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绿豆(年代,1v1)》 第一章 今天的后沟村可热闹,村西老王头家嫁闺女。满村浓烟炮纸,锣鼓喧天,小孩们东蹿西串,圈里的猪都乐得哼哼叫。 老王头在新房帮衬着迎客,看着招呼客人的女婿林禄山,乐得嘴咧快后脑勺去了,可算把闺女嫁出去了。嫁的还是个有文化、模样俊的知青伙子。 别人闺女十五六七就有人说媒订亲,他家二女儿王念凤都十八了,别说结亲家,媒婆连门都不登。都道王念凤泼辣,大嗓门,一张嘴火药桶似的,说个话能把你噎死。 村里也有年轻小伙子看王念凤长得好看,往她跟前凑,调戏她,硬是让王念凤在他家院子外面骂了好几天。往后看见王念凤缩着脖子就跑。 自此看王念凤长的俊,看着好生养的人也歇了心思,没人敢娶回家,怕家里鸡犬不宁。 老王头快发愁死了,谁知道女儿看上的那个知青来家里提亲了,好家伙,还真把人缠回来当汉子了。 老王头急忙忙采办东西,张罗着办酒席,又陪了后山一间院子做嫁妆,让他俩当婚房,就怕人跑了。让村里的女人们捏着瓜子当谈资笑话好久。 偏北方的后沟村十一月初已经进入冬天了,满山望去尽是萧瑟,村里上空始终弥漫着烧柴的味道,说话的时候能看到嘴里吐出来的哈气,人们的双手也开始往袖筒里钻。 外面冷气瑟瑟,屋里王念凤浑身火热。 “妈,我婚鞋呢,给扔哪儿去了?”,念凤妈听见女儿扯着嗓子气呼呼在里屋吼,赶紧进屋。 王念凤急得光着脚在屋里翻箱倒柜,手上没轻没重,翻的屋里狼藉一片。念凤妈没空再骂她,赶紧把柜子上面的绣着鸳鸯的红布鞋给女儿穿上。 念凤妈看着自己这几天熬夜赶的婚鞋,摸了摸上面缀着的珍珠,忽然就有了嫁女儿的实感,不由得有些伤感,眼眶蓄起了湿润。 “妈,穿好了吧!”王念凤有些不耐烦了,彩凤妈起身擦了擦眼泪。 “妈,你哭了啊?”,王念凤看见她妈在擦眼泪,拉着她妈的手晃了晃,心里有丝说不出的触动,好似这一刻她才意识到自己身份的转变,不单单是妈的“凤妞”了。 王念凤不习惯沉浸在伤心里,随即转移话题,笑着说“妈,我们住后山,离咱家又不远,再说了你女婿那么好,你高兴还来不及呢,我俩努努力,早点怀个让你抱外孙子。”念凤妈看着没正形的女儿,那点眼泪也笑没了,“臭丫头,嘴上没把门儿的。” 屋里挤女人们也哄着笑了,王念凤这嘴真敢说,也不知道这新郎官吃不吃得消,大家连连打趣她,王念凤也不嫌羞,一句一句地回着。 眼里流转的光彩更添娇俏,屋里的女人也不得不承认,抹了脂粉,盘着头发,穿着正装的王念凤齐整、得体、流光潋滟。 只要她不张嘴说话,她立在那就是全村最标志的人儿。 念凤妈估摸着快来接人了,出去瞧着,撵着女人们出去,让王念凤大姐彩凤陪着她。女人出嫁前总是得被交代点人前不好说的私密话。 “念儿,今天晚上你让禄山弄之前,一定记得要让他用手弄够湿了流流水儿,之后再进去,不然有你受罪的,第一次别搞花样,你躺着就行,怕你受不住。”王彩凤趴王念凤耳朵边轻轻地说着。 王念凤低着头一言不发,撑着床边晃荡着双脚。王彩凤看她微微发红的耳根,想着她二妹是不好意思了。 王彩凤不知道的是,王念凤已经把林禄山办了。霸王硬上弓,她是霸王,林禄山是弓。 王念凤想起了她把林禄山压到他们知青宿舍后面麦秸垛上的那一晚上。 这天晚上王念凤在屋里脑子里一直回放着林琳白天羞辱她的话,倒不是因为她羞辱她,她才不管劳什子女知青放的狗屁话。 她在意的是,她说:“你以为林禄山能看上你吗?他那样的人是要回城里的,会有份正经工作,娶知识分子当老婆,就算在农村结婚,也会是我们队里的刘青,这才是郎才女貌,你算哪根葱?” 王念凤火了,什么什么知识分子,她大文盲又怎么了,她家世代良农,是农民阶级,是国家的主人,她难道还配不上个知青? 开玩笑。 她恨恨地回击: “知识分子又怎么了,不照样上炕躺着让人肏逼,给人生孩子,还是你们识分子比我多了个洞?” 林琳和刘青一群受过教育的知识女青年显然没有从同辈的女人里听到过这样粗陋直白的话,她们的脸瞬间红的爆炸,一个个像灭了的火柴一样,只留余烟,说不出半句话。最后扔下一句“粗俗的乡下女人”就跑了。 ———————————————————— 作者有话说: 大姐喊的“念儿”不是那种两个字分开念的那种,是连起来读的儿化音,读起来很可爱的。 虽然可能没人看,但是我还是想牢骚几句。 最近写文的欲望很大,终于身体力行来po注册了账号,发表出来,也能增添我写文的动力。 就是我更新的会很慢,快到期末周了,我的专业课还一塌糊涂,我真的会谢! 写的估计会很烂,所以不会收费。 小伙伴们可以跟我积极评论互动,我会超级开心! 第二章 王念凤躺在床上越想越不是滋味,她想自己到底比那群女人差哪儿去了。 她看看自己的胳膊腿儿,捏捏自己的胸。 觉得自己生的盘顺条靓,发育的也不错,胸大屁股翘,体态圆润,看着就有福气,皮肤也不像村里其他女人那样黑糙。 她干活勤快利落,家里的猪仔,羊仔都是她接生的。 她们家世世代代都生活在后沟村,是农民阶级,成分优良! 爹妈都是老实人,大哥王北风还当过兵的,是人民的骄傲,现在是村里民兵队队长嘞!大姐王彩凤也嫁人了,还有个听话的小妹。 王念凤觉得,她这样的女人打着灯笼都难找! 比那些一干活就东唉西哟的女知青们不知道强了多少! 整个后沟村找不到比她更适合当媳妇儿的人了,别人看不上她是他们眼瞎。 她除了一张嘴不饶人,自认也没啥坏毛病了吧。 如果林禄山娶了她,她会对他一辈子好的,让他肏一辈子,给他生孩子,听说生孩子可疼了,但她愿意,看看,林禄山多享福! 她还会帮他骂人,他一看就不是骂人的料。 …… 她差哪儿去了?她越想越觉得不是滋味,越想越觉得她要给林禄山当媳妇儿真是林禄山的福气! 不行,她得栓住林禄山,不能让他跟别的女人跑了。 想到这里,王念凤翻身下床,翻箱倒柜找到自己最喜欢的印着铃兰花的浅蓝翻领衬衫套身上。 木门开门吱呀吱呀的响,王念凤怕爹妈发现她外出,特意去厕所转了一圈,回来再让门发出声音,蹑手蹑脚从墙边的狗洞钻了出去。 王念凤知道林禄山住哪个宿舍,她经常去偷看他,当然,更多时候是明看。 她绕到林禄山宿舍后窗,在地上捡石子,透过窗户往林禄山身上扔,砸了几次把他砸醒了。 他眼睛有点儿近视,没戴眼镜,晃了一会儿神,看清楚是王念凤,轻轻皱了皱眉,他勉强看见王念凤的嘴型“出来,不然我喊了。”他犹豫了一秒,掀开被子。 林禄山走到王念凤跟前儿。 没戴眼睛的的林禄山,少了一分斯文,褐色的瞳孔没有镜片的遮挡,多了丝深邃。 他拿这个乡下女子没办法,自从他插队来后沟村,王念凤就缠上他了,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泼辣,行径大胆的女人。 那个年代的女人还是含蓄的,大胆点的都是写信表情。 王念凤还没见过他几面,就对他说“我看上你了。” 几个月前,他和千千万万的青年一样,高中毕业来下乡,很多都不上手,村里专门安排人一对一教他们干农活:下地插秧,刨地种菜,割草喂猪…… 他被分配给了王念凤带,王念凤一看到他就两眼发光,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第一次有人这样直勾勾的看他。 后来王念凤到处在村里说她看上个知青,她要当他媳妇儿。林禄山的活儿她抢着帮他干,一有空就来农场地里堵他,一见到他就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林禄山本来就是个沉默寡言的性子,拒绝过她很多次,也说过让她与他保持距离,王念凤依然我行我素,林禄山也就不理她了,心里也隐隐有些烦躁。 他的世界没有吵架两个字,给王念凤讲道理也讲不清,他也拿她没办法,今天晚上他想他一定王念凤说明白他俩不合适,林禄山没想过留在后沟村,也没想过带个人回城里。 “王念凤,你来找我干什么?”林禄山看着眼前的女人。 周围黑漆漆的,农村人都睡得早,八九点的村庄只有零星几点光亮,静到可以听到风吹麦垛的沙沙声,还有忽远忽近的狗叫声,以及眼前女人微微的喘气声。 “干什么,干你!” 王念凤突然上前搂着林禄山的脖子,往下按,两张嘴巴撞在一起,牙齿与牙齿碰撞在一起,有些吃痛。 林禄山毫无防备,被王念凤的冲击着向后退,倒在身后的麦秸垛上。林禄山的双腿被王念凤缠压着,嘴巴被王念凤毫无章法的胡乱啃咬。 林禄山背后是堆的高高的麦秸垛,他怕把它推倒,腿被王念凤缠着使不上力气。王念凤用手捂着他的嘴,说“你别反抗,不然我就喊了,让全村人都来看看。” 男女婚前拉拉扯扯在这个时代并不是光彩的事,甚至涉及作风问题。林禄山不想被记上一笔,这对他回城里没什么好处,而且他不愿意让别人看到他出窘,不愿意再多一件别人饭后谈资。 王念凤没空跟他废话,铁了心今晚要办了他。 她直奔主题,手从林禄山裤子里钻进去。 林禄山没想到王念凤这么大胆,她竟然抓住了自己的生殖器官,林禄山一声闷哼,呆住了,王念凤趁他愣神解下自己栓腰绳把林禄山双手绑了起来。 看林禄山反应过来了,王念凤一脸蛮横,握紧了手里的东西,“不准动,不准叫,不然把你鸡巴扭了”。 男性的生殖器官有很多种叫法,书上叫阴茎、阳具,生活在有人叫大鸟、大屌、鸡鸡、鸡巴……在农村大多叫它“鸡巴”。 那两个字就这样从眼前的女人嘴里蹦了出来。 林禄山绷紧了身子,他怔怔地看着她,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他眼前裂开了,世界观崩裂,什么礼义廉耻,君子礼乎,什么列夫托尔斯泰,从这一刻起都在离他远去。 他的脑子一片空白,全身的感觉汇集在女人手里握住的那一坨,在王念凤叫出“鸡巴”的那一刻,它在他手上迅速苏醒,膨胀,充血,他兴奋了,在一个农村女人不知廉耻地说出那两个无比粗俗下流的那句话时。 王念凤自己说完那句话,自己也有一丝羞涩,她听多了村里女人的混话,嘴上就秃噜出来了。她又看着林禄山呆愣的模样,笑出了声,弹了弹变大的东西“怎么,喜欢听我叫鸡巴啊?” 她又拿一把长长的麦秸秆把林禄山的脚缠起来。 王念凤摸着手里的鸡巴,新奇地左看看又看看,她感到很神奇,明明平时软趴趴的藏在男人的裤裆里,一摸它就立起来了。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的看和摸成年男人的鸡巴。 林禄山呆愣着望着她,似乎还没缓过劲儿。他这个时候喊人,大家只会看到王念凤把他绑起来“强暴”他,或许他不会被记,顶多丢丢人。可是此时此刻他的喉咙又涩又堵,堵的他说不出来话。 他的眼睛不知道往哪放,只好盯着王念凤的衣服看,那是一件浅蓝的铃兰花衬衫,好像每次王念凤来找他都是穿的这件衣服,这一刻他竟然觉得有点儿好看? 人的大脑很是神奇,平日里的影像记不住,在某个特殊的节点忽然闪入了那一段一段的画面。 他又想起了同宿舍得知青说过王念凤胸很大…… 于是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移向王念凤的胸口,随即他在心里啐了一口自己,闭上了眼睛。 ———————————————————— 作者有话说: 林禄山就是典型的读书人,心里有道德约束自己,但是又有男人本性里的劣根,控制不住自己,最后把身心都交出去了,哈哈哈哈哈哈。前面他对王念凤是没有爱的,时间久了就有了。 我不太会刻画人物的,感觉让一个人物立体起来很难,慢慢来吧! 今天上po竟然有人收藏我的小说,哈哈哈哈我可太惊喜了! 第三章 “林禄山,你的鸡巴怎么这么大啊?我这样摸你鸡巴,你爽不爽?”,王念凤看着林禄山隐忍的表情,以及不小心漏出嘴巴的闷哼,她想,他应该很爽。 王念凤总是偷听村里女人说床上那档子事儿,虽然听得耳根子发热,她还是忍不住好奇。有时候她就会偷偷瞄男人的裤裆,好奇里面藏了个什么样的家伙。 王念凤边摸边观察林禄山的表情,她发现她手握着鸡巴快速撸的时候,还有她碰到鸡巴前头的小眼儿的时候,林禄山爽的会叫出来,身子还轻轻的颤抖。 王念凤套的手有点酸,她加快了速度,“嗯…”林禄山忍不住了,颤抖着身子射了出来,喘息着将精液一股一股的喷在王念凤的手上。 比他自渎射的要快。 他的精液第一次射在了卫生纸以外的地方——一个乡下女人的手上。 “这什么鬼味道啊,好难吃,林禄山你把我手弄脏了!”王念凤好奇地舔了一口,嫌弃的吐了出来,埋怨着林禄山,丝毫没意识到是她强迫着林禄山射精。 林禄山看着手里一摊他精液的女人,她还舔了他的精液,这个女人粗鲁,淫荡,不经意流露出来少女的魅惑和诱人,有天然带有农村女人的无知与纯真,让他又隐隐发硬。 但此时的他理智回笼了。 他呵斥着眼前的女人,平时像风一样顺和的男人也有了点火气,“王念凤,快把我解开,你知不知道廉耻?” “廉耻?你别跟我说这有的没的,我不听,有本事你别硬啊。”王念凤好笑的看着他的身下,林禄山无奈的闭了闭眼,无奈地说道“念凤,你这样做是不对的,让别人知道了也败坏你名声……” 林禄山没发觉自己很自然的喊出了“念凤”,无形中拉进了两人的距离,多了丝丝亲昵。 人大胆的肢体动作往往比言语更有杀伤力。 王念凤一把捂住林禄山絮絮叨叨的嘴,“别动,好像有人。”林禄山不敢动了,屏住呼吸。 王念凤趁机一手扯下自己的裤子,露出光溜溜的大腿,林禄山把眼睛紧紧闭了起来。 她摸着自己湿答答的白色四角内裤,原来不是只有男人会流水,她自己也会啊。 王念凤拿着自己的内裤,突然有了坏心思,她团成一团塞到林禄山的嘴里。 王念凤看着他吃着自己的内裤,水流的更多了,蛰的小穴瘙痒的不行,往林禄山的鸡巴上蹭,“啊……林禄山,我好痒啊,用你鸡巴磨磨……”,她就这样靠在林禄山的身上磨鸡巴。 “好爽啊…嗯……”王念凤毫无顾忌地哼了出来。 林禄山也让她磨得快受不了了,闷哼声从嘴里的内裤渗透出来。 “林禄山,村里的女人说要把鸡巴塞小逼洞里,是这儿吗?”王念凤急得拽着林禄山的鸡巴胡乱塞,猛地想下一坐,终于——“啊,进去了,啊……好痛……” 林禄山听到了自己的鸡巴噗嗤进入泥泞小穴的声音,紧致的穴裹着他的鸡巴,爽的他头皮发麻,他用舌头顶掉塞在嘴里的内裤,粗声喘气,“王念凤,出去……”这句带有隐忍的话,是林禄山最后的挣扎,他的内心,他的道德被自己的情欲冲刷的快要崩塌。 实在是……太爽了。 王念凤没想到这么疼,疼得自己哇哇叫,又不敢喊太大声,她坐在林禄山的鸡巴上颤抖着身子,娇声娇气地锤林禄山的胸口“林禄山,你混蛋……疼死我了。” 林禄山见惯了王念凤扯着嗓子喊他的样子,此时看见坐他身上的女人娇蛮吃痛的样子,竟然觉得她可爱,鸡巴不受控制地向上顶了一下。 “嗯……啊……”缓过疼劲儿的王念凤被顶的酥酥麻麻,她解开林禄山一直被绑着的手,塞在自己衣服里,“嗯…禄山…你摸摸,我奶子好痒……” 林禄山被手下的软绵绵的触感感到诧异,怎么能这么软,他想起了在农场挤羊奶的触感,比那更软更绵,他像平常挤奶一样拉扯着王念凤的乳头,乳头慢慢冲血,变红,像夏天村头树上结的大樱桃。 王念凤在林禄山的揉捏中晃动着腰肢,吞吐着身下林禄山坚硬的性器,一上一下,一左一右,磨着转圈,像驴拉磨一样,“林禄山,你的驴屌真的太大了,充的好满,嗯……”王念凤娇娇地哼着,眼角蹦出来泪花——爽的。 王念凤没力气了,虚虚趴在林禄山身上,“林禄山,你动动吧,老娘没劲儿了,肏个鸡巴这么累啊……” 林禄山不知道王念凤哪来那么多淫话,他发现一听到王念凤说骚话,他就控制不住地兴奋,脑子里一片空白,空白之上就滚动着俩字:肏她。 林禄山很少失控,他好像一直活在一条线之下,从未逾越。 王念凤的出现,扯着他在那条线附近徘徊,今天晚上他要越线了。 林禄山掐着王念凤的腰大力挺进,他没有性经验,只知道横冲直撞。王念凤的腰不是精瘦那种,能捏到白白软软的肉,林禄山很喜欢手上的触感,看着王念凤腰上被自己掐出淡淡的红印子,有种说不出的变态的满足感。 王念凤紧致的小穴来回裹着他的性器,他真的明白了村里男人们干活时为什么总把肏娘们儿成天挂嘴上了。 真的……太爽了…… 耻骨相撞的声音、肉棒捣穴的水声、身体与麦秸秆的摩擦声、两人压抑的喘息声在这个夜里奏响了属于王念凤和林禄山的农村交响曲。 王念凤要被他突如其来的狠劲儿干泄了,天知道,她多稀罕他这幅肏逼前人模人样,肏逼时失控的禽兽样子。 这个时候她觉得林禄山个知识分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也和农村文盲大老粗一样经不住女人身下那条肉缝的勾引,不也爱干穴嘛! “天爷啊……林禄山你怎么肏逼也学的这么快啊……爽死我了……啊……” 王念凤之前老借着帮教,缠在他身边,可是他什么都学的很快,上手之后,自然是不需要王念凤帮忙了。 林禄山一言不发地用肉棒在穴里耕耘,只是那双充满情欲的眼和穴里又大了一圈的性器出卖了看似平静毫无波澜的脸。 他的行为比王念凤的话更龌龊。 这个姿势林禄山很费力,靠在发虚的麦秸垛上使不上劲儿,麦秸秆扎皮肤,要是把王念凤压下面,她铁定又要叫唤了。 林禄山抱起王念凤抵在宿舍的后墙上,捂着王念凤的嘴开始冲刺,他的室友们在一墙之隔的宿舍里睡觉,他在墙外肏逼,林禄山心情复杂又惭愧。 十几下的耸动,让林禄山交代到了王改凤身上,他移开手,用嘴堵住了王念凤将要破口而出的呻吟和他的闷哼,这是林禄山第一次主动亲王念凤。 他和她的舌头在口腔中嬉戏纠缠,进行另一场性交。 亲得俩人都快窒息了,林禄山把头埋在王念凤身上轻轻喘息,“念凤,我会娶你。”声音轻,份量却重,是他对她做出的承诺,无论如何得对她负责。 王念凤趴在林禄山怀里没有一点儿力气了,站都站不稳。熄了火的王念凤多了点令人怜爱的软绵感,到底不过是十八九的姑娘,还不是令人生厌的尖酸中年泼妇。 “林禄山,你当然要娶我了,下个月就娶!” 说完王念凤叉开腿让林禄山把射在穴里的精液抠出来,又浓又多,黏黏糊糊的,她可不想在结婚前就怀上,那林禄山还要被当流氓去遛街了。 林禄山颤抖着手把他刚射进去的液体扣出来,感受穴里的媚肉对手指的吸附感,听着王念凤被他扣得哼哼唧唧,耳朵尖儿红得滴血,身下又有抬头的趋势,他赶紧把他俩草草收拾了一下,将王念凤送到村西路口,他悄悄回了宿舍。 ———————————————————— 作者有话说: 一些设定:此时的林禄山20岁,高中毕业没多久就来后沟村插队了,发生关系的时候,他来后沟村大概已经半年多了,女主一直断断续续的纠缠他,也都只是口头上的,这次终于下手啦! 女主就是十九岁这个样子,身材是丰腴有肉的那种,大概165,125斤左右这个样子,很健康的美。 好开心啊,今天有小可爱夸我诶!太开心了,大家来微博找我玩呐! 第四章 饶是王念凤这么大胆,回家的路上还是有阵后怕,虽然林禄山说了要娶她,但她还是怕他反悔,那她嫁给谁去都要被说破鞋了,村里的女人能埋汰死她。 她越想越烦躁,“妈的,臭男人,敢不娶老娘,老娘把他鸡儿剁了”。她心里也有些拿不准,隐隐有些后悔,可是箭已经发出去了,她不想想那么多了。哼,如果林禄山不娶她,她就要嚷嚷,说林禄山强奸她。 悄悄钻回去,王念凤躺在床上,身下有些烧痛感,估计皮都被磨破了。她回想着自己的行为,太莽了,猛一下就坐下了,没想到这么疼。也没想到看着身板子不够结实的林禄山,那驴屌那么大…… 王念凤想得脸蛋子发烧,拍了拍自己脑袋瓜子,赶走那些让人躁动的画面。 今天晚上费心又费力,她也累得不行,沉沉睡去。 这是后沟村九月平常的一天晚上,对有些人来说却是人生轨迹拐道的路口。 林禄山经过这一场荒唐事,他躺到床上,半点睡意也没有。他从来没想过和后沟村的女人有什么瓜葛,他对王念凤向来是避之不及的态度,谁想这个女人就像地里锄不完的野草一样,春风吹又生,不依不挠。 他本想着不搭理她,冷漠对她,她或许能知难而退,过段时间就把他抛脑门后了,却没想到她如此……不知廉耻。 林禄山又想起了刚才的一些画面,想起了王念凤在他身上吞鸡巴的画面。他慌忙拧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拼命转移思想,想自己看过的书,读过的诗歌。 他不能把所有错都推到王念凤身上,他一个七尺多高的男人,任一个女人摆布,多少有些说不过去,不过是他自己也妥协于自己的欲望罢了。 所以他不是随口说的要娶她。 他得对王念凤负责。 昏昏沉沉睡了后半夜的林禄山,早上起来头还涨涨的,在院子里洗漱的时候,他听到有人在后面喊“哪来的野男女,跑到这麦秸垛上搞,看把这刨腾成啥样了,这狗男女别让老子逮住。” 后厨老李一大早看见院子后面麦堆好的秸垛被人盘倒的乱糟糟,上面落了根裤腰带,还有什么不明白。 老李嘀咕谁家女人偷汉子偷到这里。 正在刷牙的林禄山猛地被呛了喉咙,一阵心虚。 周围的知青们听见了,也在低声笑着,揶揄这对野鸳鸯。 林禄山头快埋到脖子里了。 这天林禄山下地前,去帮着老李去把麦秸垛重新堆好。在老李的道谢里默不作声,只是脸颊微微发红。 九月十月正是农忙的时候,大家早早地到田间地头,开展一场农村专有的战争,男人妇孺都参战,镰刀锄头都是武器。 这些勤劳的人们组成一副朴实的乡村风景画。 林禄山往往这个时候觉得农村也挺好,有城里看不到的景色——但如果没有王念凤扯嗓子喊他的话: “林禄山……”戴着头巾,胯着箩筐,背着锄头的王念凤就这样大大喇喇地闯进眼前的这幅花里,站在田头大声喊着。 周围的人已经见怪不怪了,头也不扭割着手上的麦子。 只有他俩人清楚的暗潮在来回涌动,林禄山拎着东西下地。 路过王念凤的时候,她伸手掐了一把林禄山的腰,恨恨地说“你昨天肏的老娘腰都折了,今天还得下地干活,我不管,一会儿你帮我给俺家地割割。” 林禄山踉跄了一下,逃也似地走了。 王念凤在他身后咯咯笑个不停。 丰收的日子总是漫长而又短暂,虽然“足蒸暑土气”,也“但惜夏日长”。 天慢慢擦黑,地里的人陆陆续续回家吃饭。 林禄山没忘记王念凤说的话,往她家地头走去。 王念凤一看到他就拽着林禄山往东边去,“你不是让我给你家割麦吗?”,王念凤头也不回,拉着他继续走。“就你那身板,队里分你的那点儿割完都不错了,我才不指望你 ”。 “秋生妈,今年我给你多拉了个苦力。”王念凤拉着他走到最东边的一片麦地,那是村里王寡妇家的。 王寡妇男人前年上山上打野猪摔死了,剩王寡妇一人拉扯着俩半大的孩子,女儿秋晨还不满一岁,割麦的时候还得把女儿栓到背后带着。 虽说现在农村的地都上交给集体统一分配,王寡妇家分的也有地,家里没男人,只能她自己劳作挣工分。 王念凤她妈没事会去王寡妇家帮衬帮衬,干点杂活,秋收的时候王念凤也会帮帮忙。 在地里等林禄山的时候,看见王寡妇儿子秋生掂着箩筐给他妈送饭,五六岁的孩子自己烧锅台做饭,王念凤看着就心里发酸。 “念凤啊,嫂子谢谢你了。”王寡妇眼睛怀笑,来回在他俩身上转,林禄山有些不好意思,拿起镰刀开始割剩下的麦。 王念凤接过小秋晨,在怀里逗弄,王寡妇揉着腰凑到王念凤跟前,“你还真把林禄山拿下了?” “那是,我王念凤看上的男人,他逃不出我的五指庙。”说完,哈哈笑得好不开心。 林禄山转头看着王念凤聊得火热,连手带比划,时不时轰隆隆笑笑。 他在这一刻忽然觉得娶王念凤好像也没有不是没有好处,至少生活里多了些笑声。 天已经黑透了,后沟村的夜晚开始了。 王寡妇领着孩子回家。 王念凤家和林禄山宿舍在两个方向,一个在村西头,一个在东边,林禄山往东边去。 没走两步就被王念凤拽到了旁边的玉米地里。 林禄山还是没有习惯王念凤这一言不合就拉拉拽拽的行为。 “林禄山,你今天这么听话,我奖励你一下”,王念凤捧着林禄山的脑袋,“啵啵”两下印在林禄山脸上,一边印一个。 “王念凤,你真是……放浪…形骸…”林禄山猛地有些结巴。 王念凤噗嗤一笑,被他这副样子逗笑了,人都被她给上了,亲两下还这么不好意思,比她还娘们儿家家。 “浪就浪吧,还放浪形骸,臭四眼儿,别这么文绉绉的,我听不懂。”说完又往林禄山嘴巴上啵了一下。 没等林禄山反应过来,王念凤就笑着跑出了玉米地。 林禄山掰了两穗玉米,扶了扶眼镜框,掩耳盗铃似的走出去。 回到宿舍,林禄山在日记本上画了一只凤凰鸟,下面写了“有点可爱”,顿了两下,又把“点可爱”划掉了,写上“有辱斯文”。 林禄山画画不错,画的凤栩栩如生,仔细看眼睛,瞪的圆圆的,和王念凤的眼睛很像。 ———————————————————— 唠嗑时间到: 文中土地制度跟现实不符哦! 昨天我手机网速太慢了,po都登不上,只能今天更咯! 报更:只是伪艺术家,找我玩呀! 第五章 忙完秋收,林禄山按后沟村的习俗掂着三缸:一缸米,一刚面,一缸猪肉,布票五斤,粮票十斤……上王念凤家下聘了,砸的老王头一家晕头转向。 村里没房子分,老王头就拾掇自己家后山的院子,又紧赶紧置办了嫁妆:盆、床、桌、箱子,丁香柜、、新被子…… 老王头对女儿还是舍得的。 婚礼就定在了十一月初十。 - 新房离王念凤家不过一里地,走着接亲就行,王念凤不干,非要学着城里赶时髦,要林禄山骑自行车接她。 林禄山自己没有自行车,整个后沟村也找不齐三辆,最后跑外村又借了两辆,最后找了五辆自行车呼呼隆隆去接亲,车后面跟了一串小孩儿们,像放倒的麦穗串。 “二姐,我二姐夫来接亲了。”王念凤小妹王春凤赶忙来报信。 王念凤红红火火跑出去,“林禄山,你咋才来?” 说完一屁股坐在自行车后座上,给林禄山弄了个措手不及,没站稳,他俩连人带车摔了个底朝天。 后面拎着东西的喜婆,忍俊不禁,乐呵呵道“摔了好,摔走晦气、窝囊气。” 周围的人都笑疯了。 王念凤拍拍屁股站起来,嗔道“不许笑”,气鼓鼓坐上后座,拧了林禄山一把,“快走快走”。 林禄山也咧嘴笑了出来。 林禄山家里没来人,拜堂拜的念凤爸妈,王念凤心大,想着路远,不以为然,老王头心里憋了一口气。 - 该新娘子出来敬酒了,王念凤一手拿酒,一手拿碗,站在石阶上扯开嗓子“各村叔婶儿哥嫂,大家伙儿,今天我王念凤结婚,大家都敞开了喝,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啊!” 底下一阵吆喝声。 王念凤那阵仗活脱脱一个土匪头子,林禄山感觉自己就是被抢来的压寨夫人。 王念凤一把将林禄山拽到身后,“我喝我喝,林禄山酒量菜的很,一会儿你们把他干倒了,我找谁进洞房去?”王念凤站在林禄山身前给他挡酒,她从一岁她爹就拿筷子蘸白酒给她抿,酒量还是杠杠的。 林禄山那酒量可禁不住一圈圈敬酒。 席上的人一阵起哄,“王念凤可真护自己男人,你把他栓你裤腰带上得了。” “哈哈哈……”,大家伙也都乐了。 “你看她那粗俗样,有女人味吗?不知道林禄山是不是瞎了眼了。”林琳和其他女知青们坐在院子角落里,看着王念凤和林禄山愤愤不平。 刘青看着自己喜欢的林禄山,心里的失落和对王念凤的羡慕控制不住地表现在了脸上。 “行了,别再说了,人家今天都结婚了。”刘青也觉得王念凤配不上林禄山,可是都结婚了,她又能说什么。 王念凤给男知青们喝完一圈,拉着林禄山往王刘青和林琳这桌来。 王念凤这个时候酒意已经有些上头了,步伐有些虚晃,林禄山默不作声地往她身后又移了两步,让她微微靠着自己。 “今天我结婚,高兴,咱们碰两杯,以前的事儿都别放心上了。”王念凤拍了拍胸口,大笑着说,笑声里不免有些得意:你们说我配不上林禄山又怎样,还不是娶了我。 “念凤,少喝点,已经喝不少了”,林禄山皱着眉头看着王念凤,想把她手里的碗夺过来,王念凤一胳膊肘顶过去,“咋啦,你不舍得让刘青喝酒啊,就这一碗不碍事儿。”王念凤转身瞪了林禄山一眼。 林禄山抿了抿嘴,不作解释,觉得王念凤又在无理取闹。 “哎呦,大喜的日子,开个玩笑,喝吧!”王念凤转头又嘻嘻哈哈,大家也笑着打圆场。 看王念凤要醉了,林禄山和她大哥王北风把王念凤半哄半扯拉回了屋里。 刘青看着他们的背影还是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她看得清楚,林禄山对王念凤说是体贴也不过分,这样一个女人,究竟值得吗? 不管别人怎么看,怎么说,日子是自己的,自己永远是主角。 进屋后林禄山把炕烧热,把王念凤往床上拽,“念凤,你醉了,去炕上躺着睡一会儿,晚饭时候我再叫你。” 王念凤顺着他往床上扑。 醉酒后王念凤听话了不少,酒气上脸,把脸蛋熏的红扑扑的,眼睛里蒙上一层稍稍都软点的水雾。 “你刚才为啥拦着我不让我给刘青倒酒,你是不是舍不得啊,我告诉你,你娶了我之后,不准再惦记别的女人,不然……不然……”王念凤脑子迟钝了不少,指着林禄山不然不然,也没想出来个不然怎样。 林禄山看着她这个样子,有些想笑,这女人没醉的时候像只随时要作战的大公鸡,醉了之后像炸毛的小猫。 怕她睡不舒服,林禄山手忙脚乱地把她外面的袄子剥了下来。 “呕……”,差点吐了林禄山一身,林禄山清理了一下,又给她倒了杯水放在炕头,出门招呼客人。 哄哄嚷嚷的农村宴席也随着太阳的西转落入了尾声,三三两两的人留下对新人的愿景,摸着鼓鼓的肚皮晃晃悠悠回家。 “你爸妈那边怎么说了?”老王头笑了一天,脸也笑僵了,摸出烟袋悠悠吐气。虽说林禄山家在南方,路途遥远,可是亲家没来一个人,让他心里多少有些过不去。 农村人过一辈子过个名声,这门亲在别人眼里还是不匹配。 但这也是那个时代的大多数普遍情况,女知青嫁给农村汉子留在了农村,男知青娶农村姑娘,扎根农村。 林禄山和王念凤是后沟村的第一对。 “我前几天写信回去了,我爸妈身体不好,哥哥嫂子都在工作,弟弟妹妹还在上学,说是等回城了一家人再聚聚。”林禄山父母不大同意他娶王念凤,态度也是冷漠敷衍。 林禄山自然不会说的直白。 老王头心里有数,现在多少觉得女儿这婚结的有些糊涂,叹了口气,“好好对凤妞,娶凤妞你不吃亏,你们留在这里最好,要是过几年能分回城里了,你要好好护住她,男人在外面顶天立地,对内要护住自己婆娘孩子,这就是男人的一辈子。” 林禄山点点头,“我会的,爹。”这一声爹,代表着林禄山身份的转换,蕴含着对一个朴实庄稼汉的承诺。 “林禄山,我快饿死了……”王念凤窝炕上朝着外面喊,外面天也黑了,肚子也饿的咕咕叫。 喊半天没人应,王念凤气呼呼地从被窝里爬起来。 推开门,看见刚从外面回来的林禄山,“你去哪儿了,喊半天没人理我,饿死了。” “咱爹让我给咱家隔壁送点饭菜过去,那户人家是谁啊,我来这么咱们村这么久也没见过。”林禄山喊了半天门没人理,把东西放门口就回来了。 王念凤沉默了一下,没回答他的问题,问他“我大姐回去了吗?” “回了,大姐带着孩子回邻村了。” 林禄山有些摸不着头脑,王念凤说的驴头不对马嘴,他想着她又会给他芝麻倒绿豆倒出来好多闲话。 很久之后,王念凤他们都后悔当初没有注意到王彩凤的异样。 ——————————————————— 唠嗑时间: 想把后沟村构建的真实一点,会多写村里人的故事。 下章新婚肉啦! 那个时候高考已经停了好几年了,知识分子被人称为“臭老九”,农民和工人阶级社会地位更高一些,但是我感觉对文化人的崇拜是中国人骨子里存在的,几千年前的士农工商是如此,几千年后的知识改变命运也是如此。 第六章 林禄山拿了两床被子铺到炕上,看着这两床被子,意识到他的生活里多了一个人的存在。 林禄山先钻进了被窝,被窝里的手微微攥紧了些,眼睛追随着王念凤的身影转动。 王念凤看他活似那旧社会等待宠幸的小媳妇儿,蹲地下笑得肚子疼。 “林禄山,你看你那怂样儿。”林禄山不理王念凤,翻身裹紧了被子,“快睡吧,别笑了”。 林禄山闭上眼睛,浑身紧绷,耳朵注意着身后的动静,听着王念凤拉了灯绳,脱鞋上炕,窸窸窣窣脱衣服,然后钻进她的被子里,他预想的动手动脚没有到来。 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一股失落散落四肢,他整理心绪准备安心睡觉。 “嘶~”,林禄山浑身一激灵,他掀开被子,看见王念凤的脑袋,王念凤正在用嘴巴扯他的裤衩子,轻微的摩擦力蹭过林禄山的肉棒,让林禄山一下来了感觉。 接着窗外射进来的月光,林禄山看见王念凤脸上挂上一抹坏笑,眼里闪着情欲的光。 “我就知道你想干我,蹭了一下你就硬了,让你装得和孙子一样。”说完,王念凤又把头低了下去,她张开嘴巴含住了林禄山的鸡巴。 林禄山没想到王念凤来着一出,他鸡巴迅速在王念凤嘴里膨胀,肿大,他无力的躺在炕上喘息,脖子上的青筋都突显出来,鼻尖上渗出小颗汗珠。 他真是不知道王念凤在哪儿学的淫奇巧技。 王念凤也只听到村里女人骂人的时候说过一句谁谁谁爱吃男人的鸡巴,她当时还纳闷还能用嘴吗? 看来林禄山受不住这一招。 她像吃冰棒一样,舔舔棒身,嘬嘬龟头,再转着圈吞吐,把林禄山勾的恨不得拽着她的头肏逼一样肏她的嘴。 而他也这样干了。 把王念凤顶的呛喉咙,呜咽着骂他,林禄山终于停了下来,他歉疚地看着王念凤,伸手把糊在王念凤脸上的头发剥开,安抚地摸摸她的脸。 “对不起,念凤,我没忍住。”林禄山一到这个时候都控制不住自己,像是疯了一样。 “林禄山,你混蛋!”王念凤踹了他两脚,林禄山笑着捉住王念凤的脚,往自己被窝里带。 结婚前王念凤都是绑的两条麻花辫,今天结婚把头发盘了上去,晚上睡觉把头发散了下来,和平日里的感觉不太一样。 王念凤拉着林禄山的手指往自己逼洞里戳,“你动动呀!”王念凤馋的自己在手指上摇。 林禄山手指感受着穴肉的吃咬,在里面轻轻转动着,不知道刮到哪个地方,王念凤颤抖这身子尖叫着咬在林禄山肩头上。 林禄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把王念凤送上了高潮,哆哆嗦嗦泄了林禄山一手水儿。 交配是动物的本能,身为高级动物的人类能更快地掌握性行为所需要的技巧。 林禄山掌握了今晚的主导权。 他将俩人剩下的衣物剥了一干二净,欺身翻到王念凤身上,扶着自己的鸡巴挺进王念凤已经张开的逼洞里。 两个人都舒爽的浑身一震。 林禄山真的想不通为什么肏逼这么舒服,王念凤的小逼又紧又暖和,穴里的肉一层一层跟他的鸡巴打招呼,紧紧的缠着咬着不放,让他爽的想说粗话。 王念凤的双腿打开到最大,迎合鸡巴的进入,她环着林禄山的脖子,一声一声地哼喊着,这次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叫床了。 “啊……林禄山你这大鸡巴肏逼肏得真爽……啊……”林禄山埋头苦干,一下一下撞到最深处,要把王念凤魂顶散了。 他说不出那些骚话,听王念凤说出来,他有一种隐秘的快感。 王念凤能感觉出来他爱听她说这些话,双腿夹紧了他的腰,嘴巴越说越带劲儿。 “快肏死我啊,肏烂我的逼啊……”林禄山听王念凤越说越骚浪,堵住了王念凤的嘴巴。 两人的舌头在口腔里钻来钻去,缠得不亦乐乎。 忽然,俩人听到墙外面有动静,有东西扑通倒地的声音。 两人停了下来听了听,王念凤估摸着是村里顽皮的小孩儿们来闹洞房听墙角,她小时候也干过这事。 “小兔崽子们,快滚,一会儿我给你们腿打折了,拎你爹妈那。”王念凤朝外面破口大骂,墙外的小屁孩儿很撒腿子就跑。 有个人却悄悄留了下来。 孙疆十四岁,在这群小孩儿里年龄最大,是领头的。他今晚听王念凤叫的身下起了反应,鸡巴第一次因为女人自然勃起,紧张的一个踉跄仰了过去,后面跟着倒了一串。 听见王念凤骂他们,他更兴奋了,鸡巴发胀,最后他也没舍得走,借着王念凤的叫声,本能地学会了自慰,完成他人生中的一次成长。 屋里的两人听见没声了,又耸动了起来。 