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马为后》 第一章梨花罚(1) 夜凉如墨,寒月斋外的梨花在月光下透明如白绡,四角飞檐的凉亭里,一个正值豆蔻年华的少女跪坐在苏绣软垫上。 她姿态端庄沉静,却浑身赤裸,只披了一层淡烟般的水绿薄纱,半遮半掩,隐约可以看见粉红的乳尖,纤细的腰肢,和腿缝间光滑无毛的阴阜。 说话的男子叁四十许,已是能做她父亲的年纪:“夹上!” 她哀求地看他一眼:“老爷,蛮奴知错了……” 他脸上的怒气更盛:“自己夹上,难道等着我动手吗?” “是……”她瘦弱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终是掀开了宽松的衣领,拿出盘子里缀着铃铛的银夹子,夹到了自己左侧的乳尖上。 “呀!”凉意和辣痛一齐传来,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男子敛住眼中的些许怜惜:“还有一个!” 她含了泪,忍着疼,把同样的夹子夹到了另一个乳尖上。 她疼得嘴唇都在颤抖,男子看在眼里,并不就此停下对她的惩罚:“那个也塞进去。” “是……”她说着抬起腰,咬着嘴唇,把盘子里一个两指宽的木珠子塞进了流水的花穴中,不忘把那珠子上的穗子留在外面。 刚刚坐好,男子的折扇就敲在了肩头,少女吃痛,“呀”了一身,被敲的那一侧肩瞬时沉了下去,抬起水汪汪的眼睛有些不解地看着男子。 “衣裳乱了。” “老爷恕罪。”她这才发现她塞完珠子,没有整理衣裳下摆就坐了下来,他最重礼仪,衣衫不整在他这里是大忌,她连忙整理好端坐如仪。 蛮奴是陈鹤闲叁年前从瓜州买的瘦马,叁年的时间里,他已经把她调教成自己最喜欢的样子。纤瘦,无知,娇嫩,淫荡。 可是今天早晨,他不过是听了半夜雨声潇潇,遣她去长街上买几枝杏花,她居然让那卖花的小子摸了她的手! 想到她那时惊慌失措、媚眼含春的样子,陈鹤闲怒意顿生,他开了更漏,走到几步远的坐塌上坐下:“一个时辰,不跪完不许睡觉。” “是……”蛮奴怯生生地点了点头,不敢讨饶,生怕再惹恼了老爷。 第二章梨花罚(2) 晚风袭来,挂在乳夹上的铃铛玲玲作响。摇晃的铃铛牵扯着蛮奴的乳尖,尖锐的疼痛十分难捱。 这疼痛还不是最要命的,和以往几次受罚一样,那乳夹上涂了催情的春药,那木珠子更是提前浸了会发烫的药油。 一丝丝痒意从花心深处传来,那木珠已然升了温,像一块刚烧红的热铁一样熨烫着娇嫩的肉壁,花液越流越多,肉壁湿滑,她拼命夹着,才没让那木珠滑出来。 陈鹤闲看蛮奴双颊发烫,紧咬下唇,额角冒出细细的含住,便知道她已然动了情,夹得辛苦:“要是掉出来,可是要再加一个时辰。” 蛮奴含泪点头:“奴儿知道了。” 灼人的热烫折磨着她,小腹又酸又麻,力气被一点点抽走。穴肉不堪用力,先开始微颤,然后那颤意蔓延上腿根,又蔓延上她不盈一握的细腰。 穴水还在一股股地往外流着,身下的薄纱湿了一大片,黏腻地粘在腿心处,就连垫在下面的足心,也被浸湿了。 方才整理衣裳的时候,那木珠的穗子,不偏不倚地被她压在阴蒂底下,此刻正磨着那娇嫩敏感的小肉核。 顾鹤闲最爱看她这副难忍的可怜样子,估摸着时间过半,命令道:“前两日教你的书,可还记得吗?” 她的声音也在发抖:“回老爷,奴儿记得。” “背来听听。” “黄初叁年,余朝京师,还济洛川。古人有言,斯水之神,名曰宓妃……”从蛮奴入府,陈鹤闲便教她读浓词艳赋,叁年下来,她的一副嗓子早已调教地婉转动听。 此时她声音带着些许哭腔,用来背这篇《洛神赋》,别有一份哀戚动人。 陈鹤闲听得入神,不觉站起身来,走到了她的面前。 “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柔姿绰约,媚于语言。” 话音未落,肩上又重重地挨了一记扇柄:“背错了,是‘柔情绰态,媚于语言’。” 这次的事情,陈鹤闲分外生气,春药和药油也用得十成十的量,蛮奴实在挨不住了,靠在他膝上,哀求道:“老爷,奴儿知错了,老爷恕了奴儿吧,不要生气了。” 第三章梨花罚(3) 陈鹤闲看她两行清泪从脸颊滑下,又娇又弱,好似带雨梨花,又低头看她轻纱下的一对乳尖,被夹得艳红如雪中梅花,煞是好看,心中的气也就消了大半。在她身边的石凳上坐下,问她:“还有多久?” 她看了一眼更漏:“一刻钟。” 陈鹤闲伸出右手放在膝上,蛮奴会意,立刻含在嘴里,讨好般地细细吮吸着。 他摸了她半散的发髻:“还有一刻钟,老爷陪你一起捱着,好不好?” 她不敢松开他的手指,在鼻腔里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待到最后一刻钟结束,蛮奴已经抽泣了起来。那木珠太烫了,烫得她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她感觉浑身都被烫得几乎要融化了,夹着木珠的肉壁,更是要被烫烂了。 “时间到了。” 蛮奴闻言,把盘子上的白玉碗摆到了身旁,爬上了陈鹤闲的膝盖,陈鹤闲托着她的一条腿,牵着那已经被浸湿的穗子,把木珠拉了出来。 “唔……”蛮奴眯着眼睛颤抖了一下,没了木珠的阻挡,如注的淫水流到了白玉碗中,溅起细小的浊白水花。 蛮奴不堪这骤然倾泻带来的空虚感,哭得更厉害了。 陈鹤闲把她抱在膝上,顺手把白玉碗中的淫水浇到了一盆还未开花的瘦梅里。 这举动蛮奴已经看了多回,还是忍不住脸红。 陈鹤闲的手指在她脸颊的红云上划过:“有奴儿的玉液浇灌,今年冬天这梅花肯定开得分外红艳。” “老爷……”她低头看了看自己乳尖上的一对银夹。 “急什么?”他如是说着,还是帮她摘下了乳夹,放回了盘中。 蛮奴一对乳尖已经疼得麻木,骤然摘下乳夹,她舒服地长呼了一口气。 他打开托盘里的珐琅盒子,用指头拈了一点红色的药膏,依次涂到了蛮奴两个乳尖上。 药膏清凉,正好解乳夹上辣痛,蛮奴扭着腰直哼哼。舒服之余,也没忘了规矩,婉声道:“谢老爷赏赐。” 陈鹤闲捏起她的乳夹轻轻揉着:“你不知我心里有多疼你,看着你受罚,我比你还难受。” 老爷很少对她这样软语温存,蛮奴心里酸得发紧,窝在老爷怀里,哀哀地哭了起来。 陈鹤闲转了语调,沉声道:“以后还敢不敢卖弄风骚勾引人摸你的手了?” 她没有卖弄风骚,更没有勾引,但是她怕再惹老爷生气,不敢解释,只是应道:“回老爷的话,奴儿不敢了。” 第四章梨花罚(4)【蛮奴老爷肉】 “跪的饿了吧,赏你吃一会儿。” 蛮奴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忙从他膝盖上爬了下来,在他双腿中间跪好,依着规矩道了一声“谢老爷赏赐”,就拉下了他的裤子和亵裤,把他的分身掏了出来。 按着陈鹤闲教她的,先用嘴唇细细吻过分身上的每一寸,直吻到分身涨大变硬,再含住那圆圆的光滑的头开始吸吮。 陈鹤闲舒服地靠在了椅背上,享受着蛮奴唇舌温暖又湿润的侍弄。 蛮奴舔得尽心,鼻尖都埋在耻毛里,舌头舔着,嘴唇也吸着肉身,舌头碰到马眼的时候要轻柔,舔到马眼里流出咸腥的前液,要用舌头裹了尽数咽下。 听到蛮奴喉咙里的吞咽声,陈鹤闲满意地笑了笑:“乖,吃下去,都吃下去……嗯,伺候一下下面的肉卵。” 蛮奴依言托起两个肉球,捧在手里轻轻揉捏,不时用柔软的指尖在肉球上画过。 陈鹤闲被伺候地舒服了,重重地呼了一口气:“喜欢这样吗?” 蛮奴吐出肉棍,点了点头,语气纯良真挚:“喜欢的,奴儿喜欢给老爷吃鸡巴。” 陈鹤闲眼中血色深了些许,心里感叹没有白调教这个小丫头,果然幼女纯洁不知羞耻的样子,才是这世上最淫荡而美妙的风景。 蛮奴虽然不明白,但是看他的表情,也知道他喜欢听到自己这样说,便说起他教她的旁的话:“老爷的鸡巴好大,奴儿好喜欢吃,奴儿最喜欢吃老爷的大鸡巴了,奴儿是大鸡巴的性奴……等奴儿长大了,还要用骚洞来伺候老爷的大鸡巴,让鸡巴把骚洞操烂。” “嗯……”陈鹤闲闷哼一声,手指像敲桌面一样点了点她的头顶。 她会意,连忙低头继续含住肉棍。 陈鹤闲满意地点了点头:“嗯,伺候得深一些。” 蛮奴忙把肉棍吃到了喉咙深处,忍着不适,费力地吞咽着。吞咽了十几下,口中的肉棒突然涨大,陈鹤闲也扣住了她的后脑,低吼一声,把滚烫的精水尽数喷到了她喉咙深处。 “唔……”强烈的雄性气息侵占了她的口鼻,她被熏的浑然如醉,待他喷完,忙咽下精水然后张嘴向他展示,“老爷,奴儿都吃下去了。” “嗯,确实吃干净了。”陈鹤闲点了点头。 “奴儿帮老爷舔干净。”蛮奴说着,再度俯身,用舔干净了柱身上每一滴精液,又仔细的梳理好每一根耻毛。 结束时,她嘴唇又酸又麻。 陈鹤闲看在眼里:“去沐浴漱口吧,今天晚上,知道你委屈,今天晚上,握着它睡吧。” “谢老爷。”蛮奴站起身,拜了一拜,退了下去。 第五章桃花笺(1) 这几日,陈鹤闲案牍辛劳,宿在书房,只余蛮奴一个人在寒月斋独寝。 这日天气晴好,她命人把坐塌移到梨花树下,身上只披了一层与梨花同色的月白绡纱,背陈鹤闲昨晚遣人送来的诗。 许是睡多了,她觉得身上懒懒的,用不上力气,小腹也有些闷闷的疼。 陈鹤闲最喜少女懵懂不知羞的样子,故自买了这个小姑娘,从没教过她人伦廉耻,只让她念这些浓词艳福。 风吹梨花,雪白的花瓣飘落在她的颈窝的锁骨上,还有一瓣在风里打了个转,落在了纸上,盖住了半个“春”字。 纸上是陈鹤闲嶙峋的字。 粉香汗湿瑶琴轸,春逗酥融绵雨膏。浴罢檀郎扪弄处,灵华凉沁紫葡萄。① 男女欢好在她心中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无需害羞,更不必遮掩。 那为何那卖花的少年只是摸了一下她的手,老爷便生了气呢? 她想不明白,索性不想,摇了摇头,继续背诗。 不知过了多久,丫鬟绯儿走了过来:“蛮奴,老爷说今天天气好,要做桃花笺,叫你准备了过去呢。” 她想起去年春天做桃花笺时的情状,不禁有些犹豫,咬了咬唇对绯儿说:“绯儿,我……老爷昨天送来的诗我还没背完,不如你去回了老爷,等我背完了诗再去。” 绯儿像是猜到了她会说什么:“老爷说了诗不必急着背,过一会儿宾客就到了,老爷叫你即刻准备好过去呢!” “好,我知道了。”蛮奴听到宾客快到了,知道再推脱肯定又会惹恼了老爷,只能收了手上的诗转身进了寒月斋。 她没有忘记去年做桃花笺时的规矩,在柜子里寻了桃花的香膏涂在了发梢、耳后、脖颈、手腕、腿根这五处,向会客的栖冷阁走去。 到了栖冷阁,果然已经到了五六位客人,有去年见过的,也有不曾见过的。 蛮奴抑制着内心的紧张,盈盈下拜:“拜见各位大人。” 其中一个生面孔凝目盯了她两眼,“哎呀”一声,朗笑道:“早就听说陈大人做的桃花笺风雅无比,之前还不信,今天看了这做笺的女子,就知道所言不虚了。” 第六章桃花笺(2) 那人的眼睛腻腻的,让她不舒服,她暗自打了个寒战。 陈鹤闲有些不悦:“段大人夸你呢,忘了规矩吗?” “谢过段大人。”她连忙下拜,举止娇怯,如弱柳扶风,绡纱顺着肩膀滑了下来,一对雪白的乳儿半遮半现。 这下拜的动作是陈鹤闲指点她多回练成的,见她做的很好,陈鹤闲满意的点了点头。 齐云山看到段小山眼中的欲望,怕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坏了和气,笑道:“段大人有所不知,这蛮奴姑娘可是陈大人的宝贝,买了两叁年了,至今还没舍得破瓜呢,要不是制桃花笺这等雅事,你我兄弟,还无福一见呢!” 陈鹤闲听他们夸蛮奴,也面露得色:“她年龄小,初潮还未到,这样养着,倒也有趣。” 同样是蛮奴没见过的林鹭洲说道:“早就听说陈大人风雅,喜欢细瘦纤巧的幼女,和这蛮奴姑娘一比,我府上那几个,倒是俗物了,只盼着哪天陈大人给蛮奴姑娘破了瓜,我们兄弟也可一亲芳泽。” 陈鹤闲天生一种痴癖,喜欢玩弄干净懵懂的女孩子,所以买了瘦马从不着急破瓜。不过说是没破瓜,蛮奴的小穴里,木珠玉势,各种东西已经塞进去过不知多少了,两人隔着衣物,或者肉贴肉的也蹭过多回了。 陈鹤闲递了个眼神,蛮奴会意,立刻走到软垫前坐下,把薄衫褪到腰间,露出一对娇小的乳儿。 栖冷阁中众人无不屏息,蛮奴的乳儿,雪白如玉,娇嫩如脂,滑腻如象牙,像盛在碗里的牛奶酥酪,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流口水。 林鹭洲府上的侍妾都是丰臀肥乳的熟女,骤然看了蛮奴,也觉得新鲜:“哎呀呀,看这对乳儿长得,可堪一句‘娇小玲珑’,小是小了点,却让人看着就心生怜爱。” “可惜这对乳儿还要用,不能让林大人赏玩了。”陈鹤闲说着,打开了桌子上的胭脂盒子。 众人看着他拿出洗净的兔毫毛笔,饱蘸胭脂,托起蛮奴的乳儿勾勒起来。 蛮奴全身的肌肤都用秘制香膏精心养着,就算是受冷也很难起鸡皮疙瘩,她微微偏着头,贝齿咬着下唇。本是难耐那凉滑的痒意,一众男人看在眼里,眼中几乎要冒出火来。 第七章桃花笺(3) 几笔下去,一朵娇而不妖的桃花跃然肌上,众人纷纷叫好鼓掌。 不知为何,看着这么多人盯着她看,蛮奴的小穴又开始吐水了。 陈鹤闲提笔重新沾饱了胭脂,继续作画,直在她双乳上画了十数朵桃花才作罢。 又是一阵叫好鼓掌,陈鹤闲拿起上好的笺纸,卷成纸卷,蛮奴看了不禁闭上了眼睛,而后,陈鹤闲拿着纸卷的手高高抬起,打在了蛮奴的乳上。 笺纸轻薄,奈何陈鹤闲用力又快又猛,蛮奴吃痛惊呼,穴里的水却越流越多。 陈鹤闲分明是打在她乳上,但每打一下,她穴里就酥麻一下。 待九张笺纸上都沾满了殷红的桃花,蛮奴乳上的胭脂也变成了浅淡的一层。 蛮奴听到齐云山和其他人解释,说此法不仅能制出桃花笺,还能借笺纸击打之力,让胭脂花痕印入乳肉中,数日不消。 