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让我出轨她男友(1v1)》 奇怪的性癖 ...啊?我,好吧...取件码发我...嗯...苟思曼懊恼地放下手机,在花枝恨铁不成钢的注视下,委屈地讨饶我还是说不出口,宝,你别气了,下次,下次我保证一定拒绝她们! 我真是服了你了,你们还要一起念三年,你想想她们还要欺负你三年! 两年...苟思曼心虚地比划,大四就要去医院见习了。 花枝朝她翻白眼:管他两年三年,老娘一天都忍不了,过会儿我帮你一起拿上去,几天不收拾那个姓王的死婆娘,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 俩人说着从京开大学的侧门嚼着奶茶去驿站替苟思曼室友取快递,驿站的小妹老远看到苟思曼自顾自地打招呼:我记得你!临床的王若琳对吧!稍等哦。 花枝的火气噌地一下又上来了。 苟思曼忙拦住她:别气别气!诶,你再给我表演下只吃小料不喝奶茶呗。 被她一打岔,花枝转移了注意力,一本正经给苟思曼展示又馋又怕胖的舞蹈生必备技能:就这样... 江圻陪周庭白在游泳馆游了一下午,周庭白不想同他去外面鬼混,他没办法,只好拉人陪他拿快递,算补偿。 诶,江圻看到苟思曼,示意周庭白,那不是你女朋友么。 嗯。 就嗯? 不然? 江圻歪头撇嘴:搞不懂你这谈的什么恋爱,半生不熟。 周庭白没理他,他打眼一晃,定睛望去,苟思曼旁边的女生,微卷的侧边麻花辫搭在软糯的针织开衫上,宽松的内搭被撑起圆润的弧度,紧紧包裹着臀部和大腿的牛仔裤随着她的一动一静挤压出褶皱。 他眯着眼打量一番,那张脸也欲得刚刚好。 你女朋友旁边那个女生,好像是艺术学院的花枝,江圻打听道,你帮我要个联系方式呗。 身边的人没回应,江圻拿胳膊撞他:大哥,帮帮忙呗。 她有男朋友。 无所谓啊,江圻调笑道,你就说还是不是兄弟吧。 不。 花枝和苟思曼拿上快递穿过排队的队伍,看到好些人都不自主地朝一个方向看,她顺着视线看过去,是苟思曼的男朋友,周庭白,黑色冲锋衣拉到最上面,下颌凌厉,生人勿进。 赶紧拽她:诶,你男朋友。 苟思曼捏住快递盒,局促道:嗯,我们先走吧。 见状花枝掰开她的手,扯着指头抚平,好笑道:你们都在一起一年了,怎么还紧张成这样。 不是紧张,我感觉就是,怎么说呢,苟思曼皱眉,就像一种巨物恐惧症。 哈哈哈哈,花枝在桥上笑得前仰后合,你们不是只牵过手吗,你怎么知道是巨物哈哈哈哈哈,你看过?摸过? 什么啊,我说的是他这个人!苟思曼嫌弃地往花枝屁股蛋上狠狠拍了一巴掌,指着公告栏上的iGEM竞赛海报道,看到那个了吗,国际基因工程机器大赛,我连人家写的项目研究成果都看不懂,周庭白高中就拿过Grand prices;大三下学期才刚开始,他已经有3篇sci,其中有一篇还是一区6分的独立作者,我听别人说累计影响因子30+,老天爷,这是神啊!我等凡人看到神怎么能不膜拜。 花枝眨巴眨巴大眼睛,完全没听懂,但她向来站在苟思曼这边:你也很棒啊!京开的临床医学全国第一,你不也考进来了,你才大二,努力一年肯定能赶上的! 苟思曼哭笑不得,只好深呼吸,叹了口气:知道了,玩去吧。 花枝听出她潜台词的嘲弄,把屁股上的一巴掌还回去:我在替你说话好吧! 就这么和你说吧,全国都找不出几个本科生比他厉害,况且他还是本硕博连读。 虽然苟思曼把他夸到天上了,但花枝实在没有概念:这么夸张,我还以为他只是长得帅又有钱呢。 刚说完苟思曼趁她不注意一巴掌偷袭过来,她提起裙子就追,苟思曼抱着快递喊:就你满脑子黄色废料! 花枝笑着逮住她挠:放屁你!纯属造谣! 苟思曼被按住转圈地躲,花枝箍住她脖子想来一招锁喉,嘭!两人停下转头一看,一名女生的快递被两人撞掉,对不起,不好意思啊。花枝和苟思曼蹲下想帮她捡,女生摇摇头表示没事。 微微,这不是你给吴沛生买的两周年礼物吗,你都不看看摔坏没有! 女生的同伴出声提醒,花枝和苟思曼疑惑地对视一眼,吴沛生?她那中看不中用的男朋友? 瞬间,花枝就想明白了,她和吴沛生在一起不过半个月,而这个女生已经和他在一起两年,她这是,被小三了。 花枝问:同学,你男朋友是雕塑系的那个吴沛生吗? 女生有些腼腆,不好意思地点头:嗯。 她没再多说,拿出手机,直接拨通吴沛生的电话,当着女生的面开了免提。 女生不明所以,有些焦躁,求救地看向同伴,同伴厌烦地想拦住花枝,这时,手机里传来熟悉的男声喂,宝贝,这么快就想我了? 在场的人都打了个激灵,苟思曼默默后退两步远离战场,竖着耳朵听;女生顿时不可置信抢过手机返回查看号码,花枝叹了口气:我们分手吧。 对方急了:为什么?发生什么事了?宝贝我错了。 遇事不决先道歉,花枝觉得好笑,看了一眼靠在同伴身上泣不成声的女生,淡淡道:没什么,就是腻了。 对方一听立刻不再伪装,破口大骂:你个臭婊子,公交车,在老子面前拿乔,半个月就让老子摸一下,装尼玛装... 花枝没听完,直接挂了电话,朝女生道:对不起,我之前不知道他有女朋友,我看他的样子应该是个惯犯,如果有必要的话,你最好去医院做个检查。 女生看起来很内向,哭得打湿了衣领也很礼貌地点头。 等完全看不见崩溃的女生,苟思曼凑到花枝眼前:你还真是一点都不难过! 花枝拍拍胸口庆幸道:难过个屁啊,幸好昨天晚上他脱了裤子,我怎么看怎么不对,树干挂小苗,绣花枕头一个,我当时就不干了!就是那个女生被骗了,有点难过,虽然我天天说想当小三,但是真的伤害到别人了,哒咩! 苟思曼无语:你说话真的好粗俗,能不能不要把你那奇怪的性癖广而告之。人和人真的大不同,你都脱多少男人裤子了,周庭白...我这一年和他说过的话还没超过十句,昨天也是,照例每周吃一次饭送一件礼物,一句话没说。 不对,说了一句。苟思曼突然想起来。 花枝好奇了:什么什么? 他说让我准备下结婚的事。 啊??? 离谱吧,苟思曼把花枝的下巴合上,我当初跟他表白本来就是被王若琳她们逼的,校花都被拒绝了,我哪里敢想,结果他不知道为什么就答应了,这件事我还没想通,现在他又说结婚,就像被绑定系统任务的NPC一样,怪瘆人的。 花枝双手掐腰,提溜着大眼睛道:他会不会——是那方面有问题啊? 不能吧...看起来不像... 这你就不懂了,花枝摆摆手指,吴沛生帅吧,身材好吧,还不是一根小苗。 苟思曼还是觉得不是:周庭白是学医的,怎么可能讳疾忌医,找我将就。 这话花枝不爱听了:什么叫找你是将就啊,要是他真的不行,谁还看得上他! 不过,花枝继续分析,也有可能他就是这种性格,一个人装总不能装好几年吧,也许他确实是真心想和你结婚的。 不是的。苟思曼很肯定,我很敏感,虽然有时候他在温柔地看我,但他眼神里都是不耐烦,他看培养皿都比看我深情,真的。 那你先和他说你考虑下,花枝戳着她脑门儿逗她,肉体,肉体没得到;论文,论文没蹭上;就剩钱了,也不算一点儿没收获。 苟思曼刷卡带花枝进宿舍楼,来往的人多了起来,她压低声音:我刚开始还想拿下他,不敢,现在觉得,有钱也不错。 是不错,你什么也不用干,每周有帅哥陪吃饭,帅哥还送那么贵的礼物,偷着乐吧你! 刚迈上三楼,就听到306传出来的声音:那条死狗,快递怎么还没拿回来,烦死了! 闺蜜和我密谋勾引她男朋友 哐——嘭—— 楼道里的人被巨大的声音吓得纷纷侧目,就连苟思曼都被吓了一跳。 花枝一脚踹开306的大门,屋里的王若琳和赵溪一个靠在桌前,一个站在阳台,愣在原地不敢动。 你叫谁是狗呢,自己没长腿是不是,你再使唤思曼帮你干着干那,我就让你真的,花枝拿起王若琳的大包裹狠狠砸过去,变、残、废! 啊—— 顿时王若琳的大腿被砸出一大片淤青,她抵在桌子边沿,任包裹掉到地上,唇舌发抖、鼻孔微张,大气不敢出一声。 而赵溪站在阳台门口偏过头,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没想到花枝一个眼神瞪过来:还有你! 两只阴沟里的臭老鼠。花枝从苟思曼手里抢过剩下几个包裹,通通砸到地上,嘭!嘭!的声音让寝室里的两个人不停地颤栗,她拉过苟思曼,我们走。 等她们一走,看热闹的人群假意无意路过门口探头,窸窸窣窣不知道传成什么样。 全被王若琳恶狠狠地瞪回去,抖着声音骂:看你妈看! 赵溪低头跑去关门,劝道:那个贱人!等你去了韩国当练习生就不用受她的气了,我看她就是嫉妒你要当大明星。 王若琳心虚地没吭声,逼着父母亲卖了房、卖了车送她去韩国当练习生,结果SM的海选都没进,她回来只好说表演的时候工作人员都对她微笑点头,应该很快会通知她。 在自己看不起的赵溪面前她不会承认自己怕了花枝,狡辩道:要不是因为周庭白是苟思曼男朋友,我怕事情闹大。 赵溪一听便信了,开始附和她,王若琳心里暗骂她蠢。 食堂这个点人已经很少了,苟思曼乐呵呵地拉着花枝打饭,贴心地给她掰好一次性筷子,两根来回划拉:喏,给。 花枝接过来,气鼓鼓地:你怎么还笑啊,我都要气死了,刚就该给她几巴掌! 到时候告到你们学院你就完了,苟思曼把香菇都夹给她,自然地把茄子夹走,你刚刚已经替我狠狠出了口气! 从你一进校我就没少警告她,结果还不是一直欺负你!我本来以为你和周庭白在一起他那么牛逼肯定能护着你,结果,狗屁!花枝咬着筷子,不满道。 对面的人表示赞同:确实,周庭白一句话就能决定她们保研,她们这么肆无忌惮,肯定也看出来周庭白根本不喜欢我。 苟思曼突然抬头,把一大口菜艰难地咽下去,道:花枝,要不,你去勾引周庭白。 咳咳咳咳——花枝被呛得咳嗽起来,你疯了吧。 我认真的,苟思曼放下筷子,周庭白不喜欢我,不管他周末说结婚也好,最后肯定是要和我分手的,分手之前让你爽爽岂不是很好。你想,你们俩偷情我假装不知道,他肯定对我很愧疚,就会想办法补偿我,不管是教训王若琳还是钱,我都稳赚不赔;而你又想当小三又不想伤害别人,本来就是不可能的事,可你当周庭白的小三就完全不会伤害我,你也能很爽;再说他,看两个女人为他神魂颠倒还有什么不满足呢,更何况如果他是个好人怎么会被勾引,你俩要是能搞上,他肯定也不是受害者啊! 一番话说完,花枝目瞪口呆,久久没反应过来。 曼儿啊,天才啊,这谁还分得清你的爱因斯坦啊!花枝连连拍巴掌,对这一套传奇逻辑叹为观止,三个人都皆大欢喜的一场偷情,你太牛了! 花枝捂住脸在脑海中幻想了一下,刺激,红着脸肯定:想想都好爽!不过喜欢他的人那么多他都没动摇,我估计很难。 没事儿,反正让你过一把当小三的瘾。 至此,花枝和苟思曼于四月十日晚六点三十三分,在京开大学三食堂共同密谋了勾引周庭白出轨的计划。 勾引行动x2(真空擦边 第二天一大早苟思曼就打电话给花枝,说她已经和周庭白说了会让朋友去他家取个东西。 周庭白住在离学校不远的一处联排别墅小区,出租车不能进去,花枝走到他家门口就已经出了一身薄汗,她扯松卫衣领口,按响门铃。 今天周庭白穿的一件竖细条纹印花的长袖衬衫作开衫,里面纯白的内搭隐约看得见肌肉的轮廓,花枝作势撩头发,撩空了才想起来自己今天梳的低丸子头,尴尬地摸侧颈:周庭白...好久不见。 开门的人嗯了一声,周庭白是见过花枝的,在他刚和苟思曼在一起的时候,对方问他能不能和她朋友吃顿饭,他了解过后知道这是谈恋爱的必须步骤,便同意了。 当时的花枝对他好像是,不太满意。 曼儿让我来拿下她的病理学笔记,不介意的话,我自己进去找找?花枝示意自己能否进去。 周庭白让开一个身位,没有关门,径直回到沙发上继续打游戏。 看着大敞的门,花枝心想还真是道德标兵。 她不太明显地环顾整间屋子,规整地井井有条,厨房里的调料也用了大半,没想到周庭白还是居家款。 背对她的男人连头顶的发旋儿都一丝不苟,衬衫的领口肩线熨烫得很平整,因为打游戏而轻微晃动的臂膀,看起来十分有安全感。 苟思曼的男人真不错啊。 花枝佯装在书桌旁找了找,然后道:周庭白,小区大门离你家也太远了,我都出汗了,可以,跟你讨杯水喝吗? 他正在通关懒得应付花枝,朝吧台抬抬下巴:自己倒。 啊——哐啷—— 水杯太烫,花枝没拿稳,玻璃杯滑脱碎了一地,开水全部洒在了她的衣服上。 周庭白正操纵手柄躲避斗牛士的攻击,BOSS的血条马上要清空了,他头也不回朝花枝道:你没事吧? 没有人回答,等了两秒,电视大屏上出现确认击杀的字眼,他才回头看花枝的情况。 她坐在地上捡玻璃碎片,宽大的卫衣下摆堆在地上,完全盖住下裙,下半身像没有穿。慵懒的低丸子头坠在饱满的后脑,从头上掉下一绺碎发,从脖颈落到锁骨,发尾钻进卫衣领口,然后发梢触摸到某处的软肉。 纤细白嫩的肩颈崩起脆弱的弧度,嘴唇微张,脸颊的碎发黏在嘴角,睫毛下耷,身上身下一滩水,热气蒸腾,模模糊糊的,仿佛这里刚发生一场酣畅淋漓的凌虐。 别动。周庭白拿上手套朝她走去,左手拉住手套边缘往右手套,牙齿咬住另一边往下拉,视线范围里是她被水打湿的领口,有几滴溅上她的锁骨,顺着胸口往下滑,流下窸窣的水痕。 他半跪撑在膝盖上,冷着脸朝她道:楼上卫生间有吹风机。 花枝挑眉,撇撇嘴捂住领口,拖着脚步上楼,她靠在墙上探出头看周庭白,袖口挽起,小臂清晰的线条有明暗对比,他推了推眼镜,找出一个布袋,写了张便签贴上,花枝看不清,不明所以。 她在几间房门口逡巡了一会儿,走进浴室吹干衣服,也把额前的刘海吹得凌乱,雪白的肌肤上布满黑色的发丝。 再下去时周庭白已经收拾完在看书,看她下来只给了一个眼神,看似礼貌地问:需要我帮你找吗? 不用了,我让她自己来找。花枝今日的目的达到,便要离开,我把刚刚碎玻璃的垃圾也带走吧。 嗯。 直到她转身拉上门的那一刻,周庭白也没有抬头。花枝提起手里的布袋扔进垃圾桶,便签上写着:内有碎玻璃,请小心。 曼儿怎么会有巨物恐惧症呢,这个男人分明,那么让人心动。 喂,宝,怎么样,勾引成功了吗? 你想什么呢,当然没有。 苟思曼嫌她进度慢:那你一上午有什么进展? 花枝捂住胸口,悄咪咪道:我把内衣扔他床上了! 什么?!听筒那边传来震耳欲聋的惊呼,都到这一步了!你怎么不继续! 花枝啧一声:你懂什么,刚开始就是要先向他直接传递我的意图,这样他之后才会带着幻想和目的性看我,不然我今天就是扭出花,他也摸不着头脑。 周庭白此刻确如她所言,上楼意外看到亮灯的不是楼梯正对的卫生间,而是主卧的浴室,不满地推开门,一件白色蕾丝绑带内衣出现在他黑色的床单上,白得刺眼,软得慑人。 从和苟思曼在一起开始,他就只见过她有花枝这一个朋友,每周一次的情侣吃饭,也是苟思曼一个人会说点话,大部分时候都是在讲花枝。周庭白以为她们是极好的关系,没想到,女朋友的好闺蜜竟对他有这样不堪的心思。 他摘下眼镜,眉头紧皱,站在床边拿起这件突兀的白色内衣,回想上午花枝的各种小动作和表情,默默将这旖旎的物件放进盒子,搁置在了杂物柜里。 花枝的第二次行动,是在苟思曼和周庭白这周五晚上的例行情侣约会。 恋爱一年,苟思曼没有向周庭白提过什么要求,这次突然说要来他家做饭,他虽不乐意但也没有拒绝。 可一同来的,还有花枝。 明媚的女孩撩动她胸前的头发,盈盈一笑:学长好,我来蹭饭,不会不欢迎吧~ 周庭白没看她,接过苟思曼手里的东西进去,苟思曼背着他朝花枝做了个恶心的表情。 今天我做饭,你们俩等着吃就好了。 好诶! 花枝扑到苟思曼身上,头却转向周庭白,抬起可怜的上目线,看着男人却在姐妹的耳边道:最喜欢你了。 周庭白皱眉,自是不会回应,坐回书桌继续看文献。 书桌与厨房一墙之隔,他能清晰听到女朋友做菜时嘀咕的声音,也能感受到撑在桌子对面的女人是如何呼吸。 他不耐烦极了,抬头冷声道:请你自重。 花枝却突然笑了,笑得如桌上的春花乱颤,绯色渐重。她慢慢俯下身,轻薄的吊带兜不住两团饱满的乳肉,从周庭白的视线看过去,刚好能看见没有穿内衣的乳尖,红红的两颗抵在柔软的布料上,凸起小点。 我来拿我的东西,怎么,学长打算私吞吗? 周庭白本欲告诉苟思曼,但这本身是她自己的事,更何况,她已经够可怜了。思忖一番,打算和花枝说清楚:跟我来。 听罢她直起身,歪头笑,在男人的注视下整理好吊带外的开衫,蹦蹦跳跳跟着男人上楼,朝厨房喊:曼儿,你男朋友带我参观下房间! 哦—— 周庭白猛地转身警告她,花枝被吓得扶住把手才站稳,挺立的两团胸乳也跟着乱甩,把吊带撑出别的形状。 凶巴巴... 男人把装了内衣的盒子扔给她:穿好出去。 花枝接住不给男人出房间的机会,背过手把门一关扣锁,朝他逼近:你刚刚,明明看得很高兴的呀,怎么还叫我穿。 