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击游戏(骨科,1v1)》 第一章是我勾引你的 第二章骑在我身上时就想分手了吗(h) 第三章车震(h) 第四章新家 第五章澳白(微h) 第六章失恋了该换个环境吗 第七章姐姐不敢看我吗 第八章情侣餐厅 第九章你是报复计划的一部分 第十章边缘play(h) 第十一章浴室性爱(h) 第十二章精神药物(h慎,有排尿情节) 第十三章事后清晨 第十四章极限拉扯 第十五章成人飞行棋(h,上) 第十六章成人飞行棋(h,中) 第十七章成人飞行棋(h,下) 第十八章女上位舔穴(h) 第十九章为什么不开新药 第二十章黑色胶囊 第二十一章就不怕我骗你? 第二十二章你们是姐弟恋吧 第二十三章我来赔罪 第二十四章办公桌下(h) 第二十五章高潮迭起(h) 第二十六章后入掐脖(h) 第二十七章爱与恨是一种同消共长的激情(h) 第二十八章是夜 第二十九章未必讨厌她 第三十章蓄意勾引(微h) 第三十一章这样有好点吗 第三十二章只有姐姐和你的夜(微h) 第三十三章姐姐不能这样(h) 第三十四章他的初夜(h) 第三十五章烧不到我的 第三十六章美女姐姐好 第三十七章病房独处 第三十八章吃晕(微h) 第三十九章再度相遇 第四十章那就有劳了 第四十一章你究竟去哪儿了 第四十二章非要在病房做吗(h) 第四十三章指奸+69 第四十四章你的精液多得跟不要钱一样(h) 第四十五章姐姐别欺负我了 第四十六章威胁超大的! 第四十七章还是不要变成小猫了 第四十八章猎犬吃醋(h,窗边后入) 第四十九章不接情敌的电话?(h,醋车) 第五十章爱欲难抑的激烈惩罚(h) 第五十一章真想操烂你(高h) 第五十二章爬也好,挪也好 第五十三章针锋相对 第五十四章你当我是傻逼? 第五十五章报忧不报喜 第五十六章巴掌 第五十七章意料之外 第五十八章帮你的小穴上药(边缘h) 第五十九章沙发都被淫水打湿了(h) 第六十章浴室骑脸、踩肉棒(高h) 第六十一章睡奸(h) 第六十二章梦潮“跳蛋” 第六十三章起了疯劲儿 第六十四章那年生日(纯爱剧情章) 第六十五章想到我要来操逼,就兴奋地流水了 第六十六章早就做过更过火的了(高h,酒店p 第六十七章醉酒狠狠做(高h) 第六十八章喻家碰面 рo⒙àsīà 第六十九章那就要多谢“姐夫”了 第七十章最熟悉的偷情地 第七十一章厨房欢爱(h,晨起play) 第七十二章痴迷的幸福 𝒽á𝔦𝓽á𝓃𝑔𝓌ô.𝒸ô𝓂 第七十三章我们要走向结尾了吗 第七十四章性欲太强的狗狗(婚纱店play) 第七十五章主人的小骚穴真香(高h) 第七十六章抽插、舌吻(高h) 第七十七章跪在沙发骑乘磨逼(高h,办公室p 第七十八章蹩脚剧 第七十九章撒谎不累么 ⑨1SнuJiā.𝖈𝖔m 第八十章你再给我装一个试试? 第八十一章姐姐也给我点好处 第八十二章周末就订婚(指奸、压窗抱操高h) 第八十三章淫水和尿液(抱操,操尿,高h) 第八十四章在地下酒吧 第八十五章爬进被窝舔逼到高潮(h,晨运) 第八十六章晨间欢爱、女上骑乘(高h) 第八十七章确定要夹着我的精液去见他? 第八十八章我不是你的附属品 第八十九章微凉的车内,燃烧的情欲(carpla 第九十章爱上偷情的滋味(高h,车震,舔奶) 第九十一章边被假阳具操穴 ρǒ18Cκ.Cǒⅿ 第九十二章插得她潮喷不止(高h) 第九十三章姐姐的一切都是我的(高h,内射) 第九十四章姐夫用捉奸的语气质问我,合适吗 第九十五章难缠 第九十六章惹哭他(微h) 第九十七章恨你?舔舔就好了(h) 喻知雯低眸快速思量,其实她不愿沉默太久,怕落在他眼里又是某种忽视和抵触。 不过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她也希望解开一些芥蒂把话说开,她不希望总仗他的喜欢忽视他们之间的不对等。 想法念此,她将自己的指尖皮肤掐到泛白。 只是她不知道,喻晓声宁愿他们之间永久存在着不平等,他希望永远有亏欠,她永远能怜悯他,这样不清不楚地缠一辈子才好。 他抬起手肘抹了把泪,眼角被狠擦而过泛开大片的红色,“从今以后,我会更乖的。” 喻知雯动容地摁住他的胸膛,感受着那颗蓬勃跳动的心脏,问道:“你恨我吗?” 他似乎对这个问题感到惊诧,紧盯着她秀美的容色应答道:“我…我怎么会恨你。” “因为我对你不好啊,我总利用你的感情,常常忽略你的感受,你跟我在一起…总会有不开心的时候吧。” 也许是她的语气太过沉重,喻晓声眼前晕眩,被戳中了命门般,脑海里轰的一下就闪过了几月前被分手的场景。 当时,也是这样隆隆的暴雨夜,她坐在驾驶座上,戴着那串泛冷光的珍珠项链扭过头,数小时前还吻过他的红唇却翕张着说要跟他两清。 那场景太刺目了,长久以来就像一根刺狠狠地扎在他的身体里,每每午夜梦回时,都叫他心如火煎。 他呼吸滚烫,嗫嚅自语着:“不可以…” 她却不明所以:“什么?” 喻晓声失控地睁大眼,急急拽住她的手,“姐姐,你不可以再丢下我,你已经甩过我一次了。我一点都不恨你,只要你留我在身边,让我做什么都好。” “你听话…” 抓住手腕的力道没有节制,弄得她骨头生疼。 “先放开我。” “我听话!我听话!”脑子里嗡嗡作响,他撤回大掌,想做些什么冥思苦想却不得其法,膝盖一软,动作麻利地跪下了身子。 电光火石间,一双冰冷的大手贴上了喻知雯的皮肤,指尖碰触之处,撂开了她的睡袍下摆,滑到裸露的雪色肌肤。 无数纷乱繁杂的念头在此刻全部消散,她猛然低头,见他面上还流着眼泪,可是又长又红的舌头已经缓慢地伸了出来。 相较于男人手上的低温,他吐露在外的舌头带着热气,逼近时甚至叫她不禁抖了个激灵,情欲的冲动不合时宜地涌现,她抗拒道:“阿声,不要…” 娇躯颤巍巍地晃了晃,喻知雯搭下十指勉强遮盖住半透蕾丝布料包裹住自己饱满的阴阜。 男人抬头,琥珀色的眼眸直直看着她,沾染着小心又小心的意味。 她咬唇扯回衣摆,捏着系带将睡袍合得死紧。 这套动作落在喻晓声眼里,则是变了味道,闪着水光的眸子渐渐沉了下去,嘴角扯出一缕凄笑,嘲弄道:“连这点机会都不给我吗?” “难道姐姐已经开始讨厌我碰你了吗?” 喻知雯只是无声无息地摇头。 心脏传来凌迟般的钝痛,喻晓声倒吸一口凉气,伸手抚上她膝盖时努力清开沙哑的嗓音,“那姐姐再给我一个机会吧,我会服侍好——” 话在句尾蓦然顿住,喻晓声闭上嘴,眼尾更红,因着自己想起姐姐说讨厌他摆出的低姿态。 当人用惯了一项招数时,再叫他临时改变实在强人所难,不过这道理的矛盾之处就在于,喻晓声最擅长的就是听她的话。 喻知雯对他这副饱受折磨的模样有些于心不忍,收紧了呼吸偏过头靠墙,不再看他。 而喻晓声似乎横下心,一定要真切地取悦她,既然言语上惹得姐姐不快,那就不说改做吧。 两手轻轻握住她的大腿,他没有迟疑地倾身吐舌,探向那幽谷,用牙齿叼咬住内裤细绳,毫不费力地将它往下扯了许多。 没有了遮挡,娇怯敏感的小穴遍一览无余地展露在他眼前,温热的唇舌贴过去,先是扫开了逼缝,而后描摹起阴蒂的形状。 喻知雯挤出无力的喘息,尾音随着他舔弄的轻重而起伏,“嗯…啊啊…啊…” 因为水液太多,拨分两片肥厚的阴唇时,那根长舌不过轻轻一戳就能带起令人脸红的“咕啾”声。 喻晓声揉起她的臀瓣,半张脸埋进她的生殖器里,唇瓣只消轻轻吮吸,淫液便争先恐后地流泄下来,将红熟的肉缝润到湿透。 “哈啊…嗯…好舒服……” 异样的酥爽爬上心尖,她不知道为什么,争吵过后的做爱总能比平时放大好几倍的快感。 他熟稔地拨弄起肿胀阴蒂,绕着这神经密布的地方又吸又舔,灵活的舌头甩个不停,连带着揉动臀瓣的动作将她的穴肉吃得水光潋滟。 几下的捻玩就令女人有了高潮的迹象。 喻晓声见阴唇被他舔得足够湿乎乎了,便伸长舌头,软物径直闯进了小逼,突然的侵袭使得媚肉开始急促地无规律收缩,绞得他头皮发麻。 不敢想象若是鸡巴插进去会有多刺激。 骚水不停地从身体里往外分泌,像是着了魔般,喻知雯呼吸急促,舒服得要命,颤着身子不自觉晃起纤细腰肢,红唇溢出的呻吟不止。 