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天庭和神君偷情的日子(1V1)》 第一章藏书楼的小仙姬 小鸣是九重天的一个小仙侍,原是三千恒沙某一界中的修仙者脱胎成仙。 她所属的门派在那个尘世里不过是一个默默无名的小门小派,却真正出了第一个修道成果、飞升成仙的弟子。 那个破落修仙观从此声名大振,广纳弟子信徒,一跃成为一派大宗,大家都想跟随那位师姐的步伐,成为不老不死的仙人。 然而,飞升九重天的小鸣并并没有从此在仙界吃香喝辣。 她是原先尘界首个脱胎成仙的凡人,在尘界是无上的尊荣和传奇,但在仙界而言,第一个也就代表没熟人、没前辈、没经验、没门路。 跟她同期飞升的仙子仙君,要嘛是朝中有人好办事,早已打好招呼,谋了个好差事;要嘛就是天纵奇才、骨骼清奇,在尘界就广受关注,一飞升就被各方仙尊争夺,收为座下弟子继续潜心修炼。 只有小鸣,像是一篮蟠桃果里混入了一颗猕猴桃,毫不出彩。 甚至负责分配新人的仙籍官都差点忘记了她,还是小鸣在看到他卷起滚动条要走时,赶紧拦在他面前。白发的仙籍官有一双青金石色的眼眸,打量她许久,几次比对卷轴,似乎很大惑不解她这个小仙姬是哪儿来的。 他思考片刻,最后大手一挥,把她打发去了九重天最偏远的海角崖,在那儿的一个早被遗弃的藏书楼,当个扫洒仙侍。 这个藏书楼原是泰山老君所建,他贪恋海角崖清净悠闲的景色,在崖上建了个八角塔,里头收罗了他数万年来的藏书。 但很快的,泰山老君喜新厌旧,贪恋起九重天银河的美景,又在漫漫银河中建起新的藏书楼,比海角崖这处的更大、更高、更美。银河的地理位置比海角崖更便利,泰山老君也把重要的藏书几乎转移至那里。 慢慢的,海角崖藏书楼便无人问津,楼里也只剩一些无关紧要的书籍典藏,甚至在泰山老君闭关后,四百年来连个扫洒仙侍都不曾指派过。 大家都觉得海角崖太偏僻,那儿的草木花果在仙界随处可见,藏书楼也只剩下一些无聊的书籍,对修炼仙法毫无益处,去了那儿比流放还惨,还不如去厨房剥果皮,至少还能学做饭。 最后这份苦差就落到了小鸣这个毫无家世背景的小仙姬头上。 仙籍官或许是有点惭愧,分配好后还对小鸣说等哪儿有了空缺再把她调出来。 然而,小鸣一当这个扫洒仙侍,就当了五百年。 九重天上的五百年好像眨眼而过,但又可以发生很多事。 跟她同期的仙子仙君,有些专心搞事业,或已当上某一殿的掌事仙官、又或成了仙兵仙将,早已出征妖魔界几次。 有些红鸾星动,圆满的已嫁去东海龙宫或娶了百花境仙子;遗憾的自请去小仙山当个小土地疗愈情伤或是一念之差酿成大错,抽仙骨封仙丹,被打入六道轮回。 而这些纷纷扰扰、爱恨情仇都被隔绝在海角崖之外,小鸣依然还是藏书楼里一个默默的扫洒仙侍。 但其实小鸣很喜欢这份工作。 一开始,她战战兢兢,对待工作非常认真。但是很快,她就发现这份工作的美妙之处。不用跟其他仙子打交道,工作时间非常自由,工作内容也只是扫扫灰、晒晒书。 在她摸索完八层楼的藏书状况,再专研好清洁法术后,工作强度更是大幅度下降。 只要捏个手诀,扫把和鸡毛掸子会自己动、书籍会自己排队飞去窗台晒太阳再飞回书架上,只有一些比较珍贵脆弱的书籍书画需要她动手去呵护。 有时她犯懒了,连着几天没打扫都没关系,因为根本不会有人来海角崖,也没有掌事仙子会来巡视她的工作。整个仙界就像遗忘了海角崖藏书楼一样,一并遗忘了小鸣。 后来,她也不再回为仙侍统一安排的寝殿,直接在藏书楼的八楼安置好一个角落,作为她的小卧房。 小塌、棉被、绣枕靠着月牙色的纱窗,小几、铜镜、妆奁靠着另一边的墙壁。 小香炉烟烟袅袅,里头烧的香,是小鸣在海角崖摘取的花卉果子枝木随意磨成的香料,别有一番清新之意,就如海角崖的悠悠无人之感。 小鸣也并非都一直窝在藏书楼里不出来。她偶尔也会窜去海角崖附近的膳房,跟那里的仙厨唠唠嗑和帮忙打下手。 众仙都已辟谷,进食并非为了果腹,而是用以滋养仙气灵力,九重天各处膳房的工作便是负责看管各界进贡的食品,以及烹饪各式药补菜肴。 虽然说比起海角崖,仙子们更宁愿去膳房当值,但那也只是相较海角崖而言,膳房的工作常年位列九重天十大不受欢迎岗位。 来这儿当值的仙侍来了又走,很少有长远的,人手有时很是紧缺,时不时拜访的小鸣会主动承担部分工作,久而久之已然成为膳房的编外人员。 那处膳房的仙厨长是修炼自北溟海的银珊仙娘。原身为鱼的她,最擅长的菜肴偏偏就是鱼料理,对待菜板上的同类毫不留情。 小鸣原想这个仙厨长在膳房杀了上百年的鱼,心大概和杀鱼的刀子一样冷,但没想到仙厨长不止爱杀鱼,也爱听八卦。 靠着膳房这个需与各方打交道的优质战略位置,她已基本组建成一个全面收风的情报网。 得银珊仙娘者,即可得九重天八卦。小鸣在与仙厨长混熟后,每次拜访膳房除了能被仙厨们投喂之外,也能收获最新鲜热辣的八卦。 她同期仙子的消息,便是从仙厨长口中得知,有些消息可能连天帝身边负责情报收集的连澹仙君都尚未知晓。 小鸣没有雄心壮志,既不想在这个九重天干出一番事业,也从未想过广交人脉,巴结上峰,让她将来飞升的同门后辈少走些弯路。 天上一天,人间一年,她在九重天待了五百年,原先的尘界再也无人飞升。 当年小鸣能飞升成仙也是自然而然,无心插柳却成荫,靠的或许就是她师祖曾说过的,她身躯中的半截仙骨。 物转星移,沧海桑田,在那个世界里,小鸣的飞升事迹或许早已风化,埋葬在哪一本的志怪传奇里,又或许就连凡人修仙都成了孩童的睡前故事。 如今,工作清闲、人际关系简单、时不时还有八卦听,九重天的居住环境又如此舒适。两万年前的仙魔大战后,局势也日趋和平。 小鸣还在藏书楼发现泰山老君从三千恒沙世界收集来的戏本小说,每日打扫完的午后,便躺在榻上晒着太阳看着一本又一本的小说。 日子过得又悠哉又惬意,她在仙界的躺平生活十分快乐。 但也就如很多老话所说,日子不可能永远安逸下去,就连九重天的仙子也会遇到生活上的波折。 例如仙厨长在要剁鱼时,就没想到那条鱼在临死前会突然奋力挣扎,还弹性极佳地在厨房里各种对角线弹跳,过程中不知是有意无意,鱼尾还朝仙厨长脸上甩了几巴掌。 最后仙厨长怒而把它剁碎成鱼滑,配着金鸡和火腿熬成的高汤,入了小鸣的肚子里。 小鸣饱食一餐,在返回藏书楼的路上,一再想起银珊仙娘讲述的鸡飞狗跳,都忍不住在路边笑成傻子。而她没想到,背后笑人的报应已在路上。很快的,小鸣在那天的后半夜也遇到了她的波折。 那时小鸣在榻上看着戏本看得昏昏欲睡,将近入眠。 突然,漆黑的楼下远远传来了敲门声。底楼的声响传达自顶楼时虽然已很微弱,但在寂静幽深的夜里尤为刺耳,一下子就惊醒了小鸣。 五百年来,这座藏书楼的访客少之又少,她也从没听过敲门声,尤其还是在深夜。 小鸣坐起身,心脏跳得飞快,脑海闪过这阵子看过的各种鬼怪小说。 她原本想假装听不到,赶紧钻回被窝里继续睡觉,但又害怕会再听到什么声响,例如开门声、踏着楼梯上来的脚步声、在她床边轻轻的呼吸声。 最后,小鸣一口气施法,将藏书楼八层的灯火从上至下,依序点燃,再在双手召唤出火焰缠绕,才敢走下楼去。 恐惧源于火力不足,三味真火下众鬼平等。 在门外的并非是厉鬼或精怪,而是一个小鸣从未想过会遇到的人。 小鸣知道来者是谁,银珊仙娘曾给她看过一副画像,上面画了九重天上最为高贵的神君尊容,并拉着小鸣说了一下午这位神君的一系列事迹。 其实银珊仙娘不说,她也知道这位神君,因为这位神君在整个四海八荒是无人不晓、无人不知的传说,甚至藏书楼里的几本书籍也都提到了他。 太一大神殒落前所遗留的神胎仙嗣、天柱群峰菩提神尊的座下弟子、仙魔大战里立下赫赫战功、亲手斩落魔君首级的战神、九重天里一神之下,万仙之上,地位仅次于天帝的至尊存在。 赤瑛神君。 现在,这个神君靠在了门边,满身血迹,脸色苍白,已然昏厥。 小鸣原本很是不知所措,直到一阵夜风吹得她身体一颤。 天帝现今正出访渤海的蓬莱、瀛洲、方丈三座仙山,九重天由赤瑛神君坐镇。可现在这个神君竟被打伤逃至荒无人烟的海角崖藏书楼。 小鸣挣扎许久,最终决定帮他一把。 于是,她把赤瑛神君抬进了藏书楼。 第二章神君的美好肉体 在小鸣施展浮空术,小心抬着神君身躯缓缓上楼时,她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她看过的所有仙侠话本,并排列出了她接下来会遇到的一系列剧情。 这个神君可能中了奇毒,需要灵草仙丹或上古宝物才能救命。 她需要带着神君逃出九重天,逐步解锁仙界地图,并在各地集邮伙伴。最后大家一起上刀山下火海,踏遍四海八荒每一处,看尽仙界众生的悲欢离合。最后成功解救神君,并与大反派展开轰轰烈烈的大决战。 又或者这一切其实都是天帝与神君的权谋争夺,她这个小仙姬将被卷进九重天宫斗。 先遇见几个绿茶白莲的掌事仙子,再遇到佛面蛇心的天妃,将来会被迫跳下轮回井,但是会有另一个面冷心热的神姬来救她,最后她重振旗鼓,风光回宫,再与天妃展开轰轰烈烈的大决战。 然而小鸣脑补的剧情都没有发生,甚至整个事件结束得猝不及防。 在她把神君安置好在塌上时,这位神君突然醒来,一双眼睛游离却依然锐利,猛地拉着她手臂说了句:“火神炉,七转仙丹。” 说完又昏了过去,但小鸣知道他的意思。 火神炉是九重天最重要的炼丹炉,七转仙丹则是吞下后在短时间内能修补仙躯和恢复仙力的稀少仙丹,神君这是让她去取来这个丹药助他恢复。 火神炉位于九重天最高层的白玉京十二楼,向来都是重兵把守,仙官环绕,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而小鸣以前在整理藏书楼的书籍时,就恰好在一个角落的书架上,发现了一张古老的九重天地图,里面绘制了所有隐秘的小路和密道。 深知好奇害死猫的道理,小鸣从未作死去探索地图上的密道。现在这张地图正好派上用场,刚好其中一条密道就通往火神炉宫殿。 靠着这个地图,小鸣避开深夜巡逻的守卫,从小路窜进了白玉京十二楼。 趁着仙官交班的时机,小鸣通过密道顺利潜入火神炉宫殿。因为时间紧张,又不知哪一个才是正确的仙丹,小鸣干脆把所有丹药都薅了一把带回去。 回到藏书楼后,神君依然昏迷不醒,小鸣依偎着床边盛开的萤火铃兰花,仔细辨认着药瓶上的字迹,终于寻到正确的仙丹,马上给神君喂下去。 她看到神君身上血迹斑斑的袍子,担心在仙丹发挥功效前,他会先失血过多而死,决定先给神君的伤口止血。 小鸣扒开了神君的袍子,看到横劈胸前,几乎要贯穿他身躯的刀伤,倒吸了一大口凉气,赶紧把从火神炉顺手扒拉来的伤药都洒在了神君的胸前。 许是药粉刺激到了伤口,神君的胸膛狠狠一抖,他闷哼几声后呼吸也重了些,肌肉闷出薄薄一层汗。 洒好药粉后,小鸣撕下自己裙子的裙摆当作绷带包裹伤口,再把神君沾染血迹的袍子清理干净。 一番折腾后,天几乎大亮,她累极了,坐在榻边的脚踏上沉沉睡去。 当再醒来时,已是黄昏。神君依然躺在床上昏睡着。他的伤口在仙丹妙药的帮助下,早已愈合无一丝痕迹,呼吸平缓,脸色也恢复气色,但不知为何还未醒来。 昨夜事发突然,小鸣满脑子只想着帮神君疗伤,而现在情势缓和后,小鸣方才仔细观察起这位传说中的神君。 太一大神遗留的神胎子嗣,自然是有着极美极俊的天姿绝色,五官美如冠玉,乌黑的眉眼和长发清雅苍润。 但最让小鸣在意的,却是神君赤裸的上半身。光线透过月牙色窗纱洒落在他身体上,白皙的蜂腰猿背宛如在发光。 虽然细腰窄背,但神君有着一身的精壮肌肉,小鸣视线往下盯着那分明的腹肌,面红耳赤却目不转睛。 小鸣听过赤瑛神君很多的传说,也曾在多处看过他的画像,知道他长得好看,犹如朗朗明月高雅远致,但那些事迹笔墨都没有描述过赤瑛神君的肉体是如此美好。 现在,这个万人敬仰的神君就裸着半身,躺在她这个小仙姬的卧榻上,沾染她遗留在被褥上的香气,他的体汗也濡湿了她的软枕。 画中人物,近在咫尺,小鸣突然很想知道这个神之骄子的心也会跳动吗? 或许是夕阳将落的光线太暧昧,又或许是寂静封闭的藏书楼是绝佳的犯案场所,又或许是昏迷不醒的神君不会知道她做了什么,又或许是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在作祟。 一切又一切的因素都在引诱着小鸣。 于是,她缓慢地靠近神君的胸膛,耳朵先触及温热的肉体,接着便是整个侧脸紧贴在他的胸膛上。 画上的赤瑛神君看起来冷若冰霜,真实的赤瑛神君却有着煦暖贴实的身躯。 然后她听到了,神君稳健有力的心跳声,透过肌肤传至她的耳腔。她的侧脸感受着神君因呼吸而轻微起伏的胸肌,不舍得起身,甚至还能微微感受到神君呼出的鼻息。 小鸣靠着神君的胸膛舒服得有些沉迷,迷离惝恍间,她好像看到身下的神君睁开了眼,一双幽邃的眼睛饱含着她看不懂的情绪,与她相望,但小鸣已无法思考,沉沉睡去。 当她再次醒来时,床上只有她一人,一时间小鸣以为在藏书楼外救了帝君只是一场梦。 但她能在被褥间感受到一丝不属于她的温度和气息。 那不是梦。 隔几天,小鸣便从银珊仙娘的口中得知事件的始末。 赤瑛神君之前不满开阳仙府的韶光郡主剖了稀有神兽的毛皮制成披肩,将其贬去了苦远边境的牧场劳作。 韶光郡主娇生惯养,怎做得了这种苦差事,府主多次请求神君撤回命令都被驳回,没想到郡主竟杀了牧场的看守者,潜逃回九重天。 神君勃然大怒,直接严惩韶光郡主和包庇她的族人,一并堕入轮回井,历尽百世劫难。 此举招致了开阳仙府的不满,他们趁天帝出访在外,发动了闪电叛乱,意图暗杀神君。 神君虽一时不防受了重伤,但很快就逃出敌人的包围网,并在隔日单枪匹马杀回白玉京,镇压叛乱反军。 这次的叛乱在赤瑛神君迅速的拨乱反正下,没有在九重天掀起一点的波澜,大概也就火神炉的仙官发现丹药失窃后引起一阵小骚动,但也很快在神君解释下归于平静。 小鸣不知道神君是如何解释的,反正依然无人注意到她这个海角崖藏书楼的小小仙侍,她也没想过要去邀功或大肆宣传她救了神君。 她才不想跟其他人分享她那日看到的美好肉体,那是她一个人的秘密。 从此,她窝在床上看的一切情色话本,里头的男主角都有了脸替。 但很快,小鸣就不需要情色话本作为代餐。 那位神君又来了,这次没敲门,而是直接移形换影去了顶楼。 小鸣刚从膳房回来,仙厨们还送了她一小篮的春蜜桃,她一上楼,穿过书架,便隔着飘忽的竹青帘幔,看见那松形鹤骨的人影坐在她的榻上,翻看着她藏在枕头下的情色话本。 小鸣呆立原地,一时间不知是该抢回话本,还是先奉茶招待? 神君听到她的脚步声,抬起了头,郎目疏眉,看着她轻声道: “小鸣仙姬。” “见过赤瑛神君。”第一次听到神君声音的小鸣微愣一下后赶紧行礼。 “我这次前来,是想感谢那夜仙姬相救。”赤瑛神君意外的非常客气。 “奴婢只是略尽绵力,神君无需挂念。”很久没见过贵人神官的小鸣努力把话说得体面些。 突然,她想起了那天黄昏的肌肤相亲,顿时又羞又愧又惶恐,想着这个神君该不会道谢完要兴师问罪吧。 小鸣忍不住偷瞄向前方的神君,抬头便正撞向神君同样注视着她的眼光。她方才察觉,好像她踏进来后,神君就一直看着她,从未转移过视线。 小鸣心底泛起了一阵涟漪,低下头回避那有些炙热专注的眼神。 似乎是察觉到小鸣躲闪的眼神,赤瑛神君也收敛了目光,手指轻敲着话本的封皮,突然道: “仙姬可是对男女欢爱之事有兴致?” “蛤?” * 叛乱之夜,藏书楼敲门,并非是赤瑛第一次见到这个小仙姬。 早在一个月前,青灯仙翁突然造访,请他寻找一本丢失的古籍,满头白发白须的老人神情憨憨,是仙界出了名的记性不好。。 本来这些事,交予手下仙侍去处理即可,但适逢天帝出巡渤海,那位主儿素来爱铺张,当时整个白玉京都在忙着这件事,就连他的仙侍都被借去帮忙。 况且,青灯老翁辈份尊贵,还与他的师父有过交情,赤瑛想着寻书也是小事,就自个儿处理。 他想起泰山老君在海角崖所建的旧藏书楼,虽然已废弃多年,但或许能寻获古籍,便动身前往。 出乎意料的,海角楼藏书楼虽还是幽静无人,却也不像荒废多年的样子。缠绕八角塔的凌霄花蔓热情盛开,却不过分凌乱茂密,显然经过修剪。 藏书楼里一尘不染,角落的书案上摆放着花瓶,插着几枝美人茶,明显摘自海角崖随处可见的茶花树。 书籍还会一本本飞去了窗台晒太阳,再依序飞回书架,几根扫把像跳舞一样,欢快地打扫地板。 看来这座藏书楼新来了一个扫洒仙侍。他的脚步声极轻,朝有人的八楼踏去。 他的身影隐在书架后,透过稀稀落落的古籍缝隙,看到了那个侧躺在榻上的小仙姬。 她的长相在九重天而言,算不上美丽出众,但是一双小鹿眼极具灵气,现在正聚精会神地看着手上的话本。 姿势是漫不经心的随意,身后的纱窗投射的日光极其温润,映得她身上略为凌乱的纱裙透彻如 水,隐隐透出一幅轻俏纤妙的身躯。 突然,小仙姬换了个姿势,从侧躺改成了趴着,翘起一双白嫩裸足,一点一点地晃着。 一点一点地,晃进了赤瑛的眼里。他怔怔盯着那个小仙姬,心里猛地升起一丝复杂奇异的感觉,像想起了什么,又像满足了什么,也像更加渴求了什么。 最后,赤瑛悄无声息地退出去,忘了要帮青灯仙翁寻的那本古籍。 但他好像把部分的心神遗留在海角崖藏书楼里。 不知道多少年已不再做梦的赤瑛,竟然梦到了那个小仙姬。梦中的他,走出了隐身的书架,走向那个如水日光下的仙姬。 在他走至榻边时,小仙姬抬起头,明眸善睐,对于他的出现,她不感意外,反而像看着恋人般,羞涩却也掩不住笑意地注视着他。 她好像还唤了他一声,赤瑛并不确定,他已很久没听到有人这么唤他。 他梦到了她许多次,彷佛鬼迷心窍般,以至于在他被叛军暗算,逃向的地方就是日夜牵挂的海角崖藏书楼。 他受的伤有点重,不仅身体被巨灵刀劈砍,也硬扛下几波敌方从魔界寻来的上古宝器的法术攻击,灵力大损。 神识不清间,他好像看到了那个小仙姬,又对她说了什么话,接着便彻底昏迷不醒。 赤瑛终于清醒时,又觉得自己好像还在做梦。因为他心心念念的小仙姬就正趴在他赤裸的胸前,像在听心跳,又像在感受他的体温。 小仙姬也在渴求着他。 这个认知,让他的心底又升起了那一股奇特的感觉,这次是极强烈的满足感,像是等待了许久,终于得偿所愿。 但现在尚不是时候。 赤瑛将小仙姬抱至榻上安置好后,就马上动身返回白玉京平定叛乱,并花了数日将叛军在九重天的残存势力一一拔除。 处理一切事务后,他隐去了行踪,再回到藏书楼里,对那个小仙姬说出了十分孟浪,却又是心中欲求的话。 “仙姬可是对男女欢爱之事有兴致?” “蛤?” “你看我可好?” 第三章一直寻不到的神君 东梧殿的仙侍最近这几个月,总有几天找不到他们家的神君。 赤瑛神君虽然身居高位,但其实并不怎么管事。 他原就是神胎孵化,天生就是神子仙魂,靠着两万年前的仙魔大战所立下的战功获封神君之位。 当年仙界因战争而元气大伤,众多仙子神官牺牲,无数的仙境古国灭亡。先帝也因在战场受伤过重殒落,新帝匆忙即位,根基不稳,神君因此肩负起战后重建的重任。 经历两万年来的休养生息,如今的仙界已是海宴河清,九重天众仙各司其职,妖族魔族在几次征伐后也不成气候。赤瑛神君卸下了重担,只担了一些虚职。 他常年待在东梧殿闭门不出,只出席重要的节日活动,或偶尔受邀去各仙府指点优秀弟子修炼,或是出席各山的讲禅大会。 但是这几个月以来,神君开始不说缘由,突然消失个两三日。 仙侍们一开始不以为然,但是几次之后,他们也开始好奇神君到底去了哪儿。 他们打听神君会去的几个地方,都一无所获,甚至有些仙府都已长久没见到神君,还反问回神君的近况。 仙侍们啥都不敢说,啥都不敢问。 今日,在出席完黄山老君的讲禅大会后,神君又消失了,连东梧殿也不曾回来,仙侍们已见怪不怪。 最近他们普遍认为神君是去了仙界秘密巡防,毕竟前阵子才经历了叛乱,神君这是打算把四海八荒的隐患都探查出来,斩草除根。 他们不会想到,他们心中清风明月的神君此刻正在僻静的藏书楼里,压在一个小仙姬身上,大力耸动着腰部,鞭挞着肉棒进出蜜穴。 楼下桃花枝才修剪到一半,楼梯间散落着二人的衣裳,神君还没上楼就把她剥了个干净,纱裙随意乱丢,腰带挂在了灯笼上。 挂在身上的小仙姬又软又娇地吻着他,整个身子只隔着一层布磨蹭着他的肌肉,他们只走到了楼梯中间,神君就抵不住诱惑插了进去,把她抵在楼梯上用力地抽擦一番,干得小仙姬忍不住大声娇哼。 一双白皙的腿一下子夹紧他的腰不愿放开,一下子又受不住他猛顶的力气而张开摇晃。 他在楼梯把小仙姬干上了小高潮,在仙姬满脸红潮,神志不清时,将她一把抱起,惊得仙姬夹紧了他,本就高潮而湿软的蜜穴吸吮着他的肉棒,神君忍不住舒服地呻吟出声。 他把小仙姬抱到了榻上,正欲再驰骋一番时,小仙姬突然拉住他的袖子,嘟起小嘴,有点埋怨又有点娇蛮地说: “神君怎么不脱完,只有我一人光着身体,这不公平……” 赤瑛全身就只脱了一件外衫,跟小鸣的肚兜一起落在楼梯间,他的腰带松垮垮地系着,前襟大张,精壮的肌肉隐约可见,裤子也没完全脱下,只是扯落到了大腿处,露出健实的臀部,毫无在外示人的高贵清冷。 赤瑛几下就把身上的衣裳脱光,卡在大腿的亵裤是小鸣的脚丫子帮忙推下去,肌肤摸动间又惹得他更为燥热。他一把抓住那只小脚,把小巧可爱的趾头一根根吃进嘴里。 小鸣被舔得又羞又恼,不由自主又想起初见时的场景。 那日神君对她提出孟浪的邀约,小鸣如遭雷击,嘴巴哆嗦着让神君莫随口玩笑,脑袋却自动把她和神君代入曾经看过的情色话本,整个人十分慌乱。 她没察觉到刚有一颗春蜜桃从手上篮子掉落在地,一时不察,踩到了桃子摔到在地。 小鸣在藏书楼里习惯赤足,她喜欢踩着木质地板的感觉,刚在上楼时也早已脱去了鞋袜。 现在她倒在地上,脚趾沾满白黄色的软烂果肉和汁液,就连裙摆也沾染了果液,很是狼狈,又想到在神君面前失态,更自惭形秽,挣扎着要起身。 却见神君在她面前蹲下身,扶起了她沾满汁水的小脚,修长的手指轻抚而过,白黄色的汁液瞬间化作金色小蝶,翩翩飞到小鸣唇前轻点又倏尔消散。 神君没有马上放开,一只手托着脚掌,一只手轻柔摩挲着她有些扭伤的脚踝,神态专注虔诚。 小鸣被神君碰触的肌肤一阵酥麻,心猿意马间,脑海里一下子浮现看过的情色话本,一下子又想起那日她靠在神君胸前所感受的温度和心跳。 脚踝肌肤的酥麻逐渐侵蚀到下体,就连双乳也有些悸动,想要被狠狠地揉搓。 神君治好她的脚伤后,看向了她,这次小鸣没有回避他炙热的眼神。 赤瑛神君在藏书楼待到了隔日黄昏才离开,那时小鸣躺在榻上已被折腾得睡着。 雪白肌肤上满是欢爱过的痕迹,小穴里的精液流了出来,沾满大腿内侧,被褥凌乱不堪沾满水痕,熏香早已冷却,掩盖不了淫靡的气味。 回想起初次欢爱的小鸣有点走神,又马上被神君轻吮她小腿的举动刺激回神,另一只小脚忍不住在他结实的腹肌上磨蹭,再慢慢往上踩着他饱满的胸肌,脚趾缝隙磨檫着神君的乳头。 神君被她磨蹭得不行,另一只空着的手伸过来,轮流揉捏着她的酥胸,尤其那粉嫩蓓蕾更是被骨节分明的手指玩弄。 小鸣被捏得又忍不住呻吟出声,想着这个赤瑛神君真是个放荡浪子,玩弄她的手法怎么如此色情。 虽然她自己也没纯洁到那儿去,插进小穴的神君巨根原还有一半在外,但小鸣被弄得不行,小穴很是瘙痒,她偷偷摸摸地摆动几下细腰,蜜肉一点点地吞下了剩下的肉棒。 赤瑛早已察觉到小仙姬的小动作,但他不慌不忙,继续舔着小鸣的另一只脚,直到小仙姬终于完全吞下他的粗硕时,他才猛地一动,顶到她的花心。 小鸣的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原本作乱的脚一颤,无力地垂在神君的腰间。 赤瑛不急着抽动,而是继续抵着她的深处,臀部色情地摇动,搅得小仙姬又哭又叫,十个脚趾紧缩着,好不快活。 最后神君也忍不了了,把她的腿扛到肩上,大开大合地猛撞起来,粗鲁蛮横。小仙姬两只手紧揪着床褥,泪珠流了满脸,已被干得神魂颠倒,满口淫语浪话。 “呜,神君神君,好舒服,啊!小穴要坏了!神君……” 赤瑛操红了眼,肏穴的力道又深又狠。看到小仙姬舒爽得哭出来,他压下身子,小鸣也迷糊地紧抱着他的背,大汗淋漓的胸肌紧贴着娇嫩的乳肉磨檫。 他伸出舌头把仙姬脸上的珠泪一点点舔舐,又舔到她的耳朵那儿,一下子轻咬耳垂,一下子舔着她的耳洞,喘息声愈发粗重性感。 小鸣被神君的喘息声引诱得更为汁水乱溅,觉得自己要死在神君的身下了。 两人欢爱的小榻靠着半透明的纱窗,如果恰好云上有仙君路过,也能看清屋内的情况。他们会看到他们景仰的赤瑛神君正毫不知羞耻地压在一个不知名的小仙姬身上。 流畅线条的裸背热汗涔涔,耸动的臀部下是一根炽热的阳具进出着蜜穴,两颗圆滚滚的卵蛋也跟着一下下拍打着小仙姬雪白的屁股蛋。 小仙姬被他奸淫得高潮不止,哭着让他停下也也没办法,神君依然像在打桩般大力肏弄她。 终于神君也快泄身了,紧抱着身下的小人儿,在嫩穴里射出了大股的精液,小仙姬被灼热的精液一浇灌,身子颤抖着又泄了一回儿。 赤瑛泄身后,肉棒依然不舍得抽离小穴。他缓过神后,抱着小鸣换了个舒服姿势侧躺。小鸣经历完性事很是疲惫,软绵绵依偎在神君的怀里喘气。 当她缓过气后,心底的那一点不适又冒了出来,她顺势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神君在这几个月会不定期来藏书楼跟她欢爱。有时清晨醒来会看到神君就在身边,一睁眼就被他翻身压住,又或者是直接被他干醒的,一整天就下不来床。 有时又是深夜才来,她才刚梳洗好就会被神君抱到榻上,操弄得满身大汗,折腾到天光大亮才让她睡下。 彷佛一踏入这个藏书楼,赤瑛神君就不复在外冷清高傲的形象,抛下所有的礼义廉耻,化身成浪荡的淫神,宣泄着赤裸的欲望,连带也把她勾引堕落成淫娃。 但就算两人在床上再怎么颠鸾倒凤,神君的身体和肉棒给她带来多少的高潮,事后从快感和欲望中清醒的小鸣,却对与神君的交流感到尴尬。 为了减少与神君相处,她总会选择用睡觉来逃避。 大多数睡醒时,神君已经离去。 他们好像除了欢爱之外,就没其他的交流方式了。 但小鸣很喜欢跟神君上床,精壮的肌肉、粗热的肉棒、性感的喘息声、肌肤紧紧相贴感受到的体汗和气息,整个四海八荒大概是找不到这么优质的床伴。 她也不知道神君看上她什么,或者神君早就私下四处留情,她只是限定情人,又或者真的是他瞎了眼吧。 但是每个月能享用到九重天最尊贵的神君肉棒,其他的又何必多想呢? 春宵苦短,仙女莫要多愁善感。 如此没心没肺地想着,小鸣沉沉睡去。 第四章接吻要从伸舌头开始 小鸣曾怀疑过赤瑛神君是九重天隐藏的风流公子,表面上是道貌岸然的神君,私下早已到处沾花惹草,与各府的仙子仙娥暧昧不清。 但很快她就推翻了这个猜测。 她发现,这个神君不太会接吻,甚至可以说是笨拙。 几次欢爱,二人情不自禁的相吻,也只是蜻蜓点水。小鸣在被神君的薄唇吻上来时,心里一阵悸动又别扭。 虽然早已做过比亲吻更亲密的事,但她熟读的各类爱情话本,不管悲喜,总是只有在大结局时才会深情一吻,是喜剧的话就是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相吻而笑,是悲剧的话就是依依不舍的痛心吻别。 这些话本形成了小鸣对接吻的基本认知,即是情人在重要的场合才会接吻。小鸣当然知道这个认知很是纯情可笑,床都上了还要坚持初吻有点本末倒置,但基础的认知难以抹掉,导致她一开始总会克制自己不去吻神君。 但赤瑛神君情到浓时,却总会扶住她的脸吻上来,但也只是两片嘴唇互相贴着磨蹭,不及他腰臀撞击十分之一的勇猛。 直到那一次,神君坐在椅子上,小鸣骑乘在他身上不断起伏,两人的衣衫都没完全脱下,而是都半脱着堆栈在腰间,只有亵裤被完全脱下丢在椅边。 腰间的层层布料下隐约可见二人赤裸的双腿,也掩盖住他们湿热抽插着的下体。 这个体位的肉棒肏得极深,几乎每一下都直接撞击到花心,整个花穴都被塞满,小鸣感觉整个人都要化掉了,却还是贪恋着快感。 她双腿踩着椅子边缘,后仰身子,双脚撑着神君的大腿,淫乱地扭腰吞着肉棒,嘴里也一直淫叫着。 “神君,好粗,嗯啊,啊,再肏我,肏我,要肏坏了,啊啊啊啊……“ 嘴上说着要被肏坏了,小屁股却加速摇荡速度,不断拍打着神君的大腿。 赤瑛也被小仙姬今日的骚劲勾引到不行,一直用力顶胯,肉体的剧烈拍打声回荡在藏书楼里。 偏偏小仙姬今天不止腰扭得特别放荡,骚话也说得特别多,勾得他的阳具在小穴里又粗大几分,顶胯速度越来越快。 他满脑子只剩下今天要肏死小淫娃,把囊袋的精液都射进她体内,白浊混着她的蜜液满到流出来,从大腿流到小腿和脚踝,润湿她睡榻上的每一处,让她每天都在他的精液味道里入睡。 在小仙姬快要高潮,泪眼婆娑,一直娇声喊着他时,赤瑛终于受不了,一把抱住她,并把她的嘴堵上。 肉棒也猛地发力,直接顶进之前没进过的深度,刺激得小鸣脑袋一片空白,直接高潮,温热的蜜液大量分泌,冲洗着体内的肉棒。 赤瑛舒服极了,龟头被蜜液浇得一热,腰部一阵酥麻。上面第一次也想要更进一步的交缠,原本只是贴着的嘴唇微张,啃住小仙姬的小嘴。 但是他力道把控不住,直接把小鸣的下唇咬伤,当下就痛得她马上从高潮快感里清醒过来。神君没注意到小鸣的异样,还想咬第二口,忙被小鸣隔开。 “太痛了!“ 小鸣略带责备的眼神,让赤瑛知道他伤着了她,但想再进一步亲密接触的渴求并没退却。他快速治愈了小鸣嘴上的伤口,然后第二次咬伤了她,又是在下唇同样的位置。 伤了就治,治了又伤。小鸣在那一天陆续给了他几次机会,结果就是上下唇都被咬伤,她觉得这不是接吻,这是在啃猪蹄。 到了最后,神君有些沮丧,不再强求唇舌间的纠缠,又有点恼羞,把小仙姬的双腿抱在臂弯上,突地站起来颠着她的身子一顿猛操。 剧烈摇动着的姿势,把原本挂在他们腰间的衣服纷纷抖落。小鸣全身上下唯一的支撑点只有穴中那根肉棒,吓得她上身紧紧抱住神君绷紧的背部。 不过这个姿势也把小穴插得更爽更深,小鸣被颠了几下,就彻底被身体的愉悦感征服,放声淫叫。 战神的体魄,轻而易举地用站姿,将她一个凡人脱胎的小仙姬干得高潮连连,小穴都插肿了,神君才将阳精灌满她体内。 那日的站姿肏穴,小鸣事后回想,小穴都会忍不住春潮泛滥。但她更在意的却是神君糟糕的吻技。 说出去,会有谁信呢?武能歼灭魔族平定三界纷争,文能与各山老君讲禅说道不落下风,在众仙家眼里全知全能的赤瑛神君,竟然不会接吻? 小鸣不管是在凡间修炼的日子,还是飞升后的五百年,都未曾谈过恋爱。对于男女之事的所有知识和认知,都来源于话本。虽然有些纸上谈兵,但她还是稍微有从话本获取一些没有用的小知识。 例如书里的花花公子,个个都是善于在女人身子上作文章,床上功夫一流,吻技也是不在话下。 如若赤瑛神君真是四处留情的风流高手,也不至于把人咬成满嘴的伤,毫无旖旎勾缠之感,那一刻的沮丧恼羞也不像在作假。 再仔细回想神君的床技,虽然的确勇猛无比,但几乎每次都是直奔主题,前戏也是直接上手揉胸模穴,待花穴湿后就掰开她的大腿捣入巨根,根本没有出现太花俏的技巧。 小鸣在去膳房找银珊仙娘唠嗑时,随口问了问赤瑛神君的八卦。 银珊仙娘杀鱼很果断,鱼的各个部位都能被她烹饪成佳肴,没有一根鱼骨头能走出她的厨房,但她的口风也很松,什么八卦都能轻而易举从她口中撬出来。 在她嘴里,赤瑛神君的确没什么桃色八卦,银珊仙娘说也就只有八千年前天帝想把妹妹嫁给他却被推拒了。 九重天的长公主都入不了这位神君的眼,自然也没多少仙府仙境敢说媒。 银珊仙娘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一黯,淡淡道: “不过,也主要是太多古老的仙境仙洲在两万年前的大战里灭亡,如今也没多少帝姬公主能与神君匹配了。“说完,她就沉默不语,陷入了回忆里。 小鸣知道银珊仙娘的丈夫死在了那场仙魔大战,虽然已过了万年的岁月,但有些伤痕永远都无法抚平。 在返回藏书楼的路上,小鸣望着天上仙人们或骑坐骑,或乘法器穿梭云层,想起那位神君也经历过仙魔大战。 人人都说赤瑛神君骁勇善战,法力通天,手持利剑劈断了魔族大军进攻的气势,孤身入敌军,斩落魔尊首级,挽救仙界于浩劫之中。 他们歌颂神君的丰功伟业,史书记载的也都是他立下的战功以及后来获得的封位功勋。 但好像没人说过,他是否有因为那场战争失去过什么? 在打扫藏书楼时、在拾取果实间、在临入睡前,小鸣时不时就会想起这个问题。 神君下一次来访,是在一个满月的午夜。云开月明,月光照了满室,小鸣看到花影映落在他脸上特别秀丽。 小鸣躺在榻上还没入睡,神君脱了袍子上了床,正要解开她薄薄的睡衣。 再一次想起那个问题,这一次在旖旎的氛围与神君的体温中,这份好奇又牵引出她的另一种情绪,压制住了她对某些认知的抗拒与排斥。 小鸣扶住了神君的肩膀,让他在床上侧躺下,二人面对面注视。 “神君,你是不是不会接吻?“小鸣开门见山。 赤瑛的脸似乎一下子有些泛红,但他还是抿住薄唇,想维持住平静的脸色。 “本君……的确不谙此道。“ 小鸣听了不由得一乐,神君在藏书楼里都是自称“我“,这还是第一次自称”本君“,却是为了接吻这件事撑面子。 “没关系,神君,我们一起来试试看。“她轻声安抚,一双眼睛眨了眨,盈盈动人。 小鸣虽然没有男女之事的实战经验,但就算只是纸上谈兵,她也的确从话本里学会了很多没有用的小知识,例如该如何接吻。 “首先,先伸出舌头。“ 宛如被蛊惑,神君张开了嘴,伸出了舌头,小鸣缓慢靠近,让舌尖去触碰舌尖。碰到的一剎那,神君呼吸瞬间粗了几分。 他们的舌尖互相舔舐了一下,她转而舔过一遍他的舌面,他也想有样学样时,舌头却在下一刻被她含入嘴中吸吮。 舒麻感窜上了赤瑛的后背,他抱紧了小仙姬,她又突然松了他的舌头,并把自己的舌头送进了他嘴里。 聪明的神君,马上模仿着她的动作,吸吮起口中的香舌。小仙姬不似他这般呆板,与他攀缠之际,舌头也舔遍了他嘴里的每一处。 赤瑛反客为主,也伸进她小嘴里肆虐,还无师自通,含住了她整个嘴唇轻柔啃咬,不复之前糟糕的表现。 一开始两人都很生涩,神君的牙齿还是会咬痛她,或是吸得太用力,把她的舌根都吸麻了。 又或是小仙姬太过温吞,舌头只是轻轻描过他的嘴腔,撩得他更为瘙痒,忍不住重重压住她的舌面搓弄。吻得太投入还不太会换气,气喘着分开又马上黏在一起。 他们彻底沉溺在唇舌间的较量,一下子猛烈纠缠,一下子轻柔啄吻,一下子小仙姬趴到了他身上,一下子神君又翻身压住她。 浮月云隐,花影西移,他们依然还在榻上相拥着接吻,嘴唇被嘬得红肿都不舍得分开。 小鸣知道,他们的接吻无关情人的悲欢离合,但唇齿相依,津液交缠的快感却又的确令人为之心醉着迷。 就像银珊仙娘每次熬鱼汤都会洒下的那一小撮香料,只要一点点就能提升整锅汤的风味。 她相信,与她接吻着的神君也有同样的感觉。 因为这一次,他在她的床上待了三日才离开。 ------- 收到了第一颗珠珠!开心!晚上还有一更~ 第五章精液要吃进嘴里才美味 小鸣想,神君少年时期在天柱群峰修炼时,定是个通窍的学生。不管是法术、知识、禅理、身法或剑术,只要他掌握其中的关节,便一闻千悟,融会贯通,得心应手。 毕竟在那一晚学会如何接吻后,他的床技可说是突飞猛进。 以前的鱼水之欢,他多是依靠雄性本能在探索,揉捏着她的双乳,再抚摸她的蜜穴,待指尖被润湿了,就直接提剑入她,最多就是兴头上了爱吃她的裸足。 小鸣也是个不争气的色胚,只要感受到神君强健身躯的温度与气息,再看到神君袍子下的精壮肌肉,尤其是腹部的肌肉和那流畅的线条,小穴就湿得一塌糊涂。 神君那原始兽欲般的冲动与粗鲁,她也不讨厌,甚至很喜欢。 现在神君学会了刚柔并济,男女欢爱不仅是阴与阳的激烈碰撞,还有温柔的抚摸与舔舐。他将进步的唇舌功夫,用在探索小鸣的全身,身心都获得了比之前更庞大的满足感。 一只小青凤站在了树上,它好奇歪着头望着前面的纱窗,雕花的窗格隐约映出一对正坐在榻上纠缠在一起的身影。 小鸣坐在神君怀里,小嘴完全被神君含住吮咬,长舌轻而易举撬开她的牙关,搅住那一截丁香。 “嗯,仙姬上午又吃了蜜桃吗?”吻得难分难解之际,神君突然分开问道。 他在床第之间越来越爱说话调戏她。 “讨厌。”小鸣羞红了脸,只能用嘴堵上去。 “香得很。”神君一边啄吻,一边轻笑道。 “这里也很香呢,神君可要来尝尝?”她早被吻得满身欲火,扯开衣襟,将绯色的肚兜往上扯,露出雪白馥郁的双乳,顶端的红珠像梅花一样粉嫩。 肚兜堆在双乳上,小鸣还咬住了下摆避免掉落,满眼迷离地挺起上身请君品尝。 小仙姬盛情邀约,赤瑛自然不客气。双手拢住雪乳根部大力搓揉,一口含住了红珠吮吸、啃咬,舔弄。他知道小仙姬喜欢被玩弄双乳,每次揉捏时,都会嗯嗯呀呀地拉住他的大手要他再用力些。 后来他学会了用嘴伺候,她就每次总要他吸一吸才舒爽,现在他的亵裤已经被她流出的淫水洇湿了一片。 赤瑛吐出了被吸得红肿的乳尖,转而去含入另一颗被冷落已久的乳尖,大力吮吸,几乎整张脸都埋入了小仙姬香甜的双乳间。 她因咬住肚兜,呻吟声闷在了喉咙里,断断续续地泄出,胸部不断往上顶,贪心地想把所有的乳肉都塞进他嘴里,被吮过一遍才痛快。 小仙姬的手也没闲着,原本是揪着神君松垮的袍子。双乳经他这么一撩拨,身体即满足又饥渴,双手开始不自觉往下,隔着层层布料抚弄着肉棒。 他的肉棒本在接吻间就已半硬,经她小手这么一摸直接勃起,巨根勒在裤子里有些难耐,她双手乱摸也只是蜻蜓点水,隔靴搔痒。 他不舍得放开嘴里的奶子,只得用大掌捉住她的手,准确移至肉棒的位置,再按住小手用力抚慰。小仙姬收拢了手,隔着布料上下撸动出巨根的形状,顶部的位置逐渐吐出一些前液,洇湿了布料,又更加勾勒出明显的轮廓。 小鸣看着神君吐出乳尖,又伸出舌头碾过,雪乳被他舔得湿乎乎、粉嫩嫩的,呼出的鼻息吹在她奶子上,让那团软肉又热了几分。花穴里的春潮流得更多,嘴巴莫名地空虚,也想吃点什么。 她推开埋在她双乳间舔着乳缝的神君,娇声喃喃道: “神君也赏奴婢吃一吃吧。”说完不等他的反应,她直接先一口嘬住他的喉结。 接着慢慢往下啃咬神君的胸肌,伸舌舔弄神君红褐色的乳尖,胸肌被她舔得一抖一抖的。神君顺着她的姿势,往后躺在榻上,她继续往下将他精壮的腹肌一块块地舔湿。 赤瑛被她舔得满身燥热,正想把人往上提,却不想小仙姬突然扯开他的裤子,早已龙精虎猛的肉棒直接弹出来打到了她脸上。 小鸣第一次近距离看见神君粗壮腥热的肉棒,更为口干舌燥,她明白自己想吃什么了。 她双手握住滚烫的柱身,张嘴把饱满的龟头含住大力吸吮。神君的身子马上一个猛颤,喉间控制不住地发出呻吟。 小鸣没理会神君激烈的反应,依然满脸痴迷,专心吃着嘴里的肉棒。舌头不断绕着龟头打转,顶着铃口磨动,还微微摆着头让龟头划过每一寸口璧,再试着往下吞咽,将柱身都吃了进去舔舐。 但是神君的肉棒太大,小鸣只吞了一半,嘴巴就被塞满了,剩下的一半柱身被她双手握住不断撸动,从她大张的嘴里流出不少的银丝,经由她的手涂满巨根,整个肉棒乃至下面的卵蛋都被她的唾液弄得黏糊糊的。 神君忍不了了,喘着粗气,手压着她的后脑,就是一阵挺腰抽送,几次差点插进她的喉咙。 小鸣的小嘴被他当作小穴一样肏弄,却觉欲仙欲死,花穴一缩一缩的,屁股忍不住挺起来地扭动着,浪荡的呻吟被肉棒堵住,更为撩人。 神君抽插了许久,小鸣觉得自己的唇角都要磨破了,才终于吃到了滚烫新鲜的精液。 第一次射在嘴里的精液特别浓稠大股,有些来不及咽下,混着银丝从她嘴角滑落到肉棒上。她马上吐出龟头,伸舌把剩下的丝丝白浊都舔进嘴里。 小仙姬这么淫乱,让赤瑛刚射过的肉棒马上又硬起来。他直接起身把人压倒,粗鲁地拉开大腿,一条勾在臂弯,一条架在肩上。 她的小穴在接吻吃乳时就已经春潮泛滥,在吃他肉棒时淫水更是流得大腿都是,肉棒非常顺滑地整根插入,他和小仙姬都发出了舒服的呻吟。空虚已久,湿得一塌糊涂的穴肉马上绞了上来,被他更加蛮横地撞开。 神君那一次肏得格外凶狠,整个小榻摇摇晃晃。她还被肏得上半身跌下了榻,下半身还依然被神君抓住肏穴。 他跪在床沿,毫不怜香惜玉小鸣颠倒的姿势,还是大力耸动着劲腰狠撞着,撞得她乳波晃荡,不断求饶。 那次欢爱,小鸣把嗓子都叫哑了,花道和喉咙都是满满的精液。 后来,像她每次都要神君吃她双乳,神君也每次都要把肉棒塞入她嘴里捅一捅才爽利,有时还是肏穴肏得快泄了,他又突然会把肉棒抽出,堵进她嘴里射精。 一点就通的神君,也学会了用唇舌玩弄她的花穴,每次都舔得她身子痉挛着朝吹,春水都入了他喉间才罢休。 但小仙姬每次还是会半推半就,张开双腿让他舔。 有一次,赤瑛有意逗弄小仙姬,故意说今天吃乳或舔穴只能二选一。但是聪明又淫荡的小仙姬才不做选择,她软绵绵地抱住他,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地撒娇道: “神君就舔舔奴婢的穴,吃吃奴婢的奶子吧。”小仙姬知道他想要什么,下一句近乎耳语,“可以都射进奴婢的嘴里哦。” 那一次,小仙姬的双乳满满都是他的吮痕和牙印,蜜穴也被他舌头搅得喷了几次水。 他的每一次泄身,精液也都被她吃进了肚子里,只是偶尔会不小心射在她脸上。但乖顺可爱的小仙姬都会把精液勾下来,在他眼前把手指舔干净。 只是小仙姬似乎吃上了瘾。到了离开的时辰,他也已穿好衣服要走了,她又突然勾住了他,掏出他的肉棒再吃一次。 赤瑛上身穿戴整齐,只有下半身的衣物被撩开,一根肉棒裸露出来。 只穿着一层薄纱外衣的小仙姬四肢伏在榻上,前后摆着头,小嘴吞咽舔弄他的巨根,乳尖也跟着颤动,磨着纱衣翘立。最后,他抽出肉棒大力撸动,神色有点狠戾道: “张嘴。” 小仙姬张大了嘴巴,还乖巧地把香舌伸了出来。 包裹在袍子下的胸膛剧烈起伏,赤瑛把浓精射在了她的舌上。射得太多,有些白浊还混着唾液,长长地滴落在床褥上,但更多的都是被小仙姬吃了进去。 她吞下后,再用嘴清理好神君肉棒上的残精,把那巨物塞回裤子里,放下衣摆。 神君走出藏书楼,依然还是高贵清朗的风骨气魄。 没有人知道,这个神君坏得很,过去两天不给小仙姬喝一滴水,只让她咽下了满肚子的精液。 ------- 明日无更 第六章体位不会就多看春宫图 小鸣一直觉得,她能脱胎升仙的关键因素,定是她秉持着“不懂就问,不会就多看书“的学习原则。 不懂修炼就问,不懂手诀就练,不懂术法就学。 尤其是多看书是绝对不会错的。 不懂是哪位师兄曾说过,这尘世自有人以来都过了不知几万年,纸张发明后也已有好几千年,人们会遇到的问题或困惑也都七七八八、大同小异,总有一本书会有问题的答案。 所以在小鸣遇到一个难题时,她就又仔细去翻了翻藏书楼的藏品。那是一个有点奇怪的难题,但她就还真的找到了解决方案。 神君再度来访时是深夜,她早已睡下,又被他舔着花穴舔醒了。 这次隔了两月没见,神君应是想得紧,没什么前戏就肏起了穴,也要得特别狠,小鸣感觉射入体内的精液又热又浓又多。 神君的肉棒拔出时,还牵出一些掺杂白浊的春液。 赤瑛看着小仙姬大张着腿,沉浸在高潮里娇喘连连,花壶还湿嗒嗒地流着他的东西,顿觉惹眼,手指忍不住把吐出来的精液抹开。 抹开来有点稀薄,还伸了两根手指入穴,把更多的精液扣出来,沾得整片花唇一层浓密的阳精。 花穴才刚高潮完,很是敏感,被手指入穴抠挖,又刺激得小鸣腰肢不断扭动。 她大腿不自觉夹着神君的手指,想让它别再动,却反被神君的大腿压着。 他得了趣似地加快手指速度,穴内的两指一下子分开按压一下子并拢曲起,小鸣被神君修长的手指肏得醉仙欲死。 经过几次的欢爱后,神君进步的不止是唇舌功夫,连他的手指也灵活了不少。 “嗯嗯啊,神君别弄了,嗯奴婢求你了,不要了,嗯……” “仙姬惯爱说反话,这小穴一直咬着我手指,明明喜欢得紧。”赤瑛说起了浑话逗弄她。 本就半软的肉棒又硬了起来,他弯下身,一边继续指奸,一边用肉棒磨着她柔腻的肚子。 小鸣的两只手抓住把她肚皮都磨红的肉棒,有些楚楚可怜地说: “神君,赏奴婢吃吃肉棒吧。” 赤瑛眸色一沉,正想挪动身子,她的脚尖又顶着他胸膛制住他。小仙姬歪着头,一脸纠结不已,赤瑛知道她肯定有什么花招。 “可是小穴被神君弄得好痒,也想让神君吃一吃。” 赤瑛抓住她的脚,轻吻一遍,再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那仙姬是想吃我肉棒还是想我吃花穴?” “奴婢都要。” 说完,她让神君躺下,而她倒转着身体,伏在他身上。 小鸣抓住那粗大的肉棒,先是舔下马眼流出的几滴前液,再慢慢舔过肉柱上的青筋,轻咬着卵蛋含入口中吸吮。 赤瑛没想到还有这种淫乱体位,肉棒又被舔得爽利极了。 再看到,那本就被他手指插得湿漉漉又红彤彤的花穴,彷佛感受到他的鼻息,又滴滴答答地流出春液。 他狠狠地张口含住花珠嘬了一口,再伸舌拨弄两片花唇,舔进花穴里,啧啧作响。 两只大掌还用力揉捏小仙姬滑嫩的臀部,将整个小屁股都压在他脸上,如狼似虎地猛吞,激烈得连高挺的鼻梁都几次擦过花缝。 小鸣吞着肉棒大声娇吟,有时忍不了了,会松开来淫叫: “好舒服,神君,啊……再舔舔奴婢,里面也要,里面好痒,神君神君……” 他曲起腿顶跨,肉棒打在她脸上,示意她继续吃。 小仙姬这次吞下整根大肉棒,腮帮子大大鼓起,喉咙紧缩着含住龟头,爽得赤瑛忍不住又顶起了胯,想把卵蛋也顶进去。 小鸣的小手大力抓揉着两颗沉甸甸的囊袋,身体早已整个趴在神君身上,柔软的双乳贴着硬实的腹肌,肉贴着肉,湿汗淋漓。 两人就这样在榻上,以淫乱的姿势给对方口交,深陷欢愉快感无法自拔。 小榻跟着轻轻晃动,床褥下的一样东西突然被摇落在地。 赤瑛往下一撇,发现是一本画册,长臂往榻下一伸,捡了起来。 他翻开一看,发现竟是绘着各类男女交合姿势的春宫图,其中一页正是他们现在的体位。 埋首在神君胯下的小鸣,看不到他那儿的情况,不满神君突然停下动作,屁股又扭动着往他脸上坐。 “我还不知,仙姬竟如此好学?”神君打趣的话从后头传来,小鸣疑惑回头方才看到他手上的春宫图,顿时慌张起来欲夺回来。 赤瑛狠拍了下她的小屁股,小仙姬吃痛趴回榻上。 他坐起身,按照春宫图的某一姿势,跪在她身后,伏下身压住了她柔软的身躯。 “本君来之前已把事务都处理好,正巧得闲几日。“他在小鸣耳边轻声细语,热气伴着低沉的嗓音传到她耳中,红了一片。 “这几日,本君就陪仙姬在床上,把这书上的姿势都肏过一遍吧。” 听到这番话,小鸣整个身子骨都绵化了。 “神君莫欺负奴婢……”嘴上这么说,腰肢却越发软塌,屁股也高高翘起摆动起来。 见到小仙姬骚浪的跪姿,赤瑛挺起紫红胀大的阳具从后面狠入了她的穴。 被他舔得春水直流的花穴紧缩着,像舌头一样吸吮着他的肉棒,爽得赤瑛的腰间一阵酥麻。 小鸣也被大肉棒捣得舒服极了,一肏进去,她就忍不住摆弄小屁股吞吐。 但很快她的腰肢就被一双大手嵌住,神君开始在身后猛撞起来,小榻立马嘎吱作响。 这个姿势下,神君肏得又深又用力,快感马上淹没了小鸣,她甚至被肏得一句话都说不清,只能翘着屁股哭着喊他: “呜呜呜啊……神君,啊啊啊……” 淫水流了大片混着汗水,赤瑛的腹肌水光湿润。他看着身下乖顺跪着给他肏弄的小仙姬,叫得又娇又软,欲火更盛,直接跨起一条腿以便施力,抓住小仙姬的细腰,跟着肏穴的节奏,往他腰腹撞。 这次小鸣被肏得完全说不出话,身体完全陷入情欲的泥泞,只能咬着软枕闷哼。 神君用这个宛如野兽交合的姿势,让她去了几次,最后整个人压住她趴在榻上,灌了满屁股的精水。 但说好的要把春宫图的姿势都肏了个遍,却无法实现。 因为这个小榻终于受不住两人猛浪的交欢,在第二天的午后塌了。 当时小鸣刚睡醒,又被神君缠着白日宣淫。 她侧着身,一只脚被扛在神君肩上,一只脚被他压着,肉棒整根没入小穴猛烈抽插着,时不时还捣出了先前射进去的精液。 突然听见一个声响,她还没反应过来,神君已迅速打了个响指,施法让断了腿柱的小榻悬空浮着。 这个意外打断了两人的鱼水之欢。 小鸣看着塌落一地的小榻有些沮丧,那是她两百年前搬来藏书楼时,特意去九重天下层专门焚化白玉京丢弃品的铁神炉那儿,淘了很久才选中的。 现在四根床脚坏了三个,虽说修一修还能继续用,可是神君如此凶猛,谁知道会不会又塌一次? 小鸣又想,这个小榻以前就她一人睡,还算舒适宽敞,可自从神君来了之后,两人躺在一起就有些拥挤,每次都要抱着方才勉强容纳,她几乎都是睡在神君的身上。 不如趁机换个大点的床榻吧。 趁天色还早,小鸣让神君自便,就赶去铁神炉淘一淘适合的床榻。 生活在白玉京的上仙们,有些作风很是奢靡,例如烟霞宫的枕妙仙子,几乎每个月都会给她的寝殿来个大装修,旧的家具就直接丢去铁神炉焚化。 而他们这些生活在九重天下层的小仙就能趁机捡便宜,小鸣在藏书楼的所有家具都是从那里淘来的。 然而,铁神炉的守卫大哥跟她说枕妙仙子因太出风头被状告,早被贬到偏远仙洲去了。 没了这位上仙,铁神炉完好如新的家具直接少了一大半。 小鸣看着剩下的废铜烂铁,顿时没了兴致,只抱走一张半新不旧的白狐狸毛地毯。 至少今天先打地铺凑活睡吧。 当小鸣返回藏书楼时,已是黄昏时分,走至楼梯口听到了敲打的声音,上到顶楼才发现竟是神君。 他坐在小榻前,一手扶住柱脚,一手拿着小锤敲打固定,身边还散落着明显经过修整的木料和几个工具。 “神君,您这是在?”小鸣觉得眼前的一幕过于魔幻。 他怎么还在?他怎么还帮她修起了小榻?他还会做木工?他的手艺好像还不错? “仙姬这小榻是用祖洲的红梨木所制。”神君没有回头,继续在敲打着床脚,“我宫里也有些桌椅是同样的木料,我刚刚把那些椅子都拆了,应该能修好这小榻。” “只是……”他停下了手,有些愧疚似地看向小鸣,“我不会雕花,新的床脚没有之前的好看。” 小鸣愣着摇摇头,觉得重点不是雕花。 “神君,您竟然还会这木匠手艺?” “以前在天柱群峰时学会的,法术做出来的成品太粗糙,还是亲手做的比较好。”赤瑛想起以前,眼神显现出怀念之意,又有点感伤。 “其实我也只会修理桌椅床榻,再精深点的就一窍不通了。”他很快收回思绪,继续专心敲打。 小鸣沉默片刻,还是开口: “神君其实不必如此上心,这床坏了,奴婢再去寻一个便是。” “枕妙仙子已被贬出九重天,小鸣仙姬怕是再寻不到这么好的小榻了。” 直接被揭穿捡便宜的小鸣有些窘迫,但她还是觉得别扭,又找了个借口。 “神君不觉得这个床榻太小了吗?不如奴婢去找个更大的,也比较好睡些。” “我倒觉得这个小榻刚刚好。”赤瑛修好了一个床脚,回头看着小鸣道,“刚好能抱着仙姬同床共枕。” 他不止喜欢和小仙姬享受鱼水之欢,也很喜欢两人肌肤相亲,相拥入眠。 小鸣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心头大乱,不知如何回应。 所幸赤瑛没在意她的反应,转而继续修理最后一个床脚。 她看着那个背影,五味杂陈。 那应是在白玉京里高如明月,不染一尘的背影,现在却坐在一个破落藏书楼里,帮她这个无足轻重的小仙子修床。 赤瑛后来不止修理好小榻,还认真观摩了床身的花纹,想在新床脚上也雕出同样的花纹。可惜最后的成果非常丑。他本来想抹掉重来,但小鸣说算了能睡就好。 很久之后,他才无意发现,床脚的花纹有被修缮过的痕迹。 本来歪歪扭扭的镂空花纹,被谁仔细整饰过,雕成了非常缠绵的紫薇花蔓。 ------- 不敢看留言,在这里先跪谢各位的珠珠!祝各位新的一年发大财! 第七章肉棒要抛头露面才好吃 东梧殿的仙侍们最近又有新烦恼。 不止是他们的神君时不时玩消失,就连殿里的一些物品也开始莫名不见。 一开始是偏殿里的红梨木椅子被人拆了,只剩下七零八落的碎片,接着是库房里几件冰原狼毛地毯也不见了,后来连神君的几件寝具都消失了。 仙侍们很是不解,如若是有贼人行窃,为何只偷这些鸡零狗碎的东西? 红梨木椅子旁的架子上摆着佳品灵石,收着冰原狐毛地毯的箱子里放着蛛丝金甲胄,神君榻上的寝具旁边小几上就是一本上古秘籍。 但那贼人彷若瞎了眼不识货,放着真正的宝物不拿,总是拿些无足轻重的东西。 在地毯不见后,仙侍们便加强了宫殿的防守,也去追踪失物的下落,结果东西还是陆续失踪,甚至还是神君的贴身寝具。 失落在外的物品毫无踪迹,他们个个垂头丧气,等着神君从天帝那儿回来后向他请罪。 结果一等就等到了大半夜,仙侍们这才回过神来。 他们的神君又不见了。 仙侍们怎样都想不到,从东梧殿消失的物和人,其实都在海角崖的藏书楼里。 红梨木椅子被拆解钉成了小榻的床脚,现在那儿堆栈着白色和鹅黄色的袍子衣裳。冰原狼毛地毯铺满地板的一角,沾满了淫靡的春液和白浊。 软枕放置在一具香肌玉体下迭高腰部,方便身上人的冲撞顶弄,碧绿色的肚兜在腰间皱成一团。 “啊啊……啊啊……” 娇吟和喘息毫不避忌,响彻整个八楼,床边的明珠琉璃盏映出了墙上交缠的两人。 突然,上方的影子一个动作,把身下人一个翻转。 软枕也从原本位置的腰间换到怀里,随着身后人的操弄,绵软的酥胸在松树纹的枕面上压得扁扁 的一团雪白。 一只大手压在她肩上,让她上半身完全伏低,只小屁股翘着,粗壮滚热的阳具不急着入穴,而是不断擦过花缝,龟头时而插入再抽出,烫得花穴又流出了一股春液,浇在柱身上。 小鸣的半张脸埋在了柔软的白毛中,不断浪叫,被惹得满身燥热空虚,小屁股不断往后抬,蹭着神君的小腹。 “神君,奴婢里面好痒,求你进来吧。” 赤瑛不为所动,只扶着肉棒拍打红了小仙姬的屁股蛋,再夹在屁股缝里磨了几下。 “神君!呜呜,神君肏奴婢的小穴吧,好想要神君的大肉棒……”连磨花缝都没了,就屁股缝被蹭得火辣辣的,体内瘙痒如万蚁嗜心,小鸣泣声娇求。 听着小仙姬的哀求,再看到不远处的窗户,他突然起了坏心。 肉棒插回花缝处大力磨檫几下,原本的低泣一下子浪叫起来。 “啊啊……嗯,神君的肉棒好热……”她的小腰扭得更欢了,又马上被神君拉起了上半身。 “大腿夹紧。”神君低沉的嗓音传入耳里,双乳被一只大手抓住揉捏,本就一团浆糊的脑袋又更热了,大腿乖乖夹紧,夹住了腿缝间炙热的阳具。 然后,神君推着她跪着往前挪动,移至窗前。 小鸣看到紧闭的窗户时,已陷入快感的脑袋终于清醒一点,但还没开口,窗户已被身后人打开。 深夜凉风吹拂至身,吹得小鸣一个激灵,身体开始微微挣扎。 “不……会被看……”话还没说完,神君已抓住她身体往窗台一压,劲腰耸动,肉棒贴着花穴,在腿缝里快速抽插。 虽没肏入穴,但神君撞击的力度却不减,几下子就撞得小鸣的身子颠簸往前,浑圆的雪乳晃荡在窗前。 现在虽是深夜,且还是偏僻的海角崖,有大树挡着,但偶尔还是会有仙人腾云而过。 如果现在就有一个仙人路过,往下一看,就会看到藏书楼七楼的窗户有一个小仙姬裸露半身,被一只大手按在窗前肏弄,绵乳还淫荡着一摇一摇的。 一想到会被看到,小鸣的身子更为敏感紧张,肉棒一刮过花蒂,春液就大股大股地泄出。 整个腿缝滑腻腻的,赤瑛的肉棒抽得更快了,紫红的大龟头在小仙姬的大腿前时隐时现,还拉着她的手去下体抚弄龟头。 “要被看到了,啊,小奶子要被其他仙人看到了……”小鸣小声着哼哼唧唧,快感、羞耻和空虚交迭着折磨她,“要被人看到神君肏我了……嗯嗯……” 她这么说着,大腿却夹得更紧,小手更是圈住腿缝间的龟头大力揉搓。 小仙姬的骚浪模样,让赤瑛欲火直烧心头,腰挺动得更快,喘息声越来越粗重。 肉棒磨得她大腿快要破皮时,他压在她肩上,身子也露出了窗外。 “唔……仙姬想让我射在哪儿,手里还是小穴里?” “小穴里,小穴要吃神君的精液……”小鸣毫不犹豫地回答,身体虽然处于快感中,但花穴深处却是十足的空虚。 神君冲刺了百来下,在快要高潮的前一刻,狠狠插入她体内灌满整壶的精水。 小鸣在肉棒插入的那一刻,忍不住浪叫起来,完全忘记了身子露在窗外的处境。 她此刻已不在意暴露于他人眼前,只渴望着神君能填满她。 赤瑛射完后抽出肉棒,还未满足的小仙姬马上转身推倒他,满脸潮红伏在他胯间,捧着还硬着的阳具舔去残精,张口含了进去。 他看着窗户外的璀璨星河,今夜的月光格外皎白,照得小仙姬的胴体如白瓷般晶莹。 如果有晚归或当值的神仙路过,只要往下瞧向窗内,就会看到他们的神君赤身裸体躺在地毯上,大张的腿间,是一个小仙姬在吃着他的阳具。 一思至此,赤瑛不禁浑身发烫,头皮酥麻,强拉着小仙姬坐上他身体。 小鸣早已将肉棒舔得更硬更大,一坐去马上扶着肉棒肏入穴内。 一插进去,两人皆是满足的呻吟,接着又是一场激情的交合。 身后的窗户仍然大张着, 还真有两个醉酒归家的仙人共乘在蒲扇上,大声吟诗着从云间飞过,没注意到云下藏书楼内正有一场颠鸾倒凤。 如果有一人没喝那么醉,或许就会听到隐约的呻吟声,再往下一瞧,就会看到楼内有一个不知名的小仙姬正骑在他们敬仰的神君身上。 她的手撑在神君的胸膛上,小屁股不断颠簸吞吐着肉棒,神君也曲着腿,随着小仙姬的节奏,狠狠抽送。 小仙姬顶不住神君猛烈的鞭挞,无力趴在他身上,马上被大舌含住舔吻,上下两个小嘴都被填满。 他们沉溺于情欲之间,无暇顾及其他。呻吟声、喘息声和肉体拍打声,在静谧的深夜里分外响亮。 直到天光大亮,赤瑛抱着被肏昏过去的小仙姬上塌休息时,那扇窗才被关上。 那几天,他们欢爱的场所不再局限七楼,小鸣仙姬还提出了有理有据的理由。 “那小榻好不容易修好了,再弄坏了可怎么办?” 接着的两天,藏书楼的每个角落都染上了他们欢爱后的淫靡气息,桌子上、书架前、楼道口。几乎每扇窗都曾在深夜里打开过,但都没有顶楼那样容易被人窥见,小鸣的浪叫也愈发大声。 最后,他们就在底楼靠着紧闭的大门欢爱。 神君抱起她抵着大门,边咬着奶子,边打桩似的冲刺,听她叫得太大声,又转而堵住她的嘴,将呻吟声都吃进嘴里,身后的大门被撞得砰砰作响。 甚至还在白天时,小鸣故意把大门打开,吃着神君的阳具。 神君半靠着桌子正对着大门,袍子敞开挂在手臂上,亵裤也扯了下来丢在一边,胸腹到下体一览无遗,一只脚立在旁边的凳子上,大腿肌肉线条紧实流畅。 他衣衫不整,她却依然穿戴整齐,埋在他腿根处吞咽着硕大赤裸的肉棒。 只要有人来,都无需进门,只要远远望过来,便会看见神君这副荒淫的姿势。 赤瑛心头的那一丝丝羞耻,在小仙姬吐出肉棒,往下去吸吮两颗饱满的囊袋时,完全被情欲所吞噬。 他压住了小仙姬的头,直起腰往她温热的嘴里撞。 小鸣知道,神君不止喜欢她吃肉棒,也很喜欢她吃精囊,每次口嘬那两颗时,他都会忍不住闷哼出声。 肉棒磨蹭着她的小脸,往嘴里撞的卵蛋也被她舔弄得满是水光。 眼前的一幕太过色情,加之门户敞开,白日宣淫的刺激,赤瑛很快在小仙姬的脸上射出来,精液沾满了她的粉颊。 赤瑛拉起小鸣一同坐上桌子交欢,袖中大掌一挥,拍起掌风把大门关上。 海角崖无人造访,但时有小兽小鸟经过,好奇看着他们。虽都尚未开智,但如若将来寻了机缘得以化人,记起在藏书楼见过的情事,不免尴尬。 开门口交已是极限,接着的云情雨意还是关起门,成为他和小仙姬的秘密吧。 赤瑛餍足地返回东梧殿,一进门就见到殿里的仙侍跪了一地。 他们叩首谢罪,说他们看守不力,殿里遭了贼人,失窃好几样东西,他们追查了几日都毫无线索。 仙侍们都跪着低头,以至于错过了他们的神君脸上,一闪而过的尴尬神色。 他轻咳几声,让仙侍们都起来,说东西丢了就丢了,无需在意。仙侍们个个感恩戴德,觉得自己的主上深仁厚泽,对他更为爱戴,却不知他就是罪魁祸首。 赤瑛只想着,他们好像还没发现,正殿挂着的仙鹤双圜灯也有一颗明珠被扣走了。 --------------- 经高人指点,改了个比较直白的书名=w= 第八章吻痕要藏在袍子下(肉沫) “小鸣仙姬,怎么感觉有段时间没见到你了?” 膳房里,一个和小鸣一起洗着果实的仙厨突然发问。 “最近藏书楼又找到一批旧书,忙着修补呢。”她连头都没抬,神色自若地说着谎话。 那个藏书楼的里里外外早被她翻完了,泰山老君的记仇小本本都被找出来了,根本就没什么旧书。 最近没出门,不过是近日神君来得有些频密,两人一直躲在楼里温存。 “那个藏书楼还能翻出旧书啊?泰山老君到底收了多少书啊?”憨厚的仙厨信以为真。 “不是说不只是仙界,就连三千尘沙世界的书都被他揽尽了吗?”小鸣把一颗小点的果实偷放入口袋里。 这时,银珊仙娘终于忙完,坐在她旁边,很严肃地审视她。 “小鸣你可别跟我扯谎,你最近是不是谈恋爱了?” 仙娘看着眼前的小仙姬,最近这一年来膳房不再频密,而且眉目间总有一丝春色,皮肤也愈发水润焕亮,今天的发型更是缠了一根她从未看过的绿色发带。 那个发带看着平平无奇,但在日光下会有蝶翼似的流光微闪,明显是用上好的金蝶蚕丝编织而成的。 “藏书楼那破地方,谁跟我谈恋爱?古书里走出来的妖精吗?”面对银珊仙娘灵敏的触觉,小鸣依然面不改色。 虽然小鸣表现得毫无破绽,但作为九重天八卦第一把手的银珊仙娘,并没有被她糊弄过去。见她不说也不勉强,只是语重心长地提醒几句。 “年轻人谈恋爱是好的,这九重天也不禁止神仙动情。找到合适的人,也能结伴度过未来的几万年岁月,不过……这对象可不能乱找……” “我知道的,仙厨长。”小鸣打断了仙娘的话,神情落寞喃喃道。 看着她的反应,银珊仙娘也跟着沉默了。 一旁的仙厨见她们突然消沉,一时摸不着头脑。就在这时,白玉京的仙侍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他说青丘国的七公主贪玩,炸了白玉京最大的膳房,许多仙厨都被炸伤了,现在天帝的金池宴严重缺人手,让他们赶紧上去白玉京支持。 就连只是来唠嗑的小鸣也被他抓了去,说那个七公主还施法让一众仙娥变成了鸭子,让她去充当宴会上的仙侍。 小鸣偶尔来膳房串门时,也会被拉去某些小仙府的宴会端茶倒水,但这还是她第一次接触白玉京的宴席,还是天帝五年一度,专门招待四海八荒各地来使的金池宴。 白玉京不比他处,规矩更为森严,在此当差的仙娥仙官,皆是耳聪目明,进退有礼。 小鸣踏入金池宴时有些紧张,她机灵地先观察身边仙子的举止,依样画葫芦,倒也有七八分像。 且她身份低微,还是临时被拉来的,仅负责招待坐于金池宴外围,位阶较低的上仙们。 小鸣捧着玉盘,跟在仙娥的队列里,穿梭在觥筹交错、笙歌鼎沸的宴席中。一时倒酒,一时布菜,一时扇风,一时还要陪些上仙说笑,一时又被掌事仙子催促去膳房帮忙。 “小心。”身边的水彤仙姬又不小心摔了个盘,小鸣眼捷手快地接住。 “谢谢你,小鸣仙姬。”水彤仙姬手忙脚乱地接过盘子。 她也是被临时拉来金池宴服侍,本是负责照顾药草园的,甚少干过服侍人的活儿,以致频频出些小差错。 再加上…… “水彤仙姬,别再看了,酒要洒出来了。”小鸣低声提醒,水彤才回过神来,把视线从上方转至眼前,赶紧收起酒壶。 “奴婢失礼了。”水彤红着脸跟服侍的上仙道歉。 “哈哈哈,无妨无妨。”这位上仙很是友善,酒喝多了更是心情畅快,调侃起年轻仙侍,“难得能见到神君,仙姬自然是想多看几眼。” 被说穿小心思的水彤仙姬脸更红了,只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其实整个宴席上,一直偷望向宴会上席的仙子仙娥,不止是水彤一个。 金池宴上席位于水池的最上位,除了主席的天帝天后之外,所招待的贵宾皆是掌管四海八荒的几位帝君,以及九重天最为尊贵的上神,赤瑛神君。 他坐于天帝的左侧,身着湖水绿的袍子,乌发用一根白玉簪子扎成简单发髻,比起天帝华丽庄重的金袍金冠,显得淡雅清致。 神君正巧坐于一棵玉雪松树下,美如冠玉,神采英拔,上仙们都在暗自感叹,神君清雅绝尘之姿,既是姑山千年不化的半峰雪,也是瑶池捧水的倒影之月。 他甚少开口,仅是喝酒及偶尔回应天帝几句,却是整个金池宴中所有仙子的焦点。 小鸣所在的宴席外围,离金池中心甚远,只能见到模模糊糊的人影,却不减众仙娥偷看神君的兴致。 她正服侍的那一桌,是两个小海国的年轻公主,也不知原身是什么,视力特别好,身在宴席外围,也能将远处的事物看得清楚,连松树掉了片叶子都能看到。 她们全程直勾勾地盯着神君,毫不避讳地议论。 “眉毛这么浓密,眉型还这么好看,难道神君也画眉吗?” 不是画的哦,不过她倒是有趁他睡着,偷拔过他眉毛。 小鸣倒着酒,在心里默默回答公主。 “手指也好好看,骨节分明又修长,像是白玉雕出来似的。” 手的确是挺白的,青筋也很明显,就是手茧蛮多的,大概是常年握剑的关系。 小鸣利落地把沾酒的桌面擦干净。 “脖子那红点是……痣吗?又好像胎记?” 他的脖子没痣,倒是鼻头有一颗,每次接吻时她都忍不住盯着看。 小鸣把果盘摆上桌,告退走人,转身时突然停顿片刻。 等等,脖子的红点……难道是…… 她想起了前两天的事,耳朵有些泛红。 这时掌事仙子又来催促,说另一桌的上仙喝醉了在大声囔囔,让她去把醒酒汤灌进酒壶里,哄上仙喝下去。 她阴沉着脸,还补了一句,如果上仙不喝就拿酒壶敲昏他拖下去。 看来这位掌事仙子的耐心已到极限。 未免被波及,小鸣低下了头,降低存在感,乖乖照着吩咐做事。 她身形娇小,面容清丽,比不得其他仙子的仙姿佚貌,灵活穿行在浮光碎影的盛宴中毫不起眼,像是游在潋滟泉水的一群锦鲤中,那条永被同类掩住,永不被瞩目的小锦鲤。 整场盛宴,仅有赤瑛,一直在看着这个小仙姬。 虽相隔甚远,但在她怯生生捧着酒瓶,跟在队列中入场时,她发丝间的那摸绿丝带就尤为显眼地晃进赤瑛眼里。 那是他送给小仙姬的礼物。 坐在赤瑛神君邻座的康华帝君,感觉到今日的神君似乎格外和善。 康华帝君虽不常驻九重天,但与神君打交道了近万年,也是了解他的脾性。 赤瑛神君卸下重任后,就甚少出宫,唯爱去各处仙府巡视仙兵仙将,下场指教,还有出席各山老君的讲禅大会,舌战群雄。 简单来说,神君只爱打架和吵架。 现任天帝爱铺张,喜热闹,总会找各种名目,举办大大小小的宴会。有时来了兴致,连宫里一株最普通的海棠牡丹开了,都要办个赏花宴。 这些宴席无一例外,都会去邀请赤瑛神君,也无一例外都会被回绝。 只有金池宴等少数的重大宴席,天帝才会强烈要求神君出席,要这个四海八荒第一战神来撑场子。 往日这位神君出席金池宴,虽面无表情,举止有礼,但总散发着一股冷若冰霜、生人莫近的气场,低垂着眼,连一句话都不想说。有时宴席还没散,就已没了影。 