惊叹声在人群中此起彼伏。 蛮奴乳上辣痛,穴里又湿痒,小腹也阵阵莫名疼痛,软了腰瘫跪在软垫上。宾客们簇拥着陈鹤闲,对桃花笺啧啧称奇:“不仅颜色红艳,还带着一股女人香气,果然是无上风雅的好笺。” 段小山看着桃花笺,若有所思地沉默了好一会儿,说:“陈大人栖冷阁这牌匾有些年头了吧,不如我给陈大人重书一个牌匾,众兄看好不好?” 陈鹤闲喜不自胜:“段大人肯慷慨赐墨,当然是好。” 段小山是众人中行书的翘楚,平时一字难求。此话一出,众人忙为他铺纸奉笔。 他盯着纸沉吟片刻,然后提笔写下叁字——“弱桃阁”。 “好啊,好一个弱桃阁,”林鹭洲连连点头,“虽说熟烂些,但有今日的典故,亦是一件风雅美事了。” 陈鹤闲扬声到:“来人,把段兄的墨宝收下去,来日差人做成牌匾。” 段小山看着两个小厮走了进来,见怪不怪地看了一眼蛮奴,把把自己写字的桌子抬了下去:“收了愚兄的礼,陈大人可有什么回礼吗?” 陈鹤闲也猜到他的意思:“段大人想要什么,尽管开口。” 段小山笑道:“愚兄能要什么呢?不过就是想段大人赠愚兄一张桃花笺,再赏一滴蛮奴姑娘的玉液在上面。” 第八章桃花笺(4) 陈鹤闲心有不悦,但念及在场都是同僚,还是笑道:“既然是段大人开口,我就送众兄一人一张,至于这丫头的玉液,也不是什么难事,让她自己弄出来便是。” 蛮奴一开始还在出神,想着花笺终于制完一会儿要好好的歇一歇,听到他们说到她,又听到陈鹤闲让她“自己弄出来”。 正在诧异,陈鹤闲已经走了过来踢了下她的屁股。 她习惯性地把屁股抬了起来,陈鹤闲却是顺势把那桃花笺放到了她身下。 她下腹胀痛更甚,心中隐隐不详,抬头乞求地看了陈鹤闲一眼。 陈鹤闲命令般地看了她一眼,她无奈,只得对着众人撅起屁股,一手把绡纱挽到腰上,一手揉上了自己的阴核。 她感觉众人的眼神都聚在自己的屁股和小穴上,他们屏住呼吸,看她纤细的手指拨开穴肉,按上了鲜红的小肉核。 这一次,没有熟悉的酥麻感,只有那闷疼逐渐加深,她感觉到一滴液体挂在穴口,她闭着眼睛,任由它落下。 “啊,是血!”不知是谁在后面叫了一声。 她大惊失色,那个地方,怎么会流出血来,她还没回过神,已经有一只手把桃花笺从她身下拿走。 陈鹤闲把她抱在怀里,她看不懂他脸上的复杂神情,她想起了她小时候,鸨母每个月许她们出游一日。左右有人在后面跟着,和她要好的碧云儿就带她去那最热闹的庙会,每天到了下午,日色西沉,看到河边的小商贩开始卖莲花灯的时候,碧云儿的脸上,也是这种神情。 她也是在很多年之后,躺在皇帝的怀里,看着他鬓角一根白发,才幡然懂得。 河边小贩卖花灯,这是一天中最美的时刻,亦是一天要结束的时刻。 听他们说,陈府里像自己这样的少女,之前有过很多个,那些人后来去哪了,她不知道,也没想过。 “老爷,我病了吗?”躺在陈鹤闲的怀里,她彻底觉得没了力气。 陈鹤闲鲜少用这样带着安慰的语气跟他说话:“没有,你只是初潮了,女子……都会初潮。” 窗外的小厮已经叫来了年长的叶娘,叶娘从陈鹤闲的手里把她接了过去,抱着她走出了弱桃阁。 她听到弱桃阁中欢声笑语又起,听到段大人说桃花笺上有她的初潮血,一定要好好珍藏。听林大人说等来日的处子血,第一滴也要滴在纸上赠与他们兄弟。 第九章杏花事(1) 蛮奴初潮这几日,搬到了陈府东南角地气最暖的夕露花谢。 叶娘用红糖枸杞红枣煮了叁红汤,一天两次端来,喝了两天,小腹便也不疼了。 叶娘并不是专门伺候她的,绯儿又贪玩不喜安静,陈鹤闲也忙于公务不来看她,偌大的夕露花谢,平日里只有她一个人,翻着之前陈鹤闲写给她的诗词打发辰光。 涉江采芙蓉,兰泽多芳草。采之欲遗谁?所思在远道。还顾望旧乡,长路漫浩浩。同心而离居,忧伤以终老。 既然同心,又为什么要离居呢? 同心……到底何为同心呢?两个不一样的人,真的可以同心吗? 有些事情她永远想不清楚,被阳光晒得懒了心思,便丢了书卷,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已是傍晚,桌子上摆着杏仁乳酥,应是叶娘或者绯儿在她睡着的时候送来的,她打开窗,看到西照的残阳给杏花勾上了一圈金色,艳红如火。 这几天乳儿胀痛一天比一天厉害,她索性把杏仁乳酥端到窗边,一边吃,一边轻轻揉着乳儿。 突然,一个人影在她面前闪过,她以为是府中的下人,并没在意,那人发现她看到了他,按了按腰间的某物,过了一会儿,走到了她的面前。 寻常小厮从不会离她这么近。 她看着那人,他眉角有一道疤:“你是谁?” “你又是谁?”他打量她一番,眼神落在了她眼中的杏仁乳酥上,肚子发出咕咕的响声。 蛮奴仍揉着乳儿,并不觉得自己的举动有丝毫不妥,她想能进入陈府的人,肯定不是坏人。 她看清了他腰上别着的,是一把短刀,她并不怕他,只是不知如何回答他的问题。 她是谁?她并不知道她是谁? “我是蛮奴……老爷的蛮奴。”她看他嘴巴动了动,似乎是在咽口水,“你也是老爷的朋友吗?你要吃杏仁乳酥吗?” 那人还在迟疑,一盘杏仁乳酥已经递到了面前,他狼吞虎咽,没一会大半盘杏仁乳酥就进了他的肚子。 几点白色的碎末沾在他有些凌乱的胡子上,他用手背抹去:“还有吗?” 蛮奴想,这个人一定是饿极了:“吃的吗?还有,门在……” 第十章杏花事(2) 话音未落,那人已经翻窗进来,站在了她的身边:“在哪?” 蛮奴已经很久见过有谁饿成这个样子,心里觉得好笑,手上却不停,从柜子里给他翻出了杏干、鹿肉脯、桃酥和荔枝蜜饯。 那人抓起一大把鹿肉脯刚要填到嘴里,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放回去了一半。他每样吃了不少,又多吃了几个肉脯,才勉强停了下去,像是怕自己忍不住一样,喉咙动了动,别过头对蛮奴说:“放进去。” “好吧。”蛮奴说着,把食盒盖好,放回了柜子里。 “不许告诉别人,你见到了我。”那人手按了按腰间的佩刀,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 好像她只要说一个“不”字,那把佩刀就会架到她的脖子上。 蛮奴这才诧异地明白,这个人不认识老爷:“你会伤害老爷吗?” 那人愣了一下:“不会,我不知道你的老爷是谁,不过你今天帮了我,我日后有机会,定会报答你和你的老爷。” 蛮奴看着他的眼睛,觉得他不像说谎的人:“那好,我答应你,不告诉任何人。” “我给了你吃的,你也帮帮我吧,”蛮奴坐到了他的腿上,指一指自己的乳儿,“这里,好胀,好难受。” 蛮奴牵着那人的手覆上了自己的乳儿,想到老爷说不可被人摸手,又忙把手放下。 那人坐的位置正对着梳妆台上的铜镜,蛮奴看到镜中他脸上浮上一层红晕。 她不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没关系的,揉不好我也不会怪你的,我难受死了,老爷又不来看我,你是男人,力气大,帮我揉一揉,我明天还请你吃东西,好不好?” 那人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犹豫,终是捧着她的一对乳儿揉了起来。 他的手掌温暖有力,光是挨到,蛮奴就觉得浑身暖融融的很舒服:“嗯啊,好舒服……嗯,好酸,再多揉下这里……” 没一会儿,蛮奴发现他呼吸粗了起来,手指也拉着她的乳尖轻轻扯着:“嗯啊,坏蛋,让你揉乳儿没让你扯乳尖呀……” 蛮奴被弄得软了腰,想要抗议,听起来却像是在撒娇。 第十一章杏花事(3) 那人一声一声地喘着粗气,滚烫的气息喷在蛮奴后背上,喷得她痒酥酥的。她笑了两声,看到镜子里那人展开了眉头,露出了笑容。 他似乎喜欢听到她笑,大手在她肋间抓了几下。 她笑着在他怀里打了个滚,几乎跌了下去,幸亏他一把抱住她的腰。 有东西抵在她的腰上,她知道那是什么。 蛮奴小声呢喃:“你硬了……” “嗯?”那人抱着蛮奴,脸抵在她颈窝上,他的身体好宽阔,在这样宽阔的身体里,蛮奴觉得自己几乎要消失不见。 蛮奴觉得他没听清,大声说道:“我说,你鸡巴硬了。” 那人咳嗽了一声,似乎是被她的话呛到了。 “你要让我吃一会儿吗?” 这话一出,镜中那人脸色顿时通红。 蛮奴不解:“老爷鸡巴硬了的时候,都会给我吃的。” 他抱着她,眼神慌乱地环视着房间:“就没有人告诉你……” 他说道这里突然停了下来,蛮奴讨厌听话听一半,皱起了眉:“什么呀?没人告诉我什么呀?” “没什么。”他脸上的红晕顿时消失,神情又像第一眼见她时一般冰冷。 她顺着他的眼睛看过去,他的目光停在了更漏上。 “几时用晚饭?” 蛮奴知道他应该是不想让旁人看到他:“还有一刻钟。” “好。”他抱起蛮奴,把她放到了床上,“明天我还过来。” 蛮奴看着他背对着金红色的落日,站在自己面前,他凌乱的头发闪着光,声音低沉又清晰:“可能比今天早一点。” “嗯。”蛮奴点点头。 “晚饭多吃些,太瘦了。”他说这话时,落日的金红色染上了他的脸颊。 “嗯。”蛮奴又点点头,她心里想,老爷不许吃太多。 “我走了。”他说着后退两步,翻窗而去,身影隐没在金红的落日中。 第十二章杏花事(4) 次日,蛮奴故意和绯儿说这几日嘴馋,尤其想吃肉脯,又怕吃多了被老爷责罚。 绯儿这几日多打着伺候蛮奴的旗号,出了角门去会长街裁缝店的学徒,心中有愧,得了这个机会,自是乐得讨好蛮奴,就把自己之前偷偷攒的肉脯和糕点送了过来。 这天下午,蛮奴半梦半醒间,见到昨日那人坐在了桌子旁,桌子上放着她藏在柜子里绯儿送来的吃的。 她揉揉眼睛,见果然是他,欣喜地坐了起来:“你找到啦?” “嗯,”那人点了点头,很欢喜的样子,“我看用布包着,放在最里面,就知道是你留给我的。” “这些是没人计数的,你都吃了也没关系。” 那人知道蛮奴注意到了他拿起肉脯又放下的动作,深深一笑:“有的时候还是很聪明的嘛!” 她故意轻哼一声,掀开被子走了过去,跳到了他膝上:“我什么时候不聪明了?” 那人笑笑不语,蛮奴靠在他怀里环住了他的腰,她只着一条亵裤,还是为了遮住那臃肿的月事布和怕凉的下腹。她好想他,昨天做梦的时候都在想他,想他的大手在她肋下呵痒,想他温暖的胸膛紧贴着她。 那人急急忙忙吃完了一大半,把布包系了起来:“剩下的我拿回去。” 蛮奴担忧地看了他一眼:“那你明天还来吗?” “明天还有吃的吗?” “有……”听了这话,蛮奴心里又些酸酸的,她还不知道明天去哪里弄吃的,可是如果说没有,他就不来了。 那人察觉了她的委屈,揉一揉她的头顶:“来,没有也来。” “真的?”蛮奴惊喜地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真的,”他坚定地点了点头,“我不骗你。” 蛮奴笑了,他捧起她的脸看了一会儿,然后把她抱了起来:“乖,该给你揉乳儿了。” 他说这句话的语气有些不自然,说完还红了脸,抱着她,走到了床边。 第十三章杏花事(5)【蛮奴秦獬肉】 他把她放在床上,然后整个人压了上来。 说是给她揉乳儿,却含住了她的嘴唇。 “唔……” 他甚至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有些粗暴地搅着她的口水。 他的脸近在咫尺,压住了她的口鼻,让她忘了呼吸。 蛮奴不知道他为何要这样,却被他弄得好舒服。花穴里一股痒意,她不自觉地摩擦着双腿。 他吻了很久很久,直到蛮奴难耐地拍打他的肩膀,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 蛮奴看到自己的双乳在慢慢的起伏:“这样,好舒服……” 他有点疑惑:“你没有这样过吗?” “没有。” 听到她说“没有”,他似乎很开心:“记住,我在亲你呢。” 蛮奴呢喃着这两个字:“亲我……” 他的嘴唇一路向下,半吻半舔,游走过她的脖颈和锁骨。湿湿滑滑的感觉在身上蔓延,她舒服得扭起了腰。 “呜啊……” 之前只有她这样对老爷,老爷说这叫“伺候”。 她喘息间含混不清地说道:“你是在伺候我吗?” 那人定定地看了她一眼:“说得对,我就是在伺候你。” 蛮奴红了脸,她还从没有被伺候过。 他目光下移,方才只顾着亲吻,都没有好好看看这对软肉,她乳儿生的娇小可爱,像一双羞怯的鸟儿,白嫩的乳肉斑斑粉痕,虽已经淡去却仍有艳如春桃的风情。 他昨天太急了,错过了这醉人的风景。 他眼中的红深了一分:“这是什么?” “这是老爷画的桃花。”蛮奴对上他的眼眸,丝毫不知她蒙着水雾的眼睛有多勾人。 他伏在她身上,舌头舔上了她的乳肉,粗糙的带着颗粒的舌面在她娇嫩的乳肉上卷过,舌尖不时舔上那粉嘟嘟的乳尖。 像讨好的大狗,又像顽皮的婴儿。 “嗯啊……” 他抬头问:“舒服吗?” “舒服,”她说着,又想起来老爷教她的东西,“奴儿的小骚奶头被舔得好舒服呀……” 他的眼神暗了暗:“这些都是谁教你的?” “老爷,”她眼中带了怯,“你不喜欢吗?” 他没有回答,直接含住了她的乳尖,另一只手捏起另一个,飞快地用指尖刮着。 她觉得她浑身都烫极了,呼吸也像是不为自己所有。 她觉得他应该是喜欢的,便叫得更起劲儿了:“呜啊,好舒服,吸得奴儿好舒服呀……奴儿的小骚奶头被吸得好舒服呀……” 他像是不想再听她的话,突然把她抱了起来,用嘴堵住了她的嘴,伸手拉下她的亵裤,看到里面的月事布,突然愣住了,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又帮她把亵裤穿好。 第十四章杏花事(6)【蛮奴秦獬肉】 她还小,他不能欺负她欺负得太狠。 蛮奴看他有点失落的样子,又看到他裤子被高高撑起,鸡巴已然是硬了,她记得老爷说过,男人鸡巴硬了就会难受,需要女子用嘴巴伺候。