挣,现下轮到自己像落网的猎物一样送到了他嘴边,她不敢想象自己会被他怎么肏死。 “江江,不要在这里好不好。”她捧住他的脸亲昵地像以前一样跟他撒娇。 床上的江屿洲,野性与讨巧,都是她未曾见识过的一面,但床下怎么让他听话,顾影自认还是得心应手的。 江屿洲果然停住了,在顾影以为他会退出去的时候,他却低笑了一下,手骤然探到了交合处摁住了她的花蒂。 顾影顿时软了腰,嘟起嘴凑上去给他亲亲,学着以前哄男朋友的口吻:“不要嘛,江江……” 她的主动他自然欣然收下,像叼住一块肥美的肉一样叼起她的双唇,覆住她的唇瓣,不客气地攻城略地。 但手也没有放过她,反而变本加厉地照着翻开花唇找出来的花蒂无情揉捏。 嫩芽从土壤里被强行扒拉出来,从颤颤巍巍的芽尖到最为敏感的根部都完完整整地被抚摩弹压,他的指纹和厚茧捏过的触感像在小嫩芽上印刻出刻痕一样深刻。 “唔——” 吟叫被堵在嘴里,臀部整个坐了下去,花穴在缩放间被尽根贯穿,馋急了的花心小口直接吮住了龟头。 “姐姐,认不认识我?”他轻轻咬住她的耳朵,捧起她的臀抽出一些,再放开手同时顶胯,又插到最深处。 被肏穿了的顾影后知后觉想起来他这是在翻刚才的旧账。 她在咖啡厅里说,她不认识他。 还是熟悉的小气鬼。 顾影撒娇无效,抿着嘴不理他。 ps写到毒点了吗!一直在掉收藏诶(菜鸟哭哭),要是不喜欢大家可以批评我的 在人前被奸淫透了(h) “姐姐?”江屿洲咬住她的耳垂舔舐。 他一声声的姐姐叫得欢,身下也肏得凶,顾影心知躲不过,干脆闭上眼由他折腾。 她越是爱答不理,江屿洲就越用劲。窄小的单人床施展不开,他就翻下床站到地上,压着她没来得及合拢的腿又是铆足劲一捣到底。 暧昧的啪啪声一下接一下,越来越响亮,花心受着大龟头密集的捣弄,酸酸麻麻地就即将为他彻底打开,骚痒的穴肉也被击打得顺服,顾影忍不住哼出点猫叫似的音节。 江屿洲埋在她胸口一口一口吸猫似的吸着绵软的大奶,给她加深快感。 感觉到花心紧实小口的松软,他抬起头凝视她逐渐把持不住的表情,在交合处薅了把她骚甜的淫水,曲起指节刮了下她的脸颊,“姐姐不认识的话也没关系,现在认识吧。” “我叫江屿洲,是你的,炮友。” 他说完就径自笑了,嘴角越咧越开,沉沉的笑意引得胸腔都开始震动,好像他真的说了什么很好笑的话,自己也被逗得发笑。 回应他的是随着他几次浅插后的一次深顶里,顾影被彻底肏开时剧烈的高潮。 他的海绵体之前多少有点被踩伤,阴茎肿胀得无以复加,刚顶进子宫的冠头被她高潮中急剧收缩的四壁压得有种快裂开的错觉。 但看到包裹着他,和他亲密交合的人是顾影,痛觉就转化成了神魂战栗的快意。 顾影被调教过的身体比他更熟悉怎么把性爱中得到的痛感转化为快感,过分粗大的阴茎塞得她同样撑得难受,她张着嘴急促吐息,气流振动声带带出破碎的娇吟。 “啊……嗯……太、太大了……” 撑得小腹隆起的胀痛对等地化成了被深度占有的快感,她攥着枕巾,把腿分得更开来承接身上人给予和索取。 她足足过了好几秒才找回理智,脑海里模模糊糊回荡起他刚才的话。 一时还发不出完整的声音,随着穴肉一下又一下地收紧,顾影默默哽住喘音,等待高潮过去。 江屿洲紧搂着她,在她的沉默里慢慢收起笑意。 这场性事不止在她的意料之外,亦是他情绪失控的结果。 她就在他怀里,甚至在为他亲密无间地绽放身体最私密的地方。 深刻的占有却让他无比清楚地认知到,他从没得到过她。 她可以躺在他身下,也可以躺在周远身下,甚至如果今天真的是某个嫌命长的服务生敢来勾引她,她也可能屈从欲望半推半就地和他纵情一番,就像现在这样。 “姐姐。”血丝爬上他的眼角,连他自己也不能分清是因为性亢奋还是心尖被践踏的疼,他轻轻摸着她的额角呢喃:“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从决定找回她开始就无数次做过的心理建设,在真的要面对她早已有了别人的事实面前,顷刻坍塌。 他说服不了自己不在乎。 “周远就那么好,值得你连这种委屈都给自己受。” “你到底是在跟他交往,还是在给他当情妇。” 密密麻麻的嫉妒腐蚀着他的神经,让他猩红着眼,说话都开始口不择言。 果然,他看到顾影嘲讽地笑了笑,又淡又冷地念他的名字:“江屿洲。” 他预感到她要说的话,不住地摇头,伸手就想捂她的嘴让她不要说。 她却挡开他的手,凑近到他的面前,鼻尖轻触着他,让他仔细看清她眼底的冷淡和嘲弄。 “我想不需要我提醒你,是你提的分手。” “你有什么资格,来过问我的私生活?” 盥洗室里被年下内射(h) “我没有……” 江屿洲双臂收拢,顾影却没有反应地任由他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样紧紧抱着她,手都不曾动一下。 然而抱得再紧,终究也只是她不在意的躯体。意识到这点,他熠熠的黑曜石眼眸黯淡着,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汽。 她又亲口提醒了他一遍,是他推开了她,于是活该连她的有口无心也再不能得到。 “姐姐。”他不知道还能做什么,无助地埋在她颈窝里唤她,耸动起仍然深埋在她身体里的阴茎。 “姐姐。” 身体完全不受两人之间氛围变化的影响,被硬烫的阴茎戳着媚肉,穴里面自然地又开始亲密缠夹他。花穴的乖顺让他感到被她需要,愈加花样百出地往她性感带上戳。 顾影被他戳得几下又来了感觉,情人间亲密交合的姿势和私处的满涨感让她自觉放的狠话都毫无该有的气势。 早知道他这么在意,根本就不应该跟他发生关系……顾影蹙着眉,抬起他的脸,放轻了语气:“好了。” “既然那么在意,就不要、勉强自己了。” “嗯啊……停,别继续了啊……” 顾影是软着声跟他说的,却不知道怎么让他反而眼尾更红,被欺负得狠了似的,好像她再说一句他就会哭出来。硕大的龟头也更加狠地怼着花心,硬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 他肏得又凶又狠,话语却带着哽咽,“姐姐,我错了。” 顾影看着他的样子有些错愕。 以前交往的时候他太照顾她,只要她开口,他都会把她的事情料理得妥妥帖帖,自己的事情却不让她操心一下。 两人间的亲密关系也总是他在主动,要不是调情的时候他故意叫她姐姐,顾影经常会忘记他其实比自己还小。 她印象里向来成熟的人摆出一副眼汪汪的样子,她如何能不心软。 心底无奈的叹息化作被逼出红唇的娇喘,想到他还没射出来,顾影放软四肢送上花穴给他发泄。 她的软化于江屿洲而言,像情绪濒临崩溃时被柔声安慰,让他鼻头发酸,他轻轻地叫她,“姐姐。” “嗯。” 顾影身子一轻被他抱了起来。 他几步拐进旁边的盥洗室把她推在洗漱台上,身体覆上来,堵着她的嘴,确保她的呻吟只有自己能听到,抬起她一条腿架在腰间大力肏干起来。 从前只能掩藏起来的脆弱和不安,终于藉由崩溃的情绪全部展现在她面前,心口越空落,越需要身体的占有来弥补。 他射过一次又把她翻过来,磨过充血的阴蒂,从后面撞进她红艳艳的花穴。 顾影早就不需要他堵着嘴也说不出话了,可他在她颈后的肩头上咬住的时候,她还是叫了出声。 “姐姐乖,江江疼你。”他在她肩膀上盖过章,很快就松开牙舔吻安抚她,“姐姐,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重心落在屁股底下的鸡巴上的顾影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累加的高潮让她逼近昏迷,撑在洗漱台上的手被他的手指钻入,和他十指相扣都无所知觉。 他的头绕到她胸前,在本就满是吻痕的绵软上半吮半咬,留下又一个属于自己的痕迹:“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 上午剩下的时间顾影都跟他在盥洗室里度过,他变着姿势跟她来了一次又一次,直做得她浑身酸软,不是倚着他站都站不住。 一开始他还记得最后关头拔出去,后面都是顶在子宫里,龟头被宫口夹得死死的,来不及撤出就尽数射在了最里面。 他还没给她把精液导出来,外面就传来了许茜茜叫人的声音,只能匆匆擦了几下穴口就给她套上衣服送回原处。 他把她放在床上,拾掇起几瓶精油和茶碗放在托盘里,已然恢复了来时衣冠楚楚的模样。 端起托盘,服务生的气质就跃然而上。他弯腰亲了下她的嘴角,“姐姐,我这几天都在这边,需要的话,随时可以IM找我,我会随叫随到。” 粘人精 “顾小姐,休息得怎么样?” “还好。”顾影把微微汗湿的头发放下来遮住苍白的脸色,微笑着看着许茜茜。 顾影完全是凭着意志力极慢地在往餐厅走,几分钟的路程都让打战的双腿吃不消。 她步履缓慢,五官不复往日的明艳灵动,平添了几分虚弱疲态。 许茜茜见状担心地问:“还是这么难受吗?” 顾影加快了点步伐跟上她,“好一点了。” 许茜茜顺势牵起她,看了眼前面带路的侍应生,压低声音问:“周总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啊?” 看着顾影不解的样子,她也有点脸红,小声道:“你要是那里伤着了,还是要去医院看看。” “不要讳疾忌医嘛。” 看着许茜茜确信周远对她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顾影哭笑不得。 这几个男人虽然床上都还算照顾她的感受,只是能力都太强,不满足都不肯从她身上下来,一个接一个的,铁打的身体也吃不消。 她扶了下额,只能简单解释,“没有的,就是太累了。” “你都休息一上午了,走路还这么难受,说不定是哪里受伤了,你自己不知道。周总他们到这边来经常要待一整天,很晚才回去。要不下午我就陪你一起去医院吧。” “真的不用。”顾影摇头道。 “他们这些人就是这样,表面上一个比一个正经,私下里多的是不能见人的癖好。” 许茜茜牵着她,语重心长地道:“我也算认识周总很久了,他对家里那位都不比对你好。你受不了的时候尽管跟他说就是了。男人嘛,不能什么都顺着他的。” 顾影对最后一句话深以为然,她现在就后悔着不该对江屿洲心软,虽然开始也是她把持不住诱惑,一馋起来就忘乎所以,完全忘了他的持久度。 现在身体加倍的疲惫感不说,他射得深,一肚子精液都被闭紧的花心锁在了子宫里,走动间丝丝缕缕地往外流,很快就挤到了穴口,沾湿了内裤。 幸好今天穿的是长裙,不然就算不会糊一腿的精液,也怕浓精混杂淫水的甜腥味被人闻见。 说话间就到了餐厅门口,侍应生打开门,周远正对着她坐在最里面,许茜茜偷笑着推了推她,“快过去,周总又要粘你了。” 周围人太多,顾影没了平时跟他独处的骚劲,反倒是他全然不在意别人的眼光,还有两步远就长臂一伸把她拉到腿上。 他拂开她的发丝给她别到耳后,端详了会她虚弱的神色,拧起了眉,“脸色还是好差,今天应该好好陪你休息的。” 顾影贴着他轻声笑,“然后又肏我一天?” 她一提起早上的事,周远心头始终未散的阴霾又沉重了几分。 顾影只以为他是想起早上差点强迫她,以他自持的性子过意不去所以不说话,轻轻拍了拍他扣在自己腰间的手,“我没什么要紧的,周总开心就是最重要的。” 他极淡地笑了下,声音几不可闻,“影影陪着我,我就会开心。” 但影影除了完成kpi似的变着法勾他上床,从不主动要求跟他待在一起,好像他吸引她的就只有身体,玩够了就不要了。一点也没有情妇的样子,更不是喜欢他的样子。 他也有实在克制不了渴望想跟她亲近的时候,还会被她这样不自觉地抗拒。 顾影看了眼自己就在他旁边的座位,见他半分没有放手的意思,戳了戳他:“周总,这儿这么多人呢,放我下去吧。” 他单手搂着她,仰头闷了口酒,垂眼看她,“有什么关系,就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 所以您完全不觉得大庭广众这么腻歪很不好意思是吗? 比不害臊的周远更诡异的是来自顾影座位的右手方的视线,像冰渣子一样扎在她背上,恨不能把她扎出窟窿来。 当着裴总的面给周总蹭鸡巴 裴方怀拈着酒杯在跟人碰杯,余光把这刺眼的一幕尽收眼底,不知不觉也是好几杯白酒下肚。 昨晚还在他身下裹着他的鸡巴高潮迭起,转眼就坐在别人大腿上讨巧献媚。没有心的女人,谁能肏得她爽就对谁发骚。 对着他不是冷脸就是哭,又是威胁又是哄才给上,在别人面前就能笑得这么欢?他的女友不愿意做,别人的情妇倒是上赶着当。 裴方怀不想承认自己就是对这样的女人放不下,费尽心机上了一次又上第二次,还意犹未尽,回忆着昨晚的欢爱就喉头发紧。 嫌弃他么? 裴方怀的余光锁定着顾影的背影,挤出点没有温度的笑。 能把她关起来就好了,让她发骚的时候只能主动张开腿跟他求日,谁也不能想。不愿意也只能被他肏穿,那么骚的身子,给鸡巴干两下哪有什么不服的。 裴方怀想起专属她的录音录像,心里略微安定了一些。 有那些东西在,她总还是要跟他有交集的。慢慢来,不管她是谁的女人……也只能变成他的。 顾影来之前就已经开过了席,瞧着面前唯一的一副碗筷,她再次示意周远放自己下去:“周总,我好饿。” 周远拣起筷子夹了自己碟子里的一小只牡丹虾喂到她嘴边,都已经送到嘴边了,顾影只能张嘴接下。 见她乖乖咽下,他又要给她夹,顾影连忙摆手。 他停下来,“想吃什么吗?” “不要你喂。”顾影不抬头都能感觉到周围的人都在往自己这儿看。 平时在他办公室里他要是这么热情来喂食play,她肯定会兴奋。但大庭广众的,把她当幼稚园小朋友一样,实在抹不开面子。 而且臀后这热起来的感觉是……他借着酒意,抱着她就起了反应? 周总您现在这么不矜持真的好吗。 他放下筷子,支着额侧头看她逐渐微妙的表情,笑了笑,“发现了吗?” 微醺的眼湖倒映着笑意如繁星,环绕误入其间的少女漾开层层涟漪。 他在给她做羞耻的口型:“我想要你。” 顾影被他单手桎梏在他怀里,莫名觉得他的样子有些让人发憷,怕他变得更奇怪,摇了摇他的袖子:“周总,还是放我下去吧,这样不好。” 他充耳不闻,握着她的腰把她往上提了一些,丰满的臀肉隔着几层布料被硬邦邦的冠状圆头戳出一个小窝。 “周总?” 周远喉头滚动应了声,又把她提起来了点,半根鸡巴的热度隔着衣物直接传导过来。他还打开大腿,貌似是让她坐得更舒服,实际上是让他更方便地前后摩擦了下。 “嗯……”他贴着她的耳根,发出声舒适的喟叹。 顾影难以置信他在做什么。 周总疯了吧,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隔着衣服在她的屁股上蹭鸡巴。 她都不知道泥泞的下身有没有把裙子弄脏,不敢想象再坐在他身上会发生些什么,耳根在他灼热气息地喷洒下微微红了,仰头跟他讨饶:“周总,我们吃饭吧。” 周远知道她羞窘,眼里笑意更浓:“我喂你?” “周总……”顾影瘪起嘴看着他:“下次好不好。” “下次,上面和下面,周总都喂我。” 聚餐时坐在两个男人之间被玩弄 到底是她开出的条件诱人,周远赶在彻底不可收拾之前,抓着她又从头到尾蹭了两下就把她放下去了。 顾影的椅子在他的授意下,已经被挪到和他的椅子紧挨在一起,他还是可以给她喂食,没什么区别。 顾影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才发现,裴方怀也离她很近。明明其他人两两之间的距离都隔得挺远的,怎么她旁边这两个都挨得这么近。 左有周远右有裴方怀,她要不想被裴方怀冰渣子似的眼神凿出窟窿来,就只能侧坐着面向周远。 这也很合周远的意,她的膝盖抵着他,一段胳膊时不时会碰到他,被饲养的猫儿亲昵了,他一筷接一筷地投喂也格外自然。 他不假人手,不一会顾影的盘子里就堆起了小山,他还在执着公筷观察菜色,腕表上的碎钻在她眼前闪过,为她夹来沥过油的海螺切片:“螺片好不好?这家餐厅的汁茨勾兑的很不错。” 顾影眼瞅着面前的小山又高了些,她把自己盘子里一片青瓜塞到他嘴里,又把盘子往他那边推,“我吃不了这么多,周总也吃。” 周远欣然接过她的分食,她拿起餐巾的手指却猛然攥紧了。 她的膝盖抵着的才是周远,所以餐桌下顺着另一个方向勾她脚踝的是…… 裴方怀。 顾影若无其事地坐直身子,警告地瞟了眼裴方怀,不料他却根本没往这个方向看。 他倾着脑袋在跟另一边的人拼酒,不知道是已经喝了多少,满面通红,朗声大笑不断传来,少了点他花花公子的形象,倒多了几分老奸商的气质。 而且是会对年轻小姑娘色眯眯地动手动脚那种。 顾影的脚腕被他勾起的皮鞋脚面拴着,往他的方向牵引。 纤细的腿怎么能跟男人相比,很快被他拖了过去,可另一边抵着周远的腿又不能有异常,她长裙掩盖下原本规矩并拢的两条腿就在拉锯之间越分越开。 直到她的腿再不能拉伸,裴方怀藏在桌下的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搭在自己腿上,热烘烘的手掌来回摩挲莹白的脚背,在高跟鞋的皮革上叩击出让她心跳加速的震动。 原本借助坐姿夹紧的下体也因双腿九十度的岔开而穴口松懈,被她夹在穴道里的液体趁势流出。 顾影撑着下巴看似闲散地凝视着周远用餐,实际上大脑已经慌张得快要宕机了。 裙子有没有脏她不知道,腿根已经明显感觉到了黏糊的水渍在蔓延。 醉鬼欺负她不敢声张,手掌顺着小腿一路往上摸,他的上半身更是随着手掌的迁移不断往她这边靠过来。 顾影半边身子抵着周远,还有半边则感受着裴方怀越靠越近的压力,他的手不肯放过她一寸肌肤,极细腻地推捏富有弹性的肌肉,一点点缩小离她泄着精液的穴口的距离。 顾影一颗心越跳越快。 戏弄她也该适可而止吧,他到底要干什么。 再近一点就会被发现的…… 分秒之间,裴方怀的手抵达她湿淋淋的内裤,人也完全贴了过来,手臂虚拢着她,以近乎拥住她的姿势。 被裴总在餐桌下摸逼摸到一手精液 然而众目睽睽之下,他的手臂只是以虚拢住她的姿势绕过她,给周远添了杯酒。 他甚至没给她一个眼风,长臂在她眼下伸过去,径自倒满一杯往周远面前一搁,杯底和桌面发出闷响。 “周总有了女人忘了兄弟可不行,来,喝。” 周远的视角里裴方怀分毫没有碰到顾影,他倒也不介意被灌酒,爽快地端起杯子。 顾影剧烈的心跳还没平复,就被裴方怀藏在腿心的手重重抓揉了两下阴阜,身子一抖,眼角猝不及防地飚出了泪花。 他用了七八成的手劲,是结结实实让软嫩的阴阜受痛的意思。他身体退开,泥泞一片的手掌也随之收回,视线扫过女人红着的耳根和琥珀眼里盈起的水光,仍觉窝火的心头余怒未消。 在男人腿上坐一会就湿成了这样吗? 还是因为面对的是心悦的人,身体才格外敏感? 也是,她面对周远向来是要多骚浪有多骚浪,要不是他在离得近,估计这会就要当场借着餐桌布的遮盖,张开腿用鸡巴来给骚穴止水了。 实际上餐桌下此情此景的淫乱程度也不比他想象的好多少。顾影腿心源源不断流出的黏液,大多并不是裴方怀料想的她欲求不满的淫水,而是另一个不在场的男人压着她在盥洗室内索爱而留下的会致孕的液体。 下身如此淫不可状,少女仍要面不改色地和顶头上司手足相抵,还被上司的好兄弟亵玩下身。 肿大的花蒂在男人捏着阴阜软肉的大力抓揉里窜起过电的酥麻感,让她疼中生起快慰和不合时宜的渴望,她重心前移,用穴口磨了下椅子的软垫。 明明都被干得走不了路了,为什么这样一摸就又来了感觉,难道真的想要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被堵住骚穴吗。 裴总好坏……为什么要在这里撩拨她,明知道有这么多人在看。 这场午餐中周远和裴方怀毫无疑问是最受关注的焦点,他们的互动引来了众人的视线汇集,身处中心的顾影感受到若有似无的打量,五感更加警觉起来。 围观者不知道,周总带来的这个妩媚情妇,有副最骚浪的身体,晚上不止要用多汁骚穴勾引周总疼爱,还要偷偷给裴总玩奶子裹鸡巴灌精。就像现在这样,在餐桌上和周总亲热,在餐桌下被裴总摸屄玩腿。 裴方怀收回来的手摘掉了她摇摇欲坠的高跟鞋,抓住她一个激灵瑟缩起来的脚,把一手的黏液涂抹在她一只只圆润的脚趾上。 周远一杯酒几口饮尽,举杯给众人示意过,偏头就看到自己的小情妇头快埋进手肘里,不自然地弯着腰身。 “影影?不舒服吗?” “没、没有。” 脚从未被这样细致摩挲过,裴方怀只略过了会露出来的区域,把她五个脚趾涂抹了个遍,随后给她套上了高跟鞋。 顾影受刑一般等着他终于玩够,瞅准脚踝上松力的时机赶紧把脚收了回来,受惊似的往周远这边靠,被他心痒痒地直接抱到怀里。 顾影这次没怎么抗拒,忍受着众人异样的目光贴着他的胸膛,小声地问:“周总,下午有什么安排吗?” “下午热,我们就在室内待着?”他话音低下来,凑到她耳畔:“我给你预约了女医生下午到。” 玩脱了 顾影连摇头,“不要。您让我好好休息就行了。” “听话,受伤了不能强忍着的。”他顺了顺她的头发。 “我真的没有。”顾影不想看医生,到时候医生看出来她是被日多了才这么虚弱疲惫可怎么收场。 她扒拉住他的脖子把他扯下来听她说悄悄话:“有没有受伤,您上午不是自己摸过吗?” 周远回忆起开了个头就放弃了的性事,本就还没完全消下去的下身又开始抬头,依他的回忆,的确不像是受伤的样子,反而是肿得厉害。 “还是您想,再亲自体验一下?” 又是这样,都不愿意多花一点心思,摆不平的事就想靠色诱让他让步。 周远眸光晦暗,不动声色地勾起点浅淡的笑意,抱着她站起身,扔下一句“失陪”就往外走。 席间人大多都跟他相识已久,敏锐地察觉到他脸色不佳,纷纷揣测大佬为何不悦。 裴方怀却丝毫没有反应,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手里的一只酒杯,似乎在欣赏酒液明净的反光。 惟有靠他最近的人能发现,他笑容是僵着的,手用力得细微地发抖。 裴方怀眼睛看着的是手里的酒杯,玻璃倒影里却重影出刚刚无意间瞟了一眼的自己的手掌心。 那是被稀释过的白色浑浊黏液,绝不可能是别的东西,只可能是男人的精液。 顾影被周远抱着径直走进房间,周远刚把她放到床上,手机铃声就响了,他看了一眼,微微沉下眼,叮嘱她在这等他就转身走了出去。 是很重要的电话吗? 顾影不知为何心里浮起一丝不祥的预感,脑海里迅速闪过最近公司和周远身边的事件备案,一时间千头万绪难以理清,她只能先不猜。 眼下还有更紧张的事情,看着他带上房门,顾影赶紧钻进卫生间里锁上了门。 她脱下内裤,急匆匆地洗了洗糊满精液的裆部,拧干放在旁边。 周远要是问起来,湿的也总比不穿好。 处理完内裤,她坐在马桶上,手揉开穴口,大股的液体哗啦啦地洒落。子宫内的饱胀感早已减轻了许多,但还有一些在缓慢地往外流,淅淅沥沥地。 顾影试着掰开阴唇伸进去抠挖,效果仍然不明显。 玩脱了。 周远一通电话会打多久? 沉积许久的怒气和不满骤然冲到头顶,顾影跺了下地板,本就没穿紧的一只高跟鞋登时飞了出去,“砰”地砸在墙壁上。 她深呼吸几口,默念让自己不要紧张。两指捻住肿大的花蒂,另一只手揉捏阴阜,衣服一时解不开,她就屈起身在腿上隔着衣服摩擦乳尖,顾不得自己的姿势有多狼狈可笑,她只想帮自己快速达到高潮喷出来。 然而越是这种情况,平日里敏感的身体反而越不能集中注意力,而且被干肿了的花穴稍微用点力碰到就火辣辣地疼,她急得快冒出汗来,根本控不住力道,摸了好一会反而让脆弱的花穴疼麻不已。 她无助地抱住腿,眼泪都给自己逼出来了,啪嗒几下砸在地砖上。 烦死了……一群臭男人,一点都不想跟他们处。 视线无意间落到金丝米黄的地砖旁,一小块与地面色泽不一致的金黄色反光引起了她的注意。 这是,刚刚从鞋子里掉出来的? 难怪她总觉得重新穿上鞋后脚底有异物感。 裴总发来的性爱视频 顾影捡起闪着金色荧光的房卡。 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谁的,她的裙子没有口袋,他就把房卡藏在她鞋子里。 周远眼皮子底下还想找机会上她,色欲熏心。 当初怎么就让他得手了呢?被缠上甩都甩不掉。 随手放在洗手台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是裴方怀打来的视频通话,顾影摁掉,他又发来了一个几十秒的视频,不用她点开就自动播放了起来。 是客房里他伏在她身上偷情的场面。 特意剪裁过的AV视角,和一般的片子不太一样,她的脸没有出镜,镜头里除了被翻来覆去玩弄的奶大腰细的娇躯,就是他插弄骚屄销魂享受的表情。 但视频里女主角被肏到不断哭着娇吟求饶,又被诱哄着说骚话的声音,无疑是她的。 顾影木着脸暂停下手机里淫荡的画面,几乎要气笑。 自己给自己拍片,也就是裴方怀干得出来的事情。 她刚要退出去删掉,他数着视频播完的时间发送的消息就跳了出来。 “出门左转的第二个露台” “现在” 现在?男人发起情来都跟公狗一样随时随地,不会分时间地点场合的吗? 顾影不打算理,裴方怀虽然捏着她的把柄,可把柄就是得将用不用的时候才有胁迫效力。他要还想跟她继续偷情下去,就不会轻易让她败露。 她重新坐好,调小音量,忍着羞耻点开了视频。 通过画面来回忆在他床上那场极致的高潮,或许能让她快速进入状态。 这个以他的身体表现为主的视频,让她的代入格外沉浸。 难以想象他是在自己床上藏了几个摄像头,居然还会切机位,中间段的镜头对准穴口,不断开合的两片花瓣像是挽留大鸡巴的骚穴,体现出片中女主角的爽意。 裴方怀录性爱视频也有用来挑逗她的成分,这招奏效得很,她幻想自己瞒着金主和金主好兄弟偷情,含着的不是自己的两根手指,而是金主好兄弟的阴茎,还没怎么搅弄就出了水。 但手机上方横幅跳出来的文字消息霎时就让她如被泼了兜头冷水。 “现在,过来” “不要等我来找你” 顾影缓缓敲下:“我和周总在一起” “那我来找你” 顾影闭了闭眼,回复道:“等着” 怕他真的跑过来,顾影叁两下穿好内裤抻好长裙,拎起鞋就往外走,打开门张望了下,周远不知道是接什么重要电话要避着她,不在门口。 她蹑手蹑脚走到第二个露台前,放下鞋,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脚趾上被抹上的淡淡白色痕迹,像踩翻了白色颜料桶,已经干涸了。 顾影盯着脚尖,脸上自摸出来的一点红晕全做了煞白。 “骚货,好看吗?” 手腕忽然从旁被握住,身子一踉跄就被拉进了露台。 顾影重心不稳地往地上跌,手肘下意识地护住头,膝盖重重磕在坚硬的防滑砖上。 顾影曲着手趴在地上,一双昂贵的手工皮鞋踏进视线里站定,冰冷的鞋头触着她的小臂。 这种砖块粗糙硬实,唯一的功能就是防滑,一小块一小块的,表面遍布砂砾和碎石的棱角,不像光滑地砖容易敲打出响声,轻轻软软的身子砸下去没有什么响声。 她的膝盖和手肘擦破了一大片,也只是无声无息地流出血。 吃醋的奸夫想强插她 短短几秒顾影的背上就湿透了。 她身体的敏感是多方面的,容易对气味过敏、对饮食十分挑剔,性事上会得到比一般人更多的愉悦,神经末梢传递给大脑皮层的痛觉也会格外清晰。 她疼得脸色惨白,指头动一下都费力,即使这样也不吭一声,甚至连身体的颤抖都强行控制住。 拒绝任何示弱。 裴方怀蹲下来捏起她的脸,得到的就是这样的反馈。 火苗从接触到她的地方窜起,噼里啪啦在脑袋里炸开,烧掉了他最后一根扯紧的名为理智的弦。 他慢慢地笑出声。 裴方怀觉得自己在她面前从未这么清醒过。 从初见开始,她的一举一动,她的声音,领口不经意露出的一点肌肤,甚至嘴角一点弧度的变化,都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他从见到她就不清醒了,只想怎么把她弄到手,怎么拥有她,怎么替代另一个男人成为她的唯一。 而她从头到尾地躲着他,拒绝他,他本以为只是因为另一个男人,于是千方百计要自己循序渐进,不要对她乱来。 周远一上午都跟他待在一起,那东西既不可能是他的也不是自己的。 所以就在他们没有看着她的这一个上午,她敞开身子给别人肏她的屄,还让野男人内射她,把那些脏东西留在她身体里……裴方怀握了握拳。 周远也就罢了,别人凭什么得到她? “你跟谁做了?” “不说吗?”他轻轻摸了下她惨白的脸蛋,“就这么浪?一刻没有鸡巴骚屄就饥渴得受不了?” “在这里跟我做一次?你喜欢这种环境的吧?偷情?” “周远在隔壁露台,你要小声点,不小心叫得太大声,我可不会负责的。” 愤怒会让他忽略掉很多东西,比方她僵硬无法动弹的肌肉,她张了张却没有发出声音的嘴唇,还有没入鬓角的几滴汗珠。 他吻了下她失了血色的唇,就走到她身后,把她的腰提起来,让她跪趴着翘起屁股。 顾影压着地砖的肘后和膝下又摩擦了一回,二次伤害。 但她听到皮带解扣的声音,只觉得恶心感比疼痛感还要强烈,忍无可忍地出声,嗓音却哑得不像话:“你不要碰我。” “我直接进去你会不会疼?”他像是没有听到,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昂起头的东西抵在了她的穴口。 “一开始可能会有点疼,但你喜欢的,含一会就很快会适应吧。” “我不要!滚啊!” 穴口被侵入,顾影忍不住颤了颤。 他没有直接进来,而是给她在揉屄。 像观察过后顾及到她小穴红肿,手法是和他语气不相称的温柔,剐蹭敏感点也是轻轻地。 两种同样强烈的感官在争夺她身体的主导权,顾影上半身趴在臂弯里,膝下是痛的,心里是厌恶的,私处却传来矛盾的快慰。 这比她自己摸自己要舒适多了,他技巧性地挖开两片肥嫩的花瓣,按压穴口一圈肉套子似的的褶子。 露台阴凉处,午后的风也是热熏熏的,对流的风拂过被他手指翻开的肉褶,恍惚间是第叁个在场者的手指也拂过她的私处。 这是露台,外面随时会有人经过,她在两种感官对冲下残存的意识还记得这一点,但正如他所说,这种氛围只会让她加倍敏感。 裴方怀盯着她翕动的穴口和着透明的淫水流出来未净的白色黏液,她自己处理过了吧,还跟流不完一样,是被肏了几次,射了多少进去。 她在别人身下,总是心甘情愿地快乐的。 不由自主地想象出那样的画面,心中黑暗到极点,他喉咙里却迸出更违和的粗嘎笑声。 她在抖,是害怕吗? 他从淹没掉自己的躁动的独占欲和施虐欲里找回点理智,低声跟她解释,“宝贝乖,给我一次。” 他没想让她疼。 他只是太想了……想得到她的安抚,得到她的一点在意。 被金主的兄弟舔着就被金主捉奸 漫长的扩阴不知过了多久,久到顾影觉得自己快被折磨死在这了,她不肯出声示弱,也无法抵抗被抬起腰身暴露着私处,手口并用地亵玩到高潮。 裴方怀一直扒拉着肉瓣,直至她汩汩泌出的黏液彻底干净,只有她自己甜腻的味道,脸埋在她腿间,吮吸掉急剧收缩的穴肉喷涌出的蜜水。 直到门口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顾影循声看去,却只见朦朦胧胧的人影,眼里起了雾一样怎么也看不清。 被发现了吗。 也好。不管是谁发现的,都不用忍他了。 本来也不想忍了,只是太痛了……顾影眼皮沉重地垂下。 那人几步来到近前,把裴方怀从她身后扯开,掼在墙上,“砰”的一拳到肉的声音传来。 “畜生!” 是周远。 他的声线平淡不复,而是带着近乎暴烈的怒意。 顾影脸贴着地蜷起身子,肌肉疼到麻木反而能发出点笑意。他不会要她了吧……不过看起来他也不会放过裴方怀,也是,被戴了顶这么大的绿帽子,谁能忍呢。 裴方怀只来得及帮顾影放下裙子,自己衣衫不整地站起身。 他不闪不避地挨了周远迎面一拳,眼见他拳风往要害落才抬臂格挡,但已失了先机,肋骨骨裂让他行动多少有点迟缓,以至于完全被压制着殴打。 顾影趴着缓了几息,咬牙站起来。 裙摆起落,裸臂也终于离开了碎石细沙的地面,两人余光瞥到她身上的血红,都骤然停了下来。 膝盖的血染红了她一大片裙角?,手肘上更是刺目的鲜红。 顾影想绕开他们往门边走,脚下却怎么也找不到重心,四周都在晃动,她也跟着摇摇晃晃地?,明明是盛夏的中午,为什么感觉好冷呢…… “影影——”周远面露惊惧地喊她。 周远怎么还叫她影影,叫顺口了改不过来吗? 顾影奇怪地往他的方向看,只见两个男人同时朝她跑过来。 她眼前发黑地倒了下去。 顾影再醒来时,入目是明黄的天花板?和白色石膏线,她眨了眨眼。 她好像以这个姿势躺了很久了,?肌肉疲乏,想伸个懒腰,却被钳住了手腕。 “包扎过了,不要乱动。” 消毒水的味道……这是医院? 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臂上和膝下传来的痛感,眸光微动,就看到坐在她床边的周远。 “喝点水吗?” 顾影点点头,他就伸手在她背上扶她坐起来,端起一旁的茶杯,舀了勺水喂到她嘴边。 顾影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水,润了润沙哑的嗓子,终于想起来昏倒前的场面。 倒也没有很惶恐,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解脱。 她轻声说,“你看到了。” 周远捏着勺子的手紧了紧,面色未变,房间里气压却低了几分。 床边的小护士察觉到了大佬的气场变化,视线来回在他和顾影身上提溜。 但他只是淡定地把茶杯放下,示意护士出去,身体前倾,包握住她的手,温声道:“影影不怕,没事了。” “不是你的错。” “我喜欢影影,影影不要怕。” 他俯在床边仰头看她,一句比一句温柔地哄她,连从不说出口的露骨情话也一股脑地倒出来,试图哄慰她。 顾影却没有什么反应,沉默着抽开了自己的手。 “我是自愿的。” 周远看了眼自己抓空了的手,大脑空白了一瞬间,但他很快回过神,凝视着她的双眸说道:“你不是。他已经承认了是他……” 他说到这里又顿了下,缓了缓针扎般的刺痛感,“这件事我会跟他清算到底,影影不要自责。” 顾影无声地咧了咧嘴,“周总,我跟您说实话吧,我跟他不止一次。” 周远强作温和的脸色划过了一道裂痕,又怕吓着她,敛眉压了下去。 他当然知道。他还记得把昏迷不醒的她抱到医院,医生给她做过检查,是怎么说的。 他自己都百般强忍舍不得累着的影影,却因为疲于应付频繁的性事以至于身体虚弱。 “是我不好。”他小心翼翼避开她的肘部,抱住她的腰,“是我没有保护好影影。” 我们现在就应该结束 顾影低头就可以看见总裁搂着自己的腰,微蜷的头发蹭着她。 周远知道了多少?他现在的温柔安抚,真的是毫无芥蒂的表现吗? 顾影贴着他脸颊的尾指勾了勾他的鬓角,无论如何,他像任主人玩弄的羊绒玩具一样的姿态的确让她放松了些。 她刚醒来,浑身都不舒服,伤口越来越清晰的痛意闹得太阳穴突突的跳,让她没有心思掩盖情绪,更没有心思去揣摩他的想法。 “周总。”顾影推他起来。 “嗯?”他顺着她的意思坐起来一些,眸光却仍然专注地凝在她脸上,准备倾听她说话。 顾影直视着前方,没有跟他对视。 脸上的缺乏表情实际是因为脑子里是一片捋不清的乱麻。她只能挑出较明朗的那根线,把话说得十分冷静。 “周总,没有必要这样。” 柔软的被单洁白如云朵,就算是在医院的病房,只要周远跟她一起,病床上准备的也是最好的棉织品。 她曾以为这就是她想要的。可被裴方怀这么一搅和,她却忽然觉得乏力倦怠的不止是身体,仿佛心也是如此。 而跟着越来越让她拿捏不准的周远,就很可能还有数不清令她烦躁倦怠的事情。 于是她接下去说道。 “您还有其他选择。” “如果您介意,我们现在就应该结束。” 周远的笑意明显淡了下去。 他这次没有很快回话,视线胶着在顾影避着他的侧脸上,眸光若古井无波,嘴角极淡的弧度在暗面流露出点堕落的意味。 “我没有介意。” 他退后了些距离靠在椅背上,双腿交迭,淡声提醒她。 “至于你,协定书的期限是两年,顾影,你也没有其他选择。” 几次被她话里话外地推开,周远的面色也漠然了下来。 他直起身的坐姿优雅,气质矜淡,和在办公室里公事公办的形象一般无二,好像刚刚温柔小意地抱她哄她的都是幻象。 顾影倒觉得松了点气。 她和周远就应该是纯粹的肉体关系,在床上和调情之外,他表现得对这段关系、或她这个人的过分沉迷,都会让她有过界的不适感。 他之前都表现的很好,纵欲时能放开欲望取悦她,不该说的话也绝不多说。 但现在种种……她有些拿捏不准了。 周远捕捉到她略微放松的反应,搭在木质扶手上的手握紧了几分。 今天的事情他远不是面上表现出来的无动于衷,情绪早就被推到了悬崖边,不过压抑着在她面前不表露。 想抱她、和她亲近的渴望像是从骨子里渗出来的,她越推开,就越渴得他骨血里又痒又疼,仿佛蚂蚁啃噬。 现在维持着她熟悉的样子坐着,没有强行把她抱在怀里索取安全感,就已经是尽他的全力了。 但把喜欢挂在嘴边、勾引他动心的那个人,显然没有跟他一样的不能自拔。 她甚至已经在打算要离开他了。 周远紧握着扶手来强迫自己稳定,指骨捏得青白。 她的情绪遮得太好,他看不清这是她受创伤后的过激反应,还是她真的有了这样的心思。 “是你先开始的,影影。” “按照我的习惯,我不会允许再由你来说结束。” 他唤她昵称的时候总是自然地带上一点低哑的缠绵感,现在也一样,但在这样的语境里说出来,仿佛在提醒她,他床事里的种种痴迷情态只不过是他在释放欲望,与真心毫无关联。 他紧盯着她的侧脸,勾了下唇角,以她熟悉的冰凉口吻说道:“我很喜欢你的身体,暂时没有这样的打算。” 拉他进背德的泥潭里玷辱他 果然是这样吧…… 这样就最好了,他既然没有动心,她也就不用有心理负担。 顾影放松了点僵直的脊背靠进柔软的靠枕里,恢复了点平时勾引他时候慵懒娇俏的样子。 “你是老板当然由你决定……你没有打算,那就不分开。” 顾影扭头朝他露出一点微笑,向他伸出没受伤的那只手。 “我只是觉得你应该想清楚。” 周远握住她沾着薄汗的手,终于得到了准许一样坐上床边,从身后搂住她,“我想清楚了。” 温热的娇躯重新回到他怀里,他凑在她的脖颈旁悄悄吸了吸,骨子里犯了毒瘾似的痒和躁动恍若臆想一般消失,只留下肌肤相贴的舒适感。 顾影略一偏头,就碰到他俯在她颈侧的嘴唇。 微凉的触感落在温热的肌肤上,他轻轻吻了下:“影影,我在乎你的身体,但这件事你是受害者,我不会因此对你有任何情绪。” “即使有,也只会是心疼你,明白吗?” 顾影抬起头,看到的就是他琉璃般明净的眼湖,那里的真诚与疼惜半点不掺假。什么时候起,他不能为人所窥探的深邃眼眸,看她的时候已经这么明澈。 顾影觉得也许是因为他从前太单调的男女生活,周远在这方面真是不一般的纯情。 她虽然厌恶裴方怀的强迫,其实并没有多在意肉体被占有。而周远甚至比她还要心疼自己……顾影瞥见他尚未更换的衬衫底部的血迹,也不知道他是在这里守了她多久。 她不会自作多情地认为上司对自己多深情,与其说这与情爱有关,不如说这是他对她的责任感使然。 在他眼里,他是她唯一的男人,他亲自签下了协定书,就自觉理所应当要照顾她保护她。 可她却一步步引诱他违背原则,擅自把他拉进背德的泥潭里玷辱他。 她回望着他的双眼良久,伸手碰了碰他的眉骨,“嗯”了一声。 静谧的夜色里,周远静静抱了她一会,又问她:“伤口还疼不疼?” “不疼了。” 他点点头,叫人推来餐车,给她在桌板上摆上一碗白粥和几碟小菜。 “你的手不方便,要我喂你吗?” 顾影听得出这句话跟午间坐在他怀里不一样了。 没有了欲的气息,他神态温和,就真的只是一句询问而已。 其实左手拿勺子还是做得到的,他一直守着她还没吃过饭,也只是随意问了一下就给自己也舀了碗粥。 但顾影看着周远修长白皙的手,又微妙地起了点作怪的心思。 怎么办,想要周总不能这么淡定呢。 反正都勾引了,想把他玷辱得更彻底一些。 顾影眼见得他刚喝了一口,就放下勺子笑眯眯道:“要,你喂我。” “好。”周远擦了擦嘴角,接过她的碗勺稳稳端起,给她吹了吹送到她嘴边。 顾影张嘴咽下,眼睛却还盯着他。她顺着他抽走的动作不怀好意地舐了下羹匙,舌尖在他眼前一晃而过。 周远低头给她吹粥,只作不觉,只有尾指极为细微地抖了下。 一天没有亲到她了。 周总只喂一张嘴吗? 没反应? 顾影的视角里只能看到他专注地低着头给她喂食。 混血的肤色苍白宛若透明,他与生俱来的贵气有形地顺着腕部淡蓝色的血管,缓缓流淌进袖口的肌群。 这副美人折腰,为她低眉顺目的样子实在让她心里痒痒,顾影比对着不输给她的白皙肤色,眼神丈量起他矜持的衬衫下宽广的肩头和劲瘦的腰身廓线。 和江屿洲当明星的精心护理不同,他的肤质不算细腻,但通身的肌肉都是天然的白,腿间那根和他形象截然相反的肉茎色泽也较别的男人颜色浅。 不过勃起发情的时候都是一个样地紫红带黑,怎么丑陋怎么来。 顾影想着想着就不规矩地把脚踏在他腿上,放在靠近膝盖那一端,像是情人间的厮磨,缠绵而不色情。 但她一口接一口地吞咽着周远喂来的无味的白粥,满脑子想的可不是纯洁的东西。 从她脚到他腿间的距离,刚好是他勃起的长度? 她状似不经意地瞟了下他的腿间,嗯……这样安分的时候仔细看他裤子里也是鼓鼓囊囊的。 她的挑逗实在太明目张胆,周远呼吸悄悄重了些。 顾影挑了挑眉,在他下一次把羹匙送到她嘴边时咬住了没让他顺利抽开。 “影影。”周远无奈地看着她。 “周总……只喂一张嘴吗?” 顾影歪着头蹭了蹭他的膝盖,满意地看到他腿间安分的巨物不知何时已经开始膨胀,进一步用午间的许诺诱惑他。 她那时候坐在他腿上说,上面和下面……都要。 周远险些把剩下半碗粥洒了,急匆匆把碗勺放在桌板上,握着她的脚踝拿开她点火的脚丫子。 “不能。”他喘息粗重地简短说了一句,就扯了她的背角遮掩不甚雅观的裤子鼓起部分。 “影影,你受伤了需要休息,现在不早了,睡觉好不好。” 他盖住腿间劝她收手,倒真像个被她非礼了的良家男子。 顾影借着他倾身遮挡的姿势曲起一条腿环上他的腰,红唇微勾,“我休息好了,不想睡觉。” “你想睡吗?” 她意有所指地往他下面看。 周远当然不想睡,他这些天早就被跟她的日日欢爱养贪了胃口,骤然得不到满足已经够难受,情感依偎的失落又让他格外想跟她负距离接触。 就算是睡觉,只是抱着她也嫌不够。 想要整夜地挤在她身体里,占领通往她心的通道,在最私密处相互结合的时刻,她所有的欢愉和难捱都会为他知晓。 本来以他现在的心理状态,就算她不同意,也会趁她睡着的时候肏进去。 强硬地撑开她柔嫩紧闭的蚌肉,让她在高潮中醒来,漂亮的眼睛和小花穴里都只有他,也许会骚叫着张开腿迎合他,还有可能撒娇求他停下,最后都只能上下都被他弄哭地昏睡过去,屄里还缠着他狂吸。 但现在……即使顾影把求欢写在了脸上,周远也只能死撑着自制力拒绝她。 “你的身体要好好调养,最少……这几天都不能。” 他哑着声宣判道。 深夜的公寓楼道里,顾熙伫立在窗旁,光斑在他的脸上流动。 他此刻没有一点昼夜未睡后、行驶在机场高速上都还在处理公务的疲劳和繁忙,耐心地等待人给他开锁。 打量了一遭略显逼仄的楼道空间,他的目光落在旁边一户的房门上沉思着什么。 门锁卸下,莫维观察着少爷犹在沉思的神色,提醒道:“您可以进去了。” 在病床上还要勾着周总舔奶 顾影的房间是公寓自带的简装,她入职周氏后就一直住在这里。 除了随时能两个箱子就打包带走的个人物品,住过两年的公寓也没有什么属于她自己的装饰痕迹。 很明显,她没有把这里当成家。 “少爷?” 顾熙坐在矮沙发上,烟雾半遮住他的面庞,莫维只能猜测他可能是在看着茶几上的一个烟灰缸出神。 莫维视线一低还发现了沙发腿旁边的一溜没来得及收拾的空酒瓶,高高低低的从沙发腿排列到墙根底下,红白不忌,不知道的还以为屋主是个老酒鬼。 很难相信这是曾经顾家的掌上明珠,顾大小姐的房间。 “你继续说。” “是。”莫维肃了肃神继续说道:“大小姐下午……” “她不是大小姐。”顾熙打断他。 莫维微愣,很快从善如流地改过了称呼:“是,小影小姐下午在城东医院就医,当时我们刚上飞机,她的病历我已经单独发给您了。” 顾熙扫了眼手机屏幕,“外伤?” “是,不严重,小影小姐的心理指标这两年也一直是正常的,没有复发的迹象。”莫维一一汇报过顾影的近况,跳到记事本最下方: “另外还有一件事……送小影小姐到医院的人是,周氏的总裁周远。” 求欢被拒后顾影就要把周远赶出去,理由是他在这里她会一直馋一直湿。 周远当然不同意。 不同意就算了,硬要挤上床也就算了,反正床也够大。 可他分据着床的另一半不够,还凑过来假装好心地给她吃奶纾解性欲。 其实是顾影故意解开领口几粒扣子在他面前晃动乳波,周远不堪诱惑就成了现在这样。 顶灯大开,一室敞亮,她上衣尽褪,攥着床单仰起头,修长的肩颈和胸前两团就毫无保留地挺在周远眼前。 他含着她的红樱小口地舔,顾影被他舌苔刮擦到乳尖身子就剧烈地颤,鼻腔里也不住地哼出一声声吟哦。 “嗯……周总……吸得人家奶子,好麻。” “是不是,早就想这样舔人家的奶子了。” “呜啊,让人家缓一缓好不好,奶子真的好麻,整个全麻了。” 周远箍着她的腰,脸整个埋进她的胸里,像是为了让少女停下发骚,非得给她最大程度的刺激,她越求饶,越是给她舔得起劲。 顾影身体跟真的害怕以后都睡不到周远一样,跟他躺在一张床上就骚屄直流水。 这会奶子也被他舔麻了。 从乳尖不可见的小孔到整个乳房和胸肌都酥酥麻麻的,光被舔奶也能爽得如至云端,顾影都觉得自己敏感得太过分了。 她的手指抓在周远的头发里,按住他的脑袋埋在自己胸上,偷偷分开腿把湿哒哒的腿心送上去,蹭他撑在她腿间的结实手臂。 他手臂肌群紧实健硕,远不是他外表看起来那样斯文,顾影内裤棉质的布料湿透了吸贴在肉瓣上,勾勒出肥厚多汁的形状,铁杵一样的东西磨着肉缝的触感不比鸡巴差。顾影蹭了两下,舒服得眯起眼,忽然想起了什么,问他, “周总,嗯啊……我的衣服是你换的吗?” 他忙着给她吃奶,两边都不敢冷落,一会换一个疼爱,忙不暇接,被她问话也当是她又在说骚话,含糊地“嗯”了一声算应答。 矜持的总裁扒掉她的内裤看逼 顾影仰着头笑了起来,逐渐大声的笑声从震动的胸腔传递给伏在她胸上的周远。 他后知后觉她在笑她什么,气血猛然上涌,顾影按着他的头,能清楚地看到他耳后丰富的毛细血管快速充血。 居然害羞了。 顾影笑得更大声了,手指绕着他耳根转了一圈,含住他发烫的耳垂,似呢似喃地道:“周总给我换的衣服,为什么不给我穿胸罩呢?” 周远只装听不见,耳根更红了,怕她再戏弄他似的,他开合齿间轻咬了下她奶团上已经红红硬硬的红樱。 强烈的酥麻中忽然冒出点疼,顾影受用地“啊”了一下。 她抬起屁股,湿淋淋的阴阜更加直接地蹭他的手臂,隔着棉质内裤和嫩嘟嘟的肥肉瓣借着他的肌肉给穴肉和花蒂施压。 深藏在阴阜软肉里的花蒂没有被直接触碰到,却在肌肉压上阴阜的推挤之下有如被揉捏了的快慰。 顾影连哼带喘地问:?“有没有偷偷揉了我的胸?” “还是……像这样舔了我的奶头?” 她受伤昏迷,他满心满眼都是担忧心疼,哪有心思对她做这些。 “没有。”?周远想跟她辩解,却被她按住脑袋不能抬头。 她往前挺胸,就塞了他一口白腻的乳肉。 她馥郁的香味盈满口腔,他眼热嘴馋,一下子也就不纠结她说他耍流氓的话了,一边一个香喷喷的肉包子,吃都吃不过来。 不过影影胸真的很大,屄也很漂亮……他在她的诱导下,清晰地想起来给昏迷的她脱下衣裙的画面,当时心慌忽略的细节在回忆中纷纷被放大。 娇媚的少女安静地昏迷着,被脱得精光也不知道。 他发现她内裤也是湿的,就想给她换条新的。他剥鸡蛋似的把她的内裤从饱满浑圆的臀部剥下,迷人的叁角地带一点点从半遮半掩的布料中暴露出来。 被几根鸡巴轮流狂肏过的白嫩肉瓣红肿得闭不紧穴口,留下一条小缝,红艳艳的穴肉依稀可见,轻轻一碰就会流汁。 顾影能感觉到他长长的眼睫停下了来回扫的节奏,合上了眼皮,乳肉酥麻中偶尔一点刺痛的触觉却更加密集了。 她趁势在他跪坐着的腿间摸了下。 阴茎不用说已经顶着裤衩高高昂起,顾影捏了捏硬得跟铁一样的龟头。 “不要玩。” 埋在她胸乳里给她舔奶的人粗嘎着声音阻止她:“不然难受的是你。” 顾影乜了他一眼,愈发肆无忌惮地揉搓起那根铁棒,“嗯……周总想怎么让我难受呢?” “是肏肿我的屄?还是灌撑我的子宫?” “要捆我吗?我会好好配合的哦。” 在她的言语戏弄里,周远沉默着任由她在自己手臂上不断加重力道抚慰骚穴。 紧闭的蚌肉在上下失守的快感里松动了开,屁股撞上来的时候会压开穴口,大股的骚水泄出来,把他的手臂也淋得湿润。 而他只是好心地给她把红胀的乳尖红樱撮得更硬些,在乳肉上揉吮出斑驳的痕迹。 在她即将达到临界点,再一次扭着屁股想用他的手臂重重摩擦嫩屄的时候,他却骤然把手收了回去。 顾影从即将登临的至高点猛然踩回到地上,巨大的空虚茫然让她有好几秒理解不了眼前的状况,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放平躺下了。 “好了,就到这,睡觉吧。” “?” 穴口只差一下就快要获取到最大的快乐,却被生生制止。穴肉饥渴地开合着,渴望被好好满足,顾影差点抓狂。 周远眼疾手快地按住她往身下摸的手,微微笑道:“不能的,不要想了。” “高潮会让子宫收缩,不利于你休养。这几天都不能自慰,知道吗?” 睡着了被射了一身 被挑逗到了欲望最烈的时刻,激动得颤抖的花穴不明白明明只需要再拧着肉瓣蹂躏一下就可以获得的高潮为什么迟迟不来,穴肉不甘地翕合着吐了好一阵蜜汁。 不给吃还吊着她。 顾影翻了脸不理他,侧躺在床边上,让大脑放空不去想身后的周远。 她的房间在楼道尽头,城东的住院部几经翻修,已经很有年头了。老榕树枝叶丰茂地遮掩在窗外,市区的喧闹无从穿透。 周远关灯前开了半边窗,夏夜里室内清凉又安谧。 前几日累得太狠体力还没恢复过来,顾影躺了会,很快又睡着了。 周远听她在床边上呼吸慢慢均匀了,才敢再从床的另一端凑过来把她搂进怀里。 娇软的身子被他圈住,他的满腔爱欲几乎要溢出来。 大掌从她股间探了探,真是馋狠了,睡着了还在泌水。 小馋猫湿成这样得不到满足,会恼了他了吧。 他隔着发丝亲在她颈后,轻手轻脚地解开裤子,撸动起一直没消肿的下体。 粗重的喘息都轻轻地,生怕惊醒了背对着他酣睡的小情妇。 自从有了床事上十分知冷知热可人疼的小情妇,周远还没这么饿过。 香嫩的肉体就在眼前,却只能看着她的背影自己解决,自然是怎么也嫌不够。 他一开始还能克制着射在自己手上,匆匆冲过澡躺回来,搂住顾影没一会又躁动起来。第二次,他回忆着把她压在办公桌上肏得飚水的情景,浓白溅脏了她的衣服。 最后看到她背上粘上的大片精斑,他还是没忍得住,隔着裤子把阴茎插在她腿间,扣着她的大腿来回耸动腰身。 他一直控制着不往她腿心碰,把她大腿并得死紧,但她仿佛若有所感,内裤勾勒出的花阜形状一缩一颤的,花穴处黏着的布料越来越湿,都能拧出水来。 “影影……好紧。” 要是顾影醒着,大概会勾他肏进来,然后在他被嫩屄吸得狂乱的时候问他是哪里紧,再让他详细描述被她裹住的感觉。 但她睡前喝了药,有些安眠的成分,因而睡得很沉,即使被这样折腾也无所知觉。 肌肤相贴的感觉让他的身体误以为是可以和影影肆意欢爱的时刻,他有好几次昏乱地往她腿间顶,最用力的时候小半个龟头都被布料包住,陷进了早就期待得不行的肉瓣里。 感觉到布料的阻隔,他才慌忙地撤出来。 这一次全部射在了她大腿根处。 最中心那股精液水柱一样冲刷在她的穴口,冲击力甚至直接击打开了饥渴的穴肉,若非有布料阻挡,就要弄进她穴里。 “嗯……周总……” 顾影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挥打了下胳膊,却没有醒过来,只是哭哼哼地叫着他。 “影影乖。”他抚着她轻哄着:“我在。” “要……”顾影醒不过来,身子被肆意玩弄一遭,陷在春梦里欲求不满地哭。 “要……” 周远把她搭过来的腿放下去,拍着被哄婴孩一样温声哄道:“乖,安心睡。等身体好了再做……怎么做都由你。” 顾影从黑甜的梦乡里醒来的时候,窗外早已天光大亮,只剩她还在床上。 周远已经去公司了。 她坐起身,很快发现了床面出奇的整洁,只有她睡的那一块被单有褶皱凹陷,仿佛昨夜只有她一个人睡在这张床上。 看着自己又被换了一次的衣服,闻到指缝里没散干净的淡淡腥麝味,不禁觉得好气又好笑。 昨晚前戏就被终止,她的身体醒来都还在回味那场不得劲的性事。 不让她自慰,周远自己倒是弄得不知道有多过瘾,还趁她睡着换了床单。 她打开手机,就看到周远的留言: “早上医生给你做了检查,建议回家调养,我已经给你办了出院。醒来之后让蒋恪直接送你回临江公寓,我下班就过去。” 顾影选择了先回自己公寓一趟收拾点东西。 周远受的刺激好像比她还大,来接送她的人恨不能寸步不离地跟着她。 她百般推辞,保证自己一定会过去,也没拗得过执意要在楼下等她的蒋恪。 他是照周远的意思办事,也不知道说他什么好,只是被盯在眼皮子底下的感觉给她心里又添了点堵。 以至于她刚跟着午间的人流挤进电梯,接到陌生电话时有点不耐。 “小影小姐。” 顾影眉心拧起,想了半晌才想起来这个半生不熟的声音是谁:“……莫维?” 从前倒是很熟悉。莫维和顾熙年龄相仿,他从小就跟着顾熙,也算看着她长大的人。 “冒昧这个时候打扰。” “请问小影小姐吃过午饭了吗?” 顾影绕过前面一个人按了电梯楼层,才问道:“还没有。你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没有的话,请您和少爷一起吃个午饭是否方便呢?少爷就在您的公寓附近。” 顾熙要和她吃饭?顾影皱了点眉头,回答道:“不方便。” “少爷刚回国,他很希望能和您见个面。” “他之前已经给我发过邮件,我以为我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顾影知悉他的来意,不假思索就拒绝道。 “我不知道我和顾先生,还有什么见面的必要吗?” 哥哥的暧昧 此话一出,开着免提的莫维顿时就感觉到车上空调太冷了些。 他没有回头,也能想象到顾熙此刻会何等不悦。 早知道小影小姐会这样说话,他哪敢替顾总打这通电话。 不过这也不怪小影小姐,他听得出来,她没有一点置气的意思,只是单纯的疑问。 毕竟对她来说,曾经的哥哥,已经是记忆里早就该模糊掉的人了。 而顾总的放不下,当年刚刚接手家族时不敢表露,只希望如今不要是太迟了。 莫维心里叹了口气,秉持着职业素养不动声色地笑道:“您不要跟少爷这么生分,只是吃个饭而已……” 顾熙叩了叩他的座椅,示意他把手机递给自己。 他看着备注的名字,眸光微微柔和,低沉的音色穿过手机屏幕传来,“小影。” 电梯门在顾影身后合上,她一时辨不清楚走过无数次的回家的路是哪边,怔愣在电梯口。 “来见见我,好吗?” 他叫她小名如此自然,同她说话的语气亲密且熟悉,就像他们还是兄妹。 有多久没有听到了?五年还是六年? 顾影扶住墙,躯体僵硬着,甚至微微发起抖来。 她从未怀疑,即使艰难,她终将遗忘那场不属于自己的、无法回去的梦。 但顾熙可以很轻易地把她刻意遗忘的那些找回来。 她实在太熟悉他,就像熟悉他所代表的那些构筑她最初的思维性格、灵魂血肉的前半生,那是无人可以割舍的根源。 她握着手机的手指攥得发白,机壳隔着皮肤硌在骨节。 她没有说话,顾熙也就陪她沉默着。 良久,她平复下心中淌过的空谷洪流,故作轻松地笑了下,答应道:“好。” 顾熙居然是专程来接她的,他的车就停在她楼下的路边上等着,顾影猜他并没有做她会拒绝的打算。 莫维给她打开车门,她坐进车里,已经收拾好了状态,挂着点微笑跟他打招呼。 “好久不见,顾先生。” 第二次了。 顾熙咀嚼了下她给他的称呼,低笑了下。 “你叫我顾先生……按照称呼对等,难道我是要称呼你是顾小姐?”他双手交握迭在腿上,放松地靠在椅背上,语气玩味,倒显得顾影板正的坐姿过于拘谨。 他开过玩笑,收起轻笑看向她道:“小影,你还是可以叫我哥哥的。” “我还是当你是妹妹,这点没有变过。” 在他真的还是她的哥哥的时候,他也经常这样以温和的兄长的口吻给她提出建议,而潜台词往往是不容拒绝。 但这次顾影答应不了。 这像是一种提醒,提醒她拥有过的是另一个女孩的人生。 她怨不了任何人,但也无法释怀芥蒂,只能摇了摇头。 顾熙不置可否,总之没有再要求。他的视线落在她裙摆下露出来的膝盖的绷带上,眉峰不可见地微微皱起,问她:“受伤了?” “不小心摔伤了。” 顾影不想多说这个,她侧过腿坐着遮住绷带,换了个话题轻轻问道:“你是有什么事情要找我吗?” “没有……只是我想见见你。” 他语气寻常,加之顾影对他心底总是有兄长情结在的,以至于她很难意识到,这句话的另一种说法是。 我想你了。 