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H 弟媳 兄妹 强取)》 第一章大哥就是想操你怎么办? 第一章 童维桢睁开眼,暖色灯光下,男子高鼻薄唇,雪肤乌眸,正坐在床边凝视自己。 “醒了?还早着,再睡一会儿?” 他俯下身来,脸靠得极近,吐息炙热,径直落在维桢嘴上。 维桢微感不安,往一旁偏了偏脸,小声喊,“大哥。” 沉嫣低低地笑,追过去,几乎贴到她唇上,“嗯?” 维桢有种被他吻住的错觉,伸手抵着他的胸膛,掌下的肌肉紧实,块块分明,随着他突然变促的呼吸起起伏伏。 维桢被烫到似的松开手,将头转到一侧,才惊觉自己彷佛身处私人飞行设备的内室,窗外黑沉沉,不见一丝亮光,愈发忐忑,“我们在哪儿呀?”支肘要起来。 沉嫣站起身,手搭在她腰间,温软如水,不盈一握,不由慢慢地揉捻,手掌的热力透过轻薄的衣物,传递至娇嫩的肤肉。维桢的腰肢动了动。 “腰真细。” 愈发衬得一双乳儿鼓鼓涨涨的勾人。 他将维桢扶起来,在她身后垫了靠枕,又把乱洒的一把浓密青丝捋顺别到她耳后。 “谢谢大哥。”维桢声如蚊呐,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 惊鸿一瞥的一截小小舌头,又粉又嫩,不像成人,倒似幼童一般。 沉嫣的目光落在她红润得惊人的唇,“口渴吗?” 维桢点头。 他端过来一杯温水,喂维桢喝了半盏,告诉她,“这里是大哥的私人星舰,再有两个小时,我们就能离开比提亚星。” 据维桢所言,她每日的起床时间一般是八点到九点之间,八点之前不会有人打扰她。现在是凌晨六点过一刻。如无意外,时间应该是尽够的。 “饿不饿,用些点心?” 维桢摇了摇头,两只手绞着,大拇指下意识地掐另一只手的虎口。 “担心?”沉嫣捉住她的小手,指腹摩挲着掐出来的红印子。 维桢点了点头,脑海里乱作一团。既担心途中会出现波折,又担心旅途太过一帆风顺;既祈盼逃离,又踌躇着恨不能立时折返;心里还隐约有些恐惧与悔意。然而一想到离世的母亲方瑾儒,只能强迫自己将犹豫与后悔压下去。 沉嫣也没问她担心什么,眼睛盯着攥在自己掌心的一双柔荑,悠悠道,“有大哥呢,怕什么。” 他的手白皙修长,观之极美,掌心与指腹却布满薄茧,十分粗糙。维桢的小手则是腕白肌红,皮肤滑腻,像最名贵的丝缎,细嫩如同两小团凝脂,以一名艺术家最挑剔的眼光去看,都挑不出半点儿瑕疵。 “真美,小嫩手。”沉嫣吻了吻她葱白似的指尖,将人抱过来搁在自己膝盖上。 维桢脸色微变,扭着身子要下去,被铁箍似的臂牢牢圈住。 “乖,别动。”沉嫣拥了拥她,脸凑近她的肩窝,气息有些促,“身子也嫩,又香又软。” 维桢腿间被硕大的一团顶着,又烫又硬,她不禁微微颤栗起来。 沉嫣低笑,拈起她的下巴,“怎么,怕我?” “维桢害怕,大哥别这样好吗?”她往后仰起脖子,躲避沉嫣喷在自己脸上的热气。 “怕我什么,嗯?小宝宝怕大哥什么?”清冽的嗓音被情欲烧得很沙,拽了维桢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裤裆,里面那玩意儿正张牙舞爪,一弹一弹恨不能破衣而出。 隔着衣物也能清晰地感受到棒身上粗壮的筋络在突突鼓动。维桢使劲儿甩开他的手,声音都在发抖,“不要……大哥,我、我怕。” “怕大哥操你,嗯?小宝宝害怕大哥要操你,对不对?”沉嫣又再笑起来,“大哥就是想操你怎么办?想插进薇薇的小穴,狠狠地操薇薇,怎么办?” 他神情素淡,声线虽透着肉欲的沙哑,仍不失温雅。 襟上高爽,仙风道格的清俊男子,以文质彬彬的语气,说着十分粗俗不堪的荤话。维桢一时忘了惧怯,张口结舌道:“大哥你怎么、怎么……”彷佛见到了古华夏志怪话本里的画皮鬼,猝然扯下君子如玉的外皮,露出诡怖的内里。 “大哥怎么了?说着男人爱说的话,做着男人爱做的事,有着一般男人的欲望?”一手拉下裤链,那物弹跳而出,胀硕狰狞,筋脉贲张,粗圆顶端的马眼翕张,慢慢渗出半透明的微白涎水,空气中弥漫开麝香般的腥咸气味。 维桢脸色煞白,徒劳地掰他勒着自己腰身的大手。 “薇薇,你生得像是九天之上谪下来的仙子。大哥自始至终都是一介凡人。”他握住维桢纤软雪白的一双小手,硬带着她一下一下地套弄着自己的肉棒,呼吸渐渐变得粗重,“小手真嫩。”手这样娇幼,她的穴儿该嫩成什么样儿?他舒服得低低地呻吟了一声,眸色黯得骇人。 密布茎身的青紫管道充血肿大,一弹一弹地打在维桢掌心薄得几乎见不到纹理的肌肤上,马眼的涎液慢慢淌下,黏黏腻腻地沾住指缝。她吓得眼泪都快下来了。 怀内的小人怕得浑身僵硬,沉嫣心生怜惜,拿话去分散她的注意力,“大哥是个寻常的男人,还是个混文艺圈子的男人。薇薇难道不知,所谓的艺术家,心呀,最污脏了。” 见她面露异色,沉嫣喘息着笑起来,“古华夏不是有一句话,‘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虽不算是一回事儿,却多少有点儿那个味儿。薇薇自然念过《江城子》,写下‘十年生死两茫茫’的大文豪苏轼,娶妻二任,小妾众多,红颜知己不计其数,四十岁纳十二岁歌姬为妾,年少时跟嫡亲的堂妹有过苟且,暮年与儿媳的不伦之情更是扒灰之起源。” 他紧盯着他的小姑娘天真纯净的杏眼,“所以薇薇,你对搞艺术的男人,是不是有什么误解,嗯?” 沉嫣如今是修身养性,寄情山水。年少时,也曾在那个圈子里厮混过一段不短的时日,见识过的淫乱猎奇之事,比之沉飞与蒋晗熙,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并不提倡断情绝爱,之所以从来不碰女人,当然也不玩儿男人,只是因为他所有的欲望,都能在艺术创作中得到最大的纾解。遇见维桢之前,红尘俗世,男欢女爱,原不在他眼内。 遇到维桢之后,他才惊觉,原来自己不是不爱那件事,而是需要非常特别的那个人,才能勾起他对那件事的兴致,正如他并非不爱说话,只是其他的人,不能让他生出倾诉的欲望。 现下,他正处于性欲高昂的状态。 维桢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儿不够用,头顶是他又促又热的鼻息,既怕,又惘然,那东西又硬又热,还粗壮得很,一双手根本握不过来,细嫩的掌心被磨得生疼。她心里委屈极了,一开口便带出了哭腔,“大哥……”。 “嘘,”修长洁白的手指轻按她的小嘴,“小宝宝不哭,大哥疼你。”沉嫣薄而柔软的唇落在她剔透的耳廓,慢慢将舌头钻入小巧的耳蜗,大手掀起她的裙子探入腿间。 维桢身子一颤,猛地抽出手,下意识地推他,惊慌失措之下,小手正正拍在他脸颊,‘啪’,戛玉鸣金般清脆。 距离太近,沉嫣又毫不设防,竟被她扇得头偏向一侧。他肤色之白腻不输维桢,俊脸如玉澄莹,慢慢晕开一抹浅红。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维桢的小手虚握成拳,吓得色若白纸。 沉嫣拿舌头顶了顶被打那一处的口腔内壁,不疼,略有些麻。他并不动怒,淡声道,“怎么,不愿意让大哥碰?”抬起她快埋进肩胛的小脸,“我以为薇薇最后肯关闭警报,是已经想明白,跟随大哥离开,意味着什么。” 他的脸部轮廓疏落分明,线条流畅,不笑的时候,有种不近人情的冷清。 维桢颤声道:“大哥、大哥说爱我。”她突然得知母亲的去世与蒋晗熙也脱不了关系,大受打击,头脑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一心想着远远地逃离他身边,其实并没有考虑这许多。 况且她以为沉嫣是如同嵇康一般的谦谦君子,虽表明爱慕之意,却不至于强人所难。如果她早知道沉嫣是这样,这样放荡不羁,肆意妄行,她还会跟着他,从蒋晗熙的元首府出来吗? 第二章他有私欲,觊觎自己未来的弟媳,想将 第二章 六小时之前。 维桢今晚翻来覆去睡得并不安稳,彷佛有双眼睛在暗处窥探着自己。 这个想法一冒上头,恐惧立时加倍,骇得后背根根汗毛倒竖起来。 她胆子小,爱人蒋晗熙不在府时,除了彻夜开着橘黄色的地灯,以往都是女仆瑞伊.本森在卧室外间的小榻上陪护。如今瑞伊被蒋晗熙辞退,她与替代瑞伊的梵妮.凯里不亲近,便拒绝了她留宿正房的请求。 虽然认为是自己疑神疑鬼,到底心里怕,既不敢睁开眼,又担心打扰旁人,不好意思呼叫,只好捂着眼睛细声细气地抽泣起来。 男人的笑声轻而短促,近在咫尺。 她毛骨竦然,嘴还没张开便被一只大手牢牢握住。 粗糙的指腹抚在唇上,维桢抽噎一声,对方的呼吸似是顿了顿,“真嫩。”低低地笑,“薇薇怕我,嗯?”声线很低沉,带磁似的柔意,洇进耳膜,微震着漾开。维桢的耳朵尖一麻,身子不由颤了颤。 声音与沉飞有点儿相似,沉飞素来只唤她的华夏名字,尽管她在罗霂兰正式登记的名字确实是维维安娜.垌文迪许。沉飞的嗓音也不会如此温和。他的性格过于强势霸道,即便是柔情蜜意之时,仍不自觉地带出一股子气使指颐的凛冽之意。 “这就放开你,别喊?” 炙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耳廓,她打了个寒战,男人不缓不徐的语气却奇异地让她有些安心,便点了点头。 嘴巴被松开,她呼了两口气,眼睑仍紧紧地闭合。 男人又笑了,“再不睁开眼,我就要吻你了。” 睫毛轻颤,入目一双纤长凤眸,淡蓝色的瞳孔,泛着冷冷粼光。 “徐昆?你怎么会在这里呢?不对,你、你不应该是徐昆。”一样的相貌,声音却与那日不同,神态气度也迥然相异。 那一天维桢怏怏不乐,恰逢蒋晗熙外出公干,便到元首府外面散心。途经一处村落,见到一群半大孩子在干活。徐昆出众的容貌引起她的好感,于是邀请他们到府里做客。 元首府守卫森严,说是铜墙铁壁亦不为过。她再单纯,也知道普通村民家的孩子,绝无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半夜潜入内宅。 “我就是惊蛰那日,你见过的徐昆。如果薇薇喜欢,我可以永远做你的徐昆。”光彩夺目的少年,嗓音重新变得泓澈嘹亮,似东升的太阳,生机勃勃。 惊蛰?三月六日,那天确实是今年的惊蛰。维桢恍然,又震愕于他的嗓音竟可以随意转换。 男人蹲下来,“想看我本来的样子吗?” 维桢点头,坐起来。虽只相处了半日,却是相谈甚欢的人,生不出太大的戒心,倒有点儿兴味盎然,像个得到了新玩具的小孩子。 男人扯了轻薄的毯子披她身上。 他到盥洗间舀了水,取出一条帕子沾湿了,修长雪白的手指在自己脸上揉捏了一阵,帕子往脸上不轻不重地拭抹,随后竟将手指直接伸进眼眶里。 维桢“啊”的一声。 “别怕,没事儿。”很快取出两片似蓝似青的薄膜,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狭长眸子,瞳孔很透,似浸了水的黑玛瑙。 维桢顾盼生辉的秀眸越睁越大,不禁念道:“中散不偶世,本自餐霞人。徐,呃,先生真好看。” 男人长眉一挑,“我配不上嵇康之名,不比他的恬静无欲。” 他有私欲,觊觎自己未来的弟媳,想将她据为己有。脸微微一偏,轮廓线条遒肃分明,漆黑的瞳仁是无机质般的淡漠,在昏暗的光影下,一层一层折射开来,乌湛湛似深不见底的漩涡。 转过头来,仍是那个雅润出尘的贵公子,“薇薇该喊我大哥。” 论辈分,他确实是维桢的大哥。 事实上,整个安多利亚星区同一辈分的名门子弟,无论是比他年轻,还是比他年长,一概毕恭毕敬地尊称他一声“大哥”,毕竟是连沉二少与蒋大公子都需要唤“大哥”的人。偌大的联邦,有谁敢爬到那两位阎王的头上? 维桢奇道:“薇薇?”她这时才听清男子唤的是“薇薇”而非“维维”。 她在母国罗霂兰登记的名字是维维安娜.垌文迪许,星际用语里也可译作薇薇安娜.垌文迪许,不过从来没有人这样称呼过她。 她问:“‘采薇山阿,散发岩岫。永啸常吟,颐性养寿。’是吗?” “取自‘采薇行笑歌,眷我情何已。’” 维桢一愣,俏脸染赤,“大哥容止出众,旷迈不群。我、世人,自然该心存眷慕。”已经完全忽略,一名高大强壮的陌生男人深夜闯入自己房间,是何等诡异与危险。 归根结底,维桢素爱以貌取人,眼前人姿容之卓绝,她平生所见男子,无出其右者。 男子暗忖,这孩子果然看重皮囊,这样烂漫不设防。乌眸垂下,盯了那漂亮的小宝贝儿两眼,观她身量单薄,大有不胜之态,便拿枕头垫在床头,扶过她歪着,又摸出一方帕子展开搁在床沿,自己坐到上头陪她说话。 维桢几缕长发拂在脸颊,男子伸手替她捋到耳后,“我是沉飞嫡亲的兄长,我叫沉嫣。” 平地一声雷。 维桢差点以为自己的听觉出现了问题。 “大哥,沉嫣大哥为什么要扮作这个星球村镇民众的孩子?还深夜闯入晗熙哥哥的元首府?” “因为我想见薇薇。” “你是沉飞的至亲,要见我不是名正言顺的事吗?何须费这许多周折。” 她与沉飞,名为未婚夫妻,实际上已经签订了婚姻协议。在沉飞的司令府时自然不消说,即便是这里,凭蒋晗熙与沉飞的关系,沉嫣也该是出入自在的。 沉嫣似笑非笑,“薇薇是巨龙守护的宝藏,是西天如来佛祖处的三藏真经。要一窥你的真容,需要跋山涉水,降妖伏魔,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 维桢“噗嗤”一笑。 沉嫣笑看她,“终于笑了?睡觉的时候,眉毛都是蹙起的。” 维桢抿了抿唇,低声道:“晗熙哥哥走了,我一个人害怕。” 沉嫣知道她指的是身旁连一个亲近的人都没有,薄唇微不可察地勾了勾,试探着掬起她一双纤细的柔荑。 第三章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第三章 维桢的手颤了颤,并未拒绝。 这个音容举止与沉飞有几分相像,风采气度无与伦比的男子,让她心生莫名的信任与依恋。 “薇薇难过,不单是晗熙出外,心中寂寞,更是因为他可以随时离开,却不允许你越出雷池一步。” 维桢猛地抽回手,矢口否认,“我、我不该出门的,晗熙哥哥也是不舍得离开的。我知道如果可以,他会一直在家里陪我。” 沉嫣淡声道,“哦?原来他们是这样误导你的?晗熙是不是告诉你,他哪儿都不想去,只想在家里与你相伴,他不需要其他人,有你一个就足够。所以你自然也该这样回报他?” 维桢点了点头,“是啊,这样才公平。” 沉嫣眸现嘲色,又笑起来,“傻孩子,知道什么是道德绑架吗?他的意愿与选择是他的自由,他的权利。薇薇,你曾经有过自由抉择的权利吗?你愿意被一直关在深宅大院里,人生就只围着这个或是那个男人转吗?如果答案是否定的,你就从来没有与他们平等过。” “可是、可是我需要晗熙哥哥,他照顾我,对我好,我也该叫他称心才是。”又强调一句,“况且我并不爱出门。” 维桢在说服他,也是在说服自己,归根究柢,无论是沉飞,还是蒋晗熙,她都反抗不了。这些委屈,无人提及时可以勉强忍着,有人安慰,眼圈却是红了。 沉嫣替她拭泪,“不愿意的事为什么不拒绝?”话音刚落,随即致歉,“对不起,我不该这样说。我没有设身处地替你考虑。”轻抚她冰凉的小脸,“薇薇是身不由己罢。” “你虽不爱外出,却该保有能够自由来去的权利。” “‘采薇行笑歌,眷我情何已。’其实是指我爱慕薇薇呢。” “薇薇,大哥对你神交已久,心向往之。” “薇薇,大哥心悦你,你跟我走,好不好?” 沉嫣首次对维桢生出好奇心,是蒋晗熙亲自拜访他,恳请他在一只八角镶宝石梳妆奁上雕花嵌寿字。 蒋晗熙这一生里,只求过他两回。 第一回他才五岁,粉妆玉琢的男孩子,眉眼精致得像个小女娃娃,仰起脸,一双浅绿色的桃花眼,爬行动物似的冰冷无情,饱含恶意。 “沉嫣大哥要尽快下决定。一刻钟之后,这些人神仙也难救。” “哈哈,大哥果然是个痴人。活生生的人倒比不上一尊尊死的雕塑。” …… 第二回,却是为一名二十岁的女孩儿准备生辰礼物,这个女孩子是自己胞弟沉飞的新一任女朋友。 很有趣不是吗?他在金贵的木头上落下最后一刀。 要么这个女孩子对阿飞的意义非同寻常,要么就是晗熙对她怀有不同一般的心思,最妙的呢,二者兼而有之。无论哪样,都勾起了他的兴致。 数日之后,惊闻那个女孩子遭星盗绑架,阿飞冲冠一怒为红颜,把整个柯普卢星区的进出港口全部封闭。 他那不可一世的胞弟,风流恣欲却冷酷寡恩,从来就不是个儿女情长之人。 他决定见一见这个女孩子。作为一个温良体贴的兄长,探望宽慰弟弟的正经女朋友,十分光明正大。 不料竟被拒绝了。 “她受惊过度,短时间内见不得生人。”阿飞的语调漫不经心,神情却是不容置喙。 后来陆续提出过几次,都被阿飞避重就轻地挡回来。 “八字还没一撇,不敢给这小祖宗太大压力,怕把小家伙吓跑了。” “小丫头心思还没定下来呢。这会儿见家长,倒像是逼婚似的。” “大哥是什么人物?您一动,整个安多利亚星区都要抖三抖,沉司令和沉夫人也必然闻风而动,岂不是把桢桢推到风口浪尖上?” …… 一来二去,他算是明白了自家弟弟的意思,渐渐歇了这个想头,只是不自觉地,时常在心底里面念一念。 后来听闻阿飞与晗熙,居然跟这个女孩儿同住在他的司令府内。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能让两个目空一切的天之骄子妥协,委曲求全,必定是无与伦比的佳人,如果注定求而不得,他最好一生都不要见她。 沉嫣其人,看似温和,实则冷漠,将情爱之事看得极淡,素无成家之念。平生头一回动心,伊人却是缘悭一面。 虽不可见真人,却寻了一块巨大的雪尼尼石,石头通体洁白剔透,堪称稀世之珍。他按照心里头爱人的模样,开始雕刻等身人像。 雕像完成之日,他在石像前一动不动地站立了两个时辰。末了,命令下属将他别院的密室清空,里面原本珍而重之地收藏的五十具人物雕塑,全部被运送至他的私人焚烧场。 一声令下,熊熊大火冲天而起,黑烟滚滚,焦臭漫天,不像在烧塑像,倒似在焚尸一般。 雪尼尼石少女人像被安放在空无一物的巨大密室内,似万里焦土中的一抹生机。他时常前去观赏摩挲一番,忖度这雕像与那个女孩儿,是否有一点半点相似之处。 阿飞忽然回到沉氏老宅。少主对老宅的不喜有目共睹,一年也来不了一回,整个宅院都沸腾了。 “我要订婚,一年后大婚,婚前会先立国。” 刀切斧砍没留半点儿转圜与质疑的余地。 万千念头升起又湮灭。他笑道:“我陪爸妈去一趟赛罗星,瞧瞧弟妹吧。既然名份将定,于情于理很该先见一面。省得大婚之时,弟妹怕生拘谨。” 沉司令一天下来,也没听见长子说过这么多话,且这孩子向来不在意人情世故,略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倒也没有异议。 沉夫人这辈子就没有违背过丈夫的意思,对心爱的大儿子更是言听计从。 沉飞也笑起来,“大哥的好意,沉飞心领,还是再等一阵子吧。维桢刚刚丧母,心情低落,精神气儿不足。勉强见了,恐有失礼之处,彼此心里都不自在,何苦徒增隔阂呢。” 阿飞的话是对父母说的,视线若有若无地落在他身上,过后更单独寻了他说话。 “我那心肝儿是个极重色相的主儿。瓜田李下,大哥又是天人之姿。我俩成婚之前,有劳大哥退避三舍,莫要扰了您弟媳的安宁日子。” 沉嫣轻声道:“阿飞不欢迎大哥参加你的订婚典礼?” 第四章三月惊蛰,浓杏拂墙,燕支糜艳,春事 第四章 “大哥何出此言?”沉飞微微一笑,“你我至亲,大哥肯赏脸,晗熙自然扫榻相迎,虚左以待。”订婚宴在两地同时举行。安多利亚星区阿尔萨斯星的订婚庆典由蒋晗熙主持。维桢与沉飞两个主角自然留在沉飞的大本营,柯普卢星区赛罗星。 沉嫣目送自己的胞弟离开沉宅,突然仰天大笑起来。 拿他当贼一样防着呢,他何必担了这虚名。对父母交待了一句外出搜集创作灵感,行踪不定,归期不定,便领着一干亲卫离开了安多利亚星区。 他的人生有两个至关重要的转折点。第一次,他无心恋战,不战而降;这一回,他决定背水一战。 沉嫣虽然放弃了家族继承权,仍然是沉氏世族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嫡出长公子。 沉老爷子与沉祖母对他另眼相看,祖母更是爱他如命,二人身后私产,尽数赠与了他。 沉老夫人出身名门,嫁妆丰厚,嫁入联邦显赫大族沉氏为主母。丈夫待她情深,数十年来专房专宠,无数钱财宝物流水价似的搬进她的私库。多年下来,名下私产数额之庞大,早已累积到一个匪夷所思的程度。 沉老爷子爱屋及乌,近十万武力惊人的私人暗卫,并一颗驻扎着数十万重甲军队的私人星球,全部留给了他。 不提他沉氏大公子的出身,单是他手上的财富与掌控的武力杀器,无论身在何处,都可以呼风唤雨,逍遥自在。 凭借得天独厚的身份以及手中掌握的势力,在联邦境内,基本没有他查不到的消息。 那个女孩子是方瑾儒方大美人之独生爱女。方夫人被称为“罗霂兰的蓬帕杜夫人”,是罗霂兰帝国前西萨克瑟亲王莱昂.垌文迪许最心爱的女人,身世来历成谜,相貌成谜,却早已艳名动天下。 月余前,方瑾儒夫人乘坐的大型民用飞行器,在赛罗星第十七港口民用太空航道,发生重大星尘对冲爆炸,瞬间化为灰烬。 堂堂亲王的情人,何故要乘坐民用飞行器?最高等级的私人定制星舰完全可以抗击星尘对冲爆炸。 再查,很有意思,方夫人出行当日,赛罗星私人星舰航道主系统数据发生紊乱,整整一天,主系统连同所有子系统都在紧急升级修复。 更有意思的是,就在同一天,所有参与系统维护的工作人员全部被控制起来,数日之后,一个不留,远远调离原工作单位。事儿不算大,经手之人来头却大得离谱,堂堂蒋氏世族少主,偌大联邦的实际掌权人之一,蒋大公子蒋晗熙。 想必是方瑾儒夫人要到柯普卢星区赛罗星的第一军校,接女儿回罗霂兰帝国。阿飞与晗熙当时身处前克蔺贡帝国战场,鞭长莫及,便以私人星舰航道系统数据有异为由,拒绝了方瑾儒夫人的私人星舰入境申请。方夫人不知何故,竟是不愿意等待航道修复,直接改坐民用飞行器进入联邦。谁知竟发生了重大星尘对冲爆炸。 沉嫣聪慧过人,猜得八九不离十。 无论那个女孩子是身处柯普卢星区阿飞的少司令府,还是安多利亚星区晗熙私人建造的上将府邸,他都绝无可能将她带走。 天衣无缝。如果是一颗有缝的蛋呢? 未婚夫间接造成了母亲的死忙。这场婚礼未必能顺利进行。 九个月前,他来到晗熙这颗宝贝之极的比提亚星球——日理万机的蒋大公子不止派遣他最心爱的大弟子雷蒙多.卡裴,到这里督率元首府的建造,他本人还多次莅临查看,并亲自为星球命名。比提亚,寓意神的女儿。阿飞与晗熙阅人无数,眼高于顶,那个女孩儿可想而知乃神仙色相,倒是恰如其分。 对外放出的消息,却是沉大公子深入联邦境外大片无主的偏远星球游历采风,因通讯信号欠佳,难以与外界联络。事实上,他确实将一批手下派往几颗边缘的星球,命他们深入腹地,寻找各类奇石奇植,偶尔通过星网向外界发放一些信息,以安父母的心,最终用意却是将自己从即将要做的这件事里摘出来。 离家前,他在别院密室里枯坐了整整一宿,还是不舍得将那尊雪尼尼石人像毁去,拍下照片,然后挪到了更为隐秘的地下储物室。 一念之差,追悔莫及。 他与亲信寻到元首府附近村落的一户人家,徐姓,古华夏血统占比很高,最妙的是,夫妇二人的独子自小送到邰罗卡星区亲戚家求学,父母偶尔前去探望,孩子十来年不曾回过家乡。 于是使了点儿手段将人远远控制起来,好吃好喝供着。又让两个体型相当的手下乔装一番,扮作这对夫妻,求学归来的徐昆由沉嫣充当。 他自然可以让自己看上去与真正的徐昆一模一样,不过谁叫那小女孩儿是个爱美人的性子?只好投其所好了。 且沉嫣其人,是个天生的艺术家,对美有种近乎病态的执着,也是无法容忍自己披上一张其貌不扬的皮囊。 此生就赌这么一回,守株待兔,破釜沉舟。 如果他猜错了,那个女孩子顺利嫁给阿飞,他也可以彻彻底底放下,不至于在余生饮恨,悔憾若当初放手一搏会如何。 那日,忧郁的小女孩儿从车窗探出头,两靥生愁,双瞳剪水,小脸苍白近乎透明,云娇雨怯地顾盼而来。 天地霎时失了颜色。 沉嫣有刹那的恍惚,以为石像生出灵智,来到他跟前。 这个念头下一瞬便灰飞湮灭。与女孩儿一比,精巧绝伦的艺术品成了粗制滥造的赝品。 他的心底生了一场海啸,脸上波澜不惊,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到。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其时,三月惊蛰,浓杏拂墙,燕支糜艳,春事正繁奢。 第五章他这一生,始终在追求极致的美 第五章 “薇薇,大哥带你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好不好?” 她的华夏名字是童维桢。阿飞与晗熙都唤她“桢桢”。 她是他沉嫣一个人的薇薇安娜。 他这一生,始终在追求极致的美,跋山涉川,远渡重洋,终不得法,心内不无遗憾。 直至见到她。 他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 常年握笔握刻刀的手掌并不柔美,遍布薄茧,指骨劲瘦颀长,充满了凌厉的爆发力。 男人眼眸皎澈,神情温和,丰神俊秀,龙潜凤采。 维桢似被蛊惑,眼神迷离地将雪白细软的小手搁在他掌心。 沉嫣的气息彷佛初春的山涧般清冽,手掌的温度却是炽热的。俩人肌肤相接的瞬间,维桢脸色一白,似被灼疼般猛地缩回手。 “不行,我不能走。晗熙哥哥会伤心的。我答应了等他回来,往后都陪在他身边,不离不弃。”虽然不能和沉飞在一起,起码,可以留在最爱自己的人身边。这个世上,不会有人比沉飞与蒋晗熙更爱她。 维桢转过脸去,声音低落下来,“大哥快走吧。瓜李之嫌,薏苡之谤,恐难自明。” 沉嫣并不失望,问道:“薇薇与阿飞订过婚,自然也与他有过白首成约,终身之盟。为什么改弦易张了呢?” 维桢与他说了母亲方瑾儒空难的始末。 “我是罪魁祸首,沉飞、沉飞他是无心之过。我不怪他,却无法再心安理得与他在一起。” 沉嫣替她揩拭泪水。 其实他该罢手。她如此痛苦自伤,他不该雪上加霜。 虽然形似神似,他终究不是嵇叔夜,不若他之恬静澹泊,峻绝旷迈。 “阿飞与晗熙,名为好友,实乃手足,志同道合,亲密无间。” “他俩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长成的。别人都以为二人小时不和,十几岁上才交好。其实自四、五岁开始,他俩就是彼此可托付生死的战友,最牢不可破的同盟。” “俩人如今位高权重,无所顾忌。然而二人羽翼未丰之前,最爱做的一件事,就是一人唱白脸,一人唱红脸。” “阿飞为人最是霸道,独断专行,目空一世,但凡是他真正上了心的人或是物,绝对容不得旁人指染半分,若是经了旁人的手,要么毁了,要么弃之如敝履。那年他才四岁呢,看中了祖父一柄古华夏百辟匕首。” 沉老爷子辗转自儿子沉司令处得知此事,便命人将匕首装好,送去二少爷处。谁知日前沉嫣做木雕,工具不就手,用坏了十几柄刻刀。沉祖母在丈夫书房见到那把百辟匕首,观刀身如鳞片,熠熠生辉,心下暗喜,直接拿走,赏给了疼爱的长孙。 数日之后,沉嫣得知事情始末,派仆从将匕首送还幼弟。不久之后,仆从回来复命,神色古怪,诚惶诚恐。 之前在沉飞院中。 仆从躬身垂首见过礼。沉飞瞥一眼托盘里寒光凛凛的匕首,先问一句:“你们大公子使过了,可合意?” 仆从应道:“大公子赞其削铁如泥,十分省力。” 沉飞又问:“大哥将此刀赠我了?” 仆从忙回:“大公子事前并不知晓太老爷已将此刀赐予二公子,命我与二公子致歉,如今乃物归原主。” “很好。”沉飞笑了笑,年方四岁的望族小公子,竟单手握起一把比他人还高的重剑,一挥而下,将价值连城,坚不可摧的百辟匕首斩成两截。 沉嫣不置一词,把仆从打发出去。祸起萧墙乃世家大忌。 维桢不解,“百辟匕首乃古物,本就数度易主。沉飞他,他何必这样?” 沉嫣道,“薇薇有所不知。虽是辗转多人之手,却在阿飞看中之前,倒是无碍。他无法忍受此物入了他的心,再被他人所占,故愤而毁之。” 维桢怔愣了一瞬,小脸上微薄的一点儿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沉嫣眉心一紧,“薇薇不必多心。你是个活生生的人,并非一件供人取乐的小玩意儿。”趁势揽过她的肩,隔着衣物已能感受到掌下娇躯丰肌秀骨,肤肉异样滑腻,彼此一凑近,带着幼儿生嫩奶味的奇异甜香扑了他满脸。 瞳孔一缩,冷漠无尘的眼瞳首次被俗世的欲念侵蚀,洇染上一抹人间的艳色。 忍不住将姌袅的小女孩儿整个儿拥入怀内。 丰盈娇软的触感让他的眸色愈发幽黯。 平生第一回,沉嫣对女人的身体产生了欲望。 突然意识到,这个漂亮得不可思议的女孩儿,不止可以疼,可以爱,还是可以操,可以玩儿的。她动人至极的小身子,将会带给他无与伦比的感官享受。 维桢有点慌乱地推他。 “听话,不会欺负你。”至少在这里不会。 沉嫣的声线有点沙,他往下压了压喉结,“我是阿飞嫡亲的大哥,并非不知来历的歹人,对不对?”轻轻捏起她精致的小下巴,让她看自己,“薇薇,大哥像坏人吗?” 眼前之人挺鼻薄唇,雪颜乌发,高不可攀,浑然不似凡俗中人。 维桢神色一缓,忙摇头。 沉嫣唇角上挑。他舍不得撒手,此地不宜逼迫太过,便松松地搂着。 “阿飞既爱你,却肯委屈一时,与晗熙共享。过后不但毫不介怀,更与你求婚,大办特办订婚典礼,将他的宠爱与重视毫无保留地公之于世。薇薇,你还不明白吗?” “阿飞爱你至深,早就到了能抛却一切原则的地步;他如此喜爱你,看重你,却能忍痛与晗熙共占你长达数年之久,正是说明二人之间能分享一切,彼此毫无秘密。” “所以,薇薇,你难道还以为,你母亲之事,只是阿飞一人所为?” 维桢怔住了,与他对视片刻,突然“哇”的哭起来,双膝一软,往地上塌下去,被沉嫣一把抱住。 他慢慢地笑起来。都当他是个泥捏的菩萨,不知世事的谪仙,其实他也能够巧舌如簧,只是以往无人值得他费心而已。 他试探着再次拥紧维桢,这回没有遭到拒绝。 越是近距离看,越发美得教人目眩神迷。 他算什么神仙中人?这才是生生自九天之上谪下来的仙子。 第六章婴儿的头脑与成熟肉体的美,确实是最 第六章 “薇薇,其实你心内早就存疑了,对不对?不过那时候你不敢,因为除了晗熙,偌大的联邦,你又能依靠谁呢?” “当初听闻薇薇与阿飞、晗熙三人之事,我实在是难以置信。那日见到你,倒是能理解一二了。” “换作是大哥,也是绝对不可能放手,更加舍不得毁了薇薇。” “薇薇,如今你可以依靠大哥。” “大哥与你母亲的意外毫无干系,薇薇跟我在一起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大哥生得比阿飞和晗熙要好看得多,绝对不会让薇薇生厌。大哥自小熟读古华夏文化典籍,四书五经无所不通,琴棋书画无所不精,定能与薇薇情投意合,琴瑟和鸣。” “薇薇,我知道你最喜欢的人是阿飞。可是你慢慢就会明白,对你这样的女孩子而言,情爱其实从来都不是十分要紧的事情。你与一个合适的人在一起,比与最爱之人在一起,要幸福得多。大哥是这个世上与你最相配之人。” “……桢桢,你以后就会明白,情爱于我们而言,其实从来都不是最要紧的事情。所有爱过的,恨过的人,母亲已经没有半点眷念之心,恚怨之情……” 维桢满脸是泪,渐渐露出狼狈张皇之色。 沉嫣眼底浮上笑意。知道她已被自己说动。 这不是一个正常的少女,也不是一个正常的孩子。 这个女孩儿的一生似是一捧矜贵无比的盆景,自一出生就被至亲扭曲,重塑,桎梏在方寸之间,被这方动人景致吸引的两个强大无比的男人又不自觉地加固了羁系,让她更适宜被掬在掌心把玩。 “薇薇,你想要长大吗?” 维桢默了须臾,问:“为什么一定要长大?” 沉嫣道:“长大了,才知道自己真正要的是什么,懂得取舍,明了爱恨。小孩子总是被动地接受大人的给予,无论是物质,还是思想。” “如果,如果我不想长大呢?” “薇薇要长大,大哥就陪着你长大;薇薇想一直当个小孩子,大哥就像养小娃娃那样,永远疼爱你,照顾你,好不好?” 维桢六神无主,下意识道,“妈妈希望我当个小孩子,无忧无虑。” 没有烦恼,却也没有了真正的自由,折了翼的小鸟,打开笼子的门,她也飞不远。 早已成年的女孩儿,却满脸稚气。目如点漆,瞳仁黑得隐隐泛蓝,婴孩般纯净无邪。 婴儿的头脑与成熟肉体的美,确实是最具诱惑性的联合。 沉嫣痴迷地与她对视,“小宝宝,你想要怎么样都可以,只要你肯留在大哥身边。”将她一双微抖的小手攥在掌心,“靡衣玉食,无思无虑,自由自在,大哥任凭你予取予求。” “桢桢喜欢这样的生活吗?在母亲身边,永远当一个小孩子,侯服玉食,无忧无虑,随心所欲……” 沉飞与晗熙哥哥从来没有想过让她过自由肆意的生活,他们不约而同地想将她关起来。他们都说是因为太过爱她,怕她跑了,丢了。 她不喜欢外出,却也不愿意一生都被关在笼子里。 母亲也爱她。 母亲在生的时候,从来不曾限制过她出门,会安排很多警卫跟着,确保她的安全,却不计较她去往哪一处。当初自己作为交流生,离家万里来到联邦求学,也是得到母亲的首肯。父亲与莱昂叔叔原本是不同意的。 在她的一生里,真正纵容她的,唯有母亲而已。 眼眶一酸,泪水再次翻滚而下,不由怯懦地问:“大哥会不会把维桢关起来?” 沉嫣眸色一暗,手臂收紧,亲吻她柔软的发顶,“不会。”此后,无论他去往何方,都会将她带在身边,以命相护,一刻不离。 沉嫣伺候维桢穿戴整齐,告诉她,一应生活用品俱已为她备齐,问她是否有心爱之物需要随身携带。 维桢打开八角镶宝石雕花嵌寿字梳妆奁,发了一阵子愣,取走两件饰品。 沉嫣全身上下俱是利落的纯黑紧身服饰,肌肉精悍匀称,肩阔腰窄腿长的曲线格外颀峻分明。他把维桢囫囵裹进一袭黑色斗篷内,抱小孩儿似的拥在怀内,长身玉立,默默不语,似在等待着什么。 几根细白的小手指伸出扯住他的手臂。 沉嫣的嘴角噙了点儿笑意,掀开披风,低下头去瞧她,撞入一双含泪的妙目:惘惑,彷徨,不安,畏怯…… “不用怕。”轻吻她光洁的额头,“小宝宝,大哥疼你。”攥了她的小手,去摸梳妆奁上的花卉与各式寿字,每一笔划痕,每一根线条,都流畅隽逸,精妙绝伦。 “这是大哥最用心的一件作品,因为下刀的时候,想的全是薇薇。那时大哥还没见着你的面,心里先有了你这个人。” 又打开手腕的芯片,调出一张全息图片,正是密室内雪尼尼石雕像的照片。 维桢的眼眸越睁越大。 “像薇薇吗?” 维桢惊疑不定,“神乎其技,是照我的样子雕的?” “不是,那日扮作徐昆,是我头一回见到薇薇。以前大哥不敢来见薇薇,连照片都不敢看一眼,唯恐泥足深陷,无法回头。” “这是我心里头薇薇的样子。” “虽则只得五分相似,不若薇薇容色倾城,却彷佛是缘分天定,心有灵犀。” “薇薇,你不要防备大哥。阿飞与晗熙爱了你多少年,大哥同样念了你多少年。大哥对你用情之深,绝不下于他们二人。” “相信大哥,嗯?” 维桢自觉走到了山穷水复的境地。 眼前男子姿容清极隽绝,相貌与沉飞起码有四、五分相似,待她深情款款,已成为她唯一的柳暗花明。 她终于点了头,打开手腕上的内嵌个人芯片,往安保系统里输入密码,解除了元首府的警报。 第七章沈嫣手上不停,薄薄的唇往上挑,“小 第七章 蒋晗熙掌控的安多利亚星区是联邦的政治经济核心,沉飞辖下的柯普卢星区是全国军事重点。这两个星区多年来被沉蒋二世族投入了无数人力、财力与精力心血,整治得滴水不漏,铁桶一般。一旦将所有进出港口全部封闭,全星区戒严,立时便成为天罗地网下的孤岛。 蒋晗熙的私人星球比提亚星自不能与二者相提并论。 他把维桢看得如同眼珠子一般,无法容忍她有一丁点儿的闪失,便将安保的重点落在元首府本身,并将维桢的芯片与整个安保系统链接。一旦维桢离开警戒范围,警报立刻被触动,所有相关人员都会接到通知,驻守此地的全部武装力量将倾巢而动。解除警报的密码,只有他与维桢二人知晓。 “乖。”沉嫣揉了揉维桢的发顶。维桢不愿意,他自然有应对之策,她心甘情愿,省事的同时,倒愈发稀罕她。 晗熙富可敌国,他的府邸重垣迭锁,守卫深严。若非之前扮作镇民之子徐昆被领进来,记下了所有监控设备的位置,他并无十足的把握无声无息地带走维桢,恐怕会徒生波折。 而这件稀世珍宝本身也是装了定时炸弹的,能在不惊动恶龙的情况下,摘掉这枚炸弹的人,唯有她自己。 将人紧了紧,嘱咐道:“我们要出发了。大哥抱着,别怕,不妨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 “知道了,谢谢大哥。” 清喉娇啭,声声怜人。 沉嫣不由掀开披风再看了她两眼。 他的性子清冷疏狂,漠视人情,寡言少语,数次长篇累牍地说话,都是为了她。往日里多说一字,犹觉心烦,面对她时,无关紧要的话语,也都生出了趣味。 几步来到大开的窗前,飞身跃起,脚尖在窗台上一蹬,燕子抄水般凌空翻出,眨眼间已掠至十丈开外。 男子身形趋退自若,快捷无伦,一缕轻烟似的避过院落里星罗棋布,几乎360度无死角的监控器,几个兔起鹘落,快得出现了残影,步履轻灵,步伐跟丈量过一样,始终保持着恒定的速度与距离。 耳畔风声大作,维桢却连一点儿颠簸都没感觉到,彷佛陆地行舟般平稳。她本就困倦,紧闭着眼睛,渐渐的,竟真的睡着了。 …… 再次睁开眼,已置身于沉嫣的私人星舰,不久之后,更会驶离比提亚星。 她被沉嫣前后大相径庭的表现吓到了,一时既有些悔意,又有些无措。 母亲的去世是个意外,可是如果没有沉飞与晗熙哥哥横插一手,这个意外原是可以避免的。多年相守,无微不至,情深意重,她不忍心怨恨他们,又无法再留在他俩的身边。如果不依靠沉嫣,偌大的联邦,还有谁能带自己离开? 沉嫣兴致盎然地打量着小人儿稚气未脱的小脸上不断变换着各种情绪,似是欣赏一件最心爱的艺术品,嘴上漫不经心道,“男人说爱一个女人的时候,往往代表着他想操这个女人。”他眯起眼逡巡维桢秀羸的脸蛋,“薇薇在阿飞与晗熙身边时日非短,不是已经有所了解?” 提及沉飞,维桢的心脏似被人勒住一般,有种窒息的闷痛,眼泪扑簌而下,“大哥,你是沉飞的兄长,我与沉飞——” “薇薇与阿飞再无干系,不是吗?”沉嫣低下头直勾勾地看她,“薇薇难道忘了,阿飞和晗熙,他俩与伯母的去世脱不了关系。薇薇是孝顺的好女儿,自然不可能再与他俩扯上任何瓜葛。” “薇薇是个小孩子,需要大人关爱。大哥照顾薇薇,薇薇也要乖乖听大哥的话才行。” 被逼入了死角,避无可避,无言以对。 男人狭长的眼瞳漆黑幽邃,怎么看都看不到底。维桢不敢再与他对视,目光惘然地落在虚空的某个点,定定地发了一会儿怔,然后软绵绵地倒下,将脸埋到他胸膛。 胸前衣衫慢慢被沾湿,带来微微的痒,这痒裹着电流,彷佛一点一点地钻进心里。沉嫣扯过维桢蜷缩微抖的手,摊开,几乎看不见纹路,细小,柔嫩,纤纤玉指,白得近乎半透明,握起来却是肉肉的,幼儿一般的小手。方才打着他,他脸上的掌印已褪,她自己的手心仍是一片通红。 如此荏弱,似她的人一般,在他手上没有半点反抗之力,丝毫不堪摧折。 目光在那片红痕上顿了几秒,他把维桢抱回床上,站起身来,硕大的一根,在他笔直健劲的长腿间嚣张地高高翘起。 维桢的视线凝滞在上面。她分别被沉飞与蒋晗熙占有,以为男人那个东西都是紫红近似发黑,不想沉嫣的竟是粉红色的。也许是他肤色较其他男人白净的缘故。颜色虽浅,却粗壮硬长,其上更是筋络盘错,纤毫毕现,狰狞可怕之态,半点不减。 沉嫣原本打算拿凉水替她敷手消肿,被她溪水般干净的眼神看着性器,立时有些受不了,低低地喘息一声,虎口卡住茎身轻轻一拨,肉棒猛地一弹,被骨感分明的大手握住,用力地搓弄起来。 维桢惊呼一声,连忙别开脸,两颊绯艳,霞光荡漾般光彩照人。 沉嫣手上不停,薄薄的唇往上挑,沉昧地笑,“小心肝儿,怎么着,好看不?” 维桢脸蛋发热,嗫嚅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偷看的。”一说完,更觉羞耻,牙齿紧紧咬住下唇。 饱满艳丽的唇,被洁白的牙齿一咬,鲜嫩得彷佛下一刻,便有汁水飞溅出来。 沉嫣又再急喘一声。想操她的小嘴,丰润柔软的唇,温热小巧的口腔,还有那幼童似的小粉舌头,全部插进去,可想而知是何等销魂荡魄。 他极少动情,往日偶尔硬一回,挥毫泼洒一番便下去了,从来没试过这样持续地不断胀大,却连丁点儿握笔握刻刀的意愿都没有。他全部的欲望,都在床上那活色生香的小玉人身上,手上再使劲儿也不顶事儿,硬得一抽一抽地痛,那玩意儿膨胀得几乎有种要炸开的错觉。 第八章“不舔也成,让我含一下奶儿。”(H) 第八章 他一条长腿跪到床沿,手臂支在维桢身体两侧,居高临下地鸷视她,“小宝宝,干嘛道歉,嗯?大哥的心是你的,人也是你的,你想看哪处都随你高兴。”拽了她的小嫩手去碰自己的肉棒,“不过呢,大哥一近你的身子就硬,被你看两眼就胀得受不了。小宝宝让大哥射出来,嗯?” 那根东西烫得手发麻,偏又挣不开,他越贴越近,炙热的气息直接喷在自己的口鼻上。维桢拼命把脸撇到一边,眼泪都快流下来了,“怎么让你出、出来?” 沉嫣粗糙的指腹抚过她湿润的唇肉,“给阿飞和晗熙舔过吗?” 维桢忍不住呜咽一声,抿紧唇,一声不敢吭。 “愿意替他俩舔,不愿意替大哥舔?”沉嫣扳开她的牙齿把手指伸进去,里面更嫩了,温热滑腻,肌理脆弱得彷佛触之即碎,指头在里面搅动一周便抽出来。沉嫣把上头的唾液舔吮干净,小孩子的气息清新干净,还带着甜丝丝的奶味儿。 “不舔也成,让我含一下奶儿。”沉嫣直接去解她上衣的扣子。 “我不要。”维桢攥紧了衣襟。 沉嫣眯起黑眸,盯着她的眼睛,气息絮乱,“不让动?那就操你上面的小嘴,不然就操下面的小穴。薇薇自己决定。”他重重地撸了一把胀痛的阴茎,“大哥要忍不住了。”额角条条青筋暴起,在白皙的皮肤上尤为显眼。 维桢的小手猛地一抖,慢慢松开,侧过头将脸埋进枕头,小声地哭起来。 “小宝宝别怕,很舒服的,不疼。”沉嫣急切地把她上衣脱下,一手扯掉内衣,小人儿通体雪白无暇,一双奶儿丰腴浑圆,白得耀目,怯生生地抖着,俏生生地翘着,小乳头跟一对桃尖儿似的,乍看近似透明,又小又嫩,彷佛从未被任何男人采撷过。 沉嫣赞了一句,“奶儿真大真挺。薇薇果然是天生的美人。”紧接着瞳孔一缩,默了片瞬,叹息着慢慢笑起来。难怪阿飞与晗熙藏着掖着,严防死守,原来当真是九天玄女降世,瑶池仙子下凡尘。 极袖珍的一圈乳晕和丁点儿的小乳头竟然是浅浅的金色,与剔透的肌肤几乎浑然一体,泛着点点流光,凛然不可侵犯。偏一对奶儿白腻硕大,颤颤巍巍地挺在那儿,肉感十足,似在向垂涎她的男人作出无声的邀请。 沉嫣舔舔唇,奶子真他娘的大。想攥在掌中揉捏,咬在嘴里吸吮,把胀硬的肉棒戳在上面蹂躏。 女孩儿脸纯得要死,身子娇弱无依,楚楚动人,叫人情欲滋长,戾气横生,恨不能拉着她一同在男欢女爱的泥潭里沉沦。 “大哥笑什么?”维桢一双清水杏目睁得圆溜溜。 沉嫣一瞬不瞬地与她对视,“大哥高兴呢。薇薇这样美,现在却是大哥的了。”他清净漂亮的乌眸里全是欲念,嗓音又沙又沉,震荡得人耳膜发麻,“薇薇知道的,对吗?大哥是一定要操你的。” 维桢目露惊色,将惨白的小脸一径往后缩,被他一手掐住下颌,“别怕,放松一些儿。”手指被泪水打湿,沉嫣的语气愈发温和,“小宝宝不要这样抗拒,大哥很干净的。大哥这一生,从来没操过其他男女,也没叫任何人碰过一根指头。”硬牵着维桢的小手去握自己的肉棒,引导她上上下下地套弄,随着她的动作,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见她一双小手怕得颤儿哆嗦,又笑,“小宝宝怕它?怕什么呢,它是你的,只有你碰过,只有你能碰。”低头咬她娇滴滴的小耳珠,拿舌头舔舐,“心肝儿,往后它还要疼你呢,嗯?”声线愈发哑得离谱,“知道怎么疼你么,心肝儿?它想插进你的小穴操你,干得你合不拢腿,把精水全部射到你的小子宫里,好不好,嗯?