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恋爱手记(np)》 地下城 地下城。 黑木纱织有一下没一下翻着拍卖手册,珠宝、古董、画像,快速在她眼前略过。 “真是,没有一点新意呢。”手册很快被翻到最后一页,醒目的标题引起了黑木纱织的注意,“精灵之子?” “是的,大小姐,这是本场的压轴拍品,如果大小姐有兴趣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带您过去验货。”男人谄媚着望着眼前的漂亮女人,价值不菲的墨绿色短裙紧贴身体勾出诱人的曲线,那对雪白的乳格外引人注目,接着是极具攻击性美艳的脸,让人移不开目光,尤其是眼角的泪痣,看的人销魂蚀骨。 他有自信让这位任性的贵族小姐对自己青眼有加,凭这张与黑木哲有几分相似的脸。 黑木纱织果然抬起头看了男人一眼,接着合上手册,轻快地丢到一边,“不必了,我喜欢惊喜。” 黑木纱织站了起来,款款朝男人走去,似乎只要再漫不经心一点就能让人看清她的裙下风光,纤细的手摸上男人的胸口,脖子,接着是脸,几个动作的抚摸就让男人起了生理反应,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等着女人下一步的动作。 “告诉我你的名字。”不容违抗的语气却带着几分甜腻。 “大…大小姐,吉野翔,这…是我,我的名字。”吉野翔说话喘着粗气,眼角微微泛红,情欲的表现。 “吉野君,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的眼睛很像我哥哥呢?”黑木纱织的身体几乎全部贴在男人身上,男人的下体硬戳戳地抵着她的小腹,她的乳几乎要从裙子里蹦出来,等着男人品尝。 一旁的月前早就习惯了这种场景,乖乖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等着主人的指示。 “能像黑木家主,是我的福分。”吉野翔的手迫不及待的捏上女人的奶子,大,软,像是最诱人的奶油蛋糕,惹得人忍不住舔弄,他刚想低下头品尝却被黑木小姐抵住用手下巴,“啊,真是可怜,难道没有人告诉阿翔,我最讨厌哥哥了吗?” 语气宛若孩童般天真,做着延长美甲的手却伸进眼眶里像是捏碎葡萄般捏碎了男人的眼球。 男人发出惨叫,暧昧的氛围荡然无存。 “月前,你说,怎么什么野狗都敢攀上我?”语气充满不耐烦,高跟鞋踩上了男人的大腿骨头,仿佛能听到男人骨头断掉的声音,而男人勃起的性器却在延伸另外一种兴奋。 月前拿出手帕半跪在黑木纱织面前细致地替她擦拭着手上的血渍,黏腻的触感,让人很不喜欢。“我已经重新为您找了休息室,大小姐要顺便去更衣吗?有些脏了。” “月前看向我的眼神全是占有呢?呵呵,就这么爱吃醋吗?”黑木纱织调戏着自己的使魔,月前只是低着头,并不直视她。 她的使魔——月前。整个华区再找不出长相如此精致的使魔,银灰色的头发柔软耷拉在头上,浅蓝色的眸子如同有魔力一般,高挺的鼻梁,微微抿起的嘴唇是好看的樱红色,看上去是十分骄傲的类型。 这会却半跪在自己面前,但纱织知道自己并没有完全驯服他,他随时都可能会反咬自己一口,狼只不过是为了让旅人放松警惕所以才收起来猎牙。 “我只是大小姐的执事。”月前对待纱织的手如同珍宝一般,动作十分轻柔。 “是吗?那么我我命令你舔干净我的手指。”黑木纱织再次抬起那只矜贵的手,语气充满恶趣味。 “是,我的大小姐。”月前没有丝毫犹豫,轻轻含住纱织的指尖,不知羞耻的舔弄着。 她的手生的十分好看,秀窄纤细,长年奢侈的生活,手上连半个薄茧都没有,还有好闻的贵妇护肤品和少女体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黑木纱织放肆在月前的口中搅弄着,温润潮湿包裹着她的手指,宛如性交般的插弄,还有如丝般的喘气,但俊秀的男人没有丝毫的变化,仿佛只是机器一般。 吉野翔用另外一只完好的眼睛窥探着一切,女人略带红晕的脸让人移不开眼,十足十上位者的姿势掠夺着一切,这样的人如果被按在身下会是什么反应呢?他没机会了,是他失策了,所以他被黑道大小姐挖掉眼睛,像条狗一样匍匐在地上。 黑木纱织像是注意到了旁观者的目光,索然无味地抽回手在月前的衣服上擦拭了几下,“真恶心,我要去换衣服了,处理好这里的一切。” “是,我的大小姐。”月前朝黑木纱织的背影鞠了躬,接着毫不犹豫的杀掉少了一只眼睛的男人,干净利落,男人甚至没来得及发出声息。 他是很讨厌除了享乐之外什么都不懂的娇蛮小姐,但他更厌恶别人觊觎她。 休息室一应俱全,早有女佣在浴缸里替大小姐放好水,黑木纱织舒服地躺在浴缸里,头发像海藻般散开,女佣体贴地给纱织按着肩。 她的身材女人见了都会心动,胸大腰细腿长,乳晕粉嫩,连着小穴都宛如花瓣般娇艳。 黑木纱织合上眼,全是月前隐忍不甘的模样,机缘巧合他成了她的使魔。那本无人能翻动的魔法书全是禁忌黑魔法,偏偏她能随意翻阅,而月前在契合之下被她解开封印成了她的使魔,她的野犬。 “黑木小姐,最后一件拍品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您是先小憇一会让月前先生代拍,还是亲自过去?” “我亲自去,现在就替我收拾。”纱织在浴缸里泡得昏昏沉沉,但她实在是太感兴趣了,这片土地已经很多年都没有纯种精灵了,买着当个收藏品未尝不可。 女佣迅速帮纱织护理皮肤、化妆换衣服,红色长裙加上了女人长相的攻击性,更加精致夺目。 女佣把纱织带到新的包间,轻手把门关上,茶几上放好了水果点心还有她最爱的丽伯特的红酒,月前穿着黑色燕尾服恭敬地站在一旁,“大小姐,精灵之子的拍卖还有一分钟开始。” 精灵之子(微h) “诸位,接下来是最后一件藏品,万众瞩目的精灵之子!”拍卖师的语气微微有些急促,透露着兴奋。 舞台缓缓升起一个铁笼,黑木纱织在二楼包间看的一清二楚。 铁笼上缠绕着荆棘和名贵的鲜花,笼子里一个穿着翻领衬衫的少年以扭曲的姿势跪在笼子里,他的衣服渗着血,身上的铁链沿着他的双手锁在身后。 但这不影响他的完美皮囊,黑木纱织在冷色的灯光下能看到他细腻的肌肤、上挑的桃花眼,微卷的银紫色头发,是月光的颜色吧? 当他眯起琥珀色的眼睛时给人一种游刃有余的感觉,就像被关在笼子里的是他们,不是他。 他冷漠地注视着人群,他们惊叹、疯狂,虎视眈眈盯着笼中之物。 这场拍卖比纱织想的人还要多,不过在一轮轮抬价之后只剩下她和二号包厢的人继续这场较量。 “五千万。”黑木纱织厌倦了这场游戏,摇了摇手边的铃铛,报了一个天文数字。 笼子里的少年听到这个数字,嘴角挂起了恶劣的笑,他能想到那些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拍下他要做什么下流恶心的事。 他抬头望向五号包间,看到的是个女人的背影,看着年轻娇小,他微微有些吃惊。 坐在二号包厢康芥单手撑着下巴,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是谁呢?会为了一个玩具一掷千金? “主,要暂停拍卖吗?我立刻把拍品送到您家。”拍卖场主理人弓着腰低声下气地陪着笑脸。 “算了,算他运气好,不知道是谁愿意花五千万买他的贱命。”康芥对五号包厢里面人的身份兴趣显然大于笼子里的精灵。 “主,我派人问了,是个长得漂亮的女人。应该是哪位大人的情妇今天约在这里见面,结果爽约了,现在就只有她一个人在包厢。”黑木纱织的身份完全保密,任由主理人大胆猜测。 年轻的女人,丰厚的钱财,不会是正经大小姐吧?毕竟这里可是黑道的地方,那么只可能是谁的情妇了。 主理人说完看着康芥心情还不错的样子,又大着胆子接着说,“主,您要是感兴趣我这就把她给您弄来,绝对是让人见了念念不忘的美人儿,比起黑木家的小姐说不定更惹您喜欢。” 