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个无人匹敌的私生饭》 我是? 如你所见,我是个私生。 所谓私生粉,就是深度入侵明星们的私生活的极端粉丝,在圈内犹如过街老鼠般人人喊打。 一般粉丝的房间可能贴的是爱豆海报,摆点周边之类的,但作为一个合格的私生,我只贴跟踪偷拍的照片。 跟踪的对象就是如今当红男团psw的队长,宋梓卿。 我知道他所有住处的地址,还有私人电话。 就算被保安撵走了无数次,我依旧会偷偷潜入各种现场,面对着我喜欢的那个人述说着我为他所做的一切,看着他震惊厌恶的表情,我却是说不出的满足。 可能这样做真的会遭报应,去便利店的路上,我出了车祸,被货车撞出十几米远。 倒在血泊的那一刻,我依旧抱着相机不放。 那是我人生的全部。 - - 我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精致的天花板,典雅的暖光灯带,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香薰气味。 我死了吗?这里是天堂? 好像是酒店。 刚起身下床,就撞上了一个热腾腾的胸膛,许是浴室的水雾还未散尽,传来湿润的触感,带着一些沐浴露的微香。 “你要去哪?”熟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我抬头看他,映入眼帘的人,让我张大了嘴巴。 面前的男人眉目温润柔和,勾人的桃花眼尾轮廓长而深邃,参差的额发在眉间荡漾,我怔怔地望着那滴着水的金发,在柔光下泛着的点点暖意,才回过神。 ......宋梓卿? 我呆滞的表情并未引起他的注意,只是被他横抱起,我重心不稳地只能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以便自己不掉下来。 被他抱到床上我才想起来不对劲,我明明是个两百斤的水桶,他怎么抱得动我的? 我低头望着陌生的身体,纤细的双腿,紧致的腰身,只穿了件白色吊带裙。 我是谁? 正当我脑内飞速旋转,宋梓卿便迫不及待地压了上来,灼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脖子上,有些痒痒。 他的手温柔而充满力量,缓缓抚摸我的身体,导致我忍不住地颤栗。 “等下……”在逐渐朦胧的意识之中,听见自己的声音甜腻得难以置信,哼哼唧唧得像呻吟。 现在要是去网恋,应该成功率百分百。 “怎么了?”宋梓卿垂眸,眼帘半掩,睫毛纤长浓密,遮住了眼底情绪。 我一抬眼与他四目相对,我只觉得心脏都要骤停了。 妈的,这个距离看他更惊艳了,纯素颜无滤镜,皮肤这么好,想拍下来当屏保。 就像在舞台上一样,令我难以抗拒,整个人都要沉溺其中。 明明灯光如此昏暗,我却能在他的瞳孔里看到微光煽动。 好帅。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眼前就是朝暮思念的偶像。 这是离梦想最近的一次。 这句话萦绕在脑海中,我握住了他的手。 “没事,我们继续吧?” 我试探性地迎上他的嘴唇,仿佛能感觉到宋梓卿淡淡提了提嘴角。 刚伸手去触碰他的腹肌,下一秒便被毫无防备地圈出,手腕被轻轻扣在头顶,宋梓卿的食指抬起肩带,沿着肌肤缓缓下滑。 他的指腹有些粗糙,估计是平时弹电吉他造成的,乳头覆上的触感让我一激灵,不禁呻吟出声。 “好敏感......”宋梓卿舔了舔嘴唇,眼神微眯,充满了情欲,耳朵红如血色,声音沙哑,呼吸也很重。 灵活的舌头来回拨弄着,绯红的尖端硬得不行,又被反复碾过,狠狠吸吮。 我仰着头无意识地喘息,宋梓卿撩起褪在腰间的裙子,往下面探去。 “完全湿透了。”宋梓卿在我鼻尖轻啄了一口,像是感觉到了我的颤抖,宋梓卿慵懒轻笑,随即凑到我耳边,声音软软润润的:“现在终于想通了?” 什么意思? 不等我细想,纤长手指撩开内裤边,在拉丝的穴口上摩擦。 “啊!“突然的刺激让我双腿夹紧。 宋梓卿掰过我的下巴,喘息淹没在吻中,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汲取着唾液和气息,用力探索着口腔每一处角落。 宋梓卿看着眼前的人胸口起伏,氤氲的双眼含情脉脉,更是气血下涌,越发硬得难受。 我只觉得呼吸不畅,忍不住想要推开,却被他大手扣在脑后,压制得反抗不得。 没想到他在床上居然是这种…… 肉缝越来越湿,指节在一瞬间隐隐埋进,又滑落出来。 他的手指更像是条蛇,要引诱我进未知伊甸园。 我不满足地躬身,用穴口去寻找那条逃离的蛇。 宋梓卿感觉到身下的主动回应,眼神变得更加暗沉,吻愈发粗暴,像要拆之入腹。 手指探入,开始扩张,一开始还缓慢地,温柔地在穴口试探,过后指尖便穿过层迭媚肉,戳探着深处肉壁,引起一阵颤栗,体温升高,又不断有汁水涌出。 宋梓卿刚准备进行下一步,就被手机铃声打断。 “啧。”宋梓卿不耐烦地嗤出声,薅了把额前的碎发,还有些湿。 床边的手机屏幕赫然显示着Daddy,他瞟了一眼。 “他妈的。”宋梓卿套上卫衣,嘴里低声骂着。 他盯着床上还张合着嘴,身下一滩濡湿的少女,强行压下心头那股悸动,俯身在她脸颊轻啄一口,声音低沉又压抑:“我走了。” 我躺在大床上看着他渐远的背影,迷茫的望着周围,还未从刚刚的刺激中缓过来。 手机终于停止吵闹,屋内陷入安谧。 哥哥(微h) 从车祸之后,我就代替了N社千金生活。 N社,是psw男团隶属娱乐公司,靠着psw的成功,从小公司跻身成行业巨头。 郑壬齐作为社长,年轻时也是浪子,在国外读大学不安分,泡了个洋妞,一夜情缘,正中靶心。 可他没几天就回国,几年后和小了快十岁的女模特结婚,把亲儿子抛在脑后,直到洋妞病重去世,郑壬齐才将儿子接回家。 大约郑壬齐业力太重又克妻,女模特也在郑亦潇幼时因车祸挂了,形成了现在的一家三口。 “郑亦潇?你去哪里了,这个点才回来。” 一个大约27、8的长腿男人端坐在沙发上,头发一丝不苟,全黑的衬衫和笔挺西裤勾勒出优越的头身比,笔直高挺的鼻梁与眉眼形成优雅的曲线,眼窝深邃。 看外貌是活脱脱的富家公子模样,可深蓝的瞳孔里却充满了冷漠,眼帘微低,颜色很淡的唇没有一丝微笑弧度,每一处轮廓线条看似温和又蕴藏着锋利寒意。 男人不太友善的视线打量着我。 忽略眼神的话,倒是挺帅。 我毫不客气地与他四目相对,眨眨眼说道:“你管我?” “我是你哥,有权过问你的动向。”郑亦桀拿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皱眉道,“难不成有什么不能说的?” “有。”我脱下外套递给一旁的佣人,挎包也随意一扔,径直绕过他。 郑亦桀印堂更黑了,坐在原地像个冰雕,一动不动。 -浴室- 郑家宅邸坐落在河畔,虽离城区稍远但多了静谧,从房间窗外就能望见一大片花田,风景独好。 不愧是豪宅,浴室比我原来屋子都大,透过镜子才看清这个陌生女子,顺直的长发被随意挽在脑后,卸下妆容的素颜依旧白皙柔美,杏眼水灵动人。 摸着清晰可见的下颚线,不禁感叹着美貌。 脱下衣服,抬腿进入浴缸,闻着柔和的香薰,听着自动播放的轻音乐,享受着此刻的松弛。 一想到刚刚和宋梓卿在床上激吻亲热,我就脸红心跳,心中无法形容的甜蜜。 之前的我,只能呆在充满腐朽味道的出租房,只有屏幕里的宋梓卿是美好的。 而屏幕前的我,只是一个他厌恶的蝼蚁,破坏他私生活的疯子。 突然拥有了与从前相反的人生,让我有些飘飘然。 突然,浴室门被敲了两声。 “什么事?” 我坐了起来,仿佛有无名的寒气吹在未干的肌肤上,身体不自觉地颤抖。 门外,一道黑色的身影瘦瘦高高的,透过磨砂玻璃和幽暗灯光。 眼前有些恍惚,大概是泡太久,眼前晕乎乎的。 身体渐渐地沉入水里。 嘴鼻都差点被淹没的时候,郑亦桀掐准秒表似的走进浴室,把我一把捞起,用浴巾包住我的身子。 郑亦桀灭了香薰,我眼前最后一抹光亮也被丝绸制领带夺取。 感官似乎只剩下了触感,只有郑亦桀的手掌在我腰间抚摸得酥麻。 他的手游荡过的每一处都炙热难耐。 欲望在我内心膨胀,几乎要冲破我的胸口。 他见我没反应,更是变本加厉地覆上翘臀,沿着股沟渐渐下滑。 直到那条肉缝,他停住了。 “这段时间都去哪里了。”他的声音低沉冰冷,颈脖间未干的水珠仿佛都被凝结。 意识渐渐抽离,指尖控制不住地颤抖,只觉得喉咙一紧,发不出声音。 郑亦桀掰开我的大腿,我只感受到自己最敏感的位置被他细长微凉的指腹摩擦,并且不断地入侵着。 我顿时瞪大双眼。 因强烈冲击而罢工的大脑渐渐运转,我怀疑他是否神志清醒。 “你、做什么......”我不争气地挤出一句话,声音无比嘶哑,狼狈不堪。 极力抬手扯开领带,眼前男人高大的身躯死死钉住我的身体,无法逃离,无法动弹。 “做爱。”郑亦桀黯淡无光的表情说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话语,居然没有一丝违和感。 ...... 咱俩不是兄妹吗? 郑亦桀板着脸,深沉幽蓝的眸子死死盯着我。 “去哪了?”不依不饶追问着。 这男人手上动作越来越快,我止不住地呻吟。 郑亦桀看着陷入情欲的我,神色变得复杂而微妙。 “嗯......啊……” 我只觉得郑亦桀光用手就能让我高潮,手指不断搅动着内壁,最敏感的那点不断的被刺激着。 郑亦桀盯着因泡澡有些微红的肌肤,眼波微动。少女柔顺的墨色发丝顺着脖颈滑落,湿漉漉贴在身上,耳根泛起一层淡淡粉色,莹润饱满的唇瓣微微张开喘息,就像下面的肉瓣一样勾引着自己。 在快要攀上高峰之时,郑亦桀收回手指,没了动作,下体的空虚让我不解的望向他的方向。 “哥哥......”我情不自禁地喃喃出声,郑亦桀身子肉眼可见地僵住。 还没等他反应,几乎是用尽我全身力气般起身,双手勾住,温热的气息呵在他的颈脖。 “再多摸摸......” 郑亦桀呼吸变得急促,像是极力隐忍似的把我推倒,我惊呼出声。 他厚实的大手抓住纤细柔软的脚踝,咬牙挤出似的说:“郑亦潇,你对谁都能发情是吗?” 还未等我回答,郑亦桀沿着腹部的线条亲吻下去,这份触感就一点点向下延伸。 “你这个......”郑亦桀的气息喷洒在肉缝上,还未干体液的微凉让我忍不住呻吟。 他好像是想骂我,或许是从小的精英教育让他无法将那些词说出口。 “都这么湿了?” “真的就这么舒服?” 他连着抛出问句,我只能用尾调高昂,断续的低吟回应。 阴蒂被湿润包裹,喷出一些不知名的液体。 湿透了的内壁深处被舌尖轻轻探触,舌尖细腻地照顾着敏感点,煽动起情欲的波澜。 我不由得躬起身躯。 一边享受着,一边用最后一丝理智摆动着大腿,最后只变成了半推半就。 郑亦桀死死钉住我的膝盖,一声不吭,沉浸在这离谱的性事中。 叛逆 经过那一次,我原以为和郑亦桀相处会有些尴尬,反而第二天他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坐在饭桌前,和我们的亲爹交谈甚欢。 有种昨天闯进我房间的不是他的错觉。 “父亲早。” 郑壬齐闻声转头,笑脸盈盈。 按照推算,他的年纪应该在五十上下,却保养的异常好,看不出岁月的痕迹。 并不清瘦的身躯随意搭配着深色西装,干练的身姿十分挺拔,端坐在餐桌前。 像是漫不经心地,又怕是思索过,才留着那种设计的发型,还戴着黑框眼镜,打扮十分新潮。 倒也挺符合N社的概念。 “今天带上潇潇吧。” 我刚切开蛋饼准备放入嘴里,听到郑壬齐的话不由得手抖,蛋饼掉在裙子上。 我隐隐有些期待,难不成...... “小宋他们今天有拍摄行程。”郑壬齐示意佣人给我清理衣物污渍,“潇潇也不小了,也得学着管理公司。” 郑亦桀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深邃的眼窝,睫毛浓密,可眼底满是淡漠。 我不带任何思考地说道:“好啊好啊。” 可以见到宋梓卿,哪有拒绝的道理。 “你去只会捣乱。”郑亦桀喝了口咖啡,漫不经心的动作又透露出一丝矜贵的傲气。 我撒娇似的嘟唇,求助的目光投向郑壬齐,本就甜腻的嗓音刻意拔高音调:“爸爸~” “我说得有错?” “好了,亦桀,你说话要客气点。”郑壬齐摊开手掌,想要将二人之间的火焰气息从中间断开,做出切菜的动作,“毕竟是妹妹。” 坐在面前的郑亦桀冷哼一声,我也不甘示弱的一口气喝光热牛奶,起身离开座位。 N社摄影棚不是第一次来,但作为千金身份莅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新奇。 我不仅进门时对着保安暗暗比了个中指,还蔑视地对着宋梓卿身边的经纪人翻白眼。 远远我就看到宋梓卿站在搭好的场景中,与拍摄指导确认着动作。 这次拍摄主题是校园爱情,他身着绀色正统西服,里面的衬衫松松垮垮打着领带,贴身的衣装勾勒出修长的身形和劲瘦的腰身,看着真的很像桀骜不驯的校霸。 或许是灯光加成,他现在比昨日皮肤更白,鼻子高挺,眼角上挑,纯净的瞳孔和妖媚眼型奇妙融合成一种极美风情。 宋梓卿看到我,炙热坦诚的爱慕情感溢出眼底,随后像是看到什么恶鬼似的,立马别开视线。 我一回头,看到郑亦桀那修长笔直的黑色身影,不禁凝眉。 妈的,阴魂不散。 有些不耐烦地拿出手机,对着聊天框一顿输出。 斟酌许久,只打出一串:“要做吗?”这种直白消息。 随后,宋梓卿口袋里的屏幕亮了起来。 “和谁聊天呢。”郑亦桀不知何时突然从身后冒出,视线停留在我的手机屏幕。 靠,果真是恶鬼吧,快吓死老娘了。 我迅速别在身后,露出局促不安的神态:“干嘛,这是我的私事。” 没想到有朝一日也能耀武扬威地说出这话。 “偷窥妹妹的手机屏幕就算了,昨天的事你都忘了?” 果然,一提这事,郑亦桀眉心一蹙,沉下脸来,眼色冷厉。 “......你!” “呵呵。” 我欣赏着他有些扭曲的表情,这是什么奇怪癖好啊。 莫名的情感在心中蔓延。 “郑总,拍摄指导那边需要您过去一趟。”一位面孔青涩的女孩战战兢兢地靠近,打断我们的谈话。 看起来像是在校实习生,被派来干了大家都不爱干的工作,毕竟他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就算是交接工作都得咯噔一下。 真是浪费这张脸。 郑亦桀连头都未转动一下,实习生只好鼓起勇气,又复述了一遍。 他冷冷转头盯向她,瞟来的视线冰凉无情,毫不掩饰的鄙夷。 实习生吓得呆滞。 呜呜呜,这么点工资还得被瞪,当狗一样的指使,妈的明天就辞职! 无奈腹诽,又陷入了沉默。 我秉承着来都来了,那就积点德的目的,打破尴尬氛围:“郑亦桀,你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为难一个实习生干啥,我们的事可以回去再说,现在你该忙你的,我忙我的。” “回去说?”郑亦桀黯淡的眼睛忽然一亮,犹如黑夜里点燃了两簇小火苗,眼底掠过一抹惊喜之色,“晚上你会回来吗?” “啊?”我刚想回绝,又对上实习生求助般的炽热目光。 “行吧。”那就好人做到底。 我半眯着眼睛望向宋梓卿,心中五味杂陈。 晚上,我如约来到酒店。 至于郑亦桀,不过是信了我的话的傻子。 在等待电梯时就有些期待的搓手,光洁电梯的倒影让我不得不在意起自己的容貌。 我摆了几个姿势自拍,不停的检查着自己的妆容。 一切都很完美。 走进熟悉的套房,一切仿佛回到了当初的那个夜晚,醒来,亲吻,爱抚。 一切都那么的自然。 还没来得及关门,身体瞬间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 我抬头望着宋梓卿还没来得及卸下妆容的精致容颜,不禁露出喜悦的微笑。 现在他是我的。 宋梓卿的衬衫扣子由我亲手解开,散露出的白皙肌肤也都是我的痕迹。 回过神来,宋梓卿已经被我扒的只剩最后的遮羞布,紧致的腰身上都是红紫的斑痕。 跨坐在他的身上,覆上他的唇,他也轻轻的吻住我,细细地辗转着。 周围一切都安静了,仿佛时间静止一般。 只剩下舌头辗转的粘腻水声和零星的喘息。 终于(h) 我双唇微启,寻求空气,炽热的舌头便从这缝隙间挤了进来。 “啊......哈。”灼热的吻让我体温上升。 宋梓卿松开了我,手指描绘着有些红肿的唇,怜惜道:“我也帮你脱吧?” “嗯......”他现在说什么我都只能说好。 大手扶着柔细腰身,我被温柔地推倒在床上。 视野也顺势翻转过来,在天花板的背景下,宋梓卿的脸就在眼前。 没有在舞台上那般艳羡四座的笑容,只有被情欲驱使的喘息,微张的嘴唇,眸子的颜色也更黑了。 不是我平时见到的他。 一边调整着呼吸,一边看着宋梓卿用嘴解开我腰间大衣的绑带。 随后宋梓卿不急不慢的解开我的内衣,大手覆上双乳。 “哈......”情不自禁的喘息,带着鼻音的荡漾。 看着我动情的反应,他也很享受的眯起眼睛,薄唇像是寻找着血管似的在颈间游走,对着锁骨反复啃咬。 我突然想起什么,蹙眉道:“别留痕迹。” “......嗯。”宋梓卿有些不满的应声,随即凑向完全暴露出的乳尖。 艳丽的金色发丝滑落在自己胸前的肌肤之上,令我倒吸一口气。 “这里真的很敏感。”带着柔软气息的尾音从胸口处传来。 其中一颗接受着舌头湿热的洗礼,另一颗也被手指反复揉搓,仔细照顾着。 他的嘴唇完全包裹住乳头,舌尖沿着红晕的轮廓慢慢地划圈,时不时地突然用力吸吮,发出咕啾的淫扉声音。 “嗯啊......