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谋已久的疯子被暗恋的人勾引了》 财大气粗 姜慈年捧着一大摞的物理试卷走进办公室,放在老师桌边。 抬头时,看到班主任的位置旁边站着一个女生,她手背在身后,低着头,面前的语文老师拿着一支红笔对她指指点点。 语文班主任是个出了名的话痨,一旦动起嘴皮子,没个十几分钟基本停不下来。 周老师拿过物理卷子,翻了翻:“辛苦了。” “应该做的。” 黎冬循着少年清澈的嗓音望过去,正好和姜慈年的目光撞在一起,她迅速移开视线,从她的脸上看到了几分羞耻。 周老师瞥到他的脚踝:“你小子长得真快,校服裤子都盖不住脚脖子了,回头跟体育老师说一声,今年的校服快要开始订购了。” 校服是束脚裤,长腿露出一截发白的脚踝,骨感分明,松紧带正好勒在细瘦的跟骨上方。 衣服高一时候定的,当初订购的尺码都偏大,他一米八六的个头,今年竟然又长高了。 “好,谢谢老师提醒。” 姜慈年笑容纯净,五官清秀端正,生得乖巧,虽然成绩平平,但不少老师对他印象都很不错。 晚自习时,黎冬提前放学,说好的家长来接,来的人却是她上大三的姐姐,打扮得浓妆艳抹,一看就不怎么靠谱。 班主任忍住了絮叨的冲动,警告黎冬不准再有下一次。 走出教学楼,庄夏薅着黎冬的耳朵,将她拽到自己面前,屈膝往她身上给了一脚。 “厕所抽烟还被老师发现,你就没点其他本事吗?这点破事还得让我过来,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疼!”黎冬踮起脚尖,委屈极力反驳:“我没抽烟,我说了她不信。” “不信关我屁事,我才懒得给你讨公道。” 庄夏甩开她耳朵,看了眼自己做到一半的美甲,一手抱在胸前,埋怨道:“烦死了,本来都快做好了,把你下个月零花钱给我,否则我就告诉你爸。” 黎冬揉了揉耳朵,一言不发,庄夏又往她腿上踹了一脚,尖头高跟鞋正踢骨头:“听到了没啊!” “嘶……知道了。” 庄夏并不是黎冬的亲姐姐。 黎冬的爸妈离婚后,她跟着爸爸,没过一年,他又娶了个老婆回家,那女人带来了两个孩子,是一对双胞胎姐弟。 于是黎冬就多了继姐继兄,在家里的地位直线下降,她年龄最小,也最不受宠。 “姜慈年!”有人在不远处吆喝了一声。 黎冬回过头,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从教学楼里的台阶上走了下来。 她低头,往庄夏身后躲了躲,直觉告诉她,刚才的事一定被他看到了。 真倒霉,一天里被他发现两次丑事,囧爆了。 姜慈年快步流星走出教学楼大门,他的外套拉链拉到脖子下方,一套蓝白相间的校服被穿得工工整整,身高马大,却生出乖巧俊朗的气态。 庄夏看到他的模样,脸上笑容压抑不住的兴奋。 姜慈年瞥了一眼黎冬,迈下台阶后,径直跑向了树荫下那支五人的篮球队。 “黎冬,你认识他吗?” “同班同学。”黎冬声音闷闷。 “怪不得他刚才看了你一眼,你有他联系方式没?” 黎冬垂下眼帘:“没有。” 不远处,有个男生见他过来,跳起来一把勾住姜慈年的脖子往下压,不知道说了什么,放声大笑。 一群人拿着篮球往操场走,簇拥着中间身高挺拔的少年。 庄夏挑眉,涂抹张扬的红唇,妩媚作笑:“挺受欢迎的嘛,追他的人肯定不少,这种年纪的高中生气血方刚,应该蛮好搞定的。” 黎冬眉头一皱,背着书包往前走。 庄夏用高跟鞋踢了踢她的小腿:“暧,帮我搞到他的联系方式,我就不要你零花钱了。” “你别为难我了,我跟他八竿子打不着。” “动动嘴皮子的事都做不到?你真是没出息!”庄夏嗤了一声,鄙夷翻了个白眼。 她知道黎冬性子内向社恐,让她跟陌生人说话,跟要她命一样,所以说她才不待见这个继妹,一点成才的机会都没有。 早上七点,黎冬准时在早自习上睡着,八点半的第一节语文课,她被粉笔正中脑袋,班主任尖锐凶戾的嗓门声,吼得全班寂静。 “你给我站起来!一上课就睡,整天除了捣乱睡觉你还会干什么!你是昨天熬夜做作业还是学习了?都高二了还这么不知自律!” 反讽的话听得黎冬低头站在原地,听到身后有人在笑她,不用回头也知道是那帮三人组。 “再有下一次必须把你爸妈喊来!给我站到后面听课。” 黎冬抱着书走开,路过在过道另一旁的姜慈年身边时,瞥了他一眼,他正在视若无睹地看书,在语文课上看的还是本物理书。 叛逆的感觉让黎冬莫名想笑。 班主任严肃拍着讲桌。 “近段时间,你们物理,历史,数学老师都有跟我反映,班上抄作业的人居多,这周末的作业将会分为小组作业,每个小组作业都不一样,那些抄作业的人,都有点自知之明,你现在抄作业,以后的人生你还能抄吗!” 黎冬假装看书,抬起眼皮,看到后排的三个女生,朝她投来奸笑的视线。 第四节物理课,姜慈年被点名回答练习册上的问题,他正一头雾水时,就看到隔壁桌旁的黎冬,给他比划了一个数字,两根纤细的手指头在空中晃了晃。 姜慈年半信半疑地回答:“二摄氏度。” “正确,坐。” 姜慈年坐下,不自觉地将食指搭在鼻梁上,掩住鼻唇。 他看向黎冬,她没回过头,似乎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中午下课,黎冬收拾好东西准备去食堂,就见姜慈年走到了她的桌边。 黎冬愣住,强烈的紧张感一瞬间从脚底蔓延,脚心酥麻,双腿瘫软。 空白的大脑因为不理智而发懵,血液激动的在体内沸腾窜升,她庆幸自己不是那么容易脸红的人。 “你的物理成绩很好。”姜慈年手臂垂在身侧,他太高了,低头看她时,黎冬脑袋仰得也很费劲。 教室里的人大部分都走了,姜慈年扶着她的桌边,缓缓蹲下来,他肩线宽阔,脊背挺得笔直,整个身形都充满了力量,特别是他的怀抱,一看就很有安全感。 他的脸在黎冬视线里越来越近。 姜慈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身上高不可攀的疏远感渐渐消散,说话时,冒尖的喉结上下滑动出漂亮的弧线。 “所以,不知道能不能请你帮我辅导物理,你想要什么我可以交换,虽然我的成绩不怎么好,但课时费不会少你。” 黎冬在他的印象上又加了一个:财大气粗。 手心沁出潮湿的汗液,黎冬强装镇定,用口型表述,殷红的唇瓣一张一合,最后一个字时,她的嘴唇绷紧后又吐出。 姜慈年依稀可辨那两个字是:傻逼。 插逼 体育课八百米体测结束。 黎冬蹲在单杠旁系鞋带,一团阴影笼罩在她的头顶。 抬头,三个女生围着她,面露不善,标准地形影不离三人组。 中间扎着高马尾的女生,脸上画着凶厉的妆容,修饰眼型的上眼线,被她画的长挑锋利,看起来很不好惹。 “周末的作业,交给你没问题吧。” 听起来是没得商量的语气。 黎冬是个有情商的人,她不会让自己挨打。 黎冬嗯了一声,起身扶住一旁的栏杆,用脚尖点了点地面,感受着鞋带的松紧。 “字迹模仿的像点,敢让老师发现,饶不了你。” “作业放你书包了,周一早点来,不准迟到。”她们离开,另一个散发的女生对着她挥手说。 体育课下课,是晚休的吃饭时间,篮球场上的几个人还是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正打得火热朝天,传球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太阳很快下山,不到半个钟头,操场上变得一片漆黑。 路灯还没亮起,几个人抹黑运球,运动鞋在地面擦出刺耳的声音。 如果不仔细看,很难看清这群人在黑暗中,是怎么打的篮球。 不知道谁吆喝了一声快到晚自习了,球场上的人默契地都停了下来,各自拿水,收拾衣服。 姜慈年喝完水,把瓶子拧成了一团,眼睛一眯,瞄准了旁边的垃圾桶。 黑暗中隐藏着他眼神的狂野,挥动手臂,猛力将手中的瓶子扔了出去。 “哐”地一声,东西准确无误砸进空荡荡的垃圾箱里。 有人走到他身边,问要不要去食堂买个饼吃,姜慈年把校服拉链工整地提到锁骨处:“你自己去吧,我上厕所。” “要帮你带一个吗?” “不用。” 离厕所门口只有几米之遥的时候,姜慈年被面前突然冒出的人挡住了去路。 他及时刹住车,才没整个人都撞上去,低头看到是黎冬,身板不由得挺直了起来。 “昨天的事怎么没有答复了?” 黎冬仰着头问他,夜晚看不清他的脸,但能发现他身体的僵硬,在她面前故意站得很直,有警惕的防备心。 姜慈年视力很好,他身高占据上风,能清晰看到黎冬的五官:“什么事?” 她拉了拉嘴角,露出不屑又烦躁的表情,好像认定他看不到一样,随即又换上好学生的微笑,还没说话,就被姜慈年夺去。 “帮我辅导物理作业吗?” “不是你说的吗。” “可你不是,已经拒绝我了吗,还骂我是个傻逼。”姜慈年握紧了拳头,背在身后,不让人看到。 黎冬张了张嘴:“……” 见她不说话,姜慈年感觉被莫名其妙耍了一顿。 忽然,黎冬拉住他的胳膊,踮起脚尖,靠近他的耳朵,以她的个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才到他嘴唇。 姜慈年身子僵硬,被她拽着弯下了身子,黎冬呼出的热气,毫不客气渗透进他敏感的耳朵里,嘴唇过于靠近,他甚至感觉到冰凉的耳根上传来的柔软。 “我说的是,插逼。” 正缓缓放大的瞳孔,他还没来得及反应。 姜慈年被黎冬一把抓住了裆部的命根子:“用这里。” 他猛哼一声弓下腰,高大的身躯弯得厉害,脑袋整个贴在黎冬的肩膀上,气息痛苦呻吟:“啊……” 黎冬兴奋腿软,第一次听到男人的娇喘声,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姜慈年的稚嫩让她兽性大发。 “这么不经逗吗?我还以为你深藏不露。” 姜慈年额头青筋直跳,黎冬不如他想的那样单纯。 他的手搭在黎冬肩头,老二被她紧握在手里,正经历着充血膨胀的过程,使他疼得欲哭无泪。 手中的东西越变越大,黎冬忍不住仔细捏着抚摸,听他趴在耳边,声音颤抖求饶的说:“别捏了,我会尿不出来的。” 黎冬忘了自己是在厕所门口拦住的他。 她好奇地问:“硬了就会尿不出来吗?” “……会很痛。”细听他的声音里,似乎有了破碎的哭腔。 黎冬放开手,他仍然保持着一个姿势不敢动,额头贴在她的肩膀,身体颤巍巍平复着心情,黎冬感觉到他逐渐上升的体温。 黑暗里,两人的身影在旁人眼中皆是陌生。 “刚才的事,能给我答复了吗。” 黎冬毫不客气暴露了自己的本性,她想,如果被拒绝的话,用强的也不错。 大不了录个视频,就说是姜慈年强奸她,拿着这个把柄,还怕他不会乖乖就范吗? 姜慈年沉默了半响,声音终于恢复了以往的冷静,与刚才的弱不禁风判若两人。 “希望你不会后悔。” 捅笔(h) 晚自习结束不到十分钟,学校里人去楼空。 只剩几个零星的同学在做着最后的值日。 打扫的人放下工具离开,六层教学楼,从窗外看逐一灭灯,直到最后一盏灯熄灭。 两分钟后,教室后面的储物柜被人打开。 黎冬趴在姜慈年的怀里,睁开了一只眼问:“人都走了吗?” “嗯。”姜慈年一手推开储物柜的门,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她抬起头,用下巴抵在他的胸膛上,露出一抹诡计多端的坏笑。 空间太小,他踮着脚,黎冬整个人挤在他身上,两人密不透风的距离,姜慈年甚至都觉得可以在这里直接插进她,进入负距离感受一下。 黎冬挤出储物柜,呼了一口气,揉了揉自己的胸部。 倒是不大,也不占地。 “你想怎么做。”姜慈年关上门,站直的少年像极了乖巧的好学生。 要不是黎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差点以为他是个纪律委员要钓鱼执法。 “三十四个桌子,你想在哪做?” 黎冬眯起眼,她有好看的兔牙,笑起来时又甜又诈。 还不等姜慈年说话,黎冬就转身朝着过道走去,坐在了他的位置上,用脚踩着姜慈年的椅子,双手撑在桌子边缘耸起肩膀,眨着眼无辜的瞅他。 “可以吗?” “嗯。”姜慈年朝她走去。 黎冬干脆利落脱下外套,只见姜慈年一边走来,一边拉开校服拉链。 呲啦—— 里面是纯白短袖。 他什么也没露,偏偏这一刻性感得让人醉意,黎冬心潮澎湃,准确的来说,她期待被他插入的感觉。 她笑得太不收敛了,张扬狂肆,好想给她点教训。 黎冬脱下裤子,除了条内裤她什么也没穿,凉飕飕的温度令她打了个寒战。 姜慈年帮她把裤子脱下,扔在地上,她用手抓住他的裤腰带,毫不客气往下拉,纯黑内裤彰显他正经的品味,黎冬一把握住那根笔直,撑起裤裆的东西。 握菜刀一样的手势,捏的一轻一重,她好奇的在手里感受着,发现自己的拇指居然够不着中指,长短不一的青筋硌着她的手心。 好粗,像她的上臂。 “我不会被插烂吧?”黎冬看向他的眼睛,试图确定。 姜慈年翘起唇角,窗外月光照得清晰,眯起细长的眼睛透露危险,他笑的不是身为男人器官的自信,而是嘲笑她居然有胆子勾引他。 “试试不就知道了。” 骨节突出的长指,勾着她的内裤往下拉,黎冬配合着抬起屁股,心中不如刚开始那样激动,那种尺寸让她开始担心,毕竟她是第一次。 姜慈年掰着她的腿用力打开,借助月光,看向毛发稀疏的小穴,紧闭的通道只能瞧见一条肉缝。 他用拇指和食指掰开互相吸紧的蚌肉,粉色的穴肉突显娇嫩,黎冬打了个冷战,受到陌生手指触碰的她开始紧张。 “我……我是第一次,我没做过。” “怎么这个时候怂了。” “我没怂!”黎冬嘟着嘴,回过神来,感觉姜慈年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他把手伸到抽屉里翻找着什么,拿出一根水笔,将笔尾含进嘴里舔舐。 黎冬看着他的动作,殷红的舌头色情伸出,缠绕在黑色笔杆上,他肌肤如瓷,眉眼端正,活脱贵气的美少年,做这些事显得违和。 涂满唾液后,姜慈年将笔帽一头对准自己,把另一头塞进了她的阴道。 “啊!” 阴道里异物推进,黎冬抓住他的手臂,低头看去,发现他操控着笔杆一进一出,模仿插穴的动作,黎冬羞耻得脸红燥热。 “放松,你自己没做过吗。” 黎冬第一次有羞到想哭的冲动:“我用的是手指。” “你的手指太短了。”说着,他把笔杆用力往里推,连带着笔帽一起,直至整个水笔完全塞入,看不到一丁点笔杆的影子。 黎冬难受得捂住肚子,感受到异物捅入过于深的距离,听他说。 “这根笔还没我长,最少,也要插到这。” “你你你疯了。”她吓得结巴。 姜慈年抬起她的一条腿缠绕在腰上,拔出笔扔进抽屉,手握涨痛的老二,对准她的肉缝开始撸动。 “不想试试被插进子宫里的滋味吗?” 黎冬猛地抬头,他俊美的脸上噙着邪恶,放荡不羁的笑。 她终于知道姜慈年不对劲在哪里了,这双三白眼分明危险得让人腿软,就连刚才富有磁性的声音都因亢奋而颤抖。 在教室里插到子宫(H) 龟头猛地刺进绷紧的阴道,姜慈年料到里面没有淫水,他抓住黎冬的屁股长驱直入,不给她任何喘气的机会直接塞满。 瘦弱的肚皮鼓起痕迹,小穴一瞬间的撑裂对她来说时间格外漫长,黎冬失声张嘴,凄惨的痛叫还没出声,姜慈年捧住她的脸,用力吻了下去。 他敲开黎冬的牙齿,硕大的舌头堂而皇之地占据口腔,来回扫荡两圈,就把黎冬的嘴里填满了他的唾液。 上下一起吃着她的滋味,异常美味,除了被夹到发痛的鸡巴外。 “额!额!” 黎冬痛苦惨叫,在他舌头堵满的嘴巴里转换为阵阵哀嚎,她被迫吞咽下姜慈年往她嘴里恶意吐进来的口水。 黎冬被呛到,咳嗽起来的同时,无意识夹紧阴道,把她痛得扬长脖子,咿呀哭叫,狼狈地流着口水。 黎冬求饶地抓着他的衣领,疯狂撕扯姜慈年的衣服,求他出去。 她痛极了,都忘了怎么说话,姜慈年刚拔出两寸,血液就从堵满的阴道里流出,血流成河般滴在瓷砖地上。 “有润滑了。”姜慈年抓住她的手腕,卑鄙地冲她坏笑。 “呜!呜!呜!”黎冬拼命摇头,她强忍咳嗽,屁股扭动在桌子上往后退。 姜慈年抓住她的腿一把拉过,摁住了黎冬的后背,开始拔出后再撞进去,黎冬头发束成的马尾,垂在身后甩摆。 带血的肉棒挤入湿滑的穴道,夹紧的阴唇蹭掉棒子上的血液,顺着她的臀缝流到桌面,阴道以一种夸张的形态绷圆了洞口,被巨大的肉棒撑到极限,周围的皮肉都紧绷出失血的颜色。 进进出出的肉棒,无情攻击着脆弱的逼口,黎冬的肚子顶的鼓起,撞进去的龟头,一不小心就会撑开她脆薄的子宫口,痛得她蜷紧脚趾。 后悔的念头在她脑海中无比强烈。 她不该勾引姜慈年,或者说,不应该喜欢姜慈年,应该暗恋一个鸡巴比较小的男生。 “啊呜呜呜!呜啊!”终于喘过气的黎冬,仰起头嚎啕大哭,像极了没有情绪管控的婴儿,看得姜慈年眼红胯硬。 明明都塞到底了,怎么还是感觉没操爽,惹得他食不甘味。 “别哭,别哭。”他操的速度太快,呼吸不畅,喘起来的呻吟声,毫无安慰的说服力,只有他爽的性爱,让黎冬疼的加大嗓门哭嚎。 “再哭插你子宫了!” 姜慈年把整根鸡巴用力塞满她细窄的阴道,动作突然停住,紧随其后,黎冬的哭声也连忙止住,眼睫挂泪,一脸恐慌:“不要,不要!” 他深吸一口,用手撑着桌边,低头忍耐。 细碎的发丝黏着额头分泌的汗液,挡在眉眼前,黎冬看不出他的情绪。 肉棒还插在她的阴道里,只差他一个使劲,就能撬开宫颈。 黎冬忽然抱住他的脖子,惹得一身火的姜慈年身子猛僵。 “别……呜呜,别操我了好不好,痛,我真的好痛,我从来没有这么痛过。” 她抽抽噎噎,阴道也跟着一夹一松,姜慈年闭上眼,崩溃地抿紧嘴唇。 黎冬一个劲地求饶,他的手抚摸上她颤抖的脊背,轻轻拍打了两下。 “让我射出来好吗?它很难受。” “抱歉,我是第一次,没轻没重的,让你受疼了对不起。” 黎冬是个听不得别人服软的人,她软硬都吃,但其实软的更让她觉得好吃,特别是姜慈年的,被他安慰得忽然觉得没那么痛了,可她依然怕。 “你可不可以,不要插我子宫。”黎冬抽噎地求饶。 姜慈年抿咬着下唇,把唇咬得出血,尝到锈铁味,没人知道他用了多大力气,才忍住掐她脖子的疯狂。 他太喜欢听黎冬的呻吟了。 “……好。” 黎冬放开了他的脖子,姜慈年牵住她的右手,缓慢做着抽插的动作。 一进一出,再进再出,性器官紧紧相连。 黎冬低下头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被插到裂开的小穴,是怎么吃下这根庞然大物。 她其实看不清,只能看到血淋淋的肉棒在抽动,身体里的穴肉来回拉扯,塞得满满当当,肚子都鼓了起来。 她的手穿进衣服里,摁住肚皮,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肉棒抽送的距离,每一次怼进来,都让阴道有着崩裂的疼痛,速度再快一点就会整个分裂。 黎冬哆嗦得咬紧牙关。 太可怕了,这根鸡巴,太他妈可怕了。 “我射不出来。”姜慈年皱紧眉头,烦得有些痛苦:“速度太慢了,必须要快点。” 黎冬吓得脸色苍白:“那……那怎么办。” 她显然没料到会是这个结果,估计心里已经后悔到不行了。 姜慈年无奈笑了一声,放开她的手,说:“我有个办法。” 没等黎冬反应过来,她就被捂住了嘴巴,紧密结合的肉棒,突然加大蛮力往她宫颈口捣入! 啪!啪!啪! 速度彪悍冲刺,响亮的阴囊拍打声,疯狂朝着她甩打,整个桌子都开始向后移,他像是不要命地撞着她,精壮的公狗腰来回发力。 黎冬瞪直了眼,停止的呼吸让脸色“刷”涨红,她痛苦眯起了眼睛,缺氧的眼眶里涌出泪珠,被操得哗啦啦往下掉。 姜慈年操了十几下,精关终于失守,大量精液灌进了她的阴道,鸡巴抽搐地往外射,失控得停不下来。 这一发精液极多,连他都感觉到精液堵满了穴道,温暖着整根鸡巴。 等射精停下,姜慈年缓缓往后退去,他的手也在慢慢放开黎冬的嘴巴。 如果不是他托着黎冬的背,她早已经躺地摔下去,此刻眼睛无神流着泪,盯着漆黑的天花板,哭声断断续续发出来。 “这种办法比较快。”姜慈年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哭:“下次不会了。” 黎冬哭得喘不上气,声音嘶哑,咳嗽着大吼姜慈年:“没有下次了!” 姜慈年抬了抬嘴角,从书桌里拿出卫生纸,垫在桌子上,流出的精液很快把纸巾浸透。 “射得太深了,我轻轻挖出来。”他并拢两根手指,塞入一时间闭合不上的阴道里,指尖弯曲,深入地扣着里面,精液往外流的速度更快了。 浓稠的液体正从她身体中释放出来,像是开闸一样,痒痒的。 就连刚才射精时,灌进她肚子里温暖的滋味,她都感觉得一清二楚。 “为什么射进去!”黎冬哭着指责他,如果听到从他嘴里说出一时没忍住这种话,就断定他是个渣男! “我故意的。” “……” 更渣了,可恶,可恶! 黎冬咬牙切齿,趴在他肩头,一股脑地蹭干净眼泪鼻涕。 姜慈年帮她穿好衣服,清理干净桌子和地上的液体,抱着黎冬离开了教室。 