周围的气氛瞬间冷下来,刚刚还在说话的男人成了一具温热的尸体,康芥掀眸看了周围的人一眼,“他说得对吗?”他浓稠如夜的黑瞳里让人看不出情绪,语气里还带着蛊惑的味道。 他们连忙否认,害怕别人的口不择言牵连自己。 年轻的主,脾气很不好呢。 看来未婚妻拒婚的消息也是假的吧?不然怎么会这么维护黑木小姐呢?虽然是华族的大小姐但因为爱玩名声很不好来着。 俊美的少年只是懒懒打了个哈欠,下人迅速把尸体拖走处理干净,似乎司空见惯这种事。“走吧,去看看他说的让人念念不忘的美人儿。” *** “大小姐,这枚戒指是您的订婚礼物。” “是的,它的确价值五千万。”黑木纱织褪下中指的戒指,递给服务生,潇洒地在纸上签下月前的名字。 月前看着协议写的是自己的名字,语气微微有些不解,“大小姐,我无权处理您的东西。” 黑木纱织随手叉起果盘里的水果送入口中,“没关系奥,如果被发现就说是你偷偷背着我偷走卖掉的就好啦。” 月前垂眸,“即使您未婚夫杀了我也没关系吗?”即使他成了她的使魔,他也渴望能在她身上探寻到一点点人性,可为什么她像是一块由欲望、涩情、冷血组成的玻璃一般呢? “没关系奥,因为月前君的嘴总是很硬,但如果月前君愿意跪地求我的话,我也会保护月前君的呦。”黑木纱织重新叉起一块苹果咬了一半,抬眼望着月前,等他咬着另一端。 女人长时间保持这个姿势,口水顺着嘴角渗了出来,低落到胸前,一伏一伏的胸口线条令人遐想,眼尾的泛红和泪光好像是欢爱后的痕迹。 月前最终还是开口咬住了那块苹果,纱织主动攀上男人的身体,果汁和红酒的香水在月前的口中漫开,交换口津,纱织坐在他的身上,左手不停地摸着他的胸口,另外一只手捻着他的耳垂,时不时发出色情的声音。 她细细吮着他的舌,像是对待甜美的糖果一般,舔弄着。月前的耳垂在她手中发热,她松开他的唇,解开他马甲的纽扣,从锁骨一路吻到耳垂,她能听到她的舌尖碰到他耳垂时他微不可查地发出了一声低喘。 “想要更多应该自己来拿,我的宝贝儿。”纱织用舌尖勾勒着男人耳朵的形状,呼出的热气成了催情的药。 月前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重新吻住纱织殷红的唇,细细描绘着她的唇形,手不安分地解开了她的裙子,她所有的衣服他都知道该如何脱下,知道她用的哪一款香水,口红是什么色号,因为他是她的执事。 乳肉从裙子中蹦出,他不断地用十指玩弄着,她的乳尖是漂亮的粉色。月前在乳尖上不停画圈,冷空气和冰冷的指尖让乳房激起细密的颤栗,抵在腿根的膝盖时不时用力摩擦着阴户。 粉嫩的乳尖在异性的抚摸下开始变硬,他俯身埋进乳肉之间,牙齿咬住乳尖,舔舐逗弄着,纱织用双手死死捂住嘴,不让一点暧昧细碎的声音流出来。 “叫出来,好不好?”男人吃着自己的胸部含糊不清地恳求道。 包间的门在这时“砰”的一声打开,月前及时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纱织身上,不让她有半点走光,暧昧的气息荡然无存,月前对上开门的暴戾男人,情绪没有半点波动。 “我想你应该认清自己的身份,黑木家的看门狗。”康芥从一开始就猜测是自己的未婚妻过来找乐子,直到看见那枚抵押的戒指和签名人算是彻底确认了,那就是他每天在外鬼混的未婚妻。 但他没想到一开门居然能给他这么大的“惊喜”。 未婚夫(h) 黑木纱织丝毫不畏惧地对上康芥的目光,黑色西装外的小腿还有被压出的红痕,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醒目。 “这就是姐姐送我的礼物吗?我有些意外。”康芥语气是调笑的,眼睛微微弯起一个弧度。他是浓烈的长相,鸦黑色的头发,圆圆如同猫咪一般的眼瞳,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嘴角一颗小小的痣,左耳整齐的打了三个耳洞,戴着繁琐的饰品。 黑色的高中制服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尤其是盯着纱织的眼神,让人莫名发毛。 康芥。黑木纱织的未婚夫,青叶高中的高三学生,还是日本最大地下城的幕后老板,怎么听都很科幻吧? 纱织起初知道自己的未婚夫是个帅哥还很兴奋的,家族联姻这种事她是不排斥的,她这种温室里长大的菟丝花过着普通人几辈子都够不到的生活,偶尔为家族做些贡献很正常,她也吃不到什么亏。但当知道对方是比自己小两岁的高中生,纱织所有念头都打消了,她可不喜欢弟弟。 高中生的话,也太无聊了。 所以今天在这里看到康芥,黑木纱织也很意外,他是过来干嘛?高中生出现在这里不太安全吧?但那样的家庭,也不是很奇怪…… “记性真好,见过一面还记得我。”丝毫没有一点偷情被抓的尴尬是怎么回事? “姐姐这么漂亮,想忘记都难。”康芥的眼神带着一丝打量,他未来的妻是个极品呢。身材也好外貌也好,家世也好,都是出彩的,至于爱玩这个毛病…… 只要折腾到她没精力就可以了。 “去签收拍品,之后准备回家。”黑木纱织完全没有接话的打算,显然带着被人打断兴致的不满情绪。 “是,大小姐。”刚刚的调情只是错觉,月前继续履行执事的义务。 至于康芥的话,那种小人物他没有必要放在心上。 偌大的包间只剩下两人,康芥叹了口气,用手挑开恋人身上的西装,“姐姐要穿成这样出门吗?” 柔软雪白的胸脯露在陌生人面前,很快就吸引了火热的目光。 手指无师自通地伸进长裙,冰凉华贵的料子,里面更是湿润的如同丝绸,“好湿,是想让我完成刚刚姐姐和那个低贱男人没完成的事吗?” “…我对未成年没兴趣,还有注意你的形容词。”黑木纱织用手撑着头,慵懒地看着自己的未婚夫,但她的身体颤抖得厉害,少年的手冰凉像富有魔力一般,让她的身体兴奋起来。 “姐姐,似乎很维护他呢。”康芥把整个裙子堆在腹部,内裤被脱下来丢到一旁,包间的光照在小穴上,干净光滑,白皙诱人。 “哈…这是我的事情吧…和你无关。”纱织想扭腰躲开,却被康芥死死按住,另外一只手不安分地捏着阴蒂,中指的银色戒指带来异样的触感,沾了爱液的银色饰品在灯光下映出淫靡的光。 “姐姐,你似乎忘了我们的关系?” “不过没关系,我会让你记起来的。”康芥半跪在地上开始舔吸恋人的小穴。旃檀的味道包裹住纱织,高中生打扮的漂亮男生正跪在地上为自己舔穴,舌尖在最敏感的位置打转,夹弄研磨亲吮,爱液和唾液混合在一起,还有男人下流的吞咽声。 等等,还有另外一种异样的触感! “哈…你、打舌钉了…吗?”黑木纱织死死攥着康芥的校服衣角,忍受着圆润、坚硬的饰品摩擦敏感点带来的快感,她的喘息声随着康芥的动作越来越重。 “为了讨好姐姐打的,喜欢吗?姐姐。”没想听到回答,只是微微抬头望着恋人漂亮的脸笑了笑,连下巴都是湿漉漉,像乖巧的犬类一般,继续用舌头汲取甜美的花汁。 “不要…嗯…想要、更多。”黑木纱织被舔的晕晕乎乎,讨好般的口交,带着异物和语言挑逗,身体被触碰到的每个地方都变得炽热。 “好,那姐姐帮我脱掉衣服好不好?”康芥伸手抹掉唇边的水渍,整个人规矩地趴在纱织面前,他的衣衫完整,下一秒就可以直接出门。 黑木纱织被钓的难受,几番折磨下还是伸手帮康芥脱掉了衣服,冰凉的校服扣子和她炽热的指尖形成鲜明对比,他的身材并不是她想的那样一味的干瘦,虽然没有大块夸张的肌肉,但肌肉线条都十分紧致,灯光在他优柔的肌肉上描绘出一些细微的起伏,锁骨处的痣和冷白色的皮肤衬得他更加惹人炫目。 “黑木小姐,我可是你的未婚夫噢。”康芥一手托住纱织的后脑勺,用温润的唇堵嘴了恋人的嘴,一边单手解开皮带,插入了进去。 陌生的入侵感,甚至没有开始插动黑木纱织就感到了被填满的充实和舒适,双腿发软,死死搂住男人的腰,花穴紧紧咬住男人的性器,几乎要让人缴械。 