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运(1v1)》 第二十五章蝴蝶标本(微h)(上) 潘金虎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对身后亦步亦趋的女人有所反应。 他不用回头看也知道身后女人是谁,因为路边路灯投射过来,落在地上的影子是她的轮廓。 潘金虎想要甩开她。他腿长,一下加快步履,转进观晏巷。本以为她已经放弃跟着他,殊不知她小跑着也要跟上来。 他故意停顿一下,果真见她也跟着刹住步伐停了一下。 潘金虎有些恼怒。他迈开长腿,两阶两阶地上楼梯,走回自己那间出租屋门前,掏出口袋钥匙插进门孔。 钥匙发出的叮当响声成功吸引门里小狗的注意,“旺旺”叫了两声。 “咔哒”一声打开门,小狗尾巴兴奋地摇来摇去,下肢用力一下扒上他膝盖。 “回去!”他沉声喝住小狗的动作,小狗却破天荒地不听他指令,自发地绕过他,欢快地跑到柳彩云跟前,尾巴摇得要变成螺旋桨似的。 “...乖狗狗。”彩云一手受伤一手拿着潘金虎的遗漏的灰色鸭舌帽,腾不出手摸摸它,只能嘴上夸夸这只待她热情的小狗。 潘金虎眼神冰冷,斜着睨她。头顶的昏黄走廊灯打到他身上,裸露在外的肌肉线条无比清晰,让他看起来就像希腊的战神雕像化为人形一样,冷酷而强壮。 见潘金虎并没有和她说话的意思,柳彩云硬着头皮,踟蹰上前把帽子递给他,脸上笑容尴尬: “你的、你的帽子...” 潘金虎一把抽走她递过来的帽子,金属帽扣划破她指肚,渗出红血珠。他声音中满是不耐: “小虎,回来!” 彩云蓦地怔住了,短促地喘了一口气。 怪不得小狗这么亲她,原来这条小狗是他们当初从垃圾箱旁边捡到的病弱小狗。 她那个时候还说,虎哥是大虎,他们捡的小狗就叫小虎。 她眼神柔和地一再叁回头看被被金虎挡住的小狗,欣慰小虎居然已经长得这么大。 新租下的房子在金虎房子斜对面,两间房子相隔不过十米。柳彩云左手不熟练地翻出钥匙插进门锁时,背后传来“嘭”的一声关门声。一时间,失落、委屈、尴尬、后悔...形形式式的情绪瞬间把她淹没到喘不上气。 突然,身后贴上一具坚硬又散发着热气的躯体,她的脸颊被一只大手按着强迫她侧着脑袋,迎接暴力的热吻。 熟悉的气味熟悉的力道,彩云瞬间从警惕变成松懈,顺从地昂头张口嘴唇任他予取予求。 潘金虎接手她的开门动作,一边用力地吸允她舌尖一边推开铁门进去房内。 “唔...”柳彩云脖子被他虎口卡住,背脊发凉,整个人被他按在门上,就像是被科学家收集后钉紧在纸上的蝴蝶标本。 他神情骇人,看她不像是看一个女人,而是像是看一个犯了滔天大罪的犯人。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温情,深刻的眸色如同深渊。他直视她双眼,语气阴狠: “你还想做什么?!” “...”她一口气被他卡得不上不下,脑袋开始缺氧,肺部发紧,脸蛋迅速褪去血色。 意识开始变得模糊时,卡住她脖子的手掌终于移开,换成捏紧她两颊。潘金虎动作粗鲁,强迫她张开口,执拗地追问: “我问你,你为什么来这里?!你想做什么?!” 柳彩云痛得眼睛微微眯起来,眼眶蓄满眼泪,一股一股地往下掉,顺着被他捏到凹陷的脸颊,濡湿他手指。 以前的虎哥,不会这样对她的... 意识到这点,心脏仿佛突然被挖走大半,剩下些许组织供她苟延残喘。 她鼻子酸痛,喉咙堵得不像话,堪堪只能吐出气声: “虎...哥...” 轻飘飘两个字成功激怒潘金虎。他脸色更加难看,眼里燃烧着怒火,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好似变成一头发怒的老虎。 “嗤。”他陡然冷笑,“你以为,我还会像以前那么蠢吗?蠢到相信你的话?” —————— 久等啦各位! 字数太多了,为了各位看得舒服些,我把这章分开发,稍后发另外一半。 第二十六章蝴蝶标本(h)(下) 裹着绷带的手被高举到头顶,和另一只手一起被他轻易地固定在一起。 她的视线只可以见到他正掐住她乳根在大口大口吸咬她双乳又反复吞咽动作,凶狠得像是像是想要把她吞下肚似的。 “虎、虎哥”乳肉被吸咬到发疼,她出声求饶。 金虎咬着她的奶肉抬眼盯着她,口边动作不停,仿佛真的可以吸出奶水。 “唔唔!” 金虎把她脱掉扔在一边的裙子的往上拉,胡乱团成一团塞在她嘴里: “敢再喊我,就扔你出去!” 虽然知道不合时宜,但是此刻充斥她身心的满满都是金虎。 彩云又舒服又难受,手腕根本没办法从他手中挣脱出来。她眼睛要半眯才能聚焦看清楚他此刻的模样。 愤起的背肌,手臂的线条,鼓胀的腹肌,流畅的人鱼线,还有那处—— “真浪荡!”潘金虎察觉她的视线,腾出手拉下裤链,热气腾腾的肉棒一下子跳脱出来。 他握住那里,反复在她凹陷的地方来回磨蹭,让她的液体沾满棒身。他讥笑道: “够大么?柳小姐满意吗?或者我应该问,你有遇到过比我大的吗?” 潘金虎摆明就是想要羞辱她,既然不拒绝跟他上床做爱,就不要再装什么清高纯情。 他在等,等她羞耻到忍不住哭出来,等她忍不住把他踢开然后像以前一样滚得远远的—— 但是她没有,没有哭,没有被他吓到,更没有一脚踢开他。被他蹂躏得狼狈不堪的人,只是深深地对上他眼睛,没有受伤的手抬起直接抚上他侧脸,然后细细轻捻他耳垂。 像以前读书的时候一样。 每次潘金虎生气的时候,彩云就会这样做。 ——“虎哥,不要生气啦。” ——“虎哥,你可是老大欸,等下被人家看到就丢了你名号了哦” ——“虎哥” ——“虎哥” 潘金虎有一瞬间的失神,随后怒气更盛!既然这么不想他生气,为什么又要把他骗得那么惨? 既然这么关心他,为什么要走呢? 既然表现得很喜欢他的样子,又为什么要让他知道都是假的呢? 就是觉得他蠢,好骗,才一而再再而叁招惹他! 拨开她的手,随手把被子蒙在她脸上。只要不看到她的脸、不听到她的声音就好,就不会觉得难受。 扶住充血翘起的肉棒,手心摩挲龟头溢出的液体,就着湿润握紧肉棒套弄几下,整套动作像是在战斗前把一把剑磨得锋利。他居高临下,表情嗜血又残忍: “柳小姐,我潘金虎要来肏你了。” 柳彩云觉得自己像是一艘沉沉浮浮的小舟。 男人在她身上作恶。肉棒顶端的蘑菇头来回磨蹭她滋滋冒水的小穴。被子蒙住眼睛,她再怎么睁大眼睛都只可以隔着被子看到朦胧的人影。 她看不到他的脸,但是他的喘息,他的动作,他的温度,比看到的时候更加深刻,撩拨她薄弱的神经,让她的快感一再迭加。 “嗞啦”一声撕开袋子的声音让她紧张到收紧手指,胸膛剧烈起伏,带动奶子在空气中晃动。 她知道那是避孕套,因为接下来有触感更滑腻的巨硕磨蹭她光裸下体,而她下体则是在摩擦下马上有所反应,疯狂吐出更多液体。 彩云后知后觉,原来连她的身体,都背离她的理智,一早已经做好准备接纳他。 “啧,真骚!水流到到处都是!”潘金虎嫌弃似的撩起她流出来的淫水,伸出舌头卷进嘴里。 还没来得及反应,便有东西狠狠堵住阴道口,下秒就破开层层迭迭的媚肉,顶到她的宫口才停下来,将她的阴道口都撑得发白。 柳彩云一口气被顶上来,来不及咽下去就被呛到咳嗽。 “咳咳咳——” 脸上的薄被被掀起,她吐出嘴里布料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还没待到呼吸平整,又被捏紧两腮,猛地被吻住。 金虎力道很大,掐着她脸的手指过分粗糙,刮得她脸留下红痕,而她似乎听到自己骨头发出的咔咔声。 他不仅不渡气给她,而且还吸取她的气息。 柳彩云头脑发昏,将要失掉所有空气的时候,他终于放开她,唇边除了刚冒出来青色胡茬还留下斑斑点点她的唇膏颜色。 金虎粗壮手臂兜到她后腰,让她下身更接近他,肿胀肉棒入得更深。更加恶劣的是他还伸手到她小腹下压自己肉棒顶起的形状。 “呜!”酸痛感觉让彩云咬住下唇,痉挛着的腿根分得更开,完完全全接纳金虎。 一下、两下、叁下 潘金虎几乎将她下半身提离床面,全部抽出凶猛的肉棒,只剩头部还被穴口咬住,又全力钉进她身体,毫无技巧但力道十足,两人交合处的液体被拍打成白沫,看起来就像是已经被射满一肚子精液一样。 没有得到一丝丝喘气的机会,柳彩云在几十个抽插下便抖着身高潮喷水。两人的下身被她的液体浸润着,床单更是湿了大片。 似有烟火在眼前爆开,高潮中的彩云有几秒钟完全失神,回过神来是因为金虎又开始大力抽插。 不知疲倦的“啪啪”声淫靡地充斥整个屋子。 她好想叫,但是又叫不出来,张开嘴巴只能呜咽着,眼角渗出泪珠,双手虚空捉不到东西可以依靠,整个人陷入迷乱中。 潘金虎被绞紧,被吮咬,紧窒花径被他插到热软出水,爽得他头皮发麻。他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服从身体欲望,一下一下追求最原始的需要,硕大龟头像捣药一样碾压脆弱的宫口。 终于,腰后升起一股麻意,粗喘着重插几下射出来后,金虎终于停下来。 他全身通爽,像大热天淋了个冷水澡,肉棒又像泡在温水里,滋味奇特。 低头一看,身下女人不知何时被操弄得昏了过去。 金虎靠近她,边喘气边观察她。她看起来一塌糊涂,满脸通红,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的原因,脸上糊了不少发丝。 真可怜,被他操晕过去了。 可是,他还没结束呢。 抽出肉棒,把套子剥下随手打结扔在床边垃圾桶里,潘金虎又再给重新勃起肉棒套了个新的套子,“噗呲”一声就着滑腻淫水捅进被他插到开了一个小圆口的屄里。 今晚,才刚刚开始。 第二十七第一次 潘金虎柳彩云两人真正的第一次,是在高考后的第三天。 不论之前的边缘性行为有多疯狂,他们也从未踏足最后的防线。 为什么是第三天,因为潘金虎考完试的第三天就重感冒了。 他想一定是高考那天天气太热,他的考位又刚刚对着空调出风口,于是吹了两天空调冷气的他,少有地感冒了。 病来如山倒,他这次真的倒下去了,浑身软塌塌的,几乎要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吃了感冒药,准备要昏过去之前他给彩云戳戳戳了一条信息: “彩云,你先不要来找我,我感冒了,而且很严重,我不想传染给你。” 发完这条信息,他才放心地睡过去。 等到他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精神好了些的他,掏出手机看看有没有她的回复。 刚考完大考的同学疯狂了整个晚上,烧烤、唱k...同学们一边去玩,一边在群里发消息,聊天记录的数字大到让潘金虎咋舌。 艰难翻过层层聊天记录,他终于找到了彩云的信息框,点进去却发现里面除了他昏睡前发的消息外,彩云并没有像以往一样热情地回复他。 难不成,她也感冒了? 想到这个可能,潘金虎忍着头痛翻身坐起来,连忙拨通彩云的电话号码。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冷漠的女声传来,加深了他的担忧。 可是感冒让他头晕目涨,双脚落地仍然是软绵无力,他不得不只能靠着床给彩云发消息。 “你也是感冒了吗?” “要是感冒了的话,要早一点去医院,不要拖延,不然你那副身子骨可能会受不了。” “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消息发出去后,潘金虎足足等了半个小时,仍然没收到任何回复。 把手机放在枕头边,方便他手机一响起来就可以马上接通。 睡在墙角的小狗可能知道潘金虎病了,也是鲜有的不闹腾。它两手搭在胸前,脑袋耷拉在两手之间。离它不远的狗粮还维持着金虎之前倒在碗里的状态,看起来没少多少。 潘金虎知道小虎一定也有些不妥,但是他真的有心无力,上下眼皮好像两片磁石,一不留意又合在一起,他有陷入昏睡中。 到了夜半时分,他被嘴角的温热湿润的触感唤醒。 柳彩云正分开双腿伏在他身上,捧着他脑袋一下一下虔诚啄吻他的唇角。 病得迷糊的潘金虎以为是小虎在舔他,艰难地抬手挡去那湿润的东西: “小虎...别闹...” 彩云把他的手掌放到自己的左边乳房处,让他感受她现在激烈的心跳。 “虎哥。”她轻柔地唤他名字,手指揉弄他耳垂。 熟悉的声音和手心的柔软,让潘金虎逐渐清醒。努力掀开眼睑,便见到有几分想念的脸蛋。 平时在学校几乎每天都见面,现在才一两天不见,他居然发现自己在想她。 不行,不能让她知道他在想她,不然,他“男子汉的自尊心”要往哪搁? “...来了?”好半天他才生硬地吐出两个字。 柳彩云摩挲他脸颊,手指描绘他眉骨、鼻梁、嘴唇。眼睛在没有开灯的房间里仍然闪闪发亮的她,仿佛有种难以言说的情绪。 潘金虎闭上眼睛,微微仰头,任由她手指在他脸上游弋,嘴里提醒道: “...你要是喜欢摸,你爱怎么摸怎么摸,只要不要靠我靠得太近就行...我感冒还没好呢,可千万不能传给你...” “你”字最后消失在两人的唇间,柳彩云偏不听他的好意提醒,鲁莽地吻住金虎。 第二十八章痛(h) 夜虫咿咿,月亮被云层蒙上一层薄纱。 柳彩云吁吁吐气捱着剧痛,两手握成拳头,指甲深陷在手掌之中,划破手心也不自知。 腰软得一塌糊涂的她在他身上摇摇晃晃,将要倾倒时被眼明手快的潘金虎堪堪接住。 他也难受得不行。看似湿润的甬道其实还没有湿到可以容纳他的鸡巴,干涩紧窄的肉壁裹紧他,让他寸步难行。 彩云乖顺地抱紧他的头颅,右边奶头从内衣里跳出来,怯怯地挺立着,只要他一低头就可以吞入嘴里。 他本就是还在低烧之中,每一寸皮肤都散发着高于平时的热度,被她贪心到一口吃进穴里的肉柱更是热到她腿根痉挛,四肢发麻。 潘金虎伸出舌头来回舔弄彩云颈边那一小寸皮肤,直到那里已经又湿又亮,才抬头看着满脸痛苦的她哑声道: “...够了,不要再做了...我不想做了...” 他说谎,他明明还硬得像烙铁,明明一点都不想离开她的肉穴,明明想要不顾一切插烂她... 听进潘金虎的话后,彩云沉默半响,垂头看着两人的结合处,膝盖用力,状似小心地放松小腹,一点一点往上吐出粗壮肉棒。 “乖小孩...” 潘金虎夸赞她,作为奖励,他找到她嘴唇,含住她下唇吮吸,舌头温和地同她舌头再次搅动在一起。 彩云没有被他温柔的吻蛊惑了意志。在小穴吐到仅仅剩下菇状龟头还堵在穴口时,她凛定心神,一鼓作气再次直直吞没整个肉棒。 “哈——”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潘金虎扬颈长舒一口气! 柳彩云仍然握紧十指,宁愿指甲越陷越深都不愿伤到金虎。咬紧银牙,拧紧眉头,她努力抬起屁股又坐下,重复吞进吐出的动作。 被紧咬的快感窜上头顶,尔后流窜到四肢...潘金虎闭起双眼,两手反撑在身后,支撑两个人的重量。 甬道再干也在几个插入抽出后渐渐渗出粘液。层层迭迭的嫩肉第一次被棒状物体粗暴分开,当然是想要尽力地把异物推出体外,殊不知使自身成为别人快感的来源。 肉蚌被溅出淫液弄得水光十足,两瓣阴唇贴附着棒身,跟随着抽出动作,嘬干净棒身的淋漓淫水,被捅入时又被撞得七歪八扭的。 彩云两手撑着他平坦结实的腹肌,穴里的肉棒涨得她小腹发酸,涌出的眼泪像珍珠一样一颗一颗砸到他身上。 潘金虎察觉到她在掉泪,腾出左手轻轻拽她发尾,让她昂头承接他的吻。 两人又再难舍难分地吻住对方,仿佛过了今夜就要永远分离一样。 金虎接替她的动作,臀部发力,肉棒势如破竹撑开穴道,“咕叽咕叽”的水声越发密集。 肉棒无意中碾中穴内上方的一小块突出的软肉,钝痛爽感使彩云僵直后腰,牙齿磕破了金虎嘴唇,甜腥味道在两人的嘴里蔓延开来。 深陷情欲的人清醒几分,鼻音浓重: “...啊...对、对不起...” 金虎就着鸡巴插在穴里的状态,顺势把彩云压在身下,手臂挽起她一边腿弯,狂风暴雨似的顶着那处突起: “你...哈啊...你都痛了...我皮糙肉厚的...痛又怎么了...不要咬那么紧...啊...你是想咬断我吗...” “啊啊...额啊...不要...不要顶那里...要不行了...”彩云被他顶撞得花枝乱颤,喉咙的甜腻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彩云...彩云...”他握紧她奶子,鸡巴进出得又重又快,交合处拍打得淫水变成白沫。 下身快感将达临界,柳彩云用力把金虎的后脑压向自己被撞得乱晃的两只奶子中间: “不要了...呜呜...不要了...啊啊啊——”媚肉绷到最紧后,陡然冒出大泡热液,逼穴里湿软一片。 在彩云高潮时,肉棒也捅到最深处,“噗噗噗”射出大股大股精液。 —————— 暗室终于安静下来,两人的呼吸声变得绵长。 潘金虎抱紧趴在他身上的柳彩云,大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扫她后背。 彩云枕在他肩膀,有些不好意思: “虎哥...我把你的床都弄脏了...” 潘金虎眼睛也懒得睁开,语气慢悠悠: “没事,我来处理就好。” 彩云抬起上身,情绪不明地一下一下啄吻他被她磕破的嘴唇。 金虎睁开眼,充满防备性地捂住自己的嘴唇不让她亲: “行了,好了...等下又要硬起来了...” 柳彩云绽出今晚第一个笑容。笑脸晃花了金虎的眼,他愣愣看着她的脸蛋。 伏在他身躯上的彩云忍着酸痛,大腿分开夹着他有力腰身,两手撑起自己已经很疲惫的身体。她打起精神,眉眼媚惑: “虎哥,再来一次吧。” 第二十九章自责 重逢短短几天,话都没多说几句的两人居然就做了好几次爱,这使柳彩云陷入巨大的自责之中。强烈的背德感几乎要击断她的脊骨,把她一分为二。 她的理性告诉她,潘金虎可能已经结婚并且有了小孩,她不应该去插足别人的家庭。 内心最深处的欲望又诱惑她,她想念已久的人就在这里,她控制不住自己想要靠近他。 尤其是她到店里上班,那个天真可爱的小女孩也在的时候,自责感让她无地自容。 她觉得自己是卑鄙无耻的第三者。 “姨姨” 小女孩手上握了个小番茄,步履蹒跚地扶着墙壁一点一点挪到彩云身边,两边脸蛋的肉坨子颤颤巍巍,跟着她步伐抖动得像两颗果冻。 柳彩云装作听不见,一动也不敢动地坐在办公桌前,垂着脑袋像鸵鸟一样意图把头埋下就可以逃避一切。 小人儿不如她愿,嘴里一直喊着姨姨,大有一副不到长城不罢休的态度。 彩云实在是怕她摔倒,把手里的资料扔在桌面,拉开椅子蹲下身去迎接她。 “嘿嘿”小孩子走累了,最后几步走得她气喘吁吁,上下两排几只小乳牙紧紧咬在一起,小小拳头握成一团,使劲地往前迈步。 柳彩云本就喜欢小孩子,对于软糯乖巧的小孩没有半点拒绝能力。张开双手接住怀里的小小人,鼻端尽是她散发出来的奶香甜味。 “姨果”小手指一个个地松开,直至露出握在里边的紫红色番茄。 原来这小人儿“攀山涉水”就为了给她送一颗小番茄。 “谢谢你。”彩云就着小孩子递番茄给她的姿势,把番茄含进嘴里,掏了纸巾给她一点一点擦去额头汗水。 角落里的潘金虎姿态松弛地靠着那张靠墙的红木沙发,两手握着手机两端,似乎是在打游戏。 他打游戏不像别的男生那样满嘴粗言秽语,反倒是格外安静,凝神地望着屏幕,手指快速点击屏幕。 他腿边放着一个小小的蓝色塑料饭盒,里面还装着几个洗干净的还带着水珠的小番茄。不难看出,小女孩给她拿的番茄就是来自那个饭盒。 柳彩云马上联想到,这盒小番茄大有可能是金虎的另一半帮他准备的。 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女人,在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在阳台的时候,她已经在厨房忙碌了好一会。蒸鸡蛋、煮面条她先处理好两人份的早餐,然后又专门做了一份适合小孩子的。为了保证两父女的维生素补充,她又从冰箱里拿了袋前天晚上一家人逛超市买到了小番茄。低头认真洗干净放在蓝色饭盒里,她再三嘱咐孩子的爸爸要记得带着去上班。 那个女人细心洗好的番茄、那个女人的一片心意,居然会落在她这个卑鄙的第三者手中。 甜甜的番茄味道瞬间变成柠檬般的酸涩,让彩云喉咙灼痛。 “彩云!” 熟悉的声音带着几分焦急,唤醒思虑中的柳彩云。她定睛一看,原来来人是田青青。 “青青,你怎么来了?”彩云避开自己扭伤的手腕,抱起小女孩,脸上漾着强撑出来的笑容走到田青青面前。 田青青怕晒伤皮肤,在连衣裙外又套了一件长及脚踝的防晒衫。注重保养的她拉下墨镜,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我才要问你为什么在这里吧!怎么你这新工作是带小孩子吗?而且怎么手还受伤了?” 彩云知道田青青没有坏心肠,即便是语气不善也不过是担心她。她手掌挡在怀里小孩的额头上,给她挡住强烈的太阳光: “不是我不过是帮忙看一下而已”她蹩脚地解释道,“而且,我不是刚好失业了吗?我来这里过渡一下”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这种地方?明天?还是下个月?”田青青不忍看到拿到了名校文凭的柳彩云“沦落”到这种小店工作,声音自然控制不住地扬高。 柳彩云不知怎么回答才好,只能勉强扯扯嘴角: “青青,你放心,我自己会做好打算的” 田青青激动地拍了拍彩云的手臂: “你最好快点离开这里,正正经经找工作这种地方就像吃人的泥潭,一个不留神就滑下去了” “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怎么没有!本来你就不应该待在这种地方,我都想不明白有什么值得你待在这里——” “你朋友?”专属男人的低沉音色打断田青青的话语。 田青青抬眸一看,落入眼中的是一个带着帽子的高壮男人。 男人面无表情,散发着巨大的气场。看她的眼神又几分轻蔑,仿佛她是某种无关紧要的小动物一样不值一提。 而且,要是她没看错的话,这个男人眼中充满了驱逐的意味。 彩云被突然出现在身后的男人吓得晃了几下,男人灵敏地扶住她细腰,等她站稳后收回手掌。 “不给我介绍一下吗?”男人看也不多看田青青一眼,侧头斜望半圈在怀里的彩云,语气平淡听不出起伏。 这对男女,任谁见到都觉得又深深的违和感,可是举手投足的动作中又存在奇特的和谐。 “这是我的好朋友,田青青。”彩云被他扶过的地方阵阵发热,良久才给他们介绍道,“这是虎潘先生。” 潘金虎眉眼一动。 田青青本来就是有其他事情要忙,如今面对这么敌视她的男人更是不想贸贸然和他周旋。她带上墨镜: “潘先生也是这家店的员工吧。这阵子就麻烦你照顾我们家彩云她留在贵店工作的时间不会很长的。等她离职后我请你吃饭以表感谢。” 潘金虎和田青青之间火药味十足。柳彩云怕他们的摩擦会升级,下意识挡在两人中间,想要把他们隔离开来。 出乎她意料的是,潘金虎并没有反唇相讥,甚至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轻出声: “好啊,田小姐。” 第三十章拉她进泥潭(h) 泥潭?要是这里是泥潭,那他就拉着她进泥潭里,两人一起沉没下去吧。 柳彩云被潘金虎压在他家的铁门上。 上衣穿得整整齐齐,下身长裙掉在地上成了一个颇为标准的圆形,浅色内裤卡在她肉乎乎的大腿,彩云就着这个斯文又淫荡的样子,被金虎拉高一条大腿后重重地被捅到宫口。 潘金虎把她受伤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缓慢地缩臀向上顶。每顶一下,铁门发出闷钝的“咚咚”响声。 他全力捅到宫口,毫不留情地将子宫捅到变形,肉棒缓慢地退出,龟头下方的冠状沟刮走阴道壁的淫水,顺着肉棒拔出滴滴答答滴在地上 柳彩云紧闭双眼逃避着现实,泪水沿着眼角缓缓淌下。