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忧》 初入秘境 当今东土大陆间有一处山谷,名曰解忧谷,漫山遍野皆是世间珍奇草木,花草物种成百上千,却无人采集,不见一丝人烟,究其原因,便是这里山势险峻几乎与世隔绝,若想要翻山越岭来此地,必须有足够好的体力与身手,其次丰富的物种暗藏凶猛野兽与剧毒花草,想要在此处生存还需通晓本草与过人身手。 但这些都不是此处荒无人烟的主要原因,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出于一个传说。 相传这处山谷留有巫山神女的诅咒,当年楚王于云梦泽畋猎,小憩于高唐馆,朦胧中见一女子袅袅娉娉,款款行来,自言:“我帝之季女,名曰瑶姬,未行而亡,封于巫山之台,精魂为草,食曰灵芝。今尔居于此地,且有一事相告,云梦泽中一山谷名曰解忧,其间设有妾之诅咒,所进之人皆不能重见天色,望君慎行。” 楚王恍然梦醒,芳影无踪,遗香犹存,想起神女警告,遂下令封山,昭告天下解忧谷之诅咒,世人皆不得入,违者必将触怒神女受天罚。有传言解忧谷留存着神女芳华早逝未能尝尽人间珍奇的怨念。 此传说经历百年流传,已不足当年威力,百年之后有若干年轻气盛的少年不惧诅咒的威慑来到此地,惊叹于此地的山水鸟兽,返回故乡后才为解忧谷正了名,告知世人,这山谷里有着世间罕见的草木种群。人们依然畏于诅咒迟迟不敢前去。 某一日,经年不见人烟的山谷忽现一名白衣少年,负手站在一处高地俯瞰山谷景象。那少年容貌清俊,眉目英挺,青涩里已初显男性的阳刚之气,再过几年这颗青松必然能长成一颗挺树,足够遮阳避雨的能力。 “如此美丽的地方,怎会与那骇人的传说扯上关系?” 少年的身侧忽地冒出一道粉色的身影,蹙着秀气的眉毛四处望着,小嘴掀起好看的弧度,一张一合间,白皙的面上两簇粉云也跟着忽上忽下的浮动,姑娘扯起袖摆气喘吁吁地扇着风。 好不容易跟上了师兄的步伐,未及站定就被这漫山遍野的灵气所震撼。气息稍定才盈盈望向少年,“师兄,这里真有我们要找的药草吗?” “总要找了才知。景色虽美却莫轻视了其间危险。”少年摸了摸她的头,“走吧。” 少女乖巧的点了点头,跟着师兄走下山。 师兄妹二人走了半个时辰才下了山谷,远处是一片红色花海,乍一见少女惊叹的叫起,脚步轻盈地先一步掠了过去。 距花海几尺之源她就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甜香沁人,她放缓了脚步好奇地凑近身子细细观赏,红色的小花足有鸡蛋大小,一朵间有五六片花瓣,与寻常花种并无太大区别,只是这香味却是闻所未闻。 少女几步踏入花田,盈盈一转身,淡粉色的裙摆在空中划出一道轻盈的弧度,拢着手对远处的少年喊道:“师兄!快来呀!这花香真好闻!”随后又转了一圈向花海更深处跑去。 少年带着笑意徐徐走进花田,那雀跃的粉色身影却缓缓停住了。 少年走近她身边唤道:“师妹?” 少女背对着他仿若未闻,神色怔忪似在想着什么。 见她举止异常,少年疑惑地扳过她的身子,少女柔柔地转了过来,颊上飞起艳丽的红霞,白皙的手柔柔附上抓着她肩膀的手臂痴痴的笑着,嘴里低声念叨着什么。 “什么?”少年低下头凑近细听,那柔荑如藤蔓般疏疏懒懒的缠绕上他的脖子,脸颊的红霞也渐渐晕染开,唇轻轻柔柔的落在他的耳朵上,温温软软,“师兄闻闻,好香啊……” 香甜的气息似有若无的喷在他的耳廓上,一会子也染上了红晕,那温软的唇里伸出湿濡的小东西,轻轻蹭了蹭他粉嫩的耳朵“师兄...好欢喜...” 少年顿时一个激灵猛地推开了她,手下的温度似在灼烧,甫一松开手那身子就瘫软了下去,他只好再次扶住,只是与自己隔了一臂的距离,“师妹?” 眼前的少女迷离着双眼,哪还能回应他?只是痴笑着努力把身子往前凑,仿佛面前是什么香甜可口的果子,她软软的拍打着手想靠近少年,却被少年制住了。 眼前的少年无论如何也不明白小师妹究竟是怎么了,只觉得这花海着实危险,想着尽快带她离开。 他只好拉近她的身子拖向前,甫一靠近,少女的手再次柔若无骨的攀上了少年的颈项,娇艳欲滴的唇带着暖暖的气息贴上了他的脖子。 少年猛地一抖,身体僵硬了几分,咬了咬牙再次将师妹如牛皮糖一般地剥离下他的身体。 少女撅着小嘴迷离着双眼不满的看着他,哼哼了几声,少年没好气地瞪了过去,想说什么,却猛然发现她耳边插着的一朵小红花,立时分出一只手抓住了它。 少女留恋的歪过头蹭了蹭他的手,他的手颤了一下,依旧稳稳地取下来。 他虽未尝过情事,却因跟随师父行医采药多年对这东西有些了解,心道:便是这花扰了她的心神?恐怕这花田里的花有催情的作用,可为何他却没事?心里想着此地不宜久留,一把将她背起就快速向花田外掠去。 背上的少女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浮萍,双手再次盘向他,手灵巧的钻进了他的衣领,骤然贴近的压力令他清晰地感受到了背上的温软。 他身形一滞,转瞬恢复,加快了脚上的步伐,胸前的小手已曲曲折折探进了他的里衣,漫无目的的在胸前旁点来点去,时不时还用柔软的小手轻柔的捏一下上面的小豆子,引得少年一阵紧缩。 她的脚也不知什么时候盘了上来,整个身子都盘上去了,他心里一阵焦急,只觉坚持不了多久,眼见着即将闯出花田,提起气便冲了过去。 腰间的小脚胡乱的蹭着他,一不小心勾到了他的小腹下方,他登时脚下一软便要倒下去,一瞬间里做出决定强忍着疼痛将师妹护在怀里横着倒了下去,在花田里滚了一圈,便不动了。 两人满身皆是红色的碎花,少女蠕动着身子在少年怀里拱了拱,不安分的小手再次伸向少年的衣领,唇摸索上他的脖子细细嗦嗦的啃噬了起来。 少年喘着粗气惊魂未定,下腹的疼痛减轻了几分,隐隐却有些发胀,好在少女那一脚绵软无力,不然真的是要了他的命。 晃神间,他的腰带被人拉松了,长衫被什么东西一层层扒开,他才惊觉不适,正欲阻止,却只觉手上的触感滑腻温软,顿时大惊失色。 眼前的少女不知何时已经褪去了层层衣衫,只剩薄薄一层蚕丝里衣,那衣衫贴着少女的身子一路蜿蜒起伏,胸前的水红色肚兜若隐若现,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少女寻着热源凑近,被少年一把制住,拉扯间衣服下滑了一寸香肩半露,少年仿佛被火灼烫了一般地收回了手,少女却仿若未闻,摇摇晃晃地支起一半身子,缓缓晃了晃脑袋,似乎回复了一丝清明,少年心下一喜,“师妹,快醒醒!” “好香...”少女充耳未闻,俯下头凑向他的肩,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湿软的触感令他身上一紧,却见她支起头,嘴里赫然衔着一片红色花瓣。 他面色一白,伸手欲抓,却见她的小舌头卷了卷将花瓣收入了口中,他猛地坐起来“师妹!不能吃!快吐出来!”说着一只手撑起她的嘴巴另一只手向嘴里捞去,最后只捞出一些残花碎片,嘴里皆是鲜红的汁液。 少女嘻嘻一笑,便又凑向了少年,眼里散发着锁定猎物的红光,少年暗叫不好,欲躲却为时已晚,不知她的力气变大了还是他被那一下踢的失了力气,一下子就被少女占了上风,她嘻嘻一笑,“好好吃...”眼里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转瞬已是唇齿相接。 刹时一股电流直通全身,每一寸经脉都跟着颤栗,一股燥热自小腹延绵而上,转瞬之间便占据了主导。鼻尖是来自异性身体香甜的气息,混杂着奇异的香味,温软滑腻的小舌舔舐着他的唇,酥酥麻麻的电流蔓延至全身。 附在身上的躯体与压在胸上的两团温软是如此的柔软与诱人,少年的眼里清明不再,逐渐染上了浓浓的血色,那是野兽才拥有的瞳色。 他不由自主的伸出了手,电光火石间一阵天旋地转,少女便被压在了一具滚烫的雄性躯体下,不由自主的哼了两声,他一只手撑起,另一只手附上了她胸前的一团温软,反复摩搓着挤压着,身下传来难耐的呻吟,断断续续传进他的耳朵里。 他的手加快了速度,一低头将另一团含了进去,舌尖在小核上打了个旋,嘴巴一收一缩间,另一边手上也不见慢,两者间渐渐同步了频率。 他只觉得这白白嫩嫩的小东西是如此的香软可口,想要一口吞进肚子里,思索间已啃噬了起来。 少女哼哼唧唧地拱起腰,头后仰,粉色发带不知何时已经散落开,乌压压头发的落了一地,她白玉似的脖子后仰着,闷闷发出一声呻吟,“啊——” 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少年从两座小丘里抬起头来,白玉团子上留下两排清晰的牙印,尖端枣核饱满的挺立着,不知疲倦地迎风招展,红的发紫,另一边的手还在不知疲倦的拨弄着,揉捏着,伴随着少女动情的迎合与断断续续的呻吟,她的指尖无意识的抓扯着田间的碎花,染了一手的鲜红的汁液。 另一边少年已找到了更令人愉悦的快感来源,他的小腹反复摩蹭着少女的一处,他支起身子,拨开重重森林,才看清藏在其间的粉嫩的小穴,那里涌出一些透明的液体。 这是什么?他迷茫的伸出食指碰了碰,“啊——”少女嘴里溢出一丝难耐的呻吟,他感觉那声音着实好听,勾得心头酥酥麻麻的,小腹之下越发肿胀,于是又将食指伸了过去。 “呃——”少女勾起了背脊,全身上下像只熟透了的虾,少年浑然未觉,食指好奇的触摸着小穴,那神秘的小穴像有着生命一般自行包裹了上去,将他的指头送进了更深的地方。 “唔——”里面紧致的触感令他的小腹越发灼热,他又鬼使神差的插入了中指,两指在小穴里搅弄着,旋转着,乱无章法抠弄,甜腻的空气里伴着“啪嗒”声,少女收紧了小穴语不成句。 “啊——不要—— 不要? 少年疑惑了,却好似听话般地抽出手指,少女嘴里又是溢出一声哼唧,小穴骤然收紧,似乎不舍他的离开,身体不由自主的迎合上去,上下磨蹭着。 娇艳欲滴的唇一张一合,似乎在发出邀请,少年眼里烧起一团火,毫不犹豫的扑了上去胡乱地啃噬。 “唔——”引得身下娇躯一震颤栗,柔荑蜿蜒着爬过他的背脊,所到之处如烈火灼烧,燎原之势迅猛而下,身下的腿勾起来顶住了一处,少年只觉某处灼热的要爆炸,神志烧的支离破碎。 热,无法忍受的热,痒,无以复加的痒,如何才能停止? 有温热的液体粘上了他的下身,他感觉很是喜欢,于是又凑近了一些。 “嗯~”小穴一张一合的摩擦着他的小头。 “啊~”引来少女又是一阵娇吟,直觉告诉他那里会很舒服,于是他跟着挺进了一点。 “啊!—”少女呜咽了一声,只感觉下身忽然撕裂一般的疼,遂蜷缩起身体躲避,眼见另他舒服的东西远去,少年心里有些不满,于是急急往上一顶。 “啊!——”少女移开嘴巴撕心裂肺地叫了一声,好吵,少年蹙眉不满这刺耳的声音,唇紧接着追随而去,张开口将她尽数包裹了进去,只剩下嗯嗯呜呜地闷闷的声音。 那小穴好像又开了一些,少年觉得刚刚好,于是一个挺身便冲了进去。少女瞳孔皱缩,眼睛瞪得发直。 “唔——”少年轻嘘了一口气,感觉身下四周紧密地包围感,很是享受,一双玉足紧紧勾着他的背无意识的扭动,他嫌那动作太慢太浅了,于是俯下身抓紧少女身下那对又白又嫩的大馒头自己撞击了起来。 “咿....呀....唔....”身下的少女配合着律动嘴里溢出细碎的呻吟,盛满情欲的眸子蒙上了一层水汽,“师.....师....兄....” 那娇柔婉转的仿佛羽毛一半撩拨着他的心神,刹那间丢盔卸甲溃不成军,转而越发猛烈的进攻,冲刺。少女头上沁满汗珠,发丝黏着在上,胸前的小山丘上枣核傲然挺立,饱满的似欲破壳而出,明晃晃的晃动着摩擦着少年赤裸的胸脯。 少年的舌尖与少女纠缠不休,在牙齿间追逐玩闹,鼻尖交换着彼此的气息,少女的双唇已经红肿了起来,娇艳的能滴出血来,身体仿佛从云端层层跌落又急速飞了上去。 跌跌撞撞间,少年铆足劲做出最后的冲刺,刹那间,体内一股热流猛烈霸道地灌入小穴里,二人皆是绷直了身体,脑海里炸出一片绚丽的烟花。 少女眼神空洞,魂好像也被抽走了,随着意识摇曳上了高空,身体却软软倒了下去,少年也终是体力不支,随着她躺了下去。 微风阵阵,吹散了花田里甜腻的香气,唯有经久不散的奇异花香,缠绕着二人赤裸的躯体,满身皆是红色的碎花瓣。 这不是结束,年轻的身体蕴藏的无尽的力量,二人交合处再次挺立了起来,少年动了动,再次抽动了起来,少女早已瘫软在地,无力的昏睡了过去。 少年一面摸着她依然挺立的小枣核,一面将手指插入她顺滑的秀发,扳住她的脑袋无比眷恋的舔舐啃咬着,舌尖试探着翘起她的贝齿,深入口腔内风卷残云的攻略城池。 身下似乎找到了感觉,比第一次更有经验的律动着,支配着少女的小穴,少女依然昏睡着,少年依然未能餍足,离开她被啃的红肿的嘴巴,一路向下蜿蜒,停留在少女身体最神秘的之处。 舌尖试探的舔了舔,少女的脚趾头蜷缩了起来,有了一点微弱回应,他再接再厉,舌头拨弄起蜜穴上的花茎,仿佛他以前拨弄着的琴弦,只消指尖轻轻一拨,琴弦便会跟着颤抖发出珠玉撞击的声音。 而他舌尖的拨弄,也引得少女的身体一震颤抖,她的唇间再次发出勾人的颤音,“啊——” 魂未归,身子却不由自主的迎合了起来,少年血红的眼里闪出兴奋的光芒,抬起头,手指捻起花茎细细拨弄,少女的身体随之紧绷舒展,再紧绷,再舒展,咿咿呀呀的念着,最后发狠似的碾磨了一下花茎,少女脚尖绷直,一股电流游走过全身。 小穴里刹时喷薄出一股粘稠的晶莹液体,打湿了腿间的花瓣,许是经由黏液的滋润,花瓣反而越发鲜艳了起来,那奇异的香味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薄荷一般清爽宜人的香味。 花田间,一双年轻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衣衫尽褪,以花瓣为被,以地为床,正睡的香甜。 少年将少女搂在臂弯里,鼻尖嗅着少女发间的甜香,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神色餍足。 只见他眉目英挺,肩膀宽厚,已然一颗茁壮成长的青松,顶天立地的为身下的少女撑起一片天;怀里的少女肌肤莹润,透着健康的光泽,白皙的脸蛋泛着滋润过的红晕,胸前的饱满挺立小团子被握在一只手里,已初具女人的妩媚。 微风轻拂,温柔的拂过着他们的脸颊,仿佛母亲的手怜惜的抚摸着,欣慰的看着她们的成长。 *** 天香楼乃是京城里最负艳名的烟柳之地,晚间楼里灯一盏盏挑起,恩客纷纷赶至他们的温柔乡,只为尝尝那销魂蚀骨的女人香。 楼间丝竹声交织着男女暧昧的笑闹声,妈妈桑引着新来的恩客入座,招来一拨环肥燕瘦的姑娘经由挑选,那恩客随意挑了一个容貌艳丽的红衣姑娘相陪。 “官人先来一杯酒润润嗓子,再让丽娘来好生服侍。”美艳的姑娘妖妖娆娆的拿起一杯酒喂向恩客嘴里。 那恩客一边喝着酒一边长臂一伸便将美人搂入怀中,接着埋头将酒悉数度了过去,在她柔软的腰肢上用力捏了一把,调笑道:“这酒当和美人一起喝才最香浓。” 丽娘吞了酒,娇笑连连地拍打着恩客壮硕的肩,“官人真讨厌。” 二人又相拥着亲密了一番,丽娘搂着他的脖子坐在恩客身上,男人低声在她耳畔低声说着什么,引得她又是一阵娇笑连连,“官人如此体贴,丽娘等下定要好生伺候官人。” “哦?是怎么个伺候法?”男人鼻尖抵着丽娘的秀发,手掌不安分的在她胸前揉搓着。 丽娘眼里氤氲起一丝情欲之色,声音越发酥软柔媚,“自然是千金难求的朱颜散了。” “朱颜散?”恩客嘴里念着名字,有些疑惑,纵情声色多年,他还是头一次听说这种媚药,“我这一年多出海远行,竟是又多出一味未听曾听闻的媚药。” 丽娘娇笑一声,“哎哟,官人可真是离开太久,试问这东土大陆哪还有男子不知朱颜散?你可知那解忧谷的诅咒?” “这个自然知晓,可是巫山神女当年警告楚王解忧谷不得入的诅咒?相传乃是神女怨念化成。” “哎哟,官人你可不知,那诅咒是讹人的!前几年就有几个去解忧谷探险的人安然无恙的回来,只是依然受世人忌惮。 然而一年前,有一对师兄妹前去解忧谷寻找稀世草药,数日之后也安然无恙的走了出来!不仅采到了稀世药材,还找到了一种身带异香的红色花草。 那异香女人闻了会有催情的效果,男子闻了虽没事,但若服下其汁液,也会催出情欲,此花药效绵长温和,并不会像寻常春药一般引起男女疯狂的举动,乃是欢爱助兴的好东西。 女子若是得到了高潮,那潮水浇在花瓣上,会生出薄荷的清香,不仅强身健体,还能滋润人呢,故而也是上好的补药。 如今药师把它晒干制成粉末或是丹药方便世人享受,若不是那解忧谷地势险峻,想必那些衷于享乐的世家公子会带着一干女眷去那朱颜花田里滚上一番呢! 那解忧谷里哪是神女尝不尽人间珍奇的怨念啊,分明是咱们神女对人间情事的眷恋!旦为朝云,暮为行雨,朝朝暮暮,阳台之下。乃是为了成全儿女巫山云雨之美事啊!” 丽娘说得眉飞色舞,分外可人,引得恩客心痒难耐,对着酥胸上下其手的一阵蹂躏。 “照你这么说,这确实是个好东西,既然是稀世好物,那对不经人事的师兄妹又怎会知道?” “定然是误入花丛中了招呗,”丽娘邪恶的笑了起来,“据说出谷不久那对师兄妹就成了亲,你说,这是为何?” 恩客对着丽娘艳丽的唇便是一个绵长的吻,手指探入她裸露的双腿间一阵抽插,“定然是咱们的巫山神女成全了一双美事。”男人邪笑着,“爷也来成全美人,与你共赴巫山云雨可好?” 丽娘断断续续的答应着,“自然....是...极好....”脸颊潮红,难耐的扭动着腰肢,“爷,奴家想要~” 男子在她颈肩发出低沉的笑声,“莫急,长夜漫漫,咱们慢慢来,且去试试朱颜散的厉害。”说着打横抱起眼前美人,穿过一双双调笑的男女走向内间。 欢场里再次传来熟悉的奇异香味。 泉间嬉戏 苏阮幽幽转醒,只觉浑身上下如被车轮碾压过一般的酸软无力伴着阵阵疼意。 好像小时候师傅罚她砍柴挑水,最后骨头就像散了架一样,数日不能动,还好师兄替她找来膏药日日推拿按摩穴位,才迅速的好转。 当时师兄的手沾着沁凉的膏药在她的身上涂抹按揉,真是好舒服啊,她心里想着,有些怀念当时的感觉,可是师兄已经好久没有对她这么好了,想至此,心里不免有些低落。 从什么时候开始,师兄不再搂着她温言软语,抱着她嬉戏玩闹了?想着心里有了点点的委屈,鼻子一酸有点想哭的感觉。 一具温暖的身体从身后将她包裹入怀,她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心下一喜,下一刻,温热的指腹拭去了她眼角的泪,紧接的软软的唇温柔的吻上她的眼角,她的心底漾出一朵花来,疼爱她的师兄,又回来了。唇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下身好像被什么东西扒开了,紧接着下体隐隐做痛的地方传来一阵清凉的感觉,就像当年师兄给他涂抹药膏一般,有只手指也轻柔的在那里涂抹,疏解了疼痛,却有种奇异的酥麻感流经四肢百骸。这种感觉好奇怪,她从未有过。 她不由自主的轻叹了一声,“嗯——”那手指迟疑了一下,越发轻柔的涂抹着。她觉得好开心啊,没由来的感到开心,心里越发欢喜。 “阮阮好喜欢...”她低低说到,那手指再次停了下来,紧接着温热的躯体再次附了上了,抱着自己的手臂收紧了一点,她缓缓睁开眼,原来是在做梦啊。 苏醒后,印入苏阮眼帘的是一片红彤彤的花海,她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这里是哪呀?我在做什么?不是跟着师兄一同采药吗?师兄呢?思索间目光游移,只见一只好看的手臂搭在自己胸前,而自己竟未着寸缕!! 她惊恐的张大嘴巴,想尖叫却一时,失声了,全身颤抖着转过头,对上了一双沉静的眼睛,身体顿时僵住了,仿佛忘记了挣扎。下一刻她猛地挣脱对方的怀抱坐起来,双手抱着胸把头埋在双腿间久久不动。 “师妹...”白穆叫了她一声,眼里写满愧疚,还有浓得化不开的情绪。想着自己最疼爱的小师妹遭受如此打击,心如刀绞。 他哪知自己的小师妹心里在想着什么,少女埋在腿间的小脸已经熟透了,耳朵子也通红,心里乱作一团,被自己倾慕多年的师兄看了干净,惊羞间一时不知道怎么面对。 “我...会对你负责的...即便你恨我...”白穆眼里挣扎了一下,忍着心痛说道,“师妹可千万别做傻事……” “我....我...”哪知小师妹艰难地抬起熟透了的小脸,艰难的说道:“我怎么会恨师兄,只是...羞死人了...”说着捂着自己红扑扑的小脸一阵呜咽。 白穆呆了一瞬,抓起身旁散落一地的衣裙轻柔的搭在师妹的身上,“别怕,师兄不看。”这话让苏阮的小脸腾地一下子又冒起了青烟,“师兄...!” 白穆讪讪收回手,却听对方低着头小声的说道:“说好了要负责...”说完又觉得太害羞,脸红的要滴出血来。 白穆的心却定了下来,一把拉过熟透了的少女搂在怀里,温柔的抚摸着苏阮的头发,“阮阮,我会对你好的。等我们回去了,我就向师父提亲。” 这句话胜过世间任何的甜言蜜语。苏阮满足的贴在白穆紧实的胸膛,小声的“ 嗯。”了一声闭上了眼。 年轻男女的情意总是炙热的能灼烧一切阻碍与隔阂。 二人温存了许久,苏阮在他怀里挪动了一下。 “怎么了?”白穆低头看着怀里越发娇艳可人的小师妹,忍不住对着小嘴轻啄了一口。 “师兄...我们怎么会这样....?”苏阮话说了一半耳根子就已经烧得通红。 “恐怕是这红花的味道有催情的成分,才使我们中了招。” “为什么阮阮的下面会疼,师兄,也是催情香的原因吗?”苏阮懵懂的望着师兄,一副求知若渴的表情。 白穆轻咳了一声,“是师兄不好,欺负阮阮,把阮阮弄疼了。” 说话间苏阮只感觉有只小指头摸摸索索来到了她的小穴洞口,“师兄……”苏阮眼睛左躲右闪,不知往哪儿处放,师兄又要欺负人了?她的耳朵红的就差冒气了,紧紧闭着眼睛等着被欺负。 手指头停在洞口,轻轻按了一下,“还疼吗?” “嗯……”她娇羞的应着,那种奇异的感觉再次袭来,虽然有些痛,她却不讨厌。 白穆取出一盒膏药,手指舀出一点碧绿膏体涂在穴壁上,那里弹性十足,稍加按压怀里少女就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颇为享受,手指划着圈将膏体涂抹开,苏阮趴在胸脯上不安分的扭动着,小脚丫也跟着胡乱划动。 涂好膏药,穿上衣服,二人才起身离开。 走出花海,远处是一潭泉水,白穆抱着浑身酸软的师妹走到泉边放下。“洗洗身子会舒服一点。” 转身离开间,却被一只小手拉住,“师兄能不洗吗。。。”苏阮带着哭腔。 “不行,会难受的,”白穆严词拒绝,迟疑了一下,“我来吧。” 苏阮不再多言,温顺的解开衣衫。白穆也褪下衣服,抱着被剥得干净的少女走进潭水里,苏阮不识水性,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有些紧张,万一师兄不小心松了手她可要溺水了。 白穆拍拍她的小屁股,让她放松,食指探入小穴里轻轻刮洗着,黏液被带出穴洞,一点点稀释在了泉水里。 苏阮伏在白穆背上娇喘连连,只觉得身体变得异常敏感,手指任何微小的动作都会引来她身体的一阵颤栗,“师兄,阮阮是不是还没好?好难受啊。” 白穆一边温言软语安抚着怀里小人儿,一边探入第二根手指。 “啊——”苏阮身体轻颤,不由自主的发出呻吟。 手指撑开小穴探入更深处绕着圈圈刮弄,“师兄,有点疼……”苏阮红着小脸小声道。 白穆停止了动作,缓缓抽出手指,说道:“ 等下还得再涂一次。”接着又开始擦拭她的身体,苏阮只是温顺的趴在他的身上任由施为。周围安静的只能听见泉水哗啦啦的声音。 “啊!——”寂静的山谷里突然响起一声女人的尖叫声,苏阮双腿猛地盘上白穆的腰往上窜,哆哆嗦嗦的说“水里……有东西……” 定睛一看,只见清澈的水里有一条小鱼围着他们游来游去,苏阮轻嘘了一声,稍稍缓和了一些。 眼前的少年却不见好,双臂僵硬的搂着少女,温度有些灼热,“阮阮,别乱动。”嗓音也变得低沉暗哑。 小兽一惊,温顺地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转念又觉得实在危险,小腿松了下了,想离危险的气息远一点,小腿蹬划间一不小心蹭了一下。 “呵——”白穆暗哑着嗓子低吼一声,眼里暗流涌动,抓也不是松也不行,苏阮急得快哭了出了,白穆深吸了一口气将体内邪火强行压了下去,迅速的擦洗着身子准备速战速决。 “师兄,难受吗?阮阮可以帮你。”弱弱的声音传来。不等他回答小手已经颤抖地伸了去,犹豫了一下,轻轻握住。 “师妹别……”白穆低声阻止,眼里一片猩红。那小手好奇又羞涩的试探着小东西,指尖轻按,“呃……”一声难耐的低喝自少年喉间吼出,他腾出一只手探下身包住了她柔软的小手。“别乱动……” “我想想让师兄好受一点。”苏阮小声说着,却见那只大手牵引着她缓缓套弄,她羞涩着配合,一圈一圈。 白穆的脸上泛出不正常的潮红,眼里的一团火在灼烧,松开苏阮的小手按住她的头狠狠地吻了下去,苏阮一只手帮助白穆消解,另一只柔柔搭在他的肩上,全身被吻得柔弱无力,全靠白穆的支撑,双腿不知什么时候再次盘了上去。 胸前的小团子被少年坚实的胸脯挤压得像两只小蟠桃,小枣核跃跃欲试,周身的水“啪啪”拍打着两人的身体。 清凉的水里是两具热得发烫的躯体,少女面色红润,湿润的发丝紧紧贴着她光滑的背脊,她似乎慢慢找到了门道,手法更加纯熟,依循直觉轻拢慢捻抹复挑,越来越快,直至白穆紧紧搂住她的娇躯将嘶吼尽数度进她的嘴里,一股白浊的热流直直射入了清澈的水里。 过了一会,白穆才缓过劲来,离开她被吻得红肿的唇,抱着她向岸上走去。 林中惊险 “能来到这里,真好...”苏阮窝在白穆怀里小声说道。 “嗯?”少年没听清,低头询问。 “没什么...”她有些慌乱,小脸红扑扑,细小的绒毛轻轻颤动,像熟透了的水蜜桃。 白穆将她放在草地上,一丝不苟地替她穿上衣服,眼前的人埋着头抿着唇偷笑,距上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已经过了六七年了,一时有些怀念,像是偷吃了糖的小孩,暗自品味那丝甜蜜。 待一切打理妥当,他们再次踏上了寻药的旅程。走过一处嶙峋山路,苏阮有些吃力的跟着白穆的步伐,少年转身看了她一眼,停下来等着她走近,然后拉住她的手继续往前走。 她只觉得手有些酥麻,似乎接触时带过一道电流。手掌的触感有着男人独有的粗糙感,厚实的大掌温暖的包裹着她柔软的小手,心也不知飘到哪里去了。 他们穿过丛林草地,跋涉千百里,所寻草药却一无所获,临近黄昏时才结束搜寻。此时的山谷静的可怕,突然传来一声骇人的嘶吼,那是山谷间野兽的声音,苏阮不禁紧了紧衣角。“别怕。”白穆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 她却没由来的感觉到一丝压迫感,那是人面临危险的本能。一声野兽压抑的低吼自不远处传来,寻声望去,一只花豹立在几里之外的一处高地,身型隐在黑暗里,看不真切,只觉得那双眼睛透着绿莹莹的光,二人身体俱是一僵。 只见它匍匐在地,蓄势待发,少年立时抽出腰间短剑,将少女护在身后。 紧接着那花豹便迅猛如闪电般扑了过来,少年一面将少女护在身后,一面与它殊死搏斗,好在长年习武,与师父在山间采药遇险的磨练,并没有落下风,只是身后多了一个拖油瓶,未免有些顾及不暇。 熟料花豹倏然改变了攻击对象,竟是如电一般扑向了他身后之人,白穆迅速将苏阮往旁边一带,以身相挡。 “呲啦”一声,胸前传来衣料破裂的声音,少年一声闷哼,举起剑柄刺向它的面门,紧接着又是一声哀嚎,花豹舔着受伤的身子倒退了数步,却没有离开,一双绿莹莹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猎物,似乎在寻找再次下手的机会。 白穆搂着苏阮的肩,亮出血淋淋的剑,趁花豹犹豫的瞬间转身向后狂奔,那花豹见势紧追不舍,他们专挑有阻碍物的地方迂回逃亡,花豹的视线被阻挡,只能在遭遇阻碍放缓速度。 如此你追我逐了一段时间,只见少年一把抱起少女飞身掠上一棵粗壮的大树,那树枝干足有五人粗,约摸百年寿命,花豹紧跟着往树上扑,不一会儿又滑了下来,杆上留下了几道清晰的爪印,如此反复数次,它才围着树不甘心的咆哮了一声,悻悻离去。 树上的二人这才舒了一口气 。 白穆转身在苏阮身上扫了一圈,见她完好无损,才放下心来。 苏阮看着他胸前深刻的伤痕有些担心,“师兄,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白穆依言解开上衣,袒露出半边肩膀,只见胸前结实饱满的肌肉撕裂了一道狰狞的血口。 苏阮又是心疼又是有些羞涩,毕竟这是她第一次直面接触男子的身体,面对扑面而来浓郁的雄性气息,极力掩饰住脸红心跳,取出腰间的瓷瓶将药粉一点点撒在伤口上。 头顶传来轻微的抽气声,她又将随身携带的绷带轻柔的附在伤口处,随后倾身环住他的腰,一圈圈缠绕。 她的鼻子不经意间蹭到胸膛上的什么东西,圆圆的,软软的,定睛一看,竟是一粒饱满粉嫩的茱萸,顿时耳边发出嗡鸣,头冒起青烟,就连鼻子也酥麻得毫无知觉了。 头顶传来一声沉闷的叹息,听在她耳里便成了一声暗哑的呻吟,此时她才惊觉颈间的温热的气息,激起一层鸡皮疙瘩,于是慌乱地抬起头,一时间鼻子对着鼻子,四目相接,与眼前之人只余一根手指的距离。 白穆原本见她包扎好,低头重新穿戴,却不料她突然抬起头来,不禁怔了一下,一时相顾无言,却见眼前的少女的耳根子越来越红,最后整张脸都烧红了。别样的气氛在两人间缓缓流动。 白穆定了定神,将手指戳着她熟透了的小脸逗她,“今天的晚餐就是它了,从里到外都熟透了。” 苏阮这才回过神,红着脸嗔怪的瞪他一眼,举起粉拳作势要捶他,这一眼里含着盈盈春水,颇有些勾人的妩媚,教他看的心头一热,不由得捉住她的手顺势将她搂入怀中。 苏阮担心碰到了他的伤口也不敢乱动,只能轻轻伏在他怀里任他抱着,鼻间传来少年温热的气息,倚着少年坚实的怀抱,她竟有些留恋舍不得离开,于是放松了身体安分的待在怀里。 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困意席卷而来眼皮沉重,眼睛有一搭没一搭的眨着,最终缓缓闭上了眼。 白穆感到怀里的人儿许久不见动静,低头一看,少女的小脸红扑扑,闭着眼呼吸绵长,手却紧紧抓着他的衣襟,不禁哑然失笑,有他护着,竟睡着了也怕自己会掉下去 。他将方才解落的外衫轻轻搭在她身上,靠着枝干也闭上了眼。 第二日,再次启程,穿过小溪,踏过山路,历经千辛万苦,他们终于采到了一直寻找的草药。二人都有些激动,苏阮兴奋地抱住白穆,“师兄,真是太好了,不枉我们辛苦一场!终于可以回去见师父了! 这么久没消息,师父一定担心死了。” 白穆宠溺的看着她,“我们这便回去。” 回程路上,他们再次经过之前的泉眼,苏阮道:“师兄,我想在这里洗个澡。”这几天风餐露宿,她已经好几日没清洗过身子,之前任务在身也顾不了太多,如今却不免有些嫌弃自己。 白穆点点头,“也好,你在这里梳洗,我先去前面找些东西,随后再回来找你。你不识水性留在浅水边莫要走深处去了。” 苏阮将行囊放在岸边,取出所需物品,然后褪去衣衫,先伸出一只脚丫子试了试水,才慢慢走进泉里。 此时日头正毒,冰凉的泉水浸没全身,顿时使整个人神清气爽,又想起两天前和师兄在这里肌肤相亲,脸上温度节节上升,于是将整张脸埋入水里疏解脸上的燥热。 泡了一会,她划到岸边用胰子涂抹头发和身体,再舀起水冲洗干净,随后从岸边取了一个小瓷瓶,倒出一些淡粉色的液体,那是之前她用新采集的兰花捻成汁后提炼的纯露,将它们均匀涂抹在发丝上,颈项和腋下。 心念一动,不知怎地脸上笼了一层粉云,沾了花露的食指颤抖着伸入水中,向下延伸,沿着小腹没入水草茂密的丛林,轻轻一触,那小穴敏感的收了一下,顿时浑身一个激灵,不由自主溢出一丝呻吟。 她羞涩的压着穴口按了一圈,之前的疼痛感已经全然消失,手臂再向上滑动,突然触摸到一手冰凉滑腻的东西,顿时拔高音尖叫了起来,那东西竟是一条水蛇! “师...师兄!”破碎的声调颤落一地,苏阮吓得花容失色,抖抖索索的向岸边游去,身体虚软无力,那东西顺势缠上了她的大腿一路蜿蜒,黏腻冰凉的触感恶心得她眼前发黑,忽然脚踝处一阵剧痛,眼前花白一片。 就在这时手臂猛地被一股大力拉扯住,整个身子跟着被拉出了水面,紧接着腿上一空,滑腻感瞬时消失了。 昏昏沉沉间,她努力睁开眼,却只隐约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她感觉到自己被轻轻放在地上,有衣物覆盖住裸露在外的身体。 随后脚踝处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软软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吮吸,不知是因为柔软的触感还是毒液的渗透,苏阮只觉得有些酥软无力,不久便陷入了一片长久的黑暗里。 误碰魔盒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全黑,万里无云,夜幕上只有点缀着几颗星子。 眩晕感还未完全消退,她揉着头坐起身,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山洞里,身边跳动着火光,火堆上架着一串鱼,一旁简陋的支架上晾着她的衣裙。 低头一看,身上裹得严严实实的是师兄的外衫,干燥的衣服透着好闻的药香,那是他独有的味道。 视线下移,脚踝已经过包扎处理,脑海里搜寻残存的记忆,意识到那柔软的触感是白穆在给她吸出毒液,想着他温热的唇贴上她的脚踝,只觉脚腕一阵酥麻,趾尖不由得翘了起来。 她对自己的反应有些排斥,想到那件事以后,经历了从少女到成熟女人的蜕变,似乎一夜间脑袋也变通透了,有些事不需别人说自然而然就知道了,也对男女大防有了些许认知,只是自己两次对他的触碰产生羞人的臆想与渴望,这让她颇为无所适从。