他与诸位帝君上仙的关系一向都是公事公办,毫无私交,偶尔想请他私下一聚或密谈,几乎都会被婉拒。 康华帝君还曾亲眼目睹过,烈风山谷的谷主想把镇守山谷的神兽所产下的幼崽献予神君,被他冷言拒绝。 听闻神君少年在天柱群峰修炼时,曾驯养过一只神兽幼崽,只是在战争后那只幼崽便不知所终,也不知是战死还是走丢。 烈风山谷的神兽百万年来就只产下一子,谷主见它的风暴元神与神君的风雷神力完全契合,便想投其所好,可神君不为所动,还说自己不养坐骑,神情语气比平时还要冷上几分。 那次之后,四海八荒的各路神仙就不敢再献殷勤。 但今日金池宴上的赤瑛神君,虽还是面无表情,但明显整个气质柔和了不少,还会跟在场的人聊几句,甚至还会侧身跟他敬酒。 康华帝君并不知道,赤瑛今日那么好动,只是在借故偷瞄远处的小仙姬而已。 他看到她学习白玉京仙侍的步伐,优雅灵俏地游走在人流中、看到她几次暗中帮忙其他不熟练的仙侍、看到她及时偏头闪过一个上仙泼出来的酒、看到她会在没人注意时露出很微妙的神情。 赤瑛猜,她大概是在困惑,都当神仙了为什么还要辛苦侍奉他人。 小鸣仙姬如果能躺着把事解决就绝不坐起,但该做的事也不会含糊。她更愿意花心思去研究,如何用最省力的方式把事办得最好。 是个即懒散又聪明的可爱仙姬。 赤瑛举起酒杯,掩饰住嘴角的笑意。 当小仙姬再一次走出他视线时,他又一个侧身向康华帝君敬酒,将那个身影尽收眼底。 神君仰头喝酒,康华帝君突然看到他衣领下的锁骨处有些红痕。 “神君,您脖子上好像沾了些东西。”帝君此刻喝了不少酒,有些眼花,看不清那是什么,以为是沾上了污迹。 赤瑛神君放下酒杯,轻声道谢,并挪了下衣领,遮得更为严实。康华帝君又觉得有些不对,恰好有人喊他喝酒,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赤瑛波澜不惊,只是在那抹绿色发带又再晃进他眼里,忍不住微扬嘴角。 那不是什么污垢,是小仙姬留在他身上的吻痕,而且不仅锁骨处有。 前两日,他送她发带,她却玩心大起,用发带把他的手绑在榻架上。 然后小仙姬伏下身,在他胸腹间不断吮吸舔咬,两颗红珠被吮得肿胀,胸肌、腹肌、侧腰满是暧昧的吻痕和咬痕。 后来在他挣脱开来,并用回发带把她的一只脚绑在榻架,张开她的双腿狠狠肏弄时,她的指甲也在他背部留下了不少的抓痕。 小仙姬说他肌肉结实,需吮得用力些,那些痕迹到今日都还很明显,被遮盖在一层层的衣袍下。 在座的神仙不会知道,赤瑛神君清逸绿袍下的身躯,其实满是交欢后的淫靡痕迹。 --------- 下一章无肉。 第九章谁在跟你谈恋爱 傍晚时分,惹了事就跑的青丘七公主终于被她娘逮到,狠揍了一顿屁股,把仙娥都变了回来。 小鸣、水彤等被临时拉来的仙姬们功成身退,白玉京的总管姑姑人很好,给了他们一人一袋灵石当作报酬。 小鸣掂了掂手上那袋沉甸甸的灵石,足足是她一个月的俸禄。 难怪大家都争破头地想进白玉京当差,不过俸禄高,工作压力也大。 她想着金池宴还需要开三天三夜,那些仙侍得脚不沾地,连续几天服侍贵客,都还是很困惑,为什么都当神仙了还要这么累。 在她们穿过风石林园,正要从白玉京侧门出去时,先前指挥小鸣的掌事仙子追了上来,留了她说话。 那个掌事仙子觉得小鸣做事麻利机灵,又不偷懒抱怨,想把她调来白玉京当差。 她语气有些傲慢,一边嫌弃小鸣是个凡胎仙子,一边又用恩赐的态度暗示小鸣要珍惜这次的机遇。 小鸣垂头微笑听她说话,心里只觉得这个仙子真是个能人,在宴席上这么忙前忙后的,又顾酒菜又顾宾客,竟然还能眼观六路,发掘人才。 可她一点也不想来白玉京当个使唤奴才任人差遣,只想继续窝在藏书楼里躺平度日。 但又不能直接打脸掌事仙子,故而打起了太极,说得摸棱两可,不拒绝也不接受。 掌事仙子皱起眉头认为小鸣不识抬举,冷言让她再想想就转身离开。 小鸣知道,掌事仙子是明白她的意思了。 但,赤瑛神君不明白。 “你想来白玉京当差吗?”神君的嗓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吓着了小鸣。 她转头惊讶地看着赤瑛,不明白这位上神不在宴席待着,在这里干嘛。 “你想来白玉京当差?”神君又问了一次,越靠越近,似乎有些愉悦。 小鸣无暇在意他的心情,见他熟络地靠近,吓得先环顾四周,确定没人后把神君拉进一旁的假山中躲起来。 赤瑛有些不解为何要躲,但他目前更在意小鸣去向的事。 “仙姬如若想来白玉京,我可以安排你来东梧殿。”他尽量克制住了语气中的兴奋之意,但想到以后与小鸣有更多的相处时间,眼角还是多了几分笑意。 但小仙姬的反应出乎意料,在听到他的话,她就马上答道: “我不想来白玉京。”小鸣的语气又急又冷,发觉口气太差,又补了一句:”奴婢不想离开藏书楼。” 赤瑛察觉到她的心情不太对,又被第二句误导,误以为她是爱书之人,想终日与书为伴,故又提出了折中意见: “我宫殿里的书房也很大,藏书也不少,仙姬会喜欢上的。” 他试图靠近小鸣安抚她,但小鸣见他靠近马上退后,赤瑛踏出的脚步顿时僵在原地。 “神君,这里不比藏书楼隐秘,莫被人瞧见了。”小鸣一直警戒地看着外边,怕有人过来,又怕神君有什么出格举动,忍不住开口提醒。 赤瑛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刚刚见面以来,小仙姬就一直是以戒备的姿态面对他,且一直张望,样子很是焦虑。 心头上的欢喜猝然冷却,赤瑛忍住窜上喉间的酸涩之感,问道: “仙姬为何害怕被人看见与我在一起?” 小鸣这才看向他,似乎不解他为何这么问。 “被人撞破你我关系,对我们都不好。” 其实小鸣更想说的是,只会对她不好。 “天规不禁神仙动情,就算被人撞见,我和仙姬也是情投意合的男欢女恋,仙姬何须害怕?”赤瑛盯着小鸣,依然不明白她的顾虑。 “男欢女恋?”小鸣诧异地重复这四个字,突然惊觉她与神君之间存在的认知错误。 不合时宜的,她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一个故人,那个少女的倔强、欢喜、哭泣、绝望,最终只剩卧房里空荡的另一张床,满室的落寞悲鸣。 她沉默了片刻,还是深吸一口气,想和神君说明白。 “神君莫不是误会了?”小鸣看着赤瑛,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冷漠,“我们不是在恋爱,我们是在偷情。” “偷……情?”赤瑛瞬间愣住,对这两个字无法反应过来。 “这还是奴婢和神君第一次在藏书楼外见面。”小鸣控制住自己无视神君被她刺痛的神色,继续说下去,“神君见过谁人谈恋爱,只在床上谈的吗?” 赤瑛这几万年来,从未与人正式建立过亲密关系,也从不关心旁人的私事,对正常的恋爱过程毫无认知,对于小鸣的质问,他哑口无言。 小鸣抿着嘴,一直与赤瑛对视,他的眼神满是迷惑与受伤,毫无在宴席上吸引各方瞩目的一丝清冷风华,而她也是满腔道不明的情绪,堵得她快要窒息。 突然,假山外传来了水彤仙姬的喊声。 “小鸣仙姬,你在哪儿?”水彤见小鸣仙姬迟迟不出,特意返回寻人。 像是快溺亡于池水中的人终于抓到救命稻草似的,小鸣赶紧转身就要出去,又被抓住了手。 神君望着她许久,只问了句: “仙姬若不喜欢我,又为何不拒绝我?” 小鸣听到水彤仙姬的声音越来越近,突然平静下来,轻笑回答: “因为和神君欢爱,真的很舒服。” 说完她就挣脱开来,跑出假山和水彤仙姬会面。 小鸣说自己腰带松了进假山里整理,把水彤仙姬糊弄过去,就一起快步从侧门离开,把那位神君和所有的情思都抛弃在白玉京里。 因小鸣仙姬在宴席上的几次相助,水彤对她很是喜欢,一路上都在跟她聊天,见她无精打采的模样,以为她是被宴席累坏了。 小鸣的确身心俱累,以致没有走回海角崖,而是毫无知觉地跟着水彤走回了仙侍的共同寝殿。 当时隔百年,再看到散薇馆出现在自己眼前,小鸣愣在了原地,许多回忆涌上了心头。 水彤不知她早已搬去了藏书楼,以为她还住在这里,问她住在哪间卧房,想与她更亲近些。 “小鸣姐姐现正与哪位仙子同住?” 小鸣走在即熟悉又陌生的长廊上,恍然如梦,听到这个问题,她忍不住说出那个名字。 “我与瑟宁仙姬是同寝的姐妹。” 水彤是新人,还不太熟悉九重天,也不认识这位瑟宁仙姬。她与小鸣在楼道口分别,回到自己的寝室,跟同寝的仙子说了新认识的姐姐。 同寝的姐姐在听到她说出瑟宁仙姬时,脸色大变,让她别再提这个名字。 “这个罪仙偷食仙草,还以下犯上,伤了仙府的主子,早在两百年前就被拔了仙骨,投入轮回井了。” ---------- 哈!突如其来的更新! 这一章和下一章其实是同一章,可是发现太长了,故而拆成两章。 第十章偷情也是可以的 瑟宁是小鸣在九重天的第一个朋友。 跟她是某个不知名尘界飞升的小仙不同,瑟宁来自的尘界灵力充沛,她更是那儿修真大派的掌门千金,修炼到飞升都有着父辈与同门的照拂。 不过就算她的原身门派在尘界有多强势,凡人脱胎的仙子,就注定矮出身仙界的仙族子弟一等。 虽然天规写了仙职任用不看出身,只看能力,但大家都心知肚明隐于整个仙界下的尊卑之分。 两万年前的仙魔大战,曾有尘界妖道加入魔界阵营,他们苦心经营数百年,才让门下弟子成仙后作为内奸混入仙界各处。 此举导致了后来的凡胎仙子不被信任,新飞升的小仙皆需在九重天里被严格管控,除非真的是天赋极佳,或是同门已站稳脚跟能拉一把,不然他们永远都是华美庄严的天上宫阙里最低等的仙侍。 小鸣在原先尘界的门派本就是小门小户,修炼的八百年来早已尝尽个中辛酸苦辣。 当她好不容易飞升成仙,发现九重天的等级制度更为森严苛刻,等于她八百年的奋斗被打散重来,满腔的理想期待瞬间扑灭,却也很快地接受现实。 但养尊处优长大的瑟宁无法。 她以为来到九重天,就算进不到白玉京,至少也能进七大仙府里当个仙侍,却没想到自己只能去九重天下层的膳房打杂。 她在尘界独享一整个楼阁作为卧室,在九重天却需要跟其他仙子同住一个馆阁,还需和另一个小仙共享一个寝室。 倔强高傲的瑟宁一开始很是排斥,她寻求同门前辈的帮助,被告知门派依附的天璇仙府没空职,让她忍多几年就会把她调走。 瑟宁不愿却无可奈何,只能一直在膳房和寝室摆脸色,久而久之,便被散薇馆的其他仙姬们排挤。 反而在膳房里,银珊仙娘等一众仙厨对这个年轻仙子很包容。 小鸣一开始跟她关系很冷漠,但在看到她几次被欺负偷偷流泪时,还是去安慰了她。 虽然前几次总是冷屁股贴脸,但瑟宁也不是什么冷血无情的人,来往几次后,二人的关系还是有所缓和。 后来瑟宁也不知是想开了还是习惯了,开始上心膳房的工作,还半夜拉小鸣去膳房,要小鸣偷偷教她怎样切菜。 然后下一刻就被银珊仙娘当场抓获。 小鸣从此变成膳房的编外人员,时不时就从藏书楼溜出来,去找瑟宁和仙厨们唠嗑和打下手。瑟宁的厨艺也大有进步,从十指不沾阳春水到能有模有样地雕出萝卜兔子。 晚上回去卧房时,瑟宁还会带仙果或汤品给她,说她法力这么低,还不吃多点进补,难道真想一辈子待在藏书楼那破地方吗。 在神君还没造访前,瑟宁是这五百年来唯一一个会来藏书楼的仙子。她会跑来帮小鸣一起晒书、修花、调香,又或者两人只是躺在地板上,晒着日光睡午觉。 瑟宁还是想离开膳房,去当更体面的差事,但她也在那段日子里,学会放下身段,学会负责任,学会长大。 后来她的同门真的履行了承诺,把她调去了天璇仙府。 瑟宁在膳房的最后一天,银珊仙娘做了一大桌子的菜为她送行,她一边吃着烤鱼一边偷偷抹眼泪。 她要去天璇仙府当差,就要搬去那儿住了。 瑟宁把所有的灵丹妙药都留给了小鸣,还说等她出息了,就把小鸣也调去天璇仙府。 小鸣看她又摆起了大小姐的谱,却为她高兴。曾经她认为瑟宁这个脾性是骄傲蛮横,现在觉得这是瑟宁该有的意气风发。 但小鸣没有等来她的出人头地,只在九年后等来她被判抽仙骨,堕轮回的消息。 银珊仙娘人脉广,求了某位上仙,让她和小鸣去牢里看瑟宁最后一眼。 小鸣再看到瑟宁时,差点认不出那是在初到九重天最难挨的日子里,都未曾舍弃一身倔骨的仙子。 瑟宁形容枯槁,瘦骨嶙峋,满身的血污,奄奄一息。见到她们,那已死寂的双眼才流出了泪。 她说,她去了天璇仙府后,机缘巧合下结识了少主,与他相爱。她真的以为她在九重天的好日子要来了,有个体面的差事,又遇到了一生挚爱。 但少主与玉衡仙府的乐平郡主早有婚约,少主说他会想办法解除婚约。瑟宁相信他,等了好几年,却等来了他们要成婚的消息。 她去质问少主,少主只说自己无法违抗长辈。 瑟宁对眼前的爱人失望至极,她也不哭不闹,只说两人从此一刀两断,各走各路。 可没想到少主竟不愿意,他要瑟宁当他的情人,说她一个凡胎仙子想当府主夫人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瑟宁怒极,甩了他一巴掌,也从此惹怒了他,在府里被少主的爪牙不断刁难,瑟宁都咬牙忍了下来。 乐平郡主不知从哪儿知道了她的存在,也几次过府故意唤她来伺候借机羞辱,瑟宁也曾趁机陈情,想让郡主明白她的处境,并看清少主的真实为人。 可乐平郡主毫不搭理这些话,还以她污蔑主子为由,让掌事女官当众掌掴她,罚她跪在院中磕头直至深夜。 瑟宁额头的血混着她的眼泪流了满地,她在那一刻终于明白,仙族出身,高高在上的郡主根本不在乎真相,她被如此折磨只是因为郡主觉得她碍眼。 她不是没想过自救,可仙府上下根本没人愿意对她伸出援手,就连她的同门也对她避而远之,她想自请出府也被少主故意阻拦。 瑟宁很想写信给仙娘和小鸣诉苦,甚至几度想偷逃出去见见她们,可是又怕会连累好友,最后还是选择一人默默承受。 那一阵子是噩梦般的日子,谁都能来踩上她一脚,就算是没欺负她的人,也都是冷眼旁观,不想引火烧身。 她本也是被父母亲人千娇万宠长大的掌上明珠,就算之前在膳房也不曾如此低贱,被人这样折辱。 最后只有三少爷愿意帮她,可这个三少爷也并非是善人,他要瑟宁偷盗府主房中的一个宝物,方才助她出府。 瑟宁那时已走投无路,只能铤而走险,却没想到被府主夫人当场人赃并获。 她被严刑拷打,很快就供出了三少爷,可夫人护子心切,说她胡乱攀咬主子,罪加一等,让人打断了她的双腿,把她丢出府外自生自灭。 骨头被打断的那一刻,瑟宁感觉自己已经死了,只剩下满腔的怨恨愤怒支撑着她,死死睁眼看着富丽堂皇的仙府楼阁,看着眼前个个虚伪无情的仙府众人。 在府兵拖着她出去时,她偷吃下了藏在怀里的仙草。 那株仙草也是府中宝物,刚被她顺手牵羊,尚未被发现。 仙草能增强她的法力,瑟宁想着不就是因为她法力低微,所以才被看不起,才一直被人践踏在脚下吗? 她只想着,有了强大的法力,一切都会好的。 一步错步步错,她吃下去后虽然法力大增,打伤府兵挣脱了束缚,却也走火入魔,过去被各种蹂躏的痛苦成了她的心魔,她没有逃走,而是转身闯进内府。 就这么刚好,少主与乐平郡主正在相会, 恨意、愤怒、不甘,众多情绪一拥而上折磨着瑟宁,她失控打伤了这两个罪魁祸首,却也来不及逃出去,被赶来的府兵制服,押进天牢, 这次不是简单的被逐出仙府,她被活生生抽出了仙骨,封印了仙丹,不日便要堕入轮回井,永不得为仙。 但瑟宁已经无所谓了,她说她太累了,只要能离开九重天,就算元神散尽,落入归墟海也无妨。 听到瑟宁万念俱灰的这一句,一股飘荡的湿冷寒意从灵魂深处袭来,浸入小鸣全身的骨头缝里止不住的颤抖,她的眼泪就这么落下,不知为何。 瑟宁最后跟小鸣说的一句话,是让小鸣不要离开藏书楼,说那里与世隔绝,没有尊卑、没有阶级、没有贵贱,才是真正的极乐仙境。 瑟宁离开九重天后,小鸣一下觉得寝殿空得可怕,不会再有热腾的汤品、床帐间的细语笑声、桌上随意散落的墨笔胭脂针线。 她彻底搬离散薇馆,定居在藏书楼上。 天璇府少主与乐平郡主在三年后也成婚了,仙府请银珊仙娘去婚宴掌厨,仙娘单刀赴会,呈上的席面只有一堆萝卜兔子。 瑟宁在膳房时最爱雕的就是萝卜兔子。 银珊仙娘人脉广有靠山,在婚礼上这样搞小动作,也没有被仙府发难,但她也只能做这些小动作了。 那对新婚仙侣,很快就被外调任职某条大河川的河伯,离开了九重天。 瑟宁这个名字也逐渐被遗忘,就算想起,也只会记得这个仙子偷食仙草,以下犯上,永堕轮回。 × 小鸣时常会想,如果不是神君有一副诱人的好身材,勾起她的色心色胆,她是绝不会与他扯上关系。 九重天虽不禁神仙动情,也鼓励神仙通婚,但藏于这个仙界下的尊卑阶级、仙凡之分才是横档在他们面前的高壁深垒。 况且,又怎知这些仙君们的爱怜之情是否会天长地久?奢望他们的爱恋,比奢望他们的身体更为致命。 小鸣回到了藏书楼,把大门紧闭,她躺在榻上,闻着楼里熟悉的书香与熏香,才稍微平静。 她是个胆小鬼,在这个云雾飘渺、鸳鸯瓦冷的九重天上,只想一辈子躲在藏书楼里不出去。 意识模糊,快要入睡时,小鸣又想到神君问她的问题。对于那个问题,她的回答并没有说谎,只是少说了一点。 她其实还喜欢与他相依相偎,枕在微凉月色中睡去的感觉。 小鸣把自己裹进了被子,觉得该开始习惯回一个人睡了。 却没想到,她睡至半夜迷迷糊糊地醒来,竟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和歌谣。 神君没换下那身湖水绿的袍子,原本用白玉簪子扎起的发髻已解开,乌发披散在脑后。他把她拥入怀里,一直轻柔地拍着她的背,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 “神君你怎么在这儿?”小鸣喃喃道,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但并不是,那就是神君。 她以为说得这么直白,神君不会再来了,但不到一晚上,他又躺在她榻上。 “就算是偷情,也没关系。”赤瑛低垂着眼看着她,目光平静却又透着微光,彷若静夜湖水。 小鸣想自己大概是在做梦,好像听错了什么。 “只要仙姬能与我继续这段关系,一直在这藏书楼里偷情也无妨。”神君的嗓音轻柔,宛如情人耳鬓斯磨间的呢喃,却是在卑微地请求她。 嗯,她一定是在做梦。 半梦半醒的脑袋下了这么一个定论,小鸣很自然地在神君怀里拱了拱,寻个舒服角度,继续闭眼沉睡。 今天去金池宴是做梦、假山的对话是做梦、想起瑟宁的事也是做梦。 她其实一直都在藏书楼里,和这位神君抵足而眠。 ----------- 下一章继续吃肉! 第十一章果子怎会比奶子甜 东梧殿小膳房的樱草仙娘,大概是整个殿里唯一一个想另谋高就的仙侍。 她觉得她的厨艺在东梧殿里根本就是被埋没了。 当初掌事仙子把她招进来时,她可说是激动万分,毕竟能亲自服侍传说中的赤瑛神君。但不过两月,她就后悔了,因为神君对膳食药补毫不在意,也不喜奢华作风。 在樱草第一次煮了一桌的精致佳肴以及饭后甜点后,神君就让仙侍转告她说,以后上简单的果蔬冷盘即可,还有他不吃甜食。 而掌事仙子认为东梧殿上下都需奉行神君的节约教条,故而全体仙侍都只吃果蔬进补,也不吃甜食。 樱草大受打击,她除了厨艺高超,更热爱和擅长的其实是果子点心,原先在百花仙境就已是出了名的,可如今却是毫无用武之地。 只吃果蔬冷盘的话,招她这个百花仙境第一厨娘干嘛?不就随便一个仙侍来洗洗切切摆摆盘就好吗! 她几次想辞任,都被掌事仙子用丰厚俸禄留下。 樱草虽胸有抱负,但也无法做到视灵石为粪土,她只想着再攒个五百年,就辞职去仙界最热闹的凉浮湾开间果子店。 同时她也很疑惑,掌事仙子为何要用高薪养着她一个厨娘? 而掌事仙子这么做,也不过是为了无聊的虚荣心。她认为樱草仙界一绝的果子糕点是东梧殿的排面之一,万不能丢。 她秉持着物以稀为贵的原则,也甚少愿意借出樱草,除非是金池宴这类盛事,樱草才有机会大展厨艺。 神君每次有客来访,是樱草最开心的时候。 毕竟也不能只用果蔬招待客人,这时就轮到她最拿手的各色点心上场。 每次看到客人空无一物的盘子回来时,樱草都会洋洋得意,可是转头看到神君盘子里纹丝不动的果子时,她的心情就会立刻转晴为阴。 但最近,神君的盘子竟然也空了。 早已习惯会看到一半空盘一盘满盘的樱草,第一次看到全部的空盘子时,还以为是新来的仙侍偷吃,想揍他一顿。 仙侍发誓说的确是从桌上收回的空盘子,樱草还是半信半疑。直到后来几次都是空盘子回来,甚至神君开始吩咐要吃果子,她才欣喜若狂,觉得是她的厨艺终于征服了主子。 她对果子的研制愈加花心思,把自己被按奈了近百年的创作力倾泻而出,制作出了更多精美绝伦,巧夺天工的果子点心。 樱草仙娘并不知道,那些果子其实并没进赤瑛神君的肚子里。 赤瑛第一次把盘上的果子偷收下时,是连澹仙君来访。 那次盛上的果子是霜中梅,雪白剔透的小圆团子,中心是晕染开的浅粉梅花,精致可人。 赤瑛看到这个糕点,想起了藏书楼的那位小仙姬。 她有着一副纤细曼妙的少女身躯,双乳雪白美丽,每次欢爱都被他捏成各种形状,蚀骨销魂的滋味从掌心传递至心尖上。 少女的酥胸在经历一年多的欢爱后,似乎被揉大了些,但是她乳尖依然是粉粉的,像春天第一簇绽放的花蕊,只有在他吸吮啃食后,才会变得像结果一样红彤彤。 赤瑛回神后,觉得自己看着果子却想着小仙姬的身子,十分下流,又突然起了心思,把盘上的果子偷偷收起来。 他当晚就去了藏书楼,把果子带给小鸣。 小鸣看到果子时,双眼发光,问他这是不是樱草仙娘的果子? 她拿起雪白团子仔细端详,没有发现赤瑛的视线落在了她薄纱寝衣下,若隐若现的胸脯。他按奈着腹中的欲火,等着小仙姬不舍得地吃完果子舔着手指,才猛地把人扑到吻住。 他一边用舌头撬开牙关,肆意汲取口腔津液中的香气,一边用手粗鲁地扯开衣裳。 小仙姬的奶子的确大了些,原本尺寸合适的肚兜如今紧紧的,绯色布料边缘挤压出些许雪乳,红白对比极为惹眼。 他垂下头,隔着布料舔吮乳顶,小仙姬很快就情动了,乳顶在布料上凸了出来。他继续伸出舌头,挑逗着敏感的乳顶,整块布料都洇湿了,湿润着覆住绵乳。 她难耐地抓住赤瑛的手伸进去,紧绷的肚兜印出他大手揉搓奶子的形状,十分色情。 最后是小仙姬先受不了,把肚兜脱了下来,还特意拿着肚兜去撸他的阳具,少女酥胸的余温与乳香,刺激得马眼不断吐出前液,沾得肚兜更加湿了。 而他埋进她的奶子里,仙姬的奶子已经大得可以把两颗乳顶挤在一起,被他一口吞下,红润的舌头舔舐挤压着粉嫩的花蕊。 赤瑛一直不爱吃甜食,但他觉得小仙姬的双乳比那果子还要甜腻,还要可口。 那次的欢爱,他的口舌或双手都没离开过她的胸部,就算是后入姿势,他的大手还是抓着绵软的奶子狠狠冲刺。 小仙姬一向爱被玩弄双乳,那次的春液流得特别多,浪叫声也更为淫荡,不是喊着让他肏小穴,就是求着他肏奶子。 最后几次的射精,都是射在她布满痕迹的奶子上,嫣丽的红珠上湿漉漉地流着一滩白浊,淫靡又可爱。 赤瑛想着,他殿里的仙娘应该有一款相似的点心,白稠液体搭配某种新鲜的小红果,吃起来酸甜美味。 后来他就一直偷偷藏下果子,有一阵子没访客,他还特意嘱咐膳房做些点心来。 他发现小仙姬很爱吃这些甜食。 东梧殿里的那位樱草仙娘受到鼓舞,对果子点心越做越卖力,小仙姬也越吃越开心,愈发期待他每次会带什么点心来。 有时赤瑛无法前去,果子又不能久放,他会特意化形出殿梁雕琢的花鸟瑞兽,让它们偷偷地把点心盒送去藏书楼。 除了一些藏着他荒淫心思的点心之外。 有些点心,他更为乐意与小仙姬一起同吃,虽然大部分是仙姬吃甜食,他吃仙姬。 小鸣也不笨,一两次后就发现了他的新爱好,也学会了用点心来勾引他。 有时故意把点心屑吃得满身勾他来舔,又或是把半块果子夹在乳缝间,被他连同乳尖一直吃进嘴里。 有时故意把甜品的酱汁倒在他胸腹间,就轮到她用舌头来清理,甚至是故意倒在肉棒上,她也从善如流地伏下身去舔舐,把混着精液的酱汁都吃干净。 赤瑛后来也爱把粘稠的糖水倒在小仙姬的双乳间,然后让她抓住奶子聚拢,他骑在她身上,大肉棒插入乳缝间,黏黏糊糊地抽插,龟头沾上了甜汁,喂进她的樱唇里。 要泄身时,整根肉棒都沾满了甜甜的汁液,都塞入了小仙姬的嘴里。 她长大了嘴,腮帮子满满的,口腔喉咙都在迷恋吮吸着肉棒上的甜汁,赤瑛被刺激得仰头喘息,臀肌紧绷着把浓稠的精液都射进她嘴里。 有一次赤瑛带了满满一盒的果子,小鸣起了玩心,先蒙住他的眼,过了一阵才开声让他取下。 赤瑛取下眼罩后,只看到小仙姬赤裸着躺在榻上,精致多彩的点心就放置在她白嫩身躯上的各处部位。 他被眼前淫荡的一幕勾得满腹欲火,但还是跟着她的玩法,去一一咬下那些果子,再喂进小鸣的嘴里,混着彼此的香津一起分享甜腻的味道。 赤瑛先吃下手上的小饼干,还把每根手指都舔过一遍;再去吃乳尖的粉花瓣果子,两颗红果也被舔得肿胀直立;沿着腹部吃完各色的点心,最后是少女花穴上,小鱼造型的晶莹果子。 他想起今早仙侍端来时,还带来了厨娘的嘱咐,说这小鱼果子食材较为特别,稍微有些温度便会融化,让他及早吃下。 他还是特意用了法术冷着这盒点心带过来的。 如今那小巧玲珑的小鱼果子,在仙姬体温下果然有些融化。 赤瑛起了坏心,他没吃下那只小鱼,而是把它塞进小仙姬的下体中,小鱼马上游进早已湿热润濡的蜜穴里。 小仙姬被下体的异物惊起了身,但很快又被他揉着花蒂,指奸小穴下软了身子。 果子很快在湿热的花穴里彻底融化,混着春液被他的长指不断搅弄。 赤瑛想着小仙姬还没尝过这个果子,就把黏腻的长指抽出,插入了她原本嗯嗯呀呀呻吟着的嘴里。 应该是因为第一次吃到自己的春液,小仙姬难得害羞起来,有些抗拒,但又很快被指上的甜液吸引,抓住他的手,仔细舔吮起长指。 她越吃越痴迷,囔着不够。赤瑛只好抓住她的双腿往上折,埋进她的花穴里,用舌头把混着甜汁的蜜液都勾出来,一一喂进小仙姬的嘴里。 也不知是这个小鱼果子的确特别,还是因为混了小仙姬的春液,不爱吃甜食的赤瑛在与她唇舌纠缠间尝到的味道,的确觉得美味极了。 就连他后来肏进去的肉棒似乎都染上那浓郁的香气,被小仙姬吞咽舔弄了好几次。 他问小鸣是精水好吃还是甜品好吃,她正满眼迷离抓住被舔干净的肉柱撸动。她思考了一下,露出可爱的笑容说混着果酱的精液最好吃。 赤瑛那时觉得他的小仙姬才是这世上最香甜的存在。 小鸣很喜欢那个小鱼果子的味道,说还想再吃一次,他后来特意招来那位仙娘,想让她再做一次小鱼果子。 仙娘充满歉意地说果子是用一种稀有果实做成的蜜酿所造,那个果实只在一个仙境生长,而仙境已经灭绝在两万多年前的大战里了。 她上次做的果子是她母亲留给她的最后一罐蜜酿了。 不等仙娘想起那个古老仙境的名字,赤瑛便打断了她,让她退下。 他当晚空手前往藏书楼,以为小仙姬会失望,不想先看到她拿出了两块热腾腾的大饼。 小鸣虽然只是九重天里最卑微的小仙,但也不会只占别人便宜。 “吃了这么多果子,奴婢也没什么好报答神君的。”小鸣把荷叶包着的大饼塞到他手里,让他趁热吃。 “奴婢以前在尘界时最爱吃的就是这白糖饼,刚好今天膳房进了一大袋糖,就借花献佛做给神君品尝了。” 那块大饼圆圆胖胖的,撒了些芝麻,边缘有些焦,完全比不上他殿里的那些点心卖相。材料无非也就是面粉和白糖,不是什么稀罕的花蜜或果酱。 赤瑛咬了一口下去,白糖已经融化在内陷里,热热甜甜的,酥酥糯糯的,是很朴素的美味。 他觉得,这可能是他这两万年来吃过最好吃的食物了。 ------------------------- dream一个虎年的尾巴,收藏到100。 等下过了十二点还会更,先祝各位新年快乐! 第十二章抓住兔耳才能撞得深(上) 第三年凌霄花又再盛放的时节,神君来访的某一个平常夜晚,与他不知是第几次的缠绵拥吻,小鸣第一次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神君在她嘴里的舌头怎么怪怪的。 她双手把住他的头,强行挣脱开来,惊讶地看到他的舌头竟然是细细长长,前有分叉的形状。 神君睁大了双眼,也很惊讶他怎么长出了蛇信,但他的视线马上注意到其他事物。 赤瑛看着小鸣头上的某物,忍不住上手去一探虚实。小鸣因为他的动作,也很快发现这个藏书楼发生异样的不止一人。 她赶紧抓来一旁的镜子,愕然发现自己的头上长出了一对白白粉粉的兔耳朵。 赤瑛也凑了过去,看着蛇信不受控地不停吐出来收回去,长大了嘴还发现上颚也异变成蛇类的尖牙。 小鸣见状,心下一惊,赶紧张嘴检查,看到自己门牙没有异变成兔牙才稍微松口气。 但目前的情况也不怎么乐观,两人在镜中面面相觑,最后一致看向小桌上的酒瓶。 那瓶甜酒是膳房新来的桑芽仙姬所赠。 不像其他不想待在膳房干活的仙侍,桑芽热爱烹饪。虽然她目前还无法掌厨,只能打打下手,但依然对工作充满热情。 桑芽是来自梦萝林的仙子,那里的饮食文化很是丰富,最出名的是各种腌制酱菜和竹筒蒸菜。 她刚来膳房时便露了一手,银珊仙娘特意传信让小鸣快来尝一口。小鸣赶到膳房时,正巧碰上蒸菜出锅。 几十个竹筒,放着不同的肉类蔬果,再根据不同搭配,淋上花花绿绿、鲜香刮辣的调料,热气腾腾,油光水滑,围观者闻着扑鼻的香气,整齐一致地咽了口口水。 桑芽说她的嗅觉和味觉特别灵敏,能轻松搭配出上百种香料和酱汁。刚到膳房时还有仙厨特意考她,蒙住她的眼睛让她试味道,都完全难不倒她。 她个子跟小鸣差不多,性子却很豪爽,只要吃过她煮的一顿饭,就是她朋友。 小鸣那天把每个竹筒都刮到干干净净,让她很开心,直拉着小鸣就要义结金兰,还把最大的一罐酱菜塞给小鸣带走。 因为之前吃了神君不少的点心,小鸣也没独享酱菜,而是和他一起吃完了。 神君大概是第一次吃到这种家常菜,特别喜爱它酸酸辣辣又带点甜丝丝的味道。 他也不白吃一个普通小仙侍的东西,去岳山讲经时,特意去山里拔了不少野菜,让小鸣代为转交。 她看着那满是泥渣的野菜筐,再看看一身洁白,悠悠喝茶的神君,无法想象他背着箩筐,在山里拔菜的画面。 神君只淡定说他以前还在沼泽里和食人花摔过跤,在大河里抓过泥鳅。 隔天,小鸣随意说是在木兰小市买了野菜,再加一小罐海角崖果子所制成的果酱,送给了桑芽。 见到回礼,桑芽心头一暖,觉得小鸣是个能深交的姐妹。豪爽的她,马上把老家刚寄来的一罐甜酒送给了小鸣。 桑芽说,梦萝林的甜酒也是仙界一绝,让小鸣定要好好品尝。 可桑芽没说的是,酿酒坊附近的树林是幻影猿的栖息地。 本来两方一直相安无事,但今年酒坊的新伙计不小心洒了一车的酒,那些酒流入了小溪里被一只幻影猿喝到。 它对甜酒上了瘾,循着气味摸到了酿酒坊,趁半夜少人时溜了进去,还很聪明地打开了酒桶的盖子。 正当它想尽情畅饮时,就被守夜人发现,把它赶走了。 但守夜人没看到,幻影猿在开盖时,它身上细微的金色毛发飘进了酒里。 幻影猿因为其毛发的特殊性,能变化成万千生灵的身姿,故才得名幻影猿。而它们的毛发被神仙吃下肚也是会有同样的效果。 但要想象幻影猿一样,变成想要的生灵外观,是需要经过精密计算的丹药炼制。随意吃下它的毛发,身体所变化的形态是不可控,且有可能是不完全体。 就好像现在的小鸣与赤瑛。 而且他们的变身还没结束。 在赤瑛闻着甜酒,试图找出里头掺了什么东西时,小鸣突然发觉自己的尾椎骨好像多了什么东西。 她僵着身子,手偷偷去摸一摸,发现……好像是长出了一团的毛发。 小鸣难以置信自己长出了兔耳朵和兔尾巴,脑筋一向转得很快的她,猛地看向吐着蛇信子的赤瑛神君。 如果她会长兔子尾巴,那有蛇牙的神君不就…… 下一刻,小鸣亲眼看见神君袍子下卷出了巨大的蛇尾巴。 那条蛇尾粗壮深长,在地板上延展出几米,通体晶白,有着蛇类皮肤的粼粼冷感,又有着矿石般闪烁的莹莹光泽。 神君看到长出来的蛇尾,第一反应是把衣服都脱了,只见腹部以下都变成了蛇身。 他尝试去操控新身体,一会儿就得心应手,不管是细细操作蛇尾卷住东西,还是大幅度地借着蛇尾直立起身,都不在话下。 而小鸣看着神君赤裸的精壮身材有些入迷。 结实白皙的腹肌与背肌,下身是粗大的蛇尾,发髻有些松散,凌乱的刘海衬出美玉般的五官有些疏狂。 神君此刻不像是神君,而是古老山林里野性难驯的蛇妖。 她的下体不知何时燃起了一团火,烧得她满身的难耐,只想抱着那白玉般的身躯纾解欲望。 啊,兔子好像很会发情吧? 小鸣的脑袋浑浑噩噩,也不知是变身的缘故,还是酒喝多了。 所以不是她的错,是兔子很会发情这个体质影响到她了。 --------------------------- 之前写的时候,没想到竟然能刚好卡到除夕,刚好又是兔年,这两天放出来太合适了。 第十三章抓住兔耳才能撞得深(下) 为自己的下流心思找了合理化的缘由,小鸣悄悄把身上的衣衫都解开,翘起裸足去磨蹭神君靠近腰部的蛇身。 赤瑛很快察觉到腰间的碰触,蛇尾先动起来,卷住了那只小脚。他转过身,小仙姬已衣衫半解,脸颊微微泛红地看着他。 肤如凝脂的小脚在皓白蛇尾的对比下,显得有些粉嫩。脚趾在冰冷蛇鳞里安安分分,他却感受到从那皮肤传递来的温热与欲望。 操控着蛇尾将小脚抬起,赤瑛轻吻了脚背,蛇信子也随之穿梭舔舐着小巧可爱的脚趾,再慢慢朝上,一一舔过小腿、膝盖、大腿。 小鸣的裙摆被推到了腰间,裙摆下的亵裤早就被她偷偷脱下了,薄薄的裙子下是真空的状态。 