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要吃他的鸡巴,蛮奴的心跳得很快,她隔着裤子握住了他的鸡巴:“让我来伺候你吧。” 他神色凝滞了一瞬,然后呼吸骤然急促了起来:“你……你要怎么伺候我?” 蛮奴笑了笑,像是以为他不懂在嘲笑他,随即拉下了他的裤子,掏出那涨得滚烫的肉棍,径直含到了嘴里。 “嗯……”他忍不住重重地闷哼了一声,靠到了墙上。 湿滑的软肉从四面挤压上来,包裹住肉棍的前端。只消一瞬,酥麻就顺着脊背,从小腹蔓延到了头皮。 他的身体滚烫得无以复加,眼睛里也燃着两团火。他感觉自己被雷击中了,已经记不清上次在女人身上获得这么强烈的快感,是多少年前了。 还没回过神来,他的手就按上了蛮奴的后脑,强迫她吞得更深了些。 “唔……”蛮奴的喉咙里发出难耐的抗议声,柔软的深喉绞着他的肉棒,她嘴里又软又暖,娇嫩的嘴巴因被异物入侵,还在源源不断地分泌着口水,浸润着他龟头,顺着肉棍上已经舒展开的褶皱一路流下。 他的鸡巴比老爷更加粗、也更加长,蛮奴好一会儿才适应了这惊人的尺寸,含住肉棍,上下吞吐了起来。 她每吞吐一下,那人便重重地闷哼一声,当她用舌尖勾着他的龟头来回打转,碰到那马眼的时候,他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一把把蛮奴捞起,压在身下,扯下她的亵裤,隔着月事布,把肉棍抵到了她的腿心。 “嗯啊……” “腿夹紧!” “嗯……”蛮奴依言把双腿并拢,用腿上的软肉夹住了他的鸡巴。 他按住她的腿,肉棍在她大腿的肉缝中进出,每入一下,圆润滚烫的龟头都撞上她的肉核。 钻心的舒爽,她挨又不敢,躲又不舍。 第十五章杏花事(7)【蛮奴秦獬肉】 大腿被他的肉棍磨得通红,她想起老爷给她看过的那些画,眨了眨亮晶晶的眸子:“你是在操我吗?” 他愣了一下,然后插得更快了,他的声音从鼻腔里发出来,蛮奴觉得温柔极了,也霸道极了:“嗯,你喜欢我操你吗?” “喜欢的,好舒服……” “真乖。”他低头亲了她一口。 “嗯啊……好舒服,操得奴儿好舒服呀……”小腹越来越酸,越来越麻,蛮奴的声音也一浪高过一浪。 那灼人的酸麻眼看就要积蓄到顶点,他抽出了肉棒,一手握住,对准蛮奴的乳儿,飞快地撸动了起来,另一只手隔着月事布,按在了蛮奴的肉核上。 “啊——”蛮奴惊叫一声,绷直了腿,花穴深处的骚心一抖,喷了了一股淫水。 那人也重重闷哼了一声,扶着肉棍,把精液喷到了蛮奴的左乳上。 蛮奴感觉自己被抽干了力气,一层薄汗粘在她的身上,有些黏腻,她却丝毫的不觉得厌烦。 春天就要结束了。她小口地喘着气。 那人拿起枕边的绢帕,擦去蛮奴乳上的浊白,蛮奴浑身轻飘飘地,像躺在云上,她感觉到他轻轻地亲她的嘴。 蛮奴分不出心思想任何事,甚至忘了闭上眼睛,她盯着他的脸,目光下移的时候突然“呀”了一声:“你流血了!” 那人向下看了一眼,才看到肋下的血迹已经浸透的衣服,鲜烈的一片,红的刺目,他按住那血迹,又吻了蛮奴一下:“乖乖长大,我会来接你的。”看到她眼中的担忧,心中浮现出一丝窃喜,真是个心软的小家伙,又抚了抚她的头,帮她把汗湿的碎发别到耳后:“不用担心,我没事的。” “嗯……” “等你长大了,我的伤也好了,我要好好地操你,操你一辈子,”那人的脸上又浮现出初见时握着腰刀的狠厉,“想让我操你吗?” “想的,想被你操的……” “真乖。”他亲了她一口,然后下了床,纵身跃出窗去。 第十六章杏花事(8) 此后接连五日,那人日日来看蛮奴,只是来了之后不再吃东西。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蛮奴觉得自己的一对乳儿,被他越揉越大,越揉越软。 晚上睡觉的时候,抱着怀里的被子,心里想的,都是他宽阔温暖的胸膛。 还有他额角陈旧的疤,他肋下结痂的伤口,他坚硬的腰身,那样厚实,像一座可以终生依靠的大山。 想着想着,夹着被子的腿也不由自主地紧了些,肉唇和肉核隔着亵裤蹭到被子上,一股温热的酥麻从小腹缓缓流出。 蛮奴忍不住嘤咛了一声:“嗯啊……” 一缕月光从窗外洒了进来,她想偷偷叫他的名字,却突然想到,她还不知道他叫什么。 只是想着可以叫他的名字,穴水就浸湿了她的腿心:“嗯啊,哥哥……” 突然,窗扉开合,一阵黑影从窗外闪了进来,在蛮奴床前站定,正是她朝思暮想的那个人:“小馋猫,哥哥来了。” 蛮奴来不及想他怎么开的窗,想他的样子被他撞破,蛮奴双颊瞬间烧得通红,又羞又喜地把脸埋到了他的怀里:“你……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哥哥不来,怎么知道你在想哥哥呢?”他揉了揉她的头。 她喜欢他这样抚摸她的头顶,每当这个时候,细碎的温暖都会像一阵风般,从头顶流遍全身。 她尤嫌不足,仰起头,吻上了他的嘴,他扣着她的头,加深了这个吻。 “唔……”蛮奴拉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乳上。 他却突然松开了她,捧着她的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我是来和你道别的。” 如一道焦雷劈开眼前的旖旎春色,蛮奴满脸的不愿相信:“道别……” 说话间,她眼眶湿了,他连忙蹲了下来,用指尖擦去她的眼泪:“别哭,怪我没说清楚,我的意思是……我过些日子会来接你的,你……愿意和我走吗?” “和你走……”蛮奴眼中一片茫然,无措地盯着面前,像是她的将来就在那朦胧的月色中。之前每次听到他说要带她走,她是欢喜的,可是和他走,是不是就再也见不到老爷。 虽然老爷会罚她跪,不顾她嘴唇酸疼让她伺候,但是那毕竟是老爷,这几年给她饭吃,给她衣穿,请人给她医病的老爷…… 第十七章杏花事(9) “开门,谁在里面?” 急躁的拍门声打乱了蛮奴的思绪,蛮奴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是老爷,平时这个时间,老爷都已经安寝了,怎么会来这儿? 那人看了她的表情,就猜到了门外人的身份。 他眼中闪过蛮奴看不懂的复杂神情,压低了声音在蛮奴耳边说道:“你不愿意和我走也无妨,有你这几日的照顾,以后你或你家老爷有难,我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他说完就要抽身离开。 老爷的声音听起来怒不可遏:“蛮奴,开门!把门打开!” 乌云散去,窗外月色清朗,蛮奴突然想到,他额角的疤那样深,当时一定流了很多血,不知那些他流血的夜晚,月亮是不是也像今天这样亮。 “我跟你走。”蛮奴攥住了他的袖子。 他的眼中的光瞬间盖过了月亮:“和我走了,就要跟我一辈子,你可想好了?” “嗯。”蛮奴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想好,但是对上他明亮的眼睛,也忍不住点了点头。 “那好,短则二十天,长则一个月,我会派人来接你。” “好,”蛮奴的声音细微而坚定,眼看他就要走,蛮奴又叫住了他,“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秦獬,我叫秦獬,是一种专咬坏人的巨兽。” “嗯,我记住了。” 秦獬不舍地看了蛮奴一眼,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蛮奴,记住,你是你自己,你有你自己的意愿,只能和你喜欢的人肌肤相亲。” 秦獬不知道为什么要和她说这些,等他把她接到身边,自然不会再有别人和她肌肤相亲。 “嗯……”蛮奴不懂他的话,还是应下了。 “不过这一个月,你最需要做的是保护自己,哄好他,不让自己受伤,知道吗?” “嗯。”蛮奴点了点头,秦獬也不再留恋,转身跃出窗外。 冷风灌了进来,吹散蛮奴的发丝,几乎是在秦獬离开的同一瞬间,门被撞开,老爷怒气冲冲地站在了她面前。 她从未见过老爷这样生气,他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割在她脸上,看着她的每一眼都长如永夜。 老爷的目光下移,落在她的左乳上,上面有秦獬昨天留下的吻痕,他吻得动情,事后发现留下了痕迹后悔不迭,又打趣她太娇嫩。 “啪!” 老爷的巴掌重重落下,蛮奴的脸火烧般疼痛。 “老爷,我……”老爷的神情,从来没有这么陌生过,蛮奴看着老爷,想到秦獬刚刚说过的话,突然间明白了,老爷不喜旁人碰她,不喜欢旁人和她“肌肤相亲”。 “来人,拖下去,锁到柴房。” 第十八章芙蓉糕(1) 柴房在陈府最背阴的角落,格外阴冷,粗重的木门“咣当”一声打开,蛮奴便感觉到袭骨的凉气扑到身上。 “老爷,蛮奴知错了……”蛮奴的求饶并不由衷,多半是出于习惯和恐惧。 陈鹤闲见她不似往日满脸委屈、哀哭不止,心中愈加愤怒,命令小厮:“绑起来。” 小厮知道今时不同往日,也不敢多言,掏出粗麻绳,把蛮奴的一只手绑到了柱子上。 看着蛮奴的手腕被高高吊起,陈鹤闲冷哼一声,转身拂袖而去,刚走到门口,就碰到了问询赶来的叶娘。 叶娘很久没见过陈鹤闲生这么大的气,也不敢多劝,看了看陈鹤闲,有看了看跪坐在地上的蛮奴,犹豫着说道:“老爷,这……不管姑娘犯了什么错,老爷也好歹等天亮了再教导姑娘,这叁更半夜……” 陈鹤闲冷冷地打断了她,对身边的小厮说道:“你们两个看着她,不许给饭吃,也不许给水喝,更不许人来看她!” 陈鹤闲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叶娘看着蛮奴无奈地跺了跺脚:“我的姑娘,这究竟是怎么了?” 蛮奴心虚地垂下了头,避开了叶娘的眼光。 叶娘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转身追了出去。 月光照在手背上,泛起一层冰凉的蓝色。整个柴房只有一扇小小的窗子,借着月光,蛮奴可以看见空气中漂浮的细尘。 老爷不喜欢别人碰她,那老爷为什么还常常遣她独自去街上买东西呢? 回想之前好几次,要不是老爷,她根本没有机会见到那些对她动手动脚的男人,或者老爷就是喜欢看她犯错受罚?那为什么这次,老爷又生这么大气呢? 难道只有那些老爷想让碰她的人碰了她,老爷才会在生气之余,又些许开心…… 蛮奴摇一摇头,把纷乱的思绪从脑海中赶走,无论怎样,她都要离开陈府了,秦獬,他真的回来接她吗?他会带她去哪里呢? 蛮奴想着这些事情,不知过了多久,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十九章芙蓉糕(2) 这一夜睡得不踏实,中间陆陆续续醒了好几次,彻底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叁竿。蛮奴蜷缩在僵冷的地板上,酸疼从筋骨蔓延到全身,她动了动手指,感觉手心滚烫,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昨夜偎在秦獬怀中那种温暖和踏实,遥远又虚幻,像一个一碰即碎的梦。 蛮奴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靠在了柱子上,她摸了摸脸,比她手更烫的是她的额头,不盖被子睡了一夜,她应是发烧了。 这一天的每一瞬间都无比漫长,整整一天,没有一个人来看她,更没有人给她送来吃的喝的,她又冷又饿又渴,起初还能抱着自己取暖,后来渐渐地手指连抓住手臂的力气都没有。 “我饿了,我要吃东西……” 隔着木门,她听不到门外的动静,她不知道守着她的人是不是已经走了。 “水,我要喝水……” 她身上只穿了一层薄薄的寝衣,此时已经被冷汗打湿,黏黏地粘在身上,又潮又冷,她摸着自己肌肤滚烫,寒冷的感觉却从骨缝里渗出来,冷得她软了骨头,轻飘飘地如同坐在云上,随时都可能掉下去似的。“我好冷,我要盖被子……求求你们了,我要盖被子……” 门外终于传来不耐烦的轻咳:“姑娘安静些吧,我们都是按照老爷的吩咐办事,姑娘又何必为难我们这些下人?” 蛮奴噤了声,闭着眼睛靠在柱子上,嗓子里无意识地发出难耐的呻吟。 “嗯……” 叶娘呢?为什么叶娘也不来看她?她现在好想喝口热水,哪怕一口也行…… …… “啊!”一盆冷水泼在脸上,蛮奴惊叫着睁开了眼睛,天已经黑了,夜色从四面八方笼罩过来,像一个笼子,罩住了她。 眼前的景象模糊不清,她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才看清站在她面前的人是老爷:“老爷……” 第二十章芙蓉糕(3) 老爷手里捧着一个碗,碗里飘出白色的雾气,她吸了吸鼻子,红豆的香味顺着鼻子钻进了胃里,胃里“咕噜”响了一声。 那是一碗热粥。 “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自从你入府,我从未苛待过你,告诉了我,你还是我最心爱的蛮奴。” 叶娘站在老爷身边,看着她,露出了殷切的笑容。 冰凉的水珠顺着额前的碎发滴落到脸上,睫毛上的水滴模糊了老爷的面容。 心爱……这是老爷第一次说她是他心爱的人…… 可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牙齿打颤,半点也感受不到被人心爱的欢喜和安心。 “我……不知道……”她自认为没有说谎,对于秦獬,她所有的了解,也不过是他的名字,和他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 老爷咬咬牙,鼻腔里发出咻咻的喘息声,双颊通红,怒不可遏:“我养了好几年的女人,心肝竟向着别人长!” 说罢一扬手腕,一碗热粥尽数泼在了地上。 “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没有珍惜。”老爷的声音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说完就转身离去。 叶娘“哎呀”一声,看着她跺了跺脚,满脸的恨铁不成钢:“你这个丫头,怎么这么倔呢!” “我……”她没有力气说话,只觉得对不住叶娘。她知道;老爷愿意看她,一定是叶娘在无人处苦劝了很久。 叶娘失望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无奈的怜悯,似是类似的戏码她已经看了很多遍,也十分清楚最后的悲凉收稍。她摇了摇头,追了出去。 地上的热粥还往外冒着白气,肚子饿极了,开始一抽一抽的疼,蛮奴再顾不得什么,扑到了地上,伸手将热粥抓到了嘴里。 她不顾粥里的尘土,吃得狼吞虎咽,最后抓不上来了,干脆趴在地上把残余的汤水舔进嘴里。 温暖入肚,她想起第一天和秦獬见面,她知道她此时的吃相,一定比他当时更加难看。 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窗外月光清朗,不知道他此时在做什么,是否已经打点好一切,在来接她的路上。 第二十一章芙蓉糕(4)【秦獬肉】 皇城,秦府。 “乖,换个姿势。”秦獬拍了拍女人的屁股,女人会意,双手撑在榻上抬起纤腰,咬着下唇把肉棒从蜜穴里拔了出来。 “啵”的一声,混合着精水的穴水飞溅出来,几点浊白滴落在秦獬古铜色的小腹上。 女人红了脸,背对着秦獬跪趴在榻上:“这个姿势入得深,爷可千万慢些,全当是疼妾身了。” 秦獬含笑不语,皇城的人皆道小秦将军的发妻出身诗礼之家,性子温婉沉静,只有他知道,他的清涟,在床榻之上是何等的妩媚勾人。 俯身在那白嫩的臀肉上亲了一口,看到那红润的穴肉还往外吐着水,一吸一合地像一只小嘴,十分可爱,忍不住亲了上去。 最敏感娇嫩的地方突然被含住,顾清涟瞬间弓起了腰,脚尖绷的笔直:“爷不可呀,这里不能舔呀……” 秦獬按住她乱扭的腰肢,舌头溜进那湿滑的肉缝,舌尖勾刮着里面的蜜液,故意发出咂嘴的声音。 “嗯啊……爷,别再舔了,这里不干净……羞死清涟了……” “胡说,”秦獬不轻不重的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怜儿这里最香最甜了。” “啊!”顾清涟吃痛低呼,全身都泛着一层旖旎的粉红,秦獬不用看,都能想象到她那张小脸面生春色、含羞带喜的迷人模样。 秦獬说罢,埋头去挑逗那敏感的肉核,舌尖在肉核上打转,还不时像小孩吃奶一样去吸吮。 顾清涟脚尖登时绷的笔直,乱蹬了起来:“唔……好爷,千万轻点……这儿不禁弄呀……” 顾清涟头一次被这么弄,只觉得挨又难挨、躲又不舍,被这灼人的销魂滋味折磨得几乎要哭了:“呜啊……奴的亲爷,怜儿不行了……要给弄坏了……” 秦獬听她吟叫里带了哭腔,便不再逗弄肉核,把舌头伸进了那淌水的蜜穴,如肉棍般抽插了起来。 顾清涟被弄得渐入佳境,也就不再一味怕羞:“嗯啊……好舒服……爷舔得怜儿好舒服……嗯啊……” 软嫩的穴肉从四面挤上来,裹挟着秦獬的舌头,蜜穴里的水越舔越多,顺着粉嫩的穴肉,,流到了他的下巴上。他夸张地深嗅一下,语气迷醉:“真香。” 第二十二章芙蓉糕(5)【秦獬肉】 顾清涟抗议般地扭了扭屁股:“爷欺负怜儿。” “就是要欺负你。”秦獬说着,手指按上了顾清涟的肉核,按着往常的力度,揉捏了起来。 “嗯啊,爷……嗯啊……” 秦獬听顾清涟的淫叫一迭高过一迭,忙加大了力度,舌头进出地也越来越快。 “啊……亲爷呀,怜儿要去了……要丢了,爷……” “乖,丢给爷。”秦獬说完,继续埋头舔穴,舌头刚插进去,就察觉到穴肉一阵痉挛,一下下绞紧了他的舌头。 “啊!”一股热浆从穴里喷出,顾清涟一下下打着摆子。秦獬知道女人丢过之后最敏感,被弄得稍微狠一点,穴肉就会夹得很紧。忙把要倒下的顾清涟捞了起来,扶着她的腰把分身插了进去。 果然,顾清涟挣扎着想躲开:“爷,不成了,再弄怜儿就真的坏了……” “听话,很舒服的。”秦獬按住她不许躲,一双惯于策马拉弓的大手把纤腰牢牢掐住,挺腰撞击了起来。 “啊……爷轻点,怜儿要被撞坏了……” 秦獬双目通红,闷哼着享受那一下下绞紧的穴肉,就像一只贪吃的小嘴一样裹着他的肉棒不许离开,闭目间,突然有一张青涩的面孔浮现眼前。 “你鸡巴硬了。”那样单纯的语气,说得却是那样淫荡的话,光是想想,就让人血脉喷张。 “乖怜儿,告诉爷,是什么在操你。” 顾清涟不解,那个露骨的字更是让她羞红了脸:“是……是爷在……在操奴家……” 秦獬俯身,向她耳垂呵一口热气,声音低沉又霸道:“不,是爷的鸡巴再操你。” 第二十三章芙蓉糕(6)【秦獬肉】 “唔……”每每欢好时,秦獬的霸道总是比温柔更能让顾清涟意醉神迷,每次被他欺负的狠了,虽然委屈,却能让她想起初见时,他鲜衣怒马,一箭在手,便天不怕、地不怕。 秦獬深深顶入,命令道:“说!” “唔……是爷的鸡巴在操怜儿……爷的鸡巴好大,操得怜儿好舒服呀……啊啊啊……” 酥麻的快意直冲头皮,秦獬心里却阵阵隐痛,不知道他走后,她被责罚了没有。那样柔软的肌肤,似乎能融化在手掌里。回京的路上,触摸她肌肤的感觉,一直淡淡的萦绕在他的指尖。 蜜穴里的肉棒涨大了一圈,撑开了肉壁上的每一道褶皱,滚烫的龟头熨着她的花心,顾清涟忍不住呻吟出声:“唔啊……” 秦獬的声音哀伤又温柔:“宝贝怜儿,再说几句给我听。” “嗯啊……爷的大鸡巴要操的怜儿爽死了……”顾清涟惊奇又羞耻的发现,说着这样的淫言浪语,她的身体也变得愈加敏感,被秦獬插了几下,就感觉要丢了,“爷,怜儿也要丢了……让怜儿的小穴和爷的大鸡巴一起来吧……” 秦獬双目赤红,喘息声愈加低沉:“嗯,鸡巴要射了,都射给怜儿,怜儿喜欢我的精液吗?” “怜儿喜欢的,怜儿的小穴想被精液填的满满的……呜啊……射给怜儿吧……” 秦獬行军打仗多年,说话的语气也像是在沙场上发号施令:“接住。” 话音未落,秦獬的肉棒就深深顶入,一股浓精喷到了小穴深处,花心一麻,顾清涟也颤抖着丢了出来:“啊啊啊……” 榻边的铜盆里早已备好湿了水的绢布,秦獬拿起来先帮顾清涟擦了,又擦干净自己,才把那神志未清的娇人儿搂在了怀里。 顾清涟平日最是端庄,这种时候却也难免缠人,窝在秦獬怀里搂住了他的脖子:“爷就会欺负人家。” 第二十四章芙蓉糕(7) “奴家都听爷的。”顾清涟把头埋进秦獬胸口,惬意地闭着眼睛。 秦獬稍稍放开她,捧起她的脸:“怜儿,你可你记得我和你说过,前几日我逃到瓜州,城里很多细作探子,我身上伤口未愈,又其他人失去联系,只得躲在城外一处山下?” 顾清涟听到这里,知道秦獬要说的事情非同小可,睁开眼睛看着他:“爷那几日受了很多苦。” “我当时孤立无援,山上没有食物,我只得偷偷进入一户人家找吃的,遇见那家主人养的小姑娘,给我找了不少吃的……” 秦獬语气凝滞,若有所思。顾清涟是个聪明人,知道秦獬和那个小姑娘之间的情分远不止是找吃的这么简单。 “爷的意思奴家明白了,只是瓜州山高皇帝远,又多士绅豪族,怎么把她接过来呢?陛下近来看重爷,很多人心生怨妒,一心想要挑爷的错处,爷要是就这么跑到瓜州要人,岂不落人口实?” 秦獬轻叹一口气:“原也不必接过来,只是我不慎暴露行踪,想来我走后,她定会受到责罚,若是让那家主人知道偷闯的人是我,告到京里来,事情就更加难办了。我想索性进宫去求一求皇上,直接过了明路要过来,只要把个中缘由说清楚,皇上不会不依。” 秦獬祖上本是开国名将,后来时移世易,才人丁稀疏、家业飘零,秦父入朝做文官后,就很得皇上重用,后来皇上知道他家有个勇武不凡公子,更是费心栽培提拔。所以秦獬虽然在军中品级不高,却是皇上的心腹。 “这本不是什么大事,爷开口,皇上不会不依,只是大军刚刚班师回朝,皇上又忙于赈济蝗灾,很多比爷品级高的将军都没得召见,爷如果主动求见,难免会被人说以下犯上、恃宠而骄,何不等皇上召见时,再一并求了。再有……爷久别归家,也该先陪陪各位妹妹。” “怜儿说的是,”秦獬把她搂入怀中,“不过陪旁人就算了,眼下呀,我只想守着你。” 第二十五章芙蓉糕(8) 蛮奴觉得浑身又冷又烫,像是掉进了冰窟窿里,又像是被人放在火上烤,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眼睛睁不开,手脚也动弹不得,整个身体仿佛不为自己所有。 思绪飘飞,她又回到了栽满柳树的小院儿里,她和碧云儿同在柳树下,碧云儿跳舞,她弹琴,错了步子错了音要被鸨母打,但也从未不给饭吃。她们两个的吃穿用度是院子里所有女孩子中最好的,只因生的好,她当时不解,为什么女子生得好就能吃得好穿得好呢? 现在亦不解。 鸨母说碧云儿看似刚强,其实最懂变通。说她看似柔弱,心里却很倔强。还说以后要是碧云儿受了苦,肯定是跟着养她的人一起受苦,她要是受了苦,绝对是自找苦吃。 她当时还不知道什么叫“养她的人”,现在懂了,养她的人,就是能给她饭吃,也能不给她饭吃的人。整个身体仿佛不为自己所有,只有胃,一抽一抽的疼着,好想吃东西,什么都行…… 她和碧云儿最爱去庙会,那里有小院儿里吃不到的好吃的,杏仁酥、荔枝蜜饯、炙猪肉……有一次她们去买芙蓉糕,到了摊位前才发现前用完了,再回去要钱是不可能的,她们看着芙蓉糕流口水,有一个妇人从马车上下来,给她牵在手里的女儿买了一份芙蓉糕,看她们俩目不转睛的看着,又分给她们俩一人一块。 “想要就拿着吧。” 蛮奴知道,碧云儿看的也不是芙蓉糕,她们看的、想要的,是她。她那样仔细那样小心的把自己的女儿牵在手里,看她的神情就像是看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就像是永远不会抛弃她,不会让她受流离孤独之苦。 碧云儿望着妇人的背景:“我真想她是我娘。” 她当时低了头:“我还是喜欢我自己的娘。” 可是,她已经记不清她娘长什么样子了,她曾经还记得的,可她现在却想不起来了。刚到小院儿的时候,她天天哭,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娘才会不要自己。 那段时间她经常做梦,梦到一个背影转身离开,梦到她怎么追也追不上,然后扑倒在地上哭喊:“娘,我想吃芙蓉糕……娘,我不要芙蓉糕,我只要你……娘,你为什么不要我了……” 在一夜夜的梦中,那个背影渐渐模糊,娘的样子,也就这么忘了。 第二十六章荼蘼缘(1) 蛮奴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寒月斋的榻上。 叶娘睡眼惺忪的坐在一旁,一见她醒了,立刻站了起来:“绯儿,绯儿,姑娘醒了,快去禀报老爷!” 绯儿趴在桌子上打盹,听了这话,当即站了起来,应了个“是”,就飞奔了出去。 “叶娘……”蛮奴想问叶娘她怎么回了寒月斋,动了动嘴,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很难发声音。 叶娘忙扶着蛮奴坐了起来,又捧来茶杯,递到她唇边:“小姐高热不退,伤了嗓子,先喝口热茶润润吧。” 咽下一口苦涩的茶水,蛮奴并没有觉得好些,反而茶水流过的地方,泛起热辣的疼。 叶娘看她皱眉,抚了抚她的后背:“姑娘已经昏睡了两天了,这茶水虽苦,多少再喝些吧。” 叶娘喂蛮奴喝了半杯茶,又看向桌子上的食盒:“姑娘昏迷的时候嚷着要吃芙蓉糕,老爷叫人买回来了,姑娘可要吃些?” 听到“芙蓉糕”这叁个字,蛮奴的心像是被谁扯了一下,生生的疼,她摇了摇头,声音微不可闻:“不用了。” 她躺下没一会儿,就有郎中进来给她诊脉,叶娘放下了床帐,又用丝帕覆住了她的手腕。隔着床帐,她听到郎中说她已无大碍,但仍需按时服药、好好调养,千万不可再着了凉。 叶娘一边系床帐,一边一声声地叹着气:“唉,老奴不知道姑娘为什么人什么事跟老爷怄气,但请姑娘听老奴一句劝,不管是为了什么,如今吃过了亏,也把这气收了吧,真把老爷惹生气了,姑娘能有什么好处呢?如今老爷把姑娘放出了柴房,又给姑娘请郎中,已然是原谅姑娘了,姑娘明天再去服个软儿,这事情也就过去了。” 一席话说完,蛮奴仍是一脸执迷不悟,叶娘摇了摇头,自她入陈府以来,被买进来的小姑娘不下十来个了,在府里也有待两叁个月的,也有待一两年的,像蛮奴这样被陈鹤闲养在身边叁年之久的还是头一个。 陈鹤闲喜欢幼嫩天真的小姑娘,一旦发现买来的人长成了自己不喜欢的样子,就会逐出府去,也有送给同僚下属做妾的,也有卖进秦楼楚馆的。 虽说陈鹤闲喜欢蛮奴,但那第叁个进府的绿妖,也颇得陈鹤闲宠爱,最后下场却最惨。被陈鹤闲送给一个大户人家做家妓,那府上是出了名的淫乱,绿妖进门没两年,就在被父子二人一同奸淫的时候失手给勒死了。 叶娘看着蛮奴,发觉她的模样比叁年前入府的时候更加出挑,无奈地想到,眼前这个小姑娘的下场,要么是最好的,要么是最惨的。 叶娘心里,最好的下场也不过是送给清白的小官做妾,她又怎会预料到,多年后陈府获罪,救她一命的,竟然是坐在后位上的蛮奴。 第二十七章荼蘼缘(2) 一连几日过去,蛮奴还是没有主动去见陈鹤闲的意思。叶娘劝了几遍劝不动,便向陈鹤闲的小厮打听陈鹤闲的意思。 小厮告诉叶娘不用着急,说这几天福王来瓜州巡游,瓜州的大小官员都忙着接驾,陈鹤闲也暂且顾不到其他事情。 