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少年秦始皇的小宫女(1v1,h)》 碎瓷 少帝今日情绪不佳。 这是今日殿内外宫女太监们的共识。 晨间,文信侯吕不韦来给少帝请安,繁文缛节的说了一堆,俊美的少帝听着听着面色越来越差,最后还是点点头。 一旁伺候的太监听了明白,是文信侯说少帝年已十七,该安排宫女晓事,太后赵姬已经备好了几个干净整齐的宫女,只等少帝今晚临幸。 大太监伺候少帝年份已久,几日前赵太后便与帝王提及此事,被他几句推脱过去。 没想到,今日文信侯又来。 大太监偷偷窥探龙颜,果然等文信侯一走,少帝便暴怒起来,捏碎了手中的茶杯,眼神阴翳,几乎咬着牙道:“母亲果与他有勾连。” 少年身量极高,着一身繁复精致的玄衣纁裳,站起身来俯视着地面上的白色碎瓷。 地砖青灰偏暗,白色的碎瓷零散的嵌在其中,显得极为碍眼。 嬴政看了一会儿,步下层层阶梯,黑色鞋履踩在碎瓷上,瓷器嵌入皮革底的声音响起。 少年歪头去问一旁越发低俯下身的大太监。 “你说,孤何日才能将这些碍眼的东西全都扫除了?” 他说的不是碎瓷,而是数年来将权势浸透进整个朝堂的文信侯吕不韦。 现下,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太后赵姬和吕不韦都敢互通有无。 赵太后劝不动嬴政立后纳妃,便找文信侯来压他。 大太监赵同悄悄抹把额角冒出的细汗,他伴在少帝身边也有些年头,是在赵国便跟着伺候的老人。 这些事,他看在眼里,可少帝真问,他一个阉人哪敢掺和呢? “王上若想,咱家现在就传人来清扫。”宦官略有些尖细的声音响起,还有些不易察觉的颤抖。 少帝自然听出来,瞥他一眼,忽而一笑:“跟了孤这么多年,还是这样没出息。” 俊美的少年笑起来,眉眼间的阴郁顿时如云开一般消散不少。 “王上英明,咱家愚笨蠢钝,能留在王上身边是咱家的大幸。”大太监松口气,稍直起身子,他毕竟还算了解嬴政,应对起心情较好的少帝颇有心得。 大太监赵同唤了宫女来将大殿地面上的碎瓷清扫干净,又瞅瞅天色,试探着问正闭目养神的少帝:“王上,太后送来的三个通房宫女都安置在偏殿了,您看今晚是要临幸哪一个?” 嬴政蹙眉,不悦地睨他一眼,斥他道:“扫兴。” 正烦心,又来问他这个,蠢笨,早晚该物色别的中用的大太监。 少年的想法都表露在脸上,大太监悻悻地递上三个宫女的名儿。 少帝沉默一会儿,飞速扫一眼,指尖点在其中一个名字上。 “这个吧。” “洛,五行属水,洛水。” “秦属水,才灭火德周朝。” 黑色属水,嬴政的龙袍也是玄色。 大太监赵同瞧见三人名儿时就猜着今晚该是哪个宫女得幸儿了。 顺着回廊引了一路,偏殿内烛光明亮,隐隐约约可以看出一道曼妙的女子身影,赵同识趣地退下。 侍寝 洛姝从醒来到现在,已经发了好一会儿呆了。 眼前是金碧辉煌的寝殿,纱幔低垂,烛火摇曳,四周摆设华贵,一派奢靡无度。 她竟然穿书了,穿进了昨天刚看完的网文小说《和少年秦始皇的恋爱法》中的通房宫女,负责教导嬴政鱼水之欢。 而这里是秦朝,这是秦王政的寝殿。 少女环视一圈大殿,仍然难掩眼中的震撼。她揉揉额角,原身脑海中的许多记忆和自己原本的记忆冲撞杂糅在一起,让洛姝脑袋涨疼的很。 就像一本原本笔迹齐整的作业本,突然被要求在所有空白的犄角旮旯里统统填满细碎的知识点一样。 而这些知识点…… 洛姝渐渐红了脸,突然耳边一道清朗的声音响起,少帝好整以暇的望着这个大胆的小宫女,饶有兴趣地问道:“你在想什么?” 眼前的少女只着一件薄如蝉翼般的玄色绸衣,肌肤如雪般白皙,漂亮精致的脸上还犹有红晕。 太后赵姬是哪里找来的人,他人还未到,侍寝的小宫女已经提前思春了吗? 胆子真够大的。 以下犯上,足够治罪了。 这个杀了,还有两个也能借不满意之由退回去。吕不韦的手也不能伸的太长。 少年心里这样想着,狭长的凤眼微眯,自上而下的审视着洛姝。 洛姝身子控制不住地颤抖着,鸦羽般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被他突然的出声吓到。 不管是小宫女还是洛姝,都是人生第一次直面一国之君,即使书中的嬴政此时还是少年模样,但也足够威严。 “回王上,奴婢,奴婢……”洛姝心里紧张,舌头却似打了结,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罢了。”嬴政似乎没了耐心,摆摆手道。 少女的脸色一下子煞白起来。 完了,怎么办? 这里可是古代,人命如草芥,君心难测,她不会连第一天都活不过去吧。 因为恐惧冒出的生理性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被洛姝强忍着憋回去,少女仰着脸尽力地露出一个完美的笑容,端的是一个楚楚可怜的模样。 “王上,让奴婢服侍您吧。”在心里练习了几遍的宫女自称顺利说出口后,洛姝紧张的等着审判。 少帝沉默一会儿,哼笑一声:“宽衣安置吧。” 他改主意了。 小宫女很蠢笨的样子,容易拿捏,或许可以培养成他与太后赵姬之间的双细作。 他应该是刚刚沐浴好过来的,墨色的长发还冒着湿气,丝制里衣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 他很高大,洛姝都不能与他的肩齐平。小宫女走过来,笨手笨脚地脱了少帝的上衣,眼神也不敢乱看,又蹲下身去想去褪下他的里裤。 嬴政突然避开,自顾自地上了寝塌,少年姿态闲散,手枕在脑后,招呼她一声:“过来,灭两盏烛。” 洛姝依言灭了两盏离床榻最近的烛火,周围的光线一下子暗下来,似乎是某种信号,一直如木头人般在殿内的几个宫女都躬身安静地退下。 —— 前几章慢热一点点QAQ求个珠珠宝贝们! 泄精(h) 直到寝殿内只剩下两人时,彼此间的呼吸声都逐渐清晰起来。 洛姝紧张得手心都在冒汗,在脑海中仔细回忆着原身关于教导帝王男女欢爱一事的记忆。 即使心跳如擂鼓一般,她还是尽量冷静的在心中简单过了一遍流程,又反复地提醒着自己不要出错。 少女小心翼翼的避着嬴政爬上塌来,跪坐在他身前。 少帝懒懒地掀起眼皮,看着她动作。 太后赵姬自己年轻时堪称赵国第一美人,眼光自然不俗。 薄纱缓缓滑落,少女如羊脂白玉般的娇躯也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洛姝强忍着羞意,手捧起自己的双乳,向他道:“王上,这是女子的胸乳。” 她不敢抬头,也没等他有什么反应,纤指又游移到雪乳上粉色的奶尖。 “这是奶晕,若是男女欢好时刺激此处,女子会变得敏感,甬道湿润会更易于男子动作。” 洛姝白皙的脸颊早已红透,却还是尽量地用平稳的语调向少帝介绍着女子的酮体,除了偶尔替换掉原身记忆中过于赤裸的词汇。 嬴政扬扬下巴,终于出声,音线暗哑下来:“继续。” 听着少年逐渐沉重起来的呼吸,少女缓缓分开两条细白的双腿,纤指向下探去,指着羞道:“这是女子的小穴,用来容纳男子的阳物。” 洛姝飞快地说一遍,将原身练习过数遍的详细介绍精简成了短短一句,又跪坐在少帝身前,低垂着螓首恭顺地模样请示。 “接下来,奴婢要替王上泄出男子初精。” 她偷偷地抬眼望他,正对上少年黑漆漆的眼瞳,如虎狼般盯着她动作间颤颤巍巍摇晃着的雪乳。 少帝和她对视一眼,一双长腿舒展开来,默许她接下来的动作。 白色的里裤早已被欲望高高顶起,并不像它的主人表面上那样平静。 洛姝手微微颤着脱下他的裤子,因为兴奋充血而涨的紫红色的硕大阳物猛地弹跳出来,拍打在少女白嫩的手背上。 嬴政突然靠近些,盯着她额角冒出来的一层细密汗珠,问道:“这么害怕孤?” “怕什么?”少年露出一个堪称恶劣的笑容,说在了洛姝的心坎上,“怕孤不满,砍了你的头?” “回答孤。” 嬴政再没像刚才那样轻易放过她,态度强硬。 洛姝是真的害怕,她抬头,小鹿一样湿漉漉地眼睛望着他,她天真又诚实道:“教导嬷嬷曾和奴婢说过,历年的通房宫女有不少是因为窥得了王上泄精而被治罪的。” 为什么治罪,无非是男子初泄阳精,在晓事的通房宫女手中泄得太快觉得失了颜面,帝王天威,事后想毁迹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少帝自然清楚,微眯了眯眼,还没等他开口,肤白貌美地小宫女弯起双眼,羞答答地往下瞟了一眼。 她的眼睛着实漂亮,那一眼羞且媚,看得少年身下发紧,又听到小宫女明晃晃地假意恭维他:“可奴婢害怕并不是因为此事,而是王上虽然年少,却实在天赋异禀。” 入穴(h) 和宫里那些世故圆滑的内侍女官相比,这实在不是很漂亮聪明的恭维话。 但少帝听完,很给面子地捧腹大笑出了声,结实劲健的胸膛也因此而震动。 洛姝为他喜怒无常的反应怔了一下,又悄悄地松一口气,她天真地猜测,笑得这么开心,就算一会儿他真的不满意应该也不会治罪给她吧。 嬴政都不需要再多看一眼,也知道蠢笨的小宫女此刻在想什么。 他收起笑意,手肘支撑着上身,微微后仰,姿态闲散道:“你的教导嬷嬷倒没说错。” 言下之意,如果洛姝没把握好时间,让他失了颜面,他一样会治她的罪。 宽敞的床榻上,小宫女跪坐着向前倾,一对饱满圆润的软乳微微垂下,呈水滴的形状,随着洛姝的动作晃来漾去。 独属于女子的柔软小手圈握上了嬴政早就勃发的欲望,少帝的阳物紫红粗硕,棒身上布满突起的青筋,顶端的马眼微微开合,溢出前精,和他俊美无俦的外貌形成极大的反差。 洛姝的手堪堪包裹住它,感受着它的坚硬炙热,在清液的润滑下,很快上下撸动起来。 “嗯…” 少女手中的肉棒越来越胀大,嬴政也随之低喘一声,狭长的眼中被欲望席卷,他紧紧盯着洛姝的动作,冷声命令道:“快些。” 洛姝依言,她手上的动作越快,身前那对饱满的奶子就被甩得如乳燕般上下乱飞。 “再快些。” 少帝看着看着,突然伸出手来狠狠抓握在掌心揉弄两下,果真如他想的一样的软滑,根本没用什么力道,深深陷入一捏,上面就浮现出了他的指痕。 洛姝吃痛低呼了一声,不防他突然动作,手上力道加重,嬴政似愉悦似疼痛般的低吼一声,握住她的手狠命捣弄两下,终于喷薄出一小股一小股的阳精在她手背上。 少帝沉沉地喘着气,丢开小宫女的手,闭目回想着刚才第一次在女人手中射精,如升仙一样的快感。 洛姝心里估算一下时间,只祈祷他不要想起刚才的事,她找出教导嬷嬷给她的绸帕,想要将手背上的精液收集起来。 她还没开始动作,纤细的手腕就被人精准的握住,少帝还是闭着眼,喉结上下滚动了下,声音暗哑,问道:“接下来呢?继续吧。” 小宫女红着脸看了他身下一眼,方才已经偃旗息鼓的肉棒果然又高高翘起了,她只好毕恭毕敬地模样:“回王上,接下来是入穴,就是用男子的阳物进入女子的小穴并泄精,这样就能为王室开枝散叶。” 洛姝回想着步骤,心下紧张,她刚才的话固然是刻意恭维,但也是实话,嬴政的尺寸比她还没穿书前在现代看的小黄片中男优还要大不少。 通房宫女并不是后妃,只负责让帝王通晓男女之事,若得帝王喜爱得伴身侧,即使是后妃也要从她这里打探喜好。 但是如果只是晓事当晚就再不得宠幸,一个承过雨露的小宫女被遗忘,可想而知会是什么后果。 肏穴(h) 洛姝想活着。 小宫女凑近些,细白的长腿分开,有些红肿的膝盖跪在丝稠的褥面,腿心间的软穴粉嫩没有毛发,两瓣花唇微微张开又翕合,吐露出一点清液。 少帝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这一幕,身下那根肉棒翘得更高。 少年这时候反而不说话了,只是直直的盯着她动作,洛姝红着脸请示:“王上,那奴婢开始了。” 嬴政默许。 然后小宫女就起身跪坐在了少年帝王的大腿上,坐下来的时候,少年翘起的肉棒顶端戳到了她的花心,又顺着她动作滑开弹跳了一下。 少年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低喘着伸手去撸动几下自己硬的似铁的肉棒,又去捏小宫女白嫩的奶子。 洛姝耳根发烫,不敢说什么,只是将双腿张得更开,让穴口开得大些,小手扶着嬴政硕大的阳根,用龟头对准花穴,直直地坐了下去。 处子穴紧窄,初时阻涩难进,少女脸色微白,狠狠心就放任自己的重心落下去,完全吞吃住了少帝的肉棒。 嬴政闷哼一声,感觉身下被无数张小嘴牢牢吸附住,湿润温热。 紧得他头皮发麻,根本不需洛姝再多说什么,他几乎本能地挺腰向上肏弄了几下。 少年嬴政显然平时也没有疏于骑射锻炼,身形高大,腰腹紧实,随着他向上肏穴的动作,腹部收紧,纹理分明。 洛姝被他的动作顶得上上下下,一对儿奶子乱飞,她低着头往下看,就看见少年胯间突起的盘桓青筋。 紫红色的肉棒在小穴中进进出出,卷曲的毛发粘在两人的交合处,两个囊袋拍打在少女嫩白的臀部上,传来啪啪的声音。 他力道太大,几乎是他用力顶一下,洛姝的脑袋都要碰到纱幔的顶。 少女就如浮萍一般,颠簸间被肏弄得晕晕乎乎,只有初时是疼的,经过几个来回,甬道中分泌的清液缓解了疼痛,也让少年顺畅起来的同时越来越快。 嬴政似乎是嫌弃她一副柔若无骨的模样妨碍了他更快地顶弄。 他伸手掐着小宫女的腰,又沉声勒令她:“扶着孤的肩。” 小宫女嗯了一声,声音轻又软,也听话地将手搭上去,摸到他结实有力的臂膀,还无意识地乱摸了几下。 少年呼吸又重几分,喉结滚动了下,道:“扶好。” 然后就是如狂风暴雨般的肏弄节奏,硕大的阳根伴随着啪啪的声音狠命的捣弄,次次都顶到小宫女的花心底,龟头撞上那处软肉又几乎整根的拔出来,不等稍息,再直直地插入。 分明是第一次晓事,却来势汹猛,肏得洛姝直翻白眼,粉嫩的唇微张,嗯嗯啊啊了个不停,被顶得太深叫一声,被肏得舒服了哼一声。 少帝被她咿咿呀呀的乱叫弄得更加亢奋,死死盯着两人交合粘连的一处,看小宫女靡艳的软肉被肏得红艳艳又掀翻出来。 直到寝殿内还剩下的烛火逐渐暗淡下来,少年才抵着洛姝的花穴深处,低喘着将所有白浊射了进去。 擦洗(h) 烛火跳动几下,随着腾烧的滋滋声终于燃尽,只有月色清辉透过木窗的镂空洒进殿内。 少帝阖上眼,侧颜在月的光晕笼罩下半明半暗,淡声吩咐洛姝道:“唤人进来收拾。” “是,王上。” 小宫女低声应诺,一刻也不敢多耽误,从嬴政身上下来时,少年还未疲软下来的肉棒从紧窄的小穴中抽出,发出水声咕唧的声音。 洛姝红着脸,微微探身,摇响了挂在纱幔上的铜铃。 她还裸着身子,原本穿的那件薄纱早就已经皱皱巴巴丢到了床角。少女细腰上还有刚才被掐着肏弄留下的指痕,站在一旁时双腿还打着颤。 很快沉重的殿门被缓缓推开,鱼贯而入的宫女们手上捧着干净的衣物,洗漱的铜盆。 烛台上摆上了新的蜡烛,明黄的光线又照亮了寝殿。 和洛姝两个时辰前刚刚醒来发现自己穿书时的场景一模一样,不同的是,她竟然真的和少年嬴政有了鱼水之欢。 宫女们换下了榻上的被褥,又取来几套寝衣,手捧着高高举起,跪在少帝的脚边供他挑选,另外两个宫女捧着打湿的干净帕子要替少帝清洗。 所有宫女内侍都在低头默默做事,没有人说话,殿内的气氛沉静而压抑,也没有人向洛姝投来任何目光。 她立在一旁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没有衣物蔽体,白嫩的身上青青紫紫,少女一双纤细的手臂堪堪抱拢着自己的奶子勉强挡住殷红的奶尖,聊胜于无。 大概是窘迫又尴尬,也有迷茫。 在秦国,秦王政的寝殿,没有人会来在意一个通房宫女的处境,也不会关心她在事后有没有干净的衣服穿。 洛姝的脸越来越热,眼眶也逐渐湿润,她用力咬了下自己的舌尖,尝到淡淡的血气,用疼痛来提醒自己不要失态。 嬴政突然开口道:“你,过来替孤擦洗。” 一旁的洛姝愣了一下,见原本跪在少帝脚边服侍的宫女纷纷退下,很快意识到他是在叫自己。 少女走过来,接过旁人递来的已经打湿好的帕子,学着刚才宫女的样子,小心翼翼的替他将肩背,胸膛还有腰腹都擦洗了一遍。 烛火正是燃得旺的时候。 小宫女白皙的脸颊透着红,耳根热得发烫,双腿几乎要站不稳。 她能感觉到嬴政堪称灼热的视线正在她不着寸缕的扫视着,是上位者对下位者,是强者对弱者,是不加掩饰的欲望。 腿心又湿润起来,穴口瑟缩着,被射满的白浊随着甬道的蠕动逐渐向外流出,顺着细白的大腿,留下蜿蜒的痕迹,一下流到了足跟。 少帝胯间方才还疲软着的肉棒又耀武扬威起来,他沉声命令她:“擦干净。” 上面还挂着方才两人交合时的液体,囊袋周围的毛发卷曲的粘附在胯间。 小宫女乖顺地跪在他脚边,用湿帕包裹住那根胀得紫红色的阳根,从下往上顺着擦洗了几遍。 即使隔着厚厚的帕子,洛姝也能感受到他蓄势待发,烙铁一样坚硬的欲望。 她的腿还在打颤,就在她有些担忧他还要做什么的时候。 嬴政阔步走开,背对着她套上绸制的寝衣,声音冷淡道:“退下吧。” 盘问 小宫女蹑手蹑脚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那件薄纱,勉强包裹着自己挡住那些青紫的痕迹后就退出了寝殿。 等到了外间,脱离了嬴政的视线范围,洛姝一直紧绷着的神经才放松下来。 原身的记忆中,秦国的通房宫女需要负责教导帝王为期一月的关于男女欢爱的姿势或是技巧,究其目的是为了皇家的开枝散叶。 帝妃都不能同榻过夜,更何况一个小小宫女,所以这期间,通房宫女一般都是宿在帝寝的外间的,以便及时满足刚开了荤的男子欲望。 若是遇到好女色的帝王,有时外间会同时备着好几个通房宫女来供帝王随时享乐。 洛姝环视一圈,就见角落处摆放了一张红木雕刻的小榻,窄小得只能容纳一人躺下,也许翻个身都会掉下来。 这是为了防止通房宫女睡得太深,以免听不到帝王摇铃传唤。 这也太惨了。洛姝心里这样想着,不仅睡不好穿不暖,还要时刻为自己的性命安危而提心吊胆。 小宫女皱着眉头郁闷,视线一转,才看到屏风后有个女官似乎在等她。 看上去不苟言笑的女官走上前来,递给洛姝一套干净的衣服让她换上。 洛姝怔了一下,在脑海中飞快想了一遍,确定原身也没见过眼前这个宫女,她抿着唇小小声地道谢。 女官看她一眼,从袖中抽出一本薄薄的小册,开始盘问:“少帝对你满意吗?兴趣如何?” 小宫女还懵着,晕晕乎乎的答:“呃,应该还算是满意的。”至少没砍了她的头。 女官提笔记下。 然后又盘问了诸如,嬴政泄了几次精,更喜欢什么姿势,床帏之间有没有提到什么话等等极私隐的问题。 