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佬提分手後被大佬強制愛了》 第1章柳则生 则生姓柳,二月春风似剪刀的柳。 柳则生面皮白皙,生得俊秀斯文,若不知情,定要以为他是在什么学府高就的英才教授。见他第一面时,华袅也不免这样认为。 那时他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显得一双凤眼又深邃又深情。西装革履,一副英挺的身材包裹其中。她彼时年岁轻轻,应命出差港区,刚谈完合同来到了一家酒馆薄饮,便见到一群人簇拥着他而来。 周遭人来人往,他却格外鲜明亮眼。两人的目光交会,他矜贵地朝她略一颔首。 不知是那家酒馆调酒正好合她心意,还是那个男人让她印象深刻。三日后,华袅又来到了那里。她点了自己惯爱喝的Frozen Daiquiri,不料服务生却含着笑为她呈上一杯Sharly Gimlet. 华袅不知所以,只听侍者道:“这是我们柳爷为您点的,希望您会喜欢。” 说完一道华丽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偶尔换个口味,或许会更惊喜,对吗?” 她看过去,正是前几日那个为人群所簇拥的西装男人。华袅未饮下他送来的酒,她并不是贪图对方相貌就忘了处事分寸的女人。 他也不恼,熟稔地坐在她身边同她讲话。他自称自己姓柳,二字则生,年方二十有六。他身上自带英俊而又危险的气质。让华袅感觉此人虽然是带着目的接近她,但却很巧妙地不会让人反感,甚至还会为对方的见解谈吐所折服。 他便是有这样神奇的魅力。 华袅虽有意保持戒备,却仍是同他闲谈了四十分钟才借故离开。她出门时柳则生笑着饮尽杯中青得接近透明的酒,金丝眼镜在灯光下折射着妖异的微光。 “下次见。”他说。 和柳则生的再会来得很快,这倒在意料之中。不过毕竟换了个场所——她正在坐在贵宾席看歌剧,旁边走来了一个熟悉的欣长人影。柳则生笑着说:“在这都能碰上华小姐,好巧呀!” 华袅注视着他的脸,柳则生笑起来表情很温柔,宛如春日惠风,教华袅如何也跟资料上他的身份联想不到一起去。 是的,她昨夜离开酒馆就派人去查了柳则生的资料。 柳则生,世称柳二,是势力纵横东南亚的港区黑道柳家嫡系柳二少爷。传闻他心狠手辣,脾性无常。华袅冷淡地应道:“真的是巧合吗?” “不然呢?”他又低低笑出声来,“人生际遇,不就是一桩桩的巧合构成的么?” 华家世代经商,亦算富贵兼备。但是她先前从未接触过黑色地带的相关势力。何况他们这种以危险为机遇的人和她自幼习得的稳扎稳打的人思想观念完全不同。 她明明对此一清二楚,却终究年轻浅薄,不知深浅地同他厮混在一起。 起初柳则生追她追得紧,殷勤备至,华袅摇摆不定时不止一次提醒过他自重。柳则生却又都噙着莫测的笑意反客为主地道:“自重?我看华小姐才要当心,莫被我勾了魂了。” 他说话的语调很奇特,尾音轻飘飘,却仿佛能将话语晃来晃去送到别人耳边。明明在说这样轻佻的话,眼眸中却含着认真的光,让人分不清是真是假。 第2章生情(病中微h) 华袅陷将了进去,同柳则生一样互相试探着谈起了恋爱。本以为只是彼此随意的试探玩弄,不料竟慢慢交付了真心。 柳则生长她四岁,跟她从前交往的与她年岁相仿的男友们完全不同。是以他身上成熟男人的魅力是她从未体会到的。兼之柳则生身份特殊,新鲜感混合着依赖欲,让她沉迷不已。 柳则生除了在生活上将她护得周全安心之外,在床上的表现也常教华袅欲罢不能。他体力好,会的花样又多,又生得玲珑心思,与年轻小伙子只会埋头冲撞的鲁莽劲截然不同。次次都能将华袅送上情欲的巅峰。 早先华袅从不沉沦情事,但是无奈柳则生太会撩拨,她难免食髓知味,对男欢女爱由羞涩转为主动索取。两人在生活习性上越发合拍,一个眼神便知对方意欲如何,床上也堪称最佳伴侣。 纵使明知道她和柳则生注定道不同,她也不愿清醒,甚至妄图延续这个美梦到现实里去。 一次柳则生不慎中弹,伤势紧急,几要性命垂危。诊治数日才转危为安。彼时华袅为了他推掉公务杂事,专心在港区陪他养伤。 虽然往常两人也时常见面,但成年人之间的恋爱总是与肉欲相生相伴。此番柳则生因伤躺在床上休养生息,不说剧烈运动,连走动都需要人搀扶。两个彼此相爱的恋人这般朝夕相处,却因势无法亲密,怎不叫本就重欲的柳则生心痒难耐? 一日华袅喂药给他。柳家其实很矛盾,作为一个黑道龙首,却笃信基督教义。虽信基督,药理上却偏信中医。 华袅最不喜欢苦东西,柳则生喝起黏糊糊的中药来却向来不以为意。只是跟华袅恋情日久,他也无师自通地学会了适当的展示弱点以博同情——他历来最聪明不过了。 柳则生一双黑漆漆的瞳仁柔静期许地看着她,浓密的睫毛安静地舒展开来:“今天的药也好苦,袅袅,你奖励奖励我,吻一吻我好不好?” 华袅便低下身去,四唇相贴,他口腔中中药的苦味就蔓延到了她的口中。淡淡的苦涩在舌尖绽开,华袅并未轻易地中断掉这个吻。 不知道是谁先主动,两人的舌尖互相追逐,热情似火,不停地吮吸着对方的口腔,接吻的热度逐渐攀升。 柳则生神情隐忍,眼眸中夹杂着隐隐的欲望。华袅撑着他的肩,及时终结了这个情热的吻。她墨色的长发垂落在柳则生的脸颊边,柳则生恳求又着迷地望着她,轻声道:“袅袅,我们做爱好不好?”说到“做爱”二字,他不自觉压低了声音,语调中带着甜蜜而劝诱的蛊惑。 华袅挑起一个愉悦的笑,鼻息吐出的悠长呼吸洒到柳则生面颊上。她注视着他的眼睛:“医生说了你不能‘剧烈运动’。” “医生们总爱夸大其实。” “那也不行。”华袅靠近他耳边,含笑耳语,“况且老太太要是知道这事儿,定要背地里嘀咕我个三天三夜了。” 柳则生闻言一笑,拽过华袅就压到了他身上,形成一个暧昧得不得了的姿势。他伤在左肩,力气仍是大得惊人。华袅暗自屏住了呼吸,担惊受怕,倒比柳则生还担忧他的伤势复发。 柳则生完全不在意她的隐忧,仿佛这具伤残的身体不属于他一样。他抵着她的鼻子笑意盈盈:“你呀最爱瞎想,奶奶不会这样。” 不等华袅反驳,他又接着低声诉说:“你现今天天都在我眼前,我实在是忍得不行了。我们动作轻一点……嗯?” 柳则生很擅长诱哄,何况华袅看他伤势确实好了大半,虽然额角仍然发烫,精神却早已生龙活虎,遂半推半就地顺从了他的意。 不知是伤病的人身体比常人热,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柳则生身上烫得不行。他在家中休养,只穿了简单的睡衣。他行动不便,只能华袅掌主动权。她的手挑开柳则生的上衣,刚碰到他滚烫的胸,他就低低呻吟了一声。 “你好烫——能行吗?”她触碰着他的嘴唇,舌尖钻进他的口腔轻轻搅拌,含含糊糊之间她问是否继续。柳则生一边回应着她的吻,一边不老实地隔着外衣揉捏着她的乳房。 “啊…没关系的……” 柳则生唇角逸出轻哼,华袅跟他亲着嘴,手摸索着扒下他的裤子,男人滚烫坚硬的阳物打到她的手上。华袅在柳则生的帮助下褪下底裤,穴口对准肉棒,蹭呀蹭,蹭得龟头蜜晶晶全是水,黏滑不已。 她小心兼顾着柳则生肩头的伤,扭动屁股,慢慢从上到下吞下他的阳茎。因伤病而虚弱的柳则生较以往更多了几许不清醒的迷乱。暗地里实行本不应该发生的事情亦让人感受到了刺激与愉悦。 感官与心理的刺激下,华袅破有技巧地扭动着臀部,柔软的臀肉四周晃动。女人饱满的阴户磨蹭着男人的卵蛋,黏糊的淫水顺着交合的动作流下。 她胸前衣服被柳则生单手扒下,在他休养的病房中凌乱地甩着两只白嫩的奶子。 第3章愿景(病中h) 她骑在柳则生的身上,因为柳则生的尺寸过于惊人,过度的动作时常会碰到子宫,这让华袅不太习惯。 她索性试着放慢速度,身体前倾,完全地感受着身体内情人的阳具在体内进出。 柳则生双手放在她两侧的臀瓣上,揉来捏去,发出因为沉沦性事而格外好听的闷哼声。