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者和她的牲畜们(nph)》 她是勇者 圣莉亚王国是本大陆上唯一由人类掌权王国,因信奉女神得其庇佑,巨大的透明结界如同半截泡沫将整个国家笼罩其中,至今未有人受到魔物侵袭。 当然,除非有人主动走出这个结界。 而就是这样的国家,前些日子在尤里安王子17岁生日庆典上一只赤红发黑的巨龙挥动着翅膀闯入城堡,张口便将王子捉去,只流一地黏糊炙热的口水。 国王与王后自是痛苦不堪,失去继承人不仅仅代表着他们失去孩子,更是代表着他们国家的防御措施出了问题,那么多国民,那么多魔物,他们该如何解决这一切的一切? 他们只好在女神像前一遍又一遍恳求其能出现,为她可怜的信徒带来慰藉,庆幸的是女神因对方的诚心而降临为整个国家结界加强了魔力。 这对象征着国家最高权力的夫妻因为解决了国家安全大患而暂且放松遗忘了自己的身份,开始全身心投入儿子被巨龙捉走的悲哀之中,他们甚至开始忍不住埋怨女神为何不直接救下尤里安,而是将此重担放在一个不知底细的小小村民。 这自然是不能明面上抱怨的,所以他们表面认同了这位未知的勇者并召集他到城堡,实则私下安排了许多王室骑士打算一同去拯救王子。 …… 薇薇安并不关心王子的死活,更不明白国王王后为人父母的担忧,勉强有些忧愁的是假如这保护结界真的失去魔力,那么第一个遭受魔物袭击的便是她。 毕竟她不仅仅住在圣莉亚王国最边缘的塔亚村,她的房子也是最角落的,那半透明的结界甚至只离房子左侧窗户一指,半夜她时常能听见饥饿难耐的魔物磨牙的声音。 她应该是惧怕无比的才对,只是她从小便住在这里,理智上她知道那些魔物能轻而易举将她的头颅啃下,可生理上她已经习惯了。 她起身走向左侧,打开窗户看着窗外紧贴结界那张着獠牙留着恶臭口水的魔物,任其吼叫,她也只是趴在窗边观察对方喉咙中暗红色的构造。 她想,习惯真的是一种很可怕的事情。 仗着女神的结界,她忽视了那些魔物的危险性,假如有一天结界真的失效,或许她满身鲜血的时候都没有太多反应。 天黑了,整个屋子里就只剩下薇薇安床头一处亮光,温黄的油灯内火光跟着窗外磨牙声左右晃荡,她眼睛盯着天花板上火光的倒影,白皙的手指蜷缩在身下来回抽插着。 屋子内满是肉体碰撞发出汁水粘稠的声音,黏黏糊糊的,她甚至感觉下体被附近森林中的史莱姆怪所吸附,否则声音怎么会这么大。 窗外的魔物似乎嗅到了她发情的气味,嚎叫声变得越发粗犷,薇薇安的呼吸声也变得越发沉重,只是将视线从身下略显杂乱的阴毛转到窗口魔物过于丑陋的面孔,鼻间就一阵窒息,下体像接过呼吸的工作不断收缩着。 这怪物面似狼,尖锐的牙齿上挂满了粘稠的口水,仔细看牙缝中还残留着深色的血垢,暗红色的舌头在口间吐着,即便是结界隔绝了大部分的感官,薇薇安依旧嗅到了一股难忍的腥臭。 大脑停滞了片刻,她咬着下唇从中拔出因为湿润而形成褶皱的手指,小腿无力,颤颤巍巍地爬上窗前的桌子,狼面兽怒吼了一声直到瞧见这个人形肉块双腿叉开坐在窗台里边,将裙下艳红色的穴肉展露,它停下来嘶吼,看不见眼白的明黄兽瞳不顺滑地转了一圈,牙齿咯吱咯吱地发出咬碎骨头的声音。 薇薇安对这样丑陋的生物并不感兴趣,自然不是真的想勾引。只是村内常年没有什么入得了眼的适龄少年,唯一一个长相俊美的少年脾气坏得像被她遗忘在角落里的长了毛的奶酪,她即便是死也不想和他说话。她过于膨胀的情欲无法疏解,便只能靠着被这“得天独厚”的处境使魔物视奸,和她乏力的手指。 “啊,啊,啊……” 明明有一层结界的隔护,她还是感到那炙热的风从魔物口中转递,湿漉漉的,带着腥味。 她单手撑在桌面以防自己这如同蛤蟆般丑陋的姿势掉落地面,弯曲后仰的腰不自觉地抖动,就快要……就快要…… “勇者,我将赋予你拯救尤里安王子的重任。” 耳边空灵的声音甚至还没有她下身湿哒哒的抽插声大,可依旧穿刺了薇薇安的耳膜,手指还插在湿软的小穴中,头还没完全转到身后,甬道就开始一阵抽搐,晶莹的水花便喷洒了出来,穿透了结界洒在狼面兽的灰色皮毛上消失,它吼叫了一声似乎在彰显自己的存在感,可很快它就像一个气球一样快速膨胀,红色的血肉冲破皮毛,连骨头都从身体中迸射。 女神设立的结界一向是里面出的去,外面进不来,薇薇安只能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张着小穴,瞧着那魔物拳头大小的脑花像奶渣一般混合着血液从结界上一点点地脱落。 “到这里来,我的勇者。” 身后的声音再次响起,薇薇安曾听过这个声音,那是孩童时在教堂中祷告时脑海中浮现的声音。 像母亲一样,像父亲一样,充满了仁慈。 成为勇者吧,少女!(上) 薇薇安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调整好因为高潮而起伏不定的心跳,或许只是在看到身后那泛着柔光的长发神祗的那刻,她那颗满是兽欲的心就停了下来,像是被人掏出按压在掌心却还是因为神经而小幅度颤动。 这是一位光用眼睛便能知晓身份的人,不用她亲自介绍,薇薇安便笃定她是他们国家信奉的女神——法涅斯。 正如孩童时期故事里的那样,她头发的光泽如同珍珠一般洁白细腻,薇薇安每一次眨眼带来的眩晕都像是泡沫上的彩虹光圈,光滑的发丝如同绸缎一般却又根根清晰可见。水蓝色的瞳孔透彻如水晶下的海水,那一定是最边缘,最贴近沙滩的海,每一次波浪涌过,那本身就浅淡的蓝便被白色的浪花稀释。 “……嗯。”薇薇安张口闭口只发出些气音,最终也没说出什么话只得轻轻咬住下唇,愣愣地看着对方。 “到这里来。”她呼唤着这个愣神的少女,语气温和像幼时的祖母要交待话语却无力大声,只是她并非和祖母那般表面上亲人会招手,两只手毫无动静地藏在洁白的袖口中,唯有泛着光泽的指尖垂在空气中。可即便是如此,薇薇安的内心还是莫名地产生了依恋,她赤裸着双足走向对方。 微凉的石板地使得她足底微微蜷缩,但她并不在意,因为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女神的水蓝色瞳眸之中,也正是因为这份不在意,她踩到了自己随意脱落的底裤,那湿濡的凉意让她一瞬间清醒。映入脑海的不仅仅是被人发现与丑陋魔物玩视奸游戏的羞耻,更是被打扰了私生活的不爽。 再抬眼看去,女神还是那个女神,只是薇薇安内心对其的尊重少了几分,毕竟她本身也只是随大流才跟着信奉对方,反而刚才那过于敬仰的情绪才是足够怪异的。 下体依旧残有高潮后的余韵,在少了那份敬意后,薇薇安的视线不由自主地打量着这个突如其来的女神,与其神圣的面孔相配,她的身躯十分修长,令人无法用过于性别化的词语来形容,只能说是匀称至极。 或许这在信奉女神的国度这是大不敬的目光,可是薇薇安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16岁的她从未出过塔亚村这个鸟不拉屎的村落,平日里都是些老老少少,唯一能看的少年还与她不对付,突然见到这样的人物,她贪图色欲的下体所产生的颤动可不比心脏少。 可她也不是个色胆包天的家伙,否则早就不顾死活将村长家里那个只会挑衅她的骚男人拖出来榨干他的小鸡巴。她很快收回了视线,却还是被对方发现了,她收紧了手指有些抵触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她想但凡她自己是女神都不会放过自己。 可对方只是平静地说:“无事。”就好像她看得见听得见薇薇安心中所想。 法涅斯女神虽长相与声音温和,给人平易近人的感觉,但她神情举止却颇为寡淡,像没有任何事情能使她起波澜,这或许就是神与人的区别吧。 “你可以称呼我为‘法涅斯大人’。” 薇薇安抿了抿唇,眼皮撑着睫毛往上抬起,她意识到对方似乎真的可以听取她的内心,越是告诉自己脑海里不要多想,越是忍不住出现那些往日最难以启齿的画面。 那大多都是自己拨弄小穴的画面,甚至还有最初好奇身下跑到湖边观察水面倒映的小穴的场景,她耳根子发烫,期望对方并不能看见自己的心声。 可那很明显是她的妄想。 “你不必为此感到羞耻。”沉静的声音像夜晚石子落入湖水,“性欲是人皆有之的。” 她难以想象从这样神圣的女神口中能说出“性欲”一词,那仿佛便是玷污。 “你喜欢做爱吗?” “什么?”薇薇安快窒息了。 “我知道你喜欢男人的胸脯,男人的腰线,男人的臀部,男人的阴……” “等一下!” 她就这样平静地举例,要不是薇薇安即使打断,她甚至就要说出那个词。 “男人的阴茎。”法涅斯丝毫没有理会对方的阻挠,瞥了眼不知所措的少女,神圣的嘴唇还是吐露出过于不匹配的词汇。“你似乎对此感到羞愧,并认为这些词汇不该由我的口中说出?”她微微歪头,洁白的发丝微微晃动,发出的光泽让薇薇安眼睛酸涩,“为什么?这不是你最喜欢的事物吗?” 她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又摇摇头,那些原因无非就是正大光明地讨论表达会被说成骚浪的女孩,她会被人瞧不起,逐渐她便低人一等,谁都可以踩她一脚。 但这些都不是可以和女神诉说的,她是神,她怎么会明白? “原来如此。” 听到那空灵如水落的声音,薇薇安猛地抬起头,她忘却了对方可以听见他人的心音。 “如果没人可以欺负你的话,你还喜欢这些吗?”法涅斯那张平静的脸终于有了动静,她微微俯身,那双水蓝色的眼睛盯着她笑道。 那笑意带着一丝丝循循善诱,仿佛在引导着她说什么。 ps:搞点双性神恰恰吧。 成为勇者吧,少女!(中) 如果坦率地表达她内心的欲望不会遭到任何不幸的话,那她自然是愿意,口水哽咽在喉间,她盯着神明大人清透的瞳眸舌尖的唾液逐渐增多,嘴唇下意识一抿,新水推着旧水便顺着食道流入腹内。 谁不想毫无顾忌地满足自己的欲望? 更何况是像薇薇安这样正处人类“发情期”却又无处宣泄的小女孩?她是完全没能力抵抗自己内心的色欲的,可她又是那么的无能。 