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小妈 年下H)》 第1章身体也有些发痒 江城的六月已经步入盛夏,午时气温上升,蝉鸣声盘旋在上空,聒噪刺耳。 姜岁莳身着一袭白色刺绣婚纱,站在喧嚣沸腾的人群中央。 她一头长发盘起,本就精致的小脸化妆之后更加突出,加上高挑的个子,踩在七八公分的大红色高跟鞋上,毫无疑问是全场瞩目的焦点。 今天是她的婚礼。 她的丈夫,是江城最有名的富豪周丰年,虽年逾四十,但一张脸保养得当,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的样子。 至于为什么最有名? 不只是因为他有钱,更是因为他最初靠原配夫人起家,结果发达后接二连三的又娶了两任小老婆,导致发妻忧思成疾,郁郁而终。 姜岁莳是他的第四任。 二十四岁的少女贪慕钱财,嫁给自己四十四岁的老板,这无疑是一个很具有讨论性的话题。 全场的目光汇聚成一把把尖锐的刀子,恨不得在她身上戳出个洞来。 “你们说,他们会不会是真爱啊?” “你嫁给一个比自己大二十岁的男人,会是因为爱情吗?” “周丰年的老婆没一个下场好的,死得死疯得疯,真不知道这小姑娘怎么敢蹚这趟浑水。” “被钱蒙蔽了眼呗,还能因为什么。” 台下众人窃窃私语,虽然声音不大,但还是有一些传到了姜岁莳的耳朵里。 她挺直身躯,面色平静,仿佛那些人嘴里讨论的不是自己一样。 接下来是西式婚礼千篇一律的流程,主持人站在高台中间,询问他们无论贫穷富贵,生老病死,是否都愿对对方不离不弃。 两人异口同声,回答了是。 仪式结束,宾客们开始动筷吃席,周丰年拉着姜岁莳的手走到台下,一桌桌的应酬敬酒。 走到最后一桌时,男人脸上放纵的笑意收敛了些。 他握着她的手紧了紧,走到那桌的其中一位少年身后,笑着解释:“岁莳,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儿子,周季燃。” 周家的小少爷,恣情傲物,最是狂妄无礼。 姜岁莳听说过这个名字,是周丰年跟原配夫人所生的孩子。 “燃燃,你好。” 她主动开口打招呼,脸上维持着得体的笑意。 十八岁的少年闻声回过头,下一秒,姜岁莳看到了他那张天性风流的脸。 少年五官深邃,似工笔精心描绘出的艺术品,单眼皮上的淡青色血管清晰分明,桀骜的眉目间尽是放肆不羁。 他勾唇浅笑,嘴角上扬时,右侧脸颊上凹出一个深深的酒窝,平添几分稚气。 只是说话时的语调,却磁沉低哑,莫名缱绻惑人:“小妈?” 姜岁莳的胸口像是被猫抓了一下,心跳一错,继而乱了节奏。 她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在自己二十四岁的婚礼上,被继子那一声“小妈”叫得心有些发痒,身体……也有些发痒。 晚上十点半,夜色浓稠如墨,宾客们陆陆续续的散去。 姜岁莳白天在宴席上喝了不少酒,虽然没有醉到人事不省,但也喝得昏昏沉沉的。 她提前回了房间,洗漱完毕,然后上了床等着周丰年。 快十一点钟的时候,外面走廊里传来一阵低低沉沉的脚步声。 姜岁莳放下手机,在卧室门被推开的那一瞬间抬头看过去,“丰年。” “啪。” 灯被关上了。 第2章扒光她的衣服 偌大的卧室顿时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 男人关灯的动作很快,快到姜岁莳甚至来不及看清他的脸。 但她闻到了浓郁的酒味,这里又是周家的别墅,进来的也不可能会是别人。 姜岁莳听到那阵低沉中略带踉跄的脚步声来到床前,紧接着,身体被一股重力压住。 烈酒的余味窜入鼻息中,她抬起手试着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却没能推开。 “丰年,你是不是喝多了?” “有点。” 似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对方的声音听起来哑得厉害,音调也比平时压低了许多。 “那你要不要先去洗个澡?”姜岁莳推不开他,便收回了手。 反正有些事早晚都要面对,何况走到这一步,她也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我进来之前洗过了。”男人说完,埋入她颈间,咬住她一块细腻软嫩的颈肉舔弄。 姜岁莳被他舔得浑身发痒,身体很快软成了一滩水。 她脸上泛起薄薄的一层胭脂红,双手搂紧他的脖颈,情动的呻吟出声,“啊……” 男人在她颈间嘬出几个鲜红的印子,听到她喘息声加重,嗓音低慢喑哑:“湿了?” “嗯……” 卧室里有暧昧的气息浮动,姜岁莳掌心溢出汗,燥热感从心口一直蹿到了脸上。 他松开她的颈肉,薄唇往上移动,黑暗中,又精准无误的吻住了她的唇。 两唇相贴,姜岁莳眉心微微蹙了下,“唔……” 男人单手扣住她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还探出灵活的舌头撬开她的齿关,钻进去肆无忌惮地翻搅了起来。 他吻得霸道而强势,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留给她。 很快,姜岁莳的嘴角就流出了口水,她气喘吁吁的想要挣扎,可双腿才刚一踢动,就感到一股暖流从体内流了出来。 热热的,湿湿的,淌到了她的股间。 卧室内不但没有开灯,连窗帘都拉着,以至于一丝月光都透不进来,她根本看不清压在自己身上那个男人的脸。 他头发微长,略略遮住了额头与桀骜的眉眼,皮肤是冷白色,骨相很美。 单薄的眼皮垂着,眼底有一股未被驯化的野性,可眸光却很淡,像是隔着烟笼着雾,让人看不真切。 没错,这个人并不是周丰年。 姜岁莳腿间湿得越来越厉害,大股大股的淫水流出,打湿了她的内裤。 周季燃松开她的唇,扣住她后颈的手慢慢往下滑,滑至她不盈一握的腰间拽住裤沿,用力往下扯。 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有些粗暴。 姜岁莳被他粗暴的动作弄得有些疼,她主动抬起双腿,配合着他脱掉了睡裤和内裤。 接下来,是睡衣和文胸…… 空调开到了22度,当她被脱到一丝不挂的身体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时,细嫩的肌肤上很快泛起了细细密密的小疙瘩。 她深呼吸,脑子里一遍遍的演习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可身上的人却并不着急,只是用略带一层薄茧的掌心扣住她的大腿根部,然后慢慢往两边掰开。 凉意钻入腿间,姜岁莳酥软的身体一个激灵,“嗯……” 周季燃炽热干燥的手掌摸到她已经湿透的小穴,用指尖捏住花瓣拨弄了一下。 第3章鸡巴不会被她的小逼夹断吧? 麻痒感顿时从那里漫开,姜岁莳咬紧唇瓣,却还是阻止不了呻吟声的流泻。 “啊嗯……哼……嗯嗯……” 周季燃拇指指尖寻到她那颗包裹在嫩芽里面的阴蒂,用力按住,揉弄了几下。 小珍珠在他的抚摸下渐渐硬起来,她穴口分泌出的透明液体也越来越多,连身下大红色的床单都浸湿了。 空气里飘散开淫糜的气息。 周季燃用另一只手迅速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尽管腿间的性器已经胀得生疼,但却并没有着急进去,而是并起了两根手指,压着紧窒的逼口戳刺几下,然后缓缓送到了里面。 小穴虽然流了不少淫水,但她的身体毕竟没有被开过苞,何况一上来就是两根手指,根本吃不消。 因此,手指刚插进去一半就动不了了。 姜岁莳绷紧身体,难以忍受的尖叫出声,“啊——” “逼怎么这么小,”少年眯起那双融了沉沉夜色的眼眸,若无其事地问:“第一次吗?” “嗯……是、是啊……我不是……跟你说过……啊……” 周季燃“呵”笑了一声,扬起的眼尾漾开浅浅淡淡的笑意。 其实某些时候,抛开他的做事风格,这副皮相称得上是温柔。 姜岁莳感受到他停住不动,难受的蹙紧眉头,扭动着绵软的腰肢,显然已经不满足于现状。 周季燃用空闲的那只手按住她的腿根,确保她身体动弹不了后,猛地一个用力,将插入一半的手指全捅了进去。 “啊——” 姜岁莳一声惨叫,痛得挺起上半身。 胸前的奶子随着上下起伏颤抖,晃动出浪荡的曲线。 周季燃不知道女人的第一次会是什么反应,只是依稀听说过,可能会疼。 可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疼的人又不是他。 甚至她越疼,叫得越惨,他变态的心理就越得到满足。 他有严重的共情障碍,在他十二岁那年将周丰年的第三个小老婆从楼梯上推下来之后,被他母亲强行送到了医院。 心理医生最后给出的诊断结果是:重度共情障碍、述情障碍,零度负面P型人格。 说的再直白一点,就是反社会人格,天生的坏种。 周季燃听着姜岁莳又痛又爽的尖叫声,心里的亢奋感压都压不住。 他插进她逼里的两根手指用力翻搅,盯着她的目光残忍又邪佞。 “啊啊……疼……嗯……丰年……轻、轻点……啊……嗯哼……” 姜岁莳痛得声音都染了哭腔,觉得穴内的嫩肉似是要被他的两根手指撑裂似的。 周季燃又摸到了那颗硬硬的小珍珠,一边揉她的阴蒂,一边插她的穴。 真紧…… 又紧又小…… 待会儿他的鸡巴插进去,不会被她的小逼夹断吧? “呜呜……疼……老公……轻点……啊……” 姜岁莳初经情事的身体被他的手指弄得又酸又痛,身体出于自我保护,流出了更多的汁液。 周季燃狠厉粗暴的动作在听到那句“老公”时,稍稍顿了顿。 第4章逼这么小,不会被捅坏吧? 他一双散漫的眸子眯得更深,“你喊我什么?” 这句话的声音很轻,与刚才的刻意压低截然不同,倘若细听,定能听出来与周丰年的不同。 可姜岁莳这会儿身体上传来的感官剧烈,根本就没有精力注意这些细节。 “老、老公啊……”她喘息着喊,双手扶住他的肩膀,“我们……结婚了……以后你……就是我老公了……啊……” 周季燃觉得这个称呼挺新鲜的。 从小到大,他听过很多称呼,周少爷、祖宗、燃哥、疯子、小怪物,独独没有老公。 他知道她喊的是周丰年不是自己,可这一刻,他骨子里还是滋生出了莫名的兴奋感。 “再喊一声。” 姜岁莳扶住他肩膀的双臂颤抖,连说话的声音都哆哆嗦嗦的,“老公……” 周季燃轻笑了声,松开按住她大腿根部的手,将那两根插在她逼里不断搅弄的手指也拔了出来,黏腻的淫水被拉成一道细细的丝,然后断在她的小腹上。 他抬起她两条白嫩的玉腿,缠到自己劲瘦的腰上。 粗胀的肉棒紧紧抵上她濡湿的花穴,两人的私处互相摩擦着,增添着快感。 周季燃俯下身,薄唇落在她饱满酥软的胸口,张嘴咬住了其中一枚嫣红的蓓蕾。 他将她的奶头抵在齿关轻轻地磨、慢慢地吸,直到软软的一颗变大变硬,充血肿胀。 身下紫红色的巨龙则紧抵着那个被手指插开的粉色小肉洞,顶端的圆孔往外渗着点点液体,似乎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钻进去。 姜岁莳被他蹭的穴口又酸又麻,内壁泛起空虚的瘙痒感。 周季燃往前挺身,布满青筋的性器斜着碾过她翕动的穴口,戳到前面硬起的阴蒂。 “啊啊……” 姜岁莳颤颤的叫出声,敏感的身体抖个不停。 周季燃柔软的舌头舔过她暗红色的乳晕,声声诱哄:“流了这么多淫水,很想要了是不是?乖,自己把小穴掰开。” 姜岁莳听着他放浪的话,漂亮的小脸一时涨得更红。 她双手伸到下面,按照他的要求,主动掰开了自己闭拢的穴口。 周季燃掐住她的纤腰,往自己这边送了送。 粗硬硕大的鸡巴撑开刚刚惨遭过蹂躏的逼口,一点点的挤到甬道里面。 穴内层层迭迭的褶皱被撑开,紧紧裹住少年的巨龙,姜岁莳娇喘连连,身上出了一层薄汗,颤抖的不能自已。 周季燃才刚插进去三分之一,就忍不住倒抽了口冷气。 妈的!真紧! 他被夹得头皮发麻,强撑着往里插,好不容易送进去一半,这下是真的卡住动不了了。 偏偏,姜岁莳还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敏感的直夹他。 周季燃额角青筋跳的厉害,抬手拍了拍她的大腿,“放松点,别夹我。” “我……我放松不了……啊啊……嗯……” “那我可就用力捅到底了,”他揪住贴在自己柱身上的阴唇揉了揉,脸上的笑在夜色中格外深沉阴郁,“你的逼这么小,不会被捅坏吧?” 第5章穴被肏肿 姜岁莳被他说得有些害怕,深呼吸了好几口气,这才稳住自己的情绪。 她身体略微放松了些,嵌在体内的那根鸡巴又趁机往里挤了挤。 周季燃重新咬住她的乳头,将顶端的红樱桃吸得又大又硬,手也没闲着,握住了她另一边奶子,发泄似的狠狠揉弄。 “啊啊……嗯……哼嗯……” 姜岁莳断断续续的吟叫,两颗乳头都被他玩得硬实无比。 少年用力往前一顶,将整根鸡巴都送到她体内,“真骚,右边的我都没吸,就硬成了这样。” 他一边说,一边狠狠顶弄她,那力道,像是恨不得把她的小穴撞坏一样。 “啊……嗯嗯……痛……哈嗯……” 姜岁莳微弱的呻咛声逐渐变得嘶哑,感觉自己的私处几乎要被他的性器撑裂。 那种贯穿之后又被残忍侵占带来的痛意让她秀眉不由紧蹙,仿佛连骨头都要碎掉。 紧窒的肉壁不断收缩,随着他的抽插溅出大量的淫水。 那个濡湿的小洞虽然排斥异物的进入,但在他的鸡巴每次插进来时,却总是绞得更紧,舍不得他拔出去似的。 周季燃没有给她太多适应的时间,很快就狂暴地抽送了起来。 两具赤裸的肉体不断撞在一起,混合着泛滥的汁液,拍打出“啪啪”的声音。 姜岁莳哭得双眼通红,蜷起身体试图阻止他的侵占,却不想这种徒劳的反抗更是助长了他的肆虐欲。 “啊啊——痛——轻、轻点——丰年——啊嗯——” 性器交合的拍打声狂野暴烈,伴随着她凄惨的求饶,是听着就让人感到痛苦的程度。 暗夜中,周季燃一双眸子猩红,眼尾像是染了血,阴郁到可怕。 狰狞的肉棒狠狠顶进女子娇嫩的花穴里,连根没入,然后又连根拔出。 随着他的肏弄,她的花径越来越滑润,淫水也越来越多,沾在少年尺寸惊人的性器上面,色情得要命。 “啪啪——啪啪啪——” 时间一久,姜岁莳腿间传来的痛意也慢慢被后涌上的快感侵蚀。 她痛苦的尖叫声转变成亢奋的呻吟,娇嫩的身体完完全全的臣服在了他的身下,同他一起在欲海中沉沦起伏。 “啊……丰年……慢、慢点呀……嗯哼……嗯……哈啊——” 周季燃红着眼眸一个深捣,堵回了她婉转的嘤咛声,惹来一声尖叫。 他干得很凶,又凶又猛。 也不知道干了多久,最后只觉得尾椎泛起一股强烈的麻意,精关明显已经开了。 他将自己胀得发疼的鸡巴拔出来,紧紧抵着她的大腿,龟头颤抖着射出了一股浊白的液体。 姜岁莳张着嘴大口喘息,头发粘在汗湿的脸蛋上,两条细嫩的小腿打着颤,身体上所有的力气被抽空,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水。 而腿间的私处,像是抹了辣椒油一样,火辣辣的…… 穴口被捅出了一个圆圆的小洞,因为长时间的大力肏干已经肿得不像样子,阴唇也往外翻着,无法闭合。 第6章自己扶着鸡巴就插了进去 周季燃目光往下移,盯向她双腿间。 房间内还是没有光亮,可他的夜视能力是正常人类的二十四倍,何况已经适应了黑暗,所以完全能看个清楚。 姜岁莳张开的双腿并没有并拢,红肿的穴口湿漉漉的,混合着他射出的精液,一片狼藉。 他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无法闭合的小洞,似是很欣赏这一幕画面。 周季燃拿过手机,打开相机的闪光灯,将摄像头对准她腿间拍了几张。 房间内一闪而逝的强光让她明白了他在做什么,姜岁莳下意识的想要并拢双腿,可她刚被肉棒狠狠摩擦过的阴道此时疼得难受,根本并拢不了。 她试了好几次,又不得不放弃,任由双腿大喇喇的敞开着。 周季燃拍完照片,将手机放起来,火热的大掌再度抚上她瑟瑟发抖的肩膀。 姜岁莳以为他还要来,吓得连连摇头,惊恐的拒绝,“丰年,不、不能接着来……” 小穴已经被肏得很难受了,要是接着来第二次,她怕是真的要被他干坏掉…… 周季燃于夜色中目光灼灼的盯紧她的脸,修长的手指往上移动,抚过她的脸颊,将她汗湿的头发拨到鬓边。 他俯下身,薄唇凑到她耳畔,声音里掺杂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阴郁:“我倒是想接着来,可是我怕……干死你。” 最后那三个字,他声音咬得很重。 姜岁莳听得心头涌起淡淡的不适感,以及恶心。 但她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冷静的仿佛什么都没听到。 她拉过他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前,声音是千娇百媚的温柔,“那,我们缓缓再来?” “……” 下半夜,周季燃用实力让她为自己的这句话感到了由衷的后悔。 姜岁莳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他,她怎么都没想到,这场激烈的性爱最后是以自己被干晕过去结束的。 翌日一觉醒来,她饱经蹂躏的身体僵硬,尤其是腿间,疼得连动都不敢动。 可躺久了也不舒服,于是尽管难受,她还是试探性的挪动了一下自己的双腿。 这一动,又扯到了腿间被肏肿的小穴,姜岁莳顿时痛得吸了口气。 她弄出的动静并不大,但已经日上三竿了,还是吵醒了身边的男人。 周丰年睁开眼,宿醉之后头痛欲裂,四肢也软绵绵的,无力极了。 他撑坐起身,将视线看向床的另一侧,“岁莳。” 姜岁莳扶着床慢慢坐起来,周丰年见她直吸气,小脸也发白,忙伸手搂住她的腰,“怎么了这是?” “还不是因为你,”她娇嗔声,耳后染上一抹红晕,“谁想到……你昨晚那么猛。” 没有一个男人不喜欢在床上被夸。 周丰年自然也不意外。 他大手在她腰间捏了把,眉目间沾染几分得意,“那你说说,我昨晚怎么猛的?” “还用说吗?你看我这一身的痕迹就知道了。” 姜岁莳掀开被子,露出两截白嫩的藕臂,就连小臂上都被他掐出了好几个印子,身上的更是数不胜数。 周丰年对于昨晚的记忆其实已经有些断片了,只记得送走客人后被佣人扶着回了房间。 刚进去,就被姜岁莳拉到了大床上,昨晚她骚得要命,将他推倒后主动坐到了他腰间,甚至没用他做什么前戏,自己扶着鸡巴就插了进去。 第7章宝贝,给我看看逼 她的逼可真紧。 这是周丰年昨晚上印象最深的一件事。 又紧又小,水还多,他干了好几次都没有流干净,最后一次甚至还潮吹了,喷得满床都是。 某些模糊的画面再度以清晰的姿态跃入脑海,周丰年喉间轻滚了下,一把扯过她的身体,“手臂有什么好看的,宝贝,给我看看逼。” “啊——” 姜岁莳没来得及拒绝,就被他强行打开了双腿。 男人炽热的目光定格在她腿间,看到她的阴唇还没有消肿,往外翻着,下面的穴口也湿湿黏黏的。 “怎么肿成了这个样子,”他啧啧轻叹,“看来以后还是得多肏多干才行。” 姜岁莳摸了摸自己的脸,感觉烫得厉害。 周丰年一根手指抵到她穴口,插进去后旋转了一圈,拔出来时,看到上面沾染了血迹。 她跟他说过,她之前没有交过男朋友,只是彼时他并不怎么相信,如今亲眼证实,心头禁不住漾开愉悦。 “小骚货,晚上再干你。”昨晚那几次下来,周丰年体力被透支的狠了,现在双腿也有些发软,“起床洗个澡,先去楼下吃饭。” 姜岁莳搂过他的脖子亲了亲,娇声说好。 她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卧室里已经没了人影。 周丰年应该已经下楼了,她找了干净的衣服换上,打开门刚准备下楼,却在楼梯口忽然被人叫住。 “小妈。” 姜岁莳猛地收住脚步,看到正好经过主卧门口的周季燃。 少年有着一双漂亮的眼睛,此时那双眼睛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玩味,这哪像是在盯人,这根本就是猎人在盯猎物。 漫不经心的,饶有兴趣的。 阳光从走廊的玻璃窗穿透进来,照在他的脸上,使得他本就俊美的五官更加惊艳。 姜岁莳看到他浓长的睫毛微微扇动,左眼角处还有一颗褐色的泪痣。 分明是一张无害的脸。 可不知道为什么,从昨天她见到他的第一眼起,就觉得这个少年给人一种阴森入骨的感觉。 她把这归结为:周家的人,没有一个是正常人。 都是怪物。 都该死。 姜岁莳心中思绪万千,表面却不露分毫,甚至勾起了温淡的笑意:“燃燃。” 时机未到来之前,她有足够的耐心陪他们表演一出夫妻和睦、母慈子孝的戏码。 周家小少爷在坊间的传闻并不少,目中无人、野性难驯,在学校跟人打起架来不要命,在家里连自己的爹对他都忌惮三分。 姜岁莳在之前就已经做好了被他刁难的心理准备,但直到他再开口的那一刻,她才知道,自己准备少了。 “小妈,”周季燃往前走了一步,他比她高出一大截,强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昨晚上感觉怎么样?” 姜岁莳嘴角挽起的笑意僵了僵。 “燃燃,你……” 她话音未落,刚说了三个字就被他打断了,“爽了吗?” 这一次,问的更加直白。 姜岁莳脸上的笑已经很勉强,她抵不住他带来的压迫感,身体往后退了退,“燃燃,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我现在毕竟已经跟你爸结婚了。” 第8章小妈,你夹得紧吗? 周季燃挑眉,潭底有几分随心所欲的散漫,顺着她的话问道:“结婚了,所以呢?” “我现在也算是你继母……你就算不喜欢我,也该稍微尊重一下我。” 姜岁莳垂下眼眸,尾音落得很轻,挟带了几分委屈的控诉。 周季燃从这个角度看下去,并不能完全看到她的表情,可他看到了她眼睫微垂的模样,像是江南烟雨里的山水,美得让人惊艳。 继母。 他细细的咀嚼着这两个字,非但没有觉得该因此和她拉开距离,反而又往前走了步。 姜岁莳的身体被他抵到了门上,退无可退。 “你爸刚才喊我下去吃饭,要是见我一直不下去,等会肯定会上来找。”她搬出周丰年,试图震慑一下他。 却没想,少年不仅没退开身,就连脸上的表情都没什么波澜。 他好像没听到她的话一样,上半身微微往前倾,棱角有致的唇瓣微抿,眉眼间是张扬的邪肆。 “小妈,我爸一把年纪了,你为什么要嫁给他?” 姜岁莳听到他的问题,嘴角的笑又扬了起来。 当然是……因为想杀他啊。 她在心里这样回答,脸上却还是温温柔柔的,“自然是因为爱情,燃燃,我知道我跟你爸的岁数差了很多,但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真心,相爱。 周季燃觉得这个词前所未有的新鲜。 他这样感情稀缺的怪物,并不能理解真心是个什么东西,但他也知道,周丰年身上绝对没有所谓的“真心”。 不过是一个图财一个图色罢了,还相爱,呵…… 周季燃轻浮的目光在姜岁莳身上扫了圈,见她穿了条红色的一字肩紧身裙,衬着高挑的身材,性感韵味十足。 半裸的胸口鼓鼓涨涨的,随着呼吸不住起伏,一看就知道有货。 他忽然抬起手,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小妈穿这么紧做什么?要夹得紧才有用。” 姜岁莳被他捏痛,挣扎了几下,可无济于事。 她强忍着口气,警告般连名带姓念他的名字,“周季燃。” 周季燃手掌用力,猛地将她拉向自己,他阴郁的脸凑到她耳边,似笑非笑问道:“小妈,你夹得紧吗?” 姜岁莳忍无可忍,在他扣住自己下巴的手背上狠狠拍了下。 “啪”的一声,声音干净而清脆,少年冷白色的肌肤上立马呈现出了五道纤细的指印。 她用了不小的力道,自己的手掌心都被震得有些发麻。 周季燃松开手,将手背放到嘴边吹了吹,神情魅惑的近乎诡异。 姜岁莳看到他手指的骨节很长,指甲上面有明显的小月牙,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着看着,突然想起了昨晚伸进自己体内翻搅的手指…… 疯了。 昨晚上的人是周丰年,她怎么会联想到周季燃的? 现在不仅联想到了,身体还……有了反应。 姜岁莳不自觉的夹紧双腿,刚想绕过他下楼,肩膀却猛地被扣住。 周季燃将手放到她眼前,逼她去看手背上的指印,“小妈,你知道打我的人,下场都是什么样的吗?” 第9章桌子下的双腿忍不住夹了夹 他声音森森凛凛,姜岁莳听在耳中,后背竟冒出了冷汗。 她下巴被捏得生疼,还想要往后退,可后面就是门了,根本没有能退的地方。 少年的手背抵在自己眼前,她盯着瞅了半晌,刚想狠狠来一口,就听到楼下传来了周丰年的声音。 “岁莳,赶紧下来吃饭了。” 姜岁莳回了声马上,微垂的目光再抬起看向周季燃时,多了几分硬气:“让开。” 这一次,后者倒是没再跟她闹,乖乖侧身让出了路。 两人一前一后下楼,周丰年看到自己儿子时,脸上的表情明显沉了沉。 “刚才你程叔打过电话来,说是他小儿子前天夜里在酒吧被人折断了手骨,燃燃,这事是不是你干的?” 少年拉开椅子坐下,坦荡的承认:“是啊。” “周季燃!”周丰年眼中的怒火明显齐聚起来,“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要跟人打架,你把我的话都当成了耳旁风是不是?” 周季燃端起餐桌上热气袅袅的粥,喝了一口,“他自找的。” 他声音冷淡,像一缕烟,听不出什么情绪。 “你——”周丰年面色铁青,怒不可遏,刚要发作,却看到少年放下粥碗,猛地抬起了头。 那是怎样一双眼睛,六月盛夏里,却冷得像是寒冰,里面的阴森气满满当当,几乎要溢出来。 于是,周丰年满腔的怒气就这么压了回去。 他对于周季燃这双与他母亲一模一样的眼睛本能怵得慌,不得不放缓了自己的态度,“燃燃,我跟你程叔是故交,你们小辈发生争执,我们长辈脸面往哪搁?” 周季燃切了块三明治放进嘴里,反问:“你没有脸,跟我有什么关系?” 一个毫无共情能力的人,怎么可能设身处地的考虑别人? 他根本考虑不了一点。 周丰年看着他这副惹了事还事不关己的态度,气得半晌说不出话。 最后,还是姜岁莳出声打了圆场。 她伸手拉住周丰年的手臂,声音温温柔柔的,“老公,先吃饭吧,有什么事等吃完饭你跟燃燃好好聊聊。” 周丰年余怒未消,两道眉头紧紧拧着,但新婚第二天,他也不愿当着她的面跟儿子大吵大闹,还是收住情绪坐了下来。 姜岁莳抬起手,手指温柔地抚过他紧蹙的眉头,“别总皱着啊,不然可是会老的快的。” 她这么一哄,男人心底的怒火总算彻底熄了下去。 周丰年唇角轻挽,拉下她的手,“好,听你的,不生气。” 周季燃坐在姜岁莳对面,无视两位新婚燕尔的绵绵情意,自顾用餐。 放下筷子的时候,他忍不住抬了一下眼。 那眼神分明如水般寡淡,却偏偏荡漾出了一股散漫劲儿,勾得人心里发痒。 姜岁莳桌子下的双腿又忍不住夹了夹。 “我吃饱了。” 周季燃站起身,说完后,也没等别人接话,就径自上楼回了卧室。 周丰年在他走后,也放下了筷子,“岁莳,我有点事要出门一趟,大概下午回来。” 他边说边朝楼上扫了眼,“那臭小子脾气古怪,要是他欺负你,你就打电话告诉我。” 姜岁莳笑着说好,起身送他出了门。 第10章他要留着她慢慢玩儿 回来之后,她也没了胃口,喊来佣人吩咐他们收拾干净餐桌,然后提步上了楼。 刚走到卧室门口,就听见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姜岁莳刚才下楼时并未带手机,她推门进去,掀开床上的被子翻找,可把整张床都翻遍了,也没看到手机的影子。 铃声响了四十多秒,无人接听自动挂断,又没了声音。 她以为自己放错了地方,打算去沙发上找找,只是才刚有这个念头,就听到了“咔哒”一声。 卧室的门被人打开了。 姜岁莳下意识的回过头,看到周季燃从外面走进来,然后顺手关上了门。 “小妈,”少年迈动脚步,一步步朝着她走近,将手里捏着的东西举起来,“你是在找这个吗?” 姜岁莳看着他,微微发怔。 对方有一具过分艳丽的皮囊,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桀骜的野性,像是未被驯化的兽。 她强忍住脾气,“燃燃,我的手机怎么会在你那里?” 周季燃走到她跟前,却并没有要把手机还给她的打算,“小妈,我不喜欢别人用这样的语气质问我。” 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 姜岁莳看到了屏幕上闪烁的名字:秦艺。 她不想跟他发生争执,于是那张美得柔和的脸又重新挂上了笑意,“有人给我打电话了,可以把手机还给我吗?” “可以啊。”周季燃点点头。 他目光从她弯弯的眉毛一路往下,停在了她淡绯色的唇上,然后笑开:“你求我,我就给你。” “我求你。” 姜岁莳并没有感受到所谓的侮辱,她手机里有太多秘密,比起秘密被揭穿,这样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实在算不上什么。 可她的步步退让,换来的却是对方的得寸进尺。 周季燃眼里噙了点笑,声音带着淡淡的痞气:“跪下来求。” 姜岁莳这下是真被他给气笑了,“你说什么?” 少年将她的手机放在掌心里掂了掂,说的话意有所指,“又不是没跪过。” 下半夜她跪在床上被他从后面肏的时候……分明叫得很欢。 可惜姜岁莳听不出他的弦外音,莫名其妙地问:“我什么时候跪过?” 周季燃拽过她的身体,将她困在自己的双臂之间,他向来不喜虚与委蛇,索性把话挑明了,“小妈在床上的时候,也没跪过吗?” 姜岁莳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她脑子转了好几圈,才发现自己不是听错,而是理解错了。 他让她跪下,并不是要她屈下双膝求他,而是…… 她眼里的平静慢慢碎裂,被薄怒取代,可又不能表现的太明显,只能紧咬牙关保持冷静,再次强调:“燃燃,把手机给我。” 周季燃居高临下盯着她的小脸,也不知是因为羞怯还是怒意,泛着微微的红。 这个女人,跟周丰年之前娶的那两个似乎不太一样。 她比她们有意思多了。 思及此,他突然就改了主意。 他不想一下子玩死她了,来日方长,他要留着她慢慢玩儿。 第11章秘密 “小妈,我刚才是在跟你开玩笑的。”点到为止,周季燃没有再继续逗她,把手机还了回去,“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姜岁莳说不会,顿了顿又补充:“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不至于为了这么点小事生气。” “那就好。” 少年最后深深睨了她眼,随后转身走出了卧室。 姜岁莳目送他的背影离开,直到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这才松了口气。 她打开手机,找出秦艺的号码回拨了回去。 对方接得很快,“在做什么呢?给你打了好几遍都没接。” “刚才在楼下吃饭,没带手机,”姜岁莳在床沿处坐下来,目光朝卧室门口扫了眼,瞧见没什么异样,才压低声音问:“怎么了?” “你现在方便出来吗?” “方便,周丰年出门了。”她说完这话,又想到了周季燃。 不过,只是出个门而已,她也没必要跟一个十八岁的孩子汇报什么吧? “那你出来吧,你要的东西我给你弄到了。”电话里,秦艺的声音也压得很低,“去上次那家咖啡厅?” “好。” 挂了电话,姜岁莳脱掉身上那件紧身的一字肩红裙,找了条素色的裙子换上。 她心里预设着等会儿下楼又碰到周季燃的场景,默默准备好了措辞,可直到走出别墅大门,都未再瞧见少年的身影。 秦艺说的咖啡厅在丰贸广场,叫蓝调咖啡厅,她们上学时独独钟爱这一家的口味,来过的次数最多。 周家的别墅距离市中心的丰贸广场有些远,而秦艺工作的医院和租的房子都在市区,所以早到十几分钟。 姜岁莳到的时候,她已经在等着了。 因为是工作日,咖啡厅内的人并不多,姜岁莳进去后,一眼看到了秦艺选的位置。 她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将包放在桌子上,“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都不说一声,让我去接机。” 秦艺抬头看了看。 对面的人轻妆染眉,朱粉不深,细柳腰身不盈一握,美得温婉而精致。 江大连续四年评选出的最美校花并非空穴来风,姜岁莳这张脸就算是素面朝天,也足以让人感到惊艳。 难怪周丰年会看上她,还不顾门第之别硬要娶她。 “想着你燕尔新婚可能会忙,所以就没跟你说。”秦艺拿出手机,扫了下桌子上的二维码,“喝点什么?” “老样子就行。” 秦艺点了一杯抹茶拿铁,一杯丝绒拿铁。 点完将手机放到一旁,漫不经心地问,“结婚的感觉怎么样?” 姜岁莳闻言,五官精致的脸上划过违和的阴郁,但,也仅仅只是一瞬间。 “你别这么笑,怪吓人的。”秦艺摆摆手,表示怂了,“算我说错话了还不行。” 姜岁莳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细长的手指在桌子上轻轻叩了下,“东西带来没有?” 秦艺打开自己的包,从里面取出一个白色的小药瓶,推到她面前。 “岁岁,”她叹了口气,问:“你真的想好了吗?” 第12章惨遭四男轮奸的戏 姜岁莳用手指轻抚着小巧的瓶身,眼中一片漠然。 她面不改色,一字一句说:“想好了。” 早就想好了,想得清清楚楚。 她一步步走到现在,为的不就是那一天的到来吗?如果连这一关都过不去,那就是前功尽弃。 姜岁莳将药瓶装进包里,服务生也将做好的两杯咖啡送了上来。 香气徐徐弥漫开,她用勺子搅动着杯中的褐色液体,“真到他死的那天,尸检能查出来吗?” “药中的毒性很微弱,而且用量在医学中是合法的,每个人对药物的反应也都不一样,”秦艺端起杯子喝了口咖啡,“到时候真要尸检的话,你把他送到融合医院,剩下的问题我来想办法。” 她知道,自己这是在帮助姜岁莳杀人。 这很没有医德。 可是那又怎样呢? 只要是姜岁莳想做的事,不管是杀人还是放火,只要她还活着,就一定会不惜一切的帮她。 姜岁莳用手指捏着瓷勺,没有接话,脑子里翻来覆去的回荡着儿时的某些回忆。 她人生里最后的幸福,是在十六年之前。 她本就是一个该死的人,该死在十六年前的那场车祸里,这么多年苟活下来的原因,无非是想要让那场车祸的罪魁祸首付出代价而已。 凭什么那些上流社会的权贵就能视人命如蝼蚁,能将他们这些普通人踩在脚底。 法律制裁不了他们是吗? 没关系,她自己来。 - 夜晚降临之后的江城,并没有恢复寂静,反而比白天更为喧嚣。 市中心有一家非常有名的酒吧,叫纽卡斯尔,周季燃是常客。 他开了一个卡座,等了十来分钟,一位年纪与他相仿的少年目标明确地走了过来。 来人同样生得一脸风流相,手腕处有一行黑色的字母纹身,染了一头张扬的红发,右耳的铂金耳钉在暗夜中熠熠生辉,胸前还挂着个骷髅头的吊坠。 他拖着慢悠悠的步子走到跟前,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扔到周季燃面前。 后者拿起,点了一根咬进嘴里。 他吸了几口,修长的手指轻掸烟灰,一张俊美的脸庞隔着轻烟薄雾,愈发看不真切。 红发少年抱着手,拉开椅子坐下,“燃燃。” 周季燃被他叫得一阵恶寒,抖了抖肩膀,“你真恶心。” “恶心吗?”徐琛挑了挑眉,不以为然,“昨天婚礼上你小妈这样叫你的时候,我看你挺开心的啊。” 提到姜岁莳,周季燃脸上的表情有过很轻微的波动,但也仅仅一瞬间而已。 很快,他就恢复了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徐琛也点了根烟,动作优雅地轻吸两口后,摊开一只手伸到了他面前。 周季燃问:“什么?” “钱啊,”徐琛简明扼要,“昨晚你出尔反尔临时爽约,害我掏了一百万才打发好他们四个,这钱你得给我吧?” 是得给。 能用钱打发的事情,周季燃都不喜欢欠人情,他将剩下的一半香烟拦腰掐断,摸了摸口袋。 可惜除了手机外,什么东西都没有。 “明天给你。” 给就行,至于哪天,徐琛没意见。 周季燃的母亲跟他母亲是闺蜜,两人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之间也不算没有感情,但如果谈起钱来,那这感情就堪比塑料了。 舞池内,快节奏的舞曲热烈激扬,已经有女人注意到了他们这边。 徐琛倒上一杯酒,身体往后倚了倚,饶有兴味地问:“我很好奇,你昨晚为什么反悔?” 周季燃抬起一双眼睛,目光淡得出水,“我要说良心发现了,你信吗?” “……” 徐琛咬紧牙关,颊侧肌肉微微颤抖,似在极力憋笑。 但最终还是没憋住,笑出了声,“哈哈哈……” 良心? 他周季燃要是有良心,那天底下就找不到一个没有良心的人。 “可惜了,我本来还等着看好戏来着。”徐琛啧了声,口气有点欠揍,“周家夫人新婚夜醉酒,惨遭四男轮奸……这么精彩的戏,真是想想就激动人心。” —— 上一章最后一句有修改。 打(咆)滚(哮)求珠珠~~ 第13章表演活春宫 周季燃面不改色的喝了口酒,反应平平。 没错,在婚礼之前,他托徐琛找了四个男人,想在新婚夜送周丰年跟他的小老婆一份大礼。 人已经找好了,他却临时变了卦。 至于变卦的原因? 当然不可能是什么良心发现,他只是单纯觉得,这样对周丰年的打击更大而已。 乱伦的禁忌、张冠李戴的刺激……这比轮奸更让人亢奋激动。 “不,不止一百万,还有找小姐的钱。”徐琛拍了拍自己的头,差点把这茬忘了,“昨晚给你爸找的小姐可是西街会所的头牌,不光人长得漂亮,床上功夫也是公认的好,听说下面那张嘴又紧水又多,还会用它抽烟……” 说着说着,把自己说起了反应。 徐琛低头扫了眼自己腿间,性器已经充血肿胀,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恰巧,舞池中一个女人迈着婀娜的脚步来到了这边。 她穿着一袭紧身衣,纤细的小蛮腰露着,双膝弯曲时,胸前肥硕的双乳也随着晃动,在五彩缤纷的灯光下诱惑的要命。 徐琛目光从她扭动的腰肢慢慢往下滑,停在了白嫩的大腿上。 他被勾引得血脉喷张,将手中的酒杯丢到桌面上,伸手搂住了挨过来的人。 娇腻热烈的吻接踵而至,女人抑制不住娇喘声,“嗯……” 她的喘息比他的还要短促,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迫不及待地去掀他的上衣。 徐琛身上的温度瞬间滚烫起来,手掌裹住她饱满的奶子,狠狠抓了把。 对方又是一声呻吟,握住他另一只手往自己腿间带,“啊……好舒服……” 徐琛唇色潋滟,手指挑开她短裙下的三角裤,摸到了一手的湿腻。 女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娇软的唇吻过他的眉眼、鼻梁,眼看就要吻住他性感的唇。 “徐琛,”适时响起的声音凉薄寡淡,周季燃按下铂金质感的打火机,又点了根烟,“我没有观赏活春宫的兴趣。” 得,真扫兴。 徐琛侧开脸,探入女人腿间的手抽回来,拍了拍她挺翘的臀部,“别急,晚点我们再来。” “徐少,”她撒着娇喊,目光不住在他身上来回扫视,似能勾出丝来,“可是人家都湿了……” 徐琛不吃这一套,短短瞬间,他已经恢复了冷静的姿态:“听话。” 女人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轻哼一声,扭着细腰翘臀走了。 周季燃盯着她的背影看了两秒,又收回视线,冷嗤道,“这得三十多了吧?你还真不挑。” “你懂什么,这叫风韵犹存,有些人他就好这一口。”徐琛理了下自己略微凌乱的衣摆,又提起正事,“找小姐的钱也是一百万,到时候一起打给我。” 周季燃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便宜周丰年那个老东西了,他想。 “昨晚你爸跟个小姐干了大半夜,你小妈不知道吗?”徐琛挺纳闷的,“新婚夜丈夫迟迟未归,她就不起疑心?” “疑心什么,”周季燃喝了口酒,扯出一记森凛的笑,“她自己也被干了大半夜,还以为是周丰年呢。” “啊?谁干的?” “我。” “……” 第14章小妈,你想要谁死啊? 徐琛捏了捏眉心,有些头疼。 周季燃是个什么样的人?在他眼里,这个世界上没有所谓的规则对错,他做事全凭自己喜好,不受道德约束,不受教条管制。 自打他母亲去世后,他更加无法无天了,对于社会而言,简直是个不定时的炸弹。 徐琛知道他这样的人格很危险,也知道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但即便如此,当听到他这么云淡风轻地说把他爸的老婆给上了,他还是……有点震惊了。 “周季燃,你说我不挑,我看你更不挑吧?” 诚然姜岁莳长得比刚才那个女人好看,也比她年轻,可她毕竟是他名义上的继母啊! 到底谁不挑? 周季燃没有理会他,继续一口接一口的抽着烟。 有电话打进来,徐琛掏出手机,按了接听。 挂断后,他从椅子上站起来,面色已经恢复了严谨,“有点事,我先走了,下次我请你。” 周季燃不冷不热地嗯了声,对于别人的事他向来没有兴趣,也懒得多打听。 徐琛离开后,他将指间的烟蒂捻灭在烟灰缸里,然后打开手机文件夹,点了某个文件里最新一段音频播放。 音频里的环境听起来不算吵,很安静,也没有车流声,应该是在什么店里。 “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都不说一声,让我去接机。” “老样子就行。” “东西带来没有?” “想好了。” “真到他死的那天,尸检能查出来吗?” 周季燃从简短的几句交谈声中,清清楚楚的分辨出了姜岁莳的声音。 前面几句并无异常,不过是跟朋友会面时再普通不过的问候,可后面的…… 他眼角轻眯了下,嘴角勾扯出一抹怪异的笑,带着变态的兴味。 - 周丰年说是下午回来,但一直到了晚上,都没见人影。 甚至,周季燃比他回来的还要早。 晚上十点半,姜岁莳下楼去倒水喝,人刚走到厨房门口,还没进去,就看到了里面那抹颀长高挺的身影。 她不愿跟周季燃打交道,下意识转身想上楼。 可脚步还没迈开,就听见他慢悠悠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小妈。” 姜岁莳拿着杯子的手一紧。 躲是躲不掉了,她只能回过头来,脸上重新挂上令人无可挑剔的笑容,“燃燃。” “小妈,你想要谁死啊?”周季燃望过来的目光带着点懒散,他脸上分明是没有表情的,但那双狐狸似的眼睛却还是说尽了“诱惑”二字。 姜岁莳很快想到了白天跟秦艺的对话。 她眼睫微抬,脸上的笑并未消失,只是潭底多了几分冷意,“什么死不死的,燃燃,你在说什么?” “真到他死的那天,尸检能查出来吗?”周季燃单手插在口袋里,缓步走到她跟前,“这话,是你说的吧?” 姜岁莳气得胸口发胀,诱人的曲线起伏不定,“你跟踪我?” “我可没有这癖好。”周季燃弯下腰,双手撑在她腿边,身体一点点靠过去。 是没有跟踪人的癖好,他只不过是在她手机里装了个监听器而已。 “我一直不相信你跟个老头子真心相爱,”他抬起右手,勾了勾姜岁莳的下巴,“你嫁给他,该不会是想让他死吧?” 第15章抓住他的鸡巴 被揭穿了。 可她不能承认。 姜岁莳知道,周季燃因为自己母亲的事跟周丰年关系不好,可再不好,他们也是血浓于水的亲父子。 她眼尾微敛,眸底有几分阴暗划过,但很快又轻轻笑了,“燃燃,你误会了,我是说过这句话,但我跟朋友说的是其他的事。” 交谈期间,她并没有提过“周丰年”这个名字。 所以,她大可以一口咬死不承认。 “是吗?”周季燃明显不信,反问的音色很淡,他手指在她下巴上轻轻摩挲,“要不,我把这件事告诉老头子,问问他信不信?” 姜岁莳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 周季燃松开她的下巴,手指在她脸上轻弹下,还真是嫩,一掐就能出水儿似的。 “周季燃,我没得罪过你,你为什么要一再跟我过不去?” “这话说的,”他松了手,去摸自己的手机,“小妈,你嫁进的是我家,我总得确认你到底是真的喜欢我爸,还是有其他的目的。” 姜岁莳站在他身前,这是她清醒的状态下离他最近的一次。 她将他眼角的那颗泪痣看得清清楚楚,还有他那双眼睛里面渗出的麻木与冰冷。 照不进一丝光亮,也融不进一丝温暖。 像是一个怪物,让人后背发凉。 姜岁莳脑子里嗡嗡的,下意识伸出手,隔着那层裤兜的布料抓住了周季燃的手,“别打。” 少年的手被她按在裤兜里,没掏出手机来。 “燃燃,这确实是个误会。”她吸了口气,冷静下来:“周家门楣煊赫,我跟你爸本就身份悬殊,外人都说我嫁给他是图钱,我真的不想因为一些小事让他再误会我。” 周季燃裤兜内的手做出挣扎的样子。 姜岁莳连忙使劲按住,“算我求你行吗?” 他勾了勾唇,没理会她,手掌顺势往中间的裤裆滑去。 姜岁莳情急之下也跟着去抓,却不料一个没抓准,抓偏了。 周季燃根本没想打电话,这才是他想要的结果,微软的肉棒隔着裤料被她柔软的小手抓住,一下子硬了起来。 他仰起脖颈,舒服的闷哼了声,“嗯……” 这一声尾调拉得极长,瞬间将姜岁莳的记忆带回了昨天夜里。 她记得,周丰年在射之前,好像也发出过这样的声音。 姜岁莳的脸瞬间烧透,像抓到个烫手山芋般猛地松开了手。 她往后退了步,看到周季燃脸上的表情一脸享受,下流极了。 “小妈,感觉怎么样?”他喉间轻滚,一把嗓音低哑磁沉,充满暧昧的撩拨,“跟我爸的比起来,谁更大一点?” “不要脸。” 周季燃齿间溢出一声轻笑,被她骂爽了。 他在心里默念这三个字,然后想:脸是什么东西? 姜岁莳被他笑得无地自容,想到刚才的事,连耳根都泛起了红色。 她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什么,却听到门口响起了“咔哒”一声。 都这个点了,十有八九是周丰年回来了。 姜岁莳顾不得跟周季燃周旋,连忙迈步走出了厨房。 周丰年正在玄关处换鞋,看到她从厨房里走出来,动作顿了顿,“岁莳?怎么还没休息。” “你一直没回来,我睡不着。”姜岁莳手里端着个空杯子,“刚才想去倒点水喝,结果刚进厨房就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周丰年换好鞋走过来,揽住她的肩膀,“抱歉,公司临时出了点事,我以为下午就能解决,没想拖到了现在。” 她看到他眉宇间倦色明显,抬手抚摸了下,“是不是很累。” “还行,就是有点想你。”周丰年拉下她的手放到嘴边亲吻,“一天不见,老婆有没有想我?” 姜岁莳往他怀里靠了靠,吴侬软语地说想了,很想。 美人撒娇,这有几个男人能把持得住,周丰年低头时又刚好能从她半敞的领口里看到里面诱人的春色。 他腹部烧起把欲火,还没走到卧室,在楼梯上就把持不住了,将手伸进她衣领狠狠抓了把奶子,“想哪里?” 第16章偷窥爸爸跟小妈做爱 姜岁莳也顺势搂住了他的腰,另一只手则探向他腿间,攥住了那团鼓鼓囊囊的肉,“这里。” 仅仅一个动作、一句话,就把周丰年勾得要命,他连两分钟的功夫都等不了了,直接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疾步上楼冲向了卧室。 他虽年逾四十,但身体很好,抱她根本不用费什么力气。 进了卧室后,周丰年将门一把甩上,姜岁莳搂紧他的脖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丢进了大床内。 他迫不及待地压上去,精准无误的吻住她的唇,舌头伸进她嘴里翻搅。 姜岁莳双目紧闭,任由那双炽热的手掌在自己身上游弋。 周家的人骨相自带良好基因,周季燃的脸与他有五分相似,后者尽管脸上有一点点岁月留下的痕迹,但这并没有什么影响。 可她还是不愿睁眼,不愿看到他。 周丰年的吻顺着她的唇一路来至她耳侧,“岁莳,睁开眼睛。” 姜岁莳眼帘轻动,但只是隙开了一道浅浅的缝。 男人手掌停在她胸前,将她饱满的双乳揉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她身材极好,腰细胸大,足有36D。 “宝贝,奶子真大。”周丰年凑在她耳边含糊不清地说,下半身已经胀得开始发痛,“有D了吧?” 姜岁莳被他揉得娇喘不止,颤声说他的鸡巴也很大。 这话对于欲火焚身的男人来说无疑是致命的,周丰年感觉自己的性器都快要炸开了。 他唇舌滑到她胸前,含住乳头狠狠咬了下,“骚货!” “啊啊……” 姜岁莳抑制不住的嘤咛出声,体内流出一股热热的暖流。 周丰年摸够了她的奶子,又沿着她身体往下滑,探入她腿间,“逼湿了吗?” “湿、湿了……啊……你摸摸……嗯哼……” 他手指抵到她穴口,果然摸到了一手的黏腻。 “流这么多,”周丰年松开她被自己舔硬的乳头,又吸住另一颗,“还没肏呢,就湿成这样,真骚。” 姜岁莳其实感受得到他的每个动作,她想自欺欺人,但那种触觉实在太明显,让人想忽略都难。 