她甚至咬紧嘴唇,无论他以何种力度插她,她都不再叫一声。 她是个卑劣的第三者,是个不能抵挡诱惑的娼妇。 不然,她怎么会在潘金虎随口问她“要不要跟他做爱”后,半推半就地张开大腿把他的鸡巴全部吞进穴里? 柳彩云用力到牙齿发颤地紧咬嘴唇,她挺起上身,手臂攀上潘金虎后背,想要把自己塞到他怀里借此安慰自己,可是潘金虎粗鲁地推开她,虎口卡她脖子: “都说了别碰我!” 严厉冷漠的喝止让紧闭着眼的彩云有种现在和她做爱的人并不是潘金虎的错觉。她慌忙睁开眼,落入眼中的面孔明明还是那个面孔,可是眼睛里只有浓烈的情欲了。 “有什么好哭的?”他固定她的头颅,俯下身咬住她耳垂,牙齿翻来覆去地嚼咬,“我又没有强迫你跟我做你的内裤还是你自己脱下来的你这样让我很没有兴致。” 话是这么说,动作却变得更加狂浪。潘金虎抿住她颈肉,挺腰猛插,把她穴里的媚肉褶皱抻平研磨,弄得她又痛又爽,单腿站立的她几乎要支撑不住。 即使神志紊乱,柳彩云仍挣扎着用手心挡住潘金虎的脸庞,用尽全力想要把他推开。 她不要和他做了!无论是理智还是道德都告诉她,决不能再和他纠缠下去。 她等下就走,等下就离开这里!哪怕再怎么想他最多、最多就是悄悄在某个角落看他就好! “你又在干什么?”潘金虎拉开她手掌,困恼不已。 柳彩云手肘顶着他胸膛,下身扭动着要把他吐出来: “我不想跟你做了我不能你都有女儿了我错了,你放开我,我等下就离开这里” 他有女儿?他怎么不知道?潘金虎一阵错愕,捅在她温热紧屄的鸡巴一个不留神被她扭出来,湿答答着直挺着戳着她的软绵小肚子。 难不成,她以为圆圆是他的女儿?! 惊愕过后,邪恶的想法在脑中成团。潘金虎躬腰捧住她两瓣臀瓣把她整个人捧离地面,手指掰开她肉穴,粗屌不容二话地撬开洞口,送进最深处,压着宫口碾压: “有又怎么样?没有又怎么怎么样?难道我结婚了你就不和我做吗别撒谎骗自己了,你看看,你像个荡妇似的咬着我不放” “多贪心的小逼嗯啊,咬,就这样咬我被你咬得好舒服” “呜呜——”彩云难耐到脚趾蜷缩,手指只敢揪紧他胸膛的布料,泪水糊满她一张小脸,抽泣着艰难地呼吸。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金虎?金虎?你在吗?”陌生的女声陡然响起。 “老胡老胡”专属小女孩的小奶音模糊地穿过铁门传入两人耳内。 一门之隔的人难道就是金虎的妻子和女儿?!柳彩云心脏被揪住,一口咬住自己的手指,小穴因为紧张和羞愧绞紧在一起,如同榨汁一样死死卷缠住穴里的肉棒。 潘金虎闷吭一声,低沉声音像是拉动一支上了年份的大提琴。 “麻麻老胡老胡不在吗”小女孩天真无邪地问着。 “嗯,可能是没注意到敲门声?圆圆你再敲一下门?”女人耐心回答着。 “好” “叩叩” “叩叩” 潘金虎理也不理外面的人。他舌头描绘彩云耳朵的轮廓,款摆胯部,声音低得只有他们可以听见: “你听见吗?她们就在门外而你在这里吃着我的屌呃啊你是真的想要咬断我等她们打开门,然后就会看到我们她们的丈夫和爸爸用鸡巴捅着另外一个女人的浪屄” 柳彩云眼皮发红着,耳根烫热,疯狂摆头,把脑袋埋进潘金虎的胸膛,下身被他的话语刺激到痉挛,淅淅沥沥滴着淫液。 “多下贱的女人多淫荡的肉逼”肉棒力道一如既往,不同的是速度越来越快,逼口被抽出的龟头撑成薄薄一片,又被沾满着粘稠水液的肉屌捅到微微往内凹陷,“怎么样,别人的丈夫、别人的爸爸操得你舒服吗” “呜呜”揪着他衣服的手指用力到发白,她小声地呜咽着,强忍着汹涌快感,薄弱的神经快要被摧毁 “你看看你,明知道我的妻子和女儿就在门外嘶你看看你是多么饥渴,缠着我不松开——” 柳彩云终于被积到最高点的快感击穿意志,拉低他领口昂头堵住他的嘴唇,受着他雨点一般侵犯的肏弄。 潘金虎失了恐吓她的兴致,青筋凸起的两手捏到她臀肉从指缝中漏出,每一次向上顶弄的时候狠狠地将她往自己的肉棒上压下,嘴唇追逐着她的嘴唇,大口大口吮吸她口中津液。 肉棒外壁的血管夸张突起,成了天然的研磨利器,快速的抽插动作中摩擦着抻平的媚肉,加快高潮的到来。 白嫩丰满臀肉被猛烈的操弄震出层层肉浪,淫靡声音怕是门外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果不其然,门外女人语气有些慌张: “圆圆,要不我们先回家?金虎叔叔可能可能在忙” “哦” “糖水放在门边,等下再跟金虎叔叔说一声” “好” 叔叔?不是爸爸! 柳彩云用尽最后一分理智分辨门外女人的意思。 门外脚步声越来越远。金虎又把彩云抵到门上,一手撑着铁门,鸡巴猛撞小穴深处的小口,感受破开紧窒难行的内穴的快感:”放心吧我没有家庭也没有小孩” 最后的理智神经被一下剪断,柳彩云终于允许自己坠入快感深渊。 “啊——”喉咙发出最后的呻吟,双腿蹬直,身体剧烈地弹动一下,穴里冒出一大股热液。她失了力地攀伏在金虎怀里。 潘金虎受着她高潮小穴的紧箍和淫水浸泡,肉棒高速怼着宫口顶插,最后抵着那个小口射出几股精液。 “呼呼”潘金虎定定抱着她喘气,感受高潮余韵。 女人已经晕过去了。潘金虎不知道是对她说话还是单纯的自言自语。 “不过,我还挺喜欢小孩子的” “要不,你给我生一个吧” 第三十一章18岁 每个人的18岁都有其意义。 大多数人的18岁代表着一个阶段的结束以及另一个阶段的新开始。 结束一个阶段,代表着卸下某些东西、抛下某种累赘,然后轻装上阵迈向下一个阶段。 后来的潘金虎才明白,原来他也属于某种累赘,在榨干使用价值后,就会毫不留情地被抛弃。 几个小时前,明明他还抱着他最喜欢的女孩,还因为怕传染给她感冒病菌而忧心忡忡;几个小时后,他的房里就剩下他和他们捡回来的小狗。 正面躺在床上的潘金虎发了一会呆,做好了洗漱完就去找彩云的决定后,他挣扎着下床。 他都忘了自己昨晚有没有正正经经地跟彩云说一声“我喜欢你”了,毕竟,彩云跟他说喜欢他的次数都已经多得数不清了,他一个“大男人”也得表示表示吧。 在他的想象中,彩云听到以后一定会鼻子红红、耳朵红红地轻轻“嗯”一声表示她知道了,然后会高高兴兴地挽起他手臂或者揉揉他耳垂,说她也很喜欢他... 越是这么想,潘金虎越是精神了起来。 不知是不是因为做爱地而出了一身汗,潘金虎的感冒好了几成,哪怕手脚仍然软绵,总算是能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了。 “...呜呜...”商量小狗嘶哑的叫声引起了潘金虎的注意。 他连忙起身,晃了晃晕晕乎乎的脑袋,拖鞋都来不及穿就走去看小狗的情况。 小狗半阖着眼睛,呼吸轻浅,身上皮毛汗淋淋地塌成一团一团的—— 小狗也病了?! —————— “彩云,你不要怪爸妈不让你休息。我们也知道你刚考完试,身心都还很疲惫,但是你也要为爸妈想想,你几个月后就要上大学了,可是学费我跟你妈都还没有凑够...你的弟弟又要上培训班...所以我们给你找了份兼职,工资不错的...” “反正爸妈都在那个城市工作,你也跟我们一起住好了...这边就没啥事的话就不必回来了...” 彩云靠着车窗,眼睛看着窗外的骤雨和间或的闪电,语气佯装平淡地“嗯”一声,表示她知道了。 “真是乖囡囡...”坐在副驾的柳父点头夸赞彩云,下一瞬捉紧时间和他的宝贝儿子聊天,“宝贝儿子,别哭别哭...听话,等下爸爸就回来了...给你买了好多好吃的...” 彩云打开振动不停的手机,里面不断地弹出消息: “你起床了吗?” “你身体还好吧?没有被我传染了感冒吧?” “小虎病了,我刚带它去看了医生...” “...” “医生说小虎吃错了东西,所以才一直不舒服,你也不要太担心。” “你在家吧?” “等下我来找你,你要等我。” “我有话想要面对面跟你说。” “...” “哎,这雨也太大了!你看我,我就去买了一包烟,浑身都湿透了...” 帮忙运行李的司机一屁股坐会主驾驶位,往自己嘴里塞了一根烟,又递了一根给柳父。 “坐好了,我们要出发了!”说罢,他启动汽车,汽车“噗噗噗”地慢慢往前开。 柳彩云一个字也没回复潘金虎。她把手机塞回书包里,又支着脸看向窗外。 这一看,让她看到窗外不远处的高大的身影。 层层迭迭的雨珠中,潘金虎怀里抱着用旧衣服包着的小狗,手里撑着被狂风吹到摇摇欲坠的雨伞,艰难地朝她家走去。 暴风骤雨打湿他的脸颊、衣服、裤子,过路的小汽车没有减速,把地上积满的雨水高高溅起,让他裤子全湿透了。 哪怕是这么狼狈的情况,他还是把小狗紧紧护在怀里,手里雨伞完全就是给小狗挡雨的。 即使浑身湿透,可是他好像心情还不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快要见到她而开心? 一想到这个可能,眼里就雾气蒙蒙,彩云赶紧擦了擦眼睛,鼻子酸涩得不行,就连喉咙也像堵了什么东西似的。 这时,左前方的司机叔叔叼着烟问到: “老柳,彩云,你们有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没带吗?有的话现在还可以停车让你们回过头去拿,不然等下我们可是不会回头了喔!” “没有了没有了!老陈,你快点开吧,等下雨越来越大了!”柳父催促道,他还赶着要回家看他的宝贝儿子呢! “好勒!” 车子慢慢加速,彩云强撑着不让自己哭出来,再看向窗外时,却看见潘金虎不知为何摔了一跤,整个人坐在泥水里,浑身沾满了泥水! 他的感冒还没好,如今又被弄得浑身湿透了! 心脏被揪紧,柳彩云再也不忍看下去。她把自己脑袋埋在书包里,颤抖着手打开手机,而手机刚好弹出一条来自潘金虎的新消息: “彩云,今天的雨真大!我刚刚还摔倒了!你等下看到我的倒霉样子可不能笑我...” “你要好好在家等我,我真的有很重要的话要跟你说。” “...” 泪水终于决堤而出,彩云哽咽着出声: “爸...我...我突然发现我忘了...还有很重要的东西...我忘了拿...我可以下车去拿吗?” 柳父还顾着和他儿子聊天,根本听不出彩云的哭腔: “小孩子家家的,能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过几个月吧,几个月后你挣了钱自己回来拿吧!” 彩云咬紧嘴唇,艰难地攀着车窗,眼睛瞬也不瞬地看着越来越小的人影,苦涩泪水沾满她脸颊。 —————— 作者的话: 就是,唉。 第三十二章被打的人又不是你 早知道你是要走的,我就不苦苦忍耐。 早知道你是要走的,那么从我们的第一次次起我就应该插烂你,射满你,让你再也不能离开我。 潘金虎定定看着手机相册中另外设了密码的那张照片,粗糙拇指来回摩挲照片里拿着奖状的女孩。 “...喂!你没听见我问你吗?你是...蔡健强?” 拎着几盒药片的潘金虎把手机放回口袋: “是的...是李小姐是吧?你们需要的药都在这里了。麻烦报一下手机尾号。” 原本潘金虎今天没什么事情做,难得可以早一点下班回家躺着。没想到是蔡健强有突发事情接了单却去不了送外卖。 “金虎,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你能帮我送一下外卖吗?我把地址发你手机上!” 既然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潘金虎也很爽快地答应帮忙。 他这次送外卖的地点是一家挺有格调的酒吧,出入的男男女女衣着潮流光鲜,而头上带着洗得边缘发白帽子,手里拎着塑料袋子的他未免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好在他身形高大,宽肩窄腰,胸肌发达足以撑起衣服,黑色短袖和深灰运动裤也自带一种风格。 来取单的是两位女生。一位女生留着利落的短发,身上衣着偏向中性风格,另一位女生则醉得迷迷糊糊地靠着短发女生,嘴里混混沌沌不知在讲什么,两条腿像是面条一般软绵绵地站也站不稳。 “没错...李女士是她...手机尾号是——”短发女生一时想不起来,只能问靠着她肩膀的那位醉酒女生,“嘉敏,你手机尾号是什么?我都忘了...人家外卖小哥要对一下呢...嘉敏?” “...嗝!谁!谁...要我的手机号码...嘿嘿...是这位帅哥吗...”醉醺醺的李嘉敏眯着眼睛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下潘金虎,又闭起眼睛推开短发女生,虚软地趴在金虎胸膛,做了夸张美甲的手指掐了一把金虎胸肌,“帅哥...你好”大”呀...有没有兴趣——” 潘金虎拧紧眉毛,厌恶地推开醉酒女生。 李嘉敏被人推开,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好在短发女生及时扶住她,才免去她在人流中摔倒的窘态。 谁知这醉女人是觉得丢了脸,居然手掌蓄力,重重扇了潘金虎一巴掌,扇得他脑袋也偏向左边,右边脸颊留下三条明晃晃的血痕。 “啪”的一声脆响引得路人纷纷停下脚步,三三两两聚集起来看热闹。 “你!我能看上你!是你运气好...居然还敢推开我...活该你当一辈子送外卖的!” “一副穷酸样...以为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吗...” “就一个臭送外卖的...你看我不投...投诉你!” “...” 除了醉酒李嘉敏的破口大骂,路人的讨论声也不住地传进耳朵里。 “这什么情况啊?” “我也不知道,我就看到那个送外卖的推了一把那个女的...” “不用想了,一定是这送外卖的态度不好...要是我的话我觉得投诉他!让他连外卖都没得送...” “这么高大的男人...居然欺负一个女生...” “...” 潘金虎皮粗肉厚,被那醉女人掴一巴掌,什么感觉也没有,只是觉得脸上有点发紧发热。 他没有镜子,没法看到脸上有没有问题。 至于路人的指责...他不再年少轻狂,面对无端指责他也懒得为自己辩解。 又不是不懂事的年纪,如今的他变得深厚内敛。他拍拍衣服,重新问道: “...手机尾号。” 不知道是不是他太平静,醉酒的那位女生恼羞成怒,居然还想上前再掴他。 “你最好再扇他一巴掌!我保证我会录下来并且马上报警!” 柔弱而坚定的声音叫停了醉酒女生的动作,就连路人那些不知所谓的讨论也被按了暂停键。潘金虎抬眼时,落在眼中是纤细的、发顶堪堪到他胸膛的身影。 彩云手机按下录像键,直直扫了一圈围观的路人: “未知全貌不予以评这个道理是没听过吗?再是这么胡言乱语...我连你们也一并告了!” “还有你!”难得发怒的柳彩云怒火“腾”地一下冲到天灵盖,“我可是对你刚刚骚扰他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你可别想逃!我今天可得看看是警察来了以后是你占理还是我们占理!” 听见“警察”二字的短发女生赶紧揽紧一身酒气的李嘉敏,随手掏了两张百元大钞扔在地上: “我...我看你们才是胡言乱语...钱在这,多的当是赔偿了!嘉敏!我们走!” “不...我要扇死他...我要投诉他...” “...走吧,别闹大了...” 两个女生搀扶着离开,路人看到没什么热闹好看了,也慢慢散开,只有愤愤不平的柳彩云还意图去追上那两个女生要她们对金虎道歉。 她追了几步,却发现潘金虎并没有跟上来,回头一看,看见潘金虎正单手扶着膝盖慢慢蹲下,在人来人往中捡起那几张钞票。 他低头仔细迭好那个醉女人同伴赔偿的200块,放在背包内层再检查好拉链,然后淡漠地起身离开。 ———— “呜呜...” 柳彩云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忍了很久终于忍不住低泣出声。 潘金虎加快脚步想要撇掉她,她却一边哭一边追,甚至哭得更大声。 “啧!”潘金虎被她哭到心烦了,”你有什么好哭,打的又不是你!” 女人涕泗横流,难得画了眼线的她这下哭得眼线都化开来了,整个脸皱皱巴巴像个小老太婆: “嗝!”她还打了个嗝,“为,嗝,为什么可以打人!” 潘金虎有点嫌弃,干脆两手插在裤袋里,再悄咪咪地又走快一点: “打就打呗。”他故作云淡风轻,“被打了还能收赔偿金,多好!” 她听了这话,干脆仰头放声大哭,路边的电动车、摩托车都自动响了起来,一时间真说的上鬼哭狼嚎。 “天!你小声一点!!”潘金虎捂着她嘴唇。他甚至可以听到有人骂街的声音。 “不!不可以打你...你也会,会痛!” 鉴于之前被他狠狠推开,柳彩云拇指食指揪住了他某根手指,借此拉开他温热手掌,不敢“碰到他”。 潘金虎低头看到她哭得惨不忍睹的脸,狠下心打算牺牲自己一个衣袖给她擦擦。 可还没轮到他“大义灭亲”,柳彩云额头自动自觉地靠着他上臂,顺便蹭了蹭鼻涕眼泪。不一会儿,金虎便觉得衣袖被濡得湿透。 他低头瞅着她小小发旋,要推开她的手掌悬在半空中,想了很久也没有推开她。 “喂,“他有些泄气,“你要吃泡面么?” 第三十三章念念不忘 潘金虎从厨房里端出泡面,彩云的注意力从他脸上的三条血痕移到冒着热气的泡面上面。 至于她手心捏着的那张止血贴,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没敢掏出来。 “你的份。”金虎把其中一桶推到她手边。 泡面的外包装看起来和某个知名牌子一模一样,实际却是山寨牌子。 不认真看倒是看不出来。 柳彩云乖巧跪坐,在用几块木板搭在一起充当饭桌前欲言又止,最后抬起一双哭到发肿的眼疑惑看着金虎。 这...是被骗买了山寨牌子吗? “...最后3桶,爱吃不吃。” 金虎懒得理她,随意盘腿坐着。他叼着塑料叉子手指有规律敲着桌子,终于在某一时刻停了下来,掀开最靠近他的泡面,叉子一卷,呼啦啦解决一半,吃得腮帮一鼓一鼓。 彩云突然觉得好饿,她吞了下口水,翻开泡面,迎面而来是呛鼻辣味,熏得她眼睛都有点刺痛。 卷起几根面条,放进嘴里。 好吃! 金虎已经吃完一桶,转战下一桶,余光看到彩云也在埋头苦吃,便专注吃着自己面前的。 “...这个牌子好像...”彩云吞下一口,仔细咀嚼。 金虎有点噎着,干脆仰头喝了口泡面汤: “又不是用那个名字喂饱肚子,随便一个都一样。” “也是。”柳彩云表示同意。 潘金虎本以为她会反驳自己,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 他换了个话题: “吃饱没。” 柳彩云学着他喝了口泡面汤,结束战斗, “我吃好了。” 金虎瞅了下她面前泡面,嘴里嘟囔: “楼下流浪猫吃得都比你多。”说完吃起她的泡面。 “虎...潘先生,我吃过的...” 即使以前常常分享食物,可是现在已经不是以前了啊... 没错,他们肉体已经厮混过不知多少次,但是精神上的鸿沟堪比马里亚纳海沟吧。 彩云被自己的想法勾出一抹苦笑。 金虎挑眉,嘴上吃得豪迈,突然觉得耳朵有点痒。 不过他不在意。 把泡面桶迭起来,扔到垃圾桶,两手交替一扯,提起套在垃圾桶里的垃圾: “你,跟着我。” “嗯?”彩云有疑问,但是还是站起来跟着潘金虎。 把用袋子装好的垃圾放在门边,转身把彩云推到门外,握着铁门门把眼看就要把门关起来。 门外柳彩云才明白是送客的意思。 她下意识再次拉紧铁门,像他们重逢的那次一样。 “...刚拆了纱布,又想要再扭到吗?”潘金虎没有丝毫愧疚,语气平淡到像是讨论中午要吃什么午饭。 “我...我不要走!我想要...想要跟你聊聊!”她还以为两人关系可以缓和一点呢... 潘金虎嗤之以鼻。他抱着双臂,偏着脑袋: “不走?你要留在这里干嘛?还是对我念念不忘,想要跟我做爱吗?” “柳小姐,你不会以为,你说几句话我就重新接纳你吧?” 扎扎实实两句话,堵死了柳彩云想说的话,堵得她胸口发闷,眼睛发涩。 潘金虎轻蔑地看她泪盈于睫的模样,手臂撑着门框,微微俯身,巨大影子笼罩着彩云: “你这副样子装得真可以,要换了其他人,一定会把你抱在怀里慢慢哄着你呢。” “我——”柳彩云被他惹怒,又不想被他看扁,正要握紧两拳跟他争辩。 “呵!”潘金虎像是被她逗笑,眼底却是冰凉一片,“你...你什么?让我猜猜,你想说还是很喜欢我?柳小姐,这可是你的老套路了!” “你以为我会在原地等你?你以为我会次次都被你骗到?别傻了!” “而且你最起码得让我感受到你喜欢我啊——”他一脸要教导她的模样,凑首到她耳边低声道,“例如...主动掰开你的骚逼任由我插!” 杏眼圆瞪!柳彩云被他浪荡的话语惊得愣在原地。 潘金虎感到方法已经奏效了。他无所谓地耸耸肩,顺手正要把门关上,惊愕发现仍然有微小力量和他对抗。 他神色不明地望向握着门沿不放手的女人。 她嘴唇一开一合: “...好。” 第三十四章飞蛾(微h) 今晚同样被无端掴了一巴掌的还有蔡健强。 他手里攥着一个街边小店里买来的水煮蛋,小心翼翼又愤愤不平地在自己的脸上来回滚动。 “都说多少次了蔡健强你这个蠢货!看吧,今天还无端端被人当成变态...都让你别老是那么多管闲事...你活该被打!活该被打!” 蔡健强自己骂自己骂上头了,手里滚鸡蛋的力度失了分寸,按到伤处的痛让他倒吸了几口凉气,登时放轻动作。 才回到自己家门前,肚子突然“咕噜咕噜”地响起来。 唉,他都忘了,他还没吃晚饭呢。 脚步后退,他直接拍了拍隔壁的铁门: “金虎!大老虎!在不在!我饿了,你有吃的吗?” “...”没有回应。 蔡健强把鸡蛋往铁门一砸,一边剥掉鸡蛋壳把蛋白吃进嘴里,一边耳朵贴着门听里面有没有动静。 “...”还是没有...不,好像有微弱的小母猫的声音! 那个声音时有时无,婉转轻柔,听起来像是小猫叫春,不认真听真的听不出来。 难不成这大老虎养了一头四眼铁包金还不够,又偷摸藏了一只小母猫? 一想到猫,脑海里蓦然浮现那个掴他的女人—— 她张牙舞爪的样子也挺像一只母猫。 不过想想她打他时那个凶狠模样...蔡健强没来由地打了个冷颤,脸上巴掌印好像比刚刚还要刺痛。 算了,回家多喝几口白开水填肚子好了!他转身回自己家。 —————— 门外没了动静,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 “唔...” 柳彩云眼中水光潋滟,右腮被身下男人塞进的手指顶得凸起一个小包,唾液沿着不能合起的嘴角坠下,最终掉在男人赤裸胸膛上。 粗鲁搅动几下,男人抽出塞在她口中的两根湿亮粗指,拎过扔在一边的裙子擦了擦,又把裙子扔回原地。 他往后舒展双臂,搭着沙发背冷眼睨向身上女人,姿态如同慵懒的大猫: “...人走了,可以给我吃你的奶子了吧。” 彩云浑身一颤,脸上简直滚烫得冒烟。她颤颤巍巍着从坐在他腰腹间到立起上半身,努力忽视他勃起到顶住她阴部的庞然大物,扶着他宽阔肩膀,挺起胸部想要凑近他的脸。 在将要贴到他嘴,乳头都可以感受到他呼出的冷气时,他却往后昂首,乳头被他冒出胡茬的方正下巴蹭得收缩起来。他在故意为难她。 “啊!”彩云几乎要泄气了。 “不是你要玩么?”金虎耻笑道,“不想玩,门在那边。”说罢,想要把她推开。 柳彩云听见他又赶她走,立马下定主意。她用力挺起一双沉甸甸的雪白奶子,学着他惯用的方法,用虎口托起自己双乳。 原本高耸乳房被抬得更高,皮下青色血管若隐若现。硕大奶子直接贴在金虎唇边,敏感的乳头都能感觉到他嘴唇温度,充血变硬。 潘金虎嗤笑,要求也得寸进尺: “求我吸你奶头。” 彩云脑子一片混乱,白花花一片像没信号的电视画面。她侧过头,长发隐隐遮住她侧脸、肩膀,有几缕还垂到金虎脸上,让他蠢蠢欲动,让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 “求,求你,吸我奶——”她羞耻得几乎要说不出话。 