但气氛确实隐隐有些奇怪,顾影不知道是不是她有了男女关系之后心理产生了变化,和实际上没有亲缘关系的顾熙独处总感觉不太自在。 顾熙只是正常地询问她的近况,她都觉得他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带着不明的暧昧,而他给她递水时无意碰到她的手,她也觉得指尖有泛起陌生又熟悉的触电感。 至于她不慎在车身刹车晃动时磕到了缠着纱布的手肘,被他直接拉住了手腕查看…… 那只是因为顾熙还拿她当妹妹,所以过于关心了吧……虽然手腕被他握住,无袖的手臂也被拉过去,连带着上半身都半倾在他怀里确实好像太过了。 更暧昧的是确认无碍之后,他不知什么时候虚扶住了她的腰,说是以防她再磕到伤口。 但他姿态放松,似乎没有觉得丝毫不妥,他的手也只是虚扶着,没有实际搭上来,顾影也就没有太抗拒。 不过实在太近了,近到他的熏香和衣领上沾染的一点雪茄味都可以闻见……顾影不断给自己强调顾熙不可能对她有别的意思,才没被这段时间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带歪。 这种怪异感在下车时,顾熙站在车门前伸手试图抱她时达到了最大值。 被哥哥揩油 顾影身体一轻,就被顾熙伸到她膝下的手公主抱了起来。 “啊,我不用!” 顾影怕掉下去,手比大脑还快地揽住了他的肩颈,意识到不妥后又松开了手,无处安放地抓着裙边。 顾熙低头看了看她的神情,给她解释道:“你的腿,走路不方便。” “方便的,我今天一直都是自己走的。” 他颔首,但仍然抱着她,步履稳当,“不疼吗?” 其实是疼的。但不忍着又能怎么办呢。而且跟摔下去的时候压着伤处在地上磨的疼相比,也就不算什么了。 “你应该在电话里就告诉我你受伤了,让我上去接你。” “没关系,不严重的。” 顾熙见她脸上是不好意思居多,没有太介意的表情,嘴角一点若有似无的笑也真情实感了许多。 软软的一团被他轻松抱着,羊脂玉似的两截小腿在空气里晃荡。 顾熙略一低眸就能俯视到她娇媚的身形曲线,尤其是胸前鼓鼓的两团,甚为诱人。 还有两条细嫩的手臂,阳光下像融化的奶油,因为胸大的缘故大臂也较为丰腴,方才在车上就看得他口干舌燥。 他手掌下的腰肢是单手就能掌控的纤细,支撑着这样肉感的上身不会累么,他抱着她正好能帮她分担分担。 目光不自觉地往她衣领口瞥,垂直的视角里两团白腻双峰起伏,深沟诱惑着他往被遮挡住的深处看去……他骤然停住了脚步。 太勾人了。 女孩子把他当哥哥的想法根深蒂固,完全不知道他在她身上到处揩油的视线,只是捏着裙边很不自在,发现他突然停下才奇怪地抬头看他。 他未及收敛的欲气就恰好被她撞见。 顾影觉得自己是骚过头了,不然怎么会觉得哥哥看自己的眼神充满了色气。 虽然只是一瞬,但近在咫尺突然炸开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让她躁动得脚趾蜷起。 被深度开发过的身体对情欲有着本能地渴望,完全不遵从她的理智,一阵痒意就从和他肌肤接触的腰后和膝下蔓延开。 她确信自己是看错了,心底为自己的邪恶小小羞耻了下,心虚地小声问他:“怎么了?” “没事。”他移开目光,走进电梯。 顾影一直被他抱到座位上才被放开。 餐厅颇具情调的装修设计,散台里都是成双成对的男女,顾影简直要坐立难安了。 顾熙却毫无所觉地把菜单在她眼前展开,问她想吃什么。 顾影拉了下他的袖口,小声问他:“我们能不能换家餐厅?” “怎么?没有喜欢的菜式吗?这是莫维推荐的餐厅,味道应该是可以的。” “不是……” “要不要试下他们的肋眼牛排?”他在仔细甄选。 “哥哥。”情急中顾影下意识就叫了以前的称呼,迎着他挑起的眸光硬着头皮说道:“这里好像是情侣餐厅。” 顾熙沉默了片刻,反握住她出了薄汗的手,在她不安的视线里给服务生报了菜名。 “紧张什么?”他眼角蕴着笑意,拍了拍她的手背,”来都来了,安心吃吧。” 先甜后苦 一旦意识到自己和兄长以情侣对坐的形式在用餐,顾影就很难忽视顾熙其实是颇有择偶优势的男性。 他永远一丝不苟的衣扣,剪裁合身的衬衫,举止斯文客气,不会透出一点上位者的生人勿近的疏离感。 但这只是看起来的客气,他对任何人都审视而挑剔,想要接近他的人无不需要先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格。 这也是顾影在他面前总是听话妹妹的形象的原因。 做哥哥的时候他就是说一不二的专制型家长,从记事起就受着他的管教,即使身份变了,习性也难以改掉。 她从前被他调教得白纸一样的乖乖女,现在一身的孟浪习气,还真不敢让顾熙知道。 譬如看着他划燃火柴点起雪茄,新鲜茄叶烧红的香气在鼻尖弥漫,她几天没碰过烟的嗓子里就痒得不行,只能不断喝饮品来掩饰。 顾熙这种老茄客抽的都是手工卷烟,是她听说过没尝过的味道…… 闻起来还挺烈的……想试试。 “小影?你有在听吗?” “啊?”顾影心不在焉地刮着茶沫,怔了一瞬才想起顾熙刚刚在说什么。 她切回思路,小口抿了下手里的甜茶,缓缓道:“我觉得我就在周氏挺好的,没有离职的想法。” 她的小卷发铺洒在胸前,牛奶肌莹润剔透,说话细声细气地,语气却很坚定,偶尔抬头看一下他,乖得让人心痒。 顾熙听着她说话,忍不住摩挲了下假装无意还握在手里的白嫩小手,她的手颤了颤,就收到了桌子底下。 他唇角的笑意还没放开,就听到她低着头慢慢说: “我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你们的关心我心领了,但是没必要。” “我知道你也很忙,以后就不用再……” 顾熙听得眉头皱起,打断她:“小影?” 她微停顿了下,逆着他的意思继续道:“不用再为我操心了。” “我很感激顾家当初收容了我……但我现在有自己的生活了。” 服务生把滋滋作响的牛排端上来,她的话也就顺势点到即止。 顾熙放下雪茄晾在一旁,手肘撑着桌面,换了一个从正前方靠近她的坐姿,淡声问道:“你是想说……我的出现对你,是困扰?” 话说到这个份上,也就没什么可委婉的了,她顶着他迫人的气势低声道:“如果你想这么说的话,那就是。” 顾熙像是看着闹脾气的小妹妹一样微笑了下,笑意却不达眼底。 “小影,你在怨我。” “我对你和你们家都只有感激。” 她重复得有点心累。 没什么可怨的。如果不是顾家,她连现在会在哪里都说不定,顾家已经给了她太多,仅仅是因为这一切被收回就怨他们么? 苦尽甘来的生活会让人觉得人间值得,先甜后苦呢? 不怨,只是一夜之间失去得太多,有点难过而已。 哥哥是假的,父母是假的,亲情也是假的。 没有人爱过她。 她连自己该是谁都不知道。 不是掌上明珠,就要淹进尘埃里,什么都不是么? 顾熙也许还能视她为妹妹,可她该怎么安然接受他的施舍给予。 她只是想慢慢遗忘掉那些不属于她的而已。 柠檬茶醇厚的颜色在眼前模糊,顾影一点胃口也没有了。 “小影,抬头看我。” 独一无二 顾熙的影子在她头顶遮住毛玻璃灯昏黄的光线。 顾影不抬头,他就轻轻托起她的下颌,迫使她抬起头。 虽然有预料,看到嫩生生的姑娘两弯小浓眉拧在一起,红着眼圈,他还是心里猝然疼了下。 过了这么久提到还会这么难过,她当时该有多伤心多无助。 顾熙平生很少有关于后悔的概念,他一直被视为天生的企业家,从未有任何人会质疑他的决断,他自己也不会。 现在他却觉得再也不会有比这一刻更悔恨的时刻了。 为什么当时不陪着她,他的小影那时候还那么小,被他调养得娇柔纤弱的一个人,他怎么能放她一个人离开,让她独自去面对那些。 顾熙捧着顾影因为情绪剧烈起伏而染上了不健康的红晕的脸,甚至希望她可以好好哭一次,把怨怼和委屈都哭给他听。 打他来出气也没关系。或者,她想怎么样拿他发泄,让他也痛苦,他都愿意。 只是不要对他冷漠,不要跟他划清关系,把他当做无关紧要的人…… 可她只是没有表情地仰起小脸跟他对视,一点点地把快到点的泪意收回去,终究没有流下一滴泪。 “我已经很久不为这些事难过了。”顾影说道,她的嗓子还有点酸涩的哑:“我不想再想起这些事了。” “是我的错。”顾熙嗓子也不知何故地发着沙哑。 她曾经哭过多少次?她这么难过,让他悔恨得生出了一把对自己的无名火。心在烈火里来回反复,很快就炙烤得焦干滚烫。 心口绵密不断的疼,他的眼底也浮起血丝,音色极沉地唤她,揉着一点独独为她才学会的柔软:“小影,哥哥错了。” “哥哥不该让你一个人。” “是我的错……你惩罚我,报复我好不好。” 顾影却只是淡漠地看着他因为她叁言两语就逐渐破碎的冷静外壳,甚至低哑得能磨砂的声线,过了一会,很轻地问他: “哥哥,我可以抱抱你吗?” 顾熙怔愣了一秒,身体就已经被下达了命令似的走到她坐着的沙发椅旁,弯下腰圈住她。 顾影回抱住他。 她的眼底流露出浓浓的眷恋,又在彼此紧锁的怀抱里缓慢消逝。 顾熙看不见她的神情,只是紧搂着怀里的人,埋在她披落的发丝里细嗅着朝思夜想的气味。 “小影就是小影,不是其他任何人,我从没有把小影当成别人……”他又把她搂紧了些,紧到她的身形曲线都完全和他贴合:“也没有不要小影。” “哥哥有喜欢过小影吗?” “我喜欢小影,一直都很喜欢。”顾熙闭上眼睛,心软得一塌糊涂,顺着她的话不经思考地吐露心声。 顾影的手指摩挲着他的颈后,声线已经全无滞涩之感,是她原本的甜软,在悄悄话的音量里带着不真切的笑意:“真的吗?” “嗯。”他终于把无日不惦念的娇躯搂在怀里,却不敢在此时生起一分邪念,只是不带情欲地和她紧拥着,恨不能把真心剖给小姑娘看,让她放心。 “是哪种喜欢呢?” “想对你好那种。” “是吗?我只想要独一无二那种。”她侧了点头,红唇就离他仅有毫厘之隔,气息轻轻洒在他的耳畔。 “要哥哥,独一无二的喜欢。” ps:我要改个文名吗?qwq 跟哥哥在帘后激吻 顾熙脑中在轰鸣作响。 他没有去想小影为什么忽然跟他这样说话,只是直起身扶起她的脸。 执起她的手放在肋骨左下的位置,极尽温柔地承诺:“这份喜欢,只对小影一个人。” 顾影感受着手下有力的心跳,慢慢勾起一抹笑:“我信哥哥。” “哥哥喜欢我,我很开心。” “那小影还愿意见我吗?”顾熙半跪在她面前跟她说话,五指扣着她的,偏过头轻轻吻了下。 他的轻吻十分自然,顾影由着他捉着自己的手,也没有躲。 之前那些她以为是自己误会的举动也就不言自明了,顾影多少还是有点惊讶,顾熙是什么时候对她有了这样的想法? 色中饿鬼似的,一上来就对她动手动脚,要不是哥哥,她可不会轻饶。 不过是哥哥的话……感觉会很美味呢。 顾熙似乎爱上了把玩她的手指,又吻了下,要她答复,“嗯?” “……愿意。” 顾影的手被他的唇摩擦着,手背的痒蔓延到心上,如羽毛轻拂,没有犯了瘾的不适感,却比方才闻着燃烧的雪茄烟气还要意乱。 在车上揩她油的色劲哪去了,刚才说过喜欢,现在她人就坐在这里,他却只会抱着她的手亲? 顾影踢了下顾熙的小腿,给他的西服裤腿踢上了半个灰扑扑的脚印。 顾熙没生气,捧着她的手在身前,不解地望着她。 她略歪了下头微笑道,“哥哥,要跟我接吻吗?” 他们从前也经常有兄妹之间的拥抱,亲吻却毫无疑问是第一次。 但顾熙没有犹豫,他把顾影的身子拉下来一点,就以半跪的姿势自下而上地含住了她的唇。 顾影想顾熙绝不是生手,不然怎么能这么熟练地一上来就吃住了她的嘴,吮着她的唇瓣,撬开牙关就勾缠她的舌尖。 她的小腿交叉起来盘在他腰上,俯下身不甘示弱地和他你来我往地唇舌激战。 他嘴里还有点没散完的烟草气,她把他的唾液搅到自己嘴里,想品点微末的香烟味道。 可他吸她吸得更凶,舌头很快就跟他斗麻了,被他肆意地碾压卷弄。 顾熙吻得不尽兴,搂着她的腰把她抱下来。 顾影到底是娇弱,不一会就有些气短了,又享受他的亲吻舍不得推开,只能眩晕着“唔唔”地轻哼。 她忽然想到顾熙年龄也不小了,说不定现在正谈着女朋友、未婚妻。 他出身名门,纵横商场,是人人趋之若鹜的豪门少爷。 她是他被赶出家门的妹妹,却勾着哥哥在只有一帘遮挡的餐厅隔间里跟自己接吻。 这个念头没让顾影觉得羞臊,她反而被亲得不自禁地磨了下湿润的腿心。 有点想要…… 哥哥那里是什么滋味呢?也像他的吻法这么凶吗? 顾影状似无意地把自己的抹胸往下拉了些,只到堪堪遮着两枚樱果,大片白腻的乳肉露在外面。 顾熙搂抱她腰的手果然受不住诱惑地向上抚去。 “少爷。” 莫维的声音隔着帘子传来,霎时惊醒了情欲勃发的两人。 顾影脑袋还晕着,脚底打软,嘴是分开了,身子却坐在他臂弯里起不来。 顾熙视线还黏在她嫣红的唇、奶油白的胸前,也没有扶她起来的意思,沉着声问道:“什么事?” “C市的项目出了点问题,需要您出面一趟。” 73终于…要搞事了 顾影红着脸,想着帘外有人喘息都不敢大声,接吻接得缺氧,眼角溢出了点点泪花。 顾熙抱她坐回椅子上,给她把抹胸拉上去,系上系带,理顺领口。 “把东西吃了,我叫人送你回去?” “不用。你走吧,不用管我。” 顾熙从公文包里翻出一串扣着粉红色HelloKitty钥匙扣的钥匙给她。 “我现在住在月华筑,你可以随时联系莫维让他送你来。” 顾影把钥匙丢进包里,示意他可以走了。 “不来的话,我会去找你的。”顾熙啄了下她的唇,盯得她点头同意才站起身往外走。 顾影独自吃着满桌的美食,切牛排切得有些手腕泛酸的时候,隔间的帘子再度被掀了起来。 “顾小姐。” 顾影慢悠悠地端起红酒喝了口,才朝外看去。 “你追到这里来,我都要替你老板夸赞你尽职尽责了,蒋恪。” “周总的吩咐是送您到公寓,您不配合的话,我很难办。”蒋恪立在帘前,健硕的肌肉把衬衫撑得布料紧绷。 “你告诉他了?” “报告您的位置,以及您接触的人也是我职责的一部分。” “咣当”一声,顾影把刀叉扔在瓷盘里,冷笑道:“我只是他的情妇而已,有什么需要他这么监控的。” “周总是为了您的安全。”蒋恪顿了下,压低了声音道:“我还没有将您见顾总的事情上报。” 顾影眯起眼上下打量了下他,勾起微笑,“你过来。” “小姐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说。”蒋恪低着头,没有看她。 “我要你过来给我切牛排,我手酸了。” 顾影晃了下酒杯,指了指对面方才顾熙坐过的位置。 “快点呀。” 蒋恪在她的催促下终于迈了进来,帘子重又落下,他坐在角落里接过她递来的盘子,拘束地低着头给她切起牛排。 “顾熙是我哥哥,周远知道,你也应该知道。”顾影抿了口酒,“我们家的事情,我不希望周远知道太多。” 名义上她依然是顾家的女儿,外界关注顾瑛的回归,却很少人知道她的离开。周远一定调查过她,但这中间的曲折,除了顾家人自己明白,是没办法打探清楚的。 “知道得太多,对你也没有好处。”顾影看他切了两块之后就很快上手,手法越来越熟练,欣赏的微笑中隐含着威胁。 蒋恪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我明白了。” 顾影被迫清心寡欲了好几天。 周远不让她碰。顾熙她本就还没打算做到最后……先晾晾他,况且周远看她看得紧,也没空去找顾熙。 知道周远今晚要回家,顾影心里有了个盘算。 蒋恪看着顾影掏出钥匙打开指纹锁的钥匙孔,倚着门边无奈道:“我想知道您哪来的这里的钥匙?” “昨晚上从周远包里偷的。” “周总要和她谈的是……算了,您还是回去吧,这真的不合适。” “我说合适就合适,你怕什么,有事我也会跟周远说清楚是我要求的。”顾影顺利地打开门,按亮灯,观察了下周远家的构造。 二楼主卧的门是双开的,设计很突出,顾影扭头冲他咧嘴一笑,道: “你可以走了,记住不要声张。” 74惊喜(ntr预警) 周远人生里的所有选择都只遵从理智判断下的利益最大化,和司殊宜结婚就是这一判断的产物。 只有一件事,是他唯一一次无法抗拒来自外界的诱惑。 他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把既是学妹又是他的下属的女人按在身上,阴茎急不可耐地捅进她的私处,在一次次属于情人的律动里,亲手粉碎了自己的原则。 没有人会相信这是周远做出来的事情。 哪怕是一个半月前的周远,也不会相信自己会包养自己的秘书,日日跟她不分时间地点地欢爱,行径与野兽无二,全无克制可言。 甚至连心绪都为她所左右,已经到了只要她在身边,就无法集中注意力工作,总有一半心神在她身上的地步。 而她不在身边…… 周远看了眼表,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心底无可遏制地涌起一阵烦躁。 这个点,平时他都跟影影腻在一起。 影影现在在干什么?有听他的话乖乖早睡吗?会不会又用两条腿夹着他平时睡觉的枕头磨她骚痒的小屄自慰呢? 惯例的房事为了照顾影影的身体停了好几天,她每晚都水多得能打湿被单,今晚本可以黏着她亲热的……他却已经快一天没见到她了。 但眼下这件事也拖不得。 书房已经完全成为了周家和司家各自的律师团的临时会议室,周远和司家的出面人分坐两端,不断翻阅过目新整理出的文件和律师交换意见。 司殊宜把发言权交给了司青,自己坐在代理律师身旁长长地沉默着,像是个旁观者。 周远开出的条件已经算得上是优待,但怎么比得上和周氏联合能得到的。 司青整晚上都没明朗过的面色越来越难看,他压低声音跟司殊宜道:“你就没有办法再争取争取?有什么不能谈的,他就是养私生子也可以谈啊,为什么非要离婚?” 司殊宜看了一眼周远,摇了摇头,“我从没见过他这么坚持……我不知道还能怎么办。” 上层的联姻里婚姻是一份彻头彻尾的经济契约,比起不可量化的感情,它只保护双方的财产联结。所以哪怕是各玩各的,大部分人也会选择维持名义上的婚姻。 她了解周远,就更不能理解他为何非要走到这一步。 司青抓起她的手,目露乞求地看着她,“周总不是对你很好吗?你们是有感情的,殊宜,你再劝劝他,啊?” 另一边,周远一目十行地快速读了几十页文件。 这个决定完全违背了他先前的考量,他又不愿意等待,势必会要付出相应的利益代价。 可他管不了那么多了。 大部分议题已经在他的要求下好几天前就敲定得差不多,他的目标明确,律师进展也就快很多。 他大致检查过就放下文件:“你们继续,我去换个衣服。” “好的,您去吧。”助理恭敬地接过那沓文件,为他让开路。 私人IM里置顶的那个对话框一天没有过消息了,他不在她身边,她就不会想他的么。 周远烦躁地扯了扯领带,按亮了主卧的灯。 他随手把手机放在床上,屏幕还亮在和顾影的聊天界面上。 他一粒粒解开衬衫扣子,眼睛垂着看着屏幕,期盼着对方发来消息。 一双熟悉的手忽然从后方摸上了他裸着的腹部。 “周总在想我吗?” 顾影环抱住他,脸贴在他精壮的背脊上,感受着他不可置信的僵硬。 “影影也很想你哦。” 虽然是想你的鸡巴。 “没有周总,影影睡不着……所以我只好自己来找周总了。” “影影?” 周远喜比惊还多几分,把她拉到身前。 你丢下影影是要跟别人做爱吗(ntr偷情微h) 情不自禁地把人拢在身前,看清楚她的脸,他才反应过来顾影出现在这里是有多不合时宜。 “你胆子太大了。” 他板下脸,屈身倒扣了放在床上的手机,“蒋恪送你来的?” “周总不想见影影吗?”顾影见他没有想象的高兴,失望地嘟起了嘴。 周远退了半步,站得离她远了点,看见她的穿着,呼吸又是一窒。 顾影刚刚在他的浴室淋过澡,裹着他最常用的那条浴巾,底下当然什么也没穿。 周远又退了半步,“不想……你把衣服穿好。” 他退,顾影就抱着胸学他迈着小步子往前进,“周总看着我说话呀。” 不是周远不想看她,是她实在过分。 本来可以完全裹住她的浴巾被她迭了半边,遮了上面就露下面,粉嫩的乳晕若隐若现,下面更是短得稍稍一动就要春光乍泄。 “把衣服穿了,我让人送你回去。” “那你呢?你丢下影影,是要跟别人做爱吗?” 顾影的卷发湿哒哒地黏在胸前,一对半遮半掩的大奶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如果不是这副妖精似的样子,光听她的叙述,还以为是有多可怜。 “周总猜猜……我刚刚在你床上做什么了?” 周远已经退到了柜子边,视野里无可避免地被出浴的女体占据。她发梢的水珠沿着纤长的肩颈线滚落在堆雪般的胸前,他腰后一挨上柜子,那两团白雪就也跟着撞了上来。 他喉结滚出一声低哑的询问,“什么?” “影影用周总的枕头磨屄了哦,软软的,好舒服,弄得影影喷了好多水,枕头都湿了。”顾影眨巴着眼睛回忆道,“周总以后是不是每天都要枕着影影的骚水睡觉了。” 软软的?还把她弄喷了?那真是骚得不行了。 周远压住想上翘的嘴角,让自己清醒一点。 他是来换衣服的,马上就要回去了,可不能被她绊在这里。 顾影的手撑在了他的腰际的柜子台面上,密睫微垂,在眼下遮出两片阴影:“现在,换我来猜周总刚刚在做什么了。” 她两腿跨开分立,把他夹在中间,抵着他的胸前缓缓施压。 “在影影只能用周总的枕头自慰的时候,周总是不是在跟周太太做爱?” 说的什么东西。 周远又有点生气、又有点哭笑不得,搂着她的腰就要把她抱开,她却乘势爬滑滑梯一样爬到他腰上,拽着他敞开的衣领质问他:“你们是不是在书房里做的?” “周总每天晚上那么硬都不碰影影,原来是肏过别人了。” 明知道她八成是在戏弄他,周远还是听得沉下了脸。 哪有这么血口喷人的。 “我没有。”他低声为自己辩解道。 顾影看着他握住自己腰的大掌,一把扯开了胸前的浴巾,大奶照着他同样裸着的胸前就是一顿乱蹭,嘴上还愤愤道:“不许推开我,不然你就是嫌我脏。” 嫌她脏? “影影,不能拿自己开玩笑。” 周远扶着她腰的手狠狠收紧了,手背青筋凸起,声线已然被激出了薄怒。 顾影还怕他不够生气似的,凑在他耳边说道:“你就是嫌我被别人肏了才不碰我的,是不是。” 在主卧里惹火周总(ntr偷情h) 周远闭上了眼睛。 如果不是他握着她腰肢的手力道大得吓人,顾影会真的以为他还是不为所动。 不着一缕的白嫩阴阜坐在他梆硬的腹肌上,两厢热度交迭,烫得吓人,穴肉细缝里湿意蜿蜒,顾影悄悄抿住笑意,等着他的强势。 周远却闭着眼抚了两下她的背脊线,把她抱了下去。 顾影赤脚站在地上,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她这副茫然的样子落在睁开眼的周远眼里,倒像是她真是因为被拒绝而惶然不安。 周远心下一乱,不再迟疑地跪了下去。 这下变成了顾影踉跄着后退了半步,身子向后倒,尾椎绊在柜子上。 两只脚踝却被握住分了开。 “啊唔……” 顾影剧烈颤抖着,捂住自己的嘴堵住惊呼。 周总居然、在亲她的花穴! 她洗过澡的穴干净无异味,只有一阵一阵浓稠的蜜汁在往外流,周远一亲上去就是一股淫水兜头淋下,带着她的骚甜味盈满他的口腔。 影影身子不一般,他一直都知道。 但是脸贴着,把她最娇嫩柔软的地方亲到嘴里,还是不可思议的体验。 两瓣肥厚的小花唇饱满紧实,闭得紧紧的,只有细小的绒毛,不像他的根部一样长满了阴毛。 他试着用舌头分开那两瓣,就听到影影难抑的娇吟。 “周总的舌头……唔啊!伸进来了……” 他一鼓作气往里面挤了些,就感到舌尖被吸夹的阻力,平时容纳他的阴茎,被他撑大贯穿的地方原来这么小吗? 难怪影影总说撑……贪吃的小可怜,这里要插粗大的肉棒,那可不得撑坏了。 他不再致力于深入,而是耐心地逗弄起两瓣花唇,在他舌尖的灵活扫弄下,两瓣许久没有得到过这样挑逗的花唇很快就颤动起来,一抖一抖地,为他吐出更多蜜汁。 “好棒啊周总……舔屄也好厉害,啊……影影要被舔死了……” 顾影圆润的脚趾死命地抠着地,没两下就带上了哭腔。 “那里,再重一点,呜呜,舌头上的颗粒……好粗糙啊,不行了!” “真的不行了,要丢了!周总在吸我的骚水……啊——” 这一波淫水格外丰沛,他连吸带吮地喝还是有几缕从嘴角流了出去,花唇一缩一缩的,她两条腿软趴趴地耷拉下来,被他架在肩头。 影影到高潮了。 他还没开始舔她最敏感的花蒂呢。 顾影手肘勉强还撑在台面上支住上半身,周远捧住她下坐的臀瓣,把她腿根打得更开以方便他观察。 他正欲更进一步,门却忽然被“笃笃”地敲响了。 “阿远,你在吗?” 是司殊宜的声音。 “我想跟你单独聊聊。” 清脆的女声在门外响起,周远脑内霎时清明了一大半。 又被她勾引住了……他丢下开到一半的会,竟然在卧室里给她舔穴舔得这么不可自拔。 而且房门还没锁! 他托起顾影的臀瓣,眼看脸就要离开她已经被舔得湿润泥泞的蜜地,顾影撑在桌台上的手肘却猛地一松。 赤裸的娇躯滑落,柔软的臀瓣正对着他的脸坐了下去。 顾影的大腿内侧紧紧夹着他的头,两瓣颤动着的肉瓣猝不及防地被他的鼻尖顶开,和他的唇瓣狠狠摩擦,连花蒂也被突如其来地撞击照顾到。 顾影下腹酸麻得脑内一片空白,喉头发涩,带着哭腔的声音小小的。 “周总,我、我太紧张了,脱力了,对不起……” 77在总裁和他太太的房间里被总裁口到潮喷( “周太太,对不起,我坐到周总脸上了……” 顾影两腿紧夹着周远的头,腿心潺潺的桃花源骑在他脸上,手摁着他的脑袋就开始扭动屁股,碾磨花唇。 “嗯啊……太爽了周太太,你再等一下,让周总再给我坐一下……一下就好……” “要喷了!” 不知哪一秒就会被司殊宜开门撞见、或者被周远推开的紧张感,让她几乎是把一秒当十秒用地在快速磨穴。 花蒂在周远的唇纹上被凹凸碾弄,鼻尖戳进嫩屄的细缝里,她身段起伏间不过半分钟就喷了出来。 蜜液水泵一般往外涌,顺着腿根滴滴答答流到地板上,在室内晕开淫靡的香气。 顾影眼前一片白眩,仍骑在周远脸上,泣音浓重地小声说道:“周太太,对不起,我不小心喷了周总一脸的骚水……” 她在上司和他太太的卧室里,骑着上司的脸,晃着大奶,被上司口到潮喷,骚水流得满地都是。 而上司的太太在一门之外还对此一无所知。 不得应答的司殊宜又叩了几下门。 “阿远?” 被骚屄堵着嘴骑脸的周远也终于在顾影软着身子高潮的时候把她拉了下来。 全裸的美人腿上刚拆了纱布,他心中恼火,却连多用点力气都怕摔着她,只能把她拽到怀里打横抱起来,还要强作无事地粗喘着对门外说道,“等一下。” 顾影刚刚喷过的骚穴却又开始痒了,只在穴口浅处的刺激完全没让她被吊了好几天的胃口得到满足。 她扒拉着周远的脖子,肌肤大片地和他相贴,椒乳在他身上挤压摩擦,伏在他肩头小声地在他耳边戏谑道:“周总,要是被周太太发现,你舔了自己秘书的小骚屄怎么办。” “还把你们的房间喷得到处都是骚水。” 周远瞥了她一眼,掌掴了下她的臀,“别发骚。” 顾影被打得臀浪起伏,刚高潮过的两瓣嫩肉又缩了缩,禁不住地在他怀里抽噎了一下。 周远耐着火气把她带到浴室放下就要离开,“在这待着不要出去,等我回来。” 顾影怎么可能让他如意。 她黏皮糖一样攀着他的脖子又往他身上爬,咬着他的耳垂吐气:“不准走。” “影影的骚屄好痒,你帮影影插一插好不好。” 她两腿挂上了他的腰旁,泥泞的蜜穴往他鼓囊着支起一团的胯下蹭。 “帮影影,插一插。” 她单手替他解开皮带,掏出那根快撑破裤子的巨物,急不可耐地就往穴口送。 周远一面扯她攀在他脖子上的手臂,一面又要把她凑上来的屁股推远一些,一时不防阴茎就被她从裤子里放了出来,龟头碰到了湿腻的穴口。 他抓着她的胳膊,“不要闹了,下去。” 花阜被淫水润得无比滑腻,大龟头没戳进窄小的穴口就被滑开了,顾影把着他的龟头悄悄瞄准。 “周总肿得这么大,出去不怕把裤子撑破了吗?” “让影影帮帮你吧。” 周远好不容易扯开她的手臂,浴室外却忽然传来把手的响动。 “阿远,我进来了?” 与此同时,失去向上的拉力的顾影身子快速下坠着。 穴口紧闭的两瓣被下方硬得跟烙铁一样的大龟头轧得开开的,肥厚的肉瓣都被撑得几近透明,重力作用下汁水横流的穴道顺势将半根巨物纳了进去。 久旷的身子乍然吃到巨物,饥渴的媚肉重重迭迭涌上来缠附着肉棒。 唔,被周总插入了。 78在总裁太太身边被总裁肏进了子宫(ntr偷情 蜜穴饥渴地吞下半根胀大得夸张的肉棒,顾影挂在周远身上抖得跟筛子似的,眼角都胀出了泪花。 好满足…… 被几个男人频繁喂养调教过的身子习惯了激烈的性爱,却被生生吊着空虚了好几日,顾影从未觉得自己这么渴欲。 肉棒轧开穴肉,插到一半她就哭着喷了,?指甲陷进周远的臂膀里,两条白皙的小腿无力地从他腰上滑下来。 以至于周远什么时候关上了浴室的门,?把她压在了洗漱台上都不知道。 不过他也没法出去了,衬衫皱皱巴巴地敞着,西服裤被她浇了一大块水渍,同样好几日没得到过释放的阴茎膨胀到夸张的地步,被紧窄的小屄含了一半。 怎么还出得去。 顾影还在适应着他的巨大,视野里模模糊糊的,看不见周远此刻眼神有多危险。 高潮后的穴猛吸着肉根,圆状的冠头硌着层层迭迭的嫩肉,在她潮喷的水液浸泡下却愈发坚硬起来。 她仰起头,纤长的颈项和雪白胸乳上点缀的两点红樱跟着浮起。 “周总,周太太进来了……她在找你哦。” 周远扶着她的腰,下身保持着入了一半的深度,没有再往里肏,却也没有出去的意思。 欲气席卷了他,让他沉稳不复地哑着声问道:“所以呢?” 顾影眉间微蹙起,低下头,弱了点气势抿嘴道:“所以……要不您还是出去吧,周太太在等您呢。” “影影刚刚高潮过了,没有那么想要了。” 不想要了? 这是顾影能说出来的话? 但她后靠在冰冰凉的镜面上,松开了夹他腰身的腿,主动把腿根分开,真的摆出了随时准备配合他撤出的样子。 如瀑的卷发披散在她肩头胸前,小脸微垂,莹润的肩头弓着,是难得的乖顺和娇羞神色。 不过分开到快拉成一字直线的大腿根,也是诱人深入的姿态。 周远握着她的腰嗤笑了一下,灰冰玉色的虹膜映出危险的暗红,有如复苏的火山口星火涌动。 “出去?你的屄是这么说的吗?” “小荡妇?” 伴随着他似嘲带讽的嗤笑,顾影抓着洗漱台的边缘狠狠喘了下。 因为他又推了小半根进来。 对窄小的花穴来说,这已经是到底的尺寸了。 虬结的青筋刮过嫩肉,铁盖般的龟头顶上了花心深处的小口,疼爽交加,顾影觉得从指甲盖到后脑仁都窜着过电的麻意。 更让她发麻的是司殊宜在卧室里走动的脚步声,最终停在了浴室门口。 司殊宜在两米外扬声问道:“阿远,你在浴室吗?” 周太太,周总不但就在浴室里,他还压在我身上,又粗又硬的大鸡巴肏了我的穴,推都推不开。 我想让他出去的,但他非要往里肏。 现在已经撑满了,好涨,你没有让他满足吗,怎么这么大…… 啊……要死了……周总他怎么还在往里肏。 不能再往里了……精液弄进那个地方会怀孕的,周太太,怎么办,我会怀上你老公的孩子的。 龟头堵进子宫里的时候,顾影的手肘“砰”地磕了下镜面,跟她溢出口的颤音重迭在一个音节里。 “阿远?你在干什么?怎么不说话?” 79像破布娃娃一样趴在洗漱台上被狂肏内射(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干屄呀。 司殊宜的声音近在咫尺,顾影紧张得穴肉绷得更紧了,蜜穴裹着肉棒像尺寸不相符的皮套子,每一寸褶皱都被拉伸到极致。 “我想洗个澡。” 周远额角汗珠直流,嗓音嘶哑地回答道。 他试着往外抽出被宫口吸夹住的龟头,却发现顾影的花心缩得奇紧,根本拔不出来。 顾影一口吃得太撑了也不好受。过度的兴奋和紧张让她浑身僵硬,身下被异物撑得欲裂的那处尤其,龟头直挺挺地戳着宫心,像被锁在里面了一样。 “放松点。” 他掐了下她白腻的臀肉,低斥道。 “太大了,疼……”顾影抬着水润的眸子,控诉他的蛮横。 周远揽起她,几步走到花洒下。 水哗啦啦地淋下来,把两具相对着交合的肉体打得湿淋,浴室内的温度也跟着急剧升温。 顾影踮着脚才踩在他脚背上勉强着地,手扶着把手稳住身子,承着他一下一下在宫心的小幅研磨。 周远一时抽不出被绞住的肉根,只能嵌在她身子里给细细地磨穴帮她放松。 他动作急躁,捏她奶儿的掌下也有些失了轻重,乳肉几下就被抓揉得红痕斑斑,乳尖也被他有一口没一口地嘬得微微刺痛。 顾影倚着他咬住唇娇娇地喘,宫颈还没放松下来,穴里的吸力又遽然加大,非要他更失控些。 “周总,影影好疼,你轻点好不好。” “影影的屄都要被你撑爆了,奶子也被捏疼了。” 周远在她宫心里才研磨了几十下,她就软着腿坐在强劲有力的鸡巴和堵在花阜的两个囊袋上又一次潮喷了。 蜜水对准马眼冲刷而下,穴肉一层一层地套着他猛吸,大有不把精水吸出来不罢休之势。 周远又扇了下她的屁股,这下没有收敛力道,淋浴的水声中都能清晰听见“啪”的一声。 肥臀中央深处裹着肉棒的嫩肉自然又紧了几分。 周远手掌桎梏着她的下巴,拇指伸进她齿间捻她的唇舌,语气更是卷着冰渣子,“轻点?轻点能让你爽吗?” 顾影唇舌被他指腹搓揉,奶子也被大力捏着,柔嫩的蜜穴更是被巨物不留情地撑在最深处,最柔软的地方都被霸占着施虐,她却只能感受到无边的快意。 “这才多久就高潮这么多次,影影,就这么骚?” “唔唔,是周总的鸡巴太厉害了,撑得影影又痛又爽,周总每天都给影影吃好不好,影影好喜欢。” 说话间周远终于在她放松下来的间隙里把鸡巴抽了出来,从根部到龟头,负距离的深刻摩擦让她的淫水泄个没停。 还不及她懊悔没缠着肉棒多吃会,就听到周远喑哑的命令。 “转到后面去,把屁股撅起来。” 这是要后入射给她的意思了,顾影自然乐意,乖乖扶住把手,撇开腿,把被干得穴口还没闭拢的潺潺蜜地翘起来,咬着唇感受巨物自后方深深贯穿私处的触感。 周远没有恋战,只是纯粹为了快速发泄,但这几百下的后入抽插极顺他的心意,他抓着她的臀瓣肆意顶胯肏干,在她穴缩得最猛的时刻折起她一条腿把她扣在怀里深交,回馈给让他失控的身体以更强烈的失控。 完全放开兽性的周远也没让顾影失望,她十多分钟里高潮几乎一波未停一波又起,像是要把这几天欠下的都一次性补齐,被干得白眼都翻出来了。 最后她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一样弯着腰趴在洗漱台上接受了精液的射入,意识飘远间,只听到水停后周远已经跟门外的司殊宜聊起来了。 他插在她体内持续射着精,同时淡定地给自己扣上衬衫扣子,光看上半身,仿佛已经恢复了平时衣冠楚楚的样子,只有细微发颤的声线暴露着他释放的舒爽。 “……这种话不用说给我听,回去吧,我一会就过来。” 79七日之痒 顾影趴在洗漱台上直不起身子,从镜子里可以看到周远拿手纸擦了下身,就把那根让她高潮迭起的大鸡巴收回裤子里,又恢复了那副性冷淡的样子。 顾影埋在臂弯里发笑。 周总知不知道,他高贵冷艳的样子才让人想撩拨,想看他也为情欲发狂。 “笑什么。” 周远不敢看她凹凸诱人的背部曲线和白嫩屁股下随着身子一颤一颤小口吐着浓精的地方,多看一眼都怕忍不住再来一次,只能平视前方,从镜子里跟她对视。 “没什么,不是要找她吗?你去吧。” 顾影短时间内喷了太多次,俨然已经进入了贤者时间,趴着歇息酸软的腰身懒得动弹,也不勾引他了。 周远捞起她,轻声询问道:“你在这里等我吗?” “为什么等你?我困了。” 顾影腰肢被他捞起,手扶住洗漱台就要躲他从后贴上来的怀抱。 “诶——你离远点。” 周远眸光一滞,眼睑微垂着看她,淡声提醒道:“影影,我们刚做过。” 是最亲密的人才能做的那种事。 “就是刚做过才要你离我远点,好热,贴在一起干什么。” 浴室里蒸桑拿似的闷热,她才剧烈运动过,浑身都湿黏黏的,每个毛孔里都蒸腾着热气,周远还往她身上贴,不嫌热吗? 而且他刚换上的白衬衫,是打算染上她的体味再出去? 顾影完全忘记了完事后的周总会格外粘人,会要听她情话讨好。 她只是木木地看着总裁从镜子里盯住她的目光从热切到逐渐冷淡下来,最后取了架子上的金丝框眼镜戴上就出去了。 啧啧,眼镜是什么气场切换器吗,戴眼镜的周总看着禁欲中又有一丝骚气…… 下次让他戴着眼镜做爱? 顾影套上衣服就离开了。 情妇就该有情妇的本分,在金主家里过夜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她刚走出后门,就看到立在廊下,跟夜色几乎融为一体的蒋恪。 天气已经有些转凉的迹象了,料峭的夜风一吹,刚才还汗津津的身上就冒起了寒意,顾影抱着胳膊经过他。 “你还没下班啊?” “我估计您还会出来,准备接您回去。” 蒋恪恭恭敬敬地落后顾影半步跟着。 “那你倒是猜对了。”顾影微笑了下,“车在哪,我腿有点软。” 蒋恪扫了眼她七分裙下光裸的莹白小腿,稍顿了顿答:“就在前面。” “你送我回我自己的公寓。” “周总让您这段时间都跟他住。” 顾影闻言立即皱起眉头,不耐烦道:“我烦了,不要跟他住,送我回去。” “……好。” 顾影答应了蒋恪上楼之后要马上拉开帘子亮灯给他看,她快要走到家门口时,却有一丢丢后悔起没让他送她上来。 那个几步外坐在她家门口的醉鬼是谁? 白领公寓还有这种治安问题? 她止住脚步,犹豫着要不要叫物业安保上来解决,那人就抬起头循着她的方向看过来。 他的问话像是从虚空传来,轻淡得恍如臆想:“伤好了吗?” 夜色幽静,他孤影落拓地坐在她门前,腰间还扎着绷带,亚麻衬衫的衣襟上尽是酒渍,形容不可谓不狼狈。 不要死我家门口 毕竟是随时会有人来往的楼道里,顾影回身看了眼不远处的摄像头,也没有太害怕。 她打量了片刻他逆光的脸,忽然笑了。 “裴总,是嫌娱乐板块不够你发挥的,想上个社会新闻吗?还是PBB被整破产了,你要在我家门口酗酒。” 裴方怀对她的奚落充耳不闻,只盯着她裙下沙哑道:“你那天受伤了,给我看看伤势好吗?” 顾影匪夷所思地望着他。 “我当时……没有注意到。抱歉,当时是我昏了头。” 他的手放在肋间,话语间额角青筋暴起,貌似说得很费劲。 “我不知道弄伤你了,伤得重不重?” 他说着就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要朝她走过去。 “你别过来!” 顾影吓得变了脸色,连连退了好几步,他才停下来。 他半弯着腰,脸色都是白的,“你不要怕,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势。” 他一醒来就想来找她了,但他刻意让周远的那拳直接打裂了他的肋骨,连带着胃出血,抢救了叁天他才醒过来。 他只想见见她,怎么样都行,他想确认她没事。 她衣裙染血地不省人事,已经够吓他的了。 “我没事。”顾影拧着眉心,看他像是没有什么攻击力的样子,才耐着性子说道:“已经快好了。” “膝盖,给我看看。”裴方怀定定地看着她坚持道。 见他一味地只图这件事,顾影索性撩起了裙摆,给他看她新结痂的膝盖。 “裴总,我没想报复你什么,我也报复不起。” “你就别再来招惹我了。” 裴方怀仔仔细细瞧了她的伤处,才略微放下心。听了她的话,勾起嘴角自嘲道:“你其实也不在乎周远。” “是别人都可以,只有我不行。” 顾影也笑了,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酸笑话,又顾忌着在楼道里,只能把笑声压得低低的,片刻后才打住道。 “裴方怀,你这个话的酸劲真的会让我觉得你在发疯。” “那我承认我就是在发疯。” “好笑吗?” “我承认我嫉妒周远,嫉妒所有能让你心甘情愿的人。” 裴方怀说这话的神色也有几分漠然,好像说的不是他自己,而是某个他从前瞧不起的会对女人一见钟情不可自拔的废物。 她还没有把裙子放下来,他能看到她膝盖内侧顺流而下的几缕白色污浊,眼中自嘲意味变得更浓。 他刚刚能下病床就赶来找她,坐在她门外等了一晚上才等到她。 却是等到她跟人做完爱回来。 他闭了闭眼,说:“你至少应该让他戴个套。” 顾影注意到他目光的异样,自己也低头看了下。 她方才腹肌震颤,囤着精液的地方受肌肉压迫,窄小甬道里早就挤满了的液体堆积在穴口,乘势被挤出了体外顺着腿根滚落。 她放下裙子微笑道:“这跟您没关系。” “还有,您最好是喝多了在胡言乱语。” “不然您要是真的这么在意我跟谁睡了的话,那我可以保证……您会很惨的。” 顾影确认了他应该是因为某些原因行动迟缓,放下心往前走。 她经过直不起腰的他身边,听到他轻声地问: “我在意,你要怎么让我惨?” 顾影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伸手在他捂着的肋骨处,轻轻推了一把。 裴方怀登时面白如纸,踉跄了一步跪坐在地上,她紧跟着一脚踹了过来。 是他扎着绷带的地方。 顾影瞥着他本能地缩起身子瘫在地上,弯得像一头虾米,她径自打开了自己的门。 “要我通知你助理来吗?” “不要死我家门口。” 乖怯 所有与感官强相关的快乐消退后,都是空落到极点的麻木。 房间里漆黑如噬,顾影抱着双腿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边上,眸光没有焦点地出神。 直到窗外一阵雷声轰鸣划开雨暮,闪电照亮了室内一瞬间,她才发现了什么似的,伸手掂起面前的烟灰缸。 这是……没清理干净的烟灰? 虽然极薄不易察觉,但却是完整的一圈雪白落在缸底,她沾了一点粉末在鼻尖细嗅,烟气稀淡,和她平时会抽的烟灰形状气味都大不相同。 她眯起了眼。 电话刚响起顾熙就接了起来,他看了眼来电名称,冷厉的眸光微微软化。 “哥哥。” 他嘴角勾起了点弧度:“终于想起哥哥了?” “我、今天出差回来了。” 女孩子一句话停顿了好几次,那边环境似乎十分嘈杂。 他细听才能发现是绵软的嗓音哭哑了,在低低地抽噎着,“哥哥,我好怕。” 顾熙手上的钢笔一下划破了纸张,心也提了起来,“怎么了?” “打雷……” 她只简简单单说两个字,顾熙就反应了过来。 小影虽然是比照着最标准的淑媛范式教养的,但父母对她管教得多,亲近反而少,她的性子也就乖怯一些,从小就怕这些动静大的异响。 顾熙捏了捏眉心向落地窗外看去,才注意到窗户玻璃一片模糊,外面不知何时已经下起了滂沱大雨。 A市并不经常有这样雷电交加的雨天,他听得她小声地哭,心尖上刺疼里又泛起点久违的甜丝丝。 “你在哪?” “月华筑。” 顾熙眉心皱起,当即丢下笔就往外走,“我家?你进去了吗?” “没有,在外面。” 在外面? 雨这么大,又是大风天,在廊下避雨都得淋成落汤鸡。 “怎么不直接进去?我给你的钥匙呢?” “我问了莫维……他说、他说你不在家,家里有别人。” 莫维让她在外面淋雨? 顾熙胸膛起伏了两下,极力温声道,“别管那么多,你先进去。” 听到她应下,他又问:“衣服湿了吗?” “湿了。”顾影看着自己湿透的衣服说道。 “进去先洗个澡,二楼楼梯左手边第一个就是给你准备的房间,衣帽间里有几件你能穿的衣服,先换上,不要着凉了。” “我现在就赶回去。要是你的身体有哪里不舒服,要马上告诉我,嗯?” “好。”顾影答应着,细密的眼睫还挂着泪珠,嘴角却绽开了笑涡。 别墅沉重的大门装置得很有科技感,推开不发出什么声音。 顾影脱下滴着水的小皮鞋俯身放整齐,就看见玄关处的地毯上已经摆了一双缎面的黑色高跟鞋。 她怔了半晌,默不作声地拖着湿裙子上楼。 水迹蔓延到顾熙说的房间门口,她拧开把手,迎面却是一声女人的惊呼。 穿着浴袍头包浴帽的女人就站在门口,满目惊愕地看着顾影,很快就发现了她的面熟,回忆了片刻迟疑道:“你是……” “顾影?” 顾影点点头,也恍然想起来对面的人是谁。 她耐住身上往骨头里钻的寒意,微笑道。 “柳亦云……好久不见。” 哥哥好像对她的size有误解 “你怎么在这里?” “知道熙哥回国,顾伯母就叫我来A市了。你怎么这时候过来,找他的吗?” 顾影不知如何作答。 来时满腔想发泄的情绪像被活活塞住了去处,一切都索然无味起来,她低低应了句“嗯”。 “外面好大的雨是不是,看你淋成这样,赶紧洗洗换身衣服吧。” 顾影被她拉进房间,湿凉的手腕被热腾腾地握住,她却没觉得是暖意,反而打了个寒战。 柳亦云跟顾熙终于在一起了吗? 是好事吧。 顾母选定的门当户对的儿媳,和顾熙青梅竹马,十年如一日地真心追求。 顾熙又不是木石,哪有不为之心动的道理。 只是什么独一无二……又是顾熙骗她的。 柳亦云没想到会在这遇到顾影。 作为顾家的准儿媳,当年的事她多少也知道,面对着既是又不是的小姑子,她也有些尴尬。 顾影扶着门边看着一副女主人派头的柳亦云忙前忙后地给她在浴缸里放热水、拿毛巾。 “你一会先穿我的衣服好吗?阿姨已经回家了,我去给你煮点姜汤?”柳亦云问道。 “好,麻烦你了。” 顾影注意到柳亦云从行李箱里给她拿的衣服,猜柳亦云也是刚来没多久,洗好澡,还是转去衣帽间看了眼。 她不过抽了一件出来看了一眼就知道这的确是顾熙给她准备的。 精密的刺绣蕾丝绲边、绝不露一点上臂和锁骨的保守款式……顾熙给她挑衣服的眼光还真是一点没变过。 不过这个尺码,顾影在镜子前比划了下,顾熙是不是对她的size有误解? 她小时候是发育得迟,但现在该有肉的地方可是一点都不少。 顾影第一碗姜汤落肚,顾熙就回来了。 他一迈进餐厅,柳亦云就迎上去亲热地喊他。 “熙哥回来了,你有没有淋着,也来喝一碗吧。” “我不用。”顾熙看了眼表,“不早了,你去休息吧。” “没事,我煮了好多呢。” 柳亦云说着就跑进厨房给他张罗乘汤。 顾熙没再发话,却盯着餐桌上那个背对着他的方向,始终没有回头的女人。 “小影。”他解下腕表,在她身边面对她坐下。 顾影拿纸擦了擦鼻子,“顾先生,不好意思,这么晚来打扰你,我一会就回去。” 还是不看他。 顾熙叹了口气,曲起指节刮了下她剥皮鸡蛋似的脸蛋。 “又叫我顾先生。拿了我的初吻,不想对我负责,是不是?” 顾影捏了捏拳头,“花言巧语。” 还骗她,承认就这么难? “别生气,妈妈今天安排她过来的,我事先也不知道……”顾熙执起她的手在胸前,前倾着凑近看她。 顾影听见柳亦云打转的脚步声,立刻甩开了他的手站了起来,也就打断了他的话。 “我等雨小点就回去,不留宿了。” “你不是来找熙哥的吗?事情谈完了吗?外面还在下雨,不用急着走的,这里好多房间,随便挑一间住下吧。”柳亦云给顾熙放下碗,奇怪地道。 “不用了……” “柳小姐,你去休息吧,我跟小影单独谈谈。” 柳亦云看看顾影,看看顾熙,好像有什么就要在脑海里闪现,却半晌出不来。 她撇了撇嘴道,“行吧,我住哪里?” “除了楼梯口的两间,其他随你,我跟你说过的。” 柳亦云气笑了,“你的房间也就算了,次卧有谁住,我不能住?” 顾熙见顾影倦怠地打了个呵欠,微微皱眉道:“我有我的安排,你先上去。” “行,不住就不住,你当我稀罕么。” 柳亦云摔开餐厅的珠帘离开了。 小影是会勾引哥哥的坏孩子 餐厅里一时只有顾影在池子里冲洗碗勺的水声,她听着这场无趣的闹剧,看都懒得多看一眼。 顾熙站在她身旁,生平极少地感到慌张,手指都快僵硬。 他有没有私心? 当然有,想看小影有多在乎他,会不会为他吃醋。 ……但如果她不在乎呢?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顾影把碗放在架子上晾着,经过他身边就要离开。 顾熙下意识地握住她的手腕,这才觉得眼前的境况有多棘手,他又是多盲目自负,才会觉得小影听话懂事,他只要比以前更用心地呵护,她就会回到他身边。 “放开。” 她眼角蕴着没有温度的笑,抬眸看了一眼他。 顾熙手指用力得骨节青白,紧盯着她的神色,生怕错过半分。 “她会出现在这里是我的问题,但我没有跟她交往。” “我也没有女朋友,从来没有。” 所以只要你愿意,你就是独一无二的。 “小影,你相信我。”顾熙站在她面前,低头轻声道:“我会处理好的。” 顾影扯开自己的手腕,他不敢强拉,只能以身体挡住她的去路。 她被迫停下来,揉着自己通红的手腕,幽幽道:“说完了?那换我说了。” 在他滞涩的目光里,她往后靠着坐在桌沿,从裤兜里掏出半包烟,徐徐点燃。 火机“咔擦”一声,反叛的火苗在她指间点亮,烟丝从红唇间袅袅升起,她轻轻笑道:“顾熙,我是你的玩意儿吗?” “你可能觉得,我从小就什么都听你的。我只能依赖你,就会无条件信任你……即便我之于你,无关紧要。” “可是你真的了解我吗?” 她坐在桌沿,手里拈着烟,甚至跷起了腿。 一桩一件,都是从前那个被他娇养长大的小影,不敢也不会做的。 顾熙看着她撕掉乖巧的伪装,在他面前无所顾忌地露出这样乖张不驯的一面。 这绝不是他想要怜爱疼惜的那个小影。 但烟丝熏花了他的眼,也眩晕了他的大脑。 他站在她几步远的地方,像被扼住了呼吸一样,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比起在她房间里看到的,真实目睹让他袖管下的手臂都沾染了罂粟一样兴奋地发颤起来。 小影的另一面,是这个样子的么? “哥哥,我是个坏孩子哦。” “会玷污顾总的坏孩子。” 没有预想中的不悦,顾熙垂眸品味着这阵神魂都为之战栗的愉悦和迷恋。 目光所及她肆意乖张的坐姿、她裤腿下白嫩的脚和其上鲜艳的指甲油,都有了不一样的吸引力。 “在我毁掉你之前,你还有机会……现在放我回去,你还可以做你的少爷,跟你的未婚妻好好过日子。” 毁掉他?顾熙想,这可真没有夸大,现在的她的确有毁掉他的资本。 不然怎么解释他在这一根烟的时间里如擂鼓的心跳。 他一步步走了过去,俯身撑在她身侧,“然后你要离开我?” “说清楚点,是为了你好,不要再跟我有任何牵扯。” “哥哥不接受。” 顾熙眼角弯起点病态的笑意,包握住她的手,微凉的触感黏附着她的手。 他忽地碾灭她快烧尽的烟头。 “小影……” 高温很快就烧破皮肉,他却还嫌痛觉不够让自己清醒,含住她的双唇就想吻。 皮肉烧焦的气味让顾影皱起了眉,她扬起手,在他开始吮她唇珠的时刻重重扇了他一下。 “我让你亲我了吗?” 85被当成情人养的妹妹 顾熙低眸看着她,手指摩挲了下她被他吮过后沾着光泽的唇瓣,“抱歉,太想亲了。” “小影很甜。” 舌尖回忆着跟她深吻纠缠的味道,泛起挠心挠肺的痒,他忍不住在她冷冷的目光里扶起她的下巴又舔了下她的唇瓣。 “你还亲,滚开。” 顾熙纹丝不动地由着她捶打了两下,就着跟她鼻尖相抵的姿态把她桎梏在桌子和自己之间。 “小影没有真的想离开哥哥,是不是?” “我就是要离……唔。” 双唇又被他侵袭,顾影守住了牙关,却被用力地几下吸麻了唇珠。 一被放开她就捂住了嘴瞪他。 还说是初吻,哪有人初吻就这么有技巧的。 “哥哥真的是第一次。”顾熙像是看穿了她的心声,无奈地笑。 他蹭了蹭她的鼻尖,吐息羽毛一样拂过她:“小影说得不对,你对哥哥不是无关紧要的人。” “你对哥哥很重要。” 他的手收紧,虚虚圈住了她的腰肢,离得这么近,他眼里泅开的墨色都要淹没过她。 顾熙想上她。 顾影很容易察觉到这点。 男人发情的时候总是异曲同工。 得了肌肤饥渴症似的要贴上来,狗一样乱啃乱蹭,就差把哈喇子滴到她身上。 一张嘴净是些事后就抛到九霄云外的鬼话,可不就是他现在这个样子。 虽然她大晚上来找他也有些夜里空虚的意思,但见了柳亦云就不太想那档事了,他怎么忽然反而变态了…… 见了她放荡的模样突然就兴奋了?不是喜欢又纯又乖又好骗的吗? 顾影回忆着他从前是怎么调教自己的,是养妹妹还是养地下情对象呢,怕是早就馋她身子又怕她太知事,养成又纯又乖又好骗的,被他吃干抹净了都不知道。 懒得听他辩白,她兀自踢了踢他的小腿: “我要回去。” “小影先说,还要离开哥哥么?” 他的视线若有似无地落在她唇上。 顾影觉得她再答一次要,就会被他摁着狂亲,不是前两次蜻蜓点水那种,说不定比在西餐厅里还要过分。 不过,岂止顾熙对她白切黑的样子着迷,她也觉得这样重欲的顾熙很有意思。 反正是他主动要求的…… “那要看,哥哥觉得小影有多重要了?” “小影不想委屈自己了。”她牵起他被烫伤的那只手,戳了戳他如玉修长的手指上那个丑陋的血洞。 “我相信哥哥……哥哥不是不重视小影,只是哥哥心里比小影更重要的人和事情都太多了。” “跟着哥哥,小影就会一次又一次地被委屈。就像今晚这样。” 她秀气的眉头拧起,神情耷拉下来,似乎十分伤神。 他又让小影难过了…… 手指焦黑的伤口也在疼,心口也跟着她的埋怨在疼,两相比对,顾熙觉得心疼还更多些。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他停在她腰上的手轻轻移到她的背部拍了拍。 “小影,我……” “嘘。” 顾影像是预感到他要说什么,制止了他的话头。 “我不要哥哥给我承诺。” 他搂着她的手顿时僵住了。 “哥哥也做不到。”顾影抿起嘴,神色几分失落。 “我只要哥哥答应我,下次对小影做选择的时候,你会遵从这里的想法。” 她的手覆上他胸膛下搏动的地方,一字一句道。 顾熙垂着眼,和她一同听了自己几十秒的心跳。 “好,哥哥答应你。” “那就够了。” 顾影揉了揉困涩的眼睛,转而道:“我真的要回去了。” “太晚了,就在这休息,我明天送你回去。” 顾熙本就心地不纯,又这么近地贴着她的身体,不免起了反应。 他对她有欲望,本来不是要遮掩的事情,但小姑娘现在抵触他,他不敢给她知道。 “我不要睡别人的房间。” 那本来就是给你的,顾熙默念了一句,又观察着她的神色试探道:“我的房间,好吗?” 86自慰被哥哥偷窥了全程 “你的房间?”顾影望着他他眸中浓重的欲色,哼笑了下,“你想得美。” 顾熙立刻补充道:“不做什么。你睡哥哥的床,哥哥去别的房间。” “嗯……”顾影抬起膝盖,蹭在他不动声色隆起的胯间,顶着他炙热的那物磨了磨。 “真的吗?” 她眸子无辜地眨了眨,盈盈然的水波流转,引人犯罪。 顾熙也有几分被识破的窘迫,胯部却不受控制地迎着她的膝盖极细微地摆动着:“……真的。” “可是哥哥下面肿得好大哦。” “是亲了小影就这样了吗?” 顾熙想,比那还要变态,是抱住她就开始有反应了…… 她温香软玉的身子就在怀里,他想搂着她纤软的腰,揉揉那对儿随着她的一呼一吸起伏的双峰,品品那两条纤秾合度的白腿下的春光。 但他只能承认来显得自己不那么变态:“是。” “哥哥是不是,想睡小影?” 想睡,想在这里就睡她,诱哄她在餐桌上打开腿,给他享用她最美味的身体。 小影的身体,是怎么样的呢? 他做了她那么多年的哥哥,肖想了她那么久,却还没见识过妹妹最甜美的模样…… 顾熙被自己的幻想和兴奋激得红了点耳根,鼻腔泄出几声被她磨爽了的轻喘。 他喉结滚动,知道妹妹的顾虑,承诺道:“哥哥会自己解决的。” 他撑着桌角的手不断用力,生怕自己忍不住去触碰她近在咫尺的皮肤,托着她的腿肚子就分开她的腿…… “哥哥会不会趁小影睡着了,非礼小影呢?” “不会。”顾熙答得很快,却带着几分心虚的味道。 非礼?他岂止想非礼她,还想肏哭她,小姑娘一觉醒来被哥哥肏上了高潮,该是多美…… “变态哥哥。” 顾影看出来他的言不由衷,勾着嘴角无声笑了笑,朝他伸出手。 “那哥哥抱我上去吧。” 顾熙顺从地把她抱到自己床上,就被她命令去倒水。 等他端了水上来,打开门,呆立在了门口。 顾影在脱衣服,准确地说,是脱乳罩。 她洗过澡就换了顾熙给她准备的胸衣,尺码小了,娇滴滴的奶儿被勒得极不适应,她勉强穿了一会,趁要睡觉了赶紧脱下来。 袒胸露乳的美人上半身只有披落的微卷发丝勉强掩护,粉嫩的蓓蕾都露在外面,她嘟着嘴观察自己的胸,小手甚至双手置于其上,一下一下地揉着。 她的裤子也脱了,那条软被堪堪遮着叁角地带,两条腿也赤裸在外支起,顾熙的视角甚至能看到她半透明的内裤勾勒出私处的形状。 顾影给被勒了足有一个小时的胸部按摩放松着,还一边瘪着嘴嘟囔:“哥哥笨死了……” 她软糯的一声“哥哥”飘到耳边,顾熙浑身血液都往身下冲,这情景实在太像美人在自慰,顾熙自觉应该退出去,可脚却被钉在了原地一般。 发丝挡着不方便按摩,顾影把头发赶到身后去,两只大奶子就大喇喇地敞露在顾熙的视线里。 顾熙眼都看直了,更挪不动步子了。 小影胸好大……浑圆挺翘,在不盈一握的腰身衬托下尤其地丰满。 腿心那处更是看着丰嫩可人,薄薄的内裤紧贴着,两瓣肥嫩的肉瓣形状清晰可见。 她像是自摸得来了感觉,居然并着两条腿夹了夹。 顾影觉得胸部舒坦了,私处却湿哒哒的不舒坦了。 她于是趁着对自己别有二心的哥哥还没来,把手伸进了内裤里悄悄抚慰。 “哥哥……好大……嗯啊……” “哥哥用力点。” “骚豆豆也要,呜呜,那里好舒服……” “小影要丢了……啊哥哥……” 小影自慰的时候会叫他,这个认知让顾熙心头止不住地甜。 但,大? 顾熙看她的手势,猜她最多也就塞了两根手指进去,居然不一会就抖着身子娇吟着泄了。 小丫头知道什么是大么? 顾影没脱内裤,他看不到她下身是何等春光,只能瞧见又白又细的两条腿蹬了蹬。 在哥哥床上自慰,爽死她了吧。 原来妹妹还是个敏感多汁的骚货,水多得居然打湿了他的被单。 