周庭白岿然不动,扶了扶眼镜,目视前方:我对你没兴趣,请你离我远点。 啧啧,花枝拽住他的t恤一下蹭到他身上,只有两层薄布料作遮挡,乳尖戳在他滚烫僵硬的肌肉上,蠕动,传热,这么凶呀~ 滚! 她被男人恼怒地一把掀开,顺势倒在床上。 黑色床单上从未躺过女人,这具诱人的躯体毫不设防,门户大开。上衣上滑,露出白嫩的细腰和半截乳肉,吊带只堪堪遮住乳尖,但凸起的弧度更显;蓬松的短裙卷到腿根,透明的过膝黑丝包裹两条又长又直的腿掉在床边,正一点点往上抬。 花枝抬起两条腿踩在床边,并拢的大腿下白色内裤直直迎上周庭白的目光,一向冷静自持的男人散发出暴怒的情绪。 好吧,她收起脚踝,挡住内裤,小脚丫一翘一翘,下体若隐若现,裸露得天真无邪。 实在不知廉耻!周庭白气得发抖,摔门而出,没看到花枝在他床上笑打滚。 吃饭的时候苟思曼和周庭白坐在一侧,花枝坐在对面,笑眯眯和苟思曼聊天。 宝,你多吃点,上了大学你就很少吃我做的饭了。 每次去你家你爸妈都要逼你干这干那,搞得好像不贬低你就没话说一样,我都不想去你家了。花枝抱着碗,沉甸甸的乳肉搁在桌子上,快要从领口跳出来,踢开拖鞋,抬起一只脚往对面伸,心疼我们曼儿。 周庭白心里冷笑,这女人实在虚伪,小腿便攀上磨砂的触感,带着一点温度和力道,他脸色沉下去,用眼神射向花枝。 给宝贝做饭不辛苦!苟思曼笑得更开心,缓缓转过头,对周庭白腼腆道,你,也是。 周庭白脸色更沉,黑丝从他宽松的裤脚滑上去,在小腿那一截胫骨来回摩挲,汗毛直立。 学长,听曼儿说,你想和她结婚。花枝上半身认真在夹菜,下半身的脚从男人的小腿伸到大腿,踩着绷紧的肌肉,即将踩到男人的鼓起的器官。 苟思曼脸都憋红了:没有没有,还没定呢。 即使隔着裤子周庭白也能感受到女人的脚趾是如何在他大腿根作乱,像寻病灶般焦急又认真。黑丝的触感是滑腻的,不用力就会滑下,女人的脚趾活动累了,就搭在他的腿心晃悠,不经意擦过他的敏感部位。 那个,苟思曼问周庭白,你之前有发过一篇文章是关于Th17细胞的微生物群破坏肠道免疫稳态的,下周我们老师要讲,我可以把不懂的地方发你吗? 周庭白点点头,花枝正想着这个男人还不是假正经,他竟将手伸下去使劲拽住她的脚踝,巨大的痛感疼得她倒吸一口气。 苟思曼关心道:怎么了?菜太辣了吗? 花枝收不回腿,被死死捏在周庭白手中,她小脸紧皱,委屈道:嗯,太辣了,受不住。 男人手腕却更用力,一只大手圈住那一截脚踝还绰绰有余,轻盈绷紧的脚背无声地抗拒,但徒劳无功。 她的跟腱很长,顺着两侧凹陷能摸出直直的一跳,两端骨节突出,丝袜太薄,他摸到了青筋,越是挣扎,结构就越清晰 ,比骨科的教具都完美。 周庭白按住花枝距骨的手指使劲,痛得她眼角浸出泪,这才过她。 女人狠狠瞪了他一眼,是第一次见时候那种不满的神情,但眼角湿润、泫然欲泣,喘气的嘴角衔着一口气给了眼睛,清高又氤氲,他低头,用餐巾纸细细擦拭每根手指。 第三次勾引 花枝瘫在甜品店椅背上,翘起红肿的脚踝给苟思曼看:什么高岭之花!什么温柔男神!都是假的!暴力狂!小心眼! 苟思曼好笑地往她嘴里塞了一口开心果冰淇淋,气鼓鼓的花枝含进去才反应过来,后悔地捶腿:啊啊啊,我不能吃冰淇淋! 一口就一口。苟思曼安慰她,我感觉周庭白对你还是有反应的。 没有,我脚都碰到他了,完全没硬。花枝撇撇嘴,想放弃,小三的瘾当得差不多了我感觉,已经爽到了,嘿嘿,感谢曼儿! 对面的人坏笑道:都碰到了多了不得!大不大?我都一年了都没见过形状! 没碰全哪知道大不大,不过他倒是习惯性放左边。 哈哈哈哈哈宝你太可爱了! 周庭白回到寝室就收到江圻的抱怨:你周五打球都不来,干什么去了? 陪女朋友。 你不说我都忘记你有这个女朋友了。江圻呵呵一笑, 你女朋友那个艺术学院的朋友,花枝,我加了四五遍微信都不通过,我打电话直接给我拉黑了,我要去舞蹈系堵人了,你陪我去? 不去。 从阳台洗完衣服进来的张鸿接话道:大佬肯定不去啊,花枝那种人,和她呆在一起大佬都要被污染。 江圻不爽了:哪种人? 你们没听说吗,今天雕塑系的吴沛生来实验室借心脏模型,说他被花枝绿了,他们谈恋爱的时候她同时和三个男的上床,还是3p,被他在家里当场捉住,啧啧,现场乱的哟!张鸿说完还问在誊抄笔记的田浩然:诶,你也听到了吧。 嗯,太恶心了,三个男的,逼都要烂吧。田浩然随口说完继续埋头抄笔记。 这些话听得江圻实在不舒服,嘲讽道:你们一个个的说那么清楚,哪只眼睛看到了? 不信你去问啊,今天实验室的人都听到了。 周庭白,你信吗?江圻拉周庭白站队,周庭白没说话,只是低头把玩手机。 一直埋头的田浩然突然抬起头,讨好地问周庭白:大佬,药理学实验的小组作业能不能带我一个啊? 张鸿也想起来:加我一个加我一个!叩谢大佬! 这些作业对周庭白来说太简单,加不加别人对他来说无所谓,三个室友一直以来都是蹭的他。 今天却一反常态:不。 他拒绝了。 江圻都懵了,下课路上问他:那哥,作业能加我一个吗? 嗯。 这下更懵了:那两人得罪你了? 没有。 那你...算了,反正也不关江圻的事,他又问道,我弄到了舞蹈系的课表,你真不陪我去? 周庭白一本正经劝他:她不是什么好人。 你也觉得他们说的是真的?你什么时候也相信谣言了? 江圻不理解,周庭白也不理解,他只是描述他所知道的花枝的真面目。 就在花枝准备放弃的时候,她又见到了周庭白。 离学校还算远的KTV里,花枝穿着紧身衬衣和蓝灰色包臀裙,摇摇晃晃举着酒杯。 选什么,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真心话! 芜湖——! 刚认识的众人仿佛很熟,热热闹闹起哄撺掇提问人问花枝点劲爆的。 提问人是临床一个腼腆的男生,他们专业聚会偶然碰到了同时来聚会的舞蹈系,想钓高材生的和想搞美女的一拍即合,便凑在一个包房玩。 男生吞吞吐吐:你...上一次喜欢男人是什么时候? 切~ 他的问题收获一片嘘声,花枝正要回答,包房的门开了,白衬衫走进五颜六色的灯光里,没有晃。 是周庭白。 花枝看着周庭白:刚刚。 666、还得是花花!谁啊谁啊,在我们之中吗 我靠!大佬!有人看见了门口站的周庭白,迎上去,你怎么来了? 那人一拍脑袋:哦哦哦我想起来,你的u盘,我说明天给你送过去呢,你急用吗? 周庭白接过u盘就准备离开,舞蹈系的女生像妖精见了唐僧,推推搡搡着把人拉住,花枝一看急眼了,把靠近的女生扒拉开:你们干什么!他可是我闺蜜的男朋友!少打他主意! 说完她强行拉人坐下,不准其他人靠近。 花花,真的假的,人大帅哥能看上你那个...朋友?说话的女孩脱掉皮衣,坐到桌子上。 花枝直接抬腿踹过去,桌子瞬间被踢开一段距离,坐在上面的女孩被呛到,花枝没好气道:我朋友怎么了?比你这种直板手机好看一万倍! 女孩翻了个白眼悻悻地离开,周庭白冷笑一声,这人可真够虚伪,表面上处处维护苟思曼,背地里却想勾引她男朋友。 花枝瞟了一眼周庭白只是坐着摆弄手机,她咬住下嘴唇来回搓磨。 要不要再试最后一次? 那边唱着歌不知道怎么说起吴沛生和花枝的事,走掉的女孩站在人群中抬起下巴喊花枝:说说呗,你们到底怎么分手的。 花枝回过神,走到人群中神神秘秘道:你们真想知道啊? 想啊!就是,吴沛生说的是不是真的啊!三个男的爽不爽啊?哈哈哈哈哈 酒精、鼓点、昏暗都是兴奋剂,平时这些未来精英,此刻都原型毕露,花枝娇媚一笑,伸出两根手指头在大家面前比划:因为他脱了裤子,只有这——么大一点。 哈哈哈哈哈真的假的? 我天呐,看起来不像啊。 花枝附和道:可不是,我当场就不干了,不分手留着操易拉罐环啊! 人群笑成一团,周庭白推了推眼镜掩盖嘴角的笑意,面对谣言不自证,还算聪明。 结束的时候有男生跃跃欲试想送花枝回去,都被她身旁站着的大佬劝退,最后只剩了花枝和周庭白。 苟思曼的电话打不通,花枝的室友个个喝得烂醉并没有回寝室,周庭白看了眼身旁挺直站着但低着头背abandon的人,对面的酒店不是什么好地方,尤其是一个刚被造谣的人,何况和他一起被造谣,更不是件好事,他立刻否决了, 只好把她带回家。 客卧之前江圻来睡过,周庭白把花枝放到沙发上,上楼铺好床,下来的时候花枝已经坐到地上,趴在沙发边沿,醉得正香。 衬衣胸前的扣子崩开,深深的乳沟上下起伏,半透明的胸衣包不住乳尖,在一层蕾丝布里嫣红。侧身的细腰下塌,后臀顶起弧度,顺着臀部圆润曲线向下,是已经卷到大腿根的裙摆,只要稍一偏头,透明的蕾丝内裤就一览无遗。 周庭白将人公主抱叩在怀中上楼,眼不见为净。 搞上了(浴室play) 怀里的人不老实,双臂乱摆,周庭白的手心没了安全距离,穿过腋下按在胸上,他的指节瞬间僵硬,可花枝仍动个不停,男人手心的纹路被迫感受蕾丝边的花纹,软硬夹杂,还有回弹。 他把人扔到客卧的床上,用被子裹了个严实,才回自己房间。 没多久花枝醒来,挣扎着从床上挪出去,迷迷糊糊进了主卧,浴室里传来水声,她醒了但又没完全醒。 浴室里没有雾气,周庭白踩在冰冷的瓷砖上,薅过额前的头发,女人面色潮红,站在门口,像是被热气熏的。 他关上水:出去。 来人仿佛没有听见,光脚朝他走近,水沾上她脚底的那一刻起,似乎全身都被打湿,衬衫仅剩腰间一颗扣子还存活,贴身的包臀裙勾勒出胯骨的弧度,她每一步走得很慢,摇曳、颤抖、奋不顾身。 花枝踮起脚搂住周庭白,水珠渡到她身上,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这第一次的肌肤相贴,和他的脸一样,冷得刺骨。 她挺起身子,不太柔软的蕾丝胸衣摩擦在男人的腹肌上,泛红,晃荡的乳肉有余波,波及在肌肉线条上;花枝的手摩擦他的后颈,一点点摸到喉结,上下滑动的喉结昭示主人没了耐心。 我再说一次,滚!周庭白不顾绅士体面,将身上的女人推开,花枝站不稳,瘫坐在地。 居高临下的视角,是她迷茫又清楚的瞳孔,发抖的下巴倔强,水珠从锁骨窝流进乳沟,流过猩红的茱萸。 她双手撑地,后腰塌陷,臀部的形状是一圈水痕。 紧接着女人用她的手指逗弄般戳他下体,周庭白的性器肉眼可见地正挺立起来,他阴沉着脸暴躁极了。 可花枝不等他动作,搂住男人的腰贴紧。 !! 他那不争气的性器直直怼进那浑圆绵软的乳沟,随着更加挺立,勾过花枝的下巴弹到她的唇边。 性器的顶端在花枝身上一路蔓延出痕迹,她张开嘴,流出一点蜜津,滴落在茎身,受到蛊惑的不止这根巨物。 周庭白悔恨地将人从地上提起来抵在墙上,劈头盖脸地吻上来,唔...,花枝被这憋了八辈子如狂风骤雨般的攻势夺去氧气,只能无力地闷哼。 嘴唇漫无目的,舌头毫无章法,两个人原始本能地啃咬,他掐住她的细腰,狠狠掐出印子,花枝踩在他的脚上,指甲划伤男人的脚背。 唇舌是兵刃,大动干戈,战场下着黏腻的雨,无人罢休。 直到失去一部分知觉,缺氧和肿胀开始抵抗,两个人才不得不放开对方。 花枝环抱住他的脖颈,眼神迷离:周庭白,你醉了吗? 男人的嘴唇在她颊边开阖:醉了。 原来他醉了。 周庭白伸手绕过她的脑后,掐住下颌骨强迫她抬头,更深入地承受这一轮癫狂的吻。侧腰的大手发泄似地箍住腰肢,花枝分不清到底是因为什么快要窒息。 她只好拽他的头发,想拉开距离,男人吃痛,退开不满地瞪她。 花枝的唇被亲得水淋淋地,红肿着泛水光,上下唇一碰拉出晶莹的丝;衬衫最后的一颗扣子被崩开,内衣早已移位,两团巨乳被挤压着蹦出来,逼仄难耐,抖得活色生香,看起来可怜极了。 周庭白...你拉得下脸吗? 他脸一黑,咬牙切齿道:拉不下。 面前的人听罢埋进他颈窝控制不住地笑,周庭白啪啪两巴掌对着她的大屁股下手,没有留情,痛得她嗷嗷叫。 花枝自己解开内衣扣,上半身只有一件敞开的衬衣,可有可无,挂在肩头,等旁人来脱。周庭白黑着脸扯下她的衬衫,全裸的上半身和皱巴巴的包臀裙在这具白嫩的娇躯上更令人遐想。 她主动蹭到周庭白身上,抬起大腿,用裙边磨男人粗硬的性器:那你怎么办? 忍着。 说完常年握笔做实验的大手撩开下裙狠狠揉捏了她的臀瓣。 无疑,花枝是美的,但她更自由,性爱都带着高傲,扬起纤长的脖颈,享受,享受疼痛、摩擦和毛孔大张的兴奋。 他的手很大,臀肉被捂热,在他手心欢愉地跳动,窗外刚过去一阵风,一闪而过的光,像细胞在震,她抬起臀在他手心来回蹭,要让身体破开,流出汁水。 刚刚从他身上沾的水很多,内裤都濡湿,从裤缝里流出液体,落在骨节分明的食指。 身上作乱的人恶劣地抬起手指,在她眼前展示,花枝臊得偏过头,泪眼涔涔。 水真多,哪里都是。 他把液体揩在了女人的乳尖,透亮的红,含羞待放。 花枝气恼,跳到周庭白身上,盘腿环住他的腰,张嘴咬住他的后颈。 周庭白笑了,张牙舞爪的小猫,不成气候。 这样的姿势更方便他的手指开疆拓土,早已泛滥的下体因为分开的双腿,合不拢,不停地流水,从男人的指尖到掌心,满手的黏腻。 他探进去两根指头,花枝全身瘫软挂不住,被拎下来翻身趴在玻璃墙上。 嗯哼... 男人的身体覆上来,一只手从腋下穿过兜住乱甩的巨乳,一只手顺着大腿根钻进内裤,有力的手指撑开内裤,几根指头勾着试图褪下内裤。 卡住了,卡在了她的大屁股上,花枝感受到他的嘲笑,不屑地用臀尖顶他硬得不行的性器,周庭白扯下她的内裤挂在膝盖,包臀裙推上去堆在腰间,身上身下都映在玻璃上,白花花的肉欲折射进他的双眼。 乳尖抵在冰凉的玻璃上,刺激花穴收缩,绞紧了周庭白刚捅进去的手指,他手腕不动,只是活动中指,在她温热的穴肉里面操弄,哈啊...嗯...从玻璃上看到她变形的神态,是情欲交迭,两根手指就操得她合不拢腿,像泄了洪。 玻璃没有着力点,花枝站不住,软软地往下倒,周庭白拖住胸的手用力,手臂承载着一双乳肉托起她的身体,潮浪触礁,前有堵截后有追兵,无助的胸乳依赖有力的臂膀,温柔地侵蚀,像要将这不近人情的岩石打磨成自己的形状。 啊...周庭白...我站不住...嗯... 忍着。 做爱的时候他的话变多了,虽然仍只有几个字,但句句有回应。 指尖深入的动作越来越大,覆盖在身上的人也越贴越进,男人滚烫粗硬的性器在她的臀缝来回顶撞,从后腰到臀尖再撞进腿间,就差一点就要插进去。 好大... 回应她的,是男人手指更快速的抽查,模拟性交的频率,每一下都按准花穴深处的敏感,花枝很喜欢周庭白的手,第一次见他推眼镜的时候,握笔的时候,箍住她身体的时候,笔直、修长,没有一点瑕疵。 而这样的手此刻在自己身体里,搅弄自己的淫水,干净的一双手被污染得面目全非。 花枝这样想着,身体深处被持续刺激着,被周庭白全身的温度灼烧着,她控制不住地绷直身子,喷了。 啊——啊——哈... 高潮持续了很久,只是手指,她便高潮了,明明想弄脏的人是周庭白,结果自己先受不住。花枝还在懊恼,周庭白又伸出指头把满手的淫水抹到她身上,她稍一挣扎,就蹭到了玻璃上。 你看,花枝指着玻璃上的痕迹,以后你每次洗澡,都有我的味道。 周庭白脸又黑了,不说话,扛起她走出浴室,花枝能从他腿间看见蓄势待发摇晃的巨物,真的很大。 搞上了(埋胸坐脸舔b跪操) 腰间的裙子被脱下,穴口斑驳,汩汩白浊滴在床单,渗进黑色里。 周庭白像回过神,不再亲她,报复般地啃咬,纤长的脖颈上痕迹突兀,身体是白皙的雪地,玫瑰艳丽,越开越深,难耐的动静宛如含苞欲放,花枝挣扎着盛开了。 他双臂撑在她耳边,俯视她散乱的头发衬着的脸,似有千言万语,被津液黏住口唇,终是不得言;额前碎发被汗珠困扰,遮住半截眼眸,身上人只好半眯着眼看他,像水蒸气扑面而来,湿润地钻进毛孔。 性器和花穴在吸引,男人犹豫了,箭在弦上他似乎也能理智地收回去,这下花枝可不同意,她揽住人,将他埋进自己身体里,柔软的胸乳包裹住男人俊朗的五官。 呼吸之间都是她带来的欲望的香气,鼻尖戳在乳肉上,嘴唇抵着乳头,周庭白无奈地呼出一口气,红嫩的茱萸就滑进他的嘴。 嗯啊...哈... 花枝挺起身子往他嘴里送,怎么都不够似的,周庭白不自主地含着乳尖吮吸,大手也紧随神经,捏住两团硕果使劲揉搓。 他能感受到女人的长腿环住他的腰,穴口的水蹭到他身上,嘴里的红果子一点点长大,手中柔软如波,在感知里掀起惊涛骇浪。 身下的人不停地扭动,可两人抱得太紧,只是一下又一下肉体的亲密,他的唇齿在乳尖来回,刺痛后又被柔软安抚,胸口肿胀不已,像有奶要被吸出来,两团大奶被扯得变形,拢起又摊开,每一下都是涨潮。 