哈......” 刺激的要疯了,我的腰也开始轻微的搐动。 有种再继续下去,灵魂和躯干都要分离的错觉。 宋梓卿抬眸,火热的瞳孔凝视着我,温柔的又吻住嘴唇。 “还是第一次主动。”他低声细语道,“好喜欢这样的你。” 我努力睁大眼睛。 被自己一直追随的人深情告白,迸发的情感是心脏承受不住的倾动。 我双手环住他的脖子,闻着他身上熟知的气味,明确这是自己一直都伤害着的,爱慕着的人。 这样的清新味道,在混沌的娱乐圈中独树一帜。 我在和偶像做爱。 这不是梦 是现实。 想到这里,我情不自禁主动紧拥住他。 激烈的吻雨点般落下,宋梓卿用行动回应我。 唇舌交缠之间,他的手滑过我的肌肤,牛仔裤也被褪下。 随后宋梓卿的吻从嘴唇一路向下,掠过腹部,到达我的大腿,最后手口并用褪下我的内裤。 “流这么多水。”他轻抿嘴唇,“忍不住想被我插?” 光是偶像嘴里说出的污秽语言,就让我腹部深处涌起暖流,被盯着的私处感觉湿乎乎的。 他用手指搅动着溢出蜜液的肉缝,随后又用沾湿的指腹拨弄微微胀起的小肉核。 “......啊!”虽说不是第一次被玩弄阴蒂,但还是被突然的触碰惊叫出声。 他的脸离那里更近了,我能确切的感受到他沉重的吐息。 体液不断溢出着,发出令人羞耻的咕唧声,持续侵犯着我的耳朵。 纤长的手指时不时的向深处试探,他上下刺探着,观察我的反应。 微微弯曲着向上一刮,我整个人都陷入快感,呼吸更加急促。 “啊、嗯......那里......” “吸得好紧。”宋梓卿的反应像是开启新大陆似的,“如果是我放进去的话,应该会全部吸出来吧?” 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响,被一再摩挲的肉核完全勃起,肉壁每次被摩擦一下,腰部都会一颤一颤的抖动。 宋梓卿顺着褶皱拨弄着,令我下腹不断分泌着炙热的粘液,大腿内测也全部打湿。 “我的手指都要泡涨了。”干净柔和的声音响起。 “别说了......哈啊......”我实在难以招架这种话,只会让我想要更多。 宋梓卿似乎心有灵犀的明白了什么,抽出手指,连带着体液拉出长长细丝。 我实在没有勇气低头去看他,直到滚烫坚硬的东西抵在大腿间,前端似乎也渗出了一些粘液,摩擦着内侧。 膝盖被用力掰开。 终于...... 想象到接下来的事,忍不住颤抖起来。 宋梓卿不急不慢地将腰向两腿之间挺去,那瞬间,直接侵入了我的体内。 “啊......” “......嗯......” 我们不约而同的都发出满足的叹息。 我强忍住内心的激荡,缓缓睁开眼,宋梓卿像是没法忍耐似的,对着我的脸落下无数轻吻。 舌头不停的玩弄耳垂,他的声音夹杂着浓重喘息,一起灌进我的耳朵。 “你爱我吗?” 随即一个深挺,我尖叫着抓住床单,眼角闪着泪光。 “啊......我......嗯,爱、爱......”我被顶的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张着嘴,流下情欲的眼泪。 宋梓卿也被刺激得低吼,清澈的尾音有着上扬的音调。 “爱你......我爱你......”宋梓卿在我耳边喃喃自语,腰部不断的鞭策着,房间弥漫着肉体拍打的声响和淫扉的气息。 被完全开拓的褶皱一丝不差的包裹住勃起,每次都是一插到底,但他不够满足的想要插的更深,导致我止不住的痉挛。 “哈啊......”虽然距离如此接近,我还是不安的环抱住他,生怕他离我而去。 宋梓卿温柔眯起的双眼充满怜爱,我一边任由他抽插,边隐忍不住地在他背上留下抓痕。 心中的情感多的要溢出,就像小腹之下不断溢出体液的连接处。 宋梓卿抬起我一条腿,我整个人都被旋转到了侧面,壁内的肉棒也随之转动,密密麻麻的快感使我仰头大叫。 坚硬的前端似乎又更深入了,有种要被戳开的错觉。 巨物不断变着角度,压迫着最里面,因这无可匹敌的快感,我无法发出声音,只能张着嘴,任由身体被晃动。 体内紧紧吸咬着,不断溢出液体,我只觉得一片凉意,不会床都被我弄湿了吧。 “可以射在里面吗?”宋梓卿亲吻着我的小腿,蛊惑地询问。 “好、好......”我朦胧的意识渐渐脱离,只想快点到达高潮。 他轻咬着我的脚踝:“那就射进去了,宝贝。” 随后宋梓卿好像忍受不了似的呻吟了一声,我最舒服的地方被用力的贯穿着,腰部痉挛着。 “啊、啊!”总觉得眼前一片白雾,什么都看不清,只能伸手抓住空气。 宋梓卿紧紧握住我的手,十指相扣之间,他冲刺着我的身体,力度几乎让我浑身骨架都吱吱作响。 体内的东西不断膨胀着,跳动着。 宋梓卿在我身上剧烈颤抖,一股温热的液体直直射入最深处。 偶像的自白 潇潇细雨夹杂着呼啸的风,一场场秋雨过后,室外温度也临近个位数。 室内暖气充足,反而燠热,宋梓卿拿起冰杯,小口抿着咖啡,边望向对面大楼顶端最贵的中心块区,psw宣传海报赫然张贴。 棉质拖鞋在厚实木地板上来回踱步。 他特意将公寓买在这里,许是出于自恋,日夜欣赏多年辛劳的成就,沉浸于世人的赞赏和青睐。 作为偶像必须完美无瑕,更别说世界级高度的宋梓卿,他漂亮,努力,又会讨好受众人群,在舞台上的笑容就像阳光破开了所有阴沉云翳,明亮的晃眼。 他与这世间所有污秽都无关的卓越形象宛如神仙降世,所有粉丝也正是喜欢他这点。 可宋梓卿知道,那不是真正的自己,没人知道他私下生活到底有多么不堪,多么令人作呕。 城市中央的黄金地段,零零散散坐落鹤立高楼,在顶层华丽装潢的公馆背后,是特供VIP玩乐戏耍的销金又春宵之地。 说白了就是高级红灯区,将这种涉黄违法建筑特意建在大庭广众之下,首先是不怕,其次就是为了“格调”,僻静的郊区到处都是,可灯火通明的中央商圈才最贵,贵的就显得风雅有档次,这是明晃晃的显摆。 “小卿啊,来来、来继续喝啊。”男子面部横纹,腮边垂着两坨脸肉,陷在特意设置的暧昧光线下,整个人透出一股灰暗之色,配上浊气双眼,简直就是在告知天下他纵欲过度。 男人抬起皱巴手掌,摸上宋梓卿的大腿,一手拿起酒瓶就往他紧闭双唇里挤。 “哎,王总!”经纪人连忙起身按住男人的手,挤出谄媚笑脸,“他真不能再喝了,我再叫几个人过来陪您成不?” 这公馆里头想靠刷脸上位的不少,模样也出挑,但这沙皮狗就只钟爱宋梓卿。 “滚!”王坤一摆手,鼻腔一嗤,喷出带着浓厚酒精的臭气,脸上肥肉也顺势抖了抖,“翅膀硬了?敢左右老子?要不是看这小子长得好又懂事,还想拿投资?呸!做梦呢?” “王总,明天小宋还有工作……” “工什么鸡巴作,跟老子回家也是这小子的工作!”王坤粗吼,零碎骂着脏话,不堪入耳。 王坤下手没轻重,每次玩完,宋梓卿不光身上青紫一片,连脸都被打得红肿,好一阵修养才能继续活动。 “赶紧滚,别来扫老子的兴。”王坤上下打量一番面色如灰的宋梓卿,猥琐咧嘴,见牙不见脸,“现在是大明星了?还不是得伺候我?” 娱乐圈就是如此,不是谁出名谁就有话语权,背后的金主才有。 王坤一掷千金,将宋梓卿捧上云端,也能一瞬间就让他跌入断壁。 “放心,不亏待你,想要几个代言?广告?” 宋梓卿坐在原位,一下下扣着手指,他没抬头,白皙俊秀的上半张脸藏匿在灯光阴影之下,看不清他的表情。 宋梓卿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么多年辗转于财阀床榻,这一套早就烂熟于心。 他没法逃,而且也不想逃。 没有家底,没有后台,郑壬齐也不能替他回绝所有邀约。 而且他相比受尽凌辱践踏,他更怕失去钱,失去受人追捧的职业,重新流落街头。 只要账户数额日益增长,这一切都可以释然。 只要站在舞台,他就不是那个伏在大叔大妈身下,像个娼妓一样扭动腰肢,为了钱、权、利不断谄媚的动物。 他是万丈光芒,备受宠爱的偶像。 他活该,他明白。 可为什么还是会痛苦。 这样的生活就像四面无形墙壁,不断挤压着宋梓卿赖以生存的安全空间,压抑无法宣泄,只有刀尖捅破肌肤的刺痛和刺鼻的血腥味才能让他平静下来。 宋梓卿晚上去公馆,白天也强撑着继续工作,再好的体力也只是血肉之躯,终究有承受不住的那一天。 在公司练习时,宋梓卿突然晕倒。 这瞬间,他眼前场景逐渐扭曲,世界都跟着旋转起来,浑身冰冷,沉重的身体变得轻飘,很快就失去知觉。 终于结束了吗? 终于可以死了。 宋梓卿睁开眼睛,身边场景已变成熟悉的护理病房,是他常光顾的那家私人医院。 他挣扎着拔出针管。 他讨厌这里,因为会激起在公馆的回忆。 “你怎么下床了?” 偌大的单人病房响彻着清澈女声,宋梓卿望向门口。 她大步走近,一身休闲装扮,柔顺长发随意束起,更添一抹青春韵味,素丽笑靥在夕阳下更显明艳。 “郑亦潇。”她热情地介绍自己,“爸爸让我来给你送点吃的。” 宋梓卿反应过来,这是郑壬齐的女儿,她高中去了国外,因为郑壬齐实在不舍才回到这里读大学。 他低头望着郑亦潇伸出的手,干净纤秀,宛若象牙雕筑而成。 “我——” 她眯起泛着水光的眸子,微笑打断:“我当然知道你啦,宋梓卿。” 是啊,谁会不认识他呢? 谁又真的认识他。 特别是像这种不谙世事的千金。 N社是湮没无闻的小公司时,郑壬齐也从未吝啬对郑亦潇的培养,近20年的金钱堆砌,她的一颦一笑都落落大方。 真好,如果他也出生于此,是不是就能拒绝如此风尘肮脏的一切了? “小宋,今天录完这首歌就能回去了。”录音师摘下耳机,走出隔音玻璃。 柯林向录音师点头示意,随后紧靠着宋梓卿坐下,放松敞开双腿:“队长,不休息吗?你那段还得最后录。” 柯林是队内年纪最小的成员,刚进公司的时候还是个初中生,仿佛无心栽下的小树,突然就窜成了乔木。 “嗯。” 宋梓卿漫不经心偏头抵在墙上,透过大开的门,目不转睛地盯着人群。 郑亦潇仿佛宇宙中央最熠熠生辉的恒星,周围的人都失去焦距,只有她在轴心。 她性格温柔又漂亮,娱乐公司女员工多,没几天就打成一片。 “郑总,你的口红好好看。” “是吗?我这里有根新的,还没拆,送给你。” “郑总!这——” “不用这么客气,以后叫我潇潇就好。” 柯林用胳膊顶了顶宋梓卿,他一点反应没有,随即也好奇的探头,向着视线张望。 “队长,你不会看上郑总女儿了吧?” “……”宋梓卿白了一眼他,“什么叫看上。” “喜欢人家呗,你还一直盯,别装了。” 宋梓卿撇撇嘴,用手薅了把他的头发,“脑子里天天想这些。” 被这么一问,他也十分疑惑。 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 没人教过他。 或许是因为美貌,亦或是羡慕,从那时候开始,就不由自主地注意郑亦潇。 好想和她说话。 好想知道她每天都在干什么。 他不敢问,也不好意思问。 这是爱吗? 应该是吧。 思索良久,他极小声地嘀咕:“我不配。” 是不可触碰的爱,即使近在咫尺。 宋梓卿用力收紧拳头,传来指甲扣在手心的痛感。 他这需要药物控制的情绪,这残枝败柳的身体,她肯定觉得恶心。 -- 宋梓卿凝视流着淫靡口水的她,温柔地梳理着她被汗浸湿,贴在额前的碎发。 这时候竟然会想起这些往事,真是。 不过好在,终于...... 欣赏着她的体内缓缓流出来的体液,宋梓卿不禁夹紧了下腹,心乱成一团,心脏急速跳动着。 宋梓卿用指尖确认着温暖湿润的那里,忽然露出浅笑,“好高兴,你是真的爱我。” 她难以启齿的抿唇,低头对上宋梓卿的目光,让宋梓卿干涸的嗓子有种被堵住的感觉。 为什么要露出如此苦涩的表情。 她张合着嫣红双唇:“这是我一直都想做的事。” “是吗?”她的反应让宋梓卿不知所措。 她低垂着视线应声,这个样子让宋梓卿感觉其中另有隐情,可能是因为声音听起来好像在回顾过去的缘故吧。 她犹豫着,手指交迭在一起,揣揣不安地蹦出两个字:“就是......” 宋梓卿展开手臂,环住她的肩膀,她整个人都倚靠在温暖胸膛里。 他顺势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另一只手安慰似的抚摸她顺滑的头发。 “不管以前发生什么,至少现在,我终于变成你的东西了。” 她身体明显僵住,随后把脑袋整个埋在颈脖之间。 宋梓卿感觉到肌肤之上温暖湿润的液体,本想推开她的肩膀,可胳膊死死环住宋梓卿的腰,无法动弹。 “你在......哭吗?” “别看。”声音很轻,很沙哑,此刻却让宋梓卿觉得很是难过。 没有成功止住眼泪的她放弃似的抬头,眼泪从脸颊滑落,滴至他的大腿,“很丢人吧。” 宋梓卿挂着灿烂微笑,摇摇头,向她伸出双手,擦拭着泪痕:“我什么都没看到。” 麻木 宋梓卿站在酒店房门前,厮磨着我的耳朵,“你还会联系我吗?” 得到我肯定回答,他突然逼近动人心魄的脸,面无表情的美男子有种悚惧的气息,令我无法思考,迷茫地眨着眼。 “可我还是觉得不放心。” 他的手越过我,将我禁锢在墙壁和他之间。 高挑的男性躯体带来的压迫感让我深吸一口气,面前的他突然低下头,嘴唇靠近我的颈部。 “嗯……”脖子上传来湿润触感,有种被撕扯的疼痛。 大概是被吸吮了吧。 而且力道越来越大,虽然我并不想留下痕迹,但由于是宋梓卿,我还是默许了这种复仇似的行为。 不知这样的动作持续了多久,抬起头时他恢复了一如既往地灿烂笑容,随后戴好帽子和墨镜,依依不舍的离去。 剩下只身一人的我,站在顶层落地窗前,看着玻璃上逐渐熟悉的容貌倒影,陷入沉思。 明明身体碰撞过,体液交换过,为什么,我却更加疚心疾首。 克制不住内心混沌情绪,一下子瘫坐在地。 宋梓卿对我越温柔,越深情,越说明他爱的不是我。 抚摸着刚刚被种下的痕迹,无尽的空虚侵蚀着全身细胞。 夜晚降临,渐渐冰冷的风吹拂着我的脸。 不由自主地裹紧了大衣,这样站在酒店大厅门口发呆,竟没发觉今天司机晚了5分钟。 “小姐。”男人慌张的赶来,额头隐隐有些汗珠。 他并不是平时接送我的司机,面前的年轻男性看不大出来确切的年龄,但最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十分伟岸高大的身材,站在台阶上的我都比他矮些。 虽然被衣物包裹,但也能依稀感受到凸出的肌肉,我抬头打量他的脸,剑眉星目,一身正气,目光灼灼。 我迟迟未答话,男人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老徐在路上突然不舒服,送去医院了,我就临时接替一下,抱歉小姐,路上有些堵。” “没事。”我低头想要透过衣领窥视他的身材,不自觉地越凑越近。 男人似乎会错意,从车上拿出提前备好的衣物,“今天温度骤降,小姐注意保暖。” 我并未接过他递来的外套,而是抬起手,指着他壮实的上身:“我要穿这个。” “......” 他沉默着,不知所措的停滞住手上动作,“可、可......” “不行?” “这是命令吗?”他反问道。 “算是吧。” 我模糊不清的回答让他毕恭毕敬的鞠了一躬:“我明白了。” 脱衣服的动作也行云流水,仿佛机械仿生人一般的完成了整套动作。 果然好大啊,我腹诽着,看着他褪下外套只剩短袖,扬起嘴角:“不冷吗?” “不冷。”他摩挲着胳膊。 爆出粗壮青筋的小臂在我灼热的视线之下打开车门。 “你在我们家工作吗?从前没见过你。”我打破了车内的沉默。 坐在后排的我看着从镜子反射的俊气眉眼,有些心痒痒。 他点点头,乖巧的看了一眼镜子里的我:“我叫秦春,保镖,专门保护郑总的。” 回答的话总是语速均匀,没有情感波动。 “郑总啊。”应该指的是郑壬齐。 我裹紧宽大外套,整个人都缩在里面,被很强烈的男人气息夺取嗅觉。 这种味道和宋梓卿的不一样,可以说是完全相反,有点类似于汗味,但并不难闻,很适合当作野性的催化剂。 “那你以后就给我当保镖吧。”突然萌生的想法,没多加思考就脱口而出。 许是想要报复性填补内心空洞,又或许是想就此放下执念,我只想做一些不经过大脑的事麻痹神经。 “郑总那边。”秦春没继续说下去。 我闭着眼,身心俱疲,声音没有任何起伏:“爸爸什么都会答应我的。” 虽然不记得郑壬齐以前和“我”是怎么相处的,但从今早的反应看,他还是很宠爱这个女儿,反而郑亦桀有种被忽视的感觉。 “是。” 得到满意回答的我放松姿态,几乎半平躺着,靠在舒适的真皮椅背上。 回到家,果然不出我所料,郑亦桀端坐在沙发上,等待着我。 而我却没有即将被审判的慌张,只静静的欣赏着他的背影。 居然有些乖巧。 “怎么还没睡?”我眼角带着些许挑衅。 郑亦桀阖眼,仿佛忍住酸涩感,略微沙哑的嗓音响起:“你......” “想知道我去哪里了吗?”饶有兴趣眯起双眼,直勾勾盯着他, 似乎是愤怒,又或是悲伤,令他脸部有些扭曲。 “郑亦潇!”他眉间和眼角都挤出了皱纹。 “哥哥,宋梓卿真的很厉害。”我作势揉捏腰部,“感觉整个人都要散架了。” “是吗?”他瞥向我春风得意的表情,仿佛是从牙缝挤出的话语,“我看你挺开心的。” “还不错。” “那我呢?” 低沉阴冷的嗓音幽幽响起,低气压笼罩全身。 “?” 他犹豫了许久,才堪堪挤出重复的话:“我呢?” “哈哈......”我仰头大笑,直不起腰,捂着肚子。 受到嘲讽的郑亦桀攥紧拳头,胸腔震动:“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只会和男人上床吗?” “是啊。”我点头表示赞同。 “那和我做也没什么不一样吧?你不是很喜欢?” “和谁都可以,你不行。”我搪塞过去,消耗了许多体力,现在只想休息。 刚准备上楼,他却不容许地站在我面前挡住去路,高大的身材俯视着我,令人不快。 “干什么。”我睥睨他的眼睛。 深蓝双眸散发出凌厉的视线,犹如刀锋般落在我脸上。 “郑亦潇,你可以装失忆,以前的事情我都可以既往不咎,但你得告诉我,我比那个小白脸差哪了?” “小白脸?” 意识到他在说宋梓卿,不由觉得有些好笑,“你在嫉妒什么?” 似是觉得理亏,郑亦桀怔怔低下头。 “我和谁睡,和谁在一起,甚至和谁结婚,这都是我的自由。” “结婚?”这些话没让他退缩,反而使他步步紧逼,我不由得退后两步。 “你要和谁结婚?那个姓宋的混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他抓紧我的肩膀,手指用力,几乎完全泛白。 我一时语塞,没料到郑亦桀反应会如此之大。 他的视线停留在我脖子上,指尖仿佛刺破了剪裁得当的衣服,深深的嵌入骨肉之中。 “你又在做什么呢?”我吃痛的甩开他的手,“我们是血亲,迟早有一天我都会离开家和别人在一起。” 他眉头紧锁,深幽的瞳孔变得更为暗沉。 看着他的表情,故意刺激似的继续说:“难不成你想把我一辈子绑在身边?不让我和任何人接触?甚至是囚禁在房间里,只能和你做爱?” “没错!”他几乎咆哮,伸手扯开我的上衣,扣子散落一地,风吹过肌肤的微凉触感让我不禁瑟缩。 “啊……” 我捂住胸口,恼怒地瞪着他。 郑亦桀满不在乎,冷眼凝望白皙肌肤,抓着我的手腕,将我拉进一楼书房。 倾泄(微h) 我倚靠着门,郑亦桀的指腹越发的凑近宋梓卿吸吮过的地方,发出冷笑。 “和他做了几次?” “你的癖好就是听妹妹讲床上故事?” “不行吗?”他撩起我的发丝,伸手覆上半露出的乳肉,一轻一重地揉捏着。 “恶心。” 双唇碰撞出的咒骂并未让他气恼,反倒低头堵住我的话,让我无法呼吸。 “唔……” 鼻腔里发出愤恨气息,我抬起脚,几乎是使出全身力气,但比起一个成年男性还是差距太大,郑亦桀趁机将膝盖挤进我的双腿之间,禁锢得更无法动弹。 他用力咬在我的脖子上,覆盖住那些痕迹般啃噬着肌肤。 这时,大门传来开关闭合的声响,夹着杂乱脚步,好像是郑壬齐从公司回来了。 郑亦桀的动作停滞,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秦春,你刚刚说潇潇要你?”郑壬齐不知是无心之举,还是故意这么说的令人误会,让我笑出声。 蓦地觉得自己挺低劣的,脑子里只剩黄色废料了。 其实,我也的确低劣,而且没有道德底线。 端详着面前的男人,或许是他混血的基因太优越,他的腿相比一般亚洲男性都要长,又很直,而且肌肉分布也很均匀,脸也很好看。 我并不反感与他做爱。 只不过——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对我冷眼相待,嘴不饶人的行为刺激起了我的征服欲。 这种欲望不光男人有,女人也有。 我想要玩坏他。 他越不想做的事,越不想看到,听到的东西,那我越强加给他。 我拿出准备已久的手机,早就启动录音的界面让郑亦桀为之一震。 “放手。”冷言二字,充满了底气。 随手录音是个好习惯。 郑亦桀喘着粗气,放开了禁锢住的手脚。 “不如我们玩个游戏吧。”眼神微黯,手心覆上他的坚实胸口,“我可以和你做爱,但是你要什么都听我的。” “我凭什么陪你玩。”他毫不客气的拒绝。 “是吗?”我把录音调整到中间一段,点击播放: “……只能和你做爱? 没错!” 郑亦桀听着他自己歇斯底里的声音,脸色铁青。 “那我就公放给大家都听听,亲儿子要操亲女儿,多新鲜呐,不知道父亲会不会被吓死。”我斜眼,他脸色依旧阴沉,“要是有个嘴不牢的佣人说出去,那可真是大丑闻,N社股价会跌多少呢?” “呵……”几乎用鼻腔发声的笑,似乎在懊悔。 “怎么样,想好了吗。” 我想过他会誓死抵抗,那就回去睡觉,不玩了。 身边也不只他一个帅哥,再不济,有钱还找不到鸭? 但我没想过,与偶像做爱不是梦境中那般神清气爽,只会令人心烦意燥。 正是这样,我才需要个宣泄口,通过不需要思考的性来洗涤灵魂,冲刷掉宋梓卿的痕迹,我不想再被私生这个头衔禁锢住。 “好。”他思考良久,最终点头。 我挑着眉,嘴角浮现出狡黠笑容,暗念着:这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可不能怪我。 “轰——” 外面的雷声贯彻着天空,闪下光亮。 庆祝兄妹突破背德禁忌似的,天上的雨俨如水龙头放闸,喧嚣着寂静长夜。 我与郑亦桀的姿势倒转,现在是他被我逼在门夹缝的小小角落里,我撑着胳膊抬头看他。 “刚刚。”我放慢语速,生怕郑亦桀错过任何一个字,“宋梓卿一滴不剩的射进去了。” 说完,我抓住他的手向下探去。 郑亦桀瞪大了深蓝色的双眼。 控制之下,他比我略粗又长的手指,抵在我的两腿之间。 “帮我脱。”我几乎是命令的语气。 “什……?”他眼神满是不可置信,但又只能乖乖照做。 裤子脱到一半,卡在了圆润的胯间,毕竟是有些紧身的牛仔裤,需要稍微往下扯才能完全脱离。 郑亦桀这个身高如果不蹲下,是没有办法做到的。 “跪下。” 郑亦桀只是思索几秒,就真的将他的长腿折迭起来,单膝半跪在地。 如果不是氛围淫靡,他那郑重无比的表情真的很像求婚。 即使做这种事,郑亦桀骨子里的显贵气质还是让人振奋。 果然这张脸就很适合做……m。 褪下外裤,藕粉色内裤已经透出水渍。 “啊……嗯……” 我反转过他的手,手背朝下,按在阴蒂上摩擦。 宋梓卿不知道有多久没做过了,射进的精液又浓又多,粘腻的精液透过薄薄的纯棉布料沁出来,沾湿了郑亦桀的手心。 虽然已经在酒店洗过澡,但精液并未完全抠出,就这么一直带到家里。 作为私生的我也是第一次了解宋梓卿的性癖,他有强烈留下痕迹的欲望。 就像是野生动物划分地盘似的,半强迫性的留下属于他的味道,我其实很讨厌男人这种独占欲,许是那时还在兴头上,不想破坏这种温情氛围,所以也没多说什么。 “啊……”纤长手指撩起内裤边,将穴口大大方方的露出来。 精液和淫水随着大腿顺流而下。 看着郑亦桀近乎腥红隐忍的眼神,我轻笑一声,抬起右脚踩在他的肩膀上,下巴威严地抬起。 “舔干净。” “变态。”他喃喃自语,又是恰好能被我听到的音量。 “我们可是有同种血脉。”我抓着他黑色微卷的头发,将他的脸靠近我的下身。 “所以哥哥也是变态。” 我特意把哥哥二字咬得很重,意外的,郑亦桀很受用,一声不吭地覆上微凉的阴唇。 他只是用当初同样灵活的舌代替着无数话语,严丝合缝地包裹住喷泉似的缝隙,吞咽着我流下的体液。 “唔……啊——” 我仰着头,光是郑亦桀乖乖听话吞下宋梓卿精液和我的淫水这件事,感官上就承受不住,再配上他的唇枪舌战,更加不停涌出温热液体。 窗外倾盆大雨,身体里也犹如洪水决堤。 果然,这样我就什么都不会思考了。 舌头拍打着阴唇的水声不断刺激鼓膜,撩拨的我耳朵快要怀孕。 “别……一直弄那、那里——嗯——真的……” 郑亦桀仿佛舌头不会累似的,一直来回碾压着阴蒂,白玉似的长指也不自觉地深入其中,褶皱被一瞬间抚平,又重新回缩。 郑亦桀逮住空隙松嘴,放开肉瓣时还不忘狠狠吸吮一口。 “……你真的——好多水……” “嗯——哈……” 手指沿着阴道四处搜刮,刺激到深处的某点时,我瞳孔止不住的急剧收缩,大腿猛颤,一直紧绷的肌肉一软,差点重心不稳。 “啊——啊……我不行了——”我毫无意识的惊叫,刹那间居然忘了门外还有人,却为时已晚。 “潇潇?”坐在沙发上的郑壬齐视线停留在掩着的门,转头问秦春,“你刚刚听到潇潇的声音了吗?她在书房?” 客厅离书房的的距离不过几米,只要打开这道门,就能看到二人交迭的身体,还有我身上被郑亦桀扯得破破烂烂的上衣。 秦春摇摇头:“郑总,我什么都没听见。” 我长舒一口气。 “不会,我没听错。”郑壬齐很自信自己的听力似的,站起身要去确认。 “怎么办。”我是真的慌了,低头望向还在我腿间耕耘的郑亦桀,“你快点起来!” 我不想被大叔看到自己衣冠不整的画面啊啊啊啊啊。 郑亦桀嘴唇周围在夜色照映下,莹亮亮闪烁着,但我知道那是淫水精液混合物,瞬间不觉得唯美了。 “过来。”他反倒不紧不慢地揽过我的腰。 我迷茫地被带到书桌前,宽大桌上零星摆着几迭文件,日期还很新,娟秀的签名映入眼帘。 郑亦桀的字和他的人不一样,看着很舒服。 “进去。” “你命令我?”字字句句都提示着他,我才是主导者。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他不由分说地先俯身,钻进桌底后,抬头望着我:“请……进。” 可能贵公子真的没求过人,语气格外僵硬。 我也没继续为难他。 桌下的位置要塞下两个成年人,实在困难,郑亦桀的长腿委屈地折迭放着,我也只能上半身倚靠坚实胸口,以骑乘姿势跨坐在他身上。 西裤底下巨大又坚硬滚烫的东西,岌岌可危的布料被立起,跳动着,顶在我的穴口。 “舔我就能硬成这样?”内裤包裹不住淫液,我稍微扭动腰部就能漏出。 “嗯……”炙热吐息,喷在我的鼻尖上。 两人的嘴唇并未连接,只是面对着面交错呼吸,有种陷入爱恋情网的错觉。 倘若不是在这种情况下,应该是挺纯爱的。 “别动了……” 郑亦桀大手一挥,两手各抓一半臀肉,控制着我的行动。 赤裸的触感让我想起,妈的裤子还在外面。 可这时门把手已经转动了。 “嘘。”郑亦桀示意我噤声,我自然屏住呼吸,一动不动。 “哎?还真的没人。” 郑壬齐半信半疑踏入书房。 皮鞋与木地板碰撞,发出哒哒响声。 湿漉漉的内裤还在我的腿间,似乎把郑亦桀的西裤也浸透了。 粘腻触感十分难受,不禁手上使力,抓住他的肩膀,可刚要起身,就被死死按了回去。 全身体重突然下坠,脆弱的小穴整个碰撞在阳具形状的布料之上。 “啊——唔……”我轻喘,整个人差点后仰。 郑亦桀伸手捂住我的嘴。 我只能祈祷雨声把呻吟盖过去了。 过火(h) 周围寂静的只有雨滴拍打屋檐,还有心脏嘭嘭跳动的声音。 好像不是自己的,是通过手心传来,郑亦桀的心跳。 “郑总。”声音犹如破竹划破死寂,“袁总来电话,说要临时开个视频会议。” 是秦春进来了。 郑壬齐惊愕的语气啊了一声:“是吗?怎么不打给亦桀?” 这老头儿已经放手公司业务了,只是在片场打个遛。 “没打通。”秦春还是简约又敬重的语气。 “行吧。”郑壬齐只是在门口驻足一会儿,留下半敞开的房门就转身离去。 没听见门锁扣上的声响,我惊慌地给了郑亦桀一个眼神。 怎么不关门啊! 我愤愤地在心里默念,快走快走都快走! 秦春呢?他是不是还在里面?怎么不出声啊! 巴不得现在就找个地缝,啊!穿越走吧!瞬间移动! 我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了。 办公桌之上,猛烈的风灌进窗户缝隙,发出吹响唢呐似的尖叫。 在薄薄的桌子背板之后,又响起脚步声。 秦春走向了没关紧的窗。 在那个位置,只要微微瞥一眼,就能看到我被亲哥哥抓着臀肉,捂着嘴,下面还流水的活色生香画面。 可秦春只是目视前方,眼珠都未动一下,关好窗户,还顺带掩上窗帘,就这么径直走出去了。 疾风骤雨被挡在外面,屋内连盏灯都未开,覆盖住的室内完全陷入黑暗。 听到门锁重新合上的响声,我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甩开他的手,只是这么瞪着他,嘴角不着痕迹地勾出一丝讥嘲。 “你很享受啊?” 我紧张的要死,他倒好,越来越硬。 “不讨厌。”他诚实道。 “下面涨成这样,还不讨厌?”我抬起翘臀,前后摩擦着,没有布料悉索的声音,只有粘液碰撞的水声。 红唇微张,我微微踮脚,咬住他的下唇。 “你都敢捂妹妹的嘴了。”我故意呵气,发出喘息,“哥哥很爱玩这种?”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光线太暗导致我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只能通过气息判断。 应该很色吧? 迫不及待想看了。 “别动——别......”暗哑又带着隐忍,挑拨着我的神经。 “叫出来啊。”动作越来越快,“我想听你叫床,哥哥。” “不许叫我......哥哥......”他浑身烫的不行。 果然是个贱男人。 对亲妹妹有反应的下贱男人。 “下面好湿,哥哥,抱我出去。”我在他耳边吹气,激起他的颤栗,“好想操你。” 他并未答话,只是乖乖照做,起身时不忘抬起宽厚的大掌,护住我的头顶。 “好贴心喔,怕妹妹被桌子撞到吗?” “闭嘴。”他终于动怒,呵斥我。 可我就爱看他生气:“这么照顾妹妹,我都要爱上哥哥了呢。” 他没应话,只是把我放在办公椅上,起身去找着什么,估计也是想打开灯,这里有点太暗了。 终于摸索到书桌落地灯开关,视线一下变得清晰起来。 郑亦桀胯间一团皱巴巴的湿漉布料,映射出昏黄灯光下的淫秽气息。 总觉得这地方很适合做爱。 那种总裁小说里不都是写,办公桌下,女主角含着男性巨根,插得眼中含泪,下身喷水。 很像现在,偷偷摸摸,躲着父亲,疯狂交融的...... 只不过被口的是我。 “哥哥经常和别人在这里做吗?” 郑亦桀十分不满:“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像你?随便和别人上床?我可干不出来。” “哦。”不会还在嫉妒吧? 现在装的和处男一样,他这嘴张口闭口就是上床,鬼才信没和女人做过爱。 不过,我也不是初经人事的女性,何必拘泥于这些。 我站起身,示意他坐在我的位置。 累赘般的内裤轻轻一勾就掉,顺便脱掉了早就是破布的上衣。 光洁的胴体跨坐在他大腿上,就像是刚刚在桌底的姿势。 他刚想伸手触碰胸部,被毫不留情地拍开。 “刚刚说过的,你什么都要听我的。” 郑亦桀的眼神死死盯着我的毫无遮蔽的胸,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现在,只能我碰你。” 我边说,边拉下他西裤拉链,撩开内裤,粗壮的肉茎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 硕大的头部,颜色不深,柱体上还布着几条筋状物。 好像还是第一次正眼看男人的下体。 “好大。”我用手比划着,情不自禁说出声了。 “嗯——”他嘴角倒是没有笑意,只是额头爆出了突突跳动的青筋。 “哥哥。”我沉浸在他着深邃炙热的眼神中,“只要你让我玩3分钟,时间一到就可以进去。” 他眼底跳出一抹亮色,似乎被我勾起兴致。 “但如果,你打断我,碰了我,都要再加两分钟。” “时间一到,我就可以进去,操你?”喘着粗气,喉结上下滚动,看起来十分痛苦。 我伸出白皙食指,抵在他唇上:“是的,哥哥,时间一到你就可以操妹妹了。” 似乎是被我重复的语句刺激到了,手中的阴茎又涨大了几分。 郑亦桀衣装完整,只有胯下露出狰狞可怖的性器。 我垂着眼,眼里闪烁着不明笑意。 其实在我之前的人生中,我连男人的手都没牵过,所有的东西都是从一些成人作品里学来的。 现在看来,学的不错。 一只手搭在他安全感十足的宽肩,另一只手则游走在精壮的胸口。 隔着昂贵衬衫布料,捏住他已经立起的乳头。 “哥哥你胸好大。”伸出粉嫩舌尖,舔舐着他的喉结。 “我说了别叫哥哥。”他几乎是求饶的语气。 “它很喜欢我这么叫。”少女粉嫩的指甲刮过顶端,龟头不停分泌些许透明粘稠的液体,“你本来就是我哥哥啊。” “还有,刚刚打断我了。”舔过他的唇沿,汁水充沛的穴口摩擦着茎身。 “哪有?” “你说别,不要,就让我没兴致了,搞得好像我强迫你一样。”我摊开手,耸耸肩,露出无辜表情。 “什……么?”惊觉自己掉入陷阱,“你故意的吧,郑亦潇!” “别生气呀。”我被他吼的耳朵嗡嗡的,拉扯住他一粒奶头,“只加了两分钟而已,只要哥哥不反抗,很快就过去了不是吗?” 他选择沉默,生怕自己出声就会栽跟头。 郑亦桀眼底发红,盯着眼前两团起伏不止的诱人奶白,心中的欲望早就按捺不住。 可现在碰了,之后就…… 只能克制。 可越忍耐,越压抑,理智就越发远去。 不对,从触碰,与她有肉体关系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失去理智了。 兄妹的界限土崩瓦解。 道德?伦理?也早就被抛诸脑后。 阳具抵在毫无危机意识的肉缝中,只要一挺腰就能滑进去,那地方刚刚被舌头、手指入侵过,已经不是完全闭合的形态。 些许外翻的嫩壁,显然是被、是被那个姓宋的狗东西…… 郑亦桀心里想着这些词,都觉得无措。 这不是自己。 少女的躯体带着酒店沐浴露的芳香,一下坐在他的性器上,已经滑进去半个菇头,又突然起身。 “哥哥,想进去吗?”嫩红双唇说出的挑衅话语,也挑动着郑亦桀的理智。 “还不行哦。” 直挺鼻子发出的呼吸愈发沉重,平时一直抿紧的双唇也微张,脸上若有若无地泛起红晕。 我解开他的扣子,衬衫大方敞开,露出健硕的胸肌。 舔上他的乳头,底下男人也随之一颤。 正常男人能忍成这样吗? 他确实不正常。 正常人怎么会和亲妹妹做爱? “还有多久?” 郑亦桀终于控制不住,挺起腰,想要趁着间隙塞进一柱擎天的阴茎。 “不知道呢。”舌尖滑过他的乳头,用力一咬,“刚刚忘记计时了,要不重新来吧?” 面前的人突然发出低哑的喘息,胯下的大腿猛地起身,吓得我大声尖叫。 “你干嘛——”差点人仰马翻。 他动作太猛,导致办公椅被踢倒在地,倒下时声音也分秒不差地迎合轰雷。 没有引来其他人。 郑亦桀握住了后腰,身上的娇躯才没掉下,他一手掐住臀肉,将我放坐在办公桌上。 “时间还没……” 他突然挥走文件,所有纸都散落一地。 ...... 