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养蔷薇(纯百骨科np)》 1.水性杨花的贱人 别墅的大门打开,晏虞一脸厌烦地进来,身后的女仆带着行李去收拾她的房间。 冷脸管家朝常禾看过来,她便走到晏虞近前。 晏虞的视线这才落在这个瘦条的女人身上,久居室内的女人皮肤白皙,及腰的黑发更衬得她白,不施粉黛的脸上一双黑亮的眼睛看着她道:“二小姐。家主吩咐了,之后这一个月由我负责您的饮食起居。” 很久没见,常禾这个女人依然令人讨厌,女人面上虚假的微笑让她想吐。 晏虞白她一眼。 打过招呼常禾便领着晏虞去餐厅,中午的膳食刚热过,她们比预订时间迟到了半小时。 两人一前一后,常禾走在前面,听晏虞的高跟鞋哒哒地踩在大理石地板上,不紧不慢地跟着。 晏虞向来不喜欢她,如今过来是为了避祸。 听说上周她和赵家的独苗少爷打赌赛车,赵家少爷失事死了,这几日赵家正找麻烦呢。 说是避祸,其实也是变相对晏虞的惩罚,她被禁足在这里一个月,这处别墅位于偏远郊区,不能玩乐对她来说简直是要她半条命。 晏虞是圈里有名的二世祖,吃喝玩乐样样精通,晏家家主不过五十出头,大小姐晏朝宁年轻有为,刚过三十便已是分公司的一把手,怎么说家业的重担都与她无关,有的是资本供她挥霍享乐,她只需要及时行乐做个纨绔子弟就好。 “二小姐请坐。” 偌大的餐桌只摆了两套餐具,主座晏虞一套,旁边常禾一套。 常禾刚要入座,“仆人该有仆人的规矩,平时都是大姐惯着你,谁允许你坐我旁边的?” 常禾面上依然微笑,提到晏朝宁也没有使她的表情出现一丝龟裂。她离开位置站在一旁。 水性杨花的贱人。 晏虞心底暗骂,为大姐感到不值。 这位二世祖用完餐便回了房间,之后直到晚餐都没再出来。 按照管家传达的指示,今晚是第一夜。 被拉开的窗帘透进一点路灯的亮光,夜色深蓝,已经是九点多了。 这一点亮光吵醒了床上的女人,“滚出去!” 红色长卷发的女人满脸戾气。 她又合上了窗帘,打开了房间的灯。 刺眼的亮光使得晏虞闭了闭眼,再睁眼时常禾已经打开了保温饭盒,食物的香气飘在空气中。 虽然晏虞已经饿了,但是她并不打算此时用餐。 因为她习惯裸睡,此时只穿着内衣裤。 她休息时分明反锁了房间的门。 “我叫你滚出去,听不见吗!” 晏虞盯着常禾的脸,明明中午还挂着温和的笑意,此刻面无表情好像个冰冷机器。 “二小姐不用在意我,反正这是早晚的事……” 什么早晚的事? “如果您实在在意不肯用餐的话……”她说着就开始解身上衬衣的纽扣,试图与她一起裸着。 “呃!” 还没解完就被晏虞一拳抡倒在地,腹部隐隐感受到钝痛,三分力度就已经疼得她眼角泛泪。 晏家的子女为了保护自己都学过防身术,更何况晏虞好玩,散打拳击更是其中佼佼者。 晏虞披着薄毯,居高临下冷眼看她:“勾引了大姐这么多年还不够吗,还是说大姐不过出国四个月,你就这么饥渴难耐?” 好痛。 她并不回答。但是颤抖的身体出卖了她伪装的平静温和,现出她骨子里的怯懦来。 晏虞冷笑:“我可不是大姐,不会惯着你。今天只是给你个教训,再敢勾引我,小心你的手脚。” “滚!” 此时房门打开,几个女仆进来扶起常禾,晏虞冷眼与门外管家对视,满脸皱纹的老管家眼睛混浊。 “二小姐息怒。” 一个示意常禾就被扶出去了。 老管家是家主的人,晏虞给他几分面子。 …… 洗漱过后常禾给自己上药,腹部一片青紫,手脚也摔青了几块。 真狠啊。 晏虞憎恶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豪门世家难免有秘辛,谁都知道她是晏家家主为小姐们从小圈养的禁脔,之前是晏朝宁,如今轮到晏虞了。没有晏家家主的允许,她连外郊别墅的大门都出不去,以前有晏朝宁护着她,晏虞只不过冷眼相待,如今落到她手里,起码一个月不得安生。 次日常禾起来就被告知晏虞禁了她一天的吃食。 上午还好,常禾只用负责照顾晏虞饮食起居,而晏虞把她当空气,有事情只会吩咐别人。 下午就难过了,管家带着家主的指示从老宅回来,对她不上去伺候的行为很不满。 没办法,常禾只好跟去晏虞身边。 被禁足的晏虞无事可做,在健身区打拳击,无人对练,沙包被锤得邦邦响。 察觉到常禾的脚步声,她转过身来。 晏虞一头红卷发被束起,因为运动脸上粘着湿发,很有冲击力的美貌因此隐藏了些许锋芒。 “你来干什么?” “照顾您是我的职责。”说着就要用毛巾擦去她脸上的汗珠。 还没碰到她就避开了,那颗汗珠因此滴落,顺着锁骨流进乳沟消失不见,她的运动内衣湿了一片透出暗色。 常禾的视线落在她胸口又挪开,只不过一瞬就令她不爽。 “昨天那一拳还不够吗?既然这样,我倒要看看你有多抗揍。” 晏虞逼近她,后背贴在墙壁上无处可逃。 她那张明艳英气的脸就这么靠近常禾,眼里的厌恶让她看起来像只吃人的母豹。 一日未进食的常禾面色更白了些,这一拳下来会骨折吧。 拳风扫过,邦的捶到墙壁,但她耳边什么也听不见。 低血糖犯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三天的早上了,家主的干涉免除了晏虞对她的禁食令,并且不再允许晏虞禁足期间对她动手。 晚餐依然是站着服侍晏虞,常禾看着她饮下那杯加了料的温水。 药效有两个小时。 2.叫着晏虞的名字高潮(H) 晏虞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人摸她的脸,动了一下发现自己四肢无力。 睁眼就看见常禾跨坐在她身上。 “你醒了啊。” 想起来晚餐时喝的温水,晏虞试图双手握拳,但是四肢无力:“你敢给我下药!” 火药味十足。 “别担心,这种药无色无味,不会造成身体伤害的。” “滚开!” “不行哦,要等结束了才行……” 她开始解身上的衣服,白色衬衫和长裤包裹着的女性躯体露出来,连带着内衣也解开,一起被丢到床尾,只剩下一条内裤了。 晏虞扭头不看,又被她把头掰转过来。 “看,你那天打的,青了好几处呢。” 视线扫到她身上的淤青,嘴硬道:“你自找的!快滚,要不然明天有你好受!” 常禾看着她的眼睛,“为什么你总是对我这么凶呢?明明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晏虞好像想到了什么,又开始做出奇怪的表情:“都说了叫你滚开,真恶心,勾引大姐还不够吗,贱人!” 晏虞用力挣扎,但是药效没过她是逃脱不了的,这使她看起来像一条案板上濒死的鱼。 “张嘴闭嘴都是大姐大姐的,你暗恋晏朝宁吗,乱伦?” 常禾边说边贴近她,隔着一条薄薄的内裤蹭她的腿,热源传过长裤,她能感受到常禾私处的形状。 常禾看着她的脸慢慢变红,但是调笑她她肯定会恼羞成怒。 “滚!” 果然。 常禾不说话了,她开始动作。 这个女人开始揉弄自己的胸部。 她的乳房不大不小,人太瘦了,久居室内长期不见阳光使她皮肤白皙,乳房更白,乳尖粉红立起两颗,随着揉弄上下左右地晃动。 两腿动作蹭着她的腿,不一会儿晏虞感觉裤子湿了。 低头看去,常禾私处贴着的地方一片暗色,她的淫水内裤都包不住,洇湿了晏虞的裤子。 晏虞直愣愣地看着那块地方。 “二小姐没玩过女人吗,圈子里传的二世祖这么纯情啊……” 记忆里那两个女人交缠在一起的画面又出现了。 而这次那张清丽温和的脸正在她眼前。 常禾看着她的脸色由红转白。 “啊……原来你真的没玩过女人,我很吓人吗,你恐同?” “还是说……我这个低贱肮脏的女人靠近你就这么让你反胃?” 她的一只手依然揉弄乳房,另一只手却已经往下伸进了内裤里。 洇湿的半透明的内裤显现出她的手指,中指的部分凹进去了。 “哈啊……”下身被填充了一根手指,浅浅的抚摸还不够,她调整姿势,让晏虞看得更清楚,中指插进去了,又抽出来,不断抽送着。 那条湿答答的半透明的内裤随着动作移动,缺只能看见她的手在抽送,而看不见她的私处。 晏虞呆呆地看着她动作,常禾的动作越来越快,耳边好像听见了水声搅动的声音,她那只揉胸的手忽然扶住了晏虞的肩,两条腿夹住她的跨,她的喘声越发娇腻起来。 “嗯啊……啊……晏虞……晏虞……” 女人软趴在她的怀里,耳畔是她的喘息,她的身体在发抖,常禾高潮了。 叫着她的名字。 这个认知吓了晏虞一跳,脑子里一片空白,张嘴想要骂她浪荡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两人就这么躺了一会儿,常禾平复好了喘息,抬头看她,晏虞也盯着她,意料之外地看不见她脸上的戾气。 那只沾满淫液的手抽出来,常禾看了眼,伸出舌头舔了舔,眼睛却是直视她的,视线相交,宴虞别开了眼。 晏虞干咽了一下,她的喉咙发干,有些想喝水。 “不是想知道我是怎么样勾引你姐姐的?就像这样,你忍得住吗?” 提到晏朝宁,晏虞后知后觉地生起气来,好像刚刚陷入情潮里呆愣的女人不是她。 “水性杨花的贱人!” “骂得真有力气,希望你的舌头待会儿也很有力吧。” 常禾的手摸她的脸,淫液沾在脸上,那股有着淡淡沐浴露香气的淫液味道涌进鼻尖。 “什么意思……”晏虞还没来得及生气就看着她要往自己脸上坐,“走开……滚啊!” 身体依然没有力气。 “叮铃铃——”床头柜上常禾的手机响了。 “时间到了,二小姐晚安,我们明天见。” 常禾轻吻了下她的额头。 晏虞看着她穿上衣服就走了,头也没回,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期待什么呢! 药效渐渐过去了,晏虞握紧了拳头。 晏虞一夜睡不好,她做了梦,一会儿是记忆里两个正在缠绵的女人,一会儿是常禾坐她的脸,那条湿答答的内裤粘在鼻尖,温热粘腻的液体流出来,闷得她快喘不过气。 睁开眼睛,是被子蒙住了脸。 晏虞吸几口气,原来是梦,但是身体有些空虚,想起来常禾坐在她身上自慰,好像很舒服的样子,晏虞夹了夹腿。 反应过来自己在干嘛,又愤愤地在心里暗骂。 …… 晏虞躲了她一天,但是房子就这么大能躲到哪去呢,她使唤别人常禾也乐得清闲。 下午的时候晏虞接了个电话,是晏朝宁。 她出国已经三个多月了,外国的业务刚刚起步,正是忙的时候。 这两姐妹的关系有这么好吗,忙里偷闲都要给她打电话? 常禾更相信是晏朝宁的占有欲作祟,试探晏虞有没有和她上床。 早晚的事罢了。 常禾听到她的声音传出就渐渐走远了。 这一举动晏虞更坚信常禾是个见异思迁的女人,墙头草一样喜新厌旧,不过几个月就忘记了大姐来勾引她。 于是闭口不谈和常禾有关的事情。 两人没说多久就挂了电话。 家主安排的计划依然要继续进行。 吃一堑长一智,晏虞今天盯得紧,怎么都不碰她经手过的吃食了。 但是那又有什么用呢?下迷药又不是只能靠吃食。 常禾看着晏虞开门进入房间。 没一会儿人就倒了。 提前吃过解药的常禾把她扶上床,开窗通风,屋子里迷药的气味散去,晏虞还得有一会儿才醒。 3.给晏虞口交(H) 晏虞醒来的时候常禾正在解她的衣服,长裤丢在了不远处的沙发上,黑底花色的衬衫开了一半,漏出她包裹胸乳的黑色打底吊带来。 一阵头晕,该死的,又着了她的道。 “你在干嘛!” “显而易见,我在脱您的衣服。” “真不要脸,难怪大姐会抛弃你,真是活该!” 抛弃二字似乎戳到了常禾的痛处:“所以下午晏朝宁和你电话就是为了告诉你她抛弃我了?” 倒也没有,晏虞倒是听出大姐在试探她们做到了哪一步。 为了宽慰大姐,她没说常禾这几日对她的纠缠。 然而这个头脑空空只会玩乐的纨绔小姐不知道的是,这个郊外别墅里到处是监视她们的人,以男管家为首家主的人居多,少部分以厨房王妈为首的晏朝宁的人。 她们的一举一动,早就汇报上去了。 常禾的计划很成功,想必过不了几天她就能见到晏朝宁了。 然而现在,先完成家主布置的任务吧。 花色衬衫全部解开,常禾掀起晏虞的打底吊带推到她的锁骨,然后她那对胸乳就露了出来。 凉风刺激皮肤,在讨厌的女人面前露出隐私部位让她既羞耻难堪又愤怒,脸一下就红了。 常禾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害羞的表情。 两人年纪相仿,晏虞比她小一岁,对比大她们五六岁的晏朝宁来说本应该她们俩相处更合拍。然而常禾爱当晏朝宁的跟屁虫,晏虞从小就不喜欢她,对她总是巴巴地粘着自己姐姐的行为很不爽,但是小女孩的坏心眼只不过是无视她,偶尔心情好了也会和她聊一会儿天,常禾不能出门,晏虞偶尔也会给她带点外面的新鲜玩意。 后来厌恶她折磨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好像是从晏朝宁的入职宴会结束后开始的。 常禾不能出门的原因具象化了,她就是个暖床工具。 那时上了高中的晏虞看见自己总是张口怒骂,想尽一切办法折磨她,比如下雪天穿着单薄的衣服在室外罚站;以二小姐的身份命令她盛一碗滚烫的汤却不喝让她一直端着;不用安排好的防身术陪练而拿她当沙包;在晏朝宁出差的时候把她关在地下室一个晚上,她能听见窸窸窣窣虫子或者老鼠行动的声音;断水断食却要寸步不离地伺候晏虞……在家主的默认下是没人管她的,事后总是下班回来的晏朝宁把身体冰凉的她抱进屋里取暖,受伤了就给她仔细上药包扎……就像主人修复被玩坏了的布娃娃。 晏朝宁为什么不制止呢? 因为在晏朝宁大学毕业回来之后,家主给她安排了集团的职位,办了庆祝的聚会,在那个聚会的夜晚,常禾勾引了二十一岁的晏朝宁,她完成了家主养育她的任务,给晏家的小姐当床伴,她爬上了晏朝宁的床。 同吃同住看着长大的女孩那时不过十六岁,明明前几月晏朝宁还教了初潮的她如何在来月经时使用卫生巾,然而在入职宴会的那天夜晚常禾爬上了她的床,像个低贱的妓女一样用青涩的技术侍奉她,醉酒的头颅好像要炸开,好下贱。 一个玩物罢了,何必为她伤了姐妹和气,虽然晏虞不过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晏家家主的私生女。 “你干什么,快点放开我!” “你确定吗,可是你看它好像很需要我?” 揉胸的手顿了顿,常禾揉捏的力度有些大,好像在报复晏虞这些年对她的所做所为,晏虞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她的胸部因为衣物的遮挡略白一些,此时这对略白的乳房上满是红红的指痕,因为刺激,艳红色乳晕上的两粒尖尖地立起来。 伸手拨弄两下,刺激得晏虞发出呻吟:“啊……别摸!” “好。”于是常禾低头,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了其中一粒乳尖,舌尖轻舔,唇舌吮吸。 另一边乳房也不冷落,手指绕着乳晕画圆,然后轻轻捏住那粒。 “哈啊……放开我……” 另一只手往下,把晏虞的内裤往下拉,察觉到她的动作,晏虞的手无力地抓她手腕。 “滚开……” 内裤褪下一点,隐秘的三角区域露出来,连带着一点毛发也探出来。 “我还以为你会把阴毛也染红呢?”常禾看了眼她为了配合发色而染红的眉毛。 不得不说,晏家的三个姐妹,大姐晏朝宁清冷内敛,三妹晏晞精致雅丽,就属她明艳英气让人能一眼注意到。染了红发后更是惹眼,过人的家世傲人的容貌超出旁的豪门子弟一大截,听说有很多小女生追她? 晏虞还想反驳,但是张口只剩下呻吟了。 拨开内裤,两指找到丛林中的那颗阴蒂然后轻轻捏住。 “嗯啊……”她抿住嘴并不想发出这种声音。 “看,你流水了。” 内裤被脱下,常禾俯下身去,手指抚摸穴口,和乳晕同色红艳的下身沾满湿淋淋的淫液,抹在手上,在灯光下晶莹发亮。 然后被她抹在了晏虞大腿上,经常运动的大腿很有力量感,那点淫水被她顺着肌肉痕迹的纹理抚摸。 “我想舔你。” “什么……” “就是昨天没做完的事情,不过是我对你。”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舔哪儿常禾就告诉了她答案。 隐私的地方被常禾吻住,她像接吻一样含住了两片阴唇,然后舌尖描摹缝隙,奇异的感觉顺着那处传到脑海,有些舒服。 不敢盯着她看了,晏虞看着天花板。 常禾舔得用力了些,甚至舌尖想要探入小穴,手指夹着阴蒂轻揉,快感迭加。 然后直冲脑海。 “嗯啊……啊啊啊……”晏虞大口地喘气。 一泡淫水流出来,常禾不可避免地脸上沾了淫液。 “你流了好多水,很舒服吗?” 晏虞看着她,这个浪荡的女人伸出舌头舔舔嘴角,把唇边的一点淫液吃进去了…… 长着一张清丽的脸却做着这种下流的事情。 脸上剩下的淫水被她抹下,又擦在了晏虞腿上。 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常禾没歇一会儿又开始动作。 这次常禾的手指拨开了她的阴唇,绕着小穴口打转,刚刚高潮完的小穴浅浅地吸她的手指,晏虞想起来昨天常禾的自慰。 那根常禾用来自慰的中指此刻抵在了她的穴口。 “喂……” “叮铃铃——” 常禾动作停下来。 “真遗憾,晚安,晏虞。” 依然是一个额头上的轻吻,常禾临走时还帮她贴心地擦去了腿间和身上的淫液。 不过水好冰,毛巾沾的是冷水。 果然是想借机报复她。 4.晏虞跑了 次日常禾一起床就听说晏虞跑了。 违背了家主的禁足令一大清早就跑了,别墅外围墙上的监控显示,一辆惹眼的红色法拉利接走了她。 没记错的话,是她的酒肉朋友。 郊外别墅远离市区,这么老远来接她,许了很多好处吧。 这么着急,看来调教计划把她吓得不轻。 确实吓得不轻,因为晏虞夜里又做梦了,梦里的她被常禾吃干抹净,还有大姐……大姐站在床边,冷漠地看着她们做爱,好像她不再是自己宠爱的二妹,而是什么仇人。 晏虞被这场既旖旎又惊悚的怪梦吓醒了,醒来后发现现实也差不多,她确实与常禾发生了关系,她背叛了一向敬重的大姐,她对不起大姐,她与大姐的女人上床了。 不能再待下去了,于是她联系了朋友,要不是朋友夜里还睡着她都想连夜离开。 晏虞靠着椅背闭目养神,她开始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大姐远在国外,常禾近在眼前,违背了家主的禁足令和调教计划,她会受到什么惩罚? 不管了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在之前包了年的酒店套房里躲了两天,没有人来找,她都快以为这件事情过去了。 夜晚姜云接她去酒吧,经常一起厮混的几个朋友为了庆祝晏虞历劫成功还包了场办派对。 虽然最后肯定是晏虞掏钱,不过随便吧,开心就是了,她又不缺这点儿钱。 阿谀奉承的话听了一堆,几杯酒下肚晏虞就躲到一边沙发窝着,看舞池灯光绚烂,里面的人男男女女三三两两贴在一起跳舞,多看一眼就要干柴烈火无法自拔地去开包间了。 没意思。 点开手机,下意识的就打开搜索界面。 两个女人之间怎么做爱。 女人愿意和我上床是什么意思? 总是做春梦怎么办…… “……” 删除记录。 旁边凑过来几个人,晏虞立马熄屏。 “玩了一晚上,我们几个朋友还没聊聊天呢怎么样,二小姐被关了几天闷坏了吧哈哈哈?”孙家的少爷孙刚靠过来,醉醺醺地就想搭她肩膀。 晏虞避开他。 他便转手搂住一旁自己带来的女伴。 平时和赵家独苗称兄道弟最殷勤的就是他,如今人死了就来巴结她这个罪魁祸首了。 “听说赵家说要拿你偿命,你爸焦头烂额了没?” “这也是你能问的?” 晏虞睨他一眼。 “哈哈哈哈你开什么玩笑,难道我们二小姐还怕他赵家不成,就我们几个家里联合起来恐怕都伤不了二小姐一根毫毛!”姜云见她面色不好连忙打圆场,其他人也嘻嘻哈哈附和。 孙刚汕汕地转移话题:“啊哈哈,听说你爸派了你姐那姘头去管你,怎么样,你们到哪步了?” 这种事在圈子里并不稀奇,他们这种与家业无缘的富二代玩得花的多了去,男的女的单个儿一双或者多人游戏,虽然晏家在这方面管得严格晏虞从不参加,但是晏家这种秘闻也毫不逊色啊,一女侍奉同胞姐妹…… 啧啧啧,孙刚色眯眯的眼神盯着她,手也不老实地探进身旁女伴短裙里。 “关你屁事?” 晏家最近想从孙家买块地,正在和孙家谈合作的事,为了两家的合作,晏虞姑且忍他。 “看来你们相处不和谐啊,我可以教教你怎么玩女人,不然你叫我声师父?” 晏虞面色不虞。 “喝多了得意忘形了吧你,去去去,二小姐什么不知道还用你教,肯定是看不上她了,一个玩物罢了!”姜云赶他去舞池里蹦了。 几人试图另起话题但是晏虞兴致缺缺,他们于是各自散开去找乐子。 身旁安静了。 不过玩物罢了,明明从小对大姐那么殷勤,怎么又要来招惹她呢? 初尝情事,逃跑的这两天晏虞闭上眼就是夜间的春梦噩梦,黑眼圈都熬出来了。 晏虞心情不好更嫌这里吵闹无趣,还不如带瓶酒回去自己喝,于是去买单。 没想到今天家主断了她的钱。 更是烦躁,忽然一只白净的手递过来张卡,帮她结了账。 是常禾。 她清秀的脸上扬着淡淡笑意。 “你怎么来了?” “家主让我来接你回去。” “我不回去。” 晏虞转身想走,常禾拉住了她,声音柔柔的:“为什么,你害怕我对你做什么?” “……”她还没开口,就有人插话进来。 “哎呦呦这是谁啊,”孙刚带着女伴靠过来。 “二小姐不介绍一下?” “关你屁事?” 两次被冷言相待,孙刚也不恼,色胆包天地打量起常禾来,长款毛衣修身,只到达膝盖往上一点的长度,突出她腰细腿长,常禾素面黑发,清丽款的美貌在这灯红酒绿里更显得清纯。 不知道玩起来爽不爽? “这么个清纯美人不玩真浪费啊二小姐,你不喜欢那借我玩玩怎么样?” 常禾依然拉住她的袖子,听到这话攥紧了些。 “不会不给吧,一个玩物罢了,你姐不要的破鞋你还上赶着啊?” 怀里的女伴还没放开呢就要上手搂常禾。 下一秒晏虞手上的那一瓶酒就砸他头上了。 瓶身四分五裂,酒液顺着脑袋往下淌,连带着血也流下来。 “啊——!”女伴吓得尖叫跑开。 “滚!”晏虞一脸狠戾,丢开手里握着的瓶颈,瓶颈落在地上碎裂,连着碎的还有孙刚的玻璃心。 孙刚捂着头跳起:“不识好歹的贱人!你算个屁,没有你爸你姐谁看得起你啊,不过是个私生女罢了!” 握起拳头就要来打架。 一旁围观的人吓得不轻,当着面说二小姐是私生女,他怎么敢的? 圈子里谁不知道晏虞的生母是晏家家主曾经的秘书,二十四年前晏夫人养病期间有的她,秘书生完晏虞就离职了,听说晏家家主给了她一笔钱,如今人不知道在哪儿。 “你算什么东西!”晏虞一脚过去踢他要害。 沉迷声色的纸老虎哪里打得过晏虞,没本事还要招惹,此刻疼得捂着裤裆爬不起来。 姜云急匆匆过来还没劝架呢就结束了,一看这情况连忙叫救护车。 “贱人,那块地你是别想要了!” 晏虞不再理他,迈过他去还踢了一脚。 “啊!” …… 司机在门外等,太晚了就不必回郊区别墅了,直接驱车回市内的晏宅。 一上车后座的隔板就升起来了。 两人坐在后座,隔得远远的,晏虞不理她,看着车窗外面的街景。 但是常禾硬要凑过来。 凑过来贴着她,胸乳隔着衣料蹭她手臂。 晏虞眉头皱起,转头想训斥她。 没想到常禾硬要挤到她怀里,一双手环住她的腰,头蹭着她的脖颈,晏虞能闻到她发间洗发水的花香味道。 常禾抬头看她,面色有些不自然的红。 非常不对劲。 “该死的,那龟孙子给你下药了?” 常禾不回答,一个劲地往她怀里挤。 无奈,晏虞只好环住她。 想让司机改道去医院。 然而常禾在她开口那刻凑近她,语句间吐息呼在耳畔:“不是……是我自己吃的,进去找你前就吃了。” “你有病吧!” “这也是计划的一环?” “万一你进去没找到我呢?” “你真是个疯子!”晏虞怒骂,真是疯了,不敢想要是她早离开了常禾在那里药发了怎么办。 “没关系的……它对身体无害……代谢完就好了……” “闭嘴别乱动!”晏虞抓住她在自己外套里乱摸的手,扎进裤子里的打底衫都被她抽出来了,微凉的指尖摸她的后腰,泛起一阵痒意。 “不要去医院……没用的,不是今天也是明天……你逃跑也没有用……” “你到底想怎么样?” 真是要被常禾逼疯了,给她下药两次,现在又给自己下药。 “我要你上我……”语气轻柔但是坚定。 “你!那大姐呢?你跟了大姐这么多年怎……” 她还在找借口,但是常禾等不了了。 “嗯……她已经抛弃我了……这话不是你告诉我的吗?她不要我了,还不许我找下家吗……呃啊……”情欲上来了,常禾说话都有些喘,靠在她怀里。 “不能这样……” “别想这么多了……你不知道?晏朝宁监视着我呢,厨房的王妈是她的人……我们的一举一动,她一清二楚……要是在乎我的话怎么不回来呢……怎么不反抗家主……怎么会放任我接近你……” 常禾看她惊讶了一下,表情又瞬间平复。 “你一直都知道的……我不就是养来给你们艹的女人吗……哈啊……” 好粗俗的话。 这下平复不了了,晏虞的耳尖迅速染上了绯红。 “两次三次有什么分别……别管晏朝宁了……” 最后一句话说完,常禾整个人都有些神志不清了。 