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少将O被军A灌满后》 1少将o被俘,惨遭刑讯 2这个beta看起来适合被调教/狂化者/关于姜鸦 3omega身份暴露/幻想操哭她/你……傻了? 4(修了)检查omega身份 5厄尔想要爆炒一下 6omega是怎样炼成的 7如何审讯一个omega/狂化者的诅咒 8淫语威胁逼供/你会成为我们的肉便器哦 9幻想着omega自慰/omega的杀意 10H~姜鸦少将,你的奶子好香好软 11H倒刺肉棒不可以插进来! 12H|被听到挨操的声音/狂化队长狠操小少将 13H腰扭骚一点就不进生殖腔/我也要狂化了啊 14H摁在地上操/再来一次 15事后/一巴掌 16浴室/我帮你洗洗 17多做几次?/队长老当益壮啊 18哟,今天不戴疯狗止咬器啦? 19诱哄的赌约/输了乖乖给我草 20H副队狂化/被玩成爆汁浆果~ 22H不反抗就不反抗,不就被草一顿吗! 23H掐着脖子草/杀死那个帝国少将 24性能力只有这样吗? 25精神特质·侵染/干巴设定章 26飞船启动失败/虫子 27你是去干嘛的 28你效忠的是帝国、黄金之血、还是艾伯特? 29h厄尔狂化前兆 30h厄尔狂化/艾伯特摸过你吗? 31H军医的治疗 32H宫交内射/厄尔的爱好 33燃起的私欲/她无法成为金丝雀 34小点心和灵魂碎片 35递进的情绪层次 36只能说明本性变态/守密死士 37「h」吸血鬼 38「h」你想咬哪里啊?! 夜魔看着被自己用膝盖顶穴顶得时不时娇吟出声的omega,呼吸越来越急促,性器硬得快要涨裂了。 “这里这么敏感吗,随便撞几下就喘成了这幅浪荡样子。” 夜魔把膝盖抵着花穴狠狠顶撞磨蹭了几下才停下,满意地看到姜鸦用力拽着他的衬衣努力克制尖叫,被欺负得眼尾通红。 他修长的手指往下摸,滑到黏腻濡湿的肉缝,探索着摸到肥嫩娇软的两瓣小花唇,有些好奇地揉来揉去,挤压着发出水液滑动的声音。 “术式最后一步从这里下嘴怎么样?”他突然说。 姜鸦一愣,什么叫……下嘴? 夜魔笑着微微张开嘴,露出猩红的舌,柔软的口腔壁,和……两个尖利恐怖的獠牙。 他用虎口掐着奶子,野兽般的红眸紧盯着姜鸦隐忍的表情,伸出舌用舌面压着嫩乳樱粉的乳尖,涩情地边舔边问: “咬着你粉嫩的小穴肉吸血,连带着肉穴里的淫液一起吸出来吃掉……会让你快乐的,小少将。” “什、什么……”姜鸦混沌的大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自己听见了什么。 这变态的家伙甚至到现在还在一口一个少将地提醒她的身份! “是可以的意思吗?”夜魔从吧台上下去,拽着她纤细的小腿拉到自己面前,强行分开双腿。 “不行!”姜鸦语气有些慌张,上半身支起来,试图蹭着桌面往后退。 夜魔微微叹息,单手抱着她的一条腿揽在臂弯里,便轻易制住了她的动作将她重新放倒。 “我突然想起来,你似乎没有拒绝的权力呢。” 说着,他在姜鸦惊恐的目光下张嘴轻轻咬住了腴湿的穴肉,尖尖的犬牙将娇嫩饱满的肉鲍戳得微微下陷,再稍微用一点力气就能戳破薄薄的皮肉把牙齿刺入进去。 “不要、这里不行……混蛋吸血鬼……!”姜鸦试图挣扎,但本就虚的身体被操了几天完全没多少力气,轻轻松松就能被按在原地。 冰凉却柔软的口腔裹着整个小逼,舌尖不太熟练地试着戳各个地方,最后卷着肥嘟嘟的小花唇吸舔,同时继续把牙齿往肉里压下去,整个动作十分缓慢,刻意给姜鸦留出反应时间。 “呜啊……你疯了!”姜鸦只知道被咬在那里自己肯定会先疯的,双腿打颤,终于软下了声音求饶似的说,“换个地方给你咬……呜……别,别咬那边……” “哈……姜鸦很甜呢,皮肤下血液的味道也是……”夜魔舔舔嘴唇,快要忍不住了,“别咬哪边?说出来。” “下、下面……” 夜魔显然不太满意,“啪”地一掌轻打在水漉漉的穴肉上,无意间刮蹭过阴蒂带起一阵颤抖,低声呵斥:“这叫小穴。” 他把中间那个骚字给吞了回去。要是上来就教太过淫荡的词的话,小少将肯定无论如何也不会说了。 “咿啊……别……别咬小穴……”姜鸦难堪地撇过头。 夜魔呼吸一滞,胳膊从腰下伸过去,抄起她的腰臀抱去沙发上。 姜鸦恋恋不舍的目光在吧台内的冰刀上勾着,幽怨又委屈,像是在看旧情人。 吸血鬼难杀,她现在又意识到这几个家伙都是狂化者那种精神病,不然怎么也得插回去报仇雪恨。 夜魔坐在沙发上,长腿伸开,让姜鸦面对他分开腿坐在他大腿上,由于omega毫不配合,这么简单的动作竟花了些时间。 姜鸦感觉腿间的花穴被毫无温度的的巨物顶住,身体一僵,低头向下看去。 夜魔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裤子拉链,一根挺立的硕大的白皙鸡巴直指她的小穴缝,圆钝卵大的龟头将小逼穴顶开一道缝隙,前端吐着粘液。 她身体条件反射地想要往上跑,离开这根狰狞的东西。 “配合一点。”夜魔无奈地抓着她的翘臀和腰肢往下摁,威胁道,“否则要从小穴下口了。” “你——”姜鸦恨恨瞪他。 竟然拿这种下流事情威胁她! 夜魔含笑看着她的表情,目光沿着她的身体曲线慢慢下滑,从脸颊、脖颈、锁骨、胸乳……一直滑到粉嫩的下体上,黏腻而潮湿。 姜鸦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待价而沽的商品,只能打开双腿被钳制着任由他打量,任由他拿在手里随意把玩所有私密地方。 “嗯……姜鸦少将的小逼好会吸,联邦军的肉棒这么好吃吗?” 夜魔垂眼看着那紧致的小穴口两片果冻般莹润的小花唇软哒哒地裹在自己的大龟头上,小穴口因紧张而一下下往里瑟缩,结果倒像是在不停吮吸着自己的马眼想从里面吸出精液来了。 姜鸦咬着腮帮子不听,全当自己聋了。 喉结滚动,夜魔忍了忍一插到底把这流水流满他肉根柱身的小骚逼操坏的冲动,攥着她纤细的手腕,放在了唇边。 还是先让她听话一些的好。 “要咬了哦。”夜魔微微侧头用嘴唇摩擦手腕内侧那块白皙纤弱透出青色血管的肌肤,耽溺欲求的眸子却始终盯着她的双眼,深沉而专注。 “别担心……会很舒服的。”磁性低沉的声音安抚道。 他刻意挑了个角度,让她清楚地看到自己是怎么把獠牙刺入薄肉中的。 姜鸦被锢住的手从小臂紧绷到指尖,视线撞进那红宝石瞳孔里,喉咙软骨紧张地滑动。 吸血鬼雕塑般俊美的脸贴在她腕上,殷红的眸子罂粟般惑人,薄唇下尖利的獠牙添几分怪物般危险刺激的异质美感。 下颚线紧绷,犬齿刺入血管,殷出一缕血迹。 “哈啊……~” 尖牙入肉,姜鸦发出颤抖的喘音,绷紧了曲线优美的脊背,双眼顿时蒙上一层雾气。 酥麻的微痛从手腕处传入神经,很快就变成微弱电流般的快感随着血液蔓延到四肢百骸。迷幻的效用渐起,灵魂像是随着血液一起被吸出,她隐约能听到自己的鲜血被咽下的涌动声。 大脑什么都无法思考了,像是吃了毒蘑菇似的混乱,甚至不受控制地产生了想要永远这样下去的想法。 好激烈……连带着情欲一起被勾动,比印象里的感觉强烈许多倍…… 所以、所以说……她讨厌被吸血鬼咬啊! “呜嗯……啊……” 姜鸦的身体瘫软下去,无力地趴在夜魔的胸膛上,失神地脸埋在他的颈窝处轻轻娇喘。小穴因身体脱力而支撑不住地压在了他的肉棒上,粗长的肉棒柱身边缘卡进穴缝。 全身只有被禁锢着的右手被迫抬起,整个人软成一滩水儿。 因此也没有看到,香甜的血液入口的瞬间,夜魔的眼眸滴血般猩红,精神体骤然狂暴。 为什么…… 血液里有其他吸血鬼的味道?! 【高亮】没有前世今生梗!失忆前女主只有朋友,没有男朋友没有女朋友,所有记忆里的朋友真的只是普通朋友,用处就是推动剧情。 39「h」Alex是谁/另一个吸血鬼 一瞬间,来源于基因深处的本能点燃了夜魔的怒火。 作为最后一只吸血鬼,他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碰到这种事。 夜魔族之间,猎物抢夺是非常恶劣的事件,和抢人老婆没什么不一样。 这里的“猎物”,指的是在血液中融入烙印的专属猎物,相当于主权宣誓。吸血鬼和专属猎物往往具有长期的、十分亲密的关系,如朋友、主仆或者伴侣。 烙印一旦确定,就意味着吸血鬼赋予了“猎物”杀死自己的权利。 姜鸦血液里的烙印已经非常寡淡了,淡到血液入口他才察觉。 夜魔原本只是微微波澜的精神体在此刻瞬间陷入狂化,猩红的双眸几欲滴血。 他手臂忽然用力,紧致的肌肉隆起,死死地按着姜鸦的腰往怀里箍,掐着她的手腕埋下头野兽般地狠咬。 “唔……够了……”姜鸦艰难地喘息着求饶,主动伸手攀上夜魔地后背,在弥乱的幻觉中喃喃道,“够了,艾莉克丝……” 夜魔的脸色难看极了,他拔出獠牙任由血液滑落嘴角,尽力克制地握着姜鸦因急促喘息而微微起伏的稚弱后颈,低声怒道:“你在叫谁?” “呜……”姜鸦神智还不清醒,喃喃着,“艾莉、艾莉克丝公爵……” 艾利克斯……烙印是叫艾利克斯的同族留下的么? 夜魔恨恨地舔舐着姜鸦手腕上留下的两个伤口,让其快速愈合到留下两点血红的痕迹。 他们什么关系? 他这辈子第一次看中的猎物,第一次狩猎对象,遇见的第一个信息素契合的omega……血液里竟然有其他吸血鬼的烙印! 他猛然低头埋进眼前那白皙的颈侧,张口用力咬下,同时掐着手中的细腰上抬一段距离,把自己青筋盘绕的狰狞肉棒怼着紧窄的穴口。 利齿刺破肌肤的瞬间,掐着那段一手可掌的细腰残忍地往身下狠贯。 “嗯……”姜鸦神智不清地闷哼。 粗硕的肉根捅穿紧密的层层肉褶,穿透肉壁内黏连的水膜,噗叽一声直接顶撞在子宫口上,撞得肚子里面一阵发麻发颤。 好在早就湿得不行的小穴容纳起新的大肉棒来并没有多难受,只感觉饱饱涨涨的有些撑。 “噫呜……轻点……”姜鸦迷迷糊糊间蹙眉,在夜魔颈肩上蹭了蹭,“别吸了,太刺激了……” 欸,奇怪,这家伙蹭起来一点都不柔软,还有什么讨厌的硬东西插进身体里面了……好像,不是那个女吸血鬼。 她朦朦胧胧的记忆上浮,和现实情景恍然交融发生错乱。 夜魔没有搭话,姜鸦对“艾利克斯”越亲昵他心中的妒火燃烧得就越旺盛,终于,烧断了一根什么弦似的,他突然平静了下来。 “还有小半截没吞进去,少将,再努努力啊。”夜魔一边用平常的口吻说着,一边残忍地抓着细腰往下摁。 姜鸦趴在他肩头渐渐回过神来,体内的粗长苍白的肉棒有些凉,激得穴肉壁一个劲地收缩。 此时,那毫无温度的龟头正抵着她被肏得软烂还没恢复的宫颈口,狠命地往生殖腔里挤,试图让整个肉棒贯穿她的身体。 姜鸦顿时僵硬了一下,先前整个人被厄尔穿肉棒上一般的感觉让她心有余悸,若不是那破催情药真有些正面效果,她的小穴现在大抵还是红肿的。 “等等、呜,怎么突然……”姜鸦试着把屁股往上抬,避免小子宫被肉冠挤进去,慌慌张张道,“里面还没准备好的……” 夜魔没有阻拦,低头舔着她锁骨处的咬伤,轻轻扶着她的腰甚至好心地帮她往上抬起身体。 姜鸦小心地把身体里那根巨大的肉棒一点点吐出来,直到肉冠的棱角卡在穴口时,忽然直觉上发慌,灵性预警微微响动。 虽然不知道怎么了,但大脑懵懵的还没从被吸血的迷幻快感中回过神,仍想先把小穴里那个可怕的东西吐出来,于是撑着夜魔的肩膀,继续把屁股往上抬。 小嫩穴被粗硕的鸡巴撑成一层薄肉膜,最外延的一圈媚肉被大龟头的肉楞扯得外翻出来,看起来十分可怜。 “唔……” 姜鸦闷哼着缓缓挪挪屁股,把最后一截肉棒抽出去,发出一声放松的轻叹。 夜魔笑了一声,缓缓道: “拔出来了吗?现在,请用小穴把阴茎吃到底吧。” 话音入耳,身体猛然失去了控制。 身体的感知还在,控制权却与精神分离,被刺激到的姜鸦猛然回过神来。 是……那个术式! …… 哭死,什么时候才能写到我那乱七八糟的剧情线和设定啊!根本控不住笔! 写肉前的预想:一次肉吃两章,然后开启剧情! 开写后:求你们快点do行不行,我想写剧情啊…… 40「H」被操断片 姜鸦眸子微睁,小脸微白。 滑腻圆润的翘臀猛地跌坐了回去,一口气将龟头顶端还塞在小嫩逼里的鸡巴一口气吞到了最里面,甚至直接捅破还没彻底打开的生殖腔口直接怼进了稚嫩的子宫里面去。 夜魔的阴睾拍打在她的穴肉上,两人私处紧密接触毫无缝隙。 姜鸦感觉自己快被捅穿了,连续被蹂躏了几天的小嫩逼被残酷的一口气肏到最深处,生殖腔里瞬间分泌出大量淫水,却被堵在子宫里泄不出来。 她眼前近乎一片空白,跪坐在夜魔身侧沙发上的两条细腿止不住地抽搐,腰肢挺直不敢动弹,小嘴微微张开发不出声音,几近窒息。 小骚穴里涨得厉害,被强肏开的宫颈口阵阵抽疼,整个甬道都在剧烈痉挛。 “ 好孩子。” 夜魔把姜鸦抱进怀里让她靠在自己胸口,低头轻吻她的发顶,一遍遍轻抚她紧绷的脊背,缓声安抚。 “呼吸,放轻松,慢慢呼吸……” 姜鸦的身体重新开始呼吸,胸口虚弱地起伏着。 好涨,生殖腔口明明还没有准备好,就被擅自肏进去了……塞的满满的,一动也不敢动。 “很好,亲爱的。” 夜魔抚摸着丝绸般顺滑柔腻的肌肤,用温和优雅的腔调和请求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 “嗯…子宫吸得很舒服呢,用你的小穴夹紧套弄里面的肉棒,可以吗?” “不要…呃啊……不行的……” 姜鸦试图拒绝,但身体在吸血鬼的操纵下再次不受控地遵从了指令。 穴肉还处在最敏感的高潮状态,却依旧颤着腿开始主动活动吞吐那根青筋盘绕的凶器。 “啊啊……混蛋吸血鬼呜……” 肉棒的冠状沟卡在宫颈口内,随着动作来回扯动着那个狭小的入口。每次摩擦里面的媚肉都被碾压着,敏感点也被“照顾”的很好。 姜鸦只能扒着夜魔的衣领,趴在他结实的胸口急促喘息,娇躯在他怀里一直哆嗦着高潮,小穴里的淫液多到要积攒不住,白嫩的屁股却依旧不停地贪婪吮吸着深深插进身体里的冰凉肉棒。 要坏掉了、下面果然要坏掉了吧,被没有温度的东西反复抽插着……糟糕透了…… 夜魔扣着她的肩膀强迫她露出高潮中绯红的脸,低头吮了下从红润双唇间探出一点儿的小舌尖,夸奖道: “哈啊……肉穴很会吃呢,亲爱的……用我的肉棒往穴里最舒服的地方撞吧,用它快乐……” 姜鸦大脑几乎无法思考,泪珠悬在眼角落下,颤声呜咽,下半身套弄的动作一刻也没停过,甚至调整了角度让敏感点狠狠地剐蹭肉棒。 她后悔喝那个破酒了,早知道会这样的话……! 夜魔扶着姜鸦的柔软腰肢让她向后仰,酥软白嫩的两团奶子随着动作在胸前果冻般地晃悠。 “停下、啊……停下……别……” 姜鸦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像是在风暴中出海的小帆船,颠簸在惊涛骇浪中随时就要倾覆过去。 “好会扭,不愧是新星少将,腰腹力量很棒呢。”夜魔真诚夸赞。 上半身后仰的姿势不太方便发力,常年锻炼的腰腹绷紧显出流畅的肌肉线条来,纤腰浪潮般地扭动起伏,再往下,血管暴突的苍白肉棒在小花穴里随着动作隐现一截。 “呜啊…不许那样叫我…休息、哈啊…休息一下……” 帝国新星用在战斗中锻炼出来的肉体去服务联邦军的肉棒什么的……听起来也太糟糕了吧? 夜魔怜爱地用指节拭去omega眼睫上的泪珠,注视着她哭得快要破碎的模样,弓身把粉嫩的小奶尖儿舔进了嘴里,另一只手摸下去,从被肏得糜烂的小花唇间翻出红肿胀大一倍多的小蒂珠,用指腹捻揉。 “弄痛了?嗯……这样会舒服些吗?” “不要、不要摸啊啊啊——”姜鸦尖叫着到达新的高潮,大脑几乎要被持续不断的快感弄坏了,自从被夜魔控制着不停吞吃他的鸡巴起就没有了时间思考。 呼吸节奏完全被打乱重组,一口气还没吸入便被撞得呼了出去,几乎要窒息了。 “不疼呜啊……不痛的…别动那里了……” “那就好,Darling…”夜魔抱着她近乎痉挛的身体,在耳边轻喘着问,“呼…肉棒被你的小穴操得好舒服,可以射进去吗?” “呜…射进来……可以……” 射进来的话应该就能停下了吧? 姜鸦感觉再这样下去自己就要被可怕的快感折磨疯了。 “把它吃到最里面。” 夜魔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双臂环抱着姜鸦的腰身,苍白的脸颊上甚至染上丝丝红晕,血眸迷离地微眯,用獠牙轻轻啃咬她细嫩的肌肤,含糊不清地呢喃着什么:“我的……。” 姜鸦的身体顺从地挪动屁股让臀肉紧贴他的大腿,将腕粗的狰狞肉棒吞得一点也不剩,鼓涨饱满的卵袋紧贴在被肏到发红的阴阜上,把里面的弹药全部射进撑坏的生殖腔里。 子宫深处分泌出大量淫液,和冰凉的精液一起被肉棒堵在了小小的生殖腔里。 夜魔让她停下动作,低头舔弄她的耳垂、锁骨、乳尖儿,不顾她死活地去延长她的高潮快感。 姜鸦几乎发不出声音,像被高温下的小狗似的吐着舌头喘气,眸子迷离空洞。 “嗯……好会夹……”夜魔顶在娇弱的子宫底上噗嗤噗嗤地往里面灌精,感受自己的肉棍被高潮中的甬道颤抖着绞弄,爽的想要死在她身上。 哦,吸血鬼这样死不掉的。 但夜魔还是决定操到死为止,如果死不掉就只能一直肏下去了。 等夜魔射完一轮,姜鸦才恍恍惚惚有了点思考时间,结果发现她好像断片了。 最后一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完全记不清,只记得令人害怕和停不下来的快感。 吸血鬼的身体没有温度,精液也微凉,黏腻不堪,浓稠而流动性差,即使已经把肉棒拔了出来也淤堵在生殖腔里流不出来,几乎要在里面凝固了。 姜鸦低头看着像是吃撑了饭一般微微鼓起的小肚子,有点慌。 该不会真的堵死在里面变成固体吧? 夜魔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用尖牙轻咬着她薄红的耳廓,说:“我帮你弄出来。” 说着,继续用半软下去的性器戳她腿心,立刻又硬起来了。 姜鸦茫然地看着夜魔漂亮的血色眼眸里再度燃起情欲。 他说的弄出来该不会是用……? 41「H」帮我口 重新支棱起来的大鸡巴又一次钻进惨遭蹂躏的小穴,直冲尚未闭合的宫颈口插进去,碾压着脆弱的小洞欺负。 “呜啊……不行、不行……”姜鸦声音隐约带着哭腔。 双手被反剪在身后制住,双腿软得不行,除了挺着颤抖的一对白兔呻吟外,她什么也做不到。 “别急,一会儿就出来了。”夜魔说,又开始用提请求的遇到下新一轮命令,“用你的小子宫把……” 突然,姜鸦慌忙中向前扑咬住了他的唇瓣,恶狠狠的咬出牙印,让他说不出话。 夜魔眯眼,松开她被钳制着的双手,捏住她的脸颊把嘴唇解放出来,热烈地回应。 “真热情。”他含糊不清地说,唇瓣厮磨,口舌交缠。 该不该告诉她,他其实用不着说出来也能执行控制术式? “下面的小嘴吃累了吧。”夜魔把姜鸦的嘴唇亲到红肿才松开,拇指抚摸着被揉烂的花瓣般的双唇,邪恶的欲望从心底升起。 姜鸦疲惫地轻喘,支不住酸软的身体。 “那么换这张小嘴帮我口好不好?”他埋在水汪汪肉穴里的性器跟着兴奋地搏动。 “…哈…你疯了?”姜鸦微怒,情潮未褪还带着丝丝媚态脸蛋上露出讥讽的神情:“我宁愿吃狗屎,混账。” 夜魔动作微滞,随后重新环抱住她的身体,低笑着问: “呵,猜猜插几下你会服软。” “开什么玩笑……” 夜魔抬手掐着她的脸颊用掌心严严实实地捂住她的小嘴,侧头轻咬着那泛红的晶莹耳垂说出刚刚没说完的指令: “继续用你下面的小嘴把肉棒吃进去,吃进生殖腔里,用小子宫当鸡巴套子把它反复吞进去再吐出来,明白吗?” 什么……? 姜鸦卡顿的大脑还没来得及理解这句话,身体已经乖巧地忍着酸软开始活动,扭着细腰摩擦里面的肉棒。 大鸡巴再次直接捅进软烂的宫颈口,起身时紧贴肉棒的腔口被鸡巴的龟头肉楞挂着往外扯,艰难地吐出去,然而下一秒又坐下去直插到还满是白浆的子宫里,把里面的液体捅弄得噗嗤噗嗤作响,实在装不下的精液硬生生从已经撑满的子宫口挤出缝隙来向外涌出。 粘稠白色液体沿着肉棒溢出来,小嫩逼深处被肏得快要失去知觉,汁水飞溅。 还没吞吐上十几次,姜鸦本就因刚潮吹过而分外敏感的身子已经软得快要动不了了。 “唔唔嗯——” 姜鸦本就被操得呼吸困难,现在又被堵住了喘气的嘴巴,差点翻着白眼窒息。 夜魔感觉掌心被嫩唇摩擦得发痒,放开手来。 “哈啊……哈啊……别插了啊啊……” 濒死的快感让泪珠从眼角滚滚落下,姜鸦哆嗦着身体哭喊。 自己用屁股去套弄鸡巴和被迫挨肏感觉完全不一样,不受控又无法停止的快感几乎要让她崩溃。 “我口呜呜…用上面…啊…停……坏掉了……” 夜魔舔舐着她颈侧,像只大狗似的嗅着她信息素的味道,听到这儿才大发善心让她停下来。 这次嘴软得真快。 他垂眸看怀里的小东西剧烈地喘息,扯扯嘴角。 这被肏软了的模样真可爱,爪子都收起来了。 他抱着姜鸦抚摸发顶和还在余韵中微微发颤的雪背,撸猫似的。 姜鸦趴在他肩头休息,咬着他的颈肩磨牙,没什么力气了,却也咬出个牙印来。 “好乖。”夜魔没有痛觉似的感慨道。 等感觉她不抖了,小穴内壁乖乖巧巧地含着肉棒,这才从她体内退出来,又带出一团团浓稠的白浆。 他坐在长沙发一端,干脆把被体液浸湿裤子脱了,拍拍自己身侧的位置:“坐过来。” 姜鸦恨恨咬唇,身体不听话地过去温顺跪坐在他身侧,身体前倾。 眼前那根巨大的肉根上还沾染着各种液体,尺寸完全不像是能吞进去的样子。 夜魔把她凌乱的发丝捋到耳后,大手开始用力把脑袋往下摁。 “等等,你——”姜鸦闷闷地别开头,声音越来越小,“擦干净……” “亲爱的,你可是阶下囚。”夜魔哼笑,“谁允许你提要求了?” 说着,按在她脑后的手猛然揪住了发丝往上拽,露出她精致的面容,姜鸦闷哼一声闭上眼。 她想知道现在怎么快速杀死一只吸血鬼?! 啾。 嘴唇湿凉。 微微睁眼,夜魔那苍白立体如希腊雕塑般的脸近在咫尺,抵着唇瓣碾磨。单手粗暴地拽着头发压着她的脑袋,撬开唇齿将舌探进去肆意搅弄吸吮,汲取口腔内的温度,强迫着信息素相互交融。 亲吻强势而漫长,夜魔含着她的口舌,随手从桌子上抽了张湿巾纸擦拭下体,最后丢开纸巾才放开姜鸦的头发。 “擦干净了,用不用再消消毒?”他捏着姜鸦的后颈,声音凉凉的。 “最好切掉。”姜鸦唯一自由的嘴巴恶狠狠地说,“切下来给你舔一整天!还有要做就做,少用你们的臭嘴亲……” 夜魔嘴角抽了抽:“伸出舌头,趴下。” 姜鸦顿时说不了话,身体僵硬地趴伏下去,双手搭他紧实的大腿上,吐着殷红的小舌,距离面前的肉棒只有不到几厘米。 “嗯唔……”姜鸦没办法说话,发出含糊抗拒的声音。 夜魔握着自己勃起的肉棒往她的舌上拍打,用龟头来回拨弄那一截舌尖儿。 “舔舔它。”夜魔抚摸着她的发顶说道。 姜鸦觉得喝下那杯酒是她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事情之一。 舌尖温顺地卷上硕大的肉冠,唾液在龟头上均匀覆盖了一层,拉扯出淫丝。 好在清理过的性器没有什么味道,吸血鬼的肉棒也是苍白色的,上面盘绕着青色凸起的血管,粗大笔直,冰冰凉凉,对比起来没有很丑。 姜鸦努力说服自己这只是个冰棍。 “乖孩子,含住别咬,吞进去。”该死的吸血鬼又说。 他压着姜鸦的脑袋把肉棒强行塞进那张小嘴里,将嘴巴撑到最大,用龟头顶着温软的口腔壁和上颚滑动,在里面戳来戳去。 “咕呜呜……”姜鸦被弄出眼泪,红着眼眶继续舔嘴里的坏东西。 无意间舌尖戳到铃口,夜魔突然颤了颤,喘息着把她的脑袋压得更低,鸡巴顶端直接撞进喉管。 “真会舔,哈啊……”夜魔伸手绕到她身下掂掂因重力而沉沉坠下的奶子,又往下摸摸还有些鼓的小肚子,用力一压。 姜鸦顿时含着肉棒发出一阵呜咽的悲鸣,肚子里粘稠的液体被挤压得像晃荡的水袋撞击子宫壁,却因姿势外加子宫口已经闭合而排不出去,难受极了。 夜魔轻喘着,目光暗了暗,血色在眸中流转:“还有些在里面吗?得帮你弄出来才行呢。” “呜呜……”姜鸦不指望他干什么好事,只希望别再插进生殖腔里了。 吸血鬼按着姜鸦的脑袋向前探身,这个动作让肉棒直接挤进了食道。 他从桌子上拿了什么东西,开始按着姜鸦的头,用她温软的小嘴套弄自己的鸡巴。 涎液被巨物从嘴角挤出,里面被搅弄地发出黏腻淫荡的水声,咕唧咕唧的。 夜魔低头看着那张平日里没个好脸色的漂亮小脸此时被他的肉棒戳得鼓起腮帮子,红着眼用娇艳的小嘴含着自己的丑东西,兴奋地用舌尖抵着尖牙。 他手里拿着的是军用通讯设备,为了保证在任何区域都能有信号,设备只保留了定向音视频通话和录像功能,足有一厘米多厚,像早期的手机。 他向操控室总机发起了通讯,很快就接通了。 夜魔声音低哑,笑着朝那边唤道: “兄长。” …… 这段连起来的肉大概还有两三章结束,更完这段肉再开始周更。 最近写肉写多了手感有点差了_(:зゝ∠)_ 42「H」兄长,帮忙肏一下 “今天发什么神经,几十年没听你这么叫过我了。”频道那边传来秦阳疑惑的声音,“飞船一共这么大点儿还打电话,自己过来当面说。” “我不太方便,主要是……嘶…”夜魔说着,手下一个用力直接让姜鸦深喉含住,弄得她食道应激出呕吐反应,剧烈收缩着挤压喉管里的肉棒,“小少将舔得太舒服了啊。” “……” 那边突然沉默了,只传来沉沉的呼吸声。 姜鸦睫毛颤抖,眼角因喉管被残忍蹂躏而挂着生理泪水,此刻只想起来把他掐死。 “兄长还在纠结吗?真不打算下手?” 夜魔毫不抑制自己的喘息声,按着姜鸦脑袋的手也越来越用力,喃喃自语着。 “操起来真的很爽呢,信息素匹配度这么高,稍微一撩拨就流出好多水,天生就该是属于我们的omega。” “呜咕……”姜鸦不断吞咽着肉棒里溢出的透明液体,听着夜魔的通话交谈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 夜魔甚至故意把通讯设备往身下凑了凑,让话筒把姜鸦吃肉棒发出的咕啾咕啾黏腻声响录得一清二楚。 “帮我个忙。”夜魔似乎很苦恼地说,“刚刚不小心把精液射到她子宫里,现在堵住了……来帮忙疏通一下?” “你——”电话里的声音咬牙切齿。 夜魔忽然拧眉,拍了拍姜鸦玉白细腻的后背:“唔,听到兄长要来这么兴奋吗?嘴巴放松点,咬疼了。” 如果不是受控制无法下重口,姜鸦恨不得一口给他把性器咬断,不敢相信这变态刚刚说了什么。 他、他要把剩下那个alpha叫来一起上自己? 通讯突然断了。 门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休息室的门被猛然推开,重重地撞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 姜鸦背对着门,只能隐约感受到身后那人的精神体瞬间陷入了狂暴状态。 糟糕…… 秦阳一推门就被那股因发情而变得甜腻的omega信息素包裹,原本偏冷木质调的味道浸入了糜烂的花香,潮水般向他席卷而去。 诱人的味道、勾人的“触觉”……可把omega信息素调教成这样的人,是自己的“好弟弟”。 “秦夜!!”他压着怒气低吼,“好不容易叫一次兄长就是为了追求刺激?让我听喜欢的omega给你口很爽吗?” 两种Alpha信息素的味道无形间碰撞、消弭、融散在一起。 发泄过一次的吸血鬼精神很快稳定下来,主动表示了退让。 秦阳身上带着一股皮革与酒香混杂的味道,在红酒中又浸泡着玫瑰,性感而暧昧,和他的脸很配。 “怎么会,我只是想和你分享一下快乐。”夜魔猩红的眼眸盯着他,微微仰头喘息,手沿着姜鸦的脊椎往下滑,带起一阵酥痒的触感,“呼……小嘴好软。宝贝,把腰塌下去,屁股翘一下,让兄长帮你把里面的精液弄出来。” 秦阳目光随之落在姜鸦身上,呼吸一顿,怒气忽然就消了大半,进而转化为暴烈的情欲。 omega赤裸的身体如羊脂般白润细腻,趴跪在沙发上,圆润挺翘的蜜桃臀正对着他,臀缝间的两个粉嫩的穴口被看得一清二楚,小洞正在紧张地翕张着,却因炙热的视线而止不住地吐出缕缕淫丝,一直滴落到沙发上,好像在邀请他一般。 “啧。”秦阳眯眼瞪了夜魔一眼,闭嘴快速脱掉身上的衣服,坐到姜鸦身后,一只温热的大手缓缓攀上臀瓣。 姜鸦僵住了。 嘴巴被冰凉的阳具塞满根本无法出声,身体也随着夜魔的术式命令而行动,连往前爬一步都做不到。 被另一个alpha看到了这幅羞耻的模样,而且那道目光正在盯着她的下体——这种认知让姜鸦想要直接晕厥过去逃避一切。 噗叽。 伴随着黏腻水声,两根手指插入了被肏得软烂湿滑的小穴。刚刚闭合上的穴口又一次被撑开摩擦,小花唇和蒂珠尚处于充血红肿的状态,看起来十分凄惨。 秦阳把手指插进去肆意搅弄,时不时弯折指节用带有薄茧的指腹在里面到处按压探索,沿着里面的肉褶缝隙摸进去,直到找到轻轻一碰就让手里的小屁股抖个不停的位置才停下。 “你的小穴里面好会咬啊,少将。”秦阳还有点生气,手下也用了力气,“咕啾咕啾的在叫着要吃东西,秦夜刚刚没喂饱你吗。” 他说着,手指狠狠按压戳弄里面的敏感点,感受着手指浸泡在温软的液体里,指尖皮肤都被泡皱了。 “怎么会,刚刚可是哭着说下面的小嘴不能用了呢。”夜魔争辩。 “呜呜呜!”姜鸦腰往前缩了缩,又被秦阳抓了回去。 “跑什么?还没把里面的精液弄出来呢。” 秦阳抬眸看夜魔用姜鸦的嘴巴自慰,把毛茸茸的脑袋摁得不停上下活动,连带着单薄的肩膀都在不停起伏,目光顿时又暗了下去。 他把手指戳到能摸到的最深处,发现熟透了的甬道已经因情动而弹性延长,无法触摸到子宫颈,便用指尖勾着嫩肉往外抽,翻出一点儿粉嫩的内壁来。 “水好多,把手指都泡软了。”秦阳低头,在白嫩的臀肉上狠狠咬了一口印个牙印,好像在发泄郁气,“小夜的肉棒好吃吗?用小穴试试他和我的哪个更好用一些吧。” 前面摁着她脑袋的手突然更加用力,姜鸦只感觉嘴巴酸胀,被迫深喉的嗓子被捅得发疼,快要叫不出声了。 身体好像变成了两个Alpha的战场,精神也被混杂的信息素勾引着扯弄缠绵。 你们两个有矛盾就不能把我撂下出去打一架吗?最好是同归于尽! 她崩溃地想。 …… 预警:后两三章有双龙、玩后穴,慎入。 加更一下,赶快结束漫长的肉。 43「H」被塞满了(后穴预警) 秦夜双手抓着两瓣柔嫩的屁股用力揉捏挤压,雪白的臀肉从指缝间溢出。 他单膝跪在沙发上,用拇指插进闭合的粉嫩穴缝里,揉了揉肥嫩的小花唇后就把小逼朝两边掰开,里面绞紧的殷红肉壁在他的注视下紧张地蠕动着。 秦夜微敛着一对褐红色狐狸眼,专注地盯着小嫩穴看,把拇指指尖又往里探了探去触摸那块湿滑的软肉。 “少将的小逼很漂亮啊。”他舔舔嘴角,白皙的脸颊上逐渐染上潮红,“精液从里面流出来的时候会更漂亮吧,努努力把子宫里的东西挤出来啊。 ” 说着,他微俯下身,温热的手掌沿着胯骨摸到小腹,狠狠一按到小腹稍许凹陷进去。 “呜呜!” 姜鸦的生殖腔口被精液强行挤压出一条缝隙通道,粘稠的白浆混杂着透明的淫液从甬道里一起挤出穴口,落在沙发上。 翻涌的液体撑开敏感的肉壁,一股股液体被吐出去的感知让姜鸦忍不住想要扭腰躲开。 “别动,配合一下。”夜魔摸着她的发顶安抚,“兄长会帮你舒服地弄出来的。” 撸猫似的,细软微卷的凌乱头发摸起来很舒服。 秦夜似笑非笑地看了吸血鬼一眼,又低头用骨节分明的漂亮手指玩弄小穴,自顾自地说着:“深处还有,宝贝,继续。” 身后传来金属皮带扣解开、皮革抽出摩擦衣物的声响。 秦夜抽出腰带,对折,皮带中下部握在手心。弯折成圆弧的一端接触到丰润的雪臀,在娇嫩的肌肤上摩擦,危险而暧昧。 “吐不出来的话……需要给些刺激吗?” “咕呜…呜……” 皮革在肌肤上游走着,从脂肪饱满的臀部往下,来到双腿之间,轻轻摩擦刺激着被手指翻出来的阴唇和红肿的阴蒂。 “我记得少将忍耐力很不错,用皮带抽小逼也一定受得住咯?” 秦阳语调上扬,用宽皮带面轻轻拍打水嫩的肉蚌发出淫荡的水声,过于充沛的淫液黏连在皮革上,很快就覆了一层晶莹的薄膜。 姜鸦绷紧的身体微微颤抖,下面的力度很轻,但皮革的质地和过于敏感的部位接触带来奇异的刺激感,跪伏的双腿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因惊慌而打着颤。 她试图发出声音抗拒,但口中的粗大肉棒再次挤进了咽喉,连喘息都成了问题。 秦阳握着皮带蠢蠢欲动地戳了戳柔嫩的花穴,却看见还没用力那嫩白的阴户就已经被拍打出一层粉红。 “好娇气的小穴。”秦阳有些不满,顺手在臀肉上“啪”地打了一下,听姜鸦呜呜地发出闷哼,最后还是把快湿透的皮带丢到一边。 看起来太嫩了,真这么用皮带打下去会把它抽烂弄坏的吧? 他解开裤子拉链,掏出硕大的粉色肉棒,肉冠抵着穴缝滑了一下没能插进去。 “水太多了啊少将,都打滑进不去了。”秦阳抱怨着,单手掐着她的胯骨,另一只手扶着肉棒插进肉洞里。 花穴里残留的黏稠精液和溢出的大量淫水做足了润滑,被肏得软烂的媚肉没有做任何抵抗,很好插。 “嘶……好棒。”秦阳抬手把额前发丝捋到后面,脸上带着情欲的暧昧笑容,“宝贝的小穴好厉害,刚进去就快被夹射了。” 虽然这么说着,但里面那根粗大的东西丝毫没有结束战斗的意思,直接冲着酸软的宫口撞过去捣弄。 “呜呜唔……” 上下两个小洞都被alpha粗长的性器塞满,姜鸦呜咽着掐紧了夜魔的大腿,脑袋被夜魔长时间摁着,大脑缺氧。 两种信息素并不算强势地缓缓侵入她的味道里,精神体相互交融着被蹂躏得软成一滩,几乎要彻底丧失抵抗欲望。 秦阳挺动胯部抽送肉棒,兴奋地喘息着向前伏在姜鸦线条流畅的脊背上,像是发情交合的公狗。 他低头舔舐啃咬后颈腺体,一只手从前面绕过去,拢在艰难吞咽着肉棒的脆弱喉咙上,手心能明显感受到娇弱的喉管被残忍地顶弄出一个不停活动的凸起。 “唔嗯……喂,别往里怼了,她好像不太会呼吸。”秦夜咬着她后颈含糊不清地说,“快憋死了。” 夜魔看看自己还有一半在外面塞不进去的肉棒,遗憾地叹了口气,松开压着姜鸦后脑勺的手:“那么用手吧。” “唔咳咳!呜呃…” 姜鸦抬起脑袋,酸胀的嘴巴解脱出来,急促地呼吸着空气,泪眼朦胧地咳个不停。 “好可怜。”秦阳轻声呢喃,却单手握着纤细的脖颈猛然把犬牙刺入了腺体内,强行注入信息素。 “啊…不许、咳呜……标记…哈啊…” 性欲再次被强行激发入脑,过分溢出的多巴胺似乎蔓延到了身体的每个角落,姜鸦一只手死死拽着夜魔衬衫布料,发出虚弱喑哑的抗拒声,瞳孔几乎无法聚焦。 “现在咬的话,一会儿射进去会永久标记的。”夜魔用掌心缓缓摩挲着姜鸦失神的脸颊,另一手带着姜鸦的手握在肉棒上撸动,提醒道。 “唔哼。”秦阳不管不顾,下体还在湿滑幼嫩的小逼里疯狂抽插,一条手臂揽着被撞得总往下塌的细腰,轻掐着脖子继续标记到满涨。 姜鸦的身体在他身下轻颤,背部肌肤被火热而健壮的肌肉摩擦着,嘴巴因被过度使用难以发出声音,只能呜咽着任人摆布。 “好棒。”半晌,秦阳才从omega的腺体中抽出,埋头嗅闻着交融的信息素味道,像个人模狗样的痴汉。 “姜鸦、姜鸦、姜鸦……”他不断呢喃着姜鸦的名字,夹杂着媚态的气音,每唤一声就狠狠往宫颈口撞一下,终于噗嗤一声撞进了窄小的生殖腔内。 “呜啊……那里不行了…不行…”过度的刺激让姜鸦泪腺里的液体不受控地涌出,近乎哭喊着拒绝。 “很快就好了,鸦鸦。”秦阳掐着她的细腰往胯下贯,嘴上随便哄着,“坚持一下……啊…里面好舒服,全进去了,宝宝好棒…” 他眯着狐狸眼享受地咬着姜鸦的耳朵喘息呻吟,那声音低吟婉转,夹着愉悦的气音和舔弄耳朵的黏腻液体声,比omega叫得都好听。 涩情魅惑的呻吟侵入耳道,姜鸦不由自主地软了原本紧绷的身体,小脸通红,任由他在酥麻的小穴里进出操弄。 但、这些联邦军都在用什么奇怪的昵称称呼敌人啊! 秦阳很快就摸清了姜鸦几个敏感点的位置,每次抽出来都要碾着插进去,带起一阵剧烈的战栗。 “永久标记。”夜魔再次出声提醒。 “我换个地方射。”秦阳不耐烦地回了一句,继续沉迷地亲吻姜鸦赤裸的肌肤,留下一个个红色印记。 耳后、脖颈、后背、脊骨、腰窝……敏感地带被亲了个遍。 同时,他的指尖沿着臀缝摸下去,就着淫水将一个指节试探着挤进了粉嫩的后穴穴口。 被安抚着亲吻的姜鸦感觉身下好像有些涨,但在秦阳突飞猛进的撩拨技术下沉溺于绵延不断的小高潮快感中,并未察觉什么异样。 夜魔看了一眼在还未开发过的后穴抽插的指节,笑着舔舔干涩的嘴唇,配合着让姜鸦边用手帮他撸动鸡巴茎身边用小嘴舔着龟头,分散她的注意力。 “鸦鸦好乖啊,对她用术式了?”秦阳抽空感慨地问道,“哈啊…任人随便肏的模样太可爱了,真让人受不了。” “肉体操控。”夜魔低笑,“她自己喝下去的,现在肯定很后悔。” “后面好像更紧呢,插进去不会裂开吧?咦…这里也能出水吗?好厉害……” 秦阳垂眸盯着蠕动着吃自己手指的后穴,指尖搅弄着入口处的平滑肉壁,试图往里挤进去。 姜鸦意识恍惚,根本听不清两人在说些什么,只是突然感觉身体下面有些不对劲。 好像被……塞满了? 44「H」兄弟丼(后穴预警) 姜鸦的手被夜魔带着握在他的肉棒上撸动。 虎口卡着茎身,温热柔软的掌心压着鼓起的血管,即使被另一只苍白的大手包裹着撸动,动作也显得生涩。 小嘴努力含着圆滑的肉白龟头,整个狭小的口腔几乎被塞满,舌尖反复舔舐刷过敏感的铃口,牙齿偶尔磕到肉棒,让吸血鬼发出阵阵压抑的轻喘闷哼。 “鸦鸦舒服吗?”秦阳的手硬塞进姜鸦身体和沙发的空隙之间,抓着嫩乳揉捏,食指指尖摸到奶尖儿用力揉摁。 “唔啊……”姜鸦含着肉棒意识有些混乱,身体被操得往前一耸一耸,往前撞去又被抓着腰拽回去慢慢贯穿到底。 小穴里的嫩肉被按摩着一样,力度和速度都比较舒缓,抽出去的时候肉冠边缘剐蹭着肉褶,插进来的时候顶着敏感点捣到最里面,偶尔撞进生殖腔里带来一阵刺激的快感,把肉穴干得酥软着主动迎合。 呜,这家伙好会做……怎么回事…被插得好舒服…… 快感来得温和而恰到好处,没有之前狂风暴雨般急剧积累出的恐怖感觉,唯一的不足是那根性器太大了,塞进去有点儿撑。 “哈啊…看起来被肏爽了呢。”秦阳笑着用指腹在后穴入口处打转揉捻,让狭小紧闭的粉红小肉洞放下警惕,“果然还是我的肉棒更好吃吧,宝贝?” 夜魔也感觉到姜鸦的抵抗程度明显下降了很多,松手让姜鸦抬起头空出小嘴,恶意道:“哦?姜鸦少将被联邦军的肉棒肏得很舒服吗?” 他把拇指插进姜鸦微张的唇间,抵着小舌绕着搅动,冷声问。 “唔……没有…浑蛋……”姜鸦含糊不清,下意识否认道,“哈啊…不舒服…才没有…呜呜呜噫!” 身后撞击突然变得用力了,坚硬的胯骨撞在软嫩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淫荡声响。 “诶~不舒服的话,那我可要继续努力了。”秦阳加快了抽插速度,开始毫不留情地用肉棒捣弄凄惨的嫩穴,于此同时,食指直接插入后穴两个指节,狠狠捅开里面近乎黏连在一起的紧致肉壁。 “啊呜……慢、慢…嗯…”感觉到后面小菊穴被异物入侵,姜鸦骤然清醒了一些,“你嗯…你在做什么…滚开啊啊……” 她颤抖的羽睫上挂着泪珠,被肏干得只能吐出支离破碎的气音,即使试图强撑些凶狠的气势,听起来也没什么威慑力。 “开发一下后面的小菊穴,然后前后两个洞一起插进去……可以吧?”秦阳似乎在征求意见,手上动作却猛然加大,整个食指连根没入进去。 没有被插入过的后穴里面紧得要死,尤其是omega紧张地夹紧了屁股,秦阳的手指被夹在里面无法抽动。 层层嫩肉小嘴似的蠕动着绞紧手指,试图把东西推出去,却向内吸得更紧。 秦阳弯了弯指节,一下下戳弄肉壁,下半身的冲撞安抚性地放慢了速度:“放松一点,宝贝,不会让你受伤的。” “嗯啊…出去…那里唔嗯…那里不是用来插的…”姜鸦声音被撞得发颤,“我、我不是beta…哈啊…那里没有生殖腔呜……” alpha的手指比她自己的要粗几圈,一根食指插进去大概有小号按摩棒大小了,后穴撑得难受。 “哈。”秦阳笑出声,“真可爱,这种事我们当然知道……但没有生殖腔也可以操进去啊。” 他的手沿着两人交接抽插处往下摸,沾了淫水去揉弄前面鼓胀的小蒂珠。 “呜啊啊……”姜鸦的身体猛然紧绷,在多重抚慰下轻轻颤抖着到了一个高潮,连带后面两个小穴的穴肉都在不停蠕动着。 秦阳趁机把手指往外抽出一截,看着上面沾染的透明黏腻肠液,笑了笑。 “虽然嘴上说着不行,但是身体很适应呢。” 手指抽到穴口,又把第二根手指一起插进去。 “啊呜…混账…明明、明明已经用嘴了……呜嗯……” 姜鸦试图扭过头看后面那个混账alpha在队她的身体做什么,结果被夜魔一下把脑袋摁在他的腿上动弹不得,冰凉还带着黏糊糊唾液的肉棒一下下戳着脸腮,顶出个小小凹窝。 “乖,别看,不疼的,很快就可以进去了。”夜魔笑着揉摸掌心的柔软发丝。 这吸血鬼把她当不肯打针的白痴小孩哄吗?! 姜鸦无力地趴着喘息,眼尾通红。 “变态……混蛋变态……嗯呜…疼呜……” 秦阳拍拍她的屁股,叫她放松一点,但是毫无效果。 他皱眉看了看才插进去两根手指就已经快把粉嫩褶皱全部撑开的后穴,咬得死紧。再看看插在花穴里自己的性器,对比了一下大小后幽幽叹了口气。 “好吧,看来这次没戏了。” 秦阳遗憾地抽出手指,在花穴里快速抽插到汁水飞溅,拔出来射在了姜鸦滑嫩的后背上。 夜魔看着沾了一身淫靡白浆的姜鸦,心中升起异样的兴奋,用她的手撸着茎身,掐着脸颊把龟头戳进嘴巴里噗嗤噗嗤地射了进去。 “呜呜!”姜鸦瞪大了眼睛,“你……咕呜……” 马眼抵着喉管,强迫她吞下了大半精液,直接灌进了食道里。 好过分……! 虽然他们的体液里也多少有些能量,但显然姜鸦宁愿放弃这部分也不想吃进去。 “啊,抱歉,没忍住。”夜魔毫无诚意地笑着,帮她擦掉嘴角溢出的精液。 好色。 虽然脸上写满了“杀了你”,但是这幅样子……让人还想再来一次啊。 “再来一次吧。”秦阳从背后抱着姜鸦让她坐起来,下巴磕在她圆润的肩膀上满足地叹息,手已经不老实地覆在了胸乳上揉捏红樱。 “唔……一次可不行。” …… 最后还是被前后一起插进去了。 姜鸦意识模模糊糊地呜咽着,被两个alpha夹在中间肏两个小穴,喘息声都被顶撞到破碎。 每次肏穴的时候都被手指玩弄后穴扩张,夜魔咬着腰腹吸血把她弄得神志糜乱不清,最后秦阳舔着湿漉漉的花穴把她送上高潮的时候趁机在后穴插入了三根手指做适应,然后把那根颜色可爱、尺寸恐怖的狰狞性器硬生生插了进去。 “亲爱的,怎么不动一动?”秦夜亲吻着她的额头温声诱哄,胯部却一下比一下操得重。 术式早就结束了,可是姜鸦根本没办法挣扎。 身体被两根肉棒钉在两具肌肉紧实健壮的身躯之间站着肏,只能被揽着腿夹着秦夜的劲腰挂在他身上,有力的臂弯托着她的身体,让她骑着两人的性器颠簸。 “呜啊…坏、坏掉……呜呜……停下……” 前后两个小穴里抽插的肉棒都毫不留情地整个操进去往最深处捣弄,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相互摩擦着较劲似的狠肏。 娇嫩肥润的花唇随着抽插被带进去又翻出来,后穴口的嫩肉被肏到红肿,小肚子随着两人的动作一鼓一鼓地被顶出鸡巴的形状。 “不会的,鸦鸦超棒……嗯……全都吃进去了呢。”秦阳从后面掐着她的腰舔弄后颈腺体,“不会坏,哈啊…好舒服……宝宝被干得不舒服吗?” “呜……太激烈了……哈啊……”姜鸦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娇躯颤抖着,柔嫩的奶子抵在秦夜赤裸的胸膛上摩擦,“不要、不要了……呜啊啊啊!” 被两根粗长性器塞满的身体骤然颤抖起来,小嫩逼痉挛着收缩,淫水却不停被捣弄出来沿着臀缝流淌滴落,身体像熟透了的果子被肏到爆汁。 “又泄了,哪儿来这么多水啊宝贝,身上都被你弄湿了。”秦阳喘息着在布满牙印的腺体上又咬了一口,“肏上一整天都没问题吧。” “嗯……我觉得她看起来真的快坏掉了。” 拔出肉棒,秦夜抱着她坐到沙发上抬起下巴吮吻双唇,下体再度插入。 “噫呜……” “那你倒是放过她啊。”秦阳撩撩刘海,嗤笑一声又覆了上去。 “怎么可能现在停下。”秦夜用力抱着姜鸦的身体,肏出黏黏腻腻的水声和omega细碎的呻吟,“只能让她再忍耐一下了……做得到吧,宝贝?” “呜嗯……” “她答应了。” “啧……换位置。” 秦夜抽出肉棒,双臂揽着姜鸦的腿弯让她转过去面朝秦阳。 艳红的穴口被肏得小花唇外翻,湿润黏腻地张开贴在两边,露出中央一点点吐出白浆的可怜小肉洞。 后穴也被肏得吐着精液,小肚子微微鼓起,里面还有好多没弄出来。 秦阳抽了张湿巾把还硬着的性器清理了一下,便对着她娇嫩脆弱的软烂小穴插了进去,狠捅到底。 “啊……混蛋……好胀呜……”姜鸦哭着用脱力的双手抵着秦阳白皙健壮的赤裸胸肌,无意间碰到他胸前的粉色凸起。 “嗯唔……”秦阳低喘着用肉棒磨着小穴里的G点肏。 他低头叼住姜鸦嫩生生的奶尖儿,舌头绕在乳晕上吸吮打转,一只手下去轻轻摸着红肿到颤巍巍地从花唇间探出头的湿润阴蒂,用带着薄茧的食指指腹轻轻拍打。 “别、别动那里……啊啊……”姜鸦的呻吟声忽然变大。 “嘀——嘀——” 一旁放在沙发上的通讯设备忽然响起。 45「H」操不坏的 秦阳放过了蹂躏得红肿的小蒂珠,探手去拿军用通讯器。 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身后夜魔冰凉的手指已经绕到身前摸到她和秦阳连接处的娇嫩花唇,随手揉了揉,找出中间的小核。 “都肿了,真可怜,我帮你冷敷消消肿。” 夜魔抿着她的耳朵,嘴上温柔地说着,手下力度却并不多轻。 “呜啊……别……” 修长的双腿被有力的手臂架成了羞耻的M型,随着身前秦阳的肏干而颤抖起伏着。 腿心的小嫩逼沾染白浊,每次抽送都会把深处的精液带出来一些,里面不知道被射进去了多少。 秦阳用手指揪住姜鸦吐出唇外的小舌尖,一下下拽着欺负。 “呜呜……”晶莹的涎液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淌下,衬得泪眼朦胧的绯红脸蛋看起来更加涩情了。 秦阳目光微暗,喘息愈发急促,潮红的脸颊上挂着情欲的笑容。 好可爱,果然还是应该塞满啊…… 接通军用通讯仪。 “队长~”秦阳一边说话一边狠狠地把鸡巴捣进了小穴深处,直插柔嫩的宫颈口。 “噫呜呜!”姜鸦口腔被两根手指侵犯进去,绞弄出黏糊糊的液体声。 设备里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秦阳?你在……” “队长一起来吗?鸦鸦上面的小嘴还缺个人操呢。” “……你疯了?” “听不到吗?叫得超好听,糟糕……这幅模样真的让人很想操烂啊,回来一起吧。” “呜啊……” 口腔被手指绞弄的声音,下体被肉棒抽插的声音全都被收入了话筒。 秦阳舔舔嘴唇,忽然把肉棒抽了出来,只留龟头铺卡在穴口被吮吸着。 他低头看了一眼撑成一层薄膜的小穴,精壮的腰身狠狠一顶,整根插进紧致濡湿的小穴最深处。 “嗯啊啊!” 忽上忽下的极致快感让姜鸦哭喊出声,身体无法承受的感觉让她无意识地摇着头。 手指从口腔里拿出了,秦阳饶有兴致地看着快要被肏坏的omega。 “唔嗯……不行不行……别、别动……” “快去了?”秦阳问着,大开大合地抱着她疯狂往穴里肏干,胯部动作抽送出残影。 “呜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了……放过我……啊啊…” 腰肢扭动着试图逃离,但被完全胀满的小穴根本无法摆脱里面重重撞击穴肉的鸡巴。 夜魔配合着突然揪紧了阴蒂残忍地用力揉摁,另一只手拽住奶子捏出淫荡的形状。 “不……啊啊啊呜……” 漂亮的小腿在臂弯上不住地踢蹬着,腰肢猛然弓起,整个身体紧绷出好看的线条,小嫩穴里透明水液大量喷出,落在秦阳身上。 “啊,又被操喷了。” “呜……” 秦阳尽力控制住内射的欲望,把肉棒拔出来射在了姜鸦不断收缩的小肚子上。 他听着设备那头Alpha粗重的喘息声,亲上姜鸦失神的脸蛋。 “真敏感,第几次喷成这样了?” 沉寂半晌的通讯设备里再度传来声音,这次显然多了些燥意,一个字一个字地咬着骂:“秦阳,回去他妈的训、练、室、见。” “欸?别这么凶嘛,野格,你不来我叫别人咯?” 这次回答他的是另一个声音: “虫潮来了,别用这种事骚扰我们。另外,现在开的公共频道。” “嘀——” 通话断了。 姜鸦被放在一旁沙发上,颤抖着并拢双腿,用小臂盖着上半张脸,急促喘息着艰难地把被抛高的意识拉回现实。 怎、怎么会变成这样? 公共频道!那个混账!!! 被玩弄到潮吹的声音和没有控制住的呻吟被这几个敌军全都听到了……? 她甚至还能清楚地感知到小穴里黏稠的精液在慢慢往外流淌,身体也黏糊糊的,看起来肯定糟糕透了。 仔细想想,这里该不会有监控什么的吧?如果逃回帝国后录像流出的话,她的形象和声誉…… 姜鸦根本没有考虑这些Alpha不会做出这种事的可能。那群星际混蛋的舆论战手段脏的很,类似的事情太常见了。 要知道,她可是近卫军的明星级“门面”啊!皇室花了不少钱营销来辅助提高皇家声誉的那种! 虽然做爱视频流出在这个时代算是小事,但新星少将俘虏期间被联邦军Alpha强暴后多次爽到潮吹什么的……绝对是灾难性的大新闻。 姜鸦大脑一团乱麻,已经开始想善后的问题了。 可以谎称被注射了无耻的药或者高精度ai合成视频……总之要把锅稳稳扣在他们头上。 等等,冷静一下,“新星少将”是个beta,只要伪装好性别就不会出事吧? 姜鸦稍微松了一口气,混乱的意识从身败名裂的可怕想象里挣脱出来。 脑袋重新转动起来后,她想起刚刚电话那边好像说他们被虫潮困住了,船上现在只有这两个Alpha在,很适合逃跑。 但她完全没有精力,必须得休息一下了。 就连精神体都被那种能量撑满而变得消化不良,吃饱了撑出的惰性直接影响到疲惫的肉体上。 旁边,夜魔沉吟片刻问:“队长刚刚打电话想说什么?” 秦阳思考:“他好像忘了。” “你完了。” “哈。” 夜魔赤裸着精壮的苍白身躯站起身,叹了口气: “好了,该打扫战场了。” “谁跟你说结束了?”秦阳按着他的胸口随手推开,垂眸看着蜷缩在沙发上因潮吹余韵而剧烈喘息的omega,打算再次覆身而上。 一条胳膊突然拦在眼前。 “够了,秦阳。”夜魔殷红的眸子盯着他,拧了拧眉,“你的精神体还没稳定?想发泄跟我去训练室。” 他能感知到秦阳的狂化状态并未完全褪去,像是卡在临界点上般处于一种微妙的值域。 和以前的狂化似乎不太一样,反而更像是……发情期? 他记得秦阳的发情期还有半年才到。 “别担心,小少将可没这么容易坏,是吧?” 秦阳再次懒懒推开夜魔的胳膊,跪在沙发上,俯身压在姜鸦上方。 “而且,俘虏不需要休息。”秦阳说,“这可是审问,当然要把少将所有体力都榨干。” 姜鸦缓过神,反应有些迟钝,双手抵在两人之间试图拒绝。 “刚刚很爽吧,以前体验过吗?”秦阳坏笑着拨开胸前的小手压了下去,脑袋在她身上蹭来蹭去,双手从上游走到下。 “放开。”姜鸦的声音细弱,听起来肾虚。 “看起来是没有呢。” 秦阳听不见似的,用身体把姜鸦笼罩起来,像个渴望接触的大狗般压着她亲密地磨蹭,温热的嘴唇从耳朵滑到脸颊,在脖颈上吸出草莓印,又尝试去亲吻被亲肿了的小嘴。 然后被咬了。 他选择咬回去。 “唔!” 丝丝血腥味在两人交缠的唇齿间蔓延开,第一次被咬破嘴唇的姜鸦惊愕地睁开双眼。 这个距离看不清脸,只看到他眼尾一颗泪痣在重影中晃过去。 双唇轻启,秦阳的舌尖趁机水蛇一般钻进去勾缠。 姜鸦有点想给他咬断,但又觉得断在自己嘴里怪恶心的。 灵活的长舌扫过上颚,抵着柔嫩的内壁,分开来绞住躲闪的小舌…… 分开……? 姜鸦忽然意识到不对劲。 之前被弄得意识模模糊糊的没有察觉到,现在突然发现他的舌头好像分叉? 液体咕啾咕啾地交融,一直纠缠到产生窒息感秦阳才抬起头来。 一双坠着泪痣的狐狸眼微垂,盈满情欲和暧昧的气息,厚薄适中的双唇间伸出分叉的红艳舌尖。 并非蛇类的细长舌信,而是正常人类的舌头前半截中间分开一条裂隙,偏窄偏尖,长而柔韧。 秦阳见姜鸦盯着他的舌尖愣神,戏谑笑道: “怎么,你好像很惊讶啊,之前它舔进小穴里的时候没有感觉吗?” 姜鸦恼怒瞪他,正想骂人,突然记起自己计划中的角色扮演来,一口气憋回去生生挤出几滴泪珠。 秦阳突然睁大了狭长的桃花眼,微怔。 身下omega那对漂亮极了的眼珠子瞬间充满了泪水,盈满眼眶,透蓝的眸子就那么委屈地盯着他,憋红的小脸上还带着几分倔强。 姜鸦感觉到抵在自己腿上的半硬性器彻底支棱了起来,忽然感觉自己是不是演过头了。 秦阳忽然压下来,把姜鸦的双腿缠在他腰上,肉感的大腿紧贴侧腰肌肉,一口咬住挺立的奶尖儿,双手在各种敏感带上游走。 他说话半带呻吟,微微勾着荡漾的尾音,涩情极了:“鸦鸦、宝贝、宝宝……好喜欢……哈啊……再来几次,我喜欢看你高潮……宝宝好棒……” “呜啊!你干什么,松开……呜松开……” 再来几次?! 身下刚合拢没多久的小肉穴又一次被残忍撞进去。 姜鸦感觉自己用不上演技了。 什么被Alpha操到破防所以决定投敌叛国的omega她直接本色出演就好了啊! “啊啊……出去呜……不能插了……” “可以的宝贝~” 她为什么要为帝国保守机密来着? 神智恍惚之间她想起这个问题。 她本就不属于这里任何一个国家,不管是帝国联邦还是五十盟…… 只要不毁灭世界,他们就算把狗脑浆打出来都和自己无关吧? ? …… 作话(周更、修文预警): 好奇分叉可以去搜搜舌头切开,现实真的有哦,灵感来源。 肉结束啦,这两章还蛮粗长的(挺胸)。 咳,周更开始,后面是一段漫长而诡异的剧情,正好大家养养文。 不过这一两个周可能先简单修修前文,不更新啦。因为发现按照单方面强制剧情走好像只能打出be结局,而且人设也有点崩,所以打算改成半强制,这样以后给崽当当狗还能he。 后面终于到了走剧情的时候,po18叛逆作者出发写剧情啦! 剧情设定和感情戏这种东西,脑子里构思自嗨的时候很爽,真要写出来的时候,就感觉变成一坨答辩了。 特别是令人头疼的力量体系,由于一开始只是肉文的缘故没多想,现在一看奇奇怪怪又乱七八糟,bug超多。 最后决定当个gai溜子,脑子溜达到哪儿剧情写到哪儿,啊哈哈。 46第二艘飞船/情报是可以操出来的吗? 荒星,某环形山附近。 “艹,秦斯那小子——” 野格浓眉紧拧,低声咒骂。 挂了通讯才发现,他忘了说正事了。 现在倒好,新一批虫子即将到达战场,他下面却胀得难受。 叫他硬着鸡巴打? 嘶,得赶快冷静下来…… “竟然两个人一起上了,没轻没重的。队长,回去给他们加大训练量发泄发泄精力。” 一旁同样穿着紧身防护服的军医蹲在一具两米长的虫子尸体旁盯着整齐的切口观察,试图以这种方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他们面前是一艘中小型民用探索飞船,跃迁RT-3,不算很新的型号,虽然昂贵但勉强能承受的价格,是自称遗迹猎人的家伙们最喜欢的飞船之一。 此时,这艘涂鸦着黑红色不知名标记的飞船变得沉寂、破败、寒冷。 发动机彻底报废,其他部位也皆有破损,里面零散交错躺着几具人类和虫兽的尸体,已然没有了活物。 厄尔还在用多功能军刀翻看虫尸断口,忽然听到刀尖入肉声。 血肉撕裂的声响从头顶传来。 一下秒,飞溅的绿色虫血和一截断肢冲着他砸落下来。 厄尔慌忙闪身躲避,但依旧被虫血溅染在了鞋子上。 “恶……副队,能稍微注意一下战友的位置吗?” 厄尔低头看看自己的鞋子,表情痛苦地抬头看向残破飞船上的人影。 微茫的光线之中,如恶狼般弓着脊背的背影缓缓站直身体,逆光侧过头。 紧身防护服完美勾勒出爆发性的流线背肌线条,双臂佩戴类似贴身护臂的机械结构,上面装载嵌附着森寒的利刃,垂下双手时刀尖与小腿齐平,脓绿的黏稠血液从上面滴落在脚下的碎肉块上。 子修随手甩掉上面的绿血,刀刃伴随金属冰冷的摩擦声回缩向后紧贴小臂。 “下次一定。”他敷衍。 “厄尔,这些虫兽什么情况?”野格单手虚握半人高的直刀,斜倚在飞船船身上问。 “疑似新品种。”厄尔叹了口气,“虽外层皮肤硬化为甲壳结构,但内部完全是由虬结的肉须填充的,毫无生物结构合理性可言。” “荒星特供?”野格思索,“如果是这船淘金人带来了虫卵,应该发展不到这规模,毕竟他们那点肉还不够幼虫吃的。” 一个地狱冷笑话。 他们更习惯把那些自称“探险家”“遗迹猎人”“冒险家”等等的家伙统一成为淘金人,反正都是一群冒生命危险谋取利益的家伙。 咚! 黄土飞扬,子修的身形稳稳落在了地面上。 “我更倾向于是遗迹里钻出来的。”他说,“根据探测仪显示的数据和目前的情况分析,这里的遗迹应该融入现世已有一段时间,只是我们看不到它。” “没捕捉到这些虫兽的来源地?” “没有。” “啧,算了,回去报告上去,让那些专家来查看情况。”野格对职责以外的琐碎破事不是很感兴趣,懒得多管闲事。 不远处,环形山那边尖锐的高频嘶鸣声越来越吵,窸窸窣窣的声音逐渐扩大成锐刀刺入沙砾的声响。 反射出恶心油光的黑色畸形怪物出现在视野之中,外观狰狞而诡异,两叁米的高度带来压抑的窒息感。 啸叫声震得精神暴躁,对于普通人来讲,虫族的叫声和外观都能带来直接的精神冲击,精神体过于孱弱的甚至会直接休克。因此,不少虫族战场的普通士兵服役年限只有短短五年。 “来了。”野格吐出一口浊气,散漫地拎起金属长刀,“保护好漫游车,剩下那个再坏掉回去就费劲儿了。” 这里距离他们的飞船不算近,若是纯靠步行,跑回去都得五六个小时。 几十头虫兽嘶鸣俯冲,其中有那么一两头看起来格外的壮实,像个精英怪。 “它们似乎有意识地优先破坏飞船把人留下来。”厄尔看一眼背后被破坏了动力系统的飞船,唰地甩出折刀。 “估计有比较高级的虫巢操纵,回去让上面派超凡者来解决。”野格说。 “高燃弹药还有吗。”子修算了算距离,问道。 “用完了。”野格踢踢脚下几个大口径弹药壳。 虫族对纯粹的物理攻击抗性很高,相当于迭了厚厚一层物抗护盾。 只有使用含超凡金属的材料才能轻易破甲,如振金、流银等等。而超凡金属数量稀少,不足以支撑弹药的大量产出。因此战场上大多先以远程攻击进行消耗,后派出大量的机甲步兵,以冷兵器近战。 “来吧,速战速决。” …… 飞船。 夜魔看着处于狂乱发情状态的秦斯,又看看被按着折腾的omega,若有所思: “看来你才是秦家血脉返祖最严重的啊,症状比你表兄弟还严重呢。” 秦斯坐在沙发上,让姜鸦分开腿面对他,将其双手反剪到背后,单手钳制住往怀里摁,脸埋在绵软晃动的奶子里舔吮出一个个草莓印。 “哈啊……”秦斯暂时放开嘴里的嫩红奶尖儿,撩起眼皮斜了他一眼,“别把我和那群淫魔相提并论。” 夜魔默默看他还捏着姜鸦屁股的手和埋在丰盈胸乳上的脑袋,用谴责的目光问他:哪里不一样了? “我可是纯爱,超纯情的那种。”秦斯读懂了他的眼神,笑着偏头亲吻姜鸦的脸颊,声音缱绻,“很干净的,可不是他们那种脏东西。” 明显不单是说给夜魔听的。 姜鸦身体全靠他精壮有力的手臂支撑着,用手无力地推着那拱来拱去的脑袋。 干不干净关她p事,倒是先放开她啊! “你,魅魔血脉,纯情?”夜魔虚眼看着他。 “不行吗?”秦斯眼睛含笑盯着夜魔,恶意扶着姜鸦的腰上下活动抽插,让夜魔能清楚地看到他的肉棒是怎么进到那凄惨的湿软小逼里的。 “呜啊……别动嗯……”姜鸦嗓音喑哑,快叫不出来了。 这家伙有魅魔血脉? 难怪喘得好听还很会做爱……唔嗯……但是技术再好也不行了啊…… “幼稚。”夜魔不爽,但秦斯不清醒就算了,他不能跟一起胡闹,起身出门,“我去洗一下,你速战速决。” “速战速决?被看不起了啊,怎么说也要再来两叁次吧。” 秦斯舔舔嘴唇,脸上带着异样的红润情潮,掐着姜鸦的臀部用力向上顶胯撞击,一边运动一边说着淫乱的话。 “哈啊……好紧好湿,我射在生殖腔里标记你好不好宝宝? “啊,鸦鸦好像没有拒绝我们的权利呢,哪天不小心集齐了九个标记可怎么办,那样的话就算用药剂也清洗不掉信息素的味道了。 “听说永久标记后omega会疯狂地向Alpha求欢,完全没办法拒绝伴侣的性爱请求,唔……好想试一下啊。” “你、停、哈啊……不行呜……” “很舒服吗?被肏得嘴巴都忘了合拢了……如果鸦鸦用情报换的话,倒是可以考虑放过你哦。” “呜我……我说……” “……什么?” “你先停……我说……哈嗯……” 秦斯和还没出门的夜魔都愣住了。 “说谎可没用啊。”秦斯微微眯眼,“宝贝是想用假情报骗我放过你吗?” 说着,托着她的屁股翻过身把她压在沙发上,虎口掐着大腿的嫩肉,往蹂躏得红肿的小穴里狠操,又快又重,甚至直接插进了生殖腔。 “呜啊!” 猛烈的快感袭击脑海,姜鸦本能地夹紧了秦斯的腰身,大腿根发颤。另一个alpha的视线还放在她的身上,让她本能地尽量把自己的身体缩到秦斯怀里躲避。 “嗯唔……子宫里好痛……别……” “行了,让她说话。”夜魔看一眼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想法的秦斯,无语道,“还是说要我帮你停下?” “啧。”秦斯欲求不满地把性器抽出,肉棒和濡湿的嫣红穴口啵地一声分离,黏连银丝。 他威胁性地用粗长的阳具在穴口戳弄挤压肥嫩的小花唇和阴蒂,低头看着还在喘息着的omega笑道:“之前都不肯开口,现在却被操到服软,是在开玩笑吗?” “别动!”姜鸦辛苦地挪挪屁股躲开他。 秦斯没再动她,前倾着把她囚在自己的身体和沙发背间:“说吧。” 姜鸦缓了口气,想并拢腿,脚踝却被卡在秦斯掌中动弹不得,头顶是侵略性的目光,她的私密处完全暴露在秦斯视线下。 这种屈辱的姿势……让她说什么? “不说了?那我继续操了哦。” “放开!” “不要,这个角度很漂亮呢……” 啪! 皮肉接触的清脆声响。 姜鸦忍无可忍,一巴掌甩在面前漂亮的脸蛋上,用力不小,掌心都有些发麻。 秦斯的脸被扇侧到一边,很快变得红。 片刻沉默,秦斯头没动,幽紫的眼球转向姜鸦,忽然笑了一声,薄唇带起惑人的弧度。 他攥着姜鸦扇他的那只手,偏过头用柔嫩的唇蹭那温软的掌心,甚至探出舌尖舔了舔。 “手都红了。”尾音上挑,好像被打的不是他。 后面的吸血鬼还倚在墙上,在秦斯挨打时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 这下秦斯稍微清醒了一点儿,放开对姜鸦的钳制,让她勉强能缩在沙发角落里,抱着胸用胳膊遮住重要部位,等着她开口。 姜鸦缓了缓,声音低低的,听起来不太情愿地快速道:“军火走私的是多特蒙德大臣。” 一个边缘情报,甚至没有证据,完全是姜鸦的个人推测——不过也八九不离十。 她当然不会说出什么重要的东西,只是抛个饵出来让这混蛋先放开她,以保留点体力罢了。 目前那两个难搞的老东西都不在船上,正是难得的逃跑机会。如果因为被这淫魔操到脱力而错过的话,未免太过滑稽。 “嗯,这个名字的确在我们的怀疑名单里。”秦斯散漫地说着,又俯身去咬她的胸口,“然后呢,魔导军工厂位置在哪儿?” “放开我!”姜鸦恼羞成怒,“想要情报至少先把衣服还我,坐下谈……唔,你!” 秦斯不管不顾,用口腔裹住小半个乳峰,用力往嘴里一吸,松嘴时已经在樱粉的乳晕外咬出一圈浅浅的牙印。 “既然现在不说,那就操完再谈。” “你食言……呜啊别咬,你属狗吗!” “欸?我刚刚有说要放了你吗?” “淫魔……” “是魅魔啦,可以把你操得很爽的那种……好软啊,鸦鸦给我亲一下。” “呜!” 夜魔紧紧皱眉,又松开,转身离开房间,丢下一句:“做完记得清理沙发。” 关上门,还能听到里面激烈的肉体碰撞声和omega有气无力的呻吟。 夜魔摇了摇头,往浴室走去。 飞船上没别人,他也懒得穿衣服了,赤裸着苍白而劲瘦的身体回屋拿了新衣服去冲洗。 站在淋浴口下,打开水阀的手顿了顿。 身上好像还若有若无地粘附着些那馥郁的信息素味道,有点舍不得冲洗掉。 借着狂化的名义把小少将狠操了一顿呢,而且、貌似、不小心玩过头了…… 但要说清醒后突然后悔什么的,那倒也没有。 毕竟这应该是唯一一次机会吧,不管情报能不能问出来,把姜鸦送回联邦后大概率再也见不到了。 夜魔站在淋浴下,任由银白的柔软发丝被打湿在肩头,思绪飘散出去。 姜鸦嘴里那个叫艾利克斯的吸血鬼也让他很在意。 小时候母亲去世后,他的血脉感应里就没有其他同族存在了,后来开始让别人用“夜魔”来称呼自己,以纪念夜魔族的消逝…… 结果现在却突然不知从哪儿冒出个同族,还抢先标记了姜鸦,搞得改名的自己像个小丑。 会是她的秘密伴侣吗?毕竟吸血鬼全都是Alpha,和她正好相配。 所以,刚刚姜鸦突然愿意说些情报,是被完全标记的威胁吓到了吧? Omega被完全标记后只能用药剂洗掉信息素的味道,两叁次还好,次数多了对身体伤害不小。 而且越强大的信息素越难洗掉,如果说姜鸦担心被标记到残留有味道而稍微做出妥协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 如果不得不带着敌军的信息素生活,即使回到帝国也会受很大影响吧,无论是舆论、名誉、仕途还是……恋爱关系。 他为姜鸦的动摇找了个合理的借口。 不过,看她的样子似乎还在动什么歪脑筋,夜魔猜她大抵是想在情报上动手脚。 夜魔并不怎么担心姜鸦的小动作。 有副队在,她敢在情报上掺假的话,大概会被操得很惨。 …… *二合一,这周结束啦。 *竟然有天使蹲剧情,天呐(?????? )? (感动)(看一眼剧情)(盯着混乱的剧情陷入沉默)(再看一遍评论)(心虚) 47姜鸦的逃亡路线? “收拾好了吗,刚刚队长叫你开辆车去接他们。” 夜魔推开卧室门,催秦斯动作快点。 “哦……” 秦斯有些没精打采的,正盯着床上昏睡的omega发呆,见夜魔进门,便顺手拿起旁边夜魔的被子给姜鸦盖上——他的那床被子已经被姜鸦抱在怀里拔不出来了。 夜魔瞥见一眼,隐约看到那满身草莓的娇躯上似乎被套上了衣服:“哪儿来的内衣?” “她自己之前穿的那套。” “……你什么时候给洗出来了??” “前几天啊……本来想给她做套新的替换,所以拿来洗干净研究了。” 夜魔表情古怪。 听起来有点变态。 他扫了眼床头整齐地迭着一套干净的军装制服,帝国制式的,看着就令人不爽。 把全套军装还给她,算是递出一个“对等交谈”的信号。 “队长还没回来就擅自做了决定,你真信她说要坐下来好好谈谈情报?”夜魔问。 “她都那么说了,听一下又不会怎样。”秦斯捻捻自己的金发,躁郁不安地看了姜鸦一眼,“说起来,她的信息素味道闻起来不一样了,是不是……” “发情期到了啊,之前厄尔说是会在这几天。” “唔,飞船上没有omega抑制剂,那……” 两人交谈着走出了房门,声音渐渐远去。 嗒。 房门关上,姜鸦幽幽睁开了双眼,面无表情地坐起身。 什么叫给她做套新的内衣……这是什么新型变态吗?! 她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纯黑色背心式内衣,恶寒。 还好目前身上是她自己原来那套。 姜鸦不解,并放弃了思考。 她才没有空把时间浪费在思考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上。 双眸微阖,精神触手熟练地发散出去,探查其他精神体数量。 二十一个。十九只虫子加上两个人类。 很好,看来那两个难搞的家伙还没回来,没错过逃跑机会。 姜鸦活动活动疲惫的身体,脚腕和手腕上的铐锁哗啦啦抖动。 被拷在一起的双手活动起来有些别扭,她抬手摸摸后颈腺体的位置。 手感上没有异样,但后颈的位置变得敏感了许多,脑袋也受信息素影响而有些发晕迟钝。 这就是发情期?让它这么发展下去很影响战斗力啊。 姜鸦微微蹙眉。 她需要抑制剂,但这艘船上显然没有omega专用的类型。 他们用的那种狂化症抑制剂也有些抑制发情期的作用,虽然不知道对omega效果如何,但大家都是人类,想来药效也差不多吧? 姜鸦稍微调整了一下逃跑方案,发现逃跑需要的时间增加了,不由得微微叹息。 目前身体状态实在是不太好,腰酸、肾虚、腿心有种胀麻的异样感……啧。 白浪费了一个情报,结果也没能摆脱那淫魔,一直被压在沙发上做到晕过去。 倒也不能算是“晕”,毕竟不用她运动,体力多少还有留存,只是精神体似乎被灌到能量饱和溢出,以至于不得不休眠来尽力消化了。 想到能量,姜鸦沉下意识观察本源,姜鸦第一次看到自己灵魂裂缝的修补过程。 满溢的能量像燃料一般输送给了蔫哒哒的苍白小火苗,火焰便沿着一道细小的裂隙蔓延过去,烧过的地方裂隙缓缓修复合拢。 灵魂破破烂烂,火苗缝缝补补。 原来是你这家伙在当裁缝啊? 难怪愈合这么快……理论上来讲,灵魂的自我愈合过程是很漫长的。 姜鸦茫然地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觉醒了第叁个术式【侵染·修复】。 她一直以为自己的特质是攻击系来着。毕竟怎么说也是个“火”的外观,还是【侵染】这种名字——特质的“名字”是超凡觉醒后自然通晓,并非人为命名。 重新睁眼,退出内视,姜鸦脑袋蒙蒙的,不由得晃了晃脑袋。 算了,不管是攻击系还是辅助系,有术式总比没有的好。 “接下来……” 姜鸦喃喃着抬起手,平视手腕上的金属铐锁。 精神体缠绕包裹住手铐,一个无形的【标记】随之烙印。 开始侵染。 发动侵染有一个基本前提:自身对被侵染的物品有深层理解和认知。 姜鸦试过以侵染直接夺取飞船控制权,结果悲惨地发现,要想侵染到那种程度,她得有专业飞船设计师的知识量才行。 不过,像是手铐这种小东西,她可是再了解不过了。 姜鸦沉下身心,集中注意力,湛蓝的眼瞳圈住眼前的镣铐。 苍白的流火遽然从表层窜起,侵染整个镣铐,随之【联结】已成,精神体隐约感知到与其之间的某种晦涩联结。 “果然还是术式好用。”姜鸦嘀咕着,眼眸闪烁着兴奋的微光。 终于,她也是能丢技能打架的omega了! 秦斯似乎也要出去,几分钟后飞船里应该就只剩下一只吸血鬼了。 接下来,只需要把飞船内潜伏休眠的幼虫唤醒,让它们牵制住吸血鬼几分钟她就能顺利逃脱。 这个时间应该是起沙尘暴的时间段,荒野视线极差,只要跑出足够的距离就难以再追踪上去。 “希望飞船上还有多余的载具。” 不然把剩下的体力全浪费在逃跑上的话,万一半路遇见虫兽就完蛋了。 正准备解开镣铐,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门被推开。 Alpha修长精瘦的身躯上全覆盖着黑色紧身防护服,轮廓漂亮又完美对称的肌肉上勒着武装带,紧实修长的大腿处同样佩戴皮质束缚带用于插入手枪,另一边的腰间束着制式折迭军刀和匕首。 是秦斯。 姜鸦目光从那把手枪上不着痕迹地略过。 CP6型传统魔能手枪,7.7mm子弹,这个型号的手枪里面填装的应该不是穿甲或高爆弹药。 大脑飞速运转,姜鸦在这一瞬间决定切换逃跑方案。 遗迹里情况多变,她需要武器。 秦斯手里端着一杯水,看到姜鸦已经苏醒,目光对上的瞬间心虚地僵在了原地。 她身上的被子堆迭在小腹前,曲线丰润的上半身只穿了他亲手套上的背心胸衣,裹着半汪圆润细腻的乳球。 微卷的细软乌发绕过锁骨,凌乱地披散在单薄的肩头,那雪白的肌肤上还残存着殷红吻痕。 像是回到犯罪现场的罪犯,秦斯心脏跳动加速,紧张慌乱不安的情绪几乎要显露出来。 可与此同时,那具躯体曾带来的温软触感沿着他的目光反馈回了脑海中。 忍住……现在绝对不能勃起。 衣服太过修身了,尺寸这么大如果硬起来马上就会被发现的。 秦斯努力冷静,收束信息素,若无其事地踏进门。 姜鸦在门被推开的一瞬间便收敛了表情。 “你醒了。”秦斯没话找话,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一点,“想喝点什么吗?” 说着,他走到床边把水放在了桌上。 姜鸦没有回话,眸子微眯,精神触手悄然扩散出去,触碰到所有休眠的虫兽。 不管它们原本是想什么时候进攻,现在都得被迫提前了。 幼虫脑容量十分有限,以它们的蠢笨程度,她可以趁它们睡得迷迷糊糊刚睁眼还不清醒的时候下手,稍微影响一下它们的行动方向,暗示它们前往总控室。 夜魔在那里调控设备,代替秦斯检查飞船状态。 他留守飞船,没有携带武器,以吸血鬼的实力空手斩杀幼虫应该能叁到五分钟。 按叁分钟算,时间充裕。 …… *武器名等等都是瞎编的,请勿在意,伪装一下细节。 *防护作战服为什么是紧身的?啊,只是因为看起来涩啦。合理性是什么东西,那个能拿来色吗? * CP6名字来源:Смертельная рана.(俄语)致命伤害。 *子弹口径:基于叁次元微调。 【下章暴力血腥预警(我觉得还好啦)】 48塔塔开塔塔开!wryyy! “你的衣服放在这儿了,过会儿队长他们回来会找你谈情报的事。” “还有,你的发情期到了,这边没有omega抑制剂,可能……” 秦斯还在自言自语地碎碎念,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姜鸦触手可及的位置。 飞船墙体里突然响起细碎的摩擦声,窸窸窣窣、窸窸窣窣。苏醒的幼虫在管道中快速爬行,肢体接触金属管壁发出阴沟里老鼠群活动的恶心响动。 他骤然警觉。 与此同时。 苍白流火自镣铐中燃起,伴随着两声清脆的锁扣松弛声,姜鸦恢复了行动能力。 秦斯闻声回头。 眼眸中,反射着金属冰冷光泽的镣铐从姜鸦平举的双手手腕上掉落。 深紫的瞳孔放大,来不及多想,手已条件反射地去摸大腿上的枪支,然而随之而来的是源于精神体的一记重击! 头晕目眩,嗡鸣的声响回荡在颅骨之中,如被钝器狠狠击打的剧烈震荡感从脑颅深处传来。 动作几毫秒迟钝,足以致命。 枪械被一只骨肉匀称的手先一步抽出,在那指尖旋转半周稳落如掌心,接着冰冷的枪口顺势抵在了他的大腿上。 砰! 没有消音器,一声沉闷的枪响。 子弹自枪膛之中旋转摩擦而出,将枪口和与之紧密挤压的皮肉灼烧得滚烫,生生撕裂紧密的肌肉纤维,从大腿后侧穿出,在金属地面上撞击出凹槽。 血花炸开。 血肉被穿透的痛觉还没来得及传入大脑,秦斯当即拔出另一侧的匕首反击,目光对上凶戾的冰蓝眼瞳。 姜鸦握着枪的手自斜下方如锤般骤袭向他! 枪托重击在腹部,钝角狠击脏腑,秦斯被砸得微埋下身子闷哼一声。 电光火石之间,却是手中匕首一横,一道锋利的寒光直冲姜鸦脖颈闪去! 姜鸦在床上的行动空间受限,只能腰肢仓促后仰躲避,颈侧出现一条浅浅的血线。同时左手扣住其手腕,紧紧擒拿向外发力扭转,试图卸掉秦斯腕关节。 不料,秦斯在单腿重创情况下竟稳住了重心,顺势扭转手臂卸力,另一只手反应极快地向她握枪的手袭来。 姜鸦眼中戾气闪过,手中枪支方向再次调转。 砰! 又是干脆的一枪,秦斯左臂血液飞溅。 敏感的神经反应了过来,腿部的剧痛也同时袭来,他的力道不由得松懈几分。 匕首掉落在床上、弹起,正是姜鸦趁机卸下。 终于,黑洞洞的森冷枪口对准了他的脑袋。 秦斯惨然扯笑,任由身体失衡倒下,后背脊骨撞在对面的床沿上,扑通一声滑落下去,呼吸因疼痛而乱了频率。 姜鸦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倒在地上的Alpha。 秦斯捂着受伤的手臂喘息着,温热的血液从指缝间不断流出。 搞砸了。 接下来……会死吗? 门外,利刃交接和虫兽聒噪的嘶鸣声透过门缝传来。 飞船里原来藏着虫子啊。 秦斯这时才想起副队让自己去检查一下通风系统,但他还没来得及去。 眸子微抬,omega正轻喘着用略带轻蔑的目光俯瞰他,笔直绷紧的手臂发力,微显露出流畅的肌肉线条。 这个仰视角度看她还挺修长的,平时从头顶看矮矮一只…… 秦斯脑子里不合时宜地蹦出冒犯的想法。 姜鸦微松口气开始喘息,始终用枪口对着秦斯,捡起床上的铐锁把他另一只手拴在了床头。 “原来体力还有剩啊,还以为把你榨干了呢,明明之前都累昏了。”秦斯顶着枪口调笑,眼尾微挑。 姜鸦面无表情。 确实几乎没剩了,现在就连精神力都耗了不少。 增幅、探查、震荡……多个超凡极技同时发动再迭上术式弱点洞察,对目前的她来讲确实有些吃力。 增幅能短暂提高身体机能,但副作用是体力消耗巨大,方才在短短十几秒内就快耗空了仅剩的体力。 震荡用于攻击对手精神体。若不是之前精神体交融那么久被她摸清了大致弱点和不会至狂化又能起作用的力度,刚刚也没法同时调动精神力完成那么多行动。 姜鸦快速穿上自己的衣服又套上军靴,整个过程不到半分钟。 有整套衣服算是意外之喜。 跑路的时候衣服不合身还挺让人苦恼的,这也是她抛个小情报提“和谈”的原因之一。 她算了算时间,又蹲下身摸秦斯身上的装备。 舔个包先。 秦斯的双唇因失血和疼痛而变得苍白,微张嘴重重喘息着,胸肌在紧身防护服包裹下艰难起伏,撑得武装带勒进弹性的肌肉中。 他依然在眯眼弯唇笑着。 唇珠丰润,弧度漂亮,双唇薄却不显得薄情,从唇缝间能瞥到那并拢的分叉舌尖。 姜鸦一边摸装备一边看他。 本意是警惕他异动,结果盯了一会儿突然觉得……有点涩哎。 细密的冷汗打湿了鬓角的发丝,罕见的紫色眼眸雾蒙蒙地盯着她,脸色苍白,有种被凌虐过的战损美感。 真不愧是魅魔血脉啊。 信息素溢满房间,原本的木质调被糜艳的香气覆盖,几乎要闻不到了。 秦斯嗅了嗅空气,喘息着笑,陈述事实:“你发情了。” 姜鸦“啧”了一声,纠结了一瞬,忽然抬手用虎口掐住他的下颌。 秦斯一怔,那张漂亮的脸骤然放大,嘴唇忽然被温软覆盖,湿热柔嫩的舌尖生涩地轻舔过他的上唇。 瞳孔剧烈震颤,脑袋里烟花绽开似的,瞬间一片空白。 仿佛有荆棘蔷薇迅速生长,带刺的藤蔓缠绕住他的躯干、束缚住心脏,在他的身体上簌簌绽放鲜红的花。 他近乎本能地探舌纠缠住正要退回的小舌,身体前倾着追逐上去,唇齿纠缠,分开的舌尖勾着她拉扯,黏腻地弄出水声,一直到腿上的枪伤忽然传来一阵猛烈的疼痛。 “唔呜!” 似乎被人碾压着伤口—— 不,姜鸦的确正用枪管压着着他伤口处烧焦卷曲的血肉碾磨,毫不留情地让更多血液从中汩汩涌出,沿着防水防护服漫到地面聚成血洼。 同时存在着两道黏稠的液体翻绞声,急促的呼吸交杂着,她掐紧了秦斯的双颊以防被咬住,主动勾缠着唇舌。 而手中的冷硬的枪抵在血肉模糊的大腿上,挤压至下陷,任由血液染红了枪口。 恶劣至极。 秦斯的身体肌肉瞬间因疼痛而紧绷,喉咙溢出呜咽,紧闭的双眼睫毛颤抖,生理泪水成珠滚落。 呼吸愈重愈沉,心脏却不可遏制地狂跳,更疯狂地磨蹭着含住嫩唇,将长舌向那甜腻的口腔内探得更深,舔舐过上颚卷着舌根,津液交融,自嘴角淌下。 不想放开、再多一点。 身体在疼痛下颤抖,不禁挣得锁链碰撞哗啦作响,修长的手指狠狠攥住镣铐,手背上青筋暴起,极力忍耐着。 这可是她主动、是主动亲上来的—— 感觉简直太棒了。 咕啾。 唇舌分离时发出淫靡的吮吸声。 “哈啊……”姜鸦退开,用手背擦擦嘴角,脸颊因短暂的呼吸不畅而泛红。 秦斯重新睁开的眸子里欢愉与疼痛交杂,微张的唇晶莹水润,身体还在微微前倾,似乎还没缓过神: “哈啊……鸦鸦,再多……” 下一秒,枪托用力亲吻他的侧脸。 咚! “呜嗯!” 姜鸦随手用枪把他的脸砸偏过去,颧骨上留下一个青紫的淤痕。 “叫我什么?” 秦斯目光微转,舔舔嘴唇没说话,深紫的瞳孔紧圈着面前的omega。 姜鸦哼了一声,起身自顾自把摸出的折刀、多功能军刀等物件收进口袋。 也没浪费多少时间。 接吻好像没什么抑制发情的作用,精神也没恢复多少,反而更饿了…… 还是得去注射抑制剂。 她正要转身离开,去医务室翻翻,身后响起秦斯喑哑虚弱中带着异样的声音: “不杀我吗?” 姜鸦脚步微顿。 废话,当然不能杀。 她还不知道能帮她恢复灵魂核心的食粮一共能找出几个,万一一共就这几个Alpha,可就杀一个少一个了。 另外,遗迹传送阵八成好用,还有两成可能用不了呢。 帝国那群蠢货也不回来找找她,怕不是真当她死了。 倒时候不想白白死在荒星上的话,还得回飞船投敌求生……若是杀了他们的战友,再回来那不是自寻死路嘛。 不过,既然他都这么问了。 听着外面的动静,姜鸦算着时间还绰绰有余,于是回头灿烂一笑: “今天操爽了吗?” 秦斯抑制住想猛烈点头的欲望,喉结滚动,抬头看着姜鸦转身步步逼近。 她嘴角弧度像被撸顺了的猫儿,笑眯眯地走到他身旁。 抬脚,对准伤口,践踏。 粗糙的鞋底纹路嵌入血肉,像是碾灭烟头似的用靴子前端磨轧。 就你会玩是吧?敢插她屁股!! 顿时,哀凄的惨叫声回响在整个飞船走廊上。 总控室,夜魔掐断咬着他胳膊的幼虫脖颈,猛然回头。 …… 49向你致以最亲切的问候 姜鸦收回腿,低头打量着低垂着头奄奄一息的秦斯,有些疑惑。 怎么感觉这家伙……这幅被凌辱虐待过的模样蛮好看的。 他的口腔内壁因刚刚挨了一下蹭破了皮,血液从微张着喘息的嘴角溢出,把唇染得艳丽。 柔顺的金发贴在脸颊上,微垂着头,五官因疼痛而微皱,长腿半曲着蜷在两床之间,一身作战制服被血液染红,狼狈却漂亮。 以前类似的场面也见过百八十回,各个鬼哭狼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脸都扭成麻花了,根本不可能和漂亮这两个字沾得上边。 魅魔的种族天赋就是在所有情况下都保持精致吗? 摇摇头把奇怪的想法甩出去,姜鸦出门赶往医务室。 探索飞船只有武器库和关押室的门落了锁,其他房间皆可进出自如。 从专用存储箱里取出一支抑制剂,盯着那直径几毫米粗的针头,姜鸦撸起袖子将针头抵上静脉,闭上眼别开头,咬咬牙扎了下去。 “嘶……谁设计这么粗的针amp;%#¥!” 随着蓝色溶液全部进入血液,膨胀作乱的信息素终于偃旗息鼓,连精神体都萎蔫了些。 拔下针头,眼角含泪,又翻了翻低温存储箱,带走一支Ax二型兴奋剂——作用相当于肾上腺激素pro max 1TB版本,用于激发身体潜能。 万一遇到虫族,以她现在的体力别说挥刀了,跑都快跑要不动,带个兴奋剂很有必要。 出了医务室,姜鸦没急着离开飞船,而是慢悠悠在走廊拐角停下,精神体微微波动,存在感降低。 超凡极技[隐匿],能够有效隐藏精神体和信息素并降低存在感,相当于给自己加个路人光环。 当然,在被人注意到之后就没什么作用了。 …… 总控室。 金属墙壁被幼虫虫兽撕裂开一道人头大的口子,潜伏在狭窄的制氧系统通风管道内的幼虫以尖利足肢插入墙壁,大头小腹,有口无眼,足肢发达。 地上零零散散地分布着被扯断脑袋的尸体,夜魔身上溅满了浓绿的血汁。 “见鬼。” 他厌恶地屏住呼吸,呈锐利尖爪状的手掐着一颗足球大的虫头,丢到一旁。 幼虫断面处并非正常虫兽的构造,而是填满了撕裂的肉须,断肢还未死透般在地上弹动。 虫兽第一目标并非夜魔本身,而是他身后的总控台。 为了保护操作台,他不得不用身体挡下部分袭击,白衬衫袖口卷起,赤裸的手臂被抓咬出几条血痕。 方才外面传来的两声枪响让他慌了神,呼吸阻塞不畅,吸血鬼本就缓慢的心跳变得更沉重了。 毫无疑问,是姜鸦找机会动手了。 而她没有理由、也绝不可能对他们手下留情。 秦斯…… 那白痴,该不会死了吧。 不该吧?毕竟祸害总是长命的。 略微失神间,不慎让最后一只幼虫咬住了他的胳膊,刺痛神经。 “啊——” 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凄惨的哀嚎。 夜魔一愣,反手将利爪沿着脆弱的薄甲壳缝隙刺入头胸之间,锋锐的指骨撕破血肉,尖刀般切开虫颅。 回头看向门外,他却是放松地笑出声,紧绷的身体骤然松弛。 “哈,看来还很有精神呢。” 他尽量以最快的速度解决了阻碍,出门奔袭向寝室。 没跑出几步,灵性直觉忽然如警笛般在脑中拉响,一阵危险的寒意扩散。 他骤然停下脚步。 焉地,发情期甜腻的信息素从前方涌出,像一瓶贵重的香水打碎在地面上,液体四溅,迸发出浓郁的幽香,将他裹挟住。 同时,前方五六十米处,纯黑军靴悄无声息地从拐角迈出。 一身缀着金纹的纯黑修身作战服,军官制式,将曲线轮廓勾勒得凌冽笔挺。 佩戴着身帝国皇室黄金纹章和象征军衔的十字交叉军刀纹章的手臂上平抬,冰冷的辉芒在金属纹章和银黑的枪管上流转。 夜魔的视线对上姜鸦礼貌而诡异的笑脸,和黑沉窒息的枪口。 “———!” 充满恶意与激情的声音伴随着巨大的枪声响起,他没听清,反正肯定是被骂了什么。 而且还有更糟糕的事情—— 枪口为什么在瞄下面啊!! 子弹摩擦着膛线旋出枪口,撕裂着空气发出轰鸣。 CP6型半自动魔能手枪向他献上亲切的问候! 砰!砰!砰! 姜鸦快乐地连续扣动扳机,发出叁声巨响。 炫目的火光过后,灼红的子弹燃烧着杀意,呼啸着瞬息而至! 夜魔红眸紧缩,紧急转变方向,身体上已经出现惨烈的破洞,踉跄地撞开门斜侧方房间门,躲闪进去。 猩红的血液洒落,鲜艳的颜色让姜鸦的心情好得不得了。 “可惜还差一点。” 差一点中蛋。 姜鸦惋惜地看了眼地上溅射的血迹。 这点时间只来得及开叁枪,夜魔躲到视线之外后她也没再追。 左右吸血鬼是轻易杀不死的,特地浪费时间蹲他也不过打几枪解气罢了。更何况,近身格斗方面她完全不占优势,容易翻车。 姜鸦哼着欢快的曲调,向自由的出口走去,路上在防护服置换处顺手拿走一个多功能护目镜。 她的魔导装甲当时就报废了,而且被锁在武器库,不用考虑取回它的问题了,得找别的载具。 出入口的仓库里还停放着不同型号的叁辆行星漫游车,一辆中型运输车、一辆小型载人探索车、一辆便于灵活行动的载人摩托。 这几辆流线型的反重力漫游车都被装上了轮子。 数据库内没有未探索区荒星的引力数据,在未开发荒星上,反重力系统需要重新调试。与其开着歪歪扭扭随时可能出车祸的悬浮车,不如关了反重力系统直接装上车轮来的省事。 更何况像这种距离恒星很远荒星上热辐射能获取很慢,能源方面能省则省,突出一个节俭。 探索飞船上的漫游车都没有锁,姜鸦挑了速度最快的漫游摩托。 迈腿胯上车座,由于存在身高体型差,为Alpha设计的车使她不得不以一种不是特别舒适的姿势驾驶。 姜鸦已经习惯了,但还是忍不住叹息一声。 拉下头顶的护目镜,熟练地发动引擎。 舱门外,荒地上风沙渐起。 银白的摩托轰鸣着冲入尘霾,在烟尘中扯出拖尾。 …… 今日份逼逼赖赖:打斗好难写好啊(`Δ’) 50因为不想断章所以二合一了 夜魔后背靠在冰凉的门板上,布料摩擦着金属下滑,跌坐在地。 白衬衣的胸口出不断洇染开血红的颜色,子弹卡在胸腔内,伤到了肺叶,简单的呼吸间都带着血。 肌肉收缩蠕动,他咬牙浅刺入伸长的指骨将子弹取出。 这一枪分明是瞄着心脏去的,他躲得再晚点,这几天躺棺材里就行了。 还有那第一枪,若不是他躲得快,怕是要鸡飞蛋打…… 夜魔低头看着大腿根处血淋淋的枪伤,倒吸一口凉气。 第叁枪倒只是擦伤了肩膀,并无大碍。 取出子弹,吸血鬼的体质作用下肌肉纤维编织绞黏开始自愈,但这个过程并不快,至少需要一两天才能完全愈合。 听着外面姜鸦离开的脚步声,夜魔闭了闭眼,扶着墙壁艰难地站起身。 墙壁内还有簌簌的摩擦声,仍有漏网之虫活动,并不安全,他得去找秦斯。 捂着伤口推开寝室门,一屋子血腥味。 通风口处的金属正在撕裂,一个光滑的幼虫虫颅从中探出,裂得几乎要将脑袋一分为二的利齿大口中发出尖鸣。 果然闻着人味儿来找吃的了。 秦斯虚弱地坐在地上,原本准备战斗的紧绷肌肉在见到夜魔后立刻松懈了下来。 他当那不远处正往外挤的虫子不存在似的,不紧不慢地用手上的腕表机贴近铐住他的手铐,嘀地一声解开了锁。 “哟。” 还有心思稍微抬了抬伤手跟夜魔打招呼。 丑陋的虫兽从墙壁处弹射而起,速度飞快,沾着粘液的尖牙巨口大张,俯冲扑向秦斯。 夜魔面部肌肉抽了抽,快速冲到他和虫兽之间抬起手臂格挡,利齿刺入胳膊,肢体瞬间血肉模糊。 下一秒,噗呲一声,虫颅和虫身分离开来。 “怎么回事。”夜魔把挂在手臂上的虫颅掰开嘴取下来丢到一旁,回身疲惫地一屁股在对面床上坐下,看了眼秦斯的伤口和腿上血染的鞋印。 “不小心被摸了枪。”秦斯简要概括,目光掠过夜魔还在冒血的前胸。 “你……咳,连动脉都没伤着,这点小伤刚刚嚎什么,不够嫌丢人的?” 夜魔捂嘴咳了口血,观察着他的伤势,放下心,又一阵无语。 “丢什么人,这儿只有你一个。反正鸦鸦肯定听爽了。”秦斯耸肩。 “……什么?” “我刚刚叫得没有很难听吧?还做了表情管理,应该不丑。。” “?” 在夜魔懵愣的目光下,秦斯撕了床单简单给自己包扎了一下止血,嘟嘟囔囔: “她都没舍得杀我,只是想废了我的行动力,还主动亲我……是被这张脸诱惑了吗?” 夜魔:“哈??” 他回忆了一下姜鸦朝自己命门开的那叁枪,心里哇凉哇凉的。 原本很正常的事,一经对比突然就怪异了起来。 “她亲我哎。”秦斯又说了一遍,笑眯眯的,“盯着我的脸看了好久……” “你失血太多脑子坏了?”夜魔感觉事情不太对劲。 秦斯平时不是最烦别人盯着他的脸看了吗?因为总被说比omega还omega。 “嘴巴软软甜甜的。”秦斯听不见似的,咧嘴。 夜魔表情扭曲到近乎颜艺。 刚刚跑来给他挡伤救他的是谁啊!都被人家打成这样了,结果亲一下就迷了魂? 话说回来,那种情况下他们怎么亲上去的啊?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痛心疾首地吐槽:“魅魔一旦感情专一就会变得愚蠢到无可救药的故事原来是真的……感情秦家睡前故事其实是你们魅魔祖训啊?” 早知道小时候就不该给他看那些乱七八糟的恋爱小说,搞得一个魅魔血脉的家伙嚷嚷着要当什么纯爱战神,现在秦斯变成了这样,他自觉地背了口锅。 夜魔沉默着,从床头拿过通讯仪给队长他们发了信息,然后气闷地随手把通讯仪丢到一边,抓着秦斯完整的那条胳膊往门外拽。 “哎轻点,疼疼疼疼疼……” 夜魔把他抓去医务室,来不及仔细处理伤口,给两人简单打了止痛针和Ax二型兴奋剂。 他去飞船出口处查看了一下情况,将漫游车定位同步投放在自己的腕表上,传给秦斯,又去武器库拿了自己的武器和一套狙击枪。 最后回到医务室,把那银灰色的狙击枪硬塞在了秦斯的手里,腕表投射出光屏地图。 “飞船一点钟方向,3.3km,去狙断她的腿。” 秦斯握着自己的枪,眨眼:“这都快跑出射程了,我胳膊还伤成这样,打不中的,不行不行。” “少来。”夜魔冷漠道,“执行任务。” 说完,揪着他后领拖着他去飞船出入口。 秦斯被拎着衣领拖行,翘臀摩擦着地面,抱着枪哀怨地叫唤:“我是你哥!你就这么对我!” “失职的蠢货就这待遇。” “啊……” 夜魔打开舱门,松开手,将观察镜举到眼前。 秦斯叹了口气,嘀咕着支好叁脚架,满脸忧伤:“她肯定会后悔没杀了我的,我要被讨厌了。” “本来人也没喜欢你。”夜魔平静道,“3880码,8-9密位,风力5/6,时速70km/h。” 秦斯趴下身,眸子对准瞄准镜,闭上嘴,枪托抵在左肩上。 瞬间,周身气质沉凝,神情认真起来。 幽紫的瞳孔追着那个飞驰的轮廓,呼吸沉下,身体肌肉精准掌控,细微压枪。 Ax药剂的作用下,痛觉和伤势的影响被抑制到最低,身体肌肉全面调动,超负荷运转。 趴伏在地上的身形如压下脊背蹲守猎物的豹子,脊背肌肉群协调绷紧。伤口受周边肌肉挤压再度溢出血液,但并未影响动作精密度。 银白的枪膛反射着森寒的光,微微偏转角度,指腹搭在扳机上。 视线穿透风沙屏障,瞄准镜锁定了那个模糊的身影。 “——找到了。” 如机械般冷静的声音。 …… “应该是这个方向啊,怎么不见影。” 姜鸦骑着车轮厚重巨大的漫游摩托,开启护目镜望远功能,眺望远处。 “这时候遗迹也该融入现世界了吧,精神感知是这边没错……跟我捉迷藏呢。” 她嘀嘀咕咕地探出精神触手,绕过几只虫兽。 “见鬼的荒星,养出来这么多虫子,遗迹里的营养很丰富吗?” 风沙逐渐变大,尘雾中混杂着砂砾拍打在合金车身上发出微弱的声响。 姜鸦知道漫游车上必定安装有追踪定位,但她目的地只可能有一个,也用不着藏东藏西,只需要争取到找到传送点的时间就行。 遗迹大都保存完整,传送点能够使用的概率很大,且大都能传送到正常星球上去。 能够稳定在【现世界】的有价值遗迹均被官方及时掌控,其中一部分会开放作为交通通道,没有旁人染指的份。 但还有些落在了无人区的、只在现世界显现一小段时间又消失的不稳定遗迹、不值得浪费人力开发的中小型遗迹,吸引了一大批人去冒险淘金。 在选择这荒星前,姜鸦从魔导装甲检测到的魔能波动估算,这里至少有个中型遗迹。 说到底,所谓遗迹也只是历史断层前遗留下的一些建筑罢了,里面或许会有一些【遗物】等超凡物品,或者是一些值钱的知识和历史信息,运气足够好的话去一次就能赚够一辈子的生活费。 不过,这里的遗迹到底在什么地方? 看不到什么建筑,姜鸦只好蒙头冲着感知中魔能最密集的方向飞驰。 风力逐渐变大了,视野开始模糊。 荒星重力环境适宜,摩托驰过在沙土地面上留下一道浅浅的车辙,又很快被新来的尘土覆盖过去。 耳旁只有黄沙呜鸣声。 然而,脑海中灵性预警骤然拉响,一阵寒意从背后攀上肌肤。 姜鸦半放松的精神猛然凝固。 最近的虫兽距离她六百米,完全追不上她,并无威胁性。 周围没有别的东西,精神体也没有感知到地下有什么生物。 威胁……来自哪儿? 她咬了咬腮,虽然不知道应该往什么地方闪躲或者防御,但依旧第一之间转移重心倾斜车身,压住前轮打死方向,斜45°角猛然一个直角转弯,摆尾漂移。 引擎和轮胎发出尖啸,同时,伴随着剧烈的金属撕裂撞击声,远处袭来的子弹嵌入车身之中。 嘭! 车身差点失衡侧倒。 姜鸦猛然回头,瞳孔骤缩。 飞船隐没在风沙中,肉眼只能看到船体流线轮廓。 狙击枪?! 开什么玩笑,这个风力,这个距离,这种视野条件下,能有这种精准度? 而且他们的狙击手不是被自己废了右臂的秦斯吗。虽然没打动脉但也射中了重要筋肉,竟还稳得住后坐力吗…… 没时间多加思考,身下的车已经发出不堪重负的聒噪声,不知子弹卡在了哪里,快要报废了。 被锁定的恶寒感再度升起。 “啧,低估了啊。”姜鸦微微眯眼,“王牌中的王牌吗?” 荒星没有遮蔽物,对杰出的狙击手而言简直是一览无余的最佳猎场。 心跳微微加速,繁杂的思绪瞬间流经大脑。 她调整了车头方向,油门加到最大,同时探出的精神触手猛然刺激最近的几个虫兽的神经。 “嗬——” 几百米开外的虫兽骤然扭头,注意到了那速度极快的食物,顿时嘶鸣着朝姜鸦发足狂奔。 姜鸦驾车冲向虫兽,俯下身子提速控制方向。 双向奔赴,两者间的距离迅速拉近! …… 第一枪未中,秦斯略有惊讶,但没时间浪费在情绪和思考上,再次预判轨迹准备扣动扳机。 后坐力打在左肩,右臂托枪,在兴奋剂的作用下身体还能勉强承受——他是双利手,平时有伪装右利手干扰判断的习惯。 透过高倍瞄准镜,他看到姜鸦竟调转反向跑向一个小虫群! “她在往虫兽的方向跑。”秦斯不由得松开扳机,目光微凝。 “什么……”夜魔拧眉,用观察镜看那边的情况,“她觉得我们不敢在虫兽包围下对她动手?” 好吧,确实不敢。 联邦要的是情报,而不是尸体。 若是在虫兽围攻下狙伤她,他们又来不及救援,指不定姜鸦还真就到虫肚子里了。 夜魔透过观察镜看着那道身影冲向虫兽,神色复杂:“她好像没有拔刀的打算。” “啧……难不成在赌我们会帮她解决虫兽?” 秦斯卸下弹药,再次微调了枪管方向,快速换上了微缩穿甲弹弹夹,吸气。 夜魔瞥眼他的伤口。 随着肌肉发力枪伤处渗血更多了,手臂甚至有些发抖。兴奋剂作用下血液循环加速,也更容易失血。 然而,重新开始瞄准的瞬间,他的身体瞬间稳定下来,枪口毫无颤动。 嘭! 微缩穿甲弹的后坐力比普通子弹大的多,7.62口径,非反器材武器,所谓穿甲主要指击穿虫族甲壳,弹头镀有特殊金属,每发价值上百星币。 距离姜鸦仅有3m的虫兽脑袋炸裂。 浓绿的液体飞溅,两米多高的庞大躯体因惯性前冲,脸刹倒地。 接着,下一只、下一只。 姜鸦愣了愣,快速回头看了眼飞船的方向,依旧按原计划猛然加速甩尾擦过虫兽的边儿从六七只虫兽之间灵活穿插而过。 她可没什么“赌一把看他们会不会为了情报开枪救她”这种奇怪的想法。 ——把命赌在这种地方也太廉价了。 不拔刀只是单纯地对自己车技有自信,打算避免战斗节约体力罢了,遗迹里说不定还有一堆虫兽等着她打。 沙暴越来越大,姜鸦很快跑出老远去。 等狙完虫兽,她人影早就隐没在沙暴中了。 夜魔面无表情地放下观察镜:“果然,你不出手她也不会有什么事。” 秦斯艰难地爬起来,扶墙白着脸站好:“我尽力了哦。” 夜魔瞅着他滋滋冒血,把嘴边嘲讽的话咽了回去,幽幽叹息一声:“还是让队长他们去追吧,你……赶紧去治疗舱躺着。” 角色扮演·子修妙妙屋一(捆绑、sp) 写在前面: 是小情侣的超沉浸式角色扮演游戏! 游戏中没有任何一只鸦鸦受到伤害~ 不算IF哦,因为感觉if线听起来像是平行世界或者另一种事态发展可能? 但番外的剧情是确立关系后的沉浸式纯肉游戏,所以没啥反抗,还会出现各种目前不该有的情趣道具。 按正常发展的话if也if不出这种剧情,也就是说即使鸦鸦真的失误被抓了也不会是这种走向,番外与主线没太多关系哦!!! 以后的番外同理! 此扮演为逃跑被抓后的黑屋play。 「Action」 …… …… 干净狭小的房间,纯金属墙壁在白光下泛着冰冷色泽。 安静得只有深而颤抖的鼻腔喘息声,和……细微的、在什么包裹下的震动声。 门被推开了,皮鞋缓步踩踏地面的声音逐渐靠近,停下在不远处。 男人喉结微动,不禁把黑衬衣领口松开两颗扣子,抬手抚摸上面前从天花板上垂下的粗红绳,指腹沿着粗糙的纹路往下滑,直到覆上被吊缚的修长双手。 子修单手将一只虚握的小手轻易地拢在掌心,握了一下,垂眼看被迫跪在地毯上的omega。 “咕呜……!” 意识到有人进来,那张被黑布蒙住上半张脸的脑袋微微抬起,露出被折磨得湿漉漉的小脸。 嘴巴被插入式口球塞满了,双颊泛着异样的潮红色,泪水微微打湿了黑色布料,从缝隙淌下来,漂亮的脸蛋变得乱七八糟的。 再往下,是被红绳以龟壳花纹状的形式束缚起来的赤裸躯体。鲜红的颜色衬得肌肤更加白皙,捆绑工艺整齐而美丽,完美突出了重点部位。 子修深沉的视线从在被绳子勒进皮肉的雪白胸乳上掠过,落在下体那根深陷入蚌肉穴缝里的股绳上,摩挲着她凉滑的手背,低笑: “秦斯手艺不错。” 每挣扎一下股绳便会先在耻部抽紧,陷入小肉缝里勒紧,也难怪她这么安静了。 下面被勒这么深,看来是已经尝过苦头了。 空气中弥漫着异常浓郁的馥郁气息,子修俯身靠近姜鸦天鹅般微垂的脖颈轻嗅,几乎与媚药同效的信息素味道进入肺部,深吸,缓缓吐出。 如果能看到信息素的语言,那里面大概狂乱地写满了「插进来」「中出」「射满」「标记」之类的东西 毕竟,姜鸦在处于发情期、小穴里灌满了“厄尔牌活血化瘀药”并用跳蛋堵住的情况下,已经被放置了叁个小时了。 现在,是属于他的审问时间。 他拉过一旁的椅子坐在姜鸦面前,双腿岔开半俯下身,指尖在柔嫩的肌肤上一路下滑,在起伏的白润双峰上停下。 一对白兔晶莹水润,覆着一层经吸收后的滑腻药膏。 带着薄茧的指腹轻挑粉红的奶尖儿,硬起的樱珠在空气中颤动,带出轻吟。 “你的身体很敏感。” 子修看着omega泛红的身躯,冷漠的脸上流露出愉悦的神情。 他从容地卷起两只袖口到小臂以上的位置,从口袋里抽出一次性手套戴在右手上,然后拿起放在一旁的最后半瓶奶白色膏体,抹匀在食指和中指上。 另一只手探到姜鸦脑后,解开口球绳扣。 也许是塞太久把舌尖压麻了,也许是根本没有察觉到已经可以口塞已经被解开了,姜鸦没有做任何动作,乖巧地半张着口含着口球喘息。 Alpha的信息素肆无忌惮地侵染着她的身体,混乱而饥渴的意识让她无法做出任何信息素上的反抗,温顺地被激烈的信息素交融感冲撞进大脑里,然后更加混乱。 坏掉了。 发情期被这样对待……快要坏掉了。 子修很满意这样听话的小少将,伸手将口球拔了出来——口球插入嘴里的那端延伸出一截短粗的棒状,压着舌根填满了口腔。 他没给姜鸦合上嘴的机会,紧接着单手钳住精巧的下颔,晶莹的水从嘴角流到他的手指、手腕上。 “唔哈……” “别急,这就把你塞满。” 子修恶意地把姜鸦嘴巴酸痛而发出的呻吟解读为急切的求欢。 反正她也没法说话,只能由着他随便欺负了。 现在他可以对她做任何事,“任何”。 