顾熙想象着如果是自己进入她,她会不会受不了地叫着大,又会泄成什么样…… 春事方歇的少女不知何时盯着他变态的模样,嗤笑了一声:“看够了吗?” 87逼问 顾熙被顾影发现,神色却没什么变化,他自若地拿着水杯走过去。 “抱歉,哥哥不该偷看你。” “但是小影,如果你有这种需求……”顾熙屈身将水杯递给她,另一只手轻轻抚上她的颌角,“你可以直接找哥哥。” 小影恋慕他,不然怎么会叫着他自慰……这个认知让顾熙又找回了点从容,他笑得愈发温和:“小影想要哥哥,随时都可以。” “可是我不想要哥哥……谁说小影想要哥哥了?” 顾影没接他的水,拉起被子无效地挡住早被看光了的胸前,小脸还染着情欲的红,红唇却不客气地反驳他。 “是因为小影刚刚叫哥哥了吗?” “可是小影对喜欢的人,也会叫哥哥呀。” 顾影想到什么,捂着胸笑了:“小影有很多个哥哥呢。” 水杯砰地坠下,水洒了一地。 顾影仰起头看他,笑眯眯地把他抚在自己脸上的手缓缓推开,继续补刀道:“小影现在,很不喜欢你这个哥哥。” 顾影无辜地欣赏着顾熙白下去的脸色,捂住胸看了眼他失手摔下去的水杯,好好的一杯水在地板上漫开一片。 “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顾熙一动不动地僵住了好几分钟,雕塑一般,伸出去的手还在原地毫无反应,他也听不见顾影后面说了什么。 他只听得见脑海里疯狂地一遍遍回放着,她刚刚说过的话。 小影有喜欢的人,小影会叫别人哥哥。 这两个无论是哪个都是他未曾预料过的,每一个都听起来如五雷轰顶。 冰冷的暴怒蔓延开,如同寒暖流交汇在四肢百骸汹涌,无论流过哪条血管都让他被小刀戳过似的痛。 是谁让她动心了。 还让她骚媚地在他床上喊着另一个人来抚慰自己。 她又怎么能,有第二个哥哥。 ……真该死啊。 顾熙垂下眼睑,入目就是顾影因俯下身捡杯子而露出的背部。 朦胧的月光倾倒在她雪白瘦削的背上,脊线和蝴蝶骨藏在发丝间若隐若现,在这样暧昧的夜色里,透着惊心动魄的纯与媚。 这是他小心翼翼粹藏十多年不舍拆封的珍品。 顾熙拉起她撑着床沿的手臂,扣着她的腕到唇边亲了亲她的手,动作温柔。 他的眼底结着暴风雪降临前的寒霜,却用极尽柔和地语气问道:“小影还叫过谁……哥哥?” “小影,说话。” “你扯痛我了!” 顾影的上半身被他折住手臂蛮力扯起来,差点扭伤。 顾熙扯出点微笑放开她的手臂,看着她揉着肩胛不满地瞪他。 接着他猛地低下头,吻住了她的肩膀。 口涎顷刻润湿她细腻的肌肤,他用犬齿衔住她一小块嫩肉厮磨,不疼,却是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的发麻触感。 “你、你干什么。” “小影说,你喜欢谁,叫过谁哥哥,嗯?” “跟你有什么关系……呜啊!干嘛咬我!” 顾熙说话的时候会松开她的嫩肉,鼻息喷洒在敏感的肩头,是另一种赤裸裸的侵略。 他逼问她,嗓音欲得吓人:“小影,说。” 88被醋疯的哥哥强行插入了(h) 顾影不着寸缕的上身在顾熙怀里,被叼着肩头细嫩的一块肉轻轻厮磨,身子都软了半边,刚浅浅抚慰过的花穴又在渗水。 救命,哥哥好性感。 她抵住喉间的呻吟,手指深深陷在软被里。 顾熙亲着她,很快把半边肩膀都湿吻过,扣起她的腰肢就往一对白花花的奶儿上亲。 怒火和欲火一齐攀升,他眸间燃着封在冰面下的冷焰,鬼火般浮荡,不是对着身下言语无忌的少女,却也管不住动作的强硬。 想占有她。 尤其是亲手感受到她的身娇体软,像个娃娃一样由着他摆布,只能用点取乐似的力气推拒的时候,雄性的掠食欲前所未有的强盛。 他已经把少女推倒在床上享用了,雪白的乳肉被他细密地舐吻,独独略过了最娇美的两点红樱,他气息不稳地继续审问她:“还不说吗。” 顾熙抬起顾影的脸,就能见到她眼角无助又瑰艳的泪花,他在她眼角轻吻着:“小影,再不说的话,哥哥会对你做很过分的事情的。” “你要强暴我吗?” 顾熙低低笑了下:“不,哥哥只会让你快乐。” 顾熙掀开被子,揉了揉她湿漉漉的腿心,顾影禁不住地伸长了脖子。 他揉得很暴力,叁指隔着薄薄的内裤翻揉开两瓣肉瓣,还碾了下花蒂。 顾影被来自禽兽哥哥的暴力揉屄爽得差点泄了,慌忙夹紧腿才没喷出来崩掉自己的抗拒人设。 可是现在藏有什么用,哥哥早就知道她是个水多敏感的骚货了。 顾熙扯掉了她湿透的轻薄内裤,压着她猛然吸住了她一边早已发硬的红樱,在她猝不及防被吸奶的愣神里扶着下身肏了进去。 “啊——!” 天,好猛,好会,不行了…… 顾影刚被龟头强势捅入就高潮了。 比她用膝盖磨鸡巴的时候感受到的尺寸还要大,粗壮的阴茎撑开紧巴巴水嫩嫩的屄穴,顶着恐怖的吸力和水润往花心挺进。 她是个只需前戏稍加刺激就能湿透的敏感身子,方才被揉屄强忍着没喷出来的,这下都加倍发泄在了这次被大肉棒肏入的潮吹里。 顾熙初次肏屄就遭遇妹妹的名器嫩穴,咬着牙才没泄出来,只顾红着眼往里怼,好半天才想起来要确认什么。 妹妹比他想象的还要敏感得多,居然刚被肏就喷了,大股的蜜液冲刷龟头,昭示着紧裹着他的肉穴有多极品。 屄穴极紧,妨碍他深入的肉褶阻力也很大……虽然没有顶破膜的感觉,吸力却很强,根本无法判断是否是初次。 顾影皱着小脸,若非底下喷着水绞鸡巴,真像是被强插了穴的满脸不情愿。 “意外吗?我不是第一次。” 她咬着唇似是在抵御情潮,缓缓道。 心里想的却是,哥哥好大,半插在穴里惹得花心好痒,花心好想也被捅一捅解解痒…… 她抠着床单来缓解被他撩拨的情欲,睁着眼看着他家的天花板小声说道:“我说过的,你不了解我。” “哥哥从不把小影排在第一位,却要求小影心里只有你。” “我真讨厌你。” “你一定不知道,我第一次自慰是什么时候……” “是你让我转学的那天晚上。” 顾熙瞳孔骤然缩了缩,插在她穴里的鸡巴也跟着提起的心颤了颤。 龟头乱戳一气,一阵磨穴的快感立即让顾影软了腰,幸好本就是躺着的,也不会被发现,只是穴肉又不争气地吮了口龟头。 那天晚上是哪天晚上,顾熙一瞬间就想了起来。和小影有关的事情,他总能记得一清二楚。 那天他的小影放学后抛下他,和同班的男生一起单独出游,而那个男生,正是给她递情书的毛头小子们中的一个。 他遍寻她不到,最后目睹着那个男生送她回家,差点当场情绪失控。 那天小影抱着他哄了许久,百般承诺自己对那个人不感兴趣,他才缓和了脸色,暗地里安排了小影转学,此事也就作罢。 小影只是太单纯了,她不知道男人的人心险恶,怎么能怪她呢? 她怎么会…… “我喜欢他。可是你不允许,电话也被你删掉,小影太难过了,只好想着他自慰,就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也算告别。” 89主动张开腿讨好强肏她的禽兽哥哥 短暂的死寂后,顾熙埋在她胸前,咬着她的乳肉猛地沉下了腰。 顾影睁大了眼睛。 胀大的肉柱一顶到底,龟头无师自通地瞄准了隐秘的小口所在处,直直撞上花心,顾影蹬着腿,染着哭腔地叫了出来。 被扣着的腰拼命想扭动躲开,却被他死死禁锢住承接他的肏入。 他抽出到只剩龟头堵在穴口,又一次尽根没入,反复如此,硬大的龟头猛烈舂捣着柔软而有弹性的花壶,把蜜液一道一道地压榨出来。 顾熙对她的话未置一词,而是用一次比一次发狠的力道撞击花心来表明他的疯狂。 顾影想哭叫,想骂他,却在密集迅速地拍打下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淫荡呻吟。 肉褶被他直进直出的硕大龟头压路似的碾得无不乖顺,倘有一点阻拦就会遭到他带着怒气的猛攻。 凸起的敏感带和穴壁上的肉粒因此成了重点进攻对象,龟头变着角度地发泄怒气,花穴也跟着收缩喷水。 近百次完整的进出后,她就只会主动张开腿讨好强肏她的禽兽哥哥了。 “轻、轻……” 顾熙吻住她微张的唇。 不是这个亲亲! 顾影领教过他的吻技,躲闪不及就连呼吸都被他攫取去,瞪他的眸子逐渐迷离,琥珀光晕染着媚色。 顾熙感觉到被驯服的穴肉又开始过分地缠紧挤压他,花壶里的蜜液多得更是每次插入都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水声。他猜测她是又要高潮了,已经贯入一半的肉棒急急刹住。 预想中的深入和高潮没有到来,顾影主动地抬起屁股想去迎接肉棒。 花穴主动往上套肉棒,两条白腿盘上他的腰,顾熙差点被她的主动勾得给了她,连忙后退一些按住她的屁股。 “想要吗?” “想……” 顾影伸手够上他却没法把他扯下来,就转而玩弄起自己的奶尖儿。 一手一个盖在胸前,大腿还分得开开的,花穴里紧紧含着大肉棒等着被肏穿。 这场景淫靡万分,顾熙的龟头忍不住地往里了几分。 “想谁干你?” “哥哥。” “哥哥是谁?” “你,顾熙。” 顾影讨好地望着他,穴肉缠绞得越发厉害,不得满足,就想通过缩紧让娇嫩的穴肉被棒身粗硬的青筋挤压磨出快感来。 娇人儿显然已经被肏迷糊了,答得却十分肯定,她还知道自己是被谁插了穴,这让顾熙勉强平息了些。 “顾熙在强暴你吗?” “没有,呜呜,小影想要哥哥肏,要顾熙。” “别急。” 顾熙按住她,给她揉了揉底下的花蒂止止痒。 顾影体味了一小阵酸麻的快慰,穴肉却馋得更厉害了,吮着肉棒想被疼爱,他借此开始新一轮的审讯。 他先捡了自己最在意的问:“你真的喜欢他?” 他极力保持着声线的稳定,不想吓着她,半埋在她嫩穴里的肉棒却因为怒火又胀大了一圈。 “谁?” “你同桌。” 顾熙其实记得那个男生的名字,却半点也不愿意提起,勉强挤出来几个字供她辨认。 “呜呜,那是谁,不喜欢。” 意料之外的答案让顾熙眸光亮了点,他捏着她的小脸,仔细观察她的神情:“真的不喜欢?” 顾影身下含着半截滚烫的肉棒,空虚得出奇,一点也不想在这种提问上浪费时间,烦躁道:“不喜欢。” 顾熙比较相信这个答案。 小影那时性情怎样,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是他精心养护的白纸,留待他来给她涂抹最完美的色彩。 ……本该如此。 他按在枕头上的手握紧了拳头,问出更让他恼火的问题:“你的第一次给了谁?” “男朋友。” 90奶子涨给他揉揉就好了,下面容易湿吃他的 顾影的长发汗湿了黏在颈侧和胸部,皱着眉抿着红唇,眨巴眨巴的眼睛里都是直白的恳求,像被吊了块流油的肉在嘴边却怎么也吃不到,空虚得想哭。 “呜呜你不想做就不要插着我,好痒……” 烦死了,顾熙的话怎么这么多。 顾熙气笑了,抓着她的大腿往胯下撞了下,肉棒就噗地一声就着泉涌的蜜水捅到最里面。 骚痒的花心终于如愿被大龟头亲吻,顾影浑身战栗,抱着他的腰低低哭吟着:“好爽……哥哥再肏肏,里面好喜欢被这样。” 顾熙却顶着她的柔嫩宫口,任由她讨好亲昵,又不动了。 “别转移话题,先给我交代清楚。” “男朋友是怎么回事?” “你跟我分开这么久,难道我交个男朋友是很奇怪的事吗?你都有未婚妻了。” “那不是未婚妻,哥哥从没有过。”顾熙被她反诬一口,前一句气得他头痛的话也顾不上了,立即跟她澄清道。 “小影什么时候交的男朋友?” “就……跟你分开之后呀。” 夹着哥哥的鸡巴跟哥哥讨论前任的话题,顾影不要太刺激,穴都发颤起来。 哥哥吃醋了? 那就多吃点吧。 “小影长奶子的时候奶子涨涨的,男朋友说给我揉揉就好了,发育好之后,下面又很容易湿,吃他的鸡巴就舒服了。” 顾影这话半真半假,交往的时候江屿洲没跟她真做过,但边缘性行为也不少,亲着亲着就摸奶不要太正常。 落在顾熙耳朵里,却活像是单纯妹妹被连哄带骗地吃干抹净了。 顾熙一开始还因为她说是跟他分开之后而自责没有保护好她,接着听她描述自己怎么跟人上了床,胸口都气疼了,“你都由着他?生理课白上了?” “也不是啦……小影很喜欢做爱,做爱很舒服的。”她想了想,强调道:“小影现在想和哥哥做爱。” 现在?顾熙附在她的上方,照着她水润的红唇就是一口啃咬。 她敏感,最是个怕疼的,嘴巴被咬疼了,当即不乐意得要甩脸子。 顾熙知道她脾性,拇指给她摸了摸唇,吹吹气,柔声哄道:“好了,哥哥不是怪你。” “那你还咬我,肩膀也被咬痛了。”顾影抽噎着,扭开脸不给他碰。 她全然不知道自己全裸着身子,还被压着肏着穴,生气根本就毫无气势,只会惹得男人更想往死里肏她。 “哥哥不喜欢小影,小影不要跟你做了……” 顾熙现下哪有好气性,听到她说不要做立刻又拿下身捅了她的嫩穴两下,“不要?小影刚刚还求我肏你?” 他没想轻易给她得到,但身下这具娇躯就跟天生为性爱而生的一样,不过被顶了几下宫口,就哆嗦着紧绷了身子又喷了。 他喘息着感受嫩穴全方位的绞紧,里头水汪汪的都是她喷的爱液,马眼泡在里面,他也爽得快泄了。 刚想怜惜下被抵着宫口潮喷的小姑娘,但一看到她一脸迷乱的媚色,就想到她这样的敏感多汁,也许是被别的男人调教的结果,又重重咬了下她妩媚的红唇。 顾熙心中气闷,下嘴没留情,齿间尝了点她的血腥味已然迟了。 顾影一把捂住嘴,哭声顿时就大了起来,不再是说话时才听得见的音量,明显和刚刚爽哭的样子不同。 顾熙赶忙拨了拨她捂脸的手,拨不动。 “咬伤了?给哥哥看看。”顾熙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摸着她光洁的肩头轻哄,“小影给哥哥看看有没有咬伤,乖,哥哥没有不喜欢你。” 顾影求欢不成还被咬了好几口,耐心全失,他摸在肩头的大手也像占着她便宜似的让她不愉,她扭开身子就骂他:“你滚开。” 91被哥哥插着屄要哥哥滚 “妹妹,你让谁滚?” 顾影哽咽声滞了滞,却还是捂着小脸不让他碰。 顾熙从前跟她用这种口吻说话时,多半代表他是真的生气了,顾影也就会乖乖服软听他教训。 但那时西装都一丝不苟,气质不怒自威的兄长,现在把她压在身下,肉棒还乱伦一般捅着妹妹的嫩穴,甚至连套也没戴,也许一会还会把浓浓的精液射进妹妹的屄里…… 顾影咬住了自己的手掌。 好刺激。 顾熙不知她的想法,见拨不动她捂脸的手,眯起了眼。 他修长的手指笼上了不着寸缕的胸脯,揉搓面团似的慢条斯理地揉起她的胸来。 绵软的乳肉被他签公文的漂亮手指从深沟捏到峰顶的红梅上,顾影咬着自己,把呻吟死死吞进喉咙里,还是一副不情愿的模样。 “小影,你让哥哥肏了你,就不要再想能摆脱哥哥了。” 哥哥也会说“肏”这种话吗。 啧,想听哥哥说得再色情点。 他就该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那一脸享受的样子,明明就被妹妹的屄夹得快爽死了,这么吝啬夸奖干嘛。 顾影蜷起脚趾,想减轻点穴肉不受控的缩紧缠夹,顾熙忽然折起她的腿搭在肩上,找了个适合发力的角度,狠狠地肏起穴来。 有节律的肉体拍打声和水声交织着,他看着她不知是羞是难堪地明明裸着全身还要捂住脸,温柔笑道:“妹妹,哥哥在你身体里,你让我滚到哪里去。” 她不愿意做了,他反而发起兽性来,给妹妹摆出淫荡的姿势肏穴。 “他是这么给你揉奶的吗?还是这样肏了你?” 顾熙肏得很重,而且不止每次都要顶到花心,连带着她的敏感带都要周全照顾,非得看见她每次被肏入都抖着身子哭吟一声。 上面也没闲着,手口并用地抓吃她的奶儿,变着花地捏出形状来。 顾影被这样插了十来下就又喷了,不敢想象跟他做一次自己得潮吹多少次,刚从一次高潮下来,就推着他求饶道:“哥哥,小影知道错了,你轻点好不好……呜呜,那里不可以,太深了,不要嘛……” “这里也给他玩过?” 顾熙现在完全是跟她反着来,她要轻就非得重肏,她求他不要顶子宫就硬要猛干。宫口在大龟头一次次猛烈攻击下很快松软了口,下腹的酸麻让顾影盖着眼皮快翻出白眼来。 “小影胆子很大,连这里都给人玩。” 顾熙的声音带着点咬牙切齿的味道,把她腿根拉得更开,龟头直接塞进了宫口。 两个囊袋“啪”地打在了花阜上,顾影忍无可忍地长吟了一声,夹着热烫得快融化在穴里的整根肉棒抵达了高潮。 顾熙也紧搂着她泄了精,她蜷起的身子整个被他抱着,像个充气娃娃,紧紧含着主人的肉棒把浓牛奶喝得一点不漏。 顾影从这可怕的射量判断他大概是真的第一次。 积攒了二十八年的精水水枪一样激射进子宫,灌不下了就撑皮球一样把她肚皮撑起来一小团继续灌。 她初时还觉得畅快,不一会就受不了地扭着身子想躲:“……好涨!出去啊,不要了!” 肉棒深插着,顾影没法把他推出去。说话间他还在射,他的手放在阴茎的根部,控制着棒身嵌套在她穴里。顾影恍惚觉得他不是在射精,而是把她当成了肉便器一样。 顾熙亲了下她哭得湿漉漉的眼角,语气是和内容截然相反的轻柔:“哥哥给的,乖乖受着。” 等他终于灌完,顾影的穴肉还在抽搐着,腹部鼓起一团,真怀孕了一样。 “像干了个淫荡的小孕妇。” 顾熙微笑着评价道,拿开她早就无力遮在脸上的那只手。 “你个禽兽。” 92羞答答夹紧的腿间丝丝缕缕地流出白浊(nt 顾影小腹涨得慌,抬腿就想踢他,哪知被折起腿干了许久,腿肚子都抽筋了,两条腿只能软趴趴地滑落在他掌心。 她随手扯过枕头掩住指痕斑斑的上半身,没好气道:“出去。” 顾熙有些舍不得。 老处男一朝开荤,肏的还是自己的尤物妹妹,一次怎么足够。 但他检查过她被咬破的嘴角,慢慢地抬起下身把自己抽了出来。 顾影被蹂躏了许久的腿间终于被放过,并上腿侧躺着,显然是累极了,躺在一床被带出的淫水和精水中也懒得理会。 顾熙给她盖了点被子在胸前,转身穿上裤子道:“我去给你再倒杯水。” 顾影昏沉沉地想要入睡,听到远去的脚步声却又倏忽睁开了眼睛。 顾熙刚走到楼梯口,就被嗒嗒嗒一阵脚步声追上来的少女抱住了腰。 她的脸贴在他背上,小声地问:“哥哥,你真的没有跟她在一起吗?” 顾熙微微一愣,旋即抚了抚她环抱着他的手背:“没有。” “不骗我吗?” “不骗你。” 顾影这才松开手,让他转身看到自己。 她只披了件他的衬衫,衣襟大敞,粉嫩的躯体上满是他情动时抓揉的痕迹,乳峰的红晕透过衬衫隐约可见,羞答答夹紧的腿间丝丝缕缕地流出白浊,没漏多少的小肚子还是半鼓着的。 顾熙看了一眼就又硬了,顾影上前一步把纤细的腰肢送到他手中,望着他糯糯地道:“那哥哥在这里,肏小影一次,好不好。” 顾熙愣神间已经主动抱住了她,“小影?” “哥哥在这里肏我一次,我就信你。” 她嗓子叫哑了,腿还打着颤,明明是累极了,却还执着地站在他面前要求和他性爱。 这里是走廊上,离柳亦云的房间只有一门之隔,甚至还有她随时可能出来当面撞破的风险。 小影没有安全感。 顾熙沉默了一瞬,顾影就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腿间摸。 黏稠湿滑的一片,从花阜蔓延到大腿,有她乖乖接受他注入的东西,也有她欢愉时为他流出的爱液。 欲望被轻易挑起,顾熙微笑了下,亲了亲她的耳垂,用咬耳朵的音量问道:“小影还受得住吗?” 顾影点点头。 “那小影就不要再像刚才一样叫得那么大声了。” 顾熙调笑着拎起她的腰,把她压在墙上。 他的指尖拨开她微肿起的花瓣,按揉过吐着奶泡的细缝,寻到花蒂耐心刺激。 顾影咬着唇投入在前戏里,想象着一墙之隔的地方就是哥哥的未婚妻。 柳柳姐姐,对不起…… 她真是个坏孩子,明知道哥哥名花有主,还要勾引哥哥和自己上床。 可是就算哥哥用阴茎狠狠肏了她,还把精液射在了她穴里,她也只会把他当成哥哥的。 就这一晚上…… 粗粝的指腹亵玩着嫩生生的花蒂,花阜装不住的液体滴滴答答顺着腿心流到地毯上,留下一滩屋主人和自己妹妹纵欲的证明。 顾影难耐地在顾熙肩膀上蹭了蹭,小声道:“够了,哥哥进来吧……” “够了吗?”顾熙算了时间还没多久,她穴里都是上一场欢爱遗留的液体,他感觉不出她有没有准备好。 “够了。” 顾影被他带起来按在墙上,踩不到地的脚盘住他的腰,臀部缓缓下沉,直到细缝纳入下方硕大的冠头。 随后是挺立的棒身……她又把哥哥的鸡巴吃进了自己穴里。 “哥哥……” “不适应吗?”顾熙注意到她的下唇被她咬得殷红,以为她是吃急了受不住。 “没有……小影喜欢和哥哥这样。” 顾影亲昵地送上自己的唇给他,眼看他不客气地要吻上来,小声道:“哥哥像刚刚那样给小影摸摸屄好不好,唔嗯,有点撑。” 其实是很撑,她已经熟悉过一回这根巨物的穴口都感到了隐隐的撕裂感。 哥哥的阴茎粗细不均匀,尾端半截较前端更粗一圈,她吃到后半截本想缓一缓,但姿势原因已经控制不住下沉的身体,后半截也直接堵了进来。 93在走廊上吃下哥哥的鸡巴,被哥哥品评嫩穴 顾熙如言摸到她被肉棒又一次捅开的穴口,那里本是满肚子精水都泄不出的紧窄细缝,现在被拓宽到容纳下他的完全勃起的阳物根部,两瓣花瓣拉抻到极致,成了薄薄的半透明状。 他探到交合处,摸到那颗沾着露水颤巍巍抖动的小珍珠,他指尖轻捻,顾影就咬着唇忍耐呻吟。 再一下,敏感的妹妹就被他送上了高潮。 “哥哥好厉害……小影又丢了。” 穴肉收紧裹着他,直要他寸步也难行。 顾影本可以让他先用手帮她舒服一次再插入的,但她换气间隙里,从同样和他结合着的唇部吐出低语:“唔……哥哥……喜欢吗?小影喜欢,含着哥哥到高潮。” 喜欢,喜欢得都快疯了。 不像第一次那样时刻分神着把守精关,顾熙这一回从容许多,也能仔细感受嫩穴裹住他的水滑丝绒触感。 无数道褶皱堆迭成缠附他阴茎的小嘴,一个接一个地仿照着上面那张嘴来吮吻棒身。 “小影的下面很特别。”顾熙松开她喘不过气的红唇,扶着她的腰,慢慢开始由浅到深的抽插。 顾影把喘息咽回喉咙里,很慢地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嗯哈……是怎么个特别呢,哥哥有对比吗?” “没有。但小影的下面很白,夹哥哥夹得很紧,高兴的时候还会喷很多水出来……和小影一样可爱。” 他说着浅浅的笑了,拇指按揉着她被撑胀的花瓣,给她缓解穴口太紧绷的感觉。 他说得很含蓄,语气也温和自然,但顾影后背抵着冰凉的墙壁,一下就分不清到底是谁在勾引谁了。 哥哥上一次跟她用这种语气说话,还是读书时候给她开小灶补课,讨论某个课本上的问题。 现在居然是在做爱的时候,一本正经地点评她的私处。 不过越是一本正经,越有种别样的色情感。 顾影望着他在复古式的壁灯微弱的灯光映照下,性感得过分的半边脸,揽紧他笑道:“哥哥,你真的很会挑逗女人。” “嗯?你被挑逗到了吗?” “是呢,所以我总没办法相信哥哥说的自己是第一次。” “那怎么办呢?”顾熙又往她已经蓄满了精液的地方顶,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他迫使花心为他打开的方式更有技巧了。 他来回摩挲她的腰后,越来越迅猛的顶弄让他额角有热汗滚落,愈发显得魅惑:“小影要怎么才相信哥哥呢?” 顾影知道他这是勾着她说话,以减轻她花心的阻力。 她趴在他肩膀上沉醉于龟头的奋力讨好,刚想回话,旁边的一扇门却传来了把手扭动的声响。 两人忘情交合的动作霎时顿住。 柳亦云在开门,她要出来了! 这样情急的时刻,顾影穴肉一松一紧,花心竟然把半个龟头扎扎实实地含了进去。 她撑胀得眼前一阵昏黑,咬住了顾熙的肩膀才没叫出声来。 顾熙闷闷喘了一下,抱着她挪了一步躲进两个房间之间墙壁的凹槽里。 94在哥哥未婚妻面前勾引哥哥插屄(ntr,h) 那只是一个很浅的凹槽,顾影背靠着墙,缩在顾熙怀里大气不敢出。 柳亦云已经打开了房门,来到走廊上,她举着手机的光亮正在适应昏暗走廊的光线。 而她左边一步远的墙壁的凹槽里,那个所有人都认为会和她在一起男人,正抱着一个赤裸的少女,少女的奶子甩在他身上,性器还淫乱地结合着。 男人粗壮的阴茎捅得很深,整个陷在了湿嫩的肉穴里,龟头都已经捅开了柔嫩的宫口,少女攀着他的肩头忍耐着快感和酸胀,眼角不断地坠下泪花,若非被打断,那根粗大的阴茎此刻本该完全占领了另一个少女的子宫。 现在是要在她眼皮子底下完成这一步,柳亦云如果在往旁边走一小步,就能看到这一幕是何等荒淫,介入她的感情、在她眼皮子下勾引她未婚夫插屄的女人竟然是她的前小姑子。 而她不堪诱惑的未婚夫还一边温柔地给少女拭着泪,一边就着她双腿大开的姿势把阴茎继续往里推入。他借助少女被他带起推在墙壁上的下落姿势,一寸寸地撑开了她柔嫩的宫心。 甚至柳亦云脚边几厘米远的地毯上,还浸透着一小滩被女人淫水稀释过的精液,那是她冷情冷性的未婚夫也会为女人疯狂的证明。 顾影无声摇着头想拒绝,她压抑的呻吟已经到了鼻腔,捂着才没有叫出来,顾熙却不怕玩大似的,在她的最深处开始旋转研磨。 哥哥怎么这样……啊啊,太爽了,柳柳姐,对不起,我阻止不了哥哥,他当着你的面就要肏我的屄了。 柳柳姐,我帮你试用过了,就在哥哥的床上,哥哥他真的很大,而且很会干屄,玩得我喷得一直没停下来。 顾熙感觉到怀里人非同寻常的绞紧,勾起点笑意,拿开她捂嘴的手,亲自帮她堵住了那双红唇。 他含着她的唇瓣,用气音告诉她: 忍住了 接着他的膝盖顶着她一条腿,把另一条腿架在臂弯里,深深地捣了下她的肉穴。 已经深入到子宫的肉棒后撤些许,更用力地插了进来,一鼓作气地戳到了子宫壁上。 顾影的泣音被他吞掉,掐着他也阻止不了被肏得蜜水四溅。 最深彻的男女交合就发生在身旁,柳亦云却毫无察觉,她只是专注地看着手机,捏了捏鼻子小声抱怨:“熙哥家里怎么还喷了这么浓的女香。” 唔唔柳柳姐,能不浓吗,那都是从我骚屄里喷出去的骚水味,被哥哥干爽了才有的。 柳亦云“喂”了一声接起了电话,朝四周看了看,最终往走廊另一边走去。 脚步声远去,顾影被乘机吸麻了的唇瓣终于恢复了自由,迫不及待地喘出几声娇吟,她眼神迷离地被顾熙捧着屁股开始了真正的肏穴。 “哥哥……你刚刚肏死我了。” “妹妹夹得好紧,下面一直把我往里吸。” 顾熙欣赏着眼前少女丰胸细腰的极品身子,不客气地揉着雪臀,声声入肉地一下一下肏着嫩屄。 顾影被干得舒适地眯着眼,嘟囔道:“柳柳姐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要被发现,我偷偷吃了哥哥的大鸡巴了。” 顾熙轻笑了下,挺着胯肏干得不停,手还到处摸她细腻的肌肤,腿根处的、臀部的、腰后的、奶儿上的、甚至颈后的,一处不放过,全被他一遍遍揩了油。 “嗯?骚妹妹刚刚怎么还夹得更厉害了?想被发现?” 95走廊上边走边肏(h) “呜呜,我不止偷偷吃了哥哥的大鸡巴,小骚屄还喝了哥哥的浓牛奶。啊哈……”九浅一深,这回刚好顶在深处,顾影闭着眼体味着多重刺激下的快感,颤着声道:“要是被发现了,哥哥就只能是小影的了。” “只要小影想,哥哥就是你的。” 顾熙下身又深深给了她一记,拨开她额前湿漉漉黏着的发丝,让她看清他认真的眼神。 顾影被他换着姿势肏了许久,不是站着就是被压在墙上,腰都发酸了,他还没有要射的意思。 “哥哥,小影好累……” 顾熙给她揉着腰后,低笑道:“这就受不住了?” 顾影不太想示弱,但腰肢酸软着,她只好蹭着他求饶:“回去做好不好,哥哥。” 顾熙日她日高兴了,也就答应了,把她放下来。 顾影刚落地上,就被他推着转了个向,手下意识扶住了墙壁稳住身体,一时不防就被顾熙从后分开她的腿。 噗嗤,泥泞的大肉棒又自后方捅了进来。 “唔啊——!” 两个热烫的囊袋打在屁股上,顾影腰肢一软,屁股就撅了起来,顾熙乘势又抓着她的臀肉整个贯透了小骚穴。 “哥哥……”顾影抖得筛子似的,这一下太突然,又是会让男人兴奋的后入,顾熙抓着她肏得很重,她被骤然顶得说不出话来。 顾熙扶起她的腰身,带着她挪出墙角,凑在她耳后含着笑意说道:“你自己走,哥哥不会抱你。” 顾影一直被他抱起来肏的穴,现下他松了手让她自己走,她踮着脚踩在他的脚背上还只能勉强落地,要不想踮得又累又晃,就只能往他身上坐。 顾熙屈着腿,顾影略一往后坐就坐在了他胯部,还插在嫩穴里的大鸡巴被吞得更深了。 “哥哥坏。” 顾影低泣着,底下又缠着大鸡巴喷了阵水,腿软得怎么也站不起来。 顾熙的手放在她的胸前,看似是怕她前倾摔倒了,实则把弄着绵软的奶儿玩得不亦乐乎,还宽慰她:“乖,几步路就到了。” 他这样说了,顾影只能扶着墙慢慢站起来些,往前移了一步,结果身后跟着又被撞了一下。 她每往前迈步,小穴就会把肉根吐出来一些,可哥哥跟着她往前走一步,就又顶了进来。如此一前一后地摆胯中,竟然边走边肏了起来。 蜜水淅沥沥地在进进出出间流了下来,所到之处都是一道淫靡的水痕,还混杂着上一轮欢爱留下的白浊。 等终于挪回哥哥的卧室,顾影都已经直不起腰了,全靠顾熙握着她的腰顶着她的小屁股走路。 顾熙把她压进被子里又干了一会才有了射意,在她一声声的恳求里射给了她。 顾影小肚子被胀得无以复加,顾熙又给她倒来水要喂她喝:“喝点水再睡,嗓子都叫哑了。” 顾影张着腿坐在床上,指着自己的肚子:“好胀,给我弄出去。” 顾熙看了眼她一呼一吸间腿心都会被挤出来一些的浓白液体,微笑着给她揉了下鼓起的肚皮:“小孕妇大着肚子很漂亮。” “漂亮什么呀,变态哥哥。” 顾影看着他覆在肚子上的手,悚然地想到,他不会真的想让她怀孕吧。 “真的不舒服?”顾熙看了几眼就发现自己有又想肏她的趋势,收回视线看着她蹙着眉的小脸问道,他的嗓音也有些发哑。 “回答哥哥几个问题,就帮你弄出来,好不好。” 96我和周总什么也没有 “你快问,我困了。” 顾影歪着身子躺进他怀里,让他给自己揉肚子。 顾熙手巧,给她捏腰上酸软的肌肉也舒服,轻揉鼓起来的腹部排精也舒服。 最舒服的还是他捏奶的时候,看似是从容地握着两团揉捏,实则力道里泄露出他不能掌控的兽欲,待她嫩生生的乳尖儿却很温柔,偶尔吸嗟红樱给她加深快感,舒爽极了。 顾影猫儿似的侧过身,把圆滚滚的肚子送到他手里,乳峰就在他手的上方赤裸地挺着,满是他揉搓吮吻出来的红痕。 顾熙特地腾了一只手出来抬起她的下颌,看清楚她的神情才发问: “小影要哥哥独一无二的喜欢,那小影呢?” 顾熙被她诱着得了她的身子,?初时是无比的甜蜜,接踵而至的不安却成了盘旋在他心上的云翳。 小影不在他身边这些年,已经从被他不动声色觊觎着的妹妹,变成了一举一动都能牵引男人目光的妩媚尤物。 即使刚刚才做过情人间的秘事,明明小影还在他怀里,他却感到了巨大的不安。 他看不透她了。 顾影闻言懒洋洋地扯过被子掩住双乳和狼藉的腿间,半阖着眼笑得漫不经心:“你想说什么?” 顾熙迫着她扬起脸,一丝不错地看清她的神情,心紧了紧。 手下是她毫无防备的身体,她这样娇弱,他稍用力都能折断她的胳膊。但她只是躺在他怀里,面露不耐地搭理着他的话,就能使他舍不得让她有半点不适。 他食指摩挲了下她的下颌肌肤,眉心微不可见地凝起:“小影,你不能这样。” 不能跟哥哥做了这种事之后……这么无所谓。 “哥哥和你做的,是最亲密的人才能做的事。” 顾熙心中似乎有很多话,最终到了嘴边的却只有这一句。 他俯视着臂弯里的顾影,慢慢咀嚼着这句话,像是咀嚼一颗能让他定心的糖。 顾影颔首,指尖旋绕着自己的一捋发丝:“所以呢?” “男朋友,现在有没有?” “没有。” 顾影不假思索就回答了他。 只是有炮友和情夫,那怎么能算是男朋友呢。 顾熙却没有给她轻易糊弄过去,紧跟着就问道:“那跟哥哥说说,你和你的上司周远,是什么关系?” “哪有什么关系,没有关系……就只是上下级而已。”顾影蹙了点眉尖,娇憨的语气有些嗔意,“你怎么这么问?” “你不愿意来哥哥的公司。” “而且他还是你学长。” 其实还有更多让他在意得不得了的东西……但他却不敢说。 “所以你觉得……我暗恋学长不成,追他到他的公司想跟他再续前缘?” 顾熙的眸光暗了暗,提醒她:“他已经结婚了。” “哈哈哈哥哥,你脑补的这是什么狗血的八点档情节啊。” 顾影嗤笑了一声,心里却不淡定了点。 低估了顾熙的敏感度了。 他怎么想得到,其实比八点档还离谱得多。 他乖巧听话的妹妹,在上司家的卧房浴室里,当着他妻子的面引诱他肏透了自己。 顾影坐起来扑到顾熙怀里,捧着他的脸郑重其事地道:“我跟你保证,我和他绝对什么也没有。” 97小影没有错,错的只能是别人 “虽然周总是很帅气,但我怎么可能跟他有不正当关系嘛,小影知道他结婚了呀。” “难道在哥哥心里,小影会是这种不知检点的人吗?”顾影小脸偏侧到一旁,嘟起嘴,很不高兴的样子。 顾熙接住她扑过来的身子搂在怀里,没说相信,也没说不相信。 顾影蹭着他,这就确认下来,顾熙虽然比她想象地更关注她,但还没有到会让人跟踪她的地步,至少他还不知道她和周远鬼混了一周。 不然以他的古板教条,要是有什么直接证据证明她和已婚的上司同居,还不得当场发作。 果然,她听到顾熙叹了口气:“小影,我没有那样想你……我只是怕你会被人骗。” “你当时年纪还小,很多事哥哥还没有来得及教你。” “教我什么?教我为你守身如玉?”顾影听得不开心了,被踩了尾巴似的反问他。 她拍了拍他的脸,琥珀眼里划过恶意的光,嘴角勾起点弧度道:“哥哥你错了哦,没有人骗我。” “不管是男朋友还是上司,他们都对我很好。” 顾熙的眸光浸染了几分戾气。 方才和小影亲密无间的时候,再怎么样也是甜蜜居多,可现在小影态度转冷,他连占有过她的人的名字出现在她嘴里都觉得酸,“小影,不要再提他了。” “为什么不能提?最大的骗子就是哥哥了……唔。” 顾熙的手臂倏地收拢,把她整个抱进了怀里,清冽的气息蒙住了她的脸,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温和的嗓音。 “你要听哥哥承认吗?我很在意。” “在意小影的心情和想法、你对哥哥的感情,在意有关你的一切……也包括你的身体。” “我没有生你的气,小影,但哥哥嫉妒……这里,在因为小影嫉妒。” 他带着顾影的手行经过自己的胸前,随即低下头亲了亲她攀附着他的手臂,“小影没有错,错的就只能是另一个人,明白吗?” 明明她还一丝不挂地坐在他怀里,雪白的身子满是被他糟蹋过的痕迹,他的语气却平和中带着威严,俨然是教训不听话的妹妹的口吻。 “小影很聪明,不用哥哥再说了。” 就知道他计较得很。 顾影锤了他一拳,闷在他胸前道:“顾熙,我讨厌你。” “嗯,你第二次说了。” 顾熙的手掌来回抚摩着她光裸的背,另一只手还轻轻给她揉着独肚子,精水汩汩地顺着腿根流出,她的腹部逐渐舒坦下去。 “没关系,哥哥喜欢你就够了。” “小影只需要陪在哥哥身边就可以。” 顾熙眼波平静无澜,抚摸她像在给一只猫顺毛,仿佛真的不在意她是否对他用情。 窗外雨转小了。 淅淅沥沥地下着,檐角有雨花溅逸在冬青厚革质的翠叶子上,发出“啪嗒”的脆响。 更深寒重,雨帘内沁着凉,顾熙的掌心源源不断地传来温厚的热度,被撸着的猫儿眼皮耷拉下来,昏昏地欲睡了。 顾影趴在他身上都快睡着了,忽然被他拎起一条腿,听到他幽幽地问她:“你还没有告诉哥哥,腿是怎么弄伤的?摔成这样,会留疤的。” “不要乌鸦嘴,留疤了怪你……”顾影眼皮都不想抬,咕哝着:“参加公司活动摔伤的。” “他送你去的医院?” 他? “是,当时周总在旁边,就送我去了嘛。” 顾影睁开眼睛扑哧地笑了,“哥哥这么问,是早就知道了?怎么知道的?” “抱歉小影,并不是我刻意打探你的隐私,但是你的医疗备案我都会亲自过目。” 顾熙低眸凝视着她的眉眼,承认了自己的行为,“不会再有你生病我却不知道的情况了。” 顾影知道他说的是她刚一个人生活的时候生过的病。 可是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既成过往,不但意味着当事人只能放下,也意味着伤害已经不可挽回地造成。 顾熙已经在她最无助的时候丢下过她了。 顾影不留一点痕迹地隐藏起眼底的讽意,揪了揪他丝绸质地的睡袍衣襟,扬起一个嗔笑:“行吧,哥哥想拿到我的病案是很容易。但哥哥趁我不在进我家又是怎么回事呢?” 98可是小影只想当你的妹妹 “被小影发现了。”顾熙笑了笑,丝毫没有被抓包的羞愧,仿佛堂堂顾家当家人撬妹妹房门窥伺妹妹的隐私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情。 “我猜你那时候不会愿意见我。” 顾影戳了戳他,“你猜对了。” “可哥哥很想你,也很想了解现在的小影是什么样子的。” “嗯……”顾影笑了,眼角弯弯,掀起眼皮看他:“现在的小影是个坏孩子,哥哥,你失望吗?” 棕栗色的卷发铺散在他腿上,此夜早无月了,顾熙被她这样看着,却觉得是新月的清晕还蒙在她脸上,不然怎么会熠熠地让他移不开眼,椎骨都跟着酥了半截。 又是这样判若两人的气质。 他按着自己的心意养出来的那个小影,是不会有这样蛊人的眼神,也不会懂得把美貌当武器的。 但现在的小影,无疑也迷人极了。 甚至,这一眼妩媚慵懒的风情,让他更难以自持了。 顾熙呼吸情不自禁地乱了点,对视着她含笑的眸子,俯身就把她压回床上。 “小影这样也很好。” 莹白的腕纤弱地被他压在耳侧,顾影不慌不乱地望着他欲念渐深的双眼,歪着脑袋问他:“哥哥是还想跟小影做爱吗?” “想。” 顾熙压着她,逐渐隆起的下身也贴着她,没什么可隐瞒的。 “但是小影困了。” “那就不做……你休息吧。”顾熙已经顶住她了,哑然片刻,还是答应了她。 只是还扣着她的手腕,下身还嵌在她双腿之间。 她双手都被压制着,一对奶儿直挺挺地袒露在他眼前,他想平复呼吸,只能是适得其反。 顾影夹着他的腰身,双腿曲起,花阜就蹭上了他的隆起之物。 白馒头软乎乎地贴着他硬烫的地方,一如他身下的整个人,娇软可口。 顾熙哑着声询问她:“可以吗?” “哥哥太粗鲁了。”即使她浑身一丝也不挂,满身都是被狠狠折腾过的痕迹,还被哥哥的热枪顶着私处,她也能笃定哥哥不会对她用强一般,一面引诱着他,还要命令他听使唤。 “你要听小影的,小影要怎样你就怎样,就可以。” 顾熙只觉得她乖得过分,明明是又困又累了,面对他的求欢,还这么纵着。 目下的每一寸她的肌肤,奶白的、粉红的,都刺激得他眼尾发红。因为是小影,才想要得发狂,也是因为是她,他才舍不得随心所欲地强要。 “好,我听小影的。” 顾熙一面应着她,一面沉了点腰,龟头熟练地顶进她,连在穴口处稍作停顿压迫贝肉张开的动作都一气呵成,大半个头就堵进了穴口。 “嗯……” 说好要听她的,还这么猴急,顾影咬着唇喘了一声,却没说什么。 见她不反对,他就开始剐蹭她穴口段的肉粒。 顾影身子扭了扭,再开口时音色已经柔媚得能滴出水来:“不要……嗯……抓着我的手,胳膊酸。” 顾熙松了她的手,改为撑在她耳侧,灼热的呼吸直直扑在她脸上。 她被放开的手挪到乳上盖着乳肉,抓揉起自己的胸来,“呜嗯……哥哥,再进来点吧。” 顾熙如言又进了一点,她说一点,他就依着她的承受度半分也不乘机多入,眸光却落在她捏着自己蓓蕾的手指上渐渐转深。 “哥哥……小影好舒服……你以后还想跟小影做吗?” 顾熙屈下手臂,低头吻了吻她急促喘息的红唇,“嗯。” “可是,小影只想当你的妹妹。” 99跟哥哥交往好吗 顾影的眼里荡开了一池子的桂酒椒浆,粼粼然带着神昏目眩的味道着看他,迷醉在违背身份的禁忌结合里。 湿热的穴肉紧了紧含住的纹丝合缝的棒身:“呜嗯……哥哥插着妹妹的屄是不对的。” “小影不能……总是跟哥哥这样。” “今天晚上,小影得到过哥哥就够了。” 顾熙听明白她的意思,本来还欣喜她纵着他贪欲的心情猛然被浇了盆冷水,后牙槽磨了磨,还是没收得住沉下去的声线:“小影都被哥哥肏透了,还只想做我妹妹吗?” 他掀开她的手,换上自己的大掌握住她的嫩乳,同时重心后倾了点,身下重重一记深捣。 “唔……” 揉胸和肏穴力度都加重不少了,一反她主导的温和细致,他完全放开了在发挥,整根都入了进来,龟头往花壶里肆意地撞击,肉根也左冲右突地顶撞穴壁,比第一次还要来得猛烈。 “啊!嗯呢……小影被哥哥肏了,啊好深……” “唔啊……这是最后一次,小影含着哥哥的鸡巴……呜呜,别人都不会知道,只有哥哥和小影知道。” 顾熙沉沉地盯着她意乱神迷的脸,已经完全不管她受不受得了,把阴茎整个往里顶着,迅疾又激烈,床板不堪承担这么激烈的交合,在床垫底下传来沉闷的“咚咚咚”声。 “这么骚的屄,含着哥哥的阴茎,夹得这么紧,是很喜欢吧?” “你舍得只做最后一次吗?” “呜呜小影的小骚屄喜欢夹着哥哥的鸡巴……可是小影是哥哥的妹妹,不应该和哥哥这样。” “不应该?”顾熙像是忍俊不禁地笑了下,掂起她的下巴,“哥哥肏了你快一晚上了,你这时候才觉得不应该吗?” 顾影无暇回答他,他的手劲比她大太多,绵软被他肆意抓揉,还用上了牙齿啃咬,即使只是轻轻地含着樱果,也让娇嫩的乳尖刺痛。 下体激烈的捣弄像要深刻提醒她他们的结合是有多淫乱,她呜呜地低咽着,藕臂箍着他的脖子。 白嫩的小穴口像鱼嘴一样湿润地开开合合,肉棒撑开小口用着能捅烂的力道频频捣弄,小珍珠也被粗长的棒身无规则地拍打,湿热的深处洪流如泻。 嫩穴狂吸乱吮着肉根,在她的淫乱叙述中,顾熙也性欲空前旺盛。 即使现在知道身下的人和他并没有血缘,那些曾经的隐秘心事也半分不假。 顾熙停下了身下的抽送,退出来,让她放松着身子迎来高潮。 他低下头,发丝挠在她的脸上,“小影,跟哥哥交往好吗?” “……不要。”顾影等着身下过了最迅疾的那阵收缩,果断答道。 “为什么?” “哥哥是因为睡了小影才这么说的吗?” “我喜欢小影,很早就有这样的想法。” 很早是多早? 早到他学生时代就会一遍遍在稿纸上描摹妹妹的笑颜,又只能撕碎了弃之于篓。 早到他把有关西泽尔和琉克勒茜的那几行从书页里小心翼翼地剪下,收藏在夹着干枯黑蔷薇的厚壳书里,像收藏一段不能宣之于口的感情。 用秩序统治臣民,却和自己的亲妹妹背德相恋的暴君。数次远嫁妹妹,又数次将她夺回,连爱都带着血锈味的铁腕掠夺。 ps求珠珠! 100小影不会委屈自己 理智不能控制感情才是谎言。 但分离? 这怎么可以忍受。 顾熙不想要再失去她,尤其是今夜之后。 他盯着顾影的背影,她爬到床沿,捡起地上的衣服,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皱巴巴的烟和一个火机来。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还有些发颤,她对着稀薄的光线打火险些烧到手指。 急不可耐地把烟尾抿进嘴里,她的背脊才放松下来,躺在自己手肘上长长吐了口气。 好像她来找他,和他抵死缠绵,就只是为了这一刻。 顾熙从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膀上,看她染着薄汗,而媚得越发细腻的侧脸。 “小影?” 顾影漂浮不定的心神慢慢落了地,她背对着他的眸光漆黑,丝毫也没有笑意,话却是带着笑的:“哥哥,你是希望我答应还是不答应呢?” “小影不会委屈自己的。” “不会委屈你。”他说。 “那哥哥是希望小影,做你的地下情人?”顾影浅浅笑了:“瞒着你的父母、瞒着顾瑛、瞒着柳亦云?” “不会。”顾熙很快答道,“我会公开,我们和正常的男女朋友一样交往,等到你觉得合适的时候……”我们就结婚。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顾影吐着碎烟叶的鄙重烟气,手指弹了弹,烟头跌下一点粉尘在他昂贵的粗羊毛地毯上。 不明显,但脏了就是脏了。 “顾熙,我不想听任何承诺,你明白吗?” 不能见光的夜里,顾熙盯着她捻着的火星,眉峰凝起些许,就听到她轻轻笑了笑,继续说道:“哥哥想对我好,就用点实际的方式吧。” “先以哥哥的身份。” 顾熙的手绕到她身前,迭在她丰润的手臂上,包握住她的手,弯起拇指掐断了她的烟,伏在她身后蕴着点笑意道:“试用期吗?” “再掐我的烟试用期也没有了。” “别生气。” 他勾起她的下颌吻住她的唇吮了吮,也尝了点廉价烟草的味道。随后拉开床头的抽屉,在她的冰冰凉的目光里取出一根雪茄,切下茄帽,火柴划拉,一气呵成。 “来。” 顾熙示范似的吸了口,递到她手里。 顾影看着他做完这一切,才冷着脸在他笑意浮动的眸光里缓缓接过,学着他的样子张开小口抿吸了一口。 “咳咳咳咳。” 顾影低下头剧烈地咳了起来。 顾熙的雪茄和他的做爱风格一样烈,她烟瘾并不算重,根本不习惯这样的重口,肺管子被浓烟刮了下似的呛得说不出话。 顾熙替她拍着背顺气,微笑道:“抽不来?” 顾影缓过劲,劈手夺了他顺手拿走的雪茄,盯着他不顺眼的笑容磨牙道:“抽得来。” 她重新把雪茄送到嘴边,这一下好多了,她只吸了一小口,学着他的样子在嘴里过了一遍就呼出来,细细地品味着。 极致的高潮后搭配一根上品的事后烟,她伏在自己臂弯里,慵懒得像只被喂饱了的猫。 顾熙看着她慢慢抽完手里的雪茄,扔在床腿下,捞过她就亲上她的嘴,细致地跟她交换了一轮唾液。 “哥哥答应你。” 他是含着她的唇瓣说的,声音却分毫不含糊,带着他的果决和利落。 “但你也要答应哥哥一件事。” 顾影挑眉看他。 “把烟戒了,你的身体不能这么频繁接触尼古丁。” “我没有瘾,不需要戒。”顾影皱眉道:“我就是偶尔想抽。” “那也不能。” 顾影闷闷地背过身子,“我不同意,你还是不要跟我在一起了。” “不论你现在跟不跟我在一起,我都不能允许你再这样糟蹋自己。” 顾熙摸了摸她的发顶,柔声道:“哥哥陪你一起。” 顾影埋在自己臂弯里默了半晌,显然还是不大高兴。 像个明知道做错事不好,却不愿意听话服从,又不敢跟老师争辩的小学生。 顾熙看得有趣,忽地被她拿手肘给了他一下。 顾影推开他就往床下爬起身,捡起衣服往身上套:“天快亮了,送我回去。” 他握住她的手腕:“在这里休息,别跑来跑去了,你现在需要睡眠。” “不要。”顾影甩开他的手,咧起一个假笑。 “你什么时候处理好了她,再要我和你过夜。” 顾影先套上了裤子,上身还光着,披起他的衬衫,又捡起一个粉色的乳罩丢掷在他面前。 “还有,不要再给我买这个码了,不舒服。”她扣起衬衫的扣子,看着那只少女款式的嫩粉色乳罩,目露嫌弃。 顾熙拿起那个沾上了她的气味的乳罩,当着她的面凑在鼻尖闻了闻,“好,下次知道了。” 101连这里都是肿的(一更)(免费) 顾影耐不住困,在顾熙送她回家的车上小睡了一阵,下车时才发现脑袋沉甸甸的,身上反而一阵阵打着寒战发冷。 昨天晚上淋了雨,又跟顾熙闹到快天亮,这具身体向来不怎么禁用,竟然有点发热的征兆。 她晕乎乎地推开家门,拐进左手边的卫生间里,拧开冷水泼了把脸,看到脸颊冒起的红晕似乎散了些,脱下衣服打算洗个澡。 走到浴缸前她才止住了脚步。 她家什么时候装了浴缸? 不对,这不是她家。 “顾影?” 江屿洲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顾影抱着胸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天,为什么每次跟江屿洲见面,都是被肏得快下不了地的时候。 “不好意思,我走错了。”顾影拉过手边一条浴巾,强作淡定地把自己裹住。 她转过身,微笑道:“麻烦借过下……下次进家门记得随手关门,我有点太困了,一下子没分得清。” 江屿洲挡在门口,看着她连他的浴巾都遮不住的一身吻痕,眯起了眼。 “很激烈。” 江屿洲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顾影只觉得更尴尬了。 从肩头到锁骨、胸前的丰盈,原本雪白的肌肤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吮吸、啃咬出来的红痕,一路延伸到浴巾遮住的地方,不少地方都是连青带紫的。 两边膝盖上还各有一大块结痂的伤口……他上次见到她,那里还是白皙无暇的。 而他刚刚目之所及她的背后,凹下去的腰线露出两个红通通的手印,圆润的臀部有两块明显是抓掐出来的青紫。 顾影也知道自己这一身狼藉有多夸张,但抵不住顾熙可能是第一次玩女人,疯得过分。 她只想快点回去整理下自己:“让一下。” 顾影刚刚发现自己走错房间的激灵劲在退散,公寓狭小的浴室没有窗户,排风口也关了,不通风,她只觉得浑身热得过分。 而江屿洲还挡在门口不让她过。 他上前一步揽了她的腰身,给她挤出个微笑,状似无害。 “在这洗吧,衣服都脱了,回去还麻烦。” “我给你洗。” 顾影本就被肏得累乏极了,还有些感冒的症状,双腿发软,一下子不防,就成了半推半就被他推进浴缸里。 江屿洲丢开她蔽体的浴巾,这才看见她身上的全貌。 白嫩的花穴一看就是被日肿了,肉嘟嘟地像刚发面的白馒头,细缝里合不住地露出一丝嫣红,红艳艳的奶头也肿了。 江屿洲看着眼前这一幕,一言不发地探到她身下给她分开腿心的花穴口,“腿张开。” 顾影的手搭在浴缸壁上,垂着眼睛呆望着放出来的热水淹过腰际,脑袋里不住地眩晕着,被他摸了屄都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我……自己洗。” 她坐在瓷缸里,身上寒热交替,手指抓着浴缸反应迟滞,一身放荡的痕迹里竟然透着点乖劲。 “把腿张开。”江屿洲努力让自己笑得和蔼点,又重复了一遍。 顾影眼睛眨了眨,水汽似乎进了她的眼睛,怎么眨眼前都是模模糊糊的,她隐约还记得自己要洗澡,于是顺着他的话分开了双腿。 “里头还有东西吗?”江屿洲探了根手指进去,问她。 “唔……”顾影缩了缩身子,红唇嗫喏:“什么?” “精液。” “……不知道……好像,都被揉出来了……呜!疼……” “疼?知道疼还跟人这么胡来?”江屿洲终于是笑不下去了,手指拨开她肿起的花瓣,寻了花蒂按了按。 很好,连这里都是肿的。 102你喷出来,我就结束(二更) 顾影张着嘴呜咽了一声,眼泪一下就顺着双颊流了下来,悄无声息地顺着下颌线滚落进浴缸的热水里。 “好疼……” 顾影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哭,只僵着身子维持着同一个姿势,涩涩地被他拨弄下体,连抓着浴缸的手都不知道动一下。 江屿洲又往那里按了两下,才察觉到手下的身子在细密地发抖,他抬起她的脸就看到她不知何时已经默默哭了一脸的泪水。 “别哭。” “怕里面没弄干净,给你舒服一次,喷出来好吗?”江屿洲柔着口气问询她,手指已经开始轻轻旋弄起小花穴,刺激她的敏感点了。 “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我再给你上药,就不疼了,嗯?” 顾影偏着脸,自己抹了抹泪水,“嗯”了一声。 他动作温柔,修剪干净的指甲不会弄疼肿起的小花穴,她也就不抵抗了,还会主动把腿分得更开,让他在水下亵玩她的私处。 “我好像最近每次见你都是你跟别人做完爱之后。” 江屿洲冷不丁冒出这句话,顾影眨巴着眼睛,脑袋里极慢地在反应他话里的每个字。 她又垂下了脸,听不明白……但是小屄被玩得好舒服…… 江屿洲以为她是沉默,加快了手下挑逗的速度。 狭小闷热的浴室里,他的手臂在水下搅动出水流声,夹杂着她被挑逗到爽处的娇哼,交织出清晨有颜色的二重奏。 “不要了……我舒服了……” “你高潮得太快了,再等等,要喷出来才行。”江屿洲感受到手指被肉壁收缩挤压的压迫感,又添了一指进去,“或者你也可以让我的阴茎进去,那样更快。” “不行。”顾影慌忙摇着头。 “那就这样,你潮吹出来,我就结束。” 他两根手指塞在她私穴里,拇指轻柔地挑拧花蒂,不知过了多久,顾影的呼吸陡然加快了,脚趾抠抓着浴缸底部,鲜艳的指甲油在水波和灯光下反射出剔透的色彩。 “啊……可、可以了。” 江屿洲一直盯着她的腿心,那里没有浑浊的液体冒出,只有黏稠而透明的汁水涌出在他的指头上,带着她的温暖汇入浴缸的水中。 “嗯,可以了。” 顾影如释重负地把他据在自己双腿之间的手拉开,重新合拢双腿。 江屿洲的心情却没有好转半分,他想找个地方落手开始给她清洗身上,却找不到几处完好的皮肤。 最后只能握在了她的腰上,盖在另一个男人留下的手印上。 “这也是你的,男朋友,干的吗?” “唔……” 男朋友?她哪有什么男朋友,只有一个又一个只知道馋她身子的狗男人。 她早就没有那个会悉心照料她起居、替她打点一切的男朋友了。 顾影咬着下唇,被他转了半圈用毛巾擦拭自己的背部,不知道为什么鼻头又开始发酸。 江屿洲替她擦着痕迹少一些的背部,手背青筋凸起,“顾影,你能别这么折腾自己了吗?” 忍无可忍地,很低很低地问了一句。 “你管我。”顾影抱着自己的膝头,他像在给她搓背似的,毛巾在背上反复来回,带出一阵热辣辣的触感。 “……反正是你不要我的。”她过了好一会,才似是幽怨地咕哝着。 “我不要你?” 江屿洲气笑了似的,丢了毛巾把她转过来,质问她:“到底是谁不要谁?” 顾影抬眸瞥见他变了脸,受惊似的重新低下头埋进膝头。 “如果我有什么话没有说清楚,我现在说清楚。顾影,我有我的自尊心,我没有办法接受你心里装着另外一个人来和我交往。” “不过,那都过去了。” 江屿洲自嘲地低笑了笑,牵住她抓着浴缸壁的手,握在手心里,像握着某种没有感知能力、却异常柔软的无脊椎生物。 “就算你现在选了别人,我也不会放开你了。” 似乎是因为泡在热水里,她的手温度显得高多了,带着些许的潮湿。 “我现在在想,感情对你来说到底算什么。” 江屿洲支着一条腿跪坐在浴缸前,裤子被水花溅湿,T恤汗湿了黏在身上,勾勒出迷人的人鱼线,是他哪怕着装不整也会有的独特的精致感。 “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心里其实喜欢别人也没关系。现在选了别人,又和我上床也觉得没关系。” 他用手泼了一瓢水淋湿她的肩颈,水流过又变干,顾影的颈后冷飕飕的,他按了沐浴露往她身上涂抹。 “顾影,你能告诉我,感情对你来说是什么吗?” 顾影抬起眸子看他,她琥珀色的眼瞳里湿气弥漫,像玻璃上遇冷凝结的水汽,既模糊了窗内的人向外看,也让窗外的人无从窥探。 顾影觉得他问的问题太深奥,她就是清醒的时候也未必答得清楚,而她现在头脑发热,明显很不清醒。 “我不知道。” 103平衡(三更)(免费) 顾影看着他用那双黑曜石的眼睛自下而上望着自己,白皙的脸上挂着点水珠,无端地觉得他是真的很难过。 他显得这样认真,使她不能敷衍。 可是为什么? 他和她上床的时候明明也是开心的,这就足够了吧。 为什么要谈论感情呢? 感情是什么?是水中花,镜中月,是虚妄,是她再也不愿意踏足其中的东西。 没有人爱她,而她也不再需要任何人来爱她,这是她一个人走过很多年后才找到的平衡。 人生天地间,有的人就是蓬草,注定飘零如寄,那些年里萦骨的孤独,早不是什么难以忍受的事情了。 她享受感官的快乐,而这个快乐是平等的,她用肉体作为砝码引诱他们的肉体,也同样给与他们快乐。 顾影捏了捏眉心,忍住脑仁的疼痛,倚在浴缸上看着他近在咫尺的面容,打起精神缓慢地道:“我好像上次就跟你说过。如果你这么介意,不用强逼自己。” 江屿洲眼睫微颤,又露出上次她说这话时那种惶然无措的眼神。 这里实在太闷了。 顾影想要集中精神都觉得有种缺氧的困难,但还是费力地说道:“如果是觉得非要从我这里得到点什么,不然不能甘心的话……你已经得到了。放我回去吧,炮友什么的,我们不合适。” “还有,我觉得你误会了,我不喜欢周远。” “毕竟好恶之外,人总会对某些事物有些强烈的想法……当然,我也确实没有喜欢你。”顾影红唇咧开一个大大的微笑,“江江,你离开我是对的。我不谈感情。” 说完,她深吸了口气,站起身扯下浴巾擦干水渍,绕过他跨出浴缸。 “……不谈感情?” 江屿洲背对着她,但顾影能想见到他是垂下了那双漂亮的眼睛,微微笑着的,“听起来我是要捂热一块冷石头。” “但我不会对一个病人的话太认真。” “随你,我走了。” 顾影计划里稍事整顿的时间也被耗没了,匆匆化了个妆就准备赶去公司。 她拎着包下楼时是六点多,租户基本都是白领的公寓楼下停着一辆称得上是招摇过市的车,不知道是已经在那里停了多久。 她微微叹了口气,果不其然地接到周远的电话。 “周总。” “上车。” 她打转步子走过去,蒋恪下车替她拉开了车门。 西装革履的男人已经朝她伸来手,就差直接来搂她的腰了。 顾影的腿直接爬上了真皮坐垫,细白的大腿在红色小裙子起落的波浪里,一步一步地朝他爬来,像丝绸缎带包装的精美礼物。 她一猫腰就往他怀里钻,乖觉得不行。 “周总,早上好。”她坐在他大腿上,搂住他的脖子,笑得人心里发甜。 “早。”周远眉宇间有沉云散开,他轻轻在她嘴角吻了吻。 “今天怎么来接我了?” “你昨天没有回临江。” 周远到黎明时分才散会,知道她没有回他们的公寓就来了她家楼底下一直等着。 “你昨晚又没有去,我回那里干什么?” 顾影这才发现他的眼下有淡淡的乌青,衬衫似乎也还是昨晚换的那件。他也一晚上没睡吗? 周远没发现她盯在他身上意味深长的打量,只是自然地握了她的手。 “我以后会搬过去长住,你也搬过来住好不好。” “不好。” 他垂眸看她玩弄他领口的那粒扣子,“为什么?” “我自己住习惯了。”顾影解开他那粒象征禁欲的扣子,又开始解他会释放天性的那粒。 习惯真是个好理由,可以堵回他很多试图和她更亲近的方案。 比方她习惯一个人睡觉,他就只能在她睡着的时候才翻过身去抱她。 她习惯叫他周总,他就没办法使她改口叫点别的,就算提了,下次也还是照样这么叫。 ps嗯,上一次写到周总,还是在上次 104娇养那只野猫 “周总有需要的时候,叫我过去就行啦,影影保证随叫随到。” 她像是怕自己说的话不够有信服力似的,凑上来又想给他献吻。 可是什么叫他有需要的时候她会随叫随到? 哪有情妇把和金主上床说得这么像营业,完全不考虑客户心理体验的吗? 周远抿着唇角,不想给她亲,但她实在黏人,还想把大腿往他手上蹭。 他的腕表先替他先感知到她的肌泽,预想中的光滑没有碰上来,他的手背就不由自主地抬了抬,迎合着摸了把她。 接着就放不开了。 她没穿丝袜,好嫩……可这么短的裙子,她怎么能袜子都不穿。 随即嘴也避无可避似的被她亲住。 “周总也要为影影想想嘛……影影跟你同进同出,被人知道了,影影还做不做人了?” 他怎么会不替她考虑这个……若非他的刻意安排,她哪有机会每天中午和他在办公室亲热还能每次都不被人发现。 是他禁不住诱惑要了她,他比谁都害怕会伤害她。 她的舌尖?润湿了他的唇瓣,他觉得渴,吮了她一口才小声说:“不会有人发现,你放心。” “搬过来,你不用每天这么早去公司,早上可以多休息会。你去过楼后面的老巷子吗?那里是前清县府旧署旁的一条古街,晚上的小吃夜市很热闹,搬过来,我带你去吃。那边附近商业比较完善,我们还可以……一起逛街。” 周远轻抚着她埋在他怀里的后脑勺,循循善诱道。 他想和影影一起做的事情有很多,不止是做爱,想跟她像正常情侣一样同居、约会。影影说过喜欢他的,即便是在床上说的,她对他的兴趣也不应该是只有偷情的刺激而已……吧。 顾影倚着他肩头静静地听他说着,却还是不答话。 周远带着些热切的目光就渐渐地低落下去,半晌才道:“你不想搬就不搬吧。” “你会生气吗?” “我不会生影影的气。” 习惯是很难改变的,尤其是居所,轻易改变熟悉的生活环境会对人产生很大的负面影响,本就是他有些操之过急,这些事情总该他配合影影的步调。 但他还是摸着她的脸问:“那影影能习惯我吗?” 顾影都察觉出他问的语气过于谨小,扯下他的脑袋来接早安吻:“习惯哦,影影特别习惯你。” “影影习不习惯周总,周总难道还不清楚吗?唔……” 说着说着就变了调,尾音消失在周远嘬她舌尖的亲吻里。 只因她岔开腿坐到了他的腹下。 “唔……怎么就”硬了 “现在是早上,小色猫。” 周远在彻底擦枪走火前把她抱下来坐稳,换了个双腿交迭的坐姿。 “吃早饭了吗?” 顾影摇摇头,他就拿起腿边放着的一个保温杯给她。 “喝点粥。” 他又打开一个便当盒,递到她嘴边给她喂鲜切的面包。 顾影其实不太有胃口,但是高高在上的总裁大人给她亲手喂食,还是让她张开了嘴。 周远今天没有开那辆有隔板的出商务用的车,蒋恪在前排可以从后视镜里清楚地看到顾影小口小口被周远投喂的画面。 她脸上还泛着酡红,向来胆大包天的野猫原来也有这样收起爪子享受被人娇宠的时候。 蒋恪移开了眼。 105过头(二更)(免费) 顾影还是从总裁专梯被周远直接领进了办公室,想起她上次走这段路是个什么羞耻的光景,她和周远同处一个电梯都有些腿脚不利索。 他们来得早,公司还没有什么人,周远在走廊上牵着她的手往秘书办走着,“影影,我给你调换了一个工位。就在你原来办公室的隔壁。” “为什么?我不跟大家待在一起?这样很不方便。” 周远看了眼她短裙下匀称奶白的腿,道:“你是一个女孩子。” “女孩子为什么就要搞特殊,我没觉得我有什么必要换工位,这样会造成麻烦的,我也不想被认为是在搞特殊。” 她皱着眉,他们步幅不一致,她穿着高跟鞋又会走得更慢些,周远虽然照顾她也刻意放慢了步子,但硬要牵着手总是有些别扭。 周远停了下来,执着她的手腕转过身看她:“影影,这件事……你听我的好不好,或者,你先换了试一试,如果对你有影响,我们再说。” 眼见走廊另一边有人影穿过,顾影扯回自己的手。 “你是以上司的身份,还是金主的身份要求我这么做。” 其实有什么区别呢?如果上司认为她的位置会影响工作,那么无可非议,她得换。如果是金主介意她会和别的男人过密接触,她也得换。 周远听得出她问的两边都是坑,往哪跳都不是,只能说:“都不是。” 但他哪里还有第叁个身份呢? 周远不想命令她,又实在不愿意她继续待在那里,只能带着委屈地看她:“影影……” 那是什么眼神,这可是在公司走廊上,顾影差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知道了,我一会就收拾东西。”她拿出了下属的恭敬答复道。 “时候不早了,您快回去吧。” 顾影推开门拐进秘书办,示意他快点离开。 她叹了口气,开始清理自己的桌面,想着还有几个要咨询其他人的问题,手头还有要和其他人一起完成的任务,不免有些不情不愿。 她先把把重要文件清点出来,一个一个抽屉地清空座位,思绪胡乱地想着。 她虽然喜欢看周远吃醋,但他好像对她有些……在意过头了。 一般的金主会对情妇这么花心思么?除了爱黏着亲热、还会主动要求同居?抛开工作亲自照顾她住院,纵着她胡作非为也不生气,这不是他们喜欢自诩的绅士风度能解释的,顾影有些想不通。 新鲜劲吧。 她不想自作多情地觉得周远这样的人会对她有多少真心,在他们这样的人的面前,永远是利益大过感情。 顾熙就是最好的例子。顾熙哪天看起来不是人模狗样的,她做了他那么多年妹妹,不触及他的利益的时候他能对她好得没话说。可一旦要和他的利益分处天平两端,他也会毫不犹疑地做出决断。 都是考验她耐心的糖衣炮弹,而她的耐心向来很有限。 她抱着收纳箱朝隔壁走去。 没有万一,就算有万一……也是既不会对周远造成任何影响,又跟她没有什么关系的事情。 ps完结是我对大家的义务…其实我没有差钱,收费也没有什么钱,想有什么机会曝光也希望渺茫,主要意义是为了确认还有人在看,可能低于某个数字就真的真的哪怕有负罪感也只能放弃了。这个更新速度我已经尽全力了,如果实在不行,可能还要再砍一轮剧情… 有时候觉得这段时间的自己是重复推石头上山的西西弗斯,在重复很多极其无意义的事情…这确实是酷刑。连轴转到停不下来,每天都惶恐睡眠不足的危害,却依然没能做好任何一件事情,不断为之前的错误选择买单,然后又继续错选。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的心态还挺顽强的(希望不是大话说太早了),在并不短暂地自我怀疑之后,第二天还愿意爬起来继续试错。 106孕吐 顾影午休时照例溜进了周远的办公室,她今天有些发热,本想自己休息,但周远午休时跟她亲热已经成了惯例,要是见不到她恐怕会亲自去找她。 她轻轻锁上门。 “过来先吃饭。” 周远坐在沙发上,身前的小茶几上摆了好几样菜,他修长的手正在拿着一只小碗从饭盒里给她乘出小半碗米饭。 顾影乖巧地在他对面落座,看了一眼茶几,菜色荤素搭配,烹炒精致,红红绿绿的很好看。 她握了握自己的裙角擦掉手心的冷汗,忍住见油后胃里的不适感:“多了,我不要吃这么多。” “你早上也没吃什么,就半碗,不能再少了。” 周远把碗放在她面前,又给她分筷子。 “按着你的口味做的,吃吃看。” 周远微笑着看她拿起筷子夹了块花菜,给她把一道小酥肉摆到面前。 周远家的厨师做菜风格偏清淡,在处理食材上花的功夫多,下锅之后通常都轻油少盐,她放进嘴里的那颗干煸花菜也只是恰到好处的进了盐味。 她却吞咽得极其艰难,仿佛有强烈的油腥亘在喉头。 她屏着呼吸拿起手边的茶水喝了一口,低眼看到周远摆到面前的那碟小酥肉,胃液都快翻涌起来。 周远给她夹了一块饱蘸汤汁的放进碗里。 “我……失陪一下。” 顾影放下筷子,匆匆往洗手间跑。 “呕——” 她扶着洗手台吐了出来。 午饭刚开了个头,她早上也没吃什么,吐到眼前发黑也根本吐不出什么来,只是一阵阵胃液往食道涌的难受。 周远敲了两下门就拧开了把手,看她的样子吓了一跳,走到她身后扶起她给她顺着气。 顾影打开水龙头抹了抹嘴,说道:“对不起,今天不太舒服,影响你吃饭了。” 周远没答话,接住她发软的身子带在怀里,等她脸色稍稍好转一些,才问道:“影影,你平时的月事规律吗?” 顾影懵住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问的什么,好笑地挣开他。 “不规律,但是我不会怀孕,想什么呢。” “哪有这么绝对的事情。”周远不赞成地看着她。 她吐得发晕,绑带细高跟踩在脚下摇摇晃晃的,看得周远心惊,又圈住她的腰身。 “我叫医生来,你去休息室好好休息。”周远说着就把她横抱起来往外面带。 周远心里心疼她吃不进饭憔悴,脸上却遮不住的高兴,边走还边叮嘱起她来。 “天气凉了,不能再穿这么短的裙子了。” “你放我下去,我真没怀孕,我就是有点着凉了。” “有没有医生来了再说。” 周远觉得可能性很大,他们做爱频率频繁,又一直都是内射,他对这一天也早有心理准备。 只是影影似乎没有准备好,他也就暂时不能说得太肯定。 顾影看他一脸的笃定,就差把她是孕妇写在脸上,心情都要暴躁起来。 “我不会怀孕的,真的。周总,我怎么可能让自己怀上你的孩子,我又没疯。” 这话摆明了是要刺他,可周远也只是温柔笑笑,把她放在沙发上。 “影影乖,不要闹脾气,先休息。” “你的工作也都放着,会有人处理的。” 顾影差点气昏过去。 107两个男人侍疾 她醒来的时候是在休息室里,周远抱着她在给体温计读数,看到她睁开眼,把旁边晾着的水杯递到她唇边。 “喝点水再睡,嘴巴都发干了。” 她身上寒热交替着,牙关打着战,周远脱了外套给她披在身上当被子。可腿还是露出来半条,气温转凉了,她穿着绑带高跟鞋,下半肢都冰冷冰冷的。 “我……”顾影咽下温水,抹掉嘴角的水渍,愣愣地望着他。 “没怀孕,你放心。”周远又恢复了正常的表情,可顾影见过他方才的喜不自胜,很容易发现他脸上是显而易见的失落。 但她没心思想这些了,她浑身发烫,又骨头都打战地冷。 周远的视线重新回到温度计上,他看清温度,皱了眉,“怎么烧这么厉害?” 他放下温度计,见她又缩着腿沉沉地闭上了眼,不知是有多不舒服,把她往怀里抱紧了点,想把胸膛的热气渡给她:“睡吧,我陪着你,待会吃点药就好了。” “咚咚”休息室的门轻轻响了两声。 “进来。” 蒋恪推开门,递了条棉被进来,还带了条冰镇的毛巾,周远接了被子展开盖在顾影身上,他就俯下身把毛巾小心翼翼地敷在她额头。 “她昨晚去哪里了?” “顾小姐要我送她直接回家,我看着她上楼的,没有去哪里。” “那她怎么会病成这样?” 蒋恪看了眼一旁的温度计,快到39度了,是高烧,难怪周远脸色这么难看。 “昨晚降温,半夜下了雨,也许顾小姐后来自己出门淋到了。” “我记得我给你的任务只有看着她。” “是,但您知道的,小姐不喜欢被人盯着,我们总要顾及她的感受。” 周远闭了闭眼,“可她病了。” 他止不住心头的焦躁,一面是为着她的高烧,一面是她又一次行踪不明的失控感。 蒋恪沉默着。 顾影刚喝过水,嘴唇嫣红,脸也是红彤彤的,窝在周远的怀里小小的一捧,琉璃般脆弱又透着纯净的美。 她的脚踝还露在外面,金色绑带缠系着羊脂玉一般,腓骨的外踝都漂亮极了,更不用提粉嫩的足尖上抹着点指甲油,没有男人会不愿意多看两眼。 她缩着身子,是冷的吗?脚放在外面也很冷吗? 他忍不住在心里比划了下那双小脚被他握在手心里,眼睛却自觉地移开视线再也不看她。 那是周总的女人,他不该有别的想法。 “她昨天什么时候到的我家?” “昨晚九点多,小姐直接进了您的卧室,应该是没有听到别的。”他迟疑了片刻,还是越矩地问道:“您不打算让她知道吗?” “暂时不打算,等一切结束再说。”周远的手贴了贴她滚烫的脸,“我有种感觉……她现在知道,会不乐意。” 顾影的脚趾蜷了蜷。 蒋恪眸光微动,又追问道:“您要离婚,她会不乐意吗?” 周远没有再答话,只是亲了亲她的唇,像亲吻一个被抱在怀中的初生婴儿。 他手微动了下,蒋恪就端起水给他,他把杯口对准顾影的唇边,给她一点点倒水进嘴里,润着她高烧缺水而发干的唇瓣。 首-发:po18.today「po1⒏today」 108我想我喜欢你 顾影觉得自己再旷工就要被周远炒鱿鱼了,自从摊上这群男人,她一个月就病了两回。 她下班时候才勉强退了烧,周远送她到她家楼下,还依依不舍地想跟上去。 “你不跟我回去,一个人能顾好自己吗?你还没好全,我去你家照顾你?” “我家很小的,你就别上来了,没收拾乱着呢,影影哪天收拾好了再请你光临?嗯?下次我去了临江你要带我去玩啊。” 她半个身子下到车外,探着半身在车里,被他拉着硬是又亲了一口才抽出身来,细高跟后退了半步,撞在蒋恪身上。 顾影裙子还没身上披的周远的外套长,臀部也不知道是撞上了哪里,两条纤白的腿擦碰了下他的裤子,被他从后扶了把腰才站住。 她意味深长地看了眼他撤开的手,笑道:“谢谢。” “裴方怀病了找我干嘛?” 顾影这晚上断断续续地发着低烧,还要跟周远打视频通话被监督吃饭。 刚挂断他长得过分的电话,想点根烟缓解下今天跌宕的心情,却四处摸不到烟,正翻箱倒柜地找着,就又接到裴方怀助理的电话。 是泼脏他衬衫那天留的电话,她当然不会好心到通知他助理来给他收尸,总之没有死在她家门口,他是爬回去还是叫人抬回去的就跟她没关系。 顾影用肩膀把手机夹在耳边,趴在沙发底下往里面摸,“他死了也不要通知我,我嫌晦气。” “李特助,你们把我当软柿子捏呢?顾熙看不看重我,裴方怀侵犯我都是板上钉钉的事实,我怕裴家什么?” 李瑾年开着免提,给病床上刚能睁眼的裴方怀听着,胆战心惊地抹了把汗,生怕他再一个气不顺背过去。 “你有这个心想替他好,就劝他放过我。他再这么阴魂不散下去,我不能保证我会不会收回之前说过不追究他的话。” 裴方怀闭着眼,嘴唇动了动,李瑾年赶紧把手机送到他手上。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的虚,怕她听不见,努力咬出重音:“你想怎么追究我?” 裴方怀在听? “我坐牢,可以吗?” 把裴家的独苗送进监狱,做不做得到是另一回事,裴家就会先整死她吧。 怎么追究他?顾影曲着一条腿坐在地上,真的盘算起裴方怀会有什么痛点来。 “怎么不说话。”裴方怀想了想,又问:“我给你放了祛疤膏在门口,你拿到了吗?” “我当是垃圾丢掉了。” 她好像是这么多天第一次这么语气平和地跟他说话,他眸光微柔,咳嗽了一声,“没事,我再叫人给你送。” “不用。”顾影听着他虚弱的声音,想到李瑾年说他是骨裂加胃出血,应该也是挺疼的,微微笑起来:“你别再来找我我就好了。” “这是不可能的。” “顾影,我没有想伤害你。” “但放手是不可能的。”他又重复了一遍。 他听出她隐含的笑意,心头的窒闷难得消退了点。 原来除了上床,他还很想听她说说话,想听她也对他笑一笑。 “顾影,我想我喜欢你。” 裴方怀叫了她的名字。 没有限定词,是他还不能判断这份喜欢的深浅……但他已经在深渊里了,想来是不浅的。 “裴方怀,你迷奸我在前,录我视频在后,你现在跟我说,没有想伤害我,还想继续?” 裴方怀听着她的指控,眼睫微垂。 他是个道德感很低的人,但是用这些下作手段来得到一个女人,也是第一次。 而他到现在也没有太后悔得到她……过程再慢点就好了,她能少些痛楚就乖乖成为他的,那双漂亮的眼睛,除了爽哭的时候,掉眼泪还挺能让人心疼的。 “那些视频你看过,露脸的是我,我不会泄露出去的。” “删干净。” “好。你可以恨我”但 电话直接被挂断了,裴方怀丢开手机。 “把祛疤膏再配一次给她送过去。” 109她的大狗 顾影低烧一直不退,脑仁痛得睡不着,大概是顾熙那个天杀的顺走了她的烟,她甚至没办法缓解下脑袋里细密的疼。 夜里过了十点,头顶传来一阵笛子声,好一会也没有安静下来,贴在她耳边似的,音色低凉滞涩。 她的床头紧挨着右侧墙壁,是江屿洲的房间,他以前找作曲灵感也会喜欢鼓捣乐器。 可这大半夜的,作什么妖。 她趿拉着拖鞋去隔壁敲了门。 怕惊扰到旁边的住户,她不敢敲得太重,过了好一会,江屿洲才把门打开。 “顾影?” 顾影扶着门框睨他:“你是打算明天的热搜头条是邻居举报江屿洲噪音扰民吗?” “你在家?”江屿洲看着门前的她,眼睛猛眨了两下,像是不可置信似的。 “嗯?”顾影不解地看着他,难道他觉得她不在家? 顾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向前扑得扶着门一个趔趄。 他像头眼巴巴等主人回家的大型狗一样扑在主人怀里,搂住她,毛茸茸的头发蹭着她的肩膀。 “你……” “嘘,让我抱会。” 他紧搂着她,嘴角微微笑了,发红的墨黑眼瞳里迸出点欣喜的光破开黑暗,又很快坠落下去,被更深重的黑暗裹挟。 顾影被他揽着后背带进房间,门砰地在身后关上了。 “你干什么……我家门还没关。” “一会就好。”他说着撩开她披在颈侧的头发,深嗅了口她的气息。 显然这不只是一会。 江屿洲抱着她就不撒手了,把她拉到他们第一次做爱的沙发上,脑袋埋在她颈窝里一个劲地蹭。 他毛茸茸的头发、尖利一些的碎发挠着她,还有可疑的凉凉的液体滴落下来。 “我错了,宝宝,你别不要我。” 他的声线很清淡,话语也是冲淡的,音色却发着沙哑。 “你回来好不好,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 “江江?”顾影试着伸手拍了拍他的背,“你哭了?” “没有。”他说,“我没有哭。” 下意识重复才是撒谎的表现。 顾影心里有些叹气。 他这是怎么回事啊,早上把她按在浴缸里非要把她玩喷的气势呢,一个大男孩受了什么挫折要抱着她哭,她又没办法安慰到他。 “没有哭你就起来。” “不起。”他的手臂又收拢了几分,长长的睫毛挂着点湿意在她颈窝里眨动。 “你叫我江江了,你要让江江抱。” 顾影愣了愣。 这是五年前她跟他交往时候的习惯,她那时候还过惯了衣来伸手的日子,自己一个人在外,许多事情总也处理不好,但只要在电话里忍着哭腔叫他江江,他就会赶来帮她,附带男朋友的亲亲抱抱一个。 后来她一直认为那时候的自己于他是个累赘。 她低头看了看趴在她肩上的人,头一次有些不确定起来。 “你又喝醉了?” 他不答话,只是用着要把她揉进身体里的力气箍着她,头蹭到了她胸前。 “别耍流氓。”她警告地薅住了他的头发。 江屿洲充耳不闻地隔着睡衣亲了亲她的胸前,热气呼上来,她没穿内衣的胸前敏感地凸起了两个小点。 “快滚开,我头疼。”顾影头里嗡嗡地刺痛了下,拽着他的头发把他扯起来。 “宝宝?”江屿洲抬起头,就看到她红晕的脸。 “你不舒服?”他皱起眉,手掌覆到她额头上。 110我爱你(二更) “发烧了?” “有一点。”她的头痛一阵一阵的,痛过之后是异常的眩晕,她有点坐都坐不住地身体往前倒下去。 江屿洲接住她,眼睛虽然还有些赤红,白皙的面庞上却哪有半分醉意,只是皱着眉头看她的病容。 “你先躺一下。” 他把她放平,起身去拿药箱。 顾影蜷起身体侧躺在陌生的沙发上,看着他的背影,没有焦点地眨巴着眼睛。 他很快又走回来,给她拆开退热贴敷在额头上,又想给她再量次体温。 “烧了多久了?” “不知道。” 她看着他在她正上方的精致下颌,有点想睡、又有点想哭。 最后困倦和病痛、还有那点沙子似的伤心,都变成木木的感觉。 江屿洲回忆起早上她在他手下异常温热的身体,恐怕是那个时候就已经在发热了,他心下懊悔不已。 该死,他怎么就没发现她病了。 他还那么对她,跟她说那种话。 是自己都想捶自己的程度。 他跪在她躺着的沙发旁边,手指轻柔地给她按着太阳穴。 “头疼,我给你揉揉会不会好点。” 他的手指是温凉的,顾影点了下头,意识混沌地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她很轻声地问了他一句话。 她的话如被秋风吹散了,在寂静的夜里几不可闻,江屿洲却听得异常清楚,心上被她扎了一刀地跟着兀痛起来。 她问的是,“江江,我病了吗?” 江屿洲的手指颤了颤,口气放得愈发温柔:“没有,你只是感冒了,跟以前一样,待会吃了药睡一觉,明天就会好。我会守着你的。” “是吗?” “是。” “可我好累啊。” 哪怕是暖光灯照着,她的脸色也是惨白的,除了两腮不健康的红,整个小脸白得像张一戳就破的纸,全无生机,仿佛生命力也跟着透明了。 江屿洲看得心惊,手指插进她蓬松的发丝里,给她放松头皮,轻声地哄她:“那明天请个假,不去上班,你在家好好休息好不好,我给你做饭。” 顾影好像听见了,又好像没听见,自顾自地继续说着。 “我真的好累。” 她头又开始痛,嘴角却牵出一个微笑,眉眼也弯弯的,闭着眼像做了一个美梦。 “想一直一直睡过去,再也不要醒来了。” 江屿洲猛地拥住了她,呼吸都跟着停住了。 彻骨的冷意从头顶泼下,现在是九月吗,他怎么觉得此生从未这么冷过。 他的声线都发着掩藏不住的颤,他唤她:“顾影。” “你不会当真的。”顾影被他搂起来,打开眼皮看了眼他,木木地笑了下: “江江,这些话,是可以对你说的,是不是。” “不可以,你不能。”江屿洲嘴唇发着抖,头次这么觉得自己该死,扣着她的手绷得青白。 “你要睡过去,我怎么办?” 他咬着牙关,眼尾赤红,似笑似哭地说:“顾影,我爱你。” 好像很久之前也有人说过爱她,但是是谁,已经不记得了。 爱?什么是爱呢?有多重要呢,是会影响生命的东西吗? 如果是这么炙热的东西,可以给她取取暖吗? 她于是问道: “你会为我殉情吗?” “会。” 江屿洲说得很果决,一秒也不给自己留思考的余地,好像多这一秒她就会马上消失。 他们分开了五年,什么样的爱和思念,不能被时间抹平。 他却像时间边境的被放逐者,狂风刮来了,卷走的却是他越来越稀少的理智,尖锐的碎石夹杂在其中,在他心上反复打磨刻画。 一笔一划,都名为顾影。 五年,他不但没有变成熟,还倒退了。 起码五年前,他绝不会有这种被逼到悬崖上,下一秒就要被逼着跳下去的感觉。 在他们的最初,依赖与被依赖是双向共生的关系。后来她学会了不再依赖他,他却半点也没有学会怎么样习惯怀抱里再没有她。 111发烧的时候会很热 “那你真是很爱我。” “是,所以宝宝不要贪睡,江江会受不了的。” 江屿洲捏着她的脸,鼻尖抵着她,如墨的眸光被她撕碎揉散了,只会依附着她流淌。 “也不要让自己总是生病,江江的心会疼。” 顾影看着他给自己冲了药端过来,乖乖坐起来喝了,擦了嘴,又问他。 “我和别人上床,你会介意吗。” “介意。”江屿洲把她的碎发捋到耳后,才说道:“但我更在意,你开心吗?” “上床的时候很开心。”顾影见他没有动怒的样子,懒懒地又闭上眼睛。 “上床之后呢?” “不开心。”顾影又笑了下:“你要跟我现在上次床吗?听说发烧的时候那里会很热哦。” 她起了心思,他不搭理她,她就扯他的衣服。 “江江,我现在不开心。” “明天。” “我现在就要。” 他被扯着衣领求欢,实在招架不住,低下头去,用嘴给了她一次。 想补偿上一次的粗鲁,他舔得细致又认真,舍不得她发着烧还要流这么多水,舌尖勾缠着花蒂,在穴道里窜进窜出,让她没一会就夹着他的头高潮了。 他吻哭了她下面的嘴,又上来亲她上面的嘴。 “可不可以了,宝宝?” “嗯……很舒服。”顾影爬到他怀里,环住他的脖子,不知足地乱蹭着:“可是里面还痒痒的。” 顾影扒掉他的裤头抬头看他,“江江,你再给我一次好不好。用鸡巴帮我插插里面。” “来嘛……你帮我解解痒,我就乖乖睡觉。” “那,只能一次,你高潮了,我就出来。”江屿洲喑哑着声音,有点拒无可拒地答应了她。 顾影坐在他腿上,被顺利释放出来鸡巴跳动着拍打在穴口,她牵引着那根东西进入自己。 穴肉软哒哒又紧绷绷地被肉壁分开,再不认生地连带着不属于这儿的肉棒一起合拢来,江屿洲有些怀疑以她的高潮速度,自己一会还能不能信守承诺退出去。 他咽着口水,手捧着她的屁股,胯部发力,一前一后地顶弄她。 终于被他用女上位插了进来,顾影又开始作弄他。 “唔……我想起来,我家的门没关上。” 她掐了下他白皙的脸,“都怪江江,非要把我拉进来。” 江屿洲扶住她的腰正坐在沙发上,分开的两腿中间坐了个她。他捅在她的穴里耸动着,水滑湿嫩的紧致果然是热乎乎的煨着他,软的硬的都要融化在一处。 “我去给你关。”江屿洲说着就托起她的屁股要拔出来。 顾影搂着他的脖子不让他把自己抱下来,大腿绷紧,嫩屄随之紧紧吸夹住了他的肉根:“我们一起去。” 江屿洲拔出的动作停住,松开手后小屄却借着重力和湿滑深深把肉棒吞吃了下去,拔不出,倒还吃得进,“啪”地一下,大龟头抚慰上了骚痒的花心。 他弄明白她的意思,低头看她:“你确定吗?” “就要这样。”顾影深夹着他,穴壁和硬挺的棒身相互摩擦,她脸上绯红,脑袋里不疼了,是另一种快感冲刷的晕。 “好。”江屿洲抱起她朝门外走去。 他的步幅晃动中,媚肉裹着肉棒摩擦,龟头来来回回地戳着花心,两条小腿挂在他的腰侧摇晃。 门锁响动,他打开了门。 顾影的大腿打得更开了,胯根几乎完全平贴在他的腰上,只为把鸡巴吃得更深,囊袋挤压在她的花阜上,粗硬的耻毛都搔刮上了她的白馒头。 仿佛这样,就可以让淫靡的结合隐藏在两人之间。 毕竟楼道里,可是有监控的。 ps原本计划里没有这个肉,只是觉得表白之后应该有^_^ 简单略一下,过两天有大肉。 112楼道里对着监控公然肏逼(h) 不远处的监控将这一幕录了下来。 精壮的男人抱小孩一样抱着一个女人从房间里走出来,女人搂着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男人一双精致的黑曜石眼瞳里流露出缱绻的情意,凝视着埋在他怀里的女人。 女人埋在他怀里,脸被挡了个严严实实,只见栗色的卷发波浪似的随着颠簸起伏。男人标志性的开扇形双眼皮,薄削的唇,不是当红的男明星江屿洲又是谁。 光是这一幕如果流传到网上,都足够引起全网沸腾。 而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女人睡裙遮掩下,两腿趴开,腿心的嫩白花穴正被一根阴茎贯穿着。 顾影有心延迟高潮,掐着手心放松下体想慢一些,但穴里积蓄的蜜水太多,她略一放松,肉根就劈开媚肉把她捅了个透彻。龟头顶着花心,马眼处的凹凸压在花心的软肉上都可以清晰感知。 “江江,真的好舒服。”脑门的热意都汇聚到了腹下,顾影的意识浮浮沉沉的。 江屿洲抚了抚她的后脑,低头带着笑意问她:“宝宝是不是快到了。” 从他家到她家其实只有几步的距离,他却刻意抱着她在门前晃悠了两圈。 没有刻意的抽弄,光是走路时的摆动,肉根就在她的深处肆意戳弄得花穴骚水横流。 他说给她高潮了就要出去,顾影下意识压抑着快感,希望再久一些。但穴肉是实实在在地被大肉棒一下一下摩擦着、花心也被来来回回捅着,她再如何压抑,也避免不了快感累积到高点。 他把她压在墙上,抬起她的脸亲住了她。顾影的长睫扇动着,眼神迷离,被他借助睡裙的遮掩,小幅度地插弄着花心。 穴肉在不受控地收紧,越来越多的骚水却帮助肉棒插得更为顺利,龟头密集地吻在花心上,她舒服得有点飘飘然不知所处了。 “嗯啊……”嘴被堵着,呻吟仍然传了出来。 与此同时,仅有几个房门远的电梯铃忽然响了。 “啊——” 电梯门打开的时刻,顾影直接冲上了高潮,忍不住地长长地媚叫了一声,落针可闻的夜里,她又甜又骚的声音在楼道中极是动听。 江屿洲仍然钉在她花心里,看着她的骚态不住地低笑,把她抱起来走到房门口。 电梯里的人还没踏出门,就听见了比AV女优叫得还骚的一声浪叫,深夜里惹人遐想:“我草,这是哪个哥们看片还放这么大声。” 顾影高潮了还夹着鸡巴,好不容易到了虚掩着的自家门口,差点在走廊上就被肏哭出来。 “江江,进去吧。”她偏头看到电梯处的人影往这边过来,忙不迭催促江屿洲进去。 再不进去,就要被发现他们在公寓走廊上公然肏逼了。 “好。”江屿洲戏谑地亲了下她湿润的唇瓣,推开门抱她进去了。 电梯里的人走出来往这边看时,只看见了一个男人走进去的身影。 顾影虽然高潮过了,但热乎乎的肉棍挤在她穴里含久了,有种融为一体的奇异舒适感,她不太舍得他出去。 江屿洲把她放在床上,让她双膝着床,手臂支撑着身体,缓缓把自己抽了出来。 “唔……你不难受吗?” “难受。”肉穴夹得太紧,他把她腿根分到最开,也还拔得很缓慢,“怪谁?” 穴壁牢牢吸附着他,花穴里蜜液多得成了一口小热泉,好像还想让他狠狠肏几次。 “不要贪多。”他好不容易地抽了出来,肉棒肿胀着,他把睡袍拉下来遮住,给她把身体放平躺,轻轻在她耳后亲了亲,劝慰她:“宝宝听话,舒服了就好好睡觉吧,你还有点烫。” 顾影初时还哼唧唧地不乐意,但出了一回大汗之后脑袋也没那么疼了,反倒是疲惫的困意占了上风,江屿洲给她拿了毛巾又擦了一遍身体,她就缩在被子里睡着了。 113你不跟我解释清楚,就想把我藏起来? 床头钟滴滴滴地报了八点整的时,秋日的第一缕阳光透过薄纱照进来,顾影缓缓地睁开了眼。 江屿洲晚上关了她的手机,她一觉睡得久违的踏实。 他的手臂圈着她,手掌不知是有意无意地放在她胸口,晨勃起来的肉根还色情地挨着她的臀缝。 “醒了?”他把她伸出来的手握住,睁开眼,声带还有几分刚睡醒的沙哑。 他的手掌覆上她的额头,探了探她的体温,悬着的心才慢慢放下:“终于不烧了。” “你昨晚烧了好久,吓到我了。” 他抱着她的腰,在她背后蹭了蹭,语带委屈。 “宝宝生病了不要强忍着,知道吗?” 顾影茫然地眨了眨眼,她难得有一晚上睡得这么沉,只记得睡前被他肏舒服了,后来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我没有强忍着。” 江屿洲其实想问问她的男朋友在哪里,她身体虚弱,小伤小病也会极伤身。她又对自己向来不上心,没人看着,没准现在都烧成傻子了,怎么能放她一个人。 他想想都觉得后怕,恨不能寸步不离地跟着她。 那么靠不住的人,有什么好。 但他只是叹了口气,支起身体看了看她的小脸。 完全退了烧、休息充足,她的气色已然好了许多,就是烧得太久、他后半夜没熬住睡着了,忘记给她喝水,粉红的唇瓣干干的。 “口渴。”她陷在软软的被子里,自己也是软软的一团,伸出牛奶白的手臂摇了摇他的手。 江屿洲掀开被子,下床给她倒了杯水。后半夜烧的半壶水,到现在还是温热的。 顾影坐起来跪坐在床沿,猫儿似的直溜溜地盯着他走过去又走回来,双手接过水杯咕噜噜地喝着。 江屿洲给她捋了捋被汗水黏在颈后的发丝,看她乖乖给他摸的娇样,嘴里被塞了蜜枣似的甜。 真好,这些从前他给她做得早就成了习惯的事情,她都还记得。 她还记得怎么依赖他,也愿意依赖他。 “咚咚咚”极有规律的叁下,她的房门忽然被敲响了。 “小影,你在家吗?” 是顾熙的声音。 顾影身子一震,慌慌忙地跳下床,把江屿洲往浴室里推。 江屿洲分明听得是个男人的声音,还叫她小影,见她这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当即握住了她的手臂高声询问道:“谁?” 门外稍顿了下,随即敲得更为大声。 “小影,开门。” 顾影瞪了下江屿洲,卯着劲把他往浴室推。 “那是谁。”江屿洲止住步子,她就半分也推不动他,他揽住她的腰身,低声问道:“你不跟我解释清楚,就想把我藏起来?” “是我哥哥。”顾影压低声音跟他解释道,推不动他,心里着急起来:“你快进去。” 江屿洲眯了眯眼,没说什么,顺着她的力道走进了浴室。 顾影看着浴室门关上,这才把房门打开。 门口果然是顾熙,他穿着法兰克绒的衬衫,休闲款的西装裤,打扮得随意而不失儒雅,只是明显面色不大好。 “哥哥?你怎么来了?” 顾熙的视线不过在她身上轻轻一扫,就往她身后看去。 114不来给我们介绍下? 她的公寓是很小的单人间,布局可以一目了然,顾熙一眼望去并没有看到什么其他人。 顾熙这才把视线落回到她身上,微笑道,“我给你发的信息你看到了吗?今天周六,我想接你出去逛街。” “没有看到。”顾影揉了揉额角,“我的手机关机了。” 周氏的多数员工都很少有按时休周末的说法,但碰巧她昨天被江屿洲哄着给自己放了假,今天才被顾熙碰上。 顾熙点了点头,“哥哥可以进去吗?” “你进都进过了,还用问我吗?”顾影抱着手笑了,给他让开路。 她自然地挽起他的手臂想带他去沙发上坐着,经过浴室门口时,他却停住了脚步。 顾影拉不动他,暗道不好,只见他旋转把手,猝不及防地推开了浴室的门。 江屿洲赫然站在浴室门口。 他身上还穿着昨晚的浴袍,衣襟敞开露出精壮的胸膛,头发蓬蓬松松的,显然是刚起床的模样,手上还拿着刚挤上牙膏的牙刷和接满水的漱口杯……那是顾影的洗漱用具。 他挂着微笑看向顾熙,道:“顾影的哥哥,你好。” 顾熙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握住了顾影的手腕,好一会才皮笑肉不笑地扯起了嘴角。 “小影?不来给我们介绍下?” “啊……”顾影的笑容僵在脸上,被顾熙抓着手腕,半晌才愣愣地说道:“嗯……这是,我哥哥。” “我知道。”江屿洲温和地笑了笑,举着她的牙刷示意她过来刷牙。 顾影下意识挪动脚步想过去,手腕却被顾熙拽着。 顾熙偏头看着她:“他是谁?” 江屿洲浅浅地笑着,眼底弧光闪过,也盯住了她。 送命题。 前男友?炮友? 怎么感觉无论哪个说出来,都有种会让她的房间下一秒就见血的错觉。 顾影闭了下眼,反握住顾熙的手,道:“是我的邻居。” “邻居?在你家过夜?”顾熙的手指在她出了薄汗的手心轻轻滑弄,温和含笑的声音里夹杂着几分微凉。 江屿洲看了眼他们交握着的手,嘴角的弧度淡了点,却还是替她答道:“顾影昨晚发烧,我来照顾她的。” “怎么弄病了?” 顾熙轻轻扣起顾影的下巴,看了看她的脸,粉嫩的小脸气色比从他家离开时候还好些。 顾影不喜欢在别人面前被这样抬着脸,拍开他的手,“哥哥一点也不疼我,我病了你都不管。” “她烧了一晚上,可能从白天就开始了。” 江屿洲看着顾熙熟稔亲昵的举措,耐着如水草在血液里蔓延开的烦闷解释道。 哥哥,哥哥就可以牵她的手,随便碰她么? 顾熙皱了眉,没看江屿洲,而是弯了点腰,凑到她低下的脸旁看她:“是来我家的时候淋了雨?” “可能是吧。” “现在好了吗?” “好了。” 顾熙这才重新看向江屿洲,露出一个不达眼底的微笑,不知缘何咬字有些重:“辛苦了,多谢你照顾小影。” 顾影两步走到江屿洲身边,推着他往外挪,“谢谢你……回去吧,我跟我哥哥有事,下次再好好感谢你。” 江屿洲看着她推他的手,目光幽深。 115在哥哥面前被邻居亲了 他很想停下来,当着她哥哥的面,狠狠亲住身边的少女,打破这个拙劣的谎言。 邻居,邻居会用性爱取悦她,给她舔屄,肏她到高潮么? 要不是怜惜她大病初愈,他刚刚就会好好满足她昨晚的求欢,哪有什么哥哥来打扰的机会。 她现在居然要为了一个哥哥,把他赶出去。 顾影察觉出他的不乐意,一面打开门,一面悄悄地皱起小脸给他做口型。 ——回去吧。 ——求你了。 江屿洲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张着红唇给他做口型,水盈盈的眸子企盼地望着他,眼底波光几变,忍了又忍,还是顺了她的意思退出门外。 他前脚刚退出来,顾影就要在他面前关上门。 她逆着光冲他无奈地笑笑,把他赶到门外,转身就要头也不回地走向另一个男人。 极力压抑的黑暗念头在这一刻窜到了他的头顶。 ……即使他这样剖白心迹,和她深刻亲密过,也不配得到她的承认。 江屿洲手上略一使力,顾影还没关上门就重心向前歪倒,跟着被他拉扯出了门外。 她一只手还搭在门上,门也被她带得半合上,江屿洲揽住她的背,低下头猛地咬了下她的唇。 顾影被这个猝不及防的变故惊得僵住了身体,不敢相信他这么放肆,呆呆地看着他的脸在她眼前放大。 江屿洲的舌尖扫挑过她的唇珠,叼住她嫣红的唇瓣用力吸吮。 口腔被吸走空气的低压强使她的唇瓣在他嘴里经历了奇异的肿胀,又被他的唇齿含着挤压碾磨。 他的速度太快,像是只为了某种印记,或者提醒,以至于她刚反应过来想挣脱就被他主动放开了。 ——要补偿我。 他也给她做了个口型,黑曜石的眼睛里揉着点细碎的笑,放开她转身离去。 顾熙拉开半合住的门时,见到碍眼的人总算不在了,他把顾影重新拉进来,关上门。 “还想送他回去?” 他从后搂住顾影,用他今天招牌式假惺的笑讥她。 顾影拿袖口抹掉江屿洲在她唇上留下的口水,回过身抱住顾熙。 “哥哥信我,真的只是邻居而已……我昨晚睡昏了,跟他什么都没有,你不要乱吃醋。” 顾熙顺势把她压在门上,捧起她的脸仔细看了遍,捕捉到她初愈后的一点憔悴,拇指摁在香腮上,指甲浅浅地陷在她的笑涡里,问她。 “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说实话。” “没有了,已经好多了。” “好。” 顾熙点了下头,垂着眼睑,淡淡地勾起了唇。 “他在你家待了一晚上?” “……嗯。” 完全不像他的失控感……又来了。 “小影,不要在这种事上对哥哥撒谎。” “我没有撒谎,他刚刚搬来没多久,我能跟他有什么呀。”顾影被他钳着脸,咬着唇,又柔弱又无辜,真像是被冤枉了。 “哥哥信你。” “是小影太招人了,总有人会不识相,不是你的错。”顾熙仍旧牢牢捧着她的脸,语气轻柔:“但小影如果因为别的男人,欺骗我……哥哥除了嫉妒,还会疯,知道吗。” 他这话透着诡谲的尾调,眼底雾气乍然掀开,泛舟其上的人才悚然发现,这底下不是什么风平浪静的湖溪,而是危险的沼泽。 他松了几分手上的力道,顾影乘势点了点头。 他的表情似是勉强满意了,拇指挪到她下颌骨的位置往下压迫使她张开嘴,低头吻住了她。 顾影的睫毛颤了颤,没有反抗,任由他清冽的气息迅速地占领自己。 他的唇是微凉的,吻却炽热又激烈,侵入她的口腔,在她口中一番紧锣密鼓地掠夺,捲起她的舌尖逼她泌出更多唾液,不及流出就尽数被他吸食掉。 唔,天赋异禀吗?接了几次吻就把她的节奏拿捏得这么准……亲得好凶,跟不上他。 顾熙一直观察着她的神情,在她喘不过气来之前放开了她。 “哥哥想带你出去约会。”他撑在她头顶,平复略有些紊乱的呼吸,“你愿意吗?” 顾影揉着不过一小会就被吮压麻了的唇瓣,点点头。 “换衣服吧。” 116真千金 顾影穿着和顾熙相得益彰的亚麻长裙,被他牢牢牵着手,在叁叁两两的情侣之间穿梭着。 看起来顾熙也没跟人约过会,是想在自己说的试用期表现表现? 顾影注意到他不时地偷偷翻看手机便签,上面密密麻麻地做着标注,像是很用心地备过课。 然而约会是个需要实操的课程,理论准备再多,也没什么用。 顾影看着他手里握着的奶茶,他喝了一口就再没碰过,握在手上像拿着个摆拍的装饰品,该不会他是第一次喝吧。 “不好喝吗?” “还可以……我不太喝这么甜的东西。”顾熙淡定地选择把它丢进了垃圾桶,重新牵住她的手:“糖分太高了,你也应该少喝。” “哦,我觉得刚刚好。” “你的口味一直偏甜。”顾熙看着她手里不一会就喝了一半的不健康饮品,勉强找了个理由,控制住也帮她丢掉的想法。 “你小时候爱吃李妈做的甜点,现在有想吃吗?我请她过来A市给你做?” 顾影吸着吸管,尘封已久的味觉记忆竟然有点被勾起来,不由自主地咬了下舌尖,“不用,吃什么不是吃呢,我家楼下蛋糕店的甜点也不错,难得麻烦。” “也可以。她一直都在家里,等你回去了随时能吃到。” 他很笃定她会回去吗? 顾影似笑非笑地抬头看了他一眼。 顾熙正在看手机屏幕里的下一项安排,对上她的视线,提议道:“天气凉了,去看看衣服吗?” 顾熙其实在给她的衣帽间里为她准备了很多衣服,他也从来不上街买衣服,他自己需要的日常着装都是从品牌寄来的成衣画册里挑,或者请设计师上门定制。 但小影拒绝了他,也拒绝了他想给她的一切,包括他想让她回去的、原来的生活。 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无非就是换他多配合她一些。 “顾小姐很适合这个元素呢。” 店员簇拥着从更衣室走出来的顾瑛,在镜子前毕恭毕敬地替她系上靴子的鞋带。 “是吗?” “浅田的风格一直都很独特,前卫的理念和复古的面料,我也觉得跟你很搭调。”柳亦云坐在VIP室靠窗的沙发上,挥动叉子在吃面前的一块小蛋糕,对顾瑛新换的这件作出了点评。 顾瑛点了点头,自己别上了腰侧的一粒扣子,后退了几步摆了个造型,一旁的店员懂眼色地给她举着手机拍侧面照。 “你可能需要快一点,他们家的Sa在联系我了,下午的珠宝展我们要快点过去。” “我知道了。” 柳亦云拿起纸巾擦了下嘴,向窗外看去。 今年的中秋节在公历上偏早,对面橱窗的员工已经在提前准备中秋节的装饰了。 玻璃门打开,一对情侣牵着手从里面走出来。 “哐”地一声,叉子摔在亮晶晶的木纹砖上发出一声脆响。 她推开盘子站起身,不顾周遭纷纷投来的视线,脸贴在玻璃上,睁大眼睛,想把对面的情况看得更清楚些。 那个牵着女人的手走在前面的男人是顾熙?顾熙怎么会在这…… 和他牵着手的人……是顾影? 首-发:po18.today「po1⒏today」 117我会恶心(免费) “不好意思,上午有重要的客人包场了,不能再做接待。”店员小姐面带歉意,朝他们鞠了一躬:“或许你们可以午后再过来,真的很不好意思。” 顾熙皱起眉,顾影及时反握了握他手示意他别出声,“我不买了,没有很想要。” 小影难得有想要的东西……顾熙不太愿意错过,他感受着软嫩的小手讨好地摩挲他的掌心,低眸看她。 “没事,只是件衣服,去看下一家吧。” 她拖着迟疑的顾熙想走,只见店员身后的玻璃门内几个人影晃动,下一秒门前的风铃叮叮当当地乱响起来,门被推开了。 “熙哥你……” “哥?你怎么在这里?” 这个声音……顾影牵着顾熙的手颤了颤,下意识循声望去,只见顾瑛拉着柳亦云从里面走了出来。 顾瑛迈着大步子,后面跟着一个相貌柔婉的柳亦云,颇有点气势汹汹的意思,周遭的人群敏锐地嗅到戏剧性的气息,都往这边看过来。 “顾瑛。”顾熙目露诧异,对着顾瑛点了下头,却没有放开顾影的手。 顾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觉得无所适从,被众人盯着,她背上都开始出冷汗,也不知道自己勉力维持的笑容有没有变得扭曲。 顾熙感觉到手心的滑腻,扣着她的手不着痕迹地替她挡住了身前的几道视线。 顾瑛走到顾熙跟前笑着发问:“哥,你今天不是跟我说在忙吗?” “这位是谁啊?” 顾瑛这才像刚刚发现似的偏头看向顾影,打量半晌,噗嗤地笑出声来:“我当是谁,原来是小影妹妹呢。” “好久不见。” 妹妹两字从她嘴里悠悠地说出来,带着变质的味道,顾影脸色发白,“小瑛……” 顾瑛没听见她说话一样,昂起脸冲顾熙阴阳怪气地笑:“哥,你不会是在陪她逛街吧?” 顾影忽然觉得自己一点也不好奇顾熙会怎么对待她了。 报复?这个世上本就有很多事情,是谈不上以牙还牙的。若痛点不一样,痛阈不一样,怎么能判断是否对等,又该如何才算奉还。 以她的能耐,是没办法让顾熙痛的。而她已经够怕疼了,为什么还要把自己套进去。 她挣了又挣,终于借着掌心的汗意甩开了顾熙的手,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她的神色在转身时冷淡下来,眸光里浮起冰雪,连撇开脸的样子都带着令人心惊的漠然。 顾熙手心一空,脑袋里跟着断片了一瞬间,根本顾不上顾瑛在说什么,下意识就要追她。 “小影!” 顾影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加快了步子,淡声道:“你不要跟着我。” 眼看他就要追上她,顾影略停了一步,回眸让他看清她冷如霜雪的神情,红唇轻启,居然是带着笑的。 “再看见你,我会恶心。” 顾影快步走过拐角,怕顾熙跟上来,小跑了一段路拐过两叁个弯才停下来。 她弯着腰撑在膝盖上大口喘着气,发丝也跑得有些凌乱。 一个黑衣男人推着一辆轮椅停在她面前。 “你还好吗?” 轮椅上的人握着手里的纸巾,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给她递过去。 “我像是不好的样子吗?”?顾影直起身,睥视着面前的人,没有太意外的表情,像是早就知道。 “你都这样了,还要跟踪我?裴方怀?” 118手铐(二更) “咳,我没有跟踪你。”裴方怀仰视着她,他的肋骨暂时还不能支撑他坐起来,瘫坐在轮椅里显得他矮了一大截。 “今天天气好,我就不能出来散散心吗?” 顾影无语,“行,那你慢慢散,是我打扰了。” 她略整了整鬓边的乱发,绕开他就要走开。 裴方怀拉住了她的手腕。 “影影……” “?”顾影耳朵一动,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被他叫起来了,“你别这么叫我。” “为什么我不能叫。”他敛起眉疑惑地问。 “周远不是这么叫你的吗?我就只是这么叫你一下也不行?” 裴方怀戴着口罩,遮住了半张脸,眉眼耷拉,顾影居然能看出几分周远式的委屈来。 但他牢牢桎梏着她的手腕,把她拉在身旁,分明还是强势的。 “当然不行。” “……偏心。” “你搞清楚,我对你可是,没有心的。”顾影俯下身对他笑了下,看着他的腰间,声调转冷:“放手。” 裴方怀被她突然凑近的笑容笑得心跳慢了半拍,心神恍惚了一瞬间,手上也把她细腻的腕子握得更紧了。 她对他笑了……笑得可真好看。 是上天赐给他的礼物吗,不然怎么会有人这么过分地,每一寸都按着他的心意长的,她知道她生气的样子也很可爱吗。 唯一有缺憾的是,她不是只开给他一个人欣赏的。 他又想到刚刚一路上看到的,眸色微暗,忍住想把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一通、再细细舔吻她的每个指头的念头,换了个话题问她:“顾熙……是你的亲哥哥吗?” “不是。”顾影只觉得他把她的手腕捂的汗津津的,还搓来搓去,好变态。 “你不是知道吗?” “一开始没有查这么清楚,等我知道的时候,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 这种陈年秘辛,裴家和顾家是世交,一直有来往,他查出来也费了一番功夫。 裴方怀回忆着怎么把面前的娇花拐上床的,竟然可耻地觉得弱小无助的她很美味。 他又深吸了口气想停下躁动的思绪……但是她是不是太香了,她弯着腰,馥郁的香气催情剂似的往他鼻子里钻。 “顾熙对你,有不该有的想法?” “算是吧。” 顾影没发现裴方怀在不动声色地凑近她,她兀自沉浸在方才店前的一幕里。 顾熙真是挺可恶的,不是妹妹,就想方设法要她做他的情人,还要许诺她缥缈的未来引诱她。 裴方怀已经没空在心底唾骂顾熙了,她贴得很近,就像被他抱在了怀里一样,太久没有这样接近她,他体内的激素水平已经悄悄有了反应。 “今天天气很好,不值得浪费,要不要考虑下跟我一起?” “确实不值得浪费。” 顾影想,如果今天是其他人在这种情况下向她发出邀约,她一定不会拒绝。但是裴方怀…… “那就给我个机会。” 裴方怀一面从她的手腕往下握住了她的手,一面又给她做出一个眼巴巴的表情。 “影影,你看我都这样了,求你,给我个机会。” 什么鬼。 这个称呼,这个表情……一个诡异的念头从顾影心底升起,他在学周远? “影影,我不会做什么的……我也做不了什么。”裴方怀仰躺在椅背上望着她,目光热切,就差长出一条尾巴来勾她。 “如果你还是不放心。”裴方怀看了眼身后一直眼观鼻鼻观心当透明人的李瑾年。 李瑾年心领神会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铐来,给裴方怀的右手和轮椅的底座铐上。 “啪嗒”一声,手铐落了锁,李瑾年把钥匙递到她面前。 顾影眯起了眼。 “去哪?” 119刺猬(三更)(免费) 陈设古色古香的调香室。 顾影拿试香的小纨扇在鼻尖轻轻掩着,她的过敏症没有非常严重,寻常喷在人身上的香水味是可以接受的,但有点禁不住这里香精味太浓。 不过如果不是裴方怀带她来,她大概一辈子也不会看到眼前这一幕。 花花公子的私人爱好,很独特。 数以百计的原香瓶陈列在面前的长几上,每一只都没有LOGO,但都有不同磨砂和雕刻纹路的玻璃瓶身,和一只挂在瓶身前面的木质小吊牌表明它们的身份。 绿色叶子状的玉兰,蓝色星星的海风,铺陈满桌,极是绚烂。 裴方怀右手的活动范围已经被手铐完全框死在仅限于移动轮椅,他用左手接过调香师递给他旋开了盖的香水瓶,在闻香条上抹开,仔细品闻。 这一幕确实十分养眼,这所小屋身处闹市,却完全用木材装饰,房梁仿照卯榫结构搭建,虽然不真的承重,但仿古效果已经逼近满分。 身着长衫的调香师气质儒雅,轮椅上的裴方怀也难得地神色认真,沉静的室内不时响起玻璃瓶清脆的碰撞,香水在瓶中的晃动。 顾影独自站在一角,仿佛自己也入画了,在此起彼伏的治愈声音中,心潮被慢慢抚平。 裴方怀显然也不是非常精于此道,试了几十瓶才勉强敲定需要选用的几瓶。 他放下闻香条,朝顾影勾了勾手。 顾影把着那面精致的小纨扇走到他面前,“怎么了?” 他示意她蹲下来,顾影有些奇怪,但还是弯下腰。 “嗯?” 他轻轻一拉,她就跌在他肩头,被他细嗅着肩颈上的味道。 “真的好香,好喜欢,长了香腺一样,怎么调也不像这个味。” “越说越变态了。”她怎么会觉得裴方怀会有脑子里不是黄色废料的时候。 “心情好点了吗?” “我心情一直很好。你们没法影响我的心情。”顾影撑着他的肩头起身。 裴方怀搭了把手扶她站起来,没戳破她。 李瑾年推着他追过去的时候,她明明就是难过了……受过惊的小刺猬才有那种眼神,团住自己舔舐伤口,别人碰不得半分。 “这个送给你。” 调香师打包好了一份缎带锦盒包裹的香水,放在托盘里,呈到顾影面前。 “仿照你的味道配的。” 顾影看着那盒香水,神色有点一言难尽:“先不说我为什么要一瓶我自己味道的香水。裴方怀,你是想谋杀我吗?” 她的语气太重,裴方怀不明所以地看她,神色带着点被她凶了之后的别扭。 顾影叹了口气,撩起袖口给他看手腕上开始起的一块红疹子。 裴方怀面色惊变,牵着她就往屋外移动。 “你过敏?刚刚怎么不说?” “不是什么大事,死不了的。”顾影呼了口屋外的空气,手腕上热痒的感觉稍稍止了些。 “再说,你会在意么?你想让我做什么,我能拒绝吗?”顾影轻嘲地笑了下,“像你们说的,还不如听话点,会少吃点苦头。” 在和顾熙矛盾的掩盖下,裴方怀方才和她相处得太愉快,一时忘记了她心底是多么厌恶他,猝不及防被她刺了下。 吃苦头,他做的昏聩事够多了,怎么还舍得让她吃什么苦头。 裴方怀的眸光微黯了点。 啧,被小刺猬背上的尖刺刺到了啊。 怎么办,更想亲亲她软乎乎的小肚皮了…… 他抬起眼睛看着她,神色郑重地回答她:“能。” “之前的事情我没办法改变,我确实对你……有些没法控制的感觉。” “但以后只要你说,我就会学着尊重你的,你有拒绝我的权利。”他沉吟片刻,又补充道:“不见我除外,这个不行。” “比方说,你不愿意,我就不会碰你。” ?为什么他们的进度又到床上问题去了? 120贱人(四更) 顾影不想承认今天暂时性的对裴方怀多了点耐心。 毕竟周远现在……也是怪怪的,她原本只有半分怀疑,自从半睡半醒听见他和蒋恪的对话,现在就有八分。 顾影坐在影院后排的陪护席位里,眼睛盯着大荧幕上的喜剧爱情片,完全没有把浮夸的剧情看进去地胡乱走神,旁边还坐着个残障人士裴方怀。 他显然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明明是PBB投资的电影,他比她还兴致缺缺,一直抓着她的手指把玩。 顾影在这样昏黑的氛围里精神放松,有点犯困了,倚着扶手打了个呵欠,手指忽然接触到一阵湿热。 “你干什么!” 顾影缩着手,头皮都快炸起来。 裴方怀在……舔她的手指。 裴方怀拉着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指含进嘴里,另一只手还艰难地扯着手铐带子勉强够到自己隆起的下身。 太想要了……好久没有要到她了…… 这里这么黑,跟第一次肏到她的时候一样,怎么忍得住…… 他把她的手指从头亲到尾,想象是把她含进嘴里细细品尝。 “这就是你说的,没法控制的感觉?” “嗯……对不起。”他没什么诚意地道着歉,口涎完全润湿了她的手指,边说还边不住地喘。 顾影故意用手机屏幕的光照了照底下,果不其然地看见他在做不能见光的事。 “这是电影院,裴方怀,你有暴露癖吗?”顾影低斥他。 “宝贝别照……”他嘴里含着她的指头,含糊不清地阻止她。 “就一次。” “你别含着我的手指。”顾影听着他低低的喘息,在黑暗里红了脸,自己也跟着浑身燥热起来。 “宝贝……”裴方怀的舌尖舔着她敏感的指腹,听她要他撒手,像被抢了筒骨的哈巴狗,不知是舒爽的还是急的,声调颤抖起来。 “你帮帮我,一次就好了……” “不知羞耻。” “我是不知羞耻,宝贝帮帮我……见不到你,光靠想象怎么都弄不出来,憋死了。” 他的尾调哑得不像话,顾影却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这也太突破下限了。 裴方怀却只有说不出的委屈,他体会过和她的最极致的性爱,却连着这么久一点性愉悦都无法获取到,夜里想着她也不能得到半点纾解。 漆黑的影院,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后排座位,以及真切在他面前,鲜活的她。 裴方怀撸动着下体,久违的快感促使他兴奋得双目烧红,轻轻咬住了她的指尖。 太犯规了……怎么能,只有他舒服。 “手铐你都带了,皮鞭呢?”顾影支着额哼笑出声,发问道。 “没有。”裴方怀揣摩着她话里的意思,顿时后悔怎么没让李瑾年把皮鞭也准备上。 他心里有些止不住的惊喜,又怕只是自己的妄想,只能面带渴盼地望着她。 “把皮带解下来给我。” 顾影看出他的心思,心底冷笑,伸手解开最顶上两粒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 “好。”裴方怀松了握着她手腕的手,反手抽出皮带给她。 顾影站起身,折了两折他的皮带,脚踩在他的轮椅上,用皮带勾起了他的下巴。 明明她穿的是文艺系的亚麻长裙,却莫名地比修身的衬衫西裤还要禁欲几分,欺霜赛雪的肤质,神情冷冽,红唇不着丝毫笑意。 “啪”地一下,裴方怀的脸被涮到一边,荧幕的照映下,一道两指宽的红痕立刻浮现出来。 他被打得本能地紧绷了肌肉,却又意识到是她在面前,眸光颤动,溢出几分欲气的迷恋,放松了身体。 “啪”,这一声声音更大,所幸后排只有他们两个人,裴方怀的头被扇在椅背上,脑袋里嗡嗡响,好几秒钟缓不过来。 “贱人。” 顾影足尖微动,圆头皮鞋隔着裤子踩住了他的两个囊袋。 121敢射到我身上就自己舔干净 淑女的圆头皮鞋面皮哑光,隔着裤子踩住他最脆弱的部位,再重一点就能危及到他的安全。 这么乖巧温顺的造型,用这么蛮横的姿势、这么冰冷的表情骂他。 裴方怀心跳踩不住刹车了,手臂都兴奋得肌群颤动。 “宝贝轻点……唔……” 她捏起他的脸,并着被舔过的四根手指塞进去堵了他的嘴。 裴方怀怕她磕到削葱根似的指头,主动抿起犬齿,腮帮子鼓成两团,把嘴张得更大来容纳她的小手。 她把他的头牢牢摁在椅背上,手指在他口中用力翻搅,“你是不是,很想亲我?” “唔……”想。 顾影一皮带抽在他的阴茎上,唇角挤出点冷淡的笑意:“不给。” 她的指甲刮过上颚,火辣辣的疼,阴茎上又被她不轻不重地抽一下,裴方怀压着她精致的小皮鞋鞋面撸得更起劲了。 顾影听着他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威胁地踩了踩他。 “你敢射到我身上,就自己舔干净。” 裴方怀眨眨眼,用手抹掉马眼上渗出的黏液,顾影皱起眉,目露嫌弃地从包里翻出手纸给他。 他吐息混浊地自己包住解决了,腥麝的气息弥漫开,顾影把他的口水擦在他的衬衫上。 她丢开那根皮带,撑在扶手上揉了揉自己的额角。 “抱歉,今天不是冲你的,我有点拿你出气了。” 