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是血族(高甜高H)》 001离婚 三月的第一天,阳光明媚极了。 仰光市刑侦1队办公室里的气压,低到不敢让人喘气。 今早七点,小组群里出现一条新消息,跟工作无关。 发信息的人是刑侦1队的队长陈挽。 信息很简洁明了,如她果断利落的行事作风, ——上午我去离个婚,魏延代替我开早会。 这个惊天大消息在群里炸来了。 小组的所有成员都在这个清早从床上被炸醒了! 陈队要离婚了? 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一点征兆也没有? 她和她的绝世好丈夫不是结婚七年了感情一直很好吗,怎么突然就离婚了! 陈挽在仰光市的刑警局里也算是个名人了,工作上战绩累累破获了无数的案子,个人生活上也是英年早婚,听说一毕业就结婚了,个人资料婚姻状况一栏写着:已婚。 按道理讲,这么一位职场上的女强人,很难有时间谈恋爱找对象,更别说平衡家庭和事业对一位有职业追求的女性来说有多难了。 小组成员们第一回见到裴岐州时,还以为对方是某财阀家的会长,被请到警局来配合案子调查的,都不好意思泡茶水间里的即溶咖啡端给他喝。 由于过分强大的气场,往往就会令人忽视他的长相。 若没有气场压身,光凭长相和身材,会让人误以为是画报里的国际顶级混血超模。 就是这么一位金光闪闪看似是下凡来的男人,见了陈挽,立即低下头,亲昵地蹭蹭爱人的脖颈,任由陈挽摸他的脸,笑得心满意足,像只大型犬科宠物。 当年这一幕,在组员们心中留下了挥之不去的震撼。 今早离婚这条消息,同样让组员们震撼了一上午。 直到上午十点还差两分钟,陈挽踏进了刑侦1队的办公区域,熟悉的声音里夹杂着不耐烦的抱怨:“民政局里离婚的人怎么这么多,浪费我这么长时间。” 加上副队魏延,五个小组成员全都齐刷刷往她看去。 只见陈挽跟个没事人似的,径直走向她的办公室,把西装外套甩在椅背上,解开衬衫的上面两颗扣子,胸口上遍布的吻痕若隐若现。 烦躁浮现在她的脸上。 一颗扣子系了回去。 她走到办公室门口,对着噤若寒蝉的组员们笑眯眯说道:“晚上我请客。” 说完,就又钻进了办公室里。 组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怎么回事,怎么一点也不见她伤心,还很高兴的样子? 到了晚上,酒喝了三轮,组员们才正式明白过来:这位姐们儿是真的为了庆祝离婚才请他们喝酒的。原本酒量不好的她,很难得喝的最多,其他人怎么都劝不住。 最后还是副队魏延,叫了车送她回去。 上了车,司机问去哪儿? 魏延这才意识过来,陈挽离婚后的住处会不会换了,应该不会住在郊外的别墅里了。 她喝醉了意识全无,也问不出什么来。 最后魏延只好带她去就近的酒店。 在出租车启动后,在后面不远处,一辆低调奢华的暗夜使者也启动了。 车后座里的男人,被阴影遮挡了半边身子,穿着一身的黑,静默的神情比神秘未知的夜色还危险至极。 忽然在这如深海般寂静的沉默之中,闪现出了两点猩红的光芒。 裴岐州放在膝上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缓缓收紧。 无名指上的金色婚戒,仍忠诚地伴随着主人。 他满身释放出来的燎原愤怒里,除了无尽的妒意,还有对鲜血的无穷渴望。 002不再怜惜地吮吸她 陈挽躺在酒店的大床上,迷糊的视线里,是男人的身影靠近。 她以为是魏延给她拿水来了,叫了他一声。 “魏延。” 喝醉后的她,音色软软,带着鼻音,与清醒时的她全然不同。 衬衫的第二颗和第三颗扣子也被她解开了。 露出了雪白的肌肤,即便是躺着,她撩人的两团软肉在内衣的支撑下,高傲地耸立着。 上面全是男人的吻痕。 今晚她真的有些过于放纵自己了。 见男人一直在床前站立着,犹如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危险的声音从头顶响起:“亲爱的,刚才你叫错了名字,重新再叫一遍。” “裴岐州!” 熟悉的声音,令陈挽的警觉性逐渐恢复了。 她支撑着身子坐起来,原先一动不动的男人欺身上前,两腿分开将她压在了下面,膝盖紧紧地夹着她反抗的腰身,将她的双手举起,他扯下脖子上的红色领带,将她的双手绑缚了起来。 完完全全地控制住了。 随后,他压下身体,面对着陈挽惊恐的面容,泄愤似的咬住了她两片颤抖的嘴唇,这个吻,他再无克制,直接咬出了血来。 血腥味在彼此的唇齿间化开,紧接着,便是他强势的吮吸。 “疼……唔唔!” “乖,后面还有更疼的。” 裴岐州垂下眼帘,继续索取她口中的呼吸和鲜血。 陈挽怒了,这根本不是亲吻,而是要把她生吞了! 她身为刑警,意志力方面很强,身手自然不用说。她没想到有朝一日会用在自己爱过的人身上。 然而男人早已看出她的意图,很快将她制服住了,在松开她嘴唇的刹那,撕开了她胸前的衬衫,连带着胸衣也被剥下。 暴露在空气里的红色茱萸颤栗着,左边的一颗被他毫无犹豫吞入了唇间。 他如法炮制,如同对待她的嘴唇那般,吮吸着。 柔嫩的乳头感受到了刺痛,万一被咬破了——她大骂道:“裴岐州,你是不是疯了!早上不是说好的和平离婚,你是想出尔反尔?” 他松开了口中的乳头,小小的红豆几乎被吸肿了一倍,滑润的舌尖舔舐了下,欲望浓稠的目光迷恋地盯着楚楚可怜的乳头,“想吸。” 你不是在吸吗! 陈挽要疯了,她的嘴破了不说,连乳头都要不保了。 果然,右边的一颗也被裴岐州衔住了,反复地吮吸,品尝,啃咬,仿佛在期待着有什么液体从被舔开的小孔里吸出来。 陈挽的身子软成了一滩水,酒精的作用,欲望上脑,理智也要出走了。 男人对她的身体比她自己还了解,知道如何能让她缴械投降。 仅凭舌头,就能让她臣服于他。 “……唔……下面舔一舔……” 裴岐州看着她逐步沦陷,原先的怒意也渐渐消退,他将她身上的衣物全都剥得一干二净,而他自己却穿得整整齐齐,连手上的黑色皮手套也未除去。 黑手套在她白净的身体上来回游走,从脖子、胸脯,到达平坦的小腹,穿过浓密的黑森林,两根手指插入了深处,掐住了挺立的阴蒂。 随着她的一声尖叫,裴岐州大力地扯开她并拢的双腿,将露水浸弥漫的花穴彻底地暴露在了自己的眼前。 酒店房间的水晶吊灯,闪烁着昏黄的灯光,照亮了那两片浮现淡淡红晕的阴唇。 “今晚,我想要点特别的礼物。” 他在说这句话时,盯着她下面被阴唇遮挡住的红缝,那条幽深的阴道,是他的天堂和地狱。他喜欢从里面流泻出来的水,那是克制他本能的解药。 可这些还远远不够。 即便他厌恶血的味道,可是本能的驱使却让他无法摆脱对鲜血的渴望。 他只好从她体内不停地榨取他想要的东西,以抵抗邪恶的本能。 以至于,一次次强势的性爱,让她逐渐生厌了。 或者说是怕了。 她以为一纸离婚的协议就能摆脱他。 那不过是人类自以为是的法则。 陈挽见他迟迟不动作,仰起脸来,不料,却正中了他深邃瞳孔里闪现的猩红。 “你……你的眼睛怎么了?” 裴岐州猩红的瞳眸,浮现了一抹忧伤。 从相识之初到成为夫妻的几千个日日夜夜里,她对他的身份仍然无所察觉,可以说是他掩藏的极好,又或者该说是,她对他终究是没有那么在意。 他说:“我原本不想让你知晓秘密,直到你说要离开我。” 细长的手指慢慢划过她的脸颊,低沉的声音贴在耳边似说着隐秘的哀伤,转而,音调又变得冰冷彻骨。 “怎么办,你是充满正义感的警察,而我只能选择杀人,吸走他们所有的血才能活下去。现在你知道了我的秘密,你要逮捕我吗?” 刹那之间,陈挽的脑海里,想起了刚当警察时在档案室里看到的那些杀人卷宗,所有死者被抽干了血液而死,时间跨越了数十年,从未找到过任何凶手。 ———— 求珠珠和收藏! 不是纯肉文,会走点剧情,但还是服务于男女主之间的肉啦~ 男主虽然是血族,但是嗯哼,和女主在一起时,是个处啦。完完全全属于女主。 关于那些杀人案,后面看下去吧~~ 003小穴的三次高潮 “你在说什么?!” 卷宗里那些可怕的尸体照片闪现在陈挽的脑海中,她奋然而起,得到的却是裴岐州的惩罚,一道低呼的娇吟吐口而出。 男人含住了她充血的阴蒂,灵活地舌尖在欲珠周围划着圆圈。 撑不过十秒,瑟缩的小穴会流淌出透明的液体,散发出浓烈的情欲,是她独有的味道,令他如痴如醉,沉醉其中。 两片紫红的阴唇被体液染得晶亮。 这样诱人的色泽让裴岐州的红眼更热了起来,他低头堵住了流出蜜液的穴口。 要死了。 陈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就像一艘小船,在无依的大海上漂荡。 在她身下摆动的那颗脑袋,缓缓抬起了那双红宝石的血红眼睛,舌尖在她湿软的小穴里冲刺,幽幽开口道道:”看着我的眼睛。看清楚我是谁了吗?” “裴岐州,你他妈!啊!” 在阴蒂被他含住狠狠一扯的瞬间,陈挽脑子里绷紧的那根弦断了。 随着强烈的刺激,她绞紧了小穴那条缝,然而一股热流从里面冲了出来, 喷溅在了男人的唇上、下巴上。 被吸到高潮了。 陈挽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绷紧的小腹随着时间渐渐松弛。 随着暧昧的水声停止,裴岐州趴在了她的上方,故意伸出舌头,舔去了挂在嘴角的那一条透明的银丝,“多谢款待。” 接着,他俯身吻住了陈挽。 两人唇舌交缠,吻得动情不已。 “老公……” 听到这个称呼,裴岐州凶狠的吻放柔了下来,胯下的性器膨胀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但是他不打算正式进入“正餐”阶段。 “再来两次,就喂你好不好?” 他捏着陈挽的后腰,将人扶起来靠在自己怀里,掰开两条细长的美腿,右手两根手指往下滑,毫无预兆地伸进了刚喷薄过的小穴里。 凉凉的皮手套贴着湿热的内壁,将里面的春水捣得一塌糊涂。 陈挽雪白的胸脯积压在他手工定做的西装外套上,黑白相依,更显得楚楚可怜。 她想推开男人,但是手臂丝毫没有力气,气愤的话说出来让男人听上去更像是在对他撒娇:“不要手套,会坏的……” 裴岐州的左手从她的后背往下滑,托住了高高翘起的丰腴臀部,五指按压的力道几乎要在雪白的屁股上留下红色的印记。 他舔了下她的唇,一双眼注视着她意乱神迷的面容,无声笑道:“当你提出离婚时,那一刻我倒真想弄坏你。” 说这话时,他正两浅一深地操弄着她的小穴。 陈挽的眼泪从驮红的脸颊滑下来,恨恨地咬紧下唇,阻止呻吟声从口中泻出来。 “裴岐州,你不是人!” “嗯,现在你知道了,我不是人。” 随着话音落下,男人修长的大掌“啪’的一声重重打在她翘起的嫩臀上,仍是调笑的语气:“放松点,别夹太紧。” 谁知这一下,让她的小穴夹得更紧,两根手指需要费力才能抽出来。 他得了趣。 紧接着,啪!啪!啪……! 一下一下,每一个清亮的巴掌打在她臀部的嫩肉上,原本雪白的颜色很快被打红了,分外妖红。 感觉到她小穴内道的紧致到了临界点,裴岐州狠狠地将手指插入最深处,同时用力地拍打最后一下她的臀部,一股无法阻挡的液体包围住了他的手指。 从小穴里的缝隙里肆无忌惮地流了出来,全部滴落在了他的西裤上。 “呜呜啊啊啊!!” 高潮再次来临的那一刻,陈挽的身体不由自由地挺直,细长的脖子往后仰,挺立的红润乳头递到了裴岐州的唇边。 他自然不会错过送上门来的食物。 ”嗯……嗯……“ 乳头是她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在裴岐州娴熟地轮流含弄两颗乳头时,陈挽的身体迎来了第三波高潮,一点缓冲的机会都被给她。 嫣红的小嘴开开合合,爽的她全身颤栗,大脑一片空白,两眼一翻,短暂地昏迷了过去。 陈挽脑海里最后一点想要反抗的意识,也彻底消失殆尽了。 裴岐州正在享用她的第二波款待。 太多的快感让她哭了起来,泪珠悬挂在眼睫上,顺着脸颊流入了发丛。 她从来不是肯轻易认输的人。哪怕在情事上,也不甘于示弱。 这次,她是彻底处在了被动的地位,而男人对她的哭泣无动于衷,继续对她小穴的肆意剥夺,只是伸出一只手,揉捏着她的腰部,像是某种安慰。 耳边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脱衣声。 男人一丝不挂地上了床,解开了捆绑她双手的暗红色领带,那根勃发滚烫的性器从她的眼前划过,几乎要烫红她的眼角。