不够,远远不够,身下的小嘴发痒,空气都变得密密麻麻,花枝难受极了,可含吮她乳肉的男人感受不到,她只能主动。 女人一个翻身坐在男人腹肌上,用淋漓的下体不停地蹭,腹肌的摩擦微弱,可肌肉的跳动也从阴唇传递上来。 他原本高傲的冷脸此刻也气息不稳,口唇湿润,花枝一点点往上坐,抓着床头,将下体怼在了周庭白脸上。 啊———高挺的鼻梁一下埋进穴口,惊得她大叫,呼出的热气喷在花穴深处,催熟液体,源源不断地流。 她没想控制,任由泛滥,终于,她感到一阵温热的柔软袭来,卷走了流出的水。紧接着便是男人的手指抠深深抠进她的臀缝,用手托住她的屁股,指缝里都是溢出的臀肉。 周庭白的舌头得空,但他并不急于登堂入室,舌尖缓缓舔舐整个下体,可水怎么也流不干,啧,花枝一听男人的嘲弄,往下一坐,啊———!男人的舌头直接舔进深处,鼻尖撞上阴蒂,电击般的痛感。 此时想合拢下体已经为时已晚,肥硕的臀瓣被牢牢抓着按住,劈成直线的大腿根紧贴周庭白的脸,咕滋咕滋的水声是他舌头进出搅弄花穴发生的声音,鼻梁摩擦阴蒂,淫水淅淅沥沥不停。花枝自己也摆动腰肢,下体在男人的脸上肆虐。 她突然想起苟思曼对他的崇拜,俯视此刻只能在她腿间努力的男人,心里升起诡异的快感,再高高在上的男人,在她的逼里,都是一个样,下流又贪婪,他有什么值得苟思曼小心翼翼的呢。 男人察觉到她的走神,舌苔朝穴里的媚肉用力扫射,用嘴吞下她发情的汁液。花枝的身体绷出诱人的弧度,手心的臀肉都渗出水,口水不受控制,从嘴角流出挂在下巴尖,这幅惨样,又何尝不下流。 ...嗯...周庭白,你在舔我的逼。 ... 周庭白没听过这些污言秽语,一时无言,可花枝不消停,继续说着。 周庭白...哈啊...我的水好吃吗... 周庭白...你...嗯...舔得我好舒服... 嗯...周庭白...再深一点...用力... 他没有阻止她,因为他发现花枝越说穴里就缩得越紧,水也流得更多,这些粗口他也只能听见她娇娇的呻吟,一缕一绺,丝丝入骨。 啊——嗯——周庭白很听话,舔得用力,他用嘴唇含住下体大口吮吸,她的灵魂和思绪都要被吸干,只剩躯壳还装着水,流个不停。 突然花枝挣扎着要退开:不行...啊...周庭白,我又要...嗯...要出来了...呜... 他一听搂着她翻过身,在她要出来的同时,把自己的性器捅了进去。 啊———哈啊——— 花穴深处喷出的蜜汁酣畅地浇灌在了男人的龟头上,堵在小穴里冒泡。 周庭白你个变态! 男人将她的两条腿推上去,膝盖抵住她的锁骨,他再一用力,膝盖越过肩头,屁股朝上抬起来。 周庭白没想到花枝的腿能这么长这么软,就着这个让人血脉贲张的姿势,开始抽插自己的下体,和着小穴内没有来得及喷出的淫液在她的身体里进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她耳边放大,她甚至能看见抬起屁股里溅出的汁,和男人的巨物是如何动作。 花枝闭上眼,羞得看自己。 身体里那根东西,又硬又烫,把她的小穴填得满满当当,穴肉没有一丝空隙地贴合着,被挤压着一进一出,摩擦四周的神经。 屁股被抬起来的姿势让男人的硬物进得更深,每一下都凿得用力。那是一片湿地,一进去就被吸住,想出来又会被缠上,男人只能越插越深,每一下都干得用力,才能品出柔软里被绞紧的快乐。 囊袋拍红了臀肉,啪啪啪地身体撞击声与两人的喘息声呼应,萦绕在房间,整个屋子都被情欲灌满,在两人的身体上反复浸淫。 床头有一盏暖灯摇晃,昏黄的光抗议,直到有一截雪白的手臂探出来,白嫩的肌肤映照,原来不止光在晃。 周庭白拉过花枝,将人翻过去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小穴在他眼下收缩邀请,他乐意至极,挺起下身又插了进去,他快速抽送进出,有力的臀部绷紧,女人在他无数次的力道下娇喘连连,话不成句。 ...嗯...啊...你慢...嗯...慢点... 显然身后的人没有听她的,他扯过她一只手放在她自己身后,用手心感受自己臀部的震动,那样快的频率她喘气都困难。 急促呼吸造成缺氧头晕,花枝难受地用手攥紧床单,凌乱的褶皱里陷着的是她的身体,难堪又想要更多。 她朝周庭白摆动屁股,配合他的抽插起伏,两个人像早已配合数次那样默契,嗯...周庭白... 花枝暗骂自己不识货,和苟思曼说周庭白不行,分明现在快不行的是她。 快要嘲吹第三次了,周庭白一次都还没射,花枝摆动细腰、扭动着臀部,不停收缩小穴,差点让男人失去理智。 他覆在她背上,抓住她乱甩的胸仔细揉捏,身上的动作仍不停,花枝的气声断断续续,在他耳边喘得娇进骨髓,他快缴械投降。 夜深不知过了多久,花枝的嗓子彻底哑了,只能哼出些声,可换了个姿势从身后抱着他的周庭白还没有尽兴。 侧身一手玩她的胸乳,一手从前面捏她的阴蒂,性器还不停在她身体里来回,她像个AI人偶娃娃,一边任人摆布,一边主动抬臀迎合,回应她的又是一波疯狂的操弄,终于,男人一口咬住她的侧颈,埋在她身体里射了出来。 他射了多久,花枝也喷了多久。 漆黑的房间里仿佛满是白光,大脑被瞬间抽空又上升,穴口抽搐,臀腿跟着抖,严重缺水的身体不得不本能寻找水源,花枝后仰吻周庭白的唇,舌尖主动伸进男人嘴里找啊找,被周庭白压制住,翻身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 凌晨五点,苟思曼收到花枝的微信:【搞上了!】 实验室挑逗(真空JK) 说实话,她记不得昨夜被干了几次,两具身体仿佛天生就该做爱,甚至灵魂,也一起共鸣。 花枝醒来是在客卧,她笑周庭白假正经,光着身子下了楼。 窗外飘来院子里的花香,阳光刚好照在厨房的背影上,那人转身,镜片折射光迷糊了花枝的眼。 周庭白西装革履戴了一副金丝边框眼镜,正在煮豆浆。 他看到花枝光着脚,面色一凛:衣服穿上。 呵,花枝磨磨蹭蹭下楼,两团大奶一震一震,她赤裸的身子贴上熨帖的布料笑道,又不是没见过。 男人放下杯子,推了推眼镜,不苟言笑:我昨晚喝醉了。 什么意思?难道他不记得了?花枝皱眉:你什么意思?当作什么也没发生继续和苟思曼结婚? 听到她提起自己的女朋友,周庭白脸色更不好看,重复道:昨晚醉了。 周庭白,你敢做不敢当你还是不是男人!花枝气得骂他,胸前的双乳起伏,乳尖颤动,波浪迭起。 她说话一用力,腿心流出白浊的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滴,周庭白愣了一下道:我会和她说清楚,但我们之间不可能。 花枝一听他要和苟思曼分手,那她们的计划就全泡汤,赶忙阻止:你疯了吧,你和她说,这不是伤害她感情么,我们还怎么做朋友! 哦?是么,周庭白朝花枝靠近,一步步抵住她的乳尖,讽刺道,原来你当她是朋友。 你... 她无言以对,恼地一下蹿到他身上,环住他的腰,将身上的痕迹全部蹭到男人定制的西装上,任他拉扯也不下来。 不着寸缕的身体挂在他身上,柔软地、脆弱地,毫不设防地,融化周庭白的理智,她竟还在他耳边煽风点火:周庭白,我想要你,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手掌触到光裸的脊背,胸口的两团绵软挺立在他眼前,他深深看了一眼,将人拉下来道:好自为之。 随后摔门而出,自己做好的早饭也没吃,只做了一份,便宜花枝了,还是无糖豆浆。 早上九点半,苟思曼收到花枝的微信:【撤回。】 许教授上午有个研讨会,结束后几位老专家有个交流会,他叫周庭白十点半到,他打算给各位大拿介绍他的宝贝学生,没想到从来不迟到的周庭白竟然晚到了几分钟。 庭白,过来,这是吴院士,你之前还引用过他基因工程蛋白质分析技术的研究成果。 '吴院好。 吴院打量了一番,笑道:老许,你这个学生真是一表人才啊。然后转过来朝周庭白道,我看过你写的文章,很有想法,你们许教授那里呆不下去,可以来我的实验室。 为老不尊啊,我们实验室可没你那么烧钱! 哈哈哈哈... 之后许教授又带着他走了一圈认人才放他离开,许教授的博士生走过来:师弟,你今天怎么迟到了。 记错时间了。 哦。 周庭白一向寡言,这位师兄也没想追问,却不小心瞥见他衣服上的痕迹,师兄眯着眼,闻到一股淡淡的气味,他大惊,连忙退开,不可置信地盯着周庭白,无论如何也无法将这样生人勿进的气场和性爱之事联系起来。 或许他的眼神太过明显,周庭白疑惑地看过来,他仓皇避开,学医近十年,他不可能分不清那是什么痕迹。 原来周师弟私下和女朋友玩得这么开。 而罪魁祸首的花枝吃饱喝足后穿着周庭白的衬衣大摇大摆离开了他家。 你那消息什么意思? 她和苟思曼约好中午吃云南菜,两人正在餐厅等菜。 花枝嘟着嘴:就是我们do了,然后早上他说他是喝醉了,不作数。 放屁吧!苟思曼凑过来,喝醉了根本硬不起来,他一个学医的拿这种话骗你! 真的?花枝立刻来了精神,他没醉?他从头到尾都没醉? 肯定没醉,要么是完全清醒,要么就是微醺,根本不可能影响理智!苟思曼肯定道,然后话锋一转,怎么样?行不行? 花枝低头捂着脸道:曼儿啊你亏大了,何止行,太行了!他真的是处吗?不太像呢感觉,太会了! 苟思曼也跟着红了脸:你快跟我讲讲!你们怎么做的! 咳咳花枝环顾四周,等服务员上好菜,才小声地给苟思曼分享,两个人像做贼般时不时发出咯咯咯的怪笑。 不过他那种好学生肯定不能忍受自己做出这种不道德的事,应该真的不会有下一次了... 想想以后不会再有这么爽的性爱,花枝就感到万分可惜。 苟思曼咽下一块肉,激动道:这不是还有我呢! 周四下午的最后一节,是临床大二的机能实验课,许教授把周庭白借给实验课老师当助教,他一进门,知道他和苟思曼关系的人都怪叫着起哄,连老师都侧过头来问他:你女朋友? 周庭白想到五天前,自己还和她最好的朋友在床上做最亲密的事,皱着眉头始终没有舒展,过了很久不见他回应,同学们都指着苟思曼窃窃私语,苟思曼缩成一团发抖地看向周庭白,周庭白才回过神来,对任课老师点点头。 而苟思曼刚刚给花枝发了消息,这样当着全班的面,让闺蜜来勾引自己的男朋友的行为,让她倍感羞耻。 还有十分钟下课,周庭白指导完一个小组气管插管看了眼表,余光瞥见窗外的人影,是花枝,传统的JK水手服穿在她身上像个高中生,他的眼神没有停留,教室里苟思曼冲窗外打招呼。 她还真是,虚伪。 实验室的更衣室门是没有锁的,周庭白被教授临时安排过来,穿了更衣室备用的白大褂,这会儿等学生都换完才进去。 他刚脱下外褂,身后就扑上来一团绵软,饱满的双乳抵在他的后背,他能感受到胸乳是如何变化,乳尖硬起的程度,两侧的鲨鱼肌绷紧,周庭白不用想也知道是花枝。 我上次和你说得很清楚了。 周庭白转身将人推开,花枝耳后的双马尾被推得踉跄,在空气里晃晃悠悠。 花枝掩上门,推着周庭白坐下,她跨坐到男人腿上,长度到膝盖的保守下裙里,竟然什么也没穿。 他清晰感受到两瓣开阖的肉唇,中间的穴口渗出汁,浇湿了他的裆。 身上的人无所顾忌,半掩着的门缝里能看见她被裙摆挡住的下体在男人的裆部使劲磨蹭,前后摆动的臀,惹得裙边荡漾。 就像周庭白真的在操她,花枝的肉唇夹住男人已经凸硬的性器,她自顾自地搂着他呻吟:...嗯...周庭白,我的逼你干得不爽吗... 男人当然不会回答,她抓住男人的手从水手服的下摆伸进去,按着他的手包裹住自己的胸:哈啊...我的胸不够软吗... 仍没有回应,她一边摆臀一边牵着男人的手拨开自己的下裙从后臀摸到潮湿的股沟,花枝的下体被他的手指一触碰发出满足的喟叹:哼啊...那是我的水不够多吗... 周庭白,好想要你... 周庭白,你操操我好不好... ...哈啊...嗯... 她握住周庭白的两只手,一只抓揉她的胸乳,合拢再松开,提起茱萸拉扯,软肉被肆无忌惮地揉捏;一只托着她的下体,淫液涔涔,从指缝滴落。花枝隔着裤裆夹他的肉棒,不得其法,没注意她按住周庭白的两只手早就没了力气。 睡在他床上(指奸闺蜜和同学在门外情趣jk睡 男人的手指似动非动,好像只是因为她大力摆动臀肉,才不得已滑进她的逼缝里,若有若无地抠挖。 可这飘渺的触感更让人抓狂,花枝哼哼着扭着屁股寻周庭白的手指,刚刚拿着针管和止血钳的手,现在在她的逼里,被她的味道覆盖。 宝!你在里面干嘛呢? !! 门外传来苟思曼关切的声音,紧接着是靠近的脚步声,她猛地回头,门锁不上,是半掩着的,花枝愣住了,不上不下地停在周庭白的手指里。 我...我内衣扣歪了,我马上好,你别进来! 靠近的脚步声停了,她甚至能看见门缝里闺蜜的衣角,类似偷情的快感刺激她下体喷出一股股的水来,湿透了男人的裤子。 花穴里的潮湿像有纹理,勾着黏腻的丝缠绕住男人的性器。 她娇喘出声,却突然听见另一道脚步,花枝捂住嘴靠在男人肩头,缓缓起伏,感受指尖戳弄媚肉,分割神经。 苟思曼,看见学长了吗? 一道男声离更衣室很近。 噗嗤噗嗤的水声是花枝自己操出来的,周庭白的手指只是道具。 周庭白?没有。 你不是在等他?我记得我看见他进了更衣室啊。 会有人进来吗,...哈...啊...花枝仰着头,试图让下体的痒意分担给全身,他的指头很长,进得很深,干净的指尖时不时按在她敏感的地方,她紧紧含住,不肯放他离开。 门外苟思曼哂笑道:他已经走了吧,我在等我朋友。 好吧,男生半信半疑,往外走,我明明看到他进去了... 只是一根指头明明满足不了她,可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逼里动得自由,游走每一处小穴,像巡视领地般,圈地、占领然后感染。 她在无数波恼人快感里高潮,而周庭白衣冠楚楚,这方狭窄更衣室的凳子上,流下她的痕迹。 周庭白的脸上看不出表情,他一点点抽出自己的手指,被穴壁的媚肉绞紧,发出噗地一声,胸上的手顺着乳尖滑下,也拿出来,将花枝从自己身上推开,起身又把白大褂穿在身上。 我会和她说。 花枝站不稳,双腿无力,扶着柜子喘道:你想要当道德标兵是你的事,但你告诉她也包含我的事,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替我决定? 哼,男人扶住眼镜,歪理。 好啊,你现在开门出去说,说你的鸡巴前几天插在我的逼里,刚刚指导她们的手上全是我流的水!你去说啊! 周庭白对这样粗俗的话语自是不齿,喉结滚动偏过头去。 后来他们说了什么苟思曼没问,她更担心花枝会不会纵欲过度。 当等周庭白的学弟在看到花枝出来和苟思曼走掉后,又看到周庭白穿着白大褂走出来,有些摸不着头脑:学长,你,你什么时候进去的? 刚刚。 刚刚?啊?我一直在外面—— 找我有事?周庭白打断他。 哦,对,那个麻醉的量,为什么乌拉坦我们组用了两倍的量才... 解答完学弟的问题,他回到自己实验室,这次的课题实验对象需要时刻观察记录,江圻给他打了一天电话也没人接。 可他的床上却睡着一个女人。 周庭白回家的时候,花枝已经钻进被窝睡着了,他本想抱她去客卧,掀开被子,看到的是白天水手服的,迷你版,上衣里面真空,短到堪堪遮住乳尖,露出下半截胸,她呼吸起伏,随时都能爆出来;下裙本来什么也遮不住,不雅的睡姿更是将浑圆的大屁股完全暴露在外,只有一根黑色的细线藏进臀缝,能感受到勒进逼里的力度。 是一件情趣水手服,她倒是会玩。 他不急着叫醒她,此时的花枝因为失去热源,从侧睡转为趴着,一边大腿往上抬,丁字裤在逼里勒得更紧。 屁股和小穴与空气交换温度,胸乳被压变形,从两侧挤出来,饱满的臀肉挺翘,周庭白伸手摸了一把,诡异地觉得睡死的花枝像打了麻醉,是他擅长的情形。 常年运动让她的臀肉饱满又紧致,轻拍一下还会回弹,连续扇动整个屁股会连着大腿根一起抖,颤出晃眼的肉浪。 嗯... 她没醒,翻了个身,面对周庭白蜷缩侧躺。 并拢的大腿刚好露出紧闭的肉缝,黑线变深,熟睡的人小穴里也不受控制地分泌爱液。周庭白闭着眼都能画出人体的构造图,可他不知道逼缝里会冒出水沫,弹在肉唇上,女人的下体是水浸的,洪涝止不住,淹没了黑色的细线,也没了他的手指。 接着,他用沾满淫液的水取下眼镜,撩过额前的碎发,低头重新将手指插进去。 哈...嗯...唔啊... 没有意识也会呻吟,每喘一声,腰肢就摆动一番,扭着屁股将他的手指越含越深,周庭白盯着她紧闭的双眼,俯下身吻住她嘴里失控的津。 