话音刚落,大半个奶子被含进嘴里,吸允着大口大口吞咽。肿胀硬实乳头被舌头拨动,牙齿更是肆意啃咬、往外拉扯后又吐出,动作激烈得乳浪一层迭一层。 柳彩云快要瘫软下来,只能用最后几分力气,送上自己。迷糊之间,又觉得有几分带着痛的舒爽。 潘金虎干脆托住她后腰,埋头在她双乳间来回吸允啃咬。他刻意多用几分力气去咬她,因为他就是想要她痛。 但是现实不如他愿,他发现一件事情—— 她湿得滴水。被剥光衣物的下身居然放浪地在他的勃起上缓慢摆动腰身,源源不断的淫水濡湿他的运动裤。 仔细看,还看到阴唇上方刺激得冒出来的阴蒂。 “柳小姐,你磨得很舒服吧?”拇指拨弄阴蒂,他继续羞辱她,“奶子又大,逼又浪,我这么对你你还觉得爽?这么淫荡的你是不是有很多人吸过你的奶,插过你的——” 下流的色情字句快要击碎自尊心。彩云不想再听到他面目冷硬地吐出那些话语,她唯有俯身亲吻他嘴唇,堵住他的声音。 身体的难耐,加上这段日子所受到的委屈和冷眼,她再也忍不住,一边吻他一边伤心流泪。 她不会太高超的技术,因为从始到终只吻过金虎一个人,她只是反复辗转在他唇间,像以前安抚他一样揉捏着他耳垂: “虎哥...不要这样对我...虎哥...虎哥...”她哭到要喘不过气来,抽噎着放开他,坐在他胯上,委屈着用手心抹走眼泪。 他没有吭声,没有抱她,当然也没有推开她。 她一手揽紧他脖子,一手握住他右手食指,脸窝在他颈侧,哆哆嗦嗦着吸取他熟悉的温暖。 潘金虎抿紧嘴唇,睫毛阴影投落在黑沉眸子。他由得她窝在他怀里。小小一团,坐在他腿上也不觉得有什么重量。 过了不知多久,一开始还哼哼唧唧的人,渐渐呼吸平缓下来,身体起伏都变得规律。 潘金虎低头,见到她抱住他的手臂起了鸡皮疙瘩。刚要拨开她手臂,就听到她喃喃: “呜,虎哥...” 放弃放下她的计划,他伸长手拿到自己的外套,在一边肩膀被她完全抱着的情况下,艰难地把外套盖在她不着寸缕的身上。 在整理衣摆的时候,又看见她上次扭到手腕而留下的淤青。淤青的程度已经不是太严重,边缘已经有褪成红色的迹象。 沉默半响,确认怀里的人已经沉沉睡去,金虎伸手去找到自己的皮包。 他记得里面有铁打药水的。 用牙齿咬开拉链,又用牙齿转开瓶盖,他倒了一些在她手腕上,然后用温热掌心捂住淤青部位。不能搓热药酒,唯有用这种方法看能不能起效。 淤青的面积这么大,不知道她当时有多痛。 帮她捂了好一会,金虎才发现自己下身仍然在裤子里撑起一个明显没那么快可以消下去的形状,可是他却一点也没有关心它的想法。 电视柜那边的昏黄台灯惹来了几只飞蛾。飞蛾正前赴后继地追逐着热烫的灯泡。 潘金虎静静地看了很久。 第三十五章止血贴 “彩云早上好呀!” “芳姨早上好!” “彩云早!” “健强哥早上好!” 前台的人在热热闹闹地互相问好,货架后面的潘金虎一边收拾包装盒和袋子为等下的卸货做准备,一边还得揉揉自己僵硬的肩膀。 昨晚每每打算把她放下,她就皱起鼻子皱着眉,像八爪鱼一样紧紧黏着他。一拉开她的手更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样,害他只能给她当成垫子一样睡了整晚。 就这样被人睡了一晚上、压了一晚上,肩膀能不僵硬吗?! 倒是压着他睡的那个人精神焕发,仍然笑眯了眼睛到处跟人打招呼。 早知道别管她睡没睡着,更不管她哭没哭,先操醒再说,反倒是不用大清早才把她放回沙发上这么麻烦。 也不用辛苦他的小兄弟硬了软,软了硬。 潘金虎越想越后悔,迭箱子的动作越发急躁,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什么不满呢。 “啧啧,一大早就这样,是受了什么刺激吗?”蔡健强瞄了瞄货架后面的人影,不由自主感叹着。 “...不、不知道呢...”回想睁开眼时见到的阴沉脸色,柳彩云想他大概是不喜欢她留宿在他家吧。 或者,应该说是很讨厌她才对。他一定很厌烦她的死缠烂打。 想到这,她再也笑不出来。 “也有可能是他新养的小猫不听话吧!看他的脸,不是有几道猫抓痕吗?”蔡健强幸灾乐祸地眨眨眼。 “小猫?” “对,我昨晚路过他家时,听到他家有猫咪的叫声呢!” 昨晚?猫叫声? 红晕一点点攀上她的耳根。她真的恨不得随便找个洞把自己埋下去! 他听到的是她的声音吧! ... “彩云,我给你们带了粥,你帮我分一下给健强和金虎。”芳姨忙了好一会,才从保温袋里拿出一个暖饭瓶,又另外掏了几只一次性塑料碗给她。 “...好的。”彩云倒吸一口冷气平复一下心情,恢复得不错的手腕可以利落地转动盛粥,先给健强一份,再端一份过去给潘金虎。 他正一个人蹲下身整理地上拿一大堆纸箱子。夏日早上已有些闷热,他短袖外露出的肌肉罩了一层薄薄的汗珠,衬着他黝黑皮肤,有种令人脸红心跳的幻觉。 “虎、潘先生,”她对他的称呼还是转不过来,“请先喝点粥再忙吧。” 潘金虎心里还有不忿,故意不理她。 “嘶...”柳彩云悄悄换了端着热粥的手,这粥太热而碗壁太薄,烫手的感觉并不好受。 潘金虎眼角见到被烫红的手指,别过头,语气生硬: “放一边。” “你、你先吃完再做吧。”彩云坚持,再次悄悄换了手,真的太烫了! 手上迭箱子的动作渐渐没了分寸,本来垒得好好的箱子越垒越乱。潘金虎沉住气,停顿一下动作,又继续垒。 不过一分钟后,他缄默着一动不动,随即像是妥协似的转身用他黑亮得惊人的眸子对上彩云双眼,手上接过热粥,咕咚咕咚地大口吃光,再把碗塞回她手里,继续手里工作。 彩云也没说什么,拿着碗离开。 脚步声越来越远,潘金虎发觉手心有纸片一样的异物。 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张止血贴。 第三十六章讨好我的做爱工具 “小姐,你要的东西需要我帮你包起来吗?” 玻璃柜后边的售货员把彩云要的东西拿出来,放在柜子上面。 那是一条简单低调的磁石项链。链身是防水的油绳,扣子是吸在一起的磁石。 通体黑色,扣子质地磨砂,粗矿而内敛。 像那个人。 什么漂亮装饰都没有的项链,却让柳彩云有一看到就想买下来冲动。 按着店里的值班表,今天她和潘金虎一起值外勤,两人一起去附近的商场送货。 自从前几天的不愉快后,两人已经好几天没说过话,顶多会在店里的时候相互搭把手。 也是刚才卸货的时候,她看潘金虎实在热得厉害,主动请缨要去买饮料。路过便利店时隔着玻璃看到首饰柜上的项链,她鬼使神差地买了下来。 “不用了,谢谢。”她想他应该不喜欢花花绿绿的包装吧。 “小姐,这项链是好几年前的情侣款,款式不太时兴又只剩下男款,你确定不要再看看其他吗?”售货员主动提议道。 “不必了,我认定它。就要它了。” 柳彩云把项链接到手中,手指绕几圈把它妥帖地放在口袋里。 —————— 潘金虎手肘压着车窗,眼睛盯着手机聊天框,没有输入文字更加没有关掉屏幕。 窗外下着他们这个城市夏日常有的过云雨。这种雨来得猛烈,去得也快,可是威力并不可忽视。连串雨珠打得车顶“哒哒”作响,车玻璃上雨水如注,汇成夸张水流迅速消失。 怎么还没有回来? 他伸手掏掏口袋,却掏了个空。转而摸摸头顶挡光板,果真被他找到蔡健强藏在那里的香烟。 唇边叼着烟,他不忘注视着商场出口,手指按下打火机。在火苗快要烧着香烟时,他又矛盾地吐出烟管。 车里空间太小了,不适合。 终于,副驾位的把手“咔哒”地响了一声,引得潘金虎掀起眼皮看了来人一眼。 柳彩云浑身裹满湿凉水汽,手里拿着两瓶矿泉水,小腿用力把自己塞到副驾驶座里。 一头墨黑长发被雨水浇得狼狈,刘海贴着她额头脸颊,黑玻璃珠子似的眼珠摄人心魂。 头发上的水珠一颗颗往下掉,先挂在她颌边,随后摇摇坠坠,最后消失在衣领口。 单薄衣服被雨水打湿大半,特别是胸前部分,湿透了熨帖地贴在两团隆起乳肉上,连内衣的花纹都隐隐能见到。 柳彩云咬牙用力,旋开盖子,把水递给潘金虎: “抱歉,我回来晚了。” “...嗯。”他礼尚往来,把后座的外套放她手上,声音燥哑,“雨太大,我们等下再回去。” 彩云看了看手上衣服,不知他的意思是给她盖着保暖还是用来擦雨水,捏着衣角犹豫又疑惑。 大口大口把整瓶水灌紧肚子里,潘金虎把瓶子放在门把下边的储物区,侧身抽出被她握在手里的外套,就这这个别扭的姿势帮她擦了擦发顶水汽。 他动作太粗鲁,还扯到她几根发丝,拽得她头皮有些刺痛。 不过彩云并没有叫停他的动作,顺从地低头任他擦拭。 他手心很温暖,隔着外套都可以传至她发顶,好像在头顶亮了一盏电暖灯。 刘海发顶擦得差不多,潘金虎又帮她一缕一缕地按压发尾的水汽。 从左到右,从前到后,他沉默着做着手里动作,顺势还拭去她睫毛上挂着的水珠子。 突然的温柔,让柳彩云有了把兜里东西送他的勇气。 或许,今日是可以把话说清楚的好时机! 车内安静到可以听见窗外噼里啪啦的雨水声。 擦得差不多了,潘金虎正要把衣服翻过来,把干燥的那面披在她身上,两眼被她端在手心的东西攫住。 眼神略过一丝复杂,他不动声色把衣服盖住她。 “...我没其他意思,就是路过看到,觉得挺适合你的。”柳彩云嗓子发紧,连忙解释到,把东西递到他面前让他看得更清楚。 这情景,真他妈的熟悉。和她同他第一次过生日送他蛋糕的场景一模一样。 可惜他们不是以前的他们了。 潘金虎凑首到彩云面前,暖热气息随着他声音扑到她锁骨处: “你很想我收下?” 这是?彩云望着他放大的五官,还以为金虎会直接拒绝礼物的她已经做好碰壁准备。这突然的落差让她雀跃地点头: “嗯!” “...行,”他垂下眼帘,喉结滚动,“你帮我戴上。” 得到首肯的柳彩云先是有些不相信,可是看到他认真的神情,就确定自己没有幻听。 她手指圈起项链,分开两个瓷扣,咽了下唾沫,紧张地把链子绕到他后 颈,指尖划过他皮肤时,还看到他喉结又起伏了一下。 手指一直都抖,她也越靠越紧,胸膛几乎要贴住他胸膛,身上的潮湿水汽快要被他散发出来的热气蒸干,眼睛盯着两边扣子,一次、两次、三次...足足三次才扣上扣子。 这项链果然很适合他。她有些得意。 他突然奇怪地问道: “开心了吗?” “嗯?”柳彩云被他问倒,不明白他为什么这般问她,“什么?” 潘金虎一边拨弄脖子上的链条,一边长指捏住她颌骨,语气轻佻: “毕竟你可是一个好用的做爱工具,我哄哄你也正常吧。” “包括帮你擦干雨水...我只是不想我的工具病了,让我想发泄的时候找不到能发泄的地方。” 瞳孔倏然扩大!柳彩云不敢相信他口中吐出来的话: “你、你在说什么?” 拇指碾压她润泽下唇,他眼神晦暗,声音冷意冽冽: “我说,你是我的鸡巴套子,你满意了吗?” 耳边“滋——”一声,她好像突然失聪了几秒钟,耳边听不见任何声音,她唯一能做的是眼睁睁看着身前这个男人。 这个人真的好陌生。 时间过了很久,久到外面雨水渐停。柳彩云拉下他的手指,眼神木然,长发遮掩她表情: “...我们现在是只有做爱的关系了吗?” 潘金虎看见窗外停雨了,于是拧动钥匙发动汽车,发现她还没有系好安全带时,还俯过身扯出安全带帮她系上。 车太老旧,安全带也老旧。他试了几次都没法系好,抬头时恰恰对上她不住掉着泪珠的双眼。 她咬得嘴唇发白,两手攥着拳头放在两膝,死死忍住哭泣声。要不是帮她系安全带,他也不会知道她哭得这么惨。 滚烫泪水好像在控诉他。 第三十七章后遗症 脑袋越来越沉,鼻子也塞得密实,她只可以一边抽鼻子一边张着嘴巴呼吸。 “总共一百零七,码在这里,自己扫。” 柜台后边穿着白色外套的女生年龄不大,嘴里不住地磕着瓜子,眼睛粘在手机播放的电视剧上面,敷衍式地吩咐道。 柳彩云提起药袋子,这区区几盒药片,在晕晕沉沉的她手里可比几十斤的重物。 踏出药店,头顶响起“欢迎光临”的机械女声,尖细的女声刺激得她脑袋更疼。 揉着太阳穴,柳彩云脚步虚虚,像是踩着云朵一样每一步都踩不到底。 没走几步,便有一只小狗啪嗒啪嗒由远及近绕到她脚边,颈间的绳子子撞得“叮叮”作响。 她努力站稳,垂头一看,是那只熟悉的小狗。 “小虎...”柳彩云总算打起几分精神,摸了摸它耳朵,手指陷在它滑顺皮毛中,“好久不见...” 小狗被她摸得兴奋,上身下趴,下身挺起,尾巴摇得要出现幻影了。 “小虎!” 潘金虎习惯在晚饭后带小虎出门活动。 他刚刚不过是想起某些事情,一时不注意,小狗挣开了绳子呼哧呼哧去追不远处的女人。 他一开始也没认出来彩云。他诧异于她长发凌乱地束在脑后,宽大的短袖和五分裤晃晃荡荡衬得她更单薄。 “...说了多少次,不能乱跑!老是不听话!”潘金虎定定心神,弯腰捡起地上的狗绳,把小狗拉到一旁,“不好意思,刚刚没看住它...” “呜呜呜汪——”小狗鼻子哼哼,似是委屈。 柳彩云移开视线,别过脸,一改之前的热腔,收回每次见到他的热情,防备地用手心摩挲着自己的手肘,什么话也没说地往前走。 潘金虎发现她的脸色不太对劲,无意地五指一松,小狗又再找到时机,开弓箭一般冲到彩云面前伏挡住她脚步,讨好地摇尾巴。 突如其来的小狗挡在脚前,柳彩云生生顿住脚步往后倒去—— 身后赤热手心托住她手肘,几乎要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 好热! 潘金虎直观感受到她不正常的高温,语速不由得变快: “这么烫,你生病了?”难道是那场雨的原因? 彩云阖阖眼,定住身体,然后抬手推开他,眼底波澜不起,想说什么最后却咽到肚子里。绕过小狗,蹒跚着脚步往租住的方向走去。 怀里的里空荡荡让他后脊发凉,两手呆滞地维持着原来的姿势。 小狗得不到她的抚摸,两只耳朵失落地耷拉着。它站起身,茫然地看看彩云的背影,最后尾巴下垂着回到潘金虎脚边。 ———— 高烧让她眼睛灰蒙蒙的,连钥匙对准锁头的动作都做不到,手指一软,钥匙“匡啷啷”地掉在地上。 潘金虎跟了她一路,一直跟到她回到住所门前,忍了好几次要把她抱回家的冲动,最后见她狼狈得门也打不开的样子实在是忍不住。 “...我来。”他沉声道,把她拉到一边,躬身捡起钥匙,一插一拨,门“吱呀”地打开了。 柳彩云一直低着脑袋,在玄关处换了家居鞋,啪嗒啪嗒走去饭桌那边,既没有让金虎进门,也没有让他离开。像是把他当成透明人一般。 可能是她的脸色红得太不正常,潘金虎犹豫着要不要离开,倒是他的小虎登门入室,自顾自地躺在彩云脚边。 他最后决定拉开椅子坐在她对面,看着她抖着手拆药盒子,看说明书,挑挑拣拣出来一把药,就这杯子里凉透的水咕咚咕咚地吞进肚子里。 她咽得有些急促,最后的那口水呛到她,她“咳咳咳”了好一会,咳到眼眶都湿了。 “你——”身体不舒服就应该喝热水才对吧。 柳彩云被他唤了一句,如同突然在梦中醒过来,站起身把他拉到卧室,高温顺着她手心传到他手腕,金虎眉头越皱越深。 进了卧室,金虎没时间打量她的布置,被她一把推坐在床垫上。床垫很软,和他家的硬板床天差地别。 彩云踢掉鞋子,分开腿坐在他肌肉发达的大腿上,两手拉着衣摆往上扯,在昏暗台灯的照耀下脱掉上衣,露出裸色内衣裹着的圆硕双乳。 “你!你干什么...”潘金虎按着她要解开内衣后扣的双手,姿势好似把她反剪着一样,让她拱起身方便他衔上她奶头一样。 柳彩云偏着颈看他: “你不是来找你的做爱工具做爱的吗?” 一句话足以堵死潘金虎所有的话语。他怔愣住,脸上像是被无形的手狠狠打了两巴掌,又辣又痛。 她在用他的话来堵他。 “...我明白了,你是怕我会把感冒传给你吧。”彩云像个机器人,说话没有了人气,冷冰冰地说着,“如果你不想做的话,你先回家吧,记得帮我把门关上。” 说罢,她从他身上翻下来,抖开被子躲进被子里蜷缩着,只露出毛绒绒的发顶。 这是明晃晃的逐客。 等了好久,床垫被压住的那里回弹起来,卧室的门被轻轻关上,偌大卧室只剩下蒙着头睁着眼睛默默淌着泪水的她。 ———— 作者的话: 抱歉来晚了,晚一点还更哦。 谢谢各位姥爷的珠珠支持呀~mua~ 第三十八章你不知道我也会伤心的吗 潘金虎盘坐在她床边,敛低眉目望着烧红了两颊的人儿。 床头柜上面放着他刚熬好的白粥和一杯热水,热气滚腾消失在空气中。 她睡得并不安稳。秀眉拧紧 ,眼皮下的眼珠子时不时转动一下,喉咙无意识的发音嘶哑破碎。 他用手背碰了碰她脸颊,只碰一下不够,他又再轻轻碰了一下。 真的很烫手。 再想要碰碰她时,她却缩起了脖子,挪动着脑袋躲开,好像在梦中也不让他碰。 他挫败地收回五指,想不明白心头被绞紧的难受是来自哪里。 就像他不明白为什么气她的不辞而别那么多年,怎么她一出现在他面前,手指勾勾他就恨不得伏在她脚下。 “咳咳咳”她突然剧烈地咳了起来,咳得床垫也在抖动。 潘金虎无措地给她抽了几张纸巾,按了按她咳出来的泪水,然后坐在床边,托着她后背帮她靠着床背,把暖水送到她干裂的唇边: “喝一点。” 太过温柔的声音让柳彩云的拒绝烟消云散。她低头小口小口喝着温度刚刚好的温水。 “好了好了”潘金虎见她好像停不下来的样子,怕她又呛到,叫停她动作,“等下再喝,乖。” 她果真不再喝水,靠着床背眼神木愣。 “你要吃点粥吗”他不知为何似是越来越没有底气,一句话说到最后时像是在恳求她吃点东西,”吃点东西会好得快一点的。” 简单的一句话成了撬动她神经的引棒。眼神落在他身上,她闪烁着目光点点头。 潘金虎松了一口气,端起清粥搅了搅,小心沿着碗壁刮了些粥水喂她: “烫吗?” 摇头。 “那就好会不会太咸?” 她认真地品尝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潘金虎才不怕感冒不感冒的,低头咬着勺子吞了一口,舌尖上有过重的盐味。他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先尝尝味道再给她吃。 他端着碗不知是该去厨房再煮一遍还是直接叫个外卖。 柳彩云拉着他手腕,清凌凌的眼神看着他,手指指了指自己张开的嘴巴。 发热烧得她嘴唇比平时要红润,甚至接近玫红色。微微探出来的舌尖上还有一点未吞下的白色粥沫。 这个动作跟她第一次帮他口交到射精并吞下他精液的时候没什么两样。 潘金虎尴尬地挡了挡下身。他正正形: “咳你先吃几口垫垫肚子好了,天亮了我给你去买好吃的”说完,给她再喂了几口。 “水。”她依旧是嗓子破碎,鼻音浓重。 慢不迭地递到她唇边,直到她推脱不要了。 “好了,吃了点东西又喝了水,应该明天就好了。”潘金虎把东西放回床头柜,浑身轻松。 “多少钱?”她陡然问道。 “嗯?”正准备起身去刷锅的人被她的问题缠住脚步。 “粥多少钱?” “那个?那个不是买的,是我熬的”潘金虎被她的怪异问题问得摸不着头脑。 柳彩云拉开被子,露出被子下面半裸的躯体,摸索着爬起身,把潘金虎压倒在床。 汹涌乳房隔着短袖柔软地挤压他胸膛,舌头舔上他下巴潘金虎一下就起了生理反应。 “不要钱那就是想和我做爱吗,潘先生。”往他耳边轻呵暖气,纤长手指往下探,游移伸进松紧带裤头的运动裤中,握住勃起的那团东西。 “不”他咬紧后槽牙,手心压住她柔弱肩膀想把她推开。 彩云却紧紧贴着他,沙哑声音逐渐癫狂: “咳咳,你不是说我是做爱工具,是鸡巴套子吗” “你不是说咳咳咳咳照顾我只是不想让你想发泄的时候找不到发泄工具吗” “你对我好,是怕我感冒不能陪你做爱吧” “我好了,来吧,还是说你想要什么姿势?正面?后入?还是” “够了!!”连珠炮火轰得潘金虎无地自容,对上她死寂的眼神更是让他揪心。 他护着她后脑,翻身半压在她身上,拉过薄被盖住她身躯,拇指捺走她汨汨眼泪。这次欲言又止的人换成了他。 因为动作的缘故,他被衣服领口盖住的颈链跳脱出来,哑光扣子散发着不太起眼的光芒。 柳彩云拽着链子,潘金虎害怕她送他的东西会被拽断,只能跟随着她动作,像一头被驯服带上颈圈的巨兽一样压低头颅。 “把它还给我,我不要送你了”她用力上下拽拉,哪怕拽断也没所谓——反正他一点也不想要。 磁石扣子方正的边缘毫不留情地来回划伤他喉结的皮肤。 他低头忍着痛,手掌包住她手掌,减少她拉扯的角度。另一边手掌安抚性地揉着她发烫的脸侧。 她像只发狂的小兽,露出雪白尖齿一口咬住他颈边皮肉,直到咬到他血肉淋漓才缓慢松开。 她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在将要昏过去之前一边抽噎一边喃喃道: “你怎么这样对我啊””你不知道我也会伤心的吗” 第三十九章发绳(h)(上) 柳彩云是被热醒了。 意识回笼,她先是觉得原来昏沉的脑袋轻松不少,再是四肢的麻木感觉涌上脑中。 “呃...”她呻吟着,睫毛颤动,来回几次才睁开眼眸。 映入眼中的是灰白色的天花板,上面还有几根年久失修导致的小缝隙,颈边呼吸如同羽毛扫动她脖子,让她哆嗦着看清眼前状况。 原来她别扭地揽抱着别人的后颈,拽着别人的链子睡了大半个夜晚。 目光落在他线条凌厉分明的脸上。他一侧头颅和她分享她的枕头头上,闭着眼睛睫毛给他眼睑落了一层影子,高挺鼻梁快要触到她腮边,抿着嘴唇安静地酣睡。 仔细看,略厚下唇有一小道深色疤痕... 这是她之前咬破他嘴唇留下的疤痕。 再往下看,就是布满一道道伤口的喉结和血迹斑斑的领口。 柳彩云不自然地后退,忘了松开的手指勾了勾项链,被突然拽了一下的人惺忪着眼睛醒过来。 “唔!”潘金虎虚虚伏搭在她左边躯体上,手臂迭起来撑着自己过半体重,硬是一点也没压着她。 散着热气的身体充当捂汗棉被,烘得她出了一身汗,一晚过后高烧剩下余热。 潘金虎想要翻身起床,脖子上的手臂死死揽着他。 在他抬眸望向她的前一秒,柳彩云紧闭上眼睛。 “还没醒吗?”他不知是在问谁。没有得到答案的他换种问法,“彩云,你醒了吗?” 又是这种语气。 拜托,请不要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跟她说话了。每次她傻乎乎掉进他的温柔中,下一刻总会被他羞辱得不成人样。 “没有!”带着怨气,她短促答道。 他没有反驳她可笑的谎言,好半响才缓缓出声: “要是想继续睡觉的话,还是先去洗个澡再睡吧。你昨晚出了挺多汗的。” 他又补充道: “我也要去洗个澡...要不你先松开我?” “不要!”她今天奉行的是他要什么她偏不肯的做事原则,语气固执又蛮横。 和她打商量这法子根本没用。潘金虎无可奈何,一时间没了方法。 “除非...”她忽地勾起嘴角,眼里尽是精光,朝他抛下一块外表甜美的诱饵。 —————— 究竟为什么会从简单的洗澡变成当下这个情况的呢?最开始明明是他在帮她清洗而已。 潘金虎单膝跪在她两腿间,捧着她臀部埋头舔弄艳红蚌肉。 而他高高翘起的阴茎,因为根部被彩云常用来束长发的发绳绑了两圈,可怜地涨红再涨红,缠绕的血管一跳一跳几乎要穿破皮肉。 黑色发绳弹力有限,他阴茎太粗,其实没有足够余量能绕绑根部两圈,可是在彩云的三言两语中他还是选择妥协。 “不能绕两圈吗?” “虽然一圈也不错,可是我还是比较喜欢束得紧紧的样子。” “不可以吗?” 刚要束鸡巴的他羞耻万分,手背拱起撑开发绳靠近龟头,强忍着不适在龟头处张开虎口,食指绕弄,第一圈还算顺利,发绳边缘揩着粉色龟头让他有种想射精的冲动。第二圈则是要他完全收紧第一圈,才能腾出足够空间绕第二圈... “真厉害!来,把它推到最下边吧...” 柳彩云全程靠着墙看着他动作,欣赏他满头大汗,脸颊通红,紧咬牙关的样子。 皮肉顺着发绳往后推,绷紧地贴在肉柱上,血管比平时要明显得多,凸起像树根一样蜿蜒缠绕柱身,马眼激动吐着清液。 艰难地推到根部时,其实射意已经迫在眉睫,可是被发绳箍紧了鸡巴根部,让他根本射不出来。 “唔——”潘金虎眼睛通红,眼角快感泪水被他们俩头顶花洒喷出的热水冲走。他靠近她,贴近她,肌肉愤起,厚背挡住大半热水,苦苦熬着不适,两臂合拢抱紧她。 “很疼吗...”她揉揉他耳垂安慰他。 他没吭声,埋颈在她肩窝。 “那你让我亲亲你吧。” 于是两人黏糊地亲在一起。