他人高马大,黎冬在他怀中缩成小小的一团,就连她也不曾觉得,自己竟然这么轻,被抱在怀里的感觉算不上有多舒服,走路上下颠簸,刺激的阴道持续发痛。 黎冬转头将口鼻捂在姜慈年的衣服中,这次他没把拉链拉上,鼻尖紧贴着他白色短袖,姜慈年身上有好闻的洗衣凝珠,是柠檬味,酸酸甜甜。 黎冬最开始在储物柜里的时候就嗅到了,这种气味,像她小时候吃的长棍棒棒糖,上面画着柠檬的黄色圈圈,吃起来酸涩,余味甜得又让人戒不掉。 两人翻墙爬了出去,站在路边。 秋夜的凉风刮在身上有些凉,桐树上的落叶,不经风吹地往下掉,脚边散落一地焦黄的叶子。 姜慈年让她靠在自己怀里,问道:“想去哪?” 都已经十一点半了,黎冬困得睁不开眼:“随便找家酒店吧。” “你成年了吗?”姜慈年问她。 “你不也没成年吗!”黎冬还以为他嘲笑她的年龄,因为上学得晚,都高二了黎冬才十六岁,比寻常人小一岁。 姜慈年拍了拍她的脑袋,路灯下,他脸上的笑意好像在发着光,仿佛进入秋天的温柔乡。 “我成年了,哥哥带你开房。” 印象里,姜慈年不是会用这种自称的人,他总是端着性子,虽然性格开朗,路边的野猫都喜欢他,但给人很有距离感。 黎冬撅了撅嘴巴,又一次被他打横抱起,踩着落叶,往空旷的马路对面走去。 “高二就十八岁的人还真不多。” 姜慈年说:“我高一留级了。” “成绩不好吗?”他成绩的确平平无奇,白瞎了这张学霸脸。 “性格不好。” “那是什么奇葩理由?” 姜慈年又笑,少年漂亮又端正的五官融进夜色,纯白皎月也逊色一等,表面过于精致的外貌,掩盖了许多他深不见底的秘密。 漆黑的浓眉不显情绪,一张温和之色的脸,藏匿着若隐若现的攻击性。 一股神秘感渐渐拔丝抽离出来,黎冬意识有些混沌,她靠在姜慈年的胸膛,微扬着脑袋,静静地欣赏着,从前只能远观的高山之花。 舔奶(h) 黎冬说好要帮他辅导物理,周末,两人聚在了酒店房间里。 那晚过后姜慈年一直没退房,续了一个月的时间,黎冬问他为什么,主要是她心疼钱,这家酒店的装潢看起来就不便宜。 姜慈年回答得也很敷衍:“离学校近,方便。” 他坐在地毯上,随意的坐姿,岔开无处安放的两条长腿,一手撑着身后,拿出书包里的物理练习册,放到面前的矮桌。 黎冬跪在桌子前,胳膊撑着桌子,像个迷妹一样捧着脸蛋,笑眯眯露出兔牙:“你挺有钱的嘛。” “不多。” 言简意赅的风范像个霸道总裁,黎冬觉得他多少有点能当总裁的潜力。 姜慈年穿着蓝衬衫和牛仔马甲,脖子上挂着长链配饰,宽松的束脚休闲裤,黑色彰显又长又细的腿。 黎冬第一次见他穿校服之外的便装,他的衣品没得说,左腕上戴着一款黑色的机械手表,生活里似乎很规矩。 黎冬跪着爬到他身旁,坐在脚后跟上,掀开了他的练习本。 两人手臂紧挨着,姜慈年扫视了一眼她端正的跪姿,不自知地抿了抿下唇。 他屈起一条长腿,手臂搭在膝盖,斜着身子去看她手里的东西。 “错题好多啊。”黎冬指着作业本点了点:“这种低级的公式你都错,我看你上课听得也挺认真的啊。” “你上课偷看我吗?” 姜慈年暖热的呼吸,顺着稚嫩的耳道攻击,黎冬转过头,嘴唇擦过他挺拔的鼻梁,才意识到两个人靠得有多近。 姜慈年往后仰了仰,面不改色地继续询问刚才的问题:“你上课偷看我?” 他这会儿的坐姿,跟平常的端庄乖学生,插不上半点关系,一双大长腿肆意伸展,左手撑在身后,姿态慵懒冷酷。 黎冬嗯了一声,完全不是被抓包后该有的反应,脸不红心不跳地比划着:“我有一个小镜子,就藏在手心里,稍稍一斜就能看到你了。” 姜慈年笑眯了眼,容貌清隽,嗓音轻哑销魂:“你喜欢我吗?” “不喜欢我干嘛要跟你做爱。” “原来如此,我很受宠若惊。” 黎冬不满地扭过头去:“你能不能不要被告白了,还一脸风轻云淡。” “这算告白吗?你情商还真低,少说也要有一封情书才算。” 她恼羞成怒把练习册甩到他面前:“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坐直听课!” 黎冬跪久腿麻,跟他讲完题后,趴在地上写起了作业,面前堆着厚厚一摞习题册子。 她腿脚不老实,两条腿悠闲地摆来摆去,姜慈年看着她穿牛仔裤的屁股,饱满鼓起来的弧度相当圆润。 他逼自己低下头看题,喉结动了动,薄唇被他舌头舔得嫣红,镀上一层唾液的光泽,诱惑而不自知。 房间内的温度适宜,窗户敞开,偶尔有微凉的风拂面,他却越发清晰,自己正在浑身炽热。 黎冬去了趟厕所。 回来时,看到姜慈年拿起她刚才写的作业,正在翻看。 黎冬跑过去要抢,一个滑铲落地,姜慈年举高了手里的练习本,对着她狼狈的样子,夸张地“哇偶”一声。 “好厉害,一个人做四份作业,字迹居然不重样,模仿这么像,你不仅是学霸还是神替手。” “还给我!”她扑上去,姜慈年一只手就钳住了她两条细胳膊,把作业潇洒扔到桌子上,笑着询问她。 “你靠这个挣钱吗?” “我倒是也想挣啊。”黎冬冷笑了声:“你看不出来我很穷吗。” 姜慈年不解挑眉:“不挣钱为什么还要帮人写作业?” “像你这种人人都喜欢的学生,你当然不明白了!学校里见人就挠的臭野猫都爱蹭你。” “你被人欺负了吗?” 黎冬争夺开他的手,坏心思地把他用力往后推了一下,见他躺地上后,才一声不吭去收拾作业本。 姜慈年撑着身子坐起来,胸前的挂坠垂下,黎冬警告他:“别随便乱看我的东西,也不准猜测我的生活!” 他歪了歪头,表情散漫地盯着她,在这张清俊出众的脸上,显得正经又坏。 黎冬拿起他刚才做的习题看了起来,有些意外。 “你这不做得挺好的吗,全对啊,脑子还是好使的。” 姜慈年听着她的夸奖,心满意足:“那有什么奖励可以给我吗?” 黎冬嘴角不屑一扯,一脸:我早就知道你什么心思的表情。 “不是做爱。” “你要干嘛?” 他坐直,一把揽过黎冬的腰,将她拉入怀中,手法粗暴地掀开她上衣,连着里面的粉色文胸都一起推到了锁骨处。 肉体暴露在冰凉的冷空气中,一对男人手掌大的白玉球跳了出来。 姜慈年张开嘴,果断对着她奶头狠狠一吸。 暖热的唾液侵染在敏感的奶头周围,他像是吸奶一样,揪着凹陷的奶头,把它给吸硬了出来。 粗大的舌头绕在凸起乳粒周围打转,宽厚的舌苔扫过整个乳头,令她浑身一颤。 黎冬蜷缩脚趾,哼咛低下头,把脑袋缩在他颈肩,仓促不畅的呼吸,喷洒进男生衣领里。 刚才的冰冷感,全被乳尖上暖潮的温度夺去了注意力。 胸前唾液的“啾”声,响得色情,像极了在抱着一个吃奶的孩子,她忍不住将另一侧的身体也送给他。 “另一边,也吸一吸……” 只有一边奶子暖热的感觉,让她浑身焦躁发痒,身体十分不平衡,难耐地往他身上摩擦。 姜慈年坚硬的牙齿,恶意咬了咬硬起来的奶头,黎冬又疼又爽地挺直腰板,瘫软在他怀中喘了起来。 宽厚的怀中有熟悉的柠檬味吸引着她,情欲被撩拨爆发。 姜慈年用冰凉手指拨动了一下,另一只没被照顾到的奶头。 黎冬呻吟声颤得甜蜜,那只凹陷的乳头也受刺激,缓缓凸起,更加躁动了她的难受,语气迫切:“舔……舔舔它啊。” 话音刚落,姜慈年就松开嘴,把她的文胸给拉了下来,盖住皮肤上黏腻的口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坏笑地结束了这场一时兴起的舔奶。 “教会下道题,就给你舔。” 黎冬气息凌乱,揽住他的脖子,跪在他怀中大口呼吸。 潮湿的感觉还在衣服里晕染,从敏感的奶尖逐渐扩散,她脸红得像是火山爆发,气恨牙齿摩擦,恼怒回忆着刚才欲求不满的羞耻。 “你……故意的是不是,你真以为现在是谁需要解决啊!” 说着,她朝着他的裤裆按下去,那里硬邦邦的柱子硌得她手疼。 只见姜慈年眉头一皱,喉咙传出颤声闷哼,危险的三白眼直视她:“要做爱吗。” 黎冬下体一痛,骂了他一声滚。 比起被插子宫,她情愿自己忍着难受。 炮友(加更) 泉宁市的秋天,是一年四季里,温度最符合人体体温的季节,不仅雨天少,空气质量还很优良。 为数不多依山傍水的内地地区,也是个旅游城市,太过舒服的环境容易让人犯困。 黎冬起了个大早,在天还没亮之前,就从被窝里钻了出来。 今天周一,她第一个到了学校,门卫大爷一脸诧异地给她开门,往日最先来的都是老师。 到了教室,黎冬把书包里的三份作业拿出来,放在那帮三人组的桌子上,随后便趴在课桌补觉,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睡得迷迷糊糊中,有人从身旁的过道路过,毫不客气撞了一下她的桌子。 黎冬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惊醒,耳边传来了嘈杂的声音。 她眯着眼抬起头,这才意识到同学们都来了,正是收作业的时候,班里毫无纪律地大声喧哗着。 刚才从她身边过去的人是班长,他面不改色地往前走,头都没回一下,黎冬觉得他可能也不是故意的。 可他分明都撞到桌子了,怎么着也得道个歉吧。 黎冬疲惫地用手拖着腮帮子,一脸厌世地眯着眼,犯起秋困的她,一肚子郁闷。 前门被推开,班主任走了进来。 教室里瞬间安静,学生们坐得整整齐齐,有的还装模作样看起书。 班主任站在原地扫了一眼,回过神的黎冬连忙低下头。 “各个组长现在开始收作业,谁没交的记上名字,待会下课来我办公室。” 黎冬从课桌里掏出镜子,熟练地握进手心,角度偏移,往斜后方看去。 巴掌大的圆镜里,不巧落进一双清冷的眼。 姜慈年像是有预知能力一样,原本还在低头看习题册的他,这一刻眼神正中那枚镜子。 他慵懒的扯开嘴角,笑的痞坏,眉骨优越,这张脸让人看得心痒。 姜慈年右手夹着一支水笔,他举起,把笔尾放入了嘴中,伸出舌头,勾起舌尖,在笔杆上舔舐。 他将水笔吃进嘴里,含进去了一半,殷红的舌头绕着笔杆盘旋打转,洁白的齿又往下轻轻咬了咬,津津有味地品尝着,晶莹剔透的津液染在透明的笔杆上。 他看着镜子的眼神,似笑非笑,欲拒还迎。 舌头变得色情……淫荡。 只有两人心知肚明。 那根笔插过黎冬的逼。 中午课间,姜慈年又被朋友们拉着去打球。 准备去吃午饭的黎冬,起身时,看到他已经被一群男生围着,从后门离开,人群里唯独他的身高,显得格外与众不同。 姜慈年很受欢迎,不管是同性还是异性,就连动物都不例外,不知道他身上哪来的魔力。 黎冬想,要是这魔法分给她一半就好了,也不至于混到如此地步,在家里不被人注意也就算了,学校里也是。 她站在走廊上停住脚步,好奇起来,他们两个人现在算是什么关系? 炮友吗? 黎冬拿出手机,给他发了条短信:一题一炮,随叫随到。 她还是会乐于助人,辅导作业的炮友。 黎冬路过女厕时,从里面伸出一只手,抓起她的头发把她扯了进去! 马尾被拽散,她背靠瓷砖墙壁,滑坐在地,一只脚朝着她的肚子猛地踹了过来! 隔间厕所里除了她们,空无一人,一个女生拿着正在打扫的牌子放在了门口,拐回来的时候,看到黎冬被拽着头发,嘴边狼狈流着口水,疼痛难忍地抬起头。 领头的女生微微眯起了双眼,细长的眼线勾勒出她冷厉的眼型,凶狠彪悍的皱紧眉头鼻子。 “就是你告的状吧!没看出来,你还挺大胆子,敢举报我们抽烟?” 另一个短发女生抱起双臂,抬起白鞋,往她肚子上又是一脚:“还把代写作业的事汇报给班主任,你没少让我们吃苦头啊!上次打你没长教训?” 黎冬疼得喘息急促,不等她说话,迎面一巴掌上来,她连忙用胳膊挡住,才让那巴掌扇在了手臂上。 “我没……” “这事儿除了你还有谁知道!死婊子,你贱不贱啊!平时看你挺装的挺文静,私底下还敢打小报告,你不是欠打是什么!” 站在一旁的人,甩了甩披散的头发:“我看得把她打服了,不然不长记性。” “谁说不是呢,这种婊子到哪不是祸害人,看你以后这张破嘴还敢不敢乱说了!” 黎冬挣扎爬起来,被她们一脚又一脚踹倒。 发根扯着头皮,凌乱散开,她揪着她的脑袋往上抬,要把巴掌扇在她脸上,黎冬竭力抬起胳膊护住脸,她们拽着她的头发不断摇晃,一遍遍用肮脏的语言辱骂,最难听的词语羞辱她。 “我没,都说了我没!” “贱货你怎么不去死!给我把她的手拉开,我今天必须把她嘴扇烂了!” 黎冬费力拽开头发上的手,硬生生扯断了几根碎发,疼得眼泪直掉。 她跑到厕所狭窄的窗户前,朝着外面操场大吼:“姜慈年!” “喊谁呢婊子!”为首女生声音尖锐吼骂,一脚把她踹跪在了地上。 阴冷的厕所气味熏天,她把头贴在冰冷的瓷砖,后背上无数只脚踹着她的腰。 黎冬跪在地上,疼痛不堪,用力捂住自己的脑袋。 “姜慈年也是你能喊的?你没掂量自己几斤几两!这么想当骚货就把衣服脱了拍几张裸照,递到他面前,姜慈年说不定还能多看你两眼呢!” “多看谁两眼。” 拔高的声音冷不丁袭击进耳朵,语气低压得阴郁,身后冷飕飕的寒气直逼脊柱。 三人惊慌失措地回头,姜慈年右手攥着羽毛球拍,身姿欣长,疾步如飞从外面走来。 他半边脸浸在光线阴影里,校服的拉链扯开,衣角扬起,三白眼怒威目瞪,摄人心魄的压力,让人连连后退。 尽数残暴的呼吸声,只剩滔天戾气,球拍在他手中灵活转了个圈,高扬半空,在那人的求饶声还没发出之前,狠狠挥打了下去。 球拍折断,棍子与他的拳头,不分性别地殴打在人的身体上,拳拳到肉的闷响,方才尖叫声戛然而止,疯狂灼烧的愤怒,燃尽了周围的一切事物。 躲在墙角的黎冬背对着他,抱头的胳膊被他弯腰抓起,连带着整个人都打横抱进怀中。 他长腿跨过地上横七竖八的身体,将她从这带走。 黎冬用胳膊挡住脸,姜慈年倾身贴在她的额头,怒火消散的声音,如平常般慵懒散漫,含着笑意,安抚她受惊的情绪。 “我这个随叫随到的炮友,做的还算合格吗?” 心机 走廊尽头是学校的医务室,周一中午课间,所有的老师都被叫去开会了,姜慈年在隔壁的储藏室里找消炎药。 医务室的门被打开,躺在床上的黎冬缩在被子里哼哼唧唧喊痛。 盖头的被子突然掀开,她满含委屈的泪眼,在看到来人时愣住。 “班长?” 方才一脸无辜的哀愁,无缝切换成一本正经的模样。 关川反倒是面无表情,看着她表演。 黎冬看不懂他要干什么:“有什么事吗?” “今早在班主任桌上放举报信的人,是你吧。” “你在说什么……” 关川勾着唇,别有深意的看着她,那脸上分明就是一桩嘲讽的表情。 他寸发剑眉,眼神格外犀利。 黎冬张开嘴刚要说话,关川一声冷笑。 “没看出来,你还挺有心机的,故意举报那三个人,好让她们打你,然后再让姜慈年出手救你,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帮你,不过这操作的确在我意料之外。” 黎冬拧紧眉头,瞥了一眼大门,又看向他:“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有妄想症吧。” “姜慈年是不是挺有钱的。”关川挑着剑眉,明明是三好学生却留着寸头,看起来一副痞气:“他手上戴的表都是五位数起,长得还帅,明明是高中生还这么低调,你眼光不错。” “就是手段太低级了,亏这家伙居然相信你,估计是被蒙在鼓里了。” 黎冬咬紧后槽牙,面上强装淡定,她眼神毫不服气地瞪着他,黑不溜秋的眼珠坚韧得不为所动,颇有一副要跟他同归于尽的态度。 “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姜慈年。” “你想要干什么?” 关川眯着眼,刚毅的下巴微扬,嘴角玩味地笑流露出傲慢:“我想干的事多了,很快你就知道了,而且你会求着我让你干。” “……” 这话听着就不对劲,黎冬忍不住往歪心思想。 班长平日里看起来挺正经的一个人,话也不多,人还和善,在班里任劳任怨,怎么到她这,就成一副坏人做到底的模样了。 黎冬忍不住为自己的魅力感叹,可也不觉得自己长得有多好看,让班长都为之倾心了,能勾引到姜慈年,纯粹是因为她装骚…… 况且她坚信,姜慈年能被她勾到手,是因为他人傻钱多。 下午的第一节课,高二年级全体学生被叫去礼堂开会。 校长和一群主任神情严肃出现在台上,礼堂里气氛死气沉沉,话筒刺耳的嗡鸣声划破这诡异的氛围。 校长捏着话筒,喂喂两声。 年过五旬的校长撑着演讲台桌边,审视台下密密麻麻的学生们:“把你们叫到这里,是因为学校里发生了一件非常严肃的事!” 心虚的黎冬眨了下眼,从班长找上她的时候,心中就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高二年级的期中考试卷在今早被盗,可以确定是某个学生盗窃,这件事事态很严重!你的行为等于说是把你整个高中生涯都画上了句号,你现在为了成绩而盗窃,那以后进入社会是不是可以为了生活而犯罪!” 黎冬脑子里嗡的一声,冷汗瞬间炸起汗毛。 虽然试卷不是她盗窃的,但她今天早上可是第一个进学校的,而且还进了老师办公室! 调查监控,第一个怀疑的对象肯定是她。 黎冬回过神,看向站在队伍前面的班长。 关川为什么会知道她把举报信放在班主任桌子上? 难不成,是他偷的试卷! 校长言辞激烈地拍打桌子:“这件事我希望偷盗试卷的学生,能主动向我承认错误!如果在三天之内你没有向我认错,那就代表你完全没有悔改之意,我会以最严苛的态度给予处分,直接开除!” 黎冬面唇失去血色。 关川转过头,看向她时,露出不怀好意的微笑,黎冬瞬间破防。 这个家伙,不会是要让她背黑锅吧! 会议解散之后,黎冬马不停蹄地去找关川揭露他的罪行,关川倒是很配合地在礼堂的侧门等她。 姜慈年在礼堂内寻望了一圈,没有找到黎冬的身影,人都差不多走完了,只剩寥寥几人。 他准备离开时,看到了那帮三人组。 那三人分别戴着口罩,见到他,皆是慌张躲避对视的视线,用手遮遮掩掩,挡住被打伤的脸。 姜慈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们,身后有人在喊他。 “姜慈年!走啦!” 那三个人惶恐不安地看了他一眼。 姜慈年侧身转头看过来,不经意的抬起一根手指,抵在薄唇上,半眯着眼警告,三白眼耷拉着眼皮,危险而散漫。 她们连连点头,不安地簇拥在一块,他淡然自诺转身,刚才喊他的朋友跑过来,搭着他的肩膀聊起什么。 姜慈年一脸懒散的笑意,他身材清瘦,宽肩撑起毫无质感的校服,在人群里出类拔萃。 关川理直气壮地承认;“是我偷的试卷又怎样。” “你还好意思说怎样?你简直莫名其妙!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隐瞒?信不信我去跟校长举报你。” 关川笑的失声,眼睛弯成月牙似的眯起:“是吗,你可以去试试啊,反正那张试卷现在在你课桌抽屉里。” 黎冬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煞白。 “而且就算你不承认,学校里的监控根本没开,只有保安大爷一人口证,他可是亲眼看到你第一个进学校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黎冬还是不敢相信:“我跟你无冤无仇。” 关川双手插兜:“谁叫我失手了呢,而且正好还有一个笨蛋替我背锅,我也没想到你今天会来学校这么早,居然是为了放举报信。” 他仰起头喃喃自语:“要是姜慈年知道举报信是你放的,是你耍了他,他会怎么办呢?你在他心里的形象一落千丈,往最坏的地方想,他或许会把你给打一顿吧,像打那三个女生一样。” 黎冬想想都抖了个寒颤,她也没想到姜慈年那样的乖学生,会为了她去打人。 可现在关键是,她马上就要替关川背黑锅了! “你威胁我的目的是什么,如果你敢让我替你背锅,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 关川洋洋得意挑起眉,看着就一副欠扁的模样。 “去把姜慈年的手表偷了给我。” 黎冬震惊:“你让我做小偷?” “什么小不小偷的,我只是想借来带带看。” “疯子,你知道他的表多少钱吗!我会被判刑的!” 关川一把掐住黎冬的脸,弯下腰逼近她,眼里凝露着邪恶的光,人面兽心的狡诈。 黎冬被掐得嘴巴嘟起,拽着他的手臂抗拒闷哼。 “如果你不偷给我,我现在就去举报是你偷盗试卷,与其被开除,不如你在姜慈年面前多用这张脸撒撒娇,说不定他还会把表拱手送给你。” 黎冬用黑溜溜的眼珠瞪着他,透得像玻璃珠,不甘气愤的积怨,勾得人心头痒痒。 炮友老师 物理课小组实验,一组四人,自由组队。 男生们一窝蜂地起身,几声夹杂着喊姜慈年的咆哮声。 只见姜慈年拿着凳子站起,径直走向黎冬的桌边,放下凳子落座。 整个教室都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 沉淀的寂静过后,是此起彼伏的起哄声,不怕事大的同学带头鼓掌,掀起一阵阵掌声潮浪。 不明真相的物理老师停下黑板的书写,转过身警告:“小点声!让你们讨论实验,不是聊天。” 黎冬低着头,掀起眼皮,瞥了一眼神色自若的姜慈年。 