不会回应的美人,上面一张嘴任由周庭白含住她的舌头吸吮,下面一张嘴却主动含住他的手指收缩。 周庭白探进去三根手指,抽插的频率逐渐加快,噗嗤噗嗤的声音像在耳蜗口,身体每一处与外界联系的洞口都在回响。 嗯...啊... 花枝难受地挪了下身体,手指进得更深,上衣露出乳尖,两团胸乳因为侧躺的重力聚集在一起,软糯雪白的乳肉坠在胸前,周庭白含着她的下唇,流连到耳垂,空闲的手一把将两团挤在一起的乳肉包裹,长满薄茧的大手把玩两颗红樱桃,抓着软肉想让两颗乳尖合拢却持续失败。 他转而含住拥挤的胸乳,整张脸埋进肉团里,哈啊...花枝得空的嘴角溢出唾液,下体横滥决堤,淫水流满了周庭白的三根手指,滑到掌心,他甚至感受到了小穴里有另一个心跳,混乱无序,又荡漾。 啊—— 睡死的人叫出声,却始终没转醒,周庭白叼住细嫩的乳肉用牙齿碾,鼻梁埋进乳沟,呼吸之间大脑充盈了她身上的香味,温暖的、柔和的,像一场雾,让他彻底迷失。 思及到这里,周庭白的眼神变了,抽插的力度像发泄,进出和抠挖并行,无助的花枝皱着眉头睁不开眼,四肢动弹不得。 他咬住女人的乳头拉扯,乳头红肿胀大,一只手抱住屁股拍打,另一只持续快速地进抽插,穴口有水溅出来,淋了周庭白满手。 哈...嗯...啊!嗯—— 花枝抻直细腰发出漫长的哼声,熟睡的高潮来得更慢,她先是绷紧身体,五官凑在一起,然后舒展地叫出来,打开身体,汩汩水流喷溅,连绵的喷溅带来持续的震颤,张着嘴唾液和眼泪混在一起,香汗淋漓,躺在潮汐里。 真美。 四天没下床(腿交磨逼乳交自慰骑脸舔b) 一轮高潮过后花枝仍没有醒,周庭白的性器早已硬得不行,他脱光了躺进被窝,从背后抱住女人。 已经被玩熟的肉体软得像一滩水,冒着情欲的热气,蒸腾。 紧紧贴着的身体是热带,湿润的泥淖,呼吸空洞,对方的味道是吸血的蛭虫,焕新每个毛孔,直到全是彼此的气息。 周庭白将自己的性器捅进花枝并拢的两腿中间,练舞的人大腿都不细,软肉紧紧夹着他滚烫的肉棒,不留一丝空隙。 肉棒挨着花唇,他前后挺腰,布满青筋的柱身在刚刚高潮过的逼缝摩擦,不知是刚低落的淫液还是闷出的湿气,一会儿他的整根都被润滑。 花枝闷哼着,长短不一的喘息娇滴滴地送入周庭白的耳朵,媚得欠干。 他一手拢住一团胸乳把玩,然后大力地揉搓,乳肉从指缝溢出来,软得化进他的掌心;下体紧贴着花穴,过度润滑的后果就是龟头捅进去又退出来,再捅进去再退出来,来来回回在穴口挠痒。 大腿根的肉又嫩又多,完全不同于花穴深处的另一种体验,每一次挺动都有腿心的肉被翻出来再捅进去。 周庭白做着性交的动作,捅得很深,可偏偏就是不插进去,磨得她逼口大开,一张一阖想要把男人的肉棒吸进去。 嗯啊...嗯...周庭白... 花枝忍不住了,往后顶臀,夹着他的肉棒前后摆动。 不装了? 周庭白的声音低沉平静,完全不像她那样喘不过气。 你早就知道了!你捉弄我! 她看不见周庭白,但胸前抚摸的大手昭示存在,一低头,就能看见腿间进出的巨物,花枝小幅度地在男人怀里扭动,摆着臀收缩夹紧,腰向前塌,后臀蹭着他的小腹欲求不满。 臀尖在肌肉线条里抹上水,不知是汗还是从逼里流出的爱液,两个人的下身变得黏腻、闷热,粘在美人后背的发丝被拨开,振翅的蝴蝶骨涌起,花枝被操得要破茧。 肉感的大腿根被肉棒磨得刺痛,可小穴空虚,两团大奶像颠水球,盈润光滑,只是托着乳肉就能无风起浪。 周庭白被她身体里流出的水烫到,将人翻个身,面对他。 这是第一次清醒时候的同床共枕,花枝被揽着,下体紧紧贴着他的性器,酥胸抵住他的胸膛,乳尖撑起身体唯一的空隙。 他垂直眼,睫毛很长,笔直的鼻梁显得冷冽,嘴唇却温暖,上面挂着从她脖颈亲来的汗珠,碎发在他额前耷拉,参差不齐扰乱花枝的眼。男人的身体很白,肌肉贲张,青筋和线条盘踞,起伏的沟壑像心颤。 花枝摸着他的身体下滑,从那一截胸锁乳突肌再到腰肋的鲨鱼肌,层层排列、亲吻,她托起自己的双乳,夹住了男人挺立的性器。 男人眯着眼,用手扶住她的后脑,发丝在他下腹胡乱扫荡,他没撩开,因为乱发下淫乱的脸更漂亮。 被汗水和情欲泡着的人,领口堆着一迭水手服短上衣,再往下就彻底不能看,粉嫩的大奶被主人挤压揉捏,围着这根粗硬的肉棒献媚,她大抵觉得姿势不舒服,跪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塌着腰往男人腿间挪。 乳尖在肉棒柱身上滑过,摩擦凸起的青筋,面无表情的男人肉棒又硬又烫,甚至她感受到了青筋的跳动。 翘起的臀无人问津,她自己摆动腰肢,屁股在空气里画上杂乱的圈,而半躺在床上的周庭白一动不动,如果不是性器挺立,根本看不出他动情。 花枝不爽极了,手臂往后伸,从自己的小穴里摸出一手的水,跪坐在他腿间在他冷淡的视线里,把自己的水抹到了自己的胸上,从侧边一直摸上乳头,绕着乳晕打圈,尤其是被磨红的乳沟。 像上精油般,整个奶子在灯光下亮晶晶的。她满意地朝周庭白露出舌尖,笑着在唇上游过,随即俯下身,在胸乳夹住肉棒上下摩擦的瞬间,含住了男人的龟头。 嗯.. 周庭白的呼吸变得急促,喘着粗气,嘴里的肉棒又胀大几分。 她用舌头在龟头顶端舔弄,张嘴吞吐,但她的嘴吃不下整根肉棒,一点点嘬着性器,用嘴唇含弄。 而胸乳并不撸动,只是用裹着大肉棒揉搓,被饱满的奶肉消减了挤压的力道,只剩紧致的包裹,就像在操她的小穴,但能亲眼看见里面的媚肉是如何蠕动吮吸。 女人跪着坐起来,膝盖分开在他腰侧,湿淋淋的下体正对着他,花枝拨开逼缝那根细线,自己探进去手指揉捏起来,就这么跪在周庭白身上,摆着腰,扭着屁股,将自己淫水泛滥的穴插给他看。 嗯啊...周庭白...好痒...好想要,想要你... 她跪得摇摇晃晃,头不停地后仰,一只手抠自己的逼,一只手揉自己的胸,是周庭白想都没想过的画面。 想要你插进来,狠狠干我...哈... 好多水...花枝自己只敢用一根指头,她跪着往床头挪,下体挪到他眼前,滴落的淫液真好滴进他的嘴。 要多淫荡有多淫荡的动作,她却高傲地仰着头,俯视她流水的穴口正对着的男人,说着央求诱惑的话:...哈啊...周庭白,我的逼流好多水,你舔舔我,用你的舌头干烂我... 哈啊...嗯...她扭着腰往他脸上坐,阴蒂戳到鼻梁,她尖叫一声,啊...好痒...好想被舔高潮... 周庭白... 她娇声喊着,男人终于托住她肥软的臀肉,含住她的逼。 啊—— 空虚的下体被温暖的唇舌包住,湿热的舌尖像蛇信子,钻进穴口里游走沿袭,所到之处,感官尽焚,她跪不住往下坐,鼻梁撞得阴蒂哆嗦,肉瓣被口唇含住吮吸,滋滋的靡靡之音爽得花枝脚趾蜷缩。 她往后倒撑在男人腹肌上,弓起腰肢发出一声声浪叫,起伏乱甩的胸和臀肉呼应,蜜汁从下体的小穴里倾泻而出,被他的舌一卷而空。 吞咽的声音,本不该听见的,可她就是听见了,花枝能幻想到淫液黏在男人嘴角什么地方,能想象他吞咽时喉结滑动的过程,周庭白这样冷漠敷衍的人,面无表情的神态下却是在吃她的逼。 受不住的花枝不停收缩穴口,阴唇和男人的舌尖媾和,春潮带月,流波点点,身体里高涨的欲望与柔软的舌尖纠缠不清,花枝浪叫了一波又一波,小穴里的靶心被击中,穴肉逃亡、飘荡,湍急地喷涌而出,她的潮涨到了云端,久久不落。 四天没下床(对镜头露出吃奶 花枝已经没有力气了,蜷在男人怀里,像小猫偷腥,一点点舔干净周庭白脸上自己高潮喷出的水,可捅进她腿心的肉棒仍旧硬得不行,她才意识到,男人这么久根本没射。 可真能忍。 女人抬起屁股,对准龟头,刚刚潮喷过的小穴润得过分,轻易地就滑进去,周庭白从善如流,抱住她的屁股就开始挺弄。 喷过两次的花枝只想放松享受,可周庭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撞得她在床上却像要腾空,摇晃的大床是船,迟迟不靠岸。 你...你慢点... 男人听后却变本加厉,操得花枝灵魂出窍,五脏六腑都要移位,她低头甚至能看见肚皮上他性器捅出来的形状,好怕被捅穿。 濒死的快感让她后悔下午在实验室的更衣间做出那样的事。 当时面对她直白的言语周庭白没有应声,花枝拿出手机,屏幕上赫然是他光着身子洗澡的一段视频,原来那天,她没醉,不然怎么会有心思录视频。 周庭白,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知道,可你如果告诉苟思曼,我就把视频发出去,咱们谁也别想好。 我不告诉她你就能远离我? 不能啊,花枝闻言笑着放下手机,牵上周庭白的手又摸进她的逼里:你看,只要一见到你就会流水,周庭白,帮帮我吧... 不。 被绝情地拒绝了。 花枝也不生气:是么。 她摸过手机又飞快地录了一个周庭白指奸小穴视频,无所谓道:那就把这个视频也发出去咯。 周庭白阴沉着脸看了花枝很久,扔给她一张卡,道:去我家。 这么容易被威胁,花枝心里发笑,假正经!闷骚!衣冠禽兽! 所以在被干得神智不清时看见床边的摄像机,她只能含泪接受,自讨苦吃。 拍下来都发给你。 男人咬着她耳垂,往耳廓舔,抽插的频率左右他舌头的方向,花枝迷离地望向镜头,想伸手去关。周庭白抱住她坐起来,将她翻了一面,把尿的姿势抱着她下床,一边操一边朝镜头靠近,搭在乳尖的上衣破破烂烂,颠得两团胸四处奔波。 而下体的黑线早就被扯断,和裙子一起堆在胯骨,被掰开的双腿大敞,肉棒在里面进出,这个角度,镜头能拍到她小穴的全部,她淫乱的全身,卷曲的长发在身上四处点火,像辅助的道具,给这具雪白的身躯增色,和下方不停抽插的肉棒一起,送她登顶。 站着没有影响周庭白的力道,他抱得很稳,操得很晃,花枝捂脸避开镜头,带着哭腔道:嗯...不要...不要拍... 不要?我以为你喜欢。 说着性器又狠狠往上顶,周庭白会刻意放松手臂等花枝的体重落下来,好让他凿得更深,然后再抱住,这个姿势可以进得更深,也更清晰地看见她的小穴怎么被他一下一下地操出水。 花枝没眼看,男人离镜头越近,她的淫水就往镜头上喷得越多,糊满了冰冷的器械。 啧,不能用了。 嗯啊...嗯...变态... 身后的人冷哼一声:你知道摄像机什么时候开的吗? 花枝的奶子被颠痛,垂坠又发涨让她很不舒服,下面又是没完没了地捣弄,她觉得自己进了贼窝:...嗯...哈...我睡着的时候... 不对,周庭白把她放下,让她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方便他往里操,是你进门的那一刻,摄像机就开了。 !花枝被肉棒推着往前顶,她攥紧床单断断续续地哼,那她是怎么样脱光衣服,怎么样穿上这套情趣制服,又是怎么样搔首弄姿,装睡,都被拍得一清二楚吗... 可是,明明是她先回来的,他怎么会知道她会用视频威胁他。 啊——花枝的思绪被撞碎,男人的性器操得她啪啪作响,汁水四溅,终于骤雨来临,小穴是无尽的海绵,容纳了他久违的精液,暴雨如注,射满她的内壁,从穴口流出来。 就在她以为周庭白已经结束了的时候,男人插在里面又将她翻了个身,仰躺着把花枝的腿劈成一字马,又继续开始新一轮的操干。 那一晚,他么从床上到楼梯,再从沙发到餐桌,最后花枝快要脱水,周庭白才搂着她用嘴渡给她喝奶。 奶水从嘴角溢出来,顺着脖颈流到胸上,刚好挂在乳尖,像女人分泌的乳汁,花枝捧起自己的胸往周庭白嘴边送:...唔...被操出奶水了... 周庭白有时候真的不知道花枝怎么能毫无羞耻之心地说出这种话,但他仍欣然含住女人的乳尖,吮吸奶水,把奶渍舔得整个乳肉都是。 坐在桌上双脚呈M型踩上来,下体的穴口红肿不堪,感知麻木,闭不上的洞口还在往桌上滴水,花枝把胸前吃奶的周庭白抱得更紧,道:以后坐这里吃饭的那个人,会知道放菜的地方现在放的是我的屁股吗? 男人听闻咬了她一口,花枝接着胡说八道:如果那个人把掉桌上菜夹起来吃了,是不是就是在吃我的逼。 周庭白无语地抬头,嘴角都是奶渍,乳尖被吸得发亮,津液挂满乳晕,情色得像一盘可以拆吃入腹的美食。 于是他也这样做,含着奶味的双乳大口吮吸,吸得两团奶子提起来,饱满多汁的乳肉好像真的有什么被吸出来,分不清是牛奶还是女人自己分泌的乳汁。 再后来天蒙蒙亮,花枝实在没有力气再闹,周庭白却打开通向庭院的大门,把她按在空旷的庭院里操,听着清晨的鸟鸣,赶着朝露,浑身泛着凉意,只有他的性器是热源。 头顶飞过一只鸟,花香也变得生动,一截鼠尾草的动静都让她风声鹤唳,小穴夹得更紧,周庭白闷哼一声,更用力地顶弄。 他像个永动机,怎么也不会累,花枝看起来累得想死,可这样酣畅极致的性体验,她太喜欢了,身体最隐秘的快乐是任何事情都替代不了的,她睡过去之前想,如果她被操死了,周庭白还能救她。 四天没下床(18禁游戏光着身子学习) 第二天周庭白精神抖擞地去上早八,花枝没醒,被记了旷课,她睡到下午两点被饿醒,迷迷糊糊睁眼,扶着腰坐起来却无论如何也下不了床,身体各个部位不听指挥,花枝像夺舍之人一般不适应。 喂,你怎么整整一天没接我电话,你室友还问我你怎么没去上课,你人呢? 电话那头是苟思曼担心的声音。 花枝哑着嗓子嚎:你说我在哪儿!我快死你男朋友床上了! 听筒里传来一声倒吸气:这么夸张,那你今天回来吗,给我唠唠呗。 我倒是想啊曼儿,花枝有点发不出声,可我现在下不了床... 她找了件周庭白的卫衣穿上,拖着还不熟练的四肢下楼,周庭白刚好开门进来,花枝嗔怪地看他一眼。 你还没走? 我怎么走?花枝破罐子破摔挂到他身上,没有骨头的样子,我走得了吗! 头顶的人发出一声轻笑,花枝抢走他手里提的餐盒,一份花胶黄鱼羹、一份燕窝汤圆和一份葱烧海参。 花枝觉得有点怪但又说不出哪里怪,被美味截胡就没多想,太饿了一点没给周庭白留。 她朝书房的人喊:周庭白,我明天还要吃这个。 里头传来死于若无的一声嗯。 吃完饭恢复了一点精力花枝又不安分了,叼着餐厅配的小面包往男人怀里扑:你吃一口吗? 不饿。 宽松卫衣里什么都没穿,周庭白的大腿能直白感受到如凝脂般地臀肉,松垮的领口里胸乳起伏,在他的房子里,吃着他买的食物,穿着他的衣服,女人赤裸的肉体仿佛是他的所有物。 花枝坐在他身上,像考拉一样懒洋洋地抱住周庭白,周庭白继续敲着键盘分析实验数据,不为所动。 她抱着抱着累了,就这么挂在男人身上睡着了。 周庭白听到轻微的鼾声推了推眼镜,抱着花枝继续学习。 下午的太阳是暖的,窗外的鸟是早上那只,滴溜着眼珠好奇地看向屋内,周庭白随手拉上窗帘,花枝脸上的光暗了,脸颊蹭蹭他的肩头又安稳地睡过去。 傍晚手机铃声突兀地想起,花枝翻身去接,额头撞到男人的头,近在咫尺的嘴唇闯进她的神经,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周庭白身上睡着了,本想问他怎么不叫醒她,铃声响个不停,她只好先接。 喂。 宝,英语四级报名你别忘了。 是苟思曼!花枝心虚地瞥了一眼周庭白,在他耳边清清嗓子道:曼儿啊,好叻,我记得,那个,我在亮马桥订的蛋糕你帮我取一下呗。 花枝从不会主动买蛋糕,苟思曼瞬间反应过来,周庭白在旁边,这是提醒她不要说错话:啊,好,没事我先挂了。 她挂掉电话松了口气,从周庭白身上下来,转身躺坐进男人怀里,空荡的下体刚好坐上他的裆。花枝凑上前看他的电脑,脚丫踩在男人的拖鞋上一摇一晃:周庭白,帮我报个名呗。 周庭白从后抬起她的下巴:你没有良心吗? 他在问她,坐在闺蜜男朋友腿上,接听闺蜜关切的电话,还能叫人家帮忙取东西,都不觉得羞愧吗? 花枝凑上去亲他:你就有吗? 果不其然周庭白神情又暗下来,起身把位置让给她:自己报。 周庭白走到吧台又折回冰箱拿水,花枝在那头叫他:周庭白,为什么我报不上? 他走过去,看了眼弹窗:你去年缺考了? 女人手撑在凳子上,领口能看见聚拢的乳沟,无所谓道:嗯,缺考过就不能报名了? 半年之内不可以,下学期再报。他推了推眼镜,不悦地皱眉。 好诶!花枝靠在椅背上仰头笑,下学期再学。 男人眯着眼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怎么?她看不惯他这副表情,起身搂上去,缠着要喝他嘴里的水,好学生看不起我这种学渣? 周庭白用食指抵住她的额头:你们专业没过四级不能毕业。 无所谓,她甩着空荡荡的袖子退开,反正我靠脸吃饭。 对面的人沉默不语,没有劝她。 花枝仿佛感受不到两个人之间气氛尴尬,撑住沙发背往前探,卫衣向上卷,露出斑驳的大腿根和红肿的下体,但她还一个劲往前,大腿摩擦,肉唇开阖,肥圆的屁股没了方向。 