直到那根粗长的鸡巴嵌入进去,剧烈的钝痛感袭来,犹如要撕开她的身体,她才终于忍不住流出了温热的泪…… 周丰年兴奋极了,跟磕了药似的,用尽全身的力气干她,恨不得贯穿她的整具身体。 姜岁莳好几次被他撞得上半身落下床沿,又被他给拉了回去。 她觉得自己好像一艘小船,漂泊无依,远方太过缥缈,而她看不清终点在哪里。 如今,就快要被撞碎了。 - 另一间卧室内。 周季燃坐在电脑椅上,面前的电脑开着,屏幕上播放着极其香艳的画面。 还伴随着声音,只不过插了耳机,只有他自己能听到。 “嘶……小逼真紧,怎么感觉比昨晚还要紧……” “呜呜……轻点……老公……啊啊……嗯……” “轻点夹,要被你夹射了。” “太、太深了……嗯哼……好深……啊啊……” “水怎么这么多,越肏越湿了。” “啊……不要……不要揉那里……嗯……啊嗯……” “不揉那里怎么爽,宝贝,你阴蒂好敏感。” “啊啊啊——” “肏!又高潮了!老子干死你!” “呜……慢点……慢点啊……要……肏坏了……嗯……” 周季燃身上衣裳完好,不见半分凌乱,脸上也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只不过腿间高高耸起的某物,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的真实反应。 第17章看到爸爸舔小妈的逼 他眉心皱着,看得出来此时很是烦躁。 可没有发泄的途径。 周季燃沉着脸,拿过桌上的烟盒,掏了一根点上。 烟雾徐徐,漫上他凉冽的眉骨,也模糊了他绮丽的脸庞。 周丰年这个老东西,什么时候才会死呢? 周季燃想,只要他死了,自己就能将姜岁莳抢过来,光明正大的玩儿了。 一根烟抽完,鼠标旁边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指尖轻滑按下接听,听到对方很有礼貌地问:“您好,请问是周季燃先生吗?” 周季燃摘了耳机,望向落地窗外宁静的夜色,“是。” 对方又说:“周先生,您弟弟的骨灰代管时间已经到期了,您要带回去办理下葬吗?” 除了周季燃之外,周丰年还有一儿一女。 长女周晚意,是周季燃的亲姐姐,四年前死在了一场大火里。 小儿子周季耀,是他的二老婆何清月所生,死在了七个月前的一场飙车事故里。 周季耀出事后,何清月受到打击,精神出现了问题,整日疯疯癫癫的,说是周季燃害死了她儿子,要他偿命。 最后偿命不成,自己反倒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多可笑啊,何清月才被送进医院五个月,周丰年就迫不及待的娶了第四个老婆。 更可笑的是,周季耀是他婚内出轨的私生子,在外面藏了六年,直到六岁才被带回周家。 那一年他的母亲刚被查出乳腺癌,病情早期的存活率应该很高,如果不是周丰年将何清月母子接回来,也不会导致她心灰意冷,郁郁而终。 周丰年此人凉薄自私,周季耀死后他连后事都懒得操办,直接丢给了周季燃。 警察对那起车祸走了一个审查的流程,最后确认是意外事故,排除人为,法医也对尸体进行了检查,确认死亡原因是脑部在车祸中遭到重击,当场死亡。 周季燃不想操办葬礼,就直接将骨灰丢在了殡仪馆代管,现在半年了,代管已经到期了。 他又点了根烟咬进嘴里,眉眼冷淡地回答,“不带。” “好的。”对方耐心十足,继续问:“那您是要继续办理代管吗?” “也不办。”周季燃冷笑声,一把嗓音似是挟带了碎冰,凉意入骨。 他折断手里的烟,口气残忍乖戾:“周家在城西有块地皮正在施工,你把骨灰送过去,撒进混凝土里给他糊墙上吧。” “……” 挂了电话,周季燃将手机丢回电脑桌上。 屏幕里的香艳画面还在继续,他看到周丰年将脸埋进了姜岁莳腿间,在舔她湿漉漉的逼。 少年看得心头欲火难消,又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徐琛,”他扯了扯自己的领口,声音很哑,“给我找个女人。” 被使唤的人有点意外,“周季燃,你不是向来不近女色吗?” 他们这种娇惯的小少爷,虽然年纪不大,但个个玩的却很花,基本上十五六岁就开始找女人了。 周季燃是个例外。 要不是今天他说把自己小妈给上了,徐琛几乎以为他是个深藏不露的gay。 “我现在想找。”周季燃下腹胀得难受,用另一只手伸进去揉了揉,“我看到老头子跟姜岁莳做爱的视频了,鸡巴都要炸了。” 第18章他只是想干姜岁莳 “那行,你等着啊,我马上给你找。”徐琛说完,又问:“你出来,还是让人去你家里?” “来我家。” 他现在哪儿也不想去,就想赶紧找个人发泄一下。 再说了,裤子都快被鸡巴顶破了,他这样子怎么出门? 徐琛的办事效率很快,毕竟是在女人堆里摸爬滚打的人,周季燃吩咐的事情,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没出二十分钟,女人就到了周家别墅门口。 周季燃跟门卫打过招呼,让他们放了行。 已经是半夜了,也没有佣人在,女人进来后畅通无阻的上了楼,然后推开了某间卧室的门。 “周少,我、我是徐少找来伺候您的。” 是个二十出头的姑娘,应该入行没多久,远没有那些风月场上的老手成熟,甚至还带着一丝丝紧张。 周季燃转动椅子,面向她。 女人原本紧张的心情,在看清他那张脸后,突然就变成了期待。 没办法,周季燃的这具皮囊实在好看,弯弯的狐狸眼生得多情又风流,尤其笑起来的时候,是能把人的魂儿都勾走的程度。 这总比伺候那些大腹便便的老板要好吧? 何况……他裤裆里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包,看起来也确实有料。 女人吞咽下口水,往前走了几步。 随着两人之间的距离被拉近,一股浓郁的香气也跟着扑面而来。 周季燃皱了皱眉,“什么味道?” “周少,是香水,有轻微的迷情作用,能起到助兴的效果。” 说话间,女人已经走到了他跟前,小心翼翼地伸手探向他腿间。 唔……好粗。 虽然隔着裤料,但她还是摸出了他的尺寸,不但粗,而且很长,又硬。 不像她从前伺候过的那些老板,大多数到了中年,身体已经不行了,鸡巴弄半天都软趴趴的,非得口一会儿才能稍稍硬起来。 周季燃低下头,看着她小手从自己的裤腰钻进去,眉心皱得越来越紧。 “周少,您有什么想玩的吗?我会冰火两重天、沙漠风暴,还会毒龙钻……” “滚。” 女人刚伸进他内裤的动作顿住,她甚至还没握到他的粗大,“周少……” 周季燃拉开电脑桌的抽屉,从里面翻出一张卡丢给她,“够你出十次台的了,拿着钱滚。” 诚然,她非常想跟他共度良宵,体验一次酣畅淋漓的性爱,可没人会跟钱过不去是不是? 女人将地上的卡捡起来,弓着身子,态度良好:“多谢周少。” 周季燃阖起双目,懒得再同她浪费口舌。 直到女人拿着卡离开,身影彻底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他才缓慢睁开双眼。 凉淡的视线扫过身下已经偃旗息鼓的某物,他双手抓紧椅子扶手,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 他并不是想找个女人做爱。 他只是……想干姜岁莳。 周季燃摸过旁边的打火机,但没有再点烟,只是用指腹反复摩挲着上面的摩擦轮。 不出意外,徐琛的电话在五分钟后打了过来。 “周季燃,你是不是有病啊?”大半夜的,徐少有点生气,“你一句话,人我给你找了,还是主动去的你家,结果你又发神经不上了?” 骂完,听到电话里传来“蹭”的一声。 打火机点着了火,蓝色的火苗窜出来,周季燃甩了下,把火苗甩灭,“你找的什么东西,身上臭得要命。” “臭?”徐琛有点懵,这怎么可能。 西街会所的姑娘哪个不是身上香喷喷的,他还特意给他找了个比较嫩的,绝对不可能出现他说的问题。 “徐琛,我不喜欢香水味。”周季燃打了个哈欠,语调懒懒散散的,“下次找的时候注意点。” 他总不好意思说,是那个女人把手伸进他裤子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自己不太行了。 徐琛余怒未消,咬牙切齿地回了四个字,“滚,没下次。” 说完,一把掐断了电话。 第19章精液混合着淫水从逼里往外淌 主卧内,云收雨歇。 姜岁莳躺在床上,双腿大张,湿漉漉的穴口被肏得有些红肿,浊白的精液混合着泛滥的淫水,从那个小肉洞里缓缓往外淌。 周丰年连着做了两次,见她实在不行了,才给了她一点缓冲的时间。 他在她身侧挨着躺下来,一只手挤进她腿间轻轻揉着阴蒂,揉得她敏感的身体一颤一颤的,“宝贝,爽吗?” “爽……”姜岁莳闭着眼睛,满头热汗,“爽死了。” 这话真假参半,她不否认自己心理上对周丰年的痛恨厌恶,但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身体有过片刻的沉沦。 周丰年是女人堆里爬出来的,除了娶进门的这四个外,外面还不知道养过多少,床上功夫自然一流。 “别、别揉了……”姜岁莳气喘吁吁地喊,身体颤的越来越厉害,“我又要……不行了……啊啊……嗯……哼……” 连着两夜,她青涩的身体被开发过度,这会儿一点点的感觉都让她敏感不已。 周丰年见她目光又开始迷离,明显是要高潮的前兆。 他还想等会儿再来一次,但又怕她会晕过去,所以及时收了手。 休息期间,周丰年手臂横在姜岁莳胸前,抓着她饱满的奶子,一下下地揉,“老婆。” 姜岁莳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嗯了声。 “我们要个孩子吧?”男人半商量着问,“反正现在我们也结婚了,就算有了孩子,也是周家光明正大的千金或者小少爷。” 想法真好。 姜岁莳往他怀里蹭了蹭,小脸紧贴着他硬实的胸膛。 这个角度,周丰年并不能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只能听到她的声音,温柔的似能拧出水来。 “我倒是想生一个我们的孩子,可是燃燃那边……” 犹豫不决的尾调,挟带了一丝委屈的控诉。 她自然不能承认自己不想要孩子,但只要搬出周季燃,就是最好的借口。 姜岁莳看得出来,周丰年对于自己这个儿子,内心深处其实是有点怵得慌的。 只要周季燃不答应,那这件事准没戏。 “他那边你不用担心,”周丰年捏了捏她的乳头,觉得刚消退下去的欲念又开始蠢蠢欲动了,“燃燃已经高三毕业了,我也安排了让他出国留学的事,等过几个月就让他去英国。” 周季燃的病一天没好,留在周家,就始终是颗不定时炸弹。 他可不想整日杞人忧天的活着,把这个小怪物送的远远的,跟姜岁莳再生一个,这样多好? 姜岁莳抬起头,面露担忧,“可我们要是有了孩子,他早晚要知道的。” “等他留完学回来,起码得三四年之后了,到时候孩子都生下来会蹦会跳了,他就算不高兴也没办法。”周丰年拍了拍她的身体,安慰:“岁莳,你不用担心这个。” 姜岁莳才不担心这个。 反正她也不可能和周丰年生孩子。 她反而有点高兴,周季燃出国留学正合她心意,他走了,那她以后的麻烦可就少多了。 失神间,那具沉沉的身体又压了上来。 第20章骚货!床都要让你的淫水淹了! 周丰年短暂的休憩过后,腿间半软的性器已经重振旗鼓,硬硬的一根抵在她大腿上,充满了威胁。 “嗯……” 姜岁莳被他压得溢出一声喘息,呼吸又开始变得急促,胸前傲人的曲线不住起伏。 周丰年双手固定住她的脑袋,重重吻下去。 他的力道很重,捧住她小脸的手指好像铁笼似的卡着她,让她无处可逃。 姜岁莳的身体很快被他吻起了反应,还未消肿的小穴又开始往外流水,淌到床单上,浸得湿漉漉的。 “啊……啊嗯……好痒……唔……” 周丰年手掌落向她腰间,将她往近侧搂了搂,唇瓣沿着她的脖颈滑下来,落在她胸口。 他将脸埋入她胸前深长的沟壑里,啃吻着她软腻白嫩的乳肉。 “啊啊……哼……嗯……” 姜岁莳觉得体内好像有无数条小虫子在钻来钻去,钻的她又痒又难受,情欲化作暧昧的潮水,从她的身体里一点点流出去…… 周丰年火热的手掌在她腰后不住煽风点火,咬住她一颗乳头,“想要了吗?” “想、想了……啊……快点……嗯哼……” “想什么了?”他掌心贴着她的肌肤,反复摩挲之后,感到有零星的火苗在鼻息间急促待燃。 姜岁莳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觉得自己已经不行了。 空荡荡的小穴痒得难受,迫不及待的想要吞下他粗长的鸡巴,想要那根巨物在自己体内肆意地横冲直撞…… 周丰年没有听到她的回答,有些不满,松开她的乳头又问了一遍,“想什么了,嗯?” “想、想要鸡巴……想要鸡巴插进来……嗯……”姜岁莳搂紧他精壮的腰身,“老公……快点……肏、肏我……啊……” 周丰年贴在她腰际的大手往下,挤入她腿间。 然后,摸到了一手黏腻的汁液。 他目光顿时猩红,揪住她的阴蒂狠狠掐了把,“骚货!床都要让你的淫水淹了!” “呀——” 姜岁莳被他掐得身体重重一颤,红肿的小穴条件反射的缩紧。 她还没缓过这口气,下一秒,他那根狰狞粗胀的肉棒就劈开吸绞的嫩肉狠狠捅了进来…… - 十月,盛夏的炎酷褪去,几场雨水过后,秋日的凉意姗姗来迟。 周季燃订了12日的机票,周丰年当天有一场很重要的会议,抽不开身,便嘱托了姜岁莳去送机。 路上,少年盯着枝头微微泛黄的树叶,手里拿着一个打火机在把玩。 幽蓝色的火苗在摩擦轮的滚动下时不时窜出来,车厢内气氛安静,于是将人的呼吸声都衬托的一清二楚。 周季燃没有出声之前,姜岁莳也不可能没话找话,双手握在方向盘上,安安静静地开着车。 行至半路,副驾驶上的人终于忍不住出了声。 “小妈,”他喊她,声音温雅散漫,还是那股子慵懒的腔调,“你说我这一走,该不会见不到我爸的最后一面了吧?” 姜岁莳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 她心跳加速,却又只能强装镇定,“怎么会,你爸还这么年轻,身体又没什么大毛病。” 周季燃嗤笑,笑声中凉意刺骨:“有没有大毛病,不还是你说了算吗?” 前面路口是红灯,姜岁莳踩下刹车,侧目睨了眼副驾驶的少年,“燃燃,这四个月的和谐相处,我以为你已经放下了对我的成见,没想到误会还是这么深。” 她好像生气了,胸口的曲线起伏的很厉害。 又好像很委屈,眼眶泛着淡淡的红,在控诉他对她的偏见。 周季燃盯着她那张化了淡妆的脸,眼睫颤动,两道柳眉微蹙,唇瓣涂了橘红色的口红。 秋日的暖阳打在她的脸上,仿佛为她镀上了一层光,那是他黑暗冰冷的人生里,从未照进去的光。 看着看着,少年心头又涌起了按捺不住的冲动。 他想到了四个月前的那个夜晚,想到了她躺在自己身下小脸酡红、婉转呻吟的模样。 周季燃扯开身上的安全带,突然凑过去,不等姜岁莳反应,便抬手扣住了她的后颈,薄唇一下精准地封住了她的唇。 第21章车内激吻 姜岁莳双目一惊,瞳孔颤了颤。 红灯转绿,五秒后,后车不耐烦的摁起喇叭。 “嘟嘟——嘟——” “周季燃……”姜岁莳双手抵在他肩头,用力去推,“你放开我……唔……” 后车的鸣笛声越来越急迫短促,而周季燃却迟迟没有松开她的唇。 他实在太无法无天,连“规则”二字怎么写都不知道。 姜岁莳知道跟他讲道理讲不通,就算讲得通,现在也不是讲道理的时候。 她还是没能推开他,但踩住刹车的脚松开了,在视线仅能触及到的范围内勉强把车开过了路口,然后停在了路边。 停下之后,周季燃更肆无忌惮了,直接扣住她的双手,将它们按在了座椅靠背上。 他咬住她唇瓣的牙齿微微用力,姜岁莳吃痛,忍不住张开了嘴。 缠吻间,口齿暧暧有声,姜岁莳脑袋不住晃动,想要躲开他侵犯的动作。 周季燃直接上半身压上前,两人之间的距离被拉近,身体也变得密不可分。 她觉得胸腔内的氧气都快被他一点点挤压殆尽了,难受的张开嘴,越发渴望呼吸。 周季燃一双眸子紧盯着她脸上的表情,想要从中看出点享受或投入其中的表现,但很可惜,怎么看都不像有。 他分明记得,监控画面里,她被周丰年吻着的时候很享受。 难道,是他的吻技很差劲吗? 思及此,周季燃眸内一紧,手掌卡住姜岁莳微红的脸颊,吻得愈发不讲道理,甚至挟带了霸道的暴虐。 “嗯……” 姜岁莳疼得闷哼出声,抬腿想要去踢他。 她脑子里浑浑噩噩的,一片空白,只觉他真是疯了。 周季燃早有防备,反应迅速的躲开她的脚,然后直接压住了她的双腿。 唇齿交缠,车厢内的温度一点点升高,有暧昧的气息炸开。 姜岁莳别说是沉溺其中了,连眼睛都没有闭上,一瞬不瞬的盯着他,满目恨意。 周季燃吻了会儿,对她的反应觉得索然无味,板着脸松开了她柔软的唇。 他眉眼沉沉,毫无温情,点评她的吻技:“像条死鱼。” 姜岁莳摸着自己红肿的唇,一时沉默。 周季燃抬起手,指尖轻抚过自己的嘴角,这个动作看在她的眼里,充满诱惑的撩拨。 她手指摁住唇瓣,待刺痛感缓解些后,才吸着气开口,“你疯了吧?” “跟谁亲不是亲,”周季燃勾起嘴角,笑容妖娆邪肆,“小妈,周丰年老了,难道我不比他更让人有欲望吗?” 姜岁莳轻抿下嘴角,音色发冷,“不可理喻。” 她唇肉还红肿着,用手背狠狠擦了下,轻咽下口气,“燃燃,我知道你被你爸惯坏了,但你再无法无天,也不该做出这样的事。” “不该?”周季燃收回双手,落向腰际,“你跟我说说,什么是不该?” 这世上的事于他而言,只有愿不愿意,没有应不应该。 姜岁莳张了张嘴,可话都到嘴边了,最后又咽了回去。 说再多也是浪费口舌,周季燃这人脑子根本不正常,跟他讲道理,到头来只会把自己绕进去。 “算了,我先送你去机场吧。” 她目光落向前方,想要启动引擎,然而刚抬起手,就被周季燃一把按了回去。 后者摁下另一个键,驾驶座椅突然慢慢向后放倒,直至放平,姜岁莳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躺在了上面。 第22章撕裂她的衣服! 她心里一慌,不安的情绪在胸腔内扩撒,下意识的想要起身。 周季燃却没给她这个机会。 副驾驶的座椅也被放平之后,车厢前面的空间宽敞了很多,他将两个车座往后移,颀挺的身体挪到驾驶位那边,直接压了上来。 姜岁莳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一下、重而有力。 她因为紧张而呼吸急促,躺下之后,饱满的双乳也跟着上下起伏,“燃燃。” 周季燃修长的手指抚到她细嫩的脸颊上,细细摩挲。 他盯着她姣好的面容,目光里透出变态的兴味,“小妈,你还没有回答我呢,什么是不该?” “你现在这样就是不该,”姜岁莳推不开他,也不敢惹他,“燃燃,你这样是不对的,你先放开我。” 不该,不对。 周季燃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但他记得,周晚意也喜欢这样说话。 她说燃燃,你不该这样做,你这样做是不对的,是错的。 她说燃燃,你的病会治好的,你以后要做个好孩子。 她说燃燃,以后不要跟人打架了,姐姐会保护你。 …… 她说过很多,时至今日,周季燃已经忘了很多,也记得很多。 周晚意倒是知道对错,她知善知恶,尽管身上携带了周丰年冷漠自私的基因,但也从没做过一件坏事,就连路上碰到只受伤的小猫小狗,都一定会出手相救。 可善良有什么用呢? 善良到最后,还不是被人烧死在了一场大火里。 周季燃觉得头又开始痛了。 他脑子里不断的回想起周晚意烧焦的尸体,双眸逐渐赤红,头痛欲裂,全身就像被刀割似的。 姜岁莳被他压在座椅上动弹不得,看到他双眼通红,仿佛浸润了血色。 “燃燃……”她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轻声喊他,体内的每根神经都因紧张而绷起,“你……” 周季燃没有被她唤回理智。 他阴翳暴戾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体上,看到她穿了一件纯色的改良旗袍,腰肢收得很细,领口处两颗复古纽扣,颈间的锁骨露了一半,肌肤白皙又细腻。 旗袍是量身定制的,剪裁得体,并不宽松,衬得她腰细臀宽,奶子格外大,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这一幕落在他的眼里,几乎等同于情欲的助燃剂。 周季燃抬手扯住她旗袍颈间与胸前的镂空处,突然用力一扯。 “啊——” 伴随着一声尖叫,姜岁莳身上的旗袍也被撕裂,胸前大片大片的肌肤裸露出来。 她穿了一件黑色的文胸,蕾丝花边,前面还有一朵丝绸打成的蝴蝶结。 周季燃炽热的手掌隔着文胸落在她胸前的饱满上,用力抓了把。 姜岁莳硬生生吞下第二声尖叫,目光发冷的瞪着他,命令:“放开我。” “小妈,这是不对的吗?”他狭长的眸子微垂,扫过她饱满丰盈的双乳,“倘若我做了,会有什么后果?” 没有什么后果。 就算他做了,就算事情揭穿了,她也不可能对他怎样,周丰年更不可能对他怎样。 —— 不知道写得够不够清楚,理一下。 周丰年原配妻子黎莺(病逝),黎莺生了周晚意(大火中被烧死)和周季燃。 二老婆何清月(失子后进了精神病院),生了周季耀(飙车去世)。 三老婆(已经离开周家)怀孕期间被周季燃从楼梯上推下来,流产了,没生。 四老婆是姜岁莳。 第23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他们这种凌驾于普通人之上的权贵,不管是道德还是法律,都毫无约束力。 姜岁莳垂在身侧的双手一点点攥紧,直至尖利的指甲掐进皮肉里。 周季燃喘着粗气,觉得体内有一股情绪正在乱窜,折磨的他身体都快要炸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找个发泄的途经,见点血,或者…… “小妈,你是要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他嘴角笑意邪佞,阴戾的声音听不出一丝感情。 “周季燃,你就不怕我把这件事告诉你爸?要是让他知道……啊——” 蕾丝文胸同旗袍一样,被他一把撕裂,姜岁莳的声音戛然而止。 少年俯下身来,语气凉冽:“啰嗦。” 他将那件纯色旗袍慢慢剥离她的身体,然后带着薄茧的手覆上去,先是握住她的双乳,掐弄她逐渐变硬的乳头,玩够了又缓缓下移,滑过她的腹部,挤入她紧紧并拢的腿间。 姜岁莳知道反抗也是徒劳,所以没有推他。 只是盯着他的那双眼睛里面透出的怨恨,宛若实质。 “变、态!” “你骂吧,”周季燃冷冽阴邪的目光随着自己的手移动,“我倒是想看看,你这张小嘴里还能骂出什么话。” 他盯着她白嫩的大腿看了几秒后,忽然用力,粗鲁的抬起了她的腿。 “啊……” 姜岁莳臀部被抬离座椅,双腿也跟着往上抬起。 不只是旗袍,她的内裤也被他扒了,在这样的姿势下,腿间的私密直接暴露在了他的眼底。 她脸色唰的一下红透,伸手握住他的手腕,想要将他的手掰开,可到底没那力气。 周季燃目光灼灼的盯着她腿间,赤红的眸子戾气很重,“省点力气吧,待会儿还要叫呢。” 姜岁莳气得胸口闷痛,冷冷瞥着他,提醒:“我是你小妈。” 话音落下,少年嘲讽的笑声刺入她耳中。 在这种受制于人的情况下,她完全无计可施,只能盼着他心中那点薄弱的道德感觉醒:“别这么没规没距,赶紧把小妈放开,快点。” 此时的姜岁莳,还不知道“道德”这两个字对于周季燃来说形同虚设。 更不知道,周季燃这个人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把道德踩在地上反复摩擦。 他用一只手捏住她的脸颊,两根手指的指尖用力,硬是撬开了她紧闭的牙关。 姜岁莳嘴巴张着,被他捏得又痛又麻,她动了动压在车座靠背上的脑袋,视线里瞥到他的脸又压了过来。 “唔……唔唔……” 唇齿交缠,周季燃冷冷的睨着她,像个高高在上、手握生杀大权的帝王,想怎样就怎样。 姜岁莳想要咬他的念头在脑子里盘旋了无数遍,可脸颊被他用力捏着,根本没法付诸于行动。 挣扎半天,她没咬到他,倒是被他咬到了。 少年抬手在自己染血的唇瓣上擦了下,一把风流的眼神在她身上打转,想到那声称呼,嘴角又勾起冷嘲,“小妈和继子,这种乱伦的故事听着就刺激。” 第24章嫩穴将他的两根手指吃进去 姜岁莳眉头紧蹙,“你真不是正常人。” “呵。” 周季燃忍不住笑出声来,笑意却并未达眼底。 是啊,他确实不是正常人,别人都说他是小怪物,连周丰年都是这样说的。 既然这样,那他干脆就多做点怪物才会做的事好了。 周季燃垂下眼睫,瞳孔里的阴翳被略略遮挡住,他松开她的唇,直起上半身,目光又定格在了她的腿间。 干燥的指尖拨开她紧窄的肉缝,轻轻揉搓着她呈闭合状态的两片阴唇。 