娇喘被全部吞下,没有办法发出任何字眼,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呜咽,男人粗长的性器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他一下比一下更加用力,大开大合地抽插,身体的碰撞混合着爱液发出糜烂的声音。 “轻一点…好舒服…会、会死掉的。” 康芥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看着身下眼神接近溃散的恋人,饱满雪白的乳因为他的动作摇晃着,康芥伸手摸住一只,身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姐姐,看清…哈…是谁在干你吗?” “是…康芥…”黑木纱织噙着泪水,不知道是第几个高潮,想要更多,太舒服了,一种陌生粗暴的快乐。 “…是我,所以要给姐姐奖励。”康芥抬起纱织的腿放到自己的肩膀上,露出肏的烂熟的小穴停了了一下,接着狠狠贯穿进去。 “好舒服…康芥…康芥,肏我。”身体的快感麻木了神经,女人胡乱喊着,想要更多,想被彻底填满。 花穴被性器彻底撑开,湿滑紧致的甬道被一路扩开,再被肉棒全部填满,小穴本能的吸紧肉棒,康芥强忍着射精的冲动,从恋人身体退了出来,他的头发被汗水打得湿透,校服裤子早就丢到了一边,“哈…姐姐,真的好紧…” 交合处溢出的黏腻液体打湿了沙发,腰间的裙子也被浇得湿透,女人的胸和肩颈附上一层薄薄的潮红,嘴微微张开,眼神被干的恍惚,浅粉色的头发随着康芥的动作幅度摆动着,像是粉色的泡沫或者是烟雾。 肉茎被阴道严丝合缝地包裹着,康芥的占有欲在这一刻达到顶峰,他每一下都肏的又快又狠,戳到最敏感的点,快感不断堆迭,他不管不顾地贯穿着。 “不行…快…快要到了。”纱织的声音带着几分欲求不满的甜腻,想要更多…… “姐姐,想要…哈…就要说出来啊。”康芥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太紧了,好爽,好舒服,好想把她干死在床上,阴暗的想法不停滋生,但表面上他还是居高临下等着纱织的祈求。 “给我…射给我好不好。” “那我是谁呢。” “是老公,老公射给我好不好?”黑木纱织主动挺起臀部用小穴紧紧绞住肉茎,手无意识摸住自己雪白的奶子,想要更多刺激。 “嘶……咬的好紧,好乖,宝贝,看好我是怎么干你的。”他整根挺进娇嫩的小穴里,双手紧紧握住纱织的双腿,肉茎一次次抵到子宫口,肏的黑木纱织几乎失声。 终于抵达的快感淹没了黑木纱织,她抱着男人沉沉睡去,康芥细心地替恋人清理身体,换好衣服,把她抱上休息室的床,盖好被子,这才趴在一边开始观察恋人的睡颜,“果然姐姐只有在床上是听话的。” 私人物品 “大小姐没有歇在外面的习惯,况且再过一小时是她的晚餐时间。” 康芥已经换了身衣服,还是简单的黑色制服。他才十八岁,这种衣服很衬他的气质,整个人像青葱一般。他的一切都是近乎完美的,身体,长相,声音,都是极致的美。 他打量着说话之人,和自己完全不同的风格,动作如同指针般板正标准,烟灰色西装熨得笔直,无框眼镜和那对浅蓝色眸子相得益彰,看上去清澈干净。 “我说,看门狗就要做好看门狗的觉悟吧?”康芥双腿交叉,言语中尽是不屑和嘲弄。 就这种人?也配攀上自己的未婚妻?他瞧不上任何人,黑木纱织只该是他一个人的,连同黑木家的势力他会全盘皆收。 这是他本来的面目,十足十的上位者。 “用不着您费心,大小姐自有判断。”月前站在门口,只消通过房间里残留的气味他就能想象出这里发生过什么。他用中指推了推眼镜,继续站在那里。 “月前,进来帮我穿衣服。”浑身酸痛的黑木纱织连眼睛都懒得睁开,便习惯性地对他人发出指令。 “姐姐,这种事不应该让我做吗?”康芥语气故作委屈。 “别让我说第二遍,月前,过来。”黑木纱织下了床又恢复了真面目,至于那些床上的话,自然该留在床上啊。 月前的嘴角挂着一丝愉悦的笑,是小小的胜利,无论是出于哪种目的。 “是,我的大小姐。” 白色镂空裤装礼服没有任何繁杂的花纹,烟粉色的长发和红色宝石项链增添了几分妩媚动人,月前细致地坐在一旁为她描着眼影。 她的瞳是猩红,嘴唇是樱红,脸颊是带着粉晕的红,连指甲油的颜色都是热情的红色,她骨子流淌着鲜红热烈的血,可她的心却是不那么热情的。 她早就生出了坚硬的壳,别人的话语或者真心只会像水一样从表面流过。 “今天想吃甜一些的东西。”黑木纱织说这句话的时候月前正托着她的下巴,为她的唇迭加颜色,而她正在百无聊赖地转着手上的订婚戒指。 是的,戒指又回到了她手上,不用去猜,她大概也知道。 “生姜风味的巧克力蛋糕配洋梨果子露好吗?”他立刻提出方案。 “就这样办吧。”黑木纱织捧住月前的脸,轻轻在他的唇上留下印记,很轻,就像蝴蝶扇动翅膀那样。 “姐姐,这身衣服很漂亮呢。”康芥像小狗一般望着黑木纱织,他知道怎么自己做什么动作会更受女生欢迎,他是漂亮的像女孩的长相,撒娇和示弱很难让人不喜欢他。 “你还不走?高中生不用写作业吗?” “我在等姐姐和我一起共进晚餐,我已经定好了包间,姐姐,你就答应我吧。”康芥惯用的手段。 浓重的黑眸仿佛拥有把人吸进去的魔力。 “月前。”黑木纱织只是简单吐出两个字,接着迅速转身离开。 “大小姐的意思是……” 月前从空变出一张支票,接着补充道:“您可以填到一个您满意的数字,但请不要纠缠她,告辞。” 月前礼貌地把那张碾碎尊严的纸放在茶几上,跟上了纱织的背影。 “这是…什么意思呢?”令人窒息的美貌平添了几分戾气,纸团在男人冰冷的手指中成了碎纸,带着几分不可置信,很快他的情绪就平复下来。 “黑木纱织吗?真是翻脸够快的。” 等着吧,再等一等。 另一边,大小姐丝毫没意识到不对,正在家里悠哉地享用晚餐。 “大哥呢?还没回来吃晚饭?”语气中透露些几分假惺惺地关心,黑木纱织的惯用语气。 “大小姐,家主在外处理事情,下周才回来,您又忘了。”女仆莉莉快速接话,月前管家不在,她一个人伺候大小姐像顶了一盆水。 “啊,对,所以来庆祝一下吧。”黑木纱织往另外一个杯子注满红酒,伸手递给莉莉,红酒透过光线映在指甲上透出奇异的美感。 “对不起,小姐,我不会喝酒…”莉莉的声音带着一些恐慌,她从未和大小姐单独相处过,看上去是脾气很不好的人…… “噢,那就算了。”纱织举起杯子一饮而尽,脸颊带着兴奋的红晕。 嗯?这就算了吗…… 她还以为会受到好一通责难。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黑木纱织用餐巾优雅地擦了嘴,不紧不慢地继续说:“我又不吃人,没必要这样怕我。” “是。”莉莉有些害羞地低下头,她不敢正视那双红色的瞳,美艳却又极具攻击性。 “把月前君找过来吧,我有些累了。” “是。” …… “已经收拾好了,大小姐。”月前身后跟着一个修长的身影。 黑木纱织微微抬眼打量着面前的人,浅紫色的长发扎在脑后,精灵标志性的耳朵和獠牙,与泛着水汽的红色眸子,是真正的精灵。 “你,有名字吗?” “艾德里安。”精灵轻描淡写地报出自己的名字。 “很好,衣服很适合你。”一看是就价值不菲的面料,和考究的做工。 “黑木小姐?”艾德里安迎上纱织的视线,他敏锐的观察力告诉他,她的注意力不在这里。 “就这么称呼我吧,月前会把你安顿好的,在这里只要让我高兴想干什么都可以。”黑木纱织不等艾德里安回答就自顾自的回了房间。 她很困,想休息。 至于买回那个精灵,就跟她买一件衣服一样简单,她自然也不会花精力应付自己的衣服。 …… …… “你真好看,你的名字是叫艾德里安吗?”莉莉大着胆子搭话,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精灵,和传闻中一样漂亮。 “是。”艾德里安不能忍受自己被冷落,他被拍卖到五千万,可对方对他的兴趣还不如睡觉,他不明白。 