找到啦!她从沙发下面摸出来一盒卡片,神秘兮兮地递到周庭白面前,一些有趣的大冒险,玩吗? 你带来的? 对啊,不然多无聊。 周庭白接过翻看卡牌内容,表情一言难尽,什么吃对方身上的奶油被对方抚摸下体二十分钟模拟性交但不能插入等等。 可以,但我要加一张。 啊?哦。花枝以为他不会答应,都想好被拒绝之后该怎么磨他了。 好了,开始吧。 两个人坐在地毯上,面前放着一沓18禁卡牌和周庭白新加的一张,花枝没提前看,她期待惊喜。 猜拳!来!花枝卷起袖子兴致勃勃,你输啦!摸牌! 对面的人摸了一张,花枝凑上去:让对方脱一件衣服。 花枝的卫衣下面什么都没穿,看男人一脸兴致缺缺的表情,爽快地脱掉卫衣,胸乳被衣摆勾起弹出来,她假装拘谨地并拢双腿,眼波流转。 这样一丝不挂被盯着看,花枝不自觉扭腰,小穴收缩,乳尖立起来,双手捂上面也不是,捂下面也不是。 该花枝摸牌,她翻出来给周庭白看:坐到对方身上直到下局结束。 周庭白不置可否,花枝娇笑着往他身边挪。 白花花的皮肉瘫进男人的怀里,矜贵的布料是她的包装,被他握在手心。花枝坐在他两腿中间,后背靠在他怀中,大腿微张,周庭白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她的腿心,在朝他掀水帘。 臀肉挑逗身后沉睡的巨物,感受到他裤裆被撑起、紧绷,她后仰着头去亲他的喉结,摸着他的手带到自己大腿上,难耐地邀请,想要穴口被青睐。 可男人的手掌迟迟不动,花枝心里骂他假正经,抓住他的手往腿心送。 周庭白按住她的手不动,道:该我摸牌。 女人委屈地瞪他,然后在他摸牌后转为震惊。 牌上赫然写着:让对方学习一小时。 她转头无语地白了他一眼,试图耍赖,被周庭白镇压:你确定要不守信用? 花枝想着自己威胁他的话,和他手里的小视频,咬牙切齿地接受了。 身后的人松了口气想起身,被花枝拉住,赤裸的女人无辜地眨眨眼:周庭白,要守信用,我得坐在你身上直到下局结束。 也就是说,我要坐在你身上学一个小时。 周庭白愣了一下,罕见地露出懊恼的表情。 被算计学习的花枝当然不会安分,捧着pad做四级真题但心思完全没在上面,男人的性器一直硬着,被裤子禁锢,她腾出一只手想释放他胯间的巨物被一巴掌拍开,周庭白低沉的嗓音落在她耳边:这道题选什么? 声音震进耳蜗,从心脏流向四肢,震得她浑身发抖,被布料摩擦的肌肤泛红,全身都热起来:不知道。 雪白的肉体窝在他的身上,从背后看能完全覆盖住,黑色衬衣上的软肉刺眼,可他偏偏不碰她:只有第一段出现了55岁女人的信息,这一段就是答案。 ABCD不都和第一段长得不一样... 他又一巴掌拍过来,这次是扇在她胸上,引起一波乳浪,花枝娇哼一声,想搂住周庭白蹭,男人给她掰正,指着屏幕:be动词加过去分词,被动语态,只有D是相同用法。 花枝没有亲到人不高兴:你这样讲我怎么听得懂,我都不知道这些单词什么意思。 正因为你不认识这些单词,只能这样讲。 那我背单词不行吗? 背到下学期你也考不过。 花枝腰扭过去,用一身的肉蹭男人的衬衣:怎么?我考不过不能毕业你很在意?我都说了我靠脸吃饭。 男人皱着眉将手覆上她的臀尖,狠掐了一把:你又能被操多久? 哈哈,她攀上他结实的臂膀,呵气如兰,你没听过,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被耕坏的地吗? 周庭白并不附和她:继续看题。 那你总听过这句,她转身跪趴周庭白怀里,按住他快爆炸的性器,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我现在还是你的花。 这句话周庭白听进去了。 四天没下床(与闺蜜一墙之隔被操差点被他兄 当晚因为被过度浇水,花枝又蔫了。 周六的早晨她是被操醒的,没有知觉的下体机械地传递快感,炽热黏稠,涨满的穴口捅得她生理性反胃,还没清醒就先发出一阵浪叫,沙哑的哼声带着清晨的露。 她被周庭白操熟了,每一块皮肉都渴望男人的触碰,仿佛生来就该密不可分,花枝黏糊糊地本能回应,任由男人翻来覆去,把她揉捏在掌心。 性爱足够冲昏头脑,他俩都忘了,今天是之前说好的,周庭白该和苟思曼约会的日子。 苟思曼按响门铃的时候,周庭白正戴着眼镜舔她的逼,镜框冰冷又坚硬地戳着敏感的阴蒂,窗户大敞,女人的尖叫被风卷着入空气,门外的人肯定听到了。 花枝突然羞耻地哭出来,可扶住周庭白后脑的手更用力地将他朝自己身体里按,水汪汪的花穴,被吮吸地一干二净。 周庭白从她身上下来,慢条斯理地整好衣着,幽幽地看了一眼花枝下楼开门。 她这才有时间给苟思曼发消息:【你来得太是时候了,他给我口到一半!】 苟思曼:【老天,那我走?】 花枝:【别!正好,你假装察觉出点什么!逗逗他这个假正经!】 苟思曼:【收到,宝。】 或许是欲求不满被打断,或许是面对苟思曼不能坦诚,周庭白十分烦躁,但和苟思曼说话时语气又恢复了正常:出去吃。 不不不,苟思曼局促地摆手,那个学长,上次说这周在这里学习,有问题可以问你... 周庭白蹙眉,点点头,去吧台给苟思曼倒水,顺带从冰箱拿了一瓶给自己。 他看苟思曼坐在餐桌上发呆,顺着她的视线,是花枝昨晚吃剩的莓果酸奶碗,还在表面用酸奶画了朵小花,不过现在有些看不清了。 学长不是不吃草莓吗?苟思曼随意问道。 此时楼上花枝不知道在做什么发出一声巨响,苟思曼诧异地望着他,周庭白心里五味杂陈,若无其事地收起碗碟:没有不吃。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学长家有别的人在。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周庭白阴着脸,不再直视苟思曼。 和自己女朋友的闺蜜搞上床这种事,他嗤之以鼻,周庭白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自己是如此道德沦丧之人,这些年不论勾引他的女人是如何诱惑,他从未动情。 可偏偏在花枝面前变成彻头彻尾的俗人,这样浓烈的心境是他前所未有体验过的,周庭白不会逃避,对自己的掌控亦然。 只是对苟思曼诸多不公,他拒绝不了花枝的请求,也就无法对女朋友开口,但周庭白没有愧疚,只有原计划被打乱的不满。 苟思曼打量周庭白的神情,略显失望,偷偷给花枝发消息:【他根本没有被抓包的慌乱,非常理直气壮。】 花枝:【我就说吧,他就是个假正经!】 下来。周庭开开门叫她。 你疯啦?花枝推开他关上门,用背抵住,身上的睡衣是男人的衬衣,胸前顶起两颗,不行,你不能告诉她。 你要拖到什么时候? 反正不行!花枝见劝不动他,也不管苟思曼就在楼下,搂上周庭白堵住他的嘴。 察觉到男人推拒的手,扭着腰把身体送上去,紧紧贴着他,一边亲一边喘,呼吸惹乱细胞,手心里的软肉真实又跳脱。 隔着房门能听见楼下苟思曼走动倒水的声音,能听见她时不时关切地问询,一道门,什么都隔开了,又什么都袒露。 她推着男人往床上倒,她坐在她身上,衬衣挎到臂弯,两团胸被托着跳出来,坠在嫩白纤细的身躯。 花枝俯身,用乳头在他身上描摹,舔着男人的锁骨撅起屁股发浪:...嗯...你陪陪我... 周庭白试图唤起她的良知:你最好的朋友在楼下。 ...嗯...不管,就要你陪我,她贴在他耳边,握住他的手往自己下面摸,你哪儿都不能去,只能去我身体里... 男人二话没说压住她,两个人体位倒转,他没有任何征兆直接解开裤头捅进最里面。 啊——花枝捂住嘴,指缝里钻出细碎的呻吟,仰躺着把身体交给周庭白。 快速的频率让人悬空,只有小穴一处支点,他的性器只是进出,便撬动她的世界,落入中空,模糊不清的脸慢慢埋向她的胸口。 ...啊...慢...慢点,太快了...嗯啊... 不喜欢? 身体里捣弄的巨物突然停了,花枝进退两难,收缩放纵的穴口替她回答。 学长!可以帮我看下这道题吗? 苟思曼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周庭白作势要抽出来,花枝赶紧挺腰,让肉棒完全凿进深处:周庭白,你干死我吧,让我离了你的精液就活不了... 体内的肉棒一顿,随之而来的便是更狂暴的顶弄,他好像刻意要让门外的人听见似的,只要花枝呻吟的声音变小他便再加大力度,直到周遭空气都羞红了脸,中午的光照在满是红痕的身体上,把暴力蒙上暧昧的光晕。 门外的人没有得到回答,脚步声远去,花枝在心里笑周庭白,他以为这样也算变相给苟思曼坦白。 你不出去看看? 周庭白射了花枝一身,此时她趴在他身上摩擦,想把精液还过去。 你不是说我哪都不能去? 哈哈,花枝湿漉的穴口蹭在男人的腹肌上,撒娇道,你对你女朋友未免太无情了。 男人的眼神敷衍:你想怎么样? 要不,花枝试探道,你给她买块玉吧,他们都说玉能保平安,我虽然背叛了她,但我真心希望她平平安安一辈子。 呵,你的真心可真廉价啊。 随便他怎么说,苟思曼拿到手更重要。 至于为什么让周庭白买玉,因为她和苟思曼觉得玉石比其他东西保值,而且之前也送过黄金,不算突兀。 周庭白没多想,这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下午便打电话给母亲的助理定了一块和田红玉吊坠,定完觉得鲜红通透的颜色更衬花枝,便又多定了一块羊脂玉给苟思曼。 之前的礼物一直是母亲的助理准备的,这次还是他第一次主动,给黎总高兴坏了。 花枝睡到晚上才起来,叫着肚子饿下楼的时候苟思曼已经离开多时,这种昼夜颠倒的生活是她的常态,很显然不是周庭白的,他刚从实验室回来在查文献,依旧给她带了昨天的外卖,可她记得这家店在环球,离这里很远,应该是点不到外卖的。 又有花胶、燕窝和海参,不过是其他的做法,她感到奇怪,百度一搜,噗——,她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周!庭!白!你才虚!我身体好得很! 吃完就走。 吃完她当然没走,为了证明她有多健康,有多能榨干他。 事实就是第二天一早周庭白照例又去了实验室而花枝不省人事,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江圻找他借块表,他想着花枝应该已经走了便带江圻回来。 玄关女人的鞋子已经不见,想来确实是走了。 在衣帽间,自己去拿。他朝江圻道。 可江圻觉得他才多久没来,为什么整间屋子的空气都变得那么奇怪,餐桌上有没洗的餐具,吧台有两个杯子被拿出来,茶几很乱,地毯上竟然还有污渍。 不对不对,回忆起前几天听到的关于周庭白的谣言,说他因为被女人缠住研讨会迟到的事,现在越想越觉得可信。 花枝把校庆表演的服装寄到了周庭白家,准备穿上给他个惊喜,刚盘好头发穿上高跟就听到周庭白和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她赶紧躲到衣帽间的衣柜里。 脚步声越爱越近,似乎就是朝衣帽间来的,花枝大气不敢出,缩在衣柜里,小心翼翼检查手机有没有静音。 江圻瞟来一眼半掩着的卧室门,闻到一股情欲的味道,震惊得连连后退,逃一样地进了衣帽间,自言自语:周庭白,和女人上床,我日,惊悚! 衣柜内的人一听到声音以为自己被发现了,吓得扯住裙摆,没想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却吸引了江圻的注意,鹅黄色的布料从柜门的缝隙中一闪而过。 !江圻心想,自己不会被周庭白灭口吧,苟思曼平时看着规规矩矩一女生,私底下两个人玩得这么花! 他拿了表贴心地把门关上,飞快遛下楼,朝周庭白竖大拇指:兄弟,你可真行啊你,连我都瞒! 什么?周庭白不明所以。 江圻摆摆手失望至极,径直离开,一边穿鞋一边叹气:哎,原来你的我面前都是装的不近女色,哎... 周庭白目送他出门,思索良久,上楼推开卧室的门,凌乱的被褥和女人的衣服到到处散落,他叹了口气:花枝,出来。 四天没下床(旗袍play 过了一会儿,听到微弱的声音从衣帽间传来:我在这儿... 他又等了片刻,衣帽间没有动静,他无奈走进去,打开柜门,黄昏的光将花枝笼罩,她一身鹅黄色的修身开叉旗袍,侧边盘发因为挤在柜子里多了几缕凌乱的发丝,不太适应亮光,她抬臂轻挡,慢慢露出眼。 “周庭白,我腿麻了…” 花枝缩在木质的柜中,衣服紧贴身体曲线,没有一丝多余的布料,她委屈地望着周庭白,柔光照红了脸颊。 周庭白蹲下身,单膝跪在她面前,推了推眼镜,然后摸上她穿上高跟而绷起的脚背,从脚踝到小腿肚一点点揉。 日落是一瞬间的,花枝眼前透明的光突然移开,降落在他头顶,胸前的领带夹明晃晃地曝晒,然后熄灭,天一下昏暗,唯有二人清晰的轮廓。 男人的手指逐渐让她的双腿恢复知觉,她顺手整理他的西装领口:“今天怎么穿得这么正式?” 他松开握住花枝小腿的手,作势起身:“有医药公司的人来实验室。” 花枝扯着周庭白的领带将他拉下来,两人凑在逼仄的柜子里,余温缱绻。 “抱我。” 周庭白的手从下面摩挲她的脚踝,“啪嗒”一声,解开她高跟的鞋扣,在花枝不明所以的注视下,缓缓提起她的鞋转身出去:“自己走。” ?什么意思? 花枝看了眼鞋跟在柜子底部留下的划痕,暗骂:“假正经。” 已经四月底,供暖早就结束,但周庭白家的地暖仍开得很足,她赤脚走在楼梯上一点也不觉得凉。 周庭白在客厅摆弄电脑,上面是花枝看不懂的模型。 “说说吧。” 说什么?花枝歪头,周庭白想让她说为什么没有离开,还是为什么藏在衣帽间,还是为什么穿成这样。 或许都有。 她扭着腰上前,几步路走得风情万种、摇曳生姿:“好看吗?校庆表演的衣服,老师叫我先试试。” 还有一个多月才校庆,现在未免有些早,周庭白没有拆穿她:“嗯。” 这声“嗯”又是什么意思?是好看,还是知道了。 花枝懒得猜,她撩起开叉的裙边,露出白花花的大腿自顾自地哼唱着跳起来。 可跳的实在不是什么正经动作,细长的双腿踩着节奏,转身背对周庭白,浑圆的臀部左右摇晃,贴身的旗袍绷得很紧,从肩背到腰再到胯骨的弧度流畅又旖旎,绕出情欲的线,晃得他满心满眼只有女人饱满的屁股。 她半蹲着侧过脸,高傲的下巴悬在半空,眼神似笑非笑,微眯着扫过周庭白,碎发勾人,半张的嘴唇被舌尖拐带出哼声,润物细无声地归化他的定力。 一个云手转腰,十字步回身,捋着胸前的头发,指尖状作不经意地在胸前掠过,撩人的身段让人意乱情迷。 周庭白镜片后的眸子不自觉凛了凛,没动。 就在他以为花枝会向往常一样变本加厉时,她的动作慢慢变得有力而充满气韵。 即使他对古典舞全部的印象来自于春晚的电视节目,但他也看得出,花枝跳得极好,柔软的身体竟可以爆发出如此的力量,呼吸中的气流向上,全身都蓬勃着,来回穿梭。 她竟跳着跳着丝毫没有了之前的矫揉造作,大气磅薄、一颦一笑,他却觉得更诱惑、更移不开眼。 身体在动,灵魂在飞,提腕压腕,圆场一含,周庭白感受不到花枝的眼神,她的视线里已经没有了眼前的男人,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客厅的地毯是舞台,底下只坐着观众,没有旁人。 这支舞跳的是江南,他仿佛看到女子踩着凫水的桥,笑得明媚。 花枝该是很喜欢跳舞的。 直到跳完她才回过神,故作轻佻地又抬起大腿,假装拨水一样又摸上自己的舌尖。 “很好看。” 是回答之前她问的衣服,还是说她跳的舞,周庭白很少这样直白地夸她。 花枝笑,管她呢,她也不在乎。 开叉到大腿根的衣服什么也遮不住,女人提着裙子跪在他腿间,男人还没来得及脱下的西装揉皱了旗袍的布料。 落地灯好像坏了,总是一闪一闪,周庭白将她压在沙发上,领带垂下来,银边镜框在反光,手心里摩挲着女人撑起的一条腿。 从膝弯摸到大腿根,弓起的后腰悬空,胸腰的剪裁勾勒得花枝宛如没穿衣服。 “好看吗?”花枝又问。 “好看。” 意外地得到回答。 他空出一只手摘掉眼镜,俯身吻她,唇舌交缠,拼命吸走对方嘴里的空气,头发丝捣乱,被周庭白不耐烦地声音给吓走。 修长的手指从大腿根伸进去,兜住臀瓣,蕾丝边的内裤扎手,他拨开这层阻碍,揉捏臀肉。 “…嗯...啊…” 男人的吻落在她耳边:“好看。” 