小宝宝喜欢吗?让操吗?” “别、别说了,大哥不要说了。”维桢又羞又怕,脸涨得通红。 沉嫣的目光如有实质,从她动人的小脸慢慢挪到晶莹的美乳上,两颗小嫩尖儿裸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怯生生地往上翘,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好,不说。大哥硬得要炸了,薇薇乖,先让大哥爽一爽,射出来。” 他伏下身来舔了舔浅金色的小乳头,“真他娘的嫩。”一口将大半个奶儿含进嘴里。 维桢惊呼一声。男人的头颅埋在胸前,乌黑浓密的短发随着他一拱一拱的动作,不断磨蹭着细嫩的肌肤,口腔温热,湿润的舌头热气腾腾地碾在乳尖儿上,灵活而有力,维桢能清晰地感受到上面细小的颗粒反复地摩擦敏感的肤肉。 有点麻,有点疼,一阵阵说不出的酥痒感,裹着电流般,慢慢自乳尖儿弥衍开去。她眼角绯红,嗓音滴沥婉转,难耐地叫了几声。 沉嫣含混地笑了笑,婴儿吃奶般贪婪地往内吞吮着大片乳肉,又将口水吐在上面,舌头打着转地舔,将乳晕和乳头抹得湿淋淋,牙齿叼住小小的乳尖儿,在齿间慢磨轻啃,耳畔响起小女孩儿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 他虽不曾亲身上阵,却是见多识广,不输老手,又是个于各方面而言,都一通百通的天才。第一次对女人做这种事,彷佛是无师自通,很快便将个烂漫冷情的小美人玩弄得香汗淋淋,春波脉脉,在他身下无助地喘息扭动。 “心肝儿,舒服吗?大哥吃你的奶儿舒不舒服?” “舒、舒服……别、别弄,不要了……”小人儿声音娇得像水,带着怯弱无措的哭腔。 “真骚。大哥真想操你。”沉嫣挟裹着她的小手又急又狠地搓弄着自己的肉棒,呼吸越来越粗重,又将手探到她腿间,“不是舒服么?为什么不要?大哥摸摸小宝宝流水了没有。”内裤湿了一片,指尖沾了些滑腻的清液。 “心肝儿,都湿透了。”他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哑着嗓子笑,“里面痒不痒呀?大哥插进去,好不好?”咬她剔透的小耳郭,“让大哥插进小穴里操你吧,很爽的,好不好?” 第九章内裤被大量的精液浸得湿淋淋,黏黏腻 第九章 “不好,不好,我不要。”维桢被情欲烧得迷迷糊糊的脑瓜子清醒了一点儿,蹬着腿儿想自他身下钻出去。 沉嫣本就已经尾骨发颤,被她丰盈柔软的小身子蹭了几下,差点一泻千里,连忙摁住她,“不插进去,不真操你,乖,别动。替大哥夹一夹,很快就射出来了。”松开她的手,将布满筋络,开始小股吐出水涎的粗长肉棍抵在她腿间,就着内裤上的体液润滑,挺动悍腰,大开大合地抽动起来。 布料单薄,被浸湿后更恍如无物,滚烫的阴茎压着女孩儿小小的性器放肆地进进出出。那儿的肉极为细嫩,被摩擦片时,便发红生疼,肉棒来回碾过小珠蒂,将羞答答的小肉粒蹭得翘起来,粗圆的顶端有意无意地戳着洞口,有几回甚至裹着薄布往里撞开了一点。 维桢羞愤欲死,被磨得很难受,却有酥酥麻麻的感觉自痛楚中滋生,小穴外面的快感延绵至甬道,内里的细肉一点点地蠕动,她忍不住轻吟起来。不知道过了多久,火辣辣的穴口开始一张一翕,剧烈地收缩,小股小股热流自身体深处淌出。她眼神迷离,微张开抖索的双腿,仰起脖子,扯着气儿,小猫儿似的叫嚷起来。 “小宝宝高潮了?”沉嫣激动得眼尾泛红。他本就将至临界点,被她温腻的体液浇在顶端,再经她奶声奶气的媚叫声一刺激,“嘶”的吐出强憋住的一口气,腰眼一松,恶狠狠地抽戳了数十下,尽数喷射在她腿间。 内裤被大量的精液浸得湿淋淋,黏黏腻腻地贴在私处,鼻尖全是麝香般浓烈的咸腥味儿。维桢楞怔怔,半晌,久梦乍回般夹紧双腿,蜷缩起身子,小手捂着脸,压抑地抽泣起来。 沉嫣弯腰将她抱起来。 维桢刚刚遭受侵犯,心中十分抵触他的亲近,异常激烈地挣扎。 沉嫣以往出现身体反应,大都是通过艺术创作的满足感,去压下肉体的需求,屈指可数的几次泄出,也是自己随意用手解决。平生第一回在朝思暮想的女孩儿身上释放欲望,就算只是隔靴搔痒,没有真正插入占有她,其快感对他而言,堪称空前未有,无于伦比。 射精结束,高潮余韵依然十分明显,持续的快感冲得后腰不住地发麻,打战,双手微抖,本就抱不稳维桢,她扭动得厉害,半个身子挣脱他的桎梏,斜倾着朝地上栽去。 沉嫣一惊不小,发热的头脑瞬间清醒过来,健臂一伸,风驰电掣般将她拦腰揽住,狠狠地勒入怀内。 “小祖宗!”他吓出了一身白毛汗,浑身精悍的肌肉紧绷出狰狞的线条,“摔伤了怎么办?是不是要真上了你,才肯听话?”劲长两指扣住她的下颌,劈头盖脸地胡亲乱吻。 他身材魁岸轩昂,不输沉飞与蒋晗熙,维桢也被方才的失重感吓到,呆若木鸡地任凭他在自己脸上和颈脖肆意舐嘬啃啮。 年幼的女孩儿遍体肌肤婴孩般细嫩滑腻,沉嫣的唇贴在上面,口鼻间弥漫着她带奶味儿的香甜气息,又是舒服又是满足,方才那点子焦炙迅速消散,见她小脸白得没有半点儿血色,不免心疼,大手沿着她乌亮的长发一直往下捋,顺势捏住了一枚白玉似的小耳珠,轻轻揉着,俯下身凑到她耳畔,柔声道:“别怕,大哥抱紧了。” 他自来是个云淡风轻的寡情之人,平生能牵动他情绪的,除了去世的祖父母,也就是怀内这个漂亮的小宝贝儿。方才有些急躁,脸上其实未曾显露几分。 维桢心有余悸,两条白生生的藕臂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她上身未着寸缕,沉嫣穿的是紧身夜行服,一靠近,肥嫩的两团乳肉直接压到沉嫣的胸膛上。 沉嫣闷哼一声,舒服得头皮发炸。 维桢被他滚烫的肌肉一灼,才惊觉俩人之间姿势暧昧,小手抵着沉嫣的肩膀将身子后仰。沉嫣的大手按着她的背,用力把她摁在自己身上。 维桢“啊”的叫了一声。 女童般娇幼的叫声,带着点儿妩媚的哭腔,又滑又软的奶儿,沉甸甸地贴着自己,背部的肌肤也滑腻似凝脂一般。这样一个绝色尤物,光是抱着,摸着,已经绝顶的享受。沉嫣细细地抚弄她纤白的背,叹息着道,“身子真棒,哪处都生得嫩极了。”手臂绕过她的背,指腹搓挲她被压得往两旁溢出的白嫩乳肉。 维桢身子一麻,细声喘着扬起脸。 “小浪货。”沉嫣低笑,声线变得很沙,轻轻咬着她的耳郭,“心肝儿,是奶儿生得嫩,还是小穴生得嫩,嗯?” 维桢听都听不得这样下流的话,脸色忽红忽白,心里又羞又怕,抿紧唇摇了摇头。 沉嫣盯着她的小脸看了一会儿,“不知道?还是不肯说?大哥自己摸摸?”大手掀起她的裙摆。 “不要!大哥、大哥别这样,好不好?求求你,维桢害怕。”清凌凌的杏目蕴了泪,怯生生地睇视他。 彷佛被人在心脏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有点儿疼,有点儿酸。沉嫣的神情有些异样,顿了顿,终于收回手,规规矩矩地拥着她,一开口,嗓音嘶哑,“不怕,小宝宝别害怕,大哥疼你。” 维桢略松了一口气,勉强冲他笑了笑。 她生得美,又一副韶颜稚齿,委曲求全的笑出现在她脸上,反添了几分楚楚之态,招人得紧。 “真漂亮。”沉嫣自小对美丽的事物就没有半点抵抗之力,气息不稳地凑过去想吻她。维桢撇开脸,被铁钳似的手指扳正,“心肝儿,乖点儿。”沉嫣哄着她,低头含了她红湿的唇,很软,带着丝丝奇妙的奶味儿,两片唇肉幼小而饱满,嫩得人心慌。被这小嫩嘴含射,想想都要命。 “以后也帮大哥舔肉棒,嗯?” 维桢哪里敢应这样的话,把唇抿得更紧。 沉嫣不以为忤,轻声,“小宝宝,让大哥进去疼疼你的小舌头?”炙热的舌尖去撬她的唇缝。 维桢不愿意与他接吻,又不敢直接拒绝,拼命闭着嘴,泪珠成串地掉下来,有些落在他唇上。 她的泪也是甜的,整个人里里外外都又甜又美,笑的时候美,哭的时候,也很美。沉嫣直起身来,慢慢替她拭泪,若有所思地细看她。 第十章“薇薇不喜欢大哥?大哥是身材不够好 第十章 沉嫣自小就是被偏爱的,众星捧月,高立云端。所有想要的,不想要的,都有人双手捧着,堆到他脚下。沉氏家主之位,虽有胁迫的成分,归根结底,是他权衡得失后,主动放弃了,毕竟他确实志不在此。当时他十五岁,已掌握了一部分家族权柄,两个五岁的小孩子,再妖孽,也不是不能对付。索性一剑斩了,以绝后患。凭父母、祖父母对他毫无原则的宠爱,以及他板上钉钉的沉氏继承人身份,家族自然会为他善后。 平生所有的求而不得,竟全落在这个小女孩儿身上。 他相貌生得好,才华卓绝,俨然一副翩翩浊世佳公子的气度,在外便得了个温润如玉的名头,其实内里最是恣肆无忌不过。虎口夺食,连自己的弟媳,联邦最位高权重的两大掌权者的禁脔,下了决心后,也敢去抢。 如今人终于到手,按着他一贯的脾性,就该立时尝尝滋味儿,一偿夙愿。她这样娇弱,就算要强上,也不费吹灰之力。偏生出些不舍来,怕她哭闹,怕她痛苦,更怕她一时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儿,叫自己一生抱憾。 维桢心里平复了一点儿,小声恳求他,“大哥,我想穿衣服。”赤裸着上身,被几乎算是陌生人的成年男人抱着,教她难堪至极。 “冷了?”沉嫣扯了条薄毯子裹着她的后背,“不急穿衣,薇薇身子太美,大哥还想再看看。”仍让她裸露的胸乳贴着自己,大手伸到里头捏住一颗乳尖儿,粗糙的指腹慢慢地搔刮薄嫩的皮肉。 维桢挣脱不开,被玩弄了一会儿,呜咽着小声地低吟起来。 “舒服了?下面流水了没有?”手探到她腿间,果不其然,又湿了。 “小宝宝怎么这么骚,嗯?大哥也硬了。” 不真正操她,占有她,身体深层的欲望始终无法纾解,很容易又起来。 牵着她的小手去摸自己再次直立那根,又热又胀,青筋贲张,把上头的皱褶都撑开了。柱身被滑腻微凉的小手一碰,激动得一连跳了几跳,顶端马眼大张,涌出一小股半透明的涎水。沉嫣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维桢花容失色,猛地甩开手。 “小宝宝,大哥胀得难受,想操你的小穴。”舌头探进她耳蜗,舔着敏感的皮肤,“听话,让大哥插进去,嗯?” 维桢摇头抵死不从,一味啼哭,双眼紧紧地闭着。 沉嫣一辈子都没试过这样低三下四地求人,遑论是三番四次地央求。他的脸色一变再变,最后,仍只是笑,轻轻拨她的眼睑,“薇薇瞧瞧大哥。” 维桢张开眼,瞳仁润得似两丸浸在水里的黑水银。 “薇薇不喜欢大哥?大哥是身材不够好,还是相貌不够美,嗯?” 维桢的小手搭在他肩上。他的肩很宽,线条利落平直,掌下坚实,却不尽是骨头,肌理极其劲健。矫窄的腰,又长又直的双腿,身量高大颀长,均匀地包裹着一层薄薄的肌肉,瘦而骁悍,饱含着凌厉的爆发力。 沉嫣的脸生得极美,轮廓却丝毫不显女气,线条分明得甚至透出几分凛冽,神情疏淡,不笑的时候,有种远离尘嚣的不近人情。此时低头看着自己,眼角微红,透净的乌瞳里欲念翻涌。 清俊的脸被色欲的烟火气侵蚀。 维桢的神情不由恍惚起来。 “心肝儿,大哥好不好看?你喜欢大哥的,对不对?让大哥插进去疼疼你,嗯?” 声线又沙又沉,嗓音低哑,饱含磁性,一声声震得耳膜发颤,有种堕落似的性感。 维桢嘴里嘟呶,“不这样,不可以插进去。”细软的小手却不自觉地抚上他白皙隽拔的脸庞。 “大哥究竟好看不好看?” “好看,大哥很美。”维桢的眼神有些迷蒙。 “哦?大哥哪一处生得最美?”沉嫣把大手覆在她的小手上,引着她一点点在自己雪白的脸上移动,“眼睛?鼻子?”张嘴含住她一根白嫩的小手指,“还是嘴?” 小人儿细声惊呼。 沉嫣低闷一笑,薄薄的唇抿住,舌尖碾过她的指腹,舔得湿透,才松开嘴,脚下不停,几步折返床前,把她轻轻放到上面,长腿一跨,不着痕迹地支身在她上方。 “都、都好看,大哥风姿天然,群芳难逐。”成年男人的气息炙热,径直喷在脸上,强壮雄性的侵略感扑面而来。维桢一只手被攥住,被他吮过的手指仍是麻的,身上也有些虚软,便拿另一只手按着床,徒劳地往后退。 沉嫣上前一步,嘴唇几乎贴在她的上面,俩人的吐息在唇齿间萦萦绕绕,纠缠不清。 “心肝儿,你看大哥的眼睛,瞧瞧薇薇是不是在里面?” 维桢一愣,望进他漆黑的眼眸,瞳仁一碧如洗,自己的影子清晰地倒映其内,心跳彷佛停了半拍,“在……在里面……” 沉嫣湿润的舌尖慢慢地舔着她的下唇,大手直接握住一只雪团似的乳。 维桢色变,拼命往后缩着身子。沉嫣手上添了几分力度,白嫩的乳肉被捏得自指缝溢出。维桢疼得眼泪都下来了,不敢再挣扎。 沉嫣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女孩儿鬓发有些濡湿,眼角鼻尖儿洇润出淡淡的红,可怜又可爱,脸蛋还不到他半个巴掌大,淡眉略蹙,秀眸含泪。 “大哥,好疼,我害怕。”叶上露珠般灵秀娇弱,动人极了。 沉嫣叹息,“真美。”他松开紧裹的手掌,以虎口托着乳根,不轻不重地揉着乳团的边缘,大拇指的指甲轻轻地搔刮翘起来的小乳尖儿,声音轻得像呢喃,“小宝宝,怕什么呢。只要你肯听话,大哥自然疼你。” 维桢咬着唇,慢慢点了点头。 沉嫣直接压到她身上。 第十一章她又惊又疼,一时心灰意冷,哆嗦着 第十一章 维桢惘然地望着天花板,目光弥散,没有半点儿焦距。全身都被密不透风地压制,双腿被男人顶得大开,青筋贲张的硕大性器隔着内裤在腿间大出大进。娇嫩的皮肤被磨得很疼,又有种难言的酥麻慢慢地从身体深处沁出。她的小嘴润红得惊人,不情不愿地溢出娇弱的呻吟。 “爽了,嗯?”沉嫣也随着她呻吟了一声,“让大哥插进去,好不好?小宝宝会更爽。” “不好,我不要……”维桢揉着眼睛,小声地哭起来。如今这样子不是她愿意的,她心生悔意,却已经骑虎难下。 “别哭,心肝儿。大哥弄得你不舒服吗?”沉嫣攥起一只乳儿细细地揉着,增加她的快感,舌头去舔她秀颈剔透的皮肤,拿口水将小块皮肤润湿了,叼起一点儿皮肉,轻轻地含着啃嘬。身下的人儿一阵微妙的轻颤,连乳肉上都冒起了小小的鸡皮疙瘩。 “水更多了。小浪货,喜欢大哥这么玩儿你,嗯?”长眸被情欲灼得暗沉,肉棒愈发膨胀了,硬得尖锐地抽疼。维桢大腿内侧的皮肤滑腻,内裤被她的体液湿透,磨着其实很爽,却总是差了点儿什么,迟迟发泄不出来。大手探下去,扯开她内裤的底部布料。 “不要,我不要!大哥,求求你。”维桢双眼一下子聚焦,小手抖抖索索地拽住他的臂。 “别怕,不真操你。大哥出不来,拿小穴夹一夹,射出来就饶了你。”沉嫣的嗓音哑得不成调,干脆把皱皱巴巴的衬裙和小裤一同扯下来,扔到一旁。 维桢全身一丝不挂,遍体雪白的肌肤羞得染上浅浅的脂红。她环着胸,崩溃地啼泣,双腿紧紧地并起来。 “身子真美。”沉嫣鼻息粘腻,问她,“小穴儿是不是更美,嗯?” 维桢难堪地别过脸。他笑了笑,粗糙的大手径直插入她腿间,将小小的性器整个儿握起来。 “这么小?”他的瞳孔紧缩,且顾不得纾解欲望,“让大哥仔细瞧瞧。”坐起来,将她两条艳光逼人的长腿掰得大开,头颅钻进去。 “不可以看,别看……我不要……”维桢哭得一抽一抽,拼命地蹬腿,随即被牢牢把控住。她不知道沉嫣看了多久,内室中空空落落,只有他又急又重的喘息,以及自己细弱的呜噎声。腿根被长时间暴力扯开,酸疼难耐,她按捺不住,便去求沉嫣,“大哥,我腿酸,好难受。你、你先让我歇一歇,可以吗?” “薇薇太动人了,大哥看入迷。”他直起身,把维桢抱入怀内,激动地吻她的脸,又凑过去要亲她的唇。 维桢拿手挡了。 沉嫣不以为忤,改为含住她晶莹玉白的耳垂,吮了一阵,扼起维桢的小下巴,嗓音低沙,一字一字带着奇异的韵律,裹着微电般慢慢洇入她的耳膜,“薇薇,以后大哥哪儿都不去了。等咱们到了大哥的私人星球,大哥对外宣布闭关创作,不再外出,天天都在家里陪着你,照顾你。星球很大,也够薇薇游玩的,好不好?”他不再需要逾山越海,苦苦漂泊寻觅,他一生所求,如今就在怀内,触手可及。 维桢始料未及,惘然地与他对视。沉嫣的眼眸纤长,瞳孔是纯然的黑,清亮剔透,似在发光一般,有种少年人不顾一切的狂热。这是一双永远年轻的眼眸,所以扮作十几岁的男孩子,丝毫不违和。 维桢有些动容,还有种隐秘的恐惧,不敢再看他的眼睛,低下头小声应道,“好。”她是案上鱼肉,纵然拒绝,又能如何呢。心中认命,泪却又下来了。 沉嫣一颗心彷佛是吸足了热水的棉花,柔软,滚烫,充盈,人生中所有不为人知的惘惑与孤寂一下子都被填满了。 “小宝宝,别哭了。”他替维桢拭泪,吻她白净的小脸,耳后和脖子上剔透的肌肤,大手在她未着寸缕的小身子上到处游弋,掌下的肌肤吹弹可破,白得近乎透明,细看连半点瑕疵都寻不到,他满足得叹息,虎口托了一只沉甸甸的椒乳,指尖慢慢地沿着边缘描乳儿的形状。 他的指腹粗糙,薄嫩的肤肉被硌得有些刺痛,疼痛中,又有酥酥麻麻的感觉滋生。维桢的身子微微地颤栗。 “心肝儿,舒服吗?”沉嫣紧盯着她薄红点染的小脸,大拇指与食指捏住一枚颤颤巍巍地翘着的小奶尖儿,怕玩儿破了皮,先含在嘴里舔湿了,然后略使了点儿劲搓捻,又拿指甲轻轻挑刮顶端。 维桢的身子十分敏感,乳尖儿更是不堪玩弄,那种针刺似的疼夹带着彷佛自身体深处激出的酥痒,一阵阵地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被沉嫣略亵玩了一会儿,便张着艳丽的小嘴娇娇地叫起来。 “真骚,小骚货。”沉嫣满是欲念的乌眸始终锁在她脸上,“大哥近了你的身子,就没有不硬的时候。”他将维桢的下身狠狠地摁在自己高高竖起的肉棒上,粗硬的一根无遮无掩地摩擦她又软又嫩的小小性器,舒服得呻吟起来,“真他娘的嫩,又湿又软,光磨着就爽得不行。” 他盯进维桢纯得像浅溪的眸子,“这么多水,穴里肯定又湿又热。心肝儿,大哥操你,好不好?插进你的小嫩穴操你,好不好?小心肝儿,嗯?”他一面问,一面发狠似地来回抽动,将两片粉白的小肉瓣撑得大开,蹭得嫣红。 “不要,疼,好疼……”维桢被他磨得难受,酥酥痒痒的感觉随着痛楚慢慢堆迭,头脑一片迷蒙,水眸半闭半阖,小脸微仰,吟哦声又娇又媚,激得沉嫣的眼眸红了一片。 “只是疼吗,不爽,嗯?小骚货,大哥的腿都被你淋湿了。”狼腰狠挺,数十下又深又猛的顶撞,“爽不爽,心肝儿?爽吗?大哥操你爽不爽?” 动作太急烈,粗硬的顶端猛一撞,竟陷了一小截入穴内,周围的皮肤登时被撑得透明。维桢惨叫一声,又疼又麻,穴口剧烈收缩,尖叫着挺起小腹,下身已涌出一股温热的水液。 沉嫣爽得激灵灵打了个寒战,肉棒暴胀。 维桢神智都不太清明了,仍死命地推他,“不要、不要,出、出去再……” 沉嫣的眼瞳黯得没有半点亮色,死死抱紧她,在她凄厉的哭喊声中又往内硬生生挤入了一小段,“偏就要在你的小穴里射。”只入半个前端,被又湿又热地紧紧绞缠住,他倒是想再进,可惜实在过于窄窒,又是强弩之末,再不能遏制,也是不敢在短时间内逼迫她太过,干脆腰眼一抖,尽数都射给了她。 他的量太大,虽只是在入口处射,体液一直挤压着往内灌,甬道火烧火燎地胀疼起来,维桢有种被男人彻底侵犯的强烈羞辱感。她又惊又疼,一时心灰意冷,哆嗦着退出沉嫣的怀抱,环着胸蜷卧在床上,眼泪不断从闭阖的眼线逸出,很快就将床单沾湿了一小片。 第十二章想见一见沈飞 第十二章 沉嫣打量她神色不比往常,不舍得勉强,只得随着她舒缓情绪。 他搓了两把射完之后,尺寸仍十分骇人的性器,随手塞回裤子里,略平息一下过于强烈的快感,又等了一阵子,才俯下身去看维桢。 “小宝宝,别哭了,大哥没有真正插进去,不算数的,不要伤心了,好不好?”慢慢抚摸她雪白纤小的背脊,感觉她身体的颤栗渐渐减轻,才敢把她抱起来。 维桢呜咽着挣扎。 她的小手小脚虚软无力。沉嫣低声笑起来,不在意她小奶猫似的反抗,将她囫囵拥着,轻吻她的额角,“不怕,小宝宝不怕,大哥疼你。” “真的,在入口不算数,不是性交,就是爱抚而已。薇薇好乖,大哥疼薇薇……”柔声细语地哄了一阵,怀中的人终于安静下来。 沉嫣暗忖,小孩子果然好哄,要是个心智成熟的女人,这会儿怕是要死要活地闹得不可收拾。趁着她意志薄弱,再次含了她的唇,舌尖慢慢往内撬,“小心肝儿,让大哥进去。” 维桢的眼皮略掀起,两排浓密的睫毛吸足了泪水,无力地再次落下,她颓然地“嗯”了一声,唇缝抿开了一点儿。 沉嫣正要长驱直入,敲门声猝然响起,不紧不慢,十分舒缓。然而在这种时候,本就是一件突兀的事。 维桢惊醒似的叫了一声,躲开他的吻,紧张地望向内室的门。 沉嫣的脸色沉了一瞬,随即恢复如常,若无其事地拍了拍维桢的手,“没事。” 维桢的情绪和身子尚未完全平复,下身又一片狼藉,他自然不舍得就这样丢下她,扬声冲外面吩咐,“退下。候着。” 门外之人恭声应了。 维桢被他毫无温度的神情和声音倾骇,小脸一白,身体微颤着往后仰。 沉嫣以为她担心出事,捏了捏她的小手,“怕什么,万事有大哥呢。” 他到盥洗室端了热水,拧了温热的毛巾。维桢缩在被子里,冲他直摇头。 沉嫣连人带被子抱进怀里,捏起她躲闪的脸,“大哥不看,好不好?就替你擦擦。薇薇体弱,不弄干净,容易生病。” 生病就生病,死了倒是最干净。 维桢将脸埋进靠枕小声抽噎,任由他掰开自己的腿。 沉嫣直接半跪下来小心为她拂拭。说是不看,也就是让维桢心里好受些儿,小得可怜,娇得可怜,不仔细瞧怎么清理。 他的视线彷佛是带热度的,如有实感地炙灼着私密处。维桢难堪地并拢双腿,被他阻住。 “薇薇乖,很快就完事儿。”他的声音有些哑。女孩儿的性器真是幼嫩极了,里面的小唇和穴口被折腾得充血红肿,又添了些凌虐的美态。 很小,很弱,根本不曾发育完善,应该被怜惜,被呵护,不该被男人采撷。偏又太美,招来一群如狼似虎的歹人,都想指染,蹂躏,把它(她)据为己有。 沉嫣的眸色黯得深不见底。他迫不及待去真正地占有,要含住细细地舔吮,要插进去,狠狠地操弄,把纯洁漂亮的小家伙操得死去活来,把自己的精液灌到她身体最深处,彻彻底底地指染她。 沉嫣替她穿上干净的内裤和睡裙,才将自己的紧身夜行服换下来。他之前的心神一直落在维桢那儿,根本想不起换衣裳。 一身杜若色的西装将他衬得面白如玉,长身鹤立。维桢赞了一句,“大哥光彩照人。”沉嫣乃大世家嫡出,剪裁繁复华丽的服饰十分彰显他的贵公子气质。 沉嫣见她肯理会自己,心中欢喜,蹲下来将她一双小手握在掌心,“以后薇薇喜欢大哥穿什么衣服,大哥就穿什么衣服,好不好?” “桢桢,以后都帮老公打理出门的衣着好不好?” 猝不及防记起当日沉飞强迫她口交之后,讨她欢心说的话。当时委屈得无以复加,彷佛天塌了一般,回头一想,已心境大异。为所爱之人做这件事,心里其实是有些愉悦的。正如沉飞与蒋晗熙,总是乐此不疲地用嘴为她放松。归根就底,只是因为爱她,希望她也能在欢好中得到些乐趣。 似被人在头部重重打了一锤,浑浑噩噩,又彷佛是醍醐灌顶。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沉飞与晗熙哥哥一再告诉她,他们很爱她。她听在耳朵里,却不曾怎么往心里去。等她有了深切的体会,一切彷佛都来不及了。 “薇薇?”沉嫣捏了捏她的耳朵,眼神担忧中带着一丝探究。 维桢心神大乱,不愿与他纠缠,便点头道:“好。” 沉嫣笑起来,伺候她躺下,盖上薄被子,柔声道:“大哥出去处理一点儿小事,很快就回来陪你,别担心。” 维桢心中一动,某个念头生出,随即像春天的野草一样疯长。她不敢抬头,小声应道:“大哥只管去吧,我乏得很,很快就能睡着。” 沉嫣在她小脸上吻了吻,大步离去。 内室的门再次阖上。 维桢‘刷’地坐起来,撩起衣袖,露出手腕上的芯片。 她伸出手指,指尖触及界面,微微一抖,猛地收回。 这也许是唯一的机会。 母亲方瑾儒端丽冠绝的脸容映现脑海。 无论过去还是将来,母亲都是她最爱的人。 沉飞呢? 她自然也是爱沉飞的。 维桢放下手,又抬起,最终仍是垂下来。 各种感情翻腾汹涌,繁杂,矛盾,乱麻一团,无法理清,她不负重荷地捂住嘴,压抑地抽泣起来。 “我沉飞对童维桢的爱呀,若是能具象化,整个IB1101星系都载不下。”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我的哀乐,全在桢桢一念之间。” “桢桢,你是我的掌上明珠,我何尝不是在你的股掌之上?桢桢,你可以渡一渡沉飞吗?” “也许在其他人眼内我位高权重,富埒王侯,但是在你面前,我不过是个一无所有的可怜人,祈求你能施舍我一点爱情。桢桢,你才是我沉飞的金主。” “童维桢与沉飞,一生一世,永生永世,不离不弃,好不好?” “桢桢,我爱你。沉飞这一生,绝不负你。” …… 沉飞…… 想见一见沉飞。 妈妈,你原谅维桢,好不好?维桢不是要跟他在一起,维桢心里害怕,想听听他的声音。 维桢抹了抹脸上的泪,夷犹地点开芯片的全息界面。 一声叹息不期而至。 “自你登舰,干扰器就开启了。” 维桢惊骇抬头。 第十三章因为一个人,爱上一座城市 第十三章 沉嫣不知何时折返,正站在床前,低头注视她。 维桢心虚地别开脸,被弯下腰的沉嫣一手捏住下巴。 “怎么,薇薇后悔了?”清雅的嗓音含了点意味不明的笑意。 维桢蜷缩着发抖的手指,“大哥生气了?” 沉嫣逡巡她秀艳的小脸,“薇薇说大哥该生气吗?”伸手关闭了她的通讯器。 维桢有点被他喜怒不明的态度吓到,嗫嚅:“对不起,我只是想、想……” 沉嫣按住她的唇,“薇薇,你就是个小孩子。小孩子总是表现得反复无常,不是他们不乖,而是小孩子往往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之前你想离开,如今心生悔意,焉知明日不会再后悔?” 他坐下来,把维桢抱到怀里,“所以小孩子才要听大人的话。薇薇听大哥的话,嗯?” 维桢白着小脸点了点头。她惊魂未定,虚软着手脚不敢挣扎。 “干了坏事就变乖?唔,这倒也不错。”沉嫣有点意外之喜,拥着她,大手自衣裙下摆探入。怀中少女丰盈娇嫩,柔若无骨,腰肢细软如水,掌下肤肉沁凉清润,那滑腻劲儿,抓也抓不住,手其实不敢如何使劲,小东西实在娇贵得离谱,哪哪都脆弱得彷佛一触即碎。 这具肉体已是倾国倾城,小小的一张脸更可谓娟妙绝伦,巧夺天工。 他的手臂渐渐收紧,将脸埋进她的肩窝,深深地吸了一口女孩儿甜蜜稚嫩的气息,“小宝宝,你皮肤好嫩,身子好香。”睡裙里并未穿内衣,大手直接握住一只乳,再开口时气息有些不稳,“奶儿生得这样大,是要勾着男人操你,嗯?大哥真他娘的想操你。” “大哥别这样。”维桢将他作乱的手拉出来。 沉嫣由着她,只是笑,“还是不肯让大哥碰?” 维桢低声应付他,“还不太熟悉呢。” “哦?”沉嫣凝眸她丹铅点染的俏脸,笑容更为愉悦,“时间久了就让碰?”见她羞怯地转过半张小脸,剔透的耳朵尖儿也晕上浅浅的红,心中一荡,扼住她的下颌,凑过去问,“熟悉了就让碰?允许大哥操你?插进小穴操你?” “大哥别再说这样的话。”维桢不能理解男人为何满嘴粗俗的荤话。沉飞与蒋晗熙之前还收敛着,真做过之后,就跟开了闸似的,止也止不住。沉嫣仙姿玉质,本该不沾染人间烟火才对,怎么也…… “只对着薇薇是这样。”沉嫣望进她纯净的明眸,“在你之前,大哥不曾说过这样的话,不曾做过这样的事儿。”乌沉的眼瞳明灭不定,欲念翻涌不息,“大哥所有尘世的欲望,全在薇薇身上。” 维桢不敢再听后面的话,小手捂住他的嘴。沉嫣衔住她几根小手指,舌头碾在上头。 维桢惊呼一声,抽回手。 星舰彷佛急刹车般顿住,行进嘎然而止。 沉嫣叹气,“咱们要准备紧急降落。” 维桢小脸微白。 “小宝宝不怕,大哥抱着你。”他捂住维桢的耳朵,将她牢牢地摁在怀内,又贴着她的脸低声宽慰。 一阵失重感袭来,维桢不由揪住沉嫣的衣袖。沉嫣低头瞧她,心里很软,柔声唤着“小宝宝”,越发拥紧了她。 降落得尚算平稳,维桢又被沉嫣护着,只是略有些耳闷,眩晕及恶心的感觉十分轻微。 沉嫣仍不免心疼,拧了热毛巾替她拭抹冷汗,按摩了一阵子头部,又喂她喝了些温水,才拿斗篷把人整个儿裹起来,一点儿脸都不露,抱起她走出星舰,直接从数十米高的舷梯一跃而下。 星舰前停满了重型越野车,他的数百手下正持枪鹄立,肃然无声。 这些车辆都花了重金改装过,表面看去寻常无奇,与一般的大型民用越野无异,其实底盘很高,马力强劲,防护性能已远超联邦标准的军用越野,内里却十分宽敞舒适。 尤其是沉嫣与维桢的车驾,只保留了主驾驶座和副驾驶座,后头改造得与房车类似,有盥洗室,小型料理台,置物柜,还有一张足够维桢在上头打滚的床。 这次的行动绝密,沉嫣只带了一批武力最高的暗卫出来,仆人是一个没带。 他并非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公子哥儿。蒋晗熙只身游学九国,他也不遑多让。二十岁上便独自一人,满世界攀山涉水,探幽访古,寻找创作灵感。 维桢养得金贵,他十分乐意亲自伺候她。 方才在星舰上,暗卫向他汇报,比提亚所有进出港口突然全部封闭,整颗星球戒严。 不论是蒋晗熙辖下的首都星阿尔萨斯,还是沉飞掌控的军事重地赛罗星,一旦将所有进出港口全部封闭,全星球戒严,立时便成为天罗地网下的孤岛。比提亚星自不能与二者相提并论。 他们的星舰是IB1101星系最高等级的私人定制,又经数次加固升级,硬闯的话,有八成把握可以冲破比提亚星的防线。如此一来,他们的行踪便暴露在晗熙眼前。 蒋晗熙智谋冠绝天下,只要让他抓住一丁点儿线索,就能顺藤摸瓜,推演出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他是要与维桢做一对逍遥天下的神仙眷侣,而非亡命天涯的丧家之犬。 他们行动之前,作了数手准备。 出其不意地带走维桢,顺利离开阿飞与晗熙的势力范围,回到他的私人星球,是最理想的状况。那颗星球被沉老爷子占据了近百年,因不涉及任何政治因素,整治之严密,甚至超过了阿尔萨斯与赛罗星。星球由重甲军队把守,半个普通居民皆无。星球上只有他私人的军队,亲卫,世仆与他们的直系亲人后代。维桢一旦被带入,天下间不会有任何人能再查到她的半点儿踪迹。 那颗星球是沉老爷子的退步之所,打造得固若金汤,森严壁垒,并无意趣可言。除了照料他种的紫金镶玉楠竹,其余时间甚少踏足。 有这么一句话:因为一个人,爱上一座城市。 他为了他的小薇薇,也会爱上一颗原本枯燥无味的星球。 第十四章“怎么?连‘我’,也不让操?”( 第十四章 若事态不顺,惊动了蒋晗熙,他们就在比提亚星暂时潜伏起来。星球能封闭一个月,两个月,不可能长久地封闭下去。命人在各个城市与城镇租下多处民居。房产变动会在当地政府部门以及星网上留下痕迹。租赁则只需要双方交涉,资金给得足,甚至不需要纸面文书。 小隐于野,大隐于市。 比提亚星不兴工业,星球原生态保持得很好。虽然没有大肆开放旅游业,仍常年旅客众多。他们扮作游人,穿梭于城市之间,犹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待风头过去,寻机会脱离即可。 见到维桢之后方知此计划不可行。维桢生得太惹眼了。就算把容貌修饰一番,掩盖起来,她的嗓音与身姿都太过突出。若是把她完全幽禁起来,一来是不忍心,二来乡野弹丸之地,房间保密性不强,人们的好奇心又十分旺盛。说是游玩,终日大门紧闭,定必引人生疑。 好在比提亚星重山峻岭,丛林密布,又不若核心星球遍布天网。驾车藏匿其中,躲过数月并非难事。他长年累月在野外游历采风,自然是如鱼得水。 维桢在途中便窝在沉嫣怀内睡着了。 半睡半醒,勉强揭开一点儿眼皮,躺的床很大很舒适,室内却略显狭仄,光线昏暗。她仍困乏,眼皮跟灌了铅似的往下坠,索性又阖上,嘴里只管喊渴。 “娇生惯养的小宝宝。” 低沉熟悉的男声让维桢心里十分安定。男人把她抱起,她依恋地靠在他的身上,小脸轻轻蹭了两下。 “这么乖?”男子一愕,随即低笑起来,“想明白了,心肝儿?” 维桢昏昏沉沉,没听清他的话,感觉有凉硬的物体碰着下唇。 “张嘴。” 依言掀开唇,温度适宜的水一点一点灌进来,喝了几口,摇头不再喝了。她的动作出其不意,杯子收得急,溅了些水在肩胛处。 维桢觉得不舒服,正要拿手去抹,男人的头颅已低了下去,湿湿热热的舌头舔在上头,滑腻,有力,把水滴吮去,然后沿着晶莹的肤肉慢慢往上舐嘬,带来些微的刺痛和酥痒的触感。 维桢低哼着仰起头,拉出一段雪白纤长的颈线。 耳畔男人的气息明显粗重起来。 唇舌很快来到下颌,在她红润得惊人的唇瓣吮了吮,随即一口含住。 湿漉漉的舌尖儿一下一下地戳顶她抿合的小嘴,“乖,让我进去。”声音很哑,鼻息潮腻地喷在她口鼻间。 维桢驯从地掀起一点儿唇缝。粗大的舌头迫不及待地撞入,滚烫的温度落在湿软的口腔内壁。 味道很清新,冷冽,太干净了,彷佛差了点儿什么。维桢心头一突,脸下意识往后躲避。后脑被一只大手扶着,往前一按,嘴里的舌头同时向内捣入,维桢有种被杵到喉头,欲呕的感觉。她难受极了,呜咽着拿自己的舌头去顶那根在口腔深处搅动的舌头。 又嫩又软,幼童似的小舌头一抵过来,男人“嘶”的喘了口气,骨头缝都透出丝丝的痒意。 “小心肝儿,等不及了?”男人的声线饱含肉欲的沙哑,勾缠住她的小舌头,直接扯到自己嘴里,用力地吸吮起来。 维桢眼泪都下来了,舌根被拉扯得隐隐有血腥味儿,双手撑在男人的胸膛,脖子往后仰,俩人交缠的唇舌分离,吞咽不及的口水,淋淋沥沥地落在她的脸上和肩颈处,流淌出淫靡的银线。 “沉飞,你轻点儿,怎么总是这样,我好疼啊……”她的声音带着娇细的哭腔,抬头想去看沉飞的脸,被铁箍似的手臂猛地勒进怀内。脸贴着他的胸膛,耳畔充斥着强有力的心跳,每一下都似擂鼓似的,震得她姌袅的身子也微微颤悠起来。 “难怪这样乖呢。”意味不明的语气,大手攥住伶仃的脚踝,拽开她的腿。 维桢吓了一跳,忙拉住他的手。 “怎么?连‘我’,也不让操?”他在“我”字上刻意停顿了一下。 维桢自从与沉飞表白了爱意,就不曾再拒绝过他的求欢,闻言,虽隐隐觉得有些违和,仍然松开了手。在男人扯下她的内裤时,甚至抱着他的脖子,将小屁股抬起一些。 男子叹了口气,“真听话,……艳福不浅呢。” 维桢的睡裙随后也被脱下,两条雪白的腿儿曲起来架在他的双膝,门户大开,微凉的空气灌入,赤裸的身子打了个寒战。她这一年多以来,虽先后被沉飞与蒋晗熙逼着哄着,饱历情事,其实身心都仍青涩得很,性子更是腼腆,羞得脸红耳热,紧紧地闭合双眼,将小脸埋进他怀内。 “冷了?”大手伸到她腿根,将小小白白的性器整个儿握在掌心,搓揉了一阵子,两根修长的手指扒开花瓣潜入内,沿着小肉缝上下滑动了几下,已略有湿意。女孩儿香温玉软的小身子贴着他微妙地轻颤,乳声乳气地呻吟。 一下子就硬了,乌眸黯沉,把手指搁在鼻尖,细嗅指间黏连的清液,极浅淡的,奇异的香气,明明是成年女子动情时淫浪的产物,气味却十分清新,小孩子似的生嫩洁净。她的性器也是女童似的幼弱,光滑无毛,里里外外都又小又粉,精致得不可思议。 他的视线落在深处的入口,米粒似的一点,藏在颜色浅淡近乎透明的两片小肉唇里,娇怯怯地嚅动着,可窥见一点儿内里湿嫩的艳肉。想起之前他硬捅进去半个前端时,她让人心疼的惨叫。这样小,不堪采撷,被男人强行开拓插入,确实可怜得很,难怪哭得那样惨。 手指再次探入,将两片湿答答的小软肉夹在指间。 “真嫩,”鼻尖蹭了蹭维桢泛红的耳朵尖,“小宝宝,穴儿这样嫩,看上一点儿都不像被男人玩儿过,操过的样子。” “别、别说了。”维桢小声恳求他。 他低笑,手指不停歇地捏捻,目光深邃,一瞬不瞬地盯着翕动的穴口,终于看见透明的花液慢慢地沁出。 “真美。”男人的声线沙哑,一把扯开裤链,硕红粗大的一根弹了出来。 第十五章“小宝宝,等咱们到家,让大哥画你 第十五章 一面上上下下地撸动,一面咬着她的耳郭,问道,“让操吗,心肝儿?插进小穴操你,好不好?”又拿胀红粗圆的龟头去碰吐水的小肉洞,一下一下地轻轻顶撞,渐渐的,粉色的穴口洇染了嫣艳的色泽。 “啊,嗯嗯,嗯啊……”维桢在他怀里扭起来,雪白的身子染上一层薄红。 “这就肿了?还没操进去呢,娇娇小宝宝。”他狠狠地喘息几声,“心肝儿,舒服吗?喜不喜欢被肉棒插,小心肝儿?”重重地碾过因过分的快感而微翘起的小珠蒂,“操进小穴里,好不好?操死你,好不好?” “好,好……舒服,维桢舒服的。”维桢浪声叫着,难耐地揪住他的衣摆,“啊!沉飞,轻点,嗯啊,沉飞……你、你轻点……” 沉嫣的身体仍然火热而亢奋,一双乌眸却完完全全冷却下来。 毫无疑问,现在操她,她必然不会反抗,还会服服帖帖地张开双腿,任凭他摆弄。他想要她,想得快疯了。然而就算是真的疯魔,他也无法如此折辱自己。还不如在她清醒时强占她呢。他沉嫣,什么时候需要做另一个男人的替身,才能占有一个女人? 俯下身,扣起她的下颌,指尖轻挑她的眼皮,语气十分戏薄,“真的,肯让操?让大哥操薇薇,嗯?” 维桢蓦地睁开眼,潮红的小脸一下子煞白,迷迷糊糊的大眼睛渐渐变得清明,眼底随即漾开一片水汽,双手撑着床,哆哆嗦嗦地往后退。 沉嫣健臂一捞,将她揽回怀内,捏住她的下巴核儿,“刚才还张大腿露出小穴,让我玩儿,让我操呢,转眼就不认人了?” 维桢又怕又窘迫,“我、我以为,以为……”她自觉理亏,结结巴巴说不下去。 沉嫣与沉飞声音有几分相似,半昏睡时认错还情有可原。可是二人的气息相去甚远。方才接吻的时候她其实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彷佛缺了点儿什么,不知道怎的,竟没再深究。沉飞与蒋晗熙都抽烟,而且只抽特定的烟,时间一长,她已能轻易分辩出来。沉飞嘴里的烟味更辛辣,更烈,蒋晗熙的相对清冽,绵缓。 “以为我是阿飞?薇薇在他面前,原来是这个样子的。”他若有所思地打量维桢。 女孩儿神情惶恐不安,身子有些僵直,脸上还带着情欲侵蚀后的绯红,这点子红晕,印在青白的皮肤上,愈发显出荏弱的病态。 她方才不是这样的。小小一团,水一般娇软,乖乖巧巧地缩在自己怀内,要吻她,便张开小嘴,要操她,便张开双腿,彷佛想对她怎么样都可以。舒服了,就娇滴滴地呻吟,不舒服,觉得疼,就怯生生地撒娇,姿态婉转,又驯从又依恋,不会拒绝,更不会恐惧。 动人极了,让人想疼她,又恨不得活吞了她。 原来她真的爱阿飞。并非迫不得已,委曲求全。 他这辈子从来不曾妒忌过任何人。他坚信这世上不会有一个人配。 直到此刻。 他想要维桢这样的感情。 “薇薇,我们做个约定,怎么样?”沉嫣低下头静看她,嘴角噙着笑意。 维桢怔怔地与他对视,男子眉眼温柔,丰神如玉,彷佛又回到了原本那个让她依恋信任的兄长。 “大哥,”她喊了一声,问,“什么约定?” 沉嫣握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雪白的脸庞,“薇薇试着与大哥在一起,好不好?” “在、在一起?” 沉嫣笑着点头,“嗯。薇薇不许再念着阿飞与晗熙,不能拒绝大哥与你亲近。大哥呢,也会忍耐,不再强迫薇薇,好不好?” 维桢迟疑道:“不会做,对不对?” 沉嫣摸着她光滑的小脸,“暂时不会做。” 维桢咬住唇,一言不发。 沉嫣帮她捋了捋鬓发,见她一头淳浓的长发乌黑油亮,一直垂至臀尖,将背部大片雪似的肌肤衬得愈发剔透润泽,光艳逼人。不由伸手将秀发拨往边上,弯腰去端详她的背部细节。 瞳孔猛地一缩。 细腰圆臀之间的凹陷十分诱人,更诱人的是其上妖娆的一点红痣。 雪白的指尖按在鲜艳夺目的小痣上。即便是他来画,也不会比这自然生长的风光更完美无暇,真正是巧夺天工。 “薇薇,你是不是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对男人可怕的吸引力?”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你不答应也无碍。单是你腰上这点红痣,就足以让大哥想一天操你十回。” 维桢脸色一白,咬紧牙关点头应允。她不愿意与沉嫣亲密接触,更难以接受跟第三个男人发生关系。觉得胸口很闷,呼吸不顺,勒紧了心脏似的窒息感,不禁急喘一声,大颗泪珠接二连三地落下来。 “小宝宝,”沉嫣帮她拭泪,又引着她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游移,感受着她细嫩无比的手掌在皮肤上滑过的快感,扯出抹淡笑来,“就这样委屈,嗯?大哥有什么不好的?” 维桢摇头,“大哥鸾姿凤态,才貌双全,谁都匹配得上。”她只是心有所属而已。 沉嫣道:“大哥只想与薇薇匹配,薇薇往后都跟着大哥,嗯?” 维桢不敢答应,又不敢不答应,秀眸闪过挣扎,下意识想扭过脸去。 沉嫣掬住她的下颌,“小宝宝,别紧张。”他笑得温柔极了,“大哥生得不够美吗?难道会叫薇薇生厌?” 沉嫣的容貌气度,天下少见。维桢无法说出违心之言,摇头道:“不会有人对大哥生厌的。” 沉嫣低叹着一哂,不再步步紧逼。今生今世,他不可能再放维桢离开身边半步。她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其实无关紧要。 将额头与她抵着,柔声道,“小宝宝,等咱们到家,让大哥画你,好不好?” “画?肖像画是吗?” “嗯。薇薇太美了。往常听人夸赞某个女子姿容出众,似画中画。大哥亲自去瞧,都觉得不外如是,总是难免有这样或是那样的瑕疵,不堪入画。”白皙的指尖描着维桢的眉眼轮廓,“见到薇薇,大哥方知,这世上当真有人配得上般般入画这个词。” “薇薇,大哥这一生,只爱过你一人,只碰过你一人,也只有你,才让大哥有作画的欲望。”沉嫣平生绘画无数,风景画、静物画、动物画皆有涉猎,唯独不曾画过一幅人物画像。 第十六章“老子把这辈子最重要的宝贝交到你 第十六章 维桢隐约觉出这番话的分量,不过她的身体和精神都太过疲乏,脑袋还是懵着,只是顺着他的意思应了,“好。” 沉嫣轻舒一口气,“小宝宝,真听话。”低下头去含她的唇。 维桢下意识地撇过脸去,随即心底一慌,怯生生地朝他顾盼而去。 “小怂包。”沉嫣不以为忤,揉着她的头发,“就让你松快几日吧。”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联邦表面仍然风平浪静,比提亚星这边却是风声鹤唳,剑拔弩张。 元首府更是硝烟弹雨,人人自危。所有人等,上至大总管曼宁.洛佩兹、两千负责维桢安危的蒋氏世族近卫队,下至看守内院偏门的一个小仆役,都受到了十分严厉的责罚。 比提亚所有进出港口全部封闭,整颗星球戒严,驻守的军队和当地的警力倾巢而出,又从毗邻的赞达拉星区调派了大批人马,所有干道逐一排查,可疑人等一经发现,一律拘留调查。蒋晗熙把所有军政要务都丢给了沉飞,偌大的联邦,全压到沉飞一人身上,自己亲自坐镇比提亚星。如此雷厉风行,几乎是掘地三尺,大半个月过去,仍是一无所获。 一干人等在庭前整整齐齐地跪了将近两个时辰。 蒋晗熙面无表情地挥了挥手,命他们退下,连一个字都不愿意再说。他的心里似破了一个洞,呼呼地往内灌凉风,整颗心都是冰冷的。 雷蒙多.卡裴望着短短时日已形销骨立的师父,想到他日旰忘食,夜分不寝,难受得两眼酸涩,胸口憋闷,恨不能替他大哭一场。他膝行几步过去,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语带哀求道:“师父,望师父——” 他的话刚出口,已被蒋晗熙抬手打断,漠然的目光落在大弟子身上时,添了些许温度,“下去吧,不必多言。”嗓音嗄嘶,气不属声,彷佛声带在砂纸上摩擦过一般。 他返回内室。 维桢的八角镶宝石雕花嵌寿字梳妆奁孤零零地搁在桌上,每一个精致的小抽屉都被拉开。 他的手覆在上面,指腹慢慢摩挲着木头上的图纹。 妆奁里的饰物,每一件,都是价值连城,偏偏只取走了沉飞送给她的石榴红碧霜晶石雕莲花珠串,和自己送她的雪尼尼石软枝黄蝉胸针。五件爱物里,她最为钟爱这两样。 