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对哥哥的信息素不过敏怎么办(骨科 1V1 甜H)》 1.晚上有应酬,就在这做(H) 首都金融中心伫立着上百栋高耸的写字楼,午后的阳光映照在玻璃幕墙上,反射出刺眼的光。 松润集团的总部就坐落在此处,作为帝国百强企业之一,以竞争激烈但员工福利极好闻名的松润集团被戏称为“九亿金融学生的梦”。 冉辞坐在松润集团总裁秘书团的办公室里,面对同事的闲聊,她只是微微弯了弯嘴角。 这里不缺名牌大学的毕业生,但她只是一个还没毕业的实习生,能坐在这里,大半是因为她和松润集团总裁没有张扬但也没有刻意隐瞒的关系。 “冉冉,李总快到三十四楼了,准备一下茶水。”目光紧盯电脑屏幕的同事头也不抬对冉辞说着,指尖快速敲击着键盘。 “好。”冉辞简单应下,起身走出了办公室。 她来上班两个月,做的大多是这种简单的工作,而她工作的核心内容,就是为总裁安排每日行程并且按时提醒他接下来的事项。 虽然工作上能学到的东西不多,但冉辞只是需要一个地方为她出具实习证明,让她顺利拿到毕业证,所以对于现在的工作,她非常满意。 将前来商谈合作事宜的李总接到会客室之后,冉辞才去敲响了总裁办公室的门。 电子锁打开发出小小的提示音,冉辞这才推门进去。 “冉总,李总已经到会客室了。”走进偌大的办公室,冉辞看向老板椅里神色淡漠看着电脑屏幕的青年,轻声开口提醒。 冉枉书只是淡淡扫过她一眼,并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说一句话。 少女轻轻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换了个称呼,又开口重复一遍刚才的话:“哥哥,李总已经到会客室了。” 听到让自己满意的称呼,冉枉书这才从老板椅中起身,随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迈步向办公室外走去。 但路过冉辞身旁时,冉辞低着头拉住了他的袖子。 她脸色微微泛红,似乎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察觉哥哥锐利目光落在她身上,她抿着唇犹豫了一会儿才问道:“哥哥,你……你今晚有空吗?” “我的行程你应该最清楚。”冉枉书嘴角勾出浅淡笑意,但冉辞没有抬头看他,只听见他话中冷淡。 她脸上更红了些,说不出别的话,只能轻轻点了点头,松开了冉枉书的袖子。 冉枉书没再多说什么,径直去了会客室。 看着他的背影,冉辞抿了抿唇,低着头回了办公室。 在办公室无所事事地玩了一个多小时手机,冉辞突然发现自己面前的光亮被挡住,办公室也清净了很多,她疑惑抬头看去,发现冉枉书端着一杯咖啡站在她办公桌前,正低头看着她的手机屏幕。 “来我办公室一趟。”冉枉书面色平静看不出喜怒,丢下这句话就转身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上班摸鱼被抓包的冉辞自认倒霉,轻轻叹了口气,跟着哥哥的脚步往总裁办公室走去。 关上门后,冉辞像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扁着嘴低着头站在办公室中央,也不敢先开口说话。 冉枉书把咖啡杯放在办公桌上,随手按下办公桌上一个按键,将门落锁,他面对冉辞站着,后臀靠在办公桌上,双手抱胸静静看着浑身不自在的小姑娘。 许久没听见哥哥说话,冉辞只能悄悄抬头去看他,却被哥哥挑眉抓个正着。 青年身材高挑,剪裁得体的西装衬得他那宽肩窄腰看上去更加性感,他长腿微微倾斜,随意靠着办公桌,就这么看着他,冉辞都觉得自己快湿了。 “过来。”并不打算为难她的哥哥终于轻声开口,试图用两个字缩短他们之间的距离。 冉辞沉默两秒,还是温顺地走到哥哥身前,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手腕上传来一阵拉力,脚上的高跟鞋让她轻易就失去了重心,跌进哥哥怀里。 “晚上来了个应酬,可能会喝酒,现在做。”冉枉书埋首进她颈间,深深嗅了一口妹妹身上好闻的甜香味。 “在、在这里?”冉辞顿时头皮发麻,下意识回头去看门有没有关好。 她从成年开始,就迎来了堪称悲惨的发情期——她对市面上能买到的所有抑制剂都过敏,甚至对绝大多数男性的信息素也很排斥,唯一不被她的身体所排斥的,只有她的亲哥哥冉枉书。 在给她看医生这方面,冉枉书挥金如土,砸进去不知道多少钱,还是没有找到任何有效的解决办法。 冉枉书也挣扎过,和自己的亲妹妹上床实在太荒谬,可看着妹妹发情期奄奄一息的模样,他还是和她做了。 三年过去,每个月和妹妹做一次已经成了他每月的惯例。 “就在这做,休息室里有可以换的衣服。”冉枉书低头轻轻啃咬她细嫩颈侧,大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他太熟悉冉辞的身体,哪怕妹妹因为羞耻而抗拒着,被他摸到敏感处时还是颤抖着身子发出了甜腻的喘息。 对现在的冉枉书来说,想让妹妹动情易如反掌。 “哥哥…去休息室…”胸前绵软被掌握在男人手中时,冉辞声音都发颤,却还是为自己争取着最后一丝希望。 至少在休息室里,隔着两道门,她即使忍不住叫床也不会被听见。 冉枉书含糊应了一声,轻易就抱起她娇软身子,走向休息室。 她只能双腿勾住哥哥的腰才能保证自己不会掉下去,而这样的姿势也让她双腿间濡湿的部位不可避免地紧紧贴在了哥哥下身。 感觉到那根熟悉的巨物蓄势待发的状态,冉辞羞得满脸通红,只能闭上眼埋首在哥哥颈间,想要逃避那股羞耻的感觉。 休息室的门被关上的声音让冉辞安心了一些,她自觉从哥哥身上下来,脱下沾上了水渍的内裤,又将制服裙往上卷了些,这才跪在床上,背对着哥哥露出双腿间湿润的花穴。 “已经湿了…哥哥可以直接进来…”冉辞将脸埋在枕头里,声音听上去闷闷的。 身后传来西装裤皮带解开的声音,让她忍不住收缩了一下湿漉漉的穴口。 冉枉书居高临下看着乖顺跪趴在床上的妹妹,拉下裤子拉链,释放出已经勃起的性器,抬指轻轻按了按妹妹翕动的穴口,那里确实已经足够湿润,他又摸向前方藏着的小珠,轻轻揉按着那个敏感的部位。 “不想做前戏?” “快、快一点结束…时间太久的话…嗯啊…外面的人会八卦…”冉辞闷闷说着,因为哥哥的手指触碰到敏感的阴蒂而低低呻吟了一声。 冉枉书扯了扯嘴角,一手按着妹妹蜜桃般的臀肉,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对准她的小穴全根没入,在妹妹发出尖叫之前捂住了她的嘴,气息不稳的声音却依旧淡漠:“快不了,冉辞,你应该很清楚。放松点,咬得太紧了,动不了。” 他的性能力冉辞确实很清楚,每次她和哥哥做都会有一种自己会被干死在床上的错觉。 冉辞那一声尖叫全被哥哥捂在嘴里,眼角落下被强烈快感刺激出的泪,她急促呼吸着,还好哥哥没有急着动,给了她一点时间适应骤然侵入体内的巨物。 已经习惯被入侵的花穴很快适应了哥哥的存在,甚至因为哥哥迟迟没有动作,食髓知味的媚肉又谄媚地去吮吸深深嵌入小穴里的肉棒。 “疼不疼?”冉枉书试着抽动了一下,感觉她已经放松下来,这才开始缓慢抽插。 冉辞轻轻摇头,初期的不适应已经过去,剩下的就只有对刚才那份刺激快感的回味。 做了几十次之后,哥哥的技巧也比以前更加厉害了,每一下虽然动得慢,但插得很深,次次都让饱满的顶端撞到她的敏感点,刺激着她的花穴分泌更多蜜液以供他更顺畅地进出。 “嗯…好深…哈啊…”冉辞手指抓紧了床单,不自觉呻吟出来。 哥哥顶得太深,总是会让她感觉子宫都要被他进入,她甚至能感受到哥哥那两颗饱满的囊袋撞在她阴户上,让她不由有些恐惧。 “你敏感点藏得很深。”冉枉书还是不紧不慢继续着深插的动作,粗长的肉棒只抽出一小截,就又深深顶入。 冉辞双眸都失神,习惯了被哥哥狠狠操干的小穴并不满足这样缓慢的动作,她想要更多,却又开不了口。 还好冉枉书并没有为难她,感觉紧紧吸着自己的甬道已经足够湿润,这才开始加快了速度。 “啊啊…哥哥!” 冉辞被撞得身子不断向前耸动,纤细腰肢却被哥哥牢牢握住,只能被迫承受着太过强烈的快感。 “太快了…啊…不行…”她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快感,小腹又酸又麻,预示着高潮即将来临。 这么快高潮真的太丢脸了…… 冉辞紧紧咬住下唇,闭着眼收缩小腹狠狠夹了冉枉书一下。 “嘶……”冉枉书吸了口冷气,充血肿胀的性器被妹妹湿软的小穴夹得又痛又爽,他沉着脸在妹妹白嫩的屁股上轻轻打了一巴掌,“冉辞,知道你这样只会让男人更想操死你吗?” 冉辞顿时怂了,主动摇着屁股讨好着身体里的巨物,“嗯…嗯啊…我只是、只是想让哥哥慢一点…” “不是说要快点结束?”冉枉书被她气笑,索性不再听她说话,按住她的腰又开始快速挺腰。 2.谢我操你一顿?吃亏的是你(H) 不算宽敞的休息室里,充斥着男女交媾的淫靡声响,少女粉嫩的花穴被男人粗壮的阴茎无情撑开,青筋盘绕的茎身像怪物一样,随着男人挺腰的动作一次又一次侵入被插得淫水四溅的甬道。 冉辞感觉自己真的快爽死了。 娇嫩紧致的穴肉被哥哥那根肉棒一次次捣开,她似乎都能在脑子里想象出茎身上青筋的轮廓,敏感的花心被哥哥狠狠撞击,灭顶一般的快感一波一波在脑子里炸开。 哥哥太会操她,甚至不用调情、不用接吻、不用任何多余的动作,就只这么用深深嵌在她小穴里的肉棒操她,就能把她送到欢愉的顶峰。 可其实做了这么多次,哥哥完全是服务于她。 拥有强大精神力的代价就是他们这一类人会被情欲所控制,发情期的她需要高潮,需要被内射,如果得不到满足,她会虚弱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所以哥哥每个月临近她发情期的那几天,会把出差的项目全部推掉。 如果她的身体能够服用抑制剂,如果她的身体不会近乎极端的排斥别的男人,哥哥……还会过得这么拘束吗? 冉辞不知道,她脑袋浑浑噩噩,理智被情欲摧毁,下身传来的快感让她只能紧紧抓着床单,像母兽一样伏在自己的亲生哥哥胯下承欢。 “啊…不行、不行了…哥哥慢一点…要、要到了…啊啊…”冉辞摇着头,哭着哀求哥哥放缓动作,她已经高潮过一次,如果再被哥哥送到高潮,她真的会没力气再继续做下去。 穴里那根怪物一样的阴茎还没有一点要射精的征兆,她见识过哥哥的持久力,很害怕自己又被做晕过去。 这可是在公司,在他办公室的休息室里…… “乖,再叫得浪点,我会射得快一些。”冉枉书跪在她身后,就着性器相连的姿势俯下身,大手罩住她紧紧抓着床单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他这么做,肉棒不可避免地插得更深,冉辞只觉下腹传来一阵酸疼,连忙哭着摇头求他:“不行…哥哥…快出去…要、要插到那里了…” 以哥哥的长度,很容易就能插进高潮后的宫口,如果他真的进去了,她会彻底被他标记,以现在的技术没有办法抹去哥哥这个级别的精神力留下的标记,那她这辈子都只能靠哥哥的精液度过发情期。 她已经让哥哥过得很拘束了,不想再给他上第二层加枷锁。 冉枉书眸光晦暗不明,带着几分恶劣往深处轻轻顶了顶,听见妹妹更加慌张的哀求,他才直起身体把性器往外抽出一些。 “叫给我听。”冉枉书莫名心情开始变差,按着妹妹弹软臀肉又开始新一轮猛烈攻势。 好不容易有片刻喘息机会的冉辞再次被快感吞噬,她几乎快要失去思考能力,遵循着本能发出甜腻呻吟:“啊啊…哥哥好大…呜…小骚穴要被哥哥插坏了…” 小穴被插得发麻,酥软的穴肉却还是贪婪吞咽着男人的性器,冉辞的身体显然比她的嘴更加诚实,不管她再怎么担忧和抗拒,在强烈快感的刺激下,她还是颤抖着身体高潮了。 穴里娇软的媚肉也跟着她一同痉挛,绞紧了不断刺激着她敏感点的肉棒。 冉枉书被她吸得闷哼一声,最终还是没逼自己忍着,深深一顶便将几股浓稠精液射进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甬道。 “哥哥射了好多…”冉辞几乎是无意识地呢喃着,哥哥从她身体里抽身出来,把她从床上翻了过来,让她平躺在床上,从床边拿了湿巾给她擦拭泥泞的下身。 冉枉书没急着清理自己,就这么遛着鸟给妹妹擦干净了下身,这才慢条斯理地去擦自己的性器。 即使疲软下来,那根东西还是很有分量。 冉辞无力地睁眼看着哥哥擦下身,那根粗硕的肉棒让她看着都觉得很震撼,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小穴是怎么把这个大东西吃下去的。 “疼不疼?”冉枉书又问了一遍和一开始同样的问题,他刚才故意顶到妹妹的宫口,现在冷静下来又怕她疼。 “不疼……谢谢哥哥。”冉辞撑着酸软的身体,想坐起来,却因为手臂刚才撑了太久而又倒回了床上。 冉枉书拉好裤子拉链,又扣好皮带,正好听见妹妹说谢谢,他冷哼一声,动作却是做到床边温柔地把妹妹搂进怀里,给她揉按酸疼的腰肢,“谢我操你一顿?冉辞,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吃亏的是你?” 哥哥的怀抱宽阔温暖,冉辞闭上眼,静静靠在哥哥怀里,没有回答他的话。 她不觉得自己吃亏,只觉得是自己绑住了哥哥。 冉枉书比冉辞大五岁,很小很小的时候,他特别喜欢抱着小团子一样软乎乎的妹妹,直到他开始懂事,开始懂得男女有别,他就再也没抱过妹妹。 三年前的肌肤相亲让冉枉书慢慢抛弃了那些男女有别的顾忌,床都上了,一个拥抱算什么? 刚做完的妹妹总是会露出很脆弱的表情,他听说女孩子的内心都很敏感,所以他从来没有做完之后就提裤子走人,而是会把满脸脆弱的妹妹抱进怀里,想安抚她忧虑的心。 静静陪了妹妹很久,感觉怀里的人儿已经恢复了力气,冉枉书才放开了她,从衣柜里找出给她新买的裙子和内衣裤,默不作声给她换上,又理顺她有些凌乱的长发。 “我让司机送你回去,好好休息。”冉枉书轻抚妹妹的发顶,隔着自己的手背轻轻落下一个吻,半搂着她走出了休息室。 冉辞脸上涨得通红,小小答应了一句,就匆匆逃离了哥哥的办公室。 回到秘书团办公室,同事对于她去一趟总裁办公室回来就换了身新裙子很好奇,纷纷投来八卦的目光。 “冉冉,冉总给你买了新裙子?” 冉辞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之后脸色就恢复了正常,她一边收拾着自己的随身物品准备回去,一边心不在焉应了一声,“过段时间有宴会,订了礼服,顺便在那家工作室做了几件日常款的裙子,他们送到公司来了,我就去试试,感觉挺合身的就将就着穿出来了。” “真的好好看啊,不愧是高定工作室做的,看上去质感好棒!”秘书团有一半都是二三十岁的年轻女性,她们都知道冉辞是总裁的亲妹妹,对她的话深信不疑,把话中重点放在了冉辞的新裙子上。 冉辞收好了随身物品,拎上自己的小包包,带着几分心虚扫了一眼紧闭的总裁办公室的大门,将食指竖在唇前:“我先回去了哦,晚上你们谁陪冉总去应酬记得给我通风报信哦。” “知道啦。”其中一个同事给冉辞做了个答应的手势,示意通风报信完全没问题。 冉辞在办公室人缘很好,小姑娘看上去又乖又甜还是总裁的亲妹妹,整个秘书团没人不喜欢她,所以她很放心地离开了公司。 回公寓的路上,冉辞坐在后座侧头看着窗外街景,突然开口对司机道:“调头,去星沉。” “二小姐,少爷说送您回公寓。” “我在车上,听我的。”冉辞淡淡吩咐完,闭上眼靠进了椅背中。 司机犹豫片刻,还是调头去了冉辞口中的地方。 星沉,首都最有名的酒吧之一,只要能支付得起高昂的消费,这里能提供近乎完美的消费体验。 大把的公子哥和富家千金愿意来这里挥霍,而小门小户出身的人想跻身首都所谓的上流社会,也会选择来星沉碰碰运气。 但冉辞来这里,并不是想过一个纸醉金迷的夜。 现在是下午四点,远远没有到星沉的营业时间,冉辞绕到后门,在电子锁上按下自己的指纹。 电子锁认证通过,解锁时发出轻微提示音,冉辞推门走了进去,在二楼昏暗的过道中准确找到经理休息室的门,熟练地一脚踹开。 休息室的窗帘紧紧拉着,沙发上盖着毯子熟睡的青年被冉辞暴力破门的巨响惊醒,他吓得浑身一激灵,坐起来时手里已经握住了从沙发底下摸出来的武器。 直到看清满脸写着理直气壮的来人是谁,青年才丢开手里的武器,抬手抓着鸟窝一样的金发开始抱怨:“老天!冉!你能不能改改你的出场方式?每次我都会被你吓得心脏骤停!” “或许你该提升一下你的心理素质,卡洛斯。”冉辞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径直走到单人沙发旁坐下,双腿交迭单手托腮看向卡洛斯,“前两天我没空过来,有出什么问题吗?” 卡洛斯那张极具异域风情的俊脸上挂着厚厚的黑眼圈,他盘膝坐在沙发上无精打采地摇了摇头:“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值得一提的是,我昨晚——或者说今天中午才睡下,噢老天……还有三个小时我们就要开始营业了,你能不能别压榨我的睡眠时间?” “我记得星沉凌晨五点关门,你干什么去了?”冉辞算了算时间,挑眉看着卡洛斯,目光中带着几分探寻。 “当然是和一个可爱的男人度过了一个愉快的上午——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卡洛斯回味了一下今早的体验,笑弯了眼睛看向冉辞。 “BOSS给了我一个任务——有人出高价窃取松润集团的机密文件,我想知道对方是谁。”冉辞目光沉静,在卡洛斯还没有完全清醒的脑子上抛下一记重雷。 3.我知道你现在很急,但是你先别急 几乎是在反应过来冉辞话中含义的一瞬间,卡洛斯就从沙发上跳了下来:“冉!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是禁止打探客户身份的!” “你觉得BOSS不知道我和松润集团的关系吗?BOSS既然把这个任务分给我,摆明了就是由着我去处理。”冉辞微微拧起眉头,卡洛斯的声音太大,让她耳朵有些不舒服。 “嘿,姐们,听着,我知道你现在很急,但是你先别急,要是给你查出了客户的身份,你想干什么?”卡洛斯在休息室里来回踱步,他说着让冉辞别急,但很显然他看上去更急。 冉辞闭上眼靠进沙发里,纤长手指轻轻揉着自己隐隐作痛的额角,“卡洛斯,你觉得我会干什么?” “我觉得你会一个人提着枪去把对方团灭了。”卡洛斯面无表情看向冉辞,可惜他那头柔顺的金发现在像个鸟窝,没有一点震慑力。 他和冉辞搭档了三年,所以他很清楚冉辞的哥哥对她来说有多重要,以冉辞的性子,他不能保证如果冉辞知道客户的信息之后,客户是否还能留个全尸。 “或许我会选择更温和一点的方式,你放心,这件事我不会出面。”冉辞淡淡说罢,忍不住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她和哥哥做完之后都会特别困倦,至少要睡足十二个小时才能养回精神。 “姐们,你说的温和在我这里没有半点可信度。”卡洛斯看上去感觉十分糟心,他踱步半天,又坐回了沙发上,语重心长问冉辞:“你确定BOSS是那个意思?” “确定。”冉辞毫不犹豫就回答,BOSS虽然没有明说,但语气已经让她确定这件事她可以自行处置。 她在组织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这三年来向她抛出橄榄枝的地下组织越来越多——谁会不想要一个能力卓绝又拥有3S级精神力的杀手呢? 所以她的BOSS在绝大多数情况下会选择偏向她,她能带给组织的利益远远超过这一个单子。 “好吧,我晚上叫人去查,但是——冉,你看上去好像很需要休息。”卡洛斯耸了耸肩,身为冉辞的搭档,他比任何人都相信冉辞。 “嗯,我去隔壁睡一会儿,营业了叫我,我下去看看。”冉辞答应了一声,起身往休息室外走去。 “去吧,我也得再睡几个小时。”卡洛斯目送冉辞走出自己的休息室,然后拎起沙发上的毯子,倒头继续补眠。 冉辞进了隔壁房间,那是她的专属休息室,里面的摆设也很简单,一张办公桌,一台笔记本电脑,一套柔软舒适的布沙发加上一张茶几。 她不常来这里休息,但卡洛斯每天都有叫保洁把这里打扫得干干净净。 对冉辞来说,卡洛斯不仅是她的搭档,还是她的gay蜜,工作上卡洛斯和她配合得很好,私底下这个风趣的青年也会常常给她一些有用的小贴士。 ——比如大半男人都很喜欢恬静乖巧的小姑娘,所以她在冉枉书面前会是那么个乖顺的模样。 不得不说,卡洛斯提了个好建议,她初高中时期太过叛逆,和哥哥三天两头地吵,看不得哥哥和任何女人接触,又说不出自己的真实心意,以至于哥哥和她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这三年来,哥哥和她的关系缓和了很多,至少哥哥和她上床的时候已经不会那么别扭了。 即使直到现在,她也没和哥哥接过吻。 冉辞从柜子里拿了毯子,刚在沙发上躺下,手机就亮了起来。她点开屏幕上显示的通知,发现是哥哥的消息。 【到家了吗?】 她抿了抿唇,手指快速打下几个字,又很快删掉,犹豫片刻还是对哥哥说了真话。 【在大学同学开的酒吧里,他叫我过来玩玩,我不会待太久的,九点左右我就回去。】 冉枉书坐在去餐厅的车上,看见妹妹回过来的信息,不禁有些头疼,但他转念一想,妹妹这段时间确实也没有怎么出来玩了,即使担心她,他也还是没有太过苛责她。 【定位给我,晚点过来接你。】 冉辞乖乖将星沉的定位发了过去,哥哥那边却迟迟没有再回话,她低低叹了口气,丢开手机,把自己整个身子埋进柔软的沙发中。 一阵困意袭来,冉辞沉沉睡去。 等卡洛斯来叫她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冉辞揉着额头起身,“八点了?” “刚才也没什么人,看你太困,就想着晚点叫你。”睡一觉就恢复了元气的卡洛斯整理好了头发和衣着,倚靠在门框边叼着烟嬉皮笑脸看着冉辞。 对于一家酒吧来说,八点确实连热场的时候都没到。 冉辞点点头,将毯子折好放进柜子里,想走出房门却发现卡洛斯没有让路,她皱了皱眉,“你的信息素味道很浓,又看上谁了?” 卡洛斯将嘴里的香烟夹进指间,咧嘴一笑让开了路,“新来的服务生,你知道的,就是我之前说身材和脸都很对我胃口的那个,刚才他送水上来,就调了会儿情。” “没记错的话,那个男孩比我还小,卡洛斯,做个人吧。”冉辞瞥了卡洛斯一眼,捂着鼻子走出了休息室。 真不是她嫌弃卡洛斯的信息素,这个看上去开朗温和的青年拥有诱人的红酒味信息素,甜香的酒味总是能够让他收获很多倾慕,她捂着鼻子,单纯就是因为在发情期,她闻到别的男人的信息素会出现生理性呕吐。 “嘿!冉!我只比你大两岁!而且我也是首都大学的在读研究生!什么叫做个人?!”卡洛斯跟在她身后,发出不满的大叫。 冉辞没答这话,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走下楼梯。 出于朋友的立场,她没办法多说卡洛斯什么,人类本就是双标的,她厌恶所谓的风流公子,可卡洛斯虽然在感情上见一个爱一个,但是作为朋友来说,他做得很好。 来到一楼大厅,出乎冉辞的预料,晚上八点的时间,卡座竟然坐满了,她回头看向卡洛斯:“今晚人怎么这么多?” “请了个挺有名气的歌手,八点半开场,估计都是他的小迷妹吧,毕竟也是高消费酒吧,还是得时不时给我们的消费者搞搞活动。”卡洛斯随意瞟了一眼,又伸了个懒腰,带着冉辞走到吧台前坐下,“随便喝,今晚我请。” 冉辞却摇头,从包里摸出口罩戴上,背靠着吧台静静看着被精心布置过的舞台:“喝不了,酒吧男性太多,信息素杂在一起,摘下口罩我会很难受。” “我还是老样子。”卡洛斯和酒保说了一声之后,这才侧头看向目光沉静的冉辞,“嘿,姐们,开心点,你这个样子可不像来酒吧玩的大小姐。” 这是个挥金如土的地方,回报给客人的是一夜的纸醉金迷,冉辞除了穿着像个富家千金之外,淡漠的双眸和没有半点妆的小脸看上去与这里格格不入。 “卡洛斯,你看上去也不像亨特家族的太子爷。”冉辞余光瞥他一眼,藏在口罩下的嘴角微微勾起。 “我们说好了不提这个的,我已经净身出户了!”卡洛斯做出搞怪的表情,提起净身出户,他的表情却并没有一点难过。 冉辞低低笑了两声,抬眸看见一个身穿休闲装的男人走上舞台,拿起话筒试了试。 周围顿时发出浪潮般的尖叫声,冉辞有些不适地揉了揉耳根,“就是这人?” “挺多年轻小姑娘都喜欢他的,难道你不喜欢吗?你看他多帅啊!”卡洛斯接过酒保递过来的鸡尾酒,细细抿了一口,眉梢上扬,似乎心情很好。 冉辞这才在昏暗闪烁的灯光下去打量台上的男人,看上去对方很年轻,年纪大概在二十出头,哪怕是来酒吧演出,他穿得也很干净休闲。 一件白色短袖,一条浅蓝牛仔裤,配上他阳光帅气的脸,似乎他出现在大学校园里会更加合理。 听到台下的尖叫,男人勾起嘴角笑了。 一个很开朗、很温柔的笑,似乎看见他笑起来的模样,别人的心情也会同时变好。 冉辞却有些出神,她看着歌手那个笑,突然想起此刻不知道身在何处的哥哥。 她似乎很久没有看见哥哥的笑容了,自从父母出了意外,哥哥一个人扛下公司的所有事之后,她就再也没看见过哥哥开朗地笑过。 哪怕现在的生活没有那么难了,哥哥也没怎么笑过了。 “卡洛斯,你说,一个事业心很重的男人,怎么样才能让他开心呢?”冉辞侧头看向正在用目光非礼台上歌手的卡洛斯,忍无可忍地用手肘撞了他一下。 “痛!”卡洛斯痛呼一声,讪讪收回自己有些过分的目光,扁着嘴看向冉辞:“事业心很重?给他个大项目,估计他就会开心了。” “……”冉辞沉默片刻,轻轻叹气:“我还没有那个能力。” “事业心重的男人一般被你们女孩子称为直男,不懂什么叫浪漫,也很难注意到女孩的小心思,而且大多数时间,他们的重心在工作上,如果你想让一个事业心很重的男人开心,在确保他对你的容忍度很高的情况下,你可以试着约他出去玩玩——我指的是出去旅游,你要知道,孤男寡女出去旅游,那可太容易培养感情了。”卡洛斯抬爪子拍了拍冉辞的发顶,用信息素把对方恶心得脸色发绿之后才收回手。 冉辞紧紧拧着眉,心里却在思考卡洛斯的话。 要约哥哥出去旅游吗?她不能保证自己能够成功。 她想得出神,完全没注意到从门口进来的冉枉书看着卡洛斯用爪子拍她发顶时表情一瞬怔愣。 4.过两天去视察,你和我一起去 冉枉书心里挂念着冉辞的身体会不会太过疲倦,匆匆结束了应酬就赶来找她,没想到刚进酒吧就看见妹妹靠在吧台边,身旁是个看上去就不太正经的金发青年。 金发青年不知道说了什么,接着就把手放在妹妹的头上轻轻摸了摸。 他看得莫名心里很不舒服,随手扯了扯领带,迈步走向吧台。 “冉辞,已经快九点了。”冉枉书沉着脸走到妹妹身旁,轻轻握住她的手腕。 冉辞正被卡洛斯的信息素刺激得非常想吐,身旁却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她连忙摘下口罩,转身趴进哥哥怀里深深吸了一口哥哥身上好闻的木质香,才终于将胃安抚下来。 这主动的投怀送抱,让冉枉书猝不及防,甚至有些手足无措,他伸手拉她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说话语气不对,他原以为妹妹会甩开他的手和他吵一架,没想到…… 让他一时之间身体都僵硬,不知道接下去说什么才好。 “哥哥,这里味道好重,我们回家吧。”冉辞抬头看向冉枉书,露出一个乖巧又甜美的笑。 “嗯……好。”冉枉书没想到妹妹今天会这么乖,乖得让他有些不知道怎么应对,只能低低应了一声,目光扫了一眼呆站在旁边的金发青年,就拉着妹妹离开了酒吧。 坐上车之后,冉枉书对司机说了一句回家,就升起挡板,隔开了前后座。 冉辞乖乖坐在一边,见冉枉书没有说话的意思,她又忍不住伸手轻轻去拉哥哥的袖子,察觉哥哥看向她,她才红着脸小声道:“哥哥,我刚才吸了好多信息素进去,你能不能……抱抱我?我好难受。” 她这么说,冉枉书也想起酒吧里那个金发青年确实身上有很浓的信息素味道,他淡淡看了一眼满脸通红的妹妹,一言不发伸手把她拉进自己怀里,又把座椅往后调了调,让她能很舒服地坐在自己腿上。 冉辞心满意足地靠在哥哥怀里,尽情嗅着哥哥的味道。 浓郁却温和的檀香味,带着有点像乌木的微苦,和哥哥这个人一样,沉稳而又内敛。 “以后少来这么乌烟瘴气地方。”冉枉书把手臂轻轻搭在妹妹纤细的腰肢上,警告一般轻轻拍了她的腰一下,“如果我出差了怎么办?谁能来帮你?” “好……”冉辞闷闷应了一声,却并没有反驳哥哥。 她乖成这样,让冉枉书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车厢里又沉闷下来,冉辞耳边只剩哥哥强有力的心跳声,规律的声音让她又开始犯困,不知不觉又在冉枉书怀里睡着了。 冉枉书眸色晦暗,静静看着在自己怀里安睡的妹妹,他想起看到冉辞被别的男人触碰时,自己心里那股莫名其妙的火气,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却也明白自己对妹妹的感情,或许从三年前就开始有些混乱了。 没办法完全把她当一个女人来看待,也没办法完全把她当妹妹看待。 可是,冉辞是他的亲妹妹,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血脉相连的人。 他们做悖德的事,他是因为没办法眼睁睁看着冉辞死在他面前,冉辞是为了活着才和他上床,如果冉辞的身体没有这样奇怪的问题,他们永远都只会是兄妹。 车停下的时候,冉辞还没有醒,冉枉书知道她每次做完之后都会很困倦,也没有叫她,只是轻手轻脚抱着她下了车,回到他们的家里。 被抱着下车的时候冉辞就醒了,可她太困也太累,索性装作还没醒,赖在冉枉书怀里不愿动弹。 被放到床上之后,冉辞迷迷糊糊翻了个身,就又陷入睡眠之中。 她实在太困了,哪怕感觉哥哥在帮她换睡衣,她也只是懒懒动了动手指,似乎哥哥还对她说了什么,声音很小,她没有听清。 。 等到冉辞终于能够从床上爬起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她不担心什么迟到旷工之类的问题,反正有哥哥在,哥哥会给她编一个合适的理由。 进浴室洗了个澡之后,看着镜子里神清气爽的自己,冉辞才总算是觉得活过来了。她的发情期预计就是这两天,昨天和哥哥做过之后,这个月又能安安稳稳度过。 她又换上在公司应该穿的制服,化了个淡妆,踩着高跟鞋走出了别墅。 去公司的车上,冉辞摸出手机,点开未读信息,那是卡洛斯发给她的客户信息。 冉辞最满意的,就是卡洛斯做事的效率——这个花花公子急着去拈花惹草,工作效率就非常高,生怕工作上出了什么事妨碍他滋润的感情生活。 她仔细看完客户信息之后就删掉了短信,把手机放进包里,面色如常的她看上去只是随意看了一条没什么意义的小道消息,或许只有走进她的心里,才会知道她平静的外表下藏着什么。 进公司大门打了卡之后,冉辞毫不避讳地走进了总裁专用的电梯,用自己的门禁卡验证了权限之后,按下了三十四楼的按钮。 刚出电梯门,冉辞就撞见了秘书团的同事,看见她的到来,同事显得有些惊讶:“咦?冉冉?冉总不是说你今天身体不舒服请假了吗?” 冉辞温和笑笑,一边往办公室走去,一边答道:“多睡了几个小时,感觉自己好很多了就过来了。” “那正好,冉总今天下午有个会,你起草一下冉总的发言稿吧,辛苦你了。”同事点了点头,顺口给冉辞分配了今早的任务。 冉辞看了看手表,离午休还有一个小时,来得及。 她点头应下,目光匆匆扫过一眼关着门的总裁办公室,快步走进了秘书团的办公室。 下午冉枉书要开的会是关于邻市一个项目的,冉辞对这个项目也了解,起草发言稿也不算难事,她在电脑前坐下,熟练地开始敲键盘。 等到她写完发言稿又仔细检查了一遍格式和错别字之后,离午休只剩十分钟了,她把发言稿发给冉枉书,正准备去食堂觅食,冉枉书的内线电话就打过来了。 “冉总,是发言稿有需要修改的地方吗?”冉辞对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但接电话的语气却十分乖巧。 “来我办公室一趟。”冉枉书简单说罢,就直接撂下了电话。 急着去觅食的冉辞幽怨看了一眼自己手边的座机,愤愤丢下听筒,起身往着总裁办公室走去。 “哥哥,是发言稿有需要修改的地方吗?”冉辞推门进了总裁办公室,站在冉枉书的办公桌前又问了一遍相同的话。 冉枉书靠在老板椅里,抬眸打量妹妹今天的装束,和平常一样的穿着,但是今天终于不偷懒愿意化化妆了,看得出来恢复得很好。 只是白衬衫的胸围似乎小了点,妹妹胸前两团沉甸甸的绵软雪乳被紧紧绷着,大有撑开扣子的迹象,包臀裙裹着挺翘的臀肉,那里捏起来手感很好,他很清楚,裙子下修长匀称的双腿被丝袜包裹,甚至丝袜上还有带着点小心机的点点反光。 自从来公司上班,妹妹身上那种独属于女性的魅力似乎越来越大了。 “哥哥?”迟迟没听见冉枉书的回答,冉辞不由双手撑在办公桌上,蹙眉盯着走神的哥哥。 胸前浑圆的奶子因为她的动作而微微颤动,勾走男人藏着欲念的目光。 冉枉书淡淡抬眸看她,脸上没有任何心虚,似乎他真的只是在思考某件生意上的要紧事。 他把办公桌上的保温餐盒往前推了推,“发言稿写得很好,没有问题,叫你过来一起吃午饭。” “早说嘛,害得我还以为自己又写错了什么。”冉辞松了口气,她还怕加班狂哥哥要拉着她一起用加班度过这个中午。 看着小女人松了口气,又在嘴里嘟嘟囔囔的模样,冉枉书突然有点想笑,从抽屉里拿出餐具递给她:“怕加班?” 冉辞把椅子往前挪了些,接过哥哥递来的筷子,又从餐盒里把还温热着的菜端出来,嘟囔着回答:“除了哥哥还有谁会不怕加班嘛。” “以后工作做得细致一点,少出点错,就不会加班了。”冉枉书无奈摇头,给她盛了满满一碗饭。 “吃不下!太多了!”看着碗里满满的米饭冉辞脸都绿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哥哥总是喜欢把她当小猪崽喂,每次和哥哥吃饭都会被投喂很多食物。 “吃得下的,你经常这么说,但每次都能全部吃进去。”冉枉书并没有收回手,把碗放在她面前,拿着筷子开始给她夹菜。 冉辞莫名其妙想起,自己在床上好像也说过这种话,而且次数特别多。 哥哥他……在说荤话吗? 冉辞脸上又开始发烫,悄悄抬眼去看冉枉书,可对方神色还是淡然自若的模样,一丝不苟的正经表情让冉辞只能觉得是她自己想多了。 毕竟哥哥在床上也一直都是很淡漠、很正经的样子,只会偶尔要求她叫得骚一点,很少对着她说让她羞耻的话,以至于她都觉得哪怕说明天就是世界末日都比哥哥对她说荤话靠谱。 越想这些东西,冉辞脸上的热度就越下不来,她只能埋头小口小口吃饭,藏住自己很可能红透了的脸颊。 “过两天去漓水市分公司视察,你和我一起去。”冉枉书低头吃着菜,不紧不慢丢出这句话。 5.陪我睡个午觉——睡午觉脱什么裤子? 冉辞听到这话的时候,筷子差点掉到地上。 她知道冉枉书行程里有这一项,但是陪着冉枉书去分公司视察调研的事一直是另一个同事在负责,她以为哥哥不会带她去,所以她和卡洛斯接了组织挂出供他们自由选择的一个小任务,时间就是两天后。 “哥哥……我、我有个朋友正好那天过生日。”冉辞硬着头皮回答,差点没把自己舌头咬下来。 “你现在是公司的员工,要分得清事情的轻重缓急。”冉枉书拧着眉看向妹妹,在看见对方抿着唇不敢反驳的样子后,又轻轻叹了口气:“订晚上十点左右的机票,早点回来。” 冉辞心里盘算着时间,以她和卡洛斯的工作效率来说,十点之前绝对能收工。 于是她乖乖应下,浅浅笑着抬头看向冉枉书:“谢谢哥哥。” “吃饭。”冉枉书淡然答过之后,便又继续低头吃饭。 吃过午餐之后,冉辞又有些犯困,她拍了拍自己的脸,收拾好哥哥的办公桌后就准备回自己的工位继续工作。 “过来。”冉枉书叫住了准备回去的妹妹,起身走向休息室。 那个地方冉辞现在看到就心里犯怵,昨天激烈的情事又涌上心头,让她不自觉夹紧了双腿。 但哥哥叫她,她只能跟着进去。 走进休息室时,哥哥已经脱了西装外套挂在衣架上,随手扯松了领带放到一边,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正在解衬衫的第一颗扣子,见她进来,淡声道:“陪我睡个午觉。” 陪睡?怎么陪?这是小秘书该做的还是妹妹该做的? 冉辞脑袋上冒满小问号,但还是反手关上了休息室的门,乖乖往哥哥身旁走。 她走到一半,突然福至心灵,感觉自己似乎明白了哥哥的意思,便乖巧停在哥哥身前,伸手去解他的皮带。 ——一直以来都是哥哥在她的发情期为她服务,现在哥哥有需求,帮哥哥解决生理需求是她当仁不让的事! “干什么?”冉枉书蹙眉按住她的手,睡个午觉而已脱什么裤子? 冉辞呆呆抬头看他,小手放在他的皮带上却又被拦住,让她看上去有些不知所措,她傻乎乎眨了眨眼:“陪……哥哥睡觉。” 她这么一说,冉枉书就知道她会错意了,他有些无奈地按了按胀痛的太阳穴,拉着她走到床边,翻身上床躺下:“就睡个午觉,不做别的。” 这个月她的发情期已经能够安稳度过,再做的话,未免越界。哪怕妹妹看上去并不会拒绝他的要求,他也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 “哦……”冉辞莫名居然有些失落,她乖乖应了一声,把高跟鞋整齐摆在床边,躺到哥哥身旁。 “昨天做得有点狠,你多休息一下。”冉枉书轻声说了一句,像是在解释,他顺手把妹妹捞进怀里,声音依旧淡漠:“你昨天还闻了很多信息素。” 哥哥身上带着浅浅的木质香,是他信息素的味道,冉辞深深吸了一口,乖觉点头。 她其实很少能闻到冉枉书的信息素,甚至连做爱的时候哥哥都很少释放信息素,那对她来说催情效果太强,如果不是怕她昨晚闻了太多别人的信息素会感觉很不舒服,哥哥现在或许也不会让她闻到他的味道。 明明早上起来的时候状态也还好,但现在靠在哥哥怀里,舒适温暖的怀抱和休息室窗帘营造出的昏暗环境又让她开始犯困,她轻轻哼了两声,在哥哥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睡了过去。 冉辞睡得很沉,冉枉书却怎么也睡不着。 怀里抱着又娇又软的妹妹,小东西睡着也不老实,释放了一点信息素,清甜的柑橘香味,又像果味气泡水一样带着微微的刺激,闻上去诱人又可口。 不老实的小东西还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弹软挺翘的臀肉无意识地蹭着他的下身。 他勃起了。 他对着自己的亲妹妹,在她已经能够安稳度过发情期的情况下,勃起了。 充血得有些胀痛的下身刺激着神经,换做是昨天,他可以名正言顺和妹妹做爱,可他现在没有任何理由和借口隐藏他内心肮脏的欲望。 他忍不住靠近熟睡的妹妹,让她娇软的身体紧贴在他硬得发疼的性器上,埋首在她颈间,深深嗅她身上的甜香味。 冉辞睡得迷迷糊糊,换做是别的环境别的人,她都不敢睡那么沉,可偏偏躺在哥哥怀里她就特别安心,脑子也格外不清醒。 她感觉有什么又硬又热的东西顶在屁股上,下意识扭了扭腰,让柔软的臀肉蹭了蹭那个东西。 等她午觉睡够,睁开眼,用刚睡醒还不太机灵的小脑袋瓜想明白,顶着她的到底是什么玩意的时候,她脸色顿时爆红。 冉枉书察觉她从睡梦中苏醒,大手按住她的腰,低声在她耳边道:“乖,别动。” 热气被呵进耳道,敏感腰侧又被按住,冉辞浑身一颤,习惯被哥哥疼爱的身体瞬间酥软下来,她颤抖着开口:“哥哥……要、要做吗?” 她的提议很诱人,但冉枉书却不能那样做。 如果做爱不是为了让她平稳度过发情期,那他们的关系就会变得更加混乱。 “把你的信息素收一下。”冉枉书没有回答妹妹的问题,而是说了这句话。 他的嘴唇几乎是贴在冉辞的后颈上,说话时唇瓣摩擦着她细嫩肌肤,呼出的热气也全喷在她颈间。 冉辞的发情期就是这几天,本来身体就敏感得要命,睡前又吸了哥哥的信息素,现在还被哥哥这么亲密地抱着,甚至屁股还被他粗硬性器顶着,让她下身不受控制一般流出一大股蜜液。 可哥哥话里的意思,是因为她的信息素,他才会起反应。 “好……”冉辞颤抖着答,努力收敛了自己的信息素。 还好,还好说出了很清晰的一个字,没有脱口而出就是呻吟。 空气中诱人的甜香味渐渐消失,冉枉书放开了怀里身体紧绷的女孩,低沉声音听不出喜怒:“回去工作吧。” 冉辞下床的时候腿都是软的,因为动情而流出的蜜液沾湿了内裤,湿润的内裤紧紧贴着小穴,让她感觉很不舒服。 “哥哥,还有没有……新、新的内裤?”冉辞没法穿着这样的裤子回去工作,只能回头看向哥哥,怯生生问他。 冉枉书抬臂挡住眼睛,漠然答道:“衣柜里。” “好……”冉辞打开衣柜,在小格子里找到新的内裤,也不敢多问什么,捏着小内裤匆匆离开了休息室。 在厕所换好了新的内裤之后,冉辞坐在马桶上有些挫败地捂住了脸。 哥哥难道真的对她没有亲情之外的感情吗?硬成那样都能忍住不做,应该真的因为就是她的信息素才起的反应吧。 她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摸出手机给卡洛斯发去了信息。 【如果一个男人对着一个女人起反应了,但是能忍住不做,是不是就是不喜欢?】 卡洛斯收到这条莫名其妙的消息愣了好一会儿,在思考了一下冉辞是在什么场景下才会给他发这样的消息之后,他斟酌了很久才回了条消息过来。 【姐们,你要知道,男人都是管不住下半身的生物,我们的小兄弟想站起来真的是很容易的事。老天,我接个吻都能让小兄弟竖旗杆!可我发誓我真的没有要上床的想法,你懂我意思吗?】 冉辞收到这条全是废话的消息,仔细看了一遍,发现自己完全不能从卡洛斯的话里得到安慰,于是把手机揣回了裙子口袋里,起身走出了卫生间。 。 日子平平淡淡过了两天,到了冉枉书启程去漓水市视察的日子,也是冉辞该去做任务的日子。 中午十二点之后冉辞就请了假,匆匆从公司离开,去了星沉。 星沉昨天没营业,让卡洛斯睡了个好觉,精神饱满的金发青年在休息室里整装待发,看见冉辞进来,笑嘻嘻丢了把枪给她。 “亲爱的搭档,大白天的出任务,希望你能适应光线带给你的影响。”卡洛斯拉开窗帘,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露出一个比阳光还灿烂的笑容。 “这种东西对我没有影响,走吧。”冉辞已经换了身衣服,利落的短袖短裤,很方便活动。 她把袖珍手枪收好,戴上墨镜转身走出休息室。 这次的任务目标是窃取一个集团的核心机密文件,并不是什么难事,她只想早去早回。 还好事情一切顺利,有冉辞强大的精神力暗中开路,卡洛斯的行动畅通无阻。 冉辞的精神力体现在操纵,她能够操纵任何比她精神力低的生物以及绝大多数电子设备,只要有她入侵对方集团的监控系统给卡洛斯探路和断后,卡洛斯只需要不暴露行踪,很快就能结束任务。 等到卡洛斯回到车上,冉辞才收回自己的精神力,闭上眼靠在座椅里:“回星沉喝两杯吧,我跟我哥哥说今天有朋友过生日,回去的时候身上没点酒味说不过去。” “行,你这次出去大概什么时候回来?”卡洛斯熟练一打方向盘,开着车直奔星沉的方向。 “预计是三天,具体看我哥哥心情。”冉辞随口答了一句,看向车流还不算拥挤的前方,“如果我的行程有变,我会告知你。” “姐们,你前两天给我发的那条信息……” “就当我发疯好了,没事的,你知道的,我从来没有被感情困扰过。” 卡洛斯挑眉想了想,这丫头和他认识以来从来都是不近人情的模样,确实是没被感情困扰过的,他耸了耸肩,既然冉辞说没事,那就是没事。 6.喜欢摸我? 等到冉辞带着一身淡淡酒气赶到机场时,离飞机起飞只剩二十分钟了。 她匆匆赶到头等舱候机厅,冉枉书正坐在沙发里拿着一张报纸翻看着。 男人还是西装革履的模样,戴着银框眼镜,双腿交迭坐在沙发里,看上去沉稳却又疏离。 只是在这个大家都更倾向于用手机看新闻的年代,拿着报纸的他多少是有那么点……复古。 哪怕是暗中腹诽哥哥,冉辞也没敢用太过分的形容词。 “哥哥!我来了!”冉辞小跑过去,跳到冉枉书身旁甜甜笑道。 冉枉书放下报纸,仔细打量着她的装扮。 小姑娘穿得很利落,浅蓝色上衣配上短款牛仔裤,脚上穿着浅色帆布鞋,加上她甜美的笑容,比起在公司的时候更像个学生。 那份属于青春的气息,是冉枉书从未体验过的。 父母早亡,他早早就扛起了公司的事务,顶着沉重的压力,用了几年才真正握住实权,青春这两个字,似乎从来都与他无缘。 还好,还好妹妹有一个完整的青春期。 “哥哥?” 冉枉书眉眼松缓下来,抬头看向满脸疑惑的妹妹,他伸手把女孩拉到自己身旁坐着,神色自若仿佛走神的不是他:“你这样穿很好看。” “我还怕这样穿跟着哥哥去视察不够严肃呢,我昨晚收拾好的行李箱里还放了制服和别的裙子。”冉辞歪了歪脑袋,很自然地靠在了冉枉书的肩上。 “好看。”冉枉书又重复了一遍,低头嗅到她身上淡淡酒香,不由拧起眉:“喝了多少?” “一点点。”冉辞乖乖回答,抬手用食指和拇指比划了一下,示意自己喝得并不多,“因为要跟哥哥出门,没有敢喝很多。” “乖。”冉枉书轻轻捏了捏她的后颈,“想要什么奖励?” 冉辞眨了眨眼,哥哥今天似乎心情很好,给了她意外惊喜,她抬眼快速瞟了哥哥一眼,低头时耳根微微发红:“那……哥哥下个月和我……的时候,可以、可以亲亲我吗?” 从三年前到现在,冉枉书从来没有和她接过吻,对冉枉书来说,接吻这件事太过缱绻温情,他不敢做,生怕自己不慎就越界。 可这一次,是冉辞主动提出来的。 冉枉书闭眼沉思片刻,喉结滑动了一下,良久才低声应允:“好。” 以妹妹的身体状况来说,或许他这辈子都不会找女朋友,妹妹是他的全部,她想要什么,哪怕再荒谬,他都不会拒绝。 反正,最荒谬的事他们都已经做过了。 听见哥哥答应,冉辞便不再说话,安分靠在他肩头闭眼假寐。 很快到了登机的时间,冉辞上了飞机之后才发现陆续登机的经济舱乘客里有好几个是公司里的主管。 原来有这么多人一起。 冉辞有些失落,她原本还想着漓水市沿海,等视察结束她想抽一天叫哥哥一起去海边玩。 “视察结束后就是周末,想去哪儿玩?我陪你。”冉枉书低头随意翻看着杂志,似乎很随意地问了冉辞一句。 “诶?可、可是视察结束后第二天是周五啊。”冉辞一瞬没能反应过来,呆呆回答。 冉枉书抬眸瞥她一眼,又继续低头看杂志,神色淡漠:“我说是周末,就是周末。” 好的,你是霸道总裁,你说了算。 冉辞又腹诽一句,仔细想了想之后对他甜甜一笑:“哥哥,去海边可以吗?我听说南边的孟旭市开发了海岛度假村,好多同学都说那边景色很好。” 既然哥哥答应去海边,时间也够,那就去风评最好的地方! “漓水市到孟旭市的航程有将近三个小时,孟旭市回首都还没有直达飞机,时间会很赶。”冉枉书有些无奈地抬头看向她,三天的时间,要是算上来回旅途,根本不够她玩的。 冉辞扁了扁嘴,低头哦了一声。 不想看她那似乎有些失落的模样,冉枉书侧头看向窗外,飞机已经开始缓缓滑行,他沉默许久,才开口道:“周一没什么事,例会可以改成视频会。” 冉辞懵懵懂懂看向哥哥,反应了两秒才想明白哥哥这话是什么意思,她顿时喜出望外,侧身给了冉枉书一个大大的熊抱:“哥哥最好啦!” 和沉稳内敛的哥哥相比,冉辞就显得很爱玩,她喜欢游山玩水,也喜欢玩游戏,冉枉书缺失的那一份属于孩子的贪玩天性,在冉辞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所以她很开心,开心到可以忽略哥哥身上淡漠的气质,给他一个真挚热情的拥抱。 但冉枉书没想到她会这么开心,他明显迟疑了片刻,才抬臂轻轻拥住妹妹,在她背上轻轻拍了拍。 冉辞靠在冉枉书怀里,亲昵地用发顶轻轻蹭他。 这两天哥哥好像越来越好说话了,她很喜欢这样的哥哥。 。 一行人到达漓水市分公司安排的酒店时,已经是夜里十二点过了,分公司的经理想安排宵夜,被冉枉书婉拒,冉辞那个困得眼睛都睁不开的模样显然更需要休息。 白天消耗了些精神力,之后又喝了点酒,再加上夜里赶飞机过来,冉辞确实困得厉害,但回到房间之后,她在床上又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睡不习惯这张床,怎么躺都觉得不舒服。 冉辞又困倦又难以入眠,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最终还是拿上房卡悄悄出了房间,按响了哥哥房间的门铃。 她等了快两分钟都没有开门,以为哥哥已经睡下,正准备转身回房间继续尝试能不能睡着,就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 冉枉书穿着浴袍,发梢还在滴水,水珠顺着锁骨悄悄没入敞开的领口。 “怎么了?”冉枉书侧头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已经快两点了,他是处理了一份急件所以耽搁了时间,妹妹怎么现在还没睡? “睡不着……可以来哥哥这里睡吗?在哥哥怀里会安心一点。”冉辞扁着嘴抬头看他,漂亮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楚楚可怜四个字。 冉枉书一阵无言,侧身让她进了房间,这才又关上房门,重新锁上。 “先躺下,我把头发吹干就来陪你。”冉枉书带着她进了卧室,说完这话就进了浴室。 哥哥的房间布局和冉辞那边差不多,都是一个类型的套房,只是看上去面积比她那边大了一点点。 冉辞爬上哥哥的床,躺得十分规矩,没敢太放肆。 又嫌头顶的灯太亮,她伸手摸索了一下开关的位置,关掉房间的灯,只留了光线稍暗的床头灯。 冉枉书很快就从浴室出来,脱了浴袍躺到床上,关掉床头灯,将妹妹捞进怀里,低声道:“快睡吧。” 小腿碰到哥哥微凉的腿时,冉辞突然浑身一激灵。 哥哥没穿睡衣睡裤! 冉辞轻轻翻了个身,面对着冉枉书靠在他怀里,不太安分的手背贴上了他的小腹。 结实紧绷的小腹上是块垒分明的腹肌,摸上去手感很好。 冉辞更睡不着了,她佯装入眠,等哥哥的呼吸也逐渐平稳下来时,她悄悄反过手,在哥哥略硬的腹部揩了一把油。 摸完之后她就有些心虚地放出精神力,在黑暗的房间里仔细打量着冉枉书,感觉对方确实睡着了之后,才试探着用精神力凝成小触角,轻轻戳了戳哥哥的脸。 哥哥还是没有反应。 冉辞狗胆愈发大了起来,小手顺着哥哥的腹肌摸了好几把,摸到他下腹一根清晰的血管,忍不住伸手按了按。 她很少能这样摸到哥哥,冉枉书大多数时候和她做都是后入的姿势,她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摸不到,只是事后在哥哥怀里时能看到哥哥的身材真的很好。 冉辞越摸越不安分,指尖触碰到更下方的位置,似乎摸到了几根卷曲的毛发。 她顿时感觉心口一阵悸动,那、那是哥哥的…… 正当她暗戳戳地想继续往下摸时,手腕就落入一只掌骨分明的大手的桎梏中。 “不乖。”冉枉书闭着眼轻声说了一句,轻飘飘的话语中似乎并没有太多斥责。 冉辞却像被雷劈中,僵硬着身体没法开口替自己找补两句。 “喜欢摸我?”见她不答,冉枉书又问。 大脑宕机的冉辞还是没能给出回答,冉枉书也不逼她,拉着她的小手按上自己的小腹,用力摸了两下。 刚才还摸得起劲的冉辞顿时像被烫到一样,慌忙缩回自己的手,使劲摇了摇头,磕磕巴巴道:“没、没有。” “不喜欢摸这里?那这里呢?”冉枉书沉声问她,带着几分强势捉住她的腕子,拉着她的手摸到自己胸口。 掌心下的皮肤温热又富有弹性,隔着薄薄皮肤,冉辞能清晰感受到哥哥心脏跳动的频率。 咚、咚、咚…… 好快,是哥哥的心跳,还是她的? “我、我不知道……”冉辞又开始摇头,她想收回自己的手,却根本逃不开哥哥的桎梏。 黑暗的房间里,冉枉书放出精神力,清楚地看见妹妹脸上红得几乎能滴血,他知道自己不该再这样欺负她,可看见妹妹又娇又怯的模样,他又突然不太想做人。 “那……这里呢?”冉枉书说着,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鼓鼓囊囊的内裤上。 掌心传来硬热触感,冉辞睁大了眼,浑身僵硬不敢动弹一下。 哥哥勃起了。 ---------------------------- 岚酱:新文求珠珠~谢谢宝子们的支持(鞠躬) 有存稿,所以不出意外可以稳定日更,每天晚上8点准时更新~ 头一次写黄雯不太清楚规矩,评论催更和投喂珠珠的宝子多的话我就加更~ 每章都是稳定3000左右字数,宝们可以放心看~如果加更也是3000字哦~ 7.第一次在做爱的时候和哥哥接吻(H) 就这么在黑暗中摸到哥哥充血硬挺的性器,冉辞感觉自己指尖都发麻,心脏跳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像打雷一样刺激着耳膜。 她几乎没仔细摸过哥哥这里,她有时候做之前想摸摸那根每次都弄得她欲仙欲死的肉棒,哥哥却都不许她碰,只让她用身下那张贪吃的小嘴一次次吞下它。 “我……”冉辞终于憋出一个字,剩下的却又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冉枉书低头轻轻咬住冉辞通红的耳朵尖,在她耳边暧昧低语:“冉辞,你觉得哥哥现在还睡得着吗?” 确实,一直硬着不仅他睡不着,冉辞也睡不着。 掌心隔着内裤都能感觉到那根大家伙有多不安分,热得烫手,还像有生命力一样在她手里跳动了一下。 空气里弥漫出柑橘味的清甜味,还处在危险的发情期的冉辞根本就受不了哥哥这样的诱惑,可怜兮兮地释放了一些信息素出来。 “可、可明天还要视察……”冉辞小声说着,似乎是想拒绝哥哥,但弥漫在房间里的清甜味又让她看上去并不是那么抗拒。 她其实是愿意和哥哥做的,可是如果做了她又会昏睡很久,跟着一起来的还有好几个主管,她明天怎么都不应该缺席的。 冉枉书似乎叹了口气,他其实也没打算做到最后一步,只是今晚莫名其妙就馋妹妹馋得厉害,想抱着她解解馋而已。 他深深嗅了一口妹妹身上清甜的味道,想缓解下腹烧得难受的欲火,可下身却膨胀得更加厉害,让他控制不住一般往冉辞软软的小肚子上顶了顶。 “用手帮哥哥弄一下,可以吗?”冉枉书含住她的耳朵尖,舌头顺着她的耳廓轻轻舔舐,染上情欲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落在冉辞耳朵里,就格外性感。 敏感的耳道被呼入热气,让冉辞身体都瑟缩了一下,她颤抖着伸手摸进哥哥内裤里,小声回答:“好……” 握住那根早就不安分的巨物,冉辞不自觉吞咽了一下,她压根就不会用手做,只能凭着本能不得章法地上下撸动着。 冉枉书发出叹息一般的低喘,妹妹动了两下他就能知道她根本不会,只能覆上她的手背,带着她抚慰自己勃发的欲望。 这样做对冉辞来说,甚至比做爱还刺激。 柱身上盘虬的青筋磨着细嫩的掌心,那是哥哥对她产生欲望最好的证明,她不知道为什么哥哥会突然这样越界,可她并不反感,甚至乐意至极。 她听着哥哥性感的低喘,忍不住夹紧了双腿,想堵住小穴里因为动情而分泌的太多蜜液。 “哥哥……这样舒服吗?”冉辞轻声问,用手卖力地取悦他。 “辞儿,你的手活真的很烂。”冉枉书轻叹,趁妹妹分神,翻身压在她身上,掀起她的睡裙,长指一勾就轻易脱下她被淫水浸湿的内裤,“射不出来,用下面。” 冉辞想拒绝,明天还要去视察,她不露面说不过去,可哥哥那根粗硬的性器就顶在她穴口,磨得她浑身酥软。 空气里柑橘的清甜又浓了些,被插入的瞬间,冉辞闷闷哼了一声,她有些自暴自弃地想,算了,反正有哥哥在,也没人敢说她闲话。 “好紧。”因为妹妹刚才还是有些抗拒,冉枉书进入得并不顺利,他只能俯身去亲吻她敏感颈侧,放柔声音哄她:“宝贝,放松点,你这样夹着哥哥动不了。” 哥哥从来没有这样叫过她。 冉辞突然就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听从哥哥的话放松了紧紧缩着的小穴,粗大的肉棒全根没入,圆润饱满的龟头重重撞在她的敏感点上。 快感像电流一样瞬间蔓延全身,冉辞连腿上的肌肉都紧紧绷起,她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哆嗦着身子差点就高潮。 再次进入到妹妹湿润紧致的秘境,冉枉书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喘,他小幅度摆动着腰,把妹妹一条细白的长腿挂到肩上,侧头轻轻吻她小腿。 “宝贝今天好乖。”冉枉书并不吝啬对她的夸奖,哪怕妹妹已经羞得满脸通红,闭着眼不敢看他,他也还是自顾自说着话:“每次都咬得这么紧,像舍不得哥哥出去一样。” “别…啊…别说了…”冉辞从来没听冉枉书在床上说过这些,她被快感冲击得无法思考今天哥哥到底怎么了,只能羞耻地求他别说了。 “嗯?宝贝不喜欢哥哥说这些吗?”冉枉书勾了勾唇,手指暧昧摩挲她大腿内侧的嫩肉,又重重往她敏感处一顶,“那辞儿怎么又流了这么多水?” 冉辞被他顶得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又收紧了小腹,但她太过动情,小穴里又湿又软,哥哥轻易就能顶开层迭的媚肉,撞在她最敏感的部位。 “好深…啊…” 冉枉书不断挺动腰胯,在妹妹紧致的小穴里快速抽插,他不得不承认,妹妹真的很好操,习惯被他侵犯的小穴每次都会恋恋不舍地吮吸他的性器,给他带来无上的快感。 他掀起她的睡裙,那是他给妹妹买的,宽松又舒适,印着她喜欢的小兔子图案。 睡裙可爱纯真又带着几分幼稚,像妹妹这个人一样,可她现在躺在他身下,用贪吃的小穴一次又一次吞咽他的性器,淫乱的表现让她没有丝毫纯真可言。 冉枉书看着她胸前那对丰盈雪乳被自己撞击的动作荡出波纹,忍不住伸手握住一只,力气稍微加重一些,柔软的乳肉就又从他指缝溢出。 不听话。 “哥哥…啊…疼!”冉辞被他捏得疼了,含着泪控诉。 声音又娇又媚,没什么威慑力。 其实不算疼,这点疼痛根本抵不过下身的快感。 小穴被哥哥插得又热又麻,哥哥的肉棒对她来说还是太大了,她吃得艰难,紧致的甬道紧紧裹着不断侵入的阴茎,柱身上的青筋磨着穴里的软肉,强烈的快感让她眼前都似乎闪过白光。 冉枉书放松了力道,低头咬住她微颤乳肉上挺立的鲜艳小果,舌面重重舔过上边的褶皱,如愿以偿听到妹妹甜腻呻吟。 “哥哥…哈啊…好舒服…要到了…啊啊…” 冉辞意识模糊,全靠着本能在叫床,胸前和下身传来细密快感,堆积在脑子里,又很快炸开。 高潮的瞬间,冉辞身体猛的紧绷起来,又很快无力地瘫倒在床上,小穴却不受控制一样绞紧。 冉枉书只能停在她身体里,等待她放松下来,顺便缓解自己射精的欲望。 夜还很长,他还没操够妹妹。 “宝贝很舒服吗?”冉枉书俯身亲吻她的脸颊,一只手撑着床,另一只手却还在她胸前作孽。 冉辞渐渐回过神,急促的喘息让她没法开口说话,她只能乖巧地点点头。 她很舒服,甚至可以说爽得要死。 冉枉书稍微把头抬起来了一些,强大的精神力让他在黑暗之中准确找到妹妹微微分开的双唇,深深吻了上去。 冉辞瞬间睁大了眼,她没想到哥哥会突然吻她,毫无防备的唇齿让哥哥的舌头轻易进入她口中,温柔又细致地舔舐着她口腔每一处。 微苦又浓郁的木质香溢满口腔,冉辞呜咽了一声,藕臂紧紧抱着哥哥结实的背,笨拙地回应起他。 她好喜欢。 喜欢哥哥的信息素,喜欢哥哥的温柔,也喜欢哥哥。 唇舌交缠发出黏腻的声音,冉辞舌头都被哥哥吸得都有些麻木,深深嵌在小穴里的粗硬肉棒又开始缓缓抽动,让她爽得头皮发麻。 上下两张嘴都被自己的亲生哥哥侵犯着,冉辞说不出一句话,只能从鼻腔里发出小小的声音。 像可怜兮兮的小兽一样,却又夹杂着几分欢愉。 “之前答应你的,奖励。”冉枉书过了很久才放开妹妹,一边温柔插着她高潮后湿软紧致的小穴,一边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 冉辞太迷恋这样温柔的哥哥,她近乎痴迷地看着冉枉书,小手轻轻捏着他的手臂,又忍不住抬起头去追他的唇瓣,“还要…哥哥…再亲亲辞儿…啊…” 哥哥突然深深顶入,让她不自觉叫了出来。 冉枉书趁机吻住她分开的唇瓣,将那声浪叫吞在相接的唇舌中。 紧紧包裹着他的小穴里涌出一股暖流,浇在他的龟头上,加上甬道里媚肉不断地吮吸,带来极致的快感。 “小骚货,哥哥亲你一下就流这么多水?”冉枉书故意重重一顶,惹得身下敏感的小姑娘又发出一阵娇喘。 冉辞没法反驳,她心口悸动,穴里就止不住地流水,泥泞的花穴被哥哥插得都发出淫靡水声,听得她面红耳赤。 “因为…嗯啊…因为是哥哥…哥哥在亲我…啊!”她只能诚实回答,却没想到哥哥突然发疯,大力分开她的双腿,狠狠撞击起来。 冉枉书手指紧紧钳着她的双腿,发疯一样在妹妹湿软的花穴里狠狠操干起来。 像是逃避妹妹的话语,又像是挣脱了什么禁锢。 不管冉辞怎么求饶,哥哥都没停下来让她休息一下,短暂时间里她被送到高潮数次,小穴里涌出的淫水被哥哥的肉棒带出,在床单上染出一片淫靡水渍。 但冉枉书还是没有停下,欲望向理智叫嚣着,让他一次又一次用自己的性器贯穿妹妹的小穴,疯狂地占领她的身体。 8.亲一下,可以吗? 冉辞最后是被冉枉书做到晕过去了,她只有第一次和哥哥做的时候被做晕过去,后来哥哥对她都很克制,没想到时隔三年她又体会到了一次这么刺激的性爱。 她也终于真正意识到,自己这三年再也没被做晕过去不是因为哥哥快被她榨干,而是哥哥一直克制着没做得太狠。 冉辞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 哥哥没在,应该是去视察了。 她身上穿着新的睡裙,应该是哥哥拿了她的房卡去行李箱里拿的。 活动一下身体,有些酸疼,但很清爽,应该是哥哥事后抱着她洗了个澡。 她看着床边的闹钟出神了十多分钟,才掀开被子下床,刚赤脚踩上柔软的地毯站起身,冉辞就突然脸色一变。 下身传来奇怪的感觉,她掀开睡裙向下看去,只见自己无毛白嫩的阴户里因为起身的动作挤出了神秘的白色浊液,顺着大腿往下流淌。 不出意外的话,那神秘的白浊液体,应该是,哥哥的,精液。 她不怕哥哥内射,毕竟她也得靠这东西度过发情期,而且三年前冉枉书就去做了结扎,不会让她怀孕。 但是她很好奇,昨晚哥哥到底是用什么姿势抱着她洗澡的,才让这些精液一直堵在自己小穴里。 脑海里飘过一个大胆的猜想,冉辞黑着脸摇了摇头,不准备再继续想下去。 但是总不能一路滴着精液回去,她轻轻叹了口气,坐在床边抽了一张纸巾,擦干净自己看上去格外淫乱的下身。 刚擦干净被哥哥操得有些红肿的小穴,冉辞就听见房门解锁的声音。 卧室门是开着的,于是她就这么双腿大开露着被操得可怜兮兮的小穴和拎着餐盒进来的哥哥深情对视了两秒。 冉辞又开始脸红,生怕自己这个模样又挨一顿操,赶紧合上双腿,乖乖坐在床边看着冉枉书走过来。 “给你带了午餐回来,还累不累?”冉枉书脸上也有些不自然,把餐盒放在床边,坐在她身旁轻声问她。 “不累。”冉辞细声答了,才突然发现这次做完之后她并没有像前几天那样特别困倦。 难道只有发情期第一次做爱,才会在事后特别疲倦吗? 冉辞想不明白,索性不去想了,她伸手轻轻扯了扯冉枉书的袖子,“腰很酸。” “把午饭吃了,给你揉揉。”冉枉书不再看她,侧身打开餐盒,端出一碗口味清淡的肉粥,舀了一小勺放在唇底吹凉后才喂给她。 “我、我自己可以……” “吃。” 一个字,冉辞就乖巧下来,听话地张开嘴吃下哥哥喂来的粥。 “这边的菜不合你胃口,就没给你带,下午带你去吃别的。”冉枉书一边投喂妹妹,一边漫不经心说了一句。 冉辞自然点头,她倒是猜得到漓水市分公司的负责人肯定会请他们一行人去吃饭,但很显然哥哥说的话才是王道。 吃完一碗粥,冉辞满足地又往床上一躺,颓废的生活虽然听上去太不争气,但真的很爽。 “趴着。”冉枉书脱了鞋,也靠到床上,轻轻推了推满脸颓废的妹妹。 冉辞在床上滚了一圈,老老实实趴到哥哥身旁。 只是她余光瞥见冉枉书在脱西装外套,连忙捂着屁股往旁边躲,连连摇头:“不、不能再做了!下面都快肿了!” 冉枉书有些无奈,长臂一捞就把小姑娘捞回自己怀里,又故意吓她:“那哥哥硬了怎么办?” 你不是能忍住吗! 想起之前在休息室被顶着屁股睡午觉,冉辞更是欲哭无泪,只能娇娇求他:“我……我用手帮哥哥好不好?下面现在还好酸好痛……” “逗你的,给你揉腰,乖。”冉枉书眉眼温和下来,大掌贴上她酸疼的后腰,力道不轻不重在那处揉按起来。 冉辞舒服得轻轻哼了一声,安心靠在冉枉书身旁让他给自己揉腰。 兄妹俩很默契地都没有提昨晚的事,仿佛那样越界的事并未发生过。 冉辞其实并不想这样,她愿意和哥哥做爱,哪怕没有发情期的前提条件她也愿意,因为她一直以来最仰慕的人就是哥哥。 但……哥哥昨天晚上和她做爱,又是因为什么呢? 是因为情,还是因为欲? 冉辞还是想不明白,只能闭上眼乖乖靠在哥哥身旁,享受着冉枉书的按摩服务。 正当她舒服得都有些犯困时,冉枉书却突然停了手,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向他,“唔?” 冉枉书把又开始迷糊的妹妹抱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轻抚她细嫩脸颊,“辞儿。” “怎么了?”冉辞眨眨眼,用脸颊轻轻蹭了蹭冉枉书的掌心。 “亲一下,可以吗?”冉枉书目光沉静看着她,淡然冷静的模样仿佛他只是在商量下午吃什么。 冉辞怔了一下,小脸微微发红,她没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她看见哥哥慢慢靠近她,午间阳光洒进房间,让他的俊脸覆上一层金辉。 一直以来仰慕着的哥哥,一直以来视为神祇的哥哥,对她说,亲一下,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 是哥哥,所以怎么样都可以。 双唇相接的瞬间,冉辞似乎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她顺从地张开嘴,让哥哥顺利侵入她的口中。 冉枉书是难得的天才,连接吻这种事他都学得很快,他并没有像昨晚一样毫无章法地在妹妹嘴里乱动,而是勾着她有些不知所措的小舌头,一点一点引导她回应自己。 唇舌交缠发出暧昧的声音,冉辞从鼻腔里轻轻哼了几声,禁锢她腰肢的力道就骤然加重,冉枉书从她嘴里退出来,抵着她的额头,声音微哑:“冉辞,别勾引我。” 空气里淡淡的木质香,代表着冉枉书压抑不住的欲望。 冉辞最听不得他用这种低沉性感的声音叫她,让她听得腰都发软,还有些轻微不适的小穴里也又流出了一股蜜液。 “没、没有勾引哥哥。”察觉危险的冉辞双手撑在冉枉书胸前,把自己和他之间的距离拉开了一些,但她漂亮的眼睛里含着水雾,语气也娇娇怯怯的,没有一点说服力。 甚至还有点欲拒还迎的味道。 被她用这样可怜无助的目光看着,冉枉书突然就很想欺负她,他知道妹妹还能发出更可爱的声音,也还能做出更可爱的表情。 可昨晚已经太越界,再这样下去,覆水难收。 冉枉书垂下目光,将妹妹放回床上,起身背对着她拉上窗帘,声音很快又恢复常态:“睡个午觉吧,下午一起去视察。” 可是冉辞才睡醒没多久。 她趴在床上偷偷抬眼去看哥哥,可哥哥只是双腿交迭坐到了沙发上,打开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看起了文件。 好像没有要继续和她说话的意思。 冉辞只能把头埋回枕头里,闭上眼假寐。 还是有点困,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她又睡过去了。 冉枉书从西装口袋里摸出烟盒和火机,低头点了根烟,浅吸一口后缓缓吐出烟雾,他目光深沉看着床上睡熟的妹妹,将眼底复杂心绪藏在青灰色烟雾后。 昨晚是他失态,哪怕妹妹并未拒绝和反抗,他也很清楚那不是他们之间应该发生的事。 他一开始同意和冉辞上床,用的是为了救她才出此下策的理由才过了自己心里那道坎,如果不是迫于无奈之下,他把自己的亲生妹妹睡了,那算什么? 他们是亲兄妹,他们那叫乱伦。 冉辞比他小五岁,是他的妹妹,她不懂事,他不能跟着不懂事。 如果父母在天有灵,他们又会怎样唾弃他?怎样唾弃他这个管不住自己的欲望,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混账哥哥? 冉枉书吐出一口浑浊烟雾,仰头靠在沙发里闭上了眼。 。 等到冉辞又一觉睡醒的时候,已经是快两点半了,到分公司的时间应该是下午三点左右,她看着床边的闹钟,倒吸一口冷气,几乎是从床上弹了起来。 “哥哥!都这么晚了!”冉辞有些崩溃地叫着冉枉书,她早上没露面就算了,下午要是再迟到那她还怎么做人?! 冉枉书似乎靠在沙发上睡着了,听见妹妹的大喊才拧着眉缓缓回神,他有些无奈地抬手揉捏着山根处,“冉辞,我昨晚也没睡觉。” 昨晚抱着妹妹洗完澡已经是后半夜,他睡了两个小时就起来换衣服查看视察的资料,哪怕有精神力支撑,现在也觉得有点困倦。 “啊……对哦。”冉辞有些心虚地扁着嘴,随手拿了一件浴袍套在睡裙外面就准备回自己房间,“那、那我先回去换衣服了。” 冉枉书随口应了一声,合上笔记本电脑放到一边,又摸出一根烟低头点燃,在青灰色的烟雾中静静看着冉辞离开他的房间。 他没有问冉辞今晚是否还要来他这里睡。 哪怕他心里犹豫着、期待着,属于哥哥的枷锁还是让他的话语化作口中一团浓郁烟雾吐出,在房间中消散。 9.道德?那是什么东西? 冉辞很快就换好了衣服来到冉枉书的房间,和哥哥一起出了酒店,司机已经把车停在酒店门口等着了,冉辞和冉枉书上了车之后,就开始了一路诡异的沉默。 说不出话,不知道说什么好。 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冉辞有些出神,她想问哥哥今晚还能不能去哥哥的房间睡觉,但哥哥今天中午的戛然而止又让她问不出口。 听说拥有精神力的男性也会偶尔因为女性的信息素出现类似发情期的表现,或许昨天哥哥的把持不住也只是因为她的信息素,而非真的情难自制。 可是中午那个吻…… 冉辞不自觉抬手摸上自己的下唇,悄悄叹了口气。 她永远也不知道哥哥在想什么,哥哥似乎也不愿意对她多说什么。 冉枉书余光瞥见冉辞的动作,眸光流转片刻,最终却只是侧头看向自己这边窗外的景色,没有再多说什么。 他们下榻的酒店离分公司并不算远,车开了十几分钟就停进了分公司的地下停车场。 冉辞跟着冉枉书下车,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挂上自己在工作上一贯的职业假笑,跟在哥哥身后走进了电梯。 下午的视察很顺利,昨晚故兴集团文件被盗的消息传遍了首都商圈,所以松润集团连夜制定了新的保密制度,冉枉书昨晚审过之后就发了下来,漓水市分公司落实得很快,所以冉枉书在查看了落实情况之后非常满意,难得在工作上有了点好脸色。 看着哥哥堪称和蔼的态度,冉辞突然有些失神,她恍然间想到,如果她也好好工作,认真做事,哥哥会不会更喜欢她一点呢? 视察结束之后,冉枉书说自己昨晚没休息好头有点疼,推了晚上的饭局,径直带着冉辞回了酒店。 “哥哥不想吃晚餐吗?”冉辞坐在车上,犹豫了很久才侧头看向一直闭目养神的冉枉书。 哪怕没休息好,她也希望哥哥吃点东西再睡觉,免得半夜胃不舒服又得耗费精神力养身体。 “这里的饭菜不合你口味,我订了你喜欢吃的料理,应该快送到酒店了。”冉枉书闭着眼淡淡回答,淡漠语气中不难听出几分疲倦。 公司做得越大,他肩上担着的责任就越重,短短几年他就感觉有些倦怠,努力拼搏事业原本是想给妹妹衣食无忧的生活,怎么现在反而连想陪伴妹妹都只能委屈她来做自己的秘书? 他突然就有些想逃,因为他对这个世界天生缺少归属感,当挣到的钱早已足够后半生大手大脚花销时,他忽然就只想带着妹妹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过过安稳的日子。 冉辞却不知道哥哥在想什么,只是听到哥哥的话,心里就涌出一阵暖意,她往冉枉书身旁挪了挪身子,脑袋轻轻靠在他肩上,“哥哥真好。”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太愉快的事,冉枉书两道浓密的眉微微拧起,“冉辞,你每次吃不饱或者没吃到对胃口的菜的时候,都会闹得我一整晚都睡不着。” 冉辞:…… 不知为何,听见冉枉书的回答后,冉辞心底又开始有些失落,鼻子也莫名有些酸,似乎她满脑子一厢情愿地觉得哥哥是很喜欢她的,从而忘了自己曾经有多任性。 又喜欢顶嘴又任性蛮横的妹妹,有谁会喜欢呢? 冉辞眉眼低垂下来,乖乖挽住冉枉书的胳膊,靠在他肩上小声道:“哥哥,我以后会听话。” 太想被哥哥喜欢,也太怕失去哥哥,让她不惜变成哥哥可能会喜欢的样子去讨好他。 冉枉书没有回答她。 沉默让冉辞心里惴惴不安,她抿着唇不敢追问,只是动了动脑袋,转过头把脸埋在冉枉书肩上,像是想逃避什么。 “冉辞,不管你长大与否,听话与否,你永远都是我妹妹。”冉枉书沉默很久,才轻声说了一句,他抬手摸了摸冉辞的脑袋,让她能感受到自己掌心的温度。 至少面对自己的血亲时,冉枉书还是个鲜活的、有温热体温的普通人。 冉辞闷闷应了一声,努力忍住鼻头酸涩。 她不会后悔因为想得到哥哥的喜欢而做的任何事,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比哥哥对她更好了。 。 回到酒店后,冉辞看着冉枉书房间客厅茶几上的料理,发出了一声惊叹。 茶几上摆着的料理全都是她喜欢吃的,而且虽然量少但是种类很多,能满足她挑剔的口味,又不会太浪费。 “吃吧,吃完早点回房间休息。”冉枉书脱下西装外套挂在衣架上,随手扯开领带,又将衬衫袖子挽起,这才坐到冉辞身旁,伸手去拆包装盒。 冉辞却只是定定看着他露出来的一截小臂,不动声色咽了口口水。 她知道哥哥工作之余会抽空去健身,虽然次数不多,但看得出来效果很好。 青年露出的小臂上能够看到清晰的青色血管和肌肉线条,手指修长又掌骨分明的大手动作利落拆着包装盒,稍微用力时,手臂上的肌肉就会很明显地鼓起来。 冉辞想起这只手臂曾经多么用力地箍着她的腰,让她无处可逃,只能可怜兮兮地发出带着哭腔的哀求,承受一次又一次灭顶的欢愉。 今天是她这个月发情期最后一天,她受不得任何一点会让她产生荷尔蒙的刺激,可是哪怕冉枉书只是不经意间做了几个动作,她都会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 好想发骚勾引哥哥操她,但是不敢。 冉辞有些心不在焉地吃完了晚餐,脑子里盘算了半天怎么才能勾引到哥哥,但最终都化作一团浆糊,说不出口,也做不出来。 眼看着冉枉书打开了电脑又准备看文件,冉辞只能幽幽叹了口气,欲望和胆怯天人交战这么久,她还是怂了。 “哥哥,我、我先回房间休息了。”冉辞从沙发上站起来,丢下这句话之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冉枉书的房间。 她真的怕自己再待下去没多久就会欲望上头,像个不知廉耻的荡妇一样骑到哥哥身上勾引他。 冉枉书看着她慌忙逃窜的背影,莫名觉得有些好笑。 但是他最终还是没有问她今晚要不要来自己这里睡,他知道自己曾经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冉辞面前其实不堪一击。 哪怕只是抱着她,他都会不受控制地勃起。 满脑子肮脏的欲望,让他挣扎在自己的心意和做哥哥的道德底线之间,痛苦又疲倦。 。 冉辞回了房间就把自己关进了浴室里,她纠结了很久,一边唾弃着自己利用哥哥对她的关心,想方设法地和哥哥上床,一边却又难忍自己心底的欲望,她想得到的不止是哥哥的疼爱,还有冉枉书这个人。 可她自己也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见不得光。 浴缸里的少女有些挫败地捂住了脸,她做不出抉择,放不下自己深藏多年的暗恋,又不敢光明正大说出自己的心意。 如果她不是冉枉书的妹妹,或许她就能壮着狗胆对哥哥表白,可如果真的没有血脉的羁绊……冉枉书那样天生冷漠的人,又怎么会多看她一眼? 犹豫纠结时,冉辞的手机响了。 她从置物架上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就接听了电话。 “冉,今天过得怎么样?虽然你满心扑在事业上的样子真的很美,但是你怎么能整整一天都不联系我?”卡洛斯带着几分幽怨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配上话语活生生像个怨妇。 冉辞目光空洞看着天花板,有些随意地靠在浴缸里,“卡洛斯,如果你喜欢一个人,那你会想方设法得到他吗——我是说不择手段,哪怕背弃道德。” “我收回刚才说你满心扑在事业上那句话——你说什么道德?你在跟我说道德?抱歉,那玩意我没有。如果我看上谁了,哪怕只是得到他的身体我也会不择手段得到。”卡洛斯似乎打了个哈欠,对他来说冉辞这个问题有点过于无聊了。 “当我问错人了。”冉辞面无表情说着,她到底还是高估gay蜜的道德底线了,“找我什么事?” “我准备休一个月的假,老头快不行了,我得回去抢点遗产,这一个月得麻烦你看着点星沉——当然,直接关门一个月也可以,偶尔去两天也行。”卡洛斯漫不经心说着,似乎是在喝酒,他停顿了一会儿才继续道:“毕竟人就活这一辈子,我得抢点钱及时行乐,让自己快乐才是真理,不是吗?” 冉辞若有所思应了一声,“说的没错,你去吧,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谢了,回来请你吃大餐。”卡洛斯笑嘻嘻说完,干脆利落挂断了电话。 冉辞把手机放回置物架上,又出神地看着天花板,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像是做出了什么重要决定一样,从浴缸里站了起来,围上浴巾匆匆出了浴室。 她其实一直瞒了所有人一件事——她的精神力早在两年前就强到了不仅能够操纵别人的精神,还能控制她自己的身体。 包括发情期是否真正发情。 ----------------------分割线---------------------- 岚酱的碎碎念:谢谢宝们的收藏和珠珠 在评论区的留言岚酱看到了也会回复哒(有空的话) 回复大概都是感谢珠珠和留言,有几率开出隐藏款,比如岚因为太开心,开始扭成毛毛虫(不是) 明晚吃肉肉!在此感谢工具人gay蜜当人生导师(不是) 10.发情:想要哥哥用大肉棒给辞儿止痒(H) 凌晨一点,冉枉书被手机铃声吵醒。 “哥哥……能不能来我房间一下……我好难受……”冉辞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话语听上去虚弱得都有些不连贯。 冉枉书听得心里一惊,算了算日子,发现她正好还处在发情期,联想到发情期的状况,他顾不得什么,穿着睡衣睡裤从床上跳下来就往她房间跑去,“我马上过来。” 他的房间离冉辞的房间不远,很快他就来到了冉辞房门外,他有冉辞房门的密码,匆匆输了密码就冲进了卧室。 卧室里只开了昏暗的床头灯,却并不妨碍冉枉书看清床上难受得不断扯着睡裙的少女。 她的睡裙已经被扯得很凌乱,内裤早就不知所踪,被子也被踢到地上,修长匀称的两条白生生的腿暴露在空气中,隐约能看到双腿间粉嫩无毛的私密部位,圆润的肩头也从大敞的领口里露出来,白皙漂亮的小脸上被不正常的潮红占据,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很显然被突如其来的发情折磨得很是痛苦。 “哥哥……”冉辞睁着被泪水糊满无法聚焦的双眼去看冉枉书,像受惊的小猫一样无助地向哥哥伸出手。 “辞儿乖,不怕,哥哥来了。”冉枉书连忙上前把虚弱的小姑娘抱进怀里,释放出少量信息素缓解她的痛苦,轻轻拍着她的腰安抚着她。 冉辞已经被情欲折磨得神志不清,她仰着头胡乱亲吻冉枉书的脖颈,细细碎碎说着话:“哥哥操我…下面好痒…辞儿的小逼里流了好多水…想要哥哥用大肉棒给辞儿止痒…好想要…” 哪怕知道冉辞是因为发情而理智薄弱,但亲耳听到向来只会羞得满脸通红乖乖伏在他身下,需要他逼着才会叫出声音来的妹妹说出这样的污言秽语,冉枉书还是无法不震惊。 但身体的反应比他那些关乎礼义廉耻的想法更直观,原本安静蛰伏在裤子里的粗大性器几乎是一瞬间就立了起来,直挺挺顶在冉辞的小腹上。 “操我…操辞儿的小骚穴…求求哥哥…”冉辞感觉到那根能给自己带来无上欢愉的巨物有了热情的回应,更是忍不住分开双腿,让自己腿间湿软的小花蹭在冉枉书勃起的性器上。 “冉辞,你……妈的。”冉枉书生平第一次在妹妹面前说了粗口,他翻身压住不断在他身上蹭动的少女,深沉目光紧锁在她布满潮红的小脸上。 在这么一瞬间,冉枉书真的不太想做人。 他呼吸粗重,单手就箍住她两只纤细腕子,直直看着妹妹水雾迷蒙的双眼,她看上去越是脆弱娇软,就越让冉枉书想欺负她。 