蛇尾松开了小脚,悄悄绕到了她上身,从肩膀滑入松脱的肚兜里,缠住了绵乳。冰冷的蛇鳞贴着温软的奶子,让小鸣忍不住颤抖起来。 他故意用尖牙在大腿内侧轻啃一遍,留下红红浅浅的印记,小仙姬发出了细细的呻吟,大腿早已曲起张开,腿间红润的花蕊也已经湿了。 赤瑛知道她想要什么,他的蛇信子先卷住了花蒂吸吮,惹得小鸣舒服不已,呻吟也大了几分,接着就钻入了花道里。 蛇信不如人舌那般宽厚有利,能舔得整个花道湿漉漉、滑溜溜的。但是那细细长长的结构也有其妙处,能钻到平时钻不到的地方,不断撩拨着花心,小鸣甚至觉得它舔到了宫口。 灵活的蛇信不断进进出出,每钻一次都几乎旋转着搅过整个花璧,春液大股大股地流出,湿了赤瑛一脸。 小仙姬被蛇信奸得不行,按着他的头不断扭腰,还不断浪叫。 “嗯嗯,太深嗯……好喜欢……神君的蛇舌头好深……嗯嗯,舔到里面了,好喜欢嗯嗯……” 但蛇信子毕竟还是太细,小鸣虽觉得被舔得很舒服,但深处却更瘙痒了,只想要更粗壮的东西进来捣一捣。 边舔着小穴,边双手揉着小屁股的赤瑛,也很快发现了小仙姬尾椎骨的秘密。他不客气地将她下半身折上去,看到了一团可爱的毛球。 被发现秘密的小鸣有些害羞,又忍不住摇起了小屁股,兔尾巴也跟着颤颤巍巍的。 赤瑛一只手罩住兔尾巴不断搓揉,一只手插入了花穴里抽插,跟着磨檫酥胸的蛇尾一样的节奏。 湛蓝色的肚兜完全松脱,缠在皓白蛇尾上。他看着被卷在蛇身里的奶子,挤出了深深的乳缝,香汗淋漓,原本冰冷的蛇鳞也沾染了热气。 小仙姬娇小的身躯已完全被他的蛇身掌控,奶子、花穴、尾巴都在被挑逗,她沉溺于奇特欢爱的情欲里,小嘴微张,呻吟和啜泣伴着香舌不断涌出, 兔耳垂在了她情潮晕红的脸旁,清澈明亮的双眼也早已一片冥茫,泪流不止。有着兔耳和兔尾巴的小仙姬,比以往正常的小仙姬,还要更情色浪荡。 “要被大蛇吃下肚了……呜,嗯嗯,啊!那里……要被吃掉了……啊……” “仙姬不想被我吃下肚吗?”赤瑛喘着粗气,插着小穴的长指又重了几分。 “啊!想……想被大蛇吃下去…啊…兔子穴想要大蛇的肉棒……嗯嗯啊……” 他听到后轻笑一声,像是等这句话很久了。 “小仙姬,你想要哪根肉棒插进去?”说完他完全松开了小鸣,挺立起蛇身。 小鸣不明所以,直到看到蛇腹腔口处伸出了两根粗烫紫红的肉棒。 哦……蛇好像是有两根阳具的。 “想要哪根肉棒,自己选。”本性好淫的蛇妖在诱惑着她。 她像个虔诚的信徒,爬向了蛇腹,伸出舌头把两根肉棒的顶端都吮过一遍,再把下面那根吞下,上面那根肉棒时不时蹭过她的眼边。 她弯下腰,翘起臀部不断摇摆,兔尾巴不断晃动,赤瑛的蛇尾来到她下身,悄无声息缠住大腿,尾端还伸到花穴,顶开穴口磨蹭。 变身半蛇的神君似乎比以往更粗暴些,在她刚吃下肉棒不久,就蛮横地抓住她的兔耳,控制住她的头部轮流吞吐两根肉棒。 完全被当作一只母兽对待的小鸣,脑袋已是一团浆糊,两根肉棒的冠沟处都是她的唾液,还有口水不断从嘴角流出,下体的春液也流得整截蛇尾都是。 神君精悍的腹肌和腰线被刺激得不断缩动,两根肉棒在她嘴里还涨大了些,捅得她腮帮子满满的,呜咽声都被堵在喉咙里。 抽插了几百个来回,赤瑛还是没射,他松开了小仙姬,已饥渴难耐的她马上在他身下跪趴下来,只翘起了小屁股,双手还乖巧地拨开花穴。 “神君,快进来……兔子穴好痒……要大蛇的两根肉棒杀杀痒……” 他一手抓住兔尾,一手抓住兔耳,下面那根阳具直接整根捅入早已春液泛滥的兔子穴。 “啊!啊啊!”小仙姬马上高潮,潮水都浇在了肉棒上,他不减攻势,依然大开大合地撞击她的花心。 下面的肉棒肏着紧热的兔子小穴,上面的肉棒也夹在兔子屁股缝里不断磨檫。 兔子仙姬还没过高潮又被这样激烈操干,不断放声浪叫,还忍不住自己捏起奶子,满脑子只想被大肉棒肏弄。冰冷的蛇尾又再悄声缠上来,不断按压着她的雪乳,尾端塞入了她口中,她马上含住吸吮起来。 神君伏下身,细长的舌头一点一点舔舐着敏感的兔耳,性感的喘息声也清晰地传入她脑海里,惹得她的腰擅自动得更欢快。 尾端抽出了她的小嘴,大蛇的舌头马上缠了上来,卷住她的舌头不断吸吮。操弄花穴的肉棒不知何时换成了上面那根,沾满她春液的下面肉棒跟着攻势不断拍打着她的肚皮。 赤瑛换了个姿势,他侧躺在小仙姬身后,小仙姬的一只脚被放在榻上,另一只脚放荡地踩在蛇身上,他单手抓着奶子大力冲刺,小兔子被肏得一颤一颤,只能哼出破碎的娇吟。 就着这个姿势,他一只肉棒射了兔子穴满满的精水,另一只肉棒则射在小仙姬的肚皮上,一些射得远的白浊还沾上了奶子。 但这场猎奇诡异的欢爱才刚开始,大蛇的另一根肉棒还没射进小穴里,很会发情的兔子也没这么容易满足。 一蛇一兔一整夜都在变换各种体位,像发情的野兽一样,不断交欢。 跪着、躺着、坐着,冰冷的蛇身也早已湿漉漉,满是小兔子的春液与香汗,小兔子也一直被蛇身缠住,好像要把花纹都印在她身上。 大蛇的两根肉棒轮流在兔子穴里灌精,最后满到溢出来,沾到了他的腹肌与蛇腹上。他依然不知疲倦,上面肉棒捣出下面肉棒的精液,下面肉棒再在上面肉棒的精液里继续灌精。 兔子仙姬身上也满是白痕的精水,屁股缝、双乳间、肚皮上、嘴角旁,就连兔耳都挂着几滩白丝,更别提那一团兔尾巴早已被精液浸得湿湿的。 毕竟是好淫大蛇的两根肉棒,精液比往常的欢爱都要多,像在洗着精液澡一样,大蛇的味道和气息已里里外外,完全浸透了她。 当天光乍破的第一缕阳光射入,他们才变回了人身。 那时他们还在交合,小仙姬坐在蛇腹上不断摩擦下体,神君的蛇信子卷着乳顶舔舐,突然间顶着花穴的冰冷蛇身变成了大腿,吃着奶子的细长舌头也变成了扁厚的形状。 赤瑛的第一反应是抓住小仙姬,来个缠绵的湿吻。因为长了毒牙,他一直不敢深吻,怕咬伤了她。 而小鸣在接吻的过程中累得睡着了,没了兔子发情的体质,她实在支撑不住。 然后,她做了一个梦。 她站在一处陌生的溪流上,周围幽暗又偶有荧光闪烁的森林,是雾气萦绕,也是溶溶月色,如梦如幻,让她很是熟悉亲切。 森林很安静,只有小溪流淌的声音,但她好像听到了隐约的呼唤。她想仔细聆听,却又怎么都听得不真切。 突然,脚下的溪水变化了流向,诡异地朝着满月的方向奔腾而去,几株藤蔓在她周围游走,顺着逆流的溪水,朝着同样的方向浮游延伸。 像在指引着她。 她迈开了脚步,跟着藤蔓涉水漫步,涟漪在她腿间一圈圈荡开。 越往上游走,脚下的阻力就越大,水流不断在她脚边冲撞激荡,溅起的水花像是某种兽尾的形状,一遍遍缠着小腿不让她往前走。 那隐约的呼唤似乎更大声了些,但她还是听不清楚。 最终,她来到了上游尽头,是一个瀑布,满月悬挂之上,大得诡异。逆流的溪水在瀑布下形成了一个小漩涡,那几株藤蔓在漩涡上逐渐交织成网。 呼唤越来越大声。有什么东西要出现了。 藤蔓上的花朵盛开之时,叶畔上的露珠落下之时,她看到了,隐于迭迭藤蔓下的东西。 那好像是,一扇悬空的小门。 霎那间,那声呼唤伴着猛烈的心跳,重重撞击在她耳膜上。 “不要开门!” ------------- 差点忘记要更新,赶在睡觉前赶紧上传! 接下来的几天可能会不方便更新,争取初三时恢复更新! 祝各位兔年大吉,身体健康,万事顺心~ 第十四章藤蔓的正确打开方式(上) 海角崖藏书楼被神仙们嫌弃的一点,就在于海角崖生长的物种都平平无奇、随处可见。 有些植物甚至是不知哪个神仙从尘界带回来的品种。在一心追求修炼境界的上仙眼中,这些草木就是毫无用处的杂草,在见惯仙界奇珍异草的仙女眼中,也没有什么观赏价值。 但在九重天浓重灵气的滋养下,这些花木还是长得比尘界的同胞还要盛丽壮实,例如缠绕着藏书楼的凌霄花藤。 小鸣初来海角崖时,恰逢凌霄花最绚烂的季节。 多年无人问津的藏书楼已成为它的领土,枝蔓裹得八角塔严严实实,灿若朝阳的花骨开得意气风发。她当时绕了好多圈摸清大门位置,扯开几层的藤蔓才摸到了门把。 小鸣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塔外的凌霄花修剪整齐,五百年来一直视它为大敌。 凌霄花在尘界本就是生命力顽强的花草,得了九重天的一丝灵气,更为伶俐霸道。在它盛开的季节,三天两头就得去修剪,不然它能在几天内怒放狂长,遮得一丝阳光都透不进塔内。 今年,小鸣一时不察放松了警惕,就被这凌霄花反扑了。 梦萝甜酒后劲极大,她在那次睡醒后,还是觉得脑袋晕晕重重的。 她隔天去膳房时,桑芽紧张地问她喝了甜酒没。她说刚刚老家传信来说,这批的酿酒里不小心掉入了幻影猿的毛发,有些酒客变成半人半兽,闹得梦萝林鸡飞狗跳。 桑芽似乎还说了有人做了奇怪的梦之类的,但脑袋还晕乎乎的小鸣根本没注意听她说什么,撒谎说自己喝完酒后就睡着了,让桑芽拿些醒酒汤来,但喝下去后还是没啥作用。 回去藏书楼的几天里,她几乎都躺在榻上睡得昏天暗地,才终于稍微好了些。原本还有些睡意的脑袋,在小鸣下到七楼,看到眼前景象时,马上吓得彻底清醒。 她前几天随手开的一扇窗忘关了,凌霄花逮到了机会,花蔓直接伸进了窗里。 一半沿着墙壁纹路蔓延向上,在大半的横梁上开得花枝招展。一半沿着地板铺展一路,再缠绕上靠近的几个书架,不遗余力地在卷宗古籍间隙里盛得满满当当。 小鸣真是被气笑了,觉得这凌霄花真是坚韧不拔、无孔不入,如若进了白玉京十二楼,恐怕天后花园里的仙界花草也打不过它。 赤瑛隔日来访时,只见小仙姬整个人趴在七楼的地板上,旁边有几十根银针在飞舞,不断把地板缝隙里的绿色藤蔓挑出来,一旁堆积着被处理后的凌霄花藤。 而天花板也有几十根银针正严阵以待,与攀爬在横梁上的凌霄花剑拔弩张。绿色的小藤一想越界,银针便会马上挡在前边,斩断新生的枝桠。但银针如果不小心深入敌阵,便会马上被树根藤蔓缠住拖入其中。 双方呈现了一种分庭抗礼的局势。 赤瑛看一眼便明白,是这凌霄花登堂入室,小鸣仙姬正在拔草除根。 “我倒不知,小鸣仙姬的操纵之术竟如此精湛,指挥这分厘毫丝的数十根银针也不费力气。” 以凡胎仙子的根底而言,小鸣仙姬虽法力算不上高深,但精神力极强,尤为擅长术法的精细操控。 小鸣被他声音惊到,原本专注的精神一时涣散,地板和天花板的银针瞬间大乱就要坠下,又马上被她控制住,继续工作。 “奴婢这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觉得趴着的姿势有些不雅观,小鸣站起来回话。 其实她更擅长的是火系法术,也很想一把火把这些藤蔓烧个精光,但怕波及到藏书,她只能改用拔除的方式。 “凌霄花属于尘界品种,基础的木系法术便能操纵它的走向,仙姬为何不试试看?”赤瑛环绕踱步,触摸着垂下来的凌霄花瓣。 “奴婢……对木系法术一窍不通。”小鸣眼神闪躲地回答。 神君向她投来了意味深长的眼光,他缓步靠近,捻起她发间的落叶。 小鸣想,神君大概是看出了她元神中熊熊燃烧的火焰下,藏着的那根渺小的花芽。 她甚至觉得,神君也看到了她在尘界的记忆,看到了她面对野蛮疯长的花山叶海,以及面对如火燎原的种种情绪。 害怕、无助、束手无策、惊慌失措,宛如要把她吞没的巨大恐慌。 小鸣的火灵根极其强悍,同时元神中又存在着薄弱的木灵根。但她却无法自如操纵木系法术,有时植木会不听使唤疯狂生长,有时又会突然不受控地窜出火焰,将植木烧个精光。 她还在尘界修炼时,就差点烧光门派后山,后来师父就不让她修习木系法术。 在那次意外之后,哪怕后来遇到再危险的困境,小鸣都很少体会到复杂庞大的情绪波动。 只有面对滔天的燃烧木叶,她才会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本能般的害怕。 小鸣现在不敢随意施展木系法术,即怕这些凌霄花越长越多,又怕火焰窜出燃烧起整个藏书楼,就像当年的门派后山。 神君握起她双手,将落叶置于她掌心,骨节分明的大手温柔又坚定地紧握着,她听到他说: “别怕。” 神君的灵力通过双手经脉,注入她体内游走。她闭上眼,看到了元神中的火焰被暴风卷散开,埋于其中的花芽摇摇晃晃。 彷佛产生了幻影,它悄然生长拔高,从火卷风中长成绚烂的苍天花树。 小鸣听到了神君的口诀,跟着一起吟唱,木系灵力经由神君牵引而出,双手间的枯叶散发着绿光,再迅速解构成一丝丝的叶脉,潜入地板,飞跃上空。 一瞬间,窗户的藤蔓被切断并迅速回拢,藏在地板和书架间的藤蔓自行飞起,连同一边堆栈的枯萎花藤,腾空至天花板,迅速缠绕上空着的横梁,并再度焕发生机,长出绿叶与橙花。 她从灵力涌动中回过神,身子剧烈颤动,幸好有神君扶着才不至于跌倒。 小鸣抬头看去,只见横梁上盘结着灿烂摇曳的凌霄花,它们不复刚才的野蛮杂乱,些些翠蔓带着橙花垂落,整个室内彷佛一下子明亮馥郁。 她能感受到,这片凌霄花与外面的不同,不再难以掌控,捉摸不定,甚至开出的花还要更精致美丽。 她探出了手,不过一个意念,离得近的一株藤蔓便延伸着,攀上她的指尖。 “这里的凌霄花注入了你的灵力,可任由你调度,也能开成你喜欢的模样。”赤瑛见她看得痴迷,便解释道。 “可是……它们也会很快就枯萎吧……” 小鸣曾在古籍看过,经由灵力或法术催生的花木,不比自然生长的同类活得长久,生命特别短暂,就算施术者一直注入灵力,也只能推迟一时。 这些花草枯萎后也不会化为春泥,等待来年再开,而是会彻底化为乌有,消散在世间。 听出小仙姬的怜惜之音,赤瑛操控一株藤蔓垂下,摘取一朵凌霄花。 “它们还有我的一丝灵力在,不会那么快死去。”他把花簪在小鸣的发间,连带别起她些许凌乱的鬓发。 “它们死了也不会再开了。”小鸣望向他,他第一次见到那双小鹿眼没有眼泪,却如此悲伤。 他的心有些刺痛,但依然不露声色地轻声道: “世间万物万法皆有命数,这些花或许会在某个春天再度归来。”他轻抚上小仙姬的脸庞,“花期如此短暂,更需怜取眼前人。” 赤瑛踏前一步,将她拥入怀中,小鸣似有所动,也抬起头吻向了他。 轻吻慢慢变成琢吻再变成深吻,他们交换着唾液和气息,赤瑛还闻到了她发间的熏香,是红叶和浆果的芬甜香气。 也不知是谁的意念,几株藤蔓自行延伸,把窗户闭上。也有几株藤蔓垂落到他们周身,一些解开着神君的腰带,一些攀爬进小仙姬的衣裳里。 细小微凉的藤蔓接触到她皮肤时,小鸣忍不住抖了抖,赤瑛抱得她更紧,大掌抚摸着她的后背。 藤蔓从衣领爬入,再钻入肚兜下。一边直奔乳尖,用叶子轻轻扫过,再圈着红珠收紧。另一边则是一圈一圈地卷住整个乳球,小叶子和藤皮不断磨檫着细嫩的乳肉。 小鸣刚刚趴着铲花本就流了一层薄汗,尤其是闷着的双乳间有着积汗,被藤蔓这么玩弄,整个奶子更是黏黏糊糊,浅绿色的肚兜都印出点点深色。 她跟神君唇齿相连着的嘴腔,也不断舒服地闷哼着,香舌搅着神君的舌头,难分难舍。 突然,闷哼声高亢起来,小鸣的身子也跟着颤动。 有第三株藤蔓再从她领口攀入,爬过了后背,从双股间绕过去,在花穴口不断试探。她有些害怕地挣扎,赤瑛双手按住她的小屁股不断揉捏,即在安抚她又在制住她。 藤蔓绕住了花蒂搔弄,花缝上的细细藤身也陷进泥泞的穴肉里,原本挣扎着的身子一下子就软了。 她忍不住夹起了腿,让腿间的藤蔓磨檫得更重些,藤蔓不断前后滑动,刺激着花蒂,花缝的藤身陷得更深,连带后穴也被勒住。 温热的春液马上染得藤蔓一层亮晶晶的粘液,并跟着藤蔓的动作沾得整个股缝湿漉漉。 奶子和花穴都被藤蔓缠住不断圈弄磨檫,小鸣整个人都酥了,摊在了神君的怀里,全靠被他抱住才不至于站不住。 但藤蔓的玩弄还没结束,一株藤蔓悄悄解开了她的腰带,下裙掉落在脚边。第四根藤蔓直接从亵裤那儿伸入,接替卷住花蒂按压,股缝的那根转而完全探入花道里。 她一下子叫了出来,细细的藤蔓在紧缩的穴肉不断钻弄,还灵活地在她舒服的地方不断搔弄磨蹭。 小鸣吮着神君的大舌,舒服得哼哼叫叫,想着不能只让她一人被藤蔓玩弄。 很快的,神君也闷哼了一声。 ---------------- 看到收藏和评论,忍不住发出:人好多啊(周迅.jpg 谢谢大家喜欢,一起来吃黏糊糊的肉啊!等下过零点会再更一章~ 因为家里还是很忙的缘故,接着的几天会是薛定谔的更新,有更新还是没更新都需要当天才能知道。 第十五章藤蔓的正确打开方式(下) 有一株藤蔓偷偷从神君松开的衣襟间探入,一圈圈缠住了他的阳具,藤叶将铃口流出的前液抹开龟头上,又不断搔弄着铃口。 藤蔓原本缠得松松的,却磨得他瘙痒无比,阳具涨大了些,连带被缠得紧些。 小仙姬学着他的手段,让另一株藤蔓从背部探入,再从胯间绕上去,还特意勒住了其中一颗精囊,藤蔓卷着精壮的腰身,再继续往上攀爬至胸肌,圈住了乳顶。 随着她的意念,藤蔓一下子收紧,赤瑛的喘息顿时重了几分,肉棒被勒得涨红,精囊也被挤压着,腹肌和胸肌都被磨出红印子。 像在报复一样,小仙姬的下体一下子又被缠上了几根藤蔓,大腿肉被圈住,绿藤缝隙间挤出了滑嫩肌肤,两根藤蔓插入了她花穴里横冲直撞。 她被刺激得脚尖都垫起来,两人唇舌终于分开,牵出一丝暧昧的银丝。 “啊!又……不要再进来了……”小手无力地锤在神君的肩上。 又几根藤蔓探入,与原本的几根一起卷成粗大的形状,开始在花穴里大力抽插,直撞花心。 “不要……不要嗯……好奇怪……啊啊!” 原本有点抗拒异物入身的小仙姬,被粗大的藤蔓群碾过几次花蒂和花心后,骨头缝都酥了,转而希望藤蔓操得更深些。 更多开着凌霄花的花蔓绵延到她身上,把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捆住,一些绿株蛮横地分开她的双腿,并高高吊起,小鸣整个人悬空,只靠横梁垂下的藤蔓支撑着。 她有些惊慌地挣扎,但藤蔓紧紧缠住,她也被玩弄得没了力气,只能沦为这些藤蔓的猎物。 分开的双腿间,被藤蔓侵犯着的花穴一览无遗,更有些蜜液跟着藤蔓的抽插流出,滴滴答答地流了一地。 神君的衣袍大开,身上也缠绕了几株藤蔓,但对比她被藤蔓彻底摆弄的荒淫姿势,神君已算得上是得体。 小鸣有些羞耻地闭上眼,被花穴和双乳的藤蔓刺激着流出了眼泪,她身上的藤蔓零零落落地盛开着凌霄花,与她白皙纤细的身子相衬,即美丽又淫靡。 软软绵绵的呻吟声没有断过,在弥漫浓重花香的室内,引诱着赤瑛的身子越发燥热。 小仙姬操控的藤蔓,因主人已完全沦陷在情欲之中,早已在他身上松松垮垮。 赤瑛看着被吊起来的小仙姬被藤蔓侵犯得全身潮红,也忍不住自己用手去撸动胯下的阳具。 明明那些藤蔓都是按照他的意念去行动,但他看着被外物捆住操弄的小仙姬,却有着异样新鲜的刺激,是掌控欲彻底被满足的兴奋。 她身子的热度与颤动似乎通过藤蔓上的灵力,一并传达被他感受到。 赤瑛的呼吸越来越重,手撸动肉茎的速度和力道也跟着加重。 想让小仙姬吞吐他的阳具,想看着小仙姬的舌头舔肉棒。 两株藤蔓爬上小鸣的脸,强行把她的舌头卷着拖出来,她哭得更可怜了。 想用肉棒拍打着她奶子,把那娇嫩的乳肉拍红,再埋进双乳间,让两颗红珠不断磨蹭肉身。 缠着绵乳的藤蔓又蜷缩得更紧,把两颗乳顶贴在一起,漂亮的红珠颤颤巍巍,像是沐浴晨露的果实。 想夹在她滑腻的大腿缝间,想强拉住她的小手撸动。 捆着小鸣手脚的花蔓又绕了几圈向上提起,她已无能为力,任由宰割。 突然花穴里的藤蔓尽数退出,拖着淫靡的湿痕转而绞上她的小腿,一根滚烫的东西拍在了花穴上。 小鸣睁开了眼,神君就在她身前,一双眼睛酝酿着炙热的情欲。 他没有放开她,还是让她继续被吊着,双手裹住她的小屁股,粗大的肉棒不断磨蹭着湿热的花缝,很快就跟着一起黏哒哒。 本被塞满的小穴一下子空落落,小鸣被藤蔓捆着,但还是饥渴地扭着腰去迎合神君的肉棒,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原本卷住舌头的藤蔓撤走,她终于可以哀求神君。 “神君,嗯……求求你,奴婢好想要……” “仙姬是要藤蔓吗?” 她摇头又接着点头,头部往前,伸出香舌舔过他耳廓,娇声道: “奴婢想要神君的大肉棒和藤蔓……一起进来……” 赤瑛呼吸停滞了下,他怎么就忘了呢?这个小仙姬是即嗜欲又聪明的。 藤蔓又很快再绞入温热濡湿的花穴里,一并重重捣入的还有神君早已硬得不行的肉棒。 “啊!神君!嗯嗯……肉棒和藤蔓好大……” 花穴里的藤蔓不止是搅弄着肉壁,肉棒抽插进出时,也能感受到它们的蠕动,给赤瑛带来新奇的刺激。 赤瑛肏得很用力,肉棒整根拔出再整根捣入,精囊打在花穴上啪啪作响,衣裳随着大动作滑落至臂弯,裸露的背部已经热出薄汗。 小仙姬早已酥爽得仰起了头大声呻吟。 他紧握住她的小屁股,滑嫩的白肤在指缝间突起,不断迎着肉棒插入的节奏,摇摆撞击。 被捆着悬空的小鸣完全失去对身体的掌控,只能被神君掌控着晃荡身子,每一下都被捣进花穴的最深处。 花心早已被捣得软烂不堪,每被碾过一次,都让她高亢呻吟。 “呜……啊啊,要去了……不行了,好舒服,啊啊啊啊!” 再加之几株藤蔓的不停刮弄,小仙姬一下子就被肏得高潮,春水喷洒在整根肉柱上。 高潮的花穴缩得更紧更湿,穴里的藤蔓转而缠上了大肉棒,与肉茎上凸起的青筋紧密结合,赤瑛被这么一刺激,又更加粗鲁地碾开濡热的花璧。 小鸣已叫不出来,只不断地哀泣,酥软地求着神君。 在她手脚因长时间吊着,快要抽筋时,神君的喘息声终于粗哑几分。 他按住小鸣失神的脸颊,狠狠吻住她,肉棒抵住花心重重地画着圈磨蹭几下,怼着宫口射出浓厚的精液。 被按住灌精的小鸣烫得全身痉挛,荡在空中的脚趾头都蜷缩着颤抖。 赤瑛喘着大气平复好,抽出半硬的阳具时,也连带把花穴里的藤蔓拉出来,那些藤蔓已被白精浇得浑浊,它们一路攀爬,把精液抹在小仙姬骨软筋麻的身子上。 小鸣原以为要结束了,却没想到藤蔓强硬把她摆成另一个姿势。 这次她的双手被捆在腰后,藤蔓还是卷着她的身子一圈圈,强制让她跪下,神君的肉棒就翘立在她眼前,就算刚射精过还是不显颓势。 她才被肏上高潮的脑子早就沦为情欲的奴隶,不用赤瑛说话,小舌已经伸出开始清理肉棒,一点点地把肉茎的体液舔走,两颗精囊也轮流含入嘴里吸吮。 赤瑛见她全身赤裸,被捆得动弹不得跪在他身前,一脸高潮后迷惘又沉醉的神色,张着小嘴伺候他,体内顿时翻涌起毫不知足的欲望饥渴着叫嚣。 在她吸着精囊时,他忍不住用阳具去轻拍她的脸,接着让藤蔓吊直她的上身,奶子上的绿藤分开转而缠住上下,挤压出爆乳的形状。 她也预感到了,不自觉地挺起上身,赤瑛把完全硬挺的肉棒插入乳缝间顶弄,滑嫩绵软的乳肉挤压着棒身,让他忍不住舒服地呻吟起来。 他聚拢双乳,让肉棒顶着蓓蕾画圈,马眼吐出的前精沾得两颗红珠水亮亮的,奶子一向敏感的小仙姬也被玩得闭上眼,娇喘不断。 小鸣以为他要射精在奶子上时,藤蔓又卷着她一圈圈吊起,上身半垂着,双腿被强制分开,脚尖勉强点地。 “呜呜,神君,你放奴婢下来吧。”小鸣呜咽着求饶。 “我看小仙姬应是很喜欢被捆。”赤瑛走到她身后,一巴掌拍到她屁股上,在她耳边呼着鼻息道,“今天的小穴比平时还要更紧更湿,很喜欢藤蔓玩弄你吗?” “呜……喜欢……”小鸣害羞地小声回答。 见她如此诚实又娇羞,赤瑛笑着吻了吻她的耳垂,炙热的阳具也从后面捣入软烂的花穴里。 “啊……嗯嗯……”被填满的小仙姬发出舒服的叹息声,站着后入的姿势能撞到小穴里的一处,让她浑身酥麻。 层层软肉绞了上来,赤瑛抬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臂弯处,由缓到急,从轻到重,深埋花穴里的肉棒用力捣弄,剧烈的快感伴随着喘息声,在他们的体内直冲上脑。 这个姿势肏得又深又爽,就算被捆住,小鸣站立的小腿还是绷得直直的,努力扭着腰想让肉棒撞得更重更快。 她失神仰着头,舌头不自觉伸出,发出零碎脆弱的呻吟。 “哈啊……嗯嗯,舒服……要死了……好舒……啊啊啊,要被肏死了……” 胸前的大奶子也跟着神君的撞击,一下一下色情晃动,小鸣软软求着神君摸摸奶子,却是藤蔓缠上来,绞住两颗红珠拉扯。 下体也窜上了一根藤蔓,卷住圆鼓鼓的花蒂细细爱抚。 被大大满足的小仙姬爽得神魂颠倒,小腿都快要抽筋了,还是把腰扭得更欢,小穴吸得赤瑛一个劲地挺腰狠撞,狰狞粗热的阳具抽出大半又再深深撞进去。 小仙姬很快就被他肏泄了身,抽搐着身子喷出大量春液,全浇在小穴的肉棒上,他低喘着继续大开大合地肏着正筋挛着的小仙姬。 她被刺激得流了满脸的眼泪,想逃离又完全被藤蔓制住,只能在他身下哀泣呻吟,任他蹂躏。 赤瑛射精时都没停下捣弄,边插边射,白浊的液体都随着动作飞溅出来,沾湿他们的胯部腿根。 小鸣被喷射进宫颈内的阳精刺激到,快感窜上整个脊椎,哆嗦着身子又到了高潮。 接着,全部的花蔓都放开了她,带着春液和精水的气味,缩回横梁上,只丢下被玩弄得瘫软的她被神君抱起。 神君隔日就因公事匆匆离开,小鸣下楼看到横梁上的凌霄花水亮剔透,像是淋了一场晨雨,忍不住羞红了脸。 就在这时窗户传来了扣扣声,她疑惑着打开窗户,发现是九重天用来送信的彩尾雀 那是一封来自银河藏书楼的信函,小鸣心头顿时一跳,浮现一丝不安。 信上说银河藏书楼已扩建好,足够再容纳旧藏书楼的剩余藏书,扫洒仙侍需在一个月内整理好所有书籍卷宗,搬运至银河。 在此之后,海角崖藏书楼将被拆除。 第十六章藏书楼大危机 小鸣在第五天时才缓过神来,开始收拾藏书。 她在收到信函的那一天,就跑去了银河藏书楼求证。 不同于海角崖藏书楼的无人问津,建于银河上游的藏书楼人来人往,建筑宏伟宛如一座宫殿,是海角崖的五倍大。 正门上挂着的牌匾是某位尊贵帝君的钦赐墨宝,地板是稀少白矿石所造,明光瓦亮,中央是挑空设计,被引入的一小拨银河之水倾斜而下,藏书楼没有一根火烛或一颗夜明珠,全靠星光照明。 翡翠和玛瑙制成的书架排列无数,美丽的仙子神官手捧卷宗缓步穿梭其中,只有小鸣风风火火直奔内室,求证信函的真假。 接待她的是一位若木仙君,明显是仙界子弟出身,身形纤细,神色倨傲,举止优雅却疏离,不曾给过小鸣一个正眼。 他证实了信函的内容,让小鸣务必在一个月内完成工作。 小鸣被这个消息严重打击到,连藏书楼拆了后自己的去处都没问,就脚步虚浮地离开,在藏书楼里不吃不喝,自闭好几天。 后来银珊仙娘得了消息,她和桑芽带着两大盒的食物,去藏书楼安慰她。 小鸣本摊在榻上心如死灰,不想搭理她们,奈何仙娘的蟹黄海胆鱼子饭和桑芽的蜜汁碳烤大脊骨实在太香,她又几天没吃饭了,还是抵不住诱惑,爬到桌前大吃起来。 吃饱喝足无法解决目前的困扰,却能让一个小仙子郁闷焦虑的心情稍微好起来。 心情好了,也就能正视眼前事了。 小鸣隔日起了大早,从最上层开始,把书籍卷宗分类装箱。海角崖藏书楼虽比不上银河的那座,但剩下的藏书数量依然可观,她忙活了好几天才把八楼的典藏整理好。 七楼的整理是最轻松的,横梁上的凌霄花藤帮了大忙,可以随她意念所动,像是多了好几双手,不过一个下午就清空了大半角落。 工作进度超前,操劳几日的小鸣坐下来休息一会儿,但很快,她就后悔休息了。 忙忙碌碌时,没有时间想太多,但才闲空片刻,那些密密麻麻的焦虑与忧愁转眼又布满心头。 小鸣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真是窝囊。 在尘界修炼时,她从未如此胆怯孤僻,那时她欺山赶海,吞风吻雨,最北的雪径,最南的大海,她都踏足过。 书上的传说,她也曾获机遇,去见识了一番,她的宝剑也曾斩落几只为祸一方的大妖。 她的门派虽是破落户,但她也是堂堂正正地在尘界里闯荡过。 然而这九重天比尘界还大,她太过渺小,没有家世,没有法力,没有人脉。但幸好,还有这个藏书楼收留了她这个孤独的小仙子。 小鸣以为,她会继续待下去,跟这座藏书楼一起被仙界永远遗忘,没想分别来得这么快。 想着在藏书楼度过的五百年岁月,小鸣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她没哭出声,在意识到自己流泪时,甚至试图把眼泪逼回去,但只吞得到自己的鼻涕。 她的悲伤还是被发现了。 脸边传来细细的触感,小鸣一惊,才发现是一株藤蔓在擦拭她的眼泪。 “谢谢你。”她小声地道谢,并不忘踩一脚死对头,“你比外边那些凌霄花可爱多了。” 但转念想到藏书楼被拆后,外边的凌霄花也会不复存在,她终究还是嚎啕大哭起来。 大哭一场后,小鸣还是马上振作起来,继续收拾。眼泪不能解决问题,只能流空她的灵魂。 但这次她错了,眼泪真的解决了问题。 小鸣把五楼藏书收好的那天,若木仙君来访。她原以为仙君是来催促进度,却看到他带着十几大箱的书籍前来。 “仙君是说,这里的书籍不搬了?”小鸣呆呆重复着若木刚才的话语。 “本君刚刚已说清楚了,不想再重复。”若木站在大门口,不愿意踏入一步,“这里有些旧典藏,仙姬务必悉心整理。” 他挥了挥手,让身后的箱子飘入室内放好。他抬眼扫视室内,原有些嫌弃这座旧建筑,但在看到室内干净明亮,不禁有些改观。 若木突然想起一件小事,很久以前相熟的仙籍官曾提起藏书楼的那个小仙姬很特别,莫非是特别会打扫? 小鸣有些激动的语气打断他的思绪。 “这座藏书楼也不拆了吗?” “那是自然。”若木点头。 柳暗花明又一村,她固然暗自窃喜,但还是想问清楚状况。 “仙君,这是为何?” 若木本不想与一个小仙侍多说,但见她一脸殷切等待回复,还是答道: “赤瑛神君前几日巡视炎洲,与启元帝君比试获胜,赢回来了帝君的私人藏书。” 启元帝君也是个爱书之人,他府邸的藏书,不管是稀有度还是数量上,在四海八荒里也是排得上号的。 赤瑛神君这次几乎把他大半的私藏都赢了过来,并充进了银河藏书楼里,一下子就把扩建的部分都填满,甚至还需要挪走一些不重要的旧书,转移至海角崖。 小鸣呆立当场,没想到竟是神君暗中相助。 若木再嘱咐一些事项便离去,小鸣目送他踩着祥云飞走后,就关上了大门,兴奋地大喊大叫。 多日笼罩在心间的阴霾一扫而空,就算这几日的整理工作全白费,还多了十几箱的藏书需要添置,小鸣还是开心极了。 只是兴奋过后,她又再一次想起神君。 她不是没想过,去求神君帮忙留下藏书楼,但她很快就打消这个念头。 如若神君出手,他们的关系或许会被顺藤摸瓜,被有心人察觉。神君名誉受损,而她也会被仙界各路人马惦记上。 况且这是她的职责,她应要自己面对。他们也不过是偷情的关系,还是不要平白给彼此添麻烦。 所以她从未给神君去过口信,他也因诸事繁忙多日不曾来访。 小鸣想,或许这次真是神君误打误撞,帮了她一把。 想是这么想,但她很清楚心底的某个部分并没有被说服,甚至还冒出了一些不应该有的情绪。她无视了一切试图让她嘴角上扬的感受,全身心投入工作中。 然而,当赤瑛神君出现在她眼前时,她还是抑制不了自己加速的心跳和乱飘的视线。 她沉溺在“到底要不要问”的纠结里,以至于在神君很自然地一起帮她收拾时,都忘记了要拒绝。 不问就永远是一根刺,问了又感觉会戳破些什么。 最后,小鸣结结巴巴地问了不相干的问题。 “启元帝君怎么敢用私藏作注与您比试?“ 赤瑛神君是仙界公认的第一战力,恐怕就连天帝也难以匹敌,启元帝君是个爱书之人,又怎么会以卵击石,将私藏白白送与他人。 “他是不敢,所以我戴上了控灵镯,封印了部分灵力。“神君有些得意地挑眉道,”而且我戴了两只。“ 戴了两只控灵镯,恐怕是大半的灵力都被封印了,即便如此,赤瑛还是轻松取胜,在启元帝君心痛的目光下,剜走了他大半的书库。 小鸣装出很在乎这个答案的表情,然后吞了吞口水,貌似不经意地问道: “那……神君怎么会突然跟帝君比试呢?“ 神君停下手上的动作,定定看着她说: “因为你。“ 没想到他答得如此直白,小鸣一时慌乱,手上的书籍撒了一地,神君依然看着她说: “你不想藏书楼被拆,我就想了这个法子,把银河的那座填满了,自然就不会拆这里的藏书楼了。” 疑惑猝不及防地获得解答,小鸣有些意乱,她继续问道: “可是……神君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呢?“ 他的视线往上,小鸣也跟着一瞟,横梁上空空如也,可其他楼层的横梁并非空无一物。 “是那些凌霄花。”她这才恍然大悟,却又想不明白其中的窍门。 “上次离开前,我摘走了一朵凌霄花,把它置放在我的书桌上。” 小鸣不知,这些凌霄花汲取她的灵力而成,也能因她的情绪而产生变化。他摘取的凌霄花虽脱离花蔓,却依然与它们同灵同根,共享通感。 在她伤心哭泣的那一日,赤瑛案头的凌霄花快枯萎似恹恹的,花尖还垂落了一滴露珠似的水滴。 他知道那不是露珠,那是小仙姬的眼泪。 赤瑛知道小鸣并非多愁善感的性子,定是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但恰逢出巡之际,无暇分心。 他只能跟身边的仙侍旁敲侧击,听到银河藏书楼扩建完毕,再多问几句,便知晓了旧藏书楼要被拆除的事宜。 赤瑛知道小鸣对那座藏书楼有着极深的依恋,那里是她在九重天最重要的羁绊。 他虽能下令保住海角崖藏书楼,但如此出面恐会暴露二人关系,这定会让小仙姬不安。且小仙姬也不会乐意因为自己,就让他公然以权谋私。 赤瑛苦恼多日,当巡视至炎洲,启元帝君迎接他时,他才心生一计,曲线救国。 