解除她腕上芯片警报系统的密码,唯有他与她二人知道。 桢桢,你是自愿离开的。 悄无声息地逃离他身边,维桢恐怕是知晓了,她母亲方瑾儒的空难,也有他的过错。 她性子腼腆,胆小内向,除了自己和沉飞,能让她放下戒心的人,只有嫡亲兄长以及他派遣的亲信。 也许有其他的可能。他毕竟只是一介凡人,做不到真正的算无遗策,何况当下心神大乱,恐有疏漏。 如果一个月过去,再无进展,沉飞必然忍无可忍,亲自前来。 “老子把这辈子最重要的宝贝交到你手上,你他娘的竟然把她弄丢了?” “蒋大公子怎么不把自己的脑袋也丢了,嗯?” “桢桢若是有个闪失,我沉飞与你蒋晗熙割恩断义,再无瓜葛!” …… “桢桢,你的心,永远都捂不热,是吗?”蒋晗熙轻轻叹了口气。 外界的凄风寒雨,愁云千里,对沉嫣毫无影响。他携着维桢,带领自己的下属车队,悠哉游哉地穿山越林,逐渐往比提亚星边境行驶。 山路虽然崎岖,车辆性能优越,只有轻微的晃荡。 维桢在歇午觉。迷迷糊糊间,上身一凉,衣襟被扯得大开。她小声地惊叫,正是最困乏之时,眼皮沉沉,一时睁不开。胸前一阵温热,被含住了乳儿。她吓得眼泪都下来了,娇声细气地啜泣,身上似被灌了铅,小手软绵绵地去推压在身上的人,偏偏连半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沉嫣舔了舔嫩滋滋的小奶尖儿,直起身,把维桢抱起来,替她擦眼泪,“薇薇,小宝宝,别怕,是大哥,大哥疼疼小宝宝。” 野外无人,设置好路线之后,房车式样的大型越野完全可以使用自驾模式。维桢腼腆,怕羞,怕生人。沉嫣很少让手下的人出现在她面前。他们与其余车队之间相隔了一段距离,呈品字行进,维桢根本没有意识到,有大队人马与他俩一同上路。 两排乌亮的睫毛抖抖瑟瑟,艰难地掀开了一半。 沉嫣迷醉地注视她秋水扬波的秀眸,叹息着吻上去,“小宝宝,还不到一个小时呢,继续睡吧。”维桢习惯每天歇两个小时午觉,不然精神气不足。 维桢被他的舌头舐得只好再次阖目。 沉嫣不舍得把她放回床,只让她倚在自己怀内。 小小的身子纤袅丰盈,柔若无骨,软绵绵地贴着他滚烫的胸膛,敞开的衣裳里,大片肌肤白得耀眼,两颗肥嫩的奶儿俏生生地翘着,一双娇幼的小乳尖儿与乳晕金芒掩映,颜色浅淡得,几乎与晶莹的乳肉浑然一体,经微凉的空气一激,颤悠悠地立起来。 沉嫣眸色一黯,低下头,直挺的鼻尖蹭了蹭一粒小奶尖儿,然后一口含住,大手握住另外一只,大团滑腻的乳肉被他攥在掌中。 维桢“啊”的一声仰起脖子,小手去揪他的衣服,“不要,大哥不要……” 俩人定下约定之后,沉嫣略规矩了一段时间,这几日不知怎的,又再放肆起来。维桢不愿意,偏又反抗不得,心内郁郁,动辄啼哭。 “乖,小宝宝放松点儿,大哥就吸吸奶儿,不干别的。”湿漉漉的舌头灵活地打着转儿舔舐乳尖儿和乳晕。 维桢的身子抖瑟着扭了扭。 沉嫣低笑,“小心肝儿,奶儿真香真嫩。”他的舌头柔软而有力,重重地碾过薄嫩的乳肉,然后把乳尖儿连带将周围的乳肉往内一嘬,狠狠地吸吮起来,握住她另一种奶儿的手指渐渐收紧,剔透的白肉自指缝溢出。 维桢吃疼,又有丝丝电麻似的酥痒在胸乳处乱窜,不由张开红艳的小嘴叫唤起来。 第十七章轻轻摩挲她白净漂亮的小脸蛋,“大 第十七章 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刺激得沉嫣红了眼,愈发使了狠劲儿吞吃她的奶儿,吸出“啧啧”的水声,又用力搓揉另外一颗,掐住乳头拿指甲搔刮,手臂同时勒紧她试图挣扎的半裸身子,乌瞳紧盯她潮红的小脸,声线又沙又哑,“舒服吗?心肝儿?大哥吃你的奶儿舒服吗?爽不爽,小宝宝爽不爽,嗯?” 维桢被他虐玩得眼泪都出来了,下面也似被弄坏了似的,温温热热地淌着水儿,她羞耻极了,又哭又叫,“啊,疼!啊!……大哥,别这样,嗯啊……” 惊觉她双腿打颤,小肚子一下一下地往上挺,沉嫣激动不已,“小心肝儿,到了是不是?小穴湿了吗?大哥摸摸。”继续搓捻她的奶尖儿延长她的快感,一面探到腿根往下拉扯她的内裤。 维桢拼命夹住腿,“不,不要脱我的裤子,我害怕,大哥……” “不怕,小宝宝不怕,大哥又不会插进去,就摸摸,乖。”沉嫣褪下她半湿的内裤,搁到鼻尖使劲儿嗅了嗅,“小宝宝真香。来,松一松,没事的。”他握住维桢的大腿不让她并拢,修长干净的手指掰开小小的花唇深入,指尖粘腻潮润,“都湿透了。”他低低地呻吟,手指在湿哒哒的小肉沟里滑弄,微喘着道,“小宝宝真棒,生得又美又嫩,还这么敏感,以后大哥操你要爽死。” 维桢的高潮余韵未过,经不得亵玩,拽住他的臂,哀求,“大哥,我不要了,别再弄了,好不好?” 沉嫣早已硬得发疼,牵了她的小手去碰自己狰狞的肉棒,“大哥胀得难受。小宝宝听话,再多出些水儿,让大哥哥磨一磨,射出来。”手指已经被她的体液湿润了,便抵着小洞慢慢地往内挤,他“嘶”的一声,“真紧,小宝宝的身子真棒。”又紧又热,只是一根手指,已有寸步难行的仄隘感,幸亏她身子敏感,汨汨流出的淫液增加了润滑。 等手指整根插入,维桢已哭得气弱声嘶。虽已不是初识人事那会儿,仍然难以忍受异物侵入她的身体,何况对她实施这种亲密行为的人,并非她心爱的男人,身心都受到很大的摧折。 她反抗不了,便不愿意看,既不想看沉嫣,也不想看自己被撩拨得失控的身体,蹬着腿,捂着脸,一味啼哭,渐渐的,哭声里萦绕了丝丝媚意。 “又到了?小宝宝真骚。”甬道里的嫩肉剧烈挈搐,不断地蠕动,沉嫣的手指被密不容针地包裹挤压,略动了动破开,又层层迭迭地再次缠绞上来。他难耐地低喘,哑声笑,“小骚货,手指差点儿被你夹断了。”如果插入的是自己的肉棒,怕不是很快就能被咬射。 他兴奋难抑,将维桢以趴跪的姿态撂在床上。 维桢摇头哀求他,“不要,我不要,大哥饶了维桢……” “为什么不要?”沉嫣安抚地吻了吻她水迹涟涟的小脸,替她揩泪,“上次不是磨得很爽?”手指不断地抽动,继续刺激她动情,又撸了撸粗硬硕大的肉棒,然后挺动悍腰,捣进两片紧密合拢的圆润臀肉,摩擦着娇嫩濡湿的小小性器,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维桢气若游丝地趴伏在床上。身体里面是他灵活的手指,外面是他滚烫胀硬的性器,下身被男人侵犯的地方一弹一弹地收缩痉挛,又疼又麻,所有感官都被无限放大,尖锐而凶猛。她的身子稚嫩,精神又薄弱,经受不住长时间剧烈的快感,神智都涣散了,哭也哭不出来,只是无声地流着泪。 沉嫣射完之后,也知道玩儿过了,忙将维桢拉起揽在怀里,又拽开她的腿低头去看。维桢小声地哭,“不要……”两条腿仍在哆嗦,十根小手指抖抖瑟瑟地垂着。 “别哭,心肝儿,别哭,不是要动你。大哥检查一下你有没有受伤。”虽然没真操她,手指倒是全插进去了,女孩儿给人的感觉实在太过娇弱易碎,沉嫣不免有些如履薄冰。 没有出血的迹象,不过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一片通红,精致异常的性器里里外外都肿起来了。 沉嫣又怜惜又满足,“小宝宝真嫩,还没操进去呢,不过略玩儿了一会儿,穴儿全肿了。”低头盯着她的眼睛,“小穴这么不经操,以后大哥真操进去的时候怎么办,嗯?” 维桢又恼他,又怕他,转过脸去,揉着眼睛抽噎。 沉嫣笑着摸了几把她苍白的小脸,拧了热毛巾替她清理干净。喂维桢喝水时,小姑娘闹了点儿脾气,身上弄得很狼狈。沉嫣干脆把她剥光了,也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赤条条地与她搂在一起。 维桢再次失控地啼哭起来,环住胸,蜷起身子躲他,“放开我,我不要……”不想与他这样亲密地躺在一起,他们甚至不是情人关系。 “薇薇乖,大哥就抱着,陪你歇午觉,不会再干别的。”沉嫣拉开她的手,紧紧地抱住她。女孩儿一身嫩呼呼的肌肤毫无瑕疵,带着点儿沁凉的温度,与自己散发着热力的肌肉亲密相贴,触感细腻无比,彷佛下一刻就要融化在自己身上。他牢牢勒住她,不让她挣脱,又握了一只雪白肥嫩的奶儿在掌中把玩,舒服得叹息。这样一个仙肌玉骨,曲线绝妙的小尤物,单是抱着,摸着,已是人间极乐,天下哪个男人见了,不想将她据为己有? 维桢倍觉屈辱,娇幼的童音里饱含哭腔,“不用你陪,你欺负人,大哥欺负人,说话不算数……” 沉嫣想笑,又有些不忍心,低头亲了亲她的小脸,“大哥只是疼疼薇薇,怎么能说是欺负呢?”见她淡淡的眉毛紧蹙,神色颓然,忙哄,“那都是不算数的,大哥没有插进去,对不对?小宝宝并没有与大哥发生关系。” 维桢仰起脸,眼波微转,似被他说动。 哄骗个心智不成熟的小女孩儿,沉嫣脸皮有些发热,神情愈发缱绻,与她四目相对,“小心肝儿,”轻轻摩挲她白净漂亮的小脸蛋,“大哥有什么不好?你就这样不情愿?” 第十八章“星霜荏苒,居诸不息。薇薇不该一 第十八章 沉嫣姿容绝世,维桢惯爱以貌取人;又实在是个才情卓越,气度不凡的男子,轻易令人心折。 若非如此,被沉飞与蒋晗熙之外的男人如此对待,维桢自觉难以苟活。死并非易事。若自己有个好歹,沉飞,晗熙哥哥,伊丽亚利学长,远在罗霂兰的父亲与凯兰哥哥,恐怕会悲痛欲绝。况且她从小娇气怕疼,咬破点皮尚且哭闹,何况自戕? 如此这般自我开解,“死”这个念头,到底模模糊糊留下一个不详的印子。 沉嫣眯起眼逡巡她一变再变的神情,“明儿大哥带你到外面逛逛?如今天气不冷不热,很适合郊游。我们可以用过午饭才回来。”时机也差不多了,在外面她的心理防线想必更低些。 “真的?”维桢一双澄净的杏眼睁得滚圆。 虽满腹绮念,沉嫣仍被她的小模样逗得笑起来,“这又有什么好作假的呢?薇薇没有野餐过?” “我从来没在野外游玩过。”何况是野餐呢。 这是个被男人视作禁脔,小心翼翼地眷养起来的女孩儿,一举一动都被严密看管,难得自由。 “小宝宝,”虽然另有目的,沉嫣还是有点儿心疼,揉了揉她的头发,嗓音很柔,“等——”他不愿在维桢面前提及沉飞与蒋晗熙,“等风头过去,大哥带你游遍IB1101星系的名川大山,尝遍天下美食,好不好?”那双与她同样清透的乌眸光影交替,“星霜荏苒,居诸不息。薇薇不该一生都被禁锢于方寸之内。” 维桢怔然看他,突然泪如雨下。 第二日出门,沉嫣穿一套藏青色提花单排扣西装,外面披及膝长外套,只带了一杆小型火焰喷射器,两柄小刻刀和一些极细碎的小物品。维桢看不出是什么,合起来还不到一只巴掌大,随意搁到外套的兜里。 维桢惊,“到了外面,我们吃什么,喝什么呀?” 沉嫣笑起来,“就地取材。”牵起她细白的小手,“薇薇放心,大哥不舍得饿着你,渴着你。” 沉嫣说到做到,一路行来,各种新奇的小吃食信手摘来,花芯里的蜜,树上结的小果子,连一些植物的根茎都挖出来,冷意森森的小刀挥出了残影,末了就是干干净净的一截,味道不一,倒是新奇得很。而且外面连一株草都长得跟维桢住过的地方不一样,不曾修葺平整,千编一律,倒是别有野趣。她目不暇给,不时“啊”的小声叫。 沉嫣的心神全在她身上呢,听着她娇滴滴的惊叫声,心尖儿似有小猫的尾巴在来回挠动,不由停下来,蹲到她跟前,笑着看她。 维桢俏脸泛红,低下头,“大哥是不是觉得我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瞧着什么都大惊小怪?” 沉嫣摸了一把她的小脸,“没有生得这么俊的刘姥姥。我看哪,有点儿像爱丽丝梦游仙境。” 维桢抿了小嘴笑。 遇到一种红色叶子的植物,沉嫣勾起唇,“唔,这小玩意儿跟薇薇有点儿像。” 维桢打量这株长得堪称狰狞的小树:叶子红得似鲜血一般,树干是棕黑色的,遍布密密麻麻的小刺。 “我才不长这个样子呢。” 沉嫣笑而不语,把地里的主根挖出来,随手挽了个刀花,‘刷刷刷’,十数刀之后,褐皮褪净,雪白雪白,维桢小臂长的一根。 维桢咬了一口,甜香扑鼻,口感脆嫩,水分特别足,还有丝丝的奶味儿。 “又白又香,还有股奶味儿,不就跟我家小姑娘一样,嗯?”沉嫣打趣道。 维桢“咯咯”笑,朝着他扬起脸,“好吃,谢谢大哥。”唇色嫣红,翘起的嘴角沾了点浓白的汁液。 “小嘴真漂亮。”沉嫣下身一紧,弯腰舔了那点儿白液,看着她的眼睛,“小心肝儿,怎么谢?往后给大哥舔肉棒?” 维桢脸色有点发白,往后退了两步,小声道:“大哥怎么莫名其妙说这些混账话。” 沉嫣笑了笑,抹了抹她鬓边的汗珠,“累了吧?大哥抱你?” “不用的,大哥更累。”自己只是跟着,沉嫣还要为她张罗吃喝。 沉嫣直接把她抱起来,“放心,大哥扛着我的薇薇,再走上三天三夜,大气儿也不会喘一下。”他本就天赋惊人,自出生,便作为联邦最顶级的豪门世族沉氏的继承人,培养至十五岁,文韬武略兼备,不过是志不在此,非不能也。与沉飞和蒋晗熙相比略有不如,也是当世罕见的强者。 沉嫣让维桢坐到自己左边的臂弯里,右手仍夹着柄寒光四射的刻刀,闲庭信步踩在山间小路上。走一阵,目光便不由自主地落到怀里那心肝儿身上。小小的一团,稚嫩得似个孩子,枕着自己手臂的小屁股却是浑圆丰满,果冻似的又软又弹,肉感十足。规规矩矩地坐着,两只白生生的小手不过松松地揪了他一点儿衣袖,神情有点雀跃,大大的杏眼亮晶晶,似有星辉交织。 她虽然仍不乐意他碰她,呆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却是安心的,她已经十分依赖他。沉嫣心内酥麻,又温热绵软似吸足了热水的棉花。他相信,假以时日,即便无法完全替代那俩人在她心中的位置,亦能占据一席之位。对今日要行之事,既是迫不及待的热切,又添了几分心安。 “小宝宝。”沉嫣轻唤。 维桢抬眸,“大哥,怎么啦?” 沉嫣捏起她的下巴核儿,乌眸里的柔情浓得化不开,“没什么,大哥就是想瞧瞧你漂亮的小脸。”含了含她湿红的唇,“小心肝儿,大哥爱你。” “大哥……”维桢垂下眼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沉嫣并不勉强她回应,脚下不停,很快进入一处密林。 一株株粗壮的大树如同柄柄巨剑,穿过云霄,直插穹苍。晨光似缕缕金沙,漫天飞洒,绿荫点点,倒映遍地。小溪潺潺,泉水淙淙,各式鸟雀的鸣叫吱喳作响。 “这里不晒,不冷,也不热,就近有条小溪。咱们就在这里用午餐,好不好?” 维桢点头,“好。”她一路嘴就没闲着,其实并不饿。 沉嫣走到一棵叶子特别宽阔的大树底下。树呈伞状,下半截是光秃秃的主干,十几米高的地方才有树丫横出。他脚尖点地,纵身弹跳而起,长腿一蹬树干,借着这一蹬之力,身影如离弦之箭飞蹿而上,稳稳落在一截枝叶茂密的支干上! 往下一看,他的小姑娘高仰起头,两只小手几乎扭成了麻花。 “放心。”他安抚道。 俩人相隔近二十米,他的声音并不响亮,维桢却觉得他就在自己耳边细语,温柔而清晰。 沉嫣怕维桢揪心,随手掰下一根桠枝,也不敢直接往下跳,担心惊着胆小的孩子,便顺着主干,蜻蜓点水般急滑而下,转眼间,已安然着地,小女孩儿在同一时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沉嫣的心软得不成话,蹲到她跟前,挽起她的小手贴在自己脸上,“薇薇担心大哥?” 第十九章与你在一起,大哥并不耐烦当什么清 第十九章 维桢点头,“太高了,我害怕。”不说害怕什么,觉得说出来不详。 沉嫣动情地吻她的小手,“薇薇,大哥并非弱质书生。阿飞能保护你,大哥照样可以。” 他找了块干净柔软的草地,仔细检查过没有虫蚁,才拿叶子铺在上头。树叶其实很干净,他还是脱了自己的外套摊开,让维桢歇着。 维桢正襟危坐,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掏出路上削的一截竹子,握着刻刀开始雕刻起来。 沉嫣的双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雪白,下刀似挥毫,笔走龙蛇,行走如神。兼之容貌俊美,长身玉立,专心致志地做一件事时,可谓赏心悦目。 事实上沉嫣并不专注,反而有点儿漫不经心,他一心二用,双手翻飞,一双狭长的乌眸在微垂的眼睑遮掩下,始终投往那边的维桢。小姑娘端端正正坐着,一动不动,一声不吭,乖巧得让他既想亲她,疼她,又恨不得把她按倒在地,剥光脱净,操翻了去。 很快,一柄十孔长笛便成型了。虽未加装饰,笛身,笛塞,笛膜,笛孔,海底,缠丝,皆一丝不苟,一应俱全。 先递过去给抻着小脑袋张望的小丫头看。 维桢拿小手摸了摸,光滑细腻,没有一点儿毛刺,看上去质朴,细节却耐得住推敲,寻不到半点瑕疵,俨然是一件精雕细刻的艺术品。 “大哥好厉害。” 心爱的女孩儿一双亮晶晶的杏眼里,尊崇之情毫不掩饰。 沉嫣胸膛滚烫。他大半生都在山水间游历,在创作中度日,不是握着笔,就是握着刀。无数人跋涉山川,苦心积虑,只为见他一面;孜孜以求,一掷万金,只为得到他的一件作品。这一切,在她一句轻飘飘的话,一个崇拜的眼神之前,俱不值一提。 “这个算得了什么。”沉嫣将笛子搁下,抱起维桢,“小宝宝,大哥的星球种了一倾紫金镶玉楠竹,是制作横笛的珍品。” “一倾?”维桢乍舌,“紫金镶玉竹子极其难得,万金难求一截呢。妈妈有几支绾发的簪子,就是用紫金玉竹制作的。看上去像真的金镶玉一样,十分抢眼。”她顿了顿,有点赧然,“我掰过,就是对折起来,也不断裂。” “小调皮。”沉嫣刮了刮她的小鼻子。虽不断裂,却会留下折痕。以方瑾儒夫人纷华靡丽,焚香列鼎的性子,定是弃之不用了。 “咱们给薇薇挑一根最漂亮的,砍下来,大哥为你做支笛子,拿绛紫的纯色碧霜晶做镶口。”他的语气旖旎缱绻,“大哥会打同心结。”意思是系在助音孔上作飘穗。 同心结是爱情的象征,取“永结同心”之意。维桢俏脸微红。 沉嫣神情愉悦地瞥向那抹诱人的颜色,“往后,大哥教你吹笛子,好不好?” 维桢一愕,忙道,“谢谢大哥。我不具备音乐天赋,怕是会浪费大哥的一番心血。” 沉嫣不以为然,“本就是陶冶情操的消遣而已。学得会,学不会,吹得好,吹不好,有什么要紧。我就是想陪着薇薇,不拘做什么。”忍不住摸了摸她脸上胭脂般的色泽,“小心肝儿,只要你高兴,大哥怎么样都可以。” 这样一个风华绝代的人,说出这样一番情深的话,杀伤力非比寻常。维桢冷情懵懂,又心系沉飞,所以不愿意接受他的心意,到底并非石头生成,怎么可能不动容? 她的脸热得厉害,冲他抿唇一笑,“我今天就很高兴。” 沉嫣的喉结往下一滚,声线略哑涩,神情是难得的郑重,“小心肝儿,大哥保证,往后你只会更高兴。” 维桢点点头,从他怀里滑下,弯腰捡起长笛,双手递给他。 沉嫣接过,问,“薇薇想听什么曲子?” “《广陵散》。”维桢脱口而出,突然记起,其他乐器演奏的《广陵散》曲谱都已失传,只有琴曲保存。难道还要沉嫣先做一张古琴出来? 不料沉嫣直接应了,“嗯,这曲子正合适。” 先扶维桢坐下,往后退到一处宽敞的地方,略试了试音,泛音的灵敏度,八度音的音准音色,按照他的标准而言,虽非绝佳,倒也无甚大瑕疵,在这里用是尽够的。 双手持笛,将吹孔置于嘴唇下沿。 他身姿如松,气宇轩昂,眉眼略垂时,有种远离尘嚣的淡漠。 悠长清越的笛声响起,并非维桢想象中,刀枪斧钺的杀伐之曲。自沉嫣薄薄的唇与屈指按孔间流出的旋律,韵律婉转,浑厚圆润,高山流水般直击人心,将所有的人世浮躁,万象纷乱化为乌有。 一曲尽悲欢。 风勋劭邈,绝羁独放的嵇叔夜,正是在刑场上抚了一曲《广陵散》,然后从容就戮,时年尚不到四十岁。 悲壮节义,惊鬼泣神。 维桢闭上眼,泪流满脸,并未注意到,大群大群的雀鸟被笛声引来,停在枝头,与她一样,一动不动,似入了魔障。 沉嫣飞身跃起,闪电般在林间穿梭,身影快得肉眼几乎难以捕捉。 ‘扑!’ 维桢被一声闷响惊醒,睁开双眼,三只比成年男人拳头还大,羽毛雪白,体型圆滚滚的不知名禽鸟,被藤蔓绑了双脚,扔到她跟前。沉嫣正弯着腰,笑吟吟地看自己。 “大哥。”维桢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竟哽住了。 沉嫣抱起她,替她擦眼泪,然后抚着她微颤的背,在林子里慢慢地来回踱步,一面安慰道,“不要紧,薇薇是有些共情了,走出来就好。” 鸟雀被人声惊动,这时才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维桢叹息,“大哥惊才绝艳,不似凡人。” 沉嫣低头与她对视,“薇薇,与你在一起,大哥并不耐烦当什么清心寡欲的世外之人,那些不过是外界强加在我身上的标签罢了。”两指捏住她的下颌,“小宝宝,什么时候才允许大哥插进去操你,嗯?” 话题转得比维桢的脑子还快,她呆滞地微张着小嘴。 沉嫣清晰地闻到她吐息间,那股子奇异的,带着幼儿奶味儿的生嫩甜香,眸色一暗,含住了她的唇。 舌尖将艳丽的唇肉舔得湿润,一下一下地戳顶抿合的缝隙,“心肝儿,让大哥进去疼疼你的小舌头?” 维桢尚未从方才的演奏中完全平复过来,被男人磁性十足的低沉嗓音哄了一阵,迷迷糊糊地掀开小嘴。 滚烫的舌头长驱直入,重重地碾过小女孩儿娇嫩的口腔内壁,搔刮敏感的上颚细肉。维桢的身子颤了颤,娇娇地哼了一声。 “小嘴真骚。”沉嫣盯着她水汽氤氲的秀眸,“小舌头呢,骚不骚,嗯?”笑着去勾她的粉润舌头,小小软软,幼儿似的稚嫩。眸色一暗,引着她与自己唇舌绞缠,欢狎而亲昵。 第二十章“怎么?不肯吃大哥的口水?大哥不 第二十章 他吮啜了些维桢的香涎,赞道,“真甜,”咬着她的耳垂,“心肝儿,小穴里的水儿是不是也这样甜?下回大哥尝尝?” 维桢哪里答得出这样的混账话,抿着唇,又被他咬得微仰起脸,耳朵尖都洇出潮红。 沉嫣的喉结上下滚动,试探着哺了自己的唾液喂她,果然遭到了抵抗。 “怎么?不肯吃大哥的口水?大哥不够干净么?”低笑着问。 维桢摇头。 沉嫣是她遇到过的男人里面,气息最干净的。沉飞与蒋晗熙嘴里还会有些烟味。沉嫣整个人清新得像无人踏足过的山涧。 “薇薇,大哥在你之前,从来没有接过吻,在你之后,也不会再碰任何人。”趁着维桢失神的一瞬,沉嫣抵开她的唇,将自己的涎唾灌进去。维桢下意识地吃了,然后慌张地别开脸,被扣住下巴核儿扳正,大口大口的唾液随之不断地哺过来。她躲不开,呜咽着狼狈地往下吞咽,几道银丝沿着嘴角往下淌,拉扯出淫靡的水线。 沉嫣舔干净她脸上的口水,曲起大拇指撬开她的小嘴,凑过去嗅了嗅,小女孩儿甜净的气息里,已融入了属于他的味道。 他快惬地叹息,纤长清亮的乌眸里,透出骇人的欲念。 欲壑难填,做的越多,越是难以满足,想要完完全全地霸占她。 “宝宝,小宝宝,你好乖。”沉嫣慢慢地吮着她的唇肉,“心肝儿,咱们再乖一点儿,好不好?上面的小嘴已经吃了大哥的口水,下面的小穴,也吃些大哥的精水,嗯?”裤裆简直快被撑破了。 维桢吓得脸色发白,干脆将脸埋进他怀内,逃避地摇着头,死活不肯作声。 “小怂包,你以为能躲到什么时候,嗯?”沉嫣又笑又气,大手不轻不重地揉捏她丰腴的小屁股。 维桢不安地动了动,他趁机将手指隔着裙子插入臀缝,用力往内抠弄。 维桢“啊”的叫了一声,身子往上一挺,杏目已含了泪,楚楚可怜地看他。 “小骚货!大哥摸得你爽吗?”沉嫣被她看得有些受不了,喘了一声,再开口时嗓子低哑,“小心肝儿,大哥让你更爽,好不好?大哥硬得难受,你就让大哥如愿一回,嗯?”攥紧她的小手去摸自己的肉棒。 隔着衣物,维桢都被烫得掌心微疼,那东西尺寸惊人,上面的筋络胀大,一突一突地跳着,说不出的可怕。 她的小手抖了又抖,一扁嘴,“我饿了。” 沉嫣一言不发看了她片刻,慢慢松开手,笑起来,“小东西,长了点心眼儿。” 俩人来到溪边。 沉嫣照样为维桢铺设好一块干净的地方,让她歇下来。他不敢让维桢喝外面的水,仍旧摘了水分足,味道清甜的水果让她当零嘴,顺便解渴。自己则随便喝了点儿溪水。 他不舍得离维桢太远,只在周围摘了几丛黑底白纹,伞帽肥厚的菌菇,洗干净,搁在一旁晾水,又将那三只捆了脚的禽鸟提到这边来。 鸟儿圆滚滚,毛色雪白,鸣叫声清脆婉转。维桢忍不住走上前来。 沉嫣牵起她的小手,捏了捏,指着三只鸟,笑着问她,“薇薇喜欢吗?” 维桢道:“小鸟长得很可爱。” 她其实不爱养宠物,又不忍心拂了沉嫣的好意,正琢磨着怎么说服他将小鸟放归山林,沉嫣已点头道,“好,那咱们午饭就吃这个。这是雪绒雀,肉特别嫩。” 四双眼睛立时瞪圆了,齐刷刷朝他望去。 雪白的脸,红艳艳的小嘴,黑亮的眼珠子,震惊呆萌的表情,一人三鸟竟出奇地神似。 沉嫣忍不住扶额,闷声笑起来,一手抱过维桢,亲她白净的小脸,含她鲜妍的小嘴,“心肝儿,疼死个人。”三只畜生自然没有这种待遇。 “小宝宝,来,啊!” 维桢乖乖地张开嘴,衔过沉嫣夹给她的肉。 方才沉嫣处理完三只雪绒雀,把雪白的羽毛略烘干,装到一旁晾着。然后拿火焰喷射器将一块平整的石头灼得滚烫,用一块泛黄的脂肪涂抹了一遍,然后将切得大小均匀,彷佛用尺子丈量过的鸟肉、菌块,整整齐齐地交迭着,码在石头上炙烤。 鸟肉烤熟后没有半点儿腥膻味儿,与菌菇的气味混在一块,异香扑鼻。肉质洁白如玉,蒜瓣似的,略带一点点焦皮,入口即化,鲜美无比,不似禽类的肉,倒像是某种深海鱼的口感。 沉嫣问,“怎么样,小宝宝,小鸟的肉嫩不嫩?好吃不好吃?” “嫩,小鸟非常好吃。”维桢小口小口咽了,笑得比蜜还甜。 沉嫣拿指腹抹了抹她的嘴角,也随着她笑起来。 维桢突然想起什么,问他,“方才大哥说曲子选的合适,是指?” “《广陵散》奏来,若龙啸,若凤鸣,可引百鸟来朝。” “把小鸟引来……” “挑肉嫩的,美味的,抓了给薇薇准备午饭。” 维桢掩口而笑。所以,沉嫣大哥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地表现出自己不类嵇康呢。 二人用过午饭,维桢已困得小脑袋一点一点。 沉嫣伺候她漱口,擦脸,净手,拿外套将她裹住,仍抱回林子里。他倚着一株大树坐下,让维桢躺在自己怀内歇午觉。维桢被他在后背缓缓抚着,很快便睡沉了。沉嫣垂下头,微眯着黑眸,一瞬不瞬地盯了她半晌,然后拿起之前晾干爽的雪绒雀羽毛。 维桢睡到半道,闭着眼睛直喊口渴。沉嫣把洗干净放一旁的水果嚼碎,含了她的唇,把果汁,果肉糜连同自己的口水,一股脑儿哺喂到她的嘴里,舌头在她口腔里翻搅,吃她娇娇软软的小舌头。 这样自然不比直接喝水解渴,喂了几枚,维桢还是张圆了湿红的小嘴,娇声娇气喊,“要,还要,大哥……” 沉嫣早就硬了,下身胀得快炸开,“给你,小祖宗,大哥命都给你。”直接把小人儿抱起来,咬住她的唇就把发烫的舌头送进去,放肆地抽动,舔舐,品尝她甜丝丝的绝妙味道,同时把自己的唾液大口大口地渡过去,粗喘着唤,“心肝儿,小心肝儿,够了吗?喜欢大哥的口水吗?” 小女孩儿乖乖地仰起头,不断往下吞咽,粉白的颈脖拉出纤长柔美的曲线,薄嫩的皮肤轻微地起伏。他将粗糙的指腹覆在上头,感受着这种微妙的律动,兴奋得后腰酥麻,“乖孩子,真可人疼,以后让大哥射你嘴里,嗯?小宝宝不止要吃大哥的口水,也吃大哥的精液,好不好?” 第二十一章“心肝儿,大哥马上让你热起来。 第二十一章 维桢正处于深度睡眠中,胡乱“嗯嗯”地小声应他。 沉嫣眼都红了,伸手解她的衣裙,“大哥疼了你的小嘴,也让大哥疼疼你的小穴吧。” 维桢双眼闭着,脸上却现出惧色,小手无力地揪着自己的领襟,“不要,不要脱我的衣服……” “不怕,不怕,心肝儿,是大哥,大哥疼疼你。”沉嫣拥紧了她,低头吻她的脸,又去贴她敏感的耳郭,舌头重而缓地舔在上面,慢慢伸入耳蜗,在小耳洞进进出出,一面扯下她的内衣,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了一只雪白的乳儿,常年拿笔拿刻刀,指上生了茧子,粗糙的指腹按着娇嫩欲滴的乳尖儿,轻轻地磨着。 维桢颤着身子缩在他怀内,细声呻吟起来。 “舒服吗,心肝儿?喜不喜欢大哥玩儿你的小耳朵和奶儿,嗯?” 维桢点头,本就虚软的身子越发柔得似一滩春水,也不再反抗,乖乖顺顺地任由沉嫣将她的衣物全部剥下来。 沉嫣把一丝不挂的维桢放到摊开的长外套上。 黑色的布料上,赤裸的小女孩儿通体玲珑剔透,不见半点儿瑕疵,在光线昏暗的密林里,白得耀眼。 她的体型真是娇小极了,粉粉白白的一团,幼童般稚弱无辜,近看才知曲线丰盈妖娆,细得将折未折的小腰,坠着浑圆丰腴的臀,两颗奶儿硕大,颤颤巍巍地挺着,一双淡金色近似透明的小乳尖儿怯生生地瑟抖,经冷空气一激,悠悠晃晃地往上翘起。 沉嫣的视线一瞬不瞬,盯在上面,鼻息越来越重。 小姑娘带着哭腔低哼。 沉嫣的喉结一动,凑过去,“怎么了?小宝宝哪儿不舒服?” 维桢蜷着身子靠近他,红艳艳的小嘴撅起,“冷,冷……” “心肝儿,大哥马上让你热起来。”他紧盯着维桢,修长的手指有条不紊地解开上衣的扣子。肩很宽,腰劲窄,长腿直而强健,精悍的肌肉线条凌厉,均匀地遍布全身,被激涌的欲念逼得块块鼓突,血管筋脉在白皙的皮肤下隐约可见。 没了衣物的遮掩,沉嫣身上,由过分俊美的相貌与过于清冷的气质衍生的出尘气度消减泰半,反显露了几分骇人的原始兽性与侵略感。 维桢冷得冒起细小的鸡皮疙瘩,沉嫣的身体一靠近,她便本能地缠上去。沁凉的肌肤贴上滚烫的肌肉,沉嫣不禁低喘一声。维桢浑身的肌肤嫩得跟初生的婴孩一般,又薄又滑,甚至能清晰看到底下细小的血管。如此稚嫩,柔弱,毫不设防,彷佛稍大一点儿的力气就能把她弄坏。 “小心肝儿,真美,真嫩。”沉嫣死死地抱紧她,让俩人赤裸的身体最大限度地偎贴在一起,两团腻白的乳肉挤压在他胸膛,他舒服得叹息,“奶儿又大又软,小宝宝怎么这么会长?”虎口托着乳根,白白嫩嫩的一团艳肉,一只手都掌握不住,偏又生了一张稚气未脱的小孩子脸孔,叫人不知道该疼她,还是该操她。 沉嫣低笑,那就一面操她,一面疼她。 “小宝宝,大哥操你,好不好?”他的大拇指指腹沿着乳团的边缘曲线滑动,着迷于那翘弹的,沉甸甸的手感,“操坏你,把你操哭,好不好,心肝儿,嗯?”既想得到她的回应,又怕她醒来哭闹,移动到最上方,两指上下一合,夹住了乳尖儿,猛地捏紧。 维桢吃痛,娇怯怯地叫了一声,浓密的睫毛动了动,又无力地阖上,小嘴溢出细弱的啜泣。 沉嫣唇角上挑,眼梢下垂,眸色很暗,“小宝宝别哭,大哥疼你,”吻住她的小嘴,舌头顶开唇缝,直捣入内,慢腾腾地舔刮她上颚,牙龈,舌根敏感的嫩肉,又哺了自己的口水哄她咽下。大手握住一颗奶儿,细细地揉着,不时搓捏娇幼的小乳尖儿。 渐渐的,维桢润白如玉的身子染上一层薄红,在他怀里小幅度地扭动起来,小嘴红得惊人,断断续续地娇吟。 沉嫣也喘得厉害,低头吃了几口她的奶儿,哑声笑道,“小骚货,扭得大哥更硬了,穴儿湿了,对不对?” 他掰开维桢两条修长的白腿儿,头钻进去。小小的性器白净可爱,近看愈发幼弱,掀开两片晶莹的肉唇,内里又粉又润,已是一片泥泞,两片小唇颜色浅淡近似透明,中间米粒大小的洞口正吐出小股蜜水儿,嚅动间可见一点内里湿红的软肉。 “薇薇的小穴生得真漂亮,就像薇薇的人一样。”怎么看都是纯洁稚嫩,未经人事,也不该经历人事的样子,谁能想到,其实已经被两个男人操过,并各自占了近一年之久。 沉嫣干净的长指探入,沿着湿哒哒的小肉沟上下滑动,继续下移,两片粉透的小唇被撑开,又嫩又滑地裹紧他的手指,轻轻一碰小洞,嫩肉便往内怯怯收缩,动人极了。 沉嫣不敢直接用手指扩张,之前他入了半个肉棒的前端,手指也插进去玩儿过,小花径生嫩紧窄,彷佛没有发育完善。维桢又娇贵,吃不得半点儿苦头,手指一顶入,恐怕就要疼醒。虽无法扩张,把她弄高潮再要她,痛楚也能减到最低。 脸凑上去,高挺的鼻尖儿轻轻抵了抵小花蒂,幼儿生嫩洁净的甜香,混合着少女动情时诱人的气息,一股脑儿地钻入口鼻。他用力地吸了吸,一时色授魂与,几乎是迫切不已地含住了她小小的性器,湿热的舌头轻轻一扫,分开花唇直抵入内,舌尖与嫩得不可思议的肌理相接,将滑腻的体液卷入口中,果真是甜的,跟维桢一样。 清浅干净的味道,沁人的幽香,通过味蕾强烈地刺激着男人的神经,清透的乌眸里,欲念浓得已凝为实质。 舌苔上粗糙的颗粒用力地碾过敏感的小唇,舌尖一卷,两瓣小嫩肉被叼进他嘴里吮尝。 维桢又再嘤嘤哼哼地小声哭起来,这次的哭声里便染上了丝丝的媚意。她陷在黑甜乡中,头脑昏昏沉沉,所有的感觉全部集中在两腿之间,男人的唇齿,舌头,在方寸之地兴风作浪,炙热而有力,轻轻的啃咬,有力的舔弄,湿热,粘腻,来带酥酥麻麻的快感。 她奶声奶气地呻吟,身子无助地扭动,颤栗。 第二十二章“大哥弄得你不舒服吗?小骚货, 第二十二章 “口是心非的小骚货,分明喜欢大哥舔你的穴儿,为什么总是不愿意?”沉嫣抬头看了看她潮红的小脸,也有些激动。舌头往下,交媾般戳弄着她一张一翕的的小肉洞,虽无法入内,却刺激得穴口不断吐出香腻的水儿。 他颜色浅淡的薄唇,白皙的下颌,都沾上了维桢的体液,几线银丝拉得很长,滑腻腻垂在线条流畅的颈脖。水那么多,里面肯定又湿又热。他的肉棒硬得快要爆开,又觉得口干舌燥,干脆用嘴直接嘬住小洞,大口大口地使劲往外吸她的淫水儿。 维桢濒临高潮的身子经受不住,两条雪白的腿儿徒劳地蹬着,小肚子往上一弹一弹,突然尖叫一声,一泡一泡地往外喷出花液。身下随即响起淫靡的吞咽之声。 大颗大颗的生理性泪水自闭合的眼缝沁出,过于激烈的高潮耗费了她大量的精力,身上的力气全部被抽空了。下身被男人强行插入时,她已经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濒死般往上仰起脖子,近乎无声地啼哭起来。 沉嫣爽得差点就全射给她了,急喘几口大气才把冲动遏制下去。他见不得维桢脸上惊恐的表情,忙将小姑娘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两条光溜溜的白腿儿盘夹住自己的腰,大手紧紧揽住她细软的腰肢,耸动胯部,自下而上地贯穿她又紧又热的小身子,一边小意哄劝,“小宝宝别怕,是大哥,别哭了,乖,让大哥疼疼你,嗯?” 维桢听到熟悉的声音,胡乱挥舞的小手顿在空中,睫毛颤颤,慢慢掀开,入目是雪白瘦削的下颌,往上,薄唇,高鼻,然后与一双被情欲灼得深不见底的细长乌眸相撞。 “大哥……”惊骇,委屈,绝望,又隐约有些安心,无数的念头升起又湮灭,头脑一片凌乱,空空落落的惘然。眼角滚落了一串泪,滑入鬓发里,又湿又凉地晕开。身体被男人灼热的肢体禁锢住,心底没有半点儿温度。 言辞温雅,风度翩翩的沉嫣在性事上并不温柔。穴口被扩张到极限,小花径被残忍地破开,撑张,甬道里每一寸皱褶都被拉伸,碾平。 维桢疼得冷汗直冒,臀肉徒劳地往内缩,反被扳得更开,去迎接他暴风骤雨般的操干。 维桢软着手脚挣了几下,被严严实实地勒住,呜咽着伏到他怀里,小声哀求,“好疼啊,大哥轻一点儿,好不好?” 虽然预估过维桢的反应,她当真肯屈服,沉嫣仍惊喜不已,用手背把她小脸和额头的泪水和冷汗揩去,怜爱地吻她,“乖,薇薇好乖,大哥爱你。大哥慢点儿,薇薇也放松些,就没有那样难受了。”将节奏放缓,不徐不疾地抽送。 他的额角也出了些汗,维桢实在太紧了,小花径完全不像曾经被开拓过的样子,紧窄得难以想象,密不透风地死死箍住他的肉棒,开初甚至勒得生疼。亏得她够敏感,肉是极致的软嫩,娇得像水,也真像被温水泡着般,湿热滑腻,密密匝匝地蠕动着包裹,些微的痛楚便转化为更加凶猛的快感。 天生的尤物。 沉嫣舒服得头皮发麻。 “真紧,小宝宝真紧。”越插越紧,越紧水儿越多,肉棒往前插,严丝合缝的软肉被破开,又层层迭迭地重新绞缠而上包裹棒身,往外抽,又滑又嫩的媚肉便追着挤着,细细密密地啮噬马眼。他的尾椎骨都被极致的酥爽逼得微微颤栗起来。 沉黯的眸垂下,怀里的人整张脸都埋起来,也不见她挣扎,只是不时漏出几声破碎的啜泣,小手抖得厉害。 又乖,又可怜,叫他爱不释手。 “小宝宝。”柔着嗓子唤,拈起她的小脸,满脸的泪水,乌润润的杏目半阖,红滟滟的唇微张,零落成泥似的无依,引颈就戮般的驯伏。 沉嫣的心软作一团,“怎么又哭了?”替她拭泪,“委屈什么?大哥生得不够好看?配不上你?” 男子的眼尾泛赤,乌眸染漆,薄唇湿红,仙露明珠般的画中人被情欲侵蚀,艳得不可方物。 “大哥很好看。”老老实实地点头,带着娇糯的哭腔。 “小舌头伸出来,大哥亲着?” 维桢的唇抖了抖,慢慢掀开,小小一抹粉润的舌尖颤悠悠地冒头。 沉嫣一口含住,扯到自己嘴里吞吮,又将唾液哺了些让她咽下,好叫她的小嘴里沾上自己的味道。彼此唇舌厮磨,鼻息纠缠,搅捣出滚烫黏湿的水声。 维桢差点被他吻晕过去,分开时,脸颊脂红,大口地喘气。 沉嫣的呼吸也有些不稳,微喘着笑,“真听话,早知如此,大哥该早点儿操你。”心里明白如今的时机其实正正好,相处一月,精心呵护,维桢才对自己产生依恋,过早对她用强,恐将人逼入死胡同。 维桢难堪地别过脸,被扣住下颌轻轻地扳回去。 “大哥跟你闹着玩儿呢。”沉嫣拿唇贴了贴她光洁的小额头,“薇薇乖,往后不许再想阿飞,也不许想晗熙,就想着大哥,好不好?大哥在操你,在疼你呢。”攥了她的小手去摸她的小肚子,粗硬的肉棒狠戾地往上一顶,白净薄嫩的肚皮鼓起了一大块。 小腹又酸又胀,内脏被他捣搅作一团,维桢惨叫一声,小手拽他的臂,“大哥轻点儿,肚子要破的。” “小傻子,”沉嫣被她逗笑,大手控着她圆润的臀不让她乱动,“乖,不许起来。破不了,大哥又没有操进你的小子宫。”又牵了她的小手摸俩人相连的地方,穴外尚有大截柱身露着,“摸到没?大哥没舍得都插进去,怕弄伤薇薇呢。” 维桢突然记起沉飞只有一次是全部弄进去的,身体有种被洞穿般的恐怖刺入感,她疼得厉害。沉飞嘴里说习惯之后就得趣儿,却再也没有那样对待她。 眼眶一酸,垂着脸儿掩饰着道,“我、我难受,害怕。” “只是难受吗?不爽,嗯?”沉嫣淡笑着盯她,挺胯上耸,埋在她体内的肉茎破开密不容针的嫩肉,碾磨着滑腻的内壁,一下一下地用力往内顶撞,“大哥弄得你不舒服吗?小骚货,你流的水把大哥的腿都浇湿了。”俩人性器相接之处早已湿滑一片,彼此的体液交融,被高频率的摩擦搅成粘腻的白浆。 作者的话: 大家新年快乐,要保重身体哦。 第二十三章“不喜欢吃口水?那就给大哥舔肉 第二十叁章 维桢被他插得又疼又麻,羞耻得厉害,弯下身子想将脸再次埋进他胸膛。 沉嫣托着腋窝将她拉起,“看着奶儿操小宝宝,更爽。” “不要。”维桢脸皮发热,伸手捂住胸。 沉嫣垂下眸看她,眸色很深,“遮不住,宝宝手太小,奶儿太大。” 维桢咬着唇,睫毛颤了颤,落下一滴泪。 沉嫣低头吮了,又去舔她颈脖透白的肤肉,“大哥看着,射得快,嗯?” 维桢一愣,慢慢松开手,脸撇到一旁,耳朵尖儿都透出红。 素雪凝脂的两团,颤巍巍挺着,底部一圈是腻白如玉,越往上越透,接近乳晕的一圈已能看见薄嫩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娇小的乳晕和乳尖儿在光影下简直晶莹剔透。 沉嫣的指尖描着奶儿圆润的边缘曲线,被丰腴的肉沉甸甸压着,软得像水,晃晃悠悠地荡,往内一按,又被怯生生地弹开。奶儿跟人一样,又骚又浪,又美又纯。他的鼻息愈发黏潮,悍腰狠挺,肉茎激耸,一下重似一下地抽送,越来越粗野地操着她。 维桢的头脑是懵的,心里空落落,身似浮萍一般,随着他的撞击,小屁股不断被往上顶起,胸前的两团也随之弹出,扯回,不知重复了多久,乳根单薄的皮肤被来回撕扯,火辣辣地刺痛起来。 她忍了又忍,禁不住抽抽噎噎地啼哭,想托着,正如沉嫣所言,手太小,奶儿太大,根本托不牢。 沉嫣拽开她的小手,帮她抹泪,问,“怎么又哭了?小宝宝哪里不舒服?” 哪里都不舒服。维桢不敢直言,也不好意思描述,指了指自己胸前,呜咽着说坠得难受。 沉嫣笑起来,大手裹住了一只,也不如何使劲,白腻腻的嫩肉便自骨感分明的指缝溢出,不由赞道,“奶儿真大。”又对维桢道,“小宝宝自己扶着另一只,放大哥嘴里,大哥替你含着,嗯?” 维桢眼睛垂着不敢看他,前倾身子,抖瑟着手,捧起乳儿往他嘴里送。她全身都是颤的,又是疼,又是羞,又是酥麻,逼得单纯的小女孩儿泪流了一茬又一茬。 一边乳儿被滚烫的大手握住,掌心滑动,抓裹揉捏,粗糙的指腹按着乳尖儿,打着圈搓捻,另一边大半个被含在湿热的口腔,小儿吃奶般往内吞咽,柔软有力的舌头,湿淋淋地碾过乳尖儿,感觉鲜明无比。 维桢咬着手指,难耐地低哼着,微仰的小脸上,眸儿汪着蜜似的,又浓又粘,一荡一荡,来来去去没个着落。 沉嫣被她的眼波荡得心里又甜又慌,想要她,想霸占她,每日都操她几回,恨不能操足一辈子,又怕最终无法如愿。这样美,这样甜蜜,这样听话乖驯的小东西,哪个男人不想要?阿飞与晗熙是绝对不可能轻易罢手的。 狠狠地吮了吮嘴里嫩得要命的小乳头,松开,娇滴滴的肉芽被吃得又红又肿,翘嘟嘟地立着,忍不住又轻轻叼回齿间咬了咬,惹来他的小姑娘带着哭腔的呼疼。 放开了两团奶儿,揽着腰把她上半身都撂在自己胸膛,掐住她的下巴核儿,迫不及待吻上她的唇,舌头一送去便翻江倒海般搅动,舔刮她口腔里每一处敏感的细肉,吞吮她软软嫩嫩的小舌头,把自己的唾液源源不断地哺到她小嘴里。 维桢被他急切的动作吓到了,摇着头往后缩,被沉嫣扣住后脑勺摁回去。 “听话,把大哥的口水都吃了。”沉嫣擦了擦她拉出湿腻银丝的嘴角,“大哥喜欢小宝宝全身上下都是大哥的味道。”又示意她再张开小嘴。 维桢被呛得喉咙发痒,舌根也隐隐有点儿血腥味儿,抗拒地抿紧唇。 沉嫣窄臀往上一挺,狠狠地撞了撞她的小穴,维桢“啊”地仰起脸。沉嫣审视她含了泪的杏目,“不喜欢吃口水?那就给大哥舔肉棒,都射给小宝宝喝,嗯?” 维桢脸都白了,揉了揉眼睛,听话地掀开唇缝。 沉嫣掬起她的下颌,将袖珍的小嘴捏得大开,唇覆在上面,这次直接大口大口地往里灌涎唾,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不断律动的秀颈。劲瘦的腰腹收紧,愈发凶狠地操干她,浑身流畅的肌肉紧绷出性欲贲张的曲线。 ‘啪啪啪’的拍打声不绝于耳,维桢雪白的臀肉被撞击得骚红,粉润的小性器充血艳肿,两片唇肉被硬硕的肉棒撑得大开,棒身每次抽出,穴口内靠边的一圈细肉都被不断黏连着外翻,漾开糜丽如血的色泽。 她疼得厉害,小腹又酸又胀,腿根长时间被掰开,肌肉都拉扯麻了,不住地抖索。身上难受,心里委屈,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沉嫣又笑又叹,不再强喂她吃自己的口水,把人搂进怀里安抚地亲了几下,又去捻捏她的小耳垂,摩挲她纤长颈脖后面细嫩的肌肤。 维桢情绪平复一些,告诉他自己腿酸。 沉嫣大掌扣住她的小屁股,横臂勒着她的腰,长腿一蹬,站立起来。 他身形峻挺,维桢被徒然拔高的视线吓得抱紧他的脖子,两条腿自然垂下。 沉嫣的手伸到她腿根摩按,“这样会不会好点儿?”手指轻揉重按,略一阵子,维桢觉得整个下半身都松快起来,点了点头。 她身体舒坦些儿,内里被强行贯穿的酸胀便异常鲜明。那根东西快速进出,撑开黏连的嫩肉,上面筋络密布,条条充血勃发,一鼓一突地反复摩擦肉壁,清晰得像亲眼看到一样。丝丝缕缕的痒意自下体往外蔓延,蚂蚁般朝着四肢百骸游走,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酥麻的感觉逐渐连成一片。头脑被欲望逼得蒙茫,青涩的女孩儿扬着脸,胡乱蹬着腿儿,喘息越来越急,又哭又哼地呻吟起来。 “快到了?水儿真多。”其实不问,沉嫣也知道。甬道夹得越来越紧,淫液像失了禁似的淌,穴肉泡得骚烂,层层递进地挤压收缩,又湿又热地吸吮他的阴茎。麻、痒、酥、爽,各种感觉剧烈地刺激神经,快感挟着电流,沿着每一根末梢高速地四处游窜。 他爽得毛孔舒张,头皮发炸,悍窄的臀提耸,抽送的频率放缓,力度和深度却逐渐加大,每一次都刻意撞击肥软的宫口,将那线羞幼的小缝撞得颤瑟,不断往内收缩。