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线之后(女师男生 高H)》 沈先生 Chapter 1 大雨倾盆,高铁走了又停,直至深夜雨水稍缓,才抵达乐遥的目的地苏城。 手机铃声响起,乐遥艰难地拖着大号行李箱,边往火车站出口走,边接电话:“喂,冉冉,我终于到了。你等急了吧,实在对不起……” 不等她说完,那边的徐冉打断:“遥遥,我才该说对不起,今天我接不了你了。我男朋友回国了,给了我一个惊喜,我得去接机,要不然我给你叫个滴滴到我那儿?” 乐遥顿住脚,对着空气摆出真诚的笑容:“没事的冉冉,小别胜新婚。正要和你说呢,今天太晚了,我已经定了附近的酒店,打算入住的。” 那边不知又说了什么,乐遥连回几声没事,挂了电话,无比颓然。 原来是打算投靠自己这个发小的,现在看来是不成了。 这是她第一次离家出走,看来出师有些不利。 和很多乖孩子一样,乐遥一直谨遵父母的教诲,该读书时绝不谈感情,该结婚时便走父母的相亲渠道,如愿寻得父母的乘龙快婿。 没曾想,不过一月便被甩,乘龙快婿转眼搭上了不学无术的表妹。 父亲对她破口大骂:“你就是个失败品!” 于是,乐遥迟来的叛逆期到了。 她辞了职,并拉黑了父母的联系的方式,远赴他乡。 地铁已停运,出租车区排起了长队,乐遥一边排队,一边翻阅手机订酒店。 附近都满了房,还有空房的酒店都在十公里之外了。 背被排在后面的人撞了下,是年轻男人的声音:“请往前走。” 乐遥惊觉自己查阅间,前头的队伍已空了两米,她偏头瞥了眼,因着身高,只瞧到男人微凸的喉结和一身的西装革履。多半是出差的社畜,乐遥想。 对男人说了声对不起,乐遥往前跨了两步。 男人没理她,接起了电话,说自己在等出租车,估计半小时能等到,然后半小时到达万洲酒店。万洲酒店正是乐遥要去的酒店,乐遥下意识竖起耳朵。 隐约听见手机那边的人说已开了车来接他,车已在火车站外,男人简短道了声好,掉头准备离开队伍:“麻烦让一让。” 乐遥伸手抓住了男人的衣角,男人回头看她,表情漠然。 乐遥一怔,是她活了二十叁年来,见过最帅的真人。 男人看出她的企图,直接拒绝:“乐遥,我不捎人,你自己搭出租车。” 他直呼其名,乐遥吃了一惊:“你怎么认识我,还知道我想让你捎我一程?” 男人抿抿唇,冷漠地吐露事实:“你太矮了,我一垂眼就能越过你的头顶看到你的手机屏幕。” 乐遥:“……” 男人后面的人不耐烦催促:“怎么还聊上了,往前面走。” 乐遥赖着不走:“我可以给钱,给你朋友一百,一百够了吧?” 男人不理乐遥,转头就走。 快抵达火车站出站口时,男人放缓了脚步。拖着沉重的行李箱,乐遥气喘吁吁的跟上来。 接男人的是个中年男人,见到乐遥倒没有太吃惊,甚至友好的帮助乐遥将行李箱放到了后备箱。看来男人边走边发短信,是在和朋友说她要蹭个顺风车的事儿了。 乐遥对男人说了声谢谢,又对中年男人提及路费。 中年男人摆摆手:“既然是沉先生的朋友,就别客气。” 乐遥看男人,原来这人姓沉。 男人沉默地拉开副驾驶门,高大的身躯钻进去,砰地关上门。 乐遥松了口气,上了后座。 —— 好久不见,为了满足师生设定和xp写的,大家随便看看。连载期免费。文的叁观不代表作者的叁观,望知悉。 谈情做爱 Chapter 2 到了万洲酒店,猝不及防,乐遥又一个麻烦来临。 前台说:“乐小姐,我们这边确实已经满房,实在抱歉。建议您和订酒店的平台沟通,申请退费。” 这话说到一半时,已办了住房手续的男人便往电梯走了。 乐遥来不及多想,紧随男人而去,不忘说:“房费一人一半,我给你五百,我睡沙发。” 沉煦看了看乐遥,皱紧了眉毛。 好歹他是云城一中年级第一,刚刚前台都报了他名字,她竟然对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两人进屋,沉煦说:“这是总统套房,房费五千。” 乐遥瞠目结舌:“这么贵?!” 他是高级社畜?! 沉煦落锁,发出“咔哒”一声。 乐遥吓了一跳,下意识背贴着墙,往边上移。 一只手撑在她耳侧,阻挡了她的去路。 乐遥结结巴巴:“你、你别犯法。” 沉煦垂眸打量乐遥,鹅蛋脸,圆眼睛,小鼻子小嘴,身材娇小,没什么曲线。 头发梳成高马尾,素面朝天,穿着衬衣牛仔裤。 嗯,发育程度甚至比不上班上的女同学,还不爱打扮,说她是高中生…… 不,这抖得跟小鸡仔似的,没见过世面的模样,说是初中生可能都有人信。 沉煦觉得无趣,轻飘飘落一句“不会让你肉偿,我对你这种女人不感兴趣”,便往里屋去。 他这无与伦比的智商,近乎完美的身材样貌,谈情做爱还不知道是谁嫖谁呢? 这是那么多女生往他身上扑,他却一直守身如玉的最重要的原因。 乐遥沉默了几秒,突兀地高声问:“我是哪种女人?” 沉煦脱下西服,随手仍在客厅沙发上,弯腰从茶几上拿了瓶水,瘫靠在沙发上,一只脚搭上茶几,简略评价:“胆小、呆板、无趣、脸蛋素、身材差。” 沉煦喝水喝到一半,见乐遥垂着脸不动,小拳头紧拽,有些不自在地收回脚,将瓶子放回茶几上,起身说:“说好了的,你睡沙发,我睡床,我去洗了,你随意。” 洗了个澡,沉煦关灯睡觉。 卧室门缝里透着光亮,隐约有乐遥的哭泣声。 沉煦听的心烦,拿被子蒙住头。 哭哭哭,女人就知道哭。 高铁上哭,吵得后面的他写作业都不安生,现在又哭,他睡觉都没法睡。有本事就去教训那对奸夫淫妇一顿,没志气的闹什么离家出走,辞什么职?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卧室的灯亮了。 火冒叁丈,沉煦冒出头来欲骂,却呼吸一滞,眼睛都直了。 不过两眼,胯间的大兄弟也直了。 卧室没开空调,乐遥赤身裸体的有点儿冷,不禁缩了缩肩膀。 不敢看前方,却也知道这位沉先生在盯着她看。 因为视线太焦灼。 并没有被沉先生驱逐令乐遥信心大增,她吸了吸鼻子,往床的方向走去。 双乳太过丰盈,一走路就晃的欢脱,太过扎眼。 这也是多年来,她被嘲讽的罪证。 于是她小心将这隐藏了起来。 —— 啊啊,下章正式开吃。 不能贪杯 Chapter 3 没想到这女人这么有料。 沉煦看着乐遥,莫名地想:难道有句说男人的“穿衣有肉,脱衣显瘦”在女人身上也适用? 虽不知道原因,但显而易见,乐遥是在勾引他。 一向自持冷静的他竟无法移开自己的眼睛。 其实他以前也不是没被勾过,但女同学哪儿会有这么大胆,顶多露胸露腿罢了。小视频更是看过不少,但实操却没有。 他真的要被嫖吗? 沉煦一边盯着乐遥的身体,一边内心天人交战。 女人身上和小脸一样白,两颗硕大的奶子中间一点儿粉红,随着走动乳波荡漾,腰腹平坦,腿间肥厚的丘谷没半点儿毛发遮掩,走路时一张一翕的…… 难道是馒头逼,待会儿就算不做也要掰开来看看。 沉煦无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虽然乐遥打算勾引这位沉先生,倒也没到特别急切的地步。 可如今胸前两颗沉甸甸的奶子走一步就晃两下,显得自己特别淫荡,乐遥忍不住托住了双乳,将它们固定着,继续往前走。 这看在沉煦眼里,乐遥就是在故意挤乳勾引他。 胸前的两团傲峰被乐遥挤成了深沟,让沉煦痛恨自己两只眼睛不能一只看穴一只看沟。 越走近,乐遥越是慢吞吞。 其实她已有些后悔,而她却不知道,已没了反悔的余地。 因为沉煦胯间的大兄弟急切的点了点头,替他们做了决定。 嫖他就嫖他,勉为其难吧。 待到乐遥走近,两点红樱直达沉煦眼前。 勉为其难的沉煦察觉到乐遥后退了一步,连忙伸手拽她。 乐遥猝不及防,扑到沉煦怀里。 两团柔软的奶子瞬时挤满了沉煦的脸,因为双脚离地,右手被拽,乐遥左手胡乱的抓着被子寻找支点,最终找到了个,不及细想,赶紧摁下。 因为女人入怀而激动的点头的大兄弟瞬时倒下,本沉醉地埋胸的沉煦痛到想死,一声闷哼,然后陡然瞪大眼。 他竟然就这样射了?! 乐遥被沉煦的“低吼”又吓了一跳,一动都不敢动,却忘了如今自己的双乳间还埋着沉煦的脸。 沉煦感觉到了一阵窒息。 乳虽好,可不能贪杯。 沉煦挣扎地推了推乐遥,乐遥终于察觉沉煦的企图,赶忙从他身上离开。 沉煦望着背对他,坐在床边的乐遥,双目无神,有些涣散的想,还没开搞,他就差点儿在这女人手上死了两次,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身材差。”乐遥含着鼻音开口。 沉煦回神,看乐遥的脑袋耷拉下来。 沉煦终于了然,原来是乐遥被他刚才对她的评价打击到了,所以才来勾引。但是他在她眼里不过是个陌生人,她何必这么在意? 对于她的这种认知,他有很多道理可以对她讲,却懒得讲。 因为他们不过炮友而已。 沉煦伸出右手,环过乐遥的胳臂,想说些虚假的安慰。安慰的话没开口,下面的大兄弟就坚强的死而复生,令沉煦不由自主地掌心覆上乐遥的乳。 啧,触手绵密,真是好乳。 乐遥颤了下,到底是没动。 沉煦趁机左胳臂也环住乐遥,左手覆上左乳,将乐遥半抱在怀里。 他下巴搁乐遥肩上,低头瞧着那对粉红的乳尖从柔软到硬挺,轻轻吸了口气,手指开始揉捏。那对硕乳在他手中不断地变幻形状,乳肉从他指缝间析出。忍不住用力,乳色渐渐染上了薄红。 女人没说话,仍低着头,身体却瑟缩,在他怀中僵硬起来。 沉煦瞧出来,心不在焉地纾解她的紧张:“乐遥,你身材不差,别不自信,自信的女人最美。” 百里挑一 Chapter 4 话一落音,只见得吧嗒一下,有眼泪砸在他手背上。 紧接着,手背上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这会儿轮到沉煦僵硬了。 乐遥呜咽出声:“呜呜……真的吗……” 她这辈子就没被什么人肯定过,无论她多听话,多努力,那些人总是说:不够,远远不够。甚至于,她将人捉奸在床,母亲还为那个男人开罪,说她从头到脚就没个女人的样,难怪不能讨男人喜欢。 父亲在她读书时一再告诫她学识最重要,不该注意外表,临了却骂她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没脑子栓住男人。 难道女人读书就是为了有个体面的工作,找个好人家嫁了? 找不到好人家,就是个失败品? 书上哪有这种道理? 她反问父亲,父亲却更加暴跳如雷,骂她读成了书呆子。 左右都是错,那她就一错到底好了。 得不到沉煦的肯定,乐遥的眼泪掉的更多了。 忽然间,眼前一暗,紧接着脸上火辣辣的痛。 “真的又怎么样,假的又如何?”沉煦拿着纸巾粗暴地在乐遥脸上一通乱揉,烦躁不已:“哭哭哭,你他妈就知道哭!” 乐遥抖着身体不说话,一对大奶子晃得厉害,看在沉煦眼里,令他雄性动物交配的本能战胜了不佳的心情。 沉煦果断从床头柜抽纸盒里抽了张纸,掀开被子,胡乱擦了下身体和床上的精液,丢开两手的纸团,一把扳过乐遥的肩,将她摁在床上:“再哭操死你!” 隔着朦胧的泪眼,乐遥小声说:“对不起。” 沉煦伸手在她脸上抹了把,阴着脸,双手从乐遥腋下穿过,轻而易举的抄起她,将她甩在大床中间,然后跨坐在她身上。 乐遥下意识并拢了腿。 沉煦手指戳了戳乐遥紧闭的腿缝,烦躁道:“想道歉就把腿张开,老子要看你的逼。” 乐遥一瞬红了耳朵,将腿并的更紧。 邪火四起,沉煦双手抄在乐遥的膝窝下,往两边掰,两条细白的小腿无力的挣扎两下,就被沉煦膝盖顶着固定在床上,女人的肉穴终于展现在他面前。 阴户比他想的更美。毛发不是刻意剃的,是天然无毛的逼。两片肥厚的阴唇似饱满的扇贝,紧闭的阴缝中间微微露出一个粉色的小尖儿。 啧,果然是馒头逼。 沉煦屏住呼吸,低头凑近,馒头逼下面就是粉色的穴,多半没有被开凿过,所以洞门紧闭,再下面还有小菊穴,也是粉色的。 和小视频里女人的身体结构一样,但好看太多倍了。 沉煦不禁脸愈发凑近,深呼吸两下,喷出的热气吹在阴户上。 逼缝里的小粉尖竟颤巍巍的露出来迎接 腿间的大阴茎瞬时就激动的点了点头。 “呜呜……我怕疼……”乐遥怕的想挠沉煦,个子却太娇小,手压根碰不到跪在她腿间的沉煦。沉煦双手覆上乐遥空中乱挥的小手,将她摁在两边,欺身而上。 这下,乐遥彻底被男人钳制。 沉煦不耐烦道:“老子现在只是看逼,又不是操逼,你怕什么?” 乐遥没说话,闭着眼流泪。 沉煦又伸手擦了把乐遥的泪,拍了拍她的脸:“按我的经验,你的奶子和逼,都是百里挑一。” 刚刚长成,欲火无从发泄的少男尤其爱聊女人的身体。 他听男同学说,有数据表明,本国女人的罩杯普遍都在B杯以下,乐遥这对奶子他估计得有D杯了,所以说乐遥的奶子是百里挑一不为过。 而阅片过百的他,没见过比她的还好看的逼,说是百里挑一也谈得上。 乐遥睁开眼,看着沉煦。 沉煦却已将注意力放到了她的脖子以下。 百里挑一,倒是个阅女无数的熟手。 至少她的初夜应当不会太疼。 乐遥趁机向沉煦看去,打量他的身体。 下面好痒 Chapter 5 男人有张富有漫画气质的王子脸,英俊的不像话。肤色偏白,身材不是成熟男人的健硕,却也并不薄,甚至能见腹间隐隐的肌肉。 腿长手长,嗯,揉着她双乳的手指也很长…… 他好高好帅啊…… 乐遥呆呆盯着沉煦那张脸,不知不觉都止了眼泪。她迷迷糊糊地想,和他做爱,她可一点儿都不亏啊。这要是在白马会所点鸭,他这样的品相恐怕一万块都难被拿下。 乳尖被刮了下,一股麻意涌上大脑,乐遥乱七八糟的思绪中断。 “别只顾着看我,专心点儿。” 沉煦俯身,含住右乳,报复性地狠狠吸住。 又痛却又酥麻,乐遥被激的哼了下,推沉煦毛茸茸的脑袋:“轻……轻点儿……” 话断断续续,嗓音娇娇腻腻,连她自己都没察觉。 沉煦闻言吞的更用力了,乳晕和乳头全部包在嘴里,小部分乳肉也吸进去,吃的啧啧出声。左乳也没被冷落,左手覆在上面流连,恣意亵玩、刮擦。 “嗯……” 乐遥无意识地挺胸,往前送了送,小嘴微张。 原来她的乳房是可以这样被爱不释手、爱不释嘴的。 原来做爱没她想的那么难受。 可好奇怪啊,为什么明明是乳房在被捏被舔,可最痒最难受的却是尿尿的地方…… 他能不能也帮她揉一下那儿…… 乐遥忍不住摁住了沉煦覆在她左乳上的手,沉煦停下动作,抬眼望她,唇边一点儿晶亮,声音很哑:“怎么了?” 前戏她不喜欢? 知道她多半是个雏儿,他可是耐着性子,忍着直接操进去的欲望帮她做的。 乐遥吞吞吐吐:“我……我下面好痒,能不能帮我揉揉……” 沉煦空闲的右手果断摸上肉穴,一覆上就感受到了潮湿。 血液直往下面冲,令沉煦已顾不得大奶子了。 他松嘴,向下看去。淫洞不知何时开了个小口,淫水从里面缓慢流出。迎着湿意,夹在肥厚阴唇里的阴核露出了一半。 沉煦绷唇,屈起中指,指肘在阴缝里刮了下。 乐遥便哼了声,双腿微开,臀往上抬了抬。 这副淫荡的样子令沉煦失了温和以待的耐心,他掌心包住整个阴户,收力一捏,饱满的馒头逼在他手中挤成了扁扁的一团。 “啊!痛……”乐遥伸手去挡沉煦,却被他左手捏住手腕,强势的固定在腹上。 沉煦笑:“痛什么?明明很爽,流这么多水。” 他摊开掌心,朝乐遥展示那片水痕。 生理知识匮乏的乐遥红着眼圈:“我没尿尿,那是你的尿……”她视线落在沉煦胯间的阴茎上,陡然瞪大眼:“好吓人的丑东西。” 刚刚他伏在她上方揉奶,乐遥压根就没瞧见。这会儿第一次看到男人的生殖器,她给震撼到了。是一根比他皮肤略深的肉柱,上面青筋盘结,又大又粗,看起来还硬邦邦的。 要说吓人,沉煦乐于接受,要说丑,沉煦就不满了。他磨牙道:“这是老子的大鸡巴,是个威武雄壮的好东西,待会儿插进你的逼里,能让你欲仙欲死。” 要塞进她尿尿的地方吗?她会被弄死的。 “它太可怕了,不要插……”乐遥瑟缩着后退,退了没两下,便被沉煦拽着脚踝提到原点。 沉煦照着肉穴扇了下,“小逼还想跑?” “啊……”乐遥哀叫一声,夹在阴唇间的阴核转眼露出大半,淫洞涌出一小股水来。 沉煦看的脑热,照着肉穴又扇了几掌:“真是个骚逼。” “啊啊啊……”水流不断,已染上粉色的阴唇颤巍巍的往外翻,露出里头鲜红的渠沟和肉粉色的阴核来。 “还说不想被插,明明很想,你看你的逼多贱啊,老子越抽它越馋,水流了老子一手,把床都弄湿了……” 沉煦中指和食指夹住阴核往外扯了扯,然后用力一摁,乐遥就禁不住呜咽着一阵痉挛,有气无力:“弄慢点儿……”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最私密的部位被抽打被羞辱被亵玩,却一点儿发怒的念头都没有,一句反对的话都说不出。 沉煦气息急促,手心重新覆上阴户,毫无章法的揉捏,手指不知是第几次摁住阴蒂时,乐遥达到第一个高潮,穴里喷出一股水来。 她仰着头,呼吸如岸上濒死的鱼。 混沌中,乐遥终于确信,水是自己流的。 扩充扩充 Chapter 6 也就是说,她竟然当着他的面尿尿了。 这个认知令乐遥仅剩的那点儿羞耻心分崩离析,即便察觉沉煦现在正用手指戳她尿尿的地方,也无动于衷了。 大开的双腿,充沛的水液令沉煦食指进入淫洞十分顺畅,于是他又加了一指。 乐遥在上方微弱的说:“有点儿胀。”还有点儿说不出来的舒服。 沉煦嗯一声,盯着手指缓慢的抽插,绷着声音说:“忍着点儿,先用手指帮你扩充扩充,适应适应,待会儿大鸡巴插进去更胀。”嘴上宽慰,渐渐又失了耐性,抽插的速度加快。光用手指就能感受到,里面又湿又热又紧,光想想就阴茎发胀。 “嗯……轻点……啊……”乐遥摆着头,双腿无意识的打开。 两指抽插间,越来越往里送,待到中指没入叁分之二,碰到了一层阻碍。 乐遥小声说疼,沉煦解释:“应该是碰到了你的处女膜。” 乐遥没吭声,偏过头。 沉煦见乐遥偏着头,一幅不太情愿的样子,心里一阵慌,强作镇定地沟通:“我们都做到这一步了,还退什么退?你都是成年人了,得对你的行为负责,更要有始有终。我看别的女人被插逼都舒服的很,你也会很舒服的。” 乐遥轻声回答:“你一定得让我和别的女人一样舒服。” 这话听着有些怪,可沉煦乍然得了乐遥的应允,也不及细想。他嗯了声算是回应,赶紧将手指抽出来,硬的要爆炸的阴茎抵着洞口,慢慢往里塞。 阴道才塞进一个硕大的龟头,乐遥猛然瞪大眼,从荡漾中清醒过来。脑子里重复交替地开始播放语音:胀胀胀胀胀,疼疼疼疼疼…… 忍了几秒,乐遥颤颤巍巍开口:“我疼……” 沉煦背脊上覆了一层薄汗,一只手抚慰着阴户,另一只手扶着才进了小半的阴茎继续往穴里塞,粗声粗气:“老子也疼。” 很快又补充:“是你夹太紧了,你放松点儿,这样谁都不好受。” 手指进入时还不觉得,阴茎一插入,就感觉到了嫩穴的过分紧致,抵抗侵入如同撕咬,快感是有的,但抵不过强烈的痛感。 沉煦撤也不能,因为咬的太紧,撤出也很困难,更因为以这女人哭哭啼啼的性子,撤了可能就在她的眼泪下前功尽弃。 乐遥疼出了生理泪:“怎么放松?” 沉煦嘶气:“你腿张开点儿,老子就好操一些。” 乐遥闻言双腿打开了些。 感受到细微的松动,沉煦道:“再张开些,张到最大。” 乐遥照做。 沉煦看向乐遥,乐遥小脸都是泪,眉头紧紧皱着,听话地双腿大张着:“这样可以了吗?” 这副委委屈屈却又乖顺的模样令沉煦喉头动了动,哑声命令:“揉自己的奶子。” 乐遥结结巴巴:“为、为什么?” 沉煦说:“能够放松一点儿,刚才我揉你你不是挺舒服的吗?现在我没空揉,手在摸你的逼帮你放松,你感觉不到吗?” 乐遥伸出小手,覆上自己的乳房。 终究还是太羞耻,没揉。 却已足够刺激沉煦的奋进的性欲,沉煦忍着疼痛,阴茎一点点儿迈进甬道,进了小半根后碰上一层阻碍。 乐遥低哼一声,说疼。 沉煦扶着阴茎艰难退出到穴口,又缓缓进入。 慢慢地,甬道稍有松动,黏湿的水液覆上了茎身,沉煦稍稍加快速度。 异物侵入身体的感觉很明显,乐遥不适地扭动身体,背脊贴着床摩梭,毫无规律的呼吸。是很疼,但并不是不能承受,但更麻,麻到她根本没有力气去阻止。 塞入的庞然大物已将穴口撑成透明的红,穴内甬道像有无数张湿热的小嘴不停吸吮,绞的沉煦腰眼发麻。 只要不捅破她的处女膜,便也不用被她缠上吧?今晚一过,两人一笔勾销。沉煦在蓬勃的欲望中维持理智,极力克制冲破阻碍的冲动,视线从交合的地方离开。 持续了很久的混沌中,乐遥感觉男人覆在了她的上方,她抬眼看去。 男人双手撑在她两侧,闭着眼,一张俊脸紧绷,双唇抿成一条线,喉结却滑动频繁,锁骨因为用力克制时隐时现。乐遥怔怔地想,他忍得这样辛苦,是怕她疼吧。虽然是个陌生人,但是第一次有人这么怕伤害她。 沉煦突然出声:“专心点儿。” 怎么每次她看他,都被他抓包。 乐遥垂下眼眸,伸手勾住沉煦的脖子,双腿盘上他的腰。 感觉到水液从股缝流出,乐遥失神地想,她又尿尿了。 愈发的湿滑令沉煦也有所感,他睁开眼,含着浓重欲望盯着乐遥。 女人小手小脚服帖地缠绕着他,香软雪白一团挤在他怀里,将脸埋在他颈窝,压抑地呻吟。 他捏过她的下巴,将她摁在枕头上,“想叫床就大声点儿叫。” 话音落,一滴汗砸在她唇角,她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了舔,用泛着水光的眸子瞧他,陈述客观事实:“你流汗啦。” 理智全无,沉煦腰身发力,狂乱的冲破那层阻碍,一捅到底。 能射进去吗? Chapter 7 破身时尖锐的疼痛令乐遥惨叫出声,指甲抠进沉煦的背脊,乐遥生理泪留个不停。 刚刚勃发的欲望下,沉煦不容他顾,埋了大半进去的阴茎只在甬道里停留了一小会儿,便开始抽插,幅度越来越大。 紧致湿热的内壁挤压阴茎,又被阴茎挤压,舒爽的感觉堆迭在马眼处,快到顶峰。销魂的滋味想多尝一会儿,沉煦稍稍缓了缓,将头埋在乐遥耳侧,慢慢抽插。 疼过一阵后,又胀又麻的感觉再次从下面升腾,直窜乐遥心脏。乐遥松开手指间,两手无力地垂在枕侧,白嫩的细腿难再攀附男人劲瘦的腰身,缓缓在床上呈现大瘫着的姿势,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摆动。 察觉少了拥抱,沉煦抬起脸来,身下的乐遥一张小脸满是潮红,双唇紧闭,看起来不是不爽的样子。沉煦捏捏乐遥的下巴:“怎么不抱了?” 乐遥偏过头,不说话。 沉煦稍稍往里顶了顶,乐遥急促地张嘴呼吸了两下,闷闷地回答:“……没力气……啊……” 陡然的用力顶撞令乐遥呻吟出声,她赶紧闭嘴。 沉煦却不让了,食指和中指插进乐遥的小嘴,强势地撬开齿关,下身接连发力,顶了几下。 乐遥仰起脸,含着沉煦的手指,流着泪呻吟出声:“嗯……轻点儿……啊……啊……” 这会儿的眼泪一点儿都不惹人厌,反而助兴。沉煦气息不稳地赞扬:“你叫床叫的很好听。尽管大声点儿,这房间隔音效果好,除了我之外没人听到。” 他抬起腰腹顶弄,坏心眼的一通狠顶,女人终于承受不住,闭上眼睛,摆着头细声呻吟,乳波起伏,双腿越张越开。 这女人被他操开了,沉煦深呼吸几下,视线定在乐遥腿心。穴口被撑到近乎透明,鲜红的穴肉裹着挂了些红色血丝体液的阴茎,不断地随着阴茎抽出翻出来,又随着插入搅进去,交合处的粘液堆积,慢慢呈现出乳白色,像是他射出的精液。 沉煦眼神暗幽,哑着嗓子问乐遥:“能射进去吗?” 什么是射进去?他也要尿尿吗?那好脏啊…… 乐遥在混乱的快感中半是呻吟半是回答道:“嗯……嗯你别尿在里面……” “我哪儿有这么变态?”沉煦得了应允,连续的猛力挺进,乐遥被撞的不停往后退。在她的头顶磕到床头之前,沉煦掌心及时挡住,盖上她的发旋。乐遥睁眼,和沉煦四目相对,因为性欲奋张而额头青筋暴动的沉煦低下头,鼻尖碰了碰她的鼻尖:“别怕。” 乐遥眼底又是一湿,心里想克制些什么身体却再也克制不了,在她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中,温热的精液从马眼喷薄而出,浇灌在内壁上。 积攒了太久,沉煦的第二次射精仍旧很多,射了足足半分钟才射完。 射完后抽出沉煦有些舍不得,在销魂洞里磨磨蹭蹭,退两步又要进一步,没两下就来了感觉。 