华袅倾斜着身体,不轻不重地掐着对方的乳头。 柳则生剪住她作乱的双手举过头顶,迫使她垂低前身,趁机腰部发力顶撞花心。不经意地捣弄使得华袅媚叫连连:“啊、啊啊……不要这样……” “哈、啊……怎么样?” 粗长的阴茎贯穿了湿热的穴肉,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华袅一向冷静的双眸现出失神的痴态,这般神情勾得柳则生意乱神迷,心猿意马不已。顾不得自己有伤在身,只想同她在床上厮混到底。 华袅配合着他的动作,前后摆动着屁股,叫得愈发不知所云。两人十指相扣,情欲暗潮涌动,淫词浪语交织成一片。 在柳则生肉棒的狂抽猛送之下,华袅颤抖着身体来到了高潮,她趴在柳则生耳边呜呜哭叫:“则生、我……我来了……啊、啊……” 柳则生扣住她的细腰两侧,抽插越发猛烈:“我也……差不多了……” 原始野蛮的交欢下,柳则生左肩伤口迸裂,血气弥漫开来,华袅叫着坐起身子又被柳则生拉回怀里猛肏:“则生…啊、啊不要了……你流血了……啊、啊!好深啊……” “啊、啊……没关系……我爱你,我爱你……”柳则生丝毫不顾肩上伤口,高挺着肉棒插入女人最深的地方,在这样混乱的冲撞下,两人抱在一起到达了情爱的巅峰。滚烫的精液喷射进入子宫深处,烫得华袅眼角泛泪。 事后华袅清醒过来,急急忙忙地第一时间查看他的伤口,所幸只是简单的开线,并不严重。柳则生满身是汗,虚弱却神采奕奕地躺在床上看着她忙前忙后,露出一个满足快慰的微笑。 “我没什么事,你无需担心。” 华袅看他脸色苍白,仍有精力安慰她,加上方才确定他无大碍,心头放下担忧眉眼弯弯就出言讥讽:“是吗?那不过小小做了场爱就白着张脸的柳二少爷——行不行呢?” 柳二敛眸轻笑:“我行不行日后多的是机会验证,届时你莫求饶就好。” 柳则生伤及筋骨,休养了数月有余方才痊愈。在此期间,华袅几乎与他同吃同住,二人愈发情深意笃。华袅自然也察觉到这种变化——以往虽然时常约会,却总觉得柳则生的好存在镜花水月一样的疏离。 而现在他应该是爱她爱到不行了。他会在她面前肆意欢笑,什么事都愿意同她分享。似乎在她面前回归到了最纯真的本源,不夹杂一丝虚伪。仿佛只要她喜欢,天上的星星他都会想方设法打下来装到袋子里送给她。 就这样时间飞逝,很快就到了年关。柳则生计划正式地把华袅介绍给家族的人,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他会在四个月后一个开满山茶花的日子里向她求婚。自此以后,他们荣辱与共,进退一心。他是她的爱人,她亦是他的。 柳则生是这样跟华袅描绘的。他一向说一不二,言出必果。 第4章混乱 或许,她的DNA里并不存在任何盲目服从的感情——华袅是在一个十足混乱的场合忽然冒出这个念头的。 那天,是柳则生本来打算邀她面见家族的日子。只是不知这个消息于何时走漏了风声。她刚下飞机,到一个咖啡馆等待因事迟到的柳则生——他在路上似乎遇到了什么麻烦,恰巧机场信号又不太好,怎么都听不清他在讲什么,华袅便索性寻个静谧之地安心候人。 没等来预料之中的情人,反而就在这片沿海的土地上遭遇了罕见的暴徒袭人事件——枪声破空而出,打到了华袅左侧一米远的玻璃上。玻璃墙裂开一道岌岌可危的缝隙,而后四周就响起了无休止的尖叫。 华袅心跳窒了一瞬。不知为何,她直觉这些人是为了逮捕她而来的。事实证明,她的直觉一向很准。暴徒们从人群中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押到了一个偏僻的港区小镇。 她记得那日黄云漫天,下了车她就被连推带攘地带到了一幢歪歪斜斜的老旧顶楼。后面的威胁与争斗她不愿记德太分明,大抵身体自动将死亡前的威胁与聒噪识别成了负担,隐藏在了记忆深处。只记得在她只差一步被推下楼,望着暗淡的天空不知所措的时候,柳则生孤身赴会,从一片霞色中走来。 “柳二!”那人咬牙切齿地说着,“你真是好手段,伤了我们那么多兄弟,今天我就让你亲眼看着,尝尝挚爱的女人死在眼前是什么滋味。” 柳则生停下脚步,慢条斯理地从皮夹里扔出一迭照片到地上:“刘老三,你当了二十年的亡命之徒,上一次抱你的女儿刘糯糯还是在两年前的十二月吧?” 看着刘老三嘴唇颤抖,眼睛渐渐噙满泪水,柳则生又道:“你知道,我从不动女人孩子。可是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你放了她,我放了你女儿。日后我们各凭本事竞争,你看如何?” 在刘三悲戚不甘的沉默中,华袅感觉有人在后面推了她的腰一把,把她推向了柳则生。华袅跑到柳则生身边,惊魂未定之下,汹涌的热泪几乎夺眶而出。 柳则生用力拉起她的手。“没事了,有我在,别害怕。”他说。 然而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枪弹擦着柳则生的脸颊飞了过去。柳则生拽着华袅跑离天台,刘三等人还未来得及追,就见烟花一样的炸弹引爆了本就摇摇欲坠的土楼。 枪支弹雨落在二人的脚下,爆炸声此起彼伏,分不清是谁的血溅到华袅的脸上,柳则生举起枪,枪支所指之处血肉横飞。她看着这幅场景,只觉得惊心动魄,似乎自己的动作与感触都变得迟缓起来。 柳则生躲在集装箱后面,飞速换着弹药,头也不抬地安慰道:“弟兄们很快就赶过来了,我们不会有事的。” “啊、是啊!我相信你。” 华袅梦呓一般地应和着,土地上面染上了鲜血,潮湿之中冒着腥气。死亡方才离她那么近,现在却又临幸了别的人。 “他们都死了吗?”她没头没脑地问道。 “当然,今天他们都要死。” 心理学上有一种吊桥效应——越危险越容易让人冲动地爱上别人。于自己而言,这大抵是完全相反的吧?她注视着柳则生的侧脸,前几天他们还在耳鬓厮磨,甜言蜜语。为什么现在却忽然心生畏惧了呢?她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他是个危险人物么? 如果——如果是其他女人的话,遇到这种事情会怎么办呢?会就此死心塌地为他所倾倒?从此之后不管艰难险阻都认定了他这个人,都会跟随这个人……还是会怎么样呢? 华袅流出眼泪来了。她的头脑都仿佛糊上了鲜血,什么都理不出来,只是盲目地堕入了悚惧的深渊,恍恍惚惚,战战兢兢。 饶是如此,她也回避不了陷入对和柳则生共度未来的怀疑之中。她本来很坚定地要选择这个人了。她愿意去相信他,想要把爱意与信念都交托给他……然而今日,她迟疑了,这真的是她想要的生活吗? 第5章犹疑 一方面来自未来的未知压力压迫得她难以呼吸,另一方面,华袅痛恨在暴力面前,她丝毫无能为力,只能靠柳则生才能获救的这种境地。 他们的人生与向往仅能重迭上一个不足为道的部分。她和柳则生之间似乎除了爱什么都没有。 此情此景,就连这份爱,华袅都不禁犹疑起来了。 她轻飘飘地开了口,却仿佛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她在说:“则生呀,我们分开吧。” “胡闹!你离开我一步都可能会死在这里。” “我不是说现在。” 柳则生脸色沉下来了,他认真地瞥了她一眼:“什么意思?” 华袅想她是高估了自己,爱本身就是一种罕见至极的东西。她其实并不那么爱柳则生的。因为若她爱柳则生,为何生死关头她还能这般冷血无情地只考虑个人的利益得失呢? 如果不趁现在跟柳则生剖明心意,之后她仍然会沉沦在虚假的美梦中不愿醒来。直至忘记了自己的本相,再也难以脱身。然而看到柳则生满脸是血的模样,她无论如何都讲不出口了。 在生命垂危的紧要关头纠结情爱的人,是不是太傻了呢? 他此刻的神色如此肃穆,简直像完全不在意生与死的神灵,让人看不出悲与喜。