虽未直接闯入宫腔,仍把维桢折腾得似泣非泣,失了魂儿般呻吟,小手抖着去挠他的臂。 第二十四章“射哪里,嗯?是不是射小子宫里 第二十四章 他的手臂汗津津,炙烫的肌肉被滑腻微凉的小手碰得舒服极了。沉嫣低头咬她的耳郭,声音嘶哑,“爽吗,心肝儿?大哥操得你爽吗?小心肝儿,爽不爽?舒不舒服?” “舒、舒服,好舒服……啊,嗯啊……大哥,大哥轻点……”维桢又疼又酥麻,神智都迷乱了,小腹又缩又弹,不住地抽搐。 “轻怎么能操爽我的小宝宝?大哥让小宝宝高潮,好不好?”沉嫣扣紧她的小屁股,将雪白的臀肉掰开,更加凶狠地插着她。快感很强烈,却还未到缴械之时,不过他想跟维桢一起,便哄,“小宝宝,大哥跟你一起高,好不好?宝宝帮帮大哥?” “怎么、怎么帮?”璀璨生辉的杏眼被情欲染得迷离,偏与他对视时,神情却懵懵懂懂,烂漫得很。 天真又骚浪。 一个可以操,可以玩儿的小孩子。 沉嫣捏起她的下巴尖儿,“就说你想大哥射到你的小子宫里去。” “我不要。”知道他定然不肯拔出来再释放,维桢却说不出这样的话。 沉嫣的手指抵进她嘴里,慢慢地搅动,“小宝宝不想大哥早点儿射?” 维桢怔住,吸吸鼻子,垂下眼睑点头应了。 “乖。”沉嫣抽出手指放嘴里吮了,眼梢垂下,一直盯着她不放。见她仍扭捏,胯下耸动越发暴烈,又伸手到下面,挑起水色潋滟的小肉珠。 维桢本就将至临界点,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被他捏在指尖玩弄,不由身子微弓,浪声叫唤起来。 沉嫣喉头一紧,唾沫下咽的声音突兀地响亮,“快说,心肝儿,你想大哥射到你的小子宫里去。”肉茎抽出一大截,又重重撞入,指甲深陷入嫩肉。 “好难受……大哥,大哥……”维桢被他弄得快疯了,扭着身子想躲,被强健的臂勒得死紧。 “在呢,大哥不就在这么?在操我的小宝宝。”沉嫣也忍不住喘起来,窄臀马达似的,越动越快,恶狠狠地操着她,“小宝宝,你乖不乖,嗯?肯不肯乖了?” “啊!不要!我乖,我乖的……”维桢徒劳地揪着他的手,“大哥射里面……” “射哪里,嗯?是不是射小子宫里?大哥的精液都射到宝宝的小子宫里去?”两指用力一夹,小小的花蒂被玩儿得肿大了一倍,红得似血染一般,一掐之下,针刺样的激疼。 维桢凄厉地惨叫,小腹挛缩作一团,大量水液自身体深处往外涌,眼泪夺眶而出,“啊啊啊!放开!射、射里面!大哥射到宝宝的子宫里!” 彷佛一下子打通了经脉,排山倒海般的快感从贲勃酥爽的肉棒径直导至脑颅! “小宝宝,小心肝儿,给你,都射给你,大哥命都给你!”沉嫣粗促地喘,攥紧她的臀肉,又狠又深地狂捣猛撞了数十下,抵开她娇嫩的宫口,在剧烈收搐的湿腻宫腔里喷射出来。 射精时间前所未有的长,他的头脑一片白芒,耳畔都是自己粗重的呼吸和心爱的小女孩儿又娇又弱的啼泣。双手抱得更紧,神智尚未恢复,已经下意识地低头去亲她,柔声细语地哄劝,百般宠溺。 头脑慢慢清明,惊觉维桢仍裸着,忙拿自己的西装上衣披在她身上,把光洁的背全裹起来,前面还是肉贴着肉地互相挨着,他十分享受与她这样肌肤相依的亲昵。也不在意自己赤身裸体,照样抱着她,慢慢在林子里走动,等她平息。 光影稀稀落落,男子体型颀长,肌理流畅分明,一张脸洁白如玉,澹雅绝伦,低头看向怀中人时,眉眼温柔似水。 维桢渐渐清醒过来,她腼腆胆小,细声道,“大哥,我害怕,有人来怎么办?”虽然多日来,除了她与沉嫣,不闻第叁个人声,毕竟身处野外,总归不能安心。 “放心,没有外人。”沉嫣从容不迫地踱步,大手伸到里面替她抚背,“大哥不舍得让其他人瞧见薇薇的身体。”他手下的暗卫早把整个林子围得密不通风,维桢一无所知而已。即便没有下属把守,凭他的武力,百米之内,一只小虫子飞过,都瞒不过他的耳朵。 眼眸往下凝视,“薇薇现在是大哥的了,只是大哥一个人的,唯有大哥看得,摸得,操得,知道吗?” 维桢愣了一瞬。温温热热的东西从下体溢出,缓缓地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淌,量很大,粘腻,浓稠,散发着刺鼻的麝香咸腥味儿。 自己好脏。 身体被叁个男人进入过。 水汽漫过瞳仁,胡乱点了点头,将脸埋进他怀里,眼睛又酸又涩,心脏一阵阵抽搐。 维桢不言语,沉嫣也默不作声地陪着她,不时低头亲亲她的额角,大手仍慢慢地替她顺着背。 良久,维桢小声道:“谢谢大哥。”意指沉嫣帮她抚背。 沉嫣抬起她的小脸,眉梢,眼角,鼻尖儿,全都透着粉,心里又酸又软,柔声道:“咱们回家?” “那是辆车。”维桢嗫嚅。 “此心安处是吾乡。有薇薇的地方,就是大哥的家。” 维桢有些动容,点了点头,“好。” 沉嫣为她穿好衣裙,收拾得整整齐齐。泰然自若地捡起自己的裤子,目光不离安静地坐在一旁的小姑娘。 “咦?大哥的衬衫不是长袖的吗?”维桢瞋眸。 沉嫣笑了笑,把余下的衣物一一穿戴妥当,拿起一件白色的东西递给她,“不是说这小东西可爱么?” “怎么还有一只雪绒雀?”维桢双手接过,鸟儿一动不动,重量也不对,太轻了。她翻了翻,惊叹不已,“大哥拿雪绒雀的羽毛做的?” “像吗?材料不够,拆了两段衣袖。大哥的衬衫是新的,不脏。” 维桢道:“几可乱真,大哥神乎其技。”抬头,表情认真,“就算是大哥穿旧的衣服,也是不脏的。” 沉嫣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 维桢抱着玩偶仔细端详,又问,“眼珠子跟在动似的,大哥拿什么做的?” 沉嫣指了指衣袖上的袖扣。他把一对袖扣上嵌的黑色宝石抠下来,镶作玩偶的眼睛。 维桢记得他的袖扣很低调,并没有这样宝光四射,流光般的游动,想来是特意打磨过。连小节都如此用心,她的眼眶有些发烫。 第二十五章她刚才又将他错认成阿飞?她在想 第二十五章 沉嫣把她抱起来,“薇薇知道比起真的雪绒雀,这个玩偶最大的好处是什么吗?” “不吵人?” “不会在薇薇身上拉粑粑。” 维桢不由笑生双靥。 沉嫣摸着她白净的小脸,“不恨大哥了?” 维桢摇摇头,本来也谈不上恨。 沉嫣逡巡她的神情,“大哥不该强迫薇薇,大哥忍不住了。” 维桢低下头,几滴泪洒在玩偶绒绒的毛上,塌下去一小块。 沉嫣拿指腹替她拭泪,皮肤太嫩,留下两道浅红的印子。眉心一紧,这就是个轻不得,重不得的宝贝疙瘩。 维桢咬了咬唇,“那以后……” 沉嫣盯了她一会儿,慢慢笑起来,“以后也忍不住,连一天都忍不住。” 维桢头脑一热,‘啪’,在他脸颊留下一个淡红色的巴掌印,随即张皇失措地捂住自己的脸,掌心火辣辣地疼,眼泪再次翻滚而下。 小手被轻轻地拽下来。 维桢不敢看他,颤声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薇薇别怕,睁开眼罢。” 维桢抬眸望向他。 沉嫣散淡一笑,不见丝毫怒色,“我不舍得对薇薇动粗。你瞧,大哥也不是什么都不能忍,对不对?”摸了摸她通红的手心,“疼吗?” 维桢点点头。 沉嫣捧起她的小手,伸出舌头在细嫩的皮肉上来回舔舐。 温温热热的触感彷佛真能消去一部分痛楚。维桢心里愧疚,踮起脚,亲了亲他脸上的红印,“对不起,我不该打大哥的。” 沉嫣这回是货真价实地笑起来,揽了她的腰让她坐到自己腿上,“心肝儿,大哥真稀罕你。” 容貌,气质,性子,无一不贴合他的心意,让他如何不对她爱不忍释?回去的路上一直抱着,没舍得叫她离开自己半步。 来的时候两手空空,返程时多了个毛绒绒的玩偶。维桢顺着玩偶雪白的毛,“大哥有不会的事儿吗?” 沉嫣沉吟片刻,“自然有,不过一时倒想不出来。”他并不算好学,纯粹是太过聪慧,博闻强识,惯能融会贯通,世间上大部分的事对他而言,都太过容易。他想要什么,同样是轻而易举就能得到手。唯一让他辗转反侧,煞费心机的,只有怀里这个小人。 维桢的眼睛亮了些,冲淡了内里的颓萎,“大哥跟我妈妈一样聪明,不过比我妈妈能干。妈妈没有动手能力。”方瑾儒十指不沾阳春水,为女儿做一件胭脂红绣花小袄,足足花了半年时间。 沉嫣攥了她一只腕白肌红的小手在掌心,“那是因为伯母与薇薇都是养尊处优的娇贵人,旁人怎么舍得叫你们自己动手?”掌中的柔荑嫩如玉酥,软若无骨,可知自小娇养,不经风雨,“小宝宝,往后都让大哥照顾你,好不好?” 维桢捏着怀里的玩偶,唇动了动,又抿上,耷拉着脑袋一声不吭。 沉嫣静静地盯着她,勒着她膝盖弯的手探入大腿内侧,果然一片粘腻,指尖沾了些浊液在薄嫩的肌肤上涂开,惹得小姑娘的身子微抖起来。轻轻咬她白玉般的耳垂,低声道,“心肝儿,里面真小,大哥射给你的东西都流出来了。回去大哥帮你洗?” 维桢晶艳的眸暗淡下来,默了一瞬,颤着嗓子,“好。” 沉嫣松开她的耳垂,直接把舌头探入她小小的耳蜗,“小宝宝娇生惯养,无法独立生活,往后都让大哥照顾小宝宝,好不好?” “……好。” 绵绵糯糯,带着怯弱的、颓然的哭腔,让他的心软了又软,“乖。大哥看看还肿不肿。”手指挑开她已经半湿的内裤,滑了进去。 小女孩儿咽泣着将脸全部埋进他的胸膛,渐渐洇染了一片湿凉。 维桢本来忐忑不安,谁知之后一连数日,沉嫣都没有再强迫她。侥幸之余,对他日常的亲亲抱抱,反而不敢过于抗拒,委委屈屈,半推半就地随他去了。 沉嫣暗自好笑。 先不论他对维桢无法遏耐的欲望,确认维桢对他心生依恋之后,他必须尽快占有她。他们身处蒋晗熙的地盘,他要绝了维桢的念想,不让她有反悔的余地。 现在不再勉强她,同样是因为他们尚未脱困,他不能把维桢逼入死角,需要张弛有度,让她精神松弛下来,配合自己逃离的计划。当然可以强制让她就范,这么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东西,本也反抗不了,不过是舍不得罢了。他对维桢又怜又爱,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捏在手里怕碎了,还不知道把她供在哪里好呢,怎么忍心将她拘禁起来,或是对她下药。等回到自己的星球,要怎么疼她,操她,还不是尽着他的兴致来? 维桢这两天有些燥热上火,嘟呶着喉咙疼。她身子柔弱,沉嫣不舍得喂她吃药,早起趁着她仍睡得酣甜,在她微红的小脸吻了吻,轻手轻脚下床,打算到林子里,寻些清凉降火的蔬果。 把车门锁好,传了数名亲卫上前,下令,“守好童小姐,不可惊扰到她。”又站定听了片刻,确认她一时半会儿不会醒来,才放心离开。 回来时,沉嫣还额外采集了一些食材。车里保鲜柜的食物是尽够的,他却愿意维桢吃得更新鲜些儿。维桢这段时间不适合吃肉,便多摘了些合乎她口味的菌类,另外还有些味道清甜的植物根茎,又采了束野花,随手配搭,也能妙趣横生。来到车前,先将守卫打发下去。 几名亲卫悄无声色地行礼离开,面上不显,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们主上素来讲究,连身上携带的一方帕子都要严格配色。天知道霜色,铅白,荼白,象牙白,鱼肚白,有什么区别?不都是白色? 这样满手杂物,不拘小节的沉大公子,彷佛是换了一个人。 沉嫣搁下东西,净过手,就去看维桢。 拉开车门,娇小的身影跌跌撞撞朝他扑来,眼看就要跪倒在地。 骨节分明的大手往她肩膀处托扶了一把,笑着打趣,“小宝宝一大早就行这么大礼?”他的嗓音低沉,至末尾处略微上挑,含了愉悦的笑意。 维桢猛地抬头。 沉嫣从来不曾见过她的双眼如此明亮,亮得彷佛有火焰在燃烧。 只一瞬。 流星一般,极致的璀璨过后,只余灰烬。 猜疑与嫉妒像剧毒一样贯穿全身。 她刚才又将他错认成阿飞?她在想什么?她准备做什么? 眼瞳里风暴翻卷,脸上笑得风轻云淡,指腹往维桢脸颊一抹,“磕疼了?哭得这样,嗯?” 第二十六章沈飞默了一瞬,轻声,“回来?回 第二十六章 泪意止不住,维桢狼狈地别过脸去,不敢看他,“吓着了,以为、以为会摔跤,谢谢大哥。” 沉嫣不置可否,上前两步去抱她。维桢‘啪’地打开他的手,往后一连退了几步,身形趔趄,‘哐当’一声,撞倒了两把吧台前的高脚凳。 念着旧情人,自己就成洪水猛兽了?想起这些时日,二人渐渐亲密无间的相处,昨晚搂着她睡时,她笑靥如花冲自己道晚安的样子,沉嫣几乎忍不住要仰天大笑。 他挑了挑眉梢,“怎么毛毛躁躁的?碰伤了怎么办?”扶了她坐到床上,又把狼藉的家具一一归位。 维桢交握住两只瑟索不止的手,深知自己言行不妥,某个念头却像烧开的水,不停地冒泡,越是压制,越是沸腾不息。 高大的男子慢慢走到跟前,蹲下身来,拽过她的小手,攥在自己掌心揉摩,乌眸盯着她清凌凌的大眼睛,“小手凉冰冰的。” 维桢道:“我饿了。” “我给你做早饭去,想吃什么?” 维桢低下头,“想吃烤鲜菌,就是上次,上次在外面吃的那种。”知道自己折腾人,又小心翼翼问了一句,“可以吗,大哥?” 沉嫣笑了笑。大清早,吃烤制食品,在她喉咙不舒服的情况下。不外乎想支开自己。 “有什么不可以的?大哥对薇薇,向来是有求必应。”他点了点维桢手腕上的芯片,“打开通讯器。” 维桢脸色微变,以为他猜到自己的心思,“为、为什么?”她的通讯器在星舰上被沉嫣关上,之后他几乎是寸步不离,她一直没有机会再次开启。 沉嫣道,“我要先去摘菌子,离得有些远。把联络号码输入你的通讯器,薇薇有什么事,可以立刻联系大哥。” 维桢打开了通讯器。 沉嫣拉出联络名单,孤零零就一个联络人。他很想扳着他小姑娘的肩膀,问一问她,这样一个男人,专横独断,不止禁锢她的身体,连她的灵魂,她的思想都要控制起来。她怎么就这样一根筋,对他念念不忘? 最终一言不发,输入自己的号码。 维桢听着沉嫣出去,关上车门,脚步声渐行渐远。 眼泪肆无忌惮地落下,抹了,又再洒落,睡裙很快沾湿了一片。 “小同学刚见面就行这么大礼?” 第一次遇到沉飞,她被克拉伦斯学长追赶,差点摔倒,沉飞将她扶住,说了这么一句话与她逗趣。 沉嫣悄然无息地返回,静静地站在门外,点开芯片,关闭了干扰器。维桢不知,除了星舰,他们的车驾也装了干扰器,覆盖范围极广,周围即便有人发现他们的行踪,也无法凭借通讯器发出消息。干扰器的开关就在他的芯片里。这段日子,就算他放任不管,维桢也无法联络任何人。 他知道自己冲动了,阿飞与晗熙都是心细如发的机敏之人,绝对不能让维桢与他俩再有任何接触。 心里似有蓬火,将理智燃烧殆尽! 面对心爱的女孩儿摇摆不定的态度,去他娘的举重若轻,君子风度!去他娘的不急不躁,敕始毖终!本以为她已经想通,开始接纳自己。他恨不得掀开她的头盖骨,钻进她的小脑瓜子里,亲眼看一看,这不知好歹的小东西,究竟在想什么?他娘的打算做什么? 维桢想回到沉飞身边。 她的心智成长了一些,到底被作为一个小孩子养了二十多年,性情早就成型了,想做什么就去做,反复无常,不计后果,不会权衡得失,正如她的离开,也是她的一念之间。偏她生得极美,又娇怯柔弱,楚楚可怜,那些缺点落在爱慕她的男人眼内,彷佛加了一层滤镜,连薄责一声也不舍得。即便被她所伤,也会一次又一次地原谅她。 通讯器一拨出,瞬间被接听。 “桢桢?”声线很沙,叹息般柔和。 维桢方才忍了半天的眼泪又下来了,小声喊,“沉飞。”又连着喊了两声,“沉飞!沉飞!”小女孩儿细弱的嗓音带着娇嫩的哭腔。 思念泛滥成河。 沉飞觉得这心肝儿娇滴滴的小嗓子发出的声音,似裹了电流,酥酥麻麻地洇进他的耳膜,导到脑颅,又迅速游走至每一根末梢神经,听得他心是软的,下面是硬的,又想疼她,又想操她。 “宝贝儿,在呢。” 既不询问,也不责怪,只是温柔地回应着。 “对不起,沉飞,我知道我不该不告而别。” 不是不该离去,是不该不告而别。沉飞脸沉如水,屏声敛息。 “我、我想回去。” 沉飞默了一瞬,轻声,“回来?回到老公的身边,嗯?” 维桢点头,然后意识到他看不见,忙道:“想回到沉飞身边。”忐忑又忧愧,“我知道自己很任性,沉飞也没有义务在原地等我,我——” “桢桢,我在。”沉飞打断她,“我永远都在,只要你肯回头,沉飞一直都在原地等着你。” 维桢拭了拭奔涌的泪水,“我想回去,我每天都想念沉飞,想跟沉飞在一起。”她泣不成声,“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妈妈,妈妈她不在了……” “桢桢,沉飞对天发誓,我从来没有对你的母亲起过半点加害之心!若有一句虚言,天诛地灭,永世不得超生!” “我相信的。”是相信沉飞,也是清楚知道,母亲容色倾城,这世间上没有一个男人,忍心害她性命。 “那日我与晗熙身处前克蔺贡帝国战场,得知伯母要入境接走桢桢,不免心焦。我与晗熙对伯母敬若神明,甚至不敢直接阻挠,只是下令以航道数据异常为由,先将入港申请驳回,打算拖延一些时间,然后火速赶回联邦,希望可以当面与伯母商谈,恳求伯母把桢桢交给我们照顾。” “桢桢,伯母遇难,我与晗熙悲愧交集。那委实是一场意外,就算明典量刑,我俩也罪不至死,是不是?” 维桢无言以对。如果真要量刑,沉飞与蒋晗熙何止罪不至死,更会被当庭释放。母亲死于空难;沉飞与蒋晗熙是联邦的最高掌权人,主人本就有权利将客人拒之门外。 道理她都懂,可是有些事,是没有任何道理可言的。 沉飞自然也清楚这一点,他柔声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为了桢桢往后能够心无芥蒂地留在我身边,”他眯了眯眼,凤眸红芒闪射,森寒似利刃上的一抹锐光,“我把右手砍下来,向伯母赔罪,怎么样?” 维桢神色大变。 第二十七章“看来阿飞觉得薇薇脏了,不要薇 第二十七章 杀人诛心。 维桢二十岁生辰宴会的第二日,被奥列格煞星球前元首列昂尼德.斯米尔绑架。列昂尼德的手下奥勒.纳尔逊用维桢的性命相胁,沉飞为救维桢,毫不犹豫地答应砍下自己的“神之右手”。此举对维桢的冲击之大,堪比生死。 勾起前尘往事,维桢泪意汹涌,“不要!不要砍你的手!” 沉飞的声音柔得似裹了一汪春水,“小宝贝儿,你先回来,好不好?这世上,没有翻不过的山,过不去的坎。你的心结,你的顾虑,一概都交给我,老公什么都愿意会为你做,什么难题,都能为你解决。”他的喉咙一哽,声线低哑,“桢桢,回来吧,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没有桢桢在身边,这一年来,沉飞生不如死。” “好。”应下之后,如释重负,一年多来,心底的郁结消散不少。 这一桩事暂时放下,另一桩事立刻浮上心头,小脸一下子煞白。 “桢桢?”突然没了动静,沉飞来不及欣喜,与蒋晗熙对视一眼,俩人的脸色十分凝重。 小手微微抖索,小女孩儿滴沥的嗓音再次含了哭腔,“沉飞,我、我与晗熙哥哥——” “我不介意。”心脏似被戳了一刀,语调缱绻如故,“只要能和桢桢在一起,一切既往不咎。” 维桢并未被安抚,颤声道:“不止……还、还有一个……”对面的抽气声传入耳内,清晰无比,维桢心头寒凉,语无伦次,“我、我不是故意的,他、他……”她想到沉嫣细心照顾她一日三餐,为她梳头,亲手清洗她的内衣裤,带她游玩,给她做乐器、小玩偶,为她演奏,还有他眯起细长乌眸,笑吟吟看自己的样子,无论如何说不出是被他强迫的话来。 待她回过神,对面已经没有信号,竟是断开了。 沉飞中止了通话? 他不能接受自己与第三个男人发生关系? 他真的不要自己了? 晗熙哥哥呢?他也是这样想的吗? 身上冷意涔涔,小手瑟蜷着,试图再去拨通讯器。 ‘咔哒。’ 车门被打开。 维桢仓惶转过头。 沉嫣慢慢走近,修长白皙的手指一划,关闭了她的通讯器。 “看来阿飞觉得薇薇脏了,不要薇薇了呢。” 大大的杏眼含泪,“维桢、维桢不是……”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也没说出自己不脏的话来。 沉嫣蹲下来,侧头看向她,“大哥也不认为薇薇脏,薇薇以后只想着大哥,嗯?” 他的眼瞳不复清透,黑凛凛,似子时的夜。维桢艰难地挪开视线,紧紧咬住下唇。沉嫣的目光落在她两瓣秾艳得化不开的唇肉,喉结往下一滑,指腹揉了揉她下唇的齿印,两指撬开牙关长驱直入。 维桢抗拒地撇过脸去。沉嫣站起来,直接压到她身上,抽出手指,唇舌取而代之。 “嘶!”他将舌头从维桢嘴里撤出。舌尖被她咬了个口子,粘腻的血慢慢渗出凝结成滴。维桢推开他的手臂,往床里面缩了缩,小声道:“对不起,我、我今天不想做这个。” 沉嫣的脸色看不出喜怒,幽深的目光只在她脸上打转。 维桢被他看得心里发怵,转过半边身子,不敢面对他。 床突然往下一沉,她抬起头,被沉嫣攫住手臂扯进怀内,下颌被扣住,嘴被两根长指捏开,微凉的薄唇落下来,一股腥咸浓稠的液体不容拒绝地灌入口腔。 维桢被浓重的血腥味熏得胃部剧烈地抽搐,嘴被沉嫣严严密密地堵住,只好拼命摇头,眸带惊恐,哀求地看他。 沉嫣的大手牢牢捂住她的小嘴,抵了抵舌头上被他自己咬得扩大了数倍的伤口,轻言曼语,“小宝宝,你上面的小嘴吃过大哥的口水,下面的小穴吃过大哥的精液。如今大哥身体就剩下两种体液你还没尝过。”他已经勃起,昂扬的胯部隔着彼此的衣物顶到维桢腿间,语调谑戏,“不愿意喝大哥的血,难道薇薇想要喝大哥的尿液?”见她吓得浑身哆嗦,又笑,“嫌大哥脏?大哥不嫌薇薇脏。这样吧,还有第三个选项。”他凑到她耳畔,低声,“要么小宝宝尿大哥嘴里?大哥很乐意为我的心肝儿舔呢。” 维桢骇得面无人色,睫毛急速地颤动,最终还是恹恹阖上,微仰起头,脖子上单薄的皮肤缓缓地律动起来。 等沉嫣放开手,她立刻退出他的怀抱,趴在床上干呕着啼哭起来。 沉嫣凝眸她上下起伏的纤背,衣裙凌乱,大片露出的背肌白嫩如玉,两片小小的蝴蝶骨微微翕动,娇薄欲滴。 他慢条斯理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 通讯器的联络自动断开了。 沉飞脸色铁青,对蒋晗熙道,“对方开启了干扰器。” 下方摆弄着仪器的几名部下面面相觑,神情不安。领头的人刚站起来,沉飞便冲他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噤声。对方掐着点干扰,自然不可能让人顺利定位。他的额角突突地跳,头痛欲裂,不想再听些毫无意义的废话。 蒋晗熙瞥了沉飞一眼,将其他人全部打发出去,偌大的会议厅就剩下他二人。 “对方打开干扰器,一是打断定位,其二,”他想到维桢,他天真,柔弱的小姑娘,心疼得双眼发涩,“他要让桢桢以为,你无法接受她被你我之外的男人指染,不要她了。” “所以,沉飞,你介意吗?” 沉飞的眸色阴沉沉,“我当然介意,你不是一直都很清楚,我不能忍受除我之外的任何男人碰她一个手指头。” 蒋晗熙沉默下来。沉飞对维桢的独占欲近乎病态,他是唯一的例外,又不是全然的例外。这么些年,自己软硬兼施,百般试探恳求,他一直不肯松口共占维桢。 “老子他娘的又能怎么办?”沉飞冷笑,“难道我舍得不要她?”他甚至无法少爱她一分,少疼她一分。这么多年,他对维桢,早就到了所有原则荡然无存的地步。 第二十八章“沈二少嫌三个人的爱情太过拥挤 第二十八章 扯了两句黏黏糊糊的情爱话,二人言归正传,当下的燃眉之急是尽快找到维桢。 蒋晗熙道:“我们之前的思路有误,带走桢桢之人并非来自罗霂兰帝国。” 罗霂兰帝国两代君主御下之严苛,天下皆知。凯兰.垌文迪许的手下绝对不敢指染维桢。凯兰.垌文迪许也不可能亲自前来联邦。 他并非其父莱昂.垌文迪许那样的恋爱脑,为了维桢的母亲方瑾儒可以不顾一切。这是个真正的铁血帝王。当日母丧父垂危,仍能镇定自若,在极短的时间内接过军权政权,结束战事,顺利掌控整个帝国。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如此心如磐石之人,不会为了任何人抛下家国,以身犯险,即便是最心爱的妹妹。 沉飞点头,“可能性很多。”沉吟着道,“周围并无人声,鸟禽鸣叫频繁,不闻任何走兽的动静。”望向蒋晗熙,“方向错了,把大部分人手从城镇撤出,转向山林吧,尤其是多禽鸟少走兽的密林。” “不急。”蒋晗熙与他对视,目光锋锐,“可能性是不少,目前有一个看似最不可能,细想,却是最可能的,而且马上就可以验证。” 沉飞脸色微变,慢慢摇了摇头,“绝无可能。这次的事做得几乎滴水不漏,不像是仓促行事,必然准备了数月之久。我敢保证,他之前从来没有见过桢桢。” “沉飞,你是个粗人。” 沉飞的长眉拧作一团。 蒋晗熙笑,“别不服气,你沉二少虽然出身高门,允文允武,本质上就是个粗人。”又叹,“桢桢怎么偏偏就最爱你?小宝贝儿眼睛生得大,眼光却不怎么样。” 沉飞不无得意,“可见老子虽然心粗些,某些地方却也比旁人粗大。” “扯你娘的蛋!老子也不比你小。” 下一刻已敛了笑意,“你向来没有什么风花雪月的情怀,自然不知道,真正的天才艺术家,大抵与疯子就是一线之差罢。有人因为与好友意见不合,割耳明志,更有人对如花似玉的妻子视而不见,爱上自己雕刻的一尊石像。”他问,“大哥难道不配称为天才?” 沉飞默不作声。沉嫣无疑是个世所罕见的天才,这世上就没有他学不会的事情,同时也是个不折不扣的艺术狂人。自从祖母过世,心里除了他的创作再无其他,堂堂膏粱锦绣堆里养出来的豪门贵胄,却活成了一个断情绝爱的隐士。若非他出身显赫,容貌与才气堪称独步天下,被高高地捧到神坛上,就凭那些诡怖的人物雕塑,恐怕会被世人视作疯子。 “所以说,大哥爱上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并非毫无可能,不是吗?” 兄弟阋墙乃世家大忌,知道沉飞一时难以接受,轻轻按着他的肩,“你再想想咱们那心肝儿的毛病,与宋禾仅仅一面之缘,就百般维护。沉嫣大哥与你有几分相似,论姿容,犹胜宋禾几分。”他挫了挫牙根,“沉飞,桢桢是自愿离开的。” 维桢腼腆怕生,论理,绝无可能跟随陌生人离开。如果这个人与她心爱的男人不止相像,还关系密切,又是天人之姿,那么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大哥出门在外,行踪不定,连沉司令和沉夫人都无法与他本人联络。”沉飞揉了揉额角。 蒋晗熙笑得意味深长,“大哥是闲云野鹤,他在安多利亚星区的别院可没长脚。”说是别院,占地极广,甚至超过了沉氏老宅,控温,控湿,防火,防水,防菌,天罗地网,固若金汤,那就是个生人勿近的堡垒。 沉飞道,“大哥的别院守卫森严,除非你我亲至,否则无法破门而入。” 蒋晗熙神色森寒,逼视着他,“废话少说,沉飞,你别给老子揣着明白装糊涂。” 沉飞一字一顿,“此事一旦闹开,又证实真有其事,作为兄弟反目的祸首,桢桢往后都不会被沉氏族人接纳。” 蒋晗熙不以为然,轻声曼语,“我俩难道不能护她周全?”见沉飞缄默不言,加了一剂猛药,“沉飞,你我这些年来严防死守,不让桢桢见到大哥是有原因的。你再耽误下去,桢桢就不止失身,恐怕连心都要丢了。” 他想到长久以来自己多次示弱,沉飞皆拒绝得斩钢截铁,不留余地,冷冷一笑,“沉二少嫌三个人的爱情太过拥挤,想想四个人的罢。” “你他娘——”沉飞几乎要破口大骂,目光移到他瘦削得脱形的白皙脸庞,满腹憋屈与怒火突然没了宣泄口,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行,我现在就联系沉司令。” “你是希望桢桢遭受到暴力,还是半推半就?” 沉飞无法回答他这个问题。前者,会成为维桢一生挥之不去的阴影,后者,会在她心里留下一抹永难忘怀的印记。 蒋晗熙不再问他,反淡声道:“你也注意到了,是吧?桢桢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到那个男人的名字,甚至不曾道一句他的不是。这样也好,起码我不需要去心疼她。”只要心疼自己就可以了。 沉司令听完二儿子的话,并未多言,扔下一句,“知道了,候着。”直接中断了通话。 蒋晗熙道:“沉伯父是个明白人,他不至于迁怒桢桢。至于伯母,往后就隔着吧。” 沉飞点了点头。清官难断家务事。他能护着维桢不受任何人的气,却无法勉强母亲喜欢她,接纳她,他自己尚且不得沉夫人的喜爱。索性他立国后定都柯普卢星区赛罗星,沉司令和沉夫人有生之年都不会搬离安多利亚星区阿尔萨斯星的沉氏祖宅,一年不过见几面,倒是不妨碍。 俩人交换了一个郁晦的眼神,不再言语。如果带走维桢,指染维桢的男人是沉嫣,他们甚至无法向他追究责任。三十七年前,他俩不仅欠沉嫣一个家主之位,还都欠他一条命。他们在沉嫣面前,永远底气不足。 二人心急如焚地等待沉司令消息的时候,被他俩念念不释的维桢快被沉嫣逼疯了。 作者的话: 等会儿再更一章,半小时之后?我捉捉虫。 大家周末快乐。 第二十九章“薇薇,你真他娘的不知死活。” 第二十九章 她被强灌了一大口鲜血,恶心欲呕,偏又呕不出来,难受得一直啼哭。 沉嫣竟脱得精光,跳上床掀开她的裙子,直接把她的内裤扒下来,又拽起她一条腿。维桢被沉嫣误导,以为沉飞嫌弃自己,正是伤心欲绝的时候,极为抗拒男人碰她,挣扎着苦苦哀求。 “乖,让大哥看看小穴。”沉嫣不为所动,按住她,被暗欲侵蚀的黑眸落在她大开的腿间。女孩儿的性器极为娇幼,小小鼓鼓的一捧,被扯得裂开一道粉透的小缝,可窥见内里一点儿销魂艳色。 稚弱可怜,不堪采撷。 偏连同他,已被三个男人玩儿过,操过,浓稠的精液全都射进她纯洁的小宫腔里。心生一股暴虐,为什么这个漂亮可爱的小人不是自己一个人的?他想独占她,过去,现在,未来。 修长的手指拨开两瓣肥软小肉往内探,很嫩,很润,不过还没出水儿,“小宝宝,湿一湿,不然等会儿插进去要疼的。” 维桢秀眸含泪,使劲儿摇头,“不要,我不要做,大哥……”小手掰他筋骼健悍的臂,丝毫无法撼动,不由绝望地垂泣。 “想起旧情人就不让大哥碰了?”沉嫣目露讥诮,粗糙的指腹慢条斯理地搓揉瑟缩的小肉珠,渐渐的,娇羞的小东西颤巍巍地翘起来,米粒大小的晶莹小洞随之微微蠕动,吐出一小股清夜。 “真漂亮。”他神色一缓,用她流出的水液浸湿手指,抵着穴口慢慢往内挤,很紧,才入了个指尖,已被窒窄湿嫩的穴肉死死箍住。 维桢吃疼呼叫。 “小宝宝,太紧了,放松些,才一根手指呢。”将她一双乱动的小手攥在掌心,手指继续转动着往深处钻,指节屈起搔刮肉壁,滑腻腻的穴肉一缩一缩,绵密地啃咬着手指,一面往外挤压,一面又往内含吸。小人儿啼哭着喊疼,偏穴儿里小股热液洒在指上。 舒服得要命,如果含住的是他的肉棒,能爽死。小骚穴,欲拒还迎。他的小姑娘是不是也这样?嘴里说着不要,其实也想他插入她又软又紧的小身子,狠狠地操她? 轻易情动,怒火尽消,宠溺地舔她染得嫣红的耳郭,嗓音又沙又柔,“小宝宝口是心非,穴儿在吃大哥的手指呢。是不是想大哥干你?小心肝儿,操你,好不好?大哥操死你,好不好,嗯?”肉棒胀硬得似要爆开,往前挺胯,将马眼溢出的涎液涂在她赤裸的大腿上。 “不好,不好,我没有那样……我不要,大哥快放开……”维桢委屈惧怕的同时心慌意乱。她的身子十分敏感,又先后被三个手段高明的男人玩弄开发,根本控制不了身体的生理反应,轻易便湿了。 “明明很舒服,为什么不要?”沉嫣痴迷地盯她潮红的小脸,“乖孩子,不许再想其他男人。你是大哥一个人的,好不好?”指腹一抹她脂艳的唇,低头就吻,舌头伸进馨香的小嘴。 那句话彷佛捅了马蜂窝,本来已经有些认命,逐渐驯服下来的小人又开始负隅顽抗。 “嘶!” 再次被咬,满腔炙热的爱火被浇得透凉,心底苦苦遏制的猛兽脱笼而出。 “阿飞和晗熙操薇薇的时候,薇薇也咬他们?” “薇薇恨大哥,嗯?” “啖其肉,寝其皮,饮其血,抽其筋?” 维桢张口结舌,“对不起,我、我不是……” 沉嫣柔声细语打断她,“予取予夺。薇薇要什么,大哥都给你。” 他抵了抵舌尖,不知道疼痛般,把上下牙齿重重地咬合在伤痕累累的舌头上,浓重的血味儿立时充斥了整个口腔。舌头卷起,顶着上颚往下压,大量血水从咬得极深的伤口激射而出,薄唇红得刺目,血水自嘴角淋淋漓漓往下滴。 “啊!”维桢被他疯狂的举动吓得惊怖欲绝,手脚并用拼命往后挪。 沉嫣一手攫住她纤薄的肩胛,长指掐开她的唇,不断挤压创口,把自己的血液灌入她嘴中。 他容色极盛,被维桢气急了,一再自残,满嘴血沫,脸容扭曲,却不显狰狞,反倒俊美又邪气,倒似艳鬼一般。 维桢最见不得血腥场面,早已魂飞魄散,不知道哪里的力气,把沉嫣推得一个趔趄,连滚带爬下了床,啼哭着往车门奔去。 沉嫣怒极反笑,一跃而下。 维桢握住门把手,正要拧开,一股大力将身体狠狠地撞在门板上,睡裙被掀起,双腿被男人高峻的身体顶开。 她被撞得头晕目眩,脑子木木的,还没反应过来,下身剧痛,似被巨大的木杵强行楔入,凿开密贴的皮肉,蛮横地往内捅去。只是粗略扩张,还没准备好的幼小花径被残忍展拓,一寸寸撑到了极限,破裂,皮开肉绽。俩人相连之处,粘稠的红色液体沿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滴落。 女孩儿凄厉至极地惨叫,“啊啊啊!好疼!维桢好疼!维桢坏掉了……大哥,大哥不要!好疼啊,大哥,求求你……”拼命扭动身体,臀部反被攫紧,被迫往上撅起,方便男人凶狠的操干。硬硕粗长的肉棒一插到底,带来撕心裂肺的痛楚,“啊!好疼!我不要,我不要了……救命,救命!妈妈!沉飞!沉飞!救命!维桢好疼啊……” 听到她哭着喊疼,又说自己坏掉了,沉嫣原本有些好笑,又有些心软,思忖是不是操得太急,又或是后入的体位插得太深,娇气的小宝贝儿还没适应过来,突然听到亲弟的名字,下颌线紧绷,眸色森冷,大手直接握住她的小嘴。 “闭嘴!” “薇薇,你真他娘的不知死活。” 第三十章“小宝宝,怎么还哭呢?大哥操得你 第三十章 沉飞与蒋晗熙的视线,不约而同地投向沉司令传送过来的全息照片。里面是一尊姌袅的雪尼尼石等身人像,少女眉眼精致绝伦,神态娇憨烂漫,起码有四、五分似足了维桢。 即便沉嫣雕刻石像前,只见过维桢一面,以他的造诣,作品与真人,不说十成十,至少能相似个九成九。 蒋晗熙谑嘲一笑,“看来果真是梦中情人呢。”瞥了脸色铁青的沉飞一眼,“你小的时候,夺了沉嫣大哥一件你梦寐以求的东西,如今大哥把你魂牵梦萦的妻子抢走。怎么样,沉二少?有没有因果循环,报应不爽那味儿?” 沉飞知道他是在报复自己气急之下放狠话,责怪他弄丢维桢,要与他绝交一事,挫了挫后槽牙,不理会他的阴阳怪气,只对全息视频里的沉司令道:“父亲怎么说?” 大儿子偷偷带走了二儿子已定下正式名份的未婚妻子! 沉嫣几十年来形单影只,他与沉夫人的要求一降再降,不论男女,基本上只要是人族,人品不太糟,家世没有重大瑕疵,他们都能欣然接受,总比儿子孤独一生强。谁知这孩子并非绝情绝爱,清心寡欲,而是宁缺毋滥,他要,就只要最好的。 倘若童维桢不是二儿子的人,莫说只是订了婚,即便已成婚生育了孩子,他抢也要为爱子抢到手。 “阿嫣的性子,谁也劝不住。远远隔开吧,十年之内不要让他回国。在外面海阔天高,长些见识,心里头的执念,兴许就消了。” 沉飞面露异色,“父亲舍得?” 沉父沉声,“我舍不得有用?你肯让你大哥分一杯羹?” 蒋晗熙轻嗤一声,“伯父息怒。沉二少就好比那孙猴子,一毛也不拔,平生不懂‘分享’二字为何物。” 沉父想起蒋晗熙也是童维桢裙下之臣,当日他对三人混乱的关系不以为然,如今事涉爱子,方知什么叫针不刺到自己身上,就不知道有多痛。 结束了通话,蒋晗熙收起自己的情绪,“既然确定是大哥,下面的事就好办了。” 沉飞点头,“私人星舰,野外行驶的车队,以大哥的喜好,多半是重型军用越野,跟随他的近卫兵,租赁过的房屋……又不是能飞天遁地,行踪自然有迹可循。” …… 沉嫣将维桢撂在门板上,大手迫急不已地游弋在大片嫩若婴孩的肌肤上,带了点儿警告意味地揉捏掐玩。 “大哥操你的时候,喊其他男人的名字,大哥太纵容你了,是不是?把你惯得无法无天了,嗯?”一低头恶狠狠地咬她酥融欲滴的小耳垂,牙齿深入,尝到一点儿血腥味。耻骨高频率地撞击她丰满白嫩的臀肉,‘啪啪啪’的碰撞声不绝,击打出艳糜的肉波。 身下的小家伙颤抖得更厉害,因为疼痛,本就嫩窄的甬道收缩得愈发紧窒,一圈一圈地蠕动着勒住他的肉棒,连上面交错盘布的筋络都被绵绵密密地咬缠,根根贲张鼓突。酥麻的感觉激越尖锐,甚至伴随着些微刺疼,一阵连着一阵从肉棒导至脑神经,然后像微电流似的迅速游走至四肢百骸。 他舒爽至极,嘶着气呻吟了一声,肉棒重且深地插了近百下,猛地往外抽出大半,上头黏腻的体液淅淅沥沥洒落在地,空气中隐隐约约弥漫着血味儿。 他舌头上都是伤口,还在不停沁血,本就满嘴血腥,并未注意到异样,舔了舔维桢耳垂上的齿印,低声,“小骚货,大哥方才差点被你咬断。”一挺胯,又狠戾地捣撞入肉穴,粘连起一阵湿腻淫靡的水声。 “骚穴,紧得要命,一操就出水,操起来太爽了。心肝儿,大哥操你一辈子,好不好?”沉嫣舒服得脊椎尾都在发麻战栗,连嗓音都充斥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欲。 他拽下维桢睡裙的拉链,将裙子从肩头扯下去,两颗白嫩滚圆的奶儿露出,随着他的抽插上上下下地晃荡,漾开一片白得耀眼的乳波。 “奶儿真大,晃得真美。”沉嫣握住一只在手中把玩,拿指甲轻轻搔蹭敏感的小奶尖儿,一面挺动劲腰,大开大合地贯穿心爱女孩儿的身体。怒火和妒火早已尽数被欲火和快感取代,见维桢被自己捂得呜呜咽咽地哭,又不舍得了,怜惜地哄,“小宝宝,不许再喊其他男人的名字,大哥就放开你的嘴巴,知道吗?” 维桢哽噎着点头。 沉嫣松开手,将她的小脸转过来,咬住她糜艳的唇,湿热的舌头捣进口腔,一通翻搅舔嘬,又扯了她软嫩的小香舌到自己嘴里,含着品尝她甜丝丝的奶香味儿。 下身似被劈开了一样,血淋淋的伤口被反复摩擦,撕扯。维桢疼得两眼发黑,豆大的冷汗将鬓发全渍湿了,密密地贴到苍白的小脸上。她以为沉嫣在故意惩罚自己不听话,不敢再反抗,怕会惹来更加粗暴的对待,两只白生生的小手揉着眼睛,委屈地嘤嘤哭泣。 沉嫣被她妩媚娇弱的情态引得色授魂与,哄道,“小宝宝别哭了,大哥疼你,”亲昵地与她交换了彼此的唾液,又牵过她两只小手,教她支着门板,“小宝宝,乖乖趴着。”大手托着她凹陷柔软的小腹,将她摆成一个臀部往后上翘的姿态,细腰肥臀,曲线妖娆,更好地迎接他急烈凶狠的顶戳。 维桢又疼又累,手脚软塌塌没有半点力气,全身的重量都落在沉嫣的手掌和那根在她小穴进进出出的凶器上。下体撕裂的尖锐疼痛,小腹宫腔被深入撞击的酸胀,不知道还会遭到什么对待的恐惧,刺激得甬道里的嫩肉愈发痉挛,搐缩,密不容针地不断挤压绞咬沉嫣的性器。 沉嫣被夹得头皮发麻,后腰发颤,差点中途缴械,再次将大半根抽出来,只堪堪留了前端的棱子卡着洞口,霸占着她。 大口大口地呼气,平息过于激狂的快感。其实做的时间不算短,可是他多日未碰维桢,极为贪恋与她水乳交融的亲密,死死守住精关不肯轻易释放。见维桢仍在啼哭,柔声问,“小宝宝,怎么还哭呢?大哥操得你不舒服吗?” 第三十一章“几日没碰你,大哥存了好多,都 第三十一章 维桢不敢说实话,又实在经受不了他的再次蹂躏,咬了咬唇,小声道:“大哥,我、我给你舔、舔那个,好不好?” 沉嫣心跳都停了半拍,差点以为自己的听觉出了问题,扣住她尖尖小小的下巴核儿,将她的脸转过来,神情温柔缱绻,“小宝宝想给大哥舔肉棒?” 维桢点了点头,俏脸飞霞,倒把憔悴的脸色遮去几分。 沉嫣呼吸一颤,“小宝宝肯这样做?帮大哥舔射?” 维桢继续点头。 沉嫣静看她片刻,终于笑起来,“看来这回是真的乖了。” 维桢忍着羞耻,凑过去,讨好地亲了亲他的脸,只求他饶过自己。 “下次,下次小宝宝再给大哥舔。”他的阴茎上沾满了俩人的体液,搅作一片粘腻的白沫。维桢看上去干净纯洁得像九天之上的小仙子,怎么忍心让她现在给他含。他自己是无所谓,别说只是沾了体液,就算沾了尿液,他也乐意为维桢舔,却不舍得让维桢替自己做同样的事儿。 无论是为了什么,维桢肯主动示好,他已经心满意足,就算是虚情假意也不要紧,往后他们还有漫长的时光,假着假着,就成了真的了。况且维桢这些天对自己的依恋骗不了人。 他对维桢早前反复无常,妄想回到阿飞身边的行为已然释怀。挨着她白净的小脸,炙热的吐息喷在她剔透的耳郭,心里又爱她,又渴望她,“小宝宝,小心肝儿,乖乖的,大哥再疼疼你,嗯?” 维桢心头一突,猝不及防被再次捣入,疼得差点晕死过去,双腿一软,整个人往地上塌下去。 沉嫣微惊,攫住她的大腿根往上一提,小儿把尿般将她抱在身前,“心肝儿,累了?大哥抱着,别怕。”胯下毫不停歇,大进大出地操干她,脸凑到她肩颈窝嗅着,舔着,“小宝宝,怎么身上全是小婴儿的味道?奶儿倒是硕大,其余地儿都生得跟个小孩子似的,又小又嫩,让大哥怎么忍心操你?”嘴里说着不忍心,每一下都直直捅入她生嫩紧窄,彷佛没有发育完善的小花径,重重地撞击濡湿酥软的宫口,仅余的自制力,全用在死死忍住不插入她幼弱的胞宫。虽不入,却极度向往,粗喘着告诉她自己下流的渴望,“心肝儿,知道什么是宫交吗?” 维桢对这个词本能地恐惧,秀气的眉毛蹙起,连连摇头,眸子里的泪水飞溅在他手背上。 沉嫣眉心一紧,不禁有些担忧,“还哭?到底怎么了?就这样不喜欢大哥碰你?”之前要她的时候,虽也总掉眼泪,撒娇居多,不至于一副心灰意冷的样子。 维桢记起最开始做时,自己喊疼,他毫不理会,想必是不在乎的。打量他的神情,怯生生道:“我、我饿了。” 沉嫣松了一口气,摩挲她异常苍白的脸色,不免心疼,“那小宝宝乖一点,说些大哥爱听的话,大哥就快些射给你,好不好?” “我不会,不知道该说什么。” “大哥说,你顺着大哥的意思,哄哄大哥高兴就行。”颜色浅淡的薄唇落在她漂亮的小脸上,又吻又舔,一面牵了她的小手,轻按被顶撞得一鼓一突的白嫩小腹,“心肝儿,真的不知道什么是宫交?” 肚子彷佛要被捅穿,维桢啜泣,忙不迭地把手拿开,再次摇头。 “真是个纯洁的小东西,阿飞和晗熙没有那样子弄过你?”沉嫣见她眸儿透净,小脸懵懂,不由笑起来,“好乖。以后身子养的再结实些,大哥操进小子宫疼薇薇?” “不要,我害怕。”维桢吓得声音都颤起来。 “不是想大哥快射?”沉嫣拿粗大的前端打着圈儿碾在她软嫩紧湿的宫口,刺激着内里的息肉急剧收缩,马眼被吸得直冒涎水,他嘶了口气,“小穴真骚。心肝儿不怕,往后咱们试试,很舒服的,乖,嗯?” 维桢疼得体会不到任何快感,身体却是诚实地吐了泡粘腻的水液,沉嫣低低地呻吟,笑声更加嘶哑,“水真多,又湿又热,肉棒爽死了。”提臀往内重重地顶了几下,“听话,说你想跟大哥宫交。” 维桢疼得神智都不清醒了,双眼紧闭,小声道:“想的……” “想什么?” “跟大哥宫交。” 沉嫣气息变重,抽插随之加快。 “大哥的肉棒操进宝宝的小子宫?”男人粗重地喘息,打桩似的快速贯穿她的身体,每一下都击溅出粘稠的水声。 “操、操维桢的小子宫……啊!好疼!大哥快点做完,好不好?我难受。”细密破碎的泣吟断断续续地溢出。 “很快,再忍忍。” 沉嫣听得满足又刺激,一边操着维桢,一边迈开步来到床前,将她脸朝下,屁股高翘地撂在床上,顺势半伏在她荏薄的背上,狠戾地耸动,喉咙发出近似野兽的低吼,身上每一块强悍的肌肉,都紧绷出凌厉性感的线条。 “大哥把精液全部射进宝宝的小子宫,好不好?几日没碰你,大哥存了好多,都射给宝宝,把小宝宝喂得饱饱的,喜不喜欢?”嗓音哑得离谱。 “喜欢的……大哥,好难受啊,求你,”维桢将脸埋进枕头里,知道他爱听什么,忍着屈辱,“射里面,射维桢里面……”她浑身颤抖,每一条痛觉神经都拉到了极限,精神已濒临崩溃。肉道却越夹越紧,软嫩的穴肉层层迭迭,甚嚣尘上地裹绞挤压插入深处的异物。 性器似被无数湿热滑腻的小嘴吸吮,密密麻麻的神经将快感自茎体迅速往头颅传导。“心肝儿,给你,都射给你。”