姜岁莳躺在座椅上的身体猛地绷直,“嗯——” 周季燃将这声闷哼听进耳中,只觉得无比动听,又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粉嫩的阴蒂按压揉捏,尽情撩拨着她的敏感处。 没几秒,绞紧的小穴就慢慢流出了水。 那颗小小的珍珠变大变硬后,实在敏感的要命,她忍了会儿,还是禁不住呻咛出声:“啊嗯……” 周季燃加重了力道。 “啊啊……嗯……哼……” 姜岁莳颤着声音喊,浑圆挺翘的臀部随着他的挑逗而难受扭动,腹部更是滑过一阵阵的热流。 周季燃来回拨弄了几下钻出嫩芽的阴蒂,突然用力按下去。 “哈啊——” 姜岁莳平坦的小腹顿时剧烈抽搐起来,穴口也开始痉挛,翕动间吐出一股股湿热的淫水。 他见她失控,指尖按压的力道更为猛烈。 红肿的阴核蔓延出一阵阵酥麻的电流,她的逼口湿淋淋的敞开着,空虚的肉壁瘙痒无比,绞紧时挤出大量淫水,浸湿了身下的座椅。 “不要……啊……嗯啊……停下……” 渐渐的,姜岁莳有点承受不住那股强势猛烈的电流。 渴望被插入的感觉侵蚀着她所剩无几的理智,她抑制不住的呻吟着,整个人都要疯了。 “周季燃……啊……别、别弄了……嗯啊……” 周季燃见她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明显是要高潮的前兆。 他停下了刺激她花珠的动作,两根手指却并拢着猛地插进了她不断绞紧的小逼。 “噗”的一声,粉色的嫩穴将他的两根手指吃进去,淫水顺着指根淌到了掌心。 她紧窒的甬道内已经非常滑润,似是早已准备好异物的侵犯。 周季燃手指插进去后在她身体内旋转了一圈,然后又用拇指摁着阴蒂,猛地拨出来。 “啊——” 淫水脱离小穴后被拉成细细的丝,断在小腹上冰冰凉凉的,姜岁莳尖叫一声,赤裸的身体蜷缩成一团,颤个不停。 周季燃盯着自己手指上沾的粘稠液体,放到鼻端轻嗅了下。 “真骚。” 他喃喃低语,又把手放到她胸口,淫液顺着他指尖淌下来,滴到她饱满的双乳上。 姜岁莳实在没眼看他这色情的动作,索性闭起了双眼。 可少年并不肯放过她,又将湿漉漉的手指放到了她眼前,问:“小妈,这是什么?” 她不睁眼,也不说话,只是难受地摇头。 周季燃将她汗湿的头发勾到耳后,露出那张明艳动人的脸,他盯着她,邪佞的笑,“是淫水吗?” 第25章都湿成这样了,是想被我肏吗? “别、别说了……”姜岁莳声音发颤,哭腔浓烈,“求求你……停手吧……” 停手? 都到这一步了,为什么要停手? 周季燃喑哑的低笑出声,湿湿的手指抚上她被自己亲肿的唇瓣。 他拨开她的齿关,将裹满淫水的手指送进去,在她娇软的小嘴里肆意翻搅。 “小妈,你都湿成这样了,是想被我肏吗?” “不……不是……放开我……啊……” “不是,那为什么会流这种东西?”周季燃强忍住腿间的胀痛,极有耐心的折磨她,“女人只有想被肏的时候,才会流这种东西。” 他感受到她的小舌头缠绕在自己手指上,湿湿的、软软的。 “身体里流出的淫水越多,就越渴望被鸡巴插弄,现在你湿成这样,就说明你想被肏了,是不是?” 周季燃用另一只手抚摸着她丰盈的双乳,时而用力,在白嫩的乳肉上留下指痕。 他说话的声音其实很温柔。 只是那双单薄的眼皮微微往下压着,硬是压出了一股子让人毛骨悚然的阴冷。 姜岁莳浑身瘫软,也不知是被吓得还是被他那双手挑逗的。 饱满的胸前不断传来酥麻感,她菱唇颤抖,还是声音细微的否认,“不是……” 想要兵不血刃的结束掉一个人的性命,姜岁莳觉得自己的这种想法已经很阴暗了。 可她所有的阴暗面,在这个十八岁的少年面前,好像实在不值一提。 周季燃听到她的否认,揉弄她奶子的动作顿了顿。 他压着的眼皮往上抬,笑声低哑:“小妈,看来你还真是嘴硬。不过上面这张嘴硬点没关系,只要下面这张嘴软就行。” 说着,抽出在她小嘴里不断翻搅的手指,托住了她的双腿。 他将她下半身用力抬起,双腿岔开,压到与手腕紧挨的弧度。 姜岁莳整具身体几乎从中间对折,车厢内空间有限,她躺在座椅上连动都动不了,仿佛砧板上的鱼肉。 毫无反抗能力,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周季燃健壮挺拔的身体压下来,整个人已经趋近于变态的兴奋。 他抬高她的臀部,让她粉嫩湿润的小穴完完全全的呈现在自己眼底,看到逼口一张一合,挤出一股股的淫水。 “不、不要……” 姜岁莳被他压得身体动不了,连摇头这样微小的动作都无比艰难。 周季燃伸手扶起她的颈部,让她的视线落在自己腿间,“好好看看,湿成什么样了。” 姜岁莳哪有勇气去看,倘若面前的人是周丰年,或许她还能坦然一些,可他……是她的继子啊。 她巴掌大的小脸红得似能滴出血来,不安地扭动着赤裸的身体,“你放开我,放开……” “小妈要是不乖乖听话,我可是会生气的。”周季燃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指尖掐住她钻出嫩芽的阴蒂。 “啊——” 姜岁莳身体一颤,被他掐得叫了一声。 她盯着面前这张漂亮的脸,不知怎的,突然想到了一些刑侦剧里的变态杀人犯。 是,周季燃不是杀人犯,可他现在这样,跟变态有什么区别? 第26章大肉棒会将她的整个小洞都塞满 姜岁莳咬紧颤抖的牙关,敏感的身体在持续不断的刺激下哆嗦个不停。 周季燃指尖摁在那粒小小的凸起上揉了揉,见她老实了,才拿开自己的手。 但目光没有移开,还在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腿间淫糜的画面。 两片娇嫩的阴唇没有完全并拢,呈半开的模样,已经有些轻微的红肿,下面的穴口半遮半露,一缩一缩的,充满了诱惑性。 他用手指捏住她的小花瓣,往两边拉开,粉色的小肉洞完全裸露了出来。 姜岁莳心跳如擂鼓,“周季燃……” 周季燃没有任何反应。 他用指腹夹住她的花唇轻轻摩挲,直至那两片小肉瓣充血肿胀,邪佞惑人的嗓音再度响起:“还不错,颜色挺粉。” “你……啊……” 姜岁莳话未说完,少年的手就又摁住了她的阴核。 她身体剧烈的颤抖下,穴口收缩时又挤压出一股汁液。 周季燃嘴角上扬,似笑非笑,“小妈,你的身体怎么这么敏感,一碰就出水,我的手都湿透了。” 姜岁莳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骂他,想了半天憋出三个字:“不要脸。” “更不要脸的时候你都见过,这算什么。” 他指的,自然是她的新婚那日,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被他压在床上干了大半夜。 不过姜岁莳听不懂,这种令人紧张又羞耻的时候,她也没心情去跟他抠字眼。 周季燃松开摁住她阴蒂的手指,又沿着那条缝隙往下滑到穴口。 指尖压着粉色的嫩肉缓缓往里推,只是才刚探进去,就立刻被她紧窒逼仄的肉壁给吸住了。 “嘶……真紧。”他喟叹声,觉得舒服极了,一直推到指根才停下,“你下面这张小嘴儿在咬我的手指,是不是很希望我插进去?” 姜岁莳别开脸,咬住唇瓣。 不看他,也不说话。 “这么紧,紧得好像连根手指都难插进去,可又能容纳男人的大肉棒。” 周季燃双眸的颜色越来越深,体内的血液也越来越沸腾。 暴力因子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令他兴奋、失控,逐渐疯狂。 “小妈,我知道你很想要,”他红着眼睛,里面有滚烫的欲,“只要你点个头,我就给你。” 姜岁莳不点,她极力忍着,牙齿将唇瓣都咬破了,满嘴的血腥味。 “你想象一下,大肉棒插进你这里面的感觉,”周季燃嵌在她体内的手指动了动,“这不是一根手指能比的。” “……” “它比手指要粗很多、长很多,会将你的整个小洞都塞满,到时候你的小骚穴会忍不住夹紧它,它就会狠狠的抽插,一直顶到你的子宫……” 周季燃越说,她濡湿的小逼收缩的就越剧烈。 他插进去的手指弯曲,指尖抵到她穴内那块半软的嫩肉,抠弄按压,兴风作浪。 姜岁莳被体内的那股空虚感折磨出了眼泪,“别说了……别说了……” “小淫货,怎么还在流水。” 周季燃骂了声,俊脸往下,在她充满忐忑的目光里,将她湿漉漉的小逼含进了自己嘴里。 第27章她被他用嘴吸得潮吹了 “不……啊啊……不要……嗯……” 姜岁莳惶恐的挣扎,身体扭动的愈发厉害。 周季燃按住她的大腿,不让她乱动,薄唇压着她的阴唇,轻声呢喃:“真骚……” 透过车窗膜的反射,姜岁莳清清楚楚的看到自己双腿大张着,而埋在她腿间的少年,正吃得津津有味。 车窗膜是防窥的,外面的人并不能看到里面,但即便这样,她还是感到自己腿间传来了一股可怕的兴奋。 这股兴奋渐渐难以自抑,导致穴口都剧烈的痉挛起来。 周季燃伸出舌头,舔过她的花唇后顶进她逼口,然后缓缓往里推进。 异物入侵的感觉如此明显,她赤裸的身体因为紧张而不断扭动挣扎,可周季燃压得太紧,她根本就挣扎不开。 越是挣扎,他灵活的长舌就越是往里。 舌头一点点插入进去,粉穴里又有淫水溢出来,顺着他的舌根淌到了嘴里。 姜岁莳闭上眼睛,整颗心陷入无尽的绝望里。 “不要……啊……别舔了……啊啊……” 她求饶的声音越来越微弱,身上的力气已经被他折腾的所剩无几,可腿间的感官却又没有消减半分,反而愈发激烈尖锐。 周季燃的舌头绷直,在她逼里来回抽插,速度不快也不慢。 他能感受到她蠕动的嫩肉,凹凸不平,又湿又热。 就在姜岁莳慢慢适应了这种频率,不再觉得难受时,他却忽然抽出舌头,裹住她的阴蒂重重一吸—— “啊啊——” 姜岁莳脑袋一空,思绪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一大股蜜液从她半张的小嫩穴里猛地喷出来,这明显不是动情时流出的淫水,而是……阴精。 她被他用嘴吸得潮吹了。 周季燃用牙齿咬着她的阴蒂,轻轻的磨,重重的吸。 “啊——不、不要——不行了——啊——放开——我——啊啊啊——” 她每抗拒一声,他吮吸的力道就加重一分。 姜岁莳被那股剧烈的快感刺激的身体直颤,阴精将红肿外翻的花瓣都淋得湿漉漉的。 等她断断续续的喷完,周季燃才松开嘴,直起上半身。 他目光未动,看到她穴口周围的嫩肉还在痉挛,湿热的淫水一波接着一波。 实在是一幕香艳至极的画面。 他喘着粗气,腿间的巨龙高高耸起,瞳孔里的血色越来越浓重。 欲望的火焰汹涌热烈,滚烫滚烫的,一直不灭。 “不、不要了……啊……” 姜岁莳被他折磨的意识已经模糊,下体的酥麻感一阵强过一阵。 狭窄的花径内什么都没有,连他的手指都抽出去了,那种空虚让她难受得要命,忍不住难耐的嘤咛:“哼嗯……” 周季燃往前倾身,扶住她伶伶的腰肢,薄唇凑到她耳边,哑声问:“骚穴是不是很空虚?” “没有……不……不是……” 姜岁莳痛苦的摇头,还是否认。 可她身体的反应很诚实,难受的上半身都躬了起来,丰盈的双乳因为这姿势而更显高挺,在他眼底不断晃动。 第28章龟头擦着穴肉戳到阴蒂上 周季燃视线扫过去,张嘴含住一颗蓓蕾。 他单手解开皮带,粗长坚挺的肉棒没了束缚后,猛地一下弹跳出来,抵到她翕动个不停的穴口。 “啊啊……嗯……” 姜岁莳颤抖着身体想要躲避,却被他固定住了身体。 少年握着自己青筋鼓涨的性器,摩擦着她湿漉漉的敏感地带,劲瘦的腰同时往前一顶。 没有插进去。 硕大的龟头擦着她的穴肉,戳到了前面的阴蒂上。 “啊——” 尖锐的快感似要撕裂人的意识,姜岁莳顿时浑身瘫软,每一寸神经都密布酸痛。 周季燃觉得有意思极了。 原来不止肏她有意思,肏之前的逗弄撩拨也很有意思。 他身体往后退,将龟头对准她的穴口,叛乱的欲念蓄势待发…… 还是没来得及插进去,而这次,正巧手机铃声响了。 是姜岁莳的电话。 她用尽脑中最后一丝理智,颤着手拿过手机。 “是……你爸……”姜岁莳喘得很急,气息杂乱,将手机举到他面前,“燃燃,是你爸。” 周季燃神色淡淡,倒是没有阻止:“接吧。” 姜岁莳稳了稳呼吸,然后当着他的面接了电话。 她手机的音量调得很小,少年并未听见电话里的人说了什么,只是看到她的脸色一点点沉了下来,潮红也慢慢退了下去。 三分钟后,电话被挂断。 他没有急着继续下去,反而有点好奇地问:“他找你,什么事?” “给我打电话的人是医生,”姜岁莳推了他一把,还是没能推动,“你爸在开会之前被刺了两刀,现在在医院。” 周季燃点了点头,然后又问:“死了吗?” “……” 他没有问为什么被刺,也没有问行凶者是谁,那些都不是他关心的东西。 他关心的事只有一件,就是周丰年死没死。 “现在还在医院抢救。”姜岁莳没有直面回答他的问题,顿了顿,又道:“是被你二妈刺的,她从精神病院跑出来了。” 何清月。 周季燃好久没有想起过这个人来了。 这个,也不该继续活在这世上的人。 “现在只有他的助理在医院,但医生需要找家属。”姜岁莳声音放得很轻,不敢惹怒他,“燃燃,你能不能……” 周季燃知道她想说什么。 无非是想借着这个机会,让他放她一马罢了。 “能不能放你走,是吗?” 他修长的手指抚着她滑嫩的小脸,眸中神色意味不明,但已经没了方才的赤红狰狞。 姜岁莳声音弱弱的,“你爸现在需要我……” “小妈,我也很需要你。”周季燃边说,边往前顶了顶精壮的腰。 粗胀的性器还在直挺挺的耸立着,没有半分疲软的迹象。 姜岁莳咬了咬唇,没说话。 两人僵持了约有十秒,最终,是周季燃起身,松开了对她的禁锢。 他身上并不凌乱,只需要将胀得发疼的鸡巴塞回裤子里,扣好皮带后,就又恢复了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姜岁莳盯着他的动作,盯着他整理好衣服后拿着行李下了车,然后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直到最后,车流分散,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这是她对于十八岁的周季燃,最后的记忆。 第29章噩梦 “小妈,你都湿成这样了,是想被我肏吗?” “小妈,你的身体怎么这么敏感,一碰就出水,我的手都湿透了。” “小妈,我也很需要你……” “小妈,小妈……” 少年发哑低沉的嗓音在梦魇中反复回荡,经久不歇。 姜岁莳睁开眼睛的时候,额上渗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冷汗。 她猛地坐起身,只是,人虽然醒过来了,脑子却还沉浸在那个做了无数次的噩梦中。 又是一个炎酷的盛夏到来,只不过与这个噩梦发生的时间,已经隔了整整两年。 姜岁莳拍了拍自己剧烈起伏的胸口,觉得有一股麻意在顺着胸膛往上爬,爬到颈间,死死扼住了她的咽喉。 她顿觉呼吸不畅,喉头艰难地动了动,可还是难受得咽不下一口空气。 几秒后,姜岁莳剧烈的咳嗽起来。 大量的氧气争先恐后涌入胸腔,她深吸了好几口,才终于摆脱短暂的窒息感。 “叩叩——” 佣人听到了里面的动静,在外头敲响房门,“太太?您没事吧?” “没、没事……”姜岁莳艰难出声,因为刚刚咳嗽过,嗓音有些轻微的哑,“就是做了个噩梦。” “那好,您有什么事就喊我。” “好。” 佣人在门口等了会儿,没再听到卧室里面有什么动静,便去了别处。 待繁冗的心绪平息,姜岁莳才掀开被子下床。 巨大的落地窗外照进来的灯光幽冷,那是周家别墅里最常见的复古木质灯,打出来的光线并不刺眼,有种昏暗的朦胧。 她拿过床头柜上的水杯,灌了几口凉水。 喉咙里的干涩感有所缓解,姜岁莳又拿起枕头旁的手机看了看时间。 已经凌晨两点了,周丰年还没有回来。 细数下来,他好像有一个多月没有在家里过夜了。 而最近的那些花边新闻上,他的名字经常出现,今天跟这个嫩模在酒吧喝酒,明天跟那个明星一同进了酒店。 家里的佣人虽然每天都会处理掉报纸,但她仍能从手机上看到他的身影。 对于这些,姜岁莳心中并无波澜,甚至可以说这就是她想要的结果。 周丰年的身体已经越来越不行了,这半年来他们同床共枕的次数屈指可数,就算一起过夜,也基本上是纯睡觉那种。 有好几次,他压在她身上折腾半天,别说做爱了,就连硬都硬不起来。 他是个不服老的性子,越不行就越急,所以才隔三差五的在外头找女人,想要证明不是自己的问题。 可是,有什么用呢? 暗夜凛凛,姜岁莳盯着窗外缀满繁星的天空,嘴角勾出一抹古怪的笑来。 她细数着日子,快了,就快了…… - 江城与伦敦有着八个小时的时差,江城的深夜,是伦敦的下午。 Box Centric拳击俱乐部内。 周季燃立于台上,双手戴着黑色的拳击手套,精壮的上半身赤裸,八块腹肌壁垒分明,下身是同色的拳击裤。 仅两年时间,少年身上的青涩感已然褪尽,只是眉眼间的乖戾狂狷与从前相比,似乎更重了些。 他阴肆不羁的眼神扫向对面,几个小子摆出副跃跃欲试的姿态,却近身不得。 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往前,却被他一个抬腿踢飞。 其中一人拉住绳子勉强站稳,剩下的,当场栽下了台。 第30章禁欲太久 徐琛站在旁边,瞧见那倒下的一大片人,忍不住皱起眉头,上前劝道:“你悠着点,玩玩就算了,别给人玩成伤残。” 周季燃不理他,朝那些人勾勾拳头,用英文挑衅:“再来一次。” “……”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那些被打趴在地半晌不动弹的人连忙站了起来,一个个按住伤痛处逃离了现场。 周季燃见状,顿觉没劲,咬住拳击手套扯下来,“废物。” 徐琛目光扫过他光裸的上半身,看到他胸前的肌肉血脉喷张,渗出的汗水正顺着胸膛蜿蜒而下。 “明眼人都看得出你在发泄,谁愿意在擂台上做你的出气筒?”他递过去一瓶水,“我看你这一身的火气,是禁欲太久了吧?” 周季燃接过水瓶,拧开喝了几口。 他用手背抹去额头上的汗,回答的倒是坦承,“是,两年没碰女人了。” “我说呢,暴躁成这样。”徐琛在旁边坐下来,半开玩笑道:“今晚带你猎艳去?” “没你那么好的兴趣,”周季燃双目轻阖,精致绝伦的五官随着他喘息的动作展开,“周丰年怎么样了?” 这两年来,他对江城的一些事虽没有过度关注,但也有所耳闻。 听说老头子的花边新闻隔三差五闹上头条,一个月能换好几个女人。 在外面吃饱了,回家自然就不饿了,周季燃眼睫颤了颤,忽然想到了姜岁莳。 她现在应该很饿吧? “他过得挺滋润,”徐琛从兜里掏出一包烟,抽出根递给他,“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换女人跟换衣服似的,比我还勤。” 周季燃指尖压着打火机的摩擦轮,“蹭”的一下打出火,点燃了指间的烟。 他用力吸了口,尼古丁的味道瞬时在肺里扩散开。 袅袅白雾肆意飘散,徐琛的声音穿透轻烟薄雾,又在他耳边响起:“对了,我听说……周季耀的骨灰……”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 周季燃知道他想问什么,做了就是做了,他也没什么好瞒的,“糊墙上了,是我让人做的。” “……” 徐琛冲他竖了个大拇指,是个狠人。 “周季耀已经死了,何清月现在也生不如死。”周季燃露出森森白牙,笑得寒冽,“下一个,该轮到周丰年了。” “你想怎么做?”徐琛被他笑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知道你心中有恨,但他毕竟……” “毕竟怎样?”周季燃打断他,反问:“你想说,他毕竟是我父亲吗?” 徐琛点点头,点的有点怂。 他人格是正常的,自然会考虑到这些,无论怎样,周丰年到底是他爸。 “徐琛,”烟已经快燃尽了,周季燃将烟蒂捻灭在地上,冷笑:“周晚意死的时候,我曾经妄想过因果报应,可我后来才发现,这世上根本没有报应。” 哪有什么报应呢? 如果不是他,何清月和周季耀现在都活得好好的。 这世界是不公平的,所以他没必要遵守世界的规则。 第31章周季燃的女朋友 徐琛抿起唇,看到了他满身的杀气,知道自己是劝不动了。 对于周家的事,他了解并不深,只知道周丰年婚内出轨生下了周季耀,后来堂而皇之的将何清月母子接回家,导致周季燃母亲病重去世。 六年前那场大火烧得也离奇,当时所有人都不在家,只有周晚意自己在。 当佣人发现她卧室失火的时候已经晚了,周季燃赶回去后,亲眼目睹了他姐姐被烧焦的尸体。 后来他提出想要调查那场大火,却遭到了周丰年的无情拒绝。 自那之后,少年本就暴戾乖张的性情愈发严重。 “徐琛,”周季燃又喝了口水,他手指细细抚摸着瓶口,声音沙哑:“我要回国一趟。” “现在吗?”徐琛的表情带着一丝丝担忧,“不行,你的医生说了,你最近几次的心理评估都不是很理想,最好静养一段时间.……” 越往后说,他的声音越低。 因为周季燃抬起了头,正面无表情的盯着他。 徐琛被他看得心头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恶寒,“你别用这种目光看我。” 他那是什么眼神啊?跟变态似的。 “徐琛,你不觉得你管得有点多了吗?”周季燃微微笑着,说出来的话却字字如刀。 徐琛脸色变了变,心头涌上几分薄怒,但念在他是病人的份上,也没跟他计较:“我只是觉得,你应该注意自己的身体,而且医生说了……” “医生说的话重要吗?” 周季燃再次打断他。 他眉眼压着,看上去有几分颓废的厌世感,“你明明知道,反社会人格是治不好的。” “我是知道,”徐琛点点头,嘴里吐出一缕烟圈,“可治不好也要治,这样起码能保证病情不往严重发展。” 周季燃扯了扯唇角,似是还想说什么。 但最终,还是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他站起身,举步离开了拳击场,也没等身后的人。 - 姜岁莳躺下之后,刚有睡意,就听到有人推门走了进来。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起身将壁灯打开,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凌晨三点了。 “丰年,怎么这么晚了才回来?” 他回不回来、几点回来,并不是她所关心的事,但至少表面上的功夫需要做一做。 “这几天晚上一直在应酬,昨天又来了几个外市的朋友。”周丰年脱掉外套,笑着道:“我去洗个澡,你继续睡吧,天还早呢。” 他摸了摸她的头,然后转身往浴室走去。 姜岁莳脸上一直挂着温温柔柔的笑意,直到周丰年的身影消失在浴室门口,她嘴角的笑意才逐渐僵硬下来。 应酬? 带着一身浓郁的香水味回来,他竟然好意思说应酬。 姜岁莳背靠着床头,被他吵醒之后,也没了睡意。 周丰年进浴室简单冲洗了下,出来时见她还没躺下,走过来问,“怎么还不睡,是我吵到你了吗?” “没有,是我白天睡多了。”她勾勒下嘴角,“所以不太困。” 男人掀开被子躺进去,将她搂进怀里,“明天我不出门了,就在家陪你。” “真的?”姜岁莳趴在他胸口,表现出淡淡的惊喜,“明天不忙吗?” “不忙,”周丰年手掌轻抚她的脑袋,“刚才燃燃给我打电话了,说是明天带女朋友一起回来,我们一家人好好吃顿饭。” 第32章将人的七情六欲都勾出来 真不知道那小子突然发什么疯,半夜三更给他打电话,说是订了机票,晚上八点到江城。 要不是因为这电话,周丰年也不至于突然急匆匆地赶回来,为的就是堵一堵姜岁莳和佣人的嘴,以防他们提及他最近夜不归宿的事。 “女朋友?”姜岁莳怔了下,胸腔内重重一震,“燃燃有女朋友了?” “是啊,之前没听他说一个字,今天突然说谈了女朋友,还要带回来给我们看看。” 周丰年也觉得奇怪,不过转念一想,儿子都二十岁了,谈个女朋友也是件很正常的事,所以没有多问。 姜岁莳也没有再多问。 她想到两年前在车内发生的事情,觉得胸口又涌上一股闷重的窒息感。 不知道为什么,她分明连生死都不畏惧,却独独对那个眉眼阴鸷凉淡的少年有着发自内心的恐慌…… 许是对周季燃有所忌惮,周丰年果然说到做到,白天没有再出去。 晚上的时候,特意让佣人做了一桌子菜,等待将要过来的两人。 飞机晚点了十几分钟,临近九点的时候,周季燃的身影才出现在周家别墅门口。 管家将人迎进来,周季燃走在前面,身后确实跟了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子,看起来二十出头,应该比他稍微大一点。 餐厅内,佣人将做好的饭菜一一端上来,周丰年又让人沏了几杯浓茶。 几分钟后,门口传来脚步声,姜岁莳率先抬头看去。 女子穿了一条红色的V领长裙,内里风光半遮半露,身材前凸后翘,一看就知道里面有料。 周丰年也跟着抬头望去,他先是看了看周季燃,然后才越过他,看向他身后的女子。 