她张了张嘴,不知为何又忽然迟疑起来。 她一定要在这样的场合同柳则生讲这件事吗?莫非真的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了吗? “——有什么事等出去之后再讲吧。”她这样说着,终究还是选择了懦弱的逃避。以后的华袅绝没想到,正因为她此刻踌躇的犹豫,竟造成了以后永生无法挽回的悲剧。 她不止一次地回想过:如果当时能再坚定一些,结果会不会有所不同? 然而一切都已经于事无补了。 当然她自是能感受的到柳则生的怒火——他一向不喜欢胆小怕事的人,何况她如此作派。 柳则生不再同她温柔地说话,在兄弟的支援下他们二人顺利脱身。不过他还是多多少少受了伤,他二人并排坐在汽车的后座上,整个封闭的空间都弥漫着一片沉重的气氛。就这样一路无言,直至到了柳则生的别业中。 华袅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同他单独相处——整个家族都知道柳则生遇险的消息,电话一通接着一通地打过来,到处都忙得不可开交。直到夜深人静,柳则生身上的伤口差不多处理完毕,才终于有了两人独处的机会。 “说吧,你想说什么。”柳则生示意旁人出去,走到了她跟前。光自上而下兜罩在他身后,使得他整张脸都冷漠无比。 他的眼神让华袅想起今天溅射到她脸上的死人的血液,从温热到冰凉,其实是很快的一个过程。她不由得紧张起来。 她的指甲用力,掐着掌心,还没想好如何回答,柳则生又脩然笑了起来。他半蹲在她面前:“干嘛这么严肃?害怕了?” 他态度转换太快,华袅摸不透他的想法。不过她不准备被柳则生牵着鼻子走,她抿了抿唇,刚想开口说出:“我们还是分开吧——”这句话,柳则生就未卜先知一般吻住了她的唇,打断了她的思考。 第6章隐匿的怒气(落地窗h) 他的手托住她的后脑,带着不容拒绝的侵略,他吻着她。他的手指很烫,透过她后颈的血管灼热到她的肌肤深处,华袅的心也“砰砰”乱跳起来。 舌尖从嘴唇处互相逗弄,游离追逐到口腔,而后互相打转……他摄取着她口腔里的一切空气。华袅仰着头和他缠吻。 柳则生的手顺着她脊背的线条,一路来到了前胸,熟练地捏住揉搓。酥麻感断断续续地传来,华袅舒服地眯起了双眼。 她想她是疯了——柳则生有伤在身,她不但没有拒绝他,反而顺从了他的狎玩。 或许是身体早已习惯了和男人的亲昵,难以拒绝本能的快感;或许亦因他技巧高超,让她无法自拔;或许是她内疚感作祟,放任自己对他听之任之……总之不得而知。 客厅,华袅双手撑在落地窗上。下体的裙子被扒在了地上,只余上半身衣衫尚算完整,屁股高耸,迎合柳则生的肏干。 即使知晓外面无法看到室内的场景,然而透明反射的玻璃还是会让人怀疑在不为人知的角落,是否有人在暗中窥探着这场不算隐秘的性爱。 羞耻加持,身体愈发敏感,淫水早已因为二人的动作沥沥淅淅滴了一地。后入的站姿也让双腿有些酸痛难支,然而越是如此虚伐无力,小穴的快感便累积得越强烈。 小穴酸胀得快要死掉了,每一次进出都会分泌出蜜汁,裹携着粗大的肉棒。柳则生的阴茎上满满都是她亮晶晶的淫水,来自阴道四面八方的压力吸吮着性器,低头便可以看到阳物在心爱的女人私处进出的画面。 丰满的屁股深处,花穴被肏开一个圆圆的孔洞以此容纳阴茎的进出,肿大的花唇沾满粘液,包裹着小核。柳则生用手狠狠拍打着华袅的屁股,华袅身体随之一震,呜呜咽咽地哭叫出声。 淫水泛滥,滴到地毯上。她今天穿的是水晶细高跟鞋,美丽白皙的脚因为快感用力地抓向地面。上半身的衣衫不整与下半身的完全裸露形成很具视觉冲击力的色情。 每次肏起她来,她都会摇摇晃晃,她无助又淫荡的美丽神情,让他欲罢不能。 “啊、啊!袅袅……宝贝、啊,我好爱你……”他吻着她娇嫩的嘴唇,狂乱地表露着心迹。 华袅侧着身子和他接吻,只能一只手撑着窗,身后肉棒进入得愈发深,每次撞击都会爽得双眼发黑。 “我、我也爱你……啊、啊……好舒服呀……被操烂了……” 可她感觉柳则生一定是生气了——当夜柳则生态度强硬,软磨硬泡地拉着她前前后后做了六次——或许更多——她记不大清。总之几乎每一个场景都有他们欢好的痕迹。 他时久耐用,华袅起初还觉得欢愉,后面就受不住了。身体早已濒临临界的边缘,快感夹杂着痛感,她哭着求饶,却一点也不济事。 到最后华袅累得腰酸背痛,浑身青紫交加,骨头散了架又暴力地重组回来一样疲乏。他这般做法,就好像以后再也见不到她一样。 但柳则生面上一点也看不出怒火的痕迹。他从背后环抱住她,温柔缱绻地在她耳边低述,不顾她是否在听。 他磁性的声音在夜里宛如表白,认真、坚定又温柔,像最出色的钢琴家在弹他最引以为傲的曲子。 他双臂用力,环紧了她,似是哀求,又似是陈述。 “袅袅,不要离开我……” 第7章奇怪的开端 后来回想起来,大概从她在战场上同柳则生提分手,许多事就已经悄然地改变了。她自诩聪明,却没有尽早发现这些蛛丝马迹,以至于落入了无法逃离的深渊中。 俗话说情人之间总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她和柳则生自一夜缠绵之后关系便恢复如初。说到底也不过是一瞬间的决心动摇而已,到底比不上柳则生经久的陪伴与呵护。 她不再提那件事,柳则生还是她的完美爱人,俊美耀眼温柔又诱人,仿佛一切都不曾改变。 华袅渐渐安下心来,只是心里仍存愧疚,是故对柳则生越发上心。两人柔情蜜意,更胜往昔。 只是柳则生愈发依赖她、需要她了。他受了伤需要人陪,这再正常不过。更别提她前不久还说过要诀别的话呢,他不放心也实属人之常情。 只是他的占有欲和依赖感简直到了一个让她匪夷所思的境地——他无时无刻都要和她在一起。出去玩会带着她就罢了,他们如今既已订婚,和她一起见家人也不意外。但是他连谈公务都要她在身边,这就真的太奇怪了! 就算再亲密的爱人,也万没有无时无刻都要粘在一起的道理。然而偏偏华袅每次觉得不合适,他都不以为意。 这种随意的态度让工作严谨派的华袅无可奈何,可她没有办法改变。一次帮里要开什么高管会议,华袅提议她去外面商场上随意逛上一逛等候他会议结束再一起用餐。柳则生翻阅着文件,头也不抬地便回绝了。 听到他拒绝的话,华袅静了一静,按耐住不快的情绪,重新换上微笑坐到他身边。她涵养高超,相信世界上九成以上的事情都能够通过合理有效的沟通解决。 她要同柳则生讲清楚:她不想干预他的工作,也对他的工作内容不感兴趣,希望他可以尊重她的选择和决定。 没想到柳则生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她从前摸不透他,也似乎从来都不曾了解过眼前这个人过。 她甫一走近他身边,柳则生就从放下了手中的文件着迷地望向她:“怎么用这种让人拒绝不了的可爱眼神看着我?” 华袅单手撑着桌面靠近他,准备跟他好好谈下心。柳则生情意绵绵,满含期许,仿佛他根本就不在意她要说什么,她在他眼前就已足够。 她话还没开口,柳则生就轻轻打断了她:“暂停一下好不好?我好想吻你。” 事实证明,不要在谈正事的时候接吻,因为一旦开始就很难停下来。事件的后续就是她不知不觉就坐到了柳则生的怀里,被摸玩了奶儿,还被手指插入了小穴玩得濒临高潮。如果不是有人敲门,真不知要到什么光景。 柳则生抚平她的衣服,在她的注视下慢条斯理地擦掉她亮晶晶的淫水,叫了声“进来”。原来已经到了会议的时间。华袅自是没有如愿以偿地离开他身边,空气里飘荡着性爱的气味,一想到在场的都是些三教九流的人精老江湖,她就几乎无地自拔。 不用解释,他们定是看一眼便会猜到方才在这里发生了什么。所幸柳则生办事相当雷厉风行,毫不拖泥带水,会议不到三刻钟就已经结束。华袅终于结束如坐针毡的状态,她愠怒地娇横了柳则生一眼,却被他拉入怀中,继续未竟的事。 