洛姝答了一两个就觉得不对劲,女官的架势根本不是普通的例行问话,更像是审问。 她正犹豫着没回答时,女官就皱起眉头,肃着脸,训斥她:“你记着,切勿恃宠而骄,妄想着通过侍寝来一步登天。” “即便哪一天少帝真看重你,也最多封你个末等少使的位分,但你若是用心替太后做事,位分可远不止于此,孰优孰劣,你心里清楚。” 女官噼里啪啦一大段话敲打了洛姝一番,走前又叮嘱她:“有什么消息,及时传来甘泉宫。” 小宫女愣愣点下头,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原来,她不止是通房宫女要侍寝,还是个细作,负责探听消息吗? 洛姝咬着唇,更加清楚地意识到要在这大秦王宫里生存有多不易。 小宫女心里存着事,一晚上都没怎么睡着。 翌日一大早,又被寝殿内的摇铃叫醒,服侍着少帝戴上通天冠,穿上玄衣绛裳。 少年身形高大,双臂张开由她动作,洛姝低垂着螓首,认真地将衣衫的褶皱捋平。 嬴政垂着眼,视线落在她露出的一截雪白后颈上。 小宫女浑然不觉,又取来革带,环着少年劲瘦的腰身小心佩戴好,躬身退到一旁目送一行人簇拥着他离开。 少年嬴政此时还未亲政,王太后赵姬垂帘听政,朝堂中的大权都是由她与丞相吕不韦来掌管。 即便如此,秦王政自十三岁登基以来,也从没有落下过一日早朝。 蛰伏「Рo1⒏red」 这日晨间,王太后赵姬没来,只派遣了内侍来禀告嬴政,说是太后偶感了风寒,身子有些不适。 等下了早朝,大臣们纷纷散了。 大殿内,少帝正批阅着秦国各地臣子呈上来的奏折。 案桌上整整齐齐的码放着如小山般的竹简。 竹简展开,无一例外先是洋洋洒洒数百字,关心帝王许多诸如最近睡得好吗,身体如何这样千篇一律的问候,再起因经过转述一遍需要嬴政批准决定的事。 少帝一开始还沉神静心,批着批着蹙起眉,不耐烦地将手中竹简丢开一旁。 都是些惯例请安的折子,又或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真正涉及朝政的奏折,约莫早被文信侯吕不韦筛选一遍挑拣出来,只留些无关紧要的给他批阅着玩似的。 嬴政自然不满。 彼时还年少藏不住气盛的他曾直言指责:“谁给你吕不韦的胆子!丞相当真要只手遮天不成?” 没等吕不韦开口,一旁的太后赵姬便有些嗔怪:“政儿怎么能这样与仲父说话。” 文信侯辅佐两代帝王,才能学识样样可挑大任,可以说公子异人从一个赵国质子最后得承秦国王位,其间吕不韦功不可没,他又拥立嬴政,所以得一声仲父的尊称。 只是嬴政很少称呼他,反倒是太后总是翻出来强调。 然后吕不韦乐呵呵地抚一把胡须,端得道貌岸然的模样,语重心长地劝他:“政儿,为君之路漫漫,你还需要多多耐心磨炼,不要急于亲政,而疏忽了真正的治国之道。” 四下没有旁人时,吕不韦总是随赵姬一样称呼嬴政娜槊� 回忆戛然而止。 俊美的少年神色阴沉,漆黑的眼瞳如潭水一般深不见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拿起一卷竹简在掌心左右抛着把玩,颇有些嘲讽地自语:“仲父?” 少帝平静地将批阅好的竹简归在一处,唤了人来将它们搬走,又吩咐大太监赵同:“传两个太医到甘泉宫,孤要去看看母亲身体如何了。” 绕过咸阳宫,再转个弯的功夫,碰到了步履匆匆的文信侯吕不韦。 他似是也没想到会在这时候碰上去往甘泉宫的嬴政,上前来行了礼:“王上。” “不必多礼。”嬴政虚扶了一下,牵起笑意来,“丞相这是从何处来?” 吕不韦神色微滞又很快恢复如常,大方道:“太后身体抱恙,听太医说总是头疼,臣便寻了几位医术好的宫女给太后送去。” 少帝了然,笑吟吟赞了句:“丞相有心了,孤也正要去探视母后。” 两人简单来回几句,嬴政便离开往甘泉宫去。 剩下文信侯望着他的背影深思,别看他瞧上去比往常开朗许多,言辞笑意中不见勉强,但吕不韦知道,这只是嬴政用来迷惑自己的假象。 从一个不会伪装,喜怒全都摆在脸上的傀儡小儿,逐渐成长为不露声色,在暗处蛰伏已久的豺狼虎豹,随时等待机会的到来,将碍眼的猎物撕碎。 而他吕不韦,将是第一个。 文信侯心惊的同时又无比庆幸自己几日前的决定。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开窍 少帝到了甘泉宫,大太监赵同略尖细的嗓音远远传来。 守在殿门前的几个宫女顿时有些惊慌失措,两个大宫女互相使了个眼色,一个急忙迎出去,另一个快步进了内殿通传太后赵姬。 等嬴政迈进来时,殿内早已收拾齐整,赵姬也衣衫齐整,施施然地坐在那儿品着茶。 见到少年身形修长,仪表堂堂,阔步走来的样子,笑意不自觉就挂在了脸上。 她伸手招呼嬴政:“政儿,坐到母亲身边来。” 嬴政请了安,依言坐过去,关切问她:“晨间母后说身体不适,孤在勤政殿批阅奏折都思忧在心,特请了两位太医来给母后瞧瞧。” 太医上前来,打开药箱,取了把脉用的枕帕铺在案几上。 太后赵姬面色有些不自然,还是伸了手。 “大抵是这几日雷雨的天,哀家总是睡得不好,有些头疼,这会儿已经好多了。” 太医把完脉,也说是没什么大碍,开几副安神的汤药即可。 “那孤便放心了。”少帝点点头,微笑着,视线落在一旁垂首的一个内侍上,那太监肤色极白,露出的眉眼看上去也很标致,嬴政多看了几眼。 “一段时间没来,母后宫里添了不少新面孔。”少帝若有所思。 赵姬顺着少年的目光看过去,心里一惊,解释:“最近后宫放了一批年纪大的宫女太监出宫去,哀家这儿都是些在宫里待久了的嬷嬷太监,这一放,缺口可多了,哀家本也不用那么多人伺候着。内务府上心,挑了漂亮整齐的要送来,也就随他们了。” 她几句搪塞过去,又急忙岔开话题。 “倒是政儿,母后先前给你选的那几个通房宫女你可满意?”太后赵姬握住嬴政的手,轻拍了拍,“若是不喜欢,母后就重新给你挑几个漂亮的宫女。” 嬴政蹙眉,微冷了声音:“尚可,母后不必再为此事多费心思了。” 赵姬捂着嘴笑,食指点点他额头:“怎么还是这么不开窍,罢了罢了,这也才刚开始,还有一月呢。母后还等着你快快立个王后,为皇家绵延子嗣。” 太后赵姬随口说几句,又再提起她看好的王后人选,少帝静静地听了一会儿,没什么表情,抽回手,打断她的话。 “母后保重身体,孤还有事先告退了,改日再来向母后请安。” - 洛姝这一日过得也不轻松。 从晨间服侍好少帝离开后,便有个自称是咸阳宫管事的大宫女过来,给洛姝指派了差事。 她领着洛姝认地方,一边指点她道:“你才来咸阳宫,有所不知,少帝喜独处,所以殿内的服侍的宫女太监一向很少。有时那摇铃的声音隔了太远会听不清,你就更要仔细小心,时时待命。” 大宫女秋月看上去是个认真负责的性子,事无巨细,说了一箩筐,洛姝耐心地听,感激地点点头,她何止是初来咸阳宫啊。 这时候能有个像秋月的一样的宫女提点,再幸运不过。 小宫女听得认真,秋月也讲得更有劲了,她指指墙那侧排列整齐的书架:“少帝有时晚间会在这侧间看书,你可记着,这时候若不是少帝吩咐,万不可越了这一步。” 她指指脚下一道有些显眼的青砖裂缝。 ——— 求珠珠?(?????????)? 淫画(h) 大宫女秋月看看四下无人,问洛姝:“你看到墙上挂着的佩剑了吗?” 洛姝点点头,她很早就注意到。 那剑应当是历代秦王的佩剑,名鹿卢剑,在秦昭襄王手下曾剑斩过名将白起,是真正开了刃饮过血的宝剑,即使藏于鞘中,也难掩锋芒。 秋月似是回想起了什么不好的经历,面色微白,缓了缓才道:“少帝虽年少,但勤于练武,天赋异禀,力大无穷。曾有个太监违背了少帝的命令,又不知说了什么惹怒了少帝。” “我亲眼看见他被剑斩于此。” 青砖上的裂缝,就是嬴政暴怒时执剑劈下的。 小宫女洛姝万万没想到这裂缝背后的故事,她吃了一惊,连连往后退了几步离得远些。 洛姝静了一会儿,还是心情复杂。 虽然明知道这里是秦朝,和她生活的时代完全不同,但真的离近了,听到了,看见了,仍然有些不适应。 秋月好像也还在后怕,没了指教洛姝的心情,叮嘱她:“看时辰少帝也要回来了,你先沐浴准备准备,其它的事我改日再教你,只盼你记住我的话,小心谨慎些。” “嗯,我省得姐姐的好心。”小宫女勉强笑了笑,待秋月走后,便去准备晚上侍寝的事了。 嬴政回宫时,洛姝还在耳房沐浴,寝殿内只有两个内侍在一旁低垂着头候命。 经过外间时,少帝的脚步顿了一下。 大太监赵同顺着一瞅,见那处新添的矮榻,屏风后还有一些宫女的衣物。 他躬着身向嬴政道:“王上,外间这儿小榻睡的是新添通房宫女,梅奖闶匾埂!� “孤知道。”少帝挥手示意赵同退下。 绕过屏风,小宫女住的外间就尽收眼底,很简单,除了一个箱笼用来收放衣物以外,再没有其它陈设。 嬴政扫视一圈,目光定在掉落在箱笼和墙角间的一块卷起来的绢布。 这种薄薄的绢布容易书写笔墨,又比竹简轻便许多,只是价格较高昂,平民百姓用不起,只有一些世家大族有条件用这种绢布来作画或是誊抄。 突兀地出现在一个小小宫女这里,不怪秦王政的疑心病又犯。 少年面无表情,抽出随身携带的另一把较细的配剑,用剑尖用力向上一挑,等绢帕腾空时才伸手握在掌心。 他打量两眼,解开绕在上面的牛皮革绳,将绢布展开。 一幅幅男女纠缠在一起的欢好图展现在他面前。 绢布约莫有半丈长,却足足画了小二十幅的男女燕好的姿势,从左往右第一幅就是小宫女侍寝第一晚,坐在他身上的姿势。 再往右看,有女子跪伏在床榻上,男子在身后的姿势,还有男子坐着,女子捧着胸乳包裹着男子阳物的姿势。 “淫画。”少帝粗略地扫了一眼就丢到一旁,心里大抵清楚这是通房宫女用来教导帝王的床帏姿势图,而非他想的那样。 他失了兴致转身要走,就见小宫女不知何时站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她似乎刚刚沐浴好,莹润的肌肤白里透红,有些瑟缩害怕地看着他手中还提着的佩剑。 —— 洛姝:弯腰捡不行吗?非得拔剑QAQ 少帝:不行 剑尖(h) 嬴政顿了下,顺着她的视线落在自己的佩剑上,剑锋凌厉,泛着寒光。 小宫女想到秋月与她说过的话,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小步。 “怕孤?还是怕这剑?”少年淡淡问着,他似乎很满意这把剑,高高地横举起来,指腹缓缓抚过剑身。 洛姝小心翼翼地抬眼打量他,见他神色平静,并没有什么暴怒的迹象,斟酌着开口:“奴婢都不怕,只是王上英武不凡,执着剑更显轩昂。是奴婢天生的胆子小,方才见了,为王上天下雄主的气势所震慑,还,还请王上恕罪。” 少帝哑然失笑。 能几次在秦王政面前,不假思索地说出那些溜须拍马的讨好话,即使说不上多圆滑,也算不上胆子小了。 但不得不说,正是这样有些笨拙的恭维,才让嬴政不介意同她多说几句。 没有一开始设想的那么蠢笨,但一眼就能看透的小宫女,藏着些别的心思又如何,翻不起大浪,闲暇逗弄一下也还算有意思。 嬴政这样想着,提着剑走近两步。 那架势,让少女立刻便想到了那道青砖的裂缝。 少帝举起剑,直直地指向小宫女,剑尖离洛姝鼻尖的距离仅有毫厘之差。 他笑:“现在呢?怕吗?” 小宫女再不敢回答。她隐隐觉得自己不能再接这话了,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嬴政今日似乎心情很不好。 “王…王上,奴婢伺候您就寝吧。” 少女扯开话头,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的同时,也让自己躲开了锋锐的剑尖。 嬴政没答话。 小宫女洛姝连呼吸声都尽量放轻,静静地低头盯着他的玄靴,一直不见他靠近,等来的是“刺啦——”一声。 是布料被划破的声音。 嬴政用剑尖划破了小宫女的上衣。 她刚刚沐浴好,只着了一件薄薄的单衫,多了一道自肩下划到衣摆的裂迹,露出了腰际处莹润雪白的肌肤。 小宫女心一惊,没料到他的举动,又怕他用剑刺破自己的皮肤,想躲又不敢躲,抖着身子,漂亮的眼睛里瞬间盈满了泪水。 “王…王上。” 少女声音带了点压抑的哭腔,她真的很害怕。 少帝的目光掠过她因低垂着螓首而露出的一截雪颈上,又流连定在她的腰间。再往上,随着她呼吸的起伏,被划破的缺口处若隐若现出一处隆起的雪峰弧度,还有顶端的粉蕊。 夜渐深,殿内昏黄,少女破碎的衣物间露出的肌肤却泛着莹润的光泽,似被凌虐了般,一副不敢言的可怜模样。 他低声,喉结上下滑动,命令她:“别动。” 布料刺啦的声音不时响起,洛姝害怕地连连落泪,憋着声音哭得鼻尖通红,嬴政握剑的手却极稳。 先是划断寝衣的束带,又在腰际,肩颊划过,最后,停在少女早已碎成缕缕布条的衣领边。 他用剑尖挑着一边,将小宫女的上衣剥落了下来,直到露出她小巧的肩头,饱满圆润的双乳,还有不堪一握的腰肢。 “安置吧。”嬴政哑声。 跪好(h) 少帝吩咐完,自顾自地往寝殿内走,随手挽了个剑花就将剑收入鞘内,动作行云流水。 小宫女受了惊,一下子拘谨了许多。她低声应诺,想惯例地灭两盏离床榻较近的蜡烛,却被嬴政淡声制止。 “今晚不必灭烛。” 洛姝抬起的手又放下,四下环顾了一圈,殿内不知何时早就只剩下他们两人,那些待命的宫女太监似乎早在嬴政回宫时就被大太监赵同一并挥退了。 身后少帝又开口:“过来。” 小宫女平复了一下心情,在嬴政的示意下坐到他的身侧。 她想了想,才红着脸道:“王上,奴婢上回儿教了您欢好的方式,接下来,奴婢该教您认识男女交欢的各式姿势了。” 少帝低着眼看她,她的肩头上不知何时浮现出了一道淡淡的红痕,在玉色的肌肤上显得有些碍眼。 嬴政伸手,因为练剑而有些许粗砺的指腹握住她肩头,掌心灼热的温度贴着她。 洛姝顿了顿,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在听,还是接着道:“男女燕好时,不同的姿势是可以助兴的…” 握在她肩头的手揉了几下,开始顺着往里摩挲起小宫女微微凸起的精致锁骨。 又被他打断一次。 身侧的少年呼吸声愈重,小宫女的话也磕磕绊绊起来,她忘了自己说到哪儿,只听到少帝暗哑的声音几乎是贴着她的耳畔响起: “那些姿势孤方才都在你的绢图上看到了。” “很有意思。” 嬴政的手抚上了她的腰,他的手很大,洛姝的腰很细,一掌几乎握住了大半。 他靠近来,手上只是稍一用力,就将小宫女整个人轻松地提抱起来坐在腿上。 “方才匆匆一扫,孤看见有个姿势旁边注了一行小字?”嬴政突然问她,手上的动作顺着她的腰握住那对柔软的玉乳,在掌心揉捏着。 洛姝红着脸,尽量的让自己忽略他的动作,她仔细回想了一下,回答地有些犹豫。 “唔,是。那个姿势可以助孕,能让王室更好的开枝散叶。可教导嬷嬷说过,那是王上与后妃才能用的姿势,只用让王上您知晓一下就行了。” 少帝点点头,笑了下。他拍拍洛姝的屁股,指指床榻,命令她:“去找个地方跪好。” 他的记性很好,过目不忘。自然也记得那个易受孕的姿势是什么。 嬴政指使着洛姝摆好姿势,自己脱了衣物转身见小宫女虽然听话,但还一脸茫然,颇有些放不开,白嫩的臀上还有刚才他留下的指痕,还真是豆腐似的碰不得。 他哼笑一声,身下那根肉棒早就翘得高高,用力顶了下她的臀,他硬得像铁一样,力道大的直撞得小宫女往前扑。 小宫女呀一声,明白过来他的意图,慌慌张张地想劝他:“王上,奴婢今晚要教的不是这个姿势,这个是…” “孤知道。”嬴政不悦地打断她,他都箭在弦上了,这蠢笨的小宫女还在试图和他对着绢图上的姿势顺序来。 少年气息粗重,大手捏下她软腻的臀肉,撸了几下肉棒,顶着她的臀缝向下顶,等到龟头碰到一处蜜液四溢的小穴,沉息对准了往里直直地撞进去。 后入(h) 一室淫靡。 烛火轻曳,纱幔随着床榻的摇晃幅度散落下来。 两人交缠的身影时隐时现,身形高大的男子从身后笼罩着白皙娇小的少女。 男人的大掌扶着洛姝的腰臀之间,硕大的欲龙破开甬道内层层迭迭的软肉,因为后入的体位,顶端的龟头入得极深。 阳根越往里,越紧窄,在小穴内受到的阻力越大,少帝更亢奋起来,势要探个究竟,伴着啧啧的水声,不停往里加重力道的顶弄起来。 不同于初次时的青涩,无需洛姝多说什么,今晚的少帝已经完全占据了主导的地位。 小宫女被他顶得太深又太重,泪眼朦胧,撑着身子的手肘早已磨得通红。 “王上,为何…唔…为何要用这个姿势?”小宫女大着胆子,断断续续地问嬴政,心里止不住地担忧。 她根本不属于这里。 耳畔是少女压抑地娇声,身下是被紧致的软肉紧紧包裹的温热。 嬴政谓叹一声,挺着抽动两下,舒坦了,才淡声道:“今日孤去给太后请安。” 小宫女有些体力不支,撑着的手逐渐耷拉下来,身子也顺着少帝向前顶撞的力道往前懒懒地倾去。 没等她趴下,洛姝的小脸刚贴上绸缎的软枕,就被少帝一把提着腰捞起来。 他都还未尽兴。 嬴政不悦地揉了揉她垂着的一对软腻大奶,揪着奶尖那一点乳粒在粗砺的指腹摩挲,听到洛姝咬着唇的娇哼,才接着方才的话。 “太后催着孤尽早的为王室绵延子嗣,既然如此,孤自当记在心上,奉命行事。” 他笑,眼底却一丝温度也没有。 小宫女听完他的话,面色微白。 穿书很糟糕,穿成一个地位低下的通房宫女更糟糕,洛姝唯一可以仰仗的东西大概就是她对秦朝的历史并不是一无所知。 嬴政与母亲赵姬之间的矛盾,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也不是三言两语可以理清的。 源于赵姬与吕不韦千丝万缕的暧昧,源于赵姬尝到了权势滋味不愿再放手,源于少年嬴政被步步蚕食的王权威信。 而方才,少帝分明对太后赵姬的话不满,他明知赵姬的意思是希望他能立一个她看中的身份尊贵的女子为王后,再诞下嫡长子。可却故意曲解,甚至真的付诸行动,要赐小宫女一个子嗣来打太后赵姬的脸面。 她不想成为这个秦朝权势最高的二人争斗做法的牺牲品。 若在秦王政尚未立后纳妃之时,通房宫女就先有了身孕,大概也只有去母留子一条路了。 洛姝张张嘴,有一瞬间,仅仅一瞬间,她试图告诉嬴政利害,祈求他改变主意。 可帝王无情,又怎么可能会在意她的生死? 以嬴政的心智,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如果真的这样做了,通房宫女该是什么下场。 小宫女放弃了天真的想法,沉默下来,紧咬着下唇一丝娇吟也没有发出。 换来的是嬴政更深的肏弄,他哑声问她:“躲什么?” 