女人的哭泣声从上方传来,沉煦抿了抿唇,到底是顾及着她是第一次,忍着再来一次的念头,从里面彻底退出来。 已被撑开的穴口弹性极好,迅速的收拢,待收成一个小口,乳白色的精液从里面涌出来,一股接着一股,沉煦看着看着,半软的阴茎又缓缓抬起了头。 沉煦骂了句脏话,从乐遥身上离开,睡到她身旁。女人的身体随便一眼就是风景,沉煦心浮气躁,扯了被子盖到两人身上,凶道:“哭什么哭?射都射了,大不了吃避孕药。” 乐遥吸着鼻子抱怨:“都说了不要尿在里面你还尿。” 沉煦抽了纸巾轻轻擦拭乐遥的眼泪,皱眉:“我没尿。” 乐遥疑惑:“那你刚刚尿的是什么?” 高潮是什么? 怎么她就非得认为跟尿脱不了干系呢?沉煦气愤地将手插进乐遥腿间摸索,乐遥不适的动了动,有些胆怯:“你又要干嘛?” 沉煦将沾了白浊的手指举到乐遥眼前:“喏,你看。” 乐遥看了看:“这是什么啊?是我的吗?”和她下体偶尔流出的不同于尿液的黏液有些像。 沉煦说:“是老子的精液,比尿干净多了。精液都不认识吗?你闻闻,这确实是精液。” 乐遥还真的很听话地闻了闻,惹得沉煦喉头发紧。 像学校里开的石楠花的气味,乐遥皱了皱鼻子。思索了一会儿,乐遥闷闷说:“不认识,没闻过。”书本上确实没学过。 沉煦又问:“我的大鸡巴在插你哪个洞,你总该清楚吧?” 乐遥咬了咬唇,不自在地翻身背对沉煦:“不就是尿尿的地方吗?按你们男人粗俗的说法是……”是“逼”,当然她可不会把这种字眼说出口。 到底是怎么样的教育环境下,才能养出这种小傻瓜?沉煦有点儿嘲讽,更多的是怜惜,从背后环住乐遥:“阴茎从你的阴道入口进入,插进的是阴道,你尿尿地方是尿道,生物课本上总归有写吧。” 乐遥闷闷道:“又不是考点,再说了,谁看那种下流的知识。” 沉煦无语:“生殖器本是身体的宝贵组成,更是人类能子孙万代的根本。多伟大啊,怎么就下流了?” 乐遥沉默两秒,主动求知:“那精液是什么?” 沉煦温柔地说出一长串淫秽的对于精液的解释:“精液是含有数亿个精子的,从我的大鸡巴里喷出来,射进你的逼里,然后里面的精子从你的逼钻进你子宫,和你子宫里的卵子结合,形成受精卵,能让你怀孕的液体。” “数亿个?!怀孕?!”乐遥吓得从床上差点儿弹起来。她知道精子和卵子会形成受精卵,最后发育成胚胎,可精子从哪里来,又是怎么和卵子遇上的,她从未深究。而且他说数亿个精子,那她现在岂不是现在满肚子都是精子,那得能弄出多少孩子来! 原来做爱就是将精子送到卵子那儿去的过程,她还以为做爱就是做爱呢!早知道她就不答应他射进去了! 沉煦强硬地将乐遥摁在床上,没好气道:“怕什么,你吃避孕药就可以了。” “那我这就去买避孕药!”乐遥挣扎。 “不急,避孕药叁天内吃了就可以。”沉煦强势地锢紧乐遥,眯着眼,被子里抚弄那对饱满的大奶子,懒洋洋说:“一般情况下只有最先碰上卵子的精子才能和卵子结合,形成胚胎,你看大多数人不就一次只生一个孩子吗?再说了,精液是射进逼里,从逼到子宫还有距离,精子得游到子宫里,找到子宫里的卵子,和卵子结合。在结合前,吃了避孕药就能不让精子碰到卵子,它们也就不会形成胚胎了。” 乐遥的求知欲上来了:“为什么吃了避孕药就能不让精子碰到卵子,它是能让精子消失掉,还是能让卵子消失掉,或者给它们的相遇制造障碍?” 沉煦哽住,他也不太懂,他也只见他妈吃过,知道能够避孕而已。不服输的他发挥了下逻辑思维,笃定地回答:“这药是给女人吃的,当然是让女人的卵子消失。对,就是这样。”精子可是千军万马,哪儿能轻易全灭。而制造阻碍更是无稽之谈,就是颗药,难道能在子宫里形成防精墙不成? 乐遥目光灼灼地看着沉煦:“你好厉害,什么都懂。” 嗯,这男人不愧是熟手。 沉煦得意的翘起唇角:“你流的水不是尿,是从逼里喷出来的。” 乐遥嗯一声,又问:“我那里为什么会喷水?” 沉煦捏了捏乐遥的丰乳,在她耳边用气音说:“因为你高潮了。” 乐遥不明所以:“高潮是什么?” 沉煦已半硬的阴茎顶了顶乐瑶的腿缝,“就是你的逼被我揉的太爽,或者被我的大鸡巴插得太爽,忍不住流了口水。” 乐遥腿往前移,一边躲避一边说:“那你流出精液也是因为太爽所以高潮了喽?” 沉煦噎住。这女人还真会举一反叁。 不想被乐瑶追问,沉煦拉了乐遥的手向下探:“要不要自己摸一摸,感觉一下各个洞口都分布在哪儿?” 乐瑶吓得收手:“我才不要。” 沉煦捏捏乐瑶的下巴,“那不摸,浴室里有镜子,你自己看看。” 乐遥转过脸,耳朵红了:“也不要,多下流。” 沉煦完全勃起的阴茎追上她的臀,又顶了顶:“难道做爱就不下流了?” 已缩到床边,避无可避的乐瑶僵硬着身体:“那是你做我。” 沉煦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掀开被子,“腿张开。” 乐遥吓了一跳,连忙盖上被子,警觉道:“你要干嘛?” 沉煦点开照相软件,在乐遥面前晃了晃,“我拍,你看。” 乐遥摇头如拨浪鼓,“我不要。” 沉煦不由分说掀开被子,乐遥马上把自己缩成一个虾球,“我不拍。” 沉煦振振有词:“我不外传,拍完给你看了就删,就是让你了解下自己的身体。活了二十多岁,连自己身体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也不怕被我笑话。” 乐遥犹犹豫豫看了眼沉煦,沉煦朝她点头:“你放心,我不笑你下流。”对于乐遥这个炮友,他期望她更下流才好。 乐遥抿抿唇,重新躺平。 沉煦视线定在乐遥腿心的那片阴影上,声音发紧:“腿张开,我才能拍,不然我拍什么?” 乐遥两腿一分,张的更大,将阴户和肉穴完全暴露在沉煦面前。 把精液挖出来 Chapter 9 沉煦来到乐瑶腿间,盯着乐遥腿心,喉头动了动。 不久前经历过性事的阴户仍泛着红,阴核已收回了大半,藏在肉缝中,夹杂着血丝的乳白色的浊液少部分挂在洞口,大部分已流入臀缝中。不、从穴口湿润的缝隙来看,也许还有一部分仍存在洞里。 乐遥问沉煦:“能拍清楚吗?” 沉煦拍了张照,“你尿尿的那个洞夹在外面的逼里,看不清楚。” 乐遥嘟囔:“那怎么办?” 沉煦:“要不然你自己把逼掰开,尿尿的洞口全部暴露出来,就能拍清楚了。” 乐瑶:“我不要,要掰你自己掰。” 沉煦说:“我帮你拍照呢,哪腾的出手来?再说了,是让你两只手扯着逼往外翻,又不是让你摸它。” 乐瑶犹豫:“可是我看不到。” 沉煦耐心诱导:“你先把手放下来,我拉着你的手做。” 乐瑶将手垂在腰侧,沉煦说:“放到逼这里。” 乐瑶慢慢吞吞,放在腹前。 沉煦拉了乐瑶的两手放在阴户上,触感令乐瑶心跳如雷,原来这里这么软? 沉煦命令:“捏着两片肉,往外扯,我要拍到尿道口。” 沉煦将手机摄像头对准腿心,开到视频模式。 乐遥小心地摸索了几秒,两手手指捏着阴唇,往外拉。 因为怕疼,乐遥动作极其缓慢。 整个过程像慢放的性爱电影,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如何从紧贴到分离,鲜红的小阴唇如何无所遁形,夹在大小阴唇中的鲜粉色的肉核如何颤巍巍的露了面,阴核下细小的尿道口如何抖动,一帧接着一帧,让沉煦胯间的火越烧越旺。 沉煦手指猛地插进穴洞。 “啊……你干嘛?”乐遥不适地扭臀,仍维持掰穴的姿势。 “通完阴道的这个洞也变小了,拍不清楚,我帮你扩张一下。”沉煦声音暗哑。 “你那么大的阴茎都能插进去,怎么会小?”乐遥不懂。 沉煦眼眸很暗:“阴道本来就小,它是很有弹性的,能够容纳阴茎,但是阴茎退出来,它又会恢复原状。”他屈指在甬道里稍刮了刮,又引出一股精液出来。 乐遥被弄得说不出哪里痒,扭了扭身体:“你干嘛呀,拍好没?” 沉煦停止录制视频,抽出手来:“拍不了,精液糊的到处都是,看不清楚,你先去洗干净再说。”这被蹂躏的可怜兮兮的状态要是给她看了,没准儿又要哭,下次就不给他操了。 沉煦来到乐遥身边,拉着她起身,“去洗洗。” 两人赤身裸体的下床,一前一后进了浴室。乐遥把半散着的马尾扎成丸子头,转头看沉煦开淋浴,有些吞吐:“我……我自己洗就可以了……” 沉煦试水温:“我帮你。” 乐遥脸红:“我自己会洗。” 沉煦语气寻常:“你逼里还夹着精液,难道你要把自己的手指伸进去,将精液挖出来吗?那多下流啊,这么下流的事,我做好了。” 乐遥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莫名下面发热,她心虚的点头:“那麻烦你了。” 试好水温,沉煦将花洒对准乐遥,温热的水流淋上乐遥的双乳,乳间似有感应的颤了颤。沉煦手摸上去揉捏,一本正经:“先帮你洗奶子上的口水。” 乐遥垂头瞧了眼沉煦胯间勃发的大阴茎,拿开沉煦的手,转过身背对沉煦:“不用了,我自己洗,你帮我洗那里就好。” 沉煦不置可否,伸手揉乐遥的屁股。屁股虽然小了点,但还挺翘。 乐遥缓缓出声:“沉先生……” 沉煦将花洒对准乐遥腿心,手指滑进臀缝,寻到阴户,手指插进肉缝翻搅:“怎么了?” 腿心掠过的温热水流和手指的揉搓引得她腿心不由自主发软,乐遥不适地扭了扭屁股,用聊天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你的阴茎……是怎么装在裤子里的啊?你穿着裤子的时候,明明感觉腿间没那么凸……啊……” 陡然间,沉煦两根手指插入肉穴。 乐遥踉跄一步,要不是沉煦及时拽住了她的手,她险些摔倒。 沉煦中指和食指探入穴里摸索,无名指和拇指继续流连软嫩的蚌肉,循循善诱:“遥遥,你双手撑墙,腿打开,把屁股翘高一些,我好帮你做清洁。” 方才他插的太心急了,没能好好研究一下小逼的内部和外部构造,现在可是个好机会。 这个称谓令乐遥愣住。 沉煦问:“遥遥,听到没有?” 乐遥双手撑着墙壁,腿打开,屁股翘起。 沉煦停了动作。 乐遥回头问:“怎么了,要再翘高一点儿吗?话刚落音,她就感觉后背贴上他热气腾腾的大阴茎。 乐遥被刺激的呻吟一声,连忙紧闭嘴唇。在臀缝间开始滑动的巨物和埋在身体里不断游走的手指令乐遥呼吸不畅。她咬着下唇,紧绷地承受。 沉煦淡淡道:“腿再打开点儿,好让逼放松。屁股尽量翘高,让逼能完全露出来,不然我不好帮你洗逼,因为精液射进逼里太深了。” 乐遥艰难的将腿打开了些,压下腰,翘起屁股。 沉煦眼神幽暗地瞧着乐遥顺从的动作,埋在肉穴里的两只手指灵活的翻转,探索肉壁里的褶皱,碰到了一个小凸起,他试探着摁了摁。下一秒,穴里喷出水液,浸透了双指。 像股电流从沉煦摁着的地方蹿至四肢百骸,乐遥嗯的一声,两手无力撑墙,双腿一软,往前倒。身后男人火热的胸膛贴上她,将她压在了墙上,止住了她的下滑。 “怎么了?”他在她耳边带着疑惑地语气问。 脸蛋儿并不素 Chapter10 “没……没什么……”乐遥脸色酡红,她刚才应该是高潮了。 沉先生好心帮她清洗那里,她却爽的喷水。自己那么下流,哪儿还有脸说真话。可埋在下体里的手指怎么不动了,她好痒啊。 乐遥难耐的问:“你怎么不洗了?” “应该洗的差不多了。”沉煦缓慢地将手指往外抽。 手指撤了一半,乐遥忍不住追着手指往下沉,留恋不已,热着脸扯谎:“可是我……我感觉里面还有东西,好像没洗干净。”随着她的动作已被挤压变形的双乳摩擦墙壁,乳头渐渐挺立。 留了半截在穴内的手指在这话落音便迅速抽离,下体乍然空虚,乐遥哼了声,不得不靠地抵在她后腰的热物纾解,无意识地摇起了屁股。 沉煦将手上的银丝递到她眼前:“真的没洗干净。” 然后后退一步。 乐遥立时恢复双手撑墙的姿势,甚至沉下腰,让屁股能翘的更高:“快洗吧。” 沉煦盯着那个一张一翕的小粉洞,轻轻地呼吸了下:“这浴室里面都是雾气,我视线不太好。你再把逼掰开吧,我好找洞口。” 乐遥犹豫:“可这样的话,我就站不稳了啊。” 沉煦建议:“我看你奶头硬了,这样的话,你将整个奶子紧紧贴着墙,奶头和墙之间应该摩擦力不小,可以作为身体的支撑。” 乐遥闻言,双乳贴墙作为支撑,不忘继续翘起屁股,然后双手伸到腿间,掰开蚌肉,将鲜红的穴肉和洞口露出来,问沉煦:“是这样吗?” “好乖,就是这样。”沉煦走近乐遥一步,握着早已硬胀粗壮的大鸡巴,对准穴口狠狠地塞进去。 “啊!”下体被饱胀疼痛的感觉侵占,乐颤抖着瘫软。沉煦及时揽住乐遥的腰,往前一下一下顶送。阴茎第二次进入才刚刚被开垦过的肉穴,依然艰难。但因为已有足够的爱液润滑,阴茎被紧咬的疼痛少了,快慰多了很些。 “不……不是洗的吗?”乐遥抖着声音说。 “噢,不小心插错了,要我出来吗?”沉煦嘴上询问着,身下刻意地温柔。凭着刻在脑海里的手指记忆,阴茎寻到内壁那块儿凸起的软肉,小幅地顶弄。 不上不下的感觉令乐遥的瘙痒从下体蔓延至全身,就连口腔的肌肉都近乎痉挛。乐遥说不出一句话来,她背靠在沉煦的坚硬的胸口不停的磨,双手抚上双乳,一又有下没一下的挠着,毛茸茸的脑袋搁在他肩头,仰着脸,眼神涣散地微张着嘴,连呼吸都有气无力。 沉煦垂下眼,居高临下盯着乐遥憋的越来越红的小脸和水润的粉唇,莫名地想:她其实脸蛋儿并不素,嘴唇也看起来很好亲。 沉煦指腹用力揉了揉乐遥的嘴唇,直到双唇嫣红,嗓音很低:“是不是逼痒了?” 乐遥闻言,拼命地吸了几口气,一双波澜荡漾的眼睛看向沉煦,断断续续说:“我……我全身……都痒。” “真是个全身都想被肏的小骚货。”沉煦对着乐遥的屁股狠狠扇了一巴掌,在她的尖叫声中,阴茎用力碾过内壁那块软肉,重重地肏进甬道。已没了第一次进入的顾忌,每次都深插重顶,两个裹着黑色耻毛的沉甸甸的囊袋不停拍打臀肉。 女人饱满的奶子晃得惹眼,沉煦双手摸到乳前,一边观察着乐遥的表情,一边变换揉捏刮擦的方式:“还痒吗,小骚货?” 臀上的辣痛、乳房的麻痛和下体越演越烈的胀痛接踵而至,全身的痒意被带着疼痛的舒爽替代,快感迭加,乐遥撑着墙,摆着头呻吟:“啊……啊……不痒了……轻……轻点儿……” 数次撞击下,乐遥渐渐身体支撑不住,双手垂着,整个人往下掉,仍旧硬胀的阴茎从穴里滑出来,露出半截在外面。 沉煦低了低腰,胯下一顶,又将阴茎塞回去。他两手穿过乐遥的膝弯,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将她抱起来。 阴道入口 Chapter11 “你干嘛这样?放……放我下来。”陡然被沉煦以这种姿势抱着插逼,乐遥羞耻不已,给小孩把尿才会用这种姿势吧。 沉煦闻言抓着乐遥的大腿内侧,分的更开,“你往下看看就知道我怎么在肏你。” “我才不要。”嘴上如是说,乐遥眼睛却往下瞟了眼,连忙偏过头,自己戳破自己说不要的谎言:“看不到。”她只看到她被他捏红了的胸部。 “哦,忘了,你的奶子太大,挡住了。”沉煦抱着她往外走。 乐遥:“……” 走路的动作引起阴茎小幅度地抽送,乐遥颤着声音说:“你……你要干嘛?” 沉煦在浴室镜前停下:“你自己看。” 乐遥扫了一眼,就面红耳赤地偏头:“不看。” 虽然只敢看了下自己的脸,可那幅表情怎么那么陌生,感觉像个无比放荡的女人。 沉煦威胁:“不看我就对着镜子插你的逼。” 说完,他往上顶了顶跨,乐遥一个哆嗦,赶紧用手遮着脸回头:“知道了。” 在沉煦的催促下,乐遥手指露出缝隙先看了两眼,然后慢慢吞吞地放开遮着眼睛的手的同时,视线往下移,移到阴户时,乐遥红了脖子,再移到两人的交合出,她全身都烫起来了。 怎么那么大个东西竟然塞在她身体里?!乐遥直接闭眼,羞愤欲死:“你快把阴茎弄出来!” “从哪里弄出来,嗯?” “从我的那里!” “那里是哪里?”沉煦侧脸贴着乐遥滚烫的耳朵:“你说了,还指给我看了我才知道。” “是……是阴道,是我的阴道!”乐遥被逼无奈,抖着手指着两人交合处。 “对,我的阴茎插着的地方,就是你的阴道,明白了吗?”沉煦走近镜子一步,抽出阴茎。留存在穴内的水液没了阻碍,浠沥沥的从洞口流出来。 乐遥看得都懵住了,果然不是尿液,可……这都是她流的水吗? 沉煦将乐遥抱放在洗手台上,手指插进正在努力缩小的洞口:“你看,这个洞口就是阴道入口,也就是阴茎射精的地方,里面连通子宫。” 乐遥燥的拉住沉煦的手,拿开他的手指,又将自己的手收回去,嘀嘀咕咕地抱怨:“你这人怎么说插就插啊?” 沉煦看了眼自己被拉过的右手,抿了抿唇,右手反过来抓住乐遥的手,直接摁到阴户的中间。被骨节分明的大掌包着的小手因紧张,悄悄捏成拳。 乐遥小声说:“你干嘛啊?” 沉煦拉了墙上的可移动化妆镜,凑到阴户的前方,翻到放大的那一面镜面。不等乐遥反应,他空着的左手食指和拇指往阴户两边一捻,翻开阴唇,然后右手捉了乐遥的中指直接往阴核下的一点摁下,激的乐遥起了尿意,无措地低下头。 沉煦严肃地问:“遥遥,摁的时候,你是不是有要尿尿的感觉?” 乐遥余光瞟了眼那处,垂着眼,轻轻地嗯一声。 沉煦露出欣慰的笑容:“记住了,这就是尿道的位置了,尿道口很小,就是个小孔。” 想了想,又说:“还有肛门……” 乐遥打断:“那个我知道,不用看,你可以把我放下来了吗?” 虽不是有意的,但他一直这样在背后环着她,轻声细语的和她说话,她好不自在。更何况,他身上很香,声音又蛮好听的…… 沉煦垂眼瞧乐遥,不说话。女人双乳上满是他揉捏过的痕迹,还用那么放荡的姿势张着腿,中指还戳在阴缝里,可为什么还是一幅含羞带怯的表情。 心中莫名的烦躁,沉煦张嘴便嘲:“手指可以拿开了,就这么喜欢当着我的面儿,自己玩自己的小逼吗?” 乐遥回神,马上说了声对不起,在沉煦的半环抱中艰难的转过身体。见他仍双手支在她两侧,岿然不动,便低头说:“能不能让一让啊,我要下来。” 他退了两步,腿间的庞然大物却昂扬起来,朝她雀跃地点头。 乐遥突然记起来,他还没有把阴茎塞进去她的阴道射精,也就是他还没有高潮,而她已经高潮过了。有些抱歉,乐遥往后退了点儿,张开双腿问他:“要进来射精吗?” 话刚落音,他伸手拽了她一下,直接把她从洗手台上拽下来。她踩到他的脚,踉跄着说声对不起,却被他拉着走到马桶边。 他坐到马桶上,张开腿,阴茎挺翘。她不明所以,正要问他要干什么,好大的声音,他对她吼:“到我面前跪下!” 她被他阴郁的表情和低吼吓了一跳,几乎在话音落的同时就顺从的跪下。他双腿用力一收,将她娇小的身体禁锢在腿间,沉声命令:“张嘴,吃我的鸡巴。” 用奶子好了 Chapter 12 沉煦一发话,乐遥吓得一抖,连忙凑近了阴茎。 女人的小脸和他的大鸡巴近在咫尺,沉煦深吸一口气,“张嘴。” 乐遥有些犹豫,越看,她越觉得这东西吓人。 眼前的挺翘的肉柱看起来比她寻常使的钢笔还长上许多,足足有婴儿手臂那么粗,上面青筋盘结,底端衔着两个皱巴巴、沉甸甸的肉球,顶端是个鹅蛋大的蘑菇头,中间的缝隙吐着透明的粘液。 往她阴道里塞的时候,她闭一闭眼也就过去了,现在塞在嘴里,她岂不是要全程都看着这吓人的东西。更何况她的嘴又不似阴道那么有弹性,会被弄坏的。 眼泪蓄满了眼眶,隔着模糊的视线,乐遥朝眼前已变得朦胧的骇人巨根张开嘴。 还没来的及去含,双肩便被狠狠推了下,她猝不及防,往后倒去。背磕上冰冷的瓷砖,后脑勺撞上男人的手心。眼前的水帘被男人的手抹去,映入眼帘的是沉煦那张冷冰冰的脸。 察觉他阴郁之气散了大半,乐遥暗暗松了口气,下意识看向他跨前的那根巨物,含着鼻音问:“我要躺着吃它吗?” 沉煦将垫在她后脑勺上的手抽开,虚跨在她腰上,不耐烦解释:“毕竟你是第一次,我怕再肏,会把你的逼肏坏,所以才说用嘴。”他压根就没想到她会这么顺从,看着她眼里的恐惧,他就不想继续了。当然,他不会同她提。因为他还想实践下心中阴暗的想法:把她射的满脸精液,破坏她脸上那种令他烦躁的羞意。 乐遥闻言赶紧躺好,张开腿:“没事的,我感觉还好,你尽管肏好了。”比起嘴,她更乐意那儿被弄。 这女人真能把人逼疯。沉煦暗暗骂一句,紧声说:“用奶子好了。” 乐遥不解:“那里又没有洞,怎么能用?” 沉煦懒得和她多说,直接身体下压,将阴茎贴到她两个硕大的乳房之间:“你手捏着奶子往中间挤,包住我的大鸡巴。” 乐遥咬了咬唇,手覆上乳房,往中间拨了拨,乳肉贴上阴茎,立时就感觉到了它火热的温度,烫的她下体那儿莫名发紧。 两道弧线已被挤出来,乳尖高高耸动起,软绵的白夹着硬胀的深,沉煦咽了咽口水:“不够,再往里挤,要感觉到已经裹住我的大鸡巴。” 乐遥一激动,用力推了下,两个大乳房紧紧的挨在一起,几乎盖住了阴茎。 两团乳肉挤的沉煦差点儿泄出来:“好……好了。” 沉煦挺腰,开始在乳沟里抽插。 乐遥一动也不动的维持着挤乳沟的姿势,偏过头不动。 她可不敢看。 突然间,下颌的软肉被一个热物撞了下。乐遥回神,余光往下瞟,瞪大眼,阴茎竟然从乳间挤出来,戳到她下巴上去了。察觉到乐遥的余光,沉煦刻意放缓动作,已抵着下颌的蘑菇头慢慢地退到乳间,再缓缓地朝下颌去,重新撞向下颌的软肉。 尽管觉得很羞耻,却抵不过好奇,乐遥视线渐渐黏在原本惧怕的骇人巨根上,眼睛一眨也不眨。阴茎这样看真的好大呀,原来做爱是这么抽插的。那阴茎在阴道里也是这样吧,可那是在她身体里…… 乐遥无意识地夹了夹腿。 沉煦忍不住加速,阴茎上的经络和底部的耻毛不停狠刮嫩乳。 原本只是想调戏下这女人,看她羞耻的表情,没想到她羞耻归羞耻,却不移开眼,自己被她勾的鸡巴越来越胀。 乳间火辣辣的痛勾回了乐遥脑中的下流思绪,她低头一看,紧贴阴茎的乳房肌肤已覆上了薄红,像被鞭挞过了一样。沉煦又是一个猛力挺进,刺痛下乐遥低哼:“疼……” 沉煦喘着粗气安慰:“忍着点儿,马上好。” 改为单手撑地,撑着地板的一只手腾出来,覆在一只硕乳上揉捏,拇指刮动乳晕周围的红,又去研磨那颗立起的红果。被冷落的右乳乳尖开始颤动,做着抗议,乐遥仰起脖子,哼哼叽叽。 沉煦用手将乐遥紧挤乳房的右手中指和食指挖出来,摁在乳尖:“自己捏。” 乐遥僵着不动:“我……我不会。” “啪”—— 沉煦巴掌扇在右乳上,乳尖上的红果立时雀跃的抬起头。 “啊!”乐遥尖声呻吟,分不清是痛苦多一点,还是欢愉多一点。 看着乐遥瞬间潮红的脸和更加往上挺的双乳,沉煦知道她是舒服的,一边控制着力道,左右开弓扇在双乳乳尖,一边挺腰快速抽插。 数十下后,精液喷薄而出,洒满了乐遥的小脸。 尝着有点儿腥 Chapter 13 沉煦将阴茎从乐遥乳间抽出,从她身上下来,弯腰朝她伸手:“遥遥,可以了。” 乐遥仍维持着挤乳的姿势,一片茫然:“好了吗?” 有粘液挂在她上唇,要落不落,她舔了舔嘴唇。嗯,他的汗这会儿尝着有点腥。 沉煦被乐遥这动作弄得嗓子发紧:“好了,我已经射精了。” 女人发梢、脸上、颈上都沾满了他的精液,双腿大张,脸上一直到胸口都是薄红,尤其乳间的红色更甚。要不是已射了第叁次精,没这么快能恢复,他还真的想就地把她给肏了。 乐遥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赶紧呸了两声,又气又羞的质问:“你把精液射我脸上了?!” 沉煦看起来很苦恼:“你奶子夹的那么紧,我根本撤不出来,再说了,我也不知道会喷那么远……”说到这儿,他还很好心的拿手抹了抹乐遥的脸,将精液抹匀:“我帮你擦擦。” 乐遥推开他的手,“我自己来。”她径直走到洗手台前,准备洗把脸。可一抬头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发觉连头发上都挂着精液,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她叁步做两步走到淋浴下,解开头发,开始洗澡。 全程被无视的沉煦第一次感到了尴尬,试图示好:“要我帮你洗吗?” 乐遥打开淋浴,背对沉煦:“不要,洗着洗着你就又会不小心插错了。”她刚刚瞅了瞅他的阴茎,已经垂的像一条大肉虫,终于意识过来,刚才阴茎那又硬又肿的状态就是想做爱。 沉煦:“……”知道乐遥是真生气,沉煦留恋的看了眼她白嫩的翘屁股,离开浴室。 被子里翻来覆去好一阵,浴室里的水流声才停止。又等了一会儿,里面传来吹风机的嗡嗡声。