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H】当众强暴双性师尊后》 001师尊被俘啦 两个魔修将人放在程久脚下时,他并没能认出这是他的师尊。 那人被粗暴地扔到地上,不堪重负地吐了一口血,接着就气息奄奄地倒了下去。 程久没在意,淡淡地看了一眼,心想,不知魔君要怎样考验他。 程久是个卧底。 他来魔道已有整整十年。这十年里他殚精竭虑,不择手段,忍下了诸多常人所不能忍的折磨,总算是叫他走到了这一步。 半年前,在和仙道的交锋中,魔宫不幸折损了一名圣子,要重新选拔一位替补上去。 而程久,就是最有希望成为那名新圣子的人。 圣子是魔宫真正的核心,地位仅次于一手遮天的魔君。更重要的是,只有成为圣子,程久才能接触到那个魔道最不为人知的秘密。 而那,正是他的使命。 他击败了所有的竞争者,在今天迎来了最后一道考验。 想必,他脚边的这个男人,就是他今天考验的内容了。 程久垂下眼睛,余光里能瞥到那男人狼狈的侧脸。 不用魔君说,单从那散溢的微弱却纯净的灵气,他便知道这应该是哪个仙道同仁。 一会儿要辛苦这位同仁了,他漠然地想,心里一片平静。 这十年的深渊生涯过去,一个人的惨状已无法在他心头激起什么同情的涟漪了。 然后他就听到魔君含笑说:“我听闻仙道最是尊师重道,你既为我魔道中人,便应当反其道而行之。” 程久一时间没有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他看了魔君一眼。 魔君心情似乎很不错,大笑着解释道: “哦,忘了说了。”他轻慢地在那男人身上踢了一脚,把那男人踢得翻过身来,“这位,便是玉霄宫的那位大名鼎鼎的霜迟仙君,也就是你的师尊。” “十九认不出来么?” 十九是程久在魔宫的代号。 程久脑子里嗡地一响,冰封多年的心突然就裂开了一条缝。 他难以置信地低眼看他脚边那个虚弱的男人。明明是从未见过的,陌生的脸,怎么可能是他的师尊? 侍立在魔君身边的十一适时道:“十九想必不知道,这些道貌岸然之徒自诩名门正派,实则比我们这些邪魔外道还要狡诈。你这个师尊,也不知藏着什么不能见人的秘密,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这次为了给十九你一个惊喜,咱们可是费了不少功夫。” 程久冷静下来,道:“请君上示下。” 他已有些相信,这是他的师尊。毕竟,魔君没道理骗他。 他面上不动声色,眼角余光已把男人打量了一遍,暗想,那魔君这是要他弑师? 但紧接着,他就发现了异样。他的师尊仅着一身带着血污的中衣,一滩烂泥般倒在地上,雪白的衣裳上是大团大团的血迹,分明是失血过多的样子,脸色却反常的潮红,呼吸紊乱而急促——赫然是被下了情毒! 程久瞬间明白了魔君的意思:他竟然是要他去侮辱他的师尊! 他的心里一下子掀起了滔天巨浪,多年来第一次,冷硬如铁的心产生了破绽。 其实这么多年里,他也做了不少恶事。一颗心早已麻木,便是现在魔君指着一个才出生的婴儿让他杀,他也未必下不了手。为了那个目标,他情愿将自己变成一个恶鬼,没什么坏事是他做不了的。 ——但是,这里面绝对不包括对师尊不敬。 师尊不仅仅是传道授业解惑的恩师,更是他在黑暗中踽踽独行的一盏明灯,是他变成恶鬼后的底线。 程久敬他爱他,视他如父如兄。 这十年里,他遇到了数不胜数的困境,但只要想到千里之外的玉华宫,还有师尊在等着他的好消息,还有师尊与他共守同一个秘密,他就瞬间有了坚持下去的动力。 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师尊已为了他的选择,付出了那么多,他又岂能辜负师尊的期望? 他的身边净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常年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程久时常会觉得自己也要被吞噬了,也只有在想到师尊的时候,心里才会升起些许温情和孺慕。只有在想到师尊的时候,他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人,而不是麻木不仁的鬼。 他知道这就是魔君对他的最后考验,只要过了这一关,他就能更进一步。多年谋划的目标近在咫尺,理智告诉他,他不该犹豫,不该让多年心血白费。但是…… ——那可是师尊。 他可以对不起天下人,但怎么,怎么能对师尊不敬?! 倘若他今天真的这么做了,突破了自己的底线,那他作为人的最后一点光明也将被吞噬干净。 ——他不能,不能这么做。 程久暗暗握紧了拳头,顷刻之间便下定了决心,即便是多年心血毁于一旦,即便会引起魔君的怀疑,即便今天会死在这里,他也绝对,绝对不能玷污自己的师尊。 但紧接着,他又听到魔君笑着说:“要抓到这么一个灵力纯粹的仙修可不容易,本座听说,你先前是他的弟子,这才把他赏给你。你若不感兴趣,便把他拿去魔池孕育魔种吧。” 程久瞬间如坠冰窟。 魔种,便是魔道赖以逞凶的杀器。 仙道苦魔种久矣,却一直不知道,魔种究竟为何物。而他来魔道卧底,为的便是探听此事。 这十年里,程久虽然不知道魔种究竟是什么,但却知道魔种是怎么来的。 那些魔修,把仙道女修活捉至此,饮完魔池中的水,便会强行与女修交媾,通常是几个甚至十几个人一起,过程会持续大半个月。大半个月后,那些女修基本已是活死人,魔修们便会将之绑起来,再过一个月,女修便会“产下魔种”,而后生机耗尽而死。 程久曾经见过那些魔种,分明是一颗颗虫卵,如蛙卵一般黏糊糊的一滩,令人见之反胃。 所以,魔君的意思是,如果他拒绝,他的师尊就要遭到这样,这样惨无人道的对待?!! 那他怎么能把师尊交出去? 程久连指尖都在发冷,但好在他脸上一直摆不出表情,便是心里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也没露出什么破绽。 他能感到魔君的视线在他脸上扫荡,他知道自己必须好好表现。 于是他面无表情地说:“君上这是为难属下。” ——首先,要把师尊摘出去。不能让魔君以为,他对师尊还有感情。 魔君:“哦?” “属下不喜欢男人。”程久道,“但倘若属下拒绝,这圣子的位子,是不是就与属下无缘了?” “那是自然。” 程久便一派漠然地说:“既然如此,君上之令,属下自无不从。” 魔君又哈哈大笑了起来:“好!不愧是我魔道中人。既然如此,十一。” “属下在。” 魔君恶意道:“还不快打开破界镜,让玉霄宫那群伪君子好生看看,他们的霜迟仙君是如何被他抛弃的弟子奸淫的。” 002当众强上了师尊 破界镜,是仙道的传讯法器,持镜之人,即便相隔万里,也能看到对方的情形。 这面破界镜,无疑是来自于霜迟的。 不一会儿,魔宫和玉霄宫连通,魔君大笑着说清了自己的来意,并将镜子对准了一趴一站的师徒二人,吩咐道: “十九,还愣着干什么。” 程久扫了那镜子一眼,心口一滞,霎时整个人都被由内而外的寒意冻住了。 那里,有玉霄宫的掌门,有他的师叔师伯,甚至,甚至还有和他同辈的几个师兄! 而他,就要当着这么多熟人的面,强暴他重伤的师尊。 玉霄宫的众人也认出他来,一阵哗然,紧跟着就有一个师兄道: “你……你是程久?程久,你不要做傻事。” “什么,真的是他?” “就算霜迟师叔对你再不好,他毕竟也是你的师尊啊!” 各种声音纷至沓来,大约十来双眼睛都在惊恐地盯着他。 程久就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与劝阻下,面无表情地单膝跪下,将手伸进了师尊的衣裳里。 染血的白衣被拨开,男人漂亮结实的胸膛露了出来。 因为中了情毒的缘故,那肌肤热得不可思议,上面密布着交错的鞭痕,一条甚至刚好从乳首贯穿而过,把那原本小巧的肉粒都打肿了,高高挺起,深红如熟透的樱桃,上面还有凝结的血痂。 程久把手覆上去,茫然地停了一下。他知道魔君还在看着他的表现,于是他不得不又在那受伤的乳头上淫猥地拧了一下。 霜迟不知是疼还是怎么,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沙哑的呻吟,那可怜的小东西也在程久的掌心下瑟缩了一下。 ……肿大的乳头捏在手里是热而弹软的,程久强忍着心头的惊惶,把它夹在指间揉捏,又按进乳晕里。 这一幕被镜子照得清清楚楚,玉霄宫众人瞬间目眦欲裂,一人暴怒道: “竖子敢尔!!” 那声音在程久耳边炸响,他过了一会儿方才迟钝地认出,这似乎是他一个暴脾气的师伯。 “程久!你要是真做出这种欺师灭祖的事,玉霄宫绝对不会放过你!” ……是哪个师兄吧? 程久低着头,一言不发,只麻木地在师尊身上抚摸。苍白的手指在霜迟蜜色的,泛着潮红的胸膛上流连,划过上面每一道血迹斑斑的鞭痕,到没有一丝赘肉的紧实的腰腹。 他的脑子几乎是浑噩的。 他当然不是未经人事的男人,必要的时候,他也不介意当着别人的面行房。可是当他要奸污的对象成了他的师尊,那所有的经验便一瞬间失了效。 他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不知道要先进行哪一步,他简直比世界上所有第一次行房事的小男孩还要紧张,恐惧。 他的心头压了一块沉甸甸的巨石,动作也不由得稍微慢了一些。 魔君欣赏了一下玉霄宫无能狂怒的模样,催促道:“十九,还不快点?没看你师叔师伯们都等着看吗?” 程久咽下一口血,古井无波地说:“是,君上。” 他覆到昏迷的霜迟身上,手掌持续往下,从师尊的裤腰里挤进去。 男人的裆部比胸膛还要热,程久摸到了他的阴茎,已经硬了很久了,顶端不断吐出清液,把底下的耻毛都打湿了。 握住别的男人的阴茎的感觉相当奇怪,这个男人还是他的师尊,就更让他觉得压力沉重;而想到他那高高在上的师尊,此刻竟被他如此冒犯也无力反抗,一股莫可名状的悲恸就袭上心头。 他定了定神,圈住那硬热的性器,抚慰了起来。 魔君看了他一眼,哼笑道:“十九倒是体贴。” 玉霄宫的众人可不觉得程久体贴,他们已彻底失了平日里的道骨仙风,瞪着程久,恨得眼睛都要滴血。 而程久对这一切都充耳不闻。 霜迟被下了情毒,又被放置了好一阵,没一会儿就泄了他满手。程久定了定神,但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手仍是不可抑制地抖了起来。 幸好,他的手在霜迟的裤裆里,魔君看不到。 他不敢看师尊的脸,也不敢亲师尊的身体,抖着手往下探。 在他的预估里,他会摸到师尊的那个地方。 然而,颤抖的指尖才离开疲软的阴茎,就猝不及防地陷入了一片温热里。 那种感觉…… 程久一愣,又摸了两下。 是温热的,柔软的,光滑细嫩如上好的丝绸,中间有一条隐秘的肉缝,微微有点湿热。 这绝对不是男人后穴的形状。 程久抿着唇,又小心翼翼地探索了片刻。 指尖顶开那柔嫩的两瓣软肉,陷进了肉缝里,里面已经湿得不成样子。 他还摸到了一粒小小的凸起。 他下意识地屈指刮了一下,霜迟的身体一弹,又呻吟了一声。 程久的头皮猛地一炸。 他突然明白了那是什么。 那,那竟然是一朵女人才会有的雌穴! 那里那么柔嫩,那么小,似乎都没长成形,连阴部的耻毛都长不到那里,是和男人成熟俊美长相截然不同的娇小,像一朵怯怯的花。 那一瞬间程久仿佛明白了为什么霜迟会鲜少以真面目见人。 他僵住了。 那是他师尊藏得最深的秘密,刚刚却被他用手指亵玩了。 程久震惊得无以复加,紧跟着就想抽出手指,但他的手才动,被他压着的男人就沙哑地“嗯”了一声,结实的长腿艰难地并拢,把他的手夹在了腿间。 那个柔弱的器官也像活过来了一样,绵软的嫩肉绞住了他的手指,被他刺激得鼓胀起来的肉粒蹭着他的指腹。 热乎乎的淫水,把他的手也变得湿乎乎的。 这意料之外的变故打得程久措手不及,他眼眸微睁,旋即惊魂未定地想,还好,还好他没有直接脱师尊的裤子。 他没有让师尊最深的秘密曝光在众人的眼中。 他用力一咬舌尖,逼迫自己清醒过来,转瞬间就做了决定——他不能让别人看到。 魔君还在看着,他无法拖延下去。他感到自己的背上有火在灼伤。他把手从师尊的裤裆里抽出来,转而去撸自己的性器。 他冰凉的手已经被霜迟滚烫湿热的肉花浸得温暖,手掌里全是从师尊下体蹭到的淫水。握住自己的性器的那一刻,他才反应过来,心里一阵怪异,阴茎诚实地为那微妙的刺激起了反应。 这反应让他心里自厌不已。 他来不及多想,在玉霄宫众人的瞪视和劝阻中,状似不耐烦地扯下了霜迟的裤腰。为了避免任何人看到霜迟的秘密,他不得不在第一时间就将身体覆了过去。 两人的下体瞬间毫无隔阂地相帖。 玉霄宫的人已经说不出话来,掌门看着他,眼神里透出绝望的哀求;魔君同样也不说话了,笑看着他们,像看一场有趣的戏。 程久艰难地抬起了霜迟的腿。 他确认过师尊的情况。男人的后穴如果不经过开拓,必然会受伤;可师尊的那里已经足够湿润。 师尊已经伤重成这样了,他不敢想象,如果他让他伤上加伤,对方还能不能活下来。 他低着头,将硬热的性器慢慢地送进了师尊湿漉漉的小穴里。 003娇嫩的软穴已经被操肿了 勃起的性器强硬地顶开娇嫩的花唇,直抵紧闭的穴口,还在往里挤。 那娇口从未承过欢,虽然一直在淌着温热的春水,还是本能地抗拒着入侵。一直昏迷的男人仿佛也感受到了未知的危险,微弱地挣扎了一下,屁股挪动,湿软的花穴也收缩了起来。 他的本意约莫是躲避即将到来的奸淫,然而他意识昏沉,气力也无,这一番挣扎非但毫无作用,反倒叫那软嫩的唇肉吃力地包住了硕大的性器,娇口一张一合,就像……就像是一张小嘴在讨好地啜吸着敏感的龟头一样。 猝不及防的快感过电般窜上脊背,程久微微睁大了眼睛,心头一刺,随即按紧了师尊腿根,不顾师尊的挣扎,咬牙挺身一刺,粗长的肉刃瞬间顶开了努力闭合的娇穴,重重地操了进去。 “……!!”男人骤然仰起了脖子,发出无声的哀叫。那劲瘦的蜂腰紧紧地绷住了,结实却无力的大腿一下一下地蹬着,试图把入侵者赶出去。 那张潮红的,英俊的脸庞一下子失去了血色,落魄的仙君此刻被他的徒弟用性器钉死在地上,他粗喘着,胸膛急遽起伏,脸上是显而易见的痛苦,被粗暴进入的软穴一阵阵地痉挛,却只能给入侵者带来快感。 一行情泪从仙君眼角滑下。 玉霄宫众人已不忍再看,连忙断了破界镜。魔君满意地欣赏着霜迟的痛苦,提点道:“十九,对这伪君子,你就不该怜惜。” “是,君上。” 程久麻木地回答,便用双手紧扣住师尊的腿根,强制想要蜷缩起来的人把身体打开,性器抽出,又狠狠地顶进去。 那处没有得到充分的开拓,肉棒操进去时肉与肉摩擦的感觉便分外明显。尽管程久不愿意,可仍然感受到了被软肉紧紧裹缠时的快感。他几乎想掐死自己,可他不能。 他只能在魔君的注视下,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操弄着自己的师尊。为了抵抗快感的侵袭,他的十指越发用力,指骨发白,几乎要陷进那滚热丰腴的大腿软肉里。 最初的滞涩过后,性器的进出就渐渐变得顺滑了起来。程久闻到了清晰的血腥味,他把他的师尊操出血了。 他对自己的恨意达到了新的巅峰,然而因为性器在高热湿润的软穴里顶弄摩擦的快感却也更上一层楼,且越是努力压制,便越是分明。 程久简直恨不能杀了自己。 男人受罪的,饱含痛苦的喘息还在他耳边响起,他怎么能…… 他头都抬不起来,险些被这罪恶的快感压垮,额上析出细密的冷汗。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先把师尊杀了再自杀,也好过此刻这非人的折磨。 