于是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舌头轻舔她敏感耳廓,带着几分恶劣问她:“怎么操?” 双手被控制在哥哥手里,冉辞急得都快哭了,她只能乖巧地分开双腿去蹭哥哥的下身,断断续续道:“用、用哥哥的大棒棒插、插进辞儿的小穴里面…” “乖宝贝,换个词,换个词哥哥就插你。”冉枉书察觉她要哭,便放柔了声音在她耳边诱哄一般说着。 冉辞张着小嘴急促呼吸着,她侧头讨好一样细碎亲吻哥哥的侧脸,“呜…要、要哥哥用大鸡巴狠狠插辞儿的小逼…哥哥…求求你…我真的、真的好难受…” 她平时连叫床都要冉枉书逼着,这样的粗口当然也是第一次说,看着妹妹羞得睫毛上都挂了水珠,冉枉书奖励一般吻住她的唇,连裤子都来不及脱,匆匆扯下一截,放出硬得发疼的肉棒,顶在她穴口上下蹭动。 冉辞动情得厉害,黏腻春水很快就沾得肉红色的龟头亮晶晶的,见她足够湿润,冉枉书才慢慢将粗长的肉根送入她体内。 “嘶…放松点,小骚货,每次都咬这么紧。”冉枉书被她高热紧致的花穴吸得腰眼发麻,松开她的手腕,惩罚一般轻轻在她白嫩的大腿上打了一巴掌。 他保持着插在妹妹体内的姿势,快速脱了睡衣睡裤,终于把身体解放出来,能自由自在操她。 可惜冉辞现在理智全无,轻微的刺痛感只让她更加兴奋地收缩下腹,紧致的甬道被撑开带来奇妙的快感,她不满那根肉棒停在自己身体里一动不动,咬着一根手指失神看着冉枉书,用着娇媚声音含糊不清呻吟着:“好大…啊…哥哥…哥哥的大鸡巴进来了…好舒服啊…哥哥…” “冉辞,你怎么能这么骚?!”冉枉书双眼发红,大手掐着她白皙的腿,用力分开她的腿,狠狠一挺腰,让怒胀的性器顶到她穴里最深处。 他不想做人,也不想对身下这个小荡妇温柔,他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操死她。 最好操得她只能在他身下呜呜哭泣,操得她从此以后眼中只有他。 “啊——好深…哥哥轻一点好不好…”冉辞被顶得浑身一颤,藏在花穴深处的软肉被饱满的龟头撞到,酥麻的快感顿时就传遍全身,让她不自觉叫了出来。 冉枉书没有说话,绷着脸快速挺动着腰,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做不到轻一点。 激烈的交合间,少女腿上细嫩的皮肤都印上红红的指痕,粉白饱满如蚌肉般的阴户艰难含着男人粗大的阴茎,淫水被抽插的动作带出溅在床单上。短时间内太过快速的操弄让她近乎失声,强烈快感让她只能紧紧抓着床单发出细微的呜咽。 那处敏感的软肉被哥哥的肉棒捣得发麻,冉辞爽得腿都在不断颤抖,似乎闭上眼睛,她敏感的甬道都能让她在脑海中清晰描摹出哥哥性器的形状。 那孽根实在太大了……把她的小穴撑得好满,又顶得她好爽,让她下身不争气的小穴像是坏了的水龙头一样,一股一股流着淫水。 “不行了…哥哥…哥哥啊——”冉辞被迅速堆积的快感刺激得小腹都开始抽搐,她哭着使劲摇头,无助地叫着哥哥,但冉枉书根本没有放缓动作。 他像是疯了一样,仗着自己了解妹妹的敏感点,故意让每一次插入都撞在最能让她爽的位置上,短短几分钟就让冉辞缩着小腹高潮了。 看着妹妹突然紧绷又很快瘫软的身子,冉枉书终于在一次深深顶入之后停下了动作。 他还没射,但妹妹高潮后的窄穴咬得太紧,他插得有些费劲,只能停下来等她放松。 “今天怎么这么不经操?才几分钟就高潮了。”冉枉书掀起冉辞的睡裙,随手握住一只丰盈奶团揉捏起来,刻意说着会让她害羞的话,感受着她穴里的变化。 冉辞确实羞耻得满脸通红,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花穴也因为主人的羞怯而吐出一大股热液,浇在哥哥深深嵌在她穴里的龟头上。 她身体有什么变化,冉枉书感知得最为清晰,龟头被妹妹温热滑腻的淫液泡着,爽得他又吸了口气,一手捏着她柔软的奶子,一手又在她白嫩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见妹妹吃痛咬住下唇,便又低头深深吻她。 “辞儿水好多,都要把哥哥淹死了。”冉枉书在她耳边含糊不清说着,察觉她听清自己的话后羞得不断缩着屁股,又继续刻意道:“宝贝又在吸哥哥了,这么舍不得哥哥吗?” 冉辞呜咽一声,一边唾弃自己的身体太不争气,一边又只能主动抬起藕臂环住冉枉书的脖子,侧头讨好地亲吻哥哥的耳垂,“只、只会舍不得哥哥…我只会被哥哥操得流、流这么多水…” 她知道哥哥这样的人占有欲很强,所以她很清楚什么话在床上能讨好哥哥。 果不其然,听清她的话后冉枉书呼吸瞬间加重,他眯着眼深深吻住看似乖巧的妹妹,却没有急着再插她,而是左右摆动腰身,让顶在她敏感处的龟头对着那处反复碾压。 强烈的快感让冉辞手臂瞬间收紧,她摇着头挣扎,小嘴被哥哥占据,她只能从鼻腔里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咽,漂亮的眼睛里滑下泪水,细细密密爬满全身的快感让她承受不住,连小腹都开始无法控制地痉挛。 “不、不行…哥哥…哈啊…不要这样…求求你…”冉辞只能趁着接吻的空隙细声哀求冉枉书,穴里被磨得发颤的媚肉也紧紧吸着作怪的肉棒,生怕他再欺负她。 听她娇声求饶,冉枉书才直起身子,居高临下捏着她胸前一粒红果,用指腹轻轻捻动,沾了情欲的声音有些低哑,却还是带着不容反抗的威严:“冉辞,我什么都能顺着你,但是唯独在床上,你得听我的。” 冉辞哪里还敢乱说话,只能含泪乖乖点头。 看她乖巧点头,冉枉书这才放开手中被自己捏得红肿的小奶头,大手卡住她的双腿,低头看着妹妹被撑得有些变形的花穴,慢慢抽插起来。 妹妹全身没有一处是不漂亮的,就连承欢的这处都透着几分娇,整个阴户都是粉嫩无毛的,两片阴唇都像小蝴蝶的翅膀一样,娇娇怯怯地保护着敏感的小珠和穴口。 但是现在他的阴茎深深插入妹妹娇嫩的花穴里,把两片小花瓣都被挤到一边,让充血肿胀的阴蒂都暴露出来,撑开窄小的穴口,毫不留情地侵犯着自己亲生妹妹最私密的部位。 “别、别看了…哥哥…快插我…”冉辞羞得不断掉着眼泪,颤抖着伸出小手想去遮自己的下身。 冉枉书目光低垂,抬手捏住她的手腕,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淡漠,但似乎又多了些压抑的变态欲望:“辞儿,我觉得我能把你操到喷水。” ------分割线------- 岚酱的碎碎念:再次感谢宝子们的珠珠和喜欢~ 给自己定个小目标:50珠珠加更一章,50收藏加更一章~ 所以···喂!(双手叉腰)那个···(迅速低头,脸红捏衣角)你、你的珠珠,交、交给我!(苍蝇搓手) (别管我我在发癫qaq 11.被哥哥肏到喷水/被晨勃的哥哥插(H) 喷水?哪里喷水?怎么喷? 冉辞大脑一片空白,但是哥哥显然并不准备给她思考的时间,一手卡着她的大腿,一手用虎口卡着她的胯骨,开始了快速的抽插。 “啊啊!哥、哥哥…太快了呜…”冉辞的思维顿时又被快感占据,才高潮过的小穴分泌了太多蜜液,让哥哥的进出更加顺畅,她根本没有办法拦住哥哥侵入的动作。 男人粗大狰狞的阴茎在少女娇嫩的花穴里横冲直撞,耻骨和饱满的囊袋将她的下身撞得发红,飞溅出来的淫水被拍成白沫,顺着她的臀缝流到床单上。 淫靡的水声就像响在冉辞耳边一样,她目光又因为快感而迷离起来,凭着本能发出娇媚的喘息声,穴里那处敏感的软肉被操得发颤,让她沉沦在交媾的极致欢愉中无法抽身。 “哈啊…哥哥…好厉害…”冉辞无意识一样呻吟着,布满潮红的小脸露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表情,垂到下身的手也不再遮挡自己的小穴,而是摸到两人结合处,纤细的手指痴迷地轻轻抚摸哥哥的阴茎:“好大啊…啊…嗯啊…哥哥的鸡巴好大…好、好舒服…” 她好喜欢,也被操得好爽,哥哥怎么能这么会操她啊…… 冉枉书呼吸也快稳不住,他用虎口卡着妹妹的胯骨,伸长拇指按住她充血的阴蒂,一边快速操着她的软穴,一边狠狠揉弄起那颗可怜的小珠。 “天啊——不可以…哥哥…”冉辞被刺激得全身发抖,连大腿都因为过分的刺激而开始颤抖着挣扎。 “你可以的。”冉枉书能感觉到她穴里的变化,大股大股的热液又从她身体里涌出,但这还不够。 他像是在和什么较劲一样,更加疯狂地撞击着冉辞的敏感点,拇指也更加用力和快速地揉着她的阴蒂。 太剧烈的快感和对未知的恐惧让冉辞不断流着泪求饶,下身传来的快感已经超出她的承受范围,小腹不断痉挛收缩着,花穴也被插得又酸又麻。 突然,她感觉到下腹传来一阵陌生又奇怪的感觉,开始拼命挣扎起来:“哥哥…不、不可以!啊啊…要、要尿出来了…呜啊…” 冉枉书却只是低低笑了一声,并没有停下动作,在感觉到她真的受不了之后,才猛的抽出深埋她体内的阴茎。 “啊啊啊——” 冉辞发出一声尖叫,像是濒死的鱼一样紧绷着身体在床上弹起来,又很快坠下,而同时她穴口上方的小孔里也喷出了一小股清澈水柱,全部都溅在冉枉书的小腹上,顺着他块垒分明的腹肌往下流淌。 她瘫软在床上大口喘着气,双眼茫然地看着天花板,冲破临界点之后只剩蔓延全身的快感。 “辞儿真是天生的小荡妇。”看着妹妹真的被他操到潮吹,冉枉书又是惊叹又是满足,他低头亲了亲冉辞的唇,“喷了好多水,舒服吗?” 冉辞羞得浑身都泛红,她红着眼睛推开冉枉书,羞耻和恐惧让她侧身背对着冉枉书,无助地哭了出来。 “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他怎么可以把她玩到失禁?又怎么可以这样羞辱她? 生理的欢愉还是过不了心理的羞耻,她像是一个不知廉耻的荡妇,被自己的亲生哥哥侵犯还能爽到失禁。 冉枉书也知道自己玩得过了,连忙把脆弱的妹妹抱进怀里,愧疚地亲吻她的发顶,“宝贝,哥哥只是想让你更舒服一点,对不起。” 冉辞从来没听冉枉书道过歉,她一直以为哥哥是骄傲又自负的人,可哥哥现在愿意对她说对不起。 她确实很爽,发情期能够得到这样的欢愉确实能够极大程度缓解她的痛苦,哥哥平时对她有多好她很清楚,所以哥哥的本意肯定也不是羞辱她。 “你都不知道我刚才多害怕…下次不要让我这么怕了…”冉辞闷闷说着,语气却也软了下来,她伸手摸到哥哥顶在自己腿间的肉棒,“还…还要…” “怎么能这么乖?”冉枉书轻轻出了口气,伸手扳过她的脸,深深吻住她的小嘴,一手扶着还未射精的肉棒,缓慢又坚定地再次插入她的身体。 冉辞的身体现在已经软成一滩春水,穴里也是温热湿软,那根怪物一样的阴茎顺利侵入,似乎是为了让她能够适应,抽插又变得缓慢。 “唔…好舒服…”冉辞眯着眼享受高潮后缓慢的温存,用敏感的穴肉贪婪吮吸着哥哥的肉棒,“哥哥的肉棒好好吃…” “冉辞,我真的很想操死你。”冉枉书深深一顶,惹得妹妹发出一声惊呼之后,才又继续温柔地插她,“但我舍不得。” 冉辞哼哼唧唧享受着哥哥的服务,拉着他的手摸到自己胸前,“嗯啊…哥哥…捏捏辞儿的奶子…” “嗯,再骚点,哥哥快射了。”冉枉书捏住主动送到自己手里的绵乳,下身慢慢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他太了解冉辞的体力,她已经高潮了两次,再操久一点小东西又得哭。 冉辞娇娇哼着,张开腿让哥哥能插得更深,“嗯、啊…哥哥快一点…我想、想吃哥哥的精液…” 冉枉书长吸一口气,把手里的奶子捏得都变形,下身狠狠操着妹妹湿软的穴,他没有再克制射精的欲望,对着冉辞的敏感点快速顶了几十下,在她哆哆嗦嗦着又高潮了的时候,将几股粘稠精液射进她身体里。 “好爽。”冉枉书长舒一口气,射精后依然半硬的阴茎还停留在妹妹身体里,似乎没准备拿出来。 “哥哥快出去呀…我好困…”冉辞高潮了三次,全身都发软,又困得厉害,嘟囔了一句就歪着脑袋睡过去了。 看她一副拔穴无情的模样,冉枉书轻轻叹气,把软乎乎的妹妹抱进怀里就闭上了眼,自言自语一般说着:“里面又软又热,才不要出去。” 。 第二天早上冉辞是被手机闹钟吵醒的,她迷迷糊糊伸手想关掉闹钟,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却比她更快一步,关掉了闹钟之后就把手机随意丢了出去。 “再睡会儿,今天可以晚点到。”冉枉书带着困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无意识一样收紧了手臂,让本来就躺在他怀里的小女人更是紧紧贴在他身上。 冉辞却瞬间清醒,她睁着茫然的双眼回想着昨晚的事,她就是让自己又发情了一次,然后…… “辞儿的小逼里流了好多水……” “想要哥哥用大肉棒给辞儿止痒……” “要哥哥用大鸡巴狠狠插辞儿的小逼……” 想起昨晚自己都说了些什么骚话之后,冉辞瞬间瞳孔地震。 而且这都不是重头戏,她昨晚居然还被操到失禁潮吹了?! 更让她惊恐的是下身传来的奇怪感觉,哥哥昨晚好像……没拔出去,就这么插在她穴里睡了一晚上。 昨晚射精过后那孽根就慢慢软下来了,也滑出来大半截,但是龟头还卡在她穴里,她顿时有些欲哭无泪,刚想挪一挪屁股让哥哥的肉棒滑出来,却突然发现那根肉茎好像又在慢慢变硬。 冉辞顿时魂都被吓飞了,挪着屁股想躲,但小小的摩擦还是把身后的男人弄醒了。 “你不知道男人早上会晨勃吗?”冉枉书哑着声音问她,捏住她弹软的臀肉,顺势往她穴里一顶,“别乱动,让我插两下,我去上个厕所就行了。” 冉辞又怕又委屈,只能乖乖撅着屁股让晨勃的哥哥操了几下,还好冉枉书一向说到做到,不管心里多舍不得妹妹湿软的小花穴,插了几下就拔了出来,翻身下床,挺着硬邦邦的性器往厕所走去。 看着哥哥的背影,冉辞又不争气地咽了口口水。 她好像其实也不是很抗拒早上来一炮,毕竟哥哥这宽肩窄腰肌肉分明的背影确实有点过分性感了。 而且……果然经常健身的人屁股真的很翘。 不知道哪里来的好奇心驱使,冉辞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浴室门旁边的全身镜,她又忍不住也想看看自己屁股翘不翘,于是轻手轻脚爬到床尾,背对着全身镜跪趴下来,回头看着镜子。 还好还好,屁股很翘,一点都不塌,但…… 看着自己还有点合不拢的小穴在往外面流神秘的白色浊液,冉辞脸色顿时红得像猴屁股,连忙扯了几张纸巾,又保持刚才的姿势伸手去擦流出来的少量精液。 昨晚哥哥应该射了很多,大部分应该都被她处在发情期的身体吸收了,流出来的只有这一小点。 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擦干净,不知道里面还有没有残存的精液,她有点担心去视察的时候自己下面有奇怪的东西流出来。 所以冉辞擦得很专注,甚至没听到浴室门打开的声音。 “冉辞,你在干什么?”冉枉书刚出浴室门就看到妹妹撅着屁股对着他,露出双腿间粉嫩花穴的香艳场景,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大早上就看这个,实在有点太刺激。 冉辞大脑宕机,捏着纸巾呆愣愣看着哥哥,语气愚蠢得甚至有点可爱:“哥哥的精液……流出来了……” 12.让哥哥把留在里面的精液掏出来/什么时候 冉枉书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欲望又开始有抬头的趋势,他一步步走到冉辞身后,眉眼低垂看着妹妹因为紧张而不断收缩的小穴。 “自己擦是擦不干净的,哥哥帮你好不好?”冉枉书诱哄一般说着,语气温柔得不像话,动作却是强势拿过了冉辞手上的纸巾,修长手指按上她翕动的穴口。 “我、我自己……啊!好……”冉辞本想拒绝,可是敏感的小珠已经落入哥哥掌心,被重重按了一下,迫于淫威,她只能含着泪乖乖应下。 冉枉书这才满意,并拢双指插进她的花穴,用指腹温柔揉按着里边湿软的媚肉,“留在里面的也要掏出来才行,不然等会儿走路的时候会滴出来。” 他仿佛真的是很认真地在给冉辞清理,骨节分明的手指挖出残存的精液,抽插间若有若无地又碰到冉辞的敏感点。 冉辞就这么撅着屁股让哥哥给她清理,敏感点被碰到时她险些呻吟出来,怕哥哥觉得她太淫荡,只能用手捂住嘴,埋首在床单里不敢吱声。 可是被哥哥用手指插也好爽…… 习惯性爱的花穴又分泌出一股蜜液,冉辞在心里唾弃自己的身体,又期盼着哥哥的手指是否会顶几下那处软肉,让她尝到更强的快感。 “怎么又流这么多水?”冉枉书冷淡的声音唤醒冉辞的理智,她连忙转过身坐在床上,蹬着腿后退了一些,红着脸用力摇头。 冉枉书把右手伸到她眼底,让她能看清楚自己手指上湿漉漉的水痕。 “因、因为有点、有点舒服……”冉辞躲不过,只能小声回答,从冉枉书的角度看,只能看到妹妹纤长的睫毛都因为害羞而微微颤抖。 “不想要更舒服吗?”冉枉书抬腿上了床,欺身压住妹妹,捏着她的下颌逼迫她直视自己。 看着哥哥放大的俊脸,冉辞又不自觉干咽了一下。 说不想,都是假的。 可是羞耻让她只能垂下眼睫,悄悄点了一下头。 哪怕没有得到言语回答,冉枉书也还是很满意妹妹的表现,他低头亲吻妹妹细嫩的颈侧,却不敢太用力,细密的吻一路向下,直到吻到她锁骨,他才敢用力吮吸,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冉枉书从来没在冉辞身上留过吻痕,一是怕被发现,二是他一直觉得没必要,可偏偏他今天就是很想在她身上留点印子。 属于他的印子。 “嗯…哥哥…” 胸口挺立的奶头被冉枉书含进嘴里时,冉辞终于娇娇呻吟出来,她其实真的很喜欢被哥哥玩奶子,胸前那两粒红果的敏感度并不差,能够为她带来很舒服的感觉。 冉枉书察觉她喜欢,一手捧着一团雪乳埋头在她胸前啧啧吮吸起来。 妹妹发育得很好,两只奶团沉甸甸的,又挺又翘,粉色的小乳头点缀在上边,看上去就很可口。 “喜欢被哥哥吃奶?”冉枉书不忘问她感受,大手捏着手中乳肉,将绵软乳肉挤压得变形。 “喜、喜欢…”冉辞诚实回答,又不免委屈:“哥哥做爱的时候都很少碰它们…哈啊…” 她只是抱怨一句,奶尖就遭殃,被哥哥轻轻咬了一口。 冉枉书舔舔嘴里受惊的红果,抬起头去吻她,“每次都叫得那么骚,听得我就只想操你。” 嘴里含着哥哥的舌头,冉辞没法反驳,只能愤愤闭上眼,下身却又突然被挤进两根手指,让她险些咬到哥哥。 说了要让她舒服,冉枉书也就不压抑着,指腹摸索几下就找到她敏感处,对着那儿顶撞碾压起来。 “唔唔…”冉辞被堵着嘴,只能从鼻腔发出哼声,小穴又被哥哥插得淫水四溅,酥麻的快感爬遍全身。 冉枉书并不打算大早上太过分欺负她,手指次次都插到她敏感处,没几分钟小姑娘就哼哼唧唧躺在他怀里泄身了。 “好舒服啊……哥哥好会弄……”冉辞餍足地眯起眼,瘫在床上张着腿等着冉枉书给她擦身体,顺便回味一下高潮的快感。 冉枉书有些无奈地摇摇头,去厕所拿了可湿水面巾用温水弄湿,这才仔细给她擦拭湿淋淋的小穴。 “昨晚是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发情?”冉枉书捏起一片小花瓣温柔擦着,似乎是漫不经心一样问冉辞。 这个问题冉辞当然不能如实回答,她红着脸侧开头,小声道:“昨晚……我手机弹窗跳了个视频出来,我点开看了才发现是、是那种视频……看了几分钟就开始觉得浑身发热了……” “你还看了几分钟?”冉枉书快被她气笑,磨着牙一巴掌打在她嫩生生的屁股蛋上,“你昨天还在发情期,怎么敢看那种东西?如果昨晚我不在怎么办?” 冉辞屁股又痛心里又憋屈,扁着嘴哼哼唧唧好一会儿,才娇滴滴地去拉冉枉书的手:“我知道错了,哥哥……屁股好痛……” 见她服软认错,昨晚也是有惊无险,冉枉书也没法对可怜兮兮的妹妹发火,只能长长出了口气,把还赤身裸体的妹妹抱进怀里,轻轻拍了拍她的发顶,“给你揉揉,再睡会儿。” “好……”冉辞心满意足靠进冉枉书怀里,高潮后的身体又开始困倦,她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又闭上了眼。 冉枉书抬手覆上她软乎乎的臀肉,不轻不重揉捏起来,又像哄小孩一样轻轻拍着她的背,不一会儿就听见怀里的小姑娘呼吸声渐渐平稳。 父母刚去世的时候,冉辞才十三岁,那会儿她整宿整宿睡不着,非得冉枉书抱着才能勉强睡过去,那时候冉枉书就是这样哄她睡觉的。 那时候冉辞精神力还没有觉醒,在这个年纪已经是没有觉醒精神力的可能性了,连父母都放弃了她,只专心培养冉枉书一个人。 可是冉枉书舍不得放弃她,从冉辞第一次会叫哥哥的时候,他就再也不能割舍下这只香香软软的小团子。 直到冉辞十八岁第一次发情,冉枉书才知道她的身体有多特殊——无法接受除了他之外任何人的信息素、十八岁才觉醒精神力、世上绝无仅有的操纵型精神力…… 还好他没有放弃她,还好她依旧能够有光辉的未来。 冉枉书目光温柔下来,低头轻吻怀里小姑娘的发顶,这是他此生唯一的珍宝,除却她之外,这世上再也没什么能触动他的心。 那她呢? 哥哥是她的唯一吗? 。 冉辞又是睡到自然醒,等她迷迷糊糊睁开眼侧头看向床边的闹钟时,才发现自己一觉睡到了十二点。 身旁空无一人,很显然,她又通过睡了总裁这件事换得了翘班一早上的福利。 “……”无语片刻,冉辞揉着腰颤颤巍巍从床上爬起来,路过床前的全身镜时,和镜中赤身裸体浑身遍布吻痕的自己深情对视了两秒。 ……实在是太淫荡了。 冉辞甚至没有办法用语言形容自己现在的模样——锁骨以下全是吻痕,连乳头都还有点肿,发颤的双腿间藏着的小穴也是使用过度的模样,一看就知道昨晚被疼爱得很到位。 她已经从第一次和哥哥做完之后洗澡都不敢直视自己的身体进化到现在破罐破摔的态度了,看着镜中尽显淫靡的自己,她甚至还有心情欣赏一下自己的身材。 嗯,胸大腰细屁股翘,人美声甜会叫床,哥哥每次都想操死她确实很合理。 欣赏了一会儿哥哥留下的痕迹之后,冉辞才慢慢悠悠晃进了浴室里洗漱。 她出来时只随手裹了一件浴袍,就这么露着大好春光走出浴室,让给她带了午饭回来的冉枉书看得眸色深沉。 “过来吃点东西。”冉枉书不着痕迹移开落在妹妹胸前的目光,双腿交迭坐在沙发上,侧身给她打开保温盒。 “好香!”小笼包浓郁的香味钻进鼻子里,冉辞顿时眼睛一亮,坐到另一边的单人沙发上,拿起筷子俯身夹了一个小笼包纳入口中。 路上耽搁了些时间,所以小笼包入口并不烫嘴,冉辞一口吃下,充沛鲜香的汤汁溢满口腔,让她幸福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冉枉书原本没多想什么,可侧头就看见妹妹俯身夹小笼包时胸前挤出深深沟壑,浴袍实在太宽松,他似乎都能从侧边看到她胸前浅浅粉色。 还有她身上那么多印子,都是他昨天留下的。 他突然感觉口渴,还渴得厉害。 冉辞并没有察觉哥哥的目光不太对劲,她还专心致志吃着自己的午餐,突然听到火机的声音,她懵懂抬头看去,只见哥哥面无表情点了根烟,深深吸了一口。 “吃你的。”冉枉书吐出一口浑浊烟雾,侧头对上妹妹疑惑的目光,随口说了一句。 不管他现在心里的欲望有多嚣张,他都不能再碰她,这几天他们已经太越界,再不收敛,覆水难收。 冉辞扁了扁嘴,顺手从床边摸了烟灰缸递给冉枉书。 “什么时候背着我学会抽烟的?”冉枉书低头弹落烟灰,看着烟灰缸里的细支烟头,抬眸扫了冉辞一眼。 昨晚他来得匆忙,做完也没怎么收拾,今早穿上衣服就去忙了,没注意到烟灰缸在她床头柜上,也没注意到里面还有烟头。 冉辞:······ -------分割线------- 岚酱的碎碎念:背着哥哥抽烟的坏小孩,被哥哥用唧唧惩罚,合情合理(不是) 因为岚酱本人吸烟,所以顺手会在文里写一写,好孩子不要学!如果踩到宝们的雷点,请允许我在此道歉。 今天是加更,第二更在晚上八点哦~ 宝子们希望以后加更是和当日更新在一起呢,还是错开时间呢? 13.三千字检讨和贿赂我,你自己选一个(H) “嗯······就成年之后没多久就学会了。”冉辞目光飘忽,不太敢直视自己监护人的眼睛,颤颤巍巍伸手夹起了最后一个小笼包塞进嘴里。 冉枉书被她气笑,大手捏住她鼓鼓囊囊的腮帮子,“好的不学?” “错、错惹。”冉辞答得口齿不清,连忙把嘴里的小笼包咽下去,然后对哥哥露出一个谄媚的笑,试图祈求原谅。 冉枉书松开手,冷哼一声,又吸了口烟,分开双腿靠进椅背里,“过来。” 哥哥这个坐姿······冉辞干咽了一下,顺从起身站到了冉枉书双腿间,乖巧看着他。 “跪着。”冉枉书吐出烟雾,双指夹着烟熟练抖了抖烟灰。 冉辞最受不了哥哥用这样冷淡的声音和语气命令她,让她双腿发软,贪得无厌的小穴又流出一股热液。 她顺从跪在哥哥双腿间,眼前就是哥哥微微鼓起的裤裆。 “三千字的检查和贿赂我,你自己选一个。”冉枉书将烟按灭在烟灰缸里,单手托腮靠在椅背里目光沉静看着冉辞。 哪个傻逼会选三千字的检查? 冉辞瞬间福至心灵,乖觉伸手解开了男人西装裤的皮带,拉下拉链,隔着内裤用手轻轻抚摸被包裹着的半硬性器,“怎么能说是贿赂哥哥呢?我是自愿的。” “那做完你就把检查写了。”冉枉书哂笑,伸手捏了捏冉辞的脸颊。 “多少还是带着点贿赂心理的。”冉辞从善如流改口,讨好一般低头用脸颊隔着内裤蹭了蹭哥哥的性器。 冉枉书垂眸静静看着妹妹淫荡的动作,他明明知道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已经是明目张胆的越界,但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停不下来。 他的妹妹就像能让他上瘾一样,让他的自制力一点一点被瓦解,让他一点一点接受自己那些肮脏的欲望,又一点一点沉沦进去。 冉辞完全不知道冉枉书的内心有多挣扎和矛盾,她只是顺从地抚慰着哥哥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把硬热的肉棒从内裤里掏出来,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眼前狰狞的粗长阴茎。 但她忽然又无师自通一样试探着伸出了舌头,轻轻在胀红的龟头上舔了一口。 “唔。”冉枉书爽得闷哼一声,抬手摸了摸冉辞的长发,“继续。” 得到了鼓励的冉辞更加大胆了些,她又伸出舌头舔过性器的顶端,龟头上的小孔分泌出透明的粘液,味道有些奇怪,但一想到这是哥哥的体液,她一点都不反感,甚至有些兴奋。 小穴里似乎又涌出了一股蜜液,冉辞不敢再胡思乱想,专心舔弄起手中的肉棒。 她从来没做过口活,但好在看过不少爱情动作教育片,小心收起牙齿,张大嘴巴含住了龟头,一边轻轻吮吸,一边用灵活的小舌头不断舔弄着。 冉枉书的呼吸不断加重,小姑娘这张小嘴一点也不比下面的小嫩穴差,小舌头还会照顾到他的敏感点,让他爽得不断粗喘。 更重要的是,现在跪在他腿间给他口交的,是他一直捧在手心里的亲生妹妹。 像是玷污了自己最神圣的信仰,又像是完全地占有了她,快感和矛盾的背德感交织在一起,竟然更加刺激神经。 看着自己的性器在妹妹绯红水润的唇瓣中进出,他还不满足,还想要更多,于是他轻轻按了按冉辞的脑袋,“辞儿,再吃进去一点。” 冉辞吐出口中的肉棒,带着几分委屈抬眼看向哥哥,“太大了…吃不了…” 冉枉书被她可怜兮兮的眼神看得心软,抬手把她拉起来,掀开她的浴袍摸到她湿淋淋的小穴,有些诧异地挑眉:“给男人口交都能湿?嗯?” “因为…因为是在给哥哥舔…”冉辞脸上又红了,眼神闪烁躲避着冉枉书的目光。 她也不想这样的,可是给哥哥舔肉棒真的太色情了。 “小骚货,自己坐上来。”冉枉书并不为难她,见她已经足够湿润,便拍了拍她的屁股让她自己坐上去。 冉辞从来没试过这个体位,分开双腿坐到哥哥腿上,有些笨拙地握着哥哥勃发的性器对准自己的穴口,艰难地将粗大的肉棒一点一点吃进小穴里。 她的腰都软了,眼睛里也蒙上一层水雾,可哥哥还只进去了一半,她卡在那里不上不下的,只能眼巴巴看向哥哥求助。 冉枉书也被她卡得难受,扶着她的腰调整了一下坐姿,稍微挺腰就把剩下小半截送进她身体里,这才终于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哈啊…顶到了…”被顶到敏感处,冉辞整个身体都软在哥哥怀里,只能发出甜腻呻吟。 冉枉书并没有急着抽动,而是等着她适应自己的侵入,低头衔住她柔软唇瓣,舌头轻易撬开她的唇齿,在她口中肆意翻搅。 “唔···”冉辞舒服得眼睛都眯起,却又不满足于身体里那根粗壮阴茎迟迟没有动作。 她主动结束了亲吻,恢复了一些力气的身体直起来,双手撑着哥哥的肩,坐在哥哥腿上,咬着下唇慢慢动了起来。 这个姿势······进得好深。 但也就是这个姿势,冉辞能准确地让哥哥的性器每一下都顶在她的敏感处上。 “嗯啊···好舒服···哥哥···插得好深···” 她被快感冲得脑袋发昏,身体却控制不住一样,纤细腰肢抬起又落下,让被撑得有些变形的小穴一次又一次吞下哥哥的肉棒。 冉枉书目光渐深,呼吸也越发粗重,他捏住女孩柔软臀肉,不断揉捏着,在她白皙的肌肤下留下深深指痕。 他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可妹妹被情欲控制的模样实在太迷人,他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他知道她也很欢迎他的侵入。 否则,他没有办法解释妹妹下身不断流出的淫水,也没有办法解释她骑在自己身上时露出的放荡表情。 “喜欢被哥哥操吗?”冉枉书握住妹妹的细腰,在她腰肢沉下时顺势往上一顶。 “啊啊——”堆积的快感原本就够多了,再被哥哥这么一顶,冉辞顿时软了腰,小穴狠狠缩了两下,喷出一股热流浇在体内的肉棒上。 她高潮时很容易哭,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角,她却顾不上擦,仰着头不断亲吻冉枉书的下颌。 “喜欢···喜欢的···我很喜欢哥哥···” 冉枉书瞳孔一缩,翻身把冉辞压在沙发上,不顾她才刚刚高潮完,就在她紧缩的花穴里狠狠抽插起来。 “啊啊···哥哥···不、不要···慢一点···”冉辞又尖叫出来,她不断摇着头推着身上的男人,想躲避太过刺激的快感。 冉枉书呼吸粗重,低头啃咬她颈侧,身下动作却没有缓下一点,“不是喜欢被我操?” 可是······可是她受不了这样的快感。 冉辞目光失焦,下身传来的阵阵快感让她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发出急促喘息。 她好像都能听到自己下面被哥哥插出了水声,黏腻的声响太过淫糜,刺激着神经。 可是不争气的身体永远都那么诚实,哪怕两片小花瓣都被哥哥撑得变形,贪吃的小穴还是不知疲倦地吮吸着哥哥的性器。 “嗯啊···哈啊···好爽···又、又要到了···” 男人插得又深又狠,冉辞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她没能坚持多久,就又被哥哥送到高潮。 “嘶···”冉枉书被她高潮的小穴夹得差点锁不住精关,他往里边深深一顶便停下了动作,一边享受妹妹高潮之后娇软穴肉谄媚的吮吸,一边握住她胸前一团绵乳揉捏,“咬这么紧,想把我夹射?” 冉辞大口大口喘着气,她都能感觉到自己花穴里的软肉被哥哥插得发颤,前边的小珠也充血肿得不成样子,哪怕是小花瓣不小心被蹭到都会让她身子颤抖。 “哥哥···我受不了···轻一点···” 冉辞当然知道这点时间远远没到哥哥射精的时候,可她真的很难承受这么激烈的性爱,她很怕又被干晕过去。 “你下面可不是这么说的。”冉枉书将她抱起,随意踢掉滑落到脚踝的西装裤,抱着她走到床边,拿了一个枕头垫在她腰下,两只手捏着她的脚踝,又缓缓抽动起来,“想知道你下面有多热情吗?一直吸着我,像是舍不得我走一样,又热又紧,还流了很多水,这是受不了的样子?” “别···别说了···”冉辞听得面红耳赤,索性侧头闭上眼睛。 她当然知道自己的小穴有多热情,因为她确实很舒服。 而且······因为是哥哥啊······她喜欢哥哥,所以哥哥怎么样对她,她都能爽到高潮。 冉枉书似乎笑了一声,见她恢复了不少,又开始在她湿软的穴里狠狠抽插。 他低头看去,自己粗硕的阴茎在妹妹紧窄的小穴里不断进出,上面还挂着她动情流出的蜜液。 那些蜜液被他的动作带出,又被交合的动作拍在妹妹饱满的阴户上,变成淫糜的白沫。 “哥哥···哈啊···操死我···呜···” 冉辞放弃挣扎哭了出来,扭动着酥软的腰迎合着哥哥的侵入。 被操死算了,反正是哥哥。 “骚货。”冉枉书低低骂了一声,看她已经被插得哭出来,心里也疼她,只能加快了动作,想让自己快点射出来。 冉辞都不记得自己最后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反正等冉枉书射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快神志不清了。 在她双目失神看着天花板的时候,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下次还是选三千字检查吧。 ----------分割线------------ 岚酱的碎碎念:谢谢宝子们的收藏,今日加更已经完成~ 下一个目标:100收藏或者50珠珠~ 看到宝子们想看哥哥和妹妹把自己的感情说开,其实这篇文感情线不会太纠结的,现在存稿还很多,预计我会把这篇文分成两半,前面半卷是哥哥妹妹日常羞羞篇,说开感情后的后面半卷是妹妹的成长篇,肉肉也不会少的。 主要是我想对自己笔下的人物负责,我希望他们是更加立体的两个人,而不是一个单纯只会溺爱妹妹的哥哥,和一个只会在哥哥怀里撒娇的小笨蛋妹妹。 岚酱自己对骨科的看法是,哥哥爱她,就会比所有人都更希望她好,希望她成长,散发自己的光芒,而不是永远依附在哥哥的羽翼之下。 但是我绝对不会虐,写不了一点刀子(望天) 14.她好像是那种很不正经的小秘书 冉枉书没有急着抱着冉辞去清理,而是就这么插在她体内,抱着被操得失神的妹妹在床上平息了很久。 说实话,他想再来一次。 但是冉辞察觉体内那根怪物一样的阴茎慢慢又有了反应,顿时夹紧了双腿,使劲摇着头,“不、不可以了,我真的不行了。” “嘶······放松。”冉枉书被她夹得爽极,不受控制完全勃起,他原本就想着她受不住了,再歇一会儿就抱她去洗澡,结果现在又有了反应,让他有些恼怒地在妹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再夹真的操死你。” 冉辞只能乖乖放松下来,靠在哥哥怀里却一动都不敢动。 好在冉枉书对她向来言出必行,让她休息了十几分钟,也让自己的欲望平息下来,就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抱着她往浴室走去。 进了浴室,冉辞的腿还软着,只能靠在冉枉书身上,让哥哥给她冲洗身体。 冉枉书倒是习惯了,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拿着花洒在她身上冲洗,他做这一切都做得熟练,脸色也恢复了冷淡,只是下身那根依旧抬着头的性器还是半硬的状态。 哪怕看了很多次,他还是无法对赤身裸体的冉辞免疫。 温水抚慰着疲倦的身体,冉辞靠在哥哥结实的胸膛,不免有些昏昏欲睡。 等到冉枉书把她抱出浴室时,她已经睡着了。 她就像一个任人摆布的漂亮的洋娃娃一样,乖乖躺在冉枉书怀里,但被放到床上时,她又会嘟囔着往冉枉书身上贴。 冉枉书拿她没有一点办法,看上去在兄妹之间,他一直是处于家长的位置,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不论冉辞提出多么离谱的要求,他的第一反应都是满足她。 这样娇惯着她,他不觉得自己是强势的那一方。 。 等到冉辞再次睡醒的时候,是在去往机场的车上。 她两眼发懵看着车窗外飞速划过的景色,迷迷糊糊想起来,来视察的这几天,自己好像全程就露了两次面,剩下的时间,要么在和冉总做爱,要么在为了和冉总做爱养精蓄锐。 ······这么一想,她好像是那种很不正经的小秘书。 “哥哥?我们去哪里?”冉辞揉了揉眼睛,把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按下,抬头看向坐在一旁看电脑的冉枉书。 冉枉书目光没有离开电脑,手指快速在键盘上敲击着,抽空简单答道:“孟旭市,你不是说想去海边玩吗?” “什么时候订的票?”冉辞更懵,摸出手机翻了翻秘书团的小群。 在今天早上,也就是她通过睡了总裁得到翘班一早上的福利的时候,小群里的同事在疯狂@她,无一例外,都是在羡慕她能和冉总去度假。 “今早。”冉枉书低声答了,印证了冉辞在小群里看到的话。 冉辞沉默看着手机,很好,她不仅是那种很不正经的小秘书,现在甚至连总裁的行程都不清楚了——虽然她是陪同随行的那个。 沉默之间,手机屏幕忽然跳动,显示卡洛斯的来电。 冉辞刚想挂掉,余光瞥了冉枉书一眼,见冉枉书看向了她,不得不硬着头皮接听了电话——哥哥聪明又多疑,她挂电话只会麻烦更多。 “冉?”卡洛斯小心翼翼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不知道经历了什么。 “怎么了?”冉辞低声问他,顺手把手机的音量关小。 “老天!我从早上打你的电话到现在,一直打不通,好不容易打通了,还是你哥哥接的!姐们,你到底怎么了?!”卡洛斯担忧问着,毫无疑问,他一开始小心翼翼的语气,完全就是害怕接电话的是冉枉书。 冉辞沉默片刻,不太想说从昨晚到现在她都经历了什么,只能含糊道:“我昨晚太累了,就一直在睡觉,有什么事?” “一开始是看了点有趣的东西,想给你看,后来你一直不接电话,我就开始担心了。你没事就行。”卡洛斯语气轻松下来,他一点都不好奇冉辞口中的太累了是怎么回事。 只要结合这几天冉辞和他和对话,用膝盖想都知道冉辞是为情所困,然后反手把对方睡了。 但他完全没有想过,为什么打冉辞的手机,会是冉枉书来接。 冉辞揉了揉额角,也知道作为搭档,她忽然失联对卡洛斯的影响很大,只能歉意道:“抱歉,卡洛斯,我身体确实不太舒服。” 卡洛斯却丝毫不在意,他秉持着没心没肺的生活态度打趣道:“嘿,姐们,你如果昨晚太累了的话,我相信我等会儿发给你的东西,会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 一般来说,从卡洛斯的这个语气里,冉辞就能听出所谓的惊喜,可能并不会让她太喜。 但到底坐在车上,旁边就是哥哥,她不能把话说得太直白,只能继续含糊回答:“行,那你发给我看一眼吧。” 卡洛斯在电话那头笑了一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回应,就挂断了电话。 听到电话挂断,冉枉书又看了冉辞一眼,却什么都没有问。 冉辞捏着手机犹豫片刻,还是如实对他开口:“是上次哥哥去酒吧接我的时候,站在我旁边的金发男生,他是我学长,叫卡洛斯,现在是首都大学的在读研究生。” 她说的全部都是实话,只是隐瞒了自己和卡洛斯在地下组织的身份。 冉枉书眉梢动了一下,但很快脸色又恢复平静,漫不经心一样问道:“你和他关系很好?” 他记得很清楚,去酒吧接妹妹的那天晚上,容貌俊朗的金发青年对妹妹似乎很熟稔,动作也很出格。 ——看到金发青年用手摸妹妹脑袋的时候,说实话,他有一瞬间想剁了那个青年的手。 但冉辞摸不准冉枉书的态度,只能乖乖点头:“卡洛斯对我很好,在学校里的时候给了我很多帮助,从我大一的时候我就认识他了。” “你喜欢他吗?”冉枉书合上电脑看向冉辞,动作幅度似乎有些大,电脑都发出凄惨悲鸣。 “卡洛斯的性格确实很讨喜······”冉辞还认真回答着,直到听到电脑被合上的声音,她顿时后背一凉,再不怎么机灵的小脑袋瓜也反应过来,连忙出卖gay蜜:“哥哥,他不喜欢女人,他是个gay,我和他只是单纯的好朋友。” 冉枉书脸色缓和下来,若无其事看向窗外,“我不会限制你交友,只是希望你保护好自己。” 冉辞同情地看了一眼哥哥的电脑,轻声回答:“哥哥,我对社交的需求不大,能和哥哥每天一起上下班,我就很开心了。” 她看了那么多小说!没长脑子也长嘴了! 让所有的误会都扼杀在摇篮里! 小说里的霸道总裁什么都不懂!要爱一个人首先要跟别人划清界限!要给爱的人安全感! 冉枉书把电脑放到一旁,将妹妹搂进怀里,隔着手掌在她发顶轻吻一下,“最近怎么这么乖?” 不是不相信冉辞,而是多年来对妹妹的了解让他敢说,他冉枉书的妹妹能有让人省心的一天,他就敢倒立洗头。 为了追你。 冉辞腹诽一句,却没敢把实话说出来,只是乖觉靠进冉枉书怀里,“只是最近觉得自己该长大一些了,不应该再让哥哥操心。” 追人之前,首先自己要懂事,不能是个巨婴。 没毛病。 但冉枉书不再说话,靠进椅背里开始闭目小憩。 冉辞没话能说,察觉哥哥呼吸逐渐平稳,便扁着嘴摸出手机,看看卡洛斯给她发了什么“惊喜”。 点开聊天框之后,冉辞看着卡洛斯发来的压缩文件,沉默着点开,发现全都是文档,而且看名字就不是什么正经文档,她随手点开一个,映入眼帘便是连篇的淫词浪语。 卡洛斯给她发了一整个压缩包的小黄文?! 冉辞看得浑身一激灵,连忙将手机锁屏,顺带抬眸瞥了哥哥一眼,看见哥哥并没有任何反应,这才松了口气。 一路上她都没敢再打开手机,直到进了机场候机厅,冉枉书要去厕所,她才松了口气,把手机摸出来退出了黄文界面。 正巧聊天窗口弹出秘书团的小群对话,冉辞点开之后,发现是秘书团的同事在@她,拜托她把漓水市分公司关于冉总莅临视察的报告发给冉枉书。 冉辞点开文件,飞速扫了一遍,检查公文格式和错别字,在确定没有明显的格式错误之后,她随手点开办公软件,将列表第一的文档发送给了冉枉书,顺便留言文档来源。 ——毕竟是小秘书,这种东西她闭着眼睛都能做完好不好! 随后,她左右看看,见哥哥还没有回来,便再次点开了卡洛斯发给她的小黄文,红着耳朵开始仔细阅读。 而与此同时,冉枉书从厕所出来,察觉口袋里手机震动,他不紧不慢抽了张纸擦干手,这才从口袋里摸出手机。 看着手机屏幕上妹妹的聊天窗口,冉枉书微微拧眉。 在这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浑身散发冷气的冉总站在厕所门口,带着几分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疑惑,慢条斯理念出了妹妹发来的文档的名字:“总裁大人肾不好,1V1,H?” ------分割线--------- 岚酱的碎碎念:看到昨天涨了十多个收藏,真的很开心。 于是今天决定双更。 大中午给自己调了一杯长岛冰茶,现在人在天上,感觉良好。 第二更依旧在晚上八点哦~ 15.冉辞,你是在质疑我的能力吗? 冉辞在候机厅看了很久的小黄文,直到临近登机,冉枉书才带着一脸怪异神色回到她的身旁。 “哥哥怎么去了这么久?”冉辞瞬间抬头,同时将手机屏幕息屏,她歪了歪脑袋,看哥哥沉默坐下,又问道:“是在看漓水市分公司的报告吗?是有问题需要打回去让他们修改吗?” 冉枉书沉默良久,才终于艰难从口出吐出几个字:“冉辞,你是在质疑我的能力吗?” 冉辞听得一头雾水,解锁手机飞速退出黄文界面,点开聊天窗口,正想点开她发给冉枉书的文档,看看是什么问题,但是在看清文档名字的瞬间,她瞳孔地震。 她发了个什么玩意给她的顶头上司加亲生哥哥?! 总裁大人肾不好?! “不是,哥哥,你听我解释。”冉辞欲哭无泪,她真的只是手滑,没有一点要用黄文的文名内涵哥哥的意思。 她这两天都快被肏得神志不清了好不好! 冉枉书沉沉看她一眼,起身走向登机口,只丢下一句:“先登机。” 不知道为什么,在对上哥哥的目光的同时,冉辞忽然感觉自己下体一凉。 好像有什么事情不太妙了,但是又说不出来是什么事。 冉辞蔫蔫抓着手机和登机牌,跟着冉枉书的脚步从VIP登机口上了飞机。 在头等舱内坐下之后,冉枉书打开手机连接了飞机上的无线网络,这才把手机切换成了飞行模式,同时看向冉辞:“解释吧。” 解释?拿什么解释? 冉辞干咽了一下,弱弱道:“我、我在网上下载东西的时候,不小心点到了这个压缩包,我、我就打开看了一眼,软件自动储存了浏览记录,刚、刚才准备发文件给哥哥的,不小心就、就把这个文档发过去了。” 她可以拿命发誓,按照文档打开的先后顺序,她发出去的肯定是正常报告才对,但可能是机场网络不好,软件同步慢了,才让她把之前打开的文档发出去了。 但是出乎意料,哥哥并没有过多追究这个事,而是若有所思看着手机,“把你下载的压缩包发给我。” “啊?!”冉辞大惊失色,她都只点开了一个文档,其余文档的尺度,她根本不清楚。 反正都不会小就对了。 “我觉得很有意思,文档里面描写的东西,对我来说很······新鲜。”冉枉书拧眉思考片刻,才终于找出一个勉强合适的形容词。 他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面不改色对自己的妹妹索要小黄文压缩包。 冉辞沉默片刻,忽然发觉自己处于理亏的位置,没办法把这件事遮掩过去,只能顺从地把卡洛斯给她的压缩文件转发给了冉枉书。 “再睡会儿吧,到地方了我会叫你。”冉枉书看见自己手机亮起,这才满意地收起手机。 顺便还很贴心地向空乘要了一张毯子,给妹妹盖上,以免她在空调中被吹感冒。 冉辞把文包发出去之后就陷入了生无可恋的状态,自暴自弃一样靠进椅背里,闭上眼不愿再想这件事。 三个小时的航程过去,冉辞醒来的时候就看见冉枉书拧着眉看着手机,她伸脖子过去瞥了一眼,发现自己的哥哥竟然在用看报告的表情看小黄文。 他甚至还在做笔记! 冉辞干咽了一下,感觉屁股凉飕飕。 “快降落了,有专车接机,今天晚上之前能赶到海岛度假村,如果你需要买什么东西的话,可以在度假村的小程序里下单,他们会准备好东西在房间里。”冉枉书察觉妹妹醒来,头也不抬对她说完,又继续用审批文件的态度看小黄文。 冉辞躺在靠椅里,闷闷答应一声,“没什么要买的,最多也就是泳衣和化妆品一类的东西。” “冉辞,你不会游泳。”冉枉书终于放下手机,看向冉辞,他似乎思考了一下,又认真道:“我可以教你。” 如果是正常时候,冉辞丝毫不会怀疑哥哥是真的要教自己什么技能,但是现在的哥哥,是被小黄文熏陶了三个小时的哥哥。 冉辞沉默片刻,还是试图为自己抗争一下:“海水浮力很大,应该套个游泳圈就可以了吧?” “你喜欢游泳圈?”冉枉书看着她,藏在镜片后的眼睛似乎闪过什么光芒。 冉辞:······ 在冉辞的无言以对中,飞机平稳落地。 在去往海岛度假村的车上,一直没有再说话刺激冉辞的冉枉书忽然将手机递到冉辞面前,“冉辞,我觉得这个你穿起来,应该会很好看。” 冉辞已经处于半死不活的状态,她斜眼扫了一下冉枉书的手机屏幕,顿时炸毛:“哥哥?!” 他的手机屏幕上,赫然陈列着不知道哪家店的情趣内衣,款式众多,并且看上去没有一件布料多点的。 也是,毕竟是情趣内衣。 冉枉书看上去有些不解,他茫然看着反应很大的妹妹,认真解释道:“我只是在征求你的意见,下个月再决定要不要穿,毕竟都是要做的,你发给我的小说里······” 冉辞心力交瘁捂住哥哥的嘴,对视两秒就败下阵来,“我自己买,可以吗?” 她死都没有想到,有一天她那个清冷矜贵的哥哥会问她可不可以穿情趣内衣,而且还是用这么正经的语气和表情。 虽然这是恋人之间的小情趣,但如果用哥哥的思维来想,小说里肯定把穿情趣内衣的章节描写得很色情,女主也肯定爽得飞起,以哥哥的想法来说,他肯定是希望她在性爱中得到很好的体验。 “可以,这是你的自由,我只是询问你的意见。”冉枉书点点头,对他来说,爱情是太遥远的东西,他对这个东西感知并不清晰。 他只是常年困在工作的压力里,没有时间了解小孩子的想法,他想对冉辞好,所以在看到小说里的女主那么愉悦之后,才想让冉辞也试一试。 对冉枉书来说,冉辞发给他的压缩包更像是一种学习资料,从三年前到现在,他和冉辞的性事都只是靠着本能在做,即使每次冉辞看上去都很爽,但对于追求完美的冉枉书来说,这都远远不够。 妹妹的身体很抗拒别的男性的信息素,那作为唯一能够让她享受到鱼水之欢的男人,冉枉书觉得自己就应该让她的体验变得更好。 “别再看了,哥哥。”冉辞抢过冉枉书的手机,让手机息屏,这才忐忑靠进哥哥怀里,“小说里的东西,和现实还是有区别的。” 她忽然有些抗拒给冉枉书看那些小黄文,因为她要的不仅仅是性爱上的享受,她想要哥哥真正以一个男人的身份来爱她,而这些东西在小说里,实在太难学到。 冉枉书没有回答,只是搂紧了怀里的妹妹。 车辆驶入海岛度假村,这里距离市区有十多公里,并且因为开发并没有多久,人气还没有炒热,即使这两天的天气都很好,度假村里的游客也不多。 冉枉书订了一栋临海的小别墅,有钱的好处就是,他能和冉辞在这个近乎可以说与世隔绝的地方,好好放松几天。 距离他们最近的另一栋别墅,步行也要十多分钟。 冉辞进了别墅之后就把自己关进房间里,说是换衣服,冉枉书也不催她,安安静静坐在客厅看电脑上的文件。 之前在小程序上下单了一些生活必需品,度假村果然全部都送到房间里来了。 冉辞跪坐在柔软的大床上,看着床上的泳衣开始犯难。 她不是觉得这种比基尼太过暴露,只是在担心自己穿了这个之后,能不能真正接触到海水——不会刚穿着下楼就被抱到楼上干一顿吧? 但犹豫良久,冉辞还是换上了泳衣,踩着拖鞋下了楼。 她没叫冉枉书,而是闷声往泳池走去。 就算碰不到海水,去泳池里泡一下也不会白瞎这一身比基尼! “冉辞。”冉枉书听见拖鞋的声音,合上电脑叫住冉辞。 冉辞不情不愿回头,却在哥哥镜片后的眼睛里捕捉到闪过的一丝惊艳。 她眨眨眼,歪头问道:“怎么了?” 冉枉书定定看着不远处的妹妹,他一直知道妹妹的身材很好,但······这么直观展露出来,他还是第一次看到。 比基尼就那点布料,很难做出花样来,但仅仅就是这么三片纯白色的布料,就让冉辞本就诱人的曲线更加性感。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第一时间该看哪里才好,是那对丰盈绵软,挤出深深沟壑的奶子;还是那双笔直匀称,白皙修长的腿;亦或是她平坦的小腹和挺翘的屁股······ 对于一个有正常需求的男人来说,不带邪念地欣赏性感的异性其实也能做到,但冉枉书实在没办法那样看冉辞。 眼前的小女人虽然是他的妹妹,但不仅和他有过身体上的关系,甚至还和他相性很好,他实在做不到不带一点邪念看她。 “你先去泳池,我去换泳裤。”冉枉书把电脑放到一边,起身往楼上走去。 咦?居然没挨一顿肏? 冉辞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哥哥径直上了楼,生怕他反悔一样,飞速往泳池跑去。 -----分割线------ 今日第二更已送达~请宝子们查收~ 在海岛度假村的几天预计会有三发肉肉~ 每天上线看到收藏和珠珠有往上涨真的好开心,感觉这是大家对我的认可和喜欢,会开心得像毛毛虫在沙发上扭动。 宝子们动动小手投喂珠珠吧~没有珠珠有收藏也可以~(鞠躬致谢) 16.学游泳没有一点天赋的妹妹/发情期后的生 等到冉枉书换好了泳裤下来,冉辞还是坐在泳池边踩水,乖乖等他,没有自己下去。 她实在没有游泳的天赋,摸到水就会沉底,所以对于泳池,她即使向往,也会乖乖等着哥哥来。 “下来试试。”冉枉书没有说废话,跳进泳池之后,站在刚没过他胸口的水里对冉辞伸出了手。 冉辞抿了抿唇,还是扑通一声跳了下去。 不出意料落入哥哥温暖的怀抱,她甩了甩脑袋,睁开眼看着哥哥。 天色已经慢慢暗下来了,但是还好泳池周边的灯是打开的,昏暗朦胧的灯光下,冉辞眼前就是哥哥线条流畅的肌肉。 常年坐在办公室,偶尔健身也只是在别墅里的健身房,冉枉书不怎么晒太阳,所以肤色很白。 但又不是那种病态的白,而是一眼就能看出来好气色的白。 冉辞咽了口口水,假意伸手撑着哥哥的胸口借力,实则偷摸揩油。 “别怕,在水里放松就好,慢慢从我身上下去。”冉枉书没有多余的反应,只是用他一贯冷淡的声线,简单告诉冉辞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冉辞不是很想从哥哥身上下去,但揩油又不能揩得那么明目张胆,只能跟着哥哥的引导,慢吞吞地放开哥哥,让自己缓慢沉入水中。 “放松,身体不要绷得那么紧,有我在,你不会沉下去。”冉枉书一边安抚着她,一边慢慢改变姿势,双手托着妹妹的小腹,让她能够漂浮在水面上。 “唔······”冉辞含糊应答一声,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她越想放松,身体反而就绷得越紧。 她忽然有些手忙脚乱,连呼吸的节拍都乱了。 足足调整了十多分钟,冉辞才适应这样漂浮在水面上的感觉。 察觉她能够适应,冉枉书试着慢慢移开了自己的手。 然后,就看见他的妹妹,像一只旱鸭子,慢慢沉进水里。 冉辞:······ 冉枉书:······ 确实,没什么天赋。 脑袋都快全部没入水中时,冉辞终于想起来挣扎,她手忙脚乱抱住了冉枉书的腰,手脚并用使劲往上爬,试图让自己的身体离开水面。 “呜呜,我不要学游泳了。”被水淹没的恐惧,让冉辞埋首在哥哥颈间,泪眼汪汪摇着头。 “嗯······不学了。”冉枉书轻轻叹息,不太明白为什么妹妹这么喜欢玩水,却又根本学不会游泳。 他也不会强迫冉辞学什么,见她对泳池有些恐惧了,便抱着她上了岸。 冉辞乖乖挂在冉枉书身上,有些不安分地扭动了一下屁股,“哥哥,身上好湿。” “浴巾在房间里。”冉枉书想起自己下来的时候忘记带浴巾,只能这样抱着湿淋淋的妹妹往楼上走去。 离开了水之后,冉枉书忽然发现,妹妹这样紧紧挂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她胸前那两团丰盈柔软的奶子,存在感很强。 他试图忽略,但胸口传来的细腻柔软触感实在太过清晰,而不知道冉辞是故意还是怎么,她调整了一下姿势之后,屁股就正好贴在他的下身。 比基尼的布料真的太少了,冉枉书就这么抱着她,掌心触及的地方,全是她细腻滑嫩的肌肤。 而身体,也很快在这样的姿势下,给出热情的反应。 “哥哥,你怎么······”冉辞动了两下屁股,发现哥哥好像硬了,不由僵着身子不敢再动。 冉枉书把她抱进浴室里,面不改色打开花洒给她冲了冲身体,又拿浴巾将她裹住,“正常生理反应。” 冉辞咬着下唇,轻轻应了一声,走出了浴室。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冉辞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冉枉书只穿着泳裤的健壮身体。 哥哥有时候真的太色气了,明明看上去冷冰冰不近人情,但是在床上却又······却又总是能把她弄得欲仙欲死。 明明做都做过了,但又总是会表现出一副禁欲的样子。 特别是戴着金丝边眼镜穿着西装冷冷看她的时候,简直不要太像高岭之花。 冉辞在床上翻了个身,今天睡了太久,她现在睡不着。 胸口也胀得发疼,她知道是发情期过去之后的正常身体反应,可······实在太羞耻又太难受。 或许,需要去做一点助眠的运动,缓解一下躁动的情欲,和某些该死的生理反应。 夜色正浓,冉辞偷摸出了自己的房间,来到哥哥房门外,竖起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里面很安静,只有偶尔的键盘声,和忽然响起的火机的声音。 在看文件吗? 冉辞抿了抿唇,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敲了敲门。 里面又传来拖鞋的声音,随即门就被打开。 “怎么了?” 冉辞眨眨眼,伸手去拉冉枉书的睡衣,“睡不着,白天睡太久了。” 好熟悉的场景,好熟悉的话。 上一次她来敲哥哥的门,说完自己睡不着,接着就在哥哥床上被操晕了。 冉枉书手指间还夹着烟,他盯着不长记性再次夜袭的妹妹,沉默片刻,还是侧身让她进了自己的房间。 有些事情,即使他被道德底线束缚着,也挡不住冉辞总是在背德的边缘反复横跳。 而他的宝贝妹妹不仅在道德底线上蹦迪,还试图在他的底线上蹦迪。 ——进了房间之后,冉辞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冉枉书手指间的香烟抢过来了,叼在自己嘴里吸了一口。 似乎完全注意不到冉枉书变化的神色,冉辞吐出一口烟雾,开口点评:“劲太大了,有点呛人。” “抽不惯就别抽,去床上躺着。”冉枉书被她气笑,伸手把香烟从她嘴里拿出来,自己吸了一口,又坐回书桌前看电脑。 “哥哥,我身上不舒服。”冉辞跪坐在床上,抱着一只枕头委屈巴巴看着试图专心看电脑的哥哥。 冉枉书合上电脑,起身走到床前,皱着眉看她:“哪里?” “这里。”说话间,冉辞拉着冉枉书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委屈看他,“每次发情期后面几天,这里都很胀。” “你之前没说过。”冉枉书眉心拧得更紧,掌心传来柔软触感,似乎在引诱着他更用力些。 他察觉自己又快起反应,快速收回手。 冉辞垂着脑袋,耳根却有些红,“之前……不好意思说,受、受到刺激比较大的话,会、会泌乳。” “怎么回事?”冉枉书不由有些紧张,他也是在这几天忽然发现,自己对冉辞的了解,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多。 “我、我不知道。”冉辞目光飘忽,这种事情说给哥哥听,实在太羞耻。 她原本不打算说出来的,可今天不知道是情欲上头,还是彻底在哥哥面前放弃了底线。 她委屈、难受,都想说给哥哥听。 冉枉书叼着烟深深吸了一口,坐回书桌前,拿出手机拨通了家庭医生的电话。 他问得简单,只是简单询问为什么发情期过后会泌乳,家庭医生也很尽职,只详细回答问题,并没有多问。 放下手机,冉枉书看着床上依旧满脸委屈的妹妹,不知道为什么,感觉额角疼得厉害。 “医生说是正常现象,如果服用抑制剂就不会出现,但如果是通过性交度过发情期的话,女性的身体不管是否受孕,都会分泌乳汁为哺乳做准备。”冉枉书轻轻弹落烟灰,藏在镜片下的眼睛似乎划过一丝不安,“从一开始到现在,每次发情期过后你都会这样吗?” 他很担心,担心是因为这两天自己做得太狠,才导致妹妹的身体出现这样的变化。 “嗯······”冉辞抱着枕头轻轻点头,虽然她在第一次之后就没有泌乳,但那也是她通过精神力操纵自己身体得到的结果。 如果没有精神力干预,她确实会在每次发情期过后都泌乳。 冉枉书却似乎松了口气,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起身坐到冉辞身旁,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不用担心,医生说如果涨奶的现象比较严重的话,挤出来就好了。” 他说着,从床边随手拿了自己喝水的水杯递给冉辞,“你自己弄一下,我出去抽根烟。” 他不是不想帮冉辞,但这种事未免太······一是他觉得作为哥哥,这种事他来做不合适,二是冉辞羞得头都快钻进被子里,他不想让妹妹再难堪。 冉辞死死咬着下唇,抬手拉住哥哥的衣襟,再抬头时眼圈已经红透,“痛······真的很痛,每次、每次我都会痛得哭出来。” 胸口已经胀得发疼,如果再用手挤的话,会更痛。 “需要······止痛药吗?”冉枉书眉心拧成“川”字,迟疑问道。 “哥哥帮、帮我吸出来,可、可以吗?”冉辞不敢再看冉枉书,脸上红得快滴血。 她不知道是用了多大的勇气,才能对哥哥提出这个要求。 而冉枉书也是在听到这个要求的一瞬间,感觉自己脑子里紧绷着的道德底线,好像就这么啪的一声,断了。 ------分割线------ 啊啊啊,这么快就50珠珠了啊。 谢谢宝子们~~~第二更依旧在晚上八点哦~ 妹妹好心机哦,为了勾引哥哥不惜让哥哥吸奶XD (哥哥单方面认为的)兄妹情逐渐变质 17.他想要她,如果她也是,那就做下去吧(产 卧室里只开了床头灯,昏暗的灯光下,冉枉书却可以清楚地看见妹妹红透了的小脸。 他不知道自己是受了什么蛊惑,在她提出帮她吸奶的要求时,他竟然就这么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冉枉书掀起妹妹的睡裙,她不喜欢在睡裙里穿内衣,当睡裙掀起被她乖乖捏在手里之后,两团白嫩雪乳就像软糯的甜品一样呈现在他眼前,粉嫩的乳尖不知什么时候悄悄立起,顶端溢出乳白色的液体,让卧室里弥漫出淡淡的奶香味。 随之而来的,还有浅淡的柑橘气泡水味道。 冉枉书静静看着闭着眼侧头不敢看他的冉辞,从她不自觉夹腿的小动作和弥漫在房间里的信息素,捕捉到她脑补了些奇怪的东西。 他低低叹了口气,忽略自己紧绷的下身,低头轻轻含住一粒粉嫩小果,却不敢用力吮吸。 冉辞这里敏感度也很高,泌乳的时候更是碰不得,她紧闭着双眼,却还是在哥哥含住乳尖时,不由自主张开嘴,红着脸无声出了口气。 好爽······不仅是胀痛缓解的舒适,还有被喜欢的男人舔奶子的快感。 冉枉书只是轻轻吸了一口,嘴里就满满都是妹妹的味道,清甜的信息素和浓郁的奶香杂在一起,甜得让他不由自主又用力吸了一口,大手握住那只软乎乎的奶团,轻轻挤压着,试图获得更多奶水。 安静的房间里,冉辞只能听到自己狂跳的心,和······哥哥不断的吞咽声。 “左、左边也要···哈啊···”一边舒服了,被冷落的另一只奶子就显得格外难受,冉辞轻声哀求哥哥换一边吸,但说完话就忍不住发出细小的喘息。 “这边还有。”冉枉书吸得认真,只能抽空抬头说了一句,接着又含住沾着他唾液的小奶头,继续吮吸起来。 直到再也吸不出奶水,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口中已经硬得像小石子的乳头,换到另一边。 冉辞眼睛里都蒙上水雾,她双眼茫然看着窗外的夜色,咬着下唇不想发出愉悦的呻吟,可胸前的快感让她几乎要失去理智。 右乳已经没有奶水了,但哥哥的手还是在上面没有放开,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奶头被哥哥夹在指缝间,随着他揉奶子的动作不断被摩擦挤压。 下身似乎都因为这样的刺激而涌出一股暖流,冉辞都不用仔细去感受,就能知道自己内裤上肯定已经是湿哒哒的一片。 不知道哥哥是故意还是无意,吸奶水也不太老实,舌尖绕着她的乳晕打转,粗粝舌面舔过上面的褶皱,时不时还会轻轻咬她一下,让她承受的快感中又多一层细密的刺痛。 这根本不能让她清醒一点,反而更加催动情欲。 “没有了。”冉枉书抬起头,话语间似乎还藏着小小的遗憾。 他低头看着妹妹被吸得红肿的乳尖,大手捏着两只奶团,似乎还想挤出些奶水来。 妹妹的味道很香,很甜,他根本吃不够。 “哥哥···想要···”冉辞终于从被吸奶的快感中逃脱出来,屈起双腿轻轻摩擦哥哥的下身。 她快疯了,好不容易缓解了涨奶的痛,小穴又空虚得传来钻心的痒,习惯被疼爱的花穴分泌出大股温热蜜液,沾得内裤都湿淋淋的。 “嗯,都给你。”冉枉书并没有拒绝,给妹妹吸奶的过程中,他早就硬得发疼。 他抬头吻住冉辞,单手脱了自己身上的睡衣睡裤,一边在她口中掠夺甜蜜津液,一边又勾下她的内裤。 “好湿。”掌心触及妹妹柔软的秘境,沾得一手黏腻春液,冉枉书不由低低笑了一声。 满手的淫液,是妹妹也在渴望他最好的证明。 冉辞被情欲折磨得快疯掉,主动分开双腿,让自己不断收缩的小穴贴上哥哥的肉棒,“不要手···哥哥快、快插进来···” “骚货。”冉枉书低低骂了一声,将掌心沾到的淫水抹在肉棒上,这才扶着粗硬的阳具,一寸一寸侵入她的身体。 “哈啊···好大···”冉辞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她紧紧抓着床单,想要努力放松下身,花穴里层迭的媚肉却急不可耐一样,缠着那根粗大的阴茎,努力吞咽着。 冉枉书很少在进入时感受到阻力,但吸奶这个不算前戏却比前戏更色情的举动,让冉辞动情得厉害,他只进了小半截,就感觉妹妹的穴在不断挤压他。 湿软紧致的甬道让他爽得后腰发麻,只能用力一沉腰,将大半根肉棒都送进她身体里。 “啊啊——哥哥、哥哥,轻一点···” 突然的侵入,让冉辞被插得浑身发软,花心被撞到的瞬间,她小腹都紧绷起来,只能带着哭腔哀求哥哥。 “嘶···好紧,放松点。”冉枉书双手撑着床,一边尝试着抽动,一边又低头狠狠吻住冉辞。 他很清楚,想要冉辞放松,就只能分散她的注意力。 果然,在被吻住之后,冉辞就只能抬臂勾着哥哥的脖颈,承受他缠绵的吻,下身也不自觉放松下来,给了身上的男人动作的机会。 湿软的花穴顺从接纳了不太合尺寸的阴茎,甬道挤压吮吸着粗硬的肉棒,给两个人都带来莫大的快感。 冉枉书陷在最原始的本能里,狠狠撞击深藏在小穴深处的花心,抽插的动作间,妹妹穴里的淫液被他带出,顺着臀缝滑落在床单上。 冉辞被插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小穴被撑得变形,却还是贪婪吞咽着哥哥的肉棒。 穴肉被哥哥肏得发麻,痉挛收缩着,却又让她爽得快要失去理智。 “哈啊···好爽···哥哥、哥哥···”混乱的脑子没办法凑出一句正常的话,强烈的快感让冉辞只能不断喊着哥哥。 她很清楚侵犯她的人是谁,却还是沉迷在他给的快感中。 高潮来得太快,快到冉辞都反应不过来,就缩着小腹绞紧了穴里的肉棒。 冉枉书只能被迫停下来等她缓过来,昏黄的床头灯下,他看见妹妹沾着泪痕的小脸。 那么漂亮,情色意味又那么浓烈。 就是这么一瞬间,冉枉书忽然在想,如果,如果身下的她不是他的妹妹,而是他的女人就好了。 想独占她的一切,她的任性娇纵也好,她的妩媚娇软也罢,她的喜怒哀乐、她的高潮迭起,都想独占。 “宝贝。”冉枉书叹息一般轻轻叫她,他低头将自己的双唇压在她绯红唇瓣上,在近到不能再近的距离下,轻声对她说:“你这辈子都不能离开哥哥。” 看似霸道不容反抗的话语,却藏着他的哀求。 他没有办法想象,没有冉辞的世界,他该怎么活下去。 不仅是血缘的羁绊,还有他这辈子所有的感情,都给了冉辞一个人。 “好···”冉辞发出无意识一样的回答,藕臂抱紧了哥哥,“我只是哥哥一个人的···” 她很爱冉枉书,不管是冉枉书还是哥哥,她都很爱。 哪怕道德不允许,她还是想爱他,哪怕用尽卑劣的手段,她还是想把哥哥留在自己身边。 冉枉书得到了满意的回答,这才直起身体,把妹妹一条腿挂到肩上,继续这场荒唐的性爱。 明明她的发情期已经过去,明明今晚只是缓解她涨奶的痛,但事到如今,再冠冕堂皇的借口都不再重要。 他想要她,如果她也是,那就做下去吧。 冉枉书的技巧很好,在冉辞高潮过一次之后,就没有再一直往她敏感处顶,而是放慢了速度,让她享受绵长温和的快感。 “嗯啊···好棒···”冉辞不断喘息着,温和下来的快感让她更难从情欲中抽身。 她的手摸索着,最终找到哥哥的手,和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十指相扣。 冉枉书眸间闪过异色,他握紧妹妹的手,诱哄一样问她:“宝宝喜欢和哥哥做吗?” 在记忆里,只有自己路都走不稳的年纪,哭着拉着哥哥裤腿要抱的时候,哥哥才会满脸无奈将她抱起来哄她,叫她宝宝。 哥哥就是这样,只用一个称呼就能让她溃不成军。 冉辞眼角滑落泪水,在哥哥一次深深顶入的时候再次泄身,绞紧他性器的同时,哭着抓紧了哥哥的手。 “喜欢···喜欢哥哥···” 喜欢和哥哥做爱,也喜欢哥哥这个人。 “唔,乖宝宝。”冉枉书被她吸得闷哼一声,有了射意之后,他也不强忍着。 他低下头,温柔吻住妹妹,下身却突然加速,在她湿软的穴里狠狠抽插起来。 冉辞爽得快要尖叫出来,可上下两张嘴都被哥哥堵着,只能不断流着泪承受哥哥突然粗鲁的侵犯。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身体永远比嘴诚实,已经被哥哥肏得软如春水的小穴被射入几股温热液体时,冉辞今晚第三次高潮了。 她急促喘息着,哥哥的肉棒哪怕发泄过后,也还是半硬着,将精液堵在她花穴深处。 “宝宝今晚好乖。”冉枉书丝毫不吝啬对她的夸奖,保持着插在她身体里的姿势,低头继续亲吻她。 ------分割线------ 好吧我承认,我的XP就是妹妹被叫宝宝 岚的亲友对岚概括如下:大脑两个半脑,一半是恋爱脑,一半是酒蒙子脑(包括并不限于:大白天自己调酒喝,通宵喝酒,人菜瘾大喝不了多少还爱喝)hhh 今日第二更送达~请宝子们查收~ 请再继续用珠珠和收藏砸我吧~(抱紧宝子们的大腿) 18.以后可以多陪我吃饭吗/被哥哥抱到餐桌上 睡前来一发确实能够助眠,至少冉辞这个晚上睡得很好。 等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哥哥已经不在床上了,但被子的褶皱印证着,哥哥昨晚是和她一起睡的。 不知道是不是精神力也能互补,冉辞醒来的时候精神很好,并没有睡前的疲惫。 身上穿着新的睡裙,但是没有穿内裤,冉辞微微挑眉,也不打算去找内裤,就这么踩着拖鞋挂着空档往楼下走去。 厨房传来阵阵香味,冉辞轻手轻脚走到厨房门边,靠在门上静静看着冉枉书在厨房里忙碌。 不得不说,精神力体现在“学习”上的好处就是,很多事情冉枉书只需要看一眼教程,就能学会。 他不常下厨,手艺却并不逊色于饭店里的大厨。 冉辞欣赏着哥哥的背影,即使只是抽空健身,哥哥的身材还是好得没话说,宽肩窄腰,流畅的倒三角身材,虽然休闲服比起西装来说宽松很多,但一眼看过去还是很赏心悦目。 “去餐厅等我,厨房有油烟。” 冉辞没有刻意收敛自己的精神力,于是冉枉书很快发现她的存在,但他并没有回头,而是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但很显然,冉辞不是那么听话的人,她不仅没有离开,还走到了冉枉书身后,伸手环住他劲瘦窄腰,“哥哥好贤惠。” 冉枉书动作一顿,空闲的左手牵住自己腰上一只不听话的小手,“身上还难受吗?” “现在还好,但这几天可能都要麻烦哥哥。”冉辞脸上红红,说这话的时候还摇了摇头,试图把脑子里的黄色废料摇出去。 按照正常体质来说,发情期后泌乳的现象会存在三到五天。 冉枉书眸色深沉,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放开冉辞的手,把锅里炒好的浇头倒进盛着面条的碗里,然后示意冉辞自己端一碗过去。 “度假村送来辣椒不是很辣,我放得有点多,你尝一下,如果不行我再重新给你做。”冉枉书坐在餐桌旁,把筷子递给妹妹。 冉辞也没那么娇气,把碗里的面条拌匀,一声不吭开始大口吸溜。 哥哥一直都在忙工作上的事,很少有空给她做饭,她吃惯了外卖和饭店,也习惯自己随意做点吃的对付一顿,但对她来说,哥哥的手艺不仅是美味,还是深藏在她记忆中的年少岁月。 她已经不记得,上一次吃到哥哥做的饭菜,是什么时候。 父母去世的时候,她才十三岁,哥哥又要打理公司的事,又要照顾年幼的她,一天只睡四五个小时是常有的事,可就是那样的情况下,她还常常和哥哥吵架。 可即便前一天大吵过,第二天早上,哥哥还是会起个大早给她准备早餐和带去学校吃的便当。 她小的时候口味挑剔,如果不是哥哥做的饭菜,她吃几口就没胃口,为了她能吃一顿饱饭,哥哥买了很多菜谱放在家里,有空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 叛逆期过去之后,紧接着就是成年后的发情期,她好不容易和哥哥缓和下来的关系,又因为她对抑制剂过敏的体质,陷入极其尴尬的处境。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能安安静静和哥哥吃一顿饭,对冉辞来说已经是奢侈。 回忆来得突然又凶猛,冉辞默不作声地吃着早餐,眼睛里却蓄满了泪。 “辞儿,别哭。” 冉枉书平静的声音把冉辞拉回了现实,她茫然地抬起头,只见哥哥抽了一张纸巾,温柔擦去她眼角的泪。 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帮她把眼泪擦干。 冉辞吃完了面条,抽纸巾擦嘴的动作却极为缓慢,不知道犹豫了多久,她才抬起头看向冉枉书,“哥哥,以后······可以多陪我吃饭吗?” 其实她已经习惯不能吃到哥哥做的饭,心里更加渴望的,是他的陪伴。 冉枉书喉结滑动了一下,轻声回答:“好。” 冉辞抱住冉枉书一只手臂,抬头凑近他,“你保证。” 手臂被妹妹抱在怀里,不可避免地挤压到她胸前绵软,妹妹凑近之后,他鼻间似乎又有清甜的柑橘味萦绕。 冉枉书垂下眉眼,轻轻点头,“我保证。” 冉辞这才眉开眼笑,仰头轻轻吻上他的薄唇。 突然的亲吻让冉枉书身体僵硬了一下,但他还是没有推开妹妹,只是把手臂从她怀里抽出来,搂着她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不带情欲的吻,却缠绵缱绻得那么让人心悸。 冉辞在试探冉枉书的底线,昨晚的情事,今天的吻,都是她越界的尝试。 不知道什么时候,冉辞的身体已经离开原本坐着的椅子,坐在了冉枉书身上。 “唔嗯···”冉辞最受不了和哥哥接吻,没多久就感觉下身涌出暖流,让她不得不推开了冉枉书。 “又想要了?”冉枉书了解她的身体,看到她在自己腿上不安地扭动了一下,就知道她又动情了。 “嗯···”冉辞不敢看他,只能侧过头小小应了一声。 冉枉书轻轻叹气,“今天不是还想出去玩吗?” 这样的婉拒让冉辞脸色通红,她手忙脚乱想从冉枉书身上下去,“我、我去楼上换衣服。” “别乱动。”冉枉书收紧手臂,稳住她的身体。 在冉辞疑惑的目光下,她被哥哥抱到了餐桌上。 冉枉书把她按在餐桌上,自己则是在椅子上坐下,分开妹妹的双腿让她踩在餐桌上,看着睡裙下没有任何布料阻挡的湿润花穴。 他眸色渐深,抬指轻轻揉按已经有淫水流出的穴口,“昨天你帮哥哥舔过,今天换哥哥来。” “怎、怎么可以···”冉辞连忙挣扎,想要从餐桌上坐起来,但分开的双腿被哥哥按着,她根本就动弹不得。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有那么一点任人宰割的姿态。 “宝宝,听话。”冉枉书卷起她的睡裙,手指在妹妹最敏感的小珠上轻轻揉按一下,卸去她一身力气,“听话才是哥哥的乖宝宝。” 太羞耻了。 躺在餐桌上张着腿给自己的哥哥看,还要听他说那些话······ 冉辞记得,这种话是她几岁时哭得停不下来,冉枉书哄她的时候用得最多的。 “呜···哥哥···”冉辞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但暴露在哥哥眼底的小穴却又开始不断收缩。 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期待。 冉枉书忽然就觉得很渴,他摘下眼镜,低头吻上妹妹湿漉漉的花穴。 和想象中一样,这里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只有妹妹身上清甜的柑橘味。 “哈啊···”冉辞脑袋后仰,双眼瞬间失去神采。 和做爱截然不同的快感,绵长温和,密密麻麻的,爬满全身。 她甚至能够清晰感觉到,哥哥用舌头舔开了挡着小珠和穴口的两片小花瓣,粗粝舌面重重舔过她敏感的阴蒂。 湿热的舌头舔过的那一瞬间,冉辞甚至觉得自己魂都快飞出来。 在哥哥温柔的舔舐下,小珠很快就充血肿胀起来,快感也就更加清晰和刺激。 “啊啊···怎么、怎么会这么爽···”冉辞爽得不断喘息,一只手不知何时插入哥哥的发间。 不知道是想推开他,还是想把他往自己的花穴上按。 冉枉书像是接吻一样,用舌头挑逗着已经被他玩弄得充血肿胀的小珠,唾液的润滑让他给出的刺激没有一点疼痛,只有无尽的快感。 “哥哥、哥哥,好棒···呜···”冉辞羞耻得不行,可快感同样让她无法抗拒,只能乖乖承受哥哥给予她的一切。 冉枉书似乎轻轻笑了一声,舌尖下滑,舔吻到她早就湿润的穴口,舌头一卷就将她的淫水纳入口中。 腥甜,又带着淡淡的信息素的味道。 “宝宝的淫水都是甜的。”冉枉书轻声说了一句,察觉眼前的小穴缩得更厉害,也不再用语言刺激她。 他伸长舌头,插入妹妹湿热的花穴里,仔细搜刮着内壁上的蜜液。 “呜啊···哥哥···不要···” 甬道里敏感得要命,冉辞甚至能够清晰感觉到哥哥的舌头在里面搅弄搜刮。 羞耻和快感一同袭来,让她双腿都开始颤抖。 冉枉书舔了一会儿,舌头又模仿起性交的动作,在妹妹的小穴里不断进出。 “啊啊···不、不行了···哥哥···” 冉辞连呼吸都快变得困难,强烈的快感像是阵阵白光在眼前闪过,她带着哭腔哀求,想让冉枉书停下来。 冉枉书知道她快到了,也并不折磨她,缩回舌头,对着前端充血的小珠狠狠吮吸了一下。 “啊——” 冉辞小腹一紧,小穴里流出大股蜜液,就这么被哥哥舔到高潮了。 而冉枉书还仔细把她流出的淫水舔干净,这才抬起头,从旁边抽了张纸巾,温柔擦干净她的下身,这才去擦自己下巴上沾到的淫水。 “宝宝像水做的一样,每次都流这么多水。”他低低笑着,伸指又揉了揉妹妹软嫩的花穴,这才把脱力的她从餐桌上抱下来,“去楼上换衣服吧。” ----分割线-------- 啊啊啊一觉醒来怎么就100收藏了,宝子们太强了qaq 震惊之余非常感谢宝子们的喜欢,于是连滚带爬带着我的加更来了~~ 第二更依旧在晚上八点哦~ 19.老头乐面前众生平等/只喜欢哥哥一个人 冉辞脸上通红,恢复了一点力气之后,就连忙上楼换衣服去了。 下次一定要在睡裙里面穿内裤! 但是被哥哥舔穴真的太爽了······ 那还是……不穿了吧。 冉辞换了一身短袖短裤,一边往楼下走,一边看着度假村里的游玩项目。 “哥哥,度假村里面好像可以赶海诶。”手机屏幕里忽然跳出赶海的项目,冉辞顿时眼睛一亮,跑到冉枉书身旁满眼期待看着他。 “赶海?现在?”冉枉书看了看表,现在已经快十点了,这个时候去赶海? 冉辞把自己的手机推到他面前,兴冲冲道:“我刚才看了,今天适合赶海的时间差不多就是现在,现在去的话,说不定能捡到好多东西,还可以让度假村帮忙处理,带回来当晚饭吃。” “好。”冉枉书对于玩没什么意见,只要妹妹开心就好。 “你换一身衣服嘛,穿这个要被海水弄湿的。”冉辞不满地伸手扯了扯哥哥的长裤,谁家赶海穿长裤的? 冉枉书无奈起身,摸了摸冉辞的脑袋,“等我一下。” 等到冉枉书换好了衣服,冉辞就迫不及待拉着他出门了。 度假村里有观光车,同样也给租下别墅的游客准备了代步工具。 但是等冉辞进了车库,看着车库里没脑袋没屁股的四轮电动车时,她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没记错的话,这玩意在市区里,被叫做老头乐。 度假村里只允许电车进入,但她确实没想到度假村准备的代步工具是老头乐。 但凡是个沙滩摩托,她都认了。 “上车。”冉枉书倒是不觉得小电车有什么不好,拿了钥匙就开门坐上了驾驶座。 冉辞沉默着上车,沉默着看着自己的哥哥单手扶着方向盘,娴熟地打了个方向,把车开出车库。 别太荒谬了! 霸道总裁再怎么霸道,开老头乐也一样让人觉得帅不起来! 老头乐面前,众生平等。 “这个车很轻,不太好掌控方向,开起来没什么手感。”在妹妹的一路沉默中,冉枉书跟着导航把车开到了赶海的海滩边,顺便给出了点评。 冉辞抹了把脸,不知道哥哥为什么会期待小电车开起来能有感觉。 最高时速也就六十,一脚油门踩到底都不会有感觉。 不过一下车,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海风,看到海滩上零零散散拎着小桶捡贝壳的游客,冉辞的眼睛顿时又亮了起来。 她不再纠结老头乐,拉着冉枉书往售票处走去。 付了钱之后,工作人员拿了小桶和工具给冉辞,看着冉辞一身短袖短裤,还很贴心地给了她两顶草帽。 冉辞眨巴眨巴眼睛,戴上草帽之后,又把另一顶盖在了哥哥脑袋上。 冉枉书沉默片刻,还是没有把帽子摘下来。 即便这个帽子确实对颜值是一种降维打击。 冉辞倒是不在意颜值了,拉着冉枉书就往海水里走。 “呀!”一只脚刚踩进水里,冉辞就缩回来了,看见哥哥疑惑的目光,她讪讪一笑:“这么大的太阳,没想到海水这么凉。” “慢慢踩进去,免得脚趾抽筋。”冉枉书无奈摇头,牵着妹妹的手,一点一点往海水里走。 海水很浅,也才刚刚没过脚踝,冉辞适应之后,便松开了冉枉书的手,低着头仔细看着沙下的气孔。 这一片浅滩还没有被开发得太厉害,冉辞没走多远,就看到水下有很多小孔。 “哥哥,哥哥!拿铲子来!这里面应该有蛤蜊!”冉辞兴奋地对不远处的冉枉书招手,想让他过来。 冉枉书拎着小桶和工具走过来,对冉辞扬了扬下巴,“站过去一点,我来挖。” “你会吗?”冉辞不由开口质疑,记忆中哥哥应该没有赶过海才对。 “刚才站在那里的时候,我看工作人员示范过一遍。”冉枉书淡声回答,俯身一铲就把沙子铲开。 好吧,你的精神力是学习,你牛逼。 冉辞扁着嘴站在一边,看着哥哥干脆利落的动作,不由在内心赞叹。 