再然后,嗡嗡声也停了,人还是没从里面出来。 沉煦拉开被子下床,进了浴室,只见乐遥长发披肩,裹着睡袍,镜子前拿着印着酒店LOGO的润肤霜涂涂抹抹。乐遥往他这里迅速看了眼,马上回过头去,加快了涂抹的速度。 沉煦掀开马桶盖,捏住阴茎撒尿。两人都坦躯相见了,他没什么好避讳的。可乐遥显然不这么认为,趁着沉煦解手,赶紧从他背后走过。 沉煦偏头,望着跟兔子似的从浴室慌张地蹦出去的乐遥,那股烦躁的心绪又升到心头。沉煦踢开浴室门,走进卧室。卧室里不见乐遥的身影,门缝里透出客厅的光亮。似乎是察觉到他出浴室的动静,光亮迅速熄灭。 烦躁的情绪更甚,沉煦蒙了被子,低声骂:“躲什么躲?做都做了两次了,还能又把你吃了不成?我有这么色欲熏心吗?” 话刚落音,只听得外面重物落地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乐遥的闷哼。 沉煦掀开被子下床,迅速到了门口,一把拉开门,黑暗中急忙开灯。 他环顾四周:“遥遥,你……”话说了半截,视线盯在浴袍已褪在大腿根处,臀部以上完全光裸,趴在行李箱上的乐遥,下半身的血液瞬时又沸腾起来。 见灯开了,乐遥更加用力地去扯绞在行李箱下的袍子,完全没意识到越扯,衣服穿的越少:“没事,就是我浴袍压在行李箱下面了,不小心摔了一跤……” 两人无关性爱时,她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所以她一听见浴室的响动,就赶紧关了灯佯装睡觉。她摸着黑去翻行李箱里的睡衣,却因为袍子太长,直接绊倒了。 沉煦来到乐遥身边,盯着她摇摆的小屁股下翕动的肉洞,口干舌燥地问:“需要帮助吗?” 将小腿处的浴袍用力一扯,乐遥总算将自己从困境中解脱出来。她起身,也不看身旁的沉煦,往沙发走去,走了两步回神,整个人僵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她浴袍掉了?!乐遥这才想起来,好像是被她自己扯掉的!她这样……不会沉先生以为她又在勾引他吧! 正在乐遥不知所措时,浴袍重新盖在了她身上。乐遥愣了两秒,连忙道谢,重新穿上浴袍。 抱着不要再不慎裸露的念头,乐遥低头给自己的浴袍认认真真地系结,不忘说:“你去睡吧,不用管我。我明天一早就走,就不吵你睡觉了。” 身后的人不接话,也不走,维持着沉默的状态。 乐遥咬了咬唇:“房费我还是转你……” 沉煦终于开口:“和我一起吃宵夜。” 两人几乎同时出声。 室内安静了几秒,两人异口同声。 “好。” “好。” 乐遥终于转身,看向沉煦。 眼神一撞上,两人都笑了。 我不吃你这一套 Chapter 14 凌晨。 万洲酒店总统套房内餐桌边,乐遥和沉煦相对而坐。餐桌上摆了十余样吃食,大多是苏城有名的小吃,有甜有辣,有酸也有咸。 乐遥低着头细嚼慢咽,吃完后夹了一个摆在眼前的叁丁包,趁机偷看在她对面,用着桂花西米露的沉煦一眼,心说:他倒是挺爱吃甜的,吃东西也很斯文,长相更是清爽帅气,可做爱的时候,却爱爆粗,那么的那个…… 沉煦放下勺子:“别顾着偷看我,多吃点儿。” 乐遥耳朵瞬时红了。她怎么又被抓包了,她看他的时候有那么明显吗?她还是赶紧吃完吧,别总和他对着坐了。 沉煦看着乐遥仓鼠似的一鼓一鼓的面颊,唇角微不可见的翘了翘,继续说:“我买了十几样,你只吃你眼前的哪叁样,岂不是浪费?” 不等乐遥回答,他将已被他吃了一块的装了千层油糕盘子推到她面前,“喏,这是苏城的特色小吃,你尝尝。” 乐遥赶紧夹了一块,却将糕点悬在半空。待叁丁包囫囵咽进喉咙,她尝了口千层油糕,讶异道:“是甜的。” 沉煦嗯一声,“你被上面的红丝迷惑了吧,以为是辣的,实际上它是甜的。” 他指了指桌上的各色小吃,开始介绍:“这个是翡翠烧卖,甜的;这个是方糕,也是甜的;这个是虾籽饺面,咸口……”每道小吃都认识,如数家珍。 乐遥不由问:“你是苏城人吗?” 沉煦淡淡说:“算是吧,我祖籍苏城。你呢?” 乐遥说:“我是云城人。” 沉煦哦一声:“你来苏城是看望朋友,还是旅游?或者找工作?” 乐遥含糊道:“有事。”她拉开椅子起身,“我吃饱了,你自己吃吧,谢谢你的款待。”显然是不愿意多说。 沉煦笑吟吟:“不用谢,谈不上款待,费用不是咱两平摊吗?” “我知道的。”乐遥没看沉煦,往客厅走去。 “我自小在云城生活,来苏城是去探望我爷爷,他得了癌症,快死了。”沉煦边吃边说。 乐遥身体僵了下,停住脚,藏在浴袍袖子里的手指蜷紧。须臾,她转过身,回到沉煦对面的椅上坐下,安静地看着他。 碗底见空,沉煦放下勺子,朝乐遥挑眉:“我一点儿都不伤心,要不是看在遗产的份上,我才懒得过来看这讨人厌的老东西。” 乐遥视线在沉煦脸上梭巡,没从沉煦脸上瞧见半点儿哀色,甚至,他看起来还有些高兴。 眼见乐遥看他的神色由关切转为冷淡,沉煦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戏谑一笑:“是不是刚才还想安慰我,现在又觉得我很无情?” 乐遥平静道:“凡事尽自己的那份心就可以了。本来人与人之间的亲密,就是有来有往的,即便有血缘关系,也是如此。” 沉煦笑容消失,盯着乐遥。乐遥一瞬不瞬和沉煦对视,面色毫无波澜。 这女人总能让他烦躁。沉煦往后一靠,冷冷说:“你少端着这种老师的架子对我说教,我不吃你这一套。” 乐遥摇摇头:“你误会了,我并没有说教……”顿了顿,认真道:“不好意思,我的确曾经是个老师,可能职业习惯,语气会不由自主的让你有被说教的感觉。要是你觉得被冒犯到,我向你道歉,我不是有意的。” 愈发烦躁,沉煦拉开椅子起身:“我吃完了,你自便。” 乐遥看着只用了小半的吃食:“可还剩这么多……” 沉煦很干脆:“扔了。” 乐遥抿抿唇:“应该少点些的,岂不是浪费……” 沉煦不耐烦打断:“我点的时候问你,你说随便我,现在你是要教育我不能浪费粮食吗?不用你付钱,用不着你管。” 叁步做两步进了卧室,沉煦“砰”地关上门。 对沉煦的发火置若罔闻,乐遥拿起筷子,夹起才吃了一口的千层油糕,又吃了一口。 哎,还真是甜的腻人。 乐遥笑了:“难怪爱吃甜的,个性跟个小辣椒似的,可不得综合一下。”她应当是猜错了,这沉先生并不是个高级社畜,而是个养尊处优的富二代。他又生的这么好,当然是众星拱月惯了,所以才养成这种个性。 乐遥一点儿都没生沉煦的气,工作和生活的环境令她平时便忍耐力极好,他收留了她,方才又请她吃了他喜爱的糕点,更何况爱美是人之长情,这样漂亮的人,她能多忍受几分。 乐遥慢条斯理的用完千层油糕,开始收拾餐桌上的吃食。吃食重新装好,桌面收拾干净,乐遥关掉餐厅灯,换了睡衣回到客厅,这才发现一个大问题:客厅里压根就没有被子。 敲门没人应,乐遥扭了下门把手,门很顺利地就开了。 室内仍亮着灯,沉煦整个人埋在被子里。他隔着被子和她说话,嗓音多了几分闷:“已经做够了,别想勾引我。就算现在你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也没用。” 乐遥开口:“房费和宵夜,你算算一共多少,我转给你一半。” 沉煦道:“不用了,就算是老子付的嫖资。” 乐遥不作声。 沉煦将被子扯下来,看着乐遥阴阳怪气:“怎么?你还想要我另外付钱?老子这么帅又器大活好,肯给你嫖资已经不错了。” 乐遥说:“你说的对,你这么帅又器大活好。除了我要承担房费和宵夜,应该反过来付你嫖资才是。” 沉煦蹭地从床上坐起来,怒气冲冲:“你这个女人怎么说话的?!” 乐遥后退两步,靠上墙,却仰起下巴,声音很是淡定:“沉先生,现在我俩不是在做爱,你的羞辱并不能增加我的性欲。你怎么羞辱我,我就怎么羞辱你。所以你要好好和我说话,我也就能好好对你说话。” 娇小的女人身体呈防备的状态,却红着眼瞪他。或许因为气极而无意识地在磨牙,脸颊鼓啊鼓的,像只随时要蹦到到他身上咬他的白兔。 虽然看起来弱小,但攒足的能量足够给他有力的一击。 沉煦算是有点儿明白,为什么他的肌肉男发小会听这个小个子语文老师的话,一向不喜欢的语文成绩突飞猛进。 收回视线,沉煦拿出手机翻到微信收款,伸到乐遥面前,有点儿不自在:“你转我2650块。咳,房费2500块,宵夜150块。” 乐遥松了口气,走到床边,拿出手机点到微信扫码,输入金额付款。 界面弹出对话框。 显示余额不足。 好舒服…… Chapter 15 所谓人穷志短,乐遥刹那间气势全无。 自工作之后,她的工资卡一直放在母亲那里,看来……母亲把她的银行卡里的钱取走了。 这的确是母亲为了让她乖乖自己回家,会做出来的事情。 “酒店的网络和信号不太好,钱的事儿等出了酒店再说。”沉煦主动破解这尴尬的局面,将手机重新搁在床头柜上。 乐遥红了耳朵,结结巴巴:“谢……谢谢你。” 沉煦重新躺下,翻了个身背对她:“帮我关灯。” 乐遥小声说:“客厅没有被子,能不能叫个客房服务,让人送床被子来?” 沉煦默了两秒,身体往另一边移了移,空出一个人的位置来,又将头埋进被子里,隔着被子的声音是闷的:“不叫,怕麻烦,床够大。” 半晌,都没等来乐遥上床。 沉煦掀开被子,室内空无一人。他脸颊微热,自言自语地骂:“谁稀罕和你一起……” 话说到一半,咽下去,乐遥从浴室里出来。 她穿着那件保守的能从脖子遮到脚的印着兔子图案的睡衣,长发披肩,唇有些红,上面泛着柔润的光。 见沉煦怔然望她,乐遥指了指身后的浴室,局促地解释:“我不是要走,去刷了下牙。” 沉煦再次将头埋进被子里,从被子的形状来看,又往边上移了移,空出了一大半床铺给她。 乐遥莫名松了口气,掀开被子上床,关灯睡觉。 缩在床边维持了侧躺的姿势好久,乐遥终于忍不住,翻了下身。 她实在是睡不着,被子里太热了,她又穿着长衣长裤,把自己都闷出了一身汗。而且四周都是他身上那股她说不出的,但不令她讨厌的香味,烘的她呼吸不畅。 更糟糕的是,她脑袋里总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 自己和一个器大活好的大帅哥做了爱,还同床共枕。过了今晚,这种事这一辈子都没有了。她没有不结婚的想法,也有自知之明,预料得到自己以后能找到怎么样的人恋爱、结婚。 一想到这些,她一方面觉得这良宵如此浪费,实在可惜,一方面又谴责自己是不是过分放荡。 辗转反侧间,身边的男人突然开口:“你睡不着?” 乐遥忙不迭道歉:“吵到你了?对不起。” 乐遥再次翻了个身,往床边挪动,企图恢复刚上床时的姿势。突然间,一只手伸过来,摁在了她的腹上,将她往回拉,男人的身体紧密的贴上她的。贴上的那一刻,她就察觉,一个又硬又烫的物什抵在了她后腰。 下身一阵瑟缩,乐遥禁不住咬住唇。 男人没有下一步动作,而是唇贴在她耳边说:“听说做爱能够促进睡眠,要不要试一试?” 他呼出的热气喷在她脸上,她脸颊发烫,轻轻地嗯一声。 男人的一只手从睡衣下摆伸进去,揉捏她的双乳,指腹在乳尖研磨,另一只手扯下她的睡裤,才褪到膝盖处,阴茎就急切的贴上她的臀缝,往腿间戳。肉柱拨开两片阴唇,在肉缝里来回滑动,数次碾过想要探头的阴核,还时不时戳到肉穴,很快地,那一片儿就成了湿润的沼泽。 乐遥细声嘤咛,被睡裤束缚的小腿忍不住蹬了下。 沉煦笑:“大奶子的乳头都硬了,小逼也这么湿,你很想?”她躺在他身边的那一刻,他就想肏她,想到鸡巴发胀,无法入睡。一想到这一夜过了,这么百里挑一的奶子和逼就肏不到了,他怎么能好受? 黑夜中瞧不见面色,能让人变得大胆,乐遥媚声说:“阴茎胀这么大,你不也想……啊……” 粗胀热硬的阴茎缓缓挤入温暖又泥泞的肉穴,内壁柔软的褶皱被推开,往更深处的沼泽去。 乐遥喘息着:“嗯啊……好……好舒服……” 沉煦也低低地喘息,进到深处,又慢慢地抽出来。 乐遥夹紧腿,留恋才挤进她下体按摩的肉柱:“不要出来……” 糯湿温热的极致包裹激的沉煦差点儿泄出来,他屈起一只腿,膝盖插到乐遥腿间,止住了她夹腿的动作。阴茎快退到穴口,又缓缓推进去,哑着声音笑:“不褪出来,怎么能舍得不让你舒服……” 这次的性爱温柔又绵长,足够让乐遥满足和疲惫。结束后两人紧紧依偎着,沉煦脸颊贴着乐遥的发侧,因为射精后的余韵轻轻地喘息。 阴茎仍埋在肉穴里,尽管感觉到是柔软的,但有异物塞在身体里总归不适,也不好睡觉。乐遥动了动身体,阴茎从下体里滑出来。 乐遥拉开沉煦放在她腰间的手,往边上移了移:“时间不早了,睡觉吧。” 倒反过来像那个“拔屌无情”的人。 灯被打开,灯光晃得刺眼。 乐遥下意识抬手去遮眼,还没来的及遮住,被往上扯的睡衣瞬时盖住了她的脸。领口刮过脸庞,睡衣被脱下,视线恢复清明。 意识到沉煦在脱她的衣服,乐遥挣扎:“你……” 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一阵天旋地转,乐遥被男人捏着腰翻了个身,头埋在枕头里。 褪在膝弯的睡裤来不及扒下,沉煦跨坐在乐遥臀侧,半硬的阴茎就着滑腻的精液,迫不及待地再次塞进肉洞。 潮吹 Chapter 16 “啊!”陡然又被进入,乐遥仰着脖子,惊呼出声。 这次沉煦并没有给她绵缓的性爱,一刻不停地挺腰顶弄,每一次都到最深处。埋在下体内的阴茎越胀越大,很快填满了内壁,开始挤压。快慰迭加,下体情不自禁的分泌粘液,深处没有碰到的位置传来恼人的痒,想要热烫的阴茎入的更深,抚平那愈演愈烈的痒意。 乐遥情不自禁地张开腿,却被绞在膝弯的睡裤困住。她瞪了蹬腿,试图将自己从这缠绕中解脱出来,但身体却被男人的阴茎钉在床上,无法施展。 察觉乐遥的企图,沉煦笑了,坏心眼地明知故问:“怎么了?” 乐遥咬住唇不说话。 乐遥不言,沉煦便维持原状。熬了一小会儿,背上都忍得起了鸡皮疙瘩,乐遥颤颤巍巍地出声:“能不能再进去点儿……” “什么再进去哪里点儿?” “……是……阴茎再进去阴道点儿。” 沉煦将阴茎退出来一半,肉穴里浅插着纠正:“是求大鸡巴把小骚逼肏到底。” 乐遥不肯作声,却难耐的抬起屁股,企图留住那个令她舒爽的热切巨物。 沉煦长指摁在她盆骨两侧,将她摁回床上,暂停肏穴。 乐遥偏着头,闭上眼,微弱出声:“是鸡巴……” 沉煦挺腰,阴茎塞进去大半,“嗯?” 乐遥手指抠进床单:“是求鸡巴把小逼……”实在太羞耻,她难以开口。 沉煦放缓肏弄,幽暗地盯着乐遥因为心中挣扎而不断起伏的纤瘦的背,手伸到腰后抓住乐遥的睡裤,极缓的动作往她脚的方向褪下,不忘温声鼓励她:“遥遥,你说的很好,继续……” 实在磨人到难以承受,乐遥眼底蓄起泪来,干脆将脸埋进枕头里,闷声说;“求……求鸡巴把小逼肏到底……” “什么,没听清。”男人阴茎顶着穴内那个敏感的小凸起,极慢地磨。 酸麻到几乎崩溃,乐遥偏过脸,泪水流下,声音很大:“求大鸡巴把小骚逼肏到底……呜呜……” “如你所愿。”男人的大掌伸到她身下,贴着她腰腹,往上狠狠一收,将她弄成了拱起的姿势,不再怜惜着不敢触碰的深处的软洞,一捅到底。 “呜……”乐遥眼泪汪汪。她肚子里有什么东西被他的阴茎顶到了,好疼…… “嘶……”沉煦也不好受。从未被侵犯的子宫颈在龟头撞上的那一刻开启了防御,四面八方而来的软肉迅速裹住龟头。紧密如同软钩,痛感大于快感,进不能,退更不行。 “呜呜呜……疼……”乐遥抽噎。 “你的逼放松点……”沉煦轻抚乐遥紧绷的背脊。 乐遥仍旧紧绷,“我……我的逼放松不了,你的鸡巴撞到我哪里了……” 沉煦说:“撞到子宫了,子宫那张小嘴把我的鸡巴吸住了。” 要是阴茎进了子宫射精,岂不是直接把精子送到了卵子那里。乐遥吓得要往前爬,“别插进子宫,会怀孕的。” 龟头和子宫颈仍未分离,乐遥的动作带起拉扯,两人都感到一阵疼痛。 沉煦伸手拍了下乐遥的翘屁股,吓她,“别乱动,再动鸡巴会把子宫扯出来。” 乐遥唬的瞬时不动了,缩在沉煦怀里,像个小鹌鹑。 沉煦摁在她腹部的手伸到下方,覆住她的阴户,耐心地揉搓阴唇和阴核,帮她做着舒缓。须臾,乐遥的小脸小幅度地蹭了蹭他的脖子,交合处溢出溢出水来。 感觉到肉壁也松了些,龟头的痛感减轻,沉煦将乐遥缓缓摆成跪姿,“遥遥,这会儿子宫松了点口,我慢慢退出来。” 乐遥乖乖地被沉煦摆弄着,抽抽嗒嗒说:“你一定要慢点儿……” 沉煦哑声说:“我有分寸,你把腿张开一点儿,屁股撅起来。” 乐遥嗫嚅:“我不敢动,会扯到子宫的……” 沉煦揉揉乐遥翘汪汪的嫩屁股:“就是要解救你的子宫,才要这么做。这样逼洞能大一点儿,我也能看逼看得清楚一些,好退……” 乐遥打断:“我知道了。”就像上次洗澡那样。 乐遥前肩压在床上,不旦乖乖照做,手还摸到后面将穴掰开,问:“这样可以了吗?” 沉煦看的鸡巴发胀,生怕被绞的更紧,难以退出,连忙克制自己,往外撤。深处的软肉恋恋不舍地追逐了几秒,终于放过龟头。 小女人怕的发抖,仍旧老老实实地跪在了床上,两手掰着逼,肉穴里还紧紧埋着大阴茎,连往前爬都不敢爬一下,令沉煦那股雄性的征服欲上来了,战胜了疼痛。阴茎往外撤了一小半,又一次塞进去,直接撞上宫口。 身体被激的一个哆嗦,乐遥吓得双手往前扑,却被沉煦扣住盆骨,无法动弹, 疼痛到麻木,乐遥流出生理泪:“呜呜呜……怎么又进去了?” 沉煦把握着肏干的节奏,粗声粗气地解释:“你的子宫一直追着我的大鸡巴咬,得把它的嘴肏软了,大鸡巴才能逃。” 乐遥抖着声音:“我怎么没感觉到在咬……” 沉煦一边肏一边狡辩:“我的鸡巴才是被咬的那个,你的子宫怎么会有感觉?” 密集的肏弄下,铺天盖地的麻意淹没疼痛,麻到尿意隐现,麻到乐遥思绪混乱,糊里糊涂地说:“那……那你快点儿肏软……我……我有点儿受不了……” 沉煦笑了,俯身下来,在她的耳边问:“我的乖乖哪儿受不了了?” 乐遥想尿尿,可这么羞耻的事,她当然不会说。于是她颤抖地说:“……别叫我乖乖……呜……”耳垂被他衔住,模拟吃奶的动作,舔砥、研磨、吮吸,弄得她头皮发麻发热。一直被冷落的双乳不满地抖动着喧嚣,乐遥呜咽着,“乳房痒……” 沉煦轻笑着双手握住乐遥的双乳,“原来是骚奶子想被肏了……”毫不留情地,掌心用力,捏成任意的形状,指腹扭着乳尖打转,狠到似乎要拧下来。 “………呜……别捏……奶子疼……”乐遥推着沉煦的手拒绝,肉穴里的水却愈发充沛。 “疼到逼里都发大水了,其实骚奶子很爽,很喜欢这样被玩对不对?”沉煦不松手,加快肏弄。 尿意膨胀到快要受不住,已无法顾及双乳,乐遥仰起脸,张着嘴想要深吸一口气来调整,却发现自己难以呼吸。她慌乱地手摸到阴户上,死死盖住,却反而加重了刺激。 泪水不停落下,嘴张着流出涎液,小脸儿憋的通红,明明没有被堵住口鼻,窒息的感觉却纷至沓来。 这副媚态令沉煦情欲暴涨。 “真是个全身都要被肏才舒服的小骚货……”沉煦大手盖上乐遥放在阴户上的小手,狠狠往里一摁,阴茎重重撞上已捣到软烂的子宫口。 无论乐遥如何缩紧身体,都无法控制。温热的水液胀满尿道,从肉缝中喷出,浸透了两人的手,肉壁不可抑制的痉挛,隔着一层肉膜的子宫颈上骤然受了水液挤压,再次咬住硕大的龟头。 沉煦闷哼一声,精液喷薄而出,浇在子宫颈上。 如被雨水打湿翅膀,无法飞翔,只能任人玩捏的的蝶,乐遥双腿一软,跌在床上,失声大哭。沉煦将阴茎从乐遥身体里退出来,将她翻了个身,查看她腿间。水液浸湿了身下的床单,润透了翻开的肉穴,呈现出鲜亮的晶莹。 沉煦将那只方才摁着阴户的湿漉漉的手伸到鼻尖,嗅了嗅。 乐遥见状,捂住脸,哭泣不止,双肩抖个不停。做爱时她却排泄这种事突破了她的下限,虽然两人已经做过了,她还是不知道如何该面对她。 手被强势地拉开,沉煦俯下身来亲了下她的额头,令她一下子懵住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吻她,尽管吻的不是唇。 沉煦摸了摸她的脸,柔声说:“不是尿。” 他笑了,笑容里带着赞叹:“乖乖,你潮吹了。” 乐遥茫然:“潮……潮吹?” 沉煦点点头:“你只要记住,这是比普通高潮更厉害的超级高潮,那是从尿道里喷出的不同于尿的水液,估计一百个女人里才有一个会这样。” 乐遥心口莫名发涩,做爱时,他总是要和别的女人比较的吗?即便对她没意思,可既然是和她做,能不能不要想别的女人,能不能专心一点儿? 沉煦喟叹:“可惜没能亲眼看到。” 说到这儿,他啄了下乐遥的右脸:“下一次记得告诉我,我要看。” 被这个吻蛊惑,乐遥点点头:“我知道了。” 沉煦又吻上她的左脸,可怜兮兮:“可是你明天就要走了。” 乐遥缓缓地翻了个身,支起酸涩的腿,跪在床上,翘起屁股,双腿分开了点儿。身边的人目光放在她身上,却没有动作,她偏过头看已被扔到角落的睡衣,绷着摇摇欲坠的身体,不说话。 沉煦塞了个枕头在她腹下,回到她腿间跨跪,握着硬挺的阴茎再次挺入,由衷地称赞:“我的乖乖好乖,我真的好喜欢。” 沉煦不得不承认,他极不舍得这个女人的身体。此刻他好似已褪去了人皮,变成饿久了的雄兽,只想要哄诱眼前这只美味的兔,将之吞拆入腹。 不再只留恋双乳和肉穴,他抚摸她的肌肤,轻吻她的脖颈,在她的高声呻吟中含糊地哄她:“乖乖,就一次,你就再潮吹一次我就不肏了。” 以后我会尽量克制点 Chapter 17 疼。 全身跟被碾压过一样的疼。 尤其是腰臀处,根本使不上力。 乐瑶咬牙,两手紧紧抓进床单,艰难地从床上坐起,缓缓地往床边移动,双脚慢慢踩上地毯。 乐瑶深吸一口气,试图站起。一瞬间,腿间牵扯的疼痛钻进下体。 痛哼一声,乐瑶双膝一软,手往前扑腾了两下,跪趴的姿势,靠在床沿。 精液从下体涌出来,似源源不绝。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沉煦的焦急的声音:“怎么了,遥遥。” 乐瑶偏过脸,对着床头,绷着唇一言不发。 他还敢问怎么了?肏了她半天,她都没能再潮吹。他将她翻来覆去的摆弄,卧室的地毯、床头柜、墙上都是他们做爱的痕迹。 身体疲惫不堪,持续的肏弄下,穴内都干涩起来,做爱简直成了上刑。 她哭着求饶,答应以后还和他做,他才放过她。 明明都是个熟手了,却像这辈子从没肏过女人,且只能肏她一个女人一样。 沉煦来到乐瑶身后,不受控制地盯着她的身体。 绵白的肌肤上青红交错,饱受蹂蹑的阴唇和肉穴都被肏到翻开了,阴核肿得像个樱桃,全部都透出鲜艳的红。穴里淌出的精液顺着腿根不停滑下,在她膝间的地毯上形成小摊白浊。 昨晚她来这里之前还透着青涩,如今却成了这幅淫靡烂熟的模样。 这种变化,是他亲自造就。 乐瑶的啜泣声传来。 沉煦回神,忙强压悸动,将乐瑶弄到床上躺着。 乐瑶闭着眼哭,双乳起伏不停,已肿的像葡萄似的乳头一颤一颤的,格外惹人怜爱。 沉煦只瞟了眼,阴茎就又有抬头的趋势。 爽了那么多次,都把人做坏了,你还不满足?你是有性瘾吗?沉煦暗暗骂着自己引以为豪的“大兄弟”,为乐瑶轻轻盖上被子。 乐瑶呜咽着出声:“我要洗澡。” 沉煦满口答应:“你稍等一下,我去放洗澡水。” 放了热水,沉煦将乐瑶抱起来,进了浴室。 乐瑶嗫嚅:“我要上洗手间。” 沉煦闻言,将乐瑶扶在马桶上坐下。 乐瑶垂头:“你能不能回避一下……” 沉煦忙道好,去了门口站着,却没关门,叮嘱她:“有事儿叫我。” 双唇翕动了几下,乐瑶终是没能把让人关门的话说出口。下面肿的厉害,连排尿都带起一阵疼痛,乐瑶咬唇忍了没两下,泪水涟涟地哭出声来。 沉煦忙进门,揽住乐瑶查看:“怎么了?” 乐瑶推了推沉煦:“呜呜呜……疼死了……” 沉煦难堪:“我们去医院看看。” 乐瑶摇头:“我才不要,会丢脸死的……” 沉煦伸手抹乐瑶湿润的脸颊,有点儿生气:“正儿八经看病有什么好丢脸的,谁敢嘲笑你,我一准儿要他好看。” 乐瑶捶沉煦,哭骂:“我要你好看还差不多……都快被你弄死了……呜呜呜……” 精疲力尽下,乐遥捶人压根儿就像是在挠痒痒,再加上梨花带雨,更多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沉煦任乐遥闹了一会儿,一把将乐腰搂进怀里,摩挲她的发:“好了好了,我的乖乖,就弄点儿药膏擦一擦。