她半垂眼睑地俯看他,黑眉红唇,一点笑意也无,欲气间透着点清冷。 裴方怀有点稀罕她这个冷美人的样子,牙齿快把舌头抵破才勉强止住想索吻的念头。他手弄脏了,没敢搂住她,“没事,我喜欢的……宝贝会高兴点吗?” 顾影斜眼睨他。 “不高兴的话,我会有点不放心你。” 裴方怀又扯了张纸仔细拭干净自己的指尖,卷起纸团,看她的目色恢复了点清明,又带着点恶劣的笑。 “会想继续骚扰你,到你没法去想烦心事为止。” 顾影收回腿,坐回座位上,“嗯,用你这个烦心事来打败烦心事?我说过了,我没有为你们烦心。” “没有就更应该来参加这个余兴节目了,是浅田志远的珠宝晚宴,影影小姐愿意赏光吗?” “你又打什么主意。” 他微微一笑,“没什么,我也想出出气。” 好不容易见到她,结果一个香吻都没偷到,还被打肿了脸……虽然是他自愿的,但这不得拉个人来负责? “我不想去。” 顾影盯着屏幕里串场的江屿洲,“我想回家。” 裴方怀调整了下左耳的微型耳机,听清了李瑾年的话,过了一会才微笑道:“顾熙在找你,你确定要现在回家吗?” 真是阴魂不散。 顾影的小皮鞋铲了下地,泄露出几许烦躁:“就算这样,我也不是非跟你走不可。” “你当然非跟我走不可。”裴方怀看向她的侧脸。 “你应该还记得我跟你表过白。你知道我很俗,没什么追女人的经验,懂的东西也不多,香水已经被你否决了,珠宝……你总得看一眼吧。” 他向后滑动轮椅,为她让出路。 “不答应的话,我还有些更俗套的追求方案。周氏总部对面的大屏,包下来写你的名字怎么样?你每天站在窗边上就能看见。” 122老牛吃嫩草 “不用担心,我们在二楼包厢单独看,展出结束后对哪个感兴趣可以单独叫进来。” 裴方怀被顾影推着在花架搭就的VIP通道里前行。 他脸上被皮带涮过的地方肿起了两大块,一边大一边小的样子很是滑稽,手铐勉强藏在口袋兜里,一截铁链贴着轮椅底座,倒也不是很显眼。 “我这几年很少来这种活动了,你是裴方怀的女神小姐,理应尽情行使特权。” 顾影披着他的风衣,晚风微寒,她行走在林间花下,身上却没有太寒冷的感觉。 “我想知道……周远知道么?” “什么?” “我家的事。” “应该没有我知道得多,我和你家长辈很早就认识。”他坐着轮椅被她推在前面,月光稀疏地从花架里照下来,桂花时节的芳香落了满身,他支着下巴轻笑了。 “说到这个,周氏在国内发展才几年?他能轻易扳倒我么?” “他为什么要扳倒你?” “你说呢?祸水小姐?”他隐隐地低笑起来,却是调侃的意味居多,并不以为意。 顾影戳了下他肿起的脸,“跟我无关,不要乱说话。” “的确,是我们俩傻。” 裴方怀在口罩下艰难地咧开脸肿的嘴,前进到岔道口,等在路口的接待员主动帮顾影把轮椅接了过去。 “请问需要摄影留念吗?” 顾影站到他身旁,被他握住了手。 不等顾影摇头,裴方怀心情极好地跟接待员说笑道:“你看我坐轮椅的样子像是想被留念下来么,直接上去吧。” “手怎么这么冷。”他边走边嘟囔着握紧了她的手。 从坡道上去,路过人群,顾影听到两个背对着他们方向的姑娘在人群外围窃窃交谈。 高一些的那个掩着嘴朝旁边问道:“为什么这回这么多人?” “这次浅田先生本人会出席晚宴环节,他一向行踪不定,一年有大半时间都在外面找灵感……这两年秀场都以浅田家的设计为风尚,知道他本人要来,能弄到入场券的太太小姐都来了。” “那他会接私人订制吗?” “不好说,据说今晚也不是每个客人都能见到他本人,怎么看都只是主办方的噱头……” 两个人的交谈声慢慢在身后远去,从坡道上去就到了二楼的包厢,可以直接俯视全场晚宴。 包厢是一间茶室,顾影落下座,看裴方怀熟练地开始煮茶。 他把茶叶磨开,小方几上摆满了葱、姜、盐一类的调料,在小灶炉上煮滚水。 “你好像很擅长这些附庸风雅的事情。” “外界至少评价我是搞艺术的人,怎么叫附庸风雅呢。”他轻笑了下看她。 “下面的座位才能近距离看走秀吗?” “并不是,她们在下面走完场就会上来,保管你看得清楚。” “见浅田本人呢?” “也可以,我事先看好了一款会适合你的项链,你待会……” 裴方怀说着忽然停住了,看着茶壶凝住了眉头。 李瑾年在楼道里徘徊着,眼尖地看到往上走的一群人中间那个,赶忙转过身拐出楼道,向裴方怀汇报道:“预订1号包厢的人是周远。” “抱歉,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裴方怀抬头冲她道了个歉,转着轮椅匆匆出去了。 他把门合上,往外面滑了一截才朝耳机那头压低声音问道:“他怎么来了?” “我依稀听到是来找浅田先生定做戒指的。” “浅田不是设计女款的吗,他定什么戒指?”裴方怀下意识抠住了轮椅,眼神沉沉。 “可能是给顾小姐的……刚刚才得到消息,他和司家协议离婚了,大约在两天前。” “草。”裴方怀忍不住骂道:“老牛吃嫩草,他不嫌自己寒碜。” 李瑾年识相地沉默了,怎么说,自家少爷也是老牛呢,您还是撬的人家的墙角。 123心上人 裴方怀滑着轮椅回来,想着小姑娘在等他,嘴角不由得挂上笑意。 他推开门,茶室一片寂静,木格栅隔断的禅意和底下灯光闪烁的秀场格格不入,炉上的一小壶水咕噜咕噜地冒着泡,屋内却不见一个人。 “影影?” 顾影扣起长到脚踝的黑大衣,取了摆设用的宽檐帽戴上。 她小心翼翼地推开门,瞅准裴方怀背对着她有一段距离,从另一个方向快步转出去。 这个二楼比她想象得要大得多,楼道狭窄,光线又昏暗,曲折回环难记其数,顾影不过凭着上来时的一点记忆,转过几个转角就有点辨不清方向了。 她终于看到眼前的路开阔了些,往前走了一会,却发现是另一间包厢的所在处。两个手持警棍的黑衣保镖守在门口,房门打开,一个穿着抹胸红裙的高挑女人抱着手臂慢吞吞地从里面走出来。 左边的保镖厉声催促道:“还不快点走,1号房客人的心思你也敢动。” “我说了我只是走错了,瞎嚷嚷什么,这间的人不还没来吗。” 红裙子的女人撇着嘴,抹胸拉得低低的,妆容浓艳,圆睁着杏眼瞪那个冲她嚷嚷的保安:“那是什么眼神,我也是你们主办方请来的人,看不起谁呢。” “二楼是贵宾区,谁会请你来这里……”那个保镖还想继续说,被另一人眼神制止,慢慢停住了嘴。 那个女人伸手理了理肩头滑落的细带子,翻了个白眼,朝顾影的方向走过来。 顾影出来已经有一会了,这时候退回去可能撞见裴方怀,她停在一个插花瓶旁边,没有后退,等着女人从身边路过。 来人却踩着恨天高走得慢悠悠的,注意到走道旁有个人,还特意瞟了好几眼。 她俏目一瞟,两个人都把对方认出来。 “啊,你是顾……” “许小姐?”顾影灵光一闪,挤到她身边抓住她的胳膊。 许茜茜看懂她的眼神,伸手挽住她,挑眉低声问道:“你躲在这里干什么?周总带你来的吗?我没在名单上看到周……” “嘘。”顾影眨眨眼,“先离开这里好吗?我迷路了。” “嗯,好,我也正要下去。这一楼的人也太不讲理了,我都说了我是走错了,还跟赶狗一样赶人……也不知道1号是哪个贵客,人还没来架子就这么大。” “不过给他准备的画稿册子我怎么都没见过呢。”许茜茜挽着她,自来熟地絮絮起来:“走那边,门后面有个小楼梯。” “诶,都看不出来这里有个小门,这样打开吗?” “对,这是员工通道,慢点,灯黑别摔了。” 周远经过廊道略停了一瞬间,他摘下平光眼镜,看着前方碰了碰眉心。 “周总,怎么了?” “没什么,看错了。”他收回视线,抬步走进包厢:“我有点赶时间,可能需要快点。” “好的,浅田先生他已经到了,您可以跟他详细讲讲您的需求。” 两个侍者为他接过包和外套,铺开软垫和蒲团,门外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人群让开一条路。一个精神矍铄,披着开襟羽织的老者迈了进来。 “我来晚了,真不好意思。刚刚从楼梯上来,遇到一个女孩,很像多年前跟我定制过珠宝的一位夫人,面相真是如出一辙,很少见到如此相像的人,多看了两眼所以耽搁了。” “没关系的,您请坐吧。”周远微笑着,让助手递上两张照片。 “之前有跟您说过,是来为我的……心上人定制戒指的。这是她的照片,希望是会让您产生灵感的对象。” 浅田志远戴上一副老花镜,两指掂起塑封的相片,花白稀疏的眉毛皱起。 “请问这位小姐今天真的没有到场吗?” “是,我想给她一个惊喜。” 浅田志远微微笑起来,“可我刚刚分明见过她了。” 124他不割爱 “……这边这个是浅田先生2015年轰动巴黎秋冬秀场的花绸,作为浅田先生尝试回归复古设计的代表作,它的主石本身就是净度达到IF级别的大粉钻,具有很高的传世价值……也是本次展出中售价最高的作品之一。” 讲解员旋转起玻璃柜,众人纷纷屏息凝视着玻璃柜里华丽的大钻项链,钻石晶面如同叁棱镜一样折射出数百种光芒,光华流转。 安静的会场中央突然响起一个娇滴滴的女声,“可以拿下来给我试戴一下吗?” 高级珠宝展出很少直接明示价格,但大家都心知必然是天价,闻声不由得均齐刷刷看向声音的主人。 “顾小姐,这一款可能和您的风格不是很一致呢,太华丽了点,您要不要先看看别的。”陪着顾瑛导购小姐笑容有些垮,小声地在顾瑛身旁说道。 “我觉得合适,你拿给我试试。”顾瑛得意地被众人注视着,挺了挺胸,手指着台上的玻璃柜说道:“我买得起。” 导购快速翻了遍手上的资料,小声说道:“小姐,您喜欢的这条的价格大约是两千四百万左右。” 顾瑛僵住笑容,柳亦云注意到这边的动静,走到她身后拍了拍她,悄悄道: “这确实有点贵了啊……花这么多在首饰上,伯母又要说你了嘛,要不,试戴试戴就算了。” 顾瑛听她这样说,反而下定决心地清了清嗓子,一抬下巴道:“又不是买不起,买就买了……拿来给我。” 她意有所指地强调了买不起,挑着眉环顾了一圈偷眼瞧她的名媛们,重新看向面前的两个导购。 她这样说了,两个导购员相视一眼,决定暂且取给她试一试。 玻璃柜门还没打开,一个经理模样的男人从幕后一路小跑过来,场地大,他跑得满面通红,还要赔笑地向顾瑛道歉:“对不起噢,顾小姐,忘记说了,这条项链已经被提前定下了,因为有特殊的展出意义,所以客人同意仅做展览用途,是只能看的。” “什么?” 周遭早就暗暗关注着这边的名媛们,不知道是谁没忍住噗嗤了一下,人群传来一阵笑声。 “看她那个傲慢样子,千万线的作品又不是给钱就卖的,当自己是谁呀。” 有人持着羽毛扇轻扇着,掩嘴偷笑:“浅田的珠宝买得起也不等于配得上,这种高定卖也都是讲眼缘的,要是光砸钱就行,我们还用特地从全国来A市参加吗。” “嘛,暴发户一样,咋咋乎乎的。” 顾瑛阴着脸怒视四周,重重拍了下桌子,满场重又安静下来,她的眉头竖起,高声问道:“谁订的?” “是二楼的裴先生。”经理暗自捏了把汗,就知道这个顾小姐不是好伺候的。 “你们也太不小心了。”他转头训斥着低下头的导购员,“这都能搞错?还不快给裴先生送上去。” 眼看那串项链就要被带走,顾瑛又把桌子敲得震天响,拦下道:“慢着。” “哪个裴先生?” “这是客户信息,恕不能奉告。” “你不说我就不知道吗?圈子就这么大,C市的裴家是吗?”人群环顾中,她又吃吃地笑了,透着得意:“留下吧,裴家的哥哥姐姐们不会跟我抢的。” “不好意思,是裴总预订的。”李瑾年出声打断了她,阔步从角落里走到宴会中央,对顾瑛点头致意。 他迎着全场的注视,微笑道:“裴总让我转告您,他不割爱。” 125裴总订婚了 众人都看笑话似的围着他们,柳亦云皱起眉,拉了下顾瑛的胳膊,压低声音劝道:“算了吧……” 顾瑛看着气定神闲的李瑾年,神色扭曲了一刹,蕾丝手套下手指攥得死紧。 她深吸一口气,按捺下去气怒,转而娇笑道:“我是真的诚心地很喜欢这一条。我觉得裴哥哥应该再慎重考虑下,这样的艺术作品,也不是人人都戴得起的,胡乱送给什么不叁不四的人,反而辱没了它……” 说到这里,她假意转了转手腕上扣着的叁色宝石手链,斜眼瞥向那两个低下头不敢看她的导购。 “你们说是吧。” 看到两个导购对她点头如捣蒜地不敢应声,顾瑛才满意地移开眼,甩开柳亦云试图拉她的手,往前走了几步站定在李瑾年跟前。 她眉梢上扬,带着显而易见的轻蔑和嘲弄:“你们做下属的,可不要违背老板的意思,得罪什么不该得罪的人。” 裴方怀在后台滑着轮椅一间间化妆间、休息室地找人,隔着耳机听到这话差点气笑,“什么哥哥,你别让她乱喊人,万一影影听到了算谁的。” “还有,东西赶快拿上去,别给她碰,碰脏了影影还怎么试。” 李瑾年闻言微不可见地点了下头。当着整场晚会的面,就差被指着鼻子撂脸,他仍然保持着礼节性的微笑,身姿笔挺:“裴总不会高兴,您这样形容未来的裴太太的。” “什么裴……”顾瑛愣住了。 “裴太太自然是再好的东西也配得上,她可以不要,您不能抢。” 李瑾年不再看她,侧身向经理说道:“劳烦送上去吧。” “好。” 整场自李瑾年抛出裴太太后就鸦雀无声了片刻,直到玻璃柜的灯熄灭,工作人员悄然把它撤走,围观的人此时才议论纷纷起来。 “裴太太?裴总订婚了?” “他这次不会是玩真的吧……以前不是从不公开吗?” “可是不是他的助理这么说的吗,那还能有假?” 一时间全场都震惊在裴太太的宣称里,连顾大小姐抢项链的风波都只能算是小插曲,无人在意面色难堪的顾瑛。 顾影在后台脱了显眼的大衣,换上一条晚宴服务生租用的吊带短裙,跟着许茜茜混迹在人群后方。 许茜茜一直保持着吃瓜之态,听到这里面露惊诧地拍了拍顾影:“裴总真的订婚了吗?” “我不知道。”顾影摇了摇头,专注着面前的一道伊顿小蛋糕,乳酪在舌尖化开的味道吸引了她的全部注意力,她没怎么关注人群前面的骚动。 “我才想起来,最近周总和裴总不对付,你应该比我更不了解。”许茜茜为八卦之心的失落叹了口气。 “这世道可真没意思,只许男人勾引女人,还能拍拍屁股全身而退,女人勾引男人呢,就是不叁不四之辈,有数不清的污名。” “可我觉得男人就是道甜点,尝了就尝了,我开心才要紧呢。” 顾影安静地吃完了小蛋糕,又盯着摆台上鲜艳的马卡龙,两手搭在桌布上,琥珀眼巴巴地还想吃。 “怎么像个小猫似的。”许茜茜给她叉了两块放在碟子里,“你姓顾,顾瑛也姓顾,这么看长得也有点像……是亲戚吗?” 顾影的睫毛像小蝴蝶翅膀似的扑棱了两下,低下头继续进食:“不是。” “我觉得也不是,性格一点也不像,那个顾大小姐可是出了名的骄横。”许茜茜捏了捏她的脸蛋,“你看起来好相处多了。” “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 “出去就进不来了,我要下班了才能走。” “你在上班吗?” “在出席活动,给大家歌舞助兴的那种小艺人。”台边有人朝许茜茜挥了挥手,她站起身:“我过去一趟,你在这儿等我吧。” 126我的未婚妻 “顾小姐,您就别生气了……您看,这一款更适合您呢,现在好的珍珠设计是完全不输给钻石的。蓝雀中间的Akoya珍珠来自日本爱媛县,羽毛由蓝尖晶石镶嵌,特别仙气。” 导购替顾瑛捧着一面镂花的大镜子照着,让她多角度地看清楚自己颈上这一款。 顾瑛摸着指甲盖大的洁白珍珠,伸长了脖子欣赏着,她眸光落在镜中某个点上,忽而一顿,回头看了下身后。 柳亦云也在一边试耳环,看着顾瑛的动作,也回头看去,面色跟着一变。 导购小心翼翼地问道:“有哪里不对吗?顾小姐?” “那个,是你们家的员工吗?” 导购看了眼她手指的方向,墙根底下一个穿着紧身吊带短裙的少女。 “是的。” 顾瑛笑了起来,对同样看到了顾影的柳亦云说道:“还真是呢。” 柳亦云心知她的意思,但笑不语。 “把她给我叫过来。” 顾瑛语气轻慢,回过身又开始把玩颈上的珍珠,导购不敢置喙。 “哎,那边那个,你怎么在偷懒呢。”她冲着顾影的方向喊道:“还不过来。” 顾影迟疑地看了看四周,意识到是因为自己穿了后台的衣服在喊自己,放下叉子走过去想说清楚。 “您弄错了,我不是这里的……”顾影站定在展柜后,边说着目光就落到了大得夸张的手持镜面上,看清楚镜子里的女人和另一边的柳亦云,她慢慢皱起了眉。 “哎?真是小影妹妹啊,我还以为是我看错了。” 她说着柳亦云盯着顾影的面色又难看了几分。 “你怎么在这里打工呀。”顾瑛从镜子里看了顾影一眼,呵呵笑着,弯起颈子示意导购给自己换上另一条。 “我不是这里的员工。”顾影心下好笑,懒得解释太多,干脆只澄清了一句。 “你不是员工,那是怎么进来的呢?我看你穿的这身,跟刚刚一个带我看展的小姐姐的衣服可是一样的呀。”顾瑛换上一条新的项链,没急着照镜子,转过高脚椅,上下打量起顾影的穿着。 导购正在给她整理项链上的细链子,顾瑛忽地拉起她的手,笑容满面道:“连小影妹妹都在这里做事,看来J大毕业也不过如此,还是做你们奢侈品牌的导购吃香呢。” 顾影看着她,心知是有理说不清,不欲多言,转身想走开。 “嗯……虽然我暂时不需要别的服务,但是既然小影妹妹来了,麻烦你,给我和柳小姐倒个水吧。” 顾瑛把喝了没两口的杯子往玻璃柜子边上推了推,“要温热的,谢谢。” 顾影看着那两个杯子,淡了脸色,没有动身。 “影影,怎么跑到这来了?” 裴方怀现在已经能很熟练地掌控自己的轮椅了。 他跑了半个晚上可算找到她,还没滑过来就高声喊了一声,也不怕别人笑话,径直停在她面前。 “怎么穿成这样了?” 紧身吊带裹着玲珑有致的身形曲线毕露,香肩美背大片大片地敞在外面,裴方怀拉起她的手,皱了眉。 “冷不冷?” 顾影骤然被他抓住手,愣着不知道该不该甩开。 裴方怀这才发现前面还有两个人,愈发握紧了手里细嫩冰凉的小手,仰在椅背上,姿态慵懒地微勾起唇角:“这不是,顾小姐和柳小姐么。” 面对突然出现的裴方怀,柳亦云向来温婉淡定的脸上也出现了错愕。顾瑛像是完全不能理解裴方怀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好一会才盯着他们交握的手,嘴唇开合,想说些什么。 “二位见笑了,我的未婚妻跟我置气躲着我,所以穿成了这样。” 127护妻(三更) 裴方怀像不知道她是故意跑走的,握着她的手给她暖着,抬眸看她的眸光里是罕见的温柔:“我的风衣怎么不披着,穿这么单薄会冷的。” “不冷,会场里挺热的。” 柳亦云看着裴方怀这样对顾影嘘寒问暖,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顾瑛更是握紧了拳头:“这怎么可能……” 裴方怀自然注意到她们两个,即使没亲眼见到,也猜到了她们不会做好事,嘴角不由得笑得有些冷。 他不爱曲曲绕绕的,捏着顾影的手直接就问她:“她们有没有欺负你?” 顾影有些意外裴方怀这样问,诧异地看着他,半低下头道:“没有吧。” 不等裴方怀追问,她就话锋一转,拧着眉头,貌似为难的样子接着说:“也就是把我当店员,对我呼来喝去,非要我给她们倒水。” 裴方怀欣慰地勾起唇,握了握她的手以示嘉奖,掀起眼皮看向对面的两个人,即便坐着轮椅,眉目含笑,他也骤然散发出阴冷的气势。 “是这样吗?两位?” 柳亦云不自然地转过了头,假意看向镜子:“我怎么会对她做这些事。” “是她自己不说清楚的,她穿成这样,我就以为她是店员了……” 裴方怀到底是久历商场的人,认真起来的压迫感不言而喻,哪里是两个只会耍些小儿科把戏的大小姐能应对得了的。顾瑛都不及反应,不过被他看了一眼,就背后发凉地下意识脱口而出替自己辩解。 待得反应过来,她又懊悔自己怎么说了这些。 裴方怀却不给她机会,点了下头,“我看我的未婚妻面前都没有一杯水,既然这样,劳烦顾小姐为影影倒杯水来吧。” 顾瑛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道:“什么?你要我给她倒水?!” “没错。” “裴总,你不要太过分了。”顾瑛眼睛里还算看得见周边都是人,不好发作,只能勉强维持形象咬着牙道。 “倒水怎么了吗?顾小姐今天几次叁番折辱我的未婚妻,影影脾气好可以忍,但我不能允许裴太太忍你。” 顾瑛前面已经被吓过,这下反而能沉住气接下他这句话反唇相讥了:“什么裴太太,裴家会认她吗?裴总,你也不用为了吓唬我抬出这种名号来。” “多谢你为我未婚妻担忧,我也正好借此向影影表明白。”裴方怀笑了下,朗声环顾着四周说道:“你多虑了,我的意思就是裴家的意思,我认了,裴家就不会不认。” 说完他抬头看了下顾影,让她看清自己眼底的真诚,咧开嘴冲她笑了下。 停留在这一片区的人闻言又都窃窃起来。 顾影嘟起唇,指尖摸了摸他的手背:“我想回去了。” “乖,等等,没完呢。”裴方怀小声跟她说。 “顾小姐,现在为我的未婚妻倒杯水,我也就不用你赔礼道歉了。”裴方怀催促道:“我的耐心不太好,你现在不动的话,我不保证这件事会不会严重化了。” 128没残废的话快一点 周围的人已经主动地形成了包围圈,远远地围着他们几个。 展柜上镶嵌的灯光刺目的耀眼,顾瑛坐在中间,觉得是全场都在看她的笑话。 她的手指紧紧握住柜台,面色阴冷,柳亦云拦着她的手试图给她使眼色,她却看也不看一眼。 柳亦云抢在她开口前,不自然地挤出了个温婉的笑容,朝大气不敢出的导购说道:“不就是一杯水嘛,你去给她倒。” 导购连连点头,转身走了没几步,裴方怀眼中划过一丝不耐,随意地搭在扶手上的手支起下巴冷笑。 “我要的是顾瑛小姐亲自倒来的水,别人倒的,可不能作数。” 顾瑛闻言,猛地摔开身旁的人拉扯她的手,走过来伸手直直指着顾影。 “不要脸的假货,想爬到我头上……” 不待她说完,只听见“砰”地一声巨响,她整个人往后飞扑出去,撞在了柜腿上。 裴方怀冷沉着脸,收回腿。 顾瑛登时就大声哭了出来,满嘴叫着:“打人啦!救命啊!” “顾小姐?你怎么样?”陪侍的导购匆匆忙围着她查看情况,场面一时乱作一团。 裴方怀无暇理会,他为手心里瑟缩的小手心头跳了跳,抬头想看顾影,却见她表情平静,没什么反应。 裴方怀心尖揪疼了下,扶着轮椅,弓起上身艰难地站起身,握住她的手臂搂住了她。 顾影被他搂进怀里,犹豫了下,没有推拒,安静地给他搂着,帮他分担了些重量。 “我……” 顾影想再跟裴方怀说一次她想回去,不料嗓音异常地有些哑,抿起唇又止住了话头。 裴方怀扶着她的手臂站直身体,亲了下她白嫩的脸颊,轻声道:“乖,别伤心,再等老公一会会。” “什么老公,又乱叫。” 顾影听得顾不上难过了,瘪着嘴又有点想骂他。 裴方怀略笑了下,松开她稳住身体。 他手揣进裤兜里,看着地上哭花了妆不敢看他的顾瑛,沉声道:“这一脚是罚你对裴太太出言不逊,是从轻的,再有下次,不会这么简单。” “顾小姐没残废的话,麻烦快一点倒水来,我的未婚妻等不及了。” 他说着就压迫感十足地朝顾瑛一步一步走过去,锃亮的皮鞋缓缓走在羊毛地毯上,一点声音也没有,顾瑛却觉得像是大山压顶,吓得直往柳亦云的方向躲。 裴方怀这样凶狠,柳亦云躲顾瑛还来不及,怎么会帮她。 顾瑛缩在柜台底下左看看右看看,见没有人能帮上她,半点也顾不上形象了,捂着嘴哇啦啦地哭得收都收不住。 裴方怀的步子停在了她面前。 顾瑛惊恐万状地看着他:“我现在去!” “我去给她倒!你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顾瑛连滚带爬地从后面爬出柜台,被店员搀起来往后面的饮水机走去。 “要温的。”裴方怀微笑着提醒她。 顾瑛前脚刚走,李瑾年后脚就带着“花绸”来了。 裴方怀赞许地看了眼他,打开绣着浮世绘的布面锦盒,取出了那条流光溢彩的项链。 “来。” 顾影看着他的动作,配合他露出颈后的动作有些迟疑,“你要给我戴吗?” 他把项链放在她白皙的肩颈上,唇角笑意温柔,“给裴太太戴,试了合适我们就回家。” “啪嗒”,齿轮咬合,顾影抬起头,一束射灯正好打在她身上。 四周响起倒吸一口气的声音。 玫瑰金流苏链条沿着秀气的肩颈线如绸缎一样垂下,珍珠母贝雕琢出繁复的花朵形态在精致的锁骨上绽放。 纤细独立的少女穿的是再普通不过的衣料,却凭着通身纯媚的气质令其上的粉色钻石更增色几分。 被这么多人围观着,吊带露着大面积的肌肤,她不由得有些羞怯地撩了下耳畔的发丝。 “好漂亮。” 裴方怀目露惊艳,喉结滚动,想替她盖件衣服都有点舍不得触碰她,怕玷辱了面前的仙女。 跟着李瑾年护送项链的经理率先反应过来,忙不迭地笑道:“真不愧是裴太太气质出众才撑得起‘花绸’,裴总可太有眼光了。” 顾影低头看了看自己颈上的项链,“我不是裴太太” 裴方怀笑了,眼神柔软:“好,你是裴方怀的小女神。” 顾影朝他走了两步,主动地握住他的手,眸子盈盈:“我们可以走了吗?” “可以。” 正对着这边的楼梯上,周远停住了匆匆下楼的步子,望着这一幕,握着扶手的手筋络凸起,几乎把木质扶手捏成碎屑。 129他是我的金主啊(二更) 秋日里夜色长平,几朵云影縠皱着平静无澜的夜空。 “今天谢谢你。”顾影别开脸看着窗外,对裴方怀说道。 车空调的暖意蒸融,她连日来苍白的脸色也带上一点热乎乎的红。 “宝贝开心就好。” 后座很宽敞,裴方怀却非要挨着她,她能从车窗玻璃里看见他灼热的视线贴敷着她的后背,和他眼巴巴的表情。 “我可以,抱抱你吗?” “不可以。”顾影看着他鼻尖都快碰上她的头发丝,却强忍着问询她,微微笑了。 她听得出他的音色变化,焉能不知他又在想些什么不好的东西。 但裴方怀居然会询问她可不可以,这的确稀奇。以他的性格,难道不是想抱就抱,想亲就亲,撩拨几下就哄她给他? 眼看氛围要旖旎起来,顾影揉了揉眉心道:“你送我回去吧。” “顾熙的人找了你一天,都闹到周氏去了,你要现在回去?而且顾瑛刚刚看见你了,会告诉她哥的吧。” “闹到周氏去了?”顾影回过头,“那周总也知道了?” “宝贝,是你全公司都知道了。”裴方怀漫不经心地跟她说着话,假意碰了碰她颈上的小珍珠,实则指腹触到了她漂亮的锁骨。 真滑,妈的,想在这里肏她。 这可是车震诶,影影会敏感成什么样。 他想到方才抬起头跟周远的隔空对视,心下暗爽。 上司又怎么样,还不是他保护了影影,现在整个圈子都要知道影影是他的未婚妻了。 顾影不知道他肚子里的弯弯绕绕,拧着眉思索了下对他说道:“你送我去临江大厦。” “为什么?”裴方怀如闻晴天霹雳般呆住了。 他急了眼,也顾不得自己之前说不碰她的承诺,把她一把抱到腿上,握着她纤白的胳膊就晃她。 “影影,你都上了我的车……跟我回家不好吗?” “我家很大的,你可以不用跟我睡在一起,有什么事明天再去公司解决。” 男人怎么都喜欢跟她来这套,顾影果断拒绝:“不是这个问题,你送我去临江。” 那是什么问题?裴方怀咬了下发酸的牙根,才从喉咙里挤出话来:“为什么要,去找他?” 顾影奇怪地看着他:“什么为什么?” “我去找他不是应该的吗,他是我的金主啊。” “可是……” “没有可是。”顾影掐了下他的脸,露出一个和他以前如出一辙的恶劣笑意:“我可没有答应给你做未婚妻哦。” 裴方怀扣着她腰的手紧了几分,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嫣红唇瓣想咬又不敢:“怎么能这样,你都收了我的聘礼了……” 顾影轻笑了下,手伸到颈后就要去解那条项链:“这要是你的聘礼的话,我现在就退给你。” 裴方怀更急了,只好承认道:“不是不是,是我的追求礼物。” “怎么看不起人,聘礼自然有更好的。”他嘟囔着,把她的手拉回来。 “行,送我去吧。” “我不。” 裴方怀眼看到手的名分丢了,说什么也不同意送她去见周远,抱着她既不松口也不松手。 顾影勾起一个无奈的淡笑,主动仰头,唇瓣触在他的唇上,吻住了他。 裴方怀呼吸一滞,握着她的肩头,喜不自胜地把她按在怀里用力回吻。 130你要再奸我一次吗 李瑾年听着后座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好奇地往后视镜里一瞟,只见顾影白皙的腿曲起踩在座椅上,短裙已经够短的了,裙边居然还在随着姿势慢慢往上滑动……他赶紧收回眼。 他一个母胎solo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啊摔。 顾影被抵在车门上,脑后贴着冰凉的玻璃,肩头被裴方怀灼热的手掌握着。 激烈的亲吻让她娇喘不断,她却闭着眼,神情冷淡,好像喘得一声比一声撩人的人不是自己。 看得裴方怀想亲哭她,吻得愈发深重。 “唔……嗯……可以了……放开。” “不可以,想要……” 裴方怀被她推着,勉强放开了她,看着她染着春红的脸颊,他呼吸粗重地又含住了她的唇。 “好可爱,想亲……宝贝今天是不是还没舒服,我帮帮你好不好。” “不需要。”顾影手抵在胸前,不让他碰那对呼之欲出的丰盈,话还没说完就变了调:“啊!你在往哪里摸,唔啊……别得寸进尺。” 裴方怀还半吃着她的小嘴,吐息灼热地摸在她细嫩的腰间,拇指摁住了裙子拉链。 “在影院里打我的时候,那里,有没有湿了?” “没有。你敢再往下摸试试。” 顾影捂着唇警告地看着他。 确实湿了,她这方面本就渴欲,哪里禁得起这样撩拨,在影院里内裤就悄悄湿过一轮了,现在也是……车后座这种狭小的密闭空间,她敏感得出奇,被压着亲了两下就出了水。 但给他知道了,她还能下得了车么? 眼看他要不顾阻拦地伸进裙子里,顾影敛了眉眼,坐起身来。 她慢条斯理地拉起被他弄乱的衣带,用力按住他想更进一步的手,微笑道:“裴方怀,你不会觉得我原谅你了吧。” 裴方怀心里咯噔一下,趴在她肩上抬头看她。 她眉目含春,眼底却结着无边的霜雪,只一眼就让他心跌到了谷底。 她把他的手隔着轻薄的裙子按在自己大腿上,笑着问他:“在这里,再奸我一次?” “宝贝……”裴方怀涩声唤她。 顾影衣衫凌乱,声音都是被他亲狠了之后能拉出丝来的甜腻,可她蜷着腿靠在门边上坐着,就让裴方怀满脑子想的都是,再也不敢了。 “喜欢我?” “嗯。” “要是我要跟别人做爱呢?” 李瑾年握方向盘的手一抖,觉得自己是该跳车了。 裴方怀手还在她脚腕上,他低眸望着那只莹白如玉的腕子,眸中的欲望重得令人心惊。 怎么会有人连下意识的小动作都这么勾他的魂,他的小美人虽然冷着脸在说让他生气的话……但在怕他呢,脚趾都是细微发抖的。 当然该怕他,他确实又想让她哭了。 裴方怀沉沉笑了下,拽着她的脚腕拉起了她的腿。 顾影身子吓得陡然绷紧了。 面前的裴方怀和强迫她那夜的样子别无二致,充斥着强占的兽欲气息。 被强迫的身体记忆在被唤醒,她悄悄在身后打开了手机录音,按下快捷键的手指肌肉都被恐惧的回忆激得痉挛起来。 她已经说过不要了,他要再敢强迫她…… 她就…… 一个轻吻落在了她的膝盖上。 羽毛一样的,是他的嘴唇:“我放你去,别怕我了。” 飙升的肾上腺素还没消退,顾影呆望着他。 “你没准备好,我就不会再要你。” 裴方怀往后退开了她半米距离,让她放松下来,微笑得有些许苦涩。 顾影一条腿踩在地上,另一条腿还是曲起来的坐姿,裙下风光只消他看一眼就能一览无余,像个挑战他兽性的不怕死的小兔子。 她盯着他说:“我要去临江。” 裴方怀跷起腿,淡淡地“嗯”了一声。 “你不生气吗?” “本来我也没资格生气。” 裴方怀想逼着自己不去想,放她去了周远身边,他们会发生什么。 可她连这点体面也不给,一定要把他的自欺欺人剥开。 “那,下次,我再奖励你。” 顾影揪住了他的衬衫袖子,小声道。 裴方怀愣住了。 顾影又离他近了点,想跟以前哄人一样把脸贴上去蹭蹭他,“你会满意的。” 裴方怀蓦地低低笑了,笑意闷在胸腔里越来越大,直到整个车厢都是他的笑声。 他没说什么,把她接过来抱着。 这是拿捏死了他,打了巴掌还要赏个甜枣呢。 131她怕我 裴方怀给她披上自己的大衣,目送她下了车,笑意迅速淡了下去。 李瑾年没有立即启动车子,小心翼翼从后视镜打量他问道:“回去吗?” “嗯。” 裴方怀望着顾影头也不回地步入夜色,慢慢消失在转角。 他面上一丝笑意也没有,扣着车门把手的手指捏得发白,语气自嘲:“她才刚走啊……我居然就开始想她了。” “顾小姐看起来不反感跟您接触,这是个好头。” “不反感?”裴方怀半阖起眼,想着她在他身下极力掩藏的惧意,没有温度地笑了下:“可她怕我呢。” 正因她想藏,他才觉得刺疼无比。方才被她哄着还能忽略掉,这会却是怎么也压不下去那股焦躁。 他想放在心上宠着的小刺猬,要拿长满尖刺的那面对着他才会有安全感……他舍不得她不安,就只有让她用舒服的姿势拱起身体,扎着他心上生疼。 他的话语极轻,却能清晰听出来他的心情焦躁,李瑾年默默噤了声,车厢陷入死寂之中。 顾影紧了紧身上披着的裴方怀的大衣,沿着深夜商务区灯火通明的街巷,在夜风里踽踽独行。 她远远看见路灯下站着个孑然的身影,仿佛已经立在那里等她很久了。 “蒋恪?” “……顾小姐。”蒋恪朝她走近了几步:“您来找周总吗?” “嗯。你知道我要来?” “不知道。”蒋恪看着她身上披着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衣服,暗自握了握拳摒去心绪。 ……跟他没关系,这不是他可以妄想的人。 蒋恪落后顾影半步跟着她往公寓楼走,她的盘发散了,几捋发丝在夜风里飘舞,栗色的发尖儿递来微淡的幽香,像她柔软的手指,快要触到他的衣领。 蒋恪伸手接了接,做贼心虚地跟她找话:“周总今晚,心情有些不太好。” “为什么?我哥跟他说了什么吗?”顾影突然停下步子回过头,险些撞进他怀里。 “顾总下午跟周总单独谈了一番,我不知道顾总说了什么。”蒋恪往后退了半步,让她站稳身子接着走。 “不过周总晚上去了浅田的珠宝晚宴。” 顾影微微一愣,旋即笑了:“难怪。” “周总对您很上心。” “我倒是希望他可以对我少上点心。” 顾影说到这里,心上浮起一丝烦闷,“他在跟司殊宜谈离婚是不是。” “是。”蒋恪证实了她的猜测,面上蕴着淡淡的微笑:“因为您。” “因为我?” 顾影又停住了步子,这次结结实实撞上了他,被他一伸手虚扶着腰身,她笑得有些冷:“真可笑,你们怎么都爱说是因为我,我可从没要他这样做。他怎么不问问我同不同意。” 蒋恪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竟然真的大着胆子握住了她的腰,嗅了口她的发丝道:“您不高兴么,我以为……这是您想要的。” “啪” 顾影拎着酒神包甩了下他的脸。 蒋恪本可以避开,却也半分没有闪躲,链条上的金属扣子刮在脸上一下就是一条红痕。 “这不是打你对我妄自揣测。” 顾影重新把周远送她的包挽回手臂上,冷笑道:“是打你对你老板的女人心存二心,举止轻浮。” “你认么?” “认。”蒋恪慢慢松开了手,“抱歉,是我失态了。” 临江顶楼。 顾影从包里翻了老半天才找出第一次事后周远给到她手上的钥匙,配合密码终于刷开了他的门。 她还是第一次一个人来这里。 她没有提前跟周远说,IM的消息还停在她上午跟他请假的那一条。他在她婉拒他要来探病的请求后,嘱咐她好好休息。 客厅的灯毫无疑问是关的。这间公寓这么大,周远平时却除了书房和卧室哪也不去。除了她住在这里那几天,?客厅好像总是闲置着的。 她在玄关处换上周远先前挑给她的情侣款粉色拖鞋,按亮了灯。 “周总?” 哪里没人,沙发上那个穿着白衬衣,低着身子在茶几上倒酒的男人不是周远又是谁。 只是他一贯干干净净扣到最上面一粒扣子的衣领敞开,还沾着可疑的酒渍,桌案上摆着几只酒瓶,她隔着老远都能闻见酒香。 她快步走过去,周远举着杯子,抬起眼皮极淡地看了她一眼,仰头闷下一口酒。 132剜心 “周总怎么坐在这里呢。” 顾影丢下包,挨着他的腿盘腿坐在地毯上,见他不理她,也没主动逗弄他,伸手拿了酒盅径自给自己倒酒。 一字肩的小吊带露着肩颈,几何风的耳夹搭着她松松垮垮的盘发,是他未曾见过的落拓感,她端起酒盅欣赏了下杯中的酒液,仰头一饮而尽。 周远垂目看着她。 他给她买的衣服不说,她一向很会打扮自己,也舍得在衣饰上花钱,这样廉价粗糙的布料,码数还不对,松紧带勒着她雪白柔嫩的肌肤,抬起手臂露出来的地方都被磨红了,真是碍眼。 顾影叼着空酒杯看了他一眼,又给自己满上,还歪着脑袋给他也添酒。 “周总,一起喝啊。” 她从没说过她会喝酒,就像她没说过,他只是她男人中的一个。 最见不得光的那个。 周远眸光她上了裴方怀的车,却还愿意来看他一眼,他有什么不知足呢? 周远遏制住被酒精烧起来的戾气,抢了她的杯子,远远掷出去,杯中透明酒液摇晃,洒在她的唇边,跟着又泼了她一身,锁骨下的衣料打得浸湿,玻璃杯摔在地上打得粉碎。 “度数高,你会喝也不能这么喝。” 顾影似笑非笑地转过身,伏在他膝上仰头看他。 “舍得跟我说话啦?” 周远捏了她的下巴,开口的音色哑得能磨砂,这样对视着细看,不知是不是喝得太多了,他眼睛都有点红:“影影,你还给我抱么?” 顾影有些意外,他声音温柔,她有点受蛊惑,眨眨眼朝他伸出手。 周远的手急不可耐地从她腋下穿过,抱小孩一样把她抱起来。 “影影。” 他埋进她的肩头,蹭了蹭她。 “周总喝多了吗?” “应该没有。” 应该? “你喝了多少了?”顾影扭头看了看凌乱的茶几上,至少有两瓶看起来都已经空了。 周远在她的颈间眯起眼,她的香气混了高浓度的白酒的味道,糅合成了惹他心悸的独特催情气味。 爱欲和慌乱盘踞在他心口,心跳快发疯了。 顾影叹了口气,拍了下他的头又问:“在这喝多久了?” “从……回来开始。” 得,就知道这事给他知道了要闹大。 “影影,喜欢他吗?” 他是谁?裴方怀还是顾熙? “不喜欢……怎么可能喜欢他。”顾影悄悄伸手到身后解了吊带系带,才把他的头抬起来,捧着他的脸,“影影喜欢你。” 周远任她揉搓着自己的脸,眸光稍平,就听她继续说道:“但是他替影影出头了。” “我知道。”周远闭了闭眼。 那一幕着实剜心。 她的影影被人欺负,而他来得那么迟,看着她一个人站在人群里无助极了,却要担忧自己出面会不会给她带来更大的困扰。 只能眼睁睁看着另一个人把她护在身后,而她主动牵住了那个人的手。 “影影,是我不够好。”周远闭着眼压住汹涌的情绪。 说到底,他最气怒的还是自己没有一个能光明正大保护她,给她底气的身份。 “你选他是对的。” 想亲她的念头如跗骨般让骨血生痒,他埋在她的肩头,耐着痒意甚至不敢真的亲上去。 周远把她放在沙发上,自己在她面前半跪下去。 “影影来,是担心我生气吗?” “我永远不会生影影的气。” 他执起她的手,虚吻了吻她的手背,唇都没有落上去。 “好了,没事了。我让蒋恪送你回去。” “回去?”顾影勾了下唇,学着他的动作捏起他的下巴,在他怔愣的眼神里吻住了他。 133小心人家喷湿了你的沙发(h) “我跟他没什么……周总要是不信我的话,影影会伤心……” 周远有些不敢回吻她,如食罂粟的痒和自知不配的疼拉扯着每一寸神经,他僵硬着手在她腰后,被她轻松撬开唇齿。 “唔……你不够好,可是影影喜欢啊。” 周远手一颤,她早已散开衣带的吊带就滑落下来,丰腴的胸脯展露在他眼前。 “还是说,周总厌倦了影影?想赶影影走?” 顾影眼前一眩,就被周远推倒在沙发上。 啧,还是受不了这种话激啊。 周远凝视着她的眸光深沉如海雾:“我想要影影陪着我,永远。” 他像是为了证明心迹,按着她的后脑扶起她肩部以上的重量,反客为主地肆虐红唇,他的衬衫扣子冰冰凉地贴在她赤裸的乳肉上,亲得欲气又霸道。 顾影带着他的手给自己摸穴,贝肉夹着他的指头摩擦,略出了一阵水就让他插进来。 龟头顶开涩嫩的穴肉,顶着阻力往里推了一截,周远停了下来,喘着气皱眉道:“影影,你没准备好。” “没事。”顾影脚趾蜷了蜷,主动往下坐了点,把他含得更深。 “舍不得影影疼的话,周总就快点把影影玩出水吧。” 周远挖开贝肉捻着花蒂,“影影今天好像状态不好,我给你舔一次湿下好不好,你上次被我舔了喷得很快。” “没事……含一会就好了,环境和情境都很容易影响我的状态。”顾影歪在缎布靠枕上,哼唧唧地揽着他的肩头解释了一嘴。 主要还是之前跟他的几次,要么是偷情场景,要么提前被人肏开了。现在快两天多没挨肏,昨晚江屿洲也只是给她解解馋,身子紧得有点异乎寻常。 周远的下身被肉壁钳着,不敢猛干,又猜不准是不是因为她对他失了性趣的缘故不如往常汁水丰沛,给她揉捏着白嫩的花穴口嫩肉,心下又委屈起来。 “影影,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做。” “唔……”顾影穴口被指奸着花蒂慢慢来了感觉,穴内饱胀感略有缓解,她牵起嘴角笑道:“想的呀,别多心。” 她一开始想和周远做爱,确实是因为刺激。 但今天不太一样,她知道周远离婚了,却还是对他有感觉,跟他做到了这一步……所以现在的吸引力,就是来自于他本身。 周远拱起背埋在她乳间砸吧她的乳肉,舌尖吸溜着红樱,顾影放松下身体,异物感在慢慢淡去,黏腻的涓流慢慢从甬道深处流出。 顾影弯起白皙的小腿在他腰侧,发夹跌在地上,卷发铺了一沙发,衬着出了薄汗的小脸乖巧极了。 周远感觉到她的情动,欢喜得快溢出来,摸了摸她的发顶,“影影,你跟家里关系不好吗?” “不太好……”顾影刚想皱眉,就被龟头碾了遍隆起的骚点,臀部剧烈地颤了颤,花穴夹住了试图深入的肉棒。 “啊……顾熙今天,嗯哈,跟你说什么了?” “说,他要带你走。”周远的眼睛都被浓重的欲望染成了深色,说到这里又往里挺了些,宣誓主权般贯穿了小花穴。 “影影,他的态度……我不太喜欢,我知道他是你哥哥。” “但是……”周远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他好像……” 周远回忆起顾熙在他面前提到顾影时不经意的眼神,迷恋和占有欲,说不清哪个更多些。 那样的眼神他也曾在自己眼中看到过,是上次把影影抵在镜子前交合时。 周远说不下去了,肉棒强行分开了深处堆迭的媚肉,龟头沉沉打在花心上,顾影也被顶得无暇分心,娇娇抱怨了一声:“嗯啊……周总每次肏人家最里面的时候都好重……唔哼,还顶,小心人家喷湿了你的沙发噢。” 说着周远又对准花心狠狠顶了两下,嗓音温柔地蛊惑她:“影影乖,喷出来。” 134我跟他上床了(h) 真是蛊惑,顾影没绷住地喷了,淫水泄在他堵在穴道里的肉棒上,随着肉棒一进一出汩汩流出,不一会就湿透了身下的一大片缎布。 欲望是会迭加的,被裴方怀撩拨起来的性欲眼下全给周远做了嫁衣,再加上她刚刚进入状态晚,前戏也就格外漫长,得到的高潮居然意想不到的强烈。 “好美……”周远欣赏着她高潮后微张着红唇、失神的双眸,重重吮了吮她的唇:“影影每次喷了之后的这个表情,我都好想……” “想什么?” “肏死你。” 周远没给她留高潮后喘息的时间,急促地对着乳尖又吸又捏,下身大开大合地进出着。 急剧收缩的媚肉想夹紧他,却比不过他抽身的力气,生生被肉棒拖拽着,刚感到丝拽痛,肉棒就欺着柔软的小花穴重重捅了回来。 “啊——” “影影不叫我周总好不好?” “……那要叫你什么?”顾影刚从高潮下来,琥珀眼湿润润的,穴肉又有失控紧缩的迹象,她捏着他的耳垂扯他,红唇勾起。 “……”周远耳垂被她揉捏得通红,脸也跟着红了,长睫扇动,像迫切讨肉吃的小狗,锁在她脸上的眼神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希冀。 顾影不怀好意地笑了下,凑在他耳畔:“老公?” “唔啊啊……轻点。” 顾影被他突然迅猛的撞击撞得笑话不出来了,大腿夹紧了他嵌在她腿间的腰身,仍不免臀瓣被他带得抬起来,隐没在腿间承受肉棒直接肏弄的嫩穴被拍打得像朵七零八落的花。 “影影。” 周远有点忍不住了,他对影影向来没什么自制力可言,她虽然不叫了,他耳朵里却还反复回荡着她刚刚亲昵的“老公”。 常人都觉得他感情淡漠,就算是对家人也总是不咸不淡的。 只有面对她,他的理智都化成了风一吹就散的齑粉。 她就是他唯一的感情出口,今生缺失的情绪都用在了她身上,什么矜持、什么羞耻都跟他无关,怎么爱怜都嫌不够。 只是太晚了,即使他想补救,也已经太晚了……要是能早点,早点认识影影就好了。 周远的嘴唇贴在她的额头上。 两股热流在深处交汇,顾影小口小口抽着气,后知后觉感到穴肉被肉棒用力摩擦扯弄后的酸麻。 “太重了,下去。” 周远从她身上起身,半软下来的肉棒油光水滑的,他给自己拿衬衫挡了下,大掌伸过来给她揉着下腹,“对不起,刚刚没收住,辛苦影影了。” 顾影四肢酸乏地仰躺着,屄都被肏透了,短裙还挂在腰间,浓白的精液彻底弄脏了他的沙发。 她就用这么大喇喇的姿势,闭上眼跟他说:“那个称呼,我叫着玩的。” 周远眼睫猛地扇动,呼吸被冻了下,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最后只能很勉强地挤出个不真诚的笑:“……没事。” “还有,顾熙的事情,我觉得你有权知道。” 周远心中浮起一个不好的预感。 顾影睁开眼微笑了下。 “我跟他上床了。” 周远盖在她腹部的手僵住了。 135分手炮 顾影掀开他的手坐起来,扯了纸巾当着他的面给自己拭着泥泞的穴口,穴口又是被他暴肏又是被指奸过,有些红肿,她忍着肿痛擦了两下,见实在擦不干净干脆丢进垃圾篓里,捡起地上的小吊带往身上套。 周远被震住了似的,低着头一言不发。 “就是这样,影影不是什么好人,是个连哥哥床都可以上的荡妇……你还是早点跟我” 一刀两断。 “不准这么说。” 周远面无表情地打断她的话,语气终于罕见地带上了真正的怒意。 顾影怔住了。 他的意思难道是,她说的话比她承认的事情更让他生气? “你要现在走吗?”他还跪坐在沙发旁边,余光看着她站起来,视线没有落在她身上。他无意识地捏紧了沙发布,淡声发问道。 “嗯。” 顾影把裙子扯下来盖住一片狼藉的腿间就想往外走,想了想,补充道:“这就是分手炮了。” 分手炮? 铺天盖地的慌张在这一瞬忽然席卷了周远,他连强作镇定都要做不到了。 他困惑极了,不知道影影为什么忽然这么冷淡,为什么要走,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跟他那样说话,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口慌乱得无法克制。 他只有一种预感盘踞在心口不容忽视。 她今晚迈出了这个门,就再也不会出现在他眼前。 顾影刚走了一步,沙发前面的周远就跪着一步步挪了过来。 他在她诧异的目光里伸手环抱着她的腰,脸贴在她腰上,声线发着颤。 “抱歉影影,我应该照顾你的感受……你今天情绪不好。” “乖,你现在不要走,我不放心,有气冲我发好不好。” “你打我,怎么打都可以。” “我没有生你的气,我错了,影影,你不要走。” 从前少言寡语的人,话成串成串地往外吐。 顾影低头看他,他的侧脸贴着她短吊带下露出来一截的腹部,吐息急促地呼在她的肚脐处,和方才情动难已的粗喘不同,他声线又沙又哑,抬头看她的眼睛都红了。 他错了?错什么了? 她都不知道他错哪里了哪里错了,他就这样不分缘由来跪着认错? 她承认和裴方怀有染在先,和顾熙上床在后,难道他不应该把她丢出去让她再也别来见他吗? “你放开。”顾影皱眉看着他,“你这是做什么?” “乖,你今天受委屈了,情绪不稳定,现在不要跑出去。” 他轻声地哄,仿佛她真的是受了极大的刺激,生怕吓着她似的。 他的手臂死死箍着她的腰身,顾影迈不动步子了。 “那里那样擦疼不疼,我帮你弄出来,轻轻地,不会疼。” 顾影望着他家的吊顶深吸了口气,“你松手。” “不松!” 周远后知后觉自己声音太大了,会吓到影影,她本来就情绪失控了……他把声音收得小小的,“你说气话的是不是,我不怪你。” “我说的都是真的。” 周远喉头哽了下,“真的……真的,我、我也……不生气。” 他最后几个字咬着牙说的十分艰难,却还是果断地说出来让她听清吐词。 “你不要走……”这句话近乎是在哀求了。 “影影听话,我求求你,不要走。” 求她?求她也不行啊。 必须……结束了。 顾影握紧拳头咬了下牙,狠下心踹了他一脚。 这下她用了十成十的力气,自己都被反作用力弹得往前踉跄了下。 周远被她踹在地上,很快重新跪着爬回来,不敢再搂她的腰,只是红着眼看她,表情已经慌张委屈得让人不忍直视。 顾影酝酿着想对他再放些狠话,却听到他稳了稳声线,压抑着颤抖道:“你不是顾熙的亲妹妹对不对?” 顾影被他打断了下思路,很快反应过来瞥着他道:“是,但我真的和他上过床了。” “你不是顾家的亲女儿。” 这回用的是陈述句,连是不是都没有问。 可是为什么? 裴方怀不是说他不知道吗? “今晚我遇到了一个人,告诉我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你会感兴趣的。” 周远见她不再挣扎着想走,勉强稳定下心慌意乱让自己看起来平和从容一点,开口对她说道。 “这个世界上,真的可能有两个人,无缘无故地长相几乎一模一样吗?” 没头没脑的,顾影看着他:“你想说什么?” 周远在茶几上拿来皮夹,从里面掏出一张相片来。 “这是今晚浅田给我的一张他的作品照片,摄影时间在二十年前,出镜的这个女人,你看一看。” 周远原本索要这张老照片还只是出于好奇。 但如果她不是顾家的亲女儿,这里面的门道就大了。 顾影下意识地接过那张照片,目光落在那个戴着皇冠、身着婚纱的女人身上,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 “和你真的很像,是不是。” 136周总,我刚刚是不是凶到你了 “周总……”顾影抱着双腿缩在沙发上,被周远拿着纸巾擤鼻涕。 胎儿在母体内的姿势,是人缺乏安全感的象征。 他的影影,还是个小姑娘啊。 周远抚着她的后脑,细心地拿手背给那张瓷白的小脸抹掉泪珠,很快又涌出来新的。 顾影手上死死握着那张照片,抿着唇,想把抽噎的哭腔堵在喉咙里,却忍不住一声比一声响亮。 “影影,你哭了好久了,再哭眼睛会肿的,不哭了。” “不管你是谁,我都会陪着你。” “周总……”顾影觉得这是自己心理防线最不堪一击的时刻,张口可能就是错的,却忍不住地想叫面前的人。 “我在呢。” 周远也知道此刻恐怕是让影影心软的最佳时刻,可他半点也想不出来该怎么安慰她,只能手足无措地给她拭泪。 “我已经让人去查了。现在太晚了,浅田说她定居在国外,最快……明天好不好,明天,我带你去见她。” “我不想抱太大希望。” 顾影朝他伸出了手,周远马上接住她,把她揽在怀里。 温热娇软的小猫终于又毫无防备地给他搂住,他下巴搁在她发顶,忍不住低低喟叹了一声。 刚刚小猫不闹着要走了,就抱着自己默默地哭,他不得允许不敢碰她半下,看得心都要碎成一片片的了。 “没关系的,不管怎么样,影影还是影影。” “我一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叫这个名字。”顾影的脑袋钻在他的怀里,眼泪洇在他的胸膛上。 “后来我见到了顾瑛,才知道为什么。” “我不喜欢这个名字。” 周远点点头,“那,我不叫你影影了?” “那你要叫什么?” “嗯……叫,老婆?你会愿意吗?” 周远是很真诚地向她发问,顾影却听得破涕为笑了下。 “少占我便宜。” 周远被她嗔了下,也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他从没这么叫过别人,昵称已经是极限,他都不理解怎么会有这么不矜持的称呼。 可是如果是影影,就一点也不显得腻歪。 为什么要矜持,他遇到影影之后体会到的快乐,胜过他从前的一切经历。 只有她才是鲜活的,在她的对照下,他从前的生命都显得空洞且苍白。 只是影影不想要他了…… 这个念头光是想一下,都像刀刃割过皮肉,周远呼吸不受控地抽搐了下,把她抱得更紧了点。 “周总,我刚刚是不是凶到你了。” 周远把她圈在怀里,低着眼从盆子里拧干毛巾,水流哗啦啦地从他指缝里流下去,热烘烘的毛绒柔软地拂过她的脸颊,他?哑着声道:“……没有。” 影影刚刚是真的想离开他…… 周远细细擦着她精致秀气的眉目,心脏又开始抽痛。 久违的暖意环绕着她,顾影略平静了些,闭眼等待毛巾从脸上移开,抱住了周远。 “影影不是,真的要跟你分手的。” 顾影哭得眼皮微肿地缩在他怀里,她的呼吸柔柔拂过周远被她踢了一脚的胸口,那个隐隐从深处扯着他五脏六腑一起撕痛的地方,顿时就软塌塌的不敢疼了。 “影影只是觉得和周总在一起压力太大了。” 顾影抓着他的领口抽噎了下,“影影怕……” 周远听她说怕,哪里还想得到自己的后怕,喉咙酸涩得都要说不出话来了。 他一点也不好。 小姑娘跟着他会有压力,?会觉得害怕,他却只顾着自己向她索要安全感,天天想黏她,半点也不知道疼着她。 “不怕,不怕。”?周远给她一下下轻拍着背。 “是我不好,你不想见我,就暂时不见……” 不见她……周远说得又开始心头扯紧,末了低低恳求道:“只是不要跟我再说那种话了。” 137一厢情愿 顾影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泪,又开始蔫了吧唧地抱怨身上湿黏黏的不舒服。 周远把顾影放进浴池里,笨拙地给她把披落的卷发重新夹起来,伸手撩了下水试温,朝她问道:“自己可以吗?” 顾影在脑袋后面摸了摸他夹的松散炸毛的发团,点点头。 “那我去给你热牛奶。” 顾影把自己浸进热水里,磨砂推拉门合上,周远立在门口静听了一会她拨起的水声,略微定下心转身离去。 他安置好蒸架烧上半锅热水,取出鲜奶熟练地开盖,看了眼响起的电话,把奶一滴不漏地倒进碗里,才不急不慢地擦干手接起电话。 “周总,确定陈女士目前定居在L市。” “L市?”周远把碗送到蒸架上,微微笑起来。 “是……L市的话,本家比我们的人能动用的资源多很多,我想请示您能不能把消息给本家来查。” “可以,一切从速。”周远旋转炉灶关小火,望着那口小锅略略思忖,又道:“有下落了直接给我和影影订机票。” “好。另外,今晚晚宴的事情网上有到场的时尚博主录了视频,现在在网上发酵,我遵照您的意思提前联系了他们,把顾影小姐的部分从里面截去了。” “嗯。”周远拿着手机在耳边,一手探了探碗边的温度,关掉火,眸光冷然。 “顾瑛不是爱显摆么,这样的事情光是A市的圈子知道有什么意思,帮帮她。” 周远挂断电话把杯子端进卧房,顾影刚好坐在床上踢着拖鞋。 “来,喝了睡觉。” 周远把牛奶递到她手里,顾影两叁口喝完,抹着嘴角的奶渍又找他索抱。 “周总,你要帮我找家人吗?” “嗯。” 顾影扑在他怀里,笑得真情实意地甜:“周总真好。” “你只有有求我的时候才这么说,不然就要一脚把我踢开。” 周远面色委屈,却牢牢锁着她的腰抱着。 “怎么这就开始翻旧账啦……”顾影摸摸鼻子,很快又想到哄他的话,搂着他小脸钻在他胸膛上又亲又蹭。 “那,老公真好。可以吗?” 她又叫他老公…… 周远急急吸了口气,按住她的脑袋,不让她看到自己在刚刚一刹那变得雀跃的神色。 顾影被他按着头,听着他在她耳畔有力的心跳,也不戳穿他,唇角带笑:“我和顾熙的……” “嘘。” 她主动提及被刻意避开的话题,周远才被她安抚下去的情绪又开始翻腾,沉着眼打断她。 “你听我说……我没有想和他有什么。” 但他们总归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 周远耐着神经嗡嗡的疼,却是半个字也听不下去。 “好了我不说了,你别皱着眉嘛。”顾影手指揉了揉他皱成川字的眉间,“你应该知道……影影不在乎这些。” 是啊,她不在乎,在乎又怎么会来勾引他。 周远自嘲地笑笑,想让她为自己在乎一些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遵从唯一的想法抱紧她。 顾影安抚地搂住他的颈项:“但我知道你在乎。对不起,周总……我真的很感激你对我的好。” 她郑重承诺道:“这种事情,以后不会发生了。” 本来和顾熙那夜荒唐,除却食色,也是以为能凭着几分姿色报复他。 完全是一厢情愿的幻想。她都已经栽得头破血流了,还不自量力想搭上自己来谈报复? “不管我能不能找到自己的父母……我都不要和顾家人有任何纠葛了。” “今天还不行吗?”顾影听他接了一早打来的电话,垂下了头,神情显而易见的失落。 倘若真是只猫咪,此刻会耷拉着耳朵吧。 “抱歉。”周远知道这是关系影影亲人的事情,听到今天还不能接触上对方,他比她还失落几分。 “没什么的……”顾影摇了摇头,“本来我也没有很想马上见他们。” “我其实更害怕只是巧合……或者……” 顾影把脸藏进被子里。 周远隔着被子拍了拍她,“不会的,没有人会不要影影。” 她不说话,他又成了锯嘴葫芦,以为她又伤心了,只会沉默地拍着她的背。 顾影兀自闷了一会,再次把头探出来,眨巴着眼睛问他:“周总愿意收容我几天吗?” 