而看到哥哥两下就铲开沙子,从她发现的气孔里挖出了蛤蜊,她顿时睁大了眼睛。 “哥哥好厉害!这边,这边还有!”冉辞笑弯了眼睛,照哥哥这个效率,她今晚能饱餐一顿了。 冉枉书没有她那么兴奋,但是看到她灿烂的笑时,表情也不自觉柔和下来。 只是挖了小半桶蛤蜊之后,冉枉书站在海水里,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辞儿,你能不能控制这些蛤蜊自己浮上来?” 冉辞脑袋一歪,思考了片刻,还是轻轻摇头,“我能控制,但是控制不好范围,我怕用了精神力之后,这片浅滩里的东西全上来了。” “嗯,还是自己挖吧。”冉枉书了然点头,他也只是随口问问。 如果真如妹妹所说,那这片海滩他们来过之后就没生意能做了。 冉辞的精神力不仅能操纵很多东西,同时还伴随着极强的伤害性,她除了操纵自己的身体时不会受伤害,在操纵别的生物或者电子设备的时候,哪怕她刻意收敛,或多或少都还是会给对方带来伤害。 而这,也是冉辞不敢轻易对冉枉书使用精神力的原因。 冉辞伸脖子看了看冉枉书手里的小桶,感觉已经够今晚的晚餐了,就拉着冉枉书往回走。 “不玩了?”冉枉书顺从被她拉着往回走,随口问了一句。 “我看到别墅里有投影仪,让景区帮我们处理一下蛤蜊,我们回去看电影吧。”冉辞摇摇头,又伸手指了指天上的太阳,“太晒了,我今天出门没有擦防晒霜,再晒一会儿可能就要晒伤了。” 冉枉书若有所思看着妹妹白皙的手臂,忽然开口:“明天我可以帮你擦防晒霜。” 冉辞脚下一个趔趄,黑着脸看向哥哥,她总觉得,被小黄文熏陶后的哥哥,说什么都带点奇怪的意思。 “大可不必。”冉辞近乎咬牙切齿说出这四个字,又继续往岸边走。 。 回到别墅里,冉辞又换上了睡裙,等冉枉书也换好衣服之后,她一股脑把今天穿的衣服都丢进了洗衣机里。 然后她就抱着一堆零食,坐在沙发上等着哥哥下来陪她看电影。 冉枉书在楼上看了几个比较要紧的文件,很快就下楼来了客厅,而前方投影幕布上,正放映着一部爱情片的开头。 ——冉枉书能从电影名字看出来这是个爱情片,也多亏了冉辞发给他的压缩包,联系一下就能猜到。 “讲的什么故事?”冉枉书坐到冉辞身边,顺手把妹妹搂进怀里。 “同学说这个好看,我还没看过呢,好像是说男主角失忆了,女主角帮他找回记忆的事。”冉辞乖乖靠过去,空调开得很大,她确实有点冷。 冉枉书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应答,随手拿了一包薯片拆开,递到冉辞面前。 虽然之前没这么和冉辞看过电影,但冉辞小的时候喜欢看电视,他就是这么一边抱着她一边喂她吃零食。 但冉辞很快看得入迷,哪怕冉枉书把薯片喂到她嘴边,她也会因为陷在剧情里而忘记吃。 冉枉书见她不吃,也就作罢。 等到电影结束,冉辞开始泪眼汪汪找纸巾。 “哭什么?”冉枉书看得好笑,一边摇头一边拿了纸巾给她。 “很感动啊,女主角真的好爱男主啊。”冉辞接过纸巾,擦掉眼角的泪。 她没有再放下一部电影,而是依偎在哥哥怀里,闷闷道:“哥哥不觉得这样的爱情很感人吗?” 冉枉书顿时沉默,他搂紧了怀里的妹妹,轻轻摇头,“很难感同身受,我对谈情说爱没有天赋,也没有兴趣,照顾好你就够了。” 或许天性薄凉,他很难对爱情故事产生共鸣,不仅是爱情,甚至连父母去世的时候,他也没有在悲伤里沉浸多久。 妹妹出现在他的生命里,对他而言是一个美好得过分的意外。 父母总是奔波在外,冉辞出生的时候,他也才五岁,但那个时候他的精神力已经逐渐觉醒。 他的精神力体现在学习上,而真正让他学到“亲情”这个词的人,就是冉辞。 “我也不想谈恋爱,我只想要哥哥。”冉辞把脸埋进哥哥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只喜欢哥哥一个人。” 不仅是爱情可以说喜欢,亲情、友情也都可以。 只要不说爱这个字,她就能借着模糊的含义,对哥哥说出她的心意。 她不愿再想下去,便丢开手里的纸巾,爬到哥哥身上,坐在他腿上伸手捧住他的脸,“哥哥,我们做爱吧。” 冉枉书眸色深沉,他扶着妹妹的腰,指腹在她敏感的腰侧暧昧抚摸,却并没有答应:“吃了晚饭再做,不然你会晕过去。” “那亲一下。”冉辞也不强求,反正哥哥既然都这么说了,今天肯定能做一次。 不过几个小时,她能等。 冉枉书没有再说话,大手按在她的脑袋上,深深吻住她。 唇舌交缠,缱绻缠绵。 冉辞舌头都被哥哥吸得发麻,却还是沉迷在哥哥的吻里。 耳朵里响起淫靡的水渍声,似乎有催情的魔力,让她不由自主娇娇喘息出来。 被放开之后,冉辞才发现,哥哥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伸进她的睡裙里,握着一只绵乳轻轻揉捏着。 冉辞咬着下唇,正想着要不要现在就劝哥哥和她做,别墅的门铃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打破一室旖旎氛围。 -------分割线--------- 今日第二更送达~ 自己也没想到会连着双更四天_(:з」∠)_ 非常非常非常感谢宝子们的喜欢和支持(鞠躬) 20.积极热情上门来找肏的妹妹/冉辞,你明天 冉枉书把妹妹放在沙发上,自己走过去开门。 是度假村的工作人员,他们赶海捡到的海货已经处理好了,按照冉辞离开前留下的口味,炒成了辣味的海鲜拼盘。 冉枉书接过工作人员手里的大保温盒,又给了一点小费,这才关上门拎着保温盒回到沙发上。 “尝尝合不合口味。”冉枉书把保温盒放在茶几上,他闻到里面传来辣椒的刺激味道,拆包装的动作就小心了很多。 辣油滴出来也不难打扫,但是味道会很重,很难散出去。 冉辞也嗅到保温盒里传出的香辣味道,乖乖坐在沙发上,期待着饱餐一顿。 冉枉书把米饭和筷子递给她,又拆开装着小海鲜的盒子,香气顿时在整个客厅里弥漫开来。 “好香啊,我先尝一口。”冉辞口水都快滴下来,连忙伸筷子夹了一只花蛤。 不得不说,景区的厨师手艺也很不错,炒得又香又辣,却又不会辣得人吃不下饭,反而让冉辞食欲大增。 “哥哥哥哥,这个好好吃,你也吃一口!”冉辞又夹了一只花蛤,熟练用筷子把肉剔下来,喂到冉枉书嘴边。 冉枉书怔了一下,张嘴吃下妹妹喂过来的肉。 “嗯,确实很好吃。”冉枉书眉眼温和,和妹妹一起坐在沙发上,吃着不知道算中餐还是算晚餐的这顿饭。 他们是快十点钟的时候吃的早餐,中午就一直在浅滩上赶海,回来随便冲洗一下,换个衣服就在沙发上看电影,看看时间,现在才下午三点。 吃完这一顿,冉辞晚上九点十点的时候,肯定又会饿,还要再吃一顿。 冉枉书有轻微的强迫症,在公司里对于时间的安排更是分秒不差,陪妹妹出来玩,跟着她的作息过混乱的日子,对他来说也算是一种挑战。 但······感觉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差。 看着吃到了美味的妹妹露出笑颜,冉枉书的心情也随之变好。 冉辞不出意外地吃撑了,收拾了茶几上的残局之后,就躺在沙发上哼哼唧唧要冉枉书给她揉肚皮。 “躺着怎么可能消食?起来走走就好了。”冉枉书甚是无奈,坐在沙发边,一边揉着她软乎乎的肚皮,一边劝她起来。 “不要嘛,吃饱了才不要运动。”冉辞开始耍赖,哼哼唧唧不愿起来。 冉枉书拿她没办法,只能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那你在这躺一会儿,我去上面看看有没有急件要处理。” “好。”冉辞乖乖答应,只是看着哥哥上楼的背影,不由又幽幽叹息。 也不怪哥哥是个工作狂,生意做得越大,事情就越多,她每天能和哥哥待在一起,已经是哥哥暗中推了很多应酬和活动的结果了。 冉辞正躺在沙发上当咸鱼,忽然门铃又响了,她只能踩着拖鞋去开门。 “谁啊——”冉辞的语气不是很好,饭都送过来了,又是什么事打扰她和哥哥过二人世界? 外边的人穿着度假村工作人员的制服,手里抱着一个长方形的快递箱,“冉小姐是吗?这是您昨天在小程序上下单的物品,因为有些商品需要去市区采购,所以在今天下午统一配送,您看是否需要开箱检查一下物品是否齐全?” 冉辞想起昨天到这里的时候,自己在小程序上都买了什么东西,顿时脸色爆红,快速接过快递箱,“不、不用检查了,谢谢。” 说完这话,她就连忙关上了门,心虚一样往楼上看了一眼,哥哥似乎没有发现,她这才稍微放心了些,抱着快递箱就往自己的房间里走去。 等到冉辞鼓捣明白自己买来的那些东西都是什么用途之后,她就偷偷溜进了冉枉书的卧室。 “哥哥,看完文件了吗?”她站在椅子后,抱住哥哥的脖子,侧身低头问他。 冉枉书推了推眼镜,合上电脑,“看完了。” “那,你之前答应我的······”冉辞眨巴眨巴眼睛,轻轻亲了一下哥哥的脸颊。 面对积极热情上门来找肏的妹妹,冉枉书当然不会拒绝,他反手把冉辞拉到自己身前,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要不要洗个澡?” 冉辞歪着脑袋想了想,还是点点头,“哥哥先去洗澡,洗完澡来我房间哦。” “行。”冉枉书答应得干脆,这本来就是他自己答应下来的事,而且做之前清洗干净,也可以避免妹妹受到什么不必要的伤害。 见他应下,冉辞咧嘴一笑,踩着拖鞋又回了自己的房间。 冉枉书动作很快,才过了十多分钟,他就敲响了冉辞的房门。 “哥哥直接进来就好了。”冉辞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她应该是在床上,声音听上去有点远。 冉枉书摇了摇头,推门进了房间。 只是在看清房间内的场景时,他顿时愣在原地。 妹妹的卧室里没有开灯,光源是桌上和床头柜上点着的香薰蜡烛,房间里很暗,也很香,一进来就能被香薰蜡烛甜蜜的味道拉入另一个氛围。 而卧室里的冉辞,则是穿着一身纯白色蕾丝吊带睡裙,跪趴在床上,伸着一只手捏着打火机,点燃另一边床头柜上的蜡烛。 听到冉枉书进门的动静,冉辞红着脸回头看过来,又很快侧开目光,支支吾吾道:“哥、哥哥不是想看我穿、穿情趣内衣吗?我、我昨天买了。” 冉枉书想起自己昨天在车上曾对她说过这个事,没想到她当天晚上就下单了。 他不禁往房间里走了几步,想仔细看看妹妹身上穿的裙子。 不得不说,冉辞挑衣服的眼光确实比他好很多,她身上穿着的吊带睡裙哪怕属于情趣用品,款式也很好看,漂亮的蕾丝挂在胸前,蝴蝶结把那两团雪乳挤出的沟壑遮挡着,却又隐隐能看到一些,带着几分欲盖弥彰的味道。 裙子很短,冉辞跪坐在床上,长度也堪堪遮到她的大腿,柔软的布料勾勒出她性感的曲线。 冉枉书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有些衣服穿了,比什么都不穿还要撩人。 ——他的下身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给出了热情的反应。 “哥哥,今天晚上,可、可以都听我的吗?”冉辞伸手去拉冉枉书的手,虽然害羞,但她也并不矫情。 既然决定今晚穿这个给哥哥看,那就放开了玩。 “嗯,都听你的。”冉枉书坐在床边,伸手勾住妹妹的细腰,侧头吻上她水润唇瓣,“作为哥哥给乖宝宝的奖励。” 一个短暂的吻过后,冉辞让冉枉书平躺在床上,自己骑在他身上,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副手铐,捏在手里晃了晃,“哥哥,把这个戴上吧。” 有强迫症的人,多多少少会有较强的控制欲。 在看到手铐的一瞬间,冉枉书的眉头就皱了起来,说实话,他不喜欢被别人掌控的感觉。 但······是妹妹想要他那样做。 “嗯。”沉默片刻,冉枉书还是应下,伸出双手并拢,递到冉辞面前。 冉辞选的手铐是内里加绒的,牢固,但是很柔软,戴上之后只会感觉被束缚,但不会因为摩擦而导致破皮。 “然后?”双手被束缚之后,冉枉书目光沉沉看着身上的妹妹,想看看她接下来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唔,哥哥把手举到头顶,不要乱动哦。”冉辞说着,又从枕头下摸出一个眼罩,给冉枉书戴上。 双手被束缚,同时还被剥夺了视觉之后,冉枉书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现在被剥夺了一个感官,身体被触碰的时候,感觉就格外清晰,而且他很清楚,未知不一定代表着恐惧,还可能是······刺激。 冉辞做完准备工作,俯身在冉枉书的唇上亲了亲,“哥哥真的很听话,我也要给哥哥奖励。” 冉枉书没有反应,他的眼睛被眼罩挡住,冉辞也摸不准他在想什么。 就在冉辞开始紧张得咽口水的时候,冉枉书冷淡开口:“冉辞,你有想过后果吗?” 想过后果吗?好问题。 冉辞在布置房间的时候,就已经深刻意识到自己明天可能会下不了床。 但无论如何,她想和哥哥做刺激的事情。 换句话说,她想这么做其实已经很久了。 高岭之花一样的哥哥、清冷矜贵的哥哥,躺在她的床上,被她掌控着一切,快感或是痛苦,都是由她给予。 每次她只要这么一想,就会湿得不行。 而今天她好不容易能付诸实践,哪怕会付出代价,她也要继续做下去。 冉辞从床边拿了一根羽毛,对着上边轻轻哈了口气,这才捏着羽毛在哥哥的腹肌上滑动,心不在焉答道:“哥哥,我保证会很有意思的,你说了今晚听我的,就算要惩罚,也要到明天才能惩罚我。” 小腹传来细细的痒,冉枉书只能集中精神,才分辨出来那是一根羽毛。 他深深吸了口气,“冉辞,你明天别想下床了。” “没关系,哪怕死在哥哥的床上,我也愿意。”冉辞吃吃笑着,捏着羽毛落到哥哥胸前的凸起,轻轻勾动一下。 身下健壮的男性躯体很快紧绷起来,不知道是因为痒还是因为有点舒服。 冉辞并不在意,捏着羽毛在哥哥身上游走,用细细的痒撩拨起他的情欲。 “呼···” 冉枉书呼出一口浊气,身上细细密密的痒意并不过分,妹妹骑在他的身上,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不隔任何布料接触到皮肤,可他却看不见,也摸不到,只能通过集中注意力分辨她的动作和滑嫩肌肤在自己身上摩擦的感觉。 这样只能靠着想象构建画面的感觉,反而更加刺激情欲。 “唔···哥哥···涨奶了···” 挑逗哥哥的同时,冉辞自己的情欲也被勾动起来,胸口顿时传来胀痛,她只能停下手,将睡裙的蝴蝶结解开,把自己的双乳放了出来。 冉枉书什么都看不见,但凭着昨晚的印象,他能在脑海中想象到,妹妹的奶子现在肯定因为涨奶而大了一圈。 她的乳头是粉色的,不知道现在那两个粉色的小果子上面,有没有沾上她的奶水。 越是看不到,想象力就越丰富,而好奇心和情欲也就越发猖狂。 冉枉书喉结艰难滑动了一下,“过来,我给你吸出来。” ------分割线------- 昨天不太舒服,现在才爬起来 看到收藏到一百六十多了,有被震撼到 第二更依旧在晚上八点哦~ _(:з」∠)_等到二百收藏加更之后我们就改成满100收藏加更一次叭 真的很担心自己会肾虚 21.试图玩弄哥哥结果被哥哥反肏了(H) 哪怕处在被束缚的状态,冉枉书还是能用命令语气对冉辞说话。 仿佛眼罩和手铐根本无法限制住他,他生来就是云端之上的主宰者,哪怕心甘情愿被冉辞绑着,本质上他还是上位者。 这样的反差更加刺激到冉辞,她不受控制一样,咬着唇俯身将胸前已经分泌出乳汁的粉嫩小果送到哥哥嘴边。 像是报复一样,冉枉书今晚不太温柔,他用舌头把妹妹的乳尖卷入口中,啃咬一下才大口吮吸起来。 “呜啊···哥哥,轻、轻一点···” 胀痛的奶子承受不住半点粗鲁对待,冉辞眼角溢出泪水,酥软的身体只能靠双手支撑着,才不至于整个人趴在哥哥身上。 可疼痛过后,哥哥温热的口腔和湿滑的舌头,又让脆弱的乳头感受到酥麻的快感。 奶汁被哥哥吸出的感觉太过清晰,吞咽声就像响在耳边一样,不断提醒着她,哥哥都在对她做什么。 “唔···哥哥···” 冉辞目光迷离,俯身的动作让两团绵乳垂下,挤压在哥哥脸上,她看得更加动情,不由自主压低身子,用手托着另一侧奶子,让滴着乳汁的小乳头在哥哥脸上乱蹭。 乳白色的奶汁滴落在哥哥脸上,看上去格外淫糜。 她把哥哥弄脏了,把有轻微洁癖的哥哥弄脏了。 可她莫名就从心里生出一阵快感,愉悦到身体都开始战栗。 真好,哥哥身上都是她的味道。 “冉辞。”直到口中的小果子再也吸不出香甜汁水,冉枉书才将它从口中吐出,他淡淡叫了一声妹妹的名字,冷声命令她:“把我脸上舔干净。” 冉辞浑身发软,哥哥的命令让她听得脸红心跳,空虚的花穴也挤出一股蜜水。 而她根本没有抗拒的能力和想法,轻轻哼了一声,乖巧地低下头,吻上哥哥的脸颊,用灵活的小舌头把哥哥脸上的乳汁吸舔干净。 口中满是甜甜的奶香味,冉辞恍然间想到,原来她的味道这么甜,难怪哥哥喝得那么开心。 她顺从地舔干净哥哥脸上的奶水,又迫不及待一样把还胀痛着的另一边奶子喂到哥哥嘴边。 “哥哥···这边还有···再帮辞儿吸吸嘛···” 她撒娇一样说着,让滴着奶的乳头在哥哥嘴唇上蹭动。 哥哥的嘴唇很软,和她硬挺的奶尖形成鲜明对比。 冉枉书呼吸都粗重了几分,妹妹现在肯定脸上都红透了,下面的小穴也肯定流了很多水,可他看不到、摸不到,只能报复性地咬上嘴边的小果子。 “嗯···嗯啊···” 冉辞娇娇喘息着,咬着唇感受着哥哥用力吮吸带来的快感和轻微的疼痛。 好爽······早知道被哥哥吸奶这么爽,她就应该每次都让哥哥给她吸。 奶水全部被吸出来之后,胀痛的乳房终于舒缓下来,冉辞喘息着爬起来,坐在冉枉书的大腿上,把他的内裤脱了下来。 早就充血硬挺的粗长肉棒一下子跳出来,狰狞的青筋和胀红的顶端无不预示着主人难以压制的情欲。 “哥哥怎么硬成这样子了···”看着这根熟悉的巨物,冉辞不由舔了舔唇。 她只是害羞,不是蠢,哥哥的性器能给她带来多大的快感,她很清楚。 她不由伸手握住哥哥的肉棒,不出意外听到身下的哥哥发出一声低喘。 冉枉书什么都看不到,但他可以想象出来,妹妹握住他性器的时候,表情能媚成什么样子。 他忍不住轻轻挺腰,让火热的阳具在妹妹细嫩掌心顶了一下。 “哥哥忍不住了吗?”似乎察觉到男人的急切,冉辞顺从地用手撸动着手里的肉棒,柔软的指腹照顾到他敏感的地方,给他带来阵阵快感。 那天被哥哥说手活很差之后,她还是努力学习过的。 “冉辞···”被妹妹看穿躁动的情欲,冉枉书叫她的时候,就难免多了几分咬牙切齿,“你最好别玩了。” 被坏心的小女人按在身下戏弄,是他这辈子第一次。 “呜···坏哥哥···”冉辞娇滴滴嗔他,身体后仰分开双腿,握着哥哥的肉棒贴上自己湿软的花穴。 “呼···” 被冷落许久的阴茎贴上妹妹软嫩的小穴,柱身和龟头都很快被黏腻春水沾湿,快感让冉枉书根本压抑不住低喘。 冉辞也急促喘息着,小手包裹着哥哥的肉棒,让充血胀红的龟头和自己同样肿胀的阴蒂贴在一起,一边用手上下撸动着,一边又抬起屁股,让哥哥的龟头在小珠上来回摩擦。 “嗯···嗯啊···好舒服···”色情的动作带来极大的快感,冉辞根本压抑不住口中的浪叫,也无法停下自己淫荡的动作。 可即使这样,还是有一种隔靴搔痒的感觉。 花穴深处传来的痒,让她渴望有什么东西能插进去,狠狠捣弄几下。 就在她眼睛里被快感和欲望折磨得流出泪水的时候,冉枉书终于忍无可忍,释放精神力挣脱了手铐,翻身把冉辞压在身下。 他单手扯开眼罩,向来幽暗冷沉的黑眸中,带着炽热的情欲。 “玩够了吗?”他冷声询问。 但是不等冉辞回答,他就扶着胀痛的阳具,狠狠贯穿妹妹的花穴。 “啊啊——” 瘙痒的花心被哥哥用力撞击到,强烈的快感让冉辞顿时尖叫出来,蓄在眼眶里的泪水也滑落下来。 冉枉书呼吸粗重,低头咬住妹妹的唇瓣,下身也快速撞击着她湿软甬道内的敏感点。 妹妹的穴很紧,但刚才太过拖沓的前戏让里面湿得厉害,湿滑的淫水方便了他肏弄的动作。 他只要撞到妹妹的花心,花穴就会颤抖着绞紧他,给他带来绝妙的快感。 “骚货,喜欢勾引我?”不知道是真的生气,还是被情欲折磨了太久,冉枉书插得又深又狠,语气也带着几分狠戾。 冉辞被插得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带着呜咽的喘息。 花穴被哥哥插得不断痉挛着,却根本阻拦不了那根怪物一样的阴茎在里面横冲直撞。 “呜呜···我错、错了···”冉辞摇着头,可快感让身体不由自主把双腿缠到哥哥的腰上,迎合着他疯狂的肏弄。 哥哥的尺寸还是太大了,温柔的性爱中,她还勉强能承受,可现在哥哥大开大合干着她的嫩穴,让她都开始害怕会被哥哥肏坏。 可冉枉书即使发现妹妹快受不了,却还是没有停下。 他一只手撑着床,另一只手摸到两人结合处,找到那颗充血的小珠,狠狠揉弄起来。 “天啊——不、不行···啊啊···哥哥···要坏了···” 冉辞又尖叫出来,本就敏感的小珠被哥哥粗糙的指腹按压揉弄,加上花心被哥哥硕大的龟头反复顶撞碾压,强烈的快感让她浑身都颤抖起来。 小腹又传来酸麻的感觉,堆积太多的快感却无处宣泄。 直到冉枉书感觉她受不住了,才突然把深埋在花穴里的肉棒抽出。 “啊啊——”冉辞眼前一瞬发白,小腹颤抖着紧绷起来,穴口上方的小孔喷出一道清澈的水柱。 她又被哥哥干到潮吹了。 潮吹喷出的体液溅到冉枉书小腹上,顺着肌肉的沟壑往下流淌。 可即便如此,冉枉书还是粗喘着伸手,再次按在妹妹的阴蒂上,快速揉弄起来。 “不、不行···哥哥···呜啊——” 冉辞根本没有办法抗拒,还没能从潮吹的快感中离开,紧接着到来的强烈刺激,就让她再次喷出一股清液。 “很爽?”看到她连续两次喷水,喘息着瘫软在床上,冉枉书才终于放过她,俯身轻咬她的耳垂。 “嗯···”冉辞发出无力的应答,胸口急速起伏着。 即使失禁潮吹对她来说有些难以接受,但身体获得的巨大快感做不了假。 她真的很爽。 冉枉书低低笑了一声,把浑身酥软的妹妹抱起来,随手拿了个枕头垫在自己身后,让妹妹坐在自己腿上。 可是冉辞身上已经没有一点力气,只能将整个身体都靠在哥哥身上。 冉枉书握着还没发泄出来的肉棒,轻轻在她屁股上拍了几下,托着她的屁股,让肉棒对准她沾满淫液的穴口,慢慢卸力让她的身体下沉。 “唔嗯···”还陷在高潮余韵中的花穴经不起任何刺激,还好这根粗长的肉棒再次侵入时温柔了很多,快感变得温和起来,冉辞发出小小的嘤咛,没有任何不适感。 直到她再次把哥哥的阴茎吃进体内,才听到哥哥用温柔的语气询问她:“要喝点水吗?” 冉辞艰难吞咽了一下,轻轻摇头。 可冉枉书已经把床头柜上的水杯拿过来,递到她嘴边。 冉辞只能就着哥哥的手,将冰凉解渴的液体吞入口中。 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原来渴得那么厉害。 他一只手端着水杯,一只手轻轻揉按着冉辞的小腹,似乎想隔着肚皮感受到他在她体内的存在。 而一杯水下肚之后,冉辞着迷一样轻吻哥哥的脸颊时,忽然听到哥哥温柔得近乎有些变态的声音:“乖宝宝,多喝点水,你今晚不会只喷这两次的。” ---------分割线--------- 我就说哥哥会变态的吧(小声嘟囔) 今天也想求珠珠~ 500珠珠才算一星作品(抓狂)呜呜呜我还差好多好多 22.被哥哥肏晕/小穴被哥哥肏肿了今晚不能做 夜色浓郁,临海的别墅却还有微光泄出。 卧室里尽情交媾的男女抱在一起,淫糜的水声不断响起。 冉辞已经不知道这场性爱持续了多久,下体被哥哥肏得发麻,抽插的动作间,之前射进去的精液被带出,黏腻在两个人的结合处。 哥哥已经射过两次,却还是硬得吓人,粗壮的阴茎不知疲倦一样,在她湿软的小穴里进出。 而她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床单上布满她潮吹的痕迹。 还好之前哥哥给她喂了很多水,让她不至于在这场性爱中被玩到脱水。 “哥哥···求求你···我不行了···” 冉辞跪趴在床上,双手已经无力支撑身体,两只浑圆的奶子紧紧贴着床单,乳头都被布料磨红。 而她的身后,冉枉书还在不断用性器贯穿她的身体。 “乖宝宝,再坚持一下,做完就让你休息。”冉枉书在妹妹再次高潮的瞬间深深顶入,大手绕到她身前,捞住一只绵软轻轻揉捏。 他的语气是难得的温柔,可落在冉辞耳朵里,却有些吓人。 “哥哥···我真的好累···呜···”冉辞连眼泪都流不出来,花穴却因为高潮而又吐出大股蜜液。 她不是恐惧性爱,只是真的太累了。 连续潮吹好几次,她都感觉自己快喷不出东西来了。 可是和哥哥做爱实在太爽了,她又累,又想继续享受哥哥给她的快感。 她不得不用精神力强化自己的身体,不想被哥哥做晕过去。 “骚宝宝,刚才不是还勾引哥哥吗?”冉枉书低低笑着,侧头亲吻妹妹布满泪痕的小脸。 短暂的停歇,让冉辞得到片刻喘息的机会。 “可是我好累···”冉辞抽了抽鼻子,委屈侧过头和哥哥接吻。 体内的巨物终于安分了一会儿,但湿热甬道的挤压吮吸却没有停下,她一边和哥哥接吻,一边又能清晰感觉到哥哥的肉棒上盘虬的青筋。 小穴被哥哥撑得满满的,不仅有哥哥的肉棒,还有哥哥的精液。 但她一点都不满足,想让自己被哥哥完全侵占,即使累,也还是渴望着被哥哥疼爱。 冉枉书放开她的唇,让她翻了个身躺在床上,插在她身体里的阴茎又开始动作,“乖孩子,做完这次就让你休息。” 说完,他按着妹妹的双腿,又开始快速抽插。 冉辞已经叫都叫不出来,小嘴张开之后,只有无声的急促喘息。 快感再次如潮水一般涌来,哥哥硕大的龟头反复撞击着花心,让她又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她又要到了······ 冉辞死死咬住下唇,小腹一阵酸麻过后,花穴再次绞紧哥哥的性器。 还好这次冉枉书在她高潮的同时,也终于把精液射入她身体里。 冉辞脑子浑浑噩噩,在察觉哥哥终于射了之后,她脑子里紧绷的弦终于舒缓下来。 而放松之后,没有精神力的支撑,她再次晕了过去。 看着妹妹再次被自己做晕过去,冉枉书也知道自己今晚实在太失态,他轻轻叹了口气,低头轻轻吻了吻妹妹的额头。 “乖宝宝,好好休息。” 。 冉辞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窗外明媚的阳光告诉她,现在已经是日上三竿。 身体酸软不已,她想起身,酸疼的腰肢却并不允许。 “嘶——”冉辞跌回床上,双眼失神看着天花板。 下身都快失去知觉,但是她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小穴肯定被哥哥肏肿了。 但不是很疼,可能哥哥给她上过药了。 在卧室里躺了十多分钟,冉辞正准备爬起来找吃的,冉枉书却端着一碗粥走进了房间里。 “吃点清淡的,身上还难受吗?”冉枉书坐在床边,把碗放在床头柜上,将妹妹抱进怀里,这才慢慢喂她喝粥。 冉辞乖乖吃下哥哥喂来的白粥,靠在他怀里轻轻摇头,“不是特别难受,就是腰很酸。” “宝宝昨晚很乖。”冉枉书在她吞咽的空隙,低头轻轻吻她发顶,“哥哥很喜欢。” 怀里的妹妹很快又红了耳朵,小手抓着他的衣服,“昨晚······我也很舒服······” 她想告诉哥哥,她并不反感和哥哥做爱,反而很喜欢,只是体力不允许而已。 哪怕被哥哥弄得失禁潮吹好几次,但那也是她爽得飞起的表现。 冉枉书听得神清气爽,却不再多说什么,安安静静把一碗粥喂进妹妹嘴里。 然后他才把妹妹放回床上,分开她的双腿,低头仔细看着她腿间有些红肿的小花。 “还是有点肿,疼不疼?”冉枉书语气有些懊恼,很多次他事后都会后悔,但沉沦在性爱中时,他又顾不了那么多。 用尽了所有的自制力,也只能保证自己不会过多伤害到她的身体。 “不疼,但······” “但什么?” 冉辞脸上红红,感觉哥哥呼出的热气好像都拍到小穴上了,让她不由自主收缩了一下小穴,“今晚是不是不能做了······” 下面都肿了,今晚肯定不能做了。 冉枉书听得一愣,起身坐在床边,摸了摸妹妹的脑袋,“养好身体为主,哥哥又不会离开你。” 言外之意,只要她身体没有问题,什么时候想要,他都会满足她。 他已经不想再去顾虑什么界限,妹妹想要,那就给她。 “哥哥,我是不是很淫荡?”冉辞抱住哥哥的腰,声音有些闷闷的。 冉枉书沉默片刻,还是把妹妹从床上捞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逐渐有了反应的下身顶在她屁股上,“贪欢是很正常的事,有时候我也会很想要你。” 他不知道怎么安慰妹妹才好,只能告诉她,这不是难以启齿的事。 而他也是这样。 “哥哥······”冉辞心里又酸又甜,她不知道自己和哥哥现在到底算什么关系,阻拦在两个人之间的那道红线,在这几天荒唐的交欢里,似乎越来越淡。 她忍不住抬头向哥哥索吻,心里却在想,等那道红线再淡一点,是不是她就可以跟哥哥坦白心意了? 哥哥会接受她吗?还是会让那道红线重新染上色彩,和她保持距离,只做辅助她度过发情期的工具? 她还是不敢,不敢说出自己的爱意。 她害怕如果坦白爱意,哥哥会无法接受,会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 “唔嗯···”缠绵的吻又勾动情欲,冉辞不自觉又骑在哥哥身上,轻轻扭着屁股,“想要···” 冉枉书眉心拧起,大手揉捏着她的臀肉,染上情欲的声音带着几分低哑:“辞儿,你那里还没有消肿。” “可是里面好痒···”冉辞不由委屈,双手撑在哥哥胸口,“都怪哥哥昨天插得那么狠。” 她本来就是贪欢的年纪,发情期开始的前三年,每次做爱都是间隔一个月,最近几天好不容易尝到甜头,现在却又因为小穴被肏肿了而不得不禁欲。 她不想禁欲,她想和哥哥做爱。 “明天消肿了再做,听话。”冉枉书到底比她大几岁,又习惯了自律的生活,哪怕下身已经勃起,他还是能为了妹妹的身体考虑而按下自己心里的欲念。 妹妹是他的一切,他不可能因为自己的欲望让妹妹的身体再受伤。 “呜···”冉辞呜咽一声,埋首在哥哥怀里,心里又委屈又难过。 纠结着和哥哥的感情,又还要被迫禁欲,她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哪怕昨天确实爽到了。 “宝宝听话。”冉枉书轻轻揉着她的腰,抱着她往她的卧室走去,“哥哥带你去换衣服,我们去海边走走。” 昨晚做完之后,他就把冉辞抱到他的卧室睡觉了,冉辞的床上全是她潮吹时喷出来的液体,根本没办法睡觉。 “嗯······”冉辞心不在焉答应了一声,乖乖窝在哥哥怀里。 虽然这种被当成小朋友对待的感觉有点奇怪,但是哥哥的宠爱怎么样她都喜欢。 好喜欢这种被哥哥捧在手心里呵护的感觉,哪怕其实没有这种必要。 冉枉书给妹妹换了一条连衣裙,哪怕漂亮的裙子穿起来总是有些麻烦,但在他学习过一次之后,也开始得心应手起来。 “宝宝很漂亮。”冉枉书看着自己的杰作,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冉辞的发顶。 直到第一次和妹妹接吻之后,冉枉书才发现,妹妹不仅肏起来很舒服,亲起来也很舒服,香香软软的,还会乖乖回应他。 他这三年一直没有和妹妹接吻,无意间损失了很多快感。 早知道,就该在第一次和她上床的时候,就把她吻得喘不过气。 而他也发现,冉辞很喜欢听他叫宝宝、宝贝一类的称呼,面对妹妹的喜好,他总是会无条件倾斜过去。 “哥哥,还要亲亲······”冉辞抓着哥哥的衣服,并不满足于落在发顶的亲吻。 这种黏黏糊糊但是又格外舒服的氛围,她好喜欢。 “宝宝好乖。”冉枉书叹息一般说着,低头衔住妹妹柔软唇瓣,如她所愿,给了她一个绵长的吻。 冉辞被吻得喘不过气,却还是贪婪吞咽着哥哥的津液。 她喜欢这种感觉,像被哥哥深深爱着一样。 “乖,我们出去走走。”冉枉书有些不舍地结束这个吻,搂着妹妹的腰往楼下走去。 “好。”冉辞乖巧答应,嘴角扬出灿烂弧度。 ————分割线———— 今日第一更送达~ 第二更在下午四点钟,第三更在晚上八点哦~ 23.我要当哥宝女(200收藏加更,今日第二更 夏日,沙滩,匆匆飞过的海鸥和沙地里的椰子树。 美好而又安宁的景象,是冉辞很久都没有感受过的。 觉醒精神力时候,她十八岁,刚刚迈入大学。 忙着在学校上课、社交和学习控制自己的精神力,还要每天紧张计算自己的发情期,以防哥哥的行程和她的发情期有冲突。 而认识卡洛斯之后,她跟随他加入了地下组织,做着首都最大地下组织“无昼”的两条咸鱼杀手。 虽说是出了名的两条咸鱼,但毕竟两个人都是3S级精神力,BOSS明确安排下来的任务,他们必须去做。 其中的腥风血雨,不必多言。 而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和哥哥一起悠闲散步,成了她的奢望。 离开首都的这几天,她好像过上了小时候的生活,哥哥每天都在她身边,会陪她看电视,陪她吃饭,陪她出来遛弯。 冉辞忽然就不想回去了,她好想时间能够停下来,让她能和哥哥就这样生活下去。 “哥哥。”冉辞忽然停住脚步,拉住冉枉书的衣摆。 “嗯?”冉枉书回头看她,幽深黑眸中带着疑惑。 冉辞伸出手递给他,五指分开,“牵手手。” 她偶尔使用迭词,是她撒娇的表现。 “嗯。”冉枉书握住妹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很小很小的时候,冉辞就是这样跟着哥哥学走路的,她以前胆子很小,总是没有安全感,走路的时候一定要这样被哥哥牵着,才敢迈开腿。 仔细想想,从小就胆小、没有安全感、甚至还有点傻的她,在叛逆期像个白眼狼一样,和辛苦养她长大的哥哥吵架的她,能长成今天这样,完全就是哥哥创造的教育界奇迹。 哥哥看上去冷冰冰的,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样,可如果没有他的耐心和温柔,冉辞根本不可能有一个正常的性格。 “呜……哥哥……没有哥哥我肯定会死掉的。”冉辞越想越觉得叛逆期的自己该死,泪眼汪汪抱着冉枉书的手臂又开始说疯话。 冉枉书听得怔愣,不由又觉好笑,“你这两天怎么了?” 和他记忆中的冉辞,不太一样。 又乖又甜,还总是说他爱听的话。 “我要当哥宝女!”冉辞抬头看他,又左右看看,见四下无人,就踮脚去亲他的下巴,“永远都只听哥哥的话。” 冉枉书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应她才好。 而冉辞似乎都不需要他回应,抱着他的手臂继续往前走,又絮絮叨叨道:“哥哥又高又帅,身材又好,对我又温柔,还很有耐心,我以前一定是瞎掉了,才会跟哥哥吵架。” 对于冉辞的脑回路,冉枉书摸了二十年都没能摸清楚。 今天也一样。 他只能抬手摸了摸妹妹的脑袋,“乖。” 似乎他和妹妹之间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可他却又很难分辨出来,到底是什么不一样了。 但……他不讨厌这样。 在沙滩上漫步许久,冉辞感觉身体还没能从昨晚的激烈性爱里恢复,她只能轻轻捏了捏冉枉书的手,“哥哥,腿软了,走不动。” 冉枉书停下脚步,在她身前蹲下,“上来,我背你回去。” “好!”冉辞笑弯了眼睛,乖乖趴到哥哥背上。 她两条细腿挂在哥哥手上,不断晃悠着,双臂抱着哥哥的脖子,歪着脑袋问他:“哥哥,我重不重?” 冉枉书听得都想笑,抬手捏捏她的腿,“你很瘦。” 他常年健身,臂围将近四十公分,真要说起来,就冉辞那小细腿,还没他手臂粗。 冉辞脑袋靠在冉枉书肩上,看着哥哥的侧脸,忍不住就凑过去亲了亲,“哥哥真的好帅啊。” 冉枉书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的话,似乎这几天他失语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从小到大,冉辞的同学都会说她的哥哥很帅。 她原本还不觉得,毕竟从小就看着这张脸长大,可真的仔细看看的话,哥哥确实很帅。 一眼看过去就会觉得是那种成熟稳重的男人,特别是戴着金丝边眼镜,穿着西装坐在办公室,眉眼淡漠看文件的时候。 性感,但是又带着禁欲的味道。 简直……把对她的吸引力拉满了。 她有时候都觉得,哪怕没有冉家的家业,哥哥去娱乐圈当个流量明星都能让她过上好日子。 专门演霸道总裁。 回到别墅之后,冉枉书又回到楼上看文件,而冉辞则是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心不在焉看着投影播放的电影。 而手机忽然响起,冉辞拿起来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又抬眸看了一眼楼梯,这才接了电话。 “卡洛斯?怎么了?” 电话那头,卡洛斯的声音听上去依旧热情洋溢:“嘿姐们!我发给你的东西看了吗?感觉如何?” 想起那个让哥哥学习到了奇怪东西的压缩包,冉辞脸色一黑,“你为什么会给我发那种东西?” “是一个朋友发给我的,说是他费了很多心血自己写的,不分享出来给朋友看看可惜了,但你知道的,我更喜欢男人,这个东西我留着没用,就发给你了,我想,你或许用得上。”卡洛斯说着,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冉,我这儿还有点别的,你要看吗?” “卡洛斯!”冉辞低低吼了他一声,手指捏紧了手机,“我不要那种东西,这两天我已经过得够滋润了!” 卡洛斯琢磨琢磨她的语气,感觉自己好像听出了点恼羞成怒的滋味,“姐们,你还好吗?我的意思是——你今天能下床吗?” 冉辞嘴角一抽,“我好得很,你不是回去抢家产吗?怎么这么闲?” “你说这个?”卡洛斯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他们好像没把我放在眼里,连我回国都没人在意,甚至都没人阻止我去看望老头,我过得还挺悠闲的。” “……”冉辞沉默片刻,才找回自己的语言能力,“他们可能要倒大霉了。” 亨特家族的太子爷,就算名头上净身出户了,也不该被轻视到这个地步——更何况卡洛斯也拥有3S级精神力,不管是身份还是实力,他都不该被小看。 “噢,我亲爱的搭档,你果然很了解我。”卡洛斯声音都带了笑,“话说回来,姐们,等我回帝国之后,你有兴趣带你的男人来和我一起吃顿饭吗?用你们帝国话来说,我应该是你的娘家人,对吧?” 冉辞顿时失语,感觉没办法和卡洛斯解释这个问题。 总不能说她的男人其实卡洛斯已经见过了——就是那天在酒吧接她回家的冉枉书。 而且从伦理方面来说,冉枉书才是她的娘家人。 好复杂的关系。 “卡洛斯,我还没完全搞定。”冉辞答不上来,只能含糊过去,她抬手揉了揉额角,“还有件事,卡洛斯,我想问问,你们男人和男人之间,是用后面做吗?” 卡洛斯沉默很久,“姐们,那不然呢?” “嗯……我的意思是,不会疼吗?”冉辞也觉得自己问得太蠢,于是换了个问法。 “姐们,我们这个群体是同性恋,但我们不是傻逼。”卡洛斯的语气听上去有些无奈,“如果不爽的话,为什么要做呢?” “我只是好奇。” 卡洛斯思考了一会儿,才回答道:“姐们,或许你该学习一下人体生理知识——这并不是嘲讽,我记得生物书上应该有写过,觉醒精神力的人类,是更适合生育,也更适合性爱的。女性的身体会在觉醒精神力之后比普通人更加强健,怀孕带来的伤害也就随之减少,而之所以说更适合性爱……” 他又停顿了一下,才轻佻地笑了:“姐们,你不会不知道吧?不论是男性还是女性,觉醒精神力之后,只要信息素到位,接吻都能爽到高潮。” 冉辞捏着手机沉默良久,才想起来为自己辩驳:“卡洛斯,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文科生,我们不学生物。” “所以我说你们帝国的学生都很奇怪,有些东西我以为你应该会懂,但你却真的没学过。” “所以这不能怪我——还有什么事吗?我想睡个午觉了。”冉辞耸耸肩,躺在沙发上打了个哈欠。 “我只是打个电话确认我的搭档还活着,如果我出了意外还有人能接应我——午安,我亲爱的搭档。”卡洛斯絮絮叨叨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而冉辞放下手机,在沙发上翻了个身,却也不觉得特别困。 她靠在软乎乎的垫子里,翻来覆去又觉得无聊,于是起身进了厨房,成功在冰箱里翻出一盒冰淇淋。 海岛上真的很热,哪怕别墅里一直开着空调,她还是感觉心里很燥。 她从消毒柜里摸了把小勺子,拆开冰淇淋的包装盒,用勺子挖了一块送进嘴里。 冰淇淋甜丝丝的味道在嘴里化开,冰冰凉凉的感觉一下子把燥热驱散。 冉辞吃了两口,就端着冰淇淋往楼上走去。 “哥哥?”冉辞站在冉枉书卧室外,伸了个脑袋进去,“要吃冰淇淋吗?” 冉枉书身体倾斜靠在书桌前,神色漠然,他单手抱胸,另一只手举着手机,长腿随意伸展着,看到妹妹进来,他脸色才好看了些,对她勾了勾手。 “嗯,就这样,下周五我带冉辞回去。” 说完这句话,冉枉书就挂断了电话。 而听到自己名字的冉辞歪了歪脑袋,小跑到哥哥身前,好奇问道:“谁呀?” -------分割线------ 今日第二更已送达~晚点是第三更哦~ 喜欢写一些妹妹撒娇哥哥宠文学0V0 _(:з」∠)_现在脑洞好多,这本写完之后想开一本人外,还想再开一本骨科。 但这本完结大概还有很多章,估计会稍微有点长。 新骨科设定大概是,对外高冷对内舔狗哥哥×外表高贵圣洁内里老司机妹妹 呜呜呜我真的太想写一些妹狗文学了qaq 24.像情侣间一样自然的相处(今日第三更送达 冉枉书放下手机,目光沉静没有丝毫起伏,“外公下周五过八十大寿,舅舅叫我们回去,外公说,他很想你。” 冉辞垂下眼眸,用小勺子挖了一勺冰淇淋,喂到哥哥嘴边,轻声问道:“外公是想我,还是想他拥有3S级精神力的外孙和外孙女?” 不论是父亲这边的亲戚,还是母亲那边的亲戚,冉辞对他们都没有一点归属感。 在冉辞的认知里,她的亲人就只有冉枉书。 从小到大,只有哥哥疼爱她,关心她。 “不管他想的是谁,我们没有必要和他们撕破脸。”冉枉书吃下妹妹喂来的冰淇淋,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名义上,他们是亲戚,不管私下到底有没有来往,是否热络,老爷子八十大寿,他们作为小辈,得到场祝寿。 冉辞又挖了一勺冰淇淋,塞进自己嘴里,闷闷道:“我不喜欢他们。” “只住一个晚上,第二天我就带你回家。”冉枉书对待这种亲情,只会比冉辞更冷淡,但母亲家里,大多都走了军政这条路。 不是完全得罪不起,但也要尽量减少矛盾。 外公是军人出身,看不上父亲是个商人,父母结婚后很少带他们去看望外公,而他们也理所当然地和外公不亲近。 冉辞再怎么不爱和他们联系,多多少少也知道,外公要面子,偏偏那个家里孙子辈里,只出了冉辞和冉枉书两个3S级精神力。 对于军人出身的老头来说,哪怕是外孙和外孙女,只要他们是3S级精神力,那他的八十大寿,他们就是能坐在孙子孙女前面。 冉辞想得明白道理,心里却不舒服:“他没养过我们,没关心过我们,撑场面倒是想起我们了。” “乖,去走个过场而已,你只需要坐在那儿就行,剩下的交给哥哥。”冉枉书知道她不想去,只能放柔声音劝她。 冉辞还是有些闷闷不乐,靠进哥哥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吃着冰淇淋。 不过她突然想到什么一样,抬眸看向哥哥,“那老头不会想给我们安排婚事吧?” 寿宴说得好听,到最后还不是年轻人的交际场所? 冉枉书眉眼冷下,扯了扯嘴角,“他没那个本事。” 几年前父母去世的时候他没管过他们,现在就别想插手他们兄妹的事。 冉辞忽然娇娇笑了,挖了一勺冰淇淋喂给哥哥,“哥哥可要看好我,别让坏男人把我拐跑了。” “我说了,他没那个本事。”冉枉书吃下冰淇淋,低头捏住妹妹的下巴,轻轻吻上她的红唇。 冰淇淋的甜味在两个人嘴里弥漫,浓郁的乳白色被推进冉辞口中,被她乖巧吞咽下去。 冉辞的心砰砰跳,这样放松自然的相处,是她从未感受过的,像······像情侣之间一样。 “哥哥,陪我看电影。”一吻过后,冉辞伸手扯了扯冉枉书的衣摆。 想放空大脑,什么都不想,只珍惜和哥哥之间这样安稳平静的相处。 “嗯。”冉枉书自然伸手搂过妹妹的腰,带着她往楼下走去。 怎么样都好,至少在海岛度假村的这几天,他们只属于对方。 冉辞没有再选爱情片,而是选了一部喜剧。 看着主角在荧幕上经历各种稀奇古怪的事,冉辞捧腹大笑时,不由又感叹编剧的想象力。 天马行空的故事,出乎意料的笑点,让冉辞靠在冉枉书怀里乐得直不起腰。 “哈哈哈哈——”在看到反派死于话多之后,冉辞哈哈大笑出来,她拽着冉枉书的衣角,“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啊?明明还没有成功,却要把自己的计划说出来。” 冉枉书感情淡漠,哪怕是高分喜剧也很难勾起他的兴趣。 听见妹妹的话,他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幕布,“如果是必输的结局,他至少把内心所想告诉了所有人。” 冉辞怔住,她抬头看向哥哥,总感觉哥哥看东西的角度总是很清奇。 “可是他是反派诶——在这种电影里面,打倒反派,不是主角的必经之路吗?他做错了事,还沾沾自喜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别人,看上去很蠢诶。”电影已经谢幕,冉辞就歪着脑袋看向哥哥。 “我的精神力是学习,但在我学习的这么多年,我还是没有学懂,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冉枉书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怎么说才能准确表达出自己的想法,“或者说什么是正义,什么是邪恶,有时候我觉得它们并不是对立面,而是一个融合的整体,不能片面去把一个人或者一件事划分在正义或者邪恶里。” 他说完,看见妹妹茫然的目光,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我只是这样一直想而已,别多心。这里面涉及的问题太多,简单去想是想不出结果的。我的能力不是创造,而是学习,所以我没有办法给一个问题提供新的思路,我只能学习前人的经验和想法,所以有些事情······我也没有答案。” 冉辞听得云里雾里,她直觉猜测哥哥想表达的并不是字面意思,可真要仔细探究,她又分析不出什么来。 对和错,正义与邪恶? 好哲学的问题。 “哥哥,我很笨,听不懂。”冉辞靠在哥哥怀里,有些闷闷不乐。 对比哥哥神话般的学习能力,她即使有幸考入首都大学,也完全跟不上哥哥的步伐。 她十三岁那年在读初一还是初二,哥哥十三岁的时候已经在准备高考了——他超凡的精神力觉醒之后,学校所学习的课程对他来说,已经只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了。 这样的对比,冉辞没办法不自卑。 “宝宝很聪明,也很厉害。”冉枉书低头轻吻妹妹的发顶,抱紧了香香软软的妹妹,“有些东西,哥哥根本不懂,是你教会哥哥的。” 是冉辞教会他什么是亲情,什么是关怀,什么是温暖。 就像漂泊无依的浮萍,冉辞出现在他的世界里,他才拥有了名为“家”的港湾。 冉辞才两三岁的时候,说话都还有些口齿不清,走路也会经常会平地摔,可就是这样的她,小脑袋瓜里把哥哥放学的时间记得清清楚楚。 每到冉枉书放学的时间,小团子一样的妹妹就会乖乖坐在玄关,等到他进家,就摇摇晃晃扑上来,清清楚楚叫他一声哥哥。 那时候,冉辞唯一能说得清楚的词汇,就是“哥哥”和“想”。 也就是这样的她,让冉枉书终于对那栋冰冷的房子,有了归属感,有了放学就迫不及待往回赶的想法。 “哥哥······”冉辞鼻子酸酸,她直觉以为哥哥只是在安慰她。 可只要是哥哥嘴里说出来的安慰,都会让她心口悸动得不行。 她没有办法表达出自己的情感,只能仰头索吻。 想被哥哥亲吻,被哥哥疼爱,被哥哥抱在怀里怎么样都不松开。 因为只有哥哥眼里看到的冉辞,才是真正的她。 什么首都大学的高材生,什么地下组织的顶尖杀手,她只要靠在哥哥怀里,就只是哥哥的小笨蛋妹妹。 放松,自然,卸下一身防备。 把软乎乎的肚皮留给哥哥摸。 “乖,不闹了,我去做晚饭。”这个缠绵的吻还是由冉枉书结束,他看了看手表,把妹妹放在沙发里,起身向厨房走去。 妹妹早上只喝了一碗粥,哪怕刚才吃了点零食,但肯定不会饱。 如果时间和场景允许,冉枉书还是更喜欢亲自下厨,给妹妹做一顿饭。 看着哥哥进了厨房,冉辞又开始无所事事,身上还穿着刚才出去散步穿的连衣裙,虽然也不算紧,但到底还是没有睡裙舒适。 她踩着拖鞋上了楼,回到自己房间里换了身睡裙。 出门的时候应该是有景区的保洁进来打扫过,冉辞的房间恢复了整洁,床单也换上了新的,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自己整洁如初的房间,她脸上忽然就开始有些发热。 有点羞耻······不知道保洁换床单的时候在想什么······ 她甩了甩脑袋,把里面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从行李箱里拿了新的睡裙换上。 余光瞥见自己放在一边的包包,里面的粉色烟盒很是显眼。 ······有些东西,看不到的时候没那个想法,但是看到之后,她就忍不住想来一根。 冉辞秉持着破罐破摔的生活态度,拿出烟盒摸了根烟出来,但翻遍了包包都找不到火机。 好像上飞机之前全都丢了。 哥哥房间里好像有一个,是他下车前跟司机要的。 冉辞抓了抓头发,叼着烟往冉枉书的房间走去。 火机就摆在书桌上,还有哥哥的电脑,冉辞什么都没乱翻,拿了火机就往楼下走去。 她躺到客厅的沙发上,点燃嘴里的香烟,缓缓吐出口中烟雾。 香烟总是带着一点苦味,但她喜欢抽薄荷味的,烟味很淡,青灰色的烟雾中,隐隐还能闻到薄荷的清香。 最主要的是······透心凉,真的很适合夏天。 冉枉书把饭煮上,准备出来喝口水的时候,就看到妹妹慵懒躺在沙发里吸烟的叛逆景象。 番外:和哥哥的初夜 冉总今天心情很差。 周一的例会上,松润集团的高管们在眼神交流中达成共识。 冉枉书心情确实很差,昨天是周日,他好不容易结束了长达一个月的高强度工作,但冉辞大清早莫名其妙就和他吵了一架,摔门出去,直到凌晨才回家。 哪怕知道正常小孩子都会有叛逆期,冉枉书还是被气得不轻。 以至于今天早上来开例会,他是带着情绪来的。 冉枉书冷着脸坐在椅子上听高管做汇报和本周工作安排,手机却突然响起。 看一眼来电显示,心情更差。 是冉辞的辅导员。 每次接到妹妹辅导员的电话,都没什么好事。 她又在学校犯了什么事? “喂?什么事?”冉枉书拿起手机,一边接听电话,一边往会议室外走。 电话那边响着令人心惊的警笛声,杂乱的声音响了几秒钟,才传来清晰的人声:“冉总,冉辞身体状况出了很大问题,我们现在在救护车上,准备去市一医,护士说需要联系家属,请问您现在有时间吗?” 这些话仿佛一记晴空霹雳,砸在冉枉书的心上。 他握紧了手机,飞速运转的大脑在短暂的沉默过后,给出看似冷静的回答:“让救护车带冉辞去松润投资的益睦医院,我二十分钟左右到。” 电话那头似乎在询问救护车上的医护人员,过了十几秒才回答:“好的,现在我们赶到益睦大概需要十分钟。” 冉枉书挂断电话,冷着脸快步回到会议室。 捞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简单交代:“你们继续,会议记录之后发给我,我有点私事,要先离开。” 副总柯元点头应下,起身目送冉枉书离开。 他看见一向冷静得情绪从不外显的冉总,离开时手在抖。 冉枉书手机没离开过自己的手,先给司机打电话,让司机在楼下等他。 又给松润医疗的研究所打电话,让所有研究员赶往益睦,随时待命。 坐在赶往益睦的车上,冉枉书不断看着手表。 仿佛现在每一秒的流逝,都牵动着他的神经。 不管冉辞和他怎么吵,不管冉辞给他惹多少麻烦,在这个世界上,冉辞都是他最重要的人。 出了什么状况会叫救护车? 冉枉书猜不到,可他知道妹妹现在的处境,不会很轻松。 她那么娇气,她那么爱哭,连吵架的时候都会泪失禁。 她现在会不会很疼?会不会很无助很委屈? 对未知状况的恐惧,让冉枉书的心开始焦躁。 可如今他唯一能做的,竟然只有静静忍受仿佛被无限拉长的车程。 该死的想象力在这一瞬间变得那么张狂,每产生一个不好的预想,都会让冉枉书的心提起来一分。 手机再次发出震动,冉枉书颤抖着手,连续按了四五下,才终于按住了那个绿色的接听按钮。 益睦业务副院长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冉总,二小姐已经到益睦了,在外科大楼五楼的重症监护室,绿色通道已经为您打开,请司机从二号停车场入口进入,跟随绿色地标可以直接到外科大楼门口。” 重症监护室五个字传入耳中时,冉枉书一阵头晕目眩。 “她······现在怎么样?”静默几秒,冉枉书才强压着自己声音的颤抖,询问副院长。 “抱歉,冉总,二小姐的检验报告还没有出来,预计五分钟后送达,二小姐目前因为不明原因陷入休克,我们正在全力抢救。”副院长斟酌着回答,但犹豫片刻,还是如实道:“冉总,我们可能会下病危通知书。” “······”冉枉书脱力倒在后座,手机从掌心滑落。 镜片后的眼睛缓缓闭上,却依然能看出眼球的颤抖。 病危通知书不是死亡通知书,但它是给病人家属的一剂预防针。 也就是说,冉枉书要做好冉辞可能会不治身亡的心理准备。 等冉枉书赶到重症监护室外时,冉辞的检验报告同时送到了他的手上。 颤抖着手翻过一页页复杂晦涩的数据,冉枉书的目光最终落在结论上。 冉辞觉醒了精神力。 在这个根本不可能的年纪。 伴随精神力而来的,是她比常人反应更加剧烈的发情期。 没有提前预防,所以在第一次发情期时,她无法承受各项指标的骤然飙升,从而导致了休克。 但,这些并不是最大的问题。 看到结论的最后一句话,冉枉书摘下眼镜,滑坐在冰冷的瓷砖地面上。 “所以,你们的结论是,她对市面上目前所有的抑制剂都过敏,同时会排斥绝大部分异性的信息素?”他双手捂着脸,冰凉的话语从指缝泄出。 那其中藏着的绝望,无法言说。 对抑制剂过敏,排斥异性信息素,那就证明冉辞没有安全度过发情期的方式。 他的妹妹终于如愿以偿觉醒了精神力,可她甚至都还不知道自己的能力是什么,就要死在第一次发情期中。 “抱歉,目前来说,是这样的。”副院长低下头。 冉枉书沉默良久,才又开口:“研究员呢?” “他们拿到了二小姐的血液样本,现在在检验科讨论是否能在短时间内研发出适合二小姐的抑制剂。” “有······希望吗?”冉枉书轻声问。 副院长抿唇,他知道接下来的话说出来之后,对自己的职业生涯意味着什么。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敢欺骗冉枉书,只能如实回答:“目前讨论下来的结果,是可能性趋近于零。” 冉枉书吐出一口浊气。 心在这一瞬间,沉入谷底。 那他活着的意义,又在哪里呢? 连冉辞自己都不知道,她的存在,是冉枉书活着唯一的执念。 给她更好的生活,给她无忧无虑的未来,给她想要的一切。 冉枉书的心,从始至终都只为她跳动着。 他要怎么才能割舍得下冉辞? 要怎么才能割舍得下那个教会他什么是亲情,那个告诉他什么是责任,那个总是像个小太阳一样,驱散他生命中的阴霾的女孩? “冉总!冉总!” 恍惚之际,冉枉书听见有人在叫他。 “说。”冉枉书没有抬头,依旧沉浸在绝望之中。 “刚才我们拿您的血液样本和二小姐的样本做了试验,没有发现排斥现象,如果、如果您不介意的话,由您辅助二小姐度过发情期,二小姐会有很大的希望能够在初次发情期中存活下来,这样我们也会有更多时间为二小姐研发合适的抑制······” 研究员话未说完,冉枉书就猛地起身抓住了她的肩膀。 他的眼睛里挂着血丝,手指掐入研究员的肩膀,“我需要做什么?告诉我,我需要做什么?!” 不管要做什么,只要能让冉辞活下来,哪怕是要他的命都可以。 “要根、根据程度而定,可能只需要您的信息素,可能需要一些肢体接触,再严重的话,可能、可能要通过性交的方式······”研究员被捏痛,但对上冉枉书眼中疯狂,只能老老实实回答问题。 可他们是亲兄妹。 性交,意味着乱伦。 可是那点该死的道德,怎么比得上冉辞的命? 冉枉书放开了研究员,靠在墙上闭上眼,“我可以带她回家吗?” 益睦是松润投资的,这里所有的消息都可以做到密不透风。 但,他要给妹妹留最后一丝体面。 妹妹和他一样,是骄傲的。 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足够让冉辞难堪了。 重症监护室的门打开,负责抢救冉辞的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 他看了冉枉书一眼,这才看向副院长,小声开口:“我们注射了少量镇定剂和调节激素的药物,冉小姐的生命体征已经恢复到正常值区间内,但是如果再找不到能够被冉小姐身体接受的信息素,情况会迅速恶化······” 副院长当机立断,看向冉枉书:“冉总,目前的情况,您可以带冉小姐回去,但我们需要安排一支医疗小队跟随您一起,以免冉小姐出现紧急状况时,短时间内难以赶到医院。” “行。”冉枉书低声应下。 隔着玻璃,他能看到重症监护室里的妹妹。 苍白的小脸,手上扎着点滴,身上贴着各种数不清的监测生命体征的仪器。 看上去那么可怕。 又那么狼狈。 如果妹妹醒来,她肯定不愿意看到她自己那么狼狈的模样。 他要带她回家。 那个属于他们的家。 。 冉辞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身体里像是有火焰流动,每一处都烫得吓人。 内脏被灼烧一样,疼得厉害。 好像连呼出来的气,都是烫的。 她好疼。 好难受。 “别怕,起来喝点水。” 熟悉又温柔的声音传入耳中,身体忽然落入一个温暖宽阔的怀抱。 是哥哥。 是那个她深爱,又不敢诉说爱意的男人。 真好,他在她身边。 冉辞忽然就放松下来,安静靠在哥哥怀里,一点一点喝下他喂到嘴边的水。 可是冰凉的水滑入喉咙,却根本不能缓解那种火烧一样的干渴。 她抬起手,摸到哥哥的手。 好像是暖的,但摸上去又那么舒服,莫名其妙就缓解了她的燥热。 “哥哥···”她小声叫唤,秀气的眉紧紧蹙起,“好难受···救救我···” 她会死吗? 她难受得快死掉了。 那种灼烧一样的感觉,好像都已经蔓延到大脑。 她好害怕,害怕自己会这么莫名其妙死掉,害怕自己再也见不到哥哥。 “我会死吗?”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她小声问他。 冉枉书的心,就像她蹙起的眉,紧紧纠成一团。 “不会的。”他柔声回答,低垂的眼眸看不出心绪。 他把妹妹平放在床上,修长的手指克制着颤抖,脱下她身上的衣物。 少女白皙妙曼的躯体裸露在他眼底,美好得都有些不真实。 脱下衣服,冉辞却觉得更热。 她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狼狈,可那点被情欲磨平的羞耻,根本敌不过身体上的折磨。 “哥哥···哥哥···”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只能无助地叫着哥哥。 哥哥说,她不会有事的。 冉枉书耐心地一声一声应下,分开妹妹的双腿,看着那处已经发育成熟的秘境。 没有毛发遮挡的粉穴,像一朵含苞的小花,蜜水从里面涌出,像花露一样,把那里沾得湿淋淋的。 空气里弥漫着清甜的柑橘气泡水的味道,那是妹妹的信息素。 她好甜。 下腹的欲火被清甜的味道点燃,几乎不需要前戏,冉枉书就硬得发疼。 他伸出手指,沾满蜜水之后,才试探着往窄小的穴口挤入一根手指。 “哈啊···”下身传来异物感,冉辞却一瞬间爽得呻吟出来。 不够,根本不够。 冉辞张着嘴急促呼吸着,腰腹不自觉扭动起来,想要把那根手指吞得更深。 “还要···再深一点···里面好痒···哥哥、哥哥···求求你给我···”她声音带上哭腔,祈求着哥哥给她更多抚慰。 冉枉书垂着眼,顺着妹妹的心意,将手指送入。 早就饥渴不已的花穴顺从接纳了他的手指,紧致湿软的穴肉迫不及待一样吸附上来。 深处传来吸力,引诱他更加深入。 可心里似乎又有无数个声音在指责他,提醒他在奸淫的人,是他的亲生妹妹。 但他别无选择。 冉枉书强迫自己不去听妹妹的哀求,继续手上扩张的动作。 书上说,哪怕是发情期,贸然进入也可能会伤害到女性。 他不会伤害她,他不可能伤害她。 冉辞摇着头,下身传来的空虚感让她哭着求他:“哥哥···不要手···给我···” 混乱的话语,就像混乱的情欲一样。 可冉枉书没有给她。 直到那个紧致的入口被他的手指插得松软一些,他才脱下裤子,放出早就勃起的性器。 冉辞被情欲折磨得快疯,看见哥哥脱下裤子,她主动抬起腰,想要把那根粗长的阴茎吃进自己的身体里。 “冉辞,看着我。”冉枉书按住她的腿,圆润硕大的龟头顶在她的穴口。 他要妹妹清清楚楚看着他,看着夺走她初夜的人是谁。 是她的亲生哥哥。 恨也好,厌恶也罢,他要她记住他。 冉辞懵懂看着他,下身忽然一阵胀痛,哥哥的阴茎挤入穴口,湿滑的甬道被他撑开,花穴里分泌的大量淫水方便了他的侵入。 因为刚才温柔的扩张,冉枉书几乎没有感受到什么阻力,性器就深深插入妹妹身体里。 “啊啊——好棒···哥哥···还要···”短暂的不适感过去,冉辞瞬间就被强烈的快感包围。 发情期的身体比平时还要敏感得多,更别说她以前自慰的时候,只要想象是哥哥在插她,就会很快高潮。 哥哥的龟头不偏不倚撞在深处的花心上,冉辞爽得尖叫出来,大腿都开始颤抖。 花心更是喷出一股热液,甬道也瞬间收紧。 她高潮了。 她人生第一次体会到性交的高潮,居然只是被哥哥插了一下就得到了。 冉枉书被她吸得后腰发麻,少女未经人事的花穴本就湿热紧致,更别说他插进去之后就把她送到高潮。 高潮后的花穴喷出的爱液浇在他的阴茎上,烫得他舒爽无比。 男性的本能驱使他开始摆动窄腰,在妹妹的软穴里抽动起来。 “啊啊···好棒啊···哥哥···好舒服···”冉辞眼角溢出泪,无力的双腿被挂在哥哥手臂上,酥软的身体爬满强烈又刺激的快感。 冉枉书没有做多余的动作,就这么一下又一下挺着腰,在妹妹的身体里不断进出。 简单的动作,却给两个人都带来莫大的快感。 发情期的冉辞没有丝毫理智可言,她什么都没有想,完全沉浸在冉枉书给的快感中。 可是不够,还不够。 冉辞闭着眼抓着床单,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可她就是觉得还不够。 “哥哥···好难受···嗯啊···好爽···” 叫床声失去逻辑,可她真的又爽又难受。 粗长的肉茎在妹妹粉嫩的花穴里进出,冉枉书低头看着两个人的结合处,不自觉加快了动作。 “啊啊···要、要到了···” 冉辞很快又被送到高潮,花穴再次绞紧体内的肉根。 冉枉书自己也是第一次,被妹妹猛然一吸,他闷哼出来,深深顶入一下,就射在了她的身体里。 直到窄小的花穴被灌入精液,浓郁的信息素被身体吸收,冉辞才逐渐觉得满足。 理智回笼之后,冉辞看着哥哥沉静的眼,小声哭了出来:“对不起···对不起···” 她再怎么笨,也知道自己是陷入了发情期,而因为某些她不懂的原因,哥哥只能选择和她做爱,帮助她度过发情期。 她爱他,她知道自己爱他。 可是用这种卑劣的方式得到他,她只觉得愧疚。 哥哥那样的人,怎么能接受乱伦这种事呢? 冉枉书俯下身体,把妹妹从床上抱起,就着性器官相连的姿势,将她紧紧抱进怀中。 他声音微哑,不知道是因为情欲,还是因为复杂的心绪:“只要你活着,哥哥做什么都可以。” 哪怕是乱伦。 哪怕会身败名裂。 他只想要妹妹活着。 “别怕,不会有人知道,就算有人知道,哥哥就带你走,去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他柔声安抚着怀里的少女。 早在妹妹醒来之前,他就已经做好了带她离开的准备。 没有什么比妹妹的生命更重要。 他要她活着。 他只有她了。 -----分割线------- 昨天才200收藏加更,今天起来看到收藏数的时候,我直接瞳孔地震 精神恍惚.jpg 真的非常非常感谢宝们,你们的珠珠和收藏还有留言都是对我最大的支持,看到这些数据往上涨,我真的非常非常开心(鞠躬) 想了蛮久,初夜还是没有写得很瑟瑟,更多是注重描写哥哥的心路历程。 感觉在那种大悲大喜的心境下,很难瑟瑟起来(挠头) 25.叛逆期吵架的原因/小穴被哥哥肏肿了那就 不得不说,妹妹很漂亮,漂亮到哪怕她半躺在沙发里,纤长手指间夹着烟,口中细细吐出烟雾时,也只会有一种慵懒随意的美感。 客厅的烟味很淡,还夹杂浅浅的薄荷香。 冉辞怀里抱着一个抱枕,一条腿屈起,看见哥哥出来,她第一反应并不是躲,而是把夹着烟的手伸长,“要尝尝吗?” 不听话的小孩,还格外嚣张地问家长要不要尝尝她的烟。 换了任何一个家庭,冉辞这个样子少说要挨顿打。 怎奈冉枉书宠她,有精神力支撑,香烟对他们的伤害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只要不会伤害到妹妹的身体,他不会过多干涉她的选择。 他轻轻叹了口气,走到沙发前,就着妹妹的手吸了一口她指间的烟。 很淡的烟味,难怪她抢他的烟时说呛人。 “太淡了。”冉枉书轻声说着,眉头微微皱起。 薄荷味太浓,一口下去透心凉,他有些不适应。 “我喜欢这个味道,在学校有时候会感觉压力很大,这个能让我平静很多。”冉辞毫不在意,缩回手自己又吸了一口。 “怎么会压力大?”冉枉书眉头更紧,他从来没有在学习上要求过妹妹,对他来说,妹妹哪怕一辈子都不工作,他也能够轻而易举给她想要的生活。 冉辞轻轻笑了一声,吐出口中的烟雾,把自己暂时隐藏在青灰色烟雾中,“哥哥,你十三岁考上首都大学,现在是松润集团的总裁,还拥有3S级精神力,你是首都大学引以为傲的学子之一。在我入学的第一天,我的辅导员就对我说,他对我抱有同样的期望。” 她顿了顿,垂下眼眸,“从小学到大学,我的每一任老师都对我提起过你,并且对我抱以厚望。”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在青春期时,才会感觉自己的压力来源于哥哥太过优秀,从而总是和他吵架。 她人生的每一步,都走在哥哥留下的光辉里。 他们不叫她冉辞,叫她“冉枉书的妹妹”。 “······”冉枉书沉默很久,他不知道自己曾给妹妹带来那么多压力,也不知道她是否会因为这个而对自己心有芥蒂,他喉咙忽然干涩,静默良久才艰涩开口:“抱歉。” “想什么呢?”冉辞忽然粲然一笑,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抬臂勾住冉枉书的脖子,响亮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这么优秀,这么被人追捧的你,是我的哥哥,不管别人怎么夸赞哥哥,回到家里,哥哥也要给我做饭,这么一想,岂不是我更厉害一点?” 她早就想开了,哪怕想走自己的路,她也不会和哥哥割裂。 因为他们是不同的个体,身体里却又流淌着相同的血液。 哥哥的能力是学习,而她的能力是操纵,他们注定不会走同一条路。 只要从必经之路分开,她的能力,也会让她站在属于她的食物链顶端。 “辞儿,我······”冉枉书想说什么,可看见妹妹灿烂笑容之后,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其实很开心,妹妹能够对他敞开心扉,不管她说什么,他都很开心。 可他又很遗憾和懊恼。 遗憾自己没能为她挡住阴霾,懊恼自己曾给她带来压力。 “哥哥。”冉辞收敛了笑容,认真看着冉枉书,“我是你的妹妹,永远都不可能改变,读到大学之后,我才忽然发现,那些压力其实都只是我在钻牛角尖,哪怕我没有现在这样的精神力,哪怕我一辈子都只是一个小废物,你也会对我好,也会喜欢我。” 没有理由,真要说的话,就是因为他是哥哥,所以会无条件对她好,而她也一样。 冉枉书眉眼忽然就温柔下来,他忍不住靠近冉辞,轻轻吻上她。 似乎妹妹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长大了很多。 哪怕有些话他从未直白说出,她也学会了读懂他藏在心里的爱。 他的疏忽和粗心,被她用细腻的情感填补。 他做得不够好,可她依旧把最真挚的感情给了他。 冉辞受不了哥哥这样温柔的亲吻,下腹似乎又有暖流涌出,她夹了夹腿,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哥哥:“想要。” “明天再做。”冉枉书很有原则,察觉她动情,就起身离开了沙发。 否则,他在妹妹面前太过薄弱的自制力,可能会让他再次伤到她。 冉辞扁了扁嘴,倒回沙发上,看着哥哥走回厨房。 。 吃过晚饭之后,冉辞又上了楼,无处发泄的情欲让她有些烦躁,脑子里飞速转了几下,忽然想起白天和卡洛斯的对话。 只要信息素到位,接个吻也能爽到高潮? 那······ 冉辞看向自己昨天收到的快递箱,里面还有很多东西没有拆封,她购物欲上来的时候,没怎么看就买了很多,或许今天能用上了。 脑袋里想象出一些奇怪的画面,冉辞耳朵尖顿时红透,在快递箱里翻翻找找,拿了几样东西,就匆匆进了浴室。 冉枉书吃完饭就洗了个澡,吹干头发之后就坐在书桌前看电脑。 这两天是周末,工作不多,但是周一有视频会,他得看看材料。 还没看多久,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清甜的柑橘香,他不用回头都知道,是妹妹又溜进他的卧室了。 “哥哥。”冉辞跑到冉枉书身前,分开腿坐到哥哥腿上,抓着他的衣摆,“想做爱。” 面对妹妹不断的求欢,冉枉书忽然有些头疼。 实在舍不得拒绝,又舍不得让她受伤害。 昨天做得太狠,肯定不能让她的小穴雪上加霜。 “乖,听话,明天再做。”冉枉书扶住妹妹的腰,安抚一样轻吻她的额头一下。 冉辞却不依不饶,抱着冉枉书的脖子不撒手,小嘴一撅:“可以做的。” 冉枉书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哥哥用嘴帮你,好吗?” 他自己的欲望已经不重要了,只要能把怀里的小东西安抚下来就好。 冉辞摇摇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脸上忽然有些发红。 她牵着冉枉书的手伸进自己的睡裙里,摸到湿润的花穴,忍不住挺腰让自己敏感的小珠在他掌心蹭了一下。 不长记性,还是不在睡裙里穿内裤。 酥麻的快感顿时从尾椎攀上,她低低喘息了一声,却没有停下,直到哥哥修长的手指摸到藏在花穴后的小孔。 “用、用这里。”她娇娇喘息着说。 冉枉书顿时一怔,指腹传来柔软湿润的触感,但比起花穴来说,那里似乎更加紧致,难以进入。 “湿的?”冉枉书喉咙一梗,脑子里飞速闪过小黄文里的片段,让他不可置信一般用指腹狠狠揉了一下那处。 “刚才洗澡的时候,我、我洗干净了的···”冉辞脸上红得不行,但也解释了她身上的柑橘香从何而来。 在洗那里的时候,她就已经脑补了被哥哥肏后穴的场面,动情得厉害,连信息素都收敛不住。 冉枉书呼吸一窒,抱着妹妹走到床边,把她平放在床上,哑着嗓音道:“让我看看。” 冉辞脸上红红,但还是乖巧爬起来,分开双腿跪趴在床上,自己把睡裙卷起。 这样的姿势让冉枉书清晰看到她的下体,粉嫩的花穴因为主人的动情而不断流着水,穴口收缩间,他都能看见妹妹的小穴又挤出一股蜜液。 那里还有点肿,虽然恢复得很快,但短时间内也不能再承欢。 而藏在后面的小孔也因为紧张而收缩着,却又似乎期待着什么。 妹妹真的很漂亮,就连后穴都透着粉,干净漂亮的颜色引诱着冉枉书,让他下身顿时膨胀起来。 “宝宝就这么想和哥哥做吗?”冉枉书伸指按上妹妹的后穴,或许是因为刚刚仔细清洗过,他稍微用些力气,指节便陷了进去。 里面又紧又热,细嫩的肠壁热情缠上他的手指,滑嫩湿润的触感传进大脑,让他不自觉干咽了一下。 他忽然发现,哪怕是这个不该承欢的地方,只要一想到是妹妹的身体,他一点排斥的感觉都没有。 反而从心底滋生一种阴暗又疯狂的想法——妹妹连这里,都要被他所侵占。 冉辞羞得说不出话,默不作声塞了个小瓶子进哥哥手里。 冉枉书用指腹摩挲着小瓶子,瓶身上清清楚楚写着“润滑剂”三个大字。 她甚至连这个都准备好了。 冉枉书下腹绷得更紧,他起身扳过妹妹的脸,深深吻了上去。 “小骚货。”他低低骂了一声,把润滑剂倒进掌心焐热。 确保自己手指沾满了润滑剂,冉枉书才试探着又按上妹妹的后穴,一点一点将自己的手指送入。 感觉后穴被手指侵入,冉辞低低喘息出来,她努力放松着身体,让后穴接纳哥哥的手指。 一根手指不算粗,可是冉辞能够清晰感觉到,哥哥的手指在后穴里摸索,而她的身体又实在太淫荡,娇媚肠肉感受到异物侵入,立刻就热情吸附了上去。 “宝宝好骚。”察觉手指被妹妹顺利接纳,冉枉书不由低低叹了一声,在她的下唇上轻咬了一下,“这么想要哥哥?” 冉辞眼睛里蒙上水雾,羞耻和莫名其妙的快感让她更加动情。 她讨好一样吻着冉枉书,“想、想要哥哥···想和哥哥做···” 哪怕是用后面,她真的太喜欢吃哥哥的肉棒了。 26.一边被哥哥肏后穴一边被吸奶(后穴、产奶 多亏小黄文让冉枉书学习到了很多新鲜的知识,他温柔给妹妹做着扩张,一根一根加手指进去,哪怕下身硬得发疼,他还是压抑着欲望,想让妹妹多适应。 冉辞趴在床上,咬着枕头发出小小的呜咽。 后穴已经容纳哥哥三根手指,被撑开的异物感很明显,可是她的身体实在太淫荡,哪怕是被哥哥的手指肏弄,她都感觉到了阵阵快感。 为什么那里也能爽啊······ 而且那里就像前面的花穴一样,被哥哥用手指插的时候,深处就传来细细的痒。 想要哥哥的肉棒插进去,狠狠顶她瘙痒的地方。 她受不了这种折磨,只能放开枕头哀求哥哥:“哥哥···可、可以了···快进来···” 看见妹妹眼角溢出泪水,冉枉书爱怜轻吻她的泪,感觉她已经能够接受,这才抽出自己的手指,脱下身上的衣物。 下身硬得胀痛,但冉枉书还是仔细把润滑剂抹到自己的性器上,这才来到妹妹身后,扶着硬挺的肉棒,让圆润的顶端对准她的后穴。 “疼就告诉我。”他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才慢慢沉腰进入。 “嗯···嗯啊···”粗大的肉棒进入后穴,冉辞不由发出低喘。 很强的异物感,但还伴随着奇妙的快感。 好粗,好大。 冉辞闭着眼咬住下唇,感受着哥哥的进入。 后穴被撑开,哥哥硕大的龟头挤开紧致的肠肉,她甚至能感觉到柱身上的青筋在摩擦娇嫩的肠壁,给她带来阵阵快感。 “啊···好舒服···”直到感觉哥哥饱满的囊袋碰到自己的臀肉,冉辞才压抑不住呻吟出来。 “先适应一下。”冉枉书还是很担心,那里毕竟不是生来承欢的地方。 冉辞大口呼吸着,又觉得那个平时手指进入都困难的地方,竟然能把哥哥的肉棒吃进去实在太神奇。 她着魔一样摸上自己小腹,稍微按压就传来饱胀的感觉。 “哥哥插得好深···好饱···”她细细呢喃着,后穴不断收缩,细嫩的肠壁挤压着哥哥的肉棒。 她不自觉收缩着后穴,却给冉枉书带来极致的快感。 肠肉又娇又嫩,细腻滑嫩如丝绒一般,不断挤压着他的性器。 冉枉书差点被她吸射,俯身捞过她胸前一团绵乳,大力揉捏起来:“唔···骚宝宝,吸得好紧。” “动、动一下···”身体里的粗硬肉棒迟迟没有动作,冉辞不由想要更多,“里面痒···哥哥帮我···” 看她已经适应,甚至还觉得不够,冉枉书才终于放心,直起身体按住她的臀肉,开始缓慢抽插。 有润滑剂的帮助,他的动作并不困难,但妹妹的后穴像是一张贪吃的小嘴,肠壁不断的挤压吮吸让摩擦的快感变得更加强烈。 “哈啊···好爽···”冉辞舒服得浑身战栗,最私密的地方也被哥哥侵犯,她却一点都不觉得难受。 果然······很适合性爱。 “骚宝宝,被自己的亲生哥哥肏屁眼都能爽?”娇媚热情的肠壁紧紧包裹着性器,莫大的快感让冉枉书无法再压抑自己的欲望,按着妹妹的臀肉加快了挺腰的动作。 冉辞羞得快要哭出来,她不知道哥哥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词汇,可粗口却让她更加动情,羞耻之间,快感就更加强烈。 “不···啊啊···不要说了···”冉辞哭着摇头,哥哥的手指陷入软乎乎的屁股肉里,又把两片臀肉分开,毫不留情侵犯着她最私密的部位。 可是真的很爽,她就是这么淫荡,被自己的亲哥哥肏屁眼都爽得浑身战栗。 摩擦带来的强烈快感顺着尾椎爬满全身,前面的花穴也因为快感而滴着蜜水,两个贪吃的小洞都剧烈收缩着,渴望被哥哥狠狠肏弄。 冉枉书死死盯着两个人的结合处,妹妹嫩生生的后穴被他撑开,连褶皱都看不见,粗长的肉棒在那里不断进出,快感一波一波在脑海里炸开。 他想过妹妹这里肏起来可能会很爽,但是他没想到会这么爽。 让他不由自主插得越来越狠,龟头一次次撑开她细嫩的肠道,又被她乖巧包裹住。 “啊啊···哥哥···好厉害···”冉辞被肏得不断流着泪,适应之后,她一点都不觉得疼。 小腹饱胀,紧窄的肠道被哥哥撑得满满当当,敏感的肠壁被哥哥的龟头刮弄,快感强烈得她都不敢相信。 怎么会这么爽······早知道之前就应该让哥哥也插插后面······ “呜···哥哥、哥哥···慢一点···哈啊···要到了···啊啊···”冉辞爽得不断浪叫,小腹再次传来酸麻的感觉。 可是冉枉书根本无法停下,他快速撞击着妹妹的后穴,耻骨将她的屁股撞红了一片。 不见停缓的交合动作,让冉辞再也承受不住强烈的快感,她尖叫了一声,缩着小腹高潮了。 前面的花穴涌出一大股淫液,同样渴望着被疼爱。 察觉妹妹高潮,冉枉书也被她骤然缩紧的后穴吸得闷哼一声,不得不停下动作。 他深深顶入一下,就不再动了。 “小荡妇,被哥哥肏屁眼都能高潮,嗯?”冉枉书俯身咬住妹妹红透了的耳朵尖,在她耳边低语。 话语的刺激,让冉辞还陷在高潮中的肠道不断蠕动着,紧紧吸附着他的肉棒。 “呜···哥哥···不要说了···”冉辞羞得不行,可是哥哥说得没错,她确实被哥哥肏屁眼都能得到高潮。 她没有办法反驳,只能可怜兮兮地哀求哥哥不要说了。 冉枉书抽出深埋她体内的肉棒,笑着揉了揉她通红的屁股,“乖宝宝,换个姿势。” 冉辞艰难呼吸了一下,身体骤然空虚,让她很不舒服。 她乖巧转过身体,平躺在床上,分开双腿,“哥哥别出去···还要···” 妹妹淫荡的话语让冉枉书忍不住低低骂了一声,扶着硬挺的肉棒再次插进她的后穴。 “呜啊···”冉辞咬住自己的手指,肠壁顿时又缩紧,紧紧咬着哥哥的肉棒,“好粗啊···哥哥的肉棒好好吃···” “骚宝宝,都是你的。”冉枉书暗骂一声,按着妹妹的双腿,感觉她缓过来一些了,这才又继续在妹妹紧窄的肠道里继续抽动。 冉辞眼睛眯起,享受着后穴里传来的快感。 她真的好淫荡,只要是纳入式性交,只要能吃到哥哥的肉棒,哥哥肏她哪个洞都好爽。 胸前忽然传来胀痛,冉辞呜咽一声,又把睡裙往上卷了一点,让哥哥能看到自己溢出乳汁的小奶头。 “哥哥···涨奶了···” 冉枉书喉结滑动一下,不得不放慢了在妹妹后穴里抽动的速度,俯身咬住一粒粉嫩小果,帮她吸出奶水。 “啊···嗯啊···好舒服···” 一边被哥哥肏屁眼,一边被哥哥吸奶,真的好刺激。 “骚宝宝,吸完奶肏死你。”冉枉书低低骂着,大口吮吸着妹妹的奶水。 冉辞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细白的腿挂在哥哥身上,乳头被哥哥吸得发麻,后穴里也因为哥哥缓慢的抽插而传来细密的快感。 “哈啊···嗯···哥哥···再插我···屁眼被哥哥肏得好爽···”冉辞被快感冲昏头脑,胸口胀痛缓解之后,就迫不及待想要哥哥再狠狠肏她。 她也情不自禁跟着哥哥说了粗口,饥渴的肠壁也蠕动得更加剧烈。 冉枉书吐出嘴里的奶头,分开妹妹的双腿,又快速抽动起来。 妹妹真的是欠肏的小骚货,连后穴都能得到快感。 他呼吸粗重,不断贯穿着妹妹的后穴。 “啊啊···哥哥好厉害···呜···肏死我···” 那里实在太热太嫩,又太过紧致,强烈的快感加上妹妹那些淫言浪语的刺激,冉枉书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狠狠肏弄着那处娇穴。 冉辞紧紧抓着哥哥的小臂,快感让她不断呻吟娇喘着,胸前的绵乳也被哥哥撞出波纹。 她忍不住伸手捏住自己的奶子,学着哥哥的动作揉捏着,绯红唇瓣吐出娇媚低吟。 “哈啊···啊啊···又要到了···” 快感堆积得越来越多,冉辞脑袋发昏,又哭着被哥哥送到高潮。 冉枉书猝不及防被她娇嫩的肠壁紧紧吸住,顿时精关难缩,闷哼一声深深顶入,粗喘着把精液射进她身体深处。 冉辞急促喘着气,眯着眼享受哥哥在自己体内射精的快感,无意识一样呢喃:“都射给我···好喜欢吃哥哥的精液···” “乖宝宝。”