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插入了她滑腻腻的口中,勾着她的小舌搅动着。 “接下来,你再怎么求饶,我都不会停止。” 004直入小穴 陈挽心想:你弄死我算了。 她的小穴已乱得一塌糊涂。 裴岐州插入她的双腿间,因为双腿的大张,可怜的小穴被拉开,两朵阴唇如被迫绽开的鲜红芍药,露出了那条不久前就被玩弄的细缝。 用肉眼,就能看见这朵软花的微微颤栗。 裴岐州眼里的猩红深到几近赤黑,他将硬到发疼的性器抵上了花穴入口,顿时的接触让陈挽身体哆嗦了一下。身体的摆动让性器的前端反而吃进去了一段。 “……唔烫……” 再也无法克制,裴岐州大力地向前挺腰,毫不留情地插进了她窄小紧窒的阴道。 由于清液的润滑,粗壮的肉棒艰难地挤进了进来。 两人结合地部位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再无缝隙。 陈挽感觉到自己下面都要爆开了。 以前每次做爱,他都是一寸寸试探着进去的。 这一次,他直接是一次就进入了最深处,两颗鼓鼓的囊袋紧贴着被剥开的阴唇,树立的毛发在最柔嫩的部位摩擦着,又痒又麻。 令她濒临崩溃的绝境。 而这只是开始,裴岐州狠狠地在她体内宣泄着史无前例的欲望,姿势来回得变换,她始终处于被控制的那一方。 她一次次地被情欲的浪潮冲刷得灵魂溃散。 到后面,直接被做昏了过去。 中间醒来过一次,他在她艳红的臀间狠狠地顶撞,后入的姿势进得更深。男人仿佛是想将自己契入她的身体,疯狂而又崩坏地次次顶开了她的宫口。 “你的身体好像更喜欢我这样对待你呢。” 裴岐州舔舐着她柔嫩的后颈,两颗尖牙露了出来,扎进了她的肉里,随即,血腥味在口中弥漫开,他吮吸着流出来的滚热液体。 “记住这种痛觉。这是我忍了七年不舍得让你经历的绝望。” 尖牙再肉里钻的话,就会咬破她的血管。 她会很快流血而亡。 她会在高潮中倒在他的怀里,直到身体冰冷去。 这种场景,曾在裴岐州的脑子里设想过无数次,令他胆寒不已。每个夜里,他都必须在她身上释放着充足的情欲才能勉强压制住血族的本能。 陈挽哭着求饶,往前爬,男人丝毫不怜悯,甚至用那条暗血色的领带将她的双手反绑住,将她扯到了自己的身前,继续失控地往上顶胯。 “……停下来……受不了了……老公……不要了……” 在陈挽一声声绝望而黏腻的娇喘中,裴岐州终于释放了自己,激烈的精液打在她的内壁上,令她浑身战栗不已。 他搂住女人酥软的身体,性器还在她的小穴里没有抽出来。 他贴着脸颊亲昵地在她的脖颈里轻蹭着,喃喃道:“我们有个孩子该多好。” 可惜,血族与人类繁殖后代的几率很低很低。 在陈挽昏过去之前,男人爱怜的叹息声随着密集的吻,落在自己被眼泪淹没的耳鬓边。 次日清晨。 陈挽的意识渐渐恢复,她被包围在柔软的被子里,稍微一动,丝绸材质的被子从肩膀上滑落,掩盖在脖颈上最深的那道咬痕,在拉开的窗帘照进来的阳光里,格外清晰明显。 她憔悴的模样,被清晨的光,犹如沐浴在淡淡的清雾里。 被子全部掀开,挂在身上的睡袍松松垮垮的,腰带根本没系在一起,她一动身体,珍珠白的睡袍入花瓣儿坠落。 她的身上全是牙印跟咬痕,胸前、手臂、肩头,包括大腿内侧。而且这种程度的痕迹,根本就是会咬出血来的那种。陈挽做过那么多刑侦案子,此刻的自己俨然是那些卷宗里被性变态施虐过的受害者,触目惊心。 她觉得自己该在上班前去打狂犬病疫苗。 这里是酒店的套房。 浴室里传来了细微的哗啦啦水声。 陈挽扎进睡衣的腰带,光着脚,朝浴室走去,每走一步,小半身就传来钝麻的灼痛,而且腿间还流淌出了白色的液体。 滴在套房的地毯上。 这个混蛋,连清理都不帮她清理! 陈挽的脸色变了又变,踹开了浴室的门,隔着一道玻璃门,水声溅落的浴室里,地上正躺着一动不动的裴岐州。 到嘴边怒不可遏的脏话,消失在了哗啦啦的水流里。 陈挽走进淋浴间,把淋浴关了。 接着,踢了踢面朝下倒地的男人,“喂,死了?” 对方纹丝不动。 陈挽弯下腰,拨开他眼前遮挡的黑发,只见他双眼紧闭,眉头微皱,失去了意识的样子。她食指探到他的鼻下,还有气息。 昨晚搞太猛,自己昏过去了? 陈挽的目光扫到他宽阔的后背,绷紧的劲腰,紧翘的臀部,以及沉睡中还蓄势待发的性器,否定了这个荒唐的想法。 她坐在马桶上,把身体里属于他的东西排出来。 一边梳理所有的事,一边等着男人醒来。 她和这个男人第一次见面,就很荒唐。 地点在一家大型医院的楼梯间里。 那时候她还是个没资格跑现场的小警察,有次在路上把一个快要临产的孕妇送到医院。医院里人满为患,她就找个了楼梯间休息。 楼梯间的声控开关不灵了。 她一进去,漆黑黑,看不见五指,只有门上的绿色指示灯是亮着的。 她走了一步,忽然被角落里伸出来的一只手扳住了。 还没等她爬起来,就被对方抓住了手臂,将她压在了安全门上。 “别动。” 耳边的声音很是嘶哑,透着一丝虚弱。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前夫做完自己晕了。 不要怀疑前夫的能力,也许是他晕血呢(围笑)。 005初次的舔穴饲食 陈挽发现他的力道极大,即便自己已经是警校毕业时身手最好的警员,对这个身体庞大到把自己轻易遮盖住的男人无计可施。 黑暗中,那个男人又开口了,“你身上的味道,我不喜欢。” 陈挽想了想,那是产妇留在她制服上的羊水和血迹。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便吻上了她的唇,在她嘴里肆意地搅动,玩弄她的小舌。 他汲取吮吸着她口中的液体,像一个从沙漠中穿行了数天,马上要饥渴而死的人,凭借着本能做出这种举动。 陈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手足无措。 她感觉到男人挺拔的鼻梁从自己的皮肤上摩擦过去,比身体其他部分的接触都让她脸红心跳。连对方睫毛轻轻扫到的触觉都很清晰,以及,他身上那股冷冷的高山雪松的淡香,让她仿佛进入了异世界——一个她未曾探索过的世界。 那时她才22岁,没有过任何性经验,打小就是三好学生,成绩优异,一心只想当警察,哪有心思谈恋爱,就连和男人接吻都没有过。 他的舌头舔舐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领域,迫切,又细致。 透明的口涎从她的嘴角滑下来。 他的舌头也跟着往下滑,从下巴,一路下舔,到达了她最脆弱的脖颈。 血液在血管里流动的声音清晰无比,甚至比她的心跳声还要强烈。 那时的裴岐州,在最虚弱的,身体防线逐渐崩溃,本能在大脑里疯狂叫嚣的时刻,是凭借着怎样的意志力,才没有咬下去。 陈挽摸摸脖子上的咬痕,目光盯着被水浸湿躺在地上的男人。 继续回忆。 “还要。” 他半仰起脸,眼神脆弱却又充斥着原始的凶狠,像跟她要糖吃的孩子。 陈挽不明白他的“还要”是什么意思。 就被他急不可耐地剥掉了制服外套,然后是里面的衬衫扣子全部被扯烂了,在内衣被扒拉下去时,他就急不可耐地吸住了她的乳头。 有股淡淡的奶香味。 乳头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很快,她感知道自己的内裤湿了。 他很快嗅到了情欲的味道,解开了她的腰带,连内裤都没剥下,就对着湿润的部位舔了上去。那颗早已突起的阴蒂,在被他吸入的一瞬间,抵着他的舌尖轻颤。 陈挽虽然没有跟男人的性经验,但是她知道如何通过自慰让自己舒服。 于是,她教导男人,改舔哪个地方,重一些还是轻一些。 “……往下一点……对,那里……不要咬……我是说轻点……” 男人乖乖地听话照做了。 穴里的阴液越流越多,男人一滴不剩地全部卷入口中,他甚至开始用舌头探入小穴里,企图获得更多的奖赏。 在高潮来临的那一刻,阴液释放在了他的嘴里,甚至多到他来不及吞咽,从他的嘴角缓缓留下来,衬着他那张俊美绝伦的脸庞,显得色情而旎艳。 陈挽为什么能看到他的脸了呢? 因为楼道里的感应灯突然之间就亮了。 嗯。 随着她高潮时的低吟声,就这么亮了。 当时的场景,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两人从未见过的陌生人,在医院的楼梯间里做出这种事。 陈挽躲在角落里,男人捡起地上的内裤,帮她穿好。然后把皱巴巴的制服,为她一颗颗扣子扣上。至于里面的衬衫,纽扣都没了,只能敞开着。 等陈挽收拾好自己的妆容,转过身来,男人递了一张烫金的黑名片。 “这是我的名片。” “哦。” 淋浴间里传来一道闷闷的低哼声。 裴岐州贴着瓷砖的手臂动了动,抓住了陈挽的脚踝。 从他的视线往上望去,是陈挽不着一缕的下半身,两条纤长的腿上都是他昨晚的杰作,还有那个隐秘的还红肿的小穴,沾着白色的痕迹。 “嘶……头疼……” 他支撑起上半身,摸着额头,缓缓坐了起来,背靠着冰凉的瓷砖,扬起英俊的脸,目光聚焦,注视着陈挽。 陈挽一巴掌拍了上去,“你还难受,昨晚让你不干人事!” 裴岐州额头的头发被打散,有几分凌乱的凄凉美感。 “你走吧。” 他极少会出现这样脆弱的时刻,陈挽只见过一次,那就是在两人初次相遇的医院楼梯间里,他当时那种濒死时渴求活着的绝望,是让陈挽有了救赎他的想法。 他分明是故意的。故意这样说,想引起她的怜悯。每次他用这样的语气和眼神向她示弱时,陈挽都难以放下他独自离开。 哪怕是如今知道了他是血族的身份,陈挽都无法做到怨恨他。她只想确认一件事,“你有没有为喂吸食人血害过人?” 裴岐州撇过目光来,对上她情绪复杂的眼睛,低声道:“你。” 陈挽深吸口气。 自己可真够倒霉的,跟非人类搞了七年,还不知道对方的身份。 “我名下那些医院和研究所,有着全帝国最完整的供血系统。不过,比起冷藏室里的血液,活人身上的鲜血更美味。” “你最好给我说实话。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陈挽神情严峻。 裴岐州丝毫不怀疑这个当了他七年妻子的女人,如果在他说出杀过人以后,会毫不犹豫地拿枪指着他。 他笑了笑,道:“我厌恶血的味道。有了你之后,再没碰过一滴。” 长时间没有吸食人血后,再尝到那种令他厌恶无比的味道,就出现了陷入昏迷的不良反应。 陈挽过去在一些资料里看到过关于血族的内容。 她咬紧下唇,神情挣扎,在迅速地思索着什么。 弯下身的动作,令她胸前的春光在珍珠白的丝绸衣里若隐若现,那两颗被他吸红肿的奶子,在一片雪白间,更加诱惑无比。 裴岐州搂住她的腰,将人拉近了怀里,逐渐昂立的性器隔着一层丝绸抵在她的臀间。 他红色的血眸涌现了浓烈的欲望,“这些年,我的确利用了你和你的身体,为了不让自己成为一个令自己感到厌恶的怪物。我以为你也是需要我,才会跟我结婚。可是你们人类的情感无法忠贞如一,你好像短暂地需要我一下,又可以做到面不改色地离开。” 听到他的话,陈挽的眼里充满了失望。 “我离开你是因为你无穷无尽的需求令我感到窒息,我做什么,去哪里,都好像随时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现在我明白了,你一直把我当成猎物,你豢养的食物,时刻紧盯着我是为了不想让我这只猎物逃跑!” 她愤怒地挣脱开,退后两步,走到淋浴间门口,大声指责道。 随即,她旋开了头顶的淋浴。 无数冷水倾泻而下,浇在了裴岐州的全身上下。 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006命案发生(微虐) 陈挽请了一天假。 第二天回到局里,就有了新案子。 沉平安拿着一份简报,对她道:“队长,出案子了。今日清晨,一位清洁工在匣口区的酒吧街巷子里发现了一具女性尸体。原本这案子是分区警局负责。但是案子很特殊,就调到咱们总队这来了。” 陈挽接过档案,一打开,现场的尸体照片带给了她强烈的冲击。 沉平安在旁边给她解释道:“死因是失血而亡。死者身上抽不出一滴血液。法医验过尸后,判断死亡时间在昨晚九点到凌晨一点之间。尸体身上没有找到明显的失血创口,只找到了脖子上的一个咬痕。” 他一边说,一边朝陈挽的脖子上比划着。 忽然之间,他看见了陈挽脖子上一枚相似的咬痕,他愣住了。 陈挽很快意识到,拉高了衣领, “队长,你怎么不再多休息几天?