她究竟是怎么了? 白穆只穿着一件中衣。将她的衣服取下递过去,“衣服已经晾干了。”随后微微侧过身子。 苏阮接过衣服的手还有些发软,打理好自身,便将白穆的外衫递过去。白穆接过披在身上,又取下烤架上的鱼,“先来吃点东西。”苏阮应了一声,默默接过,然后专心对付手里的鱼。 山洞里有些空寂,只闻柴火噼啪作响,不时冒着火星,二人在沉默中吃完,气氛无形中有些微妙。 “冷不冷?”白穆突然问道。 “还好...”苏阮放下手中的鱼骨,依然沉浸在自己的心事里。 “过来。”白穆招了招手,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 苏阮喏喏应着,一寸一寸在地上缓慢挪动,似乎有些不情愿。 白穆心里感到奇怪,再看她一脸纠结的表情,回想到之前的举动,顿时起了逗弄的心思,倾身过去一把将她搂住圈在怀里,抵着她的头轻笑道:“阮阮,你怕什么?” 少女没有吱声,突然的肌肤相亲让她之前的臆想再次泛滥,窝在他怀里像个煮熟的桃子,一动也不敢动。 她的发间隐隐传来清淡的兰花香,不禁让少年有些沉醉,手指慢慢的抚摸着她柔顺的发丝,卷起一束低头嗅了起来,“阮阮抹了兰花露?” “嗯。”少女的手抵在他的胸上,有些不自在,“之前替师父做香脂香露留了一份,平时洗澡都会用一些。” 少年接过她的手凑在鼻间嗅了嗅,“嗯,这里也很好闻。” “师兄......”受不住他的话,她羞涩的撑起身往外退。 “别动,让我看看伤口。”少年这才一本正经道,将她调了个方向,握住她纤细白皙的玉足抬到眼前查看,轻轻触碰,“还疼吗?”她摇了摇头,脚趾头不安分的动了动,少年心头跟着一动,两指捻起她的小指头缓缓揉捏了一下,“阮阮的脚趾头也这么软。” 少女捶着他的胸脯,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师兄~” 少年闷声笑了笑,再次将她搂入怀里,“好阮阮,师兄有点等不及回去了。” 两人静静的偎依,火光跳动在洞里,在石壁上拉扯出怪异的影子,偎依在一起的剪影,却是一动也不动。温暖甜蜜的气氛缓缓蔓延开。 “我倒是挺喜欢这里。解忧谷,解千愁,不知忧,也不愿归。”苏阮温顺的靠在他怀里小声说道,手指似有若无的在他胸口上划着圈。 抱着她的人没有立刻回答,过了一会,头顶的人哑着嗓子道:“师妹,你这样,会吃亏的。”声音里透着无奈。 苏阮这才感觉到身后的躯体有些僵硬,顿时挺直了身子,收回指头呐呐道:“那...那怎么办?” 过了一会,又弱弱的试探道:“要...要阮阮帮忙吗?” 白穆有些哭笑不得,“阮阮,师兄还没那么没定力。”说这紧了紧手臂,低头看向她,“你安分一点。” 热呼呼的气息喷在少女的脖子上,立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白穆看在眼里,有些后悔过早说出那句话,扶着她的脖子轻轻吻了上去,那吻轻柔得像一片羽毛,掠过之处激起一层涟漪,苏阮感觉脖子一阵酥麻,身子跟着颤抖,声音也变了调子,“师兄...” 还未说完,脖子忽然一空,白穆已经直起身子,一脸淡然的说:“早点歇息吧,明天我们就出谷。” 还未回过神的少女心里感觉有些空落落的,神色也黯淡了几分,却只是点了点头,回去躺下。闭上眼时,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是日清晨,师兄妹二人动身出谷,因之前的经验,不消几个时辰便走出了解忧谷。再次回到尘世,不禁有些恍若隔世,他们赶在太阳落山前在最近的小镇找了一家客栈落脚,重新整理行囊。 用过晚餐,白穆出去置办马匹和干粮,苏阮在房间里无聊地走了几圈,闲来无事,便将包裹里的草药摆出来整理,将药草分类包好放回去时,不经意发现旁边摆着一个小木盒,却想不起师兄在里面放了何物。 打开盒子一看,只见里面铺着几层洁白的手绢,中间隐约藏着一个红色的东西,有些疑惑地用指尖拨动了几下,她隐约闻到一丝熟悉的香味,那香味有些甜腻,等到她意识到不对劲时为时已晚,眼神渐渐开始涣散,盒子自手中脱落,身子软软坐了下去。 白穆回来的时候,一推开门就看到苏阮歪倒在八角凳上软作一滩春水,少女赤足跪坐在地,亵裤被踢落在一旁,两条白生生的腿着实有些晃眼。 她的头低垂着,发鬓松散,银钗几欲滑落,衣衫半褪,半个香肩裸露在外,一双柔荑正胡乱抓弄着胸前饱满的丰盈,姿态甚是香艳。破碎的呻吟荡在空中,空气里都是香甜的味道。她似乎听到了动静,一双雾蒙蒙的眼柔媚似水的瞟向来人。 白穆眉头一皱,瞥见一旁桌上的木盒子敞开着,卷帕里露出红色的一角。三两步上前将她抱上床榻,那柔若无骨的手又如柳枝藤蔓一般缠了上来。 他连忙将它们固定在头顶,又腾出一只手从茶几上拿起水壶倒了杯水,托起她喂食,苏阮温顺的饮了一口水,喉咙咕噜一滑动 “嗯...” 吞咽声飘着绮靡颤音,她的头轻蹭着他的手,盈盈看着眼前的少年,“抱我...” 她混沌的意识里很是喜欢眼前之人身上浓郁的男子气息,不由自主向着源头靠去,白穆与她隔开一段距离,撩起她敞开的亵衣,手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向下抚摸。 她蹙着眉扭动着身子迎合,胸前饱满的玉团尽是被她抓出的红痕,顶端茱萸昂首挺立,娇艳欲滴,似乎等着谁来采汲。 他的手最终抵达,覆上丰盈缓慢的揉捻,那团柔软在他的指下搓圆压扁,不断变化着形状。 她敏感的弓起了身子,眼里的春水盈盈似要溢了出来,白嫩的腿交迭着摩蹭,只觉得下体一阵莫名空虚。 白穆俯下身子含住另一边挺立的茱萸,舌尖绕着圈稍加舔舐,激得她一阵颤栗,又腾出一只手分开她交迭的双腿,探入花穴,那里早已泛滥成灾,手指不经意间摸到一片软软的东西。 白穆停了动作向下看去,只见一片湿润的红色花瓣卷曲地夹在穴口,沾满晶莹,那是苏阮情难自持时无意识塞入的。 轻巧勾出花瓣,食指再次抵着壁穴按压,穴口跟着收缩,细碎的呻吟自头顶传来,指头又向前送了一段,便轻而易举的插了进去。 他的头埋在苏阮胸前攻略城池,中指不动声色加入小穴,搅动着那片泥泞,丛林里粉嫩的小唇瓣湿哒哒的不断吐着黏液,手指突然间抽出,拉出一道晶莹的细丝。 白穆看了一眼,眼神顿时黯了几分,牙齿对着茱萸重重的咬了下去,“唔......”苏阮受不住这刺激,唇里溢出一声嘤咛。 她歪着头,发丝凌乱,睁大了迷离的双眼,看着他语不成句:“师兄的身子,是什么滋味,阮阮好想尝尝......”娇柔婉转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入他的耳中。 白穆猛地一顿,向来镇定的神情有了一丝松动,支起头定定看着她,眸子浓黑成一潭深水,似有暗流涌动。 下一刻,他松开了对她手臂的桎梏,对着她饱满的红唇狠狠的吻了下去,如一阵狂风暴雨席卷,下方三根手指齐齐插入,一阵快速地捻捏抹挑,深深浅浅的律动,苏阮抓着他的背咿咿呀呀的应和,破碎如珠玉跌落,眼睛蒙着一层水雾。 不经意间摸到了穴里一处硬块,身下人儿的呻吟霎时变了几个调,手指顿了顿,紧接着一阵快速有力的按压,白生生的腿弓起又伸直,胡乱伸展着。 苏阮的身子也跟着起起伏伏,不一会就连续的抽搐了起来,小穴里汹涌而来一股温热的液体瞬间浸透了白穆的手指,四处横流,“啊.....”她的眼神空洞,魂似乎飘了起来。 身下的人儿香汗淋漓,在澎湃的潮水里丧失了知觉,屋内的空气渐渐变得清新了起来,隐约散发着薄荷的清香。 “阮阮。”白穆脸上的汗一滴滴滑落,隐忍的看着身下沉沉睡去的少女,紧紧抱着她酥软的身子,眼里的墨色浓得化不开,又低头轻轻吮吸了一会她被吻得红肿的唇,抬起头深吸了一口气,神情恢复如常。 替苏阮清理时,那片鲜红花瓣紧贴着她的大腿根部,浸润在四处横流的汁液,散发着薄荷的清新。 白穆思索片刻,将透明的汁液连带着那片花一起装进小瓷瓶里,手指勾取间,小穴又收缩了一下。 白穆的眸子立时变得幽深了几分,缓缓滚动了一下喉咙,险些冲破那道防线,连忙抵着瓶口深吸了一口气,替苏阮盖上薄被,径自的走了出去。 苏阮醒来时,已将近寅时,窗外的天泛着鱼肚白,白穆立在窗前不知正看着哪里出神,似乎一夜未睡。 她想坐起身,却发觉浑身酸软无力,不由得呻吟了一声,娇媚的声音听在耳里把她给吓了一跳,白穆听见声音回过神,“你醒了。” 苏阮这种感觉如此熟悉,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些画面,绮靡而露骨,直到低头看见胸前的红痕才意识到自己经历了什么,小脸登时失了血色,“师兄...阮阮不该随意动你的东西,阮阮不知竟有那解忧谷的红花。”泪水在眼眶里转了几圈,终是滑落了下来。 眼前的人儿满脸泪痕,可怜兮兮的望着他的,白穆有些慌乱,急忙坐到她身旁,有些心疼的说:“阮阮,不必认错,之前怕你不自在,才没和你说解忧花的事,要怪也只能怪师兄。”伸出手指抹去她的泪痕,“别哭了,师兄让你吃亏了,要打要罚,悉听尊便。” 苏阮收了眼泪,摇着头,“我怎会怪师兄。只是....我与师兄......”想到自己之前的样子,心沉了又沉,师兄该如何想她? 白穆闻言了然一笑,将她收入怀中,摸着她的头说道:“我说了,我的定力还不至于如此之差。” 定定看着她的眼睛,“阮阮,你值得被更好的对待。但不是现在。” “等成了亲……”他的眼里揉碎了一片温柔,却不再多言,抬起她的下巴对着红润饱满的唇印上一个绵长深刻的吻。 苏阮不再多想,沉浸在温柔的吻里,缓缓阂上眼睛。 就让她陷入这情丝缠绕的深渊,在此永久沉沦,亦无怨无悔。 再次入谷 自有人发现解忧谷后,为免再有人擅自入谷,谷外山脚以自发建起了村落,由村子长老管理。 可这几年常有人请愿,前往谷中一谈,有人请动了名闻天下的说客,这才松动了长老的坚持,同意此次仅16人可进入,且必须经由长老亲自筛选。 自发前往解忧谷的人,大抵都听说了谷中的奇闻,但是危险重重,恐有人心生歹念,入谷之人经过重重挑选,背景家世全都查了干净,必须众人成对前往,且成为夫妻或已有婚约,最重要的,是有非去不可站得住脚的原因。 于是这16人成双成对启程入谷。 山路崎岖,王川登上一处山石转来来扶栀子,栀子微微有些喘,苍白的脸带着笑意,王川接过手才发现已经掌心汗涔涔。 “休息片刻?”栀子摇了摇头,看了看远处的队伍,“已经落后太多了,再不跟上怕是要掉队了。” “栀子!王大哥!你们快来!”远处山路上,一身红衣的女子向他们招着手催促,旁边站着一年轻男子向他们喊到:“王兄,找到入口了!”栀子握紧王川的手,加快脚步,“就来了!”王川大声回道。 终于与队伍汇合,之间众人停在枝繁茂密洞口,“这便是入口?”有人问到,见这洞穴幽深,大家都有些迟疑。“这一行怕是有些凶险啊。” “长老已给大家服用了丹药,寻常毒草走兽奈何不了,倘若严格遵守长老叮嘱,想必不会有危险。”一玄衣男子道,声音如冰撞玉般清冷,说话自带威严,令人觉得可靠。 玄衣男子握紧身旁女子的手,“诸位,我们先走一步。”说着便带着女子进入了洞里。 大家依然有些迟疑,方才的红衣女子拉着一旁男子的袖子,“李大哥,咱们也走吧?” 李沅宠溺一笑,对王川点头,便扶着红萝也探入了洞里。一些胆大的壮士也带着女眷跟了进去,众人纷纷效仿。 王川低头看着栀子,“栀子,你可还行。”栀子淡淡笑道“休息了会,好多了,王郎,我们也进去吧。” 王川扶着她也迈进了洞穴。洞内阴寒,幸得长老给栀子服了驱寒补血的药,栀子并未有什么不适。他们这群人,大多都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才起了来这解忧谷的念头,寻常人,谁会来此偏远之地冒险? 王川小心扶着栀子,避过洞内障碍,头顶时不时传来蝙蝠扑打的声音,走了许久,前面隐约见到一束光,王川眯着眼带着栀子寻光源走去。 终于重见天日,众人已经等着洞口,有人不住发出感叹声,“这可真是世外桃源啊!”只见周边山林环绕,远处的平原散落着点点红花,若不是那些骇人传闻,真可谓一处避世佳境。 “栀子。”红衣女子走过来拉住栀子的手,指着远处草原凑近她小声耳语:“那里就是解忧花了,你和王大哥有救了。” 栀子脸上顿时升起着两团红云,“红萝!”紧了紧她的手,又觑了王川一眼。红萝咯咯笑,挣脱她的手转身跑向李沅。 清点了人数后,众人纷纷走下山谷。王川和栀子还是慢慢跟在最后,王川见栀子脚步迟疑,便握住她的手,“有我在,别怕。”栀子点点头。 下了山,已不见众人踪迹,王川有些疑惑,“想必他们去了草原。”栀子苍白的脸上再次染上了红晕,暗自吸了口气,朝王川浅浅笑道:“王郎,我们也去罢。”王川有些吃惊,点点头扶着她往草原走去。 偌大的草原看不见尽头,也不见人的踪迹,风微微吹拂红色的花瓣四处飘散,带着淡淡香甜。王川拉着栀子的手往前走,心里有些不解,方才下山时并未落下太远,怎么一转眼一个人影也不见了? 又走了一段时间,栀子的身体有些沉重了,王川想着,这几日跋山涉水,怕是她身子有些吃不消了。于是搂着她的肩膀道:“还好吗?”栀子靠在他怀里含糊的应了一声。 又走了一会,远处隐约传来人的气息声,王川感到有些奇怪,似乎还不少,终于,距他和栀子十丈处隐约可见分散的三对伴侣。可这场景依然刺激的王川瞳孔骤缩。 四周的男女双双纠缠在一起,淫靡声不绝于耳。,远处那一抹红格外醒目,红萝正趴在与李沅身上吻的不可开交。 王川立刻收回视线,只感觉身边温热的躯体也贴在了他胸前,“王郎……”柔夷乱无章法的在他身上游走,栀子异常的主动,王川微微心惊,一时愣住了,栀子的手已经探入了他的里衣,轻柔的附上两颗茱萸。 王川被栀子撩拨得气血上涌,一团欲火烧得旺盛却无处宣泄,强忍着燥意搂着栀子远离众人,内心挣扎几番,栀子体弱,担心伤了她,转念又想,来此地不就是为了栀子?这么一想,便放慢了脚步,身体也放松了下来,任凭下身顶着栀子。 栀子的唇一路摸索着,吻过脖子时他的喉咙滚动了一下,发出难耐的呻吟,慢慢矮下身子,他的嗅觉越发敏锐,只觉得周围环绕着不明花香,脑袋有些昏沉,眼睛倦懒的耷拉着。 香软的唇贴上时,脑袋里划过一束光,理智炸得四分五裂,当即顾不上礼义廉耻,扒下亵裤便拉着栀子上去,栀子咿咿呀呀的迎合,眸中春水似乎要溢了出来。 一番缠绵后,李沅大汗淋漓,满足的躺在地上喘息,红萝酥软地从他身上划出,衣衫凌乱的跪在一旁,鼻子猛地嗅了嗅 “酒...好香……”仿佛受什么牵引,寻着香气跌跌撞撞往前走。 红萝轻轻转着圈,发丝飞散,晕晕乎乎,在风中摇曳着身姿,没走几步就被正辛勤耕耘的王川跘了一跤,柔柔跌落在地。 青草的刺扎在她裸露的胸脯上,瘙痒又酥麻,她侧身无意识地蠕动到王川身边,王川压着栀子正动得畅快,手却不安分的贴上红萝的柔软,引得她一阵颤栗,下一秒雄性的气息扑面而来,唇被碾压厮磨。 手勾勒着她的身体蜿蜒而下,方至蜜穴,柔软的舌贪婪舔舐,红萝抖动着腰肢,手指抓着草娇媚的呻吟着,不久便攀上云霄。 香蜜潺潺涌出,挂在王川的脸上鼻梁上,粘稠的蜜露一滴滴掉落,他伸出舌头舔了一圈,舌尖的甜腻感直逼头皮发麻,不久也泄了,身下的栀子不断抽搐,脸上挂着极乐的微笑。 待他眼神清明时,身下泥泞不堪,亵裤半褪,一时不知身在何处,四周都是断断续续的喘息,只见不远处的栀子匍匐在翠绿地上无意识地往前爬,顺着方向一身红衣的红萝在翠绿草原摇晃的前行,不见李沅的身影,再往远去便是无人之境,不知会遇到什么凶险。 王川不放心的唤了她名字,不见反应,顾不上其他便快步追上,一把扳过柔弱无骨的红萝,只见她迷离着眼,嘴里喃喃:“渴……”这才发现远处有一潭水,于是抱起红萝,向潭水走去。 将她放置岸边,却闻着水里异香却有点不寻常,鞠起一捧低头嗅,这是……酒?那边红萝头已经埋进了水里,乌发散落在水面上四散开,赶紧将她提起来,“红萝!” 她吃吃笑着,“琼浆玉露……不过如此,我还要……” “不行,这水不知有什么问题,还是先等李沅来……” 红萝小嘴一撇,扭着身子便要低头,被他按住,只好不断扭动试图挣脱他的束缚,溅起的水打湿了他的衣襟,不小心蹭到了分身。 他惊的松开手,红萝便如泥鳅一样钻进了水里,不见了踪迹,“红萝!”他惊惶地也跟着下水,捞了半天,却见她慢慢浮了起来,这才游上前,他这才发现这潭水浮力惊人,将她的手臂拉近。 一靠近红萝遍如水蛇般缠上,堵上他的嘴,醇厚的酒灌了一嗓子,直入胸腔,只感觉一股热气从下腹涌上,直达脑门。 “这酒好喝吗?”她的唇贴紧贴着他的,流泻出细碎的话语,王川眼里闪过一丝挣扎,转瞬即逝,抱着她粗鲁啃噬,手隔着纱衣在酥胸上磨撮揉拧,酥麻难耐的刺激引得她娇喘连连,脚尖跟着蜷缩一团,好一会,隔着布料便将她精准的按了下来。 红萝眼神都直了,在他怀里颤栗,水里旋转律动,加快速度,一个猛冲,直捣花芯,抖如筛糠,二人俱是喟叹,紧紧相拥,交颈闭目而息,水下四肢相盘,悠悠旋转,结合的好像天生就为一体。 