这都是我的错,要怪就怪我,太喜欢你了……” 被埋进温暖的胸膛,温声软语的哄,乐遥一时怔住。 沉煦将下巴搁在她头顶:“以后我会尽量克制点。” 乐遥沉默。他还真的打算有以后?那是他“淫威”之下,她迫不得已才答应的。再说了,床上的荤话能作数嘛?这种事儿能让人快乐没错,但是她还没恋恋不舍到要发展一个长期炮友。她更倾向于有段健康的感情。 没想好怎么拒绝,乐遥转移话题:“我要洗澡。” 沉煦忙说好,手抄到她膝下,将她抱起,缓缓放进放满温水的浴缸,自己又开始脱身上的卫衣裤子。乐瑶吓得要命:“我……我不能做了……” 沉煦将衣服往地上一扔,赤条条地进了浴缸:“我帮你洗。” 他坐下来,直接握住她的两腿,往浴缸边沿搭:“得把精液弄出来,才好帮你上消肿的药。” 乐瑶有心却无力抵抗沉煦的摆弄,好不容易收回的眼泪因为害怕又涌出来:“我自己弄……” 沉煦皱眉:“你胆子又小,只敢在洞口戳一戳,那什么时候才能弄完。之前我帮你洗过了,有经验,很快就能弄好。我不肏你,你放心好了。” 乐瑶看着沉煦跨间又挺起来的阴茎,闭上眼直流泪。 上次就是洗着洗着,肏起了她。昨晚她被他肏坏了,今天怕是要被他肏死。 沉煦先将手摁在乐瑶的腹上,轻轻地压,便有精液从肉穴流出,混入水中。待不再流了,他将中指插到穴口轻轻动了下,见乐瑶不是很痛苦的样子,便大着胆子全指没入,以指腹轻刮,将残留的精液弄出来。 乐遥皱眉哼了声,沉煦忙停下:“疼?” 乐遥仰头枕上浴缸,手搭在浴缸边沿阻止自己的下滑,合着眼疲惫地表示顺从:“有点儿,你快点儿洗。”她实在是没有力气来抵抗他了,幸而他没有要肏她的意思。 沉煦确实知道自己过分了,并没有肏她的想法,奈何他不争气的“大兄弟”又开始雀跃的点头,令他十分难熬。其实也不能全然能怪“大兄弟”,这女人这幅样子完全是在等着挨肏。 半湿的发凌乱地贴着肌肤,绯色双唇微张,脆弱的颈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双乳挺立,随着涌动的水流乳波荡漾,四肢毫无防备的朝他打开,肉穴和肉逼全然不知躲避的包在他掌心,任他恣意亵玩。 尽量不发出声音,沉煦做起深呼吸平复悸动。为乐遥快速清洗后,沉煦用大浴巾将乐遥裹住,一把将她抱起来,往外走去。 见沉煦没有将她放回床上,而是往外面走,乐遥问他要去哪儿。 沉煦道:“我们先去书房待着,我叫保洁上门做清洁。” 乐遥问:“你不退房?” 沉煦道:“现在已经是下午叁点了,过时要加收半天房费。我干脆又续了一天,正好你休息休息,明天再走不迟。” 乐遥没有拒绝沉煦的提议。现在这幅样子,她也难能往外去。 两人来到书房,沉煦将乐遥轻轻放在贵妃榻上,拿自己的浴袍盖在她身上,又给酒店服务台打了电话,让其帮忙做叁件事儿,上门清洁、送餐以及帮忙跑腿买避孕药和消肿药膏。 沉煦刚换好衣服,保洁便上门了。 沉煦去餐桌上拿了份昨天没用完的方糕,重新进了书房。 乐瑶将整个人裹在浴袍里,一动也不动。 沉煦将书房门关上,并落了锁:“没关系的,酒店的人事儿见得多了,哪儿会在意你。一起来酒店的男女大多数都是上床,玩的比我们花的多了去了。” 乐遥这才扯下浴袍,露出脸来,却垂着眼,不看沉煦。 沉煦来到塌边,半蹲在她面前,拿出一块方糕递到她嘴边:“遥遥,先吃点,垫垫肚子。” 已经饿久了的乐遥没推拒,从善如流地张开嘴咬了一口沉煦手中的方糕。牙尖划过他的指腹,糯湿的舌头似有似无的舔了下,旋即软热的红唇裹住手指。 沉煦触电似的收回手。 他从前怎么没发现自己这么重欲好色? 一碰就硬,简直折辱自尊。 小少爷 Chapter 18 见沉煦收回手,乐遥不满地撇嘴:“还要吃。” 沉煦抬手,将剩下的半块糕点递到乐遥面前。 乐遥吃完,又期待地看着沉煦。他这会儿半跪在在她面前,垂着眼,瞧不见眼色。但双唇是紧绷着的,不太高兴的样子。 看来这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伺候别人吃东西,恐怕是不太乐意。乐遥出声:“沉先生,我现在全身疼,胳膊累到抬不起来,你喂我。”声音还刻意微弱了些。 不乐意也得乐意,谁让他把她折腾的这么厉害,乐遥暗暗想。 沉煦又从盘子上拿了块方糕,搁在手心,递到她面前。 乐遥撇唇,他这是懒得喂她,想让她知难而退?她偏不。 乐遥俯下脸,张嘴将那块糕点卷进口中。做完这个动作,她能感觉到,沉煦明显僵硬了。 乐遥很得意:“继续啊?” 沉煦深深看了乐遥一眼,机械地拿了糕点放在手心。 给乐遥喂完四块方糕,沉煦用纸巾替乐遥擦了擦嘴,低声说:“小嘴还挺会吃。”口活应该不错,不知道能不能让她主动帮他口。 乐遥得逞的笑:“那当然。”伺候人,难受了吧。 沉煦嗯了声,对乐瑶扬起唇角,露出尖尖的两个虎牙。 乐瑶一时间看愣了。 现在是白天,书房的阳光充沛,照在他脸上,让他的骨相和肌肤无所遁形。就算这样,他骨相也看起来极为流畅,脸上除了右眼眼尾有个浅色的小痣,竟没有什么瑕疵,更遑论细纹了。 他甚至有点儿婴儿肥,笑容更是带着孩子气。 似乎……他看起来比她还要年轻很多…… 沉煦刮了下乐瑶的鼻子,笑眯眯说:“小花痴,又看我这张帅脸看入迷了?” 话刚落音,书桌上的座机铃声响起, 沉煦接过,说了几句,挂了电话对乐遥道:“午餐来了。” 他出了书房,没一会儿就进来:“我们去餐厅吃东西。” 乐遥问:“保洁走了没有?” 沉煦说:“还没有。没关系的,餐厅已经收拾过了,保洁顶多就是出去的时候路过。” 见乐遥一幅不情愿的表情,笑了:“还是要我把午餐端进来喂你?” 乐遥道:“还是去餐厅吧,我把浴袍穿上。” 她手撑在榻上,刚欲起身,就被沉煦摁住手背。 他俯身看她,笑着说:“你难受着,少动,我来帮你。” 眼前的男人笑起来实在是太有少年气,乐遥移开眼,僵起身体。 沉煦当乐遥害羞了,贴心地为她穿上浴袍,一把将她抱起,往外走去。 已经是第二次被他公主抱了,乐遥还是不由自主地热了脸。她偏过头,将脸藏在他的怀中。男人的胸膛虽没有很宽厚,但足够让她依靠。 这让她很纠结,到底要不要问他多大了。 沉煦将乐遥放在餐椅上,拉了把椅子坐她旁边,贴心地照顾她用餐。他拿起勺子,吹了吹汤,递到她唇边:“不烫了,喝吧。” 乐遥喝下,不自在地拿起筷子夹菜:“我要吃的话,自己会吃,你用你的。” 沉煦将面前的红枣乌鸡盅推到乐遥那儿,咳嗽一声:“我不吃,专门给你点的,补血。” 乐遥手一抖,夹着的青笋掉刚刚挪过来的盅内,汤汁溅起,沉煦抬手挡住:“小心。” 乐遥忙查看:“你没事吧?” 沉煦拿抽纸擦拭手背:“没事,又不烫,你吃你的。” 乐遥吃了两口,见沉煦不动筷,问:“你不吃吗?” 沉煦单手支着下巴,笑着瞧她:“我中午吃过了。” 也不知什么原因,他喂完她糕点反而不恼了,还格外爱笑。但他越露出这种少年气的笑容,她愈发不安,以至于原本可口的食物都食不知味。 背后传来保洁的声音:“小沉总,打扰您一下。” 这个尊称令乐遥愣住。 沉煦也愣了下,转头看人。说话的是保洁中年轻些的女人,面带微笑,年长的站在她身后,一脸诚惶诚恐。 女人毕恭毕敬道:“清洁做好了,您看看还有什么地方需要整理一下。” 沉煦不动声色地打量女人,淡淡说:“不用了,你们出去吧。”刚才没注意看,这女人穿着套裙,妆容精致,倒不是保洁的装扮。手也细皮嫩肉的,不像是体力工作者。 女人道谢,余光瞟向始终没转过头的乐遥。 沉煦胳膊搭上乐遥的肩,冷冷开口:“怎么还不走?” 他没有兴致去了解她到来的目的。 女人抬眼,对上沉煦审视的目光。 女人忙低头,说这就走,领了身后的人一起出门。 出了房门,女人直接去了酒店顶楼办公区的经理室。一开门,便见得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坐在经理椅上,双腿搭着办公桌,边玩手机边吞云吐雾。 女人关了门,谄媚的笑道:“沉总,您怎么亲自来了,我正要和您打电话汇报呢。” 男人抬脸,露出和沉煦有几分相似的面容:“怎么样?” 女人扭着腰走近:“小少爷闭门不出,的确是因为和一个女人在做那事儿。不过,他们现在已经结束了,估计晚上还是会去看董事长的。” 男人唇角一歪:“小少爷?” 女人俯下身段,露出乳沟,轻轻扇了下自己的脸:“对不起沉二爷,我失言了。” 盛洲集团的董事长早年丧妻,一直未娶,养大了双胞胎儿子,大儿子名沉恕,小儿子名沉宥。 沉恕年少时被一个女孩儿引诱,偷尝禁果,令女孩儿怀孕。 董事长为沉恕的未来考虑,拉着女孩儿打胎,结果两人却私奔了。没两年,女孩儿以孙子要抚养费的名义找董事长要钱。那时在创业的董事长打了两笔钱后,对方仍旧贪婪索取。董事长一怒之下,和沉恕断绝关系。 可明明和自己成绩优异的哥哥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位二公子沉宥却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纨绔,学业极差,吃喝嫖赌样样在行,到了而立之年都扶植无望。 董事长这两年生了重病,身体每况愈下,他想起了学业优秀、智商超群的大儿子沉恕,派人去女人的家乡云城寻找。不幸的是,沉恕早已离世,而幸运的是,那个没能打掉的孩子成了学业优异的少年。 只是……这早尝禁果的喜好,却像极了他父亲。 沉宥叹道:“看来老头子还没来得及认呢,集团里就传遍了我要成为一颗弃子,就连你这种货色也能大着胆子来勾引我了。” 女人惶恐地退了两步,捂住胸口:“没有的事儿,您别生气。” 沉宥笑:“我生什么气?这小子倒挺有沉家的家风的,真是令我感到亲切啊。” 他起身,整了整衣领,面容变得严肃:“都来这儿了,还沉迷温柔乡,不去看老头子。把老头子气死了,我岂不是得喝西北风?我去和他讲一讲道理。” 怀上了就生下来 Chapter 19 用完餐,沉煦将乐遥抱回了卧室的床上,从口袋掏出一只药膏:“我帮你上药。” 乐遥忍不住提醒:“避孕药……” 沉煦宽慰:“已经拿来了,先上药再说。” 乐遥嘀咕:“我能不急吗?弄进去那么多。” 沉煦静了静,抬眼看乐遥:“别吃了,怀上了就生下来,我养你们娘两。” 他表情不似作假,乐遥吓得汗毛直竖:“那哪儿成?”她可不想未婚先孕,再说了她才多大,才不想这么早就当妈。还有,她才认识他一天,连他叫什么都不清楚,他再帅她也不能对他交付她的一生。 沉煦抚摸她头顶的乱发,温声说:“虽然我不能马上结婚,但我向你保证,我养得起。” 乐遥推开沉煦的手,用大嗓门掩盖惊吓:“别开玩笑了,快去给我拿药。” 沉煦没再劝乐遥,去外面拿了药和一杯水进来。他沉着脸拆掉避孕药包装盒,撕开锡箔,拿出那粒白色药片。还没等他递到乐遥手中,乐遥就抢了药片,急忙塞进嘴里,艰难地干咽。 沉煦将温水递给乐遥:“喝点儿水。” 乐遥接过,咕噜噜地喝下去。 待乐遥喝完,沉煦掀开搭在乐遥腿上的被子。 乐遥警觉地收紧睡袍:“我……我现在不行。” “我知道,不会再拉着你做的。”沉煦弯下腰来,双手抄到她身下,将她抱起,往床尾处挪了挪,又将她放下。 乐遥躺到床上,这才明白了他的意图,她有点儿不好意思:“我自己能躺。” 沉煦不说话,上了床。 乐遥忍着筋肉牵扯的痛,张开腿。 沉煦跪在她腿间,给她涂消肿药膏。 倒真没有再肏她的意图,他表情严肃,动作细致又轻柔,还时不时问她是否感到疼痛,像个正在认真工作的外科医生。 乐遥却难以放松,自从那保洁对他说了几句话后,他将手搭在她肩上,她就感觉到他的气压低了下来,整个人有种难言的沉郁。 他甚至莫名其妙提及不避孕,让她生孩子。他很年轻,这种想法太过反常,令她忐忑不安。唯一能稍稍安心的是,他性经验丰富,口口声声说自己能养家,保洁还把他称作“小沉总”。被称作“总”的,通常是拥有财富和权力的社会人士。 也就是说,这位沉先生至少应当是个有工作能力的成年人,不过生的年轻而已。 门铃声响起,持续不断。 沉煦恍若未闻,继续他手上的工作。 乐遥忍不住提醒:“有人敲门。” 沉煦嗯一声:“别管,涂完药再说。” 乐遥说:“没关系,我可以自己……啊……”她手指掐进床单,绷紧双腿。他的手指插进穴里了,指上裹着的消肿药膏抹上肉壁,迅速带来微微的清凉,缓解了肿痛。 沉煦留了半截中指在外面,从她腿间抬起头问她:“疼?” 乐遥摇摇头:“挺舒服的,你继续。” 说完就反应过来,面红耳赤,她这是在说些什么污言秽语? 沉煦似毫无察觉,平淡地和她交流:“那我再抹到更里面一点儿,我会小心的。” 乐遥嗯了声:“我相信你。” 沉煦中指退出来,又挤了些药膏抹在指腹,将药膏推入肉穴更深处。 卧室外传来男人的责备声:“沉煦,你母亲的叮嘱你忘了?” 乐遥吓得赶紧放下腿,沉煦猝不及防,仍埋在肉穴里的手指戳向肉壁。 “啊!”乐遥痛叫出声。 沉煦抽出手,为乐遥盖上被子。 乐遥连忙抓了被子蒙在头上。 沉煦将药膏放在床头柜上,抽了纸巾擦手,同时俯下身来,隔着被子对乐遥叮嘱:“我要去看老头子了,晚上再回来。晚餐可以打电话让人送上来,药膏放在床头柜上,其他部位你自己抹,或者等我……” 乐遥瓮声瓮气的打断:“别啰嗦了,快出去见客。” 沉煦直起身体,出了卧室。 关上门后,他看向正襟危坐在沙发上,一脸严肃的沉宥。 有些恍然,他的爸爸沉恕在他两岁时就因病过世了。他懵懂的记忆中几乎没有爸爸存在的痕迹,眼前的人是爸爸的双胞胎弟弟,如果爸爸活到这个时候,是否也是这个模样…… 静静地由着沉煦打量片刻,沉宥松了神色,站起来朝沉煦走去,笑道:“你就是我亲侄儿小煦吧,都长这么大了。” 沉宥走路的姿势随性,笑容透着散漫,沉煦回神,神情恢复冷然,转头就往餐厅去。他妈说过,他爸爸沉恕是个不爱笑的板正人,这人除了长相,和他爸爸没有共通之处。 沉宥跟在沉煦后头,温声说:“你这孩子,既然都来了苏城,还住进了自家的酒店,哪儿有不去见你爷爷的道理。” 沉煦打开水龙头洗手,凉凉道:“你们沉家高门贵户的,我哪儿敢主人不发话,自己就去恬不知耻的攀亲戚。” 沉宥仍旧温和:“孩子,你这是恨上沉家了,所以故意找个女人破身,闭门不出。好让你爷爷想起你爸和你妈也是未成年就偷尝禁果,结果铸成大错,令他气的不理你?” 沉煦关掉水龙头,望着沉宥:“既然在你们眼里,我就是错。那你们何必不停地烦我妈,让她游说我来苏城?”说到最后,气息不稳,眼尾也红了。 沉宥沉默片刻,拍拍沉煦的肩,语重心长:“孩子,错的是事情本身,不是你……” 沉煦拉开沉宥的手,冷斥:“沉宥,请你少在这儿装正经,摆长辈的谱和我讲道理,我知道你是什么货色。”沉宥是娱乐八卦期刊上桃色新闻的主角,澳门赌场的冤大头,奢华会所一掷千金的阔少。 沉宥挑眉:“看来你对沉家还挺感兴趣的。” 沈慎 Chapter 20 沉煦矢口否认:“你误会了,好事不出门,坏事儿可是传千里。” 他的母亲从不避讳提及他父亲沉恕的事情,而他作为儿子,对自己并不厌恶的父亲有种天然的好奇心,当然会去了解关于父亲的种种,包括父亲的家庭。 他不仅知道沉宥的情况,他还知道他的爷爷今年五十七岁,于十五年前创立了盛洲集团,公司于五年前港股上市,目前市值百亿。公司下辖房地产、酒店及商超产业,最近还入股机器人制造业,开拓新的疆土。 沉宥双手撑着流理台,唉声叹气:“看来你对我意见很大,这要是以后盛洲集团你来掌权,我这亲叔叔可没好日子过喽。” 沉煦冷冷道:“沉家的财产我不感兴趣,少在这儿阴阳怪气。” 沉宥正色道:“孩子,不是所有人都有这个幸运能继承这么大的一份家业。你太年轻了,话别说得太满。” 沉煦不耐烦了,扭头就往外走。 沉宥跟上沉煦:“沉家对不起你,但是你父亲并没有对不起你。他临走前最记挂的,是他的父亲。这个遗憾,难道你不打算替他完成?” 沉煦问:“我妈和你说的?” 沉宥急忙解释:“是我问的,你别怪她……” “我怪她做什么?她从来就认为是自己导致我爸回不了家,还愧对那个老头子,当然就会对你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对你们的要求尽量满足。” 沉煦边说话,边走到客厅沙发边,拿起随意摊在沙发扶手上的西服套装和衬衫,看着沉宥,一字一句:“可我不是我妈,更没有受过老头子的养育之恩。我爸人都不在了,遗憾也只能成为遗憾,不是换个人就能把这个遗憾实现。” 沉宥轻轻地吁一口气:“孩子,你爸已经尽力活着了,他并没有放弃多些时光和你在一起的想法。” 沉煦恼道:“沉宥,你别和我说有的没的来干扰我。我有自己的人生,自己的想法。我妈再愧对你们,我也不会让她将她的想法强加于我,让我来实现。我之所以来苏城,只不过是想来取笑你父亲的病容,嘲笑他费心费力的家业是如何无人能顾,岌岌可危。” 沉宥沉声说:“当年你妈在你爸的坚持下,并没有向你爷爷透露你爸生了重病。所以当时你妈找你爷爷要钱,你爷爷以为……” 沉煦打断:“我爸已经死了,他父亲怎么以为的,我一点儿都不在乎。” 说完,他拿着西服套装和衬衫进了书房,砰地摔上门。 沉宥后退两步,跌靠在沙发上,闭上眼。 片刻后,沉煦西装革履的从书房出来。 沉宥忙起身,夸赞道:“还挺合身,真帅气。” 沉煦不看沉宥,径直往门口走。 沉宥连忙跟上。 一小时后,两人乘坐的商务轿车到达医院,沉宥下了车,给沉煦开门。 沉煦从车上下来,却顿住脚。 沉宥安抚:“就是家里人见面,没别人,不用太紧张。” 沉煦反驳:“只是不喜欢医院而已。” 沉宥笑了笑,没说话,迈开脚步。 沉煦跟上。 两人刚到达医院特护病房的门前,护理员便为他们开了门,沉宥走进去,转头对定在原地不动、面色紧绷的沉煦招招手:“没事儿。” 沉煦捏了捏拳,迈开脚步。 病房是一个套间,入门后是会客厅,右手边是医护室,会客厅再往里才是病人的卧房。 护理员出了病房,为他们关上门。 沉宥并没有直接推门而入,敲响了房门。 里边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进来。” 声音倒不苍老,只是有点儿疲惫,沉煦于紧绷中想。 沉宥开门,见沉煦没动,直接拉了他的胳膊,将他拽入。 那声音说:“你拽他做什么,毛毛躁躁。” 说话间,沉煦踉跄一步,扶着墙勉强站稳。 沉宥并没有走近,而是紧紧挨着沉煦,对病床上的人介绍道:“爸,这就是小煦,哥的儿子。” 感觉到病床上的人投来的目光,沉煦咬咬牙,抬眼对上。 一时愣住。 沉慎比他以为的年轻很多,至少看起来是这样。 他是坐着的,手里拿着一份翻到一半的文件,病号服下的身体并不羸弱。端的一幅剑眉星目的模样,发梳的一丝不苟,是全黑的,鼻梁上架着副眼镜,并不是老人用的老花镜的样式,眼角虽有纹路,但并不深。 沉宥打破沉默,笑道:“小煦,你是不是觉得你爷爷看起来很年轻?” 沉煦还没说话,沉慎放下文件,皱起眉头:“小宥……” 沉宥置若罔闻,继续道:“比你爸还早一年,你爷爷是十七岁当爸。他官方年龄作假,实际上只有五十二岁。” 沉煦震愕。 沉慎放在膝上的文件又拿起,低头乱翻,一言不发。 沉宥拿了椅子放在病床边,对沉煦招手:“过来坐。” 沉煦抿了抿唇,到椅子上坐下,和沉慎近在咫尺。 他母亲留了父亲沉恕的照片,他小学时曾看过。后来他母亲靠着奋斗买了房,搬入新居,照片却遗失了。他母亲哭了一场,说是他父亲想要她忘了他,继续往前走。 他记得父亲有一张照片是坐在床头抱着襁褓里的他,面容模糊了,表情他却记得,因为那时他问他母亲,父亲为什么不高兴照顾他。 母亲笑着说:“他不是不高兴,他只是害羞,你看他都把你抱反了,脚高头低的。” 他问:“为什么害羞。” 母亲道:“因为我叫他,小爸爸。” 父亲照片里的神态,和沉慎现今一般无二。 他不会又起欲念吧 Chapter 21 沉煦回到酒店时,乐遥还没睡。她正坐在床上,用笔记本电脑制作简历。听到外面的动静,乐遥赶紧合上笔记本,放在床头柜,迅速关灯,将自己蒙在被子里。 肿痛虽消减了许多,但昨晚沉先生对她所为历历在目,她实在是怕自己明天又下不来床。 卧室门被打开,有人走进来。 ——“遥遥,我回来了。” 的确是沉先生的声音。 乐遥屏住呼吸,没有理会。 沉煦那边的床头灯开了,然后就是衣袂摩挲的声响。 乐遥偷偷将被子拉开一条缝,只见沉煦背对着她站在衣柜前脱衣服。 西服挂在衣柜中,衬衫褪去,露出窄腰和背上的几道红痕。 乐遥抿抿唇,那是她被他弄得欲生欲死时抓的。 沉煦继续褪了外裤,开口说话:“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 乐遥:“……”怎么又被他发现了? 乐遥干脆将被子往下扯了扯,露出毛茸茸的脑袋:“没事儿。” 沉煦转身看乐遥:“吃晚餐了没有?” 说话间,他当着她的面,脱下了内裤。 乐遥瞅了眼沉煦腰下,稍稍放下心来:“吃了,你吃了吗?” 沉煦道:“吃了,和我叔叔、爷爷一起吃的。” 乐遥替沉煦松了口气:“那就好。” 他帮她涂药那会儿,有个男人在外面说话,之后他出去了,紧接着,她就听到他们在聊天。虽然听不清具体在说什么,但能听出来他语气不善,情绪激动。 如今他不唤“老头子”,而是说“爷爷”、“叔叔”,这说明此次会面并没有不愉快,他和他爷爷家的关系有所缓和。 此外,既然能在一起吃饭,说明他爷爷的病情也没有恶化到无法动弹的地步。 沉煦看着乐遥松快下来的神情,心中一暖,柔声说:“我去洗个澡,再来帮你涂药。” 不等乐遥拒绝,直接往浴室去。 乐遥被子里忐忑不安,他不会又起欲念吧。 过了会儿,沉煦回到卧室,开了吊顶灯,拿起药膏。 乐遥道:“我感觉自己好多了,不用再涂。” 说完又后悔,她说好多了,他岂不是觉得自己能放肆。 沉煦问:“乳房上药了吗?” 乐遥说:“上了。” 沉煦掀开被子,乐遥下意识一手遮乳,一手遮下体。她先前身体肿着,衣物摩擦之下很不适,所以把浴袍给脱了。 沉煦笑道:“你全身上下我都看过了,有什么好遮的?” 他在床边坐下,不由分说拉开她覆在乳上的手:“我看看,消退的怎么样了。” 乐遥咬着唇,接受沉煦的检查。 沉煦先是看了看,指腹在恢复成樱桃状的乳头上摩挲:“疼吗?” 有点儿疼,还有点儿痒,随着沉煦的动作,乐遥眼睁睁看他跨间垂着的阴茎慢慢地翘起来。 乐遥连忙拉开沉煦的手:“别摸了,还疼,快涂药吧。” 沉煦松手说抱歉,挤了药膏在手上,给乐瑶的乳房上药。 然后又上床来,拍拍她的腿:“腿打开。” 乐遥不动:“我还疼着呢,你别忍不住。” 沉煦略尴尬道:“你看到的我的反应只是生理冲动,我脑子还没糊涂呢,相信我。” 乐遥警戒:“要不然我自己涂吧。” 沉煦道:“你不敢,又觉得下流。” 乐遥从床上坐起来:“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碰,我有什么不敢,又有什么好下流的。” 她朝沉煦伸手:“药膏给我,我自己涂。” 沉煦将药膏递给她,自己坐在床边。 乐遥又羞又囧:“你睡你的觉,别管我。” 沉煦回到乐遥身边睡下,背对她。 乐遥挤了点儿药膏在手上,摸索着涂药。手抖了半天,也只敢在阴户表面点一点,划一划。 沉煦出声:“还是我帮你吧。” 乐遥狡辩:“我都不急,你急什么?我自己涂是会慢一点儿的,因为我视线有限,看不到。” 沉煦掀开被子起床,重新来到乐瑶面前,一把将她抱起。 乐遥惊道:“你干嘛呀?” 沉煦泰然自若:“给你找面镜子。” 沉煦将乐遥带到浴室,放在浴室洗手台上,分开她的腿,将支座固定在墙上的拉杆式化妆镜拉到乐遥腿间:“这样总可以了。” 乐遥愣住,看了看,这样倒是看得清楚。 下体还有点儿红肿,肉穴入口闭成了小指甲盖大的洞。 沉煦将药膏递给乐遥:“你涂吧。” 这个姿势令他从背后环着乐遥,让她后背靠在他胸膛上,作为了支点。 乐遥接过药膏:“你别看。” 沉煦说:“我不看。” 