早上梁局还来问过你,叮嘱我们多为你分担工作,让你调休几天。” “我是离婚,又不是负伤。有什么好休息的。”陈挽看完档案,合上,道:“我离婚的事儿这么快就传遍局里了?” 沉平安尴尬地笑笑。 “其他人来了你们先开会。我去档案室一趟。”陈挽拿起手机,往办公室外走去。 局里近期的资料都已录入数字系统。 要找十年以前的,都得去档案室里找。在成堆的资料里,陈挽找齐了她之前看过的资料。都是一些冷案,也就是没有破的案子。 里面的案子,最早的可以追溯到三十三年前,最晚的是十五年前。再加上今日凌晨发现的那句尸体,相似的案子,案发的时间都是没有规律的。 尸体身上无一例外没有外伤,除了脖子上的牙印。 陈挽的心提了起来。 档案室在地下一层,常年没有光照,陈旧的尘埃飘荡在密不透风的空气里。 也许是气味过于复杂。 陈挽忽然感到一阵恶心,胃里有什么东西在翻涌。 魏延在洗手间外找到了她,帮她去抱手里的东西,面露担忧地说道:“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面对这位入队以来的好搭档,陈挽露出了在别人面前不会轻易流露出来的脆弱一面。她背靠在墙面上,仰着脸,长长地叹了口气,“难受。” 魏延拍拍她的肩膀,“作为过来人,我能告诉你的经验就是,离婚刚开始是这样,怎么都不会习惯,等时间久了你就会放开了。” 陈挽原本的意思是指身体难受,被对方曲解了,她也不打算纠正。只是侧头看了看他,问了一句:“你跟嫂子为什么离婚?” 魏延洒脱地笑了笑,道:“她说我不够爱她,忙于工作,没时间陪她,对她不够关心。我努力想解释,可她不想听。后来我想明白了,是她想要的我给不了,所以只好放她离开。” “想要的给不了?”陈挽讷讷道。 “你呢?和裴岐州为什么离婚?”魏延也很好奇,又想起一件事,“哦对了,前天我送你去酒店后,他过来了。你们没发生什么事吧?” 怎么会没发生什么事…… 她差点把命给搭进去了。 第二天,不好的消息再次传来。 就在前一天酒吧街不远处,又发生了一起命案。这回的受害者是两人,一对年轻情侣,一死一伤。女方被发现时,还有气息,已经被送到了仁钛医院。 陈挽去现场勘查,地上的血迹十分狼藉,到处都是。 “这些血都是属于还活着的那个女人。除此之外,男性受害者的血迹,现场没有找到。跟第一起一样,所有的血液好像神秘消失了。”魏延先到达这里,掌握了情况。 陈挽戴上手套时,由于内心的紧张,戴错了手指。 她心知:死者的血液不是神秘消失了,而是被吸光了。 就在她寻找着现场的蛛丝马迹时,背后传来了范糖的低呼声。 “这里有一枚染血的袖扣!” 陈挽转过身去,其余人也都围了起来。 她看到范糖高高举起的手里,那枚在阳光下闪烁着金色光泽的袖扣,无比的熟悉。 就在不久前,她还亲手为那个人戴上去。 这是她花了一个月的工资买给他的三十三岁生日礼物。 呕! 突如其来的呕吐感让她控制不住,猝然地离开了现场。 在郊区,一栋隐藏在丛林里的巨大别墅。 一辆车子急刹车停在了精致修剪的几百亩绿色的草坪上。 “裴岐州!你给我出来!” 陈挽越过出来迎接的管家,在一楼的大堂里大喊。 面对她气势汹汹的寻人架势,优雅的老管家解释道:“太太,先生不在这里。” “他去哪儿了?” “先生自从前天回来了一趟后,再也没回来过。” 陈挽想起了一个人,“屈放呢?” 屈放是裴岐州的贴身助手,裴岐州在的地方,他从来都在附近,几乎形影不离。 女仆端来了刚泡好的英式红茶。 在递过去时,陈挽挥了下手,把杯子打翻了,女仆接的晚了,手指被飞溅起来的碎瓷片割伤,鲜血顿时从手指上冒出来。 老管家在看见女仆手上的鲜血时,昏浊的双眸里闪过一抹猩红。 这一幕,正好被陈挽注意到了。 “管家,连你也是……”她感到全身上下无比的寒冷,手摸向了腰后面的配枪。 “太太,我不会伤害人类。先生更加不会伤害您。”说完这句话,老管家低下了头,眼里露出了无限的悲伤,“有一个地方,您也许可以找到先生。” “在哪儿?” “离这儿不远的一座未开发的深山里,生物研究所。” 按照管家给的地址,陈挽火急火燎地赶往了那座藏在深山里的深褐色建筑。 表面上的建筑只是一层,真正的机密区域在地下几层。 最开始进去的几层都需要密码卡。 直到最深处的那一层,进去的时候只能用虹膜检验。 陈挽被卡在了这一层的门外,她拼命拍打着门,大喊着:“裴岐州!你开门!听到了没有!是我!陈挽!” 随即很快,里面传来了如同野兽般的低吼声。 还夹杂着低低的啜泣呜咽。 陈挽的心坠到了谷底。 关于血族的资料时记载,血族不可一日不食血。 超过一日,则会尖牙毕露,双瞳猩红。超过二日,浑身奇痛无比,心如灼烧,双目失去白日的感知。超过三日,血族的兽性初现,记忆会逐渐丧失,形如恶魔。 “……你们人类的情感无法忠贞如一,你好像短暂地需要我一下,又可以做到面不改色地离开……” 那日他的话重新浮现在陈挽的脑海里。 眼泪夺眶而出,顺着脸颊簌簌落下。 伴随着里面的野兽低吼声,陈挽的身体渐渐支撑不住地倒下,她跪在冰冷的地上,继续拍打着大门,“岐州,你开门好不好?” 回应她的,只是又一句发狂的兽吼。 —————————————————— 这里被小小地虐了下。俺写的时候哭了。 我这是干嘛,要写甜甜香香的肉文,为什么要虐啊! 下一章,吃肉咯~嗝 007安抚兽性(喷尿) 无论陈挽怎么拍打叫喊,里面都没有传来裴岐州的回应。 最后之际,她从腰间拔出了手枪,对准门口的虹膜鉴识电板。 扣动扳机时,眼前的大门“唰”的从两边打开了。 一抹狼狈的身影从眼前倒下,她放下手枪,在裴岐州摔落之时,扶住了他摇摇欲坠的身体。最后,自己也被带倒,被男人压在了身下。 “陈挽,给我。” 是那股让她感到安心的高山雪松的气息。 在他无比虚弱地说出这两个字时,陈挽的眼泪再次掉落,他没有失去记忆,他还叫得出自己的名字! 陈挽费了好大的劲,把他扶起来,还没走两步,就被他重重地压在了墙面上。 随着清脆的撕裂声,变成两片的长裤被胡乱地丢在地上。 裴岐州彻底失了控,两只瞳孔已经全部变成了猩红色。他失去了视觉,只能凭借着本能的驱使,将她身上的衣物剥光,然后将她凌空抱起,抵在墙上。 陈挽抱住了他的脑袋,先吻住他找寻自己的嘴唇,“我在这里!” 两人陷入了昏天暗地的激吻中。 裴岐州将她的两条腿架在身旁两侧,然后两根手指将内裤拨到一边,立即探入了她早已湿润的小穴。 “啊哈……” 难耐的呻吟从她的口中溢出来。 裴岐州的手指随即抽了出来,却在下一秒,被陈挽按住手插了回去,”插深一点。让我快点高潮……” 简直要疯了! 裴岐州心知她如此主动地恳求高潮,是为了他。 他还是把手指伸了出来,将被阴液润湿的手指含进嘴里,舔舐干净她的味道。 “宝贝,我忍不住了。” 随后,扣住她的柔软腰肢,猛地向上一提,对准了自己又粗又硬的性器,将将她的身体放下来时,他狠狠地往上一插到底。 双重的刺激,让陈挽感受到自己彻底地填满了。 “唔啊……” 腰椎处传来的酸麻感爽得她眼泪挤了出来。 裴岐州捏着她雪白晃动的臀部,开始了大开大合的猛烈操弄。 陈挽在这样疯狂的肏干中,止不住地呻吟,忘乎所以地伸出了舌头,银色的涎液顺着嘴角,滴烫到胸口,一双丰满的奶子跟着强烈地晃荡。 “你不该回来的。” 裴岐州含住她的小舌,下半身已久挺立着可怕的性器对着她嫣红的穴口,深深地插入,全部抽出,再插入,晃动的囊袋拍打着她的柔嫩肌肤。 “别废话……啊啊!太深了……” “肏死你,好不好?” 最后一下的插入冲撞在她敏感的花心上。 裴岐州感觉到了热流从她的穴里喷出来,浇在自己的龟头上。高潮时的肉壁紧咬着他的肉棒,几乎要把他的精液夹出来。 他将性器抽了出来,温热的阴液随即流出来。 裴岐州单膝跪下,把她的双腿夹在自己肩膀上,低头吻住了汁液弥漫的穴口。 猛力的吮吸,要将所有的液体都吸干。 “喜欢。” “慢点吸……我要尿出来了……要死唔!……” 裴岐州看着眼前不断紧缩的花瓣,放慢了速度,舔着外阴唇,时而拿舌尖挤压着充血的阴蒂,低沉的嗓音诱惑着她:“宝贝,尿出来,老公想喝。” “是前夫。” 一抹狠戾的幽光闪过裴岐州的暗眸。 他托住陈挽的屁股,自己躺下,将又胀大了一圈的粗长肉棒肏进了她沉下来的小穴里。骑乘的姿势,能将她忘情失神的模样看得一清二楚。 “不行……太深了……插到底了啊……” 暗红的视野渐渐恢复,她上下晃动的雪乳在他脸上闪过,裴岐州咬住了她的左边乳头,发出啧啧的水声,另一边的奶子被大掌反复揉捏,拉扯樱红的乳头。 “宝贝要尿了吗?” 他一边狠肏,感受到她内壁逐渐的绷紧,一边不快不慢地问道。 陈挽从来没有在做爱的时候被肏尿过。 顶多就是潮吹而已。 这个男人以前在性事上还不会像这样原形毕露,现在什么过分的要求恶趣味都不加掩饰了。陈挽真的觉得这才是他的真面目,真亏他忍了七年才爆发。 “别撞了……停一停……” 陈挽按住他紧绷的腰腹,几乎是咬牙切齿。 “不行,老公要喝。” 关键男人在这时候更是不管不顾,使坏地抓住她的臀部一上一下,让小穴充分地吞吃着自己昂硕的性器,大量的体液从两人的结合处不断流出来,一片淫靡。 ”啊!!——” 陈挽终于没挺过去,淡黄色的尿液喷薄而出,浇湿在裴岐州的身上。 看到眼前这幅血脉喷张的场景,裴岐州彻底陷入了癫狂,眼角红得能渗出血来。在猛肏了十几下后,他托举起陈挽的雪臀,让她骑在自己脸上,张嘴贪婪地迎接着她色情泛滥的圣泉。 由于羞耻心,陈挽扭过头去,抓紧他的头发。 而男人则像是濒死之人在寻找着水源,把嘴唇贴在她的整个阴部,包裹着大阴唇,舌尖在穴口和尿道口深入舔弄,虔诚地承接着她身体深处的恩赐。 啧啧的吸吮水声,以及喉咙里发出的吞咽声。 在空荡荡幽暗的地下实验室走廊道里,异常的清晰。 男人进食后,视力也恢复了,体内的兽性本能也被压制住了。 裴岐州抱着高潮后脱力的陈挽走进幽深处,用虹膜打开了墙上的一道暗门,里面是一间宽敞明亮的套房,一应俱全的布置装饰。 他走向床边,将她轻轻地放下,盖上被子,在她雪白的脸颊和脖颈上蹭蹭。 像过去那样,他总是像一只被喂食后满足的宠物那样去蹭她。 这是兽的本能行为。 是它们表达爱和感激的一种方式。 陈挽闭着眼睛,感受到爱人的安抚,发出了小兽般脆弱的回应声,握住了他的手,将手掌贴在自己的脸颊。 裴岐州的心被她这个小动作软化,他低头亲吻她的唇角,轻轻道:“乖,我不走。” 陈挽睁了睁眼,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男人打开一面柜子,从里面取出一根针剂,往自己的胳膊上扎了进去。 针剂里的淡蓝色液体缓缓地流入他的体内。 他痛苦地仰起头,冷汗淋漓,痛苦得几乎要倒下。 昏昏沉沉中,陈挽想:这个男人的秘密太多了。 而她的秘密,只有一个。 ———————————————— 男主的身份在女主面前揭开后,后面开始了各种不要脸的play要求。 美其名曰:进食过程不能太单一,否则无法得到满足。 陈挽:离婚后你是彻底不装好好先生了是吧 裴岐州:人类的法则不适合我 008他的过去(微H) 陈挽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男人的怀里,二人一丝不挂地身子贴着彼此的身体。 睡梦中,裴岐州会不时地蹭她的脖子,往她的肩窝里埋。两片薄唇不由自主地在她细滑的皮肤上留下蝶翼轻触般的亲吻。 他很喜欢她的身体呢。 可不是嘛。 如果没有她的身体,他能活到现在? 陈挽拍拍他的手臂,梦里的男人不满地蹙起眉宇,把她离远的腰身拽回怀里,随之,她紧俏后臀就贴在了他半硬半软的性器上。 感受到他下面正在逐渐苏醒,滚烫的温度,令陈挽的小穴里也不由自主地泛起了湿润。 紧接着,男人似乎是感应到了她身体敏感的反应,勾起了薄唇,更贴近了她,将手指探在她的穴口,感受到了指尖被染湿。 “想要了?” 他开嗓时如暗夜里忽然响起的低沉大提琴,带着零星闪烁的笑意。 陈挽按住他的手,不让他插进去,直接问道:“你刚才往身体里注射的东西是什么?” 裴岐州睁开了眼,对上她无比严肃的探询目光,皱了皱眉头,道:“一种抑制剂。”顿了下,“我父亲为母亲发明的抑制血族本能的药物。” 陈挽愣住了。 在她的印象里,裴岐州很少提起他的家人。或许是因为他的父母早已去世。陈挽在和他结婚后,都没有过问他的家族,只知道他的家族是做生物医疗的财团。 这么一个出生就在云端的财团继承人,和月薪几千当警察的自己结婚,现在想来,怎么怎么不搭。