她问了吗,好像问了,花枝被吻得神智不清,只能低哼着呻吟。 胸前的盘扣他没有解,隔着紧绷的衣服蹭她,每次发力外观不显,但乳肉的震动仍然剧烈。 他低低地笑起来,脱掉她碍事的内裤:“好看。” 花枝又心想,她刚刚问了吗。 周庭白扶住她的后腰,只解开自己的腰带,挺起自己的硬物埋进她这几天早已被润滑得不能再柔软的逼里。 从外面看去,两个人都衣衫完整,只是鹅黄色的绸布比如硬挺的西装布料显得有些弱。 被团成一团圈进男人怀中,宽厚的脊背完全遮住女人的身体,只有白嫩的脚丫从他身后翘起来在空中乱晃,脚趾蜷缩又放松,入夜的屋子里低喘阵阵,她听见周庭白说“好看”。 花枝拉扯住周庭白的领带,任由他额前的碎发挡住视线,鼻尖到下颌的线条凌厉又性感,喘息声在身上前后来回地摇晃。 她抬腿夹住男人的腰,下体迎合他撞击的频率,胸口压得快喘不过气。 周庭白伏在她身上操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把她拉起来趴在沙发上,轻薄的布料里散发着女人色欲的香味,高开叉的侧边方便他掀起后摆,抓着屁股狠狠撞击。 “哈…你,你慢点…衣服,要坏了…” 身后的人充耳不闻,只是更用力地挺动,花枝胸前的盘扣就在男人操干下崩开来。 一只手恰好地从后面伸过来拢住乳肉,把两团雪白的大奶从内衣里剥出来,随着身体起伏的变化拍打。 “…哈啊…你赔我衣服…” “好。” 他答应得爽快,也干得爽快,身后的人贴近,脖颈交迭,呼吸的湿度重合,被进出的穴口多了一只手。 带有薄茧的手指揉搓阴蒂,抽插的力道不减,耳后的皮肤被叼起来亲吻,花枝全身无一不被照顾。 两具身体互相是那么熟悉,花枝四天没有出过周庭白房子的大门,也几乎可以说除了上床做爱,她什么也没干。 她突然有一种乐极生悲的情绪,蔓延、扩散,快要被吞没,然后她挣扎着渡给周庭白,两个人疯狂地接吻、做爱,花枝挺翘着屁股迎合,声音浪得没边。 盘发的簪子掉到地上,边上是男人的眼镜,银边镜框被月光反射到珠翠上,散落的哼声,男女都沉沦。 没有她,也不会是你 周一早上花枝准时到教室上课,室友都是玩惯了的,仔仔细细上下扫视她一番,哼笑一声:“花枝,你真行,无缝衔接啊。” 她趴在桌面眼睛都睁不开,无所谓地摆摆手。 室友从来没看过她这样子:“谁啊?体育学院的?” “呵,”花枝埋在臂弯发出声音,“一个假正经。” 整个上午的课她几乎都是睡过去的,中午饭是苟思曼给她买到寝室的。 “宝,你看起来真的很虚。” “你男…”花枝确认寝室没人,哀嚎道,“你男朋友真的,曼儿啊你收回去吧,我这小胳膊小腿无福消受啊。” 苟思曼撑在床栏边,不可思议:“周庭白诶!那可是周!庭!白!在大家心里都不用吃饭放屁的神!你再怎么和我描述我都没办法把他!和做爱这种事联系起来…太魔幻了...” “神怎么了,神也要做爱,亚当夏娃不做爱怎么造人类,交配就是世间万物最高尚的事!” “你闭嘴睡觉吧你!” 接下来这星期花枝都没有主动找周庭白,周庭白自然不会主动找她。 周五苟思曼依旧去找周庭白吃饭,回来的时候捏着包里的白玉手镯,心想花枝这枕边风吹得也太大了。 她和花枝去二手店卖了几个包,然后去金店融了几条黄金项链,到手一笔巨款,两人竟有些良心不安。 花枝打断她:“你后几年的学费和生活费终于有着落了,不用再低声下气问你爸妈要,送给你了就是你的!不要有负担!” “可是...我们这样...” “没什么可是!”花枝嬉皮笑脸,“你就当我卖身养的你哈哈。” 苟思曼白了她一眼,毕竟道德是用来约束那些守规矩就能生存得很好的人,这不包括苟思曼。 “走吧,我还有小组作业没做完。” 花枝有时候觉得为什么一个人苦,便要她更苦;一个人退让,便要她永远退让。 整个五一苟思曼都在改小组作业,之前去请教周庭白也是为了这个作业,本来她的部分一天就能做完的,可王若琳和赵溪还有另一位同学的部分都给了她做,时间就拖到了放假。 她没告诉花枝,可花枝最后还是看出来了,不过当时她快做完了,花枝气归气也没再做什么。 但花枝并不想就这么算了,她觉得是自己太久没有出现在王若琳面前才让她好了伤疤忘了疼。 算好苟思曼这节大课的下课时间,她赶到医学院的教学楼,却先撞见周庭白,和一个女人。 很漂亮,让人惊艳的漂亮,完全嫉妒不起来的漂亮。 这个顶级漂亮的女人正倚着周庭白,眉目流转,像在撒娇。 周庭白和她对视一眼,默不作声往旁边挪了一步,花枝赶紧撇到一边假装没看见往前走。 “李一笑,学生会的事不要再找我了,我很忙。” 李一笑声音轻柔:“阿姨说你给女朋友买了两块玉...是真的吗…” 男人微不可察地皱眉:“嗯。” “他们还说你...你...你因为女朋友早上迟到了...”李一笑快哭了,她听到的话直白千倍,她说不出口,她觉得是对周庭白的亵渎。 “嗯。” “为什么,”她的眼泪在眼眶打转,声音带着哭腔,“你不是不喜欢她吗?为什么突然...” “不是她,也不会是你。” 周庭白毫不留情拒绝,朝花枝离开的方向走去。 他刚上楼,就听到花枝质问的声音,在安静的教学楼显得嘈杂。 “老师,难道京开医学院就这样纵容那些学术不端、抢夺他人劳动成果的人吗?!” 任课教师不在,是周庭白读博的师兄:“同学,你哪个学院的,扰乱上课秩序我会告诉你们辅导员,作业成绩都是按照做的部分好坏来给。” “我叫花枝,舞蹈学院的,随便你去告。苟思曼的名字都被删了还怎么给成绩!明明全部都是她一个人做的!” “老师不是的!”另外一道声音插进来,“是我和另外两个同学一起做的!老师可以看我的电脑!资料搜索记录和参考文献我这里都有!苟思曼什么也没做我们才删了她名字的!” 花枝还要说什么被苟思曼面色铁青地拉住:“我用的她的电脑...” 准备来给王若琳下马威的花枝刚到教室就看到王若琳竟然把苟思曼从小组作业名单里删掉,成心想让她挂科,如果挂科苟思曼的绩点、保研都会被影响,花枝气炸了。 “好啊!那你们复述一下报告的内容,说啊!说得出来吗?!” “狡辩。”王若琳和赵溪趾高气昂一脸不屑,全班没有人替苟思曼说话。 代课的师兄惦记着实验室的情况,对这件突发事件没什么耐心,只说下来会处理。 花枝不肯:“为什么要下来再说,现在就能知道真相,你们到底在拖什么?!” 苟思曼对这种场景已经习惯了,看花枝闹得有些大,隔壁班的同学都围在外面看热闹,劝她:“...算了吧...” “算了?凭什么?!” 花枝环顾四周,没有人在意,这件事甚至不如去食堂抢小炒来得重要。 她瞪着眼睛,不敢眨眼,怕有眼泪不争气。 “师兄。”周庭白走进教室,“这个作业苟思曼问过我。” “这样啊,”师兄松了口气,“我会把她成绩加上。” 说完代课的师兄就要走,花枝不能理解为什么如此清楚明白的事情处理得这样迷糊,为什么没有人替苟思曼主持公道。 看老师走了同学们一哄而散,王若琳和赵溪看到周庭白出现也心有不甘骂骂咧咧地离开,远处李一笑追上来,神色不明。 周庭白没理会花枝的愤懑,他朝苟思曼点点头往楼上去。 苟思曼看着他的背影问:“你说,他是对我有愧,还是因为你?” “曼儿啊,你真的不了解周庭白。”花枝道,“哪怕是个陌生人向他开口,他也会帮的。” 晚上,花枝蹲在周庭白家门口等他回家。 周庭白见她情绪低落,心头的疑问更甚,她能为苟思曼做到这种程度,甚至不怕辅导员找她麻烦,毕竟艺术学院上台的机会都在老师手里。 这样的人,为什么会背叛苟思曼,他想不通。 花枝也想不通,她看到周庭白走近,仰头质问他:“为什么没有人替苟思曼主持公道,做错事的人凭什么没有得到任何惩罚!她本该有的成绩凭什么像施舍一样给她!” “花枝,”他叫她,他很少叫她的名字,“你又凭什么要求别人为自己不相干的人浪费时间。” “这不是浪费,这——” “你想说这是公道,花枝,”他道,“这是你的公道,是苟思曼的公道,但不该是别人的。” 周庭白试图拉她起来,花枝一把甩开他的手:“所以呢?所以大家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所以连在学校都不配有公平吗?所以弱者就活该被欺负?” “你冷静一点。” 他强硬地把她拉起来,叹了口气,耐心地解释:“这件事往大了说,是顶级学府内的校园霸凌,师兄只是个代课老师,你觉得你能从他那里得到什么程度的公道?” 花枝睁大了眼睛,对啊,一个还在读博的代课老师,她闹翻天了能得到的不过是一句话,校园霸凌这样严重的事,如果她拿着证据找到院领导或是等校庆时... 她复杂地盯着周庭白,心想,果然是个假正经。 偷情被撞见(情趣护士服口交 这件事因为周庭白的一句话,最终没有给花枝闹大的机会。 五月天开始热了,风大得出奇,南方人的花枝总是咳嗽,苟思曼说她这是过敏。 为校庆排练的日程日渐紧张,虽然花枝因为之前扰乱医学院上课的事情被从领舞换下来,但一直咳也不是个办法,担心影响上台,她还是去校医院拿药了。 作为有顶级医学院的京开,校医院其实是公立三甲附属医院,分出来一栋楼方便学校学生也避免占用医疗资源。 花枝坐在床上等医生拿药,瞥见对门一身白大褂戴口罩的人十分眼熟,周庭白,他在这里干什么? 她拿起桌上的口罩戴好,晃悠进对面。 床上的女学生满脸通红,一边道谢一边告辞,花枝看着人出去才转过视线,男人没看他,背过身消毒。 花枝朝他做个鬼脸,自顾自趴到病床上:“医生,我腰痛~” 身后的人没理她,她撑起身拉住医生的手按在自己的腰上,哼唧两声:“医生,我得了怪病...” 头顶的人波澜不起:“什么怪病。” 纤弱的小手覆着男人的大手,从她的后腰往下,攀过翘起的臀峰,往蜜地里钻。 “一见到你那里就流水,医生,你说我是怎么了?” “是么?”男人的手不抗拒,从善如流地按在那出肥美的柔唇上,内裤陷进穴口,濡湿的形状刚好够两根指头。 “哼啊…嗯…再深一点…” “是这里吗?”周庭白隔着内裤捅进去。 “医生,你这样怎么检查得出来,要不我脱了内裤你仔细看看?” 周庭白轻笑一声,握住她脱内裤的手往上提,一巴掌甩在她的臀瓣上。 “学弟,资料提前—— 一个穿白大褂的陌生男人突然推门而入,震惊地看着屋内,高冷严肃的学弟竟然将手放在娇媚女学生的屁股上。 空气静止,没有人说话,花枝眼神慌乱不敢动,门口的医生更是瞪大了双眼,眼神在周庭白和花枝身上来回转,张了张嘴又闭上,尴尬得仿佛时间割裂。 唯独周庭白,镇静自若,什么都没有发生般脱掉手套朝门口的男人道:“给我吧,麻烦师兄了。” “这,不,啊,不,不麻烦…” 他机械地把资料递给周庭白,花枝见状,也自然地翻身下床,若无其事地理好衣服,大摇大摆出了门。 周庭白的师兄看到两人如此坦荡,不由得怀疑是自己刚刚看岔了,师弟的手好像是放在床上的,对,离那个女生有很大一截距离,对,应该是的,错不了。 “师弟…认识?” “嗯。” “和弟妹长得好像...不太一样...” “嗯。” 没有一点儿心虚的答案,师兄越发肯定是自己弄错了,讪笑两声,反而觉得尴尬的是自己。 花枝拿完药出来的时候在心里痛骂周庭白,假正经,一看就是惯犯! 不过,刚刚没有进行完的那一趴,奇怪地戳中她的性癖。 苟思曼嫌弃地阻止她想偷实验室白大褂的手:“脏得堪比细菌培养皿。” 可花枝想得厉害,脑子转啊转。 江圻取快递回来在实验室楼下碰到周庭白,把快递盒递给他:“看到有你的顺便取回来了,你买的什么怎么寄到学校了?” “我的?” 周庭白接过快递,面单上什么也没有,写的保密发货,他眉头一皱不打算拆开。 旁边的江圻凑上来抢过去:“是什么?神神秘秘的...” “啪嗒” 脆弱的口袋被撕开一个口,几个小玩意儿从里面掉出来。 “听诊器...针筒...”江圻晃一眼里面白色粉色的衣服试图帮他捡起来。 周庭白越看越不对,迅速弯下腰把东西揉成一团大步离开,江圻莫名其妙:“诶,你买这些干嘛?临床用的都是进口的,你这个看起来很劣质...” 不对,江圻突然意识到什么,眼睛瞪圆了,整个人在原地愣了五秒,表情变幻莫测地看向走远那人停直的脊背,如鲠在喉。 晚上他在食堂碰到苟思曼,用一种马喽升天表情包的神情,如行尸走肉一般对她刮目相看,并致以最崇高的敬意:“你怎么没去你男朋友家?” 苟思曼眼神躲闪,低头道:“我不常去的...” “别装了,上次我知道是你。” 上次?肯定是花枝干的好事,她只好赔笑两声赶紧溜之大吉。 江圻觉得有些不对,但震惊过大,没来得及细想。 花枝没想到实现她性癖最大的障碍是周庭白不肯配合,打死都不穿那件胸标印有“东京都市医院采乳按摩室”的白大褂。 没办法,买都买了,花枝只好自己穿上那身粉色的情趣护士装,拿着听诊器爬上床,靠在床头的周庭白眼神晦暗不明。 “这位病患,我先给你检查一下身体哦~” 小护士从床尾爬上来,越过她的肩头能看到一扭一扭摇摆的屁股,胸前的沟壑深邃,坠在前方的硕果晃荡,拉扯那点薄薄的布料。 她拿着冰冷的听诊器,在他只有一件衬衣的身上胡乱按压,跪坐在他的大腿上发出惊呼:“天呐,怎么会这样!病患先生!你的心跳不正常!” 老实说花枝演得挺好,但他看着按到自己的肺的听诊器,忍俊不禁:“护士小姐有什么办法?” “我要仔细检查一下哦~” 花枝佯装皱眉,双手按在他身上,俯身去咬他的嘴唇,“嘶——”结果撞到鼻梁上的镜框,女人不满地瞪他。 伸手摘了他的眼镜,手沿着心脏往下。 周庭白:“检查心脏需要取眼镜?” 以咬嘴唇作为惩罚,花枝贴着他的下颌:“这是我们医院新的疗法,很有可能细菌是从眼球进去影响了心脏哟。” 男人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摸进她的双腿中间。 “啊呀!先生,您干什么,我们还在治疗,您不可以...” 腿心的手意外地听话,果真不再继续。 花枝心里骂他一万遍,硬着头皮掀开他的上衣,把听诊器放进去。 奇怪的是,听诊器明明是假的,可她却真的听到如雷鸣般的心跳传进她耳朵,轰响又剧烈。 震得她头皮发麻,慌乱地取出停诊器,手足无措地在他身上乱摸。 男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现在又是在检查什么?” 一声将她拉回来,手落到实处,隔着裤子握住他滚烫的性器。 “这是罕见病,极有可能影响全身器官机能,我先检查下。” “哦?”周庭白放松身体,双腿大敞,没戴眼镜的眸子微眯,“那你好好检查。” 柔嫩的小手解开西裤的拉链,巨物弹出来吓了花枝一跳,不过她马上又拿起听诊器,轻轻地挪到巨物上。 “啧…” 冰冷死硬的触感碰到男人的下体的高温,恍惚间有“呲啦”的声音,让人全身收紧。 花枝低下头,用湿热的口腔舔舐周庭白的大肉棒,含着龟头吮吸,听诊器的金属面仍然挨着触碰柱身,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周庭白几欲爆发。 “啊呀,很健康嘛,看来细菌还没有蔓延。” 听诊器被高温传导,已经变得温热,周庭白一把将花枝提起来按在床上,狠狠操弄进去。 “那么现在亲身体验下,这个罕见的细菌是否具有传染性吧。” “不是...病患先生你...周庭白!” 花枝喊出周庭白的名字也没有用,男人认准她花穴的深度,辛勤耕耘,直到把这件短小劣质的护士服撕了个稀巴烂。 偷情暴露 花枝醒来的时候以为是那荒唐的四天还没过去,她脖子感到莫名重量,低头,一块红玉用黑绳挂在胸前。 张扬又通透,衬得肤白色浅,诱人欲念。 “啊——” 周庭白推门进来:“怎么了?” 花枝捂着脖子,动弹不得:“我的脖子,好像动不了了…” “我看看。” 周庭白刚碰到她的动脉,花枝就大叫起来往后躲,警惕地看着男人:“你干嘛!” “给你复位。” “不行!”花枝果断拒绝,脖子这么重要的部位怎么能当这个人的试验品。 他无奈:“没事的,相信我。” “NO!” 花枝拒绝得果断。 男人只好道:“去医院吧。” 她没再拒绝,披上外套跟在男人身后亦步亦趋地往医院走,她明显感觉的周庭白的气压很低,但不知道为什么。 附属医院急诊室的医生认识周庭白,一边掰花枝的脑袋一边问:“这点事你自己在家弄就完了,干啥上医院。” “好了。”话音刚落随着一声尖叫,花枝的脖子开始缓慢地转动,然后流畅地左右甩。 周庭白按住她:“好了,小心又扭到。” “对哦!” 医生凑近看了眼花枝的脸,奇怪地看向周庭白:“你妹妹?” 花枝抢答:“对啊!他是我哥。” “怪不得呢。” 