这样既能填满银河藏书楼,也保住了海角崖藏书楼,他们的关系更不会暴露,只有启元帝君会受伤,可说是两全其美。 小鸣听完他的解释,半天回不了神。她沉默得太久,久得让赤瑛不禁忐忑。 正当他回想自己的计划是否有留下什么破绽时,他听到身旁传来小小声,却很清晰的一句: “谢谢你,神君。” ------------------- 我在新书榜刷到自己的文耶!妈我上电视了! 第十七章就算是神君也得学会做家务 小鸣对神君的感激之情,在隔天就消失殆尽了。 在他把书籍全部上错书架时,她就该警觉,而不是还让他去把装书的箱子放回仓库。 后来她去仓库找东西时,一开门就与堵在入口的箱子面面相觑。 那位神君就真的只是把箱子放着就走,完全没想过要留个落脚的地方。在她无奈把箱子放好时,外头又传来东西碎裂的声音。 小鸣赶紧跑出去看,只看到心跳停止的一幕,神君竟把一整排的墨水都打破,满地都是玻璃渣和黑色墨汁。 神君一脸无辜地说只是想把花瓶移个位,却没看到花瓶压着一个捲轴,窗户也没关好。 花瓶一挪开,捲轴就被风吹出去,他想捏个手诀拉回它,又不小心手滑掉花瓶,他急着去捧,就碰倒旁边的墨水瓶。 结果花瓶和墨水都碎了,拉回来的捲轴也因为神君的一时失察,直接掉在地板上,染黑了一大片。 看到他一副小孩知错似的样子,小鸣也不好发脾气。 神君又自告奋勇,要施法让抹布抹干净。她想着他不亲自动手,只是施法应是不会再出差错。 但她就不该相信一个两万年来都是被人伺候着生活的神仙。 当小鸣在楼下找不到剪刀时,想到最后是神君拿在手上,朝楼上喊了几声,那个神君竟然回说他已经忘记放在哪儿了。 怒气不知第几次涌上心头,她深呼吸几口气,让神君再细细回想,最后他下楼来,两人找了很久还是找不到,神君才想起或许拿去楼上了。 结果在她上楼看到眼前景象时,身子一个踉跄,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神君在指挥抹布打扫时,想着不如把整层楼的地板都抹一抹吧。 这其实是一个很贴心的主意。 但他没洗抹布。 刚好小鸣又把他喊下了楼,那几片沾满墨汁的抹布就在无人看着的状态下,擦过了每个缝隙和角落,把黑色的污迹非常平均地涂抹在地板上。 要不,还是拆掉这座藏书楼吧? 这次不用小鸣开口,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帮倒忙的神君自动自发地消失。 五百年来的干活经验磨练出小鸣极强的精神力,一个意念,扫把抹布鸡毛掸子就各司其职,一会儿就把地板搽干净,她还找到了那把剪刀。 “连条抹布都搞不定。”小鸣帅气地把洗干净的抹布往后丢进篮子里,一脸不屑道,已全无前一日的感恩戴德。 但在她把原有的旧典藏放回原位时,怒气和嫌弃一点点地消退,取而代之的是自己会不会对神君太凶的反省。 当所有楼层都恢复如初时,神君还是没出现在眼前,小鸣心里已满是愧疚。觉得自己怎么对他这么不耐烦,他也是好心想帮忙,做不好就做不好呗,就不能好声好气送他上楼喝茶吗? 而且人家本来自出生起就被仙侍环绕伺候着长大的,什么时候干过这些事情了? 神君肯定是被她伤到,回去东梧殿了。 小鸣沮丧地坐下,想追过去跟神君道歉,可是她一个小仙姬又该怎样混进战神寝殿? 在她决定再把白玉京旧地图拿出来时,楼下传来了几声重物落地的声响。 小鸣下到底楼,发现是原以为已离开的神君。 “你没走!”她讶异地喊出来。 “说好要帮小仙姬整理藏书楼,事还没做完,我怎么能走呢?”神君道,然后侧过身,让她看到了他身后的东西。 是几座光滑崭新的书架,明显是新制出来的,刚才的重物落地声便是它们发出的。 “我给仙姬添了不少麻烦,也的确不善于做这些事。”神君说这话时有点不好意思,“只能帮仙姬做几个新书架。” 看到神君认真反省的模样,再看到他做出来的书架,小鸣的愧疚之情猛烈涌出,几乎要把她淹没。 不等她开口道歉,神君又说: “仙姬可想好新来的典藏要摆在何处,我先把书架移过去。” 被堵住话的小鸣只能顺着他的话头,小声地说: “神君您去休息吧,剩下的奴婢来就好了。” “两个人一起动手总会快些。”神君说完有些顿住,又开口道,“这次我绝对不会做错事。” 见神君执意如此,小鸣也不再拒绝。只是这次她对神君多了几分耐心,明白他不曾做过此类的差事,不再是随口一句的吩咐,而是细心地交代许多注意事项, 这次的过程特别顺利,神君再也没出过什么大差错,除了又再把剪刀弄丢。 忙完时已经是大半夜,原有典藏已放回原位,新来的书籍也分类好在各层上架完毕,大部分的工作都已处理好,就只剩一箱的旧画卷。 小鸣本想直接把这箱画卷放入仓库收着,神君在看过里面的几幅画作后却笑了。 他说银河藏书楼的主事有眼无珠,竟把泼墨老人的真迹丢来海角崖。 小鸣知道这个泼墨老人的事迹。 他原是星苔岩上的一棵老树所化,成型便是老人模样,只活了短短的一千年。但他画技高超,妙手天成,第一副画作便名震仙界,是公认的第一画仙,至今都未有来者超越。 泼墨老人只作山水画,在一千年里游历了四海八荒,把无数的仙洲美景、奇山异水都画进笔下。 画成后,他就会赠与有缘人,可能是尊贵的帝君神姬,也有可能是请他喝酒的小仙小妖。 他在殒落前似有所感,回到了出身的星苔岩。最后的一百年,他只画眼前的星苔岩,从白昼到星夜、从春雨到冬霜。 最后泼墨老人又化回了一棵老树,长眠于家乡,留下了十副星苔画,不知所终。 没想到,其中三副竟藏在了银河藏书楼,无人知晓,还被疏忽地丢来旧藏书楼。 神君把这三幅星苔画挂在了小鸣的卧室,四面的窗都打开,能看到外边的夜色与星空,凉风微微,星苔画也随之摇荡。 小鸣是个外行人,也被这三幅画作深深吸引。 尤其它们随着微风轻晃时,画作中一望无际的粉黛乱子草似乎也跃然纸上,摇曳在这个夜色流溢的室内形成烟霞色的草浪。 “泼墨老人的画作不止如此。”神君牵起她的手,并点向一副夕阳时分的星苔画。 当看到指尖碰触的画纸泛起涟漪时,小鸣已有预感,不自觉闭上了眼。 然后,她就感受到了湿润的清风拂面,带着野草的清香,耳边是有节奏的簌簌作响声。 她睁开了眼,发现自己果然穿越进了画中的星苔岩,落日霞光,彩云缱绻,身边是那片渺无边际,潮汐涨落般波动的粉黛草原——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第十八章画中世界怎么就不算野外呢 “这个画作竟是个小世界。”小鸣环顾四周,不由得赞叹这巧夺天工,栩栩如生的创造。 高耸的粉黛乱子草随风摇曳,偶尔扫过她的脸颊,竟连触感都像是真的。 如若不是夕阳一直悬于山脊不落,小鸣真以为神君带着她移形换影到真的星苔原。 她飞升成仙的五百多年,都一直待在九重天不曾离开,见惯了琼楼玉宇、瑶台银阙,她都已忘了山光水色的自然风情。 虽只是画作小世界,但能再切身感受山风和野草,小鸣开心地挣脱神君的手,在粉黛草原中奔跑起来。 赤瑛的手突然空掉,见小仙姬风一样跑出去,像一只小鹿轻盈地穿梭在粉黛草间。 自在九重天见到她以来,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如此轻松和自由,心下不禁一阵柔软。 小鸣不知忘情跑了多久才停下脚步,头发和衣衫上都是草屑。她兴奋回头,想朝神君挥手,发现他已不见踪影 “神君?”她大声呼唤,接着听到神君的声音。 “我在这儿。”声音很不真切,也不知是哪个方向传来,小鸣努力张望也只能看到隐隐绰绰的衣角。 她一边拨开眼前的粉黛草,一边喊着他。神君虽然都有响应,但又一直让她找不到。 神君是在跟她玩捉迷藏吗? 小鸣这么想着,有些忍俊不禁,看不出高如皎月的神君也有这么童真的一面。 她开始认真起来,专注辨认声音方向,步伐越来越快,但总是捉不住神君。 他们在草原里追逐了好几圈,最后小鸣摸清了神君的位置,干脆猫起身体,悄悄靠近那个方向。 当感觉位置很靠近,几乎能感受到神君的气息时,她一下子跳起来想抱住他,却扑了个空。 “咦?”小鸣惊讶转了身,一下子被身后的神君抱了个满怀。 见他也是满身的花屑,发缝间还夹着半根粉黛草,跟她一般狼狈,环抱神君的小鸣忍不住笑起来。 与她对视的神君被她的笑意感染,也跟着笑得很灿烂,眼底尽是春意来临,峰雪融化般的柔情。 在永不落日的晚霞天幕下,他们接起了吻。 小鸣很久以后再回忆,觉得这是他们第一次像恋人的亲吻。 分开的间隙,神君依然恋恋不舍,接连亲吻她的脸颊和眼角,最后轻咬一口她的鼻尖。 小鸣决心要咬回来,垫起脚尖,张嘴啃住他的喉结吸吮,惹得他轻哼几声,气息粗重起来。 气氛在这一刻变质,原本清风拂面的草野开始暧昧起来。 画中小世界,无人大荒野,幕天席地,适合行些云情雨意之事。 赤瑛捧住小鸣的小屁股,一把抱起,她顺势跳起,夹住他的劲腰,两人又再唇齿相连,但是这次吻得特别淫靡,他们交换唾液,不断搅弄对方的舌头。 嘴唇分开时还连着若隐若现的银丝,赤瑛吻向小仙姬的颈脖,留下点点吻痕。 小仙姬的手也没闲着,钻进他的衣领,先是揉着他的胸肌,再慢慢爬上顶端捏弄。 后来觉得不够劲,用力把衣衫扯开两边,让他的胸膛裸露,她紧抱着他的脖子扭着腰,隔着薄薄的衣衫,绵乳贴着他的胸肌不断磨蹭。 赤瑛被这隔靴搔痒磨得满腹欲火,他一手捧住小仙姬,另一只手把她的腰带扯落。 小仙姬哎呀一声,身上的衣衫已经松荡荡,三两下就被他拨开衣领。 他毫不费力地一抬,将她整个身子往上举,直接张嘴咬断肚兜挂住脖子的绑带。 红色的丝绸布料滑落至腰间,他埋进雪白的双乳间不断舔舐吸吮,两颗红珠被他嘬得又湿又肿,小仙姬被他撩拨得不断哼叫,一双小手压住他的后脑,只想让他再用力吃多几口奶子。 飘荡的粉黛草断断续续抚弄着他们光赤的上半身,皮肤感受到的刺痒感不断提醒,他们正身处广袤的野外,而非隐蔽的室内。 哪怕知道这里是画中小世界,似真似假的感官触觉,依然让他们有身处真实世界的错觉与刺激。 赤瑛吐出已肿胀不堪的两颗红珠,转而去舔乳肉,时不时用高挺的鼻尖去抵住乳尖按弄。小鸣的双乳被玩弄得爽极了,花穴春液泛滥成灾,她忍不住再夹紧神君的蜂腰。 她在心里忍不住想入非非,如果那个若木仙君发现画卷弄错了,又折返回来,肯定会看到这三张星苔画,等他碰到画纸就也会进来这个小世界。 等他一进来,他就会马上看到,尊贵的神君和他看不起的小仙子就在粉黛草原中,半裸着身子偷情,神君一脸痴迷吃着她的奶子,她也正挂在神君的身上不断淫荡地扭腰。 被自己的幻想刺激到,小鸣的娇喘逐渐大声,像是故意的,想让那个若木仙君听到。 她的脚掌灵活地褪去神君松垮的腰带,再手脚并用把两人的衣衫剥得干净。 袍子、轻纱和花屑纷纷落在他们的脚下,她的小脚继续把神君的亵裤蹭下大腿,露出他结实的臀部。 虽然有粉黛草遮挡,但是若木仙君仔细看,还是能在粉黛草缝隙间,瞧见神君精赤的背部肌肉与臀肌。 小鸣越想越兴奋,她挣扎着脱开神君的掌控,整个身子滑下跪在神君身前,抓住他的大腿示意他转身。 赤瑛并不知道小仙姬脑海里的幻想,顺从着她转过去。 他才刚站开腿,小仙姬的小手便从胯下探过来,抓住他饱满的精囊不断揉搓,温热湿嫩的触感滑过他的股间。 赤瑛一下子蹦直了背部,健实的胸肌和腹肌受到刺激紧绷着,喉结不断颤动。 小手很快就从精囊爬上去,握住已经硬起的阳具用力撸动,小仙姬的舌头也从股缝蜻蜓点水地滑过,她整个脸都埋在了结实的臀部下,舌头不断舔着精囊。 赤瑛的阳具早已被刺激地高高翘立,飘荡的粉黛草不断扫过他的身躯,他闭起眼仰头,呻吟难耐地从嘴角蹦出。 这个姿势太过淫秽,赤瑛本想拉起小鸣,却被她紧抓着大腿执意继续。 他莫名想到,如果这是真实的野外,真有旁人路过,跪着的小仙姬会被被高耸的粉黛草遮挡,他们只会看见一个裸男站立草原中,阳具翘起,满脸潮红。 赤瑛不知他的妄想与小鸣的同步了。 小鸣不断幻想着让高洁的神君以一副荒淫姿势暴露人前,口舌和小手愈加卖力抚弄阳具和精囊。 而赤瑛也越想越刺激,连带肉棒也跟着越来越粗大滚烫,肌肉渗出一层薄汗。 他快要克制不住,一只手握住肉棒上的小手,一起用力撸动,一只手往后按住小仙姬的后脑,也不知是要扯开她还是要她再用力些。 终于他低吼一声,浓浊的精液从马口喷射出来,沾上前面的几根粉黛草。 赤瑛喘着粗气,看到粉黛草上的精液粘稠牵丝,身体更加燥热。 又一阵风刮过,粉黛草浪一致地折弯了腰,原野中已无人影,只有一处的粉黛草不自然地晃动。 赤瑛把小仙姬压在身下,压在满地衣衫和折断的粉黛乱子草上,射精了也不显颓势的阳具早已插入水淋淋的花穴里。 小鸣的双腿马上夹住他的劲腰,穴肉紧缩着吸吮肉棒,舌头也伸出来与神君的在空中互相舔弄。 他深深顶入不急着抽擦,而是不断转圈磨着花心,磨得小仙姬哼哼啊啊,夹在腰间的腿又更紧了。 小鸣吻向了他的喉结和鬓发,又伸舌舔弄他的耳蜗,淫靡的水声和呻吟清晰地传入耳中,赤瑛埋头在她的颈部吸吮,颈腰开始耸动大力鞭挞。 “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小鸣放声浪叫,在野外尤为响亮。 化日光天的荒郊旷野,以粉黛乱子草作为掩护,他们全身赤裸,仅足上的白袜未脱,浓烈忘情地不断交合。 在小鸣泄身一次后,赤瑛强硬地转过她的身子,肉棒在花穴里搅了一圈,被痉挛溽热的穴肉吸得腰都麻了。 他架起她的双臂,让她的上半身挺起,骑在她的屁股上又开始蛮横地肏弄。 布满痕迹的雪乳随着身后攻势,淫荡着甩荡,粉黛草又时不时扫过奶尖,小鸣被顶弄得爽利极,浪叫愈发大声。 “好……好舒服啊啊,神君……大肉棒好舒服……啊啊……神君的肉棒好喜欢!” “嗯?只喜欢肉棒吗?”赤瑛含着性感的喘息发问。 小鸣舔着嘴唇犹豫了一下,试图忽略一些事情,呻吟含糊过去。 “嗯……嗯嗯啊啊啊……喜欢……喜欢肉棒……再用力肏奴婢……神君!” 知道她在装胡涂,但赤瑛没再继续逼问,只是胯下撞得更快,小仙姬的屁股蛋被撞得啪啪作响。 他拉起小鸣的身子,完全贴着他的胸膛,按住她的下巴别过来就是深吻,双手握住她的小手,大力揉搓奶子。 小鸣的骨头缝都被肏软了,完全任由他摆弄,沉沦在情欲里,神魂颠倒。 后来神君还以躺姿肏她,让她背朝他坐在肉棒上,双手往后撑在地上,神君的大长腿弯曲撑开,架起她的双腿,将肉棒进出花穴的部分完全展露。 他不断用力地颠弄她,小鸣被入侵体内的滚烫肉棒挤压到舒服的地方,又哭又叫。 光天白日下,放荡地展露这种淫态,他们即羞耻又满足,对这种异样的刺激欲罢不能。 小鸣都忘了他们在画中小世界待了多久,只记得他们变换了多少姿势,精液灌入花穴里一波又一波。 最后神君抱起她,两人用站姿交合,她的一只腿被神君挂在臂弯,小屁股被他紧抓着贪婪吞吐炙热的阳具,她的另一只脚踩在他的脚背上爽得脚尖垫起。 “呜……要被……嗯,要被看到…了…哈…”小鸣又陷入了之前的妄想里,表情恍惚,舌尖不自觉伸出说着不连贯的话。 赤瑛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是一口含住那截香舌搅弄,并把她的另一只腿也抱起,汗津津的蜂腰猿背紧绷出性感的曲线,颈腰臀肌耸动得更凶更狠,肏得小鸣连话也说不出,直接抽搐着细腰泄出大量春液。 赤瑛还是不放过她,直接抱着她在草原中边走边肏,之前射进去的浓精连带她的春水,都被神君的肉棒抽插飞溅而出,沾得路过的粉黛草湿嗒嗒地牵丝着暧昧的粘液。 离开画中小世界时,小鸣已累得快睁不开眼皮,但她还是惦记着美丽的画中世界,觉得仙界的法器尤为精妙灵巧。 她趴在赤瑛怀里,开口问: “神君你还曾见过什么厉害的神器法宝吗?“ 赤瑛久久没有回答,小鸣还以为他睡了也不再作声,正要沉入梦乡时才听到隐约轻微的回答。 “我曾见过一个烛灯,它是用归墟海的最后一只冥鲸之骨所制……“ 鲸?鲸鱼吗?说起来,她修成正果的最后一道机缘也与鲸鱼有关…… 没有听到赤瑛接下来的话,小鸣沉沉睡去,并再一次梦到巨浪、狂风、遮天蔽日的妖魔乱舞、几欲翻覆的船帆、一跃而起的庞然大物。 那是她在尘界的最后一笔血债。 --------------- 还有一章短短的。 第十九章她在尘界的最后一笔血债 在尘界时,小鸣有一个苦寻已久的仇人,那个仇人杀了她的小师兄。 那个仇人曾是她和小师兄的好友,最后却背叛了他们,还在重伤的小鸣面前把小师兄的元神尸骨收进法器中。 她追踪那个仇人,依然心存一丝希望,就算无法让小师兄复活,至少能取回他的尸骨安葬,元神再入轮回。 几次交手,她终于抢到那个法器,却只能找到小师兄已成白骨的尾指,他的元神早已被炼化,不复存在于天地间。 她紧握着那截骨头,泪流满脸向满天神佛立誓,血债定要血偿。 小鸣听闻那个仇人藏在界外海,百年前两大门派斗法,污染了那片海域,灵气和生灵几乎死绝,妖魔开始横行。 某一大宗派出探索船意图收复界外海,她也同行前往。 航至最凶险的海域,妖魔开始袭击船只,她也见到了藏在妖魔群后的仇人。 她几经苦战,半幅身躯元神尽毁,终于把仇人斩落剑下,却见濒死的仇人化为原身,一只半残的长鲸潜入水面下,半透明的鱼腹下隐约传来另一个心跳声。 小鸣方才恍然大悟,鲸胎需要百年的灵气滋养方能产落,可海域已被污染,仇人为了孩子才会逃至岸上炼化生灵,滋养腹中胎儿。 可小师兄又何罪之有?需成鲸之子出生之路上的的亡魂冤鬼? 长鲸生存千年极富灵气的肉身,开始引来妖魔吞噬,即将临盆的长鲸拼尽最后一丝力量摆动巨尾,想甩掉周围的妖魔,再护孩子最后一程。 但妖魔越聚越多,像蚁群一样密密麻麻地一拥而上,它发出一声悲戚的鲸鸣,可这片海域再也不会有第二只鲸响应,它们已死于百年前的那场大劫。 半死的长鲸吸引了大部分妖魔,大宗派获得了一丝喘息机会,一个弟子赶来救助礁石上的小鸣,要把她带回船上。 小鸣紧盯着海底下已被妖魔群团团围住,早无生还机会的仇人,鲸鸣、浪声、风声、弟子的呼唤,还有她当年立誓的字字泣血回荡在耳边。 最终,她挣脱了旁人,跳入海里,埋入妖魔群中,体内最后一丝灵力倾泻而出,燃烧起肉体和元神 诡谲昏暗的海底闪耀起火焰金光,离得最近的妖魔立刻被吞噬于火光中,其他妖魔尖叫着逃离。 小鸣终究还是不忍最后一个鲸之子灭绝,但她也立下了血誓,最终她选择燃尽自己,她的元神也将如火光一样即将熄灭,跟小师兄一起消散于天地间。 身体沉入荒凉黝黯的海底,她的意识奄奄一息之际,突然见到深渊尽头模模糊糊地亮起一点微光。 犹如烛火一样的微光,可深海怎么会有烛火呢…… 就在这时,另一声健壮有力的鲸鸣在海底响起,幽幽烛火瞬间成了一只大眼,随即她的身躯被托着冲出了水面。 鲸之子没有带她去船上,而是继续游动鱼尾,向着天边的星辰游去,她恍然间还觉得他们好像飞天了。 寒冷刺骨的潮湿逐渐远去,指尖感受到了夜风和星光,血肉狼藉的身躯不再疼痛,反而开始轻盈,内心是前所未有的松懈和释怀,耳边的鲸鸣不断回荡,悠远绵长,像是一首安睡曲。 小鸣在鲸背上睡去,再睁开眼时,身边仙鹤环绕,她已修炼成仙,身处九重天。 ----------- 上一章写太长,所以我把这一段截出来单成一章。 是说一开始的时候,这个文的名字是叫《鲸骨梦》,后来朋友说小黄文不需要这么文艺的书名,我就改成现在这个简单直白的名字了=W= 第二十章登堂入室要送一面大镜子 海角崖藏书楼虽然不及银河那座的宏伟,但也是一座占地面积很大的八角塔。 小鸣初初搬来八楼时,只清理一个光线最好的小角落,就足够摆下小榻、柜子和其他零零散散的家具摆件。 她是个念旧的人,两百年来,这个可以称作为卧室的地方几乎从未改变过,大到小榻柜子都在地板留下明显的印子,小到一个茶杯和花瓶都从未换过。 直到这几年,她的卧室开始多了其他的痕迹。 这几年神君来访藏书楼次数和天数逐渐增多,有时甚至一待就是七八天,没有之前只能待一两日的匆忙。 待的时间长了,就潜移默化地把自己的起居习惯都带进来。 起先只是他惯用的茶具和熏香,架子上不再只有小鸣的蜜饯罐子,还多了几罐茶叶和酒瓶。 后来旧窗纱换成从东海带回来的鲛纱,说是透进来的阳光更柔和,棉被和软枕也换成了香软的明霞百花枕被。 过不久柜子里多了几件他的衣物,妆台上多了发带和玉簪,地板上靴子和绣鞋并排,毕竟小住几天还是需要更衣梳洗。 神君还特意做了浣花木的盆架,小鸣终于不用把银盆放在凳子上,蹲在地上洗脸。 后来他说八楼的区域划分还是需要明确,就拿来寒玉竹制成的竹幔挂上,彻底隔开外边的书架。竹幔材质特殊,还能让室内微微凉爽。 赤瑛虽觉眯∶翟谛¢缴峡词楹苁强砂醯米约耗前阕耸铺⒙筒恢幽亩崂匆桓隹汕昂笠《木坪危倨躺厦兹椎囊芷ぁ� 在小鸣忙着藏书楼的工作时,他就躺在酒胡椅上悠闲看书。小鸣在躺过一次后,也觉得太舒服了,逐渐转移阵地,终日躺在摇椅上看书。 自然而然的,这把椅子也成了他们交欢地点的新宠。 有时是他大马金刀地坐在榻上,小鸣跪在他腿间,捧着奶子给他吃,全身上下被脱得只剩了件亵裤,他的手时不时从她腰肢抚摸至翘臀,另一只手隔着布料揉按花穴。 摸够了便伸进她亵裤里,插入她早已湿热的花穴里搅弄,舔吮着她奶子的唇舌也大力了些。 花穴被弄得春水淋漓的,赤瑛抽出的手指都湿得银丝惨绕,就如他刚吃完的嫩白双乳都沾满了他的口水。 把沾满淫水的手指塞入小仙姬的小嘴里,让她舔干净。见小仙姬眉眼如春,温顺可人吸着他手指,赤瑛只觉满心柔软。 一边捧着她脸蛋和她接吻,一边褪下亵裤,把滚烫的阳具捅入濡热的花穴里。 抱着香软的身躯躺在椅子上,顺着椅子摇晃的力度顶胯,颠得小鸣整个人都酥麻了,窝在他肩边嗯嗯哼哼地叫着。 觉得不够瘾,就让她直起上半身自己动,小仙姬会先跪着,手撑在他腹部上扭着软腰,让肉棒去磨弄最里面的花心。 等她的脑袋完全上瘾,就会曲起双腿,手改为撑住他的大腿,后仰着身子,用非常淫荡的姿势,非常淫荡的叫声,吞吐他的肉棒。 等她没力气了,他就握住细腰,强制控制她的身体上下颠簸,雪乳也跟着大力摇晃,肏得他的腰眼都麻了。 有时赤瑛会仰躺在椅子上,小仙姬调转身体趴在他身子上,他们互相舔着对方的性器。 他的双手揉着她的小屁股,舌头钻入花穴里舔弄。小仙姬一手揉精囊,一手撸棒身,龟头被她吃入嘴里吸吮。 赤瑛伸出舌头,舌面大力舔过花缝,转而向前嘬起花蒂,高挺鼻梁顺势抵着花缝磨檫。 花蒂被吸住,让小鸣身子一颤,吃着阳具的小嘴开始闷闷地呻吟,口水不受控制地滴落,整个肉棒都湿淋淋的。 她开始把更多的肉柱一点点地吞入嘴里,一边的脸颊不断凸起,双眼开始迷离。 神君被吃得很是舒爽,伸长手按住她的头,示意她再多吞一些。她把整个肉棒都吃了进去,不断前后摆动吞吐磨檫,时不时抵住喉咙,紧缩嘴腔刺激肉棒。 两人都被舔得欲火焚身,神君就会先起身,有些粗暴地把她压在新带来的落地镜上,大肉棒从身后狠狠地捣入花穴,打桩机似地大力抽插。 她的绵乳整个挤压在冰冷的镜面上,神君会故意拉起她头发,让她看着镜子里自己被肏到失神的样子。 她有些羞耻地挣扎,却被压得更重,体内的肉棒几欲肏进宫口般的粗暴蛮横,赤瑛与她交颈厮磨,呼出的热气让镜面一下一下蒙上白雾又消褪。 小鸣双眼迷茫,侧脸被压在镜面上,看不清自己的面容,只看得到镜中神君身陷情欲的表情,有种被两个神君包围的错觉。 自从在椅子前摆了大镜子后,赤瑛最爱做的事情就是坐在椅上,让小鸣脱光裸身跪着给他吃肉棒。小鸣偷瞄他,他果然没在看她,而是眼睛通红盯着镜子。 后来赤瑛也同样一个姿势舔弄她的花穴,她大张着腿让他埋头,看到镜子里映出的神君的身体,宽长的肩膀线条和紧绷精壮的背部臀肌,才一眼就让她的春液更加泛滥。 原来他是这样的姿势取悦她的,小鸣意会到了看着镜子的快乐,两只脚踩在身下人的肩上仰头呻吟起来。 神君在性事上偶尔会表现得很粗暴,在大镜子前特别强势,不管是后入肏她还是让她跪着吃肉棒,都会逼迫她一直看着镜面。 小鸣有时会偷看神君,发现他特别爱看镜中两人淫荡交欢的姿态,这时花穴中的肉棒烫得可怕,也肏得比平时更用力,屁股蛋都被拍红了。 她都会被肏得腿软,无力站着。神君有时会抱起她,把她的的双腿架在臂弯,阳具操弄花穴的画面在镜中一览无遗,姿势太过放荡,以致春液四溢,喷溅到镜面上。 有时他也不抱她,顺着她慢慢跪倒在地的姿势,双腿张开跨在她身后,大掌捉住小屁股,把她当匹小马般用力骑她。 小鸣只能任他摆布,看着镜中的神君双眼发红,大汗淋漓,毫不掩饰地大声粗喘,原本一丝不乱的发髻早已松散,几缕乌发黏在他美如冠玉的脸颊。 他已不是那个一尘不染,高如朗月的神君,只是一个也会陷于情欲无法自拔的雄性。 想到此处,小鸣的身子连带脑子都会再软上几分,真成了一滩柔水,紧紧容纳身后的攻势。 有时他们也不做什么,只是在那把椅子上互相抱住亲吻,也不知会吻多久,直到睡意袭来,枕着午后或日落的阳光,感受彼此的气息和体温,一起入睡。 小鸣在一段时间后,很顺手地拿着神君的梳子梳头时,才后知后觉他好像已渗透进她的生活里。 在这座藏书楼里,他们不再只是交欢,而更像是在一起生活。 赤瑛越来越会干活,至少懂了基本的收纳和清洁,就是有时用了工具还是会丢叁落四,这叁年来小鸣都数不清丢了几把剪子。 他打造了新书架,换掉一些破旧不堪的书架,还会让小鸣坐在他肩上,好在书架上细细雕刻出花纹,陪着她修书时也会顺手订正书上的错漏。 小鸣会在去膳房时,带回一些他爱吃的食物,后来觉得太麻烦桑芽,特意学了如何腌制酱菜,在藏书楼后挖一个坑埋罐子。 看到他的腰带脱线,会随手拿起来修补,听他说过他宫里的仙侍特别认真,怕她们看出些什么,还模仿了她们的针脚。 他们互相喝对方喜欢的茶和酒,聊着彼此的一些小事。 赤瑛会打开四海八荒的地图,随意指着一个地方跟她说那处的风土人情和遥远传说,如果他去过,又会提及他遇到的什么事和什么人。 小鸣会翻着一本一本的话本,跟他说剧情、说人物、说文风,喜欢的可以夸上一整夜,不喜欢的也可以骂一整夜。 七楼的凌霄花还没枯萎,赤瑛每次来都会注入灵力,就算只如一根发丝的轻微,天生神子的力量都足以让这些花木的生命延续多时。 他会在那里引导她熟悉木灵根,元神中火焰巨浪下的那根花苗依然渺小,却不再弱不禁风,迎着火光开始挺起花茎。 后来赤瑛带了太多东西,大样的家具就添了几个,八楼的卧室区域开始扩张,还清了一处当作他的小书房,摆上矮桌、蒲团和文房四宝。 小鸣也不知他是如何瞒过宫里的仙侍,有了小书房后,他把天帝时常丢来的工作文书直接带来这里批阅,待在藏书楼的时间自然也更多了。 虽然明面上已卸任,只是领些虚职,但实际上还是需要帮闲散惯的天帝搽屁股。 有时赤瑛批阅得太晚,小鸣就依偎在他身边,被他揽在怀里时,她忍不住调笑道: “一边抱着香温玉软的女仙,一边看奏折,神君这样也太不正经了。” 赤瑛看了她一眼,然后浅笑道: “其实批阅这奏折也是需要小仙姬帮一把。” 片刻钟后,小鸣就后悔了自己的多嘴。那时的她躺在地板上,只有一双细腿还搭在神君跪坐在蒲团的腿上,她的裙摆被卷到了腰间,亵裤早已被脱下,她咬着下唇,难耐地夹着白嫩的大腿。 赤瑛突然拍了拍她的大腿肉,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分开了大腿,腿间的花缝赫然插着两支细细的玳瑁管紫毫。 刚才她被强制放倒,赤瑛说墨笔有点干,需要沾点小仙姬的春液润一润,又说怕她的春液流太慢,耽搁他批奏的速度,不如先插两只毛笔进去浸着。 小鸣才不信他这套说辞,可又反抗不得,扁软的毛笔尖扫过花缝时,她整个身子就止不住的颤抖。 花穴一点点吞没两支毛笔,最ザ说南溉硎廾プ叛ㄈ猓恢贝碳ぷ潘南绿逵兄治⒚畹乃泻宛鳌� 她有些抗拒,可是春液却无法自拔得越流越多,吸着毛笔越陷越深。 神君拔出了一支,沾了满手的春液,说他要批完了,请小仙姬再多忍耐一下,然后又慢悠悠地写上几个字,小鸣想着那些要返还给白玉京各处奏折上的笔墨,皆是她的花液,就忍不住羞耻地全身通红。 可花穴真的好痒,她躺在地板上头脑发热,花穴的毛笔顶着惹出的快感成了一股热流,流遍了她全身。 小鸣忍不住曲起腿,用一只小脚去轻踩起神君的胯下。赤瑛感受到她的小动作,依然不急不徐,可是脚下的某物开始热起来,硬邦邦地顶起脚趾。 在花穴的那根紫毫笔快要完全陷入她的花穴时,小鸣的两只脚正交错磨蹭着衣物下隐约显出轮廓的阳具。 “神君。”小鸣开口了,语气是无法自抑的娇软酥柔。 “何事?”赤瑛还在正经地批着文书。 “再不拔出来,神君的大肉棒……”说到这里时,小脚整个踩上了袍子下的肉物,“等下就要贴着那支毛笔一起肏奴婢的小穴了。” 赤瑛终于不批他的奏折了。他怎么就忘了呢?他们之间,小仙姬才是那个最放荡又聪明的,永远都知道怎样挑逗他。 “神君。”小鸣爬了起来,软绵绵的身体抱住他,靠在他耳边轻声道,“奴婢还没看过毛笔插小穴是怎样的,神君带我去镜子前让我看个清楚吧。”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膝盖正顶着他的阳具继续磨蹭,还牵了他空着的手去摸纱裙下早已水淋淋的花缝。 最后那支毛笔沾满淫靡的体液,掉在了镜子前,镜子前的酒胡椅摇得特别响。 镜面映出的画面只能看到一个雄性满是汗液的蜂腰猿背,批发都被沾湿黏在了背上,亵裤卡在臀下,结实的臀肌一缩一缩,一双白嫩细腿从他身下张开被他抓着,跟着一起摇晃抖颤。 第二十一章做人和做爱都要会礼尚往来(上) 赤瑛不止会带自己的东西来,偶尔也会带些小礼物给小鸣。 他一开始会带来上好的布料和首饰,小鸣有一次戴了看似平平无奇的木簪去膳房,马上被一个仙厨认出那是用稀有的金心木所制。 她心下一惊,但也反应很快地打哈哈糊弄过去,但转个身撞上银珊仙娘了然的眼神,知道大概除了桑芽,这群老江湖不会相信她的谎话。 那次之后,她再也没戴过神君送来的东西,那些布料自然也不能制成外露的衣衫或手帕。 最后小鸣把那些上等的丝绸锦缎,都裁成了贴身的肚兜。 她穿上新肚兜后的第一次欢爱,神君的大手模进她松垮的衣领,触碰到熟悉的面料时还停顿了一下。 他不动声色继续脱她衣服,看到他在市集买下的水茜色布料成了肚兜,紧紧包裹住那对绵乳,眼神随即暗沉了几分。 小鸣也很善解人意,任由神君的大肉棒在肚兜下聚拢的双乳间不断捣弄,她双手拢胸按摩挤压炙热的棒身,时而伸舌舔弄顶到下巴的龟头,最后腥热的白浊弄脏了她的新肚兜。 神君不让她脱下被精液弄湿的肚兜,只粗暴地把布料往中间扯,露出那对雪白浑圆的双乳,紧绷的肚兜绑线在小鸣光滑的背部勒出红痕。 他躺在床榻上,让小鸣跪在他身上吞吐肉棒,双眼直盯着夹住肚兜的淫荡大奶子不断晃荡。 小鸣想着,这个神君是不是偷看过她藏起来的春宫图,怎么满脑子的坏点子? 她一开始也很享受这种床第之欢,但后来她的几件新肚兜都被神君弄脏,洗干净了还是感觉萦绕着一股淫靡的精液气味,再也不能穿出去。 小鸣忍不住生气,觉得不能只有她吃亏,当看到桌子上闲置的首饰,再想到前几日在情色本子看到的花招,心生一计。 赤瑛刚踏进八楼,被小仙姬推倒在小榻上时,就知道她定有什么把戏。 小仙姬只是笑得暧昧,跨坐在他腰上,不脱外裳就把里边的肚兜松了抽出来,盖在他脸上。 朦胧的丁香紫一下子罩住他的视线,微微的少女乳香和体温瞬间让他头晕目眩。 小仙姬已经把他的衣领扯开伏下身,结实的胸膛感受到她鼻间呼出的气息,忍不住紧绷起来, 滑腻的小手也顺着腹肌伸进了松散的裤头下抚慰起阳具,又游走回胸肌逗弄乳尖。 他正想把脸上的肚兜取下时,胸膛猛地一个刺痛,有细小的东西穿透他两边的乳头. 转瞬间,视线突然清晰,是小仙姬拿走了肚兜,一双眼睛因捉弄成功而闪闪发亮,她轻咬着下唇,特别兴奋。 赤瑛往下看,只见自己的两边乳头都被穿上了猫眼绿宝石镶嵌的乳环,两颗宝石间还勾连住长长的金炼。 他认得这个宝石,可那应是一对耳环才对。 赤瑛一时转不过神,就听小仙姬淘气地开口: “这耳环奴婢也不方便带出去,闲置了也可惜,改一改穿在神君身上果然合适,绿色很衬神君呢。” 赤瑛有些气恼,正想起身好好教训她,刚一动身子,小仙姬已眼捷手快勾起金链一扯。 穿透乳头的金针随着金链一起扯着敏感的部位,他又被胸前的痛觉刺激得弹回去 他脸色复杂,看着小仙姬得意地把金链咬在嘴里。 赤瑛一想动,她就仰头咬住金链扯痛他的乳头。他不动,她也会冷不防地摆头拉扯。 乳头细微又钻心的痛觉不断激得他的额头露出薄汗,而在痛觉之下又藏着细微的酥麻,久而久之,让他有些上瘾。 几个来回,乳头已痛得肿大红润,赤瑛的脸色也开始泛红,颤动的嘴角也偶尔哼出几声喘息。 小鸣知道,区区的乳环对神君而言也痛不到哪儿去,但被人蹂躏敏感部位的耻辱和快感才是让他软下身子的关键。 最显眼的,就是坐在小鸣身下的阳具越发勃起滚烫。 她抬起屁股,把那根肉棒放了出来,握着肚兜裹住棒身开始撸动。 赤瑛在阳具被清凉的触感碰到时,身子颤了下,才察觉到是小仙姬的肚兜,又被她的小手撸得很是爽利。 乳尖的痛感已逐渐习惯,身上身下都被伺候得舒舒服服,赤瑛闭上眼舒服地享受起来。 这一闭眼,他又错过了小鸣眼里一闪而过的狡黠。 