是后悔了吗? “不用难过,大小姐一直都是那样,你习惯就好了。”莉莉以为他是被纱织冷漠的态度吓到了。 “大小姐就是小孩子脾气,买什么都跟买玩具一样,你要是无聊可是和我做朋友,好吗?”莉莉真的很喜欢面前这个精灵,如果能把精灵的心骗到手,那么她说不定能够摆脱女仆的命运。 大小姐看上去很好说话,应该不会为难自己,只要稍微努努力的话…… “莉莉,没人告诉过你,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黑木小姐的私人物品吗?” 红色头发的男人安静站在旁边不知道看了多久,丹凤眼里面是掩盖不住的杀意,手上黑色藤蔓刺青点名着这个人的身份—— “不,家主,我没有这个意……” 没有完整的话,没人看清男人是怎么出手。 ......莉莉已经倒在地上成了一具冰冷尸体。 睡奸(微h) “处理干净。”黑木哲仔细地擦着刀片,他拿的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匕首,是薄薄的一片。 应该会很方便吧,可以藏在袖口、指尖,任何常人察觉不到的地方。 月前只是安静地收拾着桌子上的餐具,除了黑木纱织他不用听从任何人的命令。 包括黑木哲。 黑木家自有他的人会替他干活,他只需要照顾好黑木纱织。 其他的,与他无关。 客厅的铃兰开得正好,是特意找花卉师培养过的金贵品种,黑木哲随手折下一支拿在手里把玩。 黑木哲望向艾德里安的眼神绝对不算和善,说出来的话也自然不好听:“你是纱织的新玩具?” “是的,大人。”艾德里安大方应声,他能感受到黑木哲的杀意,面前的人穿着得体昂贵,可艾德里安觉得自己在和一头野兽对话。 “眼光也就这样。”黑木哲把花攥在手心捏碎,花汁粘稠的质感在手上发酵,“月前君,我应该告诉过你,不要让她太胡闹。” “大小姐并没有做出格的事情。”月前把最后一个盘子放上餐车,“您说过的,只要她不惹事就好。” “别给黑木家蒙羞。”黑木哲踏上楼梯,像想起什么似的顿了顿,看了精灵一眼,“你,接受过教育吗?” 艾德里安的目光落落大方:“大人,基本的礼仪我都不会出错。” “办个入学手续,去高中读着吧,没读过书就算是精灵也没用。”黑木哲踏上了楼梯,他才不在乎这个凭空冒出来的精灵接不接受教育,他只想把这个麻烦丢给康芥让他解决。 毕竟,他和纱织的婚约就是他一手促成的。 …… 这晚上,纱织睡得很不好。 “纱织小姐,我可以拥有你吗?”艾德里安作弊了,他使用了精灵的天赋,现在她的房间有了第二个空间,里面只有她和他。 精灵第一次近距离地观察买下他的主人,和她醒的时候一点都不一样,独属于少女的清纯和柔软,白色的寝具让少女就像在一片白色的海里一般柔软。 “纱织小姐,放轻松,我会让你做个好梦的。” 冰冷,火热。 黑木纱织在梦里感觉自己被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交织,她的唇是冰凉的,但身体是滚烫的,烧的她全身是汗,连带着小穴也开始出水。 好难受,好热,身体空虚的可怕,汗涔涔的,纱织在梦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在静悄的夜里,格外诱人。 冰凉的触感吻过纱织的嘴唇,胸乳,还有她最私密甜美的地方。 他的吻很轻很小心,缠绵却又不会留下痕迹。 她即使在梦里,身体也是一等一的敏感,流出的爱液在丝绸裙上留下痕迹,当事人却还在沉睡,看上去让人有了莫名的施虐感。 他凑近她的大腿间,柔软的嘴唇贴上她微微红肿的小穴,看来今天他的主人经历了不错的性爱。 他小心舔弄着肉瓣,吮吸着她的汁水,舌头伸进狭窄入口勾缠,反复几次,他像是对待好吃的糖果,仔细舔弄着每一处,一遍遍用舌头戳着她敏感的嫩肉。 在梦中黑木纱织也给出了满意的反应,她大腿肌肉不受控制的抽动,酥痒难耐,想要更多。 艾德里安更加卖力的侍奉着,想要她发出更多声音,模拟着性交的姿势在她的逼里抽插着,她的水全部被他咽下,他像是沙漠中欲求不满的旅人,大口索取着。 精灵俊秀的容颜被液体打湿,连着浅紫色的头发都是湿漉漉的,他仅仅用舌头就人把人送到高潮。 艾德里安用魔法把她的衣裙弄得干爽,替红肿的小穴上了药,坐在床下双手撑着下巴看着纱织的睡颜。 他好像过上了和母亲一样的生活,靠身体取悦别人换来华贵让人艳羡的生活。 可又有些不一样,他是自愿想要接近她的。人类的寿命很短,却很贪心,总是想把看到的东西都占为己有。 他愿意划分一些时间给她,从看到她的时候他的心就一直碰碰跳,艾德里安还不明白这是什么感觉,他直起身站了起来。 从这里的窗台可以看到月亮,今天是满月。 艾德里安沐浴在月光下。 他红色眼眸的颜色渐渐变得浓稠,成了更加浓烈的红色,像是要把一切淹没的红海一般,两颗尖尖的獠牙更加显眼。 “晚安,纱织。” …… 黑木纱织只有睡着的时候不是盛气凌人,其它时候都是不可一世娇蛮大小姐。今天早上大小姐又在因为一些小事发脾气。 “黑木哲,你无权处理我的东西。”早上从月前那里听到艾德里安要去上学的决定,她连饭都没顾得上吃先跑到公司找黑木哲的“麻烦”。 黑木哲连眼睛都懒得抬一下,继续处理着办公桌上的文件,“你如果这么闲,不如去干点正事。” 纱织窝在沙发里,这里的装修风格和他的人一样无趣,简洁,冰冷,除了工作需要的东西没有任何私人物品。 也就这个沙发还算舒服,她勉强愿意坐在上面。 “他是我的东西,自然是要跟我在一起。” “我不管,你不许安排我的生活。” “黑木哲,你不要太过分!” …… 黑木纱织乱七八糟说了一堆,面前的人一句话都没有,她的火气一下就蹿了上来,三步作两步从沙发上蹦起来走到黑木哲面前抽掉他手上的文件夹,重重合上。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面前的小女人穿着白色紧身露脐t和牛仔裤,勾勒出她姣好的曲线,呼吸微微起伏带着胸前的浑圆更加明显。面上只有薄薄的一层妆,但五官带着一种天然的攻击性,优越,凌厉的美。 他娇生惯养长大的妹妹,除了朝他挥舞爪牙,再没有别的用处。“如果你是指刚刚那堆废话的话,我没听。” 他撑手揉了揉眼眶,公司那边出差提前回来就是怕她惹祸,好不容易来一次公司,还是来找他的茬,真是让人头痛。 “黑木哲!不许这样。”黑木纱织不满地盯着黑木哲,真的是亲生哥哥吗?更深更红的发色,眼眸是金色,像太阳光折射在里面,亚洲人典型的丹凤眼,没有任何相似的地方。 如果非要说的话,那就是一样的不讲理。 “没事就回家。”黑木哲想从她的手中夺回文件却被纱织轻巧地躲过,他真是太纵容了她了。 刚刚还在办公椅上好好坐的人下一秒就在自己身后,轻轻用手碰了一下纱织的手肘,她的手就下意识松开,那份文件毫不费力地回到了黑木哲手上。 “你真是强盗!”黑木纱织反应过来迅速扑过去抢,眼看就要磕上桌角,黑木哲只能把人拉进自己怀里。 好闻的香水闻和少女的体温熨在怀里,还有胸前不可言说的柔软,像两个饱满的水蜜桃。 “回家。”黑木哲微微别扭地移开目光,横抱起纱织,大步朝外面走。 “你干嘛!?这么多人!”黑木纱织躲在他怀里,生怕让别人看到她的脸,实在是太丢人了!怎么会弄成这样! “这会知道人多了?”黑木哲看了一下紧紧把脸埋在自己怀里的女孩,语气中带着几分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欢愉:“放心,没人看你。” 是的,没人会知道,会客厅那个柔软的沙发是为她准备的。 而能来他办公室的人也只有她,不然她早就该被那些人抓起来丢去审问了。 铃兰味的香水带着水生植物的前调,非常好闻,是他身上香水的味道。她除了小时候很少再有离黑木哲这么近的时候,连他什么时候换了香水她也不知道。 “你这么关心他,也去学校好了。”保镖替黑木哲打开车门,他把纱织轻手放在车关上车门,“好了,月前,送你的大小姐回家。” 