医生在两人转身的瞬间,看到了外套下力皮肤斑驳的痕迹,手背的抓痕、手腕的一圈的束缚印子和后脖颈的红斑。 “师弟。” 周庭白回头,一脸坦然,朝医生点点头,牵着花枝走了。 脖子刚恢复自由的花枝注意力暂时还没集中,忘记了她和周庭白不是这种可以招摇过市的关系。 可有的人不在意,有的人很在意。 李一笑一大早来给住院的室友送饭,等电梯时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直到电梯门开,她也没缓过神来,追出去,饭盒里的菜汤洒出来,她死死盯着两人牵着的手,直到那辆她记过无数次车牌号的BMW转过弯看不见。 她见过周庭白的女朋友,也见过花枝,那个在医学院课堂上为闺蜜据理力争的女生,却和自己闺蜜的男朋友大早上手牵手来医院。 这个时间太早了,不会是偶然碰到的,是一整晚都在一起,才会在这么早一起出现。 周庭白,天之骄子周庭白,竟然在和自己女朋友的闺蜜偷情!从来都是标榜的周庭白,出轨了。 所以那天,周庭白不是为了女朋友才出声作证的,是为了她。 那一瞬间,不是嫉妒,而是震惊和怀疑。 从那天起,李一笑但凡遇见医学院的人,都会和他们打听苟思曼和周庭白的事。 于是她组了个局,以学生会的名义,邀请临床和舞蹈系的联谊。 上次有过短暂的交流,大家都意犹未尽,这次因为周庭白也会去,众人更兴致高涨。 女生想看周庭白,男生想看周庭白和女朋友是怎么相处。 花枝和苟思曼一起来的,王若琳和赵溪也在。进门的时候刚好撞进周庭白眼神里,一个小时前,她还在这个男人的床上。 “周师弟女朋友来啦!快来快来,坐这边。”“哦哟!这就大佬女朋友啊” 说这话的人没见过苟思曼,理所应当去拉花枝的袖子,被师兄尴尬地拍开,转而去推苟思曼的背:“弟妹,这里这里。” 花枝没坐去舞蹈系那一边,挨着苟思曼和旁边的周庭白。 江圻之前想方设法花枝都不加他微信,他放开搭着周庭白的手绕到花枝右边:“嗨,还记得我吗?” 她在江圻和周庭白之间来回看了一眼,掏出手机:“记得,加个联系方式吧。” 江圻眨眨眼,屁颠儿屁颠儿地加了,这个位置原本的人回来,他只好晃晃手机回自己的位置。 服务生先上的饮料,周庭白挨着传,轮到花枝的那杯恰好是热的。 没人注意到。 李一笑坐在对面突然“咦”了一声,大家看过去,她示意大家看花枝脖子前的玉坠:“听黎阿姨说,周庭白定了两块玉,和这块很像啊。” 大家都知道李一笑和周庭白家里是世交,黎阿姨想必是周庭白的母亲。 这话莫名其妙,意味不明,王若琳刚想附和有人打起哈哈,开始说别的话题,花枝看了一眼这个一面之缘的漂亮女人,默不作声拿起面前的草莓,低头不语。 可李一笑并不打算放过她,直接叫她:“花枝啊,你怎么知道周庭白不吃草莓?” 花枝心里一万句mmp,这盘草莓摆在她面前,和周庭白有半毛钱关系吗,这个女人就是故意的,她知道自己和周庭白的关系。 没想到回应她的是苟思曼,她端起草莓:“我刚递给花枝,你们要吗?” 对面的漂亮女人对淡定的苟思曼充满疑惑,王若琳拉拉身旁的赵溪,对方回她一个无辜的表情。 江圻的脑子终于转了,琢磨出点蛛丝马迹,但觉得是李一笑弄错了人。 一顿饭也算吃得热热闹闹,结束的时候苟思曼去卫生间,出来碰到李一笑在洗,可能水温太高,一双手已经洗得通红。 她点点头作势要走,被李一笑一声砸在原地。 “你知道花枝和周庭白搞在一起了吗?” 苟思曼心想完了完了,幸好在饭桌上她就看出来了这才不至于大惊失色,她强装镇定回头:“你不要乱说,花枝帮我找周庭白拿过几次东西而已。” 为李一笑看到他们俩见面找的借口。 李一笑轻蔑一笑,把屏幕怼到她面前,双手相牵的两个人,面容清晰。 !! 花枝你这个没用的玩意儿啊!苟思曼心里痛骂,没有提前演练过,正常人看到闺蜜和男朋友偷情该是什么反应呢? 苟思曼僵硬地挤出一个震惊的表情,然后不可置信地连连后退,继而痛苦浮现在脸上。 李一笑收回手机,有些不忍,抬起手又放下:“何必因为一对渣男贱女难过。” 正痛苦的人突然不好意思,低下头不敢看她,李一笑以为她悲伤过度,叹了口气给她留下独处的空间。 等两个人都走了,王若琳才从隔间出来,鄙夷地看向门口。 告诉苟思曼有什么用,她屁都不敢放一个,既不敢和花枝绝交,也不敢离了周庭白。宣扬她男朋友出轨对王若琳没有半点好处,惹了周庭白得不偿失。 如果换种说法呢,说花枝是个抢人男朋友的小三,只要不指名道姓,可以报复回去,也能把周庭白摘出去。 苟思曼这种软柿子,她想什么时候捏都可以,能让花枝社会性死亡的机会可不多。 王若琳兴奋极了。 在人来人往的后台偷情(伪ntr舔 53c e. com 苟思曼很害怕,和花枝商量,两个人合计苟思曼和周庭白分手,然后花枝校庆后再和他断了。 京开大学150周年校庆办得很是盛大,晚会还请了好些明星助阵,台下高潮迭起,六月已经是盛夏,晚上也热得人心燥。 一段无趣的校友和领导讲话后,便是舞蹈学院的古典舞,十几名身穿鹅黄色旗袍身段窈窕的女子一出场,打听各种联系方式的声音就在观众席流窜。 领舞又变成了花枝,即使周庭白已经看过一遍了,免不得又入神了。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8no w. co m 江圻看到鹅黄色的布料想起在周庭白衣帽间柜子里看到过的,猛地看向台上,他当时竟然还以为是苟思曼。 他转头看见周庭白痴迷的神情,缓缓移向台上,在奇幻的灯光舞美下,他一眼就看见了她心心念念的花枝,站在最中间,鹅黄色的衣服亮眼。 紧接着他想起聚餐时李一笑莫名其妙的针对,恍然大悟,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 “周庭白,你和我说实话,你和花枝,真的?” “嗯。” 他原本也没想过要瞒。 江圻:“那苟思曼” “她知道。” “知道?” 周庭白抽空叮嘱他:“她知道我和别人在一起但不知道是谁,花枝不想说,再等等吧。” 十几年的兄弟,江圻从没觉得周庭白会做出任何离经叛道的事,他生来就是好孩子。 “你怎么会——” 剩下半句没说出口,你怎么会做出这种背德之事。 周庭白望着花枝,下腰扭头,眼波潺潺,自言自语:“是啊,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这种不堪、失德又恶心的事。 台上表演完周庭白也离开座位往后台去,江圻追上去:“虽然你当初和苟思曼在一起是因为听到别人逼她和你告白,想借机羞辱她,你是有没有女朋友无所谓还能应付你妈,但是你们毕竟是名义上正儿八经的情侣,我不反对你谈恋爱,可花枝是她的闺蜜啊,你们这,实在是” 藏在层层迭迭的幕布后面,想给周庭白一个惊喜的花枝,愣了。 她不知道周庭白是如何回答江圻的,她只觉得有悔。 答应苟思曼的提议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恶劣的报复心,周庭白答应和苟思曼在一起,但并不爱她,也不护她,任凭她一直被欺负,她想拉他下神坛,想让他从天之骄子变成人渣。 现在却告诉他,他只是个路过做了好人好事的善良人,坏人从始至终,是她自己和苟思曼。 她坐在脏兮兮的木箱子上,垂头丧气,周庭白在一片漆黑里撩开幕布,找到她:“出来。” 花枝伸手,把他拽进黑暗中。 还穿着那件鹅黄色旗袍,浓妆哭花了的女人揽住他认真亲吻。 他退开来,黑幕布下方送进来微弱的光,周庭白看见她满眼泪花,好笑道:“怎么哭了?” 说完,花枝哭得更厉害,埋在他肩头,眼泪鼻涕都蹭到他身上,哽咽道:“周庭白,你怪我吗?” 男人抹掉她脸颊的泪痕,沉声道:“怪我,怪我没赶你走。” 原来他说没赶她走,她以为,周庭白赶过她很多次,都是她强要来的。 唇舌交缠,谁也没有承诺,但吻得越来越深,舌尖扫荡过对方的口腔,草莓味的口红化开,粘满嘴角和脸颊。 被困在漆黑的幕布里,周庭白俯下身和她接吻,忘记了四周有多脏。 一幕之隔的外面,李一笑碰到江圻,问他:“看到周庭白了吗?” “我也正找他呢,说到一半人没了。” “那我给他打个电话。” “好” 花枝如梦初醒,挣扎着摸周庭白的手机想按静音,但周庭白却拦着她的手不让她按,径直把手机扔到箱子上,钳住她的双手,舔舐她的脖颈。 摄人的铃声响起,幕布外的两个人看向一米外的地方,里面传来声响和零碎的碰撞,李一笑手机从手中滑落,“啪嗒”的声音和衣服摩擦脚踢箱子的声音融在一起。 被按着承受的女人大脑碎了个七零八落,迷茫地回吻,伸出舌尖放任男人啃咬。 吞咽吃进去的对方津液混着灰尘,呛得花枝止不住地咳。 周庭白突兀地停下:“咳嗽还没好?” 她想了很久才意识到自己之前去校医院拿过药,他怎么知道是因为咳嗽。 “好了” 花枝抬起两条光裸的长腿夹住男人的腰,旗袍裙摆堆在大腿根,露出打底的短裤。 “啧。”他嫌碍眼,把打底裤扯到脚踝处挂着,女人的腿被绑住打不开,并拢起来往他身上蹭。 他抱住花枝的腿蹲下,钻进两腿之间,被打底裤拴住的腿就这么环住了男人的脖子。 肮脏木箱上的旗袍美人双手撑在腰后,弓起身子,眯着眼渴求周庭白,她快要倒下去。 身下的男人双膝跪地,明明是臣服的姿态,却那么骄傲矜持,掌控一切。 花枝抬腿踹他,被脚踝挂着的短裤绊住,反而像勾住男人的脖子往下体埋。 男人抚摸面前光滑的小腿肌肤,胫骨搭在眼前,笔直修长,漂亮得沾上灰也像花。 他稳住她的小腿肚往上亲,含住腿根的软肉吸吮,花枝小腹打颤,手肘打晃。 周庭白扶住她的后腰,聊胜于无的借力并不能给她安全感,她出声唤他:“周庭白不啊——” 她话还没说完,湿热的柔软隔着内裤捅进她的穴。 “什么不?” 原来舌头也可以如此有力,被内裤布料裹着揉进逼里,一时间下体都是黏腻的水渍,分不清是体外留下的还是体内流出的。 幕布外又传来脚步声和噪杂的说话声,很多人,花枝感觉被包围,被赤裸地暴露在众人面前,眼泪止不住地流。 她以为得到一切的人最害怕失去,可周庭白好像什么都不怕,他从未想隐瞒,即使现在,他也光明正大。 “哭什么?”他抬头望她,“上面的水流干了,下面怎么办?” 舌头从内裤边缘伸出去,沿着逼逢上下滑动,舔舐,碰到阴蒂就用力戳弄,花枝咬着嘴唇发出痛苦的哼声。 后台的人群是一阵一阵的,校领导在前方高谈阔论,有脚步飞奔过去,把幕布掀起波澜,花枝大惊,花穴里流出恐惧的水,被周庭白的嘴接住,席卷一空又含着她的淫水吸吮流水的地方。试图还回去。 等待上场和下场的人交替,无数道声音使她耳鸣,封闭又开阔的空间,她知道,但凡有个人心血来潮掀开幕布,她这辈子就完了。 “周庭白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勾引你、强迫你” 男人充耳不闻,嘴巴包住下体,舌尖来回拨弄阴蒂,花穴里一波一波的潮是她情动的证明。 她腰软下去,手肘撑不住,卸力被周庭白扶住,他环住她的腰往他面前按,无力的上半身被舌尖顶得摇摇晃晃。 臀部和下体因为连续的收缩紧张带来痉挛,花穴抽搐着淋漓不尽,身下的木箱子湿了一大滩。 花枝托住周庭白的的头,往自己逼里按,下唇咬破皮也没能阻拦那一声声情欲外泄,周庭白舔干净她的下体凑上来亲她,堵住被发现的可能。 这下她的呼吸间都是自己的味道,羞愤不已,花枝偏头要躲,被强迫掰正,眼睛和嘴巴都簌簌地流水。 周庭白拉过她的脚踝并拢抬高搭在他肩上,女人的整个身体对折,只有后腰着力,他掐住花枝的后脖颈,一个挺身,挤开内裤操进她的穴里。 顿时怼得她在木箱子上一个哆嗦,洗澡的模板刮烂腰后的旗袍,也刮破了背上的肌肤。 “啊——痛哈啊痛” 花枝攥紧他的臂膀,小声隐忍地叫出来。 外面的校庆晚会举行到尾声,音乐渐强,刚好覆盖了花枝的声音,周庭白凑近到她耳边,一边用力顶弄一边问:“你说什么?” 花枝喘着粗气重复道,结果自己也听不清,以为周庭白也没听清,恼火地一口咬住男人握住她脖子的手腕,用了最大的力气,口中的肌肉腕骨绷紧再放松,身体里的性器却仍在涨大。 她咬得越用力,他操得越狠。 等花枝没了力气松口,周庭白的手腕深深的牙印渗出血,他没有放手,反而牢牢箍住她的后脖颈不放,粗暴的动作顶得箱子移位,发出“咯吱”的响声。 烟花升空,在京开的校园上方炸开,与此同时也在花枝的身体里炸开,滚烫、流淌、炽热。 和闺蜜的密谋被发现 花枝换好衣服,一瘸一拐地去找苟思曼,她得把真相告诉她,她们不能再继续骗周庭白了。 “曼儿,我和你说——” 突然被一道声音截断:“哎哟,这不是当小三的人嘛,怎么还好意思出现啊。” 是王若琳和赵溪,拦住花枝和苟思曼。晚会结束大家都在离场,这里的冲突引来各位同学频频侧目。 王若琳拍拍手大喊:“大家别走啊,给大家介绍一下,舞蹈学院的花枝,小三专业户,抢别人男友的贱货!” “这是不是刚刚上面领舞那个啊?”“是她吧,她不是雕塑系吴沛生的女朋友吗?”“吴沛生不是说抓到她出轨,还是在床上!”“天呐她抢谁男朋友了?看长相就不是什么好人...” 有些知道花枝和爱看热闹的人都停下,对花枝指指点点,互相交流情报。 江圻和李一笑拖着刚找到的周庭白经过,看见王若琳又在为难苟思曼和花枝,江圻看了一眼周庭白的表情,走上前打算帮她们解围。 苟思曼把花枝护在身后,说话的嘴唇都在抖:“你胡说八道什么!自己道德败坏就污蔑别人!臭不要脸你!” 这是苟思曼第一次和王若琳撕破脸,王若琳觉得意外,在厕所,她是知道花枝和周庭白搞在一起的,怎么还会维护她? 她原以为苟思曼不会帮她,把花枝名声搞臭就行,现在那么多人附和苟思曼要她说清楚。王若琳咬咬牙,点开屏幕上刚拍的照片,是花枝捂着后腰的旗袍碎片从幕布下钻出来,能看见旁边只露出两条腿的是个男人。 “就在刚刚还在和人偷情!在后台就和人乱搞,啧啧啧,真是不知廉耻!” 照片很模糊,但是熟悉周庭白的人也能看出那块限量的手表。江圻忙看向苟思曼,她能看出来吗? 苟思曼觉得王若琳疯了,怎么敢拍周庭白的照片,她难道会指名道姓是周庭白吗? 她觉得她不敢,但她又不敢赌。 情急之下,她脱口而出:“这个男的早就和女朋友分手了,两个单身的人凭什么不能在一起!不信你去问他啊!你问啊!” 话音落下,好似还有回音在热风里,李一笑和江圻同时疑惑地看向周庭白,他面色凝重。 什么意思?为什么苟思曼和周庭白说的不一样,苟思曼到底知不知道花枝出轨的是周庭白,还是她信口胡说。 可照片里的人就是周庭白,如果苟思曼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花枝和谁搞在一起,那她岂不是帮倒忙,没想过王若琳会马上揭穿吗? 难道...她知道,她知道花枝偷情的对象是周庭白,什么时候知道的,还是,一开始就知道。 江圻还没想通,看到周庭白转身就走,花枝也看见了,站在苟思曼身后,在这个夏夜被冻住般,毫无生气。 王若琳以为刚收到冲击的苟思曼再看到这样的画面一定会闭嘴,可看她却说他们早就分手了,难道厕所里她看错了? 围观的同学们看没热闹可看,只是别人的私事,小声嘀咕着也走了,操场上只剩苟思曼和花枝还站在原地,人群像穿过她们,变成可怜的幕布。 “宝,好了,没事了,不知道她怎么知道的。” “曼儿。” “嗯?” 花枝颤巍巍的声音传来:“周庭白,听到了。” “听到就听到——什么?!” 花枝快哭了:“他知道了,他全都知道了,他知道我们骗了他...” 为什么偏偏是今天,偏偏是她准备和周庭白断了,偏偏是她知道真相,无比愧疚的今天。 周庭白在那一瞬间全部想通了,为什么苟思曼会几次三番让花枝来他家里;为什么花枝能为苟思曼做那么多却会背叛她;为什么花枝不愿意自己和苟思曼分手;因为从头到尾,花枝就没有什么情难自禁,她们是商量好的。 挣扎隐瞒的他像个笑话,以为自己是那么坦然,结果是如此可笑。 周庭白气得发抖,指甲攥进肉里,浑身血液发冷,面色铁青地一拳凿向旁边的石柱,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后面的江圻和李一笑追上来,只能看到周庭白的背影和石柱上落下的碎渣和血痕,两个人面面相觑,开不了口。 花枝一语成谶,这个屋子里全是她的味道,周庭白路过餐桌想起她滴到桌面的淫液和媚态,想起她穿着他的衣服小小一只坐在椅子上吃饭;返回客厅想起她光着上半身摸牌蹭进自己怀里;烦躁地进书房,满眼又是她坐在自己腿上睡觉和做四级阅读的样子;二楼就更别提了... 