这种想法让子修本就勃起的性器兴奋地鼓动着。 他将两根手指插入了口腔,触碰到了湿软的舌头。 姜鸦的舌头先前被压得发麻,轻轻往上顶了一下,眼前一片漆黑,嘴里的触感让她感觉十分怪异。 带着甜味膏体的指尖在舌面上滑动,仔细地涂抹着,又抬起她的舌探入更加柔软黏腻的舌下。 她察觉被触摸过的地方升起一种异样的酥痒感,让她很想含住什么东西磨蹭,不自在地活动舌尖抵抗。 子修并没有停下,手指插得更深,目光盯着她红嫩的口腔内,抚摸按压过湿滑软嫩的两侧内壁黏膜,脸腮被手指顶出鼓鼓的弧度。 “呜呜……晃(放)……”姜鸦口齿不清地试图发出声音。 子修猛然将手指插入舌根深处,压住整个舌面,轻轻抚摸,将膏体融化在最里面。 他的动作引发了一点呕吐反应,子修感觉到手指下的喉咙在抽搐收缩,让他想起插在她身体里的感觉。 手指抽出,和唇瓣间黏连着银丝。 “咳、咳唔!” 口腔内也燃起和身上以及下体相似的肌肤饥渴感,姜鸦的舌尖不安地卷动着,试图把过多的口水咽回去。 子修目光下落在了她湿润的穴口,那里流下的水液早就把腿缝打湿了,沿着大腿根一直流下去打湿了一片地毯,晶莹透亮。 “omega的发情期……呵。”子修脱下手套丢到一旁的桌上,上扬的语调带着嘲讽,“少将的身体今天格外淫荡。” 他的手捏上了omega被红绳圈住的的白嫩胸乳,对待玩具似的随意揉捏几下,托在手心掂了掂。 比想象中沉一点儿。 “哈啊…” 姜鸦微张着嘴喘息,仅仅被摸了胸就已经夹紧了双腿。 身体……从来没有这么敏感…… 在发情期和药物的双重作用下,脑袋里几乎要思考不了其他东西了。 小穴里被塞满了药物,用微弱震动着的跳蛋堵住,刺激着甬道内壁却不上不下的卡着,没办法到高潮。 好难受,里面好难受…… 啪! 眼前一片黑暗,只能感受到奶子突然被扇了一巴掌,不怎么疼,指尖划过乳尖带起酥麻的快感。 “呜啊!”带着颤音的叫声细软,完全没有平时的冷沉,甚至不像她会发出的声音。 “既然敢逃跑,那就该做好被抓后受罚的心理准备。”子修平静地陈述,单从声音听像是完全没有情动。 但他的呼吸频率已经错乱,漆黑的双眸满是想要将omega吞吃掉般的性欲,甚至忍不住解开了裤子让硬起的性器放松一会儿。 啪! 又是不轻不重的一巴掌甩在那对乱颤的奶子上,比起疼痛感,羞辱的意味更重。 “呜……你……你敢……!” 啪! 姜鸦凶狠地喊了半句,又狠狠挨了一下,身子一抖。 “腿夹这么紧,怎么,这样也能爽到吗?” 子修伸手半托着她的脸强行抬起,拇指插进嘴巴里抵蹭着一侧软滑的内壁揉弄,湿滑幼嫩的手感像直接触摸内脏一般。 “呜啊……” 巴掌开始频繁地落在了嫩乳上,打的肌肤浮出一片薄红的淫靡色泽,奶子颤巍巍地在他手下晃动。 “呜呜……嗯停……哈啊……混、混蛋……呜!” 眼睛上的黑色布料濡湿得更厉害了,omega含糊的声音里带着些许哭腔,终于,在不知道被碰到哪里的一次拍打下,身体骤然绷紧抖缩着到了小高潮,下体涌出缕缕蜜液,呼吸凌乱。 “……居然擅自去了?” 子修一愣,松开托着她下巴的手,随后难得地笑了起来。 “少将,只是被扇奶子就高潮了啊。” “不……唔嗯……”姜鸦呜咽着低声反驳,“没有、才没有……” 什么也看不见,却能想象出那可恶的Alpha是怎样一种高高在上的嘲讽姿态。 她用力摇摇头,从混乱的情欲中挣扎出些朦胧的理智。 子修低笑,温暖的大手忽然覆上她的小腹,往下慢慢抚摸,手指挑开卡在耻部的股绳,代替它卡进被勒得发红的穴缝里,在黏腻的水液里来回滑动。 姜鸦呼吸急促起来,慌乱地扭了扭腰试图躲避,绳子立刻随动作卡得更紧让她不得不呆在原地。 “再来。”子修喉咙吞咽了一下,深沉的目光肆意在她的身体上侵略性地巡回,像是看自己的领地一般。 手指有意无意地碾过硬起的蒂珠,动作越来越快,指尖偶尔插入娇嫩濡湿的腔穴里。 姜鸦尽量咬着嘴唇内侧抑制住破碎的呻吟,完全没有意识到隐忍的低哼更加满足了眼前Alpha的阴暗欲望。 子修垂眸看着在他手里不断吐出蜜液的小穴,眉尾微挑,忽然甩手一巴掌扇上去。 “啊呜!”猝不及防的短吟溢出。 子修呼吸重了重,失去了耐心,手下动作更凶,急遽而粗暴地压过敏感点,强逼姜鸦在短时间内到下一个小高潮。 本就混乱的意识变得更奇怪了。 接二连叁的快感什么都没填满,反而让身体更加空虚。 嘴里,下体,肌肤……都渴望触碰。 忽然,唇齿间被热热的巨物抵住,强硬地插了进去。 “咕唔?!” 它在嘴里抽插磨蹭着,姜鸦下意识主动含了进去用舌尖卷住,口穴被肏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真主动……”子修嗓音喑哑,按着她的后脑勺往深处抽送。 姜鸦的舌尖抵在肉冠上,没什么味道,很快粗硬的肉棒被撵着舌面压到喉管,快要撞进食道。 喉管本能地产生呕吐反应,被侵染成一团浆糊的大脑难得地动了动,逐渐反应过来。 自己在做什么…… 嘴巴里的感觉很奇怪,在药物作用下总想要含住什么……但也不能……! 她羞恼地一口咬下去。 “嘶。”子修掐住她的下颔,抽出性器,上面覆着水润的一层。 还没来得及咬多狠,只是有些刺痛。 “还不给插小嘴?……算了。” 他拇指那抹过水润的嘴唇,惋惜地叹了一声,起身绕到了她身后。 双膝跪在姜鸦身体两侧,子修从背后把被束缚着的她亲昵地拥进怀里,滚烫的掌心在小腹和胸口处游走。 姜鸦感觉到Alpha温热的体温隔着薄薄的布料从后背传来,像是被浓烈的信息素抱住了一样,呼吸不由自主地加快。 他低下头,咬上她的脆弱的后颈腺体。 犬牙刺入皮肉,信息素强势地注入,侵染满那块小小的地方。 一只手揉捏着乳尖,下面的手熟练地把凸起的小蒂珠从薄肉膜里翻出来,指腹打着转揉摸。 “呜啊啊——放……嗯……放开……呜呜……” 吊绳被拽紧,姜鸦在他怀里猛然绷直了脊背,徒劳地挣了几下,被Alpha摁在坚实的胸口揉弄敏感点。 标记中的身体被强烈刺激着,子修甚至抽空摸出遥控器,将跳蛋的档位忽然调到了最大。 “呜啊!” 不争气的身体舒服得不行,大脑近乎空白,标记暂时满足了发情期的渴求,爽到嘴巴都合不拢,舌尖微吐在外面发颤,涎液溢出嘴角。 又去了。 小穴深处喷涌出大量淫液,整个下体都湿透了。 “呜……停……哈啊……” 子修松口,舔舐着后颈的齿痕,指腹轻轻拍打着暴露出来的阴蒂延长高潮,粗长的紫红色鸡巴沾着淫液从后面蹭股沟。 “在发抖。都高潮几次了?”他的呼吸喷洒在耳边,咬着耳垂轻声嘲弄。 太漂亮了。 这幅身体的快感被完全操控在他手中,由着他的心意颤抖着喷水。 这种形态的小少将……看起来好棒。 骨节分明的手指沿着湿漉漉的肉缝摸到洞口,拨开股绳,轻易地插进了被泡得软烂的小穴里去。 小肚子不知道被灌了多少药,都堵在了子宫里,微微鼓起着。 刚一插进去,手指就被贪婪地紧紧绞住,似乎已经等了很久。 “泡了这么久的药还这么紧……放松点。” 子修在她耳边说着,指尖触摸到跳蛋,从玩具和肉壁缝隙里弯着指节挤过去,想把小小的椭圆形跳蛋挖出来。 骨节不知抵在了什么敏感点上,穴肉忽然咬得死紧,怀里的娇躯也紧绷着呜咽。 往外抽动作有些艰难,但也不是完全不能动。 子修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蛮横地挤开紧箍的穴肉,硬生生把跳蛋勾了出来。 “啊……!” 裹着一层黏液的跳蛋掉在了毯子上,紧接着失去堵塞物的小穴里涌出汩汩混杂着白浊的液体,浸湿红绳,滴滴答答地落下来。 看来药物过量了,还有些没吸收完。 子修看了一眼,把粗硬的肉棒挤进白嫩肉欲的腿缝里抽插几下,很快皱起眉。 绳子碍着他了。 “想要我肏进去吗?”他把玩着手里的嫩乳,一下下扯着那根股间的绳子,让它勒在两个小穴的穴口,磨得肉蚌发红。 “噫呜……进……进来……”姜鸦快要受不了了。 被注入Alpha信息素的身体并没有缓解太多情欲,反而更加空虚地想要被填满,性欲已经压过理智。 “姜鸦少将,你知道自己现在是在求敌人把肉棒插进你的小逼里吗?” “要……呜嗯……插进来……”姜鸦快要弄不清他在说什么了,眼前黑漆漆的一片,意识反而更加集中在敏感点上了。 “完全坏掉了啊。”子修笑着喟叹。 这真是……太好了。 他抬手把吊缚着其双手的绳子往下拉了拉,让姜鸦的身体落下去,掐着她的胯骨往后扯,摆弄成小母狗似的跪趴模样。 冰冷的刀刃贴着肌肤,切割开了下半身的绳索。 丰润的腿肉上清晰的留下了粗绳的纹路,色气极了。 子修抚摸过那道粉红的凹痕印,鸡巴在濡湿的穴肉磨蹭了几下,毫无预兆地插了进去。 “嗯…嗯啊——”被侵犯的omega发出了愉悦的呻吟。 “哈啊……真是、浪荡的身子……”子修胯部用力地撞击着臀肉,硕大的龟头一下下顶撞糜软的宫颈口。 被泡软烂的小穴肏干起来畅通无阻,温热湿润,舒服极了。 “哈…给我打开生殖腔……” 子修咬着牙下颚线紧绷,拇指陷在两个性感的腰窝里,像是当成两个把手一样的位置似的,抓着腰胯狠狠贯穿。 没操上几下,甬道深处的腔口就被肏开将龟头吞了进去,近乎迫不及待地含着尺寸过大的性器获取快感。 “浪成这样,嘶……接下来,把你彻底标记吧。” “呜呜……别……” “别?小子宫缠得死紧,完全拔不出去…只能射在里面了。” 子修故意让肉冠卡在宫颈口内,扯动着撞击柔嫩的小子宫内壁。 姜鸦的意识模糊在剧烈的快感中,含着肉棒潮吹了。 “很舒服吗?”子修低头看着溅了自己一身的液体,操得更加用力,每一下都插到底。 发情期的身体被Alpha深入奸淫着。 好舒服好舒服…… 脑袋无法思考,只能被快感侵蚀到底。 每次抽出和插入都带起水液,小穴被撞得咕啾咕啾叫,地毯湿透了,甚至子修被衬衫夹绷紧的衬衣下摆也沾湿了。 他熟练地碾压过敏感点挺进深处,手下的娇躯止不住地呻吟哭喊—— 不知道被肏了多少下,那根可怕的肉棒忽然胀大成结,抖动着射在了子宫内壁上,抵着娇嫩的肉壁喷射精液,同时咬着后颈,在腺体内再次注射。 信息素彻底在身体里侵染开来,完全受不了了…… 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彻底标记的猛烈快感冲击着精神,快要把她的甬道变成Alpha肉棒的形状。 “呜啊啊啊……!好舒服…更多……哈啊……” “嗯……你还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呜嗯……插……插进来……呜要更舒服……” 子修闷哼一声,蹙眉掐着姜鸦的腰残忍地把子宫壁往前顶出弧度,射出浓稠的精液。 “唔……已经在最里面了,被操傻了吗?” “咿呀……”姜鸦失神地呻吟着拽紧了吊绳,原本只有几毫升容量的生殖腔被过量的精液灌满、撑开、溢出。 被遮住的双眼什么也看不到,黑暗中大脑逐渐被欲望涨满,完全装不下性欲以外的东西了。 肉棒在腔壁内摩擦出更多快感,她哭泣着颤抖到新的高潮。 生殖腔被随意塑型的疼痛在信息素交融下转化为剧烈的快感,浪潮般冲刷着理智。 感觉好棒……怎么会……她、好像不该……? “这可是惩罚环节,居然爽成这样。” 子修不太满意,沿着她微弓着颤抖的脊背缓缓抚摸到后颈,覆在被他彻底标记的腺体上,目光微暗。 浑身都带着他的味道……好像完全变成了他的东西。 不,只是俘虏而已。 心跳逐渐加重,子修沉默了片刻,忽然抬手从后面扯掉了黑色眼罩。 浸湿的黑色布料落到地上,光暗骤然转换间眼睛被白茫刺痛,姜鸦迟滞地睁开眼睫。 纯金属的房间,冰冷简陋的设施,和…… 正对着她的,镜头内红光闪烁的摄像机。 “现在清醒了吗?姜鸦……少将。” 身后,Alpha低沉的声音里带着戏谑的兴味。 51帷幕和遗迹 车报废了。 姜鸦在车爆炸前及时跳车,站在了波及范围之外。 看着冒黑烟的漫游车,和被气浪扬起的尘土,姜鸦捂了捂竖起的衣领,叹息。 “还好,遗迹应该也就在这附近了。” 感应中魔能波动源头就在附近方圆数百米之内。 提刀四顾,啥也没有。 姜鸦茫然地左手握着枪右手握着刀环顾,裤兜里揣着把匕首、注射器和污染测量仪等零件。 掏出污染计测量仪一看,指针已经顶格了。 这玩意本来是用于检测微量污染的,现在她处于遗迹边缘,污染显然超标了,派不上什么用场。 “没用的东西。”姜鸦面无表情地把测量仪丢掉。 身上没有武装带插刀,只有两个口袋,带太多杂物只会影响她活动。 “这个遗迹难不成是有「帷幕」的类型吗,不想放人进去?” 姜鸦思索着,在附近绕了几圈。 「帷幕」易进难出,一般用作超凡与普通世界的阻隔,好在里面进行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活动,比如打虫兽什么的。 事实上,所谓“易进”也只是相对于超凡者而言。帷幕能有效地将凡人阻拦在外,避免他们不慎涉入超凡纷争。 当然,它也可以用来遮蔽视野偷偷做色色的事情——艾伯特用帷幕干过这个,不止一次,浪费了大量公共资源。 姜鸦抬眸望向眼前的荒原,自言自语着: “我现在应该能进去了吧……” 认知障碍的叁年间,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属于超凡者,并没有过多地介入隐秘的超凡世界中,但偶尔交接一些特殊事件时有过被放进帷幕里的经历。 再往前……就几乎什么都记不得了。 帷幕开启后,区域外的普通人会受一定的认知障碍影响自觉绕道走,至于帷幕内的人就要手动清场了。 正常情况下,拥有特质之人才能意识到帷幕的存在。 姜鸦试着激活窝在本源内的白色火苗,稍一抬手,以精神力为燃料的苍白色火焰便如水流般缠绕着手掌燃起,随着她的心意一会儿窜高,一会儿变细。 她一脸新奇地尝试了一下,发现真要极力催动,这东西烧掉的精神力还蛮多的。 虽然经常见其他超凡者玩花里胡哨的特质,但自己亲自上手还是感觉很不一样。 之前在监控下没敢尝试,现在感知着一团冰凉的火焰温顺地栖息在手中,虚握几下手,没什么实质性的触感。 姜鸦好奇地试着让火舌舔舐上发丝,结果头发连动都没动一下。 完全无法点燃物体,很没用的亚子。 “温度比我的体温还低,看起来完全没有伤害啊,该不会是辅助型吧。” 姜鸦想了想自己那叁个听起来就没有攻击力的术式,有一点失望,但很快就不太在意了。 伤害欠缺的话,大不了像以前一样氪金用魔导武装弥补,特质能用就不错了,这完全是意外之喜。 姜鸦看向面前依旧一片荒凉平坦的景色,继续向前探索。 “是附带幻术的帷幕类型?” 风沙拍打在护目镜上,顶着大风往前摸索了几十米,忽然有了触碰到什么东西的实感。 像是一层泡泡水吹成的薄膜,但却并不脆弱,穿越过程中隐约感知到了弹软的推力。 姜鸦谨慎地伸手做了个“推”的动作,指尖忽然燎起一丛小火苗,呼地沿着某种弧面烧了上去。 在她呆滞的目光中,有什么东西破碎了。 细密的裂纹从掌心火焰烧灼的地方向周边蔓延开,在半空溃散出蛛网般的纹路,裂隙之间隐约映照出另一边截然不同的景色来。 “啵。” 没有玻璃碎裂的声响,沿着冰裂纹垮塌的帷幕发出了泡沫被戳破的脆弱之音,然后裂解崩塌、彻底溃散,悄无声息地融入空气中。 “啊……是我干的?”姜鸦愣神。 不过既然有大量虫兽流落在外,那这帷幕恐怕原本就出现了不小的漏洞,如今被她不小心戳破应该也算正常。 可惜原本还指望帷幕能够帮她拖住那几个追来的Alpha的步伐,这下,方圆百里一眼就能看见这唯一的建筑,留给她的时间更少了。 抬头,无形帷幕遮掩下的巨物逐渐暴露在了眼前。 一栋两叁层高的古堡矗立在数百米开外,原本浑然一体的墙壁倒塌了小半,虽说算不上断壁残垣但大半边都只剩下了一两层楼,蒙着一层灰霾。 有些地方的切面十分整齐,像是被一刀切开的蛋糕般,有些地方像是被蛮力轰砸开。无数肉须如藤蔓般攀爬在断壁和窗棂上。 周围零零散散的活动着几只虫兽,似乎正想集结到某个地方。 “就算被叫做遗迹……也不是这种‘遗迹’吧。” 看着眼前在战火中残存下来似的建筑,姜鸦脸色垮了下去。 一般来说,大部分超凡遗迹保存都还挺完整的。眼前这种毁坏度的遗迹……里面的传送阵还好吗? “人一旦开始倒霉还真是根本停不下来啊。” 留下断后的时候偶遇上联邦特种小队、未探索区联络不上帝国军、装甲能源不足逃往荒星装甲却忽然出了大问题、意外暴露了omega身份…… 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跑出来,眼前却是废墟一样的超凡遗迹,说不定传送间在哪个角落里埋着呢。 姜鸦惆怅地和十几只虫兽对上目光。 随着漫天黄沙,一阵腐败邪异的味道混在土腥味中席卷来。 成熟虫兽的臭味,像是狩猎者张开猩红大口时利齿食道间残存血肉的腐臭,又像是下水道的老鼠尸体堆积在臭水沟里发酵出的味道从井盖里幽幽飘出来。 不怎么浓烈,但即使是极为浅淡一点儿也够惹人厌恶的。 对普通人来讲,这是令人毛骨悚然的逃跑信号; 对于杀虫战士来讲,这气味意味着“它不能吃,也不好吃”! 虫肉的味道尝起来和呕吐物没什么差别——曾有几位勇士如是说。 帷幕破裂的波动惊动了虫兽,那细密的漆黑复眼骤然转向姜鸦的位置,甲壳下的口器发出尖啸。 姜鸦拔出枪型ax兴奋剂注射器,皱着小脸反手插入身体,注射。 冰凉的液体汇入血管,快速蔓延到全身,心肌骤缩、血液翻涌、精神体快速激荡。 两米多高的虫兽咆哮着狂奔而来,几百米的距离瞬息间缩短! 丢掉注射器,她静静注视着眼前迅速放大的邪异生物,感慨地自嘲一笑,握紧折刀,甩出刀锋—— 甩、甩出……? 耳边虫兽尖锐肢端践踏着地面奔袭而来的声音越来越近,姜鸦惊愕地低头看向手里依旧闭合的折刀。 “欸?” 她神情凝固了,再次按住弹出的握柄用力甩动,又急忙伸手摸索查看它卡顿的地方。 “这不就是制式的羞辱折刀02么,打开方式哪里有问题?” 姜鸦匆匆抱怨着。 这破刀在羞辱谁啊! 高大扭曲的影子已经从头顶将omega笼罩,伴随着尖锐的啸叫声,锋阔的镰足当头斩下! 与此同时,姜鸦终于注意到折刀上烙印着什么暗淡的纹路,瞳孔微缩。 好像头顶长了眼睛似的,姜鸦突然侧身撤步,擦着脸颊斩落的镰足深深插入土地,掠出的微小风浪撩起发丝。 金属急剧嗡鸣,一弯冰冷的银月旋转甩出、继而自上而下顺滑地沿着虫兽甲壳缝隙切入血肉,风沙随气压被挤向刀锋两侧,中间混入黏稠的绿血。 面前虫兽的嘶鸣声戛然而止,头颅在血液黏连下凝滞了一瞬,后骤然滚落在地面上。 一刀枭首。 二段式伸缩结构的直刀斜垂在身侧,浓绿之血沿着刀尖滴落。 “呼……应该提前检查一下武器的。”姜鸦轻吐一口郁气,懊恼道。 抬眸,后面十几头虫兽几个呼吸间已经到了跟前。 不知恐惧,毫无敬畏,没有感情,前赴后继地在虫巢意志操控下完成指令至死方休——虫族就是这样一种可怕的集群生物。 好在,这些都是虫族中最低级的「刀虫」,炮灰般的存在,战力不高。 蓝眸快速扫描过虫兽的站位,狂风呼啸和怪物尖啸声似乎自耳边远去了。 湛蓝的眼底莹起微光,「弱点洞察」。 在又一只虫兽抵达身前的刹那,姜鸦动了。 银芒跃动,她的身影呈折线形强势突进,所过之处倒下四五个断头虫躯。 对于虫兽,姜鸦历来是秉持“一个不留”的信条来屠杀的。 不过,鉴于这里是无人区,情况特殊,考虑到目前还需要保存战力,她觉得可以适当地进行……战术撤退。 …… *羞辱折刀:命名来源游戏《羞辱》又名《耻辱》,本章图为游戏原画设计图。虽然叫折刀但其实是套筒伸缩的。 【密语情报·关于秦斯】 这只魅魔理解的「纯爱」不太单纯。对魅魔来讲,纯爱大概是:一心一意地喜欢一个人、一辈子只和一个人做爱?总之没有性是不可能的! 52遗迹、矩阵、瓦斯𝓅𝑜18вr.𝖈ôм “竟然是我先杀完吗?” 厄尔砍掉最后一只虫兽头颅,发现队长两人还在战斗,略感惊喜。 难得赢他们一次。 踩着还在抽搐的虫尸跳到破败飞船顶,他看一眼另外两边的战况,沉默。 野格和子修周边的虫兽不知为何比他那个方向多出许多。 “下来帮忙!”野格朝他喊,反身砍断一只试图偷袭的虫兽。 厄尔笑笑,优哉游哉地低头查看腕表信息,摸鱼道: ?“别急,有新消息,我看看那两个家伙又搞什么……草?” 看清信息的瞬间,他的笑不出来了,猛然站直了身体,几乎要跳起来: “姜鸦跑了!”捯しíán載渞蕟蛧站閱dú卟迷路:рô₁8𝔟τ.côℳ 野格瞳孔地震,匆匆闪身躲过一击:“别开玩笑!” 子修暂时撤后,抽空看了眼腕表确认信息,深呼吸:“这两个……” “他们中枪了。”厄尔说。 子修把“废物”两个字咽了回去。 “我回去看他们的伤,你们先去抓人。夜魔会让另一辆车自动驾驶过来接我。”厄尔语速极快,“这边虫群我会拦住。” 野格一边打一边扭头准备说什么,无意间瞥到厄尔背后的景色,一愣:“后面!那边什么时候多了个废墟?” 厄尔回头,骤然一愣。 他很确定自己转身前那边还是一的片荒凉黄黑色土地。 “是遗迹?” “这么看来,虫兽是想把我们朝遗迹的方向驱赶。”子修眯眼,“遗迹里有什么东西。” “正好顺路,那我们就按虫巢的心意进去去看看。”野格哼笑。 叁个方向,只有遗迹方向的虫兽格外少,明显给他们留下了突围的空档。 只不过虫巢意志怕是也没想到,派出那么多虫兽赶人,他们竟硬生生在原地杀了八百个回合也没往跑一步。 “走。” 野格趁虫兽攻势减弱的空隙钻进漫游车发动引擎调转方向,子修回头跃上副驾,朝厄尔打了手势。 厄尔孤零零站在飞船上看那辆车后掀起尘浪,带着一堆虫兽跑远了。低眼看看下面待宰的异形们,他无奈地摊摊手。 “好吧,开始工作。” 话音落下,纵身一跃,精瘦的身影如利箭刺入虫群。 …… 这栋建筑边边角角爬满了肉藤,但它们像是化作枯骨的失水尸体般干瘪,死了似的一动不动,暂时没什么威胁。 姜鸦觉得自己应该对这玩意有点印象,但一时间也想不起来是什么东西。 她从侧门进入古堡,反身关上厚重的大门,旋转门闸从内部落锁。 做完这些,浅浅喘息着在大门上倚靠了一会儿,阴寒的金属温度沿着单薄的脊背肌肉传入身体。 她扶着额头,用了闭了闭眼,深深呼吸。 “头开始发晕……Ax兴奋剂后遗症应该没这么快,是受所谓发情期影响吗?” 由于在帝国时一直隐瞒了性别,姜鸦和omega接触不深,仔细算起来见面次数最多的omega竟然是帝国玫瑰。 故而,她对omega发情期方面根本没什么了解,只知道军队里那些Alpha被禁止在发情期使用兴奋剂一类的药物,避免引起精神暴动。 omega基本不会发生精神暴动,姜鸦不担心这个。但目前来看,兴奋剂对肉体的副作用来得也太快了,大抵也是受了影响。 激发身体潜能的效果还在持续,但与此同时,恶心感、血压升高的晕眩感、精神亢奋、暴力倾向等症状同时出现,姜鸦一时间甚至有些呼吸困难。 不过都还在忍耐范围内,不影响她行动。 “哈,好在这里的虫族数量远比我想象中少,现在的状态可打不了几场。” 姜鸦略带疲倦地用手撑着身后的大门站直身体,压下砍点什么发泄一番的欲望,低头研究手里的折刀。 手指发力,刀柄在手中旋转出银亮的刀花,刀刃随之翻转收拢。 再度转刀,刀锋甩出,一道暗淡的繁复纹路隐闪而过。 这把刀的打开方式和普通的羞辱02式折刀有细微差别,向其中注入精神力后才能展开。 姜鸦将直刀端平在手里观察着上面的暗纹,眉头微挑,起了些兴趣: “人工烙印了魔导矩阵……这是「锋锐」和「韧性」的传统矩阵组合?” 瞳孔扩散,神经触电般被刺激了一瞬,沉底的记忆碎片上浮拼合。 她的超凡知识和记忆在漫长的时光里不知丢了多少,但应用过很多遍的基础知识印象还算清晰,至少现在见到了还能想起来。 魔导矩阵的使用,向来是武器适配矩阵。材质、结构、形状……各项特性均需做矩阵适配。 而这把羞辱02可以说是比较常见的制式军刀了,也就是说烙印矩阵的人让“矩阵”适配了“武器”,这需要一些炼金灵感、大量计算、以及炼金师本人牢固的炼金基础。 简而言之,天赋和努力缺一不可。 姜鸦在刀柄角落里找到了一个名字。 ——安亚。 “联邦培养的炼金天才吗。” 姜鸦记下了这个名字。 回帝国后找机会出差见一面吧。她也该复习一下那些被遗忘的炼金知识了。 “说起来,这废墟……啊不、遗迹,该不会是哪个人鱼的私宅吧。” 姜鸦头痛地环顾四周,有些绝望了。 眼前是一小段圆拱穹顶的走廊,墙角浮雕是各种海洋生物,明显是人鱼帝国审美风格。 墙壁上尚且完好的几盏玻璃罩的灯具在她进入后便接连亮起,珊瑚状铜雕底座罩住小半盏灯,明净的火焰在里面安静地燃烧。 是瓦斯灯,易燃易爆那种。 目光落在碎裂墙角裸露的瓦斯管道上,姜鸦黑着脸给枪上好保险,防止误触。 建筑完整的时候,肯定是绘制了防爆相关矩阵的。但现在这破房子上的功能矩阵肯定大都失效了,现在瓦斯管道指不定哪里有破损,随便给点高温就得炸上天。 “传送点可别链接亚特兰蒂斯啊,那鬼地方海底八万里的。”姜鸦嘟囔道。 她可不敢以肉身硬抗数万米水压。 姜鸦有种不祥的预感。 废墟一样的建筑、人鱼的私人宅邸。两者迭加起来,传送阵能够使用的概率已经降到了两成以下。 姜鸦不想被困死在这种无聊的地方,那种死法太逊了。 “这不是逼我投敌嘛,虽然有些对不起艾伯特,但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了。” 话虽这么说,但她还是抱着最后的希望想去看一眼传送间的情况。 …… *星际战士体质很好,不会瓦斯中毒。至于原理嘛……见鬼去了。 53来点朋克摇滚吗 沿着长廊行进,破败的建筑间隐约能看到旧日文明的影子。 脚下的地砖是深蓝的色泽,蒙了一层阴翳,影影绰绰地倒映着过路人的模样。 走廊另一边是还算宽阔的中央大厅,露天的,屋顶被掀了。 正中央的位置是一块碎裂的底座,周围散落着一堆苍白的碎石块,不知什么材质,隐约能看到鱼尾尾鳍的模样,大抵是个人鱼雕塑。 两边楼梯盘旋而上,右边的断在半空,距离二楼平台有几米的距离。 姜鸦打量了一下建筑结构,把一楼大厅连接的几个房间逛了个遍,确定传送间不在这边后朝另一个走廊走去。 五分钟后。 重新回到大厅的姜鸦盯着眼前的碎石沉默片刻,走向一旁完好的那道楼梯。 四分钟后。 从另一边绕回大厅的姜鸦提着沾血的刀,站在房间中间陷入沉思,选择回左边的走廊看看。 又过了六分钟。 从右边走廊绕回大厅的姜鸦坐在一块平整的碎石上,弯下身体,托着下巴。 转了半天,宰了十几只虫子,除了一身虫血外毫无收获。 她迷路了。 一定是这地方有什么诡异的东西在干扰她。她空间感很好,方向感也不差,从来没有迷路的笨毛病。 想到这里,她拄着折刀站起身,感觉休息得差不多了,打算再逛一圈。 临走时踢到了脚边的虫颅。 “哦……对了,还有这个。” 在后遗症中迷迷糊糊的脑袋迟钝地想起它。 丑陋的虫颅翻滚过去,断面朝上,本该是海绵状腔体的部分被扭曲的肉须塞满,充当肌肉控制它们的行动。 姜鸦垂眸看了一眼,按压着太阳穴。 “寄生。是虫群和虫群之间的寄生,还是……别的什么物种?” 她抬头看向二楼毁坏的墙壁上攀附的一截肉藤,它们看起来像同一种东西。 “算了,”姜鸦闭眼捏捏太阳穴,放弃探索答案,不想浪费能量在逃跑以外的事情上,“反正是荒星,随便这些怪物怎么折腾。” 兴奋剂的作用过去,身体原本的疲惫感加倍涌来,她需要抓紧时间离开。 扶着石质的扶手再次走上二楼,姜鸦换了个方向探查。 软质的军靴鞋底落在坚硬的瓷砖上,在走廊上回荡着她一个人的微弱脚步声。 有几扇房门还完好无损,门锁发涩。 抓着门把手使劲儿晃了晃,整个门板撞了几下门框,这才打开门进去。 厚重的黑色海木桌椅摆在落地窗边,墙边的书架上摆满了或新或旧的硬皮精装书籍,几个摆件掉落在地毯上。 书。 姜鸦眼睛微亮,急切地往那边走了两步,而后突然想起什么,动作一顿,表情慢慢收敛。 走到书架旁随手抽几本出来翻了翻,又沉默地放回去。异样而安静的视线从那一排排整齐有序的空白书背上抚摸过去,确认没有任何一本特例。 所有书页都一片空白……就连封面也是。 本该有文字的地方什么也没有,像是从来不曾存在过,像是旧世界的讯息被从某种“概念”的层面上自书面抹去了。 她之前听说过的,早就知道。 脑袋一直发蒙,突然看到书房时喜悦占据了所剩不多的脑容量,一时间忘了这件事。 旧世界相关的信息并不是多么容易得到的东西。 所谓历史断层,正是因为无法获悉某个时间点之前的一切事件而出现的名词,用于代指人类可考历史的极限。 不过,随着这几十年来遗迹出现、超凡兴起,人类逐渐拥有了将视线投向历史断层之前的能力。虽然在历史方面依旧所获甚微,但却得到了不少旧世界的遗产。 依旧没人清楚旧世界是什么模样,但将各种遗迹本身透露出的信息拼拼凑凑,就已经诞生了数十上百种猜想流派,以及数不胜数的瞎几把乱编版传说故事。 或许只有她还记得旧世界……或者说还有点印象。 模糊的记忆里曾存在黄金帝国、亚特兰蒂斯、永夜国度……有兽人精灵巨人吸血鬼,还有各大教团和其信仰的神明。 但若是再仔细想想具体情况,就只剩下些支离破碎的图像了,也说不出个123来。 就这些,还是后来接触了相关信息后一点点回忆起来的。 有时候姜鸦觉得那可能只是她的一场荒诞的梦境,她其实是个失忆后被什么东西影响了记忆、脑子被强塞了一些知识的普通帝国人罢了。 她甚至去看过心理医生,官方的、私人的、暗网的。 官方和私人医生那边,在做了脑部检查后她获得了几瓶安眠药。 在信息保密的暗网上,她含蓄地透露了更多情况,于是几次问医分别被诊断成阿尔兹海默症、精神分裂、妄想症…… 竟然把她当成疯子,一群庸医。 姜鸦对入军其实不太感兴趣,她现在只想研究历史,当个考古学家。 她不在乎普通历史,可她得知道历史断层是怎么回事。 所以…仔细想想,当时她为什么……进了军队? 呃、好像是为了报恩……她可不是这种人,这也太奇 「忠诚」。 在边陲星遇到虫潮,艾伯特救了我,甚至因此重伤。 我应该为他效忠。 【逻辑成立,理所当然】。 姜鸦瞳孔扩散,指尖掐紧手里的书脊,骨节僵硬,像卡顿了半秒的机器。 随后无事发生地把手里的空白书本塞回书架,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又回头顺手把地上的两叁个摆件捡起来放回桌上,让这间还算完好的房间看起来整洁一些。 看起来好像还有人会回来一样。 “去别的房间看看吧。”她自言自语。 地上最后一个掉落物是个皮革质感一个半巴掌大的方形音乐盒,四角以铜色合金包边,看起来像个手提箱模型。 姜鸦没有立刻放回去,好奇地转动了小半周转柄,松手。 发条转动起来的瞬间,节律的弦乐突兀响起,紧接着就是打着节拍的鼓点和激昂的贝斯声。 朋克摇滚奏起。 姜鸦一愣。朋克摇滚音乐盒是什么新潮玩意儿? 不对,比起这个,这应该是历史断层前的东西吧,旧世界什么时候发展出了摇滚乐? 随着鼓点与心脏跳动同频,人声从小小的音乐盒中溢出。 “I need an alarm system in my house(我的家需要一个报警系统)” “So I konw when……” 姜鸦觉得自己被微妙地内涵了。 很快,她疲惫精神体都开始跟着律动,传递出一种想要跳几步的冲动。 食指指尖节律地在音乐盒上轻敲,姜鸦忍不住哼起音乐旋律。 就在这时,发条转到了尽头,音乐声戛然而止。 “有精神污染……竟然是件[遗物]啊。” 姜鸦盯着它打量了一会儿,虽然知道遗物这种东西向来是不跟人讲什么客观原理的,但还是想拆开看看里面什么构造。 可惜盒子没有缝隙,也许拆开即毁坏。 她想了想,探出精神体把这屋里的椅子、桌子、装饰品挨个检查了一遍,确认只有手里这一个东西是遗物后,略有惋惜地把它揣兜里打包带走了。 朋克音乐盒看起来没什么大用场,但好歹是个超凡物品,占她一格物品栏也不亏。 走出房间,姜鸦估算好的自由活动时间又少了一截。 那几个联邦军大概是快到了。 加快速度踹开几扇房门,她很快有了新的收获。 ——一具刚凉透的新鲜尸体,和人类活动留下的痕迹。 …… *音乐是《I just wanna live》。 *回头看了一眼,天呐,男主团太烂了,完全是群人渣。最近会把他们火化倒模,粗糙地快速重修一遍,让他们稍微……不那么烂吧。还有一部分设定也会修修。 很抱歉o。o 54你听到了遗言的回响 нēi𝓎ēsн𝓾K𝓾.cōм 眼前是一间卧室,装修繁简得当,却被人翻得乱七八糟,像是遭了贼。 哦,的确是遭了贼,准确地说姜鸦自己也在“贼”的范围里。 一具男尸伏倒在地板上,看体型应该是个beta。 厚重的血色从厚实的猎装下溢出,被什么从背后捅了个对穿。 姜鸦扫视一周,没看到有其他生物,走上前慢慢弯下腰,像要查看尸体情况。 箌梿載渞髮䒽詀閱讀罘蒾路:➄❾щ𝓽.𝒸öм 一股阴冷的气息骤然从后方袭来! 铛—— 令人牙酸的金属碰撞声响起,刀刃撞击,紧压着角力。 姜鸦后背长了眼睛似的反身格挡住一击,愕然发现袭击者竟然是个人类。 一身和地上尸体差不多的利落猎装,身材高大强壮,戴着防护头盔看不见脸,大概率是个alpha。 姜鸦拧眉,开口问:“淘金人?” 那人一言不发,力量出乎意料的大,姜鸦握刀的手臂微微颤抖。 体力消耗过大,她没有缠斗的精力。 余光瞥了一眼旁边的呲呲冒气的裸露瓦斯管道,姜鸦放弃了开枪的打算。 她压低眉眼,烦躁了起来。 本就时间不多,还被个神经病拖在这儿。难道她身上看起来有什么值得他动手的东西吗? 遗迹内没有监控措施,基本属于叁不管地带,暴力犯罪事件频发,死了人也少有人管,本就不是正常人该来的地方。 目光微沉,姜鸦手腕一转,尖锐的鸣响刺痛耳膜,刀锋擦着刀锋下压别腕格开,将长刀偏开一边。 同时,如电般飞起一脚高位侧踢,狠狠撞击在脆弱的太阳穴上。 人影踉跄后退一步,尚未稳住身形就以一个反人类发力习惯的姿势提刀竖劈。 姜鸦目光一凶,按她料想那一踢直中要害,不说抽断他的颈骨也该打出个眩晕。 电光火石之间,她打消了留他一命的想法,身体侧闪后仰躲开带起劲风的一刀,顺势抓腕、扭胯绊腿。 那人的身体向前飞扑摔倒在地,伸手撑了下地面尚未来得及起身反击,接着上方响起利刃刺破空气的声音。 噗嗤。 锋利的刀刃从后背精准地插入紧实的肌肉中、嵌入心脏。 血液喷涌而出,溅到单膝跪在他后背上压制其动作的姜鸦身上。 寂静一片。 姜鸦双手握着刀柄,紧盯着身下的尸体,张嘴大口地喘息着,心脏狂跳,哈出的气体与冰凉的空气接触凝成白雾。 胸口带动着紧绷的颈肩随着呼吸剧烈起伏,身体重心小半都落在了那柄折刀上。 喘息了十几秒,她才扶着刀迟滞地站起身。 “啊……完全打不动,累死了。” 姜鸦抱怨着拔出折刀,血液愈发汹涌地从尸体伤口汩汩涌出。 “淘金人还真是专往鬼地方跑,在这儿都能遇上。” 不知道他们还活着几个人,飞船应该还能用吧。 想起联邦军飞船上诡异潜伏的虫兽幼虫,她又不太确定了。 希望这群淘金人运气足够好,还没来得及遇到虫族。 虽然敢来这种鬼地方淘金的家伙多少有两把刷子,但大部分依旧和正规军、尤其是特种军之间实力差异极大。 先抛开个体素质不谈,他们装备上就差了一大截。 也因此,姜鸦动了挟持淘金人逃跑的心思。 虽然那边肯定也存在alpha,但普通alpha的信息素对她来讲没什么吸引力,应该不存在引诱她发情的风险……吧。 起身站直,双脚跨在尸体两侧,姜鸦准备抬腿走人。 这家伙也够古怪的,跟个哑巴似的,到死不吭一声…… 忽然,一只手隔着手套掐住了她的脚踝。 余光之中,一道锐利的锋芒自左侧挑起! “尸体”持刀的手竟然以一种反关节的诡异姿态,以人类身体不可能做出的动作折臂向后横砍。 劲风呼啸,尸体关节咔吧咔吧地断裂反折,却丝毫不影响动作力度。姜鸦被限制住动作,左腿簌然提膝反踹格挡,但仓促之下左腰侧也飙出一道血线。 姜鸦的眼中戾气升起,折刀换手,银亮森寒的刀芒横闪而过,半截握刀的手臂随之飞落在地。 紧接着,干脆一刀斩首劈下,尸体彻底没了动静。 一旁那手臂断面处猩红的碎裂血肉中探着几条抽搐的肉须,裸露在外的染血颈椎上同样缠绕着半根肉质藤蔓状触手。 姜鸦长出一口气,低头看了看腰侧的伤口。还好,不深。 “见鬼的怪物。” 她咒骂了一句,保险起见把它和房间中央那具疑似被虫兽捅对穿的尸体一起大卸八块分尸,防止它们再爬出去找她。 另一具尸体倒还有个人样,里面没长奇怪的肉须。 姜鸦太阳穴突突地跳,一阵头痛。 她浪费了太多的时间在这个怪物身上。 “这寄生物到底是什么鬼东西……算了,临走前点把火炸了就好。” 姜鸦检查了两具尸体,没发现什么能证明身份的东西,只是摸走了两只腕机和一卷止血绷带简单包扎了自己的伤口。 算算时间,联邦军也改追过来了。 “还真是流年不利。” 她叹息着加快动作。 被虫兽捅穿那个尸体身上竟然连一把武器都没有,掀开头盔,里面是个脸上带着一小半烧伤的男性beta,单看另外一半脸长得还不错。 另一个是个五大叁粗的中年alpha,一脸横肉,倒是符合遗迹猎人刻板长相。 “希望飞船驾驶员不在你们两个中间。” 姜鸦双手合十,低头对着尸体诚挚地祈祷了一秒钟,扭头跑去下一个房间。 出门后,姜鸦保持着开启「探查」,检测周围数十米的精神体。这是个很费神的活动,但为了防止转角遇到A她不得不这么做。 军靴踩在地面上悄无声息。 除了她浅淡的呼吸外,姜鸦没有听到任何声响,但她确信联邦军已经进入遗迹了。 要是这么久还没追过来,那他们这特种兵也不用当了。 片刻后。 “这个地方,我大抵是见过的。” 站在某个回廊拐角,姜鸦再次叹气。 怎么就开始迷路了呢,这古堡也没多复杂啊?不就拐弯、拐弯、拐弯…… 姜鸦很苦恼。 二楼应该是逛遍了,她想回一楼看看,但大厅太显眼了,说不定就有人在那蹲她。 但她很快下定了决心。冒险就冒险吧,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姜鸦提高警惕往楼下走去,绕开几只在遗迹内满地乱爬的虫兽。 这些虫子的巢会在哪里? 姜鸦习惯性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 打不掉虫巢,它就会持续爆兵,在战场上人类总是优先探查虫巢的位置。 她瞥一眼手边泄露的瓦斯管道。 不管虫巢在哪儿,最后都会被一起炸掉,这个问题好像也无所谓了。 普通虫巢十分脆弱,外壳强度比刀虫的甲壳还要差些,使用当量较高的炸弹就能破坏。 终于绕回到一开始的楼梯口,姜鸦正准备下楼,忽然听到了一声模糊的钢琴键按下的声音。 “Duo——” 她转头看向对面的某个方向,尚未来得及动作,紧接着响起一阵悠长的钟声。 世界随之震荡。 洪鸣的磐音,在层层迭迭的浪潮中涌来,夹杂着微弱缥缈的模糊细语,好像人类的交谈声、嘶喊声,各种语言混杂在一起听不真切,嗡嗡隆隆,交织成声势浩大的浪潮声,最终被钟鸣覆盖压下。 悠远肃穆的钟声如风暴般汹涌地席卷而来,将她整个吞没。 眼前古朴破碎的城堡如幻影般振荡,世界在眼前折迭,对折、对折、再对折……最终塌缩成黑洞,无边无际的黑暗漫开,光怪陆离的景象一闪二而过。 古朴悠远的钟声依旧在耳畔回响。 意识如陷入了深海漩涡,不停的急速旋转着下沉,呼啸汹涌的浪潮把人卷入迷幻的深渊。 像是乘坐疯狂螺旋下降的过山车、在空中不停回旋翻转的杂技飞行器一般,精神体产生了反胃的感觉——即使精神体没有“胃”这种脏器。 应该不超过半分钟但却像是过了半年那么久,姜鸦有了“落地”的实感。 睁开不知何时闭上的双眼,眼前竟然一片明亮,已经不在那靠几盏可怜的残存瓦斯灯照明的废墟里了。 姜鸦怔楞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眼前是一个古典简约的大厅,灰白色的厚重石砖踩在脚下。 大厅被冷硬的高大石墙包围着,石墙浑然一体、没有任何切割拼接痕迹,不知有多高,抬头看不到穹顶。 上方一片雾蒙的昏暗之中,璀璨的星光密布,银河般流动着。 大厅空旷,正中央摆放着一座伟大的机械造物。 黄铜色的金属材质,叁米高的底座呈层层嵌套的柱状齿轮,上方静静悬浮着一枚巨大的球体,直径十数米,表面密密麻麻地篆刻满繁复的纹路,其中时不时有微光从中流过。 以金属球体为中心,一圈圈星环星轨般的中铜环以不同倾斜角度缓缓自转,明明没有接触摩擦,却隔空发出擒纵结构一格一格转动的咔哒、咔哒、咔哒声。 它完全不像是这个时代的东西,宏大、神秘、古老而震撼。 姜鸦发现自己坐在一把椅子上。和其他四个距离很近却看不清容貌的人影一起,参加议会似的坐在一张厚重青铜长桌旁,两边各摆放十数把椅子,而他们坐在最靠近上首的五个位置上。 陌生的场景,熟悉的感觉。 “欢迎来到「梦界」。” 雌雄莫辨的声音在大厅中凭空响起,毫无起伏。 “——你将见证「遗言」的回响。” …… 55回响大厅和广告位 ρ𝑜18qь.c𝑜м 声音暂停,似乎是在给他们充足的反应时间。 顿时,此起彼伏的干呕声响起。 五个人后知后觉地反胃起来,像坐着传统汽车在颠簸的十八盘山路上跑了八百公里的宇宙晕动症患者、或者被人抓着小腿原地托马斯回旋3600°。 几人冷汗频出,出现了严重的恶心眩晕反应。 好在他们现在的身体什么也吐不出来,不然场面恐怕会十分肮脏。 虽然看不清人影,但姜鸦确信每个人脸色都比她难看。 因为只有她还体面地坐在椅子上,只是痛苦地扶着额头捂嘴缓神,而其他四个人影都快趴下了。 姜鸦深深吸气缓解晕眩感,目光扫过周围四道看不出容貌的模糊人影。 落入梦界之前,先是听到了一声切实从遗迹中某个角落响起的钢琴音,随后是不似现世界存在的钟声……如果触发条件是钢琴音的话,那么在场的应该只有荒星上的人类,她自己、联邦军、淘金人。 来遗迹的联邦军大概率是那两个队长,在场可能还有两个陌生人。 姜鸦思绪纷涌,侧头看看那巨大的复古机械装置,很快稳住不安的情绪。ⅾä𝔫𝖒ëix.Ⅽoℳ為本文唯弌璉載棢圵 綪椡ⅾä𝔫𝖒ëix.Ⅽoℳ閲讀 灵性预警没有动静,暂时没什么危险。 梦界…… 帝国期间她没听说过这个地方,但记忆里激起了阵阵涟漪,在心底漾开种种异样感。 危险、警惕、兴奋、刺激,多重怪异的情绪被这个词唤醒。 但她对“回响”这个概念毫无印象。 核心内栖息的火种跳跃摇晃着,像是回到了快乐老家似的,活跃度极大地增强。 很快,那道平静的声音再度响起。 “本次有新资质者接入,请签署守密协议及回响声明。” 几人已经能强撑着坐好,于是长桌尽头空空荡荡的首位处,一支纯黑的羽毛笔缓缓飘起。 它在半空中轻轻划过,一行规整的通用语文字便出现在半空。黑色标准的打印体,像是有人用键盘输入、显示在一面透明光屏上。 【哦,第一次总是不太舒服,多来几次会好的,相信我。】 几道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了那行不太正经的字上。 【我看看……在座有四位新人,欢迎你们来到超凡的世界!!!】 一个人影见状身形动了动,窃喜。 四位新人,也就是说他是这里唯一的超凡者吧? 他看了一眼对面。 自己正对面那人看上去入梦后遗症很轻,他还以为是个已经习惯进入回响的老练超凡者,没想到也是个凡人啊。 【此地为“回响大厅”,漂流于梦界深度81】 【历史的残影及灵魂的遗言在此地回响,扭曲的梦境欢迎你们的到来】 【在梦界,你们将以灵体的形态存在】 “咳,我来解释一下,它说的灵体就是精神体。”一个人影十指交握于胸前,故作深沉地开口道。 其他人都在凝神看羽毛笔写出的信息,情况诡异,一时间没人搭理他。 那人似乎有些不高兴了,烦闷地换了个坐姿。 【你们在回响中经历的一切,均为真实历史或遗言在梦界中扭曲后的事件】 【即使触发相同的回响,其事件扭曲方向也将有所不同,也许变成美梦、也许化为噩梦】 【在进入回响时,参与者将获得一个新的身份以及相应的任务,主线任务完成后即可脱离回响进行结算】 【尽量按照身份行事,完成主线任务。当参与者的角色偏离度过高,将受到部分NPC的敌对与怀疑;偏离度达到100%,将在本次回响中失去身份沦为“外来者”】 【外来者不受回响规则保护,有概率引来梦界生物的注视,任务难度大幅提高,危险度极高】 【在回响中死亡,参与者的灵体将受重创,且可能造成致命伤害】 【第一次回响成功结算后,凡人参与者可获得自己的特质】 【你们将以适配后的真容进入回响,在回响结算后,你们将无法记起其他回响参与者的音容样貌】 【特此声明:回响中一切事项,如事件、角色、任务等,均由回响本身生成,与回响大厅无关】 【有关梦界及回响的一切消息,严禁透露给凡人,相关信息传播范围仅限于超凡】 【现在,请各位资质者以真名签署守密协议及免责声明】 最后一行文字落下,虚空之中响起鸟类振翅、羽毛摩擦掉落的声音,黑色羽毛笔“蓬”地一下散出四份去,连带着四张羊皮卷一同出现在几人面前的桌子上。 姜鸦目光凝在羊皮卷上。 这是带有超凡效力的契约书。 在场五位,唯有刚刚出声的那个人影前什么也没有。 “签吧,签完就没法跟凡人说这些超凡知识了,咱们内部倒是不限制交流。”那人摊摊手,以一种“我,高玩,带飞”的熟稔语气说着废话。 “哦、哦……”这次他旁边的人倒是给面子点了点头。 至于其他人……谁跟他说“咱们”了? 那人有点尴尬的不爽,深吸一口气,暂时闭上了嘴。 “请问,拒绝签署会怎样?”一个冷淡的声音问道。 随便签合同可是很危险的,在这种诡异的地方签莫名其妙的条约就更危险了。 这里大家的声音也经过了处理般听不出什么特色,只有语调能够分辨。 姜鸦瞥了他一眼。 应该是那个叫子修的副队。 唯一的老手愣了愣,回复道:“这个我倒不知道——” 话还没说完,羽毛笔再次以官方的口吻书写: 【回响大厅不会为背弃之人提供保护】 紧接着,画风突变,刷刷刷又出现了一行手写体文字: 【外面是梦界深度81的世界——地狱欢迎你,朋友。】 “多谢。” 那位超凡者现在才意识到人根本没问他,动作明显僵硬,尴尬又烦躁。 四人乖乖握住一动不动的羽毛笔分身,试着在羊皮卷末尾署名处划拉上自己的真名。 姜鸦有意留心他们的手部动作,发现签名动作也被马赛克了似的,没给人留下偷看的机会。 签完卷轴后,面前的纸笔自动消失。 黑羽笔本体再次在半空慢悠悠地画出几行字。 【广告位: 【申请即得超凡编制、超凡薪资、超凡待遇!】 【帝国官方超凡组织联系方式:666-000-007】 【联邦官方超凡组织联系方式:505-1001001】 【五十盟官方超凡组织联系方式:404-88888888】 规整的特大号印刷字体静静地漂浮在半空之中,周围灰白的石墙衬得黑字十分醒目,与整个古典神秘大厅的气质格格不入。 全员愣住。 原本惊悚诡异的事件走向突然变得荒唐起来。 几行黑色字体在半空停滞良久,与周围格格不如,好像在给他们记住号码的时间。 在陌生诡异的地方忽然出现熟悉的事物,不得不说的确让人很有接近的欲望。 姜鸦除外。 相比于帝国,她反倒觉得现在这个地方更舒服一些。 她盯着这几行字震惊:“这广告词……还挺质朴。” 对大部分人来讲,这种广告还是很有诱惑力的。 但广告位是什么玩意啊!能在这种地方打广告,它们是花了多少“钱”? 话说回来,既然是广告位的话,那是不是可以价高者得? 【本次触发回响为“钢琴家的遗言”】 【参与人数:5】 【你们将有一刻钟自由交流时间】 文字落下,桌子中间摆放的一个精美沙漏忽然翻转倒立,鎏金般的细沙开始掉落。 羽毛笔顿了顿,又飞快写了一行: 【还有什么要问的没?一人一问,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活像个搞促销的。 高玩先生当即开口,忐忑地道:“请问您能给点这次回响的通关信息吗?” 【不能。下一个。】 他旁边有些紧张的队友正想开口,高玩先生先急促打断道:“我替他问,我想知道现世界那个遗迹里的遗物都在哪儿?” 【白痴。下一个。】 那人忽然后悔了起来。他应该等其他人先问看看情况的,自己太着急了。 “噗嗤。”姜鸦握拳掩唇,很不给面子地笑了出来。 高玩先生猛然转头看她,模糊面容之下狠狠瞪了她一眼,但依旧闭着嘴没呛声,肢体动作却明显压抑紧绷。 看到他的反应,姜鸦顿了下,感觉不太对劲。 一旁,大概率是野格的人影斟酌着说:“我想知道回响的结算内容。” 从人类语言词义的角度来讲内容一般至少包含过程和结果两方面,算是蛮取巧的一种试探性问法。 【结算奖励主要由主线任务完成度及角色偏离度决定,其中角色偏离度与角色任务完成度及参与者行动影响较大。】 【回响中存在触发型可选择是否接取的支线任务、及触发后自动接取的隐藏任务,此类任务完成后奖励当场结算。】 【回响奖励均无实体,分为历史真相、超凡知识、特殊术式等,随参与的回响不同而有所差异。】 【我建议你们问点值钱的,下一个。】 黑羽笔簌簌簌地抖着毛写道。 高玩先生一愣。 支线和隐藏任务?他碰上了两次回响,从来没触发过。 姜鸦微微眯眼,盯着「历史真相」四个字良久。 历史的回响……吗。 子修沉吟了一下,最后只是问了个基础问题:“「梦界」是什么?” 从前面那个蠢货的问题答案来看,这只笔也不是什么都会回答的,问些太过分的反而可能毫无收货或者留下坏印象,不如问些它已给信息的拓展。 羽毛笔静了静,缓缓写下几个字: 【无法定义。】 大厅安静了一会儿,只有中央的机械装置咔哒、咔哒地转动着。 正当几人都以为这个问题就这样浪费了的时候,黑色羽毛笔又开始书写了。 【梦界自世界出现伊始便存在。它或许是世界暗面、或许是世界倒影、或许是生物精神世界聚合体……没有人能够给梦界下准确定义。】 【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梦界危险度与深度呈正比。这里存在着各种未知的生灵,人类称其中危害性较高的称为——“梦魇”。】 …… 角色扮演·子修妙妙屋一(捆绑、sp) 写在前面: 是小情侣的超沉浸式角色扮演游戏! 游戏中没有任何一只鸦鸦受到伤害~ 不算IF哦,因为感觉if线听起来像是平行世界或者另一种事态发展可能? 但番外的剧情是确立关系后的沉浸式纯肉游戏,所以没啥反抗,还会出现各种目前不该有的情趣道具。 