沉嫣额头青筋一突一突地跳,一手钳住维桢的臀,一手握住一只弹动的乳,肉棒用力地抽出,又凶狠地捅入,紧窄的臀一耸一耸,猛撞了近百下,才碾开剧烈收缩的宫口,低喘着将一股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小儿拳头大小的子宫里。 维桢的小腹持续地痉挛,弓起的背部颤得厉害。 沉嫣支肘贴在她身上,等待快感散退,一面缓缓替她抚背。 气息略稳,柔声问,“薇薇,大哥去给你端点儿早饭过来?” 维桢摇了摇头拒绝,她疼得死去活来,一点儿东西都吃不下。浑身虚脱地趴在床上,半晌,发出一点儿带哭腔的细弱声音,“大哥……” “小宝宝,大哥在呢。”沉嫣高潮余韵仍然十分强烈,不愿意撤出维桢的身体,便揽着她的肩,将她扶起,抱进自己怀内。 第三十二章“薇薇,无论你做了什么事,大哥 第三十二章 维桢的睡裙皱皱巴巴,又被扯得凌乱,手臂,小腿,大腿布满了施暴后的痕迹,青紫交错,有些掐痕勒痕甚至明显地肿起一道道肉楞。 沉嫣眼皮猛跳。当时被怒火和妒火冲昏头脑,下手没个轻重,他的小姑娘养得娇嫩,怎么经受得住。 视线往上移,两颗糯圆晶莹的乳也全露在外头,颤巍巍地晃着,白得扎眼,上面都是他留下的浅红指印。眸色一暗,呢喃,“小宝宝,身子里里外外都被大哥碰过,玩儿遍了,薇薇说,你是不是大哥的?薇薇是大哥的吗?” “是……”气若游丝地应。 沉嫣攥了一只沉甸甸的酥乳在掌心,指腹慢慢描着饱满的曲线,声线哑沉,“是什么,心肝儿?” 浸满泪水的睫毛无力地扇了扇,“我是大哥的。” 沉嫣餍足不已,忍不住低头,轮流含了含两枚小奶头,剔透的一双小尖儿沾了口水,被空气一激,娇娇怯怯地往上翘起。 “我的,都是我的……薇薇,太美了……”沉嫣目露痴迷,勾头去寻维桢的唇。 一只冰凉的小手挡了挡,“大哥,先带我洗一洗……好疼啊,求你……”眼泪翻滚而下。 幼弱的童音饱含痛楚,眼泪由始至终就没停过。上一回并不是这样的。 沉嫣的头脑渐渐清明。小女孩儿皓如凝脂的肌肤被蹂躏得惨不忍睹,某个可怕至极的念头冒了点尖儿,随即像野草一样疯长。 他浑身僵直,突然不敢去看俩人仍然紧密相连的下体。 张了张嘴,喉咙似被粘住,狠咽了几口唾沫,开口时,声音喑涩,“薇薇,下面疼,对不对?” 维桢含泪点头。 沉嫣阖了阖目,声音轻得似无根的浮萍,“什么时候开始疼的?” 维桢撅着嘴,“大哥进去的时候,维桢好像坏掉了。”小声哭,“好疼啊。”像初次被沉飞强迫那样疼,彷佛噩梦重演。初夜是甬道里面扩张的时候,被沉飞不小心划破了。下体从来没受过撕裂伤,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只是笼统地觉得很痛,胡乱地喊着坏了。她是真的觉得身体某个地方被沉嫣弄坏了。 沉嫣慢慢掀开她的裙摆,血迹虽干涸了,仍红得刺目。他的器官半软,体积还是十分惊人,单薄的皮肤被撑开,细长的小裂口血肉模糊。 双眼彷佛被那抹残忍的颜色灼伤,酸涩得厉害。小心翼翼地退出她的身体,他的小姑娘还是疼得浑身抽搐。不敢让她看见,怕她见了害怕,疼得更厉害,将裙摆放下,捋了捋,在她同样冷冰冰的小脸上轻轻地亲吻,微笑着哄,“磨破了一点儿,不碍事的。乖孩子,手上有细菌,千万别摸。直接用水冲洗会加剧疼痛,大哥拿热水和毛巾替你清理,好不好?” 维桢想洗澡,“黏黏的不舒服。” 控制好水温和流速,应该不会造成太大痛苦,拿毛巾擦太慢,其实也很磨人。沉嫣现在什么都想顺着她,只望她心里舒服一些,能忽略身体的不适。 “好,都听薇薇的。大哥先去配些冲洗和涂抹的药水。” 维桢支肘撑起上半身,面有惊色,“不是只磨破了一点,为什么要用药水冲洗?” 沉嫣连忙按住她双腿,防止她扯动裂口,“伤口很小,薇薇别怕。因为是比较隐秘的部位,又与小解的地方离得近,小心为上,以免感染发炎。” 维桢惊魂稍定,无精打采地点头。 沉嫣也不全是假话,创口确实很小,算是轻微的撕裂伤,未累及肌肉组织。他年轻时,参加过不少放浪形骸的私人派对,不是没见过比这严重十倍,百倍的伤,作为旁观者,他无动于衷,只因这些事,并未发生在他心爱的女孩儿身上。 真正的感同身受是不存在的,只有当刀子割到自己身上,才明了何为痛彻心扉。 沉嫣准备妥当,帮维桢脱下染血的睡裙,先丢到床尾的地板上,然后小心地横抱起她,去往盥洗室。 洗澡的时候维桢就开始啼哭,用药水冲洗时,更是激烈地挣扎起来。 沉嫣抱紧她,也不在意她胡乱挥舞的小手劈头盖脸地打下来,一连冲洗了三遍,体液和血痂才清理完毕。伤口受到刺激,又沁了些新鲜的血。回到床上,沉嫣先拿纱布把血水吸走,血迹斑斑的一团团,也远远抛到床下。 药水是沉嫣亲手调配的,有收敛和消炎的作用,见效很快,却免不了有些刺痛。维桢的力气都折腾光了,涂药水的时候只是无声地掉泪,两条腿疼得直打哆嗦。 沉嫣宁愿她像方才那样打自己。 处理完伤口,他帮维桢穿上干净宽松的睡裙。维桢坚持要穿内裤,他心里不赞同,脸上分毫不敢显露。 维桢平躺在床上,身上仍然疼得厉害,却是清爽的。肉体得到照料和安抚,心理上被暴力侵犯后的悲伤、凄楚和恐惧反而鲜明起来,一双干净的清水瞳直直望着车顶,目光却是涣散的,没有聚焦。 沉嫣坐到她旁边。 维桢吓得身子抖簌,将头埋进枕头里。 沉嫣眸色暗晦,“薇薇,看着大哥,好不好?” 良久,维桢才转过脸,神情惘然又畏怯,十分可怜。 沉嫣凑过去,她往后缩了缩,“不要、不要碰我。”泪珠再次滚落。 “小宝宝别怕我。”将她瑟缩的小手松松地攥在掌心,“薇薇是不是以为大哥存心弄伤你?” 维桢抽回手,眼睑垂下,“我不乖。” 沉嫣的胸口似被凿开了一个大洞,又疼又凉。 “薇薇,无论你做了什么事,大哥都不可能故意伤害你。”捏住她的下颌不让她躲避,“这一个多月以来,大哥动过你一个手指头吗?” 维桢一愣,摇了摇头。 “薇薇咬了大哥的舌头两次,大哥都没对你动手,对不对?” 维桢想起他宁愿一再自残发泄怒火,都没有打她一下,脸色不禁和缓了一些。 沉嫣眼眸微闪,试探着去揽她的肩。 ‘啪嗒’,一滴泪砸在他手背上。 轻轻将她拥住。 “薇薇……”宠溺地低唤,雪白指腹轻轻抹过落泪的眸。 “小宝宝……”纤长乌瞳缱绻,淡薄嘴唇轻啄她湿艳的唇。 “乖,张开小嘴,让大哥进去。” 小女孩儿杏目懵懂,眼神迷离,慢慢掀起一点唇缝,听话得像一樽瑰侈的人偶娃娃。 “乖孩子,大哥爱你。”滚烫的舌抵入他小姑娘甜净的口腔,翻搅起一抹血气儿。 “血,有血……”维桢干呕起来。想起男人之前血腥的暴行,脉脉温情被打破,挣扎间又扯动撕裂的伤口,她蜷作一团,哭得气弱声嘶。 沉嫣抵了抵舌尖儿的伤口,确实仍有股腥咸味儿。 他眉心紧蹙,俯下身,想再次抱她。 “不让你碰。”维桢摇头,咽泣着拒绝,“我告诉过大哥,维桢很疼,维桢坏掉了,大哥不理,还是继续做,你、你是故意的……” 胸口很闷,喘了一口气,彷佛吸进去满嘴的钢钉,密密麻麻的疼。他想解释,在她之前,他没有任何男女经验,他疏忽了,绝对不是故意折辱。 嘴张开,又阖上。这个理由太过苍白无力,他早该察觉到异样,如果不是被可笑的嫉妒冲昏了头脑,遮掩了眼睛,她本不用受这样的罪。 敲门声打破了车内的阒寂,又急又重,声声惊魂。 第三十三章“沈嫣这一生,什么都可以不要, 第三十三章 “大公子。”恭敬的语气,焦促的语调。 沉嫣御下甚严,若非十万火急之事,无人敢打扰他与维桢的独处。 弯下腰,轻按维桢薄削的肩,“薇薇,大哥去去就回,别怕,嗯?” 等了片刻,得不到回应,低叹一声。 维桢听着脚步声远去,坐起身,有些出神地望着紧闭的车门,手指来回划过腕上的芯片,终究没有把通讯器打开。沉飞表明了态度,自己再找他,不过是自取其辱。 沉飞和蒋晗熙也许都不想要她了。 因为她不听话,私自联系沉飞,沉嫣很生气,就算不是存心弄伤她,也对她十分粗暴,她不喜欢被这样强迫。 父亲和兄长远在万里之外的罗霂兰帝国,她可能一生都回不去。对凯兰,她既亲近,又怀了些隐秘不可言的恐惧,也不知道想见他,还是不想见他。 身上很疼,心内坠了重物似的闷倦。这个世上,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始终不变地爱着她,无条件对她好的人,只有母亲方瑾儒。 这个一直被娇养,被宠爱,被母亲与情人掌控,经不得半点儿风雨的小女孩儿,精神的国度,无声无息地塌了一角。 沉嫣推门入内,见到维桢脸上的神情,突然心生不详,大步上前,不顾她的挣扎,将她紧紧抱在怀内,脸埋进她的肩窝。 “薇薇乖,大哥抱抱你。”脸轻轻地蹭,“心肝儿,小心肝儿,大哥爱你……” 让维桢安静下来的,不仅是他隐含哀恳的话,还有肩颈处明显的湿意。 “大哥,是出了什么事吗?” 沉嫣抬起头,眼角绯红,神情罕见的脆弱,雪白的脸庞俊美出尘,带着一抹让人怜惜的破碎感。 “大哥……”维桢不由伸手抚上他的脸。 沉嫣攥住她软若无骨的小手一吻再吻,目光近乎贪婪地逡巡她天真漂亮的小脸,柔声道:“没有什么事是大哥不能解决的。”把她放回床上,蹲下来,“薇薇,大哥离开一阵子,也许是几个小时,也有可能是几天。”见她脸色大变,忙迭声安抚,“别怕,小宝宝不用害怕,外头都是大哥最得力,最忠心的手下,他们会照顾你,保护你。大哥一脱身,马上赶去与你汇合。” 他们的身份和行踪已经泄露,大批军方飞行器出动,在特定的山林上空展开地毯式搜索。他们这一处,正是重点排查对象。再如何隐蔽,迟早也会被搜出来。 虽则不妙,好在他们对这种状况也有准备。队伍里专门带了个女暗卫,身形、面相与维桢颇有几分相似,经他乔装打扮,远远看去,像足了八、九成。兵分两路,他需要亲自携同这个幌子,率领其余车辆,把追兵全部引走,让手下有机会把维桢悄悄送到边境。 他们的私人星舰早已经完成改装,摒弃了所有不必要的装置设备,将重点放在速度与防御上。这一回若是能顺利逃出比提亚星,往后恐怕真要与维桢浪迹天涯了。索性他不缺人,不缺钱,自身武力强横,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无论如何不会让维桢受苦。 形势严峻,刻不容缓。 他简单交待了几句,眷恋地摸了摸她的小脸,“薇薇,大哥很抱歉。”早知如此,再是怒火中烧,他也决计不舍得强迫她,也就不会大意害她受伤。 不敢再耽搁,站起来,狠盯了心爱的女孩儿几眼,避过她泫然欲泣的秀眸,转身大步往门口走去。 维桢看着他疏落颀长的背影,前所未有的不舍与巨大的恐慌涌上心头,彷佛今日一别,便成永诀。 “大哥。”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翻身下床,踉踉跄跄朝沉嫣冲去。 身后的动静让沉嫣遽然变色,急忙转身迎上前,将维桢抱起来,“小祖宗,不能乱动,身上有伤呢。” 浅粉色的睡裙上慢慢洇开了一抹鲜红。 ‘啪!’沉嫣抬手狠狠地甩了自己一巴掌,勒紧维桢的腰,不断地吻她苍白的小脸,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负伤野兽般的悲鸣。 “薇薇,薇薇,对不起……求你,等我,一定要等我……”大半张脸高高肿起,上面泪迹斑斑,“沉嫣这一生,什么都可以不要,只求薇薇在我身边……” 维桢拿袖子替他拭泪,小手轻轻碰了碰他红肿的脸颊,眼圈泛红,心里又沉又闷,难过极了。 “没事,大哥不疼,薇薇别哭,小宝宝不要伤心。” 维桢胡乱揉了揉眼睛,搂着他的脖子,灵秀的杏目一瞬不瞬与他对视,“大哥,我等你。”她吻了吻他的唇,“只要你平安回来,往后,我再也不想其他人,一生一世都陪着你。” 沉嫣愣了一瞬,双眼迸发出璀璨的光彩,“薇薇,你知道自己的话是什么意思吗?” 维桢点头,一字一顿道:“我也爱大哥。”她不知道,自己究竟爱不爱沉嫣,她不在乎;她希望能再见到沉嫣,而不是像最爱的母亲那样,天人永隔。 她被沉嫣重新安置到床上。 目送沉嫣离开,门被轻轻闭阖,上锁。将脸埋进枕头,荏薄的肩头微微抖动,如泣如诉,悲不自胜。她又疼又累,哭着哭着,便睡沉了。 维桢是被一阵奇怪的响动吵醒的。 像是在切割着金属,又像在钻孔,因为动作利落,声音颇为流畅,不算刺耳。 她的头脑昏昏沉沉,还没清醒过来,呆呆地望着紧闭的车门。门外有什么东西掉落在地,发出很沉闷的响声,门锁的地方被拆除,一道光透进来,然后门被缓慢地推开。一群人步履矫健地走进来,人不少,脚步声却整齐、沉稳,似是训练有素的军人。 众人的视线不偏不倚,同时落在她身上。 光影中的女孩子,眉眼娟秀绝伦,肌肤白嫩如玉,晶莹剔透,美得像一尊价值连城的人偶娃娃。身上是保守的粉色睡裙,体型太娇小,宽大的衣裙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因过于惊慌,行动间扯得凌乱不堪,大片吹弹可破的雪肤上,布满了青紫痕迹。衣襟处裸露出小半个凝脂白玉般的丰腴乳球,随着她急促的呼吸,颤巍巍地起伏,一道道浅红色的指印清晰可见。床单、她穿的裙子,都洇染出点点血迹,床下堆着带暗红色块的白色裙子,地上散落着一团团染血的纱布,如此种种,昭示着这个行不胜衣的女孩儿,刚刚遭受了十分残忍的侵犯。 所有人的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不算宽敞的空间,彷佛连温度都在节节升高。 逆着光,维桢看不清来人的相貌与衣着打扮,只看见一个个高大魁梧的身影。她被这群人如有实质的目光看得心底发怵,后知后觉地记起,沉嫣的手下进来不需要拆锁。 所以,这些是什么人? 脸色‘刷’一下变的惨白,她张皇地颤抖着手脚爬起来,半侧过身子,紧紧贴着床头,压抑地,葸懦地小声抽噎起来。 甚至不敢问一句, “你们是谁?” 第三十四章“大哥志不在此,不是吗?何不退 第三十四章 沉嫣直接从星舰数十米高的舷梯一跃而下,脚尖儿刚着地,骁捷的身形已驽箭离弦般飞蹿出去。他的暗卫全速疾奔,只能看见主上的残影。 元首府拔地参天的合金大门严丝合缝,两旁守卫持械而立。 沉嫣刚抵达门前,大门一分为二,往两旁无声地洞开。大总管曼宁.洛佩兹领着一干仆人急急迎出门来,躬身向他行礼。 沉嫣听而不闻,神情冷漠,越过他们,大步往内院走去。他的脸雪白,眸漆黑,身段颀长,风姿卓越,浑然不似尘世中人。 曼宁等人紧随其后,始终半鞠着腰,神色恭谨,噤若寒蝉。 沉嫣径直来到正院的东侧跨院,这里是蒋晗熙的私人办公厅。 蒋晗熙推门慢慢走出,长身鹤立,风流儒雅,冲着沉嫣点头致意,“大哥来了。” 二人落座,仆人奉上茶来。 蒋晗熙将其余人等全部打发出去,笑道:“大哥别来无恙?” 沉嫣悠悠吃了口清茶,似笑非笑,“现在自然无恙,往后如何,就要看沉二少和你蒋公子的意思了。” 蒋晗熙道:“大哥何出此言?我与沉飞有言在先,有生之年,绝不会对大哥加诸一指。” 沉嫣不以为意,“两个五岁小儿说的话,我从来不曾放在心上。”沉飞虽比蒋晗熙年长一岁,当时却未过六岁生辰,而蒋晗熙论虚岁可称五岁,所以沉嫣说二人都是五岁的小孩子。 众所周知,联邦顶级世家豪门沉氏的嫡出大公子沉嫣,才貌双绝,万千宠爱集一身,却在十五岁之时,扬言要心无旁骛,专注于艺术创作,将家族继承人的身份让给了年幼他十岁的胞弟沉飞。 沉嫣放弃家业,其实是权衡得失之后的决定。 其时他新得了几尊古华夏时代堪称典范的人物石雕,连日来居于别院,流连忘返。这日晚间,亲弟沉飞携同蒋氏世族新出炉的少主蒋晗熙,杀了门口一干守卫,闯入他的卧室。 “我会篡位。”年仅五岁的嫡亲幼弟仰起头看他,神情却似在睥睨众生,“弑父杀兄,不惜一切。”白净的小脸溅满他亲手斩杀之人的鲜血,眸色淡然,语调平静,彷佛在说他要喝水吃饭一般。 沉嫣若有所思地瞥向蒋晗熙:“刚刚成为少主,稍微接触到点儿家族权柄就如此迫不及待,图穷匕见了?我已经当了十五年沉氏世族的少主人。”蒋晗熙于两个月前,被正式定为蒋氏下一任继承人。 “我不急呀,沉飞急呢。他最受不了屈居在我之下。他若差我太多,可不配当我的朋友。偏我身边都是些蠢货,就他还算有点儿意思,只好事事都顺着他。” 他笑得天真无邪,“大哥的别院,里里外外数千人,这小院里贴身伺候和保护的,也有几百人。他们可不像大哥自小服用秘药,修炼秘法,不惧剧毒。大哥再犹豫不决,数百条人命呢,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一刻钟之后,神仙也难救。 沉嫣给自己倒了杯茶,“君忧臣劳,君辱臣死,死得其所。” 蒋晗熙又道,“听说大哥新近得了些新鲜玩意儿?我方才瞧了一眼,果然有趣得紧。其中一座女石雕,小姐姐虽是肢体残缺,然则肌肤细腻,端庄秀美,倒是叫人移不开眼睛。” 沉嫣站起来,“你做了什么?” “我看那小姐姐赤身裸体,怕她着凉,把密室的温度稍微调高了一点。” 一直夷然自若的沉嫣脸色微变。 蒋晗熙哈哈大笑,“大哥果然是个痴人。活生生的人倒比不上一尊尊死的雕塑。” “沉蒋二族世代结盟,你我同为少主,我与大哥却非同道中人。” “大哥志不在此,不是吗?何不退一射之地?” “大哥德行纯备,霜松雪竹,可守成而难于进取;沉飞则不然,他呀,必开元建国,立不世之伟业,开太平之盛世,将沉氏的荣光推向巅峰!” 沉嫣的视线往下,他年幼的弟弟正漫不经心地摩捋手中那柄比他人还高的重剑,剑锋上血水淋漓,红得刺眼。 二人哪里像尚不到冲龄之年的孩子,简直是两个自修罗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沉嫣清楚地意识到,摆在他面前有三条路:一,远远送走胞弟,告知蒋氏长辈约束蒋晗熙,加以教导训斥,今日之事,一床锦被遮盖;二,退出逐鹿之战,寄情艺术山水;三,当机立断,将二人斩杀,永绝后患。 第一条,阿飞绝非池中物,沉氏日后必定祸起萧墙;蒋晗熙意志坚定,不为外物所移,将来沉蒋同盟,恐生嫌隙。 第三条,于自己其实最有利。晗熙少主之位尚未坐稳,且不为家族掌权人所喜,不过是天赋惊人,奇货可居,工具人般的存在;有自己珠玉在前,阿飞在沉家向来不受重视,可有可无。凭他板上钉钉的沉氏继承人身份,祖父身为沉家如今地位最高之人,对他又是毫无原则的宠爱看重,除去二人的后果,他完全承担得起。 沉嫣重新坐下来,抿了口茶汤,轻叹一声。 不过是两个小孩子,皮肤雪白,眼眸清亮,粉妆玉砌的小女孩儿般漂亮可爱。沉嫣此人,对美好的事物从来宽容几分。 他掏出手帕,蹲下来帮沉飞擦了擦脸上的血污,“大哥只有你这么一个嫡亲的兄弟,从小到大,你想要的,大哥哪回没有双手奉上?”站起来,把帕子扔到篓子里,转过身去,挥了挥手,“好了,都回去罢,扰得我头疼。正是长身体的年龄,别再熬夜了。” 一直面无表情的沉飞终于现出一点儿异色。蒋晗熙走过来捏了捏他的手,一字一顿对沉嫣道:“谢谢大哥成全。往后无论发生何事,我与沉飞对大哥都不会有一指加害;沉氏蒋氏,任凭大哥予取予求。”二人虽是稚龄小儿,却已长出了一万个心眼子来。自然清楚,若沉嫣不计后果将他俩杀死,以绝祸患,凭他们现在的能耐,泰半抵挡不过。 沉嫣说到做到,第二日就宣布了自己的决定。 所有人都在有声或无声地谴责他的随心所欲,任意而为,有负家族与长辈的优宠与冀望。 晚间祖母抱紧了他,“阿飞狼虎心性,祖母早有所觉。日后我与你祖父之所有,尽数归于阿嫣。” 洗砚鱼吞墨,烹茶鹤避烟。他寻山问水,挥毫泼墨之余,目光也不时放到二人身上。 第三十五章这位凯兰国王,不放心把妹妹交给 第三十五章 两个孩子自幼年便沆瀣一气,面不改色地杀人,威逼年长十岁的兄长放弃家族继承权,在之后的十来年间,却装作水火不容的样子,各自为营,对外表现得滴水不漏,天衣无缝,将身边所有人都诓骗过去。 当他们揭去伪装,再次勾连在一起,做的第一件大事,是在塔尼斯星球保护战期间,除去了阿飞当时的直接上级,他所属舰艇的中队长,副团军衔。此人是当时联邦军政三大巨头之一,霍廉华德家族中,最为天赋卓绝,前途远大的旁支子弟,也是当时星际舰队司令高德弗理.霍廉华德的内定接班人。 此举使得霍廉华德家族十数年的谋划化为乌有,为阿飞将来蚕食联邦星际舰队打下了基石,更为霍廉华德家族日后的溃败瓦解,敲响了第一轮丧钟。阿飞付出的代价,不过是暂掩锋芒,重返第一军校继续中断的学业。这一次的妥协,却让他得到了一生所爱。 原来,这个世上当真有天之骄子,得天独厚。 遇到维桢之前,沉嫣从来不曾羡慕过任何人。 …… 想起旧事,蒋晗熙神情一缓,柔声道:“大哥当日慷概相让,我与沉飞这些年来一直感怀在心。除了桢桢,但凡我俩力所能及,无不双手奉上。” 沉嫣轻声,“除了薇薇,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是我沉嫣想要,而又得不到的?” 蒋晗熙脸色微敛,“薇薇?‘采薇行笑歌,眷我情何已。’大哥果然知情识趣,你就是这样花言巧语,哄得桢桢跟你离开?” 沉嫣道:“我没有哄骗她。薇薇之所以肯跟我走,除了是无法继续留在害她母亲身殒的男人身边,更是因为她知道,比起你与阿飞这些一心占有她禁锢她的男人,我只会爱她,疼她,守护她,令她自由快乐。” “大哥爱上的,究竟是桢桢那张与你亲手雕刻的石像相似的脸,还是桢桢本人,恐怕连大哥自己也分辨不清罢?” 沉嫣脸沉如水,“你跟阿飞搜查我的别院了?” “只要能找到桢桢,别说大哥的别院,就算是我蒋家的祖坟,蒋晗熙也照挖不误。” 沉嫣在心里描画着维桢精致无比的眉眼,淡声,“我爱薇薇,与雕像无关。雕像有幸与薇薇有几分相似,只会让我更加明白,她正是沉嫣此生梦寐以求的绝代佳人。” 蒋晗熙仰天大笑,“哦,大哥难道改变了?我以为大哥还那个彻头彻尾的艺术疯子,永远都将活人摆在你所谓的艺术珍品后面呢。得知大哥竟然将那些恶心的人体雕塑全部焚毁,我就在想,大哥究竟是改邪归正,还是变本加厉,觉得拿人体做成雕像,已经不能满足你异于常人的欲望?” 沉嫣不以为意,“我将她们制成雕像时,她们已经是尸体。” 蒋晗熙轻嗤一声,“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 “当年大哥在星网上高价大肆收购新鲜的女子尸体,二十岁到四十岁不等,容貌不得损毁,死去不得超过一个月,死去一天之内必须进入冷冻仓。十日之后,大哥就得了八千具符合要求的尸体。其中有近千人,是对大哥心存爱慕的妙龄女子,自行服食了致死药物,来到大哥面前,只求死后成为大哥手中的一件作品,往后常伴大哥身侧。可惜呢,八千尸体,最终被留下,成为藏品的,通共只有五十具。” “女孩子自己的一片痴念,不法之徒乃至女子父母亲人丧心病狂的贪欲,通通不过是满足了沉大公子一时的兴之所至。如今,有了更好的替代品,便付之一炬,数千女子鲜活的生命,全部化为乌有。” “龙章凤姿,天质自然的沉嫣公子,其实最是个贪新弃旧,冷血薄情,肆意妄为之徒。” 蒋晗熙抬眸,“也许该让桢桢知道,她沉嫣大哥是天下间最多情之人,也是最无情之人,若是有比她更能吸引大哥注意力的人出现,大哥会毫不犹豫地离她而去。” 沉嫣问,“这个世上有比薇薇容色更盛的男孩或是女孩吗?” 蒋晗熙一愣,摇头,“不可能。” 沉嫣笑了,“所以你的假设并不成立。”他敛去笑意,“最开始吸引我的,也许是她的绝世姿容。可是她已经驻进我心里,你也承认,大哥是个痴人,今生今世,她不会再出去。” 蒋晗熙声若太息,“即便她在大哥心中又如何?在此之前,她早就在我与沉飞的人生里,占据了永远不可取代的地位。” 他眸色冷戾,字字千钧,“凡事总要讲个先来后到。旧已经叙完,现在请大哥完璧归赵!” “你说什么?”沉嫣站起来,神情条然大变! 蒋晗熙瞳孔一缩,“桢桢不在大哥手上?”脸上的血色也褪得一干二净! 沉嫣指尖冰冷,“我摆脱了你跟阿飞的人,第一时间赶回去找她,她已经被带走。我的手下全部身中剧毒,昏迷不醒。”他盯着蒋晗熙,“用毒,是你蒋大公子一贯的伎俩。” 蒋晗熙的唇动了动,手腕芯片的通讯器铃声大作! 接通,“说。”他的声音喜怒难辨。 通话结束,他看向沉嫣,“一架星舰刚刚冲破火线,离开了比提亚星,境外出现大批接应的罗霂兰帝国轻型机甲军队。沉飞已经率兵前往。他们驾驶的是罗霂兰皇室御用星舰,速度奇快。比提亚星处于联邦边境,外连奈法莉安星云海。星云海内不可使用大型杀伤性武器,以免引起大规模的星尘对冲爆炸。”一口浊气呼出,“大哥知道这代表什么吗?我们甚至无法派遣重型机甲军队拦截。”沉飞泰半会无功而返。 通讯器再次响起。罗霂兰帝国皇室通过罗霂兰驻赛罗星大使馆,向沉少司令府邸递交了公函:罗霂兰嫡长公主维维安娜.垌文迪许思念母国,积忧成疾,暂回国休养一段时日,与联邦沉飞沉上将的婚期酌情延后。 沉嫣眉心紧蹙,“罗霂兰帝国新任国主凯兰.垌文迪许是薇薇同母异父的嫡亲哥哥。他不同意阿飞与薇薇的婚事?” 蒋晗熙笑起来,笑容里带着无限恶意,“是呢,这位凯兰国王,是个极其关爱幼妹的好哥哥,不放心把妹妹交给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欲以身代之,日日把自己的亲妹妹摁在胯下,操个百十回。他可得好好感谢沉嫣大哥。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若非大哥把桢桢带出元首府,他还没法儿得偿所愿呢。” 作者的话: 等会儿再更一章,我先捉捉虫。 17号我家保姆就回家过年了。到时候我得做家务,看宝宝,不知道能不能按时更新。 给大家说一声。不过我尽量哈。 第三十六章无论结果如何,这一次的出行,将 第三十六章 沉嫣脸白如纸,骨节分明的大手死死扣住椅子靠背的边缘。 蒋晗熙的目光投往他略显憔悴,仍清俊无双的脸庞。 这世上最让人底气十足的,不是尊重与平等,而是被偏爱。沉嫣就是这样一个自出生起,就被身边所有人偏爱的天之骄子。他与沉飞从小仰望这位万千宠爱集一身的兄长。若非二人天赋卓绝,恐怕一辈子都需要抬头仰视他。 他俩平生最恨的事,就是屈居人下。 沉飞为什么不喜老宅?正是因为即便已成为少主,掌握了沉氏世族大部分的权柄,在族人眼内,在双亲与族老心中,他永远不是最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我与沉飞不日将领兵出访罗霂兰帝国,迎回联邦未来国母。 桢桢向来以貌取人,大哥神仙之姿,我与沉飞醋性大,烦请大哥退避三舍,莫要扰乱你弟媳平静安宁的生活。” 沉嫣眼梢一偏,落在他身上,徐徐问:“你要将我逐出联邦?这也是阿飞的意思?” “此言太过。十年之后,桢桢生儿育女,心思安定下来,大哥可随时回国,我与沉飞必定扫榻相迎。” “这也是沉伯父的意思。不然,我与沉飞身处比提亚,鞭长莫及,以大哥别院守卫之森然,机关之繁复精妙,除了沉伯父,谁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进入大哥的地下储物室?” “大哥闲云野鹤,最是超然尘俗、无所拘束。天大地大,您不该被禁锢在方寸之间。” “大哥三十七年前既已退一射之地,今日何妨再退一步?沉飞与我,感铭五内,终身不忘!” 沉嫣声若呢喃,“这里是我的家。” “联邦自然是大哥的家,更是桢桢、沉飞与我的家国,我们的领土。名花倾国,谁人不爱?大哥是爱花人,惜花人。我知道大哥的心思,不忍心这株花儿被养在小小的玉瓶之内。却不知道此花虽美,却实在太过娇贵,无法适应外间的环境。大哥试图将她栽回荒野之中,叫她自由生长,结果怎么样?大哥既不能护着这株花,何不就此却步,总胜于花儿渐渐枯萎的强,不是吗?” 杀人诛心。 沉嫣默了一瞬,将视线移到窗外,淡声,“如你们所愿。” 蒋晗熙扯了扯嘴角,“多谢大哥肯退步抽身。如此,对桢桢才是最好的。”想到即将被带到凯兰.垌文迪许身边的维桢,心如焚烧。两国国力相当,沉飞自身武力,在IB1101星系,可谓无能出其右者。只望凯兰短时间内投鼠忌器,不要对维桢出手。 沉嫣的星舰前,他的暗卫鳞次栉比跪了一地。 “无碍,都起来吧。” 暗卫队长色若死灰,“君辱臣死,属下等无能。” 沉嫣道,“你们的二少是‘联邦将王’,自二十六岁起,征战沙场,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败在他手下,算不得耻辱。” 他竟笑了笑,脸上不带一丝阴霾。 蒋晗熙的话,夹枪带棍,连消带打,不外乎叫他自惭形秽,知难而退。 他却不知,在遇到薇薇,爱上薇薇之后,他沉嫣早就不是原来那个心高气傲,目无下尘的沉大公子。莫说只是几句讥讽胁迫之言,即便是胯下之辱,为了他的小姑娘,他也受得。 薇薇,自见到你开始,沉嫣再不是黄冠鹤氅,饮风餐露之世外人,只愿为一红尘男子,享受妻儿绕膝之乐。 薇薇,如果早知道世上将会有一个你,三十七年前,沉嫣定不会退避,火中取栗,虎口夺食,拼死一搏,在所不惜。 暗卫队长上前为他披上氅衣。 “走罢,去往罗慕兰。” 两国结盟已久,旗鼓相当,无论为了什么,都不可能轻易动干戈。所以阿飞与晗熙即便领兵前往,也是出访,意在震慑,并非出战。 他身无军职,即将被驱逐出境,他之所作所为,与母国毫无干系。他要去接回他的小姑娘。 万古长空,一朝风月。 无论结果如何,这一次的出行,将不再有归途;始终向前,不日不夜,一路远征。 …… 十日之后,一则联邦官方公告占据了各国星网头条,震惊了整个IB1101星系。 风华绝代,惊才绝艳的联邦沉氏世族嫡长公子沉嫣,为阻止布幼煞穆虫族再次侵入亚克蒙特星区,率众鏖战七日,不眠不休,精神力溃散,最后单独驾驶星舰冲入敌营,引爆精神力,炸死数十虫人将军,近千高等虫人,普通虫族无数,以身殉国! 举国哀悼! 沉飞接过沉嫣暗卫双手递上的一小迭染血的文书,以及一柄青竹十孔长笛。横笛虽未加装饰,笛身,笛塞,笛膜,笛孔,海底,缠丝,皆一毫不苟,无一不备。笛身平整细腻,没有一点儿毛刺,细节处寻不到半点瑕疵,俨然是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小小的助音孔上,甚至系了一枚大红色同心结作飘穗,一看而知出自他大哥沉嫣之手。 文书上注明,他的私人星球上,一倾紫金镶玉楠竹是他亲手所载,一应照料事宜,从不假手于人,请连同他在安多利亚星区的别院,包括里面所有作品,收藏品,全部赠与童维桢小姐,以资念想。 其余名下私产,由他的胞弟,沉氏少主沉飞全权处理。他的私人星球虽是祖父相赠,实属家族财产,仍交还沉氏, 除了这名暗卫,沉嫣手下全部近卫,十万继承自沉老爷子的私人暗卫,以及驻守私人星球的数十万重甲军队,已经全部在与虫族的搏杀中,随同主人一同殉国。 暗卫道:“大公子说他本来想为童小姐亲手制作一柄紫金镶玉楠竹长笛,却是没有机会了。这支青竹笛子虽粗陋,曾有幸为小姐演奏过一曲《广陵散》,也是一场缘分,望小姐莫要嫌弃。” 沉飞摩挲着笛子,问道,“大哥征调了他名下所有武装力量,是打算前往罗霂兰帝国?” 暗卫回禀,“是的,大公子原是要去迎回童小姐。” 众人途经亚克蒙特星区,发现布幼煞穆虫族由虫族女皇亲率,正大举入侵塔尼斯星球。布幼煞穆虫族女皇是迄今所知,IB1101星系所有种族之中,唯一能发动精神领域的智慧生物。大量联邦军官被控制,倒戈相向,临阵叛变,战区干扰器全部开启,消息被封锁,联邦军方防线已摇摇欲坠。 最后防线一旦被破,数十亿无辜民众,似待宰的羔羊。 第三十七章“所以,除了沈飞,蒋晗熙,他娘 第三十七章 沉飞点了点头,“我都知道了,你下去吧。” 暗卫恭敬行礼,转身离去。 片刻之后,枪声响起。 沉飞阖了阖目。 蒋晗熙道,“这是他自己的决定。”这个他,不知道是指方才的暗卫,还是意指他的主人沉嫣。 沉嫣与他手下的牺牲,为联邦争取到极其宝贵的七天。第八天,全国进入紧急临战状态,沉飞与蒋晗熙终于领大军来到亚克蒙特星区前线。 蒋晗熙按着沉飞的肩头,“不必太过伤心。”不久之后,全联邦上下,包括他与沉飞,兴许都要葬身虫腹,倒不如沉嫣那般干净利落。 虫族女皇受生育所累,需一刻不停地产卵,只能影响战局而无法长时间正面对战。新一代虫皇卵诞下,原女皇会在短短四至五个月之内衰弱死去。在此期间,她会停止生育,行动自由。不过刚孵化的新虫皇脆弱异常,母虫一般会贴身看护,寸步不离。世间万物新旧交替,生生不息,莫不如是。 如今布幼煞穆虫族倾巢而出,女皇竟亲身上阵,如此种种,要么是虫皇卵产下就是死卵,要么是在孵化过程中出了问题,无法成功出壳。原女皇即将身死,新皇无法成活,布幼煞穆虫族面临覆灭大祸。 这对整个星系人族而言,都是天大的好消息,对联邦,则意味着灭顶之灾。新虫皇无法顺利诞生,与沉飞多次重伤虫族女皇不无关系。布幼煞穆虫族与联邦之间的仇恨,不共戴天。布幼煞穆一族将不惜一切,与多次围剿他们,乃至间接害他们灭族的宿敌同归于尽。 沉飞笑起来,“我现在对凯兰.垌文迪许倒是有些感激。” 蒋晗熙也微微一笑。 不再受生育所限制,行动自主,拥有精神领域的布幼煞穆虫族女皇,其杀伤力之可怕,根本没有人能估量。自负如沉飞,与蒋晗熙强强联手,再借助七代重甲,也没有必胜的把握。如果他俩此次围杀的计划再次失败,恐不会有下一次机会。 一旦二人身死,军队失去军魂,全国上下群龙无首,整个联邦都将沦为屠宰场,人间炼狱般的存在。 维桢被嫡亲兄长霸占,对她而言,确实是生不如死。然而再如何,毕竟还是能够活着。即便她实在无法忍受,轻生寻死,也能最后得个体面。既不会像沉嫣那样,尸骨无存,化作一蓬血沫,也不至于成为异族腹中血食。 要知道,虫族吃人是最不讲究的,逮哪啃哪,有时候身体被吃了一半,人还是活着的。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曾经有个女孩子与朋友结伴到边缘星球游玩,遇到虫族。女孩子被攻击时打开了通讯器向父母呼救。她的母亲在另一头听见她喊疼,喊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咽气,这个母亲当天就吞枪自杀了。 …… “你们刚才,说、说谁殉国了?” 几名在罗霂兰皇宫伺候的宫女闻声转过身去,一见是维桢,一个个吓得面如土色,一边躬身行礼口称“殿下”,一边互相交换着眼色。 维桢是凯兰陛下亲自册封的嫡长公主,位比亲王。她的爵位并非虚衔,食邑之丰厚,国内的实权王爵且比不得她。国王陛下对公主殿下宠爱有加。公主早已与联邦沉飞沉上将定下婚约,大婚在即,陛下一听闻公主思念母国,身体欠安,立刻郑重其事,将其接回罗霂兰休养。为方便亲自照料幼妹,竟将他寝宫的正殿腾出,自己搬到侧殿居住。 两个月前联邦爆发虫战,名满天下的大世族贵公子沉嫣以身殉国。凯兰国王不欲公主忧惧,下了极其严厉的禁口令,宫内任何人等,不得提及与联邦相关的事情,违者严惩不贷。 维桢的脸色比她们还难看,青白似死人一般。她在联邦的时候,沉飞长期限制她芯片上通讯器与星网的权限,回到罗霂兰,她的哥哥亦如是。回国两月有余,她得不到任何有关联邦的消息。 当日她并不愿意登上罗霂兰的皇室专舰,一心要等沉嫣回来。只是来人言辞恭敬,态度却十分坚决。其中一名面容寻常,身材异常高大的御前侍卫更是一言不发,不顾她的反对,拿被子将她包得严严密密,直接抱起来便走。 所幸回国之后,同母异父的哥哥凯兰.垌文迪许对她体贴非常,嘘寒问暖,无微不至,也没有再对她有任何逾矩的行为。到底是血脉至亲,罗霂兰又是她的母国,渐渐的,也就安下心来,打算再过一段时间,慢慢与哥哥商量回去联邦的事。无论如何,她要再见到沉嫣,确认他安然无恙。 维桢做梦也想不到,再一次听到沉嫣的消息,竟已天人永隔。 “不是的,不是他,不是沉嫣大哥……”她喃喃自语。 可是天下间,又哪来第二个才貌双全的联邦沉氏世族沉嫣公子? “我、我要回去,回联邦……大哥,我要见大哥……”她慌不择路地奔跑,视线一片蒙胧,后面有人在追赶,在叫喊着什么。她的脑子是木的,两耳轰鸣,每一步都像踩在云端。视角突然被翻转,身体的痛感神经迅速接收到痛楚,脑子却反应不过来,想呼疼,嘴里喊出来的却是“大哥”,眼前的景物越来越模糊…… “大哥,大哥……”苍白的小脸泪水涟涟,注射了镇定安神的药物,陷于昏睡,一双细淡的眉毛仍紧紧聚拢。 “所以,除了沉飞,蒋晗熙,他娘的还有一个沉嫣?”金发紫瞳的高大男人蹲跪在床前,眼神阴戾,牙关狠龇,修长雪白的大手抚上女孩子娟致的小脸替她拭泪,动作却下意识地放得又轻又柔。 “枉哥哥这样心疼,以为你被沉嫣侵犯,还受了伤,担心你看不开,留下心结,一直拼命忍耐。你身体都痊愈了,哥哥还是不舍得勉强你。原来他压根就没有强迫你,合着你俩是两情相悦,情趣玩儿过头了,是吧?” “大哥,你回来了……”漂亮的小脸主动靠过来,蹭在粗糙的掌心,肌肤白净剔透,触感细软滑腻,叫人心尖儿发颤。 死得骨灰都不剩了,怎么回来?回魂吗? 凯兰.垌文迪许冷哼,又忍不住,慢慢凑过去,俩人的唇离得很近,彼此呼吸暧昧交缠。 他饱含肉欲的炙热吐息喷在维桢唇上,与小女孩儿生嫩甜净,带着幼儿奶味儿的奇异体香融在一起。 第三十八章自己爱如珍宝的小妹妹,已经被三 第三十八章 “既然谁都可以,为什么哥哥就不成?哥哥长得不比那几个男人差,肉棒也不会比他们小,哥哥也可以把妹妹操得很舒服。”指腹揉了揉她的嘴,小得可怜,偏两瓣唇,肉嘟嘟,又翘又水润,红得炫目。 眸色一暗,低下头一口含住,似要融化似的软嫩,略吮了一会儿,热气腾腾的大舌头捣进她口腔,里面香得厉害,口水甜丝丝。翻天覆地般搅动,搔刮湿嫩的内壁,咂尝她的香涎,扯了小小粉粉的舌头到自己嘴里,又嘬又舔,恨不能吞进肚子里去。 “心肝儿,小心肝儿,你十二岁的时候,哥哥就想这么做。”怒火已荡然无存,吃着亲妹妹的小舌头,啜出啧啧的水声,又把自己的唾液大口大口喂过去。小人儿乖乖地往下咽,颈脖皮肤微妙地上下起伏。 凯兰看得醉魂酥骨,“心肝儿,真乖。现在吃哥哥的口水,等会儿下面的小穴就吃哥哥的大肉棒,小子宫吃哥哥的精液,好不好?” 情知她悲痛之下,心神大乱,又药力未过,神智不清明,将自己当作了沉嫣,才任凭他为所欲为,仍不禁存了妄念,等自己真正占了她,俩人定下正式名份,兴许她就认命,肯乖乖地留在他身边了。 如今联邦自身难保,不足为患;自己在罗霂兰帝国只手遮天,可指鹿为马。索性让妹妹死遁,送到宫外一段时日。待事情平息,再隆重其事迎回,正式册立为王后,往后连枝比翼,一生一世相伴,再也不分离。 一时心头火热,又哺了好些口水过去。维桢吞咽不及,仰高脖子,鼓鼓涨涨的胸部愈发挺起来。 凯兰喉结一动,“奶儿真大。”干脆跳到床上,把她抱起来,将睡裙扯得大开,白花花一片,满眼的嫩,满眼的透白,让人只恨没多长几双眼睛。 窄窄一抹小腰,很细很薄,偏又带了点儿软肉,沿着极其妖冶的弧度一点一点地裹,摸上去,纤袅柔韧,满手温腻。往上坠着两颗白得刺眼的乳,沉甸甸,晃悠悠地颤,桃尖儿似的两点,淡淡的金色近乎透明,竟是小孩子般又小又嫩,没有半点儿被男人玩弄过的痕迹。 真他娘的要命。 凯兰呼吸粗重,裤裆被撑得几乎要炸开,解开搭扣,将皮带抽出扔到地上,拉开裤链,胀硬硕长的一根从浓密的毛发中弹跳出来,直撅撅地立着,紫红得发黑,条条筋络密集盘错,一鼓一突似欲择人而噬的恶蛇,龟头大得可怕,褶皮绷平水亮,顶端的马眼一张一阖,不断吐出麝香味儿的腥咸涎水。 重重地搓了几把,喘息着道,“奶头他娘的居然是金色的,太美了。妹妹果然是天上的仙子降世。”带着点儿恶意地笑起来,“哥哥操过的男男女女不计其数,就是没尝过神仙的滋味,妹妹今天让哥哥一偿夙愿?”曲起手指往两粒乳头轻轻弹了弹,往外一扯,一双小嫩尖儿怯生生地翘起。 维桢“嘤咛”叫了一声,睫毛扇了扇,又无力地阖上。 凯兰被她叫得后腰麻了一瞬,溺爱道,“小骚货,真浪。”伸出舌头舔了舔一边的奶尖儿,然后含住大半个奶儿,急色地吞咽起来。将另一颗握在手中,虎口扣住往内一摁,本就深邃的乳沟,被挤压出更加淫靡诱人的肉壑,掌心用力搓揉丰腴的奶肉,两指掐住乳头,轻轻地捻捏,奶儿太大,大片剔透的白肉从指缝溢出。 身下的小人难耐地扭动起来,小嘴一张一合,娇脆滴沥的呻吟逸出。 “叫得真骚,差点把哥哥叫射了。” 凯兰被她叫得受不了,狠狠地嘬了两口嘴里的小奶头,不舍地吐出来。就吸了这么会儿,娇嫩的小东西已经红肿了一倍。 “真嫩。下面的小淫洞是不是一样的嫩?经得住哥哥操吗?” 他飞快将自己剥得精光,宽肩窄腰,双腿劲长,体型悍岸,每一块强健的肌肉都因炽盛难耐的性欲而鼓起贲发。把维桢的睡裙也脱了,扯下内裤,隐约有点湿意,捂到口鼻间深深一嗅,香得惊人,迫不及待钻进她腿间。 六年前惊鸿一瞥,再没有一天能忘记。 仍是雪白白的一小团,胖嘟嘟,胀鼓鼓,两片形状完美的唇肉严密贴合,双腿拽得大开,也只裂出一道脂透的小缝。小心翼翼地扒开,少女与幼儿交汇的奇妙甜香扑了满脸。内里粉腻一片,浅淡肥嫩的肉珠和小唇,精致的媚洞米粒般大小,羞怯怯地翕张,缓缓吐出一线清液,水光潋滟,蠕动间可窥见内里一点湿艳穴肉。 漂亮极了。 又干净又稚嫩,跟六年前毫无二致,完全不像被男人插过,操过的样子。 偏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爱如珍宝,天真无邪,看上仍一团孩子气的小妹妹,已经被三个男人采撷指染过。 紫眸带着点阴鸷,更多的是肆意的黯欲。 “小心肝儿,以前的事儿既往不咎,往后除了哥哥,绝对不能让其他男人碰你一个手指头,知道吗?” 他舔了舔唇,修长洁白的中指沿着小肉沟滑动,缓而有力地摩挲肉壁,手指很快被穴口吐出的一泡泡花液浸得濡湿,拉出了粘腻的银丝,不禁满意地笑,“小东西,真够浪的。” 捏住娇滴滴的小肉珠刺激她继续动情,中指慢慢挤入小洞,刚入了指尖便被一圈圈湿嫩的穴肉死死咬住。 凯兰“嘶”的一声。真他娘的紧。 身下的小人蹬着白得发光的腿儿挣扎起来。 “妹妹乖,太紧了,哥哥替你松松。”凯兰压制住她,继续往内开拓,很快便插到头,指尖顶着软荡的子宫口。 维桢带着哭腔小声喊疼,求他拿出来。 凯兰兴奋难抑之余也有点心疼她,“穴儿又紧又浅,一根手指就喂饱了。等下哥哥的大肉棒操进去可怎么办?” 他自小娇惯维桢,听不得她哭闹,放弃了插入第二根手指的打算,索性用嘴替她放松,于是伏下身去,将妹妹幼小的性器含在嘴里。 作者的话: 没断更,出了些事儿,不好意思,等会儿继续更。 第三十九章妹妹的身子,你沈嫣大哥玩儿得, 第三十九章 全身最脆弱的器官被温热的口腔含住,柔软的舌头强而有力地舔舐小肉珠,搔刮每一寸细嫩的肌理,连舌苔上略粗糙的颗粒硌过的感觉都清晰无比。维桢的身体十分敏感,很快被玩弄得双腿打着颤,微微张开,一汪汪蜜水自腿心流出。 酥痒和渴望在骨子里滋生,爆裂,逐渐引燃每一根末梢神经。她头脑昏昏沉沉,秀眸似张似阖,难耐地扭动腰肢,喘息越来越急促,小腹不自觉地痉挛、抽动起来。 “妹妹真够纯的,这么快就要到了?”凯兰被她的媚态勾得淫心大动,低喘着笑,“小心肝儿,让哥哥看看你高潮时漂亮的小模样。” 他掐紧被刺激得一颤一颤的小肉核,重重地搓捏,同时薄唇咬住她不停流水的小洞,用力地往外吸吮。 “不要,不要捏,不要吸了,啊!好难受……”维桢尖叫起来,穴口的嫩肉剧烈地收缩,蠕动,大股花液喷出,在凯兰露骨的吞咽声中,哭喊着到达高潮。 凯兰不等她快感平复,反而在她娇软的哭求声中,残忍地捏住她红肿充血的小肉珠,高频率地按压,延长她高潮的时间,趁着穴口因超过负荷的亢奋而剧烈翕张时,狼腰一挺,硕大的龟头破开严密黏合的穴肉,毫不留情地直插入内,就着稠腻的汁液,贯穿她又紧又热的小花径。 “啊!啊!不要,我不要……好疼,快出去,出去……”连容纳一根手指都吃力的狭窒甬道被巨物出其不意地凿开,展拓,每一寸皱褶都拉扯到了极致,维桢痛得啼哭起来。 