少帝钳住她的下巴,强迫着她转头看过来,等看清洛姝花瓣似的唇上深深的牙印时愣了一下。 怜悯(h) 只是转念的功夫,嬴政很快笑起来,指腹轻抚她唇上的血丝,加重了力道,看她唇上被咬破的地方凝出一滴血珠,缓声:“瞧着真可怜。” 少帝的眼神怜悯,姿态却是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小宫女。 他的眼神只是短暂地扫过洛姝的唇,又向下掠去,落在少女因为向后微侧着身,挺起的双乳上,白皙浑圆,顺着呼吸的起伏而晃动。 洛姝仰着脸,睫羽低垂,耳根渐渐发烫。 感受到埋在她小穴里的肉棒越发胀大起来,将甬道内的肉褶完全撑开,甚至还跳动了两下。 嬴政捏着她的下巴的手没松,手上放轻力道的同时身下开始抽动起来,先是三两下的缓缓抽出送入,只在穴口处浅浅的顶弄。 等洛姝终于忍不住松了唇,溢出一声哼,少帝再重重的顶进去,几乎要顶到里面的胞宫口,次次深入。 周身的环境逐渐燥热起来,小宫女白皙的身子微微泛起惹人怜爱的粉,细腻的肌肤上布了一层薄汗,奶子上下的颠,乳浪翻飞。 直到嬴政揉着她奶子的手猛地收紧力道,阳根疯狂肏弄数下,收缩几次,将浓精尽数射在最深处。 欢爱落幕。 嬴政松了一直钳制着洛姝的手,抽身而退,靠坐在床头不知在想些什么,也没吩咐其它的话。 “王上,奴婢唤人来服侍您。” 洛姝挣扎着坐起身来,探手去摇铃。 她想尽早地告退,回了耳房沐浴时将少帝的那些东西弄出来。 少帝转过目光,静静地看着她披好衣物,在他身前连腿都打着颤站晃龋乖诟I硇欣窀嫱恕� “王上,那奴婢告退了。” 洛姝低着眼看地上的青砖。 嬴政扫她一眼,随意地挥挥手:“退下吧。”- 洛姝沐浴好,入夜惯例地守在寝殿的外间。 她盘着腿坐在矮榻上,身后靠着冰凉的墙面,软毯迭得好好放在一旁,薄薄的寝衣起不到什么保暖的作用。 小宫女睁着大眼,静静地想了很久,才翻身入睡。 次日一早,嬴政去上朝,下了朝后又在大殿内批阅奏折。 今日太后赵姬依旧称病没有上早朝,却派了身边的亲信太监到咸阳宫传话,将她为嬴政挑选的三名通房宫女一并叫到了甘泉宫问话。 太后赵姬虽私德荒淫,但为人母亲,她对自己唯一的儿子自不必多说,对少年嬴政晓事也很上心。 这三个宫女起初也是她精挑细选出来,容貌仪态身姿都是万里挑一。 原身洛姝,含巧,沛春三人放在一起培训房事时关系也颇熟悉了。 因着洛姝被嬴政选去侍寝后就一直在正殿里,和另外两人好几日没见。 去甘泉宫的路上,沛春与含巧二人便一直向洛姝打听消息。 眉眼较妩媚的那个是含巧,她年纪比之另外两人稍大一点,身材也是最丰满的。 含巧亲昵地揽着洛姝的手臂,笑吟吟道:“总算有机会恭喜妹妹了,没想到我们三个中你是最先侍寝的。妹妹悄悄告诉我,王上对你怎么样?” 避子 她打趣的模样,轻撞了撞洛姝的肩,神色暧昧。 洛姝偏头看了一眼一旁不远不近的沛春,看似不在意实则也在关注这里。 小宫女红了脸,满面娇羞,犹豫了一下小声道:“王上很好。这几日似是很喜欢我,昨日还说要赐我子嗣。” 她说完,捂着嘴小心地看一眼前面甘泉宫带路的小太监,又摇摇头和另外两人说: “我这样的身份,又哪里可以呢。可王上能这样说,我也觉得心里是高兴的。” 含巧和沛春神色微僵,两人对视一眼又很快恢复如常。 “妹妹有福气,何必妄自菲薄。”沛春最先开口道,她本是不远不近地站着,说话间便向着洛姝的方向靠近了两步。 含巧也点点头,笑着说洛姝日后指不定真真能当上娘娘可别忘了她们。 洛姝羞红了脸,由着她们打趣,好似自己也觉得有这样的可能,并没有出言反驳。 三人就这样闲说着到了甘泉宫,又被大宫女领着进了内殿。 一进来,便闻到一股淡淡的欢爱后的气息。 洛姝环顾左右,见殿内的窗户都已经大开着通风,在一旁服侍的太监宫女都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 太后赵姬懒懒地斜靠着软枕,一旁摆着漆红的案桌,上面是几碟糕点和水果。 “都来了,赐座。”她斜睨三人一眼,吩咐一旁的宫女。 三人行礼谢过。 洛姝无意间一扫,这才看到赵姬未着绣鞋的玉足旁跪坐着一个眉眼清秀,肤色白皙的小太监,正剥好手中的柑橘,掰了一瓣喂给太后。 两人姿态暧昧,但赵姬显然没有避着三人的意思。 小宫女匆忙收回眼,心里大概有了猜测。 不同于十三岁刚登基时,少年嬴政已经日渐露出锋芒,朝堂上下都时常提出自己的政见,他对吕不韦的针对也不动声色起来。 越是这样,越让吕不韦心惊。 太后赵姬在赵国时曾是大商贾吕不韦的歌姬,后来才被献给了嬴政的父亲赢异人。 赢异人从一质子,在公子嘉和吕不韦的帮助下回到秦国后顺利被立为太子。 但他离开赵国时,并没有带走赵姬和嬴政,而是与当时盛宠的华阳夫人的侄女在一起,并生下了公子成蛟。 而这人应当就是文信侯吕不韦为了斩断和太后赵姬之前的暧昧关系而献上的假宦宠嫪毐。 嫪毐其人,也算是美男子,自此后便牵住了太后赵姬的心思,甚至日后…… 洛姝的思绪被赵姬有些不悦的声音打断。 “哀家问你,方才沛春和含巧说的可是真的?秦王当真说要赐你子嗣?” 小宫女左右瞧瞧,见那两人都避开了自己的视线,这才有些惶恐地离开座位,跪伏在地上,颤着声音道:“太后娘娘息怒。” “奴婢卑贱,想来只是王上随口说的罢了,当不得真。” “更何况奴婢是太后的人,也万万不敢违背太后的意志。” 洛姝好似害怕极了,急着向太后表着忠心。 赵姬眯着眼看她一会儿,神色稍缓:“你有这个心,哀家便知道你是个好的,便赐你避子汤。秦宫历代后妃用的方子,也不伤身,你可愿意?” 小宫女将身子伏得更低,脆声谢恩。 避忌 “起来吧。”太后点点头,柔了声音,“抬起头来让哀家仔细瞧瞧。” 几个小宫女,虽说当初也是赵姬亲自点选的,但她又哪里放在心上了。 这会儿看洛姝不仅听话乖巧,听起来似乎还得了少帝的欢心,太后赵姬不由得动了点别的心思。 她扬扬手,示意一旁还在剥橘子的太监嫪毐退下。 洛姝走上前来,学着方才嫪毐的样子跪坐下来。 赵姬抬起她的下巴,嵌了宝石的玳瑁长甲划过她脸颊,见少女白皙的脸蛋上很快浮现点红痕,满意地笑了笑,赞了句:“倾城之色。” 小宫女忍着疼,一声不吭,静静地由着她打量。 “政儿这孩子面冷心也冷,不要宫女太监贴身伺候。” 赵姬摆出慈母的作态,忧愁的蹙起眉来:“这总也没有个可心人在身边嘘寒问暖的怎么行?那赵同昔日在赵国时倒还算得用,现在年纪也大了。” 实则是赵同失了掌控,他自小看着嬴政长大,若说嬴政身边,眼下真正忠心的也只有他罢了。 “日后你便是咸阳宫的大宫女,跟在少帝身边侍奉吧。”太后拍板做了决定。 洛姝只能低头再谢恩。 又胡问了一些话,几人一一作答,但毕竟才侍寝几日,赵姬看也问不出什么来,便挥退了几人,临走前又轻飘飘地交代洛姝一句。 “宫中最避讳专宠之事,你们虽非后妃,但也要晓得避忌。今晚便由她服侍少帝吧。” 赵姬随手一点,点中了样貌最娇媚的含巧。 - 皇权至上的年代。 能安安稳稳,不用面对喜怒无常的嬴政,洛姝乐得清闲。 她事无巨细地都交代了含巧一番,半点都没有私藏。 等嬴政下了朝回宫来时,他今日没有留在麒麟殿批阅奏折,天色尚早。 秋月与洛姝在殿前迎他。 少帝目不斜视,行色匆匆,径直往殿内的侧间去了。 “来个人进来书房奉茶。”赵同朝秋月招招手示意,很快在嬴政的身后跟着进去。 洛姝望望秋月。 秋月摇摇头,笑眯眯地推搡她:“好妹妹,书房那地儿我真是再也不敢进去了,瞧着我都打抖,王上若怪罪下来,我的脑袋铁定保不下来了。” 小宫女软了神色,她还记得上回秋月说完难看的脸色。 “你就当帮姐姐个忙,算姐姐承了你的情。”秋月央求。 洛姝皱皱鼻子,嗔怪地看她:“我去便是,承了什么情,姐姐这几日好心提点我的还不够多吗?” 两人嬉笑一下,洛姝便端着茶水进了里间。 守在外面的赵同瞧见是她端茶水时怔一下,又打眼看她新换上的大宫女服,大概明白下来,他也没多问,只是低声:“王上今日上朝时与众大臣好一番争论,眼下正是专心的时候,你进去时小心些。” 洛姝记在心上。 她蹑手蹑脚地将琉璃茶盏和茶杯放在案桌的一角。 余光撇过时,见他似是正在看一张修建水渠水利的域图。 小宫女收回视线,正要退下时,却被少帝一把攥住了手腕。 过来 少帝抬起眼皮淡淡地撩她一眼,又低下头去。 “太后传唤你了?” 洛姝怔了一下,没想到他会问这个,轻声道:“是。” 她犹豫着,最终还是什么也没多说。 嬴政嗯了一声,松开她手腕,提笔在那张域图上勾勾画画。 小宫女站在原地踌躇,被他这样拦一下,也不知道该不该退下了。 洛姝便小心地沏杯茶,静静地立在嬴政的身侧,视线逐渐落在他英挺的侧脸上。少年薄唇紧抿,剑眉紧蹙,神情专注地翻阅着竹简。 殿外的天光由灰蓝转为红霞。 少帝眉头松开,终于落下最后一笔,张开双手伸了个懒腰,指尖不慎碰到了洛姝的衣摆,他才瞥来一眼,正对上洛姝还盯着他瞧的眼神。 小宫女慌乱地别开眼,落在窗外的晚霞,又游移地落在地上。 嬴政笑一声,长时间没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识字吗?” 小宫女摇摇头,又补充:“奴婢学浅,只认识几个。” 少年嬴政还未统一六国,也没有提出“书同文”,这个时代的字,还处在繁杂不一的阶段,洛姝只能勉强认出几个很简单的字。 意料之中。 “过来。”嬴政还是笑,他心情很好的样子,眉眼间竟还有几分柔和,朝她招招手。 小宫女靠近两步,还没站定,又轻呼一声。 少帝猛地握上她的腰,将她单手提抱在了腿上。 案桌低矮,一旁堆了数十卷竹简。他是盘坐着在一个缎面的蒲团上的。 洛姝被他扯进怀中,刚好坐在了他盘着的双腿之间的小小凹陷的地方,小手按在了他腰间。 “王上。” 小宫女红了脸,手忙脚乱地想调整姿势。 少帝一手按住她肩,又比了一指在她唇上示意她别动。 嬴政将她抱得更紧些,宽阔的胸膛压在洛姝的后背上,他靠近在她耳畔,食指点点案桌上摊着的域图。 “你看。” 洛姝顺着看过去,大约是一张秦国的山川城池图,上面是嬴政用炭笔改改画画的线条。 “王上,奴婢看不懂。”小宫女诚实道。 她还转过头去,直视着少帝的眼,极为真诚,似乎在说她没撒谎,是真的看不懂。 嬴政好像没听到一样。 他的眼狭长,眉入鬓,神色兴奋。 少帝兀自握着洛姝的手,大掌包裹着她,带着她在域图上走出一条路。 少女白皙的指尖染上了碳黑。 “孤要修一条水渠,从这儿到这儿,引泾水入洛水。” 少帝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堆,小宫女还是神色懵懂,她本就和他隔了不知多少年代,他讲的许多诸如筑渠,清峪,漆水这些行话她都听不懂。 但嬴政也没指望这个小宫女能懂,他只是迫切想要有个人来听听他的宏图,来看看他画下的堪比都江堰的水渠,宣泄一下他满腔热血。 这个人是谁都可以。 小宫女听不懂,但很上道的捧场,她头点得如捣蒜一般,神色惊叹。 嬴政余光瞥见,顿一下,晒笑:“当真看懂了?” 洛姝脸热,有心为自己辩解几句。 “奴婢是看不懂,但也能感觉到若是这水渠修成了应当很厉害。”小宫女眼波流转间,轻咬了下唇,“而王上能想出这个来,更有堪当天下君主的心魄。” 脆弱「Рo1⒏red」 嬴政收起笑意,又变回那个俊美淡漠的君王。 洛姝僵着身子,感觉心跳都停了一瞬,她想是自己太得意忘形,吹捧过了惹了他不高兴。 小宫女在心里仔仔细细过了一遍方才的话,一时间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她在这儿神色变幻,心里打鼓,身后的少帝低着眼看她身上新换的宫女服。 春寒,雨多。 但宫女服还是一贯的单薄,是在锁骨稍上一指的低领,露出少女纤长的脖颈,被碎发挡住的耳后肌肤,上面仍留着昨晚被嬴政掐着她下颌的红痕。 他分明没怎么用力。 少帝目露一丝困惑,他抬手要去将她的乌发撩开看个仔细。 微凉的指尖刚碰上颈侧,就感觉到怀里的人害怕的浑身都要发抖。 以为他要掐死她? 嬴政冷笑,微凉的五指当真攀上了少女的颈部,颈侧的脉搏在他掌心跳动,微微收了力,跳动便更加清晰,脆弱不堪。 “王上。”小宫女轻声。 一杯茶递到了少帝面前。 洛姝的视线落在他唇上,午后的好几个时辰他都没动过放在案桌边的茶,少年不点即朱的唇有些干燥。 茶已经凉了。 嬴政收回手,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唇又润泽起来。 小宫女收回了视线。 “你原先是从哪里选到甘泉宫做通房宫女的?”少帝喉结滑动下,他一边问,放在洛姝腰间的手一边往上摩挲几下。 洛姝耳根透红,感受到臀下压着的那根肉棒硬挺胀大起来,直直的戳着她股间。 “回王上,奴婢原先只是尚衣局的小宫女。”她答。 王宫里的尚衣局是个好差事,多是身家清白的良家子,或是入宫选秀落选的小官之女。 嬴政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 绣娘的手,纤长细白,手背上的肌肤细腻光滑,触之软腻。 少帝握在手里把玩一会儿,又搂着她腰,将她抱在怀里摆弄,像得了个新奇的玩具。 嬴政想起幼时和公子成蛟起了冲突,源于宫里的木匠献上一个孔明锁,成蛟解了一下午都愁眉,他轻易地便解开。 公子成蛟恼怒,彼时嬴政还不是太子,也不是秦庄襄王心中的太子人选,两人在南书房缠打在一起,被赢异人看见,他做主将那个孔明锁给了公子成蛟。 嬴政不服,神色不羁且试图抢回来,可他的父亲冷着脸,训斥他:“赵政,不要将你在赵国养成的恶习带进秦宫,也不要和你母亲学些不符合身份的俗语。” 那时,华阳太王太后早已经做主将他改为秦国王姓,名嬴政。 少帝神色平静。 他让小宫女退下,自己起身将那张域图小心收起。 大太监赵同躬身进来,觑他神色:“王上,要传晚膳吗?” 嬴政嗯了声,又将卷好的图交给他。 “派人送去给文信侯,让他明日下朝后来单独觐见。” 等用过晚膳后,嬴政沐浴好,只着了件单衣坐在榻边仔细擦拭着他的佩剑。 殿内服侍的宫女太监悄无声息地退下,又有细碎的脚步声靠近。 约莫是那个小宫女来了。 少帝心里想着,动作不紧不慢地将佩剑收放进剑匣。 身后的人靠近来。 “宽衣吧。”嬴政背对着她,淡声吩咐。 女子的柔痍从身后探到少帝腰间的衣带上。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暴怒 少帝顿住,目光锐利地转过头去,却见一个陌生的娇媚宫女正含情带怯的望着他的脸。 含巧还未被选为通房宫女时,曾偶然间窥见过行于宫道上的嬴政,高大英逸,俊美非凡。 后来有了这样一个机会,她请家中打点关系,又凭借自身美貌,入了太后的眼。 眼下,就站在嬴政的面前,她要仰着头,才能看清少帝淡漠的眼神。 仿佛在看一个弱小的蝼蚁。 “你是谁?”少帝淡声,尚算温和。 含巧只觉得淡淡喜意涌上心头,她露出她对着铜镜练了数遍的娇媚笑容:“王上,奴婢是太后娘娘为您挑选的通房宫女,负责,负责服侍王上您晓事。” 是和那个小宫女几乎一模一样的开场话。 嬴政目光落在刚收入剑匣的佩剑,笃定的口吻:“太后今日传唤了你们,她安排的你?” “回王上,是太后娘娘安排的奴婢今晚侍寝。”含巧点点头,又乖巧地跪在少帝的脚边,要替他宽衣,“王上,奴婢服侍您就寝吧。” - 殿内突然响起东西砸碎的巨大声音。 守在门口打着盹儿的大太监赵同立时一个激灵,连忙小跑着进去。 一进殿,看到的是神色暴怒的少帝,和瘫软在地上瑟瑟发抖哭着求饶的宫女。 地上是倒下的烛台。 那宫女哭得歇斯底里,不住地念着:“王上饶命王上饶命!这都是洛姝教我的,奴婢什么也不知道!” 赵同觑一眼犹有怒气的少帝,见他垂落在身侧的右手微微颤抖,目光又落在剑匣和墙上挂着的另一把佩剑上。 他连忙上前堵住那宫女的嘴,又招呼了两个小太监将她拉下去。 “王上息怒,奴才已经命人将她拉下去了。” 赵同将烛台正好,又重燃了一个新烛,他站在原地犹豫着要不要问嬴政为何暴怒,今夜还要不要再传宫女。 少帝面无表情,吩咐他。 “去把那个姓洛的小宫女叫来。” 赵同心里一咯噔,领命退下,叹着洛姝今晚恐怕遭不了好。那小宫女眼神澄净,一看就是没什么歪心思的,挺合他眼缘,本想着平日能照拂一下也是顺手。 哎。 他也是人精了,又了解嬴政,只是方才寥寥几句就猜出了大概。 恐怕是从发现换了人侍寝,少帝便不悦了。尔后又从蛛丝马迹中发现洛姝可能将自己所知道的少帝喜好都事无巨细的告诉了新的宫女,才暴怒起来。 小宫女今日不当值,早就入睡了。 到寝殿时,眼里还迷迷糊糊的,等看清少帝的脸色,便瞬间清醒过来。 “王上。”洛姝福身。 少帝正怒着,赵同也不敢耽搁太久,没来得及交代她什么,只是道王上传她来侍寝。 嬴政招手。 小宫女走近来。 她刚刚睡醒,白皙的脸蛋还透着红,长长的睫羽上下一扫,水光潋滟的大眼儿微惑地看向他。 张嘴(h)-口,不喜慎看 少帝喉结滚动,盯着她的脸瞧一会儿,狭长的眼尾上扬,眉稍微挑,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 方才在面上的怒意敛起,俊美无俦的少年反而微微笑了下,垂在身侧的右手舒展几分。 原本今晚该是含巧服侍,可少帝的贴身太监赵同却说是传她来侍寝。洛姝不知其中关窍,还左右环顾一下四周,想看看有没有旁人。 嬴政不知何时上前两步站在她面前,松散的单衣,露出一片宽阔紧实的胸膛,小宫女一抬眼,悄悄红了耳尖。 他靠的那么近,身上传来的源源不断地热意环着洛姝。 少问少错。 小宫女识趣地没有问其它的话,只是乖顺地准备伺候嬴政就寝。 少帝终于开口,声音极冷,吩咐她宽衣。 “是,王上。”洛姝低声应诺,解了他上裳,又跪下来去替他脱下绸裤,嬴政的欲龙早在看见小宫女刚睡醒白里透红的脸蛋时就已经胀大起来,直挺的斜上翘在那里,将绸裤顶得高高的。 小宫女要顺利脱下来,就得拽着他裤边,再腾一只小手将少帝的肉棒往里轻按一按,才不至于受了它阻碍。 她这样做了,绸裤也顺利地脱下来。 嬴政呼吸粗重,大腿一瞬间紧绷起来,涨得紫红色的肉棒弹跳一下,龟头上的马眼正正好对着小宫女的脸。 洛姝慌忙地别开脸,她正欲起身,肩上却突然被用力的压上一只修长的大手。 少帝按住她,漠然道:“就这样。” “啊?”小宫女愣了一下,一时间不太理解,“王上今晚不用奴婢服侍了吗?” 她以为少帝的意思是,宽完衣就可以退下了。 