潘金虎注意力在想射又射不出来的肉棒上,柳彩云只能抿住他下唇,舌尖舔弄他疤痕的那处位置,然后伸舌到他口中,学着他之前的样子,勾弄他舌头,左右拨弄着它。 他呼吸越来越浓重,虎口捧着她耳朵下边的位置,任她亲得越来越急切,鸡巴耸动顶她的小肚子。 她偏要在最浓情蜜意的时候,指腹扣住往外扯动他的项链,拉开两人距离,唇边相连的银丝摇摇欲坠,最后滴落在地,被热水冲走。 潘金虎喘息粗气,还想再和她接吻,低头要再对上她甜美嘴唇,可是她拽着链子让他不能随心所欲地贴上她。 额角青筋忍到凸起,眼睛红雾渐浓,胸膛起起伏伏... 柳彩云安抚地亲亲他脸颊,凑到他耳边,红唇开合不知说了句什么。 “...嗯。”他胸腔发音,轻声答应,下一秒单膝跪在磁砖地板,后仰着脑袋,嘴巴张开把她阴部全部含进嘴里。 “啊——”彩云揪紧他的短发,舒服得软了腰骨。热水洒在胸前,沿着锁骨、奶子、小腹,滑过阴阜,最后砸在他脸上。 他一手捧住她臀肉,一手抬起她腿弯让她踩着他结实肩膀。拇指分开阴瓣压在隆起外阴,舌头从下往上刮过阴道口尿道口和阴蒂。 她哆嗦着泄出更多淫液。透明淫液像是鱼丝线串着透明小珠子一样,延绵吐出。 粗糙拇指碾着阴蒂头,下压着顺时针揉动,修剪整齐的指甲时不时刮弄它...即使这么虐待它,它却越来越硬挺,充血涨红顶着他指腹。 这边逗弄阴蒂,那边他伸着舌头,脑袋上下摆动,抵着阴道缝剐蹭,表面颗粒状的舌头摩擦脆弱娇嫩的阴肉,激得她往前挺腰,喉咙里呻吟破处高亢。 “唔...”他锁紧眉头,大口大口吞下她逼里簌簌流出的汁水,短发被她揪得密痛,箍到皮肉内陷的阴茎胀痛难受,龟头颜色憋成深红色。 “够...够了...”她耐不住电流一样的刺激,原来踩着他肩膀的玉足蜷起脚趾,换成踩着他腮边,颤抖着率先投降,“我不要了...亲...亲我...” 他“啵”一声离开她阴部,两手扶她髋部站起,膝盖顶抵着她流水逼穴,急不可待地吻上她。 嘴唇紧贴,舌头像两条小蛇一样交缠,啧啧声淫靡,好在有哗哗流水盖住。 柳彩云别过眼,侧着脑袋和他接吻时,目光落在他束紧涨成暗红紫色的肉棒上。 十指扣在他后脑,她挺起胸送上自己,嘶哑着嗓子: “肏、肏我啊!”半是命令半是恳求。 ———— 来晚啦!请先享用!稍后会补齐下部分! 梗来自小x书上面的午夜场,看到有人说 其实可以看成一个驯兽的过程 第四十章发绳(h)(下) 听到她的请求,潘金虎把她推到一旁洗漱台边缘,要她转过身正面对着镜子,手掌撑在洗漱台上,分开双腿踮起脚尖后翘臀部。 肉棒就着她充沛汁水流畅爽快破开蚌肉,送入屄里,几乎要挤爆逼仄甬道。 “呀——” “唔——” 两人几乎同时喟叹出声。 从要求肏插到被真正捅开,中间不过隔了几秒,她颅中充斥着满足舒爽。小腹酸软胀痛,肚皮被顶出他肉棒的形状,穴里每个皱褶被比平时还要热烫粗大的肉柱抻得没有半分空隙。 “呜呜...”她爽痛得开始低泣,下身太饱涨,让她只可以一点一点地吸气,两颗奶子坠着像水球一样抖动,踮着的脚尖痉挛酸涩。 他也好不到哪去。箍住他的发绳随着他鸡巴涨大而越收越紧,越陷越深,有种被勒入皮肉的痛楚。可是就是这种痛苦让他的快感达到新的阙值。 真是个甜美的折磨。 穴肉从四面八方一拥而上,紧紧挤榨着敏感阴茎,皮肉绷紧的茎身像被无数小口吸着,龟头中间的马眼口被最深处的媚肉嘬吮—— 好想射出来,可是他现在没办法能射得出来,精液被紧锁在囊袋中。 他忍到眼尾赤红,绷着肌肉握着她细腰,开始缓慢抽插。 肉棒进入,媚肉被杵开到极点,汁水被戳着带进最深处;肉棒抽出,冠状沟上方突起像勺子一样刮着肉壁。 每一下都尽根没入尽根抽出,速度温吞,力道非常。 她扬起脖子,长发黏在颈后,两腿软得快要踮不住了。 快感从穴里蔓延到四肢百骸,遑论那每次肏屄时被卡在穴口的发绳,作用堪比羊眼圈,磨得她穴口刺痒入骨,一个劲地想要更多更多。 “快...快一些啊...你已经把我弄得够湿了啊...” “很舒服...你弄得我好舒服...好厉害...再快一点呀...” 抛弃矜持,她甚至自动摆动臀部,追逐着肉棒,小穴咬紧着它、蹭着它,它一退出她就追着往后送臀,插穴的频率变由她掌控,渐渐变快。 相应的,过多汁水没有缝隙可以流出,被通通堵在穴内深处,叽叽咕咕的水声闷响着,让她肚子像是怀孕了一样往外突起。 潘金虎被她吮咬得快要行为失常,被折磨的快感拉扯他理智的绳索。他沉沉呼吸,咬紧后牙坚守着,一瞬不瞬地盯着被热气模糊的镜子中的女人。 最后,他放弃无谓抵抗,垮下两肩,两手迭盖她两手手背,用手心贴手背的姿势和她十指紧扣。 他眉骨下压,垂着眼含住她耳珠,热水声模糊他淋漓情绪: “...除了哄我,你还会什么?” “...你只会哄我,其实做事做得比谁都狠...”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这一秒说喜欢我,下一秒就抛下我...” 柳彩云被他的话惊得一个激灵地从欲望中苏醒过来,刚想要说些什么,他就粗鲁解开肉棒上的发绳,挺进她穴内,引她重新掉进欲望中。 “啊...好涨!”叫声甜腻,萦绕在两人间。 毫不保留地飞快抽送肉棒,他耻骨上方平整结实肌肉不住地拍打她臀肉,翻起层层肉浪,不久后从雪白转为色情的殷红。 “啪啪、啪啪、啪啪”的声音充斥着浴室。 马眼的清液混了些溢出来的白色精液,跟着阴茎操进小屄的动作被送进屄内,被狠厉顶插到溅入尽头。 “啊...啊...好、好快...不行了...”她碎着嗓子求饶,臀部一改之前的热情,左右乱动意图摆脱肉棒。 可是他又怎么可能在这个箭在弦上的时候放开她? 手掌带着她手掌按上一边奶子,以奶子为固定点,一边隔着她的手揉奶,一边张狂狠肏。 带着她的手托起奶子,在手上掂了掂,手心旋转碾摩奶头,最后他带着她抽扇着她乳房。 肉棒也配合着这个节奏,狠撞宫口。 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 耳中“嗡嗡”作响,预示她高潮快要来临。腿根有种抽搐的感觉,后臀被他拍打得烫痛,蚌肉被撞到陷下去了,奶头也像是挤牛奶一样,被两只指腹磋磨着揪紧拉长。 肉棒换着角度戳刺着将近高潮的小穴,无意中戳中拿突出软肉,他更是猛撞那处。 呼...呼...呼...外界的事物越来越模糊,清晰的只有他的温度和力度... 最后一个顶插,灭顶快意直窜上颅顶,她僵着身体,眼睛圆瞪,被高速操弄得热烫的小穴淅沥沥地吐出一大股水液。 阴茎也涨成前所未有的程度,潘金虎用最后的理智去拔出它—— 彩云在这个节骨眼,后送臀部,将肉棒完全含进最深处: “射在里面啊...我是你的做爱工具,是你的鸡巴套子...你在怕什么啊!” ”...你是不敢吗?” 没机会抽出肉棒了,憋了太久的精液全数射出,“滋滋”地冲刷小小子宫。 “呜呜——”精液太烫,她咬着下唇又再被烫上另一个高潮。 她像被抽走所有力气,瘫软着伏到冰冷洗漱台上,两颗奶子被压成扁扁的两团,奶头深陷奶晕之中。唯有撅着的臀部紧黏着他下身,踮得发抖的两脚还在苦苦硬撑。 穴内射精爽感让潘金虎也喘着粗气呆滞了好一会,才维持着插穴的动作俯下身,贴着她白皙后背。 他们之间沉默了一段时间,直到彩云突然感觉到颈后砸落几颗比花洒热水要滚烫得多的液体。她茫然从臂肘间抬头想要望向镜中时,眼前景象被一只大手严密遮挡。 黑暗中,她仅仅能感觉到滚烫液体依旧不住地滴在她后颈,朦胧声句传来: “...对不起...” —————— 1,发绳梗来自某app上面的午夜场,觉得好像还蛮有趣的就写了(我是变态,嘻嘻) 2,其实他们两人之间发生的所有事都可以看成一个“驯兽”的过程(至于谁是兽嘛...) 3,我一直认为相爱的人是可以互为s和m,而且sm属性是可以流动(例如传说中的为爱做狗?哈哈) 第四十一章事后 潘金虎不确定她是否有听见他道歉,因为她并没有实质性的回应。 磨砂玻璃窗外日光大起,传来楼下农贸市场热闹的叫卖声。 他小心抽出半软的阴茎,上面湿漉漉地挂满白色或透明液体,根部有一圈拍打出来的白沫。 塞住她小穴的东西抽出来了,可是因为堵住的时间太长,穴口一时还没能闭上,颤颤巍巍地张开了一个小圆口,精液淅淅沥沥流出来,衬着红色穴肉,白白红红的样子淫靡色情。 没看到还好,这一看,阴茎又再不知疲倦地勃起了。 柳彩云迷迷瞪瞪地回过身,两手挂上他脖子,亲昵伏在他身上,水滴状奶子带着洗手台的冷意压在他胸膛。 他喉结滚动,拉过花洒,开始清洗两人。 清洗到后来,她又皱紧眉头阖紧眼,模样羞涩地哆嗦着握住他阴茎放进自己刚被他挖洗干净的穴里。 ... “老板,这玉米多少钱?” “按根算!五块钱两,十块钱五!” “老婆婆,这菜新鲜吗?” “刚摘的!你看看!” “新鲜河虾!田螺!” ... 楼下嘈嘈杂杂,大家都在正经规矩地做着买卖生意。 洗漱间里的两人白日宣淫,裸着身紧密相连。 “啊...嗯...好大...别!别!别这么用力...”她指甲激动得在他背后留下几道痕迹。 “...嘘!嘘!别这么大声...”他凑到她耳边,嘴上提醒她,下身则是越撞越狠,“你没听见吗?楼下这么多人在呢...还有,你的邻居刚关上门去上班呢...万一他路过我们这里...” “呜呜!”她埋首在他颈窝不敢再作声,甬道紧卡他肉棒,卡得他“嘶嘶”喘气。 于是他更加狠厉撞她湿软的逼穴。 ... 终于,一切都安静下来了。 他看了看窗外的阳光,可以确定他们俩今天都迟到了。 哄着人攀着他肩膀站好,帮她重新冲洗一遍,再擦干水珠吹好头发,这人又昏昏欲睡靠在他怀里。 随便打理好自己,他把她抱在怀中,踏出洗漱间。 小狗摇着尾巴迎上来,偏着脑袋绕着潘金虎肌肉线条流畅的小腿转了一圈,眼睛看了看他抱住的女人,鼻子耸耸,叫声变成呜咽声。 “回去躺着,等下再带你回去。”潘金虎掂了掂两臂里抱着的女人,低声安抚好小狗。 把人放回床上后,他拿起她手机,手背指骨轻轻拍了拍她红粉绯绯的脸蛋: “密码多少?我帮你发消息去请假。”不论怎么看,她今天是起不来床了。 她两眼艰难地睁开了一条细缝,看到坐在她床边的人是他后,安心闭上眼,嘴唇翕动: “...04...19...11...” 端着手机的动作停了停,拇指悬在屏幕上好半天没按下密码。 0419是他的生日数字。 回过神,拇指流畅地输入密码,编辑了短信,短信咻一下发出去了。 发完短信,潘金虎不动声色地替她掖了掖被子,刚要起身,衣角有轻微的拉力拌住他。 回头看,原来是睡梦中的她仍揪紧他衣服。 好吧。看来他也要给自己请假。 —————— 店里。 “芳姨,你看看嘛!彩云请假了,金虎又请假了...店里生意那么好事情那么多,靠我一个人不行啦!”蔡健强装出一副为难样子。 他老早就想给那个女生找一份好一点的工作。这不,机会来了! “...也是哦...”芳姨看了看门外一大车厢还没卸下的货箱,点点头。 蔡健强藏起势在必得的笑脸,看起来真的就是纯粹为店里的事情担忧: “所以,芳姨,这下真的得再请一个员工啦!要不,我给你介绍介绍?她也是刚搬过来这边不久,做事情也认真...她名字叫泰禾...” ———— 柳彩云:“(看了看十指,扁扁嘴)皮都泡得皱了...” 潘金虎:(眼神如刀看向可怜的作者,手掌在颈边比划了两下) 可怜的我:(乖乖跪下) 第四十二章两个他(福利章上) (福利章,不看不影响剧情) (雷3p可跳过) 柳彩云很确定自己是在做梦。 下课铃刚响,人潮在她身边穿涌而过,大家都在为周末而感到兴奋,分别讨论着周末的计划。 例如要去打打牙祭,又例如是奢侈地看看电影。 教学楼墙上挂着的老旧扬声器在循环播放着某个她高中时候很火的歌手的成名曲。 她双腿好像有意识似的,带着她朝着学校后门走去。 翠绿色玉兰树点缀着洁白玉兰,味道馥郁。树下那个人头发湿淋淋地靠着树干,单手握着老式手机,手指灵敏地点击屏幕。 “来了?” 明明一直低着头玩游戏的他居然头也不抬就知道她来了,这让柳彩云不禁认为其实他一早已经发现她的身影,只不过是年少时奇奇怪怪的骄傲和羞涩让他装作玩游戏罢了。 他面容没有成年后的方正,轮廓还有年少时候的柔和。湿发和校服,少年感十足。 “你又迟到了,彩云。”他把手机塞回去,抬手接过她的挎包,“我猜你是又顾着做试卷而忘了我吧...” 这是...在抱怨吗? “抱歉。”柳彩云赶紧道歉,手指绞在一起,局促不安。 潘金虎斜睨着她,然后揉揉她脑袋: “干嘛呢,我又没生你的气。” “可是我迟到了,你等很久了吧。” 潘金虎看了下左右来车,确定安全后牵着她穿过马路: “...放心吧,我不会真的生你的气的。不论是现在还是以后,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他朝她咧嘴一笑,“我保证。” “我也保证。” 话音刚落,她的右脸被人“啵”地吻了一下。 白皙皮肤泛红。彩云捂着脸看向刚亲了她一口的男人。 男人照旧带着一顶鸭舌帽,帽沿遮不住他眼里笑意。他像是很喜欢彩云羞郝的样子,勾勾嘴角又弯下腰亲了亲她捂着脸的手背。 柳彩云被他亲得头脑发懵——怎么有两个虎哥?! 站在她左边的是高中时青涩的潘金虎,而右边的是沉稳成熟的潘金虎! “你怎么偷亲她!”小潘金虎气不过了,一把握紧她手腕把她往自己怀里带。 这吹胡子瞪眼的...是吃醋吗? 柳彩云也不太确定,只是觉得这样子的潘金虎赤诚可爱,于是踮起脚吻了他下巴,以此安慰他。 火气“呲”地一下被浇灭,小潘金虎涨红了脸,说话也有点结结巴巴: “嗯、彩、彩云...我带你去走走、我、我们别管他...”说罢,拉着她往前走。 柳彩云半被强迫半自愿地被带着,她鬼使神差地回头,那个带着帽子的高大男人低着头,帽沿遮他大半张脸。嘴角抿直地站在原地。 看起来像是被抛弃了一般。 “虎哥,”她挣开小潘金虎的手掌,“你等我一下。” 随后,她转身回去牵起成年潘金虎的手掌,昂首低声细哄: “跟我们一起走,好吗?” 男人听了她的话,脸色如同冰霜融化,望她的眼神多了些暖意。 就这样,柳彩云左手牵着青涩的潘金虎,右手拉着成熟的潘金虎,充当中间人连起这两只大小老虎。 当然,在床上也一样。 ———— 因为很萌这样反差的剧情,所以就写一下啦!还有后半部分,等我,啾咪! 第四十三章福利章二:谁能先让她高潮(h)(上) “呜呜” 柳彩云跪坐在床中央,一左一右两个潘金虎簇拥着她。 左边的男人才十几岁,技巧不及二十几岁的男人好。他舌头卷成半圆桶状,紧贴她乳晕下沿,像婴儿一样大口吸允她奶头。 右边男人动作孟浪,深知一个女性需要的是什么。嘴唇抿乳珠,牙齿啃噬乳肉,舌头围绕乳晕舔弄。很快,就让她右边乳房水光一片,吻痕牙印清晰可见。 成年潘金虎叼着她肿硬奶头,满意她此时痴迷的表情,手掌盖在她屄口,中指就着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洞口,手腕用力,手指“噗”地捅开穴肉插进洞内,缓慢抽插起来。 粗砺指腹 磨压湿软媚肉,手指关节进出都故意蹭着那块突出来的肉块,淫水跟着他手指节奏,“唧唧”地溅出来,濡湿她的肉乎乎的腿根。 “嗯”她两手分别搭在两个男人肩膀上,胸前大开,两颗奶子被男人用不同的方法吸允着,两腿岔开,穴口被捅进粗指,一副任人鱼肉的样子。 秀眉蹙起,舌尖吐出,呼呼喘气,全身肌肤泛着绯红——这是不舒服吗? 小潘金虎吐出被他嘬到红肿的奶头,伸手推了推成年潘金虎: “你这么用力干什么!喂!你没发现她很难受吗!” 成年潘金虎含咬着乳头不放,这一推,整个乳房被他咬着往外拉了拉,她也跟着吃痛地低喘几下。 “我打包票,”他继续舌尖钻弄她奶孔,话语中把握十足,“她这是舒服的意思,不信的话你可以问她。” “嗯舒服要更用力啊”彩云抱紧成年潘金虎的脑袋,挺着奶子打开腿,向他敞开自己。 成年潘金虎被她的高耸奶子埋了大半张脸,露出来的一边眉毛挑高,眼底洋洋得意。 妈的! 小潘金虎耳廓通红。他直接掰过彩云的脸,眉弓下压,委委屈屈地吻了下去。 她张开唇瓣,迎来的是他不算粗鲁的舔吻。口壁和齿银被他舌尖刮过,唇和唇互相碾压,舌头和舌头缠绕在一起。 少年的吻再激狂,与成年人的色情肉欲相比,也显得纯情。 但是,这样纯情的吻却让她情动不已,肉逼咕咚咕咚地冒水,很快便盛满成年潘金虎的手心。 黑眸深沉,想也没想地就松开嘴唇,拔出手指。没了粗指的堵塞,淫水流得更欢,床单沾湿大片。 手掌兜着女人小肚子,轻而易举地把人翻了过去,呈出一个趴跪的姿势。厚掌扇了一下女人肉臀,白花花肉浪荡了几下,清脆的声音让一旁的小潘金虎喘着的气也深了好几分。 彩云扶着少年的肩膀,吃痛地咬了咬对方舌头,晃荡奶子压在他胸膛,后臀听话翘得更高。 身前的人纯情吻她,身后的人放浪地掰开她臀瓣,摸了一手的淫水搓在肉棒上,搓得翘涨棒子裹满水液,连绵如丝往下淌。 大手钳住纤腰不让她有闪避的可能,龟头捣住穴口,研磨几下,破开翕动的小口,硬邦邦的鸡巴定了定,然后贯穿逼仄甬道。 “啊——”她绵长地呻吟一声,在小潘金虎眼皮底下舒服得瞳孔上翻。 成年潘金虎气定神闲地绷紧肌肉,款摆腰背,粗长肉棒重复插入碾压和抽出,最原始的动作最深沉的力道,没有别样的花样却让两人爽得不行。 黏糊糊的水声咕叽咕叽地响起来。 “喂,小家伙,”成年潘金虎睁开一边眼睛看着对面男人,腾出手反剪住彩云两边手腕,硬生生把人拉起来,挺着胸膛跪坐在小潘金虎面前,“比一下吧,看我们谁能先让彩云高潮?” 第四十四章:福利章三:谁能先让她高潮(h)( “你们...你们俩把我当什么了...呃啊!” 身后男人像是没听见她得拒绝一样,肉棒缓慢抽出到穴口,然后一口气捣到宫口。 没等她缓过来,再狠厉抽插两下,完全拔出肉棒。 他下巴扬起,明摆着要看对面那个少年时候的他出糗。 雪白柔软的身体,两颗硕大奶子在空气中颤动着,顶端的红果被他们蹂躏得红肿涨大几近破皮出血。往下的平坦小腹,可爱的肚脐,稀疏阴毛,阴蒂收到刺激而冒出,两瓣阴唇挡不住淅沥水液,肉糜气息从那而出,撩拨他的意志。 喉咙腥甜,鼻孔发热—— “你...你怎么了?”情欲中的彩云被小潘金虎吓到,手忙脚乱拿了自己的内衣给他擦擦鼻子。 没错,小潘金虎流鼻血了。 下身肉棒翘得高高的,侵略气势十足,而鼻子下却被红色液体沾得狼狈。他也窘得顺从跪坐在彩云胸前,由她帮他擦鼻血。 彩云的表情、她柔软的手、蹭去他鼻血的内衣还有淡淡奶香... 他一时呆住。 “嗤 ,”成年潘金虎两手箍着彩云的腰,两边拇指按着她腰窝,肉棒再次尽根没入,“真没用。” “啊...不要...顶到那里了...”她皱紧眉头,柔媚呻吟声断断续续,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手指无力帮小潘金虎擦脸上的脏污。 这下彻底激怒小潘金虎了。他气急败坏: “你说谁没用!你!你...” 柳彩云一把把他搂住,手掌捧着他的脸,眼神迷离地啄吻他唇角,然后手心掂着他的阴茎,引到不断冒水的穴口: “虎哥...我里面湿湿滑滑的...你要来试一下吗...” 翕动穴口不用他用力,自动吸纳粉色龟头。 小潘金虎阖起眼,握进她后腰,一个用力,顺畅插了进去。 年少的人阴茎已经很是粗大,成年的人更是大了一圈,浓郁的爱意让她同样地情动不已。 “奶子好痒...虎哥...”她掩面低呼。 话一出口,身前男生垂首咬住她一侧奶头,另一边奶子被身后的男人凶狠揉捏起来。 一边是 乳房被疯狂捏弄,乳头被手指夹紧松开再夹紧;另一边是舌头高速的拍打和含吮... “拔出来,到我了。”感到被忽视的成年潘金虎语气冰冷,对方龟头刚抽出来,他就迫不及待地捅到最深。 不同的热度、大小和力度,让彩云有种和完全不同的人做爱的荒唐想法。 现在在她体内的这根棒子,找到了她的g点后,即使是蛮横的直进直出,但是也会故意重重碾压那块软肉,插得她腰麻腿软。 “别...啊...虎哥...轻一点啊...很舒服...”她咬着手指也挡不住喉咙的呻吟,搭在小潘金虎肩膀的手指蜷缩着收紧。 小潘金虎看得眼尾发红,看准了男人的抽出,阴茎接替他位置,摆动窄臀,鲨鱼肌蓄力起伏,“噗噗噗”插个不停。 彩云被颠得快要跪不稳了,两个男人同时伸手,一人扶住她腰肢,一人攥紧她双臂。 “吻我,彩云。”成年潘金虎掰动她脑袋,说是让她吻他,其实自己最先耐不住凑首吻了过去,舌头堵进她口腔。 “...”他吻得太牢,让她发不出丁点声音,所以在他再次粗暴捣她子宫口时,只可以瞪大双眼流下快感眼泪。 真是...舒服过了头了。 所有的媚肉皱褶都被他撑开,不论是插入还是抽出,整个甬道都不留缝隙地被他研磨过,淫水失禁一般,多到溅湿他耻毛。 身下的床板“吱呀”作响,伴着肉体和肉体的拍打声,让人面红耳赤。 “突然夹得这么紧...是要高潮了吧。”成年潘金虎拢紧眉骨,鸡巴像是快要被她夹断一下,痛又爽。 他使力扇了几下她臀部,给原就已经拍得殷红的臀肉加深几分颜色: “松一下,我被你夹得出不来了...” “呜呜...”她呜咽着摆着臀努力放松。 小潘金虎“噗呲”地操进去,囊蛋挞弄她阴肉,高潮前湿软紧致到极端的小屄让他尾骨发麻,摆动操干的速度越来越快。 最后一下,他狠戾重捣,圆硕龟头生生把她宫口捅开一个小洞,就这这个小洞“噗噗”地射入大股精液。 快感呼啸而过,她被定住几秒,红唇张开吐不出半个字,腰骨绷紧,虚虚靠在成年潘金虎宽厚胸膛上,腿根不住地痉挛着。 小潘金虎过了射精的快感,喘着粗气抽出半软东西: “呼...老东西...呼...我赢了哦...” 成年潘金虎低头咬着彩云颈肉,扶着肉棒重新埋紧湿答答的穴里,体谅她刚高潮,小穴还处在高潮余韵中,动作放慢拉长她的快感: “忘了说了,小鬼,我们的规则是三局两胜。” ————— (小剧场分割线) 成年潘金虎:(捂着右边额头的大包)她好凶!!! 小潘金虎:(捂着左边额头的大包)嗯嗯嗯!!! 柳彩云:(翻出剪刀准备剪唧唧) ———— 其实这章结尾想写一段煽情的话,就类似于“把她交给我,你快点长大”的那种...后来想想应该不太喜欢看...所以还是算啦哈哈 第四十五章旁观者 田青青之所以搬来这个城市,是因为她未婚夫林志琛的老家在这里。 林志琛和田青青一样,家世良好,工作体面,外人看来的确相衬。 田青青也认为是给自己找到了良人。 两人几个月前已经订婚,现在不过就是差一个红本本而已。 田青青本想着反正都是要嫁人了,倒不如直接住到林志琛新买的婚房那里好了,可是她那个守旧的妈妈却坚持一天不正式拿本本都不可以住一起。 所以她就选择先租房好了。 虽然她和她的未婚夫还没有住到一起,可是两人日常就是除了睡觉和工作以外的时间,都是黏在一起。 这天,林志琛突发奇想,约了田青青去做一件“有意义”的事情。 “呐,青青,这不比我们花钱去吃吃喝喝要有意义得多吗?” 林志琛扶了扶脸上的近视眼镜,手上给老人递过来的餐盘上放了一个蛋挞。 “谢谢啊...”老人一口牙掉得没剩几个,仍然固执地道谢。 田青青站在他旁边,明白他口中的“有意义的事”是到养老院做义工,便扬着笑脸瞅他: “哎哟,我之前也没发现你这么有爱心,看来还是我看走了眼嘛!” “对,我就是一宝藏男人,你得好好珍惜我啊宝宝...”他给下一个老人夹了蛋挞,“不要老是因为我没有给你买包买化妆品而和我冷战...你看,我们有时间就做点有意义的事,这不比盲目花钱要好得多吗?” 田青青听他这么讲,刚想要和他争辩几番时,头顶传来闷沉声音。 “分食物的时候尽量认真一点,你夹给老人家的蛋挞都夹碎了,你让他们怎么吃?” 似曾相识的帽子,还有那锐利得像鹰一样的眼睛—— 这不就是那天她去找彩云时跟彩云站在一起的魁梧男人吗? 田青青到今天还记得他那时的眼神,充满防备和恫吓,还有多得溢出来的占有意味。 这个又凶又狂妄的搬运工人,她看着就觉得不喜欢,更怕单纯的彩云会跟他扯上关系。 