冉枉书保持着插在她身体里的姿势,享受她高潮时肠道紧缩带来的快感,俯身亲吻她。 虽然狠话说着要肏死她,但冉枉书到底还是舍不得欺负她太狠。 见她高潮两次,他也不打算再做,免得明天妹妹这里像前面的花穴一样被他肏肿。 冉辞爽够了,抱着哥哥的背乖乖和他接吻,也不想让哥哥出去,就这么和哥哥抱在一起享受事后的温存—— 分割线—— 呜呜,超感谢宝们的收藏和珠珠 希望这个月能成为一星作品(500珠珠) 拜托了宝们,把你们的珠珠砸向我吧 27.不想克制/烛光晚餐 等到冉辞缓够了,冉枉书才慢慢从她身体里退出来。 紧致的后穴被他肏得有些难以闭合,随着他退出的动作,挤出一股浓白精液。 冉枉书看得下腹起火,但是也知道妹妹受不住高强度性爱,只能强制让自己冷静下来,抱着她往浴室走去。 小黄文里说过,精液不能留在里面,不然妹妹可能会生病或者闹肚子。 在浴室里抱着妹妹洗了个澡,又把他留在里面的精液都挖出来,冉枉书才抱着妹妹回到她的房间。 ——他的床上全是妹妹高潮时花穴里流出的蜜液,没办法睡人。 “哥哥陪······”激烈性事过后,冉辞困得睁不开眼,却还是在被放到床上的一瞬间,抓住了哥哥的衣摆。 冉枉书眉眼柔和,轻轻应了一声,把卧室灯都关了之后,躺到妹妹身旁,把洗完澡后香香软软的妹妹捞进怀里,在她发顶深深嗅了一口清甜的柑橘香。 妹妹从小就是小粘人精,可他很喜欢这样的她。 她叛逆期和他渐行渐远,天天吵架的时候,他也曾难受过,心里像是空了一块,做什么都没有兴趣。 还好,妹妹现在又把他心里空了的那一块,亲手补回来了…… 冉辞醒来的时候,哥哥已经没在卧室里了。 她摸到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周日早上九点。 她抓了抓头发,身体没有任何不适。 太过清爽的感觉,让她甚至怀疑地缩了缩屁股,后穴只有一点点残存的异物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前面的花穴也没有任何不适。 难不成她真的天生就适合性爱,不管哪个洞? 冉辞脸色一黑,感觉自己也被小黄文拉下水。 她走进浴室简单洗漱了一下,穿着睡裙下了楼。 哥哥又在厨房里忙碌,生活安稳平静得那么美好。 吃过早饭,冉枉书搂着冉辞坐在沙发上,轻声问她:“今天想去哪里玩?” “不想动,要哥哥抱。”冉辞摇摇头,抱紧了哥哥的腰。 “明天要回去了,今天不再玩会儿吗?”冉枉书开口提醒她,今天是他们留在度假村的最后一天。 冉辞却还是摇头,“这里开发的游玩项目太少了,还不如和哥哥在房间里面做爱。” “还想要?”冉枉书微微拧眉,已经过了发情期的妹妹,性欲强得有点过分了。 倒不是他受不了——他和妹妹做爱一直都是克制着自己的,他只是担心妹妹的身体出现问题。 冉辞眨眨眼,红着脸埋首进哥哥怀里,“因为、因为很舒服啊……哥哥那里又粗又长,每次都插得好深……能顶到里面最舒服的地方……” 爽确实爽,但她也不敢真的告诉哥哥,她是太喜欢哥哥了,下面的小花只要想到哥哥就会一直流水。 哪怕只是被哥哥抱着,她心里都会悸动得要命。 而冉枉书听完,只是眸色沉了沉,“你年纪还小,还是要克制一点。” 虽然他很乐意和妹妹做,但……她这个年纪,不应该被欢爱蒙蔽双眼。 世界很大,也很精彩,妹妹应该把更多的精力放在认识这个世界上。 “不要,我喜欢和哥哥做爱,才不要克制。”冉辞才不听话,但说完又抬头看向哥哥,眼睛里雾蒙蒙的,“哥哥是不是嫌我烦了?” 她小嘴撅着,形状好看的眉毛纠在一起,漂亮的眼睛里也带了水光。 很委屈,像一只怕被抛弃的小猫。 “不是。”冉枉书顿时心疼,捏着妹妹的下巴,在她唇上印下一吻,当做对她的安抚,“我只是希望你有更精彩的生活,而不是整天想着这个。” “我就要哥哥……”冉辞吸了吸鼻子,讨好一样亲吻着冉枉书的侧脸,“哥哥别不要我好不好……我会听话的……” “冉辞。”冉枉书被她亲得无奈,只能把她抱到自己腿上,正视着她的眼睛,“哥哥不会不要你,只是希望你过得更开心一点。” 冉辞抿了抿唇,垂下眼睫,固执道:“唯一能让我开心的人,就是哥哥。哪怕只是待在哥哥身边,我都会很开心。” 听完妹妹的话,冉枉书莫名其妙感觉自己心跳都变快,他把妹妹紧紧搂进怀里,喉咙里发出低低应答:“嗯。” 如果她也和他一样,不想有过多的交际,没有探寻这个世界精彩之处的兴趣,那就这样吧。 就这样互相陪伴——他们人生的前二十年,不也是这么过的吗?。 在别墅里安安静静待了一天,周一早上,开完视频会,冉枉书就带着冉辞离开了海岛度假村。 熬过漫长的旅途,回到市区的公寓,冉辞迫不及待跑回自己的卧室,换了睡裙就把自己重重摔在床上。 “啊——累死我了。”她在床上打了个滚,让整个身体都陷入柔软的大床,“果然还是我自己的床睡着最舒服!” 冉枉书没时间管她,拎着电脑就去书房看文件了。 现在是下午五点,他得看看今天有没有要紧的工作,免得晚上加班。 冉辞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什么一样,鬼鬼祟祟关了卧室门,摸出手机给卡洛斯打了个电话。 “晚上好,我亲爱的搭档。”卡洛斯很快接听,如沐春风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 “抱歉,卡洛斯,我这个月可能没时间照看‘星沉’,这周我得去参加外公的寿宴,可能……会遇到点麻烦。”冉辞趴在床上,有些闷闷不乐地对卡洛斯道歉。 但卡洛斯并不在意,毕竟“星沉”并不是他的主业,“嘿!姐们,打起精神来!那就让‘星沉’暂时停业几周吧,你得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咱们再好好喝几杯!” “嗯……你也要多加小心,我今天已经回到首都了,有什么情况,可以立刻给我打电话。”冉辞答应一声,又不放心地嘱咐道。 “没什么情况,他们那点小伎俩,还不如小孩子的把戏。”卡洛斯轻笑着,似乎伸了个懒腰,“唔——冉,我得挂电话了,有几只小苍蝇飞进了我的地盘,我得去清理一下。” “好,多加小心。”冉辞简单回答,就挂断了电话。 搭档几年,她很放心卡洛斯的能力。 再多一点关心,只会让卡洛斯觉得她不信任他。 她放下手机走出卧室,往客厅走时,看到哥哥在书房里忙碌。 快到吃晚饭的时候了。 冉辞眼睛一转,又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摸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喂?是‘静觅’吗?” “是的,冉小姐您好,请问有什么能为您服务的吗?” “送一份双人餐来荏景小区吧,就我上次和卡洛斯去吃的那个就可以,牛排一份七分熟,一份五分熟,前菜和甜品随意。”冉辞说完,想了想,又继续道:“到小区门口给我打电话,我去拿。” 高档小区安保很严格,点了外卖只能自己去拿,冉辞倒是习惯了,也无所谓。 “好的,冉小姐,我们预计一个小时内将餐品送到,请注意接听电话。” 冉辞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高档西餐厅一般不会有外送服务,但架不住“静觅”的老板也是卡洛斯。 其实卡洛斯手底下的店也不少,他说着是从亨特家族里净身出户,实际上带走了不少钱,来到帝国之后他首先做的就是买各种店。 “星沉”也只是其中之一,只不过因为是酒吧,而且来的都是富家子弟,比起别的店来说,他得更多留心照看着。 而作为卡洛斯的搭档,冉辞在他的店里消费,拥有和老板一样的最高待遇。 订好了晚餐,冉辞心情很好,哼着歌在衣柜里找出一条浅蓝色连衣裙——她记得哥哥今天为了开视频会,穿的是一套靛蓝色西装。 换上连衣裙之后,冉辞又化了个淡妆,顺带还卷了一下头发。 弄好之后,她偷摸出了卧室,路过书房时看见哥哥正专心看着电脑,也不吵他,轻手轻脚去了储物间。 他们平时都住这边,只有周末才会回别墅那边住。 没记错的话,储物间里应该还有几瓶红酒才对。 冉辞按着记忆里的位置,找了好一会儿,终于找到红酒,她咧嘴一笑,拿着红酒走到餐厅,又从柜子里拿了两个高脚杯。 而做完这一切,她的手机也响了,是她的晚餐到了。 “哥哥,我下楼去拿个外卖!”冉辞换上高跟鞋,对着书房的方向喊了一声。 “好。”冉枉书回了一句,没有多问什么。 等冉辞把晚餐拎回来,又把餐桌布置好,她才步伐轻快往书房走去。 “哥哥,来吃晚饭吧。”她现在书房门口,背着手对冉枉书甜甜一笑。 “嗯。”冉枉书低着头答应一声,合上电脑起身时才看见,妹妹似乎精心打扮了一番,“怎么把衣服换了?” “唔,哥哥过来嘛。”冉辞歪了歪脑袋,却没有回答冉枉书的问题。 冉枉书不知道她又在搞什么幺蛾子,只能无奈摇头,和她一起往餐厅走去。 直到看到餐桌上的红酒牛排和已经点上了的蜡烛,他才忽然明白,妹妹为什么会把睡裙换下—— 分割线—— 150珠珠了! 每天上PO看到数据都会很开心,感觉自己慢慢在得到大家的认可 可能宝们会觉得我的节奏稍微有点拖,但是我又想写H又想写剧情,看上去就会比较拖_(:з」∠)_ 刚才看了一眼存稿,在35章之后冉辞和哥哥就会把感情说开,按照现在这个动不动就加更的架势,大概一个星期左右就能看到(挠头) 八点会有第三更 今天是300收藏加更+150珠珠加更+日常更新 28.给烛光晚餐加点醋 “今天······是什么日子?”冉枉书在餐桌前坐下,低声询问妹妹。 他记得自己在小黄文里看到过,粗心的男主角会忘记一些纪念日,从而导致女主角生气。 可他在记忆里翻阅几遍,还是没有找出一个能和今天挂上钩的日期。 他甚至在脑子里把各种可疑的日期都用加减乘除做了一遍运算,还是没有算出一个结果。 冉辞歪了歪脑袋,在哥哥对面坐下,甜甜笑道:“只是今天忽然想吃牛排,就随便布置了一下,哥哥介意一起吃个烛光晚餐吗?” 还好他没有疏漏什么。 冉枉书莫名松了口气,拿起桌上的刀叉,“我也很久没有吃西餐了。” 平时参加的应酬,要么是出席一些活动晚宴或者访谈,要么是帝国传统式大圆桌的晚餐,冉枉书确实很久没有机会像这样,只和一个人面对面,安安静静享受一顿精致的晚餐。 甚至其实和妹妹单独一起吃饭,也是度假的这几天才频繁起来的。 冉辞却并不急着开动,她端起自己手边的高脚杯,向哥哥的方向举起,“哥哥,要喝一点吗?” 适量的红酒不醉人,反而是调情的佳品。 而冉枉书想的,却是适量喝一点红酒,对身体有好处。 他这么想着,也就没有阻拦妹妹,端起高脚杯和妹妹轻轻碰杯,“好。” 冉辞嘴角漾着浅浅的笑,眼线勾出的上扬弧度在烛光的映照下,透出别样的妩媚。 她轻轻摇晃着高脚杯,雪白皓腕荡得冉枉书眼睛疼,修长纤细的脖颈上那条闪耀的钻石项链,是她今天戴的唯一装饰品。 可即便这样,在冉枉书眼里,她还是美得近乎有些不真实。 几乎就是在这么一瞬间,冉枉书忽然明白,秀色可餐,并不是一个夸张的词汇。 “我经常去这家西餐厅,哥哥尝尝。”冉辞的动作适可而止,放下酒杯,转手拿起刀叉。 冉枉书漫不经心应了一声,拿着刀叉慢条斯理切割盘中的牛排。 他的西装都是量身定制,精心剪裁过的衣物在身上很服帖,哪怕今天只是开一个视频会,他也打扮得一丝不苟。 修长而又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刀叉,稍微用力的时候,手背上青色的血管就会凸显出来——对于冉辞这个手控来说,无疑是一种危险的诱惑。 她很喜欢哥哥这个一本正经的样子,金丝边眼镜给他增添的禁欲的味道,让本就淡漠疏离的眉眼更显神秘。 而神秘,总是有极端的诱惑力,让冉辞无数次渴望撕碎他平静的外表。 “看我干什么?”冉枉书切割着盘子里的牛排,淡淡开口。 就是这个语气,就是这个表情。 像是性冷淡一样,可偏偏他在床上又总是那么疯狂。 冉辞低头抿唇,切下一小块牛排,却并没有吃下。 她像是想起什么一样,起身踩着高跟鞋走到冉枉书身后,随手拿过他左手边的餐巾,轻笑道:“哥哥,衬衫弄脏了的话,会很难洗的。” 说着,她展开折迭的餐巾,双手绕到冉枉书身前,俯身用手指暧昧在他喉结上擦过,灵巧的小手解开他衬衫的第一颗扣子,将餐巾折入他的衣领中。 “冉辞。”冉枉书放下手中的刀叉,抬手握住妹妹纤细的腕子,“这是小孩子的用法。” 在西餐礼仪中,餐巾应该对角折迭,放置在腿上。 “他们家的牛排会淋很多酱汁,如果酱汁滴到衬衫上的话,阿姨洗衣服的时候会很头疼的。”冉辞轻声笑着,轻轻晃动一下手腕,“哥哥,我很饿,放我过去吃东西。” 冉枉书侧过头,对上妹妹无辜纯洁的目光,鼻间吸入她身上浅淡的女士香水。 意外地没有闻到清甜的柑橘香,让他不自觉放松了在她手腕上的桎梏。 高跟鞋的声音再次响起,冉辞理顺裙摆,重新落座,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将切好的牛排纳入口中细细品尝。 “温度刚好入口,哥哥不吃吗?我特意点的哥哥喜欢的七分熟。”冉辞咽下口中的牛排,才笑着看向冉枉书。 妹妹甜美的笑中似乎掺杂几分暧昧,冉枉书紧绷在斯文衣装下的身体莫名有些发热。 “你的呢?”冉枉书喉结滑动一下,低头继续切割牛排。 “还是和之前一样,五分熟,带点生的口感才最好。”冉辞乖巧回答着,又吃下一小块牛排。 不知道为什么,她不喜欢被烹饪熟透的食物。 曾经她也想挑战一下传说中的一分熟,但卡洛斯对此的回答是——哪怕是在西方,点一分熟的客人,他也会真挚地建议客人去抱着牛啃。 “冉辞。”冉枉书又叫了她一声,幽暗深邃的眼眸中摇曳着烛火的微光,“在我的记忆中,你没有和我一起吃过西餐。” “秘书团的资源是共享的,哥哥不知道吗?”冉辞微笑着,动作没有丝毫迟疑。 冉枉书握紧了手里的刀叉,“你和谁去吃的?” 和谁在这样浪漫的氛围下,散发着女性独有的魅力,吃着她连他都不知道的口味? 她说,还是和之前一样。 她不止一次,和别人这样享用过晚餐。 “如果哥哥介意的话,以后我可以只和哥哥一起吃。”冉辞抬眸看向哥哥,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但是她给出的答案,很诱人。 她在诱惑掌控欲极强的哥哥,掌控她的社交范围。 但是有些时候,控制,并不能代表一个人处于上位。 “冉辞。”冉枉书忽然笑了,笑意却不达眼底,“我对你说过,除了在床上之外,我什么都可以顺着你。” 他不接受这个诱惑,或者说,他不会把控制的主导权交给冉辞。 对于妹妹,他有十足的把握,所以没有必要落入她语言的陷阱。 “是吗?”冉辞端起高脚杯,低头抿了一口红酒,语气挂上遗憾:“我还以为对哥哥来说,我给出的答案会让哥哥很满意。” 冉枉书确实很满意,而不得不承认,冉辞一步一步挖出来的坑,也确确实实让他掉进去了——在察觉冉辞曾和另一个人共进晚餐时,他心里有一瞬间,非常焦躁。 “诱惑很强,但不足以让我失控。”冉枉书终于将牛排全部切成刚好入口的小块,这才慢条斯理地吃起来。 他言外之意很明确,想要让他给出冉辞满意的反应,冉辞还需要付出更多。 该死的奸商。 冉辞在心里暗骂一声,面上却还是挂着乖巧的笑,“哥哥可以给一个建议吗?” “我不认为你能够接受。”冉枉书不紧不慢吃着牛排,悠闲的姿态让他看上去更加像一个胜券在握的上位者。 想起哥哥已经被小黄文深深熏陶过,冉辞一瞬胆怯,她确实没把握能接受。 不会要······玩什么猎奇的花样吧? 冉辞怂了,低头闷闷吃自己面前的食物。 直到一整块牛排下肚,冉辞才抬眸看向哥哥。 “你先说。”冉辞深吸一口气,在心里赌哥哥舍不得让她难受。 “辞儿,你是一个成年人了,小孩子耍赖的手段,少用一点为好。”冉枉书根本不上套,他敢肯定,自己不管说出什么要求,依妹妹那个怂包性格,都绝对会退缩。 那么把想法说出来,就是把自己的把柄交给她。 冉辞顿时失语,有那么一瞬间,她希望自己的哥哥不要那么聪明。 根本就找不到一点破绽。 “哼。”冉辞气不过,却只能哼唧一声,“不玩了,没意思。” 没有赢面的对局,只会给必输的那一方带来无尽的挫败感。 冉枉书低低笑了一声,推开牛排的盘子,把餐后甜点端到自己面前。 奶油菠萝慕斯。 他不着痕迹皱了皱眉,浅尝一口之后,就推开了装着慕斯的盘子。 太甜。 “哥哥吃这个吧,我摆盘的时候疏忽了。”冉辞把自己手边的黑森林蛋糕推过去,毫不介意地把被哥哥挖了一勺的慕斯放到自己面前。 比起奶油慕斯的甜腻,黑森林蛋糕的口感会更醇厚丰富,冉枉书勉强能接受。 “或许也不是不能吃。”冉枉书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红酒,缓解口中甜腻之后,才看向冉辞,“宝宝,过来坐我腿上。” 如果哥哥叫她大名,冉辞或许还能拒绝。 可是他叫她宝宝啊! 看着优雅喝着红酒的哥哥,冉辞顿时男色上头,都不需要哥哥催促,屁颠屁颠跑到哥哥身旁,坐在他腿上眼巴巴看着他。 “腿分开。”冉枉书轻轻拍了拍她并拢的双腿,并不满意这个侧坐的姿势。 冉辞干咽了一下,顺从分开双腿,面对哥哥坐在他的腿上。 “慕斯和黑森林都太甜了,我觉得,宝宝做哥哥的饭后甜品,甜度刚刚好。”冉枉书面色沉静说着,抬手慢慢拉下冉辞身上连衣裙的拉链。 他到底在小黄文里都学了什么?! 这样的话语让冉辞顿时一阵头晕目眩,甚至还有点不争气地开始脸红心跳。 一向不苟言笑的哥哥,用这么一本正经的脸色说这种话,真的太色了······ 29.被哥哥当成餐后甜点吃掉了(H) 冉枉书动作极其优雅,像是在拆封一件心仪已久的艺术品一样,慢条斯理地将妹妹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剥下。 他的动作越是缓慢悠然,表情越是一丝不苟,冉辞心里就越悸动。 明明哥哥什么都还没有做,可下身却失控一样,似乎期待着会发生什么,不断分泌出黏腻蜜液。 从头到尾,冉枉书没有让冉辞动一下,甚至连脱内裤的时候,他都没有让冉辞动,只是拿起餐刀,细致割开碍事的布料。 刀背并不锋利,哥哥也不会伤害她,可是冰凉的金属贴到皮肤上时,冉辞还是不由自主战栗了一下。 等到冉辞身上再也没有布料遮挡,冉枉书的西装裤上已经晕出一片深色水渍。 只是脱个衣服,冉辞身上却已经出了一层薄汗,白皙玉润的身体也渐渐染上动情的红色。 她一丝不挂,哥哥西装革履。 明明似乎都能听到哥哥的心跳,可他的手指又那么凉,被抚摸过的每一寸皮肤,都传来拨动神经的战栗。 “哈啊···”冉辞眼睛里蒙上水雾,难耐低喘出来。 暧昧的动作散发着强烈的情色意味,明明她知道接下来会有一场欢愉,可冉枉书总是能带给她那么多不确定性。 她不知道自己会被哥哥怎样对待,可目前看来,她不会轻松。 “很漂亮。”冉枉书不知第几次对她发出这样的夸赞,他细致抚摸着妹妹细腻的肌肤,从精致锁骨到挺翘双乳,再到她敏感腰侧。 他的手触碰到何处,就会在那里点燃一团情欲的火。 都不需要他刻意触碰,妹妹胸前两粒红果就已经硬得像小石子,可他丝毫没有关照它们一下的想法,大手游离在她腰侧和后背,就是不碰她想要的地方。 “哥哥···不要玩了···”冉辞艰难发声,习惯被疼爱的身体,根本受不了这样擦边的挑逗。 她湿得厉害,花穴不断收缩着,挤出大股淫液。 “急什么?餐后甜点,要慢慢吃。”冉枉书欣赏着眼前堪称绝色的女性胴体,用带着侵略性的目光,肆无忌惮侵犯着自己的亲生妹妹。 直到妹妹因为害羞闭上了眼,他才抬手拿过餐桌上的奶油慕斯,用精致的勺子将奶油挖下,一点一点涂抹在妹妹的身上。 他动作优雅,像一个艺术家正在雕琢着自己的杰作。 微凉的奶油落在胸前,冰冷的金属勺子触碰到硬挺发热的乳尖,巨大的温差让冉辞身体一颤。 但被冷落太久的小果子已经不在乎温度,冉辞咬着下唇,挺胸用沾满奶油的乳尖蹭动哥哥手上的勺子,寻求着点点快感。 她快疯了。 这样的前戏,实在······折磨。 “不乖。”冉枉书声音冷淡,用勺子将妹妹挺立的乳尖按进乳晕中,再看着它可怜兮兮地重新立起来。 “哥哥···肏我···”冉辞软下声音哀求,眼睛里已经蕴了泪。 明明哥哥已经有反应了,她都能看见哥哥的性器把西装裤撑出一团明显的轮廓,为什么还不肏她? 可冉枉书置若罔闻,只是有些遗憾地看着妹妹的身体,手里的慕斯蛋糕还是小了点,上面的奶油,只够涂满妹妹的双乳。 “别急。”冉枉书只说了这么一句,接着就摘下眼镜,埋首在妹妹胸前,将他涂上去的奶油一点一点舔干净。 “天啊···”冉辞仰起头,失神看着天花板。 胸前传来的感觉实在太清晰,哥哥的舌头一下又一下舔过柔软的乳肉,带来湿润温热的触感,可他却迟迟不碰上面的乳尖。 空气里弥漫出清甜的柑橘香,和哥哥身上微苦的木质香混在一起,像强烈的催情药,迫使冉辞抛弃理智。 冉枉书舔干净妹妹的乳肉,这才轻轻咬上曲线最高处的小果。 “嗯啊···”敏感的奶头被哥哥含进嘴里,冉辞终于得到些许快感,低低娇吟出来。 哥哥舔得很认真,连乳晕都被他细致舔过,舔弄加上轻轻的啃咬,带来酥麻的快感。 吃完妹妹身上的奶油,冉枉书才将双手放到她柔软的臀肉上,大力揉捏起来。 花穴因为臀肉被挤压,又可怜兮兮地吐出一股蜜液。 下腹痒得钻心,冉辞从未像现在这样渴望性爱。 “把我的裤子解开。”冉枉书终于大发慈悲一样放过了妹妹,轻声命令她。 冉辞双手颤抖,有些费力地解着西装裤的皮带。 “咔哒”一声,金属皮带扣落在地上,冉辞不自觉吞咽了一下,又继续解开西装裤的扣子和拉链。 她的动作落入冉枉书眼里,换来一声轻笑:“想吃?” “用、用下面吃好不好···”冉辞声音都发颤,她实在受不了情欲的摧残。 花穴里痒得难受,每次挤出蜜液,都会传来要命的空虚感。 她终于把自己期待已久的东西放出来,男人完全勃起的阴茎脱离内裤的束缚,立刻弹跳出来,重重拍在她的手背上。 柱身上的青筋鼓起,狰狞盘绕着,圆润硕大的龟头因为充血胀得通红,铃口处渗出无色前液,无声宣扬着主人的欲望。 可即便如此,冉枉书的表情还是那样风轻云淡。 巨大的反差让冉辞更加动情,她用手撸动着粗壮的柱身,用目光询问哥哥是否可以。 “想吃的话,就自己吃,乖宝宝,要学会自己动手。”冉枉书抬手摸上妹妹的脸颊,又绕到她脑后,按着她的头,逼迫她和自己接吻。 低沉微哑的嗓音,是沾染情欲之后别样的性感。 冉辞实在太吃这一套,握着哥哥的肉棒,抬起身体,让顶端对准自己湿漉漉的穴口,一边和哥哥接吻,一边慢慢沉下腰肢。 早已饥渴无比的甬道温顺接纳了粗长的阴茎,软媚的穴肉迫不及待缠上能给她带来快感的东西,引诱着那根大家伙顶撞她瘙痒的深处。 “哈啊···好大···顶到了···”冉辞终于吃到心仪的肉棒,让圆润的顶端撞在敏感点上,又急切地扭动起屁股。 她的幅度不大,像是舍不得哥哥出去,肉棒才滑出来一点,就又被她贪吃的小穴吞咽进去。 这个姿势进得实在太深,又每一下都撞到敏感点。 冉辞双手撑着哥哥的肩,身体不断起伏,在简单原始的动作中获得莫大的快感。 “好爽···啊啊···哥哥···呜···好喜欢···”下身传来的阵阵快感让冉辞不断呻吟着,她忘情地在哥哥身上动作着,沉迷在性爱的快感中。 冉枉书的呼吸也逐渐粗重,可他表情依旧冷淡,只是眉心微微拧起,双手虚虚扶着妹妹的细腰。 餐厅的椅子有些窄了,冉辞分开腿跪坐着时,细腿有一半都悬在外边。 她沉沦在快感中,根本没有注意到,似乎世界都只剩下哥哥深深插在她体内的肉棒。 忘情的动作间,她不慎踩空,整个身体都滑落在哥哥身上。 而那根粗长的阴茎也深深顶入,堆积的快感仿佛找到了宣泄口,她尖叫一声,颤抖着身体高潮了。 高潮的甬道狠狠收缩,花心喷出一股热流,浇在充血的龟头上,让冉枉书再也沉不住气。 目光所及是客厅的沙发,他抱着冉辞起身,就着插在妹妹体内的姿势,大步走到沙发旁,把妹妹按在沙发上,紧接着就在她还陷在高潮余韵中的湿软甬道里狠狠抽动起来。 “啊啊——不、不行啊···哥哥···太···哈啊···太快了···”冉辞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哭着求他。 她两只脚踝都被哥哥握在掌心,双腿大大分开,她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哥哥的性器在自己身体里进出。 花穴被插出黏腻水声,快速的撞击让她的淫液飞溅出来,沾湿昂贵的地毯。 到了这个地步,哥哥身上的西装还是那么整齐,只露出一根粗壮阴茎狠狠肏弄她的穴。 而她一丝不挂,身上布满性爱的痕迹,狼狈又色情。 “哥哥好棒···啊啊··肏得辞儿好、好舒服···呜呜···肏烂辞儿的小骚穴···”这样带着巨大反差的场景,让冉辞的理智终于崩塌,哭哭啼啼浪叫出来。 哥哥插得又深又狠,每次都撞在她敏感处,丝毫没有收敛。 快感堆积在小腹,让那里变得又酸又麻,冉辞承受不了这样快速的肏弄,很快又缩着小腹被哥哥送到高潮。 看着妹妹高潮后失神的双眼,冉枉书抽出自己的性器,俯身爱怜亲吻她的眼角,“宝宝还受得了吗?” 冉辞急促喘息着,乖乖点了点头。 “真是哥哥的乖宝宝。”冉枉书满意起身,抱着浑身酥软的妹妹,让她跪在沙发上,从后方再次进入她的身体,“再坚持一下,哥哥快射了。” 每次哥哥用这样温柔得近乎变态的声音说话的时候,冉辞都会爽到晕过去。 可她既恐惧,又期待。 湿软的小穴再次被填满,冉辞呜咽着,纤细腰肢跟随哥哥的节奏摆动着,迎合他的侵入。 “好乖。”冉枉书给出夸奖,大手绕到妹妹身前,在她大开的双腿间找到充血的阴蒂,用指腹快速揉按起来,而下身的攻势也更加凶猛。 强烈的快感让冉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气音。 她双眼无助地流着泪,巨大的刺激让小穴开始剧烈收缩,被阴茎摩擦产生的快感也就更加强烈。 冉枉书粗喘着,呼吸乱了节拍,狠狠肏干着妹妹越发紧致的甬道。 在她再次高潮的时候,他闷哼一声,在她身体深处射出浓稠精液—— 分割线—— 30.不想去参加宴会 敏感的内壁被哥哥的精液冲刷,冉辞又舒服得浑身一颤,直到哥哥将几股浓精射完,她才被卸力一样,整个身体都倒在沙发上。 冉枉书抽了张纸巾擦干净自己的下体,把慢慢软下来的阴茎塞回裤子里,重新整理了一下衣着,这才坐到浑身瘫软的妹妹身旁。 妹妹的小穴还微微张开着,被他肏得有些合不拢。 “辞儿,精液留在里面睡觉会不舒服吗?”他低声询问,掌心覆上妹妹的阴户,轻轻揉按着,给她带来温和的快感。 “嗯···不会···”冉辞温顺靠在哥哥的腿上,轻轻摇头,乖巧回答:“一次的话,可以被吸收掉,多了就会流出来。” 她已经深刻体会到了,适合性爱的身体会主动吸收精液,但能吸收的量不算多。 对于普通人类来说,内射之后不清理可能会导致女性不舒服,但是对于有发情期的她来说,哥哥的精液可以平衡她体内躁动的信息素,让她的激素和情绪都保持在稳定的状态。 “那······”冉枉书似乎想到了什么奇怪的事,他眸光渐深,手掌继续揉着妹妹饱满的阴户,“以后都留在里面可以吗?” 并不是偷懒不想给妹妹清理,而是一想到妹妹身体里一直留着他的精液,就会让他感觉非常兴奋。 “好。”冉辞用脸颊轻轻蹭了蹭他的腿,双腿夹紧了哥哥的手,“不要再揉了···又要流水了···” “还想要吗?” 冉辞有些为难,最终还是轻轻摇头,“会晕过去的,明天再做吧。” 即使她拥有3S级精神力,但架不住哥哥也是3S级精神力,抵消之后,她的体力根本就比不上成年男性。 “现在去洗澡还是休息一下?”冉枉书抽回自己的手,把妹妹抱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休息一下,现在洗澡的话,哥哥的精液会流出来······”冉辞乖乖靠在他怀里,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冉枉书轻笑一声,拿过沙发上折好的毯子,铺开给妹妹搭上,“流出来哥哥就再射进去。” “不要了······真的会晕过去的,明天还要上班。”冉辞的声音弱弱的,眼眸半阖窝在哥哥怀里,呼吸逐渐平稳下来,慢慢睡着了。 冉枉书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抱着她往卧室走去。 说实话,他没要够,完全就是怕她受不了,才强迫自己射出来。 但妹妹总是被做晕过去也不行,对身体不好。 。 日子安安稳稳过了几天,在整个公司都雀跃期待着的周五,冉辞却坐在工位上兴致恹恹。 “冉冉?今天周五诶,你怎么这么不开心?”社畜同事发来亲切问候,不太懂大小姐今天为什么格外不开心。 冉辞趴在工位上,幽幽叹息:“要去参加宴会,很烦。” “诶?是传说中那种上流社会的晚宴吗?”听到她的话,秘书团的办公室顿时对她投来八卦的目光,“就是还会有狗仔跟着去拍的那种晚宴吗?会不会有明星啊?” 其实作为冉枉书的秘书团,她们能比普通人有更多机会接触到明星,毕竟也要谈代言合作什么的。 但是见明星的机会,谁会嫌多呢? 冉辞撅着嘴,仰头无所事事看着天花板,心不在焉答道:“今晚参加的,应该不会让明星来吧,场合比较严肃。” “虽然不是很懂,但是感觉很厉害!”秘书团的同事投来星星眼,把冉辞的烦恼当成了大小姐的小懒惰。 正当冉辞心烦意乱时,冉枉书走进了秘书团办公室。 被冉总冷淡的目光扫过,秘书团办公室顿时鸦雀无声,只有放空自我的冉辞趴在桌上碎碎念:“烦死了,还不如在公司加班,烦死了,一点都不想去……” 冉枉书沉默片刻,走到妹妹的工位前,屈起食指用指节敲了敲她的桌子,“收拾一下东西,造型师在等你。” “冉总,我报告没整理完,可以申请加班吗?”冉辞愁眉苦脸看过去,用手指拨弄了一下自己桌上堆迭的文件。 “周一再做,今天我没有急着要看的报告,别耍脾气,听话。”冉枉书抬手摸摸她的长发,“听话才是哥哥的……” 在冉枉书说出乖宝宝三个字之前,不想在秘书团社死的冉辞面红耳赤起身,捂住了他的嘴。 冉枉书眉梢微扬,反手把妹妹捞进怀里,搂着她往外走去,“走吧。” 秘书团的同事伸长了脖子,看着兄妹俩走出去之后不由面面相觑。 她们没见过这样的冉总,也第一次看到有人敢直接伸手堵冉总的嘴。 不过也是,那是人家冉总的亲妹妹。 妹妹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妹妹只是想耍小性子而已。 冉辞不情不愿跟着哥哥回了市郊别墅,看着家里等待已久的造型师和衣架上陈列的礼服,她顿时头疼不已。 “我不想穿礼服。”冉辞看向哥哥,秀气的眉毛拧在一块,“很麻烦,还不好走路。” 如果世界上还有比包臀裙更限制活动的衣服的话,那一定是该死的长款晚礼服。 冉枉书若有所思看着衣架,也没逼她,而是淡淡问道:“穿旗袍可以吗?” 很好,世界上出现了第三种限制活动的衣服。 冉辞抬手揉了揉眉心,发现自己很难选择,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拿我衣柜里那条银白色的旗袍过来吧,那条是年初在高定工作室做的,图案都是绣娘手工绣上去的,应该……能撑得住场面。” “你在一楼换,我去楼上换。”冉枉书不准备浪费时间,对妹妹说了一句之后,就带着自己的造型师上了楼。 冉辞瘫坐在椅子上,感觉糟透了。 等到冉枉书换好了衣服下来,冉辞还在造型师手底下遭受折磨。 她底子好,加上旗袍颜色素雅,造型师只是简单给她化了淡妆,但是在挑选配饰方面,就显得有点困难。 冉辞的首饰太多,选择困难症犯了,很正常。 听见脚步声,冉辞抬眸看向楼梯。 她今天要穿银白色,所以冉枉书选的是一套银灰色西装,里面就是简单的白色衬衫和黑金条纹领带,看上去很简单,只是…… 冉辞眯了眯眼,在哥哥的身上看到了精心挑选过的领针、袖扣、口袋巾以及手表。 谁说男人没有心机的? 但不得不说,看上去确实很性感。 特别是配上哥哥那张帅但是没有表情的脸,在无框眼镜的衬托下,整个人都散发着禁欲高冷的气息。 主打的就是一个高岭之花。 冉辞默默咽了口口水,按下扑上去把哥哥的西装撕了的冲动,移开目光,继续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她转过了头,没有发现冉枉书也在看她。 手工剪裁的旗袍非常贴合冉辞的身材,让她婀娜娉婷的曲线完美凸显出来。 旗袍的妩媚娇软,在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冉辞终于弄完一切,回头看向哥哥时,正对上他深邃的双眼,幽深晦暗,不知道在想什么。 ——但他目光赤裸得像是已经把她身上的衣物脱下,让她险些就被看湿了。 “哥、哥哥,走吧。”冉辞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接过造型师递来的手包,就走到冉枉书身旁,乖巧挽住他的手臂。 “嗯。”冉枉书垂下眉眼,带着妹妹走出别墅。 司机已经在门口等着,冉枉书和冉辞上了车,说了一句“去余家大宅”就升起了挡板。 这个时候,他才伸手把妹妹搂进怀里,“宝宝穿旗袍很好看。” 冉辞心里乱七八糟的黄色废料已经转了好几遍,她抬头看向哥哥,小手摸进哥哥的西装外套,又凑上去索吻,“哥哥亲亲。” 她有时候真的觉得,说哥哥帅得让人合不拢腿,一点都不夸张。 一边摸腹肌一边和哥哥接吻,这谁顶得住。 冉枉书和她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随后便捉住她在自己身上乱摸的小手,侧头看向窗外,“冉辞,再勾引我的话,我不介意在车上干你一次再下车。” 那还是介意一下吧。 冉辞腹诽一句,却也没敢乱摸了。 毕竟哥哥敢这么说,就肯定敢这么干。 从别墅到余家大宅有半个多小时的车程,冉辞嫌无聊,摸出手机开始玩游戏。 等到两局游戏结束,车刚好稳稳停在余家大宅外。 冉辞抬手稍微理了理头发,在司机为她拉开车门之后,才踩着大小姐的高傲步伐走下了车。 ——在不同的场合,她就会有不同的气质。 冉枉书从另一边下车,绕到她身旁,在她挽住他的手臂之后,才向大门走去。 离晚宴只有半个小时不到,客人的车陆陆续续停进来,冉辞和冉枉书还没走进大门,就听到后面传来了打招呼的声音。 “枉书哥哥!”少女清脆的嗓音传来,伴随一阵高跟鞋的声音。 冉枉书眉头一紧,侧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一个身穿浅蓝色短款晚礼服的少女停在他身侧,发红的小脸上带着甜美的笑。 冉辞记得,这是大舅舅家的女儿,也就是他们的表妹余书媛。 但她沉默看着这偶像剧一样的相遇场景,没吱声——废话,余书媛可只叫了一声枉书哥哥,跟她有屁关系? ----分割线---- 想了蛮久,还是觉得不能单纯为了爽,去写一个头脑简单的恶毒女配。 所以余书媛不是恶毒女配不是恶毒女配不是恶毒女配! 重要的事情讲三遍。 每个人物都应该是长脑子的,不能强行降智。 书媛表妹后面还会出场,但是在外公的寿宴上她的表现可能会让大家不太喜欢。 31.娇纵大小姐的人设 冉枉书看着眼前的少女,面色依旧冷淡,薄唇微微分开:“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噗。”冉辞一下子没绷住,笑了一声。 饶是她这样不亲近外公这边,记性还不怎么好的人,都记得余书媛的名字,哥哥不可能不记得。 刻意询问,不过是看不爽余书媛忽略她的存在。 余书媛表情都扭曲了一下,最后定格在委屈上:“枉书哥哥怎么连书媛的名字都忘记了,明明书媛还经常在爷爷面前提起枉书哥哥呢。” 冉枉书瞥她一眼,觉得好笑:“我让你提了?” “噗。”冉辞又没绷住。 “辞儿,宴会厅在哪儿?”冉枉书显然没打算和余书媛纠缠,低头询问冉辞。 冉辞强迫自己收敛笑意,轻咳一声,“没记错的话,应该在这边。” 她说着,就挽着冉枉书的手往一个方向走去。 徒留余书媛在后面,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其实冉辞很清楚余书媛对她的恶意由何而来——余书媛是余家唯一一个,没有觉醒精神力的普通人,在冉辞十八岁之前,至少冉辞还能当她的挡箭牌。 可冉辞憋到十八岁还真的创造了一个医学奇迹,她觉醒了精神力,甚至还是罕见的3S级。 这三年里,余书媛没有挡箭牌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就对了。 而且余书媛对冉枉书的热络,很可能是她的小姐妹们想攀上冉枉书的关系——毕竟年轻有为的男人好找,像冉枉书这样不仅年轻有为,还长得帅,又洁身自好,甚至还拥有3S级精神力的男人,简直是稀世珍品。 可惜,冉枉书什么都好,就是天生情感淡漠,他就那么点感情,还全给了冉辞一个人。 根本没有剩余的,可以分给别人。 “虽然但是,我觉得她好像没有看上去那么蠢。”前往宴会厅的路上,见周围没有太多人,冉辞小声开口。 “装傻的,和辞儿一样。”冉枉书应了一声,赞同妹妹的观点。 冉辞抬眸扫了哥哥一眼,挽着他手臂的小手掐他一下,“哥哥什么意思?” 轻轻一下,不痛不痒。 冉枉书拍拍她的手背,“乖一点。余书媛今晚不管怎么表现,你都得表现得像你。” 不管在哥哥面前多乖,不管在朋友面前多好说话,冉辞身处这种场合的时候,就只能是被惯坏的大小姐。 越蠢的人,危险性就越低,就越安全。 冉辞小小“哦”了一声,心不在焉回答:“知道了。” 一路进了宴会厅,里面已经有不少客人到场,冉辞扫了一眼,没看到几个眼熟的,遂放弃交际。 “枉书,小辞。”身穿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向他们走来,停在他们身前和蔼笑了笑,“你们来得有点晚了,先去给爷……外公祝寿吧。” 冉辞歪了歪脑袋,想起来这位就是余书媛的父亲,外公的长子,也就是他们的大舅舅。 不过对于一上来就用这种语气说他们晚到的舅舅,冉枉书只是垂着眉眼应了一声,连招呼都没有打,带着冉辞径直往宴会厅中间走去。 他就是有高傲的资本,在场的余家人都知道,他和冉辞是老爷子叫来撑场面的,如果他和冉辞被气走了,只会让余家变成个笑话。 所以大舅舅就算咬碎了牙,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冉枉书和冉辞的出现,无疑是整个宴会厅最大的亮点。 毕竟颜值和实力都摆在这了。 人群因为他们的走向而自动分开,让出了去到余老爷子身前的路。 余老爷子身体硬朗,头上一根白头发都没有,脸上也不见太多岁月的痕迹,唯有他身上军装上的一排勋章,无声彰显着他曾为帝国立下赫赫战功。 冉枉书倒是对他也没什么畏惧,带着冉辞上前微微鞠躬,口中轻声唤道:“外公。” 然后就没了? 冉辞察觉哥哥不想说话,嘴角立刻扬起明媚笑意:“外公生日快乐!祝外公日月昌明、松鹤长春,笑口常开、天伦永享。” 勉强听得过去的吉祥话,让余老爷子表情缓和下来:“小辞都长这么高了,出落成大姑娘了。” 冉辞原本不想多说什么,只是余光瞥见余书媛从门口往这边走,笑容便更大:“觉醒精神力之后,我的身体也比以前好很多了,这两年我还以为不会长高了,结果哥哥今年带我体检的时候,发现又长高了几厘米。” 不管余书媛什么感觉,反正这话她说出来之后爽得飞起。 娇纵大小姐的人设用起来还挺爽。 “好,好,外公还担心你身体和以前一样差,好多了就好。”余老爷子哈哈一笑,看得出来冉辞这番话不仅冒犯了余书媛,还让余老爷子听得痛快。 毕竟在场还有外人,对不了解余家内部的他们来说,冉辞和余老爷子看上去很热络,这就是余老爷子今天让他们来的目的。 “礼物我昨天提前让司机送过来了,不知道外公是否满意?”冉枉书淡淡开口,哪怕面对军人出身的老爷子,他的气势一点都没掉下来。 云淡风轻,不卑不亢,哪怕是长辈也没办法在他这倚老卖老。 “哎呀,外公都这么大年纪了,你这孩子还破费买那么多东西,没必要没必要。”余老爷子拜了拜手,明着责怪,暗地里却是在炫耀。 冉枉书低头笑了一声,“毕竟是外公八十大寿,做小辈的应该尽孝。” “哈哈,好孩子,好孩子。”余老爷子哈哈大笑,抬手就想拍冉枉书的肩。 不过冉枉书突然侧身,不着痕迹躲掉,低头看向妹妹,“你今天一天没吃东西,饿不饿?” 接收到哥哥的暗示信号,冉辞的逃跑小天线顿时竖起,她乖乖点头,“饿了。” 余老爷子拍了个空,还好周围人要么没看见,要么也以为冉枉书是无心之举。 “外公,那我先带辞儿去吃点东西,外公和舅舅们先聊。”冉枉书自己给自己搭了个台阶,说完就带着冉辞离开了宴会厅中央。 可惜冉辞眼巴巴看着不远处的甜品流口水,正准备过去拿一盘,就有不速之客打断了她的想法—— “哎呀,冉总!好久不见了!最近怎么样?” 冉辞皱了皱鼻子,顺着声音来源看过去,是个肥胖且秃顶的中年男人。 好像是哥哥的熟人。 看着哥哥和那个男人握了握手,冉辞扁嘴,轻轻扯了扯哥哥的衣摆,“哥哥,穿高跟鞋脚有点疼,我去那边休息一下,有什么事情的话叫我就好。” “去吧。”冉枉书知道妹妹不喜欢这种交际场合,目光示意她自己多注意,就放她离开了。 冉辞穿过人群,婉拒多位不知名富家公子的搭讪,历经艰险终于拿到一盘小蛋糕。 她差点感动得热泪盈眶。 只是她刚咬了一口小蛋糕,就听到桌子对面几个姑娘的窃窃私语—— “书媛,那就是你表姐?穿旗袍来晚宴,别是个现眼包吧?” “冉家不是挺有钱的吗?来参加宴会就穿个旗袍?不会是来不及定做礼服了吧?嘻嘻。” “你们别乱说,人家可拥有3S级精神力。” “嘁,十八岁才觉醒的精神力,能有多强?谁家里还没个3S级精神力了。” 冉辞:…… 好烦,不想吵架,肚子饿,想吃小蛋糕。 但是这几个人应该很清楚,这个距离她能听见她们说话。 她们是故意说给冉辞听的。 以冉二小姐娇纵任性的人设来说,她不过去阴阳两句还说不过去了。 “打扰一下,请问你们对我的旗袍有什么看法吗?”冉辞端着小蛋糕走过去,满眼无辜发问。 见冉枉书没跟着来,余书媛扯出一个假笑:“没有啊表姐,我们只是随便聊聊。” “噢,这样啊。”冉辞了然点头,端着小蛋糕又往另一边走去,只是她刚走了两步,就蹙着眉回头,一副友善语气提醒道:“书媛,你身上的礼服,看做工和款式,应该是‘星夜’工作室的吧?嗯……其实我不太建议在这个工作室定做衣服,他们的做工其实不够优秀,反正我三年前就淘汰这个工作室了,他们做出来的衣服总是有一种廉价感,穿出来蛮好笑的。如果你资金充裕的话,还不如选‘间隙’,虽然他们的价格会高很多,但是不管是材质款式还是各种细节都很棒。” 大小姐放完阴阳怪气的话,浑身舒畅往休息区走去。 余家大多都是走军政的路,余书媛哪怕是长子家的女儿,也不可能像冉辞一样高定工作室随便挑。 毕竟她哥哥是松润集团的总裁,说得夸张一点,作为富家千金的代表人物之一,冉辞只要明着说一句哪家工作室不好,能够影响对方连续几年的销量。 但凡这群小姑娘换个方面找茬,也就算了。 冉辞今天本来就懒得来,但是既然来了,她就一点窝囊气都不想受。 ——即使娇纵任性只是个人设,但传闻中的大小姐的脾气,她多多少少还是被冉枉书惯出来了点。 在休息区一个人安安稳稳吃东西吃了很久,冉辞不出意外地吃撑了。 ……还是得起来走走消消食。 她避开人多的地方,随手拿了一杯香槟,来到宴会厅的露台。 晚宴,露台,独自出来的姑娘。 偶遇事故高发场景。 冉辞才刚喝了一口香槟,身旁就多了个人。 “冉小姐,介意我在这里吸根烟吗?” 清朗嗓音传入耳中,冉辞懒洋洋抬眼皮看了一眼身边的人。 不面生,但也不熟——上次在“星沉”,卡洛斯请来唱了一晚上歌的男歌手。 “随意。”冉辞瞥了他一眼,继续无所事事看风景。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晏知遇……” 青年话未说完就梗住——冉小姐面无表情看了他一眼,然后吨吨吨喝完了杯子里的香槟,转身走回了宴会厅—— 分割线—— 看到珠珠数时候的我:卧槽,起猛了,看到我珠珠破200了 于是连滚带爬带着我的加更来了,抱紧宝子们的大腿~ btw,我就说写黄雯写多了会出问题的吧,昨晚睡觉的时候做了一晚上春梦qaq包括并不限于乱伦、NP、道具、羞辱(不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能做出这种梦证明我还有很多脑洞可以写)(不是) 32.楼下是外公寿宴,楼上妹妹给哥哥口交(微 冉辞不喜欢麻烦,也没什么兴趣社交。 所以听见晏知遇开始自我介绍的一瞬间,冉辞就决定回去找哥哥。 冉枉书实在太过优秀,以至于他不管出现在哪儿,周围人的状态就会逐渐倾向于众星捧月。 于是冉辞一眼就在人群里看到哥哥,快步过去,挽住他的手臂。 “怎么了?”冉枉书下意识握住妹妹的手,低声询问。 冉辞把空了的酒杯递到他面前,一言不发。 冉枉书顿时了然,拿过她手上的酒杯,对周围人说了一句失陪,就带着她往宴会厅外走去。 “二舅,今晚给我和辞儿安排的房间在哪儿?辞儿喝了点酒,我带她上去休息。”冉枉书带着冉辞离开的路上,顺手拦住路过的二舅舅。 工具人二舅顺手拦住一个佣人,示意他们跟着佣人过去。 看得出来余老爷子确实很重视来撑场面的外孙和外孙女——他们的房间一个在老爷子的卧室左边,一个在右边。 这个堪称离谱的骚操作,让冉枉书都沉默良久。 不过他还是扶着妹妹进了左边的房间,刚关上门,一路上精神恹恹的冉辞突然就活过来了一样,灯都没来得及开,就抓着冉枉书的外套踮脚吻了上去。 黑暗的房间里,她凭着精神力找到哥哥的薄唇,轻轻啃咬一下,又伸出小舌头,往哥哥嘴里钻。 冉枉书自然不会拒绝妹妹主动投怀送抱,他搂着她的腰,将她毫无章法到处乱舔的小舌头顶回她口中,加深了这个吻。 楼下都是亲戚,他们却在楼上做背德的事。 可是只要这么一想,冉辞反而更加兴奋。 “唔…想要…”她被吻得气喘吁吁,身体软得像一汪春水,娇娇挂在冉枉书身上。 冉枉书手指在她腰侧摩挲片刻,却没有同意:“还有半个小时左右,招待客人的晚宴就结束了,等送走客人,他们会叫我们下去吃家族内晚餐。” 半个小时,不够他和冉辞玩尽兴的。 况且等会儿下去,如果冉辞衣衫不整,恐怕又要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不想去······不想和他们讲话。”冉辞摇头,又开始耍小性子。 其实只是想要哥哥哄她。 就像她一直说不想来,在哥哥拒绝和外公多沟通的时候,她还是站出来说了几句吉祥话,免得大家都下不来台。 “宝贝,听话,吃完晚餐我让司机把换洗的衣服拿上来,晚点再做。”冉枉书捏捏妹妹软乎乎的屁股肉,暗示意味几乎摆在明面上。 不是不给她,是现在不行。 “她们欺负我。”冉辞埋首在哥哥怀里,闷闷不乐说着。 冉枉书目光冷下,“谁?” 听见哥哥森冷语气,冉辞唯恐天下不乱:“余书媛啊,莫名其妙的,我什么都没做,她带着几个女生在那边讲我坏话,一会儿说我穿旗袍来是现眼包,一会儿又说我的精神力觉醒得太晚······” 虽然是在煽风点火,但都是实话。 不管在哥哥面前有多乖巧,该有大小姐脾气的时候,冉辞一点不会少。 冉枉书没有急着说话,而是有一下没一下拍着妹妹的腰,良久才淡淡道:“我知道了。” 如果是别人说这句话,冉辞可能还会怀疑一下是不是要冷处理,但如果是哥哥说出来的话,她一点都不会怀疑哥哥的手段。 毕竟哥哥可是能直接不带情商说话,让余书媛下不来台的。 反正余家的小辈里,也没有一个和他们聊得来的。 “好喜欢哥哥。”冉辞用脑袋拱了拱冉枉书的下巴,然后抬起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能被冉枉书这样的人明目张胆地偏爱,她开心得快要飞起来。 “去躺一下,刚才吃了多少零食?”冉枉书一边搂着她往床边走去,一边问她。 他刚才已经看过,晚宴上几乎没有主食,甜点和酒水饮料居多。 余老爷子这样办晚宴,明摆着是把宴会交给小辈当交际场。 他不在意这个,只是觉得妹妹在晚餐前吃了太多零食不太好。 “有点吃撑了······”冉辞有点心虚,毕竟小时候她吃零食吃饱了,不吃正餐,还是被哥哥教训过的。 不过出乎她的预料,或许这样的宴会让冉枉书也感觉不舒服,他并没有责怪她,而是让她躺到了床上,半躺在她身侧,轻轻摸着她的脸颊。 “怎么突然喝酒?”他只是这样问。 冉辞扁了扁嘴,缩了缩身体,往哥哥怀里钻,“遇到搭讪的,不想讲话。” 如果按照正常流程来说的话,那一杯香槟她能喝到宴会结束。 虽然酒量不差,但是她不喜欢在这样的场合喝酒。 “闭眼休息会儿。”冉枉书了然,不再多问。 冉辞精神却很好,一点都不觉得疲倦。 她悄悄摸到哥哥的西装裤下,果不其然摸到已经勃起的轮廓,她不由舔了舔唇,“哥哥,要不要做点刺激的事?” 刚才的吻,不仅她的身体有反应。 “别闹。”冉枉书抓住她的手,不许她乱动,“晚点再说。” 西装裤不算宽松,如果妹妹一直这样摸,他等会儿下去的时候,会不太方便。 “我给哥哥舔一舔好不好?要不然哥哥一直硬着,等会儿会很难堪的。”冉辞软下声音,语气带了几分娇。 她又给出了一个很诱人的建议。 冉枉书沉默片刻,在妹妹面前太过薄弱的自制力,让他很难拒绝这个诱人的建议。 他喉结滑动了一下,“好。” 得到允许,冉辞才爬起来,在哥哥腿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这才摸黑慢慢解开他的皮带。 他们一直没有开灯,房间里只有月亮洒入的微光,借着月光,冉辞解开西装裤时,看见哥哥完全勃起的阴茎轮廓。 那根肉棒被内裤束缚着,有些憋屈地在内裤里撑出傲人的线条。 冉辞不自觉吞咽了一下,伸手把哥哥的性器解放出来,握着尺寸略显夸张的阴茎,红着脸低头,鼻尖微微耸动,痴迷嗅了一下。 哥哥很爱干净,哪怕是这里也会仔细清洗,没有任何奇怪的味道,她只闻到前液淡淡的腥咸和哥哥身上一如既往的木质香。 或许黑暗遮掩了这根肉棒的危险性,冉辞把长发别到耳后,伸出小舌头在顶端轻轻舔了一下。 舌尖将透明的粘液卷入口中,不算好吃,但却又极其催情。 冉枉书低喘一声,仰头靠在床头,闭上了眼。 摒弃视觉之后,妹妹的动作在脑海中却越发清晰。 他能够感觉到,妹妹滑嫩的小舌头舔过充血的龟头,柔软的小东西在龟头下方的小沟上来回扫动。 最敏感的地方被细致温柔地照顾着,他的身体不自觉紧绷起来。 冉枉书手握成拳,强力克制粗暴插进她嘴里的冲动。 经过上次不太成功的口活,冉辞在小电影里努力学习了多次,循着记忆,用湿润的舌尖一点一点舔过柱身上的青筋。 嘴里全是哥哥的味道,她不仅喜欢,还深深沉迷。 她着迷地亲吻着粗壮的柱身,小手握着顶端,用指腹抚慰着最敏感的部位,给冉枉书带来和性爱截然不同的快感。 冉辞舔得仔细,舌尖一路向下,将整根阴茎都照顾到,而在她费力含住下方饱满的囊袋时,她能感觉到哥哥连小腹都紧绷起来。 如果哥哥没穿衣服的话,她一定可以看到哥哥的腹肌紧绷起来的样子,一定很性感。 她忽然有些遗憾,又抬起头,终于将肿胀的顶端含进嘴里。 “呼···”冉枉书低低喘息,大手轻轻搭在她的后颈,缓慢揉按着,“宝宝好乖。” 得到了鼓励,冉辞就更加卖力,她努力吞吐着嘴里的蘑菇头,舌头快速在上面扫动。 妹妹的口腔又热又湿,给他带来的快感不比下面的蜜穴差。 黏腻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混合着快速的心跳响在耳边。 冉辞完美照顾到哥哥的每一处敏感点,小嘴不断吮吸着顶端,让快感一波接一波在冉枉书脑海里翻涌。 “嗯···宝宝再快一点,呼···要射了。” 哥哥压抑的嗓音传入耳中,冉辞嘴里含着肉棒说不出话,只能呜咽一声,听话地加快了速度。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忽然被敲响,外面传来佣人的声音:“冉小姐,晚餐已经准备好了,老爷让您和冉少爷下去用餐。” 冉辞顿时紧张得不行,哥哥的肉棒顶到喉咙口,而她因为紧张而收缩的柔软喉口一下子紧紧包裹住肉棒,让冉枉书闷哼一声,顶着她的喉咙射了出来。 而冉辞也顾不上什么,连忙将哥哥的精液全部吞下,吐出口中的肉棒,对外边回答道:“我梳个头就下去。” 佣人似乎答应了一声,然后就没了声响。 冉辞这才放松下来,急促喘息着,嘴里全是哥哥精液的味道。 其实她没尝过哥哥的精液,好不容易吃到,还不等她仔细品尝一下就咽下去了。 变态少女冉辞甚至觉得有点遗憾。 而冉枉书脸色更是难看得要命,他俯身捏住妹妹的下颌,皱着眉问她:“能吐出来吗?” 冉辞眨了眨眼,舌头扫过嘴里残存的精液,闭着嘴又吞咽了一下,这才轻轻摇头,“吐不出来了。”—— 分割线—— 今日第二更送达~ 33.当两个人一起变态的时候,事情就严重起来 对于冉枉书来说,让妹妹给他口交已经是心里最后的底线,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己会不慎让妹妹吞精。 “应该可以催吐一下。”冉枉书拧着眉心,伸手去摸冉辞的肚子。 “不要。”冉辞干脆利落拒绝,她就知道哥哥不会让她吞下去,现在能吃下去,想让她吐出来门都没有。 吃哥哥的精液这种事,只要一想到就觉得很色。 还很爽。 虽然生理快感没有多少,但是对于冉辞来说,心理快感已经强得让她快高潮。 她抱住哥哥的脖子,在他颈间用脑袋轻轻蹭着,“喜欢、喜欢吃哥哥的精液,不要吐出来。” 该死的。 冉枉书瞳孔一缩,捏着妹妹尖尖的小下巴,深深吻了上去。 短暂一吻过后,冉枉书深深看了妹妹一眼,在床头柜上抽了纸巾,擦干净自己的下身,重新穿好裤子。 冉辞眨眨眼,不知道为什么,她似乎能在哥哥的眼神里读出“给我等着”这四个字。 走出房间的时候,冉枉书的表情又恢复了平静冷漠,反倒是冉辞,小脸通红,直到在餐厅落座才缓过来。 余家的餐厅今天是帝国传统式大圆桌,冉枉书看了一眼座位,面不改色带着妹妹走到余老爷子左手边的两个空位坐下。 卧室都那样安排了,现在坐在余老爷子旁边,也是他意料之中的事。 老爷子右边就是他的长子,让两个外孙坐在左边,其中老爷子对冉枉书和冉辞的重视程度,可见一斑。 但······像冉辞说的,他到底是重视冉辞和冉枉书,还是重视两个3S级精神力,大家心里都有数。 平静下来之后,冉辞扫视一周,却在桌上发现了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晏知遇。 余家的家族晚餐,晏知遇怎么会在这? 似乎是察觉到冉辞的目光,晏知遇微微一笑,“冉小姐,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晏知遇,是书媛的未婚夫。” 冉辞收回目光,礼貌颔首,“你好。” 或许是女人的直觉作祟,冉辞在晏知遇的身上嗅到一丝讨厌的味道。 “知遇,小辞和枉书也都是3S级精神力,说不定你们会有共同语言,私下可以多交流一下。”余书媛的父亲适时开口,一副关爱晚辈的和蔼模样。 也。 冉辞双手交迭放在桌上,指腹摸了摸自己的碗,难怪晏知遇一个没什么名气的歌手,能上得了余家的餐桌。 “听说冉小姐的精神力很独特,如果能和冉小姐交流的话,是我的荣幸。”晏知遇温和笑着,歌手的嗓音确实很好听,清朗温柔,犹如情人间的耳语。 冉辞抬眸看向他,却忽然紧绷起身体。 身为“无昼”的顶尖杀手,在看到晏知遇眼中流转的一瞬深沉时,她的直觉告诉她,晏知遇和她拥有一样的身份。 “吃菜。”冉枉书给冉辞夹了一块水煮牛肉,放进她的碗中,左手轻轻搭上她的大腿,无声安抚着妹妹紧绷的情绪。 哥哥的体温很快让她平静下来,冉辞乖巧笑笑,漂亮的大眼睛里写满了纯真的愚蠢,“谢谢哥哥。” 她就这么理所当然地忽略了晏知遇的话,眼里似乎只有冉枉书。 一个娇纵,愚蠢,但是只听哥哥话的大小姐。 这是她的人设,就像晏知遇看上去只是一个人畜无害的歌手。 “知遇,你吃点这个,家里厨师不常做这个,只有在爷爷的生日宴上才能吃到呢。”似乎是不满晏知遇和冉辞的交流,余书媛也伸手夹了一筷子菜给晏知遇。 “谢谢书媛。”晏知遇敛眸浅笑,顺从吃下余书媛给他夹过去的菜。 看似他在余家的家宴上有些卑微,连对冉辞说话都要使用敬称,可仔细看看余家人对他的态度,再看看余书媛殷切给他夹菜的样子,很显然,他的精神力让他得到了不少尊重。 “枉书,你年纪也不小了,有没有喜欢的女人?”余老爷子轻咳一声,开口询问。 这样的问话,无疑是想干涉冉枉书的婚事,让冉辞听得眉头一紧。 但冉枉书面色不改,淡然夹了一筷子菜进妹妹碗里,“没有,对我来说,结婚没有任何好处。” 怎么没有好处? 如果是余家牵的姻亲关系,能给他带来生意上更多的方便,也能让余家更好掌控他。 但这种话,余家不可能放在明面上说。 “成家立业,这是一个男人一生中最基本的事。”余老爷子微微皱眉,不满意冉枉书的回答。 冉枉书置若罔闻,将自己筷子上的菜吃完,才用纸巾擦了擦嘴角,“如果我结婚了,谁来照顾辞儿?” 莫名其妙成为挡箭牌的冉辞沉默,感觉自己膝盖略痛。 余老爷子脸色更差,“小辞也是成年人了,怎么还要你照顾?” “在我眼里,她长不大。”冉枉书表情沉静,顺手又给冉辞夹了一筷子菜,“乖宝宝,这个好吃,多吃点还能长高高。” 冉辞正端着杯子默默喝饮料,听见哥哥的称呼,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把自己呛死。 他怎么能面无表情地说出乖宝宝和长高高这种傻逼词汇? 她爱听,但是不代表她能够平静接受在外人面前被这样叫。 不仅冉辞被呛,餐桌上所有人的表情都开始变化莫测。 而面对众人神奇的目光,冉辞只能默默咽下一口血泪,抬头乖巧笑笑:“哥哥最好了。” 她发现了,哥哥哪怕是说迭词,也完全没有可爱或者温柔的感觉,只会在他的面无表情之下,衬托出一种浓浓的暗黑病态的感觉。 甚至有几个表哥表姐对冉辞投来了同情的目光,在冉枉书足够变态的语气之下,他们甚至开始同情冉辞是怎么活过来的。 余老爷子直接被冉枉书一句话干沉默了,碗里的长寿面都快被夹成面糊。 餐桌上只有冉枉书在面不改色吃着菜。 静默良久,余老爷子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小辞呢?小辞有什么打算?” 强大的3S级精神力和表现出来的极端病态,让余老爷子不敢再轻易刺激冉枉书。 而冉辞,就被衬托得像个软柿子。 不过冉辞看上去像只温顺的小猫,实际上也不是什么善茬。 “哥哥,嘴嘴脏脏惹,擦擦。”冉辞扯了扯冉枉书的袖子,要哥哥给她擦嘴,说完这句话之后她才又看向余老爷子:“外公刚才说什么?辞儿嘴巴脏了,有点不舒服,没有听见呢。” 所有人:······ 当一个人变态的时候,不能说明什么。 但是如果两个人一起变态的话,事情就严重起来了。 如果说冉枉书刚才那句话只是让余老爷子一个人沉默的话,冉辞抛出的炸弹是直接把所有人都炸沉默了。 这个世界上最大的不确定性是什么?是一个确诊有病,但是面对你的时候,却没有一丝破绽的精神病。 似乎是对妹妹的表现很满意,冉枉书嘴角勾出浅淡笑意,他拿过桌上的餐巾,单手抬起妹妹的小脸,仔细而又温柔擦去她嘴角的污渍。 可是看着他对妹妹的病态感情,余家人却没有能指责他的立场。 如果被指责,他大可以直接说,如果当年父母去世的时候,他们对他和妹妹多一点关心,事情就不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 余家人想用亲情绑住他,殊不知这张亲情牌只要打出来,就会成为他手上的武器。 “没什么,小辞再吃点菜吧。”失语良久,余老爷子才终于轻声开口。 外孙和外孙女与他之间的嫌隙,这辈子都无法解开。 一顿干碎了所有人三观的晚餐过去,余老爷子也没了和冉枉书彻夜长谈的兴致,摆了摆手,就让外孙和外孙女去楼上休息。 冉辞回到自己的房间,开灯之后就坐在床边,从手包里拿出手机,给卡洛斯打去了电话。 “噢,我亲爱的搭档,我记得你今晚不是参加外公的生日宴吗?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是社交劳累之后来我这里寻找安慰吗?”卡洛斯接了电话,开口就是大大咧咧的问候。 “亲爱的,我有个问题,晏知遇这个人,什么来头?”冉辞没有说废话,把问题丢给了卡洛斯。 “晏知遇?哦,他啊。”卡洛斯一瞬怔愣,随即就笑了:“‘烬’的金牌杀手,怎么了?” “你知道他的身份,还请他去‘星沉’唱歌?” “姐们,他的身份不耽搁我挣钱。”卡洛斯还是无所谓的态度,“况且你也知道‘烬’的规矩,除了任务之外,他们不允许任何一个杀手有出格的举动,我没记错的话,BOSS和‘烬’的关系虽然说不上好,但也不差。” 冉辞沉默片刻,才又问道:“晏知遇知道我们的身份吗?” “不管他知不知道,只要我们不是他的任务目标,那他就是不知道。” “卡洛斯,或许是我多心了,抱歉。”冉辞揉了揉眉心,又换了个话题问道:“你这两天怎么样——什么时候能回首都?” “快了,快了。”卡洛斯心不在焉回答了一句,更关心冉辞的状况:“晏知遇对你说什么了?”—— 分割线—— 今天看到收藏数就连滚带爬带着加更来了 我像个尖叫鸡在床上扭动,谁懂 啊啊啊啊宝子们非常感谢你们对我的支持 34.别碰你不该碰的人,滚回去/要做爱吗?( 冉辞靠在床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轻声回答:“晏知遇对我没有做出格的举动,只是我直觉很不喜欢他。” “果然,女人的第六感是很神奇的东西。”卡洛斯笑了一声,但语气却变得有些严肃:“冉,离他远点,他是个很不听话的坏孩子。” “他没有和我交战的能力。”冉辞低声回答,她垂下眼眸,“他的精神力,是‘蛊惑’,对吗?” 卡洛斯沉默片刻,才轻轻应了一声。 “和我比起来,他的能力很鸡肋。”冉辞嗤笑一声,随手在手包里摸出手机充电器,插在床头的插座上,“他的能力是半强迫,只对意志薄弱的人有用,但我的能力——” 她顿了一下,把充电器插到手机上,才轻飘飘继续道:“是完全强迫,不管对方是否愿意,都会被我操纵。” 而这,也是她和其他杀手的不同。 她不需要强健的体魄,也不需要具有杀伤力的武器,她只要站在没有人看见的暗处,敌人就会被她的精神力操纵,轻易就丢盔卸甲。 目前为止,想要打败冉辞的唯一办法,是靠人海战术,耗尽她的精神力。 “冉。”卡洛斯有些无奈地叫了她一声,“你是比他还不听话的坏孩子。” “如果他不调皮的话,我不会对他起杀心。”冉辞耸了耸肩,她很讨厌麻烦,如果对方安分守己的话,她不介意和晏知遇和平共处。 卡洛斯忽然拿自己的搭档有些头疼,“冉,等我回去,我帮你调查他可以吗?千万不要乱用你的能力,我可不想又熬夜给BOSS写报告。” “还有个问题。”冉辞忽然开口,在卡洛斯应了一声之后,她才轻声问道:“我一直没有问过,BOSS的背后,是哪个将军?” “冉,不要打听这个。” “告诉我和余少将有没有关系就可以了,卡洛斯。”冉辞不打算为难自己的搭档,她想要的答案很简单。 “没有。” “那就好。”冉辞出了口气,“晚安,亲爱的搭档。” 她说完就挂断了电话,靠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只要“无昼”和余家没有关系,她就放心了。 难缠的亲戚会让她很头疼,她一直知道“无昼”的背后有几个将军撑腰,而她决定进入“无昼”,就是因为“无昼”是军政部的暗棋,不会让她去做背叛帝国的任务。 ——只要保证不和亲戚有牵扯,又不会连累哥哥,那么她愿意让自己的精神力成为军政部的利刃。 也只有帝国的军政部,才敢接手她的精神力,哪怕向她抛出橄榄枝的组织不少,可一旦她不是在“无昼”,而是在别的组织,都会让那个组织成为军政部的眼中钉。 她实在太强,强到军政部对她的第一看法,就是先把她收编——他们舍不得放弃冉辞这个极具杀伤力的利刃。 而她认识卡洛斯的时候,就是她精神力觉醒的那年。 说服她进入“无昼”,就是卡洛斯当时最重要的任务。 但是冉辞并不介意,她也不想一辈子做咸鱼,况且在“无昼”里,她和大家的相处模式让她很舒服,她这辈子交到的最真心的朋友,就是卡洛斯。 虽然当年是抱着目的接近她,但不得不说,卡洛斯和她的友情后来变得很真挚,他是真的把自己的真心给了冉辞,才在她这里得到回应。 冉辞长长出了口气,又觉想这些事很没意思,正准备想办法去哥哥房间做点刺激的事,她的房门就被敲响了。 她打开房门,面无表情看着眼前的青年:“晏知遇,外公的房间在隔壁。” “我知道。”晏知遇单手卡住房门,对冉辞露出一个温柔而又阳光的笑容:“介意我进去聊聊天吗?冉小姐。” “介意。”冉辞双手抱胸,冷淡看着晏知遇。 在这个时候,她才真正表现得像冉枉书的妹妹——他们的脸上,有如出一辙的对旁人感受的漠不关心。 “你们BOSS最近过得好吗?有空的话,替我问候他一下。”晏知遇没有一点受挫的表现,笑容依旧温柔。 面对晏知遇带着威胁的话语,冉辞只是笑了一声,她懒洋洋抬眼皮看向晏知遇,眼中流露轻蔑:“别碰你不该碰的人,滚回去。” 几乎是在她说话的同时,晏知遇眉头紧紧拧起,冉辞的精神力像一根根尖锐的针刺入他的精神域,而他在她的面前,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 他的意识明明还清晰地存在着,身体却不由自主迈出了机械的步伐,跟随冉辞的命令,离开了她的卧室。 ——他甚至连回头看一眼冉辞都做不到,嘴里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就是冉辞的操纵,她甚至不需要入侵别人的意识,就能在对方理智清醒的时候,操纵对方的行为。 可晏知遇的蛊惑,只存在于意识界面,他必须要麻痹对方的意识,才能控制对方。 而事实上,冉辞的能力并不局限于此,她同样能够操纵别人的意识——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晏知遇的能力是包含在冉辞的能力中的,他引以为傲的能力,不过是她能力的一个分支。 物理意义上的送走了晏知遇,冉辞才关上了门。 她在手包里摸出自己的烟盒,叼着烟心情很好地点燃,吸了一口之后,就懒洋洋躺在卧室的小沙发上,准备先来一根事前烟,再去找哥哥。 可房门又不合时宜地被敲响,冉辞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踩着高跟鞋皱着眉打开了房门:“我让你滚——哥哥?” 几乎是闻到熟悉的木质香的一瞬间,冉辞从浑身尖刺的小刺猬变成了软乎乎的小猫,她眨巴眨巴眼睛,扑进冉枉书怀里蹭蹭,“哥哥抱抱。” 冉枉书已经察觉她的情绪波动,侧头看了一眼走廊,见没有人路过,这才横抱起妹妹走进房间,用脚不客气地踹上了房门,抱着妹妹往床边走去,“锁一下。” 冉辞安心躺在哥哥怀里,随意放出精神力操纵房门锁上,顺带当着哥哥的面懒洋洋吸了口烟。 “我刚才来了个电话,发生什么事了?”冉枉书把妹妹放到床边,顺手把小桌子上的烟灰缸拿给她。 看着哥哥能够平静接受她吸烟的事,冉辞忽然觉得,那天在酒店,因为被抓包而挨的那顿肏也不算亏。 “晏知遇刚才来我房间找我,他好讨厌。”冉辞抖了抖烟灰,踢掉高跟鞋爬到哥哥身边,躺在他腿上。 冉枉书坐在床边,冉辞就躺在他的腿上,一只手夹着烟,一只手轻轻勾着他的衬衫。 “他说什么了?”冉枉书目光变冷,抚摸妹妹的头发时,动作却非常温柔。 “说了点难听的话,不想提他,好烦。”冉辞心里烦躁,没了吸烟的兴致,随手灭掉烟头,转脸贴上哥哥的小腹,轻轻蹭了一下,“哥哥抱抱。” 冉枉书察觉她不开心,拍了拍她的肩示意她起来,自己脱了皮鞋,翻身把妹妹压在身下,“要做爱吗?” “要!”冉辞顿时眉开眼笑,乖乖伸手去解哥哥的皮带,“喜欢和哥哥做。” “等会儿叫小声点,外公就在隔壁,已经睡下了。”冉枉书低头轻嗅她纤细的颈子,小心轻吻着,不想在上面留下印子。 冉辞低低喘息一声,仰起头把自己脆弱的脖颈送到哥哥嘴边,“哥哥轻一点就好了,唔···湿、湿了···” 她身体真的太敏感,至少对哥哥来说,他都不需要做什么,只要看着她,她就会湿得不行。 “呜···哥哥进来···” 冉枉书还在细致地解开她旗袍的盘扣,就听见她娇娇媚媚的声音要他进去。 “前戏都不想做了?”冉枉书嘴角微扬,脱下旗袍后,大手捏住她胸前一团绵乳。 “进、进来再做。”冉辞抬头主动吻上他的唇,解开哥哥的皮带,放出那根逐渐苏醒的巨物。 冉枉书稍微直起身体,脱下妹妹的内裤,又挤进她分开的双腿间,昂扬的下身正对着她湿淋淋的蜜穴,他唇角上扬,俯身亲吻妹妹:“进去了还算什么前戏?” 粗硬的肉棒就顶在穴口,哥哥却总是控制着力道,让蘑菇一样的顶端在两片小花瓣中间磨蹭,可顶到前面的小珠时又让她舒服得身体一颤。 冉辞眼睛里湿漉漉的,一边和哥哥接吻,一边不老实地解开他的领带和衬衫,还抬着腰试图把哥哥的肉棒吞进贪吃的小穴里。 感受到她的急切和热情,冉枉书也不欺负她,用手扶了一下肉棒,缓慢侵入她的身体。 “哈啊···进来了···好粗···”冉辞眯起眼睛,她很喜欢哥哥这样慢慢进入。 这样的话,她能很清晰地感觉到哥哥进入的过程,甬道挤压收缩的时候,她甚至可以在脑子里描摹出哥哥的形状。 紧窄的甬道被慢慢撑开,娇嫩的穴肉被哥哥柱身上的青筋摩擦过,下身传来细细密密的快感和被填满的饱胀感,让冉辞很是舒服。 “唔···就两天没做,宝宝咬得好紧。”冉枉书额上渗出薄汗,被她吸得后腰发麻。 粗壮的阴茎终于顶到敏感的花心,冉辞咬着手指压抑着喘息,小穴因为哥哥的话缩得更紧。 她其实很喜欢哥哥在床上说这些话。 可她还来不及回应哥哥,房门外忽然传来外公的声音:“小辞,你睡了吗?来和外公聊聊天。”—— 分割线—— 晚上八点会有第三更~ 入V预告:非常感谢宝子们对我的支持、鼓励还有喜欢,这本书是我第一本H文,入V也不会定价很高的。 追更到这里的宝子们应该都知道,我每章都会固定在3000字以上,定价会在60po币一章,H章节70po币一章,半章H65po币一章,加更章节45po币一章,番外篇免费放送。 原本是想取5的倍数章节开始收费的,但是35章妹妹和哥哥就会说明心意,宝子们一直很期待他们说出想法,所以35章也是免费章节,从36章开始收费~ 这本书预计会有八十章左右,因为我之前签过别的站,对自己的字数要求是比较严格的,也不会水文、渣更,如果有事要请假也会提前说,也肯定会好好写完的。 好好写完一本书,是对我自己的脑洞负责,也是对书里的角色负责,更是对愿意追更的宝子们负责,在此也再次感谢宝子们对我的支持和鼓励。 鞠躬致谢。 35.辞儿只想被哥哥标记 rõuщ𝓮𝓃⑧.𝓬õm 冉辞听到外公声音的一瞬间,小腹缩得死紧,柔软的穴肉紧紧裹住体内的阴茎,生怕它有任何动作。 可这样做,让冉枉书差点被她夹射。 冉枉书深吸一口气,拍了拍妹妹的大腿,让她放松一点。 同时又沉声对外边回答:“辞儿有点低烧,我喂她吃了药,陪她休息一下,外公早点睡吧。” “怎么会突然发低烧?”听见里边的话,余老爷子反而又继续追问。 感觉紧紧咬着他的花穴又是一缩,冉枉书额角青筋暴起,磨着牙回答:“车上开着窗,吹到头了,她吃了药已经睡了。” “好吧,那你们好好休息。”余老爷子轻轻叹了口气,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他不知道,在分隔他们的房门内,他的外孙和外孙女在做着有悖人伦的事——哥哥的阴茎深深插在妹妹身体里,侵犯着她最私密的部位。 外面没有再传来声音,冉辞才慢慢放松下来。 “呜···吓死我了···”冉辞双腿还挂在哥哥腰上,发出心有余悸的呜咽。 “放松。”冉枉书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解开妹妹的内衣,报复一样咬住妹妹绵软奶团上的小果。 “唔嗯···”冉辞咬着下唇,却还是没能压抑住自己的喘息,只能可怜兮兮地努力放松紧绷的下身。 冉枉书细致舔吻嘴里的奶尖,安抚着妹妹紧张的情绪,大手用力揉捏着她两团胸乳。 等到冉辞终于放松下来,冉枉书才开始慢慢抽动。 他不想做得太激烈,免得妹妹的浪叫被别人听到——倒也没什么害怕的,只是变态的占有欲作祟。 冉辞享受着哥哥带来的温和快感,主动迎合哥哥的动作,让花穴里饥渴的嫩肉被哥哥狠狠摩擦。 “嗯···哈啊···哥哥脱衣服···嗯啊···要摸腹肌···”冉辞娇娇喘息着,不老实的小手又去解哥哥的衬衫扣子。 冉枉书笑了一声,顺着她的心意脱了衣服,直起身体跪在床上,把妹妹两条细白的长腿打开,让她的手能摸到自己。 但是这个角度,在开着灯的卧室里,他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妹妹被自己肏开的小花穴。 两片小花瓣可怜兮兮地被他的阴茎挤开,露出被撑开的穴口,随着他抽插的动作,妹妹小穴里流出的蜜液都被带出,把他的阴茎沾得亮晶晶的。 “嗯···哥哥不要看···”冉辞被哥哥露骨的目光看得羞了,下意识伸手,想挡住两个人结合的位置。 冉枉书狠狠往里面一顶,听到身下小女人娇娇的吟叫才又放缓了动作,“宝宝这里也很漂亮,为什么不让看,嗯?” “那里···嗯啊···那里怎么会好看···”冉辞顿时脸红,侧过头不敢看哥哥。 “乖宝宝,看着哥哥。”冉枉书低头去亲她,本来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的肉棒就进得更深。 下腹的饱胀感一瞬间更加强烈,冉辞眼角都溢出泪,只能乖乖把头扭回来,委屈看着哥哥。 “太深了,哥哥···不要插那么深···宝宝受不了···”冉辞吸了吸鼻子,讨好一样抬起头去亲哥哥的薄唇。 再深一点的话,会、会插进子宫里的······ 如果哥哥射进子宫里,她会被哥哥标记的。 可是······其实被哥哥标记也没什么大不了。 冉枉书没有说话,这样的深入,让他的龟头微微陷入妹妹柔软的宫口,里面的吮吸和湿热让他险些失控。 想肏进去,肏进妹妹的子宫里,把精液射在里面,让她一辈子都离不开她。 可她在求他,求他不要那样做。 冉枉书垂下眉眼,抬起身体,让性器稍微退出来一些,继续温柔地顶撞妹妹敏感的花心。 “哈啊···好舒服···”冉辞不知道哥哥在想什么,过分的饱胀感消失之后,剩下的又是绵长的快感,让她不自觉呻吟出来。 可是亲密的性事中,有一个人走神,另一个人会很快察觉到。 冉辞小手摸到哥哥的腹部,睁着水雾迷蒙的双眼看他,“哥哥···嗯啊···哥哥···你在想什么···” 为什么插在她的身体里,哥哥还能走神? 冉枉书停下动作,心口不知道为什么,传来酸涩的感觉。 他抽出自己的性器,低头亲吻妹妹的唇瓣,“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是对不起在和她的性爱中走神,还是作为哥哥,对自己的妹妹产生那样的想法,而感到抱歉? 还沉沦在快感中的花穴骤然空虚,冉辞难耐地呜咽了一声,藕臂抱紧哥哥结实的背,“哥哥···不要走。” 她主动抬起腰,让还未合拢的穴口找到哥哥的肉棒,将顶端慢慢又吞进去。 “辞儿,会喜欢上别人吗?”冉枉书叹息一样说着,却又觉得自己的问题有些好笑。 妹妹的身体不能接受别人的信息素,也不能接受抑制剂,就算喜欢上了别人,也只能靠和他做爱度过发情期。 可那样的妹妹,心不在他的身上,是不完整的。 “辞儿只、只会喜欢哥哥。”冉辞忽然就眼眶酸涩,哥哥的表现,让她心里的不安感越发强烈,她只能无助地亲吻哥哥的侧脸,“辞儿不要别人···只想被哥哥肏···只想被哥哥标记。” “什、什么?!”冉枉书猛地从她身上抬头,第一次连说话都磕巴,妹妹的话让他又惊又喜,“辞儿,你刚才说什么?” 冉辞忽然就明白哥哥刚才为什么看上去那么失落,她又吸了吸鼻子,乖巧重复:“我只想被哥哥标记。” 一直以来没有做到标记的那一步,是她从一开始就在犹豫,是否要用这样的方式绑住哥哥。 可是哥哥愿意,哥哥会因为没能标记她而失落,哥哥的心里也很在意这件事。 所以她一瞬间就决定,她愿意把一切都交给他。 冉枉书猛地挺腰,让肉棒重新深深嵌入妹妹的花穴,却还是克制住自己,没有往妹妹的子宫里插。 “回家了再标记你。”他匆匆说完,按着妹妹的双腿,窄腰快速耸动,又深又快地肏弄着妹妹的软穴。 “呜呜···太、太快···啊啊···不···”冉辞被插得话都说不完整,花穴里传来的强烈快感一下子冲到脑海,让她顿时停止了思考,只能迎合着哥哥突然发疯的动作。 女性被标记后,身体会陷入短暂的不适,妹妹那个娇娇弱弱的体质,可能会一整天都不舒服。 在这个不是家的地方标记她,没有必要。 快感撞得理智快崩塌的瞬间,残存在脑子里的一丝理智告诉冉辞,这里不是家,不能叫得太大声。 她摸到手边的枕头,拖过来紧紧咬住一个角。 房间里只剩肉体碰撞的声音,和冉辞闷闷的喘息。 在哥哥这样的肏弄下,高潮来得很快,冉辞双腿紧绷,咬着枕头就高潮了。 冉枉书这时才停下,扳过妹妹的小脸,着迷的轻吻落在她脸颊上,“乖宝宝,舒服吗?” 冉辞松开嘴里的枕头,大口大口喘息着,听到哥哥的问话,她乖乖点头。 不仅很舒服,还能说是爽得要死。 “哥哥也很舒服,宝宝的小骚穴咬得很紧,里面又热又软,还流了很多水,泡得哥哥很爽。”冉枉书不断亲吻着妹妹汗湿的额头,细碎说着让她羞耻的话。 这样过分直白的描述,让冉辞不由自主又缩了一下。 “又在咬哥哥了,骚宝宝。”冉枉书轻轻笑着,衔住妹妹柔软唇瓣,深深吻她。 冉辞被吻得快喘不过气,嘴里全是哥哥的味道,小穴也被大肉棒填满。 好像心里,也被哥哥塞得满满当当。 “呜···只会对哥哥发骚···” 在哥哥面前,冉辞的所有防线总会轻易溃不成军,她抛弃了羞耻,乖乖说着自己心里的话。 她的欲望,她的感受,还有······她的爱意,都想说给哥哥听。 因为她的话,冉枉书下身似乎又胀大了一圈,在她从高潮里缓过来之后,冉枉书又继续开始他急切的动作。 冉辞只能再次咬住枕头,承受着下身传来的一阵又一阵快感。 花心都被哥哥肏得发麻,喷出的蜜水全都淋在哥哥的肉棒上,哥哥身上······也都是她的味道。 好爽······被哥哥肏真的好爽······ 冉枉书快速肏弄着妹妹湿软的穴,对他而言,妹妹就像让他上瘾的甜蜜毒药,哪怕其实已经做过很多次,他还是每次都无比迷恋她给自己带来的快感。⑶0𝓶𝓬.𝓬õ𝖒溈泍呅唯嬄梿載棢址 請菿⑶0𝓶𝓬.𝓬õ𝖒閱dú 怎么都要不够她,想要她永远都属于自己。 他次次撞到妹妹的花心,敏感的小东西身体很快又紧绷起来。 “宝宝是不是又要到了?”冉枉书温柔发问,下身的动作却依然那么狠。 冉辞咬着枕头,只能发出细小的呜咽。 “乖宝宝,高潮给哥哥看。”冉枉书呼吸变重,修长手指按到妹妹的阴蒂,轻轻揉弄起来。 堆积的快感本就足够多,敏感的小珠再被哥哥这么一弄,冉辞身体一颤,花穴再次痉挛着高潮。 冉枉书被她高潮的蜜穴吸得闷哼一声,又抽动了几下,顶在妹妹还在不断流出淫液的花心上,射出了精液。 36.那,哥哥追我吧/女朋友(600收藏加更) 射完之后,冉枉书就准备从妹妹身体里退出来。 可冉辞察觉他的动作,抓着他的手臂轻轻摇头,“哥哥不要走…不要出去…” 她喜欢小穴被哥哥塞满的感觉,也喜欢被哥哥抱着享受事后的温存。 冉枉书迟疑片刻,还是抽身出来。 冉辞嘴巴一扁,委屈得想哭。 但哥哥只是调整了一下姿势,躺到床上,把她抱进怀里,扶着半硬的肉棒,慢慢插进她还合不拢的花穴。 “这样宝宝会轻松一点。”冉枉书轻轻吻了吻妹妹的额头,捏捏她软乎乎的屁股肉,“插一会儿就抱宝宝去洗澡。” 冉辞还没挤出来的眼泪挂在眼眶里,要掉不掉的,看上去有点可怜还有点好笑。 下面又被哥哥填满了,很舒服。 冉辞趴在哥哥身上,用手指在他胸口画圈圈,“好舒服……每天都想被哥哥肏。” “小骚货。”冉枉书低低笑着,在妹妹唇上印下一吻,“宝宝刚才说想被哥哥标记,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但是……” “但是什么?”听见妹妹犹豫,冉枉书忙不迭追问。 冉辞抿了抿唇,找到哥哥的手,和他十指相扣,“我觉得被标记的话,就证明这辈子我都是哥哥的人了,但是……哥哥对我的感情,到底是想和妹妹过一辈子,还是想和一个女人过一辈子呢?” 换做之前,这个问题冉辞或许根本问不出口,可是今天哥哥的表现,又让她觉得看到了一点希望。 但冉枉书沉默许久,轻轻摇头,“我不知道。” 他不懂妹妹的意思,因为妹妹永远都是妹妹,不可能抛弃这个身份和他相处。 “换句话说,哥哥对我的喜欢,是对一个女人喜欢,还是只有对妹妹的喜欢?”冉辞并没有被哥哥的答案打击到,而是换了一个问法。 她知道哥哥情感淡漠,也没有学习过关于感情的问题。 “有什么区别吗?”冉枉书微微拧眉,他知道这两者肯定有区别,但放在冉辞身上,他不知道区别在哪里。 冉辞被问得脑袋一懵,她呆呆眨了眨眼,用高潮后不太机灵的小脑袋瓜想了想,才回答道:“对妹妹的喜欢里,大概责任感更重吧,希望我平安幸福,健康长大。对女人的喜欢里,嗯……或许是体现在想抱我、想亲我、想和我做爱、想对我好、想牵着我的手走很远很远的路。” “都有。”冉枉书答得干脆,就像冉辞说的那样,他既希望她拥有幸福快乐的生活,又对她有着化不开的欲望。 他想了想,感觉两个字的回答略显单薄,于是又补充道:“很多时候,哥哥都会很想要你,看到你和别的男人走得近,我会很生气。” “那……”冉辞听得心脏怦怦跳,她支起身子,正视着冉枉书的眼睛,“哥哥追我吧,追到手了就让哥哥标记我。” 她想给哥哥一个缓冲的机会,给哥哥一个后悔的机会。 不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他还是可以借着她对抑制剂过敏的理由,洗脱背德的罪名。 “怎么追?”冉枉书眸中闪过一瞬困惑。 冉辞小嘴一撅,拍了拍哥哥手感良好的胸肌,“这个当然要哥哥自己去学,去思考,怎么可能在考官这里抄答案嘛。” “好。”冉枉书干脆答应,搂着妹妹的细腰坐直身体,在她唇上亲了亲,“乖宝,哥哥先抱你去洗澡。” “嗯。”冉辞甜甜一笑,像树袋熊一样挂在哥哥身上。 。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餐之后,冉枉书根本没给余老爷子留人谈话的机会,借口冉辞身体不舒服,带着妹妹径直离开了余家大宅。 回到家里,冉辞第一件事就是躺在床上放空自己。 她真的很讨厌去和那些亲戚沟通。 哪怕余老爷子看上去试图修复他们之间的感情,可昨天余书媛能在衣着这种可笑的观点上看不起她,就证明在余家贬低她和冉枉书,其实是被默许的。 但凡余老爷子稍微管控一点点,余书媛都不至于明目张胆地给她甩脸色。 那个家里对她和冉枉书的态度其实都是一样的,只不过余书媛要更愚蠢一些,会把态度摆到明面上。 可是…… 冉辞直觉觉得,余书媛其实不蠢,与之相反,那个女人应该长了脑子。 就像哥哥说的那样,余书媛的蠢和她一样,是故意做给别人看的,只是一种保护自己的手段。 不过冉辞并没有放空太久,就听到哥哥在楼下远远的声音。 “辞儿,出来吃点西瓜。” “好。”冉辞答应了一声,从床上跳下来,踩着拖鞋屁颠屁颠往客厅跑。 但她还没到楼梯口,就被冉枉书拦下。 他手里端着一盘切成同样大小的西瓜块,从楼下走上来,顺手搂住妹妹的腰,极其自然地低下头,在她唇上轻吻一下。 “今天天气很好,去二楼露台吃。”他说着,搂着冉辞往露台走去。 冉辞乖乖应了一声,和哥哥一起去了露台。 昨天夜里下了一场大雨,首都今天的气温不高,室外温度只有二十多度,虽然有太阳,但坐在遮阳伞下的时候,一点都不会觉得热。 他们在市郊的别墅坐落在一处半山腰,虽然是别墅群,但因为占地足够大,建筑数又少,坐在露台往外看去,没有别的人家。 冉辞坐在秋千上,哥哥就坐在旁边的靠椅里,她慢慢摇晃着,时不时吃一口哥哥投喂的西瓜。 好像在这里,也不比在度假村差。 冉辞眯着眼打了个哈欠,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她揉了揉眼睛,跳下秋千,爬到哥哥怀里。 “要抱。”哥宝女如是说道。 她喜欢跟哥哥撒娇,喜欢被哥哥抱。 小时候也是这样,哥哥写完作业之后,就会抱着她出去玩,或者带她在露台上晒太阳。 不想长大。 哪怕已经成年了,在哥哥面前也只想当小姑娘。 冉枉书乐得妹妹投怀送抱,端着盘子的手环住她的腰,又叉了一块西瓜喂到她嘴边。 一盘西瓜很快见底,冉辞甚至打了个嗝,感觉肚子里都是西瓜汁。 “昨天晏知遇对你说了什么?”冉枉书把盘子放到一边,抽了张纸巾把妹妹嘴角沾到的西瓜汁擦去。 即使昨天晚上照顾到妹妹情绪,没有仔细问,冉枉书心里还是一直梗着。 冉辞半眯着眼,低头玩着哥哥修长的手指,含糊道:“他很奇怪,莫名其妙就要进我房间,我不让他进,他就说威胁我的话,我一生气就用精神力把他送走了。” “上次我去酒吧接你的时候,你和他有交集吗?”冉枉书又继续问,他记性很好,哪怕那天只是扫过一眼,再次见到的时候还是想起了晏知遇的身份。 “没有。”冉辞老老实实摇头,“我不喜欢他,他身上有一种让我很讨厌的感觉。他看上去很阳光,很开朗,但是我就是觉得他心很脏。” “晚点我让人查一下他。” 冉辞沉默了一会儿,在心里找了个理由:“不用了,哥哥,他威胁不到我,我也不想见到他。” 如果查出来晏知遇的杀手身份,那顺藤摸瓜肯定会把她的身份也查出来。 她一点都不怀疑哥哥查人的能力,不想让哥哥担心。 见妹妹不想提起这件事,冉枉书也不再多说,而是换了个话题:“宝宝想去做蛋糕吗?前两天听柯元说,步行街有一家店,客人可以自己去做蛋糕,有专业的糕点师指导。” 柯元是公司的副总之一,冉辞记忆中,这个人玩得挺花,看上去和卡洛斯是一路人,工作能力也和卡洛斯一样强。 “唔?”冉辞歪了歪脑袋,“哥哥怎么会突然想去做蛋糕?” 冉枉书面色不改,坦然答道:“网上说,带女朋友去做手工,放松的同时还可以增进感情。” 什、什么女朋友…… 冉辞耳朵根顿时红透,埋头在哥哥颈间,“哥哥还、还没追到我呢。” 不仅完全没有被追的人的气势,甚至一副只要哥哥再多说几句话她就会屁颠屁颠倒贴上去的模样。 “会追到的。”冉枉书轻轻拍了拍妹妹的腰,“要去的话,我让秘书打电话给那家店预定一下,今天下午去。” 冉辞猛地抬头,小脸通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我就是你的秘书!” 大周末的不要让小秘书加班好不好! 明明是要出去玩怎么有一种加班的错觉! 冉枉书勾唇笑笑,抬手摸上妹妹的脸颊,“我又不是只有你一个秘书,宝宝只需要负责解决哥哥另一些方面的需求就可以了。” 冉辞:…… 听上去不会是很正常的方面。 明明她是靠血缘关系进的总裁秘书团,现在却有一种被哥哥包养的感觉。 ……听上去还挺刺激。 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冉辞红着脸靠回哥哥身上,低低应了一声,“那下午去。” 她想了想,又抬头看哥哥,“哥哥最近好像笑容变多了——哥哥笑起来很帅。” “嗯。”冉枉书大方承认笑容变多的事实,然后又若有所指一样道:“宝贝最近很乖。” 冉辞沉默,最近这段时间……好像她天天要么在找肏,要么在想怎么才能勾引哥哥肏她。 无言以对之下,她一口咬上哥哥的喉结,听见哥哥闷哼一声才松口,细细舔吻着,在上面留下一个小红印。 “如果现在做的话,宝宝下午就没力气出去玩了。”冉枉书目光渐深,警告般捏了捏妹妹的臀肉。 冉辞:…… ----分割线---- 今天是入V第一天,晚上会有双更哦~ 37.可以接吻吗?/难道不是宝宝自己发骚? 吃过午饭,冉枉书就自己开着车,跟着导航带妹妹去预定的DIY蛋糕店。 冉辞坐在副驾驶座,调整了一下座椅,懒洋洋靠在椅背里,看着哥哥开车。 在这个大家都更倾向于使用自动驾驶的年代,冉枉书却并不喜欢用那个功能,他的强迫症让他更喜欢把方向盘掌控在自己手中。 不过冉辞很喜欢看他开车。 今天出行选的是一辆银灰色轿跑,不管是外观还是内饰,都透露出一股低调的味道,简约干净,却不会显得廉价。 自动挡的好处就是,大多数时候,冉枉书可以比较放松地单手扶方向盘。 他的手很好看,手背掌骨分明,手指修长挺直,连指甲都修剪得很干净——一是他自己有洁癖,二是和妹妹做的时候不可避免会用到手,如果不剪干净指甲,可能会刮到妹妹敏感脆弱的小穴。 冉辞很喜欢哥哥的手,更喜欢这双手在自己身上点火的时候,指腹摩擦皮肤带来的过电一般的感觉。 一开始和哥哥做的时候,她总是会紧张,下面缩得很紧,哥哥只能用手指先给她扩张,让她放松下来,才会慢慢进入她的身体。 哥哥的手指很长,比起她细嫩的手,哥哥的指腹会显得有些粗粝,但是揉在敏感的小珠上,和插入她花穴里时,又会带来别样的刺激快感。 她一不小心又对哥哥想入非非,花穴不由自主收缩了一下,挤出一小股淫液。 下身传来的感觉让冉辞顿时不敢再想,收回目光逼迫自己清心寡欲。 等红灯的时候,冉枉书侧头看向妹妹。 她歪着头看着窗外的车流,不知道在想什么,从他的视角看过去,能清楚看到她纤长浓密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保护着那双澄澈的水润眼眸。 白皙的颈子因为她歪着头的动作显得更加修长纤细,隐隐能看到细嫩皮肤下青色的血管。 妹妹总是这样,外表看上去就像一个脆弱精致的瓷娃娃,可越过外表,又能看到她炽热的心——她总是那么大胆,能够跨过两人之间的红线,对他伸出手。 或许曾经他只是单纯地把她当做妹妹,可她的一切又那么吸引他,她甚至不用赤身裸体躺在床上引诱他,只这么静静坐在旁边,就能把对他的吸引力拉满。 让他不由自主渴望侵占她的一切,想把她捧在掌心里细心呵护,又想把她抱在怀里狠狠蹂躏,想让她眼里只剩下他一个人,把最真挚的爱和信任都交给他。 红灯很长,冉枉书看了一眼导航,这个红灯还会持续六十秒。 他放在档杆上的手微微动了一下,喉结不自觉滑动,“辞儿。” “怎么了?”冉辞回过神,看向哥哥。 冉枉书调整了一下安全带,抬手捏住妹妹的下巴,指腹在她下唇摩挲,“可以接吻吗?” 冉辞感觉心脏似乎都狠狠跳了一下,她瞥了一眼导航,乖乖点头。 她也很喜欢和哥哥接吻,如果哥哥也是的话,她很愿意。 冉枉书嘴角微扬,薄唇重重印在妹妹唇上,碾压厮磨片刻,才伸出舌头,撬开妹妹唇齿,探入她口中探寻甜蜜津液。 “唔···”小舌头被哥哥舔弄挑逗,冉辞不自觉发出低吟,却换来哥哥变本加厉的欺负。 忘情接吻间,导航发出轻微的提示音,红灯只剩下十秒。 冉枉书这才恋恋不舍放开妹妹被亲得越发水润的唇瓣,重新在驾驶座上坐好。 而冉辞只能又坐在副驾驶悄悄夹腿,平息着急促的呼吸。 每次和哥哥接吻,不管接下来会不会做,她都会湿得厉害。 到达步行街附近的商场停车场,冉枉书停好车,余光瞥见妹妹夹腿的小动作。 “湿了?”他解开安全带,侧身摸到妹妹的腿。 冉辞今天穿的短袖短裤,她记得哥哥说她这样穿好看。 可这样的装束,让她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哥哥摸过来,温热的掌心就贴在她的皮肤上。 “······嗯。”冉辞有些扭捏,被哥哥亲一下就湿了,实在有点丢脸。 “怎么这么敏感。”冉枉书似是叹息,却又似乎很满意妹妹的反应。 如果不是和他接吻让她感觉很舒服,何至于此? 冉辞自己又脸红,解开安全带就要下车,“去、去做蛋糕。” 冉枉书眼中划过笑意,拔了钥匙开门下车。 乘电梯上了一楼,冉辞调整好了呼吸的节奏,挽住哥哥的手臂,和他一起向步行街走去。 看着过路的小情侣十指相扣,言笑晏晏走过,冉辞不觉有些羡慕。 如果不是怕有人拍到,冉辞其实也想和哥哥这样一起放松地走。 可这里还是首都,而哥哥是金融界万众瞩目的存在。 她可不想今晚就在热搜上看到自己和哥哥的照片,附文一句“商界奇才冉枉书携妙龄女郎出行,两人亲密无间似有私情”。 如果只是挽着手臂,公关部也能用血缘关系给出完美答复。 说起来,集团里的公关部,好像都没有处理过哥哥的绯闻,倒是几个副总花边新闻不断。 不过说来也是,她成年之前,哥哥每天就像个加班狂,为了能把实权掌握在自己手中,甚至有时候会忙到睡在公司。 而她成年之后,哥哥更是断绝一切女人缘,他说过,他做不到把关注再放到另一个人身上,对冉辞和另一个人来说,都不公平。 或许从那个时候,哥哥对她的感情就在慢慢变质吧······ 在冉辞胡思乱想间,他们到了蛋糕店。 冉枉书很注重私人空间,哪怕带着妹妹出来做手工,也让秘书把这间蛋糕店包下,今天下午只接待他们。 糕点师等候已久,甚至店铺老板都带着一副受宠若惊的脸色迎上来,亲自带着他们去到二楼的操作间。 “跟我说一遍你们就可以去忙自己的事了。”冉枉书让妹妹坐在一边,对有些手足无措的糕点师道。 “这个······冉总,做蛋糕说着简单,但是如果是第一次上手的话,还是有人在旁边指导一下比较好。”老板有些为难,毕竟涉及使用烤箱,这种霸道总裁在传说里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吗? 冉枉书面色沉静,打量着操作间里的工具,“如果遇到问题,我会叫你们上来,先跟我说,辞儿不喜欢有外人在。” 莫名其妙被扣上社恐帽子的冉辞默默咽下一口血泪,不过说实话,这确实是说服别人最好的方式。 只要冉辞有点问题,那冉枉书这个妹控怎么无理取闹都不过分。 糕点师拗不过冉枉书,只能老老实实把做蛋糕的步骤,以及各种工具的使用方式全部告诉了他。 听完之后,冉枉书轻轻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随后便直接清场,只留冉辞和他独处。 “辞儿,过来打鸡蛋。”冉枉书把鸡蛋从冰箱里拿出来,放在桌面上,又把妹妹叫过来。 一副已经学明白操作流程,可以当老师的模样。 对于哥哥这种听一遍教程就能学会一件事的骚操作,冉辞已经习以为常。 她乖乖走到哥哥身旁,系上围裙,拿起一个鸡蛋单手打在不锈钢搅拌碗里。 虽然厨艺不如哥哥,但是怎么帅气打鸡蛋,她还是会的。 “宝宝真棒。”冉枉书适时给出夸奖,站在妹妹身后,将妹妹整个身体都笼罩住。 而他仿佛意识不到这样的距离近得有些危险,拿过打蛋器,就这样抱着妹妹,双手绕到她身前,一手扶着碗,一手开始打散碗里的鸡蛋。 冉辞鼻子里全是哥哥身上好闻的木质香,熟悉的信息素味道让她闻到就有些腿软,再加上哥哥站在她身后,鼻间呼出的气息都洒在她后颈上,让那一片细嫩皮肤都战栗。 “哥哥···”冉辞小小叫了他一声,声音不知何时变得又娇又媚。 “嗯?”冉枉书似乎打鸡蛋打得很认真,只从鼻腔发出一个询问的单音。 冉辞回头看他,不慎撞入哥哥深邃眼眸,她顿时有些意乱情迷,仰头想要索吻。 “辞儿,把监控切了。” 哥哥冷淡的声音响起,拉回冉辞一丝理智。 想起这还是在外面,她顿时闹了个大红脸,但还是悄悄放出精神力,切断了操作间里的监控。 顺带删除了前面几分钟的片段。 “切、切了。”冉辞小声说着,小手抓着哥哥在自己身前的手,仰头吻上哥哥的薄唇。 冉枉书动作一顿,放下打蛋器,专心回应妹妹的吻。 一吻结束,冉辞已经紧紧贴在哥哥身上,软乎乎的臀肉被哥哥裤裆处隆起的一大团顶住。 “宝宝不乖,做蛋糕的时候不专心。”冉枉书在妹妹耳边低声说着,轻轻咬住她的耳垂。 冉辞耳垂也敏感,被哥哥咬住的时候,她险些腿软得站不住,小腹一缩,下身又涌出一股暖流。 “都、都怪哥哥······”冉辞底气不足,却还是想把锅甩到哥哥身上。 冉枉书低低笑了,大手探进妹妹的短袖里,伸进内衣,罩住一只绵乳轻轻揉捏,“难道不是宝宝自己发骚?” 38.被操作台的硬角磨到高潮/在车上被哥哥舔 冉辞胸前两粒乳珠因为主人的动情而挺立起来,冉枉书捏住一颗,用指腹轻轻揉捻。 “哈啊···哥哥···不要在这里做···”冉辞理智薄弱,但还记得这是蛋糕店。 公共场合,她不想那样做。 “不做。”冉枉书轻轻回答一句,揉捏妹妹奶子的手却没有停下来。 冉辞呜咽轻喘,双腿又开始夹紧,花穴挤出黏腻春水,沾湿内裤。 她在车上就已经湿了,好不容易收敛些的情欲,被哥哥稍微撩拨一下,就又烧得像烈火。 察觉妹妹的动作,冉枉书轻轻挺腰,让硬挺的下身撞在她腿间。 性器被束缚在裤子里,不太舒服,但是撞到妹妹的弹软臀肉时,又带来别样的快感。 他呼吸加重,握着妹妹绵乳的手也加重力度,在她耳边暧昧低语:“宝宝是不是又湿了?” “呜···”冉辞没办法回答,只能用呜咽声表达自己的渴望。 又想要,又不想在这里做。 冉枉书低笑,抱着妹妹酥软的身体,让她站在操作台旁,把她的身体稍微抬起一些,分开她的双腿,让她以一种暧昧的姿势卡在他和操作台的硬角之间。 因为来店里的客人里,还有一些小孩子,操作台的每个角都处理过,虽然坚硬,但很圆润,一点都不锋利。 冉辞顿时身体一颤,那个硬角正好顶在她充血的阴蒂上,让她眼里顿时蒙上水雾,“嗯···嗯啊···哥哥···”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好,隔着裤子被顶到小珠,快感奇妙而又陌生,却又实在舒服。 “乖宝,叫得小声一点。”冉枉书低头啃咬妹妹颈侧,窄腰摆动,像是在做爱一样,一下一下顶着妹妹的屁股。 身体被哥哥顶得不断向前耸动,哥哥卸力时,会又因为重力往后滑。 内裤已经湿透,黏腻包裹着肿胀的小珠,而那个卡在她腿间的硬角,又随着哥哥的动作,一次又一次顶撞着敏感的阴蒂。 好爽······ 快感阵阵由下身涌上,冉辞张着嘴急促喘息着,抓紧了哥哥握着自己腰肢的大手。 “哈啊···好爽···嗯···” 动作像是在被哥哥肏穴,但是感受到的快感,又是小珠被摩擦带来的。 花穴吐出更多黏腻春液,像是不满足于只有前面得到抚慰。 冉枉书被她喘得下身发胀,扳过她的小脸,深深吻上。 下身顶撞她的动作随之加快,带来更紧密的暧昧快感。 “不、不行了···啊啊···”快感迅速堆积在下腹,冉辞不由抓紧了哥哥的手。 快到了······ 她不敢痛快呻吟出来,只能蹙眉咬唇,忍耐着下身传来的快感。 有裤子的保护,小珠被磨得发麻,却一点都不疼,只有越发强烈的快感在脑海里炸开。 哥哥的粗硬性器就顶在屁股上,一下一下耸动着,强迫她的阴蒂被硬角摩擦。 快感堆积得越来越多,冉辞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在哥哥的推动下,终于还是捂着嘴颤抖着身体高潮。 “哈啊···”她整个身体都软在哥哥怀里,大口大口急促呼吸着。 花穴泄出大股淫液,让内裤湿得更加彻底。 冉枉书搂紧她,细碎的吻落在她后颈,“乖宝宝,舒服吗?” 冉辞简直快疯掉,她根本不知道哥哥到底在小黄文里都学了多少花样。 可这样做,确实也很爽,还很刺激。 她竟然在外面,靠着一个硬角,磨阴蒂磨到高潮。 “下次不要在外面······”冉辞哼唧两声,还是说不出不舒服的假话,只能让哥哥下次不要这样了。 冉枉书心不在焉应了一声,不知道是答应还是没答应。 他下巴压在妹妹肩上,目光灼灼盯着她胸前傲人线条。 想吃奶。 回想起妹妹发情期过后那叁天,他在妹妹身上尝到的甜美滋味,喉咙忽然就干涩起来。 可是现在距离妹妹的下一次发情期,还有叁周左右。 “继续把蛋糕做完,早点回家。”冉枉书深吸一口气,忽略胀痛下身,放开了妹妹。 冉辞爽过了,手软脚软,索性粘在哥哥身上,看着哥哥做蛋糕,“今晚有什么事吗?” 她原本还想做完蛋糕之后,和哥哥去看看电影或者做点别的事。 冉枉书暗自磨牙,手上搅拌面粉的动作都带了几分粗暴,“回家肏你。” “······”冉辞脸上红红,小手拽着哥哥的衣摆,“好。” 如果是急着回去和哥哥做爱的话,下次再去看电影也行。 冉枉书没有辜负他BUG一样的精神力,哪怕是第一次实操,根据糕点师细致介绍的流程,他还是做出了成功的蛋糕。 只是在得到糕点师的马屁夸赞时,他的脸色却并不是非常好看。 ——妹妹恢复了点精神,就在旁边抱着他的手臂,用胸前两团绵软奶子挤压他的手臂。 欠肏的骚货,当着别人的面都敢用奶子蹭他。 拎着小蛋糕一路沉着脸回到车上,冉枉书没急着上驾驶座,而是把妹妹压后座上亲得喘不过气。 “唔唔···不要···”冉辞躺在后座上发出无意义的抗拒,哥哥压在她身上,大有要玩车震的架势。 但是轿跑的车厢不像越野那么宽敞,一点都不方便,还是在地下停车场,她不想在这种可能会被发现的地方搞车震。 “乖宝,让哥哥摸一下就好。”冉枉书也没打算在这种地方要她,但是下腹欲火烧得厉害。 他要解解馋才行。 冉辞停止了挣扎,哥哥对她向来言出必行,哥哥说不做,那肯定就是不做。 “可是裤子湿了···穿着不舒服。”冉辞抿唇,眼睛里带着委屈。 她都穿湿裤子穿了一路了! 花穴本来被闷得难受,再被哥哥摸两下,肯定又要雪上加霜。 冉枉书一言不发,抬手按了个按钮,后座弹出一个暗格,里面放着一条被透明收纳袋包好的内裤。 白色蕾丝的,一看就是给她准备的。 “哥哥?!”冉辞顿时大惊失色,才发现今天出门是哥哥早有预谋。 “乖宝,哥哥帮你换。”冉枉书拿起收纳袋,却没把内裤拿出来,而是径直脱下了冉辞身上的牛仔短裤和湿哒哒的内裤。 冉辞一下子屁股凉飕飕,下意识夹紧双腿。 不过这个动作对于馋妹妹馋得快疯了的冉枉书来说,没有什么意义。 他分开妹妹的双腿,半跪在她腿间,低头直视妹妹湿淋淋的小穴。 两片小花瓣闭合着,但是因为先前被硬角磨了好一阵子,小花珠还微微充血着,突兀立在小花瓣前端。 “嗯···不要看···”冉辞羞得不行,哥哥的呼吸都拍在花穴上了,让她紧张得又开始收缩。 冉枉书伸指揉了揉还处在充血状态的小珠,不出意外听到妹妹一声娇吟。 他目光幽暗,“嗯,不看,哥哥帮宝宝舔一下。” 还不等妹妹高潮后迟钝的大脑接收到信号,他埋头在妹妹腿间,狠狠亲上她的穴。 花穴里本就蕴了大量蜜水,他的舌头舔开两片小花瓣之后,妹妹因为动情而分泌的淫液就流了出来。 他舌尖一卷,悉数吞下。 “宝宝好甜。”吞咽下熟悉的柑橘香,冉枉书轻轻说了一句。 “啊啊啊不要说了!”冉辞快要恼羞成怒,但是现在的姿势她根本抬不起身体,只能可怜兮兮地张着腿被哥哥舔穴。 冉枉书察觉妹妹快生气,不再逗弄她,专心致志舔弄嘴边的花穴。 “唔···嗯···嗯啊···”敏感得要命的花穴被哥哥温柔舔弄,冉辞顿时又被迫放空,双眼失神看着车顶,嘴里流出甜腻喘息。 下身传来的感觉太过清晰,哥哥的舌头舔弄两片小花瓣,甚至还把小花瓣含进嘴里轻轻吮吸。 “啊啊···好刺激···” 小花瓣没有小珠那么敏感,但那种被吮吸的刺激却比快感更强烈。 冉辞想哭,爽得想哭。 冉枉书放过两片快要肿起来的小花瓣,宽厚舌头找到妹妹翕动的穴口,强势探入。 “哈啊···天啊···舌头进去了···” 小穴被哥哥的舌头侵入,小珠因为刺激又再次肿胀起来,还被哥哥的鼻子正好顶到,冉辞一下子抓紧了哥哥的头发。 冉枉书贪婪搜刮着妹妹穴里的蜜水,灵活的舌头细致舔过敏感的内壁,勾出又一股蜜液。 “啊啊···哥哥···快···快一点···”下身传来的快感越发强烈,冉辞感觉自己又要被哥哥舔到高潮,只能哭着求他给自己一个痛快。 又舒服,又羞耻。 被哥哥舔穴真的很爽,和被肉棒肏完全不一样的快感,舌头没有肉棒长,但是很灵活,让她感觉甬道里的褶皱都被哥哥舔到。 还有一种······被哥哥用舌头肏了的错觉。 冉枉书也不折磨她,听到她的哀求就缩回了舌头,转而含住前端的小珠,用舌头快速舔弄起来。 “啊啊啊——” 小珠落入哥哥温热的口腔,又被哥哥这样快速吸舔,冉辞眼前似乎都有白光闪过,尖叫着又高潮了。 ----分割线---- 没插进去的章节我们都按半章H算吧hhh 39.敢晕就把你肏到醒(H) 又把妹妹弄到高潮,冉枉书才心满意足起身,不紧不慢抽了一张湿巾擦干净妹妹的下体,这才把新内裤给她穿上。 冉辞几乎脱力,像个没有感情的洋娃娃任由哥哥摆弄。 冉枉书心情好了不少,收拾完妹妹,他才回到驾驶座,让妹妹躺在后座休息。 他看上去做什么都很冷静,没有一点急躁的模样,只不过回家的路上,他几次被导航提醒临近超速。 把车停回别墅的车库之后,冉枉书下了车,来到后座把快睡着的妹妹抱起来,轻轻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乖宝,哥哥忍不住了。” 冉辞两次高潮,迷迷糊糊都快在后座睡着,忽然被抱起来,接着就听到哥哥说了这么一句话。 她都来不及反应,冉枉书已经把她的裤子剥干净,解开休闲裤的皮带和扣子,放出憋了一下午的粗硬阳具,对着她依旧湿润的穴口就顶了进去。 “啊啊···哥哥!”空虚一路的花穴一下子被填满,冉辞的呻吟顿时脱口而出。 “呼···”性器插入妹妹湿软紧致的穴里,感受到她穴肉热情的吮吸,冉枉书终于长舒一口气。 他一边抱着妹妹,保持深入她体内的姿势,一边迈步往别墅里走去,“还是宝宝的小嫩逼里待着爽。” “啊啊啊!你都在黄文里学哈啊···学了什么!”冉辞又爽又羞,但是只能把过错怪在卡洛斯的小黄文上。 这种词汇为什么会从哥哥的嘴里说出来?! 可是走路的姿势让哥哥的肉棒在小穴里一进一出的,早就食髓知味的甬道立刻紧紧吸附上去,让摩擦的快感变得更加强烈。 冉辞一下子什么都骂不出来,只能紧紧抱着哥哥,又沉迷于肉棒带来的快感,又怕自己掉下去。 “唔···好紧。”冉枉书被她夹得低叹一声,单手抱着她输了密码,进到别墅里,一边往客厅的沙发走,一边又继续道:“哥哥说错了吗?嗯?” 冉辞爽得不想说话,只想叫床。 冉枉书把妹妹压到沙发上,握着她两只脚踝,让她把双腿搭到自己肩上,再俯身双手撑着沙发,粗硬的肉棒顺势深深顶入。 “呜呜···好深···好舒服···”花心被哥哥顶到,冉辞顿时憋不住嘴里的呻吟,娇娇喘了出来。 她喜欢被哥哥插到花心的感觉,每次都会爽得她浑身战栗。 冉枉书呼吸粗重,忍了一下午,终于能进入妹妹又软又热的小花穴里,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快速肏干起来。 “宝宝的小逼又粉又嫩,还会咬哥哥,每次碰一下都会流水。”冉枉书快速挺腰,粗长的肉棒在妹妹的小花穴里不断进出,感受着内壁的每一次挤压,“哥哥说宝宝这里是小嫩逼,说错了吗?” “呜啊···太、太快了···啊···没、没说错···哥哥···慢一点···”身体本来就高潮了两次,根本承受不住哥哥这样弄,冉辞只觉得小腹又酸又麻,哭着哀求哥哥慢一点。 但是冉枉书一点慢下来的意图都没有,又快又狠肏弄着她的穴。 甬道被哥哥插得都发颤,身体几乎被哥哥对折,冉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从嘴里流出细碎的呜咽声。 花穴里分泌的淫液被肉棒带出,因为交合的动作太过激烈,黏腻春水都被拍成白沫,甚至都沾到肉棒下的囊袋上。 大量淫液让交合的动作发出淫糜水声,像是跟着心跳响在耳边。 冉枉书深深一顶,狠狠撞到妹妹的敏感点,感觉包裹着自己的甬道剧烈收缩了一下,他就停了动作。 妹妹又被他肏到高潮了。 冉辞张着嘴喘息着,哥哥终于抬起身体,她两条细白的腿也从哥哥肩上无力滑落下来。 解了馋之后,冉枉书的动作逐渐放缓,他慢慢抽出自己的性器,把浑身酥软的妹妹抱起,脱下她的上衣。 两只雪乳离开了内衣的束缚,却还是又挺又翘,鲜艳小果立在顶端,一副可口又任君采撷的味道。 他眸色深沉,低头咬住一颗。 “唔···好爽。”冉辞轻哼,胸口还在不断起伏,不老实的小手却又开始在哥哥身上乱摸。 冉枉书本意就是让她休息一下,也不阻拦她摸自己,握着妹妹一只绵软奶子,对着上面的乳珠边吸边舔。 直到他勉强吃够了妹妹的奶子,直起身体的时候,那颗小奶头已经被他吸得有些红肿。 “宝宝想去床上,还是在这里继续?”冉枉书揉捏着妹妹手感优秀的软绵,俯身亲吻她的颈侧,轻声问她。 冉辞轻轻哼着,主动挺胸把奶子送到哥哥手里,“去、去床上。” 沙发实在太小,她刚才被弄得狠了,腰有点酸。 冉枉书却没急着抱她起来,而是又慢慢插进她的小穴,这才把她抱起,往楼上走去。 肉棒随着走路的动作,一下一下顶在花心上,冉辞没了力气,全靠着哥哥的手臂支撑身体。 “唔···嗯啊···”还好哥哥抱她抱得很稳,肉棒顶得不是很用力,不算太刺激的快感,让她又低低喘了出来。 冉枉书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搂着她的腰,“宝宝的淫水都快滴到地上了,宝宝到底是小嫩逼还是小水逼?想淹死哥哥?” 过分粗鄙的话语,让妹妹的花穴因为羞耻而狠狠夹了他一下,肉棒被湿软穴肉绞紧,他爽得闷哼一声。 冉辞面红耳赤,挂在哥哥身上,却连打他的力气都没有,骂出来的话语,却因为沾染情欲而带了媚气的声音更像撒娇:“不、不要说···坏哥哥···” “嗯?咬得那么紧,宝宝是不爱听吗?”冉枉书抱她走进卧室,把妹妹放到床上。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妹妹侧躺着,将她一条腿抬起,在粗壮性器开始动作之前,他在妹妹耳边轻声问:“宝宝喜不喜欢吃哥哥的鸡巴?” 冉辞瞬间瞳孔地震,说不出话。 没有得到满意答复,冉枉书舔了舔唇,又开始在妹妹的软穴里横冲直撞。 “啊啊——慢、慢点···呜呜···喜欢···喜欢···”冉辞被撞得差点哭出来,磕磕巴巴回答哥哥的问题。 冉枉书却不满意,低头咬住妹妹圆润的肩头,“喜欢什么?” “呜···喜欢、喜欢哥哥的···嗯啊···哥哥的大鸡巴···”冉辞又爽又羞耻,哭哭啼啼说出哥哥想听的话。 迟来的答案并没有让冉辞得到哥哥的原谅,穴里那根粗长的阴茎并没有因为她的回答而停缓动作,反而更加凶狠地侵犯着她。 快感也像哥哥的肉棒一样,从尾椎迅速攀升至大脑,侵犯着她的理智。 “啊啊···不行了···”冉辞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快感,缩着小腹再次高潮。 高潮的瞬间,她感觉自己眼前一黑,快晕过去。 可是身后,又传来哥哥森冷声音:“敢晕就把你肏到醒。” 这段时间的高频率性爱,已经让他发现,妹妹似乎可以控制她自己不被做晕过去。 冉辞委屈落泪,小腹也不自觉又缩起,却又只能乖乖用精神力强化自己的身体。 “乖宝宝。”冉枉书的声音又温柔下来,他继续肏弄妹妹的软穴,诱哄一般继续道:“喷一次,哥哥就射给你,好不好?” 冉辞呜咽着,乖乖答应。 见她答应,冉枉书才摸到她身前,快速揉弄起那颗可怜的小花珠。 “啊——哥哥、哥哥···太爽了···嗯啊···”冉辞顿时浑身紧绷,小腹酸麻不已,临近失禁的感觉也越发强烈。 甬道又开始剧烈收缩,无处宣泄的快感堵在下身,让她又爽又难受。 而哥哥突然抽身离开,手指却还在揉弄着小珠,她尖叫一声,清澈水柱从花穴里骤然喷出。 可是哥哥的手还是没有停下,直到那股潮吹的体液喷完,她浑身都在颤抖着,哥哥才停手。 冉枉书知道妹妹已经承受不住,再次插进她的穴里,快速抽动了几下,就在她身体深处射出精液。 “呜呜···”被内射之后,冉辞连话都说不出来,哭着被哥哥抱进怀里安抚。 “好乖。”冉枉书抽出半硬的性器,让妹妹转了个身,把她抱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 冉辞还陷在高潮余韵里,身体还在痉挛颤抖着,只能靠在哥哥怀里哭鼻子。 看着妹妹似乎很难受的样子,冉枉书顿时又有些愧疚,轻轻吻她额头,“宝宝很难受吗?是不是哥哥做得太过分了?” 冉辞急促喘息,身体因为哭泣一抽一抽的,可她还是强迫自己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我是爽哭的······” 虽然过程可能有些难以消受,可是被哥哥肏到潮吹的那一瞬间,她真的是爽哭的。 冉枉书一怔,哑然失笑,还来不及说什么,便又听到妹妹哭哭啼啼的声音:“真的、真的很爽,好、好喜欢被哥哥肏到失禁·····喜欢被哥哥的大鸡巴肏小逼······” 冉辞就是这样,哪怕被肏哭,也要告诉哥哥,她是爽哭的。 不然,下次就没得爽了—— 分割线—— 感谢宝子们投喂珠珠~ 感觉这个月破500真的很有希望诶~ 超开心的!爱你们! 第二更在晚上八点~ 40.呜呜呜冉冉,你哥疯了/死直男,朽木不可 在别墅里过了一个周末,冉辞终于知道什么叫一言不合就挨肏。 等到周一回到公司上班的时候,她走路的姿势都有点奇怪。 “冉冉?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秘书团的同事注意到她的走姿,不由开口关系。 冉辞也不可能说是被哥哥肏穴肏成这样的,只能咽下一口血泪,“做运动······肌肉拉伤了。” “呀,那要小心一点啊,今天你就不要乱走了,如果有文件要送的话跟我们说哦。”秘书团的同事们很热心,也并不怀疑冉辞的话。 毕竟她们也听说过,冉总在市郊的别墅里弄了个健身房,作为冉总的妹妹,冉辞去用一下健身器材做运动好像也很合理。 “······”冉辞回到自己的工位上,在心里默默流泪,“谢谢。” 周一早上,冉枉书要去楼下开例会。 秘书团的同事程倩心疼冉辞,便自告奋勇接过了冉辞跟着去做会议记录的工作。 冉枉书从办公室出来,没看到妹妹跟在自己身旁,温和脸色顿时冷下,“冉辞呢?” “冉总,冉秘说她做运动的时候肌肉拉伤了,我看她走路有点难受,就请她帮我整理文件,我跟您去做会议记录。”程倩抱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跟在冉枉书身后,小心翼翼说着。 但是出乎她的预料,听到这样的话,冉总不仅没有因为她们临时互换工作而生气,脸色反而变好看了些。 他嘴角扬起略显奇怪的笑意,“确实是······很激烈的运动。” 听见顶头上司并没有责怪,程倩才松了口气,也没有仔细琢磨冉枉书的话,快他一步走到电梯前,为他按下电梯。 站在总裁专用电梯里,冉枉书看着镜子里的倒影,忽然开口问道:“程倩,你谈过恋爱吗?” “啊?”本来跟顶头上司在电梯里独处就十分要命,再听到上司这样的问话,程倩差点没站稳。 但是冉枉书冷冽目光扫过来,她又一下子挺直了脊背,强装镇定道:“谈,谈过的。” “怎么追女孩子?”冉枉书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西装,又低头看了看手表。 “这、这个解释起来可、可能有点复杂。”程倩紧张得开始结巴,她根本不知道为什么身边从来没有女人的上司会问出这个问题。 冉枉书沉吟片刻,见电梯显示屏上的数字已经跳动到会议室所在的楼层,他往前走了一步,淡淡道:“书面描述出来,字数控制在五十到五百字以内,明天下班之前,以报告形式打印出来,放在我的桌子上。” 程倩喉咙一哽,但还是很快应下,只是出电梯门的时候差点被高跟鞋崴了脚。 等到开完例会,程倩回到秘书团办公室的时候,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 “倩倩?你怎么了?”冉辞从工位上抬起头,看向表情不太对劲的程倩,“是冉总说你什么了吗?我去跟他解释一下?” 听到冉辞的声音,程倩像是终于找到了宣泄口一样,放下笔记本扑到冉辞身边,“呜呜呜,冉冉,你哥疯了!” “嗯嗯嗯?”秘书团的同事们嗅到八卦的味道,连忙都围上来,“倩倩,冉总跟你说什么了?” “呜呜呜呜你们别问了。”程倩一想到要用严肃的公文体写怎么追女孩子,就感觉自己头疼欲裂。 冉辞更是茫然,一边轻轻拍着程倩的背,一边又问道:“倩倩?是不是冉总为难你了?” 程倩只顾着鬼哭狼嚎,没有回答。 正当大家八卦的小耳朵竖得像天线时,秘书团的内线电话响起。 是另一个同事伊雪的座机,她只能无奈放弃听八卦,转而去接电话。 “喂?冉总?好的,我马上过来。”伊雪放下电话,恋恋不舍放弃八卦,往总裁办公室走去。 叁分钟后,伊雪回到秘书团办公室,精神恍惚。 她像程倩一样,看到冉辞之后就扑了过去,“呜呜呜,冉冉,你哥疯了!” 程倩泪眼汪汪抬起头,看向伊雪,“雪雪,你也要写报告了吗?” “倩倩,你也是?” 在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两个人在冉辞的工位前抱头痛哭。 要用公文格式写那种东西,已经是很奇怪的事了,最让人受不了的,是冉枉书身上的低气压。 这种完全没有标准答案的东西,如果交上去之后,冉枉书不满意,她们要承受的低气压只会更多。 只要这么一想,程倩和伊雪就想哭。 “不是,冉总到底说什么了?”冉辞揉了揉眉心,感觉今天大家好像都不太对劲。 正当她要被好奇心折磨死的时候,秘书团的科长李静云看着自己内部系统上收到的私信,沉默许久才开口:“冉总说,秘书团所有人,写一篇‘关于如何追求二十岁年轻女性’的报告,明天下班之前打印出来,呈冉总阅,字数控制在五十字至五百字之间。哦,对了,除了冉冉,冉冉不用写。哦,冉总还说,这个事情不要让冉冉知道,冉冉,麻烦你先去茶水间倒杯水。” 冉辞:······ 过于荒谬的要求,让冉辞嘴角都抽搐了一下,“你等一下,他让你们写什么玩意儿?” 她甚至可以想到,为什么这个消息会发到李静云那里——无非就是哥哥觉得一个一个叫进去问,实在有点浪费他宝贵的工作时间。 “你没听到就好,冉总不让你听。”李静云生无可恋,瘫在工位上。 冉辞深吸一口气,踩着高跟鞋带着一身杀气往总裁办公室走去。 总裁办公室的电子锁正常运转着,显示屏上的状态是请按门铃。 冉辞抬手按下门铃,紧接着,哥哥的声音从音响里传出:“什么事?” “冉总,请开一下门。”冉辞近乎咬牙切齿地说出了这句话。 电子锁发出轻微响动,显示已解锁,她推开门,大步进去。 冉枉书面色坦然看着气冲冲走进来的妹妹,顺手将电脑上浏览的页面关闭,“怎么了?” 冉辞磨着牙走到哥哥的办公桌前,双手撑在他的办公桌上,“哥哥为什么要她们写那种东西?” 和上次一样,当她做出这种动作的时候,胸前那两团绵乳狠狠跳动了一下。 只是这次,冉枉书的目光毫不掩饰地落在了上面,并且开口提醒:“辞儿,动作小一点,奶子颤了。” “哥哥?!”冉辞大惊失色,自从看完小黄文之后,哥哥高岭之花的人设好像崩得越来越厉害了。 “如果你是问我为什么要让她们写报告的话。”冉枉书靠进老板椅中,双腿交迭,两手交叉随意搁置在腿上,“因为我要追你,我需要学习资料。” 冉辞顿时面红耳赤,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这种东西不是能用语言描述出来的!” “但这是我唯一能了解怎么追求女性的途径。”冉枉书微微拧眉,似乎是不解妹妹的反应,他沉思片刻,又道:“或者,需要我再去看看小说吗?” 冉辞真的希望这一刻,能有一块冰雹从天而降,把她砸晕。 “哥哥······”冉辞有些无力,她抬手扶额,“这种东西,应该是自己内心的感觉才对吧?” “如果是我内心感觉的话。”冉枉书抬眸看向她,镜片后的眼睛深邃而又迷人,带着似乎能蛊惑人心的能力,“我想标记你。” 冉辞:······ 似乎是没有察觉到妹妹的无语,冉枉书想了一会儿,似乎想起了什么一样,眉心再次拧起,“辞儿,你昨晚答应我的早安吻,今天没有给我。” 冉辞不知道话题为什么会拐到这上面来。 但是哥哥看她的目光里,已经掺杂了“你说话不算话”的味道。 她深深吸了口气,踩着高跟鞋绕到办公桌后,跨坐在哥哥腿上,捧着他的脸吻了下去。 虚虚扶在她腰上的手,骤然收紧。 直到再次被吻得气喘吁吁,冉辞才推开哥哥,“可以啦!” 冉枉书手指在她腰上轻轻抚摸着,目光扫了一眼自己的手表,“一个小时之后,我有个会。” “嗯?”冉辞坐在他腿上,从鼻腔发出一声疑惑单音。 “如果想撒娇的话,一个小时之内要撒完。”冉枉书声音平静,但是似乎又有些遗憾。 其实,如果是妹妹的话,他希望她可以一直坐在他腿上撒娇。 冉辞:······ “中午要一起吃午饭吗?”见妹妹没有回答,冉枉书想起网上说过,可以先邀请喜欢的女孩子一同用餐。 不仅可以创造聊天的机会,还可以了解到对方口味的喜好。 冉辞歪了歪脑袋,“去哪里吃?哥哥订了餐厅吗?” 冉枉书面无表情:“食堂。” 冉辞:······ 死直男,朽木不可雕。 “让我考虑一下。”冉辞无语片刻,从哥哥身上跳下来,准备给哥哥留下一个高贵冷艳的背影。 但是手腕被哥哥拉住,她不由回头看去。 冉枉书看着妹妹的眼睛,微微弯了弯嘴角,“今天中午食堂吃小火锅。” 她昨天下午说,想吃火锅了。 冉辞耳朵微微发热,低着头轻轻答应了一声。 其实······也没那么不可雕。 ----分割线---- 本文会分为日常篇和哥哥对妹妹的培养篇 日常篇倒计时开始~ 大概会在四十九章或者五十章结束日常篇,然后开始妹妹的成长篇。 宝子们想看的标记大概会很晚才进行,哥哥会把自己这个人当做给妹妹成长的奖励,毕竟是哥哥,肯定会更想让自己的妹妹变得更加优秀,哪怕有一天他可能会无法保护她,她依然能在这个世界上好好存活下去~ (这样说感觉好像我要给刀,宝子们可以放心看的,我实力不够,根本就不会写刀qaq) (曾经因为写刀,把自己刀到了,自己趴在键盘上哭了二十分钟) 41.冉总到底准备追谁啊/杀敌八百,自损一千 冉辞离开前,又在门口处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哥哥。 她抿了抿唇,才开口道:“哥哥,别让她们写那个报告了,我觉得……哥哥按着自己的思路做事的时候,才最让我心动。” 冉枉书目光沉沉,喉结滑动一下,“好。” 像是害羞了一样,冉辞听到哥哥答应之后,就低着头匆匆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回到秘书团办公室,冉辞看着集体沉默的同事,轻轻笑了,“别愁眉苦脸了,冉总刚才说,不用写了。” 顿时,办公室里的小伙伴一片齐刷刷抬头看她。 “而你,我的朋友,你是真正的英雄!”程倩站起来,给了冉辞一个熊抱。 冉辞有点不好意思,毕竟这个事,其实是因她而起。 所以由她来解决,才是正确的。 “不过,话说回来,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女性……冉总到底是准备追谁啊?”伊雪单手托着下巴,好奇地看向冉辞。 作为总裁的妹妹,冉冉手里肯定捏着很多八卦! 冉辞抬手摸了摸鼻子,慢慢挪回自己的工位,“我也不太清楚,冉总也没告诉过我。” 程倩坐回工位上,又有些按捺不住八卦之心:“你们说,冉总这种又帅又有钱,还洁身自好的男人,会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呢?” 看得出来冉辞很好地融入进了秘书团这个小团体,至少她们聊八卦都带她一起。 虽然被八卦的主角之一就是她。 “冉总这种成熟男人,肯定喜欢乖乖软软的小甜心吧?”伊雪一边飞速敲击键盘,一边抽空答了一句。 李静云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站在打印机前装订资料,“我觉得吧,冉总平时那么高冷,对方应该是火辣热情,但是又特别有女人味的御姐,才能勾动冉总的心。” “诶诶诶,不是说二十岁年轻女性吗?怎么御姐都出来了?还有,就没有人投清冷孤傲白月光一票吗?高岭之花配高岭之花也很绝的啊!”程倩收拾着自己桌上的废弃文件,把它们慢慢放入碎纸机中。 看着同事们一边利落干活,一边讨论八卦,冉辞挠了挠头,感觉自己和她们仨说的那叁种女人都不太沾边。 “冉冉,你觉得呢?” 在商讨无果之后,众人把矛头指向八卦主角的亲妹妹。 冉辞歪着脑袋想了想,试探着开口:“有没有一种可能,冉总喜欢不太聪明的那种款?” 她从小到大,都是哥哥的小笨蛋妹妹——在哥哥的学神光环衬托下。 “算了,冉冉比我们还不靠谱。”秘书团的同事对此嗤之以鼻,并不觉得冉辞说得对。 毕竟霸总配傻白甜,已经过时了。 冉辞又挠了挠头,她也不知道哥哥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好像她听话的时候,哥哥喜欢,闹脾气的时候,哥哥也喜欢。 “半个小时后冉总要在二十叁楼开会,会议资料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就抽两个人去布置会场。”科长李静云拍了拍手,示意大家关注一下半个小时后的会议。 “准备好了。”冉辞把桌面上准备好的文件打印出来,逐份装订好。 因为这个会议有二十多个高层参加,所以一个资料就要打将近叁十份。 冉辞按订书机按得手软,面前的一沓资料却被程倩抱走:“我帮你。” “谢谢倩倩。”冉辞扬起一个真挚的笑,低头继续装订。 秘书团里互相帮助是常有的事,这样大家都不用加班,还能保证信息流通。 “诶,冉冉,你说你一个大小姐,为什么要来秘书团啊?比这里轻松的部门可多了去了。”程倩一边帮冉辞订资料,一边细碎说着。 冉辞抿唇笑了笑,“唔,冉总安排的,我一个没毕业的实习生,能进来就不错了,我不挑。” 其实,是因为只有秘书团办公室和总裁办公室在同一层楼,也只有秘书团可以高频率出入总裁办公室。 当时是冉辞自己提出要进秘书团的,而冉枉书的本意,是想让她去人事或者市场部。 不过对冉辞来说,如果来公司不是为了能经常和哥哥见面,那她来这里上班就毫无意义。 装订好了资料后,程倩就抱着资料去布置会场了,而冉辞闲下来,就无所事事趴在工位上,开始摸鱼。 十二点,冉辞准时接到哥哥的电话,叫她去十四楼食堂吃午饭。 毕竟是大集团公司,光是食堂就占了叁层楼,高层领导一般都在十四楼用餐,作为冉总不太正经的小秘书,冉辞通过坚持不懈地睡总裁,为自己争取到了在十四楼用餐的权利。 不过外人看来,依冉总对妹妹的溺爱程度来看,别说十四楼,她想坐在冉总办公桌上吃饭都没问题。 冉辞接到电话,屁颠屁颠就往十四楼跑。 因为昨晚和哥哥胡闹到快叁点,她今早起晚了,早餐就吃了一块吐司,现在饿得肚子都快瘪了。 刚出电梯,冉辞就看到隔壁电梯出来一个人。 “柯副总好。”冉辞还记得自己的小秘书身份,跟柯元打了个招呼。 “二小姐好。”柯元微笑着,礼貌回应。 ——你管我叫副总,我管你叫小姐,我们各论各的,互不干涉。 “要一起用餐吗?”冉辞走进食堂,一眼看到坐在靠窗位置的哥哥,顺口问了柯元一句。 远远对上冉枉书冷淡目光,柯元对冉辞微微一笑,“二小姐,我想活着吃完午餐。” 冉辞:…… 被柯元婉拒之后,冉辞也没多想,径直走到哥哥对面,乖乖坐好。 桌子中央是嵌入式电磁炉,上边摆放着一个小锅,里面沸腾着香辣浓郁的红汤。 浓郁的辣味钻进鼻子里,冉辞不由咽了口口水,“好香啊。” 冉枉书把妹妹喜欢的配菜一样一样下进火锅里,又给她盛了满满一碗饭,“你早上没吃什么,中午多吃点。” “好。”冉辞甜甜一笑,接过哥哥递来的碗,毫不客气开始大快朵颐。 柯元端着盘子路过,对于大小姐吃火锅辣得鼻涕眼泪都流出来的不做作姿态,和冉总穿西装吃火锅的生活态度,表示了高度不理解。 “柯元。”冉枉书瞥了柯元一眼,叫住准备绕过去的他,“坐。” 柯元觉得这肯定是老天的安排,哪怕他刻意回避,也躲不过今天不能活着吃完午餐的命运。 他站在桌子前,思考了两秒钟,准备坐冉辞旁边,毕竟大小姐看上去就是一副清纯不做作的样子,应该会比较好说话。 但是就在他身体向冉辞那边倾斜的瞬间,他感觉到,冉总锐利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为保狗命,柯元坐在了冉枉书身旁。 “冉总,怎么了?”柯元礼貌发问,顺便嫉妒地看了一眼能在冉总的低气压下顺利进食的冉小姐。 凭什么她可以无视掉冉总的低气压! “有一个问题。”冉枉书伸筷子给妹妹夹去一块她喜欢吃的香菇,看都没看柯元,“你平时约会都去哪里?” “噗。”冉辞一下子没绷住,差点被饭粒呛到。 柯元陷入长久的沉默,在分析了很久为什么冉总会这么问之后,他才开口道:“冉总,最近闹绯闻的不是我,是邓和泽,我以后会更注意自己的私生活,尽量不给公司添麻烦。” “你小子又打我小报告是吧?”好巧不巧,柯元口中的另一位副总邓和泽,正好端着盘子准备在他们身后坐下。 “什么叫打小报告?你就说你闹没闹绯闻吧。” “嘿你小子,挑事是不是?” “邓和泽。”冉枉书又叫了邓副总一声,成功制止了两个副总在食堂打起来的混乱场面。 邓和泽把盘子放在桌上,“冉总,什么事儿?” 他来得很巧,正好只听到了柯元的话。 “你平时约会都去哪儿?”冉枉书面无表情复述了一遍,又感觉问他俩真的很浪费时间。 “什么?我不约会,我只约炮。”邓和泽咧嘴一笑,杀敌八百,自损一千。 冉枉书:…… 冉辞:…… 柯元:……6 “你小子是真不拿我们当外人啊。”在诡异的沉默中,柯元还是站出来接了话。 他们俩是冉枉书大学同学,虽然比疯狂跳级的冉总大五岁,但是这俩没谱的时候是真没谱。 大多数时候,冉枉书这个年仅二十六岁的总裁,看上去比这两个叁十多岁的副总沉稳靠谱得多。 “我只是想问问,带小姑娘去什么地方比较好。”冉枉书又给妹妹夹了一块牛肉,很刻薄地把柔和目光都留给了妹妹。 冉辞沉默吃着火锅,心里却忽然在想,哥哥是不是没有想过,不管这俩没谱的给出什么建议,如果她在场听到的话,到时候哥哥要是再带她去,就不会有惊喜的感觉了。 但显然,她高估这俩没谱的了。 柯元想了想,正色答道:“说实话,电影院,最好是包场,然后让工作人员把监控关了,看恐怖片,小姑娘一害怕,直往你怀里缩。” 冉辞继续沉默,她根本就不会因为看恐怖片而害怕,但如果可以被哥哥抱的话,装一装也不是不行。 而邓和泽也想了想,给出建议:“酒吧,酒吧也行,小姑娘都爱玩,而且喝点酒,想干什么都容易。” 啊,有没有一种可能,我的搭档就是开酒吧的,那个地方去腻了。 冉辞保持沉默,并且在心里给出评价。 “你们去吃饭吧。”冉枉书面无表情,看到妹妹对这两个提议没有一点反应,他决定放弃和这俩沟通,转而对妹妹道:“辞儿,吃饱了就回去休息,睡个午觉。” “好。”冉辞也吃饱了,拿纸巾擦擦嘴巴,就跟着冉枉书往电梯走去。 站在回办公室的电梯里,冉枉书忽然开口:“要去我的休息室睡一觉吗?” 冉辞有些纠结。 去的话,哥哥的休息室里有床,可以睡得很舒服,秘书团办公室只能睡沙发或者趴在桌上睡。 但是去哥哥那里睡,在经历了前两个星期的高强度性爱之后,她不太能保证,这一个小时的午休时间里,自己是不是真的能睡着。 ----分割线---- 收藏涨得好快0V0 今天也是超开心的一天! 今日加更送达~第二更在晚上八点~ 42.他看到了,怎么办啊哥哥/这是什么调情的 一路纠结到出电梯,冉辞还是没能拒绝床的诱惑,跟着哥哥进了总裁办公室。 在困倦的时候,休息室的小床,看上去比家里的大床还要诱人。 冉辞脱了鞋就倒了上去,美滋滋翻了个身,还不忘催促慢条斯理脱西装外套的哥哥:“哥哥快来,一起睡。” “嗯。”冉枉书答应一声,脱了西装外套又脱了衬衫,一起放进洗衣篮里。 在他开始解西装裤皮带的时候,冉辞眼睛瞪圆:“睡午觉为什么要脱裤子?!” 她没阻拦哥哥脱衬衫,完全就是因为腹肌真的很养眼,但是一旦哥哥脱裤子,她就感觉事情不太对劲了。 冉枉书扫了她一眼,淡淡道:“沾上火锅味了,都要洗,我衣柜里有备用的,下午穿。” 难怪哥哥能面不改色穿着西装和她吃火锅。 冉辞放心了些,拿过迭在床尾的毯子铺开,又伸了个懒腰。 冉枉书脱得只剩内裤,走到床边躺下,顺手把妹妹捞进怀里,在她发间深深嗅了一口,“宝宝好香。” 这段时间里,妹妹身上的柑橘香一直没有消失过。 他很喜欢。 冉辞翻了个身,面对着哥哥打了个小哈欠,小手撑在哥哥胸前,准备一边摸胸肌一边睡觉。 知道她昨晚没睡好,冉枉书也不闹她,只在她额前印下一吻,“好好休息。” 或许真的太困,冉辞很快睡着了,还睡得很沉。 等到从沉睡中醒来时,哥哥已经不在身边。 冉辞没由来地一阵失落,她摸索着下了床,踩着高跟鞋走出休息室,揉着眼睛凭感觉走到哥哥的老板椅前,爬到哥哥腿上,又打了一个哈欠。 “要抱。”粘人精如是说道。 而办公室里,安静得有些诡异。 只有叁个人平静的呼吸声。 等一下,叁个人? 冉辞猛地睁开眼,抬头看向另一个突兀呼吸声传来的方向—— 沙发上坐着一个人,是笑容略显僵硬的柯副总。 显然,刚才冉辞从总裁办公室的休息室里走出来,又半闭着眼熟练找到冉枉书的怀抱,还黏黏糊糊撒娇要哥哥抱的这一整套流程,都被柯副总尽收眼底。 冉辞顿时浑身僵硬,掩耳盗铃一样埋首进哥哥怀里,不愿面对。 “你看到什么了?”冉枉书目光平静看向柯元,冷静发问。 打工人的敏锐直觉顿时起了作用,柯元目不斜视看向沙发正对面的浮雕壁画,“冉总,实不相瞒,我是一个盲人,平时用的都是假眼,今天出门没有带眼珠子,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听到什么了?”冉枉书凉嗖嗖又问一句。 柯元咽了口唾沫,抬手机械掏了掏耳朵,“刚才好像有一只苍蝇在我耳边一直飞,我耳朵里只有嗡嗡嗡的声音,冒昧地问一下,刚才您有对我说什么重要的事吗?” 冉枉书这时才低头看向在他怀里当鸵鸟的妹妹,柔声安抚道:“宝宝,你看,刚才没有人看见的。” 宝、宝宝?! 柯元虎躯一震,感觉自己听到了不该听的东西,可能活不过今晚。 冉辞慢吞吞地从哥哥怀里抬头,冰凉目光落到柯元身上,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睛里蕴满了社死的悲凉—— “哥哥,我想灭口。” 如果说这句话是别人说出来的,柯元只会嗤之以鼻。 但这句话是冉辞说出来的。 拥有3S级精神力,并且能在低气压大魔王怀里撒娇的冉辞。 为保狗命,柯元迅速起身,并拢叁指对天发誓:“我保证出去之后一个字都不说,如果说出去我阳痿一辈子。” 对于风流公子来说,这个毒誓和要他命没什么区别。 “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冉枉书不打算和他多纠缠,准备亲自接手哄妹妹的重任。 “我最擅长关门了,瞧好吧您嘞——”柯元逃过一劫,飞速离开了总裁办公室,并且贴心地将门锁上方的显示屏切换成了“请勿打扰”的状态。 办公室里又安静下来。 冉辞小脸一垮,嘴巴一撅,委屈巴巴看向哥哥:“他看到了……怎么办啊哥哥……” “乖宝,没事的。”冉枉书轻轻拍着妹妹的腰,又在她的唇上吻了吻。 “他那个大嘴巴肯定会说出去的……” 冉枉书勾了勾唇角,又亲了一下可怜兮兮的妹妹,“他敢说出去,明天他玩sm的照片就会挂在热搜上。” 冉辞:…… 难怪哥哥刚才一点都不慌呢。 “况且——”冉枉书拉长尾音,捏住妹妹的下巴,在吻上她的唇瓣前,低低笑道:“妹妹跟哥哥撒娇,不是很正常吗?” 是冉辞自己心里有鬼,怕和哥哥的关系被曝光,所以才会那么紧张。 可是柯元是冉枉书的大学同学,他知道冉枉书和冉辞的家庭情况,也知道冉辞几乎是由冉枉书一个人拉扯大的。 在这种情况下,冉辞怎么粘冉枉书,他都觉得很正常——更何况,冉辞只是想要抱抱。 冉辞的心放回肚子里,她乖乖坐在哥哥腿上和他接吻,结束一吻后,小手勾着哥哥的领带,细声开口:“那……妹妹和哥哥接吻,正常吗?” “如果是辞儿和我的话,非常正常。”冉枉书握住妹妹的手,低头轻咬她的耳垂。 “唔…回、回家再亲…我还要去工作…”耳道里被呼入热气,冉辞浑身一哆嗦,整个人差点就软成一滩春水。 冉枉书微微拧眉,抱着妹妹调整了一下坐姿,让她坐在自己勃起的性器上,“我可以给你一下午的假。” 刚刚妹妹在他怀里当鸵鸟的时候,他就已经硬了。 “嗯…今天只能做一次…在办公室做了回家就不做了。”冉辞双手抵在哥哥胸前,努力拒绝男色勾引。 只是她眼睛都湿润,细声细气说话的时候,似乎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为什么只能做一次?”冉枉书不满,“你昨天还在床上说想一直被哥哥肏逼。” “那、那不能这么说!”冉辞耳根被哥哥说得发烫,试图辩解,“一直被哥哥肏和被哥哥一直肏是不、不一样的!” 冉枉书皱眉仔细思考这两者有什么不同,却没有得到结果。 “明天再给哥哥好不好?”冉辞抿唇,湿漉漉的眼眸直视哥哥的双眼。 试图使用乖巧目光和监护人打个商量。 “为什么是明天?”冉枉书更加疑惑。 冉辞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红红,连目光都飘忽起来,“明、明天哥哥过生日······” 她想给哥哥准备一点小惊喜,但是如果今天做得太狠,她明天就什么都做不了了。 冉枉书经常忽略自己的生日,他觉得过生日很没必要,哪怕经常去参加别人的生日宴,但这不代表他喜欢这种宴会。 他宁愿不过生日,也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但是妹妹一直记得。 就算是叛逆期的时候,吵架也会避开他生日这天。 冉枉书心头一动,喉咙忽然干涩,按住妹妹的腰,再次强势吻住她。 “好。”放开气喘吁吁的妹妹时,他轻声回答。 他忽然就觉得,其实自己也没有那么聪明。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其实总是妹妹能让他的心跳变快。 “所以······冉总可以放我回去工作吗?”冉辞眨巴眨巴眼睛,手指无意识绕着哥哥的领带,“我明天想请一天假,我保证今天会把明天的工作交接安排好,今天下午尽量把能做完的工作做完。” 其实她刚才就在想,如果哥哥真的一定要在办公室做,那她就今天加个班。 “为什么要请假?”冉枉书嗓音微哑,低声质问她。 冉辞看上去有些可怜和无助,她像一只和大灰狼做交易的小兔子一样,犹豫扭捏了一会儿,才娇娇怯怯回答:“因为、因为我想给我哥哥准备生日礼物,如果、如果冉总能够批准我的假条的话,我会很感激的。” “哦?”冉枉书眉梢微扬,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眼前是自己最疼爱的妹妹,可一旦她露出这种柔弱无助的神色,就会无端激发出他内心的施虐欲。 他身体后仰,靠进老板椅里,一手虚虚扶着冉辞的腰,一手托着自己的下颌,目光冷淡扫过她的小脸,薄唇轻启:“你哥哥过生日,比公司的工作还重要吗?如果你请假为公司带来了损失,你要怎么补偿我?” 冉辞瞳孔地震。 虽然不知道哥哥在小黄文里都学到了什么,但是这种调情的路子是不是未免太野了? 她已经开始痛恨资本家了。 在满脑子黄色废料和正经回答天人交战之间,冉辞最终决定出卖色相:“如果、如果因为我的事,为公司带来损失的话,我、我用身体补偿冉总······可以吗?” 明明就是同一个人! 为什么会这么羞耻! 冉枉书轻轻笑了一声,对冉辞勾了勾手指。 不知道哥哥又想干什么,冉辞干咽了一下,乖乖凑过去。 冉枉书咬住她的耳朵,在她耳边暧昧低语一句。 冉辞瞬间再次瞳孔地震—— 分割线—— 没想到今天破350珠珠了hhh那么八点钟就是第叁更啦 今天在收藏榜上看到自己了~好开心! 第一次写H文能上榜,对我来说真的是非常惊喜的事情。 非常非常感谢宝子们的支持! 梦一个能在人气榜或者留言榜上看到自己的文文=v= 宝子们如果看得开心的话就给我点个收藏、投喂珠珠或者留个评论吧~ 能和宝子们讨论剧情或者之后的坑我也很开心的~ 43.聊天尺度这么大吗/卡洛斯可不是个善茬, 回到秘书团办公室的时候,冉辞看上去有些精神恍惚。 “冉冉?你怎么了?”见她脸色不好,伊雪连忙问她。 “没、没什么······”冉辞回到自己的工位上,机械地点开请假条,开始麻木地填写事由,“我哥疯了······” 秘书团早上已经见证冉总疯了一次,对于冉辞在下午说出这句话,她们并不觉得意外。 只觉得果然不愧是冉总,早上没有牵连到妹妹,午休之后也不会放过冉辞。 。 第二天,冉辞请了一天的假。 没有妹妹的陪伴,冉枉书的办公室里,低气压持续了一整天。 他不断看着手表,第一次觉得下班时间来得实在太慢。 在四点五十九分的时候,冉枉书关闭了电脑,从抽屉里摸出自己的车钥匙,准备下班回家。 刚走出总裁办公室,门外赫然站着两尊门神。 “干什么?”冉枉书眉头一紧,冰凉目光扫过柯元和邓和泽。 柯元昨天才被冉枉书无差别扫射了一顿,下意识给了邓和泽一巴掌,“说啊。” 邓和泽被他打得往前滑了半步,险险站稳之后,对上冉枉书锐利目光,脱口而出:“去酒吧吗?” “你们没有家吗?”冉枉书反手带上办公室的门,面无表情向电梯走去,“我妹妹在家等我,如果你们无家可归的话,可以去天桥下睡一觉。” 他真的很刻薄。 但是柯元却挠了挠头,有些奇怪,“是你妹让我们叫你的啊。” 要不然,以他们对冉枉书的了解,怎么可能叫他去酒吧? 叫他去打高尔夫还现实一点,虽然他肯定也懒得去。 生怕冉枉书不相信一样,这俩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摸出手机递给他。 冉枉书半信半疑接过来扫了一眼,聊天窗口显示确实是妹妹的账号,是她拜托柯元和邓和泽叫上他,俏皮的语气之后,还跟了个很可爱的小表情。 “开车。”冉枉书莫名其妙心情变差,把车钥匙丢给了柯元。 说实话,他很嫉妒,因为妹妹给他发消息的时候,总是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每天聊天软件里都是妹妹发给他的文件和行程表,最多附上一句“请查收”。 那种可爱的小表情,他从来都没有收到过。 “好嘞!瞧好吧您嘞,我最会开车了。”柯元接过车钥匙,顺便很懂事地给冉总按了电梯。 对此,邓和泽嗤之以鼻,并且嘲讽:“瞧你那下贱样。” “你有病?”柯元走进电梯,不忘反唇相讥:“他给我发工资,你给我发吗?” 邓和泽冷笑:“来哥哥床上摇屁股,今晚给你发。” 冉枉书:······ 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手下两个副总,聊天尺度会这么大。 来到地下停车场,柯元瞬间贴上了冉枉书的轿跑,爱不释手地抚摸:“我一直想要的限量款啊,今天让哥哥好好疼爱你。” 冉枉书深吸了一口气,在心里考虑等会儿要不要洗个车再回家。 因为终于摸到了自己的白月光轿跑,柯元乐得开车,只是坐上驾驶座之后,就顺手摸了根烟出来。 冉枉书目光冷下,“在我车上抽一根试试。” 抽烟虽爽,生命更贵。 柯元悻悻把烟收回去,插上钥匙准备开车。 “你瞎?我还没上去。”邓和泽站在车外,有些纠结,不知道自己该坐哪儿。 冉枉书坐在后座,他不敢跟着低气压大魔王坐,但是坐前边吧,他又像个保镖。 “你上不上?不上你去跟着车屁股跑行不行啊?”柯元按下车窗,对着邓和泽翻了个白眼。 邓和泽眼一闭心一横,拉开副驾的门坐了上去。 保镖好过在后面被冉总弄死。 柯元调整了一下后视镜,顺便问道:“枉书,怎么说?晚餐想吃什么?你妹说大概八九点再过去。” 从后视镜里对上冉枉书冰冷目光,柯元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会死。 冉枉书拿出手机,翻到妹妹的号码,打了过去:“你在哪儿?” 见不到妹妹,心情会很差。 不想吃饭,想吃妹妹。 冉辞那边似乎有点吵,她没有急着说话,到了安静的地方之后,她才甜甜笑道:“哥哥先去吃晚饭吧,吃了晚饭再来找我哦。” 说完这句话,不给冉枉书再问的机会,她就挂了电话。 从后视镜里,柯元目睹了冉枉书的目光从冰冷,到杀气腾腾想宰了他们的变化全过程。 “随便吃什么。”冉枉书靠进后座里闭上眼,他实在没想到,原来下班并不能立刻见到妹妹,还得继续等。 其实也没有分开多久,他今早洗漱完,妹妹目送他出门上班的时候,他还把她拖进怀里狠狠亲了一顿。 可是就是很想她。 好像这几个星期以来,他被妹妹惯坏了,习惯了她一直陪在身边,习惯了她黏黏糊糊要他抱。 原来都不会这样,他的日子也平平淡淡过着,但好像一旦习惯了她更多的依赖,就没有办法适应她不在身边的时光。 “枉书,其实我有时候挺羡慕你的。”邓和泽一边拿手机订餐厅,一边像是随口说了一句。 冉枉书睁开眼,侧头看向窗外车流,“羡慕什么?” 邓和泽侧头看了他一眼,忽然笑了一声,“你和你妹感情很好,哪儿像我家里啊?老头再婚之后又生了个儿子,一年不会给我打一次电话,起码你妹还天天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你。” 虽然很早就失去了父母的呵护,但是比邓和泽还是好一点,冉枉书还有个妹妹,每天都很想挂在他身上当树袋熊。 柯元忽然想起自己昨天在冉枉书办公室里看到的那一幕,扁了扁嘴,“老天爷,为什么不能赐我一个妹妹?枉书,你知不知道你妹看上去有多可爱?天啊,这种又软又乖又甜的小东西为什么我没有?” “你可以跟你爸商量一下,再给你生个妹妹。”冉枉书冷笑,拿出手机看着屏保,那是冉辞的照片。 在度假村玩的那几天,冉辞在沙滩边踩水玩的时候,他给冉辞照了一张。 当时只是在想,妹妹难得露出这么开心的笑颜,他想用相机留存下来。 只是没多久他的偷拍就被妹妹发现,并且强制把她的照片设成了他的屏保。 邓和泽沉默两秒,忽然开口:“别羡慕,你身上说不定也有又软又短的小东西。” “草?”柯元正准备停下车等红灯,差点踩下去一脚急刹,“你他妈想试试?” 冉枉书适时敲了敲车窗玻璃,漫不经心道:“虽然没有明文规定,但我不建议公司里出现办公室恋情。” 总裁和总裁的小秘书除外。 他暗自在心里补了一句。 “哈?”邓和泽怪叫出来,“就他这种软脚虾?怕不是最近肾虚了只能对男人发骚。” 冉枉书皱了皱眉,出口提醒:“晚上到了酒吧,不要在辞儿面前说这种话。” 除了在床上的时候,他都把冉辞当成还不懂事的小姑娘。 “不至于吧?虽然我也不至于掉价到乱对女生开黄腔,但是你妹都二十一了,没必要这样保护吧?”邓和泽不理解,并且大受震撼,“那她要是找男朋友你不得提刀上门砍人?” 冉枉书沉默片刻,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妹妹的哥哥是他,男朋友也只能是他。 “说起来。”柯元忽然开口,“公司里好像有不少高层都对你妹示好过,哪怕抛开和你的关系,单单作为一个女人来说,你妹确实很漂亮,身材又好,性格也讨人喜欢,有人追也挺正常的。” “闭嘴。”冉枉书抬手揉了揉额角,“不想听。” 听到这些东西,他很烦躁。 不想让妹妹被别的男人染指,只是想象一下她被别人抱在怀里,他就感觉自己快窒息。 柯元和邓和泽对视一眼,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到了邓和泽订的餐厅,冉枉书还没等到上菜,就看到邓和泽笑眯眯地摸了一瓶白酒出来。 有精神力的支撑,其实他一个人喝一瓶也没事,甚至都不至于喝醉。 但是现在还只是晚餐,这两人的架势看起来,是想今晚把他灌趴下。 “你们先喝,吃完饭我还得开车呢。”柯元坐到另一边,远离他们,拒绝现在就卷入纠纷。 冉枉书不置可否,静静看着柯元和邓和泽。 无所谓,就他们俩,不是对手。 当年刚接手家业,他喝得比现在多得多。 所以离开餐厅的时候,邓和泽的脚步已经有点飘了,但冉枉书还是面不改色,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柯元摸着下巴,感觉今晚要想灌倒冉枉书,是一场恶战。 他也不纠结什么,看冉枉书和邓和泽上了车,自己也坐回驾驶座,往“星沉”开去。 只是去“星沉”的路上,柯元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味:“枉书,你妹私底下玩挺大啊,没几年在首都的酒吧玩的经验,一般人可不会直接选择‘星沉’。” 冉枉书皱眉,不喜欢听这种话,“那个酒吧是辞儿的朋友开的。” “你确定?‘星沉’的老板叫卡洛斯,可不是个善茬,你确定你妹在和他做朋友吗?”柯元的表情一下子凝重起来,连带着邓和泽的脸色也沉下。 他们两个虽然私生活比较混乱,但对冉枉书是真心把他当朋友。 如果他们的表情都正经起来,那就说明事情有些严重。 ----分割线---- 两个副总至今以为妹妹是个善茬,他们真的,我哭死 另:42章发的时候网络抽风了qaq不好意思宝子们 44.我操,好辣,爱了 “仔细说。”冉枉书睁开眼,眉心紧紧拧起。 邓和泽看了柯元一眼,才缓缓开口:“卡洛斯这个人挺神秘的,虽然经常在‘星沉’露面,但身边几乎没有信任的人,有传言说,他是亨特家族被扫地出门的太子爷卡洛斯·k·亨特,但是你也知道,国外重名很多,没办法用一个名字确定一个人的身份,可······如果是交朋友的话,还是让你妹谨慎为好。” 但冉枉书沉吟片刻,却还是轻轻摇头,“卡洛斯是什么身份,我不清楚,但是看得出来,只作为朋友来说,他很关心辞儿,如果联系不上辞儿,他会疯狂打电话确定辞儿没事。如果不会伤害到辞儿,我不想过多干涉她的交际。” 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金发青年,确实是把妹妹当朋友。 在商界兜兜转转和太多人打过交道,冉枉书看得出来。 柯元翻了个白眼,把车停入地下停车场,回头看向冉枉书:“枉书,光是卡洛斯解决在‘星沉’闹事的人的手段,就能看得出来他不是个善茬,我不是说他这个人不行,而是他隐藏的身份,可能会给身边人带来危险。” “我会多留心他,下车吧。”冉枉书没有再多说什么,推开车门下了车。 很显然,他并不想多说这个话题。 晚上九点,酒吧才到开始热场的时候。 刚进门,冉枉书就被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吵得眉头皱起,他左右看了看,却没看到妹妹的身影。 驻唱歌手在台上忘情歌唱,但在他们进门之后,歌手似乎得到了什么指示,让乐队停下了伴奏。 酒吧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剩零零散散坐在卡座里的人摇骰子喝酒的声音。 “哥哥,来这边。”冉辞从二楼的栏杆处探出脑袋,对楼下的叁人喊了一声。 不愧是酒吧老板的关系户,音乐说停就停,不带管别的客人感受的。 冉枉书垂下眉眼,往二楼走去。 看到哥哥上楼梯,冉辞才又对下边的驻唱歌手打了个手势,示意可以继续。 等到冉枉书和两个副总上了楼,才发现二楼比一楼要私密很多,每一个卡座外都有帘子,只取决于客人想不想拉。 但今天是工作日,时间也还早,酒吧里人不算太多,只有一个卡座是拉着帘子的。 冉枉书了然,走到那边撩起帘子,却发现里面坐着的不止是冉辞。 还有她在秘书团的两个小姐妹,程倩和伊雪。 “冉总好,柯副总好,邓副总好。”见到他们进来,两个小姑娘乖乖叫人。 半圆形的沙发上,两个小姑娘坐在里边,冉辞挂在沙发边缘,斜斜坐着。 她穿着一件挂脖露背上衣,挂脖的设计让她胸前两团绵乳挤出的深深沟壑都暴露出来,上衣很短,长度还没到肚脐,但裤子长且宽松,衬得她的腿更加修长。 而她后背和手臂露出的大片白皙肌肤,在酒吧昏暗的灯光映照下,就显得更加诱人。 她今天穿得很······开放。 冉枉书在心里找到一个神奇的词汇,目不转睛盯着妹妹。 而比起他的内心评价,柯元就显得十分直白:“我操,好辣,爱了。” 所有人:······ “不好意思,今天忘记给他喂抑制剂了,我现在补上。”邓和泽冷静说着,假装看不到冉枉书要杀人的目光。 面对两位和在公司完全不一样的副总,伊雪和程倩对视了一眼,感觉别的小伙伴今天没来真的血亏。 而就是这个对视的动作,让柯元又注意到她们:“我操,你们也好辣,爱了。” 所有人:······ 邓和泽有些头疼地揉了揉额角,毕竟是公司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秘书团,他不想让小秘书们觉得他们有病,只能又开口道:“私下聚会的话,就放开一点,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用把我们当什么总裁副总裁,叫哥就行。” 其实程倩和伊雪愿意来,完全就是因为这俩的脑回路很跳脱。 抛开工作之后,私下里她们更像社交恐怖分子,冉辞今天一问她们要不要来喝酒,她们当即就答应了。 其实冉辞的想法就是热闹一点,但别人冉枉书又不认识,只能从公司里挑。 而且她也相信柯元和邓和泽的为人,不会对她叫来的姑娘乱做什么,实在不行,如果这俩真出格了,她就先打晕他们。 “站着干什么?柯元哥,泽哥,坐啊。”冉辞笑嘻嘻说着,往后挪了挪,让哥哥坐在她身旁。 她解决了最麻烦的大冰山,剩下四个人就轻松很多。 “今天枉书过生日,咱们就开开心心玩,也是妹妹一片心意,别辜负。”邓和泽冷静说着,顺手给自己和柯元倒了杯啤酒。 冉枉书默不作声坐在妹妹旁边,抬臂将她拥住,手指触摸到她细嫩肌肤时,不由多摸了两下。 “给我根烟。”刚才在餐厅已经喝了一顿,冉枉书不急着喝,而是侧头对妹妹低语。 冉辞从包里摸出烟盒放在桌上,拿了一根递到冉枉书嘴边,给他点上之后,才又发了两根给柯元和邓和泽。 “你们如果闻不惯烟味的话,就往我这边坐点。”她发了烟,还不忘叮嘱两个小姐妹。 “没事。”伊雪轻轻摇头,来酒吧玩的话,没必要矫情。 本来就是乌烟瘴气的地方,要么不来,来了就别矫情。 “看不出来啊,你们俩平时在公司看着不苟言笑的,私底下还挺活泼。”柯元点了烟,端起酒杯对伊雪和程倩抬了抬,“我干了,小姑娘少喝点,你们喝半杯就行。” 他和邓和泽爱玩,但也不会仗着什么总裁的身份给下属灌酒。 实在掉价,而且也会让对方不开心。 冉辞微微挑眉,“看不出来啊,柯元哥还挺体贴小姑娘。” “那必须的——骰子玩不玩?”柯元干了一杯啤酒,一边给自己倒酒,一边问了冉辞一句。 “哥哥会玩吗?”冉辞没急着回答,而是抬头看向哥哥。 冉枉书参加的酒局,要么是生意场上的应酬,要么是出席晚宴和活动,真要说酒吧里玩的游戏,他一个都不会。 沉默片刻,冉枉书轻声开口:“你们玩一局,我看看。” “行。”冉辞咧嘴一笑,哥哥愿意看,那就是证明愿意玩,只是需要看他们玩一局做个示范。 伊雪和程倩也不扭捏,拿起骰盅就开摇。 一轮下来,这群人都是平时就爱玩的,就冉辞没带脑子玩,理所当然地输了。 “哥哥,你看他们。”冉辞不情不愿扁着嘴跟哥哥要安慰,但也不矫情,愿赌服输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爽快!就爱和爽快人玩。”柯元瞧得开心,起身抬手给冉辞满上。 “没事。”冉枉书瞥了柯元一眼,轻轻捏了捏妹妹的肩膀,“我来。” 邓和泽隐隐嗅到危险的味道,谨慎了不少。 一轮下来,柯元输了。 “不会真有人连摇骰子都是看一眼就会了吧······”柯元嘟囔着,把杯中酒水一饮而尽。 冉辞咧嘴,对柯元挑衅一笑:“柯元哥要不要试试和我哥哥单独摇?” 哪怕邓和泽已经尽力在拉柯元的衣服,还是没能拉回这匹脱缰的野马。 “来就来,枉书,来。”柯元一抹嘴,又开始摇骰子。 几轮下去,全是柯元在输,冉枉书脸色不带有一点变化的。 “我操,你又开挂是吧?”柯元连喝几杯,受不了一点,开始摆手,“不公平不公平。” “你跟挂哥说什么公平?”邓和泽笑了一声,似乎是在嘲笑柯元的不长记性。 冉枉书这时才又把目光放回妹妹身上,放柔声音问道:“辞儿还看谁不舒服?” 如果只是玩这种游戏的话,他没有任何问题。 妹妹既然想玩,他就陪她。 “哥哥好厉害呀。”冉辞靠在他怀里,甜甜笑着。 伊雪和程倩看上去也挺想加入,但又碍于是顶头上司,不太好开口。 “泽哥,你要不要跟雪雪和倩倩试试?她们俩可厉害着呢。”冉辞看出小姐妹的想法,于是把矛头指向邓和泽。 如果是冉枉书以外的人,应该没问题吧? 邓和泽不动声色按灭烟头,对伊雪和程倩抬了抬下巴。 但不知道为什么,今晚可能他和柯元不适合摇骰子,他对上程倩和伊雪,也是一局没赢。 “什么鬼?我这都输?”邓和泽端起酒杯,喝下不知道第几杯酒。 伊雪和程倩也没想到自己今晚手气这么好,不由更加开心。 只有冉枉书无奈摇了摇头,低头在妹妹耳边轻语:“小坏蛋。” 冉辞的精神力,是操纵。 耳道被呼入热气,冉辞差点就浑身酥软躺在哥哥身上,她嗔怪一样看了哥哥一眼,藏在桌下的小手,悄悄拉住哥哥的右手,和他十指相扣。 冉枉书面不改色,握紧了妹妹的手。 “哥哥,我们两个来一局?”冉辞笑着开口,虽然是问话,但是手已经摸到了骰盅。 冉枉书瞥了她一眼,“来。” ----分割线---- 日常求珠珠求评论~ 45.把自己还给生活/在厕所里给哥哥撸肉棒( 冉枉书很信任妹妹,至少他相信妹妹和他玩的时候,不会用精神力捣乱。 而冉辞也确实没有用精神力,所以输得很惨。 单纯凭运气和智商的话,她不是哥哥的对手。 冉辞不由撇嘴,沉默着给自己点了根烟,然后端着杯子把酒干了。 那边四个人已经玩开心了,没有多留意这边的兄妹两。 热闹归热闹,但是好像和冉枉书没什么关系。 在这样的环境和气氛下,他确实也很放松,但······还期待着一些别的事。 “哥哥,你看,其实大家都很有趣的。”冉辞忽然开口,她甜甜笑着,抬头看向哥哥:“不要整天冷冰冰的,开心一点嘛。” 妹妹笑得很灿烂,像小太阳一样,映照进心脏里,暖乎乎的。 冉枉书不自觉勾起嘴角,“嗯。” 妹妹想让他从工作的压力和单调的世界里走出来,他能感受到她的用心。 放松下来,就像在海岛度假村的时候一样,离开了公司,就把自己还给生活。 酒精让紧绷的神经舒缓下来,冉枉书放松地靠在沙发上,眼前是玩得尽兴的朋友,身旁是娇软可人的妹妹。 好像一切,都比几年前好了太多太多。 “哥哥,陪我去趟厕所。”冉辞忽然拽了拽他的衣角,在他耳边说了一句。 “好。”冉枉书起身,把看似微醺的妹妹搂进怀里,对邓和泽道:“你们先玩,我陪辞儿去厕所。” 伊雪歪了歪脑袋,虽然但是,难道去上厕所不是小姐妹结伴同行才对吗? 但她也没多想,转头又继续和柯元他们摇骰子。 “星沉”二楼的厕所也比一楼私密,并没有分男女,而是一个个独立隔间,冉辞随手推开一间,把冉枉书拽了进去,顺手锁上。 “干什么?”冉枉书凑近妹妹,将她压在墙上,“不是要上厕所?” 冉辞勾着哥哥的脖子,眼睛里亮晶晶的,“不想上厕所,想要亲亲。” 她原本就没打算上厕所,就是奔着干坏事来的。 “只要亲?”冉枉书低下头,薄唇压在妹妹绯红的唇瓣上,“宝宝不想做别的吗?” 极近的距离,让冉辞清晰闻到哥哥身上淡淡的酒味,和浓郁微苦的木质香,心跳一瞬间就变得很快。 “这、这里隔音不好……”面对哥哥的男色诱惑,冉辞即使心动,却只能狠心摇头。 她很清楚,“星沉”的所有地方都用了隔音建筑材料,除了厕所。 因为卡洛斯说过,拒绝客人突然发情,在他的酒吧厕所里做爱。 “嗯?宝宝不试试怎么知道?”冉枉书误以为她只是不想在厕所做,一手握着妹妹两只腕子,一手摸上她胸前绵软。 冉辞欲哭无泪,不知道该怎么跟哥哥解释这个问题。 但不等她解释,哥哥的吻已经落下,宽厚舌头侵入她口中,勾着她给出回应。 可是她把哥哥拉进来,就是馋哥哥了,想和他接吻。 冉辞放弃挣扎,乖乖仰头承受哥哥的亲吻。 她闭上眼,小舌头乖巧回应着哥哥。 唇舌交缠间,发出小小的水渍声,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冉辞的嘴角流下,显得格外淫靡。 奶子也被哥哥握住一只,不断揉捏着,可是上衣自带胸垫,她挺立起来的小乳头感受不到哥哥掌心的热度,空虚得厉害。 可就在这个时候,隔壁突然传来一阵压抑又难耐的声音—— “啊啊…亲爱的…你好棒…肏死我…” “骚逼,肏烂你!噢…小骚逼咬得好紧…” 甚至隐约还能听到肉体碰撞的声音。 冉辞顿时汗毛倒竖,连忙推开哥哥,细声细气道:“你、你看吧…隔音真的不好…” 冉枉书一只手还在妹妹柔软的奶子上,他暗自舔了一下后槽牙,只能尽量忽略下身传来的胀痛。 但是看见哥哥黑着脸深呼吸的样子,冉辞又抿了抿唇,她也不想让哥哥硬着回去。 她想了想,抬手摸到自己后颈,解开了挂脖上衣的蝴蝶结。 因为上衣自带胸垫,所以她今天没有穿内衣,两只丰盈白嫩的奶团从衣服里跳出来,上面挺立的粉嫩乳珠,看上去就很可口。 她捧起一侧胸乳,递到哥哥眼底,娇娇怯怯开口:“哥哥,要吃吃辞儿的奶子吗?” 冉枉书目光晦暗,喉结滑动一下,低低应了一声,接着就低头咬上妹妹胸前的红果。 “唔…”乳珠终于得到抚慰,冉辞不由低喘一声。 想起这里隔音不好,她又连忙咬住下唇。 小手也摸索着去解哥哥的皮带,细声道:“哥哥…我、我用手帮你…” 冉枉书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应答,用力吮吸了一下嘴里的小乳头。 “嗯…”胸前传来的酥麻快意,让冉辞又差点叫出来。 她解开哥哥的裤子,握住那根充血的阴茎,上下撸动起来。 冉枉书发出一声闷哼,抬起头找到妹妹的唇瓣,又深深吻住她。 同事都还在外面等他们回去,冉枉书只想速战速决。 他覆上妹妹的手,带着她抚慰着自己的性器。 感受到肉棒顶端分泌出的黏滑前液蹭在掌心,冉辞不由有些意乱情迷,下身的花穴收缩一下,吐出一股黏腻春液。 冉枉书手上动作越来越快,他放开妹妹的唇瓣,又低头去舔她的奶子。 冉辞闭着眼,享受着胸前传来的快感。 哥哥在用她的手自慰…… 这么一想,她就更加动情。 冉枉书没忍着,在妹妹细嫩小手不断的套弄下,他很快射出几股精液,喷在妹妹手上。 “晚点再收拾你。”冉枉书气息不匀说着,用纸给妹妹把手擦干净,又擦干净自己的性器,这才把逐渐软下的肉棒塞回裤子里,穿好了裤子。 冉辞脸上红红,自己也连忙穿好上衣。 回到卡座的时候,邓和泽抬头瞥了他们一眼,“上个厕所上了十几分钟?没事吧?” 冉辞轻咳一声,“我、我肚子疼。” “肚子疼就别喝酒了冉冉。”伊雪投来担忧的目光。 “嗯,不喝了,有点难受。”冉辞坐回沙发上,抱着哥哥的手臂不动弹了。 冉枉书看上去倒是心情还不错,也愿意多说几句话了,跟柯元和邓和泽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 “该说不说,枉书,也就你妹还敢叫你来酒吧,换个姑娘早就恨不得离你八百米远了。”柯元撇嘴摇头,和冉枉书碰了个杯。 “有她一个,就够了。”冉枉书吞下酒液,随手从妹妹的烟盒里拿了根烟点上。 邓和泽也试图从冉辞的烟盒里摸一根,细支薄荷味的香烟,在酒精上头的时候,好像能给他带来一丝清醒。 “你自己没有吗?”冉辞不由蹙眉,她这一盒本来就没多少了。 “祖宗,明天买一条还你,给我一根。”邓和泽现在懒得出去买,只能先哄冉辞把烟给他。 冉辞皱了皱鼻子,又往哥哥身上粘,“哥哥听到了吧?他明天要是不给我买,就从他工资里扣。” 冉枉书听得不由莞尔,抬手摸了摸妹妹的长发,“嗯,扣他一个月工资。” 邓和泽按打火机的手,微微颤抖。 柯元又跑去跟程倩和伊雪喝酒,出乎意料地和年轻小姑娘很聊得来。 邓和泽看不惯,开口提醒:“姑娘们,他不是个好人,当心点。” “你小子是不是找架打?” “就你那肾虚身板?” “天天说我肾虚,你是试过还是怎么的?” “还需要试?” …… 冉枉书抬手揉了揉额角,这俩人在公司拼尽全力维护的形象算是没了。 不过也好,看那两个小姑娘乐得都快开花的模样,应该是玩得很尽兴。 