王念凤把自己奶头放林禄山嘴里,让他吸。林禄山对这对大奶子爱不释手,一手揉捏,一头吮吸,身下的鸡巴肏着逼。 林禄山又插几十下,通通射进了王念凤逼里,王念凤被精液烫的也泄了身子。 “好哥哥,真的太爽了,跟升天了一样……”王念凤骨头都快爽酥了。 她不知道她这句哥哥多刺激林禄山,林禄山一把捏住王念凤的屁股,把她拖到自己身下,林禄山跪在炕上挺着鸡巴又插进去了。 “念凤,再喊喊。”这个姿势,他能清楚的看到两人连合的部分,他盯着他的肉棒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带出来一些液体,随后又被顶成白沫,淫荡,实在是太淫荡了。 王念凤喊得喉咙都哑了,低低地喊着他“哥哥,禄山哥哥,大鸡巴哥哥用力肏念凤的逼……” 这一刻林禄山真的想肏死她,让她再也说不出这么骚的话。 林禄山挺动着腰,拉着王念凤的胳膊,使劲把鸡巴肏进逼洞里,发出啪啪的声音。额头上的汗珠流到下巴,再滴入两人的交合处,混入白沫里。 终于,随着林禄山的一次次射精,结束了这场婚后的第一次肏逼运动。 王念凤手脚并用缠在林禄山身上,穴里吃着鸡巴昏沉沉睡去。 只恍惚听到外面公鸡打鸣的声音。 外面的孙疆在这冬日里的夜晚,把“第一次”交代在了王念凤新房的墙角处。 ——————————————————— 唠嗑时间: 每次看到有小说写jj塞了一晚上的情节,我都觉得不可能,但是真的很戳我的xp,哈哈哈,还是俗气了一把。 所以,千万不要把肉文当真。 第七章 他俩第二天直接睡到了中午。 王念凤半挂在林禄山身上,嘴里的哈喇子流他一胸膛,黏黏糊糊的。 林禄山缓缓向后移动,把他的性器官慢慢抽出来,“啵”的一声,臊红了脸。 王念凤竟吃了它一晚上…… “嗯……”王念凤嘤咛着醒来,睁眼看见林禄山的样子,翻了个白眼,这人一吃完抹净就又变了个样子。 切,假正经。 - 王念凤今天瞧着就像那地里刚被浇了水的菜苗一样,闪着晶莹的水珠,红光滋润,体态流露出一股颇有风情的妇人感。 隔壁刘珍珠站在自家房顶上,看着王念凤,撇了撇嘴“哟,大中午了才起啊?”昨天晚上,她隔着墙都听见王念凤的浪叫声,叫的她在床上烙大饼,翻来翻去睡不着。 看看自家睡得死猪一样的男人,他那玩意儿指望不住,可把刘珍珠酸的不行。 “咋啦,刘婶儿,牛叔没给你喂饱啊,大中午的来我找事儿,有这功夫不如拉着牛叔上炕上你俩造造娃儿”。 王念凤可不惯着她,自家男人不行,成天盯着别人家那点事儿。 四十多了,两个铁树疙瘩,开不了花,村里但凡有人结婚,有人生娃,刘珍珠都酸的牙都掉了。 林禄山过来一把捂住王念凤的嘴,有些歉意地着跟刘珍珠打了招呼,把他媳妇儿拉回屋里。 “你捂我嘴干啥?那臭婆娘嘴臭就算了,手还不干净,昨天席上,她可没少往家里掂东西,我不想理她就是了,今天还来阴阳怪气儿。”王念凤赤白了林禄山一顿,拐灶屋生火做饭。 林禄山自讨没趣,摸了摸鼻子,去下屋给他搬过来的东西收拾收拾。 - 吃完饭,林禄山听到外面有人叩门,开门看见一个男人,平头,穿着松松垮垮的白色汗背心,肤色偏黑,一双眼睛黑的发亮,看着身板比他还要瘦,没在村里见过他。 男人也不说话,把手里的瓷盆递给他,林禄山这才想起来,那天念凤她爹让他去给他们家送过饭,敲门没人应,就把东西放门口了。 林禄山还看他用锄头把房子周围的草都除干净了,问他是他除的吗,他也不吭声。 林禄山心里一阵疑惑。 看见王念凤来了,他一阵比划,王念凤也用手语跟他交流。 两人比划了一阵,那个男人摸了摸王念凤的头走了,跟林禄山也摆了摆手。 他倒是不知道王念凤还会手语,两人看着也很熟悉,王念凤还笑着送他,她对谁都喜欢笑啊…… “他是谁啊?我怎么没见过啊?还把咱家的草除了。”话里飘出一股酸酸的味道。 “许天赐,他呀,那说来可话长了。”说完王念凤还叹了口气,转身进屋了。 留林禄山一个人在那胡思乱想,叹什么气?什么话长?他俩人还有一段?王念凤也追过他?还摸头? 本来林禄山就话少,这一下更是一句话也没有了。 王念凤心大,又忙着干这干那,给他忽略了个彻底,除了喊他帮忙,没空搭理他。 林禄山更郁闷了,心里滋味复杂。 到了晚上,王念凤看出不对劲儿了,林禄山自个儿裹着被子睡到炕里,背对着她。 王念凤掀开他被子要进去,他拽紧了不让进,王念凤揪了一把他的耳朵,“咋了,咋不说话,还不让我进你被窝里 你想造反啊?” “今天来家里那个男人是谁啊?”林禄山扭头看着她,眼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火气,很小,还是被王念凤逮住了。 “你不会吃醋了吧,哈哈哈哈……”王念凤乐了,她没想到这闷葫芦还吃起醋来了。 “你先让我进被窝啊。”王念凤枕着林禄山胳膊,找了个舒服位置,开始讲起一段往事。 - 说起许天赐,村里人直摇头,命苦啊。 三四十年前的中国战乱纷飞,民不聊生,很多男人都上战场打仗,有的为了家国,有的被逼无奈,混口饭吃。 许天赐他爹跟着国军打日本鬼子,后来不打日本鬼子了,国内两军开始打。 他爹被打死了。 那时候许天赐一岁多,刚会走路,他妈才发现他听力有问题,是个聋子。 丈夫死了,孩子又有问题。 许天赐她妈含泪,带着他再嫁,嫁给了村里光棍王麻子。 说是嫁,也没扯证,王麻子不想白白多个拖油瓶子,说是给他生出来个儿子再扯证。 王麻子是个混不吝,喝醉了就拿许天赐娘俩儿出气,不是打就是骂。 许天赐稍大点儿,王麻子就让他干活,就这样许天赐顽强长到了十四岁。 想着带她娘走,离开王麻子。 可全国开始了轰轰烈烈的批斗大会,许天赐和他娘因为他从来没见过的爹被批斗成反动派,被压着游街。 王麻子见势不对,把他俩扫地出门,“这么多年,连蛋都没下一个,吃老子的喝老子的,现在还要连累老子,哪儿远滚哪儿去。” 可怜他妈被一群畜牲由着批斗的名头被糟蹋得不成样子,最后疯了。 他和他娘就睡在牛棚里,捡着村里的剩饭剩菜吃,许天赐老去地里偷东西,天天挨打。 王念凤他爹也逮住过许天赐好几次,不过没打他,顶多骂几句就过去了。 许天赐也知恩图报,没少帮她家干活。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许天赐跟王彩凤越走越近。 王念凤也老跟在两人屁股后面玩。 但她有次看见他俩在地窖里亲嘴儿,王念凤也不敢告诉爹妈。 就开始跟着村里其他小孩儿一起骂他,骂的很难听。 他都不生气,只是轻轻摸摸她的头,比划着让她不要跟别人学坏了。 他对她们一家都很好。 后来,管的没那么严了,由念凤他爹牵头,喊着村里人帮着许天赐在后山,也就是王念凤现在住的地方旁边,搭了间草屋。 村里给他安排了挑粪的工作,他和他娘的日子好了点儿。 再后来,许天赐上她家提亲,要娶王彩凤。 老王头怎么可能答应,让女儿跳进火坑,许天赐那人再好,也是个聋哑人,还有个疯了的妈。 老王头把许天赐打了出去,“你要是念着你叔我的好,想彩凤过得好,就不要再来打搅她。” 许天赐听完,默默离开,从此再也没找过王彩凤。 只是还偷偷帮着她家干活,老王头也还多少帮衬着他家。 少年本就破破烂烂的生活,更是彻底失去了缝补的可能。 一直为他拖着不结婚的王彩凤,隔年就嫁到了邻村。 这两年许天赐他妈疯病越来越严重,动不动就想死,许天赐都是白天在家里看她,晚上摸黑去掏粪。 村里人很少能见到他了。 - 听王念凤说完,林禄山的那点儿醋意荡然无存,心里升上一股悲凉。 人从来不能选择自己的人生,都是老天爷发什么牌打什么。 有些人自始至终拿的都是一把烂牌。 王念凤想起往事心里也难受,抱紧了林禄山。 她结婚的时候,她姐拉着她哭得不行,一直在说能嫁给自己想嫁的人太不容易了,让她跟林禄山好好过活。 听得王念凤好一阵难受。 ——————————————————— 唠嗑时间: 可能会写一点儿姐姐还有哥哥的故事,哈哈哈哈,希望不会写崩! 对了,王念凤家房子在中间右边是刘珍珠家,左边是许天赐家! 文化大革命1966-1976,文里大概是1960-1970那个样子。 第八章 三天后,是新媳妇儿回门的日子,王念凤嫁的太近了,也没什么感觉,跟平时回家一样。 倒是林禄山还有些拘谨,堂都拜了,喊个爹妈还别别扭扭。 “春凤,你二姐夫有文化,上学有啥不会的来问他。”她把王春凤拉到林禄山跟前,有心让他跟家里人更亲近些。 王念凤自小就不爱念书,让她看书写字比母猪上树都难,小时候没少挨她爹的打,就是不去,天天逃课掏鸟蛋,不上就算了,还不如让她回家帮着干点活,挣点工分。 她也就认识王念凤这仨字,再多没有。 最后自己找了个文化人当丈夫,王念凤也说自己是缺啥补啥。 “念凤,帮你嫂子抱会儿孩子,我跟她去趟镇上卫生所,你嫂子估计又怀上了。”王念凤睁大眼睛,看着躲在她哥王北风身后的和萍, “好家伙,永安还没会走嘞,可又怀上了,哥你可真行!”朝他俩竖了个大拇指。 王北风可不像是高兴的样子,他心疼媳妇儿。 倒是她嫂子和萍一脸羞涩,挺开心。 王念凤本来想骂她哥刚回来就使唤他,这会儿高兴地接过大侄子。 嫂子和萍刚嫁过来的时候身体虚,他大哥不舍得让媳妇儿生孩儿,养了三四年才敢让怀。 她妈盼孙子盼了几年了,可算盼来了,好事还一个接一个。 小永安还不到五个月,王念凤抱着自己侄子稀罕的不行,嫂子瘦瘦小小的,生出来的孩子白白胖胖,大个儿头,王念凤觉得神奇的很。 “你看,他还会吐泡泡。”王念凤望向林禄山,看他满眼柔软的看着永安,逗弄着怀里的孩子,把孩子都得咯咯笑。 林禄山的手指被孩子紧紧攥着,他的心都软了一片,孩子是这世界上最纯洁纯真的生物,他很喜欢小孩子。 王念凤凑到林禄山耳朵边,“今晚上猛肏我一顿,说不定我就怀上了。”林禄山立马捂住孩子的耳朵,轻轻瞪了王念凤一眼,王念凤笑得身体乱颤,怀里的孩子茫然的看着两人,以为在逗他玩,也跟着笑了起来。 回家的路上,王念凤一直挑逗林禄山,让他加把劲,多肏肏逼,给他生一窝崽。 林禄山一声不吭拉着她跑也似的回家。 这男人真不经逗。 一到家,就把王念凤丢在炕上,眼镜一甩,压她身上乱啃,王念凤第一次见林禄山这么猴急。 偏不让他得逞。 “念凤,快点儿,我受不住了,快给我吧。”林禄山央求地看着王念凤,王念凤捂住衣服就是不给他脱。 “你哪儿受不住了?”王念凤摸着林禄山身下鼓囊一大团,坏心地问他。 “嗯……它受不了了……”林禄山嘴巴轻启,悠悠吐出,一脸难耐,就是说不出来。 王念凤当然不满意,她捏着他的鸡巴威胁 “再不说,你别想进来了。” 她就要听林禄山说骚话。 “念凤,念凤,我的鸡巴想肏穴……”他一连喊了两声,脑子里的话就这样给逼出来了。 林禄山轻易说不出来,骂人都很少骂,知识分子都这样,爱端着,王念凤偏要让他给架子放下来。 王念凤听得浑身发酥,从读书人嘴里听到的骚话就是好听。 听得她逼穴实在发痒。 “林禄山,闭上眼睛,不然不让你肏穴”,林禄山乖乖把眼睛闭上了。 王念凤把自己衣服脱了个光净,又拿起林禄山猴急丢在一边的眼镜,给他戴上。 撅在屁股蹲在林禄山脸上头,穴口对这林禄山的嘴巴,“禄山,舔舔,舔舔我的骚逼。”扭着身子,让他舔。 王念凤早就想这样做了,戴着眼镜的林禄山,斯文的不像样,看着不像是会肏逼的人,谁能想到他还会舔逼呢? 一想到这,逼水儿流地更汹涌了。 林禄山睁开眼睛,被眼前的景象干懵了,红彤彤的小穴一张一合,淌着水儿,湿漉漉的。他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舔了上去,他一舔,王念凤受不了了,直接往向下压了压,在他脸上摩擦,屁股还能感受到眼镜框的金属边,有一丝凉意。 王念凤真的要死了。 “舌头往里面插插,禄山,嗯……”王念凤感受到林禄山的舌头在她穴里抽动,真的要被搞死了。 “啊……”王念凤弓起腰泄了他一嘴。 林禄山给她舔穴,她心里的快感比身体上更多,一想到林禄山平时戴着眼镜看书,现在戴着眼镜给她舔逼,她就爽的要升天了一样。 林禄山被王念凤这一出搞得有点生气,黑着脸把眼镜去掉了,“念凤,你……”。 王念凤才不怕他,撅着屁股蹭他的鸡巴,“哥哥,我错了,来肏我啊,罚我给你生孩子……” 林禄山简直要被王念凤搞疯了,起身插进王念凤的逼穴里,打了她屁股两巴掌,臀尖儿微微发红。 林禄山发狠了肏她,把王念凤肏得奶子乱颤,呻吟声断断续续。 “啊…啊…念凤的好哥哥呀,用力肏我啊……”,王念凤手扣着炕边,承受身后人的撞击,说着骚话。 王念凤饶是再贪吃,此时也受不住了,她把人激狠了,林禄山拉着她从炕头肏到了炕尾,又从炕边肏到了炕里…… 她今天晚上实在受不了了,头发都被汗水粘在了脸上、脖子上。 “禄山,我错了,饶了我吧……”王念凤爬离她身后的林禄山。 一把被林禄山拽了回来,撞在鸡巴上。 “不是说了,给我生孩子吗?”林禄山今天晚上被王念凤逼狠了,又是说骚话,又是让他舔穴,他要惩罚她。 王念凤喉咙都喊哑了,没一点力气了,任他摆布,什么时候结束的,她一点意识都没有。 林禄山这狗孙,也不是好惹的。 王念凤第二天起来浑身都散架了,酸痛酸痛。 ———————————————————— 唠嗑时间: 这两天我抓紧码字,再过一周要写论文,还要准备期末考试,估计没空写了,会更的很慢,可能做不到一天一更了! 大家不想等的话,可以先收藏。 我真的不会坑的! 我的第一本书,不求多好,一定要写完! 可以关注我的微博,更新了会给大家说哒! 第九章 大姐王彩凤嫁人后这几年很少回来,都是王念凤她们想她了去邻村住几天。 王彩凤也没再提过许天赐,只是不咋搭理她爹了。 但是自从王念凤结婚那天回来一次之后,王念凤觉摸着她姐回来的越来越频繁了,说是回来,把孩子放她这儿就出去了,一出就是大半天。 她觉着不对劲儿。 王念凤的直觉没错。 此时的王彩凤正在隔壁,躺在许天赐身下捂着嘴巴呻吟,不敢喊得太大声。 许天赐伏在王彩凤身上驰骋。 看着身下的女人,每一次肏她,他都满怀深情地盯着她,把她的容貌,她的表情,刻在自己脑子里,不想错过一秒。 他拖着残疾身子,有啥能耐让王彩凤一次又一次把自己献给他。 为了王彩凤,他可以去死。 王彩凤被他肏得有点痛,拧了拧眉,许天赐立马慢了下来,安抚地啄了啄她的眉眼,用舌头舔着她的耳垂儿,那是王彩凤的敏感部位。 他听不见她的呻吟,但他熟悉她的表情,什么时候该慢,什么时候该快,他都知道。 许天赐把王彩凤放在自己嘴里的手移开,轻轻的吞下她的呻吟,珍宝似的吮吸她的唇瓣,伸出舌头扫过她的每一寸口腔。 王彩凤被他的珍视击碎,心里软的像白绒绒的棉花,眼角缓缓地留下两滴泪,许天赐慌忙地舔舐掉。 咸咸的,涩涩的。 王彩凤看着他无声地说“狠狠地肏我”,许天赐把她的腿紧紧的盘在自己的腰上,奋力耸动着腰部,把自己最大的热情献祭给身下的女人。 他最珍贵的宝物。 王彩凤在许天赐的撞击下,彻底把自己的身心安稳地交给眼前的男人,她爱了十年的男人,本该要嫁的男人。 许天赐把王彩凤送上高潮,自己在要射的关头拔了出来,射在大腿处。 精液顺着大腿流到床上。 他用嘴巴把王彩凤身下舔舐干净,虔诚又真挚,又去端来一盆温水,仔仔细细的把王彩凤擦洗一遍,小心翼翼地给她穿上衣服,再熟稔地给王彩凤盘头发。 两人像生活了很多年的夫妻一样,尽管无言,却满室温情。 王彩凤趴在许天赐的背上,享受她偷来的幸福时刻,不愿意走。 许天赐指了指天,把她往外推。 她该回去了。 他的心像是被山上滚落的石头击碎了一样,他原以为他的心早已经死了,可因为王彩凤,他的心又活了起来,有温度,会跳动。 没有人知道,当他再见到王彩凤的时候,他有多想杀人。 就像当初把王麻子推粪池里溺死一样,一不做,二不休。 王彩凤出嫁的时候,他悄悄跟了一路,他亲眼看着她穿着新衣从后沟村到邻村,看着她拜堂。 嫁给他,要受苦的。 他竟然拎不清自己几斤几两,还妄想娶她。 只要她幸福就够了。 自此,许天赐再也没去见过她。 直到彩凤二妹结婚那天。 “你不该来这儿,你快回去吧!”王彩凤趁人不注意溜进了隔壁许天赐家,许天赐看见她都愣神了,反应过来赶紧比划着让她走。 “我不走,你让我看看你。”王彩凤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已经夺眶而出。 许天赐看不得她哭。 快步上前颤抖着手,用指腹轻轻揩去泪珠,手指下柔暖的触感,让他舍不得离开。 熟悉的粗粝感,唤醒了王彩凤的记忆,她的天赐哥哥曾用这双手给她编草绳,编花环,给她做风筝,做沙包…… 她拽着他的手放在脸上不让他抽走,眼里的乞求让许天赐无法拒绝。 良久,王彩凤放开他,走进许天赐母亲屋里。 眼前的女人哪里还能看出一点儿她记忆里的样子,瘦的不成样子,躺在床上盯着房梁自言自语,已经没力气再闹了。 她出嫁前,她虽然疯,但人还是好好的,现在身体垮了,已经没劲儿闹了。 王彩凤上前抱了抱她,她苦,她儿子也苦,老天爷不长眼啊。 女人在哪个时代都过得身不由己,她们从来不能选择自己的命运。 许天赐就在她身后看着她,贪婪地把她放在眼睛里,放在脑子里,放在心里。 王彩凤拉过他,去他的屋里。 他屋里就在他妈旁边,搭了几个板子,铺了一层厚厚的干草,被单还是很多年前她偷家里的,粉色的单子已经洗的漂白,被子里的棉絮薄薄一层,连烧火的炕都没有,王彩凤怎么能不心疼。 许天赐催她,让她走。 王彩凤不语,突然解开扣子,一件件脱掉上衣。 触目惊心的红印子,有的已经消了,有的一看就是新伤。 大片大片的淤青就这样刺进许天赐的眼里,刺出了滚烫滚烫的眼泪。 他上前摸着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发出了野兽般的呜咽和哭泣,杜鹃啼血也不过如此。 他的心像是和那些伤口一样红了,青了,紫了。 “是他打你的吗?”