潘金虎板着脸扫他们一眼,没再多说什么,接过林志琛手里的不锈钢夹子,给老人换了个完整的蛋挞,再弯低腰,语气温和: ”啊公,慢慢吃,不够的等下还可以过来拿。” “哎!好、好。”平时为了身体健康,老啊公已经很久没吃甜食,难得今晚可以吃,他当然开心得笑开了花。 田青青没来由地觉得不服气,感情这搬运工人是在教育他们俩?他凭什么?! 林志琛偷偷瞄了一眼潘金虎发达的肱二头肌,赶紧把不服气的未婚妻往后拉,脸上堆满笑容: “好的潘队,受教受教...” 潘队?!就他还是义工队长?!田青青瞬时瞪大眼睛,怀疑自己听错了。 这时,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柳彩云急忙忙地跑过来,似乎有什么要紧事,连一旁的田青青都没来得及注意到。 她呼着气,一张脸因为跑了几个地方才找到潘金虎而冒着热气: “虎哥...” 田青青作为旁观者,清晰见到魁梧男人神情的变化。冷冽疏离眉眼软化,神色不动声色地变得柔和。 他们之间的气场太和谐太亲密,任谁都会觉得他们的关系一定不同寻常。 .“..慢着点说。”他缓慢扫她后背给她理顺气,体贴地俯下身,手指拭去她额头汗水,再帮她把刘海捋顺。 做完整套动作,他为方便听彩云说话而凑近彩云,藏在衣领里的黑色项链掉了出来,在他颈边荡悠。 两人亲密说着只有彼此能听见的话语,魁梧男人眉头川字越来越深,最后把夹子还给林志琛,由得彩云拉着他手腕跑去观众席。 “琛宝,”田青青手肘顶了顶林志琛,“我们也跟过去看看什么回事吧。“ ———— 第四十六章相衬 “金虎,你终于来了!” 焦急的芳姨看到潘金虎的身影,总算没那么慌张。 这家养老院的院长是芳姨的老朋友了,所以芳姨一有空就回到这院里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得上忙的。久而久之,连带着蔡健强和潘金虎也加入了义工团队,不忙的时候也会和芳姨一起来院里干活。 本来今天是建院周年,碰巧某位院里的老人的家属刚额外资助了一笔资金用于庆祝周年,于是就如火如荼搞起了庆祝会。 院长看院里人手不够,就拜托了芳姨和潘金虎带的义工队伍来帮忙,才勉强能开展这个活动。 院长到他们店里说明来由的时候,柳彩云刚好听见,于是也主动要求要去帮忙。 累是累了点,可以看到各位公公婆婆吃着点心看看自己排练的节目,一个个的都乐呵呵的样子,倒是让众人都觉得累也是值得的。 “就是那边那个老伯伯...”柳彩云扯了扯他袖子,示意他看向临时搭好的观众席,“倒数第二排的那个伯伯...他...” 虽然知道人上了年纪,身体机能就会慢慢老化,很多基本的能力都会消去。可是第一次看到这场面的彩云也还是不知所措。 “黄伯伯他看节目看得太开心了,”芳姨带他们两个走到黄伯伯身边,“一时忍不住,他失禁了...” “本来打算找护工帮忙,但黄伯伯他比较胖,护工也没办法把他抱起来,所以只好让你来看看,金虎。”芳姨从包里掏了口中递给潘金虎和彩云。 “不用了,芳姨。”潘金虎没接过口罩。 老人年龄大了,可是该有的自尊心羞耻心也和常人没什么两样。要是他也戴着口罩,岂不是会让老人觉得更加羞耻。 黄伯伯憋红了脸,两手握紧塑料椅子的扶手,坐在椅子上一动不敢动。 细看之下,就会看到他椅子底下有一大滩水迹,散发着骚味。 潘金虎掂量着,心里有了大概的想法,然后扫了一下附近的人,最后视线落在林志琛身上。 “青青!”柳彩云这才看到田青青,抬手给她打了个招呼。 田青青拽着林志琛上前: “彩云,发生什么事了吗?需要帮忙吗?” 林志琛咽了下口水,额头冒着冷汗,要不是田青青拽着他,他一早就溜了。 “你可以帮忙吗?”潘金虎询问着,“我们俩一人一边把椅子抬起来——” “我不!”林志琛立刻想都不想就拒绝了。椅子上面都是尿,叫他怎么下得了手? 田青青错愕地望向她挽着的男人: “琛宝你...”他不是说要做“有意义”的事吗? “青青,”他燥红了脸,支支吾吾说道,“你听我解释,我今天穿的衣服是你送的,我怎么可以弄脏...” 潘金虎听到林志琛的拒绝,像是一早就预料到答案,干脆自己一个人来: “黄伯伯,别担心,我抱你回房里。” “啊...会很麻烦你吧...”黄伯伯抹了一把 脸,垂头丧气地提不起精神来。 “没关系的。我们现在回去换身衣服,还来得及看剩下的节目呢。”他温声安慰着,一手垫在黄伯伯后背,一手穿过腿弯,像是没摸到湿润似的,一鼓作气把人抱了起来。 “虎哥,等等!”彩云叫住他,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盖在老人身上,给老人盖住湿透的裤子。 潘金虎看了彩云好几眼,唇角弧度不认真的话还真看不出来。 几个人匆匆离开,田青青看着那个高大的身影,又看了看和他并肩的彩云。 那两人,某些方面其实挺相衬,可惜的是... 想到这,她指甲用力掐了好几下临阵退缩的林志琛,忍不住低斥几句。 —————— 第四十七章当局者 黄伯伯的事情解决了,晚会总算顺利地继续开下去。 芳姨和院长在观众席那边看节目,忙得差不多的义工队也陆陆续续离开。 彩云和潘金虎两人坐在远处大榕树下的石凳子上,饶有趣味地看着台上的叔叔阿姨两两为伴,跳着交谊舞。 他们跳得太可爱,柳彩云摇头摆脑地打着节拍。 潘金虎两手撑在身后,微微后仰着身体,两条长腿蹬着,脚后跟为支点,脚掌也跟着微摆。 晚风吹拂,榕树的空气根丝丝缕缕跟着扬起,不明的小虫滋哇乱叫。 不浪漫,但是挺温馨。 潘金虎来一趟养老院,被送了满满一兜东西。 啤酒、汽水、糖果、饼干...全都是老人平时偷偷藏起来不舍得吃的东西。 特别是送他啤酒的那位叔叔,悄咪咪跟他说这是好货,他上次回家偷偷拿他儿子的。 潘金虎呲地一下开了啤酒,咕咚地喝了一大口,满嘴都是麦香味。 柳彩云见他喉结滚动,眼睛都眯起来的样子,突然有点馋嘴。 她两手扶着啤酒罐底部,嘴唇靠近罐口,就着他喝过的酒的罐口,往自己嘴里豪迈地灌了一口酒。 “好喝?”潘金虎好笑睇她眼睛都发亮的样子,又往嘴里灌了一口。 “好香啊。”彩云咂咂舌头点点头,“还要。” 他拎着罐子靠近她嘴边,只给她抿一小口。 “呀——好喝!”她模拟着电视广告,夸张地握紧拳头伸出拇指比了一个赞。 潘金虎不想让她喝太多,咕咚咕咚一口气全吞进肚子里,歪着脑袋含着笑看她。 不知是那两口啤酒的原因还是此时盈着笑意的潘金虎,柳彩云觉得脑袋有点飘飘的。 她忽地站起身,手臂抬起,模仿着台上那些在跳交谊舞的叔叔阿姨的动作,嘴里给自己打着拍子,原地跳起舞来。 “嘭恰恰、嘭恰恰、嘭恰恰...虎哥,我跳得怎么样?” 怎么样?还能怎么样?当然是一点都不标准啊。动作还有点笨拙,像一只可爱的小鸭子。 不过潘金虎没说,两手蒙着脸不让她看到掌下的舒扬笑容,喉咙死死压着笑声。他总得给点“面子”她吧。 柳彩云发现他肩膀一抖一抖的,哪怕他捂着脸也知道他这是在笑她。 她恶作剧地捉起他手拉他起身: “跟我一起跳吧,虎哥!” “不——”拒绝已经到喉头,却撞上她期待的眼神。潘金虎眼睛望着旁边空气,含糊道,“...好吧。” 和其他人跳,绝无可能,可是对象是她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太好啦!”她眼睛闪闪发亮,教着潘金虎姿势,“你握着我的手...扶着我的腰...不要这么上,位置稍微下一些...” “你好像还挺专业的。”潘金虎由她摆弄。 “是呀,我大学体育上选修课,电脑网速不够快选不到常规的课,最后就只能选了交谊舞,没想到还挺有趣的...来吧,迈腿!” 看来她在离开他的日子里,过得挺快乐。突如其来的念头,让潘金虎莫名有种欣慰。 “嘭恰恰、嘭恰恰...”柳彩云带着他跳,想不到他学习能力还挺不错的,没跳几下就学会了基本动作,“你学得好快,好厉害呀虎哥!” 怎么老是夸他,夸得他有些...心痒痒的。 潘金虎抿直唇角,佯装严肃: “有吗...嘶!”他被她踩了一脚。 “抱歉抱歉!”踩了人一脚的彩云赶紧抱歉,“我们再来...“ “嘶!”几个舞步后,潘金虎又被踩了一脚。 “啊——”她有些泄气,两肩耷拉着,松开潘金虎的手,“抱歉虎哥,要不我们就不跳了吧...” 手心突然空荡荡的,潘金虎重复几下收紧五指的动作,最后重新找到她手掌,一手扶她后腰: “真是小孩子脾气,要跳舞的是你,现在放弃的人又是你...” 彩云额头靠着他胸膛,撇撇嘴,嘴里鼓着气: “对不起嘛!” 潘金虎低头在她耳边轻笑一声,随着晚风吹进她耳内: “行,收到你的悔改道歉了...彩云,踩着我的脚背吧,我带你跳。” “这...行吗?”她疑惑地扬起脸瞅着他。 “我也不知道呀,我又没和其他人试过...我们俩试一下看看,不要这么快就放弃,好不好?”潘金虎箍着她后腰,耐心引着她动作,“别偷懒,彩云小姐,你不打拍子了吗?” “...啊、好勒!嘭恰恰、嘭恰恰...”彩云靠在他温热的怀里,被他的话鼓励到了,重新打起精神来。 “...嘭恰恰、嘭恰恰...”他也跟上她节奏,下巴靠着她发顶和她一起打拍子。 远处的交谊舞节目一早已经结束,现在换成了怀旧金曲演唱。老人们拍着手和着节奏跟着唱,热闹不已。 这边榕树下喝了点小酒,带着微醺的两位被夜色遮掩住,跳到最后时,影子都重合在一起了。 ————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发现,这三章是“旁观者”“相衬”“当局者”,下一章要写的就是“迷”,合起来就是旁观者(认为)相衬,当局者迷(在其中) 第四十八章沉迷 活动结束以后,潘金虎先把芳姨送回家,然后带着彩云回他们租住的地方。 柳彩云陪他忙活了一整天,在车上的时候就累得睡了好一会,到家的时候才醒过来。 醒过来的人还耍赖,死活不要走路,偏要让潘金虎背着回家。 “真的要背?”眉峰挑起,手臂搭在副驾车框上,预防她下车的时候会磕到脑袋。 “...”心虚地望了一眼对方被她踩得发白的运动鞋鞋面,“...也不是一定要你背啦,要是你很累的话...” 真是的,摆着一副眼巴巴的模样,这要他怎么拒绝? 背就背吧。 潘金虎背着她,脚步慢悠悠地绕开了热闹的宵夜小摊,沿着江边往回走,短短一段路足足比平时多花了两倍时间。 柳彩云伏在他背上,揽抱他脖子,还给他分享刚从路边便利店买来的冰凉啤酒。 江风吹开柏油马路的闷热,她自己先喝一口,再小心给潘金虎喂一口,两人胡扯乱扯,再长的路也不觉得长。 彩云靠着他后肩,眼底都是潘金虎的侧脸。 有风,有月亮,有星星,有啤酒,还有她的虎哥... “怎么越抱越紧的?放心放心,我会稳稳地背着你的,不会让你摔下去。”潘金虎被她蓦然环紧脖子,还以为她这是怕掉下去。 “...嗯。”胸腔鼓鸣,她两臂不单没松开,而且抱得更紧,整张脸埋在他后颈。 ———— “到家了,下来吧。” 潘金虎颠颠背上的人,在她的家门前停下脚步,侧转脸看她发顶。 “怎么这么快...”她囔囔着。 原来不止他一个人觉得今天的路怎么这么短。潘金虎怜爱地碰了碰她侧脸: “...赶紧回家洗澡睡觉,明天要上班呢。”说罢,他正要弯腰放她下来。 “先不要放下我,我要送你回家!”柳彩云这下是真的勒紧他脖子,两腿夹紧他的腰,怎么也不肯下来。 现在是谁送谁回家?!潘金虎哭笑不得,想着这家伙喝啤酒是喝上头了吧,伏在他背上还大言不惭要“送他回家”。 可他没有强硬地把她放下来,而是转身回自己家门口: “好了,你已经安全把我送回家了,可以下来了吗?” “好。”她慢吞吞地落回地面,“你开门啊,我要看着你进去。” 这是玩真的?潘金虎无奈挠挠头,掏出钥匙,“咔嚓”转动钥匙,长腿迈进屋内,旋身正正对着门口的人: “谢谢彩云小姐,这么晚还送我回家...”他咧着笑,配合她意思,陪她玩这送人回家的游戏,“好啦,快回去吧...” “虎哥!”她陡然喊住他。 关门的动作顿了顿,心脏好像预料到将要发生什么似的在怦怦乱跳。潘金虎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的。他舔舔上唇: “是有...” “我...我是真的还是很喜欢你!你可以和我在一起吗?”柳彩云撑着铁门不让他关上,神情坚定地说道。 楼道的感应灯在她身后上方,薄薄给她的轮廓打了一层暖光。眉眼明明没有灯光照到,但是却还是炯炯有神,生气十足。 好漂亮。 潘金虎捉住门把的手指蜷紧,耳朵渐渐发热发红,心脏因为她的话而跳得又重又快,想说的话被扼在喉头。 很多年前,她说过一样的话。 久远的记忆穿破时间,过去和现在重合在一起。不同地点不同时间,甚至现在给他表白的人是二十多岁的柳彩云,可是给他的震撼却是一样的。 多巴胺的大量分泌,让他愉快得飘飘然。 他不由得感叹,一个身高才到他胸前、明明娇小得可以的女生,居然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和她再相遇之前,他以为他在繁重工作中可以渐渐忘掉这个人,事实也是如此,除开开头一年两年,心头时常有些懊恼不忿思念等等,第三年在努力挣钱的念头下,他连休息时间都不够,怎么还会想起她呢? 但是事实狠狠打他一巴掌。当她再出现的时候,所有回忆都回来了,而他只想毫无骨气地窝回她身边,问她为什么要走、为什么不回来、为什么不联系他... 彩云见他许久不出声,以为他还在生她的气。 她拧紧秀眉: “是...太快了吗?你还没有原谅我?或者,你想要我送什么或者做什么,才可以给我追求你的资格?” 金虎抱臂放松靠着门边。内心一片汹涌,可他还是没说话,甚至眼皮都不带动一下,静静地俯视她的脸。 天知道,哪用她送什么做什么,她只要勾勾手指,他都怕自己会像他养的小狗一样,呜咽着爬到她脚边。 彩云不禁有些垂头丧气。她这是太着急了吗?明明很难得关系才缓和一点点,为什么要这么急呢?!一定是今晚的风太温柔,让她有了错觉以为此时正适合表白。 她干脆破罐子破摔: “虎哥,我说的都是真的...可是我不会强迫你也要喜欢我...其实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过得开心。” “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不会勉强你的,你就当我没说过...”说着说着,彩云有几分哽咽。 “哭了?”潘金虎的声音在头顶传来。 彩云抽了下鼻子,梗着脖子硬声回答: “没、没有哭.!” 潘金虎弯腰,脸正对她的脸,彩云吓了一跳,一时间呆滞,眼泪在眼眶里流转。 “嗯,”粗砺拇指拭去她眼角的泪珠,他睁眼说瞎话:“嗯,是没有哭呢。” “鉴于柳彩云小朋友这么坚强,潘金虎将要给她一个小奖励——” 彩云喜出望外,眼睛条地发亮: “是答应要和我——” “这个给你。”金虎快她一步,笑眯眯打断她,掏了颗酒心巧克力给她。 “啊?????”彩云一下子像气球泄气了一样,没精打采地把巧克力塞进嘴里嚼。 “哈哈哈哈哈哈...”捉弄成功的金虎撑腰愉快地大笑,露出一口大白牙齿。 失落归失落,她是好久、好久、好久没见过金虎这样笑了。 柳彩云看得入迷失神,嘴里弥漫着酒心巧克力的香醇。 好好看的金虎,好生机勃勃的金虎... 忍不住捉紧他领口拉近他们间的距离,她凑过去吻住他,像飞蛾扑火一般奋不顾身。 金虎反应过来,单臂抱起她,笑着主动加深这个吻—— —————— 终于铺垫好啦!下章来活! 啊,他们跳舞那段还有回家的那段,我在听的是《Vincent》,你们也可以听听欸 第四十九章春药(h) 心意相通是最好的春药。 “慢...慢一点...” 他像是驼背的钟楼怪人,此时正为得到神女的爱意而感到无比欣喜,仿佛浸进蜜糖罐里,被啃咬下唇也不舍得放下抱在怀里的人,不痛不痒地笑着嘈她。 “呼——”彩云抬起手臂,手心搭在他额头,轻轻使力让他仰着脸,居高临下吻了吻他乌亮眼睛,“又咬到你了吗?” “这倒没有...”他仰着头回吻她,“只是怕你亲到喘不上气来...” 彩云和他接着吻,忽然想起一件事,扑闪着眼睛瞅着他: “...唔...小狗呢?”平时喜欢围着她转的小虎怎么不见了? 衣服脱了大半,内衣带子都滑到手肘了,怎么突然想起小狗来?潘金虎磨磨后牙,亮出利齿,一口咬上她锁骨: “我在这呢,我的主人。” ———— 彩云整个人被摆弄到跪伏在半人高的茶几上,臀部高高翘起,胸前两团被捉紧又放松,尖端被搓弄,下身被插得发红发烫。 她耗尽力气求饶,承受着不同以往的重捣狠插,嘴角流出来不及咽下的唾液。 身下不太结实的茶几随着他们的动作甚至发出吱呀吱呀的羞人声音。 他前后摆动腰身,交合处发出滋滋水声: “你真的好多水...你是水做的么?” 他继续哑着声喟叹道: “放松一些,再放松一些...” 彩云手指掐紧茶几边缘,她只觉得下身被撑得直发麻,哪有什么空间可以放松呢? 是男人都像野兽,还是金虎是野兽? 突然,阴蒂被当成小面疙瘩一样狠狠按住、旋转、捏紧—— “啊!” 几乎一瞬间,彩云便高潮,喷出一大股液体。液体甚至沿着茶几边缘流到地上。 嘀嗒、嘀嗒... 她头脑空白了几秒钟,一口气顶在喉头,呼不出来也咽不下去,只能僵硬着维持几秒原来的动作。 “你这也太弱了吧...”男人还取笑她,声音里有能把她溺毙的爱意。 一番天旋地转后,她被翻过来,双腿被他拉起分开架在腰上。 正面面对身上一脸坏笑的男人,她一时间有些恍惚。 金虎咬着后牙槽,又将自己那粗大物件重新捣进去。 “...混蛋——这么用力...要坏掉了呀...”小肚子太酸痛,她指甲掐进他肌肉里,嗓子因为他顶弄而尖锐起来,”让我...让我先喘喘...” 他听话停下动作,喉头长舒一口气,长指轻柔地将她刘海往后梳理,低头亲吻她额头,舔舔她红彤彤的腮边挂着的泪珠,最后长久地落在嘴唇。 唇间唾液交换的粘糊的声音让人脸红腮热。 “呜呜...”彩云要背过气了,手掌握成拳抵在他胸膛,“不...不行了...” 依依不舍放开她,锐利双眼突然发现她的潮红的脸、脖子还有胸前仍然看得出缀满星星点点的红色... 是他的胡茬弄出来的。 金虎思考片刻,记在心里。 两手拢共双乳,他低头同时把两边乳头含进嘴里舔咬,等到她痉挛绷紧的甬道变得热软,再开始新一轮的顶插。 “这不行...那不行...那为什么咬着我不放?”穴肉吸紧他阴茎,穴口紧箍他根部。 这一点也不像她嘴里说的,明明小穴贪吃得很,“放心交给我...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肉棒缓慢抽插,动作真的像他说的一样,温和下来了。 “嗯...”酸涨变成舒畅,她半信半疑地重新打开自己,努力包容他。 肉棍试探性地进出两下,悄悄找到凸出软肉的位置,发现她果然放软了屄口。 他深吸一口气,对着那个小点,猛地发狂似的抽插。 “啊——”她脚跟蹬直,被干得哭叫出来,小穴像咬紧他制止他动作却绝望发现现下已经完全夹不住他。 淫水一股一股往外喷。 “虎...虎哥...不要...呜呜...真的...真的要坏掉了...”她摇着头胡乱哭叫着。 “不会的,你看...小穴吃得很开心...它在流口水呢——”他还摁着她的腰不放,鸡巴死命地往逼里送着。 热硬肉棍搅开穴肉,龟头顶擦过凸出软肉后,磨压最深处的蕊心,热度几乎要把薄透套子融化掉。 感觉到她又再开始收紧甬道,他干脆把人分开双腿抱了起来,站直身体,腰胯向上顶的同时摁着她往下坐—— 白光在眼前一闪而过,五感好似有一瞬间的失灵,她僵着身子,脑袋嗡嗡作响快感像潮水一样席卷而来—— —————— “叮铃铃、叮铃铃...” 床头柜上她的手机短时间内已经响了三回,潘金虎拔出被她揽紧的手臂,拎起她的手机,放到她面前: “...彩云?彩云?你的、咳咳你的电话。”他的声音在高潮后沙哑得厉害。 侧伏在潘金虎胸膛的人皱紧眉,睫毛颤动好几下,眼睛才眯了一条缝,像是完全忘掉“手机响了”需要做的动作。 “电话,有人找你...先听了再睡。”他脑袋也有些迷糊。 “唔。”她往他胸膛蹭了几下,脑门的头发乱成一团。废力地抬起手指,凭借肌肉记忆按了接听,“喂...” 潘金虎没太听得清楚电话那头的语句,只是模糊知道那是个女声。 那边叽叽喳喳地说了好一会儿,彩云也没有答复。潘金虎低头一看,发现她原来又累得睡了过去。 他只好把手机放在自己耳边: “你好...她睡着了,你有什么事情吗?” 那边沉默了几秒,然后“咔”地挂了电话。 潘金虎疑惑地看了看手机来电记录,上面写着“青青”二字。 他猜这是她朋友吧。 没想太多,他把手机放回柜面,顺手把抽屉深处的小盒子拿了出来。 单手把盖子摁开,里面是一条银色项链。 款式和他现在戴着的一模一样。 只看了两眼,他又把东西收回去放回原来的位置。 明天吧,等到明天,他就会跟她说,他其实也很爱她。 ———— 事物的发展是曲折的,所以接下来就是_(:з」∠)_ 第五十章爱人 狮城的夏天向来不可小觑,明晃晃的太阳能把柏油马路晒得黏住鞋底。 远远看去,高温下的马路甚至看起来有些变形。 树上的蝉吱哇吱哇叫着,让人心烦燥热。 潘金虎和蔡健强两人守着店,芳姨带着圆圆回家,柳彩云则主动申请要去买冰糕给大家消暑。 “金虎,那个...”蔡健强欲言又止,手指在自己脸上比划几下。 “什么?”潘金虎正在看着墙上钟表,倒数着等下班时间。 毕竟今天他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这让他有些坐立难安。 蔡健强嘴唇张张合合,眼睛先左右都扫了一下,确定没有第三者后才压低声音: “你中大奖了?几十万?几百万,还是...” “...”潘金虎不想搭理他。 “没有吗?!不会吧?!你今天出门的时候有照照镜子吗?容光焕发说的就是你!连胡茬都剃得一丝不苟...” 剃胡茬是因为昨天晚上发现和她亲热时这会在她身上留下斑斑点点的痕迹。 至于容光焕发...这词听起来和他没什么关系吧。 “真的没有?真的没有中奖?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蔡健强不住地在他耳边叨叨着,跟树上的蝉没什么两样。 潘金虎实在受不了他了,干脆站起身,走到店门口的铁闸处,漫无目的地盯水泥地面的纹理。 “你好,潘先生。” 清脆而有些耳熟的声音传来,潘金虎下意识望向撑着遮阳伞还穿整套防晒衫的来人。 ———— “谢谢你的请客!我吃饱啦!” 柳彩云手肘压着桌面,上身往前倾,垂下脑袋咬着吸管,用力吸了一大口杯子里的粉蓝色饮料。 动作表情和对面那个小朋友一模一样。 潘金虎抽了一张纸巾,本来是想帮她擦擦嘴角的油星,但是不知怎地,又只是把纸巾放在她手中,让她自己擦。 她看起来真的很快乐,嘴角翘高,笑容从他们下班后一起手牵手来这家餐厅里吃饭开始,就一直挂在脸上。 潘金虎抿着唇睇她,好像是要把她此刻的表情全拓印在心里。 柳彩云边擦嘴巴边低声问道: “虎哥,是我的脸上沾了很多酱汁吗...怎么你一直看着我?” 潘金虎摇摇头。 “还有,你不饿吗?怎么你的那份食物都没怎么碰过?”彩云觉得他有些奇怪,可是又说不出来是奇怪在那里。 “还行,不太饿。”他终于说话了,可是他声音里有种隐忍的情绪。 此时餐厅里刚切了歌,歌曲从上一首的西洋情歌,换成了一首女声的粤语歌。 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为了哄他,柳彩云伸手握紧他粗糙的手掌,摇头晃脑跟着唱道: “...你那手指再笨拙再粗,肌肤也被你修补...” “...但回头目睹你,为我好,自己不好...” “...我这幸运儿合着眼睛,也只有你沉重身影...如果这记忆非爱情,连天都不会太高兴...” “...对你不止感激敬礼,当你知己才是虚伪...” 鼻子酸涩难受,眼睛像是被切开的柠檬熏到了。