乐遥瞟了眼镜子里的沉煦,耳根红了:“你看了。” 沉煦叹口气,转身和乐遥背抵背:“这样行了吧?” 是个美妙的销魂洞 沉煦背靠着乐遥,仰着头,一幅非礼勿视的正人君子的做派。 倒让乐遥觉得自己实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她轻轻地说了声“对不起”,挤了药膏在指腹,往阴户上抹。药膏全面照顾到了外部,乐遥两手掰开肥厚的大阴唇,包裹着的小阴唇和阴核便显现在她眼前。 昨晚沉煦迫着她看和碰这里的时候,她因为羞赧,没能仔细观察、感受,现下碰这里是再正经不过的理由,还有什么好畏畏缩缩。 乐遥这般想着,指腹触上这片私密的柔软之地,涂抹了起来。 她的阴户长得一点儿也不下流,乖乖的收拢成丘谷,翻开如同鲜嫩的绯色蚌肉,比沉先生那个疲软时像深肉色的大长虫,勃起时又似粗鄙丑陋的肉棍要好看多了。还有,摸起来软弹得很,可能是她身体最嫩的地方了,一点儿也不惹人厌。 她的家庭氛围严肃而古板,母亲是唯父亲为尊的家庭主妇,父亲是总升不上官儿的科员。家里避讳于谈性,看电视时,一碰到接吻情节,家人会立时调台。 比多数同龄人早,她十一岁就来例假了,母亲那时皱着眉给了她一包卫生棉,将带着经血的内裤扔进了垃圾桶,仿佛她身体里流出的是什么肮脏不堪的东西。 她记得自己高一时,因为发育的太好,乳头凸点,被同班男生猥亵,同班同学徐冉替她教训了那个男生,带她去买了她的第一件胸衣。 她穿回家,忐忑地要求母亲再帮她购置一件替换。母亲发现那件胸衣是黑色蕾丝,骂她像个荡妇,带她到路边小店,扔给她两件少女文胸。 回家后,母亲勒令她换上少女文胸,可两片薄海绵只能堪堪包住她乳房,有点儿勒人,她却不敢说。在她的见证下,母亲将那件黑色蕾丝胸衣扔进了垃圾桶。 后来,她发育的越来越好,也越来越不安。 再后来,她选择用忽视和束缚掩埋了不安。 背后传来沉煦的询问:“涂完了吗?” 乐遥从思绪中抽离,情绪却没能恢复,抹了把泪说:“还没有。” 沉煦察觉乐遥带了鼻音,皱起了眉:“快一点儿,别感冒了。” 他往边上看了眼,伸手从旁边的毛巾挂架上拽了条浴巾下来,转身拿浴巾裹住乐遥。正要提议不如他来帮忙,看到她眼里的泪,一瞬凝滞。 乐遥低头,将抹了药膏的手指往穴口戳:“不用你帮忙,我想自己感受一下里面是什么样。” 吸了吸鼻子,她解释:“从前总是觉得下流,没了解过自己的身体。” 沉煦轻轻地嗯一声,再次背过身去。 乐遥缓慢地将手指推进去,轻轻触抚。 原来里面是又软又热又紧的,并没有什么污浊。 乐遥开口问沉煦:“沉先生,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沉煦说:“你问。” 乐遥道:“你的阴茎进入我的阴道时,感觉怎么样?” 沉煦绷紧了下颌,换了口气才简短道:“很舒服。” 乐遥点点头,没再问。她的阴道不止能给她带来快乐,还有能让他人快活的作用。 沉煦继续说:“舒服到鸡巴想一直待在里面不出来,是个美妙的销魂洞。” 喉结滚动,沉煦手伸下去,安抚硬胀的阴茎。 乐遥说:“我也很舒服,我……” 她顿了顿,下决心似的大声承认:“我的奶子和逼都很喜欢被你碰,甚至你用力一点儿扇它们,或者说它们骚,它们都会更舒服。因为它们被冷落了太久,需要激烈的对待。” 沉煦嗯一声,手指摩挲阴茎上的凸起的经络,哑着嗓音道:“谁都有性的癖好,这没什么可耻的,你继续……” 乐遥道:“逼里被填满的时候,虽然会痛,但更多的是感受到了被需要,被拥抱,以及被喜爱。甚至我的子宫被你的阴茎顶到的时候……” 乐遥手指全根没入,却触不到阴茎顶到的位置。 下体一阵空虚,她只能想象,以及将想象说出来:“有种终于有人和它热情的打招呼,说你流的血并不脏,你能孕育生命这很伟大,我很喜欢你的感觉。只是你的阴茎还没有和子宫完全熟悉,就一下一下的撞它,想要破门而入。子宫怕受到伤害,所以不开门。但是……” 沉煦再次转身,从身后环住乐遥,下巴搁在她肩上,瞧着她潮红的面色,热烫的阴茎贴着她后腰滑动:“但是什么?” 乐遥细声说:“如果彼此熟悉,子宫会开门,欢迎阴茎进去做客……或者不止是做客……” 她转头瞧沉煦,眼底一片水光,声音带颤:“如果彼此相爱,子宫会说,你可以把精液射进来,我愿意承担风险,为你孕育一个生命,让你的基因埋在这具身体里。” 沉煦鼻尖抵着乐遥的鼻尖,低声问:“如果你的亲人说,你们不适合孕育生命,为了你们的未来,想让你们孕育的生命到此终止,该怎么办?” 沉煦眼底暗流涌动,浅棕色瞳孔像一个漩涡将乐遥吸入,她身魂俱昏。昏沉之下带着对自己母亲的反叛,乐遥说出了从未说过的离经叛道的话:“又不是亲人创造的生命,他有什么资格替我们做决定。我们的后果,我们会自己承担……” 话刚落音,男人柔软的唇堵上来。 惊慌失措 Chapter 23 乐遥于昏沉中清醒,她瞪大眼,沉先生竟然吻她了。 昨晚不管性事如何激烈,他都不曾吻她。 她能理解,因为她的朋友徐冉在有固定男友前,性事上较为开放,她曾对她说,性和爱是可以分开的,而接吻是和爱的人才会做的,所以徐冉从不和炮友接吻。 她以为,沉先生应该也同徐冉认知一样,才会如此。 意识到了自己在做什么,沉煦没有加深这个吻,迅速放开乐遥。 没了沉煦作为倚靠,乐遥骤然重心失稳,往后倒去。 她吓得啊一声,沉煦及时从背后接住:“小心。” 乐遥透过镜子窥探沉煦沉着的脸,请求道:“你等等,我转个身好下洗手台你再走。” 吻了她这个炮友,他不高兴了,可又不是她主动的。 话刚落音,沉煦单手环住乐遥的腰,后退一步,直接将她抱下洗手台。 待乐遥双脚落地站稳,沉煦松了手,往外走去:“我得去书房做事,你先睡。” 乐遥眼睁睁看沉煦快步走远,双手局促地绞在一起:“好。” 不管沉先生如何看待这个吻,对于乐遥而言,这毕竟是她的初吻。乐遥睡意全无,她重新编辑起了简历,极力以此屏退繁杂的思绪。 如今除了身上带着的两千元现金,她银行卡里的积蓄被母亲尽数转走,下午她和徐冉通了一通电话,徐冉让她尽管去她那儿住,听说她手头紧,爽快的借了钱给她。 正因为徐冉是她朋友,她便要有自知之明,不要长久的叨扰人家,还要尽快还钱。原打算先来苏城的朋友这儿散散心,再找工作,现在看来,赚钱迫在眉睫。 好在如今正是暑期,再考教师编制是赶不及了,她浏览了下招聘网站,不少私立学校在招老师。她不算太差的学历和在公立高中积累的两年工作经验,应当能为她某得工作。 做完简历,乐遥长舒一口气。 明天去拍个证件照贴在简历上,她就可以开始找工作了。乐遥正欲关电脑,便见电脑屏幕提示电量不足。电脑充电器在客厅放着,乐遥迟疑了片刻,穿上浴袍,拿着电脑出了卧室。 客厅灯没关,书房门是开的,沉煦穿着浴袍端坐在书桌前,对着一份文件奋笔疾书。 乐遥看了眼,心说沉先生倒是个认真工作的人,就是不知道他是什么职业。 察觉乐遥从卧室里出来,沉煦忙将《5年高考、3年模拟》数学试题集塞入书桌抽屉中,乐遥致歉:“不好意思,吵到你了,我就是来给电脑充一下电。” 沉煦起身,拉开椅子往外走:“没事儿,我忙完了。” 他刚才的样子可不像是忙完了,乐遥没有多问,给电脑充上电,往卧室走:“我去睡觉了。” 沉煦朝乐遥迎面走来:“我也要睡了。” 两人都走到紧闭的门前,同时转身对门,伸手。 乐遥的手触到门把手时,沉煦的掌心盖在了她的手背上。 温暖又包容,乐遥触电似的缩回手,后退两步,结巴道:“你……你来开……” 沉煦开门,走进去。待沉煦上床睡觉,乐遥才进了卧室。 和昨晚一样,两人都难以入眠。 但和昨晚不同的是,两人都没再开口说话。 也不知数了多少只羊,乐遥终于在困顿中进入梦乡。再睁眼时,已是天明,曦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透出来。乐遥拿起手机看了眼,现在是清晨六点半。 高中有上早自习的惯例,她作为新进学校的老师,经常会有值守早自习的任务,所以渐渐地已形成了生物钟,昨天睡到晌午只是疲倦后的例外。 让乐遥意外的是,她的身侧已没了人影,沉先生比她起的更早。 乐遥从床上起来,去浴室洗漱。身体已不再疼痛,肿态已消减到几乎没有。乐遥拿起花洒冲洗身体,一回生二回熟,她手指伸进肉穴,将穴内的药痕洗净。温水淋在阴户上,很是酥麻,传达到肉穴里,也带来微微的痒意。手指太短了,里面的痒处根本触不到。 乐遥仰起脖子,背靠在浴室玻璃上,张开腿,忍不住往穴里加入最长的中指。 “嗯……呃……”她手指还是太短了,根本碰不到里面去。只是揉摸根本难以纾解,只有改为抠挖,却越来越痒,始终不得章法。更难受的是,她乳房也开始痒了。 乐遥随手扔了花洒,手刚放在乳房上,就听到外面传来沉煦的声音:“遥遥,我们下楼吃早餐……” 话到一半,戛然而止。 乐遥慌忙将手指从腿间抽出,也不敢看站在门口的沉煦,低头去捡花洒,局促的说:“药抹的太多了,我在清洗,你先去吃吧。” 沉煦哦了一声,紧接着,乐遥余光中瞥见,他退出了门外。 浴室里磨蹭了半天,乐遥裸身从里面出来,开了卧室门,进了客厅。 客厅斜对面的餐厅内,沉煦正坐在餐桌前用早餐,见她来,拿着水煮蛋的手抖了下,鸡蛋落在桌上,发出咚的一声响。 沉煦回神,忙接住将滚离桌面的鸡蛋。 乐遥面红耳赤:“浴袍不小心被我弄湿了,而且我以为你下楼吃早餐了……” 沉煦打断:“我知道,我让人把早餐送上来了,你坐下来吃早餐吧。” 乐遥在沉煦的注视下,走到行李箱前,背对他,蹲下来开行李箱:“你吃着,我先穿上衣服。” 沉煦道:“走之前,能不穿吗?我不肏,就让我再看看,以后就看不到了。” 乐遥停下手,咬住唇。 她曾答应他以后还被他肏,他也曾保证以后肏她会克制点儿。 这些荤话,果然是不可信的。 他并不想和她保持长久的性爱关系,她并没有足够的性吸引力。 如他所言,她胆小、呆板、无趣。 沉煦其实并没有这样想。 母亲和父亲离经叛道的人生造成了他们生活的不幸:和亲人反目,失去学业,重病无人理,过早抚育子女,以及艰难的谋生,即使现在柳暗花明,可之前全都是遗憾。 母亲是积极阳光的,他不缺爱,却从她身上明白生活应该克制的训诫。更知道自己什么年龄该做什么样的事情,能做什么样的事情。 乐遥进卧室勾引他的那一刻,事情就开始脱离他的掌控。 他开始理解父母为何会频尝禁果,感受到父母要生下他的原因,这令他深埋心底的问题得到解答,这本是好事。 可坏就坏在,他忘乎所以,想用她的所言所行来证明父母是对的,美化他们的行为。 更坏的是……他如此快的对她产生了好感,甚至忍不住吻她。 枉顾师生的伦常,他简直惊慌失措。 他想:以后别再往来,现在再看看,看看就好。 乐遥来到沉煦身旁坐下,在沉煦的注视下,开始用早餐。 这感觉并不好受,乐遥剥水煮蛋的手逐渐僵硬,一个不留神,鸡蛋从手中掉落。她并没有沉煦的敏捷,鸡蛋滚了几圈,从桌上滑落,掉在地上。 乐遥弯腰去捡,视线却看向他跨间。 那里鼓囊囊的一团,有根东西顶着西裤,蠢蠢欲动。 自己很有些喜欢他 Chapter 24 沉先生对她是有欲望的,可是他并不想碰她。 这是为什么呢?没时间,产生的欲望不足以让他和她再做一次,或者……怕纠缠。 乐遥拾起鸡蛋,重新坐正,不动声地为这个疑问找答案:“沉先生,酒店退房是什么时候?” 沉煦默了默,回答:“最迟下午一点。” 乐遥又问沉煦:“你一点之前是有什么安排吗?” 沉煦道:“没有安排。”叔叔沉宥让他在苏城多留几日,说要带他逛一逛苏城。但毕竟刚接触沉家,他并不想对沉家人表现得太过接纳,且再开学就是高叁了,应克制玩心,以学业为重。所以他目前的安排是,送走乐遥之后,再乘坐合适的交通回云城。 乐遥低头,搅拌燕麦粥,说出她此次来苏城的实情:“因为我被相亲对象甩了,我家里人骂我。我一气之下,辞职后离家出走。本是来苏城投奔朋友的,可朋友的男朋友回国了,和她一块住。我想迟一点儿去当电灯泡,所以……” 她抬眼,看向沉煦。 他表情不带嘲讽,也没有怜悯,面上一派温柔,明显的表达着“不用不好意思,你尽管说,我听着”的安抚意味。 心脏骤疾跳,鼻子里酸酸的,乐遥垂眸喝粥。她对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有大胆倾述的欲望,甚至……她发现自己很有些喜欢他,是无关外貌的喜欢。 突然间,一个剥好的水煮蛋放在她面前的空盘上。 心头暗流涌动,乐遥将没说完那句“我也没什么安排”用更直白、更详细的言语呈现:“在我重新工作前,我的时间是自由的。床上我答应你的事儿,我不会反悔。在我有正式的男友之前,我可以当一个不纠缠你的炮友。” 说完,她拿起那个他为她剥好的鸡蛋,塞进嘴里。 许久,都没有回应。 乐遥余光看了眼沉煦,简直无地自容。 沉先生连看她都不看了,他魅力无穷,并不缺她这样的炮友。 乐遥再也坐不住了,必须做点什么来掩饰她的羞窘,她拿了手机到他面前:“现在信号好了些,我把房费和餐费转给你。” 沉煦道:“不用,这是我爷爷的酒店,他并没有找我要钱。更何况,没有你我也是要在这儿吃住的……” 像是察觉她要说什么,他抬眼瞧她:“遥遥,在我并没有把你当成性工作者的情况下,你不必非得在我面前用钱来争取你的自尊。作为一个男人,和女人开房,支付房费和其他必要的花销是应当的。” 说到这儿,他捏捏她的下巴,无奈的叹气:“小傻瓜,不要因为别人的只言片语而妄自菲薄,包括你的亲人。” 乐遥动了动唇:“包不包括你?” 沉煦愣了下,笑了:“当然包括我,我只是外人。” 话音落,乐遥低下脸来,吻住沉煦的唇。 刚一碰到,乐遥又瞪大眼,被吓到似的准备离开。可沉煦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一手摁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握住她的腰,将她摁在他的腿上坐下。 他吻的太凶,唇齿紧紧地碰在一起,研磨到产生疼痛。脑中如烟花爆裂,火光燃尽了所有氧气,她简直快要喘不过气来。 他适时的放开她的唇,提醒她:“张嘴呼吸。” 她张嘴吸了口气,瞬时被他的唇舌堵住。他趁机长驱直入,舌抵着她软绵安分的舌,肆无忌惮地进攻。唇齿相依,津液纠缠。 昏沉之间,他的手指插入了她的腿间。 不受控制般,她张开腿。 他的手在她阴户上狠狠揉了把,在她颤抖之时,结束亲吻,摁着她的后颈往下压,在她耳边恶狠狠说:“就这么骚吗?才一天没男人肏,就能张开腿在浴室自慰,接个吻流的水把我裤子都弄湿了。是不是我现在不肏你,你就会忍不住去大街上找个男人光天化日之下肏你。” 乐遥羞愤欲死:“不……不是……”却忍不住想象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体被一个陌生男人肏的情形。穴内紧缩,又涌出一股水液。 沉煦冷哼:“还说不是,一提就喷水。” 沉煦狠狠将餐桌上的吃食往边上一扫,在瓷器和食物掉在地上的碎裂声中,双手捏住乐遥的腰,将她从他身上提起来,往餐桌上用力一摁,将她摁躺在餐桌上。 乐遥被弄得一阵天旋地转,视线清明时,自己已躺在了餐桌上,抬眼便是天花板。 正要挣扎着起身,视线扫过去便是沉煦阴沉地盯着她,手上在解皮带扣,皮带扣下肿胀一团。 双腿发软,下体抑制不住的酥麻,乐遥重新躺好。 沉煦解开皮带扣,不急着释放欲望,直接将皮带从西裤上抽出来。无需他指挥,双腿已朝他彻底打开,饱满的阴户中,阴蒂迫不及待的探头,想要迎接。 含着怒意,沉煦咬牙切齿的折起皮带:“小骚货,这是你自找的。” 冰凉的皮质划破长空,扇在肥美的蚌肉的中心,探头的阴核吓得缩回去。 “啊!”乐遥尖锐的痛叫,伸手捂住灼痛的阴户。 沉煦单手捏住乐瑶的双手手腕,除去她的遮掩:“不是说喜欢激烈的对待吗?” 乐遥几乎落泪:“不……” 身体却比她诚实,阴核更快的露出头来,穴口一开一合涌出水液。沉煦捏着皮带角,堵住那涌水的穴口,往里钻,穴口的嫩肉争先恐后的吸附侵犯肉穴的硬物。 “嗯……呃……”长久的空虚下乐遥已有些受不住,原本瑟缩的双腿再一次打开。 她用仅存的微薄理智提醒沉煦:“要退房的,别又弄肿了……啊……痛……” 沉煦两指夹着阴核往外拽:“我要在这里待一周,反正你没什么事儿,干脆你也别退了,留在这里被我肏。” 见乐遥没有回应,沉煦松开手指,拉着她的手腕往前拽,让她从餐桌上坐起来,和他面对面。 沉煦脸抵着乐遥的脸,面带笑意:“既然我们的关系见不得光,那你就留在这里做我的肉便器,不要出门,好不好?” 乐遥迷惘:“肉便器是什么?” 沉煦笑容放大:“就是我会想怎么肏就怎么肏你,想在什么地方肏你就在什么地方肏你,想什么时候肏你就什么时候肏你,想肏你哪里就肏你哪里……” 他手指抚上她颤抖的唇,视线对上她湿漉漉的双眼,露出两颗小虎牙,笑容带着天真的残忍:“你的唇舌,奶子,骚逼,子宫,手和腿脚甚至屁眼,都得用来伺候我的鸡巴,即使肏坏肏烂了,只要我不停,就不能停歇。” 听他说完,她眼瞳闪啊闪,像黎明前挣扎着不想离开的黑夜中的星辰。 沉煦说不清什么滋味,出口嘲讽:“害怕了?玩儿不起就别玩儿。” 回答他的却是一个深吻。 她的唇再次堵上他的唇,甚至趁他因呆滞而双唇微张,小巧而糯湿的粉舌探进他的唇缝,笨拙的抚慰他的口齿,想进到更深,给同类一个拥抱。 她不是没遇到过坏学生,沉先生的眼神和坏学生不一样。以她浅薄的社会经验,她愿意相信他对她没有真的把她当“肉便器”的恶意。 沉煦闭了闭眼,张嘴加深这个吻,手伸下去脱掉裤子,将已胀到疼痛的阴茎释放出来。 乐遥从善如流的张腿,膝抵在沉煦腰侧。 没有任何前戏,阴茎强势地捣入。 疼痛地饱胀着,乐遥不得不停下轻吻,仰起白皙的颈,双手撑在腰后,将双腿分的更开,全然地接纳侵入的热切巨物,却还是不忘颤声提醒:“我……今天要见我朋友,别……别肏的我走不了路。” 沉煦埋首挺立的双乳吮吸,唇齿间含糊回应:“今天就肏一次,来日方长。” 把子宫揉松 Chapter 25 后背贴着冰凉的餐桌,胸前却被滚烫的胸膛倾覆,温软的口舌吞咽,冷热两重天的感觉刺激的乐遥喘息连连,身体酥痒一阵接着一阵。 乐遥忍不住说:“奶子痒……重点儿……” 沉煦停下吞咽,双手将两团绵肉挤在一起,将两个乳头含在嘴里轻咬。 感受到齿尖的磨砺,乐遥又害怕了,手抓着埋在她乳间的男人的短发:“别咬掉了……” 沉煦闻言松齿,恢复了吮吸。 却又是一阵空虚和难言的瘙痒,乐遥后背磨蹭餐桌,纾解痒意。动作幅度太大,缓慢在肉穴内抽插的阴茎滑了一半出来,带来更大的空虚。 乐遥双手抻着桌沿,急切的将身体往下送,留恋能给她带来快慰的肉棍。动作幅度太大,阴茎戳过穴内凸起的敏感点,硕大的龟头直直地抵上宫口。 刺激太过,两人同时闷哼出声。 乐遥眼角有了泪花:“……呃……疼……” 沉煦松开口舌,直起身体,摁住乐遥的腰,阴茎开始大开大合的顶弄:“小骚货,骚子宫就这么等不及,想要大鸡巴到里面做客?” 乐遥摇着头:“不……不想……啊……”阴茎再次碾压凸起的敏感点,重重地撞上宫口。水液一瞬从肉穴倾泻而出,乐遥身体哆嗦着,痉挛到刺激泪腺,眼泪不受控地流下。 沉煦停下来,低笑着:“哭什么?因为疼?” 乐遥偏过头,微张着嘴急促的呼吸几下,颤颤巍巍说:“疼……还爽……你继续……啊……” 新一轮肏弄开始,每一次都到深处。 乐遥神思混沌,双手不由自主地放在被忽视的双乳上,轻轻地揉捏,“啊……嗯……” 沉煦保持肏弄的速度,拿起桌沿的皮带,喘着粗气道:“手放开骚奶子,我来帮你。” 乐遥松手,挺起两团硕大的奶子:“快……快一点儿……骚奶子痒……啊!” 皮带抽在乳头上,乳肉荡起了一阵涟漪。毫无章法的,皮带一下接着一下,抽在她乳上。痛意夹杂着爽意,脑子想逃,双乳却不受控制的上挺。 他稍作停顿,问她:“要继续吗?继续的话,会把乳头再抽到肿掉。” 肿了的话,她没办法束胸了,因为太疼。可能因为这样,所有的人就都能看到她奶头凸起。乐遥张张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不让他继续的话,甚至想着奶头激凸时被所有人注视,她腿颤着喷出一股水。 下一秒,她听到他低声笑了:“小骚货,就该被我肏烂。” 乐遥呼吸急促,肉穴不受控制的紧缩,夹了下阴茎。她听见他嘶了口气,紧接着,双腿就被他架在了肩上。 他恶狠狠说:“小骚货,如你所愿,现在就肏烂你。”话音落,就是重重的一记深顶,阴茎进入前所未有的深度,破开子宫口,钻入宫颈。 由内而外的,铺天盖地的疼痛袭来。乐遥反而没了哭叫疼痛的力气,像只溺水的鸟,后背抖了下,扇动背上不存在的湿漉漉的翅膀,然后无力地微张着嘴,涎液自唇角滑下。 越过双乳的沟壑,乐遥涣散地看着腹部突兀的鼓凸,心里想:她大概真的被他肏坏肏烂了。 沉煦的手放在了腹部的凸起处,手心隔层肚皮,里面是疼痛的来源地。 轻轻地,他的手往下压了压。 乐遥微弱地说:“疼……” 沉煦脸上析出了细小的汗珠,缓慢地在那一块凸起上轻揉,紧声说:“我知道,子宫咬住我的鸡巴了。你别害怕,我来把子宫揉松。” 他也不好受,子宫颈绞的太紧,几乎要咬断,他甚至怀疑,要是他此时强行撤出来,不止他的鸡巴废了,她的小子宫也得报废。他还是太心急,太控制不住自己了,可他的阴茎太长,这还是第一次,阴茎全根没入。这也是第一次,他完全肏开她。 占有欲的充分满足,令他射意暴涨。不行,不能射进子宫,增加怀孕的几率。他看了避孕药说明书,发现避孕药的避孕机制和他理解的相差甚远,避孕率并非百分之百,对身体的副作用还不小。他万分后悔,为什么来不及戴套就忍不住肏进去。 他忍的青筋暴动,几乎是咬着后槽牙。 乐遥也在忍耐,在沉煦不知不觉加重揉捏时,禁不住提醒:“可……可以了……”里面又酸又胀,超过疼痛,她又想要尿尿了……不、不是尿尿,是潮吹。也就是说……他会亲眼看到她潮吹。 也感受到子宫的舒缓,沉煦缓缓地将阴茎往外抽。肉壁如今轻微的刺激都受不了,何况被热切的巨物碾压。阴茎脱离子宫口的那一瞬,乐遥控制不住地惊叫,尿道喷出一股清澈的水液,洒在沉煦的小腹上。 肉壁痉挛,阴茎被激的精关打开。沉煦急忙撤出,仍旧来不及,精液浇了肉穴半壁,撤出时白浊浇在沾了水液的肉穴和小腹上,淫靡了一片。 乐遥双手捂住脸,呜呜呜地哭起来,不忘埋怨沉煦:“你……你看到我潮吹了,可以放过我了吧……” 沉煦将乐瑶从餐桌上扶起,手抄到她膝弯,将她抱起来,往浴室去,轻吻她湿润的眼,凶巴巴说:“你是我的女人,叫我怎么放过你?”他将这个女人肏到了这个地步,连子宫都占过了,还让她担着怀孕的风险,不是简单的和她做炮友就可以了的。 乐遥闻言停止哭泣,呆滞地望着沉煦。 他的女人?男人的女人是指什么?女朋友,未婚妻,还是妻子? 沉煦将乐遥抱到淋浴间才放下,他一边开了花洒试水温,一边语速颇快的解释:“我年纪还小,我们先谈个几年恋爱。等时机成熟,我们就结婚。万一你怀孕了,我再想办法……” 说到这儿,沉煦转头,深深望着乐遥:“虽然我年纪小,但是我养得起你们娘俩的,这个你不用担心。” 乐遥静静地和沉煦对视,半晌偏过脸去,心中悸动难安,想哭又想笑:“你说些什么傻话?我连你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他比她想的还要好,她是不是太幸运了。 默了片刻,沉煦艰涩出声:“我叫沉煦。” 失禁 Chapter 26 沉煦曝出自己的名字后,乐遥转过头来瞧他,轻轻嗯了声,表情如常。 沉煦咬咬牙,补充道:“是雾沉云暝的沉,春风和煦的煦。” 乐遥惊愕,脱口而出:“我以前执教的学校,有个学生也叫沉煦,和你同名同姓。” 沉煦下颌紧绷:“是吗?”她也不算全然不知道他。 乐遥点点头,笑了:“沉煦同学上高二,是个成绩优异的小朋友。” 沉煦盯着乐遥,眼神晦暗不明。 乐遥被沉煦看的发毛,背过身去,小声嗫嚅:“又没说你是小朋友,你多少岁啊?” 