面对她眼神的询问,姜慈年靠近她,低声询问:“有什么问题吗?炮友老师。” 黎冬面红耳赤,刚要说话就被他脑袋砸下来,硬邦邦地撞到了一起,痛得她龇牙咧嘴。 “唉呀呀呀,抱歉抱歉。” 姜慈年捂着额头看去,宋则思搬着凳子过来,手还在半空中,嬉皮笑脸:“没亲到啊,早知道再用点力了。” 关川搬着凳子坐过来,一本正经:“宋则思,不要乱点鸳鸯,很明显他们又不是那种关系。” “不要这么严肃嘛班长,现在都主动坐到一起了,以后那还不得一起结婚啊。” 说话间的工夫,宋则思和关川就坐在了他俩对面,自动成了一个小组。 黎冬能理解宋则思和姜慈年是一个篮球队的,但关川为什么主动坐过来! “脑袋没事吧?”姜慈年拨开她额头前碎落的头发,黎冬连连摆手:“没大碍。” 宋则思眯着眼,阴阳怪气哼了一声,身子歪向关川:“你还说他们不是那种关系吗。” “难说。”关川微笑望向黎冬,两人视线传递的一瞬,心中各怀鬼胎。 黎冬专心研究实验题,分给了三个人一人一个题目:“你们把这些解出来,最后我再总算,就能得出这个题的最终答案了。” 宋则思“哇塞”一声:“没看出来,你还是个物理学霸啊,之前一直以为你是个学习不怎么好的吊车尾,天天被班主任训。” 黎冬照例装作无视,姜慈年声音清冷打断他:“她当然厉害,黎冬现在是我的私人物理老师,她一般不给别人讲题。” 宋则思:“……你这种自豪的语气是什么情况?” 关川嘴角往下压了压,强忍笑意。 正埋头做题的人强装镇定,眼睛被勾了魂似的往姜慈年身上撇去,偶然看到他滑动的喉结,湿色的薄唇勾起弧度。 比起严肃地为她辩解,更多了一份让她心痒难耐的撩人诱惑。 “我的做好了。”关川把练习本推给黎冬。 姜慈年用胳膊肘撞了撞黎冬,黎冬侧过身为他讲题,指着一串公式,又画了两道辅助线。 她身体前倾,窄肩细腰的上半身,从后看几乎是靠在他怀里。姜慈年的角度只看到她透粉的鼻尖,和不断碰合的樱桃唇,腮帮子也连带着一鼓一鼓。 “听懂了?”她打眼睨他,黑眼睛剔透得像玻璃珠一样,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 姜慈年完全没被抓包后的尴尬,面不改色在纸上写下一串公式,算出最终答案。 “所以结果,是这个数吗?”他音质肃冷,没什么情绪,脸红得好像是黎冬。 “是……你不是挺聪明的吗,这么快就算好了。” “老师教得好。” “别,我可算不上哪门子老师。”黎冬看到他左手腕露出的腕表,把他的练习本拿走,继续算下一题。 姜慈年笑盈盈地托腮,歪头望着她:“我不是说过了吗,你——” “打住!” 宋则思举手吆喝:“老师!我们这一组做好啦!” 物理老师走下讲台:“我看看,其他小组要加快速度了啊,我们班已经有人算出来了。” 宋则思笑嘿嘿道:“我们这一组可是有学霸黎冬!” “做得不错。”面善和蔼的中年男老师满意点头,看了眼黎冬:“解题思路很完整啊,叫黎冬是吧。” 高二都过半了,黎冬这个名字却不常出现在老师们的视线里,倒也不是黎冬有多习惯默默无闻,而是根本没机会。 “我宣布你们班里,做得最好的小组,是黎冬这一组,这组本周免物理作业。” “哦呼!”宋则思兴奋拍桌欢呼,伴随着其他人的哀叫,他激动摇晃着关川的肩膀:“愣着干嘛,叫啊,你们仨都是哑巴吗!” 黎冬咬唇忍笑,姜慈年歪着身子靠向她,目光下敛,长睫毛扫视下来,目不转睛地盯着黎冬,感应到视线的她抬起头,姜慈年勾起盛满暧昧的笑意。 “一题一炮,老师想玩点刺激的吗?” 黎冬突然回过神,刚才那道题,他好像自己会做,是他特意跳进了她挖的坑里,为了达成:一题一炮。 可不是她在威胁姜慈年做爱吗?怎么他看起来反而比她还要期待。 晚自习上课前,姜慈年推掉了朋友们的篮球邀约,带黎冬逃课,上了教学楼天台。 她被打得伤还没好,走起路来一瘸一拐,姜慈年左手牵着她,黎冬碰到他手腕硌人的机械表盘。 “姜慈年!” 推开前面的大门便是天台,门是反锁的状态,但他的手插在口袋里,代表着他有钥匙。 姜慈年回头:“需要我抱你吗。” 黎冬脸上的笑容并不怎么好看,她觉得自己是被强迫带到这的。 “商量个事,这炮你想怎么打都行,但你得满足我一个条件!” 姜慈年神色平缓了许多,他站直身子转过身,仿佛审判者的姿态,肃穆威严,站在高于她一节台阶上,身高带来的胁迫感,有着庞大的威慑力,还依然像是一位和蔼温柔的谈判者。 “满足你什么条件?” 黎冬握紧了他的手指,修长的骨指间凸起的关节被她死死扣紧,像是在想办法说服他:“我不论做什么……你答应我,都不准生气!” 姜慈年温和笑了笑:“这个条件,有次数限制吗?是一次,还是无数次?” “一次!一次就好!”因为她只会偷这一次,再有下次她绝对不干! “好,我答应你,不过前提是,你要满足:这炮我想怎么打都行,这个条件。” 他的手猛一拽,黎冬几乎是被提着扑进他怀里。 胸腔里的小鹿乱撞,砰砰作乱的心跳声,黎冬不知是激动还是慌乱。 被那种尺寸插进子宫在所难免,但总不可能,真的把她操死吧。 喉交(H) 天台上的夜风尤其寒冷,秋天的气温吹得人瑟瑟发抖,这里三面不挡风,刚上来黎冬就快要被吹傻了。 姜慈年反锁上门,还把钥匙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你要,在这做?”黎冬抱住自己瘦弱的胳膊,冷得话都说不利索。 “很快就不冷了。”姜慈年的笑容里少了很多善意,他将黎冬拉到了面前,冷风把她的头发吹得乱糟糟。 姜慈年帮她把脸上吹乱的碎发全部往后拨去,就在黎冬以为他要吻下来时,姜慈年摁住了她的头顶。 “黎冬,跪下。” 黎冬脸上的表情肉眼可见地僵硬,他却不予理会地将她的头继续往下按压,脑袋上方犹如一块巨石碾压着,强迫她弯曲膝盖。 “等……等下!” “跪下!”姜慈年不容置疑低吼,黎冬一个腿软,双膝砸在地面。 她真的跪在了姜慈年的面前,脸上铺满了不可思议。 冷风在耳边擦过的声音更加狂妄,眼前正对他裆部的姿势,不用想也知道要做什么。 黎冬抬起头,顺着长腿往上看去,他穿衣整整齐齐,站立在眼前的本该是个乖巧的少年。 姜慈年拉下校服裤子,黑色内裤里,裆部包裹着一坨难以舒展的肉棒,堵在里面许久。 循着风声,清冷的声音灌进她的耳朵:“用牙齿把内裤拉下来。” 萧瑟的气温吹得寒冷,黎冬吞咽着干涩的喉咙,慢慢吞吞将脸靠近他的性器官,只隔着一件内裤,却清楚认知到里面庞大的尺寸。 “快点。”姜慈年摁着她的头,略有急躁,胀痛的肉棒,被她炽热的眼神盯得更是难以发泄。 黎冬有些期待,说实话,她只在黄片里看过口交,那些欧美女人张嘴就能吞下比手臂粗的性器,没入喉咙时,脸上享受又痛苦的神态,身份代入男人时也很痴迷。 黎冬凑上前,咬住内裤边缘,吃力地往下拽。 从姜慈年的角度看,她像狗又像猫,软绵乖巧的将嘴巴撅起,洁白的牙齿衔住使劲下扯,当内裤勾到直起来的肉棒时卡住,费尽心思的用力拉下。 粗大的肉棒用力弹出,扇在她的脸上打出清脆啪响。 黎冬连忙闭上眼睛,再次睁开,那根青筋遍布的肉棒赫立在眼前,粗长的根底部扎进黑色曲卷的毛发里,硕大的蘑菇头顶部,小孔里渗出一些浊色的液。 黎冬想看又不太敢,姜慈年的手指没入她的发根,连皮拽起,黎冬被迫仰头看他。 “需要我教你吗?”他看似平静,急促呼吸声早已将他出卖。 月光稀薄,夜色浓郁,视线里滑不开的墨色形成一道黑暗,他的脸模糊不清,对视时没有了羞耻心。 黎冬小心翼翼地嗯了声,调情似的声音,蛊惑着本就充血的性器。 姜慈年一手拢握住肉棒底部,在她唇边撸了撸,用粉色的龟头蹭在她柔软的嘴唇上,把上面溺出来的浓液全擦了上去。 “收紧牙齿,张大嘴巴,把它完全吃进去,能用舌头动就尽量用舌头,我会射得更快一些。” 身份调换,这下他更像个老师,严辞厉色地教导着她。 龟头敲开了牙关,黎冬紧张的张开嘴巴,双手不安握成拳放在大腿上,跪得笔直。 温暖的口腔刚将龟头包裹,陌生的领地让姜慈年抖了一下,攥紧发根的手指,用力过度发出异样的“咯咯”。 他眯起眼睛,黎冬嘴角张大到了极限,下颚都开始发痛,湿漉漉的眼珠去看头顶上方的男生,喉咙里的肉棒,趁她不防直接强行破入脆弱的喉咙。 “呕!” 黎冬面色狰狞,被戳得直接翻了白眼,表情淫色,性器昂首的顶端,敲开稚嫩的喉咙,直接把龟头送到了她的食管里。 开始锁紧的喉管夹得姜慈年欲罢不能,腰胯微顶,在喉咙和食管之间浅浅地抽插起来。 “呕!呕!”黎冬情绪抗拒地推着他小腹,挣扎着要结束这要命的口交。 头顶上的手已经挪到了后脑勺,残暴摁压住她的脑袋,为非作歹狂插起来。 已经没了刚开始进出温柔的试探,垂下来的两颗蛋囊,不停拍打在黎冬的下巴。 姜慈年抽出去大半根,还不给她缓口气的余地便猛地刺入! 黎冬绝望地挠着他的校服,嘴巴里被捯饬得全是口水,唾液被当作润滑剂,在脆弱的颈部进进出出,口水开始变得粘稠起泡,像是泡沫般从嘴角流下。 开始的新鲜感和欢愉尽散,鼻涕和眼泪横流,她疼得说不出话,绷不住地把牙齿往下咬,决心想给姜慈年教训。 她的心思在一瞬间被姜慈年识破,用力掐住她的脸颊不允她闭嘴。 姜慈年眼里泛着红,目不斜视的盯着她深喉,猛然插入,又深又重,次次都强制塞进她原本用来吞咽食物的喉管里,倒像没了人性,发狠地撞击着,肉棒镀满了口水晶莹的光泽。 黎冬的眼泪被顶出来,跟口水一样哗啦啦地往外流,曲卷的毛发被她吃进嘴里,再被肉棒顶进喉咙,瘙痒的异物,眨眼间就被强行咽进了食道。 黎冬的呕声越来越小,缺氧的连声音都无法发出,爆红的脸色看起来有种要惨死般的阂人。 姜慈年迅速往外撤出,连带着她口腔里大量的口水,黏稠的朝外流了出来。 她跪在地上抽搐地咳嗽,下颚疼得就像是脱臼一样,一时间闭合不上。 “我还没射。”姜慈年不耐烦地催促,手中提着她的头发,黎冬咳红了脸,窒息地摇头,抓住他的手腕求饶。 “换……换个,我不行了,不要口交!不要!” 这根本就不是人干的,她明明看黄片里的女人做得都那么轻松。 姜慈年不由分说将她的脑袋拉起来,扶着爬满青筋的性器继续塞进她嘴里:“我今天就是要操你的嘴射出来!” 爆喉(H) 黎冬极限干呕,姜慈年见她吃不下这么大的东西,就持续按着她的头捅进去,嘴巴里一丝空隙都不放过。 被逼出来的生理盐水横流过下巴,黎冬清晰地认知到自己现在哭得很惨,姜慈年的模样也在她心中变成了另一番。 明明他看起来那么温柔,开始前还会答应她的要求,做什么都不会生气。 可这一刻的他简直没把黎冬当人,像是一个口交机器,提着头发来来回回攻击她脆弱的咽喉。 黎冬脑袋前后晃动,对他的喜欢都成了一股浆水在脑袋里摇匀了。 她抓着姜慈年的手臂,故意在他肌肤上挠下剥皮般的痕迹,从没觉得指甲锋利带来的好处,这一刻都将痛苦悉数奉还给他! 姜慈年闭上眼,陶醉地享受在极致享乐的口交里面,他浅呼出来的呻吟声又纯又欲,脸颊蒙上一层粉里透红的云雾,慵懒放松地抬起头,醉生梦死。 “嗬……黎冬。” 黎冬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嗓子都快裂开,白眼回过神,才看到姜慈年真的在一边施暴,一边色情娇喘,喊着她的名字。 “唔呕——不,呕!” 粗壮狰狞的性器官堵满她的嘴巴,往里干操,要把嗓子戳个洞眼。 嘴角不受控制地撕裂,吞吐巨物的嘴巴强行铸成一个完美的容器。 姜慈年一手掐着她的脸颊,一手摁住她的脑袋,用力朝着自己的裆部按去。 他舒服又爽醉的弯下了腰,脸颊上的情色泛滥成灾,幽深的眼瞳几乎要滴出黑水,湿漉漉的眼睛里爽的流泪。 “啊……” 高大的身板不受控制地弯下,姜慈年两只大手都摁在了她的后脑勺上,把她像容器一样,死死地按压在性器上套弄。 黎冬疯狂用手挥舞,拍打着他的腰,软绵绵的力道看起来可笑又心酸。 鸡蛋大的龟头卡在食管处,氧气稀薄的咽喉里喷射进来冰凉的精液,顺着胃里流去。 瞪大而爆裂的眼眶,蔓延上稀薄的血丝,正在喷射的肉棒,抽搐着把精液全射进她的嘴巴里。 黎冬的手慢慢从他背上滑落,到最后垂在了地面,姜慈年来不及回味,便拽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嘴巴剥离性器。 黎冬随着往后倒下,砰地一声,躺在了水泥地上。 她干涩的眼珠涣散盯着远方,操大的嘴巴一时间闭拢不上,嫣红的舌头滑落在嘴角,口水争先恐后的从她嘴里流出来。 姜慈年提上裤子,安静的站在她面前,他神情散漫,歪着头,欣赏她此刻窒息到濒临死亡,完美的瞬间。 夜幕下,他表情冷的薄凉,原本清俊的脸庞,此刻显得更加锋利,薄唇勾起,傲慢而痞气。 看起来是深沉内敛的少年样,可实际会隐藏自己内心和情绪才显得极为可怕。 不知道过了多久,黎冬猛地咳嗽出声,终于从死门关里出来。 她趴在地上狼狈凄厉地咳嗽,眼泪和口水不由分说地往下流,胳膊撑着地面,颤抖无助地释放着这一刻的解脱。 姜慈年蹲了下来,潜意识里的害怕叫她往一旁闪躲,身体没力气做出那样的举动,回过神后,心中翻起的怒火烧毁了理智。 黎冬作势要往他脸上扇,刚举手,就见姜慈年闭上了眼,一滴泪从他右眼里流出,顺势往下巴滑落。 “对不起,是我没有忍住。” 可黎冬还是没饶过他,把他的脸扇偏了过去。 姜慈年偏向了右侧,面容手感皮薄肉嫩,他睁开眼,若有所思地转过头。 方才的眼泪把他眼睛映射得清澈明亮,里面透出捉摸不透的光,静静地打量着她,仿佛刚才的泪水和愧疚都是装出来的。 黎冬忍住恐慌:“疯子!” 姜慈年突然扑上来,她吓得尖叫,被堵住了唇,姜慈年环抱着她的腰,像是不要命地把她挤进怀里,一手薅着她的发根,牙关强劲挤进她的嘴里扫荡。 黎冬本能的求生意识,排斥拍打他的肩膀,双脚又踢又踹,他吻的克制而收敛,似乎不想给她留下一个坏蛋的印象。 他舌头急切掠夺,在她的地盘中狂妄且自大,把她的舌头逼到没有退路,只能伸进他的嘴巴里,毫不留情地吞噬,狂躁的吻技,无一不彰显着这人并非善类。 黎冬被抱得窒息,她瘦弱的身子在他怀里几乎要被挤成一个铁板,胸腔都被压短了几寸,在姜慈年庞大的怀中,她蜷缩成小小一只,双臂都只能夹在一起。 这场吻漫长而艰辛。 晚自习还没下课,姜慈年抱着她在天台上等放学,他把校服外套脱了搭在她身上,靠着墙,屈膝而坐,将蜷成一团的黎冬抱进怀里为她挡风,自己则穿着一件短袖。 两人一句话没说,黎冬把脸埋进姜慈年的校服,被他清甜的柠檬味熏陶着,怒火渐平。 放学后,姜慈年去拿了两人的书包,翻墙去了酒店。 姜慈年去洗澡时,黎冬拿出了藏在自己校服口袋里的那块手表,在替他口交时候,挠着他的胳膊把表给抠下来的。 她暗骂着他活该,把表放进了自己的书包,这样一来也算扯平,心情舒畅不少。 不过扯平的代价有些大,姜慈年的这块表七万多,是卡地亚卡历博系列,在她第一次看见的时候就认出来了。 这还多亏了家里那一对双胞胎姐弟,平时就喜欢研究奢侈品,连带着跟她科普,还骂她是个土包子。 要不然,黎冬也发现不了姜慈年竟然这么有钱。 她把表藏了起来,拿着手机躺在床上,才发现没有班长关川的联系方式。 这时候弹出一条信息,是她爸爸的语音。 “你他妈去哪鬼混了!老师说你把晚自习都逃了,为什么现在还没回家,我现在就在家里等着你,我看你什么时候回来,今天你要是赶不到十点半之前回来,这一年的零花钱我都不会给你!” 姜慈年从浴室里出来,房间里刚刚粗厉嗓门的中年男人声音消失,黎冬赶紧把手机关了,将脸埋进枕头。 姜慈年擦干头发上床,从背后抱住她,黎冬明显感觉他穿着浴袍,想起他好像是不裸睡的,她还以为男生都喜欢只穿一个裤衩睡觉。 “黎冬。”他声音平静得没有起伏,但隐约有着沉甸甸的压迫感,低沉中带着一丝沙哑,黎冬心头一颤。 “跟我结婚怎么样。” 吓! 黎冬惊大了眼。 救赎(加更~) 关川捏着那块表左看右看,甚至往自己手腕上比划。 “干得不错,你是怎么让姜慈年把这块表给你的?” 黎冬瞪他:“我偷的。” 他笑起来多少有点坏心思,黎冬恨恨磨牙,关川发现,她好像真的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有多漂亮,直勾勾瞪人时候像是会说话的猫儿,黑色的瞳孔又圆又亮。 “还你了。”他把表扔给她。 黎冬吓得手忙脚乱接住,心脏都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了。 这七万块钱,就是让她卖身还都不够! “一笔勾销了,可以了吧!” “嗯哼。”关川撑着身后的楼梯栏杆,屈膝靠在上面,姿态散漫眯起眼:“不行。” “你——” “校长调查试卷被偷还没结果呢,在这之前你万一举报我怎么办。” “我看起来像是那么无耻的人吗,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多管闲事去告状!” “不行。” 黎冬气得肩膀发抖,再委屈点,眼里都要挤出泪花了,关川脸上的笑愈发放肆。 “我要你在姜慈年身边做我的卧底。” “我绝对不会再帮你偷东西了,你想都不要想!”黎冬愤怒要走,关川扯着她的后衣领就把人抓了回来。 “你挺喜欢姜慈年的吧,你也不希望在他心里的形象一落千丈,而且我发现他好像对你也有意思,你要是帮我,说不定还能让他更喜欢你,但你如果不帮我。” 关川拽着她的马尾辫,逼她抬头和他对视:“我就把你耍姜慈年的事告诉他,我还会把姜慈年打人的事告诉老师,你猜猜他会受到什么惩罚?” 姜慈年是老师眼里的乖学生,他品行端正,做事规矩,如果为了黎冬打人的事儿被告发,高中生涯有了污点,从来没受过惩罚的姜慈年,心里也会留下阴影。 黎冬知道姜慈年也喜欢她,他喜欢的都想跟她结婚了,绝对不能让这种污点发生。 她忍着怒火:“我不会再偷东西了,太过分的事我也不做!” “放心,我这人很和善的。” 进到教室后,黎冬能明显感觉今天的氛围不一样,向来不跟她搭话的女同桌,居然主动跟她笑着说早。 坐在后面的那帮三人组今天没有来。 黎冬的前后桌都来问她的联系方式:“咱们班的同学群你还没进吧?” 突如其来的热情,让黎冬又懵又兴奋:“我不知道有群。” “来来,我加你,邀请你进群。” 同桌宁雁拉着她说:“你知道后面那三个不好惹的女生吗,副班长说,她们因为抽烟受到处分了,回家反思两周。” 前桌搭腔:“她们仨早就该领处分了,高一那年甚至在操场打人,那个女生都被打得退学了。” 黎冬拿着手机一愣,如果没有姜慈年的话,那被打到退学的人,或许也会是她。 “对了黎冬,你跟姜慈年是什么关系啊?” 周围的三个人一脸期待地等着她回答。 黎冬瞥了眼斜后方,姜慈年还没来教室。 “是他物理学得不太好,请我帮忙辅导他。” “哦~”众人暧昧应答:“你物理真的很好吗?姜慈年是不是对你有意思,他都不找班长,特意找你?” 宁雁托着腮笑眯眯:“你跟他辅导的时候有没有心动,他那张脸应该很难移开视线吧。” “要是我,别说是辅导了,我能忍住不流口水就已经是极限了。” 黎冬嘴角抑制不住的笑意,尽管知道现在能有人主动跟她搭话,都是姜慈年的原因,但她高中两年,一直都是个透明人,从来没有在班里被人注意到过。 因为沾染上了他的光辉,所以才变得闪耀。 晚上放学,姜慈年把她送到了小区门口,两人牵着手一路走回来。 一盏没有开灯的路灯下,树荫巧妙遮蔽了视线,黎冬拉着他的胳膊,踮起脚尖,费尽全力在他嘴唇上突袭了一吻。 “谢谢你送我回家。” 姜慈年弯腰在她唇上落下一吻,也仅仅止步于蜻蜓点水。 他温柔的暖笑,让人春心荡漾,眼里含着单一的爱慕情愫:“明天见。” 黎冬一直走进小区,看不见他的人影,心脏的雀跃还始终没有平静下来。 打开家门,客厅里开着灯,低压的气氛,连关门声都显得突兀。 沙发坐着她的爸爸,黎彦鸿,对面沙发坐着的两人,是那对双胞胎姐弟。 庄夏抱着平板电脑,无声看着视频,瞥了她一眼,露出看好戏的戏谑笑容,一旁的庄呈炎则戴着耳机打游戏。 黎冬有不好的预感,黎彦鸿起身朝她走过来,他穿着灰色的居家服气势汹汹,走到黎冬跟前甩了她一个耳光。 中年男人的力道,直接把她扇得一头撞在门框上。 “咚!” 沙发上的那两人吓了一跳。 黎彦鸿心下一惊,似乎没想到会这么用力,可出口的咆哮声,把他的愧疚心吼得烟消云散。 “昨天去哪了!知道我等了你多长时间吗,为什么不回家!不好好学也就算了,整天跟着人在外面胡闹,你才十六岁就想翻天了!你姐都上大学了还知道门禁时间,你呢!” 黎冬靠着门框坐在地上,碎发挡住她的眼,一动不动就像死了似的。 “我跟你说话呢!” 黎彦鸿感到后怕,弯腰去拉她,刚要伸手,黎冬迅速往他脸上挠去,速度反应快得跟个野猫似的,直接把黎彦鸿脸上挠破了一道皮。 “啊!” 黎冬爬起来,拿书包往他身上砸,转身开门就跑。 黎彦鸿气得扯着嗓子大吼:“滚了就别回来!你有本事给我死在外面!我看看你有多大能耐!” 庄夏捂着嘴惊叹:“她真生气了啊。” 庄呈炎熟视无睹,一脚踩在沙发边缘,手指继续在屏幕上疯狂滑动。 