嬴政被她逗笑,神色间的阴郁散去不少。 瞧,这蠢笨的小宫女还不知道等着她的是什么?天真的仰着脸问着可笑的问题。 “要的。”嬴政肯定的答复她,又补充,“今晚都要你服侍。” 他平日里说话总是言简意赅,难得像这样。 嬴政说完,低垂着眼看下自己高高翘起的欲望,还有近在咫尺地小宫女白皙漂亮的脸蛋。 他就这样当着洛姝的面,视线落在小宫女的脸蛋上,堂而皇之地伸了一只手圈握住自己的肉棒,上上下下的撸动着自渎。 少帝恣肆又直白的目光如火又似刀,将小宫女架在火架上翻个遍,让她脸热得不行。 淡淡地似麝香一样地气息弥漫开来。 她知道他想要怎么样的服侍了。 紫红色的肉棒越来越胀大,上面的青筋盘桓凸起,下面的两个囊袋随着嬴政的动作撞在他掌侧。 少帝撞了撞小宫女的下巴,顶上去,马眼溢出的清液使得龟头上滑,碰到了她湿润,泛着粉嫩的颜色的唇瓣。 洛姝抬头,鹿般无辜的眼湿漉漉地,似在无声地摇头。 嬴政居高临下地收入眼底,肉棒胀肿的他更疼,他命令她:“洛姝,张嘴。” 他话音落下,根本没管小宫女有没有听他的话,只是重重的顶上去。 少年的手牢牢地扶着她的肩,让她不至于向后仰倒下去,那根肉棒顶着小宫女的唇,挺进去,撑的她腮帮子都鼓起来。 淫靡(h) 他太大,只是顶端一截塞进来就再进不了分毫。 少帝感受着肉棒被少女温热的口腔包裹着的柔软触感,有些食髓知味起来,他贪心地还想再往里深入一点。 修长的手指钳制住小宫女的下巴,想让她仰起头来好方便他顶进去肏她的嘴。 洛姝察觉到他的意图,呜咽着摇头,小手推搡着他不愿意。 “抬头。嗯?”嬴政喘息声愈重,说话的声音越柔和起来,还掺杂着情欲的沙哑。 指腹轻轻摩挲她的眉眼,方才还半梦半醒的迷糊小宫女现下跪在他身边含着他硕大的阳根,软舌有些抗拒地推着它。 少帝喘着气顶弄几下,撑得她满满的,肉棒上面水光泽起,顶端的龟头往里撞,几乎要撞到底,又很快退出来。 小宫女的唇色逐渐转为嫣红,生理性的泪水连串儿地往下落,滴在嬴政的手背上。 嬴政蹙眉,抽出硬挺着地肉棒,将小宫女从地上打横抱起来,丢到一旁地床榻上。 “哭什么?你那张图上分明也有这个姿势。” 便是他今日不弄,这通房宫女迟早也要当任务似地教给他。 那张图上,更淫靡地姿势都有。 “回答孤。“少帝方才勉强压下的不悦又翻涌回来。 洛姝没法解释。 嬴政说得确实是事实。 小宫女只好红着脸道:“地上的青砖粗砺,奴婢只是跪得疼了。还望王上恕罪。” 她说着,还为了印证自己的话,撩起宽阔的裤腿,挽在腿弯,露出膝盖上跪出来的红印。 若说嬴政对这小宫女印象最深的是什么,约莫就是这一身的冰肌玉骨,分明没有用力却总是红红紫紫,像是被他凌虐般疼爱过。 少帝见过的,听过的宫中秘辛不少。嬴政不是什么良善之人,但他自认为自己在男女一事上并没有什么特殊癖好。 最多,看到这个小宫女哭起来梨花带雨的模样,更想将她压在身下肏弄一番。 比如眼下。 小宫女被他剥净了衣物,按着躺在明黄玄边的被褥上,白皙的皮肤在极明亮地黄色映衬下,更显得肌肤通透细腻。 烛火没有熄灭,反而都是赵同才换的新烛,殿内亮堂堂地。 嬴政分开她的腿,摆弄她将细白的长腿弯折起来盘在自己的腰间,然后扶着硕大的欲龙撞上洛姝的花心。 少帝扶着找了几下,小宫女的花穴已经很湿了,他又一直处在亢奋的情绪中,顶端马眼溢出的清液都润湿了整根肉棒,几次都滑落出去。 太湿了,但性器相贴时的触感都足够让他更兴奋起来,他也不辨方向了,索性就那样横冲直撞起来。 “王,王上,不是这里。”小宫女被他撞的哼几声,在他又一次几乎要撞到她臀尖那处时慌了神,急急道,“奴婢,奴婢教您。” 她大着胆子探手下去握住他的阳根,扶着他找到位置。 “王上,是这…”里。开口还未说完的话被他凶猛的顶撞打断,溢碎在喉间。 小宫女承受着他骤雨狂风般的肏弄,一对软乳晃得似燕儿般要飞起来,然后身上的人伏低了身子,胸膛都要压在她身上,在她耳边淡声问: “你可知道,擅自窥探帝王喜好,在宫女太监间传言,该治什么罪?” 缺氧(h) 洛姝惊慌地抬头,正撞进了他漆黑沉静的眼底。 转念的功夫,小宫女便联想到了先前含巧央着她打听,自己好心提点她的话。 又想起她分明千叮咛万嘱咐,让含巧万不要提起她。看这架势,分明是含巧不知道为何触怒了少帝,又将自己给利落地供了出来想当挡箭牌。 洛姝有些懊恼。 “王上,奴婢……”她话没说出口,嬴政突然加重了顶撞的力道。 硕大的龟头撞上了深处柔软的肉壁,还有紧闭的小口,弹润又紧致,只是微微闯进去一点,那快感就几乎要将他绞泄。 “这是哪里?”他认真的请教起他的通房小宫女。 “唔,奴婢不知道,约莫是女子的胞宫,不能…不能往那里面进去的,那里不行的。” 洛姝犹豫着答,又隐约窥见他的欲望,急忙补充两句。 少帝闻言,神色兴奋起来,他撞得一下比一下重,次次都精准地撞在那处。 他的尺寸过大,小宫女本就吞吃的勉强,穴口的褶皱都被绷开来,现在又几乎一点喘息的时间都不留给她。 “王上,呜呜…别往那里顶呀……奴婢受不住您。” 小宫女受不住,忍不住咿咿呀呀地哭啼着推他,她被他肏得要缺氧,脑袋昏昏沉沉地要忘了眼前这人是什么身份,少女清脆的声音愈发娇起来:“太重了,轻点轻点求您……” 小宫女细白的长腿本是盘在他腰际,又变成蹬上了嬴政的胸膛,玉白的小脚踩在他胸前,干净玲珑的拇指压在他红果上。 嬴政顿了一下,神色不明地看一眼面色潮红的洛姝。 “你的胆子真的很大。”他轻声,说完也没管那晕乎乎地小宫女有没有听见,大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整个人倒着提起来。 只听到少女惊叫一声,长腿被嬴政抬着搭在了自己宽阔的肩上,埋在她小穴里的肉棒因为两人略有些悬殊的身高差而退出来一些。 小宫女整个人都有些斜着,脑袋向下,双手被嬴政一只手轻易握着控在一对奶子下面,唯一可以支撑的点就是两人性器相连的地方。 两腿敞着,嫣红靡艳的小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殿内的光线可以让嬴政看得一清二楚。 那么羞耻的姿势,洛姝脸都红透了,人也从刚刚快被他肏晕的状态清醒过来一些。 她慌慌忙地认错:“王上,是奴婢错了,不应该将您的喜好告诉含巧。” 嬴政只是不紧不慢地浅浅抽送着,伸了大掌在她不堪一握的腰上来回摩挲,意味不明的接了句:“你主动说的?” “还是那宫女逼问你?” 洛姝愣了一下,不知道他为何这样问,但还是诚实道:“她先问奴婢的,奴婢想着都是伺候王上您,将自己知道的告诉她,含巧应当能让王上您更满意,所以才那样事无巨细地教了她。” 瞧,她也是为了让嬴政更满意才告诉含巧的,出发点总是好的,念及这个,总不至于再治她的罪吧。 她神色游移,睫毛扑闪扑闪,几句话的功夫,一点小小心机暴露无疑。 捧好(h) “事无巨细啊。”少帝笑了一下。 洛姝小心地觑他神色,想点点头,可那仰躺的姿势根本没法做这个动作,她就眨了眨眼,以做回应。 “原来是为了让孤更满意。” 嬴政勾了下唇,狭长的眼微眯,哑声低讽道:“那照你这样说来,孤倒真不好治你的罪了。” 他边说着,边摆弄着洛姝纤细的手臂,要她环抱着自己的软乳,双手再十指交合在一起,将一对奶子掬拢在正中心,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捧好。”少帝淡声。 小宫女照做。 宽敞得可以容纳叁四人的床榻,只有榻沿躺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女,皮肤极白,容貌清艳,双腿搭在站在一边的身形高大的少年的宽肩上。 露出的小穴中还插着粗硕的紫红色肉棒,清液溢在大腿根处。 少女羞得脸红透,单薄瘦削的肩头莹润漂亮,又环着一双手捧着自己的奶子,更显得丰盈,腰肢细得被嬴政单手握住大半。 少帝挺身,肉棒破开层层迭迭的褶皱,直直地捅进最深处,这个姿势本就入得深,只一下,小宫女便咬不住唇难耐地哼唧起来。 他肏一下,小宫女捧着的奶子便晃一下,在她双臂圈起来的手环中晃来漾去,像一块被框好在木盒里水豆腐一般,摇来摇去最后又回归原位,完好无损。 嬴政的目光不离分毫,沉沉地粗喘着,胸膛地剧烈起伏着,身下进进出出,短短几息的功夫就飞快得捣弄了近百下。 小宫女撑不住到了高潮,抖着身子便喷出了一小股一小股的清液,脸色潮红,额角都是细密的汗珠,微张着小嘴怔怔出神。 记忆中,原身洛姝在接受房事培训时,那个肃着脸的教导嬷嬷曾说过,通房宫女应以教导帝王晓事为任务,万万不可以沉溺贪欢,忘了自己的本分工作。 可洛姝仔细想一下,似乎除了第一次她是真切地手把手在教嬴政,再以后,少帝便不动声色地完全占据着主导地位。 小宫女想着事,从上往下俯视着她的嬴政自然轻易察觉,他不悦地蹙眉,将整根肉棒尽数捣进去,底下的两个囊袋啪啪地打在少女白嫩的臀上,他带着情绪肏弄,顶得很深,有好几次,都堪堪要撞进去里面那个紧闭的小口。 “王上。”洛姝一紧张,穴里瑟缩,突然的紧致绞得少帝的肉棒弹跳两下,浓精射在小宫女的小穴深处。 还没撞进去,就被她弄得缴械了。 嬴政抿紧唇,抽身退出来,淡淡瞥了她一眼。 “下不为例。” 不知道是在说小宫女擅自告诉别人嬴政的喜好,还是在说她刚才突然的紧张让他提前交代了。 但都是放她一马的意思。 “王上宽宏,奴婢日后一定尽心尽力。” 小宫女很上道的灿笑了一下,脆声谢恩。 少帝哼一声,抬手将她还搭在自己肩上的双腿拨开,目光落在她腿间缓缓流出来的白浊,喉结滚动了下,又别开眼。 “好了,让人叫水,你伺候孤沐浴。” 少年「Рo1⒏red」 洛姝愣了一下,背对着他皱皱鼻子,还真是皇权时代,她被他肏得站都要站不稳了,还要服侍他沐浴。 小宫女不情不愿地摇铃,又拿着块浴布敷衍地替嬴政擦洗后背。 嬴政的宫殿奢靡无度,寝殿的一侧有一处用蓝田石砌成的小浴池,一旁还有一个龙头状的石雕,涌出一些腾着热气的泉水。 少帝不喜用太热的水沐浴,所以让大太监赵同提了两木桶的冷水往里倒。 洛姝有气无力地给他擦背,羡慕地打量着这个小温池。 她懒懒地跪坐在池边,一只手搭在冰凉地石壁上,指尖碰到温热的泉水,又趁嬴政不注意,将一只手都探进去泡着。 少帝余光瞧见,勾了下唇。 等小宫女给他擦好背,又去一旁的木施上取来干净地寝衣给他换上,福身要告退时,被少帝叫住。 高大的少年面无表情,随手指了指那池子,吩咐她:“现在这么晚了,赵同年纪大了,孤不愿再传他来麻烦了。” “方才你说,日后要尽心尽力不是吗?” 小宫女愣愣地点点头。; “孤给你这个机会,今晚你便将这池子洗净换遍水,明日跟着赵同来麒麟殿一道服侍。” 嬴政说完,便转身去了寝殿。 小宫女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话里隐晦的意思。 分明是一句准她用这蓝田池来沐浴就能说清的话,却被少帝一会说成是体恤赵同年纪大了,一会又说成要她尽心尽力的服侍。 如果用洛姝生活的年代的话来形容,大概就是个傲娇少年。 洛姝被自己脑海中冒出来的形容词惊到,又觉得真的有些贴切。 还没有经历日后一系列的纷争,也没有逐鹿群雄统一天下。 少年嬴政,有他可以窥见日后风采的气魄,也有隐忍不发的克制,还有一个少年本有的意气风发。 嬴政不再是一个只是跃然纸上,出现在历史书上的褒贬不一的人物。千古一帝,暴虐无道,这些刻板的印象,都还没办法套在现在的少年嬴政身上。 他在洛姝的心里,似乎更加鲜活了一些。 小宫女呆呆的想了一会儿,又很快将这些抛于脑后,她困倦得很,换了水后在温池中舒舒服服地泡了个舒服,难得一夜好眠。 等次日她醒来,嬴政早已经上朝去了。 今日是秋月当值。 洛姝穿戴齐整后,向秋月问起含巧的去向。 秋月想了想,才道:“她呀,被送回甘泉宫了,毕竟是太后送来的人,少帝若是在咸阳宫处置了,太后的脸上也不好看。” 小宫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秋月又催她:“你怎么还在这儿,少帝吩咐了日后要你去麒麟殿当差呢。我有个入宫起便相识的好姐妹就在那儿当值。” “那是个好差事。”秋月有些羡慕,“眼下是少帝还未广纳后宫,待日后宫里有了娘娘,便会有数不清的人来给你赏赐,要你通融或透露些少帝的行程。” “在麒麟殿当差,半年时间都能攒出咱们放出宫所需的银钱了,有些在浣衣局的宫女,恐怕数十年都攒不到,哎。”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恭维 洛姝听着,连忙挽着秋月的手问道:“秋月姐姐,咱们秦宫的宫女一般是几岁放出宫呀?” “若是顺利的话,一般二十五岁就能出宫。” “出宫去,想找个好人家成婚生子的有。也有些在宫中攒了许多积蓄的大宫女,还可以做个买卖。” 秋月说着,神色迟疑了一下。洛姝见了,莞尔一笑,大方道:“姐姐是想说我这样的情况,出宫怕是不好再嫁人了是吗。” 小宫女笑眯眯地,一点儿都不介意。 秋月轻叹,点点头,和她道:“历来通房宫女,运气好的做了娘娘,运气不好的,那就是伴君如伴虎。你又得了少帝喜欢,好在少帝还未立王后,不然那便是后宫娘娘的眼中刺……” “少帝用不了几年便会广纳后宫的。所以倒不如趁现在多积攒些银钱,安稳着等放宫的年限。”秋月喜欢这个纯澈的小宫女,好心与她出主意。 洛姝认真听着,不时点点头,都一一记在心中,两人聊了一会儿,秋月便催她快去麒麟殿当差。 小宫女赶来麒麟殿时,少帝正沉神批阅着奏折,大太监赵同见了她来,喊了自己的徒弟,另一个小太监赵良过来。 “这是新拨来麒麟殿的宫女。日后就负责给王上奉茶,殿内的其它事你看着指派一下。” 大太监赵同一个眼神,赵良就懂他的意思,这是要他多照应一下。 小太监乐呵呵的点头,领着洛姝去了后边教她沏茶- 麒麟殿。 下了朝后,嬴政便唤人单独传了文信侯吕不韦来殿内觐见。 吕不韦人到中年,开始学些文人墨客蓄起须来,他相貌堂堂,抚着一把胡须这样飘飘地走来,任谁也看不出他曾是赵国富甲一方,在周边列国都有名望的大商贾。 他躬身对着上方端坐的帝王行了一礼。 “王上,不知今日唤臣来有何吩咐?” 吕不韦明知故问。 “孤昨日命人给文信侯送了一幅域图,不知道文信侯收到了吗?”嬴政神色平静。 吕不韦这才做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是为这事,臣收到了。” 他半句不接茬。 少帝又耐心地接着问他:“文信侯可仔细看过?那是孤预备要修建的水渠,把关中地区的渭北平原一带,这样引水入洛,变成我秦国的天府之国,文信侯以为如何?” 吕不韦抖抖胡须,叹一口气。 “王上有这个心自然是好的。只是这样的工程所要耗费的人力过大,年限也过长。这工程是先王在世时便定下来的,大王虽年少,却实在有为,依臣看,若真照域图上的线路开采挖渠,王上的设想定能实现。” 无知小儿,毛都没长齐,只会纸上谈兵罢了。 这些年,嬴政越发有主见起来,对他吕不韦也越不敬,且由着他去折腾,等撞着南墙,头破血流了,便知道来寻他吕不韦指教了。 文信侯心中冷笑,先言语上大大的吹捧嬴政一番,又恭维着问他:“王上预备何时动工?” 乖顺 嬴政沉默。 一旁的小帘被掀起,小宫女端着茶走进来。 她似是没想到殿内还有旁人在,站在原地踌躇一下。 小太监赵良不知是也不清楚有朝臣正在觐见,还是奉茶应当没什么大碍,所以没和她说里面的情况,只是让她端着茶进来。 洛姝正犹豫着自己过去会不会打断两人的对话时。 少帝转过头来,朝她招手。 小宫女便步履稳稳地走上前来,迈上几级阶梯,将茶放在嬴政的面前。 居于下首的吕不韦瞧见麒麟殿突然多出个陌生的宫女,直觉不对,端出仲父的架势,盘问嬴政:“王上殿内何时新添了个奉茶宫女?” 他是先王钦点的太傅,对嬴政是再了解不过,何尝不知他殿内奉茶的一直是另一个小太监。 而且看少帝的神态,对这小宫女还颇熟捻。 嬴政端起茶抿了一口,示意洛姝退下。 小宫女走远了,隐约听见少帝在同吕不韦说着话。 “是母后给孤挑的小宫女,孤瞧着她乖顺,便调来麒麟殿服侍着。” 少年神色有些不自然,含含糊糊地解释着。 文信侯吕不韦立时便笑起来,很是了然的样子,将这事儿揭过话题去。 倒也不是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这都知道把太后赐的通房宫女放在身边带着了。 至于为什么,吕不韦也是个风流浪子,自认为很懂男人那些刻在骨子里的东西。 他又提起方才那话:“不知道王上预备怎么动工?何时筹备起?” 嬴政将他的神色尽收眼底,微讽地笑了笑,又淡声回他: “不急。修建水渠水利一事耗时太久,又需人力,财力,非一朝一夕就能建成。” “更何况这条水渠大约有近三百里的长度,少则三年,多则五年。所需的人马过多,很有可能会影响大军东征。” 少帝条理清晰,不急不缓地将利弊权衡都陈述出来。 吕不韦越听越心惊,直觉得自己真是小瞧了这个少年君王。他心中自有蓝图,根本不存在什么撞了南墙再回过头来找他指教这回事儿。 嬴政微微笑了一下,道:“若是最后因为孤的决定,缺了军需,又短了人力,耽搁了我秦国统一天下的大业,嬴政倒成嬴氏的罪人了。” 从他的太祖父秦昭襄王起,再至他的父亲秦庄襄王,一统天下便是他们的野心。 吕不韦再次感到了挫败,他拱手,真心道:“王上思虑周全,只是人马大不必担心,只需从修渠的当地百姓中征调一部分,再从战掠得来的俘虏中选一些力壮的来就好。” “眼下需头疼的是所需的钱财。” 少帝若有所思,只吩咐他:“此时便交给文信侯多上心了,想想有什么法子能筹够所需,实在不行,便都从别的国家获取,万不能动摇为了征战所储蓄的军需钱财。” 嚯,好大的口气,想不到法子便要从别的国家获取。 文信侯有些头疼,但还是领命退下。 他走的时候,嬴政喊住他,神色不明。 “宫中近日流言四起,文信侯虽为孤的仲父,但也是阳刚男子,日后还是少出入后宫的为好,太后的身体孤自会操心。” 吕不韦顿了下,流畅地应诺离去。 春寒 这几日忙起来,小宫女只觉得时间过的很快。 白日在麒麟殿里当差,晚间还要侍寝,喘口气的功夫也没有。 唯一值得说道说道的就是自从调派到了麒麟殿后,不知道是大太监赵同的照顾,还是少帝的吩咐,晨间洛姝不用再早起替嬴政佩冠穿衣,没人唤她,能睡个好觉。 