于是,当那股震动兀地抵住敏感的龟头时,赤瑛立马睁开眼,整个背部高高弓起。 他的双手条件反射地抓住小仙姬的细腰,正要坐起身看明情况,小仙姬毫不客气地咬住金链用力一扯。 乳头像是要被扯下肉一样的痛,他喘着气又瘫了回去。 “那是什么……”赤瑛咬着牙问,龟头和乳头的刺激源源不断从脊骨往上攀爬,他整个身子都麻了。 小仙姬松开了金炼,轻声安慰道: “别怕,神君,只是奴婢做的一个小玩具罢了。” 赤瑛稍微定了定神,感受紧贴着铃口的那股震动,大致感受到是一颗小小的、带些温热、表面不平整、不断颤动的球体。 它被丁香色的肚兜覆盖住,小仙姬紧握住肚兜不断上下撸动,小球也就跟着节奏一下一下地顶着龟头。 “神君留在这儿的几件配饰,奴婢见那颗镂空花金球好漂亮,就自作主张放了颗飞萤石进去。” 他知道那颗镂空花金球,就串在他其中一条腰带挂饰上。他也知道飞萤石,是一种发热就会震荡的宝石,多是用来按摩肌肉。 但他不知道,这两个东西还能这样结合来用。 小鸣见神君满脸潮红,闭上眼睛喘着大气,胸膛不断起伏,已陷入巨大刺激的情欲之中,心里满溢着得意与兴奋。 她转过身子背对神君的脸,丢开肚兜,把小球从龟头处移开。 震动消失的一刻,赤瑛松了口大气,但他还没反应过来时,龟头立刻被熟悉的湿热包裹。 小鸣趴下神含住龟头就是用力一吸,早被小球刺激得敏感不已的肉棒被她这么一吃,差点守不住精口喷射而出,但被他硬生生忍下。 “嗯啊……”赤瑛忍不住大声呻吟,但小仙姬的花招还没结束。 那颗还在振动的小球立马又抵在两颗精囊间,震得两颗卵蛋跟着一起颤抖起来。 始料未及的快感一波一波袭来,难以言喻的刺激让赤瑛在床上紧绷起全身肌肉,额头青筋暴起,背部的湿汗浸濡了身下的被褥。 小鸣嘴巴吃着龟头,舌尖抵住马眼不断磨檫,一只手握住棒身不断撸动,一只手则紧握住三颗球色情地搓揉。 本应是对付神君的情趣花招,她似乎也跟着一起沉溺进去,整个人忘情地含住龟头大力吸啄,两颊时不时凹陷进去。 裙下的花穴早已春液泛滥,都流了出来,沾在神君的腹肌上。 暧昧的银丝从樱唇一点点滴落,又被她的小手抹开在滚热的茎肉,神君又粗又大的阳具整个都油亮亮的。 小球轮流滚过两颗精囊,又时而滚上棒身,甚至还滚到了股缝,神君也不知是不是已舒服得昏头,竟跟着曲起大长腿,抬起臀部让小球滚得更下面。 金球内的飞萤石感应到的热气不消反多,也愈发震动得更快更急,神君的呻吟也愈发大声,毫不克制。 衣衫被汗液和热气浸透,黏哒哒地缠在小鸣身上,半透的轻纱下隐隐约约透出深陷情欲的粉嫩肌肤。 当大肉棒在她嘴里射出一泡又一泡浓稠腥热的精液,她继续握住小球挤压两颗囊袋,想把精囊积攒的精液都榨出来。 小鸣把精液都吃了下去,还把滴落在棒身上的白浊都舔干净。 她直起身擦拭嘴角的精水,全身散发着餍足的慵懒气息。 这一松懈,就立马被身后凶狠的雄性气息扑倒。 -------------- 这章写太长,只好拆上下。 然后看盗文的朋友,你们好啊~这篇是在连载,全文免费,而且还有福利小日常,我已经查完全部的盗文网站,他们都没贴过去,欢迎来看哦~ 第二十二章做人和做爱都要会礼尚往来(下) 被小仙姬玩弄得大大失态的赤瑛有些恼火,才刚射精过也毫不影响他看准时机,坐起身压倒小鸣,反攻回去。 他本想以牙还牙,把乳环也同样穿进小仙姬粉嫩的乳头里,但她又叫又踢,挣扎得厉害,又泪眼婆娑,撒娇示弱。 赤瑛看她的确害怕,一下子就心软了,忘了这个小仙姬在穿他乳头时,可没问过他的意愿。 但那颗镂空金花球就没这么简单地放过。 他先强硬塞入小仙姬的嘴里,让她含湿,再滚下让她的大奶子夹住,又分别大力碾过她的乳尖,震得原本樱蕊般的乳头高高挺起。 接着小金球滚到了小肚子那儿,绕着肚脐转圈,逗得她焦躁不安,身子不停的颤动。 小鸣也不傻,知道这个小金球的妙处,但神君这么不急不徐的撩拨,弄得她有些紧张。 想要他给个痛快,又想要他别这么粗鲁。 先做坏事的她没脸皮开口,只是咬住嘴唇,鼻间不断传出闷闷的哼哼。 在她有些受不了要开口时,那颗小金球终于继续往下滚动,神君也适时张开她的腿压制住,并拨开花唇露出花蒂。 在她闭上眼准备承受小金球抵住花蒂震动的强烈快感时,却没想到只感受到球体碾过花蒂的一剎那刺激。 小鸣睁开眼有些疑惑,只见神君对着她露出计谋得逞的浅笑。 下一刻,小金球就被长指塞入了花穴里。 她还没反应过来,粗长的肉棒紧随其后,重重插入她早已湿润淋漓的小穴里。 小金球一下子被肉棒挤入花穴的深处,直接抵在宫口疯狂震动。 小鸣被贯穿时被刺激得一声尖叫,龟头同样感受到金球震动,又被温热软滑的层层花璧裹住肉棒的赤瑛也是爽得大声喘息。 他故意抵住金球画着圈搅弄,让金球碾过小鸣最深处的每一寸软肉。 小仙姬被搅得挣扎起来,被他分开的双腿翘在半空中微微抽搐。 “嗯啊……神君不要……啊……不可以……”她啜泣着哀求,小手不断推着他的胸膛。 赤瑛没再心软,反抓住她的双手按在床上。 “仙姬刚才可是没对我手下留情过。” 他的腰胯开始挺动,热烫的阳具大大抽出再重重捣入,碾过层层的穴肉。 那颗金球一次又一次不断他顶上宫口,把小鸣的身子都震麻了,春水大股大股地泄出,淋湿整根茎肉,又被肉棒抽出溅射,床褥一片狼藉。 原本害怕着不断挣扎的小鸣,再被大肉棒狠很捅了几个来回,再加上金球的刺激,前所未有的快感逐渐涌上,麻痹她的脑子。 脆弱的呜咽声和哀求声悄悄转变成浪叫。 “神君……好舒服,用力……嗯嗯啊……啊…啊!用力肏我啊……” 软绵甜腻的浪叫,叫得赤瑛眼角猩红,颈腰耸动得更狠厉,只想狠狠把这个小仙姬给捣烂…… 原本应是他单方面压制的姿势,不知为何,又变成两个人黏黏糊糊地缠在一起。 小仙姬的双手按在他紧绷的翘臀,神君俯下身一下咬住耳垂吸吮,一下吻住她浪叫的小嘴交换唾液。 那颗小金球全程都塞在她花穴里,震麻了她的宫口花璧,也刺激着不断插入的龟头。就算是换姿势的间隙,不用赤瑛开口,小鸣都会自己夹紧不让它掉出来。 小金球泡在湿热的春液浓精里,震荡得愈发急促响动,就算埋在花穴里也能听到细微的声响,小鸣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震麻了。 最后是赤瑛的两根长指抠入满是精液春水的小穴里,把小家伙夹出来。 那时的小鸣已经整个瘫软在榻上,神志不清,只能被他抱入怀里,一只脚勾在他腰上,好方便他抠弄小穴。 小金球牵连着白浊汁水,从软烂的穴口吐出,镂空的球体内也满是赤瑛射进去的粘稠精液,琥珀色的飞莹石已被浇得看不清原本的颜色。 他想着别浪费,又把小金球塞入小仙姬的口中,让她把精液都舔干净。 “好啦,小鸣仙姬,其他的小东西都一并拿出来吧。”赤瑛知道她的花招,喘着粗气说道。 还没从高潮余韵缓过神的小鸣,身子比脑袋还快,乖乖地就从塌下拉出一小箱的小玩意儿。 在大镜子前,小鸣坐在赤瑛怀里看着镜中的自己如何被玩弄,她的手被软绳反绑在后,撸动着身后的肉刃,胸前蓓蕾贴着两颗震动的小金球,都震起了微微的乳波。 她的一只腿被神君勾起,另一只无力地曲起,大腿间的花穴被神君握着一根玉势深深插入,就连后穴都被塞入了她特意做的狐狸毛尾巴,就用几颗珍珠串着塞入狭小的肉壁中夹着。 她的嘴巴因为被塞入第三颗小金球压住舌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丝丝津液流出嘴角,眼泪也流了下来,全身肌肤是陷入连续高潮的粉晕,身子一直抽搐抖动。 “如若我没发现,这尾巴小鸣儿是打算用在我身上吗?”耳边传来危险的质问,小鸣赶紧摇头否认,哭着认错。 可那几日,神君还是让她的后穴一直夹着尾巴交欢,后入肏她、背身骑他、镜前跪着吃肉棒、抱着她边走边肏、让她坐在窗上尾巴垂在外面。 最后神君要拔出来,肉壁还紧咬着珍珠不放,连带前面的花穴也绞起了肉棒,沾满湿黏液体的珍珠一颗颗滑出来时,小鸣早已香汗淋漓的身躯又扛不住刺激,再度泄身。 她在榻上骨软筋酥,连喘息都没力气,被快感麻痹的脑海只莫名想着一个淫荡的念头。 如果前面花穴是神君肉棒的形状,那后穴就已经是珍珠串串的形状了。 赤瑛在离开时,小鸣突然提出要帮他更衣。 原以为她又有什么花招,但她整个过程的确是安安分分地帮他梳发穿衣,没有一丁点的越轨,就是神色有些扭捏。 赤瑛很纳闷,小仙姬虽总不认为自己和他是平等平坐,但也自认自己不是他的婢女,一向都是不伺候他的。 他回到了东梧殿,看到掌事仙子几次露出欲言又止的神情,还没问她,连澹仙君又恰好来访。 他一进来的第一句便是: “神君怎么突然用起了香囊?以前从未看你穿戴过,我还以为你不喜欢这些女孩子家的东西。“ 赤瑛这才发现,自己腰间的挂饰从白玉环佩换成了天青色香囊。 这定是小仙姬的手笔,原来这就是她今日帮他更衣的目的。 打发走连澹,又让侍从退下,赤瑛独自在寝殿里解下香囊。 缝制香囊的天青色布料是他送给小仙姬的,点缀的红珠宝石就不是他的礼物,但他知道,这原是小仙姬从尘界带过来的一串项链上的。 束口处有隐隐约约的花香扑鼻,赤瑛才一解开束口,满大簇的绚丽鲜花从小小香囊里盛放而出。 赤瑛呆愣抱了满怀的繁花,待片刻后,他的眉眼才舒展开,想起了一些回忆,笑意爬上他的嘴角。 他低头闻花香,轻柔得又像是在吻它们。 满室的花香如此浓郁,赤瑛怀疑门外的仙侍们或许也能闻到。 雏菊、桔梗、百合、夕颜、菖蒲、凌霄,这些都是海角崖随处可见的花草,它们毫无价值不被重视,但那个小仙姬从不在意这些,五百年来把那里的花木照顾得很好。 现在,她把藏书楼的春光裁进香囊送给了他,又一次照亮了他这座清冷寂静的宫殿。 第二十三章嘿小妞要跟我约会吗 仙界的各地有着各种大大小小、风俗各异的祭祀节日,就连九重天的每个宫殿几乎都有自己对应的祭祀,例如对膳房最为重要的就是煤神炉祭典。 恰好今年的煤神炉祭典撞上了仙界的另一个重要祭祀,那个祭祀需要天帝亲自主持,祭祀食物也都是九重天的膳房负责烹制。 这几日的各处膳房都忙坏了,两个祭典的祭品都很繁琐多样,尤其煤神炉祭典本就是各处膳房各显神通,烹饪出拿手好菜的花式比拼时候。 小鸣早在几个月前就被银珊仙娘敲定了时间,她连忙了三天三夜,喝水和瞇眼的时候都找不到。 她毕竟并非是膳房的正式人员,只能帮忙打下手,但单是要处理的蔬果就是几座小山般的多。 小鸣一连控制十把菜刀齐刷刷地切菜,但工作是没完没了地来。 切完菜丝,就轮到切肉块。切完肉块,就轮到剔鱼骨。剔完鱼骨,还有剥虾壳、搅酱料、盯火候、捉回逃走的食材、在食材吵架时劝架、被推出去应付来催促的仙侍等等等。 当最后一道祭品摆盘完送出去时,小鸣大抒一口长气,直接瘫坐在地。 她的工作算是做完了,仙厨们就比较辛苦,还需要赶去煤神炉那儿继续祭拜。 没去的还有桑芽,资历最浅的她被留下善后。她先施法让锅碗瓢盆自个儿动起来清洗,再用剩余的食材煮锅粥来给她们俩填肚子。 “你知道吗,银珊仙娘今年没去煤神炉那儿。“吃着粥的时候,桑芽突然说起这件事。 “她竟然没去煤神炉祭典?“小鸣从碗里抬起头,大感疑惑。 银珊仙娘对工作很负责任,好胜心强的她对祭典的比拼更是在意,在祭典来临的前一年就在构思菜色了。 “我听其他仙厨说,她要去红莲祭,就不去煤神炉了,今年的菜色她也让给其他人来负责。”桑芽有点小心翼翼地说,“仙娘更在意红莲祭是不是因为……?” “嗯。”小鸣知道她要问什么,“仙娘的丈夫牺牲在两万年前的仙魔大战,每一次的红莲祭她一定会去祭拜。” “哦……果然是这样。“桑芽露出惋惜的神色,良久她又开口道:”听说西天佛境那儿的莲花池周围还立了好几块刻着牺牲者名字的碑石。“ “我听仙娘说过,好像是八十八道。”小鸣回忆道,“还有九尊昆仑山神女们的雕像,两万年前就是她们求来了西天的一颗莲核,再牺牲了自己的神魂神力神格,方运行了术法,让囚于魔君刀内的十万荒魂能容纳于莲核梦境中,静待有日能净化荒秽之气,再入轮回。” 当年魔君挥舞一把阎魔大刀,摧毁了一个个仙境仙洲,夺取他们的地脉灵气,把万仙众生都囚于刀中沦为荒魂,以供养他强大的魔力。 荒魂是被洪荒时期就存在的秽气所污染扭曲的灵魂,无法坠入归墟海,也无法入忘川轮回,只能日夜游荡在天地之间痛苦挣扎。 是九神女的甘愿牺牲,才让他们有了一丝生机。 “我知道九神女,梦萝林离昆仑山不远,我曾经和我爹去过那儿,那里的山民跟我说过她们还有她们母亲的故事。” 桑芽兴奋地说起以前的见闻,小鸣也听得津津有味,问了她很多问题。桑芽察觉到什么,问了一句。 “小鸣没出过九重天吗?” “没有,凡胎仙子要出九重天得去仙籍官那儿报备,很麻烦。”小鸣说道,拿起勺子吃了口粥,“而且我也没什么地方想去。” “连跟你爱人出去踏青约会都没有吗?”桑芽冷不丁这么说。 小鸣直接被呛到,一口粥差点喷出来,她有点慌乱地吞下肚子又抹干净嘴巴,想要反驳。 “你别听仙厨们乱说,我没爱人!” “我没听他们说过啊。” “那你怎么说我有爱人?” “我闻到的啊。“ “啊?“ 桑芽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说: “你忘了吗?我的鼻子很灵的。大概几年前,我就闻到你身上偶尔会有一股其他人的气味。我原本以为是藏书楼来新仙侍,你又说只有你一人。可是那股气味一直都在,而且还越来越明显。” “这……不是……是我经常会换熏香,所以你才会闻到其他味道。”小鸣磕磕绊绊地想要圆谎。 “熏香和体味是不同的!” 桑芽立马摇头反驳,“我家姐姐谈恋爱时就是这样,每次跟她情郎相会,回来时都带着一股气味。我一闻到那股气味,就知道你肯定是有爱人了。” 小鸣目瞪口呆,完全没想到眼前的小仙子嗅觉竟如此灵敏,而且还是整个膳房里第一个看穿她的人,仙娘也只是怀疑而不是笃定。 桑芽闻到神君气味的时候,应是他开始常来藏书楼时,两人相处的时间久了就沾上了彼此的味道。 她千防万防,竟漏了这一点。 小鸣败下阵来,垂头丧气请求桑芽: “别跟其他人说这件事……” “我不会的!我答应过我娘,来这里只会好好做菜!不会乱嚼舌头!”桑芽大力保证,大概是她娘知道九重天人事复杂,怕女儿说错话才特意叮嘱。 小鸣信得过耿直憨厚的桑芽,两人继续默默喝粥。 片刻后她还是按耐不住好奇心,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随口问: “你闻到的另一个味道是怎样的气味?” 桑芽认真思索后,紧皱着眉头回答: “我也不太会形容是怎样的气味,每个人的气味都不一样,也很复杂,不像调料就那几百种的组合,就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两个人,他们的气味可能会接近但还是不一样。可是要问我不一样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怎样说,但他们就是不一样。” 小鸣明白,桑芽对气味的分辨是她的本能,要她详细说出是怎么一回事就太难为她了。 桑芽突然向前倾身,嗅了嗅她,灿笑道: “你的味道,我就知道是什么,觉得很亲切!总感觉是我的姐妹一样。” 小鸣也嗅了嗅自己,只嗅到一股油烟味。 “你的身上,有一些水果味和草木味,还有森林阳光和雨水的味道。“桑芽闭起眼睛分辨着,又微微皱起眉头,”可是有时,我又能闻到冰冰冷冷的感觉,像是大海……“ 小鸣还是嗅不出她说的这些气味,而且桑芽提及的味道也太过虚幻,森林和大海的味道又是怎么一回事? “用心去闻,就能闻到啦。“桑芽最后只说了这一句话。 小鸣在回去的路上一直思考着气味的问题,突然一只水墨画的仙鹤飞至她身前,口衔一张纸签。 只有一人会这样联络她。 纸签上有熟悉的熏香味,写了邀她去盛夏小市。 盛夏小市是红莲祭时才会有的市集,前身好像是两万年前天柱群峰的重要祭典。群峰毁于两万年前的仙魔大战,后人为了纪念,方才在九重天再办一个相似的祭典。 但终究不如两万年前的盛况,流传至今已成了一个小市集,说是小市集却也汇聚了四海八荒的商贩,十分热闹。 小鸣很是不解,他一个神君为何不跟天帝去红莲祭祭拜,而是来找她去小市集约会。况且市集人并不少,他怎么能大庭广众之下和她走在一块儿。 她有点纳闷又气恼,本想直接回去不理他,可又觉得他等不到人不会离开,而是会站到更阑人静。 又想起桑芽说的味道,思量再三,她还是去了盛夏小市,想趁机仔细闻闻他。 盛夏小市办于白玉京外围,因对全仙界开放,故而这段时间他们这些小仙也能自由进出白玉京的部分地方。 还未走至市集,已闻人声和乐声,信笺上也没写在哪儿见面,小鸣有些忐忑怕被撞见,一只水墨蝴蝶已悄然飞至她眼前。 她心下了然,跟着蝴蝶走至一处隐蔽的花丛间,转个弯便见神君挺拔如松的背影。 赤瑛回头瞧见她,眉眼间尽是春雪融化般的笑意,他今日穿了件简单的松石绿袍子,腰间毫无任何玉石装饰,后脑扎着松散的马尾。 少了些上位者的尊贵气派,多了一点俊朗仙君的少年朝气。 小鸣一下子被美色迷住了眼,但很快又回神过来,郁闷道: “神君在想什么?怎么邀我来逛市集?是真以为市集上的小仙们没见过神君的画像,认不出你吗?” 知她有些不悦,赤瑛也不意外,他从兜里掏出了两样东西。 “是我唐突了,只是听闻此次市集有白云间特制的星斗灯塔,实在很想与你一起走走。我知道你的难处,已做了准备。” 他拿出的是一个面具和一个面纱,小鸣见到他手上的东西时,顿时愣住。 在她呆愣的功夫,神君已利索地把面具戴上,配上他今日的装扮,的确让人联想不到眼前人竟是那位高高在上的神君。 “小鸣仙姬可愿赏脸,陪我去市集赏灯?” 面具下的那双眼睛真挚动人,小鸣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甚至隐约开始期待,她垂眼像是不甘愿似的点点头,嘴角却是藏不住的笑意。 神君向前一步,为她带起面纱说道: “市集人多,小鸣不必再唤我尊称,便叫我……阿玉吧。” 小鸣莫名觉得害羞,却还是磕磕绊绊地试着唤了声: “阿……阿玉。” 赤瑛听她这么一唤,有些晃神,又随即很自然地牵起她的手,迈步走向市集。 现代番外一、她是有夫之妇(伪出轨情节警告 迟瑛今天下班前被合伙人拉去应酬,比预计时间还迟了许久才返家。 他打开家门,暖色感应灯亮起,黑白色调的玄关只摆着一个原木鞋柜,上面放着一个花瓶,插着一白一红的郁金香假花。 家里没开大灯,只有沙发旁的落地灯亮着,看着不像有人的样子。 迟瑛快速把皮鞋脱了,并打开鞋柜,当看到里面有一双女式靴子时,他悬了半天的心才终于落下。 他边脱下身上的大衣,边轻手轻脚地走进去,沙发上的女子抱着软枕正酣睡着。 她穿着一件灰色针织裙,大概是因为室内有暖气,她把打底的裤袜脱下,光着腿蜷缩在沙发上。 裙摆卷到了她的大腿根,肌肤在黑色沙发的对比下显得更加白嫩,立马勾起他心头的痒意。 迟瑛松了松领带,大手摸上滑腻的大腿,他俯下身亲了亲女子粉粉的膝盖,再起身去亲她的嘴唇和脸颊。 睡梦中的女子被干扰到还是没醒来,她只是皱着眉偏过头,身子也从侧躺改成了趴睡,针织裙刚好只盖住了她的屁股。 迟瑛也没一定要她醒来,大手撩起裙摆,露出穿着黑蕾丝内裤的屁股。 性感花边和网纱下的白肤更加诱人,他不客气地揉起两瓣的屁股蛋,再勾起内裤拉扯,内裤被拉成细条,在屁股缝里来回磨蹭。 女子的身体被挑逗着,也不自觉地供起屁股轻轻摆动。 看到她在睡梦中的迎合,迟瑛心头的痒意弥漫全身,他的两根手指摸向内裤里撩拨小穴,一只手脱着腰带和裤子。 把西装裤从脚上蹬开,再把内裤往下拉,已经半硬的阳具弹了出来。 迟瑛握住阳具不断拍着身下的小屁股蛋,再时不时插入内裤下的屁股缝或大腿处不断抽插。 小穴被手指撩拨出水,他没脱下蕾丝内裤,只拉到一边,阳具不客气地蹭过花缝,按压着花蒂刺激。 等花液润沾满了柱身,肉棒缓慢插入花穴,龟头一进去,软肉就四面八方吸上来,他舒服得低喘出声。 也不管身下的女子醒没醒,迟瑛缓慢摆动起劲腰,起初也没太用力,可小穴又湿又软,吮得他头皮发麻,速度和力道开始加大。 大腿旁传来触感,是女子的小腿勾上来,她终于被弄醒了,睡眼惺忪地转头看了看他,他压低身体嵌住她下巴跟她舌吻。 口腔里满是大舌在钻弄,小穴的肉棒也跟着大力猛撞,陆鸣刚醒来的身子很快陷入情欲里。 她抱着枕头抬起屁股,跟着撞击的节奏扭起腰,毛衣裙卷到了她的胸前,黑色蕾丝内衣若隐若现。 “嗯……嗯嗯……鸡巴好大……用力肏我……啊啊,哥哥,用力肏我……”齐耳短发盖住了她潮红的脸颊,只能看到红唇不断浪叫。 陆鸣的叫床声对他而言一直都是催情剂,尤其叫他哥哥时,小穴里的肉棒又肿胀了几分,塞得鹿鸣满满的。 迟瑛停下动作脱起衬衫,正舒服着的陆鸣一边难耐娇吟“别停啊”,一边前后摆动腰肢,小穴像个濡热的套子不断吞咽肉棒。 衬衫被丢到了落地灯上,他精壮的修长身体,只剩脚掌的黑袜和卡在屁股下的藏蓝色内裤。 迟瑛本来想抓住蕾丝内裤,但想起他上次就是这样扯断了陆鸣的内裤,让她特别生气。 大手改为抓住内衣的扣带,敏感的奶子被勒得生疼,却更加刺激到陆鸣的小穴疯狂流水,接着迟瑛毫不客气,滚烫的肉棒往小穴狠戾地捣弄起来,清脆的肉体拍打声和黏腻的水声立刻在暧昧昏暗的室内大声回荡。 “啊啊啊……啊嗯……太快了……哥哥,哥哥……要被插坏了…啊!”小穴的最深处被大力搅弄,鹿鸣爽得淫言乱语起来。 “啊?哥哥鸡巴操得你爽吗?爽吗?”迟瑛肏上头了,一边打她屁股,一边跟着说起浑话。 “爽……啊哈,好爽……再用力肏我啊……哥哥的鸡巴最大了…啊啊啊……”陆鸣爽极了,小穴愈发夹紧,花液多得随着肉棒抽擦溅出,连精囊都黏糊糊的。 蕾丝内裤最终还是被抓住,扯成细条勒住花蒂,刺激鹿鸣叫得更大声,她的手忍不住伸入内衣里自己揉捏起奶子。 龟头已顶开了宫口,挤着花璧猛撞,他操得越来越狠,身下软嫩细滑的屁股蛋早就被拍红了。 在内裤快被扯坏时,鹿鸣一声呜咽,身子抽搐到了高潮,花穴绞着肉棒,绞得他全身酥麻。 迟瑛松开可怜的内裤,抽出赤红湿热的肉棒,喘着粗气抵住她的腰窝射出来。 刚才太急,他忘了戴套,又不能射在地毯或沙发上惹她生气,只能射在她身上。 白浊的精液凝成一滩,又一股股流到了腰椎处。 陆鸣还陷在快感的余韵里,趴着没有动弹。迟瑛把被体液沾湿的内裤脱下,擦掉她腰背上的精液。 他知道陆鸣不喜欢内衣裤粘到精液,她回去会很麻烦,各种意义上。 看着被他搞得乱七八糟的身体,身下的肉棒又硬了,迟瑛忍不住想抱她去卧室再来一次,可被她推开。 “今天太迟了,我该回去了。” 陆鸣坐起身,开始整理裙子。 “我们很久没见面了。”迟瑛不甘心地从背后抱住她,在她耳边轻声道,“那个工程还要两周的时间,接下来又不能见面,你再陪陪我?“ “不行,我女儿还没吃晚饭。“ 迟瑛身子一僵,欲望被稍稍满足的愉悦顿时消散,他松开了她,也不去穿衣服,坐在一旁沉着脸。 知道他不喜欢听到这些话,但陆鸣也知道怎样哄他。 她笑得暧昧,把裙下的内裤脱下,挂在他胯下半垂的肉棒上, 手指灵巧转动,黑色蕾丝一圈又一圈缠在赤红的肉身上,她依偎在他身边娇声细语: “这条内裤送给你,这两周用它来安慰你吧。“少女般香软的声音和气息萦绕在耳边,加之阳具上还带有她体温的内裤,迟瑛腹中欲火又烧了起来。 “……你穿什么回去?“迟瑛低沉着嗓音问道,有些迟疑后还是自暴自弃地问出那个问题,”你不怕你老公发现吗?“ 只见陆鸣抬起大腿,直接下体真空穿上裤袜,他的身子更热了,肉棒也硬了几分。 “他最近不在家。” 陆鸣随口回答,手指梳弄着短发。 “你就这样回去?”迟瑛视线火热地盯着她的背影。 “冬天穿得多,不会有人发现的。” 陆鸣拿起大衣罩上再围上围巾,的确从外表来看毫无破绽。 她转过身看到赤身裸体的男人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大张着腿的中间,翘起的粗壮肉棒缠着她的内裤。 这个男人长得很好看,身材也是高大精瘦,宽肩窄腰,体力和肉棒都是一等一的好。 如果可以,她也很想留下来跟他做爱,做上一整个夜晚,做到天光大亮,做到床头柜的保险套都用完,丢到到处都是。 但家里还有牵挂,况且…… 陆鸣在跟男人吻别时,眼角瞄去一边桌子上的照片。 那是一张合影,是这个男人和他妻子的合影。 ------ 这篇番外又叫《伪装不伦》。 现代番外二、他是有妇之夫 陆鸣进清洁间时,早班的同事还没下班。打过招呼后,同事说起了他们的主管。 “刚才经理来说,王姐不回来了,说是有老人痴呆,被她女儿接回家治病了。” “老人痴呆?王姐不是还没到六十?” 陆鸣惊讶道。 她半年前刚来这栋高级公寓做家政人员时,就是王姐带的她,虽然明显有了年纪,但精神奕奕,说话温柔又细心,提点她很多注意事项。 “她也劳累半辈子了,不过啊现在想想,王姐这段时间的确记错很多事。上次她还把七楼的两个住户搞混了。” 鹿鸣一边听同事说话,一边看挂在墙上的工作表。 这间高级公寓的家政人员除了日常打扫之外,还会根据住户需求去提供服务,例如午班的她就要帮忙溜狗和煮晚餐。 换好制服后,陆鸣开始工作。她从楼梯间爬至十二楼,打开1202房。 黑白色调的玄关只摆着一个原木鞋柜,鞋柜上的花瓶旁边散着两支红白假郁金香。 她换下拖鞋走了进去,客厅似乎还留着一丝昨夜欢爱后的味道,沙发那儿丢着一地的衣物。 一如既往,那位先生在风流过后不会自己收拾。 陆鸣把阳台门打开透气,一一把衣服都捡起来,最后拾起一边小桌的男士内裤,那条内裤就丢在了这间主人夫妻的合影旁。 合影里男子板着一张脸,女子挽着他的手笑得很灿烂,他们应是在某个观景台上,背景是典型的西方城镇。 每次看到女主人的照片,她的心里都会无法压抑地冒出罪恶感,最后也只能撇头遏制自己不要去看。 陆鸣想着那位先生真是个渣男,直接在妻子的照片前跟她这个家政人员乱搞。 虽然她也没好哪儿去,趁两夫妻闹矛盾,女主人搬出去时,上了男主人的床。 陆鸣半年来从未看到女主人返回这间家,唯一一次见到,还是她第一天上班,恰好看到1202有一对男女走出来。 那时她才推开楼梯间的大门,赶紧又合上,刚刚王姐提点过她能不让住户看到就不让住户看到,尽量降低存在感。 王姐还说了1202的两夫妻感情不好,住进来后就一直吵架,最近还闹离婚了。 照理说,她们不应该私下议论住户隐私,但之前的家政人员已经好几次碰上两夫妻吵架,场面很尴尬,王姐这才让她多注意些。 陆鸣从门缝偷看,只看到了他们的背影,两人都没说话,看样子是真要离婚了,女子还拖着两个大行李箱。 那次之后,女主人再也没回来,她搬得很干净,不止是衣服和包包,就连牙刷或女性用品都没留下,整间家完全找不出她生活过的痕迹。 只有客厅的那张合影,暗示着这对夫妻还没真正一刀两断。 陆鸣是通过这张照片第一次看到那位先生的脸,虽然头发被吹得乱糟糟,却难掩他俊美的五官。 男主人中午才出门,指定家政下午才能过来,只做午班的她自然成了这间家的专属家政。 前两个月,她没遇过男主人一次,家政工作日志是千篇一律的内容。 垃圾桶每天都要清,厕所和浴室两天一洗,床单和窗帘一周换一次,生活用品要看情况补充,衣物包括内裤都要洗干净烘干熨整齐,阳台的十几盆多肉植物更要细心呵护。 如果不是洗衣篮一直有脏衣服,她是真的以为这间家没人住。 直到第叁个月刚刚入夏的那天,1202的工作日志有了变化: 『男主人生病在家,没有打扫,帮忙买了药。』 没写的是,她买了药还留下照顾发烧昏睡的男主人,哄他半睡半醒吃下药,换下被汗沾湿的睡袍,再用湿毛巾降温,最后煮了一锅粥留在厨房。 回去的末班车地铁上,她睁着眼望着窗外夜景发呆,满脑子想的都是昏黄灯光下,男主人俊美的脸庞,和他精壮结实的身体。 手指间不断摩挲,回味着触碰到的肌肉温热。 隔两天,她到1202室打扫时,收到了男主人留在茶几上的一束花和感谢卡。 她捧着花,努力克制心头的喜悦之情,尤其在不经意看到一边桌子的合影,嘴边微微的笑意马上收敛起来。 那天回家,她特意去买了个好看的花瓶,珍爱地把那束花放在出租屋里光线最好的位置上。 在花束凋零的那一天,1202室的工作日志又有新内容。 『浴室热水器花洒坏了,已通知维修。』 没写的是,陆鸣被花洒喷出的冷水浇了一身,她不想湿身狼狈出去,便脱下了制服丢进浴室里的烘干机。正当她借用一条毛巾擦干头发时,男主人那天提早回家了。 他还打开了浴室门,跟只穿着内衣裤的鹿鸣撞了个正着。 没有尖叫,没有脏话,男主人只是愣在当场,在视线不自觉扫视她全身后,马上把门关上,还跟她道歉。 被看光的陆鸣即羞耻又尴尬,但脑袋里充斥更多的,是一种晕飘飘感。她强行暂停烘干机,穿起制服,头发还半湿着。 她跟男主人鞠躬道歉,直起身时看到他别过头去,耳根都红了,但眼角瞄向她的目光特别炙热。 陆鸣这才发现自己穿得太急,没把扣子扣好,刚才鞠躬时,领口春光大泄。 她应该赶紧摀住领口把扣子扣上,可腹部却升起一种异样的渴望,让她想不动声色把长袖往下拉,让领口更开,让漂亮的锁骨露得更清楚。 这个念头在不经意瞥到那张合影时马上被一盆冷水浇灭。 她再一次道歉后,匆匆离开。 接着的工作日志又没什么变化,还是那些重复的工作内容,直到半个月后市中心来了场大停电。 隔天的主管发现1202的工作日志没更新,在陆鸣来上班时提醒了她。 陆鸣说昨天刚打扫完就停电,她有些害怕就先离开,然后补写昨天的工作内容。 『打扫了厨房、客厅和卧室,换了床单,市内突发停电。』 她昨天的确是扫了厨房和客厅,但卧室和床单是来电后才处理的,因为她和男主人在床上颠鸾倒凤近两个小时,离开前职业病犯了帮忙整理。 那一天,男主人又提早回家了,陆鸣在玄关正好穿鞋要离开。 两个人在不算大的玄关处对视,她又想起上次的事,心跳开始加快。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男主人看着她的目光有着说不清的感觉,一直站在她面前,像是有话要说。 她顿时有一个预感,这位先生今天是特意提早回家的。 鹿鸣慢吞吞地道别,又慢吞吞地握着把手打开门,心里的某一处舍不得离开。 下一秒,停电的霎那,一只大手也握住了她门柄上的手。 男性厚热的气息笼罩着她,耳边传来低沉的嗓音说着明显是临时才想到的借口。 “……停电了,你出去太危险,先留下吧。” 耳膜尽是大声的心跳,晕飘飘的感觉又充斥在脑袋,这次她放任理智被腹部升腾而起的热流冲刷而去。 晚霞光线缱绻的幽暗室内,被打开的门又关上,还伴随陆鸣的回应。 “好。” 公寓有备用发电机,不到半个小时,整栋公寓就灯火通明,除了1202室。 常开的床头灯亮了起来,说明公寓来电了,出去也不危险了,但陆鸣没有离开。 因为她正被这间房的男主人压在主卧的大床上,挂着内裤的大腿被扛在他肩上,泥泞不堪的小穴正吞吐着粗红滚烫的肉棒。 她被肏得神志不清,已完全身陷情欲浪海里,双手一下子抓着头下的枕头,一下子又伸向男主人,要他抱住舌吻。 “啊啊哈……嗯,哥哥你操得我好舒服……啊啊……” 陆鸣不知道男主人的姓名,也不应该知道,可是她又爽得想浪叫,想喊他,乱七八糟的,这个称呼就脱口而出了。 在床上被叫哥哥,明显刺激到了男主人,他低吼一声,颈腰耸动的速度和力度都加大了。 被她的淫荡浪叫撩拨得不行,他又压下身吻住了她,舌头在香甜的小嘴里不断纠缠。 陆鸣的嘴唇被咬得又红又肿,就好像她的奶子一样,布满手印和咬痕,更别提穴口更是被两颗精囊拍红了。 但濡热紧湿的花穴也很快把两颗囊袋的大半精液都榨了出来。 肉棒抽出时,保险套已经在龟头顶端积攒一鼓精液,男人还跪着喘息,一只小脚已经灵活地顶上来,夹着肉棒上的那层薄膜脱下来。 保险套被脱下来,掉在陆鸣的大腿上,她也不去拿开,任由里面的白浊精液在她刚高潮过而粉嫩的细腻肌肤上流出来,跟她的花液汗液粘在一起,乱七八糟。 她的小脚没有离开,还是继续踩着那根刚射过的肉棒,两根小巧玲珑的脚趾头夹着龟头不断磨蹭,马上撩得男人的喉结抖动,又咽下了几口口水。 他握住她的两只脚,一只脚继续踩在他的阳具上,只是被他掌控着,更加用力地磨蹭又开始硬起来的大家伙。 一只脚则被他捧着含在嘴里,他迷恋似的样子,仔细舔过每一根脚趾缝,舔得陆鸣本就没有平息的下腹又更加燥热。 明明只是被他爱抚着脚,她竟然一脸快要高潮的样子。这副淫态很快被男主人看在眼里,他不动声色看向身下女人大张的腿间,那里刚刚被他肏开的花缝湿漉漉地微微张着,依稀可见里面溽热红嫩的蜜肉,正一缩一缩的,又开始分泌出黏腻的花液。 好像是在说,只做了一次,怎么可能够呢? 他的胯下那根已完全昂首挺立冒着热气的巨根,也是这么说的。 两个小时后,随意丢在床下的两个保险套里,都是鼓鼓的白浊浓液。 香汗淋漓的陆鸣趴在床上喘息着,身边已经射了叁发的男人还没餍足,大手摸上她的腰,大腿也顶进她的两腿间,喘着气诱惑道: “你今晚能留下吗?” 陆鸣知道他好看,也知道他身材好,可没想到他的肉棒也这么好,床技不花俏却拳拳到肉,能肏得她软成一潭水。 