黎冬大步跑出电梯,边跑边哭,脸颊麻痹地疼痛,刺激着泪腺,一腔委屈堵在喉咙。 她莽撞地往前冲,越跑越快,泪水流得凶猛,眼里除了一片散光什么也看不清。 她跑出了小区大门,朦胧间看到暗处树荫下的人影。 他独自伫立在原地,一身干净的蓝白校服,黑暗下清隽身影卓然而立,似乎在等着她归来,看到她后,张开怀抱迎接她。 黎冬加快脚步,朝他飞扑而去,一头栽进了姜慈年的怀中。 姜慈年站稳身子,抱住她的背,温顺抚摸她的头发,独特的嗓音轻哑低沉,就像是揉碎了的沙粒。 “你的手机还在我这,忘了吗?” 黎冬压抑的委屈,这一刻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放声大哭。 他宽厚的怀抱为她遮住周围异样的视线,黎冬揪住他的衣服嚎啕大哭,所有的委屈尽数放肆发泄,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允许让她如此肆无忌惮地哭泣。 这一刻她坚信,姜慈年是把她拉出黑暗的救赎。 喜欢他,也要喜欢和他做爱(H) 黎冬回到酒店,她哭得眼睛都肿了,被风一吹就觉得刺痛,脸蛋上的掌印也不容小窥。 就连脑袋也是伤,撞在门框后鼓起一个大包。 姜慈年打开门,从服务生手中接过消炎药,黎冬坐在床边,被他处理着伤口。 大大小小的伤加起来浑身都是,还有上次被群殴,身体的瘀青还没恢复。 “你身上一直以来都这么多伤吗。”姜慈年卷起她的裤腿,将冰凉的药膏挤在大腿侧面的紫色瘀面上。 黎冬鼻音很重,囔囔的像是委屈又似撒娇:“好像是,反正每次洗澡的时候,我就能发现一些伤口。” “那看来你的忍痛能力不错。” 黎冬吸了吸鼻子,顶着半张红肿的脸蛋,可怜得像是任人欺负习惯了。 她以为学校里有姜慈年在,就不会让自己受伤,但回到家结果也是一样,反正无论到哪里,都不会太好过。 黎冬握着床边的被子发呆,姜慈年蹲下来认真的给她上药,手法轻柔打圈。 也许只有在他身边,才不会被人欺负。 “我不想回家,我能一直呆在这里不走吗?” 姜慈年抬头看着她,清隽的脸有一种若有若无的生疏感,总觉得他们之间好像没那么亲密。 “你可以一直待在我的身边,只要我们结婚,就永远不会有人把我们分开。” 黎冬一愣。 好端端的帅哥怎么还是个恋爱脑呢,她原以为自己都已经够喜欢姜慈年的了,还真看不出来,他对她的喜欢也这么深。 “可我才十六岁,要结婚还要四年之后呢。” “四年啊。”他似在自言自语,像下一秒就要干出什么不得了的事:“那太久了。” 黎冬安慰:“四年而已,我是绝对不会变心的,你放心好了!” 他随之一笑:“这么说,你愿意跟我结婚了。” “我……一开始,也没有拒绝的意思,就是,你突然说结婚,吓到我了,我还没想过那么久远的事。” 姜慈年站起身,将药膏拧上放在床头,他捧着黎冬的脸蛋弯下腰,张开嘴就往她唇上啃,挤入粗大的舌头,毫不客气占有她的嘴巴。 粗鲁的扫荡一圈后,又爱不释手往她唇上亲了又亲,呼吸声均匀的往她喉咙里钻。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等四年的时间,很快,我们就能永远黏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什么……什么意思。”黎冬身子往后仰,突如其来的不安,面对这句话有种要把她杀了的危险感。 姜慈年懒懒的抬起嘴角,温柔又散漫的笑,他眯起的眼睛中看起来朦胧上一层厚厚的神秘感。 黎冬被压在了床上接着亲,舌头攻略她的嘴巴,口水搅拌得一塌糊涂,腮帮子都顶得鼓起来。 她被吻的缺氧,抓着姜慈年肩头的衣服,脑袋沉甸甸的,任由着他舌头钻来钻去,也配合着往外伸出,两根舌头互相交织在一块,被他带动着,将口腔内翻云覆雨。 黎冬身下的衣服被他扒得一干二净,原本紧闭的双腿分开,紧贴在了他的腰侧,姜慈年冰凉的衣物贴着她的腿心,黎冬紧张得不敢闭眼。 当初用身体勾引的他,可到头来却害怕跟他做爱。 黎冬张口要拒绝他,姜慈年用舌头堵住她的嘴,眼神犀利盯着她黑得发亮的眼珠,解开裤子,握住性器撸动。 肉棒的前段微微向上翘,布满青筋的肉棒被他握在大手里,沉甸甸地上下揉搓着,他不用去看也能熟门熟路的找准位置,硕大的前段吃力往里顶。 黎冬脸上浮出痛苦,被他亲着发不出声音,手上推着姜慈年的力道,已经足够表明她的抗拒,奈何这块巨石般的身体不为所动,性器更像是机械那般,不肯停止的往里扩充。 肉穴被强行挤开,身体逐渐分裂成两半,肉棒插开一个夸张的洞口,将那狭隘的通道彻底打开。 黎冬疼得说不出话,姜慈年舌头戳到她的喉咙,脸上除了因为缺氧而浮起的红润,他面无表情的盯着黎冬在看,像是在认真观察着她的痛苦,看看究竟插到什么地步,才会达到自己想要的情绪。 浮起的青筋剐蹭着敏感的肉壁,痛苦和涨腹几乎要了她的命。 性器完整的塞了进去,黎冬眼泪大量往下掉,哭得崩溃又绝望。 姜慈年脸上的笑意明显加重,埋藏在体内的粗大,毫无预兆地快速打桩起来。 有劲的腰腹,不断耸动着做出规律性的撞击,肉棒没入后,拉出来一大截,随着整根都快要拔出,再猛地往里一塞! “唔唔!”黎冬痛吟,姜慈年带着致命力道的野蛮操动,干涩的肉穴里横冲直闯,操得她痛苦不堪。 “呼……黎冬,黎冬。”姜慈年终于放开了她红肿的嘴,深情呻吟着她的名字,一遍遍喊着她。 若不是黎冬的嚎啕大哭,他们性器紧贴,看起来就如同甜言蜜语的情侣。 “好痛,不要操了,我好痛!” 黎冬胡乱拒绝着,迫切的想让他撤退出去,肉棒每次出去总是再狠狠操进来,干燥的穴道里磨烂脆弱的薄肉,看起来与强奸并无差别。 旖旎温柔的氛围顿时散尽了,姜慈年沉重的身体强压着她,硬是不近人情的发泄。 他的腰胯撞击腿间,发出响亮的啪啪声,每一道声音都像是打了耳光似的,疼得麻木。 黎冬哭得奄奄一息,火辣辣的阴道里持续着他来回进出的折磨,肉唇被分割的疼痛,额头浮出一层薄薄的汗水,嘴巴张大,牵扯到脸颊的伤口。 “嗬……黎冬,看着我的眼睛,看着我!” 姜慈年固定住她的脑袋命令,她的眼眶里含满湿泪,遮挡住了纯情而黝黑的眼珠,因为疼痛也看不到半点的爱意。 他加快速度打桩,几十下后射进阴道深处,宫颈口被龟头撬开,源源不断的精液,争前恐后往里喷射。 黎冬哭得声嘶力竭,崩溃闭上眼睛,从来没觉得喜欢的代价居然这么沉重。 “你……下次,可不可以轻一点,我真的好痛啊,呜呜,好痛。” 姜慈年亲吻着她流出的泪,用舌头卷起填入嘴中,低磁的声音诱人蛊惑:“你不喜欢我的这根东西吗,用它来插逼,严丝合缝,既然喜欢我,那就也要喜欢跟我做爱。” 黎冬算是明白了,人都有缺陷,姜慈年的缺点,就是鸡巴太大。 她马上就会回来 黎冬通讯录里的朋友逐渐多了起来,他们邀请她周末去野营,这是黎冬自小学之后,第一次有朋友主动找她去玩。 同桌宁雁发来消息:【顺便带上姜慈年一块来。】 黎冬看着信息,虽然邀请她去玩的大部分原因,都是因为姜慈年。 正当她犹豫时,关川恰好发来短信,一条弹窗从手机上方蹦了出来。 【带上姜慈年周末野营,我把位置发给你,记得说服他一起来,到时候有惊喜。】 惊喜? 关川心底肯定不善,他这么喜欢针对姜慈年,怕不是两人之间有点过节。 黎冬突然想起,自己偷了姜慈年的手表,还放在书包里没还给他,可那书包拿着砸了黎彦鸿,还落在家里。 只是这几天,姜慈年似乎也没发现自己的手表丢了,不然怀疑的对象肯定是她。 黎冬决定野营完就去家里把书包拿回来,顺便收拾一下东西,她再也不要回去住了。 周五下午放学,黎冬在教室门口等着姜慈年一起走,他单肩背上书包,绕过课桌,迈着大步往教室外走去。 “姜慈年!你不打篮球了!” “不打。”他头也不回地往外跑,教室门口的黎冬转过头来看他,见后面抱着篮球的三个人一脸怨念。 宋则思两手扩张成喇叭,大吼道:“见色忘友的狗东西!” 黎冬看到姜慈年脸上有笑,他朝着她跑过来,站到黎冬身边,回过头冲他们摆手:“不好意思,我就是这么肤浅的人。” 把宋则思气得跳脚。 “走吧。” 黎冬跟上他的脚步:“你可以去打球的,我会等你。” “和他们玩没意思,只有跟你在一起才有趣。” 她别过头,仗着自己身高矮,姜慈年就看不到黎冬红了的脸蛋了。 “对了,周末,要一起去玩吗?宁雁他们邀请我一起去野营。” “宁雁是谁?” “我同桌啊。” 他似乎对班里同学的名字不太熟悉,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温笑着看向她,微弯了身子:“你想去吗?” 黎冬是很想:“我没有野营过,听起来好像很好玩。” “那就去,我记得班长好像也说过要去玩,我问问需不需要买什么东西。” 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下台阶时,一只手拦在黎冬肩膀前,不忘叮嘱:“注意脚下。” 黎冬只顾着发呆,回过神后,连忙低头看。 他行云流水的举动,黎冬从来没被人这么细心地对待过,以至于答应了关川的提议,心里觉得愧疚。 “你跟班长玩得很好吗?” 姜慈年看了她一眼,眼底续着不明的情绪,笑起来挑动着眉梢,张扬痞气:“不熟,只是同班同学。” 黎冬直觉告诉她,这两人的关系好像真的没这么简单。 去野营的位置有区间直通车,等第二天到了才发现,这里是个露营基地,园区很大,路边甚至还有交通图,整片树林是个半开采的状态,一半保留了大自然的原始风景。 他们组织的野营在西北角的二号位置,从大门过去得走半个钟头。 黎冬的生活从来都是两点一线,平时别说是旅游了,她甚至连网吧都没去过,隐隐兴奋地问到姜慈年:“今晚真的能在这里过夜吗?” “炮友老师想在这里解锁新地图吗?”姜慈年拿着地图扬了扬,阳光透过头顶密密麻麻的树叶倾洒着光斑,眼尾不太明显的笑意被照得一清二楚。 黎冬想起两人做爱时候的噩梦,她现在越发排斥和他干那种事情:“绝不!” 姜慈年略有失望垂下眼尾,清隽乖巧的一张脸看着格外无辜。 等到了地方,人已经来齐了,都是班里的同学,来野营的带上他们俩一共有十个人。 宁雁一脸惊讶:“你们俩怎么还穿着校服啊?” 关川:“不会是昨晚没回家,一块住酒店了吧。” 人群中此起彼伏的恍然大悟声,暧昧气氛被推到了顶尖。 黎冬摸了摸鼻尖,想着要不要辩解一下。 “你们要的食材我都带了,吃人嘴短,再起哄就不给你们了。”姜慈年卸下肩膀上的书包。 冯鸿卓打圆场道:“大家心知肚明就行了,给人留点面子。” “可以啊你们,进展得这么迅速,什么时候开始交往的?地下恋情?” “没有交往!”黎冬解释道:“我只是帮他辅导物理。” 众人还想说什么,就被姜慈年打断了,他把书包倾倒,食材全掉在了锅炉旁边:“接下来要做什么?” 冯鸿卓轻咳两声,起身拍手:“我们男生搭帐篷,女生捡木材可以吧?木材不要太多,能燃火的就行。” 队伍里有四个女生,关川把手中的地图分给她们,指挥了四条路线。 “东西南北,一人去一个,记住蘑菇不要捡,听这儿的老板说,上次有人吃蘑菇中毒了。” 黎冬有些兴奋:“还有蘑菇吗?” 关川忍俊不禁:“让你不要捡的,别叛逆啊。” “放心吧,我很惜命的。”但她确实没见过野生菌,到时候一定要拍个照。 关川把地图给她,指了个方位:“黎冬你去那边,你们记得有危险就大叫,别跑太远。” 宁雁抽过地图:“放心啦班长,这里到处都是人,再说了,总不可能有蛇吧。” “嗯哼,说不准哦。” “噫,别吓人了!” 见她们分散离开,姜慈年看着黎冬欢快的背影,一蹦一跳地往山里走去。 “慈年,你那边的举起来。” 姜慈年仗着身高,直接把帐篷顶部轻松拉起,将卡扣一一对准,固定的绳子拉到木桩上,缠绕两圈后,拿着锤子砸了下去。 关川走过来,蹲到姜慈年身边问:“不去看看你女朋友吗,我看她对毒蘑菇好像很兴奋的样子。” 姜慈年抬着眼皮斜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勾唇,一种势在必得的表情:“她马上就会回来。” 关川好奇托着下巴:“话说,你们到底是不是情侣啊。” “关你什么事。” “我看你不会是自作多情,误把人家当女朋友了吧?实际上她根本没那个想法。” 姜慈年起身就走,关川嚯地一声笑了:“居然还真让我给猜中了!” 救她 黎冬怀里抱着大量树枝,捡起一个就往胳膊里塞,不知不觉,越捡越多。 附近都是干柴,她恨不得全都拿回去,寻了许久也没见到蘑菇,恐怕是都被人除掉了。 黎冬蹲到树干下面,看到长满苔藓的树根,觉得新奇,用手指摸了摸,指尖沾满绿油油的苔藓,光滑得有些恶心。 身后有踩响树枝的声音,黎冬连忙回过头。 一只橘黄色短毛的野狗站在她身后,做着攻击的姿态压低前身,呲牙皱鼻,怒气腾腾,褐色的眼珠瞪着黎冬,喉咙里发出低呜。 黎冬脸都白了,看到野狗的项圈上还挂着半条铁链,显然是自己把链子给挣脱的。 很明显,它是只会咬人的狗! 怀中的树枝接二连三往下掉,黎冬颤抖着起身后退,那只野狗紧紧凝视着她,往前迈出一步。 它的脑袋压得很低,四肢弯曲,明显要进攻。 黎冬哆嗦着唇瓣,回头看了眼不远处的营地,下一秒拔腿就跑! 身后来势汹汹的野狗踩着树枝,低呜扑上前,对于她的逃跑激起了捕猎的本能,黎冬失声尖叫:“救命!” 树林里回荡她惊恐的叫喊,伴随着野狗低沉的咆哮声。 正在生火的姜慈年回过头,看到抱着树枝奔跑回来的黎冬,身后一只追撵的狗紧随其后。 他抄起一旁的锤子,二话不说朝着黎冬跑去,黎冬崩溃哭喊着,怀中的树枝边跑边撒。 看到姜慈年时,腿软的黎冬跑得更快了,哆嗦着唇连尖叫都忘了。 “呜……救我,救我!” 眼看那只狗张大嘴朝她后背扑去,姜慈年抡起锤子,挥舞起来猛地朝它砸了过去! 铁锤在空中旋转着,擦过黎冬的发丝,准确无误砸在野狗身上,那只狗发出痛叫,委屈地哼唧起来,撒腿就跑。 黎冬扑进姜慈年怀中,他高大的身体拢抱住她,按着她的脑袋贴近怀里,一只手安抚在她的后背,不断抚摸。 “没事了,它跑掉了。” 黎冬死死抱着木枝,害怕地大哭起来,身体不住哆嗦,眼泪像是珠子,失控地往下掉,她哭得稀里哗啦。 “没事了,没事了。” 姜慈年收紧手臂,过了好一会,她才勉强控制住奔溃的情绪,不让自己哭出来。 正在搭帐篷的男生们都跑了过来,从背后看着那两人紧紧贴在一块,姜慈年把她完全遮挡严实地挡在怀里。 冯鸿卓跑来问道:“没受伤吧?” 黎冬吸了吸鼻子,刚要抬头就被姜慈年按住脑袋:“她没事,就是受惊了。” “我看出来了。”冯鸿卓见他们如此亲密,有些不好意思:“那只狗好像是附近村民的看家狗,你越跑它越追,下次遇到狗不要乱跑。” “啧。”姜慈年不耐烦地发出一声打断他。 冯鸿卓愣住,随后尴尬地笑了笑:“没事就好,我先去生火了。” 等他们离开后,姜慈年才把她的脑袋放开。 黎冬啜泣着抬起头,撅起嘴巴一脸的委屈,眼尾噙着泪水,黑溜溜的眼珠子亮的发黑,蛊惑人心。 “再遇到这种事,直接喊我名字,我会听见你的声音,求谁都没用,只能求我,知道吗?”姜慈年用拇指擦去她眼尾的泪。 “我没想到会有狗,我知道自己不能跑,但我控制不住,我好害怕。” “跑就对了,往我怀里跑,做得很好。” 从没有人能像他这样,如此坚定地站在她的身旁。 她额头抵着他的胸膛,轻声道了句谢谢。 姜慈年翘起嘴角,捋了捋她披散的头发,见她怀里抱着的东西:“你是到死都不肯把这些给扔了啊。” 黎冬把树枝拢得更紧了,固执嘟着嘴:“这些都是我好不容易捡来的,都怪那条狗。” “小傻子。” 去捡木柴的女生都回来了,得知黎冬刚才被野狗追的事,她们围在一起说话,男生们在火堆前生火做饭。 宁雁问黎冬:“你到底喜不喜欢姜慈年啊?你们俩是不是因为不好意思,所以才不承认是情侣的?” 黎冬摇头,三连反驳:“不是,没有,别瞎说。” 宁雁一脸狐疑,又不信,又好奇。 “他长得多帅,你怎么可能不喜欢他呢。” 姜慈年正在搅拌着锅里的食物,只蹲在那留个背影,气质就很捏人,宽正的校服撑起肩膀,腰身线条利落,长腿蜷起,露出一截发白的脚腕,骨踝性感。 额前碎发遮住勾人的眉眼,看起来温和,但却难以靠近,这种人仿佛天生就高人一等,是普通人触及不到的颜值。 黎冬依然反驳,她觉得承认喜欢的时机还不到。 野营的晚上睡在两个帐篷里,男女各一个,黎冬在她们的聊天声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被帐篷外的鸟叫声吵醒。 她费力地睁开眼皮,看了一眼手机,才七点钟。 林子里的鸟叫要比城市的鸟声喧吵太多,吵得人头疼,黎冬发现睡在她身旁的宁雁不见了。 她穿好衣服,爬起来去厕所,为了不打扰别人睡觉,她蹑手蹑脚地将帐篷拉链打开。 林中白雾缭绕,清晨还没散去的烟雾仿佛置身于天堂,在一片茂密的丛林之中,晨光透过浓雾洒下一道银光,静谧的环境有一种令人心旷神怡的感觉。 黎冬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刚把头钻出去,就看到男生的帐篷前站着两个人影。 她身子一顿,看到是姜慈年,站在他面前的人,好像是宁雁。 男生背靠着树,懒散抱起双臂,在听人说话,穿着干净的白色短袖,露出嶙峋漂亮的锁骨。 他表情淡淡,耷拉着眼皮,带着早起的散漫和倦意,右腿蜷起,脚尖点着地面。 宁雁双手放在胸前,做出乞求的姿态踮起脚尖,她背对着黎冬,看不出她在表达什么,但感觉很着急的样子。 姜慈年随手捋了捋头发,睡翘的短发被他挠得往上卷起,简单地回复了两句后,就转身离开,也不管宁雁还在叫着他的名字。 “姜慈年!” 看了半天,黎冬就只听到这一句,她连忙重新缩回睡袋里。 一直等到帐篷里又有人起床,她才装作被叫醒的样子坐起身,绞尽脑汁想了半个钟头,也没想明白宁雁到底在和他说什么。 反差 吃过早饭,关川把黎冬拉到一旁,将一张纸条塞给她。 “等会抽签决定徒步路线,你到时候就假装在盒子里摸一摸,然后拿着这个纸,我让你跟姜慈年走一条徒步路线。” 黎冬搓开纸条,上面是数字三。 “这条路线上不会有什么陷阱吧?” 关川翻了个白眼:“放心吧,这条路是最远的,就是比较难走而已,特意留给你跟姜慈年的。” 黎冬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你在撮合我跟姜慈年?” “很明显吗?你们俩在一起,你不就更方便在他身边做我的卧底了。” 黎冬搞不懂关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选择徒步路线时,她和姜慈年没有悬念地走到了一起,路线分为四条,看谁率先登顶插上旗子,这次的露营活动就可以免单。 这是冯鸿卓想出来的活动方式。 身旁没有了同学,黎冬很自然地牵上姜慈年的手。 只见他低头瞥了一眼,脸上的表情出乎意料有些冷漠,但却把黎冬的手指扣住,十指相握。 “姜慈年,今早你在跟宁雁聊什么?”黎冬冲他歪着头笑。 听到她询问这个问题,姜慈年闷头往前走,他两条长腿,带得黎冬也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你为什么不承认我们在交往,你不是暗恋我吗,我们不是说好要结婚吗。” 黎冬突然意识到:“你在生气这个?” 他猛地停下脚步,黎冬被他拽得往后一仰,只看他黑着脸,目光严肃盯着她:“我不应该生气这个吗?” 说完,又拽着黎冬把她拉到自己面前:“我搞不懂,你主动勾引我的目的,不就是也想让我喜欢你吗?明明可以承认我们是情侣,你为什么不承认!” “还是说,你只是想耍我,看我因为这件事而执着的样子很好笑。” 他目光仿佛灌了寒意的刀刃,不留情面地翻脸质问。 黎冬承认自己当初勾引他的目的不纯,她牵着他的手没心没肺地笑起来:“如果你想承认,我就承认啊,我还以为是你不想呢。” 姜慈年抬起嘴角,松开她的手,掐住了她的脸蛋。 黎冬嘴巴往中间嘟起,诧异的目光在他肃穆审视下,声音硬冷。 “我知道你在耍我,黎冬,我只给你半年的时间,因为我真的等不及了。” “什么意思?”她嘟着嘴,声音软绵俏皮。 姜慈年一言未发,弧线锋锐的轮廓带着淡淡的疏离和冷漠。 他附身欺压下来,吻上她的双唇,舌头灵巧撬开牙关,香津浓滑缠绕着舌头打转,吸吮着她的柔软,索取每一个角落。 黎冬头仰得费劲,吃力抬着脑袋,张嘴任由他侵犯。 她闭上眼,主动踮起脚尖,搂住姜慈年的脖子,也学着他的举动,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搅拌。 服软的吻,让这场争吵冷静不少,亲吻到最后,姜慈年气息炽热,呼吸喷洒在她的脸颊,情迷意乱地眯着眼,盯着她微肿的软唇,意犹未尽,声音浓浊。 “她跟我告白了,都是因为你没有承认我们之间的关系,所以她才觉得自己有机会。” 黎冬眼里含着笑意,搂住他的脖子,有些得意洋洋。 “那你呢?” “我拒绝了。” “我是说,你想大方承认我们之间在交往吗?只要你点头,我就去跟她们说。” 姜慈年看着她眼中的骄傲,被她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十分不爽。 他傲娇地撇着嘴,点点头,活脱脱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率先登顶的队伍是冯鸿卓和一个女同学,黎冬他们走的路线最长最陡。 等到三队都集合完毕,才看到他们俩牵着手,慢悠悠地从山脉另一头出现。 大家各自都心知肚明,关川两手插兜,倚靠着身后的石头,似乎是对自己撮合的一事很是满意。 野营结束后,黎冬回家去拿书包,周末家里没人,她把自己的东西都收拾进书包,打包了几件衣服就离开了。 她发誓,以后再也不要回来,反正这个家里,压根就没有她的一席之地。 周一上学,姜慈年和黎冬交往的事被传开,姜慈年的人气,都让隔壁班的学生忍不住凑到一起去看,黎冬到底是个什么人物。 黎冬对自己的外貌并不自信,从小她的朋友就不多,被夸赞长得好看也仅仅是在小学,总有老师说她眼睛漂亮,笑起来时候露出的兔牙,看着极其可爱。 但上初中后她就不常笑,因为怕生,也不敢看人,可实际上,每次和人对话,她的那双眼睛总会吸引很多人,直勾勾盯着她。 自习课上,没有老师的管教,班里乱糟糟的,关川坐在讲台轻咳一声:“开始记名字了啊。” 交谈的声音小了不少,黎冬写着作业,身旁的宁雁低声道:“耍人好玩吗。” 一开始,她以为这声音不是在和她说话,直到黎冬转过头,宁雁表情愤怒瞪着她。 “你不是说只是帮他辅导物理吗,开始死不承认,怎么现在就承认了?是不是我跟姜慈年表白,让你有危机感了。” 黎冬还想着绝不提起此事,担心宁雁会尴尬,但没想到她自己反而说出来了。 “你想多了。” “说实话,我觉得你配不上姜慈年。” “你的实话没错,我也这么认为。” 宁雁怔愣,皱紧眉头一脸嫌恶:“装什么呢,你还真是贱,我总算知道为什么班里的同学都不跟你玩了,得了便宜还卖乖。” 得,刚交的朋友就这么没了。 黎冬确实不怎么会交朋友,但那又如何,她当初勾引姜慈年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自己变得与众不同,不会在班里受到欺负。 黎冬眯着眼笑,开口就是一句嘲弄:“怎么,你嫉妒我啊?” “没事,我不介意,嫉妒我的人多了,有本事的话你就把姜慈年抢走,哪怕用身体勾引他呢?不然只敢在我面前逼逼,真的很没意思。” 宁雁似乎没想到她敢这么说,至少在今天之前,她一直都觉得黎冬是个不善言辞,社恐内向的胆小鬼。 结果反差居然这么大。 丢失 黎冬被叫到了办公室。 班主任先是语重心长和她交谈了一番,黎冬听得出,她对之前误会她的愧疚感,毕竟厕所里偷抽烟的事,是那三个女生嫁祸给她。 那次被误会之后,班主任对她的眼神就变了,总觉得什么坏事都是她干的,在她面前脸色也没好到哪去,如今自然少不了想对她态度好点,弥补一下。 “你成绩在理科班非常出色,按照这个水平坚持下去,考上好大学绝对没问题,我已经跟其他老师说过多照顾你,期中考试一定要考出个好成绩来。” 向来严厉的中年女老师,说话轻声细语,黎冬第一次敢在班主任面前抬起头,这种愧疚想极力讨好她的态度,极大满足了她的报复感。 班主任拿着笔,在桌子上磕了磕,表情似是在酝酿。 “班里有人告诉我,你在跟姜慈年交往,是真的吗?” 她语气里探究的诧异,难以置信的语气。 “啊?”黎冬装傻充愣。 这件事任谁听了都觉得不可思议,姜慈年这么乖的学生,长得又帅又让老师省心,私底下老师对他的谈论自然不会少。 “我不知道这谣言是不是真的,但我还是得提醒你,这个年纪就不要想谈恋爱,你的成绩如果用来早恋太可惜了,你也知道姜慈年的学习并不怎么好,你们俩不是一个水平。” 若不是黎冬控制着嘴角,她差点就要笑出声。 何德何能,她居然在名声上,超越了姜慈年一次。 走出办公室,黎冬抑制不住的笑容绽放在嘴角,明媚且张扬。 她枯燥无味的生活,因为姜慈年有了改变,她终于不再是曾经默默无闻的透明人了。 回到教室,宁雁看了她一眼,一脸嘲弄的表情。 黎冬就知道是她告的状。 下节课,上半节姜慈年没在教室,估计也是被班主任叫去谈话了。 她想趁机偷偷把表还回去,黎冬打开书包翻找。 手在包里来回绕了几圈后,她的表情逐渐开始变得惊恐起来。 黎冬的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她把书包里的东西全部都拿了出来,塞了满满一抽屉,脸色惨白,越发恐惧。 表不见了! 她吓得呼吸都停止了,恰巧姜慈年从后门进来了,数学老师示意他快点回位置上。 黎冬颤抖地把书包放在脚旁边,不敢回头去看,冷汗从她背后直冒,顺着脊椎骨一路往下流,她只觉得浑身恶寒。 表一直都放在包里,怎么可能突然丢了。 她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它应该在什么地方,明明关川把表给她的那天,就应该还给姜慈年的! 黎冬欲哭无泪,把脸埋进手心里。 她上哪去挣这七万块钱啊。 下课后,黎冬翻了又翻,把桌子都快掀过来了,还是没有找到手表的半点影子。 她怀疑被人偷了,可再怎么样都是她的错,是她先偷了姜慈年的表才导致弄丢的。 一整天,黎冬都不敢去看姜慈年的眼睛,心虚得连说话都结巴,想了无数种可能,最后下定决心去打工挣钱。 晚上放学。 去酒店的路上,姜慈年牵着她的手,往市区的方向走,黎冬拽着他胳膊,想跟他承认自己偷了他的手表,然后弄丢的蠢事。 “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姜慈年面无表情往前走,除了牵着她的手以外,话语间感受不出半点爱意。 黎冬心下一沉,该不会是他已经知道了吧。 “姜慈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 他站停脚步,低头审视着她担忧的表情,姜慈年神态肃穆,锁紧眉头,笼罩着一股不悦的情绪。 在黎冬还没说话前,姜慈年就开口把她打断。 “我们之间的关系就这么脆弱吗,因为班主任不许你谈恋爱,所以你就想和我分手?我还以为你有多喜欢我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他最后一句几乎是咬着牙槽,把视线移到别的地方,为了不让她看见他眼底的恨意。 “你在说什么?”对于他突如其来的变脸,黎冬知道了个大概,居然还有些开心。 “谁告诉你,我要跟你分手了?” 姜慈年听她轻松的语气,方才脸上的那点雾霾顿时消散不见,他愣愣开口:“你一整天都在躲我,我还以为……” 黎冬挠着脸颊,满脸尴尬:“不是因为这个。” 她拽了拽和他十指相扣的手:“班主任和你说什么了?” “我跟她说在和你交往,她要我跟你分手。”姜慈年嘴角一翘,显得多得意似:“想的美,除非我死,不然你永远都是我的!谁敢把你从我身边抢走,我就杀了谁。” 黎冬脸上的笑,被他说出口的话搞得一僵。 姜慈年还不知道自己脱口而出的话有多吓人,黎冬一时间不敢把表丢了的事说出口。 到了市区的美食街,姜慈年像是要弥补刚才误会她的事,去甜品店里买了蛋糕。 黎冬在门口等着,认命般地仰头叹了口气,觉得还是打工挣钱还给他,比较实在一些。 隔壁火锅店出来了一群人,为首的男生搂住另一个男生的肩膀哈哈大笑,爽朗的笑声让黎冬下意识地偏头看过去。 那人笑得直不起腰,刚抬头,迎上了黎冬看过来的目光,两个人皆一愣。 庄呈炎,庄夏的双胞胎弟弟。 身旁的男生朝着黎冬扬了扬下巴:“你们俩认识?” 庄呈炎吊儿郎当插着兜挑眉:“我妈老公的女儿。” 朋友知道他是个重组家庭,不过这俩人看起来也不太熟的样子。 庄呈炎拍了拍他肩膀:“我去打个招呼。” 说罢,直起腰朝着黎冬走去,冲着她“呦”了一声。 黎冬下意识地往后退。 她跟庄呈炎压根不熟,虽然住在一个家里,但几乎从不说话,庄夏好歹还能跟她聊两句,但庄呈炎就是个例外了,他们除了日常里偶然对视两眼外,就跟个街边陌生人没什么区别。 庄呈炎长着一副不太好惹的皮相,痞气浪荡,一看就是个不学无术的混小子,在家里也是整天打游戏。 明明是秋天,却故意穿两件短袖,外面是个花短袖外套,灰裤子,走过来时,推着眼前的中分刘海往后拨去,似是不经意露出手腕上的黑色腕表。 “离家出走后去哪了?你挺有志气的啊,你爸断了你的零花钱,居然还没把你给饿死。” 黎冬愣住。 等等,黑色腕表! 庄呈炎停下脚步,看着黎冬身边走过来的男生,与她穿着一模一样的校服,惹人注目的身高,甚至比庄呈炎一米八的个头还要高。 黎冬还在头脑风暴,马尾辫突然从后面被人拽住。 她的脑袋猛地向上仰起,眼中倒映姜慈年锐利目光,温和的眉眼逐渐凌厉起来,压低的嗓音,如坠冰窖。 “偷了我的表,就是为了送给这种人?” 姜慈年的索取 黎冬懵了。 姜慈年知道她偷表的事。 发根骤然剧痛,他脸色沉到谷底,黎冬没有见过他生气的模样,这一刻又被他吓到。 “我不是,我是偷了……但我没送给他,我不知道表为什么在他手上。” 她着急地为自己辩解,断定姜慈年这么生气的原因,都是因为她偷了他的表,此刻就算挨打,黎冬都不会感到意外。 庄呈炎冲着他们喂了一声:“你不回家就是跟这个男生在一块?没看出来啊,你居然还早恋啊。” 姜慈年朝他看过来,静默的眼睛异常冰冷,纤薄的唇微抿,看似温和,又蕴藏着锋利的寒意。 他松开手,将蛋糕塞给黎冬:“拿着。” 说罢,朝着庄呈炎走去。 少年身姿硕长,虽然一身高中校服,但明显不合的气势,周身倏然冷淡,眼底是毫不遮掩的攻击性。 庄呈炎往后退了一步,有种要被打的错觉。 “喂喂,站那!” 姜慈年冲上来,一把钳住他的胳膊往后扭,庄呈炎吃痛捂住肩膀嚎叫。 他力道极大,眼眸染上猩红,眸底冷得可怕,仿佛杀戮成瘾:“表怎么偷的!” 庄呈炎自知没理,说话也心虚:“这表你的啊?” “呵……我就说嘛,黎冬怎么可能有钱买这种表,我就是借过来戴戴而已,还给你就是了!” 庄呈炎忍痛解开表带,递给姜慈年,认怂的气势被他表现得理所应当。 姜慈年摊开手心,凌厉的眉眼面无表情凝视着他,令人胆寒的锋凛,庄呈炎强忍屈辱,把表放在他手上。 “喂,表都还给你了,把我胳膊松开!” 姜慈年一个使劲,他扭曲的肩膀又往外折迭,庄呈炎痛得脸都白了。 “你跟黎冬什么关系。” “我们俩没关系!异父异母重组家庭,法律上她是我妹妹!” 姜慈年这才松开手,庄呈炎捂住肩膀弯下腰,痛得龇牙咧嘴,怒瞪着站在后面看着这一切的黎冬。 她抱紧怀中的蛋糕,眼神在骂他活该。 庄呈炎肯定是乱翻她的书包,才看到那只表的。 姜慈年握着表走到黎冬身边,揽过她的肩膀,两人如一对亲密无间的情侣离开。 “狗男女。”庄呈炎压低嗓音,瞪着他们的背影,活动起酸痛的肩膀。 身后,朋友走过来,站到他身边,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那俩人。 庄呈炎觉得丢了面子,咬着黎冬的名字就开始发泄谩骂:“怪不得她在我们家这么不招人待见,交的是个什么男朋友,不三不四的东西,居然还跟我动手,要不是我给他脸,早就——” “庄呈炎。”朋友喊着他,指着前面,大惊失色询问:“你妹妹的男朋友?你开玩笑吧!” “哈?” 朋友一脸惊恐的情绪,让庄呈炎更加难以置信。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那张脸我可不会忘!” “你干什么这么大惊小怪?不就是一个高中生吗,你一个大学生还怕高中生?” “你再仔细好好想想!你也认识他的啊!” 庄呈炎摸着头:“我可不认识什么高中生小屁孩。” 朋友一脸恨铁不成钢,拽着他受伤的胳膊,他痛得嗷嗷叫。 “两年前!在柳城!咱们一块去旅游的那次,路过了一所高中,那高中的名字好像叫城央高中。” 庄呈炎似乎想起来什么,脸色变了,他清楚地记得第二天回家时候,就在电视上看到了那则新闻。 黎冬满心愧疚地道歉:“我不该偷你的表,还差点把它弄丢了,我以为表找不到了。” 姜慈年拿走她怀里的蛋糕,牵起她的左手,把表戴在了她的手腕上:“我的东西就是你的,下次不要再被人偷走了。” 黎冬怂巴巴地要缩回手:“我不敢……太贵重了,我要是弄坏怎么办。” “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坏在你手上,也不准给别人。”姜慈年强行把表戴上去,她纤细的手腕,将表带系到了最紧的程度还是松垮垮的。 黑色的运动表盘直径很大,戴在她手上显得格外违和,像是偷穿了大人的东西。 黎冬仰望着姜慈年脸上的笑意,仿佛跟刚才的生气判若两人。 “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我把表偷走了?” “在你从我手腕上挠下来的时候。”姜慈年用手指弹了一下她的额头,低哑的嗓音,是藏匿不住的宠溺:“下次想要可以直接跟我说,除了表,我也能给你其他东西。” 黎冬心虚地捂住额头,不是她要偷表,但她也没胆子把关川威胁她的话说出来。 姜慈年给她的感觉,逐渐变得很不一样。 黎冬对他的印象,始终都只是个刻苦学习的乖学生,当他突然生气的时候,意外感到可怕。 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另类不同,那种仿佛经战沙场般,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暴戾,很难想象是从他身上发出来。 第二天,姜慈年将表带换成了一款纤细的白色女士表带,贴合了黎冬的手腕,衬托的皮肤格外白皙。 关川在收卷子的时候,看到了她手腕上的表,面上带着一股不可言说的笑意。 “表很好看。” 他笑眯眯,有种奸诈的阴险,弯腰凑近她:“姜慈年把它给你,你就不害怕他会从你身上索取些什么吗。” “索取……什么?” 黎冬没听明白关川的意思,虽然表戴在她手上,但黎冬无时无刻都在提心吊胆,害怕磕碰到它。 “黎冬,有得必有失,我劝你还是不要接受他的好意,这是我给你的忠告。” 关川说完便走了,来到下一排继续收试卷。 黎冬心中咯噔,捂住手腕上冰凉的腕表,对这句话深信不疑。 他做了坏事 周末,姜慈年要回家一趟,只剩黎冬自己在酒店。 他给她一张银行卡,说是零花钱,颇有要包养她的架势,密码还是黎冬的生日,卡面看起来崭新,貌似是前不久才办的。 黎冬拿着卡来到取款机查询,她一直都很好奇姜慈年到底有多有钱,直到看见卡里余额,一连串的数字零,足足九十万。 黎冬僵在原地,这些钱都能在这里的小县城全款买套房了,居然只是他口中的零花钱。 姜慈年到底是多有钱,才会这么放心地把卡交给她。 她拿着买完的饭回到酒店,刚走进大厅,就见三五成群的男人围在前台询问什么。 她好奇地侧过头看,一边往电梯的方向走。 只见前台的工作人员看到她后,伸出手指了指黎冬,嘴里说着什么。 兜里揣着九十万的黎冬立即心虚起来,不明所以地紧张,加快脚步往电梯去。 “那边的小姑娘!” 男人出声喊她,为首的男人朝她跑过来,紧接着跟在他身后的五个男人们都来了。 黎冬腿软地往后倒退一步。 中年男人和善的笑容莫名让人觉得安心,特意弯下腰来,凑到她面前,低声问道:“你认识姜慈年对吧?” 黎冬不明所以地点头。 “那能跟我们谈谈吗?我们想了解一下他的情况。” 黎冬刚要问他们是谁,就见男人把手伸进外套内侧口袋,用衣服遮挡着,将证件拿出来,打开给她看。 警察证。 黎冬脸上揣着淡定,实际更慌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感到心虚,脑海中闪过万百种念头,猜忌口袋里的这九十万,来源是不是不合法。 众人把她带到了酒店一楼的餐厅里,还不到就餐时间,这里除了保洁之外只有他们。 “你跟他是同班同学,为什么会住在一起?” 警察叔叔一边给她倒着热茶询问。 黎冬脑海里飞速转动,想到自己的年龄,顿时觉得姜慈年恐怕是真干了违法事! 毕竟她才十六岁,法律上这属于强奸未成年。 “我来这里帮他辅导物理……他会给我辅导费。” 面前的警官一听,脸色立即变得严肃。 “你自己一个人来这里?除了帮他辅导,他有没有对你做别的事。” “没,没有,没有。”黎冬慌乱摆手:“我真的只是帮他辅导而已,姜慈年人很好,头脑也很聪明,学得很快。” 身后又有一名警官询问:“你之前帮他辅导过吗?” “你们都是在这个酒店里?” 黎冬点头。 警官脸上挂着善笑,慈祥而正义的面孔更加取悦人心:“那你能跟我说说,你对姜慈年的印象吗。” 黎冬如实道:“人长得很帅!很受欢迎,乐于助人,帮过我不少忙,我上次被野狗追也是他救的我。” “这样啊,那他对谁都一样吗?也会像帮助你一样,去帮别人吗?” “这种情况还没遇到过,不过我想他会。” 黎冬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兔牙单纯得可爱,身旁的警官们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脸色。 黎冬有种错觉,他们对姜慈年的印象很不好。 询问了十几分钟,警官们才打算离开:“感谢你的配合,看得出来,你很喜欢姜慈年。” 她红了耳尖,紧张地抿着唇,面前的男人目光严肃:“但是我必须要跟你说,不要离他太近,保持警惕,在他身边警戒他的一切行动,如果有问题就立即报警。” 黎冬傻眼。 “请问,姜慈年做了什么?” 他们不可能跟她开玩笑,能让警察说出这种话的人,肯定是犯了大错。 “我们不能告知,但他这一年在考察期,如果在这期间犯了大错,我们就有权利逮捕他。” 警官离开前,还不忘再强调叮嘱:“如果你发现他有不对劲的地方,记得一定报警。” “还有,我们来询问你的这件事,务必不要告诉姜慈年。” 他们走后,黎冬回到房间,盖浇饭都吃不下了,坐在床边发呆。 她尽可能地想,姜慈年到底做了什么坏事,才让一群警察都这么关注他。 黎冬躺在床上,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她大概是早上醒得太早,这一觉始终醒不过来。 她明知道自己在睡觉,疲惫的眼皮却睁不开,极力想逼自己睁眼醒过来。 许是看她眉头皱得太深,睡梦里也不安慰,姜慈年一边拍着她的背,呢喃细语轻唤:“黎冬,醒醒。” 唤了有半分钟,她才艰难睁开眼睛,一脸疲困,茫然地望着他。 姜慈年侧身撑着头,躺在她身边,穿着亮眼的蓝色卫衣,显得张扬温和。 他脸上仿佛永远都带着淡淡的笑,如春日骄阳,沾染上有温度的一道清风。 黎冬蓦然回神,刚睡醒的声音带着疲倦沙哑:“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一小时前。”姜慈年食指弯曲,刮着她的鼻尖:“懒猫,都下午一点了,怎么把饭买回来也不吃就睡着了。” 她酝酿了好一会,眼神发着呆,把头窝进了他的怀中。 一股淡淡的柠檬香味,从他身上散发出来,沁人心脾。 “太困,就睡着了。” 姜慈年抱着她,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哄小孩子般地安抚着:“我买了你喜欢的蛋糕,把肚子填饱再睡。” 黎冬的脸蹭着他柔软的衣料,陶醉在越闻越喜欢的味道里,带着一时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的温暖,全身心投入在他宠爱的怀抱。 或许是童年的缺失,黎冬不曾在别的地方体会过姜慈年给她的爱,如果说刚开始对他的喜欢,是掺杂着不纯的目的,那么现在,她是真的想和他一辈子都在一起。 “姜慈年。”黎冬埋进他的怀中,声音闷哑含糊。 “嗯?” “表现好点。” 至少要在这一年内。 千万不要离开她。 下药 姜慈年怀中抱着沉沉睡去的黎冬。 她蜷缩起双腿,将脸埋进他的卫衣,背后的手摁着纤细的肩背,强势地将她压进怀里。 回忆着她刚才的话,姜慈年的脸色越来越沉。 锋利的眼皮耷拉成一条直线,威力的眸色暗如旋涡,他低头闻着她的发香,眼中偏执逐渐狰狂。 姜慈年拿出口袋里的手机,将联系人点开到一位,名叫于警官的电话号码上。 他的手指按在了屏幕上,半刻后,将手机关掉,扔了出去。 手机砸在柔软的地毯,发出一声闷响,他低头将黎冬搂住,隔着被子又将她往怀中按了按。 姜慈年清楚地知道,黎冬话中的含义从何而来。 他决不允许有人把她从身边抢走,凡是和他作对的,他死都不会放过。 关川把一袋面包交给黎冬:“想办法让姜慈年吃下去。” 