偶尔睡的迟了,匆匆忙忙赶到麒麟殿要来清洗茶具,再沏茶端到前殿时,少帝都已经沉神批阅了好一会儿奏折了。 再瞧外面的天色,都是快要用午膳的时辰了。 洛姝有些脸红,蹑手蹑脚地将茶放在了案桌边上,又想着静悄悄地退下,生怕少帝提起这茬儿来。 怕什么就来什么。 方才还一眼儿也没瞧她的少帝,突然伸手握住她手腕。 “什么时辰了?”嬴政淡声问她。 “回王上,巳时六刻了。”小宫女硬着头皮答,匆忙想要扯开话题,又问,“王上要奴婢吩咐下去传午膳吗?” 少帝摇摇头,搭在她手腕上的手往下去摸她的手背,一点一点的上下摩挲。 这几日很冷,倒起春寒,细雨绵绵又不断。 小宫女晨起晚了,匆匆套好衣服,一路上快着步子来的。 她的手很冷,玉白的肌肤冻得通红。 端着茶递上来的时候,少帝一眼就注意到了。 嬴政的手宽大,动作间手背上有微凸起的青筋,指节修长,却不是那种书生般白皙的好看,而是偏向麦色的肌肤。 他习武练剑,那双手张张合合之间,仿佛藏蕴着能无穷的大力,是另一种力量的美感。 现在他用这只手,在小宫女的手背,手腕,指尖来回抚摸,极致的白被他完全掌控在手心,显得无端端地暧昧。 洛姝红了脸,四下看看殿内无人,想起好几个深夜,他都是用一只手就揽住她的腰,带着她上下沉浮。 她慌张地以为少帝要做什么,手上也有些退缩地要收回来。 嬴政却先她一步收回手,似笑非笑地看向她红透的耳根。 待她撑不住对视,视线又游移到地面上时,少帝才收回目光,随意地答她先前的问话:“那些事,赵同会安排妥当的,你若是想多学些,要上手,便去向他打听。” “这样儿的小事,若是孤殿内的每个宫女太监都似你一样来问,孤这一日岂不是净坐在这儿什么也不干,专等着你们来问?” 他语气平和,并没有因此而着恼的迹象,只是用陈述的口吻娓娓道着。 洛姝讶异于他难得的耐心,又认真记在心上:“王上宽容,奴婢省得了。” 她福身想退下,少帝捏着手中的毛笔沾了点朱红,扫她一眼。 “已是二月,尚衣局没给你们发放春衫吗?” 小宫女是初来的,又是前不久才被提为咸阳宫的宫女,只那日从太后宫里出来,有个宫女给了她两件崭新的宫女服,再以后,尚衣局也从没过问过洛姝的衣服。 那也是夏衫了,衣裳薄得很。尚衣局一季发一次新衣。 其他宫女都有前一年末发的冬装顶一顶,宫女服里面的棉穿久了,结成一块块,找个好天气,洗洗晒晒,放在太阳底下再拍打拍打,又能暖和一阵子。 甜头 这个二月初那几日,咸阳宫的宫女都领到了两件新衫,唯独洛姝没有。 秋月领着洛姝去讨要,负责管衣物发放的女官有些难办,她倒也不是刻意为难,只是说洛姝不知为何没在咸阳宫宫女的名单上,宫女服那都是有定量的,不好随意发放。 小宫女是太后送来的人,秋月猜约莫是还在甘泉宫那边的名单上,洛姝便抽着空去了两次甘泉宫,哪料宫内欢声笑语,管弦丝竹不断,太后赵姬自得了美男嫪毐,都有快一旬日没上过早朝了,又哪有功夫接见她。 没法,秋月便将自己往些年攒下的好棉花拍拍打打,做了件小小的夹袄送给洛姝,笑眯眯地说是迟到的新年礼。 这会儿,洛姝薄薄的夏衫里便穿着那件夹袄,但身上是暖和了,身下还是冻着,手也凉得很。 “回王上,月初那几日尚衣局便来咸阳宫发过一趟春衫了。”小宫女一听少帝问起这事,顿时眼睛一亮,答完话后又连忙将自己的情况简单说了一遍。 她说完,睁着一双漂亮的大眼期待的望着少帝。 少帝闻言,只是若有所思地唔了一声,又从案桌上堆了小山高般的竹简中翻翻找找,寻了一卷出来,在上面用朱红圈划了一下。 看这样子,似是没听出她的言外之意,小宫女有些失望,又有些懊恼自己的话方才是不是太过委婉又或是有歧义,少帝才什么也没说。 她眨巴下眼,见少帝手上的奏折换了一卷又一卷,也没有要开口帮她的意思。 洛姝郁闷,往后挪两下,少帝又喊她:“研墨。” 小宫女不情不愿地又挪回来。 麒麟殿内虽然宽敞,但很暖,打了地龙,四周边角又放了些银炭烧的火盆,热乎乎的,比殿后小宫女待的耳房暖和不知道多少,看少帝只着了单薄的常服就知道。 洛姝只是在他旁边站了半时辰也不到的功夫,身上都已经回暖起来,冻得通红的手也恢复原来玉白的肤色。 小宫女尝到甜头,研起墨来也不紧不慢,巴不得在殿内多待一会儿。 一直到大太监赵同领着人推开沉重的殿门,鱼贯而入的侍女们端着午膳进来,罗列在桌上。 赵同打眼瞧见洛姝站在嬴政身边还愣了一下。 少帝批阅奏折的地方比殿内其它地方高起几个小台阶,平日里不管是宫女太监,还是朝臣觐见,都是不能逾越上去的。帝王便坐在上面,戴着冕冠,居高临下地听臣下汇报事宜。 即便是奉茶,也是放下便走。洛姝没来前,奉茶研墨都是大太监赵同的工作。 大太监赵同心里这样想着,但面上只是余光扫过,根本看不出什么异常。等少帝收起奏折,他已经躬着身摆好碗筷,乐呵呵地向嬴政说了个趣事。 粗茶 “王上有所不知,今日下了朝后,大臣们往宫外走,从来都是三三两两结着伴的,这几日地面上总湿滑。” “奴才那不成器的小徒弟恰巧从宫道那儿路过,正瞧见文信侯前面一个大臣没立稳要摔倒,眼瞧着站不住了,两个手挥啊挥,就刚好抓住了文信侯才蓄起的长须。” 大太监赵同绘声绘色,一旁的小太监有眼色极了,连忙学着那个动作有模有样的比划起来。 “哎呦,结果原先那人站也没站稳,又扯着文信侯那胡须摔一跤,起来时才发现连着拔了一撮须在掌心,文信侯气得脸要铁青。” 少帝闻言大笑。 他缓一会儿,抿口热汤,又似是想起什么来,吩咐赵同几句。 “天寒了,孤这几日目之所见,总也能瞧见些宫女太监冻得打抖,宫中尚且如此,军队的战士又如何?若是穿都穿不暖,又如何东征。” “那些地方信报上来从来都是报忧要孤拨款下去,真的用到没有,孤心里总是放心不下。” 少帝说完,又沉思起来,想要想个好对策。 等嬴政这边撤了午膳,小宫女们在殿后也能用上热乎的饭食了。 麒麟殿内大多是小太监,服侍的宫女不多,只有五人,差事轮换着来,平日要用午膳也是轮换着去御膳房取来。今日碰上其中一个宫女轮休,只有四人围着一个小圆桌吃饭。 洛姝是新来的,另三人都是一直相熟的姐妹,边吃着饭边热火朝天的聊着宫里的琐事。 麒麟殿的宫女太监伙食不错,只有她们四个人却有四菜一汤,两个荤两个素,有米饭还有馒头。 小宫女饿坏了,低着眼专心吃饭,不参与她们的聊天。 另外三人聊着聊着,一人瞟一眼洛姝,与她身旁的那人附着耳窃窃私语起来,然后两人又笑作一团,另一人瞧见,也凑过来。 洛姝余光瞥见,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她只静静地吃饱,然后收拾好了自己的碗筷,净手漱口后便去了后间。 少帝午休要小憩一会儿,现在也不用备茶。 小宫女这时候会有近一个时辰的空闲时间属于自己。 赵同的小徒弟赵良在这儿待着命,见洛姝掀着帘子进来,连忙道:“洛姐姐怎么这么早就来,眼下也没事,可去休息休息。” 赵良年纪很小,鬼机灵的。洛姝估摸着他还只有十二三岁,叫她一声姐姐刚好。 洛姝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一笑,不经意间搓搓手。 她没想到他在,本是想着天冷,自己偷偷过来沏杯茶喝一下暖暖身子,这会儿被他一问倒不好意思了。 “没事没事,我在后间也没人说话,不如过来这儿好歹暖和些。”小宫女摆摆手。 赵良愣一下,看见洛姝红透的指尖,他机灵极了,连忙搬了个小木凳过来给她坐。 “洛姐姐坐坐,我沏杯茶给你暖下身子。” 小宫女红着脸,推脱的话还没说出口,那小太监又说:“姐姐别担心,王上的那些茶叶我哪敢擅用给姐姐,到时候被发现岂不是连累你了,是我自己存着些粗茶,你不嫌弃才好。” 公主「Рo1⒏red」 小宫女推脱不过,便大方地道声谢,两人就坐在小木凳上捧着瓷杯喝着茶偶尔闲聊两句。 赵良没待一会儿,便放下茶杯说是要当差去了。 他一走,洛姝一个人待着,忍不住困倦起来,趴在一旁睡了一会儿。 天冷,春日睡着了凉更容易头疼。 小宫女醒来的时候就觉得脑袋疼的厉害,但看看时辰,少帝该醒了。 洛姝叹口气,免不了心里蒙上一层阴霾。 若是在她原来的那个时候,人不舒服了便蒙上脑袋睡一觉,可到了这儿… 下午和晨间没什么区别,奉茶研墨,站在少帝身侧看他批阅奏折。 要这样日复一日吗? 小宫女兀自出神。 等大太监赵同略有些尖锐的通传声响起,少帝沉声吩咐她去上茶。 洛姝才见赵同领着一个容貌妍丽的少女走进来。 一旁的少帝吩咐完,自己起身下了阶梯,微蹙着眉问那少女:“怎么这时候来了?” 那少女便笑眯眯的样子,不知道和少帝在说些什么。 小宫女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去了后间又沏了杯茶端过来小心地放在少女面前,又恭顺的退居到一侧等着吩咐。 少帝看了她一眼。 公孙婉儿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笑了笑,指着洛姝道:“好哇,大王先前不要婉儿做你的宫女陪着你,现在却又留了个貌美的小宫女在你身边奉茶。” 她语气熟捻,少帝没搭话,只是皱着眉头问她:“有什么事?都不提前通传就来麒麟殿?” 洛姝低垂着眼,盯着青灰的地砖。 她大概知道这少女是谁了。 嬴政还是赵政时,从赵国回秦国的路上,路途遥远,舟车劳顿,赵政水土不服大病了一场,是后来途中遇到的一位神医公孙丑救治了他,公孙丑死后将自己的女儿公孙婉儿托付给了赵姬。 赵姬念着他的恩,对公孙婉儿颇为照顾,带回了秦宫,先是做宫女,后又被太后赵姬收为义女,嬴政还封了她做公主。 小宫女想到这儿,偷偷抬眼去看公孙婉儿的衣服,见她虽然戴玉珠簪银钗,容貌妍丽,看上去养尊处优,但身上的衣服还是宫女服,应当是还没到封公主的时候。 她正想着,就听公孙婉儿在那和嬴政说道:“大王怎么这样冷着脸,婉儿是得了高兴的事儿来找你的。” “太后说要收婉儿为义女呢。” 少帝眉峰一挑,赞了句:“那是好事,等母后那边事宜周全了,孤再给你封个公主。” 公孙婉儿这才高兴起来,又要拉着赢政说话,却被他两句推脱过去,又叫了赵同送她离开。 小宫女午间睡得着凉,一直都是强撑着站着,头晕乎乎的。等上前撤了那杯未动的茶水,退到了后间,看天色不早,总算该另一个宫女轮班了。 洛姝回了咸阳宫,和秋月打了声招呼,便回了寝殿将外间的屏风拉好,想将殿门呼呼往里吹的寒风挡住一些。 小小的一团窝在矮榻上,用厚毯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的,脑袋一蒙,便沉沉睡去。 ——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抱她 等少帝回来时,只见殿门前是另一个叫秋月的宫女来迎的,迈进寝殿,往外间那看一眼,入目便是那扇挡得严严实实的屏风。 但那屏风左不过四五尺的高度,少年嬴政已经长到八尺有余,一眼就将矮榻上的小人看个清清楚楚,小宫女还埋着脑袋睡得正香。 站在一旁的秋月有些紧张,怕少帝责怪洛姝玩忽职守,有心替她解释两句。 “王上,今日洛姝有些不适,想和奴婢换个班,奴婢想着天气冷,她又没发到春衫,便同意了。” 大宫女秋月在咸阳宫也服侍了数年,一直安分守己,不媚主欺奴,负责掌管咸阳宫内所有太监宫女的排班。 大宫女有点调班的小权力,少帝一直是默许的。她这边事先同意了,那洛姝这会儿睡着,也不算什么过错。 少帝果然没说什么,只嗯了一声,又淡声吩咐道:“把东西给她放下,其他人都退下吧。” 秋月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这话的前半句不是和她说的,转头便看见少帝身后的大太监赵同手上捧着几套崭新的宫女服,粗略的瞧一眼,估摸着连冬装也有两套,一起被放到了外间角落的那处小箱笼上。 赵同搁置好,又朝秋月使了个眼色,领着她一起躬身退下了。 等殿门被缓缓合上,寒风冽冽也一起被挡在外面,虽然还是很冷,但比刚才好了许多。 窝在榻上的小宫女似是觉得暖和舒服一些了,又动动脑袋将脸蛋露出来一些,不至于闷得太难受。 不知道她睡了多久。 少帝站在原地看一会儿,又收回视线踱步进了里间,他照例先是取下他的宝剑,仔仔细细擦拭了一番,直至剑锋寒光一闪,长剑已经在身形高大的少年手下舞了一番。 说是舞剑,也只是挽了几个剑花就收手了。 他莫名有些没兴致。 嬴政蹙着眉将剑小心地放入剑匣,又走过去看睡得脸红扑扑的小宫女。 他就这样居高临下地打量她一会儿,突然俯下身,将娇小的少女连着厚厚的毯子一起打横抱起来往里间走。 洛姝自然醒了,还迷迷糊糊间,感觉自己被人抱起,她往上一瞧,只能看见少帝棱角分明的下颌线,高挺的鼻梁,面无表情。 “王上?”少女刚睡醒的声音带了些鼻音,又问他,“您要抱奴婢去哪儿?” 嬴政没答她的话,只是将她抱着放到了里间的那张矮榻上。 是安置在嬴政的那张床榻边的小榻,历来是守夜的小太监用的,方便帝王传唤。 只是嬴政的疑心病重,不喜有人在他昏睡时离得那么近,即便是赵同也都是守在外间的,所以这张小榻便一直形同虚设。 少帝把她放上去,又扯了毯子盖在她身上。 洛姝有些摸不着头脑,她睡了一觉,感觉头疼缓解了些,但整个人更昏沉沉。 “王上,奴婢身子不适,不能服侍您。” 少帝蹙着眉瞥她一眼,淡声:“孤知道,今晚你睡在这儿,方便孤传唤。” 小宫女不说话了。 她睁着那漂亮的眼,扬起点笑来:“奴婢多谢王上体恤。” 惑君 少帝愣了一下,别开眼去。 又过了一会儿,洛姝以为他不会再回话了的时候,他又问她: “谢孤做什么?还不都是睡小榻。” 小宫女笑眯眯的,直白道:“王上的寝殿可比奴婢那儿暖和多了,奴婢只待了这一会儿,身上都热起来。” 她窝在小毯子捂了一下午,还比不上帝王寝殿内四下摆放的精致银炭盆管用。 “所以要多谢王上呀。”小宫女身上暖和舒服些,人也精神起来,一声道谢还拉长了糯糯的尾音,像是在撒娇。 大概是人在生病时更脆弱,总是会对这时候施以关心的不论何人都有些依赖感。 也许还有入夜时,更容易说些真心话的缘故。 总之少女仰着脸,眼睛灿且亮,就这样直接的将他的隐晦用意点出来。 少帝哼一声,面上不显但瞧着倒是挺受用:“倒是能说会道,若是男儿,孤便派你去游说列国当个使臣。” “王上若哪日用得着奴婢,女子也能起大作用呢。”小宫女也不恼,乐呵呵地将他丢给自己的毯子往身上盖,裹得像个棕熊般,向他提议。 她当然没有天真的去和一个古代帝王,还是最惟我独尊的强国帝王,去掰扯诸如男女平等之类的无用话。 洛姝只是下意识地顺着他的话,想到古战国时代有西施为国献身,才脱口而出。 本是无心,若是宫女间的闲话笑笑便过了的玩笑话,但她话一出口,便有些后悔,小心地镒派俚鄣纳裆� 嬴政果然神色不悦起来。 “大秦还用不着献美之计。”他冷声,还欲再说些什么,又见刚才还亮着眼望他的小宫女一下子仿佛焉了似得,小心翼翼的模样。 少帝顿一下,似笑非笑又道:“何况若真用得上,也必得有倾城之姿罢,否则如何行那惑君之计?” 小宫女咬咬唇,觉得他真讨厌,拐着弯儿的在说她不够貌美,还用不上让别国用城池相换的计谋。 她翻个身儿将自己包裹起来,背对着少帝。 真是奇了。 少帝自己都觉得稀奇。 瞧,他近日里来若说宠爱这小宫女,倒也算不上,只是不经意间总是多花了点心思,但也够不上让这小宫女恃宠而骄才对。 这都敢给他耍小脾气了。 他历来是逆着来的性子,几步上前去,强硬地将她抱在怀里,大掌钳着她下巴,低着眼看她。 “胆子真是愈发大了。” 少帝只是这样说。他当然没发火,心底也很平静,他突然想起小时在华阳太王太后宫里玩过一段时间的小花猫,也是这样,不高兴了就背对着他,揪它的尾巴也不理。 洛姝。 他已经记住她的名字,先前想她只比孔明锁有意思一些,现在看来,比小猫也有意思一些。 少帝正这样想着,手上动作不停,揉揉她耳朵,又去摸她额头。 他才发现手下滚烫着,小宫女窝在他怀里有些难受的哼几声:“王上,奴婢难受。” 嬴政微蹙了眉,想开口唤赵同去请太医来,沉默一会儿,又放弃。 小令(h) 已是亥时,若是他兴师动众为个小宫女在这时候请了太医。 不用多想也知道,小宫女会成为众矢之的。 即便是他借着自己身子不适的名头叫来太医,咸阳宫内也有数不尽的眼线,将真实的情况报给身后的人,太后赵姬另说,但华阳太王太后若知道了,恐怕病治好了,这小宫女也活不久了。 他尚且不想失去这个玩具。 嬴政低垂着眼,突然将小宫女从厚厚的毯子里抱出来,又上手去解她的衣裳。 衣物散落了一地,少女白皙的酮体也完全裸露在空气中。 身形高大的少年抱着小宫女往温池那边走,在池旁石雕的龙头那处拨弄了两下,才将洛姝小心地放了进去。 池水热的很,小宫女一泡进来就舒服得眼都眯起来,趴在池子边,玉白的小脚也晃悠起来。 头顶突然压上来一片阴影,洛姝抬眼一看,少帝不知何时已经自己脱了衣服,站到她面前。 他个子高,肩宽腿长,不是那种凸起得很夸张的肌肉,浑身上下都是隐约的纹理线条,只有当他真的蓄力待发时,才会显露出来。 她仰着头往上看,正看见这幕,还有少年胯间高高翘起的阳具。 小宫女红着脸别开眼,往一边挪了些地方。 嬴政踏下来,感受到池中的水温时微蹙了下眉又展开。 他长臂一揽,将躲得远远的小宫女抱到怀里,手上是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少帝忍不住从她的肩颈,后背,腰际一一抚过。 烛火稍暗淡些了,热泉的雾气一直往上升腾着。 小宫女只泡了一会儿,额角身上便冒出细汗来,她都要分不清是池水热,还是身后少帝滚烫的胸膛更热些。 身后的人靠得更紧了,下巴搁在她肩窝,大掌抚着她腰侧的软肉,身下的肉棒硬得直戳着小宫女的后腰。 洛姝耳朵也红着,小力地推他也动不了他分毫,只好小声道:“王上,奴婢还病着。” 少帝懒懒洋地嗯一声,将怀里的人又调个姿势抱得更紧。水热,身后的少年更热,小宫女出了一身汗,人也舒服些,竟然就这样窝在他怀里,小脸靠着他胸膛睡着了。 等次日再醒来时,窗外天光大亮,小宫女身上松松垮垮地套着件薄薄的寝衣窝在自己的小榻上。 她抱着毯子坐起来,还在想昨晚的事时,大宫女秋月走过来,见她醒了,连忙坐到她榻边,探手去摸她的额头,手上没什么异样才放下心来。 “你可算醒了,快起来穿衣,赵总管给了我一块小令,允我带你去太医署找御医看脉呢。” 历来宫女太监即便是病了,也只能去太医院找些小医徒看诊的,若是运气不好,碰上个医术未精的,有时候只是很小的病,也有可能拖得大了,就那样病死在宫中。 