她的神智时而迷乱时而清醒,分不清侵犯自己的是沉飞、蒋晗熙还是沉嫣,眼前仍是模模糊糊,拼命地扇动睫毛掀起眼睑,虚弱无力的小手小脚乱踢乱打,想推开身上肆虐的男人。 凯兰在她紧窄湿腻的体内大开大合地抽动,每一寸严丝合缝的穴肉都被破开,撑大,又不依不挠地绞缠而上,如无数张饥渴的小嘴,绵绵密密地啮啃他胀硬的肉棒。他爽得喉结上下滚动,喉咙不断发出野兽般粗重粘潮的喘息。 维桢哭得一抽一抽,小手徒劳地在他精悍结实的腹肌拍了几下,细白的手心一片通红。 凯兰心疼,攥起她的小手亲了亲,又哄,“别哭,妹妹好乖,别哭了,哥哥疼你。”一面揽住她的腰肢把人抱起来。 猝不及防撞入一双惊恐欲绝的美眸。四目相对,凯兰眉心一紧,又展开,“妹妹醒了?头还疼吗?”若无其事地把她撂在自己大腿上,胯部毫不停歇,一下一下地往上挺进她的身体。 “哥哥……”维桢一时连挣扎都忘记了,脑海空白一片。 一直以来,虽然觉得凯兰对自己的态度过于偏激,母亲与莱昂叔叔相继去世后,甚至会偶尔产生隐秘的恐惧,毕竟不曾当真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来,便以为他违和的表现,只是对唯一的妹妹独占欲太强所致。 她浑身战栗,嘴里哆哆嗦嗦,“出、出去,快出去……我们不可以的……哥哥,求你……” “为什么要出去?哥哥的肉棒不够粗?操得妹妹不够爽?嗯?”凯兰用力往内狠狠插了数十下,大手托着她的小屁股,往外拔出一半,水声沥沥,靠近穴口的骚红软肉黏黏腻腻地套连着棒身被翻卷出来,他玩味地笑,“看,妹妹的小穴可舍不得哥哥,还追着要哥哥操它呢。”一耸胯,又捣进肉道里。 “你、你是哥哥,你是维桢的亲哥哥,怎么、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凯兰被她脸上羞耻自厌的表情刺痛,捏住她的下巴,呲着牙,声音冷厉,“哥哥怎么了?沉嫣是你法定丈夫的嫡亲大哥,名份上也是你的兄长,他不也操你了?怎么,妹妹的身子,你沉嫣大哥玩儿得,哥哥就玩儿不得?”他把手伸到俩人相连之处,粉嫩的小口被黑紫巨物撑作一个狰狞的大洞,指尖轻轻地摩挲她被撕扯得透明的皮肤,“起码我没有把妹妹操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薇薇,薇薇,对不起……求你,等我,一定要等我……” “沉嫣这一生,什么都可以不要,只求薇薇在我身边……” 一提起沉嫣,彷佛被人在心底最柔软不设防的地方割了一刀,每说出一个字,都是一次沾满血腥的凌迟。“大哥,沉嫣大哥他不是故意的。在维桢之前,他从来、从来没有跟其他人……他不知道,他没有故意弄伤维桢,大哥……说、说他不舍得这样对维桢。” 凯兰神色一僵,脸上戾气全消,抱紧了她,讨好般,“妹妹,心肝儿,是哥哥不对,哥哥以后都不会再碰其他人了。你相信哥哥,有了你,哥哥谁都不要,这辈子,就要你一个,就睡你一个,好不好?” 凯兰怕她不信,反反复复亲她的小脸,迭声解释,“哥哥十六岁就对妹妹一见钟情,十几年来,心里眼里再也没有其他人。以往那样,不过是逢场作戏,闹着玩儿罢了,那些人,哥哥从来没有上过心。哥哥爱的人,哥哥认定的伴侣,自始至终都只有妹妹一个。” 十六岁……他十六岁那年,自己只有六岁。正常人会对自己六岁的亲妹妹起别样心思吗? “妹妹放心,哥哥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你将是凯兰.垌文迪许唯一的妻子,罗霂兰帝国最尊贵的王后。哥哥所有的一切都与你分享,这个世间的荣华富贵,哥哥任凭你予取予求。” 维桢只觉得可笑,捂住脸,小声地抽泣,究竟在哭什么?是因为凯兰吗?是,又不全是。头很沉,脖子似乎已经支撑不住,软软地挨在他直阔的肩上,心里空荡荡,整个人都是空的。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彷佛是做了一场长久的梦。 落在凯兰眼内,却是投怀送抱,妥协般的表现。 “心肝儿,小心肝儿,你答应了?好妹妹,乖女孩,哥哥爱你。” 激动地吻她白嫩的脸颊,颈脖剔透的肌肤。肉棒整根抽出,又尽根没入,提臀挺腰,频率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重,俩人相连之处,双方的体液交混丝连,渐渐磨成稠腻的白浆,堆迭在被抽插得糜红的穴口,挤撞出淫靡的水声。 维桢的下体被摩擦得火辣辣地疼,小腹酸胀难耐。偏偏身体里面像缺了堤似的,汨汨地往外淌着蜜水,四肢百体都被逼出骚痒,两条腿颤儿哆嗦地垂在凯兰腰两侧,十个嫩笋芽似的小脚趾齐齐蜷缩起来。 她一面惭辱不已地哭,一面又无法自控地浪声呻吟。 第四十章死活不让哥哥动你一下,却肯叫一堆 第四十章 “心肝儿,舒服吗?哥哥操得你爽不爽?”凯兰痛快得额角青筋接二连三往外蹦,浑身的肌肉块块绷紧,上面每一根青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骨节分明的大手攫住她的小屁股,水豆腐似的两瓣臀肉,一掐就是一个红印子,又软又弹,“妹妹的身子真棒,哪儿都生得美,生得嫩。”重重地往上捣,紧致滑腻的壁肉争先恐后地绞缠啮咬,略撞几下就是一股粘腻腻的水液喷出,又湿又热地泡着他的肉棒,“小骚穴,越操越紧,越紧他娘的水越多。妹妹,你怎么长的,啊?小淫娃,天生就该掰开腿让男人操。” “不是,不是,我没有那样……”维桢抽噎着摇头。 肚子酸胀得厉害,太阳穴有东西在旋搅似的疼。跟有血缘关系的兄长做这件事,只觉羞耻和绝望,恨不能速死,可是这样又怎么会死? 她小声哀求,“哥哥,不要了,我难受。” “怎么难受,嗯?哥哥操得你不舒服?要不要换个体位?”凯兰轻咬她的唇,耐着性子哄她,嗓音又哑又潮腻。 他的身体是欲生欲死的爽,心里是掺了蜜似的甜,视线往下移,暗昧眼瞳盯着俩人相连的性器。原先不细看,几乎难以看清的精致小孔被插成一个骇人的圆洞,正艰难地吞含自己粗硕的肉棒,周围的皮肤被拉扯得透明,微细血管撑得破裂,泛起密集的红点。操了她这么久,甬道还是密不透风地勒紧,每一次肉棒往外抽,都带出靠边一圈艳得刺眼的穴肉。 难怪喊疼,幼女似的生嫩不堪采撷,亏得她的身子足够敏感,穴又软,一摸一操就出水,越操越软,越操越湿,天生的尤物,所以才招惹那么多男人追着她不放。重重地捣了几下,笑喘,“妹妹往后只能让哥哥一个人碰。”再次问她,“心肝儿,究竟哪儿难受?咱们换个花样儿?” “不换,不换,哥哥快些做完。” 沉飞他们都爱从后面做,维桢觉得自己像只母兽似的被人压着侵犯,很不喜欢那个姿势。她担心凯兰也会这样,便搂着他的脖子,呜呜咽咽地求他,身子被弄得过了电似的,一阵阵酥麻,嗓音不自觉含了媚意,娇啭滴沥,听着又纯又骚浪。 凯兰被她勾得魂都从天灵盖飘起来,“心肝儿,这样可人疼,哥哥要快活死了。”肉棒又急又凶地抽插,疾风暴雨般在她稚嫩的小身子进进出出,“妹妹乖,让哥哥再操一会儿。” “从你十二岁起,哥哥就想操你,足足等了十四年。” “那时妹妹明明还是个小孩子呢,一双奶儿已经鼓鼓地挺起来,小屁股又圆又弹地撅着。” “生得这样,小骚货还天天在哥哥跟前晃荡,惹得哥哥对你神魂颠倒。” “哥哥没有一时一刻不想着你。每晚做梦,都梦到把你扒光了,吃你的奶儿,揉你的小屁股。” “然后像现在这样,掰开你的小穴,把我的肉棒插进去,整宿整宿地操你,操得我的小心肝儿喷水,失禁,把哥哥的床都尿湿了。” 他嘴里荤话不断,胯下耸动不停,把个纯洁腼腆的女孩儿折腾得色若开莲,咿咿呀呀地哭喊。 凯兰愈发惬畅,如饥似渴地吞含她一只挺翘的奶儿,一下狠似一下地往里嘬,脆弱的乳儿被拉长,乳根的皮肤扯得通红,握住她臀瓣的手,力度大得,大片的白肉从指缝间溢出。 维桢吃疼,支肘想站起来。 凯兰也不拦她,冷眼看小人儿颤颤微微将小屁股抬起,阴茎顶端即将脱离洞口,他才攥紧她的臀肉,窄腰毫不留情地往上一挺,肉棒直捣入内,残忍地破开层层迭迭的穴肉,重重地撞击宫口。 “啊!”维桢惨叫一声,滚瓜似的跌落在他怀内。 凯兰将她紧紧抱住,胡乱咬她的脸,啃她的唇,“小坏蛋,又躲?穴都快被老子操烂了,还他娘的敢躲?从小就这样,一天到晚躲着哥哥。碰也不让碰,亲也不让亲,动不动就跟大人告状,让父王责打我,让母后对我不满。” “明知道哥哥爱你,对你日思夜想,还敢跑那么远?” “死活不让哥哥动你一下,却肯叫一堆野男人操你,嗯?” 想起她以往的不识好歹,冷心冷肺。自己过去是风流放纵了一些,可是但凡这没良心的小东西肯稍微对他示好,给他一丁点儿希望,他怎么可能去碰其他人?况且这些年,他确确实实心里只有她一个,从来不曾动摇。她呢,小小年纪,竟已跟三个男人鬼混到一块儿,看上去也不全然是被强迫,至少她是念着他们的。 紫眸里风暴翻涌,渐渐戾气横生,“现在还不是落在哥哥手里?这回谁能救你?”不顾她的哭求,将她试图并拢的腿拽得大开,“小骚货,是不是欠操?操死你,哥哥操死你,好不好?把你扒光了,绑在床上,哪都不许去,天天掰开小穴让哥哥操,操得你路都走不动,只能每日躺在床上任凭哥哥玩儿,好不好?妹妹,小心肝儿,你说这样好不好?”胯骨越来越急烈地撞她的臀肉,一下重似一下地捣入嫩腻的小花径,往最深处击打娇弱的宫口。 张皇失措的小人儿被操干得臀肉漾红,沉甸甸的奶儿上上下下地甩动,乳根单薄的皮肤被拉长,泛白,回红,血似的艳。 他突如其来的暴虐把维桢吓坏了,五脏六腑都被搅得错了位,疼得脸色煞白,冷汗一茬连着一茬冒出,把鬓发都湿透了。 她拼命缩着身子躲避,小手揪他铁箍似的臂,哭求,“哥哥,哥哥不要,好疼,饶了维桢,哥哥饶了维桢,肚子要破了……” “为什么不要,嗯?小骚货,不是喜欢男人操你?哥哥满足你还不好?”凯兰眸色黯得骇人,目光落在她雪白的小腹,被肉棒顶得往外鼓起一大块,单薄的肚皮下,性器狰狞的形状清晰可见。他低低地喘息,大手抚上去,“肚子怎么会破?那么多男人都操进去了,也没见把你操坏,偏偏哥哥操你,就要破了?”掌心微微施力,残忍地往下压。 女孩儿的哭声随即提高了几分贝。 第四十一章男人的精液,女孩儿的蜜水,摩擦 第四十一章 “啊!哥哥不要,好疼,好疼啊!”维桢难受得两眼发黑,小手抖瑟,抓住他筋脉凸现的臂,“哥哥,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哥哥原谅维桢,哥哥饶了维桢,好疼啊……” 凯兰眯起眼盯了她一会儿,渐渐收敛起怒色,手从她小腹移开,抽插的频率也缓和下来。 “好,以前的事儿就算了。谁让哥哥疼你,舍不得你难受呢。”横竖这辈子除了自己,没有男人能再动她一个手指头。 摸了摸她没有半点儿血色的小脸,“那妹妹以后让不让碰,让不让哥哥操了,嗯?” 维桢扇了扇睫毛,滚下一串泪,“让……”声音低不可闻。 “让什么?”凯兰眉梢一挑。 维桢心有不甘,唇动了动,玉白的小牙咬在上面。 凯兰眉心一拧,狠顶数十下,将她姌嫋的身体撞得往上弹起,肥嫩的一双白奶儿颤悠悠地乱甩,乳波荡漾,荡得人眼花缭乱。 “啧,奶子也骚得要命。”忍不住伸手握住一只,攥在掌心揉玩,愈发粗野地进出她的身体,“让什么,心肝儿?” “轻点!啊……让、让哥哥操,维桢让哥哥操。”维桢哆嗦着应他,疼得厉害,又倍觉屈辱,忍不住捂住小脸,崩溃地啼泣。 凯兰满足得叹息,“妹妹以后都要乖乖的,听哥哥的话。心肝儿,哥哥疼你。”拉下她的小手,替她拂拭满头满脸的冷汗和泪水,拽过她两条腿盘夹着自己的腰,一面提臀挺动,一面缱绻地吻她漂亮的小脸蛋,情深款款地向她倾诉自己多年来对她的一腔痴念。 维桢听不清他在说什么,男人的喘息震得她耳膜发麻,一股股潮湿的热气喷在耳郭,下身被插得很疼,小腹经过刚才粗暴的对待,仍在翻江倒海似的痉挛。她脱力地伏在他的胸膛上,已经被折磨成惊弓之鸟,不敢反抗,嘴里“嗯嗯”地随便迎合他。 做了很久,整个人都虚脱了,身体的快感抵不过心理上的反感与恐惧,维桢的泪一直就没停过。 最后被抵开宫口深操射精的时候,到底没忍住,又再挣扎起来,哭着央他,“不要、不要弄在里面,哥哥,求求你,出、出来再——” “偏就要在里面。”凯兰不把她虚弱的抗争看在眼内,反往内再捣进去一些,目不转睛地鸷视她惊恐含泪的杏眼,大手扣紧她的小屁股,腰杆骁韧,胯骨前耸,肉棒一抽一送地喷着精液,“哭也没用。哥哥以后每日都要操妹妹,每次都要射到妹妹的小子宫里去。心肝儿,听话点儿,这件事儿可不惯着你。”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尽数灌入幼妹稚嫩的胞宫内。 释放完毕,他抱住哭闹不休的维桢,含她艳丽的唇,吮咂润嫩的唇肉,又将舌头送进她的口腔,吃她娇娇软软的小舌头,彼此唇舌噬骨般交缠,心里实在餍足,“心肝宝贝儿”地轻唤,一面等待高潮余韵下去。 凯兰满腔柔情蜜意,维桢求他出来,他虽然留恋小穴紧致温热的包裹,却不愿继续惹她不快,便将半软的肉棒拔出来。操了大半日,阴穴仍是弹性极佳,俩人性器分离时,发出极为响亮的“啵”一声。男人的精液,女孩儿的蜜水,摩擦撞击搅成的白浊丝沫,乱七八糟,淋淋沥沥地溢出,俩人腿间湿潮了一片。 维桢的神情有点儿迷迷愣愣,唇抖了抖,倏的扑到床上,再次掩面而泣。 凯兰忙俯下身哄她,“别怕,别怕,妹妹不要难过,没事的,哥哥什么都会为你安排妥当。”大手慢慢地摩捋她光滑的背脊,语调缠绵,“小心肝儿,哥哥知道你的顾虑,放心,你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儿,一丁点儿都不会泄漏出去。哥哥绝对不会让你难堪的。” 原本打算将她送出宫一段时日,暂避风头,掩人耳目,再换一个身份迎娶为后。如今是舍不得了,他连一日都离不开维桢。维桢不能动,那就大动干戈,将整个皇宫换血,一个不剩都换成知根知底,可完全信任或是能够完全掌控的人。 他自小恣睢无忌,早年对外树立一个温润和煦的形象,不过是为讨规矩大的母亲方瑾儒的欢心罢了,其实并不在意外界非议。偏自己的心头肉循规蹈矩,胆小怕事,他又见不得维桢有半点儿不如意。 待维桢的情绪略平稳,凯兰干脆让她趴伏着,从背后虚压到她身上,指尖划过她瘦削柔美的肩颈曲线,摩挲她娇薄的蝴蝶骨,一个连着一个湿热的吻,沿着她背脊中央的美人沟蜿蜒往下,来到腰臀间诱人的凹陷处,一点红痣妖娆生色。 “真美,妹妹好美,哥哥爱你。”湿漉漉的舌头碾在上面,痣很小,在晶莹雪白的肌肤上,艳得突兀。 腰部敏感,凯兰又是个撩情的老手,维桢仰起脸叫了一声,随即咬住唇,纯澈如水的眼眸始终含着泪。 “忍着干嘛?叫出来,哥哥喜欢听妹妹叫。”凯兰低笑,视线往下落在高高耸起的臀部,白嫩得甚至有些透,还没碰,已经在巍巍地颤着,抬手轻轻一扇,软弹滑腻,水波一样荡漾,满眼白光,晃得人心跳加速。 维桢又娇娇地叫了一声。 凯兰喉头发紧,下面已经起来了,一手扣住一瓣蜜桃,往两边一掰,露出深沟下面隐藏的一点粉润,很小,很嫩,浅淡得近似透明,彷佛呵口气便要化了,被凉空气一激,羞答答地收缩蠕动。 “真漂亮。”凯兰咽了咽唾沫。 “哥哥不要这样。”维桢推开他的手,艰难地爬起来,扯过被子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凯兰把她连人带被子揽进怀里,捏了捏她耳朵外围小小的软骨,将舌头伸进她的耳蜗,慢慢地舔着,满意地感受她的身子微妙地颤动。 “为什么不要,嗯?”他轻咬维桢的耳郭,又拿舌头去舐浅浅的牙印,“妹妹后面的小洞跟前面的一样漂亮,为什么不肯让哥哥操?” 维桢的神情有点奇异的麻木,小声道:“会疼,会疼死的。” 凯兰忍俊不禁,使劲亲她白净的小脸,“妹妹真可爱。不会有事的,哥哥技术很好,会把妹妹伺候得很舒服,就算是死,也是让妹妹爽死。” 维桢别过脸去,“不用你伺候,你伺候别人去。” 凯兰脸色一沉,呼了一大口气,压捺下去,嗤笑,“这天下间,除了妹妹,还有谁配叫我伺候?”以往的内宠,都是自己弄软,弄松,湿透了,准备得停停当当,才敢跪下来祈求他的召幸和垂怜。 到底心虚,搂紧了她哄,“心肝儿,哥哥就伺候你一个。”大手忍不住探入被子,揉她白桃儿似的嫩臀,“哥哥替你舔?看看后面是不是跟前面一样,一舔就出水儿,嗯?” 维桢耳朵尖儿都透着红,嗔道,“哥哥别说了,好不好?” “好,好,我什么都依着妹妹。心肝儿,真要命,怎么生得这样标致?”凯兰着迷地摸她韶羞的小脸。他俩的日子长着呢,妹妹的身子这么美,往后想怎么玩儿不成,没必要这时惹她不快。 “哥哥。” “怎么的?” 维桢咬了咬唇,“我、我想去小解。你放开我好吗?” 凯兰眸色一暗,已经立起来的欲根一下子硬得抽痛,把她一丝不挂的身子从被子里剥出来,“还站不稳的吧?哥哥抱你去。” 作者的话: 半小时后加更一章。 不过那章的羞耻度在国内算比较大(在po就是湿湿碎),国内网站那章入V了,也不能厚此薄彼,这边也V一下,会设最低价格,给po也创一点点收。 纯肉章,不看的话,对剧情没有任何影响,随意。 么一个。 第四十二章“心肝儿,尿哥哥身上。”(高H, 第四十二章 “怎么,要哥哥帮你吹哨子嘘嘘?”凯兰给小孩儿把尿似的抱着维桢,蹲在马桶前面。 维桢臊得脸红耳赤,结结巴巴道:“我、我自己来,哥哥快放下我。”小手去掰他的手臂。 凯兰不为所动,“我是你亲哥哥,你六岁时起夜,不要女仆伺候,自己又站不稳,也是哥哥替你把尿的,羞什么,嗯?” 维桢的眼泪都要下来了,“我现在不是六岁,我二十六岁啦,不是小孩子,不用人给我把尿。” 凯兰喉结一滑,咬着她的耳郭,轻声,“小心肝儿,你的岁数是长了,哥哥打量你的穴儿跟六岁时比,也没怎么变呀。既然尿尿的地儿还是个小孩子,哥哥给你把尿,不也是理所当然的么?”见她抿着唇,小脸板得端正,秀眸泪光闪烁,又可怜又可爱,便笑起来,单手臂弯兜住她一双膝盖窝,伸手到她腿心,拨开花唇,拈起幼弱的小珠蒂。 “哥哥!”维桢失声,两条白生生的腿抖抖簌簌。 凯兰修长的手指夹住她的小肉核慢条斯理地揉捏,柔声哄她,“妹妹听话,尿出来,哥哥想看。” 维桢的小穴里本就灌满了他的体液,膀胱的压迫感越来越重,小腹被恐怖的下坠感逼得一阵阵抽搐,被他在最敏感的地方一刺激,身体的负荷一下子越过了临界点,彷佛开了阀般,清亮的尿液和白浊的精液分别从下体两个小孔泄出,淅淅沥沥地落在马桶里。 她捂住脸放声大哭。 凯兰全身的血气一下子奔到胯下,紧盯着她小肉阜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 太他娘的漂亮了。下次不放她排,直接把她操尿算了。 来不及等维桢把最后几滴抖干净,将人举到大得离谱的洗手台上,双手分别扣紧两支伶仃的脚踝,将两条白腿儿掰得大开,往下一压,两只小脚贴着臀肉压到台面,女孩子被操得糜肿不堪的稚嫩私处无遮无掩地裸露出来。 维桢还没反应过来,腿心的小淫花儿已经被凯兰整个含在嘴里,湿湿热热的舌头缓慢而有力地从顶端一直往下滑动,内外肉唇,小珠蒂,尿道口,小穴,连被下淌的精液、尿液沾湿的后穴,都仔细舔刮一遍,淋漓不绝的吮吸吞咽之声暧昧又色情。 维桢吓得花容失色,手脚都脱了力,一味怯生生地呜咽,“哥哥,脏,好脏,哥哥不要……” 她的精神极度紧绷,快感反而来得很快,不过被凯兰在下体舔嘬了几个来回,便哭喊着泄了出来,刚喷出的粘腻花液一滴不漏被凯兰吞吃入腹。 凯兰就着她高潮时小穴的湿滑劲儿,掏出早就胀硬得快炸开的阴茎,掐住她扭动的身子,悍腰一挺,将娇滴滴的小人儿捅了个通透。 小腹的酥涨感被尖锐的剧痛取代,维桢蜷起身子哀哀地叫起来,高潮未褪尽的肉穴十分脆弱敏感,里面的嫩肉,一层层,一团团,扭搐收缩,疯狂地绞裹入侵的异物。 凯兰差点被她夹得激喷而出,紫眸肆欲,眉梢染赤,后腰阵阵战栗。 他深喘一口大气,往她粉桃似的小屁股不轻不重地甩了一巴掌,“小骚货,咬太紧了,放松些儿,哥哥差点儿被你咬射。” 水豆腐似的丰满臀肉被扇得一荡一荡地颤,皮肤过于白嫩,已经泛起浅浅一层薄红。 “好疼啊,肚子好难受,你还打人……”维桢疼得身子瑟瑟地抖,揉着眼睛娇声娇气啼哭。 凯兰又是怜爱,又是哭笑不得,“心肝儿,哥哥就轻轻拍了拍,怎么就成打你了,啊?” 维桢委屈地扁着嘴,两片唇肉水色潋滟,艳得勾人。 凯兰看得眼热,把她扶起来,迫不及待地含住了她湿红的唇,狠狠地吮了吮,将她两条腿盘缠着自己的后腰,抱小孩儿似的,矗立在地上,提臀耸胯,狠操着她。黑紫粗硕的肉棒血管鼓突,筋膜密布,凶戾异常地贯穿女孩儿又紧又软的小身子,每一下都直怼入甬道深处,击打着肥嫩的宫口。 男人高大挺拔,臂膀有力,窄腰劲健,肩背拓直,每一块强悍的肌肉都紧绷出性感的线条。 维桢虽然小解过,子宫和小穴里面乱七八糟灌满了阴精、阳精,小肚子胀鼓鼓,被他毫不怜惜地抽插了数百下,下体火燎似的疼,腹部下坠感越来越尖锐,隐隐有种失禁的感觉。 她抽噎着道:“哥哥,肚子好涨啊,你轻点好不好?” “肚子胀?是不是又想尿了?”凯兰嗓音都嘶哑了,眸色黯得不见底,伸手到她腿间,拈起被玩儿得红肿上翘的小花蒂,“心肝儿,尿哥哥身上。” “不、不要,我不要做这样的事。哥哥,求求你,哥哥饶了维桢。”维桢张皇地拽他的手,眼泪大颗大颗翻滚而下。 “听话,哥哥想看。”凯兰不为所动,手指用力地搓捏肉核,操干的力度不减反增,性器狠狠地抽动,像要把她身体插穿似的越来越急重地进出。窒窄的小花径不堪重负,里面的精液挤压了一部分出来,被猛操猛撞的肉棒击磨成沫,将俩人的腿根濡渍得一塌糊涂。 维桢的身子被撞得不停往上抛,肚子里的液体上上下下地荡,腹部剧烈地绞动抽搐。她难受得腿儿乱蹬乱踢,大股不知是花蜜还是尿液的水儿,在她带哭腔的尖叫声中涌了出来,把俩人的下体都浇湿了。 “呜呜……”她崩溃地大哭起来,整张脸都埋进凯兰胸膛,纤小的背部不住地颤抖,情绪太激动,身体微微打起摆子。 凯兰这下子心疼了,忙将人拥紧了哄,“心肝儿,小心肝儿,哥哥逗你玩儿呢。不是尿,妹妹没有失禁,就是被哥哥操得高潮了,乖孩子别哭。” “真的?”维桢抬起头,眼圈通红,一双波光粼粼的杏眼又大又透,一尘不染,干净得似初生的婴孩。 凯兰看得如痴如醉,将唇印在她脆弱的眼皮,声音温柔极了,“哥哥怎么舍得骗你,别哭。”轻轻抚着她的背,“觉得好点儿了吗?” 维桢哽咽着点头。 第四十三章“再高潮一次给哥哥看,哥哥就射 第四十三章 凯兰的指腹抹了抹她湿软的唇,“瞧这委屈劲儿,哥哥亲着?”不等她回应,已迫切地咬住她的小嘴,大舌头撬开牙关,直捣入内,在娇嫩的口腔内壁慢悠悠地搔舔了一遍,翻江倒海般到处搅动,刺激生涩的小家伙不断分泌出唾液,被他释数啜尝。 “妹妹的小嘴好甜,哥哥怎么也吃不够。”又碾开她的唇缝,把自己的口水哺过去喂她咽下。 维桢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脸颊和脖子全是粘连的口水,便拿手抵着他的胸膛,往后仰起头,“不要了,哥哥,别弄了……” “不要什么?是小面的小嘴不要,还是下面的小嘴不要?”凯兰扼住她小巧的下颌,蓄了一大口唾液,不由分说地灌到她嘴里,“听话,现在乖乖吃哥哥的口水,等下再乖乖吃哥哥的精水。” 扣紧她乱动的小屁股,肉棒又深又重地捅入不断收缩蠕动的肉穴,几根粗硬卷曲的耻毛甚至被一同挟裹进去。湿漉漉的舌头舔过她纤薄的锁骨,沿着扬起的秀颈蜿蜒而上,来到耳后,吮了吮外层小巧的软骨,舌尖儿探入耳蜗,在小小的耳洞进进出出,逼得敏感的小人儿身子颤成了一滩水。 “哥哥,哥哥不要,饶了维桢……” “小淫娃,湿成这样,还说不要?”凯兰往上掌住她的腰肢,粗重地喘息,大股热气喷在她拱起的后脖,“小骚穴又湿又热,哥哥快爽死了。”臀部紧绷,劲腰耸动,在她幼窄的小身子里肆意搅动,撞击出黏腻淫靡的水声,“再高潮一次给哥哥看,哥哥就射给你。”他爱极了维桢被欲望侵蚀的模样,小脸潮红,眼神迷离,连哭声都洇染着放浪的媚意。 不比第一次时,过于亢奋难抑,没等维桢到,自己就先释放了。第二回,凯兰已能游刃有余地将不情不愿的小美人再一次送上高潮,才撞开她软荡的宫口,餍足不已地尽数喷射在娇嫩的小子宫,与她同时攀上极乐。 将维桢清理干净,自己也随意冲了个澡,便抱着她回到卧房。已经过了午饭点,维桢一连高潮了三次,浑身都虚脱了,奄奄一息蜷在床上。 “我身上难受,就想躺着。哥哥自己去用餐吧。” 凯兰若有所思地端详她苍白秀美的小脸。第一次要她,还哭闹了几场。这回乖得不像话,乖乖地任凭他内射,之后更是不哭不闹,温驯得出奇。 他自然希望维桢能尽快认清现实,真正地屈服下来,安安生生与他过日子,又担心她是存了别的心思。他不敢离开她身边,端来温热的鲜奶喂她。维桢喝了半杯便摇头。凯兰也不勉强,伺候她漱过口,抱着她一同倒在床上。 “哥哥陪你歇午觉。” 维桢掀起眼皮看了他两眼,恹恹地阖目。她是真的累,大悲大惊,接连被凯兰强迫,站都站不起来,什么事儿都干不了。 凯兰了无睡意,注意力全在维桢身上,大手来回抚着她的背,紫眸眯起,低下头一点一点地逡巡,玉肌凝雪,印痕斑驳,白的,红的,青的,紫的,交织成一场情欲的视觉盛宴。这些都是她被自己掠夺占有的证明。 “妹妹,你现在是哥哥的了。往后听话,跟着哥哥,别再想其他男人,好不好?哥哥会照顾你,一辈子都疼你爱你。”祈求的语气,眼神是难得的认真与虔诚。 维桢看不见他的神情,半睡不醒,脑子一团糊涂。 “你算哪门子的哥哥呀。正常的哥哥会对亲妹妹做出这种事吗?”说到最后,带了点儿心灰意冷的哭腔。 凯兰眉心一紧,被她消沉的样子弄得心里闷闷的不好受,将她往自己怀内带,“心肝儿,我爱你呀。我不当你哥哥,好不好?我当桢桢的老公,嗯?” “沉飞说,我跟他已经签订了正式的结婚协议,他若是不松口,我俩的婚姻关系,永远都解除不了。所以哥哥要怎么当我的丈夫呢?” “咱们给桢桢换个身份。”凯兰把她冷冰冰的一双小手攥在掌心,“你照样是我凯兰.垌文迪许明媒正娶的妻子,帝国名正言顺的王后。” 维桢的意识已经不太清醒了,喃喃说了一句,“换了个身份,维桢就不是维桢了,哥哥要的,究竟是假的维桢,还是假的婚姻关系?” 凯兰缱绻吻她的小脸,“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不过虚名罢了,真真假假又有什么要紧?我对妹妹的感情,自始至终就不带半点儿掺假的。自打十六岁对妹妹动心,从来没有一天改变过。” 这不是她想要的,她要的,全部都不在了。 推开他,转过身去缩作一团,眼泪汹涌而出,抹了又再落,身子抖得厉害。 凯兰条然变色,坐起来,扳过她的脸,“怎么了,妹妹?到底是怎么了?”扯了柔软的面纸为她拭泪。 “难受,好难受,维桢好难受……”维桢的泪止也止不住,从听闻沉嫣的死讯,就觉得难受,具体哪儿难受,她也说不出来,凯兰后来做的事,将这种难受推到了顶峰。她像一柄被拉到了极限的弓弦,要么被放开,要么被拉断裂,可是能让她放松的人,都不在了。 “别哭了,乖,不要再哭了。哥哥会一直陪着你的。”凯兰眼皮乱跳,扑上去死死抱紧她,“乖,听话,什么都不要想,哪儿都别去,就留在哥哥身边。哥哥疼你,心肝儿,小心肝儿……” 没用的,谁也救不了,她活不了。 维桢阖目,心里空荡荡,一点儿着落都没有。 …… 维桢睁开眼就喊口渴。 凯兰端了温水喂她喝下,又帮她擦了擦嘴。 维桢挪到床边,伸脚去够地上的鞋。 凯兰蹲下去,握住她两只晶莹的小足,沁凉,摸着很舒服,却没有人体该有的温度。他眉骨拧起,攥在掌心捂得温热了,才帮她套上鞋子,“想做什么?”抬头问她。 “去花园走走。” 凯兰与她商量,“到现在都没吃午饭呢,咱们一块吃点儿,然后哥哥陪你散步,好不好?” “还是不想吃,到外面疏散一下,兴许就有胃口了。”细声细气地应,讨好地把小手搭在他臂上。 凯兰愣了一瞬,随即狂喜,激动地捧起她的手亲吻,“妹妹不恼哥哥了?” 第四十四章大哥,你可不可以等等维桢?(微H 第四十四章 维桢摇了摇头,站起来,“我去穿衣服。” 凯兰一闪身,拦在她前面,健臂一捞,将她揽进怀内。俩人皆不着寸缕,女孩儿的肌肤微凉,滑腻似酥,白嫩丰满的两颗乳贴在男人热力十足的肌肉上,凯兰舒服得低哼,大手攫住翘弹的臀将她凌空抱起。 视线一下子拔高,维桢惊呼一声,小胳膊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两团嫩奶儿直接压到他胸膛上,白得耀眼的乳肉往两旁溢出。 “心肝儿,是不是想要哥哥的命?”凯兰单手托住她的小屁股,另一只手拢住一侧漏出的乳肉,手指摸着边缘软弹的弧度,不紧不慢地抓裹,揉捏,“奶儿怎么长这么大,嗯?” “哥哥,别说这些话了。”维桢小脸稍染腥红,扭着小腰避开他作乱的手。头顶凯兰的呼吸蓦地变重,硬硕的一根热乎乎地在她娇嫩的腿间顶了一下。维桢吓得蹬着腿儿要下去。 “还扭?再扭哥哥就忍不住了。”凯兰‘啪’地扇了她小屁股一下,在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一个浅红的印子,那团艳肉又软又翘,颤了又颤,漾起阵阵肉波。 他眸色一暗,叼住她耳朵一点儿皮肉,哑声,“心肝儿,让哥哥再疼你一遭儿?” 维桢杏目含了点儿泪意,“哥哥,不能再做了,都肿起来了。”她疼得两条腿都没法夹紧。 凯兰的喉结往下滑,将她撂到床上,掰开她的腿。其实清洗的时候,已经发现小穴被操得红肿,以为休息过后会消下去,谁知反而更严重了。粉粉白白的小肉阜如今一片嫣红,更显肥腻糜丽。小花蒂胀大了一倍,怯生生地翘起。因为主人过于紧张,被操得骚红的小洞微微翕张,略揉了揉,便吐了泡花液,水光潋滟,倒越加诱人了。 “小嫩穴,真他娘的漂亮。”凯兰低下头,一口含住。 维桢捂住脸小声地哭起来。 凯兰闷声笑,“小怂货。”把妹妹小小的性器裹在嘴里,湿热的舌头里里外外舔弄了一圈,又嘬住穴口,吸干净她流的蜜水儿,便作罢了。抬手将她抱起来,亲亲她的脸蛋,“别怕,暂时不动你,等小穴养好了,哥哥再好好疼你。” 维桢没应他的话,眼睑垂着,重复道,“我去穿衣服。” “哥哥帮你?” 维桢从他怀里下来,轻轻推了推他,“哥哥穿自己的。” 凯兰算不得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然而身边一大群伺候的人,恨不得连饭都喂到他嘴里。这个世上,能让他亲手照料的,除了他爹他娘,就是这个宝贝妹妹。维桢怕生人,搬进他的寝宫以后,他基本不准仆人进殿,日常生活都亲自伺候妹妹。 他笑着看了维桢两眼,转过身去捡起扔在地上的皮带。 维桢打开自己的衣柜,将内置珠宝匣的一格抽屉拉出来,宝光四射,里面整整齐齐地摆着沉飞送她的石榴红碧霜晶石雕莲花珠串,蒋晗熙送她的雪尼尼石软枝黄蝉胸针,和沉嫣亲手给她做的雪绒雀玩偶,还有一些戒指、镯子、簪子和项链等等。小手指眷恋地抚摸自己的三件爱物,大大的杏眼泪光闪闪。把雪尼尼石胸针攥在手心儿,又拿起雪绒雀玩偶吻了吻。 妈妈是神妃仙子,肯定已经回到天上了。大哥,你可不可以等等维桢? ‘啪嗒!’ 一滴泪打在玩偶上,胖乎乎的雪绒雀塌下去一小块。指尖点了点小鸟乌亮的眼珠子,将它放回珠宝匣。 拿了一条樱草黄后背拉链的连衣裙套上。 “哥哥,能帮我把拉链拉上吗?我够不着,谢谢。” “跟哥哥这么见外作什么。”凯兰已经穿好了衬衫和长裤,正在系皮带,把搭扣扣上,大步走过去,大手在维桢娇挺纤薄的雪背抚了个来回,小心地把拉链扯上。 维桢转过身来。 凯兰呼吸一顿,随即变得沉促。 裙子款式其实挺保守,他也不允许维桢的衣橱有性感暴露的衣物出现。只是她的胸部过于丰满,不算低的襟口硬生生被两团玉雪凝脂的乳肉挤出了深邃的沟,胸口随着她的呼吸起伏,小半个白得发光的圆球露在外头,轻轻地颤。 他舔了舔唇,眼神很暗。 真他娘的大。想操她又大又嫩的奶儿,把肉棒戳那深沟里去,射她满奶子精液。 “哥哥看哪呢!不要脸。”娇滴滴地嗔,一只细软的小手覆住他双眼。 凯兰笑了笑,喜她娇俏,想到妹妹那小身板,捂他的眼,怕是要踮起脚,伸直手臂,不舍得她那么费劲,干脆蹲下来迁就她。膝盖刚屈下,口鼻间的空气流动起了微妙的变化。 “妹妹……”他只来得及喊出魂牵梦萦的两个字,便仰面倒在地板上,满脸的不可置信。 如果做这件事的,是世界上其余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得手。偏偏暗算他的这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孩儿,是他在这个世上最疼最爱,最不会设防的人。他甚至可以把自己的性命交到她手上。 所以,她打算做什么?真的想要自己的命?就因为他罔顾她的意愿,强占了她? 维桢放下手中的软枝黄蝉胸针。这是她二十一岁生日时,蒋晗熙送的礼物,装了暗扣,内藏少量烈性迷药。 她浑浑噩噩从珠宝匣中握起一支红珠抱头莲赤金簪子,眼模糊,手抖瑟,下意识地朝凯兰的胸膛扎下去。 维桢的每一个微动作,在凯兰这个当世强者眼内,都是一帧静止的图象,甚至在她转身的瞬间,他已经预估到她会刺在身体具体哪一个点上。他虽无法说话动弹,却可以把精神力集中运行至一定范围,短时间内可保刀枪不入。体内的迷药只能羁绊他片刻。若非经过蒋晗熙亲自改良,即便是沉蒋世族的秘药,也绝无可能将他放倒。 他一眼不错,看着心爱的妹妹,秀眸含泪,苍白的小脸悲伤欲绝,没有半点对生的向往,突然心如死灰,不想作任何抵抗。如果杀了自己,她能够快活起来,他可以叫她如愿。 第四十五章不是故意的,维桢给你偿命 第四十五章 胸口一凉,些微的疼痛,然后戛然而止。 他愕然抬眸。 维桢跌坐在地,满脸惊恐,眼泪夺眶而出。 “对不起,哥哥,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她崩溃地哭,手抖着想把簪子拔出来,又怕给凯兰造成更大的伤害,眼前已经完全看不清事物,胡乱地抹着脸上的泪,凑上前吹气,“哥哥,吹吹,维桢吹吹,不痛……哥哥别害怕,很快、很快就会有人来,你一定会没事的……”语无伦次地爬起来,“你别生维桢的气……不是、不是故意的,维桢给你偿命,给你偿命……偿命……”跌跌撞撞朝窗台冲去。 凯兰目眦欲裂,想将她叫回来,让她千万不要做傻事;想告诉她,没关系,他知道她没有存心谋害他,金簪才插进去一个指节都不到,造成的伤害甚至比不上往日父王扇他一巴掌;想告诉她,他没有责怪她,他爱她远胜自己的性命,就算她真的把他杀了,他也不舍得怨恨她……唇一张一合,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他把全身的精神力全部运行至右手,感觉一点一点复苏,从指尖,渐渐延衍至整根手指,然后彷佛一下子冲破了某种禁制,手掌扬起,拍向晃悠悠的金簪,尽根没底,只余顶端的珊瑚珠子。肉体剧烈的痛楚刺入神经,终于夺回对身体的控制权。提了一口气,纵身一跃而起,目光所及,维桢娇小的身体,似断线的纸鸢般从大开的窗户急坠而下。 “妹妹!” 脚尖点地,身影如流星般飞掠出去。 ‘扑!’ 物体坠地的声音落在凯兰耳内,甚至带了点儿温柔的意味。 他记起登基大典之前,内务官员向他请示皇宫翻新修缮事宜。他不愿大动,却突然想到父王的寝殿,所有二层以上房间的露台和窗户,都被刻板冷硬的曜金色合金防护网严密包裹,便鬼使神差地吩咐,将他寝殿外间所有的地砖拆除,铺设柔软平整的草坪。 妹妹这段时间郁郁寡欢,心绪恍惚,基本是闭门不出,恐怕压根没有注意到这些小节。 维桢确实不知,她对这座寝殿的印象还停留在小时候,五层楼的高度,光可鉴人的坚硬地砖。 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 她趴伏在草地上,两条腿不正常地扭曲,气若游丝地哭,疼得脸白如纸,浑身上下被冷汗浸透,似水洗过一般。双腿着地时,她清楚听到自己身体里有东西断裂了,随即被撕心裂肺的尖锐疼痛席卷全身。 “哥哥,你、你怎么样了……”娇生惯养的女孩儿,顾不上自己两条腿都摔断了,拼命仰起脸,噙泪的双眼只盯着兄长被血染红的胸膛。 凯兰重重阖目,满眼猩红。不敢抱她,怕触动她的伤处,带来更大的痛苦,颤抖的大手轻轻托着她湿透的小脸,冷得厉害,他的手也没有半点温度。 他不在意身上那点伤,柔声哄她,“别哭,没事的,哥哥已经传召了医疗部,医生马上就会给妹妹治疗。别怕,啊?” “哥哥在流血,哥哥不要死……维桢对不起……”手指瑟索着要触碰他的伤口,中途便无力地往下坠,凯兰精准接住,掬在自己掌心揉了揉,又轻轻放下。 他将衬衫撕开一角,捏住金簪顶部红珠往外拔,簪尖脱离身体的刹那,体内的精神力包裹着创口四周的肌肉迅速往内收敛,小指大小的伤口瞬间闭合,只余一个小红色。 手指往上一抹,把干干净净的指腹展示给维桢看,“哥哥一点儿事都没有,血也止住了,对不对?” 维桢眉心一松,想笑,泪水滚珠似的四处撒落,“哥哥,我的腿断了,很胀很痛,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断口来回摩擦……我、我晕不了,又死不了,好难受啊。哥哥,你救救维桢,好不好?” 凯兰从来不知道,肢体折断的寻常反应,从自己心爱的妹妹嘴里说出来,是如此让人心碎的一件事。 “好,哥哥让妹妹舒服些儿,妹妹睡一觉,醒来就不疼了。”他把手绕到维桢脖子一侧,缓慢而有力地揉着。 有点儿痒,维桢动了动脖子,颈部倏的一麻一痛,小脑袋无声无息地垂下。 侧颈部神经比较密集,受到一定力度击打,会使人陷入昏迷。这种行为具有相当的危险性,操作不当,还有可能致死。凯兰再狂妄自大,面对心爱之人,仍不免有些许紧张。 舒了口气,怜惜地帮她拂拭脸上的泪水和冷汗。 医护团队赶到,正要行礼,凯兰挥了挥手,“免了,照顾公主殿下要紧。” 医疗部的主管正指挥救护人员把维桢小心翼翼地移到担架上,视线往下一偏,脸色微变。 凯兰面无表情地看他,“殿下怎么了?” “陛下。”主管不敢妄言,躬着身,悄悄指了指维桢的右大腿内侧。 一抹鲜红刺痛了凯兰的眼。他的目光落在主管身上,“公主年幼贪玩,从窗台坠落,所幸除双腿折断外,并无大碍。” 这是要瞒着公主殿下?主管略迟疑,身上有种被刀锋划过的刺痛,一瞬间汗毛直竖,膝盖一软,跪了下来,“是的,陛下。” 凯兰揉了揉额角,不欲再多言。算算日子,不是蒋晗熙的,就是沉嫣的。既然留不住,证明它压根就不该在这个世上出现,何苦给自己的妹妹徒增烦忧。 大面积粉碎性骨折可以通过治疗仓迅速痊愈。维桢对治疗仓抵触甚深。以她的伤势,使用古早治疗方式所面临的巨大痛苦,完全不是她这么个柔弱娇惯的小孩子能忍受的。 两害相较取其轻。凯兰下令医疗部在使用治疗仓期间,每日对她注射适量的镇静安神药物。 等维桢骨头长好,神智也逐渐恢复清明,已是半个月之后。凯兰下了封口令,她流产的事被掩埋在地底,永不可见天日。这个可怜的小生命,悄然无息地来,寂静无声地离去,没能在本该疼它,护它,爱它的人心中,留下半点涟漪。 身体痊愈了,维桢的心疾却日益加重。两年间,最爱的母亲薨逝,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男人牵扯其内,视之如父的莱昂.垌文迪许去世,渐生爱意的沉嫣惨死,亲兄长的暴行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渐渐的,她连床也起不来,饮食消减,颜色憔悴,镇日一言不发地盯着窗外的天空。 凯兰不敢再勉强她,每日抽出大量时间陪伴开解她,甚至将她的生父安斯艾尔.垌文迪许召进宫里,让他宽慰维桢。 维桢却拒绝见面。自己也许很快就要死了,父亲还要在凯兰手下过日子。她怕自己掩饰不好,露出端倪,让父亲对凯兰生出怨怼之情。万一双方发生冲突,凯兰大权在握,吃亏的只会是自己的父亲。 她终日呆在寝室里,彷佛对这世间上的一切都失去了兴趣。 维桢第二次自残。 凯兰扔下了满殿的官员,疾奔回寝宫。 寝室外跪满了医务人员与宫人。 第四十六章“自杀太难,哥哥扭断维桢的脖子 第四十六章 一进门,维桢含泪的大眼睛朝他顾盼而来,“哥哥,好疼啊。”晶莹雪白的小臂上缠了厚厚的纱布。一指长的伤口,差点就划破动脉。 他蹲跪到床前,捧起她受伤的手臂,心疼地往上面吹气,一开口,声音喑涩,“妹妹,为什么要这样做?” 维桢道:“因为跳楼太痛了,我不敢再跳。”小声哭起来,“原来割脉也很疼,我害怕。” 不敢跳楼,所以选择割脉。 为何非要寻死不可? 父母离去,这个时空,与他血脉相连的,唯有这个妹妹,他俩本该是这个世上最亲近的人。他爱她,也只爱她。苦等了十数年,殚精竭虑,费尽心思,才终于能够接近她,得到她。 她为什么不能好好活着,陪在自己身边? 医务部主管与他禀告的话,反反复复在耳畔响起,“公主殿下的抑郁症状日重,精神力有溃散的迹象。” 精神力一旦开始崩溃,对IB1101星系所有智慧生物而言,都是一条单行道,没有任何回头路可走。 凯兰咬紧牙关,咬得满嘴血腥,才遏制住没有痛哭失声。 维桢把凯兰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哥哥,维桢这里好像塞满了东西,压得我每天都喘不过气儿来,好难受啊。太沉了,我起不了床,也吃不下东西,什么事儿都没法子做。”细软的手指紧紧攥住他的手掌,用力之大,十枚花瓣般的小指甲都撇成了青白色,“哥哥,你帮帮维桢,救救维桢,好不好?” 凯兰的目光从她的纤纤素荑,慢慢移至她天真漂亮的小脸,一双杏眼明仁,闪烁着过于璀璨的光芒。 他被这道亮光刺痛,阖了阖目,微微笑着,轻问,“妹妹想让哥哥怎么帮你,嗯?” “自杀太难,哥哥扭断维桢的脖子吧。” 凯兰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嘴角上翘的弧度越来越大。彷佛听到了天下间最有趣的笑话,他高仰着头,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滚瓜似的摔落到地上。 “哥哥,对不起,维桢尽力了。”维桢静静注视他笑得泪水横溢的脸。 雪白的脸庞也滑过一串泪,恰似雨打梨花。 …… 联邦,亚克蒙特星区,塔尼斯星球。 沉飞与蒋晗熙率领联邦主力军队,付出巨大的代价,终于将布幼煞穆虫族全部驱赶至塔尼斯星球。存活的居民全部外迁,星球全线封锁,作为联邦最大的虫族对战区。 黯兮惨悴,风悲日曛。蓬断草枯,凛若霜晨。鸟飞不下,兽铤亡群。 历时数月,原本葱蔚洇润,民康物阜的宜居星球,已万里焦土,目之所及,没有任何植被覆盖,山峦峰岭被啃噬得虫洞密布,俨然人间炼狱般的存在。 “我去取点脑部组织,然后就把尸体焚毁吧。”沉飞对蒋晗熙道。布幼煞穆虫族女皇是是迄今所知,IB1101星系所有种族之中,唯一能发动精神领域的智慧生物,她的脑细胞对开发精神力,具有不可估量的研究价值。 二人以自身为饵,将女皇远远诱离群族。沉飞的大弟子伊丽亚利.费尔南多等联邦军方强者带领大军,把其余虫族死死压制在星球另一侧的战场上。失去虫族女皇恐怖的精神力控制领域,联邦军队并不惧布幼煞穆虫人。 沉飞是击杀女皇的主力,两套随身携带的六代与七代重型机甲,在搏杀时全部损毁。他仅着黑色军装,上面沾满了红红绿绿的血液肉块与内脏碎沫,棱角分明的俊脸也是血迹斑斑。六日六夜的高强度拼死厮杀,不眠不休,粒米未进,滴水不沾,俩人皆伤痕累累,憔神悴力,满脸疲态。 蒋晗熙全程在一旁辅助,七代机甲只是略有破损,仍完整穿在身上。 他应了声好,开始准备焚烧虫族女皇的残骸。先检查机甲的能量储备是否足够。