晏虞只好抱着她进门,常禾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她身上。 家主今天不在老宅。 但是没想到晏晞在家,哦,今天是周末。 “二姐。”少女嗓音平淡。 晏虞点点头回应,往楼上自己的房间走去。 晏晞手里握着水杯,看着她们上去。 看见二姐的外套里一双不安分的手,也看见了常禾一脸媚态,半张脸埋在晏虞脖颈。 “……” ************************** 晏家三姐妹终于都出场了,虽然大姐暂时只出现在了回忆里。~( ̄▽ ̄~)~ 5.有些纯情(H) 常禾软在床上扯自己的衣服,毛衣脱不下来,她的表情有些恼怒。 晏虞帮她脱了。 手顺着大腿伸进去,毛衣堆迭,常禾顺从地举起手,然后她全身就只剩下成套的内衣裤了。 晏虞仍然有些犹豫,跪在她的腿间没有动作。 “哈啊……晏虞……帮帮我……” 还是不动,纠结得眉头皱起。 “……你是不是没经验?” 激将法也没有用。 常禾心里清楚她还是过不去心理那关。 “不会是还在乎刚刚那些话吧?你到底是在乎我是晏朝宁的女人,还是在乎我是她不要的东西……你嫌弃我?” 她好像有些难过,明明前几月她为之受伤的人还是晏朝宁,晏朝宁出国就不再联系她了,有时候晏虞半夜里起来,还能看见常禾坐在大姐的房间门口。 然而两人接触的这几天……不过几天,常禾就能毫无芥蒂地在她的床上张开腿求她上自己,全然没有之前对大姐的痴情,或者对她的讨厌,明明她这些年来对常禾的种种行为都可以称得上是恶毒。 她在常禾的心里算什么呢,一个用来转移注意力的工具吗?还是对她有那么一丝情意? “不。”我根本不嫌弃你。 “那你是怕晏朝宁?她不会回来的……都快四个月了,国外的业务刚刚起步……那里需要她……也许她以后都不会回来了,定居国外也不一定呢……” “别说了。”一个禁脔,一个私生女,家业如何都轮不到她们置喙。 晏虞捂住她的嘴唇,直视着常禾的眼睛,试图从中看出一点欲望外的东西,没有也无所谓了,她此刻只在乎一件事情:“你真的确定要和我做吗?” 好纯情啊,常禾想,本来只是想着霸王硬上弓逼她上套,没想到晏虞有些认真了? 她伸出舌头舔了下晏虞的掌心,身体燥热难耐,这下是真的神志不清了。 抓住晏虞的手就往自己胸口上放。 无声的回答。 解开她的内衣握住那对浑圆。 不大不小刚好包住,就像那天常禾自慰那样,揉弄它们,皮肤细腻,乳肉好软,然后她的胸乳上就留下了红红的指痕。 常禾难耐地抓住她的手往下触摸,掠过乳尖 ,抚过肋骨,小腹摸起来也软软的,然后伸进内裤里。 “嗯……”触及敏感带,她轻哼一声。 “摸摸它,打圈……” 依言照做。 “呃啊啊……” 小腹痉挛,不过一点点刺激常禾就高潮了。 晏虞感受到指尖不远处的地方在收缩,指尖被淫液粘湿了一点。 常禾不满足地小声哼哼,内裤被她脱了一半挂在大腿上,两条腿张得更开,阴阜上的毛发修剪打理过,腿心露出来,两瓣阴唇很自觉地分开,好像在邀请她…… “啊……你怎么又在发呆……” “明明你见过的……这也要我教你吗?” 语气温温柔柔的,像在和她撒娇,却不容置疑抓住她的手继续往下摸。 “……不用,我自己来……” 晏虞憋了半天只说了这么句话,还不好意思地按灭了灯。 房间暗下来,视觉被削弱,听觉和触觉的感受就放大了。 一只手抓住常禾乱动的手腕,另一只手沿着她腿心的细缝下滑。 高潮过一次的穴口汁水丰沛,指尖探入的时候常禾扭动一下,连喘息都大声了些。 穴肉包裹着她的手指…… 是要全部插进去吗? 中指试探性地往里面伸,触到底了。 晏虞身高指长的,中指直挺挺地进去,常禾有些难受。 “嗯啊……你动一动……” “哈啊……” 有了一点点快感,但是还不够,还想要更多,还达不到满足的地步。 于是常禾自己动起来,腰肢扭动,不一会儿晏虞就发现了她的敏感点,常禾引导她的指尖总是触及一块略微粗糙的软肉,每每触及那里她的呻吟声听起来总会更绵软。 晏虞好像开窍了一样,甚至两指并入,用了些力气去碾磨那一处,湿软穴腔里分泌的黏液随着动作被挤压出来,流到她的手心。 快感一分分迭加,快要到达临界点了。 “哈啊……嗯嗯……” 真正到达高潮的时候常禾声音反而小了,咬住嘴唇,呻吟声从腹腔里发出来,听起来闷闷的,是累了吗? 无师自通,晏虞安抚性地环抱住她,两个人拥抱在一起躺在床上。 药效过去了,常禾餮足得只想睡觉。 晏虞也是,忐忑了几天的她此刻身心俱疲,然而困得眼皮都要睁不开了也不忘问常禾要一个晚安吻。 趁着常禾还没睡熟把她叫醒。 “亲我一下……” “什么?” “你忘记吻我了。” “……” 巴普洛夫的理论实践非常成功。 她本可以装傻充愣直接睡去。 但是晏虞看着她的眼睛。 “好吧。晚安,晏虞。” 一个吻落在额头。 晚安,常禾。 晏虞在心里偷偷说。 ………… 天光微微亮的时候常禾就醒了,红发的女人睡得正熟,她这么多天终于久违地睡了个好觉。 离开晏虞的房间,轻手地合上门就看见了晏晞。 多年的生物钟使她们俩总是相遇在早晨。 “常禾姐早。” “三小姐。”常禾微笑。 晏家的三个姐妹,数晏晞最没有存在感,或者说是家主的刻意忽略,拜高踩低的仆人们偶尔也会忽视她,只有常禾不这样,或者说她对晏朝宁之外的所有人都是一个样,但是这份正常恰恰是晏晞从旁人那里得不到的。 晏家家主不喜欢她,她的母亲曾经是娱乐圈炙手可热的明星,一夜情后有了她,她出生的那一年晏夫人病故,葬礼后常禾才住进晏家,在入住后的前几个月里经常见到那位电视里的明星。 明星企图母凭子贵的愿望因为晏晞的女儿身而破灭,那么孩子的抚养费应该有吧,贪得无厌地上门要钱要资源。 不过再过了几个月常禾就见不到她了,因为新闻里报道她车祸身亡。 有狗仔爆出来她与晏家豪门不正当的关系,一些新料老料又被翻出来,欺负新兴的流量小花啦,片场耍大牌啦等等。有说她是干亏心事遭报应了的,也有猜是她太张扬了想做晏家女主人被晏家灭口的,最终官方的通报是意外,这件事渐渐平息。而晏晞也被接回了晏家。 “好不容易周末怎么不多睡会儿?” “常禾姐不也是吗?明明可以多睡会儿的。” 意有所指,她现在有家主吩咐的任务在身,自然不用像其他仆从那样早起干活,和晏虞多睡会儿也没人会怪罪她。 “听说下个月家主会给你办成年礼?” 常禾转移话题,眼睛望向楼下花圃,秋天了,院子里只有蔷薇花依然开得热烈。 “嗯。” 晏晞眼神深幽地看着她的后背,昨晚折腾到很晚吧,头发凌乱不似平时的规整,她还是穿着昨夜那件毛衣,侧边领口上有晏虞的口红印。 应该是晏虞抱着她上楼的时候蹭到的。 真是碍眼。 6.“热恋期” 用过午饭后常禾先一步回去郊区别墅,晏虞因为前一晚的冲动打了孙家少爷和违背命令逃跑两件事,冷脸男管家告知她得去接受家法惩罚。 她的禁足令也延长了,在晏晞的成年礼之前都不被允许出门,另外还断了她的通讯,不能与外界联系,再想逃跑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晚闹出的事情使当时在场的少爷小姐们都被家里警告,也没人敢再次帮助她逃跑。 孙刚被送到医院,头上的伤口缝了几针,也许会留疤,晏虞踢他的裆很有分寸,要不然孙刚就得断子绝孙,不过未来的几个月内他是再起不能了。 虽然孙刚冒犯在前但是晏虞也当场报复回去了。 晏家依然拿到了那块地皮,只不过用了比原计划更高的价格。 晏虞回来的时候人很憔悴,常禾过去车旁扶她回房间,刚触及地面她的膝盖一软就要倒下,看来是被罚跪得狠了。 一米七几的个子靠在她身上,刚靠近就闻到了些微血腥气息。 常禾拿医药箱回来时宴虞已经脱下了外套,穿在里面的白色打底衫都被血染红了。 后背的布料都被抽烂,一条条的鞭痕触目惊心,伤口血肉模糊。 如果不是因为帮常禾出头也不会被打成这样。 常禾很小心地处理伤口处粘连的布料,仔细地消毒上药。 “手重了你就告诉我一声。” “呃嗯……” 期间晏虞很要强地只是小声闷哼,额角的冷汗都疼得流了满脸。 夜晚晏虞洗不了澡,只能常禾帮她擦擦身体。 后背上了药,只用擦前面,明明常禾之前都见过了她裸露双乳的样子,常禾没什么奇怪的想法,但晏虞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毛巾擦过乳房乳首,然后顺着擦她的腹肌马甲线,然后擦下半身,最后给她套上睡裙,擦完一套下来晏虞的脸红得像落日时的晚霞。 睡觉可就苦了她了,后背有伤口不能平躺,久跪的膝盖趴着睡也疼。 只有常禾回房间前的那个晚安吻甜丝丝的。 …… 晏虞养伤期间常禾什么都依着她,水果是亲手喂的,理由是动手牵动后背会疼,走路是要贴着她的,理由是怕膝盖疼了摔倒。 夜里睡不好,午睡就要赖着常禾,两人坐在一处,晏虞趴在她的肩上浅眯一会儿,半个小时常禾肩膀都被靠麻了。 晏虞哪有这么脆弱?只是常禾的主要职责就是贴身照顾她,既然晏虞要求了,那么听话完成就是。 晏虞学会了接吻,年轻的晏虞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刚刚接触情事不过三次就负伤不能纵欲,难受得很。 好在接吻不会使后背疼痛,明明常禾已经告诉她了别墅里到处是眼线,晏虞却不在乎,两个人经常旁若无人地接吻。 被禁足的这一个多月内,也许她们可以度过一段美好而甜蜜的热恋期,晏虞是这么认为并且每天都充满期待的。 在常禾的精心照顾和药膏良好的药效下不过四五天过去伤口就结痂了,膝盖早在前两天就恢复正常了。 这天中午刚用过饭,晏虞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常禾不过路过放下茶几上新插好的花,就被晏虞拉过来索吻。 “我的后背结痂了,应该是伤口快要好了,今晚来房里找我?” “唔……” 料定她不会拒绝,晏虞直接闭上眼睛和常禾接吻,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头,常禾只好靠在她怀里。 这个吻从嘴角开始触及,描摹唇缝,诱使常禾张开双唇,撬开贝齿,然后深吻,搅动她的舌头用力得好像要将它吞吃入腹,津液从嘴角淌下来,两人的嘴唇都亮晶晶的。 她们吻得忘乎所以,电视的背景音有些大,全然没有注意到别墅的大门开了。 还是常禾先察觉到有人靠近,睁开双眼。 啊,是许久不见的晏朝宁,她终于舍得回国了。 晏朝宁表情冷漠,一双眼眸平静无波。 但是常禾跟了她很多年,非常地了解她,这个清冷内敛的女人面上表现得越是平静,她的内心就越是愤怒。 用冰山来形容她最为贴切,浩瀚大海上的冰川,露出来让你看到的部分不过沧海一粟,海面之下的才是暗中害命的危机。 要的就是她愤怒,常禾两手搭在晏虞肩头仰视看她,没有一点儿做了亏心事的自觉。 挑衅似的。 常禾的舌头许久没有动作,晏虞疑惑地睁眼,发现她的目光直直地看向背后。 嗯? 转过头一看。 “……大,大姐。” 吓了一跳,她说话都结巴了。 晏朝宁点头回应,绕过她们回了自己的房间。 就这样吗? 两个人在原处待了一会儿,常禾先起身,什么话也没说就去院子里继续浇她刚才没浇完的花了。 怀中温热散去,晏虞看着常禾的背影离去,晏朝宁回来了这件事好像对她来说并没有掀起什么波澜,常禾既没有流泪也没有大闹,全然不似前几个月她在晏朝宁房间外痴守的样子,甚至刚才两个人见面连招呼都没有打。 心里面酸酸涩涩的,晏朝宁回来了,那么常禾还会放心思在她身上吗? 晏朝宁在房里洗漱了一番,千里迢迢从国外回来连时差也没倒就又要出门了。 应该是工作,因为她换上了另一套深蓝色的西装套裙,踩着高跟鞋就走了,王妈追着给她递忘拿了的保温杯,里面是她吩咐了的提神咖啡。 郊区别墅离市区这么远,她不嫌麻烦回来就只是为了换套衣服吗? 这个原因是捉奸还差不多。 晚餐只有她们两人,都沉默着用餐。 常禾平时的表情管理让她时刻面带微笑,然而下午那事之后她一直没什么表情。 晏虞神色古怪,几次语言又止,然而她实在有些忍不住了想要质问她。 晏虞看不透她,千方百计勾引自己的人是她,说被抛弃了要找自己做下家的人是她,如今因为大姐回国了而对自己冷淡的人也是她。 “我劝你还是早点死心吧,大姐只是为了工作才回来的……” 嗡—— 常禾放在桌面上的手机振动一下,一条消息弹出来。 “今晚留门。” 晏虞捕捉到她看了眼信息后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 看来是大姐的信息,毕竟她的手机里只能接收到家主,管家和她们姐妹的信息。 于是闭嘴不再多言。 夜晚洗漱过后晏虞趴在床上,等了很久常禾也没有过来敲门,后背大面积结痂了的伤口很痒,提醒着她今天的药膏也还没有涂。 心脏像被人揪住一样难受。 今天应该等不到常禾了。 这场她单方面认为的热恋期……似乎提前结束了。 7.干涩着穴腔挨肏(H) 夜里一两点的时候晏朝宁回来了。 门锁咔哒一声被反锁上。 窝在被子里的常禾翻身看她,这个女人穿着墨绿色的真丝睡裙,四个多月没见,白天看不出来,贴身的睡裙显现出来她消瘦了许多,奔波劳累过度使卸了妆的她看起来更为憔悴。 晏朝宁走过来,一双眼睛沉郁地盯着她,风暴来临前的平静,微凉的手掌抚上常禾脸颊,然后下移,扼住了她纤细的脖颈。 “你和晏虞做了?” “呃……你的眼线不是告诉你了吗……” 这个回答令她不满意,虽然事实确实如此。 晏朝宁愠怒皱眉,抿着嘴唇用力掐她。 环住脖子的手指收紧,呼吸有些困难,有些喘不过气来…… 但是气势上不能输,常禾依然微笑,非常倔地不肯求饶,有本事就掐死她好了。 快要窒息的前一秒钟晏朝宁收了力道,常禾大口喘气:“呵……咳咳咳……” 女人掀开被子,身体压下来的同时把房间的大灯也打开了。 眼睛适应了黑暗,骤然亮起的灯光刺得常禾眯起眼睛。 不过窒息前的一点脱力感,大脑放空的几秒钟,晏朝宁就扯开了她的睡衣,力度有些大,睡衣扣子都蹦开一颗,落在地板上弹远了。 下午看见她们俩接吻,或者早在她勾引晏虞被眼线汇报的那一天开始,酝酿了许久的怒火此刻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轻车熟路地掐住她的奶子,用力得没有快感只有痛意。 嗓子暂时还发不出声音,常禾疼得吸气。 “你可真有本事。” “这才几天啊,就勾引晏虞上了床,她平时最讨厌你了。” “像你第一次勾引我那样吗?” “你给她口交了?” “哦,我都忘了,你现在不用因为未成年而忍耐了。” “毕竟你这么淫荡的女人……一定是求她肏你了。” “她摸你的奶子了吗,她知不知道你最喜欢被吸着奶头肏?” “你的骚阴蒂被她摸过了吗,越用力揉弄就会越爽吧?” “她进去了几根手指?” “一根不够吧,应该是两根,毕竟你喜欢我用两根手指肏你,三根你也吃得下……” “高潮的时候你的小骚穴吸它们可欢快了,我的手指都抽不出来。” “哦,对,你还很会喷水,你在她的床上喷过了吗?” “哈,她还是个新手,应该没有这个技术。” 在她自言自语说到一半时常禾就开始挣扎,双乳被她掐得生疼,晏朝宁还咬她,从锁骨到小腹到处都是她的牙印。 为了不让她挣扎,晏朝宁只好将一只揉胸的手放开,又掐住了她的脖子。 “我最了解你了,有我还不够吗?” “明明告诉过你了,处理完事情我就会回来的。” “为什么不能耐心多等等……你怕我不回来了吗?” “确实,四个月有些久了……所以你是寂寞了?” “所以你把晏虞拉下水。” “利用她逼迫我回来见你。” “你知道我在乎你,姐姐最在乎你。” “我真是把你惯坏了……” “那再把你玩坏怎么样?” 语句间她的睡裤连同内裤一起被扒下。 连扩张都没有,晏朝宁直接两指并入插进去。 穴腔干涩。 好痛。 常禾皱眉,虽然她的眉头从刚刚到现在就没放松过。 晏朝宁从她分开的大腿挤进去,跪着顶起来常禾的屁股,两腿被迫张得更开了,从她的视角一低头就能看见常禾的腿心。 私处暴露在灯光下,两片粉粉嫩嫩的阴唇分开,深粉的穴肉绞住她的两根手指,没有淫液的润滑它们无法动弹。 “流点水好吗?没有淫水润滑你会痛的。” “还是说你喜欢痛一点的?” 穴里的手指抽出来,顺着阴蒂、肚脐眼、乳沟一路划过,最后到达唇珠。如果她的手指化为刀片,此刻常禾应该已经被开膛破肚了。 常禾扭头不肯张嘴,晏朝宁就用力掐她,缺氧了就知道张嘴哈气了。 两指伸进去搅弄她的舌头,口腔里分泌的津液润湿了手指。 这下可以肏她了。 常禾被掐住脖子挣扎不得,一双手握住她的手腕,扒不开…… 只能被动地承受她的抽送,两指深入又抽出,大拇指也按住阴蒂揉弄,分明是被强迫,却可耻地产生了快感。 “嗯啊……啊啊啊……” 高潮来得迅猛,终于分泌了一些粘液。 于是继续迎着穴腔里痉挛收缩的幅度肏弄,第一波高潮还没结束呢,快感积累在脑海又要再一次冲破防线。 “哈……哈啊……” 做得常禾生理性泪水都流出来了,支支吾吾地呻吟,但是就是不求饶。 激烈的性爱过后晏朝宁想要亲吻。 不容置疑地双手捧住常禾的脸,右手上还挂着有粘腻的淫液,高潮了几次她记不清楚了,她还没有回过神来。 九年的床上经验,晏朝宁最知道她的敏感点了。 “姐姐肏得你舒服吗?” 做得狠了,回应她的只有低微的喘息声。 晏朝宁的牙膏的清凉气息进入口腔,常禾被动地与她接吻。 满足了的晏朝宁放松了警惕,于是常禾反嘴咬了她一口,虽然躲得快,但是晏朝宁的嘴角还是破了皮。 …… 虽然尴尬,但是次日早晨三人还是得一起用早餐,面上都挂着浓浓的黑眼圈。 晏虞一眼就注意到了自家大姐嘴唇上的伤。 只是一眼就垂眸不愿再看。 一个月还没有结束,明明常禾现在还是属于她的…… “赵家的事情我昨天已经处理完了,明天我会去见父亲,让他免除你的禁足令。” “你可以收拾收拾行李准备回市区,你不想看见常禾的话,这一个月剩下的时间她都会留在这里。” 语气不像是商量,而是通知她。 晏虞一愣,不可思议地看向晏朝宁。 晏朝宁依然是那副冷淡样子,明明昨天都看见她们俩接吻了,却像不知道一样默认她和常禾还如以前一样不和。 可是在乎常禾为什么又四个月对她不管不顾? 她看不懂大姐。 再看常禾,她依然没有什么表情地用餐,好像对自己要被独自关在这里并没有什么不满。 晏夫人在这栋郊区小别墅里养了十二年的病,她去世之后这里就荒废了,平时只有两个阿姨打理。 是因为晏虞要在这里被禁足,所以才安排了一些仆从跟过来,常禾为了贴身照顾她也从晏宅搬过来。 就这么爱大姐吗…… 愿意为了她忍受孤独。 披散着的长发和高领毛衣也遮不住常禾脖子上的吻痕。 本来是假装看不见的,此刻却无比刺眼。 不过是晏朝宁回来的一个夜晚,什么都将要发生改变。 又是这样…… ******************************* 女人三十如狼似虎。(*/?\*) 8.六岁,十五岁与十八岁 就像晏虞人生中这二十四年的所有时刻,关于常禾的所有事情,只要和晏朝宁沾上了边,都会因为她而改变。 可是,明明是她先遇见常禾的。 …… 晏夫人的葬礼是在郊区别墅举办的。 晏夫人结婚后养病十二年来一直闭门不出,出国留学后就一直在国外生活,如果不是晏常两家联姻,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回来。 因此她的葬礼来的人不多,家主的意思也是一切从简,因此只有两家比较熟悉的亲朋好友在场。 六岁的晏虞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她和姐姐一起来的,悼词结束后姐姐就和其他人在前院布置的灵堂悼念默哀。 没有人管她,于是她就自己乱逛。 逛到后院,她发现了角落里的一扇小窗,这间房里有个小女孩。 她坐在窗前,因为晏虞的走近而转身。 两人隔着防盗网四目相对。 眼前的小女孩面容乖巧可爱,瘦瘦小小,头发却乌黑柔顺,穿着陈旧老土却十分干净,看起来物质条件不足却被照顾得很好,然而她此刻脸色苍白。 晏虞奇怪地问她:“你为什么在这里?” 没在晏家见过她,如果她是常家的亲戚,怎么刚才不在前庭参加葬礼? 女孩气若游丝:“……你有吃的吗?” 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她手里的苹果,她刚刚从桌上拿的,逛了一圈儿一直没吃。 “你很饿吗?” 从防盗网的缝隙递过去给她。 看着女孩眼睛放光地接过去就啃,狼吞虎咽的,完全不在乎这个苹果有没有清洗过。 晏虞伸手进兜里,那里面还有一块巧克力。 “没人给你送饭吗,你为什么一直待在这里?” 女孩黑亮的大眼睛犹豫着看她,咽下了苹果才回道:“我出不去……房间门是锁着的……” 晏虞歪头询问:“啊,难道你是不小心被关在里面了吗?” 大家都在忙着葬礼的事情,没发现被锁住的孩子情有可原。 “你别担心,我去找人帮你开门!” 活泼单纯的女孩把巧克力塞给她,跑开了。 她想去找姐姐,然而路上碰见了管家。 冷脸的管家看着她从后院跑过来,伸手拦住了晏虞。 管家应该也知道开锁的钥匙在哪里吧?于是吩咐他去后院给常禾开门。 晏虞本来想跟过去的,但是姐姐在找她,她们该回家了。 小小的常禾在房间的窗前握着那块巧克力一直等,等到那块巧克力攥在手里变温变热变软又化掉,等到太阳落山,月亮西上,繁星亮起又熄灭了也没有等到那个说要解救她的女孩回来。 反而因为告密,被管家用鞭子抽了几鞭。 她就应该乖乖听妈妈的话,不应该随便相信别人。 伤养好了之后,她就被安排搬进了晏家主宅,身份是曾经被晏夫人收养的孩子。 最初晏朝宁讨厌常禾霸占了自己的妈妈,毕竟晏夫人养病的这十二年,她只能每个月被父亲带去见她几天,在妈妈人生的最后五年连她都不能去探望,而常禾不过是个被收养的孩子,却可以和妈妈朝夕相处整整五年,分明她才是妈妈的亲生女儿。 对于常禾的到来,最高兴的人应该是晏虞了,姐姐虽然对她很好,但是快上初中的十二岁少女和快上小学的女孩能有什么共同话题呢? 而且常禾长得乖巧可爱,就是太文静了些,说话唯唯诺诺的,晏虞很喜欢她的黑发,眼睛也很好看,很想帮她编辫子想把她打扮成漂亮的洋娃娃,比她还大一岁却比她瘦小,可以投喂她很多好吃的,她狼吞虎咽的样子像朋友养的小仓鼠。 明明初见的时候晏朝宁对她态度并不好,常禾却喜欢粘着她,追在晏朝宁后面“姐姐,姐姐”的叫,比她叫得都勤。 反而对晏虞这个曾经给她一个苹果和巧克力缓解饥饿,还帮助她脱困的恩人冷冷淡淡。 热脸贴冷屁股几次,晏虞也就平常心对待了。 …… 十五岁的时候。 明明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大姐外出留学的几年,她和常禾的关系已经变好了,大姐不在,常禾似乎把放在大姐身上的心思分给了她和晏晞。 不同于她们,常禾平时是不能出门的,私教给她上完每天的课程她就闲下来了,空闲时她会去学做菜,做菜的试验品往往会让她们品尝。或者是去学插花,初学者的作品没有什么观赏价值,完成的作品结局往往是丢弃,晏虞会偷偷拿走摆在自己的房间,花朵馥郁的香气会萦绕在房间里好几天。 青春期的少女暗生情愫往往莫名其妙……同吃同住的关系明明相处得像姐妹,但是晏虞就是觉得对她有特别的情感,与大姐和晏晞不一样。 反正她们又没有血缘关系,等她们都成年了,她就与常禾告白。 大姐回来时她的内心是忐忑的,常禾又会粘上去吧…… 情况比这还糟糕,大姐毕业归国的前一个月,管家找人特别给常禾做了培训。 她以为是作为家仆的技能培训。 然而是作为性奴的技能培训。 为大姐举办的宴会结束后,当热闹散去,大姐醉酒休息,她去帮大姐送醒酒汤。 却看见半掩着门的昏暗房间里,常禾跪在姐姐床边…… 常禾的埋头侍奉,姐姐的呻吟和按着常禾头颅的手…… 她们在做爱。 好恶心。 好想吐。 手抖得醒酒汤都要端不稳。 她把醒酒汤放在了门边,悄无声息地合上了那扇门。 第二天丑闻传出,一切都天翻地覆,被看作半个小姐的常禾爬上了大小姐的床。 …… 本来早在十八岁,常禾就应该跟着她了。 虽然家业与她无关,但是作为晏家的二小姐,总不能和其他纨绔那样被外物美色所迷,一个教授她纵情声色又能照顾她细致入微的床伴正好。 原本的人选是常禾。 然而早在前一年,常禾成年后,大姐就把她接出了晏家。 其他城市的分公司刚刚起步,晏朝宁出差需要常禾的贴身照顾。 后来晏朝宁得势,家主似乎有让位的意思,作为下一任家主,女人还要和妹妹共用,传出去未免不好听。 于是家主不再提这件事。 在大姐的帮助下,她也拒绝了其他床伴人选。 …… “我……不愿意。” 下意识地,话语脱口而出。 ******** 来点珠珠好不好~~~ 9.晏虞在赌气(微H) 一片寂静。 半晌。 “呵,你可真行。”晏朝宁朝着常禾冷笑。 “大姐……” “随便你吧,这本来就是你的时间。” 晏朝宁不再说话,用完餐就走了。 而常禾,她只是看着晏朝宁的背影愣神。 是不是她逼得太过分了? “你就是这么贴身照顾人的?” “嗯?”