明明薇薇安只是吃愣愣地张着嘴像个被按下机关只等主人记起才能关闭双唇的木偶,静谧如夜晚池塘的神明大人却像是得到了满意的反馈,并加以引导。 “说出来,说出来你渴望什么?” 她的脸颊是那么美好,即使她只离薇薇安一指的距离,薇薇安依旧瞧不出任何瑕疵,仿佛所有不那么美好的事物都被她面颊上泛起的光泽所覆盖,就像月光照在一块在小溪中经历无数次冲刷变得光滑无痕的石块上。 她看着她,嘴唇上下小幅度地起伏,完全不似活人的色彩却还是诱惑住眼前这位丝毫不虔诚的信奉者。 “我……我想要……”她想要做爱,她想要亲吻,她想要揉捏美人的身体……她,她想被拥抱。 妄想一次比一次更贴近现实,薇薇安左小腿感到一阵阵痉挛,在最后一次疼痛后,她那颗不断跳动的心脏还差几毫几厘便从喉咙蹦出。她闭上了眼睛,她想她的心脏不会跳出来了,因为再不济也有神明大人的唇瓣抵着,那颗心脏怎么也不会有胆子去抵抗。 可它的主人却有胆子,她胆敢凑到神圣的神明大人的面前亲吻,夺取了对方无人敢碰的唇瓣。 可她的胆子也只是到此为止了。 她紧紧地闭上眼皮将因为怯弱而不断闪动的眼珠包裹,制止其显现自己的不安,可她的睫毛却背叛了她,上下颤动如同细密的乐器不断被操控,她也的确发出了声音,明明嘴唇都不敢张,只是老老实实地贴在冷漠却又柔软的唇瓣上,但她小腹还是不由自主的微微发酸,湿哒哒带着黏意却又如此顺滑的淫液从双腿间流出。 这本该对于经验颇少的双方来说是无比羞涩的事情,可一方是随处可见的普通少女,一方却是万人敬仰的神圣神明,薇薇安的心脏又从喉咙沉入底端,她开始后悔自己的不计后果,可是她就是睁不开双眼,也无法将自己的嘴唇从对方的嘴唇上取下。 “我可没让你对我做这样的事。” 比神明发怒更令人难过的事是她毫无情绪波动,甚至没有主动退后结束这个莫名其妙的吻,而是继续保持原来的姿势站在原地,只是嘴唇上下波动对薇薇安的所行所举做出了回复,她丝毫不在意这个吻,即便她言语的过程像在反过来亲吻少女的唇瓣。 神明的唇内也是湿润的吗? 薇薇安唇瓣上沾染了些许湿濡,她缓缓地睁开眼睛,又急速地往后退了一步,碧绿色的双眸往左下移去,瞧见了神明脚踝上的小骨头又迅速转移到一旁的牛奶罐子上,双手背到身后,她不敢看她。 法涅斯大人绝对是对她失望了吧。 什么勇者? 勇者怎么都不该是个好色的人。 ……不对,勇者怎么都不该是个好色的小女孩。 她想起孩童时听闻的前任勇者、前前任勇者、前前前任勇者,他们都是以强大善良与多情闻名于世,与其说他们的英勇事迹令人口口相传,不如说他们的艳福才叫人拍手称快令人羡慕不已。 花心多情已经不是缺点了,那已经成了普通人妄想自己成为勇者四处招揽情人的线头,所有人都发现那根线头,所有人都以为自己伸手就可拽到,伸手就可成为。 可她不行,因为她只是个小女孩,她只能成为那根线头,区区线头胆敢缠在针洞里,那简直就是大不敬! …… 不对,她才不是这么想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她以他人的视角所想所设立的一切对于她不利的场面,即使那确实有可能成为现实,可假如……薇薇安抬起头直视那双水蓝色的瞳眸,可假如她拥有力量,拥有如同神明的力量,那她害怕什么呢? 解决那群人就好了吧。 她眼角被发丝挠地有些瘙痒,但她没有去挠只是微微侧头。 这才是她不能直接阐述自己欲望的缘由,才不是担心被别人瞧不起,而是自己的欲望是建立在血淋淋的道路上,她眼珠子圆溜溜像颗清透的提子般却像之前爆炸的魔兽一样缓慢僵硬地转动,神明大人怎么可能会将力量交给她这样的人? “呵。”神明笑了,就好像她得到了薇薇安的答复。 “很好,我的勇者。”她抬起右臂示意薇薇安到床边,“到这里来,继续做你刚才在魔物面前做的事情。” 见薇薇安不动,她补充道,“需要我说出那个词吗?”她似乎在戏谑对方之前听不得她说出有关性的词汇。 薇薇安停顿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动静,在神明刚要张口的瞬间,她说话了:“请叫我薇薇安,法涅斯大人。” …… “勇……薇薇安,到这里来,证明给我看。”法涅斯一改之前的淡漠,露出与声音相符的温和笑意,薇薇安却感受不到一丝亲昵。 她早该意识到的,作为神明的对方明明可以驱逐那只魔兽却选择在她这个被选定的勇者面前虐杀,这怎么看也不是什么书上存在的正经神明。 但她嘴角却被透明的绳线牵起,毫无顾忌地掀开裙子,将早已湿哒哒的泛红小穴展露在神明面前。 (视奸n)成为勇者吧,少女!(下) 有了砖石的抵御,屋内并不算多么寒冷,可在她掀起米色睡裙的那刻,大腿内侧还是像被什么充满凉意的东西掠过,那并不是带着恶意的却也丝毫不带着善意。 像猎人捕猎时无意擦过的利箭,明明连尾端的箭羽都没有触碰,她依旧感到一丝丝疼痛。 薇薇安突然怀念起刚刚在窗口的那只丑陋的狼面兽,即便是一只几乎无脑的家伙,也会在异性发情的时候表现出些许尊重,当然对于一只野兽魔物的尊重也仅仅只是对发情气味产生躁动。少女裸露的臀部陷在被单之中,她瞥了眼站在床前的神明,白皙带着些许脂肪的腿微微张开,那双温和的水蓝色瞳眸中究竟藏着怎样的故事? 还是说根本旧没有隐藏任何的故事,纯粹就是平静,无波澜。 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呢? 殷红色的穴肉被主人分开又自主地合拢再分开,本就黏腻的穴口开始拉扯出透明的丝线,人怎么可能看到异性的淫态毫无反应呢?浅色的瞳仁并没有躲避反倒是一刻也不落下地盯着她的下体,水润的洞口一下一下的收缩着,酥麻的快感只是凭借着他人的目光便一点一点从甬道扯出。 看着那双不动声色的眼睛,她的视线变得飘渺,双眼眯起试图看得更清楚些,只可惜是无用功,白皙的脖颈染上了重影,视线不断往下也只能看见堆折在胸口处的褶皱。并不算多丰满,却能让她清晰地意识到眼前是一具女人的身躯。 腰肢突然失力,她的胸口突然开始发闷。 是啊,对方是女人,女人为什么要对女人产生欲望的躁动? 确实即便是普通村民的她也听闻过那些家世显赫、家底颇丰的女人有时候也会对面容姣好的女人产生好感,可那终归是少数,即便法涅斯大人是,又凭什么看上她这个稚嫩的乡野村女? “如果按你们的分类,我并不能完全算作女人。”法涅斯看出了她的自怜,可说出的话也并非是在安慰对方,似乎只是在纠正她对她的错误认知。 “什么意思?”薇薇安努力将充斥性欲与自怜的大脑内寻出一缕理性思考这句话,在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她下意识就朝神明大人腰下看去,可宽松的白色布料只是微微展露出两条大腿的弧度和腿缝的沟壑,她怎么也瞧不出什么属于男性的特征。 对于少女的粗鲁观望,法涅斯只是垂视,“我可以是男人也可以是女人。”在瞧见对方从蜷曲的黑发下抬起翠绿色的双眼时,她补充道:“也可以什么也不是。” 薇薇安看着她的眼睛,她不是多聪明的人,却也不算笨拙,这样一来她便能理解了为什么对方的胸脯与下腹一点也不明显。可这并没有让她感到兴奋反而是更失落了。 这忽然又让她意识到,这位拥有白色长发水蓝色瞳眸的美人是神明。并不是对方用眼神参与了这场自慰便成为了与她相同的人,假如她没被选中成为勇者,那么她们怎么也不会相遇。 手指施力,拧住小穴顶端的艳红肉粒,呻吟像屋顶不断从小洞中灌入的风,听不出什么实际性的东西,只是空泛地吟叫着。 她不满地为自己送来一阵一阵的快感,眼角的湿润不知是委屈的还是舒服的。 她总在妄想,妄想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在他人给了她希望之后还不知道感恩,只会得寸进尺。 她是个坏女孩。 晶莹的水花从洞口喷出,这回没有溅落在魔物的深色皮毛之中,而是被神明的裙摆吸收,只留下几秒的深色痕迹又消失无踪了。呼吸缓慢悠长地从唇角溢出,睫毛颤动了几下,她转而睁开眼皮坦荡地看向神明。 无论她是怎么样的人,可对方不是依旧选中了她作为勇者吗? “你说的没错。”法涅斯不合时宜的认同没让薇薇安感到安慰却让她胆子大了些,她举起湿漉漉的手指,一滴淫水还在指腹上晃荡,“你让我证明的都证明了,所以我什么时候可以成为勇者?” 粘稠的水滴从指腹掉落,溅在神明的白皙的足面,顺着光滑的弧面滑落。 “你不必成为勇者。”听到这句话薇薇安的嘴角下垂,紧接着神明说道:“你就是勇者。”她俯头在薇薇安的额头上留下一吻,轻得像被一片雪花擦过,“这是神明给你的祝福。” “睡吧,我的小勇者。”她抬起头看向有些迷茫的薇薇安,“等睡醒了,你就知道了,我的小薇薇安。” 神明的神情还是那么的淡漠,可此时的薇薇安却真实地感受到一丝亲昵,她走了,就好像这本身就是她的梦境,只是鼻尖还残留着些许神明发丝的气息,并非是花香也不是什么庄重的气味,只是淡淡的、浅浅的,神明的气息。 ps:嘿嘿,稍微提醒一下,女主后期很少这样“纯洁”的性爱了,她玩弄男人很恶劣的,除非那个男人是她的所有物,否则不会珍惜的。 讨人厌的太阳 梦境是否真实存在? 薇薇安很偶然的起了早,窗外朦胧的雾气逐渐清明,温黄带着红色的阳光从中挤压投射在左窗户下的木桌上。身下的黏腻使她突然回想到昨晚的一切,她眉头微皱嫌恶地看向地面卷成一团的白色底裤,算不得美梦却也是能让人脱离平凡的妄想,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梦到。 她起身弯腰捻起那团布料,盯着已经干涸发硬的裆部,嘴角朝下停顿了片刻朝屋外走去。早春的井水还带着一丝凉意,将湿漉漉的底裤挂在晾衣杆后红日已经从塔利亚森林深处完全升起。 她小时候便好奇着太阳是否在夜晚沉睡在森林深处,也有过去探险寻找的念头,可最终也是一次也没去过。 哪怕塔利亚森林只离她的小屋百米的距离。 她小时候有胆量却被父母拦着,现在长大了,父母没了,她却没了胆量。可能她最大的胆量便是隔着结界屏障暴露自己的下体给魔物看吧。 