叶娘听了这话,也暂时放下心来,每日带着绯儿和蛮奴闲话,让她不至于病中烦闷。 “叶娘,福王来了有几天了?”绯儿坐在椅子上,给蛮奴绣夏天要穿的水绿色肚兜。 叶娘正在纺线,抬头想了想:“今天是二十叁,福王是初八来的,也有十五天了。” “啪”地一声,蛮奴手里的《花间词集》掉落在锦被上,二十叁……秦獬走的那天是初五,已经过了十八天了,他当时说什么来着“短则二十天,长则一个月”,这么说来,她再过几天,就可以见到他了。 蛮奴以书掩面,甜甜地笑了。 “我听说福王还要来咱们陈府呢,可是真的吗?” “福王是王爷,自然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的,”叶娘继续低头纺线,“你这个丫头,福王来和你有什么关系,一天倒要问好几遍。” 绯儿埋头绣着荷花,脸也被荷花映地粉红:“我听说段大人府上有个丫鬟,被福王随侍的亲信看上了,当时福王就和段大人讨了人,说走的时候就带上京去呢!” 叶娘“哟”了一声:“我说呢,怪道你一直问福王的事,原来是存的这个心!” 绯儿别过头去,从脸颊红到耳根:“哎呀,我没有,叶娘您别乱说……” 叶娘轻笑一声:“你以为带上京去是什么好事吗?咱瓜州哪里比京城差?再说了,福王身边的亲信,纵使是个小小侍卫,在京城也定是叁妻四妾的,到了京城,人生地不熟的,又是最不打眼的一个小妾,新鲜劲过了被忘在脑后了,到时候指望哪一个呢?” 蛮奴听了这话,不由得怔住了,秦獬也是这样的叁妻四妾吗?这几天她一心想着秦獬来接她,从未想过他会把她忘了…… 她咬一咬唇,强忍住鼻尖的酸意,披上衣服下了床:“叶娘,我想出去走走。” 叶娘看了眼窗外的日色:“去吧,郎中也说不打紧了,让你这两天多走走晒晒太阳呢。” 第二十八章荼蘼缘(3) 蛮奴扶着绯儿走到海棠花树下,粉色花瓣飘飞如雨,蛮奴伸手接一瓣在掌心。 绯儿看她神色凝重,又想到刚才的情景,促狭地笑了一下:“姑娘是也想被挑去京城吗?” 蛮奴低了头,花瓣从手中落下:“别乱讲。” 绯儿想到她半月前受罚的事情,忙掩了口,摘下一朵海棠花:“姑娘看这海棠开得多好,我们摘些做胭脂膏子好不好?” 蛮奴看一眼绯儿,海棠花下绯儿笑得欢喜,她突然想到,要是她走了,老爷会不会责罚叶娘和绯儿呢? 爽朗的笑声在身后响起:“陈大人金屋藏娇呀!” 蛮奴和绯儿闻声回头,只见陈鹤闲在身后,身边还站着一位锦衣华服的大人。 陈鹤闲不悦地看了她一眼,似乎在怪她为什么在这里,又向福王陪笑道:“王爷谬赞了。” 绯儿拉了拉她的衣襟,她会意,和绯儿一齐行礼道:“见过王爷。” 福王间面前的少女肩若削成、腰不盈握,虽然披着披风,却可以看见里面只着了一层轻纱,那娇嫩的粉乳和光滑的花蛤都隐隐可见,也猜到了她的身份。 又仔细端详了一下她的脸,心中一震,已然有了主意。 福王口中啧啧有声:“陈大人果然是风雅之人,调教出来的人儿都这么水灵,看看那一身的皮子,真不知道摸在手里是什么感觉。” 陈鹤闲嘴上笑着,眼神却愈加阴暗:“王爷夸你了,还不过来让王爷摸一摸。” 蛮奴知道此时惹怒陈鹤闲,她怕是再也见不到秦獬了,只得解了斗篷走上前去。 福王的小厮站在一旁,似是见怪不怪了,只是一言不发地垂着头。 福王在石凳上坐下,拉她坐在了他腿上,粗糙温热的手指顺着腰摸到了乳上,酥麻的感觉在她的肌肤上蔓延,她不安的扭动,却误打误撞贴紧了福王。 “唔……” 第二十九章荼蘼缘(4) “看着纤弱,身上的肉却绵软,摸得本王手都软了,养着这么一个尤物,怪不得官升不上去呢!不知道屁股是不是也这样软?” “还不快让王爷摸摸屁股?”陈鹤闲面色愈加难看。 福王身躯宽阔,蛮奴再她膝上翻了个身,把屁股撅了起来:“福王请……” 福王一手笼住她一瓣屁股轻轻的揉着:“还是陈大人会享受,本王府上要是有这样的妙人儿,还当什么王爷呀!” 痒意从花穴深处钻出来,蛮奴已经太久没被人摸过身子了,她顾不得陈鹤闲在场,软倒在了福王怀里。屁股仍旧高高翘着,嫩蛤上沾满淫水,腿心的轻纱被打湿,几乎透明的粘在肉唇上,隐约可见那嫣红的肉洞,还再源源不断地往外吐着水。 “嗯啊……” 福王托起她的脸细细看着:“本王刚刚听你说,想上京去?” 她瞥到陈鹤闲阴沉的脸色:“我……我没有……” 福王爽朗一笑:“想不想,如今也要去了。”双手抱起蛮奴站了起来:“只是让陈大人割爱,陈大人要心痛了。” 蛮奴看着福王,不敢相信他说的话,福王要带走她?那……那秦獬过来接她的时候,就找不到她了。 她期待着陈鹤闲回绝福王,可是她听到陈鹤闲说:“王爷说的是哪里的话,蛮奴能得王爷喜爱,是下官之幸。” “本王就知道陈大人是爽快人,”福王抱着站了起来,“改日本王再送陈大人一个绝色的。” 陈鹤闲上前一步挡住了福王:“蛮奴来府里也叁年了,如今骤然里去,府里众人也要辞一辞,明日下官亲自把她送到王爷下榻的段府可好?” 福王想了想:“也好。”说完一放手,陈鹤闲便顺势抱住了蛮奴。 福王走出陈府后,小厮走在身边低声问:“王爷何时改了口味了?” 福王轻笑一声:“你个猴儿头,何必明知故问。” 那小厮知道福王的脾气,若是寻常亲狭女子,有人在旁看着,只会兴致更盛,但是他看福王看那女子的第一眼,分明是吓了一跳,知道这女子不同旁人,所以便垂头不敢再看。 “王爷就不怕那陈鹤闲不放人?”小厮笑道。 福王不屑的笑了一声:“他敢?” 小厮应了个“是”:“但是王爷也不想让他知道这女子的大用处,所以装作喜欢。” 福王看了小厮一眼:“算你没白跟我。” “只是刚刚虽然一眼未看,光是听那声音,就听得小的鸡巴都烫了,忍得可辛苦呢!” “没出息的东西,知道你来瓜州一趟是为了什么,今天给你半日假,你也去什么望花楼里逍遥逍遥,可好?” 小厮行礼不迭:“小的多谢王爷。” 第三十章荼蘼缘(5)【蛮奴和老爷最后的肉· 陈鹤闲抱着蛮奴走到了寒月斋,绯儿已绕路先跑了回去。 陈鹤闲一进门,看绯儿正和叶娘说些什么:“出去!” “老爷……” “出去!” 二人无法,只得退了出去,陈鹤闲解下汗巾,不顾蛮奴的求饶,把她两个手腕绑住,系在床脚上。 “老爷……”蛮奴猜到要发生什么,忍不住开始害怕。 他扯下蛮奴身上的薄纱,又叁两下脱掉裤子,扶着已经硬起来的肉棍,直接顶了进去。 “啊——”蛮奴吃痛,眼角渗出泪来。 “淫妇,是不是这里发骚,一门心思的勾引男人?” 老爷说着,顶了两下,蛮奴受不住,整个人都随着老爷的动作颤抖。不知是不是因为害怕,肉壁一下一下地痉挛绞紧。 “唔……” “果然是淫妇,被说中了就开始吸鸡巴了,看我不把你的骚洞操烂,看你还怎么勾引男人!” 老爷按住蛮奴的腰,飞速抽出又拼命顶入,每一下都又快又狠,重重的撞在蛮奴娇嫩的花心子上。 肉体的撞击声伴随着淫糜的水声,在房间里此起彼伏,肉壁上的每一个褶皱都被撑开,蛮奴想挣扎,却不由自主地把腿长得更开。 下面真的要被撞烂了,淫水像尿液一样大股大股的涌出。 “呜啊……” 老爷脸上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狠厉:“操死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小淫妇,用我的大鸡巴把你的淫穴操烂!叫你晃荡着奶子扭着屁股勾引男人!” 蛮奴害怕地摇头:“老爷,我没有……老爷,奴儿受不住了……” 陈鹤闲深深插入,然后死死抵住,把那软中带硬的龟头顶在蛮奴最娇嫩的花心上,逼问她:“说,有没有勾引男人?” 蛮奴声音里带了哭腔:“我错了……是……是我晃着奶子扭着屁股勾引男人……” “是老爷的鸡巴操你爽还是旁人的爽?” “唔……”蛮奴花心又涨又麻,一时哽住,说不出话来。 老爷在她乳尖上掐了一下:“爽,老爷操得爽……” “淫妇,”老爷不知道是气是喜,又在她乳尖上拧了一下,“欠操的淫妇,我操死你!把你这淫洞操烂!” “嗯啊……老爷……” 陈鹤闲犹嫌顶的不够深,把蛮奴双腿压过头顶,蹲坐在她腿心上,一下下坐落,肉棒贯穿她又湿又软的嫩蕊。 “呜啊……老爷……别再操了……奴儿的要被操坏了……太深了……老爷操得太深了……” 陈鹤闲的喘息声一声重过一声:“就是要把你的骚洞操坏!淫妇,老爷要射了,说,要不要让老爷给你灌精?” 蛮奴也感觉那肉棍涨大了一圈,滚烫地熨烫着肉壁:“唔……” “说!”迟疑间,娇嫩的阴蒂又被掐了一下。 Ps:这几章虐下小蛮奴,过几章要开始甜了 第三十一章荼蘼缘(6)【蛮奴和老爷最后的肉 蛮奴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啊!好痛,老爷别再掐了……要的,要老爷给我灌精的……” 陈鹤闲猛抽两下,又将肉棒拔出,对着蛮奴的嘴飞快地撸动。 “呼……”随着一声低呼,滚烫的浓精尽数喷出,一半射到蛮奴的嘴里,还有一半糊在蛮奴的脸上,顺着脸颊流到了脖纤白的脖颈上。 “嗯……”蛮奴的口鼻都被麝香的气味包裹住,连呼吸都不为自己所有。 陈鹤闲从袖中掏出一瓶丸药,取出一粒吃了,顿时脸色通红,扶着肉棒,再度顶入蛮奴的嫩蕊。 “呜啊……老爷,蛮奴不行了……要坏了……要尿出来了……” 老爷不知疲倦地操了一个多时辰,蛮奴的乳上脸上都糊满了精液,落在额头上的精液糊住了睫毛,顺着饱满的额头流到了发丝间。乳头被掐得肿了起来,粉嫩的乳尖变得通红,左边比右边涨大一圈,花穴又疼又麻,肉核也肿了起来,最里面的嫩肉,每被顶一下都要发颤。 尿液淫水和血迹混合在一起,打湿了锦被,蛮奴的嗓子也哭叫到喑哑:“求求老爷了……不能再操了,奴儿真的要被操坏了……” 还要被陈鹤闲逼着说些淫言浪语,不说就要拧乳尖或者掐阴蒂:“嗯啊……我是……我是大鸡巴的奴隶,是大鸡巴的小骚母狗……要伺候鸡巴一一辈子……我离了鸡巴就不能活……小骚洞每天都要鸡巴操的……老爷不要再操了……要坏了……” “小淫娃,就是要操坏你!还要让府里的下人一起来操你!把你浑身上下的小洞塞满鸡巴,一根不够还要塞两根!” 终究是蛮奴天真,分不清真话气话,听了这话怔住了:“我记得老爷说过,我是老爷心爱的人……” 陈鹤闲的动作也随她怔住了:“你不是我心爱的人,你是我的性奴,我想让谁操你就让谁操你,如今我玩腻了你,把你送给福王,福王就算把你操死,我也不会心疼!” 说完又是粗暴的抽插。 “啊啊啊……放过奴儿吧……” 第一章青龙配(1) 月色清朗,福王领着一个重重绡纱覆面的小姑娘进了承和殿。 “臣弟拜见皇上。” 皇上知道福王要来,早已屏退众人:“表弟不必多礼,坐吧。” 蛮奴看不清自己在哪里,听到“皇上”二字,心里骤然一紧,福王,是带她进宫了吗?到了段府之后,福王并未再亲近过她,只是派了人来照顾她,在段府住了两天之后,福王启程回家,一路上走走停停,离瓜州越来越远,她与秦獬相见的心,也越来越绝望。 福王拉着蛮奴的衣袖走到东侧椅子旁坐下。世人都道福王纨绔,于社稷无功,陛下不过是看着表兄弟的情分上保全他的爵位富贵而已,又有几人知道,看起来不学无术的福王,暗地里为陛下做了多少事呢? 就像此次去瓜州,福王看似是去游历,实际上却是为皇上调查民情。 “表弟此行辛苦了。”隔着面纱,蛮奴看不清皇帝的样子,只觉得他的声音,和她读书看话本时想象中的皇帝别无二致。 “承蒙皇兄庇佑,这一路还算有所收获,瓜州士绅确实是无恶不作、为害地方,臣弟自知嘴笨,命随行的文官整理成书,明日便呈上来,臣弟下榻的段府,有个粗使丫鬟似乎和旧年的瓜州冤狱有关,臣弟不敢擅作处置,让亲信想办法带了回来,现在府上住着……”福王低笑一声,看了看身边的蛮奴,“至于这个小姑娘,是臣弟看她乖巧机灵,自作主张带回来给侍奉皇兄的。” 皇上听福王说道和冤狱有关的丫鬟,以为就是福王带在身边的这一个,又听到后面,不禁无奈又好笑:“表弟费心了,朕宫里不缺使唤的人,既然是表弟挑中的,就带回府去吧。” “皇兄好歹看一眼,得见天颜,也算是这丫头从瓜州上京的造化了。”福王说着,掀开蛮奴覆面的绡纱。 第二章青龙配(2) 承和殿内明亮如昼,蛮奴骤然见光,不由得别开了眼睛,她听到皇上倒吸了一口气,抬眸看他望着自己,墨色的眼眸深不见底,带着无限的欢喜无限的哀愁。看着她就像看着一段已然悠悠逝去的无情岁月。 他动一动双唇,没有发出声音,蛮奴却隐约见他念着一个名字。 “月儿……” 福王无声叹息,他这个皇兄,本就是喜怒不形于色,自从公主和皇后先后离世后,他更是很少见他笑过。 其实也难怪,月儿那孩子,聪明乖巧又活泼,当时骤然病逝,连他都伤心,更何况是皇兄呢?至于皇后,更是和皇上青梅竹马,伉俪情深。 “皇兄政务繁忙,臣弟明日再来请安。”福王躬身退出殿外。 皇上盯着蛮奴看了很久,一张稚嫩的陌生的脸渐渐从怀念的容颜中浮现出来:“你知道福王为什么把你送过来吗?” 皇上的样子比蛮奴想像中苍老,虽然神色平和,蛮奴却不敢看他,声音也忍不住发抖:“让我伺候……你。” “别怕,过来。”皇上指了指自己的膝盖,示意蛮奴帮他脱靴子。 月儿活着的时候,最喜欢趴在他膝盖上看父皇靴子上金银彩线绣的龙。 蛮奴迟疑了一下,旋即明白了皇上的意思,走到他面前,双膝跪地,手掌隔着裤子覆住了他腰下的龙根。 “你做什么?” 蛮奴见皇上变了神色,想起叶娘说过惹皇上生气了会被杀头,连忙叩头不迭:“蛮奴错了,皇上饶命。” 皇上低头看着那张惊慌的小脸,心头颤了一下,这个小姑娘,说是像月儿,又何尝不像他的皇后,他的宸儿,十几岁的时候就被他哄着亲了小嘴儿,后来便是这样拉着她的小手儿摸他的龙根。 第三章青龙配(3)【蛮奴皇上肉】 皇上心里疼的发紧,像是最深最嫩的那快肉又被利刃生生剜去一次,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沉了沉:“继续。” 