按正常发展的话if也if不出这种剧情,也就是说即使鸦鸦真的失误被抓了也不会是这种走向,番外与主线没太多关系哦!!! 以后的番外同理! 此扮演为逃跑被抓后的黑屋play。 「Action」 …… …… 干净狭小的房间,纯金属墙壁在白光下泛着冰冷色泽。 安静得只有深而颤抖的鼻腔喘息声,和……细微的、在什么包裹下的震动声。 门被推开了,皮鞋缓步踩踏地面的声音逐渐靠近,停下在不远处。 男人喉结微动,不禁把黑衬衣领口松开两颗扣子,抬手抚摸上面前从天花板上垂下的粗红绳,指腹沿着粗糙的纹路往下滑,直到覆上被吊缚的修长双手。 子修单手将一只虚握的小手轻易地拢在掌心,握了一下,垂眼看被迫跪在地毯上的omega。 “咕呜……!” 意识到有人进来,那张被黑布蒙住上半张脸的脑袋微微抬起,露出被折磨得湿漉漉的小脸。 嘴巴被插入式口球塞满了,双颊泛着异样的潮红色,泪水微微打湿了黑色布料,从缝隙淌下来,漂亮的脸蛋变得乱七八糟的。 再往下,是被红绳以龟壳花纹状的形式束缚起来的赤裸躯体。鲜红的颜色衬得肌肤更加白皙,捆绑工艺整齐而美丽,完美突出了重点部位。 子修深沉的视线从在被绳子勒进皮肉的雪白胸乳上掠过,落在下体那根深陷入蚌肉穴缝里的股绳上,摩挲着她凉滑的手背,低笑: “秦斯手艺不错。” 每挣扎一下股绳便会先在耻部抽紧,陷入小肉缝里勒紧,也难怪她这么安静了。 下面被勒这么深,看来是已经尝过苦头了。 空气中弥漫着异常浓郁的馥郁气息,子修俯身靠近姜鸦天鹅般微垂的脖颈轻嗅,几乎与媚药同效的信息素味道进入肺部,深吸,缓缓吐出。 如果能看到信息素的语言,那里面大概狂乱地写满了「插进来」「中出」「射满」「标记」之类的东西 毕竟,姜鸦在处于发情期、小穴里灌满了“厄尔牌活血化瘀药”并用跳蛋堵住的情况下,已经被放置了叁个小时了。 现在,是属于他的审问时间。 他拉过一旁的椅子坐在姜鸦面前,双腿岔开半俯下身,指尖在柔嫩的肌肤上一路下滑,在起伏的白润双峰上停下。 一对白兔晶莹水润,覆着一层经吸收后的滑腻药膏。 带着薄茧的指腹轻挑粉红的奶尖儿,硬起的樱珠在空气中颤动,带出轻吟。 “你的身体很敏感。” 子修看着omega泛红的身躯,冷漠的脸上流露出愉悦的神情。 他从容地卷起两只袖口到小臂以上的位置,从口袋里抽出一次性手套戴在右手上,然后拿起放在一旁的最后半瓶奶白色膏体,抹匀在食指和中指上。 另一只手探到姜鸦脑后,解开口球绳扣。 也许是塞太久把舌尖压麻了,也许是根本没有察觉到已经可以口塞已经被解开了,姜鸦没有做任何动作,乖巧地半张着口含着口球喘息。 Alpha的信息素肆无忌惮地侵染着她的身体,混乱而饥渴的意识让她无法做出任何信息素上的反抗,温顺地被激烈的信息素交融感冲撞进大脑里,然后更加混乱。 坏掉了。 发情期被这样对待……快要坏掉了。 子修很满意这样听话的小少将,伸手将口球拔了出来——口球插入嘴里的那端延伸出一截短粗的棒状,压着舌根填满了口腔。 他没给姜鸦合上嘴的机会,紧接着单手钳住精巧的下颔,晶莹的水从嘴角流到他的手指、手腕上。 “唔哈……” “别急,这就把你塞满。” 子修恶意地把姜鸦嘴巴酸痛而发出的呻吟解读为急切的求欢。 反正她也没法说话,只能由着他随便欺负了。 现在他可以对她做任何事,“任何”。 这种想法让子修本就勃起的性器兴奋地鼓动着。 他将两根手指插入了口腔,触碰到了湿软的舌头。 姜鸦的舌头先前被压得发麻,轻轻往上顶了一下,眼前一片漆黑,嘴里的触感让她感觉十分怪异。 带着甜味膏体的指尖在舌面上滑动,仔细地涂抹着,又抬起她的舌探入更加柔软黏腻的舌下。 她察觉被触摸过的地方升起一种异样的酥痒感,让她很想含住什么东西磨蹭,不自在地活动舌尖抵抗。 子修并没有停下,手指插得更深,目光盯着她红嫩的口腔内,抚摸按压过湿滑软嫩的两侧内壁黏膜,脸腮被手指顶出鼓鼓的弧度。 “呜呜……晃(放)……”姜鸦口齿不清地试图发出声音。 子修猛然将手指插入舌根深处,压住整个舌面,轻轻抚摸,将膏体融化在最里面。 他的动作引发了一点呕吐反应,子修感觉到手指下的喉咙在抽搐收缩,让他想起插在她身体里的感觉。 手指抽出,和唇瓣间黏连着银丝。 “咳、咳唔!” 口腔内也燃起和身上以及下体相似的肌肤饥渴感,姜鸦的舌尖不安地卷动着,试图把过多的口水咽回去。 子修目光下落在了她湿润的穴口,那里流下的水液早就把腿缝打湿了,沿着大腿根一直流下去打湿了一片地毯,晶莹透亮。 “omega的发情期……呵。”子修脱下手套丢到一旁的桌上,上扬的语调带着嘲讽,“少将的身体今天格外淫荡。” 他的手捏上了omega被红绳圈住的的白嫩胸乳,对待玩具似的随意揉捏几下,托在手心掂了掂。 比想象中沉一点儿。 “哈啊…” 姜鸦微张着嘴喘息,仅仅被摸了胸就已经夹紧了双腿。 身体……从来没有这么敏感…… 在发情期和药物的双重作用下,脑袋里几乎要思考不了其他东西了。 小穴里被塞满了药物,用微弱震动着的跳蛋堵住,刺激着甬道内壁却不上不下的卡着,没办法到高潮。 好难受,里面好难受…… 啪! 眼前一片黑暗,只能感受到奶子突然被扇了一巴掌,不怎么疼,指尖划过乳尖带起酥麻的快感。 “呜啊!”带着颤音的叫声细软,完全没有平时的冷沉,甚至不像她会发出的声音。 “既然敢逃跑,那就该做好被抓后受罚的心理准备。”子修平静地陈述,单从声音听像是完全没有情动。 但他的呼吸频率已经错乱,漆黑的双眸满是想要将omega吞吃掉般的性欲,甚至忍不住解开了裤子让硬起的性器放松一会儿。 啪! 又是不轻不重的一巴掌甩在那对乱颤的奶子上,比起疼痛感,羞辱的意味更重。 “呜……你……你敢……!” 啪! 姜鸦凶狠地喊了半句,又狠狠挨了一下,身子一抖。 “腿夹这么紧,怎么,这样也能爽到吗?” 子修伸手半托着她的脸强行抬起,拇指插进嘴巴里抵蹭着一侧软滑的内壁揉弄,湿滑幼嫩的手感像直接触摸内脏一般。 “呜啊……” 巴掌开始频繁地落在了嫩乳上,打的肌肤浮出一片薄红的淫靡色泽,奶子颤巍巍地在他手下晃动。 “呜呜……嗯停……哈啊……混、混蛋……呜!” 眼睛上的黑色布料濡湿得更厉害了,omega含糊的声音里带着些许哭腔,终于,在不知道被碰到哪里的一次拍打下,身体骤然绷紧抖缩着到了小高潮,下体涌出缕缕蜜液,呼吸凌乱。 “……居然擅自去了?” 子修一愣,松开托着她下巴的手,随后难得地笑了起来。 “少将,只是被扇奶子就高潮了啊。” “不……唔嗯……”姜鸦呜咽着低声反驳,“没有、才没有……” 什么也看不见,却能想象出那可恶的Alpha是怎样一种高高在上的嘲讽姿态。 她用力摇摇头,从混乱的情欲中挣扎出些朦胧的理智。 子修低笑,温暖的大手忽然覆上她的小腹,往下慢慢抚摸,手指挑开卡在耻部的股绳,代替它卡进被勒得发红的穴缝里,在黏腻的水液里来回滑动。 姜鸦呼吸急促起来,慌乱地扭了扭腰试图躲避,绳子立刻随动作卡得更紧让她不得不呆在原地。 “再来。”子修喉咙吞咽了一下,深沉的目光肆意在她的身体上侵略性地巡回,像是看自己的领地一般。 手指有意无意地碾过硬起的蒂珠,动作越来越快,指尖偶尔插入娇嫩濡湿的腔穴里。 姜鸦尽量咬着嘴唇内侧抑制住破碎的呻吟,完全没有意识到隐忍的低哼更加满足了眼前Alpha的阴暗欲望。 子修垂眸看着在他手里不断吐出蜜液的小穴,眉尾微挑,忽然甩手一巴掌扇上去。 “啊呜!”猝不及防的短吟溢出。 子修呼吸重了重,失去了耐心,手下动作更凶,急遽而粗暴地压过敏感点,强逼姜鸦在短时间内到下一个小高潮。 本就混乱的意识变得更奇怪了。 接二连叁的快感什么都没填满,反而让身体更加空虚。 嘴里,下体,肌肤……都渴望触碰。 忽然,唇齿间被热热的巨物抵住,强硬地插了进去。 “咕唔?!” 它在嘴里抽插磨蹭着,姜鸦下意识主动含了进去用舌尖卷住,口穴被肏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真主动……”子修嗓音喑哑,按着她的后脑勺往深处抽送。 姜鸦的舌尖抵在肉冠上,没什么味道,很快粗硬的肉棒被撵着舌面压到喉管,快要撞进食道。 喉管本能地产生呕吐反应,被侵染成一团浆糊的大脑难得地动了动,逐渐反应过来。 自己在做什么…… 嘴巴里的感觉很奇怪,在药物作用下总想要含住什么……但也不能……! 她羞恼地一口咬下去。 “嘶。”子修掐住她的下颔,抽出性器,上面覆着水润的一层。 还没来得及咬多狠,只是有些刺痛。 “还不给插小嘴?……算了。” 他拇指那抹过水润的嘴唇,惋惜地叹了一声,起身绕到了她身后。 双膝跪在姜鸦身体两侧,子修从背后把被束缚着的她亲昵地拥进怀里,滚烫的掌心在小腹和胸口处游走。 姜鸦感觉到Alpha温热的体温隔着薄薄的布料从后背传来,像是被浓烈的信息素抱住了一样,呼吸不由自主地加快。 他低下头,咬上她的脆弱的后颈腺体。 犬牙刺入皮肉,信息素强势地注入,侵染满那块小小的地方。 一只手揉捏着乳尖,下面的手熟练地把凸起的小蒂珠从薄肉膜里翻出来,指腹打着转揉摸。 “呜啊啊——放……嗯……放开……呜呜……” 吊绳被拽紧,姜鸦在他怀里猛然绷直了脊背,徒劳地挣了几下,被Alpha摁在坚实的胸口揉弄敏感点。 标记中的身体被强烈刺激着,子修甚至抽空摸出遥控器,将跳蛋的档位忽然调到了最大。 “呜啊!” 不争气的身体舒服得不行,大脑近乎空白,标记暂时满足了发情期的渴求,爽到嘴巴都合不拢,舌尖微吐在外面发颤,涎液溢出嘴角。 又去了。 小穴深处喷涌出大量淫液,整个下体都湿透了。 “呜……停……哈啊……” 子修松口,舔舐着后颈的齿痕,指腹轻轻拍打着暴露出来的阴蒂延长高潮,粗长的紫红色鸡巴沾着淫液从后面蹭股沟。 “在发抖。都高潮几次了?”他的呼吸喷洒在耳边,咬着耳垂轻声嘲弄。 太漂亮了。 这幅身体的快感被完全操控在他手中,由着他的心意颤抖着喷水。 这种形态的小少将……看起来好棒。 骨节分明的手指沿着湿漉漉的肉缝摸到洞口,拨开股绳,轻易地插进了被泡得软烂的小穴里去。 小肚子不知道被灌了多少药,都堵在了子宫里,微微鼓起着。 刚一插进去,手指就被贪婪地紧紧绞住,似乎已经等了很久。 “泡了这么久的药还这么紧……放松点。” 子修在她耳边说着,指尖触摸到跳蛋,从玩具和肉壁缝隙里弯着指节挤过去,想把小小的椭圆形跳蛋挖出来。 骨节不知抵在了什么敏感点上,穴肉忽然咬得死紧,怀里的娇躯也紧绷着呜咽。 往外抽动作有些艰难,但也不是完全不能动。 子修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蛮横地挤开紧箍的穴肉,硬生生把跳蛋勾了出来。 “啊……!” 裹着一层黏液的跳蛋掉在了毯子上,紧接着失去堵塞物的小穴里涌出汩汩混杂着白浊的液体,浸湿红绳,滴滴答答地落下来。 看来药物过量了,还有些没吸收完。 子修看了一眼,把粗硬的肉棒挤进白嫩肉欲的腿缝里抽插几下,很快皱起眉。 绳子碍着他了。 “想要我肏进去吗?”他把玩着手里的嫩乳,一下下扯着那根股间的绳子,让它勒在两个小穴的穴口,磨得肉蚌发红。 “噫呜……进……进来……”姜鸦快要受不了了。 被注入Alpha信息素的身体并没有缓解太多情欲,反而更加空虚地想要被填满,性欲已经压过理智。 “姜鸦少将,你知道自己现在是在求敌人把肉棒插进你的小逼里吗?” “要……呜嗯……插进来……”姜鸦快要弄不清他在说什么了,眼前黑漆漆的一片,意识反而更加集中在敏感点上了。 “完全坏掉了啊。”子修笑着喟叹。 这真是……太好了。 他抬手把吊缚着其双手的绳子往下拉了拉,让姜鸦的身体落下去,掐着她的胯骨往后扯,摆弄成小母狗似的跪趴模样。 冰冷的刀刃贴着肌肤,切割开了下半身的绳索。 丰润的腿肉上清晰的留下了粗绳的纹路,色气极了。 子修抚摸过那道粉红的凹痕印,鸡巴在濡湿的穴肉磨蹭了几下,毫无预兆地插了进去。 “嗯…嗯啊——”被侵犯的omega发出了愉悦的呻吟。 “哈啊……真是、浪荡的身子……”子修胯部用力地撞击着臀肉,硕大的龟头一下下顶撞糜软的宫颈口。 被泡软烂的小穴肏干起来畅通无阻,温热湿润,舒服极了。 “哈…给我打开生殖腔……” 子修咬着牙下颚线紧绷,拇指陷在两个性感的腰窝里,像是当成两个把手一样的位置似的,抓着腰胯狠狠贯穿。 没操上几下,甬道深处的腔口就被肏开将龟头吞了进去,近乎迫不及待地含着尺寸过大的性器获取快感。 “浪成这样,嘶……接下来,把你彻底标记吧。” “呜呜……别……” “别?小子宫缠得死紧,完全拔不出去…只能射在里面了。” 子修故意让肉冠卡在宫颈口内,扯动着撞击柔嫩的小子宫内壁。 姜鸦的意识模糊在剧烈的快感中,含着肉棒潮吹了。 “很舒服吗?”子修低头看着溅了自己一身的液体,操得更加用力,每一下都插到底。 发情期的身体被Alpha深入奸淫着。 好舒服好舒服…… 脑袋无法思考,只能被快感侵蚀到底。 每次抽出和插入都带起水液,小穴被撞得咕啾咕啾叫,地毯湿透了,甚至子修被衬衫夹绷紧的衬衣下摆也沾湿了。 他熟练地碾压过敏感点挺进深处,手下的娇躯止不住地呻吟哭喊—— 不知道被肏了多少下,那根可怕的肉棒忽然胀大成结,抖动着射在了子宫内壁上,抵着娇嫩的肉壁喷射精液,同时咬着后颈,在腺体内再次注射。 信息素彻底在身体里侵染开来,完全受不了了…… 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彻底标记的猛烈快感冲击着精神,快要把她的甬道变成Alpha肉棒的形状。 “呜啊啊啊……!好舒服…更多……哈啊……” “嗯……你还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呜嗯……插……插进来……呜要更舒服……” 子修闷哼一声,蹙眉掐着姜鸦的腰残忍地把子宫壁往前顶出弧度,射出浓稠的精液。 “唔……已经在最里面了,被操傻了吗?” “咿呀……”姜鸦失神地呻吟着拽紧了吊绳,原本只有几毫升容量的生殖腔被过量的精液灌满、撑开、溢出。 被遮住的双眼什么也看不到,黑暗中大脑逐渐被欲望涨满,完全装不下性欲以外的东西了。 肉棒在腔壁内摩擦出更多快感,她哭泣着颤抖到新的高潮。 生殖腔被随意塑型的疼痛在信息素交融下转化为剧烈的快感,浪潮般冲刷着理智。 感觉好棒……怎么会……她、好像不该……? “这可是惩罚环节,居然爽成这样。” 子修不太满意,沿着她微弓着颤抖的脊背缓缓抚摸到后颈,覆在被他彻底标记的腺体上,目光微暗。 浑身都带着他的味道……好像完全变成了他的东西。 不,只是俘虏而已。 心跳逐渐加重,子修沉默了片刻,忽然抬手从后面扯掉了黑色眼罩。 浸湿的黑色布料落到地上,光暗骤然转换间眼睛被白茫刺痛,姜鸦迟滞地睁开眼睫。 纯金属的房间,冰冷简陋的设施,和…… 正对着她的,镜头内红光闪烁的摄像机。 “现在清醒了吗?姜鸦……少将。” 身后,Alpha低沉的声音里带着戏谑的兴味。 角色扮演·子修妙妙屋二(录像、粗口) 摄像机在运作。 脑袋里的思绪已经一团乱麻,但慌乱的情绪依旧从被性欲和信息素塞满的大脑深处疯狂溢出。 双手被吊缚在头顶,赤裸的白皙身体腰臀翘起,下颔被手指强势掐住托起,温热的掌心贴在脆弱的咽喉上。 被迫抬起凌乱涨红的小脸,漆黑的镜头反射出那双缀着泪珠的漂亮蓝眼睛。 “摄像……?” 里面随着身体紧绷,变得更紧了。 子修低喘着,射完也没有拔出去,单手扯开自己的衬衫扣子。以后入的姿势俯身,精壮的肌肉贴覆在丝绸般柔滑的脊背上,从上面看把她整个人都遮住了。 “嗯,全都拍下来了。” 他埋头吮着后颈,印下红痕,贪婪地汲取着两人信息素交融的味道。 “从你被放在这个屋子开始,一个人在玩具下呻吟着弄湿地毯、被扇奶子到高潮、努力舔我的肉棒、主动求我插进湿透的小骚穴里,全过程都有拍。” 子修沉沉地笑了一声,从上面抱着她,下体还处于最后的成结状态,趁着没有软下去出乎意料地狠撞。 omega在激烈的性欲和积累情绪中被肏到崩溃地哭了出来。 “呜嗯、烂人……”姜鸦挣扎着试图躲开摄像机,带着哭腔骂着,“烂人、烂人、烂人……!” “你说得对。” 子修丝毫没有被激怒,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沉郁,掌根贴着咽喉向上滑动,指尖插入娇嫩的唇间,用叁根骨节粗长的手指塞满口腔,模仿着性器抽插的频率肏弄口穴。 “来,乖孩子,抬头看镜头。” 他单手玩弄着黏腻的小舌,掌根托着下颔逼姜鸦抬头。 姜鸦被迫看向摄像机。 冷漠、冰寒的机械安静地运转着,玻璃镜头里亮着红色的微光,时不时自动旋拧发出机械声。 像一只无机质的眼睛,平静地审视、记录着她淫乱的表演。 迷蒙水雾的双眼、被强行插入的嘴、被肏得乱颤的柔嫩奶子。 被看到了。好像已经有无数人从镜头后投来视线一般令人惊慌。 “ …咕呜。” 幼滑的舌被绞弄着发出水声,修长的手指正对着镜头在她嘴里淫靡地玩弄。 她应该讨厌的,但……口腔内部被安抚得很舒服,舌尖炙热的欲望被摩擦着满足。 “ 下面别夹,太紧了…在紧张吗?” 子修把她的双手从吊绳上放了下来,用手臂横在她胸前把上半身捞起来贴在自己身上,以方便他能掰过她的脸亲吻。 姜鸦更慌了,这个姿势的话,两人交合的地方也会暴露在镜头下…… “就算录像流出,也没人会觉得这只小母狗一样的omega会是帝国的少将……所以不用担心。 ”Alpha说话时带着抑制不住的喘音。 完全不是安慰。 语气里恶劣的羞辱成分更多。 殷红的舌尖被手指揪出去,强行含进嘴里吮吸,然后更得寸进尺地包裹住她的双唇,粗暴地压着她的后脑勺禁止躲避。 姜鸦感觉身体里本来快要软下去的硬物再次支棱了起来,不由得发出呜咽。 一只浑圆饱满的奶子被狠狠掐在手心蹂躏,指尖时不时刮蹭上面的朱蕊。 子修的舌粗暴挤入狭小的口腔内勾缠,性感的喉结滚动,将过量溢出的津液吞咽入腹。 他手上的动作缓慢却用力,偶尔带来一点痛感,下一秒又安抚性的轻柔地抚摸敏感点。 “哈啊…… ” 偶尔松开,姜鸦急促地呼吸。不过几秒,试图扭头躲开、又被强硬地摁回去。 黏黏腻腻、再次深入湿吻。 唾液交换间有吞入信息素的味道,身体不由自主地对此做出反应。 性器在被干到熟透的花穴里缓慢进出,整个拔出到只有肉冠卡在狭小的入口处,再缓缓全根没入、挤开宫颈口插进小子宫。 太慢了。姜鸦迷迷糊糊地想着。 子修感受到娇嫩湿润的穴肉在贪婪地不停蠕动吸吮着自己想性器,放开姜鸦被亲吻到红肿的嘴唇,沉重地喘息。 “呜…哈啊、用力一点……” 姜鸦握着箍在自己身前的手臂带着哭腔低声道。 身后的Alpha却忽然松开了禁锢,她的身体无力地向前软倒扑了下去,又被抓住了腰臀固定住下半身。 雪乳压扁在了地毯上,柔软的腰肢弯折下去趴在地上,身体被支成了稳定的叁角形。 姜鸦刚撑起身体,一只手便抓着她的后颈压回去,奶子在地毯上挤得乳肉从侧面溢出。 “……呜。” “趴好。” 子修,取下侧面支架上的小型摄影机,单手持握,垂眸盯着屏幕里的画面,把镜头对准了omega被蹂躏着的下体。 “我们来换个机位。” 紫红的粗硬鸡巴强行插入了窄小的粉嫩花穴,两瓣水润的小花唇可怜地黏附在阴茎上,被撑得半透明的穴口小心地收缩着吞咽里面的巨物。 他骨节分明的瘦长手指紧紧掐着一边圆润弹软的臀肉,向外掰开一些让湿漉漉的臀缝更多地裸露在镜头之下。 换个机位? 姜鸦混沌的脑袋转了转,回头看他的动作。 子修拿着摄像机拍摄着她被肉棒肏弄的近景画面。 “别、别拍那边!” 双手手腕上的镣铐哗啦作响,手指拽着地毯费力地往前爬了一步。 然而肉棒还没从小穴里吐出去多少,又猛然贯穿了下去,子修宽大的手掌啪一声扇在了她的屁股上,发出皮肉接触的清脆响声,白嫩的翘臀上瞬间浮粉一片。 “啊!你——” “我说趴好。” 子修干脆就这这个方便的姿势一插到底,挤进小子宫里狠操了几下,撞得里面的液体发出咕啾咕啾的翻搅声。 直到姜鸦哀吟着软下身子没了挣扎的力气,才大发善心地从微肿的宫颈里拔出来,插在甬道里。 他单手将omega瘫软的身子翻转过来,性器在里面残忍地摩擦着肉穴旋转了半圈,褶皱被碾压着刮蹭,小穴几乎失去了收缩的力气。 粗长的紫红性器在近距离的摄像机下重重挺腰抽送着,每一下都捣弄出飞溅的蜜液,甚至有些沾到了冰凉的镜头玻璃上。 “喜欢吗?” 子修将摄像机缓缓上移,沿着被灌满微鼓的小腹往上,另一只手的指尖挑起勒在两团胸乳中间的绳子,拽缰绳似的拽在手里将omega的上半身回拉,往身下狠狠贯穿。 “怎么可能……啊啊别插生殖腔了!混蛋、哈啊、会…会弄破呜……” “没有破,它还好好的在吃着阴茎。” 子修扯扯嘴角,低头盯着那张不断高潮的漂亮脸蛋,难得愉悦地放柔了语气,声音带着磁性的喑哑。 “里面很软很小……我很喜欢。” 姜鸦抽噎着用手遮住自己的脸。 感觉快要被捅穿了。 既然知道那里很小还要塞进去那么多…… “呜啊、出去一点…嗯……啊、呜别这样……” 子修看着身下一直在颤抖的雪躯,骤然挺胯将性器连根没入后停下,强行握住她的手腕将挡住表情双手摁在头顶,摄像机中的画面被潮红色情的脸占满。 “说喜欢。” “不要——” 姜鸦看着面前无机质眼珠般的镜头,紧张地睁大了盈着水雾的眼睛。 子修缓缓退出去了一些,然后重新用力撞入。 龟头狠狠撞击在娇嫩的宫腔内壁上,姜鸦被掐断了喉咙般声音骤停了一瞬,身体微微颤抖。 要碎了! “说喜欢,对着镜头说。” Alpha狠狠用肉棒捣弄顶弄狭小的宫腔,威胁性地说道。 “停下…呜呜啊!我、唔嗯、喜…”姜鸦看着距离极近的镜头,自欺欺人地闭上眼,声音在撞击下细微而破碎,“呜…、喜欢……” Alpha的呼吸凝滞了一瞬,甚至忘了计较音量问题。 摄影机掉落到地面上,坚硬金属的一角磕出凹痕。 身体里的性器怜悯地退出了生殖腔,但却肏干得一下比一下狠,每一下都击打着软嫩湿滑的肉壁。 柔软的唇瓣被微凉的薄唇覆盖,留下了一个浅浅的齿痕。 “呜……那、那个位置……喜欢、嗯、快要…呜啊啊啊!喜、喜欢……” 逐渐沉溺于发情期快感的姜鸦刚学会了新词似的,无意义地哭喊着重复着,于是被肏得更凶。 “喜欢?”子修眯眼,“是这里吗?” “呜嗯!用力、要…呜啊啊!” 在无法计数的高潮里度过了发情期。 ……角色扮演小剧场…… 事后子修被削了一顿,并失去了一个月的性生活。 因为擅自玩弄了生殖腔,和之前说好的不一样。和坏东西玩总会出现这种情况。 虽然姜鸦强烈要求删掉录像,但最后还是被精心剪辑保存下来了呢…… ……作话…… 妙妙屋end。 虽然星际应该是更高级的摄影机,但那样没有什么代入感哎,所以“复古”一点吧。 是喜欢的拍摄威胁梗! 很抱歉,和上次的番外隔得有点太久,因为中间萎了……但很想写录像梗就接着它写了。 剧情写嗨了没法中断,但请相信我更着急写肉! 写剧情卡死了卡死了,可进度它就是推不动啊! 总之建议大家养养再吃。 56奠基者/赫卡忒/蹭个船 【有请下一位!】 视线集中在了最后一道人影上。 姜鸦从单手支着脑袋的状态坐直了身子,好奇的目光从黑羽笔绕到大厅中央的黄铜机械装置。 在几道视线聚焦下,她不紧不慢问出一个有点诡异的问题: “怎么称呼,您?” 羽毛笔的动作凝滞了。 对面的人影不满,趁羽毛笔尚未回答急忙喊道:“它就叫回响大厅啊,你不能换个问题吗?” 姜鸦静静地盯着羽毛笔,没有理会。 “喂!”那人喝道。 卡顿叁秒后,羽毛笔关机般忽然降落了下去。 同时,繁复的机械球体装置轻微嗡鸣,与之前相同的毫无感情波动的声音回荡起来,伴随着持续不断的齿轮转动声,精密机关表面的花纹活过来般呈现出呼吸灯般的光芒流动质感。 “奠基者03号为您服务。” 依旧是那道宏大中性的声音,声调死物般毫无起伏波澜,不带任何感情色彩,沉重地振动耳膜,却令人稍稍安定下心神。 随着声音在回荡中逐渐消散,纹路中的流光也暗淡平静了下去,继续按部就班地以恒定而低微的频率波动着。 几人看向羽毛笔,期待它还会再解读一下,但此时那只笔已经安静地摆在首席的高位椅子上,像个死物。 显然,问答环节到此为止了。 姜鸦皱了皱眉。 庞大精密机关、桌椅风格、活化的羽毛笔,它们看起来完全是旧世界的事物。 但听到这个名字后,自己的脑中并没有对应的记忆上浮,也没有产生任何模糊印象……看来这并不是她曾知晓的炼金蓝图之一。 奠基者……03? 这意味着其他地方存在01和02甚至04,还是之前的序号都作为失败品销毁了? 姜鸦更疑惑了。 聒噪的人影往姜鸦这边不满地了一眼,随后看了眼沙漏拍拍桌子道: “到自由交谈时间了,应该还剩十分钟左右,我们省着点说……咳,首先,我这是第叁次进回响了。 “哦!那真是太好了……”他旁边的人惊喜地小声道。 话音落下,那人又等了等,却没再见人说些捧场的话,他便明白了什么似的地安抚道: “别怕,这里很安全,做完任务就能回去。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李鹰,大家都叫我鹰哥。” 他直接报出了真名,又介绍起同伴。 “旁边这个是小刘,刘丰茂。” “天,竟然是队长你啊!”小刘一惊一乍地叫唤,竟是现在才认出人来。 李鹰敷衍地嗯了一声,继续关照对面叁人:“几位也是来捞金的吧,这次风声露挺快啊……怎么称呼?” 显然是将对面叁人视作了另一个淘金人团体的成员。 叁人都没有否认李鹰的说法,任由他随便脑补着身份。 “虎。”野格选择用曾经的代号。 “红手套。”子修也随口捏了个代称。 很快轮到姜鸦,她卡了壳,迟疑半晌没想出个好名字。犹豫片刻,最后干脆用了自己的常用名: “唔,赫卡忒吧。” ——这才是怪物少将更加广为人知的名字。 叁年前,艾伯特帮她录入户籍时让她取个新名字等级,说在帝国活动用一个异域感太重的名字有碍于人际交往。 她思考了一会儿,问他手里那把枪叫什么。 “很好,这很好。” 那时,艾伯特莫名其妙地发出咏叹般的感慨,然后微笑着摩挲着手中的枪身,神情欣慰而傲慢地用暗金色眼眸盯着她回答道: “赫卡忒‖型便携手枪,她是我最喜欢的枪之一……漂亮又好用。” 姜鸦意识到他好像误会了什么,比如误以为她的语义里有“我愿意当你的枪”一类的恶心隐喻。 但事实上,如果不是那把枪漂亮到一下抓住了她的目光,姜鸦可能会给自己随机取一个视线之内其他物品的名字。 比如瓦塞(花瓶)、谢尔(椅子)、休(鞋子)、布里克(砖头)、布雷斯特(乳房)。 在那之后,她的真名“姜鸦”成了资料上的第二姓名,平时也只有寥寥几个朋友用本名称呼她。 而落到联邦军手里后,某次意识模糊间,她本能地只对“姜鸦”这一个名字做了回应,意外地暴露了真名。 于是叫她真名的人里多了五个狗玩意。 李鹰没有对这个名字投入任何关注。 星际人那么多,重名的那可海了去了,谁知道这个赫卡特是篮球运动员还是在逃通缉犯。 李鹰意识到对面报的都不是真名,心中略感不满,表面却依旧热切道: “大家也算认识了,那我和你们讲讲回响里的经验。 “我想想……进去后会有个游戏面板一样的显示屏,告诉我们主线任务,完成主线才能离开。 “说起来,我进过两次历史回响副本,遗言的回响这还是第一次……” 这边叁人耐心听了他滔滔不绝地讲了半天,却发现里面有价值的信息少得可怜。 总结下来最有用的也就两句话。 一,回响有难度评级,评级为【安全】的副本内死亡不会影响本体生命安全,只会造成精神体轻微受损;而【危险】难度内死亡会导致精神体重创;最后的【死亡】难度顾名思义,就连在回响内受伤都会造成精神体不同程度损伤。 二,副本内可以进行不符合角色设定的“超游”交谈,但最好避免被npc听到,否则会不同程度增加角色偏离度。 还有其他各种杂乱信息被他用车轱辘话反复念了几遍,眼看时间流逝,几人不打算让他继续废话了。 姜鸦正要说话,却听野格先一步敲了敲桌子,道: “直说吧,你们飞船废了吧,想搭我们的飞船离开?” 李鹰一噎,叹口气直接承认道: “对,我的飞船碰上大批虫潮被破坏了。我们可以合作回去,这该死的荒星可不安全……你们应该也是卡俄斯星系的遗迹猎人吧?载我们一程,我可以给你们4w星元。” 多亏有第二批人来这鬼地方。 谁想得到一个无人区荒星会有这么多虫兽呢?弄坏了贵得要命的宝贝飞船不说,还差点让他们全军覆没。 野格没有拒绝,沉声道:“这事出去再谈。” 卡俄斯星系,联邦边陲特区之一,由于山高皇帝远,处于极度混乱的管理状况之下,科技水平也并不是很高。 暴君小队返程时的确会经过那片区域,但军用星舰岂是能随便载人的。 若是一帮无辜平民,他们或许还会把人关起来带回去,但从卡俄斯出来的遗迹猎人……嗯,大部分可以直接就地处决。 姜鸦心情很糟糕。 果然……从发现遗迹里的两具淘金人起,她就有些担心,现在担忧成真了。 当初攻击她的那个寄生体自身具有一定实力,应是淘金人的正式成员。 而另一个少年的身体没有太多锻炼痕迹,身上连个武器都没有装备也更加简陋,大概率是被淘金人拐买哄骗来投石问路用的“石头”。 很多遗迹里都有些未知的凶险,因此一些淘金团会刻意以高昂的薪资待遇或者烙个大饼来骗人给他们当人肉探路仪。 一个正式成员和一个石头一起死在那种还算安全的地方,再联系上李鹰隐忍且有些讨好的态度,她立刻意识到了淘金人的糟糕处境。 别说飞船了……该不会连传送间都不能用了吧? 野格又问:“你们剩了几个人?” 李鹰没有隐瞒这方面的情况,他迟疑了两秒:“只有我们两个了,放心,对你们造成不了什么威胁。” “另外两位呢?”姜鸦明知故问。 “他们……”李鹰说了两个字突然反应过来,看向姜鸦,“你遇见他们了?” “是啊,你的兄弟还非常热情地跟我打了招呼呢。”姜鸦颇为感慨。 李鹰黑雾下的脸色变幻,干巴巴道: “老连他还活着?呃、我是说,太好了。” “别急,不如往好的地方想想。”姜鸦摊摊手,笑眯眯道,“说不定他已经被我杀了。” 李鹰:“?” 他的心情忽上忽下。 姓连的死透了确是好事,如此一来他就不需要担心被报复了。 但……这话听着怎么这么怪呢? “临死前他说有个穷凶极恶的家伙背刺了他,告诫我一定要小心,最好帮他报仇……”姜鸦随口瞎说道。 “你在胡说什么!”李鹰生气地涨红了脸。 “哈,开个玩笑……他是说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我们当然不会相信单方面的说辞,对吧。” 姜鸦无辜地笑了笑,调整了一下坐姿,以一种审视的态度注视着他。 “所以,事实是什么?” 分尸的时候她注意到两具尸体上都残留有人类武器留下的刀伤。在那种情况下自相残杀,其中一人还被寄生,肯定在遗迹里遇到了什么。 李鹰有些僵硬。 他感觉几道锐利的目光同时集中在了他身上。 这不利于他蹭飞船。没人会喜欢背叛朋友的家伙。 如非必要,他不想提起这个,但那人胡言乱语般的玩笑让他拿不准他们知道了多少,为了离开荒星,现在似乎只能坦诚了。 “那是……迫不得已。”他最终说。 …… *开头“您”是单复数同字哒! 57怪事和寄生 “你是在卧室里看见他们的吧?那个beta是被老连杀掉的。 “老连他已经疯了,而我只是…自卫反击。” 李鹰深呼吸,解释道。 其实老连当时看上去还保有神智和人性,应该只是受了污染,只要把人带回去就还有救。 但他不可能等老连彻底失去理智再下手,正面和污染者对抗太危险了,趁他还有人类意识的时候背刺才是安全的选择。 “疯了?”野格问。 “对,这得从进遗迹开始说……”李鹰回答道。 “你们怎么进遗迹的?” “这个说来也奇怪,之前完全找不到遗迹踪影,但被追着追着,就那么稀里糊涂地进来了……你们不是这么进来的吗?” “差不多。”野格懒得多说。 要是扯什么遗迹突然现形,他们直接进来的,可能又要浪费一些时间讨论这个问题。 “进了遗迹我们就打算去找传送间,但逃跑体力和精力都消耗太大,在那之前决定先找个房间睡几个小时。 “躺下没多久,就听到废墟里响起了钢琴的声音……我也不懂音乐什么的,但那首曲子很…压抑,呼,总之听完那首曲子会死……肯定会死。” “为什么?” “那声音响起来后,眼前就开始发黑,胸闷气短呼吸苦难……那里面还夹杂了海浪一样的声音,一层层、越来越近的海浪声……可这儿连水都没有,哪儿来的海浪?” 李鹰说着,嗓音微微发紧,双手交握着,拇指不安地相互摩擦。 “好在,那个钢琴曲只响了一会儿就‘当’地一声突然停下,像是被什么东西打断了似的。我缓过劲儿了以后,马上就开始到处找钢琴——嘿,那东西威力那么大指定是个厉害的遗物,能卖不少钱!” 说到钱,他的语气明显又轻松了许多。 “结果别说钢琴了,明面上连个乐器都没有。简单逛了一圈,反倒是先找到了传送间的位置。” “那个传送间在哪儿?”姜鸦出声。 “别问传送间了,老连……估计就是在那出事的。 “我们去的时候,一进门里面黑乎乎的没有灯,只感觉地上软绵绵的,一扶墙也是一种黏软的手感……打开了照明,才发现周围全都是肉须触手,密密麻麻满屋都是。 “地上是一堆虫卵,有个两人多高的……虫巢?上面也全都是肉须,看起来像是被寄生虫钻进去了一样。 “最诡异的是坐在传送点上的一具尸体——没了半个脑袋、身上坑坑洼洼、奶酪一样的尸体。肉藤就是从他身上的‘空洞’里长出来的,他肯定就是污染源。” 姜鸦心情一沉。 难不成只剩联邦军那边一条出路了? 她察觉到旁边两个混蛋换了个轻松的坐姿。 “我们当时直接就跑了,那些东西像是半休眠状态,没管我们。但……仔细想想,从传送间出来后老连就开始不对劲了。” 李鹰并没有察觉氛围的微妙变化,继续说着。 “他的小动作变多了,动不动就拍打或挠挠胳膊什么的,还神经质地觉得有东西在碰他,还有点幻听。” “幻听?” “对,因为他总问我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老鼠或者蟋蟀啃食的那种窸窸窣窣的细碎声响,但遗迹里还真挺安静的,只是偶尔会遇到虫兽。 “还有,他嘴里开始反复念叨‘必须过去、去那里’这种话,还会突然发呆突然暴躁,看那个beta也越来越不顺眼……最后突然发狂,把那家伙一刀捅了个对穿。你应该见到他的尸体了。 “然后……他就那样一动不动,叫他名字也没反应。” “所以你就先下手为强了?”姜鸦后仰身体倚着靠背,坐姿安逸地问。 “他疯了!我只是送他一程。”李鹰挥动着手强调。 “遗迹里的问题就先到这里。”野格皱了皱眉,出声道,“先说点回响相关的,比如我们进来前响起的那一下钢琴声。” “这个我也不知……” 李鹰话没说完,忽然被一旁的队友打断。 “啊、那个是我干的。”小刘急忙解释道,“有个入口坍塌的房间能从断墙缝隙里挤进去,我就进去看了看,里面是个小型音乐厅,台上摆着一架钢琴。” “你们之前听到的钢琴曲有可能是它发出的吗?” “不可能。”小刘果断摇摇头,“它被砸坏了一半,我就是想试试还能不能出声才挨个试了试琴键……结果刚响了一声就进这种地方了。” “我去厕所前不是叫你别乱走么!”李鹰不高兴地瞥了他一眼,显然事先也不知情,“这个钢琴声应该就是触发这次回响的‘媒介’了。” “抱歉抱歉……” 这时,沉默了许久的子修忽然提醒道: “时间快到了。” 桌子中央的精美沙漏中缓缓流动的金沙快要见底。 “哎,那说好了,合作愉快啊。”李鹰急忙看向野格。 野格假意颔首,什么也没说。 最后的十几秒,大家不约而同地保持了沉默。 姜鸦默默整理思绪,等待“回响”的到来。 寄生型的肉须藤蔓,被寄生的虫兽和淘金人。 联想到切开的肢体内蠕动着的肉须,李鹰所说的那位淘金人之前感受到的“触感”和“幻听”或许并非假象,而是寄生肉藤在他皮肉下生长吞噬身体血肉时的声音传导入耳,而触感或许是被麻痹后弱化的痛觉。 至于念着“要去什么地方”,也许这个污染是被寄生者有回归母体趋势的类型…… 不过,这些应该和“钢琴家的遗言”的副本无关吧。 那莫名响起的钢琴曲听描述也像一种精神污染,疑似是回响的一部分。 姜鸦百无聊赖地想着。 随着倒计时结束,最后一粒金砂落入底部的一瞬间,所有人眼前焉地一片漆黑,身体如坠梦般一瞬间失去了五感。 一道咏唱般优雅而空灵,如梦如幻的男声在耳畔响起。 【钢琴家谱写出了一篇新乐章《遗言》,在正式发表前,邀请了五为好友参加他的私人音乐会提前赏评。】 【私人音乐会将在两天后开始,你们踏入了钢琴家的宅邸……】 【回响难度:未知】 58钢琴家的遗言 ρō18čk.čōм 自黑暗中睁眼。 明亮的瓦斯灯光充盈着整个房间。 五个人正站在比周围高起一两公分的圆形石台上,周围是铭刻有各种矩阵的立体金石矩阵节点,两侧布满符文纹路的金属半圆环在机械运转声中缓缓下降。 他们在一个传送间内。 姜鸦看到面前有一个半透明的数据屏幕,类似于全息游戏任务面板。Ъеи呅鱂在o𝓶se8.𝓬o𝓶韣鎵更新璉載 綪ㄐㄡ欌棢阯 李鹰刚刚那一堆废话里说过这个,不过她亲眼见到了还是有点惊讶,毕竟回响大厅的画风和这面板可一点都不搭边。 也许它也在与时俱进? 【真名:姜鸦】 【状态:「重伤」「■■的注视」】 【偏离度:0%】 【主线任务:参加钢琴家的私人音乐会】 姜鸦没太在意那个重伤状态。这个显然只检测精神体状态,而她的核心的确损伤严重。 疑惑的目光落在了旁边的[■■的注视]上,她用指尖试探着点了一下。 这什么东西啊? 触碰后,面板再度展开一层半透明小窗口注释。 【口口的注视:】 【你取悦了■■,■■向你投来一瞥,降下祝福。】 【祝福·欢愉恩赐:你能够通过欢愉的精神接触汲取源质;你将更容易获得欢愉。】 【祝福·色欲的回响:你参与的回响梦境发生扭曲时,扭曲方向为色欲;在回响中,你触发的任务将偏向色欲,任务难度降低。】 姜鸦盯着面板良久,像在怀疑自己的眼睛。 这都描述这么详细了还匿什么名,■■绝对是大名鼎鼎的那个欢愉之主啊。 从古至今都异常活跃、色色不息信徒不绝的欢愉神……她什么时候和这家伙产生过联系? 而且,能窃取源质的欢愉恩赐也就算了,后面这个色欲的回响也配叫祝福吗? 给她把难度调回来啊混蛋,她一点儿都不想要这种见鬼的祝福! 姜鸦深深吸了一口气,面容沉痛地关闭了面板。 余光往两侧瞥了一眼,一边是那两个联邦军特种小队队长,另一边则是一个身材壮实的猛汉和一个普通alpha。 他们都穿着笔挺却不太方便大幅度活动的繁复正装,标配的衬衣马甲外套叁件套,款式颜色略有差异。 耳边突然传来一声不可置信的低呼: “这、怎么还有未知难度?” “有什么问题?”野格循声看过去。 那个猛汉脸色有些难看,往这边凑了凑,低声解释道: “之前我没听说过还有未知这么一档……说不定是和【死亡】一个危险度的类型。” 一边说着,他打量的目光也从叁人身上掠过。 先注意到了身材高大强健的野格,估摸着这就是他们队长了。 又注意到一旁的子修,感觉也不是个好招惹的。 随后视线下移,低头,看到了…… 咦?有个小矮子? 在回响大厅的时候连体型都被模糊成标准模板了,分不清哪个是哪个,李鹰惯性地把姜鸦当成了说话不多的。 这家伙头顶才到他下巴,在副本里被强行套上了一身及膝小礼裙,笔直纤细的腿上套着黑丝吊带袜,踩着一双牛皮漆面短靴。 漂亮的脸蛋和恰到好处的身材,穿着裙子像个仿真人偶。 李鹰下意识嗅了嗅空气,但灵体形态不会外放信息素,自然是也什么都闻不到。 他心里自嘲地摇摇头。这鬼地方怎么可能有omega在,她应该是个天生娇小或者做了整形的beta,肌肉单薄,看着没什么战斗力。 疑惑之中,李鹰抬眼看了一眼很有外形威慑力的两个alpha,恍然大悟。 他靠近野格,用一种自诩幽默的语气套近乎道: “兄弟,出来跑货还带马子?” 瞬间,气氛凝滞了。 野格忽然转头,眸子黑沉沉地盯着他,还没出声就听姜鸦先一步不耐烦道: “只是同行关系,说话前把你的嘴和排泄口分清楚。” 出乎野格的意料,姜鸦没发什么脾气。 她已经见过太多奇形怪状的杂鱼,对于他们来讲倒脏话就像呼吸一样平常,如果每次都为这种小事生气的话怕是要英年早逝。 “哟,脾气还挺大。这妹妹长得有点小,误会、误会了。”李鹰嗤笑一声。 野格和子修用异样的目光注视着这个在雷区反复横跳的家伙。 姜鸦抬头阴阴扫了他一眼,捏捏蠢蠢欲动的拳头,最后看在回响刚开始情况不明的份上,暂时忍耐了下来。 小?明明是星际人长得太高了! 姜鸦很讨厌这一点。 帝国首都那边就连omega的平均身高都有170,以至于平时她出现在镜头下都要踩八厘米隐形增高。 野格稍微警惕了一下,见没发生暴力事件也就没再理会。 卡俄斯星系混乱,地痞流氓黑帮比狗还多,和这些人也没什么好说的。 他低头检查了自己身上的东西,发现一把武器都没有。又活动胳膊试验最大动作幅度,随即皱了皱眉。 这种正装为了帅气优雅的剪裁,牺牲了太多肢体活动范围和舒适度,完全不适合战斗。 姜鸦瞥一眼几人身上死挺的衣服,又低头看看身上的及膝裙,还挺满意的。 这套至少比他们的衣服更方便打架,束腰一丢就能随便运动。 “客人们,请跟我来。” 传送间的大门打开了,门外笔直地站着一个人影,声音带着些特殊的腔调,用的是星际通用语。 一身笔挺的管家服,上半身是前短后长的黑底银边外套,后摆在膝弯处收窄,下边缘散开硬质褶皱,造型像是鱼尾;下半身是基础的西装裤和皮鞋,整体造型简单体面。 男管家肤色冷白,面容深邃,有着幽蓝的眼眸和褐色的头发,高挺的鼻梁中部骨骼微凸,长发低束露出薄薄的耳鳍,浅笑着注视着他们。 是一位上岸的人鱼。 几人在管家的带领下沿着走廊到达了会客厅。 姜鸦一路上观察着,发现这栋房子完全就是遗迹完好时期的模样。 会客室的装修精美而舒适,墙角摆放着五颜六色的大型珊瑚树盆栽置景,许多装饰物上都镶嵌有不同色泽的珍珠。 五人在丝绒质感的柔软沙发上坐下,并没有见到所谓的钢琴家。 管家转身端来一个托盘,上面端端正正摆放着五封信件。 “这是?”李鹰疑惑。 “很抱歉,先生前些日子抱恙,无法起床接待各位贵客,特地写了信件托我转交致歉。” 管家端正地单手托着方盘,微微躬身道。 “生病了?”小刘愕然,“那、音乐会……?” “私人音乐会照常举行。”管家直起腰,彬彬有礼地微笑着回答道,“先生只需休息两日就好。” 说着,他走到最近的小刘身边,示意他取一封信:“请。” “呃,我该拿哪个……我是说,哪个是给我的?” 他抬起手,看了看五封一模一样的白色烫金信封,但就连封缄的火漆纹章都是同一款。 “请随意。”管家答。 于是小刘犹犹豫豫地取走了中间最靠近他的那封。 李鹰随手取了一封就开始拆,姜鸦取了离她较远的一份,剩下的给了野格和子修。 这时,管家慢悠悠地递来了拆信刀。 李鹰看着自己手里已经暴力拆出的信,看着眼前提示面板伴随系统提示音跳出,脸色一黑。 【角色偏离度上升,当前偏离度:2%】 这也涨偏离度?就因为他不够体面么? 管家见状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默默收回了给他的那一柄。 姜鸦接过细长精致的拆信刀,端详着华丽雕刻工艺铸造的银质刀柄和贝母材质的薄窄刀身。 这拆信刀开了刀锋,洁白光润的贝母刀身在角度变换下折射出粼粼波纹,看起来有些脆弱。 她优雅握持刀柄完整挑开火漆抽出里面的信,精贵纸张之间发出丝滑悦耳的摩擦声。 火漆纹章常代表信件主人的身份,完整保留信件上的完整火漆不仅是彰显风度的基本礼仪,也是对信件主人的尊重。 从宅邸和管家来看,钢琴家应当是拥有一定身份的,作为其朋友自然也会注重相关事项,不应当当着管家的面随手撕开信件。 小刘由于还在拖延着没拆,也拿到了裁纸刀,紧攥着刀悄悄瞥了这边一眼,学着这边几人的模样拆开了信。 星际时代除了那些穷讲究的,哪儿有正经人写个信搞这么复杂的啊? 李鹰看了一圈儿发现只有自己暴力拆信,心里抱怨着,开始阅读信件。 信件是优雅的手写体,笔力遒劲,行云流水,让人完全联想不出其主人重病在床的模样。 「钢琴家的信」 【亲爱的客人,欢迎参加我的私人音乐沙龙。 我的身体出现了一些问题,暂时无法迎接各位的到来,还请见谅。 因此我将这座宅邸的留宿注意事项写下来交给你们,请确保这封信的内容不会泄露到你们五人之外。 首先,我得向你们致以深深的歉意。 事实上,我的乐谱《遗言》不见了,它一共有四个乐章,定是散在我寻找灵感时落在宅邸内某些地方了……你知道的,灵感一来我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目前我不便走出卧室,希望你们能帮我找回它们,好让我为你们献上最后的演奏。】 看到这里,李鹰人都傻了。 搞什么?叫人来听新乐曲,结果自己把乐谱弄丢了,而且看这意思没乐谱还弹不了? 五个人的任务面板依次弹出。 【触发支线任务】 【支线任务:收集《遗言》乐谱】 【目前进度:0/4】 李鹰没空管任务,赶紧继续往下读,看看还有什么幺蛾子。 【其次,为了你们的安全着想,谨记以下规则: 1.宅邸只接待口口口的友人。 2.作为客人,请勿做出格举动。 2.请勿随意奏响乐器,口口口讨厌不美妙的音乐。 3.仆人怕生,请不要与他们进行非必需的交谈。 4.早餐时间为7:00-8:00,晚餐时间为16:00-17:00,请自行用餐。如有下午茶,仆人将会提前半小时告知您,请在14:00前往后花园享用。 5.宅邸内圈养有恶犬,它们会在夜间自由活动,夜间请不要外出。 6.请在后天18:00准时参加音乐会,在此之前请勿擅自进入音乐厅。 7.************************* 愿海皇眷顾你们(此行划掉) 衷心祝福你们。】 59第七条守则 李鹰感觉莫名其妙。 “喂,”他看向其他人,问,“最后那条是哪国的字,有人能看懂吗?” 野格皱着眉,看向子修。 子修也摇了摇头,沉吟道:“不是联邦境内的语种。” 联邦境内小语种有叁四十种,他虽然并不全部通晓,但至少知道它们大概长什么模样。 野格又看向姜鸦。 姜鸦也遗憾地摇摇脑袋,一脸苦恼的模样。 其实她的心里已经全是问号了,甚至隐约有点不安—— 第七条规则完全是用人鱼文书写,正常来讲在这个时代少有人能翻译。 即使是杰出的考古学家也无法在历史断层的封锁下准确将每个字都对上号,他们可能会解读出单字字义类似、整体含义却相差甚远的翻译来。 偏偏姜鸦能够看懂。 为什么,在全部由现代星际通用语翻译的回响之中,会出现一段这样的异族文字? 是需要他们找线索自行翻译……还是特地留给她看的信息? 更诡异的是那段字的内容—— 【7.杀死管家杀死管家杀死管家杀死管家杀死管家杀死管家杀死管家】 “能给我看一眼吗?” 管家平静的声音忽然响起。 姜鸦压制住紧绷肌肉的反应,转头才发现管家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李鹰面前,彬彬有礼地微笑着朝他伸出一只手。 “我向来最熟悉先生,也许能为你们解答这个问题。” 他的声音温和,特殊的口音腔调莫名矜贵。 李鹰焉地一怔,低头望着面前那只手,工整的白手套和袖口交接处,稍许裸露了出一小段血红的皮肤。 「……」 他停止了思考。 “哦,那真是太好了。” 李鹰这样说着,自然地把手里的信件放到了面前的手掌上。 管家笑容扩大。 就在他准备收回手的时候,忽然,“啪”地一声,一柄拆信刀抽打在了他的手腕上。 他动作停滞的瞬间,一只手拿走了信件。 管家侧目,深蓝的眸子看向把信和拆信刀一起收到怀里的少女,表情不变。 “私自偷看主人写给朋友的书信,作为管家的素养被狗吃了吗?” 姜鸦先发制人,用傲慢的口吻责怪道。 管家平静道:“先生和这位客人都不介意……” “我介意。” 姜鸦说着,朝还在发愣的李鹰的小腿狠狠踹了一脚,鞋尖亲吻小腿胫骨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响。 李鹰身体一颤,面容扭曲地被迫回过神。 他正要抬头看向管家,接着小腿又是一阵剧痛,整个人都打了个哆嗦。 “他也介意,”姜鸦有意无意地半挡在他面前,说完回头阴阴地向李鹰“求证”:“对吧?” “嘶…对对……”李鹰戴着痛苦面具连连点头,弯腰抱着自己的腿。 姜鸦这才松懈,回头笑眯眯地对管家嘲讽:“说真的,你该重新修习管家礼仪了。” 虽然言语之间对其颇为轻慢,但心底对管家的警惕度却是再度提了一级。 李鹰刚刚的状态不知是受什么诡异手段干扰,管家身为人鱼肯定是能读懂第七条守则的。 管家脸上笑容淡了一些,盯着姜鸦一字一句地说道:“谢谢您的宝贵建议。” “抱歉,她说话比较直白,但朋友间的私密信件确实不太方便对外展示。” 子修说着站起身,走到管家附近,不动声色地防备着道: “如果没有其他事情,麻烦带我们去客房,我们需要休息。” 管家的目光扫视几人一圈,说:“跟我来。” 他们的房间在叁楼。匡字形的建筑构造,叁面是房间,六间客房平分在两边,中间那几间是休息室和娱乐室。 走廊是半开放的,由木质栏杆围挡起来,从房间出来就能看到整个主楼叁层走廊上的情况。 这栋叁层的古堡中间留了不小一块面积做通透的天井,楼顶天花板是半透明蓝色琉璃窗户,阳光从中透射下来后会在一楼地面上形成波光粼粼的光纹,宛若处于水中。 六间客房均可入住,李鹰和小刘分配在了同一边,剩下叁个“同队队友”在另一边。 管家离开了,附近没有npc,他们呆在同一间客房里讨论信件。 “刚才管家做了什么?”姜鸦倚在墙边,环胸看着李鹰问。 “没吧,是我晃神了。” 李鹰回忆了一下,认为是自己一时大意忘了信件最开头的要求,感觉还有些丢脸。 他倒想说是管家对他下手才导致的刚刚的情况来挽回面子,但想到回响的未知难度,还是决定说实话避免干扰队友判断。 “我那时候刚加了偏离度,没想那么多。”李鹰不甘地解释,“下次不会了,放心。” 姜鸦重重叹了一口气。 她很确定那状况绝对是管家动了手脚,现在当事人否认了反而说明那管家问题更大了。 【杀死管家】。 她又想起第七条规则。 “信件第七条规则很奇怪。”野格摸摸下巴,提起这个话题。 子修表示赞同:“虽然文字陌生,但那明显是某一句话的反复重复句式。和其他规则不同,这样的句式更像是某种短小而重要的警告。” “需要我们自己找线索翻译?”