潘金虎躲开她温柔而直白眼神,手掌从她手心抽出,把口袋里的盒子掏了出来,推到她面前。 “这是给我的吗?”柳彩云雀跃地双手接过,小心打开盒子—— 里头是一条绕了两圈的银色项链,款式和她送他的那条是一样的! “天啊!”她惊叹道,手指捂住嘴唇,眼睛瞪得圆又大,“虎哥!我之前去买你那条项链的时候,店员说是孤品啊,怎么你能找到相配的那一条?!” 因为这是他十八岁那年就买了打算跟她表白后送她的。 可是潘金虎没说。 他咬紧自己舌头忍着情绪。 手指摸到自己脖子上的项链,手指一转一拉,把项链摘了下来,同样在手里转了两圈,然后推到彩云面前。 柳彩云还不懂他意思,兴趣十足地把两条项链的磁石部分接在一起又分开: “原来它的设计是可以连在一起,怪不得是情侣款...很有趣啊!” 试了几下不同的连接方法,柳彩云把黑色项链还给潘金虎。 可是他并没有接过去,表情平淡地摇头,后靠着椅背: “我不要了,还给你。” 笑容瞬间僵在脸上,握着项链的手也悬在半空中。她试了几次才能顺利说出话来: “...虎哥,你在说什么呀?” “项链我不要了,还给你。”潘金虎咬破舌尖,腥甜味道让他清醒,帽沿遮挡他闪烁的眼睛,“你可以把它送给别人...或者扔了也行...反正我是不要了的。” 手指越蜷越紧,紧到手心刺痛后有温热液体溢出。她仍然强颜欢笑: “你是觉得它太落伍了吗...没关系,要不我们现在再去买别的...” “我不是觉得它落伍,我是不喜欢你。”潘金虎压制着要帮她松开手掌擦走血污的冲动,“所以,拜托你,把你的“喜欢”也收回去吧。” “你不知道你的“喜欢”会给我带来很大的困扰吗?” 如果说他之前说过的那些话是枪支,冷酷地把她的心理防线射穿,那么他现在说的“困扰”二字,就像是从天而降的巨大石头,一下子把她压倒在地,让她无力也无法动弹。 潘金虎看着她脸上血色一点点褪去,嘴唇变得苍白。他急需做些什么来转移他此时的痛楚。于是他转头看着落地玻璃外的街景,不敢再看她。 震惊过后的彩云还在做最后的挣扎,柔着声和他道歉: “...我知道你在气我当初不辞而别。” “你是一直在生我的气。” “对不起,对不起,虎哥。” 他置若罔闻,抽出用文件袋装起来的日记本,放在她面前: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这个本子。要不是我后来去了你家一趟,我还真不知道,原来当初你是有目的地靠近我的。” “像你这种人,凡事都是出于某个目的,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怎么原谅你?” “那天你不辞而别,我一直在冒着雨等你...我一直在找你...我把你的电话都打爆了,你有接过我的一通电话吗?” “就连小虎...就是你说你要养的那条小狗...不久以后就病死了。现在你看到的“小虎”,不过是我后来领养的。” 视线落在朱红色外封的日记本上,她眼中最后的光亮也在一瞬间湮灭,啪嗒啪嗒的泪水打湿日记本。 这个她搬家后就找不到的日记本,写满她不能和别人说的秘密,包括主动要和金虎在一起的原因。 看到这个本子,她就明白其实他什么都知道了,只是藏在心里隐忍不发而已。 彩云眼泪流得太凶,潘金虎最终还是狠不下心,把纸巾垫在她眼下,给她拭去眼泪,又掏出她手心的项链,轻柔擦去血污。 她咬住指关节,忍着不哭出来,心中醋泡一样的酸痛不断地冒出: “...你真的、真的不喜欢我了吗...” 拉着她手给她擦血的动作停了一下,然后继续: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了。” “那你就是喜欢我啊!我也喜欢你!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推开我...为什么说不喜欢我...”她痛苦地呜鸣着,手背一个劲擦自己的眼泪。 他们这里的动静太大了,其他餐桌的人也在回头看他们这个角落在发生什么事。 ———— 上章说的曲折...其实是开虐呀_(:з」∠)_ 第五十一章前途 服务员适时端着两块三角蛋糕出现: “最后一道菜,黑森林蛋糕,请慢、呃请慢用。”服务员放下蛋糕时,也被这对男女吓到。 戴了顶帽子的高壮男人看不出表情,只能见到他坚毅的方正下巴,对面的娇小女人则眼泪流个不停,一张脸上满是泪水的痕迹,眼皮红肿得鼓起来。 出于职业素养,他写了一张纸条不着声色地塞给女人: “若你发生了不愉快的事,随时可以联系前台。” 女人抬眸朝他点头,艰难地扯出一抹笑容。 潘金虎把这一切尽收眼底。 看吧,就连萍水相逢的服务员也不忍看到她哭得这么惨,他又何尝不想把田青青说的话全抛在脑后,自私地拥抱她,把她留在身边? “彩云辛苦求学这么多年,你忍心她留在你们那家小破店里,全无大展拳脚的空间吗?” “爱一个人,应该是成全她,让她有更好的未来,难道你不明白?” “你在挡了她的前途。” “我们的师兄是百力集团的部门负责人,他一早已经给彩云递了橄榄枝,给她留了位置...而她迟迟没有准确答复。至于因为什么,我相信你比谁都清楚。” “放她走吧。” 田青青的话难听可是也打醒了他。他差点忘了,她有更好的未来,而不是和他窝在一起。 “你回去吧,”潘金虎揉揉鼻子,缓缓道,“回去你应该待着的地方,我会帮你去找芳姨辞职的。” “我不要!”她开始机械性地往嘴里塞蛋糕,巧克力糊到她嘴角,嘴里全是苦涩味道。 “也行,你不想走的话可以留下来,”他顿了顿,胸口像被刀绞一样,“换我辞职,我会离你离得远远的。”话里的意思就是让她永远找不到他。 “哐当”一声,柳彩云涣散着目光把盛着蛋糕的瓷盘迭到一起,把潘金虎那份也放到自己面前,不顾形象埋着脸吃: “...跳舞的时候,你抱着我,教我“不要那么容易就放弃”,那你现在为什么放弃我?” 他盯着她发顶的小旋,悲极反笑: “因为你不属于这里,你应该有更广阔天空,有更优秀的另一半...” 她两手撑着餐桌,膝盖撞到桌底,发出巨大声音,引到餐厅的人纷纷回头看着他们。 她抽噎着,一口气上不了差点要背过去,整个人晃了两下,吓得潘金虎连忙站起来伸出手想要扶她。 她恨恨地躲开他温热的手掌,咬着牙小兽一样压着声低吼: “我明白了!如你所愿,我不要喜欢你了,我要喜欢别人,我要和别人结婚,我要和别人生小宝宝...” “...行啊,”他佯装释然地微笑着,瞅她的眼神温柔不已,“那我衷心地祝你幸福、祝你快乐。” —————— 真的抱歉,有太多情绪写不到位 或许(80%的可能)结束以后,文笔有了大长进后会大修特修??(???????)?? 第五十二章婚礼 时间一晃便过了半年。 田青青和林志琛的婚礼日期定在12月,原因无他,全因田青青肚子里多了一个小人。 时间略赶,但是总算如期进行。 婚礼当天,二人和双方父母、伴郎伴娘同站在酒店大堂口迎接宾客。 田青青一身金红交织的秀禾服,脖子上、手臂上挂了满满的金器,看起来好不富贵。 林志琛西装骨骨,脸色红润,热情招待亲朋好友。 “阿琛!芳姨恭喜你!新婚快乐啊!”芳姨穿了一件深红暗花的袄子,递上随礼。 “谢谢芳姨,里面有请,招待不周的请原谅啊!”林志琛接过红包,掂量掂量,笑容更深。 没等他开心多久,田青青悄摸地掐了一下他的腰,掐得他整个人跳起来: “青青——” “林志琛!大好日子要我扇你是吧!你怎么请了你义工队的成员!你还请了——”田青青瞥了一眼跟在芳姨身后,帽不离身的高壮男人,咬着林志琛耳朵低斥他。 林志琛居然请了潘金虎!要知道,今天她也请了彩云来观礼! “别啊,青青,我这不为了多收点随礼吗!一辈子结一次婚,总不能亏了吧...”林志琛早就打好了算盘要从这随礼中捞回一笔。 房子、车子、彩礼、婚纱、钻戒、三金、酒店...哪哪不是钱?他还没算小孩儿要花的钱呢! “你!”田青青语塞,一个劲地掐林志琛。 “新婚快乐。”潘金虎递上红包,沉稳着声祝贺。 “...呵呵...谢谢...”田青青尴尬接过。 男人看起来比上次私下约他的时候要瘦了不少。他上身穿了一件纯黑色高领毛衣,手上搭了一件黑色羽绒外套,肩宽腰窄,肌肉厚实,身形颀长,人群中颇为打眼,引得不少人侧目。 他不怒不笑,平静跟在芳姨身后,颈边银链闪烁生光。 等潘金虎一离开,田青青连忙吩咐身边的伴娘把她的手机拿来。 ———— “彩云,对不起,今天来的客人太多了,你可以等第二轮翻桌的时候再出来就餐吗?” “我让娟娟给你拿了点核桃酥和小凤饼,你先吃点填填肚子。” “要是累的话你先睡一觉也行,等下我让人去叫你下来。” 柳彩云胃口不是很好,嚼了几口核桃酥就放下了,边听着田青青给她发的消息边耷拉着眼皮。 结婚太累人了。哪怕她既不是新娘,也不是伴娘,可前一天布置到凌晨、早上三点又起床行礼的行程都让她感到疲惫。 擦干净手指,她脱了鞋子,往后一躺,陷到纯白色被褥里,手指拨弄手机屏幕,看了好一会早上接新娘时的视频,不由得替田青青感到高兴。 世界上多的是貌合神离的伴侣,像田青青和林志琛那样相爱到结婚,真好。 眼皮越来越沉,她觉得自己快要睡着了,这时,房门被打开。 皮鞋踩在酒店厚重地毯上几乎听不出脚步声,要不是对方喊她,她也不知道有人坐在她床边。 她掀开眼皮,隐隐约约见到一个黑色人影。对方热乎乎的大手裹紧她冷冰冰的手掌: “彩云...” 第五十三章沉溺 男人的脸孔因为背着光,看起来模糊不清。 可是那熟悉得闭上眼睛都能描绘出来的身形已经直白地让她知道来人是谁。 彩云浑身血液一瞬凝固,惊喜得正想要撑坐起身紧紧抱住男人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恹恹地转过身,背对着男人。 “好烦啊好烦啊,”她自己也嫌弃自己,脚后跟泄气地蹬了蹬被子,抽出枕头捂在自己脸上,“怎么一睡着就梦到他...” “半年了...怎么半年了还是这样...” “柳彩云,你给我清醒一点,别人都说了不要你了,你干嘛老这样啊...” “快点醒过来,我已经知道这是梦了...” 她嘀嘀咕咕着自怨自艾,对方安静地听她说话。 一阵窸窸窣窣声后,她手背被湿润柔软的东西碰了一下。耐不住好奇,她把枕头下拉,露出一双黑溜溜的眼珠子。 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刚好和他深沉的眼眸对了个正着。 他斜着身悬在她身上,手肘撑着她枕着的枕头,乌黑眼睛沉静得像夜色中的海,安静而没有波澜。 只一眼,她喉咙就被一拥而上的酸气堵得严严实实,视线变得一时模糊一时清晰。 他俯下身,拨开她刘海,温热气息喷在她额头,嘴唇碰了碰她额心: “...好久不见。” 今天的梦真是真实,真实到以往他缥缈的声音都变得实在,沙哑得震动她心脏。 可她仍犟着嘴,抬起脚挤到他胸前,赤脚踩着他胸膛,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他高领毛衣面料触感十足地硌着她脚板心: “谁、谁跟你好久不见!!” “我烦死你了!快点走开,我要继续睡觉了,不要再来我的梦里!!” 男人被她赶苍蝇一样地驱赶着,不仅没有离开她梦中,而且还捂住她脚背,手心熨着她: “...你的脚怎么这么冷?” 不忍心再拒绝,她感受着到他热暖体温。 抽抽鼻子,她拉开枕头缩回脚,朝他张开双手索要拥抱,又一次决定要沉溺下去: “混蛋...要是现在是做梦的话,请让这个梦长一点吧...” 铺天盖地的熟悉味道包裹着她,高热体温烘得她浑身暖洋洋。 她嗅探他颈边的温暖,两手紧紧揪住他后背的布料,眼睁睁看着自己滑掉进他的温柔中,无限眷恋道: “我好挂住你啊...”(我好想念你啊) 心中一动,他加多几分力气去抱紧她,柔声用和她一样的语言去回复她: “心挂挂的人又唔系净得你一个。”(想念的人又不止你一个) 他声音原就沉厚,现下说着语调更丰富的方言,如同在她涟漪的心湖中扔了块大石,顿时掀起了巨大波澜。 “你才不会想我!你只会推开我!”彩云怒忿着,“送我离开的那天,你说好的,只要我想,我想要什么时候回来找你也可以...” “可是等我一个月后回来,你不单辞职了,连房子也退了,你让我怎么找你?” “芳姨不说你在哪,健强哥也不说,是你给他们说好了不让我知道你去哪了吧——唔!” 男人凑近她,贴上她唇瓣,撬开她牙齿,舌头舔弄着她齿银,舐着她腔里每个角落,喉结滚动,咽下她的味道。 热烈又缠绵的吻让两人只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彩云被他吻得晕晕乎乎的,呼吸也忘记了,脸蛋越来越红。 “...彩云,呼吸。”他松开她,额头抵着她,好笑地提示她。 “嗯...”她又揽紧他,唯恐这个美梦结束得太快,“别走,让我抱抱你。” “好。”他吻吻她脸颊。 彩云窝在他身下,意识慢慢地变得模糊。 ———— “彩云!彩云!” 男声由远到近,唤醒睡得正舒服的柳彩云。 “唔,虎...师兄?!”本来沉浸在美梦中的彩云一下惊醒,房里哪里有那个身影?床边站着的是她大学时的师兄、公司里的直属领导。 “很累吗?”严谨拉开椅子坐到一旁,笑起来眉眼弯弯,“我给你买了杯咖啡。” “...谢谢。”她吞下失落,勉强扯出笑容,接过咖啡。 “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么客气的。”严谨撑着下巴看她斯文地喝咖啡的模样,执意想要减少她的疏离。 他试着说一些其他的事,不至于气氛太冷硬: “你说巧不巧,刚我在走廊里看到一个和我撞衫撞得很重的人,一样的黑色高领毛衣一样的西装长裤...” 几口咖啡下肚,柳彩云脑子清醒不少,渐渐从刚才的梦中抽离出来: “是吗,真巧。”她搭着话,心里想的事梦里人也是穿了件高领毛衣。 “还挺不错,看起来像高级模特。”严麟看了看自己,扯开话题,“收拾一下吧,青青快要扔花球了,她让我上来把你“捉”下去,说一定要把花球给你...” “好...”彩云颌首。 ———— JW的《挂住你》还挺好听的,推荐给你们噢 第五十四章妒忌 柳彩云老是觉得有人在暗处盯着她。 她心不在焉地频频回头,期待是方才梦到的人,但现实不如她愿,她翻遍来宾签到薄都找不到他名字。 不过想想也知道,田青青和林志琛结婚,又怎么会请不那么熟悉的人呢。林志琛和他是同一个义工队的成员没错,可是也不至于邀约他参加婚礼吧。 她怔怔地往嘴里塞食物,咀嚼的时候勺子戳着碗里的米饭,不锈钢和瓷碗摩擦发出“吱吱”尖锐的声音,以至于台上热场司仪说的话她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等下机灵点哦彩云,我会把花往你那边抛!”正补着妆的田青青提醒她。 “有我在,我会帮忙抢花球,然后...”严谨师兄挠挠后脑,红着脸表态。 “呀,严谨师兄真好,”田青青下巴被跟妆师抬起来,仔细给她补着斑驳的粉底。她暧昧地在桌子系阿捏了捏彩云手掌,给彩云打眼色“...谁做你女朋友,谁就有福喽!” “...” 柳彩云挤着笑,被推着上了婚礼策划公司精心搭建的中式风格婚礼展台,头顶的聚光灯一打,刺眼光线让她眯起眼,台下一片昏暗。 “好期待!” “我也是,不知道能不能抢到呢!” “等下见机行事,青青把花球抛过来,我们就挤上去...” “...” 身边的几个女生七嘴八舌地说着话,掩不住语气里的兴奋。 彩云能理解她们的兴奋。婚礼里新娘的花球代表着祝福,更有说法是抢到花球的人会在不久后步入婚礼殿堂... 和喜欢的人一起步入婚礼殿堂,当然是一件令人兴奋又幸福的事,可她喜欢的那个人却... 柳彩云不着声色地往旁边走,把最容易接到花球的地方让给其他人。 不幸福的人有她一个就够了,请让其他人过得幸福一些吧。 “他们挤到你了吗?彩云?”她身后的严谨师兄留意到她动作,连忙问到。 柳彩云连忙澄清: “没有没有...” “没事,你可以先站旁边,我一定会帮你抢到花球的...”严谨摩拳擦掌,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两人凑在一起亲昵说着话的情景落在台下某个角落的高大男人眼中。他站起身,拿上外套,悄无声息地准备离开。 “好了!我要扔啦!”田青青背对着一大群等花球的男女,嘴里倒数,“三!” 柳彩云强迫自己看起来开心一点。她抬起头,扬起笑容,视线意外落在台下几乎隐没在黑暗中的男人身上。 “二!”田青青继续倒数。 这个男人是—— “一!”最后一个数字被吐出,众人齐齐望向被抛到半空中的那个粉色花球,簇拥着往前走! “你踩到我的脚了!” “这我抢定了!” “我去!谁拍了一下我的脑袋!” “...” 一片嘈杂中,认出了那个背影是他,她的心像是突然活过来了,怦怦地跳个不停。趁着混乱,她拎起裙子,慌慌张张找到下台的阶梯,两阶两阶地往下跑。 跑到只剩一个台阶的时候,她的小羊皮鞋上的鞋带不知什么时候松了,鞋跟恰好被卡了一下,整个脱离了她的脚。 眼看那个男人已经消失在大门,想要追上那个人的欲望越发强烈,柳彩云想也不想就把剩下的那只鞋子也脱了下来,只穿着袜子就追了上去。 —————— 送走彩云的那天,潘金虎就准备要辞职,并且和芳姨说好了,不要跟彩云吐露关于他的事情。 接到林志琛和田青青的请柬的时候,他已经不在芳姨的店里工作了,而是用多年存下来的积蓄,开了一家小型的货运公司。 这是他和蔡健强一直以来的规划。 原来的他太小瞧运营一家公司的难度了,等工作像雪花一样落他头上时,他才知道工作是真的做不完的,麻烦事总会自己找上门来。 最开始的两个月,他忙得恨不得长出三头六臂...各种的项目、报税、人事工作...全都要由他和蔡健强两个人处理。 在公司生意逐渐进入轨道后,他借故驱车去外地谈生意,实则是去了一趟百力。 “我只是顺路经过百力,我不会去打扰她的生活的。”他努力说服自己,后视镜里的他眉眼中有藏不住的愉快和期待。 到达目的地后,从凌晨开始等到第二天早上九点,潘金虎睁着通红的眼睛不敢眨眼,不住地从人群中找那个人。 可是他忘了那天恰逢周末,他不会等到想见到的人。 坐在车内,难掩失望地燃上香烟,他靠着椅背,睡眠不足导致脑袋疼痛得像是要裂开。 “哪怕看不到想看到的人,看一眼她工作的地方也是好的。”他苦中作乐多看几眼百力大厦,想象她在这高楼大厦里工作的模样,长指转动钥匙准备回程处理公司那一大堆事情。 正是这个时候,封闭车窗掩不住那熟悉声音: “师兄,真是麻烦你了,让你周末也得回来公司一趟...” “这有什么?谁让我们是一个部门的呢。” “等下午饭我请你好吗?” “这是我的荣幸...” “...” 抱着几本文件夹的女人从潘金虎的右车窗路过,和旁边斯文男人说说笑笑,气氛正好。 目不转睛盯着那个女人,一身利落职业装的她,白皙脸蛋甚至比之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还圆了一点—— 这说明她过得很好,或者说,有人把她照顾得很好。 眼光掠了掠彩云旁边的男人。短发、眼镜、高鼻,嘴上一直挂着微笑,看起来精明又亲切。 这两个人看起来真相衬。 潘金虎知道他应该为她感到高兴,甚至应该在她以后的婚礼上送上一束祝福的鲜花。 可是他妒忌得要命,浑身细胞呐喊着把她抢回来、藏起来。 这种妒忌,跟今天参加田青青婚礼,看到那个男人和她说话时的妒忌是一模一样的。 “只要她幸福,只要她过得好。”他再次安抚自己,耷拉着脑袋在婚礼最热闹的时候独自离开,没留意身后正朝他奔跑而来的女人。 第五十五章胆小鬼 跑过了大街,穿过了小巷,冷气呛得鼻子发疼,喉咙发干,柳彩云努力地想要追上那个人。 肺部因为吸了太多冷气,收紧发麻地刺痛着,她难受地停下来,两手撑在膝盖上,吁吁喘气,呼出的暖气在冷空气中成团然后消失。 眼看那个人快要转向另一条小路,柳彩云不敢多休息一会,深深吸了一口气又追上去。 路上的人像看怪物一样看没穿鞋子在街上跑的她,可她不在乎他们的眼光。 她在乎的只有一个人。 终于,那个人在便利店门口停了下来,脚步一转,进了便利店,不一会提了一小袋东西出来。 柳彩云搓搓手心,捂了捂冻得通红的鼻子和耳朵,喘着气靠近他。 只见一身黑衣的潘金虎从袋子里翻出一根香肠,缓慢拆开外包装。 店里的白炽灯光打在他身上,映得他身形单薄不少。蹲下身,他先摸了摸便利店门口拴着的黑瘦小狗,修长手指挠了挠它下巴,再把香肠掰断喂给小狗,小狗呜咽着吞食他喂给它的香肠,吃完后蹭蹭他裤腿。 潘金虎“嘬嘬”地陪它玩了一会,又继续往江边走。 柳彩云亦步亦趋,路过便利店时,那条小狗也朝她摇了摇尾巴。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到江边。没有了建筑的遮挡,北风呼呼地吹过半干涸的水面,吹开一圈一圈的涟漪。昏黄路灯投到水面又被拍散,仿佛撒落一大片热闹的烟花。 他拎着袋子,单手“呲”一声地拉开啤酒拉环,昂头喝了一口,瑀瑀独行,不知是在想着些什么。 彩云看他这副孤独的模样,莫名地有些眼湿鼻酸。 上次逛江边的时候,是她撒娇偷懒要他背着回家,两人还共饮一罐啤酒...哪里是现在这种孑然一身的样子? 好想抱抱他啊。 她再次跑起来,夜风吹乱她长发,只穿着袜子的双脚踩着地面发出“咚咚”的沉闷声音,在一伸手就可以抱紧他的时候,他恰好疑惑着回过身—— “!”潘金虎被突如其扑上来的抱紧他的人撞得后退半步。他两手抬高和怀里头发乱糟糟的女人保持距离,惊愕地瞪大了眼睛,手指无意用力压瘪了啤酒罐子,不少啤酒被挤出来了。 “...你是?”他还有些惊魂未定,一时没认出怀里的人。 她的脸埋在他胸膛前,两手在他背后交叉: “是我...” —————— 车里的暖气安静地运行着。 两人安静地分坐在后座,沉默着没有交流。 柳彩云靠着车窗边的角落,手里拿着纸巾给自己擦干被汗水打湿的头发,视线飘向躬着身给她用湿纸巾一点一点擦走脚上沙砾的男人。 不止身形,他两颊也瘦削不少,显得五官格外立体。眉骨拢起,他眉心皱紧,锐利黑眸不放过她脚上任何一处,嘴角往下压着... 他看起来不像是不高兴,倒像因为担心她脚上有无问题而紧张着。 柳彩云定定看他颈上的银链。 那是他说要送她、她没有带走的那根链子。 她若有所思地摸上自己颈上的同款黑链。 “又不是小孩子,为什么要鞋子也不穿地往外跑?好在没踩到玻璃碎片...”他语气无奈地说教着,打开车门清洗干净双手,又阖上车门,“等下送你回去的时候先给你买一双鞋子...” 大概是发现此时的说教不太合适。他任她把双脚放在他腿上,两手放在身侧,垂着眼问她: “最近...最近过得怎么样?” “很好。” “过得开心吗?”他追问道。 “还不错。” 他释然地笑起来,像是暖阳融化冰雪: “那就好。”看来他之前的决定是对的,“休息好了吗,休息好了我送你——” “哼——”兔子被逼急了也会亮牙。她兀地脚腕使力,柔软脚底隔着西装裤狠狠来回搓了搓他阴茎位置: “潘金虎,你他妈的就是个胆小鬼!!” 第五十六章乖狗狗 “潘金虎,你他妈的就是个就是胆小鬼!” 他第一次听她说过这样的粗话,一时间被她骂得懵住了,阴茎被她玉足踩着搓磨,脸上被她半轻半重地扇了一巴掌,混身应激地弹动一下,绷紧下颌,难耐地呻吟出声: “...呃!”他捉紧她脚踝。 虎口圈紧她脚腕得力气太大,手指捏紧的皮肤被掐得发白。 “好痛!”她低呼出声,假装示弱。 潘金虎立刻松开手,谁知他一松开,她脚心又一次碾压过他腿心充血鼓囊的部分,顺势两脚合拢,把鼓起来的部分夹紧。 隔着裤子也好烫。 她惊诧着,两脚交替动作,时轻时重踩着搓着,那团东西则是越涨越大。 见他喉结不住地滚动,她开始质问他: “你问完了,该轮到我了...我问你,你最近过得好吗?” 没有了她,他能好到哪去?