这不是一件轻省事儿,这货大得简直像一座山。方才沉飞将女皇的脑核搅碎,确认它已彻底死亡,不可能再自爆后,蒋晗熙立刻发射了军方信号,想必他的大弟子雷蒙多.卡裴很快就会带人前来善后。 他转头瞥了一眼,沉飞手握近两米的猩红长剑,正在切割女皇的头部外壳。 女皇外形类似古华夏时代的螨虫或是蜘蛛,红色的外壳,绿色的血液,十分狰狞丑陋。事实上,IB1101星系其他虫族的女皇基本都是这样的形态,只有细微处略有区别。要说布幼煞穆虫族女皇在身体构造上有什么突出之处,兴许就是她的甲壳,鲜艳夺目的赤红色,其他虫族女皇大多是绿色,褐色或是黑色。那究竟是什么,造就了她如斯恐怖的精神力领域?布幼煞穆虫族女皇最可怕之处,在于身处她的领域范围,精神力稍微弱些的生物,极有可能倒戈相向,临阵叛变。甲壳颜色明显与之不相干。 蒋晗熙有些心不在焉。小时候翻过一部华夏古书,都是些光怪陆离的异闻,他看完后一笑置之,丝毫不放在心上。不知道怎么的,其中一篇,彷佛有自主意识般,从记忆的坟茔里被掘出来。 “有兽焉,其状如虫而赤身,上下有首,其一在腹下,名曰母牝,是食人。母牝可御人,时人闻其音,迷窍,稽首,遂食之。” 上下有首,其一在腹下! 怪物母牝外形是虫子,体表赤红色,有上下两个脑子,一个是腹脑,能够迷惑人心! 蒋晗熙头皮发炸,毛发倒竖! 沉飞只摧毁了布幼煞穆虫族女皇头颅里的大脑。精神力到达一定的强度,只要仍存在意识,就可催动精神力自爆! “沉飞快跑!”他厉声喝道。 已经来不及了! 整片大地都在震颤! 布幼煞穆虫族女皇的精神力在IB1101星系的所有智慧生物中处于鼎峰。沉飞的精神力与体能在之前的激战中消耗泰半,又无机甲护体,如此近的距离直面女皇精神力爆炸,必死无疑! 他绝无可能在保全自己的前提下救下沉飞。沉飞不在,维桢就是自己一个人的了。他爱维桢胜过这世间的一切,只要能跟她在一起,再大的伤痛,也能被抚平,包括痛失挚友。 万千念头辗转起伏,不过瞬息间。 泛着冷金属光泽的七代重型机甲已如疾箭般飞蹿出去,高大挺拔的沉飞在超过七米高的机甲怀里娇小如同垂髫小儿。 一股炽热的巨浪拔地而起,伴随着惊天动地的巨响,无数的血沫、肉碎、内脏、甲壳、粘液,如同铺天盖地的沙尘暴一般,腾空扑起,直冲云霄! 七代黑色机甲顷刻间已损毁泰半,如同炸裂的碎片般激射而出! 整个后背彷佛被熔化,生机在飞速流逝。 那个爱逾性命的女孩子,上穷碧落下黄泉,怕是再不能见了。 蒋晗熙失去了意识。 第四十七章“我俩相处连一天都不到,你何至 第四十七章 维桢被宫人挽扶着,在花园里散步。 那天凯兰苦苦哀求她再坚持一下,不要轻言放弃。 精神力还没正式溃散,而抑郁症本身是有治愈可能的。 能活着,谁真的愿意去死?如果不是实在太过痛苦,以她懦弱、怕疼的性子,决计不可能一再自残。 也许出来走走,真的有用呢。就算无用,若是能让哥哥高兴,也是值得的。 维桢想起她应了声“好”之后,凯兰蹲跪在地上,抱住她双腿,无声地落泪,脸上的表情,既欢喜,又悲伤。 一队皇家御前侍卫迎面走来,领头之人,正是之前在联邦,不顾她的反对,拿被子将她包起来,直接抱上罗霂兰皇室御用星舰的高大男子。此人相貌平平,手上戴的黑色手套与设计鲜艳华丽的御前侍卫服饰格格不入,倒分外引人注目。 一行人向她行礼。维桢胆小腼腆,垂着脸点了点头,颇有些仓皇地加快了脚步。 “维安小公主,联邦上将蒋晗熙身受重伤,恐有性命之虞。”擦身而过的刹那,戴黑色手套的男子突然转向她。声音不大,却也不低,奇怪的是,周围的人毫无反应,恍若未闻。 独特的称呼,阴沉诡异的古怪腔调,勾起一段尘封的记忆。然而这都比不上他话里透露的信息让她惊骇不已。猛地抬头,那人却目不斜视地与众人大步离开。 维桢心神不定,进入一处游廊,在倚栏的座凳休憩,将随行人员都打发下去。伺候的人不放心她一人独处,奈何公主性子虽好,身份尊贵却不容他们置喙,国王陛下对她宠渥有加,千依百顺,但凡她嘴里有半句不好,都是要命的大事。众人只得连连应诺,鱼贯退出园子,在外间候着。 那个男人虽然相貌大变,维桢已认出他正是奥列格煞星球原来的元首列昂尼德.斯米尔。 二十岁生辰的第二日,维桢私自跑出蒋晗熙名下的酒店,被列昂尼德.斯米尔绑架。 列昂尼德误以为维桢是罗霂兰帝国前国王莱昂.垌文迪许的女儿。列昂尼德的父亲是臭名昭着的星盗头目,曾密谋绑架莱昂的独子凯兰.垌文迪许。莱昂震怒,处死了列昂尼德的父亲,并将列昂尼德的母亲和妹妹发配至荒芜星球,致使二人惨死。 列昂尼德对维桢一见倾心,得知她并非莱昂血脉,仍执意要将她带回自己的星球。后来沉飞领兵赶至,救回维桢,并派人通缉截杀列昂尼德一行人,被他逃脱。 沉飞有感于列昂尼德的身世性情,倒是百年不遇地网开一面,一击不中后,没再派人追杀。此后列昂尼德隐姓埋名,一方面是忌惮沉飞,最重要的,却是潜伏在维桢同母异父兄长凯兰.垌文迪许身边,伺机带走维桢。 维桢不在意列昂尼德,想的全是蒋晗熙。关心则乱,虽不知列昂尼德所言是真是假,仍是惴惴不安,低着头,绞着手指,心里七上八下没个着落。 大片阴影投下,把她整个人笼罩在内。 维桢抬头,与来人四目相对。浅灰色眸子内情意缠绵,浓得似化不开。 她不禁一怔,“我俩相处连一天都不到,你何至于这么多年还念念不忘?”自嘲一笑,“就因为一张脸吗?”她软弱无能,随波逐流,不过是个草包美人罢了。 列昂尼德蹲下来,脱下黑色手套,大手骨节分明,肤色是病态的苍白。他的目光很深,仔细地逡巡她秀美异常的山眉水眼,“维安容色倾城,对你一见钟情的男人还少吗?” 维桢并不自豪,只觉羞赧,别过脸去。 列昂尼德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扳正,笑容是难得的温柔,“也许是,也许不是,我也不知,总归这些年都没能忘记。你们古华夏不是有一句话,‘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指腹往上,摩挲她艳润的唇,嫩得彷佛一触即碎。此次将她带回奥列格煞星,定要吻个痛快,每日里吃她娇软的小舌头,喂她喝自己的口水。视线往下移,被保守上衣包裹得严密的乳儿又圆又挺,比以前长了好些,随着她的呼吸,颤颤巍巍地起伏。记起多年前抓在手里,雪腻酥香的一团,已是丰满得一手握不住。他的喉结一滚,只恨不能将她当场扒光了,按在身下,一面揉她的奶,一面插进她仍带着婴孩奶味儿的小身子,狠狠地操她。 维桢被他看得怵然,拉下他的手,又心系蒋晗熙,忍不住小声问:“晗熙哥哥怎么了?你、你是不是在吓唬我?” 列昂尼德脸色一沉,勉强将嫉妒按捺下去,点开腕上芯片,拉出星网上一则联邦新闻报道。 联邦上将沉飞与蒋晗熙,合力绞灭了IB1101星系有史以来精神力最为可怕的智慧生物布幼煞穆虫族女皇,已被奉为武圣。本该共享荣光的蒋晗熙,在女皇精神力自爆时受伤过重,背部被炸开,内脏损毁过半,目前生死不明。 维桢轻轻“啊”的一声,身体软绵绵地往地面栽下去。 列昂尼德色变,忙伸手将她接住。温香艳玉拥入怀,数年相思再无法抑制,吻了吻她梨花带雨的小脸,在她呼救前覆住她的唇,大步转入旁边一处独立封闭的小庭院。 他抱着维桢站到高耸的南墙一角。墙上藤草累累,墙下筑有花坛,又有湖石数峰遮挡,十分隐秘。 列昂尼德这辈子就没碰过其他女人,与维桢的亲密接触也只限于那日的亲亲抱抱。接吻自然毫无技巧可言。掐住维桢的下颌,在妍丽的唇肉上又舔又咬,大舌头抵入她的口腔,粗暴地舐嘬娇嫩的内壁肌理,吸吮她的小舌头。维桢被他灌了满嘴的口水,一部分吞咽不及,沿着嘴角拉出粘腻的银丝,舌根被吞扯得隐隐有丝血腥味儿。 她惊闻噩耗,本就急痛迷心,又遭列昂尼德强吻,既羞且怕,被放开时,泣不成声,小手胡乱推打他的脸庞和胸膛,两条腿儿蹬着,要从他身上下去。 “乖,维安乖,不哭了,小宝贝儿别哭,我不会伤害你的,别怕。”列昂尼德紧紧勒住她,不让她离开,忍不住往她白嫩的小脸和颈脖又亲又舔,已是意乱情迷,“宝贝儿,维安小宝贝儿,想死我了。这六年来,列昂尼德没有一天不想你……我爱你,维安,我爱你……”伸手去解她的衣扣。 “别碰我,不要你爱……”维桢挣脱不开,拽住他的手,拼命往后缩着脸,颤声威胁,“你、你再这样,我就要喊人了。” 第四十八章在罗霂兰帝国,能够将你带回联邦 第四十八章 列昂尼德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玉雪可爱的一张小脸蛋,孩子般烂漫。 勾起唇角,想告知他的小维安,若自己当真下辣手,就在这里捂住嘴,把她操个死去活来,再拧断她的脖子扬长而去,没有任何人能查出是他所为。不过他舍不得叫她受惊吓,将脸贴到她耳畔,柔声道:“维安不想再见见蒋晗熙,嗯?” 维桢顿住,秀眸含泪,楞怔怔地看向他,“你、你会带我去见晗熙哥哥?为什么?” “因为我有愧于你。当日奥勒.纳尔逊是为了救我才劫持你。我是害你坠机,差点丧命的罪魁祸首。我一直想补偿你。” 维桢抿着唇,将信将疑。 列昂尼德打量她紧绷的小脸,又道,“也有我自己的原因。我绑架你,得罪了沉飞,这辈子都没法儿再光明正大地过日子。如果我把他心爱的未婚妻护送回国,想必他能对我过去的冒犯释怀。我也就不必再过这种阴沟老鼠般的生活。”他指了指自己的脸。 维桢记起他过去的样子,五官昳丽,气质高贵优雅,实在是个十分出众的美男子。她自己格外看重皮囊,由己及人,终于信了,攥住衣襟的小手慢慢松开。 列昂尼德低声笑,大手解开她衬衣最下面一颗纽扣,一只白生生的小手微抖着按住他的手背,又慢慢挪开。 第二颗,第叁颗,一路往上,然后撩开,列昂尼德呼吸一顿。 皮肤白得刺眼,小腰一抹,嫩柳似的夭袅,大手一握,竟全拢住了,薄薄包裹的一层细肉,腻在掌心,凝脂般有种即将融化的错觉。 “腰真细,折断了怎么办?” 维桢咬着唇,一声不吭。 列昂尼德笑了笑,掐着软腰使劲揉了两把,手掌压着矜贵的肤肉慢慢上移,虎口直抵至胸乳下缘,隔着单薄的布料,完美的球形,沉甸甸的触感,微微地颤。 他呼吸一滞,直接去扯她的内衣。 “不要……”小手凉冰冰,拽住他两根长指。 列昂尼德反握住她的手,搁在唇边亲了亲,“凯兰陛下将小维安看管得密不透风。在罗霂兰帝国,能够将你带回联邦的人,只有我。” 维桢怯生生地求他,“我、我害怕。”几滴泪划过雪白的脸颊。 左胸腔又酸又痒,柔情就这么满满地溢出。列昂尼德怜爱地吻了吻她柔软的发顶,声音低哑,“不怕的,乖,让我吃一下奶儿,我不会做别的。”将内衣往上一推,两颗滚圆的乳跳着露出。 白得透亮的两团,颤悠悠地晃,两点淡金色的乳尖儿被凉空气一激,慢慢翘起,未经人事似的,又小又嫩。 列昂尼德倒吸一口凉气。他没碰过其他女人,六年前只是探入内衣抓摸,不曾见过真容,因此只觉得维桢的奶儿与奶头美得惊人,倒不觉得异样。 “奶儿更大了。肉全长这儿了?”谑戏的语气,眼睛直勾勾地看她。维桢胆怯地避开他露骨的眼神。 列昂尼德摸了摸她羞红的小脸,大手往两只奶儿轻轻一扇。饱满的乳肉又软又弹,水球似的上上下下地荡,漾开雪白的肉波。 “刚才包在衣服里,我就想维安的奶儿荡起来是什么样儿,果然很美。”他叹息着低头埋进她胸口。 小半颗乳被含进潮湿温腻的口腔,一下一下地往内吞,越吞越深,敏感的乳尖儿甚至被收缩的喉管缓缓碾过,炙热的粘膜往上贴着,蹭着,带来微痛的感觉。 胸部掠起一片电麻,酸胀得厉害,颠颠地下坠,奶头越来越硬。维桢仰起脸不敢看,也是羞耻得厉害,咬着指头又是娇声哼着,又是不断地落泪。 两颗奶儿被他贪婪无餍地轮流吃着,上面糊满了唾液,黏黏腻腻一片。列昂尼德只恨不能吸出奶水来,大手不知轻重地抓裹揉捏乳根。 维桢的奶头很快被吮得红肿了一倍,两颗乳儿上面一个个浅红的指印清晰可见。她经受不住,踢着腿儿哭,一味喊疼。 列昂尼德胀硬得快爆炸,松开她的奶儿,大手探进她腿间,扯开内裤,修长的手指一径往内捣入。 “啊!”维桢惊叫,“不要!不要!”拼了命地挣扎起来。 列昂尼德眼都红了,直接含住她的唇,健臂铁箍似的勒紧她乱动的身子。下面很小,很光滑,半根毛发皆无,肉嫩得惊人,两片软肉湿哒哒地夹住自己的手指。整个性器就这么点儿,她的小穴可想而知定是幼窄得叫人疯狂。 手指沾满她的花液,想到她只是被自己吃了奶儿,就出了这么多水儿,不禁激动万分。指尖慢慢滑动,寻到蠕动的小口,心尖儿一颤,太小了,担心手指插进去会弄伤她,随即记起她其实已经被四个男人占有,亢奋中夹带着些微妒火,不再犹豫,指尖一抵,一点一点地挤开肉缝往内插。 维桢吃疼,小嘴被他的大舌头堵得严严密密,绝望地凝噎。 列昂尼德气息絮乱,耳畔除了女孩儿娇弱的呜咽,就是自己‘咚咚咚’的剧烈心跳。 开始阻力很大,勒得他头皮发麻,待插进去一半,往外推的力变作往内吸,小花径又湿又热,层层迭迭的嫩肉不断收缩,不知疲倦地吸附他的手指,密不容针地噬咬绞缠。他想象一下把肉棒插进去的情景,兴奋得差点喷射而出。 女孩儿的花道很浅,一根手指就插到头,略抽插了几个来回,怀里的小人已软作一团,流着泪的小脸一片潮红。 “小宝贝儿,身子真紧真嫩。”完全不像被男人玩儿过,操过的样子。 列昂尼德被她的媚态勾得色授魂与,不自觉松开了她的小嘴。 维桢已经没有力气呼救,奄奄一息地喊着“不要”,娇嫩丰盈的身体春水般颤了又颤。 列昂尼德又含了一颗奶头在嘴里嗦着,含含糊糊问,“为什么不要?不是挺爽的吗?水儿很多,还在流呢。小宝贝儿,别哭,我只是想让你舒服,不用害怕的,嗯?”手指继续在她稚嫩的甬道进进出出。 他还要骗维桢跟自己出宫,不敢在这时太过放肆,怕吓坏她,等得小家伙尖叫着喷出一股粘腻的蜜液,便小心翼翼将手指撤去。 蹲下来,让维桢挨靠自己臂弯,拽起一条雪白的腿儿,低头钻进她腿心,立时看得双眼发直,如痴如醉。 “小宝贝儿,太美了。”就算无从比较,他也知道这个女孩儿定是绝无仅有的倾城佳人。不然何以引得一干位高权重,目空一世的男人对她穷追不舍? “都湿透了,我替维安舔舔吧。”小心扒开透粉的花唇。 维桢手脚虚软,头脑木木的,下体被人含在湿热的口腔亵玩,不由张圆小嘴,娇声细气地呻吟起来。 列昂尼德把她流出的水儿尽数吞食干净,又将女孩儿小小的性器里里外外奸舔了个遍,心里又满足又不足。 他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肌肉精悍的胸膛,把维桢的上衣脱下来,将她半裸的身体摁到自己胸前。结实滚烫的肌肉与她嫩软沁凉的肌肤贴合,爽得后腰发麻,胀硬抽疼的肉棒一连跳了几跳。 维桢慢慢回过神来,羞得满脸通红,又屈辱又惧怕,捂住小嘴,压抑地,近乎崩溃地啼哭。 列昂尼德眸色暗沉,一言不发地盯着她拱起的一段纤长白净的后脖,大手轻缓地帮她顺背。 …… 维桢回到寝宫,清洗过身体,坐在床上发呆。 第四十九章方瑾儒的唇动了动,脸上现出惊骇 第四十九章 “半个月之后,陛下会离开首都星一段日子。陛下不在,罗沐兰皇宫的守卫也会相对松懈,我带你离开。”列昂尼德离去前对她交代。 凯兰即将御驾巡视各星区中心区域星球,考察阶层官吏,省视大型城市,较阅枢纽交通,抚循各方百姓。行程已经在朝会上正式公布。 维桢却犹豫了。 自己不但与沉嫣发生关系,还被嫡亲兄长指染。无论是沉飞,还是蒋晗熙,恐怕都不愿再看她一眼。晗熙哥哥本就伤重,自己是不是不该擅自出现在他跟前,为他徒添困扰?想到生死不明的蒋晗熙,已然惨死的沉嫣,巨大的悲痛如同毒药一样腐蚀全身。 她像只受伤小兽般掩面哀鸣。 列昂尼德想抱她,被她态度坚决地推开了。 哭过之后拒绝,“我、我还是不走了。晗熙哥哥不一定愿意见我。况且哥哥只剩下我一个亲人,我不忍心丢下他。” 此言非虚。凯兰对她做的事,她与其说恨,不如说是绝望。而她两次自戕,为凯兰带来了很多痛苦,她也心存愧疚。隐约有种感觉,即便她放弃自残,恐怕亦命不久矣。最近身体变得十分奇怪,彷佛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一点一点地断开,她的精神长时间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这也许是她无法控制情绪的其中一个原因。 凯兰是她的至亲,最后的日子,她好好地陪着他。希望在她走后,凯兰记起唯一的妹妹,能找到一些美好的回忆,彼此间并非全是伤害与痛苦。 列昂尼德几乎冷笑出声,到底掩饰下来,告诉她:“维安怎么知道你就是凯兰陛下唯一的亲人?莱昂国王的陵墓是空的,棺椁里根本没有尸体。” 这句话在维桢的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觉得荒谬,渐渐的,又生出疑心来。凯兰极重亲情,当日秘不发丧,封闭陵墓之后才昭告全国,以父子俩深厚的感情而言,这行为本身就十分违和。只看他主持母亲方瑾儒的丧礼,仪式之盛大,在罗霂兰帝国的国丧中,堪称空前未有。 如果莱昂叔叔并没有去世,自然不会有遗体,无法让臣民瞻仰遗容,所以才要秘不发丧,匆匆封陵。 她一直坚信,失去了母亲,莱昂叔叔无法独活。那么反过来,莱昂叔叔没死,是否正说明,其实母亲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好好地活着,只是无法与自己相见? 这样的奢念,在她最异想天开的梦里,也不敢祈求。 当晚维桢做梦了。 梦境太过真实,所有的一切,彷佛都是有实质的。 维桢描着紫檀木大门上考究华丽的青鸾牡丹团刻,暗忖道,这实在是极投母亲方瑾儒所好。拉开大门,撩起精致的串南珠帘笼,踏入室内。 坐在透雕鸾纹紫檀木交椅上的两个男人同时朝她望来。其中一人正是罗霂兰帝国前一任国王莱昂.垌文迪许。俩人阴沉冷厉的面相,天生而成的睥睨气势,竟是如出一辙。与莱昂纯然的震惊不同,那名黑发乌眸的男子满脸不可思议,悲伤、困惑、狂喜等诸多复杂的情绪,在他成熟英俊的脸上交替轮转。 维桢的注意力已完全不在二人身上。她眼睛酸胀,双手抖索,心脏‘砰砰砰’跳得又重又急,喃喃,“妈妈……” 方瑾儒自一架小巧的牡丹花开描金屏风急急转出,一名缁衣僧人紧随其后。 “桢桢?”她不敢置信地轻唤,眸含秋水,彷佛下一刻便要潸然泪下。 维桢想冲过去,扑进她怀内,抱住她,又不敢轻举妄动,怕眼前所见皆是虚妄,一碰,美梦就醒了 。 方瑾儒的唇动了动,脸上现出惊骇欲绝的表情,“不,别走……”她趔趄着向女儿跑去,被身后的僧人拦腰揽住。他漆黑的眸子无情无绪地往维桢的方向一瞥,柔声道,“没用的,缘分已尽,别勉强了。” 维桢被他看得心头一突,才意识到身体在倒退,耳畔蓦地水声大作,似长河奔涌,暴烈咆哮! 有什么在拉扯,在截断,在崩塌! 所有见过的景象都在极速前进! “妈妈!妈妈!”维桢的小手胡乱拽身旁的物品,好像扯断了什么,一连串的东西‘哗啦啦’掉落在地,四散蹦溅。 她拼命睁大眼睛,母亲被三个高大的男人拦阻,身体被挡住大半,徒劳地朝自己伸出手,纤指颤抖,满脸是泪,嘴一张一合,在说着什么,却一个字都听不清。 她悲从中来,放声啼哭,有什么东西硌在手心,正要看看,眼前一黑,所有一切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维桢猛地睁开双眼,身下是柔软的大床。她坐起来,环顾熟悉的寝室,慢慢把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攥紧的拳头松开,掌心是一颗玉润浑圆的南珠,龙眼大小。她扯坏了妈妈的串珠帘笼。 跳下床,把这颗珍珠跟她的石榴红碧霜晶石雕莲花珠串,雪尼尼石软枝黄蝉胸针,和雪绒雀玩偶放在一起。 一件一件地摩挲,反复端详,泪如雨下。 哭了一场,胸口竟有些轻松起来。 妈妈与莱昂叔叔安然无恙。 自从得知沉嫣的死讯,继而被亲兄长侵犯,压在心头的千钧巨石,彷佛一下子被搬开。 神智难得的清名。 上回与沉飞的通话中断,有很多的可能性,不一定是沉飞主动挂断。她当时身处深山密林,信号欠佳是常理。她情绪激动,又被沉嫣误导,似是入了魔障一般。 想到沉嫣,心中悲痛难抑。这辈子,她没法子回报沉嫣大哥的深情,那么至少,仍活着的人,她不能再辜负了。 无论沉飞与晗熙哥哥对自己是什么态度,她是一定要回联邦看望晗熙哥哥,确认他无碍,万一天不遂人愿,她必须见他最后一面。 晗熙哥哥总说自己是他最爱的人。 换作是她,会希望最爱的人,来送自己最后一程。 第五十章凯兰.垌文迪许这一生,除了妹妹,从 第五十章 虽然收敛了情绪,第二日凯兰来看她,仍是瞧出了端倪。 “妹妹心情好些了?” 明明是欣慰的目光,欢喜的表情,维桢却被他看得脸皮隐隐有些刺痛感。她心里有鬼,先就虚了,低下头嗫嚅道:“是哥哥的建议管用,到外面走走,心里觉得轻松多了。” 凯兰笑了笑,坐到床沿,一手把她抱到自己腿上。 “哥哥!”维桢小脸一白,要从他身上下去。 凯兰勒紧她扭动的腰身,“乖,不动你,让哥哥抱抱。”凑到她肩窝深深吸了一口,“心肝儿,想死我了。” “哥哥,我害怕……”被亲兄长侵犯的记忆太过可怕,她两眼含泪,身子簌簌发抖。 “别怕,心肝儿,别怕。”凯兰难受得似被钝刀子割肉,将她往怀里揉,唇贴到她额角,“妹妹不要害怕哥哥,哥哥爱你呀。”眼尾微红,低头注视她的眼睛,“小心肝儿,你就一点都不爱哥哥吗?” “我爱的。”维桢心里也不好受,伸手抚摸他俊秀绝伦的脸,“你是我唯一的哥哥,我怎么可能不爱你?” “只能是哥哥,对吗?”凯兰的声音轻得似在呢喃,“难道,终其一生,你就只能像爱亲人那样爱我?” 维桢黑白分明的杏眼一瞬不瞬,“亲人不好吗?”她默了片刻,低声问,“如果,如果我一直留在哥哥身边,陪着哥哥,哥哥可不可以像正常的兄长那样对待我?” 凯兰半晌无言,最终摇了摇头,“不行,哥哥没法儿给你这个承诺。比起当你的兄长,我更希望成为你的丈夫。”他捏住维桢的下巴尖儿,“你身边的男人,有一个能做到吗?循规蹈矩,不亲近你,不占有你,嗯?” 维桢顿住,沉飞、蒋晗熙、沉嫣、伊丽亚利.费尔南多,甚至是列昂尼德.斯米尔的脸,一一在眼前掠过。 她慢慢摇头。 凯兰自嘲一笑,“妹妹,你对哥哥太苛求。哥哥对你神魂颠倒,爱得不能自拔,你又生得这样,圣人还不一定能做到呢,哥哥只是个普通的男人。” 他紧盯维桢的眼睛,“如果哥哥忍不住再强迫你,你还会继续寻死?” 维桢浑身一震,唇抖了抖,又死死抿住。 耳旁传来一声叹息,耳垂一暖,被他含到嘴里,湿热的舌头舔在上面。 维桢仰起脸“啊”的叫了一声,想推开他,不知怎的,又踌躇起来,到底心有不忍。凯兰不肯让步,她无法忍受再与他发生不伦的关系,只能离开。下次相见,不知道是何年何月。 “妹妹,哥哥爱你,哥哥爱你了十几年。凯兰.垌文迪许这一生,除了妹妹,从来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肩窝洇湿了一片。 维桢摸了摸,又有新的,连绵不断地滴在手背和肩颈。 她也低声哭起来。这是与她血脉相连的亲人,虽然逼迫了她,却也一直疼她,爱她,偏偏是她为他带来这么多痛苦。 “哥哥爱你胜过这世间的一切。但凡你肯给哥哥一点念想,哥哥都可以为你不惜一切。”凯兰的嗓音涩哑不成调,“妹妹,你、你为什么…为什么从来不让哥哥看到一丁点儿希望?” …… 登上列昂尼德的飞行器前,维桢再次凝望罗霂兰皇宫的方向,眼眶一酸,泣下如雨。 她不知,本该已离开首都星,御驾巡察各地的兄长凯兰,此刻正与一干亲信近卫,站在高逾百丈,玲珑别致的城门角楼上,与她遥遥相对。 近卫队长伊什梅尔.劳瑞在他身侧垂手恭立。 “陛下,就这么放任他带着公主殿下离开?”他满脸不解。 “留下公主自然不难。首都星外压境的数百万联邦重型机甲军队又该如何处置?沉飞与蒋晗熙合力杀死虫族女皇,已然封圣。公主与沉上将又早有婚约,将公主长留母国,于理不合、于情不通。” 联邦军队在境外安营下寨已经整整二十日,公函一日数封地递过来。凯兰忖度以沉蒋二人的性情,一个月的时间,是最后通牒。 楼内诸人齐声启道:“罗霂兰帝国何惧伽利斯联邦?” 凯兰道,“罗霂兰铁血男儿坚贞不屈,不避斧钺,悍不畏死。凯兰身为一国之主,民之共父,如何忍心因我一己之私,令你们血洒疆场,做无谓的牺牲?” “陛下弘毅宽厚,知人待士,雄姿杰出,有王霸之略。属下等受陛下厚恩,誓以共死,有生之年,绝不敢背之!”一众近卫跪下,山呼万岁,言罢,已是哽咽难言。 凯兰将他们叫起,雪白的手掌轻按伊什梅尔的肩头,“把他们出逃的路线通知沉上将。”他笑得意味深长,“就说,这是为兄提前送他的结婚贺礼。” 众人一愣,继而哈哈大笑起来。 凯兰俊脸上扬,紫眸微眯,殊无笑意,反有种无机质般的冰冷漠然。 父王归期不定。形势比人强。 两国不可开战,罗霂兰帝国不能示弱。 卑贱的星盗余孽,丧家之犬,竟敢痴心妄想,觊觎我的妹妹。既然上赶着找死,本王就送你一程,顺道借你之手,将我心爱的妹妹送返夫家。 妹妹,但凡你让我看到一点希望,哥哥都甘愿为你拼死一战。 …… “这里跟上次一样……你、你没打算把我送回联邦?”维桢环顾狭隘的内室。这里与六年前列昂尼德绑架她之后,安置她的飞行器紧急逃生室大同小异。 列昂尼德走近两步。 维桢吓得躲到床的内侧。 “不完全一样,这里没有逃生窗,你无法再跳机寻死。” 维桢咽泣,“你骗我。” 列昂尼德柔声道:“可是我对你的心意是真的。维安,你别害怕,我会一生一世都照顾你,疼爱你。一到奥列格煞星,我们就成婚。” 他坐到床沿,目光落在维桢两只瑟缩的脚上。像两柄小玉弓,很小,很薄,却是有肉的,莹润得似在发光,皮肉剔透无比,几乎能从脚背一直望到脚底,十粒黄豆似的脚趾微微蠕动,趾甲像十枚小水晶。 “真漂亮。”单是玩儿她的小肉脚,他都能射出来。喉结滚了滚,扣住她的脚踝,将人拽到身边,揽入怀内。 “不要碰我……”维桢不愿意与他这样亲近,又挣脱不开,只好小声哀求,身子蜷作一团,与他隔开一点儿距离。 见她怕得厉害,列昂尼德心里又酸又软,搂住她的腰,柔声安抚,“乖,放松点儿,现在不动你。维安,我是真心对你,绝无半点轻侮之意。咱们婚后再真正在一起,好不好?” ‘喀嚓!’ 合金门板被一分为二。 长剑猩红似血,腥气扑鼻。 列昂尼德猛地抬起头,继而色若死灰,慢慢松开手。 第五十一章“想我了没?”咬她艳润的唇肉, 第五十一章 来人一身裁剪考究的纯黑色硬立领军装,严谨的过膝长马靴,眉骨锋锐,体形峻拔魁伟,手持一柄猩红长剑,犹在‘滴滴答答’地淌着血水。 他并不理会站立一旁死盯着他长剑看的列昂尼德,视线不偏不倚落在维桢身上,见她衣裙完好,微松了一口气,冷戾的神情一缓,湛蓝凤眸柔情缱绻,“桢桢,过来老公身边。” “沉飞,沉飞……”维桢的眼眸越睁越大,泪水夺眶而出。她爬下床,跌跌撞撞朝沉飞冲去。 沉飞急上前两步,拦腰举起她,炙热的吻接二连三落在她脸上,“宝贝儿,心肝儿,想死我了。”捏起她的下巴核儿,“想我了没?”咬她艳润的唇肉,“想老公了没,嗯?小宝贝儿,小心肝儿?” “想!想!我想沉飞,天天都想。”维桢仰起脸,笨拙地亲他棱角分明的脸,落拓的眉眼,亲他颜色浅淡的薄唇,“我想沉飞,我爱沉飞。”小声哭起来,“对不起,原来妈妈没事儿。我不该私自跑掉的,害你担心难过。” 沉飞瞳孔一缩,记起那异世之人。许是那人及时救走了方瑾儒,并将她带离此处时空。他本已打定主意,无论维桢是否心结消除,也要强留她在身旁,绝对不会再放她离开。他不在意方瑾儒的去向,维桢对自己再无隔阂,却是意外之喜。 “不怪你,我替桢桢欢喜呢。伯母平安是她的运道,我与晗熙确实思虑不周。” 与她一清如水的杏目相对,自己的身影清清楚楚地映现其中,不禁一阵心悸,动情地含住她的小嘴,舌头抵着唇缝要侵入。 维桢小脸一缩,娇怯怯道,“沉飞,有人呢。我们回家再、再……”白玉凝脂的小脸点染薄红,朝霞映雪般明艳动人。 沉飞看得心醉神迷,“好,咱们回家。”热气喷到她粉薄的耳郭,低声,“回家老公好好疼疼桢桢?” 维桢身子打了个颤,娇滴滴地“嗯”了一声。 沉飞胯部一紧,忍不住咬了咬她圆润可爱的耳垂,“这一年多以来,老公连手都没用过,都给我的心肝儿攒着呢。回去,都给桢桢,好不好?全都射到桢桢的小子宫里去,灌得满满的,喜欢吗?”四百多个日夜的分离,生不如死的煎熬,他已心境大变。他迫切地想要一个孩子,与心爱的女孩儿血脉相连的孩子。身体的禁锢已经不足够,她的灵魂也需要有所羁绊。 沉飞的声音放低了,却又没有太低,盖因完全不将列昂尼德放在眼内,一个将死之人罢了。 维桢羞得把脸全部埋进他胸膛。她此刻对沉飞既愧疚,又感恩,细声细气地讨好他,“喜欢的。” 沉飞恨不得活吞了她,“小宝宝真乖,老公疼你。”在她白净的小脸狠狠啃了两口,抱着她大步出了门,头也不回扔下一句,“听闻列昂尼德元首阁下最是爱重部下,义薄云天,我看你们就不必离开这飞行器了。黄泉路上,也不至于寂寞。” 列昂尼德垂着头,一言不发。 维桢心头一突,想起上一回自己乘坐罗霂兰私人星舰偷偷回国,被他截停。他下令重型机甲队把星舰连同里面的罗霂兰皇家御前侍卫一起炸毁。 “沉飞。”揪住他的臂。 沉飞低头,“怎么了,心肝儿?”紧接着一笑,“桢桢,他带你离开罗霂兰皇宫本就不怀好意。” “我知道。”维桢抚了抚他蹙起的眉心,“可是,可是如果没有他,我不会知道妈妈尚在人世。无论如何,我该感激他。” 她隐隐有种预感,如果不是知道了母亲仍在生,她的抑郁症状会愈来愈重,直至她无法再忍受,以决绝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没有经历过的人不会理解,那种身处人群,却无一人可倾诉求救的孤寂与绝望。 沉飞心生一股戾气。他不愿意维桢把除自己之外的任何男人记在心里,转过头,冷道,“看在桢桢面上,再饶你一次,下不为例。往后你与她,毫无干系。” 列昂尼德双膝跪下,重重地磕了三个头,神色平静,“我想与维维安娜殿下说几句话。” 倒是能屈能伸。沉飞“嗤”的一笑,去看维桢,“嗯?” 维桢点头,扭了扭小腰。 沉飞被她扭得冒火,低笑着捏了她撅弹的小圆屁股一把,将她放到地上。 列昂尼德单膝蹲跪她跟前,“维维安娜殿下,当日打了你一巴掌,又管束下属不力,害你险些丧命,列昂尼德要与你赔礼致歉。你能原谅我么?” 维桢退了半步,“那件事我早忘了。” “殿下,你是光。”捧起她细白的小手,“你永远在列昂尼德心中。“低下头,深深吻她的手背。 目送二人离开,列昂尼德慢慢坐到床上。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他的维安小公主身上的奇异甜香。 ‘笃笃’,门板被敲响。 他眉心一紧,脸一偏。残破的合金门外,不知何时站了个高大男子,夺目的蜜色皮肤,容貌极其英俊邪诡。 二人目光在空中一碰。 男子嘴角呲开,扯出一抹残忍的笑容,两颗犬牙寒芒凛冽。 “我师尊有令,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烦请列昂尼德阁下留下一只手。” …… 沉飞抱着维桢自高悬的舷梯落到地上。 维桢突然攥紧他的手掌,十枚浅粉的小指甲撇成了青白色。 “桢桢?”他微惊,忙反握她的小手,怕她把娇嫩的手指折伤了。 维桢软糯的嗓音含了哭腔,“沉飞,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我跟凯兰哥哥,哥哥他,我——” “没事。”沉飞打断她。他与晗熙早有心理准备。 这件事每说一遍,对维桢都是重复的伤害。以她的性子,与沉嫣可能是半推半就,跟凯兰.垌文迪许,绝对是被强迫的。毕竟乱伦对她而言,无疑是毁灭性的打击。所以国内战事一结束,他就整军出发,重伤未愈的蒋晗熙更是不听劝告,坚决同往。 怜爱地掬起她的小脸,“过去一切,既往不咎。我早就跟桢桢说过,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我对你的感情永远都不会改变。”又与她解释,“上回与桢桢通话,信息中断,再拨,你的通讯器就关机了。宝贝儿,别多心。” 沉飞没有提及沉嫣开启干扰器的事。 沉嫣的性子冷清,却算不得漠视亲情,又是个重度颜控。沉飞小他十岁,是他唯一的胞弟,相貌更是少有的出众。沉嫣待这个幼弟,自小几乎算得上是有求必应,连家主之位,说让,也就让了。他的一生里,唯一对不起沉飞的,就是带走维桢一事。如今他既已殉国,沉飞对他,只有哀痛悲悼,再无点半怨怼之情。 维桢眼圈一红,也想到沉嫣,拼命压抑住哀伤。大伯与弟媳,她连怀缅他的立场都没有。 她小声道,“对不起。”为自己不够信任他,为自己与除了丈夫之外的三个男人发生过关系,更为自己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儿像沉飞爱她那样去爱沉飞。 沉飞在意吗?毫无疑问。正如他对蒋晗熙所言,他不能忍受除他之外的任何男人碰维桢一个手指头。可是他确实也是无能为力。他甚至无法少爱维桢一分,少疼维桢一分。这么多年,他对维桢,早就到了所有原则荡然无存的地步。 他扼起维桢的下颌,目光贪婪炽热,逡巡她漂亮得不可思议的小脸。这样一个世间罕见的绝色尤物,无论是脸蛋还是身体,都堪称倾国倾城,更为妙不可言的是,她彷佛真的不会衰老。不提他对维桢早就情根深种,这样一个妙人儿,单是作为泄欲的禁脔,玩物,性奴,已足以令天下泰半的男人前赴后继,舍生忘死,不惜一切。 无数人求而不得的绝代佳人,却在自己股掌之上,他能够完完全全地占有她,掌控她,对她为所欲为。如此一想,所有的遗恨与不甘,都变得不值一提。 沉飞慢慢地笑起来,“小宝贝儿,不要紧的,我爱你,我不在意。 第五十二章“那我呢?桢桢也永远陪伴晗熙哥 第五十二章 他凝视维桢,眼内情深如海,昭然若揭。 维桢自然是感动的,搬了他的脖子,小声道:“沉飞对我真好。” 沉飞脚下不停,大步流星往联邦军营走去,目光自始至终落在怀内的爱人身上。 随同他截停飞行器的手下,都是得他信重,长久跟着他的老人,最是了解他的心思。数百人离了十万八千里远远地坠着,绝对不敢打扰沉二少谈情说爱,更不会让腼腆胆小的童小姐害羞难堪。克伦威尔.金也在其中。他一如既往的沉默少言,寡淡的脸上却有些欢喜,倒悬了一年多的心,终于有了着落。 “既然觉得老公对你好,桢桢以后是不是都乖了,不再不告而别了,嗯?”沉飞笑看她。 维桢知道他爱听什么话,“我以后都听话,再也不会离开沉飞了。” 沉飞步履一顿,“桢桢,我会当真的。”似笑非笑地瞅过去。 维桢下意识应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沉飞凑近她的脸。 “所以桢桢以后都会听我的话,永远陪在我身边?” 他的脸部轮廓凌厉分明,敛了笑意,狭长凤眸显得有些冷戾,似刀锋上的一抹寒芒。 维桢心里打了个激灵,往后躲着,与他保证,“我、我会一直陪在沉飞身边。”心里有些怕他,一双干净的大眼睛含了泪,似两丸润着水的琉璃球。 沉飞又笑起来,“乖。”摸了摸她白嫩的小脸,“小宝贝儿别怕。”言不由衷也无妨,横竖不会再放她出门了。 “那我呢?桢桢也永远陪伴晗熙哥哥,好不好?” 高大隽拔的男人一步步走近,嘴角噙笑,长眸含情,风骨依旧,却有了些许支离之态,俊脸苍白瘦削,难掩憔悴。 见了蒋晗熙,维桢的眼眶便载不住沉重的泪水,翻着滚着洒了满脸,既庆幸他已无性命之虞,又心疼他遭遇大难,身体受损。她不忍心拒绝,也不敢贸然答应,在这件事上,她从来没有自主权。 “晗熙哥哥。”喊了一声,又怯生生抬眼去瞥沉飞,唯恐他不悦。 沉飞“啧”的一哂,低头问她,“小宝贝儿想你的晗熙哥哥了?” “想的。”维桢脸垂着,不敢看沉飞的表情。 蒋晗熙哈哈大笑,大步上前,直接从沉飞怀内拽过维桢,亲亲她白净的小脸蛋,柔声道:“乖孩子,别理沉飞,我在呢,他不敢欺负你。你只管告诉晗熙哥哥,桢桢愿意吗?不用跟沉飞分开,也能陪着晗熙哥哥。不是几天,几个月,或是几年,一辈子陪在我身边,嗯?” 维桢不知道怎么可以叁个人永远在一起,不会惹人非议吗?毕竟他俩身份地位非同一般,自己与沉飞又是过了明路的未婚夫妻。不过蒋晗熙问她,她也就老实回答:“这样很好。”紧接着飞快睐了沉飞一眼,抿了小嘴冲他笑。 “小怂货。”沉飞忍俊不禁,弯下腰,捏了捏她的鼻子,“不用紧张,你自己掂量着办,喜欢怎样都可以,老公什么不依着你呢。” 皮笑肉不笑地睃向蒋晗熙,“好了,这下该放心了吧?别他娘的再给老子耍苦肉计,回去赶紧给我滚治疗仓里好好呆着。” 他挫了挫后槽牙。这不知死活的混账竟然只躺了一天,就擅自从治疗仓出来,这段日子硬撑着靠自身的精神力治疗伤势,体重几乎暴跌了一半。偏这苦肉计对维桢奏效,对他同样管用。 易地而处,他也会为蒋晗熙做同样的事,却无法否认,蒋晗熙为救他,差点赔上自己的性命。若非最后关头开启了领域,当日蒋晗熙必死无疑。 他沉飞这辈子就没在意过世人的非议,维桢往后住在深宫,风言风语也进不了她的耳朵。 就这样罢。他负手率先往前走,算是默许了这件事。 维桢脸上仍是懵懵懂懂,蒋晗熙却按捺不住,低头含了她的小嘴,舌头撬她的牙关。 毕竟是在外头,维桢有点儿不好意思,摇了摇头。 “乖。”蒋晗熙低声哄着,两根手指掐住她的腮,轻轻一捏,维桢被迫掀开唇,他的舌头随即捣入,勾了她的小舌头交缠在一起,彼此唇齿相交,呼吸交融,暧昧而煽情。 维桢本有些委屈,渐渐的,脸上有些湿意。 自己并没有哭。 不由伸手搂住他,所及之处,全是支棱的骨头,腰更是细得骇人,一时心头剧疼,泪如雨下。 蒋晗熙反倒心疼她,轻轻替她拭泪,又安慰道:“没事的,已经没大碍了。”抬起她的下巴核儿,“桢桢,我认识你不过比沉飞晚了月余,却足足走了六年,才真正走到你身边。” 维桢震恸,喃喃道:“对不起……” “那桢桢以后都陪着我,好不好?” 维桢点头,“我哪儿都不去了。”温驯地将脸挨向他的肩颈。 软玉温香,娇柔旖旎。蒋晗熙只觉得满足,又问,“桢桢爱晗熙哥哥吗?” “爱的。我应该早点儿告诉晗熙哥哥,幸好还来得及。”随即念及沉嫣,十分庆幸当日临别时说了那番话,忍不住又再低声哭起来。 蒋晗熙怜爱地抚摸她乌亮的长发,“想起沉嫣大哥了,对不对?” “那日分开,我告诉大哥,我爱他,让他一定要平安回来。” 蒋晗熙道:“这样很好。虽未能平安,大哥去的时候,心里必然也是快活的。” “晗熙哥哥不觉得我很坏吗?我不该喜欢上大哥的。我先喜欢了沉飞,后来又喜欢晗熙哥哥,再来一个沉嫣大哥,我真不算得是个好女孩。” 蒋晗熙笑起来,“什么是好女孩?” “总该是专一自爱的。” “蒋晗熙不在乎好女孩,也不在乎坏女孩,心里眼里就只有一个桢桢小女孩儿。” 维桢感念他的体贴,沉郁的心情纾解了不少。 蒋晗熙望进她不染纤尘的秀眸,“桢桢,你可以悼念大哥。我和沉飞都不会介意的。” 蒋晗熙是真的不介意。 沉嫣已经不在了,再如何惊才风逸,超群出众,他的痕迹终会慢慢被抹去,不论是在这个世上,还是在维桢的心里。 所谓“活人永远比不过死人”,在蒋晗熙眼内就是个笑话,不过是弱者无能,不战而降的托辞罢了。 对强者而言,活到最后,才能赢到最后。 第五十三章结局 第五十三章 结局 沉飞与维桢顺利成婚。 大婚当日,罗霂兰帝国凯兰国王派遣使团,为婚礼的女主角,罗霂兰帝国嫡长公主维维安娜.垌文迪许送来陪嫁。嫁妆金额之巨大,几可堆山积海。据随行的罗霂兰官员所言,凯兰陛下把大半个私库都拿出来给亲妹添妆。 大婚前,沉飞与蒋晗熙正式将联邦一分为二,相继立国。 沉飞定都柯普卢星区赛罗星。柯普卢与安多利亚都是联邦最繁华鼎盛的核心星区。柯普卢居东面,安多利亚地处南方。 同时恢复帝制,问及年号时,也不讲究寓意,只随意指了“东临”二字,后世尊其为“东临大帝”。 蒋晗熙仍以安多利亚星区的阿尔萨斯星为首都星球,沿用原来联邦的政体,他出任最高元帅一职。联邦本不使用年号,一直采用亚星历纪年。不过他向来肆意,从来不是循规蹈矩之人,见沉飞定的年号有趣,也指了“平南”二字,与他相对应,世称“平南大元帅”。 当时的人为图便易,干脆以东联邦,南联邦指代两国。 东南联邦合则一家独大,分则与罗霂兰帝国三足鼎立。而沉蒋二人皆在同年与罗霂兰帝国签订了军事合作,互不侵犯的条约。 自此,B1101星系进入相对和平的高速发展阶段,拉开了近百年繁华盛世的序幕。 …… 沉则知是伊丽亚利.费尔南多的二弟子。 伊丽亚利是沉飞亲封,帝国唯一的护国大将军,更是B1101星系的巅峰强者,名气仅在他的师父沉飞、有半师之义的蒋晗熙,以及罗霂兰帝国的凯兰国王之下。想拜在他门下的高门子弟如过江之卿,不胜枚举。 沉则知能拔得头筹,除了天赋颇高,也是沾了他姓氏的光。他是沉氏旁支子弟,与伊丽亚利算是有几分香火情。 每年惊蛰的第二日,沉则知会随同师父进宫拜见王后殿下。据说东临帝陛下原本是想仿效古华夏礼仪,立妻子为皇后。王后殿下生母是罗霂兰帝国的文德昭圣皇后,殿下不愿与其母比肩。东临帝向来对妻子百依百顺,不过是个名头罢了,他又不会有第二个女人,王后与皇后在他看来毫无区别,便按照妻子的意思,改皇后为王后。 原本跟随师父进宫的是相貌出众的大师兄,既是充当护卫,也是鞍前马后为师尊打点伺候的意思。六年前那回,大师兄照例跟着师父去拜见王后殿下,正好陛下有事找王后,就撞上了。回头臭骂了师父一顿,“不长脑子的狼崽子!你他娘的还嫌你维桢学妹身边的小白脸不够多是吧?” 于是下一年,就换成了一身古铜色健康皮肤,样貌寻常的沉则知。为什么不是警卫员随行?从二十年前开始,除了沉蒋二圣的心腹亲信,再没有任何人能踏足后宫半步。 沉则知开初疑惑不解,直至第一次见到五十一岁的王后殿下,才有所明了。同时也终于理解,为何师父心甘情愿为了一个一年只能见一面的女人,数十年来孑然一身。如果心里有了这样一个人,世间上任何女人对他而言,都是将就。以师父尊崇的地位,心高气傲的性子,又有谁配让他去将就? 第五次拜见王后殿下。 单是抬头看到那张娇艳欲滴的脸,已觉耀眼争光,使人头晕目眩。沉则知单膝跪下,再一次张口结舌,说不出个完整词来,“太、太……” 伊丽亚利一脚将他踹倒在地,笑骂道,“行了,别叫了。就‘太师母’三个字,你要喊到天黑?赶紧滚出去。让你师祖听见,舌头给你扯下来。”在古华夏时代,“太太”是妻子的一种称谓。他师父与蒋公子在与维桢学妹相关的一切事情上,可谓小肚鸡肠,不可理喻。 “没关系的,快起来。你师父吓唬你呢。”维桢笑着对沉则知说,接着睨了伊丽亚利一眼,嗔道,“伊丽亚利学长,你干嘛欺负则知?” 伊丽亚利讨好地冲她笑,“学长跟他闹着玩儿呢。别恼,小宝贝儿。”神情温柔又无奈,幽蓝近似透明的眼眸里,情意氤氲毫不掩饰。 见她小脸略显苍白,骨节分明的大手抚上去,摩挲细腻白净的肌肤,“怎么,昨晚没睡好?”手指逐渐下滑,揉她花瓣般璨妍的唇,触感嫩得惊人,蓝眸卷起风暴,抵了一节指骨入内,嗓音低哑,“小宝贝儿,想不想学长,嗯?” 维桢身子微颤,点了点头。舌头被搔刮得发痒,脸上一热,扯出他的手指,不自在地别过头去。 伊丽亚利闷笑,健臂一伸,揽过她细软的腰。 沉则知不敢再看,爬起来,悄无声息地退到殿外。 一个时辰之后,伊丽亚利也出来了。 沉则知紧跟着他师父,很快到达皇宫正门。 宫门巍峨,直插云霄。 伊丽亚利头也不回地踏出宫门,对身后远远传来的骚动听而不闻。 宫门阖上前,沉则知还是忍不住悄悄往后瞟了一眼,隐约可见一抹奔跑的姌袅身影。 “我没法儿带她出来,也不应该带她出来。”他的师父冷冷地俯瞰他,对待信重的徒弟,眼神也似在看一只蝼蚁。 沉则知低头应是。眼前的师父与在王后跟前的样子,判若两人。 他明白他师父的意思。 武力到达登峰造极境界的高精神力强者很难分辨年龄。他的师父今年六十二岁,相貌英俊,蜜色皮肤细腻光滑,身型轩昂挺拔,没有半点衰老的迹象。