许天赐把袄子给她裹上,僵硬地打手语,每个动作都异常艰难沉重。 赵国柱他怎么敢啊! 王彩凤点点头。 有时候找国柱拿棍子打她,有时候就用拳头,还拿女儿出气,暗地里骂女儿是野种。 王彩凤嫁过去时不是黄花大闺女,赵国柱觉得自己找了个破鞋,也不敢在村里说,怕丢人。连王彩凤生下的孩子他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种。 人前跟王彩凤恩爱,人后动辄打骂,这三年王彩凤都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可是她不敢告诉家人,丢人不说,还会连累许天赐。 不管赵国柱怎么打,怎么问王彩凤就是不松口,不透露一点结婚前好的男人是谁,让赵国柱几次都想弄死她。 王彩凤耸掉披在身上的棉袄,环住许天赐的腰,“天赐哥,我想你……”王彩凤哭着喊出了声,尽管许天赐听不到,他也从王彩凤的口型里看出了她的痛苦和想念。 他又怎么不是呢? 许天赐把所有能找到的软和东西铺在那简陋的床上,把王彩凤轻轻抱起放在床上,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娃娃。 又去灶台铲了盆木炭放在屋里,让屋里多了些暖气。 王彩凤看着他忙前忙后,有这样一个人,他满心满眼都是你,来这世上走一趟,不亏。 许天赐躺在王彩凤身边,用嘴唇触碰亲吻每一条伤痕,安慰着她身上每一寸肌肤。 不带任何情欲,只有疼惜。 良久,他静静躺在她的肚皮上。 王彩凤拉过他,嘴巴印在他的额头,他的眉眼,他的鼻尖,最后落在嘴巴上,混合着眼泪的咸味,她用舌尖儿一点点描绘最心爱人的轮廓。 时隔三年多,她再次勾着他把他的鸡巴插到了自己体内,和自己融为一体。 只有这个时候她才能幻想他们可以一直在一起,不分离。 他们不管不顾的、决绝的交合,像是要带来一场毁灭。 “肏我啊,天赐哥,肏我……”,她看着许天赐,一次又一次无声的叫着他,求欢,求他疼她。 他们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性交和一场宏大的救赎,痛苦和深渊都被搁在这一方草屋之外。 门外一对新人喜结良缘,门内一对交缠的人难舍难分。 许天赐急喘着在王彩凤身上达到顶峰,发出嘶哑的低吼,像丛林里的野兽发出轻吼,像埋藏多年的老酒一样醇厚。 王彩凤亲亲他的喉结,起身穿衣。 许天赐拉了拉她,指了指东面邻村的位置,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眼里闪过不易察觉的狠戾。 王彩凤赶紧摇了摇头,“被发现,你会被枪毙的。”王彩凤怕他一怒之下真去宰了那个畜牲,“你死了,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许天赐给她一个安慰的笑,“没关系,我不会让人发现的。” “走吧”,许天赐摆手。 他牵着她的手,把她送到门外。 眼里坚定又决绝,他不允许有人伤害王彩凤。 这一年冬天很冷。 许天赐他妈没挺到过年就去了,许天赐除了王彩凤,再没有什么别的挂念了。 - 王念凤在被窝里翻来覆去,一会儿啧啧,一会儿叹气,“林禄山,我怀疑我姐和许天赐又搞到一块儿了。”王念凤还是憋不住,跟林禄山说了心里的猜想。 林禄山靠在炕上,放下手里的书,“你找时间问问你姐。”认真的回答道。 “行了,就知道你放不出来个什么屁,就不能指望你。”王念凤还是选择自己在那胡思乱想。 林禄山无语凝噎。 ——————————————————— 唠嗑时间: 感觉我的文章里年代感不是很浓厚,我还是得找点资料看看。 唉,我整天自己在微博自言自语,友友们找我玩呀! 第十章 七十年代的农村除了劳作,开学习思想会,人们的生活没有什么乐子,除了几场样板戏,就是不定期的露天电影。 林禄山闲的的时候就在下屋待着,被他当成了书房。 他看着自己的书,写的手稿,画的画,有时候还会一种隔世的感觉。 虽说是他自己响应国家的号召上山下乡,接受改造,来到后沟村,但是在城里过了十几年的他对于农村的生活还是有些不适应。 比如,村里的文化生活很少,接近贫瘠,偶尔的样板戏和露天电影也无济于事,大家除了在田地里就是在农场里、山坡上…… 在知青宿舍的时候,他还能和知青们一起讨论文学,讨论艺术,跟王念凤…… 他缓缓叹了口气。 两人生活了一个多月了,俩人的很多生活习惯不一样,王念凤吃饭前不爱洗手、吃饭吧唧嘴、吃完饭爱用手剔牙、擦嘴不用手绢、睡觉打呼噜…… 这些小毛病他都能忍。 但是他忍不了王念凤对他的画指手画脚,说三道四,忍受不了王念凤大字不识一个,不能和他一起讨论文学,讨论诗歌就算了,还说他一身臭酸气。 惹得林禄山生气了好几次,没搭理她。 好像除了床上交流,他俩的思想碰撞不到一起。 待在一起只能说说家长里短,闲话八卦,虽然结婚前他就预料到了,但是他还是心里郁闷。 他正郁闷着呢,王强和以前一个宿舍的两三个知青来叫他,说他们得到了一本好书,让他一起去后沟坡上开诗歌沙龙会。 一起的还有林琳和刘青。 后沟坡是后山后面一个小山坡,坡势很缓,但是太干了,种不来庄稼,平时除了村里的小孩儿们,就是他们这群知青肯去。 林禄山很久没参加了。 这次王强不知道从哪搞来了一本西方诗歌选集,这可是禁书啊,可是他们实在是稀罕。几个人偷偷誊了好几本,传阅着看。 林禄山摸着手里的书,爱不释手,眉眼含笑,如沐春风,儒雅又温柔。 刘青看痴了,他还是那个有学识,绰约风姿的青年。 可惜…… 几个人开始轮流读诗,并说出自己的感受心得。 农村的山坡上扬起一声声朗朗的诗声,在那个草木皆兵的年代,也压不住这群年轻人向往文学的雀跃之心,文学向来没有时代和国度的壁垒。 几人越读越亢奋,压不住的声音传进了正在不远处溜达的孙疆,孙疆侧着耳朵听了听,顺着声音看到大核桃树下坐着的的一群人。 他们在读什么诗,人名一长串,一听就是外国的东西,孙疆听出他们在读禁书,这被抓到了可不得了啊! 不行,他要去给念凤姐说说去,不然林禄山要被抓走了,念凤姐可咋办。 他正准备走,忽然顿住了脚步,向那几个人走去。 林禄山他们一看到有人来,立马把书藏在了身后,孙疆装作没看到。 “王强哥,刚才我爸他们在找你们仨呢,你们去看看有啥事儿吧。”孙疆是村长的儿子,他们今天还没读尽兴呢,让林禄山在这等会儿,他们去看看有啥事儿。 孙疆又给说他姐找林琳问点东西,把林琳也支走了。 刘青本想一起看看有啥事儿,但是她看着林禄山在这,又舍不得走。 于是跟林禄山继续探讨诗歌,享受独属两人的时光。 孙疆又找到王念凤,装作不经意地透露出他刚见到林禄山和刘清俩人在后坡。 王念凤一听,丢了肩上的水桶就往后坡跑,她想着刘青可真不要脸,林禄山都跟她结婚了,还惦记着他。 林禄山也是个不安生的,孤男寡女的,他也敢! 林禄山看着勃郎宁夫人那首诗,出了神。 我是怎样地爱你, 诉不尽万语千言: 我爱你的程度, 是那样地高深和广远。 恰似我的灵魂 曾飞到了九天与黄泉, 去探索人生的奥妙 和神灵的恩典。 无论是白昼还是夜晚, 我爱你不息, 像我每日必需的摄生食物。 他在想,他和王念凤之间有爱情吗? 他不讨厌她,他也会对她好,他上次还因为她和许天赐生气,可这些是爱情吗? 王念凤会像他这样想他们之间的感情吗? 他曾经向往的爱情和婚姻,是两个灵魂的滚烫相交,是情到深处自然浓的依偎。 从没想过是由一场荒唐开始的…… 他不再想了,他觉得这样想有些对不起王念凤,他这两天情绪不好,对王念凤说话都带情绪,只是王念凤不在意这些,整天还是风风火火的。 他此刻突然想念起了王念凤嘟嘟囔囔,说个不停的嘴,王念凤就像冬天的火炉,在她身边永远徜徉着温暖。 刘青看着他愣神,鼓起勇气,读了一首她刚刚没好意思读的那首诗: 请原谅我的爱情 请听我说,你并没有错, 请听我说,我并不难过 纵然这颗心失去了你 却跳动平和,依然故我.... 请听我说,我已远走 请用心谛听那些前尘往事 寂静中有个声音却在提醒我 我曾爱过..... 纵然失去了我 但时间会使伤口愈合….… 离别之时我的眼神 在你的肩头驻足 可带给你些许暖意 我在屋顶上空留下些微痕迹 王念凤怒气冲冲地冲向后沟坡,一路上把俩骂了个狗血淋头,但她也冷静了一会儿,她想说不定俩人就是碰到一起了呢? 她上坡的时候,正听到刘青在念什么,听到什么爱情,什么爱过,她的火嘭一下从她身体里冲了出来。 王念凤疾步冲过去,一把薅住刘青的头发,把她往地上拖,“好你个贱蹄子,你在这爱谁呢?你不知道他是我王念凤的男人啊?” 林禄山慌忙拉开王念凤,王念凤一把推开他,指着他鼻子问“你们俩在这鬼混什么?林禄山,你给我说个一二三。” 刘青红着眼睛看向王念凤,“我们就是在这读诗,刚王强他们也在这儿呢,不信你问他们,你个疯女人!” “你说谁疯女人?我呸,惦记别人男人的骚货色。” 王念凤作势要上前打她,被林禄山拦住了,刘青哭着跑了下去。 “你算个什么东西?林禄山,你跟她跑到坡上读什么破诗?下次是不是要读到床上去了?”王念凤自己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委屈,坐地上张口大哭,边哭边骂。 她看见林禄山和刘青在一起,她真的要气死了,又气又难过。 林禄山刚想说王念凤无理取闹,看她哭了,他慌的手都不知道往哪放,刚刚还在破口大骂的女人,这会儿坐在地上哭得像三岁小孩儿。 他蹲到她身边,拍着她的背,轻声说“我们真的没啥,刚才王强他们有事儿被叫走了,剩我们在这儿等他们,刘青读的什么我都没听清。” 他顺毛捋,把王念凤竖起来的毛捋平。 还真是只张牙舞爪的母老虎。 王念凤哭得直打嗝,泪水鼻涕糊了一脸,抓起他,往他身上蹭,捞着林禄山胳膊狠狠咬了一口。 “嘶~”林禄山看着眼睛已经哭红了的王念凤,想着让她咬一口能消气就咬吧,拿她没辙。 “你不许再跟刘青……出来了,我看见的时候都气疯……了,她还给……你念情诗。”王念凤哭得一抽一抽的,说个话断断续续。 林禄山低声笑了出来。 “好,听你的,母老虎!” 王念凤撅着嘴,照他身上锤了两拳。 此时正好赶上太阳西落,余晖找到两人脸上,透出红光,林禄山搂着王念凤,让她靠在他的肩头,夕阳把他俩的影子拉的长长的,长的让林禄山看到了他俩的一辈子。 就这样靠着,坐着,看着夕阳。 他低头在王念凤额头上印上带着黄昏味道的吻,此刻他不想在纠结什么爱情不爱情,有这么个人在他身边,心里装着他,在家里等着他,他还不满足什么? “好了,回家吧,冻死我了!”王念凤搓着手拉林禄山起身,刚才就顾着生气了,这会儿感受到寒风呼呼吹。 翻了个白眼,大冬天的不知道他们这群知青读什么诗,吃饱了撑的。 林禄山哑言,王念凤就是他的浪漫终结者。 两人手拉着手回家。 给躲在后面准备看好戏的孙疆好一阵失落,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失落什么。 ———————————————————— 唠嗑时间: 念凤对浪漫过敏,哈哈哈哈。 其实我觉得这章有点扯淡,大家将就看一下。 第十一章 临近新年了,各家各户又忙了起来,一年挣得这些工分,到头来就盼着年底能穿身好的,吃些好的,喜喜庆庆过个年。 公社也忙着杀猪宰牛,准备村民们过年的东西。林禄山他们忙的陀螺转,整天脚挨不着地,累的回家倒头就睡,白天王念凤也见不了他几面。 今天好不容易有空,拉着他去镇上国营商店置办新衣服。 到了商店,她让营业员把店里林禄山能穿的衣服都拿过来,往他身上比。 这个时候衣服几乎都是的灰、蓝、绿的军装,可王念凤觉得穿到林禄山身上就是亮眼,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俊得很。 王念凤挑了一件板正的蓝色外套,旁边有人也看中了这件,她眼疾手快从营业员手里抢过来,让林禄山穿上试了试,抓紧付了钱。 美滋滋地看着林禄山,像村里摇着尾巴求夸奖的小黄狗。 林禄山无奈地捏了捏王念凤的手。 被抢先了的人在后面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 他问她有没有看中的衣服,王念凤摇了摇头,又买了点儿糖果,点心之类的杂货。 王念凤拎着东西大大咧咧的走,林禄山在旁边正步跟着,迁就着王念凤一会儿快一会儿慢的步伐,还得防着她左看右看不注意行人,被人撞到了,她又要破口骂人家。 给林禄山一阵忙活,王念凤被拽的有些烦躁了,扭头吼他“你烦不烦啊?”,林禄山有些生气了,操心落不着好,他驱步快走,不管她了。 王念凤也知道自己把林禄山好心当成驴肝肺,她清了清嗓子,在他背后大喊“林禄山,你媳妇儿王念凤错咯,不该吼你,你原谅你媳妇儿吧!”整条街的人都扭过来盯着他俩看。 林禄山脚步一顿,又往前快走了两步。 王念凤看人不理她,又准备开吼,林禄山小跑着拐回来,捂着她的嘴,款着她胳膊在路人的注视下把人拽走了。 林禄山一路把人带到拐角。 “哈哈哈……”王念凤把东西撂在地上,弯腰笑个不停,林禄山脸皮也太薄了吧,看见他出糗,她快笑死了。 林禄山就在旁边等她笑完,拎起东西,等她走。 她拍了拍他的背,示意他蹲下。 他无奈地照做,王念凤一个冲击趴在他背上,差点给他撞趴下,站稳之后,王念凤双腿夹了夹林禄山,嘴里喊着“驾,驾。” 林禄坏心一笑,背着王念凤猛地蹿了出去,“林禄山,你学坏了,啊……”王念凤一阵后仰。 小路上留下王念凤的呼喊,和爽朗的笑声,让路过的人们也为这对年轻的小夫妻感到幸福。 - “林禄山,你从哪儿弄的毛衣啊?”王念凤晚上进屋,看见枕头边放着一件暗红色的毛衣,开心的要蹦起来。 林禄山个闷头货,还知道疼她。 王念凤开心极了,她昨天只顾着给林禄山看衣服了,没顾得上自己。 没想到这小子自己去镇上给她买了件新衣裳,眼光还不错,算是林禄山第一次送给她东西。 王念凤喜滋滋地上身试了试,差点晚上睡觉都要穿着睡。 近几天实在太忙,她也实在是累。 躺床上都快睡着了,她感觉到后背有些痒。 林禄山的手悄悄伸进她的被窝里,划拉着她的后背,一会儿又捏捏她腰上的软肉。 她被搔弄得不耐烦了,往他手上“啪啪”拍了几下,林禄山委屈地喊了声“念凤……” 王念凤反应过来,林禄山这是想那啥,想肏逼了吧。 她瞌睡全跑了,在被窝里笑出了声,林禄山想就想吧,还不好意思说,搞这些小动作,偏偏她很受用。 “咋了,林禄山?想肏逼就直说呗!”话里还带有未消的笑意。 林禄山不客气地钻进王念凤被窝,隔着内衣揉捏王念凤的双乳,力度比以往都大了些,他已经好几天没和王念凤亲密了。 王念凤喘出了声,小穴也开始湿润。 林禄山看还不够湿,身子往下退,掰开王念凤的腿,嘴巴隔着内裤舔逼,小穴的形状显露了出来,王念凤叫的更急了,林禄山真的学坏了,会自己舔逼了。 他夹紧了林禄山的头,“把内裤脱了啊,禄山!” 林禄山拨开内裤,黑粗的毛发搔的他鼻尖痒,他吸吸两瓣阴唇中间夹的豆豆,嫩红的小穴又不可耐地流出一股热流,骚甜骚甜。 林禄山觉得现在的自己太下流了,他有时会想那些风光月霁的大文豪们是怎么做爱的呢?会跟他一样舔穴说骚话吗? 羞耻又躁动,克制又渴望。 欺身上前,掰开王念凤一条腿从侧面插进去,一插到底,他们的身体契合度太高,像是为他为生的洞,像是为她而长的鸡巴。 “嗯……啊……林禄山,爽死了,你真的很会肏逼啊……”王念凤的骚话张口就来,林禄山已经听习惯了。 “是男人都行吗?王念凤,嗯?”林禄山浅浅的插动,犹如隔靴挠痒,王念凤不满地睁开眼睛,使劲往林禄山身上凑,要深深地吃鸡巴。 林禄山往后又撤了一点。 王念凤照林禄山胸前的两点一拧,“明明是你想肏逼的,你还不使劲儿肏,欺负我,你个王八蛋,臭坏蛋……”林禄山吃痛一叫。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他也不好受,但他就是想听王念凤说。 真贱。 “我只要你啊,别人鸡巴再大也没你长得俊,没你会念书,没你会肏逼……”王念凤扭着身子求肏。 勉强满足一下他吧。 林禄山听见回答,猛地向前一送,挺到最深处,撞击那个吸精气的洞。 插弄中不忘和王念凤缠吻,王念凤的嘴唇微微有些厚,不像林禄山的薄嘴唇,那两片软的像滑嫩的白豆腐。 王念凤身上怎么处处都是宝贝啊! 王念凤的腿被举得有些酸,她翻身坐到林禄山身上,这是她最爱的姿势。 能让她看到林禄山为自己痴迷的样子。 林禄山两手抓揉着饱满的两个大乳球,身子配合王念凤的动作向上顶,绷直了脚背,脚趾都在用力。 “林禄山,你顶得太深了……啊……我肚皮快被顶破了……”王念凤仰着头,手撑到林禄山胸上挨肏。 林禄山摸了摸王念凤的肚皮,感受到自己的肉棒在王念凤身体上顶弄,世界上有什么比性交更亲密的事情? 没有了,此刻他和王念凤都是彼此最亲密的人。 心里充满了她。 他的精液也充满了王念凤的小穴。 王念凤的小穴被喂饱了。 林禄山心旷神怡。 拿毛巾给两人擦了擦,林禄山心满意足的搂着王念凤睡觉。 老婆,孩子,热炕头,就差孩子了,什么时候他们能迎来第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呢? 林禄山迷迷糊糊地想着孩子睡去。 如果从村庄上空看,星星点点的灯火、火光辉映,像是搅弄火柴时散出的火星子,此明彼灭。 寂静的夜里总能听到犬鸣猫叫,听到谁家小孩儿哭闹,夫妻吵架的声音…… 被风卷着吹向远方…… 身处身处此地的人们都不会觉得这是多么珍贵的宁静,这对他们来说不过就是稀松平常的生活而已。 之后总会有人怀念那些平静甚至有些无聊的生活。 因为拥有,所以想象不到失去的痛苦。 王北风此刻是没有闲心听鸡鸣狗叫的,他忙着哄小媳妇儿。 ——————————————————— 唠嗑时间: 念凤放在现在就是不会焦虑的那种女孩儿吧,大大咧咧,不记仇,喜欢的东西就要得到,受委屈了就骂回去。 也不会整天自我审判,很自信,她把林禄山带给她的快乐,归结于自己眼光好。 虽然总会有人讨厌她,但是她不care的! 希望大家也都能跳出自我束缚的圈,勇敢拥抱生活。 接下来写写大哥和小嫂子咯! 第十二章 如果说王念凤的哭像噼噼啪啪的鞭炮,那么她嫂子和萍的哭就像小奶猫的嘤咛叫声一样,细细小小,软软懦懦。 通常这样的哭声更能激起男性的保护欲已经凌虐欲。 王北风看着自己儿子吸着本来属于他爹的奶子,美滋滋地喝奶,一脸幽怨的在旁边看着。 他也凑到另一头吸,跟儿子抢奶喝。 和萍一边奶头被吸的呲疼,一边奶头被吸的酥麻,两头不一样的感流在她身上窜,交汇的那一刻激的她流出生理泪花。 她虚虚地推王北风,让他起开。 王北风不仅不起,还得寸进尺地让小媳妇儿安慰他已经苏醒的家伙,强硬把媳妇儿手往裤裆里塞。 和萍无法,轻一下重一下地给这恬不知耻的男人撸鸡巴。 好不容易给儿子喂完奶哄睡着,王北风得寸进尺,恶趣味的把手指插进和萍嘴里,搅弄着,亵玩着和萍的舌头,口津从嘴角流下。 快感肆虐着他,惹得他双眼猩红,绷紧了下颌线,他快速抽出腰间的皮带,把和萍的双手绑到头顶,跨站在和萍面前,将龟头抵在她嘴边,“好乖乖,好媳妇儿,舔舔它,舔舔你老公……” 王北风什么时候素过这么长时间,好不容易把王永安那小兔崽子生下来了,这又来了个小崽子,他郁闷又抓狂。 那小兔崽子还成天霸着媳妇儿的奶子,他真想给他撂出去。 王北风被和萍的舔的有些失去理智,掰着她的嘴就往里进,像肏穴一样抽插,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鸡巴,让他忍不住往喉咙里戳,一阵深喉,射了和萍满嘴。 “唔唔唔……”和萍一向无法拒绝王北风,但是他竟然插她的嘴,还射了她一嘴那什么东西,脏死了,她就跟旧时候的娼妓一样,王北风就会作践她。 王北风一下没忍住,他看和萍呛到了,赶忙让她吐出来,给妻子顺气儿。 和萍恼了,趴在炕上轻轻抽泣,好不委屈,王北风太过分了。 “我的小姑奶奶,我错了,别哭了,我不该那样,我混蛋……”王北风就差没给跪下来了,蹲在和萍旁边假模假样啪啪扇自己两巴掌。摸摸和萍的肚子,“可别气住了,你可怀着孕呢,小心伤着身子。” 和萍不理他,王北风结婚后就爱这样欺负她。 王北风十六岁去当兵,后来逢军队减员,去了六年就复员回村了,安排在村里当民兵队长。 和萍是他队里民兵和建国的妹妹,有次去他家吃饭,发现他家重男轻女也忒严重了,瞧着和他二妹念凤差不多大,却比二妹瘦多了。 她脸瘦的削尖,身上也没几两肉,骨头顶着衣服,明显不合身的挂在身上,袖筒裤腿都空荡荡的,一看都是谁打下来的旧衣服。 几个哥哥弟弟吃的都是油光满面,吃饭的时候都不能上桌,一个人窝在角落里抱着碗默默的抿饭,像村里怕人的小猫。 唯独一双眼睛闪着光亮,怯怯地,好奇地看着你,是不是往你身上瞄,王北风那时候没什么别的心思,就是有点儿怜惜这个小女孩。 别人家的事,他也不好不好说什么。 走的时候摸了摸小女孩儿的脸,把兜里给妹妹们捎的糖豆,偷偷塞给女孩儿几颗。 没看到女孩儿悄摸红了的脸,那时她已经十六岁了,只是营养不良,看着要比同龄人小的多。 那是第一次有人给她糖吃,家里的她从来都是没有份儿的。 之后,王北风老是能遇见和萍,有时候女孩儿顶着大日头在地里劳动,脸蛋儿晒得黑红黑红的;有时候上山割草的时候,女孩儿娇小的背着比自己还大的篮筐,一小步一小步谨慎地挪着…… 跟她打招呼的时候,女孩儿羞得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看,结结巴巴地喊他“北风哥”,随即脸颊发红低下头。 跟家里闹腾的二妹念凤简直是一个南一个北。 王北风每次都盯着她的眼睛看,眼睛湿漉漉的,像山里的小鹿一样,很容易被惊到。 可这样看似柔弱的小鹿,却承担着家里撂来的重活。 王北风每次见到她都要逗弄一番,给她点糖豆,小风车之类的小玩意儿,让她喊他“北风哥”。 他喜欢看到她收到东西时亮晶晶的眼睛,喜欢听她甜甜细细喊他哥。 后来偶然从她哥和建国那里知道,家里准备给她说亲,其实就是卖,有了聘金能给家里儿子娶媳妇儿。 他才知道看着跟他二妹差不多大的女孩儿都十六七了。 再去她家的时候,看着她穿着比平时好的衣服,局促地坐在那让人相看,两手不安的绞着衣边,两条细细的辫子就耷拉在胸前,了无生气。 那些婆娘捏捏她屁股,拉拉胳膊,摇摇头,嫌女孩儿太瘦气,不是生娃。 王北风当时脑子里就蹦出来个念头,与其看着这小女孩儿随便嫁出去,不如自己娶了她,护着她,娶谁不是娶,不如娶个可心的。 去跟她爹妈说的时候,小女孩儿就站在边上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她爹妈可不说啥,笑得脸上能拧出朵花来。 出门时,小女孩儿拉着他的衣袖,轻声问他是不是真的要娶她,脸上还带着茫然的不知所措,像是被月亮掉下来砸到了头。 天大的好事。 王北风健壮的身子就想一堵墙,站在那,似乎就能为人遮风挡雨。 他确实也做到了,和萍嫁过去的头两年,王北风都没敢碰她,让她养身子,身上看着有肉了才给她破了瓜。 王北风这个人身糙心不糙。 - 老王头看着他这儿女们一阵唉声叹气,实在想不通为啥,一个个都是个痴情种,大女儿为爱宁愿嫁给哑巴,二女儿疯了似的倒追林禄山,大儿子娶了个营养不良的黄毛丫头…… 念凤妈拿他烟袋戳了戳他的头,“你忘了,你为了娶我,是咋在我家白干了几年活的?”,王婆子一脸得意。 这一家子怕不是都随了这老头子了。 谁知道是好是坏呢,儿孙自有儿孙福。 他们的职责就是等儿女羽翼丰满,任他们翔,飞累了回来歇歇,永远有个落脚点。 ———————————————————— 唠嗑时间: 写着写着把这两对都写成救赎的感觉了,先发出来吧,后面想好了可能会修改一下。 第十三章 刚把和萍娶回来的时候,王婆是不太喜欢她的,觉得和萍不像是好生养的样子,人看着也木木讷讷,怯怯弱弱,说话声音大点能把人吓死。 后来看着她挺勤快的,小小的身个,做活也不拖拉,说个话她也听着,比别人家闹腾的媳妇儿不知道好多少,王婆也就不难为她了,这女孩儿在家时也没少受罪,虽不能把她当做自己女儿看,可好好相处还是能过的去的。 王婆也就不说破,他儿子把重活都自己干,丢些轻活给媳妇儿干。 王北风的精明之处就在他不会当王婆的面过于护着媳妇儿,明面上还是一碗水端得平,让他妈舒坦,他媳妇儿自然不会太难过。 婆媳相处,其实这个男人是关键,很多男人并不懂得这个道理,或许他懂,但选择装聋作哑,独善其身,家庭怎么会和睦? 就说王北风看着糙,心细着呢。 - 和萍很瘦,娶回来养了两年了还是不胖,两只乳,小小的,王北风一只手包裹还有半大盈余,这还是他夜夜勤揉的结果。 他用指尖儿拨弄着和萍的乳头,不一会儿就立了起来,樱桃核般大小,粉粉嫩嫩的,乳晕的颜色就像夏天池塘里的荷花一样,粉的娇滴滴。 和萍嘤咛出声,难耐的扭着身,这两年他俩除了没有到最后一步,什么都做了,她也是想的。 她在他身下扭着,无意识地蹭着王北风的胯,王北风一个跨身,撑着身子,双腿跪在和萍腰两侧。 他又看到了那双勾他的眼睛,水雾中倒映着他的脸庞,环绕些许情欲。 她环上他的脖颈,双腿盘在他腰上,红着脸蚊子哼哼般“可以了,北风哥。” “操,你个小妖精,老子这就来办了你。”王北风粗着声音说到,双眼猩红,虽是这样说,他还是凑到小媳妇儿身下的小嘴重重地吮吸。 脸上的胡碴扎的和萍痒痒的,她轻轻扶着他的头,享受着熟悉又难耐的情潮,小小的脚就在空中晃着。 今晚男人吸得急切又深入。 他又深处手指插进小洞里扩张,一根、两根、三根,轻缓、加速、用力,循序渐进。 和萍被他的手指插的都嗞出水儿来了,喷在王北风大腿上,像是下雨天,你一碰树叶,你就往下散落雨水一样。 他伸出亮晶晶的手,满是和萍喷出来的淫水儿,“我滴乖乖,这么爽啊,喷我一手。” 和萍还沉寂在高潮的余韵里,回不过神来。 王北风看着扩张的差不多了,提枪上阵,在穴口蹭蹭,将这小妮子的水儿抹在肉棒上,抵在穴口试摸着进去。 和萍第一次被这大棒子入的这么深,穴口不由得紧张的收缩。“嘶……真紧,乖乖媳妇儿,别夹……”王北风不轻不重的照和萍屁股上拍了拍,和萍羞得埋在王北风颈窝处。 和萍的逼穴真的太紧致了,王北风有些插的有些费劲,他一只手捏着媳妇儿敏感的乳尖,一只手揉着阴蒂,让她放松,慢慢挺到最深处。 “嗯……啊……”和萍被刺激到了,那大棒子顶的太深了,真的好舒服。 不等和萍催促,王北风就快速抽动起来,一下一下往前挺送,感受那销魂窟的紧致。 听着和萍细吟吟的叫喊声,王北风觉得她和小猫一样易折,他的手轻轻的掐着小媳妇儿的脖颈,感受到掌控和微微凌虐的快感。 “小浪蹄子,叫得再大声点!”王北风真的想把鸡巴钉进和萍身体里。 “嗯……”和萍被王北风顶的,像是夏天躺在小船上,闭着眼睛正享受清凉河风吹拂,突然船掉下了瀑布的感觉,舒爽刺激。 他把和萍的双腿折在胸两边,身体最大程度的打开,和萍微微抬头就能看到自己小穴吃肉棒的画面。 “小心肝儿,看看老子是咋肏你的!”王北风坏笑地一顶一顿,把插穴的过程延长,能清楚看到穴里的媚肉被带出来,又被鸡巴插进去的模样。 和萍饶是看过多回,甚至还吃过,她还是觉得这个棒子太丑,黑红黑红的,有家里的擀面杖那么粗,看着狰狞极了。 这样一个丑棒子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真的太羞人了,和萍捂着眼不看,脸红的像燃烧的红碳。 王北风将和萍抱在自己身上,两人双腿交缠,和萍的脚只到王北风小腿的位置,瘦瘦的身子从上面看只占他身子的三分之二。 王北风的一掌可以撑住和萍小半个腰了都,他这小媳妇儿还得继续养。 他的乳头蹭着和萍的奶头,柔软和柔软的摩擦,让两人一阵酥酥麻麻,舌头如攻略城池般的强势,追赶着和萍,与之交缠掠夺。 王北风的兄弟也不闲着,一下一下往上顶。 两人享受着第一次鱼水交欢的乐趣。 王北风到底还是心疼她,两回就放过她了,第二天早上和萍走路都微微岔着腿,躲在家里一天没出去。 - 从卫生所里出来,王北风心都凉了一截。 和萍这一胎来的不是时候,妈的,这胎要还是小子,看他收不收拾他。真会挑着时候投胎。 王永安刚五个多月,他没开荤多久呢,这可又得素着了。 对着还不会跑的小屁孩儿,他是有怒火没地方发,可苦了村里那群民兵蛋子了。 - 日子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过着,北方的冬天冷的没边儿,雪从大年初一下到初十,雪都快有半尺多厚,脚踏进雪里就被没了,踩在地上咯吱咯吱响。 房檐上的冰溜子晶莹剔透,像是倒挂着的山峰,还能在树上看到雾凇,雪白雪白雾凇的就这样堪堪挂在树枝上,美的不像真树。 这些景象都是生活在南方的林禄山不曾见过的,似乎每一个南方的孩子都对雪有着近乎痴迷的向往。 林禄山每天都要花很长时间在门外看雪,看被雪覆盖着的苍茫大地,看被雪染白的山坡。然后把这些景象画下来,随信邮寄给南方的家人。 往往这个时候王念凤就窝在炕上,抓一把瓜子嗑,看着他发呆,看着他画画。或者在床上纳鞋底,有时也给侄子永安做做小棉衣。 聒噪的她这个时候也难得有些安静了,她虽然还是不能理解林禄山那些想法感慨,也不明白为什么他整天花费这么长时间在这上面,但是她还是为他喜欢自己的家乡而感到高兴。 每次他家里来信,她央着他给她念信,心里文绉绉的话她听不习惯,信里很多东西她也听不明白,心里也很少提及她,顶多一句“问念凤安”。 仿佛有一道屏障把她隔开了,那边是他的家人和他,她一个人在这边。似乎他家人并没有把她当成一家人看待。 王念凤渐渐不再要他念信了,她不值当为见都没见过的人心塞。 反正林禄山他俩是有红本本的,这个谁也说不了啥。 第十四章 后沟村的冬天很冷,很漫长。 这一点许天赐深有体会,每个冬天对他来说都异常难捱,煎熬而漫长。 他和他妈被打成走资派,白天接受批斗,清理村里的猪圈牛棚,晚上的时候就住在牛棚里。 很多铮铮男儿都忍受不了这种屈辱忿忿而死,他们当中又有多少是受了无妄之灾,成为历史的牺牲品。 那段历史是灰暗的,是提及就会让人悲痛的程度。 许天赐又聋又哑,他妈为保护他没少受凌辱,许天赐去村里到处偷东西吃,也不受待见。 冬天的牛棚里,牛粪都冻成了疙瘩,他们每天晚上都生了堆火,把能盖的都盖在身上才勉强能睡,夜里还老被冻醒。 村里的人对他们都避之不及,有人路过的时候,甚至还会朝他们扔烂菜叶,顽皮的小孩儿们还会扔石子。 只有王彩凤会偷偷来看他。 “天赐哥,这是我妈今天蒸的窝窝头,给你们带了俩。”王彩凤上学路上会稍稍拐远路,来看许天赐,吃饭的时候会多藏点给他带来,王婆还想着自家闺女长个儿,饭量变大了。 这杂面馍馍对于许天赐来说已经是美味珍馐了。 许天赐还在王麻子家的时候,他俩老在山上碰到,看他黑瘦黑瘦的,身上却有劲,抡着斧子砍树,不一会就把树坎倒了。 他个子很高,身上却穿着短一大截的衣服,还净是补丁,有些滑稽。 王彩凤碰到他,他也从不说话,脸永远臭臭的,从没见过他对谁笑过,村里没有人跟他玩,王彩凤也有些害怕他。 后来她听到有人骂他,她才知道他听不到声音,也不会说话,又聋又哑,还老是挨打,王彩凤觉得他好可怜。 有一次王彩凤看到他掐起往树上爬的小猫,她以为他要把它摔死,害怕极了,刚想上去制止他,没想到许天赐将小猫抱在怀里,轻轻的抚摸着给它顺毛,动作轻缓,眼神温柔,脸上面带微笑。 那是对生命的敬畏,不因弱小而施暴,不因强大而谄媚,生命是平等的。 王彩凤第一次看见他笑。 那一瞬间,王彩凤脑海里竟然想的是,他的牙齿好整齐啊。 她鼓起勇气,上前摸了摸许天赐怀里的猫,仰着头对他示好地笑了一下,许天赐一瞬微愣,放下猫转身走了。 王彩凤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失落。 晚上,许天赐躺在床上回想着王彩凤对他那一笑,他就开心,原来这颗心除了麻木,愤怒,竟然还会感到高兴。 除了她妈,王彩凤是第一个对他友善的人,让他有些手足无措。 隔天她再去山上割草的时候,许天赐在她常去的地方等她,给她割了满满两箩筐那么多的草,整整齐齐的码在地上。 他看见她来了,指了指草,往她那边挪了挪,示意她装走。 王彩凤惊喜的看着他,“这是给我的吗?谢谢你!”说完想起来他听不到,王彩凤上前握住他的手,晃了晃,像大人那样,表示感谢。 许天赐感受到手里柔软的触感,搓了搓手掌,感觉那块皮肤在发热。 他看着才将将到自己胸膛的女孩儿,剪着齐眉的刘海儿,微风一吹露出光洁的额头,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嘴巴一笑就有两个小梨涡,是那样明媚闪亮,似乎能照亮他破破烂烂的生活。 看吧,总会有人在你的世界缝缝补补,拼拼凑凑。 人活着不过为了那几个美好的瞬间。 王彩凤几乎在许天赐每一个瞬间里。 她为了能跟他交流,她得空就跑到镇上聋哑学校学手语,再回来一点一点教他。 他挨打,她噙着泪采各种草药给他抹。 他没衣服穿,她拿家里大哥的给他改。 她会帮他赶走骂他的小孩儿。 她会拉着他漫山遍野跑。 她在他被批斗的时候没有避之不及,还一如既往的对他好。 她会弯着眼睛对他笑,会把唇轻轻印在他的额头上,脸颊上…… 最后她把自己也给了他,让他娶她。 …… 许天赐回想着他和王彩凤的每一个瞬间,他的心都被王彩凤占据着,满满当当。 这些年他都是靠着这些回忆撑下去的,原本想就远远的看着她结婚生子,幸福美满就好。 赵国柱竟然这么对待他的彩凤,别怪他心狠。 生命是平等的,人性不是。 - 王彩凤把女儿哄睡着,摸着女儿稚嫩的小脸,心疼的抹眼泪,投在她肚子里,苦了她了,有赵国柱当爹是她的不幸。 她想如果她是天赐哥的女儿,一定会被视如珍宝。 刚开始她是真的心死了,不管她怎么闹,她爹就是不同意,她嫁了。 没想到,赵国柱这狗男人料定了她不敢声张,对她非打即骂。 二妹结婚的时候,她实在没忍住去见了许天赐,她的天赐哥啊,还是那个爱她爱到骨子里的那个男人。 她怎么能忘记这个男人呢? 那个给了她毫无保留爱她的男人,那个无比珍视她的男人。 在她之前她有大哥,在她之后有二妹三妹,她从来没有享受过完整的爱,但许天赐不一样,许天赐的世界里她就是全部。 他会在春天给她采最美的花,双手捧着送给她。 会背着她漫山遍野的跑。 他会给她做秋千,独属于她的秋千。 他会偷偷送他上学,接她放学,教训每一个欺负她的人。 他会给她缝彩色的沙包、彩色的毽子,给她捏泥人、编草绳,给她掏鸟蛋、捉鱼…… 她要天上的星星,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摘给她。 他会在每一个她哭泣的时候给她肩膀,会在每一个开心的时候陪她一起享受喜悦。 她在他这里拥有了百分之百的爱。 …… 这样的人怎么不值得去爱呢? 她恨,恨当初自己没有勇气跟他一走了之,天南地北,难道没有她王彩凤和许天赐的容身之地吗? 可惜,人生没有回头路。 人们总是过于纠结曾经的选择,总是天真的以为另一条路会更好,殊不知命运早已既定,是你走不出的牢笼,扯不破的网。 ——————————————————— 唠嗑时间: 最近几天老卡文,哭哭。 第十五章 转眼春回大地,树木趁人们不注意的时候悄悄抽芽,当满眼尽是绿色的时候,大家才意识到原来春天已经来临,空气里充斥的都是春天的味道,充满生机。 