完了,玩过头了。 我这么想着,郑亦桀用食指和中指撑开我的肉穴,就这样不动声色地一直盯着,像是要从甬道中看出什么似的。 只是这么被看着,身下也濡湿了一大片。 太骚了。 我自己都想这么说。 郑亦桀也发觉了反应,握着嫩乳就是一通猛吸,我差点整个人都软下去。 “哥哥……”我呢喃出声,“进来、进来。” 我低头看,硕大龟头还在往外冒前列腺液,忍不住扭动身子。 郑亦桀臊红的脸配上嘶吼般喘息,整个人完全陷入情欲。 可笑的血缘,算什么?能被这种东西束缚住的才是弱者。 心里一沉,连带着对世间愤恨一般,放倒面前的柔躯,猛力挺向被蹂躏摧残过的可怜肉穴。 我额间沁出了汗,硕大粗长的肉棒刺穿着我,向更深处挺进。 他的手死死掐住腰,令我无法动弹,只能被狠狠操干。 阴茎深入,里面的褶皱被完全撑平,强烈的酸胀感直挺挺戳在子宫口,又迅速拔出,继续重复。 这种感觉不像是做爱,更像是解恨。 “嗯、哈——” 好深。 感觉里面都要被顶开了。 小穴阵阵缩紧,郑亦桀被一番引诱,性器都快爆炸,这下更是被夹的快感直冲脑门。 “好紧——”他低哑的声音在屋内萦绕。 “慢、点......哥......啊——慢点。”我终于忍受不住他的摇晃,胸荡得有些疼。 “啊。”郑亦桀如梦初醒,停下腰部动作,小心翼翼的低声,“对不起、对不起……” “别说......”我拉下他的脖子,伸出舌头,“吻我。” 他又有什么好道歉的。 应该是PTSD了,畏惧男人在这种时候抒情。 就像宋梓卿一样。 每一下都击中最深顶点的阴茎温柔厮磨着,我开始不满。 别慈爱我,别怜惜我。 炙热舌头不断入侵着口腔,像是巡游一般,检查里面每一寸土地。 我抬手,指尖描摹着男人高挺鼻梁,深邃眼眶,眼角有些湿。 但比起身下泥泞一片,还是相形见绌。 只要陷入原始野性的性爱,我就不是任何人,只是他们胯下的雌性而已。 动物交配,不带着爱。 这样就好。 梼杌 风雨,吵醒了沉睡的幼婴,在不合时宜的黑夜里醒来,开始游戏和喧闹。 母亲将乳头喂进嘴里,才堪堪停止哭闹。 黑色光亮的树干疯狂摇曳,浓密雨声掩盖不住两人肉体碰撞的交合声,下体因剧烈抽插而溢出的白沫,刺激着视神经。 宋梓卿瞋目,英挺鼻梁上的防蓝光镜片,倒映着屏幕里交媾躯体。 握着鼠标的手一紧。 他很后悔,装的是红外线高清摄像头,360度无死角,音频清晰无杂音。 “别看了。”宋梓卿喃喃自语。 可身体不受控制,仍然目不斜视。 屏幕上的男人抓着她的胳膊,粗长的紫红茎身从臀间深入浅出,身下的她敏感躬身,高亢惊叫。 寂静的夜配上电闪雷鸣,高层公寓似乎都在跟着暴风骤雨摇摆,特别是顶楼。 宋梓卿只觉得头部眩晕,身处极寒冻土般,浑身冰冷,被无形野兽撕扯般,周身疼痛。 就宛若那天初遇,四肢痉挛,浮虚难行。 只不过如今,不会再有和煦夕阳,轻柔笑颜,只剩下被野兽分食后,未死透的残骸,神经中枢要证明自己的存在,积极传导麻木和绝望,渐渐地从后脊蔓延至全身。 他俯身,打开了最下的抽屉,从层层迭迭,快要溢出的药盒中摸索着。 最底下躺着一把花纹手柄的精致刀具,柄尾点缀些许璀璨宝石,在灯下泛出妖孽的光。 他舔着干涸唇周,纤长手指随着屏幕中的快慢变着节奏,一下下点着寒光刀刃,稍微一用力,锋利刀尖划破指腹,渗出鲜血。 宋梓卿用舌尖轻尝,铁锈味弥漫在口腔中,不由自主地咧开嘴,眼神透露出的慌乱无助,更像垂死挣扎般扭曲着面部,绝望看着自己的痕迹被逐渐磨灭,男人冲刺着穿过层迭,将肮脏精液射了进去。 是自己的房间。 居然一觉睡到下午。 太疯狂。 脑子里只剩下这些。 浑身酸痛的感觉让我清醒过来,这一切都是现实。 郑亦桀不知道哪来那么好的精力,我高潮了三次才射了一次,被抱到浴室清洗的时候已经失去意识了。 完全没有粘腻感,一身清爽。 低头一看,果真被换上了干净睡衣。 还真是有绅士风度。 “小姐。”门外的人听到动静,“你醒了吗?” 秦春走了进来,笔直伟岸的身段被宽松工装服包裹,或许是要隐入人群,默默保护雇主,才没穿成那种黑衣人。 昨日夜中他的小麦色皮肤还不明显,现在才看透彻,两道浓密剑眉向上飞扬,眼神犹如点漆明亮,透着一股子凛然正气。 秦春面无表情:“小姐要用餐吗?” 被这么提醒,隐隐才发觉,昨晚急着赴约,什么都没吃,直到现在,一点不饿。 “沙拉就行。”我实在没有胃口。 “对了。”他拿出口袋里的东西,双手举起,摊开手心,仿佛交接圣物似的:“落在书房了,已经帮您充好电。” “啊、哈哈。”我接过,尴尬勾住嘴角,“谢谢你啊,那——裤子……” “嗯。”他眼底闪过微妙情绪,“我也……送去洗衣房了。” 昨天,他是不是都看到了? 要不要继续问? 没有勇气。 在外人看来,昨天和郑亦桀干的那事,怎么都是亲兄妹乱伦。 即使,现在秦春的雇主是我,拥有极高职业操守的他会替我保守秘密,但会不会把我当成疯子呢?这就说不定了。 解锁后,宋梓卿的无数条私信疯狂弹窗,还打了好几个电话。 我在输入框打字又删除,犹豫怎么解释,郑亦桀就发来一条消息。 “记得上课。” 紧接着又发来一张课表。 “晚上的课,不许旷。” 真可怕。 我晾着他,手机又开始震动。 “干嘛。”我有些不耐烦,几乎是吼出来。 “啊,抱歉,你现在很忙吗?” 温柔细腻,犹如清泉般的声音。 是宋梓卿。 明明决心要放下,可一听到他的声音,麻痹神经又被挑动,酥酥麻麻地从脊背上升,大脑轻飘。 “不……不、不……”结结巴巴地说了几个不,说是解释,更像是紧张,慌不择路。 果然我——还是喜欢宋梓卿。 而且永远都是粉丝对偶像的喜欢。 “今晚有空吗?”他语气有些急促,旁边还有很多其他人的杂音。 “小宋,明天彩排的话要早点来,接下来的巡演也……” 他还是那么忙。 我当了几年私生,连一点绯闻的边角料都没捞到,实实在在的工作狂。 “我要上课。” “好吧。”欣快的声音变得低沉,这下令我犯难。 他为什么要难过? 不对,难过也不是因为我,是因为郑亦潇。 她是财团千金,我不一样,那天的温情誓言,不过是粉丝对偶像的扭曲爱恋。 他要是明白这些,还会抱着我说没关系,我依旧爱你吗? 显然不会。 遭受过他太多冷眼与厌恶,我深刻明白这一点。 即使不舍,也不想因既往痴想而活。 我很满意现在的容貌,身世,还有疼爱我的父亲。 只要不在他身边,我还能将郑亦潇演下去。 就这样,一鼓作气。 “我们还是别见面了。” 电话那头的人没有出声,我便挂断了电话。 对方已挂断 宋梓卿瞪视显示屏,猛力将手机砸向桌子,薄薄的木板上,赫然显现出一个大洞。 巨大声响引来周围工作人员的注意,拍摄道具被毁,无一不露出惊愕,张大了嘴。 半夜下班都会给每人买份夜宵的贴心偶像,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经纪人见状,顾不上手里绳索都未扣好的威亚,快步上前,一巴掌拍在宋梓卿刚染的灰色后脑勺上。 “你又没吃药是不是?你在这里发疯想害死我?” “嗯。”看不清宋梓卿的表情,鼻息里发出的应答也格外令人恐慌。 经纪人仿佛要落泪似的,捂着眼睛叹息,喊来柯林:“你先把他带回去。” 黑色保姆车缓缓行驶,今天走的地下通道,也零零散散站着几个私生。 看到熟悉的车辆驶出,都不约而同涌上前,打着闪光灯,将摄像头紧紧贴在车窗玻璃上。 “真讨厌。”柯林凝眉,看到几个年纪不大的身影,“都不念书了吗?闲得慌。” “还没习惯啊。”坐在驾驶位的高壮男子,留着络腮胡,嘴里叼着没点燃的烟,漫不经心地往后张望。 柯林觉得无情,又无可奈何:“赵哥,你说队长他会不会真的出问题了啊。” “能有什么问题。”赵昀将烟放在耳后,打开蓝牙音频,是psw的单曲,“你宋哥是铁做的,这么多年都这样过来,睡一觉就好。” 柯林听这歌只觉得烦心:“关了吧。” 此话说完,一声不吭的宋梓卿突然邪气狂笑。 “先去纽大。” 柯林张合着嘴:“你去哪里干嘛?” “与你无关。” “不行,你现在要赶紧回去吃......” “我没病。”宋梓卿眼底掠过忿怒,攥过柯林的头发:“你在说什么?” 柯林整个人都被带离座位,还好安全带救他一命。 “啊啊啊!”惨叫环绕在车内。 “行了行了,你别拿他出气。”赵昀早已习以为常,单手打着方向盘,瞥向后视镜,确认没车跟踪才严肃道:“你俩不许下车啊,大学门口,就算包成抢劫犯也有人认出来。” 揩拭 纽大是全国数一数二的高校,郑亦潇自身成绩差强人意,临门一脚,靠着财阀的特殊技能被校长亲自迎进门了。 这种家庭出身的孩子,大学一定要上最好的,这是商业往来的头衔。 离上课还有5分钟,教室里乌泱泱一片,只剩下前三排的座位。 “你昨天也没来呢。”身后传来磁性男声,有点低哑,又说不出的魅惑尾音。 轮廓清晰,五官温润,眉目柔和的男人映入眼帘,他唇角微微翘起,墨色柔发倒是与得体笑容十分相配。 “嗯,哈哈。”不知道怎么回应,看起来似乎和郑亦潇很熟。 没想到他眉一挑:“你认识我?” “不认识。”我顺着他的话。 “是吧?”他挠了挠下巴,拿出手机:“那——现在认识了?我是油画系的唐栎舟,和你同一个社团的,但你不怎么来,所以一直很在意。” “我平时有点忙。”手指在键盘上打着备注,眼睛却在打量他,这才看清他右眼下的苹果肌上,还有一颗小痣,给这个男人整体更增添了一抹忧郁色彩。 这堂是选修课,有其他院系的很正常,我仅仅当他是搭讪的帅男人。 不知不觉,就和唐栎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三节课,下课后他很自然找到我:“你也不住校吧,家住哪,我送你?” 说罢他晃了晃车钥匙,竟然和郑亦桀的车标一模一样。 有钱人啊。 我莞尔拒绝。 即使面前的男人很俊秀,但也要对雄性生物有备戒心,这是我短短几日就得出来的结论。 他兴致寥寥,看着像被抛弃的大型犬,耳朵都耷拉下来。 马路对面,瞥眼便看到车窗内的熟悉身影,激起前私生的DNA。 我睁圆了双眼,难以置信地揉了揉。 他来这干什么? 宋梓卿拉下车窗,眼神凝固似的定在我身上。 我在对面与他对立而行,隔着车水马龙,擦肩而过。 有那么一瞬间,我与他的目光相错,随即又朝着迥异的方向离去。 我猛地拉住唐栎舟的胳膊:“帮我个忙。” 唐栎舟诧异勾起唇角:“十分荣幸。” 只要宋梓卿吃瘪,就一定会放弃我吧?一个大明星又不缺女人。 就这么挽着唐栎舟的胳膊,看着与大学情侣无异般谈笑风生。 一位瘦弱的大学生骑着自行车与我相向而行,昨夜刚下过雨,路面还有些湿,轮胎激起坑洼里的泥水,溅在我的袜子和皮鞋上。 “抱歉!抱歉。”瘦成猴干似的男生连忙下车,从洗的发白的双肩包里拿出零散纸巾,像从饭店拿的。 我今日穿搭很低调,Celine羊毛套装配上BOTTEGA VENETA的BV鞋,算是衣柜里便宜的一套。 与之相比,他薄薄的夹克袖子已被磨起球,胸口还写着个Adadas。 追忆起从前,我也因为不认识潮牌闹出过笑话。 大概是共情,没有按着恶毒女二剧本为难他,只是笑着摇头让他走。 “谢谢。”男孩暗黄的脸艰难挤出微笑。 这一幕可谓是温情至极,连我都被自己的魅力折服。 果然人有钱了,一点小小恩惠都是善举。 正当我沉浸在无形佛光之中,身边的唐栎舟突然抽出胳膊,站在我面前。 我微微怔愣,对上他平静的眼神,此刻似是星光。 怎么,他也被我感化了? 就这样他低下身子,半跪着伸出手。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的小腿,像是无意识一般,动作极轻,唐栎舟只是停留一会儿,就有种缱绻的暧昧之感。 大抵是疯了,这时我居然在意的是艺术家般的手,宽大修长又白皙,手背皮肤很薄,都能清晰看见脉络和青筋。 啊不对,他要干啥? 唐栎舟低垂眼眸,睫毛颤动着思索半秒,细长指节捏起袖子,用洁白厚实的布料,擦拭着我的鞋。 “......?!” 秦春就站在前方,见到这一幕,不由目怔口呆。 我吓得想要后退,却被他抓住脚踝。 不远处就有大型商场,来往路人不只是学生也有附近居民,看到这一幕不禁纷纷侧目,还有的拿出手机。 “这咋了?主人的任务?” “拍网剧吧。” 这种八卦视线让我浑身不自在,连忙拉起他。 “你……!” “袜子好像擦不干净了。”今天他穿的一身廓形剪裁的白外套,沾上的泥水十分显眼。 我咬着后槽牙,他这副真诚模样让我有气撒不出。 唐栎舟依旧目光湛湛,弯腰低头,俊秀的脸在我面前放大。 正当我以为要吻上来时,他偏头凑近耳边,蛊惑的声线让我想起男狐狸精:“马路对面那个是你男朋友?” “不是。”气息喷在我耳垂,惹得我下体异样。 “在骚扰你吗。”唐栎舟抬起胳膊要环住我的腰,突然又停住,“衣服脏,还是不抱了。” 除了没有拥抱,二人紧密相连,气氛旖旎,像耳鬓厮磨的情侣。 我可能是有性瘾了,隔着布料只想着下面大不大。 “走开。”我故作艴然。 唐栎舟十分绅士,大方敞开双臂,不经意瞥向黑色保姆车:“下次有需要,还可以找我,很乐意……” “走、走!”我推开他的胸口,已经语无伦次。 与此同时,宋梓卿被赵昀架住胳膊,固定在座位上。 柯林的发型已被抓乱,领子也被扯松,完全靠赵昀的臂力控制着才没让宋梓卿冲下车。 三个大男人在车里扭作一团。 “放开我!我要杀了他!”宋梓卿布满血丝的双眼怒目圆睁,漆黑眸子都染上鲜红。 保姆车在路边剧烈抖动,引起行人驻足停留,马路两侧都有热闹看,人们不由眉欢眼笑,深秋的寒气一哄而散。 欲情 我陷在车座里。 秦春开车总是很匀速,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平稳得仿佛静止,让我昏昏欲睡。 在临睡前遽尔惊醒,得去趟药店。 秦春听到吩咐,多嘴道:“小姐需要什么?车里有备用的碘酒、棉签——” “紧急避孕药。” 他愣后调整了一下姿势,似乎被什么扎了似的坐立难安,即使脸色未变,耳廓也染上红晕。 “再顺便买点套吧。”我幸灾乐祸地讪笑。 果然还是逗这种男人有意思。 相比唐栎舟——看着心如止水一副禁欲样,可干的每件事都超乎寻常,招架不住。 药店显眼的绿色灯牌倒映在玻璃,车平妥刹住,秦春先一步下车:“我替小姐去。” 我点点头,透过车窗望向店内。 店员是个小姑娘,见到秦春眼睛一亮,热情招呼,随即又黯淡,用一种看垃圾的眼神打量他。 失恋就在一瞬间。 秦春像个机器人,失去尴尬感知力,全程不露神色,郑亦桀都比他栩栩如生,至少会生气。 最后店员嘱咐了什么,见他迟滞点头,耳尖肉眼可见更渗血色。 “不知道小姐要什么样的,我就把每种牌子都买了。”秦春打开后排车门,双手呈递。 袋子里大大小小的避孕药有十几盒。 “你还真贴心啊。” 他没听出反话,只是无措挠头:“应该的。” 秦春拧开矿泉水,双手递过:“刚刚店员说,这个吃了很伤身体,不能常吃。” 我吞下药片,低头凝视秦春的胯下,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竟然有些鼓囊。 这里不像他本人,很解风情。 我故作媚眼如丝,对他勾勾手指,轻拍着身下座椅:“过来。” 秦春懵懂地抬眼,乖乖进来,关上了车门。 路边的喧嚣一下被挡在外面,果然是豪车,隔音效果上上乘。 撑起胳膊立在两人中间,另一只手掌紧贴着他的胸口,伸出食指,在宽松的衣衫上游走着,沿着凹凸起伏的肌肉线条一路向下,裤子布料越来越紧。 秦春无助地闭上眼。 我玩味轻笑,覆上裤裆的炙热,他耳朵似是滴血,可脸上却一点反应没有。 抬头只能亲在他下巴上,隐隐约约的一些胡茬更凸显他俊朗轮廓。 秦春之前应该是特种兵,这样了也能坐怀不乱。 蓦地回想,他是真的当过,退役后遇上郑壬齐这个钱多事少的主,一待好几年,平时跟着老头遛弯儿也不废力气,可他较劲似的,私下锻炼比谁都卖力,一身腱子肉不减反增。 “不喜欢?” 秦春没回答,我当他默认,瞬间失去兴趣,强扭的瓜虽甜,但不想显得自己一厢情愿。 “回家。”我拿开硕物上的手,眼神却未暌别。 郑亦桀许是那次做爱尝到甜头,连着几日都往我房间跑,我让秦春替我回绝。 “你敢堵我?”郑亦桀斜眼,充满不屑。 “奉命行事。” “让他进来吧。” 我浴后换上吊带睡裙,手臂和小腿都裸露在外,骨肉亭匀,未施粉黛,一身素净反倒娇纯。 郑亦桀看到我这身,果然掠过嗜欲神色,又强行压下。 是不是憋坏了,才导致这人阴晴不定。 我边想边走近他,人高马大的身形竟是被纤细女子堵在门口。 踮起脚作势亲吻,郑亦桀反而躲开我的唇。 “干嘛。”我怏怏不悦,这群男的疯了,一个个玩什么欲情故纵。 “我不是来做这个的。”他不敢看我,偏过头。 “好。”我很痛快地离身,低头看他手里拿着一沓文件:“这什么?” 郑亦桀走进房内,斜睨桌上,满满当当,因为刚使用过还零散打开着几罐面霜,他只好在手里摊开:“父亲说了,之后公司事务也要经你手。” “不懂。” “我教你。”他郑重其事,“你不是一直都想继承N社吗?” 是吗? 说罢他拉过椅子,给我讲解起上个季度的财报,一堆不认识的英文单词灌入眼睛,被抵挡在大脑外。 郑亦桀工作起来利索干脆,配着西装革履仿佛有了皮肤加成,向外散发着俊雅贵公子的风韵。 我不断瞟向他张合淡唇,用视线将他全身从上到下游走一遍。 郑亦桀蹙眉,估计也是第一次被人用眼神强奸,他松了松领带。 “我脸上有字吗?”他愤然,脸色却无半分恼怒。 我憋住笑:“你这样好像老师呀哥哥。” 郑亦桀年轻有为,也确实受邀去过大学做讲师,不过只是临时的,公司忙,郑壬齐心安理得潇洒养老,所有担子都丢给这个可怜儿子。 从小未养一日,长大了却能兜底,实在孝,养子当如亦桀兄。 “如果老师戴上眼镜给我讲课,我应该会好好听。”