月前早就知道这趟过来根本改变不了黑木哲的决定,但当他看到黑木哲抱着纱织出来时,他还是有些惊讶,关系什么时候这么要好了? “大小姐你受伤了吗?” “没有,回家!烦死了!”黑木纱织的注意力完全不在月前身上,她满心满眼盘算着去学校的事,还有刚刚兄妹俩反常的举动,在她心中烙下一个不大不小的印子。 铃兰 黑木纱织更多时候是容易被分散注意力的小孩。回到家,餐桌上的特色番茄汤配法式焖蛋更能吸引她的注意。 至于黑木哲的事,早就被她甩在脑后了。 “精灵呢?为什么不过来吃饭?” “大小姐,艾德里安去办入学手续,还没回来。”月前实话实说。 果不其然。上一秒还笑吟吟吃饭的大小姐,下一秒就把叉子直直掷了过来,银光从月前的面庞擦过,留下红色的线。 在快要坠地的时候,月前接住叉子,避免落地发出刺耳的声响。“请稍等,我重新为您换一套餐具。” “不用了,我没胃口。”黑木纱织站起来,用餐巾纸按住月前脸上的擦伤,“月前君,我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擅作主张。” “大小姐,事实没有任何改变。”月前微微弯腰,任由她使劲戳着自己的伤口。 “有没有改变,是我说的算。”因为纱织突然放大的力度,鲜血慢慢在纸巾渗开,月前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仿佛这种动作是怜惜的,是只有附加着痛苦的怜惜他才配承受的。 她随意把纸丢进他胸前的西装口袋,慢悠悠说完接下来的话:“你只是我的一条狗,不要替我做任何决定,知道吗?” “是,大小姐。” 他的语气,姿态,都是谦卑的,但黑木纱织还是不满意,她要看到他的灵魂必须也是顺从的,一根刺都不能有,她要的是绝对服从。 “替我办好,我要和精灵在一起,知道吗?”黑木纱织懒懒打了个哈欠,她已经很久没去学校了,二十岁还在高中应该很异类吧? “是。” 可似乎混着玩也不是不可以,她突然又有了新想法,只要她想做的,没有什么能拦住。 …… 下午,纱织昏昏沉沉躺在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翻着电视节目,果然很无聊啊。 “我回来了,黑木小姐。”正当她百无聊赖的时候艾德里安捧着一大束铃兰花回来了,他应该是急匆匆地赶着回来,感觉身上还有一层热出来的水汽,他看向纱织的感觉,像是一只湿漉漉的小狗。 “谢谢你的花,我很喜欢。”黑木纱织接过花的时候,碰到了他的手指,也是微微的热。 是的,纱织最喜欢铃兰花。 “喜欢就好,虽然不值什么,但能让黑木小姐高兴,我也会高兴。”艾德里安永远是直白的表达自己的感受,在他的世界里,人类的时间太短,必须要学会有效交流,不能浪费一分一秒。 “要奖励吗?”纱织的嘴角无意识的勾起。 “什么?” 她从花束里挑出一朵饱满、盛开的铃兰别在他的耳发中,白色的铃兰在浅紫色的发中像小小的月亮。 少年的脸比她想象的更加滚烫,桃花眼湿漉漉地望向自己,纱织伸手覆住精灵的眼睛,睫毛让纱织的手微微有些痒意。 是热气腾腾,却轻柔的吻。 像小猫一样舔了舔,一触即分。 “下次不要跟陌生人走,我会担心的。”纱织的眼睛带着狡黠的笑,弯成了橘子瓣。 艾德里安伸手摸了摸发间的铃兰,柔声笑道:“好,我会记住的。” …… 周一。青松私立高中。 “同学们好,我是你们新来的音乐老师铃木纱织,请多关照。” 是的,黑木纱织以一种诡异的方式回到了学校。黑木家的大小姐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她恐怖的音乐天赋,无论是大提琴还是钢琴,对她来说都是把戏而已。 大大小小的奖项拿到手软,可惜富家子弟是没有要好好珍惜自己天赋这种觉悟的。 今天练一天明天歇两天,也就这样荒废了,但是带一个高中部的音乐课还是绰绰有余。 为了平静的校园生活,她毫不犹豫换成母亲的姓氏——铃木纱织。 艾德里安这几天都没见上纱织一面,他听纱织的话,提前过来熟悉校园生活,还用了魔法隐藏了自己精灵的特征,看上去和普通的帅气男高没有任何区别。 学校很好,不用讨好人和看人脸色的日子很不错,但精灵很想她,比起那个糜烂的夜晚,他更想那朵小小的铃兰。 他用魔法把铃兰供养了起来,这样就永远不会枯萎,可以一直开花。 今天看到她,他心里就开始小小地雀跃,。小的教室里,有人惊叹她的美貌,有人窃窃私语评价她的穿着,只有他知道她是为他而来,这是只属于他的铃兰。 在他心里炸开小小的烟花,这是属于他的,未曾被普照到的欢愉。 …… …… 音乐课的排期很少,黑木纱织大多数时候是在办公室刷手机或者是发呆,有两个不知好歹想骚扰她的男教师,在下班莫名其妙被混混缠着暴打之后也没了声息。 她和月前很久没有这么长时间的分开了,有些无聊。 以前他们几乎整天都在一起,她在哪里月前就会在哪里,可这次她故意冷落他。 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大心性,但月前和以前还是没什么两样。 帮她搭配衣服,化妆,再开车送她来学校,晚上再来接她。 私立的贵族高中,饭菜也难吃不到哪里去,自然也不需要月前每天来送饭。 他们见面的时间迅速被压缩成两点一线。 “可以吗?铃木老师。” “嗯?什么?”纱织从发呆的状态脱离出来,年级组长正在笑吟吟和她说些什么。 “下午高三(5)班有一节手工课,山田老师今天请假了,麻烦你代上一节可以吗?” “啊,没问题的。”纱织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她实在是太无聊了。 年级组长微微松了口气,新来的铃木老师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一向自视甚高的校长居然对她也另眼相待,怕是有相当大的来头吧? 光看穿衣打扮,也不完全像普通富二代,倒有些隐隐的危险感? 还好也不是很难沟通。 …… 黑木纱织踏入5班时看到了她完全未曾设想的一幕。 班上的人全部围在后排的一个位置上,穿着校服的黑发男生随意坐在别人背上,一个男生正像狗一样趴着驮着他,他正在喝着一瓶波子汽水,旁边的人都挂着谄媚讨好的笑,男生似乎是察觉到了黑木纱织的目光,微微抬头朝她做了个口型:“未婚妻,好久不见。” 恶趣味(微h) 是真的很恶趣味呢。 纱织直接无视了康芥,安静地坐在讲台上开始翻书。 说是代课实际上是自习,下面时不时会有窸窸窣窣说话的声音。 “康芥同学,周末可以请你去看电影吗?” “哎!我家有私人影院,康芥同学还是去我家吧?” “康芥同学不是说好要跟我去游乐场吗?” “慧子!你也太狡猾了,怎么可以偷偷约康芥同学!” 几个女生抱怨来抱怨去,中心话题只有一个。 没看出来他还是很受欢迎的那种。 当事人坐在椅子上翻着漫画,语气带着几分不耐烦:“吵到我了。” 刚刚还闹哄哄的教室瞬间安静了下来,纱织有些震惊地挑了挑眉。 这个班根本就不需要代课老师吧?反正不是有他在吗? 纱织低头望了一眼手上的女士腕表,还有三十多分钟才会下课,她随手翻看起学生的作文打发时间。 许久不见的恋人正在兴致勃勃地翻动着什么,教师制服搭配无框眼镜,看的人心里莫名的燥热。 康芥把漫画扣在桌子上,“听说铃木老师的小提琴拉的很好,有时间可以教教我吗?” “你可以找你们本班的音乐老师,我很忙的。”纱织毫不犹豫地开口拒绝,她对小孩子的把戏没兴趣。 女生们似乎对她拒绝康芥这件事很难以置信,却又像松了口气似的。 “麻烦一下铃木老师,不可以吗?”康芥直径走上讲桌,在纱织耳旁低语:“姐姐,你是为那个拍卖品来的,你猜我会不会让他好过呢?” 语气中恶意冲天,偏偏又做出一副甜言蜜语的样子。 “你可以试试,猜猜我会不会先杀了你。”纱织的语气没有任何变化,连笑容都是温柔的。 