当初,陈挽没有犹豫地答应了他的求婚,是因为她喜欢这个男人把她视若珍宝、对她极度渴望的感觉,尤其是在两人的性爱中,最直接体现出来。 他需要她。 可后来,她的思想逐渐成熟,事业上的成就也让她对自己的人生有了充分满足,他强势的占有欲让她觉得束手束脚,失去了某种程度上的自由,甚至到了令她无法忍受的地步。 她这才提出了离婚。 并不是对他没有爱了。 她觉得也许两个人之间保持适当的距离,会更好罢了。 男人以为自己要离开他,才选择了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用这样狡猾的方式让她无法放手。 “我想听听你父母的故事。” 陈挽翻身,趴在了他的身体上,脸颊贴在他胸膛的心脏处,那里跳动的节奏与人类并无区别。只是他身体里流淌的血液,跟她不一样。 裴岐州搂紧了她,手指在她光洁的后背上,轻柔地抚摸,讲起了自己的身世:“我的母亲是北欧坎贝希尔血族的成员,那是一个古老的家族。来自东方国的父亲是研究血族的科学家,他们在古老的森林里相爱。父亲将她带回东方,生下了我。” “然后呢?” “然后他们死了。” 故事以悲剧结尾,仓猝而哀伤。 陈挽半撑起身子,望向他的脸,他碧蓝的眼睛比贝加尔湖畔冰封的湖面还要平静,“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 裴岐州笑了笑,指尖插入她的发丝,“我永远不会告诉你这个秘密呢。” “没关系。世上没有永远。”她说,如一位中世纪看透宇宙真理的理性哲学家。 胸口处,属于他的那颗心脏加速了跳动。 裴岐州按住她的后脑勺,开始了热烈而深情的深吻。他的舌尖从她的唇畔,滑到下巴、脖颈、锁骨,在微微泛红的雪白丰乳上娴熟地戏弄两颗圆润的乳珠。 “可我想永远要你呢。” 他低语着,像个霸道又耍赖的孩子。 再这么下去,又要—— “别动!唔呃!” 陈挽来不及抬高臀部,就被他蠢蠢欲动的粗烫滚热顶入了花穴。 他理直气壮道:“嗯,不动。” 然后他就真的没动,就这么插着,笑眯眯地看着她。 “少做几次会死啊。”陈挽说完,觉得自己这个问题问得愚蠢,不做他还真的会死。她难受地扭了扭腰身,把他夹得倒吸一口气。 没忍住。 裴岐州开始了挺腰,不过节奏不快,慢条斯理地肏入令他舒爽无比的穴里,犹如在品尝着餐后的黑巧克力慕斯甜品,丝滑浓郁,需要细细品尝。 然后,就有了下面一番的边做边审问。 “你的袖扣怎么会在那里?” “我去那里解决了一些麻烦。” “那个活着的女人说有一个男人救了她,还帮她报了警,是你吧?” “陈警官,你是不是该给良好市民一些奖励?” “别扯开话题。你把那个杀人犯……血族带走了,你想干什么?” “带回来做研究。” “把他交给我。” “不行。除非——” “除非什么?” 狡猾的血族前夫提出的条件是——每次“进食”不分时间地点场合,只要他想要,她不能拒绝,而且要配合他的“食用方式”。 这个过分的谈判条件当然被陈挽驳回了。 以前是每天一次,要是改为八小时三餐制,那她还要不要工作了! 而且,他一次至少两小时起步。 陈挽觉得自己离婚后,情况似乎对她更不利了。 ———————————————— 是很会撒娇的血族老(前)公(夫)呢。 后面会走一波剧情~关于男主的身世。 裴岐州:为了让宝贝老婆离不开,只能拿身世卖惨了(不是 陈挽:我感觉又被坑了。 009特殊安全调查科 次日,陈挽回到局里,想把目前的两起案子和以前的旧案放在一起向上级汇报。不过她还没想好要怎么解释自己是如何发现这些案子的联系。 这是权限问题。 血族属于外来异族,一旦帝国里被发现了对人类有威胁的血族,事情就会变得相当复杂,必然要上升到国家安全层面。 这样一来,会把裴岐州的身份暴露出去。 她只是公共安全局里一个刑侦队长,既无权限也无权力介入国家安全的事务中。 也正因为此,她三十年来坚守的正义天平出现了倾斜。 当魏延告诉她“梁局找你”时,她在办公室里愣住了。 直到魏延又重复了一遍,陈挽回过神来,显得有几分不知所措,拢了拢耳边散落的发丝,打开了面前的抽屉。 文件在里面静静地躺着,冷酷地拷问着她的道德良心。 最后,她拿起那些文件,心情沉重地走出了刑侦队长的办公室。 公共安全局局长的办公室在最高一层。 电梯上升的时候,陈挽看到了相连大楼的顶楼停着一架军用直升飞机。 电梯到达。 她怀着疑惑不解的心情敲响了局长梁振锋的办公室。 “请进。” 推门而入的那一刻,陈挽一眼看见一个身穿军装背影挺拔的男人正坐在中央的黑色皮质沙发里。 梁振锋正坐在这个男人的对面,向她招手。 “陈挽,你来了。” “局长。” 陈挽走近过去,当她能够看清楚这个军装男人的脸时,对方也同时转过头来,银灰色的两鬓一丝不苟,刚毅的脸庞浮现意味不明的微笑。 他是! 陈挽下意识地行了军礼:“将军。” 裴道川上下打量着她,富有深意的目光落在她手里的文件上,露出了更明显的笑意:“陈挽,我们终于见面了。” 陈挽不解,为什么他要说“终于”? 这时候,梁振锋站起来,对裴道川很熟稔地说道:“人我给你叫来了,接下来你们谈吧。” 裴道川点点头。 三个人里,只有陈挽一头雾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梁振锋看出了她的迷茫,拍拍她的肩膀,鼓励她道:“裴道川将军是我的战友。你别紧张。”转而,他对裴道川开玩笑地警告道:“陈挽是我局里的人,你可别打主意挖我墙角。” 办公室里,只剩下了她们两个人。 陈挽还不知所措地站着,裴道川伸手指了指旁边的沙发,“请坐。” 落座后,陈挽听到他问自己:“你知道我是谁吧?” 开玩笑。 陈挽要是连国家安全局的第一把手都不认识,还怎么在帝国混下去。这位大人物时常出现在新闻和报纸当中,如今站在自己面前,陈挽觉得太不真实了。 有种小粉丝见偶像的激动紧张心情。 “听说你和岐州离婚了。” 咳! 陈挽被空气呛住了。 怎么她离婚的事连国家安全局的将军都知道? 这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八卦吧。即便裴岐州是稍微有点钱的财团,他们结婚时选择了隐婚不公开,她的身份几乎无人知晓。除了梁局和组里的人,没人知道她的丈夫,不,应该说前夫,是仁钛财团的主人。 再者,帝国的大将军会闲到去打听一个刑侦队长的婚姻状况? 绝对不可能。 看到陈挽真实而夸张的反应后,裴道川笑了笑,这个笑容里有长辈待见晚辈时的和蔼,他说道:“我是裴岐州的伯父,他没告诉你?” 陈挽傻眼了。 在心里第一千次唾骂裴岐州,他到底还有多少秘密瞒着她! 此时,正在集团大楼会议室里听下属汇报工作情况的裴岐州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喷嚏,引得正在汇报的管理层停了下来,其他高层们纷纷向他看去。 只见消失了好多天终于出现在集团里的会长,脸上毫不掩饰露出了淡淡而甜蜜的笑,今天的心情格外的好呢。 现场只有会长的贴身助手屈放,知道他心情为什么这么好。 裴岐州跟炫耀似的,向他眨了眨眼睛,嘴唇无声地说了四个字——“她想我了。” 屈放很想打翻面前的豪华版狗粮:不吃,坚决不吃。 嗯,想弄死你。 这是陈挽此刻的心情。 “岐州跟我说,你知道了他的身份。”裴道川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之前的亲切和蔼消失不见,转而显露了身为一国大将军的无形压迫感。 “所以你才跟他离婚的吗?” 陈挽小心脏一抖,好像因果关系颠倒了。 “将军,我们还在一起。”她好不容易说出来。 裴道川突然间开怀笑起来:“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 放心什么? 你侄子是血族,你是负责帝国安全的大将军,这合理吗! 陈挽真的很不理解对方的理所当然。但一想到自己在知晓了裴岐州的真实身份后,也没有产生任何的抵触情感就接受了这个匪夷所思的事实。 裴道川将一份文件放到她面前的茶几上,“今天我想见你,是为了给你一份任命书。”他看了眼她手里的资料,“想必你也察觉了在仰光市内发生过不止一起与这两天相似的案件。扩大到整个帝国范围内,数量则更多。接受了这份任命书,你就拥有了更高级的调查权限。” “特殊安全调查科?” 陈挽看到了任命书的封面,这个调查科她从来没有听说过。 裴道川看出了她的疑惑,特意解释道:“特殊安全调查科不存在于帝国的任何系统内。它是国家安全局的一个影子组织,机密级别是X。” X的机密级别,那就是…… 陈挽眼里波澜翻涌,向他望去。 “X级别的机密,整个东方帝国授权人只有两位,一位是帝国总统,另一个则是我。”裴道川说道,“人类与其他异族之间并非完全隔断,彼此的上层者之间都有机密的往来,其中包括与人类最接近的血族。” —————————————— 设定越写越带感,激动死了! 大家一边吃肉,一边当看奇幻小说哈~ 010上面的小嘴喂草莓 “血族起源于北欧,最高等的血族统治者是由三个古老的家族构成,伍德斯特,坎贝希尔,罗素。血族与人类共处了上千年,第一份和平协议正是由这三个家族与人类七大帝国的最高统治者签订的。只是近几百年,人类与血族都经历了各自激烈而残酷的权力战争。血族三个 古老家族之间也出现了统治上的分歧与矛盾。直到坎贝希尔家族的小女儿与东方帝国的贵族成员私下通婚,成为了血族撕毁和平条例的开战理由。” “岐州的父亲裴道森,也就是我的亲弟弟。我们都是当初签订协议的东方帝国古老家族的后代。如果他们只是身份普通的血族和人类,就不会有这样的问题存在了。毕竟,异族通婚,跨越种族相爱,在如今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了。” 裴道川望着大楼外的云卷云舒,脸上浮现了遥远的苦涩与哀伤之色。 在听他讲诉的过程中,陈挽的意识穿越在横跨千年的传说里,从北欧辽阔神秘的山川雪林,飘到了东方帝国这片生机勃勃的土地上。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身为一个渺小的人类个体,与那个古老而神秘的遥远种族,命运被联系在了一起。 这一切的牵绊,来自于她的爱人。 “您希望我做什么?”她问道。 突然之间,陈挽很想念裴岐州的拥抱。 裴道川转过身来,目光深重地看着陈挽:“岐州能够接纳你,而且是你帮助他克服了血族的嗜血本能。这在血族与人类的历史上,从未有过。也是他父亲当年最想做到的事。他为了岐州的母亲能够摆脱血族受到命运诅咒的基因桎梏,将一生的心血投入在研究上,做了无数试验,然而最终……死在了他最爱之人的牙尖之下。” “父亲!……母亲……不要!” 裴道川闭上眼睛,耳边再次浮现起十二岁时的裴岐州,在研究所的实验室里,亲眼目睹了自己的父亲被自己的母亲吸光了身体里的每一滴血。 裴道森临死前,脸上浮现着一抹痛苦而悲伤的微笑。 父亲的微笑,永远地烙印在了裴岐州一生挥之不去的阴影里。 大雨先从黑压压的森林那边落下来,随后才覆盖在别墅周围的天空中,哗啦啦的落在草坪上,雨滴从磨砂花纹的玻璃落地窗上一丝丝的划过。 壁炉里的火慢慢地燃烧着,果木的香气弥漫在偌大的书房里。 穿着休闲居家服的裴岐州立在窗边,指尖从玻璃窗的磨砂花纹上划过,触感涩涩木木的,很像舌头在陈挽的小穴里舔弄时的感觉。 分开了才不到十个小时,他对她就已经十分想念。 当他一转身,想念的人出现在了身后。 一丝惊讶迅速闪过他碧蓝的眼眸中,他在雨声沙沙的落地窗前,露出了一塌糊涂的温柔笑意。紧接着,就被扑过来的爱人撞到了落地窗的磨砂花纹上。 裴岐州抚摸着陈挽柔软的头发,对她异常的主动感到疑惑不解,问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想你了。”陈挽脸埋在他胸口,声音闷闷。 “我也是。” 他吻吻她的头顶,收紧胳膊,将爱人深深地搂近自己,恨不得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里,融为一体,世间的任何阻碍都无法将他们分开。 吃过晚饭,两人在书房里各自看着文件。 裴岐州惬意地翘着腿坐在沙发上,他工作时习惯戴着银丝边的眼镜,笔记本搁在膝盖上,旁边的沙发上铺着几份文件,简约而不凌乱。 陈挽坐在他脚下的地毯上,靠着他的腿,前面的壁炉火焰熏暖了她的脸颊。