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情(出轨 h)》 1捉奸 宋婉凝被渣男老公背叛不止一次两次。她经常去夜场抓人,每一次她都要面对埋在小姐堆里的渣男,被他性爱气味恶心得想吐。 捉奸,道歉,原谅,再出轨,再捉奸……仿佛成了个循环,她也是机械的一环而已。 渣男精准拿捏了她的乖乖女性格。面对出轨成性的老公,她居然只剩下捉奸和原谅两个选项。不行,她要报复他! ———— 由于渣男老公长期泡红灯区,她对这带十分熟络。渣男在跟她结婚之后阶级跃迁,挥金如土,出轨嫖娼都是花她的钞票挑最贵最好的,所以往常只要派人去最贵的几家会所,很轻松就能把满身性爱体味的渣男叫回来。 今天之所以她亲自来抓他,原因很简单,那就是他做爱上头,中途打电话刺激她,耳边喘声此起彼伏,隔着手机她都能感知到他身下的几个妓女。她的人渣老公酷爱一男二女发泄兽欲,实际上只是个性瘾阳痿男,跟他做爱不如不做,否则还考验床上演技。 这次她来得很早,渣男才在套房里跟会所的妈妈桑有说有笑,“刚才那个穴太松了,我要两个雏儿。”这里有钱就能弄到想要的女人,渣男正是有钱才被奉为上宾。 妈妈桑叫两个年龄不大的女生陪他后离开,宋婉凝默默走进去,“许殷!”她站在门口盯着渣男,如果目光能杀人,他早就死过千百次了。那两个小姐尖叫一声,忙用被子遮盖。 渣男刚插到雏妓的阴道里,腿间的那玩意还在晃,只是略微惊讶道:“宋婉凝,你、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花我的钱,你还要跟我耀武扬威。”她对眼前靡乱的景象生理性不适。她很想让自己气势足一点,但可惜她怎么样都是温温柔柔好欺负的样子。 他没好气地说:“宋婉凝,反正你想离也离不了,不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渣男已经受够她时不时查水表,边说肉茎边搅动,粗劣的手乱摸那几只奶子。他胯下是未经人事的处女,破处时撕心裂肺的叫声把婉凝吓丢了魂,她颤抖着,飞似的跑出去,不停干呕。 余波未平,她走着走着想哭却哭不出来,到外边被夏日凉风一吹,心弦被触动,泪崩,躲在消防通道的走廊楼梯大哭。 “给你,擦擦。” 那人递给她纸巾,她带哭腔地说:“谢谢。”被人看到自己哭,她有些尴尬。她摘下眼镜擦掉泪珠。 “我在这打工,你要喝一杯吗,小姐?” 他把她扶起来,不经意间手指掠过乳根,婉凝忙着哭没有丝毫注意到他的举动,只说:“不,我要回去。” 他手轻而易举把她抱起来,“小姐,我们走吧。” “喂!把我放下来!” 她越挣扎,男人抱得越紧,直到被男人抱到顶层的私人会所。赤裸裸地挟持,男人得逞后笑着把酒杯端给她。 婉凝不敢喝,“你究竟是谁啊?” 他品了一口红酒,“在这里陪酒的打工人,或者可以称我为牛郎。” “啊!”她最讨厌的就是这些夜场工作者,抽身就要走,却被他嵌住腰,“喂!你真的很讨厌啊。” 他微笑安抚她,“宋小姐别生气,许先生是店里的贵宾,照顾贵宾的太太是我分内之事。” 她气得骂道:“什么贵宾!那个人渣。” 他靠在她肩头,冲她的脸颊呼着催情的热气,“宋小姐可知道为什么人渣那么做?” “为什么?” “因为你在乎他。” “……”她立即就沉默了,跟渣男结婚的几年里,她几乎把自己能给的都给他了,然而屡次遭受背叛,他甚至还背地里转移她的财产,如果不是被经理人团队发现,恐怕她还蒙在鼓里。由于家族的缘故,她没法跟渣男离婚,于是在婚姻里把自己搞得身心俱疲,还没老就沧桑了。 “不如试试找个情人,忘掉他。” “哪有那么简单……” 婉凝苦笑着,她谈过很多次恋爱,但所有人都嫌她太无趣,生活死板,都是跟她在一起几天就腻了。 他舌尖点在她的耳垂,“试一试。” “喂!你真下流!” “宋小姐,要报复他实在简单。”他的手再度摩挲她的乳根,“我敢保证会让宋小姐心满意足。” 她转身问他:“那你要多少钱?” “无需消费,只要宋小姐肯配合。” “啊?配合什么?” 还没等她问完,男人就抱她到起居室,把她放在那张宽大松软的床上。这里的墙壁挂着色情油画,各种各样的男女性爱姿势。天花板装饰着一面巨大的镜子,床上的动作都映在镜面。除此之外,室内还萦绕着一股熏得她头疼的香水味。 “这算是你的‘特殊服务’?我不要。”她蜷缩着,像受惊的小鹿。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男人说着就啄她的唇,“出轨的刺激,我想宋小姐会喜欢。” 婉凝被男人吻得面红耳赤,蹙眉说:“那好,我试试。”她又问:“忘了问,你的名字是什么?” “元琰,宋小姐叫我琰就好。” 婉凝觉得头发一阵异样,绾好的长发披散开,元琰又伸手摘掉她的眼镜,欣赏道:“宋小姐是难得的美人。”含情的水眸,精致的鹅蛋脸,纤白的肌肤,不施粉黛就美艳不可方物。 她眉头紧锁,“别恭维了。” 元琰脱掉她的衣裤,雪白的内衣下妖娆的身形毕露,但他再解内衣的时候,她抱胸害羞。元琰便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精壮的腹肌。婉凝红着脸,再往下看,他那腿根的东西已经硬凸成粗长一根,跟那人渣的相比就是巨物,更可怕的是那上边跳动的青筋清晰可见。她忙捂住脸,撇过头不看。 “害羞了?”他低喃着:要我说多少次,婉婉你才能不怕。 她还没回应他,就被他的舌头撬开齿关,从舌尖到舌根都被他舔过,生生纠缠了半晌。她缺氧加酒精微醉引起头晕,感觉要昏死掉。 而后,他那不怀好意的手搓着她的胸部,柔软的胸被他揉捏出乳珠,娇嫩的如豆腐的乳肉被他轻咬几口,他尝到古龙水的幽香就变本加厉含吮着她的乳头,舌头来回拨弄,弄得她脸色大变。 “元先生,求你停下 !” 2偷情合约 偷情想想很美好,但以这种方式被他睡,她无论怎么样都接受不了。 元琰上瘾般唆美人的胸,听到她再度哀求才停止。 “宋小姐不喜欢我的服务?” 右乳被他含得湿淋淋的,婉凝带着哭腔说:“不喜欢。你的样子看起来是强奸犯。” 元琰笑着的脸突然发僵,“宋小姐的担心我也有考虑到,我准备了一份偷情合约。” 偷情合约……出轨居然还有协议?这种毫无法律效力的东西,有什么作用? 她不敢置信,“我们才见一面,你的合约是什么时候准备的?” 元琰神秘一笑,“宋小姐是我们会所的至尊客户,这份合约已经准备很久了。” “你们研究我?” “那是自然,所有的店都会为消费最多的客人定制服务。” 她暗地里生气,被算计的感觉很不好受。“那我更不要了。” 元琰微笑,“宋小姐不如看看文本内容,我保证会给宋小姐顶级的服务。” 他把准备好的文件给她看,她认真看了下,里面的内容可以用诡异形容。比如:合约期间不限制偷情次数,不限制性爱姿势,可能有BDSM相关内容。客户可以自主选择戴套或无套内射,如有意外会全程负责。除非客户需要,否则不会留下视频、图片等影像资料。合约期间义务照顾客户的生活、起居等等。可上门服务,随叫随到。 合约里还附上各种性爱姿势图解,各种性爱场景……以及他的体检报告。29岁,身高189cm,体重85kg。她打量他,确实身材很好很诱人,想必平时严格自律,但是婉凝觉得这种交易实在是太离奇了。 “我接受不了。” “还是那句话,宋小姐不试试又怎么会知道,你都不敢看我。”他凑得更近,为的就是让她仔细看看他。 婉凝看着元琰,他是那种端正、俊秀、白皙且有混血感的精致长相,双瞳含春水,多情又深情,极诱惑女人。他用色相勾引她,无疑是成功的。 “那……” “那宋小姐是接受了?” “我可没说。我想问你要多少钱?” “钱?” “既然是交易,那我肯定要给你钱。” 那就是答应了。他在她耳边随便说了个数字,她答应后他就迫不及待地吻她,给她定制服务。 他激动不已,吻得很急很轻,像是恋爱中的男生在吻自己的女朋友,婉凝亦意乱情迷,动情跟他交缠。 不错的开始,他脱掉那条代表最后束缚的内裤,美人玉体横陈。她的脸已经红透,双腿有意识并拢。 “还这么怕?放宽心,享受快感就足够了。”他再亲亲她,尽量使她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前戏他已经准备好了,在她的私处揉抚,可刚落到她腿心的手就被她腿夹住。她怕得很,快瑟缩成团,肩头还忍不住颤抖。 “只是前戏,后面会舒服。” “啊?” 婉凝睫羽微动,很不可思议的样子,她跟渣男做爱的次数少之又少,掰手指都数得过来,渣男每次都是性欲上头粗暴把她按在床上插然后由于阳痿搅动几下就射了了事,以至于她对性爱的印象就是男人强插强入把女人搞得很痛,她几次跟渣男上床都以她疼哭告终,在这样阴影下,她再不跟渣男有肌肤之亲,生怕自己被他弄死。 元琰解释道:“做足前戏,怕我进去的时候弄疼你。” 不加以任何力道,只是简单刮她的前庭,只觉她身体微动,她太敏感了,不论是精神还是肉体。他知道她的敏感源自性格,更源自弱体质,唯恐自己把娇弱的人儿弄疼,匆匆问她是否疼,得到她反馈才敢继续做动作。 陌生的男人摩挲她的隐秘地带,她只感异样,他的手指既不纤细也不粗糙,被触碰的时候也不疼,体感没到位,但偷情的乐趣她倒是深切体会,是谁都喜欢一个温柔美男当情夫。 抚摸良久,他稍微感到一点湿,力道重了些按压。他听力极好,她呼吸频次稍乱他都能注意到,手上的拨弦般抚弄花核,玫瑰花瓣愈发湿滑。 婉凝下边被他摩得略热,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占据着她的心,是痒?或者是形容不上来的感觉,总之,她出奇地想继续这种私密行为。 阴蒂在他手中充血变硬,水也流得够多,“行了,我……” “还不够。”她发疯地流连他的抚摸,男人应她的要求予她想要的抚慰,并在她敏感的地方快拨,她好像身体变得轻飘飘,同时一阵情热,如坠云间,如被浪吞没,这次她终于知道那无法诉说的是强烈的快感。她不由自主夹紧腿,把那只带给她快活的手强留在她腿间。 不错的开始。他在她手心舔舔,单手把着那小手放在他的阴茎,引导她玩他的敏感地带,被纤细柔软的手裹着大大刺激了他的神经,尽管这手丝毫不懂情趣,只是单纯握着它。 木头美人目瞪口呆,不知所措地碰了两下就收手。这些都在他意料之中,他以前就知道她对男女之间事知之甚少,他找私家侦探深入调查过她,个人经历、喜好、生活状况等等,把她的过往翻过一遍,他很清楚眼前涉世未深的千金大小姐的生活:大学毕业后刚工作就生病不得不辞职,在家里安排下相亲结婚。那男的只是个稍有背景的二代子弟,其他什么都不如她。她因为身体不好只能做家庭主妇支持那男人,没想到他事业稍有起色就出轨成性还背刺她,把她搞得抑郁好长时间无法出门。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她那天天拈花惹草的人渣老公根本不会给她幸福,要不然也不会连那么通常的举动都不知道。秉着把木头美人带入红尘孽海的心,他的手越来越快,形成一种冲击。情潮带过,婉凝被他弄得战栗不止,脸颊开始有不正常的红晕,她的眉眼情欲流转,即便她没有表情,身子也舒展不少。曼妙身躯不自觉扭动,蛊惑着他进入。 “你进吧。”她细细声来一句,然后马上补充道:“轻点,我怕疼。” 女人要为男人保守贞洁的禁忌被打破,沉重、负罪感她一点也没体会到,相反她如释重负,多年的压力突然间如洪流泄掉。 3一响贪欢 他拿起已经躺在床头柜多时的避孕套,撕掉外包装。她扯他的手臂,“不用戴了。” 无套做爱听起来很爽,但他还是反复确定她的想法。 “既然要追寻刺激,那就要贯彻到底。”婉凝说这话的样子莫名可爱,文雅的咬字不像是偷情,显得倒像是情人间的私语。 元琰丢掉避孕套,分开她的双腿。 她以为自己真正卸下心防,可他真正顶进来的时候,纠结感和体感掺和在一起,疼得揪心。“疼,疼!”指甲嵌到他手臂里,他也感到她的痛,非常不好受。他只擦进一点就深为她的紧致而苦恼,前戏的那点润滑不足以缓解插入之痛。 他把她双腿缠在他腰间,笑问:“婉婉你多久没做爱了?” “几年吧,我不记得了。”她吃痛地回答。 他耐心安抚她,尽最大努力不碰伤这位娇弱小姐,缓缓进到阴道里,这个动作让他借了点力就插到最深处,美妙、紧致,牢牢钳住他,他抽动几下,她就闭紧双眼不敢看他,急促的呼吸好像在抽泣,她真是一点疼都受不了。都以为美貌人妻偷情时会大胆风骚放得开,可眼前的女人性经验太少,十足青涩,说她是女孩都不为过。她的挣扎和痛楚形成一种无形的诱惑,恣意蹂躏她的诱惑。 他亲吻她的脖颈、锁骨、胸脯,水光溜滑的肌肤没有一丝瑕疵,被他吻过的地方是片片微红,连带神情多了丝妩媚之态。这么漂亮的人儿居然被老公抛之脑后,实在是人渣不懂欣赏。抱着恣意怜爱她的心,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松下来的阴道吸得他恰到好处,内壁的嫩肉被他稍微一蹭就有意想不到的反应。他知道她已经开始适应,随着他的律动而颤。 婉凝忍着难挨的攻势,明明他和许殷一样喜欢快进快出,都是掠夺性的侵入,但他每下都撞在她敏感的角落,硬挺的性器掀起她灵与肉的狂澜。粗壮的性器在她体内横行霸道,进进出出的每下,顶端凸起的肉棱刮在内壁都引起收缩,忍不住夹住那根肉棒。她贴得更紧,试图靠那快感更近。 元琰问:“觉得舒服了?”他边问边吻她,身下动作越快,阴道里涌出淫水被他当作爱液,稍微插快点,就有汩汩水声。 “舒服,爽死了。”婉凝刚说完,那肉柱就猛撞她,她忍不住嘤咛。 她从未想过自己居然这么沉沦男人带给她的性趣,此时此刻她完全不记得老公是谁,不存在背叛和不忠,那根肉棍仿佛把她以前所有的道德观、贞洁观全都捣碎成泥,不被世俗容许的行为在这变得合理,屈从于性欲。“你比我老公强十倍,嗯啊……你太猛了。” 本来他还担心给不了她爽感,又怕上头猛戳把她弄疼,费劲控制自己的行为,好在她适应很快,埋在他怀里,把着他的肩,开始体会他的私密服务。唯独她手指上的铁环很膈应他,她和那男人的结婚戒指很煞风景。 元琰低头看了下那枚银戒指,“跟我做就别戴结婚戒指了。” 婉凝摘掉那枚代表缔结婚姻的指环,毫不犹豫丢到垃圾桶里,她要精神上弑夫,生活上把他彻底抛弃。 他满意地吻她的手背,“我再送给你一枚。” “不用了,我不喜欢戴饰品。”柔媚地覆在他唇上,逗引道:“你再快点,我还远远不够。” 她话说出口就后悔了,这个男人顿时把她死死按在身下,疯狂侵略,一瞬间天翻地覆,无尽的快感把她卷到情欲的漩涡里,连番的撞击带来的下坠感使她无法自拔,撞击之下,几度失神,她忘记叫嚷,忘记呼吸,就那样在他身下。 身体急速升温与灵魂的轻盈接踵而至,脊背汗涔涔,体内痉挛的感觉那么真切,抽插的动作不断刺激肉,夹他越来越狠,原来阴道的高潮是这种感觉。流了满池春水,他拔出来那水就滴落出来,渍湿了床单。她出声求他继续,换来一阵一阵的抽击,持续的高潮让她完全失神,那男人对她说了许多话,她一点也没听清,甚至她完全不在意男人会说什么,她只想反复品味做爱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炽热的顶撞快把她捣成泥,感到下身激流入腹中,她无力地瘫在床上,闭目养神。 