完全臣服于背后男人的她正想开口答应,继续跟他做爱,却不小心瞥见床头还没用完的保险套。 刚才这个保险套是男主人从床头柜的抽屉找出来的。 莫名的思绪不合时宜地涌现。 这个保险套买了多久?是在女主人还没离开前就买的吗?原本是打算和女主人一起用的吗?还是原本就是女主人买回来的? 残存的身体欢愉顿时褪尽,自己当了小叁的清晰认知让陆鸣顿时清醒,她弹起身推开了背后男人的拥抱。 “我……我要走了。” 陆鸣瞬间变化的情绪,让男主人有点摸不着头脑,但他不死心,温热的前胸贴近她后背。 “是有什么事吗?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她着急地穿着衣服,想快点逃离这里,听到男主人这么问,心里有些不忿。 凭什么他这个有家室的男人,能这么轻松地跟别的女人纠缠? 陆鸣不知道那一刻的心情是罪恶感还是不服气,又或者只是她拙劣的借口和自我安慰,鬼使神差的,她就这样说出了口。 “不了,我怕我老公看到。” 身后的男人瞬间沉默,温热的胸膛也冷了下来,良久他才开口: “你结婚了?可是……你看起来很年轻……” “哦,我二十叁岁怀孕时就直接结婚了。”第一句谎话说出了口,后面的编造就莫名流畅,“前几年我们才带着女儿来大城市打拼。” “你有孩子了?”男主人显然完全没想到,语气特别惊讶。 他的反应让陆鸣心里产生了胜利的感觉,这场不伦关系里,她也是个游戏人间的渣女,还更胜他一筹。 “对啊,她今年五岁了,是个很乖的孩子。”半真半假的谎言越说越顺口。 陆鸣穿好衣服,边站起身边利落地甩着齐耳短发,神情自在轻松,彷佛是个已习惯流连花丛的情场高手。 她突然底气十足,不再着急逃离,还帮忙换洗床单。被她的谎言震慑住的男主人只穿了条内裤,去了厨房喝水冷静。 陆鸣整理好卧室,打算直接离开,看都不看一眼坐在客厅沙发上的男人。 明明两人半个小时前还在做爱。 男主人以为她是个有夫之妇,大概也会对她失去兴趣。 可没想到,在她打算开门时,身后却传来男人的问话。 “你周五会过来吗?” 陆鸣讶异地回头,男主人站在玄关和客厅的交接处,好看的脸庞半隐在昏黄光线下,只有微乱发丝下的那双眼睛,特别深邃幽微。 这句话背后的潜台词再明显不过,她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会想继续下去,还是在跟他妻子生活过的房子里偷情。 拒绝的话已经到了嘴边,可视线一转,看到了昏黄灯光下,男主人被她舔弄吸吮出无数吻痕的性感躯体,腹部的那股热流又升起了。 “会来哦。” 于是,1202室的偷情开始了。 ---- 一章的字数好象有点多,但是不想破坏标题的连续性,我就不拆章了。 现代番外三、其实我单身啦 陆鸣一进1202室,就看到了鞋柜上的花瓶插着一朵白色郁金香假花。 这是一个暗号。 她不想在公寓外有太多纠缠,所以两人即不知道彼此姓名,也不交换联络方式,但是双方的工作缘故,也无法固定见面时间。 最后陆鸣想出了这个法子。 当那位先生隔天有时间又想见她,就会在前一天插上白色郁金香,她如果也有时间,就会插上红色郁金香回复。 到了隔天,陆鸣会把1202室排在最后收拾,待到男主人回来,然后两人就会深入交流一番。 她是固定的午班家政,通常是最后下班的人,没人会发现她工作时间过长的事情,不过有天却被加班的经理撞见她下楼,幸好被她糊弄过去。 那次之后,陆鸣就会先回清洁间换下制服,写好工作日志,营造自己已下班的假象。 但实际上,她是穿着常服又返回了1202室,拿出那位先生事先藏好的钥匙开门。 这种方式的偷情,从叁伏天持续到了秋末,因为那位先生手头有工程要赶,他们已两个星期没见面。 除了上床,陆鸣很少和他谈彼此的私事,但她还是从偶尔的交谈和书房的图纸,大概猜到他是建筑师之类的职业。 现在鞋柜上的花瓶终于插上了那朵白色郁金香。 陆鸣表面波澜不惊,把工作仔细地做好,每一个角落的都擦到一尘不染,临走前才云淡风轻似的,把红色郁金香随手投入花瓶里。 嗯,也不是没时间啦,就陪陪他呗……才怪。 她很想那位先生,那位先生大概也很想她。 因为隔天的五点,他就回家了。 她那时刚清洁好流理台,就被他抱住压到餐桌上, 他们连衣服都没脱下,就在大理石桌面上做了两次。先生第一次太心急,没有戴套,最后拔出来射在地板上。 她转身趴在桌子上,让先生从后面操她,脚刚好踩在了那滩浓精上,整个脚趾都湿嗒嗒的。她抓着桌子边缘,奶子在桌面上压扁磨蹭,整张桌子伴随着喘息和娇吟在剧烈摇晃。 他要射第二次时,她把他推到椅子坐好,跪在他大腿间含住龟头吞精后,又把肉棒舔硬,脱掉制服裙,爬到他身上继续交欢。 先生记挂着要戴套,她早就按耐不住把肉刃塞入穴里,扭腰摆弄说着没关系,哥哥要射时就再吞进我嘴里,射多少次我都可以吞下去。 说这话时,她的嘴角还留着一点白浊液体。 “啊哈……小六小姐,你多久没和你老公做了……哈……小穴怎么这么多水?”他一边捉住她屁股大力颠簸,一边说着浑话撩拨她。 先生不知道她的名字,就把她工牌的尾数当作床上的亲密称呼。 “嗯啊嗯……不要他,我只要哥哥的鸡巴干我的小穴……”陆鸣沉溺在欲望情潮中,依然坚挺着她的人妻设定。 两人从光线明亮做到昏天暗地,连灯都没时间去开,只想一直抱住对方缠绵。 陆鸣穿着衣服时,心里想着下楼时不能被其他人撞见,她现在满面春色,嘴唇红肿,眼角是遮不住的媚态,很明显是发生了什么。 那位先生突然从身后抱住了她。 “这周末,你……能把女儿送去给别人照顾吗?周五晚上就待在我这儿别走。” 她下意识想拒绝,可是又想起他刚才打开床头柜时,那满抽屉的保险套。 上次还没看到,明显是这位先生这几天放进去的。 一想到他买这么多保险套时,就是想跟她连着几天不出门,在家里光着身体到处做爱,本来就还没完全平复的身体又热了起来。 家里的那个祖宗,也不是不能交给别人照顾。 陆鸣答应了,在周五出门前她还起了兴致,敲开邻居家拿了些东西。 * 那个周末是迟瑛叁十年人生里,第一次感受到何为醉生梦死的周末。 至少在过去,他家里不会有一个穿着情趣内衣的人妻在等他回来。 那天他才进家门,就看到小六小姐一身性感女仆装,翘脚坐在鞋柜上,粉嫩的小脚裹在半透明的白丝里在空中一摇一摇,对他笑得娇俏妩媚说着: “欢迎回来呀,主人。” 黑白色的紧身低胸短裙,蕾丝花边下的奶子白嫩得发光,屁股蛋几乎遮不住,还穿着白丝吊带袜,大腿肉被夹带勒得弹弹的。 整套女仆装很齐全,俏丽的齐耳短发还戴着女仆头饰,衬得原本看起来就年轻的她更加幼龄。 而迟瑛只是在看到的那一刻,就感觉到下身硬了,他没说什么,只是尽量克制自己的喘息。 女仆小姐见他因性器勃起而肿胀的裤裆,也心领神会笑得可爱,主动跳下鞋柜跪在他身前,咬着拉链往下拉,隔着内裤舔起半硬的肉棒。 迟瑛搓揉起身下小女仆的耳垂,又时不时捧住她的小脸紧贴着内裤里的性器。 她嗯嗯哼哼着把完全勃起的肉棒放出来,也不急着吃下去,而是肉贴肉的,用小脸不断磨蹭粗大的棒身,小舌蜻蜓点水般一点点爱抚着肉刃。 是迟瑛先按耐不住,他握着阳具顶向了小女仆湿润的嘴唇,说道: “张嘴。” 小女仆乖乖把嘴巴张开,舌头也伸了出来,龟头立马紧压着香舌狠狠磨起来,口腔的津液开始分泌,全部随着她吞咽套弄的动作,全裹到那根滚荡的肉柱上,弄得那物油亮亮,特别淫靡。 他们在玄关胡闹了接近二十分钟,才在女仆装下的奶子缝里射满精液,但迟瑛体内的欲火毫不消退。 他抱起小六小姐就是一个热吻,大手不客气地揉捏起裙摆下的滑嫩屁股,毫不在意她口中的味道,也不在意她奶子的精液沾到了他昂贵的西服。 被吻得哼哼叫的小女仆,拉住他的大手往丁字裤里带,想让他抠一抠小穴,他口气玩弄道: “你怎么还让我服侍起你?不是应该你服侍主人舒服吗?” “嗯嗯,小穴好痒,主人你帮我弄弄吧。”小女仆撒起娇来,双眼开始迷离,“小穴要主人弄才会流水,等下我骑主人的大鸡巴时,主人才会更爽啊。” 其实小六小姐放荡起来,比他更会说浑话。 迟瑛不止用手帮她抠弄小穴,还在床上用舌头舔舐搅弄得她大声娇吟直到高潮,甜腻的春液溅了他满嘴。 小女仆也说话算话,骑在他身上不知疲劳地颠簸,双腿一下子跪在他的身侧,一下子又不知廉耻地摆成M字腿,一张潮红小脸不断仰起浪叫,舌头都不自觉伸了出来。湿热的花穴不断大幅度地吞吐肉棒,每一次都是抬身只含住龟头,又马上坐到底把整根棒身都吃下去。 他把低胸领口往下一拉,小白兔一样的奶子弹了出来,跟着她的动作一跳一跳,又被他的掌心握住,揉成不同的形状。 “奶子好爽啊,啊啊……” “哈……嗯,只有奶子爽吗?小女仆只喜欢主人用手捏奶子吗?”说这话时,他故意双手掐住了蓓蕾。 “啊!小穴……小穴也爽啊……嗯……我最喜欢啊……最喜欢主人的大鸡巴了……啊……” “你和你老公也这样玩过吗?” “没有……啊,我是主人一个人的小女仆,哈啊……只给主人一个人操……” 在快要射时,他把滚烫红肿的肉棒抽出,转而插入小女仆穿着白丝的大腿缝间,浇了她满腿的白浊液体。 那一夜,哪怕女仆装被他扯得破破烂烂,还沾湿了各种体液,迟瑛都不舍得让她脱下。 小六小姐看穿了他,笑着拿出一个袋子,撒出满床的情趣内衣和各色吊带袜。 薄纱、蕾丝、缎带、真丝、镂空、开档、网袜、项圈。 “哥哥,你选一件给我现在穿吧。”她慢慢脱下身上已经残破不堪的女仆装和丝袜,诱惑着他。 接下来的两天里,他几乎一丝不挂,只有在拿外卖时才会套上内裤。 而她只穿情趣内衣,两天里换了五六件,最后都被撕揉得皱皱巴巴,跟射得鼓鼓的保险套一起丢在家里的不同地方。 就算是下床吃饭喝水洗澡,他也和小六小姐一直黏着不放。 喝水时她像无尾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吃饭时也坐在他身上,吃甜食时会把他推倒,把他的身体当作装盘,舌头滑过他每一寸皮肤吃下滑溜溜的果冻或奶油。 迟瑛也会反推回去,让水果在奶子间夹烂成果泥,他再一点点舔进去。 更别提洗澡了,浴室的瓷砖上不知道溅了多少精液和花水,沐浴乳和洗发精的味道都遮不住里面淫靡甜腻的气味。 在周五离开公司时,合伙人还想拉着他去喝酒,被他用要戒酒的借口糊弄过去。 说完要戒酒的隔天,他就坐在厨房的地板上,对着红酒瓶口喝下一口,再渡进小五小姐的嘴巴里。 他们的舌头舔着对方嘴巴里的红酒香互相搅弄纠缠,嘴边沬开了浅浅的酒迹。 她调皮地拿过酒瓶,倒在他肩膀和胸膛上,红酒一股股流满他的身体,她伏下身一点点舔进去,越伏越低,最后舔到腹肌上,舔得他全身都是她的口水。 白色薄纱下穿着开裆内裤的屁股高高翘起,整件情趣内衣只靠后腰的一个大蝴蝶结系住,跟着屁股的动作摇摇晃晃,惹得他伸手去打了几下。 迟瑛以牙还牙,也把酒倒在了她的乳峰间,她懂事地用手夹起奶子,不让奶子间的红色液体洒出。 她喝了不少酒,已有点微醺,脸颊和肌肤都是浅浅的粉色,在他吸吮着乳缝的酒时,也跟着哼哼唧唧。 他喝完后也微醺了,酒意上头,两个人大胆地去了阳台做爱。 他站在她身后,捉住她的屁股摆动劲腰,肉棒狠厉地鞭挞着花穴,她的双脚垫在他的脚板上,正蜷缩着只剩脚尖点地。 小六小姐的奶子压在冰冷的栏杆上,她虽然有点醉了,但还是保持着一丝清醒,不敢发出太大的浪叫,受不了时才会发出几声小猫似的呻吟。 安静的深夜,只有楼下偶尔会有车声,胯骨撞屁股的肉体拍打声响亮地回荡。如果有上下楼的住户这时经过阳台,一定会听到他们做爱的声音。 他们两人身上几乎一丝不挂,迟瑛全身裸体,小六小姐也只挂着几块情趣内衣的薄纱碎布,只有后腰的蝴蝶结还算完好,被他扯在手里。 迟瑛完全没想要遮掩,越肏越用力,身下的少妇眼珠几乎爽得要翻白,腰肢和大腿都快被肏软了,还是紧咬着嘴巴不出声。 花穴软肉在露出羞耻的刺激下,越咬越紧,绞得他头皮发麻。 他把身前的少妇往上拉,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一手抓起奶子,一手别过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住那张小嘴。 小六小姐被这么一吻,压抑的快感终于释放,一边吸着他的舌头,一边闷闷地呻吟。 花穴咬得太紧,几乎快把他的肉棒咬断,两个人的身体都大汗淋漓。 最后他抽出时,保险套还被软肉绞住,从棒身脱落,露在小穴外的套口一点点滴落精液。 周末很快就结束了,他们没有踏出房门一步,吃喝全靠外卖,家里的每个角落都掉着破掉的情趣内衣和用过的保险套。 小六小姐临走前,把它们都收进了垃圾袋,红着脸让他记得一定要拿去丢,还不能丢在这间公寓的垃圾桶里。 从情欲里清醒后的她,总会莫名害羞,特别可爱。 迟瑛知道她是一个特别细心温柔的人。 他那时赶着几项工程,一连加班了好几个星期,回家休息时发起了高烧,他在厨房喝着水时,那个年轻的家政闯了进来。 后来躺在床上半梦半醒,一直有个人在照顾他,他知道是那个家政人员。 他恍然醒来时已经退烧,身边也已没人。 那时已经是隔天清晨,整间家一如既往的安静冷清,自从去了国外读书,独立生活后,他的起居一直都是如此。 他那时以为,身边有人照顾或许只是一场梦。 可是在他拉开阳台门想要透气时,却看到了日出光露下,一群色彩各异,生机勃勃的多肉植物。 阳台的那群多肉是他搬进这里时,他的家人擅自买给他的。 他总是忘了浇水,那些植物一直半死不活,没有精神,多亏是多肉植物,换作是其他的,恐怕已经是枯草了。 现在,那群多肉植物从枯死的边缘焕发生机,肯定是有人悉心照顾了它们。 他觉得自己应该要表达一下谢意,去了花店想买束花,却无从下手,花店小姐帮他介绍,包装时说了句是给女友的吧,他低头咳了一声假装没听到。 发烧时的他,记不太清楚那个家政人员长什么样子,只记得一个大体的轮廓。 后来他撞见了她在浴室里衣衫不整,湿乱的短发下那双小鹿眼惊慌却明亮,还有她只穿着内衣裤的身体曲线。 她的眼睛和细腻匀称的躯体,完善了他脑海里对她印象的所有构成。 即清新通透,又摇曳动人,出现在他梦里无数次。 迟瑛觉得自己大概是有点喜欢她,所以他捉准机会就提前下班,终于他们有了第叁次见面。 他不愿这么快就分开,开口把她留了下来。 在他们上了床,并知道她已经结婚后,还不死心地想继续见到她,迟瑛就确定他不止是有点喜欢她。 他是迷恋上她了。 在她走了之后,迟瑛坐在沙发上发呆,室内旖旎的空气开始冷却,她留下的香气逐渐淡薄消散。 她才刚走五分钟,他就开始想她了。 他想开口让她留下,一直待在他身边,不止是做爱,他们可以一起看电视、一起看书、一起给多肉浇水。 但是不可以,她还要回到她老公和孩子身边,他只是她外遇的对象而已。 可以毫无理由、毫无顾忌跟她待上一整天的人不是他。 这时迟瑛突然发现一边桌上的相框,不知何时被盖上了,他伸手摆起照片,照片的女人笑得灿烂,这张照片就是她当初强行留下的。 他叹了口气,姐姐如果知道他喜欢上一个有夫之妇,大概会笑死他吧。 ------ 明天或许无更。 现代番外四、我不知道你单身啊 陆鸣知道自己不该当小叁。 就算那位先生已经和老婆分居,她还是不可以趁虚而入。这件事如果放上网络,她肯定会被广大网友骂到祖宗十八代。 可是那位先生的鸡巴真的很大很好吃。 陆鸣满脑子的色情废料,跪在书桌下男人大张的双腿间,贪婪地吞吐着肉棒,脸颊时不时被龟头顶到,圆鼓鼓地凸起。 男人下半身的裤子和内裤被拉到大腿,上半身的衣服却好好穿着,正开着临时的视频会议。 他们已经度过好几次的偷情周末,先生几乎每一周都要求她留夜,有时到了星期日的下午都不舍得放她走。 她每次都要提醒自己“这个男人有老婆的你已经在犯错了不要再一错再错”,才能狠下心来说家里还有女儿在等她回去。 这种话一说出口,那位先生的脸就会沉下,也不会再挽留她。 但下一次,花瓶里还是会再插上那朵白郁金香,而她依然会无法克制地投下红郁金香。 隔壁开网店的邻居,家里的情趣用品几乎都被鹿鸣拿了个遍。 按摩棒,他们在沙发上温存时,先生一边抱着身前的她接吻,一边握着那粗大的玩意儿撩拨她的花穴。 等小穴被插得春水淋漓,她也一直求着热热粗粗的肉棒进来时,他才会抓起她的大腿分开,把大家伙插进去。 “啊哈……嗯……哥哥的鸡巴好大……肏我啊,用力……嗯…啊啊…” 电视荧幕放着严肃的新闻报导,电视前的男女在疯狂做爱,淫荡的浪叫声盖过了正经的播音腔,花液也溅湿身下的沙发。 依然还是沙发上,有时是她拿着飞机杯套弄在先生粗壮的鸡巴上,她用力吸吮他的喉结,听着他不断喘息,手握着飞机杯圈弄的速度越来越快,鸡巴滚荡的温度都能透过冰冷的硅胶灼伤她的掌心。 先生一只手紧抓沙发扶手,一手抓住她的屁股蛋大力揉捏,大腿根的肌肉都紧绷着爆起。 当他要到了,就会一起握住陆鸣的手,套弄得更加快速,飞机杯都只能看见残影,他用力吻住陆鸣低声嘶吼,白浊的浓液从开着的顶端喷溅出长长的孤度,溅在茶几的玻璃面上。 然后玻璃面上的精液就会都沾在她的背上,因为先生会把她压在茶几上用力操她。 跳蛋,不止一颗。她含着喉结吸吮,一手拿着震动的小东西按在先生的乳头上,也有一只大手正拿着跳蛋玩弄她雪白浑圆的奶子。 他们摆上69姿势,她用跳蛋挑逗龟头,并轮流吞吐两颗精囊,他用跳蛋抵住花蒂刺激,舌头钻进小穴里把花液都吸了出来。 最后两颗跳蛋都被强硬地塞进小穴,接踵而至的便是滚烫的大鸡巴,一下把两颗跳蛋顶入最深处,她的身体也爽得弓起背抽搐。 “啊!不要……呜……不要,太刺激了……呜呜……” 嘴上这么说,小穴却紧紧地吸着肉棒不放,先生狠狠打了她的屁股道: “不要什么?不要哥哥的肉棒吗?那我抽出来?” “不要!啊……”双腿马上缠住他的腰,不让他抽出,换来的又是屁股上一记大力的拍打。 “啊?是不要哥哥肏你?还是不要哥哥的肉棒拿出来?” “不要……不要哥哥拿出来……嗯……呜呜,里面好爽……要死了……” 她哭得太可怜,先生俯下身紧紧抱住她,温柔吻她,胯下却开始大力抽动,每一次都把跳蛋顶到宫口。 陆鸣总感觉那两颗跳蛋要被顶进子宫里,一直挣扎着,却被他紧紧压住,只有一双大腿一下张开无助晃动,一下紧紧缠他腰上,十跟脚趾爽得蜷缩起来。 她那次哭着被肏上不止一次高潮,还潮吹了,温热的春液在小穴里浇着肉棒,先生舒服地在她耳边呻吟,结实的臀肌一缩一缩的,恨不得连两颗卵蛋都泡进小穴里。 跳蛋被拉出时,花穴还跟着吐出了一股股的春液,她那时已经全身瘫软,哑了声说不出话。 口球、眼罩、项链和毛边手铐,被她连骗带哄用在先生的身上,口球最后扣进嘴里时,发现上当的先生已经来不及,因为他的手已经被拷在床架上。 他不知道的是,鹿鸣还偷偷拍了照。 一个躺在床上的精壮薄肌帅哥,好看的颈项被绑着一个狗链,双手高举着被拷在床架上,凌乱发丝下的瘦削脸庞戴上了眼罩和口球。 性感又撩人,勾着人去蹂躏他。 陆鸣那次骑在他身上,掐着他的两边奶头,腰扭得特别带劲,浪叫声也特别大,质量上佳的床架都被摇得嘎吱作响。 先生受限口球无法响应,可是她知道他也很爽,因为他曲起了大腿用力顶胯,被铐住的双手紧捉着床架,青筋都暴起了。 那张照片后来被她邻居发现,未经她同意就偷偷当成商品示范图,那个月的销量直接爆炸,评论区都是姑娘们用在自己男友身上的同款返图。 项链、眼罩和口球后来被用回陆鸣身上,除了手铐,因为先生直接扯断了它才挣脱开,把她反压回去。 她眼睛被罩住,看不见任何东西,只能被先生抱在身上,一边走动一边大力肏弄。 最后她被抵在一处,结实厚热的胸膛压着柔软的奶子,两边的乳头彼此磨蹭,他快要射了急喘着,肉棒肏得又快又深,她爽得只能闷声呜呜,口水流了满嘴。 先生射精后取下她的眼罩,她才发现身后是大门,刚才先生肏她时,厚实的大门也跟着节奏震动。 如果有邻居刚好走过,就会知道隔着一道门的另一边,有人正在做爱。 几次的偷情周末,让1202室变成了某种情欲的沼泽,缠着两人一次又一次沉溺在放荡刺激的不伦氛围里。 陆鸣愈发放纵自己宣泄欲望,那位先生也会响应她,一次都没让她败兴过,每次都爱抚得最用力最细腻,肏得最深最狠,吻得最温柔最黏糊,。 在床事之外,不该有的越界也开始了。 她穿上他的衬衫随意走动,用他的厨房煮食物,换掉他的沐浴露和牙膏,在沙发上和他一起看电视节目。 她甚至还进了书房陪他工作,在他的合伙人突然联络要开会前,她就坐在他腿上,看他画着草纸。 在他开着摄像头和同事客户开会时,她也不是没想过可能会被发现,但还是大胆地藏在书桌下,吃着他的肉棒。 看着他压抑舒服的喘息,忍得冒出薄汗,还在努力维持正经的表情,陆鸣满足极了,嘴巴大张着把整根肉刃都吞了进去。 先生的合伙人特别磨叽,这个临时会议开了足足一个小时多。 她跪在桌子下半个小时,腿都麻了,想起身时却被先生压住了后脑,紧紧按在他的胯部,在嘴里的肉棒射出浓精,全被她喝了下去。 后半个小时的会议,先生关上五分钟的摄像头,就为了摆弄她在桌下的姿势,她跪着屁股上翘,内裤被拉去一边,就为了让他的长指插进去玩弄。 刚好又轮到他汇报,他故意一指揉捏花蒂,两指在小穴里大力抠弄,陆鸣在桌底下双手摀嘴忍住呻吟,忍得全身颤抖。 桌前的先生却表现得很正常,在摄像头前侃侃而谈,一起开会的同事和客户一定想不到他正指奸着书桌下的情人。 当先生的部分结束时,他关掉了摄像头。然后,他们就一边听着会议的其他人声音,一边在办公椅子上肆无忌惮地无套做爱。 电脑里的其他人正认真讨论着事务时,他们眼中一向冷清严肃的设计总监,下半身的裤子内裤早脱到了脚腕处,胯下粗大的性器正一下下插入身上女人紧热软烂的小穴里。 陆鸣身上的宽大衬衫早被粗暴扯开,扣子掉了一地,衬衫被大大的拨开,零落地挂在她的肩臂上。 她身前的曼妙身躯一览无遗,双乳就像一对白兔子一样,跟着椅子的颠簸不断色情抖动,蓓蕾被先生咬住不断吸吮。 “这个方案还是得再细化一下……” “终于吃到鸡巴了,开心吗?” “开心,哈啊……嗯,好爽……里面好爽……要被插死了……” “行吧,我明天再调整调整图纸……” “哈啊,要不要哥哥再用力点操你?” “要,要哥哥的大鸡巴顶到最里面,嗯,那里好舒服,不行,太刺激了!啊!” 那张办公椅还是先生的下属送他的,外国牌子,质量上佳,却也经不住男女交媾的放荡,跟着一起嘎吱作响。 隔着电脑荧幕,当着同事的面,跟情人做爱的刺激,显然深深刺激到了先生。捣入花穴的鸡巴比平时更热更大,完完全全塞满了她里面,每一个舒服的点都被肉棒上的青筋狠狠刮过,子宫口更是被硕大的龟头不断顶到,陆鸣甚至感觉到了它蓄意待发的激动和侵略感。 她还没被先生内射过……她想被他的精液灌满整个子宫…… 明知道这样不好,可这个淫荡的渴望在一次比一次更激烈的肉棒吞吐中,愈发侵蚀她的大脑,她终于忍不住抱紧先生,激烈吻住了他, “嗯!好喜欢……好喜欢哥哥的大鸡巴……喜欢哥哥的大鸡巴操我……”她一边和他舌吻,一边说着含糊不清的骚话。 可不可以射在我里面,拜托,把热热的精液都射在小穴里,想要小穴里都是黏糊糊的粘稠精液,然后再被大鸡巴继续捣成白浆,多到小穴都包裹不住,流到满大腿都是。 最想说的这句话还是不敢说出口,只是腰越扭越放荡,穴肉也越绞越紧,想把那两颗精囊的精液都榨出来。 但可惜,先生在最应该失去理智的高潮时,还是恢复了最后一点理智,把鸡巴抽了出来,精液像喷泉一样射出,溅在她身上。 当会议终于开完时,刚刚关了摄像头说有私事的先生也开起画面,跟其他人告别,他们没发现到他有什么异常。 他们不知道,在摄像头照不到的椅子旁正倚着一个衣衫不整,神情恍惚,刚刚被肏到高潮,肚皮和奶子都流淌着精液的女人。 ------ 字数又大超特超,拆两章。 然后……应该不需要我特意声明,小说只是小说,现实性行为绝对要戴套吧? 好,我还是声明一下。 小说创作只是作者本人脑中的黄色废料产物,大家看个爽就好,绝对不是在倡导不健康的性行为方式!这个只是小说! 现代番外五、你没问我是不是单身啊 先生的合伙人已经不止一次打搅他们的情事。 有一次,他们躺在床上用着情趣用品爱抚对方,她只穿着黑色蕾丝吊带袜,浑圆丰满的奶子上各贴着欲盖弥彰的黑胶叉状乳贴,撩得先生揉奶子的力道都大了不少。 两个人都已欲火焚身,先生的内裤都脱到一半,他的手机又响了,他本来不想理会,可手机铃声完全不放弃,就算陆鸣撒娇不让他接,先生还是认命地先去应付他的合伙人。 他靠着床头说电话时,饥渴难耐的陆鸣只能躺在他腿边吸吮着他的两颗大精囊,并两手都各拿着跳蛋,一颗刺激自己的花蒂,另一颗按在先生早已挺立的龟头上。 先生也很想快点说完电话,可另一头的合伙人实在太长气,揪着一个又一个问题讨论来讨论去。 陆鸣已受不了体内焦躁的欲火,决定不理会先生,用脚勾来一个仿真阳具性状的按摩棒,一点点插入水淋淋的花穴里抚慰起自己。 先生见她躺在他大腿上,就这样开始淫荡地吃下按摩棒并抽插起来,望着天花板的潮红小脸已经失神。他的肉棒又硬上几分,眼角都红了,可电话里的合伙人还是不放过他,他只能郁闷地去揉大奶子和抠弄乳贴下的蓓蕾,或是摸向黑丝长腿。 陆鸣虽身陷情欲里,但还是保持着一丝理智,一直紧闭着嘴巴不放出声音,难耐的欲望只能改以动作来发泄,黑丝包裹的大腿愈发曲起张开,握着按摩棒的手速也越来越快,咕叽咕叽的抽插声越来越响,春液已经弄湿了屁股下的床单。 可是还是不够,她还是好想要先生…… 陆鸣爬起来,依偎在先生的肩膀边,一直用身体蹭着他,先生知道她的意思,空着的手伸了过来握住按摩棒一下下插入花穴深处。 先生的动作比她的粗暴多了,许是欲望没有被纾解,又或许是对合伙人的打扰和情人不理会他自己开始玩起来的怨气,每一下的顶入都是整根埋入只留下精囊的部位。 明明还是同一根按摩棒,可先生的力道和速度又重又快,每一下都顶到小穴里最舒服的地方,陆鸣满足极了,整个人紧抱着先生,细腰跟着按摩棒一次次的捅入大幅度扭动,跪着的双腿大张紧绷着,任由他玩弄。 她很快就紧咬牙关筋挛着身子,被他用按摩棒肏到了高潮。 知道他不开心,陆鸣在稍微平复气息后,就弯下腰去吃起他早已昂首挺立的阳具。先生的欲望和怒气终于得到了些些抚慰,按着她的头要她再多吃一些进去。 鸡巴吃着吃着,体内的欲火又再躁动,她的手从身下伸去握住还在花穴里的按摩棒,又开始顶起小穴里舒服的地方。 当先生终于挂掉电话时,他反转着身子压住了她,大腿跪在她头的两侧,颈腰耸动继续肏着她的小嘴,他则拔出了按摩棒,抬起她的屁股,不客气地舔起泥泞不堪的花穴,舌头卷进穴肉里把春液都舔进嘴里。 陆鸣很快就在他的唇舌下迎来第二次高潮,小嘴被鸡巴塞满喊不出呻吟,春液一股又一股地泄出,流满了整个股缝。 原以为先生也会顺势在她嘴里射精,可他竟然生生忍下,还把鸡巴挪开,居高临下地看着早已成一滩烂泥的她,说她高潮了这么多次,也该轮到他的玩法了。 他穿起卫衣长裤,把她身上的吊袜脱下,赤身裸体就只贴着黑胶叉状的乳贴和穿着她自己的球鞋,再裹上他的风衣。 然后两人就这样走出了房门,乘着直通电梯来到了停车场。 陆鸣脑海里还算清醒的部分一直想着不能出来啊,会被看到啊,可她的身体早就因为两次的高潮,变成了情欲的奴隶,只能被先生一路扯着塞进他的SUV后座里。 先生并没有要开车出去,他也跟着上了后座,把两人的衣服都扒光,只留下脚上的鞋子。 “这个停车位也是我在这个公寓产业的一部分,我们在这里做爱不算离开我家。”狡诈的先生在强词夺理,可无路可逃的狭小空间让小鸣早陷入欲望的脑袋更加混乱,甚至又一次兴奋起来。 她躺在灰棕色的皮质后座上,乖乖张开腿,被先生扛在肩上狠狠操穴,已经高潮两次的小穴又湿又热,被大肉棒插进来时,更是敏感地不断流水,沾湿了后座。 车内没有开灯,只有停车场昏暗的灯光照进来,密闭的空间里,陆鸣满脑子都只能感受到先生粗重的喘息声和两人的体温热气,搞得她的身子愈发瘫软,呻吟像小猫一样,断断续续,娇娇柔柔。 和她的柔情绰态不同,被撩拨很久终于可以宣泄的先生,他的动作十分蛮横粗暴,几乎把她的身子折成了一半,整个人骑在她的屁股上肏穴。 无法反抗甚至有点享受的陆鸣,双手无力瘫在头的两边,任他蹂躏,小嘴微张喘息,舌头都不自觉伸了出来,球鞋几乎快从她脚上被甩出去,顶着车窗不断踩出凌乱的鞋印。 豆大的汗水不断从先生身上滴落,烫在陆鸣身上,她感觉整个身子都已经浸染着浓厚的雄性气息。 在先生让她背身坐他身上,要她自己动起来时,她也乖乖地扶着前面两个椅背,努力抬起小屁股一上一下,吞吐起肉棒。 她的思考能力已跟被插得软烂濡热的小穴一样,只想着让先生的大鸡巴在她体内插得更深更用力。可先生嫌弃她动得太慢,还是握住了她的细腰大力撞击起来。 “你老公在车上跟你做过爱吗?啊?”先生一边顶她一边质问。 “没……没有,嗯……车震是第一次……嗯啊!啊!”陆鸣诚实回答换来了更激烈的操干。 “以后你只能跟我在车上做爱,知道吗!”霸道又幼稚的领地划分。 “啊,知道了……以后在车上,啊……只给哥哥一个人操……”可她还是甘之如饴。 看着后视镜照出她贴住黑叉乳贴的大奶子在色情抖动,陆鸣的呻吟又大了几分,不想再去顾虑在半夜无人的停车场里,一辆在剧烈摇晃的车身有多惹人遐想。 先生扶住她再踏入电梯时,他们还是跟来时一样的装扮,卫衣长裤,紧紧包裹的风衣和球鞋,就好像他们只是出去吃宵夜而已。但陆鸣的腿早就被操软了,眼神迷离,完全靠着先生才能走路。 刚才用掉的两只保险套,一只被先生随手丢在车里,一只还夹在她风衣下的裸体花穴里,套口的精液已经流出沾满了腿根,她紧夹着大腿怕白浓的液体流下来。 如果不是保险套只有两个,先生是真打算在车上做上一整夜。 现在那辆SUV的后座上都是他们的体液,淫靡的气息充斥在密闭的空间里,也不知道先生下次开车时,会不会一嗅到她的味道,鸡巴就硬了? 陆鸣晃神的小脸,完全看不出还在想着这种色情废料。 先生在车上鸡巴硬了怎么办……好想在车上帮他口交……就开在大马路上,她在副驾驶座伏身,帮他吃鸡巴,两颗大精囊也好好嘬一嘬……他可以射在她嘴里或她脸上,射精后也会好好帮他舔干净…… 先生搂住她走出电梯,正要开门时,对门里突然传来激烈的男女吵架声,吓得陆鸣从淫荡的想像里清醒过来,一把抱住先生。 “别怕,只是夫妻吵架罢了。”先生抱住她轻声安慰,又接着嘀咕了一句,“我还以为他们不回来住了。” 而陆鸣只想着,这楼层是风水不好吗?为什么每一对夫妻都在吵架? 同时,内心某个被她强压下去的事实认知,又被这个小插曲勾了出来。 隔天先生在客厅帮她吹着头发时,她突然鬼使神差般,抬头看向一边桌子上的那张合照。 被快乐和刺激所掩盖在海面以下的罪恶感,开始暗流涌动地在心里冲击。 先生正吹好她的短发,起身去卧室拿梳子,她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即苦涩又不忿。 这段日子里,她一次都没问过女主人的事,不愿也不敢,像个鸵鸟一样自欺欺人,反而是他偶尔会酸溜溜地提到她那不存在的老公,做爱时也会逼问她谁操得她更爽。 明明自己也有老婆,在那儿吃什么醋? 那一次之后,陆鸣开始有意识地避开那位先生,鞋柜上的花瓶只有白色郁金香形单影只。 所幸圣诞节要来了,她的本职工作开始忙碌,就连家政工作也需要请假,也就能心安理得地拒绝他。 平安夜的那天,下雪了。雪花的影子隔着窗户,飘散在她的工作台上。 这段时间是他们这间木雕小店最赚钱的时候之一,平时门可罗雀,陆鸣还得去找兼职养活自己。 年事已高却还是很精神抖擞的店长,送走一对父女就关店了。陆鸣还想多做几个小动物雕像放在架上,可是店长却催她下班。 “你围裙兜里的那个小东西再不送出去,就错过好节日咯。” 她这几日茶不思饭不想,得了闲就一直神神秘秘地雕着某个东西,还不给他看,老人就已经看穿这个女娃是谈恋爱了。 陆鸣一时窘迫想开口解释,却还是被无情地赶出去。 “礼物雕得这么用心,怎么能不送出去呢?哈哈哈!”说完店长就边笑边关上了门。 陆鸣走在街上心有犹豫,口袋里的手机时不时亮起,屏保是一只漂亮的奶牛猫,通知栏都是朋友们叫她一起过节的讯息。 有一个朋友等烦了,直接打电话给她,她伸进兜里想拿手机却先碰到了那个小木雕。 她愣了几秒,手机铃声还没挂断,她的身体就已行动起来。 当眼前的门被打开,那位好看的先生惊讶地看着她时,陆鸣才回过神自己已做了选择。 “我……我只是来送礼物的!”真见面了,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干脆开门见山。 说完,她就从兜里掏出那个小木雕塞入眼前的男人手里。 那是一个小巧玲珑的鲸鱼,他们曾经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视里的海洋纪录片时聊天,发现彼此最喜欢的动物都是鲸鱼。 他垂眼看着手里的小木雕久久没说话,她也没离开而是盯着他,想着他的睫毛真长。 当先生抬眼时,正好与她的目光相撞。 然后,像平安夜的每一对情侣一样,他们接吻了。 隔天陆鸣醒来时,那位先生已经不在,在清晨时他曾吻醒她说需要去公司一趟。 