野格回忆着进入这里前探索过的城堡部分房间,“文字的话,或许相关线索在书房。” “我去过书房。”小刘眼睛一亮,“但书房有锁,我们弄坏了锁才进去的……到时候可以叫管家带我们去看看。” 姜鸦心里生出无力感:“白痴,离管家远点。非必要情况下不要与仆人交流,管家也算在内。” 虽然她没看出那个诡异管家哪儿怕生了。 她有些头痛,这两个淘金人看起来很不靠谱,比联邦军还愁人。 副本才刚开始,还有整整两天……天啊,她难道能24h盯着他们吗? 60dokidoki任务触发 “看来信件在你们手里很危险。”子修怀疑这两个淘金人可能不出一天就会把事情彻底搞砸,“不如由我们保管信件。” “你保管就肯定不出事?” 李鹰对子修的态度感到很不满,嗤笑道。 “各自拿各自的,再怎么说我也是超凡者,总比你们一群新人强。” 让几个普通人在面前趾高气昂这么久,他已经受够了,那个漂亮矮子甚至踢了他两脚! “你是什么系的超凡者?”姜鸦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拉到了仇恨,感兴趣地问。 李鹰一愣,没想到他们对超凡体系还有点儿了解,冷哼一声:“强化系。” 强化系在这儿用处不大。姜鸦有点失望:“非官方的?” “废话。”李鹰不屑道,“有了这种力量谁还去给官方当狗,叁山帮的待遇比官方好多了,你们要是也在卡俄斯星我倒是能帮忙引荐一二……行了,把信给我。” 姜鸦顿时皱了皱眉,和李鹰圆瞪的眼珠对视,没有动作,讽刺道: “给你?好让你出了门就转手送给管家吗?” 李鹰脸色难看,厚实微弓的肩背随着粗重的呼吸起伏,右手指尖蔓延开金属的色泽:“你——” 这时,野格忽然扭头对子修伸出手:“内容都记住了吧。” 子修颔首,无需进一步交流便默契地把信封递过去。 野格从口袋里摸出角色自带的打火机,打开盖子看了眼构造,擦动轮子摩擦火石。 啪嚓! 稳定的红橙色火焰跳跃出来,火舌舔舐上信封边缘,瞬间沿着信纸蔓延开。 “这东西留着也是累赘,既然大家互相不信任,干脆全都烧了,东西留在脑子里就行。” 姜鸦眸子微动,借动作稍作遮掩后将自己手里的两封信件也递了过去。 李鹰勃然变色,阴着脸走上前伸手就想拽野格衣领,被子修拦下。 “作为客人,”子修淡淡地说,墨黑的眸子盯着李鹰愤怒到青筋凸起的脸,“你确定要在这里闹事吗?” 【2.作为客人,请勿做出出格举动。】 这里的出格举动是什么暂且不明,但回响刚开始没多久就开打显然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小刘也急忙在后面拽了拽他队长的衣角,焦急劝解:“队长!信不重要,里面的内容我都记下来了,飞、飞船……” 李鹰回头瞪了他一眼,把怒气强行压了下去,剧烈的呼吸渐渐平缓。 这是一封破信的问题吗? 重点是这叁个家伙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完全不顾及他的面子! 小刘在自己身上摸索了一阵,翻出一个打火机和几根装在铁盒里的烟,也跟着把信封烧干净,然后殷勤地给李鹰点了根烟。 李鹰深吐一口烟雾,脸色难看地带着小刘往外走:“好,那你们好自为之。” 反正在这回响里超凡者只有他一个,他们早晚有求到他头上的时候。 “寻找乐谱的时候记得留意一下钢琴家的名字。”子修态度自然地提醒道,好像刚刚的冲突没有发生过似的。 李鹰一愣,脑袋转了转才想起来,他们作为朋友,却到现在都还不知道钢琴家叫什么。 剧情面板里没有名字,信件里没有署名,就连管家也不曾提及。 但他也没太当回事,一个名字而已,主线任务里也没这要求。 姜鸦则是又着重强调了一遍:“离管家远点。” 李鹰不想理会,直接往门外走,路过野格时余光一横,故意用肩膀用力撞了过去。 骨骼隔着铁石般的肌肉凶狠相撞,发出沉闷的响声。 紧接着是痛呼和咒骂。 “操!” 李鹰脸色都扭曲了,回头瞪了一眼发现野格表情丝毫没变,甚至还关切地对他说了句“小心”。 这他妈到底谁是强化系超凡者啊! 他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脚下加快速度埋头离开。 背后,野格嘴角微微抽搐,捏了捏被撞疼的肩膀。 闲杂人等离开,房间里的气氛却并没有比刚才缓和多少。 事实上,剩下这叁人才是矛盾最激烈的。 子修看着脸上写满了“晦气”两个字的omega,冷笑:“费尽心思跑进死路的感觉怎么样?” 姜鸦阴森森盯着他道:“谁的死路还不一定呢。” 精神体分离进入回响,发情期的症状和肉体的疲惫感都被暂时隔绝。 而这幅精神体构建的身体强度与精神力息息相关,目前虽是重伤状态,但打个李鹰问题也不大。 至于眼前这两个精神体强度诡异的联邦军…… 虽然很难估算他们在回响中的实力,但他们毕竟尚未入超凡,料想最多跟那个李鹰差不多水平吧? 子修正要说话,目光不经意地落在她的裙子上。 蓬松支棱开的黑红色系蕾丝边及膝裙,黑丝袜小皮靴。风格和小少将完全不搭,但硬要套上倒也不算违和。 由于身高差的存在,omega不得不微微抬头才能和他对视。 他欣赏了一会儿,忽然感觉有趣,低头睨着姜鸦,若有所思道:“难怪帝国官方对外谎报身高。” 有点矮。 “……哈?!” 姜鸦瞬间读懂了潜台词,顿时睁大了眼睛,新仇旧恨迭一起,怒火高涨。 就在她忍无可忍地准备给这张脸来一记破颜拳的前一刻,野格头痛地站到两人之间,警告性地瞥了一眼子修:“行了。” 随即,野格又看向姜鸦,叹了口气,颇为无奈道: “暂时合作如何,回响内情况不明,外面的事回去再说。而且……你的后路已断,该不会现在还打算继续为帝国卖命吧?” “……” 姜鸦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投敌是最优解。 升起这种想法的瞬间,一种暴怒、憎恨、责怪的情绪便占据了脑海,细细碎碎声声音从精神体深处响起,像是一团形态不定的沸腾的黏液,以触肢扩散开、将所有背叛的想法挤压出去,然后再度隐匿。 情绪褪去后,她隐约意识到自己的思绪出现了一小截空白。 姜鸦更烦躁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却也有所察觉,有些东西或许早就超出了掌控。 “现在的情况还没糟糕到需要和联邦军合作的地步。”姜鸦冷哼一声,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快到晚餐时间了,有什么事晚餐后再谈。” 说完,她不等两人回应便离开了房间。 回到她的客房。 房间和遗迹里客房的布局完全一致,区别也就是回响里的比较干净完整。 姜鸦先搜查了一圈,确认客房里没有有价值的线索和可用作武器的东西。 忙了一会儿,她来到床边直挺挺往后一倒,重重陷入柔软丝滑的床褥之内,望着空白的天花板发呆。 “呼……回响、历史、遗言……” 姜鸦放任思绪发散着。 “遗言的回响,能在这种地方留下遗言,本人也该是个强者吧。” “遗言的主线任务是为了完成遗言主人生前的某种遗憾么?” 她随便乱猜了一会儿,从怀里摸出一张折迭的信纸来,打开,赫然是钢琴家的信。 这种重要的东西她当然要留一份,方才烧掉的信封有一个是空的。 野格他们也留了备份,他烧掉的那叁封里只有两封厚度正常,烧信不过是为了打消李鹰取回信件的念头罢了。 虽然李鹰他们那张嘴也能泄露信件内容,但至少比让管家直接看到第七条规则要好得多。 烧信的时候自己的角色偏离度并没有增加,大抵是没有被npc看到的原因。 “角色偏离度这东西容错率还蛮高的嘛。” 姜鸦又把信件看了一遍,确认全部记住没有遗漏后把它塞回胸衣里。 快到四点了,她将拆信刀插入吊带袜固定,放下裙摆将其遮盖得严严实实,走到墙角的全身镜前仔细整理了仪容后推门走到大厅。 餐厅就在一楼大厅的一边,很好找。 姜鸦踏入餐厅的时候,一个女仆刚好将最后一道菜端上餐桌,随后一言不发地低头离开,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异样。 木质长餐桌两侧分别摆放着六把椅子,餐桌尽头主人的位置空着,就连餐具都没有摆放。 李鹰二人已经坐在位置上了,但碍于角色偏离度的威胁没敢擅自动桌上的菜。 小刘拿着叉子百无聊赖地敲击着装着红酒的高脚杯,发出清脆的玻璃震颤声,等待开饭。 身后,野格和子修交流着走过来,在李鹰对面的两个位置坐下。 姜鸦左右看了看,最后拉开了小刘旁边的椅子。 果然还是一点都不想挨着联邦军。 而且,她打算稍微和淘金人缓和一下关系来获取他们的行动轨迹,以防莫名其妙被坑。 就在她准备坐下的时候,面板“叮”地一声在眼前跳出,边框泛着诡异的粉色柔光。 【触发任务】 【DokiDoki~用餐时间到!来点美味的精液吧!】 【晚餐期间,用身体榨出一位客人的精液。】 姜鸦:……? 61选谁 姜鸦瞬间僵硬,头顶缓缓升起一个巨大的问号。 来点儿什么?你再说一遍叫我干嘛? 她蒙了两秒,心头踏过万只奔腾的羊驼,当即决定放弃这个诡异的任务。 该死的色欲赐福!这种鬼任务应该没有太大的失败惩罚吧,忽视就好…… 面板慢悠悠弹出新窗口。 【失败惩罚:角色偏离度上升20%】 咔嚓! 姜鸦手下的椅背在她掌心裂开了一条缝隙。 在其他四人惊讶或茫然的目光中,姜鸦尽力克制住面部肌肉扭曲的趋势,勉强露出一个平静的笑容: “看来椅子年久失修,也该换新的了。” 20%! 这才距离副本开始过去一两个小时,一下就长20%偏离度她完全无法接受。 这见鬼的任务不可能只出现一次,下一次说不定条件和惩罚都更加过分。 而且竟然只有惩罚,都没有奖励的吗? 不管怎样,她得完成这个。 深呼吸,深呼吸…… 勉强平复了心情后,姜鸦安静地把手下的椅子推了回去。 任务目标首先排除两个淘金人。 不管是从外形还是智商来看,她都下不去手。 不得不说,她能在联邦军手里忍到现在还没吐出来,他们的信息素和皮囊功不可没。 而且,为避免被那两个家伙看乐子,她觉定让他们和自己一起成为乐子的一部分。 姜鸦下定决心拉人下水,绕过桌子,走向野格旁边的空位置。 路过野格时,她以极低的声音严肃道: “触发了多人任务,配合一下。” 野格一怔,轻轻点了点头。 此刻,他还不知道任务内容。 但小少将主动提出合作,他当然不会拒绝。 联想到主线和支线任务的风格,野格稍微警惕起来,确保注意力高度集中,以应对接下来的情况。 姜鸦在他旁边坐下,距离很近。 她留意了一下众人的位置。 李鹰身后的餐厅入口处立着一个男仆NPC,垂首一动不动地等待传召。 餐桌上覆着一层桌布,带着暗纹的厚实布料从桌边垂到距离地面一公分处,完美遮挡了npc的视线。 桌上的饭菜大多以鱼类、贝类等等海产品为主,辅以一些陆生蔬菜,看起来鲜美可口。 姜鸦叹了一口气,熟练地拿起刀叉给自己盘子里取了些食物,然后单手使用叉子,腾出左手来完成任务。 野格正在思考突发任务会是什么,腿上忽然传来温软的触感。 他愣了愣,低头看到姜鸦白皙的手正隔着一层布料覆在他的腿上,甚至在沿着大腿向内侧根部摩挲。 一群蚂蚁从肌肤上爬过似的酥麻触感沿着敏感的大腿内侧窜上脊椎,攀升到大脑皮层。 野格的身体顿时条件反射地完全紧绷,精壮的大腿肌肉鼓胀绷紧,线条饱满流畅。 什么意思? 他迟钝地低头盯着那只手,努力屏蔽掉奇怪的感觉,试图思考其中的用意。 呃,是暗示他注意什么地方,还是传递什么信息? 姜鸦察觉手下原本弹性的肌肉触感忽然变得坚硬绷起,动作微微顿了顿。 接下来应该解开他的裤子把肉棒拿出来,然后用手撸射…… 话说野格会允许这种事继续吗? 如果他拒绝的话,那自己可能得先和他们打一架,在他失去行动能力后才能继续完成任务了。 但最好还是悄悄解决。 不管怎样,在餐桌上当着陌生人的面干这个,还是让姜鸦感觉有点焦灼。 虽然已经见识过各种花里胡哨的大场面,但亲自下场试验的感觉完全不同……像在干什么坏事。 仔细思考一下,对坏东西干坏事四舍五入就是在做好事了,对吧? 姜鸦尽量保持冷静,心不在焉地叉了片蔬菜叶塞进嘴里艰难吞咽,另一只手试探着往Alpha两腿之间摸去。 哎?好像支棱起来一点。 野格眼睁睁看着那只白皙柔软的小手焉地覆到了他鼓鼓囊囊的一团性器上。 大脑一片空白,那一瞬间他差点要从座位上弹起来了。 来不及多想,野格空出一只手迅速抓住姜鸦的手腕丢开到一旁,那反应速度就像是碰到他的是只下水道的老鼠,而不是omega的手。 姜鸦稍许偏头,用余光看了他一眼。 野格上半身巍然不动,看起来一切正常,只是表情有一点紧绷凝固,耳尖在快速变红。 姜鸦缓缓眨了眨眼,忽然感觉轻松了许多,心情也好多了。 只要有人比她尴尬,尴尬的就不是她。 野格呼吸都快停止了。 腿上温软的触觉暂时消退,他终于有时间思考姜鸦是在干什么。 “多人任务”,要他配合一下。 他的面板没有新任务弹窗,这显然是姜鸦的个人任务,自己完全可以拒绝。 话虽如此,但那只作乱的小手再次攀上来的时候,野格强忍着没有推拒。 谁知道她这古怪任务失败后会不会有什么惩罚机制? 他们需要把活蹦乱跳的小情报库带回去,他必须考虑姜鸦的生命安全问题。 摸一下而已,没什么的,是他反应太大了。 野格自我催眠着,尽量忽略下体的触觉。 姜鸦见人这次没有反抗,动作更加放肆了些,直接摸索着扣住野格的裤子纽扣,灵巧地解开,轻轻拉下拉链避免发出声音。 野格猛然按住了姜鸦往他裤头里探的手,僵硬在原地,脑袋里胡思乱想着。 竟然、竟然……这到底是个什么任务?! 其他人就算了,但从副队的角度能看得一清二楚! 是的,子修看到了一切。 距离这么近的情况下他当然也听到了姜鸦说触发任务的事,于是一直用余光留意着这边的情况。 小少将坐下没多久后,就开始在桌下在队长腿上摸来摸去。 子修大脑飞速运转着分析姜鸦触发的特殊任务的目的。 是通过在腿上写字的方式传达某些信息、还是提醒他们注意有什么情况…… 然后看到姜鸦解开了队长的裤子把手伸了进去。 他一度怀疑自己陷入了什么幻觉。 另一边,虽然被摁住,但姜鸦的指尖还是挣扎着动了动,挑开内裤边缘探了进去。 野格深呼吸,忍不住看了一眼姜鸦。 Omega安静地一小口一小口喝着鱼汤,注意到了他的视线后侧头,干净到让人心底发凉的冰蓝色瞳孔与他对视,冲他露出一个毫无感情的笑容。 水润的双唇一张一合,她用口型无声地说道:[配合一下]。 野格收回了目光,喉结上下滚动,制止她的那只手视死如归地慢慢松开。 那只手终于沿着漂亮而紧绷的人鱼线滑进胯部,轻轻握住尚未完全勃起的阴茎,将它粗暴地从裤子里拿了出来。 62榨出(手交) 野格的阴茎握在手里沉沉的很有分量,半硬的手感很奇怪,上面小小的肉质倒刺还未硬起,圆钝地戳在手心,有点像按摩棒。 用手将它掏出来后,姜鸦才后知后觉地感觉有些别扭和不适。 掌心里的巨物慢慢充血勃起,温度比alpha的体温还高几分,她有点紧张地捏了一下,很快它就彻底硬了起来。 粗长的肉柱上盘绕着狰狞的青筋,在手心跳动了几下,韧性的肉刺也逐渐凸起。 姜鸦试图用手圈住它撸动,但努力紧了紧手指后发现根本无法让指尖相触。 她疑惑地悄悄往那边瞥了一眼,又低头瞧了瞧自己的手腕,最后沉默。 野格忍耐着公共场合下暴露而产生的强烈羞耻心,任由她活动着,整个人一片灰暗。 他觉得姜鸦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情绪,对待自己的阴茎就像得到一个新奇的玩具,随意玩弄着。 就连她的表情都没有什么异样,看上去无辜又安闲,慢条斯理地单手进食她的晚餐。 产生生理反应的只有他一个。 野格垂眸盯着面前的餐盘,握紧了手中的刀叉,几乎要把它们捏断。 仅仅是被她的手握住,他便不知廉耻地在餐桌下勃起了。 这让他感到难堪,甚至于有些绝望。 他的副队只要稍微偏过头就能清楚地看到这一切,甚至余光一瞥就能看到他裸露在omega的手里。 野格的脑海中甚至闪过一些阴谋论的想法,比如或许根本没有这个任务,姜鸦只是想这样羞辱自己作报复罢了。 但这种滑稽猜想也只是存在了一瞬。 很快,野格就没有思考那么多的时间了。 姜鸦的手握着肉棒生疏地撸动,只是简单地从头到尾干涩抚摸、带动肉皮滑动,就让他的下体直窜一股异样的快感。 硕大的深粉色龟头前端渗出些许前液,流淌到姜鸦的手上。 她正好觉得需要一点润滑,于是沿着棒身摸到了肉冠上,柔嫩温热的掌心包裹住了敏感的龟头,抵着收缩濡湿的马眼,在上面蹭了蹭。 野格的身体更加紧绷了,他需要完全集中注意力才能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自己做这个的时候明明不会这样。 姜鸦的手法和力度可以说糟糕透顶,但他的身体却主动讨好似的,被稍微一碰就滋生出极大的愉悦感。 就像条疯狂摇着尾巴乞求抚摸的狗。 一旁,副队机械地重复着进食活动,面无表情。 子修平稳多年的心境掀起了沙尘暴。 但若要阻止的话……场面似乎只会变得更加尴尬。 他只能尽量撇开视线控制自己不去注意那边的色情活动,在双方都心知肚明的情况下,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模样。 姜鸦感觉手心里的肉棒弹动得有些厉害,震颤着手心,似乎是跟着它的主人一起紧张。 带着倒刺的肉柱长得狰狞骇人,撸蹭起来也不太方便,她只好像是顺毛似的一下下重复从肉冠捋到根部。 弄了几十下,姜鸦觉得这根东西并没有要射的意思,不悦地加大了力度,用力捏了捏它。 晚餐时间有足足一小时,从任务时间来讲绰绰有余,但她不想做很久。 野格咬着牙,下颚线紧绷出清晰的线条,尽力调节着呼吸。 汗珠自额角滚落入眉峰,心脏在胸腔中剧烈地鼓动,泵出急速涌动的血液。 他察觉到姜鸦有些不耐烦,抿紧了干涩的唇,伸手覆在她握着自己粗长肉棒的手上,带着她的手揉弄自己敏感的肉冠。 姜鸦下意识地抗拒了半秒,继而快速放松下来由着他活动。 肉棒顶着柔软的掌心泌出黏腻的液体,又将它抹开在柱身上。 野格自暴自弃地闭了闭眼,用omega的手在桌下以近乎自虐的力度自渎,寄希望于轻微的痛感能让他冷静一点。 但并没有效果,他的身体似乎更加兴奋了。 像是姜鸦的信息素和体温一起涂抹在自己阴茎上,脑袋不由自主地回忆起抱着她肏进那个软嫩诱人的小穴里的感觉。 还想再试一次……或者更多次。 开了荤的身体艰难抑制下去的欲望,被轻轻一碰就彻底溃决。 她的指尖无意地蹭过湿红的马眼,高高翘起的肉棒被刺激得在她手里跳动,于是那只手便恶作剧般握住深粉的肉冠捏了下。 野格骤然一颤,死咬着唇,眼眶都有些发红,强压下快要抑制不住呻吟声,快速扯了手帕包住龟头。 柱身上的青筋贲张跳动,浓稠的精液骤然喷出,黏黏腻腻地弄了姜鸦满手,余下的又迟缓地吐出,陆陆续续射了半分钟。 【任务完成】 看到弹窗跳出,姜鸦稍微松了一口气,毫不留情地快速抽回手,好像沾了什么病毒似的。 野格僵直地垂头,默默整理好自己的裤子,敛着眉眼沉默不语。 姜鸦在桌下用手帕擦拭着手上的乳白黏液,眉心微拧。 手上沾染的液体并没有什么奇怪的膻腥味,只散发出野格信息素的味道。 或许是由于目前的身体由精神体构建的缘故,弄出来的东西并非真正的“精液”。 姜鸦盯着手上的白浊,恨恨咬牙,压下自己产生的强烈“食欲”。 搞什么!这个里面竟然有……源质? 嗯,在现世界中通过精神体交融窃取的源质,在这里以这种方式榨取出来似乎也是很正常的……才怪! 说到底,源质也不过是一种比较珍稀的特殊能量罢了,理论上可以以任何形式从精神体中提取出来,头发、血液、直接析出能量团……其形式随采集手段的不同而有所差异。 而欢愉神无疑为她挑选了最糟糕的一种汲取形式——精液。 心底咒骂了一会儿,姜鸦又安慰自己,其实也不算太糟糕。 至少不是那种直接上嘴生啃人肉的邪恶手段,相比较血肉而言,精液也……也能……接受。 姜鸦忽然意识到那个粉红的任务内容颇有一语双关的意味。 她脸色阴沉地低着头,快速擦拭着,力道将手指摩擦得泛红,生怕一会儿食欲失控做出丢脸的事。 不善的目光重新落在了那个两个祝福上。 从利害角度来讲,它们的确为她恢复伤势提供了极大的帮助,只是帮助方法有点变态。 在现世界,源质的汲取方式是精神体交融——虽然这个在大部分星球上已经被开除了性交籍,但在姜鸦的观念里和做爱差不多。 在梦界,源质汲取方式更是直接以精液为载体,非常契合欢愉神的身份。 但仔细算算,目前自己并没有什么损失。 可一切赠与皆有代价。 她并非欢愉之主的信徒,欢愉神却在后面追着喂饭吃…… 该不会是想让她当欢愉神选吧? 姜鸦毛骨悚然。 ……作话…… 这何尝不是一种ntr。 冷笑话:为什么心里掀起沙尘暴,因为沙尘暴黄黄的(好冷)。 *存不住,根本存不住,为了不卡肉,两章肉渣一起发了。正餐肉大概还要隔叁四章左右才到。 *本周没新章啦,作者也被被榨干啦。 63*披着人皮的怪物 pǒ18мx.𝒸ǒм 野格麻木地挑了些看上去安全的食物放进盘子。 他们不久前也触发了任务,只不过内容是很普通的【进食晚餐】。 微微侧目,姜鸦正满脸厌恶地用力擦拭着手上的精液。 野格收回视线,眉宇低沉。 她只是在完成一个令她讨厌的任务——这种认知让他整个人更加灰败了。 烦躁而阴暗的情绪紧紧缠绕在他周围,干扰着他的思绪,以至于野格根本没有精力去注意其他的事。 比如对面两个脸色难看的淘金人。 他们自顾不暇,半顿饭下来丝毫没有注意到姜鸦这边的异样。 “还喝?”李鹰皱眉道。 小刘已经喝了第叁杯红酒了。 在他将第一杯饮尽,说了一句“还有酒吗”之后,餐厅门口的仆从便主动上前来帮忙倒酒,脸上带着弧度不变的笑容。 “再来一杯吗,先生?”仆从注视着小刘平声道,一边说一边再次向他空荡荡的高脚杯里倒入叁分之一。 鲜红的酒液在透明器皿中晃荡,天花板上复古造型吊灯在其中投射的倒映像是几只随着波纹扭曲流淌的眼睛。 小刘恍惚地盯着自己手里的酒杯。 失魂似的,僵硬的手端着杯子靠近嘴唇。 李鹰再愚钝也该知道不能任由他这么喝下去了,在阻止小刘之前,他谨慎地打量了一眼那个仆从。 安静、礼貌、毫无异样。 他眯了眯眼,伸手掐住小刘的手腕。 瞬间,角色偏离度上升提示面板接二连叁地弹出,亮黄的警告色令人心跳骤停。本妏鮜χμ將在𝓹ô18𝔟t.côℳ更薪 請箌𝓹ô18𝔟t.côℳ繼χú閲讀 【角色偏离度上升,当前偏离度3%】 【角色偏离度上升,当前偏离度5%】 李鹰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反正偏离度已经增加了这么多,还是先阻止小刘要紧。 就在这时,他忽然寒毛直竖,脊背窜起一阵冷意,本能地看向了咫尺距离的仆从。 喀嚓一声关节扭转。 仆从维持着两手托着酒瓶底和瓶身微微俯身的动作,身体如雕塑般一动不动,只有头部在清脆的骨骼摩擦声中忽然转向李鹰,诡异的视线死死黏在他脸上。 【角色偏离度上升,当前偏离度7%】 灵性直觉的危险预警在体内疯狂拉响,李鹰的动作顿时停住。 7%的偏离度就触发了npc的敌对?而且这个npc……? 李鹰后背被冷汗浸湿,瞳孔颤动着对上仆从冰冷的目光,呼吸都放轻了,内心不停咒骂着。 这次的回响到底怎么回事?之前他进入的两个【安全】难度的回响,只需要本本分分按照剧情走下来,躲过几次危机,然后等着结算奖励就好。 第一次回响时,他的偏离度上升到30%才引起了npc的一点儿狐疑。 他跑这一趟荒星,老底和兄弟都赔进去了不说,现在连自己的命都不一定保得住了? 急遽收缩的心脏中滋生出惶恐的情绪,李鹰余光瞥了眼脸色苍白的小刘,深吸一口气准备放弃阻止他。 子修冷漠地观察着眼前的情况,默默权衡着让他们继续试验npc攻击机制还是帮忙拦下。 “真是的,一沾上酒就停不下来,我就知道会变成这样。” 抱怨的声音忽然响起。 李鹰怔然抬头,寻声看向对面的少年。 姜鸦放下餐叉,抬眼控诉着不存在的事: “这家伙酒品差又爱喝,喝多又该闹事了。还愣着干嘛?别让他喝了。” 她安安稳稳坐在原地指挥着,并没有亲自过去帮忙的意思。 李鹰犹豫了一下,试探着缓缓伸出手,握住正把酒往嘴里倒的小刘的手腕,夺下酒杯。 整个过程偏离度只增加了1%。 他顿时有些懊恼。原来只需要随便找个符合身份的借口再动手就能减少偏离度增加? 这么简单的事,他刚刚一时着急竟然给忽略了。 “喂,你怎么样了?”李鹰拍拍小刘的后背,想把他喝进去的东西拍出来一点儿,“你……要不要去一下洗手间。” 小刘脸色发白,呛咳了几声,捂着嘴点了点头,随即立刻起身离开了餐厅,往自己的房间跑去。 李鹰自然是紧随其后,临走顾忌着npc在,特地留下一句:“我吃饱了,先去照顾照顾他。” 仆从安静地退回门旁,毫无异样。 姜鸦低头看看自己看上去已经擦干净的手,还是有些不适,离席去了盥洗室。 餐桌上只剩了两个人。 子修看向依旧沉浸在灰暗氛围中的队长。 野格右手捂着半张脸,耷着双肩,颓丧地低垂着头,甚至没空思考刚才诡异的事件。 “你只是被omega玩弄了一下身体而已,”子修客观地陈述道,“又不是被玩弄了感情,别搞这么狼狈,走了。” “我只是不喜欢在公共场合做这个。”野格抬头深深叹气,不爽地退开椅子站起身,“和别的没关系。” “我会信的。”子修体贴地点点头,和野格往楼上走去,语气转而冷硬,“但野格,我说过她大概率是守密死士之一。我记得你的理想型是丰满温柔高挑的omega?希望你口味还没变。” 野格忽然停下了脚步,转身。 “这件事你说过太多遍了,”他说,“总是反反复复地提起简直像是在自我催眠。你真的这么希望她是?” “当然。”子修语气毫无波澜地回答,“守密死士完全忠于帝国,一旦’清醒’就会堕为污染者,连情报都很难拷问出来,绝不会成为联邦的助力。 “唯一的价值就只有他们本身,要么用于交换俘虏,要么用于药物临床试验,其余死刑。 “但姜鸦作为罕见的omega死士,其本身具有极高的利用价值…… “因此可以‘合法’地将其关押囚禁,用于进行‘正当’的治疗,这对我们是件好事,不是吗?” “你就这么确定——”野格皱眉。 “现在也该确定了。你也注意到了吧,她偶尔产生犹豫和动摇时候的异常表现?” 子修的声音中带着森然的危险。 “没人比我更擅长分辨它们,联邦抓获的死士七成由我进行最后的审讯。” 野格沉默了一会儿,不解地问:“我记得,自从舒博简的事情之后……你一直想找到消除死士污染的方法。” 驻帝国外交官舒博简曾经是子修的至交好友,他的死也是子修狂化症触发的直接原因之一。 沦为狂化者后,白子修才被迫转入了军部,同时一直参与着守密死士相关事件。 现在,他却像是完全放弃了相关研究,甚至对守密死士抱有复杂的敌意。 “死士污染研究已有定论。”子修的表情微妙变化,漆黑的眼眸融入阴影之中,“没有消除方法,完全没有。” 舒博简回国后,变得不太一样了。 原本温和儒雅的好友逐渐暴躁易怒,甚至染上了许多曾经从来不会碰的不良嗜好。 他的交际圈也发生了改变,且交谈间会有意无意地打探一些危险问题。 两年后,子修下定决心调查了他的资金走向以及行动轨迹。 很快,舒博简以间谍罪被逮捕了。 在最开始的审问中,他供述自己是被金钱和omega诱惑而成为间谍,并交代了一小部分罪行。 但每当触及核心机密问题的时候,舒博简就像个底层逻辑混乱的机器般,突然卡顿、重启、拒绝回答。 反复几次后,他开始强调他忠于帝国,绝不背叛。 这怎么可能?开什么玩笑! 白子修对他的理想和信念再了解不过了,好友并不是会耽于美色和金钱之人。 他将调查到的疑点与其说辞中的异常层层剖析,尖锐地质问他那些矛盾与漏洞,希望好友说出其苦衷。 像是帝国手里有什么人质,拿捏了他私生的孩子、掌控了他深爱的伴侣等等离谱却无可奈何的苦衷。 他看到好友开始动摇,开始恍惚迷茫,开始挣扎着清醒。 ——然后在他满怀期待之时,高声赞美着帝国,反手捅了他胸口一刀。 污染检测仪指数瞬间暴涨,堕为污染者的好友被负责看护的警员射杀,滚烫的鲜血溅了他一身。 那是他第一次接触「守密死士」。 “秘处7局那边的研究在一年前就结束了。结论就是,守密死士在其被转化的那一刻开始,灵魂便已被怪物占据。” 子修的话中带着压抑的阴冷,语调加重。 “严格意义上来讲,他们那时就已经死了,剩下的不过是寿命无多的血肉躯壳。你所见到的、所接触到的,都不过是残留在里面,以惯性驱动空壳行动的人格残影。 “无论守密死士看起来多么华丽、高尚、精美,多么具有魅力,那都只是一层扒了故人的人皮做成的漂亮包装纸罢了,里面依旧是只会赞美见鬼的帝国的怪物!” “我很抱歉提起这件事。”野格看着神情凝重的副队,叹气,“但我还是觉得姜鸦不怎么像死士。” “你是有什么雏鸟情结吗,”子修狠狠皱眉,“对给你破处的家伙格外钟爱,以至于蒙蔽了双眼?” 野格一噎,面部肌肉有些扭曲:“你能挑点好听的词说吗?” 子修冷笑:“或许我应该说的更清楚一些,你所喜欢的怪物——那个守密死士——恰恰是杀死原本的她的凶手。因此,我建议你只享用那副皮囊就够了,别多想。” 野格举手以示投降:“冷静一点,听我说……我检索了关于姜鸦的情报,虽然她说忠于艾伯特,但似乎给艾伯特找了不少麻烦。” 这几年,虽然艾伯特名声变好了,但同时政敌也多了不少。 “这只能说明艾伯特能力不足,操控不当。” “不,最重要的是,有情报人员声称,曾目击姜鸦把酒瓶砸碎在醉酒的二皇子后脑勺上。” 为了增强说服力,野格没把情报完全复述给他。 因为那个报告的具体描述是:姜鸦「一脸关切」地抄起酒瓶,朝着「笑容满面」的二皇子后脑勺砸了上去,血流满地。 事件比较吊诡,以至于报告里特地强调了当时该情报人员未曾饮酒、基本不存在认错人的可能。事件起因似乎是二皇子醉酒后失言对姜鸦说了什么失礼的话。 “还有,表演赛对打的时候,曾毫不留情地全力出手砸断了二皇子的腿。还有一些琐事……总之,情报人员认为他们关系并不是像表面上那样和睦。” 子修皱眉,感到疑惑。 守密死士的绝对忠诚性不会允许他们做出伤害黄金之血的事。 “我建议我们先按照约好的去找她谈谈。”野格说,“其他事等到确认了她的状况再说。” …… 64过往 小刘捂着胃部,慌慌张张的跑回了楼上。 一进盥洗室,他趴在水池旁用手指抠嗓子眼,试图把喝进去的东西吐出来。 但是毫无用处。 扶着水池干呕了许久,猩红的液体终于从食道中反涌出来,沿着白瓷水池淌入下水道。 空气中漫起一股铁锈味儿。 “喂,还好吗?”李鹰从外面进来,随手敲了敲厕所门。 小刘急忙擦拭掉嘴角的血红,高声道:“我……没事!” 说着,拧开水龙头把手洗干净,撩水抹了把脸。冰冷的温度黏在皮肤上,他试图借此整理清楚烦乱的思绪。 水珠滴答滴答地沿着下巴掉落在地上。 胃部一阵阵痉挛,却并不很痛,只是传来被啃噬般的麻痒感。 鹰哥也许会有办法帮他,也许他应该告诉队长的。 但…… 当初连哥出现异样没多久,队长就跟他悄悄盘算着要不要杀掉连哥的事了。 染血的刀子在眼前闪过,队长与他密谋的话从耳边响起。 小刘犹豫着,咔哒一声打开了厕所的门。 李鹰就站在门口,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的偏离度多少了?” “5%。”小刘老实交代。 他狂奔回房间的路上,偏离度增长了5%。 “刚刚在餐厅怎么回事?”李鹰问。 “我也不知道,就突然……停不下来了。”小刘小声道。 “没用的东西。”李鹰骂了一句,见他没事,交代几句注意事项就准备离开。 “队、队长!”小刘叫住他,小心翼翼道,“今晚,呃,我能不能去你的房间里打地铺?” 李鹰拧紧了浓眉,立刻拒绝了他:“多大人了自己睡一晚都不敢?两个人一屋可能长偏离度,自己睡去。” “但这个地方……刚刚在餐厅的事太、太诡异了,队长……”小刘哀求道。 “妈的,这点小事都不能干吗,晚上睡一觉能出什么事,这才第一天!”李鹰不耐烦了,暴躁道,“胆子比针眼儿还小,别搁这儿拖后腿,叫你自己住听不懂人话?” 小刘讷讷,看着李鹰骂完转身,砰地一声摔门离开,没敢说话。 他四处看了看,拿起桌上的水杯往胃里咕噜咕噜地灌水试图缓解怪异的感觉。 “不能和队长说。” 小刘焦躁不安地喃喃自语着,重重把水杯底磕在桌上。 “队长可能会想办法杀了我提前解决隐患……他不会帮我。” “只是吃坏了东西,别、别自己吓自己。” 他只是有点太敏感了。 他从来都不害怕那些虫兽什么的,但唯独害怕鬼怪一类没见过的东西。 队长说回响很容易通关,应该,没关系的吧? …… 咚咚咚。 野格敲了敲姜鸦的房门。 实木房门隔音效果还不错,片刻后门安安静静地向内打开了。 姜鸦不情不愿地侧身让他们进去,向外扫了一眼后关门。 “信件里的‘夜间’还不确定是几点开始,有什么尽快说完,然后滚回自己房间。” 姜鸦看了眼挂钟,现在已经五点多了,外面天色逐渐昏沉。 离席后,她原本打算出门看看外面什么情况,去大门那边转了一圈后却发现窗子和门都上了锁。 可活动地图范围局限在城堡内,外面的景色说不定是贴图一样的东西呢。 姜鸦关上门后就站在原地等他们说话,丝毫没有带他们去客房沙发椅那边坐下慢慢聊的意思。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选择跟这两个联邦军谈一谈。 事实上,她发自内心地厌恶、逃避着和他们进行会谈这件事。 但灵性直觉催促着她答应这次会面,某种本能逼迫着她直面自己试图逃避的东西。 虽然还不知道是为什么,不过她的灵性直觉从来不会出错。 野格和子修对视了一眼后,微微耸肩,一言不发地走远了几步倚在墙边,双手环胸道:“你们聊。” 他漆黑的眸子不由自主地转向姜鸦,在她视线移过来的时候又立即移开了。 子修闭眼捏捏眉心,浅浅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这才抬眸看向姜鸦: “麻烦再重复一遍忠于帝国的理由。” 这个问题很适合用来试探。 如果姜鸦真的是守密死士也不过是触发一次“重启”,不至于直接陷入死路。 “救命之恩。”姜鸦不耐烦地回答。 “再详细一点。” “有病?” 都问过多少次了! 子修依然坚持:“最后一遍。” 姜鸦心情莫名地越来越差,语速飞快地打发道:“当初在边陲星的时候遇上了虫潮,艾伯特为了救我受了重伤,就这样。” “再详细一些。” “你是复读机吗!” 子修平静地盯着她:“时间、地点、画面,都还记得吗?” “废话。”姜鸦觉得他莫名其妙,“5020年10月01,远航星系菲克行星,遭遇大批虫巢袭击,有什么问题?” “具体到动作、语言、情景、第一印象,以你的记忆力应该不会忘掉这些小事。”子修仍然追问。 姜鸦觉得自己已经处于爆发的边缘了,暴躁地情绪在胸腔沸腾着快要溢出,但还是选择回答他的问题: “当然记得。那家伙浑身是血,鲜红的色泽里流淌着黄金的微芒,暗金色的头发和眼睛非常显眼。” 姜鸦回忆着当时的情景,抬起右手,慢慢道:“他朝我伸出手,然后……” “然后?”子修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姜鸦的神情变化。 姜鸦保持沉默。 思绪和呼吸一同中断了一瞬。 周围的空气似乎变得滞涩,像是被浸泡入粘稠的石油中,漆黑半流动的液体随着呼吸渗入肺腑,加重了身体的运行负担。 然后?然后……怎么救的她? 精神体的心脏处,灵魂核心震颤着发出激烈的嗡鸣声,鼓动耳膜,像是骤然拉响的防空警报。 【入侵】【入侵】【入侵】【入侵】 终于认知到自己受到了污染的瞬间,碎裂的核心反应迟钝般,传递出大量带着愤怒情绪的信息。 苍白的火种骤然燃起,在源质的飞速消耗之下,猛然席卷了整个灵魂核心。 其下端石油沥青状的黑色黏液瞬间沸腾,还在试图进一步沿着裂隙向灵魂深处入侵,然而下一秒就被火焰点燃,消失殆尽。 与此同时,似乎有一部分诡异的加密记忆随着它一起燃烧殆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姜鸦听到心脏击打胸腔的声音重归清澈,带着脆弱而坚固的生命力。 她茫然出神地低头,注视着自己的掌心,低声道: “他说——救救我。” 凌乱的记忆打碎重组,被恶剪的记忆片段重新归位。 远航星系菲克行星。 遗迹出现在菲克平原,趁空间波动跃迁而来的大批虫潮铺天盖地,中级虫兽都用来充当了前锋炮灰。 姜鸦本打算去遗迹看看,走到半路听到了虫潮警报,也只好准备往回折返。 这时,远处几公里外,一个制式魔导装甲跌跌撞撞地从虫潮里杀出来,其后几架机甲以自杀式攻击为代价短暂阻断了虫兽的追击。 姜鸦犹豫片刻后调转了方向,怀着某种渺茫的期待朝那边赶去。 她很好奇那个魔导装甲的来历——这可不是星际时代的造物。 那是旧世界的军用制式装甲。为了让普通人能够驱动,这种装甲格外厚重高大,配备着迫击矩阵和附魔重剑。 它和机甲的构造以及使用原理相差很大,对星际人来说应该很难上手。 谁在驾驶它? 装甲在她眼前停下,驾驶舱打开,一个染血的人影几乎是滚落着掉在了地上。 大量的血液从狰狞外翻的伤口溢出,在稀薄的阳光下,浅淡的黄金色泽在其中流淌。 “黄金的战士?”她问。 那人艰难地抬起头,露出一张英俊深邃的面孔,暗金的眸子缓缓上移。 “救、救我…咳……” 艾伯特伸手拽住了眼前之人的衣角,然后才看清了那张五官精致的脸,顿时更深的绝望席卷上心头。 太年轻了,看起来很弱,不像是能打的模样。 姜鸦看了眼远处的虫潮,看了眼魔导装甲,又低头瞅一眼狗一样趴在地上的金发男人,幽幽叹了口气。 “好吧。”她说,“看在黄金之血的份上。” 这个黄金血大概是个抗击虫族的军人,姜鸦猜测着。 黄金的血脉,说是天选之子也不为过。 他们的血脉极度排斥“污染”,低灵感所以不易直面污染源、高意志故而对污染抗性极强。身体好,魔抗高,天生就是站在人类这边的战士。 听说黄金之血的数量在星际时代已经很少了,能捞就捞一把。 抱着这样的心思,姜鸦爬进了魔导装甲驾驶舱。 制式的装甲正常状态下威力只能说还不错,这样一具装甲曾经只是组成钢铁洪流的一小粒。 面对眼前蝗虫过境般的虫潮,这点力量还是不太够看。 好在她这个驾驶员能力超群。 “没关系,这个笨家伙的功率还可以更大,只需要这样解除功率限制……” 艾伯特听着眼前这个花瓶beta嘀咕着些他听不太懂的东西,愕然看到自己开过来的魔导装甲剧烈震动起来,能源核心飞速运转,发出不堪重负的急速运转声。 “以消耗装甲使用寿命为代价,发挥远超其封锁的过载功率,也算勉强够用。” 舱门落下,那个漂亮beta的声音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震动耳膜的巨大引擎声。 魔导装甲的功率在不断攀升,直到达到它这辈子都不该达到的辉煌巅峰。 艾伯特觉得它快要炸了,往后蠕动了两步,本能地想离远一点。 很快,它真的炸了——在虫潮之中如轰炸机般爆破一波又一波的虫兽,掀起狂热的气浪。 强烈的炽热白光不断爆发,膨胀暴烈的能量流轰击着虫潮。 哀嚎和浓绿的血液飞溅,银亮的巨剑斩击出锋芒,迫击矩阵在虫群中接二连三地震响雷鸣,大地都在轻微颤动。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艾伯特绝对会怀疑它到底是不是自己开过来的那个没用的笨重装甲。 但显然,这种型号的装甲并不适合这种猛烈的核爆式打法。 暂时杀退一波虫潮后,两米五高的的魔导装甲回到他面前。 落地的时候,它的关节缝隙发出钢铁尖叫的哀嚎声,能源核心处的钢铁过热到泛红,周身嘶嘶地蒸腾着白雾状蒸汽。 整个装甲都快坏掉了。 “抱歉,超载时间过长,它快不行了,看来还是得悠着点。” 那个不可貌相的beta毫无歉意地说,颇有些遗憾。 “不过我想这东西应该不止一台吧。对了,我应该把你送到哪儿?” 的确不止一台,他刚在那个武装库一样的大型遗迹里发现了整齐排列的千台魔导装甲。 但艾伯特依旧很心疼。 目前没有技术能复原这东西,用一个少一个。 这家伙的用法简直是在烧钱,她明明可以稍微降低一些功率来延长使用寿命的。 不过……战争本身就是烧钱。 艾伯特飞速计算着这个能完美驾驶装甲的奇怪beta的价值。 他刚驾驶过这个装甲,它对虫族的攻击效果比普通机甲要好上不少,似乎与能源特殊性以及能源利用效率和利用方式有关。 但,这魔导装甲主要由精神力驱动,而机甲主要由肉体驱动,原有的帝国机甲驾驶员并不适配魔导装甲。 换个角度来讲,这也侧面说明眼前的beta精神等阶很高。 难道是哪个势力培养的超凡者吗? 纷乱的念头从艾伯特脑中快速划过,他瞬息间下了决定。 无论如何,他要让她成为他的人。 之前她属于哪个势力并不重要,只需要照例把她带到那些人那边去,进行深度污染植入。 那么,得先消耗掉她的精神力,削弱其精神防线,便于后续污染入侵……。 “居民尚未完全撤离,我们得保护城区。” 艾伯特言辞恳切,一脸要英勇就义的表情,勉强爬起来虚弱道。 “麻烦送我去遗迹那边,那里有更多武器……如果你愿意叫你同伴一起来帮忙就更好了,报酬可以用魔导装甲支付。” 少年理所当然地答应了。 “你叫什么名字?”她问。 “艾伯特。艾伯特·奥林。” “姜鸦。”她向他伸出装甲的机械手,“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很高兴。” 艾伯特露出真诚的微笑,正要伸手握住机械手时,它却掐着后领把他提溜了起来夹在腰侧,冷硬的钢铁恰好挤压到了他的伤口,更多血液被压了出来。 “装甲不好带人,快死了吱一声,走咯。”少年欢快道。 “……?” 65打上床去 子修静静地注视着神色怔愣的omega,目光逐渐沉寂。 姜鸦沉默很久,微垂下头恍惚地注视着自己的手,乌黑柔顺的发丝滑落到额前,大半张脸笼罩在阴影之下。 “接下来的流程显而易见了。” 子修冷笑着偏头看向野格,竭力讥讽道。 “赞美帝国、表示忠诚、继续给人当狗。守密死士就是这样,哪怕被主人踩在脸上也会伸出舌头给人舔鞋底——” 话语微顿,他看到野格默然的神色忽然发生了变化,略显惊讶地看向了他旁边。 忽然,余光中模糊黑影闪过,一阵劲风扑面而来! 大脑反应之前身体已在战斗本能下侧闪,然后手略慢,眉骨被鞋尖狠狠刮蹭而过,瞬间出现一道血线。 温热的血液沿着眼眶流淌下,模糊了视线。 还没等他回神,黑色闪电般的凌厉侧踢袭向他的腰部,又凶又狠。 避无可避,子修退步抬腿截下攻击,接着曲臂挡下冲他门面砸来的重拳,右手穿过密集的攻击扣向姜鸦脖颈。 姜鸦向后躲闪,稍微拉开距离,腾出空来恶狠狠道: “狗东西,今天就教教你怎么说人话!” 说着,身形鬼魅地飞身上前,外拨开其手臂矮身撞入怀里,冰蓝得透彻的眼眸里戾气薄发,膝顶狠撞向其下半身! 子修微微眯眼,怒意心起,垫步截腿对撞: “帝国走狗也配称人?” 骨肉在空气中交接撞击出沉闷的响声,两人一触即离,身形缭乱交错。 交锋再起。 野格往前迈出半步想要阻拦,但发现战友没占到什么便宜,于是又缓缓倚靠回墙上围观。 皮糙肉厚的挨几下就挨几下吧。 他看着两人从左边打到右边,又转头看他们从右边打到左边。 空间狭小,近距离肉搏下两人身上都沾了不少血渍。 两人不约而同地尽量避免毁坏家具,但饶是如此也不可避免地将桌椅撞得七零八落,发出巨响。 纯粹精神体传递出的力量和反应力都很惊人,脱离躯壳的束缚后其破坏力反而更加可怕,嚣烈的气息愈发浓重,动静也越来越大。 咚咚咚。 门外响起一阵礼貌规律的敲门声,被淹没在两人的打斗之中。 野格倚靠在墙边,闻声前去警惕地打开了一道门缝。 狭窄的门缝外,露出一位仆从微笑着的脸。 “您好,冒昧打扰,这个房间里似乎发生了恶劣的暴力血腥事件,”仆从平静地问道,“客人们这是在?” “哪儿有什么暴力。”野格试图找补,“他们只是在打闹……” 不过,这个仆从对血腥味这么敏感吗? 话没说完,野格后面一把椅子飞过,砸碎在了墙上。 仆从淡定地瞥了一眼,补充道:“甚至损毁了家具。” “呃,好吧。”野格努力编个贴近两人的“客人”身份的借口出来,严肃道,“其实他们是为了钢琴家而争吵。” 仆从静静地盯着他,一言不发。 野格只好继续编下去,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微笑: “姜鸦坚持认为他的演奏最有魅力的地方在于其乐曲中具现化的生命力,而子修坚称其卓越的技巧和独特的演奏风格才是最迷人的,他们完全没办法在这方面达成统一,所以就……” 他现在连钢琴家叫什么都不知道,更没听过他的乐曲,只好尽量模糊形容词,用宽泛不易出错的词汇来夸赞,将那两个还在打来打去的家伙描述成钢琴家的死忠脑残粉。 野格笑着用谎言搪塞,掩在门后的那只袖口中一柄薄刀滑入掌心,赫然是做工精美的贝母刃拆信刀。 希望眼前的npc不会突然开口问他钢琴家的着名乐谱都有哪些,否则定然要露馅了。 身后再次发出一声巨响,他正想回头叫他们停下,忽然见仆从眼睑下翻出一片血红。 窗外,太阳彻底落入地平线,惨淡苍白的月亮缓缓浮现,一道静穆而幽静的钢琴声渺茫奏鸣。 野格停止了思考。 后面的打斗声完全盖过了闷哑细小的钢琴音。 “给我和艾伯特那个崽种一起去死!” 姜鸦对艾伯特的怒火和对子修本身的不满迭加在一起全部倾泻在他身上。 子修骤然一愣。 她骂了谁?正常来讲不应该…… 动作片刻迟钝之间,几招错落身前空门大开,胸腹暴露在对方攻击范围之下。 不好! 姜鸦冷笑,拧腰大幅度回旋后踢,发尾成弧切割出凌厉的风声,爆肝正踢命中腹部。 子修被踢出一米开外,小腿撞上床沿绊倒在了床铺之上,重重闷咳一声。 柔软的床铺不便发力,还没等他狼狈地爬起身,一道黑影已经欺压上来,重拳朝他脸上招呼: “早晚把你们合葬在一起!” 子修双臂抱架格挡,咬牙正想说什么,扭头间忽然瞥到房门不知何时打开了,像是刚被人拉开,还在一下一下地小幅度晃悠。 门口空荡荡的,什么人也没有。 “等等!野格不见了!”他低吼道。 咚! 姜鸦终于找到空档给他那张可恶的脸来了一拳,这才心情舒缓地停下手。 手感真不错啊。 子修倒吸一口气,偏着头,唇角内侧被牙齿擦破溢出些血丝来,在冷白的皮肤上衬托得分外鲜红。 他黑沉沉的眸子盯着身上的omega,郁郁道:“打够了就下去。” 天黑了,野格又突然不见,定是出了什么问题。 姜鸦揉转着活动活动手腕,看了眼门外的方向,微微皱眉,低头问子修: “喂,我的偏离度打到了3%,你那边呢。” “2%。”子修快速回答着,忽然锢住她的手臂,眯眼发力,“起来!” 姜鸦原本在以骑乘位压制,双膝跪在两侧的床上夹紧了他的身体,臀部坐在子修精壮的腰腹上,裙子下只有一层内裤,隔着薄薄的布料能感知到alpha温热的体温。 如今暂时休战,稍微放松了力道,臀下的劲腰忽然起桥将她顶起失去平衡前扑到他身上,紧接着双臂环锢住细腰,猛然翻身压下,攻守瞬间翻转。 姜鸦被身上的重量压得闷哼一声,困难地张开嘴喘息着。 刚处理掉污染就进行剧烈活动,心脏在高负荷下搏动极快,放松下来的瞬间就完全失去活动的力气了。 灵魂损伤极大了削弱了她的持久度。 “从我身上滚下去!”这回轮到她抗议了。 子修的手臂垫在她的腰下,身体整个覆压在比自己小好几圈的身躯上,胸口传来绵软的压迫感。 腰侧被柔嫩的大腿紧紧夹住,紧绷的小腹抵着omega私密处,软嫩的触感清晰极了。 或许是由于场地不太对劲,正常的打斗姿势也变得色情了起来。 子修的记忆不受控制地回放了几秒,而后咬了咬腮强制清醒。 野格……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得去找野格。 他从床下下去,简单擦掉从眉骨处流下染红了半边脸的血液,看看窗外的天色:“回来再谈。” 说完便往门外走去。 姜鸦低头看了看身上和脸上沾染的血迹。 污染焚烧的瞬间,暴烈的负面情绪从中燃起,虚弱的精神体完全压抑不住它,结果搞成了这个样子…… 她看向打开的房门,有些懊恼。 安静下来后,那逸散在空气中的幽密钢琴声便显得分外清晰了。 姜鸦犹豫了一下,拖着有些乏力的身体下床,打算出去看看。 刚刚好像有人敲门交谈,肯定是被打斗的动静吸引过来的。 这是她的问题。 还没出门,却听门口子修的声音响起。 “野格?” ……作话区…… 床·上·肉·搏,写着写着突然感觉这里很适合强制滚床单。 但队长不见了还滚床单的话,显得野格好怨种啊哈哈哈。 66纸条 ρō18čκ.čō㎡ 姜鸦探头,看到走廊上站着不知从哪儿回来的野格。 哦豁。 这下叁个人的礼服都一片血红了,搞得像是要去参加万圣节派对。 野格身上的衬衣有些凌乱,被什么溅了一身血,神情凝重凶悍却依旧冷静,看起来像是刚从凶案现场下班的暴力杀人犯。 他宽厚的胸肌崩开了两颗衬衣扣子,麦色的胸膛略微急促地深深起伏着。泍呅唯❶璉載䒽址:ρõ⒅𝖇𝓉.𝒸õℳ “事情复杂,进去说。”野格看了眼倚在门边的姜鸦,又抬头看了眼光线逐渐暗淡下来的天井玻璃,“快入夜了。” “如果这里的‘夜间’是从天黑开始计算,那么我们还有半个小时左右闲聊。”姜鸦看眼窗外的月亮和昏黄的地平线,转身打开门示意他们进屋,“现在的异样或许只是入夜前的一点警告。” 从钟表来看这里是24h时间制,目前刚过六点,已经只剩些昏黄的光了。 她本以为夜间至少是从八点开始。 “没受伤?”子修上下扫视野格染血的衣服。 “至少比你伤得轻。”野格注意到他嘴角的伤口,打趣道。 “……”子修觉得自己白担心了。 “刚才你遇到了什么?”姜鸦问。 “门外来了个仆从,和他聊了一半,不知怎么就突然跟着他离开了房间。” 野格脱掉衬衫外血迹斑斑的背心式马甲,坐到沙发上,把攥在手心的一张反复折迭的纸张打开,放在桌面上推向两人。 “后来半路突然清醒,一睁眼那家伙变得比虫族还异形,嘴里探出鲜红的触手……我把它宰了后,从它的口袋里摸出了这个纸片。” 