常禾回神。 “你昨天没给我上药。”晏虞语气凉飕飕的。 “其他女仆没有帮你上药吗?” “我可不像你,对给别人看自己的裸体没兴趣。”死女人,居然让她去找别人! “……” “一个月还没过呢,就算大姐回来了,你也别想去缠着大姐。” 常禾垂下眼眸:“对不起,是我照顾不周。” “那还不快过来给我上药!” 一提到大姐她就一副落寞样子,看着就来气。 晏虞在房间里等她,过了一会儿常禾才提着医药箱过来。 早上她去得晚,没发现常禾的脚步虚浮,此时看着特别明显。 眉头微拧,一把把人拉过来。 “啊——” 常禾为了保持平衡快走两步,裤子摩擦腿根,有些疼痛。 这声娇呼更让晏虞烦躁。 常禾被按倒在床上,医药箱重重落在地上,沉沉地发出一声闷响。 “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你还有脸问?” 动手就掀起来她的高领毛衣,只堪堪掀起到腰腹,上面的痕迹就显露出来,吻痕齿痕都有,掀到锁骨下,被内衣包裹住的双乳露出来的部分布满指痕。 晏虞深吸两口气。 又去扒她的裤子,解开她的腰带,手指顺着大开的拉链口摸进去,只是触碰一下常禾就发抖。 晏虞抿住嘴唇,扯下她的裤子和内裤。 果不其然。 她的小穴被大姐肏得又红又肿。 “说什么找我当下家,你这个骗子!” 大姐一回来她就什么也不是。 常禾伸手想捂住下身:“我今天不行……” 然而双手被她抓住举过头顶按在头顶。 “你怎么不拒绝大姐呢?”晏虞质问她。 常禾眨眨眼睛,又不说话了。 她算个屁,和大姐比?常禾根本就不会拒绝大姐,说出来倒显得她不识好歹了。 晏虞似乎很想要一个答案,常禾眼神往旁边撇,甚至把手挪开了。 “你非要的话……” 怒极了反而想笑,晏虞觉得自己像个蛮不讲理的嫖客,人家姑娘都身体不适了还要硬来。 “滚出去。”她又恢复了之前那副凶戾阴郁不可接近的样子。 …… 晏朝宁又出差了。 赵家的独苗死了,但是赵老头子的前任女友金女士还有个比独苗大几岁的女儿,当初金女士因为这颗独苗的出生而没有结成婚,最终孩子变成了私生女。 赵家的老头子也是独子,年老了已无生育能力,赵夫人又只是个胸无点墨的花瓶,继承家业的金贵儿子打赌赛车摔下山崖,尸骨七零八落的拼都拼不回来,才会死咬着晏家不放。 如今只能认回赵金晴这个遗脉。 赵家以后还得靠着赵金晴。 晏朝宁与赵金晴达成了合作。 一天后禁足令解除,晏虞和常禾搬回了晏家主宅。 晏虞似乎在和她赌气,虽然到哪里都会带着她,但是不会主动与她说话,喜怒无常,连旁人挨近常禾了,交谈对话时多说了几句都会被她一起迁怒。 晏家的仆人们为了不触霉头最近都躲着常禾走。 只有晏晞一如既往地和她搭话。 新来的女仆毛手毛脚,帮忙熨烫晏虞要出门的大衣却不小心熨湿了一片,气得晏虞摔碎了桌面的花瓶,原本插好的花朵散落一地。 本来熨烫她的衣服应该是常禾的活儿。 “你怎么做事的,熨件衣服都熨不好?” “不想干了就滚蛋!” “二小姐……对不起……” 常禾听到动静来到她的房间,新来的女仆吓得不轻,正不断道歉,蹲在地上弯腰去捡花瓶的碎片。 “你出去吧,我来。”常禾拿了扫帚去扫。 女仆退下,房间里就只剩下她们俩了。 “呦,英雄救美啊。” 阴阳怪气的。 “如果我就这么让你讨厌的话,明天我会自己回去。” 常禾的照顾周到细致,可以说并无差错,然而晏虞故意挑刺。 晏虞冷斥:“想摆脱我?” “晏家养你可不是为了让你什么也不干,住着吃白饭享清福的。” 常禾看着她的面孔,晏虞没什么别的情绪,赌了几天气,她冷嘲热讽呛人的技术倒是锻练得炉火纯青。 她气什么呢? 因为那天在饭桌上没接她的话?那天晚上没有帮她擦药?还是因为那天早上没给她肏? “这种事情,你可以直接和我说的,这本来就是我的工作。” 晏家小姐们的禁脔,本职工作不就是干这个的吗? 常禾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衬衫扣子一粒粒解开,打底背心的衣角从裤子里抽出来,然后长裤解开拉链褪下到膝盖…… 几天过去她身上与晏朝宁欢爱后的痕迹已经消失殆尽,匀称白皙的身体,细腻的皮肤,微挺的双乳,柳腰纤细,腰腹柔软,双腿笔直……晏虞知道她为了保养身体每天都会擦很多护肤品,也会经常运动保持体态。 晏虞面无表情地倚着梳妆台的桌子,就这么双臂交叉地看着她脱。 身上衣物一件件被脱下,最后只剩下内衣裤了,常禾手臂背过去解内衣扣。 “停。” “你现在想表演色情节目,我还不想看呢。” “这么喜欢表演?” “那出去演吧。” 她打开一旁梳妆台下的抽屉,掏出来一个小盒子,当着常禾的面打开。 里面是一枚跳蛋。 桃核大小,粉红色椭圆形的蓝牙款。 “过来。” 常禾掌心虚握又放开,最终还是走了过去。 内裤褪下一半,屁股抵住桌子边缘,两手反撑住桌面,两条腿就这么微微叉开。 “你这样我放不进去。”晏虞故作为难,那枚跳蛋被她捏着靠近阴蒂,并没有启动开关,只是贴着阴蒂轻触,一点一点地,带来一点痒意。 常禾面色有些红,迟疑了一会儿,最终左手撑桌,右手顺着腰腹往下,两腿分得更开,避开晏虞挑逗阴蒂的手,两指分开了紧闭的花唇,露出小穴的细孔来。 “……”晏虞看着她动作。 她的手指顺着敏感地带摸了摸,不一会儿就有些湿了。 “你好像很期待?” 常禾抿嘴不回答。 晏虞捏住那颗跳蛋放在穴口,中指抵住它,然后往里推进。 “嗯……”硅胶的触感摩擦穴肉,常禾双腿一软就要滑倒。 晏虞单手扶住她,身体的其他部位有意地不与她接触。 “好了,穿好衣服我们就出门吧。” 10.自己把它抠出来(H) 姜云开了一家台球馆。 开业的时候晏虞还在郊区别墅关着,现在出来了两个人就一起约着玩两把。 人刚进门姜云就迎上来:“唉!虞姐怎么迟到了啊!” 看到晏虞身后的常禾也朝她笑笑,这几日晏虞天天带着她,没什么好奇怪的,她俩偶尔也说得上几句话,就是晏虞老是瞪她,怪吓人的。 姜云带她们去了个包间。 “开业的时候没来,现在送礼还不晚吧?” 晏虞一个示意,常禾就把刚刚背着的杆盒打开。 一根全球限量款的球杆,极具收藏价值,姜云想收好几年了都收不着。 高兴得她眼睛放光:“来得刚刚好!我想收这根杆想好久了,果然这天底下就没有我虞姐办不了的事情!” …… 裁判摆好了球后,姜云礼让晏虞先手。 然而晏虞转头对身后站着的常禾说:“你来开球。” 常禾一愣,看着晏虞好像是认真的,又转头看姜云,心里希望她拒绝。 一般人听了这话都得翻脸,什么意思,让仆人和自己打,看不起人?然而姜云刚拿了好处,整个人乐呵呵的,甚至开始好奇常禾的球技,听说晏家对她诸多培养,为了更好地服侍小姐们什么都会一点,不知道真的假的? “早知道你这样我也带个朋友了,我一个人干站着亮度都快比得上头顶上的大灯了!” 无奈,常禾只好提杆上阵。 站在台球桌前,这时塞进去一直没有动静的玩意突然动了。 “嗯……”常禾闭紧了嘴。 晏虞看着手里手机,姜云在旁边和她搭话,没有注意到她这一瞬间的僵硬。 轻微的振动感从穴道内传来,酥酥麻麻的。 应该是一档,还处于能忍受的地步。 常禾紧握住台球杆,找好发球点。 然而俯身弯腰的瞬间振动感更强烈了,晏虞又调大了一档,似乎铁了心要看她出丑。 穴内湿软地包裹着跳蛋,快感密集地传达到脑海。 大腿一阵发软,撑台架杆的手有些用力地支撑身体。 晏虞撇了一眼她弓着的背:“你姿势不对,有你这么开球的?” “腿夹这么紧干什么,腿叉开,腰塌下来,没给你培训过台球吗?” 为什么她心里有数,嘴上依然刻薄地刁难。 晏虞走到她身后,和她一样张扬馥郁的香水气味涌入鼻尖,高个女人的身躯贴在后背,她直接上手轻压下常禾的腰。 腰腹的动作使穴内的玩意位移。 晏虞能听见她难耐地用两人能听见的分贝轻哼。 走开前还凑近她的耳畔小声提醒道:“小心点儿夹紧了,可别滑出来……” 常禾极力忍耐然后调整姿势,球杆往前一推。 “呲——”的一声,母球直接跳起弹离桌面滚远了。 “哈哈哈哈。”姜云没忍住笑出了声。 她和晏虞的水平都不错,很久没见过人呲杆了,也忽略了常禾面色潮红,以为她是因为技术不好而害羞。 “丢人。”晏虞详怒,嘴角却勾起一抹弧度。 女裁判把球捡回来擦了擦,让她重新开球。 “她太菜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终于结束了,常禾松了口气。 两人你来我往打得很精彩。 然而常禾没心思看她们打球,弓腰坐在沙发上,隐忍地咬唇忍受。 又是一局结束,姜云似乎看出了她有些坐立难安:“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刚刚看你开球就有些不对劲。” “没……呃……”晏虞很过分地换了一档,跳蛋换了种一阵一阵的方式运动。 骨传导让常禾觉得跳蛋振动的频率有些大声。 姜云凑近了,她不会听见吧…… 然而它是静音的,一切奇怪声音只是常禾的错觉。 “你胃病犯了?”晏朝“好心地”给了个台阶。 常禾根本没有胃病,此情此景也只好点点头。 于是晏虞与姜云道别带着她回去了。 …… 长裤褪下的时候腿根处有点深色,再晚点儿回来就会很明显。 腿心湿得一踏糊涂。 “拿……拿出来……” “拿什么?” “那个……嗯啊……”常禾的脸陷进枕头里,乌黑长发四散开来,有两缕还欲盖弥彰地遮住挺立的奶尖,随着她的扭动奶尖一现一现的。 “你不是很喜欢它吗,自己在外面都偷偷高潮了。” “没有……” “又骗我。”晏虞捉住一颗随着身体抖动的红豆,两指有些用力地捏了捏。 “啊啊啊……疼……”她叫得声音都在抖。 “该你的,谁让你总是骗我。想让它出来吗?” “想……” “那你自己把它抠出来。”晏虞坏心眼地又调大了一个档次,那枚跳蛋好像在里面转圈。 常禾手抖着伸向穴口,一根中指插进去扣,长时间的精神紧绷让反应力有些迟钝,指尖追逐跳蛋却触不着它,反而因为触及敏感点而差点高潮。 有些着急地又放进食指,不一会儿终于摸到了…… 然而湿软的穴腔里汁液泛滥,摸到了跳蛋却滑溜溜的找不到着力点。 使力的时候一滑反而将跳蛋更深地推进,碰到花心了。 常禾突然剧烈地抖了一下,呻吟声支吾破碎得不成样子。 晏虞坐在床边全程观看,看她实在没有力气了才打算帮帮她。 “还是我来吧。” “好……好。” 晏虞拉起她两腿,常禾下意识地就自己两手分开抱住,十指扒开两边大腿。 晏虞两指进去一下就捏住了它,却不打算立刻拿出来,故意手滑将跳蛋推向花心。 往来几次,常禾再迟钝也知道她是故意的了,因为忍耐抓得大腿都印上了指痕。 跳蛋在振动碾磨花心…… “嗯啊……啊啊……”常禾又高潮了。 晏虞终于把跳蛋拿了出来,那玩意落在床上振动,核身上的粘稠液体都蹭在床单上蹭湿了一小处。 腿心泥泞,常禾眼泛泪光地喘息。 “下次还骗我吗?” 常禾不说话。 晏虞直接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对视。 “别老不说话,回答我!”晏虞受够了她沉默的样子。 “我……我错了……”只是错了,可没说不再骗她。 这还差不多,晏虞心里满意,明艳的脸庞凑上来,与她唇齿厮磨。 11.多信任我一点 晏朝宁真的很忙。 忙完了邻市的事情回来又要赶赴饭局。 家主说是要退位让贤,然而事情都是晏朝宁办的,权利却一点儿没下放。 常禾在二楼看见她进门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 突如其来的小雨在晏朝宁的大衣上落了雨滴,她冷淡的脸上满是疲惫,连轴转了好几天,只有夜里才能好好休息一下。 “你怎么还没睡?”晏朝宁的声音有些嘶哑,是冷风吹的? 鞋跟踩踏大理石楼梯,响声在静谧的屋子里回荡。 “我去给你冲杯蜂蜜水。” “你先去洗澡吧,出来刚好是温的。” 等到晏朝宁带着浴室蒸腾的水汽出来,常禾才发现她的手上起了红斑,晏朝宁对山药过敏 是很少人知道的事情。 “你过敏了?” “有道汤里放了山药,不小心喝了一点。” 晏朝宁看着她握起自己的手腕着急的神色,心底泛起暖意来。 常禾从床头柜的抽屉里翻找出来她的过敏药,还在有效期内。 看着她把药片吞咽下去。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常禾忍不住埋怨她,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晏朝宁俯下身抱住坐在床边的常禾:“很久没有见到你这么关心我了。” “还不是你一直不回来……” 抱得紧了,她的胸乳贴在脸侧,能很清晰地听到她的心跳声,发丝上的水也滴落在常禾的颈侧,冰冰的。 晏朝宁很享受这一刻的温存,好像之前几个月的猜忌与隔阂全都不攻自破了。 然而头发还是要吹的。 常禾挣开她的怀抱,去拿吹风机。 轻柔地拨弄她的湿发,指尖发丝一点点变干,晏朝宁就这么乖乖地坐着,随着她的摆弄调整头部的姿势。 “我在国外找到了妈妈的爱人。” 常禾帮她吹头发的手一顿,已经吹到收尾的环节了,于是关了电吹风:“你怎么找到她的?” “我在你说的那家咖啡馆附近寻找,原来的那家已经关门了,她却一直没有离开,她在那附近重新经营了一家咖啡馆。” “哦……”常禾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如此痴情的人却永远都等不到她的爱人了。 “她没认出我,如果是你她一定能认出来,毕竟你和母亲长得很像。” 晏朝宁的长相随了晏家家主,常禾渐渐长大,却与晏夫人长得越发像了。 晏夫人一直在郊区别墅静养,晏宅的仆人很少有见过她的,外界盛传晏家家主与夫人伉俪情深,夫人的去世对他打击很大,他不许旁人提起她,她的照片和生前遗物都被封存起来了。 长大后的常禾与记忆里的妈妈越发相似,晏朝宁起疑心去做了血缘关系鉴定,才知道她是自己的亲妹妹,只是一切都晚了…… “她过得怎么样?” “她似乎一直在等母亲去找她,她的咖啡馆开的位置很显眼。” “……” 窗外的雨声渐渐大了,晏朝宁搂住常禾躺在被窝里。 “老头子还没有死心,他似乎不打算从头培养一个继承人了。” “他最近在接触一个少年,保护得很严,我找不到他。” 自从晏朝宁上台这些年渐渐得到董事会的支持后,家主就总是往孤儿院跑。 他在物色一个男孩子,来继承晏家的家业。 晏朝宁知道他在偷偷培养别人,为了打压她早在半年前就筹划国外的业务,千方百计想将她驱逐出去,想让她留在国外再也不回来。 他把常禾安排给晏虞,这个血缘上的父亲心理扭曲,姐妹乱伦还不够,他还想看一些新鲜的乐子。 一次对晏虞的测试,之前他放任晏虞当一个纨绔小姐,是不想他未来的继承人再多一个对手。这贴身照顾晏虞的一个月里,在晏虞接受了常禾的前提下,或许她与晏朝宁会为了常禾反目成仇,那样他就顺势给晏虞安排职位牵制晏朝宁。如果晏虞真是烂泥扶不上墙的阿斗,那么她给晏朝宁找点儿麻烦也是不错的一步棋。 当然晏虞真就这么讨厌常禾,不愿意要她的话,那么一个月过去了谁也管不了她,晏老头子也不会逼着她入职公司。 她正式出局。 小时候她们还是非常亲昵的姐妹,长大了记事后晏虞就总是刻意回避与晏朝宁的针锋相对,她时刻记着自己私生女的位置不敢逾矩,大姐喜欢的东西她不碰,大姐讨厌的人她先骂,就连自己擅长的领域她都要认输,她确实十分敬重这个姐姐,心里却也有些嫉妒和自卑。 虽然晏朝宁根本就不在乎她是私生女,她是真真切切地希望晏虞不要掺和进晏家这混乱不堪的丑事中。 她应该像一个正常人一样,有一个正常快乐的人生,玩一辈子也没关系,反正晏朝宁会帮她收拾烂摊子,而不是被迫卷进这个漩涡里。 然而常禾是变数。 晏虞已经卷进来了,她似乎还有越陷越深的迹象。 “晏虞好像很喜欢你。” “对不起……”常禾埋在她颈窝,听晏朝宁有节奏的心跳声,一母同胞的姐姐的心跳声最能让她平静,“我太着急了,你四个月没有和我联系了。家主的话我不得不听……” 常禾手机里的消息每天都会自动传输给管家,但是常禾不知道,在她的视角里晏朝宁就是抛弃她了,电话不打,消息不发,不可以主动打扰主子们,这是立给她的规矩。 抛弃她是个正确的选择,扳倒家主太累了,为什么要为了她这个累赘而破坏已经拥有的名利呢,远离她反而更好,也不用担心她们的关系暴露而身败名裂。 常禾做不到放手,于是她顺着家主的意思逼迫晏虞和她上床,如果晏朝宁还在乎她,那她就一定会回来。 如果晏朝宁不在乎她了…… 她根本没想过这个后果,好歹最终结果是好的。 “我不会抛弃你的,你能不能多信任我一点?” 晏朝宁捧起她的脸,和她对视,眼里是不被信任的一点点哀伤。 常禾点点头。 那一点哀伤消失了。 …… 一场谈话解开了一些心结。 屋外的雨声淅淅沥沥,非常适合相拥入眠。 12.在清晨做爱(H) “嗯啊……”常禾难以自抑地哼出一声嘤咛。 晏朝宁俯下身在吃她的奶,一手捉住一只小巧的乳房,粉艳的奶尖被她舔得晶亮亮的泛着水光。 她的舌尖轻舔一边奶头,另一手也捏起一边,修剪圆润的指甲轻扣乳尖,骚弄起一阵痒意。 她垂头吮吸,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乳晕与乳首,另一手也突然用力,捏着它往外边撇。 好奇怪的感觉,好像有奇怪的液体要从身体里流出来了。 常禾疑惑地盯着自己奶尖,被捏住揉捏的那颗顶端居然分泌出纯白乳液…… 似乎察觉到常禾的视线,女人松开嘴唇,另一边的乳头被她吸得都红肿了,但是还在源源不断地渗出乳汁,母乳味道似乎萦绕在鼻尖…… 等等,什么? 她哪来的乳汁? 常禾受到惊吓,睁开眼,入目是晏朝宁房间的天花板。 还好,这只是一场梦,常禾呼出一口长气。 只是眼前景象似乎与梦境重合,晏朝宁确实在吃她奶尖,她的发顶蹭着常禾的下巴,痒痒的,那股母乳味道应该是她的发香,出了梦境闻起来却不像奶味了。 她浑身不着寸缕。 窗外晨光熹微。 “……姐姐?”早晨清醒后的嗓音有些沙哑。 “你醒了。”晏朝宁支起身体骑跨在她的身上,两手托住常禾的乳房下围抚摸,惦了掂它们的重量,乳波抖动。 “姐姐揉了这么多年了,怎么它们都不长大呢?” “……”明明只是比她小一点,又不是贫乳。 晏朝宁解开几粒睡衣的扣子拨开到乳房两侧,把她那对饱满的雪乳释放出来,接触到冷空气她乳晕上的两粒立刻就挺起来了,她左边的乳晕不远处有一颗小痣。 小巧的一小颗黑痣,常禾喜欢盯着它看,平时它被包裹在衣物里面,只有她们做爱的时候才能看见,多么亲昵的一个表现,全世界只有她知道。 晏朝宁那对雪乳压上来,两对乳房挤压成四个圆饼,奶尖碰撞,只有那一粒小痣没有对照物,突兀地微微硌着她的乳肉。 “嗯嗯……几点了……” “嗯?还早。”温香软玉在怀晏朝宁早早就醒了,距离设定的闹钟响起还有一个多小时。 上一次两个人都倔强得很,常禾不肯认错还敢咬她,气得她回去自己睡了。 那之后嘴唇上的伤口频频被人用聚焦的视线关心,碍于她冰冷的表情和气场没有人敢当面议论。 “不行……你还要去上班……哈啊……” 晏朝宁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姐姐的大腿夹住了她的一条腿,不知道什么时候晏朝宁脱掉了下身的衣物,或许早在揉弄常禾胸部之前就脱下了,裸露濡湿的下身蹭着她的腿,流下一点水痕覆在腿上又用私处抹平揉开,好像在擦身体乳一样。 “放心……我很快的。”她现在十分敏感,沉寂了好几个月的欲望从睡梦清醒的那一刻就在脑子里叫嚣,好想和妹妹做爱。 撑起身体,扶起来常禾的左腿,架在自己的右肩上,这个姿势使得常禾的阴阜向前,清晨的性爱似乎让她也很兴奋,还没有揉弄阴蒂它却早早地就挺起来了,包裹在花唇里微微探头。 然后晏朝宁下身往前贴,私处交合的一瞬间刺激得两人都在发抖,快意从小腹一路向上窜。 “嗯……”晏朝宁吸了一口气忍耐。 扶住常禾的右腿扭腰摆弄,私处互相揉开了,花唇张开,禁欲了好久的晏朝宁比她更敏感,穴口吞吐淋漓汁液,甚至里面一张一合地在吸她。 湿漉漉地互相碰撞,阴蒂互相摩擦,咕叽水声泛滥,空气中都散发着微腥淫靡的气息。 常禾咬住自己下唇,两手颤抖地抓紧床单,眼睛却一直盯住晏朝宁左胸上的小痣,那另一边奶尖被晏朝宁扶着腿挤压着陷入肉里,只有左胸乳波荡漾,小痣随着她的动作沉浮。 “别咬嘴唇,姐姐想听你叫出来……嗯啊……”晏朝宁自己的气息都不稳,呻吟声溢出,平时冰冷严肃的嗓音都在这种时候染上一点儿暖意。 “哈啊……姐姐、姐姐肏我……” 晏朝宁如她所愿地顶胯,小巧微硬的阴蒂撞上她的,酥麻快意快要冲破临界点。 之后两人的小腹一阵痉挛,身体颤抖地吐出一股蜜液。 常禾脑子里一片空白,双目爽得出神。 晏朝宁放下她的腿,拍拍她的奶子。 “回神了?” 她伸手去摸自己的下身,手指伸进去抠出来一股淫液。 “嗯……姐姐好想你。” 说着那只抠穴的手转移目标,她居然将自己的液体塞进常禾的身体。 两根手指插进去抹平穴内褶皱,还在痉挛的穴腔吞吃了她那一点温热粘腻的淫液,连常禾自己的也被塞住,严丝合缝一点儿也流不出来。 “嗯啊……姐姐……” “嗯。” 看看时间,还有二十分钟,还能休息一会儿,正好睡个回笼觉。 …… 这一觉有些睡过了头,于是晏朝宁没有用早餐就出门了,路过餐厅,临走前还不忘通知晏虞。 “你玩了这么多年,也该公司来帮帮我了吧?” 晏虞握勺子的手一顿,牛奶撒在衣服上,有些狼狈,她震惊地看晏朝宁:“啊?” “十点到公司报道,别迟到了。” 晏朝宁撂下一句话就离去了。 留下晏虞呆愣愣地拿纸巾擦拭衣服上的奶渍。 楼梯口的管家冷眼看着这一切,默默地将事情汇报了上去。 临出门前的晏虞在换衣服,常禾在帮她整理形象。 很随性的一套职业西装,稍微缓和了一些晏虞张扬而富有冲击力的美貌,第一印象还是随和亲近一些比较好。丝绸衬衣上有一段丝带,她站在晏虞身前帮她系上。 “你说大姐到底在想什么?” “我不知道。” “切,你不是很了解大姐吗?” “她是你姐姐,又不是我的。你问我吗?”丝带系好了,常禾又帮她抹平衣料上的褶皱。 也是。 “大小姐平时都很忙……”你多帮衬她一点。常禾下意识地想嘱咐她,但是想起了什么还是闭嘴了。 果然晏虞又要吃飞醋,白她一眼道:“不用你说,我看得见。” 昨晚上又偷偷跑姐姐房间里去了吧,晏虞早上去敲她房间的门里面都没动静。 晏晞在楼下奇怪地看她,最后了然地独自去了花园。 她也知道晏晞和常禾两个人经常早上一起浇花闲聊的事情。 有点儿不爽。 *************** 开头只是我的一些xp,本文并不会有生孩子的情节。(?°3°?) 13.遗物 晏虞并没有因为她关系户的身份而得到优待,晏朝宁让她从基层做起,靠着之前当纨绔的人脉优势短短几天居然也拿到了一个大单。 于是她也忙碌起来,成天见不到人影。 距离晏晞的生日宴没有几天了,晏晞提前办理了休学手续,她打算明年出国留学。 “你准备过生日了,有没有什么想要的生日礼物?”常禾问晏晞。 在晏家这么个压抑诡异的环境里,她与晏朝宁会上床的关系可不像姐妹,晏虞之前厌恶她虐待她的关系也不像姐妹。只有晏晞,常禾是把晏晞当妹妹看待的,虽然晏晞并不知道自己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 晏晞不被家主喜爱,仆人们拜高踩低,晏朝宁忙于学业和工作,晏虞又有自己的社交圈子,年龄差大了和她们也没有共同话题。明明是在自己家里,晏晞却总是自觉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当一个家族里的透明人,仿佛寄人篱下的野兔子,沉默却敏锐,注视这个“家”里发生的所有事情。 亲情缺失对一个人影响很大,晏朝宁就是五岁之后缺失母爱而变得冷漠寡言,她与妈妈口中那个外向活泼的姐姐不一样。 晏虞……在她上了晏朝宁的床之前她们之间应该是有亲情的吧?只是她毁了这一切。 常禾对晏晞有着姐姐的责任,一个平常人家正常的姐妹关系,姐姐是会照顾妹妹,精心准备生日礼物的。 虽然她出不了门,但是她可以拜托晏朝宁去帮她购买。 这个即将满十八岁的水灵少女似乎苦思了一会儿,缓缓说道:“常禾姐最近都忙着照顾姐姐们去了,很久没有下厨了吧?” “嗯?怎么突然说这个。” “常禾姐上次分给我和二姐的芋泥小蛋糕很好吃,只是我放学回来得晚了,都没有尝到什么味道……” 暗戳戳地告晏虞的状。 “所以你想吃我做的芋泥小蛋糕了?不想想别的吗,十八岁可是大生日,那天会有蛋糕吃的吧。” “外面的没有你做的好吃。”晏晞亲昵地环着她的腰微微晃动,手指似有若无地触碰她的腰侧,撒娇似的眨眼看她。 “我哪天都可以给你做小蛋糕,要不然你再想想别的?” “嗯……那我可得好好想想。” “不着急,也可以等你想到了再告诉我。” 明明话都说完了,晏晞却没有放开手,她依然保持环住常禾的姿势,似乎还有话要说。 