沉煦避重就轻:“比你年轻一点点。”还有一个月,他就年满十八岁。 不等乐遥再问,两根手指骤然插入下体,她被刺激的踉跄一步,双手撑墙,勉强站稳。 沉煦低声问:“小骚逼这么快就被我肏松了吗?怎么我还没洗,精液就流的差不多了?” 所有疑问都烟消云散,乐遥热着脸夹紧了穴。 沉煦靠近一步,胸膛贴上乐遥后背,附耳赞扬:“看来老师不止是个好老师,也是个好学生,偷偷看过教学视频,就一下子学会了夹逼。” 乐遥别过脸:“我……我没有看……” 沉煦笑:“那就是无师自通了,老师不亏是老师。” 乐遥羞的要走:“别叫我老师……啊……” 沉煦又一根手指插入肉穴,往里钻。 乐遥哆嗦着撅起屁股:“……胀……轻点儿……” 叁根指头摸索着,往肉壁里那个小凸起摁了摁,乐遥便呼吸沉重起来。 沉煦问:“什么感觉?” 乐遥回答:“舒服……” 手指灵活的模仿性交的动作,不时刮过敏感点:“怎么个舒服法?” 乐遥低哼:“像是空缺的一块……终于被填满……嗯……呃……痒的地方终于被挠到一样……啊……”指腹重重摁上敏感点,肉穴里水液喷出来,温水浇上被手指扩宽的肉穴,又将失去的水分灌进去。 淅沥沥的水声中,沉煦轻笑:“老师,小朋友能让你这么爽吗?” 沉煦声音太低,水声太大,乐遥思绪混沌,只听清沉煦又喊她老师。 乐遥羞耻的无以复加,拉沉煦的手腕:“洗好了,你出来……” 沉煦抽出手指,轻轻地给了乐遥的臀一巴掌。 乐遥咬着唇抑制住呻吟,双手撑墙,将屁股撅的更高。 沉煦握着已恢复粗胀的阴茎,硕大的蘑菇头抵上肉穴,直直地捅进去。 乐遥双唇微张,急促的呼吸:“不是……就肏一次吗……” 她就知道,他不会放过她。 沉煦缓慢地顶弄,双手揉上那对硕乳,嗤笑道:“都洗好了还故意把屁股翘这么高,不是想要我再肏一次是什么?” 乐遥避而不谈,头埋在沉煦颈窝,闭上眼,有气无力:“别……别肏肿了……” 沉煦提议:“就小穴和奶子肿着去见你朋友,让她知道你男人多厉害,好不好?” 乐遥低喘:“不要……”她的朋友徐冉爱收集“名器”,未必不会动心。 沉煦似乎知道她心中所想,笑着问:“是不想小穴和奶子肿,还是不想让人知道你男人有多厉害?” 乐遥别过头,用力夹了一下埋在体内的阴茎,激的沉煦差点儿精关失控。 沉煦失笑:“小骚货,满足你一个就够我受的了。” 沉煦轻车熟路,小孩儿把尿的姿势将乐遥抱起,走到浴室洗手台前停下。洗手台前的镜子有除雾功能,能清晰的映出他是怎么肏她的。 沉煦发话:“小骚货,好好看清楚,你男人是怎么肏你的。” 并没有抗拒,乐遥睁开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面色潮红,双唇微张,硕大的奶子上有皮带的鞭痕,乳头挺立成两颗小樱桃,肉逼透着鲜润的红,肉穴饥渴吞着丑陋的大肉棍。 这就是她,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发骚发浪的女人。 沉煦哑着嗓音道:“小骚货,看自己被肏都能看的逼水直流,简直骚的没边了,看来的确是块肉便器的料。干脆别出门了,也别再穿衣服,天天光着身子等我回来肏,永远只能朝我大张着腿,变成我的专属肉便器,好不好?” 水液不受控地从体内涌出,乐遥媚声说:“好……” 沉煦再也受不了,恶狠狠骂了句“小荡妇”,臂肘上顶,将她抛起。 “啊!”乐遥尖叫着被抛上去,失重落下时,深处的软肉狠狠撞上硕大的蘑菇头,激起电流和水流。男人肏她的动作越来越狠,电流集聚,麻木了头脑,水液暴涨,被阴茎全数堵在了甬道内。尿道也越来越酸,感觉挤满了水液。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起,像怀胎四月。 “啊……呃……要尿了……”乐遥受不住的摇头:“沉煦……你……啊……” 大鸡巴塞满肉穴,同时将乐遥的话堵回去,她被刺激的腿心抽搐:“啊!” 沉煦喘着粗气:“再叫一声我的名字。” “沉煦……啊……” “沉煦……嗯……” “……” “沉煦……呜呜呜……” 明明被堵的是穴,可莫名她嘴都好像被阴茎堵住了,乐遥欲哭无泪。 沉煦适时地停下:“想尿就尿。” 乐遥不肯:“我是真的要尿,不是潮吹,你先放我下来。”与潮吹时的酸胀不一样,现在是种酸涩憋闷,想要排泄的感觉。 沉煦抱着乐遥转身,翻开马桶盖,手指插入她的阴户,摸索尿道口。 乐遥惊慌失措,因重心全由下体钉在阴茎上,又不敢轻举妄动:“别……” 尿道口被手指狠狠摁下,乐遥忍不住打了个尿颤。 沉煦手指松开尿孔,失禁了般,淡黄色的液体彻底从尿道涌出。 乐遥啜泣出声:“呜呜呜……” 沉煦冷斥:“我是你男人,有什么不能看的,哭什么哭?” 狠狠抽臀 Chapter 27 沉煦将阴茎从肉穴里抽出来,乐遥脱力地跌落。他及时勾住她的腰,两手插进肉穴,阻止水液涌出,发号施令:“小骚货,把逼夹紧,别让水流出来,我现在要抽出手指。” 沉煦慢慢抽手,乐遥低哼着,夹紧肉穴。 沉煦凉凉地威胁:“逼水要是敢漏出来,我把拳头塞进逼里去堵。” 乐遥害怕地听话,夹的更紧。 沉煦艰难地将手指从穴内退出,盖上马桶盖,命令道:“跪在马桶上面。” 乐遥乖乖照做。 沉煦拍拍乐遥的臀:“屁股翘高。” 乐遥扶着马桶水箱,艰难的翘起屁股。 沉煦帮忙调整了下姿势,命令道:“别动,我出去一下,要是我回来发现你动了,就把你用这个姿势绑在马桶上,从此以后都只能撅着屁股做我的肉便器。” 乐遥颤声说:“快去快回。” 沉煦出去拿了手机和笔,又返回浴室。 女人果真乖乖的没动,硕大的奶子压在水箱边沿,细软的腰肢踏着,嫩白的屁股对着男人挺翘的阴茎,两个粉色的小洞微翕。 沉煦看的眼热,拔出笔帽,到乐遥臀上写了一句话,拍了几张照片。 乐遥问:“你写的什么?” 沉煦对着臀上的那句“沉煦永远的女人”说道:“我写的是,沉煦的专属肉便器。” 不等乐遥回答,沉煦手摸到阴户上,两指夹着阴核狠狠扭了把:“都是我一个人的。” 乐遥抖了抖,含着鼻音道:“别弄,逼水要漏了……” 沉煦继续夹弄着阴核,轻笑着说:“乖乖,漏了大不了拳头肏进去堵。拳头比鸡巴大,没准儿肏的你更爽。婴儿都能从逼里被生出来,拳头肏进去没事的。” 真的会没事吗?现在她连鸡巴塞进去都受不了,要是拳头肏进去,她会更受不了的。乐遥含糊不清的呜咽着,难耐的扭了扭屁股。 沉煦掌心包住阴户,狠狠揉捏,阴着脸说:“小骚货,小逼刚被肏开就连拳头都想吃,是有多骚啊?老子的大鸡巴都满足不了你吗?” 乐遥摆着头否认:“不……不是……只要大鸡巴……”明明是他自己说的,倒还生上气了。 沉煦哼了声:“如果这里是学校的公共厕所,所有男生一进来,就都能看到老师是我沉煦的肉便器……” 话说到这儿,沉煦手指在粉嫩的菊穴上画圈,眯起眼。 这个地方既能肏,还能不让她受孕。 乐遥哭了:“不是学校……”她再如何放荡,也不能在学校放荡,玷污到她的职业。 知道自己过分了,沉煦伸手摸了把乐遥的泪,凶道:“哭什么哭,就是开个玩笑。” 沉煦握着仍旧硬挺的阴茎在臀缝磨蹭了几下,抵上紧闭的穴口:“骚逼松一松,不用夹逼水了,大鸡巴要进来肏逼。” 穴口乖顺的微松,阴茎破开穴洞。腹内水液湍急,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乐遥咬着牙,沉默的承受下体里愈来愈高的浪潮。 听逼水声沉煦就知道乐遥其实爽的没边了,他笑着提醒:“小骚货,这不是在学校的公共厕所,你尽管叫。” 乐遥仍不出声,沉煦皱眉,抬手扇在她白花花的臀上:“不听话。” 手没有控制力度,有的只是无情的鞭挞。灼烧般的痛激起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下体水液狂涌。窒息的感觉又来了,乐遥两颊涨的通红,双腿直颤。 沉煦拽住乐遥的头发往后拉,迫她扬起头,端详她的媚态,笑了声,在她耳边评价道:“真是个小变态,越狠你越爽。” 已无从掩饰自己格外沉迷这种痛苦,乐遥哭着承认:“沉煦……啊……你打的我好爽……啊……好舒服……” 沉煦听红了眼,狠狠拽着乐遥的发不准她动弹,一边狠狠抽臀,一边重重往她下体顶了数十下,抽出阴茎,射在她臀缝上。 清澈的液体从尿孔喷出,大股水液从穴内疯狂涌出,喷了沉煦满脚。 乐遥全身脱力,扶着水箱的手软下来,身体不受控制的从马桶上往下滑。 沉煦及时将乐遥抱起,带到淋浴间冲洗。 洗完后,沉煦将乐瑶抱到床上,检查身体。她的乳头和肉穴倒还好,只是微红,并不肿,臀部有些肿了,是他没能控制住施虐欲的过。 沉煦让乐遥趴在他膝上,为她臀部涂抹药膏。 涂完后,沉煦见乐遥有些倦懒,没有将她挪到被子里休息,干脆拿了枕头塞在她颈下,让她用趴跪在他身上的姿势休息。 沉煦靠在床头,惬意的揉弄乐遥的身体。恣意亵玩了会儿双乳,大掌抚过她绵白的背脊,捏她软弹的微肿臀肉。到后面意犹未尽,他干脆两指手指抹了点儿药膏,插进肉穴搅弄,不忘骗她:“帮你把里面消消肿。” 乐遥没有拒绝,双腿张开,水液慢慢溢出来,沉煦乐的满足她,用叁根手指抽送。插了会穴,沉煦冷不丁照着乐遥臀上箍了一掌,她便哆嗦着达到了高潮。 沉煦抽出手指,乐遥仍有高潮的余韵,身体起伏不断。 沉煦将手上的水抹在她臀上,愉悦道:“真是个天生得挨打挨肏的小骚货。” 乐遥肩膀就开始抖动,呜咽声溢出来。 沉煦挠挠头,正挖空心思想该如何道歉,就听乐遥哽咽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下贱?” 沉煦下意识说:“怎么会?” 乐遥不说话,只是哭。 沉煦将乐遥拉到他腿上枕着,抹去她的泪水。 床上难得的正经,沉煦看着乐遥:“我很喜欢你这样,只是我们助性的情.趣,你没感觉到我抽你屁股的时候,我鸡巴硬的不行吗?”他没说的是,除却助性,他能从和她的性事上得到一种充分的掌控欲,这很好地平衡了他被她带入的这种失控的关系。 乐遥下意识偏头,看向眼前软趴趴的阴茎,破涕为笑:“刚才是好硬,像根铁棍在我逼里捅,都把我戳疼了,现在就像条大肉虫。” 沉煦:“……” 沉煦捏着阴茎拍乐遥近在咫尺的脸,不满地纠正:“它可不是虫,是条卧龙。” 乐遥伸手握住阴茎,手里掂了掂,探向根部的睾丸,轻轻揉了揉,好奇:“原来里面有两个球啊?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说着话,她手指往上摸,摩挲阴茎上的褶皱:“这是个什么机理?一会儿硬一会儿软的?” 沉煦深吸一口气,这才回答乐遥的问题:“两颗球是两个睾丸,负责制造和储存精液。阴茎想要肏你的时候,就会硬,不想要肏你的时候,就是软的。” 乐遥哦一声:“现在有点硬起来了,是有点儿想肏我吗?” 她挖开浅薄的包皮,将龟头挤出来,指腹摩挲起了龟头中间的缝隙,凑近了细看,继续询问:“这里面也有两个洞吗,一个尿尿的,一个射精的……” 说到这儿,乐遥试图将指甲盖划入冠状沟,沉煦连忙拉开她的手,防备的捂裆:“就是两个孔而已,那有你的逼洞那么大?别戳坏了。” 现在就嫌弃她的逼松了吗?那还不是被他肏的? 乐遥撇撇嘴,从沉煦身上离开,下了床:“时间不早了,起来吧。” 沉煦见乐遥不太高兴,以为是他不乐意被她碰的缘故。 他抿抿唇:“真的就是两个小孔,戳都戳不进去,戳进去容易发炎。” 是是是,他的洞最小,她的洞最大。 乐遥气呼呼道:“别墨迹,我不在这儿住,下午去投奔我朋友,不愿意送我就算了。” 话音落,卧室门砰地摔上。 沉煦愣愣地说:“你是我女人,我当然得送你。” 换上衣服,沉煦开了卧室门,“遥遥,我送你……” 他视线扫到客厅内立着的乐遥身上,忍不住问:“你这是要女扮男装?” 乐遥熟练拿着白色纱布缠胸,头也不抬地回答:“我在束胸。” 正儿八经的女朋友 Chapter 28 沉煦闻言,刹那呆滞。 他简直闻所未闻,如今这个开放的时代,女人竟还需要束胸。 回过神来,沉煦叁步做两步走到乐遥面前,拉开她缠绷带的手:“好好的,束胸做什么?” 两团绵白的硕乳可怜兮兮的挤在一起,成了扁平的肉团。 乐遥面无表情的说:“除了能给你用一下,它们没什么用处。” 不但没什么用处,还给她带来谩骂和猥亵。 沉煦蹙眉,不由分说伸手去解纱布。 乐遥拒绝:“我不……” 沉煦怒气冲冲的打断:“你怎么能这么说它们?我是不是和你说过,让你不要妄自菲薄。” 乐遥怔住。 沉煦边解纱布,边压着怒火和乐遥讲道理:“且不说束胸会影响你的身体健康。乳房多伟大啊,既能产奶抚育婴儿,又能给婴儿慰藉,当个安全的港湾。这对乳房更是你身上美丽的风景,别的女人羡慕还羡慕不来呢?你就这么对它们?” 说话间,最后一卷纱布脱离双乳,两团奶子欢快的弹出来。 沉煦拉住乐遥的双手,摁在她两乳上:“你看,它们多可爱,你不喜欢它们吗?” 乐遥低头看了看,先是摇了摇头,后又点头,湿了眼眶:“可我把它们露出来了之后,会有人嘲笑我、戏弄我,还会有人故意摸我、猥亵我。”这些话,她从不曾对他人提。 沉煦一把将乐遥抱进怀里:“笨蛋!要是他们嘲笑你,言语戏弄你,你就要骂回去,要是他们摸你、猥亵你,你就打回去,打不过你就找帮手,甚至可以报警,让警察抓他们进牢房。别人是别人,你是你,不要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的身体。” 沉煦摸摸乐遥的头,安慰道:“遥遥,以后不会了。因为有我在你身边。谁要是敢那样对你,我一准儿要他们好看。” 乐遥闻言,主动抱住沉煦的腰,脸埋在他胸口哇哇大哭。 沉煦将乐遥抱起来,去到沙发上坐下,又让她坐在他膝上,给她擦不停掉下的眼泪,心肝宝贝的哄。 乐遥明明比他大四岁零四个月,还是他的老师,倒像个小孩儿似的,什么事儿都要对着他哭一哭,什么事儿都要他教一教,沉煦心中无奈,又有种说不清为什么的欢喜。 沉煦暗暗想:有句话叫女人是水做的,在他母亲那儿总得不到印证的话,现在可算印证了。 温存了会儿,沉煦拿了件自己的卫衣套在乐遥身上。 乐遥站在穿衣镜前看了看,卫衣前面有图案,倒也不显凸点。 沉煦温声说:“先将就将就,等楼下吃完午餐,我带你去买胸衣。” 乐遥抿抿唇,视线看向已被她收拾妥当的行李箱。 沉煦从背后抱住乐遥:“我要在这里住一周,你这个正儿八经的女朋友难道不打算陪着我,非得给别人去当电灯泡?” 沉煦声音很软,有种撒娇的意味,身体紧紧贴着她,脸在她颈窝蹭,像只奶呼呼的小狗。乐遥感觉心腔被这只奶狗挠了一下,破开了口子,于是他的话就尽数灌到她心里去了。 心脏都被占满,乐遥脱口而出:“我陪你。” 说完乐遥又有些懊恼是不是答应的太快,于是补充:“不过我还是得去见下我朋友。” 沉煦说:“我陪你去。” 乐遥不说话。 尽管和沉煦确定了关系,可前些天她和徐冉还透露过自己被相亲对象甩了,昨天她都和徐冉说自己一个人住酒店。如果沉煦陪她,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 难道和她说,我和我的一夜情炮友成了男女朋友 沉煦似乎察觉了她的不乐意,松开她。 乐遥连忙拉住沉煦的手,请求道:“毕竟太仓促了,我没来的及和她提你。要不然我们关系稳定了,我再把你介绍给我朋友?” 沉煦低头看了下两人牵在一起的手,乐遥忙不迭说了声对不起,想要抽手,却被沉煦反手握住,失笑:“对不起什么阿?牵自己男朋友的手,天经地义。” 乐遥脸热:“噢……” 沉煦觉得乐遥越看越可爱,忍不住低下脸来,唇碰了下她的唇。 乐遥脸更热了。 沉煦拉着乐遥往门外去:“我亲爱的女朋友,咱们去吃好吃的。” 两人去了酒店自助餐厅,找了个小隔间吃午餐,吃了没多久,餐厅经理亲自过来为他们服务,态度殷勤,唤沉煦“小沉总”。 沉煦面色如常,让经理去忙自己的,不必特别在意他,又叮嘱服务员不用围着他们转,他们想吃什么会自己拿。 众人散开,乐遥终于从坐立不安中解救出来,又开始动筷。 沉煦将剥好的蟹肉放入乐遥盘中:“这个蟹肉很新鲜,尝尝。” 乐遥说谢谢,低头吃蟹。 沉煦发话:“这个酒店是我爷爷的,所以这些人对我很客气。” 乐遥嗯了声,看着沉煦。 沉煦关上隔间门,坐到乐遥身边,一边剥蟹,一边对她聊起了他的家事。 乐遥静静听着,间或应和两句。 原来沉煦的爷爷当年反对沉煦的父母在一起,于是沉煦的父亲和母亲私奔到了云城,后他的父亲早逝,母亲带着他独自生活。现如今沉煦的爷爷生病了,所以才想着让沉煦回沉家。 难怪沉煦之前那么抵触他的爷爷。 “……我见过我爷爷之后,其实在想,是不是他自己吃过和父亲一样的苦头,所以才那么愤怒,想要阻止我母亲生下我,想要我父母分开。”沉煦说到这儿,垂眸低声道:“我有时候在想,如果没有我就好了。”他爷爷沉慎当年比他母亲还年轻,还要抚养两个儿子,困难模式相较于他母亲是加倍的。 乐遥将剥好的第二只虾放在沉煦盘中:“沉煦,每个人来到这个世界上,都有他的意义。” 沉煦问:“我有什么意义?” 乐遥眉眼弯弯:“每个人的意义是每个人自己去找寻的,不是别人来定义,但是……算了。” 有些话实在太露骨,她说不出口。 沉煦瞧见乐遥自己慢慢变红的脸,来了兴致:“但是什么?” 乐遥不答,沉煦捏住她的下巴,故意板起脸:“哪有话说一半的道理?” 乐遥咬咬牙,干脆承认:“你对我来说,意义非凡。”他让她尝到了性爱,他接纳她的性癖,他包容她的泪水,他鼓励她爱护自己。 沉煦愣了下,然后“切”一声,偏过头去:“假大空,真有够敷衍。” 乐遥瞧着沉煦的红耳朵,发自内心的笑了。 她的小男友可能真的有点儿喜欢她。 是无关性的喜欢。 32D Chapter 29 用完午餐,沉煦带着乐遥去了苏城最大的商场,直奔某品牌内衣店。一进店门,沉煦便熟练的找到休息区坐下,拿出手机玩贪吃蛇。 导购问明乐遥的需求,向她推荐了几款漂亮的胸衣。 乐遥瞧着内衣上那些蕾丝和花样,抿抿唇:“简单点的就行。” 导购带着她去看基础款,乐遥却时不时望向那些漂亮的胸衣。 导购笑:“那些款式多好看啊,您要不然还是试试?” 乐遥余光瞟向头也不抬的沉煦,拒绝导购的提议,选了肉色和白色的基础款。 导购问:“您穿多大码呢?” 乐遥局促的回答:“我不知道。” 导购道:“那您先去一下试衣间把衣服脱了,我给您量一量。” 乐遥说:“隔着衣服不能量吗?” 导购笑:“也可以,就是脱衣服量的更准。” 乐遥道:“就这样量吧。” 导购量着乐遥的尺寸,笑着说:“您没穿内衣吗?” 乐遥尴尬不已,导购很快又道:“要不是怕凸点和下垂,我们女人何尝不想像男人一样,光着膀子,那多舒服多畅快。” 乐遥愣了愣,唇角荡开浅笑:“是啊。” 松开软尺,导购朝乐遥道:“您的尺码是32C,我去拿您选的款,您先进试衣间吧,我待会儿把文胸递给您。” 乐遥松了口气,进了试衣间。 不一会儿,导购递了两件文胸进来,让乐遥试一试。 乐遥拿起价格标签看了看,这里的一件基础款就得499元了,文胸现在有这么贵了吗?她试了试,实话实说:“有点儿紧。”这么贵,不能将就,得买到合适的。 导购说:“可能是肩带的问题,我帮您调整一下。” 说着话,导购掀开帘子进来。 乐遥连忙捂住胸口,导购笑:“您别害羞,都是女人,您有的我也有。” 导购的表情很自然,乐遥更不好意思了,但是放下了手。 导购调整了下,说乐瑶估计要穿32D,又出去帮她拿文胸。 没一会儿就进来了,除了基础款,还拿了几个设计款。 乐遥说:“我没要它们。” 导购低声说:“是您男朋友要拿过来给您试一试的。这些款能让您看上去更性感,您男朋友那么帅,可得好好吸引住他。” 乐瑶咬咬唇,“那试一试吧。” 乐遥试了几个,导购连连夸赞乐遥胸型饱满好看,是完美的水滴胸形。夸得乐遥热了脸,局促的任导购摆布。导购乘机让乐遥多选几件文胸,然而对乐遥而言,衣服从来不在多,好用、够用就好,乐遥只在原先计划的两件文胸上又增加了一件性感文胸,以及与性感文胸搭配的蕾丝内裤。 乐遥来的时候没有穿文胸,导购建议她现在就换上。乐遥道好,导购便带着数件文胸出去了。换上文胸后,乐遥出了试衣间,准备结账。 导购笑道:“您男朋友已经买过单了。” 乐遥看向沉煦,沉煦掂了掂手里的购物袋:“走吧。” 乐遥拿过购物袋查看,皱眉:“怎么有这么多?” 沉煦毫不在意:“喜欢就买了。” 乐遥将购物袋她没打算要的两套文胸和内裤拿出来,往柜台上一放:“这些不要。” 导购们围着乐遥劝说,意思是不用乐遥花钱,且是沉煦的一片心意,让她不要拒绝。乐遥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只得坚持自己的要求,越说越急,表情焦灼,连眼泪都差点儿逼出来。 沉煦将乐遥拉到身侧,冷冷说:“是她需要的东西,她来决定。” 导购们看着沉煦冷下来的脸,知趣的闭了嘴。 待出了门,导购们窃窃私语,八卦沉煦和乐遥这对小情侣。 负责收银的导购惋惜:“要是都买了多好,我们门店就有四千块钱的业绩,我们和那个女生就都赚了。” 负责帮乐遥试胸衣的导购摇摇头:“男人的大方有时候是好面子,你不看那个女生都快被我们说哭了吗?知道进退,尊重女朋友的才是好男人。” 另一位导购道:“她男朋友长这么帅,没准儿过两天就被人撬了墙角。要是我,准薅一点是一点儿。” 负责收银的导购不认同:“也许是放长线吊大鱼呢,哎算了,两千块的业绩也不错了。帅哥年纪虽然小,对他女朋友倒是比很多已婚男都大方。” 负责帮乐遥试胸衣的导购道:“你们可别乱揣测人家,人小姑娘长得眉清目秀的,身材也爆好。我看两个人很般配,互相很体贴。” 男孩儿体贴尤甚。女孩儿试胸衣的时候,男孩儿直接拿了女孩儿多看了几眼的设计款递给她,让她拿进去给女孩儿试,还对她悄声嘱咐,说自己女朋友不太自信,麻烦她多夸一夸她。 内衣店里出来后,乐遥向沉煦道歉,说违背了他的好意。 沉煦道:“这种事有什么好道歉的?” 乐遥嘀咕:“可你刚才看起来挺不高兴的。” 沉煦哭笑不得:“我那是看你被她们围攻,心里不乐意。”说到这儿,懊恼道:“应该换个门店的,别让她们赚到钱。” 乐遥低头,掩饰压不下的唇角:“我还好啦,只是有点儿尴尬而已,人家导购帮我试了好多件,可有耐心了,我本来就打算在那儿买。” 沉煦问:“她有夸你吗?” 乐遥弯了唇角:“夸我了。” 沉煦满意的点头。 乐遥反应过来后诧异地问:“为什么这么问?” 沉煦咳嗽一声,压低声音在乐遥耳边笃定道:“导购肯定是识胸无数的,要是识货,肯定会夸你有对完美的大奶子。” 有两个女生从他们身旁走过,看向沉煦。 乐遥捂住沉煦的唇,红着脸小声提醒:“正经点儿,别人在看你。” 沉煦道:“放心吧,她没听到,看我是因为我长得太帅。” 乐遥:“……” 她回头看了眼那两个女生,两个女生仍盯着沉煦看,表情她很熟悉。她从前执教的班级上有个体育生叫周盛,长得高高壮壮的,模样还算周正,篮球打得很好。这个男孩儿很受班上女生欢迎,会有女生给他买早餐,更会有很多女生在运动会的时候,大声为他加油。看男孩儿的表情和现在这两个女生一样,是面对心动男生时的爱慕和羞怯。 乐遥将手从沉煦手里抽出来。 沉煦皱眉:“怎么……” 话没说完,乐遥以抱臂的姿势,将他挽住。 沉煦翘唇,放缓了走路的速度,愉悦地接受路人和商场店员的注目礼。 走了没几步,就听乐遥问:“你好像对内衣店很熟悉,是经常陪你以前的女朋友们逛吗?” 男朋友 Chapter 30 以前的女朋友们?他哪来的前女友们?她怎么会这样看待他? 沉煦皱着眉,看着乐遥。 乐遥自觉失言。这才恋爱半天,她怎么就开始查户口了?徐冉说过,她最讨厌男人小心眼,对她的过去喋喋不休。珍惜当下,及时行乐不好吗? 乐遥绞尽脑汁,正想着如何转移话题,便听沉煦道:“我没有前女友。” 乐遥脱口而出:“那前妻呢?”说完捂住嘴,懊恼不已,她怎么就管不住自己? 沉煦哭笑不得:“我的年纪还比你小一点,这个年龄是会有前妻的人吗?” 