她感到有些热,把手腕上的发圈取下来,将头发扎了起来。 裴岐州稍一低眉,就看到了前几日在她后颈上留下的咬痕。 他伸出左手,抚摸上那个伤痕,垂下的目光怜惜而悔恨,音色淡淡地开口问道:“痛吗?” 陈挽的注意力还在手中的资料上,甩开他的手,“别乱摸。” 裴岐州习以为常地叹息,她只要一投入工作,就会忽略掉周围的所有,包括他。 这时候,忍不住就想给她一点惩罚。 把笔记本放到一边,裴岐州将一条腿换到她的另一侧,然后抓住她的腰,把人从地毯上提了起来,夹在自己的两腿之间,牢牢地桎梏住。 男人在她的脖颈间蹭来蹭去,弄得陈挽痒痒的,她推开不断黏上来的裴岐州,警告道:“我刚吃饱,休想打那方面主意。” “怎么办,我没吃饱。”他似乎很委屈。 陈挽假装听不懂,“饿了就去找老管家要饭,我可没有。” 狡猾的小狐狸。 裴岐州恨恨地咬了咬她珠玉般润滑柔软的耳垂,感觉到怀中人身体发出的细微战栗,才松开了口,“刚才没有吃甜点。” “你不是不喜欢吃甜的吗?” 一个继续装傻,一个坚持不懈。 裴岐州伸手去台灯下的果盘里拣起一颗色泽饱满的草莓,咬在嘴里,随即低头吻住了陈挽,将另外半颗草莓舌尖推进她嘴里。 一个充满草莓味香气多汁的深吻在持续了几分钟后结束。 粉红色的草莓汁从陈挽的嘴角流淌下来,被裴岐州舔进嘴里,一滴也没放过。 “好吃吗?”陈挽无奈地看着他。 裴岐州笑得眯起了眼,说的话比草莓还甜百倍:“宝贝最好吃。” 陈挽也没心思看资料了。 被他勾引得心思旖旎,她拿起另一颗草莓,如法炮制,用嘴喂进他嘴里。 两根舌头搅在一起,在软烂的果肉间互相交缠。 吸取汁水的声音在静谧的书房内响起。 壁炉里的火越烧越旺。 房间里渐渐升温,温暖得如同暖洋洋的春日。落地窗外下着细细密密的秋雨。沙发上缠在一起的两具身体如黑色森林里的野兽,释放着最原始的欲望。 最后,还是陈挽叫停。 她举起手臂,想从男人身上下来,却反被他压在了下面,下半身忽然一凉,睡裤没了,被男人随意地丢到了壁炉上方,盖住了两人合影的相框。 “裴岐州,你别太过分!”陈挽大声抗议。 抗议无效。 裴岐州在上方笑得邪恶非常,凉凉的东西贴在了她湿哒哒的穴口,“接下来,该用宝贝下面这张小嘴喂我了。” “……” —————————————— 有了上面的小嘴喂,嗯哼,就会有下面的小嘴。 夫妻间的情趣真的没眼看(捂脸,偷瞄) 裴岐州认真思考脸:下次吃什么呢?红酒?冰块?奶油? 陈挽:你现在连人都不装了是吧! 011下面的小嘴喂草莓 粉嫩的小穴颤巍巍,如乖巧听话的小嘴,楚楚可怜都承受着推进来的硕大而红艳的草莓。 “贪吃的小嘴。” 裴岐州深沉的眸子被这幅色情的场景点燃,他改用舌头,而不再用手指,慢慢地将卡在穴口的剩下半颗草莓推进细缝里。 陈挽倒躺在沙发上,黑密的长发如瀑布般垂下,发端落在色彩明艳的手工羊绒地毯上,两条美白的长腿架在沙发靠背上,突然的填满让她娇吟出声。 “呃唔……别全放进去。” 警告来得太晚。 草莓已经整颗被吞没在幽深的穴道里。 陈挽能感觉到它就卡在半道中,那种半道而止的痒意,让她忍不住扭动着腰肢。 下一秒,被裴岐州按住了,他手里又握着一枚草莓。 陈挽被情欲染红的小脸,顿时气急败坏:“你要放多少进去?进不去的!” 裴岐州语气慵懒道:“宝贝连我的都能全部吞进去。” “去你的不算什么!” 陈挽不安分地拿雪白的脚丫子踹他的心窝。 裴岐州握住她不听话的脚,含住了她圆润可爱的脚趾,将她舔安分,灼热的目光集中在她大张的双腿中间。 因晃动而阴液泛滥的小穴,正微微张开了一个小口,等待着下一轮填喂。 接二连三的,俊美邪佞的男人犹如一位最顶尖的甜点大师,拿草莓装点着她的门户。 直到三颗草莓填入,他亲了亲可怜兮兮的穴口,才不紧不慢地起身,解开自己的裤子,充胀的性器前段对准了早已吃饱一半的小嘴。 “下一步,要开始榨汁了。宝贝忍着点。” 陈挽快要被他的用语给逼疯了。 这是哪里学来的淫词浪语! “啊呃!” 肉棒肏进去那一刻,陈挽难以自持地媚叫,要不是腰臀被他拖着,早就被撞到沙发下去了。裴岐州感受到了一股阻力,粗壮的性器只进去了三分之一。 里面果然被挤满了。 裴岐州忽然感到一丝妒意属于他的小穴被别的物体填充。爱情中的雄性生物就是这么不可理喻,跟草莓吃起飞醋来。 见他迟迟不动,陈挽忍着酥麻的痒意,扭着细腰骂他:“你到底进不进来?” “来”字的后半声还没发出,男人就将忍耐许久的欲望彻底地释放出来。 他捏着陈挽的两片臀瓣,向前猛力地挺动精壮的窄腰,在充满阻力的花穴里抽插着,仿佛是胜负欲爆发的对抗一般,将里面软嫩的草莓捣烂。 “嗯啊……太涨了……你到底,放了多少进去?” 裴岐州被她穴道内软肉和草莓的果肉到处挤压,鲜红的果汁和透明的阴液混合在一起,在男人每一次把性器抽出来时,被带了些许出来。 陈挽则是被他的肏干折磨得只顾着上呻吟,那根又粗又硬的肉棒每一次都进去都直接贯穿她的小穴,已经将明显碍事的果肉捣得稀烂,滚烫的前端碾磨着她最敏感的宫口。 她的腰止不住地颤抖。 “老公……不要了……岐州,停下来……太粗了……” 裴岐州被她的淫叫逼得眼角更红,属于血族的特征——瞳孔已变成了猩红。他揽过她的腰身,衔住了她伸出来的小舌,“宝贝下面的小嘴好会吃。” 陈挽哭红了眼,“……你欺负人……我不会……呃啊放过你!” 唔哼! 裴岐州被她故意地夹住,差点缴械投降。 他不断地将她的臀部起起落落,套进自己凶猛进攻的性器上,嘴上还不肯放过她,勾起唇角,笑容危险极了:“好,不要放过我。最好永远把我囚在你的身体里,不出来,好不好?” 陈挽哭得更凶了。 “……唔好深……肚子里好饱……要坏了……” “……裴岐州,你这个禽兽……你信不信我……不会放过你……” 似乎真的生气了。 一想到惹怒妻子的严重后果,裴岐州终于停了下来,在狰狞的紫黑色肉棒拔出小穴的那一刻,混乱的淫靡液体混合着果汁冒了出来。 男人看直了眼,喉结上下滚动,跪下去,用嘴堵住了流出来的液体。 他在尽情地吮吸着。 她在迷乱地呻吟着。 直到再也吸不出来一滴液体,裴岐州再次把自己勃发的肉棒插入了饱受蹂躏的小穴里。他把陈挽捞起来,让她手臂圈住自己,以防掉下去,开始了又一轮的抽插肏干。 “满足了?”她气鼓鼓地挂在他的脖子上,嗓音嘶哑地问。 裴岐州亲吻她的嘴角,“永远都不满足。” 柔软的雪奶紧贴着他的胸膛,乳头之间的彼此磨蹭,令两人的情欲愈发高涨,好像停不了似的。陈挽在与他几千个日夜的欢爱中,早就沦陷其中了。 随着男人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陈挽的内壁也紧紧绷住了,她知道,男人的临界点即将到来。裴岐州带着滚烫情欲的气息在耳边响起:“要我射进来吗?” 此时的她哪还说得出一个字,只顾着咬住裴岐州的肩头,随着高潮的泪水落下,微凉的精液猛然地喷射在柔软的肉壁上。 她的高潮也随之一同到来。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从激烈的高潮中慢慢回过神来。 狼藉一片的下半身还紧紧连在一起。 裴岐州抚摸着陈挽光洁的后背,一遍遍地安抚着她高潮不适的身体,习惯性地在她脸颊边亲昵地轻蹭着,嗓音低哑道:“我们要个孩子吧。” 过了会儿,陈挽抬起头,瞪向他,眼红彤彤的不行,“要生你生,我生不动。” 裴岐州淡淡笑了下,亲吻她的眼角,目光望向了雨淋淋的落地窗外,烟濛濛的翠绿视野里,是看不见尽头的密林,他仿佛望见了过去。 “这个世上许多孩子被生出来,只是一场悲剧而已。” —————————————————— 作者采访:请问我们的会长大人平时都在看什么书? 贴身助手屈放:《家庭100道爆炒菜单》 012绝对理智 队里的组员在得知陈挽要被调走时,都感到了惊讶和不舍。尤其是在他们问她要被调到哪里去时,陈挽回答不出来,说了只能保密。 作为陈挽当警察第一天起一直以来的搭档,魏延十分担忧地问她:“你真的没事?” 陈挽一言不发。 “你被调走是不是跟最近这两起案子有关?”魏延隐约感觉到了熟悉的周围在悄无声息地发生变化,尤其是面前这个女人。 陈挽伸过手去,拍拍他的胳膊,希望能让他安心:“我不能说太多。这次是暂时任命。我还会回来的。” 警局大楼外,隔着透明的建筑玻璃,坐在车内的男人戴着墨镜,黑色的镜片下一双暗眸盯着陈挽搭载魏延胳膊上的手。 裴岐州对陈挽的占有欲体现在方方面面,即便只是和身为搭档的男人走得近了些,有一些无意识的身体接触,他都会感到不快。 陈挽因而受不了他这种近乎于变态的控制,才会考虑离婚这种方法。 在她离开大楼,打开车门时,被里面的男人一把拉了进去。 车子内盘踞着他危险而隐忍的气息。 陈挽被他抱得太紧,近乎要窒息,“你又发什么疯?” 她摘下裴岐州的眼睛,果然,碧蓝的眼睛里已是翻涌的怒意。 下一秒,裴岐州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嘴唇,在浓烈至近乎要将她吞噬的亲吻中,宣泄着他的情绪。 唾液交融的水声,粗重色情的呼吸,在车内发生。 陈挽在被夺去空气时,挣脱了开来,从男人身上下来,坐到车门边,气愤地擦擦嘴,道:“你的自制力越来越差劲了!” 撕掉了伪装的男人,愈发任意妄为。 裴岐州握住她的手,近身凑过去,下巴磕在她的肩窝里,目光灼灼道:“血族对伴侣有着天生的执念,无法容忍她的身边有任何雄性生物存在。” 陈挽斜眼,警告他:“你现在是在人类社会,就必须遵守人类社会的法则。除了只有我们两个人时,继续扮演好你的人类角色,不要给我惹麻烦。” 男人眨了眨眼,表示明白了。 对老婆的话言听计从。 但是他那点坏心思,早就按耐不住,说给她听:“那——你和我独处时,我是不是就可以对你为所欲为了?” 陈挽无语地叹了口气,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你有没有研究过为什么我的身体可以为你压制血族的嗜血本能?” 她早就想问这个问题了。 裴岐州在她的下巴上啄了口,坐直身体,看向前方道:“在认识你之初,我就调查了你的出身背景,获取了你的血液、基因做过研究检测,跟普通的人类一样,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这几个字,如石头落在陈挽平静的心湖里,泛起了层层涟漪。 不知怎的,她忽然觉得胸口很堵,放下了三分之一的车窗。她将目光投向了车窗外,不断向后移动的视野。 凉凉的风吹拂过她的眼睛,然后,她说道:“也许其他女人对你也能产生这种效果。你曾经有没有想过试试看,找出答案?” “有。” 身旁的男人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试了吗?”陈挽依旧没敢正面对着他。 “试了。” 裴岐州的坦诚让她的心被狠狠地揪住。 她目光僵硬看向裴岐州,扯了扯嘴角,讥讽道:“感觉怎么样?她们的身体是不是比我更能取悦你,让你能够为所欲为地获得绝对的支配感?” 裴岐州目光落在她正欲从自己掌心逃脱的手,语气很淡,听不出一丝的情绪起伏,正在陈述一件事实:“陈挽,你的手心变得很冷。” “你只需回答我。” 不光是她的手,她的脸色,她的身体,都变得很不正常。 裴岐州直视着她微微闪动的眼睛:“我不喜欢她们的味道,甚至被触碰都感到厌恶。” 他早已感知到爱人的恐惧,从她问第一个问题开始,裴岐州就在克制着抱住她的冲动。他想用这种方法,逼出她心里的想法,逼出她对自己的在乎。 可是,他输了。 在陈挽用那双强掩悲伤的眼睛望向自己时,裴岐州感觉到自己的心被她冰冷的目光剜了一口,划下好多道伤痕。 他毅然而然地将陈挽颤抖的身子搂进了怀里,温柔地安抚着她,不断地用言语告诉她:“宝贝,我未曾背叛过你。即便是在遇到你之前,我也不曾碰过任何一个女人。你知道吗?血族的感官比人类敏锐数十倍,我们对气味、血液十分的挑剔敏感,并且从一而终。我虽然暂时无法用科学向你解释为什么是你,但是从神学角度,我相信你是上帝派来救赎我的。这世上恐怕没有一只血族像我这样幸运,能够不嗜血而熬过两千八百五十五个黑夜与黎明。你听明白了吗?我对你的欲望和占有,是因为我不想死,不想变成怪物,更不想失去你。” 这番漫长的告白,在陈挽听来,是比悲伤更悲伤的真相。 然而,她的脸上只剩下绝对理性的冷漠,“血族的寿命能活上百年,我身为人类,能够活到七八十岁已是幸运。