她对艾德里安的维护并不是出于爱,或者可怜,只是因为这是她的东西,只有她有权利选择怎么处理,轮不到别人替她决定。 康芥无所谓地坐回自己的座位,旁边的女生立刻上前搭话:“康芥同学想学小提琴吗?我可以为你请老师的,来我家可以吗?” “是啊,康芥同学想学的话,我立刻去请最好的老师。” “装什么啊这个新老师,还把自己当东西了,居然敢拒绝康芥同学。” “吵死了,快闭嘴。”康芥语气恢复刻薄的状态,连一个正眼都懒得多给。 他把手伸进口袋,里面有满满一口袋的弹珠,都是汽水里面的,随手拿一个出来,是淡蓝色的。 隔着小小的玻璃,连恋人的脸都染上了这种奇异的颜色,像沉在湖水里等待救援的人。 显然下课铃声更像是纱织的救命稻草,因为她实在是太无聊了,她的生命在这里又白白浪费了四十分钟。 铃声一响她就毫不犹豫地走出教室,迎面过来的女生手上拿着咖啡和她相撞,液体在白衬衫上留下水渍,连肌肤的纹理都开始清晰可见。 “对不起老师!我没注意,真的很抱歉。”女生手忙脚乱地拿出纸巾想帮着处理,却被另外一只手按住,“不需要,我带老师重新去换一身。” 男生宽大的校服外套盖在纱织身上,有一股很奇怪的香味,是让人觉得晕眩糜烂的味道。 康芥自然地拉住纱织的手,他的手是冷的,衣服弄成这样也确实不能穿了,是该换一身。 学校大多数地方她还不熟悉,只是一味地被男生拉着走,康芥低低地笑了一声,看上去心情很是愉悦。 “你笑什么?” “没什么,我还以为姐姐只会在床上这么听我话。” 果然就不该搭话,这个人是不会有什么正经话的。 他把纱织带到一幢独立的矮楼旁边,用指纹开了锁,“这是我在学校的休息室,里面有备用的校服,将就穿。” 房间是典型的日系风格,摆放着榻榻米,和一副茶具,书架上放满了漫画书。 康芥慢吞吞找出衣服递给纱织,随手拿起一本漫画开始翻看。 纱织也不扭捏,把眼镜摘下折好。弄脏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接着是白衬衫,下半身的包臀裙也被她解开放在一边。 用鲨鱼夹缠好的头发散开来像是粉色泡沫,美人骨上是如上好绸缎一般的皮肤,白色蕾丝在肩上宛如白色纹身般合眼,她穿上男生偏大的白衬衫,堪堪能遮住大腿根。 康芥不知道何时放下漫画书,贴在她的身后,在她肩颈处轻轻啄了一口,手也不安分地向她大腿根探去。 “姐姐,偶尔也注意一下我,好吗?”语气柔软的不可思议,黏黏糊糊的朝纱织撒娇。 “为什么…是我呢?哈…大家…都很喜欢你吧?”他的手按着内裤按压私处,另外一只在她的腰窝上摩挲着。纱织只觉得自己腿越发无力,下面的水不控制的打湿内裤。 “他们哪有姐姐诱人呢?”他把纱织横抱起来放在榻榻米上,刚穿好的衣服扣子被一粒粒解开,挑开薄薄的布料,两团雪白的乳肉跳了出来,他含住乳尖,细细舔弄着。 舌钉坚硬的触感磨过每一个敏感点,他的手在小穴里抽插着。裤子早就顶出轮廓,校裤宽松的设计让那里鼓鼓囊囊非常显眼。 “姐姐,你也帮帮我嘛。”康芥含住纱织的耳垂,指尖摩挲着她耳后的软肉,声音都带着沙哑和滚烫,纱织的回应是娇喘和红透的脸颊,康芥迅速脱掉衣服裤子。 劲细的腰身,漂亮的人鱼线,苍白的皮肤显得嘴角那枚小小的痣更加魅惑,他的阴茎也是漂亮的粉色,颜色很浅。 纱织有些害羞地扭过头,康芥有些玩味地勾唇笑了笑,“姐姐,很害羞呢。”他把她抱进自己怀里,正对自己,重新贴上恋人柔软的唇瓣,软舌在她口中勾弄,吮吸着。 纱织把手缠绕上他的鸡巴,轻柔捏着他的阴茎,马眼微微收缩,往外涌出一股一股的水,她上下滑弄着,身体却娇软得要命。 她只是被康芥亲吻着,水就像小喷泉一样流出来,打湿了他的腿,康芥也感受到了恋人私处的潮湿黏腻,声音色情沙哑“姐姐,要做吗?” 纱织闷闷应了一声,康芥却没有动作,只顾着用手玩弄那对沉甸甸的奶子,捏着各种形状,像两个柔软的水球。 纱织主动起身想要用小穴坐进他的肉棒,却被躲开,“我怕姐姐会杀了我,还是不要了吧。” 拒绝 “是吗?那太抱歉了,我不喜欢勉强别人。”纱织从男人腿上下来,捡起散在地上的衣服重新穿了回去,眼里的情欲消失殆尽。 康芥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恋人把脱掉的衣服一件件穿好,他的鸡巴硬得生疼,恋人却要穿衣服走人?! “谢谢你的衣服,还有,你再靠近我,我会用性骚扰老师的名义控诉你。”黑色制服在纱织身上有些偏大,她穿上却莫名有了几分清冷感,无框眼镜重新回到鼻梁上,红瞳满是得意,“再见了,康芥同学。” 康芥的身体顿了顿,伸回刚刚想要拉住她的手,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还有她独有的甜美气息,刚刚借她穿过的外套还放在一旁。 他穿好衣服,把口袋里的玻璃弹珠尽数散了出来,弹珠在地板发出清脆的声音,语气里充满了病态:“不知道那么紧的小穴,可以塞进去几颗呢?” 他会用旁人觉得不齿的方法得到她,会在那张漂亮骄傲的脸上射满精液,会让她在身下一遍遍求饶。 …… 黑木纱织觉得身体还是有些黏腻,犹豫了一会,还是给月前发消息让他过来接自己回家。 “太慢了,你这是消极怠工。”纱织开口的第一句就是抱怨。 而月前先注意到的是她嫣红欲滴的嘴唇,和穿得乱七八糟的衣服。 “去买了你最爱吃的那家日料,所以晚了一点。”月前很自然地在昂贵美味的食物里挑出最好吃的一块喂给纱织,他们已经好几天没好好说话了,他总是提醒自己不要做多余的事,可一想就知道她又在挨饿。 最终还是鬼使神差地给她买了食物。 纱织笑眯眯接受月前的投喂,手在屏幕上飞快地敲击着,是在给人回消息。 [艾德里安:黑木小姐,今天中午不和我一起吃饭了吗( '? ' )] 是啊,最近在学院里怕艾德里安一个人吃饭受欺负,都是和他坐在一起吃饭,放学再一起回家来着。 [黑木纱织:今天有事要先回家,自己也要乖乖吃饭。] [艾德里安:是身体不舒服吗?有些担心黑木小姐呢:)] [黑木纱织:并不是,放学会来接你。] [艾德里安:好:)] 得到黑木小姐的回复,艾德里安的心情才稍稍愉快一些,刚打的饭被精灵全部倒掉。 他是精灵,不需要吃人类的东西,只不过是想多一些和黑木小姐接触的机会而已。 今天一天他都很担心,黑木小姐怎么会莫名去他的班上代课呢? 优越的长相即使在食堂坐着发呆也吸引不少女生上前搭话,艾德里安显然还不能太熟练地拒绝别人,“抱歉,我有喜欢的人了。” “哎?可艾德里安同学不是刚来学校吗?怎么会有喜欢的人呢,即使要拒绝也不要这么敷衍吧?” 艾德里安的回答显然让女生有些不满。 “是真的噢,没有敷衍。”艾德里安好脾气地笑笑,他不想给纱织添麻烦,或者让她听到奇怪的流言。 “可以告诉我是谁吗?拜托了!” “是啊是啊,说出来让人死心也可以吧?” “你们,真是厚脸皮呢。”不知道在旁边站了多久,康芥出声打乱了这场闹剧。本来还以为纱织会直接来找艾德里安,他才会来食堂,没想到在这里看到这一出。 吵死了。 女生本来是想反驳两句,一看是康芥,涨紫了脸皮,一句话都说不出,大步跑开了。 优雅的像猫一样的男生,说话的话却像是喷毒汁,“恭喜你啊,混出个人样来了。” “我的运气一向不坏。”艾德里安慢条斯理的回答。 “我以为你这种人,只配被我拆了骨头做烟斗,或者是继续侍奉人的生活,生下一群下贱娼妓,继续过你的下贱日子。”康芥说到这里顿了顿,又带着几分惋惜开口:“没想到,运气倒是真的不坏。” “今天,谢谢你了,我不想让黑木小姐不高兴。”艾德里安的微笑依然得体,丝毫不在意康芥的恶语相向。 “需要我提醒你吗?那是我的未婚妻。” “只是未婚妻而已,等能结婚再炫耀也不迟噢。” 两个人像小学生一般放着狠话,艾德里安笑眯眯地朝康芥告别:“黑木小姐下午还要来接我,我要先去完成功课了,失陪。” …… “大小姐,要先泡澡吗?” 得到黑木纱织肯定的回答后,月前就开始忙碌起来,她的事一向都是他亲力亲为。 