一顿酒愣是喝到凌晨叁点,一行人准备离开的时候,只剩冉辞和冉枉书是清醒的。 他们本来就没喝太多,加上有精神力支撑,几个小时过去,喝下去的酒都醒得差不多了。 看着几个人歪歪扭扭路都快都不了的样子,冉辞不由头疼得抬手揉了揉眉心,叫了“星沉”的服务员来。 “冉小姐,有什么事吗?” “去隔壁酒店给他们开几间房,如果房间不够的话,就男的和男的一间,女的和女的一间,不要混着住。”冉辞说完,想了想,又补充道:“记我账上就行了。” “好的。”服务员点点头,招呼另外几个人过来一起帮忙扶人。 安顿好这四个人,冉辞才抬头看向哥哥,“哥哥,我们回家吧。” 冉枉书应了一声,拿出手机叫了个代驾来。 回到市区的公寓里,冉辞没等哥哥过来亲她,就直接把人推进了浴室里。 “哥哥先洗澡!洗完来我房间!”冉辞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跑。 冉枉书别有深意看着她的背影,骤然想起,妹妹上一次这么说的时候,小穴都被他肏肿了。 即使确实很想现在就插进妹妹的小穴里,但冉枉书还是能嗅到自己身上不太好闻的烟味和酒味,他忍下欲念,开始脱衣服准备洗澡。 等到冉枉书洗完澡围着一条浴巾推开门的时候,冉辞已经坐在床上等他了。 身材妙曼的妹妹穿着一套黑色猫咪情趣内衣,在他进来的时候眨了眨眼,小手捏成爪子状,对他招了招:“喵?”—— 分割线—— 晚上吃肉肉~ 不知不觉800收藏了,祈愿这本书完结的时候收藏能破千(听说收藏越到后面越难涨了) 很感谢宝子们对这本文文的喜欢~ 存稿写到快完结了,现在在想下一本写什么hhh 有点想写玄幻古言强势女主×忠犬男主(之前在别的站就是写玄幻言情,但是因为不能写H,虽然完结了还是有点遗憾) 但是骨科还是很放不下,现在光是骨科脑洞就有两个了XD同时开的话又怕自己肾虚hhh 还是一本一本慢慢来吧 46.哥哥也很爱你/两个穴同时被哥哥玩(H)( 冉辞买的情趣内衣非常贴合她的身材,胸前覆有绒毛的布料和脑袋上的猫耳发卡,再加上身后毛绒绒的小尾巴,让她看上去又可爱又诱人。 果然……过生日和平时是不一样的。 浴巾下的性器一下子昂扬起来,冉枉书目光渐渐又幽暗下来,一步步走到妹妹床边坐下。 他抬起手,轻轻抚摸妹妹戴着项圈的纤细脖颈,和她线条分明的下颌,“宝宝真漂亮。” 其实在酒吧里,他就想这样说了。 看到妹妹的第一眼,他就觉得妹妹太会挑衣服,让她妙曼身材的所有优点都凸显出来。 作为一个男人,冉枉书扪心自问,他确实没那么高尚,看到妹妹穿性感的衣服,他真的会不受控制地勃起。 冉辞微微仰头,像小猫一样眯着眼享受哥哥的抚摸。 “哥哥…生日快乐…”冉辞话语间带着低喘,从枕头下摸了个小盒子,递给冉枉书。 冉枉书有些诧异地接过妹妹递来的盒子,他还以为今天妹妹就是他的生日礼物。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打火机。 配色很干净,银色机身加上一圈金色,看上去简约大气,款式也没有过多的花哨,只有顶部镶嵌的碎钻,暗示着它的价值不菲。 总的来说,是一个很符合冉枉书审美的火机。 他把火机拿起来仔细看了看,才发现底部还刻着一串数字。 在冉辞很小的时候,冉枉书告诉过她一种用数字为文字加密的方式。 火机上那一串数字翻译过来,就是简单的叁个字——“我爱你”。 冉枉书用指腹细细摩挲那串数字片刻,才把火机收好,放在床头柜上,转头轻轻吻住目光里带着忐忑看他的冉辞。 “很漂亮,哥哥很喜欢。”冉枉书搂着妹妹的腰,薄唇压在她下唇厮磨,低语呢喃:“乖宝宝,哥哥也很爱你。” 他今天魂不守舍地过了一天,才突然明白自己的心意。 离不开她,心里全是她。 冉辞心脏怦怦跳,主动攀上哥哥的肩,骑在哥哥身上和他接吻。 心口那处酸涩得厉害,哥哥的声音不大,落在她耳朵里却格外清晰。 她等这句话,等了不知道多少年。 深藏在心底最深的执念,被哥哥捞出来,给出了回应。 明明是闭着眼接吻,可是眼泪还是顺着眼角滑落。 年少的悸动和欢喜,沉淀至今,化作苦涩的泪倾泻而出。 她真的很爱他,哥哥的用心,哥哥的疼爱,哥哥的呵护,都让她无比迷恋他这个人。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开始不满足于只做他的妹妹,青春期的懵懂,知晓自己心意后的挣扎和迷茫,带着没有资格的嫉妒,仇视任何靠近他的女人。 做不到安分守己当妹妹,又做不到说明心意当他的女人,藏着满心的爱,只和他保持肉体关系叁年。 整整叁年。 被他拥抱疼爱过后,剩下的只有满心空虚。 她得到了哥哥,用这样卑劣的借口,可她却沉浸在日复一日的空虚中。 那个时候,她知道哥哥的心没有完全在她身上。 “辞儿,别哭。” 口中尝到咸涩的泪,冉枉书才发觉妹妹在哭泣。 他的声音很平静,像无数次他面对棘手问题时一样。 可是他又那么温柔,温柔地吻去她的泪,最后落在她的唇上,带着唇舌缠绵。 “抱我···哥哥···抱我···”冉辞攀着他的肩,纤细腰肢轻轻扭动,细碎的亲吻落在他的下颌。 冉枉书顺从地摸到妹妹身下,沾得满手春液,才惊觉她早已动情。 而她身后那根尾巴,存在感很强。 “尾巴?”他疑惑发问。 冉辞眼角发红,鼻尖也透着粉,她埋首在哥哥颈间,细声回答:“塞···塞在后面的···” 黑色细长的尾巴,尽头是一个小小的肛塞,没入后穴之后,那根尾巴就像从她身上长出来的一样。 冉枉书摸到那根柔软的尾巴,轻轻扯出来一些,放手之后,贪吃的后穴又将它吞入。 “嗯···”哥哥的动作,让肛塞牵扯到敏感的肠壁,冉辞不由轻轻哼了一声。 她爬起来,背对着哥哥趴下,轻轻摇了摇屁股,“哥哥···肏我···” 内裤是开裆设计,除了给出欲盖弥彰的感觉之外,什么都没有挡住,她分开双腿之后,腿心湿漉漉的花穴和嵌入后穴的尾巴全部暴露在冉枉书面前。 她像一只发情的小猫,不知廉耻地对自己的哥哥露出私密部位,求着他进来肏她。 “辞儿,哥哥昨天在办公室,跟你说过什么?”冉枉书却并不急着碰她,似乎是反正都忍了一天,也不急于一时。 他要先拿到自己想要的“补偿”。 “现、现在吗?”冉辞委屈回头看他,见哥哥眼中平静,只能乖乖伸手摸到自己的花穴,“呜···坏哥哥···” 冉枉书昨天在办公室对她说,想看她自慰。 真的很变态,不知道在哪里学的。 少女纤长白皙的手指触摸到粉嫩的花穴,似乎这种事她已经做过很多次,小手熟练地揉开两片小花瓣,柔软指腹按到前方的小珠上。 “唔嗯···” 饥渴的花穴得到抚慰,快感很快从尾椎攀上,再怎么羞耻也做不了假。 她用手指快速揉弄着小珠,穴口挤出透明春液,让她的动作得到润滑,更加顺畅起来。 可是细密的快感堆迭,她身体不断颤抖,却到不了高潮。 不断收缩的穴口挤出淫液,翕动的模样,似乎在渴望什么东西插进去。 粉嫩的媚肉不断挤压着,清晰落进冉枉书眼底。 “骚宝宝,用手插一下你的小骚逼。”冉枉书握紧拳,克制自己伸手插她的冲动,冷淡命令。 冉辞咬着下唇,闭上眼,乖乖伸长手指,并拢双指插进湿软的花穴里。 里面很热,也很湿,手指刚进去,就被饥渴的甬道缠住。 伴随着清晰触感传来的,是小穴被插入的快感。 “唔···哈啊···哥哥···”冉辞低低喘息,在脑子里想象穴里是哥哥的手指。 像她之前无数次那样。 似乎是心里得到了一些抚慰,她一只手抓紧了床单,另一只手在湿漉漉的小穴里抽插起来。 “嗯···嗯啊···哥哥···哥哥肏我···哈啊···插宝宝的骚花心···”冉辞闭着眼,小嘴里发出阵阵淫叫。 快感强烈,却又像少了些什么,手指不如哥哥性器粗长,习惯被大肉棒狠肏的小穴根本得不到满足。 “呜呜···我不行···哥哥···求求你···”她怎么都到不了高潮,只能忍住羞耻哀求哥哥。 冉枉书终于大发慈悲一样伸手,拉住她后穴里的尾巴抽动,一只手按住敏感的阴蒂,狠狠揉弄起来。 “啊啊——”前后两个穴都传来刺激快感,冉辞顿时尖叫出来,颤抖着身体高潮了。 高潮过后,她无力趴在床上,冉枉书却不准备放过她,骑到浑身无力的妹妹屁股上,扯开浴巾,扶着粗长的肉棒,找到她高潮后不断收缩的穴口,慢慢插了进去。 “不、不要···让我···啊···让我休息···呜···”冉辞无力挣扎着,紧缩的花穴却还是被哥哥强势入侵。 她大腿都开始发颤,当深处的花心被哥哥顶到,她更是爽得直接哭了出来。 “骚宝宝,不是求着哥哥肏你?”冉枉书调整了一下姿势,念着妹妹才刚刚高潮,抽插的动作并不算快。 可他插得很深,几乎每次都会顶到妹妹的花心,让她浑身战栗。 粗大的阳具挤压到后穴的肛塞,每一次抽动,都会让敏感的肠壁也被摩擦。 “呜呜···太刺激了···哥哥···尾、尾巴···拿出来···”冉辞哭哭啼啼哀求,在后面戴尾巴,真的让她自讨苦吃。 好像两个穴都在被哥哥侵犯一样,含着肉棒的花穴吸得越紧,后穴的感觉也就越强烈。 冉枉书看似顺从地帮她把尾巴往外拉,可看着妹妹的后穴渐渐被撑开,他忽然又放了手,让肛塞又滑了进去。 “哈啊···哥哥···好爽···” 穴口虽然再次缩小,但敏感的肠道再次被肛塞摩擦,又是一阵奇妙的快感。 她快被折磨疯了。 可是冉枉书却像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一样,深埋在她体内不动了,只是用手不断把肛塞拉出,又顶进去,看着妹妹娇嫩的后穴被一次次撑开又缩紧。 而每一次他动作的时候,妹妹的花穴就会把他的性器咬紧,给他带来阵阵快感。 “呼···骚宝宝,是不是又想被哥哥肏屁眼了?”他被咬得舒爽,还不忘问问妹妹的感受。 冉辞欲哭无泪,前面花心被顶着,后面的穴口又被肛塞不断肏弄,她确实爽,但更多的是羞耻。 而冉枉书忽然很嫉妒那个肛塞,妹妹的后穴有多紧致敏感,他很清楚。 他心情变差,拔出尾巴丢到一边,把妹妹抱起,让她在床上跪好,深埋在花穴里的肉棒终于有了动作。 按着妹妹弹软的屁股肉,他不再压抑性欲,狠狠顶撞起来。 ——分割线—— 啊啊啊啊这么快就破400珠珠了!!! 很感谢大家的喜欢,宝子们努努力让我破个五百叭!拜托了!(鞠躬致谢) 看到自己的数据一天一天往上涨,对一个作者来说真的是超级大的鼓励! 47.两个穴都被哥哥肏,差点晕过去/谈恋爱了 冉辞被撞得身体都不断往前耸动,呻吟也一波一波从口中泄出。 快感在脑海中炸开,没有了尾巴的阻碍,哥哥肏花穴的动作方便了很多。 粗大的肉棒填满花穴,在敏感的花心上不断肏弄着,冉辞受不了哥哥这样弄,很快又颤抖着高潮。 冉枉书抽出性器,怒胀的肉棒拍在妹妹的屁股上,在上面打出一道红痕。 他两只手掰开妹妹的臀肉,粗壮昂扬的阳具在她身后顶弄了几下,对着紧缩着的后穴慢慢进入。 “哈啊···啊···好粗···慢、慢一点···好胀···”冉辞软了腰,努力放松着后穴。 之前做过一次,她能接受被哥哥肏那里,可是毕竟没有好好扩张过,只有那个粗细不如哥哥肉棒的肛塞让她适应了一下。 还好刚才哥哥把花穴肏到高潮,花穴喷了好多蜜水淋在肉棒上,黏腻体液充当了润滑剂,让她没有感受到疼痛。 “疼吗?”粗长的肉棒全根没入,冉枉书享受着妹妹紧致细嫩的肠道包裹性器带来的快感,低头柔声问她。 冉辞轻轻摇头,后穴被撑满的感觉有点奇怪,但是敏感的肠壁被哥哥摩擦的时候,又会有很强的快感。 她这个时候,才发现哥哥的信息素已经弥漫整个房间,那个味道让她动情不已,也增强了她获得的快感。 “可、可以了···”她小声说着,放松下来的后穴已经适应了哥哥的进入。 接下来,就不满足于只被插着不动。 察觉妹妹已经适应,冉枉书才开始慢慢抽动。 他还是保留着理智,知道这里不是天生承欢的地方,一开始不会插得太狠。 不像前面的花穴,插进去就能狠狠肏这个小骚货。 他忽然就有了些奇怪的想法——要是他有两根阴茎,就能同时肏妹妹湿软的花穴和嫩生生的后穴了。 这个小骚货估计会爽晕过去。 他低低笑了一声,感觉妹妹已经完全适应,才慢慢加快了动作。 冉辞确实爽,前面被满足过,后面又接着被哥哥疼爱,她简直快爽晕过去。 “啊啊啊···好快···哈啊···” 后穴里传来的快感,让冉辞根本压抑不住呻吟。 肠壁被蘑菇一样的顶端撑开,可怜兮兮含着哥哥的性器,他抽出去的时候,娇嫩的肠肉又会恋恋不舍追上去。 快速的摩擦,让快感越发强烈。 柱身上的青筋摩擦细嫩的肠壁,让紧缩敏感的肠道被肏得发麻。 “呜呜···要到了···”冉辞受不了这么强的快感,很快又要高潮。 可哥哥却在这个时候抽身而出。 刚刚还被撑得满满当当的后穴骤然空虚下来,冉辞呜咽着回头,“哥哥···” 不知道拐了多少个弯的娇嗔,又娇又媚,还带着隐隐的委屈和责怪。 冉枉书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换个姿势,缓一下,不然你会晕。” 他是故意的,就是不让她高潮,免得她今晚两个穴同时都挨肏,会晕过去。 冉辞只能吸了吸鼻子,翻过身躺在哥哥身下,两腿细腿乖巧绕上哥哥的窄腰。 看她不满的眼神,冉枉书不禁失笑:“怎么,宝宝的小屁眼也这么饥渴?” 冉辞说不出话,只能哼哼唧唧抬起腰,用后穴去蹭哥哥的性器,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见她想要,冉枉书低头轻轻吻她,扶着性器再次慢慢进入被他肏得松软下来的后穴。 他扶着妹妹两条腿,也是和刚才一样,慢慢让她适应之后才加快速度。 妹妹的两个穴都堪称极品,不管哪个肏起来都很爽。 他呼吸渐渐加重,窄腰快速摆动着,停不下来一样肏弄着妹妹的后穴。 “嗯啊···舒服···哥哥再、再快一点···”冉辞娇娇低吟,刚刚没有得到的高潮,让她现在更加渴望被哥哥狠肏。 冉枉书如她所愿,肏弄的速度越来越快。 “啊啊啊···好喜欢···” 妹妹的淫叫越发娇媚,混在肉体碰撞的声音里,就更是媚进了骨子里。 冉枉书感觉自己快射,压低身体咬住被他撞出波纹的一只奶子,肉棒狠狠摩擦娇嫩肠壁。 “呜啊——”哥哥又深深顶入一次,后穴传来的强烈刺激让冉辞尖叫出来,又缩着小腹高潮了。 肠道一下子绞紧了体内的肉棒,冉枉书粗喘着,也没有强迫自己忍着,在她后穴里射出精液。 他抬起头,找到妹妹分开的唇瓣,深深吻她。 这次冉辞长记性,偷偷用精神力强化了身体,没有晕过去。 她爽得要命,浑身酥软,抱着哥哥结实的背,乖乖和他接吻。 现在已经很晚,加上今晚还喝了酒,冉枉书不打算再做,抱起妹妹娇软的身体,就往浴室走去。 。 互诉心意之后,冉辞变得更加粘冉枉书了,甚至工作的时候,都会忍不住跑到哥哥的办公室,想要亲亲。 黏黏糊糊的日子过了两个星期,阔别已久的gay蜜卡洛斯终于回国。 “姐们,想我了吗?想我的话,今晚就来‘静觅’见我。”卡洛斯没有一点经历长途旅程的疲惫,和煦春风一样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 “好。”冉辞还在工位上,回答得很简单,她想了想,又起身去了茶水间,一边给自己倒了杯牛奶,一边又道:“卡洛斯,订叁个人的位子吧,我今天带个人去见你。” “哦?”卡洛斯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疑惑单音,“是让你下不来床的那个迷人男人吗?快带他来!姐们,我迫不及待想看看,什么样的男人能把你迷得神魂颠倒了。” 冉辞脸上红红,握着手机低低回答了一声“好”。 “噢我的老天!姐们,你这个娇羞的声音,在手机里听上去简直太迷人了。”卡洛斯夸张大叫,又碎碎念道:“你几点下班?要我去接你吗?我还可以顺道接那个男人下班,我们可以一起去‘静觅’。” “不、不用了。”冉辞说着,似乎是心虚一样,抬头看了一眼总裁办公室,下意识用脚尖轻轻踢着旁边的椅子,“他有车,他和我一起下班,我坐他的车过去就可以了。” “天呐!”卡洛斯继续大叫,“你的意思是,你在玩办公室恋情吗?!这么刺激?” “够、够了!卡洛斯,我还在上班,下午我会带他去见你的。”冉辞被他说得脸上挂不住,说完这句话就匆匆挂了电话。 回秘书团办公室的时候,她路过总裁办公室,看着紧闭的门,她犹豫片刻,还是轻轻按了一下门铃。 “冉总,是我。”看到显示屏上的已接通叁个字,冉辞不等哥哥发问,就连忙开口。 通讯被挂断,但是电子锁被解开。 冉辞进了总裁办公室,哥哥正坐在沙发上看一份纸质文件。 “怎么了?”冉枉书低声发问,目光却还是落在文件上。 他像平时一样穿着西装,长腿随意交迭,身旁放着一沓文件,专心致志看着手上的文件。 西装裤因为他的坐姿,没有盖住脚踝,露出深色的袜子,和被擦得一尘不染的皮鞋。 莫名其妙就很性感。 冉辞走到他面前,什么也没说,先往哥哥腿上爬。 冉枉书不得不放开文件,单手虚虚扶着妹妹的细腰,“又想要亲?” 好像不是为了接吻来的。 但是来都来了,哥哥都问了。 冉辞把一切抛之脑后,乖乖点头。 冉枉书无奈摇头,坐直身体,搂着妹妹的腰,吻上她的唇瓣。 一吻过后,冉辞软在哥哥怀里,小手又开始绕他的领带,“哥哥,今晚陪我去和朋友吃个饭,可以吗?” “谁?”冉枉书微微拧眉,不太满意被打扰二人世界。 “是卡洛斯,你上次见过的。”冉辞说着,耳根慢慢就红了,“他、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所、所以谈恋爱了也、也想告诉他。” 冉枉书眉心拧得更紧,“他知道我是你哥哥。” “他、他不会介意的。”冉辞小声说着,心道亨特家族里的糟烂事比兄妹乱伦还要离谱,卡洛斯照样说给她听。 “好吧。”迟疑片刻,冉枉书还是答应了。 妹妹已经是成年人,如果她真的觉得这个卡洛斯信得过,他也相信妹妹的选择。 “不过。”冉枉书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手指在妹妹腰侧轻轻摩挲,见她看向自己,薄唇才又再次分开,“辞儿承认哥哥是你的男朋友了吗?” 这段时间,冉辞就记得天天和他腻歪了,完全把要哥哥追她的事抛之脑后。 “嗯······”冉辞埋首进哥哥怀里,小脸红透,试图当鸵鸟。 冉枉书嘴角扬起,拍了拍妹妹的腰,“乖宝,再亲一下。” 这个要求冉辞当然不会拒绝,她乖乖抬头,主动送上自己的唇瓣。 不仅冉辞喜欢被哥哥亲,冉枉书也很喜欢每次把妹妹吻得气喘吁吁。 等到冉辞回到秘书团办公室的时候,小穴流水,双腿发软。 “冉冉,你每次去厕所都去很久诶,没事吧?”见她回来,伊雪不由出口关心。 “······”冉辞默默咽下冤屈,“我便秘。” 秘书团松了口气,大小姐肯定是缺乏运动。 “多运动运动,多走走就没问题了,缺乏肠动力,坐办公室有这个问题很正常的。” “嗯······”冉辞挪回自己的工位,心里却还在挂念总裁办公室里的哥哥。 好想做爱,但是要上班。 ——分割线—— 明天妹妹就要被扒马甲了hhh 48.我曾经一直以为我的妹妹是温顺乖巧的小女 熬到下班时间,冉枉书跟着冉辞手机的导航往“静觅”开去。 “静觅”并没有开在闹市区,而是在较为偏僻的一个区。 在地下停车场停好车,冉辞拉着哥哥往电梯走去。 乘坐电梯上到地面,冉辞却看见“静觅”西餐厅的大门紧闭着。 她不由蹙眉,摸出手机给卡洛斯打了个电话。 “姐们,我今天特意没让他们开门,你要知道,我坐了十多个小时的飞机,咱们安安静静吃顿饭就行——但大门没锁,你可以直接进来。” 卡洛斯是这样说的。 冉辞无奈摇头,挽着哥哥的手臂,推开了餐厅大门。 今天没有营业,里面的灯也就只开了几盏,看上去有些冷清。 “噢我亲爱的……嗯?”卡洛斯正站在前台旁看着不知名的表格,听见推门的声音就转头看向冉辞。 只是他的欢迎词只说了一半,就因为看清冉辞挽着的人是谁而卡顿。 “嘿!亲爱的,你说要带你的男朋友给我看的,没记错的话,这位看上去高大帅气的男士,应该是你的哥哥才对。”卡洛斯眉毛纠在一起,碧蓝眼眸里闪过被放鸽子的委屈。 冉辞目光飘忽,挽紧了哥哥的手臂,“就、就是他,没、没骗你。” 卡洛斯顿时怔住,他目光迅速扫了冉辞和冉枉书两眼,在冉辞发红的小脸上以及冉枉书沉静的目光里,确定了他亲爱的搭档没有说假话。 “这可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卡洛斯接受度很高,脸上并没有露出太过惊讶或是嫌恶的神色,他走到冉枉书面前,笑嘻嘻伸出了手,“你好,我是冉辞的朋友,请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是——卡洛斯·k·亨特,你可以叫我卡洛斯。” “亨特家族的太子爷,久仰大名。”冉枉书伸出手和卡洛斯握了握手,收回手之后,把自己的名片递给卡洛斯,“冉枉书。” 在听到哥哥说出卡洛斯身份的一瞬间,冉辞头皮都快炸开,她慌忙看向哥哥,却见哥哥还是一副沉稳淡然的模样。 倒是卡洛斯自己都怔了一下,不过随即他就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笑,“看来你的消息还不够灵通——从前天开始,我和亨特家族就没有关系了。不过,还是很荣幸能被你了解过,这边请,我刚才已经让后厨准备好了晚餐。” 冉枉书面色不改,一边迈步往卡洛斯指的方向走去,一边对他道:“如果你是辞儿的朋友,那不管你是什么身份都无所谓。” “果然是很开明的家长,我还以为你会让我立刻和你妹妹断绝关系,永不来往。”卡洛斯轻松一笑,上前两步为他们拉开了椅子,“请坐,很高兴认识你们,我的朋友。” 哥哥和gay蜜,意外地和平共处了。 冉辞有些恍惚,她没想到哥哥可以接受卡洛斯的身份。 “嘿,亲爱的,或许我们的晚餐需要配上一些葡萄酒,介意跟我来挑选一下吗?”卡洛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对冉辞笑眯眯地说。 冉辞不由自主先看了冉枉书一眼,见哥哥只是微微颔首,并未多说什么,这才起身跟着卡洛斯往后面的储藏室走去。 卡洛斯进了储藏室,认真拿起一瓶葡萄酒仔细看着,“冉,你的哥哥似乎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傻白甜?” “我也没想到你会报你的真名,太子爷,但凡你中间不加那个k,都不会显得那么刻意。”冉辞有些头疼地靠在柜子上,抬手揉了揉额角。 “亲爱的搭档,我以为作为一个商人来说,应该对我的名字比较陌生才对——亨特家族常年只在黑道活动,遵纪守法的人怎么可能听过我的名字?”卡洛斯挠了挠头,放下手里的酒,转头又拿起一瓶仔细看着。 “值得一提的是,帝国的新闻经常会报道国外的事。”冉辞面无表情看着他,又忍不住凑过去,“你在看什么?” 卡洛斯显得有些无奈:“亲爱的,招待你的哥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把葡萄酒当果汁喝吗?噢——我又想起来,上次你一口把我二十万的葡萄酒干了,老天,你到底是怎么长到今天没被监护人打死的?” 冉辞不懂酒,只会吨吨吨。 上次她吃牛排吃渴了,把卡洛斯的葡萄酒一口气喝下去一半,后来才知道那瓶酒二十万一瓶。 但凡卡洛斯不是见过大世面的太子爷,都会当场被冉辞气厥过去。 冉辞讪讪收回目光,又忍不住出口辩驳:“我又不爱喝酒。” “这对于大小姐来说,应该是生活常识才对,亲爱的。”卡洛斯更是无奈,有些时候他都怀疑冉辞的血统是否纯正。 显然,外面坐着的那位男士,才更像一位富家出身的绅士。 从冉枉书一进门,卡洛斯就能感觉到他给人的压迫感——矜贵、冷淡、拒人于千里之外。 再加上他一丝不苟的仪表和身上名贵的配饰,跟总是在衣柜里随手摸衣服凑合过的冉辞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想到这里,卡洛斯不由感叹:“原来一个家里真的可以养出两种极端的人,亲爱的,你真的高攀你哥哥了。” “闭嘴,卡洛斯,你很没礼貌。”冉辞面无表情,感觉脸上有点挂不住,“难道我不漂亮吗?怎么就高攀了?” “冉,你只有在穿晚礼服的时候有大小姐的气质,剩下的时间,我看到你的时候,一点都不怀疑你下一秒就会带我去吃路边摊。”卡洛斯继续感叹,也终于挑选出一瓶满意的葡萄酒,“快回去吧,别让那位迷人的男士久等了。” 冉辞磨了磨牙,跟在他身后,走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抬脚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 “嘿!这不是淑女该做的动作!”卡洛斯猝不及防,差点被冉辞踹飞,他懊恼地拍着自己的臀部,“亲爱的,我没开玩笑,你真的完全不像一个大小姐。” 谁家大小姐会照着自己朋友的屁股来一脚?! “怎么了?”冉枉书看向妹妹,不太明白妹妹怎么去挑个酒都能挑生气。 冉辞气冲冲走回来,又感觉自己气不过,狠狠瞪了卡洛斯一眼,然后捧着冉枉书的脸,在茫然的哥哥脸上落下响亮的一吻。 然后,她才挑衅地看向卡洛斯,“气死你,他就是爱我,气死你。” 卡洛斯开葡萄酒的手,微微颤抖,“亲爱的,你是在挑衅我吗?” “气死你,就算我穿地摊货,哥哥也一样爱我。”冉辞高傲哼了一声,在哥哥身旁坐下,挽着他的手臂,脑袋靠在他肩上。 “亲爱的,你这样做,会让我怀疑你哥哥的品味。”卡洛斯拔出软木塞,将颜色透亮的酒液倒进高脚杯中,然后把酒杯推到冉枉书面前,“这杯由我用心挑选的葡萄酒,或许不会让你失望。” 冉枉书不置可否,端起高脚杯轻轻摇晃,用鼻子轻嗅酒液散发的醇厚香气,这才低头抿了一口。 “确实很不错,不仅有葡萄的果香,还有这个品牌特有的草木香气,谢谢。”他把酒杯放回桌上,神色一如既往的冷淡矜贵,像一个单纯在品鉴葡萄酒的富家公子。 只是他顿了一下,才又继续道:“我的品味没有问题,辞儿不像这杯红酒,可以一口就品尝出好坏,如果没有时间的沉淀,我不希望任何人对我的妹妹发出质疑。” 品尝一杯酿造好的葡萄酒,只需要一分钟不到。 可是冉辞不一样,只看她片面表现出来的假象,是无法真正触碰到她内心的美好之处的。 别说卡洛斯,听见冉枉书的话,就连冉辞自己都怔住。 心跳又不自觉变快,就像响在耳朵边一样。 哥哥不会说情话,但实话比情话还要动人。 “抱歉,看来的确是我片面了。”卡洛斯微笑着坐在他们对面,拍了拍手示意后厨可以上菜,“你的品味很好,我原以为,男人都是会被美丽外表迷惑的动物。” 在阅人无数的太子爷眼里,冉辞的外表具有极强的欺骗性和诱惑性,但真正触碰到她内心的时候,才会发现她表现出来的,只是她魅力的其中之一。 “也不能这么说。”冉枉书忽然勾了勾嘴角,把手臂从妹妹怀里抽出来,转而改为搂着她的腰。 他表情平静,藏在镜片后的眼睛看不清情愫。 在卡洛斯和冉辞都怔住的时候,他搂紧了妹妹的腰,“在辞儿人生的前二十一年,我一直以为她是温顺乖巧的小女孩,哪怕叛逆期整天和我吵架,也只是孩童的劣根性在作祟。” 冉辞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哥哥这样的话,她心里突然开始发慌,她无助地抬头看向哥哥,却见哥哥眼中只有深不见底的幽暗。 “如果前几天,我没有和你们BOSS通话的话,或许我会一直这样认为下去。”冉枉书平静说着,就像在谈论冉辞今天穿的裙子很漂亮一样,他低头看了一眼满眼无措的妹妹,嘴角弧度更大。 “你们的BOSS给予了你们很高的评价,他对我说,我的妹妹拥有极高的可塑性,她是一个天生的猎食者。” 他说完这句话,才放开搂在冉辞腰上的手,拿起桌上的餐巾,对角折好,放在膝盖上,继续用他毫无起伏的声调道:“我说得对吗?‘猞猁’小姐,以及······‘蓝宝石’先生?” 49.哥哥,你是在向我们宣战吗? “猞猁”,是冉辞在“无昼”的代号。 她喜欢优雅高贵的猫科动物,干脆利落地咬断猎物的喉咙,就像卡洛斯喜欢漂亮耀眼的宝石一样。 但是在听见自己的代号从哥哥口中说出来的时候,她那一瞬间只觉得头皮发麻。 “哥哥,我······”冉辞拉着冉枉书的衣袖,表情写满了无助和哀求。 不要再说了。 不要再把她的另一面,鲜血淋漓地呈现在他眼前。 她只想做哥哥的小笨蛋妹妹,想藏着自己手上染着的鲜血。 卡洛斯坐正了身体,碧蓝色的双眼像鹰隼一样紧盯着冉枉书。 这个男人,比他想象中更有威胁性。 可是冉枉书还是面不改色地拿着刀叉,优雅地切开端上来的熏鲑鱼,“在听说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感到非常震惊,但更多的是,欣慰。” 冉辞一瞬怔愣。 “我很欣慰,如果有一天,因为某些原因我无法再照顾我的妹妹,她依然有在这个世界上,好好存活下去的能力。”冉枉书切割好了熏鲑鱼,才用叉子叉起一块纳入口中,细细咀嚼吞咽过后,他才继续道:“味道很不错,你们没有胃口吗?” 卡洛斯僵硬的嘴角忽然就也跟着上扬起来,他放松了身体,开始拿起刀叉切鲑鱼,“冉先生,你果然······是一位很迷人的男士呢。” 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的搭档会在这样的场景下掉马甲,也没有想到搭档的哥哥会这么平和地接受搭档的身份。 比起永远只想把小孩子保护在羽翼之下,舍不得让孩子经受一点风霜的家长来说,同样是对孩子的溺爱,冉枉书的感情,比单纯的溺爱和呵护要更加深沉得多。 而他的处事方式,也不像一个普通的商人。 卡洛斯端起高脚杯浅浅抿了一口葡萄酒,好看的眉毛微微扬起,“既然冉先生把我的底细都抖干净了,冒昧地问一句,冉先生是否也有我们不知道的另一面呢?恕我冒昧——但作为我个人来说,我并不是很喜欢没有交换的打探。” “很抱歉,你们的底细,是我靠自己摸到的线索,如果你的能力足够强,我想,这个问题不需要我来回答。”冉枉书微微一笑,却并没有掉入卡洛斯的语言陷阱。 如果只是单纯的谈判的话,冉辞和卡洛斯加起来,都不是这个优秀的商人的对手。 而冉辞也很清楚,当哥哥脸上露出这样的笑容时,代表着他的胜券在握。 她的好斗心,就这么轻易被他挑起。 “你是在向我们宣战吗?哥哥。”她爬到冉枉书腿上,阻止了他继续用餐的动作。 冉枉书顺从放下了刀叉,转而用纸巾擦了擦嘴,“我很期待,有一天你能够战胜我。” 他不怕输,但他的美学是,他只能输在自己亲手培养出的小狼崽子手上。 在发现妹妹的隐藏身份之后,他的惊喜和兴奋很显然超过了担忧——他拥有足够的自信心可以保护她全身而退,也惊喜于妹妹并不是温室里的花朵。 压抑在心底多年的某种欲望,忽然就疯狂破土而出。 他要给自己养出一个强劲的对手,或者说,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能够让他心甘情愿被打败的对手。 自己站在高处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他更期待的是,有一个能和他站在同样的顶点,和他一起看风景的人。 冉辞捧住他的脸,下意识舔了舔唇,“哥哥,你今天比我想象中,更加性感。” 在她面前表现出另一面的哥哥,形象忽然就立体起来,不再是一个单纯只会溺爱妹妹的哥哥,而是一个她摸不透,又格外渴望战胜的男人。 而比起永远单纯地当哥哥怀里的小笨蛋,显然,触碰他深藏的另一面,更加让她着迷。 她从来就不是个好东西,或者说,冉家从来不会出现柔弱的小白兔。 在这个时候,她才终于深刻地感受到,哥哥的身体里,和她流着同样的血。 好斗,大胆,又拥有强大的实力。 这样的认知出现时,比性爱更加刺激,也更加让她的心因为他而悸动。 “亲爱的搭档。”卡洛斯在身后懒洋洋叫了冉辞一声,“虽然你的背影确实很迷人,但是你不觉得这样说悄悄话,会冷落到我吗?” 冉辞匆匆回头看了卡洛斯一眼,捧着哥哥的脸在他额头印下一吻,这才心满意足地从哥哥身上下来。 “抱歉,卡洛斯,我有点兴奋过头了。”她嘴角挂着玩味的笑,看上去心情很好。 “噢,你看上去恨不得现在就跟这位迷人的男士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性爱,但恕我直言——这里还是我的餐厅,即使我的尺度真的很大,我也希望你可以考虑一下我的摄像头,它们让我花了很多钱。”卡洛斯吃着前菜,看上去心情也很不错。 很显然,亨特家族的太子爷接受了冉枉书的宣战——有什么比打败一个强者更吸引人呢? 而冉辞也在这么一瞬间,从温顺可人的小猫咪,变成了她原本的模样——一只高傲却又身手矫健的猞猁,就像她在“无昼”中的代号一样。 一顿愉快的晚餐结束,冉辞心情很好地跟着哥哥回到了家里。 冉枉书脱下西装外套,挂在玄关的衣架上,修长的手指扯开领带,看上去随意却又不失优雅。 “哥哥,我有对你说过吗?你扯领带的样子,真的很性感。”冉辞笑眯眯坐在小凳子上,大有放飞自我之势。 她原本就很大胆,也很热情,只是面对自己暗恋的男人时,她会不自觉露出羞怯的神色。 现在她的一切都呈现在哥哥面前,她不觉得自己还需要装楚楚可怜的小猫咪。 “如果你愿意说的话,我不介意。”冉枉书随口回答,解开束缚自己一天的衬衫扣子。 冉辞兴致勃勃看着哥哥解扣子,但是他在解开第二颗扣子之后就停了手。 她不由有些失望,但只开了两颗扣子的衬衫,似乎比全脱干净更有诱惑力。 这样的视角,她可以清楚看到哥哥的喉结和被领口挡住一些的锁骨,带来一种欲盖弥彰的引诱。 冉辞起身走到哥哥面前,纤细手指轻轻触摸哥哥的喉结,又慢慢滑到他的锁骨,“你都不知道,每次你坐在老板椅里,用那么冷淡的眼神看我的时候,我都会想骑上去勾引你,让你露出别的表情。” 冉枉书没有说话,只是抬手摸上妹妹的腰侧,指尖无意义地在上面像是弹钢琴一样跃动。 镜片下的眼睛,透出沉沉的情欲。 “啊,先生,小姐,你们回来了。”家政阿姨突然从楼上下来,声音吓得冉辞一哆嗦。 冉辞干咽了一下,看似有些费力地扯着冉枉书的衬衫扣子,口中假装嘟囔道:“哥哥,下次不要在这家做衬衫了,扣子都被线头卡住了,我还是拿剪刀来吧。” 阿姨听见她的嘟囔,顿时露出心痛的表情,“小姐,先生一件衬衫可贵了,要不我来解吧,用剪刀剪坏了就太可惜了。” “辞儿,哥哥告诉过你,有些时候,巧劲比蛮力更好用。”冉枉书嘴角微扬,不等阿姨过来,抬手解开自己的扣子,这才看向阿姨,“阿姨今天留到这么晚?” “是这样的,先生,我想请叁天假,老家出了点事······”阿姨看上去有些局促,在她的印象中,这位冷冰冰的雇主,总是不近人情的模样。 冉枉书往客厅走去,随口答应:“下次这种事电话告知就可以。” 不过冉辞却看出了阿姨的难处,轻声问道:“阿姨缺钱吗?” “这、这······”阿姨有些为难,她是从乡下来的,能在冉枉书家里做事,也是靠着城里的亲戚推荐,面对已经很轻松却有高额报酬的工作,她很难再向雇主开口。 “没关系,如果急需用钱的话,打个欠条就可以了,我可以给你预支叁个月的工资。”冉辞和善笑笑,阿姨在这里干了不少年头,每次都能把家里打扫得一尘不染,她很相信这位阿姨。 虽然工作较为轻松,但是冉枉书给家政阿姨的报酬很高,一个月叁万块的工资,哪怕在首都也是一份很高薪的工作。 预支叁个月的话,是将近十万块。 阿姨有些局促地在围裙上搓着手,听见冉辞的话,又连忙摇头:“小姐,不、不用这么多,我、我只需要这个月的工资就够了,先生和小姐给我的报酬一直都很高,我也用不了多少,加上之前的存款,够、够了。” “介意跟我说说是什么事情吗?”似乎是看出了什么端倪,冉辞把阿姨拉倒客厅里,让她坐在沙发上,轻声询问。 柔软的沙发反而让阿姨显得更加局促不安,她不断在围裙上擦着手,目光忐忑地落在地面上,沉默了很久。 冉辞没有催促,只是静静等待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阿姨才颤抖着嘴唇开口:“我的儿子,被绑架了,对方、对方说他们叫‘烬’,让我在叁天内拿五十万的赎金,否则、否则就会杀了他,我卖了老家的房子,凑出了四十多万,实在没有办法,才、才来求助您。” 冉辞眉头微微蹙起,不觉得这是一件合理的事情。 “如果只图这五十万,‘烬’的做法未免有些掉价。”冉枉书坐在沙发上,双腿随意交迭,冷淡的目光落在阿姨身上,“除了钱,他们还想要什么?” 50.这件事和我外公家有没有关系呢? 𝑔ь84.𝒸ó 作为实力强劲的地下组织,“烬”一个小任务的赏金都高达六位数,绑架一个人,仅仅是图一个家政阿姨的五十万,实在太过掉价。 而阿姨听见冉枉书的问话,头不自觉就压得更低,嗫嚅道:“他们还、还要先生和小姐的体液······但是我没有给他们!我这个糟老婆子没有文化,但是跟了先生和小姐这么久,也知道、知道这不是正常的事情,先生和小姐对我已经够好了,我没、没办法对不起你们。” 就连冉枉书这样一个商人,都拥有自己的私人研究所,更别说“烬”这样的地下组织。 哪怕只是吃饭时沾到唾液的筷子,都足够他们通过设备分析出冉枉书和冉辞的精神力。 冉辞脸色骤变,目光森冷:“阿姨,这件事你不用再管了,我会去解决的,你儿子我也会救下来,放心吧。” 她在组织里当咸鱼,是她一直都懒得动弹,但她的底线非常清楚,就是冉枉书。 就像上次有人要窃取松润集团的核心机密文件,她明面上虽然没有出手,但这个消息,她还是通过别的途径传到了冉枉书手里。 她不出面,只是单纯害怕被哥哥发现身份,既然身份已经在哥哥面前暴露,那她就不会再做得畏手畏脚。 不等阿姨回答,冉辞从沙发上起身,对冉枉书点了点头,“哥哥,我出去一趟,这件事情可大可小,我需要仔细商议一下。” “车钥匙在鞋柜顶上中间的抽屉里。”冉枉书微微颔首,诚然,他可以直接动用自己隐藏的关系解决这件事,但比起自己解决,他还是更期待妹妹能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 冉辞应了一声,换了一双平底鞋,随手在抽屉里拿了一把车钥匙,匆匆出了家门。sんú請菿渞蕟蛧站:рò❶⑧𝖈𝔞.čòm 如她所说,这件事可大可小,但涉及到她的底线,那对她来说,这件事就不可能平和解决。 “卡洛斯。”她在地下停车场找到车,连接上车载蓝牙,给卡洛斯打去了电话,同时发动车辆,往“星沉”开去。 “姐们,我以为你回去之后就没有空和我联系了。”卡洛斯带着笑的声音从那边传来,混杂着喧嚣的音乐声。 他果然在“星沉”。 冉辞脸色难看至极,她熟练地在路口调了个头,冷声道:“我现在正在去‘星沉’的路上,卡洛斯,‘烬’在调查我和我哥哥,而且是私下里的动作,你准备一下,可能今晚我们要去和BOSS见一面。” “妈的。”听见冉辞语气不对,卡洛斯熟练地骂出了一声帝国国粹,“我现在就清场,你大概还需要多久才到?” “一楼和二楼不用清场,免得打草惊蛇。我预计还有十分钟到‘星沉’,把叁楼打扫干净······”冉辞说着,抬眸看了一眼后视镜,又低低骂了一声:“该死的,他们在跟踪我,卡洛斯,等着我,我很快就到。” 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但首都市区的车还是很多,冉辞两只手把控着方向盘,不断看着后视镜里一直跟着她的黑色车辆。 她定气凝神,释放精神力探查前方路况。 操纵型精神力,如果强大到一定境界,可以操纵一个城市的交通系统。 前方就是一个十字路口,她精确计算了车流速度和距离,将绿灯延长了十秒,又将红灯延长二十秒。 她在绿灯的最后一秒通过停止线,这个十字路口车流量非常大,闯黄灯的风险也极大,除非跟踪她的车不怕引来首都警方的注意,否则他们就不可能闯黄灯。 二十秒,足够她甩掉那些碍事的尾巴。 在确保自己身后没有尾巴之后,冉辞才把车停进了“星沉”附近的地下停车场。 她从随身小包里拿出墨镜戴上,匆匆走向“星沉”的后门。 卡洛斯已经让人守在“星沉”周围,冉辞走近后门,抬手晃了晃自己左手上的手链,这才进入了后门。 “冉小姐,老板在叁楼等您。” 冉辞轻轻点头,在喧闹的音乐声中上了楼梯,往叁楼走去。 卡洛斯坐在叁楼的办公室沙发上,看着冉辞熟练解锁一道道电子锁,在她来到他面前时,将一迭资料放到茶几上,推给冉辞,“亲爱的,你真的很会给我惹麻烦。” “怎么?”冉辞拿起资料,发现那是一份关于“烬”的详细资料。 她坐进单人沙发,低头仔细看着。 “十分钟前,BOSS和首都交警总队给我打了电话,我不仅要解释你和‘烬’的金牌杀手晏知遇之间发生了什么,还要给交警总队写一份说明。”卡洛斯有些头疼地揉了揉额角,“亲爱的,即使我们上面是军政部,你也不要轻易去操纵一个城市的交通系统好吗?BOSS打点交警总队的同时还顺带骂了我一顿。” 冉辞头都没抬,快速翻阅手里的资料,“亲爱的,他们碰到我的底线了,而且——军政部的暗棋遭受跟踪,必要时是可以不用提前报告就做出应对的,这一点还是我进‘无昼’的时候你告诉我的。确保暗棋不暴露,是组织的第一要务。” “坏孩子,你学这种东西怎么这么快?”卡洛斯无奈揉着眉心,单手撑着下巴,“有兴趣说说你都对晏知遇做了什么吗?听说他现在已经在重症监护室待了一个多星期了。” “那天晚上,他去到我的卧室门口,试图强行进入我的卧室,我不能保证让他进去之后,他会对我做什么,在我拒绝他的要求之后,他对我进行了语言威胁,所以出于自保,我选择对他使用了精神力。” 冉辞简单叙述了一遍当晚的情况,又淡声补充道:“我希望他们不要用这件事来碰瓷我,我当时对晏知遇使用的精神力,并不足以使他躺进重症监护室。如果他们讲道理的话,我可以配合调查是否是因为我的精神力对他造成伤害,如果他们不讲道理的话······” 她抬起头,对卡洛斯温柔一笑:“我不介意灭了他们整个组织。” 不管看上去再怎么咸鱼,她能稳坐“无昼”第一杀手的位子,都说明她不是个善茬。 卡洛斯沉默片刻,有些牙疼地捂住了腮帮子,“冷静一点,亲爱的,他们不可能用晏知遇来碰瓷你,刚才我已经和BOSS通过电话了,这件事惊动了军政部,毕竟整个‘无昼’里百分之八十都是军政部的暗棋,如果顺利的话,这件事会交由军政部处理。” “我在想一件事。”冉辞目光沉下,幽黑双眸深不见底。 “什么?” 冉辞垂下眼眸,轻轻转动手腕上的手链,淡淡回答:“这件事,和我外公家,有没有关系呢?” 一个很简单的逻辑,他们通过血缘得不到冉辞和冉枉书,那就用强的。 这可是两个罕见的3S级精神力。 每一个拥有3S级精神力的人,资料都是交由帝国军政部秘密保管的,余家也不清楚冉辞和冉枉书的精神力究竟是什么强度,但是从冉辞能不费吹灰之力控制晏知遇看来,她的精神力比晏知遇更加强大。 在这样巨大的诱惑面前,他们想要舍弃晏知遇,来换取冉辞和冉枉书的服从,也不是说不过去。 “亲爱的。”卡洛斯微微皱眉,手指无意识敲击着沙发,“他们怎么敢保证,拿到你们的精神力信息之后,就能让你们服从他们?” “即使我一直瞧不起余家,可不得不承认,他们在军方和政界的人脉是足够强大的,如果他们真的破釜沉舟,要让冉家破产,我相信他们是做得到的。” “他们就不怕你们鱼死网破吗?” 冉辞笑着摇了摇头,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他们并不知道我哥哥的精神力体现在何处,但是通过这么多年的猜测,他们应该也能分析出来,如果我很难掌控,那我哥哥呢?别忘了,在大多数人面前,我哥哥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商人。就算我决定鱼死网破,也要顾忌到哥哥的存在,我爱他,失去了他,我和行尸走肉没有区别。” 如果精神力只体现在学习上,那冉枉书就只是拥有一个超凡的大脑,囚禁他,从而胁迫冉辞,是一个完美的主意。 但是余家忽略了一件事——冉辞拥有这么强大的精神力,那她必定不可能只是一条咸鱼,而作为她的哥哥,在拥有超凡的学习能力的前提下,冉枉书必定会把所有的退路都计算好。 卡洛斯愣了片刻,才低低笑了:“冉,我从未像现在这么庆幸过,你是和我同一战线的队友。” 仅仅一个家族,不是她和冉枉书的对手,恐怕这个世界上真正能将这两兄妹控制住的,只有一个实力强盛的国家的军队。 跟冉辞作对,真是这个世界上最愚蠢的决定。 “看完了,你和BOSS预约了见面吗?”冉辞丢开手里的资料,起身看向卡洛斯。 “亲爱的,你要相信我,走吧,去跟BOSS聊聊天。”卡洛斯笑眯眯起身,向外走去—— 分割线—— 正式开始哥哥对妹妹的培养篇~ 肉章会比前面少一点,但也会保持在两章剧情一章H左右的频率(不写H浑身难受)hhh 感谢看到这里的宝子们的支持~ 51.说说吧/让哥哥用手指插穴,自己爽了就不 首都市郊深藏在林间的别墅里,冉辞见到了“无昼”的BOSS。 男人还是一如既往靠在宽大的老板椅里,背对着她和卡洛斯。 “说说吧。”低沉优雅的男声从老板椅后传来。 冉辞抿了抿唇,轻声将事情叙述出来。 她把自己所有的猜测告诉了BOSS,这是在“无昼”最基本的规矩。 “猞猁,你是个很聪明的孩子,但是你说错了一件事。”老板椅转过来,露出中年男人清俊儒雅的面容,他温和笑着:“你的哥哥,并不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商人,他的能力,甚至在你之上。” 冉辞低下头,轻声回答:“BOSS,我知道。” “余少将确实想用这种方式得到你和冉枉书,早在两年前,他们就已经和‘烬’联系上,对你们有了想法。”男人语气温和,就像一个文弱的书生,“但我没有想到,他和我的这场争夺战,会有这么滑稽又幼稚的开端。” 他看上去有些惋惜,“我原以为,这会是一场很精彩的游戏,他把每一步都算了,却没有算到你早就是我手下的人。猞猁,你的外公野心很大,他妄图与军政部抗争,可是你知道的,我们并不喜欢这种被盯上的感觉。” 冉辞微微蹙眉,轻轻摇头:“BOSS,这件事我想参与进来,由我来主导计划——我讨厌这样被当做物品或是资源抢夺的感觉。” “很显然,你的哥哥也玩腻了这个游戏,我没有想到,他会主动联系我,虽然是询问我,你和蓝宝石的关系以及近况,但是很显然,他想有一些动作了。”男人依旧温和笑着,双手交迭放在办公桌上,撑着下巴。 “BOSS,他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份的?”冉辞听得有些茫然,听BOSS的语气,似乎哥哥比她想象中更早知道她的身份。 “事实上,我也不知道,或许就是前几天,他和我通了电话之后。”男人无奈笑笑,“不过,猞猁,你的那些小动作,或许早就让他起疑了,他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只是在你的事情上难得犯了蠢——他宁愿相信你,也不去管他自己的猜疑。” 冉辞心里一动,哥哥给她的信任,比她想象中的要多得多。 他选择相信她表现出来的一切,也相信妹妹所做的一切不会给他带去危险和麻烦。 “BOSS,冒昧地问一句,您和我哥哥的关系,很好吗?”冉辞抬眸看向男人,试探着问。 男人笑着摇了摇头,靠进老板椅中,“小猫,你哥哥特意叮嘱过我,如果你想知道什么,就靠自己的小脑袋去寻找——不得不说,对自己的妹妹都严苛到这个程度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 不出任务的时候,“无昼”里的人,更倾向于称呼猞猁小姐为小猫咪——她的外表看上去真的太具有欺骗性。 冉辞脑袋上冒满小问号,她不由又紧紧蹙眉,“听起来,我哥哥的身份,似乎和您差距不大。” “不老实的小家伙,又想套我的话对吗?”男人神色多了几分玩味,“为什么不用你的小脑袋想一想,以冉枉书的智慧,他爬到什么高度,已经只取决于他是否想往上走,或许他的地位昨天在我之下,今天就和我持平,甚至明天就能超过我。” 冉辞磨了磨牙,“你们真的很讨人厌。” 谜语人都拖出去揍十分钟。 “小猫,想成长为一只身手矫健的猞猁,你要走的路还很长。”男人恢复了温和笑着的模样,不得不说,他对冉辞的容忍度已经高到了极点。 耐不住性子的小孩,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他并不介意小孩子成长路上的顽劣。 冉辞一瞬失语,沉默下来。 在她沉默的时候,男人转回了老板椅,又背对着他们,“你们回去吧,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处理,小猫,别让你哥哥失望。” “那我完成任务期间需要的资源······”冉辞试探着开口。 男人在老板椅后伸出手,轻轻摆了摆,“我不介意给我的金牌杀手交一些学费。” 那就是随便要。 冉辞咧嘴一笑,拉住卡洛斯的袖子,转身就跑:“BOSS再见!” “嘿!姐们!你这两天狗胆越来越大了!”卡洛斯和她奔跑在走廊里,不由怪叫起来。 “怕什么?哥哥要我自己去查他,那就得老老实实当我的保护伞。”冉辞笑得开心,带着卡洛斯一路飞奔。 卡洛斯不由扶额,“你真的是个坏孩子!” 冉辞却一点都不在意,她很清楚,BOSS不仅是看在哥哥的面子上,才给她这样的优待,还因为对她给予厚望。 “我们回去吧,好好睡一觉,明天咱们去给‘烬’送一份大礼。”冉辞把车钥匙交给卡洛斯,钻进副驾伸了个懒腰。 卡洛斯只能无奈坐上驾驶座,“姐们,你打算怎么做?” “叫几个人,咱们去给他们灭了。”冉辞看上去兴致很高,她随口说着,“不知道我的外公,会不会喜欢这样一份大礼呢?” 余家在地下的势力就是“烬”,先把“烬”解决掉,那余家会头疼上好一阵子。 这样的话,可以给冉辞留出很多时间,去摸清楚余家的每一条经脉…… 回到市区的公寓,阿姨已经回去了,哥哥没有在一楼,只有玄关的灯还亮着。 冉辞换了鞋,屁颠屁颠往书房跑。 “哥哥,我回来啦。”冉辞心情很好,爬到冉枉书腿上,对着他的下唇轻轻咬了一口,看见哥哥吃痛皱眉,她却笑容灿烂:“想我了吗?” “看上去,你已经有了想法。”冉枉书合上电脑,调整了一下姿势,靠进椅背里,让妹妹在自己腿上能坐得更舒服。 他抬手扶着妹妹的腰,对上她笑意盈盈的眼,“介意跟哥哥说说吗?” “介意。”冉辞毫不客气,趴进他怀里使劲蹭了蹭,“我也要当谜语人。” “生气了?”联想到妹妹进来就咬他一下,冉枉书只能无奈问她。 冉辞抬起头想了想,轻轻摇头,但纠结一会儿,还是又点了点头,“有一点,哥哥讨厌,什么都不告诉我。” “如果你真的想知道,贿赂我也是一个选择。”冉枉书低低笑了,饶有兴致逗弄着怀里的妹妹。 “才不要。”冉辞高傲哼了一声,却又想起另一件事,“哥哥,明天我要请一天假。” 冉枉书手摸到妹妹的裙子拉链,微微挑眉,“事由。” “我明天生病。”冉辞面不改色,顺便抓住了哥哥的手,“别闹,今晚不能做。” 要养好精神,免得明天出什么纰漏。 冉枉书不置可否,收回自己的手。 下周应该就是妹妹的发情期,他不急。 但是他收手之后,冉辞却又伸手摸向他的下身,感受到那根熟悉的东西已经充血挺立,她才哼笑一声:“哦~哥哥又硬了呢。” “想肏你。”冉枉书面色坦然,丝毫没有被抓到把柄的样子。 冉辞对上他平静坦然的双眼,忽然就觉得心里痒痒的。 说实话,她也想要。 跟自己喜欢的人做爱,怎么会要得够嘛。 她抿了抿唇,伸手摘下哥哥的眼镜,往前靠了靠,让他能嗅到自己身上的柑橘香,“那···” 冉枉书没有给她说下去的机会,按着她的腰就吻了上去。 而冉辞也没有拒绝,乖乖坐在哥哥腿上和他接吻。 在被哥哥吻得晕晕乎乎之前,冉辞拉着他的手,摸到自己裙底。 那里已经濡湿一片。 冉枉书指尖挑开她的内裤,一边用舌头在她口中掠夺,一边伸指揉按她湿润的穴口。 敏感的小珠被哥哥的指腹擦过,在下腹点起一阵邪火,顺着尾椎攀上。 “唔…”冉辞轻轻哼了一声,眯着眼享受哥哥用手指给她的快感。 她侧坐在冉枉书腿上,上身倒在他怀里,仰着头和他接吻,下身一条细白长腿挂在他膝盖上,双腿打开由着他摸。 冉枉书手指在妹妹湿软的穴口打转,直到双指沾满黏腻蜜水,他才慢慢把手指往里边送。 层迭的媚肉立刻攀附上来,他感觉进入有些困难,不由拧眉,“放松。” 这段时间他和冉辞做爱的频率直线上升,不应该这么紧才对。 冉辞埋首在他颈间,闷闷答应一声,又不老实地开始啃咬他的喉结。 冉枉书被她弄烦,手指加了些力气,顶开谄媚的穴肉,指腹重重按在她浅处的敏感点上。 “唔…哥哥轻点…”下腹一下子传来酥麻快感,冉辞身上一哆嗦,不自觉娇娇嗔他。 咬这么紧,还好用的是手指。 冉枉书面无表情看着怀里的妹妹,只有眉心拧着,无声诉说着他的不耐烦。 想换个部位插进去,但是得让她放松。 “听话,放松。”冉枉书忍得难受,但又只能哄着妹妹。 他手指动得不太顺畅,还好指尖灵活,不断揉按着她的敏感处。 冉辞享受着下腹阵阵快感,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 每次哥哥用手,她都会很快高潮。 只要一想到哥哥那双漂亮的手在插她的穴,她就会特别兴奋。 快感侵入大脑,冉辞浑身没了力气,靠在哥哥怀里不断哼哼。 她放松了一点,冉枉书的手指就可以顺畅进出,他忍下心中欲念,专心用手伺候着妹妹。 不断吐着蜜水的花穴很快被插出水声,冉辞的呼吸也越来越快,和平时一样,她没坚持多久就在哥哥手下高潮了。 “好舒服…哥哥真会插我…”冉辞爽过了,懒洋洋靠在冉枉书怀里,细细碎碎亲他的下颌。 冉枉书抽出手指,随手在书桌上扯了张纸巾擦干净,这才扳过妹妹的小脸,强迫她和自己接吻。 冉辞倒是听话,乖乖和他接吻,只是当哥哥开始解皮带的时候,她一下子从他腿上跳下,笑嘻嘻道:“哥哥自己解决一下吧,明天见。” 不等冉枉书反应过来抓她,她自知理亏一溜烟跑了。 52.妹妹的实力/他妹妹真的活该性生活美满( 冉枉书被她气得磨牙,但看着妹妹跑开,他却没伸手去抓。 他只是很想和妹妹做爱,但不至于情欲上头到分不清大是大非。 妹妹明天要有大动作,那今晚肯定不能让她太累。 不过…… 冉枉书起身走出书房,不紧不慢走到妹妹的卧室门外,像是回自己卧室一样,坦然推门进去。 “干什么!”冉辞正在换睡衣,看见哥哥进来,顿时大惊失色。 怎么还能追到卧室来的! “你说干什么?”冉枉书走到妹妹身后,看着她裸露出来的后背,低头轻轻吻上她形状漂亮的蝴蝶骨。 下意识的,冉辞觉得哥哥好像没说完话,这句话应该是——你说干什么?当然是干你。 细密的吻落在身后,冉辞被亲得一哆嗦,哥哥灼热的呼吸洒在皮肤上,让她差点就软了腰。 她现在确实很想被干,但是不行。 于是只能娇声开口求饶:“明、明晚我回来再、再做好不好?” 冉枉书从背后抱住她,埋首在她颈间轻轻啃咬,“不做爱就不能和辞儿一起睡觉了?嗯?” “可是、可是……”冉辞小声哼哼,哼了半天也没可是个结果出来。 被哥哥抱着睡确实会很安心,睡得也会很好。 她是怕自己半夜忍不住,自己就骑上去了。 之前也不是没发生过这种事。 半夜睡觉,睡着睡着,她闻到哥哥的信息素,就开始做春梦。 从春梦里醒来,内裤湿淋淋的全是淫水,又感觉到哥哥晨勃了,她自己就骑上去吃肉棒,然后被哥哥反压着肏哭了。 “宝宝乖,哥哥抱你去洗澡。”见妹妹可是了半天都没个结果,冉枉书不再废话,抱起她就往浴室走去。 冉辞哼唧两声,倒是没挣扎。 有一种破罐破摔的美。 说几句话,挣扎几下,结果都是她拒绝不了男色诱惑。 还不如一开始就躺平,反正哥哥说了不做。 而和冉辞想的一样,哥哥一晚上都很老实,除了亲亲摸摸捏捏的动作频率直线上升之外,说不插进去就真的没插…… 第二天冉辞一早就出了门,冉枉书也神色如常去了公司。 只是难免一整天,都会忍不住去想妹妹在做什么。 傍晚时候,冉枉书收到消息,首都有名的地下组织“烬”,不知道招惹了谁,被黑吃黑一锅端了。 别说总部,就连在外出任务的杀手,都被暗中狙击。 “烬”全员团灭,无一幸存。 这样一个可以说全员都是训练有素的组织,一天之内销声匿迹,只能说明对方的实力对“烬”来说,处在绝对碾压的地位。 黑吃黑的组织下手干净利落,并且做到了斩草除根。 临下班的时候,秘书团发现低气压持续了一整天的冉总,好像突然心情变好了。 连嘴角都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冉枉书确实心情很好,毕竟妹妹做事能这么完美,对他来说是个好消息。 他到了下班时间就马不停蹄往家里赶,回到公寓的时候,冉辞已经穿着睡裙大大咧咧躺在沙发上。 嘴里还很叛逆地叼着烟。 “下午好,哥哥。”她吐出一口烟雾,笑得慵懒又轻佻。 冉枉书换了衣服,脱下西服外套挂在衣架上,这才慢慢走到沙发前坐下。 修长手指夺过她指间的香烟,吸了一口,“做得很不错,想要什么奖励?” 言下之意,她今天做的一切,他都知道了。 冉辞笑了一声,把两条细白的腿搭到哥哥腿上,“不装一下吗?我还是挺喜欢哥哥装傻白甜的样子。” “没必要。”冉枉书又吸一口烟,见香烟快燃尽,随手按灭在烟灰缸里。 确实没必要,话都说开了,谁装傻白甜谁尴尬。 “那……”冉辞舔了舔唇,眼睛一弯,“奖励我和哥哥做爱。” “嗯?”冉枉书发出一声鼻音,把妹妹抱到腿上,低低笑了,“奖励你,不是奖励我。” 冉辞眨眨眼,伸手去勾哥哥的领带,“可是我都洗完澡了诶。” “离发情期还有几天?”接收到妹妹的明示,冉枉书却没急着做什么。 他只是靠在沙发里,单手扶着妹妹的腰,低声问她这个奇怪的问题。 发情期……?这日子来不来有什么差别吗? 冉辞这个月除了挨肏,就是想办法让自己挨肏。 “怎么了嘛?哥哥嫌我不够骚了?”冉辞勾着哥哥的领带,眯着眼笑。 好像破罐破摔之后,她说话就越来越放飞自我了。 “不是,别乱想。”冉枉书垂着眼,修长手指轻轻抚摸着妹妹的腰,又面不改色继续道:“想吃奶。” 哪怕已经有了“哥哥会说骚话”这种心理准备,但猝不及防听到这种话,冉辞还是一下子就红了脸。 “其实……”冉辞直起身体,双手搭上哥哥的肩,纤长手指插入他发中,把哥哥的脑袋往自己胸前按了按。 这才又慢吞吞继续道:“泌乳是因为激素变化,我能控制,哥哥想吃的话,不用等到发情期结束。这样做也不会伤害到我的身体,只是……奶水肯定没有那个时候多。” 冉枉书顺着她的动作,埋首进她胸前,深深嗅了一口妹妹身上甜甜的柑橘香。 满足一些后,才不紧不慢开口:“能控制?那在海岛度假村的时候……?” 他没把问题问完,但足够让妹妹明白他要问什么。 冉辞倒是也答得坦然又干脆:“故意的。” 她那个时候就是故意的,故意要哥哥给她吸奶,又故意要哥哥和她做爱。 冉枉书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妹妹活该性生活美满。 为了勾引他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亏他当时还很担心她的身体状况。 不过妹妹现在既然这么说了,他就不必再担心什么。 长指一勾,勾下她吊带睡裙的肩带。 一侧挺翘椒乳裸露出来,浅粉色的乳珠挺立在顶端,看着很是诱人。 冉枉书喉间滚动,眼底晦暗,埋头咬住那颗硬起来的小乳头。 宽厚舌面重重舔过,啃咬两下,又吮吸一口。 吸得满口带着柑橘味的奶香。 几个星期没尝到这个味道,冉枉书想得厉害。 顾不上妹妹甜腻低吟,大手揉着那团绵软,挤出更多奶水,全部纳入口中。 冉辞低下头,就能看见哥哥埋首在自己胸前,把她的奶头吸得啧啧作响。 那种有什么东西被从自己身体里吸出去的感觉,有些奇怪,但更多的是莫名其妙的爽。 她好像还能听见哥哥不断吞咽的声音,莫名就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好像在给自己的孩子喂奶一样······ “嗯···哥哥···慢点喝···另一边也有···”她纤细手指插入哥哥梳得整齐的发间,轻轻摸着他的发。 又不自觉挺胸,将那侧胸乳送到哥哥嘴边。 冉枉书也没有辜负她,张嘴含住大半乳肉,品尝那软嫩得像豆腐一样的口感。 “好甜。”冉枉书抽空抬头,按着妹妹的腰和她接了个吻。 他抬头的瞬间,冉辞甚至看到他双唇间还沾着一抹乳白色。 然后就被迫尝到自己的味道。 带着柑橘味的奶香在两个人口中蔓延,唇舌痴缠间,渐渐又只剩浓郁的信息素的味道。 冉枉书喜欢亲她,一瞬入迷,手上不自觉用了点劲。 “唔···”冉辞被捏得疼了,喉间发出闷闷的哼声。 再低头去看,正好看见自己的奶子被哥哥捏红,被吮吸得红肿胀大的奶尖受不了压力,喷出一股乳汁,溅在哥哥干净的衬衫上。 冉枉书拧眉,连忙低头含住那颗乳珠,又用力吮吸一口。 真可惜,他都觉得不够喝的,怎么喷出来了。 冉辞被吸得不断哼哼,纤细的腰肢也开始不自觉摆动。 花穴里传来细细的痒意,好像是渴望什么又粗又长的东西插进去,狠狠顶弄那处发痒的软肉。 动情分泌的蜜水,很快就沾湿哥哥的西装裤,晕出一片深色水渍。 “哥哥···插进来···好痒···插进来再、再吃···”她受不了那股细细的痒,只能软着声音哀求哥哥。 先给她个痛快吧。 冉枉书心不在焉答应一句,抬头快速解开西装裤的皮带扣,放出早就勃起的阳具。 又拍了拍妹妹软乎乎的臀肉,“自己坐上来。” 冉辞胸口还滴着奶,但她无暇顾及,咬着下唇抬起屁股,一手撑着哥哥的肩,一手扶着粗长烫手的肉棒,对准自己不断流水的穴口。 对于妹妹现在不喜欢在睡裙底下穿内裤的生活方式,冉枉书已经习惯。 冉辞扶着肉棒,慢慢蹭动两下,让哥哥的肉棒沾上自己的蜜水,这才慢慢沉腰坐下。 “嗯···哈啊···好爽···又被哥哥撑开了···”冉辞眯着眼,品尝着粗长的肉根摩擦甬道带来的快感。 娇媚的穴肉早已习惯被哥哥侵犯,感受到那根熟悉的巨物在慢慢进入,就迫不及待地缠了上去。 冉枉书扶着她的腰,免得她突然就软了腰。 性器有些艰难地进入时,他又被她吸得闷哼一声,不由恼怒在她屁股上轻轻打了一巴掌,“放松点,小骚货,吸这么紧怎么肏?” 一巴掌落在屁股上,不疼,反而很刺激。 冉辞被打了一下,却更加动情,扭着腰喘息着继续往下坐。 直到深处的花心被哥哥的龟头撞到,她才发出一声舒爽的长叹—— 分割线—— 非常非常感谢宝子们的支持! 终于达到一星作品了! 今天真的超开心的! 第叁更在晚上八点~ 53.在沙发上和哥哥做爱,被哥哥肏到喷水(H “嗯…嗯啊…顶到子宫口了…好酸…”女上位进得太深,冉辞坐下去就感觉小腹酸麻不已,花穴深处两瓣软肉被顶到,让她情不自禁叫了出来。 “很难受吗?”冉枉书揉着妹妹软乎乎的屁股肉,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 冉辞轻轻摇头,但眉还是蹙着,“酸…又酸又胀…” 龟头陷入那两瓣软肉中,冉枉书说不爽是假的。 但是听到妹妹说又酸又胀,他又不再留恋被宫口吮吸的快感,而是抱着她调整了一下姿势,把肉棒抽出来一些。 “嗯···哥哥不进去吗?”冉辞眼睛湿润,手指轻轻勾了勾哥哥的头发。 她还记得哥哥说想标记她,怎么现在又抽出去了? “再等等,标记你之后,你身体会虚弱至少一天。”冉枉书哑声答完,看着妹妹身上挂着摇摇欲坠的吊带裙,啧了一声。 碍事。 索性双手微微用力,把她睡裙撕了,这才又低头咬住另一边刚才被冷落乳头,用力吸了一口。 冉辞发出小小呜咽,不满控诉:“我新买的···嗯啊···新买的裙子!” “给你买新的。”冉枉书抽空答完,又埋首在妹妹胸前,大口吞咽着她的奶水。 看他这个架势,不吃完奶是不会动了。 下腹明明把肉棒吃进去了,但还是觉得空虚得要命。 冉辞哼唧两声,细腰慢慢扭动,主动套弄身体里的粗长肉棒。 不过还好现在不是发情期后泌乳,哥哥吸得用力,没过几下她奶子里的奶水就被喝完了。 冉辞伸手推他,“没、没有了···哥哥快动一下···” “嗯。”冉枉书终于抬头,捏着妹妹尖尖的小下巴,和她接了个吻。 这才心满意足地翻身把妹妹压在沙发上,分开她的双腿,往她身上推,“宝宝,自己抱着。” 冉辞不太喜欢这个姿势,只要她一低头就能看到哥哥的肉棒在自己身体里进出。 太淫荡了。 可是花穴深处那股细细的痒意,又让她难受得要命。 只能乖乖伸手到膝弯,双臂抱住腿。 冉枉书眼里多了些笑意,低头奖励一样亲了亲她。 这才双手撑着沙发,窄腰快速耸动,大开大合肏弄起妹妹的软穴。 “嗯啊…好爽…啊啊…慢、慢点啊…” 饥渴的甬道被狠狠摩擦,花心也几下就被哥哥撞得发麻,快感一下子就像密集的雨点一样洒满全身。 冉辞越来越喜欢叫床给哥哥听,冉枉书也喜欢听她叫床。 她叫着要慢点,但是花穴里的软肉又在肉棒抽出时恋恋不舍地吮吸挽留,一点都不像受不了的样子。 低下头,她清楚看见哥哥粗长的肉根在她穴里进出,上面沾满了她的淫水。 不知道是爱屋及乌还是什么,她总觉得哥哥的性器比小黄片里那些男人的好看。 不是黑乎乎的丑东西,而是很干净的深肉色,但柱身又粗又长,还有很多狰狞的青筋,所以看上去才会那么吓人。 现在那根肉棒亮晶晶的,上面全是她的淫水…… 冉辞看得莫名脸红,抬眸看向哥哥,却发现他也在看自己,满眼都是她。 花穴不由自主就缩紧了一下,紧致的甬道让摩擦的快感变得更加强烈清晰,两个人都爽得发出低喘。 “哈啊…哥哥好棒…要、要亲…”冉辞享受着快感,又仰头索吻。 冉枉书深深顶入,低头衔住妹妹柔软唇瓣。 接吻时,他也没有停下抽插的动作,只是减小了幅度,在妹妹湿软的穴里快速顶弄。 肉棒只抽出来一小截,就又深深插进去。 充血饱满的顶端不断撞在深处的花心上,插得妹妹不断娇喘的同时,花心也用力吸着他,分泌出大量淫液方便他的侵入。 整根肉棒都泡在妹妹温热的淫水里,时不时顶到妹妹的宫口,那两瓣软肉吸着龟头的感觉更是爽得冉枉书头皮发麻。 “啊啊…哥哥…要、要到了…呜…好深…”冉辞受不了这样一直深入浅出,很快就呜咽着被肏到快高潮。 听见妹妹快高潮,冉枉书动作更加激烈,粗大阳具在她穴里狠狠肏弄。 “啊啊啊——好棒…到、到了…” 冉辞被插得小腹酸麻,尖锐的快感刺进脑海里,让她很快就缩着小腹高潮了。 酸麻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浑身畅快的舒爽。 哥哥的肉棒还插在里面,花穴吃得很饱,但又舍不得他出去。 冉辞急促喘着气,又睁着水汪汪的眸子看向哥哥,“腰、腰有点酸,哥哥换个姿势好不好…” “嗯。”冉枉书抽出肉棒,抱起她,让妹妹背对着他跪在沙发上。 大手捏着两团软乎乎的屁股肉,往两边分开,低头就能看见妹妹被肏红的穴口。 还有些合不拢。 冉枉书单膝跪在沙发上,修长手指陷入妹妹白皙的臀肉,挺腰上前,让被她的淫水沾得湿淋淋的肉棒抵在她穴口。 “嗯···快进来呀···”冉辞软软哼着,细腰下沉,屁股往后翘着,把肉棒的顶端吃进穴口。 冉枉书顺势往前一顶,大半根肉棒都没入妹妹身体里。 “唔…好舒服…”冉辞扶着沙发背,眯眼享受着快感。 她好喜欢吃哥哥的肉棒。 每次插进去都能抚慰到饥渴的穴肉,硕大的龟头撑开紧致的甬道,又狠狠摩擦娇嫩的软肉。 爽得她腿都发软。 冉枉书也喜欢肏她。 妹妹才高潮过,穴里湿得不像话,又热又湿的甬道包裹着他的性器,每动一下都会带来强烈的快感。 “里面好热,还好湿。”冉枉书缓慢抽插,低头亲吻妹妹形状漂亮的蝴蝶骨。 冉辞哼唧两声,主动摇着屁股,迎合着哥哥的抽插。 又忍不住说骚话:“是、是被哥哥肏湿的…嗯…嗯啊…都怪哥哥…” 冉枉书被她气笑,往里面深深一顶,“是谁发骚不穿内裤等着哥哥回家肏的?” “呜…太深了…好舒服…”冉辞被撞得身子都往前耸,花穴深处的花心被狠狠顶撞,传来的强烈快感让她差点跪不住。 但还不忘回答哥哥的话:“嗯…是哥哥的骚宝宝…天天都只想和哥哥做、啊啊…做爱…” 冉枉书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死在她身上。 妹妹乖的时候,像温顺的小猫,忍不住就想疼她。 骚起来的时候,像撩人的小狐狸,让他真的想肏死她。 “真骚。”冉枉书按住妹妹的腰,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想把宝宝绑在家里,天天只能给哥哥肏穴。” 冉辞舔了舔唇,侧头用被哥哥亲得发红水润的唇瓣蹭他的脸,“哥哥舍得吗?” 舍不得。 她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她还有更闪耀的光芒要绽放。 不管是对妹妹,还是对自己深爱的小女人,冉枉书都舍不得那样做。 “舍不得。”冉枉书呼吸粗重,沉着眸子再次深深顶入,“宝宝学坏了。” 一点都不乖,但总能戳到他的点。 “嗯嗯···喜欢、喜欢哥哥插这么深···哥哥再快一点···”冉辞被插爽了,脑子里只剩情欲。 身后的男人如她所愿,按着她的细腰开始快速抽插。 他每一下都插得很深,准确无误撞在她的敏感处上。 花心被哥哥肏得不断流出淫液,又被交合的动作带出,滴落在沙发上。 就连胸前两团绵乳都被撞得不断晃动,她被晃得疼了,自己伸手抓住一只,学着哥哥的方式揉捏起来。 “啊啊···好棒啊···好爽···”冉辞沉沦在性爱里,放肆淫叫出来。 小穴被哥哥肏得发麻,敏感的甬道每一次被侵入,都会不住颤抖,却还是不受控制地去吮吸哥哥的肉棒。 快感在脑海里炸开,小腹又开始传来酸酸麻麻的感觉。 “哥哥、哥哥···要到了···想、想喷水···”冉辞娇娇喘息着,白皙的手指紧紧抓着沙发背。 她有点迷恋那种失禁一样的快感了。 冉枉书也感觉自己快射,伸手绕到妹妹身前,长指找到那颗充血肿胀的小珠,快速揉按起来。 “啊啊——”强烈的刺激让冉辞尖叫出来,花穴骤然缩紧。 冉枉书在紧致的甬道里又狠插了几十下,才抽身而出。 妹妹尖叫着,撅起的小屁股藏不住腿心泥泞的部位,被肏红的小穴还合不拢,他还能看见里面深粉色的媚肉,而前方的小孔里随着他离开的动作,喷出一股清澈水柱。 冉辞浑身都在颤抖,整个身体都沉浸在潮吹的快感里。 湿软的花穴还滴着水,穴口就又被哥哥的阴茎强势撑开。 “呜···哥哥肏死我···好爽···要爽死了···”冉辞爽得眼角都溢出泪水,贪得无厌的小穴又主动去吞吃哥哥的肉棒。 冉枉书眸色一暗。 果然以前两次高潮就要晕过去也是装的。 既然妹妹受得了,他也就不憋着了。 冉辞还没从高潮里回过神来,身后男人的动作突然又猛烈起来。 她被插得没办法思考,只能再次沉入这场性爱中。 等到哥哥射进她身体里的时候,她又潮吹了一次。 54.下次再敢装晕就把你绑在床上肏一天(微H 沙发垫被冉辞喷得湿淋淋的,全是她潮吹时喷出来的水,还有花穴里被哥哥插出来的淫水。 她急促喘着气,忽然身子一轻,被哥哥抱到了干净的另一边。 紧接着,就感觉花穴里被插进了两根手指。 “嗯···”冉辞微微蹙眉,花穴里的软肉现在敏感得要命,被哥哥用手指插一下都会牵扯得她浑身颤抖。 冉枉书射过之后神清气爽,懒洋洋抱着妹妹,双指插在她穴里轻轻搅弄,又在她最敏感的那处软肉上揉按。 听见妹妹娇吟,才轻笑一声,“宝宝受得了的,对吧?” 冉辞一瞬间后背发凉,可不等她思考一下哥哥的意思,穴里那两根手指又开始作怪。 哥哥的手指在那处敏感的软肉上反复碾压揉按,她浑身瘫软靠在哥哥怀里,阻止不了他的动作。 只能被迫承受花穴里再次传来的快感。 “哈啊···又要高潮了···”冉辞双眼失神,脑子浑浑噩噩,口中呻吟不断溢出。 冉枉书就这么用手又把妹妹插到高潮,这才抽回手指,递到妹妹眼前。 他修长的手指上沾满妹妹的淫液,还带出了一点他刚才射进去的精液。 “舔干净。”他低声命令。 冉辞干咽了一下,脑子根本反应不过来,只能乖乖伸出小舌头,一点一点把哥哥手上淫糜的体液舔干净。 都是她的淫水,还有哥哥的精液。 味道不怎么好,但她吃得很动情。 好淫荡······ 冉辞一边在心里骂自己,一边又乖乖抬眸看向哥哥,“舔、舔干净了。” 看着怀里乖顺的妹妹,冉枉书双指夹住她的小舌头,眼底一片晦暗,“冉辞,下次再装晕,就把你绑着肏一天。” 冉辞被吓得一哆嗦。 然后连忙乖乖点头。 虽然被哥哥绑在床上肏一天听起来就很刺激,但她目前不太想尝试这么刺激的事。 冉枉书冷哼一声,看见妹妹点头,也不打算过多难为她。 抱着她站起来,往浴室走去。 冉辞懒洋洋地享受哥哥的服务,直到被赤身裸体塞进被子里,她才伸手去拉哥哥的浴巾。 “要穿睡裙。” 冉枉书把她的手扒拉下来,坐在单人沙发上点了根烟,“不急,就说几句话,穿了等会儿也要脱。” 冉辞:······ “余家这几天肯定会有动作,我建议你关注一下另一个人。”冉枉书吸了口烟,吐出烟雾后才不紧不慢开口。 冉辞踢开被子,趴在床上晾屁股,漫不经心开口问:“谁?” “余书媛。”冉枉书目光在妹妹白生生的臀肉上流连,但是话语非常正经。 “和我想的一样。”冉辞抱着枕头,又开始晃腿,“她确实只是看上去蠢。” 余家那种家族,怎么可能教出个白痴? 冉枉书低头又吸一口烟,食指轻弹烟灰,“某种意义上来说,她的目的和我们一样。” “借刀杀人么,她能力不够,只能这样了。”冉辞懒洋洋晃着腿,又对哥哥伸出手,“给我抽一口。” 冉枉书把指尖的香烟递到妹妹嘴边,看着她借着自己的手吸了口烟。 这才轻轻应了一声,“辞儿要放过她吗?” “看情况。”冉辞吐出一口烟雾,目光因为盯着烟雾而显得有些迷离,“反正我对余家也没什么好感,他们觊觎我们的时候我就想弄死他们了,不过她如果不出来触霉头,我就不杀她。” 其实这些事,如果没有余书媛暗中作梗,冉辞还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去对余家下手。 在某种意义上,余书媛帮了冉辞一个忙。 “明天来上班吗?”冉枉书端着烟灰缸坐在床边,垂眼看着妹妹。 冉辞灿烂一笑,“冉总要扣我工资了?” 冉枉书把烟按灭,烟灰缸放到床头,“私下补给你。” 也就是说还是要扣的。 该死的资本家。 “明天没什么事,要去的。”冉辞撇嘴,还是乖乖回答。 总裁的妹妹又怎么样,金牌杀手又怎么样。 不按时上班一样扣工资。 冉枉书失笑,“你们boss不给你发工资?” “也不是不给,是我和卡洛斯太咸鱼了,从今年年初到现在,都九月份了,我们总共就接了五个任务,今年好像就挣了十万不到。”冉辞掰着手指数,小任务佣金不高,她和卡洛斯都是平分佣金,算下来她确实没多少钱。 但凡她和卡洛斯勤快一点,都不需要哥哥养她。 “你有我养着,卡洛斯呢?”冉枉书微微挑眉,亨特家族的太子爷怎么也能忍受没钱的日子? “卡洛斯名下好多店,基本每一个店月收都是上万的,说起来,他比我有钱多了。”冉辞碎碎念叨着,不过又突然咧嘴一笑,“没关系,我哥哥有钱,养我足够了。” 真要说起来,卡洛斯还真没冉枉书有钱,毕竟冉枉书是正经生意人,一个项目都是八位数打底的。 “辞儿。”冉枉书忽然敛了笑意,俯身抱住床上悠闲晃腿的小女人,在她耳边低声道:“哥哥不想做生意了,带你走,好不好?” “走?去哪儿?”冉辞顺势躺进他怀里,歪着头问他。 冉枉书摇摇头,显然是没想好。 但每天都被禁锢在办公室的生活,他不太想过了。 “买个海岛,或者包个山头,过我们自己的日子。” 冉辞微微蹙眉,“那公司怎么办?” “我留点股份,每年拿分红,谁想要就给谁。”冉枉书随口回答,下巴搁置在妹妹肩上,“要是松润破产了,辞儿做任务养我。” 冉辞知道他在开玩笑。 就算离开松润之后,松润破产,他们没了收入,冉枉书银行卡里的余额还是足够他们大手大脚,像现在这样过完后半辈子。 但她却还是很认真地点了点头,“好啊,哥哥养我前半辈子,后半辈子我养你啊。” 冉枉书莫名其妙的,就觉得自己好像有点饱。 有一种吃了一块大饼的饱腹感。 他低低地笑,心底莫名软成一滩水,“再等几年,我把事情交接好,就带你走。” 冉辞哼唧两声,找到哥哥的手,握住。 “军政部那边,怎么说?”她小声问。 冉枉书像是早就为自己想好了后路,“可以签协议,有不得不做的任务再回来,其余时候装死就行。” 冉辞沉默良久。 忽然侧头看他,秀气眉毛拧起,“哥哥是不是早就想带我私奔了?” “嗯。”冉枉书漫不经心地答,大手摸到妹妹胸前一团绵乳,轻轻揉捏几下。 把怀里的小女人摸得动情,他才放手,“宝宝饿不饿?” 他忽然想起,下班回来就在和妹妹做爱,到现在已经快八点,他还没问妹妹吃过晚饭没有。 冉辞确实饿。 没吃晚饭,肚子饿了,但是被哥哥摸了两下,下面也饿。 她黏黏糊糊又缠上去,双腿分开坐在哥哥身上,“等会儿点外卖……哥哥先喂我吃肉棒……” 浴巾一扯开,两个人又坦诚相见。 冉枉书几乎不需要调情,摸她两下自己就硬了,粗长性器耀武扬威一样拍在妹妹软乎乎的小肚子上。 冉辞垂下眼睛,手扶着那根肉棒,在自己小腹比了比,“好长…怪不得哥哥进来的时候,我会觉得那么撑。” “会疼吗?”冉枉书面色坦然问她。 如果不是贴在自己小腹上那根肉棒看上去非常兴奋,冉辞差点都被他平静脸色骗过去。 她摇摇头,抬起屁股,扶着肉棒对准自己渐渐湿润的穴口,又慢慢沉腰。 紧致的甬道又被一点一点撑开,下腹传来的快感中夹杂着一丝饱胀感。 龟头上的小棱刮过柔软敏感的穴肉,让快感更加美妙。 冉辞感觉自己越来越喜欢女上位了。 以前看小黄片,总觉得女上位是在取悦男人,现在自己试了,才知道这个体位完全由她掌控,取悦的也是她。 角度、力道还有深浅,她都可以自己掌控,得到的快感也就更让她满意。 冉枉书都依着她。 只是小女人动两下缓叁下,自己爽了就不管他。 叁天打鱼两天晒网,脾气再好也想骂人。 于是冉枉书忍无可忍,抱着妹妹翻了个身,绷着脸在她身下软穴里狠狠抽插。 又做一次,做完之后冉辞就娇滴滴挂在哥哥身上,没力气了。 下面吃饱了,得管管肚子了。 冉枉书倒是没点外卖,去厨房给妹妹煮面,比外卖还快点。 冉辞就挂在他身上,像个树袋熊。 做完没穿衣服,差点在厨房又被肏。 冉枉书这叁年来没有哪一天是吃饱的,开荤至今,他每一次和妹妹做爱都是压抑着自己的性欲。 对一个拥有3S级精神力的成年男性来说,哪怕一天两叁次,都完全达不到他满意的程度。 所以看到妹妹的裸体就硬,合情合理。 “哥哥的手艺真好啊……”冉辞吃饱了,爬回哥哥身上,心满意足蹭蹭他的下巴。 蹭两下,感觉有点不对,“嗯……?哥哥又、又硬了?” 冉枉书没说话,只是在妹妹唇上轻吻一下。 然后又把她抱进了卧室里。 55.哥哥在开视频会,她趴在哥哥的办公桌上让 被警告不能再装晕之后,冉辞第二天上班是扶着腰走路的。 对此,秘书团见怪不怪。 大小姐已经不是第一次扭到腰了。 但是冉总的心情很好,秘书团能感觉到。 具体表现在,程倩发过去的报告里有错别字,冉总居然没发脾气,只是打回来让她修改。 这种低级错误居然没被骂,程倩感觉自己可能在做梦。 中午下班的时候,冉辞扶着腰骂骂咧咧进了总裁办公室。 一进门正好对上沙发上两个人的目光。 “柯副总,邓副总。”她迅速调整状态,礼貌点头。 柯元和邓和泽对视一眼,异口同声:“二小姐好。” 冉辞:······ 冉枉书坐在老板椅里,双手交迭随意放在腿上。 他神色淡漠,只是在冉辞进来的一瞬间柔和了那么两秒。 很快又恢复常态,对沙发上如坐针毡的两个副总淡淡开口:“就这样,如果不是必要,出差这种事不要总是想往我头上推。” 出差,意味着一趟公事公办的旅行。 柯元和邓和泽都是爱玩的性子,出差几天就要为了维护公司形象而装几天的正人君子,这对他们来说,算是煎熬。 所以大多数时候,他们更愿意把出差的重任往自己顶头上司身上推。 非常叛逆。 之前冉枉书都会勉强同意,就像去漓水市分公司视察时那样。 但现在不行,他不想出去。 柯元沉默片刻,试图再抗争一下:“枉书,你也知道,我年纪大了,长途飞行会让我很难受的。” 冉枉书面无表情:“差旅补贴足够你去看医生。” 冉辞站在总裁办公室里,进退两难。 想了想,还是走到哥哥身边,乖乖站着。 “但······” 柯元还想说什么,被冉枉书打断:“不用商量了,我也有自己的私生活,我要陪女朋友,你们两个自己商量着谁去,不用再问我了。” 女朋友叁个字出来的时候,冉辞脚底一滑,差点摔哥哥身上。 这种话怎么会从你的嘴巴里面讲出来啊? 总裁办公室里除了冉枉书之外的叁个人都如是想到。 “你交女朋友了?也不带来给哥们看看?”邓和泽眉毛一扬,对八卦非常感兴趣。 有没有搞错,冉枉书身边可从来没有女人。 他们好奇得要死。 冉辞内心祈祷,希望哥哥不要把实情说出来。 “还不是时候。”冉枉书随口敷衍过去,又微微拧眉,“她很娇气,要哄,所以不是必要的话,不要占用我的时间。” 冉辞感觉自己被污蔑了,但是没有办法反驳。 柯元也被点燃八卦之魂,目光灼灼看向冉枉书:“谁家的大小姐?哥们给你参谋参谋。” “跟你们没关系。”冉枉书面无表情,一如既往的不近人情,“我自己能解决。” 那确实,冉辞没什么不好解决的,对于哥宝女来说,没有和哥哥做一次爱解决不了的矛盾。 如果有,就做两次。 冉辞沉默着抬手,揉了揉腰。 酸的嘞。 询问正主无果,柯元和邓和泽也不再追问,准备过两天问问二小姐有没有头绪。 两个副总离开之后,冉枉书才把妹妹拉到自己腿上坐着。 大手按上她的腰,轻轻揉着,“还酸?” 冉辞用力点头,靠进哥哥怀里,委屈开口:“昨晚做得太狠了。” 而且哥哥真的很变态。 上次在海岛度假村把她小穴肏肿了,这次长记性了,没有连着做,留了时间给她用精神力修复身体。 她想装都装不了。 下面躲过一劫,但是腰没时间养,还是酸。 “嗯,下次多留点时间给宝宝缓缓。”冉枉书面不改色给妹妹揉腰,“中午想吃什么?” “等会儿人少一点,去食堂随便吃点就好了。”冉辞垂着脑袋,漫不经心玩着哥哥的领带。 冉枉书应下,给妹妹揉了一会儿腰,就和她一起去了食堂。 吃过午餐,冉辞又溜进了总裁办公室的休息室,准备睡午觉。 被哥哥的气味包围着,冉辞睡得很舒服。 于是理所当然睡过头了。 不过这次醒来,冉辞吃一堑长一智,警觉地从休息室里探了个脑袋出来,见办公室里只有哥哥没有别人,这才放心走出来。 正准备往哥哥身上爬要亲亲,突然看见电脑屏幕里正在开视频会。 摄像头角度非常刁钻,只能看到哥哥胸口以上。 那还好。 冉辞走到办公桌旁,给哥哥打了个手势,示意自己要回去工作。 