本是瘫在沙发上的我忽地正座,像个小学生一样闪着双眼,乖巧地在身前折迭手臂。 郑亦桀真就从兜里揣出副眼镜,他度数不深,偶尔才戴。 “这样?”峻拔鼻梁架起无框镜片,人模人样,倜傥不群。 果然是衣冠禽兽,光这样看谁能想象,他操亲妹妹那么狠。 “对。” 他见我眉花眼开,便正色继续:“资产负债这栏……” “老师,这个是什么啊。”我指着数字末尾,掩嘴笑道。 几百万流水账的最后两位,赫然写着69。 郑亦桀隐隐不悦:“你不是要好好听?” “是啊。”我嘟唇十分委屈地望着他,“有问题还不能问吗,老师?” “你这问的什么——”郑亦桀牙齿打颤,张口结舌。 我拿走他腿上厚厚文件,换成自己趴着,这个动作让他脸色微红,眼里闪过一股无法遏制的欲火。 我好几天没做,这瞬间的情欲在心底迸发,扭头用上目线凝视他。 “既然学生不听话,是不是可以惩罚她呢老师?” 一起 “惩罚?” 我撩起吊带裙,没有穿内裤的里面大方展露,用腰微微一顶,示意他打在我屁股上。 郑亦桀锐利目光落在白皙臀瓣,手不受控制地覆上,又像是忽地惊醒:“不行!“ “这么心软,那我只好找别人——” 他那大掌几乎要陷入饱满臀肉里,不由抗拒地狠捏一把:“找谁?” 我背对着他,露出一个刚偷了鸡似的贼笑:“是啊,找谁好呢,秦春怎么样,他打人肯定很疼。” “你怎么……”郑亦桀果然上钩,教育起来:“他是保镖,从身份上也不允许做这种事!” 我听着只觉好笑。 不允许?他就被允许了吗? 有钱便目中无人,表面上精英模范,可私底下和我这种龌龊私生又有什么区别?人就是人,还要被他分成各种等级,哪来的优越感? “那就快点啊。”我没戳他痛处,只是用略带恼怒地语气大喊道。 郑亦桀蹙眉,思索良久后抬手,我的屁股像是石头掠过河面,连破浪都未激起。 “太轻了。”我不满地抓住他的手腕,“要这样。” 他的手被我抬起,受重力落下,感觉只是微痛。 “再重点。” 我一下下引导,郑亦桀终于激起胜负欲,咬着牙一拍,“啪”的一声,五指红印显现在软肉之上。 “啊!”我吃痛一惊,郑亦桀本身就骨架大,脱衣又有肌肉,果然这些都不是摆设。 “轻点轻点。”生怕又玩脱,我欲起身,他却上瘾似的按着我的腰,令我无法动弹。 笔挺西装下,他的下体也渐渐膨胀起来,顶在我的腹部。 变态。我在心里默默骂道。 郑亦桀面庞依旧清冷,嘴角却淡然一扬,又是一掌重重落下,像反复拓下的印章,层层迭迭的盖在臀瓣上。 “别、别打了!” 我脸色变化几番,瞳孔急剧收缩。 郑亦桀只是不动声色,微垂着头,手里越发狠劲,啪啪几下打的我泪眼婆娑。 “救命——啊!”痛楚让我无法控制地大叫。 我真该死啊,玩什么都能把自己玩进去。 秦春听到呼救,门也不敲,惊慌地直接闯入:“怎么了小姐?” 此刻我趴在郑亦桀大腿上吞声忍泪,裸露的白润臀瓣像是胡乱掺了几笔红痕,场面十分暧昧。 此情此景,秦春呼吸微微一颤,耳根泛红。 像是遇上救命稻草一般,我抓着空气一顿挥舞。 秦春咽着口水,喉结不自然地上下动了动:“少、少爷,你在干什么。” “出去。”郑亦桀没有想解释的意思,淡淡扫视他一眼,看上去没什么却有种逼人的压迫感。 “别走!” 秦春选择听从我的命令,不由分说地将我从郑亦桀手中解脱禁锢,抱在沙发上。 屁股火辣辣的,我嘶了半天,慢慢坐下才勉强压制住酥麻感。 秦春凝视着我,不带任何表情脸此时竟聚齐忧伤,挂在眼角,随后扭头对着椅子上的郑亦桀,语气甚是平静:“我需要告知郑总。” 郑亦桀没吭声,他的坐姿看起来十分放松,大概人生第一课就是装逼,两条长腿交迭,向后靠着椅背,仿佛刚刚听到的只是放屁。 我连忙严肃道:“不许说。” 这事还是我挑起的,要是传出去更丢人。 秦春额蹙心痛地垂头。 “你想告诉父亲的不是这个。”郑亦桀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深蓝眼眸上下打量着秦春,“是前几天书房的事?” 秦春像是被雷劈中似的,怔在原地。 我张大嘴:“那更不行!” 秦春凝思片刻,“容许我提问,您……是真心爱少爷吗?” 我哑然,端详着秦春沉默寡言的脸,此刻更是晦暗无光,了无生趣。 也许只对宋梓卿有过爱吧?这种感情太过沉重,只令我更想逃离。 秦春纯情,在他眼里所有性爱都应该是感情产物,而不是为了发泄欲望而交配,虽然想法与我相悖,可是他出淤泥而不染的原则也激起我的好奇,倘若强迫他发生无爱的性,会不会就此消沉?沉溺于其中? 这世间最有意思的便是看君子堕落,浪子回头,人性就是如此。 我勾起嘴角,眼角眉梢荡漾着笑意。 “秦春,我也想问你,如果……”我起身,靠近秦春的胸膛,从衣摆伸进手指游走在坚实腹肌上,“我现在就跟你做爱,你会把这件事也告诉父亲吗?” 秦春只觉得一字一句都在点燃他身体里奔腾不息的引擎。 “哥哥也一起?” 郑亦桀心中一紧,骨节分明的手不自觉敲打着膝盖,虽然不情愿,但十分认可,只要将个人私利扭转成休戚与共的局面,那么所有人都会自觉守护住这个秘密,不会泄露半点风声。 秦春身形挺拔,又很高,我要踮起脚尖才能吻住他的下巴,我指尖描摹着健硕胸口,脸颊紧贴着锁骨,传来一股独特的男性温热气息。 秦春大脑空白了一瞬,身体因隐忍微微发颤,忽然一手展臂,将面前的我揽入怀中,另一只手手指插入长发。 我诧异一惊,仰起脸时没注意到他俯身的动作,湿润柔软的唇一刻间被夺去呼吸,舌头撬开我紧闭的齿间,汲取纠缠的吻急切又凶狠,有种快要窒息的错觉。 我呼吸不畅的想要挣扎,越是挣脱,秦春的手臂越愈发收紧。 郑亦桀终于坐不住似的起身:“秦春,你别太过分。” “小姐……”秦春手里一松,嗓音嘶哑,眸中蕴着情欲。 弄坏(3ph) 不知不觉,三个人像是一路推搡,倒在我的床上。 我被面前的郑亦桀捏着下巴亲吻,舌根被吮吸的生疼,身后的秦春也揉搓着乳肉,唇瓣描绘着脊背,激起我的颤栗。 呼吸一路点燃欲火,空气中都弥散着要烤熟的炙热。 “哈啊……” 缠绵着的躯体渐渐赤裸,也分不清到底是谁的手将我扒光,三人就这样没羞没臊地交织在一起。 秦春微凉指腹伸向腿心,耳廓传进一阵湿漉水声。 我睁眼对上郑亦桀晦暗不明的眼神,略带紧张地询问道:“你们谁先来?” 两个男人呼吸微微窒住,目光交汇一会儿,又心有灵犀地垂眸。 “你选。”郑亦桀喉头干涸,刚说出口又觉得心头一痛,泛滥着无尽悔意。 这还真是难题。 “嗯……”只是一个字,二人却异常紧张,真挚眼神投射向我。 我略加思索,显得这个抉择更加神圣:“那就秦春吧。” “小姐。”秦春眸色一深,语气略带喜悦,起身弯腰在我小腹留下串串轻吻,湿热的吐息将我笼罩进他独有的荷尔蒙馥郁中。 郑亦桀从身后环抱住我,我半躺着靠在胸膛,他双手两指夹住乳头向外拉扯,将柔乳扯得似是锥形,惹得我一阵酥麻直冲脑门,下腹更是流出粘腻不堪的体液。 相比郑亦桀的手法,秦春显得异常生疏,沿着肉缝只是乱无章法地磨蹭,即使我腰肢无助摆动,他还是不解风情,忽略我快要充血的肉核。 郑亦桀似是看不下去,无奈道:“你是处男?” “……” 秦春点点头,虽然去过发廊,可看着那些浓妆艳抹的鸡根本硬不起来,一直都用手解决。 “真有意思。”郑亦桀抬起中指扶了扶眼镜,“手往上面一点,慢慢地。” 秦春学的很快,一边看着我的反应一边揉搓,粗糙指腹反复拨弄着膨胀变硬的肉核,我躬身哆嗦,紧闭小口吐出一些透明淫液。 猛烈刺激让我忍不住伸手抓住秦春的小臂:“别一直弄那——啊……” 秦春随即转移阵地,顺着缝隙塞进指节,淫靡的声音咕啾作响,我膝盖一紧,欲要闭合,又被秦春擒住,被迫大张着双腿,将那里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果然男人在床上都是无师自通。 郑亦桀垂着眉眼紧抿双唇,目光深邃而锐利,看着我动情反应,手上更是加劲,将乳头按压下去,又令其不服输地弹起。 一上一下的刺激令我高亢呻吟,面颊滚烫,白皙身躯也晕着一层淡粉。 “沿着上面轻轻刮。”郑亦桀慢条斯理地继续指导。 秦春听从,顺着褶皱向上摩挲,他的中指很粗,有些费力地深入其中, “嗯……啊——” 秦春好不容易松弛了肉壁,又迫不及待地塞进食指,两根一起刺激着里面不够,另一只手还要不断抚弄阴蒂。 我的腰不自觉上下摇摆,只觉得体内有什么东西快要溢出,脑海中一阵排山倒海。 郑亦桀在我身后用他巨硕性器顶着我,我低头望着秦春那根,同样也是蓄势待发,紫红粗壮的茎头摩擦着腿根。 仿佛是被眼前场景刺激到视觉,我紧闭着双眼颤抖,用身心感受着有些粗暴的指交,里面也像是被操控似的紧紧收缩。 秦春手指被绞住,他只好动用抚弄着的手,指尖捏住肉核,左右用力助我攀上高峰。 “嗯——我、我要到……啊——” 或许是有第三人在场,这次的高潮比以往都更快更急,此刻脑海中似是绷断的琴弦,身体轻飘地腾空而起。 我紧紧握住床单,又被郑亦桀牵起,与他十指相扣,眼前一片雾蒙蒙,这瞬间只知道张嘴流口水,大声尖叫。 秦春被我高潮反应刺激的呼吸不稳,下体更是喷张着马上爆发。 那么大,放进来应该会坏掉吧? 我边起伏着胸口,边与秦春的目光在空中交接。 他喘着粗气,压制住快要失控的欲望:“我进去了。” “哈……”我还未从高潮余温中缓过神,双腿便被更大力的掰开,秦春的性器一下下摩擦缝隙。 郑亦桀沉默着,亲吻我微微汗湿的额发,随即低头与我舌尖缠绕,互相夺取彼此的唾液。 秦春扶住茎身,用力塞进我的穴中,被巨物撑开的压迫感席卷全身神经,柔滑肉壁被用力凿开,刺激得令我呼吸停滞半秒,溢出的娇喘被郑亦桀如数吞下。 “好紧……小姐、放松——” 秦春被夹的耳根灼热,他两寸短的发梢被汗湿,眼角尽是通红。 粗大阴茎还有一半在外面,我已经觉得胀的不行,双腿止不住乱蹬。 郑亦桀似是抚慰我,从身后伸手向粘腻一片的连接下体探去,指尖掐住阴蒂,灵活揉搓着。 “不、不……”我情不自禁地向后仰身,这种刺激实在是太过火了,小穴被刺激得感觉又要高潮。 秦春趁着分神间隙,终于全部挤入肉穴,不由低吟慰叹。 这是他第一次体会女人的里面,层层迭迭的媚肉仿佛要把他推出去,但随即又有无数张小嘴争先恐后地吸附上来,欲拒还迎。 他怔怔地不敢乱动,生怕在场秒射。 我渐渐习惯深处酸软麻木感,便抬腿夹住他的腰肢,颔首抛出媚眼,用最甜腻的声线勾引:“动一动啊。” 秦春的理智瞬间崩塌,腰肢发狂似的疾进,肉茎整个退出,又迅速冲刺进来,囊袋都要整个塞进似的用力。 “唔——啊!” 快感来的突然,我被顶的又痛又爽。 郑亦桀同样动情,手心发烫,潮红的脸配上湛蓝瞳孔,虎视眈眈地望向两人噼啪拍打的股间,四周粘呼呼的淫水被操弄起白沫,使得他昂扬也愈发泵张。 “转过来。”郑亦桀情欲攀上大脑,他托住我的腰,硬生生将我翻过身。 秦春的性器就在穴内狠狠转动,硕大龟头一下下碾过敏感点,惹得我浑身发软,只得被肆意摆弄。 我双臂撑在床上,一下又脱力地倒下,一睁眼便是郑亦桀狰狞的阴茎摆在面前,惊叹的我止不住地张合嘴唇。 “哥哥想被我口啊。”我露出一个媚笑,含住他的龟头,虽然不够熟练,但亲妹妹含着肉棒的视觉冲击还是让他血脉膨胀。 秦春让我屁股翘起,双腿跪在床上,两手掐入我后腰肉里,用力撞击着穴口,直直插入最深,发出噗呲水声。 “唔……” 我浑身猛地收紧,后入姿势让我十分屈辱地钉在床上被操干,这样不禁让我想起农村老家养的黄狗,也是这样目中无人随意交配。 郑亦桀不满意我的分心,用硕大肉棒顶了顶我的喉咙,想要进更深。 我意会握住他的茎身,从上往下的舔舐吸吮,也不忘兼顾着两个囊袋,含住又放开,整个肉茎被口水和前列腺液沾湿,亮晶晶的。 “好吃吗?”郑亦桀见我乐此不疲,不禁有些好奇。 “唔、嗯……要尝尝吗?”我松嘴抬眼,伸出舌头迷离凝目,“有、哥哥的味道。” 郑亦桀不由自主地笑了:“你现在真是……”说完俯身含住我的舌尖,发狠掠夺口腔里的津液。 秦春在身后更迭,私处被拍打的通红,紫红阴茎在红肿阴唇中进进出出,带出透明的淫液和外翻的软肉,每操一下龟头都会亲吻宫口,惹得我放声尖叫。 “哈啊——不、不行……要操坏了。”我支支吾吾放开郑亦桀的唇瓣,双腿打颤快要跪不住。 秦春耳尖潮红,嘴里发出低沉喘息,即使身下的人已经快到极限也充耳不闻,反倒加快速度。 “别——呜呜……啊——” 我被操的脑袋一片空白,只想哭,淫水不断分泌着,浇在冲刺肉棒上。 秦春像疯了一样掐紧后腰快速操弄,体内的阴茎逐渐胀大,像是膨胀螺丝般死死钉在我的体内。 浓精一股股地射满里面,可小穴依旧被秦春牢牢堵住,里面的精液淫水都出不来,满满当当,有种小腹都被撑起的幻觉。 结束一轮操干,下体酥麻感瞬间蔓延,秦春在里面温存好一会儿才舍得拔出,白浊精液一涌而下。 我以为可以休息会儿的时候,又有大掌将我拎起,硕物顶上腿间,我眼睛都睁不开,堪堪从嘴间挤出:“秦春,别——等一下……” 郑亦桀拧过我的脸,黯然无色地不快道:“你仔细看清我是谁,嗯?” 我好声好气:“哥哥,我现在还—— 郑亦桀没能自持,翻身将我压在床上,抬起我的一条腿就深插到底,刚刚被秦春操的软烂肉壁瞬间被拓开,毫不费力地接纳了巨茎,我咬着嘴唇仰头,眼角含泪。 秦春这个罪魁祸首刚被满足,又抬手揉捏胸前乳肉,不摸还好,这一下半硬的肉棒又重新站起。 “这里……”秦春眼底已完全染上情欲,抓过我的手伸向他一柱擎天的下体,戳在我虎口和手心上。 我的呻吟被顶的支离破碎,刚刚秦春射进去的精液又被郑亦桀如数抽插出来,床单沾湿一大片。 “骚死了。”郑亦桀从小到大的教养被抛在脑后,突然抽出巨物,将我整个翻身,扶住我满是淫水精液的臀。 “我也要这个姿势。” 这男人的嫉妒心真是不可小觑。我暗暗想着。 郑亦桀按趴下我,在床上挺劲深入,秦春也坐在我面前,往我嘴里顶了顶。 “啊不、不要了,哈——唔……” 又是这样上下两张嘴都含满了肉棒,不停的痉挛高潮,两人不知道换了几次位置,往我体内射进了多少精液,从天亮一直做到天黑都没停下。 你是? “潇潇!好了吗~” 今天是我20岁生日宴,可郑壬齐比我这个“本人”还要激动,早早就穿戴整齐,在楼下徘徊等待。 说起来也是神奇,郑亦潇和我居然同一天生日。 衣帽间里,我刚穿上的衣服又被郑亦桀脱下来。 我捂着胸口连忙推开他:“行了,别闹。” 郑亦桀目光闪烁,从身后抱住我,在肩膀上啃了两口:“你昨天一直都和秦春做,你打算什么时候陪我?” 同时满足两个正常男人的性欲,实实在在让我感受到什么叫有心无力。 我瞪他一眼:“反正不是今天。” 随后迅速推门而出,生怕再待下去擦枪走火。 秦春见我脚步颤巍,快步上前,将我扶上车。 “果然我们潇潇穿什么都好看。” 郑壬齐今日也换了身亮色西服,还配上了墨镜,活脱脱潮老头。 “你们相处的如何?我还怕秦春一根筋会惹你生气。”郑壬齐扶了扶眼镜,他对我总是笑嘻嘻的,父女间温情十足。 “爸爸放心,秦春挺好的。”我强挤出正常微笑。 负距离的主仆关系,能相处的不好吗。 郑亦潇不愧是受宠千金,这生日宴搞得和春晚一样。 不光场地大,装潢也别具一格,设计师大概是造诣颇深的宫廷剧粉,古色古香的仿古建筑,配上精心修剪的韵致庭院,实在风雅。 各界名流纷纷到来捧场,门前停满了各色豪车。 N社不枉娱乐公司的招牌,光爱豆就来了十几个团,个个都是荧幕熟悉面孔,顶流演员也集聚一堂,我从小就看他们的剧,差点没忍住要签名。 果然,我也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宋梓卿。 他似乎没什么精神气,剪裁得体的正装利落有型,虽然黑色不显眼,但有左耳的钻石耳钉点缀,整个人也十分炫目。 宋梓卿小口抿着香槟,坐在角落一言不发,视线直射过来。 我许是心虚,赶紧转身和来宾打招呼。 唐栎舟跟在两个头发花白的夫妻身后,夫妻各牵着一位十几岁少年的手,蹦蹦跳跳地,感觉要把老两口的手臂晃断。 “你好郑小姐。”唐栎舟身着暗纹西装配上墨色长发,把温文尔雅发挥得淋漓尽致,衬衫领子很骚包的解开两颗,明明长着张魅惑脸蛋,表情却是皮笑肉不笑。 我低头瞟眼名单,才发现这两老夫妇是他父母,那个捣蛋初中生,大概就是他弟吧。 老来得子啊。 正当在脑里八卦豪门恩怨,唐栎舟突然走上前,凑近我耳边:“那小明星又在看你呢。” 我咬着牙后退两步。 “不如我们干脆假戏真做,一劳永逸?” 我强压制住在大庭广众之下揍他的想法,僵硬地提唇:“谢谢你的好意,不必。” 不知宋梓卿什么时候走过来,他擦肩而过,突然抬起胳膊肘,猛力击打在唐栎舟腹部,像是故意的。 顺势碰倒的香槟淋在西装上,杯子应声摔碎在地,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唐先生,抱歉。”宋梓卿虽这么说,嘴角却隐着笑意。 唐栎舟随性摊手,并不诧异,任由酒液流满整件西装:“没关系,刚好我带了西装备用,宋先生想泼几件都可以。” 此话一出,宋梓卿嘴角僵在原地,眼神暗淡深沉,充满阴戾。 刚好?分明早就有准备了吧?明明可以躲开…… 郑亦桀作为总负责人,快步赶来,见现场一片残骸,斜眼瞥向呆滞的服务生:“愣着干什么,快去清理。” 我夹在这两个男人的幼稚漩涡中,无奈摇头。 原来皇帝视角是这样的,帅哥互相争风吃醋,虽然无语,但真的很爽啊。 “郑总真是好福气啊,女儿漂亮儿子有才,未来还望郑总多多……” 郑壬齐喝的脸颊通红,但也是个久经沙场的老油条,推拖道:“哎哎,今天就是高兴,不谈生意,不谈啊!” “好好……”那人蔫巴巴地灌着酒,满是失落。 “爸爸,我出去一下。” 宾客酒足饭饱,沉浸在余兴节目上,根本没人注意到这场宴会主人的去留。 刚刚几杯调制酒下肚,我只觉头昏脑胀,便在外面的廊桥缓缓踱步。 