秋月有些替她高兴,取了那边的箱笼上一套崭新的宫女服让她换上,一边帮她一边连声夸着。 “你是新人有所不知,咱们咸阳宫里属赵总管最得少帝信赖,但他人好着呢,从来不欺压比他地位低的奴才宫女,你瞧,那里几套衣服都是昨天下午你睡着时,赵总管给你放在那儿的。” 月钱 “这小令也是赵总管让我给你的呢。” 秋月说着,还晃晃那枚铜制的小牌子。 小宫女顺着看过去,被她有些得意的神色可爱到。洛姝认真的点点头,靠过去抱着秋月,笑了笑,附和她道:“赵总管人可真好。” 等穿戴妥当了,洛姝便随秋月一道去了太医署。 她是第一次来,难免东张西望的打量着。入目是个很大的庭院,还开辟了几块田种了草药,有个身形修长的男子背对着她们正悉心浇水。 听见动静,那人转过身来,着一身月牙白的太医服制,朝两人招手。 “两位,可是替主子请脉?”年轻太医瞥见秋月手中的小令。 秋月摇头,简单说了一遍情况,又将洛姝推出来:“我是咸阳宫的大宫女,得了赵总管的小令,烦请太医给她看个诊。” 年轻太医点点头,没再多问,做了个往里请的手势,替洛姝把了脉后,只说是没什么大碍了,应当只是着了凉,但昨日发了身汗已经好多了,再开两帖固本培元的药喝两日就好了。 等两人提着药回宫的路上,秋月还有些遗憾,和洛姝道:“那人是上月才从小医徒晋为太医的,没想到难得一次好机会,碰上了他值班。” “没事的秋月姐姐,我觉得他医术不错呢。”小宫女笑眯眯道。 “不过我瞧你今日精神确实好多了。”秋月点点头,摸了下洛姝的额头,又叮嘱她,“只是宫女一月两次轮休,我帮你都调到了这两日,等你好了,便要去麒麟殿接着当值,可别忘了,仔细少帝怪罪。”- 这两日是再轻松不过了。 小宫女轮休,白日睡一觉,醒了便和秋月闲话,时间长了,和咸阳宫里的其他宫女也相熟起来。 两日很快就过了,洛姝又当值,早早的就有人在念叨着今日内务府发月俸,惹得洛姝也从早上就一直翘首以盼。 她在心里掰着算,麒麟殿的宫女那是好差事,月钱自然不低。 就是不知道通房宫女有没有月钱,原身的记忆中太后并没有给她们三人发放过什么,但每次接见她们三人都会赏些珠宝之类的。 洛姝的小箱笼里就藏着几个金簪子,拿出来戴太过晃眼,只好收着压在箱底。 一直到下午,内务府才送来月例银子。等咸阳宫一溜儿的宫女太监都上前去排好队,大太监赵同在前面念着名儿,一旁小徒弟就找出个对应的小钱袋交给他们,有的鼓囊囊,有的瞧着就没多少月俸。 轮到洛姝,领到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小宫女惊了一下,又很快往袖子里塞,没了和旁人闲话的心思,兴冲冲地跑回自己的地盘,将钱袋子扯开,里面的钱币全抖在榻上。 一小锭金,一些刀币。 她也不知道具体有多少,古代一两怎么算洛姝一概不知,只是从跟旁人的钱袋子对比,她也知道这应该算是多的月俸。 小宫女宝贝似儿的数了一遍又一遍,又摸摸金子,想起以前电视剧里咬一口的场景乐呵呵的笑了。 “几两月俸,这么高兴。”身形高大的少年抱臂靠在殿门旁看了一会儿,突然开口。 强迫(h) 小宫女被他吓一跳,匆忙将自己的月钱又拢回小钱袋里,福身道:“王上。” 少帝绕过来,掂了掂她当宝贝似儿的钱袋子。 “几日没见你,身子可好全了?” 洛姝前两日病着,以怕染给少帝为由,跑去秋月的屋子里睡了两晚,现在想起来都很羡慕,都是大宫女,秋月一个人住那么大一间屋子。 小宫女想到自己,神情还有些幽怨,嘴上却一丝不苟着答他的话。 “回王上,奴婢得了赵总管给的小令去太医署瞧了一回,现在已经好全了。” 少帝嗯了一声,往里间走,手上还提着她的小钱袋。 洛姝眼巴巴地望着,跟在身后,又脆声道:“太医还和奴婢说,因为及时出了身汗,才能好那么快呢,多谢王上。” 嬴政似笑非笑地瞥一眼亦步亦趋着紧紧跟着他的小宫女,见她一颗心都要吊在那钱袋上了。 他晃下手,将自己腰上的佩剑摘下来递给她,吩咐她:“放到那边剑匣里。” “是,王上。” 小宫女打量一下这剑,看上去细长轻盈,剑鞘上花纹漂亮极了,她估摸着应该不重,才伸了双手捧过来。 到手还是往下沉一截,她捧着往桌案那儿走,眼睛还盯着那剑鞘看。 少帝问她:“喜欢?孤可以送你一把小剑。” 洛姝有些意外,也有些惊喜地抬头,又毫不犹豫的脆声:“奴婢喜欢。” 心里却盘算着小九九,这莫非就是秋月和她说的好处吗,伴在君侧虽然总是提心吊胆的,但平日里得到的赏赐也是旁人望尘莫及的。 她虽然不会用剑,但嬴政开口送的小剑,必然价值不菲,就是在她的小箱笼压箱底也是好的。 小宫女笑眯眯地,又想起自己那么多的月钱,只觉得即便是在秦国也很有盼头。 少帝就这样答应下来。 殿门被推开,大太监赵同领着人提了几桶凉水进来往那池子里倒,又挥退殿内的宫人。 “服侍孤沐浴。” 嬴政淡声吩咐她,小宫女自觉地上前去替他宽衣。 今日浴池里的温度是少帝习惯的,水温偏凉,小宫女替他擦背时,手往里面探一探都觉得太冷了些。 她潦草的给他擦两下,素手不经意间搭在他背上时,被少帝猛地攥住,他握着她的手腕,又捉住她纤细的脚踝,轻轻巧巧就将她带进来浴池。 小宫女浑身湿透了,这水温少帝用着刚好,她却有些冷,打了个哆嗦。 嬴政笑一下,将她扯到怀里来,探手解她穿得笨重的宫女服。 把她剥了个干净,又用灼热的视线从上往下地打量她。 “王上,去床榻上好不好。”少女央求,羞得双臂环抱住自己,一对白皙的乳儿也被她挡在水下,露在空气里的皮肤光洁细腻。 怎么可能答应她,他上回起就想在池子里肏弄这小宫女了。 少帝没搭腔,喉结滚动,单手攥住她的两只手腕,强迫着她高举过头顶,一对玉乳就此没了遮掩,颤巍巍地晃在水波潋滟中,乳肉随着呼吸起伏上下的晃,水波也温柔的拂上拂下,顶端挺起来的红樱时隐时现。 湿透(h) 他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她,仿佛这是他刚刚捕到手的猎物,正思索着从何开始。 小宫女被他看得耳根发烫,手上又挣脱不开他的钳制,只好装出可怜的模样:“王上,这水太凉,奴婢冷。” “去榻上好不好?”她小声又和他商量,既怕触怒他,又实在害羞。 烛光亮的很。 少帝微微笑了一下,又将洛姝两只手臂反剪着捉在她背后,一对饱满的乳儿就更加挺起来。 这样的姿势,倒像是小宫女主动挺起来,求他摸摸,吃吃奶。 “一会儿就不冷了。”他靠近来,咬着她白净的耳垂,含在嘴里慢慢的啃咬,又往下去来回地咬住她颈侧连着肩窝那一片锁骨,微微用力,在她瓷白的肌肤上留下一点浅浅的牙印。 有点疼,但更多的是麻麻酥酥的感觉。 可她总忍不住怀疑他下一秒就要更用力的咬上来。 小宫女紧张起来,呼吸频率也慢下来,闭上眼不再提要去床榻上的事,很乖顺的模样。 少年眼底染上点笑意,又吓唬似的加重了点力道。 他抱得她好紧。 这蓝田玉池是几年前照着嬴政的身高砌的,只有靠着最左边的小半圈的池底有几级的小台阶。 两人的身高本就差得多,这会儿站在池子里,洛姝整个人几乎都是被嬴政的大掌搭在她后腰上轻巧的提着和他持平。 她的软乳压在他胸膛上,肌肤相贴之间能感受到的只有微凉的池水和他滚烫的胸膛。 莹润的肩头上是如狼一样的少年舔咬时留下的标记。 不知道什么时候少帝松了钳制着她的手。 小宫女只好踮着脚,主动地攀着嬴政的手臂怕自己往下落。 她主动攀上来,少帝的大掌就抚上了她的臀肉,在掌心大力地揉捏,两只手抓着臀瓣往外掰着揉,修长的指节不时的碰上小宫女的花心。 她早就湿透了。 是池水,还是什么。小宫女自己心知肚明,她脸愈发的红,身下有少帝托着她的臀,洛姝攀着少帝的手也无意识间地来回抚摸,他捏她的臀,她就往少年紧实的手臂上揉,还意犹未尽似的往他腰腹去摸。 她的手软,力道又轻,比挠痒痒还让嬴政难受。 少帝闷哼,呼吸紧促起来,腰腹间的纹理线条也清晰的显露出来。 他惩罚性的加重了揉着她臀肉的力道,胯间那根硬挺的紫红色肉棒直直地戳着小宫女的小腹。 少帝沉下身,大掌掰着少女细白的两条腿,就顶着水流这样撞进去,撞两下没找到地方,掰着她腿的手就没了耐心,力道重起来往两边扯,大腿上浮现红色的指痕,小穴露出来,嫣红的花唇张着翕动,粗硕的龟头顶进来,一刻也等不及的又整根没入,横冲直撞的抽插着。 水声啪啪地响,随着他的动作荡起来的水波又拍在水面上,小宫女啊一声叫,被他顶得又深又重,抓着他手臂的手也用力起来,不停的喊:“轻点,轻点,慢点呀王上。” 抱肏(h) 少帝抱着小宫女在池子里肏弄,她紧得很,肉棒破开层层迭迭的阻碍撞进最深处,温泉是活水,水流被肉棒带着肏进小穴深处,又带着小宫女情动的清液出来。 没了润滑,嬴政还是我行我素地肏得又深又重,小宫女就从咬着唇闷声哼变成拍打着他肩,咿咿呀呀地哭着喊哭着求。 “王上轻点,奴婢要被顶破了,到底了别再……啊!” 她哭得可怜兮兮,抱着肏她的男人无动于衷,甚至听着听着,肉棒在她穴里又胀大一圈。 小宫女抽噎两下,又放轻声音。 实在是很难受得住。 她就像水中的浮萍,没有根没有土,脚上踩不着东西,就探着身变成藤蔓缠绕着少帝,让他来支撑着她。 可他用来支撑她的方式,就是用那根硬得像铁的阳物在她穴里翻搅,没有轻重缓急,也没有深深浅浅,就是次次顶到最深处,力道大得要将她捅穿。 嬴政宽阔的胸膛将她整个人笼罩在他怀里。 洛姝抬眼去看他滴着汗的下颌,一对奶子随着他抱着她抛上抛下的肏也上下颠着,她甚至怀疑他就是抱着要捅穿她的目的在肏她。 少帝一低头,看到得小宫女哭得红红的眼睛,热得潮红的脸,他笑,问她:“现在还冷吗?” 两人浑身都是细密的汗,被池水带走又冒出一身,黏黏糊糊的抱在一起。 “王上英武,奴婢自然不冷了。”小宫女眼波一横,嗔道。 床第间的一点小脾气,洛姝拿捏得一直很有分寸,少帝是顶骄傲的人,你若是对着他只有一味怕,哭,躲,只会让他更没了兴致。 一个想要好好活下去的通房宫女又怎么会在床第间让帝王失了兴致。 少帝果然被她取悦到。 他笑着抱着她踏着水走到蓝田玉池旁的小台阶边上把她放下。 小宫女有了落脚处,还没站稳,腿又软下来,人懒懒得要泡进池子里。 嬴政一把捞起她的腰,让她背对着自己,沉声道:“扶好。” 他一边说,一边修长的手指就探进了她穴间,浅浅的抽插起来,静下来的浴间,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小宫女红着脸扶上池子的边缘。 小穴里又慢慢塞满起来,小宫女咬着唇,手上紧紧攀着池边,果然身后的人没有一丝停顿,大开大合的肏弄,花唇,被肉棒带出来又肏进去,囊袋啪啪地拍打着少女白皙的臀部。 少帝抓着揉两下,又扯着小宫女的手让她侧过身来,露出一晃一晃的两只奶。 少帝沉沉地喘着气,又抓着揉两下,扯着小宫女的手让她侧过身来,露出一晃一晃的两只奶,他握住一只在掌心揉捏,指尖捏着嫩粉的奶尖向外扯一下,听见她难抑的娇吟,身下疯狂顶弄数百下,将浓精射进去。 嬴政还没疲软下来的肉棒也没退出来,就这样抱着小宫女坐在了池边,神色懒倦,一只手还搭在她腰际,挑着眼打量坐在他身上的洛姝。 撞乳(h) 少女白皙的身子布满了红红紫紫的指痕,肩上还留着点牙印,原本整齐的发髻早已凌乱,长发散落在背后,额角的碎发被汗水浸湿。 少帝看她一会儿,抬手替她将碎发挽到耳后,又顺着揉她的耳垂。 “多大了?” 小宫女总是睁着双溜圆的大眼,动不动红了脸看他。 这会儿听到他问话愣了一下,思索了下答道:“还有三月便十六了。” 少帝唔了一声,又没后话了。 他本就不是话多的人。 洛姝见气氛冷淡下来,就手撑着他的腰腹,想从他身上起来,刚起来一点,被少帝一把拉住又跌坐回去时,才惊觉埋在她穴里的阳物又胀大起来。 “做什么?”他微蹙了眉淡声道。 小宫女有些不适的扭扭身子。 少帝拍下她屁股,低斥:“别乱动。” 方才他射在她穴里的精液还在里面,被他那物堵着,这会儿又硬挺起来,小穴就更加的胀得难受。 洛姝皱皱鼻子,答他刚才的话:“奴婢想服侍王上擦洗就寝。” 她想到他往常都是射了一次以后舒坦了,即便再硬起来也不会拉着她再来一次,便想着今晚大抵就这样了罢。 嬴政敛眸,哼笑一声,略有些粗砺的大掌探着去摸她的奶子,捧起来揉两下,聚在一起捏她的奶尖,听她溢出声音,才懒洋洋地拍拍她。 “母后送你来孤这儿,一月都过了大半,你那副图上的姿势教了几个?嗯?” 洛姝被他一提,才想起这茬来,有些心虚地别开眼,红着脸细细回想。 “约莫,约莫十一二个吧。”她话里迟疑,还不确定。 “喔,有吗?”少帝蹙眉,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眉骨抚了一遍,语气带点责备,“撒谎可不好。” 小宫女长长的睫羽颤两下,扫到嬴政的指腹,改口:“唔大概七八个?” 嬴政的手又去拨弄她的睫毛。 “教导嬷嬷教你们时,应当要求你们记下那副图罢。” “回王上,是,奴婢记得。” 少帝嗯一声,又要她对着那张图上的顺序姿势来回忆两人有没有用过,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按着顺序来,碰到哪个还没教的就今晚教孤。” 小宫女只好红着脸,掰着手算:“第一个是坐着来的,然后是躺着,从后面………” “这个还没教。”她声音越来越轻,说了几个后停下,顿了下才道。 嬴政用眼神示意她开始。 小宫女便从他身上下来,再缓缓地跪坐下来,肉棒从穴里抽出时发出啧啧地水声,白浊流出来,又很快被池水带走,一开始的几桶冷水早就没了作用,泉眼处的热水一直往里落,小宫女这样跪坐着,大半个身子泡在水里倒也不冷。 她慢慢捧起一对奶子,俯低下身要去包裹住少帝的肉棒,但是在水中,太过滑手,小宫女试了几次也没能成功。 白皙滑腻的乳肉就这样一直在硬得紫红色的肉棒上蹭来蹭去,嬴政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挺腰撞了下小宫女软得像豆腐似得乳肉,龟头在上面顶出一个小坑,又顺着撞她敏感的乳尖。 奶交(h) 少帝就这样盯着她,视线不离分毫,气息沉重,狭长的眼尾染着红,一下又一下的撞在洛姝的胸乳,奶尖,用侵略者般的眼神一寸寸地扫视着小宫女的肌肤 洛姝不知道是被他那眼神看得,还是被他撞得,身子都软了。 手上越发无力,脑袋晕晕乎乎地,一双眼里都是潋滟春色。 “王上。” 小宫女捧着白皙的奶子,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在自己的乳上揉了下,嫣红的唇微张,似央求似无措的喊他。 她跪坐着捧着乳,可是在水中,饱满的奶子夹不住少帝硬挺的肉棒,反而让他更加翘的高高的,顶端的马眼都溢出了前精,滑腻的乳肉蹭着青筋盘桓的棒身和沉甸甸的囊袋。 嬴政喉结滚动了下,微眯了下眼,试图调教他的小宫女,哑声:“求孤帮你。” 小宫女愣了下,有些无措地望着他,在少帝又一次挺身用那根肉棒撞了下她的奶尖时,哼唧了声又乖巧道:“王上,求您帮奴婢。” 说是求,她细声细气,斯斯文文的温声说出来,瞧着倒不像是床第间淫靡的情事请求,更像是求知的学生向她的夫子请教。 少帝笑了下,没有计较这些,只是抬手从池边散落的一堆衣物中翻找出一条衣物的革带来,耐心地对着迭了几迭,变成细长平整的一条绳子模样。 他朝小宫女招手。 “过来。” 小宫女向前倾了点身子,膝下太滑,又一下扑倒在嬴政身上,柔软的脸靠在他胸膛上。 少帝顿了下,抬手搭在她肩上将她扶好,取出那条革带,低声命令她:“把奶子捧好。” 小宫女依言,可男人还是不满意,蹙着眉又要求她再捧高些捧紧些,她的皮肤白且嫩,顺着他的话照做,没一会儿那对软乳就被弄出些红印。 少帝总算满意,用那条迭好的革带从小宫女的背后绕到身前来,再顺着两只饱满的奶子绕一圈,革带的宽度刚好只能遮挡住少女粉嫩的奶尖,他绑得紧紧的,只留了一点余地,最后绕回身后系了个结。 洛姝低着头看他动作,脸早都红透了,万没想到嬴政会这样做。 奶子被革带绑着,只乳肉的边缘要少女双手托的高高,少帝探了一指扯了扯带子,本来就敏感的奶尖更被革带的绣纹刮蹭到。 小宫女咬着唇娇吟,身下都湿透了,嬴政才不紧不慢地撸两下肉棒,缓缓挺身,从小宫女的乳下正中往中间挤进去,革带绑得有些紧,好在少女的乳肉软腻,粗硕的龟头顶进乳沟,棒身稍一用力就完全进去了。 他的阳物粗长,完全没入进去,乳肉只能包裹住他大半的紫红色棒身,龟头顶出来一截,堪堪要撞上小宫女的下巴。 她红着脸避开些,源源不断地热气让她眼都不敢睁。 少帝喘着气抽插两下,是和小穴层层迭迭的吸允包裹完全不同的感觉,光滑细腻,柔软弹性,撞一下又恢复原来浑圆的模样。 “洛姝,睁眼。”他要她睁眼看,要让这小宫女看他怎么肏她的奶。 缠吻(h)「Рo1⒏red」 “是,王上。”小宫女睫毛颤了颤,依言低眼去看这荒唐。 少帝抬手掐着她后颈,挺腰在她双乳之间深深浅浅的抽插,他从来都不控制力道,下颌滴着汗,身下用足了劲儿的顶撞着,看乳鸽颠飞,洛姝白皙的乳肉很快红了一片。 小宫女有些疼,咬着唇不敢言,怕败了帝王兴致,花瓣似的下唇被她咬出一个深深的牙印。 嬴政亢奋之余,又想看看她红着脸的模样,打眼就瞧见她咬唇的模样。 他皱下眉,停了动作,问她:“疼?” 小宫女小心翼翼打量他眼色,才点点头。 少帝沉默一会儿,抬手绕到洛姝背后解开革带,黑色的革带落下,才看清她白皙胸乳上被革带绑着留下的艳红一道痕迹。 他瞧着瞧着,眼底欲色渐浓,喉结上下滚动,又扫一眼小宫女下唇上的牙印,到底还是收了手没再继续。 水稀里哗啦地溅到池边,少帝轻巧地单手抱着小宫女的腿弯站起身,这个单手抱的姿势,洛姝几乎要半坐在他臂弯上,小腿垂至嬴政的膝盖处,一下子腾空那么多,小宫女低呼一声,双手搂抱住少帝的肩,低声:“王上,奴婢自己走吧。” 嬴政没搭腔,几个大阔步就走到里间,把她丢到床上,又扯了浴布草草地将她身上的水擦干后又走开了,他身下还未平复,翘得高高的,随着他的走动晃悠来去。 洛姝本想看看他要去干嘛,见到他这样又红着脸避开视线。 没一会儿他就回来,手里拿着罐黑膏药,坐到了床尾,抬起眼皮撩她一眼,见这蠢笨小宫女也没明白他意思,困惑的望过来。 少帝身上有些燥热,这会儿没了耐心,抬手就捉住少女纤细的脚踝将她一把扯到自己身边,把黑膏药递给她。 “自己抹上。”他抬抬下巴示意洛姝涂抹胸乳上的红痕。 