情况倒也没他讲得那么简陋。 失神后脑中疯狂的呓语层层迭迭,深海般的压迫感包裹着悬空的意识,眩晕与失重感一同袭来,他像是一个失去思考能力的旁观者,坐在电视机前观看自己抖动模糊的视野内的画面,眼睁睁看着自己“自愿”追随那个怪物离开,意识的挣扎愈发微弱。 直到听到心脏的跳动声——越来越大的跳动声——精神体深处涌出缓而稳定的力量,如汹涌的河流中分出一股细支,浸润入精神体,缓冲了那种迷幻的冲击,给了他从深海中挣扎出来的时间。 骤然清醒之时,触手已经快要贴到了他的嘴上。 ……好险,他差点就不干净了。 “这把刀还挺好用的。”野格把弄着手里那柄薄而精致的拆信刀,令其在指尖旋舞翻飞,掠出道道白亮的反光,“还以为贝母材质硬度会很低,结果上手后发现挺坚固锋利……” “黄金叁叉戟。”姜鸦忽然解说道,“刀柄上的纹路内雕刻有黄金叁叉戟,有神圣属性加持。看纹路,刀身贝母来源于深海巨型白贝,并不脆弱,对污染杀伤力格外高。” 说着,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坐下,伸手去够桌子上的纸张。 野格讶异地看了姜鸦一眼,浓眉微挑,一手按住那张纸:“在这之前,我想我们应该先谈完刚才的事情。” “和谈吗?我答应了。”姜鸦怨气滔天,语气不善地收回手,“剩下的……回飞船再说。” 子修听着她咬牙切齿的声音,不由得把她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再次解读了一遍,才好确认姜鸦的确是在表示妥协,而不是在阴阳怪气或者暗讽咒骂。 她甚至主动说要回飞船。 如果是忠实的死士走狗,即使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也只会考虑死亡。 还没等他开口问什么,姜鸦突然转头直直地看他:“喂,守密死士是什么?” 子修盯着姜鸦思索了片刻,难得没掺些难听扎心的话,正经给她解释了一遍。 姜鸦听完微微眯眼,拧眉陷入沉思:“竟然让那贱狗把污染范围扩这么大?” 叁年来的记忆飞速翻阅,她试图查找出刚才烧尽污染的同时消失的部分。 最初遇到艾伯特之后的部分有所缺失……近卫军集训营中的记忆缺失了小半……每次体检的记忆都有部分环节缺失…… 也就是与死士污染有关的部分被加密消除了。 仔细想想,进过集训营并完成训练的那群近卫军,整体脾性的确比其他人差劲许多。 她想起那个军医说检测出迷幻成分药剂的事,那种东西很适合用于辅助进行精神污染。 再加上扩散出去隐藏于别国的间谍型死士……污染者的数量竟然有这么多吗? 姜鸦的心情一点点变得糟糕。 这种深入灵魂改造灵魂的污染,她隐约有点印象。 姜鸦努力回忆着。 好像叫【升维教派】?他们最擅长改造灵魂了。 那是致力于让全人类“升维”到梦界的一群疯子,整天研究如何将人类改造为梦界生灵,对污染秉持共存态度,信奉血肉苦弱、灵魂飞升。 事情更奇怪了。 黄金之血天生抵触污染,升维教派之于他们,类比蟑螂之于人类。 姜鸦不敢相信作为黄金之血的艾伯特会帮他们制造污染者。 能想象一个人用其他同类的身体作载体和卵床,来帮助蟑螂繁衍扩散吗? 这简直反人类! 对姜鸦而言,目前最重要的并非考虑如何报复艾伯特那个人渣,而是搞清楚反人类的黄金之血有多少,以及该死的升维教派又在搞什么“拯救全人类”的惊天烂活儿。 不过话说回来,这种事情应该由现在的那些超凡组织负责吧?也许她找到证据后打个举报电话就行了。 “你现在什么状态?”子修墨黑的眸子审视着她问。 “从帝国走狗觉醒成人了。”姜鸦微笑转头,额角青筋直跳自嘲道,“这个回答喜欢吗?” “你……还真是自觉。”子修双腿交迭,双手交握搭在膝上,用一种异样而锐利的目光凝视着她,“你体内的污染呢。” 虽然刚打过一架,衣衫略显凌乱,但他坐在那里竟不显得有多狼狈。 “大概是他们的程序出了差错,污染从一开始就只停留在表层。” 姜鸦略去自身特殊性的问题,把自己从中摘了出来。 “你们的研究没问题,被彻底污染的灵魂是无法复原的,其他守密死士的确无可救药。” 如果不是她受了重创产生灵魂裂隙,这种程度的污染根本不可能有侵染她的机会。 死士污染兼具部分认知篡改的作用,现在想来她这叁年误以为自己是帝国人也是这见鬼的污染自动纠正了她认知中的反常,意外产生了这种效果。 而自己那原本很是牢固的性别认知障碍光环之所以被轻松戳破,大抵也是有在污染入侵时发生碰撞、被削弱了一部分的缘故。 子修眉头微皱。 只有对她进行污染的时候出了问题,这种说辞在他眼里敷衍得有些过于明显。 不过听姜鸦确信没有其他幸存者的口气,那大概是与她自己的秘密有关了。 他没有探究到底的兴趣,但对姜鸦身上的污染是否彻底消除、这种“清醒”状态能保持多久还持有一定的怀疑态度。 “接下来的打算呢?”野格没想到事情会突然发展得这么顺利。 姜鸦身体后仰,交迭双腿懒懒道:“你们想要的情报会有的,但现在可没时间拿来浪费。先想办法从回响里出去再说吧。” “别急。” 野格单手将纸张展开,漆黑凌乱的字体映入眼帘。 【不要相信钢琴家!!】 第一行醒目的几个大字被重点圈画了出来,线条几乎撕破纸面,触目惊心。 ……作话区…… 虽然正常来讲不同星球自转公转体积什么的都不同,“一天”的时间应该是不一样的,但一个星球一套时间的话写起来好麻烦哦。 直接开管理员权限后台篡改数据,强制统一大部分宜居星球都是24h制!哎嘿。 问就是苦茶大神的伟力干扰。 67侵入身体而已 后续的文字同样凌乱不堪,由不同的笔迹组成,像是一些人在恐惧与慌乱之中接力写下的提示。 【1.白日的仆从是可以相信的,向他们寻求帮助】 【2.夜晚外出不要发出声音,犬会被触动】 【3.如果你在夜晚外出,海皇神像能庇佑你】 【4.乐谱不是乐谱,乐谱会伤害你,不要寻找乐谱】 【5.红色能消除音乐,喝掉红色】 【6.不要参加钢琴家的音乐会(划掉)参加但不要听完钢琴家的音乐会,快逃!】 【愿海皇祝福我们】 与钢琴家的信看似完全相反的提示。 “那么,选择应该相信钢琴家、相信这个纸片,还是……两个都信。” 姜鸦看完内容后吐出一口气,感觉太阳穴更痛了,喃喃自语着整理思路。 “写这些信息的人看起来并不是十分清醒,内容也不是非常明确,或许钢琴家的信和这上面的内容并不是完全对立的。” “后半部分内容看起来是某人在失去理智的情况下写下的。”野格点了点后半截格外混乱的笔迹,“但这句‘海皇祝福我们’的字迹突然变得整齐稳定……要么他脱离了危险,要么彻底疯了。” “看来晚上必须出去转一圈了。”子修定了定神,努力抛掉其他累赘的想法,让自己的思考集中在目前的回响上。 “今天获取的情报太少,贸然夜晚出门风险略高。而且……”姜鸦看了一圈三人身上的血迹,表情一言难尽,“体力消耗过大,我建议明晚再出门探索。” “嗯,明天可以观察观察那个小刘的情况,借此对仆从和红酒的利害做出初步判断。”野格点点头,“这个第五条的‘红色’看起来像是红酒,这个或许是在意识混乱的情况下写错了。” “这个纸条的来源很奇怪。”子修沉吟道,“虽然是在仆从身上搜出,但从第四第六条来看他们也接到了钢琴家的委托。” “读起来像是之前进入这个回响的回响者留下的东西……也有可能是与我们背景身份类似的npc的遗物。”姜鸦托着下巴补充道,“不过目前无需纠结这一点,这个纸条的存在像是在催促我们站队。” “选择钢琴家阵营或反钢琴家阵营么。”野格想了想,“乐谱还是先找出来一份,亲自确认它的危险性从何而来才能选择立场。” “在这张纸的主人眼里,钢琴家和他的音乐像是会吃人。”子修揉揉眉心,站起身准备离开,“时间不早了,野格,早点回去。” 野格身体前倾,准备站起身,肩上忽然落了一只手。 “还有一件事。”姜鸦忽然起身按着野格的肩膀让他坐了回去,盯着他道,“我需要确认回来的的确是‘野格’。” 危机过后回来的同伴不是同伴,这种事情在重度污染区并不少见。 两人微微一怔。 野格哑然失笑,放松身体张开双臂道:“很谨慎,来吧,怎么检查?” “需要你放开精神防线,不做任何抵抗。” 姜鸦说着,稍俯下身按住他饱胀的胸肌向后推。 野格顺着她的力道后仰倚在了沙发背上,有些不自在:“好。” “你太紧张了,进去会有些艰难……放轻松。”姜鸦按了按他的胸口,面色如常道,“很快就结束了。” 心脏隔着结实的皮肉在她手下激烈跃动,从衬衫领口内能瞥到明显的胸肌沟。 野格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一时间竟有点慌,整个人更加紧绷了。 听起来他好像要被操了。 他的视线绕过omega看了一眼她身后的子修——像是即将被推上手术台、下意识看向家属的病人似的。 子修默了默,深吸一口气,扶额半遮视线。 总感觉情景再现了。 姜鸦将手覆在了野格的五官上,掌心压着他英挺的鼻骨,指腹摁在深邃的眼眶和眉骨边缘。 “闭眼。” 极具侵犯和侮辱性的动作,掌控的意味非常浓重。 像是被抱脸虫捕获。 野格不适地想后靠却退无可退,这才意识到把他推到沙发背上的作用。 紧接着,一种身体被入侵的感觉骤然升起,令人毛骨悚然。 像是忽然赤身裸体,任由毫无感情的目光上下审视端详着,做冰冷的检查。 比军队裸检的感觉还要糟糕得多。 姜鸦垂眸,站在沙发前野格分开的双腿之间,专注地控制着精神力透进他的身体。 深入探查,一种相当冒犯的探查用法,必须由他人主动放下防御才能温和地进行。 精神体是比血肉之躯更加私密敏感的私人领地。 和精神体的密切交融不同,擅自单方面、强势侵入精神体的做法对alpha而言是具有侵犯性质的。 事先征得同意只是避免遭到反抗,但完全无法消除心理上的屈辱感。 野格抬了抬手,后又重重落下打在沙发上,手指紧紧抓住沙发的边缘,手背青筋凸起,呼吸近乎凝滞。 现世界的精神体探查至少还有层肉体缓冲,可现在这具完全由精神体构成的身躯和被直接侵入没什么两样。 像是被柔软的手插入身体中揉捏内脏,沿着肌肉纤维经络抚摸,激起强烈的排异感和丝丝麻痒。 闭着眼,随着姜鸦的精神力缓缓渗入身体,他仿佛嗅到了她信息素的气息,感觉整个人里里外外都染上了那股神秘馥郁的味道。 如此,那种被傲慢地凌辱般的感觉……也不是不能忍受。 直到那种感觉从心脏处拂过,直触灵魂的强烈刺激让他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条件反射地想要起身脱离控制。 然后被姜鸦另一只手按着胸膛摁回沙发上。 野格发出一声闷哼。 “忍耐一下。”她的声音依旧平静。 可怕的触感又持续了一会儿,姜鸦放下手转身走开:“好了,灵魂完整,是人类。” 野格缓缓睁眼,下意识瞥了眼挂钟——只过了几十秒,但感知中像是度过了一整夜那般漫长。 全身上下都残留着奇怪的感觉,这种体验烂透了。 更糟糕的是,他在这种羞辱感中勃起了。 副队在门口掩唇假咳了一声,不悦道:“时间不早了。” 他很后悔在这里站着等他们结束。 这让他觉得自己像个蠢货。 野格深吸一口气,颓然用手盖住眼睛,呼吸发抖。 缓了几秒后,他拽过沙发背上的外套搭在小臂上,让布料垂下遮住支起的裆部,这才站起身。 他看了眼姜鸦在衣柜前翻找的背影,觉得她应该没注意到这种事。 抬头对上战友的目光,不知为何他竟然感到心虚,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 “走吧。” 68绝不爬床! 衣柜里准备有客人的睡衣。 丝质的深蓝色睡袍,手感柔滑材质上等,略微有点大。 “可以不用穿着带血的衣服睡觉了。”姜鸦舒了一口气。 在这里她可不敢裸睡,万一半夜出事来不及穿衣服,裸奔逃跑也太丢脸了。 姜鸦没有去关灯,直接清洗后爬上床,把自己塞进被子里安详地侧躺好,拆信刀和随手顺的餐叉浅握在手中,垫在枕头底下。 短短几个小时内发生了太多事情,但姜鸦决定明天醒来再梳理情报。 烧掉污染几乎耗光了积攒下的燃料,原本满盈的源质干涸下去,就连持续恢复灵魂裂隙的量都不太够了。 姜鸦把这笔账一起算在了艾伯特头上。 附近唯一的加油站就是那几个混账联邦军。 姜鸦绝不会主动爬床,她感觉那样很不体面,有失格调。 不过,alpha这种生物,稍微放点信息素出去就会主动上钩了。 姜鸦带着淡淡的忧愁闭上了双眼,疲倦地进入浅眠。 几小时后,一声面板提示音在耳边尖锐地鸣响。 “吵死了——” 姜鸦艰难地睁开眼,抱怨声在看到眼前一片粉色的瞬间戛然而止。 心跳骤停。 【触发任务】 【Dokidoki~睡眠时间到!来点好梦精液吧!】 【睡奸一位客人,用身体获取精液,限时3h。】 【失败惩罚:角色偏离度上升30%】 “艹!” 姜鸦瞬间清醒过来瞪圆了眼睛,感觉本就不太舒服的心脏更加梗塞了。 她拽着被子,缓缓拉过头顶盖住脸,喃喃道:“也许是个噩梦。” 停顿几秒后,再次掀开被子,粉色的面板依旧怼在她脸上。 “呼……好吧,比噩梦还恐怖。” 姜鸦恼怒地当场起尸,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看了看四周。 除了从窗外洒进来的月光外,没有任何光源。 “我记得我留灯了,难道这栋房子夜间统一熄灯吗?还真会省电……省瓦斯。” 姜鸦喃喃自语着,借着微弱的月光抬头看了眼挂钟。 现在是凌晨三点。 姜鸦深吸一口气,怨气更重了。 “为什么我要凌晨三点起床,冒着违规出门的风险去强奸……不,奖励一个alpha?” 姜鸦带着起床气暴躁地掀开被子下床,踢开拖鞋换上了靴子,整个过程尽量保持安静。 拖鞋不太方便跑路。 她在选择任务目标上犹豫了一会儿,最终在狗东西和倒刺鸡巴之间选择了倒刺鸡巴。 野格的房间就在隔壁。 一回生二回熟,再次接到这种任务姜鸦甚至没怎么纠结了。 她有理由怀疑这任务在温水煮青蛙。 走出两步,姜鸦想了想又回头抱上了自己的衣服。 好累。 做完就在隔壁睡吧,还要小心翼翼地回来的话也太辛苦了。 “色色是人类进步的阶梯,变态色情狂客人也是一种特殊客人,所以这和身份卡也没有本质的矛盾冲突,做任务不会涨偏离度……” 姜鸦开始失智地胡言乱语了,嘟囔了一半,她忽然停下动作,怔忪地站在原地。 “等等,色色和人类进步的关系另说,但它真的是我进步的阶梯哎?” 胡思乱想着,姜鸦轻轻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熄灯了,外面光线昏暗。 大厅中央的海皇神像贯穿了三层,没有面容的头颅和颈肩与三楼持平。 月光透过天井玻璃,寒凉的月光被折射成莹莹海浪波纹状光影,洒在巨大的神像和其周边的地面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姜鸦觉得阴冷的空气中散发着一股腐朽而邪异的味道,混杂着淡淡的血腥味。 城堡内的气流凉而缓慢,丝质的睡袍起不到任何保暖作用。 夜间降温了。 姜鸦目光扫视一圈,忽然发现神像面前有一道黑影。 她往栏杆边走了几步,沿着神像向下看去。 无面海皇神悲悯地低垂着头颅,长发雕刻成水中漂浮的状态,一手虚托、一手握持近乎与祂同高的三叉戟。 这位女神披着长袍,下半身的鱼尾从衣摆下翘出巨大的漂亮尾鳍,由一个方形底座托起。 神像前跪着一个男人,他的双手在胸前交握,低着头似是在祈祷,整个肩背都在剧烈地颤抖着。 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男人的头顶。 但…… 姜鸦的视线投向对面的客房。 小刘的那间房门半开着,里面漆黑一片。 他半夜出来做什么,也接到了任务? 这家伙看起来胆子不大,不像是会主动冒险的样子。 房门用枕头卡住了,是怕回不去所以没关门么……也不怕回去后屋里多个惊喜。 姜鸦百无聊赖地收回目光,扫了一圈没看到什么异样,准备直接撬锁去野格的房间里。 恶犬好像不在附近。 外面很安静,只有如催眠曲般低低的钢琴声在回响。 借着朦胧的月光,隐约能观察到这一层空荡荡的,只有角落和拐角延伸向两边侧楼的地方看不清晰。 “真敬业啊,打算熬夜弹一晚上琴吗?”姜鸦侧耳听了会儿钢琴声,这样想着。 一边侧楼通往主楼的走廊深处似乎传来什么声响。 在现世界,她在那边逛过一圈,似乎是仆人房? 犹豫了一下,看一眼面板上的倒计时,姜鸦放弃了去探索一番的想法。 如果被困在那边完不成任务就糟了。 她转身来到野格房门前,指尖点上门锁。 一缕苍白的流火窜入锁芯,很快烧灼了整个门锁结构,意识里遂多出一点联结感。 咔哒。 极细微的一声,门锁开了。 姜鸦悄无声息地踏入房中,关上房门后,门锁自动将自己缓缓锁好。 洁白的贝母刀落入手心,她的精神力绕过床上之人在房内探查了一圈,确认没有其他生物后才走到床边。 在实力差距不够悬殊的情况下,探查会轻微触动被探查者的精神体,为了避免弄醒任务目标,姜鸦没有贸然对其进行探查。 “所以,睡奸是把人给日醒,还是在人睡着的情况下悄悄日?” 姜鸦有些纠结。 如果是后者的话,那这任务不太像能完成的样子。 69爬床。 sℯxiaòsℎu.©òⅿ 看着床上像躺棺材一样笔直躺在床上的一条人,姜鸦靠近确认了身份后褪去鞋子爬上了床。 “谁会这样睡觉啊。”她疑惑地看着双手放在胸腹之间、整个人规规矩矩躺尸的alpha,“还活着吗?” 摸摸体温,还热乎着,身体结构符合人类构造,不是假人。 姜鸦这才放心地掀开一角被子钻了进去,小心翼翼地跨过alpha的身体,两腿跪在他的身体两侧,床褥微微下陷。 出乎意料,野格丝毫没有被惊动。 空气中还流淌着那舒缓的钢琴曲,像是一杯安眠药般沉静。 是因为这个吗?夲伩首髮站:y𝖚Zнáiщх.𝒸õм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姜鸦阖上双眸,仔细倾听了一会儿,没感觉到什么特殊效果,但的确有些温和的超凡之力蕴含于其中。 对人类的危险性不大,倒是正好方便她完成任务。 她像拆礼物包装袋一样扯开身下alpha的睡袍丝带,失去束缚的深蓝丝绸潮水般从健壮的身躯上自然褪下,裸露出块垒分明的肌肉。 即使是躺在床上完全放松的状态,胸腹的肌肉线条依旧明显,只是变得弹软柔韧了些,不似紧绷发力时铁石那般坚硬。 姜鸦伸手摸了摸腹肌,试探着什么程度的刺激会让他醒过来。 很好,依旧没有反应。 她重重松了一口气,放松了许多。 接下来,把人当性爱娃娃用就好了。 沉睡中的alpha样貌依旧不失攻击性。五官英挺,剑眉压低,骨相极好。 或许是由于眉头总是微拧,整个人又高大精壮的缘故,平时总给人一种压迫和危险感。 如今被压在身下,这种特质却是带来些别样的刺激感。 像压制着一头野性的猛兽,躁动起征服欲。 “真不错……” 姜鸦的手沿着腹部抚摸到alpha饱满的胸肌上,又摸摸结实的胳膊,眼中诡异地闪着羡慕的光芒。 “练得真不错,基因也很好。”她嘀咕道。 军队里最不缺的就是肌肉A,但肌肉和肌肉也有很大区别。 有壮硕型脂包肌的,有某部分肌肉缺乏锻炼不够匀称的,有肌肉过于鼓胀或不对称的…… 总之,这种后天锻炼与先天基因都很完美的类型并不多。 姜鸦的目光落在横越过整个腰腹正面的狰狞疤痕上,指尖好奇地沿着凹下去的痕迹从左腰侧滑到右腰侧。 如精心雕刻般漂亮的肌肉线条被这道微微倾斜的长疤截断了。 要造成这种程度的伤势,得差点腰斩了吧? 打量了一会儿后,瞥一眼任务倒计时,姜鸦用手背抵着唇咽了咽。 野格……有点香。 并非嗅觉上的味道,而是身体接触后某种灵性感官上传递来食物般的诱人香味,是来自精神躯体的血肉中源质的味道。 姜鸦叹了口气关上面板,动作生疏地拉开野格的平角黑色内裤,拽到膝盖以下。 硕大的阴茎暴露在空气中,她掂在手里,嫌弃又新奇地捏了捏。 完全软下的状态手感不错,捏起来像是解压玩具,就是有点丑。 有种用力捏扁的冲动,但是那样会坏吧。 “说起来,精神体的阴茎坏掉是不是不影响本体?” 姜鸦的脑袋突然里闪过一个邪恶的报复性念头。 但最后也只是用了点力气捏了几下,结果发现这个竟出乎她意料地耐操。 野格在睡梦中不安地皱了皱眉。 “不肯硬起来呢。” 姜鸦看着手里的东西有点苦恼,又捏捏下面的两个沉甸甸的囊袋,希望它能像充气泵一样让阴茎鼓胀起来。 但没什么用。 姜鸦盯着萎蔫的阴茎陷入了沉思:“这个任务难度这么高吗?” 迟疑片刻,她抿抿唇起身脱掉了内裤,把阴茎平压在他的小腹上,然后坐下去,用小穴蹭蹭。 热热的阴茎贴着嫩穴干涩摩擦,感觉很奇怪。 完全软下去的尺寸倒是看起来比较合适了,却没法插进去。 姜鸦的手撑在野格的胸口,前倾着身体抬起臀部磨蹭肉棒。 软中带硬的肉刺刮蹭着娇嫩的小穴,勾到藏在其中的小蒂珠,穴口逐渐吐出些蜜液来润滑。 被折磨了许久的肉棒终于开始硬起来,在姜鸦的目光下逐渐鼓胀,变成一根狰狞的肉柱。 姜鸦往后挪了挪,坐在alpha的大腿上,将肉棒竖起来在小腹上比划比划。 “嗯……看来我最好……找个beta。” 低头看着顶到肚脐的肉棒,她默默地把它压回去,放弃了吞进去的打算。 “睡奸必须插进去吗?”姜鸦嘀咕着,有些为难,“还是我爽够了就行?” 只是想来想去的也没用,还是得试一下。 小肉穴不争气地流着口水,一缩一缩地压肉棒吮着。 姜鸦重新坐在阴茎上磨蹭,心安理得地将沉睡的alpha当成人形按摩棒使用。 欢愉之神在上,全都是祂的错。 肉棒被蹭得湿漉漉的,和水嫩的穴口亲密接触着,偶尔受刺激不自觉地弹动。 柔嫩的两瓣花唇分开夹着柱身,被摩擦得愈发嫣红。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omega的低喘声和alpha的呼吸声……以及黏黏腻腻挤压出的水声。 “唔、哈啊……” 姜鸦撑着野格的胸肌,腰肢扭动频率越来越快,眯着眼用alpha涨满欲望的肉棒抚慰着自己敏感的身体。 肉刺反复戳蹭过阴蒂,快感一点点在身体里积累。 姜鸦舔了舔嘴唇,身子往下用力压了压,就在快感要满溢出来到达小高潮的时候—— “爽够了吗?” 掌心弹性的胸肌微微震颤,Alpha低哑的声音从身下响起。 姜鸦顿时僵直在原地,萎了。 ……作话区…… 小解密:一开始没有硬起来是因为太用力被掐疼了。 *尺寸什么的不要联系三次元哦,只是感觉这样写起来很爽,属于艺术加工! 70叔叔?(磨腹肌h) 钢琴声中似乎能听到海浪的声音。 像整个人安静地悬浮于深海,耳边围绕着人鱼缥缈的歌声。 野格没有察觉到什么危险性,思维迟缓而安逸地随之深眠。 这次也许能睡个好觉—— 这种想法还没刚出现,他就感觉自己身上多了些压力。 原本海中漂游听人鱼唱歌的童话故事变成了腰上绑着石头沉海的恐怖故事。 野格挣扎着醒了过来。 眼前一片黑暗,他记得自己睡前留了灯才对。 腰腹上沉沉地压着一个黑影,小腹湿湿的,勃起的性器被压得发疼。 他差点条件反射地一刀过去,好在他的夜间视力极好,很快看清了身上的人是谁。 姜鸦? 野格怀疑是自己白天想太多做了春梦。 他用力闭上眼睛,耳边依旧是omega诱人的轻喘,鼻尖萦绕着甜腻的信息素气息,还有性器依旧被压得略疼。 虽然被小嫩逼蹭得蛮舒服,但该不该说姜鸦看着小小一只还挺沉的……身体重心往后的时候快要压断了。 看姜鸦正玩得开心,野格稍微忍了忍,在黑暗中收缩成竖线的瞳孔紧紧盯着身上晃动的娇躯。 丝质的睡袍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敞开的领口间露出大半只白嫩玉润的奶子,随着她的动作小幅度乳摇。 睡袍衣摆堆积在他的身上,把下体的动作遮了大片,布料交叉间留出的缝隙里偶尔闪过一抹白腻。 omega的大腿夹在他的身侧,内侧的软肉摩擦着他光裸的肌肤,黑夜之中,在他的肤色对比下白得晃眼。 野格微微眯眼,发现姜鸦的大腿忽然夹得更紧了些,小逼蹭着他的鸡巴收缩。 甚至溢出了几声细细的呻吟,沉溺在快感里完全没注意他已经醒来。 野格低笑,幽幽开口道:“爽够了吗?” 身上的Omega一惊,骤然停下了动作,整个人都绷紧了。 姜鸦大脑卡了壳。 他什么时候醒的,看了多久…… 钢琴声还没断,她还以为这家伙会睡一整晚! 恼羞成怒,姜鸦先发制人地反咬一口,俯视着他:“随随便便就勃起,野格队长的身体还真是淫乱。” 野格一愣。这家伙还没用完他呢,就开始拆桥? “骑在我鸡巴上说什么呢?”他掐过姜鸦的腰臀,抬起她的身体把被压痛的性器解放出来。 姜鸦被放在了他的腰腹上,鸡巴从后面抵在她的臀缝中。 紧绷起来的肌肉更加坚硬了,愈发明显的肌肉线条卡着她的小逼穴。 “继续扭啊。”野格带着她往后退了退,半倚在床头看着她,低声问,“这次又接了什么奇怪的任务,让姜鸦少将大半夜爬到敌军床上蹭鸡巴?” 幻想变成现实,兴奋感和倾泻的欲望再也遮掩不住。 白天玩完晚上玩,拆了自个儿的包装往他嘴边怼,还真把他当吃素的了。 “你——”姜鸦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蹭着alpha被润湿的滑腻小腹,脱不出大手的桎梏,低声骂道,“下流粗俗的老alpha。” “老?”野格凝视着身上鲜嫩多汁的omega,一口气郁郁堵在胸口,“要这么论,是不是得叫我一声叔叔?” “占我便宜?”姜鸦不满。 她还真打算这么叫? 野格黑了脸:“快一百岁的人了少在这儿装嫩。” “谁装嫩了——那个官方资料是假的!”姜鸦低眼瞪他,“填资料的时候我随手加了几十岁好吗?” 年龄越大越有威信度嘛,随手添个数字能让在她面前倚老卖老的蠢货数量直线下降。 野格愕然:“你身份证上有几个字是真的?等等,几十岁……你成年了吗?” 虽然不太想承认,但这个年龄差好像可以叫他声……叔叔了。 “废话。”姜鸦有点应激地炸毛。 哪里像未成年了,难道是因为看起来矮吗? 野格松了口气,刚升起的罪恶感瞬间烟消云散了。 他润了润干燥的嘴唇,两手握着姜鸦的腰臀,突然按着她的小屁股往自己腹肌上蹭了下。 “那就继续。自己来磨小逼还是我帮你?” 姜鸦猝不及防,小花穴被摁在硬实紧绷的腹部往前摩擦,腰肢微微前倾下塌的姿势让整个阴户都紧贴在了野格充满暴力感的肌肉上。 露出一点头的小蒂珠被压在腹肌线条上滑动,被伤疤的边缘刮蹭过去,强行刺激出新的快感。 “你、你……哈啊……” 她支支吾吾了一会儿又开始低喘,戛然而止的欲望重启后愈发浓重,小穴被alpha的身躯蹭得不断吐出淫水来。 身后被炙热充血的阴茎顶着臀缝,微微翕张着的花穴口贴在腹肌上,小嘴似的吮吸着,整个腹部都抹上了一层晶莹的黏腻蜜液。 野格伸手去扯她的腰间系着的带子,刚抓住在半空飘动的丝质腰带一端,就被姜鸦一巴掌打掉手。 他撩起眼皮看了在自己身上磨蹭着的omega一眼,啧了一声,退而求其次地想撩开她的睡袍下摆露出贴在他身上的小逼缝。 啪! 清脆的一声,他手背都被打得泛红,一抬眼姜鸦瞪圆了眼睛不满地盯着他。 “不给看?” 野格叹气,掐住她的细腰报复性地用力摁在自己腹上,每一下都碾得又重又快,甚至腰腹配合着上顶,压着娇嫩的小逼弄。 “唔……!”姜鸦双腿骤然野格的劲腰,身体颤抖着眯眼咬住嘴唇,呼吸不稳。 “可别叫太大声。”野格低喘着笑道,“「犬」会被触动。” 还没再磨上十几回,掌中柔软的腰肢忽然缩了缩。 omega发出压抑的呜咽,按在他胸口的小手抓挠着他的皮肤留下红痕。 腹上紧贴的小穴口在高潮中收缩着吐出大股温暖的蜜液,沿着他的肌肉间隙和伤疤流淌。 “真湿……这就到了?” 趁姜鸦没有空闲去挡他,野格终于逮到机会撩开她的衣摆,期待已久的目光贪婪地紧盯着白软的肉蚌。 肥软多汁的阴户他坚实的小腹挤压,透明的黏液一团团从肉缝里溢出来,把细软的卷绒打湿了,整个阴户在高潮中抽搐收缩着,像个被淋透的小可怜。 他舔舔干燥的唇,手落到姜鸦白嫩的大腿上捏了捏,低沉的声音满是情欲:“填满了。” “什么……” 姜鸦正喘息着去看任务面板,没听懂野格在说什么。 野格托着她的屁股往后挪了挪,让开点地方示意她往下看。 Alpha健壮的身躯抹了蜜似的泛着水润光泽,浅浅内陷进去的伤疤里盈满了水液。 莹润的淫液沿着伤疤肌理流向腰侧、在皮肤上蜿蜒淌过,这让野格觉得有点酥痒。 他的大手抚摸着姜鸦柔嫩的大腿内侧,一点点摸向腿心去,耐心地解说着: “是十几年前杀虫族暴君时留下的伤……你看,都从里面满出来了。”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热乎乎的,挺舒服。” 姜鸦一呆,抬头对上野格灼热的视线,又慌乱地移开目光低下头,看见那道伤疤。 在惨烈的战场中留下、象征荣誉和功勋的伤疤,被她小穴里泌出的液体盈满了。 “这可是你自己干的。” 她小声嘀咕,匆匆拽起野格的睡袍衣角在他伤疤上擦拭,可惜丝绸并不吸水。 而野格如愿以偿地趁机摸到了她肉乎乎的穴缝,就这湿滑的液体将手指沿着肉缝往小穴里探。 带着薄茧的手指粗涩地磨蹭过殷红的穴口,骤然被穴口咬了下,姜鸦连忙掐住他的手腕拽出来。 指腹致密细腻的吮吸感消失,野格遗憾地咂咂嘴,热血上头道: “坐脸上我舔舔。” “滚啊!” ……作话区…… 星际人年龄设定参考某西幻精灵设定:50岁成年,100岁壮年,期间外貌变化很慢,心智成熟也慢。 所以女主外貌并不幼齿,星际大部分年轻人都挺难分辨成年与否的。 虽然换算成地球年龄熟男组和女主年龄差在十岁以内,在地球叫叔叔会显得失礼,但实际上按设定有几十岁差距,所以在星际这个年龄差……叫叔叔也挺合适的吧?具体年龄先不设了。 71白给(H) “你的任务做完了吗?”野格又问。 性器涨得难受,差不多也该安慰他一下吧? 房间里没有别人,他也无所顾忌,掐着她的手腕向后摸上自己粗长的阴茎。 “帮我弄射出来……像晚餐时那样。” 姜鸦耷拉着脸瞥了眼任务面板,倒计时仍在继续。 “没完成。”她有点困了,白天消耗了太多精力,蹙了蹙眉,“你可以快点射出来吗?” 说着,重新把睡袍衣摆整理好遮住湿漉漉的下体,踌躇了一会儿,扶着Alpha粗硕的肉棒对准濡湿的肉穴口,慢慢往下坐着吞咽进去。 敏感的肉冠被嫩肉慢慢吞下,紧致柔软的包裹感和吮吸感几乎要让他失去理智。 野格呼吸骤然变得深重,猛然向后仰起头露出脆弱的咽喉,皮肉下喉骨艰涩地滑动,一手虚扶额头半遮住眼。 竟然、来真的? 他灼热的视线从手掌缝隙里投向下体,似乎能透过睡袍看到嫣红的小嫩穴被他撑开的景象。 “嘶……呃嗯、你那个任务内容到底是什么?” 这种任务也太让人感动了。 虽然姜鸦可能做得不是很开心。 他尽量控制住向上顶到底的欲望,看向脸颊泛红的omega。 整个龟头塞进了窄小的肉洞里后就姜鸦就停下了动作,甚至还皱着眉想往上抬屁股把肉棒吐出去。 “射进来。唔……你自己撸出来。” 好撑。不是很想用这个……稍微小点的话她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什么?”野格不可置信地看着身上理直气壮要他自己动手的omega,愣了几秒后,忽然笑出声,“你对alpha的自制力有什么误解?” 半夜爬床,插都插进去了还想拔出来,是白天的事给了她可以在随便玩弄自己后安全抽身的错觉吗? 也就是在这里没有信息素的引诱,他才能忍到这时候。 而现在他放弃无用的忍耐了。 野格快速掐住姜鸦的细腰,另一手托着她的臀,忽然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强硬地将性器慢慢往水唧唧的小肉穴里塞。 “你对自己做的事毫无自觉么?”野格黑眸低沉,低头在她耳边恶狠狠道,“若不是在这儿我的状态还算稳定,这小嫩逼早被我肏烂了。” 滚烫的喘息铺撒在耳畔,润红了耳垂。 身体被一寸寸挤入,吃撑的小穴努力张开来吞咽着鸡巴,滑腻的淫水被挤压溢出。 姜鸦有些恼怒,战斗本能下双腿缠绊上野格的膝弯,核心发力双臂绞索,扼住他的喉咙将其反压回去。 然而在交缠下,重新翻身坐在Alpha耻骨上的瞬间,湿润肉穴咕啾一下竟把粗长的倒刺鸡巴吞进了最里面。 紧窄的小穴瞬间被肉棒贯穿了。 姜鸦小脸发白僵硬地骑在alpha胯上,掐着他的喉咙的手指松了松,眼尾溢出泪花,一时间张了张嘴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野格倒吸一口气,瞬间的爽感沿着脊椎直冲天灵。 肉棒整根插到深处,粗暴地捅开了还没打开的生殖腔口,暴力撑大了娇嫩的生殖腔。 湿软的甬道连着小子宫都在剧烈地挣扎着蠕动,试图将可恶的肉棒挤出去似的,吸得他快射出来了。 他深黑的眸子紧锢着姜鸦发抖的身体,伸手摸摸她微凸出一点的小腹,忍不住低吟着向上顶了一下臀。 “呜啊!” 本就被顶变形的生殖腔经不起动作,姜鸦短促地哭叫了一声,立刻捂住自己的嘴。 他们一直压低音量交谈,这下却是分贝过高了,声音或许会传到门外。 他们的动作停顿了几秒,一片安静之中,门外传来奇怪的声响。 好像什么东西沿着墙壁蠕行攀爬,细碎的摩擦声传入门内。 姜鸦身体绷紧了些,侧头想听外面什么动静,穴肉无意间绞得更密。 这时,她忽然被拽着胳膊跌下去,整个人前扑在了野格身上,绵软的奶子抵在结实的胸膛上。 一只温热的大掌快速扣住她的脸,虎口掐着脸腮,死死捂住了嘴。 姜鸦微微睁大眼睛去扯他的手,下面忽然用力捣弄起来。 “呜呜呜…!” 竟然在这种时候! 狭小的肉穴被撑得太过饱胀,连根没入的性器带来一种小子宫快要被捅破的错觉。 鼓胀感太奇怪了,几乎要把汹涌的快感压下去。 野格闷声顶在里面小幅度抽送几下,发觉抱在怀里的omega挣扎得厉害,小腹收缩着发抖,冰蓝的眸子溢出泪珠。 他迟疑着停下来:“这样不舒服?” “呜……”姜鸦在他掌心呜咽抗议。 “好吧,不肏生殖腔了,乖一点。”野格遗憾地握着她的腰把鸡巴往外拔出来一截,软刺勾带出小逼里的淫水,肉冠拔出宫颈时卡拽了一下,刺激得姜鸦呼吸都顿了顿,在alpha的掌心喘息得愈发可怜。 缓了几秒,野格开始慢慢在湿软的小逼里浅浅顶弄,一点点往深处埋入,顶到闭合了些的腔口后再抽出。 姜鸦软软地趴在他胸口,半敛着水润的眸子,睫毛轻轻颤抖,任由他肏干。 野格的喘息逐渐变得沉重而激烈,顶弄的力度越来越重,耻骨撞在omega高潮后充血的阴蒂上,肏出断断续续的细弱闷哼声。 “这样肏爽了吗,少将?”野格一只手手钻进了睡袍下,揉捏着弹软的臀肉,掐着她的小屁股往自己鸡巴上按。 “嗯……呼呜……”姜鸦一直被掐着脸捂着嘴说不出话,眼眶发红,不知往哪儿放的手在野格身上划过。 身下紧贴的胸腹肌肉一下下有力地收缩鼓胀,肏得越来越粗暴,她几乎没时间思考其他东西。 Alpha的奶子硬硬的……好大。 她一只手垂落身侧紧攥着床单,另一只手下意识摸了摸饱满的胸肌。 肌肉太过紧致,皮肉紧绷着完全抓不住。 睡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野格解开扯乱了,柔嫩的肌肤紧贴在alpha在兴奋的运动中散发出热量的躯体上,嫩乳压着他磨蹭。 门外的动静完全被两人忽视了,渐渐远去消失。 野格觉得自己快疯了,坚硬的肉棒把湿透了的小穴塞得满满的,残忍地奸淫着omega娇小的身体。 怀里的omega几乎要软化成一滩水,随着他的肏干柔柔摇晃着,好像不紧紧抱住就会从他怀里流淌出去。 她甚至开始配合着扭腰,细嫩的腰肢逐渐开始迎合他的撞击,发出愉悦的闷哼。 他再度翻身把人压在身下,依旧捂着姜鸦的嘴,低头看被自己蹂躏得殷红的小嫩逼。 肥嫩的小花唇贴在他的鸡巴上,抽出的时候勾出穴口的一点嫩肉,显得小穴十分凄惨。 “小逼真会吃……”他低骂了一声肏得更狠了,窄臀快速甩动往绞紧的肉穴里凿,“要在生殖腔里成结吗?” 像是扑杀猎物的凶兽,他微弓着背舔舐姜鸦的颈侧,厚舌上的软刺将白皙的皮肤刮红,粗重地喘息着把雪臀撞击得发颤。 姜鸦呜呜地摇着头,被肏到双眸迷离,膝盖在野格腰侧颤抖着磨蹭着,下面湿热的花穴里涌出汩汩淫液,嘴角津液流出来沾湿了野格的掌心。 “呜、咕呜……” 野格不管不顾地掐着她的腰拼命把粗长的鸡巴往小穴里塞,享受着高潮中痉挛的穴肉带来的激烈快感,即使身下的omega被肏得目光涣散了也不肯停下。 掌心濡湿了一片,被唇瓣张合磨蹭着,小舌也偶尔无意识地探出唇顶着舔舐他的手掌。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掐着姜鸦的脸颊是为了堵住声音还是享受莫名的兴奋感。 姜鸦被他强制肏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捂着小嘴不管是咒骂的垃圾话还是求饶都说不出口,委屈可怜的呜咽声只换来了alpha更加疯狂的肏干。 肉棒好舒服好舒服,但、太激烈了、又要……! 花穴的软肉不停紧缩着,姜鸦哀泣颤抖着向上弓起腰肢,奶尖儿在野格身上磨来磨去,忽然被含进温热的嘴里。 鸡巴在被肏透了的小穴深处灌入滚烫的浓精,小肚子装不下的白浆沿着缝隙溢出甬道。 野格松开了捂着她小脸的手,埋在姜鸦嫩乳间的头颅抬起,不太熟练地舔舔那吐在粉唇外的半截小舌,吞进嘴里用力吸吮了一阵才松开。 “抱歉,太舒服了……嗯……肏过头了吗?” “哈啊、不……呜……”姜鸦被干得小腹一缩一缩地抖,抓皱了身下的床单微微失神,“呜嗯、里面好胀……” “很快就拔出去,稍微、呼……忍耐一下。” 野格满足地喟叹,低头试探着用嘴唇碰了碰她的脸颊,没有被推拒开后更加放肆地开始舔弄她的耳垂、嘴角、咽喉软骨,然后沿着锁骨舔舐到奶尖儿,含着那团绵软轻轻咬弄。 等姜鸦缓过神来推开他,身上已经被舔得湿漉漉的了。 野格埋在她温暖的小穴里趁还硬着又抽送了几下,姜鸦辛苦地抬起酸软的腿,用膝盖抵着他的胸口推开: “别动了!” “你的任务完成了吗?” 野格问着,依旧等肉棒软下去才肯拔出来,又硬掰开她的腿盯着小穴往外吞吐灌进去的精液。 “下流!”姜鸦生气地揪过旁边的枕头砸到他脸上,并拢腿盖上被子,这才看了一眼面板。 应该完成了……吧? 【Dokidoki~睡眠时间到!来点好梦精液吧!】 【睡奸一位客人,用身体获取精液,限时3h。】 【倒计时:01:35:50】 倒计时仍在继续,睡奸两个字甚至贴心地标红了。 姜鸦如遭雷劈。 她白给人操了半天? 好像也不能这么说,被含有源质的精液灌了一肚子,原本已经见底的燃料稍微补回来些了。 野格正准备下床去试试浴室水温,见她反应不太对劲又停下动作:“怎么?” 姜鸦脑袋半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对失去高光的蓝眸:“你能让我睡奸一下吗?” 野格眼睛一亮,随后慢慢转变成了疑惑。 等等,睡奸……我? 是不是搞反了什么? 72性爱娃娃(骑乘H) 姜鸦不得不把任务内容告诉了野格。 她实在是搞不清这鬼任务该怎么完成了。 野格陷入沉思,托着下巴严肃道:“所以,这种下流的任务你是怎么触发的?” 姜鸦怨气更重了。 野格想了想,无奈道:“给你操当然没问题,但要我睡着的情况下干这个可做不到。” 那还是alpha吗,omega都骑身上了还能接着睡? 姜鸦忽略掉他的粗俗用词,抱着被子思考了一会儿:“要不你先装睡吧。” 时间还充裕,装睡不行她还可以在试试别的,比如把人敲晕后强行睡奸…… 看在源质和偏离度的份上,她可以克服困意再来几次。 “装睡?”野格坐在床边,低头注视着摊平在床上的omega,“你该不会是要我给你当个旧型号的性爱娃娃,一动不动地闭眼躺着给你骑?” 那简直要命。 “对。”姜鸦肯定地点点头,指责道,“你能不能表现出点和谈的诚意来?” 野格一阵头痛,举起一只手示意投降:“好好,我知道了。” 他重重叹气,动作利落地主动把睡袍脱下来,躺平下去,只留被子盖着下半身略作遮掩:“这样行了吧?” 一转头,却见姜鸦面朝下趴在床上,脑袋埋在枕头里一动不动了。 “我先休息会儿……”闷闷的声音从枕头缝隙里穿出来。 野格躺在原地等着她休息好。 进入这鬼地方后一切事情的发展都超乎他的预料。 比如突然顺利和谈、比如他连续被敌军少将玩弄了几次、半夜又做梦一样和人睡了…… 他等了三分钟,还没见姜鸦动弹,侧头问道:“好了吗?” “休息一下……” 十分钟后。 “休息好了吧。” “好烦,再等等……” 十五分钟后。 “姜鸦?” “唔姆……” 野格发现姜鸦趴在原地好像快睡着了。 他本想直接叫她起来,注视着她看了一会儿后,决定换个方式。 他掀开被子,把手掌挤入腿缝里,去摸她的肉嘟嘟的阴户。 粗糙的手指沿着肉缝滑动,找到穴口插了进去,咕叽一声挤压出还含在里面的白浊。 手指被细腻的软肉含着,稍微一动里面就会本能地缩紧。 野格呼吸一滞,有点迫不及待地想让她骑在自己身上了。 他觉得这一定是自己白天容忍过度的缘故,否则他断不会升起这样不知廉耻的想法。 自己明明更喜欢在上面,但想一下小少将主动摇着软腰吞吐自己的阴茎的模样……就忽然觉得那样也很好。 “不要乱动!唔、人渣。”姜鸦被弄得睁开眼。 “又成人渣了?”野格垂眼郁闷地看着她,“那你还要操人渣吗?” 姜鸦不说话了。 她脸颊上带着未褪的潮红,坐起身抓住他的手腕想把他的手挪开。 但身体里被粗糙的指腹摩擦挤压着,软熟的甬道主动绞着吃他的手指,一阵阵熟悉的快感再次翻涌上。 野格单手支着脑袋侧躺着,另一只手垫在她屁股下抽送手指,看着omega无措地按着他的的手腕,坐在火热的掌心上略显不适地挪动屁股。 他感觉掌心里的淫液越聚越多,又试着把第二根手指挤进去:“有点紧,放松点儿,少将。” 姜鸦想给那张脸一巴掌。一定要用这个称呼吗? 被肏熟的小穴很好插,野格少费了一点劲儿就把两根手指一起塞进温软濡湿的肉洞里了。 他试探着在里面搅弄,想找到敏感点的位置,结果还没来得及摸索,omega就在他掌心含着手指泄出大量蜜液来,激烈地喘息着在掌心微颤。 野格有点担心再弄下去姜鸦没力气操他了,把手抽出来,随口舔了舔上面的透明黏液。 “唔,只是小逼里的水而已吗,这么多……我还以为你尿在我手上了。”语气竟然诡异地遗憾。 这个混蛋在说什么! 姜鸦感觉眼前一片眩晕。 她选择用力扼住野格的咽喉:“闭嘴!” “呃、咳咳、松手……你的任务……” 野格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明明白天乱搞的时候很冷淡的。 他干什么了吗? 姜鸦现在又不能真杀了他,卡着喉咙看野格在自己手底艰难地喘了一会儿后,悻悻然松开手。 “你可以开始‘睡’了。”她冷声道。 野格摸摸脖子,觉得那里一定掐出印子了:“好吧。” 他缓缓躺平,安详地闭上眼睛。 姜鸦瞥了一眼悬浮在半空的任务面板,磨磨蹭蹭地掀开被坐到了野格身上。 阴茎竟然早就硬起来了。 姜鸦随手给了挺立的肉棒清脆的一巴掌,粗长的肉棒颤巍巍地吐出一点前液。 野格:“……” 他有理由怀疑让自己装睡是为了更顺畅地折磨他。 紧接着,龟头上传来温暖湿热的触感。 肉棒被慢慢吃进了湿软的小肉穴里,陷入一片泥泞的绵柔中。 这让他不得不努力集中注意力,控制好呼吸和声音。 姜鸦用穴口蹭了蹭龟头,慢慢坐下去用小肉穴把鸡巴吃掉。 被肏开的小穴蠕动着吞咽肉棒,比一开始顺畅得多。 吃到深处后,姜鸦开始轻晃腰肢,以自己喜欢的节奏浅浅拔出、插入。 这对她来讲并不是一根合格的按摩棒,一上来就用大尺寸的异形按摩棒多少有点刺激。 房间里另一个活人闭着眼什么也看不见,姜鸦放肆地按着野格紧绷的躯体扭动腰肢。 身体在情欲中透着薄红,她沉腰喘息着,垂眸看着着被压在她身下的alpha。 掌心压着的肉体鲜活、紧绷而压抑,像是被无形的束缚带捆绑住的大型野兽。 胸膛深重地起伏着,尽力维持着呼吸沉而脆弱的平衡。 小穴里的液体被勾出来,沿着青筋盘绕的柱身淌到野格身上。 野格在隐忍的痛苦和被套弄肏干的快感中沉浮。 太慢了。 他非常想往上顶把自己埋进更深处,按着omega的雪臀疯狂肏干到她失控。 身上的Omega浅浅呻吟着,音调温缓,像从冰封初融的水面下淌出的清澈春水。 他想听她更尖细、更凌乱、更崩溃的声音。 忽然,胸前传来一阵柔腻的触感,脖颈处感受到温热香甜的吐息。 她似乎趴在自己身上了,舌尖在喉结上舔了一下,臀部还在小幅度摆动着肏他的阴茎。 野格差点忍不住发出呻吟,全身紧绷到了极限。 要他不许动就算了,她还要在自己身上乱动是不是太过分了? “快点射啊。”一道低低的抱怨从耳边响起。 说着,又舔了舔他的颈侧,甚至用尖牙咬了一会儿。 那里是极其靠近腺体的位置,让他产生了一种被轻咬着腺体操的错位感。 野格快疯了,按约定他不能动,可姜鸦依然趴在他的颈窝用尖牙抵着舔敏感的区域。 极力控制的呼吸频率彻底被打乱,几乎要失控地弹起身,脑子里全是怎么掐着小少将的腰狠命肏到她求饶。 姜鸦未免……太高估他的自控力了吧? 好在,她趴着没多久就感觉这个姿势不太舒服,又跪坐起来继续以骑乘位摇着小屁股吃滚烫坚挺的鸡巴。 “你行不行啊,快点射。”她抱怨着看了眼倒计时,想加快速度肏几下却自己先高潮了。 “呜、真是的……哈啊……”姜鸦的小腹猛然收缩,但小穴里的肉棒还没有射出来,只好停下动作休息一会儿。 期间手却没闲着,在Alpha微微松懈下一点儿的身体上来回抚摸,甚至捏了捏饱胀胸肌上的深红的乳头,毫无章法地试图刺激他快点射出来。 野格闷哼一声,眼皮颤了颤。 姜鸦抚摸的动作很没耐心,像是在找什么射精开关。 他怀疑自己真的被当了一个性爱娃娃使用。 事实上野格猜得差不多。 姜鸦自己爽完后就开始不太耐烦地想着“这都不射?”“怎么还不射?”“摸哪里会射?”等等。 小高潮的和缓快感平复后,姜鸦才继续活动,又把自己反复弄泄了几次身子,腰快软下来了才将野格咬射出来,浓稠的精液灌满了甬道,滚烫的温度刺激得她趴在Alpha胸口急喘。 “任务完成了。”她瞄一眼面板,松了口气。 原来只要满足条件,明着演也算? “射得好慢……”她发现没剩多少睡眠时间了。 野格这才郁郁地睁开眼,就当她是在夸自己了。 姜鸦挪挪屁股把疲软的阴茎拔出去,翻身从他身上滚进被子里,准备休息。 “没有报酬吗?”野格突然说。 “报酬?”姜鸦疑惑抬眼。 她上他难道不是一种慷慨的赐予吗(虽然过程中被迫偷了点源质),还要报酬? 野格侧躺着掐住她的腰,把脸埋在她的颈侧湿湿地舔,不爽地低声道:“再操一次。” “什么……”姜鸦愕然,一只大手已经强行握着她的腿抬了起来。 滚烫粗硬的坏东西挤进了腿缝。 “就一次。”野格说着,肉棒抵上她的阴户,经络鼓动。 姜鸦迟疑。 至少休息一会儿吧? 虽然精神体做爱倒是不累,但餍足后就会开始发困。 可作为燃料的源质不多了,再攒点也行…… 还在犹豫着,粗硬的肉棒已经擅自挤进被蹂躏得快合不上的小花穴里,压出混合的白色浊液。 “好插多了。”野格一掌摩挲着她浅浅的腰窝,慢慢把阴茎插到深处,非常主观地感慨道,“你这任务可真不错。” “你是想打架吗!”姜鸦不悦,完全听不得人夸那狗屁任务。 一下瞬身体里什么地方被碾压了过去,升起一阵怪异的酸软感,又低了些语气:“唔嗯、别……先换个姿势。” 野格侧着插了几下,将姜鸦翻过去,以上位后入的姿势插到深处,狠狠贯穿着发泄他憋了许久的欲望。 他在那翘起的浑圆臀肉上揉了几下,总想往上面染点薄红色。 “想打架?”他俯下身咬姜鸦的肩颈,舔弄着含糊道,“给打屁股吗?” 姜鸦身子被撞得往前耸,艰难地从断断续续的呼吸里抽空咬牙道:“你试试?” 野格有点心动。 最后还是摸了几下没下手,不然姜鸦可能得跟他当场翻脸。 那就没得操了。 只是下体顶胯的动作越来越快,发泄似的,阴茎捅开层层迭迭绞紧的嫩肉插到最深处,击打着窄小的宫颈口,几乎要撞进去了。 “呜、太快了……稍微、稍微——呜啊!” “可你现在看起来很爽啊,少将。”野格蜜色肌肤上覆着一层薄汗,单手锢着她的胯骨迫使小屁股上抬,丝毫没有减弱力度的意思。 “别、啊…别太深、哈啊……” 姜鸦哼哼唧唧地被压着操到了早上。 …… *精液是凉的。但都abo了,这种小事随我设定啦! 73早晨/钢琴家的注视 已经六点多了,天色已明。 野格还俯身埋在姜鸦的身体里喘息着。 咚咚咚。 “野格。”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子修的声音。 姜鸦身体骤然紧绷,野格低头咬着她白皙的颈肩在里面射了出来。 “天都亮了,混蛋……呜呃、别撞啊……” 姜鸦抱着枕头闷闷地低吟,雪背下压,沁着细密的汗液。 野格抽离出来,低头亲了亲她薄背上微突的蝶骨,问道:“门外先不管了?” 他觉得姜鸦可能不太想被人知道这件事。 “问我干嘛,那是你副队。”姜鸦早就困了,一停下就往被子里缩了缩。 背着战友和帝国军官滚上床,该有所顾虑是他自己才对吧。 姜鸦理所当然地想着。 野格没应门,歉疚地在心里跟好兄弟道了声歉。 他单手把被子里的omega捞出来抱在怀里,放进浴缸清洗。 姜鸦只想睡觉,迷迷糊糊地趴在浴缸边浅眠,由着他折腾。 洗干净后野格拿浴巾把人整个裹住擦了擦丢回被子里,若无其事地出门找已经下楼的子修聊了几句。 到了七点钟的早餐时间,装作不经意看了眼时钟的模样,说要去提醒其他人下楼,趁机回房间叫她起床。 姜鸦慢腾腾爬起来,穿好衣服梳梳打结的一头乱毛,把拆信刀插进吊带袜边缘,出门来到餐厅。 路上,零散几个仆人在打扫卫生,穿着黑白的制服,擦拭着扶手和古董花瓶。 下到二楼时,姜鸦好像嗅到了些异样的味道。 ……血腥味? 二楼开放式走廊上,一个仆从低头静默地擦拭着实木扶手,一下、一下,动作机械地重复。 姜鸦脚步慢下一点,隐约闻到混杂的腐败气息。 不动声色地用余光留意一眼,擦拭扶手的抹布底下有些暗红的污渍。 是血迹。 还没来得及深思,走了两步后身后野格快步凑近,在远离仆从的地方低声解释道: “这里是昨晚杀掉怪物的地方。” 