那根活物越钻越里,缓慢又细致地照顾着她的每一寸内壁,缩回又操挺,称之极乐的欢好当真要她在男人身上化成一滩春水了。 那如浪花拍岸的爽意简直要全然湮没她,她气若游丝,小声啜泣起来:“嗯唔…涨起来了…啊…啊啊…” 第九十八章姐姐下面的味道好色情(舔穴,高 意识一阵又一阵的模糊,这两天高强度的性爱频率早被身体接纳,叫喻知雯这会子只能下意识地扭腰摆臀、在他面前张开腿承欢。 淫荡的身子是如此耽于享乐,可她的羞耻心仍保有余地地时时提醒她要静下,“阿声…停…嗯…不…我们再谈谈…啊呃、呃!” 喻晓声现在是听不得一个“不”字。 他抬手攥紧了她细腻的腿肉,拇指扒开小小肉缝便于舌头的飞速入侵,他眯起眼睛,任由混杂难辨的水液在面颊上肆虐行走。 “姐姐有感受到我的爱吗,是不是很炙热?” “嗯啊…唔…太…快了…呃呃…” 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热意烧到指尖。她只晓得盯着他埋头舔逼的动作,眼前虽模糊起来,下身却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舌头怎样慢悠悠地插入缝隙,在甬道里戳来戳去的。 喻知雯抓住埋在腿心的头颅,“哈唔…嗯!” 可他没有理会,反而舔得更加粗鲁凶猛,原本细微的水声如今已不加掩盖地放大。 他扶起女人的一条腿压在自己肩头,艳红的穴缝随着她动作而呼吸变化,分合间黏出“啵叽”的动静,两根长指拨开穴瓣时拉出了一道银丝。 真是活色生香。 温热的唇瓣在她的腿心从前往后地游走,咂咂含吮下,两片软滑的穴肉被舔得熟烂了,包也包不住的小豆豆蒙着红润的色泽,颤颤巍巍地挤出肉瓣。 眼见美景如此,男人连呼吸都错了好几拍,对着肥穴喷出潮热的气息,良久,吐出了一句充满情欲的恶语:“天生欠操的小骚逼。” 喻晓声埋头对着它吮吸,将原本就肿胀的阴蒂吃大了一圈,“唔…舒服的话就喷进弟弟嘴里。” “嗯啊…唔…唔唔……” 喻知雯的脸颊霎时染上绯红,燥热的身体本就在他的侍奉下变得春心荡漾,一听见沙哑的音色,更是小腹酸软,涌动的热流止不住地往外冒了。 半是光裸的后背贴上墙壁,她忍不住用指缝在他的蓬软的发丝里来回插弄,酥酥痒痒的触感让她感觉自己在抚摸一只毛绒玩具。 “阿声…阿声……” 他抬起头,哭过后的瞳仁更显明亮清澈,微红的眼里倒映着她此刻迷乱的神态,虽然他的舌头还在操穴般地抽插,可他现在展露的模样好纯情。 纯情到让人想要狠狠地捉弄他。 “姐姐心里藏着坏事吧?”喻晓声一瞬不动地盯着她,像是与猎物斡旋般,半晌才慢悠悠地含笑开口,“里面都软了不少,水也越来越多了。” 他刻意大力一吸,唇瓣嘬动着汲取甘甜的淫液,一股接着一股的骚水就被舌头卷进口腔,怕吞咽不及,那喉结还促促滚动了好几个轮回。 刺激来得太突然,在男人唇舌并用的攻袭下,复杂却脆弱的神经一击即溃,喻知雯浑身发抖,腰腹向上挺着,脚弓也直绷紧。 喻晓声拔出舌头,绕着她花瓣似的阴唇处打圈,用口水把它舔湿到无以复加,“姐姐下面的味道好色…嗯…又喷水了,要喘不过气…” “抓着我的头发操我的舌头是不是很爽?” 他笑着,缓缓加重了手上揉捏她翘臀的力道,“看看你,屁股都摇起来了。” “唔…唔嗯…要喷了啊啊……”喻知雯已经爽到辨认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堆积的快感喧嚣着要释放,在媚肉猛烈地紧缩收绞后,便急急忙忙地泄了出来。 “嗯哈…唔…呃——” 透亮的淫水顺着大腿喷得到处都是,而大部分都被喻晓声接到嘴里咽了进去,他红着颊,眯着眼,一边闷喘不停一边吃得津津有味。 高潮后的喻知雯脑子里是发懵的,津汗黏了一脸,失了力气浑身也软绵绵,全靠男人用大手擒住腰身才没有倒下来。 世界瞬间安静下来,那一刻像是失聪了般,除了雨点敲窗的窸窣声,什么都无法入耳。 喻晓声吮走最后一滴水液,流连地亲了几口阴户后起身,本就从雨夜赶回的他整个人看起来湿漉漉的,那张薄唇更是被润得晶亮。 他揽过喻知雯的身子,倾下脖子与她额头贴着额头,贴近时呼吸乱作一团,“姐姐。” 她还有些茫茫然,眼珠转动迎上咫尺的目光,用鼻音轻轻“嗯”了一声。 那只修长的手拂过她的肩头,将散落在肩头的秀发归拢整齐,“小时候第一次见姐姐的时候,姐姐的头发还没这么长,跑起来的时候,几条辫子会甩来甩去…” 他低低笑着,陷入回忆,“从你出现在我眼前那刻起,我就傻了,你笑得特别好看,亲切又温暖,眨动的眼睛像散落的阳光。” “那个午后,你带我在别墅四处跑,还站在小矮椅上端了一碗热乎乎的奶油蛤蜊汤和我分食。” 明明是头回见面,可小时候的喻知雯一点也不畏生,而小时候的他也一点都不讨厌她的热情。 后来喻晓声才知道,她从小卧病,自己竟是她见过的第一位年龄相仿的孩童。 两个小小的豆丁便一见如故地在厨房里玩闹。 在喻晓声的谦让下,她喝掉最后一点汤,糯甜的蛤蜊奶香味在唇齿间回荡,她又笑了,说:“我很喜欢你,以后你会经常来找我玩的吗?” 他脸红耳热,被前一句话羞赧得头顶冒烟,什么也不顾了只知道胡乱点头。 她拍起手,而后抱住他,“太好了!” 之后的几个月里,喻晓声总缠着母亲要她带自己去别墅,可母亲老是回绝他,总算在他死磨了许久后才松口答应他。 可再去别墅时,他却没看见她。他疑惑地问父亲,父亲淡然回答:“她回她自己家了。” 那天的天气也很好,午后的阳光洒下许多柔和,可他却提不起心情,坐在秋千上弓腰垂下头,心不在焉的样子像极了泄了气的皮球。 母亲揉了揉他的脑袋问道:“怎么不开心了,出门前不还缠着妈妈说你很想很想过来玩吗?” 喻晓声颇不好意思地嗫嚅:“我想那个妹妹了…” 母亲的声音远得仿佛来自云端,带着慨叹的意味轻飘飘地落下,“她年纪比你大,你该叫姐姐才对。” “我明白了,妈妈,你带我去找姐姐吧。” 他昂起头,稚嫩的脸上挂着无比的认真与执着的神情,“我想和她住在一起,我喜欢她!” 第九十九章只要心脏还在跳动,我就会爱你 p 喻知雯仍是一副恍惚的表情,凝视着对方那双情绪翻涌的眸子时,心脏紧缩了好几下,呼吸不禁跟着屏住,莫名的有些发虚。 不是她对此无动于衷,而是她根本记不起来这档子事,什么初见,什么辫子,什么奶油蛤蜊汤…哪怕她搜肠刮肚,也无法想起关于和他在童年玩耍过的一点记忆。 喻知雯甚至对这话语里的真实性起疑,可男人不似虚伪、言之凿凿的确信又叫她打消疑虑,他没必要撒谎。 她只得逼着自己在回忆里盘桓。 见她没有反应,喻晓声也神色灰败了一瞬,惨笑着,默契地放下了这个话题。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layuzh aiwu.x yz 雷雨声填满了无言时的空白,紫电气势汹汹地擦着天际而过,却湮没无音地消失在地平线。 喻知雯不自觉掰着手指,几乎将十一岁前遇到的所有玩伴都拎出来想了个遍,也没有在记忆里对上类似于喻晓声的琥珀色的眼睛来。 然而她所不清楚的是,这份记忆的缺失要归咎于她十三岁时生的那场大病,彼时的她卧床晕了快一周才从死神手里抢回一条命来。 当她朦胧睁开眼时,外公将她抱起问了好几个问题,虽然她忘记了些许过去的事情,好在还存留着大致的记忆。医生说那场大病的后遗症是不可逆的,外公也感叹只要能保住性命来,任是什么也好说,不再强求她想起往事,也便就此作罢。 惊雷再起,滂沱的雨幕织得更紧,透明雨珠贴黏在玻璃上,布阵似地排得满满都是。 就在喻知雯分神之际,男人也平复了心跳的节奏,低眉敛目,一点点地靠近她,额头相贴时两人之间的缝隙已经越来越小,将光影全然挤了出去。 她还是坦诚地回答:“我没有印象。” “没关系的,有我记得就可以了,”喻晓声拾起笑容,略带薄茧的指腹贴着她的面颊,无比温柔地擦过,“那是很久远前的事了,没有印象很正常。” 尾音刚落,他突然懊悔地愣住,自己不应该把这件事说出来,徒增姐姐纷扰的同时又显得自己是个小肚鸡肠的怨夫。 喻知雯见他皱起眉,以为他对她的健忘而感到生气,便有些歉疚地说:“对不起。” “姐姐,我…”灌入耳道的声音变得干涩而恳切,忙是慌乱地开口,像是要证明什么,“我没有不开心,你无需道歉。” 