只是视线与那人接触到的时候,他脸色瞬间有了变化。 姜岁莳收回目光的时候正好看到,她不动声色端起茶杯喝了口水,心内隐隐猜到了些什么。 “爸,小妈,”周季燃的目光从周丰年身上扫过,直直落到了他身侧的女人身上,“这是我女朋友,安娜。” 他一双狐狸眼似带了钩子一般,要将人的七情六欲都勾出来。 往日的事历历在目,姜岁莳连与他对视的勇气都没有,心跳加速,一抹红晕蔓延到了耳后根。 周丰年倒是还算坦荡,只是脸色也并不怎么好,淡声道:“坐下吃饭吧。” 接下来的用餐时间,气氛并不愉快,没有理所应当的合家欢,反而处处充满着诡异。 一桌子丰盛的菜,周季燃吃了没几口就放下了筷子,冲身边的女人道:“我带你出去逛逛。” 安娜点头,乖乖说好。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餐厅,只不过过了没多久,其中一位就回来了。 周丰年夹了筷子鱼肉,状似不经意地随口询问:“你女朋友呢?去哪了。” “在院子里,说坐了十个小时的飞机闷得难受,想吹吹夜风。” “你们才认识多久,就带回来见家长?连对方的底细都没摸清吧。”周丰年将鱼肉里的刺挑出来,然后放到姜岁莳碗里,“以后要是没定下来,别轻易往家里带。” 周季燃耸了耸双肩,没接话。 沉默的气氛又维持了会儿,他才放下筷子起身,“我去车里拿点东西,你先在这陪着你小妈。” 第33章跟你老婆离婚,娶我 姜岁莳闻言,握着茶杯的手一紧,“丰年。” 周丰年哪能猜到她百转千回的心思,还以为她是不想让自己走,拍拍她的肩膀安慰,“我很快就回来。” 说完,也没管她,抬步走了出去。 餐厅内一时只剩两人,偌大的地方气压却愈发低沉。 姜岁莳低着头不言不语,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即便这样,也能感受到对面少年朝自己投来的目光,如芒在背。 她等了几分钟,还是没见周丰年回来的身影,实在顶不住了,起身道:“我吃撑了,去外面散散步。” “去吧,”周季燃眼里噙了点儿笑,着重喊了一遍那个称呼,“小妈。” 姜岁莳来到院子里,周家的院子很大,据说是周家祖上传下来的基业,到周丰年手里又扩大了三分之二。 她绕着院子走了将近一圈,才终于在别墅后面听到了一阵交谈声。 “丰年,都说一夜夫妻百夜恩,你的心就这么狠吗?” “你想要多少钱就直说,别扯这些没用的。” 姜岁莳走到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下,因为是夏天,所以生长出的枝枝叶叶刚好能挡住她的身影。 她躲在后面,看到站在不远处的二人正是周丰年和周季燃的那个女朋友,安娜。 安娜一脸委屈,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哽咽,“丰年,我不是图你的钱。” “你说这话,自己信吗?”周丰年冷笑,四十六岁的男人什么没见过,他自己就是从风月场里走出来的,又怎么会相信这种虚假的情话。 安娜抬手抹了把眼泪,“我对你是真心的。” “随随便便就交付出自己的真心,那你的真心可真不值钱。” “丰年……” “行了。”周丰年伸手打断她,“现在我已经结婚了,我跟你的事也过去了,我不管你接近周季燃有什么目的,马上离开他。” 姜岁莳听的脑子里乱糟糟的,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听字面上的意思,也就是说周季燃的女朋友,是周丰年的前女友? “我不会离开他,”安娜加重语气,变脸变得很快,“你放心,我们的事我也不会告诉他。” 周丰年眼神发冷,那张略染岁月痕迹的面目仿佛凝了霜:“你觉得你有说不的权利?” “你想让我离开他也行,那你跟你老婆离婚,娶我。”安娜扔出条件,“我当了他小妈,以后自然就跟他断了。” 姜岁莳听着他们的对话,胸腔间弥漫上一股说不出的恶心感。 到底是周家,连父子同妻这种事都干得出来。 她压着树枝的手用力,觉得自己实在听不下去了,刚想转身,后面却冷不防伸来了一只手。 姜岁莳吓了一跳,本能的想尖叫,然而那只手却及时捂住了她的嘴巴。 “唔唔……” 她所有的声音被堵在喉咙里,紧接着,一具精壮挺拔的身躯紧贴了过来,“嘘,别出声。” 这声音……周季燃? 姜岁莳挣扎着回过头,于昏暗夜色中看清了他的脸。 第34章乳头硬了,小逼湿了没有 她张嘴咬住他的手心,模糊不清地喊:“松手。” 周季燃被她咬痛,眉心皱了皱,却依旧没有松开,他微微俯首,薄唇贴到她耳侧,“小妈说的散步,原来就是在这看好戏啊。” 姜岁莳见他不肯松手,怕动静闹大了会引起周丰年的注意,所以思忖再三,没再挣扎。 两人目光汇聚到一起后,穿过枝桠,落向前方。 周丰年耐心告罄,转身欲走,却被安娜从后面抱住了腰身,“丰年,我不想离开你,我们回到从前好吗?” “松开。” “我也可以不要名分,你只要让我留在你身边就好,我们继续像从前那样,我爱你……” 周丰年忍无可忍,拉开她的手重重往后一推,“滚,给我滚!” 安娜吃不住这力道,摔在了地上,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姜岁莳被周季燃这样紧挨着,难受极了,她也没了继续看戏的兴趣,转身想要走。 男人却挡住她的去路,不肯让步,“戏还没演完呢,着什么急?” 她拉开他的手,“周季燃,你有恋母癖吧?凡是你爸的女人都想染指一下?” “这倒没有,我只染指过你一个。” 由于两人身体紧贴着,姜岁莳挣扎间总会不经意触碰到他的身体,这样的摩擦感令他体内很快烧起了欲火。 周季燃双手捧住她的小脸,毫不顾忌的亲吻下去。 姜岁莳吓了一跳,本能的想躲,可他却箍紧了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周季燃咬着她的唇瓣厮磨,一把嗓音低哑带磁,“小妈,偷情的感觉刺激吗?他们偷他们的,我们偷我们的。” “神经病。” “你骂吧,最好骂的大点声,让周丰年注意到这边,亲眼看到你是怎么跟我偷情的。” 姜岁莳反抗的动作僵了下,还是安静了下来。 这种时候,她肯定不可能让周丰年注意到这些。 周季燃见她安静下来,一只手移到她颈后,将她的小脑袋用力摁到自己怀里,他无所顾忌而又居高临下的吻着她,像是俯瞰众生的神明在欺压毫无反抗之力的蝼蚁。 这种感觉实在太爽了,又爽又刺激,周丰年在明处,而他们躲在暗处,做着禁忌又苟且的事。 他搂紧怀里的女人狠狠亲吻,巴不得当场撕碎她身上的衣服,直接当着周丰年的面酣畅淋漓的干一场。 姜岁莳是弱势方,她有所顾忌,连声音都不敢弄出来,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周季燃的呼吸声开始急促,神经也紧绷起来。 他手伸到她胸前狠狠抓了把,粗喘着道:“小妈,别动……让我摸摸奶子……好大……” “那个女人……不是我女朋友……是我故意喊来的……” “别动,别动……再动我直接在这撕了你衣服……乳头好像硬了,小逼湿了没有……” 姜岁莳面红耳赤,柔软的唇瓣被他死死吻住,她被迫仰着头,细软的腰肢被扣紧,连逃脱的机会都没有。 第35章半年来,你的身体应该很饥渴吧? 不过,幸好是在外面,周季燃就算发疯,也没法做进一步的事。 吻了半天,摸了半天,最后总算恋恋不舍的松了手。 他将脸埋入她颈间,炽热滚烫的呼吸贴着她肌肤散开,姜岁莳被烫得浑身难受,“你松开我。” 周季燃又过了几秒钟,才往后退开身。 他目光落向她方才被自己蹂躏过的唇瓣,似乎有些红肿。 但也仅仅是红肿而已了,姜岁莳并未沦陷其中,不管脸上还是眼中,都看不出半分意乱情迷。 周季燃面色冷了冷,连盯向她的目光都挟带了寒意。 那边,周丰年和安娜还在纠缠。 后者双臂撑在地上,慢慢爬起来,盯着男人的背影冷笑,“丰年,你老婆知道你在外面的事吗?” “她知道又怎样?”周丰年虽然没有回头,但也定住了脚步,“只要这层窗户纸不被捅开,她就永远是周太太。” 捅开了,事情闹大,他们离婚,姜岁莳一无所有。 周丰年觉得她是个聪明人,所以,不该做这么愚蠢的事。 “我给你的钱够你这辈子衣食无忧了,别再把心思打到周家身上,记住,以后离周季燃远远的,再让我看到你出现在他身边,我不会轻易放过你。” 他在外面玩女人是玩得很,但玩得再狠,也没法忍受一个跟过自己的女人又去跟自己的儿子。 周季燃还躲在树后没有离开,右手覆在姜岁莳的腹部,缓慢下移,有往她腿间挤的趋势。 后者紧张的要命,一把摁住他的手,“别动。” “让我摸摸怎么了,又不是没摸过……”他咬着她的耳朵,低吟:“小妈,这半年来,你的身体应该很饥渴吧?” 姜岁莳还没回答,就看到周丰年脚步匆匆地离开了原地。 她如获特赦,连忙用力推开他的手。 周季燃看着她也着急忙慌离开的脚步,眼中的邪气张狂更深了些。 姜岁莳一路小跑回到餐厅,又等了会儿,周丰年才从外面进来。 她面色平静,若无其事地问:“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在外面抽了根烟,怕身上有味,所以等散了才进来。”周丰年坐到她身边,没看到周季燃的身影,“燃燃呢,不是让他在这陪你吗?” “刚才出去了,可能找他女朋友去了吧。” 姜岁莳话音刚落,就听到门口传来了动静。 抬头一看,进来的正是周季燃跟安娜,两人挽着手,姿态亲昵。 她看的心里直犯膈应,索性别开了目光,眼不见为净。 周季燃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嘴角轻勾,他看下时间,“不早了,我先送安娜回去。” 周丰年抬起眼帘,冲女人看了眼,话却是对自己儿子说的,“送完就回来,别在外面过夜。” 安娜闻言,胸腔起伏几下,明显心有不甘,张嘴刚要说什么,却接收到了身侧男人朝自己睇来的阴冷目光。 她不寒而栗,喉间轻微滚动,最终把话咽了回去。 两人走后没多久,周丰年接到一个电话,也离开了家。 姜岁莳独自上楼回到卧室,洗漱过后在床上躺下,拿起手机打开文件夹里的保密柜,用指纹解锁后又打开了里面的照片。 第36章在她洗澡时闯入浴室 那是一张一家三口的合照。 也可以说,是她父母的遗照。 照片上的夫妻都在笑着,女人眼角浸出满满的温柔,姜岁莳记得这张照片是拍摄时间,是在她八岁生日那天。 她记忆中的父母,恩爱有加,从来不会大声说话,更不会吵架,真正诠释出了“伉俪情深”四个字。 可惜他们走得太早,走在了这张照片拍摄之后的第三天,甚至来不及等自己的女儿长大成人。 姜岁莳盯着照片看了会儿,然后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 床头柜旁边是梳妆台,中间的圆镜折射出了手机里的照片,也折射出了她跟周丰年的巨幅婚纱照。 她视线落向镜子,看到手机屏幕逐渐暗下去,最后变成了一片黑。 姜岁莳心口闷痛,整个人犹如置身在黑暗与冰冷中,无尽的悲伤倾巢而出,像是开了闸的洪水,汹涌剧烈,止都止不住。 她不知道父母会不会埋怨自己嫁给了害死他们的凶手,但除此之外,她别无他选。 想要让做错事的人付出代价,就只能以最亲密的关系接近他…… 周丰年的心脏有遗传性的问题,不算很严重,但却需要长期吃药。 她没有换掉她的药,只是在他的药中混进了一些外形相似的药,就是秦艺给她的那些,与他的药混吃会产生轻微的毒性。 时间久了,总有要了他命的那天。 姜岁莳拿起手机放到枕边,薄唇轻掀,压着声音道:“爸,妈,凶手不会逍遥法外太久了……” 十八年了,有些事,也该有一个了结了。 她知道自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甚至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越走越偏。 这样下去,终有一日她会回不了头,会变得越来越冷血、残酷。 不过没关系。 反正她想要的早就失去了,既然这样,还要人性做什么? 周丰年离开后,过了一个多小时都没回来。 姜岁莳看了看时间,都这个点了,十有八九是又出去找哪个女人了,她习以为常,也不觉得奇怪,没打算再等他,找出换洗的衣服拿着去了浴室。 进去后,刚脱掉衣服,却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推门的动静。 她不疑有他,下意识转过身,抬头的同时收敛了眼中的厌烦,“丰年……” 话音未落,戛然而止。 “周季燃,怎么是你?” 姜岁莳头皮发麻,回过神后下意识抬起双臂挡在胸前,可挡得了上面却挡不住下面,慌乱之下衣服都忘了穿。 周季燃关上浴室的门,然后顺手上了锁。 他目光直直射过来,潭底笼着一层凛冽的阴寒,像蛇信子,致命又危险。 “你……你别过来……”姜岁莳完全慌了,从架子上扯过浴袍挡在自己身前,“别过来!” 男人无视她的话,一步步往前走。 距离被拉的越来越近,周季燃嘴角勾扯出的笑意邪肆,丝毫没将她的话当回事儿。 他走到跟前,看到女人已经被吓得瑟瑟发抖,光裸的双肩止不住的轻颤。 “小妈,”周季燃压低嗓音,音调拖得百转千回,“这么怕我啊,嗯?” 第37章一起洗澡 “周季燃,你怎么进来的?” 姜岁莳一步步往后退,可退了没两步,双腿就抵到了浴缸上。 她分明记得,自己进来时把卧室门上了锁…… “瞧你这话问的,”周季燃伸手掐住她的肩膀,“小妈,这里是周家,我进我自己家的房间,还不是轻而易举?” “我要洗澡。”姜岁莳深吸口气,不敢跟他来硬的,只能忍气吞声,“你能不能先出去?” “我进都进来了,你说,我会出去吗?” “……” 周季燃搭在她肩头的手掌轻轻一拨,将她挡在身前的浴袍拨到了地上。 于是,女人一丝不挂的身体完全展现在了他的眼底。 姜岁莳咬紧牙关,莫大的屈辱冲击着心头,可偏偏眼下,她又毫无反抗的余地。 “你就不怕,你爸突然回来吗?” “怕什么,”周季燃哼笑声,浑然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他现在正在安娜的床上呢,我可是亲眼看着他们进了酒店,怕是今晚都不会再回来了。” 周丰年出门前接到的那个电话,正是他让安娜打给他的。 那女人对老头子余情未了,那正好,他成全他们。 成全了他们,也就没人再来打扰他跟姜岁莳了。 后者双手扶在浴缸边沿,双腿软得几乎站都站不住,“周季燃,我毕竟是你小妈,你……啊……” 话音未落,被他一把拉到了身后。 姜岁莳一个趔趄,浴室地滑,差点摔倒在地。 周季燃拧开水龙头开关,把浴缸注满温水,然后将她打横抱起来,扔进去。 “哗”的一声,浴缸里的水溅了不少出来,洒在地板上。 姜岁莳紧张的心脏高悬,坐在浴缸里动也不动,男人见状,不禁挑眉:“怎么,要我给你洗吗?” “不,不用。”她低下头,连与他对视的勇气都没有,“我自己来就行。” 豪华的浴室布置精美,墙壁上嵌着一整面镜子,比高像素的摄像机清晰万倍,清清楚楚的映照着浴室里发生的每一幕画面。 周季燃看着她低眉顺眼的样子,心头涌过说不出的兴奋。 第一次让他产生这种兴奋感的时候,是在他十岁那年。 那年盛夏,他放了学跟周晚意一起回家,校门口有几个染着黄毛的混混,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混混们对她吹口哨,言语挑逗,甚至拉扯、动手。 周季燃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扯掉了周晚意的上身校服,他觉得兴奋极了,从书包里拿出美术课用的裁纸刀,直接冲上去拉过其中一个小混混,将他的手掌戳了个对穿。 那个混混当时流了很多的血,他看着满目的红色,觉得体内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他将裁纸刀拔出来,又扎在了他的大腿上。 可惜当时对方人多势众,他很快被人摁在了地上,是周晚意死死护住他,为他挡下了那些拳打脚踢。 后来,类似的事发生了无数遍。 他挨个找到那些人,一刀刀扎在他们的身体上、拿着砖头往他们头上一次次砸去、让他们跪在地上求饶、把他们的头摁进马桶里、放火烧了他们的家。 旁人的恐惧和悲伤,都是他兴奋的来源。 他不会弄死他们,只会弄伤弄残,大不了就是给点赔偿,反正周家有得是钱,赔得起。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半年,后来周丰年实在忍不下去了,就把他送到了医院。 医生陈述病情的时候他听见了,好像是说,他是什么病态的反社会人格。 那时他才十岁,还不太懂这个词的意思,只是在周丰年瑟瑟发抖的身影中,猜到了一些暗喻。 真可笑,他的父亲竟然也怕他。 他也觉得他是个怪物,对吗? 周季燃想着想着,双眸里又涌现出失控的赤红。 他一件件脱掉身上的衣服,也进了浴缸。 第38章吃奶摸逼 偌大的浴缸里,两人赤裸相对,一丝不挂。 姜岁莳身体伶仃,腰肢纤细,胸前的双乳却极为饱满,细腻白皙的肌肤更是透出了致命的性感诱惑。 她两团绵软随着呼吸起伏,一半没在水中,一半浮出水面,乳头接触到空气后逐渐变硬挺起,像是熟透的莓果,等着人采撷。 周季燃坐在后面,看到她下半截乳房随着晃荡的水波而若隐若现,冲击着他的理智。 与两年前相比,姜岁莳的样貌或身体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变化,肌肤依旧细嫩,仿佛新揭开的蚌肉。 她坐在他身前,双手因为紧张而攀紧了浴缸壁,细看之下,身躯甚至在颤颤发抖。 周季燃滚烫的掌心贴到她光裸的后背上,不安分地四处游移。 他不肯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抚过她的后背、双肩、胸前,然后是腹部,最后又沿着腹部往下,触到她腿间的私密。 小穴被手掌整个裹住,姜岁莳敏感的身体顿时颤了一下。 周季燃没有给她太多适应的时间,紧接着便凑了上来,张嘴咬住她细嫩小巧的耳垂。 柔软的舌尖绷直,钻进她的耳中舔舐,然后又一路往下,吻上她精致的锁骨。 “啊……” 姜岁莳克制不住的呻咛出声,身体颤得越来越厉害。 周季燃扣住她的腰肢,不让她乱动,薄唇沿着她的锁骨往下,又咬住了她挺立的乳头。 他舌尖故意绕着她的乳晕舔舐,盯住她的眼神充满邪恶。 “不、不行……啊啊……嗯……” 姜岁莳一双柳叶眉紧皱,感到小腹处又涌出一股热流。 周季燃右手沿着她腰肢往下,滑到她的大腿根部,然后挤入中间,指尖寻到她那颗包裹在嫩芽里面的小珍珠摁住。 “啊啊……” 她下意识的并拢双腿,夹住了他的手。 周季燃也不急,摁住她的花蒂轻轻揉捻,直到它钻出嫩芽,充血后完全硬起来。 姜岁莳额上很快憋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薄汗,她被他弄得又紧张又难受,浑身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 “你……”她喘息着开口,觉得理智已经所剩无几,“要怎样……才、才肯出去……” 心里的那道坎始终存在着,她不是觉得对不起周丰年,也不是觉得不能出轨,而是就算出轨,这个人也不该是周季燃。 “小妈,我不妨告诉你,周丰年是我故意支出去的。”周季燃松开嘴里的乳头,“你觉得,我的目的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 不就是现在正在做的事吗? 姜岁莳能想明白,只是心里觉得抵触又反感,这种禁忌的乱伦关系,并未让她觉得刺激,反而厌恶至极。 周季燃身体往前移动了下,将高高耸立的鸡巴抵在她腰间,被她夹在腿间的那只手也加快了拨弄阴蒂的速度。 密集尖锐的快感一波接一波,连续不断的冲击着她的自制力。 “啊啊……不、不要……啊……嗯……” 她双腿越夹越紧,扭动着想要挣扎,而周季燃修长的手指则顺着这力道,滑到了她翕动的穴口。 第39章逼好小,不过被鸡巴撑开就好了 他指尖往里一刺,小穴内壁里嫣红的媚肉顿时蠕动着涌上来,将手指紧紧吸附住。 “啊嗯……” 姜岁莳呻吟着,失控地将他的手指夹紧。 “小淫货,”周季燃轻扯薄唇,嘴里吐出淫秽的话语,“是不是太久没被肏过了,所以才夹得这么紧?” 时至今日,他仍然记得那一晚欲仙欲死的感觉。 性器插入她体内的时候,紧得几乎要被夹断。 周季燃将自己整根手指插入进去,然后又缓慢拔出来,抵在她翘臀上的巨龙愈发粗大坚挺,激动地弹跳了两下,龟头刚好戳在她的股缝间。 “嗯嗯……”姜岁莳双手抓紧浴缸壁,转头看向他,声音挟带哭腔,听着竟有几分可怜,“难受……拔出来……” 周季燃低下头,顺势含住她的乳尖,“拔出来会更难受,乖乖听话,我会让你舒服的。” 说完,他另一手也伸到了她腿间,拨开闭合的花瓣,揉弄阴蒂。 在她小肉洞内抽送的那根手指拔出,又加了一根,插进去后用指尖抠弄她敏感的肉壁,“小妈,舒服吗?” 姜岁莳咬紧唇瓣,尽管没有回答,但齿间的的呻吟声却怎么都抑制不住。 “小逼已经很湿了,完全能够吞下我的两根手指。”周季燃火热的吻落在她晃动荡漾的胸前,密密麻麻如雨点般,“现在是不是很舒服,嗯?” “别、别说了……啊……” 她抬手捂住耳朵,什么都不想听,可他磁沉的声音却像是魔音一样,无孔不入的钻到她的耳朵里。 “小妈,你的逼好小,不过被鸡巴撑开就好了,多肏几次总会适应的……别动,我帮你洗一下里面……” 姜岁莳徒劳地挣扎,却只是扑腾出了一阵水花。 甬道内那块半软的嫩肉被他摁住,她敏感的身体顿时瘫软了下来,“啊……” 周季燃重重抠弄着她的G点,“好紧……连两根手指都能夹得这么紧,小骚逼真淫荡……” “住、住手……啊……哈嗯……不要……” 她夹紧双腿挺起上半身,两团奶子这下都钻出了水面,随着她颤栗的身体不断晃动。 周季燃抬起一只手,捏住她硬实的乳头用力掐弄。 “啊啊——不要——痛——啊——” 他对她的痛呼无动于衷,修长的腿将她的双腿紧紧压住,在穴内插弄的手指愈发用力,更深的进入到她的身体内。 “啊——轻点——不要——痛——啊啊——” 姜岁莳尖叫连连,被他用手指插得难受,又开始反抗。 “别乱动,”周季燃喘着粗气威胁,“不然我现在就肏你!” 闻言,她身体倏然绷紧,反抗的动作也有所收敛,只是由于惶恐,暴露在空气中的双乳仍在剧烈起伏。 挺翘的臀被他的鸡巴死死抵着,硕大滚烫的龟头陷进了臀缝中,戳得她甚至有些痛。 姜岁莳知道自己今天可能会逃不过去,可还是害怕,吓得不敢再乱动,任由他的双手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第40章是不是很饥渴,想被大鸡巴插? 胸前、腿间,阵阵酥麻不断传来,刺激的她理智全失。 由于吸入的氧气过少,导致姜岁莳滋生出一种窒息感,她忍不住张开小嘴急促喘息,与他粗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周季燃俊美的脸完全被阴郁笼罩,他指尖紧抵着她穴内的嫩肉,来回剧烈地抠弄了几下。 “啊啊——啊——不要——” 尖锐的快感刺破神经,姜岁莳脑袋一空,身体顿时痉挛起来,边颤边喷出一股淫液。 周季燃趁着她高潮的余韵未歇,猛地把两根手指从逼里拔出来。 “哈啊——” 姜岁莳皱紧眉头,喊得几乎要破音,说不出是痛苦多一点,还是快感多一点。 只觉得,久不经情事的身体都快要被他的手指给插坏了…… 周季燃将湿漉漉的手指含入自己口中,将裹在上面的汁液舔舐干净。 动作要多色情有多色情。 姜岁莳别开目光不敢多看,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胸腔,一时恨不得有个地缝好让自己钻进去。 周季燃双手从她腰后穿过去,抱住她的身体转过来。 他手掌贴上她的后颈,重新吻住她的唇,将舌尖残留的淫液过渡到她口中,“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姜岁莳顿觉恶心,下意识想吐出来。 “咽下去,”周季燃似是看穿了她的意图,在她吐出来之前出声威胁,“小妈,你要是吐出来的话,我可就让你尝尝别的好东西了。” 他说这话时,视线有意无意的扫过自己腿间,什么目的不言自明。 姜岁莳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忍住恶心感咽了下去。 男人盯着她眉头紧皱的模样,眼眸轻眯:“怎么,还嫌弃自己?” “周季燃,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不认为他是缺女人。 