再次抬起头,是身边的嬉水声吵醒,那些人不知怎么也寻了过来,或趴在岸边,在水里。 他松开盘在红萝身上的腿,她顺着滑落水中,嘣的一声两人分开,王川搂她入怀,她的脸色红润,发丝服帖的垂在粉嫩的皮肤,襟口被拉散,饱满酥胸半露在水面,有水珠缓缓滑落,一直流到挺立的小枣上颤了颤没入水中。 他拉拢好红萝的衣服,浸湿的纱衣在水里依然勾勒出玲珑曲线,胸前小珠若隐若现。喉咙滚动了一下,闭了闭眼,脑中思绪翻腾。红萝耷拉着脑袋睡得香甜。 来不及回味愧疚,王川带着她往岸边游,途经水中交颈鸳鸯,或事后带着满足的微笑紧紧相拥缓缓旋转在水中,或战况激烈,上下其手,衣衫漂浮在水面,赤裸的结为一体。揉拧一番,娇喘连连。 上岸后,他看到栀子匍匐在岸上的玉足淌在水里,被一男子往下拉,王川急忙上前解开他们的纠缠将栀子扶上岸,拍拍脸,栀子嘴里呢喃着,只得翻起她的身子,喂了一口潭水,将她打横抱起放置到远处的草地上,栀子扭动着身子往他身上蹭,他好不容易挣脱,看见红萝被一堆鸳鸯往水里带,急忙反身将她解脱束缚,放在栀子身边。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地方,果真邪乎……”王川还未回味过来,出神的喃喃自语。 冰冷火花 “难得有人早早便从解忧花的迷香里清醒,王兄果真非池中物。”低沉的声音自身后想起,王川猛然回头,只见之前的玄衣男子搂着清丽女子坐在不远处草垛上。 “原来是蕈兄。”王川抱拳,怕唐突了那女子不敢多看。 蕈壡望了眼远处的酒潭,幽幽道:“事后,有些事需劳烦王兄了。” 柳潇望着身边已经按捺不住的男女,有些震惊,之前白穆与苏阮将谷里之事含糊带过,只说来不得,她虽隐约从二人举止看出些端倪,却也没想到事实却能到这般地步。 此行一来是奉师命,二来自是为了她和蕈壡… 她看着蕈壡,蕈壡正将采摘的红花放入囊中,“蕈壡……”她咬了咬唇,拉过他的手,“这人太多……不如咱们去那出看看吧?” 蕈壡顿了顿,无甚表情,反握住她的手,“走吧。” 柳潇暗自一笑。由着他将带着自己往前走。 远离人群的一处矮地,解忧花铺了一地,柳潇看了一眼蕈壡,暗暗心虚,即便她百毒不侵,这也太冒险了点,若蕈壡把持不住,她可还能安然回去?虽然她和蕈壡因其他人相同的原因而来,她依然丝毫不敢轻视蕈壡的体力。 那边蕈壡稳如泰山,似乎等着她的反应。 柳潇定了定神,也不在多言,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此前她虽然与他亲近,却从未尝过禁果,今日,若能在这里……也好。想着便穿过蕈壡的背,将捻起的花瓣贴上唇。 她觉得身体也热了起来,贴着蕈壡扭动着身子,唇寻着热源吻了上去,蕈壡配合扶住她的脑袋深深吻上,缠绵了一番,牵起根根银丝,柳潇娇喘着,眼神有些迷离。 覃壡清冷的眼眸里划过一丝欲色,将她散落的碎发拨到耳后,柳潇靠在他身上,又开始啃噬他的胸,柔软的小舌勾勒着茱萸的轮廓,引得他全身紧绷,抓着肩膀的手又用了几分力。 “啊,疼……”柳潇不禁咬了他一下。 “啊”他不禁呻吟了一声,扶着她的腰,“柳潇,在这里,不合适……” 柳潇不管他的话,只顾着耕耘眼前坚实的胸脯,他闭上了眼,罢了,随她折腾吧。 柳潇染红的手紧攀着他的背,留下凌乱的掌印,腰肢难耐的扭动着,两团柔软隔着衣料在他胸上徐徐碾压,身下的分身的热度隔着裙子传来,花穴也渐渐湿润了起来。 “蕈,给我。”她勾着蕈壡的脖子娇媚的索求,眼神荡漾,蕈壡温热的大掌拖起她娇小的身体,她刚碰上时,被似被烙铁烫了一个激灵,小穴早已涌出蜜露包裹上,她的头抵在肩膀上感受着它慢慢接纳。 “可以吗?”蕈壡低声询问,柳潇点点头,他便一点点碾压送入,她被烫得想要大声尖叫,只能紧咬牙冠将呻吟全都埋在他的肩膀上,待全部埋入,身体渐渐适应。 蕈壡勾起她的头温柔的浅吻,柳潇只觉羽毛轻拂,勾得她痒难耐,攀着脖子深吻回去,舌头也不安分的勾勒牙齿,蕈壡张开牙齿丁香小舌顺势探了进去。 蕈壡身下一点点碾压,她只觉得小腹火热,酥麻感一点点传遍四肢百骸,花穴忍不住吸了一下,蕈壡的眼眸顿时迷乱了,最后一根弦崩断,抱着她的腰肢狠狠抽动,她的手无力攀附着,茱萸傲然挺立在饱满的酥胸上,迎风颤栗。 当蕈壡贯穿她的身体时,她只觉得眼前开了好多花,魂魄也跟着飘了起来,失身的趴在他肩上喘息,双腿无力的垂下,有一下没一下的吊在空中,合欢,原来如此美妙。 靠在他身上喘息了许久忽然闻到一丝不同于解忧花的异香。 “你可闻到那异香了?似乎从前面传来,我们去看看罢。”柳潇嗓音略微低沉,带着事后的沙哑,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已然力竭,却依然放不下对那香味的好奇。 蕈低沉的声音,“好。”稍加整理两人的衣衫,蕈壡抱着她向香味源头走去。 到了酒潭旁,轻轻将柳潇放下,柳潇低头尝了一口潭水,“蕈,这酒甜的骨头都酥了,你尝尝罢。”她将手递到蕈壡嘴前,蕈壡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的确是酒的味道,却不知与解忧花有什么联系。”蕈壡低头沉思,却见柳潇想水里,连忙拉住她,“衣服会湿,当心着凉。” “那我脱下便是。”柳潇当即褪下衣衫,钻入水里,肌肤甫一接触冰凉的潭水便是一个激灵。 “好冷,你也下来罢,我想抱着你。”蕈壡依言也入了水,柳潇环住他温暖厚实的背,头靠在上面,许是酒的药效上来了,隐隐感觉身下又燥动了起来,小腿勾勒着他壮实的腿,“想与你亲近。” 蕈壡含笑看着她,“怎么亲近法?”她脸红了一下,便大胆的拉下他的头,抵着嘴唇,“这样。” 他的手放在两边腰上,缓慢磨撮,吻的缠绵悱恻,她感受到下面已经有了反应,便盘上他的腰扣了上去。 “啊……”唇边传来满足的喟叹,柳潇咬了咬他的唇,吃吃笑,引来他略微不满的反击,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握着那物报复似的搅动,她的脑袋都混沌了,双腿不听使唤的乱划,花穴也不住的颤抖,猛的收缩。 蕈壡眼神也迷乱了,搂着她的臀狠狠贴向自己,胸前的柔软一点点消磨着他的理智,双方的茱萸相互划过时,最后的理智也磨灭了,扶着她的蒲柳腰迅猛抖动,两人的嘴无意识的分离,牵起根根银丝,柳潇仰着头娇喘嘘嘘,花穴传来的快感直抵脑门,眼中炸起阵阵烟花,在一阵持续的抽搐中,交代了自己,她的头软软的垂在蕈壡的胸上,四肢无力的飘散,被蕈壡扣住才不至于飘走。 蕈壡还未尽兴,抱着她继续抽动,此时花穴异常的敏感,在蕈壡不断的摩擦中持续喷着粘液,柳潇魂都丢了,嘴里发出破碎的呻吟,手无意识的乱抓着他的背,划过一道道红痕。 蕈壡在双重刺激下抱紧柳潇,身下剧烈抖动,滚烫自他身体灌入花穴,激得穴肉持续抖动,柳潇啊的叫了一声,再也不见声响。缓了一会,蕈壡意犹未尽的亲吻她的头发,“这便是极乐世界了。”抱着她在水里由着身体旋转,闭着眼睛回味余韵。 许久,二人的身子自然滑开,他轻拖着柳潇的腰,稍微恢复意识,“蕈壡..”事后的声音靡靡, “我在。”低沉磁性的声音也带着性感。 “这感觉太妙,想与君日日钻研。” 低沉的笑声自胸腔传来,“好。” “你莫不是之前都是装的吧?”她抬起头怀疑的看着他。 “你想知道,试试便知。” 他的手滑入她依然敏感的小穴,柳潇眼神又乱了几分,染上几分媚色。 “我竟不知你这么敏感?”手指勾了勾,她就受不住了,蕈壡低低笑,越发觉得柳潇娇媚可人。 带出黏液再次进入时,柳潇不由得吸住他的手,他一顿,抠了抠穴壁,柳潇一个激灵,再次交代了自己。 “原来是这里。”这不带温度的一句话却怎么都听起来教人脸红心跳。 二人回到岸上,柳潇看着身上的淤痕暗自惊叹,以前别说碰了,他的吻都冰凉凉轻如羽毛,如今这改变足以说明这解忧花的威力。 “日后不必担心,蕈壡,这谷里他们待不得,谷中之事也断不能传出去。”她虽尝到极乐滋味,却也知这可以是使人沦陷的毒药。他轻梳着她的头发,“我正有此意。” 换好衣服,柳潇由蕈壡搀扶着歇息“你在此休息片刻,我前去灌一壶酒来。” 不一会蕈壡返回来,“他们在酒潭。。等他们事后再说罢。” 柳潇心领神会,靠上蕈壡,“有了这引子,若使用得当,往后断不用担心,只是,日后我们便无烦恼了。”纤纤玉指轻柔在他胸前划着圈。 “我想,出谷前再试一次,可好?”她抬眼看向蕈壡,掩饰住一丝羞涩。往日里习惯了蕈壡无欲无求,或许他们日日试毒身体已经麻木了,可她也想如寻常女子般与夫君恩爱,心里存了念头,这才借机尾随蕈壡而来,所幸获得圆满,她食髓知味,哪想轻易结束。 蕈壡低头凝视她,眼里闪动着戏谑。“定不负夫人期望。”欢好不久,一切来的顺理成章,肌肤对之前的记忆轻易被唤醒,手指所及之处挑起火热,蕈壡的眸色越发深沉,压在柳潇身上,如一只逮住猎物的雪狼,清冷中藏着浓郁的火苗。柳潇仿佛坠入云端,浮浮沉沉中,眼里皆是烟花。 柳潇苏醒的时候,蕈壡正扶着不知何时做成的简陋板车与王生说着话,一旁一对对逍遥后的眷侣挂着餍足的笑躺成一排。 “已服了迷药,24个时辰后才能醒,醒后这谷内事情一概不知,请你回去和长老说明缘由。”王川正将一名女子抬上板车,肌肤细腻的触感隔着纱衣传到他指尖,他的手略微一抖,定了定心神,一鼓作气将她放在男人身旁,眼观鼻鼻观心丝毫不感斜视。深吸一口气,接过板车扶手:“好,我先将他们运至谷口。” 最后一对眷侣送至谷口,王川靠着石壁几乎累瘫了,想着谷里的一切,临走前,向蕈壡求一瓶闭子丹,蕈壡点头,“你想的周全,未免日后多生事端,还是让每位娘子服一颗为好。” 王川也是心有戚戚,此番经历若教外头知晓,后果不堪设想,看着一眼靠在李沅怀里睡得香甜的红萝,压下心里的起伏的情感,转身将栀子纳入怀里,让她换了个舒适的姿势安睡。栀子在他怀里蹭了蹭,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 凤君第一夜 第一夜 梁上客 五月的夜晚,微风习习,许是到了春末,风也带了一丝暖意,柔柔的拂过身体,仿佛少女的柔夷轻轻抚摸。苏谣提起裙摆,踮着脚尖,蹑手蹑脚地绕过门卫,又挑衅般回头,心道:“任你们百般防范,也防不住我的水上漂!”转眼便飘然钻入了廊子深处。 穿过九曲回廊,前方的院子朱门紧闭,若干门卫分两边把手,苏谣见了不由得瘪瘪嘴,姐夫可真是防护的滴水不漏啊。 纵然她轻功了得,可若想绕过这守卫却也着实不易,何况这高墙可比她住的小院子还要高一丈,墙上插满了锋利的石块,纵使她能勉强跃上去,也难保不被划伤。这使得她不得不放弃偷溜进院子的主意。 原本是不曾有机会住这秋水别院的,偏巧这些日子白穆外出办事,她才缠上苏阮,一番软磨硬泡,苏阮性子软,又委实疼爱这个妹妹,最终松了口让她暂住几日。即便她千叮万嘱万万不得进入这院子。可她依然控制不住好奇心。 轻轻叹了口气,如此良机,我苏谣真的要错过了吗?又摇了摇头,今日不行,明日再想法子,反正姐夫这次少不得十天半月才能回来。这些时日足够我尝试了。总有一天我会查清这院子里的什么玩意。少女的眼睛逐渐明亮了起来。 春风又起,和风吹拂过她的裙摆,一波又一波,连绵不绝,苏谣吸了一口气,甜甜的,似乎是什么花香。眼睛却有些痒了,她揉了揉,又打了个呵欠,先回去睡个好觉吧,来日方长。 转身之际,并未留心头顶交错而过的黑影。 苏谣回别院后,依然觉得眼睛干涩,想是近日频繁踩点没休息好,便匆匆洗漱就寝。屋子里太过闷热,她本就怕热,便让侍女将窗户全都支开,仅着一件冰丝蚕衣便就寝了。寝床正对着窗,晚风袭来,一波又一波的抚过她的身体,不多时,便有些迷糊了。 少顷,苏谣在床上辗转反侧了起来,风一阵一阵的,不曾带来凉意,反倒卷起了心底的燥意。 她烦躁地在床上翻来覆去,双腿也不安分得动了起来,衣料滑过小腿,越发觉得心痒难耐。 我这是怎么了?苏谣纳闷了,一边扇动着衣领,一边撩起裙角露出白皙的腿,两条腿来回来回摩挲,脚丫子扭搅在一起,磨蹭几许,似乎摸索出了些门道,身子却越发空虚了,冰凉的料子划过大腿根部,她只觉得四肢发软,眼前越发模糊,脑袋也晕晕乎乎的。 身下的花蕊似乎急欲绽放,一阵一阵地收缩, 似乎需要什么东西来填充,胡乱摸索间,蚕衣滑落,大半边香肩裸露在外,露出莹润饱满的酥胸,顶端立着的茱萸已然熟透。 她试探的将玉指点向收缩的小穴,立马被吸住了,奇妙的感觉如涟漪般层层递进,穴口越来越潮湿,指尖微微一动,身体便是一个机灵,酥麻的感觉传遍四肢百骸,苏谣的喉咙里不由得生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渐渐得到了要领,她侧身折起双腿,身子弓起好似一只卷曲的虾,指尖规律的抽动,腰肢也跟着摆动了起来。另一只手不由得附上丰丘,掐揉顶端茱萸,酥软感如电流般划过全身,这滋味简直妙极了。 正当苏谣玩得乐此不疲,头顶却突然传来一声轻笑。苏谣的床边,不声不响的站着一个黑衣人,不知什么时候溜进了闺房,也不知这样不声不响的观摩了多久,只见他把玩着手里的花株,玩味地观察着对周遭浑然不觉的苏谣。 他俯下身端详着苏谣挂着笑意的小脸,摸了摸下巴,“莫非,这就是解忧的威力?”又不免啧了一声,“白穆是怎么守卫的,竟让这么娇嫩的小娘子独自住在院子里,也不怕有什么闪失?” 思索间,眼前的人儿却仿佛有了感觉,呲溜一下贴了上来,一切都发生的太过突然,来不及闪躲就被抱了个正着,黑衣人惊愕的看着她,一时动弹不得,猝不及防地投怀送抱另他有些许怔愣。 只见苏谣睁开迷离的双眼,笑靥如花,轻轻舔了一下手指尖,颇有些勾引的意味,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不经意看到她指尖缓缓溢出的鲜红的液体,顿时清醒了过来,暗叫不妙,再一看,手中之物早已被眼前人辣手摧花了。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今日算是白来一趟了。 惆怅间,隔着面罩的唇上感受到了一丝温热,幽香扑鼻,身前的姑娘早已送上了香吻,他的瞳孔一震,正欲推开她,却不料苏谣水蛇一般缠上他的脖子,身子也顺势附了上来。 他顿时目瞪口呆,手也不知往哪放了,头脑一热做了梁上君子,却从未想过偷香窃玉啊!尚来不及反应,他的面罩已被苏谣的小手扯下,月光下露出如玉的脸庞,只短短一瞬,丁香小舌便探了进来。 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蔓延在他的喉咙里,深入鼻腔,又至肺腑,他的眼神渐渐有些迷离,手稍稍松动,解忧的残骸顺势落在床边,骨节分明的手不由自主得笼罩住苏谣的香肩,另一只扣住她的脑袋加深了吻,二人顺势倾倒在床上,黑白的衣料交迭,纱帘拂动间,只剩下轻喘浅吟,两只纠缠不休的交颈鸳鸯在月光下水乳交融,难舍难分。 ...... 季欢这次接的委托着实有些难度,但这依然难不倒他,几番轻巧的起落便翻过了高墙,落在了红海中。 他四处环顾,整个院子里种满了鲜红的花,月色下如血海一般鲜艳。花海上方似有若无的笼罩着一层红雾,微风习习,花枝摇曳,仿佛美人扭着柔软的腰肢翩翩起舞。 他俯身折下一株,端详片刻“对方委托人只说取得一株解忧....将花收入怀中,未作停留,脚踝一转,便越出了院子。 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取到了目标,今日收工太快,他倒是有些意犹未尽了些,来都来了,不如欣赏一下这白家的庭院再走也不迟。他常年出没于深宫大宅,早就有了一番比较。 季欢对此已经驾轻就熟了,闲庭信步搬略过九曲回廊,足稍微转动,便进入了一处庭院。院子正中央还有一颗凤凰木,廊下的睡莲,庭院里小桥流水,石凳旁的丁香,芍药与鸢尾花,一株株娇艳欲滴。 吹了一夜的暖风,许是屋子里有些闷热,院子的主人将窗户尽数展开,纱帘时不时被卷出窗,恰巧季欢落脚的地方角度极佳,稍微一撇屋子内的景致便尽收眼底,季欢倒觉得有些唐突了。 隐隐传来女子的娇吟,季欢摸摸鼻子,莫非正巧撞见了春宫? 声音正式从西厢暖阁传来的,季欢虽无意围观,却还是不经意往那处瞟了一眼,却只看到一个单薄的身影,这倒激起了他的好奇心,决定做一次梁上客。 纱帘浮动,影影绰绰,月光的笼罩下勾勒出女子优美的酮体。 那女子一袭薄纱裹体,双腿搅在一起,一只柔夷漫无目的的抚摸着胸,似乎在急迫的寻求疏解。 他眸光微动,轻轻一跃便落在女子床头,忍不住笑出了声。 本只是过路客,却阴差阳错被卷入其中,置身这一夜荒唐。 凤君第二夜 第二夜 梦中人 苏谣做了一场梦,梦里她与一陌生男子共度了一夜良宵,这梦太过真实,以至于片段零星却历历在目。 她的衣襟滑落,酥胸裸露在外,被拢在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里缓慢揉捻,伴随着破碎的呻吟,她的发丝黏在早已湿濡的脸颊,一滴滴汗顺着锁骨滑落进乳沟里,被男子用舌头一一舔舐干净。