她仔细打量着他的神情,而他也很快调整好了情绪,复而便牵起喻知雯的手,轻声道:“过去的确隔绝得太遥远了,不仅是时间,连心也是。” “我们明明认识了这么久,可这十多年来的轨迹总平行着,可笑的是,怯懦的我一直期望着我们会有轨迹交错的一日,姐姐…当你让我吻你时,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高兴吗?我简直要疯了。” “后来我想了很多遍,哪怕那回你没有将目光移到我身上,我也始终在心底爱着你,等我羽翼丰满的时候,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守护你。” “我不知道该怎样做才能让姐姐全然地体会到我的爱意,我渴望你剖开我,却又自卑,因为我的灵魂在你面前总是显得浅薄、粗鄙。” 他牵起她的手,交迭着覆盖在他滚烫起伏的胸膛,“但是姐姐,只要我的心脏还在跳动,我就会爱你,发自本能地追逐你。” 喻知雯的瞳孔中倒映出他情意绵绵的模样,正审视得认真,下一秒,指尖处异样地传来了金属触感,表面还带着体温,她诧异低头,是一颗祖母绿切割的方钻,棱角处闪着璀璨奢华的光。 砰,砰砰砰—— 她的神情霎时便震慑住了,唇角下坠,心脏像是要跳出身体般地胡乱撞动。 喻晓声的声音有些说不出的颤抖,捏着戒圈时甚至不敢正视她,“姐姐,每当你紧握住我的手的时候,每当你在夜里亲吻我的时候,我都因为有你而感觉到幸福。” “从很早起,我的情绪便被你牵动着。” 周遭的场景忽然变得很慢,她分明是清醒着的,却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呈胶着的形态旋转。 “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便有莫大的勇气去追寻往后的不定数,因为你,我才有了期盼。” “姐姐,我爱你。” 她从这郑重而缓慢的表白中抬起头来,喻晓声盯着她,仍是那副浑身湿透的模样,黑发被雨水淋得杂乱,面庞挂着潮气,只有菱唇还算红润,他现在的样子与好看挂不上钩,可是那诚笃又真挚的表情却比任何精心打扮的时刻都来得动人。 厚重的情绪酝酿在空气当中,一寸一寸地扩大,悄无声息地扰乱了人的心弦。 他们彼此无言,就这么对视着,不知道是谁率先流下了眼泪,爱人的脸竟变得模糊起来,不争气的热泪从眼角一直流到紧握的手指。 虽然流着泪,可他们俩的脸上也洋溢着笑容,人在进入情绪顶峰时的反应就是如此复杂。 与他在一起时的画面如同跑马灯般在回忆里不断浮现,剧烈地震动着她的心房。 喻知雯眼眶泛涩,呼吸一时控制不住地错乱开来,“我也爱你。” 细白的指尖抽动了一下,似乎是身体率先做了主,当长甲碰到戒环内圈时,她的情绪蓦然变得更加激动,又重复道:“我也爱你。” 喻晓声自然注意到了她的暗示,鼻头一酸,热泪再度涌上眼眶,胸膛凶狠地起伏着,将戒指轻轻套进她的无名指里时,他抖得更厉害了。 “姐姐…” 她低低哭着,竖起手掌,盯着指根处那在炽光灯下仍不输光彩的方钻,倒影摇曳在她的瞳孔里。 忍住心头悸动,哪怕嗓音已因为情绪而变调,饱满的唇瓣张了又合,最后还是轻声道:“你要想清楚,这可不是过家家。” 喻晓声将她搂进怀里,带着能融化冰雪的一腔滚烫,极为认真道:“我会叫所有人都明白我对姐姐的爱,让天地见证我的真心。” ——————————————————————— 恭喜在99章,这对小情侣迎来了一场圆满的求婚~ 第一百章真失忆了? 医院手术室里,冷色光下,喻晓声后脑着在病床上,一脸平静。等待上麻药的时间里,他目光放空,聚焦模糊于吊顶的白色铝塑板。 泛开的光晕越来越大片,他被刺目地闭了上眼,脑海里回想起预约手术那天,医生盯着他看了许久,“像你这个年纪来做结扎手术的,不多,小朋友,你确定不是在和同学玩什么整蛊游戏吧?” 得到他的否定回答后,医生翻了翻病历,只不过眼神再次落回在年龄和职业那一行,微笑道:“不是冲动就好,以你现在的年纪正是做结扎的黄金年龄,有不少丁克了十多年就后悔却复通困难的人,但是按你现在就做手术的情况,到了中年还是有一定的复通的可能性的。” 针管缓缓推进局部皮肤,麻药尚未起效,突来的刺痛让他条件反射地掀开眼皮,左右转了转干涩的眼球。 重新闭上眼,黑暗之中他回到方才的场景,还记得自己摇头说道:“我不考虑复通。” 整场手术做得很顺利,不过半个小时的功夫便被推出了手术室。听完护士提醒的术后注意事项,病床上的年轻男人点点头,面色无常。 当他转头望向碧空如洗的窗外时,心底油然而生出久违的踏实与轻松。 就在城市的另一边,圣斯提高级饭店前车如流水,阔气的门厅有不少穿着考究的客人成双出入。 二十层的高空休息室,喻知雯整理好礼服盘扣,捏着衣摆对着落地镜慢慢转了一圈。 水滴领修饰下的脖子纤细修长,胸前的如意襟绣着繁复的香槟金色花纹,加以珍珠点缀,腰部收紧勾勒出柔和的线条,这一身杏色的中式旗袍既显得身段玲珑又不失高雅。 喻知雯愁容满面地与镜子里的高挑身影相对视,又是扶发髻又是调整耳环,左看右看总觉得这身打扮不顺眼。 漂亮是挺漂亮,但是过膝的旗袍、低开叉的设计,要是逃婚会很不方便吧。 想法一过脑,她便不自禁地愣住了,旋即对这荒诞不经的念头失笑,边把玩着无名指处的方钻戒指边在嘴里喃喃着:“真是疯了。” “您说什么?” 化妆师在她背后轻声询问。 喻知雯转过身,脚步声淹没在厚实的地毯里,她光润洁净的素颜上带着一股淡淡笑意,宛如冬日初阳,“没事,开始吧。” 长桌上铺排满了瓶瓶罐罐的化妆品,浓郁的脂粉香气冲鼻而来,她坐在椅子上任化妆师打扮。 邵萦也陪在旁边,时不时拿起一盘眼影做研究,“这个牌子的显色度做得不错,可以推给我们话剧团的老师。” 说罢她便朝化妆师要起了同款链接,对方恰好是她的剧迷,果断且大方地给指明了购买方式。 “你又剪短发了?”喻知雯被捏住下巴上底妆,只能斜过眼珠去睨好友。 “被你发现了啊,”邵萦笑起来,抬手揉了揉侧发,鬓边留着几缕挑染的蓝发,英气勃发,“稍微修了点,夏天嘛,头发一长起来就热得很,汗流下来不清爽。” 她坐在圆转椅上,长腿惬意地交叉勾住五爪脚,“有没有发现一件很神奇的事?这么多年来,你的头发越留越长,而我的头发越留越短了。” 喻知雯淡淡地“嗯哼”了一声,邵萦则夸张地举起双手并且比出一个往外扩大的手势,“刚刚他们给你盘发的时候,我都被你的发量惊呆了,好多好多!竟然只用那么细的一根簪子就能挽起所有来。” “想想小学的时候我的头发还比你长呢,只不过我妈和我都手笨,我老是散着头发去学校,求着你帮我扎各种发型,对了!还有一次,五班长着马脸的胖子趁我做操的时候使劲扯我的辫子,特别可恶……哎哎哎,你什么表情!” 喻知雯怔怔听着,维系在脸上的是似是而非的僵硬半笑,她犹豫着要不要做出假回应,因为脑子里关乎于此的记忆几乎为零。 被喻晓声求婚那晚也是这样,他们所说的曾发生过的片段,她竟连只言片语都记不起来,只能像旁观者一样地听着。 难不成自己真失忆了? 不该吧,最近也没走路摔地,拐弯撞脑门啊。 她迷茫地抬起脸,压不下的心虚跑出喉舌,琢磨不准道:“我想不清楚,怎么回事…我最近的脑子…好像退化了。” 邵萦也愕然,扒着镜子凑到她面前,“不会是沉凛默那男人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吧?” 她盯住喻知雯惘惑的眼睛,唇角弧度颇有深意地上扬起来,“可是我看他对你的态度很殷勤啊,今天早上碰见我们的时候,他对你笑得那叫一个蜜里调油,恨不得全身写满我爱你三个字,要说下迷魂药,也是你给他下了迷魂药才对。” 喻知雯越听越离谱,沉凛默的反应是有些过度亲昵,但也无外乎是今夜就要办订婚宴的原因,演得亲密些总比冷淡些好,要么也可能是……他对于那天深夜在她家门口发酒疯的愧疚。 第一百零一章婚宴之上,抓马横生 明明同在一家饭店,硬是到了日暮之时,喻知雯与沉凛默才勉强在走廊处见上了一面,两人身后同样跟着怀抱文件的助理。 