俗话说清明前后种瓜点豆,这个时节天气温暖,雨水增多,是春耕播种的好时节,后沟村的人又忙活起来了。 对于林禄山来说,有一件好事,他被介绍到镇里学校当老师了,平时除了干活挣工分,他还可以教书育人。 学校小学初中都有,一个年级一个班,林禄山教小学语文兼美术。 “念凤家的,刚回来啊?”林禄山一走到村口,就看见一群女人坐在桥墩上,打量着每一个路过的人,他最怕的就是这个时刻,每一双眼睛都对他行注目礼,从他出现到他走。 “是啊,刘婶儿。”林禄山假笑着寒暄,背着书包快步走,身后的声音追上来“你家念凤这么疼你,不给你买辆自行车啊?每天来来回回跑,晚上还有力气上炕吗?”不知道是谁打趣这一嘴,那一群女人都开始笑了起来。 “哎哟,你们不知道,那王念凤天天晚上浪叫。”刘珍珠语气嘲讽连带嫉妒,牙根子都要酸掉了,众人笑笑也不点破。 林禄山听着后面传来的一阵阵笑声,脸上红的像天边的火烧云,跑也似的走了。 “也不知道那王念凤做了几辈子好事,能找林禄山当汉子”村里女人实在是不理解。 “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呗!” - 林禄山路上还碰到了大哥王北风和嫂子,他对王北风还是比较尊重的,他为人正派,他带领的民兵队伍很规整,不乌烟瘴气,仗势欺人。 和萍二胎已经四个多月,能看见隆起的孕肚了,她瘦瘦小小的,四肢纤细,肚子里却孕育了一个小生命,林禄山觉得女人真的很伟大。 王北风在地里播种,和萍拎着绿豆汤给他解渴,画面温馨而美好。 “嫂子,怀孕很辛苦吧?”林禄山上前跟两人打招呼,看着和萍扶着肚子小心翼翼地坐在旁边的石头上。 和萍摸了摸肚子,脸上浮出独属于母亲的温柔和光辉,“是挺辛苦的,我怀永安的时候吐的还没这么严重,这二胎挺能闹腾。”和萍轻声细语地控诉着肚子里老二的罪行。 “禄山啊,等念凤怀了你就知道了,怀孩子可是个难事儿,你嫂子吃啥都吐,饭都吃不成。”王北风满脸心疼。 回到家,正好碰到王寡妇家的秋生领着刚会走的妹妹秋晨在路口玩儿,林禄山随手将手里雕刻的小动物给他俩,摸了摸俩人的头。 那是他刻来给班里学生做奖励用的,林禄山手巧,不仅会画画,还会些木工,是他在公社学习的时候跟着老木匠学的。 他有时候看到村里前肢或者后肢有毛病的狗,也会试着给它们安俩轮子,就像驴拉的板车一样,不用拖着腿走路。 村里有人夸林禄山心善手巧,有人说他吃饱了撑的,比如隔壁的刘珍珠,天天没事找事,不是说她和林禄山,就说许天赐家太臭熏到她了,都让王念凤骂回去了。 有时候村里缺了个板凳,少了个桌子也会来找林禄山,公家不允许私营,大家也不给钱,都是家里有啥拿点啥,或是平日里帮帮忙。 王念凤看林禄山成天刻那些小玩意儿拿给学生们,知道他真的很喜欢做老师,很喜欢小孩儿。王念凤摸摸肚皮,半年了,还没有动静,她也想有个他俩的孩子。 这个年代还未实行计划生育,人们几乎没有避孕观念,一家都是怀了生,生了怀,最后不得已才去结扎,多子多福向来是中国的传统,可为这“福”,没人算过要受多少年的罪。 晚上林禄山在炕上的时候明显心不在焉,给王念凤惹毛了,她夹着鸡巴扭着身子一口咬在林禄山的乳头上,“林禄山,你晚上怎么肏逼都不专心啊?不好肏嘛?” 林禄山今晚上都没咋动,就靠王念凤坐他身上上上下下套弄,费力气得很,这臭男人还跑神,让王念凤很不高兴。 林禄山痛的捂着胸口,他安慰地抱抱王念凤,肉棒缓缓地向上顶,看着她认真的开口,“念凤,你真的愿意为我生孩子吗?生孩子很苦的,你会吃不下饭,睡不好觉,生的时候还很疼。” 村里的的女人都是生五六七八个孩子,哪里会有人问你想不想生,林禄山问她之前,她倒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王念凤不知道林禄山抽哪门子风,在这胡思乱想,不过她也没有出口骂他,认真想他说的话,身下还受着林禄山不轻不重的顶弄,轻轻哼着。 “谁说必须是为你生孩子啊,我不能为我自己生吗?我也是孩子的妈啊,我想要孩子我就生呗!我不想生孩子,我就去结扎,谁也管不了我。”说完王念凤难耐地用力晃着身子,这力度实在不止痒,林禄山今天真不给力! 她觉得林禄山成天就是想的太多,想这么多顶个屁用,还不是她来生?不过她知道林禄山那是心疼她。 王念凤实在受不了了,摇着身子,哭兮兮地看着林禄山“好哥哥,别说孩子了,赶紧来肏你媳妇儿吧,你不肏她,哪儿来的孩子啊?” 她贪吃地从最上面往下面猛坐,林禄山也受不住了,欺身把她翻过来,捏着她屁股开始快力肏干。 “啊……大鸡巴终于开始使劲儿肏念凤的逼了,念凤好爽啊,禄山哥哥……”瞧瞧,王念凤有多么会喊。 成是这张嘴,败也是这张嘴。 林禄山听得鸡巴发硬,趴在她背上,将她的骚话吞入腹中,和她紧紧交贴在一起。 王念凤的浪叫声、林禄山的喘息声、鸡巴插穴的声音、卵蛋拍打屁股的声音一起隐入这春夜里,激起了一阵春雨,看来老天也听的忍不住流水儿。 林禄山在睡着前,想着王念凤的话,他恍然大悟,孩子并不属于父亲的独属品,孩子的母亲向来享有生孩子的权利,他不能要求女人为他生孩子,同时也没有资格剥夺女人做母亲的权利。 ——————————————————— 唠嗑时间: 这章并不是预想中要写的,写林禄山喜欢孩子也只是为了人设和剧情的需要。 但是我写着写着孩子,就想到了之前读过的一本小说《圣母》,刚开始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女主拼了命要生孩子,后来我想明白了,女人生孩子向来不应该是义务,而是权利,每一个女人都拥有选择做母亲的权利! 那个年代的人生孩子或许只是为了生孩子,可是在我的小说里我想咋写咋写,哈哈哈哈。 大半夜更了一章!明天过生日去咯!恐怕没时间啦! 第十六章 林禄山实在不知道为什么,王念凤要让他给她做那个东西,就是用木头雕刻他的鸡……生殖器官。 起因是这样的,王念凤在地里干活的时候,听刘珍珠跟王寡妇说她有个好东西,保她爽快,让她也弄个,王寡妇脸臊得发红。 王念凤一听见好东西,就上前凑了两耳朵,刘珍珠说她家男人不行,她就让他男人用木头做了个假棒子,捅着可比她家男人舒服多了。 王寡妇没想到这刘珍珠真不嫌臊的慌,什么都往外说,说了句怪羞人的,转身继续锄地,脑子里也是浮想联翩,这天怎么突然开始热起来了呢。 倒是王念凤饶有兴趣地上前问刘珍珠,“刘婶儿,这还能用假的捅啊?我可头一次听说,你给我说说呗!”刘珍珠看着王念凤睁大眼睛满脸好奇,有些无语。 “当然能用了,地里的黄瓜也能捅,古时候人家还用玉石做的呢,你家林禄山那么能干,你又用不上。”刘珍珠微微翻了个白眼儿。 “咦,天爷,老祖宗们就是聪明!”王念凤乐得不行,好像开启了什么新天地一样,干活干得更加卖力了,想赶紧回家。 林禄山今天上完课回来,又去农场干活,回家已经傍晚了,田里的蛙开始急切的呱呱叫,听取蛙声一片。 走在路上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刚走到刘珍珠家门口,王念凤听见脚步声就冲了出来,拉着他往屋里跑。 “你给我做个东西吧,禄山!”王念凤眼里闪着亮晶晶。 林禄山不明所以,就这? “什么啊,让我歇一会,我给你做”林禄山拿起桌上的瓷缸抿了一口水,“给我雕个假鸡巴,就按照你的模样大小来。”王念凤连说带比划,林禄山水还没过嗓子眼,一口喷了出来,“咳咳……你说雕什么?”林禄山睁大了眼睛。 满脸惊骇。 “我想试一试,听刘婶儿说可爽了,你想想你能拿着假鸡巴往我小逼里戳,戳一下,你用你鸡巴肏我一下,这样你有两根鸡巴肏我,我挨你俩鸡巴肏,你是不是还赚了?”王念凤美滋滋,乐呵呵大言不惭地说着。 林禄山受到的冲击不亚于王念凤强他那一次,他刚想张口,王念凤就捂住了他的嘴巴,往他腿上坐。 “你是不是又想说我放浪形什么,又想说我不知廉耻?不准说!”王念凤额头抵住林禄山的额头,他鼻息吐在王念凤手掌上,温度迅速上升,两人眼里都带上了点儿着熟悉的情欲。 一般这个时候都是王念凤先动,今天因为有求于林禄山,她多少带了点儿讨好的意味。 低头亲上林禄山的喉结,轻轻吮吸,林禄山不自觉咽了下口水,喉结上下动了一下,绷紧了身子,脖子微微后仰。 他的衬衫被王念凤扒开,露出两点暗红,手不自觉的扶着王念凤的腰,如果有人看到这一画面,势必要说一句“斯文败类”。 王念凤的手向下伸进林禄山的裤裆里,拨开裤头,虚虚握着慢慢在变大的鸡巴。 嘴巴向上吻过她男人坚毅的下巴,掠过薄唇,拂过他高高的鼻梁,摘下他的眼镜,亲吻他的眼睛,王念凤真的很喜欢林禄山的眼睛,微双的眼皮,直直长长的睫毛,瞳孔颜色像春天常见的黄褐色蝴蝶翅膀的颜色。 这双眼睛平时温柔如水,一到肏逼的时候就变得色情凌野。 王念凤解开自己的衣裳,在林禄山敞开的胸膛上蹭,手心包裹着微微颤动的鸡巴,她舔了舔嘴唇,笑着问“禄山哥哥,想不想肏逼啊?” 林禄山一手扶着王念凤的腰,一手开始解她的裤腰带,手上速度可不像他平时温温吞吞的步子。 王念凤不阻止他,“禄山哥哥,肏逼就是答应给我做假鸡巴了啊!”王念凤环着林禄山的脖子,使劲儿蹭着身下的家伙。 林禄山这会儿还想什么这不行那不行的,只想把肉棒塞进王念凤的小逼里去。 两人褪了裤子,林禄山就这样抱着王念凤坐在凳子上。 王念凤微微起身,吃下林禄山的鸡巴,“禄山哥哥啊,肏念凤的小逼呀……小逼要吃鸡巴。”手撑在林禄山肩膀上,开始迫不及待的上下套坐,明明是想勾引林禄山来着,自己倒是受不了。 “给你,念凤。”林禄山配合着王念凤的动作,往上顶,这张嘴真的怎么插都插不够,果真是温饱思淫欲。 林禄山眼前的碎发随着两人的肏逼动作晃着,他看着王念凤张着嘴巴,浪叫着,能看见粉嫩的舌头,脸上挂着近乎痛苦的表情,但那是被鸡巴插的爽的。 王念凤拉着林禄山的指头放在嘴里嘬,软嫩的舌头舔着他的指尖,让林禄山忍不住搅弄着那口粉嫩。 他抽出手指用自己的嘴巴代替,抱起王念凤往炕上走去,走的过程中一颠一颠的,两人都感受到了不一样的爽感。 林禄山放慢了脚步,王念凤挂在他身上,身子一向下滑,就被他托着屁股往上颠,鸡巴就会肏得更深,“禄山,这样插的好深啊……受不了了,啊……” 林禄山把她放在炕上,他站在下面肏着王念凤。 “你记得给我做个鸡巴,这样你就有两根鸡巴肏我了啊……”王念凤被肏着,还不忘假鸡巴的事儿。 “你就这么贪吃啊,一根还不够!”,林禄山脑海里也显现出来他一手拿着木雕鸡巴插王念凤的小穴,一边让王念凤吃着他身下的鸡巴。 想想,似乎刻个也不错,反正也没人知道。 林禄山只想着就受不了,一下又一下用力的抽插着王念凤的小逼,王念凤被肏得话都说不了一句,只能叫着挨肏。 “嗯哼……”两人同时抵达了极乐,相拥而眠。 又是一个羞羞臊臊的夜晚,月亮都羞得躲进云层里了。 ———————————————————— 唠嗑时间: 昨天没有登上po,今天醒来就赶紧来啦! 好开心啊,昨天我的微博来了好几个小可爱!太开心咯! 第十七章 说完让林禄山做假鸡巴的隔天早上,王念凤醒来的时候发现枕头边上放了个木盒,里面装着一根木制阳具。 她喊林禄山,没人应,这薄脸皮的男人估计早早去镇上上课去了。 王念凤拿在手中,好不稀罕,真的是照着林禄山自己的鸡巴做的,简直一模一样,哈哈哈。 她都能想到林禄山一边看着自己的鸡巴,一边刻着,脸估计红的能冒烟了吧,王念凤笑了出来,在被窝里扑腾着腿,她可太稀罕她男人了。 偏偏嘴比鸡巴还硬! 明明昨天还一个被窝,但她已经开始想他了,想的小穴发痒。 她双腿夹着被子磨蹭,想驱赶痒意,没想到越蹭越痒,手指往小穴探去,揉揉凸起的小豆豆,“啊……不够啊……” 王念凤喂进去了一根手指,这还是她第一次自己插自己。 王念凤弓起腰,想象着是林禄山的手指在入她,“禄山啊,肏我啊……” 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到——“嗯……”王念凤颤抖着小腹,泄了出来,她瘫在炕上,穴里是另一阵极大的空虚,足够淹没她。 好想林禄山啊,她拿起比着林禄山鸡巴刻的假家伙在穴口试摸着往里插。 林禄山怕伤到她,用白酒消了毒,又把棒身打磨的很光滑,但是上面的细节也没少,该凸的地方凸,该粗的地方粗,几乎算是一比一复刻下来了。 “嗯啊……禄山哥哥的鸡巴插进来了啊……”,王念凤手握木制的鸡巴快速的往自己小穴里插动,好大啊,和林禄山的一样又粗又大,唯一不足的就是没有温度。 “啊……到了到了……” 门外小鸟叽叽喳喳,屋内王念凤满脸潮红地尖叫着被自己用假鸡巴送上高潮。 - 北方的饮食习惯还是跟南方有区别的,林禄山来了这么久,还不是很能习惯这边的重口味,之前在知青点的时候林禄山吃菜都要加点白水稀释一下辣味儿。 跟念凤结婚后,她老呲他,说他嘴真金贵,慢慢也稍微能吃点辣了。 去做老师后,他中午都在学校吃。 学校食堂的午饭是大多是大锅炖菜,粉条、白菜、萝卜乱炖,锅里的肉老师们都留给学生们补充营养。 后沟村就在离镇上不远,走路三四十多分钟就到了,王念凤偶尔会给林禄山做点他喜欢的菜给他送学校,今天给他做了辣椒炒肉,茄汁豆片,韭菜豆腐汤,又顺带妹妹春凤蒸了份鸡蛋糕,放铁盒里,包了两层布包保温,兜着去找她男人。 路上碰见了孙疆, “念凤姐,你要去哪儿啊?”以前这小屁孩儿见她哪会打招呼,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见她还挺亲的。 “给你禄山哥送饭去,你咋不去上课啊,在村里到处溜达,得好好学习啊!”王念凤拍了拍孙疆的肩膀,像嘱咐妹妹一样。 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连连点头,盯着王念凤手里的铁盒,有一点羡慕。 孙疆过完年都十五了,还在上六年级,他贪玩,爬树掏鸟,打架斗殴,滚铁环……这些他在行,学习他学不来,上课上烦了就到处溜达。 他看见王念凤的背影,那是来他梦里好多次的女人,又想起了王念凤的叫声…… 孙疆扇了自己两巴掌。 - 王念凤到学校的时候,刚放学,学生们排队打饭,吃完饭还要去劳动,再上下午的课。 不用她找,学生们就喊着“林老师,你媳妇儿来咯。”林禄山正准备去打饭呢,王念凤站在门口笑盈盈地看着他,举着饭盒晃了晃。 给春凤的饭给她送去。 林禄山拿着东西,带王念凤去老师办公室,“来的真巧,再晚一会儿,我就去打饭了”,他的眼睛已经跟着鼻子走,满眼都是香喷喷的菜。 没看到王念凤颤抖的腿和眼里的春色。 “你媳妇儿我是谁啊,我算得能不准吗?”王念凤嘚嘚瑟瑟坐在他桌子上看着她吃,话音有些转弯儿。 吃饱了赶紧来吃她吧,她逼里已经泛滥了,他都不知道她一路是怎么夹着假鸡巴走来的,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幸好这裤子宽大,也看不出来。 “吃完了,来吃我吧!”王念凤拉着林禄山的手按在身下,林禄山隔着裤子感受到王念凤的小穴里竟然吃着他给她做的假鸡巴。 膛目结舌。 “胡闹,怎么能塞着那东西走这么远,你也不怕伤着。”王念凤真是太大胆了,什么都敢做,塞着那东西就敢来,还来学校,这里可是学校。 林禄山撇了一眼窗户,把窗帘拉上,又把门上锁了,还好办公室的另外三个老师离家近,中午都回家吃饭了。 王念凤瞧着林禄山的脚步都有些浮躁,她索性脱了鞋褪了裤子,坐在桌子上靠着墙开始抽动假鸡巴,小穴含了一路鸡巴,一抽动,穴里的水儿都被带了出来,流到林禄山的办公桌上,小穴真的又红又软,淌着水儿。 林禄山转身就看见,王念凤一只腿儿放在他桌子上,另一只小腿上挂着裤子难耐地晃荡,手里握着鸡巴插自己,眼里拢着一汪春水,娇媚娇媚的。 呼吸蓦地急促了起来,身下家伙已经抬头了。 “啊……林禄山,我吃你的鸡巴吃了一路……我忍不住了啊……”王念凤拧着眉毛,爽得小声喊叫。 真是不分场合地发骚。 林禄山简直拿她没法子,鸡巴硬得不成样子,哪有功夫再训戒她玷污学校。解开裤腰带,把王念凤手里的假鸡巴撂在一边。 把王念凤的腿抬在桌子上分开,就着淫水泛滥的泥泞一下进到底,“这才是我的鸡巴。”林禄山偶尔已经能自己蹦出来骚话了。 “啊……还是真鸡巴好吃……”王念凤反射性地夹紧了穴里的鸡巴,林禄山的鸡巴好烫,假的真没法比啊。 他撬开她的嘴巴,舌头勾起她的,重重的吸吮,身下鸡巴一下一下往里凿。 王念凤的行径常常大胆到他真的猝不及防,但是他发现自己似乎有些享受这种疯狂。 比如现在,他们在学校肏逼,隔壁是他上课的地方,没有人能想到一个多小时之前站在讲台上的他,现在在办公室给学生批改作业的桌子上肏着他们的师母。 外面不时能穿来学生们嬉戏的声音,林禄山感到罪恶和负罪感的同时,有些压抑不住的快感。 林禄山让王念凤咬着自己的肩膀,不发出声音,自己猛烈地撞击,桌子与地面发出磨蹭的声音。 林禄山惩罚性地擒住王念凤的嘴瓣,微微用力咬舐,手拧着王念凤的阴蒂,让王念凤颤抖着身子呜咽,林禄山摸熟了她的身子了,这臭坏蛋。 两人压抑着声音,急促的喘息声交汇在一起,身下的运动如火如荼。 王念凤凑到林禄山耳边,舔了舔他耳垂,压低声音说“林老师,真的好会肏逼啊……”王念凤这一句林老师直接把林禄山干射了,可见杀伤力有多大。 “操……”王念凤从来没有在他嘴里听到过脏话,惊讶地看着他,她抓住他的小把柄了。 “林老师射小逼里了啊……”王念凤掰着流着白色精液的小穴,挑逗着绷紧了身子,满脸隐忍的林禄山。 林禄山抱起王念凤,让她撑在门口的墙上,背对着他,在她体内开始疯狂插弄,这个姿势让她的背成弧形,弯出脊沟,魅惑勾人的曲线。 ———————————————————— 唠嗑时间: 还有一小部分放到下一章咯! 