尝到她的鲜美,元琰躺在她身边,肉棒卡在她穴里。木头美人床上也没那么呆板,她的老公实在是又蠢又坏,暴殄天物,倒是也让他有机会把她弄到手。从一夜情到偷情过去八九年了,甚至于她连他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做不了老公,做她的偷情对象也不错。 下身很快有感觉,忍不住勃起,他偷偷磨蹭几下发泄欲火,没想到她媚叫两声。 “嗯啊……元琰你还想要?当然,我也想。”她看他欲望写满脸,鬼使神差答应自己的情夫,立即滚到他怀里蹭蹭他的胸肌。“快点来嘛,跟你做爱真是快乐。” 他含住她的耳垂,“你在撒谎,明明你还没要够。”他是世上唯一一个看过她如此媚态的男人,丢掉端正刻板的美人向他求欢,他被她的样子迷住。私处干涸的地方,在他的研磨下越来越湿滑,女人的战栗和柔情化成漫开的潮水。 往常一潭死水忽地变成活水,枯木逢春般,她好像找回了多年前的生命力,丢掉的青春重新回来,她有意识迎合他的动作,用被认为是淫荡的方式魅惑他,以换取那最猛烈的冲击。 白日宣淫,身体最深处的渴望被男人轻易发掘出来,她太喜欢这种感觉了,初试就上瘾,戒不掉。到这时候她都不在乎被男人怎么算计,如果这是无间地狱,她希望永远不要出来。如果这是幻影,她也希望长久做这场梦。压抑的痛苦和以往的忧愁在他操干下化为灰烬。 “唉,你慢点。”她体力不好,跟他做了一会儿就有些疲倦,好在之前性爱下让她契合他的尺寸不至于疼。 他让她夹紧,缓缓爱抚着情人,宛如安眠曲,她很快就睡过去。他抚慰半天,直到尽兴才把她抱去沐浴,他不寄希望于吻醒沉睡的爱人,相反他渴望时间定格,把他们多年错过的时光全填补回来。 4签约情夫 沐浴后,元琰拿出很多套睡衣,真丝的、蕾丝的、刺绣的等等,他拿出黑色的情趣睡衣比了比很合身,但还是给她换上普通的睡裙,然后盖好被子,默默离开。 深夜,他悄悄到阳台抽烟,窗外是繁华都市的霓虹灯影,各种颜色交织在一块,璀璨夺目。他深吸一口,这将是他最后一次抽烟,她不碰烟酒,他自然也要跟着戒烟戒酒。大概是爱人在侧,忽然觉得寻常的景色美丽。 掐掉烟头,他把已经被他翻烂的私家侦探找的那些资料又拿出来细读,他对她这些年的经历一无所知,所以要把那上面每一个字都刻在心里。 再细致的资料也不是真人,她实实在在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全都不一样了。他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唇间不停回味与她的吻。他忙完工作,就洗漱睡在她旁边。 白天,他做完早餐就到她床边,吻醒属于他的睡美人。 “早安,宋小姐。” “早,我居然睡了这么久。”她被他吻得脸红,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低头一看,衣服已经穿好了。“你帮我……穿衣服?” “是啊,不然会受风。”他瞟到那露在外的肩头和若隐若现的乳沟,“这衣服你喜欢吗?” 她细看自己的睡裙,设计很优雅,真丝质地穿起来很舒服,“我很喜欢。” “去吃早餐吧。”元琰看她留恋床就把她抱到餐厅。 “唉,我能走路,不要抱我。”她发牢骚道。从一见面他就公主抱,搞得她非常尴尬。 “服务的一环。” “这种服务就免了吧。” 元琰把早餐端给她,刷榛子巧克力酱的全麦面包、放蓝莓的麦片和苹果汁,是她喜欢吃的。婉凝尝了两口味道很好,很有食欲,这种会所的服务居然这么周到,可以说真正意义上的迎合她的喜好。 “味道怎么样?合你口味吗?” 她称赞道:“元先生的厨艺很棒。”她环视四周,这里倒是不像会所,反而像是大平层住宅,“这里也是会所的一部分?” 元琰抿了小口咖啡,“算是,我住在这。” 她垂眸问:“那你会带……别人来吗?”虽然她要求不了别人对她保持贞洁,但她忍受不了做爱的地方有别人的痕迹。 “不会。你愿意的话我会一直为你服务。这是会所的定制服务。” 婉凝追问:“许殷具体花了多少钱?”不是天价不可能让这么个优质牛郎亲自服务。 “几百万刀吧。”他看她一脸震惊万年的样子,就把人渣的消费明细给她看,“他的要求实在太多,而且换的频率太高,花这么多钱实属正常。他可是这里消费最多的人。” 婉凝越看,眉头越紧锁,她气得撕掉那些收据。说话声都有些凝滞:“我没想到他……他……” 他淡然地道:“还是那句话,宋小姐不在乎就不会受伤害。做我们这一行的都知道人心不可测,对于宋小姐还说只要享受我的服务就足够了。”他把昨天那迭合约交给她,“如果想继续接受服务,就请签字吧。” 她怀疑道:“这东西会有效力?” “是承诺。如果你还有要求,可以提出来,我会如实践行。”他公式化地说话。 她感觉自己被他吃定了,“嗯……我不喜欢脏话,无论是什么时候我都不想听到。在为我服务期间,不要让我看到你跟其他女人……最好也不要带到这……我们的关系不许你透露给别人。没了。” 元琰唇边一抹难以捕捉的笑,“宋小姐放心,这里只会有我和你。” 她签完字,奸夫淫妇的合约使她的世界豁然开朗。这个男人各方面都很好,不做牛郎也会非常出色,更重要的是长得帅,器大活好,足以让她把家里那个渣男淡忘。 “我能在你这……住几天吗?” “哦?” “我不想回家看到他,一看到他就觉得恶心。房费和昨天你说的钱我都会转账给你。”她恳求道。 “可以。”求之不得。 婉凝匆匆洗漱完,向他借了充电器,手机刚开屏就看到无数条信息,渣男又开始宴席装出无辜的样子给她写几百条道歉的文字,她把他拉黑后,无聊地刷着今天的新闻。她的生活实在是单调乏味,她甚至连个朋友都没有,以前的朋友都忙于工作疏远了,所以她平时就是看看书,独自逛街,偶尔去听听音乐会什么的。 她以为会有什么有趣的东西,结果就是什么阔少恋小十岁美少女,富豪和娇妻黄昏恋,APP给她的推送也是一些精致到假的视频或者博文。她实在无趣就去翻他的书房,没想到他居然也看古典学的东西,甚至还精心做了笔记,于是认真看了看,她回忆起以前做注疏的日子,感觉荒废太多太多时光。 快到正午,阳光充足,她去晒晒太阳,却被他从背后抱住腰。 “啊啊!元先生你抱得好紧。” “先生小姐这样的称呼实在是不适合,你叫我琰,我叫你婉婉这样多好。”元琰嗅着她发丝的柑橘香。 “我不喜欢被叫婉婉,太俗了,而且我极度讨厌莞莞类卿替身梗。”大概因为她第一个男朋友一直对她说:你跟我初恋女友长得很像,但是你没她温柔,没她漂亮……所以提到替身梗,她就很忌惮,发自内心的嫌恶。 他贴得更近,“他会管你叫婉婉吗?” “当然不会,他只会叫我宋婉凝。” 他吻她,“那我叫你婉婉就是独一无二的。” 她耸耸肩,“好吧。” “婉婉,我们做爱吧。” “现在?”她惊讶道。 “嗯,你想在哪做?阳台、浴室、厨房、车里、野外哪里都行。”他面不改色地说。 他好有经验的样子,她被他的话噎个半死,“卧室行吗?” 元琰手指揉压她的乳房,“寻刺激的话不如就在这。” “不要,我不想被人看到。” “这里是顶层,不会有别人发现,大可以放心和我做。”他啃她的颈子,蛊惑道。 “那就试试吧。” 她话音刚落,就听到拉锁声,被掀裙底,内裤滑落,肉棒穿过她的腿,仿佛能蹭出火。 “啊啊——太痒了。”她快被痒出泪,腿夹紧蹭他的性器。明明只是浅在她腿心磨,没想到一下把她的肉欲勾出来。 5只做不爱 “昨天做了那么久,你体力还那么好?”她忘了他是精通床事的牛郎,这方面毫无瓶颈。而她之前做两个小时就困得睁不开眼,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到现在还有残留的倦意。 “婉婉你还累?”他马上停下问。 “有点。” 他忙说:“那就不做了。”他撤出来,生怕有一点伤到她。 她哭笑不得,都这个时候了还在乎她累不累,撒娇道:“别嘛,现在做吧。”她莫名放得开,手摸他的胸,刚刚那点实在是魔鬼的诱惑。 他摸着她的脊背,乌丽的及肩秀发,丝绸下的身材极好,纤腰、翘臀、玉腿,前面乳房一把握不住。重新磨她的花蒂,磨出水的地方出奇的滑腻,柱身碰到丝毫就迫切想要被她裹住。他磨得越来越快,肉柱被水打湿,他笑道:“婉婉真是水做的人。”她紧张地夹得死死,爽感遍及全身。 元琰刚滑进甬道,谁知“嗡”一下,婉凝手机的震动声传来,她赶忙跑去接电话。 她赶紧向妈妈解释自己去哪,“妈咪啊,我昨天出去玩了,所以没回家。” “小殷找你,他说你又跟他置气,要我一定打给你。”妈妈言语里透露着无奈。 “许殷啊……”她脸色突变,“许殷,你打给我干什么?” 元琰听到她老公在对面求她宽恕的声音就心里窝火,不老实的手钻到她腿心捏她的花核,她娇媚一声:“啊!”然后赶紧无缝衔接,“我的离婚协议都准备好了,你跟妈咪去哭诉吧。”说完妙挂。 他连番玩花蒂,冷冷地说:“没想到他还会找你。” 婉凝无奈道:“那是自然,我那么多次离不了也是因为我爸妈喜欢他,利用这点不停打感情牌罢了。”他的手拨弄不停,细茧磨得她有些疼,她对他的越格尤为生气,“元琰你别碰我了,真讨人厌。” “不开心吗?我还想和你当着他的面做。”他按压花核,呲呲水溢出来,她绷直身体,呼吸都急促,她没想到当着他面喷了那么多淫水。 “你疯了?”她羞赧地夹紧腿不让他再碰,但他给的睡裙实在太短,勉强遮住她的私处。 元琰直白说:“我不过是想和你做爱,不然我也不会跟你签卖身契。以前我只陪酒,到你这才陪睡的。”他说的算实话,为了他的计划,把那人渣常去的几家会所全买下来以便掌握婉凝的动向,所以才有他伪装成牛郎乘虚而入的机会。 “老板收那么多钱所以让你陪我睡?可你看起来不像是为钱献身的样子啊,难道是被胁迫了?”她不敢想象什么样的老板会逼良为鸭。 她的猜测完全和他不在一个点上,他笑着解释道:“我说了,我想和你做爱,仅此而已,恰好这个美差落到我的头上,我就把你拐走了。”他边说边含吮酥胸上的娇蕊。“你这么出众的美人,想必很多人追你。” 婉凝摇摇头,她从不觉得自己长得好看,她的前男友和老公都说她一般,追她的人主要还是因为她家世好,冲着她家里的钱来追她。她一直觉得自己挺可悲的,无论是谁都是为了钱权跟她缱绻,所以跟牛郎睡反而放松得很,终于不必浪费真心。 “无所谓了,我认为你美就够了,你前几次来捉奸的时候我就垂涎你。”他舌尖舔她唇线。 “看来我是陷入你的阴谋里了,不过我不在乎了,反正都是只做不爱。”与他在的这几十个小时里是她这几年最放松的时候,她跟他舌吻,而后钻进他的口腔里,吮着那残存的咖啡香。 6边做边问 “只做不爱?难道你不喜欢它?”他故意打趣她,叫她摸那硕大的玩意,看她尴尬的可爱模样。“我们快做吧,亲爱的婉婉。”他一碰睡裙就滑落,春光尽收眼底。 她拼命用掉落的衣服遮掩,“我们去卧室吧,我有点累了。”走到卧室的她,全身一丝不挂,和那些画作里的人像一般,自然而然地融入那些裸体的油画,仿佛她也是他的收藏品。“你挂这么多……画,是不是跟很多人做过?”她问的问题有些蠢,不看内饰都该知道他很有性经验。 他脱掉碍事的衣物,“是啊,我不否认。” 她丝毫不意外,可她问了句:“在这?” “不是。”元琰咬住她的唇,“边做边问。”他忙不迭压她,插到她那窄小的秘处,大肆抽插起来水声阵阵。她胸前被他啃出不少红痕,他还想在她脖子种草莓。 她抑制住想叫出来的欲望,完整说句话:“你……能让我长期住这吗?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她被他的性器贯穿,男人追寻爽感是真不管女人死活,她不停挣扎要避开他的冲击。 他眯起眼睛,浅褐色的眸子已经把她洞穿,“好呀,我们同居。”她的恳求更激起他野兽般的欲望,疾风骤雨似的掠夺她,微喘和时有的呻吟声刺激他的神经,恨不得与她融为一体。 婉凝马上解释道:“你误会了,我只是不想见到不想见的人。”要她回去见那个天天糜烂的死渣男,她实在做不到。 他蛮横地在她那里游弋,体内被他搜刮个遍,无论哪里都被他强势占据,而她本能的身体反应居然是迎合他。 “那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你要跟我日日做爱。”元琰腰发力就顶到最深处,把她顶撞得叫出声。潮水的作用下,令他进出更方便,她出于反抗夹更死,性爱的刺激拉满。 她断然拒绝:“啊,不行!要我随时随地跟你做,我会累死的,还是算了。”现在这个样子她就快承受不了,更不要说每天每时每刻都被他玩弄。 “你放心,我会节制的。” 他再怎么收敛,在婉凝看来都是只可怕的饿狼,尤其是他说他觊觎她很久的时候,是实打实要吃掉她的样子。更别说他现在的样子简直是把欲望大方摊牌,毫不掩饰地告诉她:我想跟你做爱,我想跟你无休止地做爱。 “那也不行,我怕你食言。” 元琰抽出来,欲擒故纵他早就已经玩烂了,可让他始料未及的是,婉凝虽然失落,但软硬不吃,要换回自己的衣服走人。他的那点心计对她毫无作用,失望的人反而是他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一会儿,婉凝就换好衣服,准备回家。一眼都懒得看她那耍小心思的情夫,她是来享受偷情快乐,而不是被他拿捏的。 他抱住她,满脸哀怨地问:“你要走了?”不解风情的女人。 她掰开环住她的手,“是,我要回家。” “你等下,我开车送你回去。” 元琰开车送她回金沙湾的大宅,一路上两人冷战,除了不经意间在后视镜的对视,两个小时车程里一句话都没有说。她晕车,靠着车玻璃默默挨着那股难熬的恶心感。车外变幻的风景,也难以纾解她的难受。 快到她家门口,元琰才忍不住说:“婉婉你别生气了,是我不好。” “我没生气。” 他很想说“跟我住一起”这样的话,但是不合身份,“你想什么时候来我家就什么时候吧。”向女人低头,这还是头一次。 她星眸一闪,说出那几乎听不见的:“好。”她开车门,然后跟他说:“你等等我,我去拿行李。” 元琰笑意藏不住,他目送她进入那座有半个世纪历史的别墅,以前他来过这里,但那个时候她几乎没注意过他,因为那时候他们毫无交集,就是那次一夜情里她也不知道他的模样。 婉凝小心翼翼回家,生怕自己被老公抓住,幸好他出门没回来,她可以放心打包自己的东西跑路。她叫来佣人帮她快速整理出两个行李箱的东西,这些足够她在外面生活。 如果可以,最好的方式还是把渣男扫地出门,但是她每次都以失败告终,而且还被勒令不许外宿,所以只能偷偷搬到情夫家里。 她提着行李就小跑出家门,走到他的车边,顿时长松一口气,她可算暂时摆脱麻烦。元琰戴着墨镜靠着车等她,帅气逼人,像极了车模。 装完行李,她道歉:“不好意思,让你等了好久。” “没事,你先上车吧。” 婉凝刚坐上车就被他扑倒,“喂!你要在这?真是疯了。”她用力推搡他,可对他来说毫无用处,他勾门就把她困在车里困在他的身下,光是凝视着她就已经上演大魔王和小白兔的剧情,娇弱美人是他的囊中之物。 元琰刮着她的鼻子,“哎呀,在逃公主婉婉落到我手心里,你猜我会怎么对你?”在狭窄的空间里,她是他的俘虏,是禁脔,但他不打算发泄兽欲,因为那实在影响他的形象。 