她又开始回想起昨夜的那个梦境,与虚无缥缈的神明大人两个无关情欲的吻在心底的存在感甚至超越了她自慰给对方看的羞耻感,忍不住叹气,可能她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作为一个普通的少女逐渐在普通的村落中成为普通的村妇。 她可能再过几年也会像习惯那些丑陋的魔物一般习惯所有的事情,她甚至会变得不再厌恶那个村内唯一长相俊美的坏脾气少年,然后怀揣着无处宣泄的少女心嫁给一个极其普通的男性。 …… 她才不会呢。 即便是不能像梦境那般成为勇者,她也不想成为一个普通人,哪怕普通人毫无过错。 森林又传来野兽的嘶吼,明明已经是白天了,树木下的空余依旧是昏暗的一片,她似乎听到有个声音在呼唤她。她想要顺从那个声音,即便她追随到声源处等待她的是死亡。 或许那个时候她就会后悔不继续普通的生活下去了,可是不论是去还是不去,她都在后悔,不过是从现在开始后悔和经历了再后悔。 指尖还残留井水的凉意与皂角带来的干涩,她舔了舔唇角,朝森林的方向走了几步,脚尖刚要触碰透明的结界身后便传来了熟悉的男声。 “小煤球,你睡糊涂了?”少年独有的声音,高昂透亮,带着些许痞气却又不能算作不正经。 她不喜欢这个称呼,她母亲来自于东大陆,给了她一头神秘的黑发却没给她顺滑的发质,头发蜷曲,尤其是刚睡醒和淋了雨,像一团黑色的小绵羊盘踞在她的头顶。 “你来做什么?”微微安转身便瞧见一个披着亚麻色鹿皮马甲的金发少年,是阿尔文,他的虽然也是卷发,但头发的弧度恰到好处,这让薇薇安一直有些嫉妒。 阿尔文是村长的孙子,村长是个好人,在她幼年父母去世的那段日子照料过她,即便她再不喜欢阿尔文也不会说出来,即便她的眼神已经暴露了一切。 不过她内心突然扬起一丝丝期望,阿尔文也不喜欢她,他能来找她原因肯定是村长的安排,或许……或许昨晚不是一场梦。 他没回答,保持着笑意朝她走来,他一向对女性没什么分寸感,直到脚尖还差半指便能戳进薇薇安的双足之间的土地,他才停下。薇薇安直视着他衬衫纽扣,有些惆怅,短短一年的时间他便从当初与她一般高的男孩转变成即将跨越成人阶梯的高个子少年。 她不想抬头仰视对方,却也觉得看着别人的胸脯说话不太适宜,可抬起头的情况也不算良好,少年随意地解开衬衫的两个纽扣,并不能说多么的浪荡,只是离得远还好,离得近便能瞧见那白皙的胸膛因为锻炼而隆起的胸肌因为呼吸而起伏,即便她没对方高还是能轻而易举地从中看见微深的沟壑。 “好了,你离我远点。”薇薇安撇开头,试图将少年推开,她自然是好色的,但人不是动物,她总不能时刻发情,更何况她知道眼前看起来开朗的少年有多么讨人厌。 她并没有使多大的力气,阿尔文便被推开,她没有惊讶,即便对方跟着冒险小队历练了一年,光凭力气还是比不过她。 薇薇安力气很大,这几乎是从小便有的天赋,父母以为这种力量会随着成长逐渐消退,毕竟一个女孩力气再大又能大到哪去?可事实上,这些年她的力气逐年增长,前些日子还因为无法控制而闹出不少洋相,好再现在她已经习惯掌握了。 “这么冷漠?”他往前一步,手臂靠在墙面将薇薇安禁锢在怀中,即便是对方露出嫌恶的表情他还是自顾自地露出恰到好处地微笑。 就好像薇薇安是个耍小脾气的小女友。 薇薇安手臂战栗,晃着脑袋要将这个比喻甩出去。 阿尔文毫不在意怀中人的不配合,捻起她一缕卷发就要往嘴唇贴去,突然他停住了。 “你不怕丽兹知道?”丽兹是他外出一年认识的贵族小姐,得以一副好面孔他将别人带回来,薇薇安想他们可能快要结婚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仰起头眼睛低垂俯视薇薇安,嘴角的弧度越发明显,“你吃醋了?” 看起来他们像一对旧情人,可实际上阿尔文并不喜欢她,薇薇安也不喜欢他,而对方唯一做出这样举动的原因就是要恶心薇薇安。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讨人厌。 讨人厌的骚东西 阿尔文只有左侧保留着微卷的金发,当他低着头俯视人的时候总能微微遮住他带着笑意的左眼,只留有过长的下眼睫。 都说表达真诚的最好办法是看着对方,而他即便是将右眼完全展露在人前摆出一副善良的模样,那一旁藏在金发中的眼睛还是暴露了他看不起人的心理。 如果说薇薇安讨厌这个俊美少年的原因是对方虚伪恶劣却总是装作和善的模样来挑衅她,那么他究竟是为什么如此讨厌她,甚至每次都忍着恶心也要来捉弄于她? 薇薇安想不明白,她只感到自己额头上的碎发被少年匀称的呼吸不断吹动,在干燥的天气中带来微弱的湿意。 他们离得太近了,少年的头并未贴在她的脸侧,只是与之平行,脖颈却如同热恋期的情侣交织,薇薇安甚至能感受到皮肤上升起的微微热度,鼻尖微微抽动,浅淡的柑橘味混杂着不知名的花香,应该是早上与女友丽兹相拥贴吻所沾染的。 薇薇安抬眼看着他白皙的脸颊上面还有着少年少女独有的透明绒毛,明明对方已经在外历练了一年之久,身高体魄都已经是成年人了,甚至面容都减少了当年的婴儿肥,却还是残留了些许稚气的痕迹。 她感到惆怅,却不是为村内唯一的俊美少年属于了她人,而是有些羡慕差不多的年龄对方却能早早地外出探险甚至即将完成人生大事,她却依旧躲在女神地结界内贪图着微不足道的情欲与妄想自己成为众人瞩目的勇者。 “薇薇安……”少年的语气带着不常见的缠绵,“我们真的很久没见了,不是吗?”他微微抬起脊背,却依旧将她圈在身下,蔚蓝色的瞳孔注视着她,如同水波纹一般被惊扰,一圈一圈泛起,比起像什么深海,更像是钢笔浸在装满水的容器中,蓝色墨水急速又缓慢地晕染了无色的水。“我知道我们从前拥有一段不怎么愉快的日子。” 何止是不愉快,薇薇安不禁想起对方人前对她微笑人后绊她脚的模样,他的厌恶毫不遮拦却用着最孩子气的方式来针对她。 “说来可笑,当时我跟着小队离开的时候只是庆幸我终于能见不到你了。”他目光游离似乎在回想着什么,随即又专注注视过来,用瞳眸中深色的瞳孔牢牢地抓住薇薇安的眼睛,“可只有一个星期……”他停顿了片刻,见薇薇安眼神游离心不在焉,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可只有一个星期我就后悔了!” 他声音提起来了,像什么戏剧的主人公正在进行深刻的告白。 “你知道的吧。你知道的吧。”他声音降落重复了两句不知内容的话,就好像连告白也需要被告白的那方去脑补。 如果薇薇安是村内其他的女孩,即使知道对方有个美丽高贵的女友,不,应该是未婚妻,也恐怕是会醉倒在他那双看似神情惆怅的眼睛里,可她从小便莫名的被眼前这个俊朗少年针对,导致她现在无论看见对方做什么都抱有怀疑。 可是她没拒绝,甚至手还被对方捉住放在他过于膨胀的胸肌上,那柔软却又紧实的触感让她一时间失神。 “呵。”轻微的笑声,薇薇安听不出他是满意还是嘲讽,只是感到他颇为愉悦。 “感受一下我的心跳吧。” 骨节分明的手握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胸口又压了压,她甚至还能看清他皮下的蓝色经络,过于白皙的皮肤,要不是指侧的薄茧,他还真像哪里来的贵族少爷,可是贵族少爷哪会捉着女人的手揉自己的胸?不知道是从哪学会的最低级的勾引人的方法,配合着那张俊脸确实有些韵味,或许就是这副模样才引诱着天真的贵族小姐跟着他来到这个偏僻的村落。 掌心移开鹿皮,隔着衬衫的薄布料笼罩着少年的胸肌,温度似乎从那颗若有若无的凸起缓慢又毫不间隙地传递到她的手心,“扑通、扑通”心脏确实在跳动,可是太假了,一点也不急促,甚至说缓慢。 她抬头与阿尔文对视,“你觉得我就这么好骗?” 少年的微笑依旧挂在嘴边,只是眼皮微微眯起,眼白变得稀少,只剩下那明明是透色却还是看起来深沉的蓝眼,按压在她手背的手指变得毫无生机像块死肉搭在上面,只有无名指像触动了什么神经颤动了一下点在了薇薇安的指缝。 “你还是老样子一点也不有趣。”他松开了薇薇安的手,任由那只手从空中跌落,毫无尊重的意思,“嘶。”当然他也得到了相同的反馈,乳尖被隔着布料狠狠地掐了一把,他感到了热意皱起了眉头,转身便离去,连招呼都不打。 他走了几步,侧头不拿正眼看她,看起来一副瞧不起她的模样,“对了,爷爷找你,你赶紧收拾一下就过来。” 虽然被轻蔑了,薇薇安却有种莫名的兴奋。 她在想,或许……或许昨晚不是梦。 但她还是不敢先一步期待,她依旧畏惧着梦被打破的失落。 “啧。” 阿尔文瞧着这个讨人厌的小煤球明明兴奋到眼睛闪烁着光芒,却依旧控制着眼皮试图遮拦,那副开心又不想展露的模样真让他不爽,牙槽磨了一下还是忍住了话语,他加快了速度不想再看这个惹人心烦的东西,只想着自己的小女友丽兹还在等他。 ps:男人有很多,大体可以分两种,一种是所有权是薇薇安的,她会稍微温和些,一种是肆无忌惮玩弄的对象,无需珍惜。哈哈,这个阿尔文是哪类,大概能看得出来吧。 他是影子 世界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树叶,却时常遇到相似的人。 薇薇安仰头望着坐在树枝中的少年,早晨的光不比午时,像风一般柔和的从树叶缝隙中漏在他的脸庞,映着本就俊朗的侧脸增添了一份不真实。 他与阿尔文是那么的相似,尤其是那双水中蓝墨的眼睛,假如他们有不同时出现在人的面前的原因,那绝对是他们公用着一双眼睛,谁出门谁才能佩戴。 只可惜,他们时常出现在一起,即便人们注意到阿尔文的时候绝不会分一丝一毫的注意力到他身上。 “你不跟着你哥哥一块走吗?” “……”风起,捋起少年右侧蜷曲的刘海,薄得几近透明的嘴唇只是轻抿着不打算发声。 薇薇安就这么抬着头看着他,脖子酸了就微微低头看着少年浮在空中地修小腿包裹在棕褐色的皮靴,他不仅不说话连动作也没有,两条腿安安静静地垂在枝头,就好像一只不会发声的静谧猫头鹰。 或许说他像一只漂亮的精灵更好,薇薇安保持着脖颈只是翻起眼皮看向对方,只是如此相似的面孔,他却不像他哥哥那般是金发,明明是双胞胎却独自拥有着一头与哪个家人都不相似的灰发。 