小穴在男人的挑逗下恢复湿润,柳则生抱起她坐在会议桌上,文件散落一地,乌黑的头发散在桌面上,正式与凌乱冲突,形成愈发强烈的诱惑。 他吻向她的胸脯,压低的声音饱含情欲:“你知道吗?开会的时候,我满脑子都在想怎么操你。” 第8章会议桌上(h) 华袅推着他压过来的胸膛,思及方才他一直正色冷静的外表下一直翻涌着这等淫乱的想法,她就羞红了脸。 虽然身体因他的话语和手指的挑逗起了反应,但是一想到之前他的诸位下属还在这里议事,随时都有可能有人进来撞到这副场景,她就身体僵硬,如何都放松不下来。 “不要在这里,则生……会被发现的……啊、啊…手指,不要捏那里啊!” “我的袅袅这么美丽,看就让他们看好了。”柳则生修长的手指揉搓着她敏感的阴核,玩得她娇喘连连,他调笑出声。 看见华袅反抗加剧,柳则生轻而易举地制住了她乱拍乱打的手。“逗你的,笨蛋。”他笑着道歉,呼吸沉重地吻着她:“你是我的,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只有我一个人能看。” 炽热的吻一串串地落在颈项上,吮吸出一个个暧昧的印记。 “啊哈……没有我的吩咐,这里绝不会有人进来……袅袅,你流了好多水……你也很想要对不对?” 看华袅羞赧着脸,默然不语,他拉高华袅的腿,屈膝跪在她腿间,舔弄起她濡湿温暖的小穴来。灵巧有力的舌面一遍遍地刮过阴唇的花瓣,汲取着花壶的蜜液。 他右手的大拇指手指仍然揉搓着她肿胀的阴蒂,舌尖卷起模拟性器插入,顶入娇嫩幽窄的小穴中。两面夹击之下,华袅颤抖着身子,双腿夹着柳则生的头泻了他一嘴的淫水。 “啊……则生,我来了!来了……啊、啊……” 柳则生将喷在自己脸上的她的淫水尽数舔掉:“宝宝的骚水好甜……怎么喝都喝不完,只能堵上了。” 说着,他扶住自己早已坚硬得不成样子的肉棒气势汹汹地挤了进去。华袅刚高潮,人还处在余韵中,粗长的肉棒就生硬地挤入小穴。酸胀不堪与满足感交织,她勾住柳则生的脖颈,又高潮了。 “啊、全部…进来了……呜呜……好大啊……撑得受不了了……” “真骚!” 柳则生眯起眼睛,舒服到咒骂一句,不顾华袅高潮连连,便难耐地扶住她的腿挺动起来。 狰狞的巨物满满当当地顶入娇嫩的小穴,撞出更多骚汁,甚至四溅到桌子以及地上的文件里。 龟头频频顶到最深处的花穴,积累的快感让华袅承受不住。肿胀的阳根折磨得她快要发疯,眼泪和口水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两只饱满的乳房随着身体晃动前后摇来摇去,嫣红的乳头如同茱萸,诱使他去吮吸。 “则生…太大了……好深啊!吸得奶头好舒服……不行了……啊、啊!” 柳则生固定住她的双腿,跨间的巨物顶得又深又狠,看她不断扭动着娇躯,一派欲仙欲死。他瞳孔幽深,不顾一切地用蛮力肏弄着她。 随着华袅断断续续的尖叫,他紧着眉头快速抽插,然后抽出了阴茎射到了她柔软的肚皮上。 华袅躺在桌面上,瞳孔涣散,静默了片刻,柳则生亲着她嫣红的唇,把精液往她酥胸上抹了个均匀。 第9章争执 诸如此类的的例子数不胜数。他们俩几乎无时无刻不在一起,每次当她有事要小作离开都会被柳则生引诱着步入欲望的谷底。 诚然每次和他做爱都几乎舒服得她灵魂战栗,然而这种不在意她想法、一昧我行我素偏偏又让她无从指责的行径真的很让人火大。 压抑的怒火得不到纾解,终于在一个一点即燃的时刻爆发了。 华袅毕竟不是闲人——即使公司的工作重心并不在她的手上,可她离家太久,总归是要回去的。柳则生却总是以各种理由拖延,不是不许她回家,便是要陪同她一起过去。 在多次沟通无果之后,华袅不想再退让,罕见地同柳则生发起了火。 柳则生没有同以往一样耐心平和、低眉顺目地哄她,交叉起双腿坐在沙发里,沉着张脸,一言不发。 华袅不欲再同他争辩,推开卧室的门就要自行出去。谁知他的动作比她更快,长腿一跨赶上了她,用力拽住她的手腕把她抵到门上。 他薄唇微启,吐出低沉阴冷的话语:“我没说你可以走。” “柳则生,你到底在干什么?”华袅许久不生气,实在是火冒三丈。愤怒挤占了理性的空间,她抬手重重给了他一巴掌。 “我回趟家,还要经过你的允许。我请问你,您哪位?” 她气急之下,用的力气颇大,打完他之后自己的手都被震麻了。果不其然,他俊秀的左脸瞬间浮起一层巴掌印。 “你是我未婚妻。”他像感受不到疼一样,固执地盯着她的眼睛说道,“你是我的。” “再这样下去的话,那么从今天起,就不是了。”华袅不喜欢生气,因为气头上的人总会说出一些言不由衷的、夸张的伤人的话。或许是她这些天和柳则生往来纠缠的次数太多,已经让她疲累厌烦。 或许是她心底里想威胁柳则生,总之本来以为很难开口的话语在争执的过程中,自然而然地从她嘴里吐露出来。 “你认真的?”他盯着她圆巧的眼睛,这双眼睛曾含情脉脉地看着他,眼里心里只有他一个人。然而没过多久,这双眼睛的主人就在他面前说出决绝的话语,仿佛她从来没有为他着迷过一样。 “我是你未婚妻,不是你的私人物品,更不是你养的小猫小狗。我有自己的思考,有自己的需求。我拜托你,正常一点,能做到吗?” 华袅回视着他,她明白自己方才言之过重。然而若要让她此刻退让,她无论如何都难以做到。只能如此折中解释,给彼此搭个台阶。心中终究是怒火难平,忍不住语含埋怨,解释的话语也充斥着让人不快的指责和说教。 “正常?你要我正常?” 柳则生低笑一声,晦暗的光打到他背后,在她脸上投下一片模糊的灰影。“我是个什么性质的人,你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吗?” 他试图去吻华袅的脸,华袅下意识地避开了。见此情形,柳则生眼底浮上嘲弄:“为什么?为什么总是一次次地、不厌其烦地想从我身边离开?你昨天不是还在说爱我吗?” 第10章进犯(强制h) 不知道为什么会转变成这样,柳则生拽着华袅扔到了床上,一边强吻着她,一边三下五除二解掉自己的衬衫。 他侵犯性质的吻让华袅完全呼不上来气,她使劲捶打着他的身体,又推又抓,但是除了让柳则生挂了点彩,没有起到一点作用。 “你别碰我……唔嗯……” 柳则生一只手控制住她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扯下她的腰带熟练地缠上去打了个死结。 华袅双手被束,愈加使不上力气,气愤化为不争气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柳则生扒开她的大衣,轻轻一抚,半只白嫩的奶儿便自黑色丝绒裙的v字领口中跳了出来。 黑与白相映,愈发显得淫乱。他按住她乱动的手,附身嘬吸她嫣红的乳头,不消片刻便吸得乳头通红坚硬。 他轻车熟路地解开她裙子的系带,轻轻松松一扯,整条裹体的裙子便被他扔到了地上,露出匀称柔软的身体。他隔着胸罩抚摸她的奶子,他游离的手是火种,点燃她的情欲。 “让我猜猜看,嗯?流水了没有……”他吮吸着她的脖颈,落下一个个暧昧的吻痕。手继续向下探索,硬生生挤进她夹紧的双腿里一阵乱摸。 “禽兽,混蛋,柳则生…你别摸我……”华袅往后缩着身子,拒绝他的调弄。 柳则生两指揉着她的阴唇,花穴中汩汩地流出淫水,浸湿了他的手指,在男人的抚摸下发出黏腻的水声。 “流了这么多水……被禽兽摸小穴这么舒服啊?” 柳则生扛起她的双腿到自己肩头,拉开裤链对着湿漉不堪的小穴蹭了几下就插入了进去。 这个体位让狰狞的巨物在体内进入的越发深,伏下的身体压迫着女人的阴户,怎么都抗拒不了。华袅两只腿抵住他双肩,负隅顽抗:“混蛋、啊……不许你进去……啊、啊……好深啊!” 柳则生捏住她的腰肢,卯力进攻,粗硬的阳物在她淫乱不堪的小穴里快速进出着:“不要还夹这么紧……你自己听听,你的水有多少!” 华袅的每一次高潮他都完全不给喘息的时间,一波一波的快感累积起来,足以让任何一个人神志恍惚。 