我觉得我好像真的不太会写剧情,写着写着就荤了T_T 第十八章 “嗯哼……啊……”王念凤被林禄山长时间快速强力的撞击干得溃不成军,林禄山这次太狠了,她的穴又酸又爽,屁股也被撞得发麻。 “林老师,慢一点肏逼把……念凤受不住了……”林禄山哪里能慢下来,这女人从家里跑来夹着鸡巴勾引他,怎么能轻易发过她,不然下次更过分。 王念凤总是在做爱的时候流露出和平时不一样的软魅感,让林禄山真的把持不住,“念凤乖媳妇儿,好舒服……”林禄山咬紧了牙关,才没有呻吟出来。 身下的小穴又软又紧,吃着鸡巴,让他停不下来,王念凤不知道被他干上天多少次了。 “林老师,你在吗?”突然有学生来敲门,让正在沉浸在肏逼中的俩人一惊,林禄山趴在王念凤背上不敢再动,他俩在门的旁边的墙上,和窗户同一个方向,这个角度看不见他俩,并且还有窗帘。 可是林禄山还是有种被看到的错感,紧张的绷紧了身子,额头上沁出了更浓密的汗珠,同时觉得更加刺激,他伸进王念凤衬衣里揉搓着奶子,捻捏着乳头,偏过头跟她接吻。 门外学生见没人应,就走远了,王念凤翘着屁股扭动,提醒林禄山开始肏她,林禄山这次放慢了速度,王念凤的叫声也不似刚才急促,舒爽绵长。 最后林禄山抓着王念凤屁股射了满穴,足足射了一分多钟,烫得小穴直哆嗦。 两人没有脱光,衬衣上多多少少都弄上了点液体,林禄山把王念凤抱在椅子上,自己出门去打了盆温水,回来给王念凤擦拭干净,给两人衣服收拾收拾,还好现在天气热,干得快。 王念凤在林禄山桌子上趴睡了一个多钟头才醒来,他就在她旁边批改作业,认真禁欲。 一点儿也不像刚才掐着她屁股肏逼的人。 “禄山,我的假鸡巴你给我放哪儿去了?”林禄山笔尖儿一顿,“我给你放起来了,以后没有我允许,你不准用。”他像训诫学生一样。 “哟嘿,林禄山你长本事了是吧?”王念凤笑着拧他胳膊,现在管她管挺宽啊。 林禄山捉着她的手,挠她胳肢窝,“哈哈哈哈,好痒啊,我不要了,你保管你保管……”两人打闹了一阵,王念凤回村里干活去了。 走在路上,王念凤哼着小曲,回想着林禄山肏她逼的情形,真的是又蹦又跳。 到了地里,碰见刘珍珠,王念凤碰了碰她胳膊,朝她挤了挤眼,说“刘婶儿,真的好用!”,也不等刘珍珠反应,背着锄头干劲十足刨地播种。 刘珍珠看着王念凤快扭上天的屁股,嫉妒地呸了一声“真骚!” 热燥的夏天,什么能比欲求不满更让人上火呢? - 春雨惊春清谷天,夏满芒夏暑相连。后沟村也得按着节气走,进入夏至,风中已经带着躁意,吹过人的脸颊,是温热的。 太阳刺眼的让人睁不开眼睛,满眼都是绿的发油的树木草地,耳边已经想起知了猴的叫声,密密麻麻地冲进耳朵里。 王念凤和王寡妇一起去河边洗衣裳,已经凑了不少村里的女人了,王念凤还看见了许天赐,河边唯一的男人,他一个人可不得啥都自己干。 她笑着给他打招呼,她想起了之前的猜测,一忙就给忘了,没问她姐跟许天赐到底咋回事儿。 “天赐哥,你跟我姐你俩怎么回事?”许天赐放下手里的衣服,“没事,我俩什么都没有,只是叙叙旧而已。” “真的?”别人不知道,王念凤可是知道,他和他姐很久之前就在一起了,比她爹知道的要早的多,但她相信许天赐不会害她姐。 “我姐结婚了,还有了孩子,你俩不可能了。”他俩如果真的有什么,被人发现了,可就完蛋了。 前年村里有人在玉米地里偷情被丈夫逮住了,去队里讨说法,给那一对奸夫淫妇绑在村口晾了几天,男的以流氓罪蹲监狱了,女的在广播上做了几天检讨,跳河了,是不是自己跳的谁也不知道。 有些事情摆不上台面,一旦上了台面,会发现周围人全是正义之士,他们通过讨伐通过指责来证明自己比那奸夫淫妇高尚的多,他们巴不得有人死了,这样又多了跟别人闲话的谈资。 王念凤回家晾完衣服,还是不放心,自己去邻村找了躺大姐。 姐夫赵国柱正在院里劈柴,“哟,念凤来了”,王念凤不理他,径直上屋,她这个姐夫她打心眼里不喜欢,当初没觉得,现在越看越觉得猥琐奸酸。 “姐,妞妞真随你,也长了一对涡儿。”王念凤自小就羡慕大姐的梨涡,看着可好看了,笑起来仙女儿似的。 王念凤给外甥女带了林禄山坐的会蹦的蚂蚱,让她自己玩儿。 她切入正题,悄悄问她,“姐,你跟天赐哥是不是又在一起了?”王彩凤早会想到她会察觉到,二妹只是心大,又不是傻。 “什么在一起不在一起,以前小什么都不懂,现在我也有家有孩子了,我跟他没啥别的关系,你不用担心。”王彩凤波澜不惊地安抚妹妹,有些事情他们不用知道,知道了也白担心。 俩人又聊了几句,王念凤看也问不出什么,就走了。 “你妹妹屁股可真大,走个路一扭一扭的,生怕别人不知道她长了个大屁股,林禄山那小白脸能受的住吗?”赵国柱一脸淫秽盯着王念凤的背影,让王彩凤一阵反胃,攥紧了拳头,抽搐着脸,哭也似的挤出一模笑回应他的调侃。 赵国柱忽然变脸收了笑,反手给了她一巴掌,眼神阴狠,“晦气的女人,当初要不是娶了你这个破鞋,老子说不定还能娶她当媳妇儿呢。” 王彩凤挨巴掌挨习惯了,听见他还在意淫自己的妹妹,她忍不了了,拼命咬着他胳膊不松手。 男人和女人的生理差距注定了体能上的不匹配,王彩凤头发凌乱地躺下地上,蜷缩着身体,任女儿哭着趴在她身上喊妈妈,她恨老天爷,为什么要让男人和女人生的如此不一样,太不公平了! 王彩凤觉得许天赐说的没错,这样的畜牲不应该活在世上祸害女人,她抱紧了女儿,眼里闪出一抹决绝。 从大姐家出来,王念凤的心有些着落了,就是还是隐隐的有些惴惴不安,她觉得她姐在赵国柱家过的不好,一脸的苦相。 赵国柱敢对她姐不好,她唾沫星子不淹死他,她都不叫王念凤。 第十九章 一入夏,天就热得不行,人心也越来越浮躁,刘珍珠坐在自家院子里,闻见从许天赐那儿飘来的大粪味,一阵烦躁,放下手里的蒲扇,气冲冲上门去了。 她知道许天赐是个聋子,也不敲门,直接推开,许天赐正在院子里用毛巾擦着身子。 他刚收完大粪,准备给挑田里上肥。 天太热了,他流汗流得眼睛都睁不开,脖子也被汗蛰得刺啦啦的疼,拐回来先洗洗。 刘珍珠捏着鼻子,拿墙边靠的柴火棍儿捣了捣许天赐,一面嫌弃地指着粪桶,让他赶紧挑得远远的,臭死了。 许天赐看明白了她说的,也知道味道很熏人,他晃了晃手里的毛巾,意思他擦完就赶紧挑出去。 刘珍珠不干了,泄火般的用手里的棍子一下把毛巾挑到了地上,她也不管他能不能听见,掐着腰指着他开骂。 “你个死聋子,臭哑巴,跟你住在一起真晦气,天天闻大粪味儿,恶心死了,人也晦气,死了爹死了妈……”刘珍珠喋喋不休地骂着,嘴里的唾沫乱飞,脸上满是尖酸刻薄,纵使许天赐听不见,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他不与争执,越过她,捡起毛巾在盆里洗了洗,搭在绳子上。 刘珍珠见他不搭理她,更火大了,把许天赐祖宗八辈翻出来骂,骂一个聋子,可不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不痛不痒。 倒是王念凤在自家院子里听到刘珍珠破口大骂,以为她又在埋汰牛叔,习惯性地翻了个白眼。 仔细一听,发现她实在骂许天赐,她撂下了手里的扫把,撸了撸袖子火冲冲向隔壁走去。 “刘珍珠,你搁这儿发什么疯呢?自己长了鼻子怪人家臭,不如让我把你鼻子割了喂狗,许天赐招你惹你了?你不过看人家好欺负。”王念凤不让她,上来给她一顿骂。 天赐哥怕熏着周围人家,起早贪黑挑粪,把东西都搁远远的,还帮着人家直接挑地里,臭着她这老巫婆一会儿能咋地。 这老女人,天天欲求不满的样子,到处说闲话就算了,还骂起人来了,天赐哥老实不跟她计较,她王念凤可不是吃素的。 “咋啦,这么护着许天赐啊?这个死聋子给你什么好处了,我看你跟他走的挺近啊,你们不会有一腿儿吧?”刘珍珠满脸意淫上下打量着她。 “你可别满嘴喷粪了,平日里喊你一句刘婶儿是给你脸了,咋地,今天你这老脸是不要了,是吧?我看是你想找野男人了吧,满肚子淫虫,怪不得生不出孩子来。”王念凤指着她鼻子破口大骂,眼里满是讥诮和讽刺。 刘珍珠被戳了痛处,趁王念凤不注意,疯了一样上前把王念凤推倒在墙根,上去撕扯王念凤。 许天赐脸色猛变,上前提溜起刘珍珠,把她甩地上,一脸狠色,骂他打他都可以,不允许她欺负彩凤的妹妹。 许天赐看着黑瘦,手上的力气倒是不小,刘珍珠被他这一甩,摔在地上屁股磕的生疼,看着他不善的脸色,爬起来跑了,不吃眼前亏。 好个许天赐,臭哑巴死聋子,老娘记住这次了! 王念凤冲着这女人后背狠狠呸了一口,手都被她抓了一道,有血痕了都。 “我回去了,你别理这个疯女人!”许天赐安慰地笑了笑,目送王念凤出去,她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妹妹啊。 - 林禄山回来的时候,王念凤还在气囔囔地骂刘珍珠,一看见他就上他跟前儿嘟囔“林禄山我给你说,隔壁那个刘珍珠可太不是东西了,她竟然骂天赐哥,还推我,手都被她抓了一道……” 林禄山今天很累,他给校长提议让孩子们增加课时,减少劳动时间,被校长狠狠批了一顿,他心里很郁闷。 回家的路上走的很慢,因为他一想到回家要听王念凤叽叽喳喳,心里没来由有些烦躁。 果不其然,他一进门王念凤就在他耳边嗡嗡嗡,他也没仔细听她在说什么,又是在骂村里哪个人…… “念凤,你让我歇歇,我累得很,今天我不想听。”林禄山的语气带着不耐烦。 王念凤本来心里就很委屈,想林禄山能回来安慰安慰她,没想到他竟然这么不耐烦。 “行,林禄山,你歇吧,你自己好好歇歇!”王念凤做了一半的饭也不做了,转身往外走去。 林禄山想拉住她,一想到可能又要跟王念凤一阵纠缠,他脚步一顿,随即又转身回屋了,他今天实在心累。 王念凤出家门以后走的很慢,一直等着林禄山来找她,她都快走到自己家门口了,他还没来。 王念凤这次是彻底生气了。 她和林禄山结婚后很少吵架,因为吵不起来,林禄山根本都不跟她吵,一般都是她自己在生气,他就看着她闹。 等她平静下来,他再安慰她两句,王念凤也不记仇,睡一觉就忘了。 她现在想起来,她更加生气了,她觉得林禄山根本不在乎她,他更在乎他的学生,更在乎他那些书,那些画,她跟他说个话他也只是偶尔应两声,不痛不痒。 上次她点柴火没东西引,撕了他两张破纸,他都恼得像被屎蹦了一样。 王念凤越想越生气,自己一个人过去吧,看谁给他做饭暖被窝。 “二妹回来了?”和萍挺着大肚子轻声问道,王念凤点了点头,摸摸嫂子的肚子,真神奇,人的肚皮竟然能撑这么大。 “还有俩月就生了吧?”王念凤趴在肚子上听了听,小家伙还蹬了她一下,可把她惊奇住了。 “你要眼红,和妹夫赶紧生一个呗!”王北风出来扶着和萍,王念凤一想起林禄山就又蔫儿了,“谁要给他生孩子。”气呼呼进屋了。 王念凤在家里吃完饭,一直往门外瞄,天都黑透了,林禄山竟然真的不来接她。 老王头和王婆看她盼星星盼月亮似的盼林禄山,笑骂她没出息。 “不来就不来,王八蛋一个。”王念凤气得腮帮子疼。 - “念凤,睡觉吧。”林禄山和以往一样上炕,头也不扭的喊她。 “……”没人应他。 他想起来了,念凤回娘家了。 以往都是王念凤最后吹了灯上床,然后坐他身上,把他鸡巴磨硬了,然后俩人就开始来场水乳交融的运动。 可今天他把王念凤气跑了,没人吹灯了,也没人…… 林禄山躺在床上,脑子里回想着今天下午的事情,一阵愧疚涌上心头。 他把在学校的情绪一股脑都发泄在念凤身上,而自己连话都不听她说完…… 他其实就是打心底觉得王念凤喜欢他,在意她,什么都为他好,自己觉得有恃无恐了,也觉得她很好哄,三言两语就能把她说住,从来都不把她的生气当回事儿。 他向来都是更在乎自己吧。 想到这里林禄山掀开了被子,拿上手电筒,找媳妇儿去。 第二十章 “爹,念凤睡了吗?我来接她回家。”林禄山看见老王头坐在门口台阶上,手里拿着烟袋,似乎知道他会来。 黄土地般的皮肤,脸上的皱纹堆积似沟壑,鼻子下的一排小平胡在抽烟的动作下一动一动,一张平凡朴素的脸在烟雾中忽隐忽现,眼睛混浊却有神,带着经历大半生的睿智与洞察力。 “来了就行,好好跟念凤说说,她今天晚上都没咋吃下去饭,你俩是要过一辈子的,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好好说清楚,那张嘴可不是白长的。”老王头把烟杆在地上磕了磕,摆手让他进去。 王念凤抱着侄子永安在炕上玩,听见外面林禄山的声音,脚差点就下地跑出去了,还好脑子反应过来了,稳着没去,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本来她跟王婆给大嫂肚子里的孩子做衣裳,老跑神儿,针扎到手上好几次,王婆看不下去了,让她领孩子。 “禄山来了啊,坐吧。”林禄山坐在炕边,他不知道怎么开口,拿永安开话头,找话说。 王念凤耷拉着眼皮,不看他,“永安乖,咱不理他,到姑姑这来。” 小永安站在炕上吃着手指,看看姑姑,看看姑父,自己瞎乐,不知道这俩人在干什么,一个个要抢着跟他说话。 他跑到姑父怀里,在他脸上啃了一口,留下一个“湿吻”。 “二姑白疼你了,小白眼儿狼。”王念凤点了点他脑袋。 王北风进来把儿子抱回去睡觉,“你二姑父来哄你姑姑回家呢,咱不搁这碍事儿了。”戏谑地瞥了一眼这在别着气的小夫妻。 “谁要跟他回去,我不回,他不是要一个人待着吗?”王念凤抱着胳膊,偏过头不看林禄山。 “念凤,跟我回家吧,我不应该对你不耐烦,不应该不听你说话。”林禄山看着她满脸真诚,语气真挚地道歉。 他知道王念凤只是嘴上不饶人,心其实很软。 王念凤嘴角动了动,想笑又憋了回去,劲劲儿地伸出手,让他看被刘珍珠抓伤的手,“喏,这么长一道,疼死了。” 王婆在旁边抢白道“哎呦,禄山你赶紧看看,再不看明天就好了可怎么办。” “妈,你咋这么偏心你女婿啊?你都不知道他成天嫌我跟他说不到一起去,别以为我不知道。”王念凤梗着脖子向她妈告状。 “行了行了,你们小两口的事回你们自己家里说去吧,我跟你爹也要歇下了。”王婆收拾炕上的箩筐,嘴上撵俩人走。 说完,出去上厕所,留小两口在屋里叽叽歪歪。 林禄山讨好地一笑,拉住王念凤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地吹气,“我真的错了,念凤,我以后不会不听你说话了。” 王念凤眼角的笑是怎么压也压不住了,嗔骂着在林禄山背上锤了两拳,蹬了蹬腿,伸着手,一脸娇蛮看着他。 他了然地帮王念凤穿上鞋,转过身背起王念凤,跟老王头他们道别。 王念凤在回家的小道上,揪着林禄山的耳朵,恶狠狠地威胁他,“你再不耐烦地对我说话,就不给你肏逼。” 王念凤还用脚碰了碰他的裤裆,毫不意外地看见男人耳朵迅速爆红。 林禄山一顿,脚步不自觉地加快了。 回到家,林禄山来不及洗漱,就带着王念凤往炕上滚。 王念凤也不挣扎,眼里闪过一抹狡黠,往他身下那一坨上摸,这男人都开荤一年了,还是经不住逗,一说骚话,裆下就立了。 王念凤手越来越快,男人呼吸越来越粗重,闭着眼睛,睫毛微颤,手扒拉着王念凤衣服。 撸了一会儿,林禄山忍不住了,翻到王念凤身上,拽她裤子。 王念凤拉着裤腰不让脱,坏心一笑“我身上来着呢,干不了事儿,你自己解决吧。”她把林禄山推下去,看着他竖着鸡巴,石化地看着她。 “念凤~”这一声多少带着幽怨,王念凤笑得不能行,“谁让你惹我,活该。”背过身子不理他了。 林禄山没办法了,无奈地看着自己还立着的家伙,凑到王念凤身后,拉着她的手给自己撸泄了。 他这媳妇儿忒坏了点儿。 王念凤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林禄山拉着她撸了几回,早上起来的时候手酸痛。 - 一年最热的时候就是三伏天,坐那不动都能落一身汗,只能不断地擦身子,拿扇子使劲儿扇。 村里的人一到夏天,在院子里搬个木床,搭个蚊帐,晚上睡院子里,睡前再用井水冲凉,也能撑到早上。 “禄山,给我扇扇,看着点蚊子。”王念凤扇累了,不想动了,扔给林禄山。 林禄山在她身边扇着风,还趔着身子到处打着蚊子。这木床本来就小,俩人本来热得很,都留着个缝儿,不挨着身子,这下不得不蹭到一起。 让王念凤更加烦躁了,报复性的往他身上盘腾,“热死了,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儿啊?这样蹭热不热啊?”她也往他身上蹭。 “你不是让我给你打蚊子吗?能不碰到吗?”林禄山习惯了她想一出说一出。 王念凤嫌热身上就穿了个背心大裤衩,胸前的两点随着动作也开始挺立起来了。 王念凤腿不自觉地夹了夹,不怀好意地看着林禄山,林禄山被她上次搞怕了,“念凤,你别来招惹我。”这次换他拽紧裤腰带了。 “我身上走了,可以啦!”王念凤眼里闪着亮晶晶的光,像山里的饿狼,闪着绿光。 前面人家小孩儿吵闹的声音,刘珍珠骂牛叔的声音都充斥在耳边,这院子里可不隔音。 “大家听见了,不好。”林禄山跟王念凤拉开一段距离,他的心里也多有点痒痒的的,心跳不自觉加快,控制不住地咽了口唾液。 ——————————————————— 唠嗑时间: 救命,我真的太蠢了,没有生活常识,春小麦一般是6-7月份收割,冬小麦是5-6月份收割,我前文写的是九月份收割,但是不好改了,我就没改。 最近正在收小麦,我才意识到,我记得我查的明明是9-10月份来着T_T 大家知道就行哈,我就不改咯! 第二十一章 王念凤的手在林禄山身上胡乱摸着,“你还说你不想,你心脏都在打雷了,装什么装啊你。”王念凤手继续往下,“让我看看鸡巴硬了没?” 王念凤头也凑了过去,释放出林禄山的大兄弟,手拨弄两下,撇了撇嘴,自己说着不好不好,硬得可真快,“哎呀,这是什么啊?怎么立起来了?”王念凤故意眨着眼睛,装无知大姑娘。 “嗯~”王念凤把玩着他的性器,林禄山严防死守,还是漏出了一声轻哼。 