黎冬看着手中的香葱肉松面包,貌似还是刚从面包房里买过来的,她一脸莫名其妙地抬头看着他。 “这是什么恶作剧吗?” “算是。”关川摸了摸鼻尖,一手插兜:“姜慈年不喜欢吃葱。” “你报复人的方式还真奇怪。” 关川歪头,寸头痞气,流里流气的样子,跟班长的职位一点都挂不上钩。 “我倒是好奇姜慈年能喜欢你到什么地步,他最讨厌吃葱了,你跟他说,这是你特意买给他的,看他会不会吃下去。” “要是他不吃呢?” “我不是说了吗,想办法让他吃下去。”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报复他,但黎冬甚至都想好了,如果姜慈年不吃的话,嘴对嘴喂他应该不会拒绝。 黎冬答应了他的要求,把面包装进书包。 “你让我做卧底,到底是为什么啊?你看起来不像是要报复姜慈年。” “我做的这些还不够明显吗?”关川指尖挠了挠脸颊。 黎冬一本正经点头:“像是在撮合我跟他还差不多。” 闻言,他眯眼,诡计多端的眼神。 关川弯下腰来,直视着面前矮小的黎冬,露出一副佞笑,声音闷沉沉:“或许,我要的,是想让姜慈年死心塌地的爱上你,然后再逼你跟他提出分手呢。” 黎冬脸色一变,像是被吓到。 “哈哈哈哈。” 他笑得可流氓了,一时间直不起腰。 往日正言厉色的班长,实际是个道貌岸然的假好人。 早读过后,黎冬把面包给了姜慈年。 她站在他的桌边,看他自然地接过,就算瞧见了面包上香葱肉松口味,也没有露出厌恶的表情。 “特意给我买的吗?”他言笑晏晏,温润而泽,连耍他都会带上一丝愧疚心。 黎冬于心不忍地点头:“你尝尝。” 姜慈年撕开袋子,咬了一口沾满香葱香气,松软的面包,舌头扫过嘴边的肉松残渣,津津有味地品尝:“很好吃。” 黎冬松了口气,他看起来好像也不是那么讨厌的样子。 她斜着眼睛,望了一眼从窗口路过的关川,正笑容满意地望着她。 下一节英语课,下课后。 姜慈年撞开身后的椅子,他身子不稳晃荡着,像是随时都快要摔倒。 一旁的同学惊呼:“你没事吧?” 黎冬听到声音抬起头,映入眼帘,是姜慈年那张清隽秀气的脸,正面红耳赤凝视着她,眼眸中似是能滴出水来的墨色。 他一手揪着胸口,口吐热气,艰难张开嘴,情迷色乱地眯着眼,茫然不知所措地望着她。 红潮的脸蛋铺满色情欲望,泛滥成灾的赤色一片火热,眼中似潭水朦胧不清,让人看了瞬间想入非非。 黎冬被他发情的模样震撼到。 “你给我……吃的什么。” 姜慈年声嘶力竭,连说话用力过度的声音都沾染上了呻吟,他只能哑着嗓子,低声询问。 黎冬震惊之余,连忙起身扶住他:“我带你去医务室!” 姜慈年浑身瘫软,体温滚烫,他低着头,把燥热的脸埋进校服领口,步履蹒跚被她牵着往前走,魁伟的身材走得东歪西倒。 “你哪里难受,是发烧了吗,脸好烫。” 黎冬踮起脚尖,把手背贴上他的额头,皮肤灼热的温度把她吓到了。 关川给她的面包,果然有问题! 走廊上,窗口吹进来的凉风,扫过火热的体温,扑面而来的凉爽,让姜慈年理智苏醒不少。 他晕晕乎乎地望着眼前笔直的走廊,走起路来轻飘飘,虚幻得仿佛置身梦境。 可胯下胀痛的感觉警示着他,绝不是这么简单的高温。 医务室在走廊尽头,路过卫生间时,黎冬被一股大力猛地往里扯了进去! 姜慈年捂住她的嘴巴,堵住她即将发出的惊叫。 黎冬睁大眼睛,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拖进了男厕的隔间里。 姜慈年锁上门,盖上马桶盖,将她推倒在上面。 黎冬摔倒坐了下去,连忙扶住身旁的隔板墙:“姜慈年!” “嘘。”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痴迷望着她的下身,一手将裤子往下拽。 唇湿眼红得诱人,瞳孔里薄水柔情,光泽闪烁着空虚的欲望。 黎冬知道他得的是什么病了。 “你被下春药了……” “不是你做的吗。”姜慈年耷拉着眼皮,溽热的眼神直视着她,将她脱下裤子的腿分开,拉起一条往腰上放,鼻息炽热地呼吸,焦躁难耐。 “下次想被我操就直说,不要用这种手段,我忍了一节课,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 姜慈年压低嗓音,附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像是铁了心的要把这些痛苦还回去,急躁拉下裤子,握着粗涨的肉棒奋力撸动。 黎冬坐在马桶边缘,背靠在水箱,棱角硌的她肉痛,有些害怕的用手抵着他胸膛:“我不是故意的,你别报复我,我可以帮你撸。” 他销魂荡魄的模样让黎冬感到害怕,硕大无比的肉棒带来的恐惧感,不比他掐她脖子时候的要少。 那根东西就抵在她的腿心,正握在他的手里疯狂撸动,龟头对准脆弱的花心,膨大的龟头都泛着通红,看起来似乎是要憋到爆炸。 姜慈年双眼殷红,怨恨地盯着她看,要野兽扑食那般凶猛,准备随时攫取,黎冬被他吓得都要哭了,颤音哆嗦,乞求着他能大发善心。 “姜慈年……” “我不会让你死。”说罢,他掐着她的脖子,拇指按着她脆弱的咽喉,身下握着粗实的巨物,猛操进逼狭绷紧的穴道。 丰腴的阴唇往四周绷圆,皮肤几乎拉扯到透明,平坦的腹部被插的鼓起。 黎冬面目狰狞,张口结舌,痛苦咧开嘴巴瞪直了双眼,因疼痛爆发的吼声被残忍地掐碎在脖喉中,挤压出怪异嘶哑的低鸣声。 死里强奸(H) 他将那句“我不会让你死”的话,贯彻到了实质。 黎冬的脑袋大力撞击在水箱上,臀部悬空被他高高抬起,压着分开的双腿,直直地往里操! 巨物赫人,像是一根粗大的擀面杖直接捣入子宫,姜慈年一点都没留情,却给她留着最后一口气享受疼痛。 窒息的黎冬脸色处于惨白,瞪大的双瞳开始涣散,一瞬间腹胀窒息把肺部都排空,挤压的内脏形成一团压在胸口。 她只觉得胯下裂口越来越大,有那么一瞬间,她差点昏过去。 姜慈年抽着巨物往外剥离,紧绷的穴口开始一点点往后倒退,穴道里的软肉吸附在肉棒上,随着他的外抽,一点点地向外翻出。 黎冬痛不欲生,还没反应过来,眼泪就已经流了下来。 姜慈年面色红润,饶有一种在梦中做爱的陶醉,他几乎已经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喘声轻哼妖娆,美艳的姿色在绯红脸颊上雄雌难辨,粗喘的声音被上课铃声掩盖过去。 走廊已经没了学生,厕所里也显得更为寂静,喘气声逐渐放大,他沉浸在醉乡,毫无节制地把肉棒重重插入,狭小的颈口面前,龟头毫不留情刺穿,再迅速拔出。 巨大的龟头来回撑开脆弱的宫颈,腹部挤压上来的痛苦变得更为惨剧,黎冬发出嘶哑的惨叫,她泣不成声,手上的力道无能推搡着面前的胸膛。 两条腿像玩具一样挂在他的腰上,脑袋次次被撞在水箱,砰砰作响的声音几乎掩盖过了他的喘息。 “出去……痛!痛啊!” 见他毫无反应,仍做着规律性地抽插,黎冬只能悲咽嚎哭。 姜慈年出手捂住她的嘴巴,他酡颜的脸逼近她,一边用无法停下的肉棒奋力撞击,一边话中低喘着警告。 “小点声,不让我射出来的话,你永远都走不出这里,给我下药就要承受后果!你以为我很舒服吗!” 黎冬黑不溜秋的眼珠,蒙上一层雾水,似是深潭水渊,流着眼泪蛊惑人心,痛苦而皱起的小脸,对施虐成性的姜慈年来说,显得无比诱人。 他咬紧后槽牙,藏匿的暴虐逐渐收敛不住獠牙,兴奋的笑容渐渐狞恶。 他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这么不受控制的情绪,这一刻凶相毕露十分可怕。 他姜慈年又不是什么善人,给她留一条命就是最后的底线,若是旁人这么对他,他早已经将那人开膛破肚。 黎冬被他生气的模样给吓到,她眼泪不停地流,双腿叉开扭捏的姿势,身体形成一种怪异的往上弯曲,十分不舒服,硬生生地挨着这场强奸。 穴道被肉棒磨损破了,流出来的血成了润滑剂,肉棒凶猛来回捣入,把血液捯饬成了泡沫,阴唇上挂着鲜艳的红色往下流,沾染在他的校服裤子上,滴到干净的白色运动鞋。 腹部灼痛的烧感痛彻心腑,黎冬攥紧了拳头,硬生生咬牙忍着剧痛,哭嚎声尽数被堵在姜慈年的手掌中。 血流的越来越多,那根硕大的肉棒始终没有要停下的意思,红色的液体染上整根,覆盖了膨胀而起的青筋。 厕所里传来脚步声,神经衰弱的黎冬猛地睁大眼睛。 她拼命摇头乞求姜慈年停下,可他的眼中茫然不清,情欲昏头,只像机械似的做着规律性的举动。 阴囊甩打的声音啪啪响亮,隔间外的脚步声忽然停住,黎冬崩溃挠着姜慈年的手臂,求他快点停下。 漆黑的浓眉猛地压低,姜慈年转头冲着外面低吼:“滚!” 那脚步声往外离去,声音逐渐消失。 黎冬被眼前的人惊吓到,含泪颤抖凝望着阴鸷的他,记忆里温文儒雅的人,又怎么会露出这种表情。 肉棒插进子宫,突如其来的绞痛使黎冬瞪大眼睛,来不及想那么多,她双腿激烈踢腾挣扎,踹在他身上却像软绵绵的力道。 姜慈年弯腰逼近她,狰狞的脸压低眉峰,清俊的脸显得乖戾,腰下的力道始终不停:“再乱动,我就不会顾及你的死活了。” 黎冬涕泪交零,楚楚可怜地摇头求饶。 站在厕所门外的关川,靠在墙边低头正玩着手机,上课后安静下来的走廊,里面的声音听得并不真切,但若仔细听,还是能察觉出些端倪。 一个男同学火急火燎地跑来要上厕所,被关川给拦住。 “去西边的厕所,这儿正在检修。” “哈?”男同学捂住裤裆,一脸不可思议。 关川瞪了瞪他,寸头高鼻,戾气得吓人。 他狐疑地看了一眼厕所里面,撒腿就往走廊另一头跑去了。 等他们结束后,已经是过了两节课,关川在厕所门口放了检修的牌子,站在门外独守了两节课。 不得不感叹姜慈年的体力是真的好。 操了两节课还能轻松抱着人走出来。 黎冬昏晕在他的怀抱,脸色白的吓人,嘴唇都咬出血了,还流着汗,体力透支的模样,一脸死气沉沉。 “你干的。”姜慈年站在关川身边,冷脸斜视着他。 关川摊开手,一副理所当然:“不是你说的,让我想办法让她主动跟你做爱吗。” “这叫“主动”?” “主动把下药的面包给你吃,怎么就不算“主动”了。”他狡黠眯起眼,笑得不怀好意。 姜慈年抱着人离开,一个眼神都不留给他。 “你还真薄情,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站了两节课,腿都酸了。” “跟班主任请个假。” “知道了。”关川目送着他抱着人下楼离开,然后才往办公室走去。 他的秘密 黎冬整整三天没办法正常走路。 她下体撕裂得严重,即便姜慈年每天都给她上药,愈合的速度还是很慢。 黎冬本来想和他吵架之后就冷战,可姜慈年一言不发地照料她,像是在等着她自己承认错误。 她想了想,当初虽然不是她下的药,但把面包亲手递给姜慈年的人是她,他被迫发情也情有可原,看他那么痛苦的模样,貌似怎么忍都忍不住。 黎冬不知不觉中就自我洗脑起来,算到最后还成了她的错,越想越觉得委屈,硬是一整天都不和他搭话。 第二天晚上,姜慈年抱着她,黎冬用后背抵着他的胸膛,气氛显得僵硬,直到他出声,低沉的语气显得平淡又具有威胁感。 “再不理我,我就只能把你操到乱叫了。” 那只手毫无征兆地穿过她的衣服,顺着平坦的腹部往胸前抚摸,光滑的肌肤被粗糙的指腹摩挲着。 在他即将触摸到胸部圆滑的边缘,黎冬突然按住他的手。 “明明是你的错!” “我错哪了?”他呼吸的热气,尽数喷洒在黎冬薄嫩的后颈。 “我很疼。” “谁把面包给我吃了?” 黎冬气急败坏:“就是你的错!” 他哑笑,揽过她的腰往怀里一捞,贴在她的肩颈“嗯”了声,闷沉的语调性感低哑。 “我的错,我不该把你的小逼操烂,不该没有主动跟你道歉,现在可以原谅我了吗?” 虽然他说的话没错,可黎冬就是觉得他在爆粗口,气得她一句话也没说。 姜慈年牵住她的手,将修长的五指从她手心穿过,紧紧与指缝相扣。 温暖的掌心,温度贴肤传递,有力的手指甚至把她握得有些疼。 “黎冬,我没办法不去操你,我心爱的人就在眼前,我忍不住,如果没有你的话,我或许会把自己锁在厕所里一直撸到欲望消退,但你就在我眼前,换句话说,我的身体只能由你来发泄。” “我知道你生我的气,但我真的不能没有你。”他窝在她的肩颈,把头埋得很低,呼吸均匀散在肌肤。 黎冬知道自己有错,她刚想开口,就被姜慈年打断:“睡觉吧,不是你的错,你的身体由我来负责,安心地在我身边就好,我不奢求你原谅我,但只求你别离开我。” 他又把手臂勒紧,黎冬有喘不过气的窒息,他的声音更加低沉:“只要你不离开我,无论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我不会离开你……”黎冬艰难喘息,屏住呼吸,抓着他如巨石般有力的胳膊往下按:“但你别勒我,我会被你勒死!” 他放松得极不情愿,自始至终也没把胳膊给松开。 周日,姜慈年照例是要回家一趟,黎冬在外面吃饭时遇到了庄夏。 小吃店内,黎冬把一勺米饭送入嘴中,就看到她掀开帘子走了进来,红外套白裙子,还戴着个咖色的画家帽,清纯的打扮像是刚约会完,视线正中她眼眸。 两人对视了一秒,庄夏大惊失色地回过神,直接跑过来抓住她的胳膊。 “好啊,你这家伙!居然躲到这,打你电话为什么不接,你故意的是吧!” 小吃店里人不多,一听到有八卦,顾客们都竖起了耳朵看过来。 黎冬饭还没嚼完,就被她生拉硬拽地站起来,庄夏指着黎冬,询问柜台前的老板:“她饭钱付了没?” 老板愣愣结巴:“付,付过了。” 庄夏拖着黎冬就往外冲,白裙的走路姿态十分不优雅,黎冬呜咽地捂住嘴巴。 庄夏的手紧紧捏着她的胳膊,一边打着电话:“人找到了!赶紧过来,我在祈福街路口,你快点!” “你干什么啊!”黎冬含糊不清说道,死都不要往前再走一步,停在原地去扯她的手,生怕被她抓过去群殴,庄夏这语气,像是不把她揍个八百下就不解气似的。 她回过头,怒目圆睁指着黎冬的脸,素淡的妆容凶相毕露,把她吓得倒吸一口冷气。 “你知不知道自己惹上什么人了!给我老实点站着,别想跑,等庄呈炎来了咱们再说!” 庄夏把她带到了路街边一家咖啡店,跟她并排坐,还拽着黎冬的胳膊不让她跑。 黎冬印象里,庄夏从来没有这么关注过她,平时在家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偶尔还会嘲讽她两句,对她的态度极为不好,也不怪黎冬能觉得庄夏要把她揍一顿。 庄呈炎火急火燎地从店外面跑进来了,一看见黎冬就指着她,气喘吁吁坐到她俩对面,把脑袋上的黑色棒球帽给摘下。 黎冬一脸警惕。 “你知不知道自己惹上什么人了。” 又是这句话,黎冬皱眉,似乎是不屑听他说。 “你那个男朋友叫什么名字,就我上次遇见那个,扯我胳膊的。”庄呈炎脸色严肃。 “关你什么事。” 向来盛气凌人的庄呈炎,听到这话,脾气一下就上来了。 “你他妈别不识好歹!老子是在帮你!有你这么跟老子说话的吗!要不是老子看你现在还被蒙在鼓里,你他妈的感谢老子!” 他一口一个老子,店里的员工都想来制止他,还是庄夏拍着桌子让他好好说话。 “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庄夏压低声音。 庄呈炎咽了咽唾液,瞪了一眼黎冬,沉住气,压低嗓门:“你那个男朋友杀过人,两年前在柳城的城央高中,那天我正好路过高中门口,看见有五辆警车把他给抓上车了。” 黎冬眼睛越睁越大。 庄呈炎以为她要反驳,伸出手,打住她的话。 “我看得一清二楚,第二天回家后我就在电视里看到新闻,说是那所高中发生了恶性伤人事件,一死两伤,你男朋友是个杀人犯!你还不赶紧分手逃,你等什么呢!你就是个傻叉!” 她颤抖着唇,连庄夏放开她的胳膊也不知道,想起之前的种种,警察还上门找过她的事。 庄呈炎哼了声:“你别不信啊,我这可有新闻的,虽然没提名字,但是有侧脸的照片,绝对跟你男朋友长得一模一样。” 说着他就要拿出手机,黎冬突然起身要走,庄夏拦住她的去路,拽她手臂质问。 “去哪!” 她没说话,面无表情扯开她的手。 庄夏硬是把她给按坐下:“我告诉你,不准去找他,你当面质问他岂不是更危险!别看他长得帅就不会伤你,这人就是个精神变态,杀了人还能完好无事地去上学,背地里绝对有人帮他,你万一被他伤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僵硬坐在原地,呼吸时而急促,时而颤抖,一时间,双目无神地想着什么。 而后抬起头,木纳的神色询问庄呈炎:“他因为什么杀人了?” 庄呈炎滑动着新闻,一目十行,嘴里絮絮叨叨:“新闻好像没说,只知道他杀人的时候是未成年,好像是因为这个才没被判刑。” “他最近一年在观察期,很受警察关注,我一个朋友问了在局子里上班的人,说他是危险人物,而且每周日都要去做心理评估。” 周日……正好是姜慈年跟她说每周要回家的日子。 不受掌控 精神科的问诊室内,姜慈年端正地坐在办公桌前,面前的医生一遍遍审视着他的过往病例,锁紧的眉头始终没有舒展开过。 在看面前俊秀的少年,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放松的神情凝视着他的眼睛,那笑容标准而礼貌,规矩地刻在脸上,仿佛只是应付这套流程的标准笑容。 守在门外的两名警官,抱臂站在门口,弓着腰,去看门上玻璃内的情况。 一个年轻的警察压低声音询问道:“这都换的第三个精神科了,这次有用吗?万一还是查不出来他的毛病可怎么办。” 于擎眯着眼睛望向里面,少年端坐笔直的背影,语气阴郁。 “他隐藏得太好了,不使点手段他是不会暴露出来的。” “这还能使什么手段?五个医生都没检查出来毛病,搁谁看了都觉得瘆人。”年轻的警官搓了搓手臂,龇牙咧嘴。 他们都清楚,里面坐的少年是个杀人犯,毫无怜悯之心和人性的犯罪者,泯灭掉所有的人性,面不改色地将一个人性命残忍剥夺,让两人都落下终身残疾。 他伪装的模样任所有人都惊叹,诊断不出他有任何可能再次犯罪的证明,但这并不能成为,放任他自由生活在这个社会上的理由。 于擎端凝起里面和医生交谈的人,面无表情的视线放在他身上严肃紧盯着。 从他接手了这个案子开始,就没打算让姜慈年重获自由,他曾发誓绝不会让他再伤害一个人。 虽然他有人保着死不了,但也绝不可能让他重新融入社会里生活,让他一辈子都要在凝视下,战战兢兢规矩地活着。 问诊一个小时结束。 医生拿着东西出来,刚关上门,走廊上坐着的两名警官立即起身上前询问。 “很正常,各项指标都没有异常,毫无犯罪可能。”医生拿着手中的资料晃了两下,声色俱厉凝望着他们:“甚至比正常人都还要正常。” 年轻的警官尹毅,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 “这说明什么?” “正常人都会有七情六欲操纵的非分之想,他能在我的审问下做到这种地步,证明他比任何人都要镇定自若,要么是这套流程,他做了无数遍早就烂熟于心,要么……” “就是他是个怪物!”医生咬着牙,握紧了文件夹,把白纸都捏成褶皱,郑重其事告诉他们。 “以现在的精神判断条件,你根本不可能断定他有问题,再送来多少遍的结果都是一样的,我劝你们不要在判断他犯罪倾向上浪费时间,不如直接逮到他犯罪的证据!” 医生大步离开,尹毅站在一旁的尹毅蒙了,他左看看医生离去的背影,右看看于擎那张黯淡的脸。 于擎凝视着玻璃窗的人,姜慈年转过头,对上他的视线,漫不经心翘起薄唇。 犯罪评估结束,姜慈年起身准备离开。 门外,尹毅和于擎一人站在一边等着他出来,两人便装出席,没有穿着警服,威严的脸色却让人一看就觉得异样。 姜慈年身穿亮眼的黄色卫衣,骄溢个性意气高昂,显得少年气,意气风发。 他转头看向于擎,懒散的笑意淡然置之:“还有四个月,这么快于警官就沉不住气了吗?” “谁沉不沉得住气可不一定,你那性子忍得了这么长时间吗?按理说也该发泄了,憋屈这么长时间肯定不会好受吧,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发泄一通对身体也有好处。” 于擎的脸冷若冰霜,听语气似乎是真的在关心他。 姜慈年笑而不语,看了一眼他胸前口袋里的红光,录音笔还开着。 “真正该发泄一通的人恐怕是于警官,注意身体,可千万别在岗位上累倒了。” 他熟视无睹往前走去,身后的两人跟在他身后,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姜慈年在医院门前坐上出租车离开。 他们开着车跟在他身后,尹毅坐在副驾驶,问道刚才的话:“发泄是什么意思?姜慈年有性瘾吗?我没记错的话他才十八岁。” 于擎:“最开始的犯罪评估,心理师说他在一年之内肯定会再次犯罪,他的“再犯罪风险评估”数值已经达到了九十分,但从第二次的犯罪评估开始后,这个分数急剧下降。” “这是为什么?” 