蛮奴抬起眼睛,怯生生地望了皇上一眼,继而低头,手指隔着他胯下的衣料,在那凸起上轻轻的打转。 她细嫩的手指轻柔如羽毛,皇上觉得全身上下都被抚慰的无比舒畅,舒畅中又泛起一丝丝痒意。 他不觉靠在了椅子上,轻呼了一口气。 那神态鼓舞了蛮奴,她手指沿着柱身的形状一路向下,摸到那两个肉卵,指尖在上面打转。 自从宸儿走后,临幸对于皇上来说不过为了繁衍子嗣,即使有片刻的放松,也觉得索然无味。后宫嫔妃虽多,也都是贞静守礼,不敢逾越分毫,被伺候的这样舒服,经年以来这还是头一遭。 这么想着,已经伸手脱了裤子。 红涨发紫的龙根跳了出来,马眼上沾着点点精水,打在了蛮奴的鼻尖上。那娇娇软软的小姑娘抬头看了一眼,俯首将那怒涨的巨物含住。 “嘶……”他额头青筋跳了跳,“你做什么?” 胯下的娇人儿抬起了头,活像一只受惊的小猫:“你……不喜欢这样吗?” 他看着她眼里的盈盈泪光,仿佛又看到了十几岁时,他在话本儿上看到女子用丹口侍奉男人的子孙根,哄着宸儿和他偷试,宸儿虽是答应了,但那肉棍戳到眼前,却露出为难羞意,从那之后他从未提过这事,自然也没有和旁人试过。 他抚一抚她的头顶,声音柔和了些许:“朕很喜欢,继续吧。” 蛮奴再度低头,把那巨物含在嘴里,舌尖灵巧地绕着光滑的龟头打转,他这根东西吃的比老爷的和秦獬的都大,她吃的也格外辛苦。 “唔……” 舌尖碰到马眼的时候,那粗长的肉棍在她嘴里跳了跳。她手掌托起两个肉卵,用柔软的指肚小心地抚摸着。 皇上的喘息声愈加粗重,伸手扣紧了她的头。 比核桃还大的龟头一下子顶到喉口,瞬时涨大了一圈。 “呜呜……”她抬眼间看到他猩红的眼睛瞪着她,威严中透出狠厉决绝,吓得不敢动弹。 第四章青龙配(4)【蛮奴皇上肉】 他的手托着她的头,一下下往里扣,她鼻尖深深埋进他的耻毛中,麝香的味道在口鼻间愈加浓烈,柔软的喉管被圆润的龟头撞了一次又一次。不过十几下,蛮奴就被撞得泪流满面。 “呜啊……” 她整个人几乎是瘫倒在他胯下,全靠他的一只大手托着,他越撞越深,越撞越狠,肉棍涨大几乎要撑破蛮奴的喉咙,他听到他口中唤起第二个名字:“宸儿……” 似是预感到了什么,他猛然抽出了肉棒。 蛮奴靠在他腿上,刚喘了两口气,就脚下一空,已然是被他打横抱起。 他跨入内殿,把她放在床榻上,压了上来。 宫灯明亮,蛮奴眼里的泪光映出橘黄的灯光,像两点烛芯摇曳不定:“你是要操我吗?” 皇上瞪大了眼睛,脸色暗了暗,没有说话,低头扯下了她的亵裤。掰开她两条腿,那幼嫩的花穴已经沾满了淫水,肉洞一吸一张,像一只饿坏了的小嘴。刚顶进一个龟头,就有娇软的媚肉挤了上了,又湿又滑。 “啊!”几乎就在同一瞬间,蛮奴惊叫着推开了他,屁股往后瑟缩着,“好痛!” 他看她痛得眼见迸出泪来,忙低下头细看,才发现那两条娇嫩的肉唇红肿未消,肉核也肿的像颗熟透了的樱桃。 他不觉皱眉,扯下她的衣服,只见她从胸前到腰上斑斑点点,尽是还未消尽的红紫色淤痕,左边乳尖肿得比右边大了一圈儿,旁还有一圈牙印儿,一看就是被狠狠蹂躏过的样子。 第五章青龙配(5) “是谁?”他知道不可能是福王。 “是老爷……”蛮奴见他怒不可遏,又想起叶娘说的皇上生气了会杀人的话,吓得瑟瑟发抖。 “老爷是谁?” “我……不知道老爷的名字。”蛮奴撒了个慌,心跳地机会要冲破胸膛。 皇上看着蛮奴,无奈地叹了口气:“罢了,朕不问了。”看了看她往外淌水的花穴,“还疼吗?” 蛮奴见皇上怒气消了,才放下心来,点了点头。 他环视了一下殿内,从腰上解下一块玉佩,看着她:“来。” 蛮奴不解,他见蛮奴没动,伸手把她揽到了怀里,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把那块儿青翠欲滴的蟠龙玉佩贴到了她花穴外的嫩肉上。 “唔啊……好冰……”蛮奴觉得又舒服又难忍,不禁抱住了皇上的手臂。 大股的淫水从嫩蕊里流出,顺着玉佩流到了皇上的手上,他似乎恍然不觉,下巴抵在蛮奴的头顶:“还疼吗?” “里面,有一点……刚刚被你操过的地方……” 听了这话,皇上的身体僵了僵,而后小心地把玉佩圆润的边缘顺着那肉缝插了进去。 “嗯啊……好舒服……好冰……”蛮奴不安地翻了个身,一对儿娇乳贴到了皇上胸口,光洁的后背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煞是可爱。 皇上抚摸着她的后背:“好些了吗?” “嗯。”蛮奴点点头。不知几道墙外,远远传来叁声更鼓。 皇上松开了抱着她的手,掏出一块鲛帕把玉佩包好:“乖,既好些了,便睡吧。” 蛮奴眸光翕动:“我以后,就住在宫里了吗?” 看皇上的神色,她这话似很可笑:“你不喜欢宫里吗?” 蛮奴觉得自己彻底不能见到秦獬了:“没有。” “朕知道宫里有诸多不好……”皇上的话说到一半停住了,他想给她许诺让她安心,可是他又能许诺她什么呢?他连放在心尖儿上疼爱的宸儿和月儿,不也没能留住。 况且这个小姑娘初来乍到,未知性情,他也不想轻言承诺。 蛮奴以为惹他不高兴了:“没不喜欢宫里,只是觉得孤伶伶的一个人。” 蛮奴垂眸间,皇上又看到那张魂牵梦绕的脸,他晒然而笑,满眼寂寥:“无妨,朕也是孤伶伶的一个人。” 蛮奴不懂,正欲问时,有人走到了内外殿相隔的屏风外,躬身道:“奴才来伺候陛下安歇。” “那便进来。”皇上说着,扯过锦被盖在了蛮奴身上。 小荣子弯腰走了进来,蛮奴看他垂着头帮皇上换了寝衣,全程没有看她一眼,只在系好扣子后问道:“师傅打发奴才问,新来的小主子怎么安置。” 皇上走到榻边坐下:“哪里来的小主子,这是福王送来的侍婢,朕的近身宫女怎么安置,她便怎么安置。” “奴才知道了。” “明早去太医院要一味活血化瘀的膏药,要能内用的。”皇上说完,摆了摆手。 小荣子本是乖觉之人,心中一沉,旋即明白了内用的意思:“奴才告退。” 第六章白瓷杵(1) 蛮奴不知道睡了多久,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半梦半醒间看到几个人伺候皇上起了床,朦胧间又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脸上一阵恼人的痒意,拂去了又贴上来,蛮奴皱着眉睁开了眼睛,看到皇上坐在身旁,拿起她的一绺头发划着她的脸:“懒丫头,还不起床。” 他声音温柔至极,眼眸也深得望不见底,看着她的样子,似乎亏欠了她许多许多,多到一辈子也还不完。 蛮奴顿时不困了。 皇上放下她的头发,手掌捧起她的脸:“还疼吗?” 她愣了愣,随即明白了他问的是什么:“磨到的时候有一点。” 皇上安抚般地在她头上拍了拍,拿起案上的一盒药膏:“来,给你涂点药,好的快些。” “嗯。” 皇上掀开了被子,床上的蛮奴未着寸缕,他像昨晚那样让蛮奴整个人靠在了自己怀里,用手指挑了一点药膏,涂到了她肩膀的红色淤痕上。 药膏微凉,蛮奴忍不住倒吸了口气:“好冰。” “是有点冰,乖,忍耐些。”皇上的手指在淤痕上打着转儿,不一会儿,玫红的药膏就尽数化到了肌肤里。涂完了肩膀,继而去涂肋下,看的出来蹂躏她的人是动了心思的,伤痕尽在衣裳盖住的地方。 “涂上的时候冰凉,现在倒觉得有些发烫。”蛮奴靠在皇上怀里,纤细的后背感受着他愈加明显的心跳。 皇上把上半身的其他伤痕涂完,最后才挑了药膏涂她乳上的淤红和牙印。娇嫩的乳肉被药膏一激,瞬间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的手顺着牙印,绕着她粉红的乳晕轻柔的打转,蛮奴看到自己的乳头渐渐立了起来,颜色也愈加红艳,一股酥麻顺着腰眼流到小腹,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摩擦了起来。 第七章白瓷杵(2) 不小心动得厉害了,又蹭到了那红肿的阴唇,她疼的颤抖了一下:“啊!” 皇上伸手勾在她膝窝,分开她没规矩的两条腿:“听话,别乱动。” 她听他似乎有些恼了,连忙不敢再动:“奴儿知错了……” 在她乳晕旁打转的手指顿了顿,她听到一声沉重的喘息声从她身后传来,贴着她后腰的那肉棍也硬了起来。 她怕再惹恼了他,不敢说话,半晌,有一个轻轻的吻落在了她鬓上:“上了药,就不疼了……”皇上说着,伸手握住了她的乳儿,揉捏了起来,手掌把乳肉揉成各种形状犹嫌不满足,手指又捏起乳尖拉扯了一下。 蛮奴乳尖本就红肿未消,轻轻拉扯都是尖锐的疼,忍不住惊叫出声:“呀!” 皇上连忙松开了手:“朕糊涂了,可疼吗?” 明明是舒舒服服的涂药,无缘无故又被扯了一下,蛮奴的眼前,又浮现出那日老爷暴怒无情的样子,声音也不自觉地带上了哭腔:“疼……” 皇上用指肚小心地按在乳尖上揉了揉:“揉一揉,就不疼了,好不好?” 他声音柔和,和老爷那日截然不同,蛮奴心里却愈加酸楚,眨眼间,眼泪就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 皇上捧起她的脸,满眼慌乱看着她:“是朕不好,弄疼了你,不委屈了,好不好?” 经年之后,落日残照,西风苍茫,她和秦獬纵马并肩而行,秦獬告诉她,他的前半生意气风发,遇见她又错过,让他第一次懂得了,什么叫做遗憾。 他语气寻常,就像说着昨夜的敲窗冷雨。 蛮奴当时呢喃着遗憾这两个字,只想到十叁岁的承和殿,皇上看着她那双眼睛,明明是看着她,却又穿过了她,看向了极远极远的远处。他梦得见,去不了的远处。 可是十叁岁的她不懂这眼神,只是懵懂地止住了眼泪。 皇上又吻了一下她的鬓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乖。”说完扶着她躺在床上,给她腿上的伤痕上药。 第八章白瓷杵(3) 腿上的伤痕只有两处,有一处却是用夹子夹出来的,格外深些,一被碰到就疼得牵筋扯骨,蛮奴怕哭了又招来皇上那奇怪的眼神,只能拼命咬着唇,强忍住不哭。 这两处涂完,他又分开她的腿,指肚挑了一点药膏,涂在了那红肿的肉核上。 “唔……”肉核被冰了一下,蛮奴忍不住缩了缩屁股,心里却不知怎的,希望他再碰两下,碰的再狠些。 他按住她的肉核轻轻揉了起来,比方才揉乳尖时还要小心温柔,一股灼人的痒意从心里升起,直痒进骨缝里。 蛮奴觉得整个人都要在的他指尖上融化:“呜啊……” 皇上低着头,蛮奴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见他从袖中掏出帕子,擦了擦她腿心的淫水,然后伸手拿来案上的白瓷杵,蘸了些药膏,插进了她的花穴内。 “嗯啊……”她登时弓起了腰,冰凉的药膏敷上滚烫的肉壁,媚肉从四面绞了上来,那药膏须臾化去,她的穴肉清晰地感觉到白瓷杵的每一处弧度,还有顶端那一小块细腻中带着粗糙的鹿皮。 她好想让他把那白瓷杵捅深一些,再捅深一些。 可是皇上立刻又把白瓷杵抽出,沾了些药膏,又插了进去,也只是在穴口徘徊。更多的淫水从花穴流出,顺着白瓷杵的尾端流了下来。 蛮奴身痒难挠,小腹麻得发酸,忍不住抽噎了起来。 “怎么了?”皇上拿着白瓷杵,沿着穴口的边缘转了一圈。 “嗯啊……我……想挨操了。”蛮奴哭道。 皇上的动作停住了:“听话,伤还没好,这会进去,又该嚷疼了。” “嗯。”蛮奴无奈地点了点头。 淫水越流越多,蛮奴的屁股下一滩水渍,药上的多了,那淫水也变成了浅浅的玫红色。皇上无法,只得多涂了些药,然后把丝帕折了几折,堵住了穴口,把蛮奴抱在怀里,理了她理额前的碎发:“躺一会儿,一会儿用早膳。” 蛮奴满脸哀怨地点了点头:“嗯……” 第九章白瓷杵(4) 蛮奴再承和殿和皇上同寝同食,一转眼已经过了叁日。 春残夏至,天气愈发热了,蛮奴窝在皇上怀里陪她一起歇午觉,觉得溽热难耐又不敢说,却忍不住窸窸窣窣地动着,让已经汗湿的肌肤能够透口气。 “热吗?”皇上带着倦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她这才发觉皇上还未入睡,知道定是自己搅了他:“热……是不是吵到你了?” “朕搂着你,你不安稳朕自然睡不着,”皇上语气中不见怒意,伸手理了理粘在她额角的碎发,“无妨。” 皇上说着,伸手解开了她的寝衣,掀动着那衣襟,贴着她的肌肤,扇起一阵清凉的风。 蛮奴惬意地闭上了眼睛:“唔……” “乖,睡不着就闭上眼睛歇一会儿,天越发长了,朕下午还要批奏折,”皇上说着,放开了搂在蛮奴腰间的另一只手,让自己不至贴她太紧,“好不好?” 蛮奴会意,往旁边挪了挪:“嗯……” 皇上再睁开眼睛,便看见冯恩和小荣子隔着纱屏站着。二人见皇上坐了起来,忙躬身走了进来:“启禀陛下……” 话一出口,就被皇上瞪了一眼,冯恩顺着皇上的眼神,瞥见盖着锦被睡在里面的蛮奴,忙压低了声音:“启禀皇上,小秦将军求见。” “先让触邪进外殿候着。”皇上知道现在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秦獬定是在毒太阳底下等了良久。 “是。”冯恩应了一声,忙退出去传话。 小荣子轻手轻脚地伺候皇上更衣。那边冯恩引秦獬进了承和殿,忙亲自呈上了凉水里湃过的雨前龙井。 茗茶清香,秦獬入口却全然无味,今天求过了皇上,他便即刻启程,快马加鞭到了瓜州,正好赶上和蛮奴约定好的一月之期。 “困就再睡会儿吧。” 皇上的声音从纱屏后传来,他自由习武,听力异于旁人,这句话中的宠溺与柔情听得真切。看冯恩的神色,应是半个音儿都没发觉。 紧接着又是女子的声音:“今天不用上药了吗?” 秦獬端茶的手一颤,茶水泼到了身上。冯恩“哎哟”一声,忙拿出丝帕帮他擦拭:“将军恕罪,奴才倒茶不小心,水珠沾在茶杯外头了。” 