因为他是嬴政,是高高在上的帝王,所以洛姝一直都很清醒的摆正着自己的心。 她看出他兴致浓着,所以不敢说疼,但是没有想到他瞧见她紧咬着唇,能那时候停下,又去翻出膏药来给她。 明明只是一点关心,但小宫女是真的惊讶了,她藏下眼底的情绪,用指腹挖了点药膏在红痕上细细涂抹,心情复杂声音也有些闷闷的道:“奴婢多谢王上。” 少帝没有过多的在意她情绪,只是随意的嗯了一声,静静地看她涂了一会儿药膏,突然用手指用力的抹了下她唇上的牙印。 真碍眼。 莫名地燥意。 嬴政捏着小宫女的下巴,细细的打量,嫩粉的唇上深红的印,唇瓣饱满,还有一个小小的唇珠微突起。 尝一下。 少帝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低下头在小宫女的唇落了一个很轻的吻,很软,他又嫌不够,含着那粒唇珠,逐渐地加深这个吻,舌尖舔过那道牙印时,洛姝的呼吸都要停下来,小宫女手足无措地,大眼湿漉漉的睁着看少帝的眉眼,炙热的气息缠绕在鼻间,良久,少女闭上了眼,矜持地回应了这个吻。 只是一点主动,引得男人越发兴奋深入,拥抱着她缠吻起来,彼此交缠间,身下也勾在一起,直到烛火燃尽,一场意乱的荒唐才落幕。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瞎话 等一月之期过了,原本太后赵姬送来的另外两人都因为各种原因被完璧归赵,唯独洛姝就此留在了咸阳宫和秋月一起做大宫女。 少帝愈发忙起来,自从通房宫女负责教导帝王房事的一月之期过了后,他再没有传召过洛姝侍寝。 小宫女不用再守在外间,大太监赵同还分配给了她一间自己的小屋子,就在秋月的屋子隔壁,偶尔两人会凑在一个被窝里讲悄悄话。 洛姝渐渐适应,日子平淡过得也很快,不用侍寝后,大太监赵同也没有再给她特殊待遇,她和所有宫女一样要晨起服侍少帝穿衣洗漱,等少帝下了早朝,便在麒麟殿奉茶,等到其它宫人轮换的时候便可以回到自己的屋子休息。 要说她做了什么特别些的事情,大概就只有太后赵姬再派来的女官请她,洛姝能避则避,实在避不开了再见那女官一面。 不苟言笑的女官又要细细盘问她关于少帝的一切时,小宫女就含糊其辞,一问叁不知,偶尔那女官皱着眉起了疑心,洛姝便睁着眼说瞎话,只一个劲儿的胡说八道,半点消息不透露。 这样的次数多了,女官从洛姝嘴里撬来的都是些诸如少帝今日练了几次剑,看了几卷书,又或是少帝回宫时没说话之类的所谓消息。 有用的消息根本没有,太后赵姬自然起了疑心,她再派身边的亲信来请洛姝去甘泉宫,要亲自问她。 小宫女才慌了神,在太后赵姬面前就不敢插科打诨了。 赵姬倚着身旁的美男嫪毐,掂着自己的小指尖看,漫不经心地盘问洛姝。 不知道是小宫女天生乖顺的模样,还是因为近日里嬴政确实没多和她说话的原因,赵姬问一句,小宫女老老实实答一句。 问了半天,也没甚么消息,便挥手让她退下。 赵姬其实也没仔细问,她懒懒地打个哈欠,心思早不在安插个细作放到嬴政身旁上。 自得了嫪毐,她与吕不韦之间的联系越发少,有少帝的警告在先,两人之间逐渐趋于正常的太后与臣子。 春闺寂寞,她的一颗心早飘忽到了安心享乐上了,总归嬴政是她的亲儿子,她不再上朝亲政,逐渐放了权力,那些权全被少帝紧紧攥住,两人一起扶持着在赵国那些年,没了权力的纠纷,嬴政自不会亏待她。 看得淡些,太后赵姬与少帝的关系也日渐缓和起来。 少帝空闲下来,就比往常来甘泉宫请安次数多些,来得频繁了,就对那个皮肤白皙的小太监印象深刻起来。 赵姬仗着吕不韦是借了宦官的名头送的嫪毐进宫来,宠起他来也不太避讳,甚至还在嬴政面前夸赞:“哀家这些日子都睡得极好,白日里也精神许多。” 少帝挑下眉,附和:“这是好事,母后身子好,孤也能放心。” “政儿,这都多亏了嫪毐,既会按摩推拿,又会逗哀家开心。”赵姬夸着他,又道:“哀家预备帮他向你讨个爵位,如何?” 心思-补1 嬴政方才扬起的笑隐去。 “哄了母后高兴,那是自然该得些封赏。” 少帝不动声色的附和一句。 见赵姬高兴又要开口时淡声补充:“只是终归是一宦官,名不正言不顺,孤也不能胡乱做主,免得寒了其他有才之人的心。母后高兴,便照着纳捐取爵的规矩,让他做个大上造罢。” “只是如此?哀家……”赵姬皱起眉很是不悦,若只是个大上造她何必来同嬴政提这一茬,她还欲再说些什么,却被少帝直言打断。 “母后累了,孤还要去给华阳太王太后请安。” 少帝离开甘泉宫,又往慈安宫去。 宫女见了是嬴政便直接迎他进去,华阳太王太后正侍弄着盆花草。 嬴政柔了神色,走过来温声:“祖母。” 华阳太王太后虽非嬴政亲祖母,但是一直支持嬴政为帝。 从秦孝文王时期起,在吕不韦为首的一众能人异士的牵线下,质押在赵国的赢异人离开,初回秦国便结识了华阳夫人的弟弟阳泉君。 华阳夫人地位崇高,且一直很受宠,只是数年无子嗣,在赢异人还未回秦国时,其父安国君赢柱是最有希望成为下一代秦王的,几个儿子中立谁为世子就提上了日程。 其中最优秀的便是公子子徯,华阳夫人无子嗣傍身,便动了认他为儿子的心思,托人传了书信去,只可惜公子子徯生母尚在,且其母亲与华阳夫人很不对付,又屡为下风,公子子徯记恨在心,闻言果断回绝了,还放了狠话,言称断不会认无德之人为母亲。 华阳夫人气极,自此后两人关系便闹的很僵,一个是安国君最宠爱的夫人,一个是安国君最看好的儿子。 一段时间后,僵局被打破。 华阳夫人的弟弟阳泉君在吕不韦的牵线下,与赢异人逐渐交好,吕不韦便动了心思,想请阳泉君介绍认识华阳夫人。 “华阳夫人不是想认个儿子傍身吗?阳泉君若能帮忙,吕不韦定有重谢。” 阳泉君有些为难,他这些日子收了吕不韦不少珠宝金子,拿人手短,华阳夫人是他的姐姐,他自是优先为姐姐好,不想帮忙,只好实话实说。 “华阳夫人也不是随便捡个儿子就认,安国君有那么多儿子,独公子子徯最优秀,姐姐才会动了心思,可被拒后便再也不提此事。” 阳泉君说起话来也实在,拒绝他:“便是真要认,赢异人虽说是这些日子在列国中名声大噪起来,但说到底,不都是你吕不韦施以钱财,再动以群众堆出来的名声,压根没什么优势,此事难办呐,何况姐姐也歇了这心思。” 他说完自认为周全了,便要推搡着两人送客。 吕不韦笑了笑,将其间利益掰扯给他听。 “阳泉君听我一言,此事是帮了我们,也是救了你和华阳夫人啊,是互惠互利的好事。” 副相 阳泉君闻言,松了推搡他的手,拧着眉问:“不韦,何出此言?” “先且不论公子异人这名声是如何堆的,只说眼下安国君这众多儿子,只有公子异人名声大噪,堪堪能与公子子徯较一下长短。” 阳泉君哑言,确实是这样,其他公子都不甚出挑。 吕不韦瞧出他神色变化,又认真道:“华阳夫人与公子子徯关系闹僵,眼下安国君宠爱尚在,但若日后公子子徯立为世子,再为秦王,以他的性格,定然是立她生母为太后,请您想想,华阳夫人与您,到时候又是何境况呢?” “那你说来说去,其实还是想仗我姐姐的势不是吗?没有华阳夫人的恩宠,赢异人的名声不过是噱头罢了。”阳泉君有些扯不下脸面,僵持着顶了句。 “自然。但互惠互利,两者缺一不可,华阳夫人需要能登世子之位的儿子傍身,而公子异人需要有宠有势的母亲来加重筹码,不是吗?”吕不韦笑眯眯道。 一旁赢异人也不再沉默,许诺定不会亏待她们,今日之恩一定会铭记于心。 两人好一番承诺又分析,阳泉君才松了口:“好罢,我会帮你引见。” 等见过华阳夫人,嬴异人表一番思念之情,又谈起昔年他被送往赵国时,华阳夫人送给当时还很小的异人一件大衣保暖,他记到现在。 寒暄过后,华阳夫人认下了这个儿子,斟酌了一会儿道:“日后便唤你子楚吧。” 再此后嬴子楚迎娶了阳泉君的女儿,没多久生下了公子成蛟,此时的他早将滞留在赵国的嬴政和赵姬抛之脑后了。 等两人回到秦国时,嬴子楚不闻不问,对公子成蛟赋予众望,登上王位后更有立阳泉君的女儿为王后,成蛟为太子的想法。 是华阳太王太后阻止了他的做法,她并没有维护自己的侄女,只是平静地陈述。 “秦廷一向立嫡立长,你在赵国时迎娶了赵姬为夫人,是许多人都知道的事,嬴政为嫡为长,若不立为太子,如何说得过去?” 在华阳太王太后的极力劝阻下,嬴政十三岁得登王位,为秦王。 这些年,朝堂上有太后和吕不韦把持,华阳太王太后居于内宫不闻不问,但大事小事,一直都有人来向她禀告,若是她不同意的事,便是吕不韦只手遮天也做不成。 少帝今日来此,就是有事与华阳太王太后商量。 她阅历丰富,又极疼爱嬴政,为君之路上给了他不少指点,她希望他能成为仁君明君。 “祖母,自太后不理朝政后,朝廷事务越加繁重,今日太后还同孤提起要去故都雍城闲居,孤想着,朝中只文信侯吕不韦一人为相,太过忙碌,诸多事宜未必能及时处置妥当。”少帝板着脸,一板一眼地和华阳太王太后陈述前情。 华阳太王太后一脸了然,顺着他的意思问道:“那秦王想想,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少帝笑起来,掷地有声:“孤思虑良久,欲恢复武王时期的双相体制,提升一名副相,替孤分忧。” 偷笑 眼看着当初那个小小少年,到如今已经领略到了为君之道,且对帝王权术愈发热衷。 华阳太王太后有些欣慰地看着他,只道:“你即将亲政,文信侯吕不韦是权利心极重的人,你放开手去做吧,要多发展自己的亲信,闲时也要去军营中走一走,多与年轻的武将交流切磋,记住,兵权是君王必须要捏在手中的。” “欲提为副相的人选想好了吗?”华阳太王太后一时还是撒不开手,多嘴问了一句。 少帝微笑着点头:“昌平君贤能,可堪大任。孤明日早朝时会当着众朝臣的面公布此事,即便吕不韦有诸多不满,也不能借仲父的名头来加以斥责,不然只会给群臣留下擅权的话柄。” 他面面都想得周到,华阳太王太后首肯后,次日嬴政上朝时宣布此事,吕不韦猝不及防,面色微沉下来,嘴上温和:“臣遵旨,多谢王上恩赐,替臣分忧。” 众朝臣瞧瞧一上一下的君与臣,敏锐的察觉到这朝堂上要变天了,吕不韦再不可能一手遮天,年轻的帝王开始设立自己的亲信,为加冕大典后的亲政做准备。 等下了朝后,文信侯吕不韦正欲去麒麟殿觐见嬴政,若是私底下见面,他说话便少了顾忌,只可惜他才往那方向走了几步,便被大太监赵同笑眯眯地拦住:“吕相国,王上已回宫了,请明日再来吧。” 周遭一些还未离开的朝臣纷纷投来视线,吕不韦冷着脸,袖子一甩便离开了- 等天色暗下来,少帝批阅完今日的奏折,眉宇间的疲惫难掩,他揉了揉眉心,端起一旁的茶水抿了一口。 茶水已经凉了。 小宫女掀开后帘迈进来时正好看见,连忙快步上前,要接那杯子,一边道:“王上,茶水凉了,奴婢给您重新沏一杯。” 嬴政扫她一眼,将凉了的茶饮尽,放在她手心,状似不经意的问她。 “怎么你今日还在当班,不是该到你轮休了吗?” 小宫女愣了下,没想到他竟然记得自己的轮休日,低垂着眼,抿着嘴小小的笑了一下,才答他的话:“另一个宫女来了家人探视,和奴婢换了个班,这样两日轮休连在一起可以和家人多聚聚,她说下回她帮奴婢当值,奴婢想着轮休那两日可以出宫多看看,便答应了。” 这些调班的小事,都是和大太监总管报备过的,算不上什么违规,所以洛姝也没有避讳,说得详细。 少帝顿了下,瞥见她刚才的偷笑,神色有些不自然。 “笑什么?” 小宫女眼睛亮晶晶的,还是笑着道:“唔,奴婢想到足两日的连着轮休,高兴呢。” “宫外有什么好玩,你下半日领了牌子出宫去,怕只能在外城走一圈。” 少帝哼一声,又想到什么似的问她:“你要在宫外住一日?城都有亲人在?” 她说两日轮休都出宫去,那便是要在宫外住一晚,住在哪里?他记得她的亲人并不在城都,只是少帝日理万机,很早之前随口问了赵同一句,依稀记得当时赵同的回答,但现在是什么情况他也不知。 啄吻-补2 小宫女摇摇头,当嬴政以为她会在宫门落锁前回来,第二日再出宫去时,她愣了下,又摇摇头。 少帝拧眉,见她好好的变成个小哑巴似的,一个劲儿的摇头,一个劲儿的偷笑,就故作恶狠狠瞪她一眼,又问她。 “那你要住哪里?住客舍?鱼龙混杂的地方,这么蠢笨,丢了孤也不会派人去寻你的。” 他丢开手上的毛笔,往椅背上一靠,又细细打量他的小宫女这些日子有何变化,很长一段时间里少帝都很忙碌,刚开始没有召她侍寝,是怕自己沉溺享乐,再后来就是钻于帝王权术,神思都在想着如何扳倒一切挡到他亲政的障碍。 只回宫时,会居高临下地看一眼她发顶,小宫女低眉顺眼,就守在殿门前,柔声喊他王上。 再次日上朝前,小宫女会用那双小绣娘的手,白净柔软,细细的抚平他玄衣纁裳上的褶皱,在身后注视他离开。 下了朝在麒麟殿批阅奏折时,她便在一旁,时时给他添些茶水。 分明很少说话,也再未有亲密接触,顶多递茶时偶然相触到的指尖,微凉的柔痍,和带着剑茧的手,只一秒,每次先收回手的都是洛姝。 少帝未曾抬过头。 小宫女沉默着,陪伴着。 没有人主动开口,只有少年仗着个子高时不时的偷偷瞧她一眼,对方也没能发现。 方才的问话没得到回复,少帝心中燥意起来,喉结滚动,不再看她笑起来微弯的眼,别开眼催她:“怎么?谁喂了你哑药。” 见他收起了方才急急地关心模样,小宫女有些遗憾,皱皱鼻子,温声:“秋月姐姐也轮休呢,我同她一道,借住在她家。” 问到了,勉强放下心来,少帝又没了话,只是喔一声。 两厢沉默一会儿,小宫女想拿着茶杯去给她沏杯茶,她刚要走,少帝下意识地握住她手腕拦住她。 “做什么?” “王上,奴婢给您沏杯热茶来。”小宫女轻声,视线落在嬴政微微干燥的唇。 少帝目光闪烁了下,松开手:“你去。” 洛姝奇怪的看他一眼,拐去后殿仔细的沏了新茶往前殿来。 一走出来,就感觉到殿上投来的视线紧紧落在她身上,小宫女莫名有些紧张,端着茶盏的手还是稳稳的。 “来了。”少帝哑着声。 前后半柱香功夫都不到,怎么说得像是等了她很久一样,奇怪。 小宫女轻声嗯一下,沏了大半杯茶递给他:“王上,请用,小心烫。” 少帝接过来,视线却还落在她脸上,浅浅的抿了几口,等到唇上被润湿了,又恢复原本的浅红色,哑声和他的小宫女说话:“过来。” 小宫女微歪了下头,走近前两步,正对上他灼热的视线,她脸热起来:“王上,要奴婢做什么?” 他坐着,她站着,少帝的头也只比小宫女略低一些。 “低下头点。” 小宫女依言,目光落在他眉眼,鼻尖,和刚被茶水润湿的唇,然后少帝微微仰起头来,在她唇上轻吻了一下,一下似乎不够,又啄着吻几下,等小宫女耳根都要红透了,他才用鼻尖顶着小宫女的鼻尖,额头抵着额头,回答她刚才的话:“给孤亲一下。” 幼稚 两人靠得很近,彼此间的呼吸交缠着。 洛姝觉得自己心跳得很快,扑通扑通的要蹦出来。 少帝忽而轻笑一声。 “王…王上。”小宫女似受惊了一样,连忙踉跄着往后退两步,既疑心被他听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又强撑着面色镇定,殊不知红透的耳垂早已出卖了她。 温香软玉离了手,少帝有些不满,打量她一眼就知道小宫女在想什么。 少年莞尔,眉眼舒展开来。 “躲什么?”他笑着长臂一展,又揽她入怀,不顾她小力的挣扎,抱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少帝垂着眼打量小小一团窝在他怀里的人,又低下头去轻咬她耳垂,濡湿的吻接连的落在小宫女耳后白净的肌肤上。嬴政正值少年,血气方刚的年纪,呼吸愈发急促,身上的温度烫得洛姝都要坐不住。 “王上,天色已晚,该回宫了。”小宫女总觉得再任由他亲吻下去,庄严肃穆的麒麟殿可能就要发生点不太庄严的事了,轻声提醒他。 少帝顿了下,微眯起眼打量她,神色不明。 小宫女被他莫名的神色一看,立时便想起自己的话有歧义,这种情形,倒像是邀请他回宫去。 她慌了神,连忙为自己辩白:“奴婢,奴婢是说王上近日来诸多辛苦,天色已晚,好回宫早些就寝,休息休息。” 嬴政未语。 “是奴婢多话了。”小宫女抿着唇。 半饷,他问她:“如何辛苦?” 洛姝愣了一下,当真认认真真的细数起来。 “王上寅时要晨起练剑,尔后上朝处理朝政,下了朝后又要批阅一日的奏折,常有大臣觐见寻王上议事,只偶尔往几位太后宫里走动,晚间回了寝殿又挑灯读书。” “自然很是辛苦。”她一一罗列出来,将他一日的行程如数家珍,没有遗漏。 少帝面无表情。 “你倒是将孤的行程记得清楚。” 他声音没什么温度,小宫女却意外的没被他虚张声势吓到,抬起头来望过去,就见他眼带笑意,等她看过来,又学着她方才偷笑的模样勾了下唇。 少年不常笑,更何况是少女喜悦时的灵动笑意,他模仿起来四不像,笑得有些生硬,但洛姝一眼就瞧出来他是在学她。 她气鼓鼓瞪他一眼,想嘟囔句什么又碍于他威严憋回去。 心里愤愤,幼稚。 只被她偷笑了下,都要找回面子来。 小宫女誓不与他一般见识,偏大大方方道:“那是自然,奴婢是王上的小宫女,王上的一言一行奴婢都分外留意小心,这样才好服侍您更尽心呢。” 她说完,还仰起脸来,有些求夸的模样。 小宫女直白起来,少帝轻咳了声,有些不自在的别开眼去,又生硬的扯开话题,冲着桌案上摆放着的一个小匣扬了扬下巴:“打开看看。” 一个精致的小木匣,约莫只有半臂长。 洛姝被引去注意力,依言将它打开,就见里面小心的摆放着一柄小玉剑,通体由玉打磨而成,玉质莹润,泛着点柔光,精致小巧。 安抚-补3 说是剑,其实只比匕首稍大一些,玉刃是钝的,只有剑尖能看出来打磨的极锋利,木匣的一旁还摆放着一个配套的皮革剑套。 小宫女有些惊喜的打量一会儿,伸出手正想捧起来仔细看时犹豫了下,身后少帝及时开口:“送你的。上回孤答应了你。” 其实已经过去好久。 小宫女还以为他那晚早就将随口答应的事忘记了,总归背对着他,少女脸上的笑容便一点儿也没克制。 她拿起来在手上小心的摸几下,触手温润,小玉剑精致又漂亮,小宫女有些爱不释手。 少帝在背后看得直拧眉,伸手将那个小皮革套够了过来,耐心教她:“这样大的玉不好找,若是杂质太多玉里浑浊便不好看了,玉质脆,只有剑尖打磨了下,平日里用这个革套,这样打开将它套起来,便不会伤到手。” 等少帝教小宫女套上剑套后,她才发现这革套并非全部包裹着的,只有剑尖那处完好,其余剑身处,皮革镂空出花纹,映出里面玉色剑身,别有一番精致。 小宫女连连点头,又急着将剑拿回到自己手上抱着,笑吟吟地和他道谢:“多谢王上。” “玉剑质脆,也不锋利,只供你赏玩罢了。”少帝敛眸。 嬴政的目光落在一旁的鹿卢剑上。 他似是想到什么,忽而沉思起来。 小宫女也不打搅他,抱着小玉剑翻来覆去的看。 