车震?她不敢回答。 他握住她的手,“我的小情人,你可愿意住我家?”他大费周章居然只是为了这个。 婉凝悄声说:“嗯……你不要那么纵欲过度,我可以考虑。” “我们有合约在,我会说到做到。” “行。”剧情从大魔王和小白兔转向富太太与小白脸,很有趣。他起身要走,被她拉住,“都到这一步了,我们车震吧。”她不想放过刺激的机会。 他没想到这个千金大小姐居然会提这个,他惊讶道:“要车震?” “忘掉那些虚的东西,我当然想跟你做爱,在这也不错,虽然车里面挺狭小的。”她勾着他的腰,暧昧的氛围变成情欲场。是他先诱惑她的,所以寻欢作乐跟他堕落,无论哪里都行,哪里都好,她只想让那些烦闷和致郁的生活负累统统被性爱的欢愉碾碎。 7车内激情 “婉婉,我们回家再做。”她堕落的样子并不风骚,相反还暴露出她不了解男人,天真纯粹的小白花。男人不会对倒贴的女人多看几眼,得寸进尺不停掠夺才是男人的本性。他也不例外,无非是因为他钟情于她,才过分控制自己的行为。 婉凝有些失落,刚坐起来就脸色骤变。许殷!透过车窗,她就看到远处许殷走过。她钻到元琰怀里,“元琰,我老公过来了!”她生怕被他抓到,不敢抬头。 元琰搂紧她,同时对她改口说:“现在做。” 在她老公附近激情,无疑是刺激到顶点,胯下之物勃勃欲起。他摸着她的肩,下滑到衣服里,捏那颗坚挺的乳珠。婉凝吓得一颤,同时身体急速升温有了可耻的反应,快哭出来:“你快停下。”她的反抗导致他攻势更凶猛,三两下就把她衣物剥掉,身躯被他反反复复抚摸。 他抓着她的手腕,要她去摸那鼓包的地方,结果被她狠掐了下,无奈放手。她气鼓鼓地捶他,“你好讨厌,再这样我就回家。”如果不是她赤身裸体,她可能现在已经在家里了。 有防窥膜,他完全不担心被发现,他只是想调戏她,戏谑道:“和我做爱不比跟他做爱舒服?”他只是稍稍按压她的乳根,充血使它揉起来手感更酥软,此外,那害怕引起的微摇更是迷人。 “嗯……但我有些后悔了。”她说的是实话,他们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是孽缘,不被道德容许,不被世俗接受,注定他们只能处于光与影交错的灰色地带,承受道德和良心的谴责。她很怕他说:你不过是下贱风尘女,装什么良家少妇? “你是后悔跟我做,还是后悔遇到我?” “都有。” “世上没有后悔药,何必患得患失。道德是用来束缚好人的,你不亏欠他,也无需在意我。”他吻她,“我这衣冠禽兽会叫你开心的。” 她不禁噗嗤一声笑出来。“好。” 元琰第一次看她笑得那么灿烂,“你笑起来很美。” 他冲动地亲她的锁骨,并在左乳上留个齿印,贯穿她的淫欲横流。她下面的小嘴很会吸,又湿润又紧致,即使还是如此青涩,在他的开发下也渐渐放开了。他霸道地挤进那条细缝,刚进去就纵情驰骋,肆意抽动百下。 “啊啊……你猛死了,轻点……我快被你玩坏了。”她声音淫媚至极,双手在他腰腹游走。 他不减速度,肏动她更生猛,凶戾的肉茎大开大合穿插。她腰肢轻轻摆动,难以应付他的击打,很快就无力,只好任由他摆弄。高潮来得那样快,敏感的身体升起无法形容的酥爽,肌肉不停夹缩着他,穴口呲出水打湿他们交合之处。 婉凝感觉车一震一震的,她尽量不动,怕他再干出格的事。不间断的啪啪水声,她挨着猛烈的冲击,十足的快感过去是疲累,发自内心想从他的魔爪下逃脱,哀求道:“别再做了,我好累。”他体力那么好,但她可不是他,经不住那么长时间的运动。 “那可不行,时间太短了。我们再做一刻钟停。”他亲吻她,算是他变相求她,她在面前,那肉欲他忍不住。 婉凝捂着脸,窘迫道:“那你慢点,我太累了。”车里很闷很干燥,充斥着性爱的精麝气息,熏得她迷离,疯狂的交合让她快忘了呼吸。 元琰擦掉那些淫水,滑磨已经泛红的花蒂,毫无疑问,这是她经不住碰的地方,碰一下就有想不到的回应。对她可不能不管死活折腾,他重新插回去的时候张弛有度,主打柔情浪漫,缠绵许久,他流连她的身体,故意延缓射精的时间。 擦干净后,婉凝要起来,被他抱住:“别动,婉婉,我想再抱你一会儿。” “有点冷。”她没穿衣服,手臂冰凉。 元琰帮她套好衣服,给她个拥抱,“我们去吃饭吧。你想吃什么?” “都行。” 8同居 “去餐厅还是回家做饭?” “回去吧,等等,我要去办张新手机卡。”她要把许殷和其他一些人彻底从生活中抹去,就当他已经死了。 “好。” 趁着换手机号的契机,元琰立即加她所有社交平台的号,甚至于她不常用的Telegram都被他加了。回来的几个小时都是被他缠着浏览各个平台。 “你加这么多……查水表?” “当然,要是失去宋小姐,我和我的老板都会很伤心。”他吻她的手背。 婉凝坦白道:“我一般不发博文,不用窥屏了。”她平时很少发东西,并且从不关心别人发什么。所以干脆直接告诉他,免得他浪费时间。 元琰可不管她说的,速看了遍她主要用的账号,除了风景和转发,并没有她亲自写的东西,图片里没有她的单人照片,唯一一张有她的照片还是跟她老公照的,他反复看,那时他们大概还没结婚,看起来是大学时期照的。她端着蛋糕为许殷庆生,笑得太明媚动人,看了令人心动。 她惊讶道:“八年前的照片了,看起来傻傻的。” “其实很漂亮。” 她嫌弃道:“现在一看,许殷那个时候就一张臭脸,我现在给它删了。”照片里许殷对她丝毫没有笑意,他扭头对的人是他的出轨对象之一,这张照片简直是讽刺她以前蠢,不懂人性。 他保存完,说:“反正我已经保存了,你删吧。” “那些图片你存多少都无所谓,你只要不存跟我的性爱照片、录像,其他我都no care。哦,外加一条,不许发与我有关的东西。”婉凝扭头就往餐厅走。 “放心,我有职业道德的。” 元琰搞定后就给婉凝做晚餐,她边吃边无聊点掉他关注或加好友的那些提示消息,没想到他粉丝居然七位数,而且发的每条博文下面给他点赞评论的人都很多。 她随意看看,主要是时尚和日常生活,原来会所牛郎的账号是这样的。她在想如果让那些粉丝知道他是牛郎会是什么反应,不过,普通人看到他卧室里挂着的画时肯定会立即脱粉,回踩都属于正常。 “在想什么?” “在想他们知道你是牛郎会是什么反应。” “他们已经知道了。” 她不敢相信,双眼写满惊讶,“啊?现在这么开放吗?”难道是她与社会脱节了? 他嘴角勾出笑,“当然不是。” 婉凝刷到他的照片,少有花痴的样子,“说起来,你是少数真人比照片好看的,照片不用精修图都很好看。而且长相好靓好吸引女孩子的,不当牛郎也能当流量明星……”她还特地强调:“身材很好,加分。”说完还自嘲道:“我终于知道我为什么会喜欢这种类型了……” 元琰叹了声:“以前我给富太太陪酒没少被揩油,被你睡倒是心安理得。” 她无语,“明明是你睡我……”她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没睡的地方,“对了,我住哪间客房?” “跟我同床共寝。” 她坚决反对:“不要,我要住客房,我不想经常面对那么多裸画。” “只有同床共寝这一个选项。”这是他的地盘,他说得算。 “那我宁肯睡沙发,或者住酒店。” 他牺牲色相色诱她,展露出愁态,“既然婉婉不想继续合约,那我们就终止关系。”深情款款的面容,很会欺骗女人的感情。 “你怎么那么喜欢欲擒故纵,好吧,不过我有要求:一是不要在我睡觉的时候打扰我;二是早上不要吵醒我;三是卧室保持整洁。” “我答应你。” 元琰已经暗自计划好未来几周跟她的床上运动了,跟她花式play,想想就激动。她哪里都迷人,她身上哪里他都喜欢,做一万次都不会腻。再成熟些会更完美,他会慢慢教她性爱技巧。 9同床共枕 婉凝去浴室洗澡,衣服还没脱,元琰就敲门进来。 “啊,我要洗澡,你能不能出去……” “一起洗。” 他脱掉婉凝的衣服就上下其手,她的反抗对他根本没用,稍微用力,就把她困在他怀里。 她挣脱不了,只能抱怨道:“别碰,痒。白天没做够?” “当然不够,再做两次。”他放出那束缚已久的巨物,沿着臀线游移。 “你真是随时发情……”她真后悔搬到这。 他拨开她的长发,亲她的眉梢,问:“在这做还是等会儿去床上?” 既然没有逃跑的余地,那只好速战速决,“在这吧。” 她还从没试过后入,第一下疼得她快哭出来,拍打洗手台的大理石,苦苦哀求他赶快出来,“你快拔出来,拔出来,好疼!”她红着眼眶,咬捆住她的手臂。镜子里,她头发乱蓬蓬,泪痕明显,背后的男人和那些色情影片的男主毫无区别,让她觉得有点恶心。 他后悔没做前戏就插她,下面连头端都没蹭进去,难怪娇小姐会疼痛不已。阴茎拔出来,他赶紧安抚她,“抱歉,是我的错,我太心急了。”他耐下性子哄她,尽管样子很虚伪,但好歹走了形式,他以前可从没有在做爱时跟女人道歉过。说他双标也好,虚伪也罢,他对他喜欢的女人哪怕不会让步,也会把表面功夫做足。 “我不要做了。” “乖,现在做,明天让你休息。”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她摇头拒绝,想把他推开,结果被他抱进浴缸里又亲又吻,“烦死了,我洗个澡你也要乱来。”她拍打他。 “打我手疼。”元琰吻她的手指,“婉婉放心,我不会伤害你。”他给她热吻,唇舌交缠,总算让她平静些。 他特地准备玫瑰花瓣,使她肌肤生香,尝起来味道更好。水汽氤氲,为了讨好生气的美人,他选择侧入,有水流滋润,进得极为轻松。不知道是热气还是香味熏得她很快就有感觉,忍不住发出嗯啊声,他动作很轻,快感却致使她不得不靠近。 她红着脸说:“太轻了,再重点。” 元琰稍用力,浴缸的水波澜不停,即使被媚肉温热包裹,水滑的私处也要再用点力才有爽感。腰发力戳刺,使水溢出来。婉凝被他做得化作波浪,被欲望的潮水吞没。她不懂如何配合他,仅仅是被动地由着他。不过这男人技术很不错,做得很猛并且也不疼,她已经准备好叫他做她的长期情人。 做得正酣,他明显感到每隔几分钟她那肌肉就猛地收缩,她的高潮来得那么快,那么频繁,夹他的感觉不只是真切地爽,而是从内心的满足。他是喜欢她的,哪怕没法在她身上泄欲他也喜欢跟她做。她现在的反应大大刺激他,于是更卖力地抽插,听她的呻吟,听她夸他活好。缩紧的肉使他有射意,他本来打算做更久的,他把她抱起来,边深吻她边释放。 汗液和水汇流,情欲巅峰之后,婉凝意外地放松,好像身子骨疏松过,神清气爽。现在看来,跟他日日做爱好像也不是那么差的事。出浴之后,洗漱完,他帮她擦好保养品,急着抱她上床温存。 她躺在床上,抚摸他的胸肌,“你真是不错的情人。”在以前,她不喜欢肌肉型,但跟他睡了两天顿悟,这恰到好处的肌肉显得很阳刚很可靠,带给她超乎想象的做爱体验。 “婉婉喜欢我的身体?” “当然,”她咬他的喉结,“如果可以,我想买断。” 他笑道:“价格不贵,但你得答应我不能有别的情人。”主动送上门的小白兔,他准备收网捕获她。 “多少钱?” “不需要钱,我要你。”赤裸裸垂涎她的身体。 她掐了把他的腰子,“这可不行。我会给你钱,但不会把我本人送给你。” 元琰只好随便编了个不大的数目,然后莞尔一笑说:“以后我就是你唯一的情人。” 她还没习惯跟老公睡,就要跟情夫同床共枕。好在做爱过冲淡了尴尬,不让她那么难堪。 他搂着她入睡,他的怀里很温暖,依偎着暖意,她很快就睡着了。 10会所 婉凝果不其然被他吻醒,一大早上就亲热,她结婚快七年的时间里从未有过这种事,她心情很好,跟他缠吻很久。 “你身材很好,应该穿性感点。”他把他精心挑选的长裙,深v领、开衩展现前凸后翘的好身材。 她拒绝了,依旧穿自己的衣服,“我要出门。” “去哪?我开车送你。” “不用了,我坐地铁去。” “我陪你。” 匆匆吃完早餐,她先去银行给他转账,然后去采购生活用品,多亏有元琰,买了那么多东西有个人帮她拿。作为回报自然是陪睡,穿情趣睡衣,还是非常色欲的兔女郎。不过他急着去会所跟富婆聊天,她没有家里的钥匙,也就无聊到会所里看看。 他是号称顶级牛郎的男人,来找他的女人们非富即贵,甚至这里面有不少人都是她认识的“阿姨”。幸好她们的目光全在男人身上不会注意到她,否则被她父母知道就是天大的麻烦。 她有点监视他的意思,虽然更多是无聊闲逛,但她没想到他对女人们会那么热情,谈笑风生,尤其是笑得使人如沐春风,不用勾引就有天然的魅力。她看到那些女人对他动手动脚,甚至偷摸他的要害地带,居然一点也不觉得别扭,相反她还认为那是人性使然。 元琰关切地跟女人说话:“方太太很久没来店里,最近生意忙吗?”并且斟酒给她。 “哎哟,罗森,你也知道我公司接了大单,等忙完之后肯定会多来的。”方太太喝了半杯,“罗森你要不到我的酒庄去,我们一起喝罗曼尼康帝。” 他抬眼便看到躲在门口偷看的婉凝,笑意渐深,鞠躬道:“盛情邀请,不敢推辞。方太太打拼事业实在辛苦,有时间来店里,我会给你特殊服务的。”留了不少遐想的余地,突然话锋一转,“哦,对了,会所的茶话会请方太太一定参加,这是邀请函。”他笑盈盈地献上精致的邀请函。 他的话滴水不漏,显然是经过话术进修。 “肯定肯定,罗森快坐下,我们聊聊。” 他不再用公式化的方式讲话,有一种奇怪的亲近感:“方太太先尝尝新鲜出炉的曲奇,刚好适合作喝酒时的小食。最近店里请了知名的法国厨师,我有向他请教做法餐的诀窍,啊,下次您来店里,我可以试着给您做法式苹果派,抱歉,我只会做最普通的几样,当然,厨艺不好,还请您不要嫌弃……” “哎呀,麻烦你了,之前我的生意多亏罗森你关照才有起色,新套餐有哪些?我想换一种香槟。” 婉凝没想到那个富太太跟他说了才几句,居然就开始担心他业绩不好,主动给他打钱,而元琰或者罗森没有利用消费陷阱PUA的话术就引得女人抛出大把钞票,如此铁粉,肯定是前期付出极大的投入才有的结果。 她默默到会所普通女性区域看,有很多女人和大把的牛郎,她才听牛郎说几句话就开始厌恶整个群体,利用话术陷阱诱惑罢了。包括元琰,为了她的身体无所不用其极,她也觉得他实际上很讨厌。 等她厌烦他的身体,就把他彻底甩开。 婉凝在沙发静坐了会儿就有牛郎主动搭讪,“小姐您好,您想点什么酒?” 她拄头说:“啊,我想点杯橙汁。” 牛郎一点不意外,按照她的要求上了杯橙汁。她还没喝上一口,很多人就围着她转。原因很简单,普通的衣服,奢侈的牌子。 其中有个牛郎说:“小姐,您看着真漂亮,气质真温柔,您现在怎么样?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 “我?生气?嗯……有点,来找人不小心撞上某人营业的时间。”她喝点橙汁,立刻皱着眉,饮料非常苦,“来一杯甜的鲜果汁,苹果或者芒果汁,七分糖。” “好的,”那个牛郎在iPad上选完就顺理成章坐到她身边,“以前从没见过您,第一次来?”他满脸堆笑。 “捉奸来过很多次。” “那还真是意外啊,您来找谁?” 旁边的服务生端来新的苹果汁,她尝了一口,没有元琰做得好喝。 “罗森。他叫我来店里,却正在陪别人,嗯……如果可以把账记到他头上,这是他欠我的。”婉凝端坐着。 “好的,小姐是店里的新会员,这是会员礼物。”他给她香水的试用装,被她随手就放桌子上,她看都没看一眼。 “知道了。” “小姐的头发真柔顺,想必保养很好,如果添精巧的配饰会更漂亮。”他夸赞她。 “我不喜欢戴,麻烦你把罗森叫出来,我要他陪。”她给他点小费。 他笑着说:“现在叫他怕是会得罪方太太,她可是这儿首屈一指的名人,如有什么需要,我可以陪您。” “你?”她打量了下他,长得还算过得去,“也行吧,多少钱?” 他都没想到她那么直接,“陪喝果汁的话,免费。” “哦,”免费的就是最贵的,“那算了,谢谢,你走吧。” 婉凝起身就走,完全不想在这浪费时间,不过她没有他家钥匙,直接打电话给他:“罗森,钥匙记得给我。” “指纹锁,直接刷你的指纹。” “啊?你什么时候录入的?” “睡觉的时候。” 她开门后突然被莫名其妙的厌烦占据,对她来说,再怎么牺牲色相诱惑她的男人,不过就是个物件。 她更想看看他扮演兔女郎的样子。 11教堂 黄昏时刻,她看完书就到天台的花圃边坐坐。她很喜欢绿植,闲暇时在家里的花房侍弄花草。长期饱受疾病和心理困扰,她很不喜欢出门,所以植物是陪伴她的朋友,在绿意面前总是很畅快。 “兔女郎你在这?”元琰把她从冥想中拉出来。 她抱怨道:“兔女(牛)郎是你才对,浪费我的时间。晚上记得戴兔耳朵,哦,记得用除味喷雾把方太太的香水味消掉。” “嫉妒了?” “提醒你做好服务而已。”她闭眼继续冥想,她懒得对一个物件浪费口齿。 他闻到她身上那股很明显的应召男侍者的酒气,“店里的那些人,你不要接触。”他怕抢了他的生意。 她的冥想被打断,突然烦躁,“我知道了。”看着夕阳,她忽然想起来什么事,明天又到了礼拜日,要去教堂啊…… 时间无疑又告诉她:他们的关系是罪孽。 晚上,他工作完果然戴着兔耳朵来见她,她很喜欢他的顺从,没人不喜欢这样的顺从。诱惑、欺骗、谎言编织的交集不会有感情产生。无论他是元琰,是罗森,还是谁,对她来说都是人肉震动棒。 婉凝摇头,“你的样子看起来很……违和,下次换成猫耳朵吧。” 她在试探他,在做服从性测试。他摘掉头箍,戴到她头上。“我不适合做兔子,也不适合做猫,我适合大魔王。” “梅菲斯特?” 他咬住她的脖子,“你是只戒心很重的小白兔。”他迷恋她的身体,脸、脖子、乳房、腰、私处、臀、腿、足,哪里他都喜欢,哪里他都眷恋,不由自主掠夺,不由自主攻占。 “我不做了。”她推开他。 “乖,我会让你舒服的。”美人在眼前,他懒得再用白日的话术,按死她的手臂就发泄欲火,他垂涎她的美貌,恨不得占据她的全部,永远。 她的瞳孔里倒映着他对她所做的一切,他的脸与那些伤害过她的人重迭在一起。男人爽翻了,她却是进行没有任何体感的交媾,仿佛自己跟庭院里的落叶般,随风而去。等她深夜醒来,眼睛被泪水模糊。 她发现自己在他怀里,衣服也被穿好,这些善后都做得很好,唯独被他锁在臂弯里令她不太舒服。她小心翼翼撬开他的手臂,跑到外边。 等她走到教堂时,天已经亮了。 她没带钱,没带手机,甚至还穿着看起来像正装的睡衣。牧师讲的话,她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她也没有祈祷。 情欲是天生的罪恶。她违背了婚姻的爱与忠信,被魔鬼诱导入地狱,自甘堕落。现在是落在蜘蛛网的蝴蝶,挣扎毫无用处。 恍惚间,她看到元琰的脸,这张脸又变成父亲、许殷等等一些人。 她不想回家,不想去他家,不想被赤裸裸地抢夺,可她还是在游荡半天后回到顶层。 他去营业,不在家。她照镜子看着自己,无法直视自己的糜烂与丑陋,绝望地哭泣,哭着哭着她就用拿果汁的杯子像往常那样打碎那面镜子。看着破碎镜子里的脸是扭曲的、丑陋的,她竟然那么安心,又哭又笑,似悲似喜。 她掏出手机,只说了句:“罗森,来陪我。” 十分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她在等他。 互相倾轧,互相利用就是人与人间很正常的关系。她已经受够了规训,从她拒绝做贤妻良母,被魔鬼诱惑,与魔鬼性交易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她会去剥削魔鬼。 元琰刚看到她就急着抱她,“我找你好久,我以为你回家了。”他发了很多她根本不会看的消息,半天的时间里都是在找她,他不懂她为什么转变那么快,明明她昨晚挺舒服的。 “我去教堂而已。”她轻轻命令道:“给我做饭吧,我饿了。” “好。” 他注视到卫生间那面碎裂的镜子和碎裂的杯子,一声不吭地收拾那些碎片。 碎裂的镜片里倒映出她的影子,他突然回头,却什么都没有。 12你情我愿 她手机刚开就看到锁屏里的信息,清掉后查看邮箱里邮件,发现以前学校给她发的文件,看了看,慢悠悠吃饭。 “你不去陪酒吗?今天可是周日。” “我休息。” “也对,罗森天天喝酒小心肝出问题,没法提供特殊服务。” “罗森是我的化名,元琰才是我的真名。”他一开始就是拿出诚意对她,“你在生我的气?” “是也不是。你的镜子我会赔给你的。”她带着歉意地说。 “吃完,我们出去走走。” 逛完之后,上床做爱。她一直很沉默,只有在他准备做的时候要他戴套,别的一句话都没说。 他边说边解开她的裙带,黄昏的日光洒在她脸上,五官清丽又柔和。“来吻我。” 她双手搭在他肩膀,尝试靠近,一瞬间快贴到他的脸,不过她没有进一步,呼出的气轻飘飘落在他脸上。他失望极了,强吻她。 “用不了多久,合约就结束了。” “什么!?”他刚打算做前戏的手僵在半空。 她摊牌道:“给许先生一大笔钱,顺利离婚。离婚后我们的关系也就结束了。”才两天她就觉得住他家不妥,而且她从内心深处就厌恶红灯区。 元琰摆出一副可怜的样子,“刚买断,你就想抛弃我?”他卸掉睡裙,肌肤上残存昨天他的疯狂。他逗着她的丰乳,夹着她的乳尖,婉凝很快就脸红心跳。 “是啊。不正当关系迟早会结束,谈不上抛弃。”自作多情的家伙。 “你情我愿是不正当关系?”他大言不惭地把拐走人妻当你情我愿,听得她直皱眉。饱满的乳房吸上去口感极好,很快就上瘾了。这个样子纯粹体现情色,男人埋在女人胸脯,对女人的肉体欲罢不能。 “难道你认为是?” 她的秘处被他撬开,低吟一声,那双手有意无意触碰令她颤抖的地方。他的手法很轻很精准,那里很快就来了酥感,她明显觉得出水,快感和耻感作用下耳根发红。随后他指没入阴道,一指还没那么疼,两指就明显疼痛,她难受得踹他。 “别碰了!” 元琰更无辜地说:“不这样,一会儿怕你更疼。”他已经够轻柔了,没想到还是惹她生气。 他叹了声,戴套总是有种被束缚感,做起来不畅快,而且很容易干。 费了很大劲摩擦进去,刚插几下,两个人都皱眉。 他被禁锢到全无快感,太用力换得把她弄疼的快感还不得被她打死,无奈道:“实在太紧了。” 避孕套顶部的凸起刮她很疼,而且撑得她很疼,“疼,摘掉吧。” 脱掉之后,他激吻番,她想他一定有亲吻饥渴症,几天就已经数不过来接吻的次数。女上男下的体位她第一次试,一头雾水,全靠他下面腰力。肉棒的青筋跳动下她都能感受到,肉体的碰撞那么剧烈,她感觉自己简直是要疯了,仰头一望镜子里倒映着她的疯狂,她已经被同化成性爱画的主角。 乖乖女总算放得开了,作为回报,他叫她躺身上,自己在下缓缓爱抚她。镜子呈现出她的表情,她没想到她的样子那么快活,好像年轻了不少。不仅仅是做爱的快活,而是感情缺失弥补后的快活。讽刺的是,这种感情没有从家人、亲友身上获取,而是从一个才认识几天的牛郎。精神成了泥沼,却是被他拉一把,她想很多人就是为了追寻那感情里虚假的泡影才主动步入陷阱之中。 13前世今生 “我知道你恨我,但请让我在你身边,就算你毁约,我也不会走的。”元琰黏着她。 “啊?我要是再婚呢?” “你知道我会怎么做。”挖墙脚,知三当三,给男人戴绿帽子他真能干得出来。他坏笑着舔她的耳垂,引得她一阵酥麻。 “你为什么要缠着我?” “前世情缘。” 婉凝无言以对。“你居然信这种东西,我从来不信前世今生。” “我不管你信不信,我一看到你就想起我们生生世世的缘分。千年前,我们曾在永宁寺许愿永生永世在一起。” 高塔的铜铎声,绣带合欢结,珊瑚项链……不知是谁的回忆涌入她的脑海,如此炽热的情感,并不属于她。她下意识感到害怕:“你找错人了。” 他抓住她的手,“人海之中,我绝不会认错。” “前世的爱情跟今生没有关系,我可不是你前世的情人。” 他笑笑,“因性生爱喽。” “你还要做啊,体力真好。” 他吻着她头发,下身发力顶撞,越用力,她夹得越紧,那销魂之所真是无比诱人。“我们多试几个姿势。” “啊,不行不行,你要把我掏空了。”说着他就挑逗花蒂,很轻易就渗出水。她无奈道:“你……别那么持久了。”她承认他性能力很强,她完全不是他的对手,但天天这么做,她吃不消。 “后入行吗?” “不要,我怕疼。” 男人喜欢的后入被她毫不犹豫拒绝了在他意料之中。他坐起来,并要她坐他腿上。这姿势足够彰显亲密,适合示爱。他对她说了许多情话,尽管她一句都没听进去,但他喜欢看她娇羞的样子。 “婉婉我很喜欢你,从很多年前我就喜欢你了,你跟谁结婚我都无所谓,只要你跟我在一起……” 她撩头发缓解尴尬,“你话真多,好肉麻。我不喜欢你,但我喜欢你的身体。”她用雪团蹭着他的胸肌,她少有主动碰他,一主动就被他吻住。 “别害羞,来舌吻。” 他的舌头袒露在外,她闭着眼睛舌尖点他,纠缠越来越激烈,她对他的侵入毫无还手之力,痒得她难受。 元琰温柔道:“亲爱的,进来。” 她学着他的样子探到他口腔,除了温热的触感就是尝到一股酒味,不过还没怎么样他就开始无限调戏她。 “怎么不吻了?” “你就会捉弄我。又喝酒了?” 他如实回答,“是。” 她指甲点在他腹部,“喝酒伤肝。” “婉婉这就担心我了?” “嗯,我是怕你身体坏了。” “那我戒酒。” “这么大决心?” “当然,你不喜欢烟酒,我会为你戒的。” “烟别抽。酒少喝吧,毕竟陪酒那是你的工作。” 做开之后,交媾愈发猛烈,她逐渐会配合他,她在他调教下变得成熟。 高潮接连不断,她完全屈服于原始的欲望,比想象之中更迷恋他。 强烈的快感让她无法思考,头脑空白,喷出的热液把她拉回现实。 “元琰,我们……明天能休息吗?虽然……” “听你的。” 14循环 每次她离开家超过一天,父母就会给她打无数个电话催促她回家看,名为关照实为控制。 “婉凝,你爸叫你回去和小殷和好。”母亲软声细语地劝她,实际上无奈又冷淡,对于在家实际上从没有过话语权的富家太太而言,一味顺从父权好像也是个合理冲淡肉体精神双重压迫的好方式。 “我不回去。”她坚决反抗。 “听话,不然你爸爸又生气了,你知道他脾气的……” “我说了不回去,让我跟死渣男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我做不到!”现在要让她演宜修,她可能会演得更悲惨、更绝望、更传神,只不过她做不到爱个自私糜烂歹毒男。 “老公,你怎么来了!”那一边,父亲抢走母亲的电话。 “还不快滚回来,小许在家等你呢,天天在外边吵嚷离婚丢人现眼叫人笑话……” 依旧是无尽的谩骂声,她习惯性地默默听完父亲对她说的那些带各种器官污言秽语,不然等来的就会是更漫长的谩骂。 分居、冷静期、强迫和好、再分居、再冷静……人类活在一个又一个循环之中。好不容易跳出一个循环,却又堕入另外一个循环。她默默关掉手机。 宋婉凝想起几年前自己跟“朋友”说的话。 “都把渣男捉奸在床,居然还没办法离婚,真可怕唉!”朋友一边震惊,一边看她笑话。 “不仅因为法律,也因为我家长很喜欢他,我男性家长见到他仿佛见到曾经的自己,呵。”相似之处,明眼可见,无需点破。 “那你怎么办?身体又不好,学业也中断了。”朋友看似关切地说。 “我会完成学业的,我也会养好身体。”她说了很多畅想,那时候她以为逃离家庭就能得到心灵安宁,太天真了,离婚离不了,然后渣男还特地跑到国外给她难堪。种种屈辱,历历在目。 “可现在你依然一团糟……” “坏着坏着就好了。” 她已经忘记自己抱着何种心情对他们说。 通话中,“婉婉,现在打给我是有事?”音色是好听的,温情里略显假,很典型从事服务行业的说话风格。 “你在营业吗?现在过来。”她命令道。 男人为难道:“我……在忙,你等等,”他还没说完,她听到旁边中年女人的声音就冷笑了下,挂断,回拨依然挂掉。 她打给一个号码,“你好,你发给我的材料,我已经看到了,谢谢。” “何必这么客气。” “那东西对我很重要,非常感谢。”她再次感谢。 过了这个假期,最后的学期一样会很忙,毕业总是很困难,加倍努力的同时又会觉得以前的努力不够。从前她要硬性计时维持每天学习的日常,后来把学习当成人生解脱之后学习轻松许多,换言之就是把学习当成精神良药/鸦片。买断他之后,抢占他的书房变得越发合理,大量的时间她都占据这里。 戴耳机,看书,一天过去。 “我回来了。” 她浮现一丝轻笑,穿着浴袍见他,“元琰,我等你很久了。” 15沉沦 美丽而绚烂的背后是清醒的沉沦。 女人裹着浴袍和穿情趣内衣在男人眼里都差不多。一切性化的事物都对男人有着致命的诱惑,而这时候男人就会自然而然地流露下流的目光。但他的目光阴恻恻地,疲惫的脸上除了阴沉就是诧异。 “婉婉,再请你等等我。”他去洗了把脸,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糟糕。 婉凝坐在床上等着,她并不是那么性欲高涨,而是出于发泄恨意。凭什么男人在外边花天酒地,要她做贞洁烈女。 他不作任何拖延,“抱歉,我上班的地方离这很远,让你久等了。” “哎?你不是营业吗?” 元琰解释道:“没有营业,虽然我在会所做侍者,但是工作日白天的时间还是本本分分上班维系体面的生活。”他俯身吻她的额头。 “那应该很忙吧。白天上班,晚上陪酒……”还要留时间跟她做爱,她只能想到时间管理大师一词形容他。 “习惯了,要是关心我可以晚上到会所找我,我很期待婉婉选我。” “你的业绩应该不差吧,需要我给你点香槟call吗?” “加班导致旷工很久,所以只排在中游的水平。香槟就算了,你身体不好不能喝酒,一起喝果汁吧。” 她语气忽冷,“我好像没跟你说过健康方面的事。” 笑容渐渐褪去,他那无法察觉的僵滞转而变成暧昧的拥抱。“你手太冰了。”她的手背能明显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与冰凉鲜明对比的温热。 “这样啊。” 元琰吻住她微张的樱唇,她的疑问被他封堵,她的脑海暂时被他侵占,视野里也全是他。灵巧的舌仔细舔着她的牙齿、口腔壁,更多是停留在舌上。他吸食着里面的津液,还贪婪地索要更多。她觉得快喘不过气才推推他,退出去后,牵出一丝白液。他顺着纽带索吻,伸手抚摸雪乳。 他解开领带,“婉婉,要轻点还是重点?”声音异常悦耳,拨动心弦。 大脑缺氧,什么都懒得想,她只顾及享受,“重点。” 男人欲迎还拒,在她耳畔蛊惑道:“真要吗?重点的话,我怕婉婉疼。” 她上手撕开他的衬衫,对着胸口一咬,手伸进裤里摸那已经按捺不住的阴茎。女人柔弱无骨的手光是轻握那下就如被欲火灼烧般胀大,玉指越向根摸,刺激感越明显。但那东西的突变显然把她吓到,短短的停留就抽手而去。可他倒是要感谢她,再碰下去恐怕流连温柔乡,忘乎所以,当着她面射出来。 她的举动无异于催情的春药,男人扯烂披着的人皮,对着细缝猛刺,进得又急又凶,里面远比他想象的湿滑。