而东临帝陛下与平南元帅阁下比他师父年长整整十岁有余,看上去也与三、四十岁的盛年男人无异。只有从他们岳镇渊渟的气势与傲睨自若的眼神里,能窥探到一丝时间深不可测的沉淀。 王后是另一种状态,却更为触目惊心。 今天他蹲跪下来,试图心怀肃敬去仰视她。 理智一再告诫他,这是一位五十六岁的尊贵妇人,帝国至高无上的王后殿下。她与东临帝陛下唯一的儿子,帝国的皇太子殿下,昨日刚刚办了二十岁的诞辰庆典,举国欢腾,同喜同贺。 真真切切地映入眼幕的,却分明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孩子,皮肤娇嫩,眼眸透净,举措稚气,一个漂亮得不可思议,又十分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儿。 时间的可怕,在于祂的一视同仁与不可逆转。时间在王后身上是静止的。 这样的人在世人眼中,不是仙子,就是妖孽。她确实不该出门。 …… 维桢仰头望着巍然耸立的大门,一动不动地站着。 守门的侍卫,伺候她的宫人,密密层层,井然有序,跪了一地。 维桢想起昨晚,沉飞与蒋晗熙对自己做的事。 深知以二人的性子,床上的欢爱向来是有进无退,食髓知味,他们试过了那个样子,就不会再甘心走回头路。 她揉了揉眼睛,心里充满了惧怕与自厌。 门只是虚阖,并没有上锁,她要出去,也没有人敢拉扯她。八年前她跑出去过一次,回宫后,身边照料她的人,全部换了一批。她哭了一整天,又多番道歉赌咒,沉飞与蒋晗熙始终没有改变主意。原先的人一个都没能调回来,包括她十分亲近,早已视为亲人的贴身女仆弗罗拉.约翰逊。 腿很酸,方才跑得太急,现在胸口还是一突一突地抽痛。她倔强地抿着唇。 领头的梵妮.凯里脸有急色,几次三番悄悄往后眺望,直至一个修长峭拔的身影由远及近,她才舒了一口气。 维桢身形一晃,眼神迷离,不由迎上去,“大哥……”面前的男人高大异常,她踮起脚,小手往上够,抚他入鬓的眉,乌润的眸。 来人蹲下来让她摸得更便利,黑眸里笑意若隐若现。 良久,极温柔地轻唤,“母后。”将她抱起来。 维桢如梦初醒,自知失态,讷讷道:“阿珚。”沉珚与他去世的伯父沉嫣生得极其肖似,气质却大相径庭,以往维桢不会把他们混淆,方才却鬼使神差地有种沉嫣回到她身边的错觉。不期然想起昨晚荒唐的梦,耳朵尖儿都透出粉。 维桢三十五岁终于有孕,次年沉珚出生。 因爱子惨死,精神大受打击,常年神智不清醒的沉夫人抱起孙子,泪流满脸,嘴里反复喊着“阿嫣”。之后,濒临溃散的精神力一日比一日稳定。 沉司令拍板,为长孙取名“沉珚”。珚与嫣同音,乃玉石名,沉嫣自然可称一句“君子如玉”。 沉飞、蒋晗熙与维桢当然不会有异议。 沉珚天资卓绝,又得沉飞与蒋晗熙亲自教导,十五岁时,已能全权处理国家军政要务,东南联邦正式开始重新融合。蒋晗熙连遮羞布都不扯了,大大咧咧住进了沉飞的皇宫,三人光明正大地生活在一起。 “我为什么不能出去?”维桢泫然欲泣。 沉珚摊开雪白劲长的手。 梵妮躬着身,将一面象牙雕花带柄小圆镜放在他掌心。 沉珚掬起母亲还不到自己半个巴掌大的小脸,指了指俩人在镜子里的映像,“因为,母后,外面绝对不会有人相信,你我是母子关系。” 维桢的身份长相,早在三十年前帝后大婚时,就无法避免地显露在天下人眼前。 这句话并非第一次听到,维桢眼眶里的泪仍是忍耐不住,一滴一滴滚珠似的往下撒。 “你出生之后,他们就把我关起来。”有了这样一个与她血脉相连,生得与沉嫣一模一样的孩子,沉飞与蒋晗熙笃定,无论被如何对待,维桢都不可能做出玉石俱焚的行为了。 她将脸埋进沉珚胸膛,不愿让外人看到自己的异样。殊不知她韶颜稚齿,柔肤弱体,蜷作一团缩伏在英挺伟岸的儿子怀内,与其说是母子,不如说是父女。 沉珚将众人撵退,抱着维桢,大步往她寝宫的方向走去。 维桢要下来,沉珚拍了拍她乱动的小屁股,“走得动?腿不酸吗?” 维桢蹙眉,觉得有些违和。不过对于与沉嫣长相几乎可以说是如出一辙的儿子,她向来言听计从,不曾反驳过。 沉珚狭长乌眸一瞬不瞬凝在她身上,眸色暗沉,深不见底。 回到寝宫,将一应人等全部打发出去,低头,薄唇紧贴她耳畔,轻道,“薇薇,大哥想你。” 维桢蓦地睁大秀眸。 沉珚,或者说是沉嫣,低声笑了笑,湿软的舌尖慢慢碾过她剔透的耳郭,把外层小小的软骨含在嘴里,“昨儿父王和师父,”他顿了顿,又笑,昨日生辰宴后,前世种种在他脑子里走马灯似的一一掠过,到现在,两辈子的记忆还有些撕掳不清,“阿飞与晗熙并没有去而复返,薇薇也不是在做梦,最后抱你的人,是大哥。” 昨晚插进去的时候,她幼窄的穴儿里,全是那两个混账的精液,他的小姑娘被他操得又哭又叫,嘴里“沉飞”“晗熙哥哥”乱喊一通。沉嫣当时又恼火又无奈,既怜惜,偏又有种禁忌般的激狂,叫人欲罢不能。 眸色愈发黯暧,声线极沙极沉,“薇薇,昨天又是惊蛰日呢……小宝宝,往后不许再喊错了,大哥会生气的。” 一滴泪碰散在他雪白的指尖,软融,滚烫,一如他的心。 三月惊蛰,浓杏拂墙,燕支糜艳,春事正繁奢。 ——正文完。 番外第五十四章“这小东西倒是越长越回去了 第五十四章 皇太子的诞辰晚宴,联邦两位最高掌权人直接把满殿臣子以及来贺的外宾,一股脑儿扔给主人公沉珚。俩人溜回后宫,抱住他们的心头肉寻欢作乐去了。 “小宝贝儿,我是谁呀?”沉飞飞快地解维桢的上衣,一面舔咬她湿红的唇。 两个没有廉耻心的大男人软硬兼施,逼着身娇体弱的小女孩儿喝下去整整一瓶红酒。 被灌得神志不清的维桢金针倒拈般蜷在沉飞怀内,眼前一片迷离,小手摸索他锋锐的眉骨,“你是沉飞呀。” 蒋晗熙已经把她的褶裙与内裤都剥下来,俯下身去,“桢桢,那我呢,认得不?” 维桢小脑袋一歪,与他深邃浅绿的桃花眼相对,“你是晗熙哥哥。” “醉成这样还分得清楚。”蒋晗熙大笑,捏住她的小下巴,“看来是真把我和沉飞记到心里去了。桢桢好乖,有奖励,就奖赏桢桢吃大肉棒,喝又浓又热的精液,双份的,好不好?” “吃,好……”维桢懵懵地点头,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目睁得滚圆,似洇了水,又像汪着蜜,又纯又甜,娇娇憨憨地顾盼而来,看得两个千帆过尽,阅人无数的大男人两眼发直,如痴如狂。 沉飞喉结滚动,气息不稳,喘了一声,又“啧”了一声,也笑,“以后要多灌她喝酒。瞧这听话的小模样儿,叫她舔就舔,让她撅屁股就撅,疼死个人。”轻轻弹了弹维桢白嫩得透光的小脸,对蒋晗熙叹,“咱们是越来越老,这小东西倒是越长越回去了。每次操她,老子都有种玩儿小孩儿的罪恶感。” “罪恶感?是爽罢?你丫就一禽兽。”蒋晗熙点着他骂,大手却直接拽起维桢一条腿儿,细观她光滑无毛的私处,眸色愈发漆沉,“是够嫩的,浑身上下,不是白的,就是粉的。操了她这么久,怎么就一点儿被男人玩儿过的痕迹都没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雏儿呢。” 攥住她脚踝的手一紧,冲她抬了抬下颌,“雏儿也没有我们家的小桢桢生嫩,对不对?小娇宝贝儿,叫声爸爸来听听。” 维桢抽回腿,摇头,小声道,“不是,不是爸爸……维桢有爸爸的。” “那就喊爹,唔,叫爹地吧。”沉飞盯着她干干净净的眼瞳,手指探入她腿心,夹了浅透的小肉唇把玩儿,赞了一句,“真他娘的嫩,单是摸着就爽死了。” 维桢娇呼一声,并紧腿。 沉飞握住她的膝弯不让她合拢,修长食指伸进她嘴里,“乖孩子,舔一舔。” 唇肉细软,舌头湿腻,沉飞骨头缝都透出痒意,拿潮润的指尖轻戳她下面的小洞,细按慢揉,很快便开始出水儿。 维桢难耐地扭着小腰轻哼。 沉飞跟着她喘,“随便玩玩穴儿就湿了?小浪货,老子真想操你。乖,先喊爹地,老公要听。” 蒋晗熙看得眼热,两根洁白长指掀开粉红薄皮,夹起羞怯的小肉珠。 “啊!别这样!”被两个男人一起玩弄下体,维桢有些经受不住,“放手,沉飞,晗熙哥哥,不要这样。我、我叫,爹地,爹地……”稚嫩的童音带着浓浓的哭腔,又娇又嗲,叫得二人的心肝都吊起来,下面直接一柱擎天。 “操,太他娘的要命。来,乖囡囡,今儿让两个爹爹一块疼疼我们的宝贝女儿。”沉飞一手将她撂倒在床,扑上去,二男一女赤条条滚到一处。 蒋晗熙靠在床头,两条劲健长腿大张,维桢上半身趴在他胸膛,下颌辖在他掌中,半张娇艳的小脸都被他吞进嘴里;两条欺霜赛雪的腿儿自然下垂,腿根被一只骨感分明的大手牢牢擎住,润白浑圆的小屁股被迫撅起一点,无遮无掩的私处贴着沉飞英俊凌厉的脸。 蒋晗熙的大舌头将她的小嘴堵得密密匝匝,勾着她的小舌头,压着舌根,在细嫩的内壁翻搅舔搔,口舌碾磨,唇齿绞缠,维桢的下巴和颈脖潮腻腻一片,淌满了他挤弄出来的唾液。她下面另一张小嘴则沉飞整个儿含进温热的口腔。 沉飞高挺的鼻子抵着嫩红的小肉核,频频蹭动。舌头软韧而有力,沿着湿哒哒的小肉沟向下滑动。舌头舔拔着穴口往内抵,一下一下地戳顶,随着小洞被刺激得一翕一张,舌尖顺势陷入内里,被细嫩的穴肉紧紧吸含住。沉飞闷哼一声,花茎太幼窄,舌头柔软无法继续入内,便打着旋儿舐刮浅处蠕动收缩的壁肉,很快便有黏稠的水儿往外涌。 维桢一双秀眸水波潋滟,小脸一片潮红,她的嘴被蒋晗熙堵住,似泣非泣,压抑的呻吟,断断续续自俩人粘连的唇舌间弥出。 蒋晗熙受不了她被凌辱似的叫声,放开她的唇,头往下,叼住她半颗颤巍巍的乳儿,小儿吃奶似地使劲儿往内吞咽,又将另一只握在掌中抓玩。 乳儿又胀又麻,“啊,啊……嗯啊……”维桢娇滴滴地媚叫起来。所有感官全部集中在胸乳和小穴,上上下下都被灼热湿腻的口腔和舌头舔嘬吸吮,亵玩出淫靡粘连的水声。快感逐渐堆聚,升腾,慢慢连成一片。 赤裸的身子像条白蛇般不断地扭动,一点一点透出艳腻的红,呻吟声越来越响,两条嫩生生的腿儿微颤着敞开,将淫水横溢的小肉穴露出来。 彷佛有默契般,沉飞的唇覆住穴洞,用力往外吸她的水儿,同时掐紧充血上翘的小肉珠,又急又重地摁压搓捏。蒋晗熙两只大手各控住一颗圆乳,虎口往内扣,将两团肥嫩绵软的奶儿挤到一块儿,硬生生挤成上翘的水滴状,细薄的皮肤撕拉得透明。两粒奶头密贴,被他一同含在嘴里,一下一下往内嘬,随着他两颊鼓凹,越来越往口腔深处咽,简直像要把她的奶头扯下来,生吞活剥般凶狠。 维桢又是啼哭又是浪叫,痛楚和快感鲜明无比,堆迭成峰,最终聚成一股激流,直奔头颅。她的小腹剧烈地痉挛,头脑一片空白,尖叫着喷出一大泡蜜液,随即被沉飞咬紧穴口全部吞咽入腹。 高潮来得太过迅猛,维桢的胸口剧烈起伏,小腹一抽一抽地持续弹动。 作者的话: 新文又更了一章,大家点一下收藏,给我留个言呗,让我知道一下你们的看法。 番外第五十五章心肝儿,宫交爽不爽?以后咱 第五十五章 沉飞不等她余韵平复,托起她下塌的臀,掰开肉嘟嘟,水淋淋的花唇,悍腰一挺,早就胀硬如铁的壮硕肉棒插入仍小股吐着淫液的小洞,撑开层层黏连的穴肉,贯穿她的身子。 娇幼的小孔被尺寸夸张的性器残忍地撑成一个骇人的圆洞,楚楚可怜地吞含着不停进出的巨物。小花径被野蛮地破开,拓展,扩张,每一点皱褶都被熨平。 维桢痛得眼泪夺眶而出。偏她的身子几乎每日都被两个男人强迫交媾,早就调教得敏感无比,正自发地不断分泌出汁液,去迎合沉飞的操干。 她哀哀地哭,又身不由己地摆腰摇臀,又无助又骚浪,脂艳的小嘴掀开,像只发情的小母猫,小嗓子拉得又媚又长,叫得人骨头缝过电般的酥痒。 蒋晗熙硬得要炸,慢慢将她放下,被玩弄得虚软的女体无力地滑落在他大开的腿间。 他握起马眼张合,大滴大滴冒着腥咸涎露的肉棒,两指扣住筋脉盘错的粗长茎身,撸了撸,肉棒弹动着,轻轻打在维桢欲色妖冶的脸上。 他拿指腹一抹马眼,将涎水涂满她艳丽的唇,曲指撬开她的牙关,带着膻腥味儿的长指捣进,在里面翻搅一周,拔出手指,扣住她的下颌,换成贲张勃发的肉棒。他怜惜维桢,只入了小半截,也不指望青涩的女孩子主动,自己挺动劲腰,不疾不徐地抽插。维桢的小嘴又软又窄,温热柔嫩,即便只包裹了前端,也让他舒服得低声呻吟起来。 嘴里的龟头圆硕,比鸡蛋还大,柱身同样粗壮,维桢嘴角被撑得发红刺痛。她眸儿含泪,细眉蹙起,摇着头拼命往后缩,想把肉棒吐出来。 沉飞对她的怜爱不下于蒋晗熙。 维桢保守腼腆,以往他与蒋晗熙习惯分别与她欢好。 虽然这会儿小家伙醉得不轻,沉飞仍担心她首次被两个男人一起占有会害怕,本来只是控着腰肌,小幅度在甬道抽送肉棒。 谁知维桢慌不迭地往后退,本就手足发软,失了依持,身子一晃,小屁股结结实实地跌在他的肉棒上,紧闭的宫口被粗暴地撞开,几乎没怎么被男人操玩儿过的小子宫被捅了个通透。 “啊!好疼!”小腹恐怖的刺入感和突如其来的酸胀让维桢失声惨叫。 相比她的痛苦,沉飞爽得差点激射出来,大手铁钳般攫住她试图挣开的翘臀,重重地揉了两把,笑容狞恶,暗含腥欲,“心肝儿,老公惦记着操你的小子宫,惦记得眼冒青光。这次可是你主动撞上来的,怨不得我。”咬她剔透的耳郭,语气略缓,“好孩子,别他娘的躲了,听话,忍一忍,让老公爽一回儿,嗯?” “不要,不要!我疼,我害怕……”维桢拼命摇头。 男人精虫上脑,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再管不了她受不受得住,随意吻了吻她汗渍渍的脸蛋,提臀挺胯,大开大合地律动。女孩儿的宫腔只得小儿拳头大小,连龟头都裹不拢,里面更湿,更热,几乎未被男人指染过的宫肉肥厚细嫩,敏感得要命,略碾磨几下,就疯狂地收缩扭动,不依不挠地绞缠肉棒前端,连龟头上翕张的马眼也被密不透风地填充啃噬。 沉飞额角青筋乱跳,眼底一片猩红,浑身强悍的肌肉一块块暴突。激烈抽插间,耻骨高频率地击打维桢蜜桃似的圆臀,雪白的臀肉被拍得糜红,水波似的不停颤悠。 “小屁股晃得真骚。”沉飞笑喘,抬手轻扇,让那淫艳的肉波颠得更浪荡,颇觉得趣儿,边操着她,边一下一下地扇她翘弹的小屁股。 “我没有这样。”维桢倍感屈辱,又哀求他,“沉飞,你拔出来一点,维桢好疼,维桢要死了……” “怎么死,爽死?心肝儿,宫交爽不爽?以后咱们都这么玩儿,嗯?”沉飞狼腰收紧,把肉棒拉出一大截,粗硕的棒身沾满了俩人的体液,湿淋淋地滴落在床单上,“流这么多水儿,还说不要?欠操的小淫娃。”大手攫牢她的臀,一挺胯,恶狠狠地捣入,毫不留情地撞开宫口,直插到底。 “啊啊啊!好疼!沉飞,不要这样……”维桢放声啼哭,小手伸到俩人性器相连之处,想把他的东西从自己身体拔出来。细软无力的手指落在上面,沁凉滑腻的触感,让沉飞打了个激灵,愈发粗野地撞击她,小穴花唇外翻,每次肉棒抽出,都勾连着一圈骚红穴肉,穴口水液飞溅,逐渐搅磨成一缕缕的白腻丝沫,层层堆在俩人腿根。 “晗熙哥哥……”小腹抽痉不止,酸胀感不断堆迭,满溢,逼近临界点,她分辨不清究竟是难受还是好受,心里有种濒临灭顶的恐惧,便把手伸向蒋晗熙,“我怕,晗熙哥哥救救维桢。” 蒋晗熙的眸色又深又黯,目光凝在她指缝间黏连成线的蜜液上,轻声问,“沉飞在操桢桢的小子宫?插得很深?什么感觉,小心肝儿?” 维桢抽噎地点头,“好长,都弄到里面了,维桢的肚子要被捅穿了。” 蒋晗熙直起身,抬眸,目光与大抽大送的沉飞在空中一碰,交汇了一个眼神,弯腰挪到维桢面前,执起她的小手,把每一根汁水淋漓的小手指都吮干净。 大手扼起她半张脸,轻轻抚拭上面的泪水和汗水,柔声道,“乖孩子,等会儿也让晗熙哥哥疼疼你的小子宫?”撒娇的口吻,“晗熙哥哥也想跟乖宝儿宫交呢。” 他逡巡小家伙既震惊,又可怜巴巴的表情,被逗得哈哈大笑,吻了吻她红艳艳的唇,肉刃一送,尽根捅入她的小嘴。 肉棒胀硕硬长,一下子顶到喉咙尽头,深入食道。维桢两眼发黑,差点晕死过去,喉头一阵阵反呕,口水疯狂分泌,从嘴角挂落成丝。 蒋晗熙瞳孔紧缩。天真纯洁的小女孩儿,眸儿水润,眼角绯红,娇声细气地咽哽,一张异常秀美的小脸,被情潮与痛楚侵蚀,呈现出惨遭蹂躏后的破碎艳色。 “小宝贝儿,太漂亮了。晗熙哥哥真想把你活活操死在床上。”他一手按着维桢的后脑,另一只手将她乱挠乱打的一双小手攥在掌心,劲腰疾顶,越来越快地进出她温热细嫩的口腔,圆钝的龟头每次挺进都重重地碾过喉头,翻搅深处的口腔粘膜。小女孩儿的眼角随即掉落一串生理性泪水。 番外第五十六章既已有兄弟共妻之嫌,何妨再 第五十六章 上下两张小嘴同时被异常狠戾地抽插操干,娇嫩的肌肤遍布青红交错的虐玩痕迹。维桢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粗暴的对待,又疼又怕,四体百骸都被辖制,小嘴也被堵得密不透风,情绪无处宣泄,感官便无限放大。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全是湿的,热的,疼的,麻的,痒的,每一种感觉都尖锐似针一般,毫不留情地扎入神经。 一贯娇惯无比的孩子几乎要疯了,身子徒劳地扭动,颤栗。呜咽声断续溢出,肉波晃荡,娇音靡靡,既淫浪,又可怜无依,将身上两个男人内心的施虐欲完全激发出来。二人神情狰狞,性欲勃发,几乎是不管不顾地在心爱的女孩儿身上发泄。 男人粗重潮热的喘息,女孩儿娇弱破碎的泣吟,肉体相击的清脆拍打声,体液翻搅摩擦的粘腻水声,在封闭的内室交汇融合,循环往复,一点不漏地落入寝室外年轻男子的耳内。 男子挺鼻薄唇,风骨超逸。 从外朝,到内廷,从帝后寝宫正殿大门,到内寝室的鎏金凤凰戏牡丹紫檀木门,不远不近的距离,不长不短的路程,他已经走过了两辈子。 从沉嫣到沉珚,又从沉珚,回复到沉嫣,似乎有什么改变了,又彷佛什么都没变。他的瞳仁依然清透,干干净净似无人踏足的山涧。 星霜荏苒,他的目光璨然,蕴含少年人不顾一切的狂热。这是一双永远不会衰老的眼眸。 正如他对他小姑娘的爱,任凭岁月倥偬,绝不会消退半分。 沉嫣无声地笑起来。 也许他认识维桢的时间不如阿飞与晗熙那样早,却是这个世上,唯一一个爱了她两辈子的男人。 无声无息地矗立,耳朵精准无比地捕捉女孩子每一声痛楚压抑的咽泣,每一丝媚意蚀骨的轻喘。 连嘴都堵住了呀,俩混账玩儿太野了。他的小姑娘养得娇滴滴,又十分青涩怯弱,这样前后夹击,定是把她给吓坏了。 委屈难过地哭起来,偏又忍不住浪叫。 小骚货。 让人既怜惜她,又恨不得加入其中,一块儿操她。 沉嫣细长乌眸一黯再黯。 如果是三十年前,他会毫不犹豫把维桢带走。那时他有七成的把握能成功。事实上,如果不是罗霂兰帝国国主凯兰.垌文迪许横插一杠,当日他已经顺利带走维桢。 如今,既是不能,也是不忍。 二十年了,此间作为沉珚的记忆并不作假,感情,也是真真切切的。无论是为着这张脸,还是因为他是维桢唯一的骨肉,阿飞与晗熙待他,算得上是关爱备至,有求必应;十岁之后,更是到了百依百顺,万事无有不从的地步。 莫说是待儿子,待徒弟,就算对待祖宗,差不多就是这样了。他们对沉父,蒋父,尚不至于听话到此等份上。 不走,就留。 自己的异样是瞒不住的,索性他也没打算长久隐瞒。 为什么要瞒?薄唇上挑。既已有兄弟共妻之嫌,何妨再来一则聚麀之诮。 如果说,这个世上,有谁能够虎口夺食,从两位煞星手上分一杯羹,非他莫属。 在心里默默计算时间。 二人几乎是一前一后地闷哼。 属于他父王的,持续一小段时间的低喘。这是终于射精了?单是他听壁脚就不只一个小时,两位真够老当益壮的。 “你拔出来,我也射里面去。”紧接着是他师父的轻笑,“她不愿意用小嘴吞,那就用小穴吃下去。” 小女孩儿艰难地咳嗽,娇弱地喘息,凄凄惨惨地不断啼哭。 随后是窸窸窣窣的响动。 “心肝儿,别委屈了。晗熙插得你小嘴疼?老公亲亲。” 俩人声音都极其沙哑,又透出难以形容的餍足。 还好,没有直接射到她嘴里。多亏操她小嘴的是他师父,不然这样的日子,又是第一次玩儿三人行,他父王兴头上来,定是要逼着母后全部咽下去的。 沉嫣揉了揉额角。二十年习惯性的称谓一时半刻还改不过来。 再听,就是常规的道歉和安抚。两个男人俨然把软硬兼施,厚颜无耻和无所不用其极发挥到了极致。三人絮絮低语,女孩儿的哭声渐次低下去。 “不要!我不要!还很疼,维桢不要再做……沉飞,晗熙哥哥,别、别这样……呜呜……”徒然拔高的哭闹,激烈的挣扎,和男人饱含肉欲的诱哄。 沉嫣眉心一紧。 荒唐! 这是要连着来第二遭? 不提会不会把初次经历这种事的小孩子吓坏,她娇生惯养,身体柔弱,就不怕把她弄伤,操坏了?看来他们不止把小姑娘灌醉,自己的脑子也喝坏了。 沉嫣抬手,‘笃笃’,轻敲两下门板。 “滚!”沉飞充满戾气和不耐烦的低喝传出。 “父王。”不温不火地叫唤。 里面静默了一瞬。 抽抽嗒嗒的低泣声再次响起,然后是蒋晗熙柔声细语的劝慰。 沉飞问,“阿珚来了。什么事儿?”略带几分讨好。 沉嫣道:“家宴开始了,祖父吩咐儿臣来禀父王。” 沉父,沉夫人,蒋父,蒋夫人,以及沉蒋两家的族老长辈,全部都到席了,这可不是沉珚身为小辈可以主持的场合。 沉珚甫出生,沉飞便昭告天下,将他立为帝国皇太子。四岁时正式拜入蒋晗熙门下,成为他的关门弟子。自此,本就世代结盟的沉蒋二族正式亲如一家。逢年过节,家宴也合在一块儿举办。在IB1101星系,师门关系牢不可破,堪比血缘羁绊。 沉飞自知理亏,语气更温蔼几分,“知道了,我跟你师父马上过去,你——” “儿臣到殿外候着。”两个男人没脸没皮,沉嫣不在乎,却舍不得自己的小姑娘难堪。 再十万火急的事儿,沉飞和蒋晗熙也要先把维桢安顿妥当。为她清理狼藉的身体,穿上干净舒适的睡袍,喂她喝水,换下污脏的床单,再伺候她歇下。 维桢酒劲未过,被俩人抱在怀内,温温柔柔地亲吻,情深款款地宠哄,一下一下地摩捋后背,很快就睡沉了。 番外第五十七章大哥很想要你,咱们已经三十 第五十七章 “师父,父王。”沉嫣躬身,脸上不温不火。 看上去是气宇轩昂的盛年男人,实际什么年纪,自己心里没点儿数?偏挑儿子/徒弟的生辰庆典玩儿群趴,还把人家的母亲操得死去活来。饶是二人皮厚如墙,也不禁有点儿脸热。 沉飞点点头,话也不说了,大步往前走。 师徒关系到底比父子要从容些,蒋晗熙还绷得住,微笑着问:“阿珚跟师父一块儿走?” 沉嫣也笑,回道:“弟子方才已经向两家长辈敬过酒,就不过去了。师父与父王请便。母后不胜酒力,醒来恐有不适。弟子进去伺候着。” 得,这回连蒋晗熙都扛不住了,闷咳一声,落荒而逃。 沉嫣步履稳健,神色平静,心里似揣了只小鹿,不停地横冲直撞。 他坐到床沿,雪白的手指慢慢抚上维桢如画的眉眼。 叁十年前,星舰在塔尼斯星球紧急降落,他已有赴死的准备,对父母,他心存愧疚,真正割舍不下的,唯有他的薇薇。 指腹在油艳的唇上揉了揉,指节曲起,抵开唇缝探入,温热的小嘴,嫩得叫他心慌,手指略搅动一周,换上他的唇舌。 勾缠小小软软的舌头,一点点地嘬吮,研磨,除了独属于她的生嫩洁净的甜香,还混合了两个男人凛冽的烟味和体味,不难闻,略有些呛鼻。 没有太多的反感与嫉妒。毕竟亲眼看着二人宠爱她,占有她,已经长达二十年之久,这样的认知,如同喝水吃饭般,刻画在他的身体乃至灵魂,早就成为一种习惯。 自然还是会觉得不爽,“小宝宝,大哥帮你漱口。”大口大口地把自己的唾液哺喂给她。 维桢日常吃沉飞与蒋晗熙的口水已习以为常,听话地仰起颀秀的脖子往下咽,吞咽不及的,自嘴角溢出,挂落成丝,白净的小下巴湿腻腻一片。 沉嫣舔干净她的小脸,哄道,“小宝宝,张开嘴让大哥闻一闻。” 小姑娘冶丽杏目阖作纤长眼线,仍在酣睡中,却是沉嫣说什么便做什么,小嘴张得巧圆,乖驯似尊漂亮的小人偶。 沉嫣恨不能活吞了她,气息已经有些不稳。鼻子凑过去一嗅,小嘴里都是自己的气味,满足得叹息。把她的小舌头扯出来,叼到自己嘴里含着,十指翻飞,熟练脱她的衣裙。 丰盈娇嫩的小身子白得耀眼,美得触目惊心,与叁十年前毫无二致。 “果然是被谪下来的仙子么?”不会衰老,也回不到天上,被尘世的权贵拘作禁脔,在男欢女爱的肉欲里沉沦。 “不放你走。小宝宝,哪儿都不许你去。”黑眸暗昧,薄唇笑得寒凉,“如果真的有仙根,仙灵,那就截断了,弄脏了,让你永远修不了道,成不了佛,只能羁留人间,永远陪在我们身边。”在她左边的乳儿咬了一口,皮肉发白,回红,留下一圈清晰的齿印。 有种在所有物上打下自己烙印的满足感。 维桢两颗滚圆白嫩的奶儿方才被沉飞与蒋晗熙亵玩,布满了浅红色的吻痕指印,桃尖般的小乳头被吸得充血,足足大了一倍,似一对鲜妍的小葡萄,碰一下都疼,何况是被咬?立时小声哼唧,眼角滑落一滴泪。 沉嫣不免心疼,“小宝宝不哭,大哥疼你。”低头亲亲她扁着的小嘴,亲亲浅淡的咬痕,又分别含舔一双乳头,用口水濡湿了,水光潋滟,颤巍巍地翘起来,动人极了。 掰开两条雪白的长腿,小女孩儿稚嫩的性器又红又肿,早没了之前娇怯瑟缩的羞态,花唇绽放,洞口虽已闭拢,最外层一圈穴肉却被插得血红外翻,既是惨遭凌虐的糜艳,也是被玩儿开,玩儿软,湿透的骚淫,随时可以接受男人的再一次操弄。 小肉核也被掐肿了,撅起露在外头。他不舍得再揉捏,怕玩儿破皮,便用唇含了,拿细软的唇肉慢慢地碾,舌头缓缓地拨弄。 这样的力度显然让维桢觉得舒服,他的小姑娘娇娇地呻吟,两条腿自动又张开一些,小肉洞一张一合地蠕动,吐出一小泡混着男人腥膻精液的蜜水儿。劲长的手指略揉了揉,试探着往内挤。花道紧窄异常,酥腻的穴肉湿淋淋地黏合在一起,阻止外物踏足。 “疼……”小女孩儿嘤嘤呜噎。 “心肝儿,小心肝儿,太紧了,你听话,别绷着,让大哥给你松一松,不然等会插进去,要吃苦头的。”他有点儿踌躇,湿是够湿,可是里面显然也被操肿了,才入了一节手指,就难受成这样。他既怜惜她,又实在想得不行。 “乖孩子,忍一忍,好不好?大哥很想要你,咱们已经叁十年没在一起了。”一点一点往内抵,被勒得头皮发麻,“小宝宝,身子真紧真软,大哥喜欢极了。” “啊!好疼啊……沉飞,晗熙哥哥,不要,维桢不要做……”嗓音娇糯可欺,委委屈屈地啼哭。 又喊错! 沉嫣脸色一沉,继而微叹。自己的离去是事实,她长久被阿飞与晗熙占有更是事实,怪不得她。 “看来得让薇薇记起大哥往日是如何疼你的。”不再犹豫,长指残忍地破开严丝合缝的穴肉,长驱直入。 维桢疼得尖叫,两条腿无力地蹬,被牢牢地摁下。 沉嫣“嘶”的喘了一声。小穴真浅,指尖很快就触到软荡的宫口。抽动了几个来回,肥嫩的息肉开始抽搐,又是小泡粘稠的花液吐出,手指被湿漉漉的穴肉绵密紧窄地绞咬。 裤子里的肉棒一连弹跳数下,内裤已湿了大片。些许妒火尽数熄灭,抽出手指,单手攥住她伶仃的一双脚踝,把人往上一提,然后弯曲膝盖压下,赤裸的小人几乎被折迭起来,浑圆的小屁股和娇艳欲滴的小小性器大刺刺地展露出来。小肉洞被凉空气一激,艳腻软糜的媚肉一抖一抖地翕动。 “小骚穴。”沉嫣笑起来,“不急,大哥这就疼你。”拉开裤链,扯下内裤,胀硕勃发的一大根弹出,粉白包皮,青紫筋络,每一根盘缠的粗大血管都在一鼓一凸地搏动,龟头红得发亮,不断冒出小股腥咸的涎水,狰狞嚣张,直欲择人而噬。 他握住棒身,粗圆前端蹭了蹭湿滑的小洞,打着旋儿地研磨,俩人的体液黏黏腻腻地混在一起。一串麻栗滋生,俩人的气息都促起来,维桢的腿儿哆嗦着主动往两旁敞。 番外第五十八章大哥弄疼你,小宝宝还让操吗 第五十八章 “小骚货,被肉棒磨是不是很爽?想不想被大哥操?”沉嫣笑喘着撸了撸茎身,水光油亮的龟头抵着穴口,鼠蹊部往下一压,两根长指同时捣入维桢的小嘴。 比维桢小臂还粗长的肉棒毫不停歇地捅入连一根手指都难以容纳的稚嫩甬道,一寸寸撕开密密匝匝黏连的穴肉,幼窄花径被撑大至极限,嫩肉不断蠕动,曲张,密不容针地死死勒绞入侵的巨物。 沉嫣差点被咬断,又痛又爽,额角青筋条条往外乱跳,一连呼了几口大气,才把急涌上头的射意按捺下去。 身下的小人颤得厉害,堵住她小嘴的手掌被泪水打湿了。 沉嫣心里柔软,暂时停下,享受着层峦迭嶂的穴肉不断地套含噬咬肉茎,也是等她适应,手指捏了捏小舌头,从她嘴里撤出来。 “疼,好疼……”维桢本就被沉飞与蒋晗熙蹂躏过一轮,不堪挞伐,此时疼得全身虚脱,小腹痉挛,气若游丝地啼泣。 她想睁开眼睛,眼皮似灌了铅般沉重,略掀起一点儿眼睑,吸足了泪水的睫毛塌下,眼前一切都模模糊糊看不分明,抽噎着哀求,“好疼啊,沉飞,晗熙哥哥,明天再做好不好?维桢好难受啊。” 沉嫣前后两辈子就碰过、爱过她一个女人,醋性分外大些,听不得她在自己身边喊其他男人的名字,干脆揽了她的腰把人抱起来,拽过两条腿儿夹盘自己的腰。 “小宝宝,醒醒,”轻轻碰她的眼皮,“乖乖,我是谁呀?” 眼帘终于完全揭开,四目相对,秋水扬波的杏目弥开震愕,继而被惊怖与绝望填满。 沉嫣心头一突,猛然记起自己这辈子的身份,忙扼起她的下巴核儿,“薇薇,别怕,别怕,我是大哥,小心肝儿,大哥回来了。” 这个世上,只有一个人会喊自己薇薇。“大哥,大哥……”维桢虽然醒了,酒劲未过,头脑浑浑噩噩,小手摸他的脸,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一行流泪,一行笑,喃喃道,“大哥没死,大哥没死,你回来接维桢啦?” 自己是死了,尸骨无存。 沉嫣默了一瞬,此情此景,并不愿意跟她说起这样残忍的事,便顺着她的意思,微微地笑,“嗯,我没事儿,往后,我跟薇薇永远都在一起,再也不分开,好不好?” “好。”维桢笑着应他,泪液不断地掉,潜意识里觉得其实不是真的,只怕又是另一个美梦。 沉嫣一眼就看出她的意思,手掌托起她的屁股,肉棒拔出大半,胯部上挺,一插到底。 “啊!”身体被贯穿的感觉太尖锐,维桢哭喊起来,小手揪紧他的臂,“大、大哥……” “是不是真的?小宝宝,感受到了吗?”沉嫣控住她扭动的臀,绷着腰背,又急又重地在紧致滑腻的花道里抽送,“大哥是不是真的,嗯?大哥在操你呢,大哥把小宝宝操得爽不爽?说,爽不爽?” “啊!啊!”维桢连声呻吟,又忍不住哭,被过度使用的甬道火辣辣地疼,偏又有细密密的麻痒掠起,小腹被深度捣搅,鼓突起骇人的一大块,剔透单薄的皮肤下面,男人的性器尺寸惊人,狰狞的形状清晰可见。她也不知道是酥爽多一点儿,还是痛楚多一点儿,心里却被巨大的喜悦填满,假的也好,真的也罢,到底能再见到他,呜咽着喊,“大哥,大哥……”下体被插入,撑开,顶撞,感觉鲜明得近似被用刑,又委屈诉说,“疼,维桢难受。” “小宝宝又紧又嫩,大哥的大棒子把你操疼了,对不对?” 维桢含泪点头,“轻、轻点儿,我受不住。” 沉嫣低头咬她的唇,胯下力度不减反增,背肌绷紧,腹肌块块凸现分明,肩颈往下,拉出了凌厉锋拓的肌肉曲线,愈发高频率地进出她生嫩的花径,“这么疼,嗯?让操吗?大哥弄疼你,小宝宝还让操吗?” 维桢的身子被蹂躏太过,他不敢再碰她的奶头和私处的肉核,花唇,怕弄破弄伤了,只拿空出来的手掌托住一颗滚圆白腻的奶儿,细细地揉,轻轻地拍,白得扎眼的嫩肉被打得泛红,颤颤巍巍,水波似的荡。 “让,让的。”维桢有些难耐的麻痒,更多的却是疼,眉儿紧蹙,目露仓皇,额角脸颊淋漓沾湿一片。 “大哥操小宝宝,嗯?” “好……大哥操维桢。”维桢仰起脸,小口小口地呼吸,试图缓解身体的不适。 沉嫣帮她拭擦满头满脸的泪水和冷汗,乌眸漆黯,紧盯着她水洗般澄净的杏目,“为什么?”呼吸随着越来越重的顶撞变得沉促,微喘着继续问,“大哥弄得薇薇这样难受,薇薇还让大哥操你?小心肝儿,你说,为什么呢?” 维桢被他撞得内脏都错了位,双手搬着他的脖子,晃悠悠的小屁股微抖着翘起,想避开他过于粗暴的操干。 沉嫣眸色更深,攫紧她丰腴的臀肉往下一摁,胯部同时凶戾上耸,肉刃势如破竹,恶狠狠地撞开软腻的宫口,硕大的龟头直捅入内。 “啊!啊!”维桢快疯了,甬道汨汨淌着粘浓淫汁。 “为什么?”继续问,眼底红丝网布。门窗紧闭的内室,水声糜乱的肉体拍击越来越急,越来越响。 “大、大哥!”维桢被他插得两眼发黑,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圪崩’地断裂,失控般尖叫起来,“因为、因为我爱大哥……维桢爱大哥!”穴口,甬道,宫腔,小腹,全被酸胀麻痛填满,激越的感觉连成一片,下体像缺了提似的,腻稠的水液大股大股从身体淌出,她身上的力气彷佛也随之流逝,软绵绵地瘫倒在他怀内,“破了,维桢肚子破了,呜呜……” 巨大的喜悦直透魂灵。“没破,别怕,小宝宝的肚子好着呢,就是高潮了,水儿喷了很多,小子宫又湿又热,大哥的肉棒爽死了。”沉嫣缱绻地吻她的小脸,吮她的泪,“薇薇,真好……大哥也爱你,大哥爱了你很久很久。”渐渐的,自己脸上也有了湿意,心里却是前所未有过的快活与满足。 这一次,她的表白发自内心,并非委曲求全与怜悯安抚。 上辈子求而不得的不甘与痛苦;舍生取义,被迫与心爱之人死别的悲伤与遗憾,尽数消弥。 番外第五十七章“真漂亮,大哥想看。”(高 第五十七章 宫肉紧窒肥嫩,随着她的高潮,与细窄的宫颈、甬道,一同颤抖,抽搐,孜孜不倦地箍缠越来越胀大的肉棒。沉嫣的射意越来越明显,快感疯狂堆迭,从相互摩擦的性器逼入每一根末梢神经。 他眼梢泛赤,尾骨酥颤,沙沉着音问,“心肝儿,大哥在操你的小子宫呢,爽吗?宫交爽吗,心肝儿?”肉茎在幼窄湿热的宫腔迅猛挺动,软嫩的宫肉被破开,又追着紧咬上来,绞裹得密不透风,紧得寸步难移,他舒服得又喘又闷哼,往内重重碾了数十下。 “爽……”也很疼,维桢十根脚趾都蜷起来,小腹的痉挛一直没有停过。她负荷不了过多的快感与痛楚,小手扯着他筋脉凸起的臂,“大哥射维桢里面好不好?” 沉嫣的心跳停了一拍,嗓子嘶哑得离谱,“薇薇是要大哥内射?射在小宝宝的子宫里?”捏捏她玉白的小耳垂,“大哥存了很多,小宝宝吃得下吗?喜不喜欢吃大哥的精液?”他今年二十岁,从来没碰过其他女人,自己拿手纾解的次数也屈指可数。虽然忘记前尘往事,也许潜意识里,一直都念着他的小姑娘,心里眼里,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维桢把脸埋进他胸膛,小嗓子颤着,分外娇怯,“喜欢的,维桢爱大哥。” 这句话像根被点燃的火线,烧灼着快感,自亢奋的肉棒,直冲脑颅。抵着肥糜宫肉又深又猛地插了十来下,沉嫣长长地呻吟,劲臀一抖一抖,大股滚烫的浓精溅射而出,把小女孩儿本就坠满男女体液的小肚子喂得高高鼓起。 维桢被迫着又高潮了一次,嗓子都哑了,连哭的力气都没有,默默地流着泪,小手指虚得握不起拳。 沉嫣疼惜地抱紧她,绵绵密密的吻落在她的额角,脸颊,颈脖,最后含住她的唇,把自己的舌头送入,也不勉强她回应,温情地在湿嫩的口腔内壁舔吮。释放完的肉棒并不拔出,只是退出脆弱的宫腔,仍杵在甬道占着她。大手慢条斯理地撸着露在外面的半截茎身,延长高潮余韵。 “薇薇,觉得怎么样?”他恢复过来,有点担心地看向自己的小姑娘,“大哥检查一下有没有受伤。”伸手掰她的腿。 维桢觉得十分疲惫,下面仍然酸痛得厉害,摇摇头,“我没事儿。”并着大腿拒绝。 “小宝宝听话。”沉嫣安抚地吻了吻她的额,钻到她腿心。 没有撕裂出血的迹象,沉嫣的目光却越来越幽邃。 腿肉白如凝脂,小小的性器被撞击得嫣红,小洞吐出一泡白浊的精液,蠕动间一圈穴肉外翻,糜艳近似深红。她下体的各种颜色都美到了极致,演绎出一幕色欲的视觉盛宴。 他的视线太强烈,如有实质,维桢甚至有种被刺痛的感觉。 “大哥……”羞怯地合拢腿。 沉嫣再次拥紧她,爱不忍释。鼻息黏重,热气喷在她剔透的耳郭,磁哑的嗓音里,暗欲与渴望交织,“小心肝儿,大哥要不够你。”牵她的小手去摸再次硬起来那根。 维桢不自觉地打战,身体内外疼得一抽一抽。她既害怕,又不忍心拒绝沉嫣,无论是真的,还是在梦里。 “好。”小声地应了。 沉嫣疏秀的眉眼潋滟含情,轻咬她细软的耳骨,“小宝宝好乖,大哥爱你。”指腹揉捻她油润的唇,“不动你下面,帮大哥舔射,嗯?” 维桢点点头,细声细气道,“只要大哥不走。” 还是没有相信这不是梦。沉嫣对她怜爱极了,也不多做解释,横竖明日她就会知道。柔声与她保证,“不走,大哥哪儿都不去,一生一世,永生永世,一直陪着薇薇。” 维桢并无多少真实感,也不言语,妙目含泪,蹲跪下去。 沉嫣连忙扶着她,望进她黑纯得隐隐泛滥的眼瞳,“小宝宝,不着急,大哥先去洗洗。”他的性器沾满了俩人的体液,还有不少阿飞和晗熙的精液,可不舍得爱洁的小姑娘受这样的罪。 他这会儿是一分一秒都离不得维桢,拿薄毯子将人裹着,搂在怀里,一同到盥洗室,“要小解吗?” 维桢赧然,“嗯。” 沉嫣逗她,“大哥给小宝宝把尿?” 维桢薄红上脸,摇头,“我自己来。” 沉嫣把她放在马桶上,蹲下来,侧额笑看她。 还没开始尿,已经有温温热热的东西滑出,三个大男人的精液将女孩子的宫腔和花道灌得满满当当,她的穴口肿得厉害,肉缝被挤得越发小了,白浊一线往下淌,淋淋沥沥,接连不断。 沉嫣一眼不错地盯着,气息开始不稳。 维桢羞耻极了,捂了脸小声道,“大哥转过去好不好?” 沉嫣拉下她的小手,“真漂亮,大哥想看。”把她试图并拢的双腿扯得大开,“大哥帮小宝宝排。”雪色长指伸出,把指头沾湿,慢慢往内抵。 维桢蹙起眉,大腿有点儿颤,抽插了一阵,眼角落下一滴泪,“大哥,疼。” 沉嫣不再扩张,撤出手指。这次体液排得稍微快了些。 沉嫣又哄她,“小宝宝,快尿吧。大哥是你在这个世上最亲近的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 他不肯避开,膀胱的压迫感已经很明显,维桢实在无法,再次捂住小脸,肌肉一放松,清亮的液体从尿道口泄出。 冲过水,正要站起来,却被沉嫣勒住膝盖窝抱起,撂到洗手台上。 维桢脸色一白,“大哥,大哥不要。” 沉嫣胀得快炸了。心爱的小姑娘脸美得像仙子,肉体骚浪似妖精,每一个洞都勾着他去碰触,去舔吃,去插入蹂躏。 扣住她的内膝窝分开双腿往下压,将整个下体露出,急切不已地低头,舔嘬她还沾着尿液和体液的小穴和尿道口。 维桢的小屁股瑟缩起来,惊慌失措地推他,“不要,不要舔,好脏的。”推不动,结结巴巴道,“洗,先、先洗……” “不脏。”沉嫣不为所动,湿热柔软的舌头缓慢而有力,从顶端的小肉核,到肥嫩的花唇,翻卷搔刮每一处细肉,含住两片浅透的小唇啜吮,舌尖往下碾,重重地拔戳小肉洞,把小姑娘舔得扭着小腰,颤着腿儿,奶声奶气地哼哼。 唇滑至精致的尿道口,脸贴在上面,抿进嘴里,滑嫩似羊脂一般,忍不住用力地往外吸,生吞入腹似的凶狠。 “啊……”维桢纤长的脖子濒死般高高仰起,小舌头抖着,浪声呻吟起来。很快被他吸得小腹一阵阵痉挛,上方的小穴洞哆哆嗦嗦又吐出一泡花液,被他一并吞咽下去。 作者的话: 对不起,昨儿没更,太累了,弄完《心肝与》就爬去睡了。 番外第五十八章“乖女孩,想让大哥舒服吗? 第五十八章 沉嫣不敢把她再弄高潮,怕她体弱,泄太多次,身体吃不消。直起身,嘴角和下巴湿腻腻一片,也不在意,随手抹了抹,低头吻她红潮点染的小脸,“小宝宝,舒服吗?” 维桢害羞极了,不过仍是老实回他,“舒服的,就是太脏了,不想大哥这样做。” “薇薇是天下间最干净的女孩子。”生得这样,世上百分之九十的男人都巴不得每日替她舔。 他重新拿毯子盖住她赤裸的身子,转身到淋浴房清理自己的性器。 维桢下体红肿得厉害,沉嫣不敢也直接拿水冲洗,只拧了温热的毛巾,小心帮她拭擦干净。 回到卧室,沉嫣靠在床头,漆瞳黯昧,一瞬不瞬盯着心爱的小姑娘乖顺地跪到自己腿间,白嫩如春荑的双手握住他筋络交错的肉棒。 手太小了,两只一起都包不拢茎身,衬得本就胀硕粗长的肉刃愈发狰狞骇人。 掌心被肉棒灼得热麻,柱身盘布的鼓壮血管像蛇一样贴着细嫩的肌肤突突地跳,顶端的龟头比鸡蛋还大,红得水亮,中间裂开一道小缝,一滴滴散发着浓烈麝香气味的半透明浊液从中心的小孔不断冒出来,汇合成流,沿着棒身下淌,有些已经沾到她手上,黏黏腻腻地胶着。 维桢心里发怵,又不敢擦,怕沉嫣误会她嫌弃他。 小家伙一派懵懵懂懂的憨态,沉嫣忍不住逗她,“大不大?薇薇喜欢吗?” “很大。”维桢讷讷。 言下之意就是不喜欢。沉嫣对她小脑瓜子里的弯弯道道了如指掌,继续谑戏,“为什么不喜欢?它操得薇薇不爽?”指腹揉她微翘的唇,“它就跟大哥一样,爱薇薇爱得要死要活,既想操薇薇下面的小穴,又想操薇薇上面的小嘴。”笑道,“薇薇疼疼它,好不好?” 维桢胡乱点头,小手试着像他之前领自己那样,去套弄肉棒,笨拙地上下摩擦数回,两只手都沾上了稠浓的涎水,手指岔开,黏连成丝,吓得目瞪口呆,一动不敢动。 沉嫣哈哈大笑,揽了她的腰把人揉进怀内,狠狠地往她白净的小脸啃了几口,“心肝儿,小心肝儿,真让人稀罕。”拿纸巾替她擦干净小手,告诉她,“没事儿,精液的主要成分是蛋白质,不脏的。” “我没有觉得脏。”维桢忙解释,杏眼睁得圆溜溜,“我就是有点害怕,我、我不会,对不起……” 她是真不会。这么多年来,在性事上她都是被动地接受。沉飞和蒋晗熙,乃至以前沉嫣和凯兰,对她的要求不外乎不哭不闹,不反抗。沉飞和蒋晗熙让她口,其实就是插她嘴里,他们自己动,大多时候会直接射在里面,要求她吃下去。她从最开始的觉得屈辱,抗拒,到后来,慢慢的,半推半就,也习惯了。 她对男人性器官天然的恐惧却一直没怎么消减。撇开口交不论,从初夜开始,她的性经历就谈不上美好。要么是暴力强迫,要么是软硬兼施地驯服,即便被撩拨高潮,其实也非自愿,往往伴随着痛楚和不适,她极少有真正享受男欢女爱的时候。 沉嫣被她纯得像水似的眼瞳看得有点儿受不了,指尖点了点她微红的眼皮,嗓音是情欲灼烧后的沙哑,“小宝宝,别怕,大哥疼你。”裹着她的小手往复撸动,茎身的包皮扯紧又放松,潮热粘腻地贴在掌心。 “不会不要紧,做不好也没关系,大哥只是喜欢看薇薇讨好我的样子。”像是回应他的话,肉棒在维桢手中弹动了两下,爬缠其上的筋脉根根充血,鼓凸得更高更胀。 沉嫣不禁喘起来,指腹一抹马眼沁出的涎露,涂到维桢红艳的唇上,摊开,抹匀,两片秀美的唇肉水色莹润。 维桢轻轻地“啊”了一声,娇糯带点儿惧怕。 马眼随即吐出更多涎液。 沉嫣这次沾湿整根手指,直接插入她微张的小嘴,“小宝宝,含一含。” 腥膻微甜的味道,很浓稠,维桢勉强忍着没蹙眉,按照他的吩咐抿住,手指开始在她口腔进进出出。 “吸一吸,舌头压在上面舔。” “很好,试试打着转儿来……慢点,没关系的。” “舔指尖……舌尖抵着舔,别紧张,想怎么弄都行。” 被她含了会儿手指,沉嫣胀得抽痛,肉棒造反似的直跳。他抽出手指。 维桢轻呼了一口气,垂着脸,嘴角有些水迹。 沉嫣盯着她看了片刻,低头吮吻她的小嘴,捏起她的下巴尖儿,“乖女孩,想让大哥舒服吗?” 不是不怕的,给沉飞和蒋晗熙口的经历都算不上愉悦。维桢还是点头,“想的。”眼角绯红,睫毛颤簌,怯软怜人。 沉嫣轻轻按她的头,“别怕,大哥轻轻的,好不好?” 维桢拼命忍住泪意,顺从地张开小嘴,任由沉嫣把龟头插进来。她的嘴袖珍极了,立时被塞得满满当当。正要往下吞,被一根雪白的手指抵住了。 “就含这么点儿就行了,下次再给大哥深喉,嗯?”他仔细瞧过,维桢的喉头红肿得厉害,应该是先前给晗熙口的时候反复捣撞闹的。他心疼得紧,也是担心弄伤了,喝水吃饭都难受。他感官的享受,自然比不上维桢的身体健康要紧。 维桢嘴被堵着,只得点头应允,一面笨拙地拿小手套蹭茎身,舌头毫无章法地舔着龟头。 沉嫣的呼吸越来越重,呼出的热气带着浓浊的湿潮,一阵阵扑在她脸上。 温热,紧窄,湿软,嫩得不可思议,细腻的口腔内壁绵密地贴着肉茎,还有娇娇幼幼的小舌头,又乖又甜蜜地缠上来。 “小宝宝,你好乖。”沉嫣微眯起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白净的两颊胀鼓鼓,艳润的小嘴被撑得大开,津液自嘴角滴落,黏连成丝。 心坎上的小姑娘,温驯地跪在自己胯间,小口小口替自己舔舐吞含肉棒,单是视觉的刺激,已让他激动地眼眶发热,脊椎尾麻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