没想到冉枉书面不改色对她勾了勾手,右手滑动鼠标,关闭了麦克风。 这才侧头看向她,“辞儿,趴上去。” 冉辞脸色一僵,上哪儿去? 然后就看见冉枉书轻轻拍了拍宽大的办公桌。 冉辞:······ “听话,看看你那里肿没有。”冉枉书轻声哄她,甚至从抽屉里摸出了一管药膏。 视频会里,分公司的总经理还在汇报工作。 冉辞觉得这件事非常荒谬。 但是冉枉书像是看出了她的不情愿,声音放得更温柔:“宝宝听话。” 冉辞:············ 于是还是没能拒绝那一声宝宝,乖乖爬上了总裁的办公桌。 她双腿分开,背对着哥哥跪趴在办公桌上,裙子向上卷起,露出底下的浅蓝色小内裤。 太羞耻了······哥哥还在开会,在别人看不到的另一边,她居然把裙子掀起来给哥哥看穴。 冉枉书目光转回电脑屏幕上,单手勾住妹妹的内裤,慢慢往下拉。 另一只手开启麦克风,面不改色冷淡回应:“做得不错,下一个。” 电脑音箱里又响起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冉辞就趴在办公桌上,内裤被勾到大腿下方,卡在腿间,渐渐湿润的花穴裸露在冉枉书眼中。 她快羞死了。 明明知道别人看不见,但是哥哥说话的时候,她又很担心自己弄出什么动静来,被别人听见。 心脏都跳得更快。 但就是这么紧张的时候,一只修长手指按住了她敏感的小珠。 “唔···”下身传来强烈快感,冉辞却不敢叫出来,单手捂着嘴,发出一声闷哼。 冉枉书已经关了麦克风,但是看到妹妹紧张成这样,他又不太想告诉她。 就这么神色淡淡看着电脑屏幕,手指却快速揉弄着妹妹的阴蒂。 冉辞双眼失神,压抑呻吟时,下身的快感却更加强烈。 花穴里蠕动的软肉挤出动情分泌的热液,顺着穴口流淌到前方,把哥哥的手指都沾湿。 她被揉得大腿都开始颤抖,那根作怪的手指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就这么按在她身下的小珠上,对着那颗充血肿胀的小珠反复揉弄。 冉辞爽得快压不住呻吟,拼命抽出一丝理智,用手紧紧捂着自己的嘴。 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呜咽,很小很小,只有冉枉书能听见。 视频会里的汇报还在继续,没有人知道,看上去冷漠正经的冉总,现在正在用手摸他亲生妹妹的穴。 冉辞呼吸越来越急促,大腿上的嫩肉不断颤抖。 她快高潮了。 冉枉书也知道,也并没有故意不让她高潮。 修长的手指夹住那颗硬硬的小珠,轻轻一掐。 “唔嗯——” 冉辞闷哼出来,就这么被揉到高潮。 高潮的花穴里又挤出蜜水,滴在冉枉书手上。 直到这个时候,冉枉书才笑了一声,“放心叫,麦克风没开。” 冉辞高潮后泪失禁,红着眼圈愤愤回头看他。 早不说! 就只是瞪了哥哥一眼,冉辞很快遭报应。 冉枉书又恢复面无表情的模样,继续看电脑屏幕。 两根手指并拢,插进高潮后湿软的穴口。 “哈啊···别、别插···嗯···好爽···”冉辞终于能叫出来,堵在喉咙里的喘息媚得不知道拐了多少个弯。 说着要哥哥别插,但食髓知味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跟着哥哥的手指慢慢扭动。 冉枉书余光扫她一眼,又回到电脑屏幕上。 扫到的场景,烙在脑海里。 妹妹粉嫩的穴口含着他的手指,两片小阴唇被他揉开,什么都藏不住。 穴口被他的手指挤出透明体液,沾得妹妹整个阴户都亮晶晶的。 里面湿软的穴肉紧紧裹着他的手指,似乎是因为紧张,里面蠕动得很厉害。 一下又一下,吸着他的手指。 “嗯···就是那里···再插一下···”冉辞扭着屁股,主动往哥哥的手指上送。 敏感处被手指顶到,又被哥哥刻意用指腹揉按,她爽得要命。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比平时还要敏感,得到的快感也就更多。 特别是······在这样的场景下。 “乖宝,别叫,哥哥要说话了。”冉枉书轻声说完,就打开了麦克风。 冉辞连忙捂住嘴。 可是哥哥插在穴里的手指又开始动,次次都往她敏感点撞,还会用力揉一下那处敏感的软肉。 冉辞爽得想哭,但是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而冉枉书就这么一边用手插着妹妹的软穴,一边用他淡漠的声音开始做总结。 讲话结束的时候,冉辞又被他弄到高潮。 因为不敢叫出来,她浑身都憋得颤抖,脱力一样侧着倒在办公桌上。 痉挛颤抖的穴肉还紧紧夹着哥哥的手指,像是舍不得他出去一样。 冉枉书抽出手指,关了电脑。 这才站起来,低头去亲妹妹的唇,“舒服吗?” 冉辞急促喘着气,轻轻点头,“要、要爽死了···” 实在太刺激了。 但她的身体显然很喜欢这样的刺激。 “真乖。”冉枉书奖励一样在她唇上吻了吻,这才拍拍她的屁股,“乖宝宝,收拾一下,刚才来了预约,余书媛想见我。” 56.哄堂大孝了家人们( 冉辞觉得,余书媛来见冉枉书,和她没什么屁关系。 但哥哥要她一起见,她虽然懒得和余书媛交流,但还是会听哥哥的话。 毕竟是哥宝女。 等冉辞换了新内裤,补了妆,冉枉书才带着她一起去了会客室。 茶水上完,程倩就离开了会客室,并贴心地关上了门。 冉枉书低头扣好西装扣子,淡声开口:“有什么话就直说,一个小时后我还有个会。” 余书媛不复在余家见面时的蠢样,面带微笑问好:“表哥好,表姐好。” 冉辞坐在冉枉书坐的单人沙发的扶手上,轻轻晃了晃小腿,懒洋洋掀眼皮看过去,“不是让你有话直说?” 对于冉家兄妹的态度,余书媛看上去丝毫不介意。 她笑着端起茶杯,浅浅抿一口茶水,“表姐,别这么凶嘛,我是来投诚的。” “我觉得我语气挺好的。”冉辞又晃晃小腿,高跟鞋在地板上蹭出轻响。 规律的轻响,代表着她目前耐心还勉强足够。 余书媛从自己的手包里拿出一个小巧的U盘,捏在手里晃了晃,“这里面是爷爷和‘烬’的话事人谈话的录音,如果表哥和表姐能送我离开帝国,它就是你们的了。” 冉辞低头捏住冉枉书的手,漫不经心玩着他修长手指,停顿两秒,才轻声道:“书媛,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就这点东西,不足以买通我。” “那……”余书媛抬起身体,把U盘放到茶几上,往冉辞的方向推了推,“如果我说,这个U盘里,还包括了能把爷爷送上军事法庭的证据呢?” 冉辞垂眸看着被推向自己的U盘,忽然笑了一声:“书媛表妹,你家里人知道你这么孝顺吗?” “他们从来不会在意我。”余书媛耸了耸肩,坐回沙发里,“爷爷的计划只要失败,迟早有一天会上军事法庭,我只是没有精神力,但我不是傻逼,我才二十岁,凭什么要和那群老东西一起死?老头已经疯了,但我没疯。” “你就这么肯定,外公会失败吗?”冉辞微微挑眉,俯身拿起U盘,在手里把玩起来。 “所以我稍微试探了一下。”余书媛大方承认,“表姐把‘烬’全员歼灭的时候,我就知道余家必输了。” 这么说来,“烬”想要得到冉辞和冉枉书的DNA,并且做出了这么愚蠢的实际行动,估计和余书媛暗中煽风点火脱不了干系。 老头已经被两个3S级精神力迷晕了头,他想和军政部抗衡,就必须要得到冉辞和冉枉书的力量。 诱惑实在巨大,大到让一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都疏忽了一些很重要的事。 比如冉枉书绝对不可能是他看上去那样,只有一个聪明的大脑。 比如冉辞拥有这么强的杀伤力,她不可能没有引起军政部的注意。 老头一直在潜意识里,把冉辞和冉枉书当做自己的外孙女和外孙,或者说当做他势力的其中之一。 可冉辞和冉枉书早就不是池中之物。 冉辞歪着头想了想,终于抬眸看向余书媛,“如果你提供了有价值的东西,那事情结束之后,我会送你离开帝国。放心,这段时间,我会派人保护你的人身安全。” “是保护,还是监视?”余书媛反问她。 “书媛表妹,你觉得是什么,那就是什么,决定权在你手上。”冉辞微笑回答。 来找冉辞投诚,不一定是个坏主意,但一定不是个好主意。 可事到如今,有本事从余家那个快烂的地方捞人出来的,就只有冉家兄妹。 余书媛低下头,轻声回答:“我知道了,谢谢表姐。” “慢走不送。”冉辞笑眯眯指了指门。 送走余书媛后,冉枉书用手指轻轻敲了敲冉辞手里的U盘,“辞儿不看看吗?” 毫无波澜的表情,就像他在提一个很普通的建议。 冉辞瞥他一眼,顺手把U盘揣进裙子口袋,“不急,晚上换台新电脑看,免得U盘里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这个时候,冉枉书嘴角才慢慢扬起,“宝宝真聪明。” 他喜欢妹妹这个会处理好每一个细节的样子。 冉辞屁股一滑,坐到哥哥腿上,“哥哥,我到现在还是觉得,最大的问题出在你身上。” “怎么这么说?”冉枉书看上去心情很好,嘴角的笑还挂着。 “直觉。”冉辞振振有词,“比如哥哥为什么突然把我老底掀了,比如为什么BOSS要搞垮余家这件事看上去那么平滑……疑点有点多,但我怀疑是哥哥故意漏给我看的。” “不完全是故意。”冉枉书继续当谜语人,下巴搁在妹妹肩上,“顺水推舟的事。” 一切都在冉枉书的计划里。 但冉辞身在局中,却看不清全貌。 哪怕知道这是哥哥对她的培养,还是很烦躁。 冉辞愤愤回头,在哥哥的俊脸上啃了一口:“总有一天把哥哥的老底也掀了!” 冉枉书面不改色抹去自己脸上的口水,在妹妹腰上掐了一把,“乖宝,回去工作,不然扣工资。” 冉辞:…… 回到秘书团,冉辞开始做今天下午的工作。 仔细看看九月的文件夹,她才发现这个月冉枉书的应酬和活动一推再推,基本上都是手下几个副总去出席。 其中出席活动次数最多的就是柯元和邓和泽,难怪这俩今天要去总裁办公室诉苦。 冉辞想了想,还是把周五要高层出席的活动放在了冉枉书的本周行程表上。 只是行程表刚发过去两分钟,冉辞就接到了哥哥的电话。 “周五的发布会推了,不想去。”男人淡漠的声音被电子设备送进耳中,莫名其妙让人听出几分任性。 冉辞歪着头夹着座机听筒,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敲击。 同时一本正经回应:“冉总,这个月您已经推了很多应酬和活动,如果不是必要的情况,请您还是按时出席周五的发布会。” 秘书团的同事听见冉辞的话,纷纷投来敬佩的目光。 强迫上司营业,堪称业内第一人。 不愧是总裁的亲妹妹,果然胆子比别人大。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才继续道:“冉辞,周五可能是你的发情期。” 冉辞被这一句话干沉默了。 她这个月过得实在滋润,根本就忘了发情期这茬。 想了想,才认真回复:“这个事情现在不是很重要,冉总如果再不露面,外界会怀疑您畏罪潜逃了,因为您看上去本来就很像一个奸商。” 秘书团:······ 大小姐6的嘞,哄堂大孝了家人们。 冉枉书:······ 电话那头的男人被气笑:“冉辞,你再说一遍你身体不重要试试?” 冉辞也感觉到哥哥语气不是很对劲,于是重新组织语言:“冉总,我的意思是,这个事情不会产生很大的影响,毕竟这个月次数已经远远超过往常,周五如果只是出席一下发布会的话,不会给正事带来不好的后果。” 秘书团感觉自己听懂了冉辞的话,但是好像没有完全听懂。 “柯元和邓和泽没空吗?”冉枉书又问,不想出门营业。 冉辞看了看电脑上秘书团共享的文件夹,翻出柯元和邓和泽的行程表。 看了看,满怀怜悯地汇报:“很抱歉地通知您,柯副总和邓副总那天行程正好有冲突,柯副总要去出差,邓副总要接待合作方的副总,另外两位副总已经提前报备,本周五他们有私人活动,无法参加公司安排的活动。” 冉枉书:······ 沉默片刻,冉总才压着火气回答:“知道了,安排好司机,告诉主办方,如果时间太长,我可能会提前离场,准备好通道。” 冉辞笑眯眯地挂断电话。 不知道为什么,让自己的顶头上司被迫营业,她有那么一瞬间感觉非常舒爽。 顶头上司还舍不得凶她,更爽了。 “冉冉,冉总答应了?”看见冉辞放下听筒,伊雪才从工位里伸出脑袋看过来。 “嗯,答应了。”冉辞心情很好,关掉电脑屏幕上的一堆行程表,伸了个懒腰。 程倩也伸出脑袋,眨巴眨巴眼睛,“大小姐,你能一直在秘书团别走了吗?刚刚这种事,好像真的只有你能平和解决了。” “我才来上班两个多月,离走人还早呢。”冉辞失笑,轻轻摇头。 伊雪皱着鼻子摇头,“大小姐,你不懂,这种人间疾苦你帮我们承担了之后,我们就离不开你了,知不知道由奢入俭难?” 每次给冉总安排行程,都是秘书团压力最大的时候。 虽然冉枉书大多数时候会以公司的事为重,但那种不情愿的被迫营业,总会让冉总身上的低气压变得更加夸张。 甚至连接内线电话都能感觉到。 冉辞失笑,缄默摇头。 下班时候,冉枉书在地下停车场等妹妹下来。 只是冉辞上车之后,先给了他一个响亮的亲吻,然后才道:“我要去星沉,哥哥是跟我一起去,还是送我过去之后回家等我?” “回家等你。”冉枉书若有所思地用手指轻轻敲击方向盘,“我也得去谈点事情。” 57.恋爱脑 冉辞一如既往地,踹开了星沉的经理休息室大门。 卡洛斯怜悯地看着自己的门锁,“冉,这个月我已经换了四次锁了,值得一提的是,墙上有一个小按钮,它被叫做门铃。” “有点浪费时间。”冉辞笑眯眯在沙发上坐下,单手撑着脑袋看向卡洛斯,“余家今天怎么样?” 卡洛斯从老板椅上起身,给冉辞倒了杯温水,“乱套了,‘烬’一天之内被一锅端,你的外公今天看上去精神状况很差。” “烬”早就存在于首都地下势力中,并且占有一席之地。 近两年势力突然开始膨胀,就是因为余家的暗中帮助。 余老爷子培养这样一个地下组织,就是为了像军政部拥有“无昼”一样,拥有属于自己的一把藏在暗中的利刃。 但是两年之内崛起的“烬”,在实力上远远达不到“无昼”的强度,甚至它表面上拥有的荣光,只要“无昼”出手,就会顷刻间碎成齑粉。 “无昼”的王牌是冉辞,而冉辞不是“无昼”唯一的王牌。 当冉辞代表“无昼”出手的时候,她的任务对象就会像“无昼”的名字一样,再也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冉辞喝了一口温水,靠在沙发里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那是他们自找的,不是吗?” “我以为,你们帝国人会非常重视孝道和······你们长久以来秉持的血浓于水这个道理。”卡洛斯耸了耸肩,在冉辞身侧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卡洛斯。”冉辞柔柔地笑着,把水杯放在茶几上,“他们想用我的哥哥来威胁我,你知道,如果他们的目的达到之后,我的哥哥会遭受什么样的非人待遇吗?” 那样强大的大脑,很可能会让冉枉书在落入余家手中之后,成为一个只有大脑的植物人。 每天都浸泡在营养液中,用他的大脑不知疲倦地去计算一些AI算不出来的东西。 人工智能再强大,也无法取代真正人类的大脑。 冉辞不可能让自己的哥哥受到一点威胁,哪怕只是一点风吹草动,她都会把危险抹杀在摇篮中。 哪怕对方,是她的亲外公。 见卡洛斯缄默,冉辞垂下眼睫,轻声继续道:“卡洛斯,你保护你弟弟的时候,心里想的,应该和我心里是一样的吧?” 金发青年那对像海水一样深邃的眼瞳骤然变深,他停顿两秒,才低低笑道:“冉,如果基兰能有你的一半乖巧,我都不会那么操心。” “可他依旧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哪怕······现在他和你反目成仇。” 卡洛斯拧眉,纠正道:“是他单方面对我宣战,亲爱的,我从未想过要伤害他。” 冉辞挑眉笑笑,“不打算和他说清楚吗?我以为你看到他对你拔刀相向,会很伤心。” “是很伤心没错······”卡洛斯小声念叨,眼皮垂下,挡住那双深邃蓝眸,“可他想要掌控亨特家族,那我就给他好了。” 没救了。 都没救。 不管是冉辞还是卡洛斯,都没救了。 哪怕装得再正常,也无法掩盖不经意间透露出的疯狂和偏执。 “卡洛斯,需要帮忙吗?”冉辞笑眯眯问他,漂亮的眼睛眯起,扬起的眼尾透出几分狡黠,“从某些方面来说,对付这种该死的直男,我还是有一点点经验的,至少我成功了。” 卡洛斯想了想,冉枉书看上去,确实是那种恪守规矩的直男,但冉辞确实做到了让他乱伦这种事。 可他仔细想想,又摇头,“亲爱的,基兰比冉先生蠢得多,我没开玩笑。” 冉辞:······ “你到底图他什么?”冉辞忍不住发问。 卡洛斯目光放空,良久才小声回答:“冉,你知道吗?他刚出生的时候,小小的一团,小手抓着我的手指,怎么都不松手,真的好可爱。 他是继母的孩子,从亨特家族的角度出发,不是父亲原配诞下的子嗣,是不可能拥有继承权的。 基兰从小就很自卑,可即便如此,每当我回去看他,他都会小心翼翼地跟我分享今天在学校里的趣事。 我十八岁那年,他们都默认我是亨特家族的继承人,那个时候,基兰偷偷问我,以后我会不会杀了他。 冉,你知道的,我怎么忍心? 我再怎么优秀,所有人都觉得那是继承人应有的,只有基兰会真挚地夸我。 或许曾经有一段时间,他真的只是把我当做哥哥。” 冉辞再次陷入沉默。 良久,她才抹了把脸,“卡洛斯,你脑子是不是有病?” 再怎么恋爱脑······那可是称霸国外十几个国家组成的联盟的亨特家族!怎么就拱手让人了! “可是基兰想要。”卡洛斯认真反驳。 冉辞:······ “fine.”冉辞一摊手,“但是你特意回去给他擦屁股,没必要吧?他对你可没有一点感激。” 卡洛斯身体一僵:“冉,你怎么······” 他之前不是说的是回去抢遗产吗?! 她是怎么知道的?! 冉辞有些茫然地看过去,“亲爱的,我没跟你说过吗?电子设备不能削弱我的精神力,只要有一个载体,我就可以实现我的操纵。” 卡洛斯在国外的那段时间,冉辞和他经常打电话。 一开始使用精神力,是为了保证他们的对话不被窃听。 到后来,冉辞时不时会暗中帮卡洛斯解决一些小麻烦。 “天啊······”卡洛斯抓了抓头发,没想到自己丢人的场景会被千里之外的冉辞看见,“亲爱的,你知道吗,那段时间我一直觉得很奇怪,怎么什么事情都这么顺利,你······” 现在才恍然大悟,是他亲爱的搭档在暗中帮助。 “卡洛斯。”冉辞认真看着卡洛斯,忽然灿烂一笑:“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朋友之间,当然不可能是单方面的付出。 “老天!”卡洛斯崩溃大叫,“你这样说话会弄哭我的!” 冉辞笑着勾了勾手指,“卡洛斯,我能帮你,你知道的,曾经我也是愚蠢叛逆的小孩,对付这种小孩,我比你更会。” “可、可是你最近应该会很忙。”卡洛斯犹豫说着。 他知道,余家的事,会分去冉辞很多精力。 “或许不会。”冉辞从自己裙子口袋里摸出余书媛给的U盘,在卡洛斯面前晃了晃,“我的表妹给我送了一份大礼,余家的事应该会很快解决,我的重心会放在探寻我哥哥的身份这件事上。” 如果是去查冉枉书的身份,她会轻松很多。 虽然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但危险系数会小很多。 “你的表妹?听上去,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卡洛斯歪了歪脑袋,看着冉辞手上的U盘,顺手从柜子里抱出一台笔记本电脑。 冉辞接过电脑,放在膝盖上按下开机键。 想了想,才回答道:“在那种家族里,大家都有自己的人设,她顶着那么愚蠢的人设,做这么聪明的事,还有点反差萌的感觉。” 不过再想想,她自己的人设好像也是愚蠢娇纵的哥宝女。 “冉,你也有人设吗?是什么样子的?”卡洛斯突然兴奋,连忙追问。 “······”冉辞挠挠头,侧开目光,“嗯······是个傻逼。” 卡洛斯:······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不过真正说起来,余书媛的两手准备,让冉辞反而很欣赏她。 抛开立场不谈,余书媛能够先留存保命的证据,再试探冉辞的实力,从而决定自己这棵墙头草往哪边倒,就证明她的脑子很好用。 冉辞最欣赏的,就是有脑子的女人。 余家走的是一步险棋,破釜沉舟,成王败寇。 风险极大,但回报也极大。 所有人都知道军政部不可能让余家顺风顺水爬到他们头上去,但所有人都不知道军政部下手远远比他们预想中快。 收编冉辞,是军政部做的最正确的决定。 在这盘棋里,冉家兄妹扮演了举足轻重的角色,他们偏向哪边,就会让哪边占得上风。 冉枉书的学习能力加上冉辞的操纵能力,如果他们产生极强的默契配合,很可能会得到一加一大于二,甚至大于十的结果。 两个3S级精神力,还是关系最近的血亲。 虽然直到现在,帝国高层还是没有要他们共同训练什么,但是这两个人只要摆在一起,就充满了无限的可能性。 至于余家为什么敢走这步险棋,想要得到冉辞和冉枉书——因为余家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冉家兄妹是余老爷子的外孙。 出神之时,冉辞膝盖上的电脑发出一声开机的提示音。 她收回心绪,把U盘插进电脑插口。 纤长手指快速在键盘上敲击,和冉辞预想中一样,这个U盘里没有被植入病毒。 只要余书媛足够聪明,就应该知道,想要讨好冉辞,就不能耍任何小花招。 否则,只会遭到变本加厉的报应。 “烬”,就是一个最好的前车之鉴。 58.等你真正认识我的时候/精虫上脑 冉辞快速看完U盘里所有的文件夹,仅仅是这一个U盘,就足够把余少将送上军事法庭。 但,这远远没有达到冉辞的预想。 她要这些对她和哥哥产生威胁的人,永远没有翻身的可能。 更何况,为军政部做事,她一向被要求斩草除根。 冉辞把文件备份,这才拔出U盘,在手里把玩着。 良久,才轻声开口:“我有一点思路了。” “怎么说?”卡洛斯单手托着下巴,看向冉辞。 “显然,在这件事里,外公不是主力军,我想,我的两个舅舅更值得关注。”她轻轻回答,目光看向窗外。 思考片刻,才又继续:“他们现在人心惶惶,破绽最多。卡洛斯,让人盯紧余家,有什么风吹草动,马上跟我说。他们会忍不住联系自己的人脉的。” 要把余家那些人一网打尽。 这是帝国内部的暗流涌动,作为军政部的暗棋,冉辞绝不会让军政部的地位受到一点威胁。 “就交给我吧。”卡洛斯笑着答应,又伸了个懒腰,“冉,你的魅力真是越来越大了。” 像一只聪明的猎食者,潜伏在暗处,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一口咬断猎物的喉咙。 干脆利落,强大而又神秘。 对于阅人无数的太子爷来说,他真的对这种危险的美丽女人情有独钟。 冉辞合上电脑,还给卡洛斯,靠进沙发里慵懒一笑:“怎么说才好呢?至少我得向哥哥看齐,不是吗?只让他一个人站在高处看风景,不太符合我的性格。” 当咸鱼,是因为她不想往上走,而不是因为她只能当咸鱼。 想要得到强者的爱,首先要让自己变得闪耀。 不是靠娇软妩媚得到的怜爱,而是靠强大实力得到的欣赏。 卡洛斯挑眉,“亲爱的,我感觉你现在的状态,很适合来一杯鸡尾酒。” “那就来一杯吧。”冉辞笑着回应。 。 冉辞从星沉离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 回到市区的公寓,冉枉书已经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了。 还是那么的······复古。 冉辞一边换鞋,一边腹诽哥哥。 卡洛斯今天给她点了两杯高度鸡尾酒,她现在回到家里,有点醉意上头。 歪歪扭扭走到哥哥身边,一屁股坐在他腿上。 娇娇笑道:“想我了吗?” 冉枉书眉梢抽动了一下,“喝了多少?” “就两杯。”冉辞比划了一下,从她手指间的距离,能看出是两个长饮杯。 适合长饮的,都是高度酒。 “去洗澡睡觉。”冉枉书拍拍她的屁股。 “不要嘛。”冉辞双臂勾住哥哥的脖颈,嘟着嘴靠过去,“没力气了,哥哥抱我洗。” 她喝酒上脸,漂亮的小脸上现在已经透出浅浅的粉。 身上的柑橘味和鸡尾酒的香气混合在一起,让冉枉书都开始上头。 冉枉书忍了又忍,还是没能忍住,轻轻含住妹妹水润的唇瓣。 以他们最近的做爱频率来说,这个吻一旦开始,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冉辞乖巧承受着哥哥的吻,她很爱和哥哥接吻。 只有在做爱的时候,她才能真真切切感受到哥哥的毫无保留。 为负的距离,是比兄妹更加亲密的程度。 即使到现在,她还没有探清楚哥哥的底细。 但无关紧要,他的心在她身上。 只要这样想想,心口就开始悸动。 “哥哥,标记我···好吗?”她在一吻终了时,轻声对他说。 “还不是时候。”冉枉书侧开目光,低头亲吻她的颈侧,大手解开她衬衫的扣子。 冉辞不明白。 明明说好了,只要她承认哥哥是她的男朋友,他就会标记她。 冉枉书顺着她的下颌线亲吻,低沉的嗓音中似乎夹杂了一些诱哄:“再努努力,再靠近我一点。” 想真正成为他的女人,她不能只靠着撒娇。 如果妹妹真的只是一只温软乖顺的小猫,他会毫不犹豫地标记她。 可现在,他更想看到她成长为一个优秀的女人。 而他这个人,就是给她成功之后的奖励。 说到底,还是放不下那颗做哥哥的心。 当她一天哥哥,一辈子都是她哥哥,一辈子都会为她考虑。 哪怕压抑自己的欲望。 冉辞忽然就没了性欲,软下身子靠进哥哥怀里。 她有些泄气,“哥哥标记我之后,我也会好好努力的。” “冉辞,如果你现在放弃,我今晚就可以标记你。”冉枉书顺从抬起头,老老实实抱着她,没有再做多余的动作。 冉辞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再努力往上爬,成为和哥哥一起站在高处的人。 要么就乖乖做他的妹妹,一辈子活在他的羽翼之下。 被保护,被偏爱。 这明明是冉辞想要的。 可就在这个瞬间,冉辞不甘心。 不甘心一辈子都活在他的光环之下。 哪怕是哥哥,哪怕她爱他。 “什么样的程度······才是哥哥想要的?”她抬起头,直视着哥哥的眼睛。 冉枉书勾起嘴角,似乎是对妹妹的选择很满意。 他藏在镜片后的眼睛垂下,睫毛挡住眼中闪过的情绪。 声音一如既往的淡漠:“等到你真正认识我的时候。” 冉辞没有退路。 变得神秘的哥哥,比以前更加吸引她。 更想靠近他,揭开他的表象,看到他藏着的另一面。 她回不到一个月前,和哥哥一起当傻白甜的日子。 那样的日子,甜蜜美好,却总是少了些什么。 触碰不到她灵魂深处。 她扁着嘴,手指又开始绕哥哥的领带,小声开口:“哥哥,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啊。” 哪怕到现在这个处境,她还是好迷恋他。 他总有她意想不到的魅力。 “辞儿,快点长大吧。”冉枉书叹息一般,轻声对她说。 他何尝不被她吸引呢? 可那颗做哥哥的心,总是暗中作祟,让他每一次都强迫自己压下对她的占有欲,希望自己的妹妹能有更大的成就。 有些人生来就是咸鱼,而有些人,注定要绽放光芒。 冉辞就是后者,她可以当咸鱼,但必须要有爬上高位的本事。 “哥哥,我困了。”冉辞窝在他怀里,小声诉说。 “嗯,抱你去洗澡。”冉枉书轻轻答应,在她额上轻吻一下。 。 一周相安无事过去,到了周五冉枉书要去出席发布会的日子。 冉辞倒是每天看上去无所事事,私底下和卡洛斯把余家的动向抓得清清楚楚的。 但······远远没有到收网的时候。 冉辞心里有了一个计划,不过她暂时不打算告诉任何人。 临下班时,冉枉书来到秘书团办公室。 顺利捉住一只正在摸鱼的妹妹。 修长手指屈起,骨节在她办公桌上轻轻敲了敲,“陪我去出席发布会。” 冉辞脑袋上冒满小问号,看向本该负责陪同出席的程倩。 或许是得到了总裁的提前敲打,程倩接收到冉辞的目光,立刻捂住了肚子,声情并茂道:“冉冉,我肚子好痛,可以请你替我陪冉总出席今晚的发布会吗?我明天请你喝奶茶。” 冉辞:······ “可是我今天没穿西装,穿常服去不太好吧?”冉辞幽幽叹息。 冉枉书满眼温柔:“没关系,我休息室有你的衣服。” 冉辞:······ 好好好,还得是你。 迫于资本家的扣工资威胁,冉辞满怀歉意鸽了卡洛斯。 卡洛斯拿着手机,对大小姐需要自己挣钱的生活方式表达了不理解。 但冉辞已经坐在去发布会现场的车上。 发布会在首都的一家五星级酒店中举行,作为冉总的陪同随行人员,冉辞很荣幸地得到了一块工作人员专用小牌牌。 挂着这块小牌牌,她甚至不能和冉枉书坐在一起,只能和一群同样陪同随行的秘书和助理们站在后面。 冉枉书坐在第一排,和妹妹距离实在太远。 忍无可忍之下,他对工作人员招了招手。 “冉总,请问有什么需求?” “把我旁边的位置重新安排一下,让我的秘书过来坐着。”冉枉书揉了揉眉心。 工作人员有些为难:“这······可能有点麻烦。” 冉枉书抬眸看过去,面无表情开口:“她是我妹妹,冉辞。” “好的,我这就去。”工作人员立马改变态度。 给冉枉书的秘书让座,可能会让别人不满。 但那是冉枉书的亲妹妹,多的是人愿意给冉家二小姐让座。 冉辞于是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被带到了哥哥身旁,甚至还得到了一瓶饮料。 被工作人员叫了一声冉二小姐的时候,冉辞就被哥哥的骚操作干沉默了。 思考片刻,她把胸前挂着的小牌牌取了下来,顺手揣进哥哥的西装外套里。 再顺手隔着口袋摸一把腹肌。 硬的嘞。 “冉辞。”冉枉书侧过头,眼眸中一片冷淡,“别逼我在这里收拾你。” 他这个星期都没能吃到妹妹,可能是那天的拒绝标记让妹妹生气了。 不管他怎么哄,都被迫禁欲了一周。 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来说,他现在有点精虫上脑。 冉辞湿了。 她也禁欲一周,被哥哥警告地看了一眼,她就湿了。 “等会儿回车上······”她小声说着,手还揣在哥哥兜里,暧昧在他小腹上揉了一把。 冉枉书面无表情看向大屏幕,喉结滚动一下,轻轻应了一声。 59.坐在哥哥脸上被舔穴 Рô18вr.𝖈ôм 发布会不到两个小时就结束,也还好冉枉书不需要上去作什么讲话,不然他被妹妹撩拨得硬了很久的下身真的会很尴尬。 准备离场的时候,冉枉书脱下西装外套,挂在自己横着的手臂上,袖子正好挡住下身尴尬的部位。 偏偏冉辞还不听话,一边挽着他的手臂,一边用目光往他下身扫。 充满性暗示的目光。 冉枉书有时候真的很想把她肏到听话。 第一排要想离场,要等后面的人都走完。 冉枉书的耐心逐渐耗尽。 最后,拦住一个路过的工作人员,要了一间房,说自己太累了需要休息一会儿。捯しíán載渞蕟蛧站閱dú卟迷路:𝖕ô₁8𝔟τ.côℳ 冉辞就这么被拖进了临时开的房里。 还好是五星级酒店,哪怕只是临时休息的房间,也不输一般酒店的豪华房。 冉辞进了房间就开始认怂,乖乖挂在哥哥身上求饶。 “哥哥···别生气嘛···”冉辞被丢到床上,高跟鞋早在进门之后就被踢不见。 她穿着一身西装,包臀裙和贴身衬衫凸显出她曼妙的曲线,肉色丝袜包裹着修长纤细的腿,就这么侧坐在床上,就性感得要命。 特别是对精虫上脑的男人来说。 “呵。”冉枉书扯开领带,冷笑一声,不作回答。 但是再怎么急,那颗做哥哥的心还是强迫冉枉书进了浴室。 简单清洗身体,着重清洗手和下身,免得不干净会伤害到妹妹的身体。 等到冉枉书简单洗完澡出来,看见妹妹大大咧咧侧躺在床上玩手机。 更生气了。 冉辞还在刷视频,手机却突然被一只修长大手夺走,随手丢到一边。 紧接着,就是健壮的男性躯体压在她身上。 冉辞感觉哥哥心情不算太好,于是顺从躺在他身下。 眨巴眨巴眼睛,抬臂勾住他的脖颈,“哥哥···” 刻意放软的声音不知道拐了多少道弯,又娇又媚。 “嗯。”冉枉书低头看着妹妹,漫不经心答应了一声。 冉辞主动抬头,在哥哥的薄唇上亲了一下,“我、我很乖的···我自己脱丝袜和内裤···” 冉枉书抬起身子,分开妹妹的双腿,跪在她腿间,神色淡淡:“不用。” 下一秒,大手捏着她的丝袜,稍微用力,手臂上的肌肉鼓起。 “嘶啦”一声,冉辞腿上的丝袜报废。 “呀!”冉辞惊呼一声,双腿间只剩一条岌岌可危的小内裤。 冉枉书抬指轻轻按上妹妹的阴户,准确找到中间的细缝,上下滑动两下,内裤就出现一道明显的水痕。 “嗯哼···”冉辞仰躺在床上,双腿大张,花穴那里传来细细的快感,不太强烈。 “这么湿。”冉枉书笑了一声,俯身去亲吻妹妹。 手指抵在她腿心,隔着内裤揉着她湿润的穴。 哪怕隔着内裤,他都能感受到妹妹那处的温软湿润。 前端的小珠悄悄硬挺起来,充血肿胀后,触感格外明显。 “唔···唔嗯···”冉辞被堵着嘴,尝到快感却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咽。 好舒服······被哥哥揉阴蒂真的好舒服······ 她忍不住抬起腰,主动用敏感的小珠去顶哥哥的手指。 冉枉书却在她开始主动的时候,突然放开她。 下身快感戛然而止,冉辞不适蹙眉。 “哥哥···”她轻轻叫他,声音娇软,带着不满的嗔怪。 冉枉书平躺在床上,拍了拍妹妹的屁股,“冉辞,坐我脸上来。” 坐、坐脸······ 冉辞突然就大脑一片空白。 只要稍微想一想,她要分开双腿坐在哥哥脸上,她下面的小穴就莫名蠕动得很厉害。 那么高冷的哥哥,总是没有表情的哥哥。 要她脱了裤子坐在他那张俊脸上······ 身体在这个时候比冉辞的大脑反应更快,她腿上的丝袜已经形同虚设,裆部被哥哥直接撕裂,连内裤都可以直接脱下。 她颤抖着手脱下自己的内裤,过分强烈的冲动让她的话语也开始颤抖:“好···” 除了被撕裂的丝袜,冉辞身上的衣裙都还很完整。 她卷起包臀裙,分开双腿,跪在冉枉书脑袋两侧,咬着唇慢慢沉腰坐下去。 湿软的花穴就这么紧贴在哥哥唇上,她扶着床头,轻轻摆动腰肢。 冉枉书很满意她的动作,大手捏住她的臀瓣,肆意揉弄着那两团软肉。 鼻尖微微耸动,满鼻子都是妹妹清甜的信息素味道。 冉辞迟迟没有感受到哥哥的动作,只能用充血的阴蒂轻轻蹭他鼻尖。 又小声哀求:“哥哥···舔我···舔宝宝的小骚穴···里面好痒···” “骚货。”冉枉书笑骂一句,大手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打了一下。 哥哥说话的时候,热气喷在湿漉漉的小穴上,莫名有些舒服。 再加上被哥哥打屁股,冉辞身子一颤,敏感的身体受到刺激,花穴又挤出一股热液,滴在冉枉书唇上。 “嗯···辞儿是哥哥的小骚货···快舔我···”冉辞在这个视角什么都看不见,只能不断用自己的下体去蹭哥哥的脸。 感觉到妹妹的急切,冉枉书才终于张开嘴,亲上她腿心湿润的部位。 温热的舌头舔过敏感处时,冉辞腰都快软。 实在太舒服了。 她能够清晰感觉到哥哥的舌头舔过她肿胀的阴蒂,刺激的快感瞬间从尾椎攀上,让她不由自主就想要更多。 “哈啊···哥哥好棒···”她眯着眼仰头,目光都迷离。 灵活的舌头快速在小珠上扫动,唾液和蜜水混合在一起,得到润滑的动作让她享受到的只有强烈的快感。 花穴被快感刺激,开始剧烈收缩,大量蜜液被收缩的甬道挤出,让冉枉书的下巴都濡湿一片。 “嗯···嗯啊···哥哥舔、舔舔里面···里面也、啊啊、也要···”冉辞说话都断断续续,只能挺腰让哥哥的唇舌滑到穴口。 冉枉书顺从舔到她的穴口,手指陷入妹妹弹软的屁股肉,伸长舌头钻进湿软的穴口。 “啊啊···好棒···哥哥舔我···”冉辞爽得不断浪叫。 敏感的内壁被哥哥的舌头舔舐,那条宽厚灵活的舌头卷走她的淫水,唇舌又对着她的穴口轻轻吮吸。 冉辞感觉魂都快被哥哥吸出去。 “哥哥···呜呜···好爽···”冉辞双腿发颤,全靠紧紧抓着床头的手支撑着身体。 她要高潮了。 冉枉书也能感觉到。 妹妹穴里的软肉不断蠕动挤压着他的舌头,特别是他舌尖扫过内壁上的褶皱时,妹妹的呻吟就会猛然拔高。 他一只手绕到妹妹身前,找到那颗肿胀得不行的阴蒂,快速揉弄起来。 “啊啊啊——不行、不行的···哥哥···要死了呜···”冉辞顿时尖叫出来,她最怕的就是哥哥手口并用。 小穴和阴蒂同时被刺激,她会爽到潮吹的······ 但冉枉书没有停下,另一只手固定住妹妹的身体,继续给她带去强烈的刺激。 冉辞本来就快高潮,被哥哥这么一弄,她身体很快就颤抖了一下,大脑骤然空白,堆积在小腹的快感像是找到了宣泄口,潮吹的体液从穴口上方的小孔猛然喷出。 清澈的水柱全部喷在冉枉书脸上,但他依旧没有放开冉辞。 直到冉辞潮吹结束,他才慢慢松手。 “呜呜···好爽啊···”冉辞爽得浑身发软,用尽最后的理智,也只能控制自己往床上倒。 她胸口剧烈起伏着,身下的软穴又喷出一小股清液。 冉枉书从床头柜上扯了两张纸,面不改色擦干净自己的脸。 扯开浴巾,身下硬得发疼的性器高高翘起,龟头都胀成紫红色。 冉辞喷了哥哥一脸水,心脏跳得厉害。 有些担心哥哥会说她淫荡,又觉得很爽。 她真的很恶劣,居然会因为这种事情觉得很爽。 看到哥哥勃发的性器,有些心疼。 都硬成这个样子了还要让她先高潮。 于是她乖乖分开双腿,搭到冉枉书肩上,抬着屁股往他的肉棒上凑:“哥哥···要哥哥肏小逼···里面全是水···” 冉枉书笑了一声,拍拍她屁股,握着胀痛的阳具在她腿心的细缝上来回扫动。 戏谑笑道:“你里面水多不多,我会不知道?” 刚刚才被她喷了一脸。 想都不用想,妹妹的小穴里肯定湿得不行了。 “嗯···因为太舒服了···”冉辞脸上红红,主动抬腰让哥哥的龟头陷入穴口,“哥哥快进来···小逼想吃哥哥的鸡巴···” 她好像已经被同化,动情时候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冉枉书顺势沉腰,硕大的龟头慢慢没入妹妹的身体。 他很喜欢这样慢慢进去,看着自己用不堪的部位侵犯妹妹的私密部位。 粗硕的肉根被妹妹一点一点吃进去,他能感觉到她身体的热情,也能感觉到自己撑开她紧致的甬道。 没有人会比他更爱她,也没有人会比妹妹更爱他。 哪怕是兄妹,哪怕这样做是被世人不齿。 妹妹还是那么热情地接纳他的存在。 直到顶到藏在小穴深处的花心,他才满意地开始抽插—— 分割线—— 啊啊啊啊啊啊我没有存稿了,等我改一下加更规则吧qaq 呜呜呜呜对不起宝子们我是真的没挤出肉来,再这样频率更新就保证不了日更了呜呜 60.讨好妹妹的小心机(H) “嗯···嗯啊···好棒···”冉辞极为享受这种缓慢的抽插,她才高潮没多久,太激烈反而受不了。 妹妹高潮后的甬道又湿又软,冉枉书进入时几乎没感觉到一点阻力。 冉辞眯着眼享受时,忽然在想,哥哥的学习能力真的很强。 让她先高潮一次,两个人都会更爽。 冉枉书动作幅度不大,俯身和冉辞接吻时,就显得格外温柔缱绻。 他真的很能忍。 肉棒都胀成那个样子了,还能忍着不狠肏妹妹。 充血胀痛的龟头被妹妹温热的淫水泡着,柱身被她穴里湿软的媚肉紧紧缠着,下身传来的快感无一不在引诱他动作更快更狠一些。 但是冉枉书没有。 他只是温柔地亲吻着妹妹,把她的感受照顾到极致。 直到她享受完高潮的余韵,他的动作才逐渐加快。 “天啊···哥哥好会···好爽···”冉辞被插得双目失神,花穴传来的快感逐渐加强,连理智都要被这样的快感碾碎。 冉枉书亲吻她的侧脸,粗长肉根在妹妹的身体里不断进出,给两个人都带来莫大的快感。 又哑声笑问:“宝宝喜欢吗?” “喜、喜欢···啊!”冉辞用力点头,哥哥突然用力顶入,让她没藏住口中的呻吟。 藏在深处的子宫口被哥哥撞到,饱满的顶端差点就陷入那两瓣软肉里,下腹顿时传来一阵酸麻。 冉辞被插得哆嗦了一下,险些又高潮。 “我也···很喜欢辞儿。”冉枉书声音微哑,让自己的性器撞在妹妹的敏感处。 对着那处软肉碾压一下,又很快撤离,茎身摩擦湿软穴肉,让花穴里每一处都被他照顾到。 冉辞爽得要死,手指摸到自己胸前,捏住一团绵乳,自己揉捏起来。 又觉得不够,抬头亲亲哥哥的脸:“哥哥···要哥哥揉奶子···” 冉枉书低低地笑,顺从抬手握住一只奶团,不轻不重揉捏起来。 又把她的腿挂在自己腰上,深深插入她身体里,窄腰开始小幅度摆动。 低头看去,就能看到妹妹粉白的阴户含着自己的性器,不断吞咽着。 肉棒根部那一小截明明都没有进到她身体里,却还是沾满了她的淫水。 “插得好深···好爽啊···哥哥、哥哥···快一点···要亲···” 冉辞张着嘴,粉色的小舌头夹在唇齿间,显得格外诱人。 “好。”冉枉书都听她的,俯身吻住她,含着那条柔软的小舌头轻轻吮吻。 下身也加快了动作,在妹妹的小穴里快速抽插。 “唔···嗯嗯···”冉辞被堵着嘴,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 敏感点被快速撞击,快感就像电流一样蔓延全身。 哥哥的肉棒次次深入,次次顶在花心上,冉辞爽得下面不断流水,也没能坚持多久,就在这样的快感刺激下高潮了。 包裹着自己的软穴骤然缩紧,冉枉书被她吸得舒爽,从喉间发出一声性感低喘。 妹妹身体深处喷出高潮分泌的爱液,全浇在他龟头上,让他忍不住压在妹妹身上,享受她高潮时甬道的吮吸。 他稍微抬起头,结束了这个吻,转而去亲吻妹妹的锁骨。 他轻声笑笑:“辞儿里面又流水了。” 冉辞大脑放空,张着嘴喘气。 真的爽。 真的不能怪她贪欢。 见妹妹没有回答,冉枉书也不逼她,解开妹妹的衬衫扣子,把内衣往上推。 看着那两团白皙绵软的奶子,忍不住低头舔舔粉嫩的乳尖,“辞儿里面好热,水也是暖的,泡在里面好爽。” 还是没有得到回答,但是含着他性器的软穴缩了一下。 “宝宝好会吸。”冉枉书笑了一声,抬手拍拍妹妹的屁股,“乖宝,换个姿势。” 冉辞哼哼唧唧,不想动,“不要嘛···不要哥哥出去···” 她以为哥哥会和之前一样,拔出去抱着她换个姿势。 但是冉枉书没有,他好像也舍不得出来。 他低头含着一颗乳珠,用力吮了一口,含糊应了一句。 没想到这一口吸出了奶水,满嘴香甜浓郁的奶味让他自己都愣了一下。 抬头看向妹妹,对方红着脸闭着眼,一副掩耳盗铃的模样。 忽然想起冉辞之前说过,喜欢被哥哥吃奶。 冉枉书咽下嘴里的奶水,舔了舔唇,“这么喜欢给哥哥喂奶?” “嗯···舒服···”冉辞避而不答,只说自己舒服。 虽然羞耻,但是真的很舒服。 一开始还觉得那种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吸出去的感觉很奇怪,习惯了之后反而越来越觉得爽。 冉枉书见她缓够了,这才继续在她身体里抽动。 快感堆积得越来越多,他呼吸粗重:“下周来办公室给哥哥喝奶,嗯?” “嗯啊···好、好···”冉辞再次陷入性爱的快感中,小声回答。 她高潮之后,冉枉书都不会插得太狠。 相对平缓的动作间,他又低下头,继续吸妹妹奶子里的奶水。 冉辞发出低低的喘息,小手摸到哥哥的脑袋,手指插入他发中。 她好喜欢这样。 一边给哥哥吃奶,一边被哥哥肏穴。 全身最敏感的地方,都被哥哥照顾到。 两只奶团都被哥哥吃得啧啧作响,下面的小穴含着哥哥的肉棒,穴肉被摩擦出绵长的快感。 “呜呜···哥哥···要爽死了···” 冉辞又爽哭了。 “还受得了吗?”冉枉书终于吸完奶水,抬头柔声问她。 妹妹额前碎发都被薄汗浸湿,明明一直是他在动,她却出了一身汗。 冉辞点点头,“要、要哥哥用力点···肏死我···” 也就是说,太温柔了还满足不了这个小骚货。 冉枉书爱怜地吻了吻她的额头,“这可是宝宝自己说的。” 直到现在,他才不再压抑自己的性欲,把妹妹的身体往自己下身按,在湿软的甬道里狠狠抽插起来。 “啊啊啊——好棒、哥哥好棒···肏死我···好喜欢···”冉辞尝到久违的刺激快感,不由尖叫出来。 激烈的交合中,她的大腿都被哥哥的胯骨撞得发红。 粉嫩紧致的花穴被肏开,可怜兮兮地含着粗硕的肉根,却根本阻拦不了它快速的进出。 “唔···好爽,宝宝真会吸。”冉枉书被她剧烈收缩的甬道吸得腰眼发麻,低喘也随之从口中发出。 花穴里动情分泌的蜜水越来越多,随着交合的动作滴在床单上,还有一些黏腻在两个人结合的部位。 冉辞被强烈的快感撞得眼前都似乎闪过白光,哥哥插得越来越狠,穴肉都被粗粝的茎身磨得发麻。 但是快感做不了假,她真的好爽。 呻吟不由自主就从嘴里吐出,过于娇媚的叫床声,让薄弱的理智都一起破碎。 冉枉书实在憋了太久,拇指摸到妹妹小穴前端肿胀的小珠,狠狠揉弄起来。 “啊啊···好爽啊···要出来了···哥哥!”冉辞眼睛里又溢出泪水,小腹酸麻不已,失禁感也越发强烈。 花心被撞得发麻,小珠也被哥哥不断刺激着,她很快又会高潮。 冉枉书知道妹妹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快感,但他实在忍不住。 含着肉棒的小穴又开始缩紧,花心吐出一大股热液,浇在他的肉棒上。 他抽身而出,没有肉棒的阻碍,冉辞尖叫一声,就又潮吹了。 清澈的水柱喷在冉枉书的小腹上,把原本就沾满她淫水的肉棒喷得更湿。 冉辞还沉浸在高潮里,花穴里又传来饱胀感,“呜···哥哥要弄死我了···” “乖,哥哥快射了,再坚持一下。”冉枉书适时安抚,在妹妹高潮后湿软的甬道里狠狠抽插。 冉辞爽得双腿发抖,敏感的穴肉不断被狠狠肏弄,她紧紧抓着床单,失神地看着天花板。 “射给我···哥、啊啊、哥哥···” 妹妹嘴里淫叫连连,冉枉书实在难锁精关。 深深顶入几下,龟头又陷入那两瓣隐秘的软肉。 宫口谄媚吮吸带来强烈快感,他就这么顶着妹妹的宫口射出黏腻精液。 他真的用了极大的自制力,才没有顶进妹妹的子宫里射精。 “呜···哥哥射了好多···”冉辞闭着眼,敏感的甬道内传来清晰感觉。 每一次被哥哥内射,她都觉得很舒服。 她高潮后每次都泪失禁,次次被哥哥做到爽哭。 冉枉书没拔出来,俯身亲吻妹妹颤动的眼皮,“好乖,宝宝舒服吗?” 其实压根不用问,都爽哭了。 冉辞乖乖点头,无力的手臂挂在哥哥脖子上,“好、好舒服···喜欢和哥哥做爱···” 冉枉书默了片刻,没有回答。 只是抽身出来,抱起妹妹往浴室走去。 有些东西,可能他这辈子都很难说出来。 比如今天这场性爱,他为什么总是先照顾着妹妹的感受。 不仅是因为那颗当哥哥的心,想疼爱她,关照她。 还有一点难以言说的小心机。 想让妹妹知道和他做爱是很爽的,他会让她非常非常舒服。 这样,妹妹应该就不会再让他禁欲了。 感觉说出来有点丢脸。 那还是别说了—— 分割线—— 真正的精虫上脑:直接强肏。 虚假的精虫上脑:用身体讨好妹妹,用快感勾引妹妹下次继续和他做。 61.给哥哥安排出差行程/在哥哥的办公室让哥 结束了周五的发布会,又是一个美好的周末。 冉辞如愿以偿在别墅里和哥哥又过了一个美好且性福的周末。 爽得要死。 这辈子没这么爽过。 与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每个人都神经紧绷的余家。 不过冉辞还是按兵不动,哪怕距离冉辞对“烬”下手,已经过了一个多星期,她还是没有再做别的动作。 这样虚假的安稳场面,反而让余家更加不安。 但冉辞看上去没有要再动手的打算,冉枉书也不催她,一切都按着妹妹自己的思路来。 度过美好的周末,紧接着就是该死的周一。 冉枉书又是忙碌的一天,好像恨不得有分身术,一天开八百个会。 “开这么多会到底有什么用!”冉辞坐在秘书团的办公室里,一边装订会议资料,一边骂骂咧咧。 程倩默默看过去,但是目光中带了几分赞许。 大小姐说出了她们的心声。 李静云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目不转睛盯着电脑屏幕。 同时对冉辞开口:“冉冉,有个出差的行程,我把文件打包发给你了,你看看哪位总裁有空,安排过去。” 冉辞应了一声,从资料堆里抬头,查看李静云发过来的压缩包。 “五天啊?这么久的话,好像······”冉辞一边说着,一边点开公司所有副总的行程表。 沉默两秒,她从工位里探头出来:“只有冉总的行程不冲突。” 秘书团陷入良久静默。 作为科长,李静云哪怕明知会面对低气压,还是头疼地揉了揉额角,“先排给冉总,等会儿早会结束我去冉总办公室当面汇报。” 冉辞心不在焉答应一声,仔细想想,又道:“我去说吧,最起码冉总不会骂我。” “冉冉,你今天下午想喝什么?我包了。”李静云终于侧过头,满怀感激看向冉辞。 “没事。”冉辞简单答了一句,就继续低头装订资料。 其实这种行程安排送过来,秘书团也是最讨厌的。 一份文件,一张邀请函,没有明确说需要哪位负责人去。 如果明确说了,有行程冲突他们就如实婉拒,或者重新安排行程。 但这种只发了邀请函,并且没有在邀请函上详细注明的,就很让人头疼。 松润集团里每个项目或者不同领域的活动,都明确安排给每一个副总,就是这种不注明具体人员的邀请函最讨厌。 “谁去陪同随行?”冉辞一边重新整理冉枉书的行程表,一边问同事。 伊雪举手,“这种活动一般是我,或者冉冉想去吗?这种活动比较轻松,可以当做去当地旅游。” 冉辞又仔细看看邀请函,摇摇头,“我去不了,活动在米国,太远了,我有点事要留在国内处理。” 在国内活动都还好说,如果要出国的话,她需要向BOSS申请安全许可证才行。 而且这周她准备搞点事情出来,只能含泪和哥哥分开。 “那就我去吧。”伊雪应了一声。 冉辞应下,把重新安排的行程表发给冉枉书。 不出预料,不到两分钟,她就接到了总裁的内线电话。 冉辞起身离开办公室,按响总裁办公室的门铃。 电子锁解开,她推门进去。 老板椅上的青年面无表情看着她,“不想去。” 对上哥哥眼镜后写满不悦的双眸,冉辞当机立断,屁颠屁颠爬上哥哥的腿。 双手捧着他的脸,主动亲亲他的鼻尖,“哥哥乖哦,就五天,五天就回来了,我在家等哥哥。” “为什么不是你陪我去?”冉枉书皱眉。 他真的很不爽。 冉辞眼睛一眨,“我要留下来处理余家的事呀。” 她也舍不得哥哥,但是有些事情,不用感情用事。 更何况,不仅是余家的事,她的计划里,还要把哥哥的底细挖出来。 所以绝对不能让这个会扰乱她思绪的祸水蓝颜在她身边待着。 不然每天都只想做爱了。 “······”冉枉书沉默片刻,才不情不愿答应了一声。 冉辞知道哥哥也不情愿分开,她也是。 “我等会儿就给哥哥订机票,明天早上的飞机。”她小声说。 这么一说出来,又好像是她亲手送走自己喜欢的人。 “知道了。”冉枉书淡淡应一句。 连冉辞都知道不能感情用事,他也必须明白这个道理。 但不舍,不是不说出来就能避免的。 冉辞眨眨眼,摸到自己衬衫扣子,慢慢解开:“哥哥···要吃奶吗?” 冉枉书目光扫过手表,快中午十二点了。 不由笑了一声:“餐前甜点?” “嗯···”冉辞脸上红红。 明明是哥哥那天晚上说,要她来办公室给他吃奶的。 但其实她自己也想这么做。 因为出门前就打算来办公室和哥哥玩,冉辞今早出门前特意穿了前扣内衣。 前面的小扣一解开,两团绵软胸乳就跳了出来。 冉枉书看得喉咙干涩,低头把脸埋进去。 好软。 深深吸口气,满鼻子都是妹妹身上的柑橘香。 脸颊挤压到软嫩的乳肉,奶水从粉色乳珠溢出,让空气中又带上浓郁奶香。 冉枉书爱极这个味道,“宝宝好香。” “嗯···哥哥吃奶···奶子好胀···”冉辞低头看着哥哥的发顶,挺起胸口,把一侧乳珠喂到他嘴边。 每次泌乳的时候,奶子都会胀得很难受,但是奶水被哥哥吸出来之后,她又觉得很爽。 她有点喜欢那种奇妙的舒爽,忍不住让自己慢慢硬起来的乳头磨蹭着冉枉书的双唇,试图把它挤进去。 冉枉书伸出舌头,舔去乳尖上的乳白色。 和记忆中一样的甜,带着浅浅的柑橘味。 只是尝到一点,他就有点难以控制自己,张嘴咬住妹妹的乳头,大口吮吸起来。 奶水被吸出的感觉实在太过清晰,冉辞抿着唇,纤长手指插入哥哥发中。 唇瓣又分开,吐出低吟:“嗯哼···舒服···喜欢被哥哥吃奶···” 胸前传来的快感,让下身的花穴也挤出一股暖流,不管之前做了多少次,冉辞还是很容易就动情。 “哥哥插我···想要···”她低低喘息着,小手摸到哥哥的西装裤皮带,想要把它解开。 冉枉书咽下口中奶水,抬头去亲她,“要分开五天。” 低哑的嗓音里,似乎还带着点委屈。 是妹妹给他安排的行程。 但哪怕是上周被迫禁欲,冉枉书最起码还能得到亲亲摸摸她。 分开五天,是真的摸不到也亲不到。 “所以、所以今天要做回本···”冉辞眼睛亮晶晶的,顺利解开哥哥的裤子。 她扭了扭身体,把沾上淫水的内裤踹下去,握着勃起的肉根上下撸动。 “好大···”即使看了很多次,冉辞还是觉得哥哥这根东西有点夸张,她分开双腿,握着肉棒对准自己湿润的穴口,慢慢往下坐。 冉枉书就这么看着她,镜片后的双眸中带着化不开的浓浓爱意。 妹妹身体里还是一样又热又湿,下身传来的强烈快感让他声音更哑:“宝宝···舍不得你。” 冉辞脸上更红。 明明也不算什么情话,但是哥哥一说舍不得她,她心里就感觉好甜好甜。 比做爱的快感还让她舒服。 “我、我也舍不得哥哥···但是、但是公司的事也、也很重要···哈啊···小逼被撑得好满···” 慢慢往下坐的时候,哥哥的肉棒撑开小穴的感觉就格外清晰,湿软的媚肉被摩擦到,快感就会从尾椎攀上脑海。 冉辞好喜欢这样。 能够清楚感觉到自己被哥哥填满。 但是胸前还有点胀痛,她捧起那侧胸乳,喂到哥哥嘴边:“这边还有奶···嗯···哥哥、哥哥吃···” 冉枉书含糊应了一句,低头咬住那颗粉嫩小果。 “嗯···好爽···好喜欢哥哥···”冉辞抱着哥哥的脑袋,双腿分开跪在椅子上,缓慢抬腰,又很快再把滑出来一小截的肉棒吃进去。 冉枉书嘴里含着妹妹的乳头,说不了话,只能报复性地用牙齿轻轻啃咬那颗乳珠。 “呜呜···不要咬···”冉辞浑身一哆嗦,敏感的奶头被哥哥咬了一下,但刺痛过后酥麻的快感反而比疼痛更加清晰。 冉枉书大口吮吸着妹妹的奶水,全部吸完之后,他才抬头狠狠堵住妹妹的小嘴。 叫得这么骚,差点忍不住把她压在办公桌上肏了。 冉枉书抬起头之后,姿势的改变让冉辞动作更加方便。 她骑在哥哥身上,一下又一下用自己的小穴吞吃着粗长的肉棒。 硕大的龟头撞在花心上,快感就像电流一样蔓延全身,冉辞爽得又快掉眼泪,小手紧紧抓着哥哥的西装外套。 就在冉辞爽得快高潮的时候,总裁办公室的门铃忽然响了。 冉枉书拧着眉,把妹妹抱紧,在办公桌上找到遥控器,接通门铃。 他清了清嗓子,但声音还是带着微微的哑:“什么事?” “枉书,是我,有点急事。”邓和泽的声音从音响里传来,似乎带着些焦急。 62.和哥哥在办公室做爱,副总要进来谈事情( 状况实在尴尬,邓和泽在门外,好像有很急的事情要说。 但门内,冉总怀里坐着他的亲生妹妹,她衣衫凌乱,他的性器还深深插在她身体里。 冉辞浑身紧绷,小穴也紧紧绞住哥哥的肉棒,她有些无助地看着哥哥,不知道怎么办。 几乎是听到邓和泽声音的一瞬间,冉枉书就拉开了办公桌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张迭好的毯子,抖开盖在冉辞身上。 宽大的毯子把冉辞完全包裹住,只露出半个脑袋,两个人连在一起的下身也被完完全全覆盖。 冉枉书按下解锁键,低头压着嗓音道:“装睡。” 冉辞现在根本就不敢动,只能乖乖闭上眼,压低身子靠进哥哥怀里。 邓和泽进来时,看见的就是冉辞趴在冉枉书怀里的场景。 好友父母早亡,一个人拉扯妹妹长大,冉辞怎么粘他,邓和泽都不意外。 他只是站在门边有点尴尬:“冉辞在睡觉?” 冉枉书含糊应了一声,大手轻轻拍着妹妹的背,“昨晚熬夜看小说去了,现在困得不行。” 话刚说完,就感觉插在妹妹身体里的性器被狠狠夹了一下。 冉枉书眉梢动了一下,警告一般在妹妹腰上掐了一把。 邓和泽犹豫两秒,才往里走了一些。 他有些不好意思一样,抬手挠了挠头,“我想请几天假,听说老头进ICU了,他们叫我回去看看。” “行,去跟人事说一声,时间长的话就直接休年假。”冉枉书简单应下,并没有追问太多。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家里出点意外要回去看看,冉枉书也不会不同意。 “谢谢······”邓和泽低低叹了口气,“回来请你吃饭。” “先回去吧,没什么事就行。”冉枉书面色冷淡,但忽然又拧起眉,“嘶······” “怎么了?”邓和泽刚准备往外走,就听见冉枉书吸了口冷气。 冉枉书脸色不太好看。 妹妹刚才动了一下屁股,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怎么,本来就紧紧咬着他的软穴又缩一下。 这个姿势插得深,他龟头都顶到妹妹宫口,被那两瓣软肉一吸,他差点射出来。 但面对邓和泽,他只能冷着脸回答:“没什么,冉辞把我腿坐麻了。” “没事就行,吓我一跳。”邓和泽倒是完全没在意,转身就离开了总裁办公室。 小姑娘嘛,跟哥哥撒娇很正常的。 乖乖软软一小只缩在哥哥怀里,是他他也愿意忍着腿麻抱着不撒手。 冉辞刚才故意吸哥哥,很快就遭报应。 邓和泽离开后,冉枉书咬着后槽牙掀开毯子,在妹妹的惊呼中把她抱到办公桌上,捏着她两只脚踝,开始狠狠挺腰。 “啊啊!我错了···太快了呜···”冉辞一瞬就被快感撞得头皮发麻,穴肉被狠狠摩擦,强烈的快感从下身涌上,似乎连理智都能撞碎。 冉枉书一想到要和妹妹分开五天,心里就烦躁得不行,刚才又被她故意夹了几下,更是憋不住火气。 他身上衣物还很整齐,只是西装裤的扣子被解开,粗长狰狞的性器深深插入妹妹的穴里,每一次抽动都会带出许多蜜水。 “冉辞,有时候我真的想把你肏到听话。”冉枉书绷着脸,镜片后的眼睛幽暗一片。 他深深顶入一下,把妹妹送到高潮,这才把她的双腿挂在自己腰上,大手捏住一只白皙奶团,“你刚才就不怕邓和泽发现问题?” 冉辞还陷在高潮余韵里,张着嘴急促喘息着。 她委屈地抽了抽鼻子,“我、我可以操纵他忘记看到的东西···呜呜···我知道错了嘛···” 听见妹妹服软认错,冉枉书摘下眼镜,低下头深深吻住她。 到底还是心软,舍不得说她什么。 哪怕刚才那一瞬间,他连封口这种事都想好了。 “唔嗯···还想要···哥哥再插插我···”冉辞缓过来之后,又开始不知足。 冉枉书从喉咙里发出应答的单音,埋首在妹妹颈间,窄腰在她双腿间慢慢耸动。 “嗯···哥哥好棒···小逼被哥哥插得好、好爽啊···”冉辞躺在办公桌上,抱着哥哥结实的背,享受哥哥给她的快感。 冉枉书在她白皙颈子上印下一个吻痕,“冉辞,你乖一点。” 不然,他真的不放心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 “呜···我会听话的···我知道错了···”冉辞乖乖仰头去亲他,湿漉漉的眼眸里全是对他的爱意。 对他的爱和对他的依赖,融合在一起,铸成冉辞对他浓浓的情意。 冉枉书低低叹息一声,把妹妹的双腿分得更开,直起身体,在她身体里快速抽动起来。 粗大的肉棒带出湿滑的淫液,黏腻在结合的部位,男人饱满的囊袋撞上去,拍出淫糜的水渍声。 冉辞咬着手指,全身都被快感磨得发软,酥软的穴肉被那根阴茎上的青筋磨得发麻。 酥麻的快感堆积在小腹,让那里变得又酸又麻。 “辞儿···”冉枉书拧着眉,低低唤她。 他的声音沾染情欲之后,总会带着微微的哑,莫名就那么磁性那么性感。 冉辞半阖着眼眸,小手摸到他的小腹,“嗯···哈啊···怎、怎么了···” 那只作怪的小手很快落进哥哥手中,他看向她,满眼爱怜摸着她的手,“哥哥很爱你。” 说着那么温柔的话,下身的动作却没有半点温柔可言。 冉辞本来就快高潮,听到这句告白,更是直接缩着小腹绞紧了他的性器。 妹妹高潮后,穴里涌出热液,全浇在他性器上。 冉枉书闷哼一声,没有让自己在强烈的快感中忍着,顶着她穴里的软肉射了进去。 “呜···我也好爱哥哥···”冉辞又泪失禁,像八爪鱼一样挂在哥哥身上,一边哭一边亲吻他的侧脸。 冉枉书粗喘着,扳过妹妹的小脸,深深吻她。 所以快点长大吧,再长大一点,再靠近他一点。 。 冉枉书出差的第一天,冉辞就请了假,待在“星沉”里和卡洛斯讨论余家的近况。 “他们稍微平息下来一点了吗?”冉辞歪着头靠在沙发里,心不在焉问卡洛斯。 卡洛斯食指轻弹烟灰,摇摇头,“他们最近没有一天是安分的,看得出来‘烬’的消失对他们影响很大。” 冉辞轻轻哼了一声,仰头看着天花板,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良久,她才轻声开口:“卡洛斯,我有个计划,不过我可能需要我亲爱的表妹配合我一下。” 卡洛斯皱眉想了想,“她是余家人,你觉得能信得过她吗?” “呵。”冉辞低头点了根烟,纤长白皙的手指夹着细支香烟,唇瓣中吐出青灰色的烟雾,“我要她陪我演出戏,如果她不听话,我不介意假戏真做。” 她伸手把香烟送到烟灰缸旁,食指弹落烟灰,垂着眼看着烟灰落在玻璃烟灰缸中,“留着她,是因为我觉得她是个聪明的女人,但不至于聪明到能威胁我——你知道的,这个世界总是会对聪明人很宽容。” 如果余书媛足够聪明,就会明白,听冉辞的话才是正确的选择。 “烬”已经是个足够说明事情的前车之鉴。 “亲爱的,你真的很大胆。”卡洛斯笑眯眯看着她,“如果是我的话,我会选择斩草除根。” “余家一倒,她再怎么聪明,也只能让她自己过上好日子,不可能再威胁到我。”冉辞又吸了口烟,“而且······让她陪我演出戏,也是让她失去东山再起的能力。” “哦?那我倒是想听听了。”卡洛斯微微挑眉,兴致浓厚。 冉辞懒洋洋靠在单人沙发里,看着窗外的天空,淡漠开口:“我要她诈死。” 。 “表姐,你这样做,和打断我的手脚有什么区别?”首都郊外的别墅区里,余书媛笑着给冉辞倒了杯温水。 自从她把U盘交给冉辞,冉辞就把她送到了这里,外面是冉辞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人,24小时监视她。 冉辞坐在露台的秋千上,有一下没一下晃着腿,“书媛,打断手脚和要你的命,性质是不一样的。” “失去了余书媛这个身份,我还能做什么呢?”余书媛站在秋千旁,居高临下看着冉辞。 哪怕是这样居高临下看着冉辞,她还是能感觉到冉辞给人的压迫感。 冉辞看着远方渐渐沉下的太阳,嘴角勾出浅淡笑意:“一个聪明人,哪怕没有家族里的身份,也还是有让自己过得好的本事,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答应我的要求,继续在余家做你的千金小姐。” “······”余书媛静默片刻,才又开口:“我需要怎么做?” 留在余家,只怕那些所谓的人脉和金钱,她都只是有命看,没命用。 “明天晚上去这个宾馆,记得找有监控的大路走,进去之后,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我的人会在凌晨两点四十叁分从暗道接你走。”冉辞从秋千上站起来,把一张房卡递给余书媛。 在余书媛接过房卡的那个瞬间,冉辞眉眼一弯,“书媛,你要知道,我很喜欢你这样聪明又听话的乖孩子。” ----分割线---- 非常感谢宝子们的喜欢和支持,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涨了200收藏,确实有被震撼到hhhh 63.和哥哥打视频电话忍不住自慰iyцzha𝒾wц 冉辞从市郊的别墅区回到市区的公寓时,天色已经沉下。 “入秋了啊······”冉辞一个人坐在公寓的阳台上,看着无云的星空。 一阵夜风吹来,皮肤因为微凉浮起细密的战栗。 天黑得越来越早了。 和身边大多数人一样,冉辞不喜欢秋天,但又和身边大多数人不一样,冉辞喜欢冬天。 在她的记忆里,只有在落雪的季节,哥哥才会慢慢放下公司的事务,回归他们的小家。椡連載首橃棢詀閱dú不мí璐:ρ𝑜₁8Т𝑒.𝕔𝑜𝖒 过年,是冉辞最期盼也最喜欢的节日。 所以那些糟心的事,要在年前结束。 冉辞懒得做饭,又点了外卖,坐在阳台一个人食不知味地吃着。 手机屏幕忽然亮起,特殊的铃声代表着特殊的意义。 冉辞眼睛一弯,按下接通键,青年俊朗的容颜就出现在手机屏幕里。 “怎么又吃外卖?”冉枉书一眼看到小桌子上的外卖盒,不由拧眉。 才出来一天,妹妹就在吃外卖。 怎么放心得下。 冉辞擦擦嘴巴,把外卖盒放到一边,没有回答哥哥的话,而是趴在桌子上,眼巴巴看着他:“哥哥,我好想你呀。” 就这么一句话,把冉枉书嘴里所有责怪堵了回去。 冉枉书似乎刚回到酒店不久,他把手机放在架子上,脱下西装外套挂在衣架上。 这才看向手机屏幕里眼巴巴看着他的小女人,喉结滑动一下,“我也很想你。” 很久以前,公司里那几个副总出差之前,总会在总裁办公室里哭诉许久,说自己还在热恋期,出差简直是折磨。 冉枉书以前对这种话嗤之以鼻。 直到今天在飞机上时,妹妹给他发了条消息,说醒来没看到哥哥,有点不开心。 他的思念一下子就嚣张起来。 “哥哥吃饭了吗?”冉辞看着他扯开领带,不由干咽了一下,怕自己又想到奇怪的事情,只能岔开话题。 冉枉书解开衬衫扣子,“现在不饿,洗个澡再让酒店送点上来。” “那······”要挂电话了吗? 屏幕那边的青年动作利落,白色衬衫的扣子已经全部被解开,敞开的缝隙中,冉辞能清楚看到肌肉的轮廓。 饱满的胸肌,肌理分明的腹肌,隐隐约约好像还能看见人鱼线。 她真的不想每天脑子里都装着黄色废料,但是架不住男色诱人。 似乎是看出冉辞的不舍,冉枉书拿起手机往浴室走去,“不想挂就不挂。” “······”冉辞脸上红红,拿起手机往卧室跑,“好。” 她把自己裹进被子里,手机顶在枕头后,趴在床上紧紧盯着手机屏幕里的男人。 冉枉书随手把手机放在洗手台的支架上,摘下眼镜放在一边,这才继续脱衣服。 这个视角很好,冉辞几乎能看到浴室的全貌,有淋浴,还有个很大的按摩浴缸。 她抿了抿唇,有点想在家里也弄一个浴缸,这么大的浴缸,在里面做应该也不会很难受。 只是想法刚跳出来,冉辞的目光就被哥哥吸引过去了。 哪怕已经坦诚相见很多次,冉辞还是每次都会被哥哥的身体诱惑到。 一具年轻、充满力量感的男性躯体。 可能是因为哥哥从小把她带大,不管冉辞在外有多强势,面对哥哥的时候,她总会有一些小鸟依人的心态。 冉枉书脱下衬衫,又解开西装裤的皮带,丝毫不在意摆在洗手台上的手机。 他很清楚,妹妹喜欢他的身体。 冉辞的眼睛都快粘在他身上,看到哥哥的指尖勾到内裤边缘时,她抿了抿唇。 即使还在内裤里,即使还处在沉睡状态,那根阴茎还是把内裤撑出了鼓鼓囊囊的一大团。 冉枉书倒是没矫情,脱下内裤放进脏衣篮里,走到花洒下开始试水温。 只是冉辞脸上更红了,不管再怎么在心里劝自己,她的目光还是不由自主落在了哥哥的下身。 好大啊······· 每次都弄得她好爽。 冉辞看得下腹涌出一股热液,卧室里也溢满了清甜的柑橘味。 好想要哥哥啊······ 看着水珠落在哥哥身上,顺着他肌肉的沟壑滑落。 冉辞忽然想起,她被哥哥肏到喷水的时候,潮吹的液体也会这样喷溅在他身上。 她缩在被子里的手悄悄伸进了自己的内裤里,那里不出预料,已经被花穴里涌出的蜜水沾得濡湿一片。 肿胀的阴蒂被自己的指尖触碰到,电流一样的快感瞬间就爬满全身。 “嗯···”绯红唇瓣中泄出低低的娇吟,怕被哥哥发现,冉辞连忙咬住枕头。 她好淫荡啊。 只是看着哥哥的身体,就忍不住想自慰。 可手机屏幕里的青年似乎什么都没有察觉,还是神色如常往自己身上打着沐浴露。 动作间,牵扯到的肌肉鼓出饱满的轮廓。 对冉辞来说,更加要命。 她快速揉按着自己的阴蒂,在一波波快感中紧紧闭上了眼。 怕被哥哥发现,于是选择了掩耳盗铃。 小腹又开始传来酸胀的感觉,冉辞手上全是自己的淫水,得到润滑之后,她揉按阴蒂的动作就更快了一些。 要到了······ 冉辞咬着枕头压抑着喘息,忽然听到手机里传来哥哥冷淡的声音:“冉辞,你在干什么?” 她身子一颤,花穴里涌出大股淫液。 其实冉枉书根本不用问,看到屏幕里的妹妹小脸通红,又紧紧咬着枕头的模样,他就能猜到她在干什么。 “呜···想哥哥了···”冉辞眼角挂着泪,委屈巴巴看向手机。 小手偷偷从被子里伸出来,在床头柜上扯了张纸巾。 冉枉书余光瞥见她的动作,不由失笑,“是想哥哥,还是想哥哥的鸡巴?” “都想嘛···”冉辞拖长尾音,高潮后的嗓音比平时更加娇软。 落在冉枉书耳朵里,媚得要命。 他在浴缸里放好了热水,拿着手机躺进去,又把手机摆在浴缸旁的支架上。 就这么歪着头慵懒看向妹妹,“让哥哥看看。” 或许是热水飘出的雾气氤氲了他眼中的冷淡,冉辞看过去时,只剩哥哥眼底一片温柔。 她抿了抿唇,目光往下看,在屏幕角落看到那根突然精神起来的阴茎。 “好···”冉辞乖乖答应,掀开被子爬起来。 脱下沾满蜜水的内裤,拿起手机靠在床头,把被子团起当做手机的支撑,这才对着手机分开了双腿。 她刚刚才高潮过一次,花穴就像刚绽放的小花一样,还沾着亮晶晶的露水。 两片小花瓣微微分开,让湿润的穴口暴露在手机前,里面颜色更深的软肉因为她的紧张而悄悄蠕动了一下。 “乖宝,刚才在想什么?”冉枉书呼吸重了些,刻意压低嗓音时,他的话语听上去就像诱哄一样。 冉辞脸上红红,小声回答:“在、在想哥哥···想哥哥肏我···” 她声音很小,听上去娇娇怯怯的。 看着妹妹湿润的小穴,冉枉书握住自己的性器,上下缓慢撸动起来,“还有呢?” “嗯···”冉辞看着他的动作,自己又开始动情,小手摸到穴口,轻轻揉按起来,“还、还想被哥哥舔小逼···” 冉辞的手也很好看,皮肤白皙手指纤长,两根手指按在穴口时,和粉色的花穴衬出诱人色彩。 “又想喷哥哥一脸水?”冉枉书笑了一声,眼睛紧紧盯着妹妹淫荡的动作。 想起自己上次喷了哥哥一脸,冉辞脸上更烫,“那、那下次让哥哥射在我脸上···” 她的脑回路真的很清奇。 冉枉书觉得正常人这个时候,应该说点道歉的话,没想到妹妹会说出这样礼尚往来的话。 但不得不说,听到妹妹这个建议的时候,他脑子里就已经幻想出妹妹漂亮的小脸上沾着自己的精液的模样了。 手上抚慰性器的动作,不由更快。 冉辞看得馋得不行,委屈地把手指插进自己的花穴里,轻轻哼了两声:“嗯···想要哥哥···要大鸡巴插进来···” “乖宝,忍几天,哥哥出完差就回来肏你。”冉枉书放柔声音哄她,“手指再进去一点,宝宝的敏感点很深,揉那里宝宝会更舒服。” 冉辞乖乖把手指往自己身体里送得更深,湿软的穴肉立刻缠上她的手指,她听话地在自己身体里找到敏感处,缓慢揉按起来。 “唔···好舒服啊···哥哥插我···”下身又传来快感,冉辞仰头闭上眼,小嘴里吐出娇媚的喘息。 她自己玩得动情,纤长白皙的手指在窄小的穴口里进出,很快就沾满淫液。 冉枉书甚至可以看见,她手指微微分开时,滑腻的淫水在指缝间牵出银丝。 “骚货。”他低低骂了一声,目光紧锁在屏幕上,快速抚慰着自己的性器。 听到哥哥低沉嗓音,冉辞更加动情,连花穴都缩了一下,“嗯···啊啊···我是哥哥的小骚货···好爽···” 她身体实在敏感,哪怕只是自己用手插,可听到哥哥的声音,她还是很快就高潮了。 看见含着手指的穴口溢出透明体液,冉枉书抿着唇,手上快速动作几下,让浓白色的精液喷在水里。 64.热恋期 冉辞两次高潮,浑身软得像一潭春水。 而冉枉书看着妹妹懒洋洋的模样,只能恨自己不在家,不能抱她去洗澡。 “乖宝,去洗个澡,好好休息。”冉枉书说着,自己也从浴缸里起来,随手围了一条浴巾。 他本意是想冲洗身体之后泡个澡放松一下身体,结果还是没忍住和妹妹来了一场视频性爱。 浴缸里飘着他的精液,继续泡是不可能了。 冉辞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的应答,坐在床上看着哥哥:“哥哥要去吃饭了吗?” “嗯,随便吃点,现在这里才下午两点,就当午饭吃了,活动明天才开始。”冉枉书走出浴室,从行李箱里拿了睡衣睡裤,似乎是今天都不准备出去了。 “现在就换睡衣啊?哥哥下午不出去走走?”冉辞眨巴眨巴眼睛,用纸巾擦干净自己的下体,又窝回床上。 冉枉书有些无奈地抬眸看她:“冉辞,我坐了很久的飞机,很累。” “那哥哥刚才还说回来就肏我······回来第一件事肯定是睡觉。”冉辞扁着嘴。 “······”冉枉书伸手揉了揉胀痛的额角,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再怎么累,肏你的力气还是有的。” 冉辞想了想,忽然灿烂一笑:“没关系的,哥哥要是身体不行的话,还是以休息为主。” 这话刚说完,屏幕那边的男人已经沉下了脸。 静默半晌,冉枉书被她气笑:“你是不是又不想下床了?” “错、错了······”冉辞连忙认怂,乖乖举起手机,对准自己睡裙领口,“给哥哥看奶子。” 手机屏幕突然就被两团白皙绵软的奶子挤满,晃得冉枉书眼睛都疼。 “行了,去洗个澡,乖乖睡觉。”冉枉书把手机拿远,生怕自己又起反应。 吃惯了妹妹,刚才自己用手,果然还是一点都不觉得满足。 冉辞扭捏片刻,“我不困。” “乖,洗个澡躺在床上,哥哥陪你说话。”冉枉书继续哄她。 “那好。” 洗完澡之后,冉辞就乖乖躺在床上和哥哥打视频。 她好像突然就有了说不完的话,絮絮叨叨一直说到凌晨,才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冉枉书看见她困倦,放轻了声音:“宝贝,困了就睡觉吧。” “不想挂电话······”冉辞声音染上困意,每个字都拖长了一些,听上去又绵又软。 “嗯,不挂,哥哥陪你睡。” 听到哥哥的承诺,冉辞这才放心地闭上眼。 原来这就是热恋期的感觉,连挂电话都舍不得。 。 冉辞睡了个好觉,醒来的时候手机还放在枕边。 她看向手机屏幕,里面是酒店的天花板,仔细听听,还能听到均匀绵长的呼吸声。 算算时差,现在那边应该是午夜了。 冉辞没挂电话,爬起来去洗漱。 今天要做的事基本都在下午和夜里,她现在不用想什么。 洗漱过后,冉辞换了身新裙子,自己去厨房煮面条。 余光瞥见手机屏幕里似乎有微弱的光,她放出精神力,看了看哥哥的房间。 没拉窗帘。 于是悄悄咪咪给哥哥把窗帘拉上。 完全没有考虑哥哥醒来看到窗帘会不会觉得见鬼了。 吃过早餐,冉辞无所事事躺在沙发上玩手机。 一直到下午两点,冉枉书那边天亮了。 他的睡眠一直是保持在八个小时左右,不管前一天多疲倦,睡够八个小时就会自动醒来。 青年侧头看了一眼窗帘,如预想中一样被拉上。 妹妹果然瞒了他很多东西。 不会被电子设备削弱的精神力,有意思。 拿起手机,映入眼帘是妹妹漂亮的小脸,她似乎在看手机上什么东西,看上去很认真。 冉枉书唇角一扬,“宝贝现在还这么悠闲?” “咦?哥哥醒这么早?”冉辞有些惊讶,她还以为自己得等到下午四五点钟才能看到哥哥醒来。 “嗯,睡不着了。”冉枉书说着,起身拉开了窗帘,外边天色已经大亮。 他声音带着晨起微微的沙哑,低沉微哑的嗓音听上去格外性感。 冉辞换了个姿势,侧躺在沙发上,看着手机里的哥哥,“我等会儿才准备出门,等一下——哥哥怎么知道我今天要搞事情?” “因为哥哥心里全是你,没事的时候就想关照一下你。”冉枉书笑了一声,拿着手机进浴室洗漱。 “······”冉辞沉默两秒,很不争气地红了耳朵,“哥哥,你变了,你开始说这种花里胡哨的话了。” 以前哥哥都不会说这种话的。 冉枉书看上去倒是坦然,“有些话不能对妹妹说,但是可以对女朋友说。” 噢,这该死的小鹿乱撞的感觉。 冉辞抿了抿唇,感觉自己心里的小鹿快要撞得头破血流。 “哥哥······”冉辞忍不住小声叫他,得到一声回应之后,才又继续小声道:“想要哥哥抱抱。” 冉枉书正在刮胡子,听到妹妹的话,不由无奈看向她:“辞儿,除非你现在飞过来。” 否则真的没有办法。 冉辞扁了扁嘴,乖乖“哦”了一声。 黏黏糊糊又说了快两个小时的话,冉枉书得去参加活动,而冉辞也得准备出门。 两个人都是很不舍地挂了电话。 冉辞整理好情绪,拿上车钥匙出门。 她戴上蓝牙耳机,给卡洛斯打去电话:“亲爱的搭档,你在哪儿?” “亲爱的,我给我们订了个风景很好的地方享用晚餐,稍等一会儿,我发定位给你。”卡洛斯话语带笑,听上去似乎心情很好。 “辛苦你了,亲爱的。”冉辞心情也很好,挂断了电话。 卡洛斯很快把定位发过来,冉辞设定好导航,这才发动车辆。 冉辞的车最终停在一个温泉山庄里,她下了车,立刻就有服务生来接车。 “您好,请问是冉小姐吗?老板在山顶的别墅等您,请让我为您开车。” 冉辞点点头,离开驾驶座,没有拔钥匙,径直拉开后座的门坐上去。 她的车刚才只开到山脚下,服务生开着车爬上斜坡,沿着上山的路开了五六分钟,冉辞才看到一栋独立的小别墅。 “冉小姐,这边请。”服务生下了车,为冉辞拉开车门,带着冉辞往别墅里走去。 刚走进别墅,满脸笑容的卡洛斯就迎了上来:“亲爱的,我等了你很久,欢迎来到我的山庄。” 冉辞眉眼松缓下来,和卡洛斯拥抱了一下,“你果然很会选地方,我有个或许会冒犯的问题——你们国家的人都像你一样这么有生活情趣吗?” 卡洛斯认真想了想,狠狠摇头,“不,亲爱的,只有我会这么有生活情趣,也只有你会懂得和我一起享受。” “所以我们是好朋友。”冉辞笑笑,和卡洛斯一起走向别墅的后院。 说得好听一点,他们很喜欢享受生活。 说得低情商一点,他们很享受摆烂的日子。 冉辞确实很欣赏卡洛斯的生活品味——她在后院看到了她最喜欢的秋千椅。 “亲爱的搭档,你真的很懂我。”冉辞躺进秋千椅里,长长出了口气。 卡洛斯则是站在门内的吧台后,从身后的酒柜里拿出几瓶酒,“冉,想喝点什么?我最近学了调酒,不复杂的话,我可以亲自为你调一杯鸡尾酒。” “哦?”冉辞挑眉,“那就来一杯经典的鸡尾酒吧,龙舌兰日出,谢谢。” “度数可不算低,你确定要在晚上之前喝吗?”卡洛斯一边询问,一边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长饮杯。 “无所谓,今天晚上我们并不是主角,我们只是观众。”冉辞耸了耸肩。 卡洛斯从冰箱里拿出冰块,动作利落开始调酒,“说得也没错,说起来,这个山庄是我才买下来不久的,有兴趣做我的山庄的第一位客人吗?” “下面有温泉吗?”冉辞想起进门时看到这里是温泉山庄,不由好奇问道。 “当然有,你知道我比较喜欢精致的东西,我在山脚建了很多小木屋,每个小木屋自带一个院子,虽然是露天,但私密性不算差,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带你的哥哥一起来——在水里做爱也没有关系,我们每天都会换水。” 冉辞沉默两秒:“你打算宰我多少钱?” 越好的服务,收费越高,她有钱,但不傻。 “如果只是周末两天的话,我给你打八折,收你五位数不算过分吧?我这里风景很好的。”卡洛斯动作很快,端着一杯橙红色的龙舌兰日出走出来,递给冉辞。 “······”冉辞沉默着接过鸡尾酒,抿了一口才继续开口:“奸商。” 但是不得不说,卡洛斯的话让她感觉很心动。 在温泉里做,听上去还挺刺激。 在山顶吃过晚餐,冉辞和卡洛斯一人端着一杯鸡尾酒,在后院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临近晚上十二点,冉辞的手机忽然响起,她看向手机屏幕,眼睛一弯。 是哥哥的视频电话。 “哥哥!”冉辞喝了点酒,心情很好,对着手机屏幕甜甜一笑。 “在喝酒?”冉枉书有些意外,他原本以为妹妹会忙得接不了电话。 没想到不仅接了,看上去还是微醺状态。 “是的,冉先生,我开了个温泉山庄,邀请我亲爱的搭档来做我的第一位客人。”卡洛斯笑眯眯接话,让冉枉书知道还有第叁个人存在。 65.想给你一个惊喜 нēi𝓎ēsн𝓾K𝓾.cōм 不得不说,卡洛斯这种看上去不礼貌的接话,实际上非常贴心。 以免冉枉书作为冉辞的监护人兼爱人会在下一句说出一些让冉辞丢脸的话。 “你好,很感谢你在我不在的时候关照我的妹妹。”冉枉书礼貌回应,这才看着手机屏幕里喝酒上脸的小女人,“宝贝,哥哥不在家的时候少喝一点。” “没有喝很多,下午到现在就两杯。”冉辞把自己的酒杯端给哥哥看,长饮杯里还剩大半杯酒,“哥哥现在怎么有空给我打视频呀?” “活动刚结束,在去吃晚餐的路上,等会儿下车了就要挂。”冉枉书手机晃动了一下,似乎在上车。 对于这种活动上应该做什么,他早已烂熟于胸,能空出很多精力关照妹妹。箌梿載渞髮䒽詀閱讀罘蒾路:➄➈щ𝓽.𝒸öм 冉辞点点头,瞥了卡洛斯一眼,小声道:“哥哥,卡洛斯的温泉山庄看上去很不错,等你回来我们来这里玩两天好不好?” “好。”冉枉书干脆答应,自从上次从海岛度假村回来,他对出门度假有了不一样的看法。 “嗯······就是他这里有点贵。”冉辞小声说,毕竟以她这个咸鱼赚钱速度来说,超过五位数的活动还是要哥哥打钱。 大概没有谁家大小姐像她这么憋屈了吧。 冉枉书无奈笑了一声,“冉辞,你和我出门,不需要你花钱。” 卡洛斯看看冉辞手机里财大气粗的男人,再看看自己的穷酸搭档,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话能说。 于是他只能看了看手表,轻咳一声:“亲爱的搭档,虽然我认为打扰别人的甜蜜时光不太礼貌,但是我们的宵夜快到了。” 冉辞扫了一眼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抿了抿唇。 不太想挂电话。 但是冉枉书非常善解人意,听到卡洛斯的话之后,他便准备挂电话:“宝贝,晚点再说,你先吃宵夜。” “嗯······”冉辞磨磨蹭蹭,还是挂了电话。 卡洛斯看她收起手机之后,才把一个望远镜递给她,用手指了一个方向:“往那边看,这里视野很好。” 