小穴都被操肿了,淫水滴落在大衣上,身体无从抵抗,只余迷离的心明白这场性事疯狂的程度。在激烈的进犯中,华袅摇着头流下晶莹的泪水来了。 “你别这么快,太深了……嗯啊、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柳则生吃着她的奶头,疼痛酥麻。他含糊不清地问:“宝宝,你真骚,门都没有关严你就叫这么大声,怕别人不知道我在干你吗?” “才不是……嗯…啊、啊……又高潮了……啊啊!” 柳则生抱起她娇软无力的身体,边走边大力顶弄着跨部。每走一步,龟头都狠狠顶着最深处的花心。 危险刺激,双重加持之下,柳则生已经来到了门边:“还是说,你就是喜欢被人看到?”说着,他就作势要把门打开。 一想到自己这幅衣衫不整的浪荡模样会被下人看个正着,华袅就惊慌不已,气焰上已经矮了七分。 不要……求你……不要开门、啊啊…… 第11章强迫(h) 柳则生抱着她把她抵到门上操弄起来,华袅后背疲软地倚靠住门,被束缚住的双手无从使力,只能环住他的脖子以作支撑。 身体被男人肏得摇摇晃晃,撞得门震震作响。 她顾及不了是否会被门外的佣人听到,因为小穴已经在连续的进犯下酸胀得不行了。他箍住她臀部的两只手用力到捏出了一排红印,肉棒大开大合地肏着潮湿润滑的女穴,淫靡又放荡的性事让两人都失去了理智。 不知道撞击了几百下,柳则生顶住她的子宫,咕嘟咕嘟地射出浓精。华袅叫都叫不出声了,本以为侵犯终于到此结束,迷离地望着柳则生,在心中舒了口气,体内的肉棒却胀得更粗了一圈。 “不要了……已经够了啊……不行了……”她害怕地蹬着腿,挣扎着想要从他身上下去。她低估了柳则生怒火的程度,面对她的求饶,他听耳不闻,提住她的手举过头顶,反似助长了他施虐的兴致。 他放下华袅,迫使她贴向墙壁,撅着滴着淫水的雪白屁股迎接他的操干。 “袅袅,你这张穴真的很美……”他拔出性器,在她泥泞不堪的穴周画着圈,又一下全根而入。四面八方的穴肉感受到了男人的阳根,齐齐涌了过来,带来无与伦比的让人舒适的挤压感。 “真想一直肏你,啊……小骚货!” 感应到华袅涌出一片浪水,他无情地用巴掌重重拍打着华袅的臀部,清晰的啪啪的声音从脑后传来。华袅听见他压抑着声音问她:“怎么这么骚……这么喜欢我肏你?” 华袅不回应,羞辱与舒爽交织,化为眼泪流下脸颊,被男人干得嘴里呜呜乱叫。她明白柳则生不会轻易地放过她,面对他的侮辱,身体已经缴械投降,嘴上仍然逞强地谩骂,借此维护最后的自尊。 “柳则生……你别碰我,从我身体里出去!滚开……王八蛋……” 柳则生仿佛不懂羞耻,也听不懂她的斥责。他好整以暇地玩弄着她四处乱晃的奶子,露出得逞的微笑。 “华小姐真可爱,上面这张嘴这么凶,下面这张嘴却在牢牢咬住我的肉棒,舍不得我抽出去呢。” “嗯……不信吗?”他暴力地拉拽着她的双乳,揉成各种形状。“我怕我还没出去,华小姐的穴已经在发痒了。不信你且看……” 说着他抽出湿淋淋的狰狞阳具,粉嫩的小穴乍然空虚,当即无助地翕动起来。见状柳则生又不疾不徐地送了进去。 “我就知道用,手指头就能奸到潮喷的华小姐是个离开了男人的肉棒就会活不下去的荡妇,袅袅,你的身体太浪了……” “天生就是给男人肏的,不是吗?怎么肏都肏不坏……看窗户的倒影,你这幅模样,真是比交媾中的母狗还不如……” 粘滑的淫水从腿根流出,在华袅颤抖的呻吟中,柳则生扶住她的屁股,狂野粗暴宣泄他的欲望。无休止的交合里,他一次次地将精液射入华袅痉挛的子宫中。 第十12章囚 华袅是在凌晨的六点钟醒来的。她大概只睡了三四个小时,柳则生在背后抱着她,睡得很沉。 一片微薄的晨光中,可以看出他睡颜很安静。他的手臂从她胳膊下穿过,搭在她的小腹上。 他手指很好看,骨节分明,纤浓得宜,指甲修剪得相当整齐,温柔而不失力量感。这双手曾经与她十指相扣,却也在昨夜粗鲁地控制住她,让她挣扎不能。 华袅躺在床上,鼻子酸得厉害。眼泪控制不住地滚落下来,打湿了鬓角的乌发。 ——她和柳则生彻底完了。 她不是没有想过这种结果,分离是人生的常态。但是她万万没想到,和柳则生会以这么难看的局面收场。让她一丝温情都回念不起,空余心灰意冷、悲戚伤神。 华袅轻轻挪开他压在她身上的手臂,刚坐起身想下床收拾一下一只手就拉住了她,像之前无数个缠绵的早晨一样。柳则生带着困顿睡意的沙哑声音响起:“去哪?” 华袅止住的眼泪在听见他发话的一瞬间又落了下来,她抹了把脸,没有再回应他。柳则生坐了起来,高大的身形自背后把她笼罩个完全。 他从背后抱住她,男士温暖的体感自背后贴来。他下巴自然而然地放她肩头上,说:“你要回去的话,我跟你一起去好不好?” 华袅侧过头,看他惺忪的睡眼,她说:“不行。不好。柳则生,我们结束了,就在昨夜。” 柳则生箍住她的腰的手慢慢收紧,他轻轻地开口:“你忘了吗?你是我的……为什么总想离开我呢?我不是说过吗?不可以。” 柳则生大概是疯了。他囚禁了她。 他会给她注射一种药,华袅不知道这种药的名字,可是每次被强行注射了药液之后,她都会浑身无力,只能任由他摆布。 他当着她的面,把她的手机扔进了海里,阻隔切断她和外界一切联系方式。为了方便他控制,他用上了锁链,安排了比以往多两倍的人看管她。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不让她逃离。 柳则生很忙,作为柳家的嫡系老二,他经常要出席各种会议和交际。他人情练达,以往常是社交场合的风云人物,但现在所有聚会,他都一应推掉了。 每次开会前,他都会亲自为她注射药剂,然后把她一个人安置在他隔壁的房间里。直到会议结束,他才会亲自打开门,到她身边对她亲吻她、拥抱她、同她热切地诉说着思念。 然而和柳则生的任何接触都让华袅反胃。 他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无法理喻的疯子。 他折辱她的肉体,欺凌她的精神。他把她锁了起来,禁锢她的自由,而后问她是否爱他? 这太好笑了。 柳则生是已经彻头彻尾地烂掉了。 第13章操控 今天也是如此。 一阵钥匙旋转门锁的声音传来,躺在床上的华袅精神一凛,心里立马涌上了沉重不已的忧惧,整个房间都似笼罩一层无法驱散的阴影。 日复一日地囚禁在这里,无法接触到除了这里以外的任何人,任何的风吹草动对她而言都格外明显,如今连柳则生特有的脚步声她都已经烂熟于心。 她被安置在丝绒的绵软厚实的暗红色被子里,天花板是他投影的电影,看起来像法国的作品。拗口吵人的法语由美艳的主角中吐露出来,此情此景,实在惹人讨厌。画面色调与房间很搭,故事接近尾声,华袅什么剧情也没记住,只记得满屏盛放的玫瑰,仿若要从天花板上伸出嫩芽。 然而此刻,连眼前的玫瑰都变成了灰色了。 柳则生马上就要来了。 他沉稳的脚步由远及近,而后落在她的身边。他脱掉手套,抚摸她的脸颊。 “抱歉,这次去的时间有点久……那几个老东西话太多了。” 柳则生敛眸,自顾自地同她说着话:“你是不是饿了,我们吃点东西好不好?” 华袅偏过头,拒绝他的触碰。 柳则生手指悬在半空,他笑了笑,执拗地道:“这可不行。” 说着,他端起一盘蛋糕,递到她嘴边。他今天给华袅穿的是一件极其蓬松的蛋糕裙。层层迭迭的裙摆铺在暗红色的床面上,裙面上的金色亮片如同振翅的蝴蝶,包裹住两条匀称柔软的腿。 自他束缚住她之后,有关她的一切装点打扮都是他亲事亲为。起初柳则生总是很有兴致地给华袅展示衣服,满眼温柔地询问她些“今天穿这件好不好?”之类的话。 这种虚伪的表象华袅打心底里厌烦。因为无论穿什么衣服都会被扒下,或者被撕烂,被弄脏。然后被他侵犯到身体里。如果是为了他的情趣服务,她才不需要。 柳则生已经完全把她当作了自己的私有物品,他对她的感情大概就像她小时候打扮芭比娃娃一般。