黯黯沉沉的,和记忆力流传的精灵形象相差甚远,这么一说他哥哥才更算得上“精灵”二字,薇薇安下意识想吐,甩了甩身后如同云一般的黑发便打算回屋了。 她可没空闲等待着这个无舌小鸟说话了,她得快些换件衣服去找村长,她总有预感有什么她期待的事情会被告知。 她还说别人是一只灰蒙蒙的猫头鹰,自己就像一只毛绒绒蓬松的黑色圆球小鸟,脚下轻得像下一秒就快飞起,要是没人在的话,恐怕就要叽叽喳喳地唱起来。 可她刚转身没走几步,那猫头鹰便从树枝上蹦下,说“蹦”其实并不准确,他一点声音也没有,除了跳下来溅起一阵风钻入薇薇安睡裙下的小腿上。与微寒的天气相比,那阵风的凉气还带着稍许的温度,薇薇安停下脚步转身看去。 刚刚在树上还没有那么明确的既视感,现在他下来了与她站在一个平面,她才发觉他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纤细少年了,与阿尔文一样,他也变成了一个准大人。 比起阿尔文,她对他的变化感觉更明显些,就好像一只满是绒羽的猫头鹰掀开它下层的羽毛,竟然发现他有双修长的腿一般,说不上突兀,甚至可以说诡异地相配,但就是令人一时间无法接受。 他不说话又开始安安静静地看着她,薇薇安也不想再一次地发话,毕竟她第一句话对方还没回应呢。 以他的身高除非他们俩躺在地上否则无论如何都得俯视她,可无论是他站在地面还是坐在树枝上垂视她,都没有任何看不起的意思,就好像薇薇安和周边的花草树木一般是一道风景,明明知道他在看她,却还是感觉他没有意识到她是她。 和他哥哥完全不同,那家伙就算是含着笑意平视她,也感到浓浓恶意。 薇薇安叹了口气,“你再不说话我就走了。”她不能算讨厌他,即便对方小时候总是帮着阿尔文针对她。 就比如,她好好走在树下,突然就被暗藏的绳线套住脚腕,整个人就像被倒挂的玩偶挂在树枝上,而阿尔文就是那个罪魁祸首也是那个愉悦者,他就是那个等哥哥走了站在她面前看守的人。 这是非常幼稚的针对,可阿尔文却乐此不疲,虽然她既没受伤也没在其他孩子群里被孤立,可这种针对对普通人来说还是会造成一定伤害的,她每次也会报复回去。唯独他,她每次都下不去狠手,这倒不是她多么善良。 只是她从小就意识到对方所有她的恶作剧都是无感的,只是哥哥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只是哥哥要做什么他就也要做什么,这自然也是从犯也是有罪,但薇薇安就是莫名得觉得他得脑子可能有病,或许是个小傻子,她只要反击阿尔文就好了。 毕竟他哥哥让他看着被吊挂的薇薇安,他就真坐也不坐地站在她面前,弯腰低头看着她倒过来的脸。 也不知道能看出什么花,要不是薇薇安挣脱下来,他恐怕能看一下午。 或许他的大脑真的空空如也,否则但凡谁看着自己的哥哥被小女孩骑在身上揪头发,即便不帮着反击也会制止,可他不。就像是不理会薇薇安挣脱的过程一般,他对哥哥被殴打也是毫无反应。 就像是影子一般,主人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自主的反应。 所以对方即使也有着一副好面孔,薇薇安也只承认村内只有阿尔文一个长相俊朗的男子。 一个影子罢了,连名字都只是哥哥舍去尾音得来的。 “阿尔。” ps:哈哈,我是真的很喜欢双胞胎了。 骚货成双 这对兄弟究竟有什么毛病? 薇薇安再次被少年圈入怀中堵在墙面,她看着对方平静的蔚蓝色瞳孔都快发笑了,“去去,我没空陪你玩。”赶小狗一般的话语并没有惹怒这个一直一言不发的少年,反而让他垂头与她贴地更近了。 真是令人熟悉的动作,她鼻头动了动却没有嗅到与他哥哥相同的柑橘花香,这也是自然,他身上要是真的沾上什么气味才是不可言说的秘密。 可能是她与阿尔之间没什么必要的冲突,相比较阿尔文,在阿尔面前她更轻松些,她圈起手臂挡在二人之间隔绝了对方更近的接触,有些放松地倚靠在墙面等待他接下来的反应。 阿尔的举动有些僵硬,却不是因为羞涩,更像是仿照些什么却因为对男女亲密不了解而没有模仿彻底。 就比如,他哥哥可是毫无自觉性地将一只脚踏入薇薇安的两脚之间,胸膛虽不是紧紧贴着却也未留太多空隙,整体呈现轻松海绵状,哪里有空隙他褶皱的衣服便会填满。而阿尔却像是一只学习捕猎却学错人的蛇,强忍着蛇尾踩着地面挺直他的蛇身,明明很柔软却又看起来十分硬挺,就好像薇薇安轻轻一戳他就要倒了。 但薇薇安没有选择逗弄他只是静静地等待他的下一步,她抬起眼眸,翠绿色的眸子一道流光若隐若现,似乎有些宠溺对方的感觉,但其实不然。 别忘了,薇薇安可是夸奖过他哥哥阿尔文的脸蛋,即便她如此厌恶对方。而阿尔便有着与哥哥相似的面孔,甚至因为性格内敛显得微颓,虽旁人更喜欢阿尔文的阳光,但薇薇安反倒是更喜欢这种若有若无的疏离感。 可是她等了又等,眼前只有保守地将所有纽扣口起不留分毫肌肤的白色衬衣,而耳边传来的也只有少年舒缓的呼吸声,半句话也没有,是个容易挑起他人胃口又让人丧失胃口的家伙。薇薇安眼睫下垂,叹了口气,从墙面直起身子便打算用肩膀将身前的木偶人推开。 “再等等,还有这个还没做。”他终于发声了,与他哥哥相比他的声音不仅依旧带着少年感还带着一丝清透,或许是因为久未发声又有点嘶哑,像树叶折断一般,清新又带着苦涩,给人一种涉世未深的感觉。 可他的所作所为却又不如他的声音般清澈,他如同他那不要脸的哥哥一般捉住薇薇安即将离去的手腕,将她的手心贴在自己的胸膛。 呜……薇薇安又陷入了不该陷入的沉思,固然对方老老实实地将衣服扣紧,可一片衣服而已,手贴在上面什么滋味都能品尝的到。 无论是训练有数的胸肌,还是温热的余温,只除了他没有他哥哥骚,阿尔文可是被她用手刚贴上去那藏在下方的乳头便硬起隔着衣物与她打招呼。 而他的,是很明显的质感与坚韧的胸肌形成对比,是很柔软的,不难想象无布料遮挡住的乳晕是有多柔软。 唾液情不自禁从舌根分泌,靠着脑中浮现的幻想她情不自禁地吞咽,一阵凉风吹过,她的眼前又恢复了清明,摇了摇脑袋,直接就着少年的胸乳要将他推开。 “好了,你满意了吗?现在你和你哥哥一样了,我该准备一下去村长那里了。” “……”灰发少年即使比她高不少还是被轻易地推开,他没发出任何不满的话语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薇薇安走了几步被身后的视线盯烦了,又转身大步踏回来,草地被她踩得有些发蔫。 “还有什么,快说!” “还有这里……”他微微歪头,右侧的卷刘海坠落,露出少年完整的脸庞,漂亮的指尖戳在自己的胸前,衣服的褶皱告诉薇薇安他乳头硬了,“我看见你捏了哥哥的这里。” 薇薇安眯起双眼,有些冷嘲热讽,“所以你哥哥有的,你也要有?”手指在臂膀上敲了两下,“那你怎么不也去亲吻拥抱你哥哥的女友?”停顿了片刻,她眼皮微微抽动弯腰朝前,按道理她本身就没对方高这么一弯腰更显矮,但她硬生生将差距巨大的仰视化作俯视一般的气势。 “还是说,你做了?你去乞求哥哥的女友在亲吻完男友之后也施舍给他弟弟一样的吻?”薇薇安不知道自己内心哪里冒出的火气,但总而言之都和这对兄弟脱不了干系。 阿尔后退了一步,灰色的卷发摩擦到了墙面发出“沙沙”的声音,他仰起头似乎无法面对那双翠绿色的双眸,眼皮又低垂,双眼却无法从那张久未看过的脸颊上离去。 在胸前那颗硬豆被少女狠狠地捏起又放下后,他鲜少地露出泛红的面颊。 “满意了?”那声音带着轻视,薇薇安打算抽离手指。 阿尔摇摇头,蔚蓝色的瞳孔中被填进去了更多的水,手指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划过,停滞在中指隆起的骨头上。 “我怎么知道,你和哥哥没做其他的事。” 他睫毛颤抖了一下,双眸锁定了薇薇安,“请都对我做一遍吧。” …… 薇薇安突然也没了火气,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他连她拧了阿尔文乳头地事情都一清二楚,她不信他不知道他们什么事情都没做。 所以理由只有一个。 他在勾引她,勾引他哥哥的死对头。 这个骚货。 发骚不给床垫子(野外n) 她该将这个不知廉耻的家伙推开的,可是她没有。 因为她也不知廉耻。 在容易被人忽视的村子角落,在鲜少人经过的小道,她开始释放自己的色欲。 毛茸茸的头顶从少年的喉结蹭至下巴,阿尔被迫看向屋檐,清晨的天空并非全都是蓝色,更多的是温黄色的云,这看起来和傍晚在暗黑的屋内点起油灯没什么区别,更何况他的身体被少女做着只有晚上才适宜的事情。 她的嘴唇很柔软,贴在他喉咙底端与锁骨中间的凹陷处,急促地轻吮着,这本不该连接的形容却用在此时格外合适,她是那么的温柔,他敢打赌自己的皮肤上甚至没有留下任何红色的印记,只留有湿润的唾液才能证明少女曾在他脖颈上炙热的吮吸。 可她又是那么的急促,就好像一个被封印了百年的吸血鬼新生儿,可怜的孩子自出生就一直饥饿着,又没人能教她品尝人的脖颈,不仅位子找错了,甚至连牙也不会用,嘴唇只张一个小口像一只脱了水的鱼。 阿尔胸前那颗被狠狠拧住又松开的乳头因为疼痛而变得灼热,在逐渐冷却之后又变得瘙痒难耐,双唇即便没有吮吸什么也跟着怀中毛茸茸的少女一样微微张合。 深灰色的眼睫遮挡住他的视线,口中溢出的白烟变得越发明显,萦萦绕绕,逐渐遮盖住他整个瞳眸。眼眶中吐出些泪水,试图让自己能看得清这个世界,可这都是些无用功。 只要薇薇安继续趴在他身前沉迷他得身躯,他就没办法看得清这个世界。 突然她停了,阿尔的眼睛也逐渐恢复清明,他看着她,内心却变得迷茫。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她提出这样的要求,却明白自己在她停下时产生的渴望。 “我和你哥哥只做了这些事情,现在你满足了吗?”拿着幌子来询问,薇薇安露出讽刺的笑容,不知是嘲笑对方还是嘲笑自己。 他摇头,她就继续。 