他咬了咬牙:“我怀疑,是有人特意在背后帮他,了解了评估流程,才让自己恢复到正常数值,一般犯罪人群的智商并不低,何况是姜慈年,他平时的成绩,估计也是靠伪装出来的。” 前面的出租车突然加速,黄灯还剩一秒时闯了过去。 眼前的红灯让于擎本能刹停,副驾驶的尹毅往前猛地栽去,又被安全带狠狠拉回。 看着面前的出租车扬长而去,尹毅揉着肩膀问:“哥,还跟吗?” 于擎不耐烦啧了一声,扶着方向盘垂头丧气:“不跟了,先回警局汇报。” 姜慈年看了一眼后面空荡荡的马路,脸上笑得得意。 他回到酒店,打开房门,却没看到原本该呆在屋子里的黎冬。 姜慈年拨通黎冬的号码。 一直到尾声挂断,响起机械女声。 他面无表情的脸逐渐开始阴沉,周身笼罩着一层暗淡无光的嗔怒,他最讨厌其一的事,是被人无视。 其二,是被人背叛。 姜慈年挂断手机,熄灭黑屏,盯着屏幕上反射的脸,眸中阴冷的光折射在镜面,手指攥着手机咯咯作响。 其三,是局面不受他掌控。 想要挑了她的脚筋 姜慈年接到了黎冬的电话。 他接通后放在耳边,声音平淡如常:“去哪了。” 黎冬打开酒店房间的灯:“我在酒店,你怎么不见了?” 闻言,姜慈年声音停顿。 “我刚才回去看你不在,电话打不通,就出来找你了。” 另一头是黎冬的悦耳的笑声:“你去哪里找我了?我刚才在步行街,人太多没有听到电话铃声。” “嗯,那我回去了,乖乖在酒店里等我。” “好。” 挂断电话。 姜慈年看着面前的小区大门,默默将手中刚买来的折迭水果刀,扔进了垃圾桶。 看来这次的预感不对。 本来想着黎冬若是逃跑,就把她的脚筋挑断。 姜慈年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黎冬怎么会逃跑,他明明伪装得这么好。 粉润的薄唇微微勾起,眼中含着笑意,路灯稀薄的光影落在他好看的眉间,秋风吹开零碎的额发,他笑得极尽温柔。 身旁路过的女生打眼斜视着他,不禁多看了两眼他过于完美的容貌。 鲜艳的黄色卫衣靓丽且明媚,任谁看了都觉得他是个纯情少年。 黎冬悻悻松了口气。 手机上传来庄夏的信息:【他走了走了!妈的吓死了,你可千万把这件事瞒住了,别让他发现端倪!】 黎冬到现在心脏还没平缓下来,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但从最近遇上他后,细微末节来看,姜慈年绝对不是像表面那么简单的人物。 既然已经招惹上了姜慈年,就不能突然跟他说分手,像这种犯罪人物最有报复心理。 庄夏说过会帮她,但不知道她要怎么做。 黎冬坐在床边想了很久,她要如何装出从没发现姜慈年是个杀人犯的真相。 十五分钟后,房门打开,机械锁芯传来转动声。 黎冬脑海中警铃大作,连忙抬起头。 在看到姜慈年掂着蛋糕进来时,她扯出与平时一样的笑容,是看见喜欢的人时的欣喜,但却没有了当初的感觉,而是忍不住视线放在他身上打量,这种人怎么可能是杀人犯。 “吃饭了吗?” “吃过了。” 姜慈年走过来,搂住她的脑袋,俯下身往她唇上亲了亲:“还想吃蛋糕吗?” 黎冬点头,接过他手中的蛋糕看:“怎么又是榴莲味的?” “你不是喜欢这个吗?” 他第一次给她买蛋糕的时候就是买的这个口味,因为当时店里只有这个最贵。 误以为她喜欢吃榴莲口味,是因为黎冬从来没吃过榴莲,所以才会吃得那么开心,但她也受不了天天吃。 “下次可以试试别的口味。”她一边拆开,视线留在蛋糕盒上,分散着自己恐惧姜慈年的注意力。 “是我疏忽了,一直吃同一个口味也会腻。” 黎冬低着头嗯了一声。 姜慈年微微眯起眼,察觉到她的异样。 往日如果他说这番话,黎冬一定会对他笑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可爱的兔牙露出,冲他撒娇般地嬉皮笑脸,说没关系。 她对他的喜欢,突然有异样了。 周一上学,被叫回家反思的三个女生回来上课了。 黎冬看到她们三人提早来到学校,条件反射地感觉到畏惧。 其中一个圆脸女生,是她们中间带头欺负她的“老大”,与黎冬对视了一眼,默不作声瞥过视线。 黎冬还以为自己会被瞪,三个人是班里的小团体,看人不顺眼就一块去欺凌,恰好经常孤身一人,性格内向的学生就成了她们眼中“不顺眼”的对象。 所以黎冬都想好了,自己勾搭上姜慈年,她们绝对不敢再冲她动手。 “怎么还不进去。”姜慈年来到她的身后,一只手自然放在她的肩膀上,勾住她的身子往前走。 黎冬脑袋到他的肩头,身体压在他宽大的怀抱中,往教室里走进去,耳旁紧随其后,附下来一双温暖的薄唇,贴着她的耳根,声嗓磁性:“有我在呢,没人敢对你动手。” 黎冬心中一跳。 她觉得自己好没道德,明知他不良,可还是抑制不住地喜欢。 课间,黎冬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站在门口的关川。 她打开水龙头,关川抱臂凑上来,歪着头打量她:“你怎么还没把手表还回去?” 黎冬把表带往上推了推,以防水珠溅到:“他不要。” “我不是说过了吗,接受了他的东西,就要承受一些代价。” 黎冬突然觉得,关川似乎是知道些什么。 她刚想问出口,张了张嘴又僵住。 还是不要把无关之人牵扯进来的好。 “说吧,你又想让我怎么报复姜慈年。” 关川一副失笑的模样:“我来找你的目的就只有这一个吗?我又不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天天报复他。” 黎冬:“呵呵。” 这人也真亏说得出口:“你给他下药,这么绝的事都做得出来,还说不是小肚鸡肠。” “那你觉得我报复的方式怎么样?他当时蜷缩在厕所里应该很难受吧。” 黎冬眼皮直跳。 如果不是在学校不能爆粗口,她早就把关川祖宗八代骂一遍了。 黎冬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头也不回地离开。 在拐角处,迎面遇到了那位带头欺凌她的女生。 她心下一惊,刚要转身,她就朝着她急急忙忙走过来了。 “你……你干什么!”黎冬吓得说话都结巴。 杨妙曼低声呵斥让她闭嘴,拉着她的手,就把她扯进了一间音乐教室。 黎冬惊恐瞪大眼睛,待门“砰”声合上,急忙用手臂挡住脸。 “我告诉你,不是我想欺负你的!你别再告诉老师了,这事儿压根就不是我的错!” 黎冬转过头看向她,杨妙曼一本正经,似乎憋着一团怒火,黎冬怯怯放下胳膊:“什么意思?” “是姜慈年让我们霸凌你的!我们开始收了他的钱,到后来不想做了,他就拿着刀威胁我们三个!上次在厕所打你,也是他安排的!” 杨妙曼压低嗓门,脸上肉眼可见的愤怒。 “被劝退回家后他又给了我们一笔钱,还说是什么医疗费,我被他打得眼出血!要是再被学校警告,我的高中就没办法上了!你能不能去跟姜慈年说说,你不想再受到欺负了,也算是我求求你,放过我们行不行!” 他要成为她的救赎 黎冬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她蓦然惊醒地转过头。 雾蒙蒙的眼珠黑得发亮,扩散的瞳孔,把本就黝黑的颜色染上一片黢色。 她眼睛瞪得极大,是一种惊恐的表现。 姜慈年低声询问:“怎么了?” 午休铃很早就响了,她坐在位置前迟迟没动,像是着魔般地盯着黑板,一动不动。 黎冬转过头,把脸埋在胳膊里:“我身体不舒服,肚子疼。” “要不要去医务室?” “不想去,我自己休息一下,你先去吃饭吧。”黎冬闷着声音。 她把身子背过去,逃避和他的对视。 姜慈年的手落在她温暖的后颈,指骨掐住她的脖子揉捏。 冰凉的手指,传递上来一种陌生又恐惧的感觉,他在用力,捏得她本就酸痛的脖子更加难受。 黎冬害怕地睁大眼睛,埋在胳膊下面的脸,露出惶恐不安表情,原本正常的体温也霎时变得冷凉。 “生病了就要吃药,自己忍着怎么能行。” 姜慈年关怀的口吻,声音笑貌,黎冬的脑海里浮现他言笑晏晏的脸,使人醉在温柔乡。 黎冬握紧了拳头。 她刚要说话,就被关川的声音打断。 “姜慈年。”关川两手插兜,从第一排走过来,昂起下巴,朝他示意,看向窗户外面。 “班主任过来了。” 闻言,姜慈年放下了攥着黎冬脖子的手。 他微笑地看向黎冬领口里纤细的脖颈,残留着指尖的红印,声音温良:“我去给你拿药。” 姜慈年走出教室,就和班主任打了个照面。 “老师好。”他乖巧开口。 班主任笑着点头,威严的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了些慈色。 她拿着教案往前走,转头看向班级的窗户里,发现关川正站在黎冬的身旁,弯下腰和她说话。 中午,班里的同学都出去吃饭了,关川和黎冬凑在一起说悄悄话的样子,格外引人遐想。 如此亲昵的举动,很难不让人怀疑什么。 班主任皱了眉。 怎么上一个是乖学生姜慈年,这次又成了班长关川? “我给你的忠告不错吧。”关川附在她耳边笑眯眯,狡诈的语气颇是欠扁。 黎冬抬起头,黑黝黝的眼珠自带深情,凝视着宛如深渊。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她语气严肃,脸色也格外认真。 关川嘴角的笑容勾得越来越弯。 黎冬能问出他这种问题,就证明她一定发现了真相。 “黎冬!” 班主任出现门口,严肃叫着她的名字。 “到我办公室一趟!” 出去之前,黎冬看了一眼关川。 那一眼不知道是对他的抱怨,还是恨他没有早点告诉她真相。 姜慈年回来时,黎冬没在教室。 “她被班主任叫去谈话了。”关川坐在黎冬的桌边,双手插兜,一条长腿屈起,用鞋尖撑着地面。 “谈什么?”姜慈年在学校很少会露出这副冷脸子,在关川面前丝毫没有顾忌。 关川略有苦恼地挠了挠脸颊:“班主任好像是误会我跟她的关系了,顶多也就训斥她两句吧。” “你做了什么。”姜慈年把治疗肠胃的药扔在课桌上。 “关心了一下她的病情。” “不要再做这种多余的事。”他瞪了关川一眼。 一整天,黎冬的精神都很不好。 遇上这种事,她本该是生气姜慈年为什么这么对待她。 可若一想到他是个杀人犯,就不敢冲他发火,还要保持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喜欢他。 黎冬一开始对他的利用,现在都变成了一种笑话,姜慈年是造成她被欺凌的罪魁祸首。 黎冬翻来覆去地想,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看她被人欺辱很爽吗?还是说他天生就有这种爱好,把一个备受欺凌,性格缺陷的人变成女朋友。 扮演她生命里救赎的人物。 黎冬感觉到恶心,身体里从未有过的反胃,对姜慈年的喜欢,酝酿成一股强烈的厌恶,引得胃中翻江倒海。 晚上,她躺在酒店的床上给庄夏发去短信:【你有什么办法能让我离开他?】 黎冬从没有觉得,庄夏会成为她生活里的一道光,解救她于水火之中。 她抱着手机等待她的回信,就在这时,浴室里的水声停止了。 黎冬连忙把手机关机。 姜慈年穿着浴袍出来,毫不客气掀开被子,来到黎冬的背后,将冰冷的手绕过她的衣摆,往上摸去。 “下面的伤好了吗?” 他音色低沉,磁而清澈,徐徐诱人。 洗了澡也不能缓解性欲。 黎冬压住他的手,隔着衣服把他的手按在腹部上,不让他再往上挪动一步。 姜慈年将下巴搁在她的肩颈,轻柔细语:“该和我做了,我忍不了这么多天的。” 他湿漉漉的头发散着凉气,从她的后颈扑面而来,冰冷的水珠,似乎随时都会滴落在她的皮肤上。 往日他诱人的勾引,黎冬对他的喜欢会丧失理智,别说是做爱,就算被操疼,她都会死死咬牙忍着。 如今再感受这些,她只觉得胃里越来越难受。 “黎冬,放开。” 姜慈年不顾她阻挡的手,强硬往上抚摸。 “呜……” 她声音呜咽,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咬着牙,把他的手往下按。 姜慈年不悦。 就在他要用强的时候,黎冬突然掀开被子,挣扎开他的手起身,赤裸着脚跑向卫生间。 等姜慈年坐直身体看去,听到了隔着墙壁里,撕心裂肺的呕吐声。 黎冬打开水龙头,冲走污秽,呕吐逼出来的眼泪夺眶而出。 她拨开脸颊上的发丝,狼狈弓着腰作呕,黏涎子顺着嘴角往下滴,手臂无力地撑在盥洗台上。 几番呕吐声下来,胃里空荡荡的没了东西。 就在这时,姜慈年出现在卫生间门外。 他抱臂倚靠在门框,斜着身子,眯着眼审视她。 轻飘飘道出一句:“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蓦地,黎冬抬起头。 镜子里映照着她逐渐失去血色,惨白如纸的脸。 碎落的黑发落在脸颊,生出一股凄清的美色。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黎冬心怀忐忑坐在床边。 她抱着蜷起来的双腿,把脸埋在膝盖,紧紧缩成一团。 房门打开。 姜慈年回来了,手中拿着塑料袋,里面是去药店买的验孕棒。 黎冬顾不得穿鞋,慌张跑向他。 姜慈年将袋子里的两盒验孕棒拿出来,拆开递给她:“测两支,准确性比较高。” 黎冬越来越害怕,拿着进了卫生间。 生平第一次用验孕棒,却是在这种场景下,她后悔自己压根没有想起避孕这件事。 能跟姜慈年做爱,她就喜欢得丧失了理智,脑子里想的都是怎么把他勾引到手,完全忘了极有可能怀孕。 她还是个高中生,还没满十八岁。 黎冬紧张得都要哭了,展开说明书的手一刻不停地颤抖。 姜慈年站在卫生间的磨砂玻璃外,将手放在门上,轻道安慰:“黎冬,没关系的。” 她把烦躁的愤怒归结在他的身上,黎冬朝着门外怒喊:“我不想听你说话!” 外面便再也没了声音。 等待的十五分钟,无比漫长。 黎冬焦急闭着眼,不敢去看,她坐在床边,手中握着两根验孕棒,捏到手指发白。 姜慈年把东西拿了过来:“我来看吧。” 她焦心如焚,眉间褶皱成一团,脸和唇都没了血色,像是在等待死亡的临期。 姜慈年淡定地把一只手揣在口袋,盯着验孕棒上的颜色逐渐显现。 “要喝杯水吗?” 黎冬不做声,甚至无视他。 姜慈年走去冰箱,打开冷藏,拿出一瓶冰凉的矿泉水。 黎冬焦躁地捂住脸,只听姜慈年郑重其事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黎冬,结果出来了。” 她骤然抬头,眼神里抑制不住的惶悸,声音又轻又惊:“是什么……” “两条杠。” 两条杠…… 黎冬寻找手机,把关机的手机重新打开,就在她手忙脚乱搜寻,两条杠是代表着什么意思时,姜慈年又出声道。 “是怀孕了。” 她的手指停顿了一秒,随后又接着敲击。 额头沁出一层汗水,恐慌的感觉令她魂消胆散,输入后搜寻出来结果,第一句话映入眼帘:【验孕棒两条杠代表怀孕】 她不信。 “两支,都是吗?” 姜慈年把验孕棒拿给她看,一共是四条红杠。 她真的怀孕了。 黎冬难以接受这个事实,自己即将成为一个妈妈的角色,明明连她自己都还只是个孩子!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她害怕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像是自虐一样往下扯。 姜慈年走到她面前,把她揽入怀中,轻抚着她的背:“不要害怕,把它留下,这样,我们就拥有一个小家了。” 他似是在威逼利诱:“反正,你不是也没有家吗,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了。” 这句话在黎冬脑海里腾升出一股恐怖的想法。 她怀着杀人犯的孩子,居然还要跟一个杀人犯组成家庭。 庄夏在第二节下课时来学校接黎冬。 黎冬的班主任看她眼熟,打扮得花枝招展,也不像是学生的爸妈。 “我是黎冬的姐姐,来接她的,家里有点事需要她回去一趟。” 一听到黎冬的名字,班主任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怎么这两次都是你来接她?她的爸妈呢?电话也打不通,发信息都不回,你们家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庄夏本身就是个脾气不怎么好的人,语气不耐烦:“我们是重组家庭,她爸妈都不喜欢她。” 班主任嘴里念着:“怪不得。” 她带着庄夏去黎冬的班级,路上跟她说:“黎冬在学校里谈恋爱,跟男生们走得很近,她这个年纪的孩子,心思正是敏感的时候,加上不受父母的关注,对恋爱就越发渴望。” “你回去要劝劝黎冬,让她把心思放在学习上,不要浪费高中这两年的宝贵时光,这两年可是能决定她今后命运关键的两年!” 庄夏深以为然,估计黎冬早就后悔谈恋爱了。 班主任把黎冬叫出了课堂。 庄夏带走她之后,看她的情绪一直不对劲。 直到走出了学校,黎冬拉着庄夏的外套衣角停下。 “我怀孕了。” 庄夏愣了。 “你说什么!”她的声音拔高几度。 黎冬抬起头,泪眼朦胧地望着她,一开口仿佛就要大哭出来。 “姐,怎么办啊,我不想怀孕,你帮帮我。” 庄夏心头一梗。 她一边气愤地骂着她不做措施,骂骂咧咧拿出电话:“我朋友认识姜慈年办案的警官,等先收拾了这个王八蛋再说!” 黎冬擦着眼泪,听话的跟着庄夏走。 说到底她只是个十六岁高中生,就算有再多的心思,也被怀孕吓蒙了,现在只有依赖庄夏。 等到了警察局,黎冬才注意到,这位就是上次在酒店询问她的中年警官,眉目慈祥,此时穿着一身警服,一派正气。 “我是于擎,你们叫我于警官就可以。”于擎带领着两人去休息室。 路上,庄夏火速和他说了一遍来龙去脉。 于擎难以置信的看向黎冬。 黎冬愧疚的低着头:“对不起,之前我骗了您,我确实和姜慈年交往了。” 于擎心头压着一块巨石,喘不过气。 他们明明监督的这么严格,居然还是让姜慈年钻了空子。 “跟我来!我们先去医院,以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足以让姜慈年定罪!这次绝不能让他再跑了,不然他还会伤及更多无辜。” 于擎拨通电话联系检查科的人。 他抓住黎冬的胳膊往外走,步伐气势汹汹,这一刻的他,仿若把黎冬当作了让姜慈年定罪的工具。 “等下!等下!”庄夏追上前问:“要去医院干什么?打胎吗?” “穿刺鉴定,她的身体里肯定也还有姜慈年的体液,只要他留下过任何痕迹,就足以定罪他强奸了一个未成年的事实。” 于擎愤怒:“怪不得他最近这么老实,能忍住犯罪的欲望,原来都是因为和你在一起!” 你喜欢我吗 于擎穿上便装,带着黎冬和庄夏来到医院。 检查科室外,庄夏还在跟庄呈炎打着电话,字里行间地表达着愤怒,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庄夏转过头来看她。 然后轻声说了句:“她现在状态不太好。” 黎冬低着头,盯着放在膝盖上的双手,心神恍惚。 “你别告诉继父,这件事只有我跟你知道,不准乱说,听到没!”庄夏威胁:“敢乱说我敲碎你的牙!” 挂断电话,于擎从科室里出来,喊到黎冬的名字。 他顾不上在此刻安慰她的情绪,告诉她:“只要检查出这个孩子是姜慈年的,就能把他绳之以法,我们会努力把刑法提到最高,如果你害怕,我们也能给你申请保护令。” 黎冬全然一副无所谓的态度,面无表情地询问:“在哪做。” “跟我来。” 接诊黎冬的是位女医生,她用听诊器放在黎冬的肚子上。 “还不确定月份,你先去做个检查,如果月份太小的话,强行穿刺会有危险,我不建议这么做,最好是等待六周之后。” 于擎大惊失色:“六周!可没办法等这么久。” 姜慈年若是知道黎冬已经跟他有交集,他警惕心那么强的人,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女医生皱眉,开了检查单子给他:“先去做检查!我跟你说得很清楚,她这么小会有危险。” 黎冬推开凳子起身,于擎连忙接过单子,带着她往外走。 医院门外。 一辆黑色古思特上,姜慈年看着车窗外,嘴角翘起,似乎是终于找到了可以利用的理由。 “还没出来呢。” 驾驶位上的司机流下冷汗,他伸手擦去:“少爷,先生说过不允许您再动手,您就别再为难我了。” 姜慈年自言自语道:“该不会是去打胎了吧。” 说罢,他噗嗤一声笑出声。 司机着急劝说:“您不能再杀人了!听先生的话吧,不然您这一次被关进去,不知道还有多久才能出来。” “谁说我要杀人了。”姜慈年瞪大眼睛看向他,嘴角笑容露出狰意:“我只是把我属于我自己的东西拿回来!这有错吗?” 说完,他开门下车。 “少爷,少爷。”司机慌忙打开车门跟下去,见他打开了后备厢。 