潘金虎摇摇头警告自己不能说实话。他压低眉骨,紧闭着眼吞咽着唾沫,忍耐阴茎被她夹紧的痛爽: “很...很好!”他咬紧牙撒着谎。 “骗人!”柳彩云不留情拆穿他的谎话,脚心一下轻一下重地压着撑着她脚心的阴茎,意外蹭到的毛衣质感同“梦里”的分明就是一样的,“...那你开心吗?” 硬挺濡湿了他裤子,小圈的深色水迹往外圈蔓延。被喜欢的人强势地踩着鸡巴欺负,有种一种令人心软又倍受侮辱的矛盾心情。 额角渗出几颗汗珠,他两颊覆上红晕: “开、开心...” 踩着他的力度在听到他答案时一下撤走了,她单手掩着脸遮挡表情,哽咽着: “开心啊...为什么我听见你说你开心,我的心会这么难过?潘金虎,你刚刚听我说我过得好,过得开心,你是替我感到高兴,还是会像我现在这么难受?” “...你为什么只敢偷偷出现,让我以为我在做梦?” 呼吸一滞,他抖着声音脆弱地求饶,手掌揉捏她脚踝,按这她脚背向下施力: “别哭...” 比起惹到她哭,他情愿被她踩在脚下。 彩云感受到他的意思,暗里想着这个魁梧强壮男人明明可以像折断筷子一样轻易折断她脚踝,可他却没有那么做,而是在她呼疼的时候松手,在她快要哭的时候哄她,宁愿忍着、宁愿求饶... 她擦擦眼角,从他手中缩回被他鸡巴烫热的双脚。 看她忍住眼泪,潘金虎松了一口气。他红着脸坐直上身拉好衣服,胸膛起伏着喘气,视线见到她动作后瞳孔一震—— 她朝他抬起屁股,在他眼底故意放慢动作,手指勾着边缘,把内裤和打底裤一起剥下来。 这半年里,每每想起他的时候,她就恨得牙痒,没有像小说或电视里的主角那样茶饭不思,而且一个劲地吃吃吃吃,加上长时间的久坐,让她身上多了几分肉。原就丰满的大腿更显肉感。 裙子掩住她阴部,内裤和打底裤脱下的时候束着腿肉,多余腿肉被勒得溢出一圈,肉欲色情,在昏暗车厢中莹白发光。 阴茎被裤子裹得胀痛,后腰处发麻,只是看她大腿都让他有种想要射脏她的冲动。他慌忙着移开眼睛,递高手掌挡住视线。 柳彩云提着裙子,曲着膝盖爬到他腿上,分腿坐到他裤子被濡湿的那里,重重往下一坐—— 西装布料硬挺磨着她光裸阴阜,大包淫水咕嘟掉在他裤子上。 又暖又香的人就这样隔着几层布料坐在他勃发的鸡巴上,这让他脑袋混沌一片。 “不要再让我难过了...”她捧着他瘦削侧脸,手指滑过他凸起眉骨,然后是高挺鼻梁,最后是唇心,心痛地喃喃道,“你怎么会瘦了这么多...” 因为工作繁忙,因为日日夜夜在想一个人。潘金虎不想再忍,况且他也忍不住了,一手托她后脑,一手扶着她肩胛骨,急切地昂首吻着她。 彩云在他唇间绽出今晚的第一个笑容。她笑着回吻他,指腹拨弄他耳垂: “乖狗狗...不要再拒绝我了...” “我真系好挂住你啊...” 第五十七章爱人(h) 车内啧啧接吻声不断。 两人揽紧对方,紧紧缠吻着。她的唇膏被他吻得晕出唇线,大半被他贪婪地卷入腹中。 热气升腾,防窥车窗蒙上一层白雾。从外边看车内,只能看见一片黑色。 吻到动情后,他双手钻进她上衣,沿着她后腰游移到内衣后扣,摸来摸去却摸不到扣子。 “嗯?”扣子哪去了? “...哈哈哈...”她咬着他低笑出声。深深吻了他一下后,挺直后背,举起手,“帮我脱衣服。” 潘金虎被她嘲笑得耳根发热,仍然听话地拉高她衣脚,一点一点帮她把外衣脱下。 内衣还是她习惯的老样式,纯棉质地没有任何蕾丝装饰,包裹着她两团汹涌雪乳,中间挤出深深的沟壑。 他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浓重,干燥气息带着麦芽香味喷在她胸前。 “不是所有内衣扣子都在后面。”她像个老师一样耐心教他,两边手指分别捻住胸前的扣子和搭扣,灵活地上下怼着动了一下,乳肉在罩杯里晃了几下,“你看,还有前扣的呢。” “...你之前又没穿过这种前扣式的内衣...”他有些难堪地为自己的缺少经验而争辩着。指腹勾住她两边肩带往外拉,内衣像背心一样自前往后地脱下。 奶子没了内衣的包裹,一下子跳脱开来,白花花的晃花了他双眼。 高挺鼻子探进乳沟中吸嗅着她的香味,他不犹豫地张开嘴一口咬住一边奶子,另一边用手掌托高,五指紧握,深深陷进乳肉中,握不住的部分从指缝中溢出。 手心兜着奶子掂了掂,舌头卷着奶晕,大力嘬了几口: “...变大了好多。”实事求是的评价。 “...”她腰软得说不出话来。 他身体前倾,手掌摁着她背后两边肩胛骨中央的凹陷往怀里送,脑袋埋在她两乳间来回着舔滑,舔得上面铺了一层水光: “好香...好软...像奶味的棉花糖...好喜欢...” “...我...啊...我是食物吗...”彩云抽出几分清醒的神智,捏了捏他耳廓表示抗议,裙子盖着的地方湿得不成样子。 潘金虎动作停了一下,咬着她的奶肉像是真的在认真思考着什么。 真是过分!哪有人做到一半停下来?彩云揉揉他耳垂,挺着奶子往他嘴里送: “...继、继续舔我的奶子啊...好痒啊虎哥...” 他如梦初醒,修剪整齐干净的指甲刮着她敏感乳头,刮得她声音也变了调。 “...啊!别...别这样刮...轻点...轻点...” 粗暴啃噬着一边奶子,牙齿咬着奶头磨了磨,舌尖抵得整个乳晕陷下去,然后又使劲吸起来。 “呀啊——”淫水像泉水一般汩汩着渗出,穴里空虚得想要塞点什么进去。 “...你不是什么其他得东西,”他从她乳间抬起头,虔诚地吻了吻她唇瓣,眼底清澈透亮仰望着她阖了一半的双眼: “你是我最深爱的人。” —————— 清冷月亮挂在墨蓝色空中,几颗星星同宝石一样缀在它左右。 停靠在无人注意到的角落的磨砂黑越野车几乎要被树底的阴影完全覆盖。 “我会小心...我不会弄疼你的...” 刚被他吸穴吸得喷了一次水的彩云颤着腿重新坐回他身上。 两人赤裸着上身相对而坐。他的毛衣脱到小臂处就被彩云“命令”他反剪着双手放在身后,像是被手铐拷住了一样。 她小心勾起他裤链链头,上面被她黏湿的液体弄得滑不溜丢的,让她用了好一会才拉开他裤子,露出被内裤束缚成团的东西。 潘金虎被她压坐着,手臂被衣服捆起来。胸肌随着他呼吸急促起伏,绷紧的小腹肌肉边缘纹理清晰,两侧鲨鱼肌斜着往内延展... 咕咚。 她咽了一口唾沫,不敢再抬头看他。灵活如蛇的手掌伸进他内裤中,最先摸到的是他蜷曲的耻毛。 她停住了,浅浅吸一口气再往内伸手,再摸到的是热烫得要融化她手心的粗壮柱状物体。 记得第一次帮他掏出阴茎时,她就被吓了一大跳——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东西? 到了多年后的今天,她仍对这张牙舞爪的东西发憷。 “...你...可以吗?”他哑声小声质疑她。早知刚刚就趁她喷水喷得迷迷瞪瞪的时候先压着她先操一次,现在他都觉得忍得要爆炸了。 手掌卷成半圆状,虎口圈不住他阴茎,勉强着拉下内裤,掏出憋到涨成深紫红色的阴茎。 “呼——”他长舒一口气,脑袋靠着后座,颈边项链发着银色亮光,“快点...快点把我吞进去...” “啧,”彩云被他催得面红耳赤,扶着凶猛直挺的肉棒,指腹摩挲龟头溢出的透明液体,把液体往棒身涂,“你好啰嗦...” “嗯...”马眼被她微凉手指划刮,肉棒又涨大两分。 她见他模样实在难受,手掌绕到身后重新扶着肉棒,立坐起身,把棒子对准自己那个一直流水不断的小孔。 滑腻龟头就在穴外,偏偏她穴口又湿又滑,对了几次都没对准位置,反倒被他戳了几下阴蒂,戳得她几乎又要到另一个高潮。 “...我来吧...”他正要迫切地把缠住他的衣服脱下,却被她按住手臂。 她调整着呼吸,这一次,肉棒在外阴破开阴唇,浅浅没紧了硕大头部。他龟头本就圆硕,一进入就扩得她穴口发白,堵住流出的水液。 温热液体不断掉在他脆弱敏感的龟头上,紧窒穴口箍紧它,一时进不得也退不得。 她嘶嘶吸气,努力放松自己,嘴里逞强: “虎哥...我要来干你了!” 潘金虎差点没被她的话呛到。他被她吮得舒服,嘴里憋着笑回她: “...好,你来吧。”真是人菜瘾又大。 可爱死了。 她没听出他言外之意。手掌撑着他结实整齐的腹肌,提起臀部直直坐了下去—— “唔——”阴茎直直贯穿了她,龟头顶到她最深的地方,几乎要在那里烫出一个洞来,小腹酸酸胀胀的... “...”他则没那么好受。本就憋了很久,这下一下子被她吞了进去,丝滑湿润穴肉蠕动着绞着他不放,缓了好一会才没那么想要射出来,“...咳,给我吸吸你的奶子...” 她托起自己双乳,捏着奶晕凑到他嘴里边,开始在他身上上下跃动着。 直挺挺的肉棒散着热气,在她穴里浅退浅进,穴肉紧缚着棒身,被上边的凸出血管摩擦着,淫水堵在最深处,被捅得“咕咕”作响。 “...好厉害...好舒服呀...好热好热...你要把我烫穿了...”她迷乱着表情,扭着腰在他身上放荡地叫出来。 聊胜于无的抽插对她来说当然是足够了,可是这种程度的动作对他来说和挠痒没什么差别。 他悄悄脱下毛衣,在她提起臀部正要往下坐的时候,两手圈紧她腰往下摁,缩臀网上一顶—— “呀!”她扬起脖子声音变调,下身第一次被捅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小股水液滋滋射出。 “坐垫都被你弄湿了。”他含着笑啄吻她,束着她腰就着她高潮而软热的穴开始疯狂抽插,意图凿穿最深处的蕊心。 “别...不要...不要了...好深...”她被顶到酸软难受,颠得话都说不清楚,敞着穴由得他插。 噗呲噗呲的插穴声音在车厢连绵不绝地响着。 他闭眼喘息,脸颊被她上下跳动的奶子轻柔地拍打着,鸡巴被她绞得舒服到不行,淫水浸泡,尾骨爽意直冲颅内。 “不...不行...呜呜...真的...啊呀!”不过几十下的捅入抽出,她又再次被操上高潮。 彩云淌着泪,几乎要背过气去,虚软着身靠上他汗湿的肩膀求饶: “...真的...真的不要了...” 他低头看到他们两人颈上的链子恰好因为磁石扣子的原因连在一起。 内心此时变得圆满起来了。 深深吸了一口气,他顿了顿,感受她因高潮而痉挛的穴肉的收缩力度,一手压着她后颈,一手像抱小孩儿一样兜住她臀部: “抱歉——”重重地挺进穴里! “啊呀!” —————— 严谨跟着汽车导航,找了很久才找到突然消失的柳彩云。 “彩云!”他高声和不远处的女人打招呼,“你知道吗,你真的差点要吓——” 最后的几个字消失在他喉中,因为他看见彩云身后还有一个高壮男人。 男人单手插着裤袋,穿着还是他之前见到的黑色高领毛衣。 要说不一样的话,就是他颈边那条明晃晃的银色项链换成低调的黑色项链。 利落短发,出色的五官,优越的身形...或者他可以问问广告部的同事是否需要新的平面模特,他遇到了一位绝佳人选。 “对不起,严谨师兄。”柳彩云两手垂在身侧,认真给他欠身道歉。 “...”责骂怎么也说不出口,严谨只可以叹气,“好了,现在能找到你就好。我载你回酒店吧,青青还在担心你呢...” “好的...”彩云不好意思地点点头,随后抬头望着身边高大的男人,“那我先回去了...” 男人示意她要把垂下的头发别回耳后: “回去吧,明天见。” 严谨礼貌地朝那个男人颌首,带着柳彩云往回走: “我的车停在前面...” 才不过走了两三步,她突然停下脚步。 “怎么了?”严谨也停下来,疑惑道,“是有什么重要东西忘拿了吗?” 柳彩云回首看了看身后独自伫立在树下目送他们离开的男人,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一样: “对的,严谨师兄,你先回去吧,我还有很重要的东西——” 话音未落,她往回跑,脸上是严谨从未见过的灿烂笑靥。 “虎哥!”她高声喊着那个高大男人,“你要接住我!!” 男人愣了一下,随后也咧着笑,张开双臂,稳稳接住奔他而去的柳彩云。 —————— 严谨师兄:哼(ノ=Д=)ノ┻━┻ 严谨师兄:小学鸡情侣??? p.s:结尾那段“重要的东西”对应当初彩云不辞而别离开金虎的场景(有看出来吗?其实我真的很喜欢callback,哈哈) p.s:我不舍得潘金虎和彩云,所以我应该会写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好多个番外,哈哈。 p.s:完结后会大修全文(不知能不能删了重发?) p.s:谢谢谢谢各位投珠珠的看官姥爷...我有很多次写不出来想弃文...是你们的鼓励让我写下来的...衷心感谢你们,谢谢!!(有想过手抄id,可是写了两个字,发现字太丑了...哈哈) 番外一:尾牙宴 年底的尾牙宴前的那段时间可以让人忙得脚不沾地。 柳彩云连续加班大半个月,每天蓬头垢面不说,还得在加班结束后被叫去“开个三分钟的短会”。 “三分钟”?她悄悄摁亮手机,上面的时间一早已经过了好多个三分钟了。 ... “...要睡了吗?” 电话那头的男人声音像被砂纸磨过一样粗砺,透过电流信号到达她耳边,犹如趴在她脑袋边上和她窃窃私语。 柳彩云的确昏昏欲睡,盯了一天电脑的她后背肌肉酸痛得不得了,摊在床上好半天起不来。 坐在车里的潘金虎也是刚结束工作没多久。 他把驾驶位调低了一点,半躺在上面,车顶窗打开,看着天空中熠熠的星星,手里把玩着项链。 公司里新来了一位毛手毛脚的员工,今天搬货的时候一个不留神把客户的东西摔碎了,不但没认错,还偏说拿起来的时候就是碎的,简单的事情居然导致最后要报警处理。 于是他又得抽空去了一趟警察局,给事主赔礼道歉才了事。 “没有...”彩云翻了个身,手机从左手换到了右手,“好想你呀,好想马上见到你。” 男人沉吟几秒: “你需要我现在来找你吗?” 柳彩云没想到自己随口说出的话真的被他当真,连忙拒绝: “别啊,太晚了...” “那明天好吗?顺道给你煲汤补一补?” 她哭笑不得,赶紧把话说清楚: “不要,你的工作也很忙啊。过几天我就放假了,到时候再见面...” 潘金虎手指摩挲着方向盘上面的凹凸纹理,过了很久才回话: “我来找你是因为我也很想你。” 他停了一下,语气带些眷恋,又补充道: “我也好想可以马上见到你。” 彩云一个激灵,定坐在床上,耳廓慢慢地开始烫了起来。她指腹来回卷着发丝,脸上笑弧怎么压也压不住。 这家伙...实在太作弊了!! 潘金虎把手机拿下来,上面明明显示着通话中,却没听到一丁点声音。 “这次是真的睡着了吗?”他自言自语。 彩云张开嘴,正要回话,他却比她快一步出声,声音又低又温柔,羽毛似的撩拨她耳朵: “...睡吧,晚安,爱你。” —————— 好不容易熬到了尾牙那天,彩云再三表示,让潘金虎不要来接她,她自己收拾好东西再回狮城找他就好。 “虎哥,你不用特意来接我...虽说路程不算太远,但是我真的不想让开好几个小时的车...” “...嗯。”他含糊其辞。 结果等她吃完晚饭走出饭店,远远地就见到那辆熟悉的越野车。 他正靠在车门边上,百无聊赖地踢着地上的小石子,嘴里呼着白雾,不知在那里等了多久了。 可能是心有灵犀的原因,一抬起头他就在一群人中精准找到了彩云的身影,扬起手臂朝她招手。 这一招手,引起了好几位女同事的讨论。 “谁啊那是?” “不知道,不认识...” “长得好高,身材好好啊...” “就是看起来有点凶,要是笑一笑就好了。” 柳彩云把包包挡在胸前,拢好衣领,在同事的起哄声中快步朝他跑了过去。 “哎呀,都说不用特意来...”喝了几杯红酒的人连嗔怪都是软绵绵的。 潘金虎平淡无波地把暖气调大,再俯下身给她系好安全带: “我刚好在这附近送货。” 什么蹩脚借口!柳彩云暗暗吐槽,可还是忍不住,两手绕到他宽阔后背收紧,鼻梁顶在他颈窝,吸取着他衣服上洗衣粉的味道: “你最好是啦...” “咳,”他僵直着身体,嘴角不自然地撇了撇,眼睛因为撒谎不敢看她,“...我是真的在附近送货,不是特意来接你的...” “...知道了。”她没有再拆穿他的话,埋着脸闷笑道。 “...好吧,”他实在不擅长说谎话。手掌撑着她腿边,垂首和她交颈在一起,“我承认我是特意来的...我实在等不及了想要早点见到你。” 坦诚的爱意真的会让人融成一滩春水。 彩云也不再逗他,嘟起嘴“吧唧”亲了一下他嘴角后放开他: “虎哥,我们回家吧。” ———— p.s:后期会让金虎把业务重心搬到彩云那边吧。 番外二:恐怖片(上) 某天结束工作后,非常缺乏恋爱经验的两人决定学习一下别的情侣,约好了一起去看电影。 “彩云,这个电影你有兴趣吗?”地推广告看起来粉粉的,女生应该会喜欢吧。 柳彩云却盯着电子屏幕上的某张海报,看得入了迷似的。 潘金虎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奈何电子屏幕上面有好几张并列一起的海报,他也不清楚她在看哪张。 “虎哥,”柳彩云拽了拽他衣袖,跃跃欲试,脸上有显而易见的兴奋,“我知道要看什么电影了!我去买票吧!你在检票口等等我!” 他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 等进了放映厅,灯光全关了幕布上放出的画面还算正常。黑暗中的潘金虎拍拍胸口,把吸管凑到彩云嘴边给她喂了一口奶茶,才给自己掏了几颗爆米花放进嘴里。 幕布上那个羞涩的新郎来回踱步,最后鼓起勇气拿起喜称,掀高了新娘的盖头—— 喜庆的音乐兀地换成诡异尖锐的乐器声,美貌的新娘变成了满脸腐肉的怪物,正张开血盘大口! “啊!!!”放映厅里齐刷刷的惊悚叫声。 其中最凄厉的是某个男人的声音。 柳彩云被身边大叫一声的男人吓倒。惊愕的她怔住了,随后咬住自己下唇才没有笑出声。 虎哥居然怕鬼! 潘金虎捏紧桌位的扶手,手上的青筋爆出,额头冒着冷汗,恐怖的感觉像是藤蔓正沿着他双腿缓缓往上蔓延着。 他好想捂住眼睛,或是马上离开放映厅... 柳彩云恰好“好心”地贴上他耳边问道: “虎哥...要不我们别看了?” 潘金虎惊魂未定,对上彩云双眼,发现她居然一脸揶揄地觑着他。 ... “不、不用。继续看!”他往嘴里塞了颗爆米花,嚼着嚼着差点咬到自己舌头。 “哦。”柳彩云了然,也没有多说什么。 潘金虎努力眯起眼睛,尽量让看到的画面变得朦胧一点... 画面里的新郎艰难地逃出来了。他看了看身后,发现女鬼并没有追上了,于是瘫软了身子闭上眼睛,大口大口喘气。 等他休息够了,眼睛睁开—— “啊!!!”放映厅里又是一阵尖叫! 潘金虎被吓到把手里的爆米花都抖了出来! 柳彩云笑得前俯后仰,好在附近座位都没人,不然还得给人家道歉。 她把包包背好,抓着瑟瑟发抖的潘金虎把他带出放映厅。 ———— “笑够了吗?”某人气呼呼的,上楼梯的脚步也格外用力。 “哈哈哈哈哈!”柳彩云实在憋不住,从电影院到车上,再到回到小区,脸上的笑容就没收敛过,“哈哈哈哈,真是抱歉,哈哈哈哈...我不知道你居然不敢看恐怖片...哈哈哈哈!” “你...” 潘金虎没底气反驳她,低头耷脑,焉了吧唧的。 好在还保有最后一份良心。彩云正了正形,努力把笑意压下去: “咳咳,不敢看恐怖片也没关系的,下次我们去看爱情片、动画片什么的都是可以的...” 他回头,入眼的是她眉毛弯弯眼睛弯弯的面容,粉脸桃腮,格外可爱。 心跳蓦地漏了一拍。 “你、你生气了?”彩云抬眸看着越靠越近的男人,心里直打鼓,“我不笑啦!别生气...” “哼,”潘金虎把她挤到家门口,压在角落,厚实后背把她遮得严严实实。 他挑起眉毛,装作生气: “晚了,彩云小姐。” 说罢,低头堵住她红润唇瓣,手掌拨开她的厚外套,隔着打底衫包裹住她一边乳房用力揉捏。 “呜呜...” 番外二:恐怖片(中)(h) 男人的自尊心真的不可小觑呐! 奶子隔了打底衫和内衣仍然被他弄得涨痛,感觉像是要被抓爆了,舌头更是被他吸得发麻。 彩云被他单手箍在怀里,任她怎么扭动着身体也逃不开,倒是有几下动作蹭到他胯下。 和他紧贴在一起,她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发现他那处有了反应,登时不敢再有动作。 “...乖。”他松开她舌头,转而舔上她耳下的皮肉,啧啧的声音传入耳中,亲密又暧昧,让人心跳加速。 黏糊糊的水液冒出来了。 “进...进去...再继续...”在这里干这种事情,很容易被发现吧! 他们家对面房子的租客是回家过年了,可是楼上的住户还在呀。要是那家人下楼扔垃圾,就一定会看到这迫不及待在门边就做坏事的两人,然后会捂着他们的小儿子眼睛,不让他看到这色情画面... 想到这,下身又吐出大股淫水。 潘金虎正认真吮着她一小块皮肉,仿佛没听到她的话似的。 她抖着手揪着他耳朵,意图分散他注意力好听清她的话: “大老虎!钥匙...回家...” “口袋、唔...在口袋里...”他沉迷在她颈边,舔湿了一小块地方又辗转到另一处地方,“你的身体好热啊...我好喜欢...” 混蛋!现在究竟是谁比较热啊?明明是他呼出得热气几乎要将她融化掉了! 柳彩云扶着他肩膀稳住身,伸手往下摸,却不小心摸到了—— “嗯!”他眉头拢紧,舒服又难受地哼着声,垂颈在她耳边呻吟,大手钻进她衣摆,灵活地解开她内衣前扣,手掌心贴紧她沉甸甸的胸脯,手指陷进乳肉中。 他故意曲解她的失误: “你怎么比我还急...彩云小姐,你好色情呀...” 沙哑低沉的声音被压到只有他们两人可以听见,暧昧撩人得让彩云无法反驳... 忽然,楼上传来巨大的关门声,然后传来不耐烦的女声: “两父子都是磨磨蹭蹭的人!做爸爸的那位每天不是看手机就是蹲厕所!做儿子的天天黏着电视遥控!让你们陪我去扔垃圾还推三阻四!” “别那么大声,老婆...”中年男声弱弱的,听起来惧内得很。 “妈妈!我想吃奶酪棒!”小孩子兴奋地提要求。 “奶酪棒奶酪棒,我看你就像个奶酪棒...” 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要被看到了! 柳彩云慌得手忙脚乱,偏偏揽着她的那位真的好像一点都不怕,还在躬着身啃着她锁骨,捏着她乳头不放。 好不容易找到钥匙,彩云大气不敢出地对准门上的钥匙孔。 楼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却怎么也不能把钥匙顺利插进洞口。 “呜呜呜...”她紧张得脸蛋涨红,快要哭出来了,“虎哥...” 察觉她的恐慌,潘金虎最后还是裹住她一直抖个不停的手,顺利把钥匙插进去,旋开大门,在那家人发现他们之前,带着她躲进门内,“嘭”一声把大门关得严严实实。 “呼——”柳彩云后背抵着门,眼角挂着晶莹泪珠。她闭起眼喘气,双腿因为后怕而颤抖着。 “呵...”潘金虎亲了亲她额头,拇指拭去她的泪水,调侃着,“怎么把钥匙插进洞里都不会了吗?” “...你混蛋!”她有气无力地骂着,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撒娇。 他低头吻了下她手心,低笑道: “好好好,我混蛋。混蛋要开始做更混蛋的事情喽!” 趁她混混沌沌又软着腰,潘金虎把她的打底衫推到锁骨处,拨开她前扣式的绵内衣,拢起她两颗奶子,把乳头一并含进嘴里。 —————— 小剧场: 潘金虎:(骄傲地叉腰)我学会解前扣式内衣了! 柳彩云:(就是后悔。) 番外二:恐怖片(下)(h) 乳头本来就是她的敏感点,方才他握紧她乳房时,两点已经挺立成小石子般。 他摁着她肩膀,用牙齿重重抿弄,把它们推进乳晕中,然后再用舌面压着去吸允。 彩云耳后的皮肤密密麻麻地起了一层小疙瘩,揪着他后脑短发的动作变成把他的头颅按向自己胸前。 他鼻梁陷在她白软两乳中,嗅到的是他们两共用的那瓶沐浴露香味。 两人身上有一样的气味,有种让他觉得她是他身体一部分的错觉。 香气清淡似无,吸进肺中让他那里硬得发疼。 原本还想惩罚她,现在惩罚的是他自己吧。 胡乱把她裙子掖到她腰间松紧带处,他单膝跪在她两腿之间,好似仰望他神明一样仰望着她。 