秦獬放下茶杯,讪讪笑道:“公公说笑了,是本将自己不小心,这幸亏陛下还没出来,否则就是御前失仪了。” 第十章白瓷杵(5)【蛮奴皇上肉】 蛮奴揉了揉眼睛,伸了个懒腰,翻身见皇上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读书。 皇上察觉她醒了,瞥了她一眼:“终于醒了,差两刻钟就酉时了,再不醒晚膳都省了。” 蛮奴自觉贪睡了,躲在被子里不好意思地笑了。 “等朕看完书,给你上药。” 不多时,皇上合上书,拿起药膏和白瓷杵,坐到了榻沿上。蛮奴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有乳上和大腿上各有一处,淤紫未消,皇上给这两处涂完药后,用软枕垫高了蛮奴的腰,把她双腿搭在他腰两侧,将白瓷杵沾了些药膏,轻轻地插进了蛮奴的小穴。 “嗯啊……”蛮奴被冰得蛾眉紧笼,绷直了脚背,“好凉……” “乖,忍耐些。”皇上见蛮奴的嫩穴也好的差不多了,肉唇消了肿,露出那粉润娇软的肉洞,一口口地吮吸着白瓷杵。 皇上看药膏又被淫水冲出来许多,想再蘸些,无奈蛮奴肉壁绞的太近,一时间竟将那白瓷杵吸住,拔也拔不出来。 他唯恐蛮力伤了蛮奴,便用手指挑了药膏,小心地顺着那肉缝涂了进去。 “唔……好涨……” 蛮奴额上一层细汗,双颊粉红,无意识地喘息着。皇上把她托在怀里:“放松些,吸的这么紧,动都动不了。” “嗯。”蛮奴嘴上应着,却不知如何放松。皇上见还是拉不动那白瓷杵,只得托起她的下巴亲吻那张小嘴,少女的唇舌又香又软,带着牛乳的甘醇和花朵的馨香。皇上顺势把药膏沾满了手掌,抚弄她那娇小可人的乳儿。 “嗯啊……” 长着茧子的温热大掌摩擦着少女身上最娇嫩的软肉,发出药膏融化后“噗叽噗叽”的水声。 “唔……” 蛮奴鼻息渐重,皇上放开了她的双唇,两人的舌间勾着淫糜的银丝,蛮奴脱离地靠在皇上怀里,口水顺着嘴角浸湿了皇上的胸口。 她被亲的小穴愈加湿润,那沾满了药膏和淫水的白瓷杵也松动了几分。皇上握住尾端欲拔出,不承想手一滑,把白瓷杵捅进了花穴深处。 “呀!”蛮奴顿时觉得一阵爽利的酥麻,眼角渗出泪来。 第十一章白瓷杵(6)【蛮奴皇上肉】 皇上忙正色问道:“可是弄疼了?” 蛮奴想到前几天他每每都不肯往深了弄,顿时满心委屈,讨好般地舔了舔他的下巴:“我不疼,再这么弄弄我,好不好……求求你了……” 他轻笑一声,一手按住她的纤腰,一手握住那白瓷杵,一下深一下浅地抽动了起来。响亮的搅水声回荡在内殿,继而是少女难耐又享受的娇吟。 “呜啊,好舒服……好深……嗯啊,再深一点……这里好舒服……” 皇上不敢十分用力,他怕那白瓷杵终究是个死物,又冷又硬,弄疼了她娇嫩的身子。 “嗯啊,碰到了……被操得好爽呀……” 蛮奴舒服地在皇上怀里扭着腰,柔软的屁股隔着衣料贴在皇上的龙根上,不时回过头来,对着皇上的下巴和嘴唇又亲又舔。 皇上动作一滞,拔出了白瓷杵,药膏染红的淫水飞溅而出。 “唔……”蛮奴满腹委屈,“我还要……” 皇上解下衣服,把蛮奴压在身下,掏出龙根,对准了那粉红的嫩蕊:“朕这样给你,好不好?” 他面色坚决,蛮奴被震住了,懵懂地点了点头:“嗯……” 那肉洞他已观摩过多次,不用看就知道在哪里,一个挺腰,硕大的龟头已经顶进了蛮奴的小穴。 软嫩的穴肉从四面裹上来,紧紧地绞着他的龟头,似乎那肉缝本来没有,是他龙根用蛮力撞开。 “啊!”蛮奴吃痛,忍不住在他身下颤抖,“痛……” 他见蛮奴脸色苍白,忙不敢再动,把她搂入怀里。 “呜呜呜……太大了,要撑坏了……” 他如梦初醒,有些懊悔自己太过冲动,她刚十叁岁,那肉洞娇娇小小,如何吃得下这么粗壮的一根动心。忙低头哄她:“是朕太心急了,朕先拔出来,好不好?” “嗯……”蛮奴含着泪点了点头。 刚要往外拔,蛮奴又是一声惊叫:“呀!好痛……呜……不要再动了……” “好,不动了,”皇上手足无措,只能低下头含住她的嘴唇。 她沾满泪水的脸贴在他的脸上,被他亲了一会儿,果然不哭了,那花穴也渐渐滑腻了起来,甚至自己扭着腰,想再吃深一些。 第十二章白瓷杵(7)【蛮奴皇上肉】 皇上会意:“试一下,如果疼得厉害,朕就拔出来,好不好?” “嗯。”方才嚷疼,现在又想要,蛮奴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了。 皇上一寸一寸地慢慢挺入,蛮奴感觉到那青筋鼓起的肉棍,一点点撑开了她的花穴,虽然酸麻难耐,但那滋味,却让她心醉神迷,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似乎整个人,都化在了他的肉棍上。 “嗯啊,好舒服……鸡巴好大……撑得小穴好舒服……”蛮奴张着嘴喘息着,鲜红的舌尖微微颤动,一双眸子含着水,又娇又骚,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 皇上额上青筋鼓起,暗自咬紧了牙,太紧了,龙根被绞得微微发疼,那两个肉卵,也被嫩滑的阴唇托住,酥麻从脊背一直蔓延到了头皮。 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按住蛮奴,奋力抽插了起来。 “嗯……啊……好舒服……插得好深……” 她花穴细短,每插一下,都能撞到那软嫩的花心,不出十几下,竟连那宫口也被砸软,周遭的一圈软肉裹上了龟头。 皇上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嗯……” “呜啊……好酸……嗯啊……要丢了……”蛮奴被操得眼前发白,小腹愈加酥麻,双腿无意识地勾上了皇上的腰,大张着腿心,只为迎接更凶狠的蹂躏。 皇上犹嫌不够深,一个翻身坐了起来,让蛮奴顺势跨坐在自己身上,有力的大掌托着她的腰,一下下把她抬起再向下按,按向他怒涨的龙根。 “啊!”这个动作入得极深,蛮奴坐下去的第一下就颤抖着丢了出来。 一大股淫水喷出,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浸湿了被褥,蛮奴丢得畅快无比,乳儿一起一伏,花心和宫口一阵阵痉挛,绞紧了皇上的龙根。 “呼……”皇上长舒一口气,他目光灼灼,眼眶通红,看向蛮奴的眼神,让她觉得她是世界上最珍贵的人。 蛮奴知道他看的不是她。 “嗯啊……”她来不及细想,就又被按回到了那龙根上,刚丢完的身子极其敏感,蛮奴挣扎着要躲开,“不行了……我不要……别再操我了……” 第十三章白瓷杵(8)【蛮奴皇上肉】 皇上置若罔闻,双手托着她的腰一起一落,滚烫的龙根直插到她宫口里,蛮奴难耐地蹬着腿:“不要了……要坏了,奴儿要被操坏了……” “嗯啊……好涨……” “呜呜呜……太深了……要受不住了……” 花心遭受着越来越凶狠的重击,蛮奴被插得满脸泪痕,意识也渐渐不清,仿佛又回到了陈府的寒月斋:“老爷莫再操奴儿了,奴儿要被操死了……” 皇上听了这话,猛然怔住了,怀中的人不是他死而复生的发妻,只是一个十叁岁的小姑娘,他现在这样对她,和那弄得她满身伤痕的人,又有什么分别呢? 于是忙搂住了她,捧起那满脸泪痕的小脸:“是朕不好,弄疼你了。朕不弄了,不哭了,好不好?” 蛮奴看着面前的人,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除了娘之外,从没有人如此在意她身上疼不疼,心里委屈不委屈。 皇上只当弄狠了她,忙扶她躺下,见她哭得整个人一抽一抽的,抚摸着她的心口给她顺气:“乖,不哭了……” 蛮奴渐渐止住哭声,翻身爬到了皇上身上,双腿一跨,刚被操开的小穴便把龙根吸了进去。 她抬着纤腰,一下下坐落,充血肿胀的乳夹刮着皇上的胸口,整个承和殿里回荡着肉体撞击在一起的声音,淫糜又响亮。 蛮奴力气小,动得也慢,但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这么骑在皇上身上,就连宸儿当初,也是不管他怎么哄劝,也百般不肯在上面。 动了二叁十下后,蛮奴渐渐慢了下来。皇上知道她没了力气,便托起了她的屁股。 蛮奴被插得心甜意美:“嗯啊……又要丢了……” 皇上的龙根也涨大了一圈,看她笑得嫣然,忍不住亲了下那樱桃小口:“一会哭一会笑的,真是个小花猫。” “唔……好深……再用些力……” 这还是头一次有女人向他发号施令,皇上一下来了兴致,托着蛮奴的腰,猛插了几下,故意用龟头去采她那被撞得软烂的花心子。 “呜啊……要丢了……撞到了嗯啊……啊啊啊……” 皇上本还有十余下的功夫,奈何这次蛮奴的肉壁绞地实在紧,销魂的酥麻过到头皮,他看着眼前的娇人儿香汗淋漓,一时间分不清是真是梦,只觉马眼一松,连忙拔出龙根,浊白的浓精喷射而出,浇在了蛮奴的小腹上。 第十四章绿头牌(1) 夜静风凉,承和殿里华灯摇曳,鹅黄幔子层层垂下,笼着灯影,一如淡云远雾遮住西沉的太阳。 蛮奴穿着新制的凝月缎寝衣,趿着睡鞋,只觉浑身清凉,悄声走到纱屏后,只露出半张脸向外望了一眼,看见一个宫女手里托着些什么站在皇上面前。 “有人。”说完自觉失语,马上自己捂住了嘴。 皇上还是听见了,朗声到:“鬼鬼祟祟的干嘛呢?还不快出来。” 蛮奴只得垂着头走了出去,皇上叮嘱过她,外殿有人的时候不可过去,这几日她见白天常有人来,絮絮叨叨地说些什么,晚上却多是清净的,不料今天晚上来了人,她还冒冒失失地出了声音。 她走到皇上身边,看清了那宫女手中的东西,是托盘上放着几个写了字的牌子,仪贵嫔,静荣华,绰婕妤…… “仪,静,绰……” 彤史女官是皇上当太子时府里的旧人了,最为亲信,皇上便不担心她们看见蛮奴:“怎么?你认得这些字?” 蛮奴含笑看了皇上一眼,颇有得色,仰头背道:“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 皇上赞叹着点了点头:“哟,竟是个女状元,往日是朕小瞧了你。” 蛮奴笑了一声,又看了一眼那些牌子:“是挑了哪一张牌子,牌子上的人就要被你……和你睡觉吗?” 彤史听了这话变了脸色,早就听说皇上这几日被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绊住了魂儿,没想到是个如此孟浪轻狂的。 “嗯。”皇上点了点头,庆幸蛮奴没有说出更露骨的话来。 蛮奴也暗自庆幸,皇上也叮嘱过他,“操”“插”这种字,只能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说,她险些就顺口说了出来。 “那还是我好些,不用费这么大的周章也能……”不用费这么大的周章也能同你睡觉。 蛮奴还未说完,就被皇上捂住了嘴:“来,帮朕挑一个。” 彤史会意,走上前来,蛮奴抬起手,翻了写有“绰婕妤”的那一个,皇上点了点头,彤史便躬身退了出去。 “你的名字是蛮奴,姓是什么呢?” “我不记得了。” “朕给你起个新名字,就叫……行尘,柳行尘,好不好?” 一旁的冯恩听了,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柳,是先皇后的姓。 蛮奴仰头问皇上:“星辰?” 皇上拉起她的手,在她手心上写了两个字:“行尘。” “好。”蛮奴应了一声,心里却不太喜欢这个名字。 皇上看她噘嘴,不由得笑了:“朕知道你不喜欢这个名字,人人都想做天上星辰,殊不知,登高必跌重,朕希望你是地上行尘,虽然风吹雨打,但无人,伤得了你。” “嗯。”蛮奴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PS:接下来几章会有一些宫斗的情节,不会成为主线,主要还是为了写女主 第十五章绿头牌(2) 彤史女官茹娘出了承和殿,一个躲在树荫下的小宫女迎了上来,是仪贵嫔宫里的小雯。 “姑姑此去,可看到什么了吗?” 茹娘压低了声音:“陛下待那丫头确实不一般,不过依我看,倒没有封妃的意思。” 小雯点了点头:“那依姑姑看,多久能够撂开手呢?” 茹娘犯难:“这陛下的圣意,哪里是我能揣测的。” “可希望过两天陛下新鲜劲儿过了也就丢到脑后吧,”小雯叹一口气,语气不乏愤恨,“我家主子圣眷正浓,本来封妃都是指日可待的事情,谁承想被一个来路不明的毛丫头插了一脚,不知又要等到哪年月去。” “那丫头不过是生得狐媚,又行止孟浪,陛下一时贪新鲜也是有的,越不过静主子的次第去,静主子又何必挂怀?”茹娘虽如此说着,心里却有几分虚。 方才那张脸,分明长得像嫡公主又像皇后,皇上这两个至亲至爱之人,已然撒手人寰,如今得了这丫头,岂不视若珍宝。 “借茹娘吉言了,”小雯说着,从袖中塞给茹娘一个玉镯,“这是我家主子送给姑姑的,姑姑别嫌简薄。” “这是哪里的话,”茹娘虚让一句,便收下了玉镯,“奴婢多谢静主子。” 一连晴了数日,终于这天用晚膳的时候,黑压压的云从北面的远山后面压了过来。 行尘看着窗外的天色,撇了撇嘴。 皇上看到这十几岁的小姑娘愁云满面,心疼之余也觉得有趣:“怎么,不合口吗?” 行尘摇了摇头:“不喜欢下雨。” 皇上瞥了小荣子一眼,小荣子会意,立刻布了些嫩笋到行尘碟中,他顺着行尘的眼神往向窗外,只见春雨如织,重楼殿宇都笼在水雾中:“春雨贵如油,这场雨下了,周边的百姓就好耕种了。”又看着行尘:“朕知道你的心思,定是觉得下了雨,不好出去的。” 蛮奴不自觉地垂了头,声音也低了:“不下雨也不能出去。“ 皇上听她说这话时满腹委屈,愣了一下,才意识到自行尘入宫就一直被关在承和殿内殿:“是朕想的不周到了,明日雨停了,让小荣子带你去御花园散散心吧。” 