她松松勾住他的脖子,轻轻叫唤着“郎君..... 想到此身下再次有了湿濡感。这场春梦威力着实不小,清早醒来时,床上一片狼藉,她的衣衫也被褪了干净。 梦中男子的轮廓不甚清晰,也不知是否有笔挺的鼻梁或是寒剑般的眉峰,若真是自己梦中的郎君....想到此不免生出几分羞意。 她并非寻常女子,与苏阮不同,自小便行事大胆,甚至有些离经叛道,往日里没少私下窥探春宫画本,也偶有春心萌动意淫些许片段,只是这次春梦却比往常更加真实,以至于醒来时不知身在何处,好一会才清醒了过来。莫不是昨日潜入禁地的缘故?可她脑袋晕晕乎乎,竟是一点也不记得。 或许明日便可知道答案? 是夜,苏谣再次潜入禁地,墙角徘徊片刻,试图找到落脚点,可这面墙过于平滑,竟是沾都无法沾上。“这世上还有轻功比我好的人么?”苏谣暗叹一声,“我都无法翻越,又有何人能做到呢?”只好悻悻而归。 沐浴焚香后,苏谣遣退婢女,独自在床边坐下陷入沉思,不一会便想起了昨夜的春梦,男子有力的臂膀将她完全笼罩,空气里都是他的味道,滚烫的舌头勾勒着她的双峰,津液四溢,灼烧了她的脸,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拢住酥胸,寻着梦境中的频率挑弄了起来。呼吸渐渐急促,动情间,眸子里秋水盈盈,显得楚楚可怜,教谁看了都不免心生怜惜。 晚风又起,吹起一片旖旎,无形的桃色笼罩在月色下,任谁也逃不出这无边春色。 苏谣伏在床上,腰肢如水蛇一般扭动,双腿交缠间褪下鞋履,亵衣早已凌乱不堪。 窗外传来一声轻叹,季欢本想着这次达成目地便迅速离开,脚却不由自主地回到了这里。再次撞见这活色生香的一幕。 “真是作孽呀……” 他轻巧略入窗内,在床边凝视着她的睡颜,小巧的鼻子沁满了汗珠,樱唇微起,溢出破碎的呻吟,与昨晚一般可人。 “季欢啊季欢,你切不可再留下风流债了。”他看着她暗自警告, 手却鬼使神差地抚上她的脸颊,苏谣如一只乖巧的猫,歪向他的手留恋地轻蹭,柔夷也跟着缠了上去。 眼前的妙人儿,一边扭动,一边迷迷糊糊的呼唤着:“郎君....”那尾音拐了好几道弯,轻飘飘的钻入他的耳朵,媚音婉转,媚骨天成。 他一怔,她莫不是只妖精? 她轻皱起秀眉,额头上早已布满细密的汗珠,似乎在忍耐着。 交迭的腿磨蹭出红痕,嘴里喃喃道:“郎君....帮我....” 季欢深呼一口气,暗道,“小娘子,你可真考验男人的耐力!” 他俯身附了上去,鼻子里灼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脸颊,细小的绒毛被烫弯了腰,一只手精准的撩开亵裙,亵裤早已褪了干净,神秘的森林暴露无疑,手指试探的徘徊在花穴周围,那里的露珠早已盈满,只稍加点拨碾磨,身下之人便发出支离破碎的娇吟,“啊.....”绵软细腻的玉手攀上他的背脊,无意识地抠划着他冰凉的黑衣。 季欢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眸色越发深沉,一跟手指探入花穴,捣弄着壁穴,稍加弹拨,花心便跟着剧烈颤栗,苏谣早已溃不成军,双峰起伏不定,黏腻的汗水浸湿了全身,双腿盘在他的腰上,配合地扭动着腰肢。他是如此的诱人,多想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 眼见她适应了那根手指的存在,季欢又探入第二根,仿佛触电一般,酥麻感爬过全身,苏谣脚丫子都蜷缩到了一起,理智早已荡然无存。 季欢的眸子深不见底,眼前人儿纯真的脸蛋流露出不自知媚态,朱唇微启,似在婉转发出邀请,低头间,她的羽睫不经扇过季欢的脖子,喉结滚动,下一刻,吻如狂风骤雨般落在她饱满的唇上,苏谣嘤咛出声,毫无招架之力的承受着对方野兽般迅猛地攻击。 季欢一路攻城略地,不忘加快手下的动作,两根手指深入蜜穴,一次次抽插,狠狠地碾压壁穴,苏谣颇有些受不住了,快感一阵一阵的冲刷着她的神志,嘴角不由得溢出晶莹的液体,与此同时,温热的液体从小穴里喷渤而出,将手指尽数淹没,苏谣的双腿止不住的颤栗,好一会才停歇,季欢缓缓抽出手指,牵起数道银丝。苏谣早已软成一摊烂泥,床上一片狼藉,战果丝毫不输昨夜。 良久,她还沉浸在余韵里,耷拉着眼皮,挣扎几度也没法睁开,只将头向前挪动,唇贴在他耳边轻声呢喃,“郎君叫什么名字?” 低沉的笑声从胸腔传来,声音暗哑,“鄙人风君。” 风来了,你的“郎君”便到了。 “凤君。”苏谣喃喃念道,“谣儿,愿与凤君.....夜夜....长相见...”声音越来越小,沉入香甜浓黑的梦里时,她的嘴角还带着餍足的笑。 凤君第三夜 第三夜 心上人 昨夜的场景,比前夜更加真切,不知怎的,她能感受到真实的触感,他独特的气息,他的吻曾灼烧着她身上每一寸肌肤,手轻抚上肿痛的胸,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他手指的温度。凤君,是真实存在过的。 身体酸软乏力,恐被苏阮瞧出破绽,只能在院子里坐一日,一整日都魂不守舍,想着梦中的那个人。 今晚他还回来吗? 夜幕将至,她也无心去探索禁地了,早早屏退婢女,在床边等着凤君到来。 可这一夜,真实的夜晚,他没有来,虚幻的梦里,也未至,她的凤君,如梦一般,消失了。 靠着床坐了一宿,苏谣有些落寞,莫非再也见不到他了?前两日所见不过一场春梦吗?若真是梦为何不能再梦到你? 他似乎已经住进了她的心里,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醒,一辈子在梦里也好啊。 怔忪间,小腹一阵翻涌,身下刹时流出一股温热的液体,撩起裙摆一看,葵水来了。 特殊的日子里食欲本就不好,这会更是茶不思饭不想了,用早饭时,见苏谣兴致缺缺,苏阮不免调笑:“小妮子这是怎的了,像是霜打了的嫩苗,莫不是害了相思?” 一旁大丫鬟跟着附和,“别看四姑娘这般,这春日正盛,周遭的娘子们也蠢蠢欲动,这段时间没少听她们谈论春心呢。”苏阮有些羞赧,“谣儿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还是少说这些事。” 大丫鬟捂着嘴笑,“四姑娘年纪也不小了,过几年出了阁,迟早会知道的。三姑娘平时多么安静的人儿,不也是一点便通了?”苏阮剜了她一眼,连忙转移话题,“这几日天气正好,吃了早饭不如一起去街上转转?这日头渐毒,也该置办一些夏衫首饰了。” 到了镇上成衣铺,苏阮一番挑挑捻捻,将一匹桃色织锦薄纱搭在苏谣身上,店家在一旁夸赞,“这料子衬得姑娘面容桃花,真真是娇艳可人呐。”苏阮也满意的点了点头,“四妹可喜欢?” “三姐的眼光,我自然是相信的。”不经意间,余光扫到一旁挂着的黑衣上,不由得一愣住了,苏阮寻着她的目光望去,店家紧跟着称赞,“姑娘眼光极好,寻常黑绸缎不免显得有些沉闷,但这料子上的朱色曼陀罗纹平添了几分妩媚,寻常闺秀不免少了几分飒爽,衬不出这衣裳,但姑娘这气质定是撑得起来。” 苏阮也连声附和,“确实如此,虽说是料子黑色,却薄如蝉翼,行走时能感觉到风的触感,初夏将至,正是合适的时节啊!” 苏谣心念一动,穿上它是否更靠近他了呢。 “这件我要了。” 茶楼里,坐满了大户人家的女眷,就连添茶倒水的也都是些年长的婆子,如此环境,大家毫无顾及的谈论着各家的艳闻,哪家的新妇破了瓜,哪家又学会了新技巧。 苏阮摇摇头,“真不该带你来,这些事对你而言为时过早。” 苏谣不免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小声说道,“三姐你又不是不知,那些话本我也没少看啊……” 苏阮扶额叹息,“你呀……” 楼下戏曲唱了起来,咿咿呀呀间吸引了八卦妇人的兴趣,渐渐消停了下来。 苏谣倚着木栏,望着楼下车水马龙,思绪渐远。 这时,一抹熟悉的白色印入眼帘,女子面容清冷,正随着人流经过茶楼,“白姐姐!”苏谣叫出了声。 苏阮从戏曲里回过神,也寻着她的目光看去,果真是白衡,便让丫鬟去请了上来。 “阿衡许久不见,你二哥也不在家,怎么也不来府上坐坐?” 白衡微微一笑,“二嫂莫怪,近日有些杂事缠身,不曾脱得开身,等过些时日再来叨扰。” 苏阮观察她的面容许久,掩嘴笑道,“我自然是不会怪你的,几日不见,阿衡的气色是越来越好了,莫不是近日动了春心?” 白衡清冷的脸上顿时染上一抹红霞,好在苏阮转头又看向了苏谣,“你们两个姑娘也到了年纪,等过些日子四妹回了家,让娘留意一下。”苏谣搅着腰上缎带,不置一词。 白衡走后不久,苏谣说有些馋添香楼的桃花糕,苏阮立刻差使大丫鬟去买些来,一时包间里只剩姐妹二人。 ”姐姐,谣儿有一事不解。”苏谣手指绕着杯沿,突然道。 “但说无妨。”苏阮从戏台子上收回目光,看向她。 “那院子里...究竟藏了什么?” 苏阮避开她的目光,“谣儿还是别问了。”又似乎想到了什么,“谣儿今日身体可有不适?” 苏谣眼神闪烁,矢口否认,“未曾,怎么了?” 苏阮好似轻吁了一口气,含糊不清道:“没事就好,你在这里也住了些日子,可想家了?” 苏谣笑了笑,“想啊,确实也在三姐这儿住了不少时日。” 她知道三姐心思单纯,定不会欺瞒于她,但不能说的话也绝不会透露一个字。便作罢。 但她多少也意识到,这白宅不是一般女子应该待的,难怪苏阮等女眷平日里都不踏入这里去,若不是她任性妄为,钻了空子,也不会有这机会。 看来,确实应该离开了。 “再过几日,我便该回去了。” 这一晚,苏谣依然没有等到那人,闭上眼在黑暗里描绘着他的容颜,不一会便沉沉入了梦乡。 凤君第四夜 第四夜 盗美人 夏日迫近,石南镇越发炎热了,在苏阮的期待中,苏谣也换上了新衣。 几日一来,他再也没有出现过,她几乎已经接受了现实,他许是不会再出现了。换上新衣,她身披长发走到窗前,抬头望着月心道:你若再不出现,我便要走了啊。 看了许久才转身,躺在床上,双手交迭,轻轻阖上双眼。 入夜,她的呼吸渐渐绵长,一道黑影从窗边走出,熟练地翻入室内,来人在床边站了半晌,才慢慢靠近沉睡的女子。 粗糙的指腹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她羊脂般细腻的脸庞,不一会,气息逼近,吻轻轻落在她的唇上,渐渐绵长,不一会对方有了回应,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双臂圈住她,渐渐加深那个吻。 过了好一会,他才意识到,有人在看着他,猛地抬起头,正是苏谣,睁着一双明亮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眸光泛着些许冷意。 季欢愣住了,没见过这么大胆的女子,如此境地,却还能保持镇静,倒是把他吓了一跳。 她看着他笔挺的鼻梁,黝黑的眼眸与上挑的凤眼。 “凤君,果然是你。”苏谣冷冷道。 季欢撑起了身子,抿嘴不语。 见他如此,苏谣的眼里闪出几分薄怒,抡起粉拳便是对着他的胸重重一击。 “你竟还敢回来!” 季欢闷哼一声,苦笑道,“我若不回来,如何给娘子一个交代?” 苏谣神色变了变,语气僵硬,“交代?若真想交代,前几日又去哪了?想来就来想走便走,当我这里是窑子呢?”说着又是一拳打了出去,却被季欢稳稳接住,大手包裹住她柔软的小手,轻轻贴在脸上,“这话可不能乱说。你且消消气,前些日子有私事处理,耽搁了几日,一得空闲便马不停蹄赶了回来给娘子一个说法。” “谁是你娘子?”苏谣语气稍微软了下来,却别过头去不看他,依然有些别扭。 季欢扳过她的脸定定凝视着她,仿佛要将她看进心里去,“都是我的人了,如何不是娘子?” 热气蒸腾,苏谣的脸颊顿时飞上两片红云,好在有黑夜的掩护,还能挽回几分颜面。 季欢矮身笑着在她耳边低声说道:“谣儿,你迟早是我的娘子,逃不掉。” 前几日快马加鞭前去万里之外的城镇会见委托人,地点是镇上一家青楼,甫一进门 便有花枝招展的姑娘上来投怀送抱,浓郁的脂粉有些呛鼻,季欢忍不住推开了她,脑海里不由的浮现了娇俏的人儿。 “东西呢?”房内之人开门见山,季欢收回思绪,将锦盒递了过去,那人打开盒子一瞧,无根之花,也没说什么。 其实季欢摘取的花本来有根,但前两日见识足了它的威力,未免天下大乱,便掐断了根茎只交了一朵完整的花。能拿到完整的解忧花已经不易,市面上至今无完整的花,这买卖也算不上亏。 “酬金都在这,快走吧。”这老匹夫搂着美人儿无心应付,有些敷衍的打发他离去。 季欢取走香囊,微微颔首。转身离去。身后早已急不可耐地开始了翻云覆雨。 合上门,穿过长廊,无一不是靡靡之音,季欢不由起了小娘子的容颜,那晚之后,他慌不择路地逃出白宅,在无人的角落独自疏解,事后却是无限的空虚,他多么想将她压在身下,进入她的秘境,狠狠地再要她一次。 现在,一切近在咫尺。 他在她的额头上印了一个香吻,“你可真是个妖精,这辈子我算是栽在你手上了。” 苏谣瘪瘪嘴,心里颇有些得意,是成了我苏谣的裙下之臣吧? 她的食指抵在他作乱的唇上,“有一事不明,我那两日意乱情迷的,你可知是为何?” 季欢低咳了一声,欲言又止。 “你不说我也猜了七八分,是不是因为那禁地之物?” “我一直都想去看一眼,可几次都失败了,你带我去,好不好?” “那地方很危险,不是姑娘家能去的。”季欢难得的正经了起来。 “我也不是一般的姑娘家。”苏谣轻哼了一声,又摇着他的臂膀撒娇,“就去看一眼,不多停留,好不好?”此刻美人在怀里温声软语,任哪个男子都无法拒绝。 季欢想着,那也算他们的结缘之物,去看一眼也无妨,何况此时两情相悦,她迟早是他的人。便将她打横抱起,足尖一点便腾空而起。 朦胧月色下,一道黑影一闪而过,不多时便落在了解忧花海里。 “你果真是高手。”苏谣忍不住赞叹,“你的轻功定是天下第一吧。” 季欢咂咂嘴,“倒也称不上第一,勉强能排上前三。” 她环顾四周,眼里皆是惊叹“这里竟种满了花!”有些兴奋的在花海里穿梭,本以为是什么危机四伏的密室,教她迟迟不敢有所动作,却不料那些侍卫守得却是一片花田。 “这可不是寻常的花草,乃是人间致烈的春药。”季欢信步跟着她,唯恐她出了什么闪失。 “你怎么了解的这么清楚?”苏谣回过头去,刚问出口便觉不妥。 季欢摸了摸鼻子,笑而不语。 苏谣立马移开视线,可疑的红云飞上的脸颊,正想说写什么,却觉得呼吸又变急促了,脸颊滚烫,她终于知道了前几日的奇妙之感来自何处,转身靠在季欢肩上轻喘,“凤君,帮我。” 季欢却没有动作,深吸一口气,问道:“你可想好了?” “你会娶我的,是吗?”苏谣抬起头盈盈望着他,模样分外动人。 季欢扶住她的薄肩,浅浅一叹,“除了你,还能有谁。” “那就好。”她立刻勾住他的脖子甜甜一笑,“今日任君多采撷。”季欢眼眸深沉,她就算不说,也绝不会轻易放过她,送上门的猎物,向来没有松口的份。 他低下头印上浅浅的吻,苏谣配合地仰起头,温柔回应。他的宽厚的手隔着薄薄的纱衣摩挲着她的背,炙热的温度毫无保留的传递,拉扯间衣裾从肩头剥落,露出不堪盈盈一握的玉丘,剔透的肌肤此时已泛起一层粉红。 季欢咬住她的耳垂衔在口里,舌尖在耳垂上来回舔绕,另一只手覆上细腻饱满的香丘,却是握不下,仅稍稍施力,饱满的白豆腐便从他的指缝间漫了出来,他的吻沿着锁骨一路蜿蜒,舌尖在左峰上画着圈,苏谣仰着头轻哼了一声,却不敢大声。 舌尖绕过顶端早已挺立的枣核时,苏谣紧紧咬住唇闷闷哼唧,一只腿顶向季欢的胯间,不经意间蹭到某处的滚烫,这露骨的邀请让季欢眼眸更加深沉,含着硬枣报复性的咬了一下,苏谣浑身一颤,几乎站不稳。“你别乱来....” 季欢不顾她的警告,一把撩起她的裙踞,两根指节探入芳草萋萋地,那里早已湿漉漉,指节一动,便搅乱一池春水。苏谣眼神有些迷离,脑袋轻轻晃荡。一边担心招来侍卫,一边又是极致的欢乐,只能压抑着嘴里的呻吟,刀口上偷香,心头缓缓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 季欢依然不疾不徐温柔的渐进,等她慢慢适应了,才抽出两根挂着缕缕晶莹的手指,将滚烫的利器徐徐送入,这一下苏谣的魂都要飞了,险些叫出声来,季欢立刻堵住她的娇唇,将嘤咛尽数包裹在了他的吻中。苏谣的腿挂在他的腰间,找不着支点间四下晃动,小手越来越放肆,将他的衣服拉扯的七零八落。 季欢见她越来越不安分,再这么胡闹下去迟早要引起守卫的注意,一边安抚的吻着,一边草草将散落的纱衣裹住他们交合的身体,将她酥软的身子紧搂在怀里,柔软的双峰顶在他坚硬的胸膛产生一种奇妙的感觉。 不及细细体会,季欢扣紧她的双腿突然纵身一跃,极速上升时,重力使铁杵顶得越发深入,苏谣的花心乱颤,魂都丢了,季欢抱着她在屋顶上起起落落,这一路将她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激打得苏谣发出声声愉悦的呻吟,小穴也跟着极速收缩,季欢险些被她搅得岔了气。 