这一场以折辱为目的的性爱结束时,霜迟已经被干得喘息都微弱了,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双腿大张,毫无抵抗地承受着徒弟的操弄,只在最后程久抵着穴心射精时,那具强健的肉体才又不堪忍受般抽搐了一下。 程久小心翼翼地抽出性器。那娇嫩的软穴已经被操肿了,娇小的,稚嫩的花唇被蹂躏成了熟妇般的红,高高肿起,穴口更是惨不忍睹,精液和血丝混在一起。 程久不敢多看,怕再看一眼,他就要压抑不住满腔的愧悔和对魔君的杀意。 这一出戏显然叫魔君十分满意,他不仅封了程久做圣子,还对程久说,可以满足他一个条件。 程久便说:“请君上将此人赐予属下。” 魔君十分得意:“看来十九对本尊的这份礼物是很满意了,罢了,一个无用之人,送你便是。不过,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 他看一眼霜迟,男人的睫毛微微颤动,是将要醒转的征兆。 他恶意地问:“自己的师尊,干起来是不是特别爽啊?” 004白浊的浓精缓缓地流出小穴 “……” 魔君眯眼:“嗯?” “……”程久握紧了拳头,澎湃的杀意在心口翻涌,几乎要压抑不住。他不得不反复提醒自己,师尊还在这里。 他木然道:“也就那样吧,没尝出什么差别。” “那你可要好好尝尝。”魔君戏谑说完,大笑着消失了。 十一等人随之离去。 程久僵在原地,成了一尊冷硬的雕像,许久,许久没有动一下。 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么强烈的情绪波动了,他怕自己一松懈,就会克制不住,以致前功尽弃。 他的师尊还在他身后,等着他去保护,他不能…… 对了,师尊。 那充斥了他整个大脑的杀意霎时淡去,他猛地清醒过来,扭头一看,他的师尊衣衫不整地躺在地上,嘴角淌着血迹,脸上褪去了情欲激起的潮红,显出灰败的底色,他紧闭着眼,胸膛几乎没了起伏。 程久一瞬间如同被一柄大锤重重地砸在太阳穴上,脑子嗡地一响,腿一软,跪倒在地。 膝行至霜迟身边,抖着手去探男人的鼻息……还好,还有气。 大殿是魔君的地盘,并不安全。他忙囫囵抱起奄奄一息的师尊,回了自己的住处。 魔道中人大多好享乐,重物欲。程久入乡随俗,住处亦极为奢华,满目皆是珍奇异宝,床帐之内是锦绣堆裘。程久从前不觉得怎么,此刻却头一遭庆幸,否则,他岂非要让师尊继续受罪? 他堕入魔道多年,身体里流转的早就是精纯得不能再精纯的魔气,自是无法为霜迟输入灵气助他复原。幸好,他之前曾为魔道立下“汗马功劳”,虽处魔地,手里的仙道之物却是不缺。不多时,他就找到了一片顶珍稀的灵参给霜迟含住。 如此过了片刻,霜迟的气息总算强劲了一点。程久松了一口气,紧跟着,却有另一种紧迫感涌上心头, 他命人抬了热水过来,他要趁霜迟没醒的时候,把他这一身的性痕擦洗掉。 簇新的锦帕浸了热水,程久掰开男人的双腿,小心翼翼地擦拭着那腿间的狼藉痕迹。 他祈祷师尊一直昏睡下去,但事与愿违,不多时,男人就突然绷紧了腿,周身灵气震荡。他伤重至此,勉强运气,气息顿时紊乱了下去。 程久忙道:“师尊!” 那凛冽的灵气忽然就僵住了。 良久,男人把目光凝在他脸上,嘴唇动了动:“……小久?” 他闭了闭眼睛,颓然地收了灵气:“是了,那时便是你。” 那沙哑嗓音里掩饰不住的疲惫让程久听得心里一慌,讷讷道:“师尊……” “没事。”霜迟低声道,“为师明白。” 程久几乎不敢看他的眼睛:“师尊,您的身体需要擦洗一下……” “……”霜迟显然是不愿让徒弟给自己擦那里的,但他方才提气已是极为勉强,此刻遭到反噬,简直一根手指都动不得。 他抿紧了唇,撇过头:“你擦吧。” 仙君一双修长结实的蜜色长腿敞开了,露出了底下凄惨又艳情的穴。那里简直是一点也经不得碰,尽管程久的动作已经轻到了极点,依然引发了一阵刺痛。 被操成熟红的肉唇颤抖着收缩了一下,紧接着,就有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 是程久之前射在里头的精液。 那液体流淌的感觉实在是难堪极了,霜迟立刻僵住了。 程久也僵住了。 他看着白浊的浓精缓缓地流出小穴,又淌进臀缝,心里既愧又悔的同时,脑海里不可避免地回忆起自己插进这软穴时的感受。 紧致的,湿热的…… 紧跟着,更加浓烈的罪恶感就袭上心头。 这可是师尊! 霜迟难堪地合拢了腿,程久亦是语气艰涩:“弟子可能,需要先为师尊把东西引出来。” 霜迟胸膛起伏两下:“……你弄吧。” 大约是察觉到程久的强烈自责,他出言安慰道:“不必自责,为师不怪你。” “……弟子得罪了。” 这一回,霜迟的腿被分得更开了。 为了方便行事,程久在他腰下垫了个枕头。凶名在外的仙君就这样被迫把自己畸形的下体暴露在了徒弟的眼中。 他将一条胳膊压在眼皮上,却反而能更清晰地感受程久的动作, 那有些冰凉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撑开红肿嘟起的肉唇,带来了丝丝缕缕的刺痛;紧接着,一根手指插进穴口,在里面抠挖搅动,把里头含着的浓精引出去。 软穴方才才吞吃过更大的东西,容纳一根手指自然是不在话下。反而是这种轻柔的触碰,引发了某种难堪的渴望。 霜迟呼吸微微急促了起来。 明明被粗暴破身的痛楚还没消除,可那不长教训的软穴却已违背主人意志地,饥渴地翕动起来。 想要更粗的东西插进来…… 想要被填满,被贯穿,被疯狂地顶弄…… 他下颌角紧绷,突然抓住了程久的手,闷声道:“够了。” 声音是沙哑的,仿佛透着微妙的隐忍。 程久一怔:“师尊?” “不必再弄了。”霜迟道,“随他吧,给我一身衣服。” 程久亦觉得那湿热的内里似乎变得更湿了,但他自然不会忤逆霜迟,什么也没说,默默把手指抽出来。 没了手指堵着,浓精混合着淫水立刻涌出,霎时便将霜迟身下的被褥打湿。 这景象淫靡得不可思议,兼有一股催情的气味弥散开来,程久瞳孔微颤,忽地扑通跪下:“弟子该死!” ——他,他明知这恐怕是师尊一生中最难堪的时刻,竟然还起了反应! 005一声又一声压抑的喘息 霜迟微微怔住:“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程久仍直挺挺地跪着,心头翻涌的愧悔和自责几乎要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艰难道:“弟子无能,冒犯了师尊,请师尊责罚。” 霜迟皱起眉,语气流露出些许不悦:“起来,为师不想说第三遍。” 他常年身居高位,又是饱经杀伐之人,尽管目下手无缚鸡之力,沉下脸时仍是让人心头震颤,不自觉地就想服从于他。 对于程久而言,尤其有威慑力。 他无法反抗师尊的命令,更不愿让师尊不高兴,只好又站了起来,身体仍紧绷着,黑密的眼睫低垂,一副没脸看人的样子。 他生就一副好皮囊,月眉星眼,下巴尖尖,是一种带着点女孩子气的,乖巧的俊秀;魔界常年不见天日,使得他的皮肤总有种气血不足的苍白。修道者容颜不改,他在霜迟面前又刻意收敛了一身在尸山骨海中凝出来的煞气与阴沉,落在霜迟眼中,恍然仍是那个生怕自己会抛下他的可怜徒弟。 “你……” 程久抬眼看他:“师尊。” 那一眼竟颇有些怯怯的意味。 霜迟恍惚了一瞬,放缓了语气,“你怕什么,落得如此境地,一来是为师技不如人,二来是魔道手段卑鄙,再如何,也怨不得你。” “无论如何,落到你手中,已是不幸中的大幸,不许再自责了,明白吗?” “是。”程久喉咙干涩,“弟子遵命。” “我……”霜迟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嘴,却又忽然脸色微变,改口道,“为师乏了,想休息片刻。” 程久也不敢再提擦身的事,收拾了一下,把干净的衣物给他,便退下了。 霜迟伤重,此地乃是魔界,他待在这里,只会一天比一天虚弱。程久自然不能坐视不理,过了约莫两个时辰,便想法子弄了一份灵食送过去。 到了门口,他本想敲门唤醒师尊,不料却听到了一些……微妙的动静。 像是一声又一声压抑的喘息,潮湿的,急促的,偶尔夹杂着一两声忍不住的呻吟,饱含着情欲,又像是极为痛苦。 程久身形一僵,眼见着那喘息中的痛苦之意越来越强,终究是对师尊的担忧占了上风,在门上叩了三下:“师尊?” 他踌躇一下:“师尊可需要弟子为您做些什么?” 他说罢,又等了片刻,卧房里却始终不见回应,唯有男人沙哑的,沉闷的喘息,还在不停地响起。 程久心里一沉。 顾不得许多,他直接推门而入。 昏惑暗沉的室内,裀褥重陈的床榻上,横卧着一具蜜色的肉体。 他的师尊神志不清地躺在那儿,剑眉紧蹙,脸庞潮红,换上不久的衣服已经被他自己扒了一半,露出大半浅蜜色的胸膛,大量析出的汗液给他镀了一层湿淋淋的水光,胸前交错的鞭痕,红肿的乳头都清晰地映入了程久的眼帘中。 他抬起一条手臂死死地捂住了嘴,想必是所有的意志力都用来压制出口的呻吟了,以至于程久走到了他跟前,他竟然都没发现;两条修长结实的腿大开着,露出腿间挺立的性器和下方的阴户,而他另一只手则颤巍巍地探向身下,一会儿抓住阴茎抚弄,一会儿又摸到下面的雌穴,一下一下地揉。 那动作生涩极了,显然这不得要领的抚慰并不能给他带去什么快感,所以他喘息里的痛苦之意才会这么浓,阴茎已胀得发紫,铃眼中不断吐露出黏液。 这一幕实在是和程久记忆中那个刻板寡言的师尊形象相去甚远,他一瞬间都看愣了,旋即,微微睁大了眼睛。 魔界多的是没有廉耻心的人,再淫秽的情景他也见过,可从来没有哪一次,能比眼前这一幕更让他震撼。 程久几乎有一瞬间的眩晕,紧跟着,听到了一声破碎的,痛苦的闷哼,蓦地心里一紧,快步走到床头坐下,轻轻摇晃霜迟: “师尊。” 006指尖探入花缝中 过了好一会儿,霜迟才后知后觉地半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早没了清醒时的锐利,被情欲逼得通红,目光涣散,睫毛被打湿,猛一看竟有种和他俊毅外表不符的脆弱。他看了程久一眼,意识到自己的丑态竟被徒弟看了去,登时僵住,道: “你进来干什么?” 嗓音里掩饰不住的沙哑像一粒小石子轻轻地在程久心头刮了一下,他突然有种怪异的感觉。 他不敢看师尊狼藉的下体,便只把目光集中在对方的脸上,低声说: “弟子久呼师尊不应,担心您……” 霜迟默默把腿合上,脸向里侧偏:“没什么可担心的,你…嗯,你出去吧。” 后半句话,简直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的脖颈亦红得不像样,颈侧青筋隆起,已是忍耐到了极致。 程久看看他久经情欲煎熬的模样,脑海里灵光一闪,不可置信地想,难道师尊他这两个时辰里,竟一直在忍受这种非人的折磨吗? “师尊……” 霜迟咬牙道:“出去……呃嗯!” 程久忽然伸出手去,握住了他滚烫的阴茎。 那柔软冰凉的掌心覆上来,霜迟几乎一下就腿软了,强忍着咽下呻吟,断断续续道:“你…放肆!” 他明显并不像他之前说的那么坦然,即便已被情欲逼到了极限,仍是哆嗦着试图拿开程久的手。只他现在这个状况,根本就没力气制止程久。 只不过勉强手掌搭在程久手上算了,不似劝阻,倒像是鼓励。 程久低声道:“弟子冒犯师尊,罪该万死。之后弟子任凭师尊处置,无论师尊要打要杀,弟子都绝无怨言。” 话说得软,手上的动作却强硬,几个来回便让男人彻底失了言语的能力,只能用手臂挡住脸,咬着牙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地喘。 他已经憋了两个时辰,按说只消稍加抚慰,便能释放出来。然而程久为他手淫许久,眼见着那勃发的性器越来越硬越来越热,却迟迟没有泄精的意思。 霜迟的脸涨得通红,并紧双腿夹住了他的手,急喘道:“够…够了,别弄了。” 程久亦觉得不对劲。之前在殿上时,那般苦楚也叫他纾解了欲望,为何此刻竟然反而不行? 他想起自己进门时看到师尊并不只是在套弄阳具,难道…… 他的目光往下,落在了那他一直刻意忽略的雌穴上。 不久前才被粗暴打开,那软穴还没消肿,柔嫩的阴唇蜜里透红,是被强制催熟的颜色;因为主人大张着腿的缘故,那两片娇小的肉唇也微微开着,露出艳红湿润的内里。 看到它的一瞬间,程久不可避免地想起了之前在大殿上,他是怎么掰开昏迷不醒的男人的双腿,把他师尊按在身下强行进入的。那一幕是那样的刻骨铭心,以至于他此刻看着那脆弱的穴,心底竟隐隐生出恐惧。 ——仿佛他如果再做下去,就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但是霜迟痛苦的喘息还在他耳边响起,他又怎能不管? 他最终松开了师尊的阴茎,被男人滚烫的体温浸染得温热的手,缓慢地摸到了那花穴上。 不可思议的柔软,比记忆里还要湿热。 被忽视了许久的花穴一被触碰,仙君就止不住地浑身一震,劲韧的腰肢弹起又落下,穴口收缩几下,慢慢地渗出一股透明黏液,热乎乎地尽数浇在了徒弟的手上。 程久的手指微颤,逼迫自己不去看师尊急遽起伏的胸膛上晃得他眼晕的熟红乳首,也不去听他渐渐染上春意的喘息,手掌覆住花穴碾压磨蹭,那软肉在他掌下变形展开,湿得更厉害了,未多时,便有一粒小小的肉粒颤巍巍地鼓起来,软软地顶在他掌心。 霜迟被他揉弄几下,喘得愈发急促,两条结实的腿绷得死紧,脚背都绷直了。他已经无法再对程久的冒犯行径说不,忍着不去迎合,就已经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 程久垂着眼帘,指尖探入花缝中,在那阴蒂上施力揉按,把它揉扁,捏着轻轻地拧,又用指甲轻刮。此时不像在大殿上要做戏给魔君看,他的手法温柔得很,清心寡欲的仙君哪堪这般玩弄,未过多时,那具成熟高大的身体便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大腿根的软肉在抖,被玩得水光淋淋的穴也在颤。程久把他的反应看得一清二楚,指尖在窄而浅的花缝里勾弄几下,流连着摸到了翕动的穴口,用指腹揉了两下,把那羞怯的娇口揉得微开,指尖慢慢地插了进去。 霜迟被他揉弄得神智昏沉,底下春潮泛滥,软穴更是驯服,仿佛已忘了之前是怎么被无情侵犯的,毫无抵抗之力地放任了他的入侵。 紧致的内里比外部还要来得火热,程久能清晰地感到自己的手指怎样被柔腻细嫩的内壁缠住,绞得那么紧,他连动一下手指都有些难。 ——两个多时辰前,他最初操进这具身体里的时候,仿佛也是这样被紧紧裹缠。 不,他怎么能想这个? 程久蓦然一惊,旋即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一般,手指退出些许,又快速地插了进去。留在外面的拇指也配合地按住了师尊的阴蒂。 男人本就已忍耐到了极限,被这么猝不及防地一插,瞬间就弓起了腰,濒死的天鹅一般高高地仰起了脖子。他本能地并拢了腿,却只是徒劳地把程久的手夹得更紧,充血的阴蒂仍被不断地搓弄着,花穴被徒弟的手不停地干着。他无计可施地被迫承受着陌生的快感,直到他再也受不住,唇齿间泄出一声破碎的,带着泣音的低吟,穴肉抽搐着绞紧了程久的手指,迎来了今天第一次,大概也是这辈子的第一次高潮。 硬了许久的阴茎,也终于开了精关,浓浊的阳精一股股地射出,溅在了他自己的胸腹上,以及,程久的下巴上。 007干得合不拢 霜迟蓦然卸了力,紧紧绷着的身躯颓然放松,一只手仍挡着眼睛,唯有几乎抿成一条线的唇和起伏的胸膛泄露出了他心底的不平静。 程久眨了眨眼,将手从师尊的花穴中抽出来。