乐遥脸一阵红一阵白,低头说:“对不起啊……” 说到这儿,反应过来沉煦的那句“没有前女友”,不可思议道:“你没有谈过恋爱?” 沉煦尴尬道:“没谈过恋爱怎么了?”她是他第一个女朋友,她难道不该高兴? 乐遥不说话了,难道从前那些都是炮.友?她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沉煦望着乐遥皱起来的小鼻子,忍不住主动解释:“对内衣店熟是因为小时候我没人照看,我妈去逛街买衣服都得带着我。” 乐遥闻言,脑袋枕着沉煦的胳膊摩挲了下:“我知道啦,你不用解释。” 沉煦使劲揉了吧乐遥毛茸茸的发旋,像是这样就能将心中的乱麻抹去,不耐烦继续道:“没吃过猪肉我还没见过猪跑吗?男高中生看黄片的多的是。” 乐遥先是惊了下,后想到那个故意当着她的面播放性爱视频的坏学生,抿抿嘴说:“哪来的多的是,大多数还是好学生的。” 沉煦切一声:“食色性也,难道看黄片的就是坏学生了?那是你没瞧见。” 想起学生们朝气蓬勃的脸,乐遥心情复杂的反驳:“你自己看就看,干嘛非得扯男高中生。” 因为我就是男高中生,沉煦在心里说。 两人走了一段,乐遥问:“你怎么不问我有几段感情经历?” 沉煦随口道:“有什么好问的,都是过去的事,再说了,你不是和我说过了,你被相亲对象甩了。”自己身体都不了解,还傻乎乎的连子宫都被他肏到了,能有什么复杂的感情经历? 乐遥沉默,她会不会在他眼里没有什么吸引男人的魅力。 时间还早,两人拖着手,在商场里漫无目的的闲逛,路过某个商店时,乐遥看了两眼橱窗上穿着裙子的模特,马上就被沉煦拉进了这个店子。 不等乐遥开口,沉煦指了指橱窗的方向:“把那件裙子给我女朋友试一试。”说这话的时候,他揽住了她的肩,下巴蹭在她耳朵上,用肢体语言表现出了对她这个女朋友的亲密。 望着导购们或艳羡或八卦的表情,乐遥的心砰砰的跳啊跳,于是就没有拒绝。 这份心情导致了沉煦为她购置的东西越来越多,短短一个小时,乐遥已换了一身新装。 沉煦仍旧兴致盎然,一只手拎着大袋小袋,拉着乐遥往电梯口去:“去6楼运动区看看。” 乐遥阻止他:“算了吧,我还有件事儿没做。” 沉煦问:“什么事儿?” 乐遥道:“我要去拍证件照,简历要用。” 沉煦拉着乐遥继续往前走:“我看看导视牌,应该这个商场有照相馆。” 沉煦看了会儿,朝上指了指:“7楼就有照相馆。” 乐遥生怕沉煦购物欲又上来了,提醒道:“直接上七楼,正事儿要紧。” 沉煦道好。 商场上开设的是艺术照相馆,馆内工作人员一听说乐遥要拍证件照,热情的向她推荐化妆服务:“简历上的形象是很重要的,一个好的妆容能很好的提升气质。” 乐遥觉得有理,以前也有女同事化妆的,带妆后气色会好多。 乐遥点点头:“妆别太浓了。” 工作人员道:“面试妆不会浓。” 乐遥走到坐在休息区玩手机的沉煦面前,沉煦抬头:“拍完了?” 乐遥不自在道:“我去化个妆再拍照,你等等我。” 沉煦也没问为什么,点头说:“去吧。” 乐遥松了口气,随着工作人员往化妆间区。不多时,妆容完成,乐遥被带到拍摄区拍照。拍好后,摄影师让她选片。 乐遥瞧着照相机里的自己,呆了好半天说:“我觉得都可以。” 第一次,她觉得自己其实长得并不丑。 摄影师笑道:“你骨相好,叁庭五眼比例标准,所以上妆后会更漂亮。”摄影师又和乐遥沟通了下,选定照片,让她休息区稍等片刻,待会儿照片冲印出来会给她。 乐遥回休息区时,发现沉煦面前多了一个女生,拿着手机不知和他说什么。他眼皮也不抬,一幅神游在外的表情。 乐遥走近,还没喊人,沉煦懒懒的抬起眼来看向乐遥,冷冷说:“让开,我女朋友来了。” 女生回头,视线在乐遥身上停留。 是个明艳的女孩儿,硬蕾丝白色衬衫下翠色伞裙摇曳,裸绿色羊皮玛丽珍鞋包裹住她白嫩的双脚,珍珠装饰的系带恰到好处的露出了她纤细的脚踝。肤白胸大腰细腿直,自己唯一的长处,就是比这女孩儿高一点。 难怪这帅哥连看自己一眼都不情愿,女生悻然离开。 乐遥来到沉煦面前,正要问沉煦她看起来怎么样,沉煦便低了眼,又开始新的一把贪吃蛇,问她:“还要等多久?” 乐遥忙道:“一刻钟就行,已经拍好,就等照片出来了。” 沉煦嗯一声,单手拿了放在他身旁的购物袋在膝上:“坐。” 乐遥到沉煦身边坐下,双手放在膝上握了又松,还是忍不住问:“我看起来怎么样?” 沉煦道:“还行。” 还行?听起来好敷衍,乐遥撇撇嘴。虽这时候对沉煦的回答不太满意,但多年后乐遥才明白,要沉煦开口说一声“还行”,就是颜霸的他对别人外貌的高度赞扬了。 沉煦问:“化妆开心吗?” 乐遥愣了下,点头:“开心,就是有点儿麻烦。” 沉煦说:“开心就好。” 乐遥唇角大大扬起,往沉煦那边坐近了些。 照片洗印出来,两人要走,照相馆的工作人员不死心地再次问沉煦:“这位帅哥,真的不考虑做一下模特儿?薪水好商量……” 看到沉煦沉着的脸,工作人员把话咽下去,堆起笑脸:“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在乐遥惊愕的眼神中,沉煦拉着她离开。 沉煦似对逛街这事儿失去了兴趣,没有再拉着乐遥逛,直接去了顶楼的花园餐厅,同乐遥喝下午茶。两人坐在露台边,俯瞰苏城的美景,间或交谈。 乐遥说了自己打算在苏城找工作的事儿。 沉煦心说,这样倒好,他在云城上学,她在苏城工作。若是像从前在一个学校,多有不方便之处,而且要是真的在一个学校,乐遥未必愿意和他继续这段关系。又转念一想,若真的这样,那岂不是要异地恋了。想及此,心中惆怅,那就只有等他到苏城上大学了。 或者……她既辞了职,到别的学校教书也无不可。 于是沉煦问:“你到苏城找工作,是因为想留在苏城定居吗?” 乐遥道:“就是朋友在这里,想着有个照应。” 说到这儿,叹气:“其实我挺喜欢我以前的工作的,学生也相处的很融洽。” 沉煦道:“那就是为了躲你爸妈?” 乐遥吃了一大口冰淇淋,含糊道:“也可以这么说。” 沉煦还要说什么,就听见背后一声“遥遥”。 沉煦回头,只见一个戴着太阳镜,着吊带背心和牛仔裤的高个儿短发女生站在她后方,大张的红唇表露出她的惊讶。 乐遥反应过来,起身:“冉冉!” 徐冉朝他们这桌跑,还抽空看了沉煦一眼。经过他后,飞扑着抱住乐遥,表示对她的想念。在乐遥感动到几乎泪奔时,徐冉夹着乐遥转了个身,居高临下的敌视沉煦:“都捉奸在床了,就算他再帅,再过来求和也不能和好。” 乐遥面红耳赤:“不是他。” 徐冉愣住,对沉煦比了个抱歉的手势,小声问:“那他是谁?” 乐遥心虚,用小的不能再小的声音说:“男朋友。” 徐冉没听清,凑近乐遥:“什……” “徐小姐,你好,我是遥遥的男朋友沉煦。”沉煦起身,拉了把椅子到餐桌前,抬了抬手:“坐吧。” 翘的高多了 Chapter 31 夏末的苏城,空气并不闷热,阳光暖而不辣,花园餐厅将大多数桌椅搬上了露台。 风景最好处的露台一角,徐冉和乐遥相对而坐。 徐冉看了眼立在柜前点餐的沉煦,转头对乐瑶眨眨眼:“我早和你说过,让你学会打扮自己。你看现在多好,一变漂亮就一下子找到了个大帅哥当男朋友。” 乐瑶嗯一声,舀了一大勺冰激凌,就要往嘴里送。 徐冉连忙止住乐遥:“你还真吃啊,这都热量爆炸了,男生面前装一装样子也就行了。” 她指了指餐桌上的各类甜品:“点这么多甜的,你也不怕胖。” 乐遥将勺子放在餐盘上,咕噜:“那你怎么还和他说点那么多……” 沉煦问徐冉要吃什么,他去柜台点,徐冉拿着餐单要了一大堆。 徐冉阴阳怪气:“呦,这刚恋上,就见色忘友,替男朋友心疼钱了?” 乐遥脸热。 徐冉笑了:“哎呀逗你的,你别当真,我都是找着便宜的点的,加的单起来还不如桌上的贵。我看的出来,你男朋友对你挺大方的。” 说完凑近乐遥:“我这故意是支开他呢,想问问你和他怎么回事儿。” 知道自己躲不过,乐遥把自己和沉煦在火车站排队打车时碰上,蹭了他的车后又蹭住了他的房,两人熟悉之后发现是老乡,然后确定关系的事情简略的说了一通。 当然的,省略了她认为不可描述的地方。 徐冉很快就听出不对劲来,严肃道:“遥遥,这男的是不是要你和他睡觉抵房费?” 乐遥急忙否认:“是我自己勾引的他。” 徐冉显然不信:“你那么老实一人,怎么会做勾引的事?” 乐遥怕徐冉对沉煦印象不好,忙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真的是我,我不是被周楷甩了嘛,心情很差。恰好又看我男朋友比周楷帅多了,就自暴自弃和他做了。做完了他主动要对我负责,他是个很好的人。”周楷就是那个相亲对象的名字。 徐冉皱眉:“那你和他做了几次?不会这两天没出酒店和他一直在做吧?” 乐遥支支吾吾:“这太隐私了……” 徐冉瞅着乐遥的表情,心道糟了,果然被她言中。 火从中来,徐冉冷笑:“这男的不就是打着负责的幌子骗炮吗?” 乐遥口不择言的辩解:“我有什么好骗的?我也享受到了性爱啊。你不是都常说嘛,女人和男人做爱,女人也享受到了性。他那么帅还有钱,又器大活好,肯定不缺女人。是我勾引的他,他还比我小,要骗也是我骗他。” 乐遥越辩解,徐冉听的越想骂娘。 享受性爱没错,但哪有不顾刚破处的女孩儿的身体,不停地做的道理?这不就是把乐遥当泄欲工具吗?器大活好?毕竟乐遥之前也没有过男人,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器大活好? 那个叫沉煦的既然有钱又帅,还大方,就可以吸引住很多光看外表和钱的女人。他年纪比乐遥还小,叁天之内把乐遥哄得如此维护他,那就是个勾引女人的高手了。 心知越劝乐遥,反而越容易引起乐遥的逆反心理。 徐冉压下怒火,先解决眼前最重要的问题:“遥遥,我没有责怪你,诋毁你男朋友的意思。可能是我经历太多,就忍不住会想的复杂一点。恋爱毕竟是你两在谈,你心里有数就行。只不过我可告诉你啊,现在你们关系不稳定,要注意避孕。” 乐遥点头:“我知道的,我有在吃避孕药。” 不戴套的死渣男!徐冉看着倚在柜台的沉煦,桌子底下握紧拳。 好半晌,徐冉对乐遥柔声说:“还是要戴避孕套,这种避孕方式对女人的身体伤害小一些。而且既能避孕,又能防止传染性病。” 乐遥不由自主说:“我两都挺健康的。” 徐冉压低声音:“他鸡儿没长什么痘痘啊、菜花吧?” 乐遥耳朵红了,对女性朋友谈及自己男朋友的那个是可以的吗? 徐冉见乐遥不愿意说,直接调出了图片,递到乐遥面前:“就是这样?” 乐遥扫了一眼,被辣了眼睛,想要偏过头,被徐冉凶道:“看着,这关系到你的健康。” 乐遥只好战术后仰的查看,边看边摇头否认。 徐冉稍稍松了口气,调出一张标准尺寸的国男正常阴茎图片:“这个是正常的鸡儿的样子,他是这样的吧。” 乐遥摇摇头:“不是这样。” 徐冉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就听乐遥道:“要大一点点、粗一点、长很多点,还翘的高多了。” 徐冉老脸一红:“……是问你皮肤的外观。” 男人就得晾一晾 Chapter 32 见一向大大咧咧的徐冉脸都红了,乐遥这才意识到,自己会错了意,且说这话有明目张胆的和女性友人夸赞自己男朋友的性器官之嫌。 登时从头热到脖子,乐遥结结巴巴:“噢……我……我是说,他这个皮肤差不多。你放心好了,他没病的。” 徐冉知道乐遥脸皮薄,也没调侃她,收起手机,和她讲道理:“也有很多男人外形看起来正常,但携带病菌。这些病菌藏在他们鸡儿里不发病,到女人身上就会发病。所以一直以来,我约炮都要看对方的正规医院传染病体检报告。” 原来徐冉约个炮这么麻烦?她还以为上床了就上床了。乐遥庆幸地想,幸亏她勾引的是沉煦,不是别的脏男人。 乐遥进一步确认:“冉冉,你是指有的病菌在男人身体上体现出隐形携带,而到了女人身上就变成显形吗?” 徐冉点头:“是这么个意思,所以如果准备上床,在此之前必须体检报告,尤其是关于性病的,什么乙肝、艾滋、梅毒之类的,都要查一遍。”话锋一转,“既然你们先上床了,那后补体检吧。” 乐遥为难:“不用了吧,他看起来挺健康的,而且突然要他做体检,这多伤自尊……” 乐遥说话间,沉煦端着装着餐点和饮料的托盘走近,徐冉见状,故意大声打断:“遥遥,是他的自尊重要还是你的身体健康重要?” 乐遥正要说话,便听见沉煦在她背后说:“遥遥,你的身体怎么了?”说这话时,却盯着徐冉,一幅冷冰冰的表情。 乐遥身体一僵,脸一阵红一阵白。 沉煦将饮料递给徐冉,其他餐点放在桌上,拉开椅子入座。 徐冉神色如常:“噢,就是我们公司做活动,现在体检有折扣。她恰好有段时间没体检了,我这儿正向她推销呢。” 说到这儿,朝沉煦递起了名片:“小沉,正式和你介绍一下我自己,我是乐康体检的销售经理。如果你方便的话,也赞助一下我的业务呗。” 徐冉说完,踢了下乐遥的脚。 乐遥坐直,低着头说:“他就不用了,我去做个吧。”她要是有问题,那沉煦也有问题。她要是没问题,那沉煦应该也没问题。 徐冉对乐遥简直恨铁不成钢,同时怪自己没向乐遥说的更明白些。疾病也是有潜伏期的,乐遥没病不代表以后没病。而且这个沉煦在知道她说什么后,还故意这么问乐遥,就代表他并没有避讳这件事。 沉煦问:“折扣是多少?” 徐冉笑:“七折。”又补充:“我每年有一张家属免费体检的福利券,我可以让她用我的家属免费券。” 乐遥忙说:“你给你爸用。” 徐冉翻了个白眼:“给他用我还不如扔了。” 乐遥闭了嘴。徐冉是单亲家庭,由她爷爷奶奶带大,她父亲负责出钱。乐遥明明记得上学时,徐冉和她父亲关系还可以。一年前,徐冉爷爷奶奶相继去世,乐遥参加了葬礼,徐冉和她父亲还抱头痛哭。现在徐冉态度改变,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沉煦和徐冉煞有其事的讨论起了体检套餐来,徐冉不动声色地将性病检查项目加入了体检套餐,沉煦没有拒绝。 徐冉见状,对沉煦态度好了很多,问他是什么职业? 沉煦道:“还在云城上学,有做点儿机器人编程的兼职。”他曾在国家机器人编程大赛中获奖,有科技公司看中了他的天赋,邀他做一些事。凭着这个,他赚了百把万。 徐冉连连赞扬:“还是个大学生,就会高科技的机器人编程赚钱,前途无量。” 徐冉对沉煦两眼放的光看在乐遥眼里,她有些不安的握住了沉煦的手腕。比起外貌的吸引力,徐冉对智商高的男人更加会增加印象分。 正踌躇此时是否该坦白自己是高中生的沉煦感觉到乐遥的动作,看了眼乐遥不太好看的脸色,凑近她耳边问:“不舒服?” 乐遥不得不撒谎:“冰的吃多了,肚子有点儿凉。” 沉煦立时道:“给你弄点儿热饮?” 乐遥摇头:“休息一下就好了。” 徐冉道:“要不然我们去吃火锅吧,热腾腾的,暖肚子暖胃。” 沉煦说好,乐遥只得点头。 徐冉带他们去了附近的一个火锅店,吃冰煮羊火锅。 乐遥问徐冉,要不要通知她男朋友一起过来吃。 徐冉说不用:“哼,他回来我就要围着他转啊?甭管他,我们吃我们的。” 乐遥不好再提。 餐间大多是徐冉和沉煦在聊天。沉煦找徐冉打听苏城的好吃好玩儿的地方,徐冉找沉煦问她不懂的机器人编程。两人聊得兴致盎然,乐遥在一边默默吃东西。 谈及苏城,徐冉笑:“我在苏城读大学后就在这儿工作,对苏城很熟悉。你们要是实在不熟,我可以当你们的导游。” 乐遥说:“不了,你陪你男朋友吧。” 徐冉道:“我已经陪了他两天了,男人就得晾一晾。再说了,你是我好朋友,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我当然得好好照顾你。” 沉煦道:“遥遥有我就行,不用麻烦你了,你忙你的。” 乐遥看着沉煦,点头应和。 徐冉看着两人对视,拍腿大笑:“你两真逗,活像我要拆散你们似的!好了好了,我不当这个电灯泡,不过……” 她将身旁的乐遥肩一揽:“遥遥今天得和我回我家,你两明天得在体检中心见。” 沉煦皱眉,徐冉接着说:“我们好久没见了,好朋友想叙叙旧。小沉,你别小气啊。我和遥遥认识了十年,比你时间可长多了。” 说完看着乐遥,晃她的肩,眨眨眼:“我还是比你男朋友重要的,是不是?” 乐遥点点头,朝沉煦抱歉道:“就一天啦。”如果要她现在选,作为十年好友的徐冉的确比只认识叁天的男朋友沉煦重要,即便她不安于徐冉和沉煦互相的吸引力。 沉煦绷了绷唇:“好吧。” 吃罢饭,徐冉开车将沉煦捎到了酒店,替乐遥拒绝了沉煦让乐遥上楼拿衣服的要求,正要启动引擎离开,就听乐遥道:“等等!” 徐冉熄火,乐遥撂下一句“我对他说句话”,开了车门下车,边跑边叫住走到门口的沉煦。 沉煦转头,乐遥气喘吁吁:“联系方式。” 沉煦拍了下额头,失笑:“是啊,明明都是男女朋友了。” 两人一对上视线,都不约而同笑起来。 交换了电话和微信,乐遥急匆匆要走,却被沉煦拉住。 沉煦一脸不满:“不告别的?” 乐遥愣愣的:“再见?” 沉煦低下头来,唇重重贴上乐遥的唇,像是盖上他个人印章似的。 亲完,他鼻子还轻轻撞了下她的鼻子:“我亲爱的女朋友,明天见。” 谈不上骚扰,各取所需 Chapter 33 直到立在酒店门口的沉煦在视线内缩成一个虚影,车内的乐遥才恋恋不舍的转过头来。 一旁的徐冉酸溜溜说:“小两口可真腻歪,倒显得我像个非要拆散有情人的老巫婆。” 乐遥哼哼唧唧:“我们哪有。” 徐冉笑:“谈恋爱的感觉很好吧?” 乐遥轻轻的嗯一声。 徐冉道:“早和你说了,要先谈谈恋爱,别急着结婚。哪有恋爱都不谈,就直接相亲结婚的。恋爱能带来快乐,可婚姻就是一地鸡毛,多痛苦啊?” 乐遥接话:“那是因为我遇到了对的人才快乐。” 徐冉道:“你可别现在就抱着一棵树上吊死的想法和他谈。要有所保留,多谈几个才知道哪个是对的、合适的。” 乐遥不赞同:“冉冉,我觉得谈恋爱要是抱着必然分手的态度,那是谈不好,总会闹到分手的,因为会给自己坏的心理暗示。你不是常说吗,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日愁。” 红灯停,徐冉来了个急刹,乐遥忙抬手握住车窗上的扶手。 徐冉咕噜道:“道理一套一套的,哪儿像是只谈了叁天恋爱的菜鸟。” 乐遥转头看徐冉,她脸上是鲜有的颓丧。 乐遥抿抿唇:“冉冉,你今天怎么一个人在那儿喝下午茶,和你男朋友吵架啦?” 徐冉道:“和他盛锋有什么关系?我是去那儿见客户,客户放我鸽子了,我就顺道用公司经费喝个下午茶而已。” 这话一出,乐遥便知徐冉和她回国的男友闹别扭了。说起来,徐冉的这个男友盛锋还是徐冉高中毕业踏入社会后在她那儿得到男朋友认证的第二个男人。 盛锋比徐冉大叁岁,开着个修车店,照片徐冉发给她看过,是个单眼皮板寸头的肌肉男。照片里是他修车时的模样,表情冷峻,白色背心和工装裤上都是机油,手里拿着钳子。 乐遥评价盛锋看起来不好惹,可能脾气不太好。徐冉当时很不满,说盛锋对她很包容,而且盛锋这叫男人味,比那些喷香水的花花公子man多了。 绿灯亮了,徐冉启动引擎,继续说:“对我而言,当然是事业第一。男人算什么东西,也配阻拦我赚钱的步伐。身体是我自己的,能给我带来好处为什么不用?反正又没占多少便宜,多少女人想用还用不上呢……” 乐遥听出几分缘由来,皱眉问:“有客户性骚扰你?” 叁年前,徐冉曾找她哭述,说客户摸她大腿,还说自己扇了客户耳光,闹到警察局。后来徐冉说已经和客户达成互相谅解,再后来,她就没再听徐冉提过这类事。 徐冉含糊道:“谈不上骚扰,各取所需。” 乐遥沉默。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说了,比起她,徐冉更有社会经验,更有自己的一套社会生存准则。徐冉的生活,她无从评判,只能默默的陪伴。 车内一时无话,徐冉将音乐盘塞进播放器,打破静谧。舒伯特钢琴曲的流淌中,路口过了两个,驶入一个老旧居民区。 徐冉找了个位置停车,带着乐遥上楼。 楼梯间到处贴着广告条,地砖破败,抬头一看,便能瞧见角落的蜘蛛网。在乐遥不经意扫到蜘蛛网时,徐冉局促的对乐遥说:“因为刚刚买了房,还要攒钱装修,所以没有租太贵的地方。不过这里是教师小区,住的都是些退休教师,素质比较高,治安还行。” 乐遥由衷地夸赞:“你都买房了,也算是有产阶级,你比我有能耐多了。” 徐冉笑了:“你不也有房?”乐遥刚大学毕业那会儿,乐父花了大半辈子的积蓄为乐遥全款在云城市中心购置了一套房产,作为嫁妆,徐冉爷爷奶奶家和乐遥爷爷奶奶同村,闲聊时知晓此事,都说乐父待这唯一的女儿极好。 乐遥摇摇头:“那不是我的,是我爸的。” 徐冉道:“给你买的,就是你的。” 乐遥抿抿唇:“房本上是我爸的名字。” 徐冉默了半天,安慰:“也就你一个孩子,你爸的不就是你的。你爸这人官威耍惯了,就爱拿捏人,你妈又听你爸的。这回你走的对,让他们知道你不是个软柿子,不会任他们拿捏。等暑假过完,他们的性子也就磨得差不多了,那时候你再和他们谈条件。” 乐遥想要说很多话辩驳,最终还是没说。 到了五楼,徐冉停下来:“我家到了。” 乐遥抬头,一道朱红漆的大门映入眼帘。 不同于对门的暗红色大门的陈旧,大门看上去很新,和斑驳的墙面格格不入,门顶的白墙上贴着502的金属色门牌号,具有年味的红色对联和招财童子贴在门上,十分喜庆。 徐冉拿钥匙开了门,请乐遥进屋:“里面没怎么收拾。” 乐遥踏进门内,环顾了一下室内,笑笑道:“挺温馨的挺干净的啊。”徐冉的居所是一套一居室,墙面贴了暖色的墙纸,家具是原木色,软装是浅色调。 徐冉递给乐遥一双男士拖鞋:“先将就穿着,我明天给你买新的。” 乐遥看了眼拖鞋,小声说:“打扰到你和你男朋友的二人世界了。” 徐冉说:“我本来就没让他和我一块儿住,他一天到晚的身上不是机油味儿就是汗味儿,我受不了,让他住他那破修车铺里。” 一提及徐冉的男友盛锋,徐冉就夹枪带棒的。乐遥知趣的没再把话题往徐冉男朋友上面引,两人开了电视当背景音,开启聊天模式。徐冉时不时看手机,兴致不是很高,于是聊了没多久,乐遥便以要早起去体检为由,去洗漱了。 关了浴室门,乐遥翻开微信,看到沉煦十分钟前给她发了讯息,问她到了没有。乐遥笑了笑,向沉煦回消息,说自己已经到徐冉家,现在去洗澡睡觉,让他也早点儿睡。出来时,徐冉已重新换了套床单,她让乐遥先睡,说自己有事儿要忙。 乐遥应好,却躺在床上拿出手机,翻到沉煦微信里回复的那句“晚安,女朋友”看了很久,最终还是没回。 乐遥发现沉煦使用的是微信自带的头像,纯白的背景下灰色的小人儿,朋友圈压根儿就没开通。饶是如此,乐遥还是看了又看。 过了会儿,乐遥将自己半年可见的朋友圈改成叁天可见,删掉自己朋友圈那些隐约的伤春悲秋,改成全部可见,半分钟后变卦,又改成半年可见。然后又开始改头像,先改成今天的自拍照,又改成卡通形象,变了数次,手机都提示低电量了。 乐遥纠结了一小会儿,在关机前让头像回到了原来的她养过的小狗的头像,回了沉煦一句“晚安,男朋友”,被烫到手似的,将手机扔在床头柜上充电。 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回复自己,如果回复,他会回复什么呢? 如是想着,乐遥愈发睡不着了。正犹豫着要不要去拿手机之时,扭门声响起,门开了。乐遥连忙翻了个身,闭上眼。徐冉没有开灯,到乐遥身边睡下。 徐冉好像很困,睡下后就没再动,乐遥不敢打扰,也不再乱动。也不知过了多久,乐遥昏昏沉沉的,睡意终于来了,门外门铃声却响起。 几乎是门铃声响起的同时,徐冉掀开被子,下了床。徐冉开了卧室门出去,门铃声戛然而止。 乐遥听到徐冉压低声音说了些什么,就往卧室的方向走来。 接着,就是一个男人的质问:“徐冉,我他妈就这么上不了台面吗?要被你藏着掖着,你朋友也不让我见。” 徐冉声音仍是低的,但因两人已快走到门口,离得近,乐遥听清了。 徐冉说:“盛锋,你别装瞎,你明明知道我是因为什么和你生气。” 盛锋道:“这活儿太脏,你别干了,我养你。” 徐冉调笑:“我当初摸你的时候,你怎么不嫌我活儿脏了?” 