她靠着门,两手无力垂在他肩膀,所有衣服都穿在身上,却被他摆弄得无比淫荡。 外套半脱不脱地挂在肩膀,黑色打底推上,内衣被解开,颤巍巍的丰满奶子上两点红点硬挺,最后可以遮掩的内裤也被他轻而易举地脱下—— 延绵不断的水液从小口渗出,珠串一样掉在地板上,发出“啪哒”的微弱声响。 他仰着头颅,瞳仁对着她的瞳仁,拉起她一边大腿,在她的迷乱目光下,温热舌尖伸出,抵上那个不断冒水的洞口。 “哈啊!”后背被激得挺直,十指蜷成拳头。 潘金虎眼眸熠熠,灼热地捕捉她所有的表情动作,嘴角勾起,继续讨好她。 他含进她一小块腿肉,用力吸到那里多了瑰丽的红痕,徐徐张开暖烘烘的嘴,把她的阴阜全部覆住,舌尖从不同的角度不断戳刺着穴口,勾得淫水像打开的水龙头一样,流得更凶。 “慢点...我要站不住了...”快感一下一下凿着她脆弱的意志。 阴道口被他灵活舌头剐蹭,水液不论怎么缩着穴肉也都大包大包吐出,他咕咚咕咚全数咽了下去。 很舒服很舒服,但是真的好想有东西可以捅进去... “虎、虎哥,”她声音带着哭腔,呼吸短促,乳波震荡,小腹也跟着起伏,“要你插进来...” 他小口小口吮着凸出的阴蒂,鼻梁压着它拱蹭,用尖锐虎牙磨它: “不可以...家里的套都用光了...” “手袋...我的手袋里有...”她有些慌不择路。 “前天我们在车上做了几次...都没了...”他抛出让她失望的回答。 彩云这次真的难耐到哭出来了。小腹又酸又软,她短促地呼吸,乳波震荡: “怎么办...真的很难受呐...直接...直接进来可以吗...” “不行。”他舔舔嘴角甜水,高挺鼻梁被她的水液沾得水光一片,“对你身体不好。” “呜呜——”她抱住他的脖子抽泣,任由他抱在怀里送回双人床上。 “都是你...你干嘛撩拨我...”她翻身把自己埋在被子里面,委屈絮叨着,“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 潘金虎抿紧唇忍着笑,从裤袋里掏出小盒东西。 他可没有撒谎,是“家里的用光了”,所以他又新买了一些。 察觉后背被人虚虚覆盖住,彩云愣愣回首的同时,双腿被他分开,湿滑的热柱烫开她的穴口,利落地贯穿了她—— “啊——”她的呻吟变了调,被撑满的快感使她蹬直了小腿,淅沥沥的水晕湿了身下的床单! —————— 柳彩云被翻来覆去地弄得又哭又叫了大半个晚上,无比后悔之前不知死活地揶揄他... 可这不代表她就不能生气! “潘金虎!你!去睡客厅!” 于是,某个本来做到身心舒爽正准备要抱着彩云睡觉的人被赶出了卧室。 小狗叼着它的宝贝骨头玩具从潘金虎面前走过,滴溜溜的眼珠子从上至下地打量了缩着身躯睡在沙发上的潘金虎一番,眼里好似有几分同情... “呵。”他冷笑一声,“小虎,明天吃减肥餐,狗粮减半!” 角落里的叼着自己玩具的小虎:“???” ———— 彩云:呵!男人! 小虎:汪!汪汪! 番外三:生气 田青青读初中的时候曾经看过一部电视剧。剧里有一句让她记了很多年的尖锐台词: “男人?什么是男人?“男人”就是“难忍”——“难以忍受的人”。” 彼时她年幼,还不懂其中意思,现在嫁了人,怀孕了,才渐渐理解其中的深意。 例如林志琛,让他去买妇婴专用的湿纸巾,他却随手买了一个在做促销的、杂牌的、一打开就掉白色颗粒的湿纸巾... 的确“难忍”。 害她气得肚子疼,咬牙切齿地掐了他好几下,然后又来了一趟超市。 在路过零食区的时候,她看到那个高大男人的身影伫立在货架边,捏着零食的表情严肃得像是在捏着什么精密仪器似的。 又是一个“难忍”。 潘金虎其实不太相信网上那些“哄女友的100条小妙招”的,可他实在没辙了,唯一的恋爱对象就是家里的那位,经验太少所以只能上网去搜一下。 “买些好吃的零食去送给她们吧!例如甜蜜蜜的果饯!” 潘金虎对此有些疑惑。“甜蜜蜜”这词应该是指蜜糖一类的东西吧...这个果饯看起来也不够甜。 “...以前我们一起念书的时候,彩云她比较喜欢吃那个绿色包装的果饯。” 他跟随着声音的来源侧脸一看,身穿驼色毛呢外套,打扮时髦的田青青推着小车站到他旁边。 “...谢谢。”买叁,不,还是买个十包好了。 田青青依旧对潘金虎没什么好脸色。在她心中,师兄才是彩云最好的归宿。 不过,在这高大家伙并没有强迫彩云放弃工作,反而是主动去迁就彩云这件事情上,她开始对他有所改观。 半年前,她在彩云的电话里听到潘金虎的声音后,气冲冲地去找他,先泼头盖脸地臭骂他一顿,又说了很多让他别耽误彩云前途的话。 那个时候,她还以为潘金虎会像电视上或者网上的那些臭不要脸的男人一样捉着女人不放,以为他会绑着彩云留下来给他生一窝的小孩... 没想到他是真的认真考虑了一番,最后决定松手放开彩云。 “你来超市采购,不先问问彩云喜欢吃什么吗?她需要的才是最好的。”田青青看不过眼了,忍不住纠正他,“彩云不喜欢这个口味的薯片...那个红色外包装的她说过味道不错。” “谢谢,我记下来。”潘金虎直接拿了好几袋,“她不知道我在给她买零食...因为我惹她生气了,她不跟我说话了。” 是错觉吗?怎么她好像在他的话里话外听到一丝丝的委屈? 哼,委屈又怎样?“难忍”就是会惹人生气! “你们这些臭男人,得到了又不好好珍惜,要惹她生气...”田青青自己也分不清是在骂潘金虎还是林志琛,语气不忿,“那你为什么又要和彩云在一起?你们不是分手了吗?你为什么不离她远一点?” 她越说越激动,小推车里的东西摇摇欲坠。 潘金虎眼明手快,帮田青青扶了扶小推车上面垒得高高的纸巾。他极其认真地盯着田青青的双眼: “我曾经以为你说的是对的,和她分手、让她离开我也是对的。只要她过得开心快乐,我甚至可以祝福她和她未来的丈夫...” “可我真的很想她。” “你婚礼的那天,我知道你一定会邀请她...我偷偷去见她时,我对自己说,要是她很快乐,那我就不会去打扰他——可事实是她并没有很开心,而且哭着说她也很想我。” 平淡同清水没什么两样的话语彻底堵住了田青青接下来要说的话,甚至让她觉得自己之前做的那些所谓“为了彩云好”的事情,原来都是笑话一场的感觉。 她想起了那半年中,除了工作以外对什么都提不起精神的彩云,想起她哭到红肿得不得不用化妆品掩盖起来的眼皮... 良久,田青青还是翕动嘴唇,幽幽地说: “...你们俩真的很不般配。” “我知道,”潘金虎豪不遮掩,坦荡荡承认,“所以我会尽力让我自己配得上她。” —————— 柳彩云在家里等不到人,心里烦躁得像是被猫爪挠个不停。 天空乌云低垂,细雨不断。她嘀嘀咕咕骂着“臭老虎”,最后还是拿了伞出门。 她站在门口思忖半刻,回想起某人外出时单薄的衣着。 叹了一口气,她把沙发上的男士围巾也带上。 好在超市离他们家不远,在她靴面被沾湿之前,她就见到超市门口的背影。 “彩云!”驼色大衣的田青青最先发现她,率先给她打招呼。 站在田青青身后的林志琛两只手臂全挂满了大袋小袋的东西,还腾出手给青青撑着伞,不让随风飘到檐下的雨丝掉到青青身上。 和他们相比,潘金虎就狼狈得多了。 飞行夹克和内搭的连帽衫都有大块小块的水迹,提着一大袋不知什么东西的手冻得发红。 彩云急切地向他们走过去,手指扯住潘金虎帽衫的带子,示意他低下头,给他仔细系好深灰色围巾。 潘金虎见到撑着伞来接他的彩云,先是眼睛发亮,不由自主得裂开了嘴唇,无形的尾巴左右乱摇。 可等他想起她还在生气后,又垂下眼睑收回笑容,像做错事的小狗一样怯怯着。 于是,他偷偷地捏了捏彩云的指腹,讨好意味十足。 柳彩云反手捂紧他冰冷的手指,雨伞倾向他那边,微笑着回田青青的话: “好巧啊,青青。” 田青青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蓦地觉得自己可能真是做错了事。 “也不算巧了,青青说这家超市的妇婴用品比较优惠,所以我们经常来这里啦...”林志琛解释道,“就是不知道原来你们也搬来这边了。” “青青还老是让我做搬运工和车夫...”林志琛又忍不住悄摸着抱怨。 “林志琛,又逼我扇你是吧。”田青青皮笑肉不笑,咬着牙威胁多嘴的林志琛。 “噗!”彩云忍不住被他们的相处方式逗笑,眼角笑意温柔,“林志琛,天大地大老婆最大,你可得好好听青青的话。” “呀!”被田青青掐了一把的林志琛夸张地跳了起来,把她们逗得哈哈笑。 潘金虎望着彩云握紧他的手背,不露痕迹地回握着她。 ———— 挥别了田青青夫妇,潘金虎和彩云两人肩并肩往家里走。 天色渐暗,路灯陆陆续续亮了起来,暖黄灯光温柔了夜色。 彩云注意到潘金虎撑着的伞偏向她那边,自己的肩膀全都被淋湿了。 “背我,我来撑伞。”彩云爬上他后背,把伞撑得端正。 认命背着人的潘金虎鼓起勇气道歉: “我错了,彩云你原谅我吧。” 咬着果饯的人一口答应: “好,我原谅你。” 她的爽快让潘金虎吃了一惊: “欸...你这就原谅我了?”就这么简单?看来那个“哄女友的100条小妙招”还真挺有用的,等下回家给作者点个赞才行。 因为你是潘金虎,我才会这么轻易地原谅你啊。彩云心里暗想,手指拨了拨他被雨水弄湿的发尾: “快点回家吧,要是你感冒的话我又要生气了哦!” 他喜滋滋地连忙答应: “好勒!” ———— 平白无故吃了几顿减肥餐的小虎:汪汪汪!(翻译:呵,人类!你们高贵!) 番外四:领证这件事 年前的某一天,阳光普照,天气大好,到处都是暖洋洋的光景。 两位平时忙碌惯的人突然闲下来,只好打开电视机打发打发时间。 柳彩云女士看完一部她超级喜欢的外国爱情电影后,在厨房忙碌着的潘金虎先生迎来了一个此生最重要的问题。 “虎哥,你要不要跟我去领证?”柳彩云两手背在身后,靠着厨房门框小心问道。 “什么证”他在学习做菜,油锅里滋啦滋啦作响,抽油烟机也在运行着,他压根听不清她再说什么,“你去客厅待着这里好危险”真的危险,他手上多了几个被油烫出来的小水泡。 柳彩云没有泄气。她关掉了火源,牵着他的手在水龙头下帮他冲洗着: “我问你,你要不要趁着好天气跟我去领结婚证。” 就这样,等潘金虎回过神来时,手上已经拿着用惠康袋装好的两个红本本。 他,潘金虎,结婚了。 他擦擦眼睛,捏了自己胳膊一把,发现还是站在民政部的公交站牌前,旁边的柳彩云简单穿了件白色的羽绒服,素面朝天。 但是却很入他的眼。 不过,现在最大的问题还没有解决。 “你真的想好了吗?”他嚅嚅着,在一堆喜气洋洋的新婚夫妇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对于和她结婚这件事,他是一百零一个愿意。这简直是午夜梦回都不敢想象的事。 但是她她真的不是一时冲动吗? 嚼着其他新婚夫妇送的巧克力的彩云偏着脑袋。她狡黠装着低落: “你这么快就想要和我离婚吗,反正民政局就在后面” “想都别想!”金虎大声拒绝,路人纷纷回头看着他们。 他张开五指和她十指紧紧扣在一起,彩云实在忍不住,嘴角上扬着。 ———— 第一个知道他们俩结婚的是忙不过来临时拜托潘金虎回店里帮忙的芳姨。 “哎你们年轻人真是乱来!”芳姨抱着她的小孙女圆圆,听说他们已经领了结婚证的事情后,忍不住斥责。 结婚!这么大的事情居然决定得这么仓促! “乱来!乱来!”小女孩重复着芳姨的话,小手扣着彩云羽绒服袖子的装饰。 柳彩云被一老一小轮流教育,只能尴尬笑笑。 “彩云,”芳姨语重心长,“你不要怪我多事,女生,千万不能因为年纪到了或者其他奇奇怪怪的事情随随便便选择嫁人” 彩云不多说什么,只是微笑摇摇头。 这个人她可是很早很早之前就认定了。 芳姨明白各人自有各人选择,她干脆换了话题: “工资卡拿到了吗?我和你说,他的工资卡是4816结尾的哦,女人手里一定要拿到钱还有叁金对了,礼金也很重要” 这边的彩云被芳姨念着,那边传来蔡健强的叫声。 —————— “我去!” 回潘金虎车上拿工具的蔡健强一不小心看到了副驾位上放着的塑料袋。薄薄的一层塑料下,“结婚证”叁个字明晃晃差点亮瞎他的眼睛。 结婚证?谁跟谁啊? 他鬼使神差地打开袋子,翻开了上面的那本—— “没找到吗?就在你在干嘛?”潘金虎撸起衬衫袖子,坐上主驾驶位正要把工具翻出来时,被拿着他结婚证大呼小叫的蔡健强唬到了,“你真的很没有礼貌,怎么乱翻我的东西!” 被骂没礼貌的蔡健强手指夹住两本结婚证高举过头顶,躲开潘金虎的魔爪: “我要去报警!我要去找警察叔叔!你怎么把我们可爱温柔的彩云妹妹骗去跟你结婚!!” “还给我——” “不要!你这个坏人!” 潘金虎没有跟他胡搞蛮缠的想法,只是不想被他弄皱两个红本本。他收回双手放回膝盖上,态度诚恳: “我知道她可爱温柔,是一个顶好的人;我也知道我粗鄙,读书也不多可是我真的很喜欢她。所以她今日问我,要不要跟她领证时,我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蔡健强被他的认真惊住了。半天说不出一个字。他不再跟他开玩笑,把东西递给潘金虎: “对不起我只是太惊讶了” 潘金虎把两本小东西收起来,脸上没有半点愠色。 “不过,你们也太太仓促了吧!婚戒没有!婚纱没有!酒席没有!金虎你也太不重视了!你这是过家家吗?”未婚的蔡健强戳戳潘金虎手背,而潘金虎五指光裸,本该戴上戒指的手指上面空无一物。 “是这样吗”潘金虎有点呆呆的。 “当然啊!你都在干嘛!赶紧赶紧补回来!”蔡健强恨铁不成钢,要不是不方便他都想抬起脚狠狠踢几下潘金虎。 “哦好!”潘金虎掏出钥匙开动汽车,“那剩下的工作拜托你了,我要带彩云去把这些东西补回来!” “欸?”那可是一整个仓库的东西! ———— 从商场出来后,两位紧紧牵着的手上分别多了两只闪亮亮的银环。 柳彩云女士用时5分钟给自己挑了简单剪裁的白色连衣裙,然后花了半个小时给潘金虎先生选了一整套西装。 至于“酒席” “真的这个就够了吗?”潘金虎心虚看着手上的芝士蛋糕。 婚戒是最简单的银戒指,婚纱礼服是素净的连衣裙现下“酒席”居然是一个小小的蛋糕。 “你很饿吗?要不我们多买一个?”柳彩云不懂他的意思。 阳光太暖,晒得她仰起看他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我哪里是这个意思”他手掌抻平搁在她额头上方,给她挡去太阳,“你未免对我太好了吧这么容易就嫁给我。” “那你想要我怎么“为难”你?”柳彩云眨眨眼睛。 潘金虎还真认真想了起来: “最起码其他女生拥有的,我也想要你拥有。你不用担心我的资金,我真的有赚到钱” 彩云咯咯笑了好一会: “看来你是真的很有诚意地想要我“为难”你是吧!那我就要“为难”你了潘金虎先生。” “来吧,你是想要什么样的——”他口袋里那张卡里有他这些年的所有积蓄。 她四周张望,确定四下无人后踮起脚尖凑上他耳边: “虎哥,我比较想要一个“圆满”的“新婚夜”” 番外五:下厨这件事 厨艺这事是潘先生和柳女士二人不曾点亮的技能点。 虽说潘金虎已经有在刻意练习,可是还是没有明显进步。 某天,几个闲下来的人突然兴起,约了一起去江边露营。 彩云和潘金虎想了很久,最后买了一些水果零食之类的东西。 当他们以为已经准备充分时,去露营也不忘穿上围裙的蔡健强让他们瞪目结舌。 更让他们咋舌的是烧烤炉上码得整整齐齐的烤肉。 “健强哥,你的手艺真好!” 柳彩云咬了一口烤肉串,外脆里嫩的多汁口感让她惊叹不已。 “哪里哪里,哈哈哈哈!”蔡健强说是这么说,其实心里乐开了花,围裙上的“厨神”两字的印花闪闪发光,“你喜欢吃的话我下次再多做一点!” “真的好吃!比店里的还要好吃!你真的应该去开一个店...” “哎呀,彩云你说的话真中听!不像某只大老虎老是说不好听的话...要不下次你点菜,我来做!” “可以这样吗?” “你这么赏面,我当然得豁出去...” “那我想吃...” 彩云和蔡健强聊得热火朝天,独独留潘金虎一个人委委屈屈地画着圈圈满身怨念。 怪不得老话说的是“要留住一个人就要先留住她的胃”... 痛定思痛!潘金虎决定要赶紧学会做菜! 于是当天回家后,彩云靠着沙发已经昏昏欲睡了,潘金虎还冲进厨房“乒乒乓乓”开始忙碌起来。 “虎哥,你还要多久...”客厅里的人眼皮打架,快要睡过去了。 “等等等等等等等一会!!”潘金虎心虚地把因为火太大而烧焦的面条倒掉,重新再下了一把面条。 “哦,你要小心哦...”客厅里的那位吩咐着。 折腾了好一会,成品总算出炉。 潘金虎端着面条盘腿坐在地毯上,拨开她额头刘海,浅浅吻了下她额心,轻轻叫唤睡得迷糊的人: “彩云?” 迷迷瞪瞪的彩云被他唤醒,揉着眼睛坐起身: “...好了?”掠了一眼墙上的时钟,上面显示已经过了快一个小时,“辛苦你啦,虎哥...” 潘金虎压着她后脑,昂着脸亲了亲她嘴角,然后夹起小块“肉块”喂到她嘴边: “尝尝。” 她毫不犹豫地咬进嘴里—— “还是很难吃吗?”因为她眉毛都皱成一团了。 彩云嚼了一下,囫囵吞枣似的吞进肚子了: “味道还行,就是有点辣...” “辣?”他没下辣椒呀。 “你刚喂给我的是姜。”辣得她瞌睡虫都跑光光了。 “欸?”潘金虎急忙忙放下手里东西,一手轻捏着她两腮,一手平放在她下唇,“快点吐出来!” “都吃到肚子里啦!”她张开嘴给他看,舌尖格外的红,“没关系,虎哥,你这次进步了很多...” 不小心吃到姜,辣到眼泪都冒出来了还在夸他...感动归感动,可潘金虎双肩垮下,精神气都被抽走了: “对不起。”他闷着声音,“还让你等那么久。” 哦?这么失落?柳彩云抬起双手,伸了个懒腰,然后整个人扑在他怀里。 潘金虎措手不及被她撞翻在地毯上,大手搭上她腰窝: “你...” “...帮我,”彩云指腹压平他眉心皱褶,点着滑过他眉骨,唇瓣啄吻他嘴唇,瞳仁闪熠,像有漫天星辰, “亲亲我,帮我分担一点点辣味——” —————— 蔡健强白天的时候被彩云夸得飘飘然,大晚上的还精神得很。 和泰禾聊完天后,他更是兴奋得睡不着觉。翻身抽出纸笔,他洋洋洒洒在上面写了足足十道拿手菜式。 他拍了照片,然后发给了彩云,还给她发了一段语音: “彩云妹妹!图上的都是你健强哥我的拿手好菜。你看看什么时候有空,让金虎带你来我家,我做给你和泰禾吃,留金虎在旁边看着干瞪眼!” 语音“咻”地发了过去,可是迟迟没得到回复。 蔡健强耸耸肩,拿上衣服准备去洗澡,这时,手机振动了一下。 他点亮屏幕看上面的文字,脸上的笑容没来的及绽放就凝住了。 彩云妹妹:滚。 ???? 蔡健强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用彩云手机回他的人一定是潘金虎那家伙! 他不服气,给对面的人发了一个阴阳怪气的黄豆微笑脸过去—— 表情包后面鲜红的交叉显示对面那位先下手为强,率先把他拉黑了。 —————— 嘿嘿,所谓食色性也(??ω?)?嘿 番外六:桃花运 新年的脚步越来越近了。 窗外偶尔有烟花爆开的声音传来,楼下的小店响了整天的“迎春花开,带来了好运来”的贺年歌曲。 连楼上的那位妈妈这几天也没有骂她的老公和那个一天到晚要吃奶酪棒的小儿子。 一切都沉浸在新年的气氛当中。 除了兼职了送年花工作的潘先生和搬了一盘兰花就小腿抽筋的柳女士。 此时此刻,潘先生累得正闭着眼睛七歪八扭地靠在沙发上,手上还不忘给另一位女士锤着小腿两侧肌肉;柳女士则撑着下巴在看新年运势节目。 屏幕里的命理专家笑眯眯地扶了扶眼镜,翻了几页命理书: “新的一年属狗的朋友仔呢,今年桃花运出奇甘好喔,我可以比到5粒星”(新的一年里,生肖属狗的观众朋友们,今年的桃花运特别好,是可以打5颗星的程度) 桃花运特别好?柳彩云偷瞄几眼后脑看着沙发背、快要睡着的男人。 大师准的。她默默评价。 忽然,柳彩云突然有了新发现。她把小腿从他手里抽出,贴到他身边: “虎哥,我才发现你的眼睛下面有颗小痣哎!”小小一颗,在下睫毛处。 潘金虎懒恹恹出声: “丑死了,以前老被其他人取笑。” 彩云不解,她倒是觉得是给金虎略显粗犷的脸添了一点点柔和: “我觉得好看。” “可是他们老是说我没把脸洗干净。”金虎毫不留情打破她的想象。 回答他的是濡湿的绵软落在眼下,还发鲟编钡泥芪巧簟� “我喜欢它在你身上。”声音在啾啾的亲吻中间模糊不清地传来。 “哦,”他揉揉鼻梁。耳朵尖尖变得有点热,“鼻梁上面的痣也丑。” 话音一落,换来的是鼻梁上的温热。 “我下巴丑死了。” 下巴也被亲了一口。 柳彩云好笑地看着闭着眼故作正经的男人,看他接下来要说哪里。 她并没有说谎,也不觉得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她是真的觉得他好看。 金虎高大,骨骼相比一般人比较粗大,加以长年的工作劳动,让他锻炼得结实,肌肉线条毫不含糊。 她忍不住翻身到金虎身上打量他,而金虎则把滑落的毯子重新盖到她肩膀上。”脖子也难看噢。”潘金虎后仰着脖子给她看,凸起喉结还有她不久前因为太激动而留下的斑斑齿痕。 她捧着他的脸,对着他的喉结嘬嘬亲了好几下。 “胸口更丑。”两手交叉拉高衣服脱下,露出整齐结实肌肉。他好以整瑕等她动作。 彩云脸颊发热,但还是应他意思,送上红唇含住他。她是一位好学生,很早前就把他教的东西记在心里。 她学他之前舔她那样去吸允、轻咬,舔弄直到他胸前一片水光,直到她觉得下身有东西顶着她。 “手长得超级丑。”伸开五指在她眼前,金虎睁开眼,声音夹杂喘息,眼眸深邃,细看还有几分恶趣味。他想看她打算怎么做。 眼前手指骨节粗大,指甲修剪干净。长年累月搬运,关节处都是茧子和伤痕,拇指还贴着止血贴,尾指有今天被花盆刮到留下的血痕。 彩云捧起他,垂下脸在上面蹭了蹭,先亲了一口手背,在上面留下一个印子,再翻过来,亲吻他手心凹陷。 “嗯额”他喉头发出声音。 彩云抬眼,男人头颅靠在沙发背,皱眉似是有点难受又有点愉悦。 她随后被压在沙发上。 明明潘金虎浑身肌肉,压在身上应该会很重,但是她只觉得温暖又安心。 他们离得太近,分享彼此鼻息,窗外有烟花突然炸开的声音。 他低头想要亲她,但被挡住,他不满发出咕囊。 柳彩云轻笑,捻他耳垂,送上一吻,揉压着他脑后: “好喜欢你的眼睛。” 又送上一吻: “好喜欢你的鼻子。” 继续吻: “好喜欢你的嘴唇。” 她密密吻着他,男人的耳朵愈加发热发红。 “够了够了,”他被亲得有点不好意思了,“我知道了” “这就够了吗,虎哥?”柳彩云抱紧他,埋头在他颈侧,额头蹭他脖子,“因为是你,我最最喜欢你了。” 潘金虎任她动作,顺着她动作亲吻她耳朵,心中一早已经汹涌澎湃。 不知多少次,他暗下感谢她来到他身边而不是选择其他人。无以为报,他唯有献上他一颗真心作为谢礼。 “我也很爱你。”他虔诚吻上她嘴唇,然后起身把她抱起来。 “呀!”柳彩云臀下垫着的是他健壮手臂,为了保持平衡她揽住他的脖子,居高临下对上他视线。 “彩云同学,”他抿着笑望她,“以下ABCD四个选项,你想要选哪一个?” “A,客厅;B,卧室;C,浴室;D,流理台。” 这是在选做爱地点吗?这也太色情了吧! 色老虎!!柳彩云捻着他耳垂,好半天才囔着声: “我要” “嗯?”潘金虎歪着脑袋笑睇她,耐心等她回答。 她躬下腰对着他双眼,无比清晰地在里面找到自己的倒影: “我要全选四项,金虎老师。” —————— 好啦,目前的梗已经全部写在番外啦!再次谢谢大家~ 但是,只是“目前的梗”,要是以后想到好玩的梗,有趣的梗,我还是会继续写下去的~(所以我就不按那个完结选项啦~) 相比太遥远的阶层,我比较喜欢写普通人的故事。目前有想到新的故事,要写的话也还是一样的普通人的故事,还打算让潘先生和柳女士出来打打酱油~ 再再再次感谢大家~鞠躬~mua~ 送上一首粤语歌吧~曾比特翻唱的《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