这名利场还真不好混,商场如战场,那些闻着钱味,逮着机会就毛遂自荐的人,实在难招架,给我累的不行。 12月的风灌进裙摆,激起颤栗,听到身后的脚步声那刻瞬间放松。 外套被轻轻披上,我提唇暗想:秦春总是这么静悄悄的跟在身后,真的很符合忠犬保镖形象。 我没动,就这么用背影对着他:“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走走。” 脚下的影子晃了晃,我才发现不对劲,缓缓转身。 “穿这么少会着凉的。”唐栎舟一身灰色西装,里面的衬衫也不一样了。 他笑容和煦,毫不避讳地直视我。 “衬衫没湿也换,内裤是不是也换了?”我醉醺醺的,什么话都敢往外冒。 唐栎舟低头看了眼自己,突然笑道:“要不郑小姐来检查一下?” 我裹紧外套,不屑的眼神掠过他。 “其实第一次见到你时,就觉得你和以前不一样了。”他没喊尊称,深沉的视线让我毛骨悚然。 “抱歉,我们应该才第二次见面?” “不用再装了吧?” 他微微侧头,笑容完全消散。 从刚见到唐栎舟开始,就觉得他复杂,难以看懂,像是个矛盾合成体. 他明明笑起来跟摆迷魂阵一样,活脱脱男狐狸精,但现在突然冷淡地凝视我,又有一种锐利的刺骨感。 “你什么意思。”我站在原地,强装镇定,其实心脏咚咚直跳。 他盯着我思索良久,终于开口: “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威逼 我浑身一怔,抬眼对上唐栎舟的眸光,我想躲,但浑身麻的挪不开步子,只能呆滞站在原地。 “你一开始就……?”我调节呼吸,面容平静,认命一般,犹如等待死刑宣判的犯人。 “正常人不应该解释,我失忆了吗?怎么,你真的不是郑亦潇?” 我面部肌肉控制不住地突突跳动:“你试探我?” “是啊,我们暑假刚参加过波士顿高中校友会,怎么可能不认识?顺手一查,你并没有就医记录,就想着探探口风,没料到啊,真这么劲爆。” 我无言以对,只因被戏耍而郁愤的紧。 唐栎舟语气疏淡:“实话说,你演的不差,但感觉不同。” 随即牵起我的手,像是平常情侣般缓步溜达,居然没有任何违和。 我紧张问:“那他们……” “郑亦潇这几年都在国外,估计郑壬齐都不知道她平时怎么生活的吧?”唐栎舟眯眼,低低地笑,“更别说那几个脑子不正常的货了。” 明明他没指名道姓,但我还是清晰捕捉到他的意思。 “你都知道?” 唐栎舟眉毛一挑,下巴微抬,有种不可抗拒般的凌逼感,像是嘲讽:“气息,交流方式,肢体语言,都在说明你们玩的很尽兴。” “对吧?” 我心脏猛然下沉。 这木质廊桥终于要走到尽头时,我开口:“你想要什么?” 他知道真相,却没有告诉其他人,而是站在这里,与我对峙。 他想换什么? 唐栎舟指尖微收,将我掌心紧紧包裹:“你终于意识到了。” “钱?你也不缺钱吧?那就是肉体?” 我微微瑟索的肩膀被他收尽眼底。 “我对强迫没有兴趣,光是一个空壳没有意义。” “那你的意思,是要我心甘情愿被你上?” 他没接话,随即两人沉默,静静对视。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月光透过层迭树影,打在他的希腊雕塑般精致的脸上,右眼下的痣此刻更加夺目。 唐栎舟踩着点似的,突然往后退步,四处乱瞟了几眼。 “你在看什……”我话音未落,嘴唇就被他长指按住,愣是把话都咽下。 唐栎舟收手,插兜,缓缓地说:“现在亲我,我就帮你保守秘密。” 切,说的冠冕堂皇,不过是个普通男人,肉欲动物,只想占有标记。 我半阖眼帘,十分大方地走近他,踮脚,寻觅着他的嘴唇。 四片唇瓣只是轻轻触碰,并未有下一步动作。 我停下,见唐栎舟嘴角挂着不明显的讪笑,令我不满:“你跟个木头似的,亲着有什么意思?” “你主动。”唐栎舟字字清晰地指点。 “……你性癖还真是特别。” 我只好闭上眼,郑重的像是训练两月就被迫上战场的士兵。 主动就主动,有什么大不了。 我凶狠地吻上,含住他的下唇,像是饿极了的幼儿吸吮乳头似的,发出啧啧水声。 唐栎舟装久了外婆,终于露出大尾巴狼的真面目,他迫切张开嘴,与我唇舌交缠,吞下浓厚炙热的喘息。 激烈的吻让喉咙深处的酒气散去,我脑中晕眩,松开他,想休息会儿。 暌离双唇拉出暧昧细丝,恋恋不舍般藕断丝连。 唐栎舟斜眼看向旁边,静默片刻,忽然一把扣住我的后脑,低头继续吻上。 我想推开,可挣扎只惹得他力气更大,另一只手也在我腰间游走,抚到股间。 高定长裙太贴身,透过薄薄布料,他指腹的体温都感受的十分清晰。 他的手指并不热,反倒是被他触碰过的肌肤,灼烧般发烫。 “别在这……”我不自觉摆动腰。 唐栎舟松手,将我解放于掌心禁锢,眼睛一直盯着远处。 “怎么来了也不打声招呼呢,宋先生?”他勾唇,似笑非笑道。 我顺着视线望去。 宋梓卿站在拐角处,他淡漠的深色瞳孔此时饱含杀意。 我尴尬的整理衣衫,想说些什么,但一张嘴又忘了。 “你让我来就是看这个?”宋梓卿摸索口袋,里面鼓鼓囊囊装着什么。 “不爱看?” “放开她。” 唐栎舟揽过我的肩,高傲地抬眸:“我和郑小姐两情相悦,该放手的是你吧?” “什——” 我想反驳,唐栎舟手中一紧,肩上一痛,像是在提醒着我。 宋梓卿极力控制着呼吸,看向我:“真的?” “我——啊……嗯。”我模糊应声,低头不敢看他。 “哈哈。”宋梓卿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惊悚的笑,让人不寒而栗。 唐栎舟反而还要刺激他:“听到满意回答了?我们要继续做了,你要是有观赏癖好,那请便,我不介意。” 宋梓卿笑着看向二人,一双黢黑瞳孔深不可测,上挑的眼尾似乎泛着红,他握紧了拳头,迅猛砸在墙上,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巨响。 这一刻他只觉得自己蠢,蠢到了极致。 血夜 “宋梓卿?”我吞咽了下,慢慢抬眸,呆愣地凝视他。 “早知道你会这么贱,那天就应该把你杀了。”宋梓卿近似癫狂地颤抖,指节上已经渗出鲜血,可他却一点不觉得痛。 我脊背一阵酥麻,冷汗直冒,惶恐不安地指尖刺向手心。 这是谁? 我认识的宋梓卿,分明不是这个样子的。 他缓缓走进,木质地板随着脚步,发出“吱呀”惨叫,像是个从地狱刚爬出来的厉鬼。 这不是他。 我的心脏就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死死攥紧,剧烈的钻心麻痛从体内蔓延到全身各处。 “你想干什么。”唐栎舟挡在我身前,“要是在这里杀了人,保证你不会活着回去。” 宋梓卿眯起好看的桃花眼,本该让我觉得魅力四射的脸,此刻只剩下骇人。 “放心,我会跟你们一起去死。”宋梓卿脊背紧绷,飞速从衣兜里掏出,顿时寒光一闪,映射着蟾光,尖端直直对准了唐栎舟的脖子血管。 唐栎舟深吸了一口气,就算是这种情况,他同样镇定自若:“那你要杀的人可不少。” “我知道。”宋梓卿垂眸,浅色柔发配上慵懒声线,在月光映衬下如纯种布偶猫般高贵,他轻蔑地看向身后的我。 “我什么都知道,郑亦潇,你真的是个婊子,和你亲哥哥做的每一次,我都看得到,还有那个保镖,你们几个玩的开心吗?射进去了一次又一次,你在身下像条母狗一样高潮,爽吗?现在又要勾搭上他?你到底需要几个男人操你才知足?” 他轻缓的声息阴鸷响着,我不禁浑身哆嗦。 “你真的比我想象的更脏,更龌龊!”他恶狠狠啐了一口,“不着急,我先杀了他,之后再来慢慢玩你。” 说完,宋梓卿手指紧握,轻抹过了唐栎舟的肌肤,细小伤口顿时鲜血涓流而下,滴落在丝绸衬衫。 看着红血与他光滑白皙的皮肤形成的鲜明对比,宋梓卿不由眸中煽动。 “走。”唐栎舟声音有些沙哑。 “你走了,他就一定会死。”宋梓卿一把拽过唐栎舟的领子,“他毕竟还没操过你,我可以大发慈悲,放过他。” 我已经来不及震惊,脑内飞速旋转,手止不住的颤抖。 我没想到,男人之间的争夺修罗场,竟然会演变成血腥交锋。 不禁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刚刚还在那偷着乐,现在倒好,真·乐死了。 “对、对不起……”我只能睖睁抽动着嘴唇,顿了顿,“我不知道你——你……” “你不用道歉,你之前说爱我,都他妈的放屁,所以你现在说什么我都不会信。” 唐栎舟挑眉,嗤了一声:“没想到你还挺纯情,她是在床上说的吧?这你也信。” “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宋梓卿歪了歪头,空洞地死盯着他。 “你别说了,别说了。” 我真不理解,这唐栎舟怎么这么爱激他,难不成他也发疯想寻死吗? “来啊。”唐栎舟领子都被攥得襞皱,摆出一副怜悯的眼神,唇角弧度依旧上扬,“你要是真敢杀我,就不会有这么多解说词,宋先生,很明显,你在怕我。” “你!”我巴不得把他嘴缝上。 宋梓卿攥紧刀柄,黑眸满是难以置信,闪烁着猩红血芒。 “宋梓卿——别!” 他眼眶通红,血丝清晰可见的,一根根缠绕在眼球上。 “当然怕。”宋梓卿笑声可怖,“我怕一刀弄不死你,还会苟延残喘地去操她。” “不要!不要!” 我止住不停战栗的大腿,脚步不稳地冲上前,紧抓着宋梓卿的手臂,却阻止不了他用力划动。 随即,我只能无助地闭上双眼。 仿佛在这一瞬,时间突然像是慢动作播放般迂缓。 皮肤被划破的声音,犹如破竹般撕开了黑暗寂寥。 我不愿接受,一直崇拜的偶像竟然……要成为杀人犯。 动脉血像是喷泉,溅满了宋梓卿整身。 我也清晰的感受到,温热的液体,洒在脸上。 纯白的月色被血腥味晕染上一层红雾,发散出妖孽诡异的血光。 唐栎舟倒下,我缓缓睁开眼睛,木廊桥已经染成了暗红色。涓涓地,流淌着。 涅白裙摆,也沾上惹眼鲜红。 “你……你干了什么……” 宋梓卿只是仰天大笑,并不回话。 “你真的疯了!”我大吼着推开他。 纯羊皮底高跟鞋在粘滑血上不停打滑,我狼狈地连手带脚,踉跄着爬过去。 我死死捂住唐栎舟的伤口,可鲜血依旧汩汩流淌,已经把他半边身子染透。 唐栎舟眼神空虚无神,一动不动,脸色仿佛真的死了般惨白,毫无血色。 “别、别死……”我的泪如决堤,放声大哭起来。 空气粘稠,宋梓卿不顾满是腥血滑液,伸手拉起我的胳膊:“他死了,你就这么伤心?” “唐爷!”一群男子,从角落里冲了过来,看到现场一片血肉狼藉,不由额角青筋暴跳。 男子们体型健硕,纷纷架起宋梓卿,狠狠扣过手腕。 他吃痛一吼,惨叫跪倒,刀子应声掉落,实力悬殊地被压在身下,嘴里被塞进布条。 “你们是谁?”我情绪崩溃,忍不住大叫,“怎么不早点来?” “我去……”一位个头稍矮的男子提着药箱,满头大汗,姗姗来迟。 我睁着眼睛呆滞瘫坐在地。 矮个男双手拇指按压伤口的两端,方向朝颈椎的横突用力,出血暂时止住后,转身朝我说道:“郑小姐,你跟着他们去换件衣服,这里就我们来收拾吧。” “什么……意思?”我双手撑在地上,湿润触感让我无法起身,“你们……不送医院?不报警?” 男子们面面相觑,七手八脚地将我扶起身:“小姐请放心。唐总不会有事的。” 我抖抖瑟瑟,根本无法站稳,大脑空白一片,出声的力气都已经消失殆尽。 梦魇 我穿梭于黑夜中,高跟鞋敲击木廊的声音在空旷的宅邸中回荡。 刺骨的寒风不停刮过耳边、脸颊,可我的脚步只是越来越快。 “你要去哪?” 猛然间,宋梓卿的声音洞穿黑暗和静谧,刺激了灵魂深处的恐惧。 紧接着,他从身后锢住我,掐住我的下巴,逼迫我扭过头。 对上目光的那一瞬,他如同一头追上猎物的野兽,露出嗜血般戏谑笑意。 “放开我!” “你看。”宋梓卿指着我的脚下。 唐栎舟就倒在我脚边的血泊之中,脖间鲜血汩汩涌出。 蓦然,他双眼瞪大,死死抓住我的脚踝。 “一起下地狱吧?” 深沉而阴郁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更像是一条毒蛇,缠绕在我的身上,不停地围绕着我,不停地绕圈,不停地纠缠。 我感觉自己的思维开始变得混乱,无法再去判断,声音是否来自四面八方。 它们时而低沉嘶哑,时而尖锐刺耳。 它们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我想逃,可唐栎舟的指尖深深刺入了肌肤,我甚至感到了绞痛。 接着,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涌现出一个个画面,有的模糊不清,有的清晰如实。 这些画面好像是被撕裂后又重新拼接起来,有些甚至是在扭曲变形。 恐惧,愤怒,绝望,一种无法形容的情绪铺面而来,像无尽的黑暗深渊。 我想要大声尖叫,但是却发不出声音,仿佛这条毒蛇将我的声带也缠绕住了。 “不要!” 最终,我握住床单的手猛然松开,慢慢从噩梦中惊醒,汗水从额头滑落,心跳快得几乎要突破胸膛。 望着熟知的吊顶天花版,我大口喘息,起身环抱着膝盖,蜷缩在一角。 这几日我都无法安眠,一闭上眼便是那场腥风血夜的场景,每次惊醒,汗水都浸透枕芯。 大腿紧紧拢靠着胸口,周围寂的只剩秒针一下下顿挫。 滴答。 嘀嗒。 我紧紧抓着手臂埋入其中。 寂寥冬夜,不仅只有我彻夜无眠,整个郑家都被一层浓雾笼罩。 夜风轻抚,撩动起乌云,完全将月色遮盖,一丝黯淡的轮廓都不见踪影。 郑壬齐坐在书房,不停叹着气。 “唐家怎么说?”他抬眼,看向站在门前的郑亦桀。 郑亦桀只是摇摇头,一言不发。 郑壬齐撑起双手,十指相扣,放在下巴。 宅邸内分明暖气十足,可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刺骨寒气。 “父亲。” 我穿着单薄睡衣扶墙而来,此时冷汗全干,只剩下粘腻。 “潇潇,怎么还没睡。”郑壬齐挤出个艰难笑容,语气松弛,像是安慰般,“这些事你别太担心,我会处理的。” 如今,唐栎舟在家,被私人医生照料,生死未仆。 郑壬齐几次叁番的致电,唐家都不理不睬。 宋梓卿也被强制送去精神病院,好死不死,在路上被私生拍到,全网都在疯狂转发。 本来他近期就经常暂停活动,现在更是各种传闻满天飞。 但,娱乐公司不怕丑闻,只怕不愿洗的水军。 只要不明真相的粉丝坚信自家哥哥出尘不染,一切都还有救。 我想到这只觉浑身发麻。 毕竟从前的我,也坚信宋梓卿是光洁无暇的存在。 可现在…… 郑亦桀拿着笔记本,在触控板上流畅操作几下,调出数据,将屏幕转向。 “现在舆论导向已经转到N社。” 我凑身去看,所有粉丝都在破口大骂:狗公司不做人,行程太多,把艺人逼到精神失常。 还有人已经给公司logo做好遗照了。 “这样也好,之后让小宋发几张自拍和vlog,安抚一下粉丝情绪,这件事不需要官方公告也能压下去。” 现在最重要的,是堵住唐家人的嘴。 要和唐家和解。 “我会去处理的。”我字字清晰地大声说着,也不知道是为了告知他们,还是为了给自己打气。 郑亦桀冷眼一瞥:“你要亲自去见唐家人?” “我直接去见唐栎舟,他不会死。” 没错。 那群男人最后说过,唐栎舟不会有事的。 虽然觉得很奇怪,从一开始就觉得很奇怪,仿佛一切都被人为操控一般。 但现在想不了那么多了。 我绝对不能让宋梓卿成为杀人犯。 即使他是个疯子。 我还是想要维护他。 交易 深冬空气中弥漫着寒丝丝的霭雾,狭窄而又曲折的大道上,被一排排高耸枫树环绕。 街道熙熙攘攘,大多是老土着,守着这沉静而华贵的住处。 他们以独特的方式见证着时光流逝,记录下这座城市的历史和风貌。 唐栎舟就住在这块的独栋洋房内,离市中心很近,外墙由红砖砌成,透露着深沉,不可否认的殖民地气息。 秦春将车停在楼下,为我打开车门。 洋房大门正合时宜地吱呀乱叫,走出来一个白大褂男人,他提着药箱,刚准备离开。 “郑小姐?”是那天的矮个子,现在的他比起那日的慌张,如今却显得十分稳厚。 “你来看唐爷啊,他就在楼上。” 二楼宽敞的大厅是木地板,铺着青葱的缎面地毯,中央的位置放着几个画架,都是些未完成的油画,色彩浓郁,充满生命力。 相比油画,这画作主人就显得半死半活。 唐栎舟脸色苍白,穿着素色睡服,半躺在靠窗的护理床上,墨色长发垂在紧紧包扎着的脖间,对应阴云氤氲的景色,更凸显他忧郁韵质。 他挂出招牌得体笑貌:“怎么不提前打个招呼。” 我淡淡扫了他一眼。 “你倒是命大,割喉也跟没事人似的。” 漫不经心地环绕一圈,我最终坐在对面的沙发椅上。 唐栎舟对我的嘲讽没有丝毫愤意:“我身体素质确实还不错。” 我将双腿迭起,叉手放在胸前,整个人向后仰着:“不报警,还把宋梓卿关着,下令不许走漏任何风声,从一开始你就计划好了吧?” 他似是想笑,可虚弱的身体令他剧烈咳嗽起来,脖间的纱布也渗出血渍。 唐栎舟本就长得白净,现在更是多添了一抹脆弱感。 他拿起床上桌的水杯,强忍着刺痛感大口灌下。 “我可是差点被割了声带,郑小姐好狠心,对病人质问,却对疯子宽容。” 他声音有些沙哑,惨白的脸此时更罩着层落寞。 “如果宋梓卿是疯子,那你呢?” 唐栎舟却就此沉默,垂眸抿唇,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杯柄。 我继续补充:“你更疯,命都不要,就为了利用宋梓卿杀人的把柄拿捏我?你好深的心机。” 他听完,微弱发白的脸上浮现浅笑,慵懒地开口:“政治联姻而已,我需要利用你,竞争继承人的位置。” “而且,没人比我更大度了吧?不介意你滥情,连杀人未遂我都可以既往不咎,你还在犹豫什么呢?” 