影影主动要求和他住……周远听懂她的意思,嘴角止不住地上扬:“你愿意和我住,多久都好。” 138我要和你们家脱离关系 糖炒板栗的气味从楼后的弄堂里一路飘出来,坪前的喷泉溅起雨雾一样的水滴,混淆了市井和都市的界限,即便是午间,临江的人行道上也挤满了形形色色的过客。 作为过客中的一员,顾影身处最繁忙的马路口,一辆车身加长的银色轿车堪称高调地横在她身前。 在此起彼伏的鸣笛声和叫嚷声响起前,一双两侧翼纹骚包的牛津皮鞋踏了出来。 莫维为她拉开车门:“小影小姐,上车吧,顾总等您很久了。” 只要顾熙想,他就能找到她。 时间早晚而已,总要面对的,她也不能因为被他猫捉耗子一样围追就一辈子不回家。 顾影站在他的车前不过略一犹豫,就跨了上去。 顾熙坐在另一边,静默得和黑色的座椅几欲融为一体,他看着她服帖的裤腿起落,高跟鞋踩了进来,抬起头,顾影就斜坐在了他身旁。 “小影。” “麻烦不要再这样叫我。” 顾影看着莫维关上车门,手肘搭在扶手上笑了笑:“或者说,我更希望我再也不要见到你……顾总。” 顾熙置若罔闻地盯着她。 他的大半边脸陷在光影分割的阴影处,神情晦暗难辨,只有垂在身侧捏成拳的手可以看出来他的心绪跌宕。 引擎发动,顾熙才看着她道:“我跟你说过的,不要在这种事上骗我。” 他的嗓音沙哑,衣服也还是昨天那件,似是一夜未睡。 一上来就兴师问罪?谁给他的资格?顾影只觉得好笑,反唇就想讥讽他,手腕上却倏忽一热,被他握了住。 “昨天的事是我错了。”顾熙紧紧握着她白皙细腻的手腕,下颌绷紧:“我会让顾瑛给你道歉,以顾家的名义……不会再有下次。” “比起她的道歉,我更想要你们永远消失在我眼前。” 永远这个词从她口中第一次说出来,居然是为了和他了断。 积攒了一夜的躁郁被狠狠浇了把油,负面想法充斥了他的大脑,让那张向来温和的面庞扭曲了一瞬。 顾熙握住她的手一捏再捏,顾影痛得怀疑腕骨要断在他手里,脾气被激了上来,她反而能忍着疼目视前方,看都不看他。 顾熙望着她冰冷的侧脸良久,忽地卸掉了浑身力气一般轻声道:“小影……你也骗了我很多事情。” “我收回之前的话……你骗我的事情,我不追究了,过去的就揭过去。你受的委屈,我会尽力补偿。” 顾熙不知是酝酿了多久、又压抑了几轮情绪才勉强说出这番话。 她不答应和他交往,却和自己的上司有染,甚至闹到了要求婚的地步。 满A市找她的这夜,他点开了下属发来的顾瑛在晚宴上的视频,盯着的却是视频结尾那个背对着镜头,站在另一个男人面前的模糊背影。 他只用一眼就能毫不费力地认出来,那是几天前还在他床上和他如同情人一般抵死缠绵的小影。 多么可笑,他的小影竟然有一天会这样耍他。 对她的心疼和被欺骗的愤怒两相撕裂,顾熙分不清哪个更多些,只能记得一遍遍在黑暗念头海啸之际,脑海里浮起的那张决绝转身的苍白小脸。 ……无论如何,爱恨难明也好,他都绝不要再放开她。 顾熙绷紧了下颌,“我带你回去,你该有的,这些年家族亏欠你的,我现在都可以让他们给你了。” “至于我和你,我们两清,重新开始。” 顾影嫌恶地皱起眉,腕骨在他手下扭了扭,纤细的胳膊抵抗着他的力气,“你这样说,我很恶心。” “回去?你嫌还没欺侮够我吗?”她手腕上不管不顾地使的力气太大,顾熙怕真的扭伤了她,只得松开手让她抽回去。 她的肌肤从他手上抽离,像某剂安定他的镇定剂忽然失效,躁郁感在血液里繁密地喧嚣,顾熙眸色顷刻被滴了墨水一样深了几分。 顾熙压制着想拥抱亲吻她的念头,拢了拢手心:“不是欺侮你,没有人会再欺侮你,你会是名正言顺的顾小姐。” “即便你能给,我也不是非得要。我来就是为了跟你说清楚,我要和你们家脱离一切关系,包括法律层面上的。” 139打一次就让你高潮一次 当着顾熙的面说出这些话,顾影心里气顺了些,她甚至能转过头面带讽意地回视顾熙,欣赏他的强作镇定。 他怎么会想到,有一天小影敢这样跟他说话呢? 父母不亲近她,是他看着她长大。 很多年里于她而言,顾熙和她虽是兄妹,却胜似师友,曾经是偌大的顾家里她唯一毫无保留敬爱的兄长,她也曾以为自己一辈子都离不开他。 连顾影自己都想不到,她有一天能挺直了腰板主动要求离开,再无半分对他和这个家的眷恋。 顾熙手紧了又紧,盯着那张说话像吐刀子的红唇,像是想等她自己收回这番话。 但直到他盯着她的眼尾泛起诡异的红,也见不到她有半点要改口的意思。 顾熙慢慢扯起淡笑,像是看一个生闷气的小妹妹,按捺着脾气温声道:“我不会同意的。” “小影,你要和我置气,也不要说这些话来气我。” 顾影扫了眼他的车顶,有些无语:“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弄清楚,我已经不是你记得的那个小影了。我跟你置什么气,我说要跟你脱离关系,就是要老死不相往来那种。” 不是他的小影,怎么会不是呢。 她还会叫他哥哥,还会想和他有羁绊,甚至愿意把身体交给他,少一次都嫌不够。 老死不相往来……顾熙把她死死锁在视线范围里,只当没听见。 “你那天不是这样说的。” 这回轮到顾影用看小孩似的眼神看着他,微笑道:“我说什么了?我不记得。” 顾影还真的仔细回忆了下,她除了在男朋友的事上小小撒了个谎,也没说什么不该说的? “顾总,女人在床上说的话不可信,你不知道吗?” 这话显得她是有多,经验丰富。 顾熙盯着她不怀好意的笑,在被奚落之外,脑海里刻意无视的某个盛装妒火的瓦瓮,忽然不容忽视地铮然一下炸裂开。 顾影眨眨眼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清冽的气息所席卷,坐到了他怀里。 顾熙贴着她的脸颊发问:“你都跟谁上过床?” “与你无关,放开我。”顾影侧坐着,感觉到他的吐息就打在自己脸上,不由得往外梗了梗脖子冷眼乜他。 顾熙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正对着他的脸,咫尺间呼吸可闻。 “除了周远和裴方怀,还有谁?” “顾总,你知道你这个行为叫性骚扰吗?” 性骚扰?他抱她一下都是性骚扰了,那她求他肏算什么,顾熙扯起一个不达眼底的冷笑,吹了吹她脸上的绒毛:“我骚扰你了,要再打我一次吗?” 他扣着她的手背带着她把手掌放到自己脸上。 顾影冷冰冰地看着他,像看个变态,她的小臂肌肉悄悄收紧,不是想挨打?这不得成全他? “打一次,我就骚扰你到性高潮一次……记得保持你现在这个表情。” “妹妹,你越来越对我性癖了。”顾熙微微笑着又近了一些,说话间嘴唇微动,就碰上了她的。 “还是熟点的好……以前那样虽然也不错,总给我一种我想肏你是犯罪的感觉。” “啪” 顾熙慢慢回过被打偏的头,愉悦地低笑出声,一边扯下领带一边跟她调换方向,把她压在了座椅靠背上。 “别打太多了,把我车上喷得到处是你的味道就不好了。虽然我喜欢,但要是别人闻见,可就都知道你有多骚了。” 140虚伪 顾熙成变态了。 顾影看着他领带扯落、衬衫半解的模样,得出这个认知。 她忽然想起多年前他给她辅导功课的时候,总喜欢站在她身后,以一个半圈住她的姿势撑在桌上看她解题。 夏天衣物单薄,她只隔着一层校服,毫厘之远就是他散发着热气的胸膛。 她当时就想要他离远点了。 她发育晚,十五六岁时候也还青涩得跟十岁的身板差不多,他要那时候就想跟她有什么了,得是有多龌龊。 顾影睨着顾熙开始对她的裤子动手,他解着她的裤子扣子,指节硬邦邦地顶在她的叁角地带。 她需求多,平常多穿裙子,也有图办事方便的意思。穿裤子的时候,就是没那意思,再难捱也会克制住。 “劝你停手。”顾影伸了根手指抵着他的胸,“顾熙,你在别人面前都挺人模人样的,别在我这做狗。” 她的手指隔着轻薄的衬衫按在他胸上,顾熙微不可闻地喘了下,舌尖抵了抵牙槽。 可算不叫他顾总了,又可算……主动碰他一下了。 他离开她的裤扣,压着她顺势把她抱入怀里,弯着手肘撑住和她的距离。 “好了,我不做狗。” 他像是退了一步,不再气势汹汹地要侵犯她的私处,却分明更得寸进尺地赖上了她。 不是,谁准他抱上来的。 他眼尾的红因为方才的兴奋更加明显了,眼皮半搭下来遮住眼里不祥的红,语气松软了不少。 “是我有些气过头了。”他微叹了口气,“小影,我听不得这种话。” “你为什么还觉得我是想气你。” 眼看他要越抱越紧,顾影只能改为双手推着他压上来的胸膛,她拧着眉,是真的有些困惑,也就没发现顾熙盯着她的手眼神怪异。 “或者说,你为什么觉得我还想回那个家。” 顾熙手悄然覆在她的手上,静静听她说着。 “明明我从你们家感觉到的,只有无穷无尽的虚伪。” 顾影语气都不曾加重一下,平淡地说出来,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畅意。 顾熙却从她的平淡里读出来几分入骨的怆然,冷冰入沸水般冲减着他的躁郁,把他剩下那点郁气都堵得无影无踪。 “尤其是你啊……顾熙。” 这句话里深藏的失望敲在耳膜上,顾熙眼里的赤红几乎快盖过他墨黑的瞳色。 本就是他亏欠她…… 是他把小影放走了,如今刺向他的桩桩件件,都是报应。 “现在不一样了。” 顾熙想替自己辩解一句,低声说出来,又自己都觉得无力。 “你放过我吧,我不想跟你回去,你们要公开我的身世我也随意。”顾影仰起头,语气松快:“反正就像顾瑛说的,我是假货嘛。” 顾熙撑在她耳畔的手臂肌肉倏然凸起,不及顾影吓一跳,他就把她揽住,让她脸靠在他肩上看不到他的神情。 “对不起。”顾熙闭上眼遮住红得吓人的眼睛,顺着她的低马尾抚着她的后脑,“她该死。” 141不要随便碰我 妹妹?怀里这个才是他陪伴长大,视之若珍宝,甚至产生了见不得光的感情的妹妹。 可他却放开了她那么久。 他的小影?这么好,怎么会只有他觊觎。 倘若小影没有离开他,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不需要其他人来照顾她、给她慰藉、替她出头……她还会是他一个人的小影。 顾熙想到他们欢爱之后,她裸着身子在他怀里神情慵懒,眉梢透着无所谓,好像她也曾在其他人身下获取这样的愉悦,而他不过是其中一个,名分也不配有。 不是不妒不怒,是他亏欠太多,她只要一提及过往,疼痛就像是能穿过肌理抵达他这一端来,心疼都不及,怎么还能跟她介怀太多。 ……不是小影的错。 他把顾影按在怀里,双目如被炙烤过的通红,第一次深切感到这报应是如此深重,让他悔得呼吸都不顺畅。 “行了,松开。” 顾影下巴垫着他的肩膀,肩胛骨都被他的手掌用力扣得有些疼。 “我要说的就这么多,放我下车吧。” 顾熙缓了缓眼底的情绪,“是我考虑不周,如果回去会让你很伤心,就先不回去。” “只是小影,脱离顾家的事情,我不同意……你答应过我的,允许我以哥哥的身份对你好。” 他和小影只剩下这么点羁绊,不能抹除。 他虽然语气缓和,但越是让步,最后留下的条件也就越坚决。 顾影凝眉思考起来,其实脱不脱离影响不是很大,只要他不来打扰她,之前怎么一个人过的,她还能那么过日子。 听这个意思,他真能为了跟她保持这个可笑的兄妹关系,忍她跟别人鬼混? 他要是对她心思有这么重,那是他自讨苦吃……顾影在他身后,嘴角悄然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顾熙松了她的肩,眼热没消下去,怕吓着她不敢抬头,只能轻轻靠在她身上,带着她的香味的丝质衬衫面料柔软地贴在他脸边,她在别人身前盈盈而立的模样忽然又浮现出来。 “小影,我没有别的意思……但裴方怀不是好人,你不要轻信他。” “啊,他跟我求婚了。” 这话太刺耳,顾熙搭着她胳膊的手猛颤了下,顾影垂眸看着他抑制不住的反应,微微笑了下。 “我拒绝了。” 很好,又一个。 小影现在真是太招人了……可他偏偏没资格让她远离这些臭鱼烂虾。 “你能不能放开我再说话?”顾影推了推他,睨着他倚靠住她的样子微笑得有些不怀好意:“哥哥?” 她叫哥哥了,是同意了他的话。 还叫得这么甜,听得他都快起反应了。 顾熙心神驰荡地放开她,只是刚松手就后悔了。 他迷恋跟她肌肤相贴的感觉,就算不给肏穴摸奶,能贴着她香喷喷的身子,也让他感到和她接触的地方传来丝缕不绝的愉悦。 但小影连抱也不给他抱。 身体从酥麻的愉悦里抽离出来的失落感和被抵触的痛感夹杂在一起,顾熙低下头默然消化情绪。 顾影也隐隐约约发现了,这些男人都爱有事没事就往她身上黏…… 可她在床上之外的地方,只有很少的时候觉得被摸摸抱抱的感觉也不错,大多数时候都不太喜欢被动手动脚的。 顾影没管低着头的顾熙,给自己扣好裤扣,理了理被蹭皱的衬衫。 “做哥哥就做哥哥,我跟谁交往、不跟谁交往,与你无关,不该管的事情不要管,更不要随便碰我。” 不能碰、不能管……顾熙指尖用力得快把真皮座椅戳破。 顾影瞥了眼他低着头的样子,“停车,我要下去。” 莫维闻言终于敢偷窥后面的动向,请示地看向顾熙。 “……听她的。” 142相失万重云(免费) 顾影本意是想偷偷回家拿点东西,去周远家里住几天避避顾熙,顺便等她父母的消息,结果刚出门就被顾熙拐上了车。 她下车的位置离她的公寓不远,她打算自己走回去。 这是降过一轮温后A市依然窒闷的下午。 顾影关了手机,进了家熟悉的咖啡店消磨时间,在风情街的商铺边走走停停,最后想起来这是没有人拉着她一起吃晚饭的一天,给闲置许久的冰箱选了一袋食材,半个小时的路程竟然走了两个小时。 等走回自己家楼下,天边已经灰蒙蒙地入夜了。 行人稀疏,晚风瑟瑟卷着几片枯叶在地上打转,顾影手臂感到一阵寒凉,把手插进口袋里,借由躯干给双臂一些暖意。 街口法式涡卷雕刻的橱窗旁,两个穿着马甲打着领结的侍应生正在给清吧门口挂上突兀的八角红灯笼。 快中秋了。 顾影立在树下呆看了一会,觉出点兴味索然来,她跺了跺踩久了高跟有些酸乏的小腿,想朝公寓走去。 她站立的位置,灌木丛后忽然传来一阵细细的女人哭泣声。 初时是哽咽,很快越哭越大声,哭声是如此哀恸,以至于顾影都不得不回目望去。 她蓦地睁大了眼睛。 旗袍裹身的女人站在一个身着长风衣的瘦高男人身旁,捂着嘴盯着顾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顾影呆愣在原地,望着她的脸,浑身都发起抖来。 女人见她转过身,跨过护栏就想跑过来,险些被绊倒,多亏身旁的男人扶了一把。 “景景!” 精致美丽的女人满面是泪,哭喊着一把将顾影搂在怀里,“这是我的景景啊……” 顾影僵着身体听着她不住地唤她另一个名字,无所适从地掉下两行泪。 “景景,我是妈妈啊……” “阿泽,你看看,这是我们的景景啊……她都这么大了。” 那个男人也走了过来,同样望着她,神情虽从容许多,可脸上肌肉僵硬,眉峰深皱,嘴唇哆嗦着,也有着显而易见的悲喜交加。 陈卿摸着顾影的脸,边哭想挤出一个笑容来,“景景……我是妈妈,你认不认得?” 顾影被她温暖的体温紧紧搂着,身上像生了场寒热交替的大病,看着那张和自己几乎如出一辙的脸,张了张口,却发不出声音。 “爸爸呢?爸爸认不认识?” 陈卿拉着许川泽的手推到顾影身边,想让她认。 许川泽目露希冀地看着她,可她在二人的注视下,还是半个字都说不出,只能摇了摇头。 “你别吓着景景了。”许川泽把两个女人环抱住,用臂膀挡着风,终于语带哽咽地开口。 “好……好,不哭了,我不哭了,见到景景是高兴事啊……我的景景还活着,老天待我不薄啊……”陈卿慌慌忙抹掉眼泪,眼妆哭花成一片污了手背。 “景景也不哭,不哭。” 顾影没有推拒陈卿伸过来给她擦眼泪的手,逼自己生生止住了眼泪才开口说道:“这里风大,去我公寓说吧。” 143亲子鉴定 “……你是跟妈妈姓的,陈家的孩子都随母姓。是怀着你的时候检查出来是个女儿,姥姥给你取的名字,姥姥在国外呢,等过两天收拾好了我们就去见她。” 陈卿揽着顾影坐在沙发上给她看她的周岁照,许川泽自觉地在厨房里处理起食材,不时偷眼看这边的动静。 钉板有规律地“噔噔”着,饭锅里煮熟米饭的香气盈满了整个小房间。 顾影有些恍惚,这就是家吗? 陈卿见她低着脸不说话,又开始扯纸巾擦眼泪,“景景都不记得了,你离开妈妈还那么小,什么都不记得……” “我唯一的孩子都这么大了,这么多年我都没有见过。” 顾影依偎着她的体温,一遍遍抚摸着那本影集,鼻子酸酸的。 这一切来的太迟,又太好,太像一场梦了。 顾影尽力稳了稳声线,才小声地问道:“你们有没有,做过亲子鉴定了。” 陈卿哭红了的脸唰的一下褪了血色,厨房里哐啷地一下,顾影闻声望去,许川泽捡起菜刀,放在洗菜池里淋洗,冲她扯起笑容勉强笑了笑:“手滑了,没事。” 陈卿远山般细挑的眉头拧成一团:“景景,你不信我们?” “我……” 顾影抱住了自己,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心头盘旋的不真实感、害怕只是一场梦的恐惧。 她不能承受再一次被打碎希望了…… “不会错的,怎么会错呢,你和妈妈、姥姥年轻时候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陈家这代的女孩子再没有比你更像姥姥的了,你再看看你的发色、眼睛,都是遗传的爸爸的。” 陈卿抱着她,像试图哄一个婴儿一样轻柔地哄她,眼泪却止不住地打湿了她提花旗袍上繁密的苏绣。 顾影抽噎着泣不成声,情不自禁地偏过头回抱住了她。 陈卿拍着她,想让表情温柔点,捂着嘴不放声哭:“好了,是我心急了,你那么小就离开我了,对我生疏是应该的。” 她扬起头对厨房里默默切菜的男人说道:“阿泽,孩子要做亲子鉴定。” 许川泽放下菜刀,背过身擦了擦脸,细听声音也是哽咽的:“那就……做,我现在就叫人来取样。” 许川泽简单做了叁个家常菜,端到小方桌上,把房间里唯二的两把椅子安置好,招呼陈卿和顾影吃饭,自己端碗站在一边。 “爸爸最会煲汤了,今天怕让你等久了就没有做,他做炒菜也很好吃,妈妈最喜欢吃他做的饭了,你吃吃看。” 陈卿一直握着公筷给顾影夹着菜,自己的饭都顾不上了:“爸爸的手艺,你尝尝喜欢吗?” “谢谢。” 顾影紧攥着筷子把笋片放进嘴里,低着头不敢看两个殷殷注视着她的人。 “我听……帮我找父母的人告诉我,你们是住在国外的,你们到A市来,现在天晚了,有地方住吗?” “有处房产刚好在这边,怎么了呢。” 顾影太沉默,陈卿难得听她说句话,安静地听完疑惑地看着她。 “我……今天,想自己静一静可以吗。”顾影手抓着筷子很紧,心里乱成一团地,”我不是不信你们,是……一下子太突然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可能……需要自己平静一下。” 陈卿怔怔地看着她。 她已经过了乍见亲女儿情绪最激动的那阵子,慢慢地恢复了平日里的样子,素面和婉,黛眉下一双凤目,看着是个外柔内刚、极聪慧敏锐的女人。 陈卿何尝看不出顾影在害怕,她和许川泽对视一眼,忍住发酸的眼眶道:“好。” 最后他们沉默地吃完了这顿晚饭,等许川泽洗完碗,陈卿就推着他往外走。 “那我们两,去等亲子鉴定结果,有结果了就来告诉你。” 144补偿 陈卿合上门,许川泽揽着她的肩膀往电梯口走。 她勉强维持的从容神态一下子垮了下来,握着一条素绢拭着泪,清洗过的素白面上不一会又布满了泪痕。 “景景不信我们,阿泽,我真是要伤心死了。” 许川泽揽着她的肩膀低声宽慰道:“景景流落在外面的时候太小了,不信我们才是正常的。” “我知道,我最伤心的是,她看我的眼神,阿泽,你看到了吗。” 电梯门打开,陈卿拉着许川泽往旁边站了一步,避开里面要出来的人,才缓缓走进去:“景景其实是想认我们的,我给她看照片,她是高兴的。” “但她害怕……” 许川泽会意地点点头,“孩子受苦了。” “阿泽,这些年景景去了哪里,都跟些什么人生活过,我们做父母的得有数……” 电梯门慢慢关上,江屿洲回过头,站在黑暗的廊道里若有所思地看着电梯下降。 顾影把自己接陈卿和许川泽进门时候踢进床底下的酒瓶重新拿出来,用垃圾袋装好,提到门边。 门轻轻被叩响了两下。 顾影随手把垃圾袋塞到门后,打开门,见到是江屿洲,微微讶异了一下。 “怎么现在来了?” “你昨晚又没回来。”江屿洲扫了眼她家里没有别人,站在门口就搂住她。 顾影不知该怎么回答,索性不答话,只静静给他抱住。 江屿洲不动声色地苦笑了下,把她的腰身带起来一些,让她的视线和自己平齐,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 “宝宝还记得,要补偿我吗?” “记得。” “准备怎么补偿我?” 江屿洲走进来两步,随手掩上门,把她压在了墙上。 玄关昏黄的光线让气氛一下子暧昧起来,顾影近距离欣赏着他肤白唇红的美色,咽了咽口水,想都不想就想暗示他。 “除了做爱。” 顾影撇了撇嘴,伸手掐了下他的脸,“我想做爱。” 这样迷离的氛围,江屿洲比她还按捺不住躁动,手探进衣角抚摩她的细腰。 他敏锐地察觉到她又甜又媚的表情下,漂亮的琥珀瞳有些情绪复杂。 “心情不好?” “还好……”顾影被撸着肚皮,拱起了脖子在他的脖颈处钻:“不做爱,你想要什么补偿?我可没有别的东西了。” “你为什么心情不好?” 江屿洲纵容地让她把自己蹭硬了,指尖上推到裹持着绵软的双乳的胸罩处。 “没有为什么。”顾影喜欢在前戏里被细致地抚摸身体,不过闻着他的气息被摸了几下,花穴就有了微淡的湿意,她翘起臀部张开双腿盘住他的腰。 “宝宝好像,很少提到自己的父母。” 顾影从爱抚里回过神来,微笑着睨他。 “怎么这么说?” “只是忽然想到……以前也是这样。” “你也很少跟我提到你的父母。” “只是两个没有太多资历的上一代圈内人,从小培养我学古典乐,父亲严厉,母亲和蔼,很平常的一对父母,加上一个叛逆期成了流行歌手的我,是很平常的家庭。” 江屿洲手停住,看着她的眼睛讲给她听。 本来如果一切顺利,他早就带她去见他们了。 “这样啊……”顾影听他讲着,想象着他的家该是什么样的,隔着空气试图触摸他眼神中流露出的温馨感。 江屿洲摸摸她的脑袋,“宝宝,心情不好的时候不能光靠做爱发泄,这不是真正的快乐。” 顾影来不及捉他,他就从她的衣角抽开了手。 “烟酒更不是。” 江屿洲放下她,让她踩在地上:“想不到怎么补偿我的话,就把今晚交给我吧。” 顾影下意识地点点头。 “要出门吗?你等等我拿下垃圾。” 145办公桌下舔穴正欢,裴总撞见了(h) “影影?” 周远把包装精致的果酱小蛋糕放在柜子上,走进客厅,见顾影没有像以往一样懒懒地躺在沙发上,转身又去推卧室门。 卧室深色调的窗帘紧闭着,被子的一角掀起,房间内却空无一人。 不在。 周远不喜欢高声喊人,而且影影万一猫在哪里睡觉怕会吓到她,他只好一间间?房地找。 她喝过果汁的玻璃杯还晾在小阳台上,?她平时喜欢赤脚坐在这里晒太阳,奶白的胳膊在光浴里白得发光。浴巾落在了他的书桌上,可能是一洗完澡就坐在了书房里,许久才想起来换衣服。 周远立在书房门口点开了顾影的IM,消息记录还停留在昨天。 高层公寓的夜晚冷冷清清,书房的灯照出他孤零零的影子。 他扶着门框的手紧了紧,回来见她的欣喜消失得无影无踪。 影影说要跟他住,是假的吗。 顾影听到自己的手机在桌面上嗡嗡震动了下。 但她无暇理会了。 她被舔得都快哭了。 江屿洲说不要她用做爱来发泄情绪,带她参观他的工作室,结果比她还忍不住,居然要跟她办公室play,钻在桌子底下舔她空虚的骚穴。 “姐姐。”江屿洲从她腿间抬起头,伸出舌头舔干净嘴角亮晶晶的蜜渍:“叫出来,给我听。” 顾影支着额头低头看他,神色看似淡淡的,实则鼻尖出了细密的汗珠,唇间不住地低喘着。 她岔开腿坐在一张老板椅上,身侧是整面的玻璃,虽然早过了下班点,这层楼没什么人了,但偶尔还有同楼层别的公司的员工路过。 她半合上眼,哼喘着叫他:“江江。” “怎么了?”江屿洲给她舔穴,把自己也舔得喘息难耐,灼热的鼻息喷洒在敏感的花穴上,挑逗效果跟舌头搅弄不相上下。 顾影摸了摸他白皙的眉眼,娇喘里带了点微末的笑意:“你现在和在荧幕上的样子……嗯啊,一点都不一样……” “哦?哪里不一样?” 江屿洲笑着按住了小花蒂,扒拉开紧致的花唇,用力捏了捏那颗小嫩芽。 顾影绷紧了大腿,敏感的花蒂被粗粝的指腹亵弄,花穴里一波波春水如泄,想起那天在电影院看到他的串场镜头,大腿不知是想推拒还是想靠近他,夹得更紧了:“荧幕上的江江好有距离感……啊……那里不要,刺激太强了。” “现在呢?” 江屿洲仔细学习过之后,给她实操舔穴已经十分有心得了,明知以她的敏感根本不需要这么过分的刺激,还把蚌壳似紧紧的嫩肉强行挖开,剥壳般让整个花蒂从头到尾地露出来,不轻不重地拧了下。 “啊……” 江屿洲如愿被顾影喷了一脸的骚水,听着她的媚叫,插了两根手指进去,不依不饶地追问:“现在是什么样?” “现在?骚的没边。”顾影含笑的音色拖着情动的小沙哑,醇酒般迷人。 话语似奚落似调情,江屿洲分了分插入的两指,撑开穴肉又合拢,算是无声应答。 顾影余光从玻璃倒影里扫见有人往这边过来,收敛起心旌摇荡,身子正坐了些。 江屿洲指头忽然被贝肉夹了下,感觉她换了个坐姿,身体前倾撑在桌面上,穴被身体重量挤压着咬紧了他的手指。 江屿洲又把指节推入了几分,“有人来了?” “嗯。” 顾影假意低下头看桌上的一张白纸,挺了挺上身,想显得正襟危坐些。 “把奶罩脱了。” “什么?” “把奶罩脱了,自己摸奶,你会更舒服,没人会发现的。” 之前经过的人都是匆匆走过,也没人往这边看,而且江屿洲藏得隐蔽,顾影懂了他的意思,做都做了,干脆玩舒服点。 她伸手松了后面的扣子,乳罩掉到腰间,双乳隔着丝质衬衫贴在办公桌上,随着腰肢的款款摆动和桌沿摩擦。 “姐姐的水好多,好甜。” 顾影察觉人影走到近前,反而扭得更欢,甚至摁着他的头往花穴上送:“喜欢吗?” “喜欢……姐姐多流点,我都喝掉。” 顾影扶着额笑了下,“那就,再努力点。” “遵命。” 顾影薄薄的衬衫下大奶激凸,压在冰冷的桌面上摩擦,花穴被舔了开,夹着两根手指肆意抽弄。正是爽的时候,冷不丁瞥见了旁侧经过的人。 啊这,不是吧……顾影大腿猛地一颤,捂着嘴止住呻吟。 裴、裴方怀怎么在这里?? “停、停!” 146在裴方怀面前被江江口喷了(h) 顾影眼见裴方怀看见了她,慌忙推着桌下的江屿洲。 江屿洲察觉到她贝肉颤巍巍,蜜水横流,一副就快到高潮的模样,哪里愿意放开,手指不但还嵌在湿热之处没退出去,嘴唇一张,就把软哒哒的花穴整个吃住。 “被、被发现了……”顾影压着声音说道:“你快放开我。” 裴方怀停在了旁边,敲了敲玻璃,顾影不敢转头,只敢有些做贼心虚地瞥了眼窗外,只见入目就是裴方怀的脸。 他望着她,还一脸的喜出望外:“宝贝?你怎么在这?” 他的声音穿过玻璃传来,顾影咽了咽口水,实在没法装没听见,抬起头,就见他抹了抹玻璃上的雾气,“我进来找你。” 进来? 不是吧,他怎么进来。 顾影看着裴方怀往前走去,脑子一空,想到房门是没落锁的,心下慌乱起来,当即把江屿洲往外推:“你快起来……他要进来了啊……唔啊……不要……” 顾影僵着腰想往后躲,却被江屿洲牢牢抓紧了臀部,托着往他脸上坐。 “谁?他叫你什么?”江屿洲张开牙口咬住了她的花蒂,轻轻含在齿间,含糊地问她,语气里威胁的意味却半点不少。 顾影猝不及防被咬住了最敏感的地方,本就重重堆迭濒临高潮的快感不断攀升,险些在这紧要关头喷出来。 “呜呜……没、没谁。” “他叫你宝贝?” “没有……你放开,你听错了,啊啊不行了,好爽……” 顾影越在这种情形下,放在他脑袋上的手反而越发的手软。 怎么办……要被裴方怀发现了……在办公桌底下被舔屄……可是好刺激…… 江屿洲本就没打算放过她,何况感觉到她的态度摇摆,含住花蒂的齿间微微用力,牙齿的尖锐传达到最柔弱的嫩芽前端,顾影贝肉剧烈地痉挛起来。 “呜呜……不行,不要舔了啊。” 江屿洲嘴上细致地叼着花蒂折磨,还要一边出声回话,牙齿颤动着刮过敏感至极的小嫩芽,顾影大腿猛然收紧,夹紧了他的脑袋。 头被锁在两条白花花大腿的夹角里,嘴唇堵在花穴口,这下他就是想退出来都不行了。 顾影在裴方怀从窗边走到门边的这几秒里,完全陷入了意识昏乱的状态,根本没听见江屿洲说的是:“就让他看。” 门吱呀一声被推了开,裴方怀见了顾影就笑,满面春风地走过来:“宝贝,怎么在这里,是李瑾年告诉你我今天来这了吗?走错了啊,我在隔壁。” “啊……是,是、走错了。” 谁会特意来见他,可眼下不承认也没法了。 顾影见他身后没有跟其他的人,稍微放下心。 紧接着她意识到,这可是两男一女共处一室,她在办公桌下还被舔着骚穴,刚刚高潮过一次,没被疼爱到位的穴内骚痒得不行,光是看着和她上过床的裴方怀走过来穴肉就紧缩得更为夸张。 她奶罩也没穿!乳尖的红晕隔着轻薄的衬衫都清晰可见。 顾影弯了点背,借用桌面挡住凸起的奶头,充血的奶头也就完全被压在了桌沿,和硬物的挤压让娇嫩的乳尖有些疼,快感却也跟着上了一个台阶。 江屿洲在桌下,阴沉着被她喷了一脸骚甜水渍的俊脸。 宝贝?虽然判断不出是谁的声音,但分明就是个男人……还并不是周远的声音,居然这么亲昵又色情地叫她! 147宁可自慰也不让他碰(h)(三更) 说他们没点什么,江屿洲完全不信。 然而他屈居在顾影的腿间,也意识到顾影被他舔了两轮高潮,此刻会多么身软颜魅,她还解了乳罩,裤子也一时半会穿不好,他要是贸然发作,恐怕对顾影不利。 可如果……如果他们真的有特殊关系…… 听见顾影顺着那个男人的意说话,脚步声逐渐靠近办公桌,江屿洲手捏成拳,狠狠按在地上,眼神凶狠地抽弄起插在她穴里的手指。 “嗯……”顾影极力想把声音咽进喉咙里,却仍无法克制被凶狠惩罚的花穴聚集快感,忍不住地低低喘息着。 即便她再怎么压制声音,不大的室内空间里的特殊声音还是引起了裴方怀的注意。 他已经走到了办公桌前,弯下腰望着顾影,“宝贝怎么了?” “……没、没怎么。”顾影其实觉得裴方怀知道也没什么,知道了又怎么样,最多就是不太雅,他凭什么管呢……心底里还是有些抗拒让他知道。 毕竟上次被他发现偷情周远以外的人,被折腾得多惨,可是历历在目。 她虽然感觉裴方怀如今对她态度有所转变,可能不会因此对她怎样,还是有些忐忑。 裴方怀眼睛放大镜一样捕捉着她的微表情,眸光微沉。 声音不对……表情也不对…… 她这样娇媚难当,眉梢带着慵懒的表情,他不过见过几次,却深入骨髓地难忘。 这分明是被人肏高潮了! 声音也是,在他面前试图遮掩是没用的。 顾影见他沉默,知道要不好,脚趾都随着肌肉的极度紧张蜷了起来。 江屿洲偏偏还抓着这个间隙作乱,手指完全推入,指头扫荡着层层肉褶堆迭的穴壁,迅速地找到了她的G点,快准狠地按了按。 修剪过的指甲和带茧的指尖一齐压住隆起处,顾影眼神涣散,无措地张开了红唇,在裴方怀的注视下,无助地哭叫了一声。 “啊……” “你、你别过来。”顾影回过神,在裴方怀绕过桌子过来前,仰头看着他道。 裴方怀挑起眉,顾影一闭眼,皱着脸可怜巴巴地给他解释道:“我自慰了。” 顾影捂着红唇和因为高潮发烫的小脸,两弯眉毛皱成一字,眸里几乎都要盈闪出泪水。 “我害羞……你别过来好不好。” 他离得太近,顾影都担心他看到自己下身夹着的脑袋,小手盖在江屿洲头上欲盖弥彰地捂着他,假装是放在了自己的穴口。 裴方怀止住了脚步,深吸了口空气里弥漫开的骚甜香气,伸手握了握她放在桌上的那只手。 “我帮你。” “不要!” 裴方怀还没来得及握紧,她的手腕就一滑逃了出去,湿漉漉的眼睛受惊了一般望着他。 顾影反应大得超出裴方怀的意料。 主要其实是因为江屿洲的舌头,贴着还留在她身体里的手指挤开穴肉,在往内进。 “我不要你……你别过来……” 顾影桌底下抓着江屿洲的头发推搡,面上望着裴方怀惊惧交加。 这番情景落在裴方怀眼里,就是她宁可自慰解渴,也不愿意让他来碰。 他燥热起来的血液听着她软乎乎的求饶,一寸一寸凉了下去。 148我对你比任何人都不同(h) 如果是刚见她时候的裴方怀,在这种情况下大概就会迫不及待地压住她。 不乐意有什么关系,身体都饥渴成这样了,被肏两下不就乖乖配合了? 可她现在拿那双漂亮的眼睛畏怯地看着他,只让他觉得无端的冷。 后悔有什么用……她看不上自己,当时就算换种方式,她又能对他有什么不同。 厌恶、害怕,或者仅仅是肉欲的快乐。 这都不是他想要的。 裴方怀向来敏锐的感官都被冻住了,甚至察觉不出她又一次开始不正常涣散的双眼。 他在她瑟缩的目光里木然地后退了两步,给她留出安全距离。 “我不过去。” “出去。” 顾影昂起头,冷淡道。 裴方怀捻了捻自己冰凉的指尖,犹疑许久,才低声道:“我在外面等你,你弄好了……” “出去。” 裴方怀手颤了颤,“……好。” 门重新关上。 顾影一口气还没舒出来,就被江屿洲站起身,恶狠狠地吻住。 他手指抽出,曲着一条腿跪在她腿边,换成自己的阴茎重重撞了进来。 “姐姐,你招惹的人,是不是未免太多了点。” “唔唔……” 顾影被亲了一嘴自己的味道,阴茎一闯入就穴肉紧紧箍住肉棒,高潮过两叁次肥沃饥渴的蜜穴被肉棒干入,登时蜜流如泉涌地冲刷着棒身。 江屿洲抬起她的屁股激烈地插着穴,看着她呜呜啊啊地说不出话来,好像满心只有挨肏这件事,眼神自嘲:“你要跟我解释吗?” “哈……”顾影已经忘了门外还杵着裴方怀,主动翘着屁股迎合身下这根肉棒,迷迷糊糊地想着他的话。 解释?解释什么? 解释她被下药迷奸所以跟总裁的兄弟有了一腿? 如果是别人,顾影可能都懒得开口。 可是江江对她……分明是真心的。 顾影张了张口,“啊……是他要那么叫的……我没有……” 发现想说的话都被他激烈的肏穴撞成了破碎的词语,顾影努力收缩着着下体想夹住作怪的肉棒,却在泄洪般的潮涌里换来他更疯狂的深入。 “他要帮你什么?” 江屿洲听得她是又想糊弄他,还想拿蜜穴吸裹他让他心软,反而肏得越来越不留情。 一个主动吸绞,一个不停重肏,江屿洲摁着她的腰捣了几百下就被她越缠越紧的穴给绞射了出来。 顾影眩晕着,看他抽了出来,才缓缓去看他的表情。 江屿洲竟然不知何时成了这副惨淡的神情,黑曜石的眼睛望着她会说话一般暗含神伤。 “你要去见他吗?” 顾影话还没说,只先点了下头,他望着她摇摇欲坠的眸光顷刻就被打了个粉碎。 “我……”江屿洲抖着唇,想他应该为她整理好衣服,然后主动让开路,才是一个炮友的本分。 可他的声音被堵在了嗓子眼里,无论如何地开不了口。 顾影闭了闭眼,握住了他的手。 “江江,我不想你伤心。” “我的情况……很复杂,我跟你说过,如果介意,就不要再跟我有牵扯。” 江屿洲听到最后半句,黑曜石的眼睛阴翳更重。 不要再跟她有牵扯……这句话比她和旁人有有特殊关系还叫他难以接受。 “我是要去见他……可江江,我对你,比任何人都不同。”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149宝宝我是自愿这样跟着你的 江屿洲愣了愣,黯然着脸蹲在她身旁,默默替她拭了拭已经在自然合拢的花穴口,浓稠的白浊刚拭干净,又有些夹不住的蜿蜒流出,他耐心地耗费一张一张纸擦拭着,动作轻柔。 顾影看着他做这一切,伸手拂开他额前的碎发,手放在他的脸颊处,“江江,我没办法跟你解释清楚……” “我没有一定要你解释。”江屿洲眼睫触须般荡了荡,温顺地主动蹭了蹭她的手心。 “你有权利决定跟我解释什么,不跟我解释什么,如果是我不能知道的,你不用说。” “宝宝,我是自愿这样跟着你的。” 江屿洲低着眼睑,遮住自己的嫉妒和难过。 “我只是……只是担心你。” 顾影弯下身子抱住他,微叹了口气。 “我没事的。” 江屿洲被她抱住,周身不自觉泄出的低气压都缓和了不少,在她的颈窝里眨着长长的睫毛:“宝宝做过爱了,现在心情会好些吗?” “好多了。” 顾影示意他不用再擦,自己夹住腿含住了那股精液,扶着他的手臂站起来拉上内裤。 江屿洲看着那白嫩如刚出笼的馒头的花阜软软合拢,把他的精液分毫不嫌弃地包住,像塞进了馅料的美味,眸色微深。 他没有再追问,只是答了个“好”,就再不说话了。 顾影开了门出去。 裴方怀还背对着门杵在门口,听到响动转过来看着她。 她真只是自慰了吗?这副眉目春情浸染的样子,看上去更像是被干穴干狠了,腰都酸软了,倚着门才站住。 然而不容裴方怀多怀疑,顾影就望着他慢慢冷下了脸,仿佛是专对他才有的如凝霜雪、似嘲带讽的表情又重新出现在她脸上。 “裴总,刚刚,我好爽哦。” 顾影走近他两步,像是因为高潮后的双腿乏力,伸手搭住了他的手臂。 裴方怀喉结滚动,被她主动接近的喜悦一下对冲完了被她赶出门,只能在门外等她自慰结束的失落。 这喜悦甚至还有富余,迷晕了他的大脑,让他失去了判断她靠近的目的的能力,只轻轻握住了那双小巧柔嫩的手,不自觉就扬起了笑意。 “……让我帮你会更爽的。” “是吗?”顾影看了眼他握持着她的手,到底没有挣开。 “我忘记了。” 她貌似遗憾地叹了口气,“毕竟我不缺男人的。” 他从前是最会为这种话犯毛病的人。 裴方怀下颚紧了紧,占有欲再如何强自压制、还是有些被勾了上来,手把她拉过来几步,搂住了她的腰。 他刚掌住那方纤细的腰肢,就闻到她大汗淋漓后馥郁的体香,情欲霎时染黑了他的眸色,“宝贝……” 顾影看着他发情的样子,笑了笑,“……我觉得自己玩还是不够痛快,给你个机会帮帮我?” 裴方怀眼神震了震,墨黑的情欲都跟着清醒了些。 “……不怕我了?” “怕。” 顾影红唇微嘟地看着他,一声怕说得像娇嗔。 裴方怀朗声笑了下,却没松开握她的手。 “怕还勾我?” “是奖励。” 顾影红唇嗫喏着,主动往他怀里靠了靠:“刚刚我有点没准备好面对你……我相信你不会伤害我了。” “宝贝既然还记得要奖励我,那我就敬谢不敏了。” “我还要回家,就一次。”顾影指了指走廊尽头,“去……卫生间吧,我们速战速决。” 裴方怀不太介意地点,公共场所也是能挑逗性欲的选择,但是速战速决?跟他?可能吗。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没有指出这个,只是搂着她往走廊尽头走去。 150肏别人肏过的屄,你很喜欢嘛 隔间门反锁上,顾影扯了他的领带给他蒙上眼。 “是我奖励你,不准你乱来。” “好,好,姑奶奶说了算。” 裴方怀弯着腰让她在后脑勺打结,已经猴急地开始解皮带。 顾影扯紧了那个结,拍拍他的脑袋让他抬起头,背过身拿湿漉漉的屁股主动蹭他:“我还是湿的,你可以……啊!” 终于能肏梦中的女体,硬烫的龟头不待她下达完命令,迫不及待地戳着她穴口的两瓣贝肉,找准位置就挤了进来,一杆推到底。 被肏过一轮的娇嫩穴肉自觉地避让开肉刃的锋芒,软哒哒地吸裹住棒身。 白嫩的馒头状花阜被肉棍推挤开,装满的淫液混合着另一个男人的精液,淋在他的龟头上。 “宝贝好湿,水怎么这么多,刚刚是不是把自己玩喷了不少次。” “嘶,还是好会夹,好骚的屄,一进来就想把我夹射吗?” 裴方怀撑着隔间的门板,把她困在自己和门板之间,囊袋从后拍着她摇曳的臀浪就深深肏了起来。 “啊……你小声点,不是真想被发现吧!” 顾影手臂支撑着身体,脑袋躺在臂弯里随着他在身后一下重过一下的肏弄往前顶着。 “宝贝不让我叫,自己还叫得这么骚。”裴方怀收敛了声音,凑在她耳旁低声说道。 他被蒙上了眼,看不见面前的情状,却能更清晰地听见她细小压抑的微微娇喘。 “好喜欢,宝贝……太甜了,想肏哭你。” 裴方怀听了阵她的喘息,两腮唾液旺盛,寻了那张小嘴不客气地吻住,让她只能鼻腔发声。 和顾影想的一样,这种情境让她情动非常。 穴里还淫荡地夹满了被另一个男人射入的精液,现在居然在卫生间里又给另一个男人夹鸡巴。 她真是刚被一个肏过,就迫不及待朝另一个张开屄的荡妇。 但那又怎么样,反正是他们自愿送上来的。 顾影看着裴方怀领带遮罩住的脸,承受着他霸道的亲吻,眼角笑意轻蔑。 她不会交付自己的心,可不妨碍她享受他们,以及独占他们。 人有太多的选择就会变得贪婪,不只属于她的男人,她不要。 顾影含着那根连接两人的粗长肉棒,感觉到下身有失控紧缩的迹象,往后倒了倒身子,躺在他怀里,偏头躲了下他的亲吻,命令道:“嗯……可以快点。” “得令。”裴方怀加快了抽送,肉棒带出大股的淫水和精液哗啦啦地淋到地上,穴里的嫩肉都从被捅开的肉洞中依稀可见。 伴随着她高潮的一阵阵绞紧,裴方怀捋开了她的发丝,咬着她的耳朵轻声问道:“可以射进去吗?” 顾影肉穴痉挛得很厉害,几乎带动整个大腿肌肉都在震颤,她哆嗦着只能从鼻尖哼喘一声“嗯”。 又一阵热流射了进来,顾影站着扶稳自己,揩掉眼角的泪花。 “啵”地一下,裴方怀拔了出来。 顾影重新穿上衣服,才给他解掉绑在眼睛上的领带。 她把领带甩给他,不等他整理好自己就推门欲走。 裴方怀肏过了顾影,早把先前的低落忘得一干二净,低头整理着自己,还嘴角挂着笑意地看她:“不是特意来给我送奖励的?这么拔屌无情?” 顾影也含笑回视他,笑却是冷的,眼里半分也无缠绵后的情意:“不是哦。” “是来看我的前男友的,遇见你纯属意外。” 顾影后退一步跨出隔间,在他僵住的表情里补充道:“肏别人刚肏过的屄,我看你很喜欢嘛,难道是真的好这一口?” 她说完就顺手带上了门,留下不可置信的裴方怀呆在隔间里。 ps上一章有错误,v章无法修改,给各位小可爱道个歉! (>人<;)对不起!太急了没检查清楚就发出来了! 还有就是,我们差不多进入完结倒计时了!希望这个更新强度没有太影响到质量orz 151周总来暖被窝吧(三更) 顾影回到家才看到周远发来的消息,平时一个字都舍不得多打的人几乎一个小时就发来一次消息,踩点踩得这么准,也不知道是强迫症还是眼巴巴地数着时间在等回复。 你回去了吗? 晚饭吃的什么? 在做什么? 影影,回个消息好吗? 我可以去找你吗? 顾影在床上翻了个身,新换的被窝有着秋日里独守一隅的温暖,她纵欲之后身心松快,难得看他的黏人也顺眼起来,给周远录了段音频发过去。 “是啊,回家了。刚刚睡着了没看到你的消息,不好意思呀周总~今天好困,我先睡了,周总晚安。” 尾音带上了一点俏皮的上扬,显示她心情是真的很不错。 正在驱车赶来的路上的周远听见消息提示音,抽了只握方向盘的手解锁手机,仔仔细细听了两遍她的语音,嘴角破开一丝笑意。 “好,影影晚安” 他看了看前方的路口标志,已经快到她的公寓楼下了,准备打转方向的手停住。 来都来了,他就悄悄在楼下看一眼。 一眼就好。 他把车停稳,站在路边,迎着夜风抬头数着她的楼层,试图找她公寓的方向。 影影都没有让他去过她的公寓…… 他轻轻叹了口气,就听到专属提示音又响了一遍。 他看到是语音,眸光里雀跃和温柔搅碎了揉在一起,映照出点点星光,他把出声孔放到耳边,点开。 “周总,我觉得要跟你说下,陈卿今天来找我了。” “我让他们先去做亲子鉴定了,可能过几天有结果了会再来找我吧。” 周远拨了个视频通话过去。 通话那头,是她靠在原木风的床头板上,吊带睡衣的细带子衬着精致的锁骨。 “周总,你是……在我家楼下吗?” 周远“嗯”了一声,她就换了个舒服的侧躺姿势,手机放在床头柜上,摄像头对上了天花板。 “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你一直没有回消息,我有点担心,就想过来看看。” “哦。”顾影过了半晌才睡意朦胧地问他:“你要上来吗?” 周远知道她不爱被他黏着,抿了抿唇,也有点想给自己争取福利,只好委婉道:“我想……” “那就上来吧。”顾影想着左右没什么事,今晚背着他跟两个男人做了爱,叫他来暖个被窝也算补偿。 “你知道在哪吧,走西侧的电梯。” “知道,好。”周远锁了车,一看通话被她掐断了,收起手机往电梯间走去。 时值深夜,电梯间只有一对夫妇站在他前面等着电梯。 女人穿着旗袍,披着小坎肩,从电梯镜面里周远和她对视了一眼,立即诧异住了。 这女人的面相,分明就是更加高挑、气质更精明一些的影影。 “陈女士?” 陈卿转过身,一眼就看出了面前这个面相俊朗,有些疑似混血的男人衣着不菲,不像是这栋楼的住户。 “你是?” “您好,我叫周远,是顾影的……上司,今天早些时候替她联系过您,没想到您这么快就来了,我还准备和顾影一起去拜访您。” 152你是我们的亲孩子(免费) 顾影听着叩门声,惺忪着睡眼就去开门。 “周……诶,陈阿姨?” 陈卿当即噎住了,“你叫我什么?” 许川泽从后面挤到门前来,把一页纸塞到顾影手里,强笑道:“鉴定报告书已经出来了,你看看吧。” 顾影愣愣地接过,还没仔细看一行行的基因分型数据,许川泽就给她直接指到了最后一行。 累积非父排除概率达到0.999……支持为生物学父母亲。 “你是我们的景景,我们的亲孩子。” 许川泽在她的头顶重复道。 顾影捏着纸张的手颤抖起来,一遍遍地看着下定论的那句话,鼻腔酸涩。 “该改口啦。”陈卿挽住她的脖子,半蹲下来看她的表情,温蔼地笑笑:“景景,叫我妈妈吧。” 顾影从未想过会面对如此情景,有些不知所措,但被母亲的温暖环绕着,渴望暖意的心本能地使她走上前,窝进陈卿怀里,脑袋在她肩膀上蹭了蹭,小声叫道:“……妈妈。” 陈卿揽住她,摸了摸她的脸颊应道:“哎,景景,妈妈在呢。” 顾影又去拉许川泽,也抱了抱他:“爸爸。” 许川泽接住她,没有太多言语,眼神却流露出被女儿亲近的惊喜:“景景。” “都进来吧。”顾影情不自禁地笑了,眼底充满喜悦,颊畔梨涡浅浅,乖巧地靠在门上给他们让开路。 看着陈卿和许川泽走过去,顾影又朝站在最后面默默无言的周远笑道:“你也进来吗?” 周远看着她烂漫的笑容,唇角的弧度都格外真诚,想着她真是很少很少有这样真心的笑,不似平日里对他的妩媚,娇憨甚美,不必特意讨巧,就已经甜到人心里去了。 总算他也有办法让影影开心了。 周远隔着几米站在对面深深凝视着她,眼中也是飞雪飘融、难以凝定的温柔流转之态。 “你和叔叔阿姨刚见面,我就不进去了。” “行,那你回去吧。”顾影说着就要直接把门关上。 走进房内的陈卿不知何时回过头,手放在腰间端坐着,旗袍合身,气质婉然,望着这边淡笑道:“跟那个小伙子说,下次我和你爸单独请他聊聊。” “诶?” “好,叔叔阿姨想跟我聊的时候就联系我,我随时都有空。” 周远点头答应,才看着顾影挥了挥手。 “明天见。” “明天见。” 顾影走到沙发边,许川泽已经主动承担起了泡茶的任务,电茶壶在茶几上启动,加热得呼啦响,顾影转身想去橱柜里找几个杯子来,却被陈卿拉住手。 “来,坐着跟妈妈聊聊,这些事让你爸爸去做就行了。” “这怎么行,爸爸放着吧,我来。” 许川泽闻言抬起头笑笑,“景景你坐着吧,家里保姆不在的时候,都是我来做这些的。” “景景,你的养父母有没有住在A市呢? ” “没有。”顾影咬了咬下唇,“他们都在C市,我很久没有去过了。” “嗯……”陈卿把她的神情收到眼底,微笑道:“那也没什么事,我就是想去见见他们,顺便把你的户口迁出来,带你一起回L市。” “我暂时……还不能和你们回去。” 153头条恋情 “为什么?姥姥很想你。” 顾影想到顾熙,眸底微冷,“我还有一些自己的事需要处理。” “也可以,不急的。”陈卿思量了一下,“毕竟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你自己决定吧,要是你不想跟我们去L市定居,我和爸爸把那边安顿好来陪你也行。” “我愿意去的,只是暂时还不能去。”顾影被陈卿上下迭住的手晃了晃,甜甜笑道:“不会要很久的,最多几个月吧。” “嗯。”陈卿点了下头,又问道:“那个周远,你男朋友?” “不是不是。”顾影连忙否认:“就是上司和朋友而已。” 许川泽端着泡好的两杯茶走过来,还系上了顾影的小围裙,把茶杯轻轻放下,一杯推到陈卿面前,一杯推给顾影。 “周远,这名字我听着怪耳熟的。”许川泽随手拿起抹布擦掉桌面上的一点灰,又收捡起顾影乱放了一桌面的防晒霜、发夹小皮筋、围巾…… 他忽然疑惑地看着顾影:“是不是周氏集团的那个?周老爷子的长孙?” 顾影心中咯噔一下,陈卿也回忆了下,“这么说我也记起来了,周家老爷子也在L市,我好像还见过那个周远几次。” “比你大些,年纪不大,也算得上事业有成……”说着说着她皱起了眉,“等等,我记得说,他在国内结婚了?” “啊……离婚了。”顾影下意识给周远辩护了下,又在陈卿似笑非笑的视线里讪笑着道:“不是,我的意思是,我跟他真没什么关系。” “景景,妈妈不是干涉你的私生活。”大半夜的来她家里,陈卿信顾影的话就有鬼了,她颇有些语重心长地拉着顾影的手道:“妈妈可不想你信了那些花花肠子的男人话,受骗受委屈。” 那倒不至于……她本来就只打算跟周远有肉体关系,玩腻了一拍两散就是,顾影摆手道:“不会的,我不会跟他交往。” “妈妈,女儿会连这个都拎不清吗?” 顾影摇着陈卿的手讨好笑道,陈卿撇着嘴,无奈道:“你大了,自己有分寸就好。” 顾影这天晚上跟陈卿一起睡的,许川泽只能在旁边打地铺,顾影见了过意不去,第二天就让他们先回暂时住着的地方去了。 陈卿刚走没多久,顾影赖回床上给周远回着消息,弹窗忽然推送了个#江屿洲疑与女友亲密出游#[爆],顾影点开一看,顿时惊呆了。 点开后是一段狗仔的文案,配图是几张黑魆魆的夜间偷拍照,江屿洲虽然戴着口罩,还是被眼尖的粉丝认了出来,而他牵着的那个,不是自己又是谁。 顾影反复放大那几张照片,自己的脸拍得并不很清楚,但认识她的人一经对比,恐怕能很快认出她来。 她急急忙忙跑去隔壁敲门,心下焦急,门拍得乓乓响。 “怎么了?”江屿洲来得很快,看到她也并不惊讶。 顾影把手机屏幕亮在他面前给他看,“江江,闹大了。” 江屿洲扫了一眼,把她拉进来。 “还行,你怕?” 还行是什么意思?顾影握着手机,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这么一脸淡定。 “我又不当明星,我怕什么,我怕的是影响你啊。” 江屿洲还优哉游哉地让她坐下,打开冰箱给她倒了杯水,问她吃饭了没有。 “快到饭点了,你要是没别的打算就在我这吃吧。”他撑着下巴观望了下冰箱,思忖着该添置些新菜了,接下来一阵子业务少,可以多给顾影做饭,省得她犯懒就点外卖。 “弄点清淡的,苦瓜可以吗?我最近新学了去苦味的办法,炒入味了很好吃的。” 这是什么皇帝不急太监急啊……顾影揉了揉额角:“我都看到你的粉丝说塌房了,你真的不管吗?” 江屿洲拿出菜才缓缓看向她,顾影被他定定地看着,莫名觉得不自在起来。 他问道:“真的为我着急吗?” “这还有假?” 他轻笑了下,眼里眸光错杂,半是蛊惑半是认真,“那……给我个名分怎么样,不是炮友,是男朋友。” 154再也没有可能了(三更) 江屿洲早上起来忘了开窗,午间的阳光明媚敞亮,没有一丝风透进来。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顾影,恍然觉得这还是很多年前某个相似的午后,秋风翻动她衣领的淡香,她挺直背脊地坐在桌角,头却低着,角度不大,只是刚好无人能看清她的表情。 他那时也是这么看着她,像现在一样等着她的答复。 她却只是双手捧着那杯水,似乎是在专心致志地观察那杯水有什么异样。 江屿洲很多年都不明白,她的心病为何而来,何以让她明明骨子里乖怯,外在却呈现出如此的冷情。 她不愿说,他也不愿深挖,深挖就是触摸烂创,是她承受不起的剧痛。 沉默把时间尺度拉得如此之长,他像是过了很久才听到顾影意料之中的回答。 “江江,我答应过你一次,那时是真心的,如今也一样。” “但今时早已不是往日了。” 顾影语似叹息,带着自己都没意识到的遗憾。 独自生活磨砺了她的性情,但那是有了江屿洲做过渡之后,如果要她从一开始就独自面对一切,她可能早就活不下去了。 “……我知道了。” 江屿洲笑了下,怎么看都是苦的。 顾影不打算解释太多,她现在所身处的迷谷实在太复杂,何必拉着他一起沉沦。 顾影还握着手机,她边刷帖边喝了口水,“你不用澄清下吗?” 澄清,澄清什么?澄清她没跟他出去约会,没被他肏穴? 江屿洲终于拿出手机解锁,扯起嘴角,“需要你配合,你愿意吗?” “怎么配合?” “我的澄清里需要提到你……” “等下,你干什么了?”顾影退出热门贴,重新刷新,就看到热搜第一现在是 #江屿洲承认女友为圈外人# 顾影关掉手机,视线从上到下审视了遍江屿洲:“你疯了?” “是不是这样也算重新拥有过你了。” 江屿洲把手机放进裤兜里,重新抬起头看她,瞳孔泛红,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是他亲手斩断了她本该依附着他一直走下去的另一条路。 “再也没有可能了是不是……我后悔了,后悔不应该和你分手。” 顾影望着他,嘴唇张了张,话还没说出口,他就替她说了。 “迟了,我知道。” 当周远说“明天见”的时候,他就是一定要今天见到顾影的。 如果影影不出门,他就……他就去堵门。 深知影影刚给他记了一大功,这可能是趁她心软来为自己谋划的最好时候。 周远摸了摸口袋里的东西,目光幽深地看着对面专心戳弄一块糖油糍粑的顾影。 他罕见地有些紧张,虽然这并不体现在他的举止上。 顾影估计也没人会把大明星的女友往她身上猜,她跟着周远在弄堂里吃饭吃得十分惬意放松。 江屿洲想发疯就随他去吧,他自己的粉丝,自己不心疼,还她来替他心疼么? 顾影砸吧了口细嫩的甜酒冲蛋解腻,顺便环顾了下四周。 这家小吃店一看就是有些年岁了,乌黑的桌面居然能擦得一点油垢都不见,服务态度这么好,店里反而冷冷清清的没什么人,真是奇怪。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155玩玩罢了,周总怎么当真了 “周总,你怎么不吃啊?” 顾影看着明显心不在焉的周远,两腮一嚼一嚼地鼓动。 周远微笑着扯了张纸给她揩嘴,油光红润的小嘴被纸巾揉得微微嘟起,让他情不自禁多揩了两下。 “我不饿,你吃好了吗?” “怎么了?感觉你今天忽然好严肃啊。” 周远没有回答她,而是凑近了一些,扶起她抬头看他的小脸,让彼此隔得更加近,顾影可以从他烟灰色的眼湖倒影里看到自己……只有自己。 “影影,我想要一直这样和你在一起的话,你会愿意吗?” 顾影被他温热的手掌抚着脸颊,不甚明白地眨了眨眼。 “抱歉这么久才处理好自己,才能对你说这些。” 周远眸光深深,凝着快要流淌出来的绵绵情意,和他平日里压着她亲到情难自控时如出一辙。 “我从来没有对谁有过这样的感觉……想每天都能看见你,和你在一起,想把最好的都给你,想你属于我。” 他不会是在……求婚? 顾影没有半分喜意,却是被他抚着的脸颊都有点麻了。 果然,她听到他继续说道:“我知道我们相处的时日不长,你还没有做好准备,但是出于我的个人愿望,我想尝试改变下我们的关系。” “这是我委托律师拟定的财产协议,稍微有点厚,你可以先过目一下,回家再细读。” 周远从公文包里掏出一沓完全不只是“有点厚”的文件,放在面前推给她,他双手交握地等着她过目,呼吸都有些不自然。 “只是一个大概的纲要,细节律师和会计师会再跟我们讲解,你有想对我提的要求也都可以放进来。后面的事情配合你的步调慢慢来,不急的,这主要是一份财产赠与。” 周远深吸了口气,即使还不是正式的求婚,只是希望她接受赠与,他也觉得无比的忐忑:“影影,我的财产都给你,你会不会对我少一些不安。” 顾影筷子还握在手上,望着那沓纸僵硬得不知如何是好。 周远对她动心她知道,他离婚了她也知道……却一而再地纵容他越陷越深。 甚至,甚至她自己呢? 顾影慢慢放下了筷子,低头拿着纸巾细致地擦了擦手心的汗。 周远望着她的样子,一颗心骤然沉了下来。他嘴唇微动,想在她开口前再跟她解释些什么,挽救一下她的态度:“影影,不是要你仓促地决定婚姻,只是我想我们能先……定下来。” “我明白了,是你们有钱人很爱玩的订婚那套是吧。”顾影擦干了手心的冷汗,抬起头微笑道:“不管你是要跟我订婚,还是有什么别的想法,我都拒绝。” “倒不是我自命清高,要说自己不图你这些钱,总裁大人的床还是我主动要爬上去的呢。” 顾影的微笑笑不露齿,是完美的神态,却完全没有温度。周远看着心头发凉,他眼神惶然地紧了紧手,“不是的……” 顾影没有给他插话的余地,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嗤笑了下:“但你凭什么觉得,我会要一个二手货?” 周远如闻霹雳般身形都滞住了,这句话没有刻意地嫌恶语气,只是陈述一个事实般轻飘飘的,却刚一抛出来就让他的眼圈蓦地红了。 顾影把废纸扔进旁边的篓子里,站起身:“玩玩罢了,周总怎么当真了。” 