周家的小少爷,周丰年的儿子,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呢? 为什么,偏偏要这样折磨她? 姜岁莳自认从未得罪过他,更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对她一再得寸进尺。 周季燃闻言,忍不住笑出声来,“我想干什么?” 他贴住她后颈的手掌用力,一把将她摁进怀里,“小妈,我当然是想干你啊。” “你……啊……” 姜岁莳没有把话说完,就见他俯下身抬起她两条腿,架到了他自己肩上。 她惶恐不已,看着他将头埋进自己腿间,含住了那两片柔软的花瓣。 周季燃舌尖扫过她湿热的穴口,时而吮吸时而舔舐,将所有的蜜液卷进嘴里,吃得津津有味。 这种直观的视觉刺激,比性器交合的感官刺激来得更甚。 姜岁莳脑子里一片空白,慌乱地摇着头,“不……不要……啊……嗯啊……” 欲火将她所有的理智焚烧殆尽,她想要挣脱,却根本动不了一下,只能大张着双腿被他舔弄。 “不……啊啊……嗯……” “小妈,你下面这张小嘴一直在吸我。”周季燃盯着她腿间,瞳孔里的赤色火焰在燎原,他用牙齿轻咬住她的阴蒂,“是不是很饥渴,想被大鸡巴插?” 第41章将洗面奶的顶端塞入了她的穴口 姜岁莳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只觉身体里每一处都是滚烫的。 尤其嗓子里,火辣辣的似要冒烟一样。 “好难受……呜……”她开口,嗓音却又软又哑,难受的直哼哼,“别、别舔了……啊……哈嗯……” 白嫩的身体紧绷,阴核甚至被他舔得跳动了一下。 她脑子里纷乱如麻,快感不断交织碰撞,撞的她理智的弦彻底断裂。 “我受不了了……不要……放开我……啊……” “这就受不了了吗?”周季燃松开她被自己吸得肿大的阴蒂,眼中的火焰凝成团,将她双腿掰得更开。 他用手指拨弄了一下她不断翕动的花唇,又抵到下面的穴口,“啧,湿成这样。” “啊——” 姜岁莳听到他的话无比清晰的传入自己耳中,身体颤抖的更加剧烈。 周季燃没有着急要她,而是站起身,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了一瓶洗面奶。 他脸上的表情阴肆邪佞,像是披了天使外衣的魔鬼,风流俊美的外表下,藏了一颗邪恶到极点的心。 姜岁莳看到他拿着洗面奶的手慢慢朝自己的身体逼近,心中隐隐猜到了他想做什么。 “不、不要——” 她吓得尖叫出声,细瘦伶仃的身体像是秋日挂在枝头的单薄枯叶,摇摇欲坠。 不安与屈辱在心中无限扩散,可她的恐惧并未换来男人的半分垂帘。 周季燃用膝盖顶住她的双腿不让她并拢,然后在她惊恐的目光中,将洗面奶的顶端塞入了她的穴口。 他手指捏着末端,一点点往里推进,紧窄的穴口被管状物体撑得菲薄,颜色粉白。 穴内的嫩肉从四面八方涌上来绞紧异物,很快,那支洗面奶就被塞入了大半。 “啊啊——不要——” 尖锐的叫声撕破耳膜,周季燃恍若未闻,薄唇凑到她耳畔,“小妈,你的小骚逼怎么这么饥渴啊,连洗面奶都吃?” 姜岁莳侧了侧头,想要避开他的触碰。 周季燃见状,不由笑了笑,用另一手掰过她的小脸,逼她直视面前的镜子。 后者抵不过他的大力,被迫转过头,看到了镜子里映照出的画面—— 自己双腿大张,红肿翻开的阴唇瑟瑟发抖,而下面的穴口,则紧紧夹着插进去了一半的洗面奶。 “不、不要……拔出来……周季燃,拔出来……” 姜岁莳扶着他的手臂,目露哀求。 “乖,等我玩够了,自然会拔出来的。”周季燃吻了下她的侧脸,继续将洗面奶往里推。 娇嫩的小穴一缩一缩的吸着异物,管状物很快被推入了大半,眼看就要被全部塞进去。 只不过末端宽而扁平,进入的异常艰难,菲薄的穴口被撑到极限,痛意逐渐明显,几乎要被撕裂般。 姜岁莳皱紧眉头,痛得不住呻咛,周季燃却并没有要将它给拔出来的意思。 如果他再不拔出来,那个东西就会全部插进去…… 思及此,她心内充满恐惧,双目也不由睁大,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可越挣扎,异物往里插得就越深。 第42章逼痒了,现在就想被狠狠肏? 扭动间,又有淫液流出,浇在洗面奶的瓶身上,然后顺着流到她臀缝间,又滴滴答答地淌下来。 “不要……周季燃……不要……啊……” 姜岁莳声音里掺杂着明显的哭腔,直到管状物只剩一点在外的时候,周季燃才用手指捏住末端,缓慢拔出来。 穴内撕裂的饱胀感被空虚取而代之,她闭上眼睛,心里总算松了口气。 周季燃将手中的东西举高,看着上面裹满的淫水,嘴角笑意不明。 姜岁莳怕他还会做出什么变态的事,下意识并起了双腿。 “看来小骚穴是真的饿了,什么东西都吃得下,”他咬住她的耳垂,嗓音低低的,“那,想不想吃大鸡巴啊?” 姜岁莳被他灼热的吐息烫得一个激灵,整张小脸泛起潮红。 周季燃将洗面奶丢到架子上,然后抱起她的身体,将胯间狰狞的性器戳进她腿间的软肉里。 密布青筋的柱身摩擦着湿泞的穴口,带起一阵阵蚀骨的酥麻。 “不要……求你……别这样……” 姜岁莳哭着求饶,小手推拒着他精壮健硕的身体,却根本起不到一点作用。 坚硬的欲望仍死死顶在她的大腿上,男人一只手抓住她饱满的奶子,用力掐弄着粉色的奶头。 “啊啊……痛……别、别掐……嗯……” 周季燃另一手抚上她的小穴,指尖轻触在一吸一吸的穴口,然后用两根手指揪住那片比较大的花瓣,“哪里痛?是这里吗?” “嗯……” “还没开始肏呢,就肿成了这样。”他握住她一只小手,带到自己腿间高高耸立的阴茎上,“小妈,摸摸它。” 姜岁莳被迫握住他那根粗大,掌心被灼热的温度烫到,连忙松了手。 周季燃察觉到她的逃避,眼底压着一股子暴戾,“怎么,逼痒了,现在就想被狠狠肏?” “不是……我……我没有……” “没有就好好用手给我弄!” 他强行将自己的鸡巴塞到她手中,一身的野性不加收敛,像一头挣脱束缚的野兽,已经露出了尖牙,准备咬人。 姜岁莳没有办法,并不敢在这时惹怒他,只好又张开手握住。 好大…… 这是窜入她脑海中的第一个念头。 又大又粗又长,她一只手根本握不住。 掌心一片灼热的触感,那根肉棒仿佛有生命一般,还在不断膨胀,龟头中间的圆孔溢出点点晶莹,在她手中跳动个不停。 周季燃感受着她笨拙的动作,呼吸声越渐急促。 他很兴奋,兴奋的血液都要沸腾了,许是觉得舒服,还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动作很温柔,像是在摸小猫一样。 姜岁莳一只手握不住,只好两只手一起握,吃力地上下套弄着。 而胸前坚挺饱满的双乳则随着这动作不停晃动,晃得周季燃眼睛都干涩起来。 她的生涩与笨拙让他血脉喷张,下体胀得几乎要爆开,盯着她的眼神里尽是兴味。 “快点……对,就这样……嗯……摸摸龟头……轻点……” 他闭起眸子享受,体内血液湍急不息,只是这样的快感享受了没几分钟,就被一阵刺耳的铃声打断了。 第43章做爱前出事 这次,是周季燃的手机。 他没打算理,可铃声却响了一遍又一遍,始终没有停止的打算。 男人睁开眼睛,眉头紧皱,目光变得烦躁又暴戾。 “你……电话……”姜岁莳颤声提醒,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 周季燃用那双赤色的眼睛盯住她,眼神里带着很强的侵略性。 他太阳穴两侧青筋跳动,像是在压抑着什么,额头沁出了汗,扶在浴缸边沿的手指握紧又松开。 挣扎数秒,还是推开她起身,伸手拿过了电话。 屏幕上,来电显示闪烁着“安娜”二字。 周季燃按下接听,语气里戾气很重,像是困兽挣脱束缚,有杀气冲出来:“你最好是有什么急事。” “周、周少……”对方颤抖着嗓音,似是因为紧张,连话都有些说不利索了,“出事了……您快过来……” 安娜现在跟周丰年在一起,如果是什么别的事,也不至于把电话打到他这里来。 周季燃眉眼沉了沉,问:“什么事?” “是……是您父亲……”她急得都哭出来了,“我不敢告诉第三个人,您快过来一下吧……要不……要不就来不及了……” 果然。 事情跟周丰年有关系。 周季燃原本想着细问一下,但目光瞥到对面赤身裸体的女人,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你等会儿吧,我现在过去。” 他从浴缸里出来,穿好衣服,然后挂了电话,把手机塞进兜里。 姜岁莳低着头缩在角落里,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 周季燃最后瞥了她一眼,也没说什么,一语未发地走出了浴室。 他拿了车钥匙出门,按照安娜给的地址驱车过去。 她的住处是中高端的小区,应该是周丰年先前送给她的,他进来后坐电梯上楼,然后按响门铃。 门很快被人从里面打开,周季燃抬头看了眼,瞧见里面的女人面色发白,一点血色都没有。 看起来,有点像是吓的。 安娜侧开身,为他让出条路,哆哆嗦嗦地说道:“快、快进来……” 周季燃抬起脚步往里走,“找我什么事?” “您跟我来。” 安娜带着他快步往卧室走,来到门前,看到卧室的门虚掩着。 她伸手轻轻推开,周季燃一把凛冽的视线望进去,看到地上有个人在趴着,上半身赤裸,下半身也只穿了条内裤。 虽然看不到脸,但那身型,明显是周丰年! 周季燃快步往里走,到了跟前后弯下腰,将趴在地上那人的脸转过来。 不出意外,如他所想。 他短暂的怔了几秒,又很快回过神,推了推周丰年的肩膀,后者却纹丝不动,显然没了意识。 安娜吓得缩在角落里,动都不敢动一下。 周季燃朝她睨了眼,没什么情绪地问:“叫救护车了吗?” “我、我不敢啊……呜呜……”她摇着头,自己也是衣衫不整,开门时连鞋都没顾得上穿。 周季燃移开目光,再度望向周丰年。 “周少,你爸在江城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种事肯定不能传出去……”安娜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我哪敢喊救护车,也不敢跟别人说,只能找你……” “他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他刚刚嗑药了……我们刚要做,他就突然从床上栽下去了……刚才还抽搐了一会儿,我也吓得要死……” 周季燃抿起薄唇,没有再接话。 第44章阴茎过度充血,局部组织坏死 卧室内没有开大灯,只开了一盏氛围灯,用来做爱时助兴。 光线昏暗,将他的面色衬出一层阴冷和寒冽。 周季燃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没过多久,来了几个男人,将周丰年抬了出去。 看样子,并不像是医生,但安娜也不敢多问,人毕竟是在她这里出的事,要是闹大了,她没准也会惹上麻烦。 周季燃走在最后,离开时朝她瞥了眼,“今天的事,你最好烂在肚子里,要是敢透露出去半个字,我保证你下半辈子都说不了一句话。” “我、我知道,”她吓都快吓死了,哪还敢多说,“您放心就成。” 周季燃让人将周丰年送去了周家的私人医院。 其实,他是想要他死的。 可他又觉得,如果让他这样轻易死去,太便宜他了。 他要留着他一口气,慢慢折磨他,让他亲眼看着,自己是怎么一点点将周家、将他的小老婆占为己有的。 急救室的门打开时,周季燃正站在窗边抽烟。 白色的烟圈笼罩着他的眉眼,使得他本就寡淡的目光更加颓然。 护士推着病床走出来,冲他点了点头,“周少。” 周季燃掐了烟,踱步走到跟前。 周丰年已经被救了过来,一动不动的躺在病床上,眼睛睁得很大,身体却很僵硬。 周季燃低头看了眼,隐约觉得不太对劲,“他怎么了?” “周少,周先生已经救过来了,”旁边的医生回答道,“但他的心脏本就有点问题,加上这次服用了过量的西地那非,对神经系统造成了损害,现在半边身体已经没了知觉,面部神经也受到了影响,就是中风,还有……” 周季燃按了下手中的打火机,一簇幽蓝色的火苗猝不及防烧起。 他面无表情地追问:“还有什么?” 医生斟酌着回答,“周先生服药致使阴茎过度充血,导致了局部组织坏死。” 周季燃没再说什么,摆摆手,示意他们将周丰年送到病房。 他也跟着来到病房内,目光隔着一段距离落到床上,看到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男人此刻病恹恹的,连坐都坐不起来。 跟具尸体有什么两样?无非还能喘几口气而已。 他没觉得愤怒,也没觉得悲哀,只是觉得……有点可笑。 周丰年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身体的不对劲,放在身侧的双手蜷缩着,连嘴巴都有些歪斜。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却连个字都表达不清。 “燃……ri……wu……wuwu……” 周季燃走到病床前,冷冷睨了眼,“医生说你需要静养,你以后就躺在床上,好好休息吧。” 周丰年闻言,面色逐渐扭曲,挣扎着想要起身。 可他半边身子已经没了知觉,再挣扎也无济于事。 周季燃没打算让他住在医院里,隔天就将他接回了家。 到家时,姜岁莳正在院子里浇花,看到周丰年被人用担架抬回来,吓了一跳,“这……这是怎么回事?” “小妈,”周季燃从后面走过来,看她的目光很复杂,像笑,但又不是笑:“我爸中风了,你开心吗?” 第45章当着爸爸的面强吻小妈 这话问得一语双关,听在一个不知情的人耳中,仿佛只是在问她有没有幸灾乐祸,但她心里清楚,他在问什么。 姜岁莳心里隐隐有种预感,周季燃已经知道了她给周丰年下毒的事,他只是没有揭穿她。 好在,男人只问了这么一句,随后便招呼人将周丰年送到了楼上。 等那些人离开后,偌大的卧室内只剩下了他们三个。 周丰年目光动了动,先看了看自己儿子,又看了看自己妻子。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总觉得他们两个哪里不对劲,但具体又说不上来是哪里。 如今,就算想说也说不出话来了。 周季燃走出房间,回了趟自己的卧室。 再回来时,手里多了条被子,不像是条新的,但看着很干净。 他将被子放到床上,阴森的视线盯着躺在上面的人,压低嗓音问,“爸,还记得这条被子吗?” 周丰年已经很久没听到他这样称呼自己了,乍然听到,有些毛骨悚然。 当然,更令他毛骨悚然的不止这个称呼。 他瞪大眼睛盯着那条被子,目光深处流露出惊惧不安,像是见鬼了一样。 周季燃修长的手指抚摸着被子上的花纹,“这是我妈去世时盖的,以后你一个人躺在床上,什么都做不了,肯定会觉得孤单,不过这下好了,有妈陪着你呢。” “唔……唔唔……”周丰年摇着头,眼中的惊恐越来越浓,“不……” 周季燃无视他的恐惧,将被子轻轻盖到他的身上。 他很少做这种温柔的事,偶尔做一次,却比动怒发疯时更为骇人。 “不……周……季……不不……wuwuwu……” 周丰年眼中写满抗拒,奈何身体动不了一下,只能像条砧板上的鱼一样,任由别人宰割。 这条多年前的被子盖在身上,瞬间勾扯出了他脑海深处的某些记忆。 他好像看到了黎莺的脸,很近,就在自己眼前。 她时而笑意温柔,像是九天之上的仙女,又时而面目可憎,像是地狱里狰狞的魔鬼。 周丰年对这张脸其实已经有些模糊了,黎莺病了太久,江城第一美人被病痛折磨的形如枯槁,而他当时身边大把的美女环绕,又怎么可能还会多看她一眼? 他分明已经忘了,如今却又这么清晰的想了起来! 周季燃下了床,在他愤怒又恐惧的注视下,一步步走到了姜岁莳身边。 后者挪动脚步,下意识想与他拉开距离。 虽说周丰年已经躺在床上起不来了,但他毕竟还活着,还有意识,她还是不敢当着他的面有太越界的动作。 可她不敢,周季燃却无所畏惧。 他长臂一伸,直接搂住她的腰一把拉到跟前,然后当着周丰年的面,薄唇毫无顾忌的落了下去。 姜岁莳猝不及防,被他吻了个正着,“唔……” 周季燃搂在她腰间的手顺着往上,用手指挑开她的衣领,“小妈,昨天舔得你舒服吗?” “周季燃……” “很舒服,是吧?”他打断她,用舌头描绘着她唇瓣的轮廓,然后撬开、深入,“不然你怎么会流那么多淫水。” 第46章小妈,这是你做的好事吧? 姜岁莳的唇瓣被他堵得严严实实的,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两人以相拥的姿势,身影交缠在一起。 正值晌午,卧室里照进来的阳光浓烈刺眼,这一幕落到周丰年的眼里,无异于是当头一棒。 他瞪大眼睛,死死的盯住两人。 若是目光能杀人,怕是他们死一万次都不够。 周季燃掌心贴在姜岁莳的颈间,当着周丰年的面,没有再继续往下,指腹与她的动脉相触,甚至能感受到那里面汩汩流动的血液。 “你……你们……贱……人……” 躺在床上的男人嘴里发出无力的咒骂声,目光凄凄,愤怒又怨恨。 周季燃对于他的骂声没有任何反应,依旧与怀中的人吻得热烈。 渐渐的,空气里有暧暧情愫弥漫。 姜岁莳被吻得喘不过气,好不容易才将人推开,她将脸别向一旁,“够了吗?” “小妈,周丰年应该很久都没碰你了吧?”周季燃在她腰际重重一掐,“难道我就半点勾不起你的性欲吗?” 他可没有她这么好的定力,就算是装也装不出来,例如此刻,有些按捺不住的东西正在他体内翻滚着,随时都有可能释放出来。 “周季燃。”姜岁莳深吸口气,再次着重提醒:“我是你小妈。” 周丰年毕竟还没有死,只要他有一口气在,她就不可能完全放得下心。 只有他死了,她才可以卸下自己的伪装。 周季燃看着她那副虚伪的模样,鼻腔内溢出一声冷哼。 “姜岁莳,”他直呼其名,连称呼都省了,嘴角噙着笑,眼底却阴嗖嗖的,“周丰年已经快要死了,他现在对我构不成任何威胁,我给你面子才叫你一声小妈,难道你还真把自己当成周家的女主人了?” 周家的女主人,只有一个死去的黎莺。 何清月算不上,她更算不上。 “别说我只是在这里亲你一下,就算我当着他的面把你给上了,他也不能对我怎么样了,懂吗?” 他语调并不急,慢慢悠悠的,也不掺杂任何戾气。 只是听在人耳中,还是充满了威胁。 姜岁莳喉咙滚动下,没有跟他争执什么,而是选择咽下了这口无名火。 她已经足够忍气吞声,可周季燃却还是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后者抬腿走到床边,拉开床头柜,从里面取出了一个白色的小药瓶。 那是周丰年常吃的药。 周丰年也注意到了他的这一举动,眼珠子跟着转过去,愤怒中掺杂了几分不解。 姜岁莳看到他手里拿的东西,垂在身侧的手不由自主握紧。 周季燃拧开瓶盖,然后将药瓶倾倒,里面白色的小药片一颗颗洒落出来,全砸在了周丰年的脸上。 男人被砸的睁不开眼睛,心头燃烧的怒火更旺。 “唔唔……hu……混……账……逆子……” “这瓶药里,掺杂了另一种药物,它可以破坏人的神经系统,久而久之,会对人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周季燃洒完药片,将瓶子也丢到了周丰年脸上,然后看着它滚落下来。 他又一步步回到姜岁莳身边,大掌攫住她的下巴,抬高:“小妈,这是你做的好事吧?” 第47章地狱归来的鬼 p o 18zy. c om 明知故问。 姜岁莳不信他心里没有答案。 他不过是觉得周丰年对他已经构不成任何威胁了,所以想把她一起拉下水而已。 姜岁莳垂在身侧的双手松开、握紧,又松开、又握紧。 她嫁进周家,待在周丰年身边已经整整两年,她忍辱负重的演了两年的戏,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有什么差池,会让自己先前的所有努力都功亏一篑。 演够了吗? 早就演够了。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san yesh uw u.vi p 她咬紧牙关,心里突然滋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强烈的报复欲,还有破罐子破摔的认命感。 周季燃的步步紧逼早就击垮了她的心理防线,如果不是心中还有一个信念坚守,她怎么可能会在这个肮脏的地方待到现在。 周家的女主人? 他当她稀罕吗? 姜岁莳最后一次松开手,再抬头时,目光阴狠的像是变了个人。 “是,”她点点头,小脸上覆了一层寒霜,不见方才半分温婉怯懦,“是我做的,又怎样?” 周季燃说得对。 周丰年已经快要死了,已经躺在床上起不来了,他不会再对她构成任何威胁。 何况看他们父子的关系,儿子对于父亲的生死也并不怎么放在心上。 姜岁莳迈开脚步,一步步走到床边。 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床上的人,目光冷寂又森凛。 周丰年突然看到她这陌生的一面,以及幽冷寒冽的神情,竟还真有点觉得怵得慌。 这还是他记忆中那个温柔大方的女人吗? 她身后是白色的墙壁,刺目的日光一半被墙壁阻隔在外,一半从阳台上照进来,将她的脸分割成明媚阴暗的两部分。 还是那副弯弯的眉眼,那张温柔似水的脸,只是目光却多了他从未见过的阴狠。 像是什么呢? 周丰年在那一瞬间,想到了地狱归来的鬼。 周季燃双臂环胸,好整以暇的观赏着这出好戏。 在他的印象里,他这位小妈好像一直都是个软柿子,一捏就爆,面对欺压不敢有任何反抗,只能乖乖听话。 可如今,他发现自己好像看错了呢。 姜岁莳双手撑在床上,慢慢弯下腰,漂亮的皮囊下难掩一身的冷肃之意。 “周丰年。”她开口,与他四目相对,冷漠的眼神透出要命的狠,“你还记得我吗?” 周丰年被她盯得后背发凉,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你应该是不记得了。”姜岁莳自问自答,嘴角似勾未勾,衬出温柔雅致的笑意,“毕竟,都十八年了。” “什……什么……”周丰年嘴角歪斜,“十八……什么……” 十八年前,这么久远的事情,他怎么可能还有一点印象。 何况,他确实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他承认自己做过很多荒唐违法的事,但他并不记得自己与她有什么恩怨。 姜岁莳在他身边坐下来,手指抚过盖在他身上的那条被子。 她向来温柔似水的眼睛里面,此时竟藏了刀尖,“十八年前,你酒后驾车,在东亭路与盛春巷的交叉口与一辆白色奥迪相撞,致使两人当场死亡,这件事,你忘了吗?” 第48章杀人凶手 周丰年面露茫然。 事隔经年,他的印象确实没那么深刻了,毕竟事情当时处理的很干净,但也不至于一点印象都没有。 依稀记得是有这么回事,而且,那两位死者是一对夫妻。 难道…… 他惊恐地瞪大了眼,一个离谱的念头划过自己脑海。 姜岁莳看着他的反应,猜出了他心中所想,她点点头,冷笑着,“对,你想的没错,死的那两个人,是我的父母。” 那年她八岁,也坐在那辆白色奥迪车里,是那场车祸的幸存者。 她的父母坐在前排,当场死亡。 八岁的小女孩在医院里躺了一周才醒过来,她没有等来所谓的公平正义,甚至连一笔赔偿款都没有等到。 那起由对方横穿马路引起的交通事故,最后被定义成了奥迪车全责。 医疗费用是她舅舅在平台募捐筹到的,她出院后在舅舅家住过一段时间。 然而命运并没有就此放过她,一年后,舅舅在工地出事,被砸断双腿,舅妈不得不将她送到了孤儿院。 姜岁莳是在镇上的孤儿院长大的,白墙斑驳的房子,青砖红瓦,不比江城的繁华。 那个贫困地区经济并不发达,衣服经常一穿就是三五年,缝缝补补,有时甚至连饭都吃不饱。 而在此之前,她是被父母捧在手心里,娇养长大的小公主。 很普通的家庭,算不上有钱,可也从来没吃过苦。 姜岁莳觉得自己八岁之后的人生就是一个悲剧,而悲剧的源头,则是那起车祸的肇事者作下的孽。 周丰年看着她的脸,脑中有些模糊的过往,竟逐渐清晰起来。 他强忍住恐惧,眼珠子转了转,将目光投向自己儿子,用眼神传递出想让他帮自己的意思。 可后者依旧不为所动,隔岸观火,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周丰年在他的冷漠中,一点点趋于绝望。 姜岁莳伸出手,细长的手指贴着他今非昔比的脸,缓慢向下移动。 像是被毒蛇的信子舔过一样,周丰年眼中的恐惧更浓了,“wu……不,wuwuwu……” 她手掌滑到他颈间,然后收拢五指,掐住他的脖子。 “wuwu……” 姜岁莳垂下眼眸,将他脸上恐慌的表情尽收眼底。 有那么一瞬间,她真的想用尽全力,就这么不管不顾地掐死他。 