我忍无可忍,径直走到他面前,从包里拿出文件,甩在他的脸上。 “你果然是唐家领养来的白眼狼,这手段恶劣至极!” “你查过我了?”纸张散落在床边,唐栎舟眉宇收敛,凝起深沉眸子,“挺好的,我们都知道对方的底细,这样都能走到一起,不是天生一对吗?” “想得美。” 我刚要转身,唐栎舟一直有气无力垂着的手突然弹起,擒住我的手腕。 刚从濒死边缘拉回来的病人竟然有这么大力气,将我扯得脚下踉跄,跌坐在护理床上。 “你以为不签,就不会和我订婚?好单纯的想法。” 我奋力挣扎,唐栎舟更是猛劲,一个翻身用力推倒,将我死死压住。 “你干什么?” “干你啊,未婚妻。”他轻柔吐息落在我的唇边,“虽然还不知道你叫什么,但,只有我真的了解你,不是吗?” 我的双腕被死死扣住,双腿也不受控制地被他膝盖顶开。 “放开我!“ 唐栎舟眉宇间泛起欣快,俯身咬住我的耳垂:“给你看个好东西。” 说完,他另一只手摸出个遥控器,一按,面对床的墙壁上就缓缓降下块大幕布,投影机也顺势打开。 荧幕闪烁几下,瞬间布满了大小均等的方块,是各种监控器的视角,而且场景都是…… 郑宅。 几乎涵盖了每个房间,每个角度。 我惊恐地别过头,又被唐栎舟强制性的掰过来。 “当时那疯子说过,你做的每一次他都看得到,所以我就好奇,正巧……搞来了硬盘。” 我紧闭双眼,从牙间挤出:“你怎么拿到的。” 唐栎舟撑起身子,饶有兴味地眯起双眼:“想知道?亲我一下告诉你。” “滚。”我胸腔震动,怒喝他。 他低头轻吻,落在我的嘴角:“宋梓卿有个同事,叫柯林来着?我一直给他供货,只要用这个拿捏他,什么都干得出来。” “柯林?”我自然认识,可…… “供货是什么意思?” 他语速极慢,一字一顿地:“毒品。” “什么?”我从来没想过,这些偶像—— 那宋梓卿也? “你胡说!”我狠狠咬牙,由于愤怒手都有些哆嗦。 “为什么要胡说?”唐栎舟反而诧异,“有些人就爱这么玩呢,毕竟钱多的没地方用,只有这些东西能刺激他们的空白大脑了。” “不可能!”我近乎崩溃,忍不住嘶声大叫起来。 他轻掀眼皮,凤眼微眯,那颗夺目眼下痣,如今映衬得他更添疯魔。 “噢。”他恍然大悟,“你挺喜欢宋梓卿来着?不会以前就是粉丝什么的吧?嗯……” “你闭嘴!” “不过,他没空玩这些,每天都忙着陪客呢。”唐栎舟手搭在下巴若有所思。 我盯着他,疑惑不解。 他的喜悦溢出眼角,似乎在讲什么笑话:“陪老总们玩各种——我还是不说了吧?还是你想听?” 我耷拉着脑袋,沉默不语,空洞地望着远处。 空气凝滞良久,只剩带着凉意的风吹动窗帘。 唐栎舟也只缄默凝视我,他溺在雨雾背景中,在侧脸投下一层薄薄阴影。 我面色沉沉,毫无笑意:“我答应订婚,但——我有条件。” “你觉得我是在跟你谈判吗?” 我咬紧牙关,沉默不语。 “不过,你可以先说说看。” “放了宋梓卿。” 唐栎舟先是迟滞,重新半靠在床上:“你就这么喜欢他?” “关你什么事。” “行,我答应你。”他痛快的让我有些慌,果然下一秒又继续说道:“但你也要履行未婚妻的义务。” “你……” 我自然察觉到他是什么意思。 唐栎舟轻抚了下脖子处的伤口:“我可不像那个疯子只躲着偷看,你要是惹我不高兴,这些视频会出现在哪个狗仔邮箱……” “别说了。” 我打断他,紧握双拳,指甲扣进肉里,隐隐作痛。 “我同意。” 求我(微h) 唐栎舟勾唇轻笑:“怎么办,我都觉得自己太坏了,逼你和我做爱,还真没什么意思。” 我听完只觉得荒唐:“那你到底要干什么?” “算了,做了再说。” “现在?你这……” 他脖子处的伤让我有些不敢动,万一把他真的弄死了,我岂不是还得坐牢。 “我年轻体力好,没事。” 我鄙视了他一眼。 不过,他确实年轻,比郑亦潇还小几个月。 怪不得只是订婚,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呢。 “脱了。”唐栎舟语气平淡,但每个字都不容抗拒。 “……” 被强迫的性爱还是首次,导致我解开扣子的手有些哆嗦,露出内衣的时候,唐栎舟的目光明显沉了沉。 他侵略性的眼神在我身上停留扫射,我十分不自在地瞪着他。 “你光看?” 唐栎舟两手一摊,眼神写满了无辜:“我是病人。” “你刚还说身体好。” 我有些无奈,这人喜怒无常,真的让我无法捉摸。 他将护理床靠背调高,之后拍了拍大腿:“你来。” 我解开内衣的手呆楞住。 “不会?”他问。 “看不起谁呢?”我说不上身经百战,不过区区女上位,没有不会的道理。 只是很好奇,他真的有那方面的癖好吧?喜欢被推倒的玩法。 唐栎舟侧头,打量着我:“在监控器里看你身材就不错,果然真人更好。” “你还看了?恶心。” 他眯着笑:“宋梓卿也看,你怎么不骂他?” 我缄口不言,他却死死抓着不放:“好嫉妒,我的未婚妻居然心有所属……” “你要干什么?”我察觉到他又有什么新玩法,不禁有些后怕。 唐栎舟只是拿出手机,用后置摄像头对着我:“不用在意我,你继续。” “你……” “不让拍?”他故作震惊,“还是说你更喜欢监控器的视角?” “你要发?”我死死咬着下唇,反问道。 唐栎舟犹豫了会儿,说:“本来是准备发,现在想想,总觉得他们才占便宜。” “万一那群变态拿这个自慰,多过分,隔着屏幕射你脸上,我也会不高兴的。” 他总是这样泰然自若的样子,连说这种话的时候也不带任何语调,令人脊背发寒。 我不再管他,反正我也没有选择余地。 终于,我脱的一件不剩,随后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隔着薄薄衣料触碰到的肌肤,让我突然明白为什么他力气那么大。 看着纤细温雅的人,衣服底下也藏着蓊勃肌肉。 “怎样。”似乎是我出神的时间有些久,唐栎舟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偏头拒绝回答,只想快点结束这场义务。 刚准备撩开裤子,唐栎舟就忍不住出声提醒:“不做前戏?我喜欢有情趣的。” “要求真多。” 他漫不经心地缓声:“毕竟我是第一次,留下美好回忆很重要。” “我不信。”他哪里像处男了。 “见多了饮食男女,对这种事都快反胃了。”唐栎舟挑了下眉,睨我一眼,“啊,你算是例外——” 我强势地俯身,用吻堵住了他的嘴,吞没了未尽话语。 他反应极快地扶住了我的腰,我顺势将手机拿走,放在一旁:“别拍了,我以后都是你的。” “哈……行。” 唐栎舟再怎么样,都只是个男人,根本无法抗拒这交付所有权的情话。 我闭上眼,继续亲吻,舌尖迫切地想要撬开他紧密的双唇,不断试探着他的齿缝。 他的手在我腰身后背不断游走,弄得我酥痒难耐,不禁轻哼出声。 “嗯——” 唐栎舟感受到了我的动情,便松嘴,任由我湿热的舌尖深入他的口腔,不断缠绕着,交融彼此的呼吸。 我探入他的衣襟,感受着精薄肌肉的细腻触感,带着几分惩罚意味的轻咬了他。 “唔……” 他吃痛闷哼,我察觉胯下的性器有膨胀趋势,不禁轻笑出声:“你果然喜欢这种呀,未婚夫。” 唐栎舟眼角略红,深意一笑:“我喜欢的东西还蛮多的,都来试试。” 说完,他揽住我腰间的手更紧了,随即用力一带,我的上半身便整个压向了他。 鼻尖差点撞上他的伤口,我努着向后仰,与他的手臂抗争。 “你不要命了。”我怒视他。 “不用管。”他反倒不冷不淡地安抚我。 到底谁才是病人。 我抵抗无果,便在他下颚线啃咬吸吮,轻吻过脖子处的纱布。 凝视着渗出的鲜血,我不禁沉思,真的有人能为了钱,可以做到这种地步吗? 唐栎舟的长指一路向下,滑过我的股沟,从臀瓣一路探到闭合小口,打断了我的思虑。 “啊……” 我整个脑袋埋进他的肩,身体微颤,止不住地娇吟。 在他的爱抚下肉缝渐渐湿润,滑腻体液也沁湿他的裤子。 “舒服?”他偏头在我耳边吹气。 我点点头,唐栎舟的长长发丝扫过侧脸,有些痒。 他似乎觉得不够尽兴,用另一只手探到我的前面,不断揉搓点探。 “嗯——里面也要……” 我撑着他的胸口起身,不满地抬臀,用穴口去寻那骨节分明的手指。 他薄唇轻勾,故意躲开不让我得逞。 我抓着他的手腕:“这里……” “求我。”他把手指握拳,就是使坏不伸进去。 “你——” 我盯着眉眼含笑的唐栎舟,明明这么斯文儒雅,彬彬有礼的脸,可私下里,却比谁都恶劣,都更阴险,简直就是禽兽。 沉湎(h) 他见我没反应,便用指节轻蹭着阴蒂又重复一遍:“求我。” 我敏感地躬身,最终还是低声妥协:“求、求你,进来……” “我不懂。”唐栎舟起身凑近我,抬起另一只手轻捏我的后颈,像是提小猫似的,“说清楚点,进哪里?” 我张了张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真没办法。”他缓缓张开手,指腹摩挲着那湿漉漉的洞口:“来,记住了,这里是小穴,我的手指要插进你的小穴里面了。” 说完,他揉弄几下,直接挤入两根手指,强烈的冲击让我向后仰头,止不住“啊”了一声。 唐栎舟骨节修长又白皙,明晃晃地在我腿根进进出出,连带出些许透明的淫液。 他每一下都是最深入G点的指交,粗暴的酸胀再加上视觉冲击,让我双腿发颤,几乎马上高潮。 我想搂住他的肩,可又怕蹭着他伤口,只能强撑着床边的窗台不让自己倒下去。 身体随着手指高频耸动,他的手心一下下拍在耻骨上,啪啪作响。 唐栎舟的眼神紧盯着我,分寸不离,手上更是加快动作,大拇指也不忘碾压肉核,双重刺激。 “唔嗯!不——啊……” 穴肉被手指搅动抽插,淫汁飞溅,我伸着舌头高声大叫。 这窗户还是开着的,好在他这洋房周围都没什么人,只有几颗悉悉索索的老枫树随风摇曳。 我的双腿不停抖动,紧掐早已泛白的指尖,内壁紧缩,绞着他的手指,淫水流湿了大片,令他胯部那块衣料颜色格外深。 “啊——嗯……不行了……要、要到了——” 唐栎舟忽地停下动作,笑道:“这么快?” “你干嘛……”我被打断高潮,十分欲求不满,虚脱喘息,“继续啊。” 他将手指缓缓抽出,我夹着内壁想挽留,只激起他的嘴角更加上扬。 “别着急,延迟满足才有意思。” 唐栎舟冷眼旁观过无数场春意,对这方面的情趣,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交配了。 他把泛着水光的指尖伸到我嘴边,两指分开,拉出银丝。 我下意识伸出舌头,含住了他的手指,吸吮着我的淫液。 “真色。” 唐栎舟被我的行为激起情欲,眼底猩红,直接拉下裤腰,将昂扬不息的白净肉柱释放出来,弹在我的柔软肉缝上。 相比下面迫不及待的戳着腿心,他脸上依旧波澜不惊,眨眼看我:“坐上来宝贝。” 我抬腿,两指扒开肉缝,对准小口,主动坐了下去。 刚刚经过一番凌辱,现在微微外翻的娇肉一口就吃下了硕大柱头。 好烫…… 只是进去了一个头,我就有些支不住腿了,但还是深吸一口气,继续挤进柱身。 女上的姿势虽然能让我慢慢适应性器,但也太耗体力,好不容易整根坐进去时,我已经气喘吁吁,脊背也布上层薄汗。 唐栎舟轻叹一声,刚刚一通缓插,他憋得实在难受,不由得向上顶了顶。 他的性器看着不狰狞,但长粗有致,微微上翘的顶端刚好抵在宫口,一顶就令我抽搐呜咽。 “嗯——唔……别——别、别……” 我连忙止住他,眼角通红地求他别动。 唐栎舟弯起眉眼,将我的双手扯过,掌心相对,十指紧扣,固定在胸前:“好,不顶了,你来。” 我起身,从层层迭迭的媚肉中小心翼翼吐出半个肉棒,又重重一坐,几乎直接用体重压下。 “嗯啊——!” 只觉茎身插的更深,但一动宫口又被磨得腰肢乱颤,我只能强撑,悬在这个姿势停滞不前。 技术到用时才觉方恨少,被这凶器顶的我完全说不出话来。 更别说动了。 “要帮忙吗?”唐栎舟被我夹得理智快要飞远,但又被他赶紧扯了回来。 我骑在他的胯间,张嘴微喘,阴唇被撑得嫣红,几乎用颤音出声:“等下——” 他听我要等,偏就是不等,一身反骨全用在了床上,毫不犹豫地腰腹使劲,猛力抽插。 龟头搜刮着柔腴湿透的穴壁,堆迭褶皱被挤得向周边扩散,又张牙舞爪地嘬吸上它。 唐栎舟嘶了一声,放开与我交缠的双手,抓住我的臀肉狠狠压下。 “不要……太、太深了——啊啊……” 我差点被顶趴在他怀里,还好我双手一撑,没有倒在他的脖间。 他却完全不觉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危险的事,只知一阵畅快冲上大脑,愉悦至极。 “你这下面怎么操都不松,还真是厉害。” “怎么样,结婚以后能天天被我操,不比你在家爽?” “说话。” 我现在哪有心思去听他说什么,只能流着口水大喊大叫。 “小点声。”唐栎舟屈身在我耳边厮磨,仿佛恶魔般低语,“被人听到了怎么办,这房子隔音可不好。” 被他这么提醒,我只能抖动手捂住嘴。 “这么乖。”他的嘴角缓缓扯起一个戏谑的弧度,“怎么办,现在更喜欢你了。” 唐栎舟将我手拿开,用唇代替,将我破碎的呻吟吞入喉中。 他的性器粗壮又大了一圈,顶弄的愈发用力,我泪腺跟着下体一起失控,流泪不止。 “哭什么。”唐栎舟尝到流进嘴里的微咸眼泪,故作怅然,“我操的你不舒服吗?” 我摇头,张口乱喊:“好爽,好爽——” “哈哈……咬这么紧,那疯子说的没错,你真的是个——” 唐栎舟生怕我听不清,特意舔着我的耳廓一字一句:“骚货。” 他一直都把自己伪装的很好,直到这时才将本性暴露。 作为领养子的他,如今面对一个初中“真太子”,每一步都仿佛行于钢丝之上,稍微出了一点差错便会被坠入深壑,与这豪门世家再也无缘。 许是这样,他平日里才隐忍太久,平时淡漠的眸子此时染满渴求,嘴里也闲不下,一直说着荤话。 唐栎舟翻身,将我压在窗台上,我反撑着手臂,脚尖绷紧,嘴里咿呀嘤咛。 “快、啊点……快点——求你了……嗯——” “宝贝太会吸了。”他额间全是汗,不断冲刺着。 我的手已经支撑不住,摇摇欲坠快要掉下,又很快被他胳膊勾住膝窝,固定在窗台上。 阴道酥麻的感觉从小腹传到尾椎,再从脊椎一路向上,头皮发麻,被重重碾压过的地方,每一下都直戳花芯,我止不住地阵阵绞紧,浑身战栗。 快感已到极限,哭喊着被他送上了高潮。 他手指紧捏腿肉,狠狠操了几十下,交合处的拍打声清脆响亮,杵在我体内的硬棒终于涨大,抵在宫口一股股喷满腟腔。 唐栎舟往后抽出,连带出满溢的浓稠白浊,整个外阴都被弄得淫艳不堪,一塌糊涂。 他撤回手臂,我没了支撑,软绵地倒在护理床上,他还很贴心的拿出遥控,将靠背调平。 我累得眼睛都睁不开,自拿到订婚文件那刻开始,在家就和郑亦桀一直大吵,夜夜难眠,又经历了这么场酣畅性事,现在只想瞌睡。 唐栎舟大掌覆在微鼓起的小腹上,一脸餍足,用又硬起来的阳具蹭着精液淫水混杂的穴间。 “别做了……”我急忙挣扎,却被他控住双腿。 他笑得胸口震动:“做一次怎么够。” “不、不要……” 我扒着床头想要逃跑,又被他拉了回去。 “跑什么?我要射进去多些,好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唐栎舟伸出胳膊,掰开我的膝盖,腰身一挺又滑了进去。 “还是说,你更想生他们的野种?” “不是……不啊——” 小穴又被巨物填满,不断被迫接受着操干,一下下刺戳在敏感点上。 “不要了,嗯——真的……呜呜呜——求、求你了……” 唐栎舟对我的求饶视若无睹,我直接在床上被操的眼前一黑,也不知道是因为疲倦还是困意,直接昏了过去。 危机(微h) 我睁开眼的时候,窗外的景色已是傍晚。 唐栎舟单手撑头,直勾勾凝视我。 窗外微风透过缝隙拂过,洁白帘布料轻划过他的跃动发梢,脖子上的纱布大约是换过了,淡淡透出些许消毒水的味道。 我别过脸去,微微一动,肌肉酸胀感席卷而来,仿佛被无数辆大卡车碾过。 “你去哪。”唐栎舟见我欲要下床,又一手揽过我的腰将我固住。 “回家。” 他愣了会儿,笑道:“这里就是你的家。” 我眉头微蹙,想挣扎,可使不出一点力气,上下眼皮止不住地打架,喉咙也干的冒烟。 唐栎舟一手捏住我的两颊,强迫我抬头看着他,凑近,用鼻尖抵着:“我说了,叫你留在这里,没听懂?” “知道了。”我并不想惹怒他,至少现在还不能。 唐栎舟松手,马上恢复温柔缱绻:“差点就要给你注射毒品了,还好你能乖乖听话。” 这话说的轻飘飘,仿佛这种事他常做一般。 我不由得浑身一紧,大气不敢出。 这人…… 真的太危险了。 在唐栎舟的住处呆着的时日,甚至让我一度忘记了时间流逝。 这个洋房遗世独立,这之间只有打扫做饭的钟点工,还有那个矮个子医生来往。 大部分时间都是我与他对视无言,随即又唇齿相融,被他按在各个地方操干。 我被折磨地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每当我“奄奄一息”的时候,唐栎舟又很好心的把我抱去浴室仔细清洗,之后就让我坐在他的大腿上,喂我吃饭。 有种被饲养的错觉…… 我已经半饱,开始把玩他的手指,修长有力又白皙,我又想起指交时的视觉刺激,总是很快高潮。 本被软禁的我应该想着怎么逃跑才是,然而事后温情,我有种这样下去也不错的念头,当然,也只一闪而过,转瞬即逝。 从镂空细花的纱帘透过一丝冬日稀见的暖光,漏了一地的曦辉淡淡的,圆圆的,随着窗外的树叶轻轻晃动,破天荒,这个充满淫扉气息的洋房顿时变得温馨起来。 唐栎舟将我放下,他大概想起什么,匆匆走进房间,拿了个小盒出来。 “订婚戒指。”说完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打开盒子,摆在我面前。 没有宣誓,没有单膝下跪,他就这么淡淡一斜眼,我也心知肚明地拿起那枚晃眼闪耀的戒指,戴在了中指上。 