冉辞拿起望远镜,向那边看去,果然能清晰看到她给余书媛安排的宾馆。 “视野确实很好,怪不得你会选那个地方。” 卡洛斯有些肉疼地捂住脸,“虽然只是个宾馆,但是那也是我的钱啊!今天事情结束之后,我一定要去找BOSS给我报销。” 冉辞望天,“BOSS之前不是说资源随便要吗?应该会给报销的。” 花哥哥的钱她唯唯诺诺,花BOSS的钱她重拳出击。 “但愿他会给我报销。”卡洛斯细碎念叨着,又让服务生端上来几个小菜,“虽然你们帝国传统的下酒菜配鸡尾酒有点奇怪,但不得不说,它们确实很好吃。” 冉辞放下望远镜,拿起筷子,和卡洛斯边吃边聊。 看上去,他们惬意得不像要搞事情的人。 凌晨两点四十分,临近冉辞对余书媛说的时间。 原本昏暗的远方渐渐明亮起来,浓烟滚滚中,火焰的红光像是点燃了远方的天空。 冉辞拿起望远镜看过去,那边火势不小,再远些的地方,似乎能看到消防车的影子。 “做好无关民众的疏散了吗?”冉辞不放心地问了一句。 卡洛斯耸了耸肩,“安插了不少人手在周边,还有宾馆里,也有我们的人,万无一失,今晚死的只会是你的表妹。” 冉辞这才放心,饶有兴致看着远方的火焰,“希望我的表妹在今天之后,能够适应她的新身份。” “你要放她走了吗?” 冉辞想了想,放下望远镜摇摇头,“还没到时候,虽然余书媛这个身份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但是在这个节骨眼贸然送她走,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她端起酒杯浅浅抿了一口酸甜的酒液,“而且,我其实很欣赏她这样的人,心狠手辣,又非常聪明,留着她也是因为这个。” “我以前一直以为,女人之间,竞争高于相互欣赏。”卡洛斯歪着头,不太懂冉辞。 “那是你的刻板印象,亲爱的,其实对于我来说,我非常欣赏聪明的女人,不管她对我是否有威胁。” 消防车的警笛声渐渐响起,虽然很远,但足够冉辞和卡洛斯听见。 卡洛斯喝了口酒,长长出了口气,“你会去参加你表妹的葬礼吗?” “当然会,毕竟我是她的表姐,而且,我很期待余家人看到我时,是什么表情。”冉辞嘴角弯了弯,端起酒杯和卡洛斯碰了一下,“如果你有空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去。” “亲爱的,你就不怕暴露我的身份吗?” “无所谓,死人都会保守秘密,对于我来说,他们背叛了帝国的军政部,就已经是一群死人了。”。 冉枉书看到手机上弹出来的新闻时,沉默了很久。 时间已经是他来出差的第叁天,大清早起来,他就看到余家大小姐余书媛葬身火海的新闻。 青年坐在酒店房间的单人沙发上,修长手指摩挲手机屏幕片刻,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传来被电子设备处理过的声音:“长官。” “余书媛死亡的事,查清楚了吗?” “长官,根据首都市公安局的报告,无法做出清晰判定,我们推测她并没有死。尸体虽然找到,但是已经面目全非,是靠从尸体中提取到的余书媛的DNA才确定了身份,但是这种事情,作假的可能性非常大,并且根据我们的现场勘查,得出的结论是,失火的事和‘无昼’有关系。” “这件事不用再追查下去,如果首都市公安局纠缠不休,就说是我的命令。” “好的,长官。” 冉枉书挂断电话,看着窗外升起的太阳,嘴角微微上扬。 在这个局里,他不介意扮演给妹妹收拾烂摊子的角色。 妹妹让余书媛诈死,这让他对妹妹的计划越来越感兴趣了。 哪怕结果很可能是他会被妹妹掀了老底,不过无所谓,是妹妹的话,签署保密协议就可以。 冉枉书心情很好地起身,换上西装,准备去参加活动。 但是让冉枉书意外的是,妹妹竟然一整天都没有联系他,他打电话过去时,得到的只有没有感情的电子女声播报“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联想到妹妹昨天的动作,冉枉书并不惊讶。 她有她的事要忙。 但是心里,还是想她想得厉害。 今日的活动结束,吃过晚饭,冉枉书照常回到安排给自己的接送车辆上。 只是司机刚为他拉开后座门,打扮得格外性感的妹妹坐在里面对他灿烂一笑:“想我了吗?” 冉枉书眼中浮现惊喜,他坐上车,把穿着挂脖连衣裙的小女人搂进怀里,“怎么不跟我说?” “惊喜,哪里会有提前预告的嘛。”冉辞顺从趴进哥哥怀里,抬起头看他,眼睛亮晶晶的:“我说了要哥哥抱抱的。” 他说除非她飞过来。 那她就飞过来。 冉枉书轻轻捏着她的后颈,喉结滑动一下,“很想你。” 分开之后,他才知道原来距离是那么可怕的东西,嚣张的思念让他几乎没有办法专心去做一件事。 一闭上眼,满脑子都是自己心爱的小女人。 “那······”冉辞舔了舔唇,“亲一下。” 冉枉书低下头,重重吻上妹妹的双唇。 大手游离在她裸露的后背上,妹妹的皮肤很好,入手满是她身体细腻温软的触感。 他根本就摸不够,只是分开了叁天不到,他就想她,想得厉害。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到忘情接吻的两个人,不由笑道:“您和您太太的感情真好。” 不算熟悉的语言传入耳中,沉迷于哥哥的亲吻的冉辞这才想起这还是在车上,连忙推开了他,耳朵尖都开始发红。 但是冉枉书并没有反驳,而是点了点头,用米国话对司机道:“我很爱她。” 冉辞听得脸上更红。 太太诶······ 哥哥居然还不反驳。 这该死的小鹿乱撞的感觉。 下车的时候,冉辞低着头红着耳朵尖,被哥哥牵着进了酒店。 “吃晚饭没有?”冉枉书搂着妹妹走进电梯,才想起自己没有问她这个问题。 冉辞摇摇头,她下了飞机就赶着来找哥哥。 活动现场不对外开放,她没有邀请函,进入停车场时费了不少功夫。 以至于找到哥哥的车并且潜入,就没有时间吃东西了。 冉枉书微微拧眉,拿出手机让酒店送一份晚餐到他的房间。 又低声警告妹妹:“下次不许这样了,你应该提前给我打电话,我给你安排晚餐。” 冉辞拉着他的衣角,小声道:“可是我想给哥哥一个惊喜。” “······”冉枉书顿了片刻,“确实很惊喜。” 在此之前,他还在冥思苦想,怎么才能缓解一下热恋期分离的痛苦。 “刚才下车的时候,司机管我叫冉太太。”冉辞眨巴眨巴眼睛,拉着哥哥的衣角晃了晃,“会不会对哥哥有影响?” “无所谓,这边没有人认识冉辞这个人。”冉枉书并不在意,手臂环住妹妹的细腰,低下头在她颈间嗅了一口,“乖宝,真的好想你。” 66.耐不住寂寞千里迢迢来找出差的哥哥肏她( 回到酒店房间里,冉枉书甚至连房卡都来不及插,就被热情的妹妹缠住。 空气里弥漫出清甜的柑橘香,勾得本就躁动的情欲更加不安分。 冉辞千里迢迢过来,就是找肏来的。 情欲烧得身体都开始发烫,安静的房间中,只有两个人粗重的呼吸声和接吻时暧昧的水渍声。 “去、去床上···”冉辞趁着接吻的空隙小声说话,很快又被哥哥堵住嘴。 冉枉书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单音,捞起妹妹,抱着她走向床边。 一路上他都没有从妹妹嘴里退出来,舌头在她口腔里肆意掠夺着甜蜜津液。 冉辞被哥哥丢到床上,身体后仰双手撑着床,仰头看着他。 哥哥就站在她分开的双腿间,动作利落脱着衣服。 她双眼湿润,抬起一只手摸到哥哥肿胀的下体,“哥哥好有精神。” 青年解衬衫扣子的动作一顿,垂着眉眼,俊脸上还是挂着如往常一样冷淡平静的表情。 他就用着这么正经的表情,穿着严肃的西装,对着妹妹微微挺腰,让自己勃起的性器撞在她的掌心。 很下流的动作。 但配上他的表情,又产生极强的矛盾感,增添了难以言说的情色意味。 他垂下手,暧昧摩挲妹妹的脸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你就会硬。” 以前冉枉书一直不懂何为情欲,直到和妹妹说开了心意,他才知道这两个字的意思。 动情之后,牵扯出内心的欲望,渴望着她的一切,被称为情欲。 冉辞摸到自己脸颊上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带着哥哥的手抚摸自己的脸颊。 孩童般充满依恋的动作,却因为她湿润的眼眸,带上几分晦涩的色情。 “会不会是因为,哥哥爱我呢?”她浅浅地笑,坐直身体,用另一只手温柔爱抚哥哥的下身,“只是叁天没做,好想它。” “呼······”冉枉书发出一声愉悦的长叹,继续解自己的衬衫扣子,“宝贝,把它拿出来。” 冉辞舔了舔唇,顺从解开哥哥西装裤的皮带扣。 西装裤失去束缚,散开滑落下去,深色的平角内裤被男人肿胀的性器撑出傲人的轮廓。 充血的龟头从内裤上方探出来,最后这块遮羞布也遮不住主人高昂的欲望。 冉辞隔着内裤爱抚那根粗长的性器,抬头看过去:“哥哥···想舔。” 明明在口交中,她得不到生理快感,但她就是忍不住想给哥哥口交。 听他愉悦时压抑的低喘,看他明明想要,却还是克制着自己不伤害她的表情,对她来说,好像是一种享受。 “嗯。”冉枉书垂着眸子看她,镜片后的眼睛透出浓浓情欲。 冉辞眼睛一弯,低下头,粉嫩的小舌头从口中伸出,隔着内裤舔上哥哥肿胀的性器。 被内裤阻隔的快感,变得有些模糊,妹妹淫荡的动作,让冉枉书得到的快感变得更加暧昧。 “好乖。”冉枉书并没有要求妹妹做什么,哪怕他心底的情欲还在躁动着。 他只是轻轻揉着妹妹的后颈,无声期待她下一步的动作。 冉辞被他揉得下腹涌出一股暖流,娇娇低喘一声,绯红唇瓣亲上从内裤边缘探出头的顶端, 小舌头一卷,把铃口处渗出的透明体液带进口中。 但就在这个时候,房间里突然响起送餐机器人毫无感情的电子音:“您的晚餐已经送达,请出门领取。” 打破一室旖旎暧昧的气氛。 冉辞:······ 冉枉书:······ 送餐机器人连通了每个房间的门铃,到达房间门口时,门铃会自动响。 冉辞讪讪笑了一下,起身去拿晚餐。 哥哥都快被她剥光了,肯定不能让他去拿。 冉枉书拧着眉,烦躁地踢掉西装裤,只穿着内裤走到单人沙发旁坐下,从桌上的盒子里摸了根烟出来点燃。 冉辞拿了晚餐回来,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 低头看看晚餐,再抬头看看哥哥,有些为难:“要不···先做了再吃?” 她现在非常纠结,上下两张嘴都饿得不行。 “吃你的。”冉枉书吸了口烟,口中吐出青灰色烟雾,又起身向浴室走去,“我去洗个澡。” 再怎么精虫上脑,还是想要妹妹吃饱饭。 正好留出时间,让他清洗一下自己的身体,免得身上的汗渍让妹妹脆弱的小穴受到伤害。 冉辞下面还在流水,只能撅着嘴看着哥哥进了浴室,自己低头拆开餐盒,开始吃晚餐。 也还好酒店送来的是简餐,冉辞几口吃完牛排和小菜,瞥了一眼餐后甜点,没动。 那是一块有一层厚厚奶油的戚风蛋糕,看上去就很甜。 她现在想做爱想得要命,一点吃甜食的胃口都没有。 冉枉书从浴室出来时,妹妹正躺在单人沙发里闷闷不乐地吸烟,漂亮的眼睛里写满了欲求不满四个大字。 “吃饱了?”冉枉书走到她面前,手指夺过她指间香烟,自己吸了一口。 冉辞一言不发,扯开哥哥的浴巾,微凉的小手握住那根火热的肉棒。 “嘶······”命根子突然被妹妹捏住,冉枉书叼着烟拧眉,吸了口冷气进去。 冉辞幽怨抬眸看他,小手撸动他的阴茎,“上面吃饱了。” 下面没饱。 “乖宝,去床上。”冉枉书把烟灭在烟灰缸里,伸手捏捏妹妹的脸颊。 冉辞目光扫过旁边的餐后甜点,突然摇头:“不要。” “在沙发上做你腰会酸,听话。”冉枉书捏捏她的后颈,想把她抱起来。 握着他性器的小手突然收紧。 冉辞舔了舔唇,“哥哥还记得,上次是怎么用奶油玩我的吗?” 她刚才还没什么想法,但是哥哥赤身裸体出现在她面前,旁边的蛋糕存在感忽然就变强。 上次哥哥用奶油抹满了她的奶子,又一点一点舔掉。 那个时候,她一丝不挂,哥哥西装革履。 但是现在的情况,和那天截然相反。 记起那天激烈的情事,冉枉书眸色一沉,幽深黑眸中透出几分玩味,“宝宝想怎么玩?” “我也想吃哥哥。”冉辞说得坦然,漂亮的眼睛里闪过狡黠笑意,“哥哥给我吃吗?” “宝贝。”冉枉书叫了她一声,手指勾起她的下巴,直视她的双眼,“你想对哥哥做什么都可以。” 对上那双深邃眼眸中的深情,冉辞心底的欲望越发嚣张。 她端起盘子,纤长手指勾起一抹奶油,涂抹在哥哥勃发的性器上。 冉枉书猜到她的想法,却没有阻拦,就这么静静看着妹妹把奶油涂满他的性器。 直到整根肉棒都被涂满奶油,冉辞才心满意足放下盘子,把涂奶油的食指纳入口中,吮吸了一口。 好甜。 “乖宝,给哥哥舔干净。”冉枉书看着她吮吸手指的动作,目光越发晦暗。 他垂着手捏住妹妹的脸颊,把硬挺的肉根凑到她嘴边。 冉辞吊着眼睛看他,顺从张开了嘴。 “唔···”粗大的肉棒顶进口中,一下子就把她的嘴里塞满。 甜腻的奶油味弥漫在口中,混杂着男人阳具顶端分泌的前液淡淡的腥咸味。 冉辞艰难将混着奶油的唾液吞咽下去,小舌头细致扫过哥哥的龟头,将上面的奶油都卷进自己口中。 舔完顶端上的奶油,冉辞才吐出嘴里的肉棒,小手握住前端,柔软的指腹爱抚敏感的龟头,粉嫩舌尖顺着茎身往后舔。 冉枉书被她照顾得很好,口中难得发出低沉的喘息。 妹妹的舌头滑腻又灵活,舔过胀痛的性器时,给他带来莫大的快感,安抚了躁动的情欲。 “嗯哼···哥哥也好甜···”冉辞舔干净肉棒上的奶油,仰头红着脸对哥哥娇娇地笑。 说完,不等哥哥回答,她又把肉棒顶端含进嘴里,努力放松喉咙,慢慢把哥哥的肉棒吃进嘴里。 冉枉书拧着眉,拼命克制着自己。 下身传来的快感越发强烈,妹妹吃得很深,大半根肉棒都被她吃进嘴里。 顶端被柔软湿热的喉口包裹住,他甚至能够感觉到妹妹每一次呼吸。 “宝贝,嗯···吐出来···”冉枉书轻抚妹妹的脸颊,强烈的快感让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 深喉会让妹妹很难受的,他不想那样。 冉辞还是不听话,哪怕喉咙被哥哥撑满,她还是努力克服着反胃的生理现象,想把肉棒整根吃进去。 “冉辞,听话。”冉枉书察觉她的不适,推开妹妹抽身而出。 冉辞呜咽一声,捂着嘴小小地咳嗽起来。 冉枉书心疼得不行,把妹妹抱起,轻轻吻上她。 “别那样弄,你会不舒服。”冉枉书抱着她走到床边,拉下她裙子的拉链,柔声哄她。 冉辞侧着头,漂亮的眼睛半阖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没有回答,只是委屈地抽了抽鼻子。 默了片刻,才小声开口:“我想···完全得到你···” 冉枉书怔住,低头轻吻她的侧脸,“再努力一点,好不好?哥哥是你的,一直都是你的,只会是你的。” “我知道,可是、可是···”冉辞吸着鼻子,声音听上去有点可怜。 可是她真的好难忍。 她那么爱他,根本无法压制自己心底的占有欲。 ----分割线---- 晚上吃肉! 67.喜欢被哥哥打屁股?(H) 听着妹妹的话,冉枉书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仿佛被谁狠狠戳了一下。 他分开冉辞的双腿,脱下她的内裤,硬热的肉棒顶在她湿润的穴口。 终究还是心软,俯身亲吻她的颈侧,“都给你,好不好?宝宝想要什么都可以。” 粗长的肉根磨蹭几下,就沾满她的蜜水,他慢慢沉腰,肉棒顺着穴口缓缓侵入紧致的甬道。 硕大的龟头顶在深处两瓣软肉里,顶端陷入一些进去。 “不要、不要···”小腹那处传来尖锐的酸胀感,冉辞伸手推开冉枉书。 她脸上挂着泪,却倔强看着他:“我、我要你心甘情愿标记我。” 而不是因为她的委屈和可怜,因为哥哥对她的心疼,而标记她。 固执、倔强。 和她的哥哥一样。 冉枉书再次怔住,良久,低头狠狠吻住她。 他能够清楚感受到她的成长,不再是当初只会在哥哥怀里撒娇的女孩。 她不需要施舍,她要靠她的实力得到他。 一吻终了,冉枉书爱怜看着怀里的小女人,哑声问她:“还要做吗?” “要。”冉辞答得干脆,四肢都缠在哥哥身上。 她好爱他,哪怕没有被标记,她都感觉自己已经离不开他。 深深嵌在花穴的肉棒开始缓慢抽动,摩擦带来的强烈快感让两个人都低喘出来。 “嗯···好棒···插宝宝的小骚逼···”冉辞很快被拉入情欲,痴迷看着身上的男人。 只是两叁天没做,她就馋哥哥馋得厉害。 花穴被哥哥塞得好满,哥哥的龟头每一次都顶到她的花心上,让她爽得脚趾都快蜷缩起来。 冉枉书克制着自己,没有一开始就狠狠肏弄妹妹的小穴。 她刚才没有高潮过,甬道咬得很紧,他得让她放松下来。 “宝宝真骚。”冉枉书轻轻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放松点,哥哥快被你咬得动不了了。” 大掌落在小女人白嫩臀肉上,把那团软肉打得都轻轻晃动,白皙的肌肤上很快浮现一个红痕。 结果适得其反。 冉辞被打得羞了,本就紧致的花穴跟随她的身体瑟缩了一下,咬得更紧。 她脸上通红,屁股上传来的轻微痛感并不过分,反而联合着羞耻一起增强了快感。 含着肉棒的花穴缩紧时,她甚至能够清晰感觉到肉棒上的青筋在磨砺她的穴肉。 “呜···喜欢···”冉辞迷恋这种奇妙的快感,小穴一张一合,吐出一股热液浇在哥哥的肉棒上。 冉枉书一怔,揉了揉妹妹弹软的屁股肉,“喜欢被哥哥打屁股?” “喜、喜欢的···”冉辞闭上眼,不敢看哥哥。 她好淫荡,被哥哥打屁股都能爽。 冉枉书下腹一紧,抽出肉棒,把妹妹抱起,让她背对着他跪趴在床上。 又扶着胀痛的性器,从背后深深侵入她的身体,俯身吻了吻她的后颈。 后入也会进得很深,哥哥几乎不需要找位置,龟头就狠狠撞在冉辞的敏感点上。 她被那阵强烈快感撞得浑身酥软,口中娇吟顿时溢出:“嗯···啊···好爽···” 又听到哥哥在身后低低地笑:“这个姿势方便一点。” 冉辞脑子发昏,还没想明白什么方便一点,屁股上就传来一阵痛感。 清脆的拍肉声一下子响在耳边,惹得她浑身一颤。 花穴再次缩紧,她身子颤动时,哥哥的肉棒就碾在她身体里敏感的软肉上,快感顿时爬满全身。 冉辞爽得理智都崩塌,主动摇着细腰吞吃哥哥的肉棒:“嗯啊···哥哥···好爽···再打一下···” “骚货。”冉枉书低骂一句,一手捏着妹妹的臀肉,一手又在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嗯啊——哥哥、哥哥···辞儿是哥哥的、哈啊、是哥哥的小骚货···”冉辞眼角溢出泪,却还是忍不住回答哥哥的话。 实在羞耻。 被自己的亲生哥哥肏穴,还被打了屁股。 可是她好爽,羞耻反而增强了快感,哥哥舍不得用力,巴掌落下之后,轻微的疼痛反而更加刺激神经。 冉枉书在她身后不断挺腰,低头看着妹妹被自己撑开的窄小穴口,捏着她臀瓣的手指深深陷入柔软的臀肉中。 他被妹妹淫荡的姿态刺激得眼底发红,一边狠狠肏弄着妹妹娇嫩的穴,一边扬起手,又是一巴掌落在她白嫩的屁股上。 那瓣柔软的屁股肉被他打得颤动,含着他肉棒的花穴又瑟缩了一下。 “呜呜···好爽啊···”冉辞爽得浑身酥软,手臂都无法支撑身体,只能靠肩膀撑在床上。 她身上的连衣裙都还没有脱下,只有裙摆被哥哥掀起,露出被打得通红的屁股和腿心被插得不断瑟缩的小穴。 冉枉书按着妹妹的腰,在紧致的甬道里快速抽动。 性器被妹妹娇嫩的穴肉温柔裹住,感觉实在美妙,他呼吸都不由自主变得更重。 “骚货,叫给我听。”冉枉书又是一巴掌落在妹妹屁股上,下身顶撞的速度也不见减缓。 冉辞被插得理智都破碎,只能循着本能叫床:“好棒···哥哥、哥哥···啊啊——要、要到了···” 下腹传来饱胀的酸麻感,冉辞双眼失神,又被哥哥打了一巴掌后,她身体骤然紧绷起来,花穴咬紧肉棒,花心里也喷出一股热液。 冉枉书深深一顶,再次撞在妹妹的敏感处,感觉她快受不了,才停下动作。 “爽了?”他俯下身,粗喘着含住妹妹的耳垂。 耳道被呼入热气,冉辞敏感得又是浑身一颤。 她吸了吸鼻子,胸口急速起伏着,乖乖点头:“好爽···喜欢、喜欢被哥哥欺负···” 冉枉书抽身出来,让妹妹翻了个身,脱下她身上的裙子,握住她胸前一团绵乳,大力揉捏。 还未发泄的肉根再次挤进暂时合不拢的穴口,在浅处缓慢抽动。 “骚宝宝,还喜欢什么,还想跟哥哥玩什么,嗯?”冉枉书一边肏弄妹妹高潮后渐渐放松下来的软穴,一边问她。 “嗯···嗯哼···”还陷在高潮余韵里的花穴又得到温和绵长的快感,冉辞爽得不断哼哼。 她爽得没办法思考,哼了半天才给出回答:“还、还想哥哥一整天都插在里面···一整天都不和哥哥分开···” “好。”冉枉书低下头,咬住妹妹胸前一颗乳珠,在嘴里用力吮了一口,“标记宝贝的时候,在宝贝的小骚逼里插一天。” “唔嗯···”冉辞没有回答,但是穴里又涌了一股热液出来,显然是因为这个回答而非常兴奋。 见妹妹慢慢从高潮中缓过来,冉枉书才慢慢又加快动作。 高潮后的花穴里又湿又软,媚肉像无数张贪吃的小嘴一样吮吸着他的肉棒,给他带来无上快感。 “宝宝水好多。”冉枉书爽得低叹一声,重重往深处的花心一顶,“现在都不想拔出来了。” “嗯啊···”花心被狠狠顶撞到,冉辞又吐出一声呻吟。 她眼尾挂着红,小手摸到哥哥饱满坚硬的肌肉,“今晚、今晚让哥哥插着睡···嗯···好不好?” 似乎是被妹妹的提议刺激到,冉枉书挺腰的动作变得更快。 他呼吸粗重,“然后?” 冉辞娇娇喘息着,目光迷离看着哥哥,“然、嗯啊、然后···明天哥哥晨、晨勃的时候,就、哈啊、就能直接肏辞儿的小逼了···” 一个淫荡,但是又十分美妙的提议。 冉枉书呼吸一顿,紧绷的身体压在妹妹身上,粗壮的肉根深深插入她身体里,顶着深处的花心射出黏腻精液。 被内射的感觉太过清晰,冉辞呜咽一声,又被哥哥插到高潮。 “好爽。”射精的快感攀上脑海,冉枉书长叹一声,把浑身酥软的妹妹抱进怀里。 “我、我也好爽啊···”冉辞靠在哥哥怀里,小声诉说:“哥哥好大啊···把那里塞得满满的···” 冉枉书把她一条腿勾到自己身上,射精后依旧半硬的肉棒才滑出来一小截,就被他又顶进去。 他低头轻吻她额头,“宝宝,哥哥很爱你。” 所以不管妹妹提出多离谱的要求,他都会答应。 况且,他有时候也乐在其中。 “要不要去洗澡?”冉枉书摸到妹妹软乎乎的屁股肉,有些心疼地轻轻揉捏那瓣被自己打红的臀肉。 冉辞轻轻摇头,小手有一下没一下摸着哥哥的腹肌,“等、等我休息一下···还想要···” “好。”冉枉书满眼温柔,爱怜地亲亲妹妹的唇瓣。 。 冉辞来米国完全就是突发奇想,就带了自己和一个手机,别的什么都没带。 所以第二天和晨勃的哥哥做了一次之后,她发现自己没衣服能换了。 只能摸出手机,给陪同出行的伊雪发了条信息,请她帮忙买一套内衣裤和一条裙子送过来。 伊雪收到信息的时候,脑袋上冒满小问号。 但还是去帮小姐妹买了东西送过来。 只是见到冉辞的时候,伊雪还是有些好奇:“冉冉,你昨晚睡冉总房间里的?怎么没开新的房间?” 68.这位小姐 ρô18мⅹ.côм 冉辞摸了摸鼻子,把伊雪拽进了房间里,让伊雪坐在套间客厅沙发上。 这才慢吞吞找到了借口:“昨天下飞机太晚也太累了,懒得再开房间,就让我哥睡沙发去了。” “这样子啊,你先看看我给你挑的裙子,我觉得可适合你了。”伊雪倒是没太在意,而是催促冉辞去换裙子。 毕竟大小姐很粘冉总已经是秘书团心照不宣的事了。 她更期待看大小姐穿漂亮裙子! 漂亮妹妹谁不喜欢!泍呅唯❶璉載䒽址:𝓹õ⒅𝖇𝓉.𝒸õⅿ 冉辞答应了一声,转身进了卧室换裙子。 从购物袋里把伊雪买来的裙子拿出来的瞬间,冉辞瞳孔地震。 她一直知道国外穿衣风格非常大胆,但是她着实没想到伊雪会给她买一条吊带裙。 一条没有任何外搭的吊带裙。 伊雪甚至很贴心地给她准备好了胸贴。 但不得不说,这条裙子很漂亮,走的极简风,简约却不简单。 银白色的面料,虽然看着很贴身,但穿上去非常舒适,领口的设计让冉辞胸前两团绵软挤出的沟壑暴露出来,只到大腿的裙长更是让她那双修长匀称的腿成为了入眼的亮点。 这种裙子非常挑身材,但只要身材足够好,它可以完美放大穿它的人的所有优点。 冉辞纠结片刻,从卧室里探了个头出来:“雪雪,我有别的选择吗?” 虽然自己平时偶尔也会穿辣妹装,但是在冉辞的意识里,这种裙子不太适合参加比较严肃的活动。 就像她穿旗袍去参加外公的寿宴时,都会在全是晚礼服的场合显得有些奇怪。 伊雪眼尖,从开了条缝的门里看到冉辞的腿,亮着星星眼跑过去把冉辞拽了出来。 “大小姐你真的要辣死我了!”伊雪看上去十分兴奋,满眼惊艳上下打量着冉辞,“别担心!你超美!我昨天在活动现场看到好多女生穿得超级性感,那个时候我就在想如果你穿这种裙子一定超好看!” 冉辞沉默两秒,“真的有很多穿得很性感的女生吗?” 伊雪疯狂点头,“本来就是时尚品牌举办的活动,来了好多超模,我昨天拍照拍得手机内存都快满了。” “嗯······”冉辞扭捏了一下,伸手去拉伊雪,“我也想看漂亮姐姐。” 谁会不喜欢漂亮姐姐呢? “好啊好啊好啊,我们一起去!”伊雪连忙点头,拉着冉辞就要往外走。 冉辞忽然脚步一顿,“不会影响到我哥吧?” “不会不会,冉总一般都在活动中心地带,很多大老板都在那里交际,咱们去另一边看超模!”伊雪摇摇头,信心满满带着冉辞从酒店偷偷跑了。 有一种试图带着大小姐私奔的美感。 跟着伊雪到了活动现场,冉辞着实被惊艳到。 按理说富家千金应该是从小就出席各种活动,见过不少大世面的。 但是冉辞作为一条咸鱼,能推的活动她都会直接推掉,毕业之后更是成为富家千金圈子里的一股清流,没有自己创业,也没有环游世界,更没有准备接受家业,而是跑来自家公司里给哥哥当秘书。 平时唯一的活动,就是和地下势力太子爷出去做任务。 理所当然的,她没怎么见过超模。 和网上看到的图比起来,她们真人更加漂亮,也更有魅力。 冉辞眼睛都快看花了,一眼看过去全是腿,好长,又长又匀称又直。 但是冉辞的出现,同样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 极具东方色彩的精致面容,和模特截然不同的身材,高挑但骨架不大,白皙但又带着一点点暖色调的肤色。 很像一个精致的东方瓷娃娃。 在冉辞迷失在无数大长腿里的时候,同样有许多人迷失在瓷娃娃的精致里。 伊雪皱了皱眉,她不喜欢那些人把冉辞当做瓷娃娃打量的目光,不是单纯的欣赏,而是带着对物品的打量。 但是冉辞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她举着手机疯狂拍照,仿佛已经完全沉沦在漂亮姐姐的海洋里。 不过她没有沉沦多久,很快就有超模上前想和她合照。 “我?”冉辞歪了歪脑袋,用不太熟练的米国话回答:“但我不是超模,我只是来凑热闹的。” 对方却显得十分热情:“但是你真的很可爱,亲爱的东方瓷娃娃。” 冉辞:······ 等一下,你叫我什么? 不过冉辞最终还是没能拒绝热情的超模,和她们一起拍了很多合照。 只是拍照途中,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两个身穿黑色西装带着墨镜的高大男人,径直走到冉辞身前。 “这位小姐,我们老板想跟你聊聊天。” 听到黑衣人的话,伊雪下意识把冉辞拉到了自己身后,“抱歉,她是我们总裁的妹妹,总裁嘱咐过我要保护好她。” 她想用这样的话语告诉对方,冉辞并不是可以随意触碰的人,如果冉辞出了什么事,整个活动都会受到影响。 黑衣人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其中一个人忽然抬手,整理了一下西装外套,手指轻轻抚过领口的徽章。 冉辞目光落在徽章上,忽然轻笑一声:“带我去见他吧。” “冉冉?!”伊雪大惊失色,不懂大小姐为什么会答应。 对方一看就不是好人啊! 冉辞给了伊雪一个眼神,示意她放心,又晃了晃自己的手机:“没关系的雪雪,就是去聊聊天,我很快就回来,保持联系。” 伊雪不放心,想拉着冉辞不让她走,但得到冉辞的同意之后,黑衣人按住了伊雪,另一个人带着冉辞往一个方向走去。 “冉冉!”伊雪挣扎着叫着冉辞,但很快又被黑衣人捂住嘴。 在人这么多的活动现场,居然没有一个人敢上来帮伊雪。 所有人都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黑衣人领口的徽章,他们知道那代表着什么。 走进陌生的休息室,冉辞的高跟鞋在地摊上没有留下任何声响。 她回头看了一眼被关上的门,轻笑一声,走到单人沙发前坐下,双腿交迭,不紧不慢从自己的手包里摸了根细支香烟出来,拿起茶几上的火柴盒,随手擦燃火柴。 香烟被点燃,青灰色烟雾从女人绯红的唇瓣间吐出,又渐渐消散在房间里。 不疾不徐吐完口中烟雾,冉辞才歪着头看向对面的少年,口中的米国话也不再像刚才那样生疏:“久仰大名,基兰先生。” 或许基因真的是很强大的东西,基兰和卡洛斯长得很像。 柔顺的金发,湛蓝的双眸,除了还带着稚气的脸,基兰几乎可以说是和卡洛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少年穿着一身蔚蓝西装,昂贵的面料像蓝宝石一样美丽,而他并没有看冉辞,只是轻轻转动着拇指上夺目耀眼的蓝宝石戒指。 那是卡洛斯家族中,家主的信物。 “东方瓷娃娃。”少年看着戒指出神了许久,才终于抬眸看向冉辞,“卡洛斯也这样夸过你的外表。” 冉辞懒洋洋叼着烟,掀眼皮扫了基兰一眼,“就当你们两兄弟冒犯的话语在夸我了,找我什么事?我很忙,还得接着回去当瓷娃娃。” “你很漂亮,漂亮到我想在你的脸上,留下一点可爱的印记。”基兰拿起茶几上的雪茄,用火柴点燃,轻轻吸了一口。 平静的话语间,似乎听不出半点杀意。 冉辞嗤笑,指尖随意将烟灰抖落在基兰昂贵的地毯上,“值得一提的是,抽雪茄不会让你看上去很成熟,只会让你看上去很可笑,成熟是需要时间沉淀的东西,而非物件能够带给你的浅薄气质。” 基兰动作一顿,阴翳的目光落在冉辞脸上,“瓷娃娃,你最好知道你现在在哪里。” “我知道啊,我现在在亨特家族家主的手上。”冉辞还是挂着轻蔑的笑意,她对着基兰的方向吐了一口烟雾,“但是,小朋友,你最好也知道,有些人不是你能掌控的,哪怕你是亨特家族的家主。” 冉辞的背后,是帝国的军政部,还有一个所有人都摸不清底细的男人,冉枉书。 贸然对冉辞出手,遭受到的,不仅仅是一个拥有3S级精神力的人类的报复。 “你不会觉得,我今天把你带过来,没有做好对帝国宣战的准备吧?”基兰夹着比他手指还粗的雪茄,吐出烟雾时,冷冷看着冉辞。 “噗。”冉辞实在没绷住,笑了出来,她手指因为强忍笑意,颤抖得快夹不住烟,“小朋友,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一个家族向一个国家宣战?你们的精神力的威力,还能大得过一枚导弹?” 基兰却并不在意冉辞的嘲笑,他只是露出了一个怪异的笑容:“只要能杀了你,必输又有什么关系呢?” 在这个瞬间,冉辞确定了一件事。 这小孩病得不轻。 “好吧,让我们来捋一捋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冉辞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扬起眉梢看向基兰:“为什么你会这么恨我?” “你和卡洛斯在一起这么久,他的床上功夫应该很好吧?还是说,你这个瓷娃娃对他的吸引力大到让他那样的人,都愿意只有你一个床伴?”基兰并没有回答冉辞的话,而是阴恻恻地说起了另一个话题。 冉辞:········ 69.基兰:女人,你最好别耍花招冉辞:··· 冉辞着实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疯批少年仇视她的原因,竟然这么荒唐。 她不由苦恼地揉了揉额角,“卡洛斯喜欢男人,你不知道吗?” “呵,喜欢男人?”基兰目光怨毒看着冉辞,突然拔高了音量:“别告诉我,你和卡洛斯在一起叁年,整整叁年他都没有碰过你!” “事实上,就是你说的这样,我和他只是搭档和朋友。”冉辞耸了耸肩,“但是信不信只能由你。” 话到此处,冉辞忽然感觉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她兴致勃勃看向基兰:“你喜欢卡洛斯?哦不,或许我需要换个问法,你爱他?” 少年侧开眼,冷笑一声:“说什么蠢话,我怎么可能爱他?” 那你倒是把你眼睛里的深情藏一下啊喂! “基兰,我们做个交易如何?”冉辞笑了出来,弯起的眼角满是狡黠。 “你有什么资格和我做交易?”基兰又冷笑一声,并不看冉辞。 冉辞想了想,嘴角笑意更甚:“我和卡洛斯的关系,确实只是好朋友,如果你真的很爱他,我可以帮你得到他,但是你也得帮我一个忙。” 基兰猛地侧头看向她,湛蓝的眼眸中带着几分不信任,却又似乎有些动摇。 就这么一个瞬间,冉辞就明白了,为什么卡洛斯要千里迢迢赶回来给基兰擦屁股。 这个孩子真的太好骗了。 完全没有一个地下势力家族的家主的气势。 够疯够狠,但是不够聪明,特别是在自己看重的事情上,很容易失去判断力。 “不、不······你在骗我!”基兰突然发疯,把雪茄砸到墙上,起身就要去掐冉辞的脖子。 冉辞沉默看着他,虽然十七八岁的少年已经发育成熟,身高体型都在她之上。 但······ 冉辞抬了抬手指,基兰的动作就猛然顿住,哪怕他的表情都因为太想用力而开始扭曲,也无法动弹一下。 “小朋友,S级精神力,和3S级精神力之间的鸿沟,没有你想的那么小。”冉辞幽幽叹息,手指又勾动一下,“回去乖乖坐好,我不怪你。” “你这个该死的坏女人!” 听到基兰的怒吼,冉辞无奈地掏了掏耳朵,“就当你在夸我了,顺带一提,你到底做不做交易?不做的话我还得赶回去当我的瓷娃娃。” “你、你······”基兰被冉辞控制着坐在沙发里,胸口因为怒火而不断起伏着,咬牙切齿半天也没能把一句话说全。 他想过卡洛斯的搭档不会简单,但他没想到自己和她之间的差距居然会这么大。 在冉辞面前,他甚至连动一下都是奢望,更别说要用平静的语气和她交流。 “小朋友,姐姐真的很忙,别耽搁姐姐的时间。”冉辞看看自己的手表,距离她被请到基兰的休息室来,已经过了快二十分钟。 失踪二十分钟,如果伊雪把这件事告诉哥哥,她不能保证哥哥现在离这里还有多远。 她目前并不想伤害自己搭档的小宝贝,将心比心,如果她受到伤害,估计哥哥也会发疯。 “你真的能让卡洛斯回到我身边?”基兰喘了很久的气,才终于从嘴里憋出这么一句。 冉辞被他问得莫名其妙,不是这小屁孩把卡洛斯赶走的? 但毕竟是顶尖杀手,冉辞很快藏住眼中疑惑,单手托腮淡淡回答:“如果你愿意帮我的忙,我当然会履行我的承诺。” 虽然出卖搭档不太道德,但卡洛斯之前的表现也证明着,他很渴望能和基兰在一起。 顺水推舟当红娘,应该不算出卖搭档吧? 就在冉辞快要开始神游之时,基兰咬着牙想了很久,才终于在冉辞实力的绝对碾压和她的条件的巨大诱惑下松口:“女人,你最好别耍花招。” 冉辞:······ 哟哟哟,看不出来,小小年纪还是个霸道总裁呢。 “你也知道,我的哥哥是一个商人,为利益做事的人,只会在自己的利益被损害的时候耍花招。”冉辞放松地笑了笑,解开了对基兰的操纵。 她又点了根烟,对着基兰吐了口烟雾,这才继续笑道:“基兰,我要你去接近帝国的余少将,并且在一个月后,我要把他送上军事法庭的时候,把他接来米国。” 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但亨特家族的势力,足够基兰成功做到她的要求。 米国和帝国没有引渡条约,一旦余老爷子顺利逃到米国,不仅可以逃脱帝国法律的制裁,还能有东山再起报复回去的能力。 基兰听得皱眉,“女人,我记得在今天帝国的头条新闻上,看到了你口中的余少将的孙女死亡的消息,不出意外的话,这件事就是卡洛斯和你做的。” 冉辞:······ 为了卡洛斯居然还看帝国的新闻,别太爱了我说。 “这你别管,你就当没认识过我,去接近余少将的时候,就表现出你刚才对我的态度,一副要杀了我才甘心的样子。”冉辞笑眯眯回答,“事成之后,我会劝卡洛斯回到你的身边。” “只是劝?”疯批少年全然没管自己做了个什么交易,他只是对冉辞给出的回报表达了质疑。 怪不得卡洛斯说,要是基兰有冉枉书一半聪明,他都不会那么操心。 冉辞耸了耸肩,“如果你不满意的话,我可以给他下药,春药。” “我、我才不喜欢他!我要他回来,狠狠折磨他!”基兰脸上一红,狠狠扭过头。 在这个瞬间,冉辞最担心的,是基兰的颈椎。 什么病娇疯批加傲娇的结合体。 “······”沉默片刻,冉辞从沙发上起身,“那就这样说好了,你帮我做事,我也会帮你。” “女人,你最好说到做到,不要挑战我的耐心和底线。”基兰高傲地仰起头,却也没有阻止冉辞离开。 冉辞:······ 卡洛斯,你到底图他什么? 图他疯批?图他病娇?图他爱装霸道总裁? 冉辞无语片刻,给基兰留下了一个高贵冷艳的背影。 回到刚才离开的地方时,冉辞不出意外看到了站在那里等她的男人。 “哥哥!”她眉眼一弯,踩着高跟鞋小跑过去。 “冉冉!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对你做什么?!”比冉枉书更先开口的,是急疯了的伊雪。 她跑过来上下打量着冉辞,见对方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口,这才松了口气。 冉枉书把妹妹搂进怀里,表情是一如既往的淡漠,“我刚才在计时。” “嗯?”冉辞用手安抚了一下伊雪,疑惑抬眸看向哥哥。 “如果超过半个小时你还没有回来,我会去和亨特家族谈判。”冉枉书淡淡扫了一眼刚才控制住伊雪的黑衣人,“哪怕你和卡洛斯的关系不错。” 听到前任家主的名字,黑衣人墨镜后的脸动了动。 显然,这群人虽然选择了追随现在的家主基兰,但是在他们的心里,卡洛斯仍然有非常大的话语权。 “不用担心,我没事,基兰只是一个小孩子。”冉辞弯了弯嘴角,轻轻扯了一下冉枉书的袖子,“哥哥,你的活动结束了吗?” “今天只是一个展览,可以离场了。”冉枉书轻声回答,又看向惊魂未定的伊雪,“伊雪,看看机票能不能改签,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今晚回帝国。” “好、好的。”伊雪虽然不懂大小姐为什么看上去那么风轻云淡,也不懂冉总为什么看上去那么冷静,但是她直觉觉得他们很厉害。 。 提前一天回到帝国,落地刚好是周五晚上。 第二天又是一个美好的周末。 冉枉书对妹妹向来言出必行,周六一早就和她去了卡洛斯的温泉山庄。 “欢迎你们,我亲爱的朋友们。”卡洛斯一如既往的绅士,亲自为副驾驶上的女士拉开了车门。 冉辞下了车,有些心虚地开口:“卡洛斯,我有点事情要对你说。” “前面那是酒吧吗?我去看看有什么酒。”冉枉书下了车,随意给自己搭了个台阶,准备给妹妹和卡洛斯留出谈话的空间。 “请便,看上什么酒可以告诉服务生,他们会送到你们的院子里。”卡洛斯微笑着回应。 冉枉书走远之后,冉辞才倚靠着车门抓了抓头发,“卡洛斯,我好像把你卖了。” “嗯?”卡洛斯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疑惑的单音。 冉辞轻咳一声,目光飘忽:“基兰想要你回到他的身边,我说我有办法,但是要他帮我一个忙,我和他达成了交易。” “······”卡洛斯沉默良久,才找回自己的语言组织能力:“亲爱的,你不愧是一个合格的奸商的妹妹——但是这种亏本买卖做到基兰那种傻孩子的头上,你良心不痛吗?” 对于卡洛斯来说,基兰连想要亨特家族他都愿意拱手相让,更别说基兰想要他这个人。 但是冉辞确实做了个宰人的买卖。 “嗯······是有点痛。”冉辞挠头,想了想,又道:“但是除了基兰,我觉得我们都是赚的,我能更轻松做到我想做的事,你也可以更轻松地把自己送到基兰床上。” “······”卡洛斯再次陷入沉默,又是良久的静默之后,他才咧嘴一笑:“所以,冉,你的计划是什么?” 70.“要穿泳衣”“反正等会儿也要脱”(温泉 冉辞简单跟卡洛斯说明了自己的计划,在对方陷入良久沉默时,她歪了歪脑袋,看上去有些不解:“我的计划有问题吗?” “我只是没有想到,你会这么大胆,你就不怕中途出岔子?”哪怕是亨特家族出身的卡洛斯,在听完冉辞的计划之后,都感觉到了她的疯狂。 冉辞耸了耸肩,“我总觉得有人在背后操盘,而且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个人就是我哥哥,既然要揪出哥哥的身份,那肯定要走一步他意料之外的棋,否则事态总是在他的掌控之中,我永远也摸不到他的身份。” 卡洛斯摸着下巴想了很久,才又问道:“如果这件事脱离我们的掌控了呢?” “亲爱的搭档,你别忘了我的精神力是什么。”冉辞灿烂一笑,眼里带着势在必得的自信。 操纵型精神力,又怎么会让一件事轻易脱离掌控呢? 卡洛斯犹豫片刻,还是点头应下,“我懂你意思了,那就按着你的想法办。说起来——咱们分工还真明确,好像你们帝国古代的文臣和武将,你出计谋,我做事。” 冉辞:“都跟你说了学帝国的历史不是这么用的。” “无所谓,你们帝国人不是总说意思到了就行了吗?”卡洛斯耸肩,又看向不远处的酒吧,“亲爱的,想来一杯鸡尾酒吗——你应该不急着去温泉里泡着吧?” 他最近学了调鸡尾酒,兴趣很浓,作为他的搭档,冉辞必然是他的调酒小白鼠。 虽然喝两杯就上头,但是冉辞人菜瘾大,几乎没有犹豫就点了点头。 没能拒绝诱惑的冉辞端着两杯鸡尾酒,被服务生带进了她和哥哥的小木屋。 冉枉书已经换了泳裤,坐在懒人沙发上看杂志。 见妹妹进来,抬眸看向她时,不由拧眉:“又要喝酒? “一杯鸡尾酒,问题应该不大?”冉辞把鸡尾酒递给哥哥,眼睛里带着忐忑回答。 在外面再怎么嚣张,面对自己监护人的时候还是有点怂。 冉枉书接过酒杯,低头抿了一口。 浓烈的酒精味顿时在口中蔓延,他被冉辞气笑:“冉辞,你说的问题不大,指的是给自己点低度酒,给我点高度酒?” 他的这杯是没有添加气泡水或者饮料的马天尼,虽然不太了解鸡尾酒,但入口的浓烈酒味足够他估出这杯酒的度数。 反观冉辞那杯,杯底是乳白色的乳酸菌饮料,上层是调色用的蓝橙酒,从蓝色的深浅能看得出来,那里面还兑了很多气泡水。 蓝橙酒度数本来就不高,再被气泡水稀释,对于酒量不差的人来说,酒精度可以忽略不计。 冉辞坐到他腿上,哼唧两声:“哥哥酒量不是挺好的吗······” “那你尝尝?”冉枉书挑眉,单手扣住妹妹的细腰。 冉辞还没来得及摇头,嘴巴就被哥哥堵住。 哥哥的舌头熟练地撬开她的唇齿,带着高度酒的刺激味道侵入她的口腔。 “唔···”冉辞蹙起眉,烈酒入口让她感觉有些不适,但接吻产生的快感,似乎又让那点不适渐渐磨平。 就像酒精上头一样,她撑在冉枉书胸前的手慢慢卸力,不断闪躲的小舌头也顺从地舔上哥哥的舌头。 她匆匆把自己手上的酒杯放到小桌子上,抱着哥哥的脖子,专心和他接吻。 但冉枉书很快就从她嘴里退出来,看着妹妹泛红的脸颊,他哂笑一声:“好喝吗?” “嗯···还要···”冉辞不安分地轻轻扭腰,让出现反应的湿润部位贴上哥哥泳裤下的轮廓。 她真的很敏感,亲一下就会湿。 冉枉书单手扣着妹妹的腰,指尖在她腰间轻点两下,“要接吻还是要喝酒?” 冉辞腰那里很敏感,被他弄得痒了,不自觉又扭动起来,把身下那根逐渐抬头的东西磨得更硬。 “都、都要···”她哼哼唧唧着说,小手不断勾弄着哥哥后脑的发丝。 冉枉书顺着她,低头又抿了一口酒液,按着妹妹的腰再次吻上去。 冉辞很喜欢接吻,人菜瘾大也喜欢喝酒。 她喝不了度数太高的酒,总觉得辣喉咙,但哥哥的舌头带过来的酒味,好像又很轻易地被她的身体接受。 以至于她的小舌头比平时更加热情地在哥哥的舌头上舔弄,小嘴含着哥哥的舌头不断吮吸。 在冉枉书退出她口中时,她甚至还恋恋不舍地追进了他嘴里。 那条小舌头被勾引到男人口中时,很快就像落入狼窝的小白兔,舌根都被他吮得发麻。 “唔唔···”冉辞呜咽两声,推开哥哥,眼睛里浮现雾气,“舌头麻了。” 不知道是被哥哥吸麻了,还是被酒辣麻了。 “娇气。”冉枉书轻叹,重新覆上她被吻得水润的唇,“那哥哥轻一点。” 冉辞爱惨了他这个样子,不管心底的欲望再怎么嚣张,都能为她而克制。 兄妹两就这么一边亲一边喝,一杯酒磨磨蹭蹭快一个小时才喝完,也还好被拉长的时间让烈酒也没那么上头,冉辞意识还很清醒,只是身体有点无力,整个人都窝在了哥哥怀里。 她有一下没一下摸着哥哥手感优良的腹肌,又戳戳饱满的胸肌。 然后抬头看哥哥,傻笑一下:“就要男妈妈。” 冉枉书:······ 该说不说,这么多年拉扯冉辞长大,他确实是又当爹又当妈的。 不过现在的妹妹,长大了很多。 她做的一些事情,超出了他以前对她的认知。 “余书媛在哪儿?”他忽然想到这个问题,低声询问妹妹。 冉辞撅着嘴,似乎是不满哥哥在二人世界提起别人。 哼唧两声,不情不愿道:“她不是葬身火海了吗?我怎么知道。” 真要想知道,自己去查就是了,她不信哥哥查不到。 何必问她。 “又生气了?”冉枉书摸不准她的情绪,只能无奈发问。 冉辞扭捏片刻,她确实在耍小脾气。 面对哥哥,她不想要他自己去猜,免得猜不出来两个人都开始赌气。 又哼唧几下,才开口:“干嘛抱着我问别人的事?” “宝宝,哥哥只爱你。”冉枉书没有辜负他看的那么多小说,一听妹妹不开心,立刻表忠心:“只是想知道宝宝想干什么,是为了更好地保护宝宝,宝宝不开心的话哥哥就不问了。” 冉辞听得开心了,又抬头去亲哥哥的下颌,“喜欢你。” 想了想,又道:“但是不告诉哥哥。” “宝宝不想说就不说。”冉枉书无奈笑笑,捏捏妹妹的腰,“去不去泡温泉?” “没力气了,哥哥抱我换泳衣。”冉辞喝完酒浑身无力,扒在哥哥身上耍赖。 冉枉书不置可否,但是动作干脆利落,把妹妹剥得干干净净,抱着她往后院的温泉池走去。 “泳衣!”冉辞浑身赤裸被哥哥横抱着,试图为自己争取穿衣服的权利。 哥哥好歹还有条泳裤! 她都一丝不挂了! 冉枉书低头看她一眼,脚步不停,“反正等会儿也要脱。” 那么穿泳衣不是脱裤子放屁? 冉辞:······ 抗争无果,冉辞赤身裸体被放进了温泉池里。 冉枉书却没急着下水,而是拍拍妹妹的发顶,“乖乖等我,我去拿两杯水过来,酒后泡澡一定要多喝水。” 酒后按理说不应该立刻泡热水,但两个人都是3S级精神力,多补水的话,问题也不大。 热水浸泡着身体,舒适温暖的环境让冉辞有些犯困,她跪坐在池水里,只露出脑袋和手臂,趴在池边,看着小木屋。 冉枉书很快拿着水过来,刚才和妹妹接吻的时候,他下身就已经膨胀起来。 紧身的泳裤让那孽根的轮廓更加清晰,直挺挺的一道粗长轮廓,看得冉辞脸上有点发烫。 似乎是完全没有注意到妹妹的目光落点,冉枉书把水杯放在一边,顺着台阶走进了温泉池,把妹妹搂进怀里。 冉辞坐在哥哥腿上,两个人的性器官就不可避免地贴在了一起,哪怕在温泉水里,冉辞还是能感觉到那根肉棒的热度。 好硬啊······ 冉辞被硌得小腹一缩,不知道是联想到了什么,花穴也挤出了透明体液。 “嗯哼···”花穴突然被挤入两根手指,冉辞舒服得低低喘息了一声。 她侧坐在哥哥身上,双腿稍微分开一点,就会让自己腿心湿润的部位暴露在哥哥眼底。 冉枉书感受到里面的湿润,指尖顶开紧致谄媚的穴肉,低头在她耳边耳语:“这么湿,宝宝在想什么?” “嗯···都、都怪哥哥···呀···那里舒服···再插一下···”冉辞才不想承认自己看哥哥看到发情,哼哼唧唧分开腿,要哥哥给她更多快感。 冉枉书微微挑眉,把手指从妹妹身体里抽出,“又怪我?” “哎呀,你讨厌···”冉辞还在享受快感,但快感却戛然而止。 她被弄得不上不下的,没有得到满足的花穴又挤出一股蜜水。 空虚的感觉让她难受得要命,跨坐在哥哥身上,让脆弱的小穴磨蹭哥哥的泳裤,哼哼唧唧开口:“给我···小逼想吃哥哥的鸡巴···” 71.被哥哥插进子宫里(H) 虽然之前爱装晕,但冉辞装晕都是为了第二天有精神和卡洛斯谈事情,如果没有重要的事,她其实很喜欢和哥哥做爱。 或许酒精也能拨动她躁动的情欲,花穴里传来空虚的痒,黏腻的蜜水全都沾在哥哥的泳裤上。 “怎么这么急?”冉枉书失笑,大手握住妹妹胸前一只奶子,轻轻揉捏起来。 他其实每次都想好好和妹妹做前戏,但妹妹每次都湿得很快,几乎不用他挑逗,妹妹会扭着腰要他插穴。 冉辞挺起胸,把奶子送到哥哥手边,眼睛里蕴着雾气:“想、想要···想和哥哥做···” 说着话,不老实的小手摸到哥哥的泳裤边,有些急切地想把它往下扯。 冉枉书顺从抬起腰,让妹妹能拽下他的泳裤。 大手按在她后脑,重重吻住她。 “嗯哼···”冉辞从喉咙里发出低喘,小手如愿以偿握住硬热的肉棒,上下撸动了两下,就想往自己穴里塞。 但是她越急,就越对不准,或许是温泉水让她的动作受阻,肉棒在腿心湿润的细缝里滑动几下,怎么都没插进翕动的穴口。 充血的龟头撞到同样充血肿胀的阴蒂,强烈快感从尾椎攀上,冉辞差点软了腰,“嗯···哥哥···怎么进不去···” 冉枉书被她磨得舒爽,在妹妹软乎乎的屁股肉上揉了一把,“别急,慢慢来。” “要吃肉棒···”冉辞蹙起眉,努力让酥软的身体抬起来一些,终于让肉棒对准了自己的穴口,满足地慢慢沉腰坐下去。 粗壮的肉根慢慢撑开甬道,饥渴瘙痒的穴肉被龟头上的小棱刮过,蔓延全身的快感总算是缓解了她的难耐。 龟头撞到花心的时候,冉辞才长长出了口气。 她果然还是很喜欢女上位。 冉枉书就这么耐着性子,低头看着自己的性器一点一点消失在妹妹的腿心,感受她身体里的紧致湿热。 “宝宝里面比温泉还热。”他笑着说,奖励一样亲了亲妹妹的下唇,“还有力气吗?” 又喝酒又泡温泉,现在花穴还被肉棒塞满,冉辞浑身酥软,趴在哥哥身上摇摇头。 表情可怜兮兮的:“可是这个姿势好舒服啊···” 冉枉书抱紧她,两只有力的手臂锢住她的腰背,让她能把脑袋靠在自己肩上。 这才低低笑道:“没关系,哥哥来动。” 随即挺动腰胯,在湿软的花穴里抽动起来。 “嗯啊、就、就是那里···好爽···”冉辞抱着哥哥的脖子,两个人的身体大面积接触,让她的快感更加强烈。 温泉池里被搅动出一波又一波涟漪,漾在冉辞的背上。 身体被热水冲刷,花穴里传来源源不断的快感,冉辞爽得要命,抱紧了哥哥的脖子,嘴里不断溢出娇滴滴的喘息。 快感很快堆迭到极致,冉辞身体一颤,突然到来的高潮让她不自觉缩紧了小腹,花穴紧紧咬住体内的肉棒。 冉枉书被她吸得长叹一声,不再动作,只用手捏住她的臀肉,“高潮了?” “嗯···好爽啊···”冉辞埋首在哥哥颈间,用闷闷的声音回答。 这样的姿势,他们看不到对方,可身体的亲密接触却又能让他们可以随时感知到对方的变化。 冉辞好喜欢这样。 身体完全放松下来,热水冲刷去倦态,浑身都只有高潮后绵长的快感,酥软的身体又被自己深爱的男人紧紧抱着。 或许人类沉迷于情欲,就是因为无法抗拒这种过分的愉悦。 “哥哥···插到里面去好不好?”冉辞埋首在冉枉书颈间,小声对他说。 似乎是生怕他不同意,她又小声补充:“不、不射在里面就可以了···” 这段时间她恶补了人体生理知识,在双方都觉醒精神力的情况下,标记是双方都自愿才能进行的,如果其中一方排斥,标记就不会成功。 所以只要哥哥不射进子宫里面,就不会标记成功。 “辞儿···”冉枉书低低叹息。 这声叹息落在冉辞耳朵里,像是哥哥在叹她的意志不够坚定。 她抿了抿唇,忍着求欢的羞耻打断哥哥的话:“我怕疼···但是我现在很放松,就、就想先试一下,我怕、怕哥哥真的要标记我的时候,我会很痛···” 网上说,酒精、热水和高潮后放松的身体,都是麻痹痛楚最好的良药。 “辞儿。”冉枉书锢紧她的腰,侧头轻吻她的脖颈,“哥哥的意思是,你想要什么,哥哥都可以给你。” 对于强迫症来说,他确实想看到妹妹变得更加优秀,再去标记她,可如果妹妹真的很想要,他也可以摒弃自己那点强迫症。 “不是、不是想要标记···”听到哥哥的话,冉辞的心就像她的身体一样,软成了一滩水。 她用脑袋轻轻蹭了蹭哥哥的脸,小声道:“我们说好了的···等我真正认识你之后,再标记我。” 如果哥哥愿意为了她而背弃承诺,她也愿意为了哥哥信守承诺。 爱和付出,都是相互的。 她态度的改变,让冉枉书很是欣慰。 从小到大,妹妹都很任性,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 现在她长大了,知道理性地去看一些事,也不会用撒娇和无理取闹来获得什么。 她要他心甘情愿标记她,要用实力得到他的欣赏,也会理性地考虑到她自己的身体状况。 “好。”冉枉书的声音带上温柔的笑意,“宝贝,放松下来,我会轻一点。” “嗯···”冉辞闷闷地答,但是一想到哥哥要插进子宫里,她还是有些紧张地缩了缩小腹。 似乎是因为期待,花穴里又吐出一股热液,润滑了紧致的甬道。 冉枉书调整了一下坐姿,深深嵌入妹妹身体里的肉棒顶到宫口那两瓣软肉间。 妹妹似乎太紧张了,隐秘的深处传来一阵吮吸,强烈的快感让他不由吸了口气。 他没有急着往里面插,而是伸手摸到冉辞腿心肿胀的小珠,动作轻柔揉按起来。 同时又柔声哄她:“乖宝宝,放松一点,哥哥不会让你疼的。” “唔···嗯···好爽···”冉辞确实太怕疼,但是敏感的阴蒂落入哥哥手里,子宫口被顶到的酸胀感又很快被阴蒂上传来的刺激快感掩盖。 小珠被揉得发颤,快感让冉辞身体微微颤抖,阴蒂实在太敏感了,哥哥没揉几下,她就又喘息着高潮了。 潮水般的快感席卷全身,花穴紧缩了一下,很快又放松下来。 这个时候,冉枉书才扶着她的腰,慢慢往那两瓣软肉之间顶。 “嗯···好胀···”冉辞浑身放松,异物的侵入也没有带来太多的痛感。 只是小腹那里又酸又胀,被撑开的感觉比初夜被哥哥破处的时候还要清晰。 冉枉书动作很慢,手臂上的肌肉都因为用力托着妹妹的身体而鼓胀起来,那处隐秘的入口实在太紧,龟头才顶进去一点,他就感觉到那里在吸着他。 嚣张的欲望挑衅着理智,强烈的快感像是在引诱他粗暴地插进去。 但他哪怕忍得额角青筋凸起,也还是关照着冉辞的感受,一点一点地侵入她的身体深处。 整个龟头都进去之后,两个人浑身都是汗。 原本露在外面的一小截肉棒,也消失在冉辞的腿心,那根怪物一样的阴茎整根都插进了她身体里。 冉辞大口大口呼吸着,小腹酸麻得厉害,身体深处敏感的嫩肉紧紧包裹着哥哥硕大的龟头,摩擦之间,似乎又有丝丝缕缕隐秘的快感攀上脑海。 冉枉书也没好到哪里去,妹妹娇嫩的子宫里简直就像天堂一样,紧致湿软的嫩肉给他带来极致的快感,才进去几秒,他就感觉自己快被她吸得射出来。 窄小的宫口卡住龟头下方的茎身,让快感变得更加刺激。 冉枉书被她吸得后腰发麻,还是全力克制着自己,抬起妹妹的小脸,柔声问她:“疼不疼?” “不、不疼···很胀···”冉辞声音都颤抖,整个身体都只能靠着哥哥的手臂支撑着。 不疼,只是身体最深处都被侵入的感觉,让她觉得有些恐惧。 “宝宝,哥哥动一下可以吗?”冉枉书拨开她额前被汗水浸湿的碎发,温柔轻吻她的唇瓣。 “嗯···要亲···”冉辞细声答应,主动张开嘴含住哥哥的下唇。 听见妹妹的回答,冉枉书才终于放心,一边温柔吻着她,一边在她身体里缓缓抽动。 他动作幅度不大,但妹妹娇嫩的子宫里又紧又热,过于敏感的嫩肉稍微被摩擦一下,就能给两个人带来极致的快感。 “啊···好棒···天啊···”冉辞被插得双眼失神,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让她感觉自己魂都快飞出去了。 以前总是害怕被哥哥顶到的地方,原来插进去会这么爽。 哥哥每次深入浅出,冉辞都能清晰感觉到,龟头下的小棱刮过脆弱敏感的宫腔,更是让她爽得全身发麻。 “呜呜···要爽死了···” 72.温泉里高潮/到收网的时候了(H不多,按剧 隐秘的后院中,氤氲雾气遮掩住交媾男女的身躯。 女人沾满情欲的低吟断断续续,妩媚声线中尽是欢愉。 “哥哥···好棒···快、快一点,要到了···”冉辞完全沉沦在情欲之中,明明是第一次尝试宫交,她却深深迷恋上了这种近乎灭顶的快感。 初期的不适感过去之后,剩下的,就只有无尽的快感。 好像整个人都被哥哥侵占,被哥哥所有,她的一切都给了他。 冉枉书呼吸粗重,扶着妹妹的腰,身体上的愉悦让他情不自禁加快了在妹妹身体里抽动的速度。 温泉水中荡出的涟漪越来越大,冉辞的呻吟也越发难耐:“啊啊···哥哥、哥哥···好爽···” “宝宝,呼···好乖。”冉枉书难得在性事中喘出来,整根性器都被妹妹吃进去,那种快感几乎无法用语言说明。 粗壮的肉根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次次深入浅出,堆迭在小腹的快感让冉辞小腹又渐渐酸麻起来。 她双眼失神,很快就被哥哥送到高潮。 高潮时收缩的甬道牵扯到窄小的宫口,狠狠绞紧体内的肉棒。 冉枉书差点被她吸射,眉心紧拧克制着射精的冲动,把肉棒抽出来一截,这才在妹妹身体里射了出来。 射精过后,冉枉书就抱着妹妹出了温泉池,把浑身酥软的妹妹擦干净,才把她放回了小木屋的床上。 “疼不疼?”他轻轻揉着妹妹软乎乎的小肚子,有些担忧地问她。 冉辞到现在还没能从激烈的性爱里回过神,无意识一样摇了摇头。 卡洛斯说得没错,觉醒精神力的人类真的很适合性爱,在哥哥的克制温柔和浓郁的信息素双重作用下,即使是第一次尝试这么深入的交欢,她也没有一点疼痛的感觉,只有可以忍受的饱胀感和无尽的快感。 她好满足。 虽然没有被标记,但是被自己深爱的男人占有的感觉,真的让她感觉非常满足。 她只会对哥哥这样,除了哥哥,谁也不能这样对她。 她真的好爱他。 。 在卡洛斯的温泉山庄胡闹了两天,冉辞和哥哥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正轨。 依旧是那种表面安稳的正轨。 直到一个月稳稳过去,十月中旬,首都迎来了一则重磅消息。 曾经为帝国立下赫赫战功的余少将被送上军事法庭,余家所有人被首都军控制,与余少将一案相关人员无一幸免,全吃了牢饭。 有人说和军政部抗争,与叛国无异,被抓也是活该。 有人说不能让军政部一家独大,有反抗势力是为了争夺话语权。 有人说这种事和屁民没关系,今天看完新闻明天照样上班。 ······ 但是讨论并没有持续多久,隔天就传出了余少将畏罪潜逃的小道消息。 不过这种没有被官方承认的小道消息,并没有炸起多大的水花,所有人的重心还是在余少将到底犯了什么事上面。 松润集团的秘书团也参与了讨论,毕竟他们听说,余少将好像是冉总的外公。 “好怪啊,余少将一出事,冉冉和冉总都请假了,这事不会也牵扯到松润了吧?”程倩一边整理文件,一边有些忧心地看向科长李静云。 李静云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面不改色看着电脑屏幕,“都别乱说话,这种时候,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就行了,秘书团为冉总服务,不能传出对冉总不利的言论,同样,你们路过各个办公室时,也要制止员工散布这种言论。” “可是······”伊雪抿了抿唇,总觉得这种事不简单。 “没有什么可是的,我们领了这份工资,就做我们该做的事,与其在这里忧心忡忡,不如做好事情静静等冉总的指示。” 秘书团顿时缄默,静默片刻,大家都继续做自己手头上的事情。 。 军政部,部长办公室。 冉辞站在偌大的办公室中央,面色平静接受无数目光的洗礼。 而她的BOSS,就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笑眯眯看着聚集在这里的各位将军对他的人投去各式眼光。 “猞猁,到你收网的时候了。”面相和蔼的老人坐在办公桌后的椅子上,温和地对冉辞开口:“我们的计划顺利进行到这一步,你功不可没,最后收网的行动,还是交给你。” 冉辞立正,对部长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是。” 她独自站在这里,身旁没有卡洛斯。 这件事里,军政部对余家出手是明线,冉辞和卡洛斯调查余家是暗线,而真正贯穿一整件事的第二条暗线,就是冉辞和军政部。 有些事情,哪怕她和卡洛斯是搭档,其中一个人也必定会更加清楚全局,而另一个人只能等待搭档的指令。 这是无昼的规矩。 “部长。”无昼的BOSS笑眯眯开口,“我的建议是,请给猞猁安排一位有力的助手,蓝宝石的身份太敏感,收网行动里涉及潜入米国,蓝宝石不能去那里,所以我们的猞猁小姐需要另一位搭档。” 冉辞垂下眼眸,即使她很想和卡洛斯共同完成这个任务,但如BOSS所说,卡洛斯的身份太敏感了,他去米国只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老人抬了抬手,示意他早有安排,“猞猁,你去米国刺杀余明达的时候,会有一枚冷棋跟随你行动,但你在明,冷棋在暗,他不会主动暴露身份。” 不会主动暴露身份,也就是说,如果真的很想知道的话,冉辞可以自己去追查。 但冷棋一旦暴露,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任务,只能做文书工作。 要不要抓住这颗冷棋,是冉辞自己的选择。 冉辞垂着眼,默了两秒,才开口问道:“这件事,我的哥哥,也就是冉枉书先生,他是否有知情权?” 办公室中静默良久,办公椅上的老人才开口回答:“如果是他的话,签署保密协议即可。” “我知道了,感谢部长的信任,我会尽快结束收网行动。”冉辞又敬了个军礼。 “快去快回。”无昼的BOSS依然是笑眯眯的模样,对冉辞摆了摆手。 冉辞立正转身,走出办公室。 她一路心不在焉,脑子里只有一件事。 ——那枚安排给她当助手的冷棋,是哥哥吗? 等到冉辞回到家里时,冉枉书已经悠然坐在沙发上看书了。 冉辞一边换鞋,一边抬眼去看哥哥手里的书。 《按摩祛百病》 冉辞:······ 一时之间,她不知道该说哥哥心态好,在这个时候看这种书,还是该说哥哥总是会学一些她意想不到的东西。 “这么快就回来了?”冉枉书放下手中的书,对走过来的妹妹张开了双臂。 冉辞一如既往爬上哥哥的腿,但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把从军政部带回来的保密协议递给了他。 冉枉书接过保密协议,一目十行扫完,从西装口袋里拿出笔,干脆利落签下自己的名字。 抬眸看向妹妹,她却还是一言不发,只是从包包里掏出一支口红递给他。 冉枉书了然,接过口红涂抹在自己拇指上,在签下的名字上按下自己的手印。 “我要去米国,短的话一个星期,长的话一个月。”冉辞这个时候才终于开口,浑身卸力一样趴在冉枉书怀里。 冉枉书不置可否,抬手轻轻抚摸妹妹的长发。 静默片刻,他才淡淡开口:“一个人去?” 他不知道冷棋的事吗? 冉辞心中疑惑,却还是乖乖摇头,“会有一枚冷棋协助我,哥哥,你知道冷棋吗?” 对于冉辞来说,冷棋,是一个陌生的存在。 在无昼里,冉辞是军政部的暗棋,对于传说中的冷棋,她只是大致知道那是一支神秘的部队,编号5364,每个人都只有代号没有名字,并且在明面上有各自的身份。 更多的信息,她不知道。 “5364部队,每个人的身份都是机密,一旦暴露,只能转为后勤或者文书,但5364部队里每一个人都是3S级精神力,由5364部队接手的任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在军政部各方势力中,5364部队出动的优先级是最低的,他们接手的任务,大多都是涉及帝国内政的。” 良久,冉枉书才这样回答妹妹的问题。 派出冷棋协助冉辞的行动,一是余少将的身份太敏感,达到了冷棋出动的条件,二是冉辞毕竟和余家是血亲关系,冷棋的存在,同时也是对冉辞的监视。 冉辞抬起脑袋看向哥哥,“哥哥,你是吗?” 不等冉枉书回答,她又伸手堵住了哥哥的嘴,轻轻摇头:“不要回答我。” 是与否,哥哥能这么了解冷棋,就证明他拥有非常敏感的身份,回答她的问题,很可能就算是泄露机密。 冉枉书眉眼舒缓下来,他握住妹妹的手腕,把她的手从自己嘴上挪开,“辞儿,你离我已经很近了。” 能接触到5364部队,就证明妹妹的能力已经达到了冷棋需要的标准。 距离妹妹真正认识他,只剩一步之遥。 73.不会真的是哥哥吧? 冉辞抿了抿唇,离哥哥很近,代表她还没有真正触摸到他的身份。 她还没有完全成功。 “我预计明天上午和冷棋联络上,下午出发去米国。”冉辞小声开口。 “今晚好好休息,哥哥等你回家。”冉枉书温和笑笑,在妹妹额前印下轻吻,“乖宝,保护好自己。” 冉辞找到哥哥的手,和他十指相扣,“哥哥,我想和你做爱。” “等你回来。”冉枉书并没有答应,他和妹妹都不是分不清大是大非的人。 但妹妹说这种话,显然就是撒娇,他捏捏她的腰,“宝宝听话,哥哥是你一个人的,等宝宝回来,想要什么哥哥都给你。” 冉辞歪着脑袋想了想,“要标记,还要哥哥给我舔小逼,还要哥哥插后面,还要唔······” 话未说完,被哥哥吻住。 冉枉书是实在不敢让她再说下去,生怕自己那点少得凄惨的自制力让他今晚就满足她的要求。 。 寂静的深夜,安抚妹妹睡下之后,冉枉书独自坐在书房里,看着落地窗外的夜色。 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来电显示陌生的虚拟号码。 冉枉书拿起手机,接听了电话:“说。” “长官,接到军政部命令,请指定一枚冷棋协助暗棋猞猁完成杀鱼行动。”电话那边传来的,是熟悉的经过设备处理的电子音。 冉枉书手指摩挲手机片刻,才神色淡漠回复:“隼。” “是,长官。” 但得到回答之后,冉枉书却没有挂断电话,他静默两秒,又继续开口:“或许,可以换一种方式。” “长官?” “接通我和隼的通讯。” “是,长官。” ······ 第二天上午,冉辞从甜蜜的梦中醒来。 她伸了个懒腰,换好衣服走出卧室。 家里已经没有人,哥哥不知道去哪里了。 冉辞自己下了碗面条,坐在餐桌旁,一边玩手机一边吃面。 手机突然跳出一个窗口,是陌生虚拟号码的信息。 冉辞点开信息,里面只有短短几个字——代号隼,米国见。 “隼······像鹰隼一样神出鬼没吗?”冉辞半阖着眼,勾起唇角笑了一声。 第一次接触到神秘的冷棋,对方果然拥有极高的行动力。 冉辞释放精神力,想黑进自己的手机里,查找对方的IP地址。 结果和她预想的一样,对方用了虚假地址,简单地使用精神力追溯,查不出对方的所在地。 “对搭档都这么神秘,有意思。”冉辞笑了一声,没有回复信息,而是继续吃她的早餐。 看来,想要抓住这位神秘的搭档,她还需要费点心思。 不过一切还是先以正事为主。 吃完早餐,冉辞戴上墨镜,从鞋柜上摸了把车钥匙,往机场的方向开去。 漫长的航程结束,冉辞乘坐的客机在米国首都机场降落。 她像一位普通的旅客一样,拉着自己的行李箱走出了航站楼,随手拦下一辆的士。 “去维尔德酒店,谢谢。”冉辞看着司机把行李箱放进后备箱,坐车上为自己拉上安全带。 出口的米国话磕磕绊绊,简单的几个单词对她来说,似乎都有很大的难度。 司机是一位金发碧眼的男士,听见冉辞的发音,他就知道她只是一个来旅游的异乡客,对米国和米国话都不熟悉。 于是一路在语言障碍中沉默结束,在把冉辞送到酒店门口后,司机为她拿出行李箱,笑着开口:“祝您旅途愉快,女士。” 冉辞笑了笑,没有回答,拉着行李箱转身走进酒店。 拿到房卡,她径直进了电梯,只是在进入自己预订的房间里时,她在单人沙发上发现了一张纸条。 白纸上粘贴着从报纸上剪下的印刷体,冉辞笑了一声,把纸条拿起,仔细阅读上面的话。 那上面是给她准备的武器的存放地址,还有余少将目前藏匿的地址。 好像冷棋已经把一切给她安排妥当,她需要做的,就是履行一个杀手的职责。 冉辞放下纸条,目光扫过房间,坐在沙发上喃喃自语一般开口:“隼,你在监视我吗?” 她闭上眼,释放精神力,探寻房间中是否存在摄像头或者窃听器。 没有。 冉辞猛地睁开眼,拉开落地窗前的纱帘,可目光所及之处,没有半点异样。 对方在距离她不远的地方监视她,但显而易见,对方摸清楚了她的行动能力,在她发觉监视点不在房间里之前就撤离了监视点。 怎么会有人初次搭档就这么了解她的习惯? 冉辞眉头紧紧蹙起,心里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测。 不会真的是哥哥吧? 那她真的可以把隼的身份揭开吗? “该死的。”冉辞低低骂了一声,拿上手机戴着墨镜走出了房间。 她像一个普通的旅人,一边走一边用手机照着米国大街上极具异域风情的建筑物。 路过一栋宏伟漂亮的建筑时,她甚至还停下来请路人给她拍了张照片。 “谢谢。”冉辞灿烂笑着,从路人手上拿回了自己的手机,她看着照片微微挑眉,“你的摄影技术真好。” “不用客气,这是我的荣幸。”对方是一位身形高大的米国男人,他微笑着回答:“是因为你非常美丽,所以照片才好看,迷人的女士。” 果然卡洛斯的嘴甜是从小被环境熏陶出来的。 冉辞默默想着,又笑着用蹩脚的米国话问道:“请问这附近有帝国传统餐厅吗?我今天还没吃东西呢。” “噢,迷人的女士,你是从帝国那么远的地方来的吗?那你肯定饿坏了,这附近正好有一家帝国口味的餐厅,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带你去。”男人看上去非常热情。 “那真是太感谢了。”冉辞表达了谢意,跟着男人往餐厅走去。 不过到了餐厅之后,男人婉拒了冉辞提出的共同用餐的邀请。 “我真是太想与像你这样美丽的女士共进午餐了,但是很抱歉,我还有一些私事要处理,只能陪你到这里了。”男人这样说完,就离开了餐厅。 冉辞眼睛微微眯起,勾起嘴角走进了餐厅。 她点了一份简餐,用餐过后,又去了一趟厕所。 在进入挂着“损坏勿用”的厕所隔间之后,冉辞从马桶水相里找到了自己的武器——一把精致小巧的消音手枪。 好歹是冷棋,就不能来点狙击枪吗?用手枪未免太过招摇了吧。 冉辞无语片刻,收好手枪,离开了餐厅。 想了想,她摸出手机,联系了另一个人。 “女人,我已经按你说的做了,卡洛斯呢?”电话接通后,冉辞还没说话,基兰焦躁的声音就从手机那边传过来。 冉辞撇嘴,漫不经心安抚道:“别急,基兰,给我准备一把狙击枪,剩下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事情结束之后我会让你见到卡洛斯的。” “女人,你的要求真的太多了。”基兰烦躁地啧了一声。 “没办法,谁让我有你的把柄呢?”冉辞笑着答完,余光扫过对面建筑物上一抹反光,又垂下眼,“我等会儿要买点东西,希望今晚我收快递的时候,我能看到我想要的东西。” 基兰哼了一声,“女人,这是我最后一次满足你的要求。” 冉辞:······ 聊不下去。 听到基兰答应之后,冉辞干脆利落挂断电话。 随后,她抬起头,对刚才看到反光的方向笑了笑。 “看到你的望远镜了哦,亲爱的隼。” 望远镜后的男人扯了扯嘴角,在小女人眼睛里读出了这句话。 果然和无昼的BOSS说的一样,比起她的代号猞猁来说,更像是只不听话的小猫。 全身都是反骨。 冉辞一路沿途走走逛逛,悠闲得不像个背着任务的杀手,等她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日落西山的时候。 她如愿以偿在夜里送来的快递箱中,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虽然是个傻孩子,但效率真不错。”冉辞自言自语一样说着,打开银色手提箱检查了零件和子弹,这才放心地进了浴室。 冉辞洗了个澡,又躺在酒店柔软的大床里,舒舒服服睡了一觉。 第二天,她去米国首都着名的公园玩了一圈,什么都没做。 第三天,冉辞在购物中心买了几大包东西,像个购物欲非常疯狂的女人。 到达米国的第四天,冉辞在酒店床上躺了一天,接到了一个并非来自前台的电话。 座机听筒那边传来被设备处理过的电子音:“猞猁,明晚开始行动,明天下午去中心公园,刺杀地点我会在明天下午交给你。” “哦,亲爱的隼,这可是我第一次听到你的声音,怎么还要用设备处理你的声音呢?”冉辞声音带着笑回应。 那边非常无情地挂断了电话。 如果不是这只猫今天不听话,没有出门,他不至于要用电话来传达指令。 仗着有保护伞,她真的很不听话。 第一天给她的指令里就写了,必须每天都出去玩。 冉辞笑眯眯地把听筒丢回了座机上,她和隼是搭档,但不是上下级。 隼不属于无昼,所以冉辞做事,可以只把隼的指令当做建议,而不是命令。 玩这些文字游戏,跟某个奸商学的。 74.小猫抓小鸟/我可以要一下猞猁小姐的联系 冉辞又睡了个好觉,醒来时候,又是元气满满的一天。 她原本是准备自己完成这个代号为杀鱼的行动的,但没想到隼会像个保姆一样把所有事情给她先探查好,那既然有人在操心,她就乐得享受清闲。 这种刺杀行动对她来说,不是难事。 阳光明媚的午后,身穿蔚蓝色连衣裙的女人踩着高跟鞋走出了维尔德酒店。 在她离开之后,服务生打扮的男人推着清洁小车,打开了冉辞的房门。 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的,遮光性极好的窗帘让整个房间都变得黑暗。 男人拉开窗帘,阳光透进来的瞬间,身后突然传来女人俏皮的笑声:“小猫最会抓小鸟了,抓到你了哦,亲爱的隼。” 冉辞没有离开? 听到冉辞声音的瞬间,男人整个身体都紧绷起来,等他终于反应过来想用精神力保护自己的精神域时,为时已晚。 他已经陷入冉辞的操纵,动弹不得。 “让我来看看,这只笨蛋小鸟,是不是我认识的人呢?”冉辞脚步轻快,笑嘻嘻来到男人面前,将他脸上的伪装撕下。 看清男人面容的瞬间,冉辞笑容僵住。 即使身形相仿,但她还是能认出来,眼前的男人,不是她的哥哥。 她顿时泄气一样靠在单人沙发上,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怎么回事?你有病吗?不是我哥哥你还给我把事情都做好了?” 费了很多力气给冉辞铺路还被倒打一耙的隼:······ “猞猁,给我解开。”隼额角都爆出青筋,咬牙切齿对冉辞开口。 冉辞抬了抬手指,解开对隼的操纵,苦恼地看着他:“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小鸟,你在耍我吗?你们冷棋都喜欢给别人当保姆吗?还是说在你眼里,你做的那些事是我做不到的?” 如果这只鸟不是哥哥的话,为什么要帮她做那些事情? 即使军政部的命令是协助她,也没必要做到隼这个程度。 她才是这次行动最关键的人! 隼黑着脸坐到一旁,看上去心情比冉辞还差,“你管我?” 他还是掉以轻心了。 即使长官叮嘱过他,不要小看这个被大家叫做小猫的女人。 他以为她只有一身反骨。 思来想去,隼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入侵我的意识的?” 冉辞也很烦躁,白了旁边的男人一眼:“给我打电话,就是你最错误的决定。” 她的计划非常简单,就是因为她捏住了隼爱当保姆的心,所以她尝试逼迫他和她联系。 如果只是短信,她可能还要费点力气,但她没想到这枚冷棋这么傻白甜,居然在不清楚她精神力的情况下,敢给她打电话。 但也就是隼敢打电话的举动,让冉辞觉得,他心里是默认她不会伤害他的。 那么信任她的人,就只有哥哥啊。 以至于冉辞自己都默认隼是哥哥,昨晚通过电子设备入侵对方意识的时候,她都只是下了几个幻觉暗示。 “你的精神力不会被电子设备削弱?”隼又开口,但或许他自己也意识到这个问题现在问出来有些愚蠢,问完之后就陷入沉默。 冉辞没心思管他,而是反问道:“有没有人和你一起来?你最好说实话,如果是我操纵你说实话,你会非常痛苦。” 隼已经领会到冉辞的精神力的恐怖之处,只能如实回答:“没有。” “没有?!”冉辞惊呼一声,眉头紧紧拧起。 她没有再说话,托着下巴思考自己的计划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军政部要对付余家,但余家做事非常干净,军政部手上的证据只够把余少将送上军事法庭,不够斩草除根。 所以冉辞提出了一个建议,先解决余家别的人,再解决余少将。 让余少将畏罪潜逃,就能定下叛国罪,可以直接把这个案子交给暗棋来处理。 而她作为整个计划的提议人,所有事情都是由她负责,只是几个细节的地方被部长驳回,其余的发展都在冉辞的设想之中。 她甚至特意让参与这件事的所有人都没有参与全程,只是每个人负责他们各自那个部分的事。 不可能泄密。 而也就是这种操作,让军政部必须派出一枚冷棋来监视她的收网行动,如果顺利的话,她就可以借由冷棋挖出哥哥的身份。 能在背后操盘这一切的,权力高于无昼,低于军政部的,就只有冷棋了啊。 所以冉辞咬定哥哥就是冷棋。 以哥哥的性格,就算那枚冷棋不是哥哥,他也必定会借一些由头,跟着冷棋来。 因为冷棋的任务中途,是不能够和搭档之外的人联系的,他们唯一能向帝国高层汇报的,就只有任务的成功和失败。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就在冉辞快要捋不清楚事情来龙去脉的时候,隼忽然开口:“欢迎加入5364部队,猞猁。” “嗯?”冉辞眉心拧得更紧。 隼揉了揉眉心,看上去非常无奈,“进入5364部队只有两种途径,一是接受军政部的邀请,二就是靠自己的手段让冷棋暴露身份,小猫,你做到了第二种。” 而他也会在结束这次任务之后,转为后勤人员。 “是这样吗······”冉辞摸着下巴,感觉自己好像从隼的话里找到了事情的关键点。 她应该知道哥哥是谁了。 “我懂了,说说今晚行动的地点吧,我们速战速决。”冉辞突然站起来,好像一下子又充满了干劲。 隼只是默默看着她,在她身后幽幽叹了口气。 低估这只小猫的心机和能力,是他的错。 但该说不说,这只猫有点意思…… 冉辞没有辜负她的精神力,即使余少将花巨资请了十几个S级精神力的保镖,也还是被冉辞暗中狙杀。 完成了收网行动的冉辞连夜飞回了帝国,冲回了家里。 哥哥不在家。 但就在冉辞进家的几分钟后,她收到了一条信息,上面一个字都没有,只有一条定位信息。 她犹豫两秒,还是拿着车钥匙,往定位发来的地方赶去。 在5364部队最高执行官的办公室里,冉辞见到了她朝思暮想的人。 冉枉书坐在办公桌后的椅子上,双手交迭放在办公桌上,眼里带着温柔的笑意:“欢迎来到5364部队,猞猁小姐。” “哥哥······”即使心中早就猜到,冉辞还是在看到哥哥的一瞬间,感觉自己有些头晕目眩。 真的是他,他果然是冷棋,而且还是冷棋的最高执行官。 原来哥哥之前在她面前,真的都是在装傻白甜。 冉枉书笑着摸了摸自己胸前的徽章,纠正道:“猞猁小姐,在这里,我的代号是长官。” “长官。”冉辞从善如流改口,“需要我办什么手续吗?还是说我们会有一场欢迎仪式?” “5364部队没有那些仪式感,你也不需要办任何手续,后勤人员会做好一切。”冉枉书回答之后,从办公椅上起身站起。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外套,这才继续道:“不过如果猞猁小姐很期待的话,我不介意为小猫私下举办一场欢迎仪式。” “别人都没有,只有我有?”冉辞挑眉看过去,眼睛里写满了期待。 冉枉书拿起车钥匙,走向满眼期待的妹妹,搂住她纤细腰肢,“当然,这是给聪明小猫的特殊待遇。” “那,我们说好的······”冉辞摸上哥哥修长的手指,轻轻勾动一下,暧昧的暗示和明示几乎没有区别。 “我会信守承诺。”冉枉书反握住她的手,带着她往办公室外走去。 冉辞开心了,乖乖依偎在哥哥身上,和他一起向外走去。 虽然这一切对她来说都堪称梦幻,但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还是另一件事更让她在意。 她今晚要把前几天没做的爱做回去! 只是刚走出办公室,冉辞就看到了另一个人。 冉枉书快速收回搂在妹妹腰上的手,面无表情看着自己办公室门口多出来的门神,“隼,还有什么事?” 身形高大的男人挠了挠头,他看了冉辞一眼,脸上莫名有些发红:“长官,请问······我可以要一下猞猁小姐的联系方式吗?” 冉辞:! 冉枉书:? 看见冉家兄妹变化莫测的表情,隼又挠了挠头,“我觉得······猞猁小姐非常迷人,也非常厉害,她很吸引我,据我所知,5364部队只是不允许冷棋之间互相联系,但后勤人员是可以联系冷棋的。” 冉枉书面色平静,只是安静的走廊上突然响起手指骨节被按压发出的清脆响声。 听见这个声音的瞬间,冉辞默默低头看过去,果然看到哥哥握紧的拳。 “不可以。”冉枉书冷漠回答,带着妹妹往电梯走去。 没想到隼追了上来,又继续道:“长官,我想问问猞猁小姐的意见。” 冉辞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哥哥暗藏醋意的声音:“不用问,我不同意。” “长官,即使您是长官,也不能······” 冉枉书看似平静地按下一楼的按钮,在电梯关上之前,扯了扯嘴角:“我是以她的监护人的身份回绝你。” 冉辞默默看着电梯门合上,莫名觉得自己好像感觉到了一阵杀意。 糟了,好像有什么醋桶要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