等到常禾开始有些不自在了,她才悠悠问道:“你在家里无聊吗?” “怎么了?” “陪我去试试礼服怎么样?” “不是很早就定制了吗,礼服有问题?” “不是……已经改好了,就是那天你可能去不了,我想试给你看看,我想让你提前看到我那天的样子。”成年了就不能总是当她像小孩子一样看待了吧,虽然她凭借年龄小偶尔占些优势,一些越界的事情常禾会下意识地忽略,不会发现她的心思,只是心底的野草与藤蔓肆意疯长,欲望开出的狂花差点映于眼眶之中盛放,她早就不只满足于这些了。 常禾能不能出现在大众视野下,这得取决于家主的意思。 “好啊。”常禾也很期待,晏虞的成年宴时她一个人住在晏朝宁邻市的房子里,并没有参加,况且那时候两人的关系僵硬难堪,晏虞应该也是不乐意在那天见到她的吧? …… 进店后晏晞就在与接待员交涉,她们被带进了提前预约过的试衣包间。 晏晞在外面的样子与在她的面前有些不太一致,这个文静雅致的少女与旁人往来接触似乎有隔着一层磨砂面的玻璃,偶尔这块玻璃又飘然似一片朦胧网纱,疏离淡漠又不失礼节。 常禾印象中她总是温和娇俏爱撒娇的少女形象,今天却发现了晏晞在她的面前不会表现出来的另外一面。 晏晞的礼服是一条A字长裙,白色缎面外覆盖一层浅蓝色的纱,纱上点缀些微碎钻,缎面上绣有银色暗纹,简洁端庄的设计中又稍显贵气,成人礼上的主角依然不太希望引人注目。 晏晞进了试衣间。 从她进去之后常禾肉眼可见地有些局促,她似乎不太适应与外人的单独接触,于是侍者自觉地出去了,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无事可做的常禾低头摆弄自己的手指,等待晏晞试衣出来。 没想到才一会儿她就出来了。 “常禾姐?”少女的呼唤令她抬起头来,只见少女扶住抹胸长裙的领口,脸蛋粉红地看着她。 “嗯?” “帮我拉一下拉链好吗?”少女转身露出光洁的后背,拉链大开,于是常禾起身走过去。 晏晞通过错位摆放的镜面想看看她的表情,她是故意的,拉链贴着脊线,从后背能看见一小节胸乳。 然而常禾对她并没有什么超出亲情之外的旖旎想法,目不斜视地盯着指尖拉链的运行。 “常禾姐,我好看吗?” 晏晞总是不争不抢的,下意识隐藏锋芒,只有她们两人的场合,这种出尘气质就明显起来,这条低调典雅的长裙很适合她。 “真漂亮,过了十八岁你就是大姑娘了。”常禾笑着摸她的头,她们的身高差不多,或许晏晞之后还会长高。 “那你就别老是把我当成小孩子看了。” “嗯,那可以把你当成妹妹看吗?” 晏晞心里想反驳,最终还是没有,没关系,循序渐进总是对的。 只是微微点头,常禾却很高兴,笑意融在眼眸中。 “常禾姐,你觉得我要搭配一条什么样子的项链才好呢?” “蓝宝石怎么样,主石的克重不用太大,最好是碎钻簇拥的设计……” 晏晞自问自答,似乎意有所指,描述很详细,仿佛亲眼见过这么一条项链。 这个描述有些耳熟,常禾下意识联想到她藏在床底的那条蓝宝石项链,那是母亲留下的唯一遗物,虽然大部分遗物都被封存起来或者销毁变卖了,只有那条毫不起眼的小克拉项链在清点时没有被发现。 是巧合吗? 她谁也没有告诉,就连晏朝宁都不知道母亲有一件遗物在她的手上。 有些走神,一不小心微凉的指节碰到晏晞的后肩,她的肩膀轻微一抖。 “怎么了?”晏晞偏头,身体随着姿势转动,高跟鞋顺势一崴,于是如愿靠在常禾怀里。 “没什么,你的脚没事吧?” “没事,只是有些不习惯这么高的鞋。” …… 晚上常禾洗漱完后又想起来这件事。 于是把床底的小盒子翻出来。 打开,那条蓝宝石项链完好无损地躺在盒子中,在灯光照耀下折射出光辉。 还好它没事,应该只是巧合吧。 常禾把它紧紧握在掌中,贴近心口。 14.变故 晏晞十八岁生日当天,从昨天她就一直央求,希望在今天早上可以吃到常禾做的芋泥小蛋糕。 她如愿以偿,高兴得唇边沾了奶油都没有发现,还是常禾帮她轻轻抹去的。 常禾不能去她的生日宴现场,清晨睁眼的时候右眼就一直跳,有些不好的预感。 呸呸呸,这个想法不太吉利。 有什么不好的预感呢?她想不到,只是今天不能出门,可是每天不都是这样的吗。 或许是有些遗憾吧,她既没有参加晏虞的生日宴,今天就连晏晞的生日宴也不能亲眼见证。 好在晏晞吃到了她做的小蛋糕。 …… 铺张豪华的隆重排场,训练有素的侍者,悠扬的乐声传达到场地的每一个角落,无一不昭示着策划者对于这场宴会的重视。 收拾打扮好的晏晞站在顶部璀璨水晶大灯照不到的昏暗角落,站在围栏边上从二楼往下眺望。 还没有到宾客们出席的时间,入场处就已经提前进来了许多媒体记者,长枪短炮的,似乎想抢到什么第一手信息。 “……”晏晞冷眼看着这一切。 真有意思,当年晏虞的成年宴也不过是邀请了她一些交好的朋友和一些有往来接触的别家小辈,包了个小场地供她们自己吃喝玩乐,哪里有这种大阵仗。 晏晞可不认为家主会如此重视她的生日宴,拿她当挡箭牌呢。 “你在哪儿?我来找你。” 晏虞给她发消息。 告知她自己所在的二楼休息室房号,然后离开栏杆旁前往。 等待间入场时间将近,陆陆续续有人进场,各家有话语权的基本上都出席了或者是派了代表,晏氏股东中与晏朝宁不对付的也来了,少数中立派参杂其中。 他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交谈,不放过任何一个笼络关系的社交场合。 晏虞观察着形式,心里想着得先给晏晞打个预防针,毕竟这场宴会目前名义上还是她的生日宴,可惜主角临场换人了。 高跟鞋踩踏瓷砖的声音渐近,晏晞适时地打开休息室的门。 “二姐。” “三妹,生日快乐。我和大姐送的礼物上午就送到家里了吧,怎么样喜欢吗?” 两人坐在沙发上。 “谢谢姐姐,我很喜欢。大姐呢?” “她路上堵车,可能会晚到……” “应该不是堵车吧。” 晏虞干笑两声,脑子里斟酌一下还没有想好应该怎么告诉她,可能过了今夜她们晏家就要多个孩子了。 安慰人这种事她实在不擅长。 晏晞攥紧裙摆,熨烫妥帖的布料都被揉出明显的褶皱,看似她很伤心:“没关系,我猜到了。” 虽然她的内心对于这场临时变卦,或者说蓄谋已久的易主宴会并无波澜,但是还是要逢场作戏演一下的,在她的目的还没有达到之前。 …… 等到晏晞致辞结束,这场障眼法一样的成人礼就没有她的事儿了,盛装出席的家主上台,致谢来宾,随后宣布了一个重大消息。 “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我收养的义子晏轩,希望大家以后多多帮衬……” 一个看着年纪和晏虞差不多大的男人上台走到他身边,他扫视一圈,没找到晏朝宁,就挑衅似的看她们一眼。 媒体记者一阵咔咔拍摄。 大姐不在,撑场面的就是她了。 晏虞尽力控制着自己不要透露出鄙夷神色,这男的目光恶心得她反胃,更不用说被顶替了主角位置的晏晞有多难受了。 晏虞转头看去,却不见晏晞的人了。 人哪去了? …… 晏朝宁依然被堵在车上,周遭按喇叭的哔哔声此起彼伏,家主怕她出席捣乱,居然安排了这么一招。 晏朝宁看了眼手机,现在头条差不多爆了。 晏氏掌权者宣布义子,其或将成为晏氏继承人! 有些头疼,太阳穴一抽一抽地,晏朝宁靠在后座上扶住自己额角揉了揉。 …… 晏宅冷冷清清,完成工作了的佣人们都休息去了,常禾洗完澡也准备睡觉。 “晏晞回去了吗?” 晏虞发来信息,她好不容易找到空闲时间时距离晏晞从她身边离开已经过了快半小时了,场内到处都没有她的身影,于是猜测晏晞可能提前回家了。 “怎么了?” 常禾疑惑地回复。 “……没什么,发生了一些事情,她可能情绪不好,她要是回来,你多依着她些。” 晏晞的生日宴发生了什么? 此时微弱的敲门声响起。 常禾打开门,果然是晏晞站在门外。 她眼眶微红,眉头紧蹙,虚弱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化为碎片。 “晏晞?你怎么回……”来了。 少女身上香水的清冽馨香扑鼻而来,一个带着室外凛冽寒风的拥抱,从酒店到晏宅,她没有一刻犹豫地来到常禾的房门前,晏晞搂住她的腰蹭她的脖颈,扑过来的惯性直接将常禾压在了墙壁上。 晏晞一手带上了门。 “嗯?” 常禾下意识地想推开她,可是温热的液体滴落在颈侧,最终只是回抱住了她,此刻她应该很需要安慰。 “常禾姐……”晏晞呜咽着搂紧她,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我只有你了……” 常禾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却又不想让晏晞再回忆一遍痛苦的事情,于是什么也没问,手掌轻拍她的背,哄小孩似的,希望她别太难过。 “我就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上……” “不是这样的……唔?” 少女的唇瓣贴上来,舌尖从微张的嘴唇探进去,一丝香槟酒的味道进入口腔…… 常禾睁大眼睛,双手推搡却怎么也推不开,她搂得很紧。 “别……不行……” “为什么呢……”晏晞将她压倒在床上,红着眼睛看她,“你也讨厌我吗……都是假的……” 泪珠滴在常禾眼皮,她闭了闭眼,不由得又开始心软,可是不行。 “晏晞,先放开我好吗……” 或许她是有些醉了,才会这样冲动。 “不行,我如果放开了,你是不是又要推开我?” “……” 沉默就是“是”的意思。 呜咽声清晰可闻,她埋在常禾颈窝,常禾睡衣领口湿了一片。 常禾最终还是心软了,无言地抱住她的肩膀。 15.小熊眼里有你(H) 晏晞哭得抽抽搭搭的,手却不闲着,睡衣被她掀起,激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不行……” “连常禾姐你也要拒绝我吗……”几近于啃咬的一个吻,直接堵住了常禾拒绝的话。 常禾抓住她在衣服里作乱的手,然而晏晞的态度很强硬,直接将她翻转了个身,挣扎抗拒的两只手腕被晏晞反扣抓于腰后。 野兽捕猎的时候会盯上猎物脆弱的后背,纤细的脖颈,噗噗跳动的心脏。 常禾向她袒露后背,看不见她的脸,不知道她的神色早已不见刚才的失落与悲痛,甚至泪痕渐消,唇角挂着浅淡笑意,眼底是苦肉计得逞的狂热兴奋。 这番动作后睡衣的边缘向上翻起,现出她一节白皙的腰肢,深紫色蕾丝内裤的边缘露出一点,与她米黄色柔软的睡裤不太相称。 有点儿骚。 “晏晞……别这样……”颤抖的声音,常禾想转过头来,却被她死死压制。 “为什么呢,如果只有大姐可以,我还可以安慰自己你对大姐情有独钟,可是你为什么又招惹了二姐,她明明对你最坏了你也来者不拒,为什么独独拒绝我?” 伤心欲绝地痛哭过之后应该有的嘶哑声色。 “这不一样……” 十六岁和晏朝宁上床是无奈之举,如果当初不听从家主的安排,或许没有利用价值的她会被送走,运气好可能是去孤儿院,运气不好就是被赶出去死在不知道哪里的角落。她还不能离开或死去,母亲的仇恨还没有消亡,晏朝宁不知道她还有个同母的妹妹,遗物也没有交到她的手中,最最该死的东西还没有下地狱,她必须用尽一切办法留在晏家。 晏虞是为了报复和利用,她要夺走一些东西来让晏虞付出代价,看着强势而浑身对她充满了戾气的晏虞浑身瘫软,无力地被她药倒任她宰割,她心底竟莫名生出来一些快慰感,这么多年的针对与折磨,总不能随着时间烟消云散吧。 只有晏晞不行。 或许是同病相怜,一个永远不可能被承认的女儿与一个受尽冷漠“隐形”的女儿。 常禾对晏晞是独一份的,不掺杂任何目的、爱欲和报复的真挚的一丝亲情。 “我们不可以……”还是拒绝她。 然而晏晞不再说话了,一再地被常禾拒绝,她说不出请求的话了。 眼角余光瞥到被安置在床头另一边的玩偶熊,有着卡其色绒毛的一只半人高的小熊,它是晏晞曾经送给她的礼物,是晏朝宁把她接出去一年多后又送回晏家,晏晞作为她回“家”而送给她的礼物。 常禾似乎很喜欢它,晏晞也庆幸常禾很喜欢它,这份喜欢让常禾将它安置于另一个枕头上,每天伴她入眠,早晨又摆成坐好的姿势,玩偶熊的位置视角很好,可以看到整个房间的布局。 一手将它抓过来,当做枕头垫在常禾身下。 扣子全部被解开了,大开的衣门挡不住裸露的双乳,它们压在小熊身上,乳首深深陷进软乎乎的绒毛中。 “不可以……”常禾甚至染上了哭腔。 “为什么不可以,因为你把我当做妹妹吗?” “可是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是姐姐,我并不想和你当姐妹,我喜欢你。” 虽然这么说会让常禾伤心,但是她必须说出口,不然错过了今天,她还有什么理由再靠近她呢? 没有更好的机会了,她也不想再等待了。 晏晞真是醉得厉害了,常禾不敢细想,也许是她误会了什么呢:“不是的……可能是你分辨错了,也许是……” “不是,不是亲情、友情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东西,我想要你,我对你有欲望,爱欲、淫欲或者其他什么同义词,我今天已经成年了,我分得清它们……我喜欢你,常禾。” 话还没说完就被晏晞打断。 晏晞的右手探入了她的睡裤,整个手掌抚摸着丰腴的臀肉包住阴阜,中指的指腹隔着一层单薄布料划弄穴缝。 脑子里最后一根强撑着的弦终于断掉了,常禾哀鸣一声,陷入崩溃自责之中。 她到底做了些什么啊?勾引自己的姐姐,二妹,现在连晏家唯一纯洁、不染纤尘的小妹也因为她而做出这种事情。 “呜……不要……晏晞,不可以……”常禾的头蒙在小熊身上,细微的抽泣声溢出来。 晏晞罔若未闻,揉弄的力度大了些,她隔着内裤找到了那颗软豆。 揉弄使它慢慢变成一颗硬石子。 她没有耐心去脱下常禾的裤子,于是直接挑开内裤,从缝隙之间钻进去,两指指节夹住肉珠晃动按压。 快慰感可没有礼义廉耻,只留一个清醒的脑子独自沉沦,因为它的产生而堆积负罪感。 略微粗壮一些的大拇指在穴口打圈儿试探,常禾下意识地摆臀向上拱起。 等常禾意识到自己居然在朝着视作妹妹的少女求欢时已经晚了。 晏晞的拇指肏进去,被推挤出来的清液润湿了毛发,连带着揉捏阴蒂的指节都被沾湿,于是指节在一片泥泞中滑动。 突然间快感消失,晏晞的手从她的睡裤中抽离,弹性很好的内裤复位发出轻微的一声“啪”,蕾丝边折在里面,粗粝的料子夹在肉缝中,有些扎痒。 结束了吗? 没有。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是晏虞脱下了她礼服裙下的无痕内裤,她拿它来绑住了常禾背在腰后的手。 然后脱光了她下身的衣物。 挣扎不开双手的捆绑,双腿虚软使不上力气,常禾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玩偶熊上,可怜的小熊快要被压扁了。 没有被压迫的小熊头部对着她,似乎有些怨愤地“看”她,常禾不敢直视它的两颗黑得发亮的眼珠,怕从中倒映出她的狼狈模样。 一阵嗡嗡声打破了这短暂的寂静。 是晏晞调成振动模式的手机,有人给她打电话。 晏晞按下接听,并且打开免提。 “大姐。”依然柔弱,嘶哑带着哭腔的颤音。 “嗯……”手指的插入换来一声呻吟,常禾咬紧了唇,头颅深深埋在小熊绒毛里,羞耻心使她此刻逃避听见晏朝宁的声音,并且希望对面的晏朝宁不要听见奇怪的动静。 “你还好吗?” 层迭穴肉绞紧了手指分泌湿液,听到晏朝宁的声音她真的很有感觉。 她又一次愧对晏朝宁。 常禾听着晏朝宁安慰她的语句。 和晏晞有些醉了牛头不对马嘴的胡乱回答。 然而晏晞的手指缓慢抽插,稍微快了就会搅弄出浪荡的水声。 晏晞两膝分开跪在床上夹住了常禾的腿,她往下坐,裙摆下赤裸的腿心微润,有些泛凉的水液沾在大腿,她借着腿肉磨蹭私处来获得快感。 她在摩擦着常禾的腿肉自慰…… 又是一阵眼酸,又想哭了。 手机那头的晏朝宁似乎也发现她醉了,于是挂断了电话。 转头常禾的手机就亮起,大抵是让她照顾晏晞。 都照顾到床上去了…… 手机被丢在常禾耳边,晏晞的左手抚摸她的臀肉,掰开臀瓣看她的穴腔吞吐手指,嘴里依然喃喃自语些喜欢她之类的话语。 晏晞肏弄不停,越狠越快,常禾被迫压着小熊耸动,乳尖硬挺,卡其色细软的绒毛插进乳缝中搔弄,也带来奇异的快感。 “嗯嗯……啊……” 高潮的时候常禾的身体痉挛不止,脑内一片空白,双目无神发散,暂时抽离出了自责的情绪。 压力是需要发泄的,最简单的办法或许是暴力与性爱。 如果这样晏晞能好受一点的话……今夜过去,她可以当这件事情从来没有发生。 “常禾姐……小熊眼里有你……” 少女略带酒气的柔弱吐息靠近耳畔,恶趣味地提醒她。 高潮后的常禾大脑放空,根本理解不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当这是一句情话。 晏晞压在她身上,双臂桎梏般紧紧地抱住她的腰,礼服裙摆上点缀的碎钻硌着她裸露的肌肤有些刺痛。 常禾闭眼喘息,自然也错过了玩偶熊黑亮眼珠里闪烁着的微弱红光。 ************** 常禾目前心里的好感度:晏朝宁>晏晞>晏虞 16.徐徐图之(微H) 晏晞可不能睡在她的房间。 明明身体懈怠得只想闭眼睡觉,但是修复关系比较重要。 最好是把这件事伪装成一场梦,晏晞喝醉了,倒头就睡,什么也没有发生。 轻手轻脚地挪开晏晞搭在她腰上的手,浅眠的晏晞被弄醒,睡眼惺忪地看她。 “清醒一点?你还得洗澡……”常禾语气轻柔得像在哄小孩子。 晏晞很配合,于是她很顺利地把晏晞带回房间。 好在她还有些力气,可以支撑着墙壁让常禾帮她洗澡。 少女的躯体光洁,乳房浑圆挺翘,乳首因为花洒水流的刺激而挺立起来,稀疏毛发附着在阴阜之上,掩盖住她的私密处。 非礼勿视,更何况她们刚才还在晏晞不清醒的情况下发生了性关系,常禾仅有的一点道德全倾注在晏晞身上了。 公式化地清洗完她的身体,最后只差腿心没有清洗了。 可是少女双手支持墙壁,腾不出手来清洗粘腻的下体。 要不然不洗下面了?常禾抿了抿嘴唇,然而少女似乎感受到她的意图,晏晞并紧了双腿摩擦腿心。 “好难受……黏糊糊的……” 撒娇似的语气,她甚至伸手想下去揉弄,没有力气的腿一软就要滑倒,常禾扶住她。 “撑好别动,我来帮你……” 做了下心里建设,没关系,沾了泡沫就看不清晰了。 于是少女继续双手撑着墙壁瓷砖,关了的花洒滴落残留的水珠,溅开在她裸背的蝴蝶骨上。 常禾双手挤了沐浴露,揉开起泡,附着在那点稀疏毛发上,蹲下去轻柔地搓洗她的私密处。 晏晞背对着她,张开双腿,微微翘起臀部让她清洗。 微张的阴唇粉红湿润似晨间带露的花朵,绽放开的花蕊在与洁白的泡沫对比下更为鲜艳。 不敢细看,扒开唇缝匆匆揉搓完毕就给她冲洗。 …… 包好浴巾的少女懵懵懂懂地坐在床边,看着常禾走来走去帮她找东西。 睡衣从柜子里拿出来丢在床上。 常禾又去给她找内裤,衣柜下层的小抽屉,一般都是放在这个位置。 果然,迭得整齐的各色内裤放在抽屉里。 常禾拿了最上面的一条。 余光却不受控制地看到抽屉深处一个不应该出现在少女房间的东西。 粗壮狰狞的黑色胶质柱状物体,那是一根按摩棒。 “……” 常禾脑子里瞬间想象出了少女使用它的情况,细窄的穴腔塞进去这种东西……不禁脸热起来。 晏晞她很重欲?常禾想起来她刚才借助自己的腿肉摩蹭自慰,腿后的白嫩腿肉都被她磨红了,一时半会儿消不下去。 是学业压力太大了?还是家庭关系太压抑? 自慰是正常的生理需求,但是她的年龄是不是太小了点…… 或许得转移她的注意力,常禾觉得她得多关心一下晏晞,生活心理双层意义上的。 默默将抽屉推回去,假装自己什么也没看到。 帮晏晞换好衣服,确定她呼吸平稳地睡去,常禾才回去自己的房间休息。 在她离开后,床上刚才还沉迷睡梦中的晏晞睁开双眸,眼底一片清明,全然没有醉意。 常禾对她没有欲望,该死的姐妹情,还是得徐徐图之…… 身体的欲望还未能消解,晏晞伸手下去,双膝分开,指腹迅速找到阴蒂,快速揉弄迫切地希望它充血。 然而预想中的快感始终达不到顶峰。 晏晞恼怒地蹙眉,从枕头下翻出平板。 解锁,里面全是监控视频。 最新的一个视频在二十分钟前上传。 画面中常禾的脸蒙在小熊玩偶中,乳波随着她手指的肏弄而晃动,她因为快感而战栗,生理或者心理上的泪水干涸,随着额角的汗珠混杂在一起,呻吟声含着津液听不真切。 指尖似乎幻觉出被她湿热穴腔包裹着的触感,肏弄她紧致的,温暖的,不断收缩着的肉壁,抽插中能隐约看见里面艳红色的穴肉,淫靡的画面冲击着晏晞的视网膜。 充血的阴蒂有些难耐了,晏晞伸手掐弄它,于是快意汹涌,与监控视频画面中的常禾一起攀上欲望高峰。 …… 常禾十八岁的时候被大姐接出去住了一年多。 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人就这么突然间消失了,没有告别,没有约定下一次见面,她就像被大姐雪藏了一样。 “常禾姐,你和大姐住在一起吗?” “怎么不理我……” “院子里的蔷薇全是我在浇水,你什么时候回来帮帮我啊?” “或许等你回来的时候花就开了。” “新来的甜点师做的甜点没有你做的好吃,好想念你的手艺。” “天气变凉了,你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 “你什么时候回来看看我?” “我有点想你。” “我好想你。” 发给她的信息从来没有得到过回复。 是忘记她了吗? 度日如年地等待,家主不常回来,晏虞在外鬼混,晏家一片死气沉沉。 只有晏朝宁偶尔回来会热闹一些,只是她朝思暮想的人从来没有消息,大姐闭口不谈常禾,她也不好殷切地去问。 她是家族的边缘人。 她本来就什么也没有。 如今连最在乎她的人也消失不见了。 真是倒霉啊,投错了胎,或许因为她不是家主的亲生女儿? 晏晞需要一个答案,一个理由,她凭什么不被爱? 于是她偷偷潜入了家主的书房。 她找到了自己的亲子鉴定报告,与鉴定报告放在一起的还有一个不透明的文件夹。 她确实与家主是父女关系。 可笑。 她又打开了那个文件夹。 原来家主没有儿子的原因是他y精子缺失。 他永远不可能有自己的亲生儿子。 更可笑了。 两份文件的鉴定日期临近,所以是因为生不出儿子迁怒于她啊。 没什么好难过的,晏晞继续翻找,然而除了一张晏夫人的照片什么也没有了。 对比晏朝宁,常禾与晏夫人长得更为相似。 晏晞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窗外闪过车灯亮光,深夜了还有人回来。 她把东西放归原处。 后来当晏晞不抱希望,认为常禾永远不会回来之后。一个与平时没有什么特别的下午,常禾突然被大姐送回来了,什么原因或许只有大姐知道,常禾看起来憔悴了许多。 回来就好。 她无法接受常禾再一次的不告而别,与其怀着目的苦苦等待,不如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羽翼未丰的她只能蛰伏,于是晏晞送给她一只玩偶小熊作为回“家”的礼物,半人高的小熊是一个监视器,小熊的眼睛会帮她死死地“盯”着常禾。 大姐不在晏家留宿的夜晚,小熊玩偶就独占了常禾枕边人的位置。 两千多个日夜,是她伴着常禾入眠。 ************ 晏晞是个阴暗的小女孩…… 没存稿了……更新了会发微博 @橘子灯灯灯灯灯(五个灯)不过大概是隔天更吧……我码字太慢了 17.离我们远点 晏家家主收养义子,于是置办了一场家宴。 那天晏晞提前离场,晏朝宁被堵在路上最终没有出席。 只有晏虞可怜巴巴地待到宴会结束,为一些见异思迁临时站队的墙头草懊恼。 一顿饭吃得沉默。 在宴会上公然挑衅的晏成此刻在她们的地盘也放不出什么狗屁来。 唯有家主提起晏朝宁的婚事,才让这场尴尬的饭局有了一丝波澜。 家主试图让晏朝宁去联姻,作为晏家长姐,也是时候该成家了。 当初晏氏亏损,股份下跌,领导层腐朽不堪,对家势大,是晏朝宁放弃继续求学接管晏氏,才有晏氏依然屹立不倒的今天。 如今用不着她了就要卸磨杀驴? 正在用餐的晏朝宁闻言睨他一眼,对视间暗流涌动。 常禾侍奉式的站姿没动,交迭的双手却握紧了。 倒是没有人接他的话,大家似乎都愣怔了。 他的好义子除外。 “是啊,大姐这么多年辛苦了,你就安心成家吧,公司有我呢,不用担心。” 小人得志的嘴脸。 “哈哈哈。”晏虞一脸听到笑话的表情。 眼看两人就要掐起来了。 “这就不用您操心了,什么年纪做什么事,我心里有数。”晏朝宁语气凉凉。 不像某人,该退位让贤了还死赖着不走。 “您年纪也大了,什么时候也享享清福?” 晏威平冷笑:“常禾,帮我盛碗汤。” 一旁和管家并排站着等候吩咐的常禾闻言上前,给他盛了碗汤。 鸡汤滚烫,晏威平却没有要接过的意思,两手虚握撑着桌面,连摆碗的地方也没有。 