衬衫的领口被解开了,淡红色从白皙的皮下渗出,清晰的锁骨线条流畅,她喜欢他中间往下的沟壑,并非女人那么柔软溅起涟漪,却微微地颤动着,像心脏被剖开了染上白色颜料贴在布料下。 湿濡的汗意,细密如同撒了一层亮粉,隐约的树叶苦涩的气味,薇薇安不喜欢苦涩的滋味,却意外的有些上瘾。舌尖掠过,一点味道也没有,她失望地用头去拱衬衣的缝隙,朝着被遮掩的乳头出发。 这个任性的坏家伙,长着一双手却不愿意为他褪去剩下的纽扣,直到炸线崩开一个扣子,她才如愿用脸颊触到他的乳头。 正如她想象般的质地,乳尖硬如红豆,乳晕却是柔软至极的,真不知道是如何支撑前端,不仅未坠落且挺翘着戳弄着她的脸颊。呼吸的起伏促使那个乳头自己找到了薇薇安的唇口,直接陷入嘴角,抵着湿润的牙龈,攻击着她的牙齿。 她那脆弱无比的牙齿又怎么能抵御得了坚硬无比的乳头呢? 自然是张开牙齿让英勇的乳头不战而胜,舌头匍匐在乳头身下,拿出最谄媚的劲儿舔舐着乳晕。 “嗯……不……”阿尔垂着头,灰色的刘海晃动着,额头的细汗逐渐成型额角滴落,双腿不自觉地紧缩,有什么东西从胯下苏醒,下意识想要隐瞒却被一条纤细的腿抵在中间。 唾液“咕嘟咕嘟”地吞咽入喉,只听声音还以为阿尔会产乳汁。 薇薇安并没有真正意义上接触过男人的性器官,在大腿感受到什么硬硬的东西的那刻,手指不自觉地想要抚摸自己的下体,是的,在这个时候她还想着自慰,而不是解开少年的裤子掏出那根她心心念念的玩意儿。 在想到这点后,她的手指一转来到了少年的皮带处,刚要做些什么突然听到一声巨响。 “够了!”高昂的男声突然从不远处响起,薇薇安分出些精力斜眼去看,只见金发的“阿尔”,不对是阿尔文站在那里,面色潮红似乎是气的。“给我过来,阿尔!” 阿尔呼吸停滞了片刻,又开始喘息,直到薇薇安吐出那粒被折磨得通红的乳头,才发出有些失落的长息。 他没理会哥哥的暴怒,只是垂眼看着身前嘴唇湿濡的少女,就好像在催促薇薇安继续。 真是一点羞耻心也没有。 无论是薇薇安再或是远处恨铁不成钢的哥哥,都对这个在野外乱发骚的少年有了凌虐的欲望。 只不过是一个想要拿棍子打,一个是拿手打屁股。 薇薇安无视了阿尔胸前乳头上的一滴水珠,又瞥了眼正处于发怒的阿尔文,那绝不是她的口水,绝对是汗珠才对,她感到一阵心虚,迅速地帮阿尔把纽扣系好,往他哥哥那里推。 …… 阿尔文看着保持着平日里的冷淡却面色红润的弟弟,瞥了眼他胸前明显的深色湿迹,肺都要炸了,他本该怒斥对方怎么和自己的对头做那样的事,却冒出一句阴阳怪气的话,“怎么,还要哥哥帮你们准备床垫子吗?” ps:(?′?`?)感觉好孤独啊,我知道目前这本没什么人看,追更的刚在少数,但还是期望大家可以和我互动互动,哪怕提自己想看的车车。 虽然有点害羞,但作者是那种有回应才更起劲的人,虽然有提加更的要求,但如果是大家活跃的话我也会变得开心,一开心我就更得多。 给他当情人都不配 “早上好,阿尔文!”少女欢呼雀跃的声音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吸引到人周围人的注意力,“这么久没见……”栗发少女在金发少年转头注视她的一瞬间,高昂的声音逐渐下降,雀斑被红色的云彩包裹,她消音了片刻声音颤抖着洒出:“这么久没见,你还是这么的俊朗……” 阿尔文挑了挑左眉摆出一副惊讶的神情,“你是?” 少女刚要伤心便听到他转而笑道:“蒂希,你倒是变了,变得更漂亮了,我差点没认出来。”非常拙劣的一句夸奖,少女却像吃了一大口蜜一般,喉咙被甜得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只能看着他离去。 她面色甜蜜心中却含着一口苦水,要是在他离去前告白就好了,短短一年时间阿尔文就带回来了一位小姐,她前些天偷偷和朋友假装路过,都是栗色的头发,为什么那位小姐就看起来就像绸缎一般,而她的就暗淡无光?她告诉自己一定是对方发饰上那颗漂亮的红宝石衬托的缘故,却还是无法欺骗自己。 那一看就是一位拥有高贵家世的小姐,阿尔文本就是个与塔亚村看起来格格不入的男人,金色的卷发、和善的语气,或许王子也就这样了,选择那为小姐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她失落地低下头又狠狠地摇头,才不是,才不是那样,阿尔文才不会因为对方是个贵族小姐才选择她,也不是因为对方的容貌,他是……他是真正爱上了对方。 这个结论让她心中更是酸涩,但是阿尔文就是阿尔文,他是个善良的男人。 假如她曾经告白,那他也会爱上自己的,蒂希拍打着发烫的脸蛋回到屋内,她还要做蛋糕给隔壁的哥哥送去,爸爸妈妈说既然对方示好她就该回复,这个村子里还有几个适龄少年?她该抓紧机会。 …… “快跟上,你这个笨蛋弟弟!”阿尔文上扬的嘴角转身便消失无踪,他低沉着声音斜眼看向这个又被他人无视了的弟弟。这本该是他早已习惯的事情,现在却不满至极。 他善心大发?这怎么可能! 他就是看不惯自己的脸蛋摆出一副少女含春的模样,即使对方依旧像平常那样毫无表情,淡然到像他的一道影子,可他们可是兄弟,他一眼便看出那双与他相似的眼眶微红,眼睛湿润,瞳孔晃神,似乎在回想着什么。 他能想什么?怕是还沉迷在那个小煤球肮脏的唇口之间。 阿尔文下唇被咬得通红,他微微低垂着头,双眼却聚焦在上眼皮处,像看敌人那般怒视着前方的空气,他迫切地想要啃咬自己的大拇指,却还是忍住了,深呼吸了两口抬头试着微笑。 这回他和阿尔总算像是双胞胎了,只是一个天生面部表情稀缺,一个因为克制不住神经只能暂且摆出平静的表情。 阿尔文平视前方,一颗红宝石在阳光下格外显眼,“你要知道,你是我弟弟,我们不会分开的,我可以接受任何人是我的弟媳。”平静的语气因为越说越快且保持低声导致破音,“但绝不是她!”轻声咳嗽,“你知道吗?” 没等对方回复,他便扬起笑脸喊道:“丽兹,我们回来了!”他独自大步朝自己的小女友走去,阿尔的回复对他并不重要,反正他从小都听他的,这次只不过是一次青春期的错误,等他和丽兹结婚,他就给阿尔也介绍一位贵族小姐,他很快就会忘了这个粗鲁的煤球小姐。 金发因为少年的摆手左右晃动,那白皙的肌肤似乎是因为激动染上了淡淡的粉红,透亮的蔚蓝色瞳仁闪烁的光芒,下唇仿佛因为被人亲吻格外艳丽。若不是十足地相信自己的这个金发大狗狗,丽兹可能真的要以为对方有了别的情人,他们炙热地拥抱,就好像真的几百年没见了。 她知道一些情侣结了婚就不会那么热烈了,可是她相信她和阿尔文会永远永远像初次见面那样。 炙热的温度从衬衫中透出,丽兹舔了舔下唇,她真想将这只小狗吞入腹中,只可惜他是如此地珍重自己,在结婚前说什么都不愿对自己出手,对此她只想冷笑一声,究竟是谁对谁出手?但她没有,因为她是真的喜欢这只小狗。 …… 那小煤球来了,红棕色的腰封把宽松的白色衬衫束缚在腰间,及膝的宽腿短裤下是一双与腰封同色的皮靴。她以为她要做什么去?穿得既不像孩子又不像个成年人,双眼还亮晶晶地看着爷爷,以为村长喊她过来是给她发糖的? 她瞥了他一眼,又笑着朝丽兹打了声招呼,就好像她真的尊重他这个同村哥哥的未婚妻一般。 既然爷爷没选择背着他们和小煤球说话,他也就没回避,揽着丽兹站在后面一块儿听听究竟是什么事。 他垂着眼看向这个小煤球,她似乎是好好梳理了一下头发,终于不那么乱糟糟了,但依旧蓬松地堆积在腰间,像一团黑烟从他身边飘过又不愿离去。阿尔文怀疑她发量其实并不多,全靠蓬松,否则整个头发都要炸起来了。 全身上下也就腿还算长,那胸部看起来也完全是靠腰封衬托,难怪刚才那么馋他弟弟的胸肌,真搞不明白阿尔的品味怎么变得如此之差,难道是在小队里遇到魔物太多,喜好出了差错? 他瞥了眼丽兹柔美的面庞,又看向那个把背影留给他们的黑色煤球,这种家伙给他当情人都不配。 ps:? ?)?*??快了,快开车了,四章以内,便会有十几章的车车。 可能大家不了解我,我虽然前摇不算短,但开车一定长。哈哈,第一次在这本里开车,就有点小重口,我还有点担心。 然后,当你看一个男人并不愉快的时候,就应该要意识到他的车车不会平凡。 他要她是情人 薇薇安在听到村长传递消息的那一刻,反而内心没有来之前那么澎湃了。 是的,她是勇者,她被告知她是勇者。 一个有能力的人即便不被告知,她也会知道她自己是谁,只有像她这样靠着运气等到馅饼的人才会陷入迷茫。她该告诉自己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再或者说认为只有一个真正配得上勇者称号的人才会像她这样谦虚。 …… 薇薇安抬起左手,掌心的纹路并未指引她到达一个高阶的境界,她满脑子都是法涅斯大人究竟给予了她怎样的力量,为什么她没有丝毫的感觉?那份未知的能力能否让她支撑起“勇者”的称号? 她是否能真的担起拯救尤里安王子的重任? 抬头,她瞥了眼已经走到她身旁的那对情侣,丽兹好奇地打量着她,阿尔文并未垂头她却能看见他额头的阴影,显然他不怎么开心。也是,所有青年都有一个勇者梦,这样的机会可以不到自己身上,却绝对不能降临到身边人身上,更何况新的勇者是他的死对头。 她下意识又看向左侧角落里的阿尔,即便他们清晨有了超越普通人的亲密关系,在听见她成为勇者之后,他依旧面无表情无动于衷的模样,房屋的阴影盖在他本就暗沉的灰发上,她突然想起故事里说的长期无人屋子里的灰尘精灵,面对俊朗的少年她没生起怜爱之情反而想要一脚踩灭。 …… 她开始烦躁,开始忍不住在乎周围人的目光,甚至产生暴戾的想法,她在想肯定所有人都不认同她勇者的身份,她该如何维系一个勇者的面貌?她有什么能力可以办到? 她办不到,她没能力,所以她开始找出气口,阿尔便是那个出气口,没什么原因,只是因为她是最平凡的人——只找看起来最无害的人出气。 呼了口气,薇薇安挠了挠卷发,将头发从脖颈处移开,才显得没那么燥热。 “国王与王后陛下希望你能进入塔利亚森林,将那把传说中的剑当作信物去拜见他们。”