周庭白烦得关门进了院子,头顶惊慌失措飞过的鸟都向那天清晨把她压在外面坐看到的那只一样。 他抄起玄关的车钥匙,走出去又揣进兜,打了辆车,回了父母的住处。 黎总看到儿子失魂落魄地回来忙给老周总打电话,叫人赶紧回来看看儿子。 第二天两夫妻都没有上班,可怎么问,周庭白也不说,没事人一样地看文献、写论文,周末还去了趟实验室,一切正常。 除了眼镜腿坏了,叫人重新送来一副。 学校里到处是议论花枝饥渴、开放的人,对着那一晃而过的照片口口相传加工成她衣衫不整,胸乳外露,腿心还在流男人的精液。 没有人在意那个男人是谁,对学校的很多男人来说,谁都可以,他们觉得也可以是他们。 对于这个结果王若琳还是相当满意,苟思曼和她在寝室打了一架,两个人都挨了处分,苟思曼换了寝室,花枝的室友们倒不在意,毕竟电视台晚会老师不会再让花枝领舞,大家也乐见其成。 周内要上课,周庭白搬回了寝室住,很久没有回他自己的房子。 花枝没有联系过他,他自然也不会联系她。 快期末考了,之前收集的有些数据存在家里的电脑上,周庭白晚上回去拿,打算把车也开去学校。 在门口下车的时候保安看到他叫住他:“诶,周先生,有个女娃来找过你好多次了,我看她之前经常来就放她进去了,今天好像也在等你,你怎么不和人家说一声,都这么晚了。” 周庭白皱眉,礼貌道谢后加快了脚步,快到门口又放慢了步伐。 蝉鸣不休,月光冒着热气,没有什么是舒心的。 花枝坐在他家门口,抱成一团,每经过一辆车、一个人她都惊喜地抬头,然后失望地低头。 草丛旁都是蚊子,她不停地挠痒,在空气里挥手,然后觉得烦躁,给了自己一巴掌,没打到蚊子,倒是把自己打懵了。 周庭白瞬间心口就落下来,气不起来了。 “起来。” 听到他的声音,她还以为是幻觉,久久没有抬头,接着从臂弯里看见一双脚站在她面前,她猛地抬头,血液长时间不回流她差点头晕栽倒。 她撑着站起来,不知道说什么,跟在周庭白身后等他开门。 他说:“你不是知道密码?” “啊?”花枝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在问她知道密码为什么不进去,“我...” 不知道说什么,他好像没生气,是忘了吗还是不在意... 花枝觉得自己还是先闭嘴,免得触他的霉头。 进屋后她规规矩矩坐在客厅,不敢出声。 周庭白在吧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看到花枝坐得那么远,不爽道:“还要我给你倒水?” “啊?哦!我自己来。” 张扬明媚的女孩小心翼翼走过来,哆嗦着手倒了一杯水,周庭白高大的身影覆盖光线,花枝心想,不会要挨打吧。 她连忙转身朝周庭白深鞠躬,大声道:“我错了!对不起!别打我!” 停电的排练室(黑暗对镜抱操吃乳 周庭白想摸她的手收回去,好笑道:“你说说我为什么要打你。” “因为——” 周庭白伸出手递到她面前,打断她:“因为你给我咬的牙印现在还没消吗?” 手腕的牙印如果不仔细看其实已经看不太出来,花枝却许久没反应过来。 他为什么不问她和苟思曼欺骗他的事,他那天难道没听见? 不对,他听到了,也明白了,那天夜里射向她震怒又冷漠的眼神做不得假。 花枝不明白他的意思,只好握住跟前的手腕,亲亲地将吻烙在快消的印记上。 既然他不想提,那她也没有必要一次次剖析自己的罪行。 可她是来道歉的,为什么现在却被按在餐桌上亲,花枝的身体对周庭白的触碰有肌肉记忆,这张桌子他们做过太多次,以至于她搂着周庭白送上自己的唇舌时,才觉得不对。 “等...等等...周庭白...” “不等。” 后腰被一股力量紧紧搂住往他身前揽,花枝觉得周庭白太反常了,她本就不是能憋住的性子。 一把推开他,偏过头心虚道:“我是来给你道歉的,你要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然后呢。”周庭白退开靠在一旁。 “然后?”花枝心想然后不都是看他想怎么样吗。 他眼里的情欲消失,撑在她身旁,嘲讽道:“你来道歉是希望我给你反馈,原谅或者生气,最终的目的是想要一个了结,然后你就能心安理得原谅自己。” 她呆呆望着他,无法反驳,这些天她心里始终不上不下,的确希望周庭白给她一个痛快,好的也好怀的也罢,她想结束这场闹剧。 很自私。 花枝解开挂在脖子上的红玉,放到桌上,低头不语。 猛地耳畔划过一道掌风,她恐惧地闭上眼,“哐——”地一声,拳头没有落到她身上,她睁眼,还带着她体温的红玉被砸个粉碎。 没人见过周庭白发火的样子,花枝深感罪恶,刚刚发那么大火的男人却在她头顶平静道:“算了,你走吧。” 他以为她喜欢他才来找他,自己想了一个月,三十个日夜,论证且得出肯定的结论,却是自己一头热。 这一次是下定决心,不再有任何交集。 学校里一群高材生对花枝的臆想不仅仅停留在口口相传,甚至有人发她的裸照,找到她在推上的账号,竟然是个福利姬。 每天排练室和教室外面围满了来看她的人,甚至出早功的时候都有人在外面喊,让花枝给他们操一下。 苟思曼气得告到学校,学校也处理了p图造谣的人,但花枝身上下流的目光一直如影随形。 她干脆不去上大课了,等人都走完了才去排练室一个人练。 “你注意下安全,万一遇上变态怎么办。”苟思曼很担心她。 花枝精神不振:“能怎么办,我们全寝室都保研呗。” 学校里到处都是监控,她没想过晚上的排练室会突然停电。 她把自己压在压在镜子前劈叉,大于180度的两条腿背对着抵住墙角,花枝趴在地上正撑地起来。 突然有人按住她的头,有力的大手把她的脸贴到地上,两条手臂也被扭到一起,不容动弹。 黑暗里男人的气息是如此可怖,是谁?他想干什么?? 花枝扯开嗓子叫喊,被男人一把提起来从背后捂住她的嘴,两个人的力量差距太大,她根本挣不开。 陌生男人的手指探进她的口腔,她想下口咬,却被男人巧妙地用指节抵住上颚,吞咽不能。 他的手指勾着她的舌头搅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花枝“唔唔”出不了声,整个场景荒唐又绝望。 丢失了视觉,其他感官被放大,后背传来男人的心跳,平静有力,势在必得。她慌了,恐惧让她浑身发抖,还没有拉伸的肌肉开始胀痛,黑暗包裹,看不到尽头,也看不到出路,像要将她吞没。 她攥着男人的手臂用力掰开,不停踢人的双腿被夹紧,花枝的后腰被一个粗硬的形状抵住,她霎时全身血液凝滞,这个人想趁着停电,侵犯她。 眼泪鼻涕和口水控制不住地流,目眦欲裂,每一处毛孔都在颤抖,生理性干呕起来,却因为被撑开喉口,呕不出来差点窒息。 身后的男人却突然放开她,摸着她的脸,熟悉的声音道:“现在知道怕了?” 女人迟迟没有动作,周庭白慌了,把她抱在怀里安慰:“吓到了?乖,不怕,是我。” 是周庭白,真的是他,花枝惊魂未定,脸上水痕干得痛。 气地一巴掌甩他身上,又想起自己对不起他,忙去拉周庭白的袖子,周庭白顺势揽过花枝,紧紧抱着她:“都和你说了叫你注意安全,就是不听。” 他什么时候...花枝想起苟思曼的欲言又止,她还以为周庭白和她再没有交集了。 “你不怪我吗?” “怪。”周庭白不假思索,然后抵住她的额头,“但我更担心你。” 担心...他是什么意思,他的意思是他,喜欢上她了吗? 她诧异地抬头,鼻梁撞上他的下巴,这个距离,能看见他的瞳孔,但也只能看见他的瞳孔,清亮地倒映着她震惊的模样。 周庭白不给她思考的时间,搂着她转过去,前面是五米长的大镜子,对面楼恢复了供电,从窗户传来微弱的光通过镜子反射,空荡的练功房,还穿着练功服和舞鞋的花枝被男人抱在怀里,看起来宛如一对神仙眷侣。 他掰过她的头接吻,练功服滑得粘不住手,周庭白的手往下,连体的地方被提起来,勒进她的逼里。 “...嗯啊...不要...不要在这里...” 耳边的声音不赞同了:“要的。” 说完拉下她肩头的衣服,被塑身练功服紧紧裹住的两团大奶压抑许久般激动地弹出来,收紧的衣服把胸乳挤在一起托起来,稍微一动就摇摇欲坠。 男人低头含住她的乳尖,她能看见男人从腰侧钻到胸前的头,耸动,象征主人正在舔舐吸吮着美味。 花枝手臂悬在半空,怕保安巡逻只敢咬着嘴唇哼哼。 一只手从身后摸到前面,分开她紧闭的牙齿,抚摸被凌虐的下唇,直到湿润,和他的手指融为一体。 练功服是极薄的,他能通过触摸感受到衣服下这具身体的情动起伏。 镜子里的女生上半身露出胸乳,下半身在流水,这下倒是和那些意淫造谣者口中的样子一模一样了。 她羞耻地闭上眼,没有用,每一寸肌肤和细胞都在提醒她,这里正在发生一场情事,每天抠动作排练的镜子,此刻里面是交迭的两个人。 “...唔” 乳尖被周庭白的牙齿磨得痛,一冷一热的两个乳尖叫嚣着公平,花枝只好扭着身体把另一边送到他嘴边。 周庭白一边吃她的乳,一边攥紧连体服上下提拉,每一下都刺激小穴,疼痛带来密密麻麻的痒意,害怕张开腿又期待张开腿。 和后面高大的男人相比花枝还是太矮了,那根东西怎么也怼不进臀缝,他用把尿的姿势,面对镜子分开她的两条腿把她抱起来,拨开连体的衣服,从后面至下而上地顶弄。 “啊——唔...” 就连尖叫都小心翼翼。 他抱着她一边操一边往前走,要她从镜子里看得更清楚。 练功服开始变得湿润透明,是或是其他部位的体液,浸在皮肤上,像蒙上的薄纱,欲盖弥彰。 学舞的人柔韧性很好,他把花枝的腿分到最开,两个人结合的地方一览无余,清晰的冲击力撞得她头晕目眩,神思涣散。 地板上滴落花枝身体深处的蜜液,和平时练功的汗液一起,渗进地板里,幸好她看不见。 她刚这样想着,突然灯光大亮,恢复了供电,那一瞬间的光明,就像把两个人扒光了示众般,花枝心跳骤停。 周庭白笑着亲她的脸,叫她看:“你看你下面,吸得多紧。” 花枝小脸皱成一团,视而不见,可下面吸得更用力,紧紧咬住男人的性器不松,她越是想放松就吸得越用力,这一番来回逗笑了周庭白,也逗得身体里的硬物更兴奋。 完小丈母娘(医患play) 暑假周庭白跟着许教授到附属医院坐门诊,苟思曼瞒着花枝把她带去,看见周庭白比以往每一次都友好地朝苟思曼打招呼:“谢了,小丈母娘。” 花枝听得云里雾里:“你叫她什么?” “以你们两个互相在意的程度,她不就是我的丈母娘。” “噗——”花枝现在仍然不习惯这个会开玩笑的周庭白。 “你叫我来干嘛?”花枝四处瞅瞅,现在是中午,大家都去吃饭了,许教授只坐一上午的门诊,意味着这间诊室之后都不会有人。 周庭白指指自己的白大褂:“新买的。” “嗯?” “不脏。” “嗯?” “你不是想?” “!!” 花枝终于知道周庭白在说什么!她之前想让他穿白大褂和她做没成,她以为是他害羞,现在不仅服装还原,场景都还要还原,花枝看准时机想逃。 被一把拉过来,周医生推了推眼镜:“这位女士,讳疾忌医可不好。” 紧接着她就被按在诊室的床上,戴上医用手套的手在身上触诊,花枝咬着指甲,胸口起伏,乳肉波动 他象征性地捏了捏她的胸,一脸严肃:“很严重啊” 手指从胸口滑下,沿着肚脐,分开两条腿,脚掌踩在床边,下体暴露,他弯腰查看,花枝只能看见周庭白的头钻进她的裙底。 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穴口,刺激小穴开阖,发丝戳弄她的肉唇,密集的痒意袭来。气息和头发都在动,游走在反应极大的部位,产出潺潺水洼。 “哈啊医生怎么样”花枝咬着大拇指问,泪眼婆娑。 “看起来没什么问题,我需要用手确定一下。” 手套阻隔了温度,异物戳进她的穴里,真的在找病灶般,翻转搅弄,挑逗内壁的媚肉。 他还恶劣地到处按,花枝免不得收紧和他对抗,把手指吸得更紧。 只是轻微的磨蹭,揉皱身下的一次性护理垫,淫靡的液体低落被吸收。 “啊——”花枝维持人设,又羞又兴奋,“医生好奇怪” “哦?怎么奇怪?” 一根手指不够他又伸进去两根,三根手指拢成一个圈模拟性交的姿势抽插。 花枝在“噗噗”的水声里应道:“下面嗯哈想尿尿呜呜” 他推了下眼镜,点点头:“很好,喷出来就会痊愈。” “唔真的吗啊——” 她握住他的手,感受到手心的黏腻,自己包住下体试图遮挡喷出的水,无济于事,穿过周庭白的手从两个人的指缝中喷得满床都是。 凌乱不堪。 “医医生,我好了吗” “你闭上眼,我再检查下。” 病床上的人懵懵懂懂的闭上眼睛:“哦,怎么检——” 花枝还没说完,穴口撞进一根粗大的硬物,她挣扎着坐起来,被男人捂着眼按倒,沾满她体液的医用手套糊在她脸上,空气里都是情欲的腥味。 并不稳定的小床被顶得移位,周庭白的手不知道何时拿开的,白茫茫的天花板和蓝色的帘子撞出晕影,身上的人眼镜还好好戴着,白大褂扣得一丝不苟,如果忽略他大力挺动的下半身,看起来真是一副可靠的模样。 “嗯啊周庭白你演得一点都不好!” 承受着巨大冲击的花枝断断续续地抱怨,周庭白无奈道:“我尽力了。” 男人越来越用力,小床被顶着挪动,她慌张地想抓住周庭白,抓空了,只得抓住旁边的帘子,“哗啦——”帘子被扯下来盖住两人的身躯。 “哈你等等嗯啊帘子,你先把帘子” 周庭白却直接把她抱起来,掀翻帘子,掐着她的屁股,把两条腿环在自己腰上,抵到墙上继续操干。 她只能靠后背和墙面的摩擦力来支撑,稍微一放松,整个人就只剩他的肉棒这一个支点,进得太深,有一种要被捅穿的错觉。 抱着她的人很坏,总是假装不经意松手,感受到性器被突然地夹紧又把人抱住往上颠,之后乐此不疲地上下颠簸,半露的胸乳一起跌宕,自我揉搓。 “周庭白,你喜欢我什么呢?我什么也做不好,什么也不想学。” 她搂着他不敢看他。 “你希望我说什么?”周庭白用力顶进去,成功让她叫出来,他好整以暇,“喜欢你胸大无脑,还是喜欢你屁股翘会发骚?” “周庭白!” 花枝听得恼了,自从周庭白和她告白后就像换了个人,总是喜欢逗她。 “嗯,在呢。” 他在她耳边喘着粗气持续抽插,连绵不断的力道怼在深处,被填满的快感充斥每一根神经,阵阵心悸接踵而来,花枝像在水里憋了很久的气,每每到忍不住了才上岸大口呼吸。 “花枝,当初告诉我有花堪折直须折的人是谁,我照做了她为什么还不高兴?” “嗯哈啊你慢点我没有不高兴,我只是啊只是害怕” “怕什么?”周庭白抽插的频率更快,手指掐进臀缝,舌头在乳肉上打圈,“你把我骗得团团转,还怕我骗你?” 说完含住胸前的肉大口吸吮,身下的动作加快,一下一下凿进灵魂。 是啊,她把他骗成那样,即使这次他是骗她的,她也该受着。 花枝仰头回吻,主动攀住他的臂膀上下起伏,骚水蹭得他满身都是,洁白的外褂上沾满她的汁水。 “你说得对,我不怕你骗我,你可以骗我的。” 即使神智不清高潮的时候她也没说“喜欢他”,周庭白把她放下来,趴在窗户上,楼下是人声鼎沸的人群,和祖师爷的雕像面对面。 翻来覆去任他摆弄的花枝无力地拍打窗户,手腕脱力垂下来,周庭白扶着她的屁股,另一只手从腰前揉捏阴蒂,身后的撞击越发肆无忌惮。 诊室外护士来敲过几次门,都被周庭白以正当理由打发了,监控早就熄了,可花枝不知道,周庭白一边射进她身体里一边安慰抱着他哭的人。 之后两年花枝再没进过这家医院。 为了打消她的顾虑,周庭白在开学前发给花枝一篇5w字的论文,从理论、实践(指每一次做爱过程)、模型搭建等等数据,论证他们两个恋爱的必要性和可行性。 花枝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每天和他做爱、睡觉,但不收他一丁点的礼物,也绝不在学校和他说话。 她和苟思曼说她是在赎罪,但苟思曼知道,这只是花枝又一次不想承担责任的借口,她想和周庭白上床,但不想谈恋爱。 “曼儿,我经历过你的家庭、你的童年和你周围的所有人,所以我们毫无保留的信任对方;可周庭白,不管他再怎么让我深入他的生活,对我来说,都是他展现给我的,而不是我经历的,我当然不可能完全相信他,爱情,是最不可靠的。” 苟思曼当了那么久的小丈母娘,还是为周庭白说几句好话:“那你何不把他当成另一种友情,你从不害怕和我走散,你也没有想过我们要有什么结果。” 大四毕业那一年,她才第一次和周庭白说爱他。 和闺蜜男朋友出轨这种事,如果在学校传开,苟思曼这种一直受欺负的人,不知道还要受多少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