周远心神大乱,慌慌张隔着桌子想去拉她,却连她一片衣角都没拉到,只能看着她一步步走到楼梯口:“不是的……影影,你不是这样跟我说的。” 你说过喜欢我的。 “我怎么跟你说的?”顾影歪头笑了下,妩媚又冰冷:“人财两清,我不会赖上你的。” 156影影不要他了 说完顾影忽然想起了什么,停在了楼梯口。 周远心中升起一丝希望,拳头抵了下下巴,忍住淹没理智的情绪,绕过桌子想去追她,却看见她低头从包里翻出一片钥匙。 纤细的手指拈着那片钥匙对着光给他看了下,周远的心提了起来。 顾影手一松,“咚”,那片钥匙掉在了地上,跟着掉下来两张卡片。 明明只是几样轻飘飘的小物件,却像是重若万钧地砸在了周远心上,他刚刚复燃起火苗的眸光顷刻熄了下去。 顾影再不置一词,也不再看他,从狭窄的楼梯走了下去,细跟敲在木板上清脆地一声接一声,走得稳当又无情。 周远步履踉跄地摔在楼梯口,望着她远去的背影,胸口像被划拉了一个大洞般剧痛难忍。 是他自欺欺人,被影影点出来,就烂泥一样无地自容,不敢追,不敢再乞求……是他配不上影影。 周远颤抖着手一样一样地去捡还带着她体温的小东西。 她不说,他也知道,她是嫌再跟他多说一句诀别都觉得多余。 影影嫌他脏,不要他。 她不要他的钱,也不要他的人,结婚更是他的妄想。 他早该知道他只是影影的玩具,能供影影一时取乐就是他的价值,怎么能妄想独占她。 她不会再要他了。 顾影已经走了许久,周远才抹掉手背上微凉的水印,低低地惨笑着站起来。 顾影消失了。 江屿洲发现自己联系不上她的时候,她已经搬家了。 他怔在门口,看着房东领着新的房客参观。 她家东西不多,总是随时可以拎包走人的状态,想来也是没有计划过长住,他早该发现的。 江屿洲拦住走出来的房东问:“她有跟您透露过她去哪了吗?” “没呢,挺突然的,这个月的租金刚转给,没两天就说要搬走了。” “这样,谢谢。” 江屿洲默默转身回到自己家里,倚着门看她坐过的位置,打了个寒战,浑身脱了力般顺着门坐到地上。 一声不吭地就走了。 果然是厌恶他私自把她捆绑到自己身上的决定了吗。 顾影还站在楼下,揣着辞呈想着该让谁转交,又该去哪里暂时落脚。 她给顾熙刚发了消息,在风里等了不到十分钟,他就出现了。 顾熙站在她身侧,是替她挡风的那面,弯下腰看着她,轻轻地说:“小影,快中秋了。” “嗯。”顾影眨巴着眼睛,等他的下文。 “跟哥哥一起过个节,不过分吧。” 顾熙像是为了遵守做哥哥的约定,隔着她有些距离没有任何亲密举止,只让莫维把她打包好的东西提上车。 “……你好几天都不让我来,今天多少……陪陪我。”顾熙看着顾影的视线胶黏在自己被拿走的东西上,淡声解释道。 他没有碰到她半分,站在她面前,笑容也是温和的,顾影却隐约感觉到他的眼神仿若暗流汹涌,诡异极了。 顾影主动牵了下他的手,果不其然地听见他呼吸战栗了下,反应大得不行,用力反握住她,自然地把轻握变成了亲密的十指交扣。 他望着她似笑非笑的表情,低声为自己辩解:“是你牵上来的。” “是我。”顾影挂着点微笑地说。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还怕你不贴上来呢。 “想牵就牵吧,我没说不陪你,你不用紧张。” 不止是紧张怕她拒绝…… 顾熙扣着她的手,想和她亲密的感觉像热痒处被挠了下,愈是交握着,愈发嫌不够地躁动起来。 这点亲近,对他的渴望何异于扬汤止沸,他更惦念那晚的滋味。 觊觎小影的人太多了……不能把她圈在视野里,他就不能安心。 “跟你过节可以,暂时住你家也可以,但是我不想看到其他人。” “我知道,没有别人,只有我们。” 他为他的小影打造的专属小笼子,怎么会有别人呢。 157金丝雀 顾影没想到这只手给他握着就没被松开了,哪怕已经握得出了汗,顾熙也牢牢抓着。 说来好像还是因为她上次不让他碰,好不容易松口给他牵个手,就说什么都不松开了。 顾熙推开门,给她看装饰粉嫩的次卧,帐幔层迭翻作纱浪,圆弧的阳台上缠着繁盛的爬藤月季,阳台门前还悬着一只铜丝笼子,里面的金丝雀在扑棱着翅膀叫唤。 顾熙附在她耳侧轻声说:“花了些时日才完全装点好,喜欢吗?” “很漂亮,但我又住不久,何必费这个劲。” 他笑了笑,并不回答。 “没有其他人会打扰你,这是属于你的房间,不想回去的话,哥哥就在这里一直陪着你。” 顾影又等了会,见已经进了室内顾熙还没有松开手的意思,忍不住提起他们交握的手给他看:“哥哥,你不觉得这样握着很不舒服吗?” 顾熙的目光落到他们的手上,目光漆黑。 他的手扣着她的每一根手指,像一副面面俱到的镣铐。 顾影甩了甩手,“松开吧。” 他眼睫眨着,像是极不情愿的样子,却被和她的约定框死了,只得慢慢松开了手。 顾影转身就进了洗手间洗手,顾熙看着她冲洗干净双手,立在一旁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扫了眼她随手放在柜子上的一张纸,“你要辞职?” “嗯。”顾影擦干手,回身看着他说道:“我准备给苏文珺帮我交过去,反正这阵子我手头上都没什么事情,也不非要当面交代。” 她在IM上告诉了周远,还没收到回复,看这个情况,她其实都不太想自己去周氏了。 顾熙捏起那张纸,微笑了,“给我吧。” “我正好明天要去周氏,帮你交了。” 顾影放下了紧箍着的发圈,卷发温顺地搭在胸前,她走到顾熙面前,自然地靠在他怀里。 “行。” 顾熙看着她靠在自己怀里,手指捏住了墙壁瓷砖,被欲念磨得指尖生疼:“我可以抱你吗?” “可以。” 顾熙喉结滚动都带着点急不可耐,搂住她的身段,“对不起,小影,那天我错了,不会有人再伤害你了。” 他闭了闭眼,音色微哑:“你别……抵触我。” “好了,小影不怪你了。”顾影遮住眼底的厌恶,回抱住他:“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只做兄妹就好了嘛。” “小影还拿你是哥哥的。” 顾熙掬着她一捧头发,覆在鼻尖翻来覆去地厮磨,“我想要的不止如此呢?” “那就不行啦。” 顾影想中止这个拥抱,往后退一点,却遇到了和方才被抓着手相同的阻碍。 “我只能接受到这个地步……哥哥,小影不能再付出更多了。” 抱着她娇软的身子,闻着她的馨香,她这样软绵绵的拒绝毫无杀伤力……顾熙攥紧了她那掬头发,声音柔软,“我来。小影只要不抵触我就好,不用付出什么。” 顾影咬了咬唇道:“可是我很怕。” “怕柳柳姐和小瑛……还有你家里的长辈们。” “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们。” 顾影埋在顾熙怀里不露脸,肩线细微地抖着,让他的欲念里撕开一道口子,腾起些心疼来。 “我去信了柳家,联姻绝无可能,我也不会再见柳亦云。” 顾熙揽着她的腰温声安抚,“其他的都是我要解决的事情,小影不要害怕。” “顾瑛也不会再敢对你做过分的事了,没有人会欺负你的。” 顾熙一句话带过了顾瑛在家族长辈面前受的责罚。 父母对顾瑛总是纵容,他不在家的时间多,也鲜少跟顾瑛相处,这也是第一次知道她在小影面前竟然是这种样子。 他本就怎么弥补都怕不够的人,怎么能在别人那里受委屈。 他无法吐露的心疼只能化作一声声的哄慰:“小影,不怕。” 外间的门被敲了敲。 “晚饭做好了,顾总可以带小姐来吃饭了。” “好,阿姨早点回去过节吧。” “那我明天再来。” 158囚禁(口交h) 顾影在庭院里赏月喝得有些微醺了,被顾熙搀回卧室。 顾熙看她一头栽在床上,帮她摆好随意踢下来的鞋子,“我给你煮点醒酒汤?” “不用……一点点酒。” 顾影趴在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公主床里,不知怎的忽然想起来低烧得停不下来的那天晚上,满房间找不到能给她止头痛的香烟。 她闷闷地锤了下床,“我的烟你给我弄哪去了?” “小影,你答应我戒烟了。” 顾熙挨着床沿坐下,望着她的背,微微叹了口气:“忍不住的话,有戒烟贴,给你用上好吗?” “我要那个有什么用啊,我都说了我没瘾。”顾影忽然想起那天晚上的头痛欲裂,不知怎么就想哭了:“……我讨厌死你了。” 顾熙也染着醺意的双眼沉了沉,从后摸上了她的小腿。 顾影迟愣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分开了双腿。 顾熙把她内裤剥了,打着手机光在照她的私处。 “啊……” 顾熙的手指摸上了那个娇嫩多汁的地方,厚实的手掌贴在花阜上按了按。 软肉被手掌推来挤去,花蒂藏在中间也不可避免地被隔着软肉推挤到,顾影醉昏昏地,不时就被摸得腹下热流直涌。 热流涌到穴口一片湿滑,顾熙笑了笑:“讨厌吗?” 顾影抓着床单不想理他,他就径直推开了她的大腿,让她的腿部完全张开,紧闭的穴口也因此露出一条细缝来。 顾影迷茫中疑心他要后入她,半是想抗拒,半是穴肉的骚痒……好纠结,好讨厌,她哼哼唧唧地想并起腿自己磨一磨。 迟了,腿夹到了他的脑袋。 顾熙折起她的腿让她跪趴着,偏头亲住她的穴口。 “啊……被哥哥舔穴了……” “唔啊,舌头,舌头舔开穴肉了……” 顾熙实在是想碰她都快成了执念,她还要说些不乖的话来刺激他,偏她一时哄不好不给肏弄,只能取个折中的法子。 舔舔她,尝尝她的味道,总可以吧。 顾熙第一次吃她的穴,在穴口犹豫了会,决定先从她最敏感处下口。 舌头灵巧地舔开她的两瓣贝肉,照着花蒂就是一阵又重又快的刮蹭。 最敏感的小肉芽被他的舌头卷起,舌苔的颗粒感包裹着每一寸神经末梢,顾影仰着头想哭,穴口泌水不断,顾熙想接又腾不开嘴,只好拿手指伸进去堵。 顾影本就被重点照顾着花蒂,骚痒的穴肉还被猝不及防地进入戳弄,他一次入了叁指,肉穴完全被填满,穴内外两相夹击,顾影一下子就哆嗦着喷了出来。 顾熙握住她的脚踝防着她打哆嗦时身体移动,大口吸走她四溅的蜜水,又想继续帮她延长高潮的余韵。 顾影爽到了,才感到脚踝上被桎梏住,烦躁地往后甩了甩脚,腿上力气大,顾熙没用力握住,脚丫子“啪”地打了下他。 “谁让你碰我的!” “……好,我不碰。” 顾熙被她发着脾气踹了下反而心情大好的样子,抹了满脸骚水,凑到床头看她,“怎么哭了,不爽吗?” 舔穴太爽了…… “我没哭。”顾影抹掉眼角一点泪花,撇过头不让他看。 “怎么犯脾气了?” “我才不跟你犯脾气……你不配。” “好,我不配。” “你没有跟我闹脾气的话,来解决下我的脾气怎么样?” 顾熙胯下支起一块,上了床,手臂撑在她身侧俯视着她。 他掏出手机,几下点开一张图,放在她眼前,“妹妹,看看?” 顾影睁开眼看了一眼,酒精和性欲麻痹的大脑立时醒了一大半。 是她和江屿洲上热搜的照片。 以顾熙的占有欲,不知道醋成什么样了,难怪他今晚不对劲呢,说着不碰她还非要舔穴。 她没洗澡吧,死变态。 “你跟这个野男人谈恋爱?”漆黑的房间里只有他手机屏幕这点亮光,照亮着顾影的脸庞,他盯紧了她的反应问道。 “没有。”顾影被顾熙压着,甚至能感觉到他的下体在蹭着自己,心虚得当即就否定了。 “是他要那么说的。” 顾熙丢开手机,撑在她身上来看她的表情。 顾影抱着胸,“不信?” “不是最好。” 顾熙想,是也没什么关系。 小影会被他关在这里,直到在一日复一日的被迫接触和高潮灌溉中,被他培养出感情和依赖心。 “滚下去,我困了。” “再来一次好不好?” 顾熙把嘴角亮晶晶的东西拭在指腹上,含进嘴里品尝。 “你刚刚没有很讨厌,我再给你舔一次好不好?就把我当成你的性玩具,不用抗拒我。” 159拢着腿被大鸡巴强制磨骚穴到高潮(h) “……我不要你这么变态的性玩具。” 顾影收起腿把身子团起来背对着他,丰满的?臀部翘着,顾熙看不到她泪光闪动惹人怜惜的模样,却能看到她白花花的臀肉,中间的娇花半遮半掩,整个臀部流满了她潮吹后的水渍。 简直是勾人犯罪。 高潮过一轮了,可以接纳他了吧……好想被那朵一缩一缩着的小嫩花含一含。 “小影……” “你答应过我不碰我的。” 顾熙手指用力得快把轻薄的绒被撕破,才没按自己的想法揉捏面前的雪臀,他盯着那朵还在余韵里缩颤的娇花,悄悄解开裤子在她身后撸动,眼睛又开始发红:“帮帮哥哥好不好。” “不要。” “哥哥再帮你亲亲?刚刚被亲得很爽的是不是?” 顾熙凑在她的臀瓣里说话,吐息喷洒在她股间,绒毛都被吹得颤动,像羽毛在股间轻拂,花穴受不了这样明目张胆的勾引,又开始不分亲疏地泌水给他看。 黏液聚到花瓣间,争先恐后地想挤开贝肉淌出来,顾熙实在把持不住,拨了拨那两片颤巍巍的花瓣。 “唔啊,别……太、太过分了。” 顾影反应大得出奇,整个屁股都抖着,直接坐上了他位于下方的脸,一滩骚甜的蜜液如泉流般汩汩。 “好乖,哥哥给你舔。” 顾熙的舔穴方式是一场不给喘息机会的强制高潮,越是她受不了会哭闹的地方,他越要仔细地用粗糙的舌苔刮弄。 小嫩芽总是一半都被包在软肉里,就算被拨开贝肉也只露个头,往常要加以刺激也会先在芽尖上仔细挑逗,再逐步深入,顾熙偏要一上来就挖开她的嫩肉,让整个花蒂都暴露出来,然后用最粗糙的地方摩擦。 顾影都把屁股送到他嘴边了,再想挪开哪有那么容易,软着腿喷了第二遭才被他饶过。 龟头顶上来时,穴口乖乖地一张一合着想把它吞进去,只是两次被舔喷的水液太滑,龟头一时进不去那处洞天福地。 顾熙心知这还要她配合,贴在她背后柔声地哄:“乖,小影听话,让哥哥进去疼你,好想你。” “我不要……”顾影存心不想让他用自己的穴,即使被大龟头戳地得肉骚痒,也拢着腿不愿同意。 顾影怕自己被他强入了穴会失去理智地求欢,逼着自己果断拒绝:“你敢肏进来我就不要认你了。” “我不进,就给你磨一磨好不好。” 顾熙实在拿她没辙,在她身后撸着肿胀的肉棒,龟头陷在她臀间借着水液摩擦。 顾影没拒绝,她把自己的两根手指插进穴肉里,填补骚穴的空虚感,又被龟头戳着水淋淋的花阜,咬住枕头呻吟着,眯着眼自己也不知道舒服了多少次。 再醒来的时候,已是金丝雀叫唤不已的清晨。 顾熙抱着的是赤裸的她。 后半夜她主动脱了衣服揉自己的奶,顾熙眼馋,又把这活也揽了过去,一边揉着香喷喷的奶子,一边给她磨穴口,好几次都想趁着她意乱神迷就肏进去,只是她偏在这事上清醒,龟头刚想往肉穴塞就被她哭闹着阻止。 硬烫的肉棒还陷在她腿间,整张床上都是她发情时候的甜香混着男人精液的腥膻味。 虽然搬来的第一晚就是这个样子实在不像话……但他确实忍住了没肏她。 160股权(二更) 顾影嫌他弄脏了自己的床,顾熙就把她抱到自己床上接着休息。他坐在床边打着领带,轻轻吻了下她的额头,“乖了,我要出门了。” “小影要一个人在家里吗?不会又遇上什么人吧。” “不会的。”顾熙被她揶了,无奈笑笑,眼神又开始充满歉意,“不会再有别人出现了,你安心住着,我布置了安保,没有我的允许,没有人能进来。” ……当然,也没有人能出去。 顾熙望着她睡意浓浓的小脸,没有说这点。 他披上外套,把她的辞职报告收进包里:“你离职之后有看好下家了吗?” 顾影打了个呵欠,“还没有,就是匆忙决定的。” 顾熙大概也猜到了是什么事,刚被她的允许接近安抚好的心情又吃酸起来。 但总归小影没有答应,这让他略放了点心。 外面的野男人能有什么好呢,他们能给的,他都能给小影。 他打好了领结,又坐回床边,捏了捏顾影的脸颊,让她醒了醒瞌睡听他说话。 “小影还想工作的话,来顾氏好不好。” 其实不想工作更好……安心做他圈养的小公主,她眼里就只会看得见他一个人了。 顾影这回没有马上拒绝,望着他像是在犹豫。 顾熙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你可以考虑考虑,这几天就在家里好好休息吧,这里的房间你需要都可以用,阿姨到饭点会过来做饭。” “我要走了,小影乖,来亲一下?”他俯下身凑过来想索吻。 “不亲。” 顾影推开他靠过来的脸,微笑道:“我跟你什么关系,不要耍流氓。” 什么关系…… 顾熙捏了捏她的小手。 “结婚好不好?” 话题转的太快,顾影被他捏着的手猛地缩了下。 “你说什么啊?” “很突然吗?哥哥要你的那天晚上就决定好了,只是想等到准备好了再跟你求婚。” 顾熙抱住她微叹了口气。 实在是没有想到想染指小影的野男人这么多,让他只想不顾一切地先圈住她。 圈住她,先把名分定下,只要她不抵触他的接近……就总有对他产生感情的那天。 “小影,哥哥想娶你。” 顾熙有点意外自己这样就说出了口,可开了口之后,心愿反而变得格外坚定。 “太不正式了,抱歉……所以这不是求婚,是告诉你,我想和你发展的关系。” 顾影扑棱着眼睫看他,好像有些不理解面前的状况。 “不能习惯的话,就先做妹妹吧。” 顾熙把她放回被子里,神色无奈中又有些失落。 明明那么亲密的事情都做了,没有想过跟他结婚吗…… 顾影看着他离开,从被子里爬起来,在他的书房里翻了翻他桌上摆的几个文件,最上面的是顾氏的股权分析,大概是他最近在看的东西。 顾影原本在家的时候,顾家就没有安排她进入公司的意向,现在离开久了,对顾氏的情况就更加陌生了。 顾氏这代的企业权力交接基本已经完成,顾熙自小就是培养的头号继承人,在当年的顾父入狱引起的动荡中,凭实力在董事会站稳了脚跟,拿走了股权的大头。剩下的部分由顾家的几个堂兄弟分割,顾瑛在家族里没有根基,自然也没拿到什么实权。 ……她跟陈卿说的是很快就能解决好,去蹚顾家的浑水未免太麻烦。 想娶她啊。 那就拿出诚意来吧,哥哥。 161黑化 晚上总被顾熙缠着摸奶揉穴,顾影夜里睡不好,白天成天都睡昏昏的。加上她是离职状态,几天不出门也没有人打扰。 以至于她第叁天想去给陈卿送机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被顾熙关起来了。 两个保镖挡在院门前,隔着锁住的门对她说话:“小姐要出门的话,得让顾总陪着。” “那他要是不在,我就不能出这个门了?” “也许是这个意思。” 顾影?望着几米高的铁栅,只觉得气血涌到了头顶,呼吸都不通畅起来。 刘阿姨追到她身后给她打着太阳伞,苦心劝道:“外面太阳大,小姐回去吧,晒出问题来了顾总会责怪我们的。” “您想出去,等晚上回来,跟顾总好好说说,顾总会听的。” 顾熙回到家时,见顾影没有坐在餐桌边,桌上的菜还没有动过的样子,朝厨房里忙碌的刘阿姨问道:“小影还没有吃东西吗?” “小姐今天要出门,守门的不让,小姐就上楼去了,没再下来过。” “没叫她来吃饭吗?” “小姐说不饿,怎么劝也不肯开门。” 顾熙眉宇微皱,上楼敲了敲她的门。 是她的声音,“我不吃,叫顾熙死回来。” “小影,是我。” 门“砰”地一声巨响,像是被什么重物砸了一下。 “你去死。” 顾熙虽有心理准备,被她这样骂,扶着门的身形僵了下,他耐下心底腾起的黑暗,柔声道。 “小影,开门,先吃东西。” “我要出去。” “先吃饭,吃了饭我陪你去。你要去哪?” 实木雕花的厚木门又被砸了下。 “我去哪要你管吗?” 顾熙握着门把手的手紧了紧。 “你没有资格管我。” 顾熙沉下眼,从口袋里摸出钥匙,打开了门。 门内一片漆黑。 顾影盘坐在地上,两手放在身前,面无表情地看着门口,走廊的灯光只照到她下半张脸,眼睛昧在黑暗里。 “小影。” 顾熙望着她纤细的身影,心头微软,半跪下来,想把她抱起来。 他的手刚试图碰到她就被她打了开。 黑暗里,她看着他的眼底一片冰冷。 “你别碰我。” 顾熙预想过她发现自己被关起来了会表示抗拒,可这几天的亲近都被她收回,重新面对她的抵触,这一下仿佛是打在了他的心口,让他血液流动都滞塞了。 她要离开他,去找那些野男人,甚至不惜伤着自己的身体相逼。 顾熙在她面前坐下,眼睛在黑暗的沉默里慢慢烧起红光,微微笑了,“怎么了,就那么想出去?” “想出去见谁?” “我见谁跟你没关系。” “不说是吗,那我猜猜。”顾熙看着她的冷淡,眼底异色更重,“你要见周远?裴方怀?还是你那个小邻居?” 每多说一个名字,他的笑意就更浓一些。 只是这笑像贴在脸上的假面,不显真诚,反而带着残酷的狠意。 “说话。” “你干什么……啊……” 顾熙抓着她睡裤下一截莹白的小腿,把她拖到自己怀里。 “小影乖。” “你哪也不去,谁也不见,就乖乖待在这里。” “你这是,囚禁我?你疯了吗顾熙?你知道这是犯法的吗?” 顾影从未见过这样不温和也不以兄长自居的他,一时愕然地说不出话来,想偏头去看他的神情却被按住了下巴。 “别看。” 顾熙俯下头,埋在她肩膀里,眼底如冰封的湖面,烧着不灭的冷火,透出些执拗和疯狂来。 “不是囚禁,小影乖,等你喜欢上哥哥,哥哥会放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 162都用什么姿势挨过野男人的肏(h) “神经病……我不会喜欢上你的。” 顾熙充耳不闻地抱起她往床边走,“不想吃饭的话,就早点睡觉吧,哥哥哄你睡觉。” 哄她睡觉?顾影听得腿心一紧,落在床上滚了一遭就想往后躲。 “我不要……唔……” 顾熙扯着领带,压过来吻住她,把她的衣服几下扒干净了丢到床下。 “把腿张开,这几天都没有肏进去,小屄是不是又馋哭了。” “我不要……啊……” 顾熙只扯落了床边的帐幔,开着的房门都没关,就把手伸到她的腿间,熟门熟路地揉捏起她光滑如嫩豆腐的下体。 顾影的手推挡不及,被他急躁地插了两根手指在幽穴里掏挖,余的挤在花阜里左冲右撞,揉捏软肉,挑弄花蒂,敏感处全部失守,顾影压着声音怕被人听见,更不敢大声骂他,只能被他变本加厉地侵犯。 花穴哪知道他们之间的不睦,只知道被揉爽了就出水,被插了就欲拒还迎地推挤着体内的异物。 “水好多,这里是不是都熟悉我了。” “等不及了,先进去好不好。” “唔唔……”顾影被堵着嘴亲,舌头跟他塞进来的卷作一团,舌根酸麻,口涎顺着张开的嘴角往外流,根本说不出话。 顾熙握着她的大腿,把她摆成一个双腿大开、淫荡求肏的姿势,肉棒强硬地套弄进下面那张小口,欺着嫩穴一插到底。 “好紧……小影,你把我含得好紧,里面全都在缠着我吸。” “是不是很喜欢哥哥。” “不……啊……” “原来这么想吃,看来我前几天想错了,以后天天给你喂饱这里。” “禽兽……啊……不行,要、要……” “要什么?要高潮了是不是。” 顾影指甲狠狠挠着他,呜呜地边喷水边哭,她有心要拒绝,可身子旷了几日,一被插就含着肉棒狂吸乱吮,爽得合不拢腿。 “噢……小影高潮的时候屄真骚,水多得快把我淹了,还把我往里吸。” “那些野男人,你也这么给他们吃过鸡巴?” 顾影听到他忽然提起别的男人,仿佛是偷情被捉奸后、受到家里的男人狠肏惩罚的小娇妻,被迫含完一根肉棒,又要给怒气汹汹的另一根榨精,花穴狠狠缩了缩。 “一提野男人就爽成这样?都是用哪些姿势挨肏的?” “给哥哥摆摆看,哥哥也这么疼疼你,看你是不是会爽上天。” 顾熙自虐般说着别的男人,忍无可忍地在脑海里想象着身下的人被别的男人压着肏干的情形,那含着他使劲吮个不停的骚穴也含过别人的阴茎,甚至接受别人的精液浇灌。 他双目通红,掐着她的腰肢顶撞得更加疯狂,“小影……小影……” 顾影被肏喷了,空虚的身子不止腿合不拢了,连腰肢都管不住地扭了起来,呜呜的哭咽也变成了娇喘。 顾熙肏着她的嫩穴,却满脑子都是小影要离开他去找别的男人的黑暗念头,动作一下重过一下,把她肏得蜜水四溅,又哄着她换姿势给他后入。 “好大……啊……都进来了。” 他给顾影布置的床都是极软和的床垫和被单,可娇嫩丰盈的双乳被顶得摩擦在枕头上,乳尖儿也给擦得硬硬红红的。 顾影哼了两声,顾熙就识趣地贴着她的背捞起那两只乳儿,揉着乳肉,把两颗红樱从指蹼里放出来。 “小影乖,哥哥爱你……” 顾影被他灌了一轮,自己更是不知道喷了几次,甬道里酥麻酸胀,装不下的流了一床,直不起身子,更阻止不了他发了疯似的一次次插进来,只能趴在床头撅起屁股挨肏。 “我不会喜欢你的。” “那小影就要永远在这里陪着哥哥。” 顾熙能感觉到身下的娇躯有些受不住,本也想怜惜她,肏个一两次解解馋作罢,可她非要在他心软的时候刺激他。 实在……忍不了。 那就让她认清楚,再不喜欢,也被肏了穴,灌了精。 没有他的同意,她就只能每晚被他肏透了央求他射给她,哪天可怜兮兮地大了肚子,就只能跟他结婚。 163家产 “小瑛既然是来道歉的,就让她进来吧。” 顾影低头舀了舀碗里的白粥,颈上红痕一直延伸进高领衬衫里,连袖口的白皙手腕上都是被吮出来的吻痕,不知道衣衫之下又是怎样叫人脸红的光景。 “她是顾熙的亲妹妹,你们把她拦在外面像什么话。” “是。” 门厅一阵喧哗,顾瑛被两个保镖押进来,回头瞪了瞪他们,“两条看门狗,谁准你们这样对我的,就算分了家,我还是哥哥的亲妹妹。” 顾影神色倦怠,她昨天从午间起就滴米未进,还被顾熙按着折腾了一晚上,实在没有精力再来听顾瑛聒噪。 两个保镖没等顾影说完就把门关上了,顾瑛碰了一鼻子灰,阴着脸转过身来,直直盯着坐在餐厅上首的顾影。 “小影妹妹好手段,勾搭了裴总不够,连我哥哥都不放过,把柳家逼得退了婚,现在哥哥闹着要给你分股份,你得意了?” 顾影面不改色地喝着热粥,懒得抬头看她,只提醒道:“小瑛,注意你的措辞。” “顾影,你记得你还姓顾吧,我们家把你领回来,可半点没有亏待过你,你撺掇哥哥黑白不分、闹着要把家产分给一个外人,你就是这样答报我们家的恩情的?” “小瑛,既然你也知道我也姓顾,按法律上我还是顾家的女儿,顾家的家产你能有,为什么我就不能有了?” “你是谁的女儿,我可没有认你这个妹妹。” 顾影轻笑一声,刘妈从旁察言观色,听得也拉下了脸,当即出声道。 “大小姐认不认小影小姐做妹妹,我们管不着,可您要还认顾总是您的哥哥,小影小姐就是您的嫂嫂,这是顾总定的,您犯不着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当着顾总的面怎么求着自愿来给小太太道歉的,到了顾总家里就给小太太撂脸子。” 顾瑛听得怒火蹭蹭地冒,面上一阵阵地变着颜色,最终冷笑道:“你是哪个,这里有你一个下人说话的份吗。” “我是顾总雇来照顾小太太的,不是您的下人,不听您使唤,您对小太太口出恶言,我当然该替顾总阻止。您有什么不满的,尽可以去跟顾总说。” “小太太再吃点吧,昨天就没怎么吃东西。” “没胃口了。”顾影眉心微蹙,把碗往前一推,看了一眼刘妈,拿纸巾擦了擦嘴,“小瑛,你是来跟我说这些的吗?” 顾瑛想起自己的来意,不由得语塞住了,咬着牙慢慢红了脸:“我……” 刘妈观察着顾影的神色,把碗端走,避到厨房去了。 “你不愿意见我,我也懒得见你,是顾熙非要我来听的,你趁早道了歉算完事,我们也好别再见面。” 顾影揉了揉自己的腰,昨晚被顾熙发疯折腾狠了,身子累乏不已,头也犯晕,被分开强插了一晚上的腿心更是说不出的酸疼,只想快点走完这个过场回去休息了。 顾瑛盯着顾影,想到自己是怎样在名媛圈里丢尽了脸,怎么也说不出道歉的话来,恨不得摔门就走,可一想到顾熙的威胁又不敢不说。 回顾家这么多年,第二次了,又是因为这个贱人,她被逼到这种地步…… 可要是不道这个歉,爸妈把公司都给了顾熙,她不能指着顾熙,谁来供她的生活。 她捏紧了拳头,“我……我……” 顾影本想微笑着看她憋不出话,可犯晕的脑仁一下子细密针扎地疼,她白着脸呼吸急促了两下,就“砰”地一下栽倒在桌上。 “小影小姐?你怎么了?小姐醒醒!” “郭叔把车开出来,小影小姐晕倒了。” 顾瑛看着这场意料之外的变故,后退了两步,神色慌张:“她……她怎么了……” 刘妈扶起昏过去的顾影,冷冷看着顾瑛道:“大小姐,把小影小姐气晕了,你自己看着该怎么给顾总交代吧。” ps不是气晕的哈 164孩子不可能是顾熙的(三更) “醒了?”身着白大褂的医生看了顾影一眼说道:“hcg4000多,怀孕了。” 他把输液袋亲自给她挂上去,“看你血糖偏低,吃不进东西吗?先输个液……一会再去做个全面检查吧。” 顾影刚醒来还晕乎乎的,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他的话,猛地坐了起来,“你说什么?怀孕?” “别起这么急,待会又晕了,是怀孕了,这是化验单,你自己看看。”?医生从口袋里掏出单子给她,看着她一脸奇怪:“你怎么这个反应?我看你家佣人很高兴的啊。” 顾影呆呆地接过那张单子,脑子里短路了几秒,她摇摇头,把单子倒扣下来按住:“这不可能,我不可能怀孕的。” “是不易受孕,不代表不能受孕。”?医生也笑了:“你自己看看嘛。” “我没有孕期症状。”顾影看着自己插针输液的手道:“是没吃上饭才饿昏了。” “不一定都会呕吐,身体好排异反应强的人才容易孕吐,你身体虚,对孕囊不怎么排异,症状反而轻。我听你家阿姨说你嗜睡、头晕,这也是症状。” 医生边说边打量着她的反应,把手揣进兜里皱眉道:“意外怀孕?” “嗯。”顾影烦躁地抓了抓被子,“送我来的人知道了吗?” “都知道了,就在门外等着呢,我进来顺口就说了,只有单子没给他们看。” 顾影拧眉思索了一会,掏出手机开始编辑短信。 医生看着她,本想转身出去,踟蹰一会又想劝导道:“你先生不是一会过来吗?你们好好商量商量,看你们家也不是养不起,要是检查没什么问题,我建议不要流产。你的身体情况能怀孕也不容易,流了以后再想要会更难。” “谢谢,我知道了。”顾影掀开被子想下床。 “还在输液,干嘛去?” “上厕所。” “骗了我的炮把我丢在卫生间里,你还记得有我这号人?” 顾影看着镜子里满脸水渍的自己,把水龙头拧得更开,踱步走到窗边上,“裴少还有被骗炮的说法,说出去谁信啊?你就说你来不来吧,不来,我们就这样断了。” “我没说不来啊,我都快到了,姑奶奶。”裴方怀把烟头掐灭,踩了脚油门,心里有天大的窝火都要被她的“断了”吓没了。 把他丢在洗手间里然后拉黑搬家辞职一条龙,他的宝贝看着柔柔弱弱的,动起真格来谁也拿她没办法,他哼笑道:“在周远眼皮子底下玩人间蒸发,你很有本事。” “你来就行,别告诉他。” “我才不告诉他,我告诉他有什么好处。” 裴方怀转进停车场,打下车窗给保安看了眼,保安?认出这是自家少爷,忙不迭放行:“我到了,在哪呢?” “妇产科。”?顾影想了想,道:“你别弄得太引人注目,低调点。” “你在妇科干嘛?”裴方怀停稳车,略一思考就想到其中的关联,摔上车门往妇产科跑,声音在风声里惊疑不定:“你怀孕了?” “嗯。” “谁的?周远的?” “不知道。” 顾影攥紧了手里的单子,孕6周,谁的都有可能…… 唯独不可能是顾熙的。 “也可能是你的。” “你一个人吗?我到了,在哪个房?” “顾熙的人跟着我,我不能直接见你。” “你把我叫来,告诉我你怀着我的孩子,不让我见你?”?裴方怀听得额角青筋直跳,“顾影,你急死我算了。” “不一定是你的……我没办法跟你一下子解释清楚。”?顾影把收音孔拿到嘴边,忍着羞耻,软下声音唤了他一声:“老公……” “你体谅体谅我嘛。” 草,真会撒娇,他也不想由着她……可她叫他老公啊。 “……要我干嘛?” “这是你家的医院,我要份孕期不超过30天的孕检单。” “你瞒了我多少事情这是。”裴方怀找了个小楼梯爬上去,低声道:“不行,我不见你我不放心,你在哪?为什么我要这么做?至少我要知道原因吧。” 开玩笑,老婆怀孕了,能放她在外面乱跑吗?天王老子来了都得把她带回去。 顾影默了默,“顾熙会来,我不能见你。” “你上回对顾熙可不是这个态度,这才多久啊,这几天你也是跟他混在一起?你现在是玩腻了周远,又看上你哥了?”裴方怀嗤笑一声,“行,我给你当了这么久奸夫,不多这一个。” “但是顾影。”裴方怀语调一转,颇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你他妈跟老子上过床,怀了我的种算谁的,见都不让我见一面?” 不是,他怎么就认定是他的种了。 “我没跟他。” “那你怕他什么?强龙也不压地头蛇,这是我的地盘,他还能抓你走不成?”?裴方怀大概已经找到了她的位置,慢慢停下脚步。 “我说了这事很复杂,我一下子解释不清楚。”?顾影站久了又有点头晕,扶着洗手台缓着,气息已然有些不顺:“东西送到312,送到了给我发短信我去拿,要快。” 他这次答应得很快,“行。” 顾影呼出一口气,挂了电话,关上哗啦啦的洗手池,伸手打开了门。 裴方怀等在门口,冲她皮笑肉不笑的挤出个笑容。 ps无奖竞猜孩子爸爸 165我要流掉这个孽种呢 家里新添的几个佣人正忙着替换防滑地毯、给尖锐的地方安上护角,刘妈在准备晚饭,一切都静悄悄地执行,生怕惊动了楼上休息的人。 连匆匆赶回来的顾熙也只能停在门外的走廊里跟人说话。 “叫顾瑛回去,我不会见她了,有什么话要她去跟爸妈哭。” “机会我看在爸妈的面子上给过她了,换了别人敢这样跟小影说话,道歉的机会也不会有。让她回去好好跟着伯母们学几年规矩,这几年都不要让她来A市。” “我会转达给大小姐。” 顾熙点点头,转向莫维问道:“协议书最后那部分改好了吗?” “已经改好了,您请过目。” 顾熙接过文件夹拿着,翻到印象里需要修改的地方大致看了看:“婚期又需要提前了,婚礼策划辛苦你加紧一点,有什么事直接来问我。” “好。” 顾熙一推开顾影的房门,就被一个飞来的揉成一团的纸团砸中。 他接住拆开一看,?皱皱巴巴的纸上,黑白照照出腔室里一块小黑斑。 那是他和小影的孩子,还很小。 进门前已经被告知过了的喜意再度盈满胸口,顾熙珍之又重地把纸迭了两迭收进口袋里,弯着嘴角走到床边。 “小影。” 他伸手去揭那团用被子闷住自己的小姑娘。 “吃东西了吗?” “饿不死。” 顾熙想到医生委婉叮嘱他要节制房事,心下也懊悔极了昨晚那样不顾她身体地折腾她。 小姑娘身娇体软,他食髓知味,又被妒火支配着放肆折腾,后半夜才让她红肿了的穴含着半截阴茎睡去,实在是禽兽行径。 他扯了扯她的被角熟练地认错:“小影,我错了。” “滚出去。” “乖,你这样会闷坏自己的,先出来。” “我叫你滚出去你听不懂吗!”顾影拉下被子甩在他身上朝他喊道。 她看着他,罕见地没有讥讽和厌恶,只是蔫蔫地,一双盈盈的眸子倏忽落下泪来。 “好好好,我出去……小影,你别动气。” 顾熙见她掉着眼泪,不敢再招她,给她把枕头在身后堆好方便她靠坐着,慢慢退到门外。 客厅里忙前忙后给家中孕妇做准备的佣人都偷着眼看二楼的动静,顾熙当着他们的注视,就在房门外跪了下来。 他望着顾影一声不吭地默默掉眼泪,想到小影真的怀上了他们的孩子,怜爱让胸口软得一塌糊涂。 但小影会害怕吧,就算再怎么独立,被他关在这里,自己还是个小姑娘呢,就要有自己的孩子了。 “小影……” 顾影拿了一个枕头抛过去砸到他身上,“你闭嘴。” 顾熙于是不说话了。 他知道小影现在讨厌他,可她哭得这么伤心无助……他就更想抱住她,舔掉她惊惶的眼泪,让她在他怀里安心下来。 但小影昨天就不给他碰,现在又给他记了新账,更不会让他近身。 真是个小可怜,想抱她,想好好疼疼她……想得手都要不听差遣了。 顾熙的眸光里带着病态的痴缠,把手指按在冰凉的地上,提醒自己克制着触碰她的欲望。 顾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抓着被角抹掉自己的眼泪,哭得一抽一抽的:“我不会给你生孩子的。” 顾熙的眼神暗了一瞬,眼底的暗流因她这句话悄然翻涌起来,却仍然面不改色道:“我们先不说这个,躺着休息会吧,你昨天没睡好。” “你把我关在这里,强迫我,还……” “好,都是我的错,不哭了。” 顾熙跪在门口,目光凝视着把自己团成一团、闷闷地撕扯着被角的她,柔声哄道:“小影生气的话,打我出出气好不好。” 顾影翻身下床,走到他面前,“你惺惺作态给我看吗?” “做都做了,打你我也不解气。” 她赤脚踩在毛绒地毯上,双足如精雕细刻的羊脂玉般圆润漂亮,顾熙咽了咽口水,微微哑声道:“你想怎么样?” “我想你死。” 这么恨他啊。 顾熙的眸底霎时被阴郁浸染开,微笑终是再也维持不下去,默了默道,“小影,我只是不想你离开。” “除了这个,还有不让我接近你以外,其他的,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顾影笑了笑,顾熙的敏感点可是最多的,表面上不动声色地,逮到机会疯得比谁都厉害。 “那我要流掉这个孽种呢?” 166结婚 顾熙的脸色刷地白了,抬起来看她的眸子都带上了慌乱,“不行……医生说你的身体不适合流产,小影,你可以不要我的孩子,不能不管自己的身体。” “呵。”顾影冷冰冰地俯视着他,手握上门把手。 “等等。”顾熙拉住她要合上的门。 “干什么?” “把字签了。” 他递上来一摞纸,最后一页已经被翻到了最前面,他的名字也已经签好,就等着她了。 “签字,我们结婚。” 顾影挑了挑眉,“事到如今……你觉得我会跟你结婚?” “事到如今,小影,你只能跟我在一起。”顾熙轻轻圈住她的腰,贴着她尚还平坦的小腹,纤软的腰肢终于又回到他手上,悱恻的爱意柔和了他眼底的阴郁和扭曲。 “和我结婚对你没有坏处,我的一切都会是你的。”顾熙在她腰后准确地找到了她腰酸的地方,手指隔着衣服轻轻揉着。 “把字签了,不能流孩子,我什么都听你的。” “真的要我签字?” “嗯。” 顾影低头看着他的眼底全无一分情意,“你会后悔的,顾熙。” “不会。” 顾影轻轻一笑,接过他递过来的笔,看也不看前面的内容,利落地签上了名字,丢回给他。 顾熙总算略微安下心,如获至宝地捡起她摔到地上的那本协议书。 顾影睨了眼他的贱样,转过身伸了伸懒腰:“我腰酸,你到我床边上跪,来给我揉揉。” 小影准他碰她了,顾熙情不自禁地觉得欣喜,“好,再给你捏捏腿好不好。” “捏小腿,不准碰不该碰的地方。” “我会注意的。” 顾影趴在软枕上,撩起睡袍,纤软的腰肢被他的手掌覆上,腰背的酸软在他轻柔的按摩中逐渐消解。 顾熙触着她莹润的肌泽,心思也跟着有些游走,才意识到这是场考验,再往下一点……就是她的臀了,顾熙低下眼,清了清发哑的声线说道:“我这段时间会尽量待在家里陪你。” “不用,我签了字了,就不会随便乱跑了。” 顾熙停下来摸了摸她的头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小影心情不好的时候要告诉我。” 他虽然有计划要让她怀孕,可也没料到会这么快,现在小影的身体还没有调养好,对他的感情也还不够好,贸然就要开始孕育胎儿,他担心她的身心都会受不了。 但现在已经怀上了,只能是他加倍地仔细照看了。 顾影撇过脸,顾熙看着她发丝散乱的后脑,柔声道:“我们明天去领证,下个月举行婚礼,本来想从速,就定在下周,但财产过户没有这么快。” “哦。婚礼上你的父母和顾瑛会来吗?” “你想让他们来吗?”顾熙看不了她的表情,只能越发谨慎地猜测。 “你结婚,你的亲人不来不好吧。” “那就来。” 顾影背对着他微笑了下,“婚礼也就算了,平时我不想看到他们。” 顾熙点点头。 他并不在乎顾家人来不来他的婚礼,只是担心婚礼上没有亲人,会委屈到小影:“只请他们出席,做个排场,不会有任何人打扰你。” “你安排就行。” 顾熙沉吟了片刻,还是承诺道:“结了婚之后,你想去哪都可以。” 顾影翻过身,朝他伸了伸手。 顾熙看着她的动作,迟疑了一会,“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你想的什么意思?我让你抱我啊。” 顾熙眼神惊喜地搂住她,顾影枕在他臂弯里舒适地闭上了眼睛。 “我困了。” “好,我守着你睡。” 顾熙在床边还保持着跪姿,偷偷在她额头上虚吻了下。 小影这辈子都会和他在一起。 167变故 “小影,你最近睡得太多了。”顾熙握着顾影的胳膊,把她轻轻摇醒。 顾影睁开眼看了眼他,又翻过身继续睡去,嘴里还嘟囔道:“我困……反正你也不让我出去……” “过了今天就让你出去。先起来,等忙完再回来睡好不好。” 顾熙早早就换好了衣服,双排扣的羊绒西服,腕表指针的样式古典而庄重,从头到脚无一处不考究地坐在床边,催促他犯懒的小新娘起床。 房门开着,造型师抱着婚纱候在门外等待吩咐,刘妈也在等着伺候小太太梳洗,所有人都默契地没有直视床上,但所有人都在屏息偷偷打量这一幕。 顾影坐起身,瘪着嘴伸出手,顾熙温柔地笑着抱住她,自然地顺了顺她的头发。 “婚礼流程改了很多,你只要出席誓词部分,然后就可以休息了。累了随时跟我说,嗯?” “好。” “真乖。”顾熙温热的手掌从睡衣衣摆钻进去,抚了抚她微微凸起的肚皮。 顾影给他摸了会,呼吸忽然重了下,抓着他的袖子可怜巴巴地看他:“要酸的。” 顾熙打开床头的小盒子,拿了粒梅子送到她嘴里。 “刚说你孕期反应不大,这两天就开始吐了。” “不是什么大问题。”顾影抱着他,几下就把他的衬衫蹭皱了,鼓着腮帮子小声抱怨:“这个梅子不够酸,不好吃,你不要乱买,我还要刘妈自己做的那种。” “早上吃太酸了伤胃,一会还要吃早点。”顾熙把她放下去,白皙的小腿落在云朵般的鸭绒被上,不知是哪一个更娇贵。 “好了,小磨人精,我要先过去,还有好多事情等我处理。你换了衣服,莫维送你过去。” 顾影还没点头,顾熙就揉了揉她的脸蛋低低笑道:“小影最近都很乖,今天,也要乖乖的。” 顾影假装没看见他温柔笑意下眼底的暗流,勾起红唇主动凑上去亲了亲他,“你放心。” 顾熙享受着她的主动,不断提醒自己结婚要紧才止住和她继续亲昵下去的念头,站起身,叫了刘妈进来服侍她。 他回头望着搭着刘妈的手慢慢下床的小影,她看起来像是已经习惯了这种圈养生活。 她听话地断了跟其他人的联系,再也不提离开,也不再拒绝他的接触,就连和他领结婚证的那天,也乖顺地在外人面前配合他拍下了完美的结婚照,没有半分抗拒。 甚至他默许她每周可以出门去医院一次,她都主动地把那天留在周日,等着他一起。 小影不但没有拒绝他的接近,还主动朝他走了几步,一切比他想象的顺利太多……按理他没有不安的理由。 顾影已经坐在梳妆镜前开始接受造型师的上妆了,顾熙轻轻带上门,嘲笑了下自己婚礼前的不淡定。 能有什么变故呢? 就算是觊觎她的那个棘手的前上司,也在他抛出小影的辞职信,告诉他小影已经自愿回到他身边之后选择了主动出局。 不会再有人能分开他和小影了。 “没想到您这么快就显怀了,改腰围多花了一天,赶在昨天才完工。” 造型师帮顾影把繁复的绑带系上,干花和珠宝层层迭迭地从腰上铺陈到身后,镂花的薄纱质地轻盈,并不给纤腰增加太多负担。 “辛苦了。” 造型师蹲下去把长长的裙摆一层一层展开,“我们本来搭配的是双高跟,但是您怀孕了,先生让您全程穿平底的那双就好。” “嗯。”顾影松开裙子,造型师就把鞋子递给她。 顾影接过来,手里多了一张纸条。 168婚礼 顾影搭着造型师的肩膀穿上鞋子,朝一边的刘妈说道:“刘阿姨,我今天起迟了,莫维是不是快到了,我还吃东西吗?” “早上多少吃两口,不急的,您这边忙着,我这就去给您端上来,一会喂您就是。” “那麻烦你了。” 顾影看着刘妈下楼,扶腰走到梳妆台旁慢慢坐下,才朝那个一直低头忙活的造型师问道:“他怎么安排的?” “裴总说婚礼现场都是顾总的人,他插不进人手,但他会在您下车时接您走。” “没事,他不用操这个心了。”顾影微笑了下,“顾熙为了这个婚礼忙前忙后这么久,我都不去看一眼多可惜。” “您是自己另有安排吗?” “是,我不跟他走。” 造型师面露为难,“但裴总好像还不知道您有自己的安排。” “我通知不了他。” 顾影掀开妆台,从柜子里选了一只镯子,给自己的手腕扣上,低眸敛去眼中一丝锋利:“你现在也通知不了他,在这座房子里没法跟外面联系。” “我想问下……顾总这样,是不是……”造型师走到顾影身边,锁着眉头,似乎在斟酌用词。 “就是囚禁。” “他非要自己往死路上走。”顾影勾起唇角的弧度带着些无奈,举起装点过的手腕给他看:“你看这样搭配合适吗?” “合适的。” “我可以方便问问,您离开婚礼之后去哪吗?” “我家。顾熙找不到的地方。” 造型师点点头,没有追问,而是沉默了会,试探着问道:“我有一个时尚圈的老朋友,想要见您一面……” 顾影微微挑起眉,“你除了替裴方怀来,还有别人?” “是江屿洲。” “哦。”顾影合上柜子,随口问道:“他最近还好吗?” “工作上还好,但他自己最近状态不太好,你离开以后就一直意志消沉。” “这样的话,见我也没用的。”顾影摇了摇头:“我不见他。” 沉重的大门敞开,顾熙远远地站在过道尽头等着她。 高耸而巨大的穹顶在金色的打光下呈现出庄严的辉煌,彩绘玻璃切碎了光影,投下无数细小的光斑,仿佛是梦中的场景。顾影提着洁白的裙摆,在花雨里缓缓经由四周人群的注视走向顾熙。 的确如顾熙所说,顾父顾母都来了。不管怎么说她现在的确是顾熙的合法妻子,第一次见公婆竟然是在婚礼现场。 而且是曾经的父母。 顾父顾母当着这么多宾客的面,只能僵硬着微笑看着她,仿佛面对的是事先早已见过父母、明媒正娶来的儿媳,他们十分满意。 “爸,妈。”顾影停了停,在他们面前微笑着向他们点头致意。 妆容精致却面色干白的顾母张了张嘴唇,还没来得及对顾影说什么,顾影就看见顾熙招了招手,她收回看顾母的视线,加快了步子走到顾熙面前。 “我没有迟到吧。” “刚刚好。”顾熙的目光淡然地掠过自己的父母,落在面前新娘的脸上,才带上了几分热切,他扶了扶顾影的腰揽住她,“有没有累到?” 顾影笑道:“你太小心了,我下车这才走了几步路啊,怎么会累到。” 顾熙看了眼她脚下的缎带细高跟,微微皱眉,“不是不让你穿高跟鞋的吗?” “不穿感觉撑不起婚纱,而且这是婚礼嘛……我想有最好的表现,不想留遗憾。” “你已经是最好的了。” 顾影在他怀里仰头朝他微笑,款式保守的婚纱用细密的镂花掩盖住肌肤,收腰和长长的裙摆越发衬得她纤细的身姿秀美。顾熙在他们的婚礼上亲自搂住了她,依然觉得不真实感环绕着自己。 牧师满面堆笑地过来插话道:“新郎新娘感情真不是一般的好啊,婚后生活一定非常幸福,请先过来誓词吧。” 顾熙点头,顾影靠着他的腹部有不明显的隆起,他握着她的腰肢放开她时轻轻碰了下那处,甜蜜和满足就涌上心头。 小影为他孕育着孩子,那是他们真正的血脉连接,是他梦寐以求的羁绊。 而今天,小影还要许他永恒的承诺。 169她都知道了(结局前篇)(二合一) 牧师开始朗诵誓词,顾熙松开扶着顾影腰的手,但还是轻轻牵着她。 顾影默然地回过头,环顾了下四周。 不知道顾熙用什么方法摆平了顾家的人,既要他们来参加这场婚礼,给足她的面子,又要他们安分地待在座位上听颂词,连顾瑛都坐在台下,对她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新娘不敢有半分反对。 不过岂止别人不敢反对,就连新娘她自己,也都只能听从顾熙的意思。 她心不在焉地想,这是顾熙逼着所有人做给他一个人看的婚礼啊。 顾熙也站在神像下走着神,却完全是为着新娘的娇态着迷。 她鲜少在他面前化妆,这样细致描眉画目的盛妆,最合适她浓颜系的长相,他却一次也没见过。 顾熙想,今晚一定不要她卸妆,要一点点地舔掉沾染了她气味和唾液的口脂,再让她慢慢地在猛烈高潮里流下眼泪,哭花这副穠艳的妆面。 自从上次强迫性地和她交欢,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她了。 顾熙嗓子有点干。 有身孕之后小影比平日里还敏感多汁,他夜里偷偷上她的床,脱下她的内裤,不敢直接折腾她的身子把她弄醒,就只能舔她花穴留在贴身布料上的蜜汁解渴。 顾影回头的时间有些长了,顾熙握了握她的手低声问:“在看什么?” “没什么。” 顾影感受着他热切黏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不着痕迹地把手脱出来。 顾熙的手里空了,手指下意识地抓了抓,很快又收回来,誓词已经快到需要新人给予回应的那段,他转过头平淡地目视前方。 “……在婚约即将缔成时,若有任何阻碍他们结合的事实,请马上提出,或永远保持缄默。” 誓词在空旷的穹顶下回荡,顾影听着身后的一片寂静,低头笑了下,顾熙微微侧目看向她。 牧师没有在意,他站在新人的中间继续进行惯例式的发问: “小影小姐,你是否愿意顾熙先生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 几秒的沉默后,在顾熙不安地想重新拉住顾影的手时,全场都听到了新娘仰头说的那句话。 “我不愿意。” 顾熙的手指遽然收拢,关节弹响,他看着她,禁不起风吹草动的状若平静被撕碎,沉冷的面庞下肌肉绷起。 “小影。” 顾影躲开他伸过来的手,一步一步地往后退着。 她拽着头发,粗暴地扯掉了自己头上象征圣洁的头纱,连带着银色镶钻的王冠一起砸在了地上,她像是隐忍许久,终于能放声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 她双肩颤抖,胸腹跟着剧烈起伏,眼角都笑出了泪花,披散如海藻的发丝交错在红唇白肤之间,凄艳而诡谲。 “我为什么会愿意?愿意被你欺骗,被你囚禁,被你强迫?” 她的话语一字一句震动鼓膜,顾熙眼尾爬上鲜红的血丝,看着她的眸中亦翻涌起骇人的巨浪。 他压下失控感,轻声对顾影说道:“冷静点,小影,有什么事等婚礼之后……” 顾影就站在颂台上面对着台下,丝毫没有转头,却像是看到了身后的情形,朝他露出一个假意的微笑,打断道:“让你的人离我远点,不然我不会保证这场婚礼不会变成” “你的孩子的葬礼了。” 顾熙脸色骤然白了白,嘴唇颤动,向她身后一字一顿道:“都下去。” 身后窸窣的脚步声离去,顾影摘下了皮革白手套,一并丢在地上,神情逐渐转成木然的冷,嘴角挑着两叁分浅薄的笑意。 “我来,就是想当众理论理论顾家对我、顾总对我做的那些事,以免有人在我走了之后,还要揪着我和你们家的过往不能放过。我为什么被领养,又为什么离开…… 顾影盯着顾熙,“你要亲自来说吗?顾总?” “有什么好理论的,就是我们顾家养了头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寂静的人群里忽然响起一个女声,所有人都闻声看过去,顾瑛拨开人群,走到最前面:“顾影,我就知道你勾引我哥哥,从一开始就是居心不良。” “不管你要做什么,我是顾大小姐,我都……” “闭嘴!”顾熙手握成拳喝了一声,转过可怖的眼神看着台下,“把她带走。” 顾瑛被头顶的吼声和顾熙从未展露于人前的眼神恫吓住,被人架走了都没反应。 堂下恢复了安静,顾熙闭了闭眼,重新睁开眼时眼中平和下来,放柔声音走向顾影道:“小影,生我的气,都发泄出来吧,没事,不要积在心里。” 他到底顾忌着她方才的话,不敢近她,隔了两步停下来。 “气话归气话,但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我不会放你走的。” 这个距离,顾影才看清顾熙根本没有平静下来,他的瞳孔都被痴意和疯狂浸染成了不祥的暗红,近乎于黑,却全然不是正常的黑色。 神像下,他眼神痴狂,用只有她能听清的音量,含着危险的笑意告诉她:“走不了的,顾太太。” 走不走得了,他说了还不算,顾影没管他的疯话,径自冷笑道:“妻子?虚名罢了,顾总和我都心知肚明。” 她提着裙摆拾级而下,细跟在阶梯上清脆地敲着。 长长的裙摆拂过砖面,无一人敢拦她,她走到顾瑛刚刚站立的位置,叹息地笑了:“小瑛是幸运的啊,这个家里没人对她虚情假意,爸妈想念了她十多年,费尽周折也要找来个相似的孩子做慰藉。” “小影,我们家养了你那么多年,你一定要这样毁了这个家吗?” 顾母坐在台下,终于无法坐视不管,颤巍巍地扶着桌子站起来,看着她声音发抖地说道。 “你们家毁了我,怎么不说?” 顾影把散乱的头发顺风甩到身后,偏头看着顾家人的方向,眼底尽是冷意。 “当年我父母的寻人启事可是亲自送到了你们手上啊,你们为什么百般隐瞒,不让我回去,还要把我带到C市?” “仅仅是因为你们的思女心切,仅仅是因为我和顾瑛有几分相像,我就要失去自己的家吗?”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这,这涉嫌拐骗吧。” “自己丢了孩子,就要拿别人的孩子代替,又不善待,这是什么道理?” “父母拐骗又弃养,儿子非法囚禁,这一家子都是罪犯啊。” “简直是丧尽天良,亏得他家在C市还是有头有脸的人家。” “小影小姐也太无辜了……” 顾母在一片嘈杂中瘫倒在地上。 小影都知道了……顾熙脸色惨白如纸,不敢深想下去,望着她决绝的背影,一颗心如坠冰窟地呼吸困难。 他听不见满堂宾客的喧哗,也看不见顾母在台下乞求的眼神。 他独立在高台上,神情冰冷地驱使保镖悄悄围住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抓住她,要抓住她…… 她要是离开,就再也不会回来了……不,决不能。 不能让她离开…… 紧闭的教堂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室外明媚的日光照进来,驱散了哥特式教堂的阴森氛围,照耀在白裙曳地的新娘身上。 媒体和记者的话筒、摄像机率先伸了进来,正中间的路却被众人让给了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他迈进堂内,深深鞠了一躬。 “大小姐,属下接您回家了。” 170我只想和你在一起(结局)(三合一) “小小姐,裴先生又来了。” 顾影刚换完睡衣躺在床上,浓浓的困意骤然被打断,烦闷地翻了个身,“我午睡呢……哪来的打发回哪里去。” 佣人还没回话,裴方怀就站到了卧室门口,抱着手臂看着她悠悠说道:“上午几点才起床的,不能一直睡了。” 顾影听得是他的声音,不情不愿地手肘靠在床边上半坐起身,“谁让你进来的?” 裴方怀拖鞋也没有一双,只能穿袜子踩在地上走进来,却分毫不把这里当别人家,走到床边上捞起顾影软趴趴的身子,扶她坐起来道:“我来,你出去吧。” 佣人看向顾影,顾影点点头,她就带上门出去了。 裴方怀知道顾影不会让他上床,就靠着柜子坐在地上,手圈着她的腰身,以防她头晕自己坐不稳,“这么困?” “怀孕之后总是睡不够。”顾影由着他轻轻圈着腰侧坐着,随手从珐琅盘子里拿了个酸梅塞进嘴里,“晚上还有得忙,你还不让我多睡会。” “那你现在睡。”裴方怀坐在地上,眼巴巴地瞅着上面的她,“我就是想陪陪你。” “我才不要你陪,看着就不顺心。” 裴方怀只好承认了,“是我想要你陪,可以吗,小小姐?” “你算算我回来这几天你来了多少趟,早知道一次也不要放你进来,现在赶都赶不走。”顾影嗜酸,几下嚼烂了那颗梅子,低头看了看地上,却没找到床边上的垃圾篓。 “就吐我这吧。”裴方怀止住她弯下腰去掀垂到地上的床单的动作,伸了手来接,“进来的时候看她们把篓子拿出去了。” 顾影把核吐在他的手上,也不躺下去了,靠在靠枕上揉了揉闷闷的胸口,她现在对气味格外敏锐,房间的窗户平时都开着给她透气,裴方怀也清理了一身花花公子的香水味,生怕让她不适了。 裴方怀拿纸包了那枚核,丢到屋外的垃圾桶里,再进来坐回地上。 “这两天孕吐好点了?” “没刚回来那两天厉害,姥姥说要趁着还没怎么显怀,反应又小的时候把酒宴办了,跟长辈们见个面。” 住在顾熙家里的时候,顾熙最清楚她的口味脾性,凡事都亲力亲为,反而养住了身体,刚来这边多少有点水土不服,又赶上了孕期反应最厉害的时候,顾影几天就消瘦了一圈。 裴方怀趴在床沿看她越发瘦削的肩膀,思索着该怎么喂她多吃点东西。 “你没必要每天过来的,裴方怀,你知道我那段时间不止有你……这个孩子很可能不是你的。羊水穿刺现在还做不了,你不要这么着急。” “做什么穿刺,不准做那种东西,我不用你查,这就是我的孩子。”裴方怀听得有些生气了,凶凶地瞪她一下。 他瞅着她睡衣下不明显的凸起,佯怒又都消融成了温柔的笑意,想摸又不敢摸,只能眼看着顾影拉起被子遮住腹部那点凸起。 “你们家老太太明天要见我,我明天就跟她提亲。” “没见过你这么厚脸皮的,每天往我这跑,闹得我刚回来就全家都知道我有个情夫了。” 顾影好笑地看着他,明明是他非要赖在自己床前,还老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给她看。 裴方怀悠悠地叹了口气,“小小姐什么时候大方赏我个名分,你们家佣人就不每天嫌狗似的嫌我了。” “你不来自然没人嫌你。”