村长托德将胡子从上至下捋顺,胡子尾端却被手指的裂纹缠住,他担忧地看着这个从小看到大地孩子,牙齿久违地有些疼痛,见薇薇安不说话他转而看向拥着丽兹的孙子,“阿尔文,你和阿尔陪……”停顿了一下,换了一个词,“你们跟着薇薇安一同去吧。” 见两个孙子点头,他转而看向这个名为“勇者”的普通女孩,“你同意吗,薇薇安?” “……嗯。”她知道村长爷爷不信任她,也知道城堡内的那两位尊贵的大人也不信任她,可她无法愤怒,因为她也不信任她自己。 …… 丽兹从阿尔文的臂弯中不费力地挣脱,她兴高采烈地跑回自己的屋子,一个追求自由与刺激而逃家的贵族小姐很难拒绝这样的诱惑,她以自己不错的治愈魔法自荐,顺理成章地成为了这个临时勇者小队的一员。 阿尔文没有劝说,只是看着前方的古树,他双肩松弛,小腹却绷得紧紧的,嘴唇不由自主地抿紧,那家伙明明成为了他梦寐以求的勇者却还是表现出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真是个一如既往的恶心的家伙。 他往前跨步,丝毫不介意微湿的地面将他的靴子溅出泥点子,泥土被踩踏出烦人的“啪嗒”声,他一步一步朝“伟大的勇者”靠近。 从以前起就这样,从以前起就这样,一个看起来没有丝毫优点的小煤炭总能轻而易举地打败他,然后摆出一副“我很忧愁,我很不自信,我需要被鼓励”的模样,从以前就这样! 他永远忘不掉,一个就像是所有小女孩会像他投来倾慕目光的小煤球,明明天天闯祸,笨拙至极,居然直接将他打趴,然后他还得捂着脸笑着和别人说,“哈哈,薇薇安真厉害啊,是我不如她。”这还不是最让他生气的,最让他生气的应该是她明明有能力,却不当回事,并认为自己丝毫没能力的同时潜意识明白自己的优势而产生出自然而然的傲气。 她一直认为他是个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家伙,可她自己不也是个虚伪的家伙吗?居然敢瞧不起他! 什么事?薇薇安还在纠结神明大人究竟给予了她什么能力,便瞧见阿尔文一改虚伪的笑,沉着一张死人脸走了过来。 “……”一、二、三,阿尔文眯起双眼歪头笑道,“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他知道自己拥有一张好脸,否则丽兹看都不会看一眼他这个平民,而薇薇安即使厌恶他还是时不时沉迷在他的男色之中。 只要他将对别人的温和也施展在她身上。 他一直为了发泄自己的怨气而用最幼稚的恶意对待薇薇安,现在他要改正了,因为他想要她是他的情人,一个勇者情人。 他睁开眼睛,满眼的笑意,即便她是勇者,可只要她是他的情人,她也只能是个情人了。 勾引成功? 勾引是什么呢? 或许可以简单地解释为富含性意味的示好,阿尔文注视着薇薇安翠绿瞳眸中微深的瞳仁,像正处于成熟期的青提,皮薄得在阳光下隐约能看到深色的种子,饱满的果肉就快要爆开溅出清甜的汁水,那一定很黏,他下意识抿唇用舌尖舔去唇尖莫须有的甜水。 他在观察,也在平静自己的心,他不能像早上那般随意地握着对方的手按压在他的胸膛,因为他知道—— 过于明显性意味的示好是最低级的勾引。 他该如何勾引她呢? 都说死敌互相最了解对方不过了,有点接近于另一种解释的信任、亲昵,这让他生理上难以接受,胸腔发闷,什么东西在舌根处呼之欲出,但即便是喉咙顶端已经预备好将肉壁扩张,依旧是什么也吐不出来。接近于恶心痛苦的感觉,谈不上浓烈却迟迟不能消退,可这时候的他却无比希望这种难忍的生理反应能持续久些,这样他就能轻而易举地引诱他“伟大的勇者殿下”。 他幽幽地、缓慢地、间断地呼吸,她是那么的不起眼,却又拿不出对待丽兹、对待蒂希、对待所有女孩那般的态度,他甚至比不上清晨的自己,那时候的他是如何与薇薇安调情的? 他记不起来,只感觉燥热。 燥热,燥热,脖颈雪白的肌肤隐约染上粉色,他却分泌不出任何的汗液,像所有的毛孔都被无形的风填满,他想要责怪眼前的黑发少女,他笃定一定是她那过于浓密的眼睫扇动出风来折磨他。 毕竟他们是如此的不对付,他怀疑她每个举动都暗藏着陷阱。 “你怎么和阿尔一样,跑到别人面前一副有话要说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少女的眼睛因为眼皮微微下坠而显得有些嘲讽,似乎在说他们兄弟俩含含糊糊一点也没有用。 不愧是他的死敌,总能轻而易举让他感到被侵犯从而产生反击的冲动。 自然他对与自己外貌相似、能力不俗的弟弟没什么恶感,可是他已经习惯了对方默默无闻、听从命令的表现,产生出高他一等是必然的,而眼前的煤炭小姐直接将他们混为一谈并压至脚底,让他感到一种随意,这种随意让他很难不去回想一年前刚出去历练的时候,没人瞧得起他,提起他与弟弟,基本都是称为那对“小白脸兄弟”。 即便是他们证明了自己的能力,依旧有人私下喊他们“卖屁股的”,没办法,阿尔文侧头,右边的发丝都跑到左侧,露出因为燥热而显得粉白的脖颈,毕竟他确实靠着这副好容貌吸引到了富裕貌美的丽兹,对方提出了交往,他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别人的风言风语,他只当是嫉妒,他可没那么好心,绝大多数蹬鼻子上眼的人全都在做任务时被他们的好队友、主力军一同干掉了。 或许他也可以用这种方式将眼前的少女勇者干掉,毕竟塔利亚森林可不是什么好闯的地方,危险比珍宝多,幼时总看见一堆一堆的人往里走,却鲜少看见有什么人从里走出。可以说全村的经济都是由各种冒险小队支撑着的,只可惜他们只能消费一次。 …… 她在盯着他呢。 无法忽视的目光像在水中玩乐,一条银色的小鱼活跃地跳起,湿滑的鱼尾拍打在他的脸侧,随即顺着他的脖颈一点一点地掉入锁骨形成的“湖泊”,可惜里面没什么水,只有零星的水滴,小鱼嘴唇张合了两下,鱼尾有气无力地又拍打了两下,从锁骨掉落,此时小鱼的身体已经因为缺水而变得黏腻,在阿尔文裸露的胸腔上缓慢地掉落、掉落,掉进了他深渊一般的领口。 “喜欢吗?”金发少年依旧侧着头,微卷的头发耷拉在左肩,几缕稍长的发丝滑入衬衣,贴在肌肤上一起呼吸。 薇薇安左眼皮神经不自觉地跳动,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想询问对方是否在勾引她,却又找不到明显的证据,如果说质问对方是最好的选择,可她的眼睛又黏在少年的胸口,实在是没有正当理由。 呼吸经过舌面,被齿间挤压,从唇缝往外扩散,轻微发出如同毒蛇吐信“嘶”的声音。 “你知道……以你的身份,我们无论以什么理由、做什么事情都算不上什么可以被理解的。” 浅色的眼睫微微颤动,蔚蓝色的瞳眸倒映着对方的唇齿。他当然知道,他就是想要这样的结果,让少女勇者成为他的情人,无论对方未来达到了怎么样的成就,她都会被称为“阿尔文的情人”。 她……越厉害,他越厉害。 “好吧,既然你执意。” 薇薇安透过少年发丝瞧见不远处正欢乐地收拾东西的丽兹,她没什么好愧疚的,他这么些年才表现出一次这副模样,很显然是为了什么。 不过是个贪图勇者声誉的东西,勾搭上贵族小姐,想来也不过是为了钱,这样的东西玩了也就玩了,她不打算付出什么,甚至愧疚。 捉住攀上她小指的那只手,有些薄茧附在指侧,指腹若有若无地蹭了蹭,抬眼瞧了眼少年无暇的脸颊,像是在看自己所有物一般随意。 他这是勾引成功了吧? 可怎么感觉和他想的有些不同? ps:嘿嘿,想要对方成为玩物,反而成了玩物。 被使用了(上) 阿尔文双腿叉开坐在被砍倒的树上,“啪嗒”一声树枝从火堆中裂开,溅出乌黑带着火花的碎屑将他脚旁枯草点燃。 火焰是一种即使无风也能掀起波澜的事物,每一个燃起的“触角”都像是被硬拉起的橙红布料,最顶端最轻薄的地方都是很显色的黄色,却透明地可瞧见一对男女从不远处走来。 火很烫,即便没有触碰到,阿尔文的脸还是被熏得发疼,他坐那里好一会儿了。 丽兹在校的魔法成绩不错,体力却不太行,天黑了她就开始犯困,他刚点上火堆,她连布料都没铺就无意识地在草地上睡着了,那两人便直接自说自地去寻找水源,他便一直坐在这里——守着丽兹。 栗发的贵族少女呻吟了一声,似乎是冷了,往火堆那里靠了靠,身上的草屑溅到火里,消失了。阿尔文只是看了眼,那两人便抱着一小堆绿色夹杂着几颗红色的果实走了过来。 他们可以不食用热食,却不能少喝水,而白日他们带的水壶基本都已经空了,找不到水源,果实也是很好的选择。 阿尔并不活泼,甚至有些冷漠,可在火焰的晕染下,阿尔文能看出他脸庞上即便没有展露笑容却还是带着些许温和。 脚跟碾着地面,脚尖抬起又降落,将已经小幅度燃起的枯草熄灭。他不想责怪自己的弟弟,他跟他一般大,他明白有时候就是控制不住想要和女性亲近的冲动,这个年龄都这样,或者说男人都这样。 火焰依旧飘荡着,因为起了一阵风,看起来乱糟糟的,就像对面坐着的薇薇安,她的头发因为一天的奔波又开始乱糟糟起来,乌压压的一片将她白皙的脸颊包裹其中,显得有些燥热,看得他想要一刀帮她斩断。 可他不能,脚尖即便已经将燃起的枯草碾灭,却依旧在小浮动地按压。 平心而论,舍去内心的厌恶与偏见,薇薇安是漂亮的薇薇安,舍去儿时婴儿肥的脸颊显得五官越发清明,都不用他特地注意,每次第一眼都是她的那对眼睛。漂亮得有些过分的绿眼,并非是传统意义上如同宝石般的眼睛,它更富有生机,如同青提一般,甘甜多汁。 总体而言,是一对放在普通村民薇薇安身上过于浪费的眼睛,或许放在贵族、精灵的脸上更为合适。 可她却不是个气质优雅的薇薇安,甚至连令人舒心都做不到。 一直以来他看过的薇薇安的眼睛都是阳光下的眼睛,这次还是第一次瞧见她黑夜的眼睛,比起白天显得深邃暗沉了不少,瞳眸的绿意将近要与瞳孔融合。火光晃荡着,晃荡着便跑进了她的眼,绿色的瞳眸被点亮了却还是与白日不同。 那也是自然的绿,只不过更像是一团苔藓。 阿尔文想起刚加入那个小队的时候,有人从背后将刚与魔兽死斗过的他踢进了湖泊,没人救他,甚至阿尔也只是在他缓慢爬上来的时候搭了把手,他不怪他,因为他确实没有给他下达命令。