常禾垂眸,只好两手端着,规规矩矩站在他身边。 不时有人的目光看向她,端碗的指尖已经被烫红,常禾依然面带微笑,不流露出一点弱势。 “您还是尝尝吧,鸡汤得趁着最合适的温度喝。”家主右手边的晏朝宁接过常禾手中的汤碗,轻放在自己面前再推过去。 颇有示弱的意思。 “等会你来我书房一趟。”晏威平尝了口汤,此事暂时翻篇,常禾退回管家旁边。 晏成瞟了常禾好几眼,目光不善。 …… 晏朝宁晚宴后和家主去了书房。 而晏虞带着她去给手指擦烫伤膏。 常禾低头看着晏虞给她上药,表情淡淡,不知道在想什么。 但是晏虞猜得出,她心里应该不好受,毕竟她和大姐这么多年了,突然间听到晏朝宁被催婚的消息,能淡定已然是强撑。 “喂,这件事八字还没一撇呢,你别想太多。” 晏虞已然将她划分为自己的所有物,虽然可能过几天常禾就会被安排去照顾晏晞。 “晚上来我房间?” 常禾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她只是盯着自己上完药的手指。 晏虞也不打算再强迫,既然已经决定要等待常禾回头看到她,那尊重常禾的意愿是缓和关系的第一步。 她承认以前确实幼稚,没有人会对一直欺负霸凌自己的人产生好感,然而她之前不在乎,她只顾着发泄自己心中不平衡的嫉妒与不甘。凭什么明明是她先对常禾伸出援手,被常禾追在屁股后面的人却是晏朝宁;凭什么大姐求学好几年不归,她们朝夕相处,一回来常禾摇着屁股就贴上晏朝宁去挨肏。 大姐没有错,都是常禾蓄意勾引,不知不觉间常禾离她越来越远了。 她有的是时间修复关系。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 …… 晏虞回去了自己的房间。 常禾不知道他们聊完没有。 只见书房门缝透出些微光亮,那就是还在聊。 于是她站在楼梯口等待,晏家一片漆黑,只缝隙中的灯带有一些亮光,让人不至于看不清路。 他们会聊什么?聊晏朝宁的结婚对象?她会拒绝的吧? 常禾感觉小腿有些发麻,她等了很久了,怎么还没聊完,拒绝要用这么久吗? 还是说,她打算答应? 不自觉地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好在她终于出来了。 书房门打开,肆意的灯光照亮门前的一小块地,晏朝宁像是没想到常禾会等着,下意识皱眉,冰冷的眼神刺得她的心发疼。 书房的门关上,晏朝宁朝她走过来。 “怎么聊了这么久?”常禾小声询问,习惯性地向她寻求拥抱,然而晏朝宁躲开了。 从晏朝宁知道自己是她亲妹妹后常禾就再也没见过这样充满威慑力的她了,陌生的氛围萦绕在她们之间。 “你怎么了?”常禾不解道。 “离我远点,还有晏虞,别再利用她了。” 差点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晏朝宁在警告她? “你说什么?”常禾心底怔忪,然而晏朝宁不再看她,“别再招惹晏虞了,她应该拥有一个正常的人生,而不是与你这样的人纠缠不清,放过我也放过她……” “好吗?” 命令式的话语,身居高位的女人早就习惯了对别人发号施令,愿意和你好好说话那是你的运气,不听就得想想如何招架她的雷霆手段了。 抓住她衣袖的手被甩开,站久了的腿像被蚂蚁啃食,无力发麻找不到支力点,要不是她手快扶住了墙壁差点就要摔倒,身后就是楼梯,摔滚下去起码得骨折。 晏朝宁也不等常禾回话,绕过她上了三楼。 暗处的管家看着她们分开,默默转身离去。 …… 书房中。 “我应该早一点告诉你,她是你的亲妹妹,当初你的母亲就是因为她才拒绝你的探望,你长得像我……” 一张母亲的照片被推过来,晏朝宁拿起来看,不可置信地手臂微颤。 晏威平看着她这副震惊的样子,不枉费他处心积虑布局。 心里爽快,常芝苓死得早,要不然真想让她看看,她孩子的这副惨样,全是拜她所赐。 如果她当初不抛弃他出国恋爱,而是毕业就回来结婚什么事情都没有,他们本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这一切都是她自己毁掉的! ********* 聊天的内容是常禾与晏朝宁的姐妹关系,晏威平以为她不知道,以此逼迫晏朝宁放弃与常禾的不伦关系,但是晏朝宁早知道了。管家是眼线,在他面前晏朝宁得演出刚知道不能接受的样子,所以对常禾冷淡。 大姐这条线是主线,她俩之间一直有个信任的问题,常禾太没安全感了,太可怜了我宝啊啊啊…… 最后祝大家新年快乐! 18.性玩具也可以吗(H) 纠缠? 是她纠缠晏虞的吗?晏朝宁分明知道自己是受家主控制,却依然要拿这件事情来刺痛她,所以这件事还是她们之间的一根刺,晏朝宁对它耿耿于怀,以至于想要和她断绝关系去结婚吗? 要她远离晏虞? 她偏不。 她偏要忤逆晏朝宁。 于是当双腿恢复知觉,常禾没有回去自己的房间,她敲响了晏虞的房门。 晏虞刚刚吹完头发,红色的发丝根部长出来了一小节黑发,她最近忙着上班都没有时间打理它们。 看到常禾她明显欣喜了一下,又装深沉地压下上扬的唇角:“你怎么来了?” 眼神直勾勾的,她的期待都要从眼睛里面溢出来了。 “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哦……” 常禾一手合上门反锁,另一手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常禾今天好主动…… 晏虞站在床边,看她逆着灯光脱衣服,三下五除二,一下就脱光了。 只剩下白色的胸罩她没解开,下半身光溜溜的。 “你不脱吗?”常禾撇过来一眼。 晏虞后知后觉地脱衣服,脱套头睡衣时遮住了脸,常禾在这个时候靠近。 她直接扯下晏虞的裤子将其往床上推。 一套动作快得她还没有把睡衣从头上拔下来,睡裤脱在腿弯半褪不褪也没办法去在意了。 因为常禾骑跨在晏虞身上,常禾的私密处蹭着她的腹肌。没有故意收腹的情况下只有隐约一点肌肉轮廓,马甲线倒是很清晰。 耻毛扫着肌肤,有些痒,晏虞忍住想挠痒的冲动,不经夹紧了腰腹上的肌肉。 常禾感受到她的肌肉慢慢发硬,更加用力地往下坐,软穴研磨腹肌,没一会儿便蹭出了水痕。 “嗯啊……”启唇快慰地呻吟。 干燥的肌肤磨蹭阴蒂,它慢慢充血肿胀,随着动作带来无尽快感。 双腿都要发软无力了,晏虞贴心地双手扶住她的腰,于是常禾借她托腰的手为支力点,上上下下地动作,阴唇张开又合上,狭小的穴口吐出淫液,被动作摊开,啵啵的水声和拉丝的粘腻淫液很容易就能刺激到晏虞的感官。 然而这些间接的东西都比不上直接被接触所产生的满足感。 常禾揉弄她的胸乳,红艳艳的奶头被她捏在指尖玩弄。 晏虞的上身光裸,常禾却穿着胸罩,她心里不平衡起来,一只托腰的手就从后背上移,解开了它。 肩带下滑,包不住的奶尖弹出来,跳舞似的晃动。 阈值好像被愤怒的情绪拉高了,用晏虞的腹肌磨穴磨了这么久还没有到达高潮,常禾的心里装着事情实在没有办法沉浸在性事中。 有些烦躁,突然后悔起来为什么来找晏虞,有这功夫她自己都不知道快活了好几回了。 无名火起,于是以跪姿上移。 晏虞看着她突然向前,腿心粘连的粘稠液体拉起银丝,沿着马甲线流了一路。 “你就光看着吗?” “嗯?” “帮帮我啊……”常禾看着她高挺的鼻梁,突然想起来之前第一天夜晚没做完的事情,“你不会拒绝的吧……” 说罢腿心就朝着她明艳英气的脸压下来,濡湿的软穴贴紧唇瓣,充血肿胀的阴核抵住鼻尖。 她自顾自地利用晏虞的高挺鼻梁磨弄私处。 “你真的很喜欢在这种时候发呆……” “伸出舌头帮我舔舔好吗,晏虞?” “……”晏虞嘴唇被糊住根本说不出来话。 好胜心被激起,温热灵巧的舌尖舔弄穴缝,深吻似的搅弄挑逗两片阴唇,阴核被呼吸的热气吹动,又被她的口腔包裹,齿牙轻咬阴蒂,还坏心眼地咬住用舌尖舔弄…… “嗯哈……别咬它……要被咬掉了……啊啊……”强烈的快感涌来,太刺激了,常禾一个激灵就要起身,却被晏虞抓住了大腿狠狠地按住往下压,十指陷进腿肉,禁锢住了她的腿让她无法逃离。 “呃啊……轻一点……我要不行了……” 忍不住弓腰弯下身挡住了晏虞的光线,单臂撑在枕头下使身体不往旁边倒,另一手不自知地插入晏虞的发间,想要阻止她这么刻意地舔弄,然而她舒服得使不上力气,只是指尖发颤地按摩晏虞的头皮。 常禾的身体抖个不停,呻吟声也一声比一声尖,已经做到她无法分心去思考其他事情的程度了,脑子里只有被舔穴肏弄的快感。 “呜呜……哈啊……别伸进去……”含糊不清的呻吟,她咬住了枕头。 狭小的洞口闯进柔中带硬的舌头,粗粝的舌面舔弄穴腔内的敏感点,模仿着交合的频率肏进肏出。 “呃嗯……啊啊……”常禾双腿挣扎着夹紧,又被晏虞掰开动弹不得。 小腹一阵痉挛,小口更加放肆地吞吐出淫液,晏虞也知道她到了,将她流出来的略微咸腥的液体全部吞吃入腹,最后舔去挂在阴蒂上要落不落垂悬着的一滴清液。 啪啪—— “……嗯啊!” 拍拍常禾的屁股,她早就支撑不住地趴在床上,现在不用晏虞抓住腿也没有力气跑了,两腿张开着,柔软的小腹严实地压住她的脸。 “起来,你压住我了。”晏虞继续拍她的屁股。 “嗯嗯……别拍……等一下……啊!”常禾努力支起身体想起来,然而晏虞手掌拍一下又卸力了,感觉屁股火辣辣的。 怀疑自己的屁股要被她拍红了。 凭借晏虞的力气,她肯定可以自己挪开她的身体,晏虞就是故意要拍她的屁股的! “啊……你故意的!别拍了……好痛……” 小腹下传出一声闷笑。 晏虞最终放过了她手感很好的屁股,掌着她的胯骨就给她翻了个身,人也爬上来抱住了她。 “现在消气了吗?”把常禾的头按在自己胸口,也不管她俩现在没穿衣服,两个人赤身裸体地拥抱,严丝合缝。 常禾闻言一怔,高潮后的头脑还没有清明:“什么?” “你刚才在因为大姐生气,不是吗?”虽然晏虞不知道她们之间又闹了什么别扭,但是也猜到了常禾似乎在将她当成一个泄火工具。 ……起码常禾对自己还是有需要的,先来后到的道理晏虞是知道的,常禾放不下大姐,自己又放不下常禾,她得为自己欺负了她而赎罪,只要常禾不推开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 “没关系……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这场三人关系里她的处境尴尬,大姐至今对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们甚至还没有开诚布公地谈谈和常禾的关系。每次见面都是聊些工作上的事情,如今家主收养义子,她们是亲姐妹,一致对外驱逐外人才是此刻最为重要的事情。 “对不起,以前的那种事情不会再发生了……只要你还需要我,你想怎么使用我都可以。”非常诚恳的语气。 怎么突然这么深情,常禾心里都要起鸡皮疙瘩了…… “性玩具也可以吗?”常禾知道她那句对不起是什么意思,无非是为她曾经对自己的霸凌事迹道歉,假装听不懂,插科打诨一样糊弄她,这才哪到哪儿,这样就原谅她也太便宜了吧。 “喂!”这句承诺一样的告白用尽了晏虞的羞耻心,羞愤地想骂她是不是脑子里只有黄色废料啊! “所以可以吗?”常禾更紧密地往她的怀里钻,晏虞深红色的奶尖硬硬的,戳到她的脸颊又凹进乳晕,晏虞的心跳如雷。 “嗯……”性玩具也可以。 19.入场券 晏晞打开平板上连接的实时监控,却没有看见自己预想中的女人,房间昏暗,浴室也无光,常禾并不在她的房间里。 暗自咬牙。 这么晚了又睡在谁的床上?她就不应该再继续和常禾演什么姐妹情深的戏码,常禾就是贱得慌,喜欢强硬的女人,大姐越冷漠她就越要贴上去,二姐越打骂她她就越喜欢是吧? 干脆破罐子破摔好了,还用得着费这么大劲儿去演戏,她心疼你了吗?没有。反而一个劲地拒绝自己,就连那天帮忙洗澡也敷衍了事。 是她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晏晞打开自己放内裤的抽屉,那根按摩棒依然摆在原位,她根本就没有用过它,它只是一个饵料,试图引起常禾的怜爱,挑选一个晏晞醉酒后清醒的时间,姐妹间科普正确性常识的契机。 爱慕与欲望是暂时的春笋,晏晞讨厌和常禾称姐道妹,却又不得不将狂热掩藏在姐妹情谊这块遮羞布下,等待一个时机破土而出。 常禾不是说将她当做妹妹吗,怎么还不来拯救自己误入歧途的妹妹呢? 都是骗子。 很想从别人的床上把她揪下来,但是她不行,她算什么东西,无名无份的,况且她并不知道常禾今夜在谁的床上。 只能默默压抑住自己心里的阴暗想法。 …… 次日的早餐时间。 家主半夜就带着他的好义子离开了,他自从暗地里认了义子后就很少回来过夜了。 用餐的只有她们几个姐妹,家主不在,常禾可以破例上桌用餐,只管家单独站在一旁等候吩咐。 她今天穿了件平时很少穿的V领毛衣,刻意地露出来她精致的锁骨,上边有昨夜晏虞留下的暧昧吻痕。 晏朝宁显然注意到了,冷淡的目光瞥向那些暗示春情的痕迹,又轻飘飘地转移,好像不在乎了。 哦,原来昨天晚上在晏虞床上啊。晏晞阴恻恻的眼神盯了一瞬,最终又完美地隐藏了自己的野心,她敲击水煮蛋的外壳,垂眸盯着蛋壳剥皮。 晏虞如坐针毡,餐桌上的氛围一下子就不对劲起来,可能是降温的缘故,冷得她或许出门前还得系一条围巾。 然而心里呼之欲出的暗爽在昭示着她的胜利,那些痕迹都是她的战利品。 常禾关注着晏朝宁的微表情,然而她的演技太好,面色如常,常禾看不见她哪怕一点点的失态。 垂在桌下的手握紧了些。 现在就连安抚也没有了吗? 昨夜她从晏虞房间回去,以为能够等到晏朝宁的一个解释,然而没有,她睁着眼睛一直等到天际泛白,也没有等到一道敲门声。 用完早餐之后晏朝宁回房换衣服,常禾偷偷跟了上去,拧动门把,却打不开,她反锁了。 防备她吗? 于是她开始敲门,一声不应她就敲两声,最后声音大到该引起别人的注意了,晏朝宁才开了门。 晏朝宁冷淡的眼神睨向她,手中系着风衣腰带,她时间不多,准备出门了:“有什么事?” 常禾咬紧了唇:“……没有解释吗?” “或许应该我问你,我昨夜和你说了什么?” 离她们远点。 她没听话,她又跑去找晏虞了。 嘴唇嗫嚅,下一秒就要落泪了。 按照以往的情景,这时候晏朝宁应该给予她一个解释令她安心,然后温柔拭泪,然而没有,连解释也没有了。 “我……” “我赶时间。” 晏朝宁绕过她出门,连片衣角也没有挨到她。 常禾知道自己此刻应该抓住她的袖子阻止她离开,下一次见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然而身体僵直着无法动作,只能感受到晏朝宁离开时身旁掠过的风。 她离开了。 态度转变得过于快了,上一次温存时晏朝宁说要多信任她一点…… 好。她在心里答应。 常禾深咽下一口气,强压下心里的委屈与泪意,那么接下来,又是漫长的等待,这次是多久? 一个月,四个月,还是六年? 恃宠而骄做了错事,或许她就应该受到点惩罚。 …… 常禾回到房间收拾好了情绪。 过了一会儿管家来传信,说她被家主指派去照顾晏晞了。 这正和了常禾的意,她正愁自己没有理由管教晏晞,她本来想逃避与晏晞接触,但是那天之后晏晞醉酒醒来什么也记不清了,晨起见面时依然喊她常禾姐,倒显得她的刻意回避莫名其妙。 如今有了理由可以贴身照顾她了,那就可以顺其自然地假装不经意发现她抽屉里的性用品,再给她科普一下性常识。 只是正常的科普,她并不打算像勾引晏虞那样对待晏晞。 “常禾姐?” 房门被敲响,晏晞打开门就看见常禾面带微笑,双手交迭,以标准的侍者姿态站在门外。 哦,看来她的入场券来了。 “你怎么来了?” “家主派我来照顾你,我得先了解一下你的日常活动计划。” “哦,那请进……”晏晞让开了门。 …… 常禾与晏晞正常相处了几天,期间晏晞就像常禾所希望的那样,扮作一个乖巧的妹妹角色,终于打消了常禾那夜过后与她相处的不自在感,她现在能自如出入常禾的房间而不会被质疑。 晏晞发现常禾最近在吃安眠药,并且自从那天早餐之后她就没有锁过房门。 常禾在等待一个晏朝宁的解释,然而这几天她们根本没有回来,她心里胡思乱想夜不能寐,只有服用安眠药才能好好地睡个觉。 晏晞看着实时监控中仰头吃药的她不禁好奇起来,常禾吞药真的非常熟练了。 窗前月光下仰起一节脖颈,吞咽的动作使得甲状腺软骨滑动,唇边遗落的水珠流动到锁骨凹陷处最终被擦去,一幅极美的画。 晏晞想起来当初常禾十九岁被送回来时也有偷偷吃药,只是当时她面色憔悴,自己年纪小也只顾着欣喜常禾的回来,以为她只是感冒了也没有去在意。 现在回想起来就有些不对劲了,她认出来那似乎是安眠药。 所以,她得了什么病?现在是复发了吗? 20.分离焦虑 常禾的十八岁和其他的年龄没有什么不同。 她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在晏家的每一天,只有夜晚的时间是属于自己的,她可以舒舒服服地享受自由,不用担心管家或者其他什么人对她无时无刻的监视,也没有晏虞突然跳出来对她刻薄挑刺。 夜间的另一个活动,就是被晏朝宁传唤去见她,给她提供性服务。 然而十八岁是个重要的节点,这意味着她成年了,在与晏朝宁的性事上不再是她单方面的侍奉,晏朝宁可以对她做些出格的事情。 临近生日,晏朝宁找自己也越发频繁,她任职之后一直忙着重整晏氏,压力大了就需要发泄,好几次她都要怀疑自己下巴要被口脱臼,手指要被搞抽筋了。 于是生日当天常禾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指甲也修剪圆润,然后钻进了晏朝宁的被窝。 洗完热乎乎的澡再在被窝里躺着,差点就要睡着了。 还好晏朝宁回来得早,她手里捧了一束花,进了房间就看到常禾很自觉地给她暖床,被子里鼓起来一团鼓包。 蜷缩式的睡姿,她很没安全感。 走过去掀开一个角,她就醒了,迷迷糊糊地睁眼看她。 “这么自觉?” “嗯……”困得嘴巴都张不开了。 气音一声轻笑。 “生日快乐。” 常禾眨眨眼,想到自己今天来干什么的,脸蛋慢慢红了起来。 晏朝宁知道她想到了什么,若有所思地看她一眼,吊着她似的去洗澡了。 最后当晏朝宁躺在身边,却一直没有动作,常禾假寐都要装不下去了。 手指试探地伸过去,还没碰到呢就被晏朝宁一把抓住。 “不想睡觉?” “嗯?”只是睡觉吗?疑惑不解地望向晏朝宁。 “快睡吧,刚才不是没睡醒的样子?” 女人带着沐浴露芳香的身体拥住她,声音从头顶传进耳朵里:“我明天要出差一趟,要去很久,起码一年多。” 哦……要一年多见不到她了。常禾心里难过,每次晏朝宁出差或者出远门只是去几天,最多也就一两周,这次要去这么久……想到晏虞对她变本加厉的霸凌心里不禁恐惧起来。 “所以,你得跟我一起去。” 啊?常禾抬头,动作太快差点撞到晏朝宁的下巴。 “别这么冒失。”晏朝宁故作严厉地瞪她一眼,“闭眼睡觉,明天收拾一下行李,我下班了来接你。” 少女唇边扬起微笑,和平时敷衍的假笑不一样,是真心实意的,她肉眼可见地兴奋起来,想了很久的离开晏家,如今梦想终于要实现了。 …… 常禾住进了晏朝宁置办的房子里,分公司在闹市区,高楼层可以隔绝外面大部分的噪音,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可以看见楼下车流,就算是深夜这条路上也车灯万盏,因此房间的窗帘遮光性很好,拉上窗帘就是一场黑夜降临。 家主依然嘱咐不许常禾出门,当时的晏朝宁还不知道常禾是她的妹妹,只当这是家族秘辛,况且带常禾出来也只是为了更好地照顾自己,从小一起长大,她知道晏朝宁所有的就餐喜好与忌口,还会一些按摩手法可以缓解疲劳。 然而还没有站稳脚跟的晏朝宁根本分不出心思来照顾好常禾的情绪与生活,这套房子里只住着她们两个人,晏朝宁出去上班了,常禾不能出门,买菜和处理垃圾等事务有专门的人每天来家门口处理,于是常禾每天能做的事情就是看电视,做饭和等晏朝宁回来肏她。 这种生活过于孤独了,在晏家好歹还有晏晞和许多佣人,常禾可以听她们聊聊天。 她似乎患上了分离焦虑症。 临近晏朝宁出门的时间她就会莫名烦躁,想起她走后寂寥无声的房间就难受得想哭。晏朝宁不在家的夜晚她根本睡不着觉,要么睁着眼睛到天明,要么就是看一晚上电视,想东想西的,她是期待了很久离开晏家,但不是以这种进入另一个牢笼的方式。 晏朝宁不是每天都回来,她工作应酬后有时会在附近的酒店歇息,出差也是常有的事。 于是遮光降噪的窗帘她自己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从不会拉上,喧嚣的车流可以让她感受到一丝人间烟火。 最长的一次离家记录是一个月。 晏朝宁终于发现了常禾长相上的端倪,她暗地里拿了常禾枕头上的发丝去做了血缘鉴定。 鉴定结果是她们是同父同母的姐妹。 这算什么事啊?从小被当做性奴培养的女孩是她的妹妹,而自己居然还爱上了她。 隐秘的陈年旧事被掀起了一个角,只是晏朝宁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于是她一月未归,期间用工作麻痹自己,顺带参加了晏虞的成年礼。 家主有意将常禾指派给晏虞做床伴。 晏朝宁态度强硬地拒绝了。 看不懂这个血缘上的父亲到底在干些什么龌龊事,不是说常禾只是妈妈收养的女儿吗,为什么要逼迫常禾做性奴,为什么不允许常禾出门,她轻而易举就可以知道答案,它一直就在原地哪里也去不了…… 常禾一定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答案。 于是回绝了家主将常禾送回晏家的要求,她驱车回了家。 打开门却发现室内昏暗,只有落地窗前透着外界的光。 怎么不开灯? 落地窗前有个披着薄毯蜷缩坐着的身影。 晏朝宁在玄关处换了鞋才走过去,房子里很安静,呼吸灯带随着走动亮起暖黄的光,她走得很近了常禾也没有反应。 看来是睡着了。 21.落地窗与问话(H) ***本章末有妈妈的刀建议做一下心理准备…… 晏朝宁挨近常禾刚想抱她回房间人就醒了。 常禾惊恐似的抖了一下,发现是晏朝宁回来了才没有继续挣扎。 许久不见,按照常理或许应该先寒暄一下。但是常禾不想,她直接吻向晏朝宁。 她不知道晏朝宁为什么会离家那么久,她什么都没告诉她,常禾只会觉得是自己被抛弃了,猜疑起她是不是有了其他什么人,或许这个城市还有另外的女人被她养在其他房子里,她只是其中之一,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 是她的暖床工作没有做好吗,这似乎是她能想到的自己的唯一价值,于是她心切想证明自己。 舌尖急切地顺着晏朝宁因为惊讶而微张的嘴唇探进去,两手捧住了她的头深吻。 晏朝宁抱着她一时无法保持平衡,于是常禾的后背抵住了落地窗的玻璃。 一瞬间玻璃的冰凉就渗透了单薄的吊带裙布料。 一个乱七八糟的吻,津液糊了满下巴。 晏朝宁看着她狼狈的样子皱了皱眉,猜想自己脸上或许和她差不多。 于是想给人放下来擦擦嘴。 然而常禾不愿意,双脚刚触地就又黏上来了,直接上手扒拉她的衬衫。 晏朝宁一把抓住她的手按在玻璃上:“这么着急?”要在这里吗?虽然落地窗是单向玻璃,但是它看起来与普通玻璃并无端倪,在这里做爱,有种怪异的刺激感。 连摸都不让人摸了吗,是不是在外面吃饱了。 常禾点点头,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她,看着都要急哭了。 “嗯……好吧。” 她们在家主规划的大戏里都出演了一大半,既然早就酿成了错误,临时补救也没什么必要,平时又没少干,也不缺这一次了。 常禾的两只手被她按着,后背也完完全全地靠着玻璃,一条大腿挤进她的双腿之间,常禾很自觉地分开双膝,看来真是想要得紧了。 只是长及膝盖下方的西装裙不方便动作,得用手提着裙边。 于是晏朝宁放开常禾被抓住的手:“帮我提着?” “好……啊!”她听话地提起晏朝宁的裙边,看着她的大腿一分分向上,然后膝盖顶着腿心,轻轻地撞击一下。 这一秒的快感惹得她娇呼一声。 软肉紧紧地贴着大腿,晏朝宁手按着常禾的肩膀,把她的身体往下压,同时大腿向上顶弄,隔着一条内裤被磨弄私处…… 内裤一下子就濡湿了,晏朝宁能感受到自己大腿的研磨将她的淫水从布料里挤压出来,大腿一片潮意。 一只手下移,将常禾的内裤扯了下去,都不用脱,扯到腿弯处它自己就掉了。 于是腿心没有了遮挡,可以直接地感受她的顶弄。 开始时常禾还能抿唇忍耐,随着私处快意迭加,被撞击得面色潮红,细碎的呻吟声溢出来,双手抓不住裙边,越扯越高最终放肆地被按在晏朝宁的腰上。 “嗯啊……啊啊……” 常禾低头盯着她黑色的蕾丝内裤,脑子被快感折磨得不太清明,好想舔她…… 然后她就高潮了,双腿打抖小腹痉挛,微张的穴口剧烈地将晏朝宁的腿肉往里吸。 