顾影捂着嘴打了个呵欠,“我真的得睡会了,你一会出去小点动静,别惊动别人。” 裴方怀欲言又止地看着她。 “还有事?” “今晚的宾客名单上,为什么有……” 顾影挑眉,“有谁?” 他“有”了半天也没挤出那个名字来,似乎十分难以启齿。 顾影轻笑了下,躺进被子里不再理他。 “去把窗户关了,我有点冷。” 是夜,顾影在内间一一见过长辈,重新走回前席。 一个长相明显是混血的男人似乎是经过了好一番踌躇,才走到她面前发出邀约:“陈小姐,我可以,邀请你一起跳舞吗?” 被叫了那么多年顾小姐,一下子要改换门户,顾影还有些不习惯,再加上男人蹩脚的中文,顾影望着他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说的话。 她看着挡在眼前的男人,仰头微笑道:“不好意思,我很乐意……但是我今天有些身体不舒服,所以下次吧。” 她的礼服腰部有夸张的丝绸花卉设计,在腰间堆积成玫瑰花的模样,遮掩了不平整的腰身,整场酒宴下来也无人发现她的异常,反而频频有人前来搭讪。 她笑得娇媚,让男人有些看直了眼,遭到拒绝还执着地挡在身前,顾影只好在他眼前晃了晃手,道:“麻烦让一下。” “啊,不好意思。” 男人回过神来,顾影已经绕过他走过去了。 顾影走向窗边,一个灰色西装的男人独守着一张方桌,面对着她的方向正在自斟自酌。 “周总。” 顾影在他对面坐下。 他打开半阖上的灰色眼睛看向她,既不见惊喜,也没有不悦,像许久之前他们还没有特殊关系的时候一样神情平淡地叫她:“陈小姐。”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叫我吧,我还不太习惯现在的名字。” 周远从善如流地道:“顾小姐。” ……以前是这么叫的吗? 顾影有些摸不准他现在对自己的态度,看着他给自己斟满一杯酒一饮而尽,手搭在桌面上给他摆出一个得体的微笑:“周总,别来无恙?” 周远咽完酒液,才盯着她,一字一顿地回道:“别来无恙。” 细听他的声音有些沙哑,顾影微微拧起眉,不说话了。 周远见状低笑了下,不再看她,提着酒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我坐坐就走,小姐自便吧。” 这么冷漠啊。 顾影点点头,安静地看着他一杯接一杯地喝着。 不过他好像完全不是“坐坐就走”,眼看这瓶喝完了,又招来服务生要了一瓶,一直到宴席将散了,他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 最后,这一方角落的人已经全都走空了,周远轻轻放下杯子,目光终于看向对面趴在桌上陷入熟睡的少女。 他发出哑得不可思议的声音:“影影。” 他的眼底泛着酒液般剔透醇厚的光,专注而贪婪地望着对面的少女,久久,那双宝石般的眼睛落下一滴冰凉的液体,汇入未尽的杯中。 “我好想你。” 酒精给了他胆量,让他做一整晚都不敢做的事情,他从顾影的身后,俯身抱住了她。 他回忆着她不久前拒绝了搭讪的那个L市贵公子,影影在他面前站了好一会,他们交谈得那么愉快,影影还对他笑得那么甜。 水草般疯长的嫉妒在此刻借着醉意终于敢暴露出来,周远抱着她,品味到一丝窃取不属于自己的珍宝的病态快意。 “影影,好爱你……可我一点都配不上你是不是。” 他勾唇笑着,埋在她的后颈肆意地磨蹭着,享受熟悉而久违的,馥郁的香气,甚至解开了她背后的一粒衣扣,让她白皙的背部更多地展露在眼前。 “影影。” “不管你已经选了谁,都不要推开我。” 他难以自持地把她横抱起来,问服务生要了房间。 周远把她放在床上,压住她纤细的手腕,看着她娇软无意识的模样,眼中明灭不定地燃着一簇从未有过的幽暗火焰。 这样趁她毫无防备地继续的话,是完完全全不顾她意愿地占有她。 用他卑微得不值一提的爱意。 可不继续的话,等她醒来再一次踩碎他的心离开…… 梦魇般的回忆腐蚀着他的心脏,周远难以忍受地闭了闭眼,那样的情景再来一次,他会彻底疯掉的吧。 在他迟迟无法决断下一步的挣扎里,顾影慢慢醒了过来。 “周总,你喝好了?” 她没有追究自己为什么被放到了酒店的床上,好像刚睡醒还没有反应过来,迟钝地望着他,双目茫然。 周远越发觉得自己趁人之危做的事令人不齿,他握了握自己的手,想从她躺着的床上站起来,以免引起影影不快……她已经够嫌弃他的了。 刚想离开的手却被柔软的肌理压住了,那是…… 周远心跳猛地快了起来,他想回头确认是不是自己的幻觉,就被一双藕臂揽住了肩头。 没睡饱的家猫摇着尾巴熟练地爬进他的怀里,乖觉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不无委屈地蹭着他:“周总终于舍得理影影了吗?” “影影……” “你等我说完,再决定要不要影影。”顾影伸了一根手指抵住他的嘴唇。 “我怀孕了……不知道是谁的,我是说,有可能,是你的。” 周远手下意识地抱紧了她,向来灵敏的大脑却迟滞着,许久才听明白了她的话,漆黑无望的眸中破开一丝微光。 他压下狂喜,小心翼翼地看着她掩藏在裙带下的腹部,尝试地问道:“影影愿意让我当孩子爸爸吗?” 他像是要抓紧最后一根稻草一样抓紧唯一的机会,惶然的眸子盯紧了她:“影影,只要是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 “我会把我能给的一切都给你们。” “求你……求你不要再丢下我。” 从前为了求婚早就打了无数遍的腹稿在这一刻被忘得一干二净,希望和心同时被提到了半空中,只需她一句话就能决定他的生死,周远闭上眼睛,静待着她的审判。 “对不起,我没办法和你结婚。” 心猛地砸回谷底,粉碎的痛还未传遍四肢百骸,绝望就顷刻没过了他的头顶。 又一次……影影不要他…… 影影不会选择他的,他为什么还要期待。 他配不上影影。 自暴自弃的念头沉重地充斥着他,柔软如藤蔓的手臂忽然勾上了他的腰。 他听到顾影轻飘飘地拨开了那些念头。 “影影愿意和你在一起。但是……” 周远已经染上水汽的眼睫眨了眨,得而复失的锐痛中生出一点失而复得的喜悦,他把她抱得无比的紧,已经不在乎她还要提出什么条件了。 “那就和我在一起。”周远忍无可忍地吻住她,“你想怎么样都行,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嗯……怎么样都行吗?”顾影被他含住了唇,只能模糊地发问。 周远搂住不愿放手的珍宝,染着不明显的水光的眼睫微颤,开出自己唯一的条件:“要永远。” ps(每次的作话都没有算字数的放心) 完结了……珠珠!想要珠珠!呜呜呜只想凑够2k珠呀,不要对我这么吝啬嘛。 主线我记得的内容应该基本上是交代完了,后面还有顾熙和江屿洲的番外、蒋恪番外和隔壁炖肉合集在更的特供番外待填。 感谢大家一路陪伴,大家的评论是我坚持到完结的动力!! 基本上每个在评论区出现过2次以上的ID我都有印象,还有可能没有留言过但是一直追更的小可爱,谢谢大家一路以来的陪伴、支持和包容,感激无以言表。 试试推推正在存稿的下一个坑 傲娇一时爽追妻火葬场的1v1肉酱小甜饼,这次搞点轻松的,小虐男主: 穿书后,为了反抗一天25小时监督她出演恶毒女配、一言不合就对她电击play的惩罚系统,许愿撑着被电软了的身体把本该属于女主的甜文男主给强行嫖了。 只会对女主有反应?那这根被她蹭了两下就硬得不行的东西是谁的? 许愿只想嫖一次解解馋,没想破坏剧情,但当她心满意足地从沉诏身上爬下来的时候,却被身下本该不省人事的男人咬牙切齿地抓住了小腿,刚被肏肿的小嫩穴再次被贯穿填满。 “让你离我远点了,许愿,你这是自讨苦吃。” #表面女主套路男主,实际男主处心积虑勾引女主。 (* ̄︶ ̄)小可爱们要是愿意赏光,等我更完番外就开,届时再通知各位。 番外一、后宫的小烦恼 深夜,两个人影交织在床上,大的怀里抱着个姣小的沉沉睡着。 细看那个小的却是睁着眼没睡着的,琥珀眼里蓄着泪水,张着小嘴无声抽着气。 顾影冷汗浸湿了后背,终于忍不住地在裴方怀怀里揪了揪他的睡袍领口。 “裴裴……” 裴方怀睡意昏沉,被她小声糯糯地叫着还以为是在梦中,抱着她的手紧了紧,好半天才醒过来:“怎么了?” “腿疼……裴裴,我不舒服……” 裴方怀听出她的哭腔,睡意猛然消散,他借着揽住她的手坐起,往她那侧打开了床头灯,就见到顾影淌着眼泪。 “腿怎么了?”裴方怀摸到她的小腿,白嫩的腿腹肌肉不正常地紧纠着,“抽筋了?” “嗯……” 裴方怀轻轻揉搓着她的腿,坐起来握住她的足弓牵拉,看着她发白的小脸眉心微凝,“疼了多久了?” “有一会了。” 宝贝怕疼,也不知道是默默忍了多久,都疼哭了,今天夜里轮到他陪她睡觉,本该他仔细照顾好她,却只顾着贪跟她同眠的滋味,一点都没发现。 裴方怀咬着腮肉有点生自己的气,低着头给她揉腿,语气也有些闷闷的:“宝贝不舒服,下次直接把老公打醒来。” “嗯……”顾影鼻腔里哼了两声,裹在被子里往他身边靠了靠,依偎在他腰侧,凉凉的脚掌被他温柔地捏在手里,汲取着他的热量。 顾影身子慢慢松泛了些,闭上湿漉漉的眼睛想睡了。 裴方怀俯身把她抱回怀里,吻了吻她的泪痕,“喝点水吗?” “不用了,你也睡觉吧,我不疼了。” 裴方怀望着她发干的唇瓣犹疑着,顾影把他拉下来,缩回他臂弯里。 “你再给我捏一下,陪我睡觉。” 温软撒娇的影影在他这太少见,裴方怀爱怜难耐,身体不由自主地躺下来搂住她,敛去眼底的气闷,望着她粉白精致的侧颜,柔声答道:“好。” - 周远系上围裙,整理管家新送来的蔬菜,一样一样地放进冰箱里。 听到楼上传来的脚步声,他回头看了眼,“影影还没醒?” 裴方怀面色凝重,捏了捏眉心,给自己倒了杯水说道:“半夜腿抽筋哭了不知道多久,让她多睡会。” 周远背对着他,拣出两只藕放在篮子里,轻轻合上冰箱门。 “她怀着孕,吃不好睡不好的。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裴方怀把杯子放下来,整个人都透着股烦躁:“我们两个人居然还照顾不好影影。” 裴方怀的杯子落得有些重,周远的手也握紧了那只轻巧的篮子,眼轮微紧。 他和裴方怀分配好了每周各自陪影影的时间,这周多出来的那天,影影选了裴方怀。 不吃味是假的,可影影对裴方怀还没那么拘着自己,若是昨晚换了他,怕是疼哭了也半个字也不会说。 影影以为他们看不出,她在他们面前总是忍着身体不适,不愿意全身心地依赖着他们。 可她不舒服,他们怎么可能察觉不到,最后心疼的不还是他们。 周远看着手里的篮子,略微勾起点自嘲的笑:“还有个办法,你要不要试试。” 番外一、后宫的小烦恼(二) 顾影起床的时候,切好的软和的面包和牛奶还温在锅里,整栋别墅却空无一人。 这不正常。 她从家里搬出来跟周远和裴方怀一起住之后,他们就从没有这样留她一个人待着,就算再忙,也总有一个会在她身边。 就连陈卿坚持要派来照顾她的管家也不在。 顾影的小腿夜里抽筋久了,肌肉还有点酸涩的疼,她叉着圆了一圈的腰,慢慢地踢着腿在地上踱步。 刚好走到门廊的地方,“叮咚”门铃响了。 “谁?” 顾影从猫眼里看了看,惊讶地打开了门。 “你……” 江屿洲摘掉墨镜挂在衣领上,黑曜石亮晶晶地朝她笑了笑,“宝宝,好久不见。” 顾影怔愣着,想不明白他怎么出现在这里,江屿洲的视线落到她光着的脚上,微微皱了皱眉,松开行李箱的把手把她横抱起来。 “L市这么冷了,怎么不穿鞋。” 她轻飘飘的一团,江屿洲抱得轻松,眉头皱得更深了:“怀孕了还变轻了,他们是怎么照顾你的。” 顾影眨了眨眼,顺从地窝在他胸膛里让他代步,“江江,他们让你来的吗?” “是啊,说你胃口不好,让我来给你做饭。” 江屿洲走进客厅,观望了下,把她放在矮一点的那张沙发上,握住她踩脏了的赤脚放在膝头。 “宝宝口口声声告诉我,我跟别人不一样,结果抛下我就走,一面也不让我见,就连你怀孕了,我都只能从别人那里知道。” 江屿洲语气幽怨,一双天生含情的眼睛也不看她,专注地盯着她玲珑的小脚,拿了两张湿巾,轻柔地擦干净了她脚底的灰尘。 他修长漂亮的手指纡尊降贵地来给她擦脏兮兮的脚,顾影不知是因为足部丰富的感受神经还是心里不好意思,腿不由得弯了弯,别扭地想把脚收回来。 脚踝却被握紧了,江屿洲的手桎梏着她,嘴角勾开: “宝宝,我在你心里的不同,原来就是他们都可以跟你在一起,只有我不可以吗?” “不是的……”顾影连连摇头,难得地对眼下的场面感到棘手。 她没有办法和江江在一起,长痛不如短痛,她决定远离他,不是想让他伤心的…… “那是为什么?” “我……” 周远和裴方怀搞什么啊……为什么要把江屿洲带到这里来,还特意空出别墅给她和他独处。 两个心眼比针小的人,现在不但能接受同时跟她同居,还想再加个人进来? 顾影手指无措地抓了抓裙角,江屿洲丢掉湿巾,轻轻笑笑,在她的注视下,那双漂亮的手抚上了她的腹部。 宽松的睡衣下她的小腹隆起一团,不细看还不显眼,江屿洲用手掌贴着,才真切感觉到她柔软的身体里正孕育着另一个柔软的生命。 “多大了?” 顾影倏忽被隔着衣服摸了肚皮,身子颤了颤,“快四个月了。” “四个月前,我们做过不止一次。”江屿洲凝视着不敢抬头的她,“宝宝,这很可能是我们的孩子。”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番外一、后宫的小烦恼(三)后宫起火 “不管什么原因,宝宝都不应该阻止它的爸爸见它。” 顾影哑然。 见她不反对,江屿洲把她抱到腿上,让彼此的气息交错感染,在她耳畔轻轻发问:“宝宝是觉得我会介意吗?” 顾影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索性应了一声:“……嗯。” “如果他们都能为你做到不介意,你为什么觉得我会介意?” “觉得我不够爱你?” “嗯?” 江屿洲的嘴唇离她越来越近,顾影在他的语气里察觉到了危险。 依她的经验,质疑他们对她的感情可是不小的刺激。 顾影看着江屿洲微暗的目光落在自己咫尺之隔的脸上不断靠近,脑袋躺在他的手掌上,闭上了眼准备承受他的索吻。 她是不介意的,至于另外两个人,以他们恨不得每时每刻都监视她的德性,从监控里看到她被他们放进家里来的男人亲了,会怎么个疯法…… 江屿洲只是蜻蜓点水地吻了下她的唇瓣,就把她放回沙发上坐好。 “抱歉,你太香了,我有点……没忍住。” 他最后几个字他吐息轻到几不可闻,却带着显而易见的沙哑,像是被这样浅吻一下就撩拨得情难自已。 她刚刚显怀,根本没到涨奶的时候,这股子她独有的甜香里掺杂的奶香,像是他欲望成执的臆想。 ……不过也快了吧。 他望着顾影莹白的小脚略一走神,不由得自己也唾弃了下自己。 对孕妇动这种心思,他什么时候这么下流了。 江屿洲站起身,“鞋子在哪?我去给你拿。” “在楼上,可能被踢到床底下了。” 顾影听出他声线的异样,知道他动了心思,几个月没被好好爱抚过的身体也有些被唤醒了,偏过头换了个夹紧腿的坐姿。 隔着衣服被他碰过的地方泛起毛糙干燥的痒,像一触即燃的柴禾。 以她的敏感,每天都跟两个行走的荷尔蒙住在一起,腿心湿着、奶尖儿硬着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 可周远跟裴方怀都能在她面前装得若无异常,顾影怎么好意思承认自己的骚浪。 叁个人一个比一个端着,她又很少有时间独处,连洗澡都是他们轮流伺候,想自己揉揉流水的穴都不行。 现在又来了一个给看不给吃的。 顾影趁他转身离开,拿沙发上的靠枕盖在身上,悄悄把手指伸进了睡裙底下。 “江江……” 她嘴里低低地呻吟着,眸光涣散地揉着自己的花蒂,并拢腿夹着手指在穴口快速抽插,想象被江屿洲像之前那次一样,借着摸腿为幌子,在客厅里入了她的穴,大肉棒堵在骚穴里,他尝着孕妇的美穴,又急又重地顶她。 “江江……再重点……” 顾影没发出声音,只是闭上眼,赶在江屿洲下楼之前把自己揉到了高潮,红唇嗫喏,口型分明是对另一个男人的昵称。 摄像头正对着她,周远从高分辨率的屏幕上读出她的口型,眼眶酸涩,“影影……” “她在自慰?” 裴方怀盯着顾影濒临高潮的表情,看清楚她自慰时候的媚态,不想承认自己酸得面容扭曲,恶狠狠地关上了电脑。 “就知道她骚浪欠干,原来只是不对我们骚,来了个野男人就能让她这么兴奋。” “影影身子弱,禁不起折腾,你不要打她的主意。” “说得我还能打谁的主意一样。” “她也是我老婆,怀的也是我的孩子,我会怎么折腾她?”裴方怀气归气,该听出来周远话里带刺还是听出来了,半点没含糊地回怼他。 “再在这看下去,就等着看她一会被野男人骗上床,肏了你舍不得肏的地方。”裴方怀冷笑着拿起自己的外套就往外走。 “你喜欢装大度自己装去,看她心不心疼你,我走了。” 门“砰”地合上,周远重新打开电脑,看着顾影把湿淋淋的手指抽出来,偷腥的小老鼠似的擦干净指尖的蜜水,若无其事地拿开枕头。 手指上的擦掉了,那两条嫩腿儿中间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吧。 周远光是想想就硬了,影影敏感,平时忍性欲忍得肯定很辛苦,为什么不跟他说呢?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番外一、后宫的小烦恼(四)孕期play 江屿洲做了一桌菜,只给顾影乘了小半碗米饭,荤素搭配得很是精细,又浇了酸辣汤拌好放在顾影面前,看着她小口小口地吃下去。 周远猜的是对的,江屿洲对顾影的胃口最有经验,按着她的习惯调了食谱之后,她不再恹恹地躲着吃饭,乖乖坐在桌前小半碗都给吃完了。 “想睡觉了。”顾影把朝江屿洲伸出手。 “嗯……宝宝不能这么快就睡。”江屿洲嘴里是这么说着,却自然地把她抱起来往楼上走。 “要消消食才能睡。” “那你给我捏捏小腿好不好,最近老是抽筋。” “好。”江屿洲看着她打着小呵欠,忍不住低头啄了下她红通通的嘴唇,“宝宝怀孕太辛苦了。” “是啊……” 顾影躺在床上,等江屿洲打了盆热水,把毛巾泡热了敷贴在她腿上,瘦长的手指陷进软肉里对跖着轻轻揉捏。 “可是我想,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孩子,你们还会愿意为我委曲求全吗?” 江屿洲抬起眼,顾影背对着他侧躺着,看不见她说这话时候的神情。 别人他不知道,“我会的。” “宝宝,跟孩子没有关系,与其说是我为了孩子委曲求全,倒不如说……”江屿洲淡笑了下,“是我处心积虑想和你有个孩子。” 其他人也是打的这种主意吧,不然怎么会让她不明不白就有了身孕。 想彻底占有她,困住她……再阴暗的方法也在所不惜。 “这么说也是我太大意了,才给了你们机会。” 顾影闷闷地把脸蒙进被子里。 “是因为不想让你为难。”江屿洲扯了扯她的被子,想把她拉出来:“如果宝宝做不了决定,就不要为难自己了。” 顾影卷着被子翻了个身,闭上了眼睛,眼睫微微扑棱如蝶翼:“不……我就是不想做决定。” “我很贪心,不但不想拒绝任何一份爱,我还想它们再多一些。” 江屿洲微微一愣,抚上她的脸颊,浅浅地从鼻音里答应了她:“嗯。 “可就算这样,我还经常觉得不安全、不可靠……就算我这样想,我还是偶尔会良心不安。江江,你太好了,我……” “嘘,不准说了。” 江屿洲用力吻了下她。 “我要是真的那么好,就应该值得你依靠。宝宝,我没有要求很多,你可以像今天这样,同意我陪着你,江江就会高兴了。” “你可以贪心。”江屿洲望着她安然闭着眼的脸庞,把她整个揽进怀里:“我才是会经常觉得自己还不够好的那个,担心自己不能照顾好你。不用做选择……只要不遗弃我,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顾影在他怀里悄悄勾起了唇角,伸手回抱住他:“江江上来吧。” 江屿洲深呼了口气,刚刚开导顾影反倒惹得他自己情潮起伏,只想多抱会她,他默默脱了外套丢到床尾凳上,二话不说地上了床,淡着面色把她抱住,手臂收得很紧,显示出他完全不是外表的那样平静。 顾影拍了拍他的手臂,让他松了些手,主动抬头送上了自己的唇,江屿洲情绪不稳,不及深思就重重吻住了她。 他的手臂撑在她腰后,低着头不客气地闯进她口中。 “啊……江江……” “宝宝……让我亲会。” 自然不止是亲,江屿洲的手有些粗鲁地从睡衣底下摸上去,握着饱满丰腴的奶团儿打着转揉捏。 顾影轻哼着软在他臂弯里承着亲吻,他带着薄茧的手所到之处,她挺着双奶,分开两腿,无不顺从,很快内裤都被剥下来挂在大腿上。 他的手指向许久未经事的孔隙袭去,那里遍布的涓流早已漫过馒头状的小丘,两片花唇饥渴地翕张,只想含进什么东西来填填小嘴。 咚地一下,沉重的红酸枝撞在铝制门吸上,二人骤然转醒。 “江、屿、洲,你他妈在干什么?!” 番外一、后宫的小烦恼(五)拈酸争宠 “你吓到她了。” 江屿洲把被子拉起来盖住顾影,安抚地摸了摸她被巨响吓得下意识瑟缩的手,“没事。” 他又亲了亲顾影褪了血色的脸颊,才在裴方怀要吃人的视线里慢条斯理地走下床。 裴方怀阴恻恻地看着他,“我记得我们让你来,不包括陪睡这种服务吧。” “她想要。” 江屿洲捻了捻方才刹那触及到的湿腻,忍不住低头微笑……她越来越容易动情了。 这还看不出来是挑衅,他就不是裴方怀了。 裴方怀握住了拳,伴随着一声冷笑,拳风二话不说朝江屿洲的面门而来,江屿洲抬起手臂接住,落下一声骨骼相撞的脆响。 二人对视一瞬,裴方怀毫不犹豫地收拳往江屿洲那张白皙的脸上捶,江屿洲勉强闪过面门,脸颊硬挨了这一拳,同时屈肘反击,擂向裴方怀的肋下。 裴方怀的肋骨本就重伤初愈,骤然被重击,闷哼一声退了两步整个人撞在柜角上。不待站稳,他捂住肋下,飞起一脚扫向江屿洲的下盘。 拳来脚往之间,两人都发了狠劲把对方往死里揍,顾影坐在床上看着他们在面前扭打成一团,语调凉凉道:“别打了。” 裴方怀满脑子想的都是顾影两次跟面前这个小子做爱被他逮住,根本听不见顾影说了什么,把收了势的江屿洲一把掼在地上,抡起了拳头。 “裴方怀,住手。” 裴方怀这回听到了顾影在喊自己名字,却汹涌着怒火半点都不想理会。 周远也就算了,现在来了个什么外面的野男人都比他得影影喜欢。 影影对谁都好。 只除了他。 他猩红着眼,跟着又是一拳想往江屿洲脸上招呼。 他的拳头却还没落下,“砰”地一声响动传进耳朵里。 是影影。 裴方怀和江屿洲惊恐地扭头看向床边,顾影跪坐在地上,显然是从床上摔下来的。 “继续啊。” 顾影拿下缠在腿上绊倒自己的薄被,看着他们冷笑了下,“看我干嘛,你们继续就好了。” 裴方怀哪里还管得上江屿洲,叁步做两步跑到床边上把她抱起来。 “有没有事?怎么摔下来了?” 顾影睡的是矮床,又是跌在铺了厚厚的地毯的地台上,其实没被摔着。但她身量纤弱,跌这么一下实实在在地吓到了两人。 裴方怀把她放在床上,想检查她的身体又无从下手,只能捧起她的脸观察她的脸色。 “你不要碰我。”顾影打了下他伸过来的手,往后靠了靠。 裴方怀僵住了,手无处安放地垂在腰间,耷拉着脑袋唤她:“影影……” 她控诉他:“家暴男。” 裴方怀脸色白了白。 “我不是……” “我想跟谁做要你管吗?我就不想跟你做。” 顾影觉得他难管教,才在她面前装乖了没几日就这样下她的脸子。 孕期气燥,她有点来脾气了,指了指门对他说:“滚出去,我不要看见你。” 裴方怀颤了颤,没听到似的,撑在她身侧柔声地问:“影影有没有摔到哪里?” “没有。”顾影撇开脸,“你出去。” 顾影脸色实在不好,裴方怀猜到多半跟自己有关,不敢气她,灰溜溜地转身往外走。 裴方怀经过江屿洲身边,看见他朝自己勾起一个假笑,随即掠过他走向了顾影。 “宝宝不气。” 裴方怀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顾影软绵绵地主动给那人抱住,哪有半点对自己的没好气。 “江江,疼不疼。” “不疼。” 顾影轻轻戳了戳他肿起的脸,江屿洲顿时“嘶”了一声。 裴方怀身形晃了晃,手心指甲陷入皮肉也无所觉。 打的时候没见叫疼,在影影面前装什么装。 影影……又怎么能这样区别对他。 ps因为疫情期末延期了,快放假了,先恢复更新。 番外一、后宫的小烦恼(六) 周远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他轻手轻脚地推门进来,客厅里黑魆魆的。 这么早就没人了? 他开了盏小灯,只见沙发上坐着个颓废的人影。 “你在这干什么?” “没良心的把我赶出来了,还让我滚,你说他们现在在干什么?” 别墅里半点烟酒都没有,裴方怀想宣泄都无从下手,烦躁地扶着脸,呵地笑了一声。 “这样你满意了吧。” 周远没被他激到,点了点头,淡淡地又把灯关了,“早点休息吧。” 他转过身,省掉自己眼底的自嘲。 在意什么呢?都是他自己求来的。 他闭了闭眼,双手无力地靠着扶手上一步步往上走。 只要能为影影好……他都能忍。 话虽如此,周远走到楼梯口还是顿住了脚步。 影影今晚,应该是跟那个人一起睡的吧。 他们分享过最多的时光,影影最脆弱的时候也是他陪着,她对他的依赖心最强,她跟江屿洲之间的亲密……他怎么样都比不上。 周远想走回他自己那间房间,却无意中瞄见木质地板上漏出来的一点惶惶灯影。 影影不关灯会睡不踏实,所以她现在还没睡吗? 那他们在干什么呢? 这个念头像倒刺在心上,一生发出来就无可遏制,周远立在门前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握住了把手。 他就看一眼……要是影影睡了,他帮影影把灯关上就走。 门先他一步打开了。 顾影穿着宽松的棉质睡衣,赤脚踩在地毯上,揉了揉眼睛,看到是他,毫不避讳地张开手臂环住他,把自己塞进他怀里。 “周总,你是来陪影影睡觉的吗?” 软糯糯的,带着点娇憨的睡意。 “我……” 周远看清室内没有旁人,只有面前娇软的女人,欣悦之情一下子盖过了别的思绪,他抖着手搂住了面前朝思夜想的女人。 生怕她反悔似的飞快说道:“我陪你睡。” 顾影被他抱到床上,替他脱下外套,拍了拍他僵直的背部,语气带着点无奈:“老公,你不要多心好不好。” 周远被挑破了难言的心绪,眼睫微颤,抱紧了她。 “我没有……” “之前的事情不会了。”顾影安抚着面前一举一动都透露着无措的周远。 因为曾经的遗弃一直在不安,还要识大体地为自己不断让步……她也会觉得太委屈他了点。 她撸起眼前这只大犬的头颅,仰头送上了自己嫣红的唇。 周远撑在她腰侧,弯着背部,小心地怕压着她,像个拱顶般横在她身上,轻轻叼住她送上来的唇。 周远理智知道自己玩过了会收不住,可被勾得无法自持,只想再亲一会、再多一点,嘴唇和她黏在一起不愿分开,翻来覆去地嘬着她的舌尖。 “影影,我……” 顾影不由分说地把他意志不坚的手按在自己鼓胀的胸口。 “老公……影影这里今天好涨,你帮影影揉揉……” 娇软的一团香雪触手发热,周远粗粗喘了一声。 “很不舒服?” “嗯。”顾影的睡袍被她穿得一碰就散,周远想拿开手地动了动,手掌就直接覆在她雪白的肌理上。 “老公给揉揉……” 顾影攀附着他的肩头,轻声魅惑着他:“隔着内衣揉,看不见,不会那么想。”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番外一、后宫的小烦恼(七)试过了 周远沉重地吐息着,更深地吻住了她,两片唇瓣被他吸果冻似的含在嘴里吮。 顾影纵容地放软身子予取予求,被骨骼分明的手掌捏上了乳肉也只是轻轻哆嗦了下,鼻音微弱。 文胸依照她说的,完好地包着两个半球,周远从乳下推移手掌搭覆在整个奶尖儿,五指合拢,水滴状饱满的双乳就被揉成了横向拉长的形状。 顾影蹬了下床单,?撩人的呻吟尽数被周远吞进了喉咙里。 她睁着雾气弥漫的双眼看着周远。 周远分不清她是想求饶还是求肏,攫着她的舌尖缠绕,要她说不出话来。 不想伤了她,可也不想放开她。 周远?松了五指,跟着精准地隔着内衣捏住了她娇嫩的乳尖。 顾影被捏了最娇嫩敏感的地方,软了腰缩在他怀里,像头被大兽护着的娇小母兽,乖巧地在大兽身下撒着娇。 周远含着她的唇含糊地说着什么。 顾影从他缠绵的口气听出来他在唤她。 她挺了挺胸乳,让挺立的红樱更加凸显出来,在他的指骨间被当做弹珠小球似的按捏玩弄?。 看不见被揉的奶团儿,触觉感官就更加敏锐,周远拇指来回弹拨戳弄,隔着衣服有些不知轻重,见她鼻息忽然急促,放开了她的唇轻轻贴着她问道:?“疼么?” “……不疼,老公再揉揉,奶子好涨,很沉的感觉。” 周远又封了她的嘴,?握住乳球轻拢慢捻,手指深深陷在乳肉里,乳球在他手中变换着形状,饱胀感也奇异地有所减轻。 顾影为了解胸上的胀,湿透了腿心。 她夹着周远跻在她双腿间的腰身,腿根大开,把湿淋淋的内裤顶到他腹肌上来回磨蹭。 周远吐出她的小嘴,乞求地看着她:“……不能。” “可以的。” 顾影内裤上的花边蕾丝蹭在他腰间,留下光亮的一片水渍,和晕开的骚甜味。 “老公轻点,可以的。” 周远身下胀痛欲裂,实在不敢让她来受这积攒了几个月的欲火,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影影乖,老公用嘴帮你……” 顾影亲住了他的嘴。 两腿在他腰侧摆动,他的裤带被她解开,周远?意识到她要做什么,说什么也不肯地握住了她的大腿。 “影影,你会受不了的。” “那老公受得了吗?” 周远抿唇不语。 “不要忍了,影影会心疼的。”?顾影捧住他的脸,小声诱惑:“肏我,嗯?” 影影说她会心疼他。 周远手臂绷得青筋暴起,才忍住?把爱欲发泄在她身上的欲望。 顾影见他实在冥顽不灵,干脆自己从床头拿了个玩具来。 周远看了一眼,是个高度仿真的按摩棒,大约是他阴茎一半的大小,上面冠状和纹路做得很逼真。 ……也好。 这个尺寸不会伤到影影。 周远把她扶回怀里,牙根发酸地看着她?把东西放到身下。 “不用扶我。” 顾影试着用那个东西隔着裤子戳了戳穴口,低声嘟囔道:“你不要就算了,江江都试过了,肏进去也没事。” 下本书《成了禁欲男主的泄欲对象》快开了,推推正式文案: 穿书后,为了稳住崩坏的禁欲男主,拯救错乱的剧情,绿茶女配成了他的床伴,承受他病态的性欲发泄和随之而来的痴缠。 剧情向文案: 许愿穿成了甜文里空有美貌,生性矫揉造作的绿茶女配。 顶着金尊玉贵的沉家少爷沉诏未婚妻的名头,脚踏两条船和男友勾勾搭搭、欺负寄居在家中的表姐许薇,最终被沉诏退婚,家道中落,流落街头,成功把自己作死,当了被虐渣的炮灰。 众人都知道,对所有人都冷淡疏离的沉诏,只对许愿那个邻市来的堂姐许薇另眼相待,最厌恶的就是许愿这种胸大无脑的女人。 人群散尽的实验室里。 沉诏把许薇碰过的手洗了一遍又一遍,冷脸盯着一脸无所谓的许愿,慢慢地红了眼。 “你能不能……别让我碰她了。” “就牵个手而已,你反应这么大,人家刚挨到你小拇指你就躲开了,我怎么跟你交代的。” 想砍掉自己那根手指的念头挥之不去,沉诏把唇抿得死紧,声线涩然:“愿愿,你是不是想把我弄脏,就可以甩掉我了。” 许愿察觉到他目光沉黯,刚想后退,就被他圈住了腰身抵在实验台上:“你想都不要想。” “我除了这副身子,也没有你满意的东西了……愿愿,你不要想让我弄脏。” 许愿慌慌张捂住他自己撩裙子的手。 不想牵女主就不牵吧,哎,咱有话好好说,不要这么容易就黑化啊。 呜呜她真是为了男女主这崩坏的感情线牺牲了太多。 装纯绿茶·金融白富美x重度妻控·数学系男神 番外一、后宫的小烦恼(八)给老公塞糖吃 让自己的头号亲亲老公听话的小技巧里,第一条是给自己弄点不痛不痒的小伤,逼他心疼让步。 不过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老公容易过度自责走不出来。 第二条嘛,一定是故意在他面前提别的男人,让他吃醋。 顾影看着一脸震惊,眼里的受伤怎么样都憋不下去的周远,低头藏住笑意,按开了震动棒的开关。 嗡嗡的细微空气震动声刚响起,周远的手就握住了她的,在她的惊呼声里把那根碍事的棒子甩了出去。 他一言不发地伸手抬起顾影的屁股,冻着脸色扯下了她的内裤。 然而只是从屁股上褪了下来,还挂在两条岔开的大腿上,松紧带勒着大腿,腿肉被勒出一圈微微凹陷的痕迹,像色情漫画上画的白丝长筒袜少女那样色气。 顾影眨眨眼,准备配合老公把裤子脱掉,周远却揉着她白腻的臀肉,沉脸跟她说:“不用脱。” 他翻过她的身体,把她摆成跪趴的姿势。 动作虽然并不温柔,好在他还记得给她塞了个软枕垫着上身,并且一直控着她的腰腹悬在半空中。 顾影红唇憋不住地想笑,假意是被他推得撅起了屁股,让他能更直观地目视着丰满臀肉间若隐若现的菊穴,和其下蜜液浸润的花穴。 “老公……嗯啊……” 顾影咬住了枕头。 周远真是被激到了,扶着龟头就挤入穴口。 因着顾影连月敏感的身子汁水太多,以及花穴位于下方的缘故,他进得格外顺畅,不一会就插入了半根。 粉嫩沾着蜜液的花唇可怜兮兮地夹着一根巨大狰狞的肉棒,花蒂也被倾斜向下的棒身按压到,撑涨感和快感一齐袭来,顾影咬着枕头双眼迷离。 “影影。” “嗯?” “你骗我。” 顾影背对着周远,看不到他的神情,却可以猜到他脸色一定欣喜了瞬间,又黯淡下去,而且带着点让人心痒的小委屈。 “我哪骗你了?” “你根本没跟他做。” 已经湿得水漫金山了,花穴却还夹得他再想往里都寸步难行,根本不像今天被人肏过的样子。 “我做了。”顾影怕他退出去,一边缓缓撑起自己的腰身往后顶,吃下他更多,一边颤着声跟他抵赖。 “在浴室里,就像现在这样,我背对着他想让他给我搓搓背,他就忽然插了进来。” “他也很大,可是我受住了。” 周远呼吸一窒,听着她香艳的描述,一时不能相信自己的判断,往前凶狠地顶了下胯。 这刚好和她迎上来的动作合拍,“啪”地一下,龟头破开紧窒的媚肉,齐根没入,顶上了花心。 “嗯……真、真的很,满足。”顾影不知是在评价哪场性事,声线爽得发颤。 敏感细嫩的穴肉终于被粗长的硬物填满,饥渴地吸住肉棒就开始一缩一缩地吮动,泛滥如流的蜜液被严丝合缝的交接堵在狭小的深处,仅仅是这样,顾影就觉得自己快到了。 “老公,动一动。”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番外一、后宫的小烦恼(九) 周远掬起顾影的头发,把睡袍粗鲁地扯开半边,细细密密地吻她雪白的肩头,身下一记比一记让她神魂战栗。 他怜之爱之不愿碰的影影,真的和别的男人做了。 周远双目发红,神色灰暗。 明明吃醋都吃成习惯了,他这次却罕见地带着点想宣泄的戾气。 而能承纳他欲火、戾气的人,无疑只有顾影。 不乖。 太骚了,怀着孕还天天想被干。 他家小孕妇的承受能力确实比他之前预料的好很多,被他许久未发泄过、带着怒气的阴茎狠狠插了,没表现出太多不适应,反而扭着屁股吃得很欢。 “呼……啊……好重……” 顾影抓着手上的枕头,像抓着一叶浮萍落不到实处,身后是他有力的撞击,“呜呜呜老公怎么涨得,嗯,这么大,要喷了呜呜呜……” 湿热的舌头舔着她的肩膀,顾影感觉背上一紧,乳罩的排扣就被生生扯断了,掉到她身下。 周远的手伸到了她的胸前。 带着不可言说的怒气,他没有一开始的好说话,有涨奶迹象的奶子被他粗鲁地抓揉,随心所欲地捏成想要的形状。 他感觉到小孕妇要高潮了,反而放缓了撞击的力道,一下一下在穴道里缓慢厮磨,“骚影影今天喷了多少次?” 顾影的腿部线条紧绷着,被他富有力量感的大腿夹在中间,腰胯来回,肌肤相亲。 她哆哆嗦嗦地一下子记不起自己扯的谎了,只有种就差一点点要到的不满,红唇撅着,想跟他撒娇:“今天还没有喷过,想要……老公给我嘛。” 周远不甚怜惜地摁了下她的红樱,同时龟头推置到最深处,不动了:“影影被肏了会不喷?” 顾影自己那点小力气根本不足够完成抽插,又被他控制着腰身,只能自发地一张一缩下体,绞着他送进来的一整根巨物:“呜呜呜,要……” “老公,再动一下。” 她咽口水的声音清晰可闻:“肏烂影影……嗯嗯啊!要喷了……” 顾影穴道里一阵要把人逼疯的酸麻,那是高潮的前兆,要是周远能正面看到她现在媚眼迷离、黛眉舒展的样子,怕是会真的不顾一切肏烂她。 但他看着丰耸的翘臀,若隐若现的菊,和被迫吞咽尺寸巨大的阳物撑大的花穴,一样不敢过分压抑欲望,在她深处小幅度摩擦着龟头,一点点泄掉聚积如海啸的性欲。 “影影……回答我。” 动得太慢了,顾影有些不堪忍受,扭着屁股跟他加大摩擦:“我没有跟别人做,你是第一个,别折磨影影了。” “好。” 周远在忍到极限前如愿听到了想听的,眸光温柔宠溺,揉着她的奶子,挺着阴茎重重拍打起花心。 “啊啊……到了……嗯……” 容纳他的小洞顷刻坍塌了似的,媚肉从四面八方收紧,把他埋在里面,泉水淹没了每一个缝隙,浸泡着龟头。 “影影喷了好多,好敏感。” 周远赞叹了一句,他还没到,只能顶着穴里过分夸张的吸力在她高潮的娇弱时刻继续。 “这么不乖来勾引老公,只喷一次,不行。” 周远抓着她绵软的奶团,攻势骤然加快:“老公得罚罚影影。” 深秋夜寒,两具火热的肉体如海浪相搏,在被中摇晃生热,落地窗的玻璃悄然蒙上一层雾气。 顾影面色潮红,哼哼唧唧地咬着枕头吐不出完整的话,心里却也没有很害怕。 反正周远舍不得她喷太多次的。 番外一、后宫的小烦恼(十)娇气包 顾影好不容易用自己安抚好周远,昏沉的睡意在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拍中袭来,她眼皮打架地被他锁在怀里。 周远摸着她的肚皮,听了她一车情话的顺毛再顺毛,心情放松地抱着她合上了眼。 顾影抠着手指抵挡住睡意,听得周远的呼吸规律了,悄悄拿开了他环在自己腰间的手。 本该熟睡的周远倏然睁开眼,一把扯住她的手:“你去哪?” 顾影想着自己一时半会恐怕回不来,不好跟他找借口,只能保持着一只腿迈下床的姿势,默然地被他拉着手。 周远不过一思量就想明白其间的关窍,握着她的手腕紧了紧,“太晚了,明天再去。” “我会注意的。” 周远坐起来,把她扶到怀里:“你现在去了,他会让你好好睡觉吗?影影,你累着了,需要休息。” “没事的。”顾影摇了摇头。 周远看出她态度坚决,无奈地捧着她的脸,拇指刮了刮她的眉毛,“一定要现在去?” “嗯。”顾影拍了拍他的手臂,“没事的,你睡吧。” “你说今晚要陪我的……” “明晚好不好。”顾影咬了咬唇,撇着秀气的眉毛想让他心软:“明晚陪你……我心里记挂着事情,这样也睡不踏实。” 周远知道劝不动她,又是心疼她操心太多,心口塌了一块,只能不情愿地松了手。 “不许弄得太晚,早点睡,睡不着让我去陪你。” “好。” 顾影披了件外衣,掩上门走了。 她先去了裴方怀的房间,里面空无一人,她又一个个找过书房、露台、厨房,最后停在了客厅里。 唯一的一盏小灯还黯淡地亮着。 沙发坐垫被坐歪了,桌上摆着一只茶壶,里面茶水还是温的,在秋夜里很快就会彻底凉掉。 顾影忽然想到一个念头,心下慌乱。 人走茶凉。 她拿起茶碗小抿了一口。 碗盖内连枝衡阔,是碗不折不扣的浓茶,入口苦涩难言。 不知道以茶代酒的人,是怎么样的心情。 裴裴他……真的被她气走了。 顾影持着茶碗微微叹了口气,送到嘴边又想喝一口。 “泡得不好,太浓了,不能喝。” 裴方怀倚在客厅的玄关处,神色平淡地阻止她道。 他没走? 顾影目露惊喜地看向他的方向:“裴裴。” “嗯。”他低低应了一声,却没有向她走过来。 “裴裴,我不是故意那样说……” “别说了。”裴方怀打断了她。 顾影身子颤了颤,捏了捏衣角,无措地望着他。 裴裴生她气了。 可她中午那样说他……他生气是应该的。 明明裴方怀没对她说什么,顾影孤零零地站在茶几旁,心头冒起一阵被冷落的委屈。 这情绪太突然,她被呛得鼻头发酸。 她想自己真是被娇惯坏了。 只是因为被人百依百顺地疼了几个月,就想要无理取闹还被人无条件地顺着。 太矫情了。 她咬了咬唇,试图让自己恢复以前的无所谓。 没有人会要一直宠着她。 以前没有,以后…… “这么晚不睡,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没什么。”顾影努力让自己显得平静。 裴方怀走到她面前,低眸看着她的脸。 顾影绷着神情任他打量着。 他端详半晌,忽然迸发出一个清浅的笑意,捏了捏她的鼻子,“娇气包,拿你没办法。” 顾影差点跺脚,转身背对着他:“什么娇气包,我才不是。” 裴方怀长臂一伸,从身后把她整个揽住,伏在她肩头深吸了口气,熟练地开始认错:“宝贝别气了,老公错了。” 番外一、后宫的小烦恼(完)她的真心 顾影闷闷地给他抱着,说话间带着淡淡的鼻音:“当然是你的错。” “嗯。”裴方怀搂着她,“我错了,你原谅我吗?” “我不该乱吃醋,不该不让你和他上床,不该不听宝贝的话。” 他语气跟逗猫似的哄着,掺着两叁分微末的笑意,手还在她的腰后轻轻揉着她发酸的部位。 顾影拿手肘给了他一记,转过身瞪他。 “一点都没有诚意……” 她愣住了。 昏黄的光线照着裴方怀暗昧不清的半张脸,嘴角是勾起的,他眼里却半点笑意也无。 非但没有笑意,还散布着密密麻麻玻璃渣似的受伤,难过得一眼就能看出来。 顾影伸手触了触他的眉心,不确定地叫他:“裴裴?” “嗯。” 他淡淡地应着,手臂收拢揽住她。 “我说我其实有点难过,你会哄哄我吗?” 即便这样,他还小心地揽着顾影的腰身给她借力,照顾到她欢爱后酸乏的身体。 顾影默然半晌,才咬着下唇开口:“我有点意外……” “觉得我不会难过,是不是?” “……嗯。” “我想追逐你。哪怕是共妻也无所谓。”裴方怀啄吻了下她咬得越发嫣红的嘴唇,微笑道:“不知道为什么,不愿意离开你,半天看不到你都会觉得不痛快。” “像今天这样,我很压抑。”他难得地把自己的真实心情说给她听:“也很嫉妒。” 顾影不说话了。 他们都是强势的人,不过是为了她在不断委曲求全,接受这样不合俗的婚姻模式,接受和别人共有一个妻子,一个孩子。 同居后他们很少提“嫉妒”这两个字了,但她并非不知道他们心里的结。 顾影把他拉下来,亲住他。 裴方怀只觉得嘴上一甜,被她突然地塞了颗糖果进来,愉悦从头顶炸开。 他瞳孔微缩,怎样也拒绝不了暌违已久的主人的怜爱,只能任由自己不经意流露出的强势包裹住纤巧的小主人。 扣着她的后脑,偏头吸吮,挑弄,勾缠,洗劫了她口腔里的甜蜜,再逼迫她咽下自己的东西。 裴方怀喘息着放开她。 “不要多想。” “我是想让你知道,比起嫉妒,我更不能接受你过得不快乐。” 裴方怀眼中的受伤变作了七彩味的玻璃糖,晶莹地闪着光,贴服着唯一使他驯服的主人,像头好哄的大犬:“如果让你不快乐的源头是我,就惩罚我。” “我……不会再伤害你的。” 他带着点私心地补充了这句话。 影影多少还是有点之前事情的阴影,他不知要何时才能让她彻底敞开心扉……也许永远也不会。 顾影被亲得眸里带了水光,小口喘息着不敢看他,只知道裴裴已经被自己哄好了,神思倦怠下来,困乏得有些站不住。 “回房吧。” 裴方怀抱起她,唇边浮起一个笑,不再说什么,带着她回到自己的房间。 顾影卧在他臂弯中,迷迷糊糊地小声嗫喏道:“裴裴,我也不会离开你。” 裴方怀愣了愣,知道这是回应他方才说的,唇边的笑意更加真情实感。 影影也在学着回应他们。 也许她总有放下防备,真正爱上他们的一天,谁知道呢? ps告一段落啦!!明天开新文【成了禁欲男主的泄欲对象】!! 番外二、再见顾熙 新娘当众逃婚,被陈家人风风光光地接走. 顾家在婚礼上彻底沦为了全城的笑柄。 顾熙摆平警察局后,将二老送到了郊区的养老别墅内安度晚年。顾父顾母虽有怨言,也知道没脸再在圈里抛头露面,只得听从安排深居简出。 顾瑛就过得没那么如意了。 顾家以前上赶着巴结她的千金太太们都躲她远远的,生怕沾染上什么不好的名声。 她在圈里苦心经营多年才有的地位,随着顾家公司在婚礼后的一落千丈跟着轰然倒塌。 连那些从来都把最新季的东西供着她挑拣的奢侈品店,也在她手头紧张后就不再热情地给她打电话。 顾瑛大手大脚的习惯难改,很快花光了以前攒下的钱。顾熙却说只会给她提供基本的生活费,不再惯着她奢侈的生活。 最后顾瑛只能搬进了出租房,学着像普通人一样出去上班。 因为多年的养尊处优,在学校也没有好好读过书,顾瑛苦苦央求着顾熙才勉强找到了份薪水过得去的工作。 不论如何,她恨极了那个逃到大洋彼岸独自潇洒的顾影。 凭什么在害得她家几近破产的时候,那个受她家恩惠才得以长大的孤女,居然又成了她仰望不起的名门千金? 因为和C城名流的来往,陈家认亲和联姻的消息接连传来,在C城上层圈中还是激起了不小的水花,连闻风报道的媒体也有两叁家。 顾瑛躺在床上刷手机,刷到一篇社交平台上热转的帖子,评论区吃瓜路人惊叹: “是我们C市人啊,呜呜什么神仙爱情,好美的婚礼” “被拐到顾家又被抛弃,结果找回来的亲生父母比顾家还有钱,感觉这姐的经历都可以拍电影了” “谢谢原po,今晚的做梦素材有了” “我好像在宾客照片里看到了江屿洲?” “我靠还真是,楼上不说我都没看到,真羡慕啊,我也想男神来参加我的婚礼!!!” 顾瑛看了气得直发抖,恶狠狠地敲下留言:“小偷而已,再好也是偷来的,羡慕什么啊。” 很快就有楼中楼发现她:“楼上貌似知道什么内情?展开说说呗” 又有人跟评:“我就说吃瓜要谨慎,看着就像编的,哪有这么美好的事,蹲蹲瓜主。” 顾瑛头脑发热,像是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直接忘了顾熙警告她不要惹是生非的话,激动地敲键盘道:“我是圈内人,明天就给大家爆料。”- 凌晨十二点的高速上,顾熙给又一个打他私人电话责问的投资人解释完最近的风波,儒雅的微笑消失不见,他面色疲惫地丢下电话,看向车窗外。 一排排路灯的光影飞快从他脸上流过,却照不进他的眼底。 “顾总。” 莫维回头看了眼这个越来越阴沉难懂的男人,谨慎地低着眼不和他对视,只将手机递给他。 顾熙什么也没说,只是接过来看了眼,嘴角划开冷笑。 莫维问:“这是瑛小姐的账号,要处理吗?” “处理。你给她说,再不安分守己,就把她的卡彻底停了,让她滚回去陪爸妈。” “是。” 爆料的评论很快消失,顾熙拿起自己的手机,搜到那篇帖子仔细读了遍。 小影倒是……过得不错。 他停留在一张新郎新娘的正面照上,放大看了看顾影的笑脸。 她罩着一件披肩,设计简约的婚纱衬着她身姿纤弱,面色却透着红润,一看就是娇养得极好。 她似乎在他面前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笑过了。 原来她决心嫁给某个人的时候,也会有这种真正幸福的表情。 番外二、再见顾熙(二) 顾熙最终还是搭上了去L市的航班。 算算日子,那个孩子也快生了。 他沿着地址找到警卫森严的别墅,在外面蹲守了很久。 从晨起到日暮,霞光漫天,落叶漂浮一身的时候,他手上又一根雪茄燃过半,才看到顾影走出门。 她依旧是纤细的,只是肚子圆润的鼓起,围着毛领,戴着一顶宽檐防风的软呢帽。 在白色的铁艺围栏门前,她屏退了寸步不离的保镖,方向明确地朝他走过来。 大概是出门得少,还不太熟悉庄园地形,她在不太平整的石板路上走得很慢。 顾熙在栅栏上摁灭了雪茄头,定定地看着她。 顾影在他面前几步远的地方停下:“你来干什么?” “小影。” 顾熙随手丢掉雪茄,望着她沉沉地笑。 “既然都来看我了,别站那么远。” 他挺括的西裤已经有了褶痕,人也不似来时板正,面色疲倦却一如既往随和:“走过来点?” 顾影不为所动,依旧站在离他几米远的地方。 “小影,我们没有离婚,你还是我的法定妻子。” 顾影也微笑着,只是笑得很冷,看着他连矫饰的客气也没有了,厌恶得直白:“正是因为这个,我才特地来通知你,不要互相招惹厌烦,有多远滚多远。” 顾熙面色不变,见她不来就他,抬步向她走去。 顾影微微一惊,脚下连连后退。 顾熙每走近她一步,她就向后退一步。 她眼中的警惕如锋利的匕首,闪着的暗芒让顾熙心口生寒。 他只得停下,“别往后退了,我们聊聊。” 顾影依然往后踏了一步,“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啊——” 她身后居然有一处坑洼,顾熙长臂一伸,将险些脚下踩空摔倒的顾影搂进怀里。 “小心点。” 顾影在他怀中站稳,手还下意识拉扯着他的衣服。 “小影。”顾熙紧扣着顾影便没再放手,将她顺势按进怀里抱住。 日思夜想的人终于重新回到他怀中,熟悉的馨香盈满怀抱。顾熙偏头,唇贴着她的发丝重重叹了口气,手臂细微地颤抖。 他骨节分明的五指抓在顾影的肩头按得极紧,顾影被按得整个靠进了他的大衣里,眼前只有一片漆黑。 顾熙还注意护着她的腹部,顾影却被突然拉近的距离惊到,用力挣扎起来:“唔,你放开我!” “小影,我很想你。” 顾熙扣住她的肩头,轻易化解了她的力气,牢牢禁锢着她,低头温柔地抚上她的腹部。 “小影,这是我的孩子对不对?” “你何必自欺欺人。” 事已至此,顾影没打算再骗他,撑着他的肩膀想从他怀里挣开:“当然不是你的。” “我有很多男人,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顾熙神色凝固了一瞬,很快又柔和下来。 “无所谓的。”他喃喃地告诉自己。 再低眸看她时,眼底又只剩下不可见底的潺潺渊潭。 “小影,不论你和谁举行了婚礼,向谁誓词过。你知道的,只有我才是你唯一的合法丈夫。” 顾影闻言攥紧了他的衣襟。 她无法否认。 她的的确确和顾熙领过证,那些财产转让协议也是因此才得以生效。甚至可以说,现在她才是顾氏的最大股东…… 但顾影完全不想顺着顾熙的意思说话。 她对顾家的积怨,不可能轻易化解。 美眸一冷,她启唇便是讥讽:“唯一的丈夫?顾总还真打算认吗?” “哪怕我怀着别人的孩子,每晚都跟别人,唔……” “别激怒我了。” 顾熙将她的脸抬起来,手指按了按她的唇瓣。 “逃婚的事情,算是你惩罚过我了,我们重新开始。其他的事情,我……可以不在乎。” 顾影想扭开脑袋不让他碰,但下颌被捏着,只能被迫仰头看着他。 “别说得这么轻飘飘的,我一点都不想再见你,更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牵扯。我之前都已经跟你说得很明白了,你听不懂吗。” 番外二、再见顾熙(三) 顾熙远远看了眼栅栏门口的人,大概是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想过来。 他拦腰抱起顾影躲进一旁的树林中。 直到试图偷窥的人再也看不见重重树枝掩映后的他们,顾熙才重新看向顾影的脸。 “可我不会放弃的。”他还是轻轻地笑,抬手替她拢了拢围巾。 “小影,那晚是你勾引我上床的,从一开始,就注定你不能随心所欲地结束我们的关系。” “我是你的哥哥,还是你的丈夫,比起他们,我已经占尽先机……我是最不可能放过你的那个。” 永远是这样,他们之间的沟通永远像跨频道的对话,顾熙像是永远不能明白她只想远离过去好好生活。 顾影只觉得疲倦。 她靠在树干上,偏头看着身边垂下的一段遮住他们的枝条:“所以你又要把我强行带走,然后关起来?” “你不喜欢,那样的事就不会再发生。” 顾熙主动揽了她的腰,替她分担肚子沉重的重量,顾影也确实久站不得,便由着他扶住自己。 就在这个看似好意的动作间,顾熙吻了下她的耳垂。 顾影可以清楚听到他说给她听的话:“我不会再囚禁你,但我们会纠缠到死。” 顾影看向他,他又恢复了那张温和的面容。 仿佛一个合格的丈夫,或者前夫。 顾熙看她怔愣的眼神低笑,“我只是来看你和孩子的,对我客气一点?” 顾影丝毫没被他的故作轻松打动:“那你现在都看到了,没有你,我过得很好,孩子也很好。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滚走?” “我等了你一天,至少让我过个夜再走?” 顾影不信他,“你不要告诉我,堂堂顾总连个酒店都订不起了。” “你和我一起去,酒店也可以。” “你是打定主意赖着我了?” “嗯,你跟我走,或者我跟你走。” 顾熙在她露出那种不耐的表情之前又按了按她的嘴唇,“只是一晚上。小影,丈夫也好,哥哥也好,随便什么名义,只这一晚别赶我走。” 顾影身子重,站了一会便有些喘不上气,烦躁索性道:“一晚就一晚,你不抵赖就好。” 他不介意在她家看到些什么人,她更不会替他在意。 “好。” 顾影领着顾熙进门。 周远的位置正对着门口,最先发现动静,他从笔记本里抬起脸,微微讶了一瞬,又不动声色地把眼神低下去,没说什么。 江屿洲眼瞅着外头气氛不对,手里还提着锅铲就从厨房大步出来,也跟着愣住了。 只有裴方怀定定对着门口的两人看了半晌,抱臂咧出个虚假的笑:“啧,影影不就是在家门口转一圈么,这是打哪找来的稀客啊。” 顾影也没什么好解释的,缓步走到裴方怀面前自然地靠进他怀里。 裴方怀面色不善,却还是主动伸手抱住了她,“出门怎么不让人跟着?今天腰不酸了吗?” “还好。”顾影闭上眼睛,有些疲倦:“他来家里借宿一宿。” “我知道了,多大点事。” 裴方怀说着把顾影扶到沙发上坐着,给她脱下围巾帽子,江屿洲端来了果汁给她润喉。 顾熙还站在门口,无人搭理,他自己蹲下找了双新拖鞋,他手指抓得有些重,包装拆开的塑料声显得格格不入。 番外二、再见顾熙(四) 顾影就着裴方怀的手喝了半杯果蔬汁,躺在他怀里,嗓音清甜:“江江,你录完节目回来啦。” “嗯,每晚都听你跟我说吃不香,我放心不下,提前淘汰回来给你做饭了。” 顾影听得一愣一愣的,“哦……你听进去了啊。” “你生产前我都不回国了,我们几个就轮流看着你。” 顾影平时也被看得紧,没什么意见。躺在裴方怀腿上撩起衣服,给江屿洲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今天吃什么?” 江屿洲手刚浸在热水里,热乎乎的,抚着她圆滚滚的肚皮,边摸边给她数道:“吃酸菜鱼,酸汤豆腐,酸辣肉片……” “怎么这么多加醋的菜啊?” 顾影一时还反应不过来,脱口就问他。 江屿洲不答,只有裴方怀在哈哈地笑,过了片刻,顾影才反应过来,按住江屿洲的手:“嗯……你吃醋啦?” 江屿洲挑了挑眉,“我们这儿可没有多的房间了,你想再加一个人,门都没有。” 顾影微笑,“你放心,顾总就是来借住的,睡沙发就好,他明天就走了。” 江屿洲这才注意到客厅门口还站了一个人似的,慢悠悠地看向对方,道:“顾总也跟我们一起吃饭吗?我们家的菜都是按她的口味做的,你应该没什么忌口吧?” 顾熙仿佛感觉不到这一屋子人的敌意,点了点头,自然地在一张沙发上落座:“没有,随你们。” 晚饭当然没有这么多酸菜,江屿洲擦了把汗在顾影旁边坐下,周远坐另一边给顾影剥虾。 “周周今天都不说话,你很忙吗?” 顾影知道自己没打招呼把人带回家来,男人们都有微词,抓着周远的衣袖晃他。 周远看了看她嫩白的小手,又看了看自己手套上的油水,叹了口气:“没在忙。” “那你一直看电脑,都不说话。” “影影不是都有人陪了。” 顾影越过椅子就想蹭他,还好被江屿洲抱了回来,一脸的惊魂甫定:“影影你是不是对自己怀孕这件事还认知不清?坐都不安分?” “对不起嘛。”顾影笑眯眯地亲了下江屿洲,又转过头跟沉诏接着说:“那不一样,我想要你陪我睡觉。” “砰”,对面的座位突然传来不和谐的动静,顾影看向顾熙。 “手滑了,抱歉。” 晚饭后,顾影还跟往常一样出去消食、洗澡睡觉。 顾熙看着她灭了灯回房间,在黑暗中苦笑一声。 小影当真是彻彻底底地把他当成透明人。 顾影睡得迷糊出汗的时候,感到四肢都伸展不开,只得睁开眼。 这一看,就不由吓了一跳。 顾影被顾熙抱到了露台上,正坐在他腿上,也不知道已经被从卧室里“偷”出来多久了。 “没有我你的确过得很好。” 顾熙眼底映着一角灯影,幽暗不定,笑意却一如既往地温醇。 顾影暗暗眯眼不语。 “我明天会回国,等孩子落地后再来。但有一件事我想你知道。” “什么?” “我爱你。” 顾影坐在他腿上,清楚听到他胸腔的震动、以及声带的滚动摩擦,耳边如疾驰过一辆重卡,呼啸嗡鸣。 她难以形容自己听到他说这叁个字的感受。 ——浓浓的反感中又有一种诡异的酣畅。 顾影笑了下,“顾熙,你说你早点这么说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