不知是挂壁暖灯照映的缘故,还是其他,那双双冰冷的神情总算得到一点融化。 对于繁忙到不得不在订婚宴当天处理的工作,他们倒是习以为常惯了,会心一笑下难掩无奈。 沉凛默屏退了身后的男助理,向前一步握住了她的胳膊,轻声说:“一个小时后就要出场了,我们待在一起吧。” 她同意:“好。” 他说的待在一起,不过也是同处一个房间工作罢了,喻知雯换着中英签名在办公桌上签字,不似身上旗袍的温婉气场,钢笔笔尖划过纸张时的沙沙沙声凌厉而肃穆。 沉凛默夹着香烟站在开敞的窗前,一边吐纳烟圈,一边连着蓝牙和客户商谈,走动间,少许烟蒂弹落在锃亮的皮鞋上。 暂且的一室平静很快就被打断,偌大的空间里回荡起规律的敲门声,喻知雯合上文件,知道这提示是要去准备婚宴的前奏。 没有多少休息的时间,一切进行中的准备都要比事先预想的还要紧锣密鼓。 她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还未起身,一条筋肉匀称的手臂已经横伸而来,喻知雯仰起面颊,嘴角随即漾开欢悦的弧度,轻轻搭上了未婚夫的胳膊,两人齐齐往门外走去。 喻国山已经端着红酒应酬了许久,起先还矍铄如清水洗涤的双目略失精力,客套结束的间隙,他扫了眼逐渐入座的宾客,总觉得今天到场的人数要比先前看到的拟定名单格外多些。 他收回下颚,不期然与身旁的林艾目光相撞,她刚与一家上市公司的老板夫人拥抱完,面上仍精神饱满,衬得身上的深红礼服更加喜庆。 “奇怪,从前合作过的客户也来了。” 不仅有与良喻常来往的大客户,还有那些甚至脸生,好似只联系过几次的小客户。 林艾只笑着,她鲜少掺合丈夫公司的事,未觉有何异样,“嗯,都是在商界有头脸的。” “……” 念头来的烦躁,喻国山终也说不出心底的重重顾虑,权且将这荒谬的不安清扫而出,抿了口红酒,恢复回了半是疲惫半是微笑的状态。 他与妻子在这典雅辉煌的婚宴厅里来回走动,从红毯的尽头绕到起始,成双成对的宾客走进这巨大的双扇门与他们碰面。 逢迎之中,喻国山竟见到了几位喻老爷子从前在生意场上的老友,他按住心里惊诧,赶忙地放下红酒与林艾抬脚上前问候。 还未寒暄几句,身后便传来一道极为动听的女声,含着少女的清脆又有成熟女子的婉约。 “陆爷爷,樊爷爷,您二位来得早呀。” 他回望去,只见喻知雯和沉凛默朝自己的方向走了过来,一对璧人行步缓缓,搀着手臂紧挨在一起,透着股绵绵不绝的甜蜜。 被唤作陆爷爷的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头,他往地上敲了敲拐杖,笑得欣慰,“转眼间小雯出落得愈发标志,都要嫁人了啊,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岁月不饶人啊,老了,老了。” “我记得,小的时候您还给我买过糖呢,那时的您和现在一样的精神,可哪有老了,”喻知雯微微一笑,举起酒杯时,二寸长的珍珠耳环摇曳在颈侧,“小辈的祝您福满门,寿无疆!” 陆爷爷乐呵呵地笑着,很是满意地点头。 一旁的樊爷爷不动声色地打量起了沉凛默,半晌说道:“这不是莫家的小子吗,跟你父亲年轻时候长得真像,不错,你父亲近来怎么样?” “劳樊董您记挂,家父一切都好。”沉凛默儒雅地躬身,低眉致意。 “请柬来得突然,没备下足足的厚礼,”陆爷爷塞了两个大红包到喻知雯手里,“先收着,回头我派人把大礼补送上你们婚房去。” “多谢陆爷爷,您能赏光来我们就很高兴了。” 被晾在边上的林艾笑得牙龈发干,趁着说话的空隙,她插了句嘴:“雯雯,还不快扶着两位老爷子进去。” 喻知雯温顺应下,樊爷爷却利索地一摆手,拒绝道:“不必了,我们还没老眼昏花看不见字的地步,自己走就成!今天是她的喜事,让准新娘子好好歇息吧。” 林艾忙和道:“是,是,是。” 满场的席位陆陆续续地入座,嘈杂热闹非凡,双扇门处进入的客人渐而稀少,便是来得差不多了,布菜的服务员也鱼贯而入。 喻国山和林艾开始在婚宴厅的西侧敬酒,喻知雯和沉凛默则将目光移至东侧。 她维持着得体大方的笑容,由着未婚夫揽着腰肢一桌一桌地停过去,举杯祝酒时仪态更加优雅。 不知照本宣科地转了几圈,她正准备再次饮下杯中红酒,蓦然之间,却发觉原先人声鼎沸、欢笑不止的婚宴厅大片地寂静了下来。 这种寂静是叫人汗毛直立的诡异。 顺着近旁一桌的宾客齐齐注视的眼神方向转头望去,喻知雯不由得惊呼一声,脸色刹那间降成了灰白,她指尖发白,抠紧了桌面绸布。 沉凛默眼疾手快地搂紧她,免得她脱力跌倒。 本放映着订婚夫妻合照的巨幕影屏,竟无端播起了一段像素模糊的vcr,视频中肆无忌惮进行的钱色交易令人面红耳赤。 在场的宾客们既是不可思议又是好奇难耐,伸长了脖子往中央看,不外乎还有举起手机录屏的。 渐渐的,他们从视频里出现的轮廓和声音辨认而出,其中之一的主角就是那位在婚宴厅西侧左右逢源的中年男人。 喻国山身形微微踉跄,拿着酒杯愣在原地。 这触目惊心的巨幕影屏里,喻国山抱着一位长发女孩吸烟,两人同盖着酒店的白床单,他边是摩挲着女孩裸露的肩头边说:“栽赃嫁祸你都不会?放消息告诉他们董助,工程局的项目早就批给良喻集团了,等到三方会面时,再放个假时间出来,提前一小时约他们见面,一百万的美金放在包厢,他们自然就明白了。” 视频像素虽然模糊,可音量却大到响彻宴厅的每个角落,足够清晰而洪亮地送进每个人的耳朵。 “你不是工程局副局的外甥女么?我告诉你,宝贝,以后你谈的项目,都送往我良喻来,少不了给你们的好处!” 林艾的脸色难看到毫无血色,气得头晕目眩,她忍着眼泪回身道:“各位!这是陷害,这个视频纯属捏造,那上面的人不是我家老喻。” 捉弄人的是,视频中女孩的声音在下一秒响了起来,“不成啊国山叔叔,我…这风险太大了。” 提到名字,夫妻两人皆是一震。 林艾也忍不住睃了他一眼,刹那间,满目的痛心遮挡不住地射进喻国山的瞳孔,激起他浑身血液的冰凉。 他抖着满脸横肉,“关了,给我关了!” 无论距离远近,在场的所有人都被他提起的嗓门吓得一激灵,不难看出他此时的怒火中烧。 他们又不由得看向这场订婚宴的主角——那位素色旗袍的妙龄女子,跌坐在椅子上抬手掩鼻抽动,已经哭得透不过气弯了腰,而准新郎正搂着她的肩安慰,神情一脸凝重。 有人嘀咕起来:“啧啧,大好的日子里却发生了这种丢人的事,喻大千金可真够可怜的。” “谁说不是呢,倒霉啊!” 还有人猜测道:“麓太集团最注重名声了,有这样污点的岳丈,不知道在这场闹剧后,会不会取消婚约啊…” 酒店经理赶到现场,被气急的喻国山揪住领子往外甩,“还不快处理!” 他竟愣住,不知该如何控制场面,颤着手捏住传呼器派人去后台处理。 而后台人员也是焦头烂额,摁着鼠标疯狂摇晃,点击不了一点画面,“电脑被黑了!” “这怎么办?” “没法子了,关机键也没用,要不要断电?” “断电?那么多宾客在外面,而且……” “只有这个办法了,断了电屏幕才会关。” 第一百零二章你终于醒了 一沓现金甩在桌面,重得掸飞出了一层灰。 光尘在空气中乱舞,后台人员愣神片刻,猛地抬起头,只见短发女子不知何时走了进来,站在桌边,手指扣着显示屏的边缘棱角,命令道:“今天不管谁来都不许开门。” “邵小姐…” 呆坐在办公椅上的两人皆是一怔,身体定在原地不动,似乎在消化其中的信息量。 邵萦再次说道:“除了闭嘴数钱,什么都不用做。” 她寒着脸,用指尖点了点钞票,他们立即低下头去,默默伸手接过桌上的现金捻动起来。 她绕着桌子走了半圈,目光在四方屋角来回滑动,最终锁定在红光一闪一闪的监控上。 倒是忘记弄掉后台的记录了,麻烦。 “这个可以处理吗?” 其中一个工作人员应声抬头,咽了口唾沫,正欲回答之际,身后却蓦然响起了一道清朗磁性的声音,回响在空气中,“可以。” 他被吓了一跳,手肘压住椅背,回身望去。 角落里竟然坐着一个戴着黑色口罩的男子,那人膝上架着电脑,冷蓝色的屏幕光将他一双展露在外的眉目照得阴冷病苍。 他又是什么时候在的?! 