然而久而久之,她就不愿意在这种小事上跟他争吵了。 与其赤身裸体,她倒更宁愿穿着几乎无用的遮挡。至少这样,她还能麻痹自己,自己仍然保有着最后一层可笑的自尊。 面对他送到嘴边的甜点,她犹豫片刻,最终选择了慢慢吃下。她之前曾经拒绝过他的触碰与投喂,怒气冲冲地把他送来的食物全都打翻在地上。 然而柳则生丝毫没有生气。他只是平淡地叫了人过来收拾干净,并且为她注射镇定剂和营养液。 在旁人面前失态的屈辱感,比简单的饥饿更让她芒刺在背。可她没有办法,她暂时无法反抗柳则生。后来她果然乖巧许多,也不再拒绝柳则生喂她吃东西了。 一口口喂她吃掉整个盘子里的东西,柳则生细致地为她擦干净嘴角的碎屑,看着她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他挑起华袅精致的下颌,端详着她肃穆安静的神色,瞳孔中是晦暗不明的光。 她垂着长睫,能感觉到他的手指正在兴奋地颤抖。 第14章麻痹(h) 柳则生跪在她的腿间,闭上眼睛与她四唇相迭。他冰凉的薄唇煽动了情欲的热火。华袅被他压在塌上,他的手隔着衣服的鱼骨抚摸着她胛下的肌肤。 “柳则生……我想休息了。”华袅抓着他的头发,被他吻得扬起了修长的脖颈。她压抑着喉间的呻吟,如是说着。 柳则生格开她的腿,扶住肉棒在她穴口磨蹭,他眸中燃烧着情热的晶亮。 “怎么了?这种程度就不行了吗?真可爱啊……”说着,他吻着她挺动窄腰,龟头破开阴唇有力地挤了进去。他扶住她的双肩,慢慢地抽插起来。 身下的动作与他温柔的话语完全不成正比。抓住华袅肩头的他的手臂上青筋爆起,混合着粘湿的淫水,律动带来顿感的拍打声。 粗壮坚硬的阳物一下复一下地顶入潮湿润滑的花穴内,小穴承受着愉悦的快感,分泌出大量晶滑的爱液。 无论心底里有多么痛恨着眼前这个人,调教过后敏感的身体却无时无刻不在迎合他的到来。肉体与精神上的极端分歧让华袅泛出了眼泪。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也无法抗拒他的侵略。 “怎么又哭了?不舒服吗?”他弯着腰,一边擦拭掉她眼角湿润的泪水,一边抬高她的腿,喘息着一下比一下重地往里抽送着肉棒,在两人结合的地方发出让人脸红的声音。 华袅缠住他宽阔的双肩,眼前一片朦胧的泪影。因为讲什么都没有用,她只能尽力克制自己不要发出太多媚人的娇喘。 柳则生捏玩着她嫣红肿胀的乳头,粗硬的阳具毫不留情地快速捣干着她花穴的嫩肉,似乎在用行动破解她的忍耐。 快潮从小穴深处蔓延到整具身体里,腰肢被男人肏干得越发酥软不堪。雪白的身体颤抖起来,眼前渐渐现上白蒙蒙的一片亮光。指甲嵌入了男人的肌肤里几乎抓出了血痕,粗壮的肉棒碾压着花穴的最深处。 “呜呜……啊、啊嗯!不要了……太深了、太深了……啊啊、来了……来了!” 床单被抓得凌乱无比,华袅双眸无神,红唇微张,美丽白皙的身体一颤一颤。私处不受控制地喷出一片沥沥淅淅的水到了他的腿上,落在了身下的裙子上上面。 思维都随之麻痹,柳则生以指尖挑起她喷出来的水,晶亮的粘液缠绕着男人修长的手指,晶亮淫靡。 他把骚水抹在华袅的嘴唇上,伸到她的嘴唇里搅拌着她的舌。诱使没有意识的她舔下自己的水,他抽出两个枕头垫在华袅身下,扭转她的身体,扯着她的腿从后面插了进去。 小穴已经被干得无法合拢,加上淫液的辅助,进出无比顺利。他不顾华袅的哭喊,扶住她的腰部耸动着屁股。他从背后揪扯着她柔软丰满的奶子。 华袅伏在枕头上,脸埋进了被子里。身后的男人野兽一样的进击让她分不清是抵达了天堂还是身在地狱。汹涌热烈的快感淹没了仅存的理智,只知道小穴要被肏坏掉了。 持续高涨的压迫感让花穴的壁肉不断蠕动,整个房间只剩下性爱的热感以及此起彼伏的喘息声。 第15章罪(h) 圆硕的龟头捅开了她湿软的甬道,娇嫩的花穴被他捣得直打颤,结合处紧密无间,每律动一下华袅的身体都会随之晃动。嘴上讲着不要,腰肢却淫荡地抬起来,迎合男人的肏干。 柳则生撑着身体感受着阳具进入心爱女人的无上快感,肉棒狠狠顶入她的最深处,他吻着她白皙的脊背,让坚硬的龟头深深陷入她的穴心里。 “啊、里面好湿啊……肉棒都快要融化了……” 他自后面摸着她敏感的乳尖,指肚围绕着肿胀的奶头画着圈。 “哈…啊……受不了了……”他扶着她的屁股重重往前顶弄着,将全部的精液洒进了她淫乱的身体里。 小穴中射满了精液,黏黏糊糊的。身体稍一颤动便会和黏腻的淫水混合在一起汩汩地流出来,肚子都随之鼓涨起来,仿佛怀孕了一般。 柳则生餍足过后,抱着她瘫到了床上,他撩开她湿乱的长发,与她厮吻缠绵。嘴唇被他擢吸着,华袅不禁盈出了泪水。每天都被男人用精液深深射满了子宫,迟早是要怀孕的吧——她不止一次地这样想过。 然而这应该不太可能。柳则生每天都会喂她吃药——各种不同的药,其中自然也包括了避孕的药液。这是她事到如今唯一不抗拒吃药的理由,也是他身上唯一还有人性的地方。 情事后,她因呼吸一起一伏柔软饱满的白乳色情地引诱着男子。柳则生为其所诱,埋头于她的胸前舔弄着她的乳肉,华袅因而看到了他肩背处暗红色的掐痕。 起初柳则生初初囚禁她的时候,还没有给她上药。她不许他碰自己,柳则生却从来不管她的抗拒。华袅曾经费尽力气,掐他咬他打他,做爱的时候使劲推攘着他贲发的身体。 在血气的牵缠中,他像发疯了一样进入她,逼她情难自已地求饶,逼她丢兵弃甲地哭叫。每次双方都是一样的大汗淋漓,遍体鳞伤。直到双方都筋疲力尽,气喘吁吁,肉体的缠斗才肯善卸。 大抵他也厌倦了这种日复一日的纠缠,厌倦每天担惊受怕她会跑掉,才会选择更为疯狂却更保险的为她注射药物吧。药物的分子透过肌肤的表层进入她的血液里,似乎连感官都被掠夺了。 每次为她穿戴他亲自挑选的衣物时,他着迷的眼神便会进化为实质的抚摸。指尖挑开裙摆,隔着布料传达出令人颤栗的温度。他的双手代替了裁缝,称量着她的浑圆,然后在一尘不染的穿衣镜前,在她朦胧的泪眼中,他亲呢地吻着她的耳畔,慢慢进入她的身体。 无法再反抗,只能乖巧地被动应承着他所带来的一切,无论是快感还是屈辱,都一应由他来主宰。 她就像他的玩物,他圈养的小狗,他精心捕获的金丝雀,他独家珍藏的艺术品,只能满足他的索取,永远也没有办法逃脱他的掌心。 然而最可怕的远不止此,是她竟然渐渐适应了他非人的对待,并产生了罪孽的快愉。 第16章看病 华袅心情抑郁,压抑得难以呼吸——在昏暗不见天光的境界下,人难免会陷入不可自拔的悲观之中罢。 她从未有过此等感受,只感觉每次呼吸时左边的眉骨都在隐隐作痛。她说不清不舒服的原因具体是什么,大概归根结底是因为柳则生。 她曾经舍弃过自矜傲骨,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求柳则生放她自由。他只无动于衷,笃定了要困住她。 时间的流逝在不知不觉似乎变得很慢,柳则生又一次地领她去看了心理医生,华袅才知道她在他身边已经过了四十天了。 每月十号,是他按例看医生的日子。他为她请了最好的医生,检查她的状态,确保她健康无暇。其实除了她不得自由之外,他对待她极好,就像饲养一只最名贵的金丝雀,无处不用心。 然而只有自我无法放弃,只有自由无法舍弃。 面对医生给出的测试题,华袅握着笔的手愤怒到发抖。到了此刻,积压的怒火已经战胜了理智,来到了情感的极点。房间里只有她和医生两个人,柳则生罕见的不在她身边,这是心理问诊的要求。纵使如此,她也清楚柳则生定然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窥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抬头望向年轻的医生的眼睛:“我拒绝,我很正常。” “具体需要检测之后才能确定情况,华小姐。” 