等她平复得差不多了,晏朝宁才将大腿收回,按她肩膀的手也放开,没有支撑点的常禾倚着玻璃下滑,瘫坐在地上。 好想舔她……常禾也确实这么做了。 两手攀着晏朝宁的大腿跪起,手指挑开内裤舔她。 晏朝宁摸着她的头,眼睛却看着落地窗的倒影,镜像中的常禾跪着撅起屁股,吊带裙掀起来挡不住腿心,刚才被大腿磨弄开的阴唇还没有闭合上,门户大开地露出一点靡红软肉,穴口甚至还在滴落淫水,地板上一滩小小的水渍。 只是看着这副淫乱的光景就忍不住分泌了很多粘稠液体,晏朝宁捋开常禾的头发免得它们被沾湿,低喘着感受常禾的虔诚侍奉。 做到后面两个人都跪在落地窗前了,常禾面对着落地窗外面,晏朝宁从她身后两指并横着插入穴腔。 常禾身上的吊带裙早就丢在了一边,全身赤裸地贴着玻璃,晏朝宁仅剩的衬衫也皱巴巴地敞开,前扣的胸衣开了一半,快要包不住一对胸乳。 常禾的双乳挤压在玻璃镜面上,奶尖凹进去,圆饼一样,隐约能看见自己的倒影,下身被晏朝宁两指肏弄,溅开的水迹流了满腿,脖颈、胸乳、腰腹乃至大腿,哪里都有指痕吻痕。 虽然楼层高视野开阔,可视范围之内并没有其他建筑,但是在落地窗前挨肏…… 常禾似乎才反应过来自己和晏朝宁在哪里干什么。 脑子里全是浆糊,该有的羞耻感晃荡晃荡刚冒出一点头儿还没有成形,就被身后人的动作撞散了。 “啊……不要在这里……呃啊……” “我刚才似乎和你确认过了。” “嗯啊……?” 好像有这么回事。 “啊……不要了……” “不行,我有话问你。”等常禾清醒了或许会想着逃避,现在似乎是个好时机。 “什么事情……” “你和我是什么关系?” 常禾开始装哑巴。 “……妹妹。”为了避免她说一些家主指使的奇怪关系,晏朝宁替她回答了,空闲的那只手按住了常禾的腰背,这个称呼惊得她想逃开。 穴腔都剧烈地绞紧,常禾很想将她的手指从自己穴中拿出来,她想和晏朝宁相认,但不是在当下这种情况下。 晏朝宁不放开,还很用力地往里面挤,破开穴腔中层迭的肉壁,触及花心了。 快慰感惹得常禾的呻吟声尖利起来:“呃啊!您在说什么……” 下意识地臣服于她,连敬称都用上了。 “你和常芝苓是什么关系?” “……”又是一阵绞紧,“她是我的养母……呜啊……” 不对,晏朝宁不满意她的回答,用了点劲按压她的敏感点,大拇指也用力压弄她充血肿胀的阴蒂:“那怎么会和我有血缘关系呢……你不诚实……” “呃啊……别拉那里……” 手指抽了出去,指尖拉扯揉捏阴蒂,常禾低头就能看见它被指尖搓弄那可怜的样子。 她都知道了…… “嗯啊……姐姐!姐姐!” 眼泪涌出来了,身体抖个不停,双手抠抓玻璃却没有着力点,往旁边倒的时候被晏朝宁扶住了。 “嗯。” …… 做得过分到有点脱水了,常禾喝了很多水,薄毯披在身上,脸蛋红红。 常芝苓与晏威平是青梅竹马,联姻的时候被外界评称为一对豪门眷侣。 然而事实并不是这么美好的,常芝苓对晏威平并无男女之意,在外留学时和外国女人谈恋爱,并且不打算回国了。 常家觉得有辱家门,于是把她骗回来嫁给晏威平。 婚礼没有大办的原因是怕常芝苓逃跑,身体健康却对外谎称身体不好,一直被软禁在郊区别墅中。 后来有了晏朝宁,晏威平最初对这个孩子是有期望的,孩子或许能套住常芝苓的心,虽然每个月只能见晏朝宁几天,常芝苓也竭尽所能地对她好,于是常禾被说是晏夫人养女时晏朝宁一直以为是她夺走了母亲的爱。 五年的时间,常芝苓如他所愿,好像不再想要逃跑了,晏威平很满意这令人羡慕的完美一家子剧本。 然而一切只是障眼法,晏威平放松了警惕,于是在常芝苓再一次逃跑的时候震怒,不再允许晏朝宁每月一次的探望,对外宣称她的病情加重。 那一天晚上有了常禾,重病的人是不能生孩子的,于是常禾也被关在郊区别墅里。 不见阳光虚弱的体质让常芝苓生她的时候难产,不被允许去医院,虽然最终常禾平安顺产但是常芝苓也因为医疗条件不足、细菌感染而不能生育了。 常禾不是他想要的性别,于是晏威平为了儿子隔年又生了晏虞,之后晏晞的出生终于让他对自己起了疑心,得知了自己不会有儿子后将一切错误归结于常芝苓,于是被迁怒的常家在常芝苓死后没几年就被晏家吞并。 他甚至心理变态策划了这一场姐妹乱伦的戏码。 “妈妈她一直很挂念你,她希望我们俩能好好的……姐姐,我们是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了……” 常禾从背后贴近晏朝宁的心口。 她寄希望于晏朝宁不会成为家主的伥鬼。 …… 晏朝宁也发现了她似乎患上了分离焦虑,自己不能随时照顾到她,于是只好把她送回晏家。 漫长的等待,一等又是六年。 22.安眠药(H) 吃了安眠药的常禾睡得很沉,经过了几天的试验,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到现在的游刃有余,晏晞已经很清楚什么样的力度可以不弄醒她而获得快乐。 晏晞坐在床边看着她的睡颜。 清丽的面容沉沉入眠,只有微蹙的眉平添一丝哀伤,薄唇因为缺水微皱…… 晏晞轻轻将常禾蜷缩式的睡姿放平,挪开另一个枕头上的小熊玩偶摆放在床头柜上,自己挤占了它的位置,替身小熊今天的任务是记录,这个视角可以看见她们两个人同床共枕。 晏晞被这诡异的占有欲取悦了一点,但是还不够。 凑上前亲吻常禾微干的唇,她毫无防备,晏晞湿润的唇瓣让她误以为在饮水,被动自觉地张开了唇,于是晏晞如愿更深地攻池掠地,这个轻柔的吻最终有些淫乱,分开时拉出的银丝断开,散在唇角。 解开常禾睡衣所有的扣子但是不脱下来,裤子半褪,平静的身体只有胸前随着呼吸鼓动。 乳首还在沉睡,需要她去唤醒。 伸手抚摸她胸乳与肋骨交界处的轮廓,然后覆盖住整个乳房,挤两下乳尖就立起了。 指尖轻柔地下滑,挑逗软软的肉珠,感受它慢慢变硬,常禾的身体抖了两下,似乎感受到了痒意,腿向外张开了一点,手指蜷屈着挠了下空气。 晏晞屏气,看着她纤长眼睫似蝴蝶振翅般抖动两下,但还是没有醒来。 晏晞盯着常禾的手,突然间起身跪在它上面,掀起自己的衣服,她来时只穿了一条吊带裙,里面什么也没有。 慢慢往下坐,指尖触及阴蒂时发出一声低微的喟叹,自己的手指也摩挲常禾的穴缝,动作轻柔地探入,搅弄内壁软肉。 小心地抠弄记忆里的那处敏感点,变换角度地探索洞穴中的每一处。 “嗯……”常禾发出梦呓似的一声呻吟。 晏晞一惊,手指停在穴内不动,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庆幸她居然还是没有清醒。 如果此刻常禾醒来了多好…… 她快要演不下去了。 软穴磨弄常禾的手指,用她蜷屈的指节棱角取悦自己。 “嗯啊……”很小声地凑到她的耳畔轻吟。 沉睡的女人依然没有反应,甚至因为耳朵被气息弄痒了转过头去。 乌黑的后脑勺对着晏晞,好像是抗拒。 常禾的手指没有自主意识的驱动像个冰冷的玩具,只能晏晞自己用微湿的下身去蹭,隔靴搔痒,没什么用处。 应该再大胆一点。 于是躺在她的身侧,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脯自慰。 明明喜欢的姐姐就躺在身边,但是她却不能光明正大的染指,连触摸都要小心地害怕她突然醒过来。 心里的酸涩将自慰的快感死死压制,不管怎么揉弄都达不到高潮。 晏晞不再满足于对常禾单方面的亵玩,这让她觉得自己像只阴沟里的老鼠,见不得光。 人总是贪心的,连晏虞都能和她光明正大在一起,她为什么不行? 那么,留下一点破绽吧。 一个暧昧的吻痕好了,留在哪里呢? 腿根很不错。 隐蔽,但足够让人起疑心。 …… 不知道是不是安眠药的原因,常禾最近睡得沉,平时稳定准时的生物钟不太起效了。 关闭闹钟,她睁眼只觉得疲惫,腰腹、双腿发酸,久违的熟悉感,像是和女人过夜了,以前和晏朝宁做得猛就会这样。 常禾坐在马桶上,总觉得指节有点怪异的感觉,私处也是,这几天总是这样,有一种黏液干掉形成薄膜覆盖住的感觉。 排卵期吗? 时间对不上,或许是药物影响? 沉思低头,却看见腿根有一处奇怪的痕迹。 淤红的一处,酷似蚊子包,她再熟悉不过,是被人吮吸出来的吻痕…… 一瞬间身体僵住,凉意顺着脚底板冲上来。 常禾这几天没有锁门的事情她谁也没告诉,按理说不会有人知道…… 是谁? 晏朝宁? 她们还在冷战,她已经好几天没回来了。 晏虞? 凭自己对她的了解,这种事情她不屑于做吧? 那似乎只有一个选项,记忆瞬间被拉回了晏晞醉酒那天。 可能是做梦自己抓出来的…… 很离谱可笑的一个借口。 …… 常禾夜晚没吃安眠药,也没锁门。 她打算来个瓮中捉鳖。 她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全在晏晞的监视之中。 夜幕在毫无准备的时候悄然而至,她甚至还没有做好颠覆自己对“凶手”认知的准备。 当晏晞轻柔地掀开被子躺在身边时,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醒…… 所以之前几天身体的怪异感觉都是晏晞造成的…… 心底隐隐猜测是她,只是不愿意相信罢了。 她是怎么知道房间没锁门的? 脑子里一团乱麻理也理不清。 或许应该先想想眼前的事情发展该怎么办。 突然后悔起来自己没有吃安眠药……睡着了被肏应该怎么样演得自然点? 晏晞没给她做心理准备的时间。 衣服被解开,身体泛起凉意,晏晞挑逗的手指在身上作乱,一波一波的快感袭来。 晏晞故意用了一点力气,肉珠被指尖掐揉,不算舒服但足够刺激,常禾很用力地咬紧牙齿才能避免发出声音。 紧闭的眼前一片黑暗,看不见晏晞痴迷狂热地欣赏她装睡的样子,因为视觉缺失而变得更为敏锐的其他感官似乎放大了快感,腿心抑制不住地分泌淫液,感觉毛发已经被润湿了。 “姐姐……好喜欢你……” 晏晞轻压在她身上,一手拨弄乳尖,另一手悄然下探,伸进去了一个指节。 嘴唇相贴,这似乎是两个人都“清醒”情况下的第一个吻。 “嗯……”常禾抓紧了身下床单,晏晞的舌尖在她嘴里乱动,她也不能咬牙忍耐,张开的唇齿挡不住呻吟的泄出。 晏晞动作越发快了,中指推挤开穴腔内交迭的层层褶皱,进到深处反复打转,好像要摸遍里面的每个角落,常禾甚至能感受到她指腹被淫水泡皱的皮肤,敏感的身体抵挡不住攻势,很快就到了。 她很努力地克制住自己才没有放声吟叫。 只是身体发抖痉挛不是可以自主控制的。 常禾似乎听见了晏晞的闷声轻笑,顿时有一种自己正在被她戏弄的感觉,心底麻麻地泛起怪异感,可是她却不能睁眼确认,因为她在装睡。 晏晞说喜欢她……或许她应该重新审视一下她们两个之间的关系,上次醉酒那次可以说是偶然,但是这都好几次了…… 晏晞是怎么看待自己的?和晏虞一样,只将她看成她们姐妹共用的性奴吗? 23.坦白局(对镜play+按摩棒) 盖章似的,腿根原本还没有恢复的吻痕上又舔新迹。 常禾感受着晏晞呼吸时在她腿心呼出的热气,既感受不到旖旎暧昧的情愫,也感受不到一丝亵渎小妹的愧疚了。她冷静得出奇,不知道是晏晞多次越轨的行为达成了脱敏疗法的“治疗”目的,还是常禾已经到达思维崩溃的临界点了。 她甚至在晏晞离开后没有精力清理下身的狼狈就睡了过去。 最后的试探,如果修复不了关系,一切就这么崩坏了吧。 常禾突然生出来一点想要毁灭一切的破坏欲。 只在早晨清醒后才找回来一点理智与意识。 …… 常禾缺席了早晨的浇花约定,晏晞也没来问,她是晏家的小姐,浇花的活儿又不用她自己干,只不过是为了和常禾多一点接触罢了。 她们这一天都没有说上几句话。 晚餐后晏晞回了自己的房间。 刚进来没一会儿就听见了敲门声。 于是将眼前消毒过的东西揣进口袋,在门外人敲第二遍的时候打开了门。 “常禾姐,你找我有事?”晏晞冲常禾露出纯良的笑容,果然是她。 常禾垂眸避免自己流露出负面情绪:“嗯,就是想和你谈谈……” “谈什么?”侧身让她踏入自己的领地,晏晞装作不解,心里却门儿清,知道接下来是一场坦白局。 她已经做好了摊牌的准备,不知道常禾是否做好了接受真相的准备,能抵抗温良面具下最真实的她吗? 心脏兴奋得噗噗跳动,面具戴久了的人一般会害怕摘下来,但是晏晞不是,她清楚地知道要和常禾制造下一步的发展她必须卸下原本的伪装。 “嗯……就是……我那天帮你收拾了一下房间,发现了一些,呃,不太适合你年纪的玩具……”常禾斟酌用词,照顾着晏晞,她可能会因此感到害羞尴尬。 “你看错了吧,在哪里呢?”晏晞试图“装傻狡辩”。 常禾指了指她放内裤的抽屉,温声安抚道:“没关系,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这是正常的生理需求……” “哦。然后呢?”没想到当事人表现得很坦然,常禾觉得自己突然的关心好像有点多余。 “……”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常禾姐,你知道的。这个家里只有你最关心我了,我什么都不懂,你能教教我吗……”柔柔弱弱的语气,晏晞向常禾靠近,想要像往常一样搂着她的腰撒娇。 常禾退后一步,有些躲避她的接触,觉得很别扭,自从确定晏晞对她有着不同寻常的想法后,她没办法再像以前一样自然地面对晏晞亲昵的撒娇行为了,这样是对的吗?她不知道,干脆不要回应。 晏晞假装察觉不到她的应激反应,搂不了腰转而笑眯眯地拉住她的手臂,晃来晃去的。 “……教什么?”常禾身体被动地感受她的接触,忍住了想甩开她的手的想法。 “不是说发现了我的玩具吗,那么我这个年纪应该使用什么样的玩具呢?” “不如你教教我吧?” 少女纯洁无害的笑颜温温柔柔的,说出来的话却语出惊人。 “感觉你用它刚好合适……” 常禾这才注意到她的外套口袋鼓鼓囊囊,里面有东西。 一瞬间脸色煞白,是她想的那个东西吗? 感觉不妙,迅速甩开了她的手往后退,晏晞却不打算放过她,常禾被她不断逼近,后腰撞上了梳妆台的桌沿。 “别这样……” 不知道是晏晞力气比她大,还是因为自己还没有做好和晏晞撕破脸皮的准备,被按在梳妆台边的常禾身体僵硬,直愣愣地看着梳妆镜里自己被她“抽筋剥皮”,衣衫腿尽,只好防备地捂着自己赤裸的上身。 “不许拒绝我。”微凉的手附着在胸乳之上,有些用力地掐揉起来,一条腿被她提起,膝盖磕在桌面,只有一条腿保持平衡,控制不住地向后靠在她身上,毛发覆盖的阴阜露了出来,私密之处在干净锃亮的镜面中看得真切。 腿根处交迭重合的吻痕很是显眼,昭示着它们都是同一人的杰作。 “为什么要对我这样……啊……”质问的语气还未发出,酝酿出来的勇气就被晏晞掐灭了,少女的指尖熟悉地掐弄阴蒂,充血肿胀的肉珠传达出阵阵快感,女人身体上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拿捏,腿软得不像话,想挣扎都使不上力气了。 “我只是好奇……”晏晞头颅埋在她的后脖颈,吐息呼在皮肤上,着迷地嗅她的发香,“或许做完这次我就不会再对你有好奇心了,我们可以以姐妹相称……” “我都知道的……你想听见这个理由是吗?” “我骗你的,你不会真的信了吧?” 刻意压低却抑制不住的低微笑声传入耳畔。 少女的手扼住了她的下巴,面前的镜面里映射出她狼狈不堪的样子,晏晞的表情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恶劣微笑……虽然唇角扬起,眼底却一片漠然。 常禾突然感觉这样的晏晞很陌生,可是心里隐约明白了这才是真实的她。 晏家这种家庭环境怎么可能养育出纯真善良的小白兔。 她从梳妆台的抽屉中拿出来一瓶润滑液,虽然常禾的下身早就已经湿漉漉的了,但免得她难受,水还是越多越好。 常禾被她环在怀里,眼睁睁看着晏晞给那个狰狞的黑色胶质柱状物挤上润滑液,害怕地拒绝:“晏晞……别这样……” 少女罔若未闻,按摩棒抵在了穴口。 “你一直在骗我……”常禾崩溃地控诉她的欺骗。 “不是,我喜欢你是真的。我都敞开心扉好几次了,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 “我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得到你啊……” “可是你从来不会回头看到我,我忍不了了。” “况且你以为我什么也不知道吗,家主安排你照顾我,你就有陪我上床的义务……” “姐姐,你不能拒绝我。”晏晞表现出了从来没有向她展示过的,强势的一面,晏晞早就不是以前那个被欺负了就躲在她怀里,会向她哭泣着寻求安慰的小女孩了。 她每说一句,手里的柱状物就顶进一分,穴腔中的软肉被推展开,慢慢地被饱胀感填满,被撑开的酸慰感还没有适应,晏晞就打开了震动的开关。 嗡嗡的轻震声在这个只有常禾呻吟、啜泣的空间里尤其刺耳。从穴腔中被挤压出来的清液淌在桌子上,又流下桌面,蹭在晏晞抵住桌沿的裤腿上。 她现在双膝跪在桌面上,着力点只有膝盖和下方一节小腿,被刺激得后仰,几乎是全身向后靠在晏晞身上了:“嗯啊……拔出去,拔出去,我受不了这个……哈啊……” 晏晞双手抓揉她的胸乳,在她的脖子上吮吸出一个个吻痕。 那个东西在里面打转着震动,碾磨着穴道内的每一个敏感点…… 因为重力而下滑,每当常禾庆幸它要从穴腔中滑脱出去了,终于要结束了的时候,晏晞又缓慢地使力将它推进来,按摩棒没入穴腔触及到最深处的花心了才收手。 常禾却只能无能为力地通过镜子看着自己这副被动承欢却浪荡地流淌淫液的身体,因为要喘息和呻吟而闭不上嘴,一点儿涎液滴落在乳房上,乳尖高高立起,眼看着要掉了的按摩棒又被晏晞推进,然后被它刺激着一次次到达高潮。 晏晞看着镜子中双眸失焦陷入情潮的常禾,抱紧了她的腰。 “嗯啊啊……别挤……” 坏心眼地挤压她的小腹,饱胀的穴腔立马就要排挤出异物…… ******** 下章是3p……猜猜另一个是谁……我好邪恶哈哈哈 24.三个疯子(H) 晏朝宁找晏晞有事情,敲门却没有人应。 休息得这么早?转身离去时却听见了门板后熟悉的高亢呻吟。 “啊啊……” 开门的手比冷静的脑子先一步动作,推开门就看见了常禾跪在梳妆镜前被做到高潮的样子。 她原本平静的脸色瞬间就深沉了。 又来这招?上次冷战常禾就跑去勾引晏虞,这次故技重施又跑来招惹晏晞了是吗? “大姐?”晏晞看到她推门而入,迅速扯过常禾的衣服把她包起来,常禾迷迷糊糊地靠在晏晞身上低喘着,等到晏朝宁走近了她才发觉房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人。 心脏猛然一跳,晏朝宁脸色阴沉得可以滴出墨汁。 痉挛的小腹感受到主人颅内的惊惧,剧烈排挤一下,“啵”的一声,穴腔中的胶质按摩棒就滑脱出来了,掉在桌面上打着转儿震动。 当着晏朝宁的面。 常禾闭上了眼,好想去死。 用脚趾头想常禾也知道晏朝宁会怎么误会她,她作孽作多了,一面无论多坚固的镜子只要你三番四次地试探了它就一定会碎,现在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虽然常禾自始至终利用的人只有晏虞,晏晞是自己贴上来的,但是晏朝宁会信吗?她人现在还赤身裸体地在晏晞房间呢。 常禾期待着晏朝宁制止晏晞对自己的钳制,然而她没有。 晏朝宁看了看晏晞,上位者的姿态,似乎确认晏晞不会拒绝,虽然这是晏晞的房间,她才是外来客:“一起吧,我有点想她了。” 常禾看不见身后晏晞的表情,听见这话只觉得晏朝宁是不是被气疯了,可是自己也很委屈啊…… 然后她伸手扯下了遮盖身体的外套,掀起一阵凉飕飕的风,常禾抖了一下,双眸不可置信地看着晏朝宁开始揉捏自己的胸…… “不要……” 刚才双乳已经被晏晞揉了很久,现在乳头一碰就疼。 抗拒地弓腰含胸,却被晏晞抓住双臂向后仰,晏朝宁掐住了她的乳尖,将它外拉,乳肉因为重力坠得乳尖好痛…… “你应该享受。” “我不要……大小姐……别这样对我!我跟你走,去你的房间好不好?别在这里……”姐姐,别在晏晞面前。 晏朝宁不看她的眼睛,自顾自做着自己手里的事情。 哀求的话语没能打动晏朝宁,反而刺激了背后的晏晞。 裤子略微粗糙的布料蹭在腿心,刚刚干透了的淫水形成了薄膜,已经刺激过头了的私处有点微痛。 常禾的双腿跪直了,她试图夹紧腿心逃避。 乳尖却被晏朝宁用力掐弄,不容抗拒地命令道:“分开。” 身体下意识地臣服于她,最终还是分开了腿:“大小姐……” 这太过分了,她受不住的。 晏朝宁的指尖伸进了口腔,挑出里面的软舌翻搅亵玩,于是支支吾吾的乞求全被堵住了,只好用眼神继续乞求她。涎水顺着她的指尖往下流,又被她抹在自己的乳房上,和汗水混杂在一起。 手掌下移,被按摩棒肏开的穴口还没有闭合,两指可以很轻松地进去,插进去,然后比耶一样撑开,形成一个圆洞,常禾不愿意被她这样看,穴口微微翕合。 同时晏晞啃咬着她的后脖颈,那里早就遍布吻痕了,她的双手接替了大姐的位置,按摩着肋骨上的乳缝,双手托着它们揉弄,像两个白面团,乳尖便是面食上缀饰的红点。 晏朝宁感受到她夹紧的穴腔,拇指使力揉弄,阴蒂快感迸发,失禁般喷出一波淫液…… “嗯……”常禾阖眼。 居然被刺激到潮吹了……被喷出来的液体甚至溅到了镜面上…… 镜中女人遍布红痕的躯体上星星点点地落满水珠,就像刚洗完澡没有擦拭…… “常禾姐……你理理我?”常禾一直在向晏朝宁求救,一句话也没和她说,被冷落的晏晞出声试图引起她的注意,手指轻抚她腰上的痒痒肉,惹得常禾扭了扭腰,膝盖沾到桌面的淫液,一滑就撑在了镜面上。 “起来。”晏朝宁冷言命令。 不。常禾双臂支在桌面,形成一个密闭的空间,像个鸵鸟一样逃避这场淫乱的性事。 “呵,你现在装什么鸵鸟?” 晏朝宁冷笑着抱起她就往床上去。 之前只有晏晞的时候已经高潮了好几次,膝盖早就在桌面上硌痛了,四肢酸软无力,柔软的床铺缓解了一点身体的劳累。 晏朝宁坐在床上,拉过常禾就往自己怀里压,这个姿势使常禾的屁股高高翘起,正好方便了晏晞动作。 晏晞的指尖摩挲外阴,等到常禾痒得受不了了,难耐地扭屁股躲避她的接触了才收手。 掰开她滑嫩雪白的臀肉,用唇舌去取悦她。 私处实在是被使用过度了,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被做肿了。 难以置信,她们居然同时做了这种亲密之事。 常禾神情恍惚,居然就这么在晏晞令人舒服的舔弄中沉沉睡去了。 罪魁祸首晏晞也知道她累得不行了,停下了动作没再继续。 睡梦沉浮中听见了她们的讨论,只是常禾的脑子里一片混沌,理解不了她们所说的内容。 “大姐找我什么事?” “邀请你参加订婚宴。”晏朝宁将常禾被弄乱遮脸的头发捋开。 “订婚?” …… 常禾醒来的时候晏朝宁不在房间里,她昨夜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只有她和晏晞睡在床上。 身体清爽,她们之中不知道是谁给她做了清洁,或者一起帮她做了清洁? 迷迷糊糊地记起来昨夜的荒唐,口舌干燥得想喝水。 起身的动作做了一半就被晏晞从身后抱住了,毛茸茸的脑袋蹭她裸露的后背。 “常禾姐……再睡一会嘛……”少女撒娇的语气。 “我想喝水。”声音嘶哑。 解决了生理需求,宕机的脑子终于回想起来昨天睡着了听到的信息。 晏朝宁要订婚了…… 从冷战的那天晚上开始她就一直惴惴不安,今天终于得了个结果。 她不会同意晏朝宁去结婚的。 25.恨意(微H) 晏朝宁并不打算告诉常禾订婚这件事,安排在晏家的眼线说她最近睡得很晚,白天也总是发呆没有精神,告诉她了也只是白白担心,除了内耗自己她帮不上什么忙。 当初常家持有晏氏百分之五的股份,被晏氏吞并后这股份到了郑家手里,她订婚的目的就是为了它。 …… 晏晞莫名其妙开始“尊重”她了,不会突然贴上来搂她的腰,也不会突然凑过来和她制造什么相处机会,窗户纸戳破了她突然就变成无事人,常禾没有借口提出让晏晞带她去订婚宴的请求。 那么就只有最后一个办法了,难以置信,她对晏晞最终还是走上了这条老路。 没关系,她早就麻木了。 订婚宴的前夜。 常禾找到了晏晞。 坐在床上的晏晞应了声“请进”,然后就看着常禾进门,反锁——她现在已经习惯性反锁门了。 “常禾姐?” 常禾站在床尾:“晏,三小姐……明天能带我去吗?” 求人得有求人的态度,常禾尽可能地将姿态放低,从来都是听以姓名相称的晏晞听到这个称呼挑了挑眉。 “明天去干嘛?”晏晞依然看着手中的书装傻充愣,只是文字一个也进不去脑子,余光看见常禾脱下了自己的外衣与长裤,从床尾慢慢爬了上来。 手中的书被拿走放在了床头柜上。 “带我去大小姐的订婚宴……你对我做什么都行。” “……”少女无动于衷。 下一秒女人的手就摸上了她的小腿。 “我给你口交……”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于是脱下了她的睡裤,隔着内裤揉弄少女柔软的腿心。 分明传来快感的地方是私密处,心脏却被征服欲包裹。 匍匐的姿态,晏晞能看见她下塌的纤腰,撅起的翘臀,常禾还穿着衣服,脑子里却已经想象出了她光裸的样子,穿着衣服做爱也别有一番情趣。 常禾的发丝垂落在大腿扫得有些痒痒的,被她自己抓成一束,内裤褪下,双腿被打开,很轻柔的吻法,快感一点一点地,不会过于激烈,又不会飘飘然没有存在感。 “嗯……重一点……”晏晞尽力分开双腿,让常禾的口舌与自己的私处接触面积更大些。 晏晞的手抓紧床单,小腹痉挛,腿根抽搐,谋划、追逐了很久很久,想要的星星此刻终于落在身边,常禾接纳她了。 虽然这可能只是让自己带她去订婚宴而许给她的好处罢了,但那又怎么样,她不在乎常禾的动机,在肉体上得到她就行了。 很久没有眨眼睛,眼睛有些发干,然而晏晞毫不在乎,只是直直地看她,着魔一般看着女人吞咽的动作。 明明高潮的是身体,晏晞得到的心理快感却远远大于它。 …… 极尽奢华的宴会厅。 晏朝宁的联姻对象是郑家的长子。 常禾以侍者的身份跟着晏晞进场,晏晞不是什么必要结交的重要人物,因此注意到她们的人很少。 晏虞看到她们倒是很惊喜,她现在稳重不少,红色的卷发都染黑了,没那么张扬,虽然她个子高挑长相优越,依然是人群中的焦点:“你怎么来了?” 晏虞朝晏晞打眼色,晏晞想翻白眼,明明是自己的二姐,都还没和她打招呼呢,看到常禾眼睛像要长到她身上一样。 晏晞和常禾来的路上她就一句话不说,状态低迷,像个随时一点就炸的火药桶。 那就让晏虞承受一下常禾的怒火吧。 晏晞“知趣”地走开让她们说话,她去甜品区吃点东西。 “我为什么不能来?”常禾已经尽力控制语气不要太冲了,没眼色的晏虞哪壶不开提哪壶,本来她就生气晏朝宁打算瞒着她订婚的事情。 晏虞被呛了一下也不生气,想着转移话题。 没想到赵金晴会来给晏虞敬酒。 赵老头子上一个月就去世了,没有其他竞争者的赵金晴顺利接管了赵家,抛妻弃女的大仇得报,她直接随母亲姓了金,现在的赵家或许称金姓比较合适。 金晴握起酒杯敬晏虞:“说起来还得谢谢你呢,要不是你和他打赌的事情,我也没有今天。” 他指的是赵家曾经的独苗少爷。 晏虞笑笑,抿了口手中握着的酒。 聊了几句金晴发现她心不在焉,频频看向旁边的女侍者。 金晴也发觉自己可能打扰到她们了,晏虞身旁气压较低的女人虽然穿着侍者的服饰,却怎么看也不像普通侍者,耳濡目染,她周身的气质与晏朝宁有几分相似。 晏家的传闻逸事她也略有耳闻,隐隐知道常禾可能就是那个绯闻中晏朝宁的老相好。 让老相好参加自己的订婚宴……真不怕被搞破坏啊?金晴看着面容清丽的女人表情刻意冷淡,与周围庆贺的氛围格格不入,怎么看都不像带着祝福的目的来的。 虽然她与晏朝宁如今还是盟友,但是这种难得一见的乐子事她还是想看热闹的。 “以后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你可以找我。那边还有人等我,我就先过去了?” “好的晴姐,待会儿见。” 金晴转头走到角落处就编辑信息:我看见你二妹和你老相好在一起呢。 正在带耳环的晏朝宁看到消息皱了皱眉。 老相好?常禾?她怎么来了? 已读不回。 等了一会儿没有新消息,金晴撇撇嘴,她还想八卦一下呢,不回信息就算了,于是不再关心这件事情。 告诉了晏朝宁自己看见了她的老相好,提醒的义务她尽到了,后面发生什么砸场子的事情了可与她无关。 晏晞坐在休息区远远望着晏虞和常禾的二人世界,她这个二姐偶尔也挺有耐心的,热脸贴冷屁股了也不恼。晏晞看着她笑嘻嘻地和常禾打趣,看着她拉上了常禾的手,顿时食不知味,手中星级大厨做出的甜点味道很一般,她觉得还是常禾的手艺更好些。 宾客人越来越多了,晏威平也发现了常禾,他吩咐管家把她带到人少的地方去,在所有事情尘埃落定之前,越少人发现常禾的长相越好。 常禾在二楼上看着晏朝宁和旁边的男人致辞,演出一场天定良缘的戏码。 真恶心。 托她小时候自从被打了一次后就很听管家话的福,没有人看守她,她可以偷偷去后厨毁掉那个安排好了即将推出来的订婚蛋糕。 监控拍到了她,赶在常禾毁掉备用蛋糕之前,晏威平怕别人发现她长相的端倪,于是管家先一步把她抓回家了。 好可惜,看不见晏朝宁惊诧失望的样子。 …… 本来她回来后应该要去接受家法惩罚,但是最终只是被关禁闭了,她被锁在了自己的房间。 同样的,晏晞因为带她出席订婚宴被连累,她也被关禁闭了。 房门的钥匙在管家手上,也不知道晏朝宁怎么弄来的。 晏朝宁半夜进来了她的房间。 房间里没开灯,窗帘也拉得死死的,没有一丝光亮。 常禾就睡在床上,不出声地听着女人脚步声渐近,其实她今夜根本睡不着。 晏朝宁早就对她的房间布局了如指掌,很顺利地来到床前,想把她落在被子外面的手放回去。 “别碰我!”常禾抽回自己的手,睁开了假装睡觉的双眼。 两人对视,常禾的眼眸中燃烧着汹涌的恨意。 这恨意狠狠刺痛了晏朝宁,她也不理智起来。 “别碰你?我不但碰你,我还要肏你呢!” 26.绝望(H) 晏朝宁压上来,她宴席上披的西装外套因为这大幅度的动作滑脱,黑色的鱼尾抹胸长裙还是很限制发挥的。 只要常禾愿意,反压她是很方便的。 她现在比较在乎的是另外一件事,晏朝宁态度转变得太奇怪了,既然答应过她要信任她了那就不能让误会发生:“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那天晏威平和你说什么了?” 晏朝宁不回话,她的手指已经探进底裤了,金属的冰凉触及阴蒂,是她中指佩戴的订婚戒指…… 常禾抖了一下,抓住晏朝宁还想往里探的手:“你说话啊……” “嗯……”敏感的身体被草草揉弄两下就分泌出了一点粘腻液体。 晏朝宁戴着订婚戒指的中指插进去,戒指上那颗坚硬的,充满切割棱角的,象征着情比金坚的昂贵钻石硌得她穴口微痛。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拿出来,你发什么疯!” 真是疯了……常禾心里面接受不了,但是身体很受用,棱角分明的钻石切割面蹭着私密处……有些别样的快感。 常禾不说话了,无声地落泪,她眼圈红红地盯着晏朝宁,泪水的模糊与漆黑的环境加持,让她看不清上方女人的神态,想来对方也是一样。 常禾看似乖巧地承受晏朝宁的肏弄,不再反抗挣扎,全盘接受她带去的所有感受。 晏朝宁听着她小声地呻吟,就像被安抚好了一样…… 她在高潮结束的时候向晏朝宁索求一个拥抱,晏朝宁俯下身子贴近,毫无防备的她一下子被常禾扼住了脖子。 “你都要去结婚了还来招惹我干什么……”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 “你太过分了……”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你不说话就别说话好了!” 她的神态显得歇斯底里,哑声嘶吼,声音分贝却不大,仅有的理智让她不愿意在深夜惊动管家、仆人或者晏家的其他什么人,她们不出意外都会优先保护晏朝宁。 双手掐住晏朝宁的脖颈,很用力地将她掼倒在床上,一圈一圈缠绕着的珍珠项链硌得手痛,想来晏朝宁也不会舒服。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常禾实在是气急了,掐的力道没轻没重,耳朵火辣辣的,流苏样式的耳环缠在项链中被她拽得生疼,闻到了一点血腥气息,可能耳垂豁开了个口子。 常禾跨坐在她身上,实打实的重量压得晏朝宁喘不过气来,何况她在宴席上根本没吃什么东西,那就更没力气掰开她掐自己的手了。 “姐姐……我看不懂你……” “你是疯子,我也是疯子……” 常禾的眼泪滴在她脸上微微发烫,烫得晏朝宁心跳都漏了一拍,也可能是因为氧气被消耗得差不多了快要窒息了…… 常禾也不是真的想杀了她,慢慢松了手,得到赦免的晏朝宁胸腔剧烈起伏,放肆地呼吸着空气。 限制身体的鱼尾礼服裙像锁链,不舒服地裹在身上,裙边被常禾扯到臀部就上不去了,勒得晏朝宁胯骨和臀肉生疼。 先前晏朝宁抠她的时候下身就出了水,常禾触及无痕内裤时它就已经湿答答的了,扯下薄薄的无痕内裤,学她那样直接把中指插进去,刚刚经历了差点窒息的劫难,晏朝宁的穴腔里紧得绞缩,迫切地想将她的手指挤出去。 常禾另一手从抹胸的领口中掏出来她的奶子,肤色的乳贴和皮肤融合得很好,好像她天生就没有奶头,撕扯乳贴的时候乳尖被刺激得挺立起来,常禾揉弄她饱满的乳肉而不给奶头一丁点快感。 对比于她,晏朝宁的穴腔里面并不敏感,她更喜欢被常禾口交,她更喜欢阴蒂高潮。 常禾深知她这一点,故意不去碰她的阴蒂。 晏朝宁就算现在是处于弱势的一方却依然淡定自如,她在窒息的危机过后居然在这短短一会儿的时间内就切换了状态,不再挣扎,不再动作,调整了舒服的姿势和平稳的呼吸就准备开始享受常禾的服务。 全然不顾她刚才的质问与崩溃。 她把这当成一个情趣吗? 常禾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可笑的跳梁小丑,费尽心力却怎么做也换不来观众的反应,于是手指加了一根,两指抽插的时候故意摩擦穴口,她知道穴口分布的阴蒂脚也会给晏朝宁带去猛烈的性快感。 只是晏朝宁真的很能忍耐,都这样了也不发一声。 常禾想念她在自己记忆里失神、叫唤、呻吟的样子,最终还是摸上了晏朝宁更为喜欢的阴蒂,她不想管这样是不是会让身下女人得逞收获快乐了,只想让她露出高潮失态的样子。 肉珠很喜欢她的触摸,它早就充血肿胀勃起于指尖,晏朝宁也喜欢,她运动胯部故意将阴蒂往常禾手中送。 高跟鞋的鞋跟踩在大腿,隔着睡裤踩出个圆圆的痕迹印在腿肉上。 搓捻揉弄肉珠与阴唇,充满色情的搅水声不绝于耳,就是听不见她的呻吟。 如果不是感受到晏朝宁快意登顶时收缩着吞吐淫液的穴口,常禾会以为她根本没什么感觉。 晏朝宁获得了她想要的高潮,常禾刚才滔天的怒火此刻也燃不起来了。 昏暗漆黑的空间是个保护罩,既伪装了常禾心里受伤显现在脸上的悲愤难堪,也看不见晏朝宁失意痛苦却因为高潮浮现在脸上的狼狈。 不知道是生理还是心理上引起的眼泪早就糊花了晏朝宁脸上精致的妆容,耳垂的伤口与脖子发烫的勒痕隐隐作痛,她庆幸着还好常禾看不清。 “我恨你……”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说。 咬牙切齿的一句话。 心好疼,不过没关系,等她拿到股份就可以清算一切了,不会很久的,再忍忍,再等等……晏朝宁在心里安慰了常禾,最终还是一言不发地离去。 留下常禾一个人独自面对汹涌的悲伤情绪。 …… 女人留下的余温渐渐消散,一大片潮湿的床铺冰冰凉凉,根本无法入睡。 常禾还得重新更换床品。 她下床,刚下脚就踩到了被她们激情的做爱波及,被不断挤压、撞击而掉下床铺的玩偶小熊。 常禾拍拍它身上的灰,突然感觉玩偶脑袋的感觉不对,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移位了。 是错觉吗? 她看着玩偶小熊,无光的环境里很轻易地看见了它眼睛里一闪而过的红光。 顿时四肢百骸泛起凉意。 隐约猜到了这里面有什么东西。 不敢相信地验证一下,于是常禾打开了灯,拿剪刀剪开了玩偶熊的脑袋,溢出的洁白棉花里包裹了一个微型的监视器。 常禾的大脑一片空白,连踩碎它的勇气都没有,手抖着将它丢在垃圾桶。 这是晏晞送给她的礼物,在六年前她再次回到晏家的时候送的。 难怪晏晞会知道前几天她吃了安眠药并且没有反锁房间的门…… 那么陪她试礼服时她说出蓝宝石项链让她联想到母亲的遗物也不是错觉了…… 在她的房间,晏朝宁从不避讳与她在做爱时互称姐妹,所以晏晞早就知道自己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了…… 可是晏晞依然假借醉酒的名义侵犯了她,趁人之危睡奸了她。 小熊眼里有你……她以为只是一句普通的情话,原来是这个意思…… 那么之前善良单纯的晏晞是假的吗? 铺面而来的猜疑使脑仁发热发疼,她在记忆深处里检索着晏晞对她所有的示好,晏晞的一切正常的,反常的行为都变得别有用心起来…… 她已经接受不了更多的打击了,她在同一天内被迫接受了两次背叛,晏朝宁抛弃她和别人订婚了,一向交好的妹妹暗地里居然对她做了这么多龌龊之事。 晏家到处都是对她的监视,房间之外是晏威平的监视,房间里面是晏晞的监视。 她不禁开始猜疑还有哪里没有监视器,好像有无数双隐形的眼睛在死死盯着她,在所有她存在过的、看得见的地方,或者看不见的隐蔽角落。 她连一点点隐私的空间都没有。 常禾自嘲地笑笑,眼泪早就流干了,现在想哭也哭不出来。 27.我们私奔吧 被发现了…… 晏晞想着,刚开始没有什么反应,后知后觉地开始后悔怎么不早点将监视器取回来,现在好了,玩火自焚。 这颗隐藏的炸弹最终还是爆炸了。 她好不容易取得了常禾的认可,只要她之后找个借口取回监视器,一切就都会好好的,常禾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曾经窥探过她的隐私。 可是现在一切都完了,常禾不会原谅她了,毕竟她有多渴望自由自己心里非常清楚。 常禾在晏家总是挂着标志性的微笑,她在属于自己的房间里会自在很多……晏晞喜欢她那份不设防的自在。 只是现在什么都得重新再来。 …… 我好想你。 你能来见我吗? 早晨的时候晏虞才看到常禾发给她的信息,凌晨三点多发的。 晏虞有些疑惑,昨天不是还见了面吗。没看出来她有多想啊,不过她心里还是很雀跃的,这是不是说明在常禾心里她是有一席之地的呢?看见大姐订婚她死心了? 下了班就往晏家跑,没想到吃了个闭门斋。 晏家安静得很,常禾和晏晞全被关禁闭了,这才知道昨天的蛋糕是备用的,原本的那个被常禾毁了。 那就等她能出来再见面吧。 …… 只关了几天就被放出来了。 晏晞试图和她解释,但是常禾全然不理。 进房间时常禾明显地反感,晏晞哪里见过常禾对她流露出这种表情,心里很委屈,虽然这样的情景是她一手造成的。 “常禾姐……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常禾已经很尽力地压抑怒气了,被关了几天的她很暴躁,安眠药都没有什么作用了,一闭上眼睛眼前就浮现出许多眼睛,红的、绿的,鬼魅似的追着她不放,根本睡不着觉。 “解释你是如何偷窥我的吗?” “我……” “出去,别再说了,我不知道你的嘴里有没有一句真话……” “不行……别这样对我……我会改的!”少女落泪梨花带雨,浑身颤抖地想向她寻求安慰。 但是常禾回避了她微张的手臂。 晏晞不死心地黏上来,强硬地想吻她。 这又让常禾想起来另外一件事。 “耍我很好玩吗?” “什么……” “你明明早就知道我是你的姐姐了,你为什么还要做这些事情?” 一次次欺骗她上床,戏弄她的感情,看着她陷入情潮与理智的漩涡沉沦溺毙,自己却站在岸上恶劣地观赏玩笑。 常禾不相信晏晞不知道自己对她只有姐妹之情并无爱人之意。 “我……” “够了,你出去,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呜……”晏晞难以自抑地哭出了声,又不想让常禾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两手捂着脸。 都是演的,常禾冷冷地看着她表演,鳄鱼的眼泪罢了……告诫自己不要再对她心软。 “姐姐……” “对不起……我再也不会了……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不可以再对她心软。 “出去!” “好……” …… 晏虞被革职了。 晏虞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跟进了这么久的大单会被截胡,看着晏成在她眼前耀武扬威地炫耀,忍住了自己想抽他嘴巴子的冲动。 原本她就是大姐想要牵制家主才拉入局的,她对于管理公司没什么兴趣,现在倒也落得清净。 只是血缘上的父亲为了一个义子将她这个亲生女儿革职,还挺令人唏嘘的。 她有些咽不下这口气。 这下班也不用加了,难得早早下班。 路过花店的时候给常禾带了束花,洁白无瑕的洋桔梗,感觉很配她。 晚餐的氛围很奇怪,晏晞和常禾像不认识一样,这两人有时候好得如胶似漆宛如一对亲姐妹,现在却是常禾低头用餐,晏晞是不是看她一眼,那一眼饱含复杂的情绪,晏虞看不懂,是不是她回来太少了,家里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就算家主之前就将常禾安排给晏晞了,她也不觉得晏晞有什么竞争力,她觉得常禾都有大姐和自己了,没必要再去招惹晏晞,况且常禾对晏晞没那个意思,她看得出来。 只当她们是吵架了。 这个晏晞没有竞争力的结论在常禾扑进她怀里时被打破。 说流就流的眼泪一下子浸湿了丝制的衬衫。 “你能不能带我走……” 晏虞闻言愣怔:“怎么了?” “我们私奔吧……” “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晏朝宁都订婚了,她还是不放过我,我不想再见到她了,你带我走好不好?” “可是……” “我和晏晞上床了……” 晏虞很震惊,拥住她的手臂都僵硬了一下。 “我也不想看见她……” “你带我走好不好?” 谁都可以,只要能带她逃离这个狼窝。 拥抱了良久,理智告诉晏虞她应该权衡利弊,可是情感告诉她应该听常禾的。 常禾的状态不太对,常禾被关了几天的紧闭就给她发了几夜的消息,内容全在问自己什么时候来看她。 求救似的,夸张得她早上起来就收到几十条来自同一个人的消息。 最早的那天就是大姐订婚宴的夜晚。 “你带我走……我只有你了……” “你不愿意吗?” “你也是骗子!” 常禾突然很激动地想要推开她。 “我什么时候骗你了?”晏虞觉得自己还是很冤枉的。 “在郊区别墅的时候,你就骗我了,不是吗?” 什么时候,被禁足的时候…… 还是很小的时候? “你从来就讨厌我,说什么去找钥匙,其实是去告密了不是吗?” 晏虞如遭雷劈:“告什么密?” “装什么装……骗子一个,都是骗子!” “你把话说清楚?” 所以小时候的事情另有隐情? 她们之间是差点错过了吗? 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第一次对晏家的秘辛产生了了解的欲望,只是现在不是个好时机。 因为常禾人还崩溃着:“你和她们都是一伙的对不对?都只会骗我……” “我没有。”晏虞搞不来那些弯弯绕绕,性子直接,没做过的事情是不会认的。 也不知道常禾信不信,自己在她那里有多少信誉,她摸不清,只有实际行动才是最好的证明。 “好……我们私奔吧。” 28.短暂的自由(H) y edu 5. com 从晏家逃出来好几天了,得益于晏虞之前当纨绔有着好几次离家出走的经验,藏个一两月不是问题。 只是之前她有小金库,就算家里给的卡停了她也能刷自己名下的,现在就不行了,怕被查到流水记录,用的都是提前取出来的现金。 晏虞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真的离家出走,不过现在想后悔也找不到后悔药吃。虽然她不知道家主为什么一直雪藏着常禾不让她出门,但是目前远离晏家才能挽救常禾岌岌可危的精神状态。不知道常禾怎么突然就有了失眠的毛病,晏虞怀疑是突然离开了居住了二十几年的环境引起的。 还有大姐和晏晞,如果被抓回去了要如何面对她们呢?只能尽力逃跑了,无形的压力让她也有点失眠,不过跑都跑了,说不定她俩对常禾只是露水情缘呢…… 这话说的,她自己都不信,这么想着在心里叹了口气,搂紧了怀中蜷缩的女人。 想不到她有一天会因为资金短缺租住在小阁楼里,以前都是包人家酒店的总统套房的。 晏虞心里默默感慨。夲伩首髮站:yedu4.com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三角顶的阁楼让她住着很难受,一米七几的身高缩着和常禾窝在小小的空间里,吐息间全是对方身上的气味。 不过有常禾在她身边她还是觉得很幸福的,可能这就是幸福的代价吧。 廉价的住房连热水都是温凉的,老旧的热水器有时候烧半天都不热,严寒的天气连身体都冰凉,只有和常禾靠在一起取暖才舒服一点。 晏虞脑子里东想西想,好一会儿才感受到女人温热的身体在被窝里蹭她,今日份的助眠活动开始了。 需要依靠激烈的性爱让她累到睡着,没吃过什么苦的千金大小姐晏虞突然意识到在冬天做爱还是有点难受的……在晏家有暖气不会被冷到,在外面就得注意许多,闷在被子里给常禾口交自己容易缺氧,又不能脱了衣服、掀了被子,怕常禾受寒感冒。 隔着睡衣摸到她激突立起的两颗尖尖,浑圆在掌中滚动,睡衣的料子磨弄敏感的乳头,隔着衣服摸常禾她还不乐意,非抓着自己的手往里面放。 右手伸进去后摸到脊背,顺着触感很好的肌肤往下滑,摸进睡裤中掌上女人的肥厚的臀肉。 两人侧着身体面对面躺着,常禾的一条腿跨在她的屁股上,方便晏虞的手去抚弄她的私密处。 食指与无名指挑开两片阴唇,中指磨弄穴缝间隙,这直接的快感折磨得她筋酥骨软。 两指肏进去的时候惹得常禾发出一声分贝略大的呻吟。 “阿禾小声点,这里隔音不好。”晏虞可不是故意吓她,这里隔音确实不太好。 别扭的姿势还是很累人的,特别是触及常禾敏感点了,侧卧的躺法她会不自觉地夹腿,夹得晏虞的手动弹不得。 “别夹这么紧,手指都要被你夹断了……阿禾,腿分开点?” “嗯……”常禾情欲沉浮中只记得阁楼隔音不好了,小声呻吟着分开双腿。 两指抽抽插插,水声咕咕叽叽,呻吟声哼哼唧唧。 常禾抓紧了她胸口的衣服颤抖着高潮,小声地喘气以此缓解身体里高潮的刺激。 晏虞想把手拿出来,没想到常禾还不乐意了,抓着她的手不让抽出来。 声音柔柔的带着浓厚的媚意:“嗯……再来一次……” 于是抽到一半的手指又插回去,常禾刚刚高潮的穴腔中一片湿软,像宇宙中怎么也填不满的黑洞,吐出来的淫液黏得手掌中央都糊湿一片。 搂住她的腰翻转,晏虞忍不住压上她酥软的身体,两人贴得紧紧的,常禾两条腿难耐地夹住自己的腰。 拇指押弄着肉珠与她深吻,将按耐不住的吟哦声全堵在口腔中。 手腕抽动得都发酸了常禾才缓缓睡去。 早晚会得腱鞘炎吧……虽然晏虞还挺甘之如饴的。 被动作打发了的淫液干透变成乳白色粘在手上,洗手的时候滑溜溜的。 用温热的毛巾给她擦拭下身的泥泞,又给她换了条干净的内裤。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么服侍人,晏虞无奈地笑笑,把洗好的内裤挂到窗外去,她算是知道常禾为什么有这么多条内裤了,原来是流水流不完。 常禾带的东西不多,两套衣服一堆内衣裤就是她的所有家当,晏家没什么值得她留念的东西。唯一的贵重物品是一条蓝宝石项链,她戴在了脖子上,有时候睡觉的时候它会从睡衣领口滑出来。 白金的细链条上镶嵌一颗小小的蓝宝石,中规中矩的设计,毫不起眼。 她还不许晏虞盯着看,有什么稀奇的,比它大颗的宝石晏虞见得多了,她只当常禾是没见过好的。 打理好了一切又上床睡觉,熟练地把人捞到自己怀里,却听到常禾梦呓般地小声唤了句:“姐姐……” 姐姐?叫谁啊?晏朝宁? 她们姐妹之间互相称呼都会加上排行序号。 好有年代感的称呼,晏虞从记忆的犄角旮旯里想起来最后一次听见这个称呼的场景。 常禾自从十六岁和晏朝宁上床之后大姐就不许她叫姐姐了,要不然太有悖人伦。 她是梦到了以前的事情吗? 想不了更多了,很晚了,晏虞困得眼皮子都要睁不开。 …… 预留的现金撑不了多久,晏虞找了个兼职,仗着身高腿长脸好看的优势在奶茶店里当收银员,因为她出众的颜值甚至吸引了周边的许多客流。 好心的店长允许她日结工资,她不太敢找长期工,万一哪天晏家的人找上门了还麻烦。 常禾有点害怕出门,可能和近乡情怯的情感相似吧,渴望了很久的自由生活真正来临时她却承受不住,或者是她根本没有接触过正常的社会生活的原因,她有些适应不了一个人出门。 晏虞在晚上下班之后还会陪她散步走走,带她逐渐适应外面的世界。不过就算是晏虞在旁边陪着常禾都要握紧了她的手,脱敏需要一个逐步的过程,晏虞乐意多给她一点儿耐心。平时常禾就在阁楼中搞搞卫生,兼职的奶茶店离租住的地方近,阁楼的窗户可以眺望到店铺门口,免得常禾缺失安全感心里焦虑。晏虞还给她买了消磨时间的小玩具,她喜欢拿超轻粘土捏一些面食造型。 