余光瞥见不远处的火红凤凰树,几个纵身便迅速落了下去,站定时,苏谣早已没了力气,若不是被季欢托着,早已像春泥一般滑落。季欢腾出一只手轻轻刮了一下她的翘鼻,“你可真能耐!我一世英名险些被你毁于一旦。”说着将她放在树下雨花石桌上,恶狠狠地吻下。 苏谣呜咽地回应,迷离的双眼沾染了欲望,魂早丢到九霄云外去了,身下花穴却依然激动地讨好着久违的客人,一圈一圈漾着晶莹,季欢的额头上滑落一滴汗珠,他似乎忍得有些吃力,身下加重了力道狠狠地撞击,苏谣不再忍耐,双腿松松环在他的腰上,抱着他的脖子咿咿呀呀叫着。 几个来回后,季欢突然停了动作,撑起身定定看向她,苏谣躺在红纹遍布的黑纱上,湿润的发丝黏在脸上,眼神迷离,有种神秘的魅惑感,她有些不满足的扭了扭身子,胸前的双峰跟着抖动,似乎在发出邀请。 一阵暖风袭来,一朵火红的凤凰花轻飘飘地落在了她雪白的沟谷里,季欢的眸子更加幽深了,低头衔住左峰茱萸,舌尖绕在上面一圈圈打转,苏谣抱着他的头,跟着支起了腰,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季欢吻够了,便将她翻过身压在桌下,双峰乍一接触到冰凉的石桌,激起层层疙瘩。季欢的舌头隔着薄如蝉翼的纱衣游走在她的背,所经之处无不掀起燎原之火,苏谣一面觉得自己在燃烧,一面又是桌面冰凉的触感,冰与火的双重刺激,她的心神也跟着颤栗,强烈的刺激下,她有些受不住了。 这时,她的花穴被季欢毫无防备的插入,浑身上下不由得一激灵,眼睛都瞪直了,下体本能的紧收,季欢低吼一声,扶着她的腰,开始施展猛烈的攻击,苏谣被折腾的毫无招架之力,只能无力的抓着桌缘,语不成句的叫着“慢.....慢....点儿,受不住了....”双乳拍打在光滑的桌面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和臀上的撞击声此起彼伏。 季欢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依然保持着速度,饱满的臀上被他掐出一道道红印。在一次次猛烈的撞击下,苏谣眼神涣散,呜咽的力气都没了,伴随着一声低吼,季欢直捣黄龙,将她身体狠狠贯穿,刹时一泻千里,二人皆是发出满足的喟叹,双双登上极乐。 喘息片刻,季欢些意犹未尽,抽出挂满浊液的利器,将苏谣的身子再次翻了过来,她早已软作一滩泥,柔弱无骨的玉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连抱的力气都没有了,更别提反抗,只能任由他施为。 季欢举着依然挺立的分身再次进入,高潮之后小穴更加敏感,尚未从余韵里缓过神,苏谣情不自禁地抖了起来,稍加触碰便是娇吟连连,季欢凝着她泛着潮红的脸,双眼沾满情欲,看着眼前任人鱼肉的娇人儿,一起一伏间,挺翘的茱萸粉粉嫩嫩,分外诱人。 他的眸子里闪过原始的兽性,下一刻,低头含住,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苏谣略微红肿的花芯立马涌出了泉水,季欢轻笑,缓缓抽动起来,苏谣咬着他的袖子高潮迭起,越发热情的迎合,季欢被她带动着逐渐发力,一撞便撞到花穴最深处,几乎嵌在她的身体里,苏谣像只单薄的小船,在强劲的风浪里前后摇摆,几乎淹没在这一波又一波的情潮里,穴壁一次次收缩,绞得季欢军心涣散,越发猛烈地发出攻击。被情欲吞噬殆尽的二人,这一役不知何时才是尽头。 一番焦灼后,战火达到顶峰,一股灼热猛烈地灌入花芯,浇得苏谣娇吟连连,她的眼前划过一道白光,身体抖如筛糠,不多时也跟着泄了,透明的液体混着白浊从股间淌出,缓缓滴在草地上。空气里似有若无的蒸腾起一股甜腻的气息。 季欢伏在苏谣的身上,不断喘息,苏谣早已化作一滩春水,神智尽失。她的脸上挂着餍足的笑意,湿透的身体泛着淡淡的粉晕。季欢抬起头轻轻吻在她红扑扑的脸蛋上,握住她的手,十指紧扣。 你可真是我的劫。 翌日,侍女前来服侍四姑娘洗漱,床上却空空如也不见人影,只留下书信一封,只道是叨扰三姐多日,小妹思乡心切不辞而别,忘姐姐勿怪。 谁也不知,曾有一采花贼前来白府盗花,路过窗前,顺道掳走了苏家小妹。这艳事只能随着时间流逝埋没在凤凰树下。 凤君番外谁是凤君? 谁是凤君? 两匹马一黑一枣红,驶向驿站,这里是百里之外唯一的城镇,来人一男一女,皆是天人之资,看着装似乎都是是一对江湖侠侣,男子道,“要一间上房,无人打扰。” “这便给您带路嘞,客官里面请。”小二殷勤招呼。 这对侠侣正是苏谣和季欢。 她是苏家养女,自小便被送去山上学艺,乃至于苏老爷子都忘了她的婚事,这次她自己做主了,老爷子也省了事。从此苏谣跟着季欢作对逍遥鸳鸯,仗剑江湖,好不快活。 从前她胆子倒也没大到只身闯荡江湖,她学艺不精,唯一学的好的,也只有轻功,却没料到还有比她轻功更好的。好在他成了他的夫君,从此为她所用,护她周全,她便能一心一意快意江湖了。 成亲之后,随身带着三姐送的闭子香囊,据说还能调节身体,好奇三姐拿来的药方,这味道和她身上的很像。苏阮只是羞赧的岔过话题。苏谣嗤笑,看来姐夫没少为夫妻的生活质量动心思。 有些好奇,他们是否会用解忧助兴。早知道当时就该采一些再走。反正是自家园子,自取自销,也不祸害别人。这事说给季欢听,只见他神秘一笑,千金难买之物,为夫怎能不留些备着?娘子哪天好兴致,再来一试。 苏谣嘴上不屑的奚落他死性不改,心里却有些跃跃欲试。那之后也体验了数次,却总好奇初次的感觉,那日她意识不清,只残留梦中的一些片段。也旁敲侧击的向季欢打听过,他总是露出神秘的微笑,只道是无意经过贵宅,一时无知,被某位勇猛的娘子给强了,实在是无奈。因她勾引在先,无力抵抗,毁了他一世英名。 苏谣气得直捏他的耳朵,“让你胡说。罚你三天禁闭。” 季欢歪着头反手抱着她,腆着脸道:“我吃点亏没什么,娘子怎么忍得了呢?娇花还需多多浇灌方能保持娇艳呐。” 苏谣见不得他这般,这话从他嘴里说总是又羞人又诱惑人,自己莫名的心动,最后忍不住的反倒是她了。 “那那日你可满足了?。”她挑着他的下巴,媚眼如丝。兵家有言,双方交战,气势不能输。 季欢眼里闪过异光,“不曾,否则现在也不会这么想占有娘子的身子。”说话间手已经驾轻就熟的剥落她的衣襟,精准的抚上雪峰,开始捻揉胸上的白嫩,轻弄慢捻抹复挑,一不会苏谣的呼吸便急促了起来,“夫人看起来也不曾得到满足,是为夫怠慢了,这便将功补过。” “季欢你就是个谎话精。”她嘟囔着,愤愤不平,每次都被这样吃干抹净,虽然身体得到了满足,心理却总是不解气,到头来吃亏的还是她,“你说说,有多少姑娘着过你的道?” 小娘子喋喋不休,颇是头疼,季欢立刻堵住她的娇唇已一个绵长的吻终结这个话题,苏谣不久便娇喘吁吁,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他得意得抬起分身搅了搅苏谣下边的娇唇,身下的美人儿又开始断断续续的轻喘浅吟了。“乖谣儿,叫郎君~”他恶意的碾磨了一下花心,小娘子咿咿呀呀的呜咽,他再使力,便听到求饶声,“郎君...郎君轻点儿....受不住啦....”她双眼朦胧地抽泣,“啊.....要丢.....了....” 娇唇里琼脂喷薄,分身拔出来时,溅了他一脸,他伸出舌头舔舐,一脸满足,真香。治理小娘子,他已经得心应手,至于宝贵的经自哪而来,自然是和小娘子一次次真刀真枪的实战里切磋得来的。季欢看着瘫软的苏谣,摸摸下巴,“下次得来点新花样了。” 小二领进客房,苏谣便吩咐他备洗澡水,这几日风餐露宿,都没好好洗个澡。 才泡入水中,季欢便凑了过来,苏谣趁机支使他替她取些梅莲花露来,季欢颠颠儿的跑来,却是没递给苏谣伸出的手,“为夫替娘子服务。” 苏谣挑起俏眉,看他又在打什么鬼注意。 季欢倒了几滴露在桶里,搅了搅,苏谣捻起一片水上漂浮的玫瑰,闭眼轻轻嗅了嗅,满鼻生香,下一刻,水声翻动,季欢不知什么时候退了袍子,也跑了进来。 苏谣不满的挪到一边,“挤得我都没地方了。” 季欢嬉皮笑脸,“一起洗才舒服。为夫来替你搓搓背。”说着便上下其手。 这些日子,在他日日夜夜的滋润下,小娘子是越发娇艳了,从一朵青涩的小娇花茁壮成长成有几分风韵的俏少妇。一颦一笑皆是韵味,从身后搂住她,“夫人真是让为夫心动,怎么都吃不腻。”指尖摩挲着羊脂般滑腻的肌肤,温香软玉在怀,季欢有些心猿意马。苏谣被挑得咯咯笑,一时来了兴致,挺着一耸一耸的雪白凑了上去,“郎君请便。”那白花花在眼前晃荡,尖端粉红的枣核四处跳动,晃花了季欢的眼,被他一口噙住,发出吮吸声。另一只也没闲着,按压另一边的雪峰,苏谣葱尖般的指从他乌黑的发丝里穿过。 动情时,苏谣的手抚上他的脸,“凤君,让我好好看看你。” 季欢抬起头,扶住她的手,不解道:“为何一直叫我凤君?”这事困惑他良久,之前便想问了,但每次光顾着正事便将它暂时抛诸脑后。 苏谣被问的莫名其妙,“这不是你让我叫的嘛?那晚骗我是凤君。”季欢愣住,好一会才记起自己当初的原话。“啊…是风君,风一起,你的郎君便来了。我当时是这么想的。” 原来是她听错了,闹了个乌龙,苏谣顿时觉得羞赧,理直气壮道“我说凤君就是凤君!只有我这么叫你,你就是我的凤君。” “好好好。你说什么都好。”季欢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美人什么都好,就是太聒噪。 屏风内水中鸳鸯嬉戏打闹,掀起一室旖旎。 季欢将她抱上床,慵懒如一只猫,低头亲了一口,换来小二收拾残局。一会晚膳到了,季欢扶起苏谣,一口一口喂食,苏谣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上,耷拉着眼皮。 这些日子被季欢惯的连动都不想动了。 伺候完晚膳,苏谣翻过身勾住季欢的脖子,懒懒地蹭了蹭胸膛,逗乐了季欢,怎么像只猫似的?这么粘人,嗯?调笑间勾起她的一缕乌发,在指尖把玩。 苏谣也不理他,头埋在他的胸口,尽情感受他的味道。有男人依靠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享受间,身上的手又开始不安分的游走了起来,苏谣皱了皱眉,心道:到底谁更粘人?这段时间以来,季欢的手一得空就贴上来,害得她根本没空感受温存。 别闹了,明日还要赶路呢。两轮大战下来,身子已经有些吃不消了,若再来一轮,明日真不敢保证能下得了床。不免心里愤愤,一来了兴致就什么也不顾了,这毛病真得治治。 凤君番外采菊温泉下 秋日的山谷,遍地金黄,鸟儿叽叽喳喳,在树梢上跳来跳去,庆祝着丰收的喜悦。 谷中有一潭温泉,泉里有一美人,乌丝如瀑布般倾泻,铺散在泉水里,白皙的酮体被温热的泉水泡得粉嫩。美人慵懒的撩起一捧泉水,眼皮耷拉,却不是苏谣又是谁? 这半年来,跟着季欢走南闯北,不知不觉间身量又高了,身形也越发匀称,她低头托起小丘,饱满的桃子摇晃地露出水面,水珠一滴滴滚落,似乎又沉了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季欢反复揉捻的原因。 手指划过腰侧,腰肢也越发柔软了,她本身就腰身柔韧,往常练功常被师父夸,如今被季欢夜夜搓圆揉扁,形态各异,她觉得自己能去练练缩骨功了。 苏谣靠在一块光滑的石头上,睡意朦胧,不一会便靠在上面打起盹了。 季欢来的时候,就是这么一副美人沐浴的美好景致。小美人软软的身子被温泉水泡得粉嫩,小脸红扑扑的,唇角挂着笑,神态十分安详。 季欢轻轻的将她搂在怀里,也不愿离去了,如此良辰美景,他季欢怎能错过? 在水中驾轻就熟的松开腰带,便将她放倒在身后的石头上,俯身压了上去。 苏谣的身子在温水里久泡,浑身都放松了下来,下面的小穴也被泡得软软的,加上温泉水的润滑,未多费功夫,季欢便轻松送了进去。 苏谣嘴里溢出一声嘤咛,神色迷离的睁开眼,他什么时候回的?来不及多想,就被再次卷入漩涡中,沉沦起伏。 季欢发狠地抽动着,数日不见,分外想念身下的小人儿以及这具身子的味道,今日不只是要吃干抹净,还要一解这数日的相思之苦。苏谣可不知道他的心思,她也再无暇顾及这些。 季欢打横抱起裹着薄纱的苏谣朝临近的竹屋走去,这是他多年的旧居,以往完成几单生意,便会远离尘世,避世数日,如今这冷清的居所又多了一位娇娇人儿。 将她放落竹床,冰凉的床面激得她身子颤了颤,抽走黏在玉体上的绢丝,季欢高大的身躯压了下来,双手撑在两边,俯身看着她笑。 苏谣还未从之前的余韵里缓过神来,湿哒哒的睫毛轻颤,胸脯一起一伏的喘息,峰顶娇艳的茱萸傲然挺立,跟着山峦的轨迹沉浮。 季欢的眸子越发深沉,低头捕捉住她的娇唇深深吻下,喘息声尽数被收入绵长的吻里,身下的硬物也精准的进入了归宿,慢慢地磨碾穿插。 苏谣的手臂沿着季欢的脊背缓缓向上攀爬,宛如抓住救命的浮萍。竹床吱吱呀呀的叫,季欢吻着她憋笑,心道:恐怕过段时间需要换张床了。 将娇人儿彻底碾成了一摊春水,季欢这才餍足的抽身而退,抱着心爱的人儿,低头吻了吻额角,闭着眼小憩,远离喧嚣闲云野鹤的生活,又有美人在侧,这才是圆满的人生啊。 苏谣这一觉睡得很沉,再次苏醒,已尽黄昏,窗外蝉声阵阵,浑身上下酥软无力,像被车轮碾压了一番,心里暗骂季欢八百遍,数日不见,一回来便把她折腾的死去活来,只顾自己快活'真是没良心! 支起身四望不见季欢,批了件薄衫起身,下床是下身牵扯,又酸又疼,缓了好一会儿才下来,心里又是一顿对季欢的问候。 走到门口,屋外传来饭菜的香味,见季欢在厨房里抡着袖子掌勺翻炒,一旁的炉子上在炖煮着什么,盖子时不时跳起来,咕噜噜的冒着泡。 之前的那些恼意顿时消了下去,心底蒸腾起一丝柔软,娘亲多年前说盼她嫁个好人家,现在的生活,莫过于此了吧。 季欢抬头看见倚在门前的人儿,笑道:饿了吗?晚饭就快好了,快去帮忙摆桌子。 苏谣微微一笑,旋身回了屋子。 晚饭间,季欢一手执筷夹菜,一手握住苏软的手手腻歪,多吃点,才有力气伺候我。 遭来苏谣一记眼刀,有些嗔怪伺候什么?我这身子没被你折腾坏就好了 季欢没皮没脸的笑,我这还是控制住了,不然你今晚哪能下得了床?爷我可是憋坏了,多日不开荤,都要忘了娘子的甜味了。 少贫嘴!苏谣有些脸热,这么久了听他的荤段子还是会有些招架不住。 季欢看着眼前的粉球儿,心满意足。 吃完晚饭,二人在月下沐浴,季欢搂着苏谣,二人在月下低低私语,时不时发出嬉笑,伴着蝉鸣,景致宁静安逸。 苏谣感觉身后顶着的物什又硬了。我又想要了。季欢头在她耳边吹气。 不行!被苏谣义正言辞的回绝,季欢丧气的散了力压在她肩头,重重叹了一口气,折磨亲夫啊! 过了一会,忽地扳过苏谣的身子打横抱起,惊地她一声轻喝你要作甚?! 季欢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什么也不能做,回去睡觉呀。 说着走上岸,朝竹屋走去。晚风轻轻吹过纱帘,灯下人影缓缓落下,灯灭,人声止,夜幕沉沉,又是一夜好梦。 凤君番外郎君千岁 郎君千岁 这几日季欢不在身边,苏瑶不安分的小心思又泛滥了起来,自成亲以来,她只试过一次上位体验,那时季欢任她施为,好不宠溺,如今那厮只顾自己快活,一见面就教训她,每次想提出意见都没力气了。她觉得应该好好教训一下他。 回想起成亲当日,现在心头还会小鹿乱撞呢。 苏瑶罩在喜帕下思量着如何在洞房夜驯服郎君。脑海里演练着前几夜苏阮送的春宫图。 季欢被一群人簇拥着踢门而入时,只见小娘子规规矩矩的坐在床边,丝毫未看出什么猫腻。 门被人识趣的合上,隔断了屋外吵吵嚷嚷的喧哗,屋里一时间重归寂静,季欢上前给自己先灌了一杯酒,新郎官上任头一遭,倒有些紧张了。定了定神,又满上一杯,走向床边安静等待的他的新娘子。 挑起她的帕子,苏瑶抬起长睫向他望去,递了一个似有若无的笑,这一眼让季欢心里漏掉一拍。 “让谣儿好等,相公不自罚一杯?”苏瑶端起香几上盛满的酒杯,斜着眼梢道。 季欢挑眉,正欲接过,却被苏谣绕开。 季欢无奈地摊开手,“娘子告诉为夫该怎么领罚?” 苏谣展颜一笑,向他勾了勾手指,鲜红的蔻丹虚晃着划过眼前,他的眼皮突突一跳,不由自主的倾身上前,苏谣顺势将红艳的五指搭在他的肩上,酒杯前倾,喉结滚动间,美酒尽数倾入腹中。 末了,他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眸中闪过一丝狡黠,苏谣心下一跳,还不及反应就被他勾入怀中,一把打横抱起。 双额紧贴, “娘子喂的酒果然醇厚,为夫得仔细尝尝。”言语间天旋地转,再睁眼,苏谣已躺倒在床上。 季欢俯身撑在上方,慢条斯理的褪去她的嫁衣。酥胸裸露,另一只手不知何时端着一只酒杯,稍一倾斜,冰凉的液体缓缓流入她的乳沟,季欢埋头吮吸,舌头灵活的舔弄着,混合着女人的体香,琼浆玉露,满口生津。 