里面竟放着大量工具。 有锄头,扳手,锤子,镰刀,电击棒。 孙叔被吓得脸都白了,连他都不知道,车里面什么时候被放进了这些工具。 “少爷!”他去阻拦,姜慈年甩开他的手,温柔笑意醉得梦幻,一副和善:“我说了,我只是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你若是再拦我,我不介意把你放进这里。” 他低下头打量着工具,手指在它们上面一一划过,若有所思地思考。 “选哪个呢。” “既不会流血,又不会破坏身体。” 孙叔焦急地想劝说,又害怕得不敢开口。 “就它了。”姜慈年拿起电击棒,放进腹前的卫衣口袋,朝着医院门口大步走去。 黎冬的检查做了第二遍,查验她身体的女医生,严肃的表情始终没有放下过。 她下面伤得很严重,但就连B超也要再做第二遍,黎冬不太理解,她的身体就那么差嘛。 “可以了,你先出去,把带你来的警官叫过来,我有话跟他说。” “好。” 于擎站在门口,神色不安地咬着拇指指甲,直觉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拿出手机,正要拨通尹毅的电话,走廊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于擎抬头,看到姜慈年两手插兜,面带微笑地朝他快步走来。 笔挺的身影,一身耀蓝色卫衣黑裤,胸前垂坠着铁链配饰,微笑的青春。 于擎面露恐色,又为他即将露出真面目而兴奋,他费尽心思,为的就是这一刻! “姜慈年!” 姜慈年比他更快一步接近他,手中的电击棒对准他的脖子按下去!电流开到了最高,持续三秒,这一击几乎是要了他的命,于擎瞪大涣散瞳孔,仰后倒地。 手机摔在地上,屏幕碎烂出清脆的声响。 走出来的黎冬,正好看到这一幕。 她停在原地,看着姜慈年脸上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笑容,给她买蛋糕时,与她约会时,和她做爱时,都是这样笑的。 “打掉了吗。”姜慈年笑意浓郁,一边把电击棒的万伏调低,朝她一步步走来。 “应该没有吧,毕竟有些东西,无论怎么洗,都洗不掉。” 离她越来越近,姜慈年粗重的呼吸争前恐后扑到她的面前,他低着头打量黎冬白皙的脖颈,嫩如玉石,宛如浇灌上了一层牛奶。 “残留在你身体里,我的DNA,是不是已经被他们采集到了?” 黎冬紧抿着唇,仰起头来,下眼睑红了一片,根根分明的下睫毛,纯欲得诱人,可还是掩盖不了眼中对他表现出来的恐惧。 “你喜欢我吗,姜慈年。” “不喜欢我干嘛要来找你呢。”他笑声处处透露着嘲讽。 抬起手的一瞬间,黎冬哆嗦了一下,夹紧脖子,生怕被他电到。 姜慈年嗤了一声,撩起她颈肩的长发,嗓音突然变得狠戾,喉间收紧全部声音。 “不要以为我的名字里有慈,就以为我会很仁慈啊。” 说罢,他把电击棒按在了她的后颈。 无声的电流刺痛她全身,还来不及感受灼烧的后颈,就昏倒在姜慈年的怀里。 他抱着黎冬离开,路过于擎身边时,踩了一脚正在不断吱哇乱叫的手机,把本就分裂的屏幕更是踹到粉碎。 那头正在通话的尹毅,突然听到没了声音。 尹毅回头大吼:“出事了!姚队长!” 饲养 脖颈上的痛感犹如针刺,万针齐刷刷地扎进骨髓里,时不时地阵痛出烧灼感。 她的脖子被电青了,一大片瘀青从皮肤上冒了出来,在白嫩的颈后显得格外突兀。 黎冬醒来在不熟悉的房间,头上挂着硕大的水晶吊灯,光线耀眼,红色的地毯上绘满了繁复的花纹,紧闭的窗帘给人一种沉闷的感觉。 这里像是年代久远的富豪卧室,墙角的花瓶,四周的壁画,以及床头的摆件,处处彰显着财富和地位。 黎冬猜出这是姜慈年的家,她不禁有些害怕,“杀人犯”会怎么报复她,毕竟她主动找了警察。 漫长煎熬地等待,审判她的人终于出现。 姜慈年扭开反锁的房门,他还是穿着那件蓝色的卫衣没有换下来,笑吟吟看着她。 “醒得挺早。” 黎冬把脸埋在被子,只看露出一双黑溜溜的眼睛,胆小如鼠的模样极大取悦了他。 姜慈年最喜欢她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他的身上。 “你睡了一整天,第一次挨电击,睡这么久,把我给吓坏了,我还以为你要不行了。” 姜慈年一边说着,漫不经心地朝她走过来,语气间都是对她的担心。 他在床边坐下,伸手去碰黎冬的脸,她一个哆嗦,把整个脑袋都缩进了被子里。 姜慈年低声一笑。 然后不急不慢地,拽着她的头发,硬拉硬拽,将她头从被子里薅出。 黎冬头皮往上扯,脸被拉到变形,她皱紧五官,发出疼痛的呻吟。 “只要你听话,我就不会伤害你,你感到疼痛的原因,都要归结于你不听话,能明白这个道理吗?” 姜慈年抚摸着她肌肤细腻的脸颊。 黎冬点头。 她觉得眼下还是服从姜慈年比较好,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在没有从这里出去之前,即便是做牛做马都要听他的话,她还不想死。 尹毅赶到医院时,于擎已经被送往手术室抢救了。 姚队长和他一起查看监控,确认是姜慈年的所作所为。 “队长,我们可以申请逮捕令的对吧!” 姚队长点头。 “这次,一定要把姜慈年关进牢里。” 庄夏来到监控室,看到穿着警服的两人,着急慌忙道:“请问我妹妹呢!她是不是被姜慈年给带走了?” 尹毅回过头看她,又看了眼监控:“这个人是你妹妹吗?” 庄夏凑上前,姜慈年怀里抱着人,大步走出监控范围。 “就是她!她被带到哪里了,你们赶紧把她找回来啊!黎冬根本就没怀孕!” “什么意思?”尹毅疑惑。 “她跟姜慈年交往,以为自己怀孕了才来找我,我带她去报的警,医生说她的B超结果根本就没显示怀孕。” 姚队长大概是听明白了,恨铁不钢地往外走:“于擎这个急性子!这么大的事也不跟我们说,先找到这个姑娘再说,我看八成是在姜慈年家里!” 庄夏直接冷了脸,上去就抓住姚队长的胳膊:“你们什么意思!亏我们这么相信警察,结果是他自己一个人自作主张让我妹妹来医院,还让姜慈年把她给带走了!” 她拔高尖锐的声调:“她现在在一个杀人犯旁边,要是出事了你们担当得起这个责任吗!” 尹毅上前拉开庄夏,安抚着她的情绪,姚队长为下属犯的错道歉:“是我们的疏忽,你放心,以我们了解姜慈年的性格,他若是动手,早就在医院下手了,我们保证会把她平安无事救出来!” 庄呈炎来的时候,听到警卫室里的争吵,一进去就看到庄夏在和警察吵架,连忙把她给拉出来。 庄呈炎连说抱歉,将庄夏抓出警卫室。 “你怎么跟他们吵架啊,我知道你脾气暴躁,但也不能这么暴。” 庄夏甩开他的胳膊:“黎冬现在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她求我帮帮她,结果我还把她推进了火坑!” 她越说越觉得对不起黎冬,那还是黎冬第一次喊她姐姐,求她帮帮她,所以她才会不遗余力地想方设法帮她。 庄夏吸了吸鼻子,平缓下情绪,郑重其事问道庄呈炎:“你知道姜慈年的家在哪吗?警察肯定黎冬就在姜慈年家里。” “我怎么会知道,再说了,姜慈年能被无罪逃脱,他一定有权有势,就算想搜寻他家,恐怕不会这么简单。” 庄呈炎灵机一动,面上喜色:“不过,要是咱们给钱,我朋友应该能打听出他家在哪。” 黎冬被关起来的第四天,依然活得战战兢兢,每天到点就吃饭,姜慈年像是在饲养宠物一样地养着她。 他笑得很痴迷,对于他而言,仿佛拥有黎冬,这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姜慈年夹着肉,送进她嘴里,一口又一口,比她吃得还开心。 “你知道吗,你当初主动勾引我的时候,我真的好幸福啊,那是你做的最正确的事情,如果你再晚一点的话,我就会把你打晕关进这里。” “你说我们是不是心有灵犀啊,可惜你不该这么蠢,想要离开我,不然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不让你去上学,都是因为你,是你的不听话造成的。” 黎冬如同嚼蜡,重复咀嚼,一刻都不能停下,他总要看她吃完了就再往她嘴里塞,腮帮子累得酸疼。 黎冬避开头,筷子没能送进她的嘴中,姜慈年直接拉下了脸,表情变换之快。 她问出了最想问的事。 “你为什么要让那三个人欺负我。” 姜慈年恍然大悟。 “原来这就是你想离开我的原因啊,我还以为你发现了我是个杀人犯呢。” 黎冬面色惨白。 直觉告诉她,那三个人的下场,会因为她这句话而变得凄惨。 她恨自己刚才为什么没考虑到,居然脱口而出。 “不是的,这件事是我自己发现的,跟她们没关系——” “这当然是因为我喜欢你啊。”姜慈年打断她的解释,一副我早就看透的笑容,语调深情款款:“从转学到这里,上高一的时候,我就特别喜欢你!” “你总是一个人,如果放在以前,我早就下手了,就是因为该死的警察我才忍了又忍,我本来想让你被欺负得遍体鳞伤,然后出手保护你,这样你就会死心塌地爱上我。” “结果你比我想象的要愚笨,居然主动勾引我,傻得可爱。” 姜慈年笑得弯下了腰,黎冬僵直坐在那,他爽朗清脆的笑声,刺激着她寒毛之下的恐惧。 下一秒,姜慈年换了张脸,举起筷子,严冷愠怒凝视她。 “你刚才,是不是抗拒了我一下。” 他像是反应慢了半拍,又像是要故意吓唬她。 无论哪个,黎冬都感觉到不太妙,此刻的姜慈年,已经不是她认识的那个姜慈年了。 脱臼 他起身把筷子扔到了地上,地毯砸出闷响,姜慈年站在床边,高壮的身影自上而下的俯视着渺小的她。 穷凶极恶的目光他皱鼻拧眉,残暴中泄露出隐约可见的兴奋,脖颈上浮现正跳动的绿筋,彰显着这人的残暴和不善。 姜慈年拽开她身上的被子,黎冬在这里的四天都是自己一个人睡觉,她早该知道这一天会到来,但她不想那么快,也不想承受他暴虐无道的做爱方式。 “不要!”黎冬死死拽着被子,身体往下滑,缩躺在里面,泪眼朦胧看着他,满是哀求。 “我不想做爱,我不想做爱!” “忘记我说过的话了吗。” 姜慈年扯着她手中的被子,黎冬的力量对他来说微不足道,细指紧绷得泛白,配合着她凄然泪下的表情,极大勾引着他的残虐之心。 “我说了,只要你听话,我就不会伤害你,你又开始违抗我了,我本来不想这么快收拾你,是你给了我机会!” 黎冬指甲抓着被子,发酸的指骨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却还是被抽离,身体没有了被褥的遮掩,穿着姜慈年亲手为她换上的一件纯色衬衫。 夹紧的双腿是她的恐惧,幼兽面临危险只会乱叫着逃跑,她翻过身往床的另一头爬去,凄惨的哭喊还在希望唤醒他人类良知的底线。 姜慈年拽着她纤细的脚踝一把拖了过来,他反手一个用力,将黎冬拽下了床。 这一摔极重,黎冬的胸部率先砸向地面,一时间都忘了怎么呼吸,她疼得厉害,张着嘴,声音发不出来。 姜慈年蹲下来,拉住她的胳膊把她身子转过来,似乎是要直接在地上强了她。 黎冬惶恐的嚎咷,大哭着用手去推搡,除了一件衬衫外,她什么都没穿,衬衫下摆往上卷起,露出紧密又肥沃的三角区。 姜慈年面不改色,握住胸前黎冬正在抓他卫衣衣领的胳膊,把她戴的手表往手臂上推去,攥住手腕,果断的往右一拧。 “咔。” 骨头错位的声音清晰,关节直接外翻,火辣的疼痛直冲大脑,黎冬发出凄惨的叫声,像是要把身体里全部的力量都转化为呐喊宣泄出来。 姜慈年扔下她细嫩无骨的胳膊,接着拿起另一只手腕。 他比较喜欢讲究对称,既然一只手会做出反抗,那这只手也一定会。 “不要!不要!”黎冬疼的战栗,她害怕起来不停地重复道,眼睛瞪得惊悚骇人。 她看到姜慈年嘴角恶变的微笑,恣意妄为享受着折磨他人的快感。 在他握住黎冬手腕的那一刻,房门被敲响了。 黎冬以为自己得救了,目光急切,迫不及待。 姜慈年不悦看向门口,当机立决扭断了黎冬的手腕,然后起身走去。 黎冬弓着身子,躺在地上痛不欲生的嚎哭,她把两条胳膊并拢在一块,看着歪掉,不能动弹的双手,几近绝望的痛哭。 姜慈年打开门,中年男人站在门外,身穿黑色浴袍。 眉眼之间与他七分相似,硬冷凶狠的模样,不似姜慈年随了母亲般的优柔,他多出的刚硬,天生便拥有着震主之威。 “我说过了,不要在我的房子里发出噪音!我说过的话你没给我记在脑子里吗!” 姜慈年没说话,只是笑着,他不予回答时露出这般模样,令男人怒气冲天,朝着他的脸甩过去一巴掌。 “给我把我的话老老实实记在脑子里!不然就滚出这里!” 姜慈年的头偏过去,迟迟没有回正。 直到季昌睿离开,他才关上了房门。 姜慈年来到黎冬身边,细皮白肉的脸颊,浮出四指掌印的痕迹,隽美的脸生出一股浓浓破碎的美。 黎冬哭得声嘶力竭,有气无力,恐惧的看着站在她脑袋旁边的男人。 “闭嘴。” 黎冬看到了他脸上的掌印,她强行逼自己收回哭声,颤巍巍举着胳膊,小声啜泣道:“疼,我听你的话,你帮帮我吧,我真的太疼了。” 姜慈年蹲下来扯开她的衬衫,连扣子都懒得解开,往两旁大力一拽,绷开的纽扣弹进床底下。 “不,呜……呜!”她压低沙哑嗓音,想起不能拒绝他的话,硬生生憋了回去。 姜慈年把分开的双腿夹在自己腰的两边,解开拉链。 他一丝不苟的做着每个动作,看起来规规矩矩,实际每个举动,对黎冬来说都毛骨悚然。 泪珠从眼尾滚落,哭得动人心扉:“我怀孕了,姜慈年,我怀孕了。” 闻言,他笑得无谓,红肿的脸颊往上耸动。 抬起眼皮,没有感情的三白眼凝视着她。 “反正你也不想要这个孩子,不如就把它操死。” 黎冬摇头,她不敢想象那该有多痛。 “姜慈年,姜慈年!” 她喊着他名字,声音逐渐乞求,错位的双手放在身体两侧,任人宰割:“姜慈年!” “我求求你了,姜慈年!” 黎冬哇地一声,害怕的哭了起来。 一记耳光迅速抽上她的脸颊,伴随着姜慈年的咆哮:“我不是说过闭嘴了吗!” 关川倚在学校外的围墙,脚边放着书包,他正仰头看天。 没多久,身旁传来声音。 “喂!” 关川转头看去。 “你就是刘智说的那个人吧,我们要姜慈年家的住址,你确定你知道吗。” 在看清来人是一男一女后,关川站直身子。 他往后捋着自己脑袋上扎人的寸发:“你知道姜慈年是什么人吗。” “杀人犯啊!”庄呈炎嗤之以鼻。 那就对了,两个傻缺。 关川心里骂着,他还从来没见过,有人会出大价钱,打听一个杀人犯的住址。 庄呈炎看出他表情嘲讽:“我告诉你,我们做的都是一手买卖,用钱交换信息,懂吗,既然想要钱,就不要拐弯抹角的!” 关川拉了拉嘴角,像是在骂他白痴。 庄夏推开庄呈炎,上前道:“你就说你知不知道吧!只要你说了,现在就给你打钱,我们连着打听了四天,很着急,大不了你直接开个价!” “我这人虽然做买卖,但也是有原则的,你们得实话跟我说,找他住址干什么。” 庄呈炎翻了个白眼,他算是看出来,这家伙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装什么好人。 庄夏严肃道:“我的妹妹在他手里,已经失联四天了,凶多吉少。” 关川一只眉毛挑起,想到消失四天,没来上课的黎冬。 还真是什么事儿都能让他赶上啊。 折叠(慎H) 房间里断断续续地呻吟,哭声像是被人遏制住,从喉咙里闷哑地发出来,即便声音沙哑,也还能听出来有多绝望。 衬衫从黎冬身上扒干净,姜慈年把它捏成团,强行往黎冬的嘴里塞进去,衣料质地柔软,她的嘴巴小,只含得进去一半,堵满了她的腮帮子。 一只袖口还留在外面,脸颊撑得鼓起,右脸上的掌印被撑得十分清晰,与她肤色不匹的红褐,逐渐变成沉淀的瘀青,越来越紫。 扛在肩上的双腿像是没有骨头,填满棉絮的玩偶,甩的前后摆动。 黎冬眼睛瞪得惊悚,哭来哭去却还是没得到他的同情。 褐粗的肉棍子插到了最里面,肚皮鼓起一个婴儿拳头大小,黎冬感觉子宫被顶开了,她想,孩子可能保不住。 能流掉孩子对她来说不算是件坏事,毕竟她本来就不能怀孕,她才十六岁。 可是好痛,她从没这么痛过。 黎冬哭得眼皮肿起,流出来的眼泪被撞散,顺着眼尾落在地毯。 姜慈年视线没从她凄惨的脸上离开过一秒,许是太舒服了,连呻吟声发出也不自知,从鼻腔中哼出诱人的喘息。 胯下的动作重复着,做的狠戾无情,外翻的阴道,再被他粗大的鸡巴硬生生地戳进去,然后紧接着再拉出来! 她红肿的眼睛,张到最大的嘴巴,用白衬衫塞到饱满的脸颊,那张不悦却溃灭的脸,无端横生出一股将她玩弄致死的快感。 姜慈年笑得惊魂,兴奋露出白牙,不知是被扇红的脸,还是亢奋造成的红润,他显得极为可怕。 摇晃的白乳,胸前两点映红,在弹晃间闪过男人的眼球。 他揪住一粒,往上提起,皮肉拉伸延长成一个三角形,指尖摩挲的那点凸起,开始往右拧,把她的奶子拧得皮皱起来。 可姜慈年却不见她的反应。 黎冬耷拉着眼皮,双目无神无欲,嘴里含着衬衫,濒临的惨状,看着生命在即将枯萎。 “被操傻了吗。”他指尖掐着她的乳头不松,把粉红色的奶尖掐到泛白,黎冬终于有所反应,哭丧着脸,哼咛出声。 姜慈年往上提起后又猛地松开,软嫩的奶子弹了两下,被他掐的乳头正缓慢地变化着颜色,充血而肿大。 就在黎冬以为他要放过她的时候,姜慈年却握住了她脱臼的手腕,捏在手里,越掐越紧。 “呜!呜!”她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疼痛难忍,疯狂摇头,连架在他肩膀上的双腿都格外不老实地踹动着。 姜慈年似乎是终于看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幕,情不自禁地笑了。 他开始加快速度的操她,手里握着她坏掉的手腕不放,黎冬整个人颠簸起来,另一只脱臼的手腕挣扎不起,闷声哭嚎,被衬衣堵住的声音,却挡不住她绝望的崩溃。 “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我想的要!”姜慈年难以抑制的激动,性欲被点燃,他插在穴里的肉棒抽插快到重影,阴囊拍打在她脆弱的阴唇,像是拳拳到肉,致死的闷响。 肚皮上的肉棒顶鼓了又往外抽,如此反复,皮肉都松弛,咬紧的宫腔抑制不住这狂暴,干燥的穴道被狠狠擦烂了软肉,捯饬出源源不断的红血。 黎冬痛不欲生地抬着胸膛,那明知快死却做不出任何反抗,理智被疼痛反复刺激的清醒,活生生挨着一遭骨头碎裂的痛楚。 她想求饶,让她做什么都行,求求别再这样折磨她,哪怕是去死都愿意。 “黎冬,我真的好爱你,你根本想象不到我究竟有多爱你!”姜慈年似乎是要哭了,握住她的手,放在脸颊上,歪着头看向她,灼热的目光含着湿润,泫然欲泣。 说话时,他的速度渐慢,可还没来得及给她希望,就再次打破平静。 姜慈年扔下了她的手腕,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搂住黎冬的脑袋拥在怀里,把她原本就娇小的身体折迭在一起,像是玩具一样按在他的下体上狂操! “黎冬……嗯,黎冬,我爱你了!没有人比我更爱你,我爱得要疯了!” 黎冬的腿还搭在他的肩膀上,柔软的身体弓着腰,蜷缩成一团,她的骨头在他强行压制下,身体动弹不得,几乎要断裂的腿筋,脑袋都要触碰到自己的双脚。 “我爱你,我好爱你!” 姜慈年深情款款地告白,这些话仿佛只是说给他自己听,因为他从没考虑过黎冬的感受。 射完了这一泡浓浓的精液,黎冬半死不活地仰躺在地上,嘴里的衬衫被抽出,已经脱臼的下巴闭合不上,像个痴呆的幼齿。 姜慈年笑意堆满脸颊。 他帮她复位了下巴,再将两只手腕一一对合,那只他送的表,调到适合她手腕的松紧度,牢牢贴合着她的皮肤,怎么晃都不会掉。 姜慈年给她清理阴道时,用的是卫生纸。 黎冬看到一团又一团被染红的白纸,混合着白浊浓稠的精液,扔在她的身边。 柔软的纸巾每擦一下,阴道都要刺痛一次。 她想,孩子可能被操死了,心中竟会不可抑制地欣喜。 她对爱上姜慈年而感到恶心,又怎会对他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觉得喜欢。 如果他只是个杀人犯,黎冬还会在三观愧疚中,对他仍有好感。 可他对她所做的这些事,让黎冬产生一种身体倒胃的反应,又恨,又觉得恶心。 姜慈年一直在低着头,给她认真擦拭,却不知怎么,突然冒出冰冷的一句: “再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会用刀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黎冬狠狠打了个激灵,表情全然恢复成对他的恐惧,弱得像只没有防守的白兔。 姜慈年抬起头冲她笑,宛如一头枭蛇鬼怪,警告声故意装得温柔。 “没有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