行尘惊喜:“真的?” 第十六章绿头牌(3) 次日清晨,果然雨霁天晴,行尘破天荒没有赖床,草草用了几口早膳就出了承和殿后门。跟着小荣子穿过几道宫门,忽见到一行垂柳掩映着碧清的湖水。 行尘跟着小荣子,这里逛逛,那里看看,看一会花,又扑一会蝴蝶,不多时,蛮奴就玩得满额细汗。 一旁鹅卵石的小路上,仪贵嫔扶着小雯,正气冲冲地往前走,两个小宫女跟咋后面,大气也不敢出:“盈碧堂那个贱婢吃了熊心豹子胆,也敢来奚落本宫,皇上不过召见了她一回,就轻狂成这个样子!” 小雯垂着头,婉声劝道:“绰婕妤不比娘娘圣宠正浓,她半年见不到陛下一面,乍然见了,自然是小人得志,主子何必和那个人老珠黄的老妇计较,主子这闭月羞花的容颜,气得生了皱纹儿,不更趁了她们的心愿?” 仪贵嫔听了这话,转怒为笑:“你这丫头,惯会油嘴滑舌的,本宫何曾认真和她计较,只不过难咽下这口气!” 小雯赔笑道:“只不过皇后娘娘难得好兴致,邀各宫娘娘听戏,娘娘不该就这么离了席。不若奴婢陪娘娘回去……” 小雯还没说完,就闻仪贵嫔冷哼一声:“本宫懒得看那贱婢的轻狂样子,皇后仁厚,定不会为这等小事怪罪本宫,”说着环视四周,“今天这御花园怎么也冷冷清清,不见一个人?” 小雯忙道:“奴婢听说,今天一早就下旨,给御花园的花草匠人放了假呢!” 主仆二人正说这话,突然从玉簪花丛后跑出来一个小姑娘,眼看就一头扑在了仪贵嫔身上,小雯忙一把拉住,扇了一巴掌:“你是那个宫的?胆敢冲撞我家主子!” 行尘不承想撞到了人,又被打了一下,正跌坐在地上发愣,小荣子忙跟了上来,在她身边低声说道:“这是仪贵嫔。” 行尘来宫里这十几天,也知道了一些规矩,忙站起来欠身行礼:“参见仪贵嫔。” 仪贵嫔看了一眼小荣子,心里纳罕,又细细打量那小姑娘,见她身上穿的是新贡的鹅黄色凝月缎,这缎光华如月,又清凉如水,夏天穿着肌肤也不生汗渍,尺寸千金,自己也只得了一匹。仪贵嫔便知面前的小姑娘不是旁人,正是前些日子福王送给陛下,闹得合宫不宁的那一个。 想到这里,不由得气得鼻息咻咻:“好啊,你以下犯上,冲撞本宫,该当何罪?” 第十七章绿头牌(4) 行尘不明白仪贵嫔为何如此生气:“我虽然不小心撞到了你,也不是有意的,”又看一看小雯,“她还打了我呢!” 小荣子听了这话,直吓得面色铁青,忙跪在地上:“仪主子息怒……”想替行尘辩白两句,却发现连如何称呼她都不知道,急得口不择言:“仪主子息怒,她不懂规矩,仪主子大人不记小人过……” 仪贵嫔咬牙切齿,对小荣子视若无睹,指着行尘的鼻子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你……你……还敢顶嘴,小雯,给我掌她的嘴!” 小雯应了个“是”,两个小宫女早已上前按住了行尘的肩膀,小雯左右开弓,往行尘脸上扇了几巴掌。 行尘吃痛,心里又委屈,被打得满脸掌印泪痕:“我真的不是有意撞到你的,你既生气,我给你道歉好不好?” 小荣子一面拉行尘的衣角示意她别再说了,一面磕头不止:“仪主子息怒,她不懂事,仪主子别和她一般计较……” 奈何两人都不理他,仪贵嫔犹嫌不解恨,拉开小雯自己上手打了行尘两掌。 行尘被打的发髻都散了,满眼通红,正要说些什么,只听冯恩尖细的声音响起:“皇上驾到——” 仪贵嫔吓了一跳,刚看了小雯一眼,就见玉簪花丛旁露出来一痕明黄色的衣角,忙欠身道:“臣妾给陛下请安。” 皇上亲手扶她起来,翻过她的手,见她掌心通红,笑道:“爱妃想教训人,让下人教训就是了,何必亲自动手。”低头见行尘跪坐在地上,牙齿咬着嘴唇不住地颤抖,不解又幽怨地盯着他,叹气道:“朕看你懂规矩,抬举抬举你,越发抬举得你顶撞起主子来了,朕教你的那些道理都白教了!” 她只是不小心撞到了仪贵嫔,为什么一定要说她顶撞了她呢?连他也不相信自己,行尘委屈得心都酸了,满眼泪水地瞪着皇上:“我没有!” 皇上眉心跳了一下:“还敢顶嘴,罚你去西偏殿跪经,今天一天不许吃饭!”看了眼冯恩:“把她关去西偏殿。” 冯恩和小荣子忙把行尘扶了起来,行尘哭着看了皇上一眼,转身往承和殿的方向走去。 皇上余光撇着行尘去了,又看了眼仪贵嫔身边的小雯:“主子动怒,当奴才的也不劝和着,贵嫔要是气坏了身子怎么办?” 仪贵嫔听了这话,嫣然一笑,只听皇上又道:“传朕旨意,仪贵嫔随侍宫女,伺候不周,每人杖责四十。” “陛下……” 仪贵嫔正要求情,被皇上一抬手止住,皇上拍了拍她的手背:“爱妃好好保养身体,朕得空了便去瞧你。” 第十八章绿头牌(5) 皇上赶回承和殿后便进了西偏殿,行尘已到了佛像前,跪坐蒲团上,捂着脸呜呜地哭。 她听到脚步响,知道是皇上来了:“我不是故意撞她的……” 皇上叹了口气,在她身后站定:“朕知道。” 行尘回头看着他,满腹委屈涌了上来,化作眼泪扑簌簌滴落:“那你为什么反倒说我呢?你既让我跪经,我便跪,今天我连饭也不吃了!” 行尘说完,赌气转过身去,不再看皇上。 皇上看着她的背影,见她被打得鬓云乱洒,两边脸上都是红红的掌印,想揉一揉又怕碰疼了她,只得把手搭在她的肩上:“朕知道是她故意欺负你,她欺负你不过是因为朕疼你,难道朕还要当着她的面回护你吗?那她下次得了机会,岂不越发要欺负你?” 行尘听着,眼泪渐渐止住,转过头来看着皇上:“真的?” “朕几时哄过你?”皇上抬手,将她散落在脸侧的一绺头发掖到耳后,“朕那么说,都是为了把你带回来,别委屈了,好不好?” 行尘破涕为笑,扬起泪痕未干的小脸儿,如带露娇桃,嫣然而笑:“好。” “还说什么一天不吃饭,饿坏了肚子怎么办?朕让御膳房准备了蜂蜜蒸芋头呢,你可吃不吃?” 行尘最爱吃这种甜甜糯糯的菜,忙道:“吃!” “真是个小孩子,”皇上也展颜而笑,手指托起行尘的下巴,细看她的伤势,“你放心,朕有办法让她们不敢再欺负你。” 行尘点一点头,见皇上长着茧子的大手近在眼前,忍不住低头把脸埋进他掌心,在他掌心亲了一口。 皇上轻笑一声:“屋子里有佛像呢,也不知道避讳。” 行尘眨眨眼,旋即明白了,他是说她不该在佛像前亲他:“佛一定也希望你欢喜。” 行尘看皇上愣了愣,而后脚下一空,自己便被他打横抱起。 他抱着她走进了内殿,把她放在了床榻上,压在她身上,含住了她的嘴唇。 “唔……” 他吸吮着她柔嫩的嘴唇,舌头在她小嘴里搅着,她被压得动弹不得,只得承受他粗暴的亲吻,不一会儿便觉得喘不过气来,腿心的肉穴也滑腻了起来,更有一种恼人的痒意,让她忍不住摩擦着大腿。 第十九章绿头牌(6) 皇上的手伸到下面,解开了两人的衣裙,指肚有意无意地隔着已经被打湿的亵裤,划过行尘的阴阜。 行尘忍不住嘤咛:“嗯啊……” 他见她如此敏感,眼中含了笑,用指尖隔着亵裤,找到那更为娇嫩的肉核,捻了一下。 “呀!”欢愉强烈到难以忍受,行尘眼角迸出泪来,忍不住用柔嫩的腿根摩擦着皇上的龙根。 少女身上的软肉又凉又滑,龙根登时涨大了一圈,热热地煨着行尘的腿心。她忆起花穴吃进那大家伙的销魂之感,只觉得酥到了骨头里。 她攀住皇上的脖子,仰起头亲了他一口:“人家想挨操了……” 皇上侧躺在榻上,把她托在怀里,手指顺着腿心的滑腻伸进了小穴:“乖,先用手给你捅捅。” “嗯……” 刚伸进去一个指肚,行尘就舒服地弓起了腰,白里透粉的乳肉上也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肉壁像一张贪吃的小嘴,一下一下地吸吮着皇上的手指,温热的淫水顺着皇上手指流了下来。 “乖,放松,别吸得太紧了。” 皇上一壁把手指慢慢地往里送,一壁含住她的嘴唇吮吻,行尘果然放松了下来,皇上按住行尘的小腹,一下一下地抽插了起来,每插一下,都激起响亮的搅水声。 “嗯啊……好舒服……”两行清泪顺着行尘的眼角,流到她浓密的青丝里,醉酒般的红晕染上了她的脸颊。她忍不住伸出舌头,舔着皇上的嘴唇,像是在讨好,又像是报答他给的欢愉。 十几下之后,行尘就被插得淫穴大开,蜜水横流:“嗯啊……好舒服……好深,再碰下那儿……唔,人家想要鸡巴……” “乖,别急,这样不舒服吗?”皇上的龙根已经涨得发疼,但是想到前几次她吃痛的样子,还是不敢心急弄疼了她,伸手想像往常一样抚一抚她的脸,看到她脸上的指痕,又觉得无处下手。 行尘趁势含住了皇上的手指,鲜红的舌头探进他的指缝,少女的舌头像是柔软的羽毛,又像是凉滑的乳糕,皇上看着自己的手指在她粉红的双唇间进进出出,不由得又想起来被她含住龙根的销魂滋味。这样想着,胯下那巨物又涨大了好些。 皇上一走神,手掌便覆到了行尘的脸上。 行尘吃痛,“啊”的一声,惊叫着躲开。 皇上立刻回过神来,看她眼中顿时欢愉全无,扑簌簌地流下泪来,忙把她搂在怀里哄着:“都是朕不好,没看顾好你,让你挨了打又受了委屈,现在又碰疼了你。” 行尘本不觉得疼得厉害,听了这番话,想起除了爹娘之外,从未有人这样软语哄过她,只有他,不厌其烦地哄了她一次又一次,心中酸得厉害,眼泪也止不住地越流越多。 皇上温热的手掌在她后背上轻轻地拍着,不时亲吻她的眉心和额角:“乖,不哭了啊……疼得厉害吗,要不要朕现在就给你上药?” 行尘觉得自己恍惚回到了小时候,生病吃了药,爹爹也是这样拍着她睡觉,情不自禁回了一句:“爹爹,女儿不疼了。” 皇上的手停住了:“你叫朕什么?” 行尘自觉失言,咬着唇抬起眼睛看着皇上,不敢再重复。 皇上的眼眸染上几分迷醉:“好女儿,想要爹爹用龙根入你吗?” 行尘这才知道他是喜欢她这样叫他:“要的,女儿要爹爹操我……”话一出口,心里只觉得不好意思,不知为何,小穴里的水却越流越多。 皇上把她推到榻上,龟头抵在她的穴口:“乖女儿,让爹爹好好疼疼你。” “嗯……爹爹,快插女儿的小穴吧,女儿想要了……” 皇上挺腰,刚将软中带硬的龟头顶进了小穴,便觉得湿滑的媚肉挤了上来,紧紧地包裹着龟头。太紧了,就好像这肉缝本不存在,是他用龙根生生劈开的。 “唔啊……好涨……” 皇上见行尘皱起了眉:“可疼吗?” “有一点……”行尘说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不妨事的,爹爹。” 皇上看着她,重重地呼了一口气,再也忍耐不住,把她的两条腿背到肩头,大开大合地抽插了起来。 “嗯啊……好深……爹爹操得好深,女儿的花心要给顶烂了……” 皇上的喘息声一声重似一声:“乖女儿,喜欢爹爹的龙根吗?” 第二十章绿头牌(7) “喜欢的……爹爹的大鸡巴又粗又硬,女儿的小穴最喜欢吃了……嗯啊……好舒服……最喜欢爹爹用鸡巴操我了……” 身下的娇人儿这般淫言浪语,妖娆无限,是皇上从未领略过的风情,他突然想起少不更事时偷看的那些书,抽出了龙根,一把给行尘翻了个身,让她背对着自己把屁股高高撅起,大手抓着那纤腰,插了进去。 “嗯啊……好深……要捅坏了……” 这犬类交配般的姿势插得极深,粗长的肉棒直捣进行尘窄小的宫口,她实在挨不过,虽然想着他这么疼自己,要为他忍耐一会儿,也贪恋那不生不死的销魂滋味,但被捅到了花心,还是忍不住想躲。 行尘腰不盈握,皇上一手便能抓牢,另一只手抚摸着行尘的屁股:“乖女儿,别躲,让爹爹好好疼疼你,爹爹会让你舒服的……” “嗯啊……爹爹,女儿不躲,女儿舒服的……” 皇上不再忍耐,抓着她的腰大肆冲撞起来,花穴内淫水流了极多,润泽着龙根和肉壁,每一下抽插都飞快无比,偏生那穴肉又绞得很紧,像一张灵巧的小嘴吮吸着龙根上的每一处,被凿开的宫口也紧紧地咬着龟头。 “呜啊……”太深了,整个人都要被劈开了,行尘抓住被子的手指关节泛白,被插地双眼迷离,蒙上了一层水雾。 “嗯啊……爹爹,女儿要去了……要让爹爹的大鸡巴操丢了……” “好舒服呀……就要来了……爹爹再操狠些……” “啊啊啊……” 肉体的撞击声和淫糜的搅水声此起彼伏,行尘淫荡娇媚的叫声更是让皇上迷了心智,不知疲惫地抓着她的屁股,粗长的龙根操干着少女娇嫩多汁的小穴。 “呜呜呜……不能再操了……要坏了……” 不知道被插了多久,入丢了几次,行尘的脸上泪痕纵横,腰上也被掐出了浅浅的指痕,淫水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滴落下来,打湿了被褥,她口不择言地求着饶,身体也愈加敏感,终于感觉到穴里的肉棒涨大了一圈,她知道是皇上要射了,刚要求他射给自己,便觉穴里一空,他早已把龙根拔了出来。 她想起之前几次他也是在快射的时候拔出来,支撑着坐了起来,不等皇上反应过来,就张开小嘴含住了他的龙根。 “唔……” 皇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行尘,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眼神隐忍中藏着意思疯狂:“乖,别闹,朕就要出来了,射在你嘴里,不是闹的。” “我想吃你射出来的东西……”行尘吐了出来,眨了眨含水的一双眸子,眼中又闪过一丝狡黠,“好爹爹,让女儿给你吸出来吧。” 听了这话,皇上头上的青筋跳了跳,呼吸也愈加粗重,行尘跪坐在他身下,乖顺地抬起头,鼻尖埋在耻毛里,舌头舔上了那湿漉漉的马眼,灵巧地绕着打转,甚至调皮地把舌尖弹进马眼里,那大家伙登时受惊般跳了跳。 皇上皱了皱眉:“淘气。” 行尘小嘴不得闲,眼睛对着皇上笑了笑,抬头把整根龙根含进嘴里,用柔软的喉管去裹那硕大的龟头。她动着秀颈,像性交般一深一浅地套弄着龙根,听着皇上的呼吸声粗重到无以复加。见他随手扯出枕下的帕子,轻推她的额头,她知道他的意思,却故意深深地吸了一下,只听他一声闷哼,滚烫的浓精尽数喷到了她的嘴里。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