他一只手握住饱满的酥胸轻轻揉捏,另一边早已被含弄在他的口中,舌头灵活的打着圈,空气中弥漫着醉人的酒香,吮吸声交融着连绵起伏的喘息。 苏谣目光迷离,恍惚间好不容易才抓住一丝神智,推了推他不安分的头。 “怎么了?”季欢不明所以的抬起头,鼻梁上滑落一滴水珠。 苏谣竖起红艳艳的食指,“我想在上面。”脑海里再次铺展开了春宫的画卷。 季欢愣了一下,随即撩起袍子,从她身上退下,翻身躺到一旁,“那今日为夫就任凭娘子处置了。” 苏谣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猛地支起身子,斜撑在他身侧,“当真?”发鬓早就被季欢折腾散了,金钗被随手扔下了床,乌丝散落于肩颈,虚掩着羞人的红痕,嫁衣凌乱的滑落到手臂,衣不蔽体,起伏间,胸前的小丘随之晃动,未舔干净的酒渍横流。 季欢直勾勾看着袒露在他眼前的狼藉,眼色一黯,“请便。” 苏谣欢呼雀跃地爬了起来,毫不客气地跨坐到他身上,抡起袖子,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不知在打什么鬼注意。 季欢头闲闲枕着双臂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看他的新娘子今晚能搞出什么花样。 苏谣一股脑褪去厚重的嫁衣,只留一层薄纱衣裹体,这才觉得身体轻松了不少。 薄纱勾勒出新娘子玲珑的曲线,犹抱琵琶半遮面,一旁季欢的眼色又暗了几分。 她深呼一口气,俯身扒开季欢的衣袍,解开亵裤,轻柔抓住里面的小家伙。季欢不由得抽了一口气。 苏谣按着之前的演练有模有样的按压揉捏,不多时,头顶的呼吸渐渐粗重了起来。 指下的家伙膨胀大了几圈,苏谣有些迟疑的抬起身子,一点点坐了下去,酸胀自底下蔓延上来,她有些受不住,只好提起一口气再进一寸。 季欢的额头发涨,已是汗涔涔,抬起一只手揉捻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挤进她的秘境摸索着按压壁穴,不一会便锁定一处,精准地施力按压,苏谣嘤咛一声,顿时软了下去,身体与之紧密嵌合,小穴潺潺涌出香液,浸润包裹其中之物。 苏谣缓缓支起身子,提气抬臀,再缓缓坐了下去,季欢仰着脖子轻叹出一口气,双手慢慢滑到她颤动的丰臀上,不由自主的揉捏,苏谣扭着臀加快了速度,她逐渐找到了门道,换着角度捻磨着身体的敏感点,仰着脖子,舒服得飘飘欲仙,那厢季欢喘着粗气,手指忍耐地掐揉着她的臀肉。 飘飘然间,苏谣不小心按疼了季欢的小腹,对方不满的大掌一挥,拍打上了她娇嫩的臀,疼痛穿插着酥麻,双重刺激下,苏谣发出一声急促的呻吟,手指无意识的抓住了身下的头发。 大掌再次不满的拍打了一下另一边臀肉,苏谣又颤抖着叫了一声,眼前炸出了烟花,花穴止不住的颤动,花浆喷涌而出。 苏谣渐渐有些体力不支,放慢了速度,徐徐伏倒在身下湿哒哒的胸脯,黏腻的发丝贴在脸颊,张着红唇急促吐着气。 季欢隔着纱衣抚摸着她滚烫的背脊,整个身子都熟透了。 胸上传来苏谣闷闷的声音“我累了。” 季欢的胸腔传来沉沉的笑声“不玩了?” “不了。”苏谣气若游丝。 “那便让为夫伺候娘子吧。”季欢眼里潮水暗涌,仿佛一只野兽在打量自己的猎物。 身上趴着的苏谣浑然不知自己已成盘中之物。 一阵天旋地转,天地再次归位。 季欢掌握了主导权。 这一刻他等候多时了。想把她压在身下,为他发出娇吟;想含住她的酥胸,吮吸饱满的茱萸;想进入她的花穴,狠狠地抽插;想贯穿她的身子,烙印上他的痕迹,想占有她的全部,让她彻底成为他的人! 鼻尖贴着她的脸颊喷出炽热的气息,体内滚烫的利器碾压着泥泞不堪的小穴,泉水淙淙。 他怜惜地吮吸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从小腹蔓延至胸脯,略过脖颈,再至红唇,唇压上唇,只听他低声喃喃“谣儿,你是我的了。” 苏谣顶着倦意,这句话猝不及防的飘入耳中,心底顿时泛滥成灾,柔柔抬起酥手抚上他寒峰般的剑眉,划过上挑的凤眼,笔挺的鼻梁,最终停留在他宽厚的肩膀,这些是依然是每个午夜梦回辗转出现在她梦里的样子,如今,清醒的呈现在她的面前,心里的喜悦比他见到的要多上几万分。 可这份喜悦终是在几个撞击间被浓浓的情欲冲散了。苏谣眼神涣散,神智飘忽,不一会便急促抽动着泄了身子,眉目也渐渐舒展。 季欢喘着粗气,扳弄她的身子,将她的玉足勾在腰上,再次提器驰骋。 才经历高潮,苏谣的小穴更加敏感,余韵里稍加触碰便是连续的颤抖,蜜汁倾泻。他还是不胜餍足,抬着她的臀不知疲倦的抽弄。 红帐不知何时垂下,掩住帐中的轻喘浅吟。 红烛摇曳,春宵帐暖;温香软玉,一片旖旎。 等候她的郎君挑起喜帕的时候,苏谣的脑袋里其实不止回放着春宫图的体式,若问她还在想什么,却是对新婚的美好期许: 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常相见。 愿郎君与妾,岁岁能坦诚相见。 若相惜?落花有意 一 落花有意 梅雨季节,石楠镇如期降雨,大雨倾盆。 街上行人寥寥,多数已置室内避雨,或提前收摊。 在一条近郊的偏僻巷子,年青男子汲着腿,一步一步艰难的在雨中前行,青色衣襟沾染了泥浆,身子摇摇欲坠,他的面色苍白,一观便知常年卧榻,身子羸弱,即便是被这夏日的雨水浸湿,也要卧病多日了,男子身后数丈外,一柄油纸伞不远不近的跟着,却迟迟不曾上前。 握着油纸伞的白衣姑娘,眼神半刻不离的黏在男子的身上,即使面露愁容,却也仅是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走到了巷尾,男子经过转角的一摊积水时,尚不及转身,便一脚踩空重重摔倒在地,身后的女子连忙三步做两步赶过去,不及伸出手,便被沉声制止 : “别过来!” 女子顿时止步,手指垂落,男子颤巍巍地撑起身体,吃力爬起,脸上浇打的雨水变少了,白衣女子默默递上了油纸伞,男子却未曾抬头,只努力倚着墙支起身子,喘息不止,许久才道:“不必跟着了。” 雨中的女子颦眉,带着浓浓的幽怨,唇角咬破了皮,她看着眼前脸色苍白的人,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脸色白成一张纸,握着伞柄的指尖冰冷,“你就这么不爱惜自己? 我救你的命,不是让你这么糟蹋的。” “不求让你接受,只求你别拒我于千里之外,我费一番心血,就算是块冰也该捂化了,你的心莫非是石头做的?” 她的眼里透着绝望,“宋子卿,你告诉我,我该如何做?” 被唤作宋子卿的男子,低头咳了几声,撑着墙吃力的说:“白衡,你回去罢。我不值得你如此。” “我所做的一切,不及她半分么?”白衡的眼里尽是破碎,咬着唇看着他,显然没有离开的意思,双方如此僵持着。 终是男子体力不支轰然倒下,白衡扔掉油纸伞接住了他如纸片般飘零的躯体。“宋子卿!” 再无响应,也再无人拒绝她了。 马车哒哒声靠近,马夫跳下车,一把扶住男人摇摇欲坠的身子,车内的人掀开帘子麻利地跳下车,叫了声小姐,便合力将他抬入车内。 “小姐,去哪?” “白府别院。” 凝秀看了白衡一眼,“是”。 白府别院已闲置多年,除了白穆留下的守卫,便是守院的下人,去那里,或许是图一丝清净,也好照顾宋公子,凝秀如是想。 到了别院,府中婆子下人齐齐出来迎接,白衡立即唤人备热水及药方上列举的草药。 宋子卿这一番折腾,寒气免不了又要入肺腑了。 一切准备妥当,凝秀招呼众人退下,一婆子有些迟疑,“留三小姐与男子独处一室,这于理不合吧?” 凝秀挥挥手,“三小姐首先是一名大夫,人命关天,胜于男女大防,何况...”她顿了顿,“这位也是她未来的夫君。” 婆子与众人吃惊掩面,“这莫不是前礼部侍郎,宋大人!” 屋内烟雾绕缭绕,宋子卿闭目泡在药桶里,白衡伏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 他熟睡的时候面容平静,不见对她的横眉冷对,也少了冷眼冷语。 说起来他们的关系,在两年前并没有如今这么差,说不上多好,至少见面还会见上一礼。 若非五年前的惊鸿一瞥,她何苦如此折磨自己呢?何苦耗费一身医术,只为保他一命?如若当年她不入京城,不被文清强带去赏菊大会,也不至于有今日的苦楚。 说到底,似乎也怪不得别人,只怪她偏偏在赏菊大会上对他一眼万年,怪她生出了执念,明知他早已心有所属,却仍贼心不死。 “可婚约也不是我定的呀。”白衡垂下眼,不免有几分委屈,若被白穆知道,定要恨铁不成钢,好好一个姑娘,偏要吊死在一棵树上。 可谁知她的少女心事,她这辈子,只对这么一个人心动过呀。 即使他另有所属,即使那心上人藏在深宫里,即使他恨她入骨。 那晚她做了梦,梦回那日赏菊大会,他如清风明月一般走来,一首七言诗艳惊四座,她隐匿在一群女眷里拊手喝彩。 画面一转,便是方玟飞扬跋扈的脸,居高临下的睥睨狼狈的她,“区区一个乡野丫头,也敢冒犯本小姐?” 一双柔软的手将她缓缓扶起,碧绿的袖子交迭在她的皓腕上,“方小姐,这里不是方府,把事闹大了,倒教众公子小姐看了笑话。” 方玟柳眉倒竖,“柳如霜,怎么哪里都有你?子卿也好,这臭丫头也罢,你是诚心与我作对!” 一众京城贵女在一旁窃窃私语,“这方家小姐与柳小姐因宋大人真是积怨已深啊。”有人痴痴笑道。 “换我也不让步。” “你可别肖想了,宋大人与柳小姐乃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二人情投意合,旁人只有羡慕的份。” 是啊,才华有翰林院院长之女林文清,容貌有丞相之女柳如霜,她不过一个出入京城的郊县小姐,才华姿容皆不出众,可为何偏偏相中了艳绝京城的贵胄公子呢? --- 下了一夜雨,清晨的阳光穿过透窗棂照进屋内,送来微微暖意。宋子卿悠悠转醒,偏头便见伏在床边的白衡,竟是守了一整夜。 挣扎起身间惊动了白衡,她猛地从床边弹起,双手本能地扶住他,“去哪儿?” 宋子卿张了张嘴,冷淡道:“净身...... “哦。”白衡点点头,作势欲扶他,却被他一挡。 “怎么?”白衡低头笑,“当初在山谷里,我什么样没见过?”莫说是扶他净身,他浑身上下哪一处是白衡没看过摸过的?甚至,他的命根子也曾被她亵渎过。 宋子卿一时语塞,僵硬地偏过头,似乎并不想回忆昨日往事,任由白衡将他伏扶下床。 到底是保留了他的颜面,白衡唤来小厮带他前去净身,走出房门前,白衡在他身后柔声道:“这里守卫森严,方圆十里内无落脚之地,你还是断了回京的念头,安心养伤。” 宋子卿没有回应,背对着她也不知是何表情。 白衡却是轻叹了一口气,望着凌乱的床出神。 曾经的她,怎敢对宋子卿说出如此轻薄的话?若是在三年前,她只会红着脸字斟句酌的与他见礼,生怕哪句话唐突了他。 可如今,这人却让她爱而不得,恨而不能;爱恨交织,生出绵绵不尽的苦。 方才的话说是轻薄,倒也夸张了,她确实将他里里外外看得干干净净。 那时凝秀回白府求援,她独自守着奄奄一息的宋子卿,在废弃的茅屋与他朝夕相处。 无人帮扶,其中艰难只有她知道。 他浑身溃烂,白衡便将腐烂的衣料一点点从身上扒下来,替他净身上药;他双腿不能动,她便将他挪到自制的粗糙竹床上,唯恐他遭受地上寒气。 她每夜睡在竹床边的草垛上,指尖勾画他的轮廓,轻抚他的眉眼,便觉得一切是值得的。不曾奢望长相守,只要他还活着,日日相伴,便足矣。 当宋子卿皮肉伤彻底痊愈后,白衡面临第一次男女大防的挑战。这是两个月以来第一次替宋子卿洗澡。 好不容易将他搬入木桶内,白横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跨入桶中搂住昏迷不醒的宋子卿。尽管她身着里衣,又有花瓣遮蔽了二人的身体,宋子卿的身体却紧紧靠在她的胸前,温热的鼻息轻抚过她的脖颈,使得她的心咚咚乱跳,耳间轰鸣,丝毫没法保持平静。 她顶着熟透了的脸深吸一口气,喃喃自语:“身为医者,本应对患者一视同仁,且他与我有婚约,这不算什么。” 说着拾起帕子,轻颤着指尖触碰他温热的胸膛,又划至精瘦的手臂,抚过瘦削的背一路向下,直到含羞带窃怯地握住他身下的两只球轻轻揉搓。身上之人虽然昏迷,嘴里却无意识的发出轻微的呻吟,她又惊又羞,心道:若他突然醒来,她怕是要无地自容地昏厥过去了。好在宋子卿未能苏醒。 白衡深吸一口气,大胆地握住他的命根,忍住几欲跳出胸口的心脏,手指细细擦拭其间每一道沟壑。这是她第一次接触男性的性器,虽行医多年,却也从未与人如此坦诚相见过。 温热的雾气将她的脑袋熏得有些飘飘然,里衣黏腻的扒在身上,隐隐传递着男性胸膛的温热,她的胸不知怎的有些发痒,只能下意识地抱紧他的背左右摩擦了几下,酥麻的快感感传递至天灵盖,不由得呻吟了一声。 她顿时吓得一动不动,脸似火烧了一般,“白衡啊白衡,身为医者怎可轻薄病人?何况是心悦之人?他若是知道了,会怎么看轻你?” 于是带着良心的谴责,她眼观鼻,鼻观心,摒除杂念,一心清理替他洗身体。 她跨跪到他身上清洗发丝,饱满的酥胸若有若无地蹭着他的胸膛,努力克制住胸前的酥麻,只一心一意替他梳理湿润的长发。如此姿势保持了一会便有些累了,她微微挪动了一下发麻的小腿,审题向后微仰,臀顺势坐了下去,却被一根滚烫的柱子顶住了,灼热不经意擦过她的下体,激得她浑身一抖,软绵绵地卧侵倒在他身上。 白衡的脑袋登时发出嗡鸣,她如何不知那是何物?那棍子灼灼顶着她的花穴激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下体不受控制地淌出热液,一张一缩间竟是想把棍子包裹住。 深知不能再久待,白衡草草擦拭了几下便匆匆结束了清洗。 那是她第一次自慰,衣衫半褪,袒露出两团饱满如白玉似的丰丘,丰丘上的两朵小萼梅早已硬如果实,急须抚慰。 她脑中浮现方才宋子卿的模样:湿漉漉的发丝贴在脸上,苍白的脸越发显得丰神俊逸,对着她温柔一笑,手便有力地抚摸上她饱满的酥胸,一只手快速掐揉着顶端萼梅,体会着胸间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两根白生生的玉腿交缠磨蹭,另一只手探入丛林中的深潭里恍如宋子卿在她体内反复抽插,溅得粘液四溢,身下一片泥泞。 白衡双眼迷离,朱唇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子卿...快些... 丰丘被掐揉得粉嫩欲滴,身下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肿胀充的花瓣激烈颤抖着,不一会便抖如筛糠,泄了身子。 屋内尽是靡靡之味,白衡衣衫凌乱,浑身香汗淋漓,瘫软在草垛上娇喘连连,浑然不觉躺在竹床之人下腹逐渐支起一个硕大的帐篷。 在她的悉心照料下,三个月之后,宋子卿终于苏醒了。 本是件令人欢喜的事,却因他的冷漠与疏离,将白衡的心一点一点的撕碎,落在地上碾成了渣。 心灰意冷,不过如此。 若相惜?一夜荒唐 庙外雨声滂沱,庙里一片寂静,时有火苗噼啪地炸裂声。 白衡托着脸,眉眼祥和,好久不见如此和谐的场景里了。上一次与他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还是三年前呢,一群少男少女相约春日游,却被困于山谷,她也是安静地坐在他身旁,替他包扎受伤的右腿。一旁的柳如霜心疼的流下泪来,宋子卿连声安慰,她包扎好便默默退开了,心里却有些许落寞。 回忆似乎也没有那么美好呢,好像他与他相关的回忆里,她都是无足轻重的配角,她轻轻叹了口气,收回思绪。大约药也该热好了,不知怎么想的,她徒手便要去端,被宋子卿一把擒住,“你干什么!”明明单薄得下一秒就要碎了人,反应如此迅速。白衡愣住,手很快被松开,指尖却依然残留着被触碰过温热。 白衡顿时眉眼弯弯,看着宋子卿用木棍将药盅和食盒一一挑出火堆,又隔着干草将盖子揭开,便顺势递上勺子。 宋子卿的目光顺着勺子向上移,只见她笑盈盈地望着他,嘴角旋起一个浅浅梨涡,目光不由得一闪,避开她炙热的目光,低头接过勺子,无声地喝起药来。 喝完药,旁边又适时地递来一双筷子,宋子卿头也不抬的接过,却默默送回一只鸡腿,一旁女子轻笑出声,“我吃过了,你多吃点补身体。” 宋子卿却执拗的伸着手,“虚不受补。”白衡有些无语的接过,细细咬着鸡腿,心道还好准备了两只。 吃完饭,是时候送客了,白衡却未死心。 “只要你早晚按时服用药,按着我的方子好好调理,不出半年便能痊愈,那时再回京也不迟,子卿,跟我回去,好不好?”她软语劝慰,眼里带着恳求。 宋子卿却不为所动,“白衡,我意已决,莫在相劝了。为了我,不值得。” 白衡闭了闭眼,同样的拒绝,这一年来,她早该听腻了。 为了他,不值得。可你却甘愿为了她违抗懿旨。 当初她把他从荒地里带回去的时候,他双目失明,几乎只剩半条命,这一年来,她尽心尽力照顾,日日以昂贵草药为他续命,才捡回剩下半条命。 