他也没气势汹汹地要去寻找那个罪魁祸首,他只感到喉咙很痒,明明在水底灌入了大量的水却还是感到干渴无比。 在大家休息的时候,他躲到树林里,捂着喉咙吐出一团带着鲜血的苔藓。 对,就像是此时倒映着火光的薇薇安的眼睛。他想不到多余的形容词,只感到恶心。 他笑了一声,引起了对方的注意,瞳眸也显得有神了不少。他终究是没办法舍去内心的偏见,他就是看不爽薇薇安,想将对方拉下来。 “要去那里谈谈吗?”他下巴轻轻往左侧抬抬,无视了一旁弟弟的目光,以过于明显的话语邀请勇者大人。 “……把外套给我。”薇薇安停顿了片刻,抬眼说道:“反正等一会儿也是要脱的,不是吗?”话音刚落,那件扒了魔兽皮制成的外套便丢了过来,袖口差点被火烧到。 她掸了掸无形的灰尘,随意地走向蜷缩着的丽兹,不算轻也不算重地盖在她身上,她眉头逐渐舒展侧身过去背过火堆,呼吸变得匀称。 阿尔文似乎是觉得她多此一举,再或者是其他的情绪,他的脸即便微笑着还是显得有些嘲讽。 “那么,阿尔你就好好看守着丽兹哦,记得不要让她被火烧着了头发,她可宝贵自己的那头栗发了。”像交待孩子一般的语气,似乎是很重视自己的女友,却放任对方睡在草地上,却对她表现出的寒冷与被火烧的可能性无动于衷。 一对不属于对方的男女朝树林走去,他们知道阿尔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也知道他不会做什么,因为他是个听话的弟弟。 (ntr、野外、视奸n)被使用了(中) 薇薇安走在前面,与外表展露出平静不同,她感到一阵局促。 走到不远处的树下,她背着身子直到一只手搭在她的肩头才回头,瞧见阿尔文抱着手臂半倚在强壮的树干上垂眼看她。或许是他常年习惯了以轻蔑敷衍的视线看她,此时的他即便是以讨好为目的,蔚蓝色的瞳眸中还是夹杂着一丝轻视。双肩慵懒地下坠,手指随意地拨弄了一下勇者大人稚嫩的耳垂。 “害羞了?” 老实讲,她现在对这个有着好容貌的死对头产生不了什么欲望,或许是因为累了,或许是因为危险的环境,再或者是对他拙劣伪装的不适。 少了火光,薇薇安的瞳眸变得更加暗沉,没了白日在翠绿色瞳眸中如瓶中晃动水一般的流光。墨绿色的眼珠子在阿尔文轻浮做作的脸颊上划过,看向火光那处的少年。 浅灰色的发丝却一改白日的暗沉,比起说是吸收了火焰的色彩,不如说是月光被它吸取了,散发着淡淡的光泽。那么一点点的光,本该完全比不过火光的夺目,但她还是一眼便注意到了。 他直立着上半身坐在刚才哥哥坐的地方,看着她,再或者是看着他们,脸颊并没有流露出任何称得上可怜的神情,只是静静地看着。 不知道是看着他有女友的哥哥和他的死对头,还是在看他作日的亲密对象与他的哥哥。 可无论是在看谁,以何种身份,以何种情愫,她的下体都开始变得湿润。 她想念这种感觉,是她张开双腿以最丑陋的姿态为魔物献上淫水的滋味,这种滋味与昨日和阿尔的意乱情迷不同,一个是完全地掌控,一个是行走在悬崖边上的钢丝。 谈不上哪种更令她快乐,所以她两个都想要。 唾液或许是分泌得过快,它们形成了一团泡沫,缓慢地从喉间滑落,明明是轻飘飘的却意外的沉重。 她透过阿尔文金发与宽肩的缝隙,她看着阿尔说:“把裤子脱了。” 阿尔文沉默了一会儿,嘴唇微张似乎在叹气可却没有任何声音,夜晚的小煤炭眼神看起来更沉静,有种不容置疑的味道。他告诉自己,要想真正将她拿到手,这些苦是得吃的。更何况这在常人眼里,随意地吃下一个算得上漂亮的女孩,并不算是“苦”。 男人面对女人,在什么时候都很难算真正意义上的吃亏。 他自然没选择将整个裤子褪去,只是手搭在裤带上微微一扯,露出半截白皙的臀部和依旧被内裤包裹住的下体。是的,他有些硬了,所以内裤被微微顶起的阴茎勾住,这没什么可丢人的,他告诉自己男性的那里本身就是极其敏感的,哪怕是被他人的剑柄不小心戳到都有可能起来。 只是少女勇者的视线有些冷漠,并没有他所预料到的急色,就好像他是个自甘堕落选择献上自己身体来获得上位的男妓,想到这里,他的耳垂变得发烫,下意识后背往后仰了仰,身体完全贴合树干,裸露的臀部摩擦至粗糙的树皮上,这点疼痛算不了什么,但却能让他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行为。 鸡巴完全硬起来了,将收缩弹力良好的内裤顶起,明明龟头还被布料包裹着,柱身却完全裸露在空气中,夜晚的温度对炙热的鸡巴来说还是太刺激了,皮下的青筋像缠绕的藤蔓,告知着薇薇安这里无人到访。 他眼神颤动了两下,鼓起勇气朝这个还没有他肩膀高的少女看去,她并没有看他,反倒是视线若有若无地朝他身后看去。他当然不相信着破树干有什么比他身体更吸引人的,答案只有一个——她在看别人。 那个人一定比他还要吸引她的目光。 那个人能是谁呢?除了他弟弟阿尔之外,还有谁呢? 他了解阿尔,那家伙即便对薇薇安有好感,也不会在这种情况下褪去衣服来吸引她的视线。所以他半裸着下体输了平时走在他身旁都会被无视的影子吗? 或许是鸡巴起来了,分走了他的一半大脑,他想不起来自己的最终目的,手指轻抚着柱身来到布料卡住的地方,只是轻轻一勾,赤红的龟头便完全展露出来,内裤从鸡巴下面擦过,弹到他的阴囊上。 “啊…”疼痛迫使他发出沙哑混杂着甜蜜的声音,鸡巴颤抖了两下,前端光滑的龟头中间,小孔不自觉地张开吐出几缕清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安抚被惊扰的枯草。 微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的左眼,可眼下的微红依旧暴露出他被情欲操控,他抬眼又朝薇薇安看去,嘴角露出了了然的笑意。 看呐。她果然还是被他吸引了视线。 他这无疑是在献媚,但他解释道这是通往成功的必经之路。 (野外h)被使用了(下) 这应该算得上是一根漂亮的鸡巴,薇薇安俯头打量着这根象征着男人尊严的活肉,整体呈现淡红色唯有顶端湿漉漉的龟头赤红,看起来就很炙热的模样。 她下意识伸手去点,也正如她所想这块圆润的红肉火热得完全不像暴露在微寒的空气中。或许是因为小孔中吐出的透明参白的液体过于湿滑,她刚想收回好奇的手指,指尖便不自觉地往旁边滑落,“啊!”尽管阿尔文尝试着忍耐,不发出过多丢人的语气,可依旧是无法控制喉间的波动。 如果说眼睁睁瞧着昔日的死对头好奇地观察他身下无人探访的鸡巴,并伸手拨弄是能用咬紧腮帮忍耐的话,那么对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用指甲在他最脆弱的部分上划过,便是疼痛与羞辱并存的舒爽,让他下意识想逃却无力抵御。 赤红的龟头出现一道随着少女指甲逐渐消失的直线,取而代之的是比水中气泡还要细密的血珠。 耳边传来“嘶”的声音,薇薇安还未甩去指缝中残留的血液便像折迭刀一般迅速弹回手心,墨绿色的瞳眸朝上看去,流露出不少眼白,看起来倒有些白日的光彩了。 她有些慌张,却又很快地恢复。 即便已经成了勇者,她依旧忘不掉自己身为普通女孩的十几年,她又将手指从手心伸出,那滴来自于男人下体的血液已经将她的手指缝隙晕染,乳白色的指甲看起来健康不少,她沉默了一会儿,指尖沾染上的透明液体因为在空气中逐渐变干显得不那么黏腻,像一层半透明的米纸附着在指腹上将每一个指纹缝隙填满又粘合。 薇薇安看过这个,她有时候将手指插入小穴又忘了抽出便睡去,第二天早晨虽然手指虽不在穴中安睡却还是残留痕迹——乳白色容易碎的薄膜。 这种相似的体验让她来了探索欲,手指从顶端捉住那根因为情动刺激而摇摇欲坠的鸡巴,毫无章法的搓揉带着血珠的龟头,本就赤红的嫩肉被折磨地又深了一度。 “你到底在做什么?”阿尔文努力控制自己不像往日那般吐出辛辣的词句,看着黑发少女如同笨拙却又坏心眼的猫咪用着看似可爱其实暗藏危险的爪子玩弄着他的下体,他有种想要抓住对方的手腕将她 看着对方表现出,“你好烦,你管我”的表情,小腹的怒火更加旺盛,鸡巴颤动着吐出更多夹杂着白色的透明液体,好像在叫嚣要给这个傲气的小鬼头一点教训。舌根旁的牙齿不断摩擦,眯起双眼,他现在迫不及待要磨一磨对方的爪子,即便是用牙咬,他也要将她的爪子咬得一干二净。 无视了阴茎柱身也想要被抚摸的欲望,他抓起薇薇安的手便往脸上送去就想要报复,完全忘了自己最初的目的——勾引少女勇者,让她成为他忠心卑微的情人。 薇薇安还以为她的死对头终于装不下去想要将她的手指啃下,手指一抖差点使力将对方的牙摘下,或许自己真的用点力让对方知道点厉害才好。 她看着平日里满是傲气的少年因为够不着又拉不动她的手只好弯曲着身子,像狗一样啃咬她的手指,坚硬的牙齿咬得她肉与骨头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像童话中狼假装母亲偷偷啃咬孩子手指的声音,听起来很可怖的样子,其实带来的疼痛还不如瘙痒多。 意外的,男人的阴茎没给她带来性欲上的炙热,而此时被啃咬手指了,她的小穴却变得湿哒哒的。 她双腿微微张开,两瓣藏在底裤中的穴肉抵着布料,中间的凹槽完全湿了,穴口不断地翕张,潮湿的甜腥味从宽大的短裤中飘了上来,阿尔文抬起眼睛,湿润的双眼将浓密的眼睫微微打湿,他弯曲着身子正好与薇薇安直视,眼中的戏谑肉眼可见。 他松开唇齿,水润的红舌从她的指节舔过,像蛇一般舔弄着猎物。 口齿中虽依旧含有水分,语言却意外的清晰:“你想要了。” 她想要什么? 穴口依旧张动着,一滩液体从中吐出,她开始后悔自己少带了几条内裤,看着面色挑衅的金发少年,依旧被含着的指尖毫不留情地插入深处,听到干呕声,她还不松手,反而是将手指越送越深,感受着死对头喉咙的缩动,双指夹住里端的肉铃铛,唾液不断从口角溢出,她感到手指抵着牙齿有些疼痛,才微微往嘴唇外移动些。 有了部分缓和,阿尔文才逐渐感到口腔中弥漫着血腥味与来自于他自己下身的咸腥,是啊,她那只手刚玩过他的鸡巴,他慢慢沉浸在性欲之中遗忘了这种味道,只觉得情欲更甚。