修长的手指轻巧地敲击了几下键盘,男人便说道:“删干净了,智能门锁也重设好了,一个小时内,只要里面不开门,外面的人就进不来。” “确定?” “确定,”男人伸了个懒腰,后脊骨咔咔响动,语气里夹杂着任务完成后的松弛,“不会再有无关的动静了。” 既然都能黑进系统,删个监控视频对于他来说不过就是顺手的功夫罢了。 邵萦赞许地点点头,看来喻家还是有希望的,当然,她所指的有希望的是后辈。 外面人声鼎沸,依稀听得到到几句,“大小姐,大小姐?!大小姐哭晕过去了。” 错愕间,邵萦与喻晓声对望了一刹。 喻晓声倏地站起身子,褐目钉向门框,紧皱的眉头笼绕着的阴霾更甚浓烈。 他扯下口罩,嘴唇翕动了几下。 那厢,喻国山几乎失去了神智,浑浊的双目里燃起滔天怒意,涨红着粗脖,竟冲着酒店经理狂吼撒火,“他妈的,我让你去处理你耳朵聋了是吧!” “请…请您冷静,我已经在对讲机里吩咐他们——” 他大步冲过去,扬起手掌,烦躁地打断了对方的话,“所以结果呢?怎么这视频还在放!你耍我?你敢耍我!你们酒店是干什么吃的!” 经理躲闪不及,下意识地闭起眼,抬手挡住脸,然而意想之中的巴掌却并未落到他脸上。 “国山!” 林艾施尽浑身气力抱住喻国山的腰,泪水将她的眼影糊成狼狈的一片棕紫,低声急促道:“别打了,人都看着呢……” 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浑身颤动,眼睛朝周遭环视去,宾客的目光都扎在他身上,许多人热切关注的样子令他的耳蜗即刻嗡鸣起来。 往日与良喻有交集的人士,有的面色铁青,有的愤然拂袖离去,有的讽笑着抱住双臂…… 在视线也模糊起来的时刻,他仍徒劳地在构想这场闹剧该如何收场,在身躯倒地的瞬间,他被哽在喉咙里的一口气断送掉清醒。 完了。 他苦心经营了半辈子的名声与地位,都完了。 “国山!!” 林艾跌着扑过去,余光里是不加掩饰的闪光灯此起彼伏,人群不断凑近,将他们围成一个封闭的圈。 瘫软在地的喻知雯暗暗勾起唇角,转瞬,便被拢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古龙水香气全然包裹住自己,她闭紧了眼继续装晕,顺势侧头倒进男人的胸膛,惨白的小脸上写满了难受。 从身体的颠簸之中,她能感受到自己正被打横抱起,腾在半空中。 莫名的,她好像听见了一声焦急的“姐姐”。 可是她不能睁眼去看,只能由沉凛默牢牢揽住她的肩膀和腿弯。他疾疾往宴厅外走去,嘴里念念叨叨:“我带你去找医生,雯雯…坚持住……” 来自人群的议论声渐而远去,脱离了亮堂堂的环境,相对昏沉的长走廊里,覆盖在视网膜上的光线明明暗暗不断地交错,喻知雯悄悄眯开眼,一盏盏壁灯飞闪过去。 沉凛默带她回了酒店房间,将她安置在床上后,守在门外拨了好几通电话。 除了叫医之外,他似乎还有其他忙事,那停留在外的时间实在太长,以至于喻知雯真的等得有些困,眼皮一沉便无意识地睡着了。 昏睡了不知有多久,待到她再度睁开眼,目之所及处是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修长干净,无名指处戴着颗方钻戒指。 她立刻明白了是谁,忍不住呜咽出声。 接着,便有少年担忧的目光注视而来,瞳孔微微晃动,眼球角落爬上了几道鲜明的血丝,是长久没有合眼的铁证。 他轻柔而又欣喜地说:“姐姐,你醒了。” 床铺被下压出一个凹陷,喻晓声倾身攥住她的双手合在掌心,“太好了,姐姐,你终于醒了。” ——————————————————————— 很抱歉拖更! 实在是课业繁忙,刚处理完期中作业,接下来还有期末周,一位女大学生发出了尖锐的暴鸣…… 第一百零三章黏糊糊的接吻 “你不知道我刚刚…” 手背传来源源不断的热温,喻知雯迷蒙地望向男人,觉得他今天的脸色分外苍白。 喻晓声忽然打住,眼神定了一下,唇角转而绽开盛大的笑颜,“算了,只要姐姐没事就好。” 适才苏醒,说话间还带着股浓重的鼻音:“唔…不用担心我…” 也许是席间敬酒时喝得太多,又或是被节节攀升的疲惫折磨到困倦,总之,她身体没事。 掀开被单一角,喻知雯昏沉地半坐起身,白臂上抬,腕骨撑抵住发晕的脑袋,低头时几缕松散的卷发溜出簪子,飘落在胸前。 她打开床头射灯,一束暖黄的光芒泛晕出明亮,叫静谧空间里萦绕的沉沉睡意扫去了些。 朝左对上那道炽热的视线,喻知雯的意识逐渐恢复清明,喻晓声裹在墨色的西装里,领带与衬衣都齐整得一丝不苟,幽深的瞳孔里显露出乖顺。 床笫间不言而喻的意味翻涌着,她抚摸着男人的颧骨,感受到那脸颊肌肤的柔软后,指尖微动拽住领带,一圈圈地卷动,将他往自己身前带。 喻晓声的喉结滚了滚。 她又问:“来了有多久了,外面的情势怎么样了?” 喻晓声亲了亲她的指根,浑然不在意自己低伏的姿态,跪直身子与她视线齐平,回答道:“一切都如姐姐所愿,两个小时前父亲昏倒,母亲她跟去了医院陪护。” “良喻这边的势态演变得越来越糟糕了,当时宾客太多,消息传得太快,公关部措手不及根本无法拦截舆论的流出。” 喻知雯很喜欢他此刻泰然自若的模样,好似今夜的所有罪恶都与他们毫无瓜葛一般。 外面翻天覆地的变化犹如前几日大作的风雨,始作俑者坐在白床单上操纵全盘,情绪没有多大的起伏,整个世界在她眼中不过宛如掌心里的水晶球。 她点点头,“不出所料。” 再加上匿名送去的举报信,这件事不会了结。对于良喻来说,声名狼藉不过是她上的一盘开胃小菜,无力回天的后果才是最后的正餐。 喻知雯浅笑嫣然,无意识地把玩着男人的棕色印花领带,眼眸随着小动作悠悠转动,“那么你也从医院回来了?” 也? 喻晓声疑惑,“姐姐为什么这么问?” 他没察觉自己凑近的瞬间,身上飘散着隐约刺鼻的消毒水味。 喻知雯没正面答他,盯着他不闪不避的眼神,将距离拉近后,却蓦然放开了被她扯松的领带,“早上没有联系到你,你去哪儿了?” 虽然瞳孔微震了一下,但喻晓声仍维持前倾向她的身体动作,缓缓道:“我约了场小手术。” 她上下打量他,“手术…” 斟酌再叁,喻晓声迟疑地问:“姐姐是怕我心软、忍不住去看爸妈了吗?” 喻知雯哑然,她本不是这个意思,可经他一问后心底也不自信了,她好像…伤害到他了。 这两日经历的事情纷乱繁杂,她说了太多真真假假的话,神经已然脆弱到需要好好地休息一场。 就在喻知雯预备道歉之时,男人率先开口,清朗的音色透着股笃定,“我不会那么做的,姐姐,你别担心,我会永远站在你的身边。” 她揪住裹紧下身的床单,“对不起。” 喻晓声的眸子微不可查地黯淡下来。 他将她的手牵在掌心里,轻轻摩挲着那细腻柔软的肌肤,嗓子哽了哽,似笑非笑地呢喃起来:“姐姐才不用对我说这些。” 这种客气的话只会叫他本就低微的配得感显得更加卑琐不堪。 喻知雯攥紧了男人的手,低低叫他,“阿声。” “嗯,我在。” 他随即抬起下颚,暖黄的射灯下,一双漂亮的眼眸里流转着温柔无比的光芒,微启的两瓣薄唇是淡淡的粉色,看起来很好亲。 这是一个适合接吻的时机。 她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当裹挟着红酒香醇的气息扑面而来时,喻晓声睁大了双目,唇瓣传来湿润柔软的触感,他一时呆愣地看着纤长而颤抖的睫毛在眼前无限放大。 惊喜与甜蜜满溢出心口,血气无法克制地上涌,从喻晓声的耳根连到脸颊全部烧红一片。 他边热情地回应着伸来的小舌,边急促地喘气,“姐姐,姐姐。” 喻知雯垂着眼睛,搂住他的脖子凭借娴熟的技巧亲他,用舌头欲迎还拒地勾他,两厢厮磨间发出黏糊糊的水声。 他压抑不住粗重的呼吸,整个人都燥热起来,大手隔着一层旗袍的薄布料抚着她的腰臀,揉过的每一处都带起火花,几下逗弄就叫那身子更酥软。 可她还变本加厉地诱惑自己,一吻过后,沿着湿漉漉的水痕,她用色情的舌尖慢慢舔着他的下唇,描摹勾勒出他的唇型轮廓。 “唔…阿声……” 额角暴起的青筋显露出喻晓声在难捱地忍耐欲望,他与她一同跌落进宽敞的大床。 四片唇瓣贴合得更紧,舌头翻搅着、缠绕着,吮吸津液时喘出的声响很快就被他的下一声赞叹吞没,“好舒服…姐姐好会亲…” —————————————————————— 下章上车 第一百零四章在婚房用骚穴磨腹肌 p o18a r. 