那里似乎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他一动,那软穴便又抽搐着,再次淌出了大量的淫液。 温热的淫水把他屁股下的被褥打湿了一大片。 像一朵饱满多汁的,稍一挤压就会出汁的柔嫩的花。 被柔腻软热的嫩肉紧紧缠着手指的感觉实在是会勾起人一些危险的念头,尽管明知不该,尽管已竭力压下杂念,程久还是不由得朝师尊的下身多看了两眼。 那两条原本抗拒地并紧的长腿不知何时已经分开了,像是被徒弟的手指干得合不拢了一般,毫无自觉地袒露出和常人不一样的下体。半勃的性器上还挂着白浊的精液,下面的雌花却被玩弄得一片狼藉,花缝里泛着淫靡的水色。同样的地方却要容纳两个器官或许是局促了些,他的阴茎尺寸其实在男人里偏上等,雌花却娇小得可怜,嵌在这样一具高大强健的身体里,居然有种奇异又脆弱的风情。 程久的脑海里一瞬间闪过一个模糊的念头,但紧跟着,便看见那双腿默默地并拢了。 他莫名一惊,匆匆移开视线,带着几分自己也不知缘故的心虚,出声询问: “师尊感觉好些了么?” 声音平静里含着关切,仿佛他只是恪守弟子本分,关怀一下师尊的身体。 霜迟沉默须臾,用同样平静的语气回答:“无碍了。” 程久不敢多问,低声道:“那师尊可要沐浴?” ——沐浴是委婉说辞,真相是什么,两人都心知肚明。 想到自己躺在徒弟的床榻上,被徒弟用手玩弄得高潮,不知廉耻地把徒弟的床都弄脏了,霜迟就不由得僵硬了一下: “……好。” 程久不忍见师尊心情郁结,一面躬身给他把衣服穿上,把他半抱着扶起来,一面道: “师尊不必介怀。师尊身中情毒,是魔道手段卑鄙。师尊既然都不怪弟子犯上,也不要把过错揽在自己身上才是。稍后我会尽快为您寻来解药,到时……” 霜迟却闭了闭眼,道:“情毒已经解了。” “……”程久一顿,“师尊这是何意?” “情毒已经解了。”霜迟平铺直叙道,“我如今这般模样,皆是……是因为我自身的缘故。” 他的声音是刻意压抑过的平静,眼睛不看程久,而是向下看着某个虚无的点。垂落的黑睫挡住了光,让他的表情看起来几乎是死寂的。 他是至阴之体。 一般意义上的至阴之体,都是肌肤柔嫩,眉眼漂亮的美人,这样的人,倘若不幸,会被心术不正之人抓去做炉鼎;但若运气好,却也可以平安顺遂地修炼成才。 霜迟不一样。 他的至阴之体不是天生的。 他是上一任大长老之子。玉霄宫与魔道结仇已久,大长老这样的人物更是魔道的眼中钉。魔修在他妻子怀胎七月时,抓住机会给她下了药。 霜迟早早地被生下,检测出纯阳之体。这本是天然克制一切阴邪的极佳体质,然而,因为在娘胎里时被下药,体质遭到污染。没过几年,纯阳之体的清净阳气便被吞噬一空,淫邪药物反噬,让这一个天生坚毅冷硬的男人渐渐地长出了女人才有的雌花,体质也转变为了至阴之体。 一般的至阴之体,只不过是可能会沦为炉鼎罢了;而霜迟这被后天改造的身体,却比之要危险得多。从他十三岁雌花长成起,他便饱受欲望的折磨,那情欲一天比一天旺盛,渐渐到了无法克制的地步。 为了挽救爱子,大长老不得不亲手打造了一个牢笼。从那以后,霜迟便待在那个阵法里,寸步未出。 ——他这个身体,不如叫至淫之体更恰当些! 好在霜迟性情坚毅,又天赋异禀,修炼了一门化身之术,以化身行走天下。这么多年来,虽然本尊受困,倒也不算难熬。 ——直到不久之前的那次意外。 他三言两语将前因后果道完,程久不知这背后竟有如此秘事,听得呆若木鸡,又没来由地一阵心慌,蹲在霜迟身边,抓了霜迟的手,嘴唇动了动: “师尊……” 霜迟垂目看他一眼,似是听出他未尽之言,灰败的脸上多了丝生气,道: “放心,为师不会寻死的。” “我会治好师尊的。”程久说,仿佛是怕他不信,又重复了一遍,“我会治好师尊的。” 霜迟无言地拍了拍他的手。 程久又道:“在那之前,师尊若有需求,请一定要告知弟子。” 霜迟霎时一僵,死气沉沉的眼中闪过窘迫,张口结舌道:“你是我的弟子,为师岂能……” “弟子无意冒犯师尊。”程久坚定地望着他,“这只是权宜之计而已。” 魔道中人大多残忍淫邪毫无底线,他总不能把这样的师尊送给别人玩弄。 霜迟剑眉微蹙,显然也是想到了此刻的绝境。但要叫他以后都让自己的弟子为他纾解欲望,他如何说得出口? 只好沉默。 008剧情/把脏兮兮的小手放进了他的掌心 或许是重伤未愈过于虚弱的身体压制了情欲的萌发,这一天接下来的时光,霜迟得以安稳度过。程久为他擦净了身子,换了一身舒适柔软的寝衣,再把他抱进干净温暖的被窝里。 全程霜迟都表现得很淡然,程久虽能窥见他平静表象下的暗涌,但又如何敢提?只是在心里默默紧张着,嘴上则努力说些轻松的话题。 霜迟有伤在身,又被强硬破身,心里压着再多事,也抵不过由内而外的疲惫,未过多时便昏睡了过去。 程久听他说着说着便没声了,心里一紧,抬眼见他只是睡着了,方才放下心来。 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惊觉自己竟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十年来的情绪波动加起来都没这一天剧烈。 他怔怔凝望着霜迟的睡颜,那是一张很有辨识度的脸,英俊,冷硬,闭着眼都难掩眉宇间的严肃凌厉。 明明是此前从未见过的陌生的脸,周身散发着的气息却是那么熟悉,以至于程久在大殿上试图欺骗自己这是别人都做不到。 怎么可能骗过自己?这个人的气息,曾经陪着他捱过一个又一个幽冷空寂的长夜,为他驱走过无数惊魂噩梦。 便是再换千万张脸,他也能在对视的一瞬间,靠近的一刹那,认出这是谁。 这是他的师尊。 他的师尊,原来其实是这般模样。 也是,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在那样绝境般严酷的条件下,依然闯出一条路吧。 倘若换个软弱点的人,大约早就疯了,又怎能叫“霜迟”这个名号威震仙魔两道,成为魔君的心腹之患呢? 程久想起自己和师尊的初见。 许多人都知晓,他曾经是玉霄宫霜迟仙君座下关门弟子。十六岁拜入玉霄宫,天资过人,却因为沉默寡言,又生来面瘫,不讨仙君喜欢。仙君嫌弃他成日里死气沉沉,对他的师兄们都和颜悦色,唯独对他从不假以辞色,动辄言语相讽,打骂亦常有之。在资源供给和法术教导上,更是从来苛刻。 程久不堪忍受,终于在二十八岁结婴那年,入了魔道。 世人皆道霜迟仙君有眼不识金镶玉,就因为一己偏见,白白叫仙道损失了这样一个天才。 更有人说,霜迟仙君是看不得弟子比自己天赋高。程久在那样的薄待下都能十二年结婴,若是换个师尊,只怕还要成长得更快。 大部分人都是这么以为的,包括玉霄宫的众人,对于霜迟的“目光短浅”“气量狭小”,也不乏微词。 这个世界上,只有程久知道,事情的真相,并不是这样。 他的师尊,绝对不是那种有眼无珠,嫉贤妒能之人。 而他认识霜迟仙君,也不是在十六岁那年,而是早在十年前,他只有六岁的时候,就已经认识了他未来的师尊。 ——或者说,他是被他的师尊捡到的。 程久出身小富之家,原本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一对恩爱有加的父母,一个乖巧可爱的妹妹。如果不出意外,他会平静地长大,或者读书考取功名,或者继承父业,做一个和气生财的商人,娶一个温柔的妻子,过平凡却又顺遂的一生。 但这一切都在他六岁那年,被一场飞来横祸摧毁了。 那一年,几个魔修路过那个小镇,在他家酒楼用饭时和邻桌客人起了冲突。程久的父亲恰好带着他在酒楼,见状上前劝了几句,竟然就因此而引来了杀身之祸。 程久当时就在掌柜身边,目睹了全过程。掌柜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嘴,把他紧紧地按在角落里,但其实就算他不这么做,程久也不会哭叫出声。 因为程久已经完全被吓懵了。 他睁大了眼睛,看到父亲的头飞了起来,而这个时候,那张他熟悉的,微胖的脸上,还保持着笑眯眯的表情。 那个笑容,从此和那天刺鼻的血腥气一起,成了他毕生无法挣脱的噩梦。 也是从那以后,他发现自己再也无法展露出笑容。 * 或许该庆幸,那里毕竟靠近仙修的地界。几个魔修没有直接把整个酒楼都屠戮一空,于是程久得以捡回一条小命。 然而,直面父亲的惨死对于一个六岁的孩童来说,终究是过于沉重的打击。回到家后,程久便傻了,他开始每天都只浑浑噩噩地缩在房间里,不敢出门,不敢吱声。而家里突然失去了顶梁柱,正是忙乱的时候,母亲伤心过度,要给父亲办后事,还有一个不到一岁的女儿要照顾,自然顾不上他。 于是程久就独自一个人在房间里待了很久很久。 等事情告一段落,酒楼没了东家,又死了人,已经开不下去。母亲被娘家逼着改嫁,临走前问他,要不要和她一起走。 程久没回答。 母亲便叹息一声,在舅舅的催促声中走了。 这个时候,程久正缩在阴暗狭小的床底下,不敢动,也不敢说话。 因为那天,掌柜就是捂着他的嘴,一直小声在他耳边说:“小少爷,不要叫,不要动。” 门外安静下来了。 六岁的程久眼泪哗啦啦地掉,他张嘴想叫娘亲,想让母亲不要抛弃他,然而喉咙却被极致的恐惧掐住,发不出声音。他有些浑噩的脑子里模模糊糊地冒出了一个念头,他以后大概就没有家了。 过了很久,门外忽然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很轻,不疾不徐的,片刻后,门被推开,天光一下子透了进来。 程久哆嗦了一下,在床底下缩得更紧,恐惧地盯着外面。 一双蓝底镶金的靴子映入了他的眼帘。 程久一激灵,发出无声的尖叫。 但随即,靴子的主人蹲下身来,露出了一张年轻俊秀的脸。 那人向他伸出手来,温声问他:“孩子,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程久警惕地看着他,畏惧地往里缩。 那人也不勉强,收回了手,转而轻声问他饿不饿。 他给程久送吃的,程久不敢接,他便放到床底边缘,自己走开;要等好半天,程久确定他不在了,才会把吃的拿回角落里吃。 他像对待一只胆小易惊的小猫崽一样,慢慢地瓦解着程久的警惕心,慢慢地在两人之间搭起一座信任的桥。 如此过了几天。程久终于愿意相信,他是没有恶意的,慢慢地放松了下来。他像一只渐渐被驯服的流浪猫,在那人不知道第几次向他伸出手的时候,没有再警惕地躲避,而是目光缓缓移到那只修长有力的手上,呆呆地看了好半天。 他的反应这么迟钝,那人却没有一点不耐烦,一直目光温和地,鼓励地看着他。 良久,程久终于迟疑着,试探着把脏兮兮的小手放进了他的掌心。 009让血和精液弄脏他的身体 好的,然后就可以继续doi了。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其实也不是很清楚……我只是想搞黄而已。 但是师尊会被操到怀孕是肯定的,攻的心态肯定会发生改变,从现在的一心想让师尊逃离魔界,慢慢地可能就变成,想把师尊一直关在魔界,在魔界就只能依赖他了,就可以一直属于他了这样。 -----正文----- 程久被霜迟带走了。 之后十年里,他一直和霜迟,他未来的师尊待在一起。 霜迟本身事务繁忙,当然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花在一个孩子身上,但好在,带走程久的只是他的一缕神念化身。 小孩子那时候又哑又迟钝,霜迟也不是话唠的性格,一大一小住在一起,远比不上普通的三口之家来得热闹。 但这种平静,却让程久感觉到了安稳。 最开始的时候,他必须要有霜迟守在身边才能睡着,过了一两年,他不再每晚都梦到父亲含笑的脸,但对这个人的依赖,却成了一种刻入骨髓的习惯。 他们的相处就和世间许多父子一样,沉默却温馨。 到了十四岁那年,程久已经恢复正常,除了脸上总也摆不出表情,其他方面和常人无异——甚至比大多数同龄人更聪慧懂事。就在这时,霜迟把事情的始末告诉了他。 霜迟的这缕神念化身,本是为了找寻一味灵药而来的,那天意外察觉到魔修的踪迹,便循着魔气将那几个作恶的魔修斩落刀下。也正是因为程久身上沾染了魔气,他才会找到他。 霜迟告诉他,他之所以会养他这么多年,是因为他的天资异常出众。他希望程久能修仙。但他自认为只是一个陌生人,不能随意左右别人的人生,所以才等到了今天,让程久自己做决定。 若是修仙,就做他的弟子;若是无意此道,那他这么多年传授给他的诸多技能,也足够程久衣食无忧地过一生。 程久当然是选择了前者,他问,要怎么才能最大地打击到魔道。 霜迟当时静静地看了他一眼,回答:“你若有此决心,我会帮你的。” 于是两年后,程久拜入了玉华宫,成为了霜迟仙君的关门弟子。 这一开始,就是针对魔道设的局。 魔君狡诈多疑,心狠手辣,却有一点不算秘密的秘密:他喜欢任用堕入魔道的仙修。 而霜迟和魔君有不共戴天之仇。 几十年前,霜迟结婴,便是以魔君的独子来祭自己的本命剑。 全天下都知道程久在霜迟那儿受尽冷眼,只有程久自己知道,师尊对他的教导从来没有落下过,从来都是倾囊相授。每一次他在人前挨了打,晚上师尊必然会亲自给他上药,在修行资源的供给上,更是从来没有吝啬过。 人人都说,倘若他换一个师尊,不知会有多耀眼。只有他明白,这世间不会再有哪个师尊比他的师尊更尽心。 他们为了同一个目标,演了一场持续了十二年的戏,骗过了天下人,也骗过了魔君。 所以程久一堕魔,就被魔君收入麾下,又在短短十年内,爬到了今天的位置。 这十年里,不知道多少魔修都在嘲笑霜迟仙君目光短浅,而霜迟从来不解释。 他的师尊用自己的名声,给他铺了一条路。 而他在多年久别重逢后回报给他的居然却是,却是一场众目睽睽之下的……强暴。 程久狠狠一闭眼,感到心脏再次被激烈翻涌的愧悔抓痛了。 他想起自己和师尊度过的那些时光,那时发自内心的孺慕和崇敬依然能回想起,不掺丝毫杂质;可当他睁开眼,看到师尊的真正的样子,脑海里却无法抑制地闪过他把这个人按在地上强制侵犯的情景。 那被迫敞开的身躯,他的性器顶进去时肉体摩擦带来的强烈快感,他射进去的精液从师尊的雌穴里流出来的淫靡景象…… 所有他不该记得的,他都记得清清楚楚;他想忘记,反而记得更深,一幕幕鲜明得让他恨不能杀了自己。 霜迟之前的从容淡定是在假装,他告诉霜迟这只是权宜之计时的平静又何尝不是装出来的? 与人交合在他这里当然不能算事,可当对象变成他的师尊,他便无法不在意。 这个人是他的师尊,他的父亲,他的兄长,他黑暗世界里的唯一神明。他本该一直崇敬他,仰视他,把他捧在高高的神龛上。 而不是一见面就把他按在冰冷的地面上贯穿,让血和精液弄脏他的身体。 010早就湿得一塌糊涂 卡肉不道德,但是我确实是写不动了嘤嘤。 不要想多了,肯定会是甜蜜的he,只不过中途想让徒弟黑化一下。 因为我是真的很想让师尊怀孕,怀一肚子的小怪物,然后还要强压着惊慌安慰“自责”的攻,呜呜。 最后会把徒弟唤醒的() -----正文----- 霜迟这一觉睡了五个时辰,程久也一刻不离地守了他五个时辰,因为他不放心——想想他自己都觉得奇妙,曾几何时,他的师尊在他心里,还是一个强大得让他认为自己需要花一辈子去追逐的人;可是此刻,这个无所不能的人却昏昏沉沉地躺在他的面前,无可匹敌的武力被卸除,变得无力,脆弱,需要他的保护。 他甚至会不放心留下师尊一个人。 这样的变化让他没来由地心跳加速,然而想到造成这一局面的原因是什么,所有的微妙心绪都化作了百倍的酸涩和刺痛。 他多希望两人角色的对换是因为他已经强大到可以把师尊护在自己的羽翼下,而不是,而不是因为师尊伤重被俘,不得已疲惫地寻求他的帮助。 