仆从一脸平静地清扫的,是野格杀掉其他仆从留下的案发现场。 “尸体呢?”姜鸦轻声问。 “拖到角落杂物间了。”野格声音凝重,“问题在于,早上去看的时候杂物间的尸体消失了,只留下一滩血迹。” 姜鸦点点头,走到餐厅靠近其他仆从了,便没再说话。 落座后,管家照例来客气了几句后离开,餐桌上五人全齐,只是小刘精神状态似乎有些差劲。 早晨平静而压抑,在门口仆从死寂的注视下没人说话,全程只听见刀叉碗碟的磕碰声。 没有红酒,也没有其他红色物体。 餐后,李鹰掏了掏口袋正想说什么,野格忽然提议道:“还有一天多才到音乐会,我们去娱乐室逛逛怎样?” 说着,暗示性用目光掠了仆从一眼。 李鹰看懂了,把口袋里的手抽出来,连声附和:“走走走,来两把罗德牌。” 说着哥俩好地揽着小刘的肩膀,一行人接连走向娱乐室。 “这儿的管家还挺轻松。”姜鸦边走边吐槽道,“几乎不用招待客人,露个面说几句就走。” 正常情况下,主人缺席已经很失礼了,用餐期间管家必然要全程陪同的。 “他应该地位很高。”野格附和。 进了娱乐室,小刘顺手关上了门。 “隔音效果不是很好,说话小点声。”野格提醒道。 子修诡异地看了他一眼。 他们并没有做过相关尝试,野格怎么知道隔音效果不好? 李鹰把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抬了抬下巴:“诺,找到的提示。” 他的手心躺着一张不大不小褶皱着的纸张,上面用凌乱的字迹写着一行行提示。 ——和他们昨晚获得的那张一模一样。 野格将手里那张比较平整的纸展开,放在一起对比。 “字迹、内容、纸张大小、边缘磨损,都完全相同。”野格确认道。 如果没揉皱,他怀疑连纸张的纹理都会是一致的。 “这咋了?”李鹰纳闷。 “昨天钢琴家的信也是完全一致的复印件。”子修扫了一眼纸片,问道,“李鹰,游戏内出现复制品是正常现象么?” 这家伙至少也是个经历两次回响的超凡者,应该知道些基础规则。 李鹰迟疑了一下,没觉得这有什么: “挺正常吧,平时都拿游戏类比回响的……而且,他们说遗言的回响比历史的回响更像全息游戏。 “历史的回响在真实取材基础上扭曲变化,而遗言的回响是由其主人的精神域构建,虚构成分更高。 “所以遗言回响里这种按人头发给回响者的任务物品,一般系统固定程序复制粘贴出来的同模,倒没什么特殊意义……据说偶尔还会有bug。” “等一下,你是说这里本质上是强者死后遗留下来的精神域?”姜鸦抓住了另一个重点。 能够形成精神域、且能在死后遗留下来,那至少是A级超凡者了。 “可不是吗。”李鹰耸肩,“这都是从其他超凡者交易来的情报,免费告诉你们了。” 反正这种基础背景情报又不值钱,一般是其他情报的附赠品。 “以游戏类比……这种解说方式听起来属于鸣歧学派的一支,他们常以科学解释超凡。”子修思索了一会儿,缓缓开口道,“大量回响副本共用一套类游戏系统,回响大厅的巨型设备类似总服务器吗。” “有人试着砸过那东西吗?”姜鸦好奇地问。 “听说有过,都死了。”李鹰说,“一群没脑子的。” 姜鸦瞅了他睿智的脑袋瓜一眼,没说话。 “你们觉得这个纸条怎么搞?”李鹰迟疑着问,“钢琴家一看就不太靠谱,到现在连个面都没露,乐谱还得我们自己找,指定有什么阴谋在等着。” “先等一下,你们的纸条在哪儿找到的?”野格问。 “哦,这个小刘找的,他昨晚接了个任务,要求他去海神像面前呆几分钟,于是在那附近找到了这个,估计是系统故意放在那的任奖励。”李鹰帮忙解释。 小刘一直呆在角落里,垂着头不参与讨论,右手握着左手手腕不停搓磨。 “只是去海神像呆几分钟就行?”姜鸦扫了眼他身后的小刘。 “对啊,这任务也真够变态的,信上说不让人晚上出去,它却逼人出门。”李鹰恼道,“你们也是收到了相同任务弄到的纸条吗?” “嗯。”野格含糊,“能复述一遍你们的任务内容吗?我看看有没有差别。” 宰了个仆从这种事一旦泄露可能会出问题,没必要说出来。 李鹰回头用胳膊肘捅了下小刘:“闷不声的干嘛呢,讲讲呗。” 小刘好像突然惊醒似的一个激灵抬起头,颤动收缩的瞳孔扫了几人一圈,脸色和嘴唇都泛白,额头密布汗液。 “怎么?”李鹰看他不太对劲,皱了皱眉,“今早也没啥事啊……你昨晚喝的那个红酒起反应了?” “没、没。”小刘急忙否认道,“我……在想昨晚上的事,有点害怕。” “嘁,小胆儿。”李鹰不屑,“那说说吧。” 小刘定了定神,咽口唾沫缓缓开口,用心有余悸的声音道: “请在凌晨三点到达一楼大厅的海皇神像前,呆、等待十分钟。 “任务惩罚是……钢琴家的关注。” “钢琴家的关注?”李鹰之前也没听他仔细说这个任务内容,此时惊愕的复述出声,“不应该是长偏离度吗?” 他趟过了两个副本,收到的任务惩罚一直都是增长偏离度。难道是历史和遗言回响间的差异问题? “对……钢琴家的关注。”小刘又低声喃喃重复了一遍,神色惶惶不安,“是不是听起来不太妙?” “反正你任务完成了,没事。”李鹰摆摆手,安抚道。 姜鸦打量着小刘的神态。 哪里不对劲。“等待十分钟”的部分说得并不自然,像是小刘复述时临时改口。 想起他昨天的模样,原任务也许是“祈祷/祷告十分钟”一类的……为什么要隐瞒任务内容? 话说回来,小刘在下楼拿到纸条前,在不清楚规则的情况下竟然没触动恶犬,也是蛮走运的。 ……作话区…… *本文蝴蝶骨是指正常健康体态下,由于压背的动作而微微突显的肩胛骨内缘(崽非常健康哦)。 健康体态的肩胛骨内缘也可以叫蝴蝶骨吧?这个名字很好听。 热知识:正常站姿下过度突出的“蝴蝶骨”属于“翼状肩胛”,是不健康体态(来源网络科普)。 74美味度 你们的任务呢?”李鹰转头问道。 “差不多。”野格略过这点,自然地转移了话题,“你觉得我们应该信哪张纸?” 转而询问其意见后,自觉被捧到主位的李鹰果然没再追问其他,直了直腰嘴角一咧,立刻就接过了话茬: “我们多少都信点儿,综合综合。晚上尽量不出门就行,音乐会那个等任务一完成就马上跑。还有你们平时别跟仆从乱搭话,迫不得已再找他们帮忙。” “嗯,很好。”子修颔首表示赞同。 这两个淘金人愿意努力苟着再好不过了,能少拖点后腿。 至于所谓“你们”“我们”的自然是被完全忽略了。 当然,事情必然不可能这么顺利,从小刘的遭遇来看,回响任务自会将人逼入险境。 “还有那个乐谱……”李鹰说到这儿,微妙地顿了顿,他不太想冒险。 “我们尽量去找一份看看情况?”姜鸦诱导道。 “啊对,找一份看看情况。”李鹰用力点头,心里却是另一番打算。 先答应下来让他们出力去趟雷,自己做点表面行动意思意思就行了,最后就说没找到。 “我看看……还有这条‘红色能消除音乐’。”李鹰摸摸下巴思索,本能地联想道,“喝掉……是说血吧,意思是喝血能避免自己听到钢琴曲!” “哦,是血液吗,我还以为是别的什么……比如红酒。”姜鸦的目光从李鹰转到小刘身上,状似无意地问道,“昨晚你喝了酒,身体还好吧?” 姜鸦的声音让子修感到不适。 这种柔和的语调让他想吐。原来她会好好说话啊? “我很好。”小刘马上回答。 “没事就好。”姜鸦温和地笑笑,剔透的蓝瞳直直注视着他的眼睛,关心道,“看来那仆从没有害你的意思,纸条第一条提示的可信度不低呢。” 她当然不是真的这么认为。 但小刘看起来太紧张也太警惕了,他需要一点虚假的心理安慰。 小刘下意识去看了一眼桌上的纸条第一条提示: 【1.白日的仆从是可以相信的,向他们寻求帮助】 仆从是可以相信的,那么他喝的红酒应该没有问题吧……他稍微安心了一些,呼吸频率稍许放缓。 “说起来,昨晚上是不是有什么声音?”姜鸦模糊了“声音”的具体内容,用闲聊的语气问小刘。 小刘一怔,捏紧了手腕,目光闪烁不定,心脏砰砰跳动着悬起。 声音?难道大家都和自己一样听到吗? 那种鼠啮肉块、成群蝗虫进食般的细碎声响,其他人也能听到的吧? “好像……是有点?”小刘小心翼翼地用探问的语气道。 他在极力让自己看起来和旁人无异。 在这种环境下,“异样”等同于“污染”是默认规则,虽然他对超凡了解不深,却也本能地试图做些掩盖。 什么叫有点儿,就那个钢琴声,听到没?李鹰急躁插话道。 姜鸦想进一步诱骗试探的话刚到嘴边就憋回去了,凉凉地掠了李鹰一眼。 碍眼又碍事。 小刘心头一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讷讷道:“……没有。” 原来昨晚有钢琴声?不过,听见钢琴声也不像是什么好事,毕竟当初在遗迹的时候那钢琴声差点要命。 “看来红色是说红酒啊,”李鹰摸摸下巴转动脑筋,“不知道晚餐的酒能不能拿到屋里备着。” 遗迹里的遭遇让他心有余悸,但他又不敢直接去喝效果不明的东西。 各怀心思地交流完纸条情报,五人也没什么好说的,准备散开去搜寻乐谱和其他线索。 “我会去右侧楼。”子修选择了钢琴家所在的侧楼,那边有着钢琴家的卧室、琴房、书房等等。 他们在现世界便是从右侧楼侧门进入遗迹,在那边逛了小半圈,多少有些了解。 李鹰本就不愿意靠近那边,此刻欣然同意:“我们先把主楼搜一圈。” 他转身出门,小刘快步跟了上去。 姜鸦目光微动,随便挑了个话题聊两句做掩盖,精神体则暗暗向小刘探查过去:“你说的鸣歧学派听起来很有趣。” 子修有些意外,但依旧开口解说了几句。 与此同时,走到门口的小刘悚然一惊,感觉背后发凉,像是被无数眼睛同时注视一般。 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那几个人正在讨论着奇怪的东西,没人在看他。 他暗自骂自己疑神疑鬼,缓缓关上了房门,隔绝视线。 姜鸦这才往门板那边瞥了一眼。 表层探查没发现他有什么问题,深层探查不太可行。那家伙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不会卸下防线让自己进去。 “……是王鸣歧提出的一种精神领域学说……他们致力于灵魂核心的研究。”子修还在缓声解说着,见姜鸦移开视线,声音停了几秒,“还要听吗?” “这个研究方向听起来很平常。”姜鸦懒散地倚靠在球桌边,单手撑着桌面。 “它是千年前便存在的学派。”子修平静道,“当时人类对精神领域的研究才刚开始。” 实际上,超凡兴盛起来也只是遗迹频繁出现的这百来年的光景。在那之前,偶然现世的遗迹会被官方迅速掌控,超凡者数量并不多。 姜鸦转动眼瞳回头看他:“他们最近在研究什么?” 原本只是找个话茬遮掩一下她的探查行为,但顺便听点超凡研究成果也不错。 子修微妙地停顿了一下: “这些年他们研究的课题比较独特,比如……人类灵魂品质及其影响因素。” “这不是挺好的。”姜鸦疑惑,“是在探究超凡者实力提升原理吧?” “不。”子修说,“这里说的品质,大概是猪肉品质的意思。他们目前在给人类灵魂的美味程度划分等级。” 姜鸦咽了咽口水。 她想这几个联邦军一定能评上最高级的。 子修怪异地看了姜鸦一眼,他第一次见到听说这个研究课题后能这样平静的家伙。 “他们发现部分人类格外吸引虫兽等怪物,并借此展开了关于人类灵魂品质的研究。当然,最终目的是制造虫兽引诱器。” 子修还是做了补充说明,以免被误会联邦在做什么反人类的实验。 “哦……不错的研究。”姜鸦随口夸了一句,好奇道,“你似乎对鸣歧学派了解很深?” “略有所知,毕竟它对普通人而言更安全易懂。”子修客观地说,“对于克拉肯学派、乱学派、无知论学派等等在超凡者中更受欢迎的学派反而了解不多。” 当年研究死士污染的时候,他主动去接触了一些精神领域的研究,但可惜所获不多。 普通人很容易被超凡知识污染,因而单是出于保护目的,官方也不会让超凡知识过多地流出。 姜鸦点点头。 话题结束,房间突然安静下来,几人之间形成了一种泾渭分明的沉默带。 没有人说话。除了交流情报,他们也确实没什么话好说的。 没打起来就谢天谢地了。 姜鸦自顾自在房间里简单转了一圈,发现没有什么线索便离开了房间。 “走了。”子修拍了拍还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野格,蹙眉道,“你今天怎么了?” 一直在发呆,心神不定的模样,莫不是昨晚受到了隐藏的污染? 野格簌然抬眼,定了定神后掩唇低咳一声:“在想昨晚……昨晚杀掉的那个怪物去哪儿了。” 75恐惧(掉落章) “你在三楼仔细搜搜。”李鹰回头对小刘吩咐,戳了神魂不定的队友一肘子,“听着没?搜仔细点,忙完回自己房间呆着。” 三楼相对安全,小刘昨天被任务折腾了一宿拿回来个重要线索,还是给他安排点轻松的活比较好。 “啊、好。”小刘一激灵,连忙点头。 他看着李鹰的背影一直到他下到二楼去,脑袋里乱腾腾的,站在原地依旧感觉手脚冰凉。 为避免被怀疑进而除掉,他隐瞒修改了自己任务内容。 饶是他不太懂那些关于污染的潜规则,也知道自己接到的任务诡异得紧。 小刘想起昨晚接到任务的情景。 由于一直在担惊受怕,他关了灯躺到深夜都没能睡着。 宽敞的房间漆黑,床头灯是栩栩如生的人鱼尾塑像,偶然瞥到的时候还吓了一跳。 身下床铺十分柔软,身子陷进去许多,像是被软体动物吞进去似的让他不安。 他紧闭着双眼迷迷糊糊地浅睡了一会儿,黑暗的视野里却忽然出现了任务面板,同时任务提示音在耳边响起。 【触发任务】 【请在凌晨三点到达一楼大厅的海皇神像前祷告十分钟,默念祂的尊名:】 【生命之母的眷属,侵蚀与共生的平衡者,寄生之种】 【祂将为你隔绝钢琴家的注视】 他愕然睁眼,借着微薄的月光看向时钟——距离凌晨三点还差十多分钟。 怎么是这个时候?明明信里说晚上外面会有狗,叫他们别出门的。 思绪乱七八糟,小刘惴惴不安地盯着那句“为你隔绝钢琴家的注视”。 意思是他现在被钢琴家“注视”着么……在这片黑暗之中? 他的呼吸近乎凝滞,小心翼翼地转动颤抖的眼珠借着月光环顾四周,余光看见黑影便一个激灵, 床边有个人头!小刘一哆嗦缩进被子,又定睛一看,发现那只是个不规则近球形摆件。 他的目光心惊胆战地掠过黑暗中的一个个物体轮廓,仔细确认过窗外没有人盯着他、风景油画里没有会动的人像、房间内也没有诡异的人形塑像,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视线游移回来,眼前的任务面板散发着浅淡的光芒,倒计时提醒着他任务时限将至。 他得完成这个任务。 小刘尽力做好心理准备,轻手轻脚地挪下床。 临走,他担心自己回不到房间,特地用枕头将门卡住了。 从房间下到一楼的台阶分外漫长。他没敢穿鞋,始终盯着前方的黑暗一步步往下挪,几乎不敢呼吸。 好在,路上幸运地什么也没遇到。 神像周围洒满天井投下的波纹状月光,环境相对明亮,这让小刘安心了不少。 不敢抬头,垂眼盯着鱼尾雕塑的鳞片,他忽然觉得有些奇怪。 明明是对着海皇像祷告,那个要他默念十分钟的尊名……为何和“海”一点边儿都不沾? 想归想,他依旧老老实实跪在神像前做准备,一抬眼就发现地上落了一张纸片,上面写着什么东西。 他捡起来简单看了一眼,被第一行的“不要相信钢琴家”吓得头皮发麻,没敢细想,匆匆把纸条揣进口袋开始准备任务。 他双手交握于胸前,学着在电影里见过的教徒模样祈祷,又生怕哪里做得不够标准,换了几个姿势才舒服。 蠕动着干燥的嘴唇,他开始无声地默念: [生命之母的眷属,侵蚀与共生的平衡者,寄生之种] 小刘觉得这个尊名有些奇怪,看第一句,祂应该是个好神,可最后一句的寄生又让人觉得不太妙。 再回头看中间那个平衡者的称呼……祂至少应该是中立的吧。 [生命之母的眷属,侵蚀与共生的平衡者,寄生之种] [生命之母的眷属,侵蚀与共生的平衡者,寄生之种] 他继续默念着,耳边逐渐响起逐渐放大的细碎声响,密密匝匝地在脑中环绕,细碎的声浪仿佛上千只蝗虫围绕着他制造进食声。 感官模糊了起来,一时间像是被注射麻药般暂时失去了对身体的明确感知。 但都已经进行到这里,他自然不敢中断,努力默念着尊名。 [生命之母的眷属,侵蚀与共生的平衡者,寄生之种] [生命之母的眷属,侵蚀与共生的平衡者,寄生之种] [生命之母的眷属……] 不知默念多少遍后,耳旁才响起机械的系统提示音。 【任务已完成】 但他依旧不敢停下。 他不知道时间到底过去了多久,总担心任务完成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错觉。 紧闭的眼皮抖索着,连带着肩膀都在颤抖,他像抓着救命稻草似的继续念着那句尊名。 “生命之母的眷属,侵蚀与共生的平衡者,寄生之种……” 不知又念了多少遍,小刘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有什么联系在加深。 片刻后,他迟疑着继续默念着睁开眼,清楚地看到了任务完成提示框后才停下祷告。 可诡异的是,耳边的细密声音虽变轻变缓了许多,但并未消失。 他恍惚地回到了房间里。 自己的症状……是不是有点像连哥被杀死前的状态? 小刘一直不愿意往这方面猜,闭上眼,眼前又是连哥在他眼前被李队捅穿的模样。 说起来,连哥其实对他挺好的。 “我得……瞒着。” 缓缓向后躺下,张大眼睛盯着黑暗中的天花板,小刘反反复复地喃喃道。 “如果飞船上死的是队长就好了。如果活着的是辛妮姐,肯定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她肯定会帮我的。” 他从口袋里摸出纸条展开,焦虑地反复阅读上面的文字,直到昏暗的光线弄得眼花。 “今晚的任务……不能全部告诉队长,但是这个线索得给他。” 他自己搞不太懂上面的规则,需要其他人帮忙一起解读。 “任务内容得改改,那个尊名不能说,否则队长可能会认为我也没救了。 “还有那个钢琴家的注视也得换个说法……不然他们可能会觉得我被钢琴家污染了。 “说不定会不允许我搭他们的飞船,只带队长离开。” 到天亮前,他一直辗转反侧地思考如何修改任务内容、如何回应可能遇到的追问。 但最后实践的时候还是因紧张嘴瓢了一句。 小刘回忆着,思绪纷飞,渐渐地竟有些习惯脑中的琐碎声响了。 反正李队说离开回响后都会恢复的,他只要活到最后就没什么事了。 他带着一肚子心事低着头走,不小心走过了头。 猛然驻足,眼前是主楼通往东侧楼的走廊。 昨晚管家送他们去客房的时候介绍过,东侧楼主要是收藏室、议事厅等房间,最下层则是仆人房和厨房。 走廊地面是幽蓝的剔透亮面,将两侧的瓦斯灯和拱顶的花纹倒映得清清楚楚。 一位穿着制式男仆装身影从走廊中踏出,平凡的面容上带着标准的微笑。 他亲切地朝客人张开双手,询问道: “你需要什么帮助?” 76管家 姜鸦来到海皇神像前,抬头仰视这位低垂头颅的无面女神。 水波纹的光斑投射下来,有些晃眼。 注视片刻后,她眯眼努力回忆起记忆深处的尊名,微微低下头,轻声念诵—— “风暴的主人,气候的支配者,深渊领主,海的皇帝……塔拉萨。” 说完,她抬头看向雕像,等待了一会儿,什么都没有发生。 没有感受到“视线”,也没有发现神像有什么异常。 姜鸦暗暗叹了一口气: “真名都念出来还没有反应,难怪现在各大正神教派式微成那样……” 真名之于神灵十分重要,凡有所念必有所感。 现在这情况,估计是女神与现世界之间联系已经极其微弱,指望不上了。 身后响起一阵悠闲规律的脚步声,停在她右后侧方。 姜鸦回头,看到管家微笑的脸。 “你信仰海皇吗?”人鱼的声音优雅动听。 姜鸦虚伪地扯出一个微笑,在胸前画了黄金三叉戟的抽象象征符号,虔诚地回答道: “是的,我是海皇忠实的信徒。” 也不完全算是谎言。 她是各大正神忠实的泛信徒,需要用到哪个就祈求哪个帮助,主打一个实用性。 管家笑容加深了些,问:“女神回应你了吗?” “没有。”姜鸦露出遗憾的表情,单手抚胸一副自责的模样,“或许是我的信仰还不……” “你认为神爱世人吗?”管家打断她的话,突兀地说道。 姜鸦讶然,停顿了一下,回过头看着神像道:“当然,至少正神是这样的。” 管家抬头看向神像的三叉戟,缓缓摇了摇头:“哪怕是灾厄降临亚特兰蒂斯之时,海皇都没有降下神迹,说不定已经……” 他的话说了半截就停下了。 “灾厄啊……”姜鸦叹惋道。 她完全不清楚这回事,只好一脸沉重地跟着复述了一遍,心里猫挠似的好奇。 倒是说具体点儿啊,亚特兰蒂斯当时发生了什么? 然而管家并没有顺着她想听话题的讲,而是依旧维持着微笑的神情,闭上了嘴。 姜鸦叹了口气,试图分析他的话里隐藏的信息。 这个npc是因海皇没有出手救人而心生怨恨的类型吗,他和钢琴家对立的理由又是什么? “你想去城堡里逛逛吗?”管家转过身,单手置于腹前, 姜鸦上前两步,拉近距离道:“当然,你要为我带路吗?” “我很忙。”管家直白拒绝道,“只是想提醒你,不可擅入上锁的房间。” 姜鸦的笑容僵硬了。 绝对不是正经管家。谁家管家这么待客啊? “好吧……这里上锁的房间似乎不少,看来这两天会很无聊。”姜鸦摊摊手,眨着冰蓝的眼睛,一副无害的模样。 管家平静地微笑道:“擅闯房门不是客人应有之举,如果你发现有人这么做,可以告诉我,我会替先生感谢你的。” 【触发隐藏任务】 【管家的谢礼:】 【管家讨厌擅闯上锁房间的小偷,帮帮他吧。】 【每举报一位小偷,将获得一份管家的谢礼。】 “我会的。”姜鸦神情分毫未变,笑着点点头。 “祝你度过愉快的两天。”管家说完,就回头看着神像不再搭理她,像个完成了对话的npc。 这是有点赶人的意思了。 姜鸦自觉地离开,往二楼走去。 脱离管家视野后她就敛了表情吐出一口气,又看了一遍任务面板,嘟囔道: “这就开始挑拨离间了。看来被发现擅闯房间后很可能直接失去客人的身份啊……也算意料之中。” “不过,和管家聊了这么久也没什么异样的感觉,难道这都不算触发信件的第三条规则吗?” 这样想着,她从二楼往下瞥了一眼。 只见管家站在神像旁,戴着白手套的手半握住巨大的黄金三叉戟下部,轻轻抚摸。 黄金三叉戟象征着海皇的主要权柄,这无疑是相当亵渎的举动。 姜鸦驻足,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管家……觊觎海皇的权柄? 她猛然意识到,他刚才那段话的重点或许并不是“灾厄降临时没有降下神迹”,而是“说不定已经”后没有宣之于口的字。 姜鸦眉头拧得更紧了。 管家在副本外是什么身份,竟敢肖想那种东西……还是说她误解了什么? 她静静的看着管家的背影消失在前往东侧楼的走廊,于是往反方向走去。 目前她还不敢轻易探查管家的状况,而且估计也查不出什么。 之前她试探着以精神力探查了餐厅服侍的仆从,没有发现任何异样。那么对管家用探查就更不可能有收获了。 姜鸦从主楼的楼梯上到二楼、经过短走廊,到达西侧楼。 西侧楼的装修和主楼大差不差,但地上铺了一层厚实的羊毛地毯,踩上去柔软舒适。 “书房在二楼,靠近主楼的位置……”姜鸦回忆着,在结构复杂的西侧楼里拐了道弯,就见到了记忆中的木门。 她曾在现世界古堡的两个侧楼里迷路过,好在书房就在从主楼走廊出来的拐角,并不难找。 过来的路上并没有遇到仆从,周围也没有其他人的身影。 姜鸦对此并不惊讶。 对贵族来讲,好的仆从本就应该如影子一般不被察觉,清洁工作的时间往往与主人的休息时间错开。 而早晨看见的几个仆从,大抵是因为野格杀人留下痕迹而增加了工作量,多加了一会儿班。 喀啦、喀啦。 试着拧动门把手,果然上了锁。 姜鸦正准备照旧用特质开锁,忽然听到拐角处传来不加掩饰的脚步声。 她立刻收回手,转身往那边走了两步,装作路过的模样。 一身正装的Alpha从拐角走出,姜鸦平视的目光只能看到他的胸膛。 目光上移,清晰硬朗的下颔线先入眼,后是微张的薄唇和英挺的鼻梁,以及深邃的眼瞳。 姜鸦立刻皱起了脸,把“怎么是你”几个字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 她松懈下来,看着眼前的副队露出死鱼眼,问:“喂,这附近有人吗?” “没有。”子修低头看她,沉声道,“以及,我有名字。” “哦。”姜鸦反应冷淡。 她利落地回身,重新走到书房前,指尖搭上镀银的合金门把手。 苍白的火焰自指尖燃起,流窜如锁芯。 她很熟悉这种结构,能毫无压力地侵染门锁让它自动打开。 子修回忆了一下,意识到她也许还不知道自己的全名。 “我姓白。”他跟上去,走到她身后。 “哦。”姜鸦依旧没有回头,专心感知与门锁间的联结,让它开门。 咔哒。 锁舌缩回的声音钝而悦耳,听起来时常润油。 实木门丝滑地向内开启。 77我带你离开 厚重的黑色海木桌椅摆在落地窗前,桌上摆着各样笔墨和昂贵的摆件。 右手靠墙的一边陈列着一排半人高的木柜,上面放着一些古董样的物品。 左手边靠墙的两面是高高的书架,不少书有使用过的痕迹,显然并非用来装样子的时尚单品。 白子修跟着进了书房,瞥了眼地毯,皮鞋底碾平门外侧细微的压痕,随后关上门落锁。 姜鸦已经快步走到书架前,正准备取书,却发现上面竟然落了一层极薄的灰尘。 近期没人来打扫书房? 她不得不小心地取下一本书,防止留下痕迹被人察觉——先握住书脊将其垂直向上抬起、避免蹭划书架边缘浅浅的一层灰尘,然后水平抽出。 翻开书页,里面依旧一片空白。 “真是……”姜鸦的肩膀丧气地垂下,把书放了回去。 随机抽检了几本,都是一样的情况。 白子修则在另一边的柜子和抽屉里谨慎地翻查,同样尽量避免留下痕迹。 按道理,上锁的书房这种地方总该有点线索。 姜鸦看着书架发愁。 上面数百本书,要是曲谱夹在哪个书里可有得忙了,应该多少会给点痕迹提示吧? 眼前所有书脊完全对齐,书本也按高矮和厚薄均匀排列了,倒是对强迫症很友好,完全没有突兀之处。 于是她稍微侧身,借着反光观察灰尘的分布。 有几块区域的灰尘格外少。 姜鸦将那几本书挨个抽出来查看,果然在其中一本里找到了一张薄而硬质的纸。 上面只有凌乱的手写乐谱,看起来是第二或第三乐章。 【任务进度更新】 【支线任务:收集《遗言》乐谱】 【目前进度:1/4】 姜鸦一愣,拿起夹在书里的纸看了看,什么事也没发生。 “不是说‘乐谱不是乐谱、乐谱会伤害你’吗?”她狐疑地嘀咕,“这也没咬人啊。” “找到了?” 正拿着刚翻出来的一把精美匕首查看锋利度的白子修也收到了任务提示弹窗,回头看向姜鸦。 “嗯……看不出有什么用。”姜鸦蹙眉,将去曲谱对着光反复看了几遍,确认它只是一张普通的谱子,于是递给白子修。 白子修接过纸张,低头看去。 洁白的纸面上乐谱凌乱交杂,浓墨绘制的线条颤抖着越出纸面,活化般跃动、鼓动。 瞬间,思维如陷入凝胶一般开始迟滞。 耳边响起了低沉悲怆的乐曲,随着音调低抑,口鼻之间似乎灌入了海水,呼吸在一瞬间被剥夺。 但同时,他“嗅”到了邪异、腐朽的气息在蔓延,像是腐败的血液中混入昂贵神圣的香料。 弯折的纸张上方的光影模糊扭曲,音符从纸面浮出,立体环绕开在这片空间之中,构成旋涡。 他的意识被卷入深海之下。 姜鸦好整以暇看着眼前的alpha刚接过纸张看了一眼,就突然脸色苍白、瞳孔剧烈扩散,修长的手指死死抓皱了曲谱,跌撞地扶着一旁的桌面支撑身体,膝盖撞在桌角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这种反应……临时疯狂? 她若有所思地站在原地看着他整个人虚弱地倚靠着桌案下滑,半跪到地毯上困难地呼吸。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伤害’,通过灵感鉴定后被知识灌注、超过意志承受力而导致的临时疯狂……” 姜鸦自言自语地分析着,从容地把手里的书塞回书架,有些疑惑。 “可我怎么什么也没感知到?是我的灵感太低还是他的灵感过高?” 没等她悠哉多久,一段节奏凌乱的钢琴曲突兀地在房间内响起、流淌出去。 ……糟糕。 姜鸦愕然抬头。 她怀疑现在整个城堡都能听到这段钢琴声。 管家刚警告过她不能进入上锁房间,接下来怕不是npc的追杀环节了? 姜鸦微皱起眉,快步走到还半跪在地上神志恍惚的白子修面前,俯下身伸出手。 白子修混沌错乱间意识到有人来到他面前,于是尽力抬起胳膊,本能地把手里的纸张递出,松开手指。 姜鸦眉尾轻挑,干脆地把乐谱扯走,满意地笑了笑:“挺上道。” 遂拿了乐谱转身就走。 至于这位副队? 他若是被npc杀死,那可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后续也就碍不着她什么事。 “祝你好运。”姜鸦撂下一句亲切的祝福,挥挥乐谱就准备逃离现场。 但余光之中,手里挥扬的“乐谱”似乎不太对劲。 它好像……是空白的。 姜鸦脸色微变,立刻举起来正反翻动纸页查看,但无论怎么看这都是一张空白纸页。 再回过头,那个alpha手里什么也没有。 姜鸦很确定这就是原本的乐谱,它的纸质很特殊。 但里面的信息,以卑劣的方式从她手里逃到那个狗玩意脑子里了。 “啧,烦死了。” 姜鸦咬牙,脚尖方向回转半圈大踏步走到alpha身前,黑着脸一脚踩在白子修肩膀上,重重踹了两下: “喂,能起来吗?我带你离开。” 白子修浑浑噩噩地扶着额头,只觉层层迭迭的海浪和吟唱声席卷了整个世界。 即使已经从那支离破碎的灾厄画面中退出,也仿佛与周围隔了一层厚厚的帷幕,如无法与物质界交互的幽魂一般。 忽地,肩膀一沉,他隐约感知到了身体的存在。 一道不耐烦的人声从疯狂的幻听声中破处,逐渐清晰起来—— “……我带你离开。” 白子修猛然深吸一口气,弓起的脊背随呼吸重重起伏,已然出了一身冷汗。 他抬起苍白的脸怔然看着眼前的三只姜鸦,失去血色的薄唇动了动,本能地伸手拽她的衣角。 然后摸了个空。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视野出现了严重的重影,思维迟滞混乱,根本无法移动。 “唔呃……你、先走。” 他试图扶着书桌自己站起来,却觉身体一沉又跌了回去,只好跪在地上费力地对她说: “他们……大概很快就……” 姜鸦还踩在他的肩上,见状略带心虚地收回了腿。 刚刚人都快爬起来了,结果她下意识一脚把他踩了回去。 “少废话,不行我抱你走算了。” 说着,她弯腰抓着他的领子往怀里拽。 体重倒不是问题,但由于有一定体型差距,她抱alpha不太好找姿势。 还没想好用什么抱法,外面忽然传来较为模糊的交谈声。 “……管家…乐曲…”似乎有野格的声音。 他刻意提高了音量提醒他们—— 管家已经到附近了。 78姜鸦想杀人 r ouw enn p.m e 半截乐曲突兀的在城堡内流淌开来。 管家眯了眯眼,侧耳听了几秒后便锁定了源头,面无表情地快步走向西侧二楼的书房。 他在通往西侧楼的走廊口停下了脚步。 面前,一位客人正等着他,呼吸微快,似乎也是刚刚到达。 “这么巧,我正想找你呢。”野格笑着走上前,不动声色地挡住他的去路,抬头看了看四周,故作疑惑地提高了音量,“管家,这钢琴曲怎么回事?” “我正要去察看情况。”管家见到客人的瞬间就带上了标准的微笑。 他想绕过去,但野格又横一步堵在了他前面。 “麻烦你先帮忙解释一下这曲子?” 野格神色隐有不满,深深叹了口气。 “我们的大钢琴家这都能起床弹琴了,却不肯出来见我们几个朋友,实在是伤人心。”夲伩首髮站:wanbe nge.c c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管家嘴角弧度不变,又往左边迈一步:“等我看完情况再……” “我们是不是哪儿得罪他了?”野格紧跟着拦一步,张开双手一副诚挚的模样,“如果是的话,我想跟他好好谈谈……” “让开。”管家语气一如既往地波澜不惊,“书房进了小偷,我需要去查看情况。钢琴声并非先生亲自弹奏,还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吗?” 野格顿了顿,还想继续拦截,却见眼前突然跳出偏离度快速增长的提示面板。 “这里竟然会有小偷?”他惊讶地装出要帮忙的样子,“我跟你一起。” “如果你抓到或者发现了擅闯上锁房间的人,可以向我举报,我会给你谢礼。”管家语气平淡地快速说道。 野格看着眼前突然触发的举报任务,脸色微妙:“如果我举报后他们不承认怎么办?” “没关系。”管家冷淡地说,“我能分辨出窃取钥匙的小偷。” “钥匙?” “我保管着所有的钥匙,其中一份挂在仆人们工作必经的厅室墙壁上。”管家随意地透露了钥匙所在地,明晃晃地钓鱼。 但野格产生了些疑惑。 子修可没去过东边仆人房,不可能偷走钥匙。 而那两个淘金人决计没这个行动力,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这一切。 难道被困在书房的是姜鸦? 野格跟着管家来到书房门前,看他取出一把宅邸钥匙,打开了书房门。 袖口里的拆信刀滑落入手中,他紧盯着管家的动作,提前做好里应外合的准备。 但房间空空荡荡,除了一道还在盘旋的旋律外,什么异样也没有,甚至看不出什么翻动的痕迹。 “看来人都跑没影了。”野格倚着门框说道,“我们去其他地方找找?” 管家没有理会,危险的目光扫视了一周后,踏入房门内。 …… 几分钟前。 姜鸦停下了动作,松开白子修被抓皱的衣领。 她的心跳微微加快,深呼吸。 该死,这下没法出去了。 躲起来?正常来讲管家肯定会进行地毯式搜查。 直接开打?他们未必打得过npc,而且还有一天半才到音乐会,现在偏离度超限引来梦界生物的话恐怕要玩完。 “有人来了,轻点喘气。”姜鸦踢了踢白子修的腿,要求刚从缺氧中缓过来的alpha屏息。 她快速打量着四周,同时从白子修腰间摸出他刚收获的匕首,迅速做出决定。 先躲起来碰碰运气,躲不过再说。 野格不会放弃他的副队,运气好的话能帮他们找机会逃掉。 “……墙角橱柜,空的。”白子修克制呼吸频率,按着额角艰难道。 姜鸦没回话,快速去打开柜子,看着比棺材还要短一截的狭小空间狠狠皱起了眉。 但现在也没得挑。 她先回头把高大的alpha拽着后领拖过来塞进去,随后勉为其难地挤进去趴在他胸口,带上柜门。 本就不高的橱柜去掉头顶一层抽屉的空间,剩下供给他们躲藏的高度也就半米多。 alpha屈起长腿垫在下面,姜鸦双腿曲在他身侧,蜷趴在他不停深重起伏的宽实胸口,把匕首换到了靠近柜门的左手上,警惕外面的动静。 一片漆黑之中,白子修无处安放的手不得不落在了她身上。 他的意识依旧有些混沌,临界疯狂下心脏急遽收张,滚烫的血液奔涌着快要涨裂毛细血管。 但身上贴了个冰凉柔软的omega后感觉好多了,连沸腾的脑浆都平息了些。 他遵从本能地往下摸索着掀开她的裙摆,左手沿着omega的膝盖往上抚摸着,右手从衣服和肌肤的缝隙里钻进去,直接接触她光滑的脊背。 姜鸦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用森寒的匕首小幅度拍了拍他的脸作威胁。 白子修毫无所觉似的,发现自己的手被衣服卡主、没办法沿着那光裸的脊背往上摸后,竟转而想去摸她的屁股。 “找死?”姜鸦压低声音道。 她干脆把尖利的刀刃抵上了alpha的咽喉,微微下压。 白子修的脖颈被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线,轻微地刺痛。 他缓缓眯了眯眼,感觉头痛得厉害,不管不顾地把解药往自己身上按。 姜鸦拧眉,最终放弃跟精神病继续计较,她又不能真杀了他。 而且出血量过多味道过浓的话,他们的躲藏就失去了意义。 她嗅了嗅空间内淡淡的血腥味,犹豫了一下,低头舔舔自己刚制造出来的伤口。 “唔……” 柔嫩的舌尖舔舐过脖颈的瞬间,白子修无意识地低吟出声。 啪。 “闭嘴。”姜鸦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拍在他脸上,抬起头没好气地说。 血珠在舌尖融化,是正常血液的味道。 不含源质,没有任何充能作用。 她幽幽叹了口气。 这时,交谈声清晰地从门外传来,房门很快被打开了。 她听到野格试图劝走管家,但失败了。 嗒、嗒、嗒。 皮鞋鞋底落在毛毯上,脚步声轻而闷。 姜鸦警惕地握紧了匕首,有点烦躁。 处于后遗症中的白子修丝毫没有危机意识,依旧在她身上随便乱摸。 他温热的手抚摸到柔嫩的大腿内侧,还想从两人身体接触的缝隙里挤进去摸腿心。 这家伙是变成白痴了吧! 姜鸦心底暗骂,却因怕弄出声音不敢做什么动作,只好用双腿夹紧了alpha的躯干、更低地俯下身贴在他的胸腹上,避免他的手挤进去。 白子修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衬衣。他的外套和内衬马甲昨晚沾了血迹,被留在了房间里。 姜鸦一压下身子,绵软的胸部便在他的身上挤扁,触感酥麻。 他感觉身体更热了,和方才不一样的热。 像微弱的电流从两人身体接触的地方升起、窜遍全身。 白子修按在omega柔软腰肢上的右手下滑到了浑圆的臀部。 ……好弹。 外面,管家缓慢的脚步声在房间内转了一圈,最终朝房间内唯一能藏人的几个柜子这边走来。 姜鸦额角沁出冷汗。 她知道alpha只是在模糊的本能驱使下试图贴近omega的精神体,以最原始的方法获取安抚治疗。 但在和管家决一死战之前,她想先捅死现在还在捏她屁股的精神病。 管家的脚步声停在了这一排柜门前。 姜鸦紧张地调整姿势,方便第一时间滚出柜门。 她的身体稍微抬起,白子修的手趁机从两人身体的间隙里探入,隔着内裤抚摸上饱满的阴户细细抚摸。 姜鸦想杀人。 “行了。”野格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别在这房间耽误时间了,再不出去找找人都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别急。”管家阴冷道。 姜鸦的灵性直觉骤响,寒意从尾椎攀升到天灵。 与此同时,一道系统提示音响起。 姜鸦从未感觉粉色的面板看起来如此顺眼。 ——即使内容一如既往地不太美妙。 79AV拍摄帷幕下的色情活动(指奸h) 【触发隐藏任务——隐秘的角落】 【DokiDoki!心跳时间到!】 【狭窄的空间,紧贴的肌肤,飙升的激素,完美的AV拍摄条件!】 【来点全新口味的精液吧!】 【AV拍摄帷幕:没有人可以打扰男女主的性行为,我说的。】 【任务进行期间将开启AV拍摄帷幕,任务失败将扣除部分肢体。】 【是否接取?】 咚。 管家拉开了隔壁柜门、检查过后又关上。 姜鸦选择接取。 但,储物柜空间太小了,动作幅度受限。 她的脸颊有点发烫,焦灼地咬着嘴唇内侧。 这太突然了,而且她不清楚任务里说的“没有人可以打扰”具体是什么意思。 该不会是指做爱期间免疫攻击,最后形成npc围着看她……的场面吧? 要是那样她还不如现在出去拼命。 姜鸦胡思乱想着,头皮发麻,但还是动作迅速的撑起了身体,从身下握住白子修的手,让他触摸到更多。 指尖隔着内裤触摸到软嫩的阴唇,自觉地捏了捏。 【AV拍摄帷幕开启中】 粉红的界面提示出现,可动作刚停下一会儿,它竟开始慢慢变淡,颇有要消失的意思。 姜鸦泄愤地低头咬住白子修的锁骨,想用力又怕他弄出声音,只好轻咬着磨了磨牙。 希望白子修临时疯狂的痴呆后遗症能维持到她日完他,最好完事后什么也不记得。 尽量平复下心情,看着快要消失的界面,姜鸦把底裤拨开到一边,抓着白子修的手指试探着把指尖直接触摸肉蚌。 陌生的肌肤触感十分怪异,即使在这情景下没什么旖旎心思,依旧产生了一点微妙的生理反应。 边缘性行为……也算在内的吧? 【AV拍摄帷幕已开启】 姜鸦稍微松了口气,另一只手依旧紧握着匕首,紧张地盯着身侧的柜门。 她知道管家就站在门外,说不定已经弯下腰准备开门。 还有早上刚上过床的野格也在不远处。 心脏急速鼓动着快要跃出胸腔,姜鸦感觉糟糕透了,这短短几分钟内所有的一切都糟糕透了。 她不敢想柜门被打开的场景—— 如果真的那样,那大家就同归于尽吧,都别活了。 她自暴自弃地想着。 管家站在木柜前弯下腰,触摸上柜门把手,随后微微一怔。 很快,他的神情重归平静,站直身体,看了一眼四周,有些疑惑:“这里没有人。” 门口的野格没有受到影响,奇怪地看了一眼最后的储物柜。 他压下心头的疑惑,若无其事地点点头:“我和你去其他地方找找吧。” 脚步声逐渐远去,关门声随之响起。 姜鸦出了一声冷汗,刚刚下意识屏息许久,到现在才缓缓吐出一口气。 接下来要完成这该死的任务了。 她皱了皱眉,腰肢下压,让白子修的左手压在身下,在alpha的掌心蹭了蹭。 ……有种用他的手自慰的怪异感。 肥软的阴唇在温热得掌心压实,修长的手指卡在肉缝里,轻轻一动就能挤进去。 一直处于紧绷状态的身体此时放松下来,私处的酥麻的触感愈发明显。 姜鸦趴在白子修身上忍下异样的感觉,扭着臀将敏感点往他的手上蹭。 好麻烦的处境。还是快点做完早早跑吧。 白子修的状态逐渐稳定了下来,隐约听到离开的脚步声和关门声。 眼前一片漆黑,但凝固混乱的思维开始有条不紊地转动,他试着分析眼前的情况。 警报暂且解除,但还有一个问题是,姜鸦在他身上做什么? 手上微微湿润,触感软滑生腻,偶尔还会紧绷地收缩一下。 他的手有些僵硬,思维出现空白。 仔细回忆一下,刚刚似乎是自己先进行了性骚扰,但姜鸦这是在主动……配合? omega开始自己在他手上磨蹭,耳旁的呼吸频率在逐渐漾起的快感中加快。 他忍不住动了动手指,抚摸着柔软的花唇摸到藏起来的小肉洞,慢慢把指尖塞进去。 “又触发了任务?”他刚缓过神,声音沙哑。 “唔。”姜鸦没想到他后遗症褪这么快,勉强应了一声。 “给我点安抚。”白子修感觉脑袋里铅锤砸过似的疼,本能地想做点什么。 他另一只手托着姜鸦的屁股往前推了推,让她的脑袋从他颈肩的位置够到他嘴唇。 “不会。”姜鸦有点烦,“我可没有精神治疗师资格证。” “那就原始方法。” 白子修说着,手指往濡湿的小肉穴里挤进去一个指节慢慢抽插着,另一只手握着她的后颈压向自己。 他张嘴轻咬omega的下唇示意她张开,磨了一会儿才等到她不情不愿地启唇伸出舌尖。 软舌立刻被勾卷到他嘴里,急切地舔吮出液体交换声。 插着小逼的手指摸着穴里的软肉,手掌向上顶阴蒂的部位,感受到水液沿着指尖流淌到掌心。 “任务目标是什么?”他感觉意志清醒了一些后松开了姜鸦,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响,“让我猜猜……把你弄到高潮?” 说着又往蠕动的小嫩穴里深入一个指节搅弄,试探着想插入第二根手指。 姜鸦闷闷地喘着,舒服地眯起眼懒得回答,干脆挪挪屁股自己换个喜欢的角度。 左右都是完成任务的,她不想再在这方面浪费过多情绪。 白子修当她默认了,见她挪动又以为她是不愿意和他做。 “别动,很快就好。”他声音沉郁凉薄,“上次74秒,这次坚持久一点。” “你的脑子都用来记些什么……啊!”姜鸦还没来得及骂他,小穴猝不及防被手指重重插了进去,低叫一声。 白子修突然将两根手指一起插进水唧唧的肉洞里,挤开穴肉连根插到深处,在紧致的包裹下强行撑开手指扩张。 “撑起来。”他单手把她往上托起来一点空隙,简略道,“不方便动作。” 姜鸦依言把身体重心向上转移,压低腰肢翘起臀部,绵软的胸部在结实的胸肌上压得变形。 “轻点!你行不行、唔嗯……”她刚抱怨了半句,又被压着后颈咬住嘴唇,侵入了口舌。 她不太想和这禽兽接吻,但湿热的信息素气息已经交换入身体深处,触发起更多快感。 姜鸦犹豫了几秒,暂时放弃抵抗。 小穴被手指高频率地肏干,掌骨压着兴奋起来的花蒂,肉壁痉挛着缠着手指吮吸。 更多液体从深处分泌出来,过量地溢出,甚至沿着alpha的手掌蜿蜒地滑进袖口。 白子修试着插入第三根手指,力度渐渐加大。 “唔呃、别、别乱插……哈啊……” 姜鸦往后抓住Alpha的手腕试图推开他,蹂躏过的嘴唇泛着湿润的光泽,声音喘息着发颤。 无法快速适应的小穴被撑得有点疼,腰肢僵硬地紧绷。 白子修没有理会,黑暗中半敛着漆黑的长眸,抬头想去含住omega的唇。 姜鸦把匕首丢在一边,恼火地一巴掌拍在Alpha脸上。 “啪”地清脆一声。 “听不懂吗?”她声音沉了下去。 只可惜在柜子里关节活动幅度有限,这一下力度不大,也只是把Alpha的脸拍得泛红罢了,歪都没歪一下。 白子修侧脸一疼,眉宇郁沉地紧拧。 还没有过谁敢往他脸上招呼,这是第一次。 他沉默着把强插进去的第三根手指抽出来,捣弄的动作却更加凶猛,咕啾咕啾地带出丰盈的体液。 “呜嗯……” 快感在身体里猛烈堆积,姜鸦抓着他的肩膀想往前躲避,但柜子里并没有供她闪躲的空间。 她只好扒着alpha的身体颤着腿低吟,眼眶里泛起愉悦的水雾。 白子修感知着温暖的小穴急促地紧收,另一只手划过脊椎,按着她尾椎的位置阻止她往上躲,指腹在紧致的腔道里快速戳弄敏感点。 甬道深处很快溢出大量液体,温暖的水流沿着手指汇聚到他掌心,浅浅一洼,随着他的动作震荡 。 他侧头启唇,含住眼前晶莹的耳垂舔吮,手下的动作却分毫没停,甚至更用力了。 “唔停、停下……哈啊、有点、有点呜……” 姜鸦挣扎着探手想把他插进去的手拽开,却只能徒劳地握着他的手腕无法阻止动作。 “怎么,”白子修明知故问,恶意地笑了一声,“还没爽够?” 修长的手指不停在水嫩的穴里抽插出水声,omega夹在他身侧的腿软软地打颤。 “够、够了嗯……哈啊、已经、呜……!” 小肉穴在他手里持续痉挛着吐出汩汩淫水,身上柔软的身躯扭蹭得愈发厉害,需要他强行压着乱动的屁股才能继续。 无法控制的快感化为泪珠从通红的眼尾溢出滚落,姜鸦呜咽着伸出殷红的舌尖舔了舔alpha的唇角,下意识地去汲取些信息素安抚。 白子修忍了两秒,还是无法拒绝,张开嘴把滑腻的小舌含进嘴里勾缠到津液溢出嘴角。 听着她连续高潮之下呼吸都有些困难,才把染了一层黏腻的手指从肉穴里抽出来,液体滴滴哒哒地滴落到他身上。 他这才顾得上考虑自己的衣服会不会被打湿的问题。 皱了皱眉,白子修咬着omega的唇瓣,反手在水淋淋还在收缩的阴户上重拍了一下,发出带着些水声的脆响。 姜鸦高潮中敏感的身子一抖,尖叫被唇舌堵在喉咙里,只能发出些呜呜的闷哼。 白子修摸了摸收缩着滴水的穴口,放开她被咬出淡淡齿痕的唇。 “任务做完了吧。”他随手给人把内裤扯回去,问道。 姜鸦急促的喘息着,软趴在他身上休息了一会儿才懒懒抬起眼。 蓝眸在黑暗中扑朔两下,她舔舔嘴角,看着还在进行中的任务面板含糊回答道:“嗯。不过你的状态似乎不太好,该不会在回响里狂化症发作吧?” 狂化症毕竟是精神疾病,即使摆脱肉体限制也并不会因此消失。 “所以?”白子修情绪没什么波动,伸手推开柜门。 “我担心你发病影响我的任务,”姜鸦十分勉强地以施舍的姿态道,“所以,可以做一次——但,你得乖乖听话。” 80齿痕(H) hehu an2 .co m 白子修没有回应。 他有力的手臂揽过姜鸦的腰作固定,翻身滚出柜子站起身,把蜷得双腿僵硬的姜鸦抱着腰拽起来。 又弯腰去柜子里捡起那张乐谱,目光落在空白的纸张上时,动作停顿了几秒,心情莫名变得差劲了些。 救他原来是因为这个。 姜鸦倚着柜子活动活动因血液不通而麻木的双腿,正想再问一遍,忽然见alpha把空白乐谱丢到一边后,当着她的面就开始解腰带。 姜鸦:?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e du 1.co m 她皱了皱眉,强调道:“我说了,前提是你得听话——” “听话?” 白子修不屑地轻笑一声,迈出半步,高大的身躯瞬间笼罩住她。 宽大的双手掐住她的细腰拉近距离,下体火热的硬物抵在她的小腹上。 “是你的色情任务尚未完成,对么。” 他可不信姜鸦会有这么好心。 姜鸦失望地“嘁”了一声,没否认。 哄骗不了他也是早有预料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被小腹上的东西硌得难受,不满地把alpha推开一点距离,自己弯腰脱掉内裤: “任务期间不会有人回到这个房间,但尽量小点声,你速度快点。” 语气听起来像在赶作业。 白子修动作没停,抬手解她的领口:“你到底是怎么触发这种淫乱任务的?” 这都是第二次了,上一次甚至是在他眼底给野格撸出来。 姜鸦冷冷瞪他,打开已经解开她叁颗扣子的手:“你以为我喜欢?还有,别脱我衣服。” 白子修的目光落在了她领口已经半敞开的颈肩处。 白皙的肩头浮着一枚深红的印子,还有几个没来得及消散的浅浅齿痕。 齿痕已经极浅了,应该是距离它烙下才过去不足半天。 “你的精力可真充沛。”白子修微微眯眼,慢声道。 昨晚和谁做了? 不需要思考,答案也已非常明显。 她不会和情况不明的NPC做,也瞧不上那两个下等货色。 野格。 早上没有应门、下楼后神色异样、特地回去叫人起床,他的好战友好兄弟。 原来这是需要瞒着他的事情吗? 白子修有点恼火,试图找个合理的解释出来。 野格有意瞒着他,一定是有他自己的理由。 而且,她不过是一个落入他们手中一个多月的帝国人罢了,这不会对他们之间的兄弟情谊也产生任何影响。 但他产生了微妙的,被背叛感。 白子修扯着她的领子,盯着那块齿痕看了一会儿,神情晦暗不定。 从晚上做到今天早上吗? 他没有说什么,忽然双手掐着姜鸦的腰肢,轻松地将她举起来。 “干嘛?”姜鸦离地的脚尖踢了他一脚,无所着力下只好环抱住他的脖颈。 “太矮了。”白子修拉下自己的裤子拉链,包裹着鼓胀性器的内裤上早已洇开一片水痕。 粗硬的性器从内裤里解放出来抵在姜鸦的阴户上,他几乎立刻感受到龟头传来的刺激触感,轻轻吐出一口气。 他伸手揽过姜鸦的腿弯,让她把双腿缠在自己腰间,小穴正对着他狰狞的阴茎。 “放我下去,别用这姿势……唔。”