他们俩在性事上总有惊人的契合度,无论一个眼神还是一道呻吟,都能成为缠绵整晚的信号。 喻晓声扶着身下人的腰肢,狠狠吻上那红艳的唇瓣,将她亲得手脚发软、没了力气后干脆用大掌推高旗袍下摆,堆出层层褶皱,青筋贲张的手臂穿过她的大腿下侧向上提起腿弯,露出隐秘春色。 不知是不是才做了手术而身体敏感的缘故,他倒是经不住刺激地闷喘了几声,灼热的气息喷在她唇角,惹出勾心的痒意。 勃发的欲望逐渐将意志击溃,喻知雯躺在他怀里,享受着擦枪走火时的微妙快感。 “想要……”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omp orn8.c o m 她承受着他落雨般细密的亲吻,动了动腰,一点点地打开自己的身子,任由光裸的肌肤被他牢牢把控着贴上他的躯体。 隔着柔软的米色内裤,喻晓声粗糙带茧的指腹揉弄她的阴蒂位置,将凸起的小珍珠伺候得愈发充血,连绵的骚水濡湿了布料,手指探进去,浸了点黏稠的爱液,又抽出来,用指甲划过她的阴道口。 他目光沉沉,勾起的唇角蕴含着予取予求的贪婪,“嗯?姐姐要说清楚,想要谁、想要什么…” 喻知雯胡乱抓住他的西装裤,揪出难以恢复的褶皱,她断断续续地喘息着,低头一瞥,他还在游刃有余地玩弄自己的阴蒂做前戏。 “嗯哈…我…呜呃……” 另一只手抚过她的侧脸,在她的唇瓣和颊肉留下偏高的余温,“你的表情真可爱。” 手掌托起她挺翘的臀瓣,包在掌心里肆意揉搓,深幽的馥奇香糅合着刺鼻的消毒水味犹如无形的枷锁,将她的视线范围锁死在他的面孔之上。 喻晓声拱起背,熟练地捞住她发抖的双腿勾到自己的后腰,低眸凝视着她,好看的嘴唇缓缓贴近,“说吧,宝宝。” 喻知雯的身体敏感得不行,渴望被深深地插入,腿心因为空虚而使劲挤咬着嫩肉,热意从小腹内涌动,无声无息地流了许多淫液出来。 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滚烫,烫得喻知雯心尖发颤,她双手撑在他健壮鼓涨的胸膛,情不自禁地嘤咛:“我想要和阿声做…狠狠操我…顶我……” 喻晓声笑了。 他爱极了她讲荤话勾他时放荡的模样,精神上的快慰令他紧咬牙关,眼角即刻泛起性欲满涨的红,“姐姐要的,弟弟自然都给你。” 不过碍于术后禁欲期的这道束缚,他们今夜只得玩点不一样的。 喻晓声在上面用嘴唇攫取她的呼吸,在下面用手摸她肥软的小骚逼,按进内裤裆部形成一个凹槽,指甲利用微糙的布料磨蹭肿起的阴蒂,惹得她喘息连连,皮肉战栗。 “唔…嗯…!难受…嗯啊…” 而后他竟然反过手去,用手背上凸起的骨节往她穴上碰,淫荡的软肉自觉吮吸起来,以极快的速度嗦住他,缠着他索取快慰。 喻晓声挑起眉,将这小动作一览无余地纳入眼中,他缓缓曲起粗硬的关节蹭过去,来回穿梭在湿润的窄缝里,“爽吗?” 姐姐她的下面汁水丰沛,熟软得要命,如果现在能够插进去,一定会毫不费力的送她上高潮。 他兴奋地拍了拍她的臀尖,示意她将双腿敞得更大些,她喘息着,“啊…嗯啊…好爽……” 肉穴被男人用关节用力地转圈揉弄,隔着内裤顶进穴口撩拨,每次都能玩出好多水来。 喻知雯扭着腰,承受不住这反反复复地攻袭,她想躲避,小逼却本能地夹紧了他的手指。 小骚货,就知道这样满足不了她。 于是喻晓声亲了亲她,一把扯掉她湿透的内裤拽至腿弯,透明的丝线拉长又断开。大掌扳过女人的肩膀,他抱住她的身子调转了个方向。 还没等喻知雯反应过来,瞬息之间,他便换了姿势,手臂侧撑着枕头他半躺在床上,而喻知雯门户大开地骑在那紧实的腰腹上。 汩汩流出的汁液毫无距离地溢出来,将他的白衬衫洇出一片水痕,她不住抖了抖身子,退无可退,两手攀在他的肩颈不敢动作。 喻晓声则伸直了微分的双腿,不紧不慢地摩挲她的腿肉,沿着软嫩滑溜的臀瓣径自摸到跪床的膝盖,不老实地一路挑逗,将情欲推到最高峰。 她羞红了脸。咬唇轻唤:“阿声…” 她看见那双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衫衣扣,直至白皙精悍的腹肌全然袒露眼前,随着呼吸的变化,块垒分明的肌肉一同鼓动起伏。 下一秒,喻知雯便被前推到了这颇具力量的腹肌上,两瓣赤裸肥软的嫩肉向外扒开,毫无缝隙,肿胀的阴蒂直接碰触到肌肉摩擦。 刺激来得迅猛,视线无法聚焦,男人的俊颜渐渐模糊起来,喻知雯难耐地仰脖呻吟,发出骚浪的哼唧:“嗯啊…要不行…呃呃啊……” 她竟然在骑着亲弟弟的腹肌模仿性交。 好色情。 喻晓声沉默着没有吭声,蛰伏在西裤下的狰狞紫红的性器无法释放,他忍着欲望,掐住女人的细腰带着她来回磨蹭,从她身体颤抖的程度决定要不要绷紧核心,看着她爽得要命的模样,也暂时任由小穴爽麻的吸力带他进入幻想中的无人之地。 充血挺立的小豆豆抵他紧实的肌肉挤压,体液擦满了他的腹肌,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每当不经意擦到蔓延到肚脐的粗硬耻毛时,喻知雯都会淫乱地晃起屁股,奶子也甩动起来,“啊唔…嗯…小逼要坏掉了…阿声……” 汗珠布满了喻晓声的额头,他粗喘着挺动腰身,心甘情愿地伺候她的小逼,大手抓住她的纤腰,将两人的身体更亲密地交迭在一起,视觉的刺激远远大于肉体的刺激,剧烈的快感直接在他的脑海里炸裂开来。 “喜欢弟弟这样玩你吗?”他掌握着速度,语调平静,俨然一副上位者的姿态,可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死死盯着女人,暴露着他失控的情绪。 “嗯哈…喜欢…阿声好厉害……” 他急切地吻住她,“小骚货。” 第一百零五章要被磨坏了(高h) “再骑快一点…宝宝……” 臀肉疾速拍击肉体的声音响彻室内,透明的蜜水早就捣黏成了胶状,淫靡得不行,随着会呼吸的小逼不停地嗦裹肌肉。 喻晓声本身就在性事上精力旺盛,加上他的核心练得极好,所以挺动腰腹时根本不觉疲倦。 他流着汗闷喘着:“要我帮你吗?姐姐,你好像累了…腿张大……” 一双清澈的褐瞳紧盯着分分合合的艳红肉缝,蒙在贝肉上的晶莹骚水落在眼里如同催情剂般,让他忍不住想按住腰把它压得再深一点。 “啊……嗯啊…” 喻知雯颤抖得快要抽搐了,整个肌肤泛着高潮时的粉红,难耐的呻吟抑制不住地外流:“阿声…阿声…哈啊…阿声…呃呃…啊……” 快感从她磨蹭的地方蔓延开来,她双眼失神,难填的欲望总令她觉得索取不够,可微弱的体力却难以为继,她只能用两手撑着喻晓声的腹肌,借力加快款款扭动腰肢的速度。 喻晓声刻意压低嗓音,手从前面贴上来,握住了一只奶子轻轻揉捻,“你夹得我好舒服…” 被他摸过的地方火烧一般,蹭蹭地助长着爱焰高燎的增势,端庄的旗袍被男人玩得皱皱巴巴,再难示人,喻知雯脸红透了,依着他的动作,臀部紧紧贴着他的身子,“唔…不行了…慢一点……” 喻晓声知道不必施展过多的技巧,原始的律动就已经叫她欲仙欲死,他一手抓住她的大腿定在自己腰侧,一手揉面团似地捏她的胸乳。 那圆润饱满的乳肉好像要跳出束缚般,将胸前的薄布料撑得很满,哪怕他灵巧的手劲如此之大,也才堪堪揉松了胸罩扣。 细细密密的快感从两端传来,舒爽得喻知雯眼角含春,面色酡红,呼吸乱了节奏,一切琐事都被她抛诸脑后,意识清空,只有口中在不断溢出呻吟,“嗯…哈啊…要到顶了……” 不过被喻晓声擒着腰身来回送了几个回合,腿心便被研磨得软烂熟透,赤朱的阴蒂肿得像一颗红枣,蠕动的媚肉一缩一缩地向外吐水。 明明没有插入式的行为,可“吱呀”猛烈作响的床摆声却毫不逊色于任何一次性爱,简单的摩擦动作却也叫她双目涣散、香汗淋漓。 这种感觉奇妙又上瘾。 浑身跟被抽了筋骨一样,她的腰肢越来越软,小腹里充斥着酸楚又激烈的爽意,逼得她内壁挛缩,肌肉时不时绷紧,脚趾麻木地蜷缩着。 喻知雯惨兮兮地啜泣着,声音夹带几丝颤抖,“嗯唔…啊啊…不要…再磨了…嗯……” 见她实在没了力气,喻晓声收腰深顶,拉着人往自己胸膛带去,她趔趄着前倒,惯性令她忙地凑近,小脸深深埋进柔软的枕头里,两具身体紧贴合一。 