这是柳则生的安排,她知道的。可是什么时候她需要别人的判断?她看着自己的指甲,低低地笑了。 精神不健康的人,只有柳则生才对吧? 他凭什么以为她会和别的人一样完全按他心意地行动? 他凭什么以为她会在挣扎过一段时间后就偃旗息鼓,任他摆布? 她拨弄长发,摆出一个妩媚的表情。她看向眼前的医生,他拥有一张平平无奇的男人的脸,和柳则生完全不同。 她眼波流转,问他:“那你呢?你觉得……我怎么样?” 不等心理医生回答,她支起身体,抚摸着他的脸颊,乌黑的散发着香气的长发,飘落在他的身上。她红唇微张,诱惑低语: “医生,你知道吗?我从前听过一个特殊的疗法……” 她向他迭上双唇,感受到他在她身下呆若木鸡,慢慢放弃了挣扎,华袅闭上了眼睛。 其实吻不喜欢的男人,不舒服的程度都差不多。但是她非如此不可,她要打破眼前的困境,她要柳则生……为了她失去理智。 不是她死,便是他亡,别无选择。 身后响起了门被踹开的声音,柳则生大步走过来,一把扯过他所信任的医生扔到地上。那人这才如梦初醒,仓皇离去。 华袅趴在桌子上,笑着看向他,她从未见过柳则生这副失控的模样。他越可怖,她越满足。 柳则生掐住华袅纤细的脖子往上提,双目通红,似乎要把她掐死才肯善罢甘休。 “华袅,我今天才知道,你竟是一个对任何男人都能张开双腿的贱货。” 华袅蔑视着他,眼眸中充满怜悯的微光。 他最终选择了松手,华袅撑住桌子勉强维持自己的站立,他力气太大,喉管被他捏得肿痛。她咳嗽了几声,撩了撩头发,一脸无所谓地说道:“怎么了?不舍得?” 第17章蛊诱(h) 华袅绕过桌子走到盛怒的柳则生身边,她攀着他的肩,脸放在他的颈窝上,她望着他,眼神柔情似水、缠绵悱恻。 “你看你,我不过轻轻逗逗你,你就这么急头白眼的,你对我做的哪一桩哪一件不比今天过分多啦? “你说我淫荡——柳则生,你是最没资格说我的呀!我如今这样,不是全拜你所赐么?” 她低低地絮语着。真情中混着假意,虚伪中夹着赤诚,真真假假,真假参半,毒蛇一样的话语从嘴唇中溜出来。 “你不舍得杀我,你爱上我了,不是吗? “你忘了吗?从前我也爱你的……但是你对我这么坏,完全听不进去我说的话,我不要爱你了。 “但是现在,我在你身边,逃也逃不掉,走也走不脱。我想,我还是爱你好了,前提是你别老锁着我,正常人不疯也会迟早被你弄疯的——柳则生,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这场蛊诱大获成功。柳则生胸膛起伏,喘着气把她压在桌子上,使劲汲取她唇中的芬甜,亲得她双眼发黑。她回抱住他有力的脊背,娇笑着哄他去了卧室。 门一锁上,铺天盖地的热吻便落在她身上。她拾回主动,热情似火地回应着他的吻、他的动作。她许久未如此配合,柳则生不可置信之余,受宠若惊地一遍又一遍地向她索取。 汗液津津黏在两人身上,小穴中的淫液潮湿润滑,两人如胶似漆地忘我结合,一次又一次地共同攀上快感的顶峰。整个房间都变成情欲的伊甸园。 情事已了,他在她身后沉沉闭上眼睛。华袅躺在他的怀中,身体因狂热的性爱而疲惫不堪。自从他答应过和她重新认识之后,他就再没有喂她吃药了。 她转了个身,浅浅啄了啄他的唇,小声说道:“今天真好,今天好爱你。” 她脸上挂着无暇的微笑,心里却在无情讥讽:什么爱不爱的,好笑。 华袅变了。 她变得比之前更开朗黏人,更疯狂无忌。 她不再讲些要离开他的话,甚至不愿意主动离开他半步。她学会了抽烟,常常在他怀中接过他的烟猛抽一口然后把烟圈吐到他脸上。 她不再回绝参加他们的聚会,每次都盛装出席,精心打扮,惊艳全场,而后长袖善舞,同每个人谈笑风生。 她学会了飙车,夜间总在无人的山路上将敞篷跑车的油门一踩到底,然后两人一齐放声大笑。在星夜的余晖下,她就坐在他身上,吻着他的脖子,撩拨他的欲望。 两人彼此抚摸,撩动对方的热火,完全不再顾忌地点和场合。淫靡的粘液的声音随着接吻时便已响了起来,他们彼此契合,彼此满足。 她和他行事风格越来越像。这样的她很反常,可却很美。柳则生为这样的她着迷不已。 她如约守着复合当日许下的诺言——会在他身边,永远不离开。他们要恢复如初,不、要比从前还要好。 两个彼此相爱的人不应当互相伤害。重新开始,真是个好词汇。 第18章獠牙 酒会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柳则生饮掉杯中剩余的红酒,望着不远处的华袅。她今天穿的是高级定制的轻莓果混粉色的长裙,上面点缀了条条的钻链,华美万端。 她眉眼艳丽,着实很配这种繁复的衣裙。察觉到他的视线,她同对面聊天的女士轻笑着道了个别,端着酒杯朝他走来。 她拾级而上,摇曳生姿,如同一姝生长在暗夜间的花朵。她款款来到他的身边,同他接了个浅浅的吻。柳则生痴迷在她醉人甜美的香味里,几乎想不起来她之前桀骜反抗他时的模样了。 然而他一闭上眼睛,之前的往事便历历回现眼前。 如果只能养一只鸟的话,那自然要养一只最喜欢的。柳则生从小便被灌输这样的教育。大哥体弱多病,身为家族的继承人,他自幼便要学会何为杀伐果断,何为当舍当求。 他一直做得很好。在他的辅助下,柳家势力不断扩大,声名亦威震黑白两道。他本以为他一生都要游离在生死与鲜血的边缘,掌控其中,厮混其中。 爱情却让他尝到了别样的甜蜜,叫他这样的人也学会了幻想未来。她家世清白,和他完全不同。他处心积虑,费尽心机终于和喜欢的女人订了婚。当象征订婚的戒指穿过他的手指上时,他暗中发誓,就算舍弃一切,也一定要护好她。 他一向说一不二,言出必果。可是女人真的是种很奇怪的生物,她们和爱情一样,瞬息万变,千奇百怪。 明明答应了永远和他在一起,中途却突然说要放弃他。 在战场上被通知分手的柳则生面上很平静,心里却好像打翻了所有的东西又混合在一起,最终挤到一个透明的血管里。他用尽全力才能控制住用枪的手不发抖。 为什么? 为什么要从他身边离开?如果仅仅是因为害怕的话,她是在质疑他所谓保护她的能力吗?可是他不是平安地带她回来了吗?她明明许了诺要和他永远在一起,如果因为一点小插曲就要逃离的话,那他究竟算什么? 无法做出的承诺,为什么要随随便便许下?一直以来都顺风顺水,从未尝过失败滋味的柳则生想不通爱人要离开他的原因。他唯一清楚的是,他认定的事情,不管别人意愿与否,他也会照常实行。 为了留住华袅,他用了点手段。他得逞了,虽然她越来越恨他。 然而没有关系,她在他身边就好了。而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她的爱好像也随之转变了——本来只想强行留她在身边,可是后来发现她反抗他的时候凌乱破碎的神情对他而言简直如同毒药,让他沉迷其中,欲罢不能。 看她每次都在泪水盈盈中被他赋予身体上的狂热快感,内心都洋溢着无法言说的满足。那是一种身体和灵魂都要融化在一起的感觉,麻痹却又清醒无比的、足以让人为之疯狂的快感。 可是无论如何交合,内心的空虚无法填满。想要她的爱,想要她的温柔,此等想法不可遏制地诞生了。是以当她一回头,柳则生明知可能是圈套还是义无反顾地陷了进去。 她甚至不需要幼稚的谄媚,只是不离开他就够了。 有时她看着他的眼神很陌生,让他和过去完全联想不到一起。可是她的话语多么诱人,像蜜一样甘甜。让他自甘沉沦,献上一切,只求她永远停留。 第19章更衣室(h) 酒会进行到一半,华袅拉着柳则生去了更衣室。 柳则生坐在椅子里,华袅骑在他身上,左手提起一件裙子问他到底哪件比较好看。 房门紧锁,她的眼眸中蕴藏着诱惑的笑意,柳则生手摸到她的脊背上,轻车熟路解着她侧边的拉链:“都可以,我帮你换上看看效果。” 华袅俯身贴到他胸膛上,手从他的腹肌一路下滑,隔着裤子攥住昂然的巨物。