直到难受超越了情欲,他才意识到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他想反抗,他可是在外得到历练的剑士,怎么能轻而易举地被一个靠着运气成为勇者的小煤球压在树干上玩弄? 可他推不开,他的蛮力抵不过薇薇安,内心又诡异地认为这种情况是没必要拔剑的,他只能张口试图让自己好受些,可他的容忍只能带来少女的得寸进尺,尖锐的指尖不断轻划着他的扁桃体。 鸡巴疼,喉咙疼,无论是哪种疼痛都算不上真正的疼痛,但他却有了想哭泣的冲动。但他不会乞求的,他绝对不会在她面前败下阵。 耳边传来混杂着少女的天真与成人的恶意凑到他耳边说:“我下面都湿了,想舔舔看吗?” (舔穴,野外h)渴了就多喝点 薇薇安侧着头,将嘴唇贴近少年的耳侧喃喃道:“你很渴的吧,我瞧见你的唇瓣上都起了皮,可这能怪谁呢?还不是怪你自己只是当着女朋友的面被其他女孩捏了屁股,就控制不住双手将水壶打翻。” 她仿佛对自己的行为是如何的恶劣一概不知,还埋怨着对方,“我和阿尔辛辛苦苦摘回来的果子也不肯吃,就迫不及待地要和我到角落里‘交流’。” 黑发少女挑了挑眉毛,嘴唇无意间触碰到少年滚烫的耳垂,有意无意地含了一口又松开继续碎碎念,“我能和你交流什么?你不知道我最讨厌你吗?” 其实此时此刻薇薇安也感到一阵口干舌燥,只不过她的饥渴更来自于下体,舌尖的唾液变得黏腻,与耳垂之间连接着一道挥之即去的银线,透明的液体沾粘在淡红色的耳垂上显得格外淫靡。 突然她用牙齿啃了一口那爱勾引人的耳垂,“我以前都错过了什么?一个骚货?” 她打量着阿尔文的脸颊,因为泛起一层粉红,完全将平日里的刻薄掩盖,一股难以想象当然青春期少男的青涩取而代之,可他的下体却摇摆不定,不知廉耻,仗着坚硬有弧度直接掀起她的宽裤抵着她冰凉的大腿便自主地来回摩擦。 黏腻的前液,像小狗一般标记着自己的气味,薇薇安不太爽快,“啧”了一声,丝毫没控制力气便撵起那块被皮包裹着活肉。 疼痛总是那么奇妙,有时候连愤怒都带不来,阿尔文下巴微抬,眼睛完全眯起,咸湿的泪水将他的眼睫彻底包围,唯有一道缝隙可窥见蔚蓝的瞳色。 剩下的基本都是,黑色的眼睫,红色的眼眶,透明却称着肤色的泪珠,真是一幅可怜的模样。 但她依旧提不起同情,继续刺激对方,“你怎么那么爱发骚?你怎么当哥哥的?你这样能给阿尔带个好头吗?” 薇薇安试着抓着那条湿漉漉的鸡巴从后往前再从前往后地撸动,诚然她还没有过类似的经验,并不知道如何让男人陷入更深入的情欲,但是她有双好眼睛,她看得见阿尔文面色是如何越发地沉迷,同时她也有双好耳朵,听得到少年的喘息像洞口的风,只是一阵若有若无的风,它便反馈无限的回音。 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动,学着小穴张合的频率,它似乎也要留汁水了,只不过是一个流出清透的液体,另一个要喷射出赤红的血液。 她感到喉间发腥。 明明能力还算不上勇者,便开始学起了勇者的多情,就好像是勇者这个身份赋予了她可以玩弄异性的特权。 她自我嘲讽道,却还是放任了自己。 突然双臂被握住,她微微长大了双眼反被扣住按压在树干,她讨厌树干,那粗糙又易碎的树皮隔着衣物都能刮蹭到她皮肤。气喘吁吁的热气也很讨厌,她侧脸想要躲避,脸颊却还是没躲开那湿漉漉的吻,她感受到水润又粗糙的舌尖似乎在品味什么,在她要挣脱的时候,阿尔文先松开了手。 他似乎学习了弟弟的技能,也不说话就是看着她,呼吸依旧沉重却变得缓慢,就好像从前那些日日夜夜里的魔物,它们盯着她的下体却无法触碰的模样也是这样的,神情直白贪恋着还未得到的性欲。 湿滑的阴茎像某种魔物的触手,已经硬到完全挺立了起来,穿过薇薇安宽大的裤腿与冰凉的肌肤完全紧贴,“嗯”少年发出舒适的声音,却依旧觉得不够,胯部不自觉地往前顶了两下,阴茎将薇薇安的大腿捣出一个凹槽又紧接着往更深层探去。 可鸡巴能有多长?再天赋异禀也不可能比大腿长,下体抵着裤子,鸡巴够着最深层,就是碰不到那块湿濡软肉。 他是真的急切了,脑子里一片浆糊,想不起来可以解开她的裤子,只能蹲着扯开少女左腿,将头往宽大的裤腿里挤压,鼻子呼出的气又热又湿,正如薇薇安白色的内裤里那也在一同喘息的湿地。 他说:“真骚。” 似乎是故意提及来报复薇薇安说他是骚货,可他的处境完全不像是能居高临下说出这句话的。 昔日打理地刚刚好的的卷发,因为迫切地渴望少女的腿心被主人毫无顾忌地弄乱,他还总嫌弃薇薇安的头发卷曲乱糟糟的,看看他现在吧,路边的野狗都比他看起来像个绅士。 那味道确实带着一股骚气,难以言说的甜腥味,像跑步过多喉间蔓延的血腥味,在少了那份劳累感,竟意外地上瘾。 像是有人拿着刀剑指着他的后脑勺,他急切地像个临死者,急着做事却不长脑子,依旧想不起可以解开裤子,左手直接隔着少女的裤子扯着里端的湿濡布料好让鼻子嗅到更多气味。 他看见了,薇薇安的小穴,死敌的小穴,殷红色吐着淫水的小穴。 少量卷曲的阴毛被挤压粘粘在穴口,和她头发一样看起来乱糟糟的,一点也不可爱,但他的胸腔还是像被石子卡出了一般喘不过气,他用鼻子去拱,他用嘴唇去撵。 最终他还是和死敌的小穴接吻了。 完全不是一个甜美的吻,小穴本身是没有味道的,只有薇薇安走了一天的路汗水干了的淡淡咸味,谈不上难以接受却又无法持续,可鼻间就是有股勾人的甜骚味引着他伸出舌头,一舔,再舔。 薇薇安抓着身下毛茸茸的头,以她的力气完全可以扯住对方将他扔去,但她只是按着少年的头,一压,再压。 …… “你们好了吗?”身后突然传来如鬼魂般的声音,是阿尔,他正面无表情地凝视着自己平日里傲气无比的哥哥像狗一样光着屁股埋在少女的双腿之间。 “哥哥,要是渴的话,那里还有不少果子呢。”就好像他真的关心哥哥的生理需求,侧身指去。 (舔穴,野外h)替别人教训 阿尔像个孩子一般充满热心地为自家饥渴难耐的哥哥指了指“明路”,除了那双与哥哥相似的眼睛,比起白日减少了些光泽,比起说是蔚蓝倒有点他头发的色彩,黯淡无光、死气沉沉。 突然他瞧见了什么,发出一声毫无感情的,“啊,丽兹醒了。” 栗发贵族少女半撑在草地上揉着眼睛,似乎是还沉浸在睡意之中,因为还处于劳累忘却了处境依旧撑着脑袋盯着火光发呆。 正牌女友醒了,他这条狗就要走了,不仅遗忘了自己还未发泄好的欲望还完全遗忘了她这个正牌主人的身份,临走前还要咬一口薇薇安的穴肉。 薇薇安本身就是个极度沉迷性欲分子,那一咬没带来什么疼痛,反而带来一阵酥麻,甬道不自觉又开始蠕动从里挤压出一小滩淫水。 “呵。” 那家伙绝对是笑了,即使他还没来得及将头从薇薇安腿心离去,那口间的风暴露了他嘲笑,薇薇安刚要动怒,腿心又迎来了熟悉的触感。 一条水灵灵的舌头又返回原地从下至上搜刮刚才穴口吐出的淫水,另一只还窝薇薇安裤缝中一动不动的手也开始揉捏起她的大腿脂肪,乘着她难忍晃动手指挤压致她臀下钻入内裤揉捏臀肉,偶尔用小拇指尖擦过薇薇安微肿的小穴。 她被折磨得胸口不断泛起,脸颊的红晕犹如被沾满火星的红碳,被那份炽热烫得额角汗珠不断滚落。 这回阿尔文满意了,连下体的肿胀都可以坐视不管,他含着笑就要离去,他要去他女友那里去,让薇薇安独自在角落忍耐情欲,然后认清她自己“情人”的身份。 鸡巴还一阵阵酸胀,迫不及待想要插入湿热柔软的小穴,可是它的主人是个坏家伙,折磨自己就算了还折磨它,边起来边就要将硬邦邦的下体推回裤子。 阿尔文刚抬起头,薇薇安的嘴角便下落,她满脑子都是想要高潮,哪管什么他女友会不会找上们来,哪管阿尔在旁边看着,直接压着阿尔文毛茸茸的头往腿心送去。 “把舌头伸出来!”她命令道,好像阿尔文只不过是她的自慰工具,而这个自慰工具正在抿着唇做着抵抗。 明明下双腿之间还有个人,她还能将颤动的声音像绳线连珠一般连成一线,可论谁都知道只要轻轻一扯那珠子就会散,她看着阿尔,“帮帮我,好吗?” 阿尔没说话只是站在那里。 那舌头终于肯从唇瓣中吐出,像一条灵活的小蛇却比蛇更有力量,钻入她的穴口将两侧肉壁往外推,又被收回夹住。 薇薇安喘息着,抓着阿尔文头发的指尖泛红,头朝后仰感受着这难以言喻的舒爽。 那线断了,珠子都撒了,她声音听起来像一道弯弯曲曲的流水,“好吗?好吗?阿……尔。阿尔。” 她喊着他的名字,就好像在和他做这种只有情人才能做的事情。 阿尔抿着唇依旧没说什么,耷拉着的眼皮微微抬起露出白色的流光,他看着薇薇安因为舒服而眯起的眼睛,少了一份平日的圆润,他似乎看见了变得狭长的眼尾微微上扬,像一把小钩子,带着一丝魅意。 这完全不像个他记忆里的那个会骑着哥哥打的孩子,说是少女也没有什么说服力,这就是个女人,薇薇安就是个女人,哪怕是思想还没完全成熟,她也已经是个女人了。 一个女人可以选择做任何事情。 “嗯。”他回应了,就像平日里服从哥哥一般,他也服从了薇薇安。 高潮来的比想象的还要轻松,只是持续高潮是个十分辛苦,薇薇安的下体一阵痉挛,不像往日自慰只要她舒服了就可以停下,那舌头像故意的一样止不住往里钻,甚至还在吸吮。 脚趾蜷缩,她摆动着腰肢要将腿心的头颅甩开,可她哪能甩开,全身酥麻无力像一摊史莱姆被皮包裹着,往左边倒去。 阿尔文起身,用手腕擦去嘴角的黏腻,口中都是薇薇安的味道,咸甜腥臊。明明被使用了,他还感到一阵傲气。 “你这个人渣,你怎么能这么对我的弟弟!” 他愤懑至极,即使自己平日里总是把弟弟当仆人当影子,即使自己非要当弟弟面和他暧昧的女孩做这档子事,他依旧觉得错不在他,是这个混蛋小煤球伤了他弟弟的心。 那鸡巴依旧气势昂昂,虽然被迫挤回了裤子,却依旧鼓鼓囊囊。 薇薇安半倚在草地上,瞥了眼这个吵闹的金毛,伸脚便踹了他那看起来不顺眼的下体,将他抵压在树干上用鞋子碾压。 如果说薇薇安高潮后逐渐恢复,那么阿尔文就一直持续着要射未射的处境,他根本无力抵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下体因为一只烂鞋子踩射,亚麻色的裤子染上了深色的痕迹。 “你这是尿裤子吗?”她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