或许之后一切安定了可以给常禾开一家甜品店?她最擅长这个了。晏虞看着常禾捏出来的精巧“糕点”,规划着她们之后可能有的未来。 她们争分夺秒地享受这短暂的自由,想完全逃离晏家暂时是不可能的,只要家主一天不放过她们,那么逃到天涯海角也没有用。身份信息用不了,银行卡刷不了,手机定位也可能暴露位置信息,甚至不敢大张旗鼓地抛头露面唯恐被人认出来了。 她们心里都很清楚自己逃脱不了晏家人的手掌心。 默契地从来不向对方提及,她们都不想扫兴,不去思考被抓到的后果是什么,贪心地想要和对方一起呼吸更多自由的空气。 能躲一天是一天吧。 29.真相与笑话 常禾摸着颈间的项链发起呆来。 突然思索起来这步险棋是不是走错了。 一个月过去了,晏朝宁怎么还没找过来,她多次的“恃宠而骄”耗尽了晏朝宁的耐心,要咎由她与晏虞自生自灭了吗? 午睡时忘记拉上窗帘了,等到夕阳照着眼皮渐渐下落了才幽幽转醒,床旁坐着的人很安静,片刻不眨眼地深望着她。 她应该是和房东拿到了钥匙,悄无声息的也不知道进来多久了。 两相对视,常禾刚动了一下,立马就被晏朝宁按住了。 “你怎么能和晏虞逃跑?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那你呢?你做了什么?” “你对我就没有全然的信任吗?” “我怎么信?” “……”晏朝宁重重叹了口气,“你再等等……” “我等不了了!你什么时候收网?你信不信我还有更绝的事情做得出来?”常禾的胸脯剧烈起伏,气急了差点喘不上气,眼泪吧嗒吧嗒顺着脸颊落到枕头上。 躺着哭容易呛到。 晏朝宁也不按着她了,给人捞起来坐着。 常禾哭完又恢复那沉默如一潭死水的表情。 …… 晏虞刚下班就发现手机里多了条信息。 常禾我带走了。 是大姐的信息。 “……” 晏虞把手机揣回兜里。 刚回到阁楼就发现门外站了两个女保镖:“二小姐,请您跟我们回去。” …… 回到晏家,却发现常禾不在这里。 家里只有个晏晞。 “常禾呢?她没回来吗?” 晏晞凉凉地看她一眼,不说话。 晏虞想起来之前常禾说过晏晞对她所做的事。 她和大姐都还稀里糊涂因为常禾的事情理不清楚呢,还是不要把晏晞拉进来了吧。 “我知道你也喜欢常禾,但是她对你并没有那种意思。三妹,你应该放手。” 坐在桌前的少女闻言掀起眼皮,敷衍似的:“哦。” 晏虞还想说些什么安慰劝告的话,只是晏晞不给她开口的机会了:“二姐,你现在是以什么立场来教训我?你为什么要带走她?” “她喜欢我,我们出去待几天不可以吗,我还需要向你报备?” 晏晞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刻薄地反驳道:“她喜欢你?” 可怜的晏虞,被蒙在鼓里还痴痴地做着春秋大梦呢。 晏虞觉得常禾把自己当妹妹看待,而自己却强上她,觉得自己配不上常禾多年的真心相待? 可是她们有什么不同?不都是对亲姐姐有着相同的非分之想吗?她突然想看看现在一副正义凛然样子的晏虞知道一切后会是什么反应。 那么,让她来当这个恶人好了。 “三姐,你在说什么胡话?” “我看是你在说胡话吧?”晏虞对她的称呼感到莫名其妙,连主次顺序都分不清了。 “看来你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晏晞淡定喝茶。 “我应该知道什么?”一个个的,尽说些谜语。 晏虞等着她的回答,然而晏晞开始吊她的胃口,刚才还咄咄逼人,现在又云淡风轻仿佛自己什么也没说。 晏虞有的是时间等她愿意开口,于是拉开椅子坐在一边。 “好吧,那么我来告诉你。” “常禾是我们的姐姐。” 喝水的晏虞差点呛到,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她开始怀疑晏晞是不是疯了,毕竟她从小就是个内向不喜欢和别人说话的女孩子,生了什么病没被家里人及时发现也很正常。 晏虞心里想着要不要给她挂个精神科的检测,脸上也表现出来了她的质疑,单边眉毛挑得老高。 然而晏晞无语地推过来一张照片,正是她在晏威平的书房抽屉中见到的那张常芝苓的照片。 晏家如今全替换成晏朝宁的人了,管家前几日被晏威平调走到他的身边,晏家早就肃清了一遍。 看到照片的那一刻晏虞愣怔一下,如果这不是很有年代感的泛黄照片和女人周身与常禾不同的温婉气质,她会误以为上面的人是常禾:“这是谁?” “晏夫人啊,大姐和常禾的母亲。” 谁和谁的母亲? 大姐和常禾是姐妹? 那…… “呃……”晏虞一阵头晕。 “对,她是我们的姐姐。在这个家里,只有大姐才是她最亲近的人。” “所以你说她喜欢你,真的很像个笑话。” “她怎么会喜欢你呢?” “二姐你是不是忘了,你之前对她可算不上好。” “常禾姐以前就喜欢追着大姐喊她,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还总用着这个借口欺负她呢。” “说她不配喊大姐,对她称呼大姐为姐姐却身心不一的事情一直很鄙夷来着,我没记错吧?” “二,三姐?” 杀人诛心。 胃部痉挛,好想吐。 于是晏虞去了洗手间,手扶着盥洗台支撑身体,面前擦得锃亮的镜面映照出自己狼狈的样子。 只是干呕罢了。 她从外面回来到现在什么也没吃,除了胃液和口水,根本吐不出来什么东西。 生理性的泪水打湿眼睑,呕吐的滋味很不好受。 晏晞手里握着瓶矿泉水,倚在门边等着她收拾好。 她是故意的,为了报复晏虞带走了常禾。 虽然晏虞早晚会知道。 “现在还觉得你和我有什么不同吗?” “二姐,我和你是一样的。” “我也喜欢她,常禾姐的确是没有回应过我对她的感情。” “但是二姐该不会以为你是例外吧?” “她只是在利用你。” 晏虞原本平静下来的情绪又开始起伏,她知道晏晞接下来要说什么,但是她开不了口叫她闭嘴。 “你比我还不如。在大姐出国时被常禾姐当做逼她回来的催化剂,常禾姐一在大姐那里受气了就去找你……” “还有这次,你以为她是真心实意想和你私奔吗?” “以为她爱你爱到了这个地步?” “不过是常禾不想看着大姐结婚逼迫她‘动手’的催化剂罢了。” “她根本就不爱你。” 你连我这个她眼里的妹妹都不如。 这些真相掷地有声。 晏虞默认着埋藏在心底不愿意触碰的真相被晏晞戳破了,还翻出来逼迫她面对。 谁都看得出来常禾只是在利用她,她才是那个最大的笑话。 晏虞的胃里又开始翻江倒海。 “现在你知道真相了,你愿意放手吗?” 晏晞递过来手中握着的水,想让她漱漱口。 晏虞没接。 好吧,晏晞也不强求,将水放在盥洗台一旁就离开了,留给晏虞冷静的空间。 晏威平现在顾不上这边了,书房中的东西也原封不动地放在那里没有被带走,只要晏虞原意,她完全可以自己去验证。 可是晏晞骗她有什么好处? 这只能是真的。 常禾是她们的姐姐,她一直都知道,但是她不在乎自己,所以无所谓和自己上床,无所谓自己知道真相会不会难过、伤心,她只在乎晏朝宁,顺带着关心晏晞。 只有自己什么也不是。 那么,你愿意放手吗? 晏虞不知道,她现在乱得很。 30.软禁(H) 常禾又回到了郊区别墅。 踏进房子中常禾瞬间觉得安定自在了许多,毕竟这是她出生的地方,虽然幼年回忆中这里没什么好事发生,但至少常芝苓对她的爱留在了这里。 晏朝宁怕极了她再次逃跑,吩咐了别墅里仅有的两个阿姨除了必要的交流之外不准跟她闲聊。 虽然常禾暂时并没有买通阿姨再次逃跑的想法。 客厅安装了监控,后门也被锁死了,进出只能从别墅大门出去。这里的门窗早在十几年前就被晏威平安上了防盗网,如今晏朝宁补全了所有的漏洞。 又是一个牢笼。常禾站在楼梯口看着客厅中最显眼的地方被安装上了监控,默默地想。 晏朝宁并不限制她的手机通讯,她现在可以接触到网络,而不是晏威平那样只允许她和晏家人沟通。 然而常禾现在对上网没什么特别的兴趣,也并不想再和晏虞或者晏晞有什么交流。 她好像陷入一片虚无世界中,对什么东西都没什么反应的样子。 …… 被抓回来的前几天,晏朝宁甚至将她绑在了床上。 常禾清醒时就发现自己的两只手腕被晏朝宁用丝巾绑起来拴在床头的矮柱上。 丝滑却结实的丝巾材质保护了她的手腕不会被勒伤。 厚实的窗帘让她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 下午的时候她被晏朝宁单独抓回来,她就一直睡到现在。 挣扎了一下,没有用。 浴室里的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站在那里看着她挣扎。 常禾不满地瞪向晏朝宁。 “你干什么?” “绑你。” “放开我!” “不行,我放开了你就跑了。” 晏朝宁慢慢移到了床边,阴影照印在常禾赤裸的身体上。 双腿没有被捆绑,那样会不方便动作。 晏朝宁上了床,把她的双腿折迭起来,M型的姿势直接暴露了腿心。 常禾想要并起腿,被她按住腿根不得动弹。 晏朝宁俯下身去,齿舌舔弄轻咬两片薄薄的花瓣,舔咬完左边咬右边,折磨似的。 常禾憋了口气舒展不开,捆绑的双手限制了动作,她只能无奈地看着天花板。 “可以解开我的手吗?这样好难受……” “不行。”抽空完回答她的问题后晏朝宁就继续,唇舌开始接触充血的肉珠,阴蒂兴奋地冒出头来,舔一舔好像能感受到它在微微跳动,不像是难受的样子。 误会还没说开,她不太想再遭受不必要的肉体折磨。上次常禾过于应激,耳洞被她撕扯开了一道口子,养了一周多才好,脖子上的掐痕让她穿了好几天的高领。 晏朝宁现在只好捆住她,伪造出她顺服于自己的表象,常禾和晏虞逃跑前说恨她…… 怎么可以恨她呢? 只是为了气她对吧? 她们是从同一个子宫里出来的,注定应该一辈子纠葛在一起,常禾怎么可以和晏虞逃跑。 她们失踪的第一天晏朝宁就想去把她们抓回来,然而晏虞还是有点本事的。 她的探子足足找了好几天,不断变化的地址总是让她派过去的人扑空,最终地址安定在了一个破旧小区。 收到消息的当天晚上她就找到了晏虞和常禾租住的阁楼。 几天的捉迷藏倒是使晏朝宁冷静了下来,也知道常禾需要一段时间去冷静。 晏虞和常禾的逃跑刺激了家主,让他想起来常芝苓假意和好却想私奔的旧事,现在抓她们回来就处于不利环境。 于是暗中阻挠家主的人找到她们。 本来夺权的事情晏朝宁想着从长计议,她暗中收买了晏氏零散的股份,只要拿到郑家手中的那百分之五,她就会超过晏威平成为晏氏最大的股东。 然而常禾接受不了她订婚这一点,连演戏也不愿意了,恨她的话都能说出口,逃跑是破罐子破摔了。 只能改变策略,本来晏朝宁想着得十拿九稳了再与晏威平清算,现在不得不提前一点,她们俩要是被抓回来后果不堪设想。 好在结果是好的,晏威平现在处于弱势,只差一点点了,还差一个“意外”…… 一下没注意好力道,牙齿有些用力地蹭到柔软秘处。 “啊……”疼得常禾双腿剧烈抽动一下,她能看到腿根肌腱突起紧绷起来。 腿间淋漓一片,穴口的两瓣被湿糊地粘在肥厚阴部,晏朝宁把手指抵上去绕着穴口转圈儿。 穴腔吸合,于是手指应邀进入。 充足的前戏早就让里面湿滑无比,软乎的穴肉绞缩排挤,被两指抽抽插插,涌出来更多淫液。 另一只手摸上了常禾的肚脐眼,凹陷处忽略深度也算是一个小孔。 晏朝宁抚摸肚脐眼的边缘,常禾感受到一点很隐秘的快感。 脐带的最后一点遗留痕迹,与母体最原始的连接处被姐姐抚弄…… 这么想着脑子里居然没有很排斥晏朝宁了。 脑子被快感充斥,双手抓紧了束缚的丝带,勒痛了也暂时感受不到,小腹收紧痉挛,肚脐眼缩成细细的一小条。 “嗯啊……姐姐,姐姐……” “我在。” 晏朝宁握住常禾抓紧丝带的手,想要引导她放松,这么个抓法等会儿手腕绝对会出现瘀痕。 喜欢常禾听话的样子,乖乖的,被她安抚的时候可爱极了。 只是等她清醒一些了又会想起来她们在冷战,常禾闭眼不理她。 怎么这么难哄…… 晏朝宁摸她的脸,突然想起来手指还没有清洁。 看了看常禾还在微喘的嘴唇,想也不想就伸进去了。 自己的体液自己清洁没问题吧。 “……”常禾被动地咽下去她指尖微咸的淫液。 余光瞥向她的中指指根,看不见那枚讨厌的戒指了,不知道是已经退婚了还是被晏朝宁收起来了。 “过几天我送给你一份礼物……”晏朝宁唇角带笑,势在必得。 常禾隐隐猜到了这份礼物是什么,面上不显,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前她不再做反应,她怕又是一场空欢喜。 …… 几天不见的晏朝宁突然来郊区别墅陪她吃晚餐。 常禾没什么反应,自顾自吃自己的晚饭。 晏朝宁倒是有话要说的样子,频繁看向她的脸。 常禾早就察觉到了她的视线,但是不想理她。 等到常禾吃完了礼节性地擦嘴准备起身,这时没吃几口的晏朝宁才开口:“明天记得看电视,新闻频道。” 常禾愣了一下,原来刚才不说是怕她激动得吃不下饭,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 扫向晏朝宁的脸,面上是精致的妆容。 她得十分仔细地看才能发现一点端倪,面色憔悴,眼底乌青,这些劳累的迹象全被脂粉掩盖。 常禾假装没看见。 31.她是最无辜的那一个 晏威平出车祸了。 新闻播报的时候常禾仿佛没听清,看着画面中两车相撞的情景,晏威平常用的那辆轿车后座被撞得稀烂。 死了吗? 恍恍惚惚、后知后觉地笑出了声。 常禾上了楼,在主卧的门前蹲坐下来。 郊区别墅的主卧是个禁区,以前常芝苓就是被关在这个房间。十几年了,这扇上锁的门终于可以破开了。一门之隔,这里面存放着常芝苓的骨灰和所有的遗留物品。 当年那场虚假的葬礼下葬进墓地里的只是个空盒,晏威平恶毒地连她每年接受孩子祭奠的机会也不给。 …… 晏虞颓废了好几天,约着姜云喝了好几天酒。 “你到底咋了?”姜云支着脑袋看她。 天天啥也不说张嘴就是喝,一个人买醉黯然神伤,醉倒了她还得给人送回酒店。 可怜自己是个免费劳动力。 绝对是失恋了吧?斗不过家里的姐姐妹妹们?啧啧啧,太惨了,还好自己不入爱河。姜云胡思乱想,百无聊赖地当个沉默的保镖,她只要负责在晏虞喝完后送她回酒店就好。 环顾四周,没想到看到了郑家颇受宠爱的小儿子。 看起来年纪轻轻,刚成年?听说郑家管人还是比较严的,怎么会来酒吧? 一伙同龄人嘻嘻哈哈地围着他。 “唉,那好像是郑家的小儿子。”姜云胳膊肘怼了晏虞两下。 好在晏虞喝得不多,脑子尚且清明,撇了姜云暗示的那边一眼。 上次在订婚宴上见过一面的男的此刻摇头晃脑,看起来不太正常。 “我说他不会磕药了吧?”姜云小声道。 晏虞默默打开手机录像。 …… 难得有一天没有喝得烂醉,晏虞回到酒店套房中。 脑子清醒着就会想起那些事情来,奇葩的家庭关系,常禾对她的毫不在乎…… 按理来说她应该远离晏家这个是非之地,可是她仿若陷进了淤泥里,越挣扎就越痛苦。 一想到自己应该离开常禾…… 这个把她当猴耍的女人,整个圈子里都没几个人敢和她大声说话,更别说敢戏弄她了。 都是因为常禾,明明只要常禾不来招惹她,安安分分地过完照顾她的那一个月,不用多时她就能放下少时遗憾。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常禾呼之即来,挥之则去,利用得淋漓尽致。 白白奉上一颗心去给她践踏,虽然自己以前做的确实不是事,也挺活该的。 一切都是因为第一晚的迷药…… 可笑的是她居然不想离开常禾。 她只是在逃避,或许她潜意识里早就接受了自己与常禾的姐妹关系,只是借着酒精不想面对罢了。 逃又逃不掉,分又不想分。 难道常禾就不无辜了吗?分明她才是最无辜的那一个,本该是千金大小姐的美满人生,而不是作为一个玩物忍辱负重。她们的关系造作成了这个样子,全是晏威平的“功劳”。 晏虞突然心疼起负心的凶手。 那别纠结了吧,好像也没什么意思。晏虞喝了口温水,闭眼想眯一会儿,这时一小时前发出去的信息有了回应。 哪里来的东西?是晏朝宁。 酒吧拍到的,你应该用得上。 晏晞做得过分了……什么时候回家姐妹几个一起吃饭?别整天在外面喝酒。 大姐她什么都知道。晏虞握着手机,仰头靠上沙发背,手臂遮了遮头顶的刺眼灯光。 明天吧。晏虞回了最后一句。 …… 晏威平出车祸了,熟悉的晏家手笔,与当年晏晞母亲的车祸手法相似。接下来只需要和晏朝宁尽快完婚,何愁蚕食不了晏家家业。 于是面对晏朝宁的退婚要求,晏家想着是先稳定住她。 偌大的包间里只有几个人,郑家掌权的郑夫人以及老太太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算盘珠子打得快崩烂了。 “朝宁最近真是辛苦了。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八十多岁的郑老太太一脸心疼,两手颤巍巍想将晏朝宁两手包在一起。 晏朝宁浅笑着抽回手:“郑奶奶放心,我还好,只是婚约的事情我想还是先放放吧。” “怎么能退婚呢?我想你爸爸应该也是希望你早日成家的,结婚是喜事啊,冲冲喜。”老太太极力挽留。 晏朝宁决心要退,无奈郑家换人上阵。 没有老太太和稀泥,整个包间只剩下郑夫人了,满桌珍馐无人动筷。 晏朝宁抿了口杯中茶水,等着对方先开口谈条件。 “真不考虑了?我们两家合作了十几年了,亲上加亲岂不更美。” “合作当然愿意,婚约就免了吧。” 怎么免,免了怎么吃绝户,虽说晏家有个义子,但到底不是亲生,名不正言不顺,除掉他易如反掌。 晏朝宁如此肯定想要撕毁盟约,郑夫人冷下脸来。 “朝宁啊,你也知道我们郑家为了孩子的婚事操碎了心,你这临时悔婚,股份的事情……” 郑夫人试图施压,她知道晏朝宁是为了这股份订婚的,如今出尔反尔,起码要连本带利地退回来。 “说到股份,这百分之五追溯起来与我母亲的关系很大,您也知道我母亲去世得早……母亲的东西,我这个做孩子的还是想要回来。”晏朝宁打感情牌顺便提起一件陈年往事,“听说转让股份给您的那段时间也发生了一起车祸事件?” 郑夫人心里暗笑,当初她是如何拿到晏家股份的?晏威平伪造车祸杀死了他小女儿的妈,留下来把柄让她得以利用舆论煽起风声威胁他,晏威平就将常家那百分之五的股份作为条件给了她以封口。 该说她们不愧是父女吗?除人的方式大差不差,伪造车祸的手段高明。 虽然暂时她还没有查出来什么,但是仿佛又握住了把柄,或许当面诈她一下就什么都有了,就不信这小妮子做得没有漏洞,何况这茬可是她自己提起来的。 “那桩车祸听说是意外,会不会另有隐情呢?” “有什么隐情?”晏朝宁装傻反问。 “买凶杀人什么的,他做的可不是天衣无缝。”那么你做的天衣无缝吗? 郑夫人不满意她的反应,皱起眉来,直白地想要得到好处。 晏朝宁不紧不慢地也拿出自己的筹码:“看看这个?” 郑夫人愣了一下:“什么?” 晏朝宁打开手机推至郑夫人面前,一段视频自动播放。 顿时妆容精致的女人脸色更白。 “一码归一码。虽然我们做不了婆媳,但是合作伙伴还是可以的,您说是吗?” 晏朝宁知道郑家在与政府洽谈一项合作,想与政府合作就不能够在这个关键时候爆出来污点。 也不好逼急了,晏朝宁先一步当着她的面删除视频,以证明自己并不想与郑家站在对立面。 郑家可以怀疑她有备份,她给郑家看的也只是一个诚意。 “哈哈哈……那么合作愉快了,晏总。” 有了这百分之五股份,晏家掌权者注定就是晏朝宁了。 32.姐妹(H) 常禾抱着常芝苓的骨灰盒回了晏家主宅。 心态不同于以往,现在晏家不会有让她讨厌的存在了,常禾自在许多。 “姐姐。” 家里只有晏晞,她和常禾打招呼。 常禾想要对她露出一个微笑,可是笑不起来,她还是需要一些时间,暂时没办法与晏晞正常相处。 无形的尴尬萦绕在两人之间。 晏晞垂下眼眸:“对不起……” 少女知趣地回去自己的房间,不在这里碍她的眼。 常禾抱着骨灰盒回到自己的房间,扫视一圈没发现奇怪的东西,但还是有些别扭,她有些怀疑角落里会不会又冒出来一个隐藏的摄像头。 …… 晏朝宁不打算将她的身份公之于众,只有她们几人知道就好,于是这次家宴,是为了庆祝常禾回家,以及晏朝宁成为了新的家主。 临近饭点了晏虞才姗姗来迟。 “大姐。”淡淡一声,对同桌的其他人没有什么表示。 晏虞落座,她的位置正好是常禾对面,不经意间两人对上了眼。 常禾试图扯起笑容,但是只是一眼,晏虞就回避了她的视线。 不能接受自己是她的姐姐吗,也是,这很正常,还能坐在一桌吃饭维持表面的和气也挺好的。 常禾默默地想,她早就做好了晏虞接受或是抗拒的准备,只是没想到晏虞会如此平静,她不知道晏虞早就天人交战了好几个回合,此时的漠视已经是最为体面的见面方式了。 常禾伸出手中的筷子想夹块红烧肉,没想到两双筷尖相触,另一双筷子的主人是晏晞。 晏晞迅速放开了那块肉收回了筷子,本来是故意想要引起她的注意,现在放开不过是想起来常禾不喜欢她太心机的样子,既然说了要改她就不能食言。 有点尴尬。 她突然不是很想吃这块肉了,但是不夹又不好,最终常禾夹起来那块红烧肉,空中停顿一下,将肉送入晏朝宁碗里。 “给你吃。” 气氛更尴尬了,不用刻意去看都能感受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那块红烧肉上。王妈的厨艺一如既往地好,红烧肉的糖色炒得红艳诱人,色香味俱全,肥瘦相间的一块肉,汤汁染在白米饭上,不知道有多好吃。 可惜众人的重点都不是这块红烧肉。 好在新招的女管家非常有眼力见,上前布菜,这下每个人的碗里都分有一块红烧肉了。 …… 常禾对自己的房间有些心理阴影,打算还是先和晏朝宁睡几天。 常禾收拾了自己的常用物品到她的房间。 晏朝宁早就洗漱好在床上拿着平板处理工作,看着她拿了睡衣进去浴室洗澡。 她不知道是忘了拿睡裤还是故意的,遗留在床上的裤子孤零零地横在被面上。 洗完之后晏朝宁的工作处理完了,她看了一眼没穿睡裤爬上床的常禾,依然摆弄着手机打字。 “还有工作?”常禾靠进她怀里,晏朝宁就放下了手机。 熄屏的一瞬间常禾看见了屏幕上晏虞的名字。 相同的牙膏气息靠近,晏朝宁捧起她的脸接吻。 干柴烈火,两个人的手都不安分,深吻互摸,单薄的睡衣布料显现出底下手掌的痕迹来。 突兀的敲门声吓得常禾差点咬到晏朝宁的舌头。 门外的人直接进来了,是晏虞。 视线相对,常禾皱了皱眉。 灵光闪过刚才看见的晏朝宁的手机备注,一瞬间就明白了晏虞过来是她的意思。 常禾的手还握在晏朝宁的腰上,暗中使力掐了她一把。 晏朝宁吃痛,面上却不显,反正夜晚还长,她有的是机会反击。 “可以吗?”晏虞还站在床尾询问她的意见,深黑色的睡衣显瘦。虽然她确实瘦了,心理纠葛的这段时间她喝了许多的酒,胃里都被酒精与情绪充斥着,哪里吃得下饭? 常禾眨眨眼,这种事情有什么好问的…… 她的脸皮不允许自己说出同意的话,又有些心疼晏虞消瘦的躯体不忍心拒绝。 要不然先去陪晏虞?反正她只是不想回自己房间睡觉,在谁那里都一样。 刚动了一下就被晏朝宁死死按住,她似乎看穿了常禾心中所想。 “不许逃避。”晏朝宁的手撩起来常禾的睡衣,整个后背都暴露在晏虞的视线中,从裸背能看见前面乳房的轮廓,大小合适的一对胸乳。 只是她目前的战场不是那儿。 晏虞上了床。 感受到下陷的床垫和逼近的热源。 常禾有些紧张,头埋在晏朝宁的颈窝里。 她的身体此刻背对着晏虞,晏朝宁架着她的双臂让她无处可逃。 熟悉的手指从侧边摸进内裤里摩挲外阴。 布料被脱下来被跪着的腿弯阻拦,晏虞毫无遮挡地揉弄她的白嫩肉臀,双手掰开它们,原本闭合的小穴孔被臀肉牵连被迫张开,甬道中瞬间涌入了一点空气。 微妙的被侵入感充斥下身,淫水挂不住,拉丝地从小孔中流出。 这色情的一幕只有常禾自己看不见,她们看着那个不断流水的小孔,咽了咽干涩的口腔。 晏虞的指尖戳了上去,堵住了她穴口的淫水溪流,单指的浅浅抽插满足不了常禾,没一会儿她就顾不上面子了,摇尾乞怜般下坐,将自己的穴腔往晏虞的手指上坐,整根深入。 顿失存在感的晏朝宁有些不满,原本只是揉弄乳肉的指尖用力地捏住常禾发硬的奶头。 “嗯嗯……痛……”常禾蹭了蹭晏朝宁的锁骨,手指将她胸前的睡衣抓成一团,想让晏朝宁轻一些。 “痛?我肏得你痛了吗?”晏虞故意放轻了动作,手指抽出来轻点阴蒂,拨弄这个勃起的小玩意。 “不是,不是……”常禾有些着急,屁股向她扭了扭。 穴腔中空虚得止不住痒意,只想要晏虞的手指用力地填满空缺。 “不是什么?想要什么应该直说,告诉她?”晏朝宁出言诱导。 这太羞耻了,常禾张不开口,她还无法泰然自若地发生三人关系,虽然她们早就已经单独做过许多回了。 常禾粉唇嗫嚅地说不出来话,晏虞也没硬逼她,两指用力插进去的瞬间就被穴肉层迭包围,穴腔发恨地吮吸,高潮的快感让常禾舒服得直抖,张口咬紧了晏朝宁圆润的肩头,等到那股劲儿过去了,松开时上面赫然一排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