裸粉色的指甲轻轻扣挖着质地高级灰蓝色裤子面料。 “只换衣服,就够了吗?” 她的手指生得很美,细嫩柔白,好若削葱根。或者说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美。这样一双优美的手在他下体出抚弄,柳则生只感觉浑身浴火都往小腹处涌去。 他欲捉住她的手,柔若无骨的手反而提前握住了他。 他说:“做点别的,也不是不可以。” 华袅用指甲刮蹭着他的掌心,轻笑着道:“我晓得,我会尽量小点声的……” 他的手穿过她的长发拢住她的细颈,两人缠缠绵绵地吻了起来。四唇相接,如胶似漆,不可相离。手上动作却丝毫不停,不多时华袅上身已然接近赤裸。她解开柳则生的裤链,稍一抬腰便把他的巨物完全吞了下去。 柳则生吻着她的脖子,手摸到两人结合的地方,托着她的屁股顺着她的动作上下起伏起来。 “好多水啊……袅袅。” 华袅喜欢他深陷情事时略微性感暗哑的声音,尤其每次唤她的名字时的不自知的深情都让她陷入一种他深爱着她的错觉,侵蚀着她的心智。 “啊…好大好涨啊……好喜欢……唔嗯嗯……”她勾住他的脖子媚语连连,“都是因为你…是你把人家变成这样的……在客厅就一直很想被你侵犯了……” “一直在背后注视着人家,害得我在和人聊天的时候小穴就已经流出爱液了呢……” 柳则生揉抓着她挺拔柔软的奶子,肉棒被她直白的话语挑逗得硬得不行。他眼神幽暗地在她身上吸吮出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红印。 “不要吸那里了……啊、好舒服啊……会被人看出来的……”华袅上下摆动着臀部,嘴上明明是在拒绝,双手却抱紧了他的身体。 掩耳盗铃式的掩盖行为让柳则生唇角勾起:“那就披件衣服,或者佯装身体不适提前离开。”他舔吸着她殷红挺立的乳头,漆黑的眼珠荡漾着媚人的柔波。他接着说道:“放心,别人就算看出来也不敢说什么的,还是说我的袅袅——害羞了?” 乳尖带动整具身体酥麻的快感,蜜穴里分泌出更多的粘液。他身下的动作越发肆无忌惮,顺着黏滑的液体抽插,直直顶入子宫口的位置。小穴与双胸上的双重怡悦刺激着头脑的神经。 爱液顺着白皙的腿部往下蜿蜒,流到男人的西裤上。她送上奶子到他的嘴边,一边被他含弄得娇喘呻吟起来,一边狰狞的肉棒持续进犯泥泞的阴阜。 他双手扶住她的腰肢,用几乎能掐断她腰部的力气控制着她上下套索着自己的阳具,粗长的肉径狠狠贯穿着女人的淫穴,舒爽得她双眼前金光迷蒙。 “啊、啊则生……太、太快了……受不了了……”她顾不上之前尽量不要被人发现的约定,泛着眼泪求着饶。 柳则生亦是难耐地吻着她的眼角:“啊、啊!我要射进去了,全部射给你好吗?” “啊、啊…好……全部……射进来……” 抛下满堂宾客,和情人在更衣室里激情欢爱,较之平常更有一层禁忌的快感。柳则生掐着她酥软的腰肢重重顶到她花穴的最深处,咕嘟咕嘟地射出浓浊的精液。 第20章无法逃离的爱人(完) 就这样,夏去秋来,又过了半年光景。 华袅一直努力扮演着他眼中的完美爱人,他亦陪她去拜访了家中长辈,获得了一致的认可。在柳则生的坚持和承诺之下,华袅辞去在公司的职务,一心留在他身边。 父亲虽然略有微词,但看柳则生态度恭顺,也不再说什么。一切似乎都在平静安稳地进行着。只有华袅清楚,她已经无法再忍受再和他虚与委蛇。 假戏真做得太久,她怕最终连自己的意志她都记不清了。不过,布局布了半年,也到了该收网的时候。 柳则生已不再约束她,只还是不许华袅离开他身边。即使如此,华袅也搞到了一份秘密的药。这种药不致命,却能让人很快陷入麻醉昏睡的状态。 不过即使如此,也已足够。 她要离开他,远走高飞,携着全家人躲到他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她不想要再讨好任何人,也不想要再对他虚情假意。 他四处监控着她,要弄到这份东西并不容易,不过幸好她还是成功了。华袅把药剂融在了酒杯里,亲口喂他喝下。看着柳则生尽数咽下她送上的酒,华袅情不自禁露出了这半年来唯一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 柳则生倒在了床铺上,她为他盖好被子,伪装出他在安睡。而后拿取了他的钥匙,快步走到地下车库。 一路上遇见了很多他的下人,华袅都如常地应对了过去。多亏这半年她表现很好,柳则生对她放松了警惕,所以她才能逃得这么顺利。 她早已事先在心里盘算好了遇见每一个人的说辞,终于来到了车库里她挑选的车前面。那是一辆黑色的跑车。她不喜欢黑色。但在夜晚里,黑色是最好的掩盖。 华袅几乎是奔跑到车子的面前,太过兴奋,眼前几乎出现晕影。她这才发现自己拿着钥匙的手都在颤栗,人都险些站立不住。 这时,从背后传来一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袅袅,你要去哪?” 这个声音的主人每天和她同床共枕。华袅一瞬间背后全是冷汗,她僵硬地转过头去,便看见柳则生自然而然地牵起了她的手,顺走了她手中的钥匙。 怎么会是他?他怎么会在这里……想不明白……大脑一片空白,连语言的能力都丧失了。 柳则生笑着看向她,然而眼神中全无笑意。他熟练地给华袅铐上手铐,把她摔在车上,高大的声影压了过来。 “为什么一次次地想从我手里逃开?你不是说你很爱我吗?” 他吻着她冰凉的唇,撕烂她脆弱的裙子扯开她的长腿直接挤了进去。 好生气,好生气。 胸腔里气得要爆炸掉了,事到如今,只有用凌辱的手段才能纾解他的怒火。没有任何前戏的进入略微生涩,然而女穴已经自动分泌出蜜汁。进出的时候都会带出一片淫水出来。 “我说了,不要离开我,你不是答应了吗?” 为什么要一直这样骗他?为什么一直想着离开?为什么为什么?无法实现的承诺为什么总是轻而易举地许下呢? 他一边吻掉她眼角的泪水,嘴上说着不要哭,身下粗重的动作却每一下都能爽到她眼泪泛滥。柳则生抱紧了她柔软的身体,力气之大仿佛两人自此合二为一,再也无法分离。 他从很早就知道她在同他做戏了,不是吗? 她演技拙劣,转变又那般生硬。他怎么会不知道呢?但是她的吻甜美无比,吐露出的每一个谎言都让他心花怒放。 如果她永远骗他就好了,他就可以永远装作不知情。 她喂他的酒掺了东西,他第一口就品尝出来了不对劲。她望着他笑得和熙,连毒酒都变成了美味的果水。他愿意为她付出一切,前提是她得留在他身边。 可是她不爱他,于是连这么微薄的需求她都不愿意施舍。他在她面前装睡,听她翻动他桌面的声音。 如果她肯回头的话,他就原谅她所有的背叛。阖上眼睛的柳则生在心里如是祈祷,但是她始终没有。 逃离失败,连自由都完全失去,想象都再也想象不出来。再记不清天空的颜色,眼前只有锁链与白色的墙壁。华袅陷入了永远也无法逃离的境地。无论如何哀求,都无法再撼动主宰她的那个人。 她俨然已经成为被圈养成功剪掉翅膀的鸟儿一样,每日每夜只能期待舍主的喂养才能存活。 不是没有过绝望,然而一次次的绝望之后,竟只剩下了甜蜜的喘息。华袅想,她也疯了。 日复一日的在不见天日的暗室里,舍弃了无助悲哀的怨念,只会同男人索求的自己,不是早已经不正常了吗? 感受着身上男人的热度,华袅恍恍惚惚地想着。花穴紧紧吸附着插进来的肉棒,裸露的奶子晃动得快要融化了。 她迎接着他的缠吻,眼角情不自己泛出泪水:“啊、嗯……好喜欢……今天的你,也好喜欢……” “我也……最喜欢你了。” 柳则生吸吮着她的唇舌,发出的声音是不同于平日的奇怪,似乎在有意压抑着嗓音里的颤抖。 一滴湿热的水淌过她的脸颊,最终落入她乌黑的发中。 那种奇异的触感,就好像是眼泪一样。 《无法逃离の爱人》——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