等大太监赵同进来时,小宫女已经趴在案桌上睡着了,脸蛋都压出红痕,当沉重的殿门发出吱呀的响声时,她睫毛颤了下,还没醒转,身后的人轻轻拍了拍她后背,带着点安抚的意味。 小宫女又睡过去。 大太监赵同看着这一幕,瞠目结舌的夸张模样惹的嬴政斜睨他一眼。 “这…王上,天色已晚,回宫歇息吧。”大太监赵同不太赞同的看着,稍压了点音量。 少帝颔首,正欲将洛姝轻巧地抱起来,大太监赵同忽然提了些音量,有些担忧:“王上,您累了一天,奴才帮您吧。” 真是不识趣的奴才。 少帝哑言。 小宫女被他们的动静吵醒,四下看看,便明白是什么情况,她红着脸自己站起来,不敢和大太监赵同直直的目光对视。 等回了寝宫,少帝仍未召她侍寝,只挥手让她退下。 他端坐在那里,冷着脸看赵同。 “缘何?” 赵同一向是安生胆小的性子,更不会干涉他什么,从赵国起便跟着嬴政。 虽然赵同一直难堪大任,但少帝对他一直很耐心。 眼瞧着须都有些白了的赵同扑通一声跪下来,大着胆子劝诫:“王上,您明知洛姝是太后派来的细作,却留在身边加以宠爱,您的加冕典礼在即,奴才以为,这………” 他还要接着道,就被少帝出言打断,无非是说怕他沉于女色,懈怠了朝政的一类话。 “孤知道,不用再提。” 大太监赵同神色恹恹起来。 嬴政顿了下,未曾多解释,只是又道:“你去安排行程,孤这几日要去城郊军营看看。” 驯化-补4「Рo1⒏red」 军权是权力的后盾,而在战场上锐不可挡的秦军则是嬴政手中的又一把剑。 少帝这些日子开始往军营处频繁往来。 军中年轻有为的将领不少,嬴政便常常和王翦,辛胜,杨端和,桓谈心,偶尔切磋武艺。 秦国尚武,少帝自年少起晨起练剑便从未间断,即便是与年轻将领们切磋,点到即止也从未落过下风,很容易便同这些人拉近了关系,拢到自己身边来。 这风声自然传到了吕不韦这里,他只和递消息来的门客笑一声,浑不在意的模样。一些年轻将士罢了,真的手上握兵权的将领一个没有,他就不信,能有多大用。 吕不韦自大,对此不闻不问,正给了嬴政在军营中发展自己势力的时间。 少帝了解军情的同时,又和将领们提到纳捐取爵的事。 以往按照秦国制度,不管是嬴氏子弟还是平民百姓,一切都按照军功大小来赏赐,根据战场上杀敌的数量功劳来封爵位。 可自从几年前,国库空虚,又四下征战,吕不韦提出了纳捐取爵的政策,即富商大贾也可以通过纳捐换取一些无实权的爵位,太后赵姬向嬴政提要给嫪毒封官时,少帝说的便是此法。 但这也意味着破坏了一些平衡。 将领们早已不满,凭什么他们在战场上出生入死,要和那些商贾平起平坐,即便他们只是些空头虚衔,此时听到年轻的帝王竟然主动问起此事,纷纷反对起来,各执一词。 都是些武将,嗓门大起来嚷嚷,少帝头都要痛了。 他挥挥手,只承诺道自己试政后会考虑废除。 休熄几年,战力回备起来。眼下秦国正在积极备战,要往其余六个诸侯国去攻占,如果将士们不积极,那战胜的几率将大大降低。 少帝神色微沉,回宫去的路上都在想此事。 甫一回宫,太后赵姬又派人来请他。 “母后。”少帝压下心中烦躁,温声请安。 赵姬笑起来,她近日容光焕发,越发的离不开嫪毒,和嬴政的关系缓和后,两人亲近些,爱怜的招手让他坐到自己身边来。 少帝顿了一下,顺从的坐过去。 赵姬抚了抚他的发,就像从前在赵国母子相依时的每一次一样,动作温柔得少年嬴政鼻尖一酸,说出来的话却冰冷至极。 “政儿,哀家先前同你说的要去故都雍城颐养一事已定下来,行李人马都收拾安排妥当了,决定明日便启程往雍城。” 少帝神色一滞,问她:“怎么这么突然,上回不是说要等加冕大典后吗?” 他语气有些不对劲,垂在身侧的手也逐渐攥紧,静静地等着赵姬的回复。 可赵姬丝毫没有察觉,只是笑吟吟的点点他额头,理所当然道:“左右宫中也没事,哀家也该享福享福,雍城那边宫女内侍都有,哀家便只带着嫪毒和另两个大宫女就好。” 为什么偏要在这时候,前有狼后有虎,他在朝堂上举步维艰时,抛下他去的同时劝他乖顺的被恶狼驯化。 嬴政的手攥紧又松开,在她说话间几次欲言,最后都化为失望的一句:“母后放心。” 丰腴「Рo1⒏red」 咸阳宫。 “我瞧着也不错。”小宫女低声附和着。 秋月和洛姝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着,她们前几日轮休,一道往宫外去好一通潇洒,秋月年纪比洛姝大些,入宫也早,眼看着再要不了几年就能放出宫去,便想着用这些年积攒下来的钱财盘个铺子做点生意。 她带着洛姝一起去看了几间她看好的铺子,有两间铺子高下难判,一间地段好租金高,但供不应求,不早些定下来恐怕再想要也遇不到,还有一间地段一般租金便宜,但铺子大,划算。 秋月纠结着,考虑到自己的积蓄,还是想选那间便宜些的。 小宫女也认真的和她讨论着,最后还是敲定了那间,她又和秋月聊起这两间以外的其它铺子。 “你先别急着看铺子,可想好出宫后要做什么了吗?”秋月问她。 小宫女愣着摇摇头,情绪低落下来,道:“没想好,但总归是要出宫的,先看着总没错。” “理是这个理…”秋月话说到一半,突然止住话头,匆忙对着洛姝使个眼色,冲着她身后福身行礼:“王上。” 小宫女跟着回身,就见少帝神色阴翳,一双狭长的凤眼紧紧盯着她,冷声:“洛姝,随孤进来。” 少帝瞧着很躁郁。 秋月担心的看了她一眼,小宫女温柔的笑了笑,摇摇头示意她没事。 少女微微提起裙裾亦步亦趋地跟在嬴政身后,甫一踏过殿门,身后守着殿门的宫人便得了示意将门缓缓合上再退下。 殿门一合上,少帝便停下脚步。 外间那处小榻还摆着,只是一直再未安排其它守夜的宫女,洛姝平日里打理寝殿,都会顺带着将这里整理的齐整干净。 少帝回过头来,微眯起眼打量白净貌美的小宫女。 比起初见时,她越发长开了些,气质也更纯净些,总是柔声细语,偶尔会有些无伤大雅的小性子。 也丰腴了些。 嬴政靠近来,大手搭上她的肩,又顺着往她纤细的颈侧摩挲,小宫女抬起眼,有些关心又担忧:“王上…”您怎么了? 她该以什么身份问,小宫女问帝王吗。未语的话,但眼神透露出来意思。 少帝微讽的笑了笑。 他笑她虚伪。 他就这样将手搭在她颈侧,推着她往后踉跄几步,跌坐在那张小榻上,整个人顺着他的力道往后仰,眼看着后脑勺就要撞上窗沿,少帝的手抬起来挡在中间。 小宫女被他推倒在小榻上,脑袋枕着他的手,神色迷茫,还是问出了刚才没说完的话:“王上,心情不好吗?” 少女试探着将手搭在他腰上,碰上冰凉的革带,又紧紧的环抱上去。 温软的娇躯甫一贴上来,少帝便僵了身子,他抿唇,低声:“放开。” 小宫女不动。 “洛姝,放开。”他又一遍强调。 小宫女变本加厉,环着他腰身的手越发收紧,还将小脸侧着贴上他胸膛,整个人都要扒拉着抱在他身上。 她闷闷地将脑袋埋在他怀中,摇摇头,声音传出来时有些模糊:“不要。”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翻搅(h) 少帝神色稍霁,由着她抱了一会儿,才用手托住她下巴,捏着她的脸颊迫着她抬起头来。 他眼神凉薄,指腹用力压上小宫女的唇,又缓缓探了一段指节进去翻搅。 分明是再暧昧不过的动作,但少年面无表情,也无欲色。 他弄得毫无章法,只修长的指节在洛姝的唇齿之间探进探出,不疼,但弄得她难受的很。 小宫女想往后仰着躲,却被他警告似的掐了掐后颈,声音意外的温和:“别动了。” 像是情绪失控前的竭力克制。 小宫女安静下来,眼神担忧地望着他。 她知道他刚才回宫时被太后传召过去了,眼下看他模样,定是发生了什么,洛姝尽量回忆着时间线,却发现自己只记得秦国时期的几件大事,历史上关于少年嬴政的记载本就寥寥,人们大多还是关注着他一统天下后的丰功。 他不说发生何事,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小宫女有些挫败。 少帝将她神色的变幻尽收眼底,他又微笑起来,温声问她:“在担心孤?” 洛姝诚实的点点头。 “孤没事,只是方才去母后宫里请安,她明日要启程往雍城去,又借着故训导孤,是以些许烦闷罢了。”少帝淡淡地笑着解释。 小宫女敛眸,心中忧虑更甚。 他这样一说,她便大概知道,赵姬恐怕要与嫪毐去那里过二人闲居的生活,甚至日后赵姬会为嫪毐生下两个孩子,并且支持嫪毐暗中擅权的动作,背叛嬴政。 被最亲的人抛下并背叛… 但这时候的嬴政,对此一无所知。 “王上…” 小宫女觉得心里闷闷的难受,却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还想再抱抱嬴政。 可却被他微笑着挡住,从刚才起,这样毫无温度的笑意就像假面一样戴在他脸上,小宫女鼓着脸,又想去抱,不例外都是他的推拒。 她莫名委屈得眼泪都在打转,又飞速抬起手来擦掉,别开脸不再看他。 “孤说了没事。” 少帝强调。 所以他不需要这小宫女怜悯似得笨拙拥抱。 洛姝闷声:“是,王上若没事,奴婢便先离开了。” 她翻身推开他要下榻,却被少帝一把拦住。 小榻上,小宫女被他高大的身形笼罩着,两腿被他拉着盘在他腰间,少年抬起膝盖,顶住她腿心的敏感,隔着层衣料,缓缓摩挲。 “离开?去哪儿?”他问。 “要出宫去吗?” 少帝一边问,一边慢条斯理的解着小宫女的衣领。 他手上动作,膝下也不停,小宫女紧咬着唇,漂亮的大眼濡湿起来,面色潮红,却不愿意溢出一声轻吟。 外衣被解下来丢到一旁,传来一声重物落在榻上的闷响,洛姝紧张的看过去,也顾不得和他置气:“是我的小玉剑。” 她今日带着本想给秋月炫耀着看,才随身放着,这会儿急急的,怕他给它丢坏了。 少帝怔一下,探手在衣物里翻一下,找出上回送她的那柄小玉剑。 他的手很大,小玉剑在他手上就分外小巧,少帝只用了两指拈着剑柄,悬在她面前让她检查,轻嗤:“瞧吧,好着呢。” 祈求(h) 小宫女不想和他说话。 她鼓着脸伸手要去够她的小玉剑,少帝瞧见,眼疾手快的抬得高高的,又伸出来按在她肩上不让她动作,眼带笑意:“别急。” “先答孤的话。” 小宫女别开眼。 “方才孤听到,你和那宫女说要出宫去?”少帝不知从何处翻出块洁白的绢帕,仔细小心的擦拭着小玉剑的剑柄,就像他每晚都会将他的佩剑擦拭干净再安置到剑匣里那样认真。 “是。”洛姝闷声。 少帝顿了下,神色毫不在意的又问:“为何?孤瞧你在咸阳宫这些日子,养得极好,身子都丰腴些了。” 小宫女听完,咬下唇,着恼的嗔他一眼,语气生硬:“禀王上,秦王宫的宫人到了岁数都是要放出宫去的。” “那租铺子做什么?”少帝不理她气呼呼的模样,他平静下来,大手搭上小宫女里衣上的系带,直到露出少女玉白的肌肤,全身赤裸着被他抵在怀里和窗沿之间。 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掌揉上少女圆润饱满的乳儿,在手心缓缓揉弄,指侧的茧磋磨着粉色的乳粒。 少年俊美的面庞上没什么表情,手上却又大力的揉玩着小宫女的乳儿,顶着的膝越发往里钻,隔着层布料都能感觉到少女的清液濡湿透进来。 窗比小榻高一些,是镂空透光的,只少帝的身高才能跪在榻上还能抬眼瞧见窗外的景象。 天色还没暗下来呢。 日光透着窗洒在少女身上,将她的全部都赤裸着供身上的人打量,小宫女脸热的很,被他弄得玉足绷得紧紧的,纤手胡乱抓两下,想拿个薄毯给自己略遮挡一二。 少帝顺着她的意思,拿了薄毯却没给她盖在身上,而是胡乱迭了几迭往她后脑勺放,让她靠着,不至于撞上墙和窗沿。 “说话,要铺子做什么?”他冷着声音催她,膝上重重的顶了一下,正撞上少女花唇间的小蒂。 “啊…王上,别往那里。” 她被他上下一起弄得晕晕乎乎的,呼吸起伏间,身下被他弄得小丢了一番,压根儿没心思去想他为什么问得详细,难耐的哼唧起来:“自然是盘下来做买卖!” “把在宫里月钱都攒下来,到时出宫去盘个铺子,还能有盈余。”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够他的宽袖摇啊摇,眼睛濛濛湿湿,无声催促他继续。 呵,当真以为他伺候她来了。 “早想好了?”少帝问她。 他探手往她腿心摸了下,触到一手濡湿,伸了根手指往里去,指节微微往上扣弄,又重重的顶两下。 “是…呀!”小宫女啊一声,穴里剧烈的收缩几下,她蹙着眉推他,玉白足尖去够他胯间那处,等搭上了,发现这人早就硬挺起来,将衣袍都顶起一些来。 少帝笑了下,语气没什么温度:“很好。” 太后赵姬要走,小宫女也日日想着要出宫。 所谓孤家寡人。 少帝冷着眼想,又居高临下的看着迷蒙着眼,红着脸用玉白脚尖轻点他胯间的小宫女,静了一会儿,他俯身吻了下她的眼。 他怎么可能卑微的祈求一点喜欢,爱和陪伴。 他想要的,就强制她留在身边。 剑柄(h)-放置play 无人空旷的宫殿。 殿门紧闭着,烛火也未点燃,室内一片昏暗,只有靠着窗边这片小榻上有天光洒进来乍亮。 少帝只吻了下小宫女的眉眼,点到为止,又辗转咬住她白净的耳垂,宽阔的身形笼罩住她,一个衣衫齐整,一个全身赤裸。 少女敏感的乳尖磨蹭着少帝玄衣上的刺绣,微疼,有些冰凉,更多些酥痒,似要透进骨子里。奇异的快感惹得她主动挺着奶子红着脸悄悄蹭起来。 小宫女自以为隐蔽,少帝淡淡地瞥她一眼,面无表情。 他又探了两指进去,将小宫女的穴儿塞得满满的,快速的深浅进出几次,挺进底再毫不怜惜的重重的按压住洛姝的小蒂,等她惊叫一声,哭着要推他,潮红着脸快泄出身时又猛地抽出来,偏不给她痛快。 “王上…啊…”小宫女抖着身子颤几下,咬着唇喊他。 没等她叫出来,少年微凉的手指比在她唇上示意她噤声。 “嘘,那个叫秋月的宫女很担心你。”少帝笑一下,透着窗的镂空望了眼殿外。 “从方才起,就守在殿门口,一会儿别叫得太大声了?嗯?免得引她误会碍事,到时候败坏了孤兴致。” 小宫女微惊,泪眼濛濛的乖乖点头,顿时大气都不敢出,她是守过殿门的,只有一墙之隔,外间若有稍大些的动静总能听见。 她还在这儿细细回想刚才的情景。 突然一个冰凉的物什碰上她的小穴,小宫女蹙着眉想躲,却被少帝按住腰身,握着那冰凉的物体往她小穴里塞。 冰凉,温润,上面还有些雕刻的凸起花纹,像是玉做的东西。 小宫女几乎瞬间就想到了她的小玉剑,上端的剑柄通体玉成,雕刻着繁复古美的花纹,那剑柄可并不细,最下方接近剑身的地方还有雕出来的倒玉钩的装饰。 眼下少帝显然是要将小玉剑的剑柄塞进她穴里,她哪里吃得下!小宫女连连摇头,不停的要往后退,可身后的就是墙,她哪也逃不去。 即使是刚刚用手指扩张过,穴里还润湿着,剑柄要塞进去也不易。 身上的人似乎没察觉小宫女吃得勉强,只是调整着姿势,不停的转着剑柄,直到终于塞进去一点,小宫女已经受不住的抽搐几下,她疼得眼泪汪汪,小小声的央他:“王上,不要,塞不进去的,好疼…” 少帝顿一下,微敛了眼帘,正当小宫女以为他要放过自己时,他手上猛地用力,粗长的剑柄瞬间没入大半,玉柄上的雕纹刮蹭着穴壁,小宫女啊一声又紧咬住唇,疼出眼泪来,身下却牢牢的吸附住,小穴还在不停的瑟缩着,企图分泌些清液来润滑更好的吞吃进去。 “这不是塞下了。”少帝淡声,意有所指道:“有些事并非不行,得试过了才知道,就好比孤今日要用这剑柄玩弄你,你不也照样吃下了?” 他话说得倨傲,神情也一改反常,小宫女觉得心口比身下胀胀得还难受,低下脑袋,眼泪串串落下,轻声:“自然。整个秦宫都是王上您的,譬如奴婢也只是您的宫女之一。” 潮喷(h) 这话里暗含的情绪太浓烈。 少帝沉默地注视了她一会儿,应声:“你只记牢就好。” 记着你是孤的小宫女,而非日日想着出宫。 洛姝闷声嗯了下。 她低落着,眼泪还在啪嗒啪嗒的落,落在饱满的乳上,又滑到平坦的小腹渐渐隐去。 少帝的指尖点上去,顺着泪痕的蜿蜒痕迹一点点向上挪移,又握住小宫女的白皙大奶在掌心揉握,直揉得她身子软了些,耳根红起来,紧咬着唇倔着不出声。 他手上才再动作起来,握着玉剑身,将剑柄往里又深入一截,小宫女穴里紧张,阻着玉柄往里,少帝便抽动起来。 剑柄上的玉雕纹不停的刺激她,清液润湿了腿心,大腿根都湿透起来,小宫女受不住的小小声的呜咽,像受伤的幼兽一样。 瞧着真可怜啊。 少帝这样想着,神色却愈发的兴奋,他握着剑身的手都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指腹按压着柄端,缓缓将剩下的剑柄往里推,倒着的玉钩刮到藏在花唇间的小蒂,又是一阵轻颤,小宫女抖着身子泄出来。 短短一炷香不到的功夫,在他手上丢了几次,方才委屈的泪水早已变成情事上的生理性水光,眸色潋滟,软乳上的乳粒都硬挺起来。 身上的人半分喘息的功夫也不给她,握着剑柄就开始深入深处,重重的捣弄,撑得她胀满进出阻塞也分毫没有停顿。 要被他玩坏了。 小宫女晕晕乎乎的想。 剑柄是玉质,即便再怎么被软穴包裹也透着凉意,装饰性的润滑玉钩时时戳上敏感的小蒂,偶尔少帝兴奋起来力道重些,甚至会随着柄身一道闯进来,再勾带着花唇翻进翻出。 小宫女逐渐控制不住声音,咬着的唇也溢出呜咽的喊声,她探着脑袋往他怀里钻,试图找些宽慰,低低唤他:“王上。” “王上。王上。” 她一声一声又轻又慢的喊,拿着点委屈又依赖的娇气,还有几分与他置气放不下面子的生硬,可即便如此,小宫女还是执拗地声声不断。 少帝听得越发快的动作,低下头舔咬她颈侧。 剑柄是温凉的,而怀抱着她的少帝,喷洒在颈侧的呼吸是灼热的,直到一阵快进快出,玉柄拔出,小宫女穴里抽颤,抖着身子哭着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清液,潮喷几阵,失神的望着少帝冷硬的下颌。 “这么舒服?衣袍都被你喷湿了。”少帝淡声指出,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下,一片水渍加深的痕迹。 洛姝顺着望过去,看到得不只是湿透的袍子,还有自己大张着两条细白的长腿,在天光下露出粉嫩小穴的羞耻姿势,她红着脸别开眼,脸上泪痕犹在。 小宫女第一次潮喷居然是在剑柄下捣弄出来的,尽管是少帝一手所为,但他还是有些不满的微眯了下眼。 玉剑被丢开,腰际的革带也应声落地,早就硬挺起来,胀肿成紫红色的肉棒示威般的戳了戳小宫女的穴。 滚烫的热气笼罩上来,蜜液肉眼可见的小股小股涌出来,少帝挺身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