不自觉地探出苍白的手指,想抚平男人紧蹙的眉峰。这其实没什么,他小的时候,也会在师尊皱眉时,努力踮起脚尖伸长了胳膊这么做,然后师尊就会对他露出一个不太明显的笑,摸摸他的发顶;可不知怎么,当他的指尖触及师尊温热的肌肤时,脑海里浮现出的竟然不是儿时的温馨场景,而是在大殿上,男人被他强行打开身体时痛苦的脸。 紧蹙的眉头。 潮红的面容。 沙哑的,透着泣音的喘息。 程久手一抖,触电般一下子收回了手,俊秀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狼狈地别开了眼睛。 他咬住下唇,五指收拢成拳,十年来头一次如此慌乱。 怎么会这样,这是他的师尊,为什么他会满脑子都是师尊受辱时的样子,他是疯了吗?! 无论心底有多不安惶惑,霜迟醒来后,程久还是摆出了最冷静的样子去面对他。 风平浪静地睡了五个时辰,霜迟紧绷的心神显然也放松了些,脸色好看了许多。程久服侍他吃了些灵食,想法弄来了一些仙修的疗伤之物,虽然对于霜迟受的伤而言只是杯水车薪,到底聊胜于无。 然而平静只是一时的,到了用午膳的时候,霜迟忽然变了脸色。 程久敏锐地察觉到:“师尊?” 霜迟绷着嘴角,掩饰性地微微摇头:“无事。” 程久已明白过来,也不拆穿,陪他吃完了饭——霜迟原本早已辟谷,只是如今身体孱弱,必须要进食。 到后半段霜迟已经有些食不下咽,呼吸发促,脸上冒汗,身体一阵一阵地发热。程久等他放了筷子才道: “师尊,去卧房吧。” 他几乎是把霜迟半抱进了卧房。 男人仿佛也明白这是不可避免的,并不作徒劳的拒绝,沉默地顺着他的力道躺平在床榻上,沉默地任他解自己的裤子。 只是之前两次,一次他完全昏迷不醒,一次程久是在他神智昏沉的时候闯进。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做这种事,即便再如何清楚挣扎是于事无补的,在下体完全露出来的那一刻,他还是不由得伸出手去,挡住了自己的雌穴。 那个地方,那个被污染后才长出来的器官,让他身为一个男人却渴望被男人插入,是他最耻辱的象征。他本能地不愿意让那种畸形的东西暴露在别人的眼光下,哪怕这个“别人”是他的徒弟,哪怕他的徒弟,其实早已看过了好几遍。 或者说,正因为程久是他的徒弟,他才越发不愿意让他看见。 程久一顿,不紧不慢地把他的裤子尽数褪去,轻声道:“师尊。” 霜迟下颌紧绷,英俊的脸庞上闪过难堪,好一会儿,才僵硬地,缓缓地移开了手掌。 程久的目光离开他的脸,落在他的下体上。他的阴茎已完全勃起,从并拢的长腿间隐约能看到一点闭合的雌穴,暧昧的阴影里泛着隐秘的水光,不必说也知道是从哪来的。 程久按住他的大腿,手掌落下去的瞬间,明显感到掌下的肌肤颤了颤。男人显然无法适应这样的接触,但还是顺着他的力道,迟疑地分开了双腿。 闭拢的花穴随之慢慢打开,露出柔红湿亮的内里。那里早就湿得一塌糊涂,两瓣阴唇几乎是被淫水黏合在一起的,分开的时候,竟然还发出了轻微的水声。 那动静在落针可闻的卧房里是那样的刺耳,霜迟难堪得一僵,默默撇过了头。 程久心知此时沉默才是最好的选择,只试探性地将手抚上那朵湿漉漉的花,手指拨开被淫水泡得越发湿软的花唇,轻轻揉按被包裹着的阴蒂。 深陷情欲的男人是如此地受不住挑逗,他蓦地小腹一紧,呼吸瞬间就乱了。 身侧的手指蜷曲了一下,想阻止徒弟的动作。 011腰肢一下子绷了起来 对于一个素来清心寡欲的人来说,放任徒弟玩弄自己畸形的下体,这种事实在是太过了。 然而手指才离开被褥,敏感的阴蒂就被温柔地掐弄了一下,他猛地一颤,手无力地落了回去。 程久细致地把那粒害羞的阴蒂剥出来,给予最周到的爱抚。他用两根手指夹住那小小的肉粒,用指腹揉搓,用指甲刮弄,偶尔还会夹着往外轻拽,每一下都能给霜迟带来强烈的快感。男人很快就抖得不成样子,敏感的花核像是一个微型的阴茎,在他的指间胀大,隐秘的穴口湿得更厉害,随着主人急遽起伏的胸膛饥渴又羞涩地翕动着。 于是他把手指下移,改用拇指磨蹭师尊的阴蒂,食指和中指则沿着水光淋淋的肉缝下移,插进了那紧致的入口。 “嗯……”男人的腰肢一下子绷了起来,自喉咙里发出低低的闷哼。他已经很湿了,那里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被进入也不觉得疼,有的只是全然的快感。 两根手指开始在他体内轻轻插弄,他的喘息越发急促。 程久尽可能地让自己不要多想,可他耳朵听着师尊隐忍沙哑的喘息,眼睛看着师尊春潮泛滥的雌穴,那里是那么的湿,那么的红,被他苍白的手指一衬,景象愈发淫靡。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尽管再三告诫自己,可近距离地看着,感受着这一切,他还是无法自抑地……想多了。 他在用手指插着师尊的穴,而师尊还在不自觉地摆动着腰肢,想必是被插得很舒服。 他的喉结滚了滚,盯着师尊湿漉漉的穴,腿间蛰伏的性器缓缓勃起,把裤子顶出了一个明显的形状。 但他什么都不说,只是隐忍地,沉默地,恪守本分地继续用手指抚慰着师尊的软穴。 而霜迟,他进一步觉醒的身体显然也不满足于被两根手指糊弄。快感从未断过,却无论如何也到不了巅峰,反而把身体的渴望勾得更深;软穴一直在流水,到了后来,程久的每一次插入都能弄出粘腻的水声。 不够,不够。 霜迟急促地喘着气,难耐地绷紧了身体,大手紧紧地抓住了被褥,面容一片通红,是因为情欲,更是因为羞耻。 他无比难堪地发现他竟然在渴求着徒弟的性器。 但他说不出口,哪怕体内的情潮再强烈百倍,他也无法说出让徒弟把阴茎插进他的穴里这种淫荡的请求。 他只能张开了嘴,大口大口地呼吸,试图用冰凉的空气来稍缓灼热的欲火——但这显然的,无济于事。 好在,很快程久也发现了这一点。他停了停手,抬眸看向霜迟,低声问: “是不是不行?” 霜迟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一个“是”字。 抚慰突然停住,这让敏感的身体相当的不满。他一面难堪地应对着徒弟的询问,一面却不由自主地,小幅度地摆动着窄腰,笨拙地把急需抚慰的软穴往徒弟手里送。 阴蒂主动蹭上了徒弟停住的拇指,熟悉的快感袭来,霜迟从鼻子里低吟了一声,紧跟着就僵住了。 程久垂下眼帘,声线不知为何压得很低:“换个法子吧,师尊。” 霜迟喘了好一会,逼着自己艰难地道:“……好。” 程久抽出湿漉漉的手指,解自己的裤子。 直到那粗长的性器弹跳出来,霜迟才猛地意识到自己竟然一直在无意识地盯着徒弟看。 他一下子偏过了头。 过了一会儿,他感到身边的被褥微微下陷,是程久上了床;双腿被分得更开,程久跪在了他的腿间,身体前倾,一手撑在他的耳侧,与此同时,他感到有硬物抵住了自己的花穴。 是灼热的,危险的,微微跳动着,仿佛下一刻就要操进他的身体里。 那是另一个男人的性器。 前一日的模糊记忆一瞬间闪过,他是昏迷着,可被操弄时的痛楚和快感却是如此的清晰。 霜迟身体一僵,花穴瑟缩一下,是惧怕,也是期待。 这一刻,他甚至没能去想,为什么徒弟的阴茎会这么的硬。 程久若有所觉,声音依然很平静地提议:“是弟子思虑不周,请师尊在上面吧。” 这个体位,对于两人来说,显然都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程久靠坐在床上,霜迟被他扶着,颤巍巍地把一条腿跨过去,缓缓坐下。 程久的性器被他压在了屁股下,滑进了他的臀缝里。 这种过于亲密的接触远远超过了霜迟的接受底线,他顿时无法再继续了,尴尬地卡在那儿,皱着眉看向程久: “小久。” 那一眼竟有些无措,程久的心突兀一跳,他知道这不是什么好征兆。 他一手握着师尊劲韧的窄腰,用始终冷静的语气说:“师尊稍微起来一点。” 男人依言微微抬起臀。 程久垂着眼睛,一点一点地把自己的性器插进了师尊不设防的软穴里。 粗长的肉刃完全不是两根手指能比的,那灼热的龟头才顶进娇口,霜迟就猛地绷紧了腰腹,软穴已被充分开拓过,就算被如此巨物撑开,也并不痛楚,只是酸麻。他喘息着,浑身都在出汗,大腿内侧绷得紧紧的,咬牙承受着徒弟的侵占。 柔软的内壁被肉棒一寸寸地顶开,每个角落都被碾压到,这种被充分填满的快感是手指无法给予的。他很快就被这磨人的快感抽离了全身的力气,勉力支撑了一会,等到那巨物插入一半,他终于再也撑不住,腿一软,结结实实地坐了下去。 狰狞的性器一瞬间插到了最里面,霜迟蓦然垂死的天鹅一般仰起了脖子,表情都空白了一瞬。 012插进师尊的肉穴里这件事本身就已经够刺激 太……太深了。 柔嫩的内里完全经不住这样蛮横的侵犯,霜迟简直有种呼吸都被截断的错觉。他不自觉地挺直了上半身,作出躲避的姿态,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哼声,有力的腰肢绷得像拉满了的弓,连脚趾都紧紧地蜷了起来。 好一会儿,他才从那种灵魂都被顶穿的惊惧错觉里醒过神,大腿发力,咬牙抬腰提臀,使那过于深入的性器抽出来一点。敏感的粘膜被深埋体内的巨物一寸寸碾压过的感觉相当明显,强烈的酸麻感逼得他呼吸粗重,气喘不止。而程久的面色却始终平静,只一手扶着他的腰防止他摔倒。 二者的对比是如此鲜明,就好像……好像他是主动坐在自己的徒弟身上,用畸形的雌穴去讨好徒弟的性器,而徒弟还不为所动一样。 这个念头让他羞惭不已,不由得难堪地低垂了眼,他的长眉黑睫俱已被涔涔热汗浸湿,使得他锐利的双眼都变得迷蒙了起来,猛一看上去,竟好似泪光点点。 而程久,其实也并不像他以为的那么冷静。 怎么可能冷静?插进师尊的肉穴里这件事本身就已经够刺激的了,那地方又是那么的紧,湿热温软,销魂得像是天下第一好的地方;而他的师尊还在他的身上缓慢地动,那动作自然是笨拙的,可此时此刻,竟连这点笨拙都格外的撩人。欲火来得比任何时候都要汹涌,性器勃起到了极致,他几乎是用尽了全部的自制力,才没立刻掐着那截窄细的蜂腰疯狂顶弄,激烈贯穿。 这是师尊,他反复告诫自己,他的目的只是帮助师尊分忧,而不是满足自己罪恶的私欲。 待霜迟退到了他认为能接受的程度,程久才道:“师尊感觉可以了么?” 霜迟沉默地点头。 他依然垂着眼睛,神情里欲望夹杂着难言的灰败,程久几乎想摸摸他的脸,手指动了动,却无法抬起手来。 这是逾矩的。虽然此刻他的肉棒还插在师尊的肉穴里,说规矩似乎是有点可笑了。但恰是因此,他才更要谨记自己的本分,不能一时忘情就做出一些逾越的行为。 他必须得牢记师徒之间应有的界限。 于是他仍只是一只手掌着男人的腰,低声道:“那弟子得罪了,师尊若是不舒服,记得告诉我。” 他开始挺动腰肢,带动着性器在那软穴里浅浅进出。 那动作不必说,自然是十分的克制温柔,霜迟本已情热难耐,被他几个技巧性的顶弄,霎时整个人都酥了,两条腿酸软得没了力气,发出难耐的鼻音,全凭着他手掌的支撑,才没有无力地倒下去。 唯有前端的男性欲望,挺立勃发,硬得流水。 程久顾及那雌穴娇小,因而每次都只进入一半,一面插刺,一面轻声问: “师尊觉得舒服么?” 霜迟只觉得快感如潮水般自两人结合的地方一层层涌起,而他被浸泡在其间,意识都有些模糊了起来。他不自觉地俯身,用寂寞的性器去摩擦徒弟的衣物,昏沉地点着头: “舒服…嗯…再深一点。” 程久自无不肯,巨物又往深处进入了几分。霜迟闭着眼,吐息急促,口中发出隐忍的低吟,声音被情欲灼烧得沙哑干涩,听来竟是十足情色。 程久还在试探他的底线,他已经有些受不住这钝刀子磨人的进犯,一不留神就吐露了心声: “都……都进来……!” 他忽然啊地低呼出声,话音未落,已被程久听话地按在了那根恐怖的巨物上。 情潮涌动的身体直到此时才得到了真正的满足,理智已彻底被情欲击退。他再也端不住仙君的矜持,双腿大开地坐在徒弟身上,任凭徒弟一次又一次地操进自己身体的最深处。 在这样深猛的顶弄下,敏感的身体没多久就到了巅峰,软穴深处抽搐着绞紧了体内的阳物,将大量的透明黏液浇在了硕大的龟头上。 与此同时,身前的阴茎也变得越发敏感,在程久的衣物上蹭动一下,淋漓尽致地射在了程久的小腹上。 霜迟浑身虚脱一般,闭着眼沉沉地喘着气。程久安静地扶着他,避免他无力地滑倒下去。如此过了一会,才握着他的腰往上提,慢慢地把自己的性器抽出来。 没了性器的堵塞,花穴内的淫水便自然而然地流了出来,淅淅沥沥地落在了程久的腿上。这种感觉又难堪又色情,霜迟身体一僵,又意识到徒弟还硬着,犹豫一下,艰难地说: “小久,你……” “无妨的。”程久把他放在一边,表情始终不变,看出他难为情,还反过来安慰他,“这是正常的,师尊不必自责。” 他下了床,套上衣物,轻道:“师尊休息片刻,弟子去去就来。” “……”霜迟看着他的背影,忽然福至心灵,了悟了他这是要去解决一下欲望。 小久要如何解决?多半……是找个女人吧。 他微微蹙眉,压下心头的一丝怪异,自己默默把裤子穿上了。 013慢慢将性器顶进了软热的穴里 当理智回笼,意识到自己方才竟然幻想着师尊自渎,程久一瞬间冷汗都下来了。 他这是在做什么? 鬼迷心窍了么? 他睁开眼,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手,上面满是他刚射出来的精液,掌心,手指上都是,稠热,湿黏。 像是无可辩驳的罪证。 程久陡然有些晕眩,逃避一般撇过了头,五指收拢成拳,却感到那黏液被从指缝间挤出,湿滑温热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忙又松了手,有些无力地把耳朵贴在了墙上。 他就是在这儿,在这和师尊只有一墙之隔的地方,偷听着师尊的声音,意淫着师尊的软穴,抵达的巅峰。 他真不敢自己会做出这种事……他怎么敢?可他偏偏就是做了。 他是真的不太正常了,程久想,他应该离师尊远一点,他不能放任自己。 和师尊纠缠在一处时起的情欲可以说是因为不得已,下了床,怎么也该冷静下来。 然而,他很快又意识到,他如今根本做不到这一点。 霜迟的身体实在过于特殊,压抑多年的淫欲一朝爆发,那种来势汹汹的反噬根本就不是人的意志能抗住的。 霜迟也并不愿意就这么臣服在欲望之下,很是辛苦地压抑了一番,直到夜幕降临,才终于叫程久看出了端倪。 于是程久还没来得及调整好心情,便又将性器插进了师尊的身体里。 因为一天的压抑,男人身下的雌穴照例已经湿透了,多余的黏液把裤子都打湿了一片,中间的一小块布料甚至卡进了肉缝里,把周遭的皮肤都磨红了。程久给他脱裤子的时候,那饥渴的小穴还依依不舍地咬紧了不放;他不免用了点力,却叫那点湿透的布料在软穴里摩擦了一下,男人登时敏感地一颤,从鼻子里闷哼了一声。 程久可以肯定,那不是因为疼。 但他却不知出于何种心思,微微停了手。他垂着眼帘,听见自己用波澜不惊的语气说:“师尊能否把腿分开一些?弟子恐会弄疼您。” 男人难堪地偏过了头,一双修长结实的腿却异常温顺地,沉默地,颤巍巍地分开了。 程久这才把那一块儿布料从他的穴口里拽出来,似乎是真怕伤着了他,动作刻意放得很慢,很慢,于是异物在紧窄的粘膜上摩擦的感觉也仿佛被放大了数倍。 在潮湿的穴里泡久了,那原本很是光滑柔和的布料起了皱,浸透了水,似乎变得粗糙、沉重了不少,每一毫厘的挪动都显得那么的磨人;而程久把肉缝里的软布往外拉时,阴蒂也不可避免地被触碰到,又是一番折磨。 短短片刻仿佛在霜迟的意识里被无限拉长了,他张着腿,大腿内侧的肌肉不自觉地绷着,竭力压抑着那股异样的感觉。但等到程久终于将那块布料从他的肉穴里剥离时,他还是忍不住喘了一下,花穴收缩着吐出了一小股黏液。 