陆鸣裹着床单走出去喝水,当再看到那张照片时,她不再充满罪恶感,而是抱着一股破釜沉舟般的决心。 下一次,她一定要问清楚那位先生,他们两夫妻到底是怎样的情况。同时也要说清楚,她其实是单身。 可是陆鸣没等到这个时候。 那位先生又开始忙碌起来,好不容易等到花瓶插入那朵白郁金香,她隔日连家政制服都没脱,就在厨房里做好晚餐等他回来。 这时玄关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她以为是那位先生回来了,却不想听到了行李箱滚动的声音。 一瞬间,全身的血都冷了。 她缓慢回身,看到了照片里的女人脱下墨镜,身边是两个大行李箱。 “是家政吗?你辛苦了。”女人笑得跟照片里一样灿烂美丽,她看到桌上的食物有些困惑,“阿玉现在还要求煮晚餐了吗?” 女人的语气很亲昵,说着陆鸣不知道的名字,根本不像是感情破裂快要离婚的样子。 周围流动的空气一下子变了,情欲沼泽般的甜腻馥郁消褪得干干净净,她站在这里只觉羞愧难当。 当天,陆鸣辞职了。 --------- 不要怕,下一章就误会解除,然后两个人继续乱七八糟地做快乐的事情。 是说平安夜那里,我本来还想写女主穿上毛茸茸的圣诞女郎内衣,和男主在沙发上做爱,可是又觉得好破坏行文气氛,所以在这里写出来让大家自行脑补吧。 现代番外六、其实我也单身啦 迟瑛花了一个月,才接受小六小姐不见了的事实。 那天他回家没看到心心念念的人,只看到了不请自来的亲姐姐,就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自掏腰包,送走这尊大佛去住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姐姐还点名要市中心最贵的那间酒店。 接着的一个星期,鞋柜上的白郁金香都得不到响应,他在紧张的工期里硬挤出一天提早下班,就为了堵人。 却没想到,打开门看见的却是一个陌生的阿姨。 他顾不得避嫌,直接问了之前那女孩的事,才知道她上两个礼拜已经辞职了。 算算时间,还真就是姐姐来的那天。 其实迟瑛在知道她离开的原因后是松了一口气,至少她是自己选择离开,而不是被另一半发现出轨。 他这段时间尽是害怕她会被伤害。 迟瑛还没来得及多想,合伙人又催他回去加班,这一个月他几乎睡在公司里,全身心投入工作里。 只是在工作告一段落后,他还是得返回那间冷清的公寓。 当看到阳台的多肉因为这一个月无人照顾,几乎都要枯死时,巨大的空虚与失落终究还是朝他袭来。 她一直都很小心,也很爱干净,几乎不在这里留下私人物品,连一根毛发都会被她清掉。 她在这间公寓唯一的痕迹,只有浴室的半瓶沐浴露,她嫌弃迟瑛之前的味道不好闻,买了一罐桃子味的来放着。 迟瑛很珍惜地使用那罐桃子沐浴露,最后都挤不出来了还是一直放在架上。可有一天他回家,却发现家政人员把那个空罐子丢掉了。 她在这间家的痕迹正式消失殆尽。 只剩下那个鲸鱼木雕。 迟瑛越来越不愿意留在家里,周末也会去公司待着,他把木雕也带了过去,一直摆在桌子上,时不时就盯着它发呆。 他很想她,很想见她,很想吻她,很想和她一起生活,很想让她和老公离婚,他可以当她女儿的后爸。 但他连她的真实名字都不知道。 迟瑛去搜了现居城市的人口和面积,一空闲就刷起地图上的街道实景,不断在“下一个转角就会遇见”的幻想和“百万人口的城市怎么能大海捞针”的幻灭中交接度日。 最后是那个小鲸鱼木雕给了他希望。 新来的实习生看到那个木雕,笑着问他是不是在南区的那间小店买的? 实习生说他爸很喜欢这种手工玩意儿,但是现如今已经很少见,找了很久才找到一间专卖木雕制品的老店。 迟瑛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但他依然不动声色,只是打听清楚那个街道在哪儿。 实习生一走,他就熟练地开起地图输入南区的街道,没察觉到指尖在微微颤抖。 然后他就看到了。 街灯下的那个少女在吃着冰淇淋,眼睛瞄着路边的小奶猫。她看起来比现在稚嫩些,头发也没现在的齐耳长度,而是长到了肩膀。 迟瑛后仰着瘫在椅子上,长抒一口气,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无法停止。 这时合伙人来敲门,说再开个小会议,商量一些工程细节。迟瑛直接起身,说他有事要早退。 “还有,这两天都别打电话给我。”迟瑛冷着眼瞪合伙人一眼,抄起外套就奔出公司。 当他开车停在那间木雕店的不远处,因为找到心上人蛛丝马迹而开心晕的脑袋终于清醒了些。 或许小六小姐只是在这间店买了小鲸鱼木雕,或许她根本不住在这里,只是路过而已。 他没下车,就在车里朝木雕店偷看。那间木雕店位于街角,在他现在的位置看过去只能看到橱窗摆设,他又开车弯了过去,在另一侧的窗户中,终于看到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那个窗户后正是工作室的位置,而那个短发女子穿着一件黑T恤和工装裤,原本齐耳的短发已经快触肩被绑成脑后的一个小啾啾,整个人虽娇小年轻却有着一股帅气的感觉。 她正坐在小梯子上,专注雕刻着一个等身高的窗花,神情认真严肃,甚至还带着一丝虔诚。 原来她是一个雕刻师吗? 迟瑛远远望着她,隔着行人和窗户看得不算真切,心下却是一阵难耐的欣喜和满足。 那个窗花并不小,她刻了一整个下午都还没刻完,但她似乎感觉不到疲累,专心一意的眼神没有一丝变化,只偶尔会拂开遮住视线的发丝。 她在雕着送他的小鲸鱼木雕时,是否也这般全神倾注? 迟瑛一想到此,感觉自己好像又更喜欢她了些。 后来小六小姐下班了,望着她的背影,迟瑛突然胆怯起来,害怕她其实不想看到他,害怕他的出现会打扰到她。 他怕见到她的老公,怕见到他们牵手亲热,有说有笑,他会看着那双能光明正大牵着的手而嫉妒到发疯。 可他不舍得这么快就离开,还想再多看她一眼。 迟瑛犹豫了会儿,还是下车跟了上去。 他不会打扰她的,他就远远一直看着她就好。 原本已做好会看到她家人的心理准备,可当小六小姐走向正放学的幼儿园时,迟瑛心里还是刺痛了下。 她的女儿今年五岁,的确是上幼儿园的年纪,也不知道她女儿长得像她吗? 迟瑛想起小六小姐偶尔提到女儿的只言片语,好像小名是叫阿宝? 可没想到那个身影径直走过了站满家长和孩童的幼儿园门口,进了幼儿园隔壁的一间宠物美容店里。 五分钟后,她提着一个放宠物的箱包出来,拎到了眼前,眼神温柔地说了些什么悄悄话。 迟瑛在对面街道上望过去,看到她灵动可爱的表情,一阵晃神。很快,幼儿园的一个小女孩兴奋地奔向了她,他心头马上一紧。 那是她的女儿吗?是阿宝? 小孩子的声音总是特别高亢,就算隔着一段距离,迟瑛还是听到小女孩说了什么。 “阿宝!!”小女孩对着宠物包喊起了那个名字。 迟瑛瞬间愣住,阿宝……不是人吗? 人群里很快又走出一个妇人,牵住了小女孩,他们和小六小姐挥挥手后,小女孩又喊了几声阿宝再见,两边人就分道扬镳了。 迟瑛经小女孩这么一喊,脑海灵光乍现,突然有了一个荒谬的猜测。 他依然不动声色地跟着小六小姐身后,像个跟踪狂一样,跟着她进了超市,见她穿梭在不同的货架挑挑拣拣,最后去柜台结账。 迟瑛也是在国外留学,独自生活过的人,他非常确认小六小姐篮子里拿的都是一人份的用品和食物。 那个猜测还是不能百分百肯定,或许是她丈夫带着孩子暂时离开家里了? 可心里的某处已是按耐不住的激动,连带他的呼吸都忍不住有些紊乱。 在他沉溺在自己的心绪里时,小六小姐已经把东西都装入环保袋,还去储物柜柜台领走宠物包,离开超市了。 迟瑛想跟上去时,身边的一个老婆婆突然捂着胸口倒在地上。他没有多想,赶紧跪地去查看情况,见老婆婆已经昏迷,立刻拨打求救电话和喊来超市人员。 后来他见超市人员没有要上救护车,跟去医院的意思,担心起老婆婆在医院会无人照顾,最后还是决定帮人帮到底,一并去了医院。 幸好老婆婆没什么大事,家属也很快赶来了医院,可迟瑛离开医院时也已经将近午夜,想跟的人自然是跟丢了。 没关系,迟瑛安慰自己。 明天再继续去那间木雕小店就可以了。 可没想到他隔天再去店前蹲守时,却见到小店门口贴着告示,休假一周。 迟瑛傻了眼,可他不死心,也不想真等上一周这么久,他就去了幼儿园门口的那间宠物美容店,等了一下午才觉得自己是哪根筋不对,她昨天才去把宠物接回来,怎么可能今天又送宠物去美容。 可他还能去哪儿?又去超市吗?昨天小六小姐才采购了物资,不会隔天又去一次的。 迟瑛像无头苍蝇一样,开车游荡在超市附近的居民楼小区,接二连叁的碰壁,让他全身心都扑在找不到人的焦虑心情里,忽略了车油已经快要耗尽。 最后,车没油了,他把车停在路边,觉得自己真没用。 那时已经是傍晚了,迟瑛干脆下车,在附近的公园里散步,让自己病急乱投医而有些犯蠢的脑袋冷静一下。 就在公园里,他遇到了一只猫,一只奶牛猫,一只完全不怕生一直黏着他喵喵叫的奶牛猫。 它一开始从花丛里窜出时,还吓了迟瑛一跳。那只猫不知道为何特别喜欢粘着迟瑛,公园的其他小孩想跟它一起玩,它都不理会,一直跟在迟瑛后面,用小巧可爱的头颅不断磨蹭他的裤脚。 迟瑛没法子,只能抱起它撸起它毛茸茸的下巴,奶牛猫舒服在他怀里咕噜咕噜叫,可爱的模样让迟瑛郁闷一整天的心情开怀了不少。 猫咪的脖子有着项圈,明显是只家猫。 “小家伙,你认识的小伙伴中有做雕刻师的铲屎官吗?”迟瑛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才会对着一只猫自言自语,“那个铲屎官长得特别可爱特别温柔,你可以帮我回去问问你的朋友吗?” 没想到,奶牛猫像是真的听懂他的话一样,在他怀里一个翻身跳下去,往一个方向走去后又回头看他,像在示意他跟上。 不是吧?迟瑛诧异挑眉,还是跟了上去。 结果,猫咪把他带到了公园门口的烤肠摊前,坐在地上用一双闪亮的猫眼睛盯着他喵喵叫。 迟瑛不禁失笑,原来是要吃烤肠。 “烤肠太重口味了,小猫咪不能吃。”笑完后,他一脸认真地对奶牛猫说道,然后不顾猫猫的哀求,硬抱起它离开香味扑鼻的烤肠摊,转而去便利商店买了健康的猫条。 “你要鸡肉的还是叁文鱼的?”迟瑛坐在便利商店门口前的长椅上,跟一脸不甘的奶牛猫有商有量,猫咪本来撇过头不想理他,只一直对着烤肠摊的方向发出可怜的喵呜声。 后来大概是见迟瑛不为所动,坚持不给它吃垃圾食品,它还是屈服了,伸出小爪爪选了叁文鱼的。 一分钟后,原本一脸嫌弃的奶牛猫舔着猫条,舔得津津有味。 “吃了我的东西,可是要帮我做事的。”迟瑛还有模有样地,一边挤着猫条一边自言自语,“那个铲屎官短发,眼睛特别好看,个子不高不矮,然后……咳,胸部又翘又大,回去要跟你家附近的猫咪们打听打听。” 突然,他想起一个重要的信息。 “对了,她养的猫叫阿宝,你认识阿宝吗?” “阿宝”两个字才说出口,原本歪头舔着鱼酱的奶牛猫,突然对着他喵了一声。 “嗯?你认识阿宝?” “喵~” “所以是认识阿宝吗?” “喵~” “……不会吧。” 迟瑛突然福至心灵,他伸手翻开了猫咪项圈的牌子,上面刻着了猫咪的名字和主人的联络号码。 这只奶牛猫,就叫阿宝。 ----- 阿宝:最强助攻就是我! 现代番外七、要不要一起不单身 迟瑛在这一刻,真真切切体会到什么叫作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抱起奶牛猫,对着它一直傻笑,说着原来你就是阿宝。 可爱的阿宝也跟着一起喵喵叫,还伸舌舔了舔他的鼻尖,然后又开始示意烤肠摊的方向。 “不可以吃烤肠。” “喵……”吼,怎么这样啦! 迟瑛摸着阿宝,手指颤抖着输入牌子上的手机号码,他想着开口的第一句该说什么? 喂,我是你的情夫,你的猫在我手上。 喂,我只是个路人,我没有绑架你的猫,真的是在路上捡到它的。 喂,你是不是骗了我,其实你没老公吧。 喂,我很想你,你能跟我见面吗? 千言万语还没来得及汇成一句话,手机上的号码也没来得及拨出去,突然一个熟悉的人影像风一样跑过了他眼前。 嗯?迟瑛傻傻地抬头,刚才经过的人好像是小六小姐? 阿宝比他反应还快,见到主人跑过去马上大声叫了起来。 那个原本已经跑过拐角处的人影听到了猫叫声,一个急刹车回头,直朝便利店门口外长椅上的那只猫冲了过来。 她很着急,春末夜晚还有点冷的天气,身上只穿了室内拖和家居短裤,就披了件针织外套,气喘吁吁的,满头都是汗,抱起阿宝就是一顿骂。 “你这坏东西!怎么可以趁我开门倒垃圾时乱跑出去!我快紧张死了!” 她眼里只有猫咪,全然没看到旁边还坐着一个大活人。可迟瑛完全不在意她的忽视,他看着如此生动鲜活的心上人就在眼前,不自觉看痴了,已是满心的欢喜。 骂够阿宝了,陆鸣才发现它嘴边沾着鱼酱,明显是有好心人喂它吃零食。她扭头想跟长椅上的那个人道谢,一看到那张脸,心头一震。 “怎么是你……”她震惊喃喃道。 “小六小姐。”终于和寻觅已久的人碰面了,迟瑛莫名平静甚至带着一丝窃喜,“我们坐下来聊聊吧。” 被震慑住的陆鸣原想真的坐下来,又突然一个惊醒,马上冷起一张脸。 “有什么好聊的,我们已经不是那种关系了。” “我们是什么关系?”迟瑛感觉他们之间存在着某种误会,却又说不清楚,干脆揪着她的话头往下说。 “还能是什么关系?”陆鸣抱着阿宝,转过头不想看他,一见到他又是满心的酸涩,她怕自己会掉眼泪。 “所以是什么关系?” “你一定要我说出来吗?” “对,所以我们是什么关系?”迟瑛还是不依不饶。 “不就是见不得人的偷情关系吗?”陆鸣被他揪着话题不放,有些气急败坏,破罐子破摔地说道。 “不是,我们不是偷情。”迟瑛严肃神情反驳道。 “怎么不是偷情了?”陆鸣惊讶看向他,不明白这位先生在说什么瞎话。 “偷情是指某一方已经有了伴侣,还跟第叁者发生亲密关系。可是你骗了我,你根本没老公也没孩子,你说的女儿,你的阿宝,其实是一只猫。” 真说起这件事,迟瑛虽然心有窃喜,却也因为她的欺瞒而有些郁闷,语气也不自觉硬了几分。 “所以我们不是偷情。” 可被他戳破了谎言的女人没显露出愧疚慌张的神情,反而在听了他的话后,眼眶含泪,忿忿不平地瞪向了他。 “是,我是骗了你,可我没家室,你有啊!” 这句话直接砸懵了迟瑛,他一时反应不过来,只能听着眼前的女人开始控诉起他对自己都不知道的妻子种种的不忠行为。 “还没有离婚,竟然就在婚房里勾引别的女人上床,还每个周末都让我留下!” “你在那间房里抱着我说那些情话时,难道就没有一点对老婆的愧疚吗!” “你老婆知道你把她买的保险套,用在别的女人身上吗!” “我也太傻了,就听主管说你们吵架要离婚了,一时被你迷了心窍,真的越了界当小叁……” “我就不该赌一把,明明你和她的合影还留着,你们就没真的一刀两断,我竟然就这样跟你上床,上了一次还不够,还继续跟你偷情,呜呜……我为什么要当小叁?” 说着说着,压抑心中已久的情绪完全失控,陆鸣抱着怀中的猫咪,开始啜泣起来。 她是气自己当了小叁,但更气的是她这段时间来,根本忘记不了那位先生。 现在他又出现在自己面前,又再一次扰乱她的心。 第一次见她哭得梨花带雨,迟瑛有些心疼,可他现在更多感受到的是即好气又好笑,他也不笨,虽然小六小姐说得颠叁倒四的,他大概明白她误会了什么。 她是把他和对家吵架的夫妻搞混了,偏偏他家里又有和姐姐的合照,更加让小六小姐误以为他是个有妇之夫。 想开口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小六小姐又哭得这么可怜令他心乱如麻,想快点哄哄她,他只隐约想起对家的男主人姓伏,解释的第一句脱口而出: “小六小姐,我不姓伏。” “你不幸福管我什么事!”陆鸣边哭边吼他,“你不幸福也不能出轨啊,你不幸福可以好好离婚后再跟我谈恋爱啊,为什么要拉着我偷情?” 发现自己说了个谐音梗,迟瑛更加哭笑不得,可小六小姐越哭越伤心,阿宝都舔起了她的眼泪,便利店里的店员也开始好奇地往外看了。 最后,迟瑛站起身,直接双手捧住了眼前女人的脸,她原本想挣扎,但他这次特别强硬,认真大声地说道: “你误会了,我没结婚,客厅那张照片里的女人是我姐。” “姐?”陆鸣止住了眼泪,呆愣地重覆一遍,那句“姐”的音调被拉得老长,怀里的阿宝也跟着长长地喵了一声。 “对,吵架的夫妻是1201室的伏先生和伏太太。”迟瑛继续说道。 “我是1202室的迟瑛,单身未婚没有女朋友,只喜欢你一个人。” 他的表白,猝不及防又水到渠成,仓促又真诚。 而陆鸣原本一下子接收到复杂信息而混乱的大脑,在听到他的那句喜欢后,顿时一阵空白。 她应该要先怀疑他在找借口骗她,应该要他先拿出证据证明他单身,可她回应的却是…… “我叫陆鸣,我也是单身未婚没有男朋友,我也喜欢你。” 她的回应,是复制粘贴,却也是发自肺腑。 气氛一下子安静下来,两个人看着彼此一时无话,只沉溺在因为对方的表白而流淌心底的甜蜜中,突然间…… “喵~~~” 阿宝也在自我介绍,除了喵,还是喵。 两人马上被阿宝逗笑了,迟瑛抹去了陆鸣脸上的眼泪,然后弯腰亲了她。他们额头对额头,鼻子对鼻子,开始情人间的耳鬓厮磨。 “那你要和我在一起吗?” “亲了我才问,你这不是在耍流氓吗?” “那你答应了我,我再亲你一口,好不好?” “……好。” 天色已经完全昏暗下来,便利店的招牌大亮,照得门口那对一直在亲吻的恋人引人注目,里面的店员感觉自己被喂了把狗粮,臭着张脸转过头继续工作。 见陆鸣穿着单薄怕她冷,迟瑛把她和阿宝一起罩进自己的外套里,把她藏在自己的怀里不断啄吻她的嘴唇,路过的行人怎样看他,他都不理会。 他们几乎两个月没见面,只是亲吻又怎么够呢? 狭小温馨的出租屋里,阿宝在客厅里郁郁寡欢吃着干巴巴的猫粮,不明白为什么小鸣不要带它去吃烤肉,回来后还不撸它毛,跟它的新朋友一起在浴室玩耍后,又去了卧室继续玩,还把门关上。 而隔着一扇门的卧室里,饱暖思淫欲的两人身上只裹着摇摇欲坠的浴巾,就在床上缠作一团。 刚才在浴室里,他们只是用手互相抚慰对方,根本就无法纾解他们这段时间累积的欲火。 如果不是陆鸣一直说身上都是烤肉味道,坚持要先洗澡,迟瑛在进门时就想把她压在玄关那里操她了。 现在他就在陆鸣的卧室里,躺在她平时熟睡的床上,眼前所见都是她的贴身物品和私密物件,空气里尽是她香甜的气息。 他心里第一次产生某种异样的刺激感,这跟在他家的感觉完全不同。 一想到他们即将在这里做爱,浓稠的精液会溅在她的被褥上,他尽情宣泄的热气和体液将蒸发在房间的空气里,他的气息将强势侵入这个原本只有少女气息的氛围里。 迟瑛的某种雄性本能尽数被勾出,内心满是侵略感即将被满足的兴奋和燥热。 身上的浴巾已经被扯下,压在他们赤裸交缠的身体下,终于能再吃到那根大鸡巴,而且现在是只属于她一个人的鸡巴,陆鸣饥渴迫切地吞下全部肉身,每一下都是让迟瑛全身酥麻,呻吟出声的深喉。 陆鸣还淫荡地一边口交,一边急不可耐伸手,去抠弄起自己刚才在浴室里就水淋淋的小穴。 迟瑛禁欲了接近两个月的肉棒,又粗又热,还一直难耐地在她喉腔里自己弹动,精囊也比以往肿胀,明显积攒了许多。 感受到口腔里棒身的青筋脉动,陆鸣吐出了大鸡巴,口水裹着肉棒油亮亮的。她满脑子都是愈加放浪大胆的色情废料。 现在他们是情侣了,他们可以尽情地无套做爱了吧?她可以要求男朋友内射了吧? 爱人攒了两个月的,粘稠腥热的精液,她想让那些浓液灌满她同样寂寞了两个月的小穴。 她爬到迟瑛身上,马上被他捧住小脸,激烈地缠吻起来,她嘴腔里的肉棒味道,萦绕在两人的鼻息之间,让迟瑛自己也开始头晕目眩。 陆鸣还没开口撒娇,放荡地请求他在自己体内狠狠灌精,一旁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吓了他们一跳。 是迟瑛的手机。 两人的身体皆是一僵,但又很有默契地不理会它,继续舌吻。 可手机铃声坚持不懈,响了十五分钟,最后迟瑛生气地接起手机,不耐烦地说道: “不是让你这两天别打电话烦我吗?” “我这两天没打啊,可是现在已经过十二点了,已经超过两天了。我们快来商量一下那个工程的事情,甲方催得很紧。”电话另一头的合伙人尽显资本家丑恶的剥削嘴脸。 没想到合伙人能钻字眼钻到这种地步,迟瑛顿感无力,可陆鸣才不惯这个没眼力见的家伙。 她直接抱住了男朋友,依偎在他的肩上,大声呻吟起来。 没想到女朋友会突然浪叫,迟瑛条件反射立刻捂住她的嘴,可电话另一头原本在喋喋不休的声音还是一秒没了。 “老迟,你现在在干嘛?”合伙人第一次发出有些惊恐的声音。 “我在女朋友家。”都这份上了,迟瑛干脆实话实说,还被他捂着嘴的陆鸣一双小鹿眼狡诈地朝他眨了眨眼。 “……对不起,打扰了。”电话马上挂断。 室内又归于了平静,迟瑛有点摸不着头脑,他和陆鸣对望一眼,然后莫名其妙的,两个人一起笑出了声,抱着彼此在床上大笑起来。 --------- 存稿没了,希望接着的大肉章明天能写完,我有好多好多好多的黄色废料想写! 现代番外八、现在都不是单身啦~ 陆鸣睡醒时,迟瑛已经拿着行李离开,出差去了。 他这次要出差两周,昨天特意去接她下班,连晚餐都没吃,两人直接回她的出租屋滚了一整晚的床单。 她醒来时脑袋还不清醒,身体似乎还残存着昨夜欢愉的滋润,一想起来眼角都是餍足的余韵,半梦半醒间又开始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 其实从迟瑛家去机场是最省时的,说不定他们早上还能再做一次,她可以钻进被窝里给他晨勃的阳具,来个早安口交。 在她家的话,天还没亮他就得走了,陆鸣都不知道他是几点出门。 就算如此,陆鸣近期内还是不想去他家。 因为上两个月在他家过夜时,她社死了。 那时她去外地采风几天,把阿宝交给迟瑛照顾。迟瑛还一直发阿宝的照片给她,一人一猫相处得很愉快,就是迟瑛严格控制阿宝的饮食,让小猫咪偶尔有点生无可恋。 回来的那一晚,她去迟瑛家接阿宝,才刚交往不久还是浓情蜜意且又重欲的小情侣,隔了几天再见,自然是烈火干柴,在客厅时就脱了彼此的衣服,爱抚起对方。 可阿宝也在客厅玩着迟瑛买给它的猫抓板,陆鸣觉得难为情,坚持要回房间。早就欲火焚身的迟瑛只能把她扛在肩上走回房里,把她丢到床上后就整个人压了上去。 那一晚他们做到了后半夜,实在是做得太爽了,射得鼓鼓的保险套丢了满床,陆鸣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缝都被迟瑛的大鸡巴操酥了,呻吟得特别大声。 陆鸣趴在床上,整个人像洗着热水澡般的香汗淋漓,瘫软如泥,可身体深处还是很痒,她双手朝后掰开屁股,就为了让男友青筋突起的大鸡巴能顺畅地捅进小穴里,好好碾过那些舒服的地方。 “呜,哥哥快进来啊,里面好痒,想要哥哥的大鸡巴进来……” 迟瑛本来就情欲高涨,又被她的骚劲撩拨到,那一晚特别强势蛮横,宽肩窄腰的背部热汗涔涔,豆大的汗珠不断从背沟一直滑落到紧缩着的臀沟。 见女友自己乖乖掰开屁股任他蹂躏,他更是直接压住女友香娇玉嫩的身体,伸直了双腿,臀肌大幅度地耸动,大开大合地捣入身下软烂多汁的花穴, 直把陆鸣操得脑里一片空白只想一直交媾,那句骚话也自然而然地喊出来了。 “啊……啊,要被操死了……哥哥,快操死小母狗,嗯……小母狗的里面好舒服……” 迟瑛听到身下女友这句骚话,眉头一皱,靠在她耳边有些凶地说: “不要这么说自己。” 早就失去思考能力的陆鸣,满脸潮红,流着口水继续大声浪叫: “嗯啊……啊,哈啊,好,不是小母狗……是哥哥的飞机杯,是只给哥哥一个人用的飞机杯,啊啊哈……” 迟瑛的全身被撩拨得更热了,也不知是爱女友只对他一人发骚,还是对女友的骚劲感到害臊,下半身继续耸动得又重又快,把陆鸣的浪叫全都捣碎,一句完整的话都不说出来,只能跟着肉棒撞击的节奏而断断续续地呻吟。 大床摇到了叁更半夜才消停下来。 隔天陆鸣起得比迟瑛早,心里惦记着得给阿宝添猫粮了,迷迷糊糊地起床。她下床套上迟瑛的大T恤时,双腿都还是发软的。 一出房门,没看到阿宝,只看到飘飞的窗纱和打开的阳台门,意识一下子就被惊醒,她一个箭步冲去阳台,心里想着她的阿宝可别是跳楼了! 好消息是,阿宝没跳楼,它正被人抱在怀里摸毛,开心得很。抱着它的人是照片上的女人,迟瑛的姐姐,她正悠闲地喝着咖啡,见到慌张的陆鸣,还笑着跟她说早安。 坏消息是,姐姐昨晚就来了,看到了他们散落在客厅的衣服,也听了一整晚从主卧传来的所有动静。 “哈,这就是年轻人啊。”姐姐一脸姨母笑,给被她拉着坐下的陆鸣倒咖啡。 而陆鸣神情呆滞,脑海里不断循环播放她在床上喊出的所有骚话,只想把整张脸埋进小小的咖啡杯里,这辈子都不要再见人。 又想起了这件社死事件,陆鸣羞得在床上蜷缩成一团,不断打滚。 后来就算姐姐走了,她还是不想去男友家过夜,可迟瑛也不在意,比起那间宽大明亮的高级公寓,他更喜欢来女友的出租屋,跟她一起做各种事情。 煮菜、吃饭、看戏、逗阿宝、做家务,还有做爱。 那间不大的出租屋里,迟瑛偏爱在逼仄的浴室里,和陆鸣享受鱼水之欢。前几次的过夜,都要拉上她洗个一个小时水汽弥漫,热气腾腾的淋浴澡。 让女友扶着墙,双脚垫在他的脚背上,后入操她。抱起女友的小屁股,让她的脚缠在腰间,抵在墙上操她。直接坐在湿淋淋的地板或马桶上,让女友坐他身上,不断顶胯操她。 窄小的空间里两人的喘息声和肉体拍打的声音被无限放大,让他无比沉迷,指腹的皮肤都洗皱了都不甘愿关水。 在浴室做爱,他也不戴套,要射的时候就射在女友的后背、奶子、大腿上,再故意涂上黏滑的沐浴乳,混着粘稠的精液洗过她全身娇嫩香软的肌肤。 “小鸣现在全身都是我的味道了,喜欢吗?”迟瑛双手打满泡沫,揉磨着陆鸣的大奶子,一边紧贴着她耳边吹气道,惹得陆鸣全身酥麻,身体又是一阵颤抖。 “嗯,喜欢……喜欢全身都是哥哥精液的味道……”热气和情欲已经把陆鸣蒸得神志不清,红着脸娇娇回应。 结果那一个月的水费超标,陆鸣严令禁止两人再共处浴室里,但迟瑛还是有几次都强硬挤进去,他也聪明地会强制抬起陆鸣的一只大腿,跪在地上舔起她的小穴,先把她舔得全身酥软,意识模糊,再操杆入洞,把女友干爽了再说。 他昨天又来一次,陆鸣想起自己意志不定,又沉沦在他的唇舌之下还是有点郁闷,她就坐在马桶上双腿被扛起,被他的鼻尖抵着花蒂舔到高潮,她甚至连上半身的衣服都没脱完,被舔得太爽还自己解开胸罩,捧着奶子揉起来。 可一回味起昨晚的欢爱,她还是忍不住夹起腿来,眼角又瞄到了地上布满暧昧水痕,乱七八糟的瑜伽垫。 陆鸣的单人床太小又单薄,睡她一个人还算绰绰有余,可容纳两个人在上面做激烈运动,就太过勉强,每一次几乎都会摇到前后摆动,撞击墙面匡匡作响。 家境从小优渥的迟瑛,除了在国外前两年睡学生宿舍之外,就没睡过几次单人床,更别提在这种小床上做爱。 看到女友躺在剧烈晃动的小床上被他干得花枝乱颤,似乎刺激到了他某种兽性,每次都是越操越凶猛,每次都要把床摇到大幅度移位,陆鸣尖叫着弓起后背,花液喷溅出来湿了他下腹才心满意足。 然后邻居的投诉就来了。 陆鸣红着脸跟男友说不要这么激烈,可是又不想他真的收劲,她也喜欢被那样操到理智全无,全身痉挛着高潮。 她原本提议说要不我们去酒店吧,可迟瑛不舍得离开这间出租屋,他喜欢在这里和小鸣做爱,他抱着女友不断亲吻,哄着她改变想法,在两人讨价还价几天去酒店几天在家里时,进房捣乱的阿宝把放在架子旁的瑜伽垫碰倒了。 那个瑜伽垫在陆鸣开始和迟瑛有往来,就再也没拿出来过,现在它倒在两人的眼前,又给自己争取到了另一个新用途。 也是摊开来做运动,只是是另一种运动,然后有两个人。 昨天他们赤身裸体出了浴室,连身体都没擦干,就是直接在瑜伽垫上做爱。 现在已经是夏天,陆鸣的房间又没空调,平时开窗开风扇,室内还算凉快,可是陆鸣也知道自己的呻吟总是很大声,每次迟瑛到访时都会紧闭窗户,临睡前才打开。 当时屋内有些闷热,两个人才洗完澡的身体很快又是黏糊糊的一层薄汗,小情侣没有感到不适,反而被肌肤相亲时的黏腻厚热之感,晕眩了感官,更加沉溺在情欲之中,沉溺在爱人的身体里。 摆满东西的小房间里都是他们做爱的声音和呼出的热气,高大手长的迟瑛侧个身就能勾到床边的小柜子,拉开第二层,里面摆满了各种花样的情趣用品和几盒保险套。 他急促地抽出一盒拆开,陆鸣的脚丫子正把他的大鸡巴踩在下腹处不断摩擦。 她柔软无骨地躺在瑜伽垫上,看着男友咬着保险套的包装纸撕开,小穴深处想要被填满的渴望又钻弄起来。 她还是没有实现被内射的愿望,什么时候哥哥的精液才能灌满里面? 陆鸣的小脸越想越红,露出了欲壑难填的饥渴神色,房内没开灯,迟瑛看不到女友的表情,只能感受到踩着性器的那只脚越来越用力,还往下用脚后跟轻碾起两颗精囊。 薄膜套上肿胀的阳具后,他有点粗暴地按住陆鸣的膝盖大张双腿,直接插进了春水淋漓的小穴里,早就迫不及待的花璧马上咬住了肉棒吸吮起来,两个人都舒服得呻吟出声。 他们换了几个姿势,身体早就滚离了瑜伽垫,新开的保险套盒又要用完了,陆鸣跪在瑜伽垫上被迟瑛抓住腰肢后入时,还被他顶着小屁股,想要操着她爬到柜子那里再拿一盒保险套。 “乖鸣儿,哈,再爬几步就勾到了……”迟瑛喘着粗气诱惑她,顶着花穴里舒服的一个点,紧缩臀肌不断磨着那里,“想不想再骑我身上,骑哥哥的大鸡巴,哈啊……拿到新的套子就能骑哥哥了,乖,再爬几步……” “啊啊!嗯,想……想骑大鸡巴……那里……那里好舒服……啊……”陆鸣颤抖着身子,脑里一片空白,只能被花穴里不断被激发的快感淹没,同时那个欲望又再涌现心底。 可以不带套骑哥哥吗?我想要哥哥的无套鸡巴,想要哥哥无套内射。 正当陆鸣想说出这个请求时,她抬眼却见到了阿宝睁着一双葡萄小眼,长长的尾巴随意晃动,趴在床上歪头好奇地看着他们。 门没关好,小猫咪不知什么时候就跑进来,睡在她床上了。 深陷情欲浆糊一样的脑袋一个激灵,顿时有些清醒,她慌张地往后推着男友胸部,难为情说道: “等一下,阿宝在这里,不要……啊,不要再顶了……” “啊?”迟瑛也抬头与阿宝对视,可他完全不想停下,反而越操越兴奋,“反正之后也会被阿宝看到的,别害臊了。” “不……呜,不要……”陆鸣呜咽着摇头,身体才想动起来,就被身后的雄性压制住,屁股被狠狠连拍了几下,又把她全身拍软了。 “乖一点,小鸣,哈啊……不要夹这么紧,嗯?”迟瑛说着温柔的情话,撞击的下半身却愈发凶猛,女友的小屁股也被他的大掌拍红了。 在双重刺激下,陆鸣直接被操上了高潮,绞紧的湿热花穴也很快把迟瑛的精液都绞了出来。 她趴在地上捂着脸,边抽搐着身体边难为情地流泪,迟瑛见女友这幅可怜模样,却觉得她可爱极了,伏下身边亲吻脸颊边笑着哄她。 “我说了不要做了,你还打我屁股。”陆鸣啜泣着控诉起他,可刚高潮后的声音软绵绵的,反而像在撒娇,惹得迟瑛嘴上说着没有诚意的道歉,然后扣住她下巴强吻住她。 两个人又黏糊糊地滚到了一起,而床上的阿宝早就看腻地上的两个人类,翻滚着身子去窗帘缝隙下去晒月亮了。 再想起男友昨天的强制专横,陆鸣还是有点恼羞,想着一定要报复回去。 然后她就看到了一地用过的保险套,昨天他们直接做到睡过去,迟瑛早上要赶出门,根本来不及收拾。 那些保险套是陆鸣买的,她嫌半透明的白色单调,还特意挑了有颜色的,昨天房内没开灯,小情侣又都是欲火焚身的急切状态,根本没注意到保险套的颜色。 看着散落一地,被打结好的浅粉色保险套,陆鸣小眼一转,心里有了一个想法。 飞机快要起飞了,商务舱里的迟瑛正想把手机调成飞行模式时,突然收到了女友的信息。 他顺手就点开,以为是陆鸣起床后发来的问候,也想在关机前跟她说说话,结果一点开看,他一个惊吓,马上把手机盖在大腿上,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什么。 “老迟,怎么了?”身边的合伙人见他神色有异,好奇问道。 “没事。”他面容镇定回答,合伙人也不理他了,戴上眼罩准备补眠。 迟瑛又调整了坐姿,庆幸自己坐在靠窗的位置,确保其他人看不到手机屏幕后,他才又拿起来,看着女友发来的照片。 那是一张自拍,照片里只能看到一对被手臂捧起来的丰满奶子,白皙娇嫩的皮肤和蓓蕾满是暧昧的红印和齿痕。 而奶子上正挂着五个装满鼓鼓精液的浅粉色保险套,中间的那个还夹在深深的乳沟里。 特别色情。 迟瑛自然一眼就认出,那是谁的大奶子,又是谁射满的保险套。他才看了一眼,就被刺激得血脉偾张,只能无奈地深呼吸几口,强把周身涌上的血液给压下去。 但身体还是很诚实,把那张照片保存,锁进了图库的加密文件夹里。 迟瑛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出差的这两周,他的女朋友不会给他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