他喘息着掰过她的下巴,含住玫瑰花瓣似的红唇,舌头往里探,缱绻的亲吻随之附着而来,“这就不行了?” 喻晓声也是爽得全身冒汗,他随意捋了把头发,搂住女人的身子,用舌尖舔过她的唇角,饶有兴味地逗弄道:“姐姐,这才刚开始呢。” 交迭的肉体耸动着,将他偏高的体温源源不断地传送进喻知雯的皮肤表层,逼缝合不拢,块垒分明的腹肌一下又一下地磨动阴蒂。 她被动地承受着这湿热又深情的亲吻,搂住男人的脖子夹住他的劲腰,屁股摇晃出浪荡的弧度。 大手滑落而下,覆在她的臀部转着圈地用力揉捏,受挤压的臀肉连同着阴蒂刺激到挛缩的阴道,又颤又疾,那不断增加的快感兜头而下,猝不及防地摧毁掉岌岌可危的意志。 此时的她经受不了一点折磨,音调瞬间拔高了几个度,“啊啊要…要被磨坏了……” 被女人天然的媚态诱惑到眼热,喻晓声瞬间呼吸加重,咬紧牙根双颊发酸,真恨不得将这小骚货的花穴含到嘴里狠狠地嘬吸一番。 两条饥渴的舌头彼此缠绕,在空中交换唾液,他殷勤地奉上自己,微抬下颚,故意发出“啧啧”的吃水声增加缠绵情欲的味道。 “姐姐真甜。” 在绷紧与松懈腰腹肌肉交替的间隙,他一把拽回偷偷爬躲开的女人的身子,将她的腿分到最开,戏谑地调笑起来,“床就这么大,你往哪儿逃呢。” 他的力道变得愈发蛮横强劲,撞得喻知雯促叫不止,腿心喷出的汁液飞溅,她的瞳孔里摇曳出男人俊秀又阴沉的面容,“嗯啊啊…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操你?不要高潮?我看你的小骚逼夹得很紧啊…你心里想要的和嘴上的可不一样啊。” 喻晓声催情的话语传到她耳朵里,重复迭加起汹涌的情绪,更多的还是无法言说的兴奋,它们如同毒药慢慢扩散到四肢百骸,叫她脑袋一片空白。 “啊呃…嗯……”她无意识地嘤咛着,各处神经突突跳动,身体在酸软中剧烈颤抖,直到她最后受不住地失了声,“呃——” 瞬间的高潮将她抛至顶峰,回过神来时,汗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只知道自己软趴趴的身子被牢牢地抱在男人怀里,那呼吸起伏的胸膛彰显着主人同样兴奋的情绪,她闭上了迷离的眼。 良久,才听到耳畔一句轻轻的话语,连同这夜色一起很快地消逝在时间的长河里,“死也不会放开你的。” 第一百零六章劈腿的未婚夫 喻国山仰起头,二楼的半圆阳台处站着一个年轻女人,被风扬起的栗发闪耀金光,她睥睨而下的眼神是那么的锋利、鄙薄,可嘴角竟然含笑,她在享受这场反击游戏么。 即刻地,他便想起了纪淑媛那张美丽却可恨的脸,为什么,难道她的亡魂附在了女儿身上吗?为什么,难道她们要报复他吗? 喻国山屏住呼吸,小心地挪近两步,嵌在浑浊眼珠中央的瞳孔陡然震动起来。 他发觉在喻知雯的身后,阴影遮蔽着驻足而立的男子,破漏的阳光打在那双俊逸深邃的眉眼上,描绘出与自己极其相似的神情。 “你们…” 这两道身影的同时出现令他感到匪夷所思。 可再定睛,喻国山看见他们的手全然牵在一起,扣得死死的。这场景使他震惊得更厉害了,怒气攻击着他的五脏肺腑,气血逆流倒灌回脑。 他的女儿和儿子如藤蔓紧紧缠绕,凝成一股强韧无比的力量,将宿命、轨迹、乱七八糟的东西统统都捆绑在一起。 在亲生父亲的潦倒之际,他们却在高兴地欢呼,轻易地脱身么,这样不孝! 他的希望,他的后代,他的未来…毁尽了! 喻国山攥紧拳头,万分想要冲过去分开这对反叛的男女,可不知道为什么,两只脚好像被死死钉在原地般,再不能朝外踏出一步。 来不及继续恼怒,喻知雯的声音飘落了下来,很轻却诡异得有力,“结束了。” 一声轰隆巨响,他脚下的土地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塌陷下去,土块下盛开着浓艳的蔷薇和熊熊燃烧的火焰,他来不及看,瞬间堕入了地底。 永夜的黑暗裹挟着恐惧一轱辘攻击着心脏,身体无所依,却承受着强烈的失重感的折磨。 “国山…” 喻国山猛然睁开眼,汗水暂时糊住了视线。 有人为他揩去了肮脏的分泌物,过分真实的梦境让他一下子回不过神、喘不透气,目光仍愣愣地聚焦在病房天花板挂着的一盏惨白冷灯上。 他张唇,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夜色浓郁,将整座城市都吞噬得干净,破开昏黑的两束车灯也在熄火萎靡了下来,车主甩关车门,在静籁中远远离去。 沉凛默风尘仆仆地从外赶来,还没来得及见到喻知雯就被他未来的小舅子拦在了门口。 他带着疑惑再次迈开步子,却被喻晓声不动声色地挡住,那阴影笼罩下的半张脸掠过低沉的情绪,明眼人都能看出他的不悦。 扣住门把的手一震,唯一可以窥见室内的细缝被彻底合上。 “沉总,这个时候就不要去打扰她了吧。” 少年犹似威胁的话语掷地有声。 沉凛默蹙眉,尽力忽视话语中的夹枪带棒维,持着惯有的体面与温和问道:“什么意思?” 喻晓声面无表情地朝男人走近,逼得对方倒退了几步,两人在这短暂的无言中对峙。 “如果你想对她说一些假惺惺的劝慰,那就不必了,我想姐姐现在应该没心情听那些。” “晓声,我能理解你体恤姐姐的心情,但我想你没搞清楚状况,作为她的未婚夫,我有资格去照料她。” 沉凛默绷紧下颚,盯着少年的眼睛缓慢吐字:“难道这个理由还不足以让你…闪开吗?” 喻晓声没有丝毫的动作,颀长的身躯照旧岿然不动,他轻笑起来,好整以暇地挑眉道:“就算是法律意义上的丈夫也一样,沉总请回吧。” 二十多年来,沉凛默被人下逐客令的次数屈指可数,愠怒如一只无形的大手攫住呼吸。 剑眉越蹙越深,说不清的疑虑令他认真地再叁打量起面前人的面孔,“你说什么?” 他下意识想摸口袋里的烟,贴着裤缝的手指动了动,又克制住了。 在月光的折射下,喻晓声的眼眸里反出微弱光芒,瞳仁里含藏着深不见底的情绪,“我说,一个劈腿的未婚夫是没有资格打扰未婚妻的,对吗?” 话音刚落,总统套房里的气压骤然降至了最低点,本来气势汹汹流转着的空气也连带着凝滞了。 两人的目光直直地撞在一起,一个比一个尖锐,一个比一个森寒。 他怎么会知道出轨的事…是什么时候…是谁透露的… 沉凛默的眼前一阵发黑,双耳嗡鸣不止,良久才挣脱翻飞的思绪,他瞥了瞥关闭的房门,紧闭的嘴巴随即动了动,放平语气,“我想你是误会了什么。” 可他尾音中不自觉的颤抖却难掩他的言不由衷。 喻晓声掏出手机,嘴角噙着一丝冷笑,“沉总不会是要看证据吧?” 第一百零七章你愿意做爱人的第三者吗? san 长短变幻的波形倒映在沉凛默的瞳孔里,他淡淡地移开眼神,在静默后抽出一根烟点燃。 他不知道这段录音源自何人,猜来猜去,将黎瑜也无遗漏地划在了怀疑的行列。 毕竟在她离职后,他确实动用过手段影响她再就业,如果出于报复而兜售这段私隐,也未可知。 城市里呼啸穿行的夜风透过外悬窗,吹起沉凛默深蓝的领带,他夹着烟吞云吐雾,“你在威胁我?以什么身份?” “你姐姐的弟弟,还是,你姐姐的爱慕者?”黑发下的黑眸里闪动出更锐利的锋芒,“这样骑士化的壮举,难道你以为你对她的心思就不是昭然若揭的吗?”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n vren s hu.c om 他走近两步,想要越过喻晓声推开门,然而手还没有碰到门边,烈风翻过,不过呼吸间,他便被喻晓声眼疾手快地钳制住。 右臂瞬间传来难忍的疼痛,肌肉被紧压成柱状,他脸色一白,不敢相信这是出自于一个高中生的力道,这也更加让他确定心中想法。 沉凛默的太阳穴突突跳动,不得不甩开他的手后退,一双黑眸审视着喻晓声的面孔冷笑起来。 “呵…起初,我以为你们只是单纯的关系好,直到后来我在你姐房间看到了那张照片,多温馨的一张合照啊,如果不是背后写着的那句情话,我当真以为你们是姐弟情深。” 喻晓声没有矢口否认,而是笑眯眯地说:“扯开话题是沉总的专长吗?” “首先,在你姐没下定论前,我想,你还是该称呼我一声姐夫才对。” “沉总对些非主题的事倒是很关心。” 