程久继续给他脱着裤子,动作不疾不徐,看起来很冷静,一双眼睛却定定地盯住了师尊袒露的下体。 他仿佛这才是第一次瞧见那不应该出现的器官,眼神怪异,又透着几分迷茫。他鬼使神差地探出手,用冰凉的指尖去碰,娇小的花唇瑟缩了一下,又羞涩而大胆地包住了他的手指。 很软,很热,也很湿。 程久脑子里的某根弦,一下子就绷紧了。 霜迟亦感觉到他的触碰,闷声问:“怎么了?” “……没。”程久低声说,“师尊希望弟子用手,还是同昨晚一样?” 这其实是废话。 逐步被淫欲浸染的身体,早就不是手指能满足的了。 霜迟被他问得脸上发热,倘若不是知道自己徒弟的秉性,他几乎都要以为对方是在故意羞辱他。 他勉强道:“……你直接进来吧。” “好。” 程久沉下腰,慢慢将性器顶进了软热的穴里。 他没像昨晚提出师尊在上面,霜迟就更不好意思说。于是这一回,他得以看见自己的肉棒是怎么一点点地被师尊的软穴吞进去的。 那里已经湿透了软化了,即便是没有经过任何扩充,进入依然相当的顺畅,紧致温热的穴肉层层迭迭地粘附上来,欲迎还拒地摩擦着他的肉棒。而霜迟的表情也看不出丝毫痛苦,只是叹息似的呻吟了一声。 仿佛早就准备好了要迎接他的操弄,又或者,那里生来就是为了给他操的。 不容忽视的强烈快感如电流般窜遍了他的全身,沉沉的罪恶感再次铺天盖地地压下来,他被夹在这二者之间,意识模糊的瞬间,竟产生了一种荒谬的错乱感。 这真的是他的师尊吗? 他的师尊,怎么会这样张开了腿给他操? 可是,他低下头,有些模糊的视野里映出了霜迟的脸。 还有那温暖的,不容错认的师尊的气息。 这不是他的师尊,又还会是谁呢? 014被操射了 程久着了魔一般,视线来回在霜迟的脸上和小穴扫视。男人并不喜欢叫床,面部轮廓线条也偏向冷硬,此刻那对英挺的剑眉紧紧皱着,下颌线也用力绷着,是一个忍耐的,几乎是有点冷厉的表情,那模样倒还真有些仙君的清高样子;可是他的下身,那口软穴却简直淫荡得不成样子。紧窄的花缝里满是湿热的黏液,被他一插,两瓣娇小的肉唇登时无力地敞开,里头蓄着的汁液没了去处,滴滴答答地淌到了他的性器上,把他的肉棒也变得湿漉漉的;那花穴是那么的小,娇口都被撑成了一个薄薄的肉环,他甚至都有些担心会不会把它给撕裂了,可那肉穴却似乎毫不觉得勉强,里头的穴肉还在贪婪地粘附着他。 他的注意力不受控制地集中在了那根不争气的东西上。他感到自己的性器被妥帖地缠着,吮着,泡着,不可思议的软,又无法言喻的热,真是从来没有过的舒爽滋味。 而这样仿佛生来就是给他操的一口穴,居然是长在了他的师尊身上。 这不合理。 这不应该。 他的师尊,为什么能一边闭着眼仿佛十分抵触不情愿的样子,一边却又把腿张得这么开,毫不抵抗地,顺服地任他操。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阴茎一点点地全部插进师尊湿红的小穴里。他看过无数次淫邪靡乱的情景,却都没有眼前这一幕叫他震撼。 他数日来勉力维持的,薄弱的自我克制终于出现了一条裂缝。对师尊数十年如一日的崇敬和如菌斑般疯狂孳生的阴暗兽欲在他脑海里来回闪现,尖锐地对撞,试图决个胜负。 程久不得不强迫自己把视线从那隐秘的淫乱美景上移开,他狠狠一闭眼,企图狠狠地把自己那些不该有的阴暗想法压进了理智的囚笼,可是难度实在有点大。 意识在矛盾的拉锯中模糊到了极致,而这时,霜迟压抑的低喘断断续续地飘进了他的耳中。 这是他的师尊。 这是他的救星。 很久以前在玉霄宫学术法时,无数次遇到难题向师尊求救,都能得到妥善解决。那些不断积累的经验在他心底打下了一个无法抹除的印记。 师尊是无所不能的。 师尊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可以为他解决一切困惑。 长年累月养成的本能浮了上来,他一瞬间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喃喃道: “师尊……” 霜迟其实也在忍耐。 他心知这是无法避免的,不愿在徒弟面前露出扭捏的样子,便咬牙张开了腿;可对着徒弟露出私密处,对他来说毕竟是太难为情了,他一面强迫自己坦然,一面又无法坦然,只能自欺欺人地闭上眼睛。 他能感到徒弟炙热的肉棒是怎么顶进他的穴里的,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那根东西比昨天的还要热,存在感无比鲜明地插在他的身体里,他有种被撑得喘不过气的感觉,穴里更是一阵一阵发热,他几乎以为自己的那里要被烫化了。 ——而事实上,那只不过是他里头的稠热黏汁被操出来了而已。 他忍得很辛苦,他不知道为什么程久今天的动作这么慢,他在拼命地忍着去迎合那根性器的冲动——尽管他已经在这么做了,那不知廉耻的雌穴里承载了过多的情欲,无比渴望被男人狠狠操弄。他以为他还在忍耐,实际上他已经不自觉地微微扭腰抬臀,好叫徒弟的性器能插得更深。 而这时,他听到了程久的喃喃细语。 他终于把眼睛睁开了,然而视线却被氤氲的情欲灼烧得模糊,他看不清程久的表情,只好凭着从前的经验,问: “怎么了?” 程久慢慢地把性器拔出来,声线呈现出一种极力压抑过的低沉: “您舒服么?” 弟子操得您舒服么? 滚烫的肉棒结结实实地碾过了每一寸瘙痒的穴肉,熟悉的快感潮水般一寸寸地漫上来,霜迟压下到了嘴边的满足的叹息,尽可能口齿清晰地回答: “舒服……、呃啊!” 程久一挺身,抽出一半的性器陡然狠狠地操了进去。 肉体急速摩擦带来的快感瞬间中断了男人的话语,他猛地弓起了腰,尾音蓦地拔高,发出了一声沙哑的,几乎是带着泣音的长吟。 程久的喉结滚动一下,动作又慢了下来,关切似的轻声问:“可是弄疼您了?弟子轻一些?” 紧密交合的部位仍在发着热,流着水,欲求不满地收缩着,霜迟简直要被体内绵绵不绝的炽盛淫欲逼红了眼,哑着嗓子道: “不……” “师尊?”程久微微俯身,似有些不解,“您说什么?” 有那么一瞬间,霜迟的心头浮现出自己这个弟子在恶意玩弄自己的猜疑。 然而被欲望充斥的大脑想不了那么多,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他很快就不得不喘息着道: “重、重一些,快一些……!!” 还有一个“深一些”,他没来得及说出口。 程久好似已经领会了他的意思,一改方才慢吞吞的攻势,果然是又深又重又快地干着他,每一次插入都是尽根没入,把他插得低喘连连,声音破碎得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那力道实在太重,他被撞得身不由己地往后耸,不得不将双手抬起,抓住头顶的床柱以固住身体,然而被快感侵蚀的身体是那么的软弱,空长了一双修长的手,却使不出一点力气。 程久瞧出他的窘境,道一声“得罪了”,双手抓住他酸软的大腿,一个用力,便使他腰部以下悬空,蜜色的大腿紧紧环住自己冷白的腰,再一次次地把狰狞的性器送进那淫荡的小穴里。 这个姿势无疑又挑战了霜迟的羞耻心。分明是程久为他解决问题,这一瞬间,他却觉得是自己在承受徒弟的欲望。他仿佛成了徒弟蓄养的性奴,是徒弟专门用来泄欲的工具,唯一的作用就是像现在这样,被按在床帐里,张开腿接受徒弟毫不留情的操弄。 然而,面对这样“不尊重”的操干,他竟然没有任何不适。程久的胯骨频频撞在他的屁股上,把那蜜色的软肉撞得发红,小穴更是软烂得一塌糊涂,里头蓄积的淫水被无情地捣出来,又分泌出更多,在飞速的操弄下,竟发出了黏稠的水声。 他几乎要被这未曾体验过的激烈快感淹没了,残余的一分理智只够让他勉强咬住嘴唇,堵住喉咙里的呻吟。他低喘着,承受着,恍惚间觉得自己仿佛要被徒弟操坏了。 这个危险的错觉让他蓦然一阵颤栗,他不禁微微挣扎了一下,他想张口喊停…… 可那在他的小穴里不断顶弄的性器却截断了他所有的话语,才聚集起来的一点理智又渐渐地迷失在不断累积的快感里。 那双清明锐利的眼睛迷离了下去,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可能只是一盏茶的时间或者更短,他迷迷糊糊地感到胸口沾了什么稠热的东西。 他有些迟滞地低眼,看到了徒弟和他紧密交合的下体,和他自己正在抽搐着射精的阴茎。 ——他被操射了。 015私密的软穴被巨物堵着 游离的灵魂渐渐归位,霜迟听到了自己急促的喘息声,和着激烈的心跳,此起彼伏,在岑寂暧昧的方寸之地里,显得那么粗重,响亮。这声响实在色情,一贯禁欲的仙君面皮发烧,本能地憋气,试图将之压下来,但没过一会儿,他便因为无法忍受的窒息感而又喘了起来,胸口起伏,带动着身下的雌穴也收缩着,一下子私密的软穴被巨物堵着的感觉又鲜明了起来。 眼下他的情欲已暂时蛰伏下来,清醒的情况下,“自己正被徒弟插弄”这一认知所带来的难堪便犹为强烈。他忍不住挣扎了一下,却感到那双抓着他大腿的手紧了紧,竟似是不愿放过他。 他微微一怔,不解地抬眼,却见程久也正看着他,垂落的长睫在眼底投下了一层淡淡的阴影,愈发衬得眼瞳夜一般漆黑,眸光晦暗,辨不分明。 四目相对的一瞬,霜迟竟有种被凶兽盯上的危机感。那明明是一双人类的,漂亮的眼睛,里头竟好似没有一丝人类的温情,只流露出某种微妙的,冷酷的兽性,仿佛在居高临下地审视自己爪下的猎物,思索要不要一口吞吃入腹。 情欲高涨时一闪而过的某个模糊的念头再度浮上心头,霜迟还没来得及想清楚那是什么,心里却已本能地警戒了起来,随即他又觉得荒谬,在他眼前的不是别人,是他一手带大的弟子。他为什么会觉得自己的弟子危险? 他哑声道:“小久?” 程久轻轻眨了一下眼,面上依然没有表情,轻声询问: “师尊好些了么?” “……”霜迟实在无法坦然,迟了一会儿才低低地应了一声。 那种说不上来的危机感消除了。 程久低下头,缓缓把性器从他的软穴里抽出来,手劲也松了。 霜迟用被子盖住狼藉的下半身,勉强找回了一些从容。只他心里依然是乱糟糟的,被徒弟压在床榻上狠狠顶弄时的快感越汹涌,回过神来,想到因自己的缘故,而让弟子不得不和自己搅和在一起时的羞愧和罪恶感就越强烈。 他简直如芒在背,心绪浮乱之下,难免不如平时自持,一回头看见程久已下了床,正背对着他整理衣物,下意识地以为对方今天也要“去去就来”。 昨晚那种微妙的怪异感卷土重来,他不禁脱口道:“你又要去找个女人么?” 话一出口才觉得措辞不当,这话简直像是妻子在吃醋地质问有不轨行为的丈夫! 程久偏过头,似乎也有些惊讶地看了他一眼,答:“不。” 霜迟倍感尴尬,放缓了语气解释说:“为师无意对你的私事指手画脚,只是……” 他想说,只是不要胡来。话到了嘴边又怎么都觉得别扭。且不说他来这几天,从未看到过哪个女人来找程久,便是程久当真养着无数情人,那又如何呢? 自古以来,哪有做师尊的插手徒弟的房中事的道理? 他心里十分清楚,他原本是毫无身份立场去阻止程久的。然而理智上清楚是一回事,想到对方上一刻还在与自己紧密交合,下一刻便要与别的什么人缠绵欢好,他心里仍是止不住地感到排斥。 他皱起眉头,素来冷硬果决的仙君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窘境,张口结舌片刻,还是放弃道: “算了,是为师的错,你去吧。” 他既然不占理,便不能因心头的一时不悦,而滥用师尊的身份强行把程久拦下来。 程久静静看他片刻,却回过身来,在床边蹲下,缓声道: “弟子明白师尊的意思。” 他的声音很平静,话语却暗藏安抚之意:“师尊放心,弟子不会去找别人的。” 霜迟愈发耳热。他看着徒弟安静的面容,简直百口莫辩,却还是挣扎着辩一下:“我无意阻拦于你。” “弟子明白。”程久乖顺似的垂下眼帘,目光落在他胸口衣裳上未干的精斑上,语气依旧稳定,平静,“是弟子自己不愿意去。” “弟子不会做让师尊不高兴的事。” 这话暗有所指,比起承诺,更像是对自己的警诫。 016高潮之后就会面不改色地退出 霜迟没听出他的言外之意,仍觉得哪里不对,他皱了皱眉,想说自己没有不高兴,却觉得也不合适。他于情爱一事上从未有过涉足,哪里想得出什么名堂,最终还是无可奈何地闭上了嘴。 只心底深处隐约觉得,他们师徒似乎都不太正常。 然而无论哪对师徒沦落到他们这般境地,只怕也都难以维持原状吧。 程久信守承诺,这之后果然再也没去找过别人——虽然本来也没有。 他每天晚上,把霜迟操到高潮之后就会面不改色地退出来,哪怕性器再硬,方才的动作再激烈,也不会表现出任何的留恋。 霜迟愈发羞愧难当,心底又有些担忧,长此以往对方会不会……出事。此般纠结心境之下,他有一次差点说出让程久在他体内泄欲的话,但当他看着对方看不出丝毫情欲痕迹的眉眼,这种颇有些勾引徒弟的怀疑的话,便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哪个正经的师尊会叫徒弟把阳物插进自己的私密处呢? 只能硬起心肠,假装不知道。 * 程久不知他师尊内心的纠结,他一边表面平静心底暗潮汹涌地和师尊相处,一边还在暗自警惕着魔君可能有的刁难。 ——霜迟,毕竟曾经是魔君的心腹之患。他可不会天真地以为,魔君看完那场戏,就会把霜迟抛在他这儿,从此再不过问了。 依照惯例,圣子每天能去魔池边上修炼两个时辰。程久虽不放心留师尊一人,也清楚自己决不能露了马脚,只得把住处的禁制结界一再加固。 这天他从魔池出来,迎面碰上了十一。 十一问他:“十九,君上赏给你的那个仙修呢?” 程久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不动声色道:“在我屋里,怎么了?” 十一惊讶地挑高了眉,随即怪笑了起来:“你还留着他呢,怎么也没见你带出来玩?” 他打量着程久,挤眉弄眼,啧啧道:“以前没见你喜欢男人啊。是仙修的滋味格外好,还是君上说的那样,自己的师尊干起来才刺激?” 程久的眼底凝了层冰,漠然道:“没玩。” 十一眯了眯眼:“哦?” 程久面无表情,口吻却微微有些不耐烦:“他伤得太重,总得养回来点。不然三两下玩死了,岂不是便宜了他?” 十一恍然大悟:“你说得倒也有道理。那个霜迟,从前最是冷傲清高,以后要是被你日日玩弄,心里不知道该有多痛苦。不错,对付自己的仇人,的确是要慢慢折磨。” 程久不接话:“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他向来是这个孤僻德性,十一也没怀疑他,只是在他身后不屑地道:“嘁,傲什么。” * 程久回到住处,霜迟正在看书。 是累积在程久这儿的一些文书,乱七八糟的心法,还有各种刻印在玉简上的邪术。 他如今身在魔界,又无法修行,但也不愿就此堕落下去,尽可能地搜集着魔道的相关信息。 程久在门口停了停,默默地看着他。 男人坐在书桌前,微微低着头,剑眉微蹙,薄唇紧抿,神情是十二分的专注认真。 这样子其实很少见,作为修为有成的大修士,他要看什么书,只需以神识摄取,短短片刻便能阅尽百万字,哪用现在这么麻烦。 可是那脸上专注冷凝的模样,又是那么的熟悉。 清醒的,沉静的,严肃到有些让人畏惧的——这才是师尊最常表露,也是最愿意维持的样子 ——“那个霜迟,从前最是冷傲清高,以后要是被你日日玩弄,心里不知道该有多痛苦。” 一定是很痛苦的。 倘若知道自己的弟子心思不正,只怕会更…… 他看了不一会,霜迟抬起头来,招手叫他过去。 指着一个陌生的邪术询问他。 