牢牢嵌入阴道口,柱身被温厚的软肉锁紧,抵到最深处时她明显颤了下,身体猛然绷紧。那粗糙的肉棱和扬起的弧度格外明显,她对他在她体内的动作都格外注意,能感知他任何一点变化。仅仅是被他的巨物磨着,她就怕痒地嘤咛着。 男人不断进出磨弄那湿漉漉的私处,巨大的快感让她慌不择路,她摔倒在柔软的大床上,鸢尾紫的绸缎被她拧成一团。交合处成淅淅沥沥的雨泽,律动渍起的水打在她腹股沟处。女人体质那么孱弱,经不住一点过分的举动,像娇花一般默默躺在床上,仿佛是鸢尾花丛里的一枝。 吊灯的水晶反射莹莹的光,视线被柔光朦胧,身如飘荡在云间,所有的一切都是混沌,她无力去思考。 16亲爱的 毫无预兆地,他突然吻她。 “别睡过去,亲爱的。” 把她拉回现实的不是吻,而是他对她的称呼。“亲爱的”比起“婉婉”来说,更为亲密,完全不像是提供性服务的人会说的话。她骤然皱眉问:“为什么要叫我这个?”他对她来说只是个陪睡,哪里有资格管她叫“亲爱的”。 真是敏感的人。“私密服务,营造亲近感。” 他的五指嵌入她的指缝,借了点力,绷紧腰腹深深撞到宫口。婉凝先是痛得深吸气,低哑地叫出两声,随后随着他律动,渐渐分不清是疼痛还是快感,只能将其称为淫乱带来的爽感。她忘记叫喊,不知挣扎,只有意无意推他的肩,生怕他做得太过分,把自己拆开。他停下来,握着那支撑他们之间距离的手。 “婉婉,也试试叫我‘亲爱的’。”她很容易痒,也很怕痒,呼到脸颊的热气立即让她脸红。他故意贴得极近,只为舔她的脸边。 “叫不出口。”她很直接,很坦然。眼前的男人再怎么帅,也不是一个理想伴侣,叫他做性伴侣才勉强及格。 “跟我说亲爱的。”他刻意拉长音诱导她。 她没好气地敷衍他,换来被强吻。“喂!你闹够没有?”她抿掉他留的水痕,她实在不懂他为什么那么痴迷于吻,热吻、索吻、强吻、激吻、拥吻……通通被他做了个遍。 “没有。婉婉要心甘情愿叫我才会满足。” “这种……怎么能随便叫出口……”她弱弱地说。 她的紧张不禁并紧腿,把他夹得难受。他小心翼翼拔出来,抬起她双腿搭在肩膀,再插回敞开的穴口。她只能想到一个词——荒淫无度。 “你这太过分了!”她怎么生气,在男人的眼里都像是撒娇。他纵容她撒娇。 她基本上倒挂在他身上,腰虚悬着,男人的每一次进出都令她颤动。过度的刺激很快引起身体的反应,她快被他榨干了,急促地喘着气。女人的高潮很迷人,媚眼的目光如情丝,柔情似水。明显的夹缩把他的射意逼出来,推波助澜,精关一开,跟她缱绻、沉沦。 他等了会儿才拔出来,把她平放到床上,浊白的淫水滴出,污秽不堪的一幕倒是让他颇感愉悦,手指堵塞住穴口,还带着恶趣味戳进去。 “你好讨厌!” “夹紧,小心弄脏床单。”元琰“善意”提醒她,女孩果然紧张地收拢双腿,正中他下怀,他很轻松就抱起她往浴室走。 婉凝生气地嚷着:“元琰!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路!” 浴缸里温热的水很舒服,茉莉香也很清净,但婉凝一点也不喜欢跟他共浴,只靠后闭目养神,不理他。 “亲爱的婉婉,你今天为什么生那么大气?” “我……”他怎么知道她心情不好?她直截了当地说:“被父母要求和好。” “离婚这么麻烦?” “是啊,离不了。要知道,我可是把他长达几小时的出轨视频都让法庭看了,渣得触目惊心,但是证据侵犯其隐私权无效,败诉。而且两家长辈关系一直很好,坚决反对我们离婚。”她平静里蕴藏着愠色。“话说你是怎么知道我生气的?” “命令的语气,每次生气都是。婉婉如果再温柔点,我会更喜欢你。” “不要。营业的牛郎就不要对我提要求了,我们的关系可是标注好价格的肉体交易。” 元琰笑意愈深,“哦?那块碎掉的玻璃,婉婉打算用肉体偿还?放心,我不会弄得你太疼。除此之外,你还可以任选体位。传教式、后入式、女上位、火车式……”他说了一大堆性爱姿势,着实把她吓到了。 婉凝尖叫道:“不要说了!我赔你钱,你要多少我都给你。”打碎他的镜子真的很抱歉,不过让她用身体偿还也太可怕了。 他继续挑逗她害羞,“你说了我们是‘标注价格的肉体关系’。”他带着之前的恶趣味,锐利的眼神把她吓得蜷缩。 “那……能不能用最轻的?” 她还真是纯良无害的小白兔,经不住一点吓,比他预想中的更娇怯怯,更可爱。 “好,这是婉婉主动要的。”他边吻着她的颈子,边说:“[b]亲爱的,我可不会让我们之间的一切明码标价。[/b]” 被他套路了! 17聊天 奈何他们之间一切都是金钱交易。 “不明码标价,那把我的钱还我。”她决定用强盗逻辑打败他。 “是啊,你的钱我会还给你的。” 她特别震惊,“啊?那现……不,等下给我。” “现在不可以。你的钱要作为房费押金存在我这。”他拿捏她轻轻松松。 不论他怎么说,解释权都在他。婉凝恨不得掐死他,撇头道:“不想给就不想给,反正你已经被我‘包养’了。”她气得在水底攥紧拳头。 他抓住她的手腕,“婉婉,那你要遵守诺言啊。” 元琰的样子有点可怕,她一直有点怕身体和力量都远超她的人,挣脱不了就只能服输。她按照约定默默顺从他,如他所说那样很轻,紧张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他吻得很轻很细致,肌肤每一寸都不放过。她没有丝毫的抗拒,可能因为心不了解他,但身体已经熟悉他了,所以她很平静地接受,甚至还有点期待他的进一步动作。 “婉婉这么乖?” “不是乖是信守承诺啦。”她哭笑不得。打碎玻璃理亏在先,这种赔偿不合理却又很合理。 他急切吻下去,浓烈又深深。“我是让你开心的人,不是逼你践行承诺的人。”他的琥珀色眼眸里荡漾着尤为真挚的神情。如果这双眼睛属于别的男人,估计她会很轻松就会被他迷惑。 在温水的加持下,阴蒂被磨点点就敏感得不行,不用想她都知道淌水了。水流下,他抽插更轻松,动作也更大,她很快就高潮了,身体明显地微颤,甚至还不自觉向他靠拢。 胸前的檀珠被他含在口里,她明显感到像小蛇在身上游走,越来越痒,好像要不够,腿心的冲撞恰好满足肉欲。高潮过后,他还在不断抽击,身体很容易就有快感。流波掀起的流波,一阵一阵。她明显承受不住,可身体反应告诉她:她很享受,再多做一会儿。 “你……很守诺言。”她想了想,这时候该夸他技术好吗?这男人带给她的性爱体验每次都很完美,值得夸奖。 “一诺千金。” 他吻了吻她,他已从她的身体捕捉到愉悦的情绪。其实对于他而言,跟身弱的女人做爱往往不如意,需要竭力控制做爱的行为,同时原始的欲望还得不到满足,所以他一向都不喜欢这种类型。不过人类的本性是双标,虽然他以前对女人也很好,但她对他是最特别的,能让他放下优越感和傲气真正想去了解她,所以伪装成牛郎诱惑她。 “我有些累了。” 他让她再夹会儿,她虽然不免疲倦,但身体几乎成了性爱机器,给点刺激就能有相当柔媚的反应,他把着她的腰,在温柔乡里泄身。 换水,冲洗。 婉凝体力消耗殆尽,全身相当累,静静泡在水里。 元琰问:“要帮你搓背吗?” “不用。我自己来。” 他直接帮她弄好,出浴后,再帮困得不行的婉凝吹头发,擦身体乳。 她道了声谢,匆匆洗漱完就上床睡觉。 日光透过百叶窗洒在脸庞,她才醒来。起来后,婉凝觉得全身很轻,或许这就是所谓的“适度运动有益健康”。身体松快,心情也好,对墙壁挂着的那些性爱油画也不感到违和。 她凑近看了看,这些画几乎都是新古典主义风格,油画的笔触非常真实,不是那种微喷的复刻画,有些画布上还有作家留下的签名。不说艺术性,这些姿势实在是“开放”。嗯,他的品位挺独特的。 早餐他做好了,居然是她最喜欢的蓝莓黄油吐司和松饼,意外之喜,这次她一定要夸他厨艺好。 一开手机,切到以前的号发现99+的聊天消息,全是父母、公婆、亲戚的轮番消息轰炸,她默默删掉后,立刻变成无消息。被迫结婚之后,每天她的消息提示没断过,所以她几乎淡出所有社交软件,跟从前那些朋友、同学全都断了联系,过着封闭的生活。 换到新号,她才发现元琰给她发了很多条,她扫了一眼,他还挺关心她的,服务很周到。她咬了口松饼,查看信息。 琰:婉婉,早餐已经做好了,如果凉了,放微波炉里加热。冰箱里有新买的水果蛋糕,可以在午后吃。今天天气很好,日光很美,适合散步,多到外边走走吧。 婉:抱歉,我几乎不看微信,所以现在才看到你的消息。真的很感谢你,你的厨艺很好。 她礼貌性地发几句,边吃边看新闻:劲爆!独家新闻!新上位208彻底塌房,ISL旗下艺人长住红灯区多人运动,边睡外围边学外语,知情人爆十万字长瓜。为什么每次的头条都是这么无聊?下一条是什么已落网国民王子的商业帝国,被她直接无视。唯一能看进去的是她关注的学者的新书上市,不过那个学者也因为丑闻身败名裂。 弹窗:您有一条未读消息。 琰:不用见外。婉婉,你能回我消息我很高兴。我有些想你。 婉:能问下你家里有面条吗?中午我打算煮面吃。 琰:有的,在柜子里有好几种。煮面时小心烫到。 婉:不用担心,不会有事的。 琰:嗯。我现在在工作,晚上还要去陪酒,可能忙到很晚,记得早睡。 婉:辛苦,工作加油! 琰:啊!突然想起来,今早走前忘记浇花了,婉婉能帮我一下吗? 婉:好的。 琰:谢谢!我去工作了,拜拜~ 跟元琰聊天像是跟陌生人对话,她没想到他们聊天居然那么公式化,不过好像平时他们说话也这样。当然,如果他敢发一些黄段子,她会毫不犹豫地把他炒鱿鱼。她往上一划,细看了眼信息,没有任何越格的东西,很好。 她从来不在意别人发什么,但非常讨厌别人未经允许发有关于她的东西,她瞟了眼元琰的WB和FB,只是一些精致的艺术照和生活照,估计是给会所做的宣传和商务。 评论区居然说要去会所给他捧场,比如:已准备好给琰点香槟塔,节日要包场香槟之夜,等等。 “天呐,居然要来红灯区给个牛郎捧场,还想包场……这时代是疯了吗?还是我已经落伍多年?” 然而,在这个时代,色情业发达,红灯区合法,对性产业的歧视已经逐渐消散。时代变了。 好在还有几条正常的:花美男居然去红灯区当牛郎,废了。贵公子堕入风尘?正经人会从事色情业? 然而评论区血雨腥风: A:人家出身优渥,来体验生活,到正规店卖酒玩玩罢了,凭什么污蔑他从事色情啊。 B:正规店不也是卖身?色情业就不应该合法,红灯区该取缔才对。 C:正经收入,合法纳税,眼红什么?人家兼职一天挣的钱相当于你一年干的。 D:最近红灯区HPV等性病患者暴增,不知道他有没有感染…… E:我初次去店里,琰脾气真的很好,适合当老公。老公~ F:不对,他是我的…… 算了,太乱了,头大。息屏。 18红灯区 吃完,她上楼帮他浇花,九点的天还不热,正好适合给花浇水。对她来说,温室玻璃房侍弄花草很舒服,她还帮他把杂花枝修了。心情好,化个淡妆,打算到红灯区看看,就当是社会实践。 红灯区这片永远喧闹,永远繁华,并不存在净土。她刚出门就被星探发现,要让她做所谓超高薪兼职。 “大美女,您有要做晚间服务的意向吗?您的条件起码能到一日六到八千元。”胡子拉碴的星探大叔刚看到她就跑过来拉住她疯狂推销。 她马上推辞,“不好意思,我没有意向。” “小姐您这么漂亮,哪怕衬衫长裤也掩盖不了盛世美颜,绝对的人间顶级大美女。请来我们的事务所,我们能把您打造成为灯区的No.1。”星探把宣传单塞到她手里。 “可我对这些完全没有兴趣,而且我也不需要钱。” “不提供陪睡服务,也可以做女仆、女侍者、夜店公主、皇宫佳丽……您只要来,保证把您打造成No.1。” 她的心里就一句话:无语。 婉凝想走,结果旁边有人来围住她。 “美女,您来我事务所我把您捧成红灯区明星。” “来我的店,金主多,专做高端服务。” “美女来我们翡翠皇宫吧。” 不要啊! 她真的后悔没有直接出红灯区,而是在这带游荡。 “小姐,抱歉,我来晚了。”这声音有点熟悉。 原来是上次那个牛郎帮她解围。 “谢谢。” 他公式化笑道:“没想到会在这看到您。”眼前这个牛郎的笑容是演出来的人畜无害,很体贴也很假。 “我只是来走走。”来红灯区走走这种话很离谱,但偏偏就是实话。 “那想必您不知道这一带是做枕营业的步行街。”他很委婉地说。恐怕他以为她要卖身买奢侈品或者养牛郎吧。 “枕营业步行街?”她脱离社会太久,不知道这是卖春店的聚集地。 “嗯……是那种工作。” “原来如此,我不太清楚。” 牛郎伸手,“小姐要到店里去坐坐吗?” 她说:“我要散步。” “我可以陪您。”他目光如炬。 “为什么?” “红灯区最近不安全,失踪人口上升,没人陪很危险。而且每一段时间都会有地下黑帮绑架女孩的消息。”这里的治安其实已经算好的,政府对牌照要求严格,正规店很少有逼良为娼,逼男当鸭的行为,但终归是灰色地带。有些黑势力控制的店背地里的犯罪行为数不胜数。 “啊!那我到会所吧。”反正就是住处的楼下。 刚进入这家所谓的正规店,她仔仔细细观察了下,布置华丽的俗气。 正式来此,她才注意到后边牌子上写着会所的名字D&N(Day And Night),日夜会所。24h营业。 “请小姐出示身份证。” “护照给你。”她是外籍。 “好的。” 来店登记,按照规定收集她的信息。网络上能查到她的信息:宋婉凝,27岁,财阀之女,也是所谓的许太太。 她对夜店的熟悉是对夜店乱的熟悉,淫乱,但从她的人生经历来看,相对来说,淫乱只是和谐的事。 侍者托着菜单,“小姐是初次来此,套餐A是两瓶果酒和小食,配布朗尼蛋糕。套餐B……” “抱歉我已经吃过了。”她刚吃过饭,完全不想点食物,“要一杯可可,加奶。” “好的。” 她为了避免被轮番轰炸的尴尬,直接点了刚刚那个牛郎岚。 她在国外待久了,对什么非主流、杀马特、大浓妆、欧式大双、整容脸都很无感。那个岚化妆很淡,算是夜店清流了,选他只是为了眼睛舒服。 岚坐她对面说:“谢谢您选我来陪。我还不知道小姐的名字,您能告诉我吗?” “宋婉凝。” “真好听的名字。宋小姐居然是初次,实在很意外。” 大概因为元琰私下拐走她吧。“我不太喜欢来这种地方,不过最近住附近而已。” “这样啊,宋小姐您不喝酒?” “身体原因完全不能喝酒。 ” “我也不喜欢喝酒,不过是因为替家里分担房贷压力才出来做夜晚工作,不得不喝酒。来这里的人都是喝酒的,所以在这碰上宋小姐这样的客人还是有点意外。”他说了一堆。 热可可终于上来,她尝了尝,味道还行。“能帮家里分担压力的人,我很佩服。”这时代房贷压力真的很大。“我有个非常尴尬的问题,这家店到底是牛郎店还是卖春店?” “不、不好意思,这里是正规不提供枕营业服务的会所。b1到b3层是夜场,1到8层是旗下的酒店。9到12层是男士区,13层是男女混合服务带,14到17层是女士区,18层是不开放的贵宾区。”他详细介绍了下。 “19层呢?” “19层是老板办公室、豪华套房以及部分成员的房间,不对外开放。” “20层,也就是顶层呢?”元琰的大平层住处,一整层都是他的地方。 “我记得这里好像是被谁买下来了。” “前No.1罗森买下来了。”别的侍者过来说。“宋小姐好,我是初晓。”他的样子就是普通应召侍者。 “原来罗森是前No.1啊。” 初晓说:“他成为头牌的时候是真的很拼,几乎本地区所有的喜欢泡夜店的富婆都喜欢他。可成为No.1后日常旷工,把店长气得不行。