两条鲜活的人命,她一生的不幸,这个男人,实在死有余辜。 她这样想着,也确实这样做了。 “不,不要……唔……周季……燃……救……” 周丰年被她掐得无法呼吸,脸色很快憋得通红。 他眼底写满无助,氧气卡在颈间无法输送到肺中,连视线都开始模糊。 姜岁莳垂眸看着他失去反抗的力气,任人宰割。 她被他这副模样取悦到,理性摧枯拉朽,被强烈的毁灭欲取代。 周季燃站在一旁,自始至终没有阻拦她一下,只是冷眼旁观着这出好戏。 周丰年的生死他并不在意。 不过,如果他是因窒息而死在姜岁莳手中,后者怕是难辞其咎。 他见她愈发失控,终于在最后关头忍不住开了口,声音很淡:“你要是再不停手,就是毫无疑问的杀人凶手。” 第49章他骂得没错,他就是个畜生 姜岁莳听到了他的话,但还是没有松手。 杀人凶手又怎样,她不在乎。 她只想让周丰年死。 只有他死了,她这些年的怨恨隐忍才能有个交代。 周季燃眼见床上的人濒临窒息,还是忍不住伸手绞在了她的手指上,慢慢掰开。 他将她拉到自己身后,眸色浮现出晦暗,“他要是这样死了,你以为自己能活?” 姜岁莳被他捏得腕骨生疼,丧失的理智慢慢回归过来。 她又回头看了眼床上的男人,目光里带着浓烈阴鸷的狠意。 周季燃攥着她的手腕,将她拉到卧室门口推了出去。 姜岁莳清醒的意识刚刚回笼,身体完全是被动的,被他猝不及防的一推,身体顿时像一片枯叶似的,轻飘飘的跌坐在了地上。 周季燃低下头,看着狼狈摔在地上的人,目光冷淡。 他没有理她,收回视线关了卧室的门。 床上,周丰年缓过了那口气,重新睁开眼睛。 “燃……燃燃……”他喘着粗气,要求:“让……她……滚,滚出周家……” 周季燃没有接话,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 他微微侧身,让打进来的阳光照到周丰年身上,回头冲他笑了笑,“爸,你看,今天天气多好。” 这么好的天气,他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了,想想还真可惜。 周丰年歪斜着脸,被阳光刺得睁不开眼,想用手遮一下却又抬不起来,只觉得这样的生活真是痛不欲生。 周季燃迈开脚步,一步步回到床边,寡淡寒冽的目光落到他的身上,“你老了,身体已经不行了,周家也该换个主人了。” 这话说出来,也算彻底暴露出了他的野心。 周丰年咬着牙想要抬手,可还是没能抬起来,手掌只是在床沿拍了几下。 徒劳无用的愤怒。 周季燃看到他这个样子,就觉得可笑。 “你还记得六年前的那场大火吗?”他问,“当时我苦苦哀求你,调查一下那场大火的真相,可你怎么都不同意,那时我就在想,你要是能死掉就好了。” “只要你死了,周家就是我说了算了。” “你,你……”周丰年双目圆瞪,愤怒的似要喷火,“畜生……” 周季燃微笑,一点都不生气。 他骂得没错,他就是个畜生,一个冷血自私的畜生。 “我知道你为什么阻止我,”周季燃在床边坐下,“因为你知道,那场大火跟何清月有关系。” 他的声线幽冷,像是从很空旷的远方传来,缥缈苍凉。 周丰年是个合格的商人,他心里只有得失利弊,没有感情。 周晚意的死或许真的跟他没有关系,那毕竟是他的亲生女儿,但他心里肯定猜得到,那场大火跟何清月有关。 他猜到了,所以他拒绝了周季燃的请求,不想去查真相,是因为女儿已经没了,他不可能再搭上何清月和周季耀。 何清月是凶手,周丰年和周季耀就是帮凶,没有一个无辜的。 自始至终,无辜的只有一个周晚意罢了。 “畜生……你……你……”周丰年吃力地咒骂,嘴歪得越来越厉害。 “你骂吧,”周季燃替他盖了盖被子,笑意阴邪,“反正也时日无多了,指不定哪天就去见你的妻子和女儿了。” 第50章我跟你的小老婆干了半夜 “呜……哇哇……” 男人嘴里呜哇出声,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周季燃看到他胸腔剧烈起伏,显然是愤怒到了极致。 心脏有问题的人切忌大喜大悲,情绪一旦过激,极有可能会危及到生命。 何况他如今只剩下了半条命,一旦诱发心脏衰竭,药石无医。 周季燃却觉得这样的刺激还不够。 他与周丰年在血缘上有着斩不断的羁绊,可他心里的恨意,并不比姜岁莳的少。 对了,姜岁莳。 周季燃舌尖舔过后槽牙,眼神里透露出几分嗜血残忍的野性来。 心理医生说,他的暴戾的,也是麻木的。 他共情不了别人的痛苦,别人越痛苦,他的快感就越强烈。 “还有一件事,”他用双臂撑着身子俯下去,与周丰年四目相对,“我觉得应该告诉你,让你在临死前听到真相。” 周丰年脸色发青,眼白都快翻出来了。 他想象不出,这个小畜生嘴里还能说出怎样恶毒的话。 “两年前,你的新婚夜,你还记得吗?”他一字一句地问,声音像是深冬的风雪,刺骨而凛冽。 不,不只是声音,还是他的眼睛。 周丰年觉得他的眼睛里冒着丝丝寒气,这寒气浸到人的骨髓里,像一根根尖锐的针,密密麻麻的刺进去。 “你……想说……什么……” 他艰难出声,眼底纵火,烈焰滚烫。 “那天晚上你喝多了,人事不省,上的人并不是姜岁莳。”周季燃轻笑,嘴角似挑非挑,“我让徐琛给你找了个小姐,人挺漂亮,是西街会所的头牌。” “你……” 周季燃打断他,把话说完:“你跟那个小姐干了半夜,我跟你的小老婆干了半夜。” 他压着情绪,说出来的话是轻飘飘的语气。 周丰年却是牙都要咬碎了,满腔的怒火烧得他理智尽失,额头青筋暴起。 可如今,他除了骂几句发泄发泄之外,其他的却什么都做不了。 当初,他就应该掐死这个小畜生…… 卧室里回荡着咒骂的字眼,来自于一个父亲对自己亲生儿子的憎恨。 “我先出去了,你要是不嫌累,就慢慢骂。”周季燃站起身,看着偌大的床上躺着他孤零零一个人,忽然又道:“不过你自己在这里,应该会很寂寞吧?” 周丰年恶狠狠的瞪着他,眼睛发红。 高高在上了一世,如今却落个这样的下场,他不甘心极了! 周季燃伸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银白色的相框。 相框里的照片,是周晚意十二岁生日那天,和黎莺的合照。 他将相框摆放好,正对着周丰年,一双狐狸眼轻眯,笑容凉薄入骨:“有她们陪着你,这样是不是就不寂寞了?” 床上的男人看了眼,恐惧的惊叫:“不、不要……拿开……” “为什么要拿开?”周季燃看了看照片,眼中是兴奋的神色,“她们可是你的妻女啊,你不想看到她们吗?” “不要……拿开……呜……” 周丰年想要往旁边退,僵硬的身体却动弹不了一下。 第51章抢救无效去世 周季燃冷眼睨着他的挣扎,看到他瞳中的恐惧,嘴角勾扯出的笑意越来越深。 “拿开的话,你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多寂寞啊,”他过分妖孽的面容上挂着懒懒散散的笑,“就让她们陪着你吧,直到你走的那一刻。” 话落,周季燃收回目光,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卧室。 周丰年盯着他的背影,面色愈发狰狞扭曲。 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就算不死,也可能要被彻底遗弃在这里了。 周季燃恨他入骨,又是那样偏执扭曲的一个人格,他根本不可能会他有丝毫的心软。 思及此,心中顿时漫上无尽的悲凉。 姜岁莳被周季燃推出房间后,去了隔壁的客卧。 整整一天,她都躲在房间里没有出来。 挥之不去的疲惫感笼罩着她整个人,她实在撑不住了就睡会儿,翻来覆去的做梦,梦到八岁那年的车祸,梦到这两年来的种种。 梦醒了,就坐起来发会儿呆,累了又继续睡,一天下来没吃一口饭,也没喝一口水。 直到晚上,她嗓子难受的实在受不了了,打算出去倒点水喝。 可刚推开门,就听到隔壁传来了一声拔高音调的呼喊:“先生!” 是管家喊的。 她走出客房来到主卧门口,透过微敞的门缝,看到周丰年躺在床上双眸紧闭,唇色泛白,没什么生气的样子。 管家探过他的鼻息,已经一点气息都感觉不到了。 他连忙拨打了120,挂断电话后双手交迭摁在周丰年胸口,给他做心肺复苏。 可身体都要凉了,做什么都是徒劳。 来得是周家私人医院的救护车,速度很快,医护人员将周丰年抬到担架上,匆忙回到医院送入了急救室。 周季燃接到电话赶来的时候,已是半小时之后。 姜岁莳坐在走廊的座椅内,双手十指紧扣,潭底淬了冰冷的光。 仓促低沉的脚步声传入耳中,她抬起头,看到男人穿着一袭黑色的衬衣奔来,双肩担着明亮的灯光。 那光线,刺得她眼睛都有些生疼。 又半个小时后,急救室的门被打开。 周季燃往前走了两步,看到医生摘下口罩,愧疚地摇了摇头。 周丰年受到刺激,大悲大怒之下情绪波动太大,在两个小时前就停止了心跳,他们抢救了一个多小时,但仍没能抢救过来。 人还在急救室里,等着推出来。 姜岁莳也跟着起身,走到了急救室门口。 她看到男人躺在抢救台上,一块白布拉过头顶,代表确认死亡的意思。 周丰年,就这样,真的死了? 从他发病到死亡,不过短短两天的时间,她觉得这一切都很不真实,像是在做梦一样。 “小妈,你终于如愿了。” 身后,响起一道冷如冰的嗓音,一点点传到她的耳朵里。 姜岁莳没有否认,反正她做的事周季燃已经知道了,她也没有必要再惺惺作态。 对,她就是希望周丰年死,甚至希望他不得好死。 周季燃命人过来将周丰年推进病房,最后看了她一眼,也没再说什么。 第52章小妈,过来 翌日,周丰年去世的消息就犹如海啸一般扫过了整个江城。 周家在江城的名流圈里算是传奇一般的存在,自打二十年前的江城第一名门——黎家被周丰年吞得一干二净后,“周”这个姓氏就代表了无上的尊贵。 作为一个商人,周丰年毫无疑问是优秀的。 他利用感情等资源将自己的利益实现了最大化,这些年霸居江城,一步步站到了食物链的最顶端。 而如今他骤然离世,对于周家来说,势必会掀起一阵风雨飘摇。 周丰年留下的这一盘棋究竟是要被稳稳接手,还是分奔离析,就要看周季燃的了。 遗体火化之后,追悼会定在了第六天,排场很足,整个江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到了场。 周季燃穿了一袭黑色的西装,两年过去,少年身上的稚嫩青涩褪去,多了几分成熟稳重。 灵堂内,一拨拨的人进来出去、鞠躬敬礼,姜岁莳在一旁勉强挤出几滴眼泪,演着悲伤的戏,神情却麻木得惊人。 痛快吗? 有的,但不多。 她好像完全垮了,车祸之后的这十几年来,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她要周丰年死,要他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 如今,这个愿望终于实现了,她也终于意识到,不管自己做什么,爸爸妈妈都不会回来了。 一天下来,姜岁莳只字未言,全是周季燃在操办琐事。 直到晚上,事情才全部处理完毕。 前来吊唁的宾客陆陆续续散尽,她刚想坐管家的车回去,却瞧见旁边另一辆布加迪的玻璃落了下来。 周季燃坐在车内,锋利的眼神逼得她无处遁形:“小妈,过来。” 姜岁莳不由自主的握紧双手,刚想拒绝,管家却先一步开了口:“夫人,您跟少爷坐一辆车吧。” 这边还有不少佣人,实在拥挤,这辆车根本坐不开,他总不能让佣人去坐周季燃的车。 姜岁莳看了看后面等着上车的几人,收回脚步,走向了那辆布加迪。 刚坐下,就看到周家的几名长辈相继朝这边走了过来。 走到跟前后,其中一人开口:“季燃,你爸的后事已经办完了,他之前立下的遗嘱我看还是尽快公布比较好,以防外人动什么歪心思。” 他边说,边不屑的扫了眼坐在副驾的人。 姜岁莳进门时,这些老顽固们就颇有微词,认定了她是冲着周丰年的钱来的。 如今后者突然撒手人寰,他们甚至怀疑这其中有没有什么猫腻。 忙了一天,周季燃疲倦至极,微蹙的眉头昭示着不耐:“这件事,过几天再说吧。” “这怎么行,”那人摇着头,不赞同,“万一事情发生变故,影响的可是我们周家的利益。” “是啊季燃,现在你爸走了,周家可是你的了,我们也是为你好。” 周季燃闭起眼帘,额角的青筋隐隐跳动。 很明显,他已经被问烦了。 姜岁莳看得清楚,那些人却看不明白,不断催促着他去争夺新一轮的利益。 第53章你是他的遗物,自然应该归我 “季燃……” “伯父。”周季燃忽然打断他,口气沉重,“我爸刚去世,我现在想安静地过几天,懂吗?” 最后二字,已经摆明了他的烦躁跟不悦。 那人噎了下,张嘴还想说什么,却见周季燃直接合上了车窗。 下一秒,油门被用力踩到底,黑色的布加迪顿时如离了弦的箭一般,“嗖”的一下窜了出去。 路上,两人谁都没有说话,车内的空气仿佛凝住。 车子很快回到周家,到了门口,周季燃也没跟姜岁莳说话,推开门径自下了车。 她跟在他身后,来到客厅,然后上了楼。 周丰年是提前立过遗嘱,但姜岁莳并不知道遗嘱内容是什么,那里面或许有留给她的东西,但周季燃若是从中作梗,她不是没有净身出户的可能。 她争不过他。 而如今,周丰年已经死了,她夙愿得偿,当然也该为自己以后的人生做做打算。 姜岁莳打开床头柜的夹层,从里面拿出一个棕色的档案袋。 她扯开档案袋后面缠绕的白线,然后取出里面的东西。 里面有两本房产证,分别是香榭丽都和紫金山庄,都是江城数一数二的黄金地段,是当初周丰年追求她时送的礼物。 除此之外,还有一张两千万的支票,是在婚后送的。 以后,她肯定不会留在周家,当然,这些东西她也不会留下。 “小妈,你在干什么呢?” 门口突然传来的声音,让姜岁莳吓了一大跳。 她拿着支票的手一抖,薄薄的纸张就这样掉在了床上。 周季燃随手关上卧室的门,一步步走到床边。 两本房产证、一张支票,东西并不多,他凉淡的目光从上面扫过,然后又落到姜岁莳的脸上,“老头子才刚死,你就想跑吗?” “不然呢?”她不答反问,“我应该留在这里吗?” 她无意去争周丰年的遗产,这都是他先前赠予的东西,对于周家来说,分量实在不值一提。 周季燃还不至于连这点东西都要扣下。 她是这样想的,但事情并没有按照她想的去发展。 周季燃弯腰拿起那两本房产证,看了看:“香榭丽都和紫金山庄,呵,都是周家开发的楼盘。” 姜岁莳的目光落向他手中,问得简单直白,“你想说什么?” “周家的东西,你带不走一件。”周季燃合起手里的房产证,丢回床上,“何况,我也没有要放你离开的打算。” 这话里的暗示已经很明显了。 “你不让我走,我就走不了了吗?”姜岁莳听着他的话,觉得荒唐极了,“周季燃,腿长在我的身上。” 周丰年在世时,她的愿望没有实现,所以忍辱负重,一退再退。 如今,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是,腿是长在你的身上。”周季燃眉眼微敛,笑意不算明显,“可是小妈,我可以把你的腿打断啊……” 他一把嗓音温润动听,只是说出来的话,却一如既往的掺杂了威胁。 姜岁莳抬头看他。 窗外的月色被乌云遮蔽,昏暗的夜晚朦胧模糊,男人的侧脸被背景虚化,好似一幅精心描摹的画。 片刻后,她又听见他说:“周丰年死了,你是他的遗物,自然应该归我。” 第54章在床上叫得骚一点 姜岁莳觉得他有病。 病得还不轻。 她收回目光,眸中有潮湿的混沌,一字一句提醒:“我是个人,不是物品。” 周丰年留下的遗物自然归他,可她不是遗物。 可周季燃不管这个,他近乎偏执的认定了一件事:“你是他老婆。” 姜岁莳无话可说,眸中的温度渐渐变得比夜色还要冰凉。 片刻后,她说:“不可理喻。” 周季燃觉得这词挺新鲜的。 她好像在骂他,但又骂得很有礼貌。 他在床边坐下,视线扫过床头的相框,里面放了一张黑白照片,是周丰年的遗照。 周季燃鼻腔内发出一声冷嗤,觉得这个相框碍眼极了。 姜岁莳见他坐下,怕时间久了一会儿又发生什么不可控的事情,忍不住下逐客令:“今天在外面待了一天,我有点累了,想早点休息。” “小妈,你是在赶我走吗?”周季燃调整了下坐姿,左腿搭在右腿上。 他靠着床头,从容不迫地问:“你很怕我?” 怕,但她也不可能承认,只能模棱两可的回答,“我只是有点累。” 况且,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已经到了睡觉的时候。 周季燃笑了笑,没接她的话,他从裤兜里摸出手机,然后翻出一张照片举到她面前,“这个人,你认识吗?” 秦艺。 照片上的人是秦艺。 “你哪来的照片?”姜岁莳平稳的心一下子紧绷了起来,声音都在发颤:“打听她做什么?” “你掺在周丰年药瓶中的那些东西,是她给你的吧。” 不是询问,而是陈述。 他既然这样问,就已经有了十足肯定的答案。 姜岁莳很想保持刚才的平心静气,可事关秦艺,她没法保持理智。 她咬着牙,冷静道:“跟她没关系,都是我做的,你要是想找麻烦,冲我来就行。” “是吗?”周季燃举着手机,端着审视的姿态看她:“她叫秦艺,是星桥医院的外科医生,你幼时在孤儿院的好友……我说得对吗?” 姜岁莳没有接腔。 周季燃放下腿,站起身,步步紧逼:“如果,我把她犯罪的证据移交警方……” 死的人是周丰年,他并不想计较,也懒得去报私仇。 可他就是想看,姜岁莳走投无路下求他的样子。 “不要。”姜岁莳摇摇头,放低的姿态里带了那么一点点的哀求,“不要毁了她。” 周季燃眼底浮出笑意,“小妈,你是在要求我吗?” “不是,是求你。” 他走到她跟前,目光居高俯视下来:“既然是求,就该拿出点求的诚意。” 姜岁莳手放在两侧,攥紧了裙摆,“你想要什么诚意?” “明知故问。”周季燃双手贴上她腰侧,一只手沿着她身体曲线滑至腿弯,将她给打横抱了起来,“等下你在床上叫得骚一点,就是最大的诚意。” “啊——”姜岁莳尖叫一声,突如其来的腾空感让她下意识搂紧了他的脖子。 “我还没肏你呢,喊什么?” 周季燃将她的身体丢进大床,盯住她的目光像饿极了的野兽。 第55章当着周丰年的面肏她的小老婆 姜岁莳身陷在柔软的大床中,那种任人摆布的恐怖感又来了。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一条手臂压住了肩膀。 周季燃禁锢住她的身体,让她动弹不得,他修长的手臂仿佛一座牢笼,将她死死的困在了里面。 姜岁莳冷冷盯着他,一字一句提醒:“你爸可是才刚去世。” “不,他已经去世六天了。”周季燃纠正她,潭底的森冷让人不寒而栗,“追悼会开完了,现在骨灰都凉透了。” 事不关己的语气。 仿佛死的只是一个无关要紧的外人,而不是他的亲生父亲。 够冷血,也够自私。 姜岁莳眼睛慢慢充血,目光里充满愤恨:“周季燃,你就是个禽兽。” “对,我是。”男人低笑出声,附和着她的话,“你尽管骂吧,你现在骂得有多狠,待会儿我肏你就有多狠。” 她没有接话,眸底的憎恨、厌恶藏都藏不住。 周季燃俯下身来,拍了拍她的脸,“小妈,今天给我乖乖听话,要是我高兴了,兴许能轻一点,要是惹怒我……我那里可是有许多新奇的道具,你要不要试一下?” 道具…… 姜岁莳脑子里一下窜出了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周丰年好色,但并无特殊癖好,所以他们之间没有玩过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她心尖微颤,黑白分明的眼睛里翻涌着紧张不安。 周季燃看出她的紧张,又笑了。 他似乎很爱笑,但笑意却从不达眼底,那双眼睛里永远像装着一潭死水,冰冷、寒凉、无温。 “如果害怕,那就听话一些。”他缓慢出声,嗓音是溺死人的温柔,“要是再惹我不痛快,我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姜岁莳目光收敛,缓缓垂眸。 周季燃用两根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微微抬高,盛气凌人的命令:“现在,把裙子脱掉。” 他目光顺着往下,看到她今天穿了条黑色的碎花长裙,裙摆过双膝,将露出的半截小腿衬得更加白皙。 姜岁莳僵硬着身体,放在床上的双手没动。 周季燃看着她漠然的脸色,眼神一寸寸冰冷下去。 她不听,他也没再要求,一只手落到她颈间,揪住长裙领口,骤然用力—— “嗤”的一声,碎花长裙从领口被撕开,裂到了腹部。 “周季燃……”姜岁莳胸口一凉,脸却热了起来,慌忙按住他的手,“你非要在这吗?” 这是主卧,她跟周丰年住过的房间,床头上还摆放着他的遗照。 她知道周季燃不按常理出牌,可在这间卧室里,心里还是觉得怪怪的…… “是啊,我就喜欢在这。”周季燃指尖扫过她胸前细腻的肌肤,手掌再度用力,“当着周丰年的面肏她的小老婆,感觉格外刺激。” 长裙被彻底撕裂,滑到她的脚面,露出了如牛奶般滑嫩白皙又前凸后翘的胴体。 姜岁莳身上仅剩一件黑色蕾丝文胸,和同色的安全裤。 文胸只裹住了一半乳肉,另一半袒露着,形状饱满浑圆,随着她短促的呼吸起伏不定。 第56章把腿张开,张大点 周季燃大掌拽住她的文胸,扯开的瞬间,里面的春光一览无余。 他眼睛通红通红的,里面有滚烫汹涌的欲。 “奶子挺大。”他目光灼灼的盯在她胸前,点评。 姜岁莳咬紧牙关不语。 周季燃捏住她粉嫩的乳头,在指尖捻了捻,柔软小巧的蓓蕾逐渐充血、硬实。 “看着不胖,身材倒是挺有料。”他又说,像在评价一样物品般:“难怪当初周丰年不管不顾的非要娶你。” 姜岁莳别开小脸,望向别处,贝齿死死咬住唇瓣,几乎要咬出血来。 周季燃摆明了是在羞辱她,将她的尊严踩在脚底践踏,想看着她像蝼蚁一样挣扎。 她也想反抗,也不想屈服。 可她的命运掌握在他的手里,只要他想玩,她就必须奉陪到底。 周季燃松开她红肿的乳头,修长的双臂撑在她身侧,身体并没有任何接触。 他身子悬空,望着身下的女人,“是不是特别恨我,觉得我也该死?” 姜岁莳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再次强调那件事:“事情是我做的,跟秦艺没有关系。” 周季燃笑了声,大掌再度拽住她安全裤的一角。 他力气很大,轻而易举的就将她身上仅剩的那块布料撕开了。 姜岁莳身上的衣服被他一件件扒干净,赤身裸体的躺在大床上。 她一丝不挂,而身上的男人却穿着整齐,两年的时间里,当初野性难驯的少年如今变得更加乖张狠戾。 “小妈,把腿张开。”周季燃拍拍她的大腿,“张大点。” 姜岁莳双腿发颤,肾上腺素飙升,莹白的肌肤也慢慢变成了诱人的粉色。 视线不经意扫到床头上放置的遗照,周丰年一双黑亮的眼睛正巧对着他们这边,她还是觉得难以接受,犹豫着问:“换个房间,行吗……” “我说了,我就喜欢这里。”周季燃辞色锋利,质问:“你听不懂?” 他声音并不算重,但听在人耳中,还是有一股无形的压迫。 姜岁莳赤裸的身体抖了一下,瞳孔放大,呼吸再次加速。 她强忍难堪,慢慢张开并拢的双腿。 空气里,男人磁沉暗哑的低笑声蔓延开来,“对,就是这样,乖。” 房间里没有开大灯,只开了一盏落地灯,光线是暖色,把气氛烘托得朦胧又暧昧。 周季燃饶有兴味的观赏着她瑟瑟发抖的模样,眼神晦暗:“把手伸到腿间,自己摸出水。” 姜岁莳闻言,不敢置信的转过头,抬眸。 眼前的这张脸,五官组合在一起分明那么好看,却依旧掩饰不住骨子里的恶魔本质。 她摇头,觉得难堪极了,想要拒绝,“别、别这样……” “小妈,你忘记我刚才说的话了吗?” 周季燃潭底一片凛冽,说出的话更是充满阴冷的威胁。 姜岁莳没忘。 他说他那里有许多新奇的道具,说如果惹得他不快,他不会手下留情。 她红着脸,也红了眼,泪水氤氲在眼眶里,将落未落。 “快点,”周季燃受不了她慢慢吞吞的动作,催促:“我耐心不多。” 泪水滑出眼眶,姜岁莳一只手伸到腿间,摸到了那处敏感的私密。 第57章逼她自慰 “摸阴蒂。” 她照着他的话做,指尖触到那颗小花珠,摁住,轻轻揉弄。 “乖,真乖。”周季燃吻了下她的脸,眉宇间带出愉悦,“把它摸硬。” 姜岁莳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揉弄了没一会儿,那颗小珠就钻出嫩芽,硬了起来。 她双眼通红,泪水止不住从眼眶内淌出来,“够了吗?还想让我怎么做?” 周季燃端详着她的小脸,问:“哭什么?” 他不理解她为什么会流泪,又不是没跟人做过,跟谁做不是做? 共情能力为零的人,自然体会不到那种被羞辱的感觉。 他将脸贴近她,俊美的面容冷漠到极点,“放轻松点,我会给你比周丰年更好的感觉。” 姜岁莳眼泪淌落至脸庞,垂下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恨意。 