那是一个邪修近日才琢磨出来的极其血腥的术法,程久看了两眼,将这个术法的施术条件,缺陷,弱点,克制的法子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霜迟一语不发地听着,时不时微微点头,等他说完了,忽而对他笑了一下,道: “如今你懂的可比为师多多了,该换我叫你一声‘师尊’才对。” 程久一下子微微睁大了眼睛。 为男人数日来展露的第一个笑容,也为这个稀有的玩笑。 他知道师尊并不是一个和善可亲爱开玩笑的性子,在过去那么多年的相处里,除了指点术法,他们大部分时间都是沉默相对。但是偶尔,偶尔,在他心情很低落的时候,男人也会尽可能地放柔声音,有些笨拙地哄他一下。 就像初见时向他伸出的那只手。 就像现在这个不大好笑的玩笑。 霜迟误会了他的表情,以为他被自己突如其来的“玩笑”吓到了,慢慢把嘴角不太自然的笑收了回去,也不问他为什么不高兴——要说起来,在这个没有秩序的阴暗世界,不高兴才是常态。 他轻轻叹了口气,说:“我忽然想起来,重逢这么久了,我也没好好跟你说一句。这些年里,委屈你了。” 程久心里蓦然一酸,张口结舌:“师尊……” 本就难以启齿的话语,此刻愈发羞于出口。 他要怎么说?在他师尊以为他心情不好,努力安慰他的时候,他却要告诉他,为了不引起魔君的怀疑,他不能再把他藏下去了。 他要,要把他带到人前,要重复那一天在大殿上对他做过的羞辱至极的孽事! 他怎么说得出口? 017当众抱着肏 几天后,一个魔修有事求见新任圣子。他在门前跪了许久,终于听见里面传来冷淡的一声: “进来。” 魔修推门进去,拱手跪在阶下,一面偷偷用余光去瞄圣子的表情,一边谄媚道:“圣子殿下,属下有一事想请求殿下……” 话音戛然而止。 魔修的脸上,慢慢露出一个几乎可以说是悚然的表情。 他看见,玉墀延伸而上的顶端,摆放着一方玉质桌案,案后是一张长榻,上头铺锦迭绣,珍贵的大妖皮毛随意堆着,好一派叫人眼红惊惧的富贵荣华。 而此刻,他们的新任圣子就靠在上面。这倒是没什么,让魔修惊骇的,是圣子的腿上还坐着一个人。 那人背对着他,身上披着一件黑色的大氅,大半个人都被遮得严严实实,只有一双小腿自下摆里垂下来,叫他透过案底看了个正着。 赤裸的,蜜色的小腿,腿型修长,轮廓流畅,有明显的肌肉线条。 ——很显然,这是一双男性的腿。 那人跨坐在圣子腿上,包裹在大氅里的身体一下下地耸高又伏低,桌案下的小腿也在一下下地轻晃,夹杂着极轻微,需要凝神细听才能听见的压抑的低喘, 魔修甚至觉得自己看到了大氅下半段在可疑地晃动。 ——就像是他们的圣子在下流地抚摸揉弄男人的臀部一样。 或许是他的目光过于没遮拦了,圣子突然抬眼,朝他投来了冷厉的一瞥,像一把尖刀直直地剜进他的双眼: “看什么?” 魔修猛地一震,霎时竟有种濒临死亡的惊惧,他连忙把头低下,惊惶道:“殿下恕罪!” 心里则在惊魂不定地想,没听说这位好男色啊? 而这时,一声猛然拔高的喘息飘进了他的耳里。 纯男性的嗓音,低沉,沙哑,仿佛饱含着无边的痛苦,又像是带着极致的快乐。先是“啊”地低叫了一声,紧跟着就是几声封不住的低哑呻吟,随后,那声音才又低了下去,重新变成压抑的喘息,只是急促了许多。 像是被一下子干得太狠了,受不了了。 魔修忍不住想起他上回跟大圣子手下的那个男狐狸精厮混的场景。 那个骚货淫荡得很,最喜欢诱惑别的男人干他。 魔修爱他那身白缎子似的皮肉,最喜欢一边大力揉捏他的屁股一边狠狠肏他。往往没肏几下,那骚货就会高高低低地叫起来,一边叫,一边还要用骚穴夹他,屁股扭来扭去,不愧是个狐狸精, 魔修低着眼,上方男人的小腿仍在他的眼角余光里晃来晃去,与此同时,渐渐响亮的肉体拍击声也传进了他耳里。 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对了,听说魔君上回是赏了个仙修给圣子,莫不就是这位? * 便如魔修所想,霜迟此刻的确是正被他的徒弟操弄着。 他下半身不着寸缕,仅靠一件黑色的大氅勉强挡住旁人的眼光;两条赤裸修长的大腿不知廉耻地大张着,柔嫩的雌穴里插着一根粗长发紫的狰狞性器,两瓣柔软的阴唇被撑得外翻。 而全身上下衣冠整齐的程久就这么抱着他,一只手淫猥地揉摸着他的臀部,一下又一下地,把火热的肉棒插进他的小穴里;略显粗糙的,冰冷的衣袍下摆,也反复摩擦着他腿根处的软肉,甚至还有一小部分的花穴。 这个体位进得太深,畸形的雌穴太小,要容下那样狰狞的巨物实在是勉强了些,原本程久只是搂着他缓缓地操,可就在方才,前者忽然毫无征兆地加大了力气,硕大的伞冠捅开层层迭迭的软红媚肉,毫不留情地干进最深处,又无情地抽出,紧而窄的阴道无措地紧紧包裹着作恶的肉棒,娇口上方的阴蒂被挤压到变形,内壁敏感柔嫩的粘膜被反复碾压摩擦,无法抑制地发起热来,一股强烈的酸麻感自小腹深处升起,没几下,霜迟就经不住肏的软了腿,嘴里发出一声破碎的低吟,小穴抽搐着分泌出大股黏液。 然后,他就目光涣散地倒在了徒弟的怀中,身体无力地随着徒弟的操弄耸动,翘起的阳具被衣物摩擦着,硬得流水。 他浑身都湿透了,俊脸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脖颈肩背也尽数蒙着一层热汗。被操干的雌穴更是湿得一塌糊涂,随着肉棒的抽插,温热的淫水被带了出来,又在急速的顶弄下被打成沫,黏糊糊地沾在他被徒弟的精囊拍得发红的外阴上。 “别……别这么、呃嗯……”太深了。男人几乎要被这过于彻底的操干逼出眼泪,汗湿的手无力地抓住了程久的手臂,想开口让他轻一点,话一出口就被顶得支离破碎。 程久对他的哀求充耳不闻,一面再次把怒张的性器操进他的软穴里,操得那穴里发出了咕叽的黏腻水声,一面冷着嗓音对阶下战战兢兢的魔修道: “继续说。” 魔修只好一脑门冷汗地继续说起来。 来自第三人的声音唤回了霜迟的些许理智,他猛地一僵,尽管早知如此,这一刻还是无法面对地绷紧了身体。 018师尊被打屁股 下一刻。 “啪”的一声脆响。 程久的手掌重重地落在了他的臀上,打得男人受惊地浑身一颤,不可置信地抬起眼。 却见他的徒弟冷着一张苍白的美人面,嗓音冷沉如若凝着霜: “别咬那么紧。” 程久说,是冷淡的,带着强烈高高在上意味的命令语气。 这实在太挑战霜迟的羞耻心了,他嘴唇动了动,艰难地吐出两个字: “小久……” “啪”。 又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落在同样的地方,比上一回还重,饱满丰腴的臀肉在那一瞬间被挤压到变形又迅速复原,刺痛中混合着强烈的酸麻感蔓延开来。这一下不可避免地牵扯到了前面的雌穴。于是,霜迟一方面为这饱含教训意味的动作而难堪羞耻,一方面,不堪触碰的小穴却轻颤着,又淌出了情动的淫水。 程久的性器就插在他的穴里,自然是察觉到了,意味不明地嗤了一声,慢条斯理地揉着他泛红发热的臀肉,同时挺腰,龟头恶意地顶着瘙痒的穴心研磨,嘴里淡淡地说: “怎么那么多水?” 霜迟脸涨得通红,无法言喻的羞耻难堪和无法抵抗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逼得他崩溃。他感觉自己要被汹涌狂猛的快感淹没了,冲坏了,忍不住重重地喘息着,努力抬起虚软的腿,试图逃脱那狰狞性器的欺负。 然他浑身都没几分力气,虽然本意是抬腿,实质上却只是无力地挪动了一下臀部,非但无益于饱受磨难的软穴,反倒叫湿热的阴道主动贴着肉棒磨蹭了两下,仿佛讨好。 那巨物立刻不堪挑逗地胀大了一圈,把本就吃力的小穴撑得更满,严丝合缝地填满了阴道的每一丝空隙。 霜迟甚至能感受到那孽根上的每一根筋络。 他一下僵住,不敢动了。 程久却被他这两下伺候得极为舒服,轻喘了两声,轻佻地拍了拍他的屁股,口吻微微嘲弄:“师尊盛情,弟子自当遵从。那么,就请师尊自己动吧。” 霜迟呼吸一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又惊又耻地望向程久的眼睛,程久一言不发地和他对视,眼瞳漆黑,眸光晦暗,看不到丝毫温情,只有纯然的兽性和冷酷。 那一瞬,霜迟竟莫名地一慌,嘴唇张了张,吐出无声的两个字:“小久?” 程久微微垂睫,手掌上移,说不清是安抚还是只是单纯抚摸地贴着他汗淋淋的脊背摸了两下。 口中则道:“傻了么?这点小事,也要弟子教您?” ——那动作很轻,濒临崩溃的男人已无法计较其中的不妥之处,只是从中汲取到了一点微末的温柔,这温柔是如此的稀薄,却的的确确地安抚了他极度紧绷的情绪。 须臾,男人扭过了头,轻颤着闭了闭眼,咬牙把心头挥之不去的羞耻和难堪压下去,一点点艰难地将两条小腿挪上了长榻,呈跪姿坐在程久腿上;再抖着手,慢慢地,僵硬地,将两条手臂圈上了徒弟的脖子。 阶下魔修仍在对圣子说着他的来意,一字一句无比清晰地在殿中响起;而阶上,仙君下半身不着寸缕,双腿大开,搂着徒弟的脖子缓缓起身,坐下,主动用软热的,湿淋淋的肉户吞吃、讨好着另一个男性的,滚烫的性器。 程久赞许似的张手搂住了他的窄腰,理所当然地吩咐道:“可以快一点。” 而后扭头,面不改色地同魔修说起了话。 压抑的喘息,肉体的拍击,性器捣进小穴时的粘腻水声……他确实是在被他的徒弟干着,就和过去几个夜晚一样。 可是。 近在咫尺的,均匀轻缓的呼吸,程久冷淡的应答和提问,从身后传来的,另一个陌生的声音,却又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这和那些夜晚并不一样。 他的弟子让他半身赤裸地出来,当着下属的面把他抱在腿上操,让他被顶得喘息颤抖,像一头雌兽一样发情流水,自己却镇定从容地和下属商议事务。 这样的对比太过可怕,尽管明知是做戏,男人还是有种尊严被一寸寸踩碎的痛苦。 快感一直都有,甚至因为他异乎寻常的羞耻感而愈发强烈;然而,内心的灰败感受毕竟是影响到了身体的感官,他用了比平时长很多的时间去套弄那根性器,一次次地让徒弟的肉棒顶到穴心,爽得腿根都在发颤,却始终到不了高潮。 而程久的性器,自然也是一直硬着。 他的动作越来越无力,到了最后,他坐下去的时候没把握好力度,几乎是跌坐下去,一下子雌穴被重重贯穿,他被顶得表情都空白了一瞬,哆嗦着瘫软在徒弟怀里,半晌无法动一下。 程久似有所觉,瞥了他一眼,淡声道:“一点用也没有。” 又扭头对那魔修道:“下去吧。” “是,是。”魔修唯唯诺诺地退下了,到了门口,才忍不住又飞快地朝殿上瞄了一眼。 那男人一动不动地倒在圣子怀中,像是已经被操坏了。 019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榨干了 程久微微垂下眼帘。 他的师尊坐在他腿上,偎在他怀里,两条手臂攀着他的肩,在他身上缓慢地起伏。 他的师尊显然是没什么力气了,那双手臂,明明看起来那么修长有力,从前不知要过多少魔修的命,此刻却那样软弱地攀着他,连圈住他的脖子的力气都没有;他依靠着他,仿佛是寻找什么支柱一般,无意识地往他怀里倾倒。程久能感觉到自己的性器是怎样不断被吞进那软热滑腻的穴里,被紧紧包裹,温柔吸吮,舒服得他几乎要叹息出声。 大氅挡住了外面明亮的光线,圈出了一个狭窄的,昏暗的暧昧空间。旁人无法看到,他却只要一低眼,就能看到他的师尊是怎么主动地,有些笨拙地用雌穴去套弄他的肉棒。顶到穴心时,就会爽得低声闷哼,从泥泞不堪的肉缝里淌出湿滑的淫液,连劲韧的窄腰都会在他的掌下颤抖。 在漫长的交合过程中,男人渐渐连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榨干了,终于在最后一次勉力抬臀后,一个腿软,重重地跌倒了下去。 肉棒瞬间破开层层迭迭的软肉,急剧摩擦导致的强烈快感突然自交合处电流般炸开,男人“啊”地一声惊喘,小穴被操得一阵抽搐,穴心里痉挛着流出大股蜜液,尽数浇淋在卡在他阴道里的硕大龟头上。 不仅男人被干得软穴瑟缩,程久亦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弄得片刻失神,勃长的肉刃又胀大一圈,伞冠微微跳动着,差点射在师尊的雌穴里。 眼见着男人整个被操软了一般,哆嗦着往下滑,他本能地紧了紧手臂,于是男人便被他带得往前伏倒在他怀里,侧脸抵在他肩头,大汗淋漓,眸光涣散,狼狈又情色地大口喘着气,唇齿间呵出的气流尽数喷洒在他的颈侧。 濡湿,温暖,轻软又亲密的酥麻。 程久的喉结上下滚了滚。 这一刻,分明他的性器还插在那滑腻高热的穴里,还被那紧窄的阴道缠着,吮着,可那绵绵的快感竟好似一点也无法叫他动容了。 他全部的注意力,都被颈侧那一小块逐渐染上男人湿热温度的皮肤吸引了去。 他突然注意到,他和师尊此刻的姿势,仿佛是……太亲密了些。 他下意识地收紧手臂,掌心便自然而然地贴紧了男人汗津津的腰。他想起曾经在他眼里,这个人是那么的高大,强势,就像无坚不摧无所不能的神,可是现在,当他的掌心沿着那腰身的弧线轻轻摩挲,他却骤然惊觉,他师尊的腰,竟然是那么的窄瘦。 颈侧被吐息撩拨的酥酥的痒,怀抱被填满的充实而温暖的感觉,还有掌下蜂腰轻轻颤抖着的,光滑而滚烫的触感;还有他们的胸膛,若即若离地贴在一起,哪怕隔着几层单薄的衣裳,程久也能感觉到不远处的那颗心,是在如何激烈地跳动,一下又一下,裹挟着男人滚烫的体温,绵密地传递到他这里…… 一切的一切,都在昭示着一种超乎寻常的亲密,宛如一只无形的手,不怀好意地把他的思绪往一个危险的方向推。 程久的神情恍惚了一瞬。 在那电光石火的一刹那,他几乎要以为他们不是身在险恶诡谲的魔道,阶下也没有不该有的的第三人。他们只是一对平凡而恩爱的夫妻,在狭小而温暖的空间里,激烈而饱含爱欲地缠绵。他的师尊伏在他身上,用湿得一塌糊涂的雌穴贴着他勃起的性器磨蹭,肉缝羞涩而饥渴地试图裹住他,把淫液都涂到他的性器上,让他的肉棒也变得湿漉漉的。 然后,他的师尊就会一边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煽情又难耐地喘着,一边慢慢地把他的肉棒往自己的小穴里塞。那雌穴又小又窄,是和主人英俊冷硬外表毫不匹配的娇嫩,骚点也浅得不行,所以,不一会儿,他的师尊应该很快就不敢继续往下坐了,不尴不尬地卡在一半。而他会像现在这样,握着师尊的腰往下按,把男人操得呻吟不止,哑着嗓子低低地叫他的名字。 他会紧紧地把师尊抱在怀里,激烈地爱抚他的身体:他会抚摸师尊的脊背,沿着脊柱从尾椎骨一节一节地往上默数;也会揉弄师尊的胸口,挤压掐抚那饱满漂亮的胸肌,捏掐小小的乳粒,用嘴唇亲吻,用舌头舔舐,用牙齿轻咬,把那安静蛰伏的小东西玩弄到充血红肿,像颗红艳艳的石榴籽一样,不知廉耻地,高高地挺立在蜜色的胸膛上,闪着湿漉漉的水光。 那样的光景,单只是想一想,心口就止不住地发起热来。 ——而下一刻,他就看到了师尊的样子。 尽管颧骨飞红,尽管双目迷离,尽管腿间湿漉漉的小穴还在软软地吮吸着另一个男性的肉棒,但那双湿润漆黑的眼里,分明净是灰败和痛苦。 他的师尊在屈辱地忍耐折磨,而他,他竟然在痴心妄想师尊有朝一日能心甘情愿地对他张开腿? 心脏一下子被从高高的飘渺幻境抛入了冰冷刺骨的现实深海里,程久陡然一僵,倏忽间浑身的血液都冻住了。 020师尊要继续么? 他意识到了一件可怕的事,在他的师尊最脆弱,最需要倚赖他的时候,他却被一场虚无的谵妄引诱着,产生了最该死,最大逆不道的念头。 他僵硬地搂着师尊虚软的身体,分明男人的体温一如既往的烫热,却竟好似丝毫传递不到他这里。 他如坠冰窟,刺骨的寒意从他的心底丝丝缕缕地蔓延开来。 他猛地打了个寒颤。 …… 不知道是怎么屏退大殿里的第三人的。 那个魔修投过来的目光,程久自然是察觉到了。 