蛐蛐不知道在院子哪个角落里叫着,声音亢奋激昂,抬头是蓝黑的天空,黄白黄白的圆盘月亮挂在天幕上,散落的星星一闪一闪。 林禄山双眼涣散无神,无暇顾及夜晚的美景,只能感受到身下传来的冲击,听着王念凤舔吸的声音。 王念凤握着棒身,仔仔细细地舔鸡巴,鸡巴塞得她嘴巴鼓鼓的,牙齿不小心刮到马眼了,林禄山激得挺起身子,“嘶~”他扶着王念凤的头,想把她往外推,但手上一点劲儿也用不了,太爽了。 王念凤往前上,青蛙一样趴在林禄山身上,两人的身体都已经起了一层薄汗,黏黏腻腻,给俩人的躯体多了层粘合剂。 她把鸡巴卡在隔着棉裤衩的逼缝里,来来回回磨蹭,伸着舌尖在林禄山微张的嘴唇上一圈一圈的打转。 “要不要肏我?”林禄山看一张一合的嘴吐出诱惑的邀约,王念凤一向知道怎么在床上拿捏他。 林禄山用行动回应她,抓着她的屁股更大力的磨蹭,王念凤脱掉了上身的背心,又大又软的奶子在林禄山坚硬的胸膛上被挤的变形。 “嗯哼…哼…”林禄山怕王念凤毫无顾忌的大叫起来,用嘴吞下她的哼叫,手指隔着内裤捏阴蒂,小穴已经渗出淫水儿了,打湿了棉裤衩。 王念凤不满意他隔裤搔逼,扭着屁股使劲儿晃,控诉她的不满。 林禄山寻了逼口,喂进去一根手指给她止痒 ,王念凤快被他亲窒息了,头窝在林禄山脖颈旁喘息,感受身下的抽插,轻声哼唧,嘴里的热气吐在林禄山脖子上,更添一分热燥。 林禄山抬起王念凤的屁股,立起肉棒,让王念凤整根吃下去,如果说现在天气是盛夏,王念凤小逼里就是酷暑,真的好热,好暖,和天气的热不同的是,这种温度只会让林禄山爽。 他脑门上已经全是汗了,汗珠随着他挺要的动作从太阳穴流向下巴,王念凤伸出舌尖把他的汗珠舔入口腹。 “你顶的太深了,都顶到最里面了…啊…”王念凤觉得林禄山这次的兴奋不亚于上次在学校办公室那次,他鸡巴死命地往里顶,都顶到宫口了,要把她顶的升天了。 “啊……啊…啊…”王念凤快速收缩穴口,挺直腰抽搐了好几下,林禄山在她高潮时也没停下来,还往里插,要把她插哭了。 她的叫声带着哭腔,让他慢一点,林禄山充耳不闻,换了个姿势,侧着身子继续插她。 近乎开放的环境,让人没有安全感的同时,充满了刺激感,木床随着晃动,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除此之外还有鸡巴插逼的“噗呲噗呲”。 王念凤的声音都快压不住了,她想放声大叫,“啊…”刚叫完一声,林禄山慌忙捂上了她的嘴,拍打她屁股,让她别叫。 刘珍珠家的大黄狗听见叫声开始汪汪叫,刘珍珠骂骂咧咧的声音透过墙传来,王念凤没空搭理她。 王念凤彻底不管了,放开了嗓子开始叫,她坐在林禄山鸡巴上,背对着他,摁着他的腿开始上下左右摇晃,这下林禄山可捂不了她的嘴了。 “嘶…嗯…”林禄山哪里能受得了王念凤的骚浪样子,他的思绪全聚拢在自己兄弟那里,他也忍不住发出难耐的声音,手搭在王念凤腰上,跟着她的身子起起落落。 晃了一会儿,王念凤就没力气了,动作明显慢了下来,林禄山顺势推她跪着,肉棒追赶着小逼插进去,一刻也不耽误。 手对着大屁股揉扁搓圆,两人身上汗涔涔,一滴一滴地落在木床上,踩着滑滑的。 “啊……禄山…快肏死我,肏死你骚浪的媳妇儿啊……”林禄山打桩一样拼命往前顶插,嘴里的闷哼声止也止不住。 “念凤,给我肏一辈子,好不好?”林禄山低头亲了亲王念凤的腰,他真的要死在她身上了,爽死的。 王念凤真的骚浪到没边儿了,她吃不够似的使劲儿摇动着屁股,林禄山只要退一点,她都要追上去,“别说肏一辈子了,下辈子,下下辈子也给你肏,啊……” “就那里啊,你顶到了,好爽啊……”林禄山一顶到那个地方,王念凤就爽得声音都是颤抖的,林禄山就一直往那肏,王念凤不知道泄了几次,她身子已经软的没劲儿了,一直向下滑。 林禄山只得拉着她的胳膊,奋力肏她,王念凤每次被肏到后面都蔫儿了,她真的不知道林禄山哪来这么多用不完的劲儿,每次都是她点火,最后求着他停。 “禄山哥哥,别插了,念凤不行了啊……”王念凤嗓子有些哑了,头发被汗水浸湿了,一缕一缕地贴在脸上,脸上尽是餍足的红潮。 真是不公平,她都被插泄了不知道多少次,林禄山才射了三四次,有一次还故意射了她一身,恶心死了! 这场运动一直持续到了半夜才结束,出门打了井水给两人粘腻的身子擦了擦,打水的时候心里懊恼,这下好了,本来不想那么大动静的,最后他还是没有把持住,明天他可怎么出门见人。 王念凤累得一根指头都不想动,随他折腾。 林禄山刻意早起去学校,还是碰到了出来倒尿桶的牛叔,他装作没事儿人似地打招呼,没落下牛叔略带怨气的眼神,像是埋怨林禄山怎么那么能干。 可不是嘛,刘珍珠听着王念凤爽得不行的浪叫,可不得比较一番,他可是被好一顿数落。 林禄山觉得自己还是得跟王念凤学学,学她厚脸皮。 ————————————————————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第二十二章 王念凤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去笼里把鸡蛋鸭蛋收一下,家里的鸡鸭鹅一出去野,就乱下蛋,盯都盯不过来,指不定被谁家顺走了,她索性就不撒出去了,顶多在院子里遛遛。 王念凤在林禄山兜里塞了几个咸鸭蛋,他最爱吃她腌的咸鸭蛋了,用林禄山酸的掉牙的话说就是“咸而不齁,香得流油。” 林禄山捏了捏王念凤的手心,这是他表达感谢和爱意的小动作,王念凤已经习惯了。 王念凤往他嘴上啵了一下,这是她表达爱意的方式,林禄山还没有习惯。 也不知道林禄山爱脸红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算了,她本来也爱他这一口。 自从上次她在他办公室流了一桌子骚水儿,林禄山就不让她去学校找他了,说什么玷污圣地,被没收了的假鸡巴也不知道被他塞哪儿了。 “晚上早点回来啊,别忘了今晚看电影。”王念凤特意提醒他,林禄山点点头。 她又跑去许天赐家,跟他比划看电影的事儿,许天赐可没忘,今天是他和彩凤借着看电影见面的日子。 在农村,看一场露天电影可是一件大事,人山人海的,许多人翻山越岭,赶几十里路,就为看场电影。 王念凤拿手里的活都赶紧做做,得早早去占位,去晚了,可就没有好位置了! 拿着家里两个小板凳,王念凤就赶着去村里大舞台那占位了,她已经不算早了,很多小孩儿们手里拿着馍吃着,蹲在那给家里大人占位。 “念凤姐,来这儿来这儿。”孙疆招手让她过去,“你这位置行吗?确定不偏?”王念凤半信半疑地问他。 “肯定不偏,这是最好的位置,每次我都占这儿。”孙疆拍着胸口向王念凤保证。 “行,姐信你,你给春凤也占个吧。”王念凤摆好了板凳,自己又用石头划了个圈,站在圈里。 “王念凤,你要不要脸啊?一个人占那么大地方?你有几双眼睛能看过来啊?”刘珍珠那尖锐的声音,像茶壶水烧开的尖叫声,难听刺耳得很。 王念凤把圈又画的更大了,画到刘珍珠脚边,“谁先来谁先占,你自己来的晚,怨别人占的多,我就占,咋地?”王念凤梗着脖子,跟她刚。 老王头和王婆还有王北风领着媳妇儿也来了,刘珍珠看着她人多,不跟她吵吵了,气哼哼地坐下。 “嫂子快生了吧?我瞧着肚子都这么大了啊!”王北风给媳妇儿扇着扇子,让和萍靠在他身上,“约莫着下个月初吧。”和萍扶着肚子回答。 “二姐,你是不知道,咱大哥心疼大嫂,可宝贝着呢,永安都不管了,都丢给我。”小妹王春风在旁边埋汰王北风。 “我少给你好处了?你身上穿的新裙子是谁给你买的?”王北风笑着捣了捣王春凤的脑门儿,骂她小没良心的。 王念凤看着妹妹穿着深蓝印花的裙子,身子也抽条发育了,不似之前干瘪干瘪的,也知道臭美了。 她也想穿裙子,回头让林禄山也给她整一条。 回头望去,这一片空地已经被占满了,乌泱泱的全是人,有些皮猴子上到树杈上,伸长脖子看放映员的身影。 夕阳渐渐西下,留下一片灿烂的红晚霞,放映员提着放映箱,哼着小曲儿不慌不忙地缓缓走来,活似个大爷。 放映员可是个很吃香的职业,受人追捧。 他们在一群人的的催喊中把幕布撑好,调焦 ,人们将手对着投射灯直挥,在幕布上透出一个个黑乎乎的手,有小马,小狗,小兔子……玩得不亦乐乎。 林禄山姗姗来迟,在人群外面望了好一阵,才看见王念凤他们。 “我刚才看见大姐了,她怎么不过来坐?”林禄山刚看见王彩凤退到人群的后面,看着像是在等人。 “姐把妞妞带来了,说前面太挤了,她闷得慌。”王念凤满不在意地回答,“开始了开始了。”影片终于开始了,嘈杂的人群瞬间安静了起来。 放的是《列宁在一九一八》,有些生硬的国语配音,听着有些滑稽,但并不影响人们激动雀跃的心情。 影片中有两个画面惹起了躁动,一个是四小天鹅欢快的芭蕾舞,舞者们穿着超短裙赤裸着大腿。 另一个画面是列宁在瓦西里家的客厅里席地而睡,瓦西里的妻子在客厅将头靠在丈夫的肩上,旁若无人地亲吻。 人群中此起彼伏的口哨声久久不停,放映员还不熟悉这个影片,等捂镜头的时候观众已经看个大半了。 用不着放映员捂,王念凤就把手盖在了林禄山眼睛上,不允许他看影片里露大腿的洋女人,自己倒是看得津津有味。 林禄山觉得王念凤这小动作可爱得紧,任她捂着,嘴角微微勾起,他很受用王念凤的小小醋意。 “真会找刺激,客厅还有人嘞,那女人就跟她男人亲嘴儿,真猛!哈哈哈。”王念凤凑到林禄山身边咬耳朵,竖了个大拇指,想起林禄山看不见,把手放了下来。 听着王念凤对这一行为的“称赞”,林禄山心里想着:坏了,可别让她学到了,用在他身上。 正了正神,继续看电影。 林禄山内心无比敬佩这些伟大社会主义革命者们,他们为着彼时飘渺、尚不知结果的信念无畏地向前冲,任鲜血直流,也毫不畏惧,值得所有人敬仰。 王念凤看着林禄山泪蒙蒙的眼睛,心里有点说不上来的触动,没有出言嘲笑他。 身边的这个人是个有大是大非的男人。 尽管她总经常酸他,但是她不否认,她除了爱他那身皮囊,更爱他身上那书生气,她虽然描述不出来,不会形容,但是她能感觉到林禄山跟村里其他男人不一样。 - 刘珍珠被尿憋极了,让自己男人占着座,自己退出人群去上茅厕。 上完回来的时候,在人群后面看见许天赐,刘珍珠不屑地哼了一声,你个聋子还看啥电影,能听见声儿吗? 她摇着扇子准备走,看着她身边的女人怎么这么眼熟呢,她眯着看了两眼,那不是王念凤那浪蹄子她大姐吗? 她拽着许天赐往哪儿去呢? 鬼鬼祟祟的。 对于刘珍珠来说,那什么电影可没有别人的八卦好看。 她晃着步子跟上去了。 村里的人都在去电影了,各家各户基本都没啥人,她那段时间回家太频繁,赵国柱不愿意了,害怕她回家跟她大哥说什么,拘着她,不让她回村。 她已经两三个月没见许天赐了,实在想得很,这好不容易寻着看电影的由头回来。 赵国柱挤在前面看电影,也没空搭理她。 王彩凤跟着许天赐拐进了个封闭小路,她不能离太远。 她把头靠在许天赐胸膛上,许天赐紧紧的搂着她,轻轻抚摸着她的脸,低头啄吻,每一个吻都轻缓却又热烈,像是要把这段时间缺的给补回来。 她踮起脚尖,手掌压着许天赐的脖颈,嘴唇贴上去,用力的吮吸他的唇舌,夺取他口里的津液。 “谁?”王彩凤听见一声“哎呦”。 第二十三章 刘珍珠家的大黄狗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摇着尾巴往她身上扑,本来就趔着身子偷看,一下让她摔了个狗啃屎。 王彩凤看到刘珍珠,心里慌张,手微微有些发抖,许天赐安抚地拍了拍她,大步上前,把刘珍珠提溜在跟前。 刘珍珠从来没有看见过许天赐这么阴狠的样子,手里的扇子都吓掉了,她被许天赐按在墙上,眼里的狠色像是要喝她血,吃她肉,许天赐抡起拳头,作势要把她打成稀泥。 王彩凤适时过来拦住许天赐,让他放开刘珍珠,笑着安慰她“没事的刘婶儿,只要你管住嘴,天赐哥不会怎么样你的。” 许天赐又比划了几下,王彩凤向刘珍珠翻译,“天赐哥说,他现在孤身寡人一个想什么都不怕,你敢说出去,他……”王彩凤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眼里尽是威胁。 刘珍珠都快被吓尿了,连忙点头,连滚带爬跑了。 王彩凤腿也有些软,扶着许天赐,脸上满是担忧,紧紧咬着嘴唇,是她紧张时惯有的动作。 许天赐轻轻掰开,用嘴唇碰碰咬痕,将她搂在怀里,一下一下的抚摸着肩膀。 王彩凤心里满是悲戚,整个后沟村,容不下一个王彩凤和许天赐。 “他说我要敢跑,他就让我们王家在整个镇上待不下去。”王彩凤怎么没想过和赵国柱离婚。 可是离婚并不是一个光彩的事情不说,如果赵国柱给别人宣扬她是个破鞋,说妞妞是个野种,就算不是,妞妞也会被人从小指着鼻子说到大,她娘家的每个人都会因为她被戳脊梁骨,在这个年代里名声作风比什么都重要。 王彩凤实在不知道怎么办了,她终于绷不住了,在许天赐怀里崩溃地大哭。 “彩凤,别哭,这里会疼。”许天赐指了指自己的心脏,眼里充满了心疼和焦急,“我来想办法!” 赵国柱一个好好的大活人,突然消失,绝不是个容易事儿。 他们只能等,等一个好机会- “姐,妞妞正吵着要找你呢,你上哪儿去了?”看王念凤抱着女儿,王彩凤赶紧上前接过,电影也差不多快结束了。 看着姐姐眼睛红红的,好像哭过,狐疑地看着她,王念凤寻思这电影也不好哭吧。 “回家吧,饿得很。”赵国柱提着板凳过来,拉着王彩凤回邻村,脑子里全是电影里外国洋妞的大腿,想赶紧回家。 赵国柱走的时候还不忘看一眼王念凤,“走了,彩凤妹子。”那眼神像是要将她扒光看净。 王念凤一阵恶寒,起一身鸡皮疙瘩,狠狠刮了他一眼,真是越来越恶心人了。 林禄山过来的时候听见赵国柱和王念凤道别,那个眼神让他很不舒服,同为男人,他怎么看不出他眼神里的意淫意味。 用王念凤的话就是:癞蛤蟆趴脚面上——不咬人,恶心人。 林禄山再好脾气,也涌上点儿火气。下次再用那样下流的眼神看他媳妇儿,他要上去抡他。 王念凤不知道林禄山的心理活动,走在路上还在替她姐忿忿不平, “我姐嫁给这种人真是白瞎了!” 看着她的小嘴不断嘟嘟囔囔,林禄山眼神软和了些,念凤是个嘴硬心软的,为别人想比为自己多。 “热死了,别拉我手了。”王念凤甩开了林禄山的手,把衣领拉开,随意地用手揩汗。 林禄山搓了搓手,颇有些无奈。“明明是你要拉的。”他暗自腹诽。 夏天的夜晚,迎面吹来的风都是热的。 天本来就很热,被赵国柱烦得更觉得热燥,王念凤都想跳进井里凉快凉快了。 井是跳不了,去河里冲冲凉可以啊,后山就有潭水,有点偏,村里人一般都去平常洗衣服的河里,一到晚上不少男人和小孩子在那洗澡、游泳。 后山那潭水在这条上游,水还干净着呢! “带你去个地方。”林禄山刚回屋,屁股还没沾凳子,王念凤就拉着他往后山去。 “上哪儿去啊?我画还没画完呢。” “你那破画儿先放放!”。 林禄山拗不过她,不情不愿被她拽着走。 “你就跟那下地不愿意干活的老黄牛一样,得给你两鞭子。”王念凤笑着作势往他屁股上打。 “哞~”林禄山手指伸在头上比了比,发出牛牛叫声,把王念凤逗得眉开眼笑。 这口潭水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三五个人扑腾足够了。 藏在一片荆棘丛后面,位置有些偏僻,不太好找,平时来的人不多。 她小时候是跟着天赐哥和她大姐知道的,长大之后很少来了。 潭里的水是从斜坡上流下来的,因为地势平坦,聚成了一潭,再缓缓流向下河。 天上的月光射到潭水里,照的水碧蓝碧蓝,月亮映在水里,随着波纹一荡一荡。 这个地方真的很美,在晚上显得明亮圣洁。 林禄山正想着把这画面记在脑子里,抽空画下来。突然听见“扑通~”一声,王念凤已经跳进去了。 停了一会儿,水面上没有王念凤的身影,林禄山有些慌神了,焦急地喊着,“念凤,念凤!”。 喊了几声都没人应,水面也没有没动静。 该不会是出啥意外了吧?林禄山没功夫想了,脱了鞋子就要往潭里跳。 “你忘了你是个旱鸭子了?还要往里跳!”王念凤猛地从水里钻出来,“吓不行了吧?哈哈哈!”王念凤为自己的憋气能力洋洋得意。 林禄山心都差点蹦出来了,眼里的慌乱和担心还没有褪净,看是王念凤在捉弄他,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火也蹭蹭上来了。 “王念凤,过来!”林禄山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生气,甚至他的腿还有些发软,如果她真的出事了,该怎么办? 王念凤有点儿被震慑住了,林禄山的眼神有些吓人,要吃了她似的,语气严肃得很,训学生也没见他这么凶。 她看着林禄山握紧了拳头,绷紧的下巴和他在炕上一样,不同的是,这是被她给气的。 王念凤看着林禄山鲜有的黑脸,撇了撇嘴,听话的去他身边。 身上的水珠在空气中蒸发,皮肤表面沁入丝丝凉意,“哎呦,就是逗你玩儿的!你握拳头干嘛?想揍我啊?” 林禄山的拳头握的紧紧的,掰都掰不开,王念凤还能感受到他身体的微微发抖。 “王念凤,不准再这样吓我了,听见了没有?”他盯着王念凤的眼睛,认真郑重地给她说话。 “哎呀,你真是不经吓,是我不对,下次不吓你了。”王念凤甩了甩手上的水,握着他的手。 在那一瞬间,林禄山突然松懈了下来,一把将王念凤拉到怀里,下巴靠在她肩膀上,吐出胸腔里的一口浊气。 王念凤看他真是被吓到了,一下一下抚着他的背,她的心里被什么充满了,鼓鼓囊囊的,很充实。 王念凤把林禄山也沾得湿漉漉的,她还没开口让他跟她一起洗澡,就被林禄山的动作弄得措手不及。 “林禄山,你个王八蛋,你怎么……” ————————————————————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