姜鸦的着力点全在alpha身上,有些不安地踢了踢小腿。 这种姿势,岂不是随便他怎么肏了。 白子修显然不打算听她的,一手托着她的后背,一手掌着她的臀往胯下按。 圆硕的肉冠在湿滑的穴缝上蹭过,碾过微微露头阴蒂,浅浅陷入小穴。 “帮你做任务,挑剔什么?”他冷声说着,强硬地按着她缓缓挤开嫩肉插到甬道深处。 高潮刚褪去不久的小穴还十分敏感,肉冠挤开层层迭迭的媚肉直插到底,肉穴剧烈地收缩起来。 姜鸦下意识夹紧了他劲瘦的腰,低头把脸靠在他肩上深呼吸。 “混蛋……呜嗯、已经到底了别往里插!放我下来!”她努力往上抬臀,整个人紧贴在alpha身上。 白子修肉棒用力地撞在了娇嫩的宫口,甚至试探着往里挤。 “放下来高度不够。”他掐着她的臀肉开始套弄自己的肉棒,反复地插到最深处撞击微张的宫颈,试图让它为自己打开。 “哈啊、那你去、呜去坐下……” 姜鸦被肏软了身体,没空计较“高度不够”的问题,趴在他肩头喘息着要求道。 鸡巴撑得小穴酸软,缓缓进出摩擦便带来极大的快感。 白子修没有回应,低头咬着她白皙的侧颈,手臂肌肉紧绷出青筋,抱着她的身子狠狠往胯下贯入。 耻骨和臀肉撞击出混杂着水声的淫靡声浪,怀里的身体蛇一般将他绞得更紧。 “呜啊、慢、慢点……哈啊、嗯、放下去、呜……” 姜鸦被肏得身体剧烈摇晃,像是风暴中一叶小船,快感如海浪般层层累积着席卷来。 她的双腿在alpha腰侧不自觉地勾蹭踢蹬,潮红蔓上脸颊。 白子修平静的声音带起色情的喘息:“里面很湿……在收缩。” 他一次次把她的身体抛起少许,让她在重力下用小肉穴把鸡巴吃到最里面,凶狠的撞开了生殖腔口。 狭小柔弱的生殖腔并没有多大空间,圆润的大龟头一插进去被就死死裹住,让他忍不住掐着omega的腰把鸡巴全根没入,发出愉悦的低吼声。 “呜呃……!”姜鸦短促的尖叫被撞回肚子里,颤抖着绞紧了白子修的肉棒。 小穴里渗出淋淋水液,打湿了他的小腹和腿根。 白子修把她想要往上躲的身体狠狠拽下来,将肉棒往里塞,意识因欢愉而短暂地空白。 他感受到omega紧贴在腰间的大腿内侧微微抽搐着,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在高潮的余韵中闷闷呻吟。 “叫出来,不要控制。”他隔着衣服抚摸着姜鸦的后背,含住她颈侧的皮肤覆盖上新的齿痕,于是如愿听到了挣扎的低吟。 “呜嗯……别咬。”姜鸦疲惫道,“去死。” 她算是弄明白了,这烂狗根本听不懂人话,她说出来也只是自顾自抱怨一声罢了。 按过往经验来看,它这是挨打挨少了。 白子修冷哼一声,顺手撩起发丝,暗沉的目光落在脆弱的后颈上。 那里同样印着战友留下的浅浅齿痕。 81清白(轻微窒息H) “唔…我不喜欢这个姿势。”姜鸦皱了皱眉,再次强调。 身体被塞得太满了,异物感很强,稍微紧绷一下身体就会传来奇怪的感受,夹杂着些许快感。 白子修看着在他怀里不安分地乱动的omega,总感觉她下一秒就要不顾他还插在她身体里就跳下去,只好抱着她往书桌后面走。 肉棒卡在生殖腔里,每走一步就顶一下子宫壁,将柔软的内壁捅得变形。 姜鸦的眸子簌然睁大,手指抓皱了白子修的衣服布料:“呜啊、放、放我下去……哈啊、别走了、别……!” 小肚子被顶得一鼓一鼓,水汪汪的小穴被干得咕啾咕啾响,声音都被撞得破碎。 白子修呼吸发沉,将她揽得更加用力,完全不留下挣扎的余地:“别动。” 他走到书桌后,单手抱着被肏得又软趴下去的omega,拉开椅子坐了上去,让姜鸦骑在他身上,双腿垂在两边。 伸手摸了摸她被撑起的小腹,白子修愉悦地眯起了眼眸。 姜鸦紧绷着身体缓了一会儿后,不悦地试图起身把肉棒吐出去一截。 白子修的手压在她的腰臀上阻止她的动作:“怎么了?” 他把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将人按回怀里,重新全部埋进她的身体。 温暖又舒适。 “滚出去,我快被弄吐了!”姜鸦语气不善。 被阴茎插得太深,有种内脏都被顶得挤压的错觉,再加上刚才剧烈地晃动,她好像产生了些晕船感。 “……嗯。”白子修餍足地微阖双眸,更加坚硬的性器在里面重新开始顶弄。 感觉棒极了。 他把姜鸦的话完全当成了对自己的褒奖。 姜鸦快崩溃了:“天杀的,你……嗯、混蛋唔嗯……” 身体里硕大的龟头摩擦着脆弱的宫壁宫颈,缓慢却粗暴地浅浅抽插着。 他在“嗯”什么? 白子修轻掐住她的脸颊迫使她偏过头,露出脖颈后侧方的腺体,然后低下头舔了舔那块肌肤,在表皮上轻轻啃咬出齿痕,以缓解将腺齿压进去标记的欲望。 非发情期状态下,omega并不喜欢被咬着腺体临时标记,那会有点痛,还会诱使发情期紊乱或更严重的信息素紊乱。 但alpha的标记欲望无论何时都异常地强盛,因此只好叼着那点皮肉反复啃噬着,模拟标记行为来解渴。 当然,也有一些烂A会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强行对omega进行临时标记、或诱导omega在非发情期忍受着刺痛“自愿”被他们标记。 就像他上次做的那样。 “不能快点射出来吗?”姜鸦眼眸泛起水雾,呜咽着抱怨,“还有、哈啊……别的事。” “不能。”白子修剧烈喘息着,回答的声音却非常平稳而冷漠。 实际上他在压制射精的欲望。 进入深处后,姜鸦湿软的腔道一直咬得很紧,以至于他不得不放慢速度来确保自己不会意外泄出来。 “关于那个乐谱…呜、别动、哈啊…我在说正事……唔!” 姜鸦尽力平复气息来插几句完整的话,还没说上一句,白子修忽然握着她的腰狠撞了几下。 她猛然咬住眼前alpha的肩膀,好不容易理清的思绪又被肏成一团乱麻。虽然能够得到地面了,但处境好像没有任何变化。 “放松……嗯、别夹这么紧。”白子修拍拍她的后背,把她的裙子往后拢了拢。 阴茎被绵软温暖地裹紧吮吸,强烈的快感从尾椎攀升。他想低头看一眼,却被饱满的胸部遮挡住视线。 半开的领口盛着丰润的白腻,随着她的身子轻轻颤动着,十分柔软。 他伸手隔着衣服拢住一只奶子,拇指在露出的小块肌肤上摩挲。 胯部的动作越来越凶猛,他渐渐地无法维持游刃有余的肏弄,把脸埋在omega颈窝的柔嫩肌肤上,低喘着将性器凿入最深处,耻骨撞得穴口泛红。 粗大的肉棒反复奸淫着花穴,一下比一下重,毫不怜惜地将窄小的甬道肏成它的形状。 姜鸦整个身躯被抱在alpha怀里肏干,每次肉棒从体内滑出一些就被握着肩膀压回去,呻吟被肏得支离破碎,泛着水汽的眼眸涣散。 “呜嗯、够了、别把我当……飞机杯用!” 白子修掐着她身体的力度让姜鸦怀疑自己被当成处理性欲的鸡巴套子,她几乎要控制不住音量。 阴茎似乎受到刺激,埋在甬道里鼓动了一下,明显兴奋极了。 白子修紧绷着表情,以要把人揉碎的力度摁在怀里,粗重地喘息着,额前的发丝湿漉漉地晃动。 “没有……”他低低地咒骂了一句,“你这不是也很爽吗?” 他突然从椅子上起身,保持着下体连接的姿势将姜鸦用力按在面前宽大的书案上,发出一声碰撞声。 天旋地转,姜鸦感觉一阵晕眩,爽到泪水模糊了的视野里alpha的身形欺压上来。 “嗯……快、快点、哈啊……” “好。” 白子修单手掐着她的腿根,阴茎滑出到穴口、又狠狠贯穿到底。 高大的身体伏在omega身上愈发快速地耸动着,胯部撞在雪白的臀肉上,发出淫荡的皮肉触碰声。 姜鸦无力地仰起头,迅猛的快感从小腹推压到胸腔,让她觉得呼吸困难。 “白痴、唔呃、我是说…哈啊、快结束……蠢、呜!” “快点结束?” 白子修听她从急促喘息的间隙中挤出空余来骂人,眉心下压,忽然停下动作,抬手抚了抚她的头发。 他的身体再度下伏,英俊的面孔悬停在咫尺之间,深邃的眼眸危险地眯起: “那么来点刺激。” 姜鸦还没从戛然而止的快感中回过神,脖颈忽然被人握住、收拢,力道开始慢慢压迫气管。 身体本能地要炸毛,她下意识伸手掐住他的手腕,还没来得及反抗,小穴里的肉棒再次开始了抽送,疾风骤雨般紧促地捣开娇嫩的宫颈撞进生殖腔里,肏得她的身体在alpha身下不停耸动,小腿在他身侧蹬蹭。 “哈啊、呃、白、子修呜……!” 姜鸦有些困难地张口呼吸,过激的快感冲刷下视野里瞬间白茫茫一片,小肉穴剧烈蠕动收缩着绞紧,汩汩温暖的花液从身体里溢出来。 白子修左手摸着她的后脑勺,右手握着她的脖颈轻轻收拢,把脸埋在她的头侧咬住她泛红的耳尖。 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她嘴里吐出的瞬间,他的身体骤然紧绷起来,卡在生殖腔内的肉冠开始胀大。 “唔嗯……!” 姜鸦腰肢僵直地向上拱起,奶子隔着布料磨蹭着alpha结实的胸膛,朦胧地意识到有些不妙。 身体被撑得更开了,他好像正在里面胀大、然后……成结? “不、嗯…哈啊…咕呜…!” 激烈的电流感窜过身体,小腹内撞击出剧烈的快感,姜鸦喉咙里溢出的尖叫焉地被炙热的唇舌堵了回去。 热流喷涌而出,射在柔嫩的宫腔壁上,生殖腔被强行进一步撑开。 姜鸦被肏得身体发软,生理泪水从眼尾滚落,搭在他肩头的手无力地滑下撂在一旁,舌尖微露,嫣红的嘴唇染着溢出的津液。 白子修松开她,迟缓地回过神,垂眼看着身下面色潮红的omega,在其体内成结的阴茎一点点排空囊袋里的精液。 他的手从她锁骨划过,握住她柔软的胸乳揉捏。 高潮之后姜鸦还有些恍惚,反应慢半拍似的,隔了好久才回神抬手想把他推开。 “里面…谁准你……”姜鸦还有些恍惚,声音迟缓地嘟囔。 好撑。 “射外面会把衣服弄脏。”白子修淡淡道。 “射里面会把我弄脏!”姜鸦怏怏不悦道,看在源质的份上没跟他计较。 白子修低头看看打湿自己衣角的液体,反问道:“弄脏?” “废话。射完就拔出去……啧。”姜鸦越想越嫌弃,眉心拧得更紧了。 她抬脚将鞋底踩在他肩头,把人往后踹。身体里软下来的阴茎随之滑落出去,触感怪异。 白子修顺着姜鸦的力道退出去,蹙眉握住她的脚踝,把踩在他左肩腿撂下。 姜鸦似乎格外讨厌自己。 姜鸦撑起泛软的身体,从桌面上坐起身,摸了摸脖子。 只是稍微限制了呼吸,那力度估计留不下什么痕迹。 “别把你和床伴玩调教的坏习惯用在我身上。”她皱着脸。 白子修越来越听不懂了:“床伴?” “怎么?”姜鸦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手法这么熟练,你这种alpha我在帝国见多了。” 白子修一怔,又听她骂骂咧咧地嘟囔着什么“感觉不太干净”“要不是任务”一类的话。 额角血管突突直跳,他抬手撩开凌乱的发丝,产生了浓重的羞辱感。 原来是觉得他脏? 在Omega择偶观中,性生活混乱的alpha处于鄙视链下层。 虽然平日在床上玩玩的时候或许不太介意这个,但很少会和那种alpha结婚,毕竟他们有很多选择余地。 他沉默地整理好衣服,深吸一口气,忍了又忍。 完全没必要向姜鸦自证清白。他想。 须臾。 “刑讯官。”白子修最终还是冷着脸沉声吐出一个词。 姜鸦刚爬起来坐在桌边休息,懒懒抬眼瞥他一眼:“嗯?” “动动你装满黄色废料的大脑。作为前刑讯官,我熟练这个有什么问题吗?” 白子修语气不善,不由自主地稍微提高了音调,黑眸阴沉地盯着她。 “除窒息外,我对活体解剖也很擅长。” 82亚特兰蒂斯 姜鸦被白子修被冒犯到似的的语气弄懵了。 难不成他是想说他挺干净的? 姜鸦疑惑了一下,随即不耐烦地摆摆手示意跳过这个话题: “那无关紧要。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你所见,现在乐谱已经废了。” 她跳下桌子,走到橱柜旁拿起被丢在那边的空白乐谱,另一只手弹了弹纸页,回头看向白子修。 无关紧要。 白子修脸色更黑了,他瞥了一眼那纸页,沉默了一下后道:“乐谱变成这样还能用吗。” “谁知道呢,反正任务进度还是1/4。”姜鸦把乐谱折迭,在他的注视下塞进领口,然后把扣子系好。 两人的衣服都是没有口袋的正装,直接把它带出去又担心被管家认出。 白子修调出任务面板看了一眼,随即一怔。 【任务进度更新】 【支线任务:收集《遗言》乐谱】 【目前进度:2/4】 “2/4,任务进度更新了。”他提醒。 “欸?”姜鸦有点惊讶,快速说道,“先离开这里再说,任务结束了,管家随时可能回来。” 她正想走出书房,手刚握住书房门把手,白子修忽然从身后按住门板租阻止她开门,居高临下地盯着她问道: “离开前,先告诉我第七条规则的内容。”白子修突兀地说。 他的语气极为肯定,仿佛已经确信她知道这个了。 “什么啊?”姜鸦故作疑惑地回过身,抬眼对上目光。 “目标明确地找完乐谱后就径直离开,丝毫没有查找第七条规则翻译线索的意思。” 白子修的目光在她凌乱的衣领上顿了顿,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 “你看起来并不关心第七条规则的问题。别告诉我你是忘了这回事了。” 姜鸦目光微闪。 刚刚乱七八糟的事情太多,忘了伪装一下寻找第七条规则线索的事了。 脑袋里一瞬间闪过三四种说辞,但最后她还是选择坦白。 姜鸦摊摊手,懒得跟他拉扯:“对,我知道……我会在我认为有必要的时候告诉你们的。” 目前“杀死管家”这条规则对眼下的情况没有什么影响,在确认这条信息的用处前她还不打算公开,以免造成未知影响。 白子修眉心微皱,直直地盯着她,忽然朝她脖颈伸手。 姜鸦条件反射地快速抬手拦截,警觉地盯着他:“干嘛?” “紧张什么。”白子修一顿,动作缓慢地绕过她的手把皱起的衣领整理好,又用指腹压平才放开,“好了。” 姜鸦狐疑地瞧他:“强迫症?” 白子修睨了她一眼,把人拨到一边,拉开被她挡到的木门径直出门。 姜鸦也关门跟了上去:“所以,乐谱告诉了你什么?疯了那么久总该有点收获吧。” “我的视野沉入深海,见到……” 白子修脚步顿了一下,声音迟缓地回忆道。 “深海之下宏伟城池的一角,充满畸形人鱼的亚特兰蒂斯。” …… “我看见的是传说中的亚特兰蒂斯?” 小刘惶惶地坐在东楼一楼的仆人大厅里,手里攥着一张皱巴巴的纸,喉咙发紧。 “天啊,这谱子还真是危险……我差点醒不过来了……有水吗?” 仆从指了指墙角。 小刘腿软地爬起来,也不讲究什么,随便拿了个杯子倒了点润喉。 清凉的水入腹,他这才抹了把嘴,坐回桌边一脸傻样地重复道: “你是说,先生是被限制在这城堡里,而这与他在亚特兰蒂斯做了什么有关?” 他不知道钢琴家叫什么,只好跟着仆从称其为先生。 “没错。” 仆从点点头,平静地陈述道。 “他会试图杀死所有客人,而我们也只能在职责限制之内为你们提供少许帮助……比如,昨晚你敲击餐具引来了他的注意,而我们及时为你提供了能够抵消它的红酒。” 小刘用百思不得其解的神情征询道:“我昨晚晚饭期间触犯了规则?就因为敲了敲杯子?” 不是‘敲了敲杯子’。仆从强调道,“是反复敲击餐具制造噪音。” “好吧,好吧,但这也算不上什么乐器吧,怎么就违规了呢?” 小刘依旧试图辩解,好像这样就能把他违规的事一笔勾销。 仆从一脸冷漠。 “这不是要我们死吗!”小刘愤愤叫出声,“太严苛了!” 怒了一会儿,他的情绪很快熄灭了下去,哀叹着看向仆从。 眼前面无表情的仆从越瞧越亲切,他忍不住往那边挪了挪。 仆从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小刘讷讷道:“既然我违规后受到的污染已经被红酒抵消了,那么我现在安全了……对吗?我该怎么离开呢。” “参加音乐会。只有音乐会结束古堡大门才会打开。但在那之前,大部分人都会死在乐曲中。”仆从说。 “所以我们要去假意参加音乐会、然后半路跑出来等它结束后就立刻出门?” 小刘觉得自己脑袋转得快冒火光了,思考得越来越顺畅: “既然必须去听他弹琴,那就需要服用红酒隔绝声音!对吧!” 仆从用赞许的目光注视着他。 小刘似乎逐渐明白了一切,无意识地用乐谱在腿上轻拍着思考,喃喃自语道: “难怪信里不让我们跟仆人说话,对客人的限制还那么大……” 他想着想着,簌然抬头问道:“那你能帮帮我们吗?” “不能。”仆从优雅地站在他几步远的地方,冷漠道,“规则所限。” “理解理解,还是谢谢啊。”小刘有点遗憾,但依旧感激地想上前握住仆从的手,却被不着痕迹地躲开了。 小刘讪讪退回去,看了一眼这段时间内涨了不少的偏离度,又低头看看手里的一章乐谱,小心地问: “你能不能把剩下几张乐谱也给我?” 仆从看了他一眼,摇头。 “要是找不齐,音乐会岂不是开不起来了?”小刘担忧道。 “会照常举行。但不一定演奏什么。”仆从淡淡道,“你该回去了。” “好吧。”小刘不情不愿。他觉得有仆从在,这里比其他地方安全多了,“那能多给我点红酒吗?” “红酒仅在晚餐时提供一瓶,如有需要可在酒窖自行取用。”仆从说道。 “哦哦,理解理解。”小刘感觉自己解锁了新的任务地点。 他站起身往门边走了两步,又开始踌躇。 规则还有很多不清楚,要不要一起问完? 他回头看了一眼仆从。 面无表情的脸上已经开始出现不耐烦的神情,幽暗的绿眸盯着他,毫无波动。 他静静地站在桌边,腰背笔直,一动不动,宛如一尊雕塑。 “那我……走了。”小刘干笑一声,转身快步离开。 …… *希望这个副本能勉强圆回来,阿门。 83上厕所还需要遵守什么规则 姜鸦回到房间,进入盥洗室。 地砖与墙砖均为深蓝色,进门左手边是白石盥洗台和一大块镜子,再往里是同材质的马桶、淋浴头、浴缸。 她往里面走去,想试试淋浴的水温。 白子修说要等找到野格后再找个安全的地方讨论乐谱的事,她便想先回来清洗一下。 脖子被舔得湿漉漉的,虽然现在已经只剩下牙印了,但还是有些不适。 姜鸦探身靠近镜子,撩开头发观察了一下颈侧的齿痕,烦闷地叹了口气,又把头发放下盖好。 “也许应该给他们戴上止咬器再做。”她一手按在洗手台边缘,认真思考着。 目光游离的瞬间,镜子里原本清晰的倒影忽然模糊了起来。 像是浴室有人洗澡放出热水似的,镜面上逐渐蔓起一层雾气,模糊了视线。 与此同时,一股寒意凭空升起。 姜鸦第一反应是转身尝试开门。 盥洗室的门并没有突然落锁。 它丝滑地被拉开,外面是空无一人的客房,毫无异样。 姜鸦握着门把手,回头看向镜子。 玻璃的雾面上多出了几行文字,像是谁用手指一笔一划写上去的: 【1.这里是盥洗室,不是音乐厅。】 【2.确保盥洗室光线充足后再进入盥洗室。】 姜鸦四处看了看。 头顶的瓦斯灯很明亮,没有什么阴暗的角落。 淋浴的喷头开关似乎没拧紧,滴答、滴答地往下滴着水,淌入盖着镂空花纹铜盖的下水道口。 于是她回头继续往下阅读。 【3.如果你听到了音乐,立即站到淋浴头下闭上双眼,并打开淋浴开关浸湿自己。默数三分钟后,关掉淋浴,再睁开双眼。】 【4.下水道内不会有红色。如果出现红色,立刻开始在盥洗室制造噪音,直到红色褪去。】 【5.洗澡时最好穿着衣服。】 【6.音乐结束后应当有掌声。】 姜鸦盯着最后一行看了一会儿。 之前她可没少用浴室,但从没有做过穿着衣服洗澡的蠢事,现在依旧好端端地站在这里。 而且昨天镜子上也没有出现过这规则。难道是现在才开始生效吗? 她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 “也许是随着时间流逝,副本内某种污染的程度加深了,因此出现了许多新的‘守则’。” 不过现世污染区的规则是前人用命探出来的,这个倒是省事,直接明明白白地给了出来。 这个回响副本和污染区很像。 “既然如此,里面或许有已失效守则或迷惑性守则。” 姜鸦自言自语道,垂落在身侧的手指摩挲了一下。 DNA动了,有点手痒。 如果是现世的污染区,她还真有点忍不住想去把污染源抓出来清理掉,可惜这里的一切都是虚构的。 镜面上的字迹在她阅读完没几秒后就逐渐被新的雾气覆盖上去,但空气中弥漫的冰冷气息并未消退。 姜鸦转动脚尖,正准备前去打开淋浴看看情况,突然听到这片逼仄的空间内回响起什么人哼唱的旋律。 支离破碎的片段化旋律反复响起,调子欢快跳跃,偶尔会在停顿后变调重复,听起来像是作曲家在寻找曲子灵感。 音乐在狭窄的盥洗室内混响,越来越清晰。 姜鸦看向模模糊糊映照着盥洗室内情景的镜子。 …… 镜子里的人影看起来神志有些恍惚。 狼狈地扶着洗手台,四处张望着,又惊疑不定地仔细看向蒙着一层雾气的镜面。 “见鬼,哪儿来的歌声?”李鹰绷紧了身体,皮肤上蔓出一层金属的色泽。 强化型特质——钢化。 声音似乎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而非某一个特定的位置。 如深海暗流般低郁而冰冷,蛇似的缠绕在周围。 他试着捂住耳朵,但那哼唱的曲调依旧带着寒意从皮肤渗入身体,沿着尾椎攀升、蔓延到全身。 精神开始恍惚,肢端不知是因紧张还是寒意,开始发麻。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李鹰瞥一眼字迹已经彻底消失不见的镜面,又看了一眼淋浴头。 虽然不知道这些字迹里有没有假话,但情况紧急,也只能照它说的做了。 还好刚才出现的规则并不多,他还勉强能记住。 “狗屎,我只是回来上个厕所而已!”他咒骂着,深吸一口气,回忆着文字描述。 站到淋浴头下,闭上眼睛,摸到开关,然后打开。 哗…… 温热的水流落到了金属色泽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水痕,随后浸入衣服之中、淌到地上,汇入下水道。 三分钟是多久? 李鹰只能在一片浓重的黑暗中默默开始计数。 5、6、7、8…… 钢化的皮肤依旧保有触觉,水痕蜿蜒而下,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皮肤上爬过一样。 李鹰突然想到,他闭着眼睛什么都看不见的时候,其他禁忌现象突然出现怎么办? 14、15、16…… 料子厚重款式繁复的衣服湿漉漉沉甸甸地坠在身上,让人不适。 材质出乎意料地很能吸水。 李鹰控制住自己胡思乱想的脑子,听着诡异的哼唱声混杂着从头顶洒下的水声,默默计数。 他尽量保证计数的间隔大于一秒钟,以确保自己不会提前睁眼。 36、37、38…… 大约一分半的时候,哼唱声渐渐地被钢琴声取代、然后逐渐消失。 李鹰刚要松一口气,却发现周围安静得可怕。 淋浴声也随之消失了,他甚至察觉不到水流滴落在皮肤上的感觉。 他心下一跳,慌忙去摸面前墙壁上开关的位置,却摸了个空。 怎么回事? 他的心脏在胸腔内怦怦直跳,压下急促的呼吸,强自镇定下来。 情况突然转变,按照超凡者见流传的一些潜规则来看,或许是触发或违背了某条规则? 李鹰努力回忆着镜面上的几条提醒。 音乐停下后……应该鼓掌? 他咽了咽唾沫,僵硬地抬起手,小心地拍击三下掌心。 啪、啪、啪。 皮肉上附着的水珠在拍掌下溅落开来,带起些水声。 于是,视野逐渐开始变亮。 他有做睁开眼睛的动作吗? 李鹰慌忙试图紧闭双眼,但却无济于事。 视野依旧在逐渐变得清晰,像是景象透过眼皮直接反射在了视网膜上,完全无法抗拒。 眼前是两三排错落向下的座位,半数位置上都坐着人。 最前方的台上摆放着一架纯黑的三角钢琴,模模糊糊间,能看到一个人影正安静地坐在钢琴前,朝他缓缓扭头看过来。 演奏者的模样逐渐清晰。 尽管穿着笔挺的鱼摆正装礼服,但依旧能看到裸露出的肌肤如埃曼硬奶酪般布有可怖的孔洞,一半头盖骨连同一只眼睛都被腐蚀掉般消失、垮塌下去,整个头颅没了小半。 仅存的那一只深蓝的眼珠转向了他。 无形的气息笼罩在音乐厅内,那瞳仁极致的深蓝色几乎要将人溺毙。 李鹰寒毛直竖,不禁屏住了呼吸。 这个怪物……和现世界古堡传送间里的扭曲人形很像。 他们唯一的区别在于,眼前的演奏者身上并未蔓延出干瘪的肉须。 这个就是“钢琴家”吗?外面那个尸体也是他? 而他们在这里的身份,竟然是这种怪物的“友人”?! …… *奶酪:猫和老鼠同款奶酪,为瑞士奶酪,又称埃曼塔尔硬奶酪,取了两个字。 *强烈建议攒完副本再看,主要是……可能会回头修改剧情 orz。 角色扮演·战败凌辱一 沦为战俘的姜鸦少将,被禁止穿衣服,任人玩弄…… 注:只是角色扮演,重点是色色,所以无反抗戏码。 …… 休息室。 舒缓的音乐在房间内流淌。 开门声响起,秦斯踏进休息室,一眼就看到了安静地坐在沙发上、不着寸缕的omega。 “哎?今天被放在休息室了吗?”他挑了挑单侧眉梢。 他直白的目光肆意在姜鸦身上游走。 纤细的脖颈上被金属颈圈束缚着,细长的锁链从颈圈延伸到茶几桌腿上固定住。 她坐在沙发一角,白皙的身体被深色沙发衬得晃眼,赤足踩在地毯上。 见有人进来,便下意识把腿并拢。 秦斯径直走过去,坐在她旁边,随手撩起柔软的发丝,微微俯下身去舔那一截皮肤薄嫩的颈子。 他的目光在omega后颈凌乱交错的齿痕上顿了顿,抿抿唇探出滑腻的软舌在那里来回舔舐。 “唔……”omega发出不适的低吟。 敏感的腺体很快释放出些许馥郁的信息素来,秦斯的手从前面轻拢着细颈防止闪躲,轻轻把自己的腺齿推入娇嫩的皮肤里,用自己的味道和齿痕覆盖过去。 拔出时,尖牙和皮肤间的透明黏丝收缩、断裂。 “哈啊……好香。”秦斯用柔软的唇在她耳尖厮磨,低语间带着暧昧的气音,目光下落,“腰被谁掐红了?” 放在她腰侧的手在皮肤上磨蹭了几下,然后往上握住她遮挡嫩乳的手腕,将胳膊挪开。 右手指腹从脖颈下滑抚摸到锁骨,从双乳间一路沿着平坦的小腹摸到腿心。 姜鸦没怎么反抗。 被alpha注入信息素的身体很快起了反应,软在他的臂弯里轻喘,不肯说话。 秦斯也没太在意,指腹在阴户细软的卷绒处抚摸了一阵,往下将修长的手指挤入紧闭的双腿之间,细细抚摸湿润黏腻的肉缝。 “湿湿的,大腿还有牙印……今天早上被谁舔过了吗?” 他抬手捏捏柔软的奶子,见姜鸦还是不肯出声,两指捏着粉嫩的乳尖儿掐了一下,咬着耳垂威胁:“再不说话要拽疼了。” 姜鸦察觉捏着自己奶子的手力道越来越大,不情不愿地开口道:“野格……” 早晨刚洗完澡擦干身体就被舔得浑身湿漉漉的了。 “腰呢?”秦斯不依不饶地问。 “……副队来过。”姜鸦闷闷道,“别、唔嗯、别摸了。” “好吧。”秦斯叹了一口气,收回手后转而从沙发上起身,强行分开omega紧拢的双膝跪在了她腿间,“竟然大清早的偷偷舔鸦鸦的小穴,还真是过分。” 紫罗兰色泽的漂亮瞳孔紧缩在眼前肉粉的小穴上,他握着姜鸦柔软的大腿把整个人往前拖拽了几寸,让她的小屁股坐在沙发边缘,方便他玩弄可怜的小逼穴。 姜鸦徒劳地踢了踢腿,涨红着脸一只脚踩在他的肩膀上试图将不知廉耻的alpha蹬开。 一条细长的尾巴将她的脚踝圈住,轻松拽了下来。 那是尾端膨成扁平的心形的黑色细尾,随着魅魔的心意攀在她的小腿肚上蹭。 “我舔得肯定比他们舒服,宝宝。”秦斯笑着张开唇,伸出猩红分叉的舌尖给姜鸦看,然后用双手拇指掰开眼前的小肉缝,露出嫩红翕张的小肉洞,把舌尖挤了进去,在里面勾弄。 “嗯、唔嗯……呜别……” 姜鸦红着眼尾双手按着他的脑袋,试图往后推开一点。 身体里被软滑的舌塞入,灵活的舌尖在里面细细来回抽插舔舐着黏膜,偶尔分开舌尖,在里面用力撑开狭窄的甬道。 秦斯用手揉开包裹着阴蒂的肉膜,故意用英挺的鼻梁抵着珍珠般的小阴蒂蹭弄,脑袋在omega腿心一耸一耸地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不、呜嗯、啊呜……会、呜……!” 姜鸦的双腿微微颤抖着,很快被舔到了高潮。 小穴里涌出大股蜜水,被秦斯温热的口腔包含着吞咽掉。 看着高潮中喘息的omega,他笑眯眯地把小穴扯开更大,吮吸着被迫张开的小肉洞,把深处的淫液全部吸出来吃掉,薄唇被润得晶莹,色泽糜艳。 “别这么快泄出来啊,高潮太多次会没有力气的,距离结束还早呢。” 他叹息着起身把omega的双腿折起,单膝跪在沙发边缘,解开了腰带。 “虽然这么说……但被舔得很舒服吧,宝贝?” 他把自己粉嫩的粗长阴茎拿出来,硕大的龟头抵在湿软的小逼上蹭,用它拍打了几下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的小蒂珠。 姜鸦急促呻吟起来,张开嘴还没来得及喘息几下,就被alpha咬住了唇瓣。 “好棒。”秦斯握着自己的阴茎慢慢塞进狭窄的小嫩穴,“今天还没被鸡巴操进去过吧,里面很甜。” “等等、等等再进来!我……呜、别、别现在进……呜啊……” 姜鸦还在高潮中的身体被强硬的捅开,小穴痉挛着又快要泄出来了。 她试图用膝盖抵着alpha的小腹推开,却被细长的尾巴勒住了大腿,黑色柔软的尾陷入软肉中勒出一圈红痕来。 “哈……好舒服、宝贝里面好舒服……” 秦斯发出诱人的吟喘,面色潮红地低头吻吮她的嘴唇,下体开始缓缓抽送。 “鸦鸦、宝宝……我的肉棒吃起来怎么样?又要去了吗?” 姜鸦急促地喘息着,抬手想堵住他的嘴。 魅魔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插入她的指缝,强行十指交握着把她的手按在沙发背上,用阴茎慢而用力地撞击她的下体,一下比一下插得深,更多的淫液沿着狰狞肉棒的经络滴落下来。 “唔、宝贝鸦鸦……里面好软……把舌头吐出来。” 秦斯极力诱惑着,结果嫩红的舌尖刚吐出来就被他用手指拽住,捏着往外扯弄。 下体的奸淫频率逐渐加快,魅魔吟唱般的呻吟声也愈发勾人。 “唔、呜呜?”姜鸦说不出话,只能泪眼朦胧地任由他肏干,用粗硬的龟头撞开宫颈口,插到生殖腔里面去。 被恶意地碾压着敏感点撞击、高潮几乎是一次接着一次,身体很快就在颤抖中脱力任人摆布。 感觉、变成魅魔的玩具了…… “可以成结吧。”秦斯假意申请小少将的意见,“让鸦鸦身上永远有我信息素的味道,再放你回帝国去……一定很有趣,还想逃跑吗?” 话没说完,粗硕的肉棒在生殖腔内快速成结,抵着柔嫩的子宫壁激射出大量的精液,把小子宫灌满饱胀。 “别、呜啊啊别在里面……太、嗯、拔出去……呜嗯……” 姜鸦腰肢拱起着被他贯穿在阴茎上,小腹肉眼可见地被鸡巴顶起。 “乖,很快就灌满了,再坚持一下哦。” 秦斯愉悦地把人抱进怀里,胯部还在小幅度地顶弄,往上捅一下怀里的身躯就轻轻颤抖一下。 想了想,他把肉棒往外拔出一点,膨胀的肉冠结卡着宫颈口,连带着娇嫩的小子宫都被往外轻轻卡拽了一下。 “要我现在拔出去也不是不行,像这样把生殖腔一起拖拽出来的话……” 秦斯在她耳边故意恐吓道。 “别动!”姜鸦瞬间睁大了眼睛,发软的双腿挣扎着环在他的腰上,“哈啊……在里面,别出来……” “好啊。”秦斯稍微松开她一些,低头舔着她的唇角,开心道,“如你所愿……这一整天,我都会乖乖呆在里面的,宝贝。” …… 84寄生 姜鸦走到淋浴头旁准备随时打开水流,随后静静站在原地亲身试验盥洗室内回响着的音乐的效果。 但什么也没发生,它似乎完全无害。 姜鸦有些疑惑,站在不会被淋到的区域探手拧开开关。 淅沥沥的水流瞬间喷洒出,一开始只是正常的清澈温水,没多久就开始混上了丝丝血红色。 水流逐渐减少,从中流淌出的猩红液体愈发粘稠,由喷口滴落的过程中在半空开始膨胀、增殖,像一团急速分裂分化的癌细胞般,眨眼间便生长成血肉块,蠕缩着探出触须。 姜鸦一阵恶寒。 如果她按镜子上的提示站在花洒下,这东西岂不是会直接落在她头上,在她的皮肤上攀爬繁殖? 在浴室内混响的哼唱声的影响下,这团血肉似乎并未察觉到姜鸦的存在,在原地挣扎着涨缩,一部分快速干枯、一部分再度增殖。 姜鸦眯眼盯着它。 干枯后的肉须很眼熟。 和现世界遗迹上攀附的肉藤、虫兽身躯断面探出的寄生肉须十分相像。 她抬手关掉了花洒,没有后续猩红液体供给后,这团肉块快速干瘪了下去,于此同时,盥洗室内回响的哼唱声也渐渐变弱了。 “如果在这个回响里,红色污染物代表着管家,那么代表音乐与之对立的钢琴家是可信的吗?” 姜鸦思考着,回忆镜子上其他的提醒。 确保盥洗室开着灯那条她不准备试验。黑暗中更容易滋生污染是污染区的基本常识,没什么好研究的。 “下水道出现红色意味着污染物入侵,而噪音违抗钢琴家信件的提示,或许会引来他的注意而获得帮助,两者相抵消回响者便有了存活的机会。” 这一条也无需试验,它的原理和淋浴应该是相近的。 “剩下‘盥洗室不是音乐厅’和‘音乐结束后应当有掌声’,这两条类型相近。” 片刻后,盥洗室安静下来。 地面上枯萎的肉须沿着水流融散,淌入下水道里。 姜鸦掌心轻拍三下。 等待了片刻,什么都没有发生。 姜鸦更加困惑了:“什么事都没发生?这不合理。” 她奇怪地在盥洗室内绕了一圈,检查了各个地方,都没有发现异样。 “好吧。”姜鸦摸不着头脑,只好先离开盥洗室去找联邦军交流情报。 至于冲洗…… 一想到那种东西从水管里爬过、随时可能从里面爬出来,她就觉得被人渣舔几下也没什么要紧的了。 …… 白子修的客房。 “最后到手的乐谱变成了白纸,现在在姜鸦手里。”白子修坐在床边,对野格复述道。 当然,略过了中间的色情环节。 野格坐在不远处的单人沙发上,面无表情。 他的目光从战友颈侧颈侧的牙印转移到战友嘴唇的破损,然后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指尖在膝盖上轻敲。 等了一会儿,也没见白子修有开口的意思。 野格知道白子修知道自己的意思,他就是不想说。 他的指尖敲击频率越来越快。 几秒后,野格还是按耐不住,明知故问道:“被咬了?” “嗯。”白子修偏头按了按颈侧依旧刺痛的青紫色齿痕,补充道,“遇到了一只疯狗。” 野格眯眼瞅他,看着战友似笑非笑的表情,意识到早上的事已经暴露了。 他略显尴尬的清了清喉咙,在白子修的目光下不自在地换了个坐姿。 这时,门开了。 姜鸦没有敲门,直接打开门,径直走了进来。 野格感觉更不自在了,他正想说些什么,便看到姜鸦自顾自地拐去房间盥洗室那边,打开灯进去转了一圈儿。 她打开花洒检查、用热水水汽将镜子熏蒸成雾面,盯着什么字迹也没有的镜面看了一会儿,这才回到沙发这边坐下。 还没等他们问,姜鸦便先开口解释道:“刚刚我那边的盥洗室出了点问题。” 她简单概括了一下刚才见到的一系列情景。 野格立刻把那些繁杂的思绪抛到脑后,重新严肃起来:“看来随着进度推进,这里的危险度也提升了。” “这个回响构建了一个污染物作为敌人。而其原型目前还在荒星活跃,本体应该是赏金猎人说的那个传送间里的怪物,操控寄生了一整个虫巢为自己猎食。” 姜鸦说着,视线不经意地瞥了一眼白子修脖子上那口牙印,舔了舔自己的虎牙。 和正常的标记行为不同,那一口咬痕是实实在在的一整圈微肿的紫红伤痕,在光洁的皮肤上显得十分狰狞。 好险,差点把人生吃了。 姜鸦收回目光,想起上一个色情任务的奖惩制度。 欢愉之主那老登果然不安好心。 不过现阶段,想修补灵魂,她还真离不开这家伙给的诱饵。 “你的意思是?”野格的声音拉回她的思绪。 “我说过接受和谈,作为交换,离开荒星前我要你们彻底剿灭遗迹里的污染物和虫族。”姜鸦顿了顿,又补充道,“这只是第一个条件。” 理论上来讲,这东西在荒星上相当于封闭状态,很少有人会来这鬼地方,放着不管更省时省力。 但姜鸦的习惯性原则是,遇到高扩散性的污染必须及时掐灭源头。 野格疑惑。第一个条件就是这个? 就算她不提,他们也得消除这种安全隐患的。 野格正想告诉她无需在这种事上浪费谈判条件,却听白子修先一步开口:“可以。” 野格抬眼对上战友的目光,电光火石间眼神交流完成,于是耸耸肩什么也没说。 姜鸦知道这种能轻松完成的要求他们不会拒绝,点点头没说什么。 她把怀里原本记录有乐谱的空白纸张丢到桌面上,看向野格: “第二张乐谱在你手上吧?” 另外两个赏金猎人一看就想摸鱼苟过这个回响,定然不会认真做任务。 出乎意料地,野格摇了摇头:“不。离开书房后我一直在注意管家的动向,没有去做支线任务。” 姜鸦挑眉,有些惊讶。 那两个赏金猎人竟然真的干活儿了? …… 刚回家码字不太通畅(时刻警惕着门外的动静以防社死……) 最近走剧情有点无聊,但我尽量快点码字(心虚)。 85争夺 “好吧,现在该讨论一下,你在那乐谱里感知到了什么?”姜鸦问。 “只是一些混乱的碎片,甚至看不清细节。” 白子修摇摇头,沉眸回忆道。 “那是一场大规模的超凡内乱,城池内各种畸形的、正常的人鱼混战在一起,还有一些模样诡异的怪物,各种乐曲交杂回响,死伤无数。 “唯一与这里相关联的是,画面里有与遗迹内类似的血肉藤蔓的影子。” “这遗迹曾经在一座城池里?”野格自然而然地联想道,“一章乐谱信息量太少,四章乐谱汇合起来或许会组成一个完整的事件。” “你现在能写出那段谱子吗?”姜鸦蹙眉看向白子修,指尖在面前的空白纸张上点了点。 “很遗憾,不能。”白子修冷静道,“拿到它时,还没来得及看清上面的字迹就发生了变故。” 姜鸦把空白纸张丢给了白子修让他随身带着,希望能发生点什么奇妙的反应令乐谱流回纸面上,否则只能拿着这不确定有没有用的空白谱子给钢琴家碰运气了。 “今晚有什么打算?”野格问完,想起什么似的目光飘移了一瞬,快速补充道,“我晚上去钢琴家的房间附近看看情况。” “有找到音乐厅的位置吗?”姜鸦问。 “管家说在东楼顶层。但我去看过了,那里预留了一个房间的位置却没有房间入口,只有一堵墙。”野格说。 闻言,姜鸦转头看了眼安安静静的盥洗室。 刚刚的镜子提到过“音乐厅”,但经她试验并没有什么异样。 她以为那会有指向音乐厅或钢琴家的线索……是她想错了吗? 考虑了一下,姜鸦道:“入夜后我会去音乐厅的位置看看。” 信件里强调了白天和夜晚的差别,或许会有不一样的地方。 “太危险了。”野格这么说着,却没有反对,“带上子修。” 音乐厅和夜晚双重禁忌迭加,他没法放心。 “他?不行。”姜鸦满脸不乐意,果断拒绝。 “子修略通乐理。”野格倒想自己跟着姜鸦去,但音乐显然是这回响的核心之一,音乐厅那种地方还是通晓乐理的人去更稳妥。 “到什么程度?”姜鸦瞥了端坐在沙发上面容冷淡的alpha一眼,随口问。 略通乐理?她还会弹小星星呢。 “年轻的时候拿过莫斯那个什么比赛的第一来着?”野格摸摸下巴回忆了一下,“蛮权威的比赛。” 白子修虚眼睨了他一道。 这听起来像是在亲戚介绍自家小孩的奖状,他现在可不需要这些来证明自己。 而且什么叫……年轻的时候? 姜鸦脸色不善,嘟囔了一句“斯文败类”后没再说什么。 略通?莫斯是联邦的首都星球,听起来这混蛋含金量还挺足的,至少比她的水平高得多。 …… 小刘慌不择路地往楼下跑,希望能找到李鹰。 刚才的仆从给他一种十分诡异的亲切感,像他死去的奶奶一样的亲切感。 他就那样张开怀抱,平静地问自己“你需要帮助吗”,嘴角挂着死板的微笑…… 但自己却见鬼地觉得那仆从亲切极了。 更要命的是,不知不觉间,在自己反应过来前竟然已经朝他走了好几步! 某种被锁定的兔子一样的灵性预警迸发,小刘回过神后就急忙跑去二楼找自家队长。 心脏扑通扑通地搏动着,血液流速加快,但他却觉得浑身发冷又难受。 偌大的古堡主楼内回荡着他自己快步下楼的脚步声,显得分外空荡。 小刘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中央三层楼高的海皇女神像,试图寻求一些心里寄托,但却并没有作用。 他甚至觉得那毫无动静的无面神像在贪婪地盯着他。 自己真是疯了。 “别自己吓自己。”小刘剧烈晃了晃脑袋。 他在二楼环视一圈,没找到李鹰的踪迹,犹豫了一下后用半大的音量喊了一句:“鹰哥?鹰哥?” 或许是他音量太小了,无人回应。 小刘咬咬牙,快速走向最近的房间,握上门把手的掌心出了薄薄一层汗,紧张地推开门想找到李鹰的下落。 他就不该和队长分开。他懊恼地想着。 门开了。 这是一间桌球室,一个仆从正在侧对着他安静地打扫房间。 小刘一愣,还没来得及关上门,便见她突然扭头看向自己的方向,着用平静的声音问道:“你需要帮助吗?” 十分平常的一幕,除了没用尊称外没什么问题。 但小刘却脸色刷白,异样的不适感席卷了全身,猛然反手摔上了门,发出巨大的噪音。 门后,那位仆从盯着门板,微微眯眼。 他正想继续往前走,却见不知何时前方多了一个仆从,静静地注视着他,似乎要开口说话。 小刘发现自己靠近他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了。 或许是剧烈运动了一阵的原因,他觉得头脑发晕,身体里血液流动的感觉十分清晰,清晰到他以为有什么蠕虫在血管里爬。 身体本能催促着他走过去,但却在过度的恐惧中升起了强烈的抗拒心里。 “你需要帮助。”那人平静道。 “我不需要!”小刘急促地拒绝。 他的双腿灌铅似的沉,僵了几秒才动起来,连忙往自己的房间跑去。 好在,身后的仆从只是安静地盯着他的背影,并未追赶上来。 小刘回到房间摔上门,喘了好一会儿,平复了呼吸后却发现身体的异样并未终止。 似乎是身体器官活动的感觉放大了数百倍,有似乎是有什么活物在体内蔓延。 他想起什么似的,猛然回头看着门板,似乎能透过它看到外面的神像。 “侵蚀……寄生之种……” 他一直觉得那个祷告词令人头皮发麻。 “这明明是‘钢琴家’的遗言,应该不会和寄生虫什么的扯上关系吧?” 小刘不停念叨着,走到被整理好的床边,用被子把自己裹住,试图增加些安全感。 意识越发模糊间,他耳边隐约响起了阵阵低沉凄哀的钢琴声,并且逐渐清晰。 他猛然惊醒过来,坐起身惊恐地四下看了看,什么都没发现,但身体的异样感竟消退下去了。 “为什么……为什么钢琴家也盯上我了?” 小刘咬了咬牙,最后还是决定赌一把,坦白昨晚的任务向李鹰寻求帮助。 “希望还来得及……” 小心地推门来到走廊,他发现隔壁房间的门的虚掩的。 “鹰哥?”他推开门,试探着呼唤。 当啷! 清脆的碰撞声响起,小刘看到自己之前的那柄拆信刀掉落在地上,滑出一段距离。 衣服微微打湿的李鹰正沉着脸握着自己的手,似乎被刺痛了。 见到小刘从门后探出头,他皱眉盯着他看了几秒,随后才问道:“什么事?” 小刘见状连忙窜进房间,身子紧缩,忐忑不安地想说出自己的遭遇: “鹰哥,我觉得那些仆从都不对劲……你不知道,刚刚遇见一个就问我一句‘你需要帮助吗’,说不出来地吓人,还有昨晚的任务我其实隐……” 他语速极快的说着,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半,抬眼小心地观察着李鹰的脸色,发现他的神情从一开始的不耐烦到怔愣,又开始逐渐趋于某种诡异的平静。 “你需要帮助。” “对,我需要——”小刘下意识说了一半的话卡在喉咙里。 面前的李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朝他微微张开双手,以和前几个仆从一模一样的、带着某种口音的诡异语调说道: “你需要帮助。” 小刘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跌跌撞撞地后退了几步。 钢琴声还在耳边回响着,这次他还能控制自己的身体。 转身夺门而出,他逃命似的在走廊上奔跑,根本不敢回头看。 队长怎么了? 来不及多想,耳旁的音乐声越来越大了。 小刘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已经跑出远超这条走廊长度的距离。 茫然地抬起头,眼前是两扇厚重的木门。 着魔似的,他上前一步,伸出双手将门推开。 装饰精美的小型音乐厅步入眼帘,只有后排座位还空着。 前排的观众们不少都穿着款式熟悉的衣服,肤色人种却各有不同。 他安静地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一动不动,像个合格的听众。 过了一会儿,台上的身影停下弹奏,回头朝这个方向看了一眼。 停顿片刻后,下一曲响起。 ……作话区…… 副本加速中…… 86 李鹰看着眼前的房门,愣了愣。 “小刘那家伙什么时候走了?上一秒还在这儿来着。” 虽然有些疑惑,但他也没多想,皱着眉转身看向被丢到角落的拆信刀,犹豫了一下,再次伸出手试图拿起它。 小刀身上的纹路再度亮起,指尖传来剧烈的刺痛感让他飞快缩回了手。 低头一看,指尖和掌心的皮肤竟有些皱缩枯萎的痕迹,像是下面的血肉失水干瘪下去。 李鹰将拆信刀踢到角落里,盯着自己没有恢复迹象的掌心心有余悸。 这小刀怎么突然这么危险了? …… 晚餐时。 各自散开搜寻了一天线索的几人及时聚集到了餐厅。 姜鸦逛了一遍西楼,却没什么收获。 来到餐厅入座,她发现白子修的神色略显疲惫,似乎又遇到了什么东西。 四人入座,等了一会儿,直到上菜都没见到小刘的身影。 管家依旧在首席侧后方的位置,这次脸上没了什么表情。 “小刘呢?”野格问李鹰。 “不知道。”李鹰皱了皱眉,但情绪波动不大,“中午来我房间见了一面,说到一半自己突然跑掉了。” 说不定他已经死了,胆小又怕事,死在这儿也正常。 只是想到他这一趟一个队友也没带回去,要一个人搭外人的飞船回去了,多少有点忧愁和伤感。 “他说了什么?” “呃……” 李鹰当时其实正烦着,没太留意。现在慢慢回忆起来,发现那小子身上好像还有些线索。 他看了眼一旁正在上菜的仆从,道:“吃完再说。” 晚餐时,几人特地绕过了书房中见过的几样有特殊作用的菜品和一些切得稀碎看不出模样的菜色。 虽然没有提前沟通,但李鹰也机警地跟着有样学样,对面夹什么菜他就跟着夹什么菜。 这次的晚餐并没有什么风波,只是周围管家和仆从始终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盯着他们,令人不适。 晚餐后,几人照例回到房间交换情报。 天色逐渐暗淡,天窗投射下的波纹光晕呈现出浑浊的色泽。 房间内,李鹰把口袋里折迭的乐谱仔细展开,摆在了桌子上: “你们也找到了一张吧?这个是我在二楼一间棋牌室翻出来的,拿到手出现了些幻觉后就变空白了,像是陷阱。” 他找到这个完全是意外。 只是本着随便翻翻的心思逛了一圈,竟然还真找到了东西。 “没发生别的事?”姜鸦问。 李鹰一愣:“还能有什么事?有幻象已经够危险了,之后我头疼了好一阵。” 姜鸦看他的确有点儿精神不振的模样。 “你在幻觉里看见了什么?”野格问。 “好像是什么失败的宗教仪式?有人说了句‘神迹不显’,其他的听不清……”李鹰回忆道,“神像长得和大厅里那座一样。” 作为交换,白子修也丢出空白乐谱解释了他的所见。 “哦……连起来就是联系不上海神,然后发生了超凡内乱……或者反过来。”李鹰顺畅地联想道,“不管怎么说,这和眼下的情况完全没有关系啊。” “的确看不出什么线索,先集齐乐谱吧。”野格着两张白纸,直觉有些古怪。 “下午有发生其他事情吗?”姜鸦又问。 “没有。”李鹰摇了摇头。 “那小刘失踪前跟你说了什么?”野格皱眉问道。 他的队友遇上危险,这家伙竟然一点儿态度也没有? “小刘?”李鹰迟钝地回忆了一下,脸上茫然的神色闪过,顿了几秒后才说道,,“哦,小刘啊……他说那些仆从不对劲,还说他昨晚怎么怎么的……说一半人就不见了。” 姜鸦眯眼盯着他,一言不发。 就算是再怎么心狠手辣无情无义之人,也不会在队员死后立刻把人抛之脑后,听到名字后还要回忆好一会儿。 是他的记忆衰退淡化了? “怎么?”李鹰注意到她的目光,问道,“要我说那些仆从本来就有古怪,没什么大不了的。” 姜鸦点点头,移开目光。 “一个情报,换乐谱由我们保管。”野格也察觉李鹰状态诡异,为防止乐谱丢失而提议道。 李鹰踌躇了片刻。 支线任务是公共任务,东西在谁手上都一样,他本不想随身携带带这危险品。 但他们张口跟他索要后,他反而又迟疑起来了。 “想想从这儿出去后怎么离开荒星。”野格清楚他的小心思,盯着他提醒道。 虽然打一开始就没有载这赏金猎人离开的打算,但并不妨碍他拿这件事作威胁。 “哎,咱们现在都是同一战线的,你们想拿拿去便是。”李鹰立刻改口道。“那情报是什么?” “之前小刘的拆信刀在你手里吧。”野格面色如常道,“那柄小刀刻有符文,能用来对抗污染物。遇到音乐幻境用它刺破皮肤可以脱离幻境,但使用次数有限。遇见红色物件也可以用它将其逼退。” 按李鹰的性子,如果对这种情报有所察觉定然早就说出来了,因此野格确信这对他而言是个新情报。 出乎意料,李鹰并没有立刻掏出拆信刀确认和查看,而是面色怪异地动了动嘴唇,看起来颇有些不肯相信的意思。 “还能这样啊,谢谢了。”他很快调整了表情,目光还有些闪躲,看了看时钟找借口起身离开,“天色不早,我先回房间了。” 看着他匆匆离开的身影,几人都没有出手阻拦。 若非有偏离度威胁和目前情况尚不明确的污染物存在,李鹰不可能带着这么多疑点竖着离开房间。 “这家伙问题不小。”关好房门后回头,野格习惯性道,“现在只剩自己人,可以谈谈其他收获了。” “谁跟你们自己人?”窝在沙发里的姜鸦眯了眯眼。 “别多想,你现在还未洗清敌特嫌疑。”白子修淡漠地提醒道。 “你怀疑我答应和谈是演戏?”姜鸦的姿势从懒散的后仰转变为正坐,脸色阴沉,“怀疑我会趁机为那个狗屎帝国的狗屎皇子打探敌情、给你们假情报?” 自从破魇后回想起的细节越来越多,她分给艾伯特的杀意便越多。 给艾伯特拼命打了三年白工这件事已经成为了她的人生污点。 野格第一次听她用这么脏的词骂人:“呃,我们没……” 他试图安抚姜鸦的情绪把话题拖回正轨。 “就算我真的是假意潜伏的间谍,”姜鸦忽然前倾身体,手肘撑在膝盖上、托着下巴冲白子修露出讥讽的笑容,“和间谍上床的你又是什么货色?” ……作话区…… 这该死的副本什么时候结束啊好无聊卡死我了好想写色色和狗狗啊可恶。 副本持续加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