唐栎舟想要模仿平常夫妻,硬要走个流程,把我刚戴上的女戒撸下来。 “我们要给对方戴。” 我勉强点头,拿起盒里的男戒,缓缓推上在他的指节,这样能显得庄重些。 他也礼尚往来,被套上戒指的那刻,我没有任何欣喜,也可以说是内心毫无波动,分明结婚是个皆大欢喜的事,可我现在连笑容都挤不出来,只有被套牢的叵耐,像是一头困兽,面对粗重铁笼的走投无路。 戒指交换完毕,唐栎舟深吸口气慢慢吐纳,似是安心般,俯身轻点了点我的唇:“现在是不是该改口了,老婆?” “……” 我的沉默让他不满,直接将我整个抱起,放在餐桌上。 “不高兴?”他语气很平静,但眼底已经散出凶戾。 “没有。”我低声喊道,“老……公。” 唐栎舟脸上阴霾一扫而散,绽开笑颜:“听着不错。” 他就着这个吻,继续深入,伸手搂住我的腰,压在餐桌上。 刚穿上的衣服又被他褪下,我紧抓着他的手夹住双腿:“今天做了太多次了,歇、歇会儿。” 他看着我下面的小穴已经充血,肿的不成样子,无奈道:“我给你涂药。” 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我大脑一空:“谢谢。” 唐栎舟也停滞半晌,礼貌回话:“不用谢。” 他拿过架子上的药膏,冰凉凉的膏体覆上我的阴阜,有点舒适,又有点说不出的奇异感。 唐栎舟手法轻柔,外面涂抹完,他也不忘伸进里面四处搜刮着软肉,药膏很快在高温肉壁上化开,黏糊糊的。 这下手指进出更加通畅,他又多加了根在里面深入,不一会儿阴唇周边就泛起不自然的水光。 他抬手对准小穴轻扇了几掌,声音有些沉:“别流水了,不然我可真插进去了。” “我也控制不了啊。”我紧闭双眼,哼哼唧唧地,快要憋不住呻吟。 唐栎舟啧了一下,解开腰带,勃起的凶器弹在我的肉缝上。 我下体还隐隐酸胀,几乎哀求着:“真的痛。” “不操你。” 他抓着我的双腿高高抬起,插进我的大腿根里,在腿缝里缓缓摩擦,滚烫的龟头磨过红肿外翻的肉穴,一下下顶上阴蒂,惊得我尖叫喘息。 唐栎舟觉得这个姿势不过瘾,直接把我抱起翻身,背对着他撑在桌上。 粗硬茎身又重新开始抽插,长度刚好能从前面露出一截,磨得腿心疼痒难耐,但也好过继续被蹂躏里面,再被操是真的会坏掉。 “磨这里不是很爽吗?流这么多骚水还说不想让老公插,小骗子。” 我娇喘着嗔道:“没有……没骗你。” 唐栎舟没听到想要的回答,更大力的挺送胯部,碾轧过那个可怜小核,惹得它哭的更凶。 柔滑的腿缝浸满淫水,嘀嗒嗒地从大腿内侧流到地板上。 “浪货。”他低声骂道,用手蹭了一把粘液,从后臀处试探。 菊穴被抵上手指,我腿一软,差点整个人栽下去,他一把捞起我,将我按住。 “瞎动什么,给我夹紧了!” “你要干嘛!”我带着哭腔扭过头,只见唐栎舟抿唇,眼底掠过雀跃笑意。 “给你开发一下啊,还没人操过这里吧?我来给你破处。” 饱满粗壮的菇头又狠狠撞上阴蒂,我只能并拢双腿,抬屁股挨上这顿凌辱。 淌出的水被顶上尿道口,穴口,还有后方的菊穴,整个下身都湿漉漉的,唐栎舟揉弄几下,菊穴也伸进了一根手指。 “啊……”后面被开拓的胀痛感让我惊叫。 “后面也有感觉?”唐栎舟见我反应激烈,更是用力捅了两下紧致甬道。 我摇着头,哀声呜咽。 他更是大力拍了一掌臀:“没感觉还扭屁股,这么淫荡,以后岂不是一个人操你都满足不了你?” “不是……” “那你说,想给谁操?” 我支支吾吾:“给、给老公操……” “哈哈……”唐栎舟不知是嘲讽还是满足,又打了更重的一掌,“说错了宝贝,你应该多给几个人操,这才有意思。” 失智(h) “什、什么?”我差点咬到自己舌头。 唐栎舟又插进一根手指进入后穴:“你不懂?被别人干的一塌糊涂射的满肚子精液,破破烂烂一副贱样,也很可爱啊,只有我一个人光插这多无聊,应该叫个人给你插前面才对。” “不……” “又要我教你?”唐栎舟已经不耐烦了,他快速插着洞口,叁根手指全塞进去,连带出透明汁液。 我咬着下唇,双腿打颤哆嗦,尾椎不知疼痒的感觉让我理性愈发飞远。 “我想要好多人一起,这样最舒服——” 他嘴角止不住地上扬,挺腰动的更加迅猛:“真后悔没录下来。” 唐栎舟大概是开发出了新玩法,最近总是抓着我一通言语羞辱,很意外的,我并不排斥与他外貌极性对比的污言秽语,反而享受其中。 “呜……唔——” 外翻的阴唇露出最里面的通红嫩肉,肉棒来回顶弄,里面的粘膜死死黏住肉棒,他抽出来那瞬间刚好又磨上肉核,我尖叫一声直接泄了,喷出的水浇了他一身。 唐栎舟趁我夹紧穴高潮的时候,扶着根部用力塞进后面,塞了一个头我就躬身大喊:“好疼!” 我下腹收紧,他被夹的脑门直冒汗,只好伸手抚慰我的会阴,指尖试探着刚刚高潮过的阴蒂。 “啊——” 这下起了反作用,后穴越夹越紧,唐栎舟呼吸一滞,精致的眉头蹙起,喘着粗气。 “真紧啊,看来你下面的骚洞很喜欢这根鸡巴。” “你说什么?” 我大惊,他居然,说那里是…… 竟然会从他嘴里听到这种话。 “怎么,吓到你了?”唐栎舟却不觉有什么,又凑到耳边重复一遍。 “哪里学来的……” 他挑眉,漫不经心道:“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跟你一样,骨子里都很贱。” 说完开始一个深挺,茎身已经进去了一半。 唐栎舟抓着我的胳膊继续深入,我做着深呼吸不断努力放松,想要适应被破开后穴的钝痛。 “嗯……” 整个进去的时候,他爽地叹了口气,心里是说不出的尽兴,奸过未婚妻前后两个洞,不论是视觉冲击还是心理上的过瘾,都直冲脑门,让他止不住地挺腰送胯。 可身下的我没这么好过,尾椎臌胀的麻让我鼻尖泛酸,刘海也被涔涔细汗沁湿。 肠道比肉壁更加紧涩,初次开发的隅地怎么硬来,都是无法绽开的,唐栎舟只能从其他地方寻找刺激点。 唐栎舟从后面环住胸下,把我整个架起,一步步走向虚掩窗台,一边走,穴里的凶器一下下顶地更深更满,我嘴里的喘息也被戳成零散片段。 许久未晴,楼下叁两聚了些孩童边晒太阳边玩闹,洋房窗户低矮又透明,只要稍微抬头,就能看到我被干肛门还哗哗流水的下流模样。 我捂着嘴不敢出声,生怕那些小孩会被吸引。 “怎么不叫了?”唐栎舟愈加发狠干,交合处啪啪溢出白沫,饱满囊袋打在臀上通红一片,色情的很。 “不要……啊——我……不喜欢被看……” 他扶着后腰,又在通红疼痛的地方呼了一掌:“我怎么觉得你被看,反而夹得更紧了,下面水也流的更多?” 唐栎舟抓着我的手向下身探去,一片黏糊粘腻的淫水流满腿缝。 “这里碰都没碰就湿透了……” 唐栎舟在我耳边低语喘息,呼出的气让我惊跳起来,幅度不大,可他却觉得我想逃,把我的手更用力的禁住,按在窗户上。 死命凿开的肠道完美接纳了他的肉茎,每一下都进到最里面又整个出去,木质玻璃窗都被带动着吱呀颤抖。 我双膝抽搐不已,脊背极度绷紧,隐忍的娇喘让他更加耳热,完全沉溺。 我从未知晓,这里也会有快感,一下下刺戳到深处的痛疼也变成了愉悦的舒爽,就这么在忽略前穴和阴蒂的撞击下,阴道反而绞紧纠缠,身体抖得像糠筛,我失控高亢大叫,里面又一股股喷出了潮吹体液。 “那些小孩都在看你呢。”唐栎舟轻声提醒,可已经晚了,那些孩子们拿着球呆在原地,表情都是一脸震撼。 “别看……别看啊——”我一边喷水一边落泪,羞耻心霎时到达极点,菊穴痉挛的收缩,差点把他直接夹射。 湿哒哒落满一地淫水,他终于心满意足地放过我,这场直播秀到此为止。 唐栎舟反手将我扔在床上,又对准刚刚连续高潮两次的花穴挺入,一插到底。 面对我红肿泛着殷红的穴,他没有半点怜悯心地鞭策驱驰,我被压在身下,胯骨紧贴,龟头下下碾过宫口嫩肉,被暴操的阴道又开始抽动肉壁,哆哆嗦嗦吐出几口粘液。 “你说,射这里面还是射后面?”他捏住下巴掰过我的头,轻擦掉些口水,我已经毫无神智地翻着白眼,又快要晕过去。 唐栎舟见我无法回答,便轻笑摇摇头,屈身将我双腿压下张的更开,硕大头部几乎要顶开宫口般用力狠干,他用力吸入这片浑浊淫靡的腥膻空气,如痴如醉地啃噬我的胸口。 里面的性器突突跳动,灼热的精液又接连不断地喷洒在宫腔深处,我只能哑着嗓子嘶叫,被射满肚子,小腹撑的发胀。 “真骚。” 唐栎舟盯着洞口溢出精液,没忍住拿出手机一顿拍摄,还有几张对着我的脸,我也没空去管。 随便吧,我心想,反正这个身体都已经坏掉了。 无所谓了。 往事 两个月前 加上郑亦潇好友近十个月,聊天框就像他出道前的口袋,空空如也。 宋梓卿实在不知道应该聊什么,在恋爱上他还是个处男。 他还是第一次感受到手足无措,失张失智。 “哎……” 她是不是快到生日了。 要送礼物吗? “女生喜欢的……” “女生?” 柯林灵敏地捕捉到他的嘟囔,宋梓卿铁树开花,实在让柯林大受震撼。 偶像是不允许恋爱的,但偷谈的遍地都是,更何况他们是出道快6年的“老人”,柯林也觉得队长早该谈个正经恋爱。 “没有,我开玩笑的。”宋梓卿长长刘海遮住眉眼,准备戴上耳机。 柯林按住他的手:“我听到了!队长你果然有情况啊~” 柯林对恋爱话题很有兴趣,他私下偷偷和不少女练习生谈过,郑壬齐知道也没说什么,反正没被媒体发现。 宋梓卿仔细想想,确实可以参考军师意见:“你觉得送女生什么礼物好。” 柯林思索半晌,“看是什么类型的女生吧?年龄啊兴趣啊……” “哎对了,你要送谁?” “秘密。” 柯林知晓他是个铁嘴,只好放弃盘问:“那你总得对人有些了解吧?” “这个……” 宋梓卿除了百科上的那些资料,其他都不知道。 “哎我跟你说啊,女生真的很好懂……” 柯林口若悬河,激情演讲着自己的情史,宋梓卿抵着下巴看似在听讲,其实只是默默在心里规划该怎样深度了解郑亦潇。 直接问,他绝对干不出来。 那只能—— 多亏郑壬齐很信任宋梓卿,许多工作事宜也会邀请他去家中交谈,趁这次机会,他几乎在每个角落都放上了针孔摄像头。 但在郑亦潇房间,他犹豫了。 这是不是侵犯隐私? 但都已经装了这么多,还差这一步? 是啊,已经做到这种程度了,这时候扭扭捏捏只显得矫情。 偌大宅邸无人发觉另一双眼睛的存在,但他发现了这个家中不为人知的晦暗。 郑亦桀,宋梓卿经常在公司里见到他,只是交往不深,依稀记得平时不爱说话,还以为是个哑巴,柯林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时诧异了好久。 郑亦桀是教养良好的富家公子,而且不像有些富二代,眼里都是“登基”,他看起来是真的尊敬父亲。 但郑壬齐一离开家,郑亦桀与妹妹单独相处时,两人总是做些宋梓卿完全不理解的事。 为什么,明明是兄妹,郑亦桀却在吻她?他的手已经伸入衣摆,揉搓着她的胸。 乱伦? 真恶心…… 宋梓卿观察许久,发现郑亦桀似乎只是对她上下其手,并未有任何进一步的举动。 或许,郑亦桀在忌惮着血缘。 是他强迫的? 那把他杀了吧。 但如果,郑亦潇也喜欢自己的亲哥哥呢?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说明这个女人实在贱。 在众人面前装的那么才高行洁,连他都要信了,其实私下居然和自己哥哥偷情? 太龌龊了。 而且,既然她能和自己哥哥亲密无间,和自己为什么不行? 宋梓卿崩紧手臂肌肉,端起咖啡,从落地窗眺望着远方塔尖。 宋梓卿终于在公司找到机会,准备将窃听器和GPS定位也装在她的手机里。 多亏在监控里偷看背下密码,让他十分顺利的完成计划。 好巧不巧,此时郑亦潇刚从隔壁的洗手间走出,撞见宋梓卿握着她的手机,气氛顿时凝结。 宋梓卿心里一紧,正琢磨着陈词,她却眉眼含笑,先一步伸出细腻柔润的手。 “我刚刚还在找它呢,原来在这里,谢谢你帮我保管啦。” 宋梓卿凝滞,神色几番变换。 指尖交接瞬间,她浅浅颔首,背身过去。 宋梓卿站在原地端详郑亦潇的背影,她海藻般的长发搭在肩上,一袭高定裙装勾勒出窄腰翘臀,玲珑有致。 这场面不由让宋梓卿联想起监控画面里的那些春意,开始邪恶意淫,如果这样撕开衣服后入她,听着娇声尖叫,下面就像被郑亦桀指奸那样体液飞溅,高潮时会剧烈抖动夹紧,小穴能记住自己的形状。 光是这样想,宋梓卿就身不由主,硬了。 “这是什么东西?” 郑亦潇拿着手机,指着被隐藏的app:“你上次就是在装这个?” 在她的质问下,宋梓卿语调平缓:“是的。” 郑亦潇略施粉黛的靓丽小脸惊恐皱起,抬手重重一掌扇在宋梓卿脸上。 “恶心。” 宋梓卿任由她发泄,最后一把揽过她的腰:“那我给你看看更恶心的?” 他用沾着迷药的手帕捂住郑亦潇的嘴,为了掩人耳目,他只好开着私人车到达酒店顶层。 这个套房有单独电梯,和工作人员打个招呼,监控录像就能整份销毁,比他家里还要安全。 至少除了他以外,没人知道这里。 郑亦潇不是没见过世面的深闺,她初高中都在美国,只是郑壬齐实在想念她大学才回国。 学生时代的好闺蜜几乎都在大洋彼端,时而出个国不见人影也稀松平常。 可宋梓卿还得上班。 一开始还能用犯病搪塞过去,在经纪人不断逼问下,他干脆懒得解释,直接关机。 宋梓卿向后大力撩动微湿发尾,走出热气腾腾的浴室,将浴巾随手一扔,视线转向床上扭动的女子,眉眼间尽是冰冷,墨黑的瞳孔幽幽泛着波光。 郑亦潇的四肢分别被他绑在床角,浑身都被扒光,乳头上贴着两个跳蛋,下面还塞了一个巨大的按摩棒,惹得她腰肢扭动,由于嘴里塞着口球,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呜鼻音。 宋梓拿起遥控器,调节到最高档。 她不受控制地被推上高潮,身体剧烈颤抖,喷出几小柱水。 宋梓卿在穴口摸了一把,放在嘴边轻尝,郑亦潇更是瞳孔骤然一缩,眉宇间都是嫌恶。 “你讨厌我?”他的脸凝结成霜,眼睛半阖着。 高频率的震动棒依旧没停,郑亦潇流着口水,眼神飘忽。 宋梓卿松开口球,不容分说,继续问:“你讨厌我吗?” 她胸腔震动,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大喊,“滚!” 宋梓卿扯起好看的嘴角:“怎么这样……” 他俯身,靠在郑亦潇耳边,刻意咬着字音,声音更稠更嘶哑,似笑,更似诱哄。 “我可是真心爱你啊——!” 温情告白只换来剧烈疼痛,郑亦潇一口咬在他肩膀上,齿尖深深嵌入肉里。 咬痕已经渗出血珠,宋梓卿却感觉不到疼,笑意不减:“这是你逼我的。” 随后,他抬手猛力掐住她的脖子,他的手臂因用力爆出青筋。 “呃——” 郑亦潇不受控制地松嘴,只觉脖子似乎要被活活拧断,心脏狂跳,意识渐渐模糊。 她瞪大了眼睛,用最后一丝力气挣扎,可宋梓卿手中力气越来越大,眼底透出冰冷杀意。 “就这样去死,然后我再自杀,这样我们就能一起下地狱了……” “我们合葬,尸体最好也放同一个棺材,你觉得怎样?” “真好,我与你虽然没生在一起,居然能死同穴……太浪漫了。” 面对如此强大压迫感,加上四肢不能动弹,气息不能涌出,郑亦潇只能发出暗哑呜咽,泪水滚落而下。 就在她眼前开始出现黑斑,呼吸愈发浅薄微弱,真的快要窒息而死的时候,宋梓卿手指一松,突然放开了她。 “咳咳……!” 郑亦潇剧烈咳嗽着,只觉喉头深处已有铁锈血味,她猛吸着空气,嘴唇也失去了以往的血色,煞白一片。 宋梓卿见她奄奄一息的可怜模样,下身更加涨大,不由自主地高亢狂笑,宛如恶魔的嘶吼,每一声都带着无尽病态与扭曲,将郑亦潇推向溃灭深渊。 他得意地抚过她的脸颊,落下一个个缱绻之吻。 郑亦潇不停摇头表示抗拒,宋梓卿的大掌缚住纤细腰身,转为轻舔慢咬。 “别动。” 他探到身下,抽出按摩棒,一直被堵在里面的淫液一涌而出,床单湿了一大片,宋梓卿的肉棒紧紧贴在微张穴口,撑开了阴唇,正虎视眈眈地对准那层嫣红层迭软肉。 “不要!” 宋梓卿不禁更加兴奋:“都这样了,还说什么不要呢?” 说罢更是快速摩擦腿根,连带黏黏的淫靡水声,宋梓卿眼周通红,再也无法隐忍,扶着坚硬滚烫的头部塞进。 郑亦潇颤着双腿,此时她连呼吸都觉得痛苦,但还是抓着最后一丝救命稻草: “求你……” “嗯?” 她脸上没有半点人色,抖着双唇:“至、至少戴上避孕套吧。” “套?” 宋梓卿眉眼弯弯,扬唇嘲笑:“我没有那种东西。” 郑亦潇绝望地紧闭双眼,眼角滑过懊悔的泪。 他已经失去了人性,毫无道德可言。 她明白,尊严比起生命来并不宝贵,可被强暴的现在,她只想马上死掉。 孤独的泪水在脸颊上滑落,她渴望解脱,渴望找到一个逃离的出口,渴望谁来救她。 然而没有。 每一次的顶撞促进的喘息,都像是在呼唤着死亡的解脱。 郑亦潇之后的日子里,不再排斥与宋梓卿做爱,只是整个人变得呆愣,眼神失去往日光芒,失魂丧魄的像个充气娃娃。 宋梓卿没有奸尸癖好,渐渐失去玩弄她的兴致,也不再绑住手脚,喂下安眠药就抱着她沉沉睡去。 他一直都不敢去公司,被发现之后会被怎样对待,他不敢想。 郑壬齐器重他,当红艺人丑闻,公司肯定会损失一大笔投资,可现在的宋梓卿只是一个变态强奸犯,而且受害者可是他的亲生女儿。 宋梓卿冷静下来才发觉,自己犯下了无法挽回的罪孽,无颜再面对身边的任何人。 他不停在脑中描绘着各种可能,与呼吸平稳的少女相比,他内心此刻是无比波澜。 忧虑,焦躁,无力,困惑,思绪如同野蜂纷飞乱舞。 他手臂收紧,贪婪地汲取着怀里之人的气息,想就此逃离现实。 如果…… 郑亦潇能忘掉不愉快的一切,爱上自己,那就好了。 那样的话,这就能不算强迫,只是情趣。 他是无神论者,可现在竟然在虔诚祈愿。 宋梓卿多么希望神明是真的存在,至少在这一刻,能聆听他这未蒙应允的夙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