周季燃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小脸抬高,强迫她对上自己的视线。 他眸光深邃阴冷,有着一贯的锋利,像刀刃,刮割着人的皮肤。 “把眼泪收回去,你真正需要流水的地方是这里。”周季燃一只手伸到她腿间,与她一起揉弄着小穴,“流得越多越好,知道吗?” 姜岁莳咬紧薄唇,感到下体传来一阵兴奋的酥麻。 痒痒的、热热的。 她秀眉微蹙,忍不住呻咛出声,“嗯……” “小东西,这就开始发骚了。”周季燃再度吻住她的唇瓣,要求:“把嘴张开。” 姜岁莳张开嘴,下一秒,感觉到他的舌头钻了进来。 整个卧室都沉浸在湍急的呼吸声中,她目光瞥向窗外,看到月亮被一片云勾缠住,夜色如泼墨般。 周季燃纠缠住她柔软的小舌,拖拽到自己口中,吸了几下。 然后吻上她的锁骨,狠狠咬了口,“专心点。” 姜岁莳收回目光,哑声答:“好。” 她被他折磨的没了脾气,像个牵线木偶,目光空洞又无神。 周季燃另一只手按在她腰后,掌心一个使劲,迫使她身子只能往前贴。 他唇瓣继续往下,落到她高耸的胸口,咬住其中一颗莓果。 “啊……” 姜岁莳被他咬得身体颤了下,穴口那道窄窄的细缝里流出一股湿湿的淫水。 周季燃感觉到了,眸中的欲色更浓,像一条缠人的线,勾着她在欲海中坠落。 他将那颗硬硬的乳头含在嘴里吸了会儿,然后又吐出来。 察觉到她小手不动了,不悦地命令:“继续,阴蒂硬了就摸摸阴唇。” 姜岁莳依言照做,手指沿着那道缝隙往下滑动,又摸到了自己软软的阴唇。 摸了没一会儿,阴唇也充血了,往外翻开,露出下面小小的肉洞。 周季燃双手落到她胸前,握住那两团丰满的奶子,一边一只。 他喜欢五指收拢时,看到她的乳肉从自己指缝间挤出来,白花花的,诱人极了。 姜岁莳微张着嘴,脸上云霞绯红,脑中却一片空白。 她急促的喘息,在半强迫的自慰中渐渐找到了那种令人失去理智的快感。 周季燃目光扫向她腿间,看到穴口一缩一缩的,流出的淫水越来越多,打湿了床单。 第58章湿润的小淫穴被手指插得噗噗作响 “嗯……嗯哼……啊……” 姜岁莳开始呻吟,双眸阖起,理性被酥麻的快感一点点压了下去。 周季燃重重抓了把她的奶子,欲火在体内乱窜,已经快要把他的身体给点着了。 “把手指插到逼里,”他说,低哑的嗓音有些粗噶,“然后来回抽送,插得深一点。” 姜岁莳一双眼睛潋滟潮红,脖子都红了,将中指指尖抵到穴口,慢慢探进去。 刚送进去一个指尖,穴内湿软的嫩肉就立马蠕动着裹了上来,紧紧夹住插入的异物。 “嗯……” 她蹙着眉,轻咛。 周季燃看着她的动作,只觉有一番别样的刺激。 “继续。”他说,边说边将她的手往里推了推,“插到底。” 姜岁莳不敢用力,她跟周丰年已经很久没有做过爱了,身体久不经情事,一下子放松不开,尽管只是根手指,也进入得异常艰难。 周季燃看着她缓慢温和的动作,觉得腹部的那团火焰已经烧到了喉咙。 “快一点。”他一说话,嗓子就干涩的难受,“不行就换我。” 在姜岁莳的记忆里,虽然他们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但她也领教过他那些疯狂的手段。 如果真换了他,她的身体根本吃不消。 “我、我快点……”她紧张不安的说,将整根手指全部插进小穴,然后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虽然没有太多时间适应,但好在她的手指比较细,又只用了一根手指,也不算太难受。 周季燃看到她翻开的阴唇被自己的手指插得一颤一颤的,粉嫩的逼口也翕动个不停,紧紧夹着异物。 “嗯哼……啊……啊嗯……” 姜岁莳抑制不住唇齿间溢出的呻吟声,手指每次送进去,就会带起一阵强烈的酥麻感。 淫水随着她的抽送越流越多,淌到了臀缝间,湿湿黏黏的。 周季燃体内的血液越来越沸腾,快速地在身体里流窜,最后涌到腹部。 粗长的鸡巴早已挺立起来,胀得生疼,像是要炸开似的。 他红着眼,体内那股子亢奋的毁灭欲叫嚣着、挣扎着,要冲出来。 “再加一根。” “不、不行……”姜岁莳摇头,“已经……有点难受了……嗯……” 周季燃冷笑,威胁:“那换我?” “……” 她咬着唇,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并拢着,在紧窒的穴内抽插深入。 湿润的小淫穴被手指插得“噗噗”的,逼口翕动的越来越快。 阴蒂已经膨胀到了原先的两倍大,阴唇也沾染了晶亮的淫液,敞开的腿间整个一副香艳的画面。 “啊啊……嗯……哈啊……” 姜岁莳睫毛潮湿,额头出了一层薄汗。 周季燃松开握住她奶子的手,将腕部的铂金袖扣解开。 修长的手指随即落向颈间,随着衬衣上的扣子一颗颗在手心绽开,精壮的蜜色胸膛也裸露出来,健硕有力。 他拍了拍姜岁莳在腿间自慰的那只手,“我先去洗澡,你继续,要是偷偷停下,就给你换道具。” 说完褪下长裤,起身走向浴室。 第59章手指被流出的淫水浸湿 姜岁莳瘫软般躺在床上,听到浴室内水声连连,心中百般滋味。 周季燃欲火焚身之下洗得很快,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身上什么都没穿,连浴巾都没有系。 抬头一看床上的人,已经没了动作,蜷着身体缩在角落里,看起来像只可怜的小猫。 可怜? 他被自己脑中陡然窜出的这个词惊了一下。 他这种毫无共情能力的人,竟然会觉得别人可怜? 周季燃信步上前,长臂一伸,握住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提到跟前,“不是不让你停吗?” 姜岁莳抬起脑袋盯向他的眼睛,轻咽下口水:“周季燃,你给我个痛快的吧。” 她实在被他折磨的受不了了。 他想做就做,她不挣扎了,只是希望,不要这么折磨她。 周季燃面无表情的端详着她的脸,半晌后,忽然轻笑出声,“呵——” 姜岁莳被他笑得身体又抖了抖。 这个疯子! 男人嘴角勾出的弧度乖戾暴虐,在她最无防备时突然伸出大掌,猛地按向她的脑袋。 “啊——” 姜岁莳痛得尖叫,头被他按住动弹不了,娇嫩的面颊摩擦着柔软的被褥。 周季燃爬上床,双腿压制住她的身体,“痛快?小妈,你说我是禽兽,那你知道禽兽最喜欢做的事是什么吗?” 不待她回答,他又道:“禽兽最喜欢做的,就是蹂躏人。” 她的恐惧和痛苦可是他兴奋的来源,他怎么可能会给她个痛快? 周季燃一条腿插入她腿间,撑开她的双腿不让她并拢,“你叫吧,我就喜欢强取豪夺,你叫得越惨,我就越高兴。” 他弯下腰,薄唇贴到她耳畔,“独守空房这么久,小穴现在应该很紧吧?待会可要轻点夹,别把我夹坏了……” 姜岁莳咬紧唇肉,脸色越发苍白。 周季燃看着她这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心情大好。 他修长的手指抚过她潮红的小脸,“放心吧,我会轻点的,肯定会让你高潮不断,飘飘欲仙。” 姜岁莳听着他恬不知耻的话,恨不得让他也永远闭上嘴。 可她现在终究没那个本事。 她松开紧咬的唇肉,“过了今晚,你放我离开。” “离开,你要去哪?” “这是我自己的事,跟你没关系。” “可以,”周季燃拍拍她的脸,眼底阴沉沉的,“只要今晚你让我爽了,一切好说。” 他拍她的力道并不重,可是羞辱性很重。 像是在逗弄一只狗。 姜岁莳咽下心口的所有委屈,刚要再说话,却感觉到他一只手探进了自己腿间。 目标很明确,直奔湿润的嫩穴。 她克制不住心里的紧张不安,双腿下意识的想要并拢,却不小心夹住了那只滚烫的大手。 周季燃笑了笑,“这么迫不及待。” 说着,抓住她的膝盖,往两边拉开。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腿间的那处敏感轻轻摩挲,轻轻按压着红肿的阴唇。 很快,手指就被穴口流出的淫水浸湿了,张合间还会拉出细细的银丝。 第60章小妈,你的骚穴在咬我的手指 姜岁莳抿着唇,轻哼:“嗯……” 周季燃目光往下,看到她腹部下面那簇浓密的黑色森林,“自己用手指插几下就能湿成这样,小逼的淫水可真多。” 他用两根手指掐住她凸起的阴蒂,在指尖捻了捻。 “啊啊——不要——哈——” 尖锐激烈的快感来得迅速而猛烈,姜岁莳摇着头,声音掺杂了颤意。 周季燃兴奋的眼都红了,看到她的身体随着自己揉捻的动作一颤一颤的,穴口不断往外流着淫液。 他用指尖压住那颗小花珠,快速的来回拨弄,给她制造出一波波酥麻的电流。 姜岁莳平坦的小腹轻搐,在快感的刺激下失控的痉挛。 “嗯啊……啊……” 她双手攥紧床单,奶子随着急促的喘息剧烈起伏,晃出荡漾的曲线。 周季燃揪住她充血的花瓣用力往两边拉开,露出中间流水的穴口,阴唇在他的蹂躏之下,很快变了形状。 他盯着这一幕香艳的画面,额头上的青筋鼓起,血液在翻涌。 “啊啊……嗯……”姜岁莳白嫩的脚丫绷紧,扣在床单上,“不要……” 周季燃邪笑着,弹了下她充血的阴蒂。 然后,听到她发出了一声更尖锐的呻吟,“啊——” 姜岁莳眼角晕红,纤细的双腿颤颤发抖。 丰满的双乳被揉出了红痕,在他眼底晃来晃去的,冲击着他的理智。 周季燃炽热的手掌在她腿间不断作乱,一股股的电流窜到她敏感的神经里,姜岁莳意识逐渐恍惚,慢慢沉入了欲海的狂潮。 他还是觉得不够过瘾,又将她的双腿扳得更开。 女子潮湿的小穴完全暴露在他凝聚着火焰的眼底,如娇艳绽放的花朵。 而花唇正剧烈收缩着,挤出一股股淫荡的汁液。 “瞧你的骚穴,又开始水流不止了。”他薄唇轻掀,吐出淫邪的话语,眼里全是藏不住的欲。 “嗯……” 姜岁莳轻咛一声,难受的蹙起眉,睫毛乱颤。 周季燃锋利的黑眸直直盯着她翕动的穴口,声音沙哑得模糊:“是不是很难受,很想被我用力肏?” “别、别说了……啊……” 姜岁莳话没说完,就感觉到他的一根手指滑入了自己的小穴。 她刚才的自慰加上他不遗余力的挑逗,那儿早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区区一根手指,进入的并不困难。 周季燃瞳孔中的赤红越来越深,中指长驱直入,将她狭窄的花径撑开。 中指整根没入进去,其余四指则紧紧抵住了那两片肉瓣。 他掌心已经淌满黏腻,又湿又热。 “哼嗯……” 姜岁莳轻吟着夹紧他插入的手指,双腿又开始不受控制的想要并拢。 周季燃换了个姿势,用膝盖压牢她的身体,插进小肉洞的那根手指开始急速抽送。 湿热的淫水随着他抽插的动作被带出来,溅得到处都是,伴随着“噗噗”的声音。 “啊啊……太、太快了……啊……不行……嗯……” 虽然一根手指不多,但他的速度很快,姜岁莳还是有点吃不消。 “快了才舒服。”周季燃呼吸很重,脸上绷了一层欲色,“小妈,你的骚穴在咬我的手指。” 第61章求我肏死你,快点! 他慢慢吞吞地折磨着她,自己其实也不好受。 粗长的性器在洗澡时就已撑得老高,此时又听到她娇软淫荡的呻吟声,胀得都快要炸开了。 “小骚货。” 周季燃低喃了声,俯下身咬住她变大变硬的乳头。 “嗯——” 姜岁莳闷哼,脸颊绯红,脑子里仅剩的那点克制随着男人的挑逗而摧枯拉朽。 他咬着她的乳头向上提拉,将她饱满的奶子拉至变形,然后又松开,还原成本来的模样。 “嗯嗯……痛……啊……哼嗯……” 姜岁莳身体颤抖的越发激烈,下体分泌出的汁液也越来越多,将床单浸湿了一大片。 周季燃含着她的乳头吸了几口后又松开,然后用手指捏住,轻轻揉搓。 酥麻的快感从她的乳房传到她的腿间,又被男人的手指给狠狠贯穿。 姜岁莳难受的挺直身体,可还是控制不住花穴的收缩。 内壁的软肉紧紧裹住侵入的长指,像是舍不得它拔出去一样。 “你、你快点行不行……” 姜岁莳忍不住出声催促,实在受不了了,这样缓慢的前戏并没有取悦到她,反而让她的内心煎熬不已。 比死更可怕的是什么? 是等死。 同理,比他们突破底线更让她崩溃的,是等待的这个过程。 可她有多煎熬,男人就有多享受,周季燃心情大好,抬起她小巧的下巴,目光居高临下睇过去:“求我,求我肏你。” “……” “求我肏死你,快点!” “不要……”姜岁莳的神智已经迷乱,可还是没有答应,“好难受……啊……” 她急促地喘息着,脸颊越来越红,像是灼灼的桃花。 周季燃盯紧她的反应,眸光里烧着肆意滚烫的火。 “不说?”他冷笑:“不说就继续忍着,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姜岁莳在欲望之海中苦苦挣扎,像在遭受什么酷刑一样,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又过了好久,周季燃才将手指从她紧窒的花径中抽出,上面已经裹满了黏腻的淫水。 他将那些汁液抹到她颤颤发抖的大腿上,视线盯紧她蜜汁奔涌的小洞。 洞口一缩一缩的,看起来像是迫不及待的想吞纳什么东西。 “准备好了吗?”他问,声音沙哑,口干舌燥,“小逼是不是已经等急了?” 姜岁莳别开目光,不去看他潮湿的眼睛。 周季燃手掌握住自己宛如新生儿小臂般粗细的性器,上下撸动了几下。 龟头很兴奋,跳了跳,中间的小圆孔分泌出几滴液体。 柱身上青筋缠绕,狰狞可怖。 难以想象,这样粗长的一根东西,要怎样插入她又紧又小的粉穴里。 周季燃把手伸到她腿间,蹭了一手的淫水,然后均匀地抹到自己的鸡巴上。 他已经忍得受不了了,本来想就这样直接插进去,但视线却不经意触及到了床头的黑白遗照。 于是,一个邪恶的念头又在心里滋生出来。 周季燃起身,拍了拍姜岁莳光裸的臀,“小妈,起来跪着。” —— 好想一口气写十万,翻来覆去的酱酱酿酿啊,唉~ 第62章小荡妇,里面真紧 姜岁莳躺在那里没动。 他握着肉棒,在她湿泞的逼口抽打了几下,茎首狠狠戳到她凸起的阴蒂上,“听不见?” “啊——” 姜岁莳绷紧的身体狠狠一颤,哆哆嗦嗦地爬起来,跪到了他身前。 “腰压低,屁股抬起来。”他又说,“自己把臀瓣掰开,露出骚穴。” 姜岁莳上半身往前倾,按照他要求的摆好姿势,然后双手挪到后面,掰开了自己的臀瓣。 周季燃目光灼灼的盯着她挺翘的小屁股看了会儿,又将她的腰往下摁了摁。 翕动的穴口朝上,暴露在他眼底。 她肌肤光滑而细腻,雪白的翘臀软弹,腿间一片诱人的春光,娇嫩的肉唇湿漉漉的,穴口被手指插成了一个圆圆的小洞。 周季燃抬起手掌,在她臀上用力拍了拍。 “啊嗯……” 姜岁莳跪着的身体轻颤,后颈灼烫,双腿又开始发软。 男人将中指抵到那个窄小的洞口,然后一寸寸的没入进去。 她湿热的肉壁感知到后,立马热情地裹上来,蠕动着将手指往里吸。 “啊啊……嗯……哼……” 姜岁莳放下双手,撑着身子大口喘息,臀部又往上翘了翘。 她手指绞得紧紧的,几乎要将被褥抓破,肺里吸入的空气稀薄,喘息困难。 “小荡妇,里面真紧。” 周季燃舒服的轻叹,手指在里面捅了几下,然后抽出来。 他往前挺腰,巨兽般的阴茎紧紧顶在她的臀缝中间,硕大的茎首跳个不停,圆孔又分泌出一缕晶莹。 姜岁莳被他戳得有些痛,眉头轻蹙起来。 周季燃大手扶住鸡巴,龟头擦过她淫水泛滥的逼口,蚀骨的酥麻感顷刻间传遍她的全身。 “哈啊——” 姜岁莳脸上全是汗,菱唇微微张着,呼吸很急。 她跪在大床中间,身前是周丰年的黑白遗照,身后是周季燃粗硬如铁的性器。 后者并不着急进入,尽管已经胀得要命,但还是不疾不徐地用硬烫的茎首摩擦着她的肉瓣和穴口。 头部很大,充血肿胀,将紧窄的逼口完全遮挡住,让人无法想像,这样一根粗胀的巨物要如何插入她细窄的甬道里。 周季燃前前后后地耸动着腰肢,每摩擦一下,她挺起的臀部就往上翘一点。 “啊嗯……轻、轻点……疼……哼……” “叫得真浪。”他话里混着笑意,肉棒头部抵在她的洞口,“再大点声。” 姜岁莳咬紧唇肉,没有如他的愿。 空气里,只余下两人浓重的喘息声,急促的、滚烫的,交织在一起。 周季燃再度往前挺身,硕大的龟头顶开那个小小的洞口,压着她的嫩肉往里深入。 穴口被撑得菲薄,艰难的包容着他狰狞的性器,红肿的阴唇紧贴在他的柱身上,颤颤发抖。 “嘶……”才刚进去半个头部,他就已经被夹得头皮发麻了,“这么小,真怕把你的穴儿给撑裂……” 姜岁莳咬紧了牙,体内的火越烧越旺。 “怎么不叫了?”周季燃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伸出去,拿过放在床头的遗照,摆到她面前。 他狞笑着,缓缓将粗硕的性器塞入她濡湿的体内,继续说:“小妈,叫啊——” 第63章肉棒狠狠捅向了她的幽径深处 许久未经情事的小穴被强行撑开,两片花瓣紧贴着柱身,被摩擦的更肿了些。 姜岁莳咬牙承受着他粗长性器的入侵,眼角湿漉潮红,像春寒料峭里,被雨水打过的桃花。 她夹得太紧,周季燃寸步难行,又重重揉了下她的阴蒂,“放松点。” “啊啊……别、别揉……嗯……” “都被肏过这么多次了,怎么还这么紧。”周季燃吸着气,好不容易进去一半,粗大的鸡巴几乎将她穴口的嫩肉撕裂开,“比上次还紧。” 这种时候,姜岁莳并没有精力去分析他话中的含义。 何况除了那次之外,他们还有过两次的擦边。 她理所当然的认为,他口中的“上次”,是周丰年出事的那一晚。 后者的遗照被摆到了她面前,一双漆黑的眼睛凉凉的盯着她,毫无温度。 姜岁莳本能的有些排斥,伸手将照片推到了一旁。 手一动,身体也跟着有所动弹,湿热的阴道紧紧裹住男人的肉棒,挤压着、收绞着,排斥着他的进入。 周季燃摁住她阴蒂的手指越发用力,指尖每拨弄一下,她的小嫩逼就敏感的吸一下。 “啊啊——不要——不——啊——哈嗯——” 姜岁莳仰起脖颈,受不了的尖叫。 她不知道该怎样形容那种感觉,窄穴本就被鸡巴撑到了极限,阴蒂又被揉弄着,每一根神经的感官都被放大,爽得灵魂都要出窍般。 周季燃被她叫得欲火焚身,再也忍不了半分,一个挺身,肉棒狠狠捅向了她的幽径深处。 “啊——” 姜岁莳颤颤发抖的身体猛地向前,被他撞得趴在了床上。 小脸埋入柔软的被褥间,两团丰满的奶子也被挤压得变了形状。 她双腿保持着大张的姿势,逼仄的肉壁瞬间被粗长的异物撕裂开,痛感蔓延到四肢百骸。 周季燃骑到她的身上,将她的臀瓣掰开,露出中间的小菊穴,大力抽送起来。 “不要……呜呜……” 姜岁莳哭着抬起头,似是因为疼痛,眸中浸出了水雾。 可她这种带着哭腔的声音却更加刺激到了身上男人的兽欲,周季燃握住她的臀瓣,鸡巴疯了似的狂肆抽插。 “啊啊——不要——太快了——啊——” 狰狞的巨物在小小的粉穴里凶狠抽送,不断将它撑开,龟头擦着那块半硬的嫩肉顶进去,触到娇软湿热的花心时又拔出来。 姜岁莳哭着、喊着,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被撞碎了。 周季燃揉弄够了她的臀肉,又松开,抬起手,一巴掌一巴掌的落下去。 看着她臀上浮现出的手指印,他眸中的红意越来越浓,拍打的频率更加急剧。 “啊——别——啊嗯——嗯——” 姜岁莳一边挨肏一边挨“打”,双臂手肘因为重重的冲击力而塌陷下去,双乳也被挤压成了各种各样的形状。 她小脸皱成一团,嘴里发出的呻咛声愈发淫浪。 “嗯嗯——哼——啊——别打了——哈啊——” 伶伶身体被插得不断弓起,周季燃只顾自己发泄,并未对她有半分怜惜。 第64章淫穴快把他夹射了 姜岁莳上半身完全贴在了床上,腰臀却还挺得高高的,煎熬的承受着他激烈的侵犯。 她体内所有的感官似乎都转移到了下体,周季燃大手抚着她白嫩的娇躯,肿胀热烫的肉棒继续在粉色的嫩穴里进进出出。 “啪啪——啪——” 肉体的撞击声传递到卧室的每一寸角落里,混合着娇喘,淫浪又狂野。 他拉起她一条手臂,用力往后拽,强迫着她抬起头来。 姜岁莳挤压在床单上的双乳又因此而挺高,随着他撞击的频率激烈地晃动着,整具身体都紧绷了起来。 “嗯啊——啊——太、太快了——慢点——我不行了——嗯——” “怎么不行了?”周季燃另一只手伸到前面去,罩住她跳动起伏的奶子,“我看你爽得要命。” “我——没有——嗯——哈啊——” 他一次次尽根插入,然后再连根拔出,紫红色的龟头劈开甬道内的层层褶皱,一路闯到最深处的花心。 “啊啊——” 姜岁莳叫得有些凄惨,闭合的花心被鸡巴强行顶开,丝丝痛意侵蚀了感官。 周季燃犹不尽兴,撞击的更加凶猛,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插进去,茎首嵌入紧窄的宫颈,直逼狭小的子宫。 蚀骨的快感汹涌狂烈,淹没人的理智,他捻弄着她红艳坚硬的乳头,引起她娇淫声声。 姜岁莳难受的弓起身子,葱白如玉的手指也揪紧了身下的床单。 痛楚和快感接踵而至,在他强而有力的冲刺下,她很快陷入了高潮,尖叫不断。 周季燃拉直她的手臂,阴茎继续在穴内狂插猛捣,愈发凶狠:“小妈,我肏的你舒服吗?” “啊……好深……轻点……嗯嗯……” 姜岁莳顾不上回答他的话,颤栗的身体摇摇欲坠,她觉得自己时而漂浮在云端,时而又沉到了世间。 周季燃俯下身,精壮的胸膛贴到她光裸的后背上。 他将她鬓边的碎发勾到耳后,牙齿轻咬住她小巧柔软的耳垂,“我肏的你舒服,还是周丰年肏的你舒服?” “不……不知道……啊……那里不行……不要……” “怎么会,你哪里都行,”周季燃眼里有笑意,淡淡的,“淫穴夹得这么紧,都快把我夹射了。” “呜呜……嗯……” 他舌尖在她耳廓上舔舐过一圈,然后又直起身,双手掐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提起,鸡巴由上往下狠狠捣进去。 “啊啊——” 姜岁莳仰起脖颈,感觉下半身又爽又麻,都快被他给捅坏了。 周季燃保持着这个姿势狠狠肏弄了几十下,反正是第一次,他也没打算忍,疯狂的发泄一番,尾椎骨很快泛起了一阵麻意。 他咬着牙,额头的青筋隐隐跳动,拔出肉棒后停顿了几秒,然后对准她的逼口,用尽全力顶入—— 硬烫的龟头顶开逼仄的子宫颈,凶狠的嵌了进去。 姜岁莳僵硬的身体猛地一颤,莹润的小嘴张大,这次却没能喊出声来,而是哑在了喉咙。 第65章挑了一点精液送进小妈嘴里 周季燃没有再拔出来,而是留在了里面。 他阖起双眸,感官在那一瞬间冲到极限,颤抖着将滚烫的精液洒在了她温热的体内。 “嗯……” 姜岁莳抓紧床单的手无力松开,闷闷地哼出声。 喷射持续了数十秒,等射完最后一滴,他掐紧她腰的手才放松,劲腰缓缓往后撤退,将阴茎从她的小骚穴里抽了出来。 粗长的巨物仍旧高高挺立着,没有半分疲软的迹象。 姜岁莳瘫软的趴在床上,红肿的私处一片淋漓水光,逼口已经被他肏得惨不忍睹,随着鸡巴的抽离,渐渐有白色的精液淌了出来。 周季燃将她软成一滩水的身体翻转过来,放平在床上。 然后将指尖抵到她的穴口,挑了一点精液送进她的嘴里。 “嗯……” 姜岁莳抵触的皱起眉,却根本没有挣扎的力气。 周季燃将手指戳进她的喉咙顶弄了两下,然后拔出来。 “宝贝,你下面这张小嘴儿真的很嫩,好想再肏一遍。”他轻啄了下她的唇,眸中闪烁着邪恶的光:“可又担心,会把它给捅坏。” “不要……”姜岁莳痛苦地摇头,嗓音嘶哑:“不要再来了……” 周丰年在世时,周季燃就有恃无恐的欺负她,所以他死后,她想过他会更加变本加厉的针对自己。 正是因为想到了,她才急着想要离开周家,急着摆脱这个乖张暴戾的继子。 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直到有些事发生之后,才发现心理准备做少了。 身体沉沦过后,理智回归,姜岁莳怆然的视线扫过四周,这分明是那个住了两年的卧室,她却觉得自己深陷炼狱。 没有回头路了…… 周季燃翻身躺到她身侧,摸过烟盒掏了支烟。 他用指尖擦着滚轮,蹭出一簇幽蓝色的火苗来,点上烟后,闭起眼帘深吸了口。 痛快的发泄过后,男人身心愉悦,此时仿若置身云端。 姜岁莳缓了缓,强忍痛意坐起身,她双手撑在身侧,感觉麻木的腿间慢慢恢复了点知觉。 方才穿的那条长裙已经被他撕坏了,她下了床,来到衣帽间,从里面重新拿了套崭新的衣服。 周季燃盯着她穿衣服的动作,“你要去哪?” “你答应过,放我离开。” “我答应的是过了今晚。”他掐了烟,一把将她拉过来,“小妈,这一晚还没过去呢。” 姜岁莳被他拉得趔趄下,差点栽到他怀里,“周季燃,你已经爽完了。” “谁告诉你,我爽完了?”周季燃捏着她柔软的小手,轻笑:“一次只是我的开始,可不是我的极限。” 刚才要不是看她那样可怜,他根本不可能停下…… 可怜? 同一晚上,这个词第二次窜进了他的脑海里。 周季燃心里有些烦躁。 他不喜欢这种乱七八糟的情绪,他也不想同情谁、可怜谁,他只需要别人畏他、惧他。 姜岁莳站在原地,潮红未褪的小脸上依稀可见局促不安。 周季燃站起身,看着她刚刚换好的衣服,扶住她身体的双手稍稍用力,又一把将她推进了大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