面对少年的软硬不吃,沉凛默也无可奈何,深吸了一口烟,又道:“今夜的订婚宴是我和她共同商议的结果,我给你的忠告是别毁掉它。” “毁不毁的,取决于我么?”喻晓声懒懒散散地靠墙,连眉头也没动一下,“如果沉总不希望婚事有变,就不该做出那种出格的事啊。” 沉凛默讥讽道:“这句话该跟你父亲说吧。” 喻晓声唇角的笑意扩大了。 这短短的沉寂中,沉凛默摸索出异样的味道来。其实不论怎样,今夜过后,这桩婚事委实是要不了了之的。 就像他要与喻知雯成婚的原因一样,他的联姻对象必然得是一位家世显赫的女子,因为他的家族不会允许不体面的事情发生。 而婚宴上那种种荒唐早就传播出去,满城风雨,喻家的名声一定跌落到尘埃底了。 利聚而来,利尽而散。 他还是掩不住心底的一点失落,头昏脑胀起来。从前他也想过,说到底,他对喻知雯的好感算不上太假,若是以夫妻身份长久地相处下去,他也愿意。 沉凛默开口,急切得像是邀功请赏,“我可以帮你姐姐,在莫家和沉家的保全下,至少可以让喻家过得不辛苦。” 喻晓声点点头,道:“多谢,不过…不用了。” 沉凛默的表情可谓是相当精彩,他瞪大眼睛,嘴角的肌肉抽动了几下,难以相信地穷追不舍,“你不在乎你的家族?” “不在乎。” “……” 学习优异的人果然都是疯子。 “这么大方的承认,倒是我没想到的。”沉凛默好似在自叹什么,转瞬便平静了下来。 混迹于生意场上的人,琢磨的便是对环境的适应能力,面对什么事都能见怪不怪地翻过篇去。 两厢沉寂着,喻晓声闻够了二手烟,烦躁地准备将对方赶走,而沉凛默却在这时突兀地打开了话匣子。 他抬目看向喻晓声,沉声发问:“如果是你,你愿意做自己爱人的第叁者吗?” 喻晓声静静地看着他,明明没有什么动作,沉凛默却觉得他很明确地回答了这个问题。 只要能被姐姐喜欢,无论当多久的第叁者他都甘之如饴,没有怨言。 但他不会告诉沉凛默。 火星燃动在烟蒂,晃动在喻晓声的瞳孔里,他收起玩味的笑容,却还是保持着防备的姿态,一动不动地挡在门前。 他悄然套起话来,平静而冷冽的声音将这意图粉饰得毫无端倪,“你想要黎瑜跟你保持婚外情的关系,她愿意吗?” 沉凛默讶异:“你知道她?” “她是我的高中学姐。” “她…”完全陷入回忆的沉凛默掐灭了烟,像是毫无察觉,“她向来很乖顺,说句自大的话,她依赖我也离不开我。” “如果不是黎瑜,那晚我不会去酒吧,”透过长扇的玻璃,他眺望模糊的远方,那里也是成逸旗下的一栋子公司,“她已经太久没有跟我说话了……” 他的神情有歉疚,也有挣扎,“订婚这件事让她很伤心,但我别无办法,她想走,我也拦不住她。” 陈词滥调。 喻晓声甚至懒得收起不屑一顾的白眼,他对于这套怯懦又无情的说辞没有任何赞同之处。 如果连相爱都要如此费劲心思地权衡,去瞒、去骗、去推卸,临了了却一点错责都不愿承担,倒不如从一开始就别去祸害对方。 第一百零八章逗“狗”(微h) 要比手段的下流,喻晓声一点都不会输给对方,脸面和尊严在他眼里算个什么东西,和失去姐姐的代价相比,根本都不要紧。 所以当沉凛默再次提起他这段名义上的婚姻刺激对方时,喻晓声磨着后槽牙地将人连拖带拽地丢出了套房,整个粗暴又干净的动作一气呵成。 沉凛默不是在忍,而是彻底傻眼了。 后背贴上酒店走廊冰凉的墙壁,他才终于想起反击,将儒雅的面具踩在地上彻底粉碎,“在你姐没松口之前,我和她就不算分手,我仍旧是你的姐夫!” 怒不可遏的叫喊声回响在空空荡荡的层楼。 少年侧转过头,浑身凛冽的寒气不再遮掩,他撇开嘴角,却无一丝笑意地慢慢道:“那你就试试看好了啊,姐,夫。” 谁,怕,谁。 踌躇在门前良久。 喻晓声再叁捏住衣角细嗅,确认身上被沾染的烟味已经被风吹淡很多后才拉下门把,大步走了进去。 女人趴在床上,正抱着枕头微微叹气。 他扶膝蹲下来,环视四周,空调的温度适中,打得不算低,灯光和他出门前调节得一样护眼,但他还是轻轻地问道:“姐姐,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只是在等你…有点困了。” 喻知雯支起身子翻坐在床沿,长腿搭迭,腰间只有一条系带的浴袍勉强拢住胴体,浑身散发着事后的松散和媚态。 “他走了?” “二十分钟前。” 喻晓声点点头,熟门熟路地摸上光裸的大腿,那片腻滑肌肤的触感就犹如丝绸,好上瘾。 她低头捋过汗湿的鬓发,抬起一只脚踩在他的膝盖之上,有节奏地轻点着,“那你呢,怎么才回来?” 心脏开始通通猛跳,以至于他的身体蓦地紧张起来,舌头也打结得厉害,“我……” 一双澄澈的琥珀色眼眸从来布满神采,此刻却也只知道傻傻地望着她。 喻知雯感知到四周的空气在不断升温的信号,把追问放在一旁,调情似地凑近他,宽大领口下的身体早是遮无可遮,一个倾身,毫不吝啬地露出了雪白的脖颈和浑圆的奶子。 柔软纤长的手指抚摸过他的眼角眉梢,停留在他的唇瓣上,贪玩的指尖微微施力压了压,转瞬又流连在他分明的下颌线上。 喻晓声呆愣着,一言不发,从逐渐发烫的指腹温度中,她能感觉到血液涌上了他的脸。 好无聊。 逗逗狗吧。 她垂下睫毛,溽热的目光如有实质地落在他的嘴唇上,“晚上婚宴的时候,我吃了一道甜品,明明口感很清爽细腻,可我越吃越觉得渴,你知道为什么吗?” 喻晓声摇头,喉结艰难地滚了滚。 “当时我觉得它和你的嘴巴好像,每吃一口都会想起你这里……” 话停于此,暧昧的气氛却依旧在无尽蔓延。 喻知雯顿了顿,盯着他突然抿住的嘴巴微笑起来,“亲起来软软的,热热的。” 手忽然被男人握住,她低头看向他手背上凸起的青筋,因为他的手在用力,所以血管和关节都格外明显,激动得叫她不必抬头便能感觉到那逼近的沉重吐息。 她悄悄勾唇,情话更是信手拈来,吐出的每个字眼都温柔得像在唇齿间厮磨了好几番,“原来是因为我的心火在烧,一想到你,就静不下来,难受得我好湿。” 喻晓声被她撩拨得不听使唤,低伏了好几个姿态,两眼直勾勾地锁住她的面颊,不知是水汽还是欲望,将他的一双瞳孔颜色浸湿得极其深。 一张口就是说不清的涩哑灼热,还有那呼之欲出的哀求,“姐姐,你别玩我了……” 他下边又硬又胀,才做完手术,憋得人特别痛。 可姐姐的话惹得他兴奋又心痒。 而见他一副十分受用的模样,喻知雯没了放过他的意思,还大有不依不饶的趋势,娇媚的红唇上下一碰,吐花似地冒出甜言蜜语。 “怎么办,我好像越来越离不开你了,脑海里总是你,你是不是给我下什么魔咒了?” “姐…姐姐…” “怎么不敢说话,难道是我欺负你了不成?”喻知雯故作惊讶地挑起眉头,指甲抵在他的胸膛上绕着画圈,“哎呀,阿声的良心呢。” 喻晓声加重了喘息,面上可怜巴巴地盯着她,其实私底下已经握住了她的腕骨,钳着她令她收不回手。 当她的手指颤缩、撤退了几下后,他默默朝床膝行了几步与她凑得更近。 喻知雯不甘心主动权被夺取,于是索性下床跨坐到他腿上,两具火热的身躯贴附着。 柔荑搭在他肩膀上,喻知雯凑到他耳边细声呢喃:“我要惩罚你。” 话音才落,她便扯掉喻晓声脖子上的棕色领带,厚实的布料上还带着暖暖余温,她正面环抱住他,下巴埋在他的颈窝,两手绕到他的背后用领带将他的手腕绑了个蝴蝶结。 她想了想,又打了个死结加固才算满意。 “不许挣开,否则姐姐就要生你气的哦。” 喻知雯掰过他的脸亲了亲,直起身子,手指勾着自个儿的领子褪去衣衫,像剥壳的荔枝般,展露出圆润而胜似果肉雪白的一对奶子。 她将挺翘的乳房喂到他嘴边,而他早就眼热,迫不及待地张嘴将软肉含在嘴里。 奶香充溢了嗅觉感官,喻晓声俯下毛茸茸的头,叼住红果狠命吸吮,明明没有奶水,他却不断地滚动喉结,发出色情的吞咽声。 涎液将乳尖蹭晶莹发亮,格外诱人,他一边以性暗示十足的意味揉弄她的腰窝,一边左右轮换着伸舌头伺候她的奶子,难耐地闷喘着。 全身的敏感细胞都汇聚于此,喻知雯的腿心吐蜜,身子也不由得颤软起来,十指插进他柔软的发顶小幅度抚摸,“就这么爱吸…嗯?” 她抬起屁股,奶子一时挣脱了口腔,他仰脖想追过去,手与腿却不敢动,只能无能为力地发出呜咽声。 “姐姐…给我吃吧…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