我不仅会死得比你更早,还会老得更快,再过三十年我六十岁,你还是现在这副样子。到那时,我觉得自己更像一个怪物,还怎么可能跟你在一起。” “所以你还是决定离开我?” “所以你更应该考虑为以后找到更替的人选。这是我的建议。”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了出来。 国安局到了,在没被他难过的目光蛊惑前,陈挽走出了车里。 裴岐州被留在了身后,感受到了何谓毁灭性的失控。 在他的人生里,不会有“失误”这两个字,一切都尽在掌控,他甚至能够做到打破血族上千年的诅咒,逆反自然的法则,在人类帝国中畅通无阻,唯独对陈挽抓不住。 在自以为操控万全把“食物”养在身边,他终究沦为了“食物”的奴隶。 ____________________ 陈挽是绝对理智的人类思维。 而身为血族的裴岐州不遵循世界的法则,在他世界里,只有占有和不想要。绝对没有得不到的说法啊!!! 所以,男主要黑化了。 013甘愿为奴(微h) “你的任务,就是追捕在人类世界中违反法则的血族。” 裴道川将一枚黑金的身份铭牌放在桌子上。 午后的白光从百叶窗后面射进来,令其闪烁着低调幽暗的光芒。 裴道川站了起来,走到窗边,背对着无数的光,幽幽地讲道:“近些年,血族在各个大陆的行动越来越频繁,对人类造成了威胁。这其中,还隐藏着我们并不知晓的阴谋。因此,这块牌子赋予你行走于两个世界中的身份权限调查真相。当然,我会给你配一名搭档。你将和他一起行动,他会教你如何成为一名合格的血族猎人。” 听到“血族猎人”这个词,陈挽一下子热血沸腾了。 但很快,她又冷静下来,“他会有危险吗?” 裴道川很满意陈挽对裴岐州的在乎。他相信自己没有选错人,“岐州的身份一直处于保密状态,在最高机密中,他的身份是我裴道川的儿子。这些年来,血族三大家族并没有停止寻找他。你和他之间的秘密,更不可以被血族成员知晓。否则你们都将面临巨大的生命危险。” 这是一个警告,也是一份沉重的寄托。 在陈挽离开之时,裴道川叫住了她:“今晚七点,你的搭档在……等你。” 他在身后巨大的帝国版图上一指。 陈挽道:“我知道了。” 从庄严神秘的国安局走出来,陈挽仰起脸,让秋日并不温暖的阳光将自己沐浴住。她的右手中紧紧握着那块牌子,从这一刻起,她将迎来新的人生转机。 或者说,她将走入一个全新的世界,被裴岐州保护了七年后,她将直面他的世界。 无论前途是黑暗世界,还是黑白不分的灰色深渊,她都不会轻易离开。即便不以爱人的身份,她对这个男人也有了超出婚姻外的责任,她将成为两个世界的秩序维护者。 以爱世的名义,爱他。 *** 陈挽来到了父母身亡的地方,一处环山路的悬崖边。 在她九岁那年,她的父母带她出来游玩,在半途中,看见了可怕的一幕——在一辆红色敞篷车里,驾驶座上坐着一个死去的男人,而在后座,发出了一个女人类似痛苦而欢愉的呻吟。 一颗银色头颅在她丰满的胸前起起伏伏。 那个血族抬起了头,那是一张中世纪油画般俊美绝伦的男性脸庞。 他露出来的尖锐獠牙,一滴滴的血液滴淌下来,笑容邪魅而惑人。他伸出红色的舌头,舔舐着嘴唇上浓稠的血液。 出于正义的检察官父亲去救人,下一秒,就被那个飞扑过来的血族咬断了脖颈。母亲尖叫着也冲出了车内,也沦为了这个血族的食物。 等到他用餐结束,不费吹灰之力就像前面那辆敞篷车推入了悬崖,随之一同坠落的,还有那一男一女,以及陈挽的父母。 但他走过来时,才发现了后座上吓得痴傻的小女孩。 一丝淡淡的惊讶闪过那双碧绿幽暗的眸子,他锐利而雪白的尖牙在陈挽细嫩的小脖子上划过,仿佛在巡验该从哪里咬下去,“我从未闻到过如此鲜美的食物。” “小东西,跟我走吧。”他的目光靡丽极了,舌尖在陈挽的血管处舔过,然后将她抱出了车内,走入了黑压压的深山密林。 当救援队的人在山里发现了陈挽,已经过去了足足九十七天。 谁也不知道一个小女孩是如何在孤山密林里度过了整整九十七天,还安然无恙地活得好好的。 这是陈挽唯一的秘密。 只有她自己和那个喜欢叫她“小东西”的血族男人之间的秘密。 回忆到此结束,黑夜已降临仰光市,陈挽开车,去见她的搭档。 *** 那是一处废弃的钢铁厂。 丑陋的建筑被抛弃在这座繁华都市的一个角落里,周围杂草丛生,空地上停着许多早已腐烂生锈的破车,残缺不全地扎根在土里,犹如散落的骨骸。 陈挽独自一人走近漆黑的建筑里,长长的影子斜在墙上。她的右手搭在腰间,以便随时把枪。当警察的敏锐性,让她意识到即将要见到的人很危险。 好笑的是,那是配给她的新搭档。 她看到了光源,朝那个方向走去,发现发出光源的是一个巨大的集装箱,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把椅子,以及顶部静止的一盏白炽灯。 周围没有任何人影出现。 就在她低下头的时候,看见脚下多了一条影子! 举枪已经来不及,在她的手被按住的那一刻,一个圆圆的东西抵在了她的腰间,不偏不倚,正好是顶在她的腰窝里,引得她身体不由得颤抖 ——腰窝也是她的敏感点。 是的了。 血族的功能特异,才会做到如此悄无声息,骗过了她。 “初次见面,我的搭档。” 滚烫的呼吸贴在她裸出来的后颈,一双薄唇碾磨着她娇嫩的肌肤。裴岐州搂住她的腰,将她的脸扳过来,舌头探入嘴中。 陈挽推开了他的脸,眉目冷静,似无波无澜,”你信不信我咬死你?” 裴岐州染着情欲的眉眼随着笑起来时微动,依旧从身后抱住她的身子,一只手移到了她的下面,插入两腿间,“我更希望你用下面的小嘴咬死我。” 平静的脸上泛起了娇丽的红晕。 “回家。” “我已经等不及,现在就想吃你了。” 陈挽被迫仰起脖子,和男人深入地接吻。他的手更加肆无忌惮,隔着布料在她的腿间抽插,指尖摸到了湿意,就这么抽离了。 怀里的人发出了不满的嗯哼声,裴岐州的大掌停留在了她的胸上,用力地揉捏着软嫩的奶子,逼出她更多的淫叫声。 “……嗯……裴……岐州……不要在这儿……” 裴岐州的指尖揉捏挤压着她突出的那颗红奶头,把她弄得舒服极了,然后开口道:“你们人类卑鄙,自私又胆小,怕死又怕老。我考虑过你的建议,不如我们来定一个契约?” “什么契约?” “主奴契约。你拥有绝对的支配权力,我会遵守你的所有命令,成为你忠诚的奴隶。唯一的一条,你不能让我饿到,负责豢养我。” 某些人为了吃还真的是什么都不顾了。 陈挽觉得听上去并不吃亏,能够让他乖乖听话,可以解决很多问题。 裴岐州抬起她高傲的下巴,碧蓝转猩红的眸子里潜藏了无数致命的诱惑,“主人,该喂饱你的血族奴隶了。” 听到他叫自己“主人”,陈挽从内心深处感受到了一丝高潮来临般的快感。 她指了指集装箱里那把唯一的椅子。 “去那边跪好。” 该死! 震惊闪过暗眸,裴岐州身体里的嗜血本能被她充满支配欲望的一句话剧烈地激发了。他发现自己似乎打开了陈挽身上某个致命的开关。 —————————————————————— 这一对夫妻要开始玩疯了。 两人都是属于虐与受虐之间的属性。反正就是轮着玩呗~~ 下一章看男主是如何跪着“服侍”女主,一边喊主人一边狠狠操女主。 哇咔咔! 014把主人舔出来(男主喝尿) 男人跪在了椅子前。 陈挽从身后摸出一样东西,走向了他。 在双手被冰凉的手铐反铐在身后,裴岐州抬起了那一双猩红的眼眸泛着幽深的情欲,带着戏谑的口吻,轻轻笑了笑:“宝贝,你确定要这么做?” 西服裤的膝盖处染上了尘埃,黑色的定制皮靴因姿势的缘故前段被压出褶皱,宽阔挺拔的后背紧紧绷起,露出了肌肉的线条,翘起的后臀被包裹在毫无一丝折痕的丝滑布料里。 从陈挽的角度,将这个男人一览无余。 她从后面贴在男人脸颊边,“我的奴隶,你该叫我什么?” 说着,她故意翘起脚尖,从他的臀后伸到前面,顶到了他鼓鼓的囊袋,满意地听到了他隐忍的一句闷哼。 裴岐州再次笑了,“宝贝,你好像很喜欢这个游戏。” “叫我什么?” 陈挽揪住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只直视着自己。 这个似曾相识的场景,她做过很多次,不过是在审问狡猾的犯人时。陈挽在事业上的强硬做法,让许多犯人都闻风丧胆。 她的枪法是总部里出了名的神枪手,对付逃跑的犯人,她能一枪击中他们的膝盖,让他们饱受痛不欲生的滋味。 她仅有的温柔,都用在了裴岐州身上。 但显然,男人从不满足。 当她把工作中的一面暴露在爱人面前时,裴岐州看起来十分的享受,嘴角的笑意更浓:“主人。” “真乖。”陈挽低下头,吻住了裴岐州的嘴唇。 男人仰着脖子,性感的喉结不时地上下滚动,品尝着从她口中渡过来的液体。紧绷着的修长身体变得迫切,向上挺起,想进入她口中的更深处。 “不要太贪心。”陈挽感知到了他渐渐的情动,狡猾地按下他的肩膀,结束了这个交缠的吻。 一条银丝连接着彼此的舌尖。 “还想要吗?”她抹抹嘴。 “想要。” 裴岐州沾染情欲的红眸中泛着邪魅的光,突然感到一丝莫名的不爽,被禁锢的身体早已被她诱惑成蓄势待发的状态。 陈挽嗅到了男人身上危险的气息,声音平静,挑了挑眉:“爬过来。” 她坐在了那把椅子上,两腿左右张开。 裴岐州凝聚的目光咯落在她的腿间,敏锐的嗅觉早已闻到了从布料包裹着的小穴里流出来的那股浓郁的骚淫味。 在目光交汇的那一刻。 裴岐州如她所愿,膝盖支地,爬了过来。 她半垂着得意的眸子,挑起他的下巴,“饿了吗?自己来拿。” 她往后一靠,便不再动作,而是看男人会如何做。 这个女人,到这时候了,还能做到如此的冷静,明明穿着严整的长袖长裤套装,露出来的只有雪白的脖颈和半截纤细的脚踝,却充满了撩拨人心的欲望,让裴岐州想狠狠地肏死她,让她在自己身下哭着求饶。 “如主人所愿。” 他低下了头,用牙齿咬开她裤子上的拉链,动作故意放慢,像是在故意与她对峙。 白色的蕾丝内裤露了出来。 裴岐州并不急,慢慢地眯起眼,不紧不慢道:“请主人把它脱下。” 明明扮演的是奴隶,怎么好像他是主人? 陈挽将外裤脱下扔到了一边,只剩下白色的蕾丝内裤,下面的确湿了,有一小片深色的痕迹。她趾高气昂,想要扳回一局:“过来,把主人乖乖舔出来。” 裴岐州淡淡地笑:“主人想喂我什么?” “那就看你的表现了。” 她抬起下巴,眼神狂妄而勾人,睥睨着脚下的男人。 嗯。 这一刻,裴岐州十分确信,自己是真的想把不该有的念头等会儿付诸在她身上。 陈挽还不知道男人此刻心里的危险计划,将一只脚踩上了男人的双腿间,高跟鞋的底部在他突出的部位细细碾磨,一瞬间令他的身子绷得更紧。 “还不快点,否则用餐到此为止。” 一股强烈的压迫感袭来,裴岐州含住了顶起蕾丝内裤的阴蒂,一开始就对着最敏感的点,发起了他的报复。 与其说是报复,其实更像是一种不怀好意的惩戒。 “呃啊!” 陈挽被他咬住的刹那,大脑一片空白,身子不住地往后仰。 裴岐州的目光里像是有一对勾子,牢牢得勾着她的,唇舌间的动作继续加重,又快又猛得戳刺变硬的阴蒂,语气慵懒地调侃道:“才刚开始,主人就受不了吗?” “继续。”陈挽紧咬朱唇,深吸口气。 然而,裴岐州故意使坏,离开了那颗小珠子,改变了策略,他讲内裤舔到最中间,夹在细缝上,然后舔舐着两边的大阴唇,将那两片红唇舔得淫靡而晶亮。 如同在接吻般,吮吸着阴唇,不时地轻咬戏弄。 “唔呃……” 受到强烈的刺激,陈挽仰起头,双手已不由自主地抓住椅子,为了防止自己滑下去。 裴岐州十分享受此刻动情的她,继续慢条斯理地品尝着她美味的小穴。 穴口已经被汁液给弥漫了,男人的舌头仍执着于阴唇和阴蒂。陈挽感到小穴里异常的空虚,瘙痒不已,腰部传来的酥麻感也让她难以忍受。 这个混蛋,非要她开口求他是不是! “进去。” “主人说什么?”裴岐州神情悠闲地说。 陈挽红着湿润的眼,娇媚地哼吟道:“我要你插进去。” “什么插进去?” “你的舌头。” 裴岐州性感的薄唇将被玩弄多时的阴蒂吐出来,故意朝穴口吹了口热气,目睹了那委屈的小穴在颤抖。他说道:“请主人说清楚,需要我的舌头插进哪里?” “……我的小穴……我要你把舌头插进我的小穴……” 越发受折磨的身体太不争气,陈挽恨恨地将心中热切的渴望吐露了出来。 “遵命,我的主人。” 她氤氲的视线里,裴岐州浮现了意料之中的笑意,终于将舌头顶入了她空虚叫嚣的小穴里,那一刻,她的小屁股向下滑去,将他的舌头撞得更深。 挺拔的鼻梁抵在鼓鼓的阴蒂上,不时地摩擦顶到。 他的嘴唇包裹着颤抖的阴唇,舌头在里面搜刮着她多汁小穴里的阴液,发出的色情水声在偌大的集装箱里回荡着。 “……嗯啊……啊……慢些……” 男人的头埋在她的两腿间,舌头在她的软穴里抽插着,虔诚而痴迷的神情让陈挽的脸烫得不行。他这副认真舔食的样子让她的身心得到了巨大满足。 她突然在想,他吸食血液时,是不是也这么如痴如醉,色情而专注? 阴唇犹如两片灼灼的芍药花瓣,饱满到了能挤出水来的地步,盛放着,大开着。 而那只檀色的小穴,在舌头的一次次挺入间,穴口越来越紧,死死咬着裴岐州的舌头,舍不得放它离开,和主人一样骄傲又诚实。 他知道,她即将高潮了。 于是他更加疯狂得吮吸软肉。 一股电流贯穿脊椎,陈挽瞬间绷紧了腰肢,两腿也高高抬起,圈住了男人的脖子。 高潮喷注的那一刻,她按住男人的头颅,全部的阴液喷溅在了他的脸上,领口和领带上。 “啊啊啊……出来了……” 咳咳! 液体强烈地冲进喉咙里,令裴岐州咳嗽了起来。 他舔了舔唇,缓了过来,舌头再次插入那口刚刚高潮的湿穴里疯狂搅动。 就在片刻间,她又再次尖叫着,喷出了第二股淡黄色的液体。 吱…… 直直地尿在了他价值不菲的西装衬衫上。 裴岐州猩红的眼眸眯了起来,将眼前美到窒息的景象尽收眼底,随着尿声渐渐止息,他不再掩饰,挣脱了早已打开的手铐,牢牢地抓住了她的腿弯。 逼人的气势之下,他压在陈挽身上,原形毕露,拉开她的两条腿,“主人真骚。尿了这么多,是想呛死您的奴隶吗?” ———————————————————— 本书又名:离婚后,玩得更野了 hahahaha 这一对,是谁在调教谁啊! 男主是个不挑食的血族,老婆的东西啥都能吃,就是不喝血哈哈哈 (喝奶play肯定也会有的啦) 015让她堕落(喂饱主人的小穴) 从高潮中渐渐回神,陈挽惊讶地看着摆脱束缚的他,“你是怎么打开的?” “如果连这点小把戏我都应付不了,怎么做你的搭档?” 裴岐州将她抱起,放在自己的双腿上,快速地拨开她衬衣的扣子,拉下白色的蕾丝内衣,呼之欲出的丰满胸脯跳到他的手掌上。 陈挽知道玩不过他,认栽了,“还玩不玩嘛?” 裴岐州接话很快:“想吃主人的奶。” 陈挽挺起胸,将两只雪白的奶子递到他嘴边,“喏。” 毫不犹豫,裴岐州咬住了她的一边奶子,用力吸允,另一边被大掌揉捏搓揉,连下面的小穴也被他插进了两根手指,扣弄着湿热的内壁,很快又泛起了潮水。 “下面又湿了。” “嗯……” 当着她的面,他把手指含进自己嘴里,舔净上面的汁液。 陈挽被他舔食自己液体的动作弄得身体发软,扭了扭酸麻麻的细腰,迎合着他手指的动作,“把下面的拿出来。” 男人被她的撩拨逼得眼角发红,仍然不紧不慢,声音喑哑地问道:“请主人把话说清楚?” 陈挽知道男人就是在逼她说那些话,她也不打算再推拉下去,否则难受的就是自己。她舔了舔裴岐州的耳朵,轻哼道:“奴隶,用肉棒喂饱主人的小穴。” 裴岐州爱死了她这副模样,又乖巧,又高傲。 他释放出腿间又粗又硬的肉棒,托起陈挽肉感丰盈的屁股,顶在肉穴前,将她的身子慢慢放下来,一寸一寸地插了进去。 顿时的饱胀感让陈挽不由自主地扭动身体,试图调整那种难熬的滋味,却将男人的肉棒积压得更紧,“……老公,好涨呀……” 唔! 原本还稍显克制的裴岐州,干脆一鼓作气,狠狠地向上一顶,贯穿了她的小穴。 “我的主人,舒服吗?” 他的神情是温柔的,挺腰的动作却是狂野霸道,一下一下地要把她绞缠的小穴插烂似的,如山锋锐的英眉渗出晶莹的汗液。 “啊……舒服……” 陈挽发出一句又一句痛苦的愉悦,潮红的脸颊也染上了下面那张小嘴的颜色,红艳动人。 两片阴唇如翻飞的蝶翼,被撑大的小穴紧紧含着男人的肉棒,已经没有任何缝隙了。她能感觉到男人的肉棒在逐渐变大。 “怎么……又变粗了?” 裴岐州吻了下她的眉眼,然后啄着她发出呻吟的小嘴,淡淡道:“嗯。” 她主动抬起腰,不让男人的东西太深入,不满地哼哧道:“你慢点……肚子里涨的慌……” “是这里吗?”裴岐州手掌贴在她平坦的小腹,那里隐约能够看到微微凸起的部分。 然而,还没等陈挽回答,他使坏地加快冲刺,更明显得看到她被自己的性器肏得肚皮挺出来。他进入了她的身体深处。 这个豁然的认知,让裴岐州更疯狂。 他迷蒙的红眸闪过发狠的意味,不断地往她身体最敏感处肏干,十指掐着她的臀部深深地嵌进雪白的软肉里,呼吸越来越重,命令道:“把奶子给我。” 陈挽捧住自己的一双丰满奶子塞进他的嘴里,一边带着舒爽的哭腔承受着他暴虐的性器。 “……呜啊……要坏了……太快了……唔好深……” “嗯,继续叫。” “……老公……我不行了……快射吧……” “老公还不想射呢。” 她高潮中的汁液从紧密连接的下体,随着裴岐州抽出肉棒的瞬间被拖带出来。 一波接着一波。 好像无止境似的。 裴岐州享受着她小穴里连绵起伏的温浴,任凭她怎么求饶哭喊,都不肯结束。一边吸咬她的奶子,肆意地留下红印,一边继续抽插。 血族吸血的欲望早已被巨大的情欲覆盖,在尝到她的体液,她的味道,她的身体后,他对鲜血已经不屑一顾,他只想把这个女人拖拽入情欲的黑暗深渊。 一遍遍地,让她随着自己沉沦,堕落。 嗯,堕落这个词,很适合陈挽。 她的职业,她的意志,她的智慧,她干净无比如一张白纸。她犹如一次在数字计算之外的错误意外,裴岐州从未想过,会把这样一个女人拉入自己黑暗的森林。 仅仅是占有身体已不足够,他要她的心,她的现在过去未来,她的全部。 如果能够让她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裴岐州一定会这么做。 少年时,目睹母亲杀死父亲的场景,她痛苦的嘶吼,绝望的呐喊,末日崩离般全世界被被毁灭了的哭声,依然回荡在他的耳边。 要怎么爱一个人,才会有世界毁灭的灰暗绝望。 在一波波的精液射入她小穴里的,裴岐州抱紧怀里的人,轻柔地抚摸着她颤抖的身体,在她耳边留下喑哑而低沉的话语:“我经历了一万次失去你的过程。” 陈挽趴在他的肩膀上喘气,身体软绵绵,抬不起一根手指,“说什么胡话呢?” 裴岐州动了动还埋在她体内的性器,狭长的眸子渐渐褪去了渴求欲望的猩红,浮现着一丝淡淡的遗憾看着她:“陈挽,你要永远爱我。” 是一句命令的话呢,可是怎么说出来可怜兮兮的? 陈挽笑了笑,亲亲他的额头,“好,永远爱你。” 在我有限的生命里永远爱你。 帮她清理完身体,穿上衣服后,裴岐州带她前往这座钢铁厂的更深地下,“走吧。带你去看一些有意思的东西。” 两人乘坐一副电梯,徐徐下坠。 陈挽敏锐地感知到:“我刚才好像听到了血族的叫声。” 裴岐州点点头,耐心地为她解释道:“这里关押着在帝国内捕获的破坏法则的血族。包括你前两天来找我要的那只未成年血族,也在这里。为了让他们保持人形,降低攻击性,定期会给他们注射药物和血液。” “原来如此,所以你们家族的仁钛财团掌控着东方帝国最高级的生物研究项目所,以及全国最完善的血液配给系统。是用在这种地方了。” “这只是一小部分的用途。” 裴岐州神秘一笑。 陈挽好奇问道:“更大的用途是什么?” 电梯门打开,来到了一层安静的楼层,走出电梯外,是悠长的银色走廊,空无一人。 裴岐州走在前头,一边继续为她介绍:“血族需要依靠血液生存,所有生物的血液中人类的血液最高级。血族与人类之间签订了和平协议,因此不能以获取血液为目的随意残害人类,否则会受到严厉的审判惩处。特殊安全调查小组就是为此而生。合法的血液供应渠道成为了控制血族的手段,即相当于掌握了他们的食物命脉。各帝国都有自己的血液供应系统,无论是官方合法的,还是地下黑市走私的,这是人类从中获取利益的一条重要渠道。” “什么利益?” “矿石黄金资源,以及能源矿石。血族的统治者掌握着星球上无数的宝藏,这是人类愿意用鲜血跟他们交换的最大原因。” 陈挽抬头,望进他碧蓝的眸子里,他的眼睛美得如世间稀有的宝石。 “有多少血族隐藏在人类的世界中?就拿仰光市来说。” 裴岐州侧头,幽暗的眸子紧紧盯着她:“多到你无法想象。” 陈挽的心揪了起来,“他们能认出你吗?” 裴岐州低下头,淡淡亲吻她的嘴唇,安慰道:“放心。血族之间虽然可以凭借气味彼此相认,但是我跟他们有区别。再加上我已长期不食用鲜血,人血在血族体内造成的副作用微乎其微,很难让其他血族察觉身份。只有在——” “只有怎么样?” “只有在嗜血的本能发作时,才会征兆显露,最容易被辨认出来。”裴岐州贴在她的脸颊边,语气轻佻而魅惑,“所以,我的主人,时刻记住,千万要让您的奴隶饿着。” 陈挽瞬间就明白他话里的性暗示,脸瞬间就红了。 —————————————— 剧情也在一步步推进,男女主之间开始没羞没操你吃我我吃你的打怪捕猎之旅~ 016血奴 前方的电子数据门瞬间移开,展现在眼前的是一间巨大的控制室。 一名平头黑衣的青年从里面走出来。 “屈放也是小组的成员?”陈挽惊讶得看向走出来的屈放——他既是裴岐州的助手,也是贴身保镖,据她所知,屈放是前帝国特种兵出身。 总而言之就是,很能打。 陈挽以前就很想和屈放过过招,但是碍于自己的身份,他总是不愿意跟她来真的。怎么说呢,身手很好,为人恭敬拘谨得过了头。 陈挽眼神露出一丝怀疑,“他该不会也是血族吧?” 也不能怪她,她现在对待裴岐州身边的人看谁都是血族。 “他不是。”裴岐州被她这副憨实可爱的模样逗乐,忍不住笑出声。 陈挽平时总是高冷强硬,偶尔在他面前露出不常有的小表情和反应会让裴岐州更爱她。深陷爱情中的男人,往往总是很傻气。 嗯。现在裴岐州目不转睛看着陈挽的痴迷样子,在下属屈放的眼里,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爱情傻子。 操控室内是正在工作的调查人员们,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日常工作。 正前方,是一块巨大的显示屏,上面是整个星球的平面卫星地图,五个大陆的版图上北区分成不同的颜色,陈列着时而密集时而疏散的红点,而且还会移动…… “那是?”陈挽抬起眼,问身边的裴岐州。 “那是我们目前所知的血族族群分布图。”裴岐州解释道,“带有编号的红点是有过伤害人类前科的血族,在被抓捕后,会被我们打上芯片标记,遣送回血族接受惩罚。显然,血族对同类的宽容度很高。他们仍旧在自由行动。” 陈挽皱眉不悦道:“如果罪犯不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我们不是白抓了?” 裴岐州捏捏她的手心,安慰着她的情绪,道:“这是上层的决定。” “肯定又是一场回报丰厚的交易。”陈挽不屑道。 裴岐州笑而不语。 *** 脱离了警队的工作后,陈挽变得无所事事起来。 前期要翻阅很多档案资料,以便快速地融入到具体的工作中去;另一方面,考虑到她的对手变成了比人类各方面条件优越攻击力强的血族,她必须加强训练,避免在实战中失败。 这一日,她在别墅后面的射击场里训练枪法。 管家和一名女仆送来了饮料。 砰! 在她精准地把移动的靶子打入红心时,老管家苍老褶皱的皮肤下的血管跳动了下。等到陈挽回过头来,他又露出了优雅的服务微笑:“太太,先生在通讯器里找您。” 陈挽拿过女仆盘子里递过来的冷饮,喝了一口,然后联通了裴岐州的通讯器。 对方的声音一出现,就能让人联想到他笑眯眯的样子,“在训练?” 陈挽“嗯”了声,朝别墅方向走去。 裴岐州还想再听听她的声音,可没等到她说话,只好再次开口,“方便的话,来一趟我的集团办公室。” “有任务?”她的声音一下子兴奋了起来。 集团的高楼里,从办公室几经透明的落地窗望出去,是晴朗的蓝天白云,远方的丛山密林,隐约可以瞥见一条青线。 裴岐州凌驾于脚下的众生,指尖在玻璃上敲击,想象她此刻雀跃的模样,一定是生动而鲜明。对她的欲望总是比嗜血的本能发作得频繁。 他收回飘远的念头,轻笑道:“你来了就知道了。” 还卖关子。 陈挽撇撇嘴。 “我派人接你过来。” “不用,我自己骑车过去。” *** 仁钛集团高耸入云的集团楼下,停下了一辆帅气的黑色机车。 陈挽很少来这里,或者说是,一次也没来过。 两人的关系一直都是处于保密状态。她的工作和裴岐州也无任何交集,再加上陈挽对工作一年365都没有停歇,哪有闲情逸致来逛他的公司。集团里除了屈放,没有人知晓陈挽这个人的存在。 不过,所有员工都认得出裴岐州平时戴在右手上的戒指,是一枚婚戒。 接待员小姐很友好地询问她:“小姐,请问您有预约吗?” 陈挽摘下墨镜,环视了周围一圈来来往往打着工作电话、抱着笔记本西装革履的商务男女,感到新奇有趣,说道:“算是有吧。” 