从前明明能勉强忽视的,这一刻却成了怎么也无法容忍的眼中刺,只一眼,就差点让他失控。 为了不破坏计划,程久不得不强行压下心头翻涌的冰冷杀意,手掌下移,托着霜迟的大腿根部,把人抱着站起身来。 他一动,那原本静静埋在软穴里的性器也随着一动,滑出了半根,连带着堵在穴里的淫水也被带出了一些。男人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本能地微弱挣扎了一下,哑声道: “你……?” 程久敛眸,用一贯没有表情的脸来遮掩心底的惊涛骇浪,轻声道: “我抱您回去。” 霜迟蹙眉,明显不是很赞同,碍于魔修还没走远,他还得扮演新任圣子的“男宠”,只得隐忍不发。 于是程久就这么抱着他往回走。 他的步子迈得很稳,看似苍白的手臂也很有力量,能稳稳当当地抱着他;可与此同时,他们的下体还紧密相连着,那根粗长的,火热的肉棒还插在男人软烂的穴里。他下半身悬空,几乎整个人的重量都落在了那根性器上。程久每走一步,那肉棒便随之滑出挺进,极有节律地操着他,每一次都操进最深处,操得那泥泞的肉穴水声不断,淫水淌出,滴滴答答地糊满了他的臀缝;还有行走间带起的冷风也侵袭着他一丝不挂的下体,简直像是一只陌生的手在猥亵地摸着他的雌穴。 男人被这从未有过的异样体验刺激得直哆嗦,脸庞涨得通红,手臂圈紧了弟子的脖子,试图往上耸,可他早就被干软了,连骨隙里都浸透了淫欲,哪里逃得掉,最后还是只能咬着牙,被顶弄得小高潮不断,过多的淫液被捣出来,流到他的屁股,又从臀尖淅淅沥沥地往下淌。 他简直像一只漏水的热水袋,一颗过熟到腐烂的浆果,不断地被体内的肉棒翻搅出腥甜而粘腻的汁。 等终于回到卧房时,他已经被操得神智都恍惚了,小腹深处隐隐作痛,像是阴道内壁的软肉都被操肿了,但他依然没有射。程久把他放到床上,把硬得发疼的性器抽出来,看着那被自己干得红肿外翻,可怜兮兮的小穴,低声询问: “师尊要继续么?” 理智上霜迟不想继续。他今天已经被干得太久了,快感多到他承受不住的地步。可是他的性器还挺立着,雌穴更是莫名的空虚,饥渴般收缩着,他的身体依然渴望着被插入,被侵犯,被操成一个只知道缠着男人的肉棒发春的欲望容器。 而这股欲望此刻是那么的强烈,完完全全地凌驾于他的理智之上。于是,没过一会儿,他便不得不闭着眼,万般不情愿又无比渴求地将两条酸软的腿对着徒弟分了分,把腿间那私密畸形的雌穴向徒弟展示,哑着声音说: “你……你进来吧。” 下一刻,程久捞住他的双腿架在臂弯,腰身一沉,性器对准了那软乎乎的娇穴,悍然操了进去。 “哈啊——”仙君一下子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呻吟,这声音让他觉得羞耻,他忙偏过头,把脸埋入厚实的被褥中。身体随着那深重的操弄,一下一下地耸动。 他今天的高潮来得格外的迟,快感不断地堆积攀高,巅峰却好像还在遥不可及的远方。直到他的小穴都被操肿了,阴蒂变成肥圆的一颗,鼓鼓地露在外头,整个雌穴,阴道都被过度的摩擦弄得发热充血,身体里的淫欲似乎才勉强满足,阴茎跳动着,被程久撸动着,射了程久满手;底下的淫花更是狼藉得不成样子,又是潮吹又是瑟缩着收紧,夹吸着那根火热的肉棒。 饶是程久克制,一瞬间也不免流露出些许狼狈。他稳住身体,试着把性器往外抽,因高潮而陷入意乱情迷的男人却本能地不愿那根把自己插得很舒服的肉棒离去。 他无意识地将双腿并拢,夹住了程久的腰,同时嘴里吐出含糊的一句: “别……别出去……” 师尊……这是在挽留他吗? 再强的自制力在这一刻也失了作用,程久完全无法压抑因这模糊的一句话而起的心潮,再加上龟头还被软热的穴肉轻咬,身心双重的快感一瞬间俘获了他,他表情蓦地空白了一下,就这么抵着师尊的肉穴深处,开始了漫长而畅快的射精。 精液浓而热,一股股地射在高热敏感的粘膜上。柔嫩的内壁被烫得瑟瑟发抖,男人似乎不太适应这种感觉,皱着眉,腰肢下意识地往上拱,绷成了一张柔韧的弓,涔涔热汗顺着弓的弧度滑落,在男人蜜色的腰腹上洇出油润的薄光,仿佛浸满了融化的蜜糖。 情动时的身体是那样地容易被蛊惑,程久差点俯身去吻。 幸好,他忍住了。 ——可惜,他忍住了。 021体内射精 高潮带来的灭顶的快感如汹涌的浪潮般席卷了两人,程久的视线无意识地在霜迟身上打转。男人紧蹙着眉承受着徒弟的射精,冷峻的脸庞此刻布满了情欲的潮红,密布的汗珠汇成小股的细流,淌进鬓发、颈窝,下体更是狼藉不堪,腿根的软肉被撞红了,下腹溅落着他自己的精液,娇小稚嫩的雌穴被干得阴唇飞红外翻,阴蒂红肿,可怜兮兮地露在外头,整个阴户都涂满了乱七八糟的体液:精液,汗液,从他穴里捣出来的淫液,湿漉漉,水淋淋,一副被操熟了的样子。 他仍在淋漓尽致的高潮过程里,两条修长的腿无力地大开着,性器虽已停止射精,底下的软穴却仍为过于强烈的快感操控,不自觉地在抽搐着,痉挛着,从深处分泌出大股大股的透明黏液,却因阴道里还插着一根粗长的肉棒,无法涌出来,仅有些许从边缘溢出。 除此之外,还有程久射进去的大量精液。两者都被堵在里头,这让程久觉得自己的肉棒好像浸泡在一汪暖热软腻的水里,射精过后异常敏感的龟头被淫液淋着,被穴肉咬着,快感如细小的电流流窜,他一下子脊背一酥,没忍住低低地哼了一声,苍白的面颊也浮上了些许红晕。 太舒服了……和师尊欢好,在师尊的体内射精真的太舒服了。 怎么会这么紧,怎么会这么热,明明就是一个还没长成的性器官,却像一张小嘴一样,那么会吸…… 他真想…… 他直勾勾地看着师尊颜色深红如熟妇的雌穴,视线也不知是因为这直接的视觉冲击,还是眼睫毛上沾着的细汗,突然模糊了一瞬。 他无法控制地冒出一个邪佞又大逆不道的念头:他真想以后都射在师尊的身体里。 这时,他身下的男人忽然挣扎着扭动了一下身躯,有些神智昏沉地哑声低喘:“出……出去。” 程久悚然一惊,心脏狂跳,一瞬间竟没反应过来,只做贼心虚道:“师尊?” 霜迟深深地皱着眉,抬起手来推他,含糊又无奈地嘟囔道: “涨……” 程久眨了眨眼,本能地望向了他的腰腹。霜迟有一副非常完美的肉体,腰腹亦是紧致窄瘦,没有一丝赘肉。而现在,那下腹处却不自然地微微隆起,就像是……这个有着畸形女穴的仙君被他徒弟不知怜惜的玩弄搞大了肚子。 这个下流的妄想让程久一阵燥热,埋在师尊软穴里的性器差一点又硬起来。 而事实上,师尊被他搞大了肚子,和师尊的肚子里灌满了他的精液,这两者还真说不上哪个更淫邪。 他鬼使神差地抬起手,想去抚摸那弧度微妙的腹部。 恰在此刻,霜迟又意识昏沉地抬起手来,再推了他一下。 两人的手中途碰在一起。男人整个人都被操软了,手自然也没力气,说是推,不过是在他的手腕上拍了拍就垂下去了。疼是不疼的,但那掌心潮湿滚烫的触感,却莫名让他的心脏也跟着紧缩了一下。 仿佛被那轻若鸿毛的一触点在了心上。 他猛地清醒过来,赶在自己做出什么不理智的逾越之举之前,连忙把肉棒退了出来。 软穴露出了入口,霎时间如开闸泄洪一般,被堵在里头的淫水顷刻奔涌而出,转瞬便将仙君身下的被褥打得透湿。以往他潮吹的时候,人都还陷在高潮的快意里,流的淫水再多,感觉也没那么真实;而此刻,他差不多已经醒过神来了,那种温热液体自雌穴里不受控制地大量涌出的感觉便格外的鲜明真实。 他那种感觉,就像他身为一个男人,却被另一个男性把畸形的雌穴操坏了,失禁了一样。 仙君简直羞耻得恨不能晕过去,不堪忍受地闭上眼,遮羞般并起双腿,却更难堪地发现,自己竟莫名有种合不拢腿的感觉。 他忍不了这个,抓着被扔在一边的大氅试着盖住下体。 却被程久拦住了。 “我……”程久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音不正常地哑了,忙调整了一下呼吸,“弟子先给师尊清理一下吧。” 不是他有意要占师尊便宜。往常他们做这档子事,程久把他操到高潮便会结束。而这一回,他不仅射在了师尊的雌穴里头,还用肉棒堵了许久。积压多时的精液,自然远比那女穴里的淫液要黏稠得多,虽说方才那急剧涌出的液体也带出了一些,但更多的,还是堵在里面。仙君两片肉唇又因为长时间的操弄而红肿,不正常地嘟着黏在一起,就让那些浓精难以漏出了。 霜迟勉强睁开眼,目光却躲闪着,尴尬道:“我……我自己来好了。” 程久沉默了一瞬,平静道:“也好,那师尊试试吧。” 022很正经的清理 于是霜迟撑着坐起来,也顾不得屁股底下的床褥还浸透了他自己流的淫水,咬着牙,把手往身下探去。 仙君有一双修长有力的手,这双手,能画出最精密的符阵,也能持起最锋利的刀剑。而此刻,那手却显出了前所未有的笨拙。手指在穴口徘徊着,颤抖着,迟迟不敢往里插。 直到程久提醒了一句“师尊?”,他才抿了抿唇,硬着头皮拨开嘟着的肉唇,探了两根进去。 他实在是一点经验都没有,对自己这个畸形器官的了解还没有自己的徒弟来得深透。他只觉得自己的手指一探进去,就被紧紧地咬住了,那软腻湿热的感觉让他心里一颤,手下也乱了方寸,带着薄茧的粗糙指腹胡乱一按,好死不死,正巧按在了阴道内壁那个豆粒状的微妙区域上。霎时熟悉的快感传来,他猝不及防地“啊”了一声,高潮后极度敏感的阴道深处立刻又渗出淫液,腰一下就软了。 怎么、怎么会这样…… 霜迟僵住了,他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当着徒弟的面欲求不满地自慰一样,可明明就不是。 他的手指僵硬地插在自己的软穴里,一动也不敢动了。 幸而,他的弟子总是那么体贴。没有让他为难太久,便主动提出: “我来帮师尊吧。” 霜迟舒了一口气,正要把手指抽出来,手背却一重,被程久按住了。 程久低垂着眼睫,苍白俊秀的面容是一贯的没有表情,嗓音很轻很淡: “我来教师尊,如此师尊日后若是不愿意让弟子代劳,便能自己来了。” ——这话似乎也没有什么问题,以前霜迟教他写字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为师带着你写一遍,你记住了。” 可是…… 霜迟心里隐隐有些不愿意,但又说不上来。而程久已坐在了他的身侧,纤长的手指贴着他的,一点点地挤进了他湿漉漉的穴里。 他的穴是熟透了的媚红色,手也是健康的蜜色。程久的手却苍白,此般插进去,颜色对比鲜明得刺目,色情得难以言喻。 霜迟只看了一眼便觉得不堪入目,尴尬又羞耻地移开了眼,试图推拒:“我……” 他突然惊喘着叫了一声。 ——是程久屈起手指,指节在阴道粘膜上碾磨而过。 天性淫荡的身体,一点点刺激都能让他沉迷。酸胀感又分明起来,霜迟紧紧地抿住了唇,拒绝的话自然也说不出了。 程久有些抱歉地道:“对不住,弟子弄疼师尊了么?” 霜迟满头大汗地摇摇头,鼻息一下比一下重。 他感到徒弟同样湿漉漉的手指勾住了他的,耳边是徒弟不疾不徐的动听嗓音: “师尊要像这般……” 便带着他僵硬的手指,在他的小穴深处抠挖摸索,一点点地把粘附在阴道内壁上的男精导出来。 那动作很慢,也很细致,仿佛真是在耐心地教他。丝丝缕缕的白浊慢慢地被弄出来,堆在他的小穴下方。 也的确是卓有成效。 可…… 可霜迟几乎已经顾不上这点了。 为了把精液全部弄出来,他不得不随着徒弟一起,用手指在自己的肉穴里探索,粗糙的指腹一次次被徒弟带着毫不留情地按在柔嫩的粘膜上,摩擦,碾压。他一面感受着手指被柔腻软肉裹缠的奇妙感觉,一面体会着穴肉被攻击带来的绵绵酸麻,两重感觉交织成前所未有的诡异快感,逼得他浑身发热,血液倒流,而雌穴更是空前的有感觉,不一会儿就被四根手指干到了高潮。 他浑身都软了,眼角被逼出了泪花,喘息里几乎带上了泣音,身体无力地瘫软,被程久揽住。 等他回过神时,他已软倒在徒弟身上,而徒弟仍尽职尽责地,带着他的手指插着他的软穴。 太羞耻了…… 明明是很正经的清理,他却没几下就又流出那么多淫液,天底下哪里有比他还淫荡的人。 他咬着唇,努力地让自己冷静清心,然而那种,自己正被徒弟带着一起玩弄自己的畸形女穴的羞耻感却始终挥之不去。 而只是这么一想,淫荡的雌穴便立刻饥渴地吐出了小股黏液。 仙君羞惭得整个人都红成了一尾虾。 023让徒弟为自己纾解欲望 等程久终于同他一起将射在他体内的精液尽数导出时,霜迟已经又射过了一回。 他被面容苍白俊秀的徒弟半揽在怀里,耻得浑身都漫上红潮。上半身穿着的衣裳不知何时已被推高堆迭在肋下,劲瘦的腰腹完全露在外面,上面交错的鞭痕依然清晰可见。湿透的衣裳紧贴着柔韧的躯体,把这具肉体的线条起伏勾勒尽致,甚至能透过半透明的衣料隐约瞧见胸前的两粒乳头,小东西不甘寂寞地高高挺立着,仿佛很期待被人好好揉一揉。 他头靠着徒弟的肩,闭着眼咬着牙急促喘气,整个人水光淋淋,鬓发湿透,颧骨飞红,当真是无处不活色生香。 程久明知不应当,视线仍是情不自禁地在这般模样的师尊身上转了一圈,而后才把手指撤出来,低声道:“可以了。” 他只觉得自己和师尊挨着的半边身子热得可怕,不敢多流连,唯恐自己又做出什么欺师灭祖的事,强撑着镇定又道: “师尊休息片刻,弟子去打水。” 便逼着自己下了床。 霜迟又过了好一会才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他实在是一刻也不想在这被他的淫水弄得湿透的床上待着,程久也明白他不自在,没说要帮他清洗。 于是他自个儿去屏风后沐浴,坐在浴桶里,一低眼就能透过水雾蒸腾的水面看到自己腰侧和腿根鲜明的指印。那几处的温度似乎都要比别处高一些,仿佛他仍被年轻男人按在身下激烈地顶弄。 那明明是耻辱至极的事,可…… 下一刻,他猛地撇过头,震惊又可耻地发现自己竟然有所留恋。 那是他的弟子,他生而为人,怎么能被最低等的淫欲左右,竟对自己的徒弟生出那种龌蹉的心思? 如今种种,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因为他的身体,小久已经牺牲了许多,他要分得清界限,无论如何也不能真正臣服在淫欲之下,否则,又还有什么颜面去当人家的师尊? ——他反复告诫自己,终于把心头不该起的涟漪压了下去。 至于,至于程久今日的一些不大正常的举动,比如在人前对他说的那些话,比如突然将他抱起来边走边操,比如方才…… 他已经没脸再去细思了。 *** 霜迟沐浴出来,程久已经把凌乱的床榻又整理好,见他湿着头发过来,便让他在椅子上坐下,在掌心覆了一层薄薄的魔气,小心翼翼地为他把头发烘干。 这事他这几天经常做,毕竟霜迟如今修为被锁,又有沉疴在身,着实应当好生将养。霜迟本也已习惯,将这视为徒弟表孝心,此刻被他拢住发丝,想起方才的种种,却止不住地微微一僵,后知后觉,这种举动是不是太暧昧了些? 他便假作不经意地把程久手中的发丝弄回去,缓声道: “你近日事忙,就不必在这些末节上费心了。” 程久的面色白了白,细长的手指蜷曲了一下,答道:“师尊如今身体有恙,马虎不得。何况,弟子是师尊的徒弟,又不真是魔君的圣子,孰轻孰重,弟子分得清。” 他这么说,霜迟又不好表现得太明显,怕叫他看出什么端倪,只好沉默下来。 而程久松松拢着他的一把乌黑发丝,动作虽稳,眸光却微微闪烁,透出几许心绪不宁。 好一会儿,他才又强自镇定地开口; “师尊是在生弟子的气么?” 霜迟不解:“什么?” “弟子……”程久半垂着鸦睫掩住眸中焦灼,声音平静得有些压抑,“弟子之前弄在师尊身体里了,师尊是为此事责怪我么?” “……”霜迟猛地面皮一热,脱口道,“胡说什么!” 迫不得已让徒弟为自己纾解欲望已经让霜迟仙君羞耻非常了,他真是一点也不想在清醒的时候和弟子讨论床笫之私,忙又有些严厉地说: “此事与你无关,为师也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勿多思。” 