至于社交,金钱,作为执事他都不需要考虑。 有黑木家大小姐的名号,只要她想参加社交活动,每天就有无数的邀请函。 至于钱,有哥哥在,更不需要他操心过问了,从他来到这个家,就没见黑木家的人会为钱烦恼。 安神的香薰,和红酒花瓣全部准备好了,纱织在里面泡得昏昏沉沉,直到月前捞起她,为她擦干身子,涂好身体乳,吹头发,还有护肤,然后再把她放到柔软昂贵的大床上 月前身上是冷冽的薄荷香味,纱织像小猫一般在他身上嗅嗅,发表评价:“很好闻。” 月前不知道怎么接话,只是替她按压肩膀的力气更加轻柔了几分。 “想要你亲我。”纱织身上只松松裹了一件浴袍,她这会几乎整个人都压在月前身上,锁骨还是更下面的位置都一览无余,姣好的曲线惹得人浮想联翩。 一直是养尊处优的生活,导致整个人软的像一摊水一样,身上是好闻的铃兰香味,加上软软的撒娇,是个人都抵挡不住。 他认命地叹了口气,攫住她的唇。 欢爱(h) 他的吻和他的人完全相反。 炽热,暧昧,想要掠夺一切。比起清冷克制,不如说这才是他精神面的写照。 他们的身体迭合在一起,他挑开浴袍,用手摩挲着她身体的每一处,脖颈,腰窝,臀部…… 他想起她的时候,是她不讲理、刁蛮的样子,可再想就只剩那双深邃的红眸,那是淹没他的海。 月前觉得所有美好的东西都不该属于他,只有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他才配享有。 所以为了得到她,他献出了他卑劣的一生。 他的手骨骼分明,薄茧在皮肤上激起微微的痒。手指抚摸她嫩白的大腿根,一点点往上,摸到早就动情的小穴,在边缘摩挲着,挑逗着她的阴唇,蜜汁淌在他的手上,偶尔手指会浅浅插入,却不肯给到更多。 吻过她的锁骨,接着是雪白的乳,他吮吸着,像是把她拆入腹中的架势,可手的动作又是那么轻柔,小穴敏感地吐出汩汩爱液,顺着他手指的抽插发出淫荡的声音。 “直接做,好不好?。”纱织摸上男人银灰色的头发,她觉得自己迫切需要被填满,迫切需要抚慰。 “会满足你的,我的大小姐。”月前的声音低沉好听,在昏暗的房间里充满了诱惑力。 肉茎顶端撑开湿润的一塌糊涂的花穴,纱织不可控制的发出呻吟,好涨,还没填满,就觉得内壁里的褶皱已经被全部撑开,却贪心的想要更多。 她主动挺起腰身,想要吞下更多,突然的夹紧,和潮湿温暖的吞咽让月前发出闷哼,他的手指开始围着她的乳尖打转,把色情的液体涂满她的乳房,“全部吃下好不好?” 纱织被情欲折磨的含糊不清,“唔……想要…” 剩下的半句话还没说话,小穴中的肉棒猛得顶入,想说的话变成一片空白,巨大的愉悦在脑中炸开烟花。 好舒服……仅仅是被填满,就是无与伦比的舒爽快乐,呻吟不受控制的发出。 他握住她的腰窝开始操弄她,滚烫的性器有技巧地顶弄着敏感处,他握住她的手,强行十指相扣的姿势。 一向顺从的执事在床上却是十分强势的对象,这种反差让纱织愈加兴奋。 “好舒服…月前,想要更多” 过于舒服落下的眼泪,奶子随着他的动作大幅度地晃动着,像是漂亮的波浪。 有些羡慕康芥呢…那天她在他床上也会这样吗? 月前微微低下头,伸手擦掉她的眼泪,“大小姐,是更喜欢我…还是那个人呢?” 肉棒在小穴里插动着,执事平时一贯的冷淡眼神也因为色欲染上了兴奋和狂热。 “喜欢月前君…最喜欢月前君…”纱织只想沉迷在酣畅淋漓的性爱中,毫不犹豫地给出答案。 回答让他心里一顿,咬着牙低低喘息,“别哭,会更舒服的。” 月前吻上了她的唇,用双手把她的大腿压成M型,白皙粉嫩的小逼吃着巨大的肉棒,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肉体的碰撞声迅速而凶猛,穴口不断分泌大量爱液,发出浑浊、纠缠不清的水声。 甜蜜的娇喘声,勾的人心痒,把她这样肏死在床上算了。 月前发狠的顶弄着,气息不稳,“爽吗,大小姐?” “好舒服,好爽…”含糊不清地回答夹杂着愉悦的哭声,主动配合着肉棒的节奏,快感顺着小腹爬上脊椎,整个人都是舒爽的。 不行了—— “啊,月前君…要到了。” 大股精液射进了逼里,刚刚高潮过的小穴充血嫣红,小逼还在紧紧夹着鸡巴,一下一下的抽搐颤抖。 连大腿心都是相当的红肿,床单上布满欢爱的水迹,纱织的意识还是模糊的,呆呆的望着月前,伸手要他抱。 这个场景看的月前刚缴械的肉棒又硬了,却只是在纱织的唇上轻轻碰了一下,不带任何情欲。 “放心睡吧,再弄得话您会被玩坏的。” 啪—— 纱织的意识在这里断掉了。 决心 “今天她为什么请假?”黑木哲漫不经心转着手上的打火机,桃花眼微微眯起,像是弓起背要咬人的猫。他的眼眸是金色的,透亮的像块玻璃,五官也是优越凌厉的类型,让人觉得很不好接近呢。 残阳透过大厅玻璃投射进来,给屋里蒙上一层柔软的颜色,朦朦胧胧,带着气氛也温馨了几分。 “衣服脏了,换衣服。”月前正在用喷壶给铃兰浇水,她喜欢的一切都应该由他亲手照料。 黑木哲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胸腔闷出两声干笑,“衣服为什么会脏?” “抱歉,我并不知道。”月前的语气轻描淡写,但丝毫没有抱歉的意思。 黑木哲懒得跟他废话:“她人呢,我亲自去问。” “大小姐累的刚睡下,您要现在去问吗?”月前微微弯了眼眸,语气却依然没有太大的波动。 黑木哲听懂了他语气中的暗示,却像自虐般地问了下去,“你们,做过了?” 就像是主动用手按住伤口,疼痛夹杂着难以言说的快感,还有,自我厌弃。 “别让我问第二遍。”黑木哲合上打火机,发出清脆的声响。 语气和黑木纱织如出一辙,不愧是兄妹。 “是。” 回应月前的是一记闷拳,和肋骨断掉的声音,不等他喘息,又是一脚飞踢而来,月前只是闷哼并没有还手的打算。 铃兰花瓶淬在地上,泥土、瓷器碎片、一片狼藉,但刚刚浇过水微微沾湿的花朵,依旧保持着温柔的光泽。 “我知道你不会还手,这样也没什么意思。”黑木哲蹲下来,第一次觉得一个男人的脸是这么让人生厌。 月前的脸上依旧是淡然的笑,嘴角的血迹不影响他的美貌,反而增添了几分妖冶。“我不会让大小姐担心的。” “你没这个资格。”黑木哲抬脚碾碎了花瓣,那双金瞳充满刻薄的情绪,“她喜欢的东西,我自然会给她,轮不到你。” “是。” 黑木哲不再理会装模作样的执事,轻手推开妹妹卧室的门,似乎是怕吵醒她…… 刚刚打人的时候完全没有这个觉悟呢。 房间的一切都是按黑木纱织的喜好布置,奢靡无比,所有昂贵的东西,随意装点在房间的角落,这里简直就像是童话中龙先生的守护的宝藏。 床幔是她小时候最喜欢的烟粉色,黑木哲曾坐在床边给她讲故事,那个时候两个人都是小小的。 “哥哥,你怕黑吗?”六七岁的黑木纱织说话脆生生的,像块甘蔗糖。 奎因耐心地翻着故事书,不要有坏蛋的、不要有虫子的、王子要温柔体贴的……他正在按照妹妹的要求筛选今天要讲的故事。 听到纱织的话,他顿了顿回答,“我不怕,纱织有哥哥在也不要怕。” 是啊,他怎么会怕?老鼠在他身上啃食的时候他都不怕,又怎么会怕黑呢? “我不怕,哥哥,你说我以后真的能嫁给王子吗?”纱织听着哥哥的声音,心里觉得很温暖。 虽然她是突然有的哥哥,但哥哥真的很好,会给她讲故事、摘草莓。 黑木哲停下翻书的动作,“纱织想吗?” “他要对我很好很好很好,哪怕不是王子也没关系。”纱织不在乎王子,只要能和父亲,母亲还有哥哥永远生活在一起就好了。 “好,哥哥记住了,哥哥给你讲个别的故事吧?”那是兄妹两人少有的温情时刻,黑木哲给纱织讲了个浪漫的故事,可惜纱织睡得很快,没有听到最后。 …… “最后啊,诗人爱上了自己的妹妹,他们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晚安,我的妹妹。” 黑木哲看着妹妹安静清纯的睡颜,最终只是帮她重新盖好了毯子,想抚摸脸颊的手停在半空最终还是收了回去,像没来过一样,悄无声息地出门。 