但富太太都很捧场,帮他创造月香槟塔纪录,就算他不怎么来,业绩依旧排在前三,店长也不敢炒掉他。” “旷工?” “他好像在某外企工作吧,看到他发消息给某个知名企业高管商量工作的事。但他那破落贵公子,来到这种地方工作也实属正常。”岚提到这个,但婉凝则沉默,她对这俩人的职业素养保持怀疑,背后议论别人真的好吗? “哦。上班族也会来兼职吗?” “没有,本店没有对外招聘兼职的,罗森只是全职工作下经常旷工的人,算是他作为股东的特殊。”岚说。 “股东?” “对,DN背靠娱乐业上市公司。No.1的待遇是得到大公司的股份,所以人人都想成为第一。” “第一销量很可怕吧。” “一年能赚到十亿元,本店现在的No.1琉月可是初晓的偶像哦。” “可怕的数字。”她有些震惊。 娱乐至死的时代,吸金力可见一斑。 “琉月长成什么样子?”她很想看看第一是什么样子。 岚的ipad菜单页面第一页就是他,在婉凝眼里这就是张被浓妆救了的普通整容脸,大为失望。她默默质疑:长这个样子……居然是第一?这是第一?是花美男第一? “他是不是很会说话……?算了……”她无力吐槽,眼睛疼,揉揉眼睛。牛郎丑很正常。 岚看出她的失望,安慰她,“这一行颜值不重要,重要的是情商高,细节做得好。” 确实,元琰除了是完美的震动棒外,还是她的保姆和按摩师,她的钱花得很满意、很划算。突然感觉,她来会所找牛郎好像有点对不起他的付出。 “初晓请坐吧,感觉你们陪我说了好多。我请你们喝酒。”她滑页面看看溢价极高的酒水,随便选了两瓶黄金黑桃A。 岚笑说:“会附送香槟call。” “很吵那种吗?不用了……”她嫌吵。 19偷情关系 “美丽绝伦的公主,感谢您为我们点的酒水,为优雅动人、闪闪发光的公主干杯!现在是香槟call的时间!” “Hey!Hey!香槟call!白日的公主,为最美的您献上香槟,因为有您才有浪漫的时光,公主在这里桂冠加冕,女王陛下,万岁!”这里的牛郎都拿着话筒造势。 她笑喷,实在是太土了!太搞笑了! 手机忽然震动了下。 琰:婉婉你在哪?我忙完了,正打算回来陪你。 婉:会所。在看香槟call,有点吵。 琰:和牛郎别玩太久。离店前记账,我帮你付。 婉:啊?谢谢,不用,我有钱。 琰:我很快就回来。午饭我想跟你一起吃,亲爱的,能抽出时间陪我吗? 他怎么那么肉麻…… 婉:好。 琰:我在开车,等会儿见。 他怕是在监视她,故意选在香槟call的时间问,连她点牛郎的事情都知道。她有点害怕,他要宣示主权吗? 两个牛郎的话她一句都没听进去,只想快点逃离。 “结账。” 侍者过来把账单给她:“已经有人帮您付完了。” 她如芒刺在背,可怕的男人,怕是以后来这喝杯果汁都不行了。 惴惴不安,元琰回家,她更是如坐针毡。 他还故意问道:“玩得不开心?”笑容充满了得意,浅色眼睛里全是狡猾。她被他看得想躲之千里,逃之夭夭。 “当然。太吵了。”她小小声回答。尽量避开他的凝视。“你……生气了?我不是有意要去的……” “怕什么?你想去哪里都行。” “可你把不准、不许、禁止已经写在脸上了。事情是这样的:我在外边逛了逛,被星探围住,有个牛郎帮我解围。为了感谢才点的酒,附送香槟call,我还觉得香槟call挺有趣的……”她没脸见他,不知道为什么她要对牛郎解释为什么要找牛郎,好像在对老公解释疑似出轨的事。 元琰抱紧她,嗅到她身上的会所和牛郎身上混杂的香水味很不是滋味,但他尤为温柔地说:“你的私事不用对我说,我不会限制你做什么。你知道,红灯区很乱,这里充斥着无数的乱象,我担心你,怕你被人伤害。” “嗯。” “会所怎么样?” “印象就是吵,还有那个第一太丑了,过于印象深刻。”跟No.1一比,元琰简直是神仙美男。 “嗯。” 她眸光闪烁,“他们说你是前第一哎!元琰做第一的时候是不是很辉煌?” 元琰却很平淡,“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破落贵公子流落风尘之类的话估计也没少说吧。” “你怎么知道?” 他无奈道:“都这么说。以前过得再怎么样也的的确确是破落户,否则不会来陪酒的。” 贵公子堕入色情业是想象不到的落差感,她垂眸道:“那一定很难受了……” “不难受啊,这是最快能恢复以往生活的方式。” “啊,那……肯定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比如跟老年富婆睡觉?跟特殊爱好的顾客打交道? “我的代价就是陪你睡,偷情合约里写着的就是我的代价。” “嗯。等等,别告诉我,你有什么传染病吧……” “体检报告给你看过,不信,你可以带我去体检。” “那好,后面约个时间。说起来,我不记得条款里有什么,都有什么来的?” “各方面服务,主要是性服务,无需多介绍。如果意外怀孕,我会负责到底。”元琰观察她的表情,她几乎没有表情变化,小失落。 她不担心意外怀孕。她几乎每天吃避孕药,应该是可以避免意外的。而且她结婚初期被逼跟渣男备孕的时候就因为不孕不育被关到私人医院治疗,包括试管什么的都做了,最后也没成功。所以她怀孕概率微乎其微,无限接近于零。 “生活服务包括打扫、做饭、美妆、出行等等。如果婉婉要求,我可以全职陪你。” “这点实在不用麻烦你。我连杯香槟都没给你点……” “我不在乎那些。婉婉的陪伴比香槟塔珍贵多了。” 这算是牛郎的土味情话? “你说话太肉麻了。” “别人想要骗你的钱,我想要你的感情。”他把卡放她手里。 她低头一看,银行卡。“这是什么?” “许先生挥霍的钱。里面有570万刀。如数奉还。这里面不包括你付的押金。” 他说的话居然是真的,这么大的数字随随便便就给她了。“你……居然把这个给我,明明他的钱已经花出去了……”她一点也笑不出来。“元先生,你到底要干什么?” “不想明码标价的关系,换言之就是追求你的爱。” “什么!?”她实在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值得喜欢的地方,可能单纯喜欢脸吧。但可怕的是自己莫名其妙被一个想追求自己的男人拐上床还对他一无所知。“……你知不知道,你的样子跟杀妻诈骗案的男主差不多……”她捂脸。 “原来婉婉那么害怕我?婉婉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兔,如果我要伤害你,见面第一次你就被我制服了。”他的微笑透着阴险。 他单手就能把她困在臂弯里,她无语凝噎:“现在,这到底我包养你,还是你包养我啊?”眼前这个男人不图钱也不图利,就是图她。 “我们是偷情关系。” 也对,偷情。他可能会有点喜欢她,但她不会。那么脆弱的感情不过是一层薄纱,她父母几十年的感情都靠不住,何况是他们之间几天的关系。 “我知道,可你最好别对我产生感情。坦白地说,我怕你忍受不了拒绝把我杀了。”她想起男人恐怖的样子就瑟瑟发抖。 他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看起来很不理智吗?” “你还好,只是人很容易失去理智的。以前我老公就是被勒令与他喜欢的人分手,被迫与我联姻,受不了打击,变精神病和性瘾者。他天天靠出轨和买春解压,带他去做心理疏导,也丝毫没有用处。”因为这个涉及隐私,渣男曾经失控当医生面打她,后边再没人提他的精神问题。 “那不是刺激,是本性。” 她叹了声:“我以为我能做个完美无瑕的妻子。” “完美的受气包?”他戳着她的腮,“想他的时间不如跟我多睡几次。你会跟我做上瘾,然后忘掉他。” “啊,你好下流!”她赶忙推开他,“你不是说要吃午饭,快走吧。” 20终止 午饭,婉凝吃得食不知味,她已经开始筹划逃跑计划。 “我有那么可怕吗?”婉凝没怎么动筷子,但元琰已经吃完用纸巾擦嘴了。 “难道不可怕?监视我,还随时想控制我,不知道你以后会对我做多可怕的事。”她嫌恶道。 他现在十分后悔急于宣示主权,一下把她吓到了。“抱歉,今天的事是我的错。”他的样子自以为很诚恳,实际上在她眼里妥妥虚伪小人,还是以拿捏她为乐的死变态。 “我才点了香槟,你就知道会所里的事,跟你这样的人生活真的很恐怖,哪天可能悄无声息就被你杀了。会所老板、贵公子、男公关、牛郎,嘴里没有一句真话。”她气得摊牌,不顾形象冲他发泄怒火,泼他一身茶水,转身就跑。 “婉婉,不是这样的!” 他在喊什么,她完全听不见,比起跟个陌生人睡觉,她还是到酒店暂住为好。 这一带离她和朋友们一起开的茶餐厅很近,她靠导航走到那边。茶餐厅位于城市里的僻静角落,与红灯区的喧嚣形成鲜明对比,这里近乎幽静,行人很少,极适合喜欢慢节奏生活的人。 宋婉凝一推门才发现满排空座,只有老板查理和服务生金敏。查理穿着正装,发愁地跟金敏在谈下个月办什么活动才能招到客人。 老板查理是婉凝的高中学长,擅长弹吉他,曾经无数次想要组建乐团出道但都失败的乐手,开茶餐厅后焕发人生音乐第二春,以在餐厅里表演吉他为乐子。在茶餐厅兼职的女大学生金敏因为疫情后家里越发拮据,只能靠打工维持生活,来到茶餐厅后被培养成合格咖啡师。性格很好的女生,婉凝和她很聊得来。 查理打招呼,“婉凝,真是好久不见啊,你好久没来了!你怎么那么伤心?渣男又作妖了?” 她?伤心?气得伤心还差不多。“我没事,查理哥,好久不见啊!你好,小敏。”她笑不出来,但仍然很有礼貌地对两位朋友。 “眼眶红了,给你纸巾。要喝点什么?甜甜的果茶?”金敏过来安慰她。 婉凝完全没有任何心理感受,但照镜子一看她眼睛里红红的,还有点泪痕,怕是被气死,连情绪都感受不到了。 “我要和平时一样的半糖鸳鸯奶茶。”她的眼泪居然越擦越多。 “怎么哭成这样?”朋友们都来安慰她。 她总不能对朋友说自己出轨了,情夫长得很帅却心理阴暗,是个疯狂想控制她的死变态臭老九吧。“我……想离离不了,连家都回不去,天天住酒店。”她随便讲了些 “那怎么办?渣男无法无天了。” “不知道啊,我已经无力反抗了。”她心如刀割,泣不成声。老公是性变态,找个牛郎居然还是控制狂,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吸渣体质。 朋友赶紧把甜甜的奶茶送来,等她好点了,才聊些轻松的话题。 “说起来,婉凝的衣品变好了,这条裙子真漂亮,蓝紫色的鸢尾花可是我最喜欢的,茶餐厅也摆出鸢尾花的盆栽。”金敏指着她的长裙。 她低头一看,印着鸢尾花的裙子并不是她的衣服,只喜欢中性风的她也不喜欢这种风格。不是元琰要求,她肯定不会主动穿。 “谢谢。” 她在茶餐厅坐了会儿,心情阴郁,回到酒店里。 酒店套房住起来非常不习惯,加上她的电脑还在那个人家里,在酒店里无所事事,躺在大床上睡觉可能是唯一的乐趣。 “嗡——”震动声。 “讨厌,是谁的电话?”她下意识接通陌生号码的来电。“你好,是谁啊?” “元琰。宋小姐,你的……” 她吓得手一抖,手机重重摔到地上。 “宋小姐?宋小姐?” “不好意思,元先生,刚刚手机没拿稳。” “我想问宋小姐是否要终止我们之间的合约?” 他的话语气冷漠得让她感觉他们之间从未有过关系,却恰恰符合她的要求,很“职业”,不必担心多余的麻烦。 “终止!” “好的。退款会转账给你。宋小姐的行李需要送到府上吗?” “邮寄吧,我把地址给你。”她完全不想看到他。 给他发完酒店地址,她继续躺床睡觉,一觉醒来到晚上九点。睡太久头疼,她才发现自己没有衣服可换,等拿到行李后准备把这件衣服洗好找时间还给他。正打算换衣服时,客房服务送来夜宵,吃了两口就搁那里。 行李很快就送到了,她刚为要拿到电脑而开心,却在酒店大厅,看到那张脸时一下子呆滞了。 “你怎么来了?” “送货上门。” “谢谢,你走吧。”她提行李就要逃窜。 “我帮你拿。” 他尾随她到房间门口,婉凝不准他进去,只叫他把东西放门口马上走人。 关门时,他的手卡在门缝里,只说句:“婉凝,对不起。” “我知道了。”她合上门。 她走到落地窗边,远处霓虹灯变幻的光影很刺眼,夜空被照亮,那里是真正的不夜人间。 无言的落寞。 清早,她毫不意外地被父亲派来的人押送回家。短暂的在逃公主被打回原形,她还是那个日常被说管不住老公,对家庭不够尽职尽责,毫无责任感的许太太。家人把她关进封闭的卧室,连窗户都封死,生怕她再度逃走。 然而,世界上没有人关心她的境遇如何,一开手机,除去那些说教和规训,没有人关心她的情况,切到小号,元琰的信息有红点,可那些都是在他们断绝关系之前发的,出于职业才会发那些话。跟她曾经玩的乙女游戏男主差不多,都是靠金钱诱惑编织的假象。 在家每天面对四壁,那是想象不到的孤独,尤其是玻璃窗的合页被加了限制器,想呼吸新鲜空气都困难。心被紧闭的时光磨损,她要逃出去。 跪在家人面前渴求“原谅”,放下尊严向人渣低头,无视掉全部的侮辱,只为逃到外边,重获自由。 21新合约 “宋婉凝,都这样了,你还要离婚吗?跟你说多少次才能明白,豪门都是各玩各的,何况你都忍了那么多年,继续忍着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我要的就是你做好我体面的老婆,别天天想着管我的事,真到我把你休了那天,那会是你们家无法挽回的损失……” “宋婉凝,小许是议员的儿子,也是许老的孙子,他家跟我们是强强联合,爸爸希望你多忍忍他,小夫妻都是这么过来的……” 她被抓回家之后,渣男天天对她耀武扬威,父母天天对她说教,以及来自各方无数的威胁。最终她放下尊严说出违心的话,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撕掉离婚相关的文件。 [blockquote] 未读消息: 琰:尽管合约终止,买断后,我依然属于你。 琰:我会一直等你。 ——13/07/202X—— 婉:那好,我到会所找你。 [/blockquote] 像初次进入会所那样,踏入耀眼的灯光中,不知所措。梦幻的灯光是金钱编织、谎言填满的陷阱。 电梯里,她戴好眼镜,尽量不让他发现自己的泪痕。 18层,到了。按照约定来到贵宾区。 “欢迎来到贵宾区,宋小姐,我来帮您拿手提袋。” “不用了。” 她刻意低头避开人群的目光,走到他的贵宾室。“好久不见。” 一个星期没见,她几乎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卸掉眼镜,妆容浓了些,发梢卷过。时装、手袋、祖母绿项链、珍珠耳环,典型的优雅少妇。 元琰礼貌性地拥抱她,贴贴脸颊,“坐。” “新合约……你准备好了吗?”她说话声里带着点哭腔。 “在这。”他把文件给她看,“有九种,租赁男友、合约情人、包养……”他慢条斯理地介绍一遍。 婉凝听得脑子发昏,“太复杂了,和之前一样吧。” “之前合约的期限是一个月,新合约存续期规定要求不得少于一年。”他边说边斟茶给她。“请。” 她惊诧道:“这种没有法律效力的协议居然要求至少一年?” “来到会所的人都知道,第二次、第三次指名的价格要远高于第一次。你我之间的合约自然同理,这样的合约会弥补客户突然终止带来的损失。” “可我已经买断你了,我可以随时抛弃你。”买断他就是为了随时甩掉他。 “你买断的只是我对你的忠诚,如果宋小姐需要我签署忠诚协议,我会配合您的要求。我们的合约在另外的层面,对于我而言,我贩卖的是时间和肉体的服务,宋小姐要付出金钱来购买我的服务。”无论怎样,最终解释权在他。 “套路真深。那我可以变更指名吗?”她真受不了被他拿捏,换个人换根按摩棒。 “名册。”他把一本菜单交给她,“只要选的是会所里的男侍者,合约要求都是一样的。区别是价格。” “什么?难道换别的人不是初次指名吗?” “宋小姐果然没有会所经验,初次指名是指顾客踏入店内的第一次指名,并不是针对某位侍者。”他解释道。 她回想起初次在会所消费,“可我初次指名的人是岚。” 元琰眉梢一挑,“我可以叫他来,如果他愿意提供性服务的话。在服务生里,他确确实实是色营业的一员,外勤鬼枕。鬼枕的意思就是谁都可以陪睡。” 婉凝脸发烧,“不要不要!”她不满被他玩在掌心,“嗯……我又不是非你不可,这么不平等的合约,我大可以换家店。” “那你大概率还会遇到我,这里所有的牛郎店的老板都是我。” “那我换个地方。”她跟他置气。 元琰追上去抱住,她挣脱也没用,“我会跟你去。婉婉,合约才一年而已。”按照他的要求,签一百年都觉得少。 “一年难道不够长?一直看一个总会腻的。”她没意识到自己说出这话听起来多像渣女。 元琰耸耸肩,“那等你看够了再想终止关系吧。”他拉她坐回去,继续介绍:“新合约大体和之前一样,不过追加了对宋小姐在忠诚方面的要求。” “我,忠诚?你作为我的偷情对象,还奢望忠诚?” 他夹冰到杯子里,倒满香槟,“一个贩卖爱和梦的职业,客户的忠诚就是财富,失去的话绝对会是巨大的损失。我希望宋小姐在这一年内保持对等的忠诚。”他浅尝香槟,味道很甜腻。 “那我的买断没有任何意义,反而成了对我的约束。”买断的结果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是硬性要求。”他还问:“宋小姐如有其他要求可以提出来。” “禁止拍私密影像;不要……做太多次;做的时候不要疼的,禁止虐待行为;我们的关系对其他人保密;同居的时候分房睡,不准监视我,不准偷窥,我不想跟你一起洗澡;做好我的情感垃圾桶;还有就是我不喜欢你做牛郎,你的事业其实我不想干涉,但……我希望你能少做。没了。” 他速记完,认真说:“洗浴和分房睡我不能保证。牛郎只是我的副业之一,一周只一次应该可以满足宋小姐的要求。其他我都会满足你的。” 她红着脸说:“那你能不能……尽可能节制?”让他看起来不那么色狼,貌似做不到。 “可以。” 他答那么快肯定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她赶紧说:“我的意思是不要总动手动脚的。” “嗯。”她问了下:“价钱呢?” “和之前一样。” 签字的时候,她相当犹豫,和当年签结婚文件一样折磨。 写上她的名字,宋婉凝。 元琰摘掉她的项链,“祖母绿是他送给你的?”祖母绿在他手里快握碎。 “是,但是你别丢,破戒指没了就没了,这个是他的‘传家宝’,没了肯定会引起怀疑的。”她拉住他。 他把准备好的戒指戴她手上,“喜欢吗?” “很漂亮但……我不常戴饰品。”她也是喜欢珠宝的女人,可她真的只限于看看而已,多少饰品都是戴个新鲜,一年都戴不了一次。 “送给你的,你想怎么戴都行。”他卸下她的眼镜,“泪痕还没消掉,他们对你做了什么?”其实他从一开始就注意到她的泪,很心疼,但正是因为了解,才这么晚关心她。 她被戳中心事很尴尬,“没什么,我把离婚的东西都毁了,暂时低头而已。” 他吻住她,唇舌交缠。掏出手机拍合照,“婉婉,我们在一起还一张照片都没有,笑一笑嘛。”她不在的日子,他把她的旧照看了几百次,得了相思病,思之若狂,并且更恨渣男对她不好。 照片里,她笑得很僵硬,却依旧很美。 “元琰,我们快做吧。这点上我很想你。” 22占有欲 wo o14.co m “我们到楼上做。” 回到久违的顶层,她卸掉妆,摘掉饰品,从这一刻起,不再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他们是正大光明的偷情,在她“开放式婚姻”里无需遮遮掩掩。男人小心翼翼地帮她取下耳环,在后面吻她的颈子。 她在做这个决定时,既冲动又冷静,一方面,她是为了冲淡痛苦,另一方面,她不想浪费感情的同时还自私地想要这男人填补她的性欲与空虚,最好是无微不至,完美符合她的要求。 洗完澡,她裹着浴巾等他。她想让他多试几个姿势,亲她、贯穿她,给她快乐。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us huwu .nam e 他匆匆洗完,速吹的头发还微湿,本身自来卷更明显,很性感。 元琰的长相很靓,皮肤白皙红润,五官周正精致,尤其鼻梁高挺秀气,侧颜很迷人。眼睛澄澈又深邃,面容柔和却并不会觉得阴气重,是个气质很多变的男人,集文雅温柔阳光忧郁种种一体的青年。 “直勾勾盯着我是我脸上有东西?”他坏笑着故意问道。 “不是,当然因为你长得很帅。”她抚上他的胸肌,恰到好处的身材,肌肉线条很自然,“肌肉也漂亮。”男性荷尔蒙爆棚。 看着婉凝在他怀里迷恋的样子,他抱起她激吻,“亲爱的,喜欢什么姿势?”他给她充分的尊重,攻心为上,温柔往往更能俘获芳心。 “试试后入吧,我还没试过。” 看她眼睛笑成弯月,他不知道该说她天真还是该说她不懂男人,怕是对别的人这么说已经被好好“疼爱”了。 “好。”他点头,笑道:“婉婉可不要对别的男人这样,就让我独享特权吧。” “啊?” 像在阳台那样,他环住她的腰,娇嫩的花核被他一碰就渗出春水,“啊,痒。”异常顺利,越磨出水越多。她能感到一跳一跳的青筋每隔一下就击中淫豆,狡猾的蛇诱惑她。 “可能有点疼,忍着点,我要进去了。” 猝不及防的猛戳,她痛到呼吸明显凝滞。进得太深太狠,差点整个人撞到墙壁,等反应过来才发现她差点撞到画框。“疼!啊!”感觉里面胀痛,疼出冷汗。她本身就有点怕他,后入看不到脸,更没有安全感。 这一下把她吓不轻,他甚至都能听到她呼吸间隐约的抽泣声。“我会很轻。”他调整好,尽可能不碰太深的地方。抽动开始就感到肌肉有力夹住他,势必要把他挤出去,分明是她害怕他才不肯给他进,需要力度再大点才有快感。柔美的曲线天然对男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激发出原始的兽性里对女人绝对的征服欲。最终还是她可怜巴巴求他。 “元、元琰,你别……捅那么……狠。”婉凝头发荡起,躯体摇摇晃晃。他带来的快感剧烈得真实但同时也伴随着时不时的痛感,阴道内壁被他侵占个干净,能明显感到他的形状,就像被他拥有一般。她从没听过那么响的肉体碰撞声,“啪啪——”响彻室内,这样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只会在影片里出现吧。男人的低吼声,就像要把她吃干抹净,好可怕。 看不见她的脸,他也知道自己做得过分了,几乎没听见她的叫声,全是断断续续地喘,攻势再猛点可能她已经哭得梨花带雨。 婉凝被他的猛烈彻底折服,原先那些跟现在的完全不能比,粗硬的东西势不可当,在她体内里横行霸道,起初的疼痛消退没了,快感要把她推倒。大手细致地在她胸乳摩挲,他的亲吻又轻又痒,忽然碰到花核的指腹,重重快感迭加,越来越疯狂。 “啊啊……”意识被高潮吞噬,好在她快倒的时候被他抱住。她的配合无疑令元琰也爽翻了,既要又要的本性把束缚都挣脱,完全是世俗意义上的荒淫放荡。交媾的水声如瀑,她泄身了,喷出的潮水一股一股。温热的潮水给了男人乘虚而入的机会,自由进出那无与伦比的销魂之所。他在臆想她的表情,也许是遍布潮红,也许是妩媚动人,以后应该搬镜子来看看。 高潮那么持久,她都忘了是多少次,汗如雨下,明明身体告诉她已经到了极限,可还是不由自主或是主动配合他,想都不用想,她知道自己的样子肯定够得上淫荡,可她只想跟他再多做会儿。 强烈的反应虽迟但到,她颤抖得痉挛,几乎用全身力气夹他,可她那点力气根本拗不过他,她有被他捅穿的预感。他不发狠就这么猛了,惹恼他可能会做到下不来床吧。 她突然感到里面变得更胀更硬,头端快把宫口顶坏,从神经上战栗,紧缩的肌肉没缓冲他的攻势,最后抽插的漫长无比,滚烫的浓精把她仅剩的体力烧尽,险些腿软摔倒。 “你可算放过我了。”婉凝叹气道。再做估计她会晕倒,现在已经直不起腰快歪倒了。 “哈,洗完我给你按按。”罪魁祸首毫无心理负担,横抱她去洗澡。 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跟他沐浴了,反正她每次都是被他睡完快累晕的样子,两个星期前还是陌路人,两个星期后就成了不能再亲密的性伴侣。与情夫肉体意义上的交集,却比跟正牌老公相处快十年要实在的多。现在她也觉得一年太短了,等合约结束续个五年六年,最好是…… 他完完全全被她拥有。 23普通区域 美美睡一觉起来,百叶窗的细缝里露出金光,日暮时分,正是夕阳西下。旁边元琰还在睡,婉凝抱着捉弄他的心戳他的脸,啊,皮肤好好,不愧是前No.1,保养真不错。 戳他几下都没有醒,看来是真睡死。细看也很养眼,颜控沦陷。 如果她把他弄醒,会怎么样?会生气?会做?还是…… 才贴覆到他的唇,手臂把她钳住,吻了很久,原来他一直装睡。 他啄她的眉梢,“吻技有待提升,但婉婉的主动,琰荣幸之至。” 她惊讶地问他:“你什么时候醒的?” “我一直在闭目养神。” “尴尬了。”婉凝无奈捂脸。 他笑而不语,看见她脖子的红痕,才在她耳畔悄声问:“那里疼吗?” “不疼啊。” 他抿笑道:“今天晚上我要去陪酒了。”他拍拍她的肩,“晚饭想吃什么?” “简单吃点,我不是很饿。”她凑近说:“能不能让我看着你喊香槟call啊?我真的好期待你拿话筒喊哎!” 为什么要香槟call?他差点呛到,以前他入行的时候就受不了那么大噪音,现在是老板更不可能喊那些油腻话。他直接拒绝:“我不做这种服务。” “啊,送定制香槟可以吗?”想法很好但没必要。 “不行,你又不喝酒。” “香槟塔?”他就在她身边,而且他就是老板,完全没必要为了几句词花冤枉钱。 “不行,浪费钱。” “那好吧。” 婉凝的失落非常显眼,他勉强答应道:“只我一个人给婉婉香槟call,婉婉不要笑话我。” 她搂着他亲,“好耶!” 喊香槟call换得香吻,过于划算了。 做晚饭的时候,元琰刚切好食材,准备下锅,婉凝主动帮忙。“需要我帮忙吗?” “好啊,帮我做饭吧。” “OK!” 酱汁三文鱼配口蘑,蔓越莓南瓜饼以及燕麦奶。婉凝快对他崇拜了,她的情夫厨艺超好,以后有时间找他学做甜点。 吃完之后,元琰收拾了下,穿好西装下楼上班。 “元琰,你在哪层上班啊?” “14层,接待初来的客人。婉婉还在贵宾区等我吧。” “我在14层等你吧。” “也行,但不许点牛郎。”他明令禁止她点牛郎,不仅是怕她“移情别恋”,也怕哪个不识好歹的把主意打到她头上。 会所女士区,很多二三十岁的年轻女性,由于音乐和各种打call,噪音分贝严重超标,灯光梦幻迷离,不喝酒也会醉。 她被元琰盯得很紧,本来期待他喊香槟call,结果变成她无聊看电子书和喝果茶,会所的饮品依旧不好喝,品控有待提升。 上次那个半路出现的牛郎初晓路过的时候看到她挺意外,“宋小姐,好久不见,您指名了吗?” “指名的是元……罗森。”她指着花团锦簇,被女人们围着的牛郎元琰。 初晓刷iPad看预约系统,“啊?您有预约吗?我在系统上找找。” “私人约。”一本正经扯谎。 “这样啊,酒水您想点什么?” “已经点完了。” 他看了下账单,“您如果需要,我找岚来陪您,今天还没人指名他。” “这个……”她瞄向元琰,还好他没看她,“暂时算了吧。” 婉凝不知道为什么要选在这么喧闹的地方看电子书,翻了几页就看不进去了,而元琰那边丝毫没有结束的意思,他陪着美女姐姐有说有笑,还笑得一脸灿烂,心里莫名生气。她就不该来这。 她叫侍者拿点名菜单,把之前那个牛郎岚叫来。明明他说过不许找牛郎一类的话,但她还是食言了。 “宋小姐,我没想到宋小姐会指名我,感谢第二次指名。”岚鞠躬道谢。 她就是无聊找个人陪着聊天,说话和缓很多,“没事。”真来人陪她,她反而觉得对不起自己的情人。 “宋小姐穿着比之前还漂亮,手上的戒指真的很美。” “谢谢。”手指的鸽血红恰好是他白天送的,情夫送她的礼物。她选择戴个外人的东西都不想戴人渣老公给的祖母绿,因为那意味着她被绿过千百遍。 岚的声音很平和:“今天罗森来到店里了,您怎么没有找他?我以为您会指名他陪的。” 她表情有些凝滞,“他很忙,一群人围着,挤不进去而已。”她斜视那个见钱忘她的家伙,还是靠钱才能让他笑盈盈地营业。 “宋小姐的话应该可以到贵宾区,本店初次指名罗森的价格只需五千哦。” 钱是大风刮来的吗? 就算她指名他,他恐怕也笑不出来。 “这么贵……”行走的ATM机啊。跟她点的黑桃A一个价格了,更不要说后面多次来后直线上升的消费。“那给他点香槟或者香槟塔呢?天文数字?” “嗯……这个不能随便议论,否则会被领班责骂的。” 连你大老板都议论,还差那点。“细说。” 他贴过来细细声说:“上百万很正常啦。” 倾家荡产。难怪他说不许她点香槟塔,好家伙,冤大头级别的冤枉钱。这么看来,以后找情人她肯定要找个正当职业的…… 琰:亲爱的,真抱歉让你等到这么晚。我这里还需要半个小时左右才能忙完,说好的香槟call可能要很晚或者明天白天,不如你先回去歇息吧。 婉:没事,我会等你忙完的。现在我在楼内逛逛,发现会所好大啊,很容易迷路。 琰:贵宾室等我吧。乱逛可能会遇上特殊爱好的客人,如果碰上,婉婉那么柔弱没法应付的。快去吧。 婉:什么!? 24香槟call 贵宾室内唯有女人的娇喘和男人的低吟,还有那激烈的碰撞声,交织成曲。 元琰喉头一动,“啊……私密的香槟call如何?” “不好听。”她刚抗拒,元琰就拉起她的双腿,往腿心大肆抽插,她止不住浑身颤抖,淫叫声声:“嗯啊……哪有你这样的,骗我过来……就是为了睡我……”她的腿挣脱不了,手反抗也不起作用,他简直疯了。她生气道:“元、琰……” 期待的香槟call居然变成了听叫床声,陪酒的牛郎陪到床上,可真是私密服务。 他在她身上愈发放肆,每次律动的动作都很大,而每次都恰到好处地碰到爽点,令她欲罢不能,还羞耻地想要他别停继续。 婉凝几乎被他蹂躏坏了的同时,极致的快感也在麻痹着她的神经,恍若被他拉进无尽的性爱深渊里。 “叫我琰。” “琰,快停吧。”她哀求道。体力不支,快被猛戳烂了。 他显然没有尽兴,换个轻的姿势捣弄,体感太强烈,使她忘了抗议。 腿间打湿了一片,女人也化作潮水的流波,男人重插几十下才射了。 “酣畅淋漓。” 虽然确实快乐,但真的很消耗体力,“你还……好意思说。”她脸色发白,“跟你做好伤身。”一天做那么久,是个人也会累的。何况,他们的身体素质分明是两个极端,他稍微过分点,可能她就得躺几天。 元琰抱紧她,“婉婉你怎么了?”他察觉她的异样,皮肤没有血色。“我把家庭医生找来。” “没事,我缓缓就行了。”她拿抱枕打他,竟敢拿香槟call来骗她,“以后不许这样了!