程久轻轻地“嗯”一声,当真不再说了。 只是眸中神光仍是郁郁,隐隐透出些微不安。 师徒俩各怀心思地沉默下去,而在远处,血光潋滟的魔宫里,圣子十一跪在魔君脚下,听得魔君在他头顶问: “十一,你说,十九对仙道当真就没有一点留恋了么?” 十一不说话,果然,魔君也不需要他的回答,自言自语道:“有也不要紧,左右已经被魔池选中了,有也会没的,你说,是不是?” 十一这时才道:“君上英明。” 魔君便愉悦地笑了起来,露出看好戏的,残酷又兴味的表情,轻慢道: “那你明日辰时,去把十九叫过来。” 024在徒弟身上起伏 次日。程久被叫去魔宫,直到亥时方才回来。 霜迟这一天都莫名心神不宁,直到看到他安然无恙地回来才暗自舒了口气,迟疑了片刻,还是多问了一句: “没事吧?” 程久苍白着脸摇摇头:“弟子没事。” 他沉默了一下,将今日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对霜迟说了。 去了魔宫后,魔君便叫他去泡了魔池中的“圣水”。这种事以前也有过,所谓圣水,倘若不是直接饮下,只是浸泡,是不会获得那种奇怪的,可使人怀上魔种的能力的,只是会使魔躯愈发强韧而已。 这是魔道人人趋之如骛的一种奖励,程久虽不怎么向往,但也不至于去拒绝。 然而,直到他泡完,魔君才用一种施舍的语气告诉他,他今日泡的圣水,可不是往常那些寻常货色。 也是今日,程久方才明白,原来所谓魔池,竟然还有外池和内池之分。 外池便是平日里他们见到的那个,里头的圣水,是稀释过的,需要饮下,才能使人孕育魔种;而他今日浸泡的那个,是为数不多的,真正的圣水。 要知道,他可是有史以来的第二个有如此荣幸的人。 而第一个,就是魔君。 换言之,他如果运气足够好,也许就会成为魔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甚至努把力,将魔君取而代之,也不是不可能。 他说到此处,霜迟忽一蹙眉,打断他道:“何为魔池选中了你?会有什么后果……唔!” 他话音未落,程久忽然上前一步,张开手臂,重重地把他揽入了怀里。 离了阵法压制,霜迟的身体是一日比一日淫荡。今天等他到现在,蚀骨的淫欲早就发作多时,不过是全凭着对他的担忧和为人的些许尊严,在勉强维持清醒罢了。此刻被他一抱,年轻男人身上独有的清冽气息突然扑入鼻腔,体内被强行压下的情欲反噬之下,不由得就低低地喘了一声,一下子没出息地腿也软了,眼神也迷蒙了一瞬。 他被抱得很紧,两人的肉体隔着几层衣料紧紧相帖,腰后是徒弟坚实有力的手臂,像是一座牢不可破的囚牢,要把他永远禁锢住才好。 霜迟素来不喜与人亲近,如此亲密的拥抱,在以前是从未有之。因此,眼下被这么一抱,他心里立刻想到的,便只有昨天,也是这么紧紧的拥抱,也是类似的霸道姿态,他被他的徒弟抱在腿上,当着第三人的面,一次次地顶弄穴心;后来还自己恬不知耻地跪坐着,在徒弟身上起伏着,把徒弟那根粗热的肉棒主动插进雌穴里,用硕大的龟头磨穴,爽得连声呻吟,腿根都在发颤。 当时觉得耻辱痛苦,如今回想,竟只觉得万般欢愉,甚至一瞬间恨不能即刻就把眼前这年轻男人的衣服扒了,自己坐上去,好再享用一番那样的极乐滋味。 而只是这么一想,饥渴了许久的小穴便立刻一热,有稠热的黏液缓缓滑落,性器也半勃了起来,把裤子顶出一个微妙的弧度。 ——真是可耻的淫荡。 他真是一点也不愿意在和徒弟说正事的时候发春,他放不下架子,尽管身体一阵一阵地发热,还是艰难地道: “不要搂搂抱……唔、成何体统。” 程久充耳不闻,反而收紧了手臂。他嗅到了空气里渐渐弥散的淫靡气味,他知道他的师尊发情了。可他…… 他轻轻蹭了蹭师尊的脸颊,低声道:“弟子今日可能,不能像前几日那般为师尊分忧了。” ——他浸泡了那真正的圣水,便极有可能会在欢好的时候让人怀上魔种。旁人也就罢了,可他怎么能让师尊怀上那些乱七八糟的怪物? 霜迟不知他心中郁结,第一反应竟是,也是,他这些天表现得那般淫荡,为人师表净都抛得一干二净。程久面对他这么一个面目全非的师尊,还要花功夫来应付他的欲望,心里想必是很痛苦,也很疲倦的。 他一下子又是羞惭又是自责。以他的脸皮,能顺从程久的安排,沉默地让徒弟操弄自己的淫花已是极大地妥协。而一旦程久表现出不愿,要他反去求操,他却是怎么也做不到的。 于是他便道:“那也无妨,你……你先放开为师。” 程久稍微退了一步,注目看他染上情欲却仍强自忍耐的眉目。 其实从自私的角度来讲,这对他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他对师尊有了不该有的心思,也清楚倘若继续纠缠下去,他大概只会越陷越深。此时若能借此事拉开距离,从而斩断那缕情思,也许才是最好的选择。 然而。 霜迟被他看得莫名,疑惑:“小久?” 低沉的,沙哑的声音。 他的师尊在叫他的名字。 他需要他。 师尊需要他。 ——那他又怎么能,不管呢? 025给师尊口交 程久收紧手臂,再一次把师尊紧紧地抱入怀中。 霜迟一个踉跄,从鼻子里难耐地低哼了一声,难堪又隐忍地去掰弟子的手: “好、好了,别这么黏黏糊糊的。” 他此刻完全接受不了这种亲密的接触。年轻男人的气息让他止不住地发情,明明程久和他紧紧相帖的只有上半身,他却觉得下半身热得可怕,淫花在以不可阻挡之势迅速变得湿润多汁。他不得不夹紧双腿以稍加遏制,却还是感到有温热的液体腻腻地从腿根往下流。 假如程久这时要操他,完全不需要扩张,只要脱了他的裤子,就能直接一干到底。 程久能听到师尊嗓音里的压抑和渴求,那气息不稳的话语仿佛带着滚烫的温度,听得他心口一热,咬了咬嘴唇,手忽然往下,精准地按住了对方的裆部。 霜迟这一惊非同小可,双眸都睁大了一瞬,身体却诚实地给了反应,性器由半勃变成完全勃起,热乎乎地顶着程久的掌心,顶端渗出黏液,慢慢把那一块布料打湿。 他迷惑又尴尬,脱口道:“小久?” 你做什么? 这一声饱含情欲的呼唤叫得程久心都软了,他隔着裤子握住那根勃长的东西,这个动作使得布料皱了起来,在他手中成了一个肉棒套子,于是原本宽松的裤裆便一下子变得局促了起来,有些粗糙的布料密密地兜住了性器,并在顶端的小口上引发了无数次极细微的摩擦,快感像细小的火星,一瞬间炸开又湮灭。 几乎是立刻的,霜迟硬得更厉害,也湿得更厉害了。他差点站不住,英俊的脸庞飞起潮红,又叫了一声: “小久。” 他的呼吸不可避免地在程久的撩拨下变得火热,嗓子哑得像有火在灼烧着喉咙,好不容易才勉强挤出剩下几个字: “别这样……” ——对,就是这样,多叫他的名字。 程久曲起拇指,指腹隔着布料摩擦敏感的顶端,继而又用修剪得圆润整齐的指甲在小口上刮了一下,成功把霜迟逼得低低地呻吟了一声。 那双宽厚温热的手抬起来,明明是个冷硬果断的男人的手,此时却像个小姑娘一样无力地攥住了他腰间的衣料,像是要推开他,又像是要他更过分点。 他无法抵抗徒弟带给他的快感,便只好一遍遍地叫对方的名字,一遍遍地重复“别这样”。因为他记得,徒弟似乎并不愿意和他做这种事。 如此过了一会儿,程久终于不再止步于隔着裤子摸他的性器。他解了霜迟的腰带,一手仍用力地箍着师尊的窄腰,一手却直接握住了霜迟硬热的性器。 那微凉细腻的掌心让霜迟的呼吸一滞,还没来得及问他的意图,就听得徒弟在耳边低声说: “师尊,我试试别的法子,好不好?” ……还,还有什么别的法子? 他不说话,程久便当他默认,把手抽出来,横在他腰后的手臂下移,环着他丰盈的臀部一使力,竟生生地将他一个身高腿长的大男人单臂抱了起来。 他知道师尊到时候必定站不住,所以,得去床上。 *** 还是那张熟悉的床榻。 霜迟仰面倒下,程久紧跟着俯下身,一手撑在他身侧,视线在他脸上转了一圈,最后定住,丰密的长睫低垂着,这么安静地看了他一会儿,才道: “师尊。” 不知道怎么的,霜迟有一瞬间竟模模糊糊地觉得,他的徒弟似乎是想亲他的嘴唇。 但程久终究是没有吻他。 他叫了他一声,便直起了身,跪在他的腿间,苍白的双手灵活地褪下了他的裤子,使他的整个下体暴露出来。 霜迟不知他这回要玩什么花样,在他的目光下既期待又不安地绷直了身体,阴茎硬得发疼,底下的雌穴亦在吐露着淫液。 程久略一思索,膝行着退了些许,手握住那根阳物滑动了几下。 ……还是用手吗? 这般想着,霜迟心头竟浮上些微失望。 这时,程久眼帘轻抬,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霜迟还没来得及分辨他这一眼里的含义,便被他下一个举动惊住了。 ——程久低下头,照着他性器的顶端舔了一口。 那一闪而逝的软热触感差点没让霜迟叫出声来,他猛地支起上半身,惊得连话都快说不转了: “小久,小久?!你做什么!” 程久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张开嘴,将他勃发的性器纳入了口中。 眼睁睁地看着徒弟埋首在自己胯下,启唇将自己的阳物含住,这样的视觉冲击根本不是霜迟能抵挡的。他一瞬间头晕目眩,还想阻拦,程久却卷起舌尖,舔了舔那柱身凸起的阳筋。 霜迟浑身大震,被那视觉和性器上的双重刺激冲击得头皮发麻,全身的血液都朝着下体倒流而去,他耳边嗡嗡作响,手臂终于支撑不住,粗喘着重重地倒回了床上。 程久还在认真地给他口交。 他扶着那根东西,一点点地吮去顶端渗出的黏液,顺着阳筋舔弄,用嘴唇含住头部嘬吸,甚至用舌尖顶弄、刺探着敏感的小口。 那地方最是敏感,被针对性地刺激着,立刻便有强烈到尖锐的酸麻感迸发而出,霜迟几乎有种要失禁地尿出来的可怕错觉,忍不住便绷紧了身体,喉咙里发出破碎的低吟。 026恼羞成怒 怎么会有这种事,他怎么能让小久给他做这种事。 最初的震惊淡去,快感便加倍地汹涌起来。他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的性器在徒弟的嘴里进出,他从未如此刻这般清晰地认识到,程久的嘴唇原来有那么柔软,舌头灵活得不可思议,口腔又湿又热。他的肉棒被密实地包裹着,舔着,吮着,那种快感根本就不是以往程久用手给他弄能比的。 他忍不住伸出手去,他本能地想按住程久的后脑勺,然后在那温热柔润的口腔里进得更深。可他残余的最后一丝理智阻止了他,于是他还是把手移开了,只难耐地微微挺腰,去迎合程久的吞吐。 程久察觉到他的意图,反手将他汗津津的手掌按住,紧接着,把头垂得更深。 霜迟立刻便感到性器进入了一个紧窄的所在,顶端被紧紧裹住,挤压,而后是被动地摩擦。 这真是…… 男人已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只能低喘连连地任徒弟主宰着他的欲望。但渐渐地,随着身体习惯这种未曾体会过的陌生快感,另一种无法忽视的感觉却逐渐变得明显了起来。 那是他畸形的女穴,他身上最淫荡的地方。他男性的阳物被徒弟含在嘴里细致地伺候着,雌穴却一直被冷落,这显然让它极其不满。 他的注意力渐渐从被程久含着的性器往下方那朵淫花偏移。那地方湿得不行,一股难以启齿的瘙痒感从内部蔓延出来,让他既焦灼又羞耻。他开始空虚地频频收缩穴口,一股股的淫液被挤出来,喘息也变得焦渴——很显然,他根本无法满足于阳物被舔弄。 他想被男人操,想被粗暴地填满,想被男人用大肉棒抵着穴心重重地研磨。 好在,他的徒弟非常细心体贴,总是能及时察觉到他的需求。 不一会儿,一只手便摸上了他湿漉漉的雌穴。手掌拢住整个阴户重重按压,那鼓圆的淫花便在他的掌下扁了下去,藏在肉缝穴里的淫液被挤压出来,黏糊糊地湿了程久满手。如此大力抚摸片刻,那整个肉蚌都被他摸得发起热来,他才拨开两片粘腻的肉唇,拇指精准地按住阴唇间的阴蒂,把它按得内陷下去,又隔着一层薄薄的肉皮大肆揉搓起来。 “嗯……唔啊……”霜迟低低地叹息了一声,阴蒂很快充血挺立起来,淫花满足地吐出透明的黏液。程久持续搓弄着那小小的肉粒,两根手指顺着湿润的肉缝滑下,指腹沾着淫液,在隐藏的娇口打着圈地揉按。 那里早就湿得一塌糊涂,根本就不需要温柔地扩充。这种撩拨只让霜迟觉得越发空虚,他焦渴地频频吞咽,很快就顾不上矜持,微微抬起臀部去迎合那根在入口试探的手指,哑声说: “进、进来……” 程久却在这时,将手挪开了。 骤然失了抚慰的雌花不满地收缩起来,霜迟茫然地张开眼睛: “小久?” 程久给他做了最后一个深喉,将他的阳物吐出来,呛咳了几声,嗓音也哑了下去: “师尊别怕。” 他这么说着,抬起霜迟的两条腿将之架在了自己的肩上,再次俯身,凑到了男人的下体,深黑的眼珠直勾勾地望着近在咫尺的,师尊的雌穴。 他从未离这个地方这么近过。此刻,那个曾经柔顺地吞吐着他的欲望的神秘雌穴终于在他眼前剥去了最后一层面纱。隔着仅一寸的距离,层迭的花唇,翕动着吐露淫水的隐蔽娇口,乃至于水艳肉缝里的细微纹理,他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而那肉穴散发出的淫靡气息,更是前所未有的浓郁。 那是种难以形容的味道,谈不上香或者甜,只是很暧昧,很热,湿乎乎地往他的鼻腔里钻,把他熏得头脑发昏,下体发热。 他忍不住又凑近了一些,控制不住变得炽热的鼻息一下一下地喷洒在外露的阴蒂上。 那小东西被烫得瑟缩了一下,霜迟迟钝地觉出不对劲之处,皱眉道: “嗯……你在做什么?” 程久不回答,只是一只手扣紧了师尊的腿根免得他挣扎,两根手指拨开嫩乎乎的肉唇,凑过去,好奇地,颤抖地,自下而上,从穴口舔到了阴蒂。 果不其然,这一下立刻激起了男人的强烈反应。他猛地拱起了腰,想并拢腿,又顾及程久还在他腿间,只能涨红了脸去捂住下体,急急忙忙地支起上半身,色厉内荏地呵斥: “小久!” 随即又觉得自己压根没立场这么训斥对方,便又尴尬地放缓了语气,道: “你不必…不必做这些。” 那个畸形的雌穴,最淫荡下贱的器官,他年少时连看一眼都觉得厌烦的东西。 他怎么能让自己的徒弟去给他舔那儿,好从中攫取快感? 程久盯着那只把那朵雌花遮得严严实实的手,眼瞳里闪过一丝暗芒,忽一低头,嘴唇在那手指上碰了一下。 像是偷了一个仓促的吻。 霜迟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仍是警惕又难堪地看着他。 程久轻声说:“你需要的。” 霜迟几乎有些恼羞成怒了:“为……”这种场合,“为师”二字根本说不出口,他尴尬地改了口,“我不需要!” 又说:“你先起来!” “你需要的。”程久将手覆上他的,微微一使力,霜迟便被动地在自己的雌穴上按压了下去,他清晰地感到软肉被压扁的微妙触感,与此同时,一声粘腻的水声从他的指下传出。 简直像什么可耻的罪证。 他顿时脸上有点挂不住,但还是捂紧了下体不放,强撑着道:“不论如何,我不允你这么做。” 程久抬眸,一动不动地和他对视片刻,终于败下阵来似的让步了: “师尊不允,弟子不做便是,您不要生我的气。” 他说罢,将霜迟的腿放下来,自己也坐了起来。 霜迟这才舒了口气,眼角余光瞥到他下腹明显的隆起,又不禁觉得尴尬,心想世界上只怕再也没有哪对师徒会像他们这般。 然而,徒弟的乖顺总是会让做师尊的心软。于此刻的霜迟而言,尤其如此。他同程久相对沉默片刻,脑子里止不住地浮现出过往程久一次次强忍着抽离他身体的情形。 约莫是情欲上头时,人的头脑总是不太清醒。他忍不住问: “小久,你……你难不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