曾以为她与宋子卿本无缘,谁知遭此变故,令他跌落泥潭。本以为这是老天垂怜她不见天日的相思,赐予她一个朝夕相处的机会,可却不知即既给她了希望却又让她陷入绝望。 她的真心,他分明看不上。 指腹碰到腰间香囊,深吸一口气,似乎下定了决心。 再睁开时,她笑道“子卿,你可还记得我们的婚约?” 宋子卿眸光闪烁了一下,落在白衡眼里,是无声的钝刀,“它已作废了。” “你未退婚,怎能说是作废?”白衡惨然一笑。“我知你无意于我,这纸婚约,于你而言不过区区一张薄纸,于我却是下半生的托付。” 宋子卿微微张了张嘴,却未发出声响。 白衡倏然起身,怔怔看着他,“对你来说,就如此难吗?”她俯身靠近他,“你恨我吗?”宋子卿闻言抬起头看向她,眼里透着不忍,“白衡,你误会了,是我的问题,与你无关。” “你心里还有她?”她的眼眶湿润了,“非她不可吗?”她离他那么近,鼻子几乎相贴,唇隔着一指距离,宋子卿撺紧了握着枯枝的手,脊背笔直。 “子卿,我答应放你走,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宋子卿低声问“什么条件?” 白衡突然跪坐在他身上,勾住了他的脖子,目光闪烁,“要了我。” 宋子卿怔住,像是猛然间惊醒,“胡闹!”欲将她推开,却发现身上之人体温异于常人,“你发烧了?”他抚上她的额头,额头滚烫,眼前之人笑得迷离,“子卿,好不好?” 宋子卿皱眉。 白衡却丝毫不恼,倾身上前,出其不意地吻上他苍白的唇。 宋子卿瞳孔震荡,一把将她推开,唇上还残有柔软的触感。 白衡笑着支起身,眼神迷离。 宋子卿感觉不对劲,“白衡!”却不见她有何反应,脸色潮红的垂着眼。 他急忙扳过她单薄的身子,低头观察她的神色。白衡却扭动着身子,趁他不备倾身再送上一吻,温温软软印在他冰凉的唇上,这一吻带了别样的酥麻,吻得宋子卿浑身僵硬,未及反应,单薄的身体已顺着白衡压下来的力量向后仰,二人一同倒在了身后草垛上。 再睁眼,便看到白衡伏在他身上,唇齿相依,他的手隔空停留在她的背后,终是没有落下。 不知为何想推开她却使不上力,心中腾起一股虚无,白衡的唇很香软,有股他无法拒绝的魅力,理智告诉他必须立刻阻止她,身体却不听使唤的放任。 他的脑袋眩晕,柔夷所经之处燃起星星之火,不久便灼烧全身,不经意间,他的衣带被轻轻抽取,不安分的手隔着衣料握住了他的命根,他浑身一震,试图制止,却在几番揉捏之间几乎丢了魂。 男人粗喘着气,身上的女人不知疲倦地点火,她的发丝散乱,不知何时湿黏的薄衫已滑至上臂,半只酥胸裸露,挤压在他的胸铺上,不一会带着他骨节分明的手寻到了那处娇柔。 “停下...”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痛惜,想拒绝,身体却无力反抗,不由得闭上了眼,颤抖被她引导着,触碰上那团娇柔,身上之人随之发出清浅的呻吟,这无疑是男人最好的催情剂。 握住命门的柔夷,每一个动作都在牵动他的身体,轻重交迭地套弄使他浑身紧绷,手臂不由自主的收紧,两具躯体严丝密合的贴在一起。 他的额头沁出细密汗珠,只觉口干舌燥;紧闭着眼,触觉越发敏锐,柔软的唇再次贴上来,丁香小舌灵巧撬开重重阻碍,甜腻的气息再次卷入他的口腹。 他的脑袋混沌,抗拒的力道越来越微弱,手无意识的穿过插入层层衣料抚摸上她滑腻的背,最后一道防线也被瓦解。 附在酥胸上的手仿佛无师自通般找到了节奏,配合着她的动作一深一浅的揉捏。 不知何时,她勾起一丝黏液送至他的唇边,被他毫不迟疑的含入口中吮吸。 末了还不知餍足,勾起脖子,在她颈项间来回舔舐,惹得她咯咯笑,挑起一根指尖,“想要吗?” 男人鼻尖沁出了薄汗,睁开猩红的双眼,搂着她一阵天旋地转,反客为主的压在了她身上,用行动做出了回答。他如一头困兽,胡乱撕扯开碍人的衣衫,在她身上乱无章法的啃噬,身下白皙的皮肤仿佛是他的画卷,所经之处皆是是杂乱无章的红痕。 他的舌尖一路向下蜿蜒,寻着气味最终锁定目标,毫不犹豫地抬起她的玉足,将头埋入两股之间,大口的吞咽其间花露,那花露甜腻却又带沁人心脾的舒爽,流经他的肺腑,只觉得心旷神怡,精力越发充沛,手上的力道也不由地加重了, 紧掐着她的细腰,舌尖钻的越发深入。 白衡咿咿呀呀的叫着,双腿虚搭在他瘦削的背上,扭动着身子迎合着他不安分的舌头。许是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刺激,眼里缓缓淌出泪水,破碎的呻吟里,极度的欢愉混杂着丝丝哀怨伤。 男宋子卿的舌尖不经意间扫过一处凸起,白衡的双眼瞪大,张着嘴无意识的发出一声奇异的叫声,花穴剧烈颤动,蜜汁如泉水般喷薄而出。 他的脸上滴滴答答滑落透明的蜜露,舌尖划过唇角,不紧不慢的舔舐着,白衡红唇微张,羽睫轻颤,胸脯连绵起伏,好似丢了魂一般瘫软。 男人却丝毫未感觉餍足,待舔舐干净,便将滚烫的分身精准的送入扩张的花穴,身下的女人无意识的挺起腰肢,被男人的大手托起,两只鸳鸯勾颈喘息。 大雨倾盆,屋内的火苗依然跳动着,两支炙热的躯体不知疲倦地交缠在一起,沉溺在这靡靡雨夜里。 翌日清晨,白衡眷恋的将指尖勾滑过他挺立的鼻梁,脸贴在他胸前眷恋蹭了蹭,体会昨夜的余温。最后缓缓闭上眼,再次睁开始已恢复清明。 她忍着浑身酸痛抽离他的怀抱。穿戴整齐后,她俯身在他冰凉的唇上落下一吻,呢喃道:“宋子卿,你自由了。” 待庙内再无一丝动静,宋子卿才缓缓睁开眼,眼里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悲凉。 若相惜?故人重现 故人重现 “小姐,宋公子遭人埋伏,几乎命悬一线,被我们的人送至驿站门口。” “小姐,宋公子已安全入京。” “小姐,宋公子官复原职了。” “今后不必再报他的消息了。”白衡低头沉心舂药,语气平静。 距一夜荒唐已有两年有余,断断续续听凝秀的汇报,知他一步步重返庙堂,这样的他,已与她渐行渐远,亦或是,回到了应有的遥远。 自她放手的那一刻,便不再怀有希冀,倒是一门心思扑在这药堂里,任凭白穆和苏阮如何劝说,也绝不再提姻缘之事,只道是此生无情缘,唯愿能守住祖父的基业,潜心研究医药理,悬壶济世。 白穆无奈,本顾及女儿家在这白府别院久住终究是不妥,却见白穆药理越发精进,便随她去了。 这一放手,便又是一年。 初春之时,万物复苏,大清早,鸟儿在枝头叽叽喳喳的叫,白府别院的护卫打开门,便看到一白衣男子立在门前,“公子找谁?” “烦请通报白衡姑娘一声,有故人求见。” “小姐!宋公子回来了!”凝秀一路小跑的穿过廊亭,推开院门。 白衡的摘草药的手一顿,下一刻从容地在簸箕上排着叶片。“我不是说了,他的事不必再报?” “可是,他在府门口求见小姐。” “不见。”白衡轻柔地说吐出二字,继续打理草药。一如往日推拜贴一般从容。 傍晚时分,凝秀送来晚饭,忍不住又道“小姐,宋公子还在门外。” 白衡皱了皱眉,“把他打发走,告诉他,没理由再见,我们早已两不相欠。就算是他倒在了府门口,我也不见。” “是。”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凝秀小跑着回来,“小姐,宋公子走了。” 白衡从容夹起一片山药送入口中,轻唔了一声,继续专心吃饭。 --- 宋子卿这一日苦等却被白衡置之不理,倒是好奇坏了外面的一众丫鬟婆子。 石楠镇乃偏远之地,远离皇城,不常有如此气质不凡的贵公子出入,宋子卿的出现,仿若清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丫鬟们躲在门后面偷偷观察这位风度翩翩的白衣公子。 “他就是与二小姐有婚约的那位宋大人?可真是风姿俊朗,仪表堂堂啊!” 年轻的婢女好奇地问道,“盛京的公子都像这般风度偏偏吗?” “他可不是一般的公子,当年可是惊艳整座京城的大才子。”年长的婢女见过些世面,忍不住感叹道,“大半座京城的姑娘们都对他青眼有加。” “如此厉害的人物,是如何与咱家小姐结缘?” “这就说来话长了......” “当年二小姐入京寄住于外祖父府上,因医术了得,深受太后青睐,顾而时常入宫陪伴,自然与京城女眷们往来频繁。太后垂青二小姐,便做主将二小姐许配给宋大人。” “分明是一桩美事,如何落得今日这部田地?”婢女们有些不解。 那婢女叹了一口气,“坏就坏在,宋大人早已有一位两情相悦的青梅竹马,乃是当朝丞相之女。” “啊?”众婢女掩面惊呼。 “那太后岂不是棒打鸳鸯了?” 婢女摇了摇头,“丞相小姐早在赐婚前就入宫为妃了。没过多久,宋大人逢生变故,被贬谪出京,多亏二小姐悉心照料才救回一命。婚事便一直搁置了。小姐一心追随,却到底未能动摇宋大人对柳妃的一颗真心。” 众人唏嘘不已,错点鸳鸯,误了自家小姐的终身,这其中纠葛,熟对熟错,爱恨情仇,又岂是轻易说得清道得明的呢? 众人犹在感慨,忽有婢女道:“这如今宋大人又亲自来见小姐,又是为呢何?莫不是想退婚?” 听得此言,几位姑娘登时花容失色,“当年小姐有恩于他,何故如此毁小姐名节?” 众婢子如临大敌,围在一起窃窃私语,经过一番商讨,一致决定在此严防死守,决不能让宋大人见到小姐。 于是让姑娘们春心萌动的宋子大人求见多日,却只吃了闭门羹。 --- 这日白衡出门采药,下了马车,便觉有人跟着,入了林子,还是未能甩掉。 白衡有些恼,转身不满道:“堂堂礼部侍郎,什么时候还学人跟踪了?” 树杆后缓缓走出一位白衣青年,凝眉看着她,“阿衡。” 白衡冷冷偏过头,“宋大人,使不得,你我早已两不相欠,你继续守着柳如霜也好,自暴自弃也好,皆于我无关。白某一介乡野女子,恳请宋大人留个清静。” “可我,欠你的下辈子也还不清....”宋子卿苦笑。 “不过红尘俗事,过往皆浮云,忘了吧。”白衡不愿再多说,自顾自往前走。 她沿着山踩着草药,一个时辰后便采了满满一筐,见宋子卿没有跟来,总算是舒了一口气。 在山涧清洗时,上游的水隐约有些红色,再一看,不远处有一条碗口粗的蛇吐着杏子,它的身上残留着血迹。 是人血!白衡警惕了起来,这荒郊野外,它从哪弄来的人血? 糟了! 她连忙背起竹篓向林子里跑去。 “宋子卿!” 她大声呼喊,却无人响应。 她只好沿着小路一路搜索,终于在一棵树下找到了他的踪迹。 宋子卿闭眼靠在树上,白衣的裙摆被血染红了。 白衡颤抖着手递到他鼻尖,仅有微弱的呼吸。 她拍了拍他苍白的脸,“宋子卿,你醒醒。” 他没有回应。 白衡的视线落在他的小腿上,有四颗排列整齐的牙印,她毫不犹豫地拨开衣服料俯下身吮吸,接连吸出两大口淤血,才恢复鲜红。他的身体依然冰冷,她只好将他抗在上肩,一瘸一拐的往前走。 将他安置到了平时躲雨的小茅屋,让他平躺在干草上,将药篓里的药分出一些咀嚼烂敷在小腿上,又升了一堆火,上面驾着陶罐炖药。 眼见着他冷的发抖,白衡咬咬牙,脱下外衣搭在他身上,又将墙上的鹿皮铺在上面,迟疑了一下,还是钻了进去,将他抱紧。 他的身体还是那么瘦,这三年究竟是怎么调养的,白衡皱眉。不由得摸上他的胸口,嗯,还有心跳,便安心了许多。 鹿皮很暖,爬了一上午山,困意袭来,眼皮渐沉,不久便呼吸绵长。 若相惜?破镜重圆 y e hu a5. co m 破镜重圆 她又做梦了,梦到那日白马寺祈福,她和宋子卿相遇于躲雨的山间凉亭。 “这香囊混入了凤凰花,性热,与公子的阳刚之气相冲,夏日待久了易烦躁不安,还是少戴为宜。”白衡觑了一眼他手上的缠丝勾金的暗红香囊,忍不住道。 宋子卿清雅一笑,“早闻白姑娘精通奇花百草,能倒背神农本草集,如今得见,果然不假。”说着便将香囊交给一旁书童,“宋文,一会处理了罢。” 白衡只道过誉了,微微拢起袖口,心道:他如何得知? 下山之时,凝秀与那书童闲聊,“你家公子怎地也喜欢这明艳的香囊?”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uw ang she.in “嗐,还不是早前那方家小姐硬塞的,我家公子脸皮薄,推脱不得,不忍扶了姑娘家一番好意。”宋文扶额哀叹。 凝秀努努嘴,“脸皮再薄,不也还是辜负了一众姑娘的芳心。” 宋文嘿嘿一笑,“我家公子就一颗心,只能装进一人。” 凝秀听了心梗,不理他兀自往前走。 “唉,你怎么走了?你就不好奇那是何人?” 凝秀冷哼一声,还能是谁?捂着耳朵加快了步伐。 醒来的时候,感觉有人在摸她的脸,睁开眼,便对上一双深沉的眸子,正常凝视着她,目光未免有些炽热。他的身体逐渐暖和了,手臂圈在她的腰腹,仿佛一个火圈。 “阿衡,你又救了我。”宋子卿哑声道。 “不过是医者仁心。”白衡垂着眼帘,小声道。 腰上的手紧了紧,“阿衡,我欠你太多了。”宋子卿的声音透着不忍。 白衡将食指封住他的唇,“不许再说这种话了,你可知,你每次这么说,便是要拒绝我。” “这次不会了。”宋子卿闻言忙抓住她的手,“阿衡,你我已有夫妻之实,你可愿嫁我?” 白衡垂眸小声道:“婚约不做数。” “白纸黑字,太后金口玉言,做数。”他沉声道。“我已了结身后事,此次来便是想给你一个交代。” “阿衡,我如此伤害你,你可愿原谅我?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 “你不必如此,我不需要你的亏欠。”白衡道。 “你心里可还有我?”宋子卿追问。 白衡抿嘴不语。 “阿衡,我原以为这一身残破身子给不了你幸福,如今老天垂青,多给了我几十年寿命,我此前错过了太多,如今不想再错过你了。” 白衡颤动着睫毛,却是将他推开一臂距离,坐起身子。 “我说了,不需要你的亏欠。”顿了顿,“也不需要有名无实的婚姻。” 宋子卿抿了抿嘴,“那我的心呢,你还要吗?” 白衡怔怔看着他,“我何曾得到过?” 宋子卿苦笑了一声,这也算自实恶果吧?最终叹了一口气,迟疑问道:“你真的放下了?” 白衡垂下眼,轻颤的羽睫出卖了心声,却依然闭口不语。 “阿衡,你终是对我狠不下心。” 宋子卿看在眼里,握住她的手轻轻磨搓。 不知何时,白衡已泪流满面,“可你最却一再利用我的心软。” “抱歉阿衡,我没有护你周全。” 宋子卿不知所措地擦着她的泪痕,却越擦越多,只好一点点吻净了,不知不觉,唇齿又纠缠在了一起。 他的吻生涩又轻浅,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彼此,不一会,从最初克制的浅尝辄止,到越燃越烈的温度,肌肤相亲,衣衫凌乱间,白衡将往日恩怨遗恨泄愤似地的报复在宋子卿身上,指甲在他背上划出一道道血痕,宋子卿忍受着令人颤抖的快感,将疼痛尽包裹在无声的吮吸里。 不多时,便吻得白衡喘不上气,内心依旧在挣扎。 恨吗?恨呐!本她何其无辜的被他二人牵扯在绝望的三角关系里,偏偏又放不下他。 爱吗?她恨她自己太爱他了,以至于被他稍一撩拨,自己就溃不成军地被他攻城略池,她不堪一击的防御撑不过几句话,就被轻易被他拿下了。 白衡啊,枉你当年立誓再不相见,如今真是 罪魁祸首似乎对她的分心不甚满意,轻轻咬了一下她的丁香小舌以示惩戒,白衡只觉酥麻感从舌尖蔓延至全身,腰肢一软,被他勾在怀里顺势倒下,钗子早已不知去向,海藻般浓密的长发铺满地面,他的手指插入乌发丝,丝滑的划至脑下,托起她的脑袋,一路从樱唇吻到脖颈,再蔓延到至挺立的酥胸,他的头深深埋入双丘里。 再次昂首时,丘封峰已被吮吸得透着淡淡粉晕,挂着晶莹的津液。白衡双眼朦胧,眉间媚态横生,仰着白皙的脖颈大口喘息,双峰跟随一起一伏。 男人滚烫的分身在她的蜜穴门口跳动,那里早已湿嗒嗒,淌着蜜露似乎在请君入瓮。 宋子卿猛一挺身,急不可耐地插入了花穴,一阵厮磨舂弄,几乎将她的小穴碾碎了,淫液一阵阵的流出来,沾湿了身下的干草,饱满的玉峰紧紧贴在他滚烫的胸膛上,被挤压成了粉嫩的蟠桃,白衡脑袋一片混沌,颇有些招架不住,宋子卿何曾对她流露过如此强烈的感情?这架势着实有些震撼。尚来不及多想,便应被一阵阵猛烈席卷而来的情潮给冲散了,只剩下本能的呻吟。 他做了什么说了什么,都比不上如今的兽行震撼,此时他不是礼部侍郎,不是受人倾慕的才子,他只是一个散发着原始欲望的男人。 而男人身下,是他几乎嵌进身体里的女人,被情欲缠绕的他,眼睛猩红,支配着分身快速抽动着,身下女人咿咿呀呀娇吟连连,眼神涣散,不知何时双手被束在头顶与男人十指紧扣,情欲如潮水蔓蔓延,激烈的拍打着她的蜜穴,交合处浪花四溅,最终热流凶猛灌入甬道,烫得白衡仰头呻吟,眼里皆是白光,二人紧密贴合在一起,珠联璧合,好一对才子佳人,难舍难分。 极致的欢愉后,白衡早已晕厥了过去,浑身香汗淋漓,发丝浸湿了汗水黏腻地贴在脸颊,脸上浮现餍足的神情。这场性事可谓酣畅淋漓,道尽曾经恩怨情仇。 宋子卿喘着粗气撩开她湿黏的发丝,递上轻柔且绵长的一吻。 “阿衡,我只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