黑木纱织掀开毯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有些厌恶地把毯子揉成一团丢到更远处。 从花瓶碎掉发出声音的时候她就醒了。她早就知道黑木哲对自己不正常的爱恋,她偶尔也会接受黑木哲隐晦的照顾或者是讨好,像逗弄小狗一般随意。 黑木纱织的反抗是幼稚、近乎自我毁灭式的。 她无法回应任何人的爱恋,任何对她示好,或者是告白都只会是石沉大海。 这是她早就做好的决定,但是不影响她享受被爱的感觉。 她年轻漂亮,有钱有势,被爱是应该的。 比起易变的感情,她更相信自己的美貌;比起美丽的花朵,她更偏爱闪闪发光的宝石。 黑木纱织也不会去安慰或者照看月前的伤势,这是他自己的决定。作为恶魔,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杀掉黑木哲,但他没有,他选择了承受,那么她也无理由做多余的事。 并且恶魔受一点点的伤也不会死掉啦,虽然对黑木哲的做事风格她还是很不爽! 总有一天她会主动去找黑木哲麻烦,好好教训他一顿! 已经下午四点了,再过一会就是艾德里安放学的时间,她可不想食言。 毕竟作为华族大小姐,说话算话也是不可或缺的美好品质。 但这个时候出去不就会很尴尬吗?她刚刚的话到底要装听到呢,还是没有呢? 可以先打扮起来,至于出门总会有办法的,黑木纱织尝试着起床,发现身体并没有任何不适,连私处都是舒爽的,和康芥那次完全不一样,那次她的小穴整整疼了一夜,不过第二天睡醒好像也没事了。 纱织利落地化妆打扮,涂口红的瞬间她想起月前每次给她化妆都是细致温柔的,效果也是最让她满意的。 没有月前之前她有专用化妆师,但月前学东西速度很快,并且总能知道她想要什么,干脆化妆也交给他啦。 她暂时还没想过和月前分开的日子。 出门的话,怎么样才不能引起注意呢? 黑木纱织苦思冥想,在房间有些焦急地渡步,当她走到窗台看到楼下的人影,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强制(h) “喂!接住我!” 青木爱时闻声抬眼望去,少女逆光坐在窗台上,姣好却又极具攻击性的长相在光中竟也显得柔和几分,孱弱纤细的身体被白色丝绸裙包裹着只能看见骨感的脚踝。 是本家的大小姐,真是乱来。心里这样想,说出的话倒是十分诚实,“放心下来吧。” 二楼,少女一跃而下,青木爱时稳稳接住,尚未平息的剧烈心跳声交杂在一起,纱织能闻到他身上好闻的柑橘香水,还有一些青柠的味道,很像夏天。 “很好,比我想的有用多了,我出来没带什么东西,回来赏你。”黑木纱织急匆匆地走了,甚至连人的正脸都没看清楚。 “真是用完就丢。”青木爱时无奈地叹了口气。 “青木组长!现在要过去见会长吗?”底下的人热切的打着招呼。 青木爱时微妙地笑了笑,“现在就去。” …… 另一边,在校门口左等右等发现还有半个小时的纱织,终于有些不耐烦了。 虽然可以直接进去,可毕竟是请假了,还不如在外面逛逛。 出门的时候只顾着换衣服,没有带卡来着,是真正意义上的只能逛逛。 大小姐终于明白中华的那句谚语了,钱不能是万能的,没钱是万万不能的。 甜品屋上了好多甜点,纱织只能隔着玻璃望一望,看上去很像某种渴望投食的漂亮猫系动物。 …… 康芥正无聊地用叉子戳着面前的蛋糕,坐在旁边的女生说着奉承讨好的话题,他也完全没有兴趣,就连平时能做到礼貌敷衍,现在都懒得花精力做。 令人窒息的美貌,哪怕微微皱眉也完全不影响,这是康芥的魅力所在,他的身边永远不缺追随者。可他却控制不住的一直想起另外一个人的身影。一个不太喜欢他的人。 粉红色,矜贵,娇气…… 真是很烦躁,康芥起身准备随便编个理由打发走面前的人,目光却不经意间看到玻璃外的身影。 康芥标志性的笑重新挂在唇边,“抱歉,我有事先走了,辛苦买单。” 在外面纠结了半天的纱织,决定先从别人身上找原因。 她到底为什么心虚啊?她应该才是理直气壮的那个吧? 想通了的道理纱织站在路边拿起电话就准备叫月前过来,丝毫没在意到潜在的危险。 在路边角落打电话的漂亮女人被打晕带上车,监控被全部黑掉。 动作快到根本没人注意。 黑木家的大小姐完全没有被绑架该有的姿态,哪怕是眼睛被蒙上,身体软的没有一丝力气,也没有闭嘴的觉悟:“应该知道我是谁吧?我是黑木纱织,黑木哲的黑木,识相就快点放我走,会考虑饶你不死。” 对方发出了一声轻笑,极轻地碰了碰纱织的脸,“嘴硬的人,脸怎么会这么软?” 好耳熟的声音…… 为什么会想不起来呢? “我敢保证你要是敢碰我,不出一个月尸体就会飘去北海道。”黑木纱织语气平静的好像再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被剥夺了视线,触感和嗅觉就变得格外敏锐,微凉的手指碰到腰窝和奶子时引起微微的颤栗,明明是看不见的,却能感受到炽热的视线,分明是应该感觉害怕的,身体却控不住的兴奋起来。 他的手伸进腿间,大股黏腻的液体流了出来。 “这么兴奋吗?被陌生人脱光衣服。”微微有些惊讶的好听声线,刺激着纱织的感官。 “哈…有本事放开我,我一定会杀了你!”恼羞成怒的大小姐,说话完全不计后果。 “是吗?那先试试,是你先杀了我,还是我先干死你。”康芥有些气恼,脱下外套揉成团塞进纱织的口中,刚刚嚣张跋扈的大小姐,现在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哭声。 他解开了裙子背后的纽扣,乳肉从裙子中跳了出来,上面布满暧昧的红痕,是欢爱后的痕迹。 除了他,她还有别人。 这个念头让康芥嫉妒地发狂,他玩弄着她的乳球,重重拍了几下,乳波像水纹般荡开,“真是够淫荡的,黑木家的大小姐。” 轻佻至极的声音,他的膝盖正顶着她的小穴磨蹭着,像是要榨出里面的淫水。 “呜……”难以言喻的舒爽,她的逼被异物摩擦着,流出来的水打湿了他的膝盖。 “就这么想发出声音吗?姐姐。”这声姐姐将黑木纱织的神志拉回,她早就该想到是他,除了他还有谁有这么大的胆子,谁又会这么无聊。 他该不会在报复自己中午的行为吧?想到这黑木纱织微微有些心虚。 “想叫就叫出来吧,我很爱听。”康芥拿出塞在口中的衣物,纱织只觉得酸的要命,止不住的唾液像银丝挂在嘴边。 “等我出去一定要……” 他钳住她的下巴,粗鲁地把拇指伸进口中搅弄,压制住她的话音,模拟着性交的姿势在她的小口中插弄着,色情,湿润。既然不是叫床,那还是不发出声音的好。 银丝从嘴角落在雪白的奶子上,色情十足,小屄吐出大量爱液,小阴唇随着膝盖的顶弄还在翕动,似乎迫不及待的在邀请他狠狠肏弄。 “这么喜欢被干吗?姐姐,是我满足不了你吗?”他把手从嘴里抽出,狠狠地朝着小屄扇了一下。 “呜!不要…不要…”清脆的水声,和奇异的快感让纱织溃不成军,羞耻和兴奋占领了这具身体,好舒服,真的好爽。 “姐姐怎么会这么骚?奶子都被人咬红了呢。” 又是一巴掌,湿润的小阴唇止不住发颤。 “姐姐看好自己是怎么在我这里发骚的,骚货。”康芥解开了眼罩,炫目的灯光和身体的刺激让纱织有些晃神。 白衬衫松松垮垮穿在少年身上,最是简单的衣服,穿在他身上风流十足,精致含煞的面容和鸦黑色的头发,宛如用炭笔画出的艳鬼,浓稠的黑眸是能滴出来的浓重欲望,嘴角的痣在苍白的皮肤上更显魅惑,是漂亮到不真实的人物。 “把腿张开,骚货。”康芥慢条斯理地解着衬衫扣子。 纱织只是咬着唇,眼角的泪水看上去可怜极了,华族大小姐的通病——嘴硬身子软。 少女身上一丝不挂,纤细的腰身,雪白的肌肤,丰腴的奶子,像两个娇嫩欲滴的水蜜桃,往下是比例让人艳羡的长腿,中间软萌光滑的小屄水光潋涟。 康芥只觉得喉咙发紧,语气中也带着一丝不耐:“也可以不按我说的做,那我会把玻璃球塞进姐姐的小屄,姐姐想试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