哼!”软绵绵的攻击对他毫无作用,但终归不能对她食言。 他穿好衣服,拿起话筒,行吻手礼,说:“亲爱的婉婉,感谢您今晚指名我,我会令你露出梦幻的笑容,请允许我为您献上香槟call。” [blockquote] Hey!Hey!Hey!香槟call! Hey!Hey!Hey!Champagne! 3——2——1——GO! 我的目光只为你停留,香槟,今夜为你我的相遇而碰杯。 美丽的公主,我对你的深情全在香槟里,喝下这浓情蜜意的香槟,喝吧~喝吧~喝吧~ 只对亲爱的婉婉,道出深深爱你,书写爱意的誓言。 Champagne!Champagne!Champagne! 向我的唯一,献上来自琰的香槟call![/blockquote] 魔性的音乐配上很尬的词是那么的搞笑,婉凝很没形象地倒在他怀里,“哈哈哈!好好笑啊!”笑得花枝乱颤,刚刚的不适也全消散不见。 元琰小喝一口果茶,亲自喂到她嘴里,“爱意的香槟变成果茶了。”牺牲形象能讨她开心,心情也变得畅快。 她意外开心,“琰,下次可以来果茶call吗?”看帅哥唱很养眼。 “别了,有损我的形象。”他尴尬笑笑。 “那好吧。谢谢你。” 她还是和他拥吻,吻起来是柠檬的味道。 “忽然想起来,车里的行李还没搬。”婉凝拍脑门,失忆就是沉迷男色的结果。 “我帮你,但婉婉要跟我一起睡。” 她最终还是跟他睡一起,不过倒是有点期待以后的日子。 就像热恋中的情侣那样。 25忘掉他吧 婉凝睡个好觉后就开始赶作业,元琰负责端茶倒水、收拾家务、给她做饭,等她连夜奋斗终于把ddl交上去了,他才开始亲热。 他们就像平常的情侣般靠在一起,互相捉弄对方。 不合时宜的震动声。 “Sorry,我有个电话,不知道是谁打来的。”她接通,“您好,请问您是?” “我的声音还听不出来?宋婉凝,你可真是我的好老婆,刚搬出去就到会所找牛郎,还真是公交车,不知道你在国外有多淫荡。我就问你,被男人插得爽吗?口男人的感觉怎么样?”许殷的每个字都在侮辱她,无法诉说的恶心感。 “你!”她又气又想哭,红红的眼眶噙着泪水。 许殷耀武扬威道:“我说的钱一分不能少,否则你是知道的。”果然又是要钱。 婉凝发不出声,被悲伤噎住,对面的人声说着说着,她就淌泪珠子。 情趣被打断本身就不爽,渣男还主动送上门,元琰就“好心”提醒道:“许先生深陷强奸丑闻,还是先顾好自己吧。”元琰的声音平静轻和却攻击性极强,摆明了在挑衅渣男。她不敢置信,他作为不见光的情夫居然不避嫌,很担心地说道:别说了。 许殷没想到她旁边有别的男人,气急败坏道:“你是谁?奸夫是吧?你给我等着。” “我在等你,”他饶有兴趣地补一句:“跟她离婚。” “你……” 许殷没说完,元琰已经轻点挂断。他应付人渣得心应手,可暗地里还是很恼火,好不容易婉婉的心情好些,又被煞风景的人渣破坏了。 “婉婉别哭。”他拿纸巾擦她的泪,“我最开始就跟你说过,不要在乎他。他是为了要钱才羞辱你的。”很明显的PUA手段,培养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患者,逼她心甘情愿交钱。 她越哭越厉害,洇湿他的衬衣,“如果钱能让他走,多少钱我都愿意给他。”她受够他的折磨,一刻也不想再见到他。 “这不是钱的问题,他在利用你的性格驯服你。你没发现你其实有多关心他,明明我跟他完全不是一类人,但是跟我相处时,你总会在不知不觉间会想到他。”元琰抹她的泪,吻她的额头。 “啊?有吗?” “许殷对你很重要?” “嗯……在我大病一场的时候,我身边只有他陪着,那时我们才刚结婚,他对我还挺好。那时我躺在病床上,每天在等命运的审判,每天在等着他来看我。他会给我写各种卡片,鼓励我积极治疗……所以,我对他始终忍不下心。”她怀念往昔,今已物是人非,不得不叫人洒落滴滴眼泪。 “婉婉,不管他曾经多好,现在都是另外的一个人,留恋曾经的美好等同于留恋泡影,莫做无谓的痴缠。忘掉他吧。”元琰抚上她的脸颊,在朱唇轻轻一吻,“亲爱的别哭了,我们去海边吧。” 她点点头,“好啊,我们一起去参加海边的音乐节吧。” 26正式表白 开车到海边,柔和的海风吹过,把心都吹软了。海滩的细沙踩上去很软,温暖的浪没过脚踝,很惬意。元琰贴面,情人的温度迫使他靠得更紧,想永远永远握紧她的手,亦求她紧紧拥抱他。 婉凝对元琰有诸多疑虑,“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从事……嗯……娱乐业?”她尽量委婉地说。 “为什么从事色情业啊,因为暴利,身为商人的我自然也是逐利的。在法律限度内实现利益最大化,合法经营、合法纳税、承担社会责任。并且依据法律规定的‘性交易本身是合法的,但组织和操纵性交易活动是非法的’,抵制卖淫业,不教唆他人卖淫、不控制他人卖淫、不经营卖淫。”他慢条斯理地说那些虚假的套话。 她对他的话充满厌恶,“吸血老妖怪。” 海风透着股子咸水味,拂过使人觉得一阵凉意。 他浅褐色的眼睛里没有一点波澜,“没错。听起来有些道貌岸然,表面上经营如此,从业人员的情况就是另一回事了。实际上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入行就必然会走向卖身,无论是性交易还是诈骗都会在短时间得到大量的财产,而这庞大的销金窟吸引无数人从事。然而钱来得那么快,又有多少人能摆脱诱惑呢,很多人最后的结果就是四处流浪、得病死去。用三个词形容就是金钱、糜烂、欺诈。”他在她面前把那些填补的说辞都抛掉了,异常诚实。 “很多人从事色情业是身不由己,没有选择,唯一的出路就是靠身体换钱。这样的钱挣着真的会安心吗?” “不会。” “你会一直干这行?” “当然不,除非你继续我们的合约,你可是我唯一的客户。”这里的会所只是他商业版图里完全不值一提的一块,收购目的就是为了接近她,顺便搜集证据搞渣男,等结束了再找个合适的价格出手。 她愣住,其实就算她反对这些,也是享受剥削他人的特权,把别人当成商品。 “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我以为我很会尊重人,实际上本能地将你物化,当成我购买的东西,我……我想我们……”该结束吗?她意外地犹豫。 “婉婉,别想那么多了,已经有歌手上台了。” 迷茫中,他牵着她的手穿过人潮。来参加音乐节的人很多,他们费了很大劲才在角落找到空座位,还是和其他人坐在一块。 夜幕降临的海边渐渐冷下来,元琰把外套披在她身上,“很冷吗?手这么凉。”他焐热她的手。 “有点。” 女歌手在台上清唱,歌喉澄净,一曲完毕后婉凝才问:“这位歌手很有实力哎,琰知道她的名字吗?” “Selena,当下很红的艺人,从音乐剧演员转型的歌手。表演结束应该可以找她要签名。” “这个就算了。”她安静听歌,现场人群蛮吵的,但氛围很热闹。 元琰到后台排队要签名,婉凝对面的一个女生突然问她:“姐妹,那个是你的男朋友吗?”这个问题回答是和不是都是错的。 “不是。” 那个女生压低声音对旁边的闺蜜说:“我就说嘛,那么帅肯定是牛郎。否则怎么会看着那么眼熟。”她们大概是社媒关注过他,所以看出来他们压根不是情侣。 婉凝的表情凝固,“当面说人实在缺教养。” 她们嘀咕道:“找牛郎还不让人说了。”平白无故被瞪了一眼。“在哪里找的啊?” 婉凝沉默,转移注意力继续听歌,对面的人说再多她也当没听见。 大概十分钟后,元琰抱着个很大的签名板回来,“亲爱的,签名板。”签名板的艺术照空白处写着密密麻麻的字,是明星的To签。 “哎!你哪里找到的签名板?” 他笑说:“这个啊,现场买的,不贵,花了点时间排队求签名。歌手人很好,给我签了很多。” “好棒啊。”她细看了下,歌手的签名很认真,完全没有敷衍的意思。 他笑吟吟地说:“还有喜欢的歌手吗?” “没了,我平常也不怎么关注他们。”她不好意思麻烦他。 对面的女生问:“帅哥是那个很有名的男公关吗?”她举起手机,屏幕显示他的照片。 他瞟了眼旁边把不满写在脸上的婉凝,承认道:“是,两位女士如果有兴趣可以来会所,下周五我会亲自接待初次来的客人。”他把名片给她们,礼貌性地邀请。 “哎?那可以点帅哥你吗?应该很贵吧。”至少五千块,实在很贵。 “不好意思这个月已经预约满了,下个月我就离开公关行业了。”元琰浮现微笑。 “什么!?”她们不敢相信。 婉凝也错愕,他可没说过要离开这行。 “做公关只是短暂的体验,迟早要回归正常人的生活。”他在这行的半年时间纯粹是为了做好勾引她的工作,既然她不喜欢他的工作,随时可以抛掉这个身份。 “从良的话,做什么职业啊?” “抱歉,这是我的隐私,不能对外人透露。”他摆出职业微笑,说:“很不好意思,再说下去,恐怕我的女伴会不高兴的。我们走吧,亲爱的。” 夜幕之下,月朗星稀,明洋的大海就在面前。 元琰打破僵局,“看起来我们很不像情侣,有点受伤呐,我以为我做得很好了。” 婉凝耸耸肩,“是啊,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的服饰风格、性格特点、举止风度都不搭,互动起来也没有恋人之间的情意,在外人看来不是有钱阔少包养女学生,就是平庸女包养牛郎。不过,本来就是一场交易,不能要求谁的感情。 他不会在意那些人怎么看,只直截了当对她说:“婉婉,我想要你的爱,把你的爱分给我一点吧。”他把她的手放在胸口,心脏怦怦跳。戒指的宝石折射耀眼的光芒。 “我还没想过。” “那就慢慢想。” “可惜是交易啊。” “金钱交易,那是我们约定好的房费。” “所以这算是表白了?” “是啊。” 27离婚希望 婉凝好像对他的表白毫不意外,是前世情缘的作用? 在几位男友和现任老公身上得到的失落感使她很怕她不是他爱的那个人。她实在厌恶被拿来和另外一个人对比,这样毫无意义的对比,无论怎么样都是她绝对比不过的。 “你虽然比她家世好,但你的性格比她差好多,个性太强烈了,为什么你不能温柔一点,做个温柔美丽的大小姐?还有衣品也是,明明都那么有钱了,怎么还穿那么土?我跟你出去都觉得丢脸。”前男友的话,她记得特别清楚,当时他居高临下审判她,非常难受。 “啊?是吗……对不起。我性格的确不好,这点我很抱歉。衣品这个你也知道,我在一个不怎么时尚的国度生活很多年,周围的人都这样,我也觉得这样穿很舒服。难道衣服不是自己喜欢什么穿什么?”她回答得很认真,但他们理解不了。 “就算是,那你就不能改改?太刻板了你懂吗?” “为什么要改啊?我又没有做错什么。”她说完这话就被分手了,到现在她也没明白为什么,可能男人控制欲没被满足吧。 这个世界上,人们的目光过于严苛,她不能满足所有人的要求,对那些无端的评价避之不及,更害怕被当成另外一个人。 望着车窗外流转的风景、黯淡的灯光,心事重重。 “琰,你……因为什么喜欢我的?” 他瞥了眼后视镜,后座的婉凝在凝视窗外,气质端雅,表情近乎无,能看出明显的阴郁。 “没有原因,一见钟情。” “不是因为你说的前世?”她看向他。 “不是。”元琰专心开车。 “这么确定?” “你这么质疑我对你的感情?”他看着前方的指示灯,深吸一口气。 “好像是的,毕竟我们才认识两个星期。而且相处的大部分时间都在上床,还没有了解的机会。”就算相处的时间很长,她对他们的感情依旧没有信心。 “时间不是问题,你不信我?” “嗯,你看起来很像专一的人吗?” “是不像。我的情史很复杂,谈过很多次,但都是好聚好散。我以前的事,对你没什么好隐瞒的。” “嗯……”她果然不能信他。 奢望浪子专情未免太过勉强人了。 “你担心我跟你老公一样?” “看起来真差不多。”她淡淡地说。 夜晚的街道蒙上一层昏黄,好像早早步入秋天。 “这话好伤害我,我以为我跟他没有可比性。要知道,我跟许殷完全不在一个世界,生活经历、教育经历还是感情世界截然不同,别把我跟别人做比较了。”他嘴角扬起微笑,“什么时候你彻底厌恶我了,直接跟我说就好,我不会为难你的。” “对不起。”虽然她讨厌被人作比较,但也逃不了把谁拿来和其他人做比较的习惯。 “你没必要跟我说对不起,应该是我向你道歉。我的确对你隐瞒了很多,不乏谎言。” “我知道。我没想到像你这样的人会……通过这样的方式接近我。” 她最开始就找私家侦探调查过他,家世显赫,各方面都出类拔萃的一个人居然会看上她,倒是挺新鲜的。 “卑劣一点,但这是最快接近你的方式。” “方式过于刺激了。” 回到顶层,她收好签名板就跟他上床,然后洗澡、睡觉。还有两个星期假期就结束了,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可能也就只剩下两周,但她没空去想了。 凌晨,一向浅眠的她被手机振动声吵醒,点开一看,不知道是谁在家族群里视频,十几秒的视频内容居然是男人迷奸少女的录像。男主角是她的老公。许殷死死压住底下失去意识的女生,并且还扒开她的嘴…… “啊啊啊——”她吓得尖叫。 被她摔飞的手机外屏开裂,并且还把元琰吵起来了。 “婉婉怎么了?”他抹了把脸,捡起破碎的手机,视频里许殷辱骂、强奸、殴打少女,是不折不扣的法外狂徒。他赶紧安慰她,“别怕,只是视频而已。” 婉凝被吓得不轻,每回许殷都能给她新的刺激。 她胸口阵痛,“他、他疯了,大半夜发这种东西。” “看样子应该不是他本人发的。视频是偷拍的,可能有谁拿了他的手机群发。”深陷强奸丑闻还被爆出视频,无需他动手,许殷就肯定准备入狱了。元琰心情很好,“提前祝你离婚快乐。” “那可未必,许殷好几次都靠他家里的关系网逃了罪。” “这次不一定。” 他翻出最近的新闻: [blockquote] 1、议员之子涉嫌性侵数十位未成年人,流出大尺度私密照,内容劲爆震惊全区。如罪名成立,许公子将面临终身监禁。 2、近日,公署收到民众举报,正式启动对议员许某的调查。据传许某仅向某知名企业家索贿就高达数十亿元。海外曝光许某家族资产约数百亿元。[/blockquote] 他笑道:“这次应该是真的要查他。” “但愿。能顺利离婚就算万幸了,这几年被他折磨得我都想去做修女。”她终于看到摆脱渣男束缚的希望。 “婉婉做修女,那我怎么办?” “继续做牛郎。” 他抱着她哭,“嘤嘤嘤,婉婉不要我。无论你怎么样,我都赖着你不走。” 元琰嗲嗲的声音无法诉说的违和,她哆嗦了下,“你个大男人,居然这么矫情。” “婉婉,你还想睡吗?” “不想。” 他往她怀里蹭,前面的衣带被他解开。春光袒露在他面前,供他吸吮。舌掠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还有些痒。 “明明我们几个小时前才做过。你怎么精力还那么旺盛?”她尴尬道。 他在她耳畔轻轻说了两个字:晨勃。旋即就又被骂下流。 奈何他已经在做前戏,奈何她的欲望被他撩拨起,婉凝指甲划他的腰,“别纵欲过度。这次就算了,以后要节制。” 手指碰到内裤中间,底下的那道缝隙,已经有微湿的痕迹,稍稍用力就呲出水。她满面潮红,抑制住想叫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