对于这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对方依旧保持着大集团接待员应有的礼貌:“请问您和谁预约了?我这边帮您确认下一时间,是否可以现在上去,您看行吗?” “那你给裴岐州打吧。” 听到会长的名字,接待员小姐的微笑顿了下,“您说的是我们的集团会长吗?” “嗯。” “请您稍等一下。”接待员小姐将信将疑地拿起话筒,拨通了号码,一边悄悄打量着她一边在话筒边低声说着什么。 几分钟后,她询问陈挽的名字,再三确认了之后,很歉意地对陈挽说:“不好意思,陈小姐。我刚才跟会长办公室进行了信息确认,没有您和会长的见面预约。” 陈挽“哦”了声,“我自己上去找他吧。” 接待员一看她要往电梯那边走,呼叫了大厅里的安保过来阻拦。 “不好意思小姐,没有预约不能上楼。而且去会长办楼层的电梯也不在这里。请你再确认一下是否要上去,否则私自让您上楼会让我们很难做的。” 陈挽看他们十分为难的样子,只好放弃了上楼,“行吧。我在大厅等他。” 说完,往沙发区那边一坐,拿起架子上一本杂志看了起来。 接待员和安保在一边窃窃私语。 “你仔细留意那位小姐,别让她硬闯上去。惊动了会长的楼层,上头一定会怪罪下来。我们的工作就不保了。” “好的。我已通知监控组密切监视。” 一瞬间,陈挽察觉到大厅里许多台监控调转了方向,全都对着她。 她觉得这么一幕太好笑了,她又不是恐怖分子。 没过几分钟,大楼门口传来了一阵骚动。 一名夺目耀眼的粉发女人从一辆豪华轿车里走出来,立即引起了大厅里所有人的注意。 四五个工作人员围着她,为她开道,穿鞋,拎包,提裙子。 这阵容,像女王出巡,就差在地上铺红地毯了。 陈挽手里的杂志封面上就是她,来的路上也见了不少她的广告牌。 她是东方帝国最当红的女明星之一——黛露。 陈挽对娱乐八卦不感兴趣,刚要把杂志放回去,一阵香气迎面而来,黛露走到她面前,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明艳动人的笑容:“你是在这里等我的粉丝吗?” “……我不是。” 陈挽太尴尬了,她从没遇到过被当成追星族的状况。 那边的接待员小姐露出了“原来如此”的表情,对她的误会进一步加深。 黛露掩嘴,呵呵笑道:“没关系,不用害羞。我很少遇到女粉丝呢。”说着,把杂志从陈挽手里拿过来,接过助理递过来的签名笔,签上自己的花名。 其他人也纷纷过来要签名,把陈挽挤到了边上。 不远处,传来了一道辨识度十分明显的嗓音,“宝贝。” 众人纷纷朝大厅里的一个方向望去。 独一无二的电梯那边,走出来一道令人过目难忘的身影。 黛露签名的手停住,越过人群,抬头望去,手中的签名笔没拿稳,掉在了地上。随着人走到自己面前,她仰起细脖,难以置信地问道:“会长,您是在叫我吗?” 裴岐州的步伐未曾停顿,仿佛周身的一切都只是黑白静止的画面,他来到陈挽面前,笑得没有一点矜持:“我来接你了。对不起,会议结束晚了几分钟,等很久了?” “还行。” 女人宠辱不惊的回应。 裴岐州笑意加深:“走吧。” 在周围无数道惊诧的目光中,陈挽被他牵着走去那架专属电梯。 电梯门合上,旁边的男人就贴了上来。 陈挽被他按在角落里亲吻,想起刚才尴尬的场景,“在外面你能不能换个称呼?” “不行。” 好嘛,又一次谈判失败。 裴岐州的大掌在她的腰间来回抚摸,薄唇贪婪地厮磨吮吸她的两片柔软唇肉,就像一条上岸了好几个小时的鱼,汲取她的水分滋养。 男人的吻黏腻得不行,也不怕把西服弄皱了。 陈挽看了眼电梯,要上一百多层,还有几分钟,便随意聊起:“刚才那个女明星好像很有名呢。” 裴岐州的吻落到她精致突出的锁骨上,“她是集团下面的美容医疗代言人。” “请她当代言人,一定很能为你们的产品赚钱吧?” “也不全是。” “什么意思?” “她是一名血奴。” 亲昵的吻戛然而止。 裴岐州浅尝了她的味道,自然是不肯轻易放过。不过电梯快到了,他先帮她整理衣服和头发,然后再是扯了扯自己微皱的衣领。 从电梯门清晰的倒影里,陈挽琢磨他刚才说出的词:“血奴?” 留意到她的嘴角有一条湿痕,裴岐州侧过身来,为她耐心擦拭嘴唇,一边说道:“血族上层不满足于脱离人体的血液供应,会利用金钱权势豢养人类血奴,以获得新鲜美味的食物。血奴的自身条件越优秀,血液的等级越高。” 陈挽的眉头皱得老紧,“这是一种自愿行为?” “豢养血奴有一条传统,血奴感到足够的幸福快乐,身上的血液就越甜美高端。你可以看作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人类向往纸醉金迷名利享乐,为了金钱利益出卖自己的身体。交易是存在上千年的惯例。当然,也有一些血奴是被非法买卖囚禁。这就另当别论了。” 听完他的话,陈挽陷入了压抑的沉默之中。 ”你觉得这公平吗?“ “世界本就是残酷,充斥着不平等,剥削、暴力与战争。你应该明白,个人无法改变世界,即便是帝国的最高统治者,也依然需要遵循这些让世界运行的规则。别太多想。你做的已经足够。” 金色电梯门的的倒影里,陈挽深深地抬起了脸,望尽对面照映出的 那双一直注视着她的眼睛里,“你一开始,也是打算把我豢养成自己的血奴吗?” 裴岐州眸子里的深海微晃了下,“我不否认。” 嗵!的一声。 陈挽将他重重地压在冷硬的金属墙面上,脸上被狂般的怒意席卷。她咬破了裴岐州的嘴唇,看着殷红的鲜血滴出来时,她吸了上去。 “唔……” 裴岐州幽碧的眸子瞬间睁大,尖锐的尖牙钻了出来,沾到了自己的血。 陈挽的舌尖从他的尖牙上舔过,将那滴血送进自己嘴里,仿佛是品尝到了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血奴越高级越充分感受幸福,血液的等级也就越高。 爱着她的裴岐州,巨大的幸福自然不言而喻。 “老公很甜。” “你真是……”裴岐州无言以对,箍紧她的腰身,恨不得将她塞进自己的身体里。 陈挽很满意他的味道,如同尝到了他的心头血。她在男人身上难得撒了娇,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诱哄道:“我有一个秘密。我是血族……” —————————— 这张走个剧情,卖个关子先。嘿嘿。 下章开始办公室play,嗯哼,做好准备。 017在办公桌底下舔穴 “我是血族饲养过的人类。” “9岁时我被一只血族带走,他用他的鲜血喂养我,我才在九十多天后奇迹般地活了下来。这个秘密我从未跟任何人讲过。当时治疗我的心理师,我都没对她说出真话。这些档案里没有,包括我的父母被血族害死的资料,都被官方密封起来。在我被你的大伯父接受进入调查科,我很兴奋,因为我离真相更近了一步。” 在她的话音落地,电梯门终于打开。 对面的窗外直接能看到云,她正踩在高耸入云的大楼里,离地面上的事物更远了。陈挽刚要走出去,就被裴岐州拉住了,他的神情十分阴沉。 “他的味道怎么样?” 原来她说了这么多,他就纠结这一件事。 陈挽仔细回想了下,“他的血很浓,很腥,甜中带了一丝苦涩。” 听了她这么细致甚至的回答,裴岐州醋意大发,再也无法忍受,将人扛进了办公室。陈挽在他肩膀上着急大喊:“裴岐州,你发什么疯!” “我生气了。” 哄不好的那种。 办公室足足有一百多平米那么宽敞,装饰简洁冷感,是他的风格。 陈挽被扔到那张黑色沙发上,还没等她爬起来,裴岐州欺身上前,给她脱去机车靴子和裤子,三两下,就只剩下一条黑色蕾色内裤了。 她把雪白的脚丫子顶着他的额头,面色涨红:“大中午发什么情,我还没吃饭呢。没力气做。” 是的,他还安排了精美的午餐,等着跟她一起享用。 裴岐州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捋了捋散落的头发,眼里的怒气未消,把陈挽抱到自己的办公桌后面,让她坐在自己的会长椅子里,“就在这吃吧,不去餐厅了。” 哈? 什么意思? 没等她反应过来,裴岐州按下桌上的电话按钮,“把午餐送到办公室来。” 说完,立即挂断了。 他慢条斯理脱下西服外套,身体肌肉优雅的线条在衬衫下面隐隐约约显露出来,接着是两颗袖扣,随后卷起袖子,露出半截手腕。 这一套极其赏心悦目的动作做下来,让陈挽感觉不妙。 怎么好像是准备开大餐前的事前准备!? 想逃已来不及。 裴岐州单膝跪地在桌子底下,牢牢扣住了她两条光洁的白腿,往两边拉开,炙热灼烧的猩红目光正对着她蕾丝下面被包裹的小穴,“下面的小嘴似乎更饿。” “别闹好不好?”陈挽想并拢腿。 却,被裴岐州分得更开。 由于动作的拉扯,左右两片大阴唇有一部分露了出来,细细的蕾丝卡在小阴唇中间,在他的注视之下,逐渐吸饱了水分,争抢的阴蒂突出明显。 薄热的呼吸均匀地吐出,裴岐州的舌头舔了下去。 一股颤栗从尾椎出发,穿过神经,陈挽不可控制地低呼了出来,“唔呃!” 裴岐州满意她身体诚实的表现,将两片露在外头的大阴唇舔舐湿润了之后,才松嘴,从桌子底下冷傲地抬头,警告她:“宝贝,等下有人送餐进来,你最好控制住自己。” 你去死吧。 陈挽的报复就是扯住他的领带,把威胁还给他:“要不要让他们瞧瞧你这个道貌岸然的集团会长在自己的办公桌底下做什么?” 裴岐州轻轻蹙眉,认真地考虑了下,“主人的意思是,有人旁观会让你更兴奋?”说着,中指已拨开蕾丝内裤边缘,插进了下面的小洞里,“嗯,的确更湿润了些。” 陈挽被他灵活的手指搅得意识涣散,胡乱地骂他:“你这个混蛋!我就是对你太心软了,才会让你这么肆无忌惮!后面饿你两三天,看你怎么放肆!” 她骂人的样子,像一只凶狠要咬人的小兽,呜咽含泪。 裴岐州心疼不已,密集地吻着她的小脸,“好了,我怎么舍得让别人把你看去。你是我的,全身上下所有的地方都是我一个人的。即便是你要吸血,也只能吃我的。” 陈挽被他的言语蛊惑,知道他还在意那件事,“那是小时候。” 裴岐州手指抽插了几下,戏弄着里面敏感的肉壁,“以后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 “忘掉他的味道。” “好。” 面对男人强硬的命令,陈挽哼唧着扭了扭屁股,敏感的小穴流水更多了,“快舔一舔。” 裴岐州眼神幽深,盯着她散发着浓郁情欲的小穴,内裤边缘已被卷成一条线卡在腿根边缘,微微开启的阴唇中间,藏着娇艳欲滴的紫红穴口。 他感到一阵口干舌燥,却并不动作,而是命令道:“宝贝自己掰开来,告诉老公哪里需要舔一舔。” 男人明明跪在自己身下,却始终是一副上位者居高临下的姿态。 他静候着,她的屈服。 手臂上突起的青筋已经宣誓他的忍耐已到极限,可仍是在隐忍着不发作。陈挽忽然觉得这样的他有一丝倔强又可恶的可爱。 她把腿伸得更开,四根手指触碰上起保护作用的大花唇,在他视线的强烈注视下,慢慢地拨开了两边的阴唇,那只娇嫩的穴口吐着透明的液体,呈现在裴岐州红热的眼前。 “这里,要老公舔舔。” 说话之后,一滴淫液滴落了下来,刚好在他双腿之间的地毯上,呈现一滴深色的痕迹。 裴岐州再也无法克制不住,低头吻住了这张淫水泛滥的小嘴。 “啊哈……轻点……被你吸痛了……” 裴岐州的舌头被他的绞在里面,她嘴上说着不要,下面却不肯让他离开,紧紧吸着他,“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陈挽的身体跟着他的舔弄,软得几乎要从椅子里滑下来。她的身体被裴岐州托着,几乎骑在了他的脸上,残存的意识还有一丝丝的抗拒:“不要这么叫我。” “不喜欢?” “那个血族就是这么叫我的。” “还敢提他!” 裴岐州红着眼睛掐住她的臀肉,埋进了她的腿心里,每一次都重重地吮吸,要把那可怜兮兮的阴唇舔吸得零落成泥,把小穴里的淫液全部吸干,一滴也不剩。 陈挽被他折磨得不行,嘴里不断地吐出呻吟。 “啊啊啊………不行了……够了!我再也……再也不提他了……” 可男人还是不肯放过她,一根、两根、三根手指插进了花穴,顶弄着里面突出的那一个小肉点——那是阴蒂的根部。 他最熟悉那个位置。 只要不断得往那个地方按压揉捏,很快,她就会喷出更多水来,达到高潮。 ”……啊啊唔……停一下……有人进来了……” 果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 吃醋的男人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