盛锋声音低了下来:“冉冉,我不是这个意思……” 徐冉打断:“你拿什么养我?就你那祖传的破修车铺?赚两铜板都抵不上我买一个包……” 盛锋声音更低了,低到乐遥都听不清。 就听徐冉嘲讽道:“赚再多钱,你也就是个初中生,上不了台面……”话没说完,就听到砰的一声,紧接着,就是男女的喘息声。 乐遥未经人事前也许不明白这是什么,可现在已经人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有种窥探好友隐私的愧疚,乐遥忙将头埋进被子里卷紧。 持续了好久,盛锋低笑:“冉冉,我看你除了这铁齿铜牙,身上哪儿都是软的。” 徐冉总算良心发现:“去沙发上,别把我朋友吵醒。” 盛锋道:“卧室门都没来得及关,这么急着给我开门啊?” 徐冉凶了句“再说不做了”,将卧室门带上。 外面浪潮愈烈,搅的乐遥心潮迭起。 她忍不住拿起手机,查看沉煦的微信。 那边没有回信,头像却换了。 乐遥放大查看,失笑。 沉煦头像换了一只和她头像的狗狗品种类似的卡通小狗。 朋友圈卡通小狗头像提示有更新,乐遥点开。 是发表于半小时前,一张透过酒店落地窗往外拍的照片。窗户中印着沉煦穿着睡袍举着手机的虚影,虚影上方是窗外高空中的一轮残月,图片配着文字说明: 月亮很美。 小别胜新婚 Chapter 34 天光刚露,乐遥就起了床,进浴室洗漱。 出来时,客厅沙发上安睡的徐冉也醒了,乐遥说抱歉,自己吵到她了。 徐冉揉了揉眼睛,从沙发上坐起来,声音带着倦意:“遥遥,我送你。” 徐冉身上盖的薄毯滑落,露出颈部和锁骨的大片吻痕。乐遥移开目光,快步走到门厅换鞋:“不用啦,你不是告诉了我地址吗?我自己打车就可以了,你好好休息。” 徐冉察觉到乐遥的目光,颇为尴尬地拉着毯子往上扯了扯,没几秒又觉得欲盖弥彰,干脆放开。她起身,着一身清凉的吊带睡裙进了卧室,边换衣服边语焉不详的大声解释:“昨天太晚了,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乐遥换上鞋,起身拉开门:“今天是周末,难得休息。你回房间睡懒觉吧,真的不用送我。我做完体检就和你联系,有什么事儿要好好和你男朋友沟通,byebye……” 话音落,门砰地关上。 徐冉掩住脸,靠着衣柜站了片刻,给盛锋去了电话。 刚接通,没等那边说话就开骂:“让你小声点儿你还非不,我朋友都听见了!” 电话那头盛锋赔罪:“别生气,这不是小别胜新婚吗,一时情难自禁。我将功补过,送你朋友去她要去的地方。” 徐冉愣了下,“你在哪儿呢?” 如是说着,往卧室的窗边跑去。 盛锋道:“你家楼下。” 徐冉拉开窗帘,果然瞧见盛锋的车停在楼下。盛锋倚在引擎盖前,边抽烟边给她打电话。 徐冉张嘴:“你别……” 话说到这儿,盛锋就挂了电话,转身往楼梯口去。虽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步伐迈的过急,声音很大,却略显局促:“乐小姐你好,我是冉冉的男朋友,她让我送你去体检中心。” 乐遥从楼里面出来,盛锋抬手指了指楼上:“住五楼的徐冉,是我女朋友。” 乐遥看向楼上,徐冉拉开窗探出头,对盛锋大声说:“别抽烟。” 盛锋赶紧把烟掐灭,乐遥瞧着眼前这大高个儿一幅妻管严的表情,忍俊不禁:“盛先生,我知道你,冉冉和我提起过你。” 盛锋愣了下,欣喜道:“真的?” 徐冉赶忙吼道:“盛锋你怎么回事儿?你送人倒是别墨迹啊!” 没等盛锋答话,楼下的居民不满的骂道:“我说你们这些小年轻还有没有点儿公德心了?大晚上的不睡觉一直折腾也就罢了,大清早的又吵吵嚷嚷。” 徐冉忙说抱歉,关了窗。 楼下的两人相顾无言,十分尴尬。乐遥先反应过来,问盛锋他的车在哪儿,盛锋忙将乐遥请上了车。 半小时后,乐遥到达体检中心。以男朋友会送她为理由,乐遥婉拒了盛锋等她的出来的要求。盛锋仍踌躇着,不肯离开。 乐遥直接挑明:“冉冉曾给我看过你的照片。”刚才楼下的那幕太尴尬了,以至于在车上的时候,盛锋闷头开车,她闷头看手机,都没能说得上话。 盛锋怔住:“什么时候的事儿?” 乐遥想了想:“半年前吧。” 盛锋自言自语:“那就是刚谈不久……” 这话说着,盛锋咧起唇角:“什么样的照片,给我看看。” 乐遥不假思索地拒绝:“那哪儿成?这可是她和我聊天隐私。” 盛锋干巴巴说:“乐小姐,不好意思啊,但……能不能透露我一点儿你觉得能透露的……她说的关于我的事情。” 面前的男人局促的时候,倒显得敦厚许多,乐遥实话实说:“她夸你了,说你体贴她,很有男人味,比那些喷香水的花花公子man多了。” 盛锋一会儿挠头,一会抖腿,像个多动症儿童:“真的啊?” 乐遥说:“真的” 盛锋追问:“除了那次,她还有没有说其他关于我的……” “遥遥。”沉煦的声音在乐遥身后响起,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乐遥回头看了眼:“你怎么来的比我还早?” 沉煦揽住乐遥的肩,直视盛锋:“这不想早点儿见到你嘛,这位是……” 乐遥连忙介绍两人,说沉煦是她男朋友,盛锋是徐冉男朋友。 两人友好的交谈了几句,互相说了几句有空一次吃饭的客气话后告别,沉煦带着乐遥转了个身,往体检中心大楼去。 乐遥不往回头,朝仍站在那里的盛锋比划着摆摆手,用夸张的嘴型道:“没有了。” 盛锋这才点点头,转身上车。 沉煦问:“你两搁这儿打什么哑谜呢?” 乐遥说:“人家小情侣昨天闹了点儿别扭,我这正说和呢,你就过来了。” 沉煦无语:“说就大声说呗,演什么默剧?” “就是觉得扰民……”乐遥说到这儿,忍不住笑了,明明是在能大声说话的地方,怎么还避讳上了?楼下那尴尬的场景,实在荼毒她和盛锋太深。 沉煦问缘由,乐遥边笑边和他讲明。 沉煦刮了下乐遥的鼻子:“怎么还笑得出来,人家小情侣这样不都被你害的吗?只能半夜见面,客厅温存。” 乐遥说:“这事儿就一天都忍不了吗?” 沉煦搂住乐遥的腰,带她进了电梯:“你也说盛锋出国了回来的,人家小别胜新婚呢。” 放在她腰上的手越收越紧,乐遥默默地承受了会儿,问道:“所以你也是小别胜新婚,为了早点儿见到我,这么早过来?” 沉煦耳朵一红,矢口否认:“刚刚就是随便一说,我醒得早,就起得早。” 乐遥看着沉煦的红耳朵,弯了眉眼:“那头像和朋友圈是怎么回事?” 沉煦耳朵更红了,选择装傻:“什么头像什么朋友圈?” 乐遥踮脚,对着沉煦的红耳朵说:“别以为删掉换掉就没事儿了,我可截图了。”说到这儿,她拿出手机,低头翻阅相册:“那句‘月亮很美’是源自于夏目漱石……” 拿着手机的手被拽住,乐遥以为手机要被抢,忙说:“别掉地上……唔……” 沉煦拽着她的双手举在头侧,摁她到摄像头盲区的电梯角落里,不由分说吻住她。 毕竟是公共场合,乐遥一开始十分抗拒。可他舌尖轻易地挑起了她心中涟漪,很快地,她的抗拒化为了放弃,她真的很想他。她闭着眼,不管不顾地和他接吻,沉浸在他柑橘香的味道和温热的呼吸中, 双腿发软,实在是没力气,不停往下掉。她不得不紧密的贴近他,支撑自己,腹部却抵上了一个勃发的硬物。 乐遥稍稍清醒。 接个吻就把他接硬了?这可是在外面,不能乱来。 乐遥睁眼,只见着体检中心工作服的工作人员尴尬地杵在电梯外,看着他们。 越蹭越硬 Chapter 35 和乐遥视线一对上,工作人员忙伸手挡住正要关上的电梯,对乐遥说:“请问您是今天约了体检的乐小姐吗?” 乐遥顿时大囧,忙挪开唇,正要推沉煦,沉煦却将她抱的更紧。 乐遥挣扎,小声说:“放开我,有人看着呢。” 沉煦摁住乐遥的腰,不让她动,哑着嗓音在她耳边道:“别蹭我,越蹭越硬。我现在硬着怎么出去见人?帮我挡一下。” 乐遥只有不动,红着脸对外面的工作人员明目张胆的撒谎:“我就是乐遥,抱歉,我男朋友他有点儿不舒服,我们先在电梯里待一会儿。” 工作人员忙走进去,关切道:“沉先生是哪里不舒服?我找我们这儿的医生给您看看。” 乐遥:“……” 沉煦缓了下,松开乐遥,对工作人员说:“就是肚子饿了,有点儿晕。” 他拉着乐遥,疾步往外走。 工作人员连忙跟上:“那可能有点儿低血糖,我安排人先带你们去抽血,然后马上去吃早餐。” 乐遥边跟着走,边眼睛一错不错地往沉煦跨间瞟,沉煦无奈地将她推到了身前,在她耳边说:“笨蛋,别盯着看,你走你的,我不明显,你太明显了。” 乐遥登时红了耳朵,连忙和沉煦隔开距离。体检中心除了抽血处和早餐区,女宾体检区和男宾体检区都是隔开的。两人抽完血后,一起去吃了个早餐,便各自去各自的区域做体检。 沉煦对乐遥道:“等会儿见。” 正要走,乐遥拉住了沉煦的衣角。 沉煦低头看乐遥垂着的眼:“遥遥,怎么了?” 乐遥动动嘴:“对不起,其实我相信你的……” 沉煦咳嗽一声:“乐遥。” 乐遥绷紧身体,沉煦低下脸来,看着她,认真地说:“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是我考虑不周,在性行为前,了解彼此的健康状况本来就是必要的。只是……” 乐遥缓缓地眨了眨眼,悄悄蜷起手指:“只是什么?” 沉煦双唇凑近乐遥耳边,用气音说:“小别胜新婚,的确一天都忍不了。” 乐遥腾地红了脸,明明长了张正经脸,怎么就能光天化日之下对她这么不正经。 沉煦双手握住乐遥的肩,将她转了个身,放开她:“去吧。” 乐遥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却不知道,她身后的那个男孩儿在说出这话的时候,慢慢地又红了耳朵。 沉煦做完检查,在休息区又等了一个小时,乐遥才从里面出来。 沉煦放下手机,起身迎乐遥。他见她无精打采,牵住她的手,又察觉她手心很冷,连忙握在他掌中摩挲:“怎么了?手这么冷。” 乐遥抽出手:“刚刚在洗手间洗过手了。” 沉煦没有再去牵乐遥的手,而是轻轻地揽住她的肩:“医生没说什么吧?”体检项目上,除了血检尿检,其他结果当时就能看出来。 乐遥立时道:“没什么,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小毛病,比如眼疲劳之类的。就是检查项目太多,做了太久有点儿累。” 沉煦闻言,揽着她往休息排椅上去:“那坐这儿休息下再走。” 乐遥嗯了声,两人重新落座。 沉煦道:“人吃五谷杂粮,又不是神仙,哪儿能没点儿毛病。” 乐遥闻言问:“医生没说你有什么问题吧。” 沉煦说:“我也就是些小毛病。” 乐遥勉强笑了笑,不说话。 沉煦拉过乐遥的手,和她五指紧握。 事实上,他连小毛病都没有,甚至拥有令同学羡慕的挑灯夜读也保持双眼5.0的视力。但他察觉出乐遥的低落和有所隐瞒,也就没办法对她言明,以免刺激到她。 他其实很不喜欢这种病情被隐瞒的感觉,无奈他清楚地明白,依他们目前的关系,除却传染性疾病,身体健康状况是她的个人隐私。 乐遥忽然道:“这里太吵了,我去走廊那儿打个电话。” 休息区人声并不鼎沸,沉煦不动声色地放开乐遥。 乐遥给自从来苏城就没联系的母亲拨去了电话,没拨通。通讯录划到乐父的号码,乐遥摁灭手机屏幕,怅然望着窗外西飞的雁。 沉煦望着乐遥的背影,起身往接待台走去,对工作人员道:“麻烦您把徐冉小姐的电话给我一下。” 也不知在窗前站了多久,身后传来沉煦的声音:“遥遥。” 乐遥转头,沉煦拉开手里的橘子汽水易拉罐拉环,递给她:“口渴吗,喝点儿。” 乐遥接过,喝了口。酸甜的汽水裹着气泡入胃,钻进腹腔转了圈,乐遥掩住嘴巴,打了个气嗝,那股烦郁之气好像也随着涌出口腔些许。 沉煦伸手抚了下乐遥的背,乐遥缓缓眨了眨眼,仰头屏退那些酸涩,笑着说:“你别说,还真的有点儿渴。” 沉煦静静陪着乐遥喝完,牵住她的手往外去。 刚出体检中心大楼,乐遥便见得一个西装革履,和沉煦有几分相似的男人朝他们走上来。男人还没说话,沉煦就道:“你怎么来了?” 沉宥道:“是家里人的事儿,我怎么能不亲自来?”说到这儿,沉宥朝乐遥一笑:“你就是乐遥,小煦的女朋友吧?你好,我是小煦的叔叔沉宥。这几天工作太忙,没能好好招待你,还望你见谅。” 乐遥没预料自己会这时候见到沉煦的家人,一时紧张,脱口而出:“叔叔您好。” 说完面红耳赤,自己怎么就跟着沉煦认亲了。 沉宥见乐遥生的纯善,一说话还脸红,登时将自己侄儿被年长的老师勾引的想法撇了,心说这女孩子没准有些事儿被沉煦蒙在鼓里,倒是单纯的那个。他向来爱戏弄人,挑眉道:“哎,侄媳妇儿,这声叔叔我喜欢听。” 乐遥脸更红了。 沉煦蹙眉:“你别捉弄她。” 乐遥忙说:“没事儿……” 沉煦火急火燎的打断:“别聊了,事儿多着呢。” 他指了指停在大楼前路边的黑色加长奔驰:“是那辆车吗?” 沉宥道:“是的。” 沉煦拉着乐遥快速往车走去,沉宥跟上:“你这孩子怎么毛毛躁躁,你一急,她也会跟着急。” 司机为他们拉开车门,沉煦让乐遥先进去,对要跟着进后座的沉宥说:“叔叔,你坐前面。” 第一次被沉煦喊叔叔,沉宥愣了下,眉开眼笑:“好好好,听你的。” 关门进车,沉煦坐到乐遥身旁。 引擎启动,乐遥小心翼翼问:“我们要去哪儿?” 沉煦一只手盖上乐遥局促交握在膝上的双手:“我们找个乳腺专家看看,别在这儿瞎担心。”他通过徐冉查询得知,乐遥乳腺B超显示有结节,医生建议大医院复查。 乐遥身体僵了下,想抽手。 沉煦却不让,强势的摁住。 乐遥双唇抖了抖,又紧紧闭上。下一秒,一滴豆大的眼泪砸在沉煦的手背上。沉煦伸手揽住乐遥的肩,没有用力,乐遥脑袋枕在沉煦肩上,边哭边说:“沉煦,我害怕。” 沉煦伸手抹去乐遥的眼泪,眉头皱的很紧很紧,显示出他的担忧,却语气轻松:“别害怕,你有你男人我呢。” 床上再叫 Chapter36 乳腺专家办公室内,乐遥昏昏欲睡。 沉煦坐在她身旁,仍旧孜孜不倦的和医生交流她的病情和注意事项。 乐遥很想看下手机,却怕沉煦怪罪她这个病人还不如他对自己的病情上心。只得睁大眼,手指掐着手心,提醒自己保持清醒。 来电铃声响起,将乐遥从困境中解救出来。 乐遥对着沉煦晃了晃手机:“冉冉来电话了,我出去一下。” 沉煦对她点点头,继续和医生交谈。 出了门,乐遥接过电话,那边徐冉询问乐遥的检查结果。 乐遥道:“就是右乳长了两个不到0.5毫米的I级结节,医生说不是大问题,只要半年复查一次B超就可以了,不用吃药,不用开刀。” 徐冉道:“别担心,乳腺结节是女人再普遍不过的小毛病了,我两边乳房都有,还都是3级结节呢。” 乐遥皱眉:“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那你得好好注意……” 徐冉打断:“又不是什么大毛病?我自己在体检公司上班,我还不知道什么病该重视?这种东西,定期体检,注意观察就行了。还有你记住,千万别和人呕气,有火发火,这种东西长得大还是小,受情绪影响很多。” 乐遥轻声说:“道理你都会讲,但是身体你却很少注意。要是3级变成4级可能得要动手术了,你可千万注意。工作不就是为了更好地生活吗?没有健康,哪儿来的生活?” 徐冉那边默了几秒,笑出声来:“怎么聊着聊着,反倒我成被唠叨的病人了?现在是在说你,不是在说我……” 说到这儿,话题重新转向乐遥:“你那小男友一听说你有结节吓得嗓音都变了,我险些以为换了个人接电话。” 乐遥微怔。 徐冉继续道:“我原以为他太年轻了,遇事只会干着急,没想到他还能马上带你去医院,安排的有条不紊,值得表扬。” 乐遥望向不远处的医生办公室,敞开的门内仍有交谈声。 她垂下眸子,由衷道:“他的确待我很好。” 徐冉笑了:“先别下定义,能坚持个叁五年再说好。不过嘛……虽然你们开场有些狗血,但他这个人能处对象,也应该是个干净的人。” 乐遥反应了片刻:“体检结果出来了?” 徐冉道:“没呢,得等明天。但是十有八九,他没什么病。” 乐遥笑:“怎么就转性了?昨天是谁对我男朋友喊杀喊打,避如蛇蝎的?” 徐冉道:“我这不是替你把关,严进宽出嘛。真的有病的男人,多半体检没这么配合的。我让他体检,意思是什么他再清楚不过,但他没对我发火,说明他不是个心胸狭窄的男人。不过和你刚确定关系,就能主动关心你的病情,说明他是个体贴的男人……” 乐遥默默听徐冉夸完沉煦,借机道:“他都这么好了,我不陪他说不过去啊。” 徐冉昨晚特意交代乐遥,让她以后就和她一起住,别和沉煦待在酒店,理由有二,沉煦身体健康不明,以及不能一谈恋爱就同居,要适当的矜持。 徐冉提醒:“那不是还有百分之一的可能他是个有病的渣男嘛。” 沉煦从医生办公室出来,见乐遥在打电话,便没上前,坐在走廊椅上看手机。 乐遥看了眼沉煦,压低声音对徐冉请求:“冉冉,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沉煦这次来苏城目的是探望他重病的爷爷,也就呆个把星期,我想陪陪他。” 徐冉对爷爷奶奶的感情深厚,她爷爷奶奶生病时,她曾休了长假陪同。听乐遥这么一说,徐冉没再坚持:“那行,但还是等明天结果出来之后,你们再过性生活。” 顿了顿,咳嗽一声说:“边缘性行为应该没问题。” 乐遥听得一知半解,但仍觉脸热,就听徐冉问:“记住没有?别被他蛊惑。” 乐遥别扭的说记住了,挂了电话。 松了口气,乐遥快走到沉煦面前时,沉煦收起手机,起了身。 乐遥抱歉道:“久等了吧。” 沉煦拉过乐遥的手,往楼梯口去:“没事儿,我反复找医生确认过了,问题不大。” 乐遥道:“我知道的,你别太担心。” 沉煦马上说:“我有什么可担心的。” 乐遥笑了,脑袋枕在沉煦臂膀上,和他一起下楼:“这几天你有什么安排,我陪你一起。” 沉煦听出玄机,扬起唇角:“不去你朋友那儿住了?” 乐遥嘀咕:“人家小别胜新婚,我哪儿能当电灯泡啊?再说了,我也小别胜新婚来着……” 沉煦脑袋往乐遥那边一歪:“你说什么?没听清。” 乐遥扭头:“没什么。” 下到中间的楼梯平台,沉煦将乐遥往墙上一摁,低头吻住她。 见四下无人,光线昏暗,乐遥双手抱住沉煦的腰,扬起下巴和他接吻。有了前两次接吻的经验,她适时地研磨他的唇齿,适时地纠缠他的舌尖,适时的张嘴,让他能吻她吻的更深。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被亲的大脑缺氧,心中悸动难安。躁动之中,有细流从穴内溢出,内裤洇湿到她完全能察觉。他也没好到哪儿去,隔着衣料她都能感觉到他那处的硬烫。口齿和津液的纠缠声在狭窄的空间声音放大,呼吸愈发显得沉重,她的体温似不断攀升。 情不自禁,她毫无意识地连续哼了几声。 原本临近的脚步声戛然而止,沉煦连忙松开乐遥的唇齿,捂住她的嘴。 乐遥望着沉煦,一脸迷惘。 沉煦单手抹去乐遥唇边的水渍,在她耳边悄声说:“待会儿床上再叫。” 乐遥反应过来,用大嗓门掩饰羞窘:“我……我哪有!” 话音落,楼下传来一声男人的咳嗽,乐遥吓得将沉煦用力往外一推。 沉煦被推的踉跄两步,扶墙才勉强站好。 他眉头一皱,将此罪怪到楼下等着他们的沉宥身上:“大白天的装神弄鬼,乱吓人。” 沉宥终于出现在两人的视野,镇定自若地岔开话题:“既然都到中午了,那一起吃个饭吧。” 我会对她负责 Chapter 37 苏城中心湖边的中式别院内私厨,餐过半巡。 乐遥终于鼓起勇气,举起装了清酒的陶杯:“沉叔叔……” 沉宥抬眼,连忙放下餐具,拿起杯子。 乐遥和沉宥碰了碰杯:“谢谢您的款待。” 沉宥笑:“客气了,谈不上款待,就是些家常便饭。你要是有空,这几天我带你们到苏城转一转,我这人最知道苏城哪里有好吃的好玩的了。” 沉煦插话道:“我们自己逛。” 沉宥挑眉:“这是怕我打扰你们小两口的二人世界啊?” 沉煦干脆承认:“知道还问。” 乐遥桌子底下拉了拉沉煦的衣角,沉煦不太情愿的语气好了些:“我们和你有代沟,你喜欢的我们未必会喜欢。” 沉宥问:“菜好吃吗?” 乐遥点头:“好吃。”是正宗的苏城菜,甜而不腻,比酒店的餐点都要强上许多。 沉宥往外指了指:“景好看吗?” 叁人如今是在别院最高处的湖心亭用餐,视野极为开阔。 乐遥往后看,便是人工雕琢的奇石和异草,与江南风格的白墙黑瓦交相辉映,往前望去,便是大自然的杰作,湛蓝的天空下不时有几只燕雀划过,波光粼粼的湖面上,白鹭嬉水,水雾扬起彩虹。 乐遥不由得点头:“好……” 话没说完,乐遥余光瞟到沉煦下撇的唇角,身体往他那边靠了靠,违心的换了个词儿,声音也小了不少:“还行。” 乐遥的一言一行看在沉宥眼里,令他忍俊不禁,调侃道:“小煦,你看你女朋友多照顾你的情绪,生怕你生气。” 乐遥脸不知是第几次热了,局促地低下头。 沉煦桌子下牵住了乐遥的手,干巴巴说:“好歹有个长辈的样儿,还没完了是吧?” 沉宥挑眉:“长辈的样子是吧。” 他收回双腿交迭,手搭着椅背的懒散坐姿,端正地坐直,清了清嗓子:“你们两谈恋爱有多久了?双方的家长知道吗?” 沉煦马上说:“要你管……” 乐遥捏了下沉煦的手指,对上沉宥探询的目光:“沉叔叔,虽然我们都是云城人,但是来了云城才认识才确定关系的,所以还没来得及和双方父母说。” 沉宥手肘支着头,目光温和地嗯一声。 沉煦试图攻击沉宥,阻拦乐遥继续说下去,乐遥在沉煦耳边轻声道:“没事儿,我有分寸。” 沉煦勉强没那么聒噪了,于是乐遥将此前对徐冉说过的话,又对沉宥讲了一遍,当然……从徐冉那儿吸取了教训后,愈发对沉宥强调沉煦帮了她很多。 沉煦听完彻底安静下来,他实在是不知该说什么好,乐遥明显是在保护他,并试图让他叔叔对他有个好印象。 令乐遥松了口气的是,沉宥没有像徐冉一样,追问她恋爱细节,只是问她,来这儿是不是旅游?乐遥选择实话实说,说自己打算找工作。 沉宥问乐遥从前是什么职业,想找什么样的工作。 乐遥道:“我从前是云城一中的高中老师,以后还想当老师。” 沉宥作恍然大悟状:“原来是云城一中的老师,那学校可是云城最好的学校,听说挺难进的,老师的要求很高。” 乐遥自谦,说自己运气好,沾了母校的光。 沉宥又问乐遥毕业于哪个学校,乐遥如实作答。 沉宥赞叹:“是国内排得上前五的大学,你很优秀。” 乐遥咬咬唇:“不过记性好,会读点儿书而已。” 沉宥笑着说乐遥谦虚,将她夸了一通。又聊了会儿,尽管有沉煦不停地为乐遥倒果汁,让她吃菜,乐遥还是间歇中向沉宥交代了自己的家庭情况,以及在苏城有可投奔的朋友。 沉煦倒上清酒,朝沉宥举杯,第一次通过讨好沉宥打断他们的谈话:“叔叔,我敬你一杯。” 沉宥举杯,弯起唇角:“好。” 接受了侄儿的投降,沉宥没再对乐遥的个人情况深挖,转而向乐遥介绍起了苏城的好风景。 因被沉煦灌了不少果汁,乐遥听沉宥讲了片刻,便起身去洗手间。 餐桌上只剩叔侄儿两互看,沉煦恢复了冷脸。 沉宥开了口:“你没告诉她,你是云城一中的学生,还未成年。” 这话一出,沉煦慌忙往身后看去,见乐遥走远,回头没好气道:“我马上就成年了,我的事儿你少管。” 沉宥不置可否:“乐遥是个实诚的好姑娘,别骗的人家团团转。” 沉煦立刻表态:“我会对她负责。” 沉宥幽幽道:“小煦,你知道责任的基础是什么吗?是彼此坦诚。她对你坦诚,而你做不到。” “等我满十八了,会和她坦白我的年龄。” “不止是年龄。” “她会在苏城工作,而我在云城上学,影响不了她的职业生涯。” 沉宥不置可否,为沉煦倒清酒:“别让你妈跟着操心,她这辈子操的心够多的了。” 沉煦道:“这点儿你不用担心,我妈没你想的那么泥古不化。还有,别真的觉得长嫂如母,什么事都和她说,我的事我自会和她提。”昨日和母亲的那通电话表明,母亲清楚地知道他的行程。 沉宥斟酒的动作一顿,颇为尴尬:“什么长嫂如母,你妈年纪比我还小。你恋爱的事我没透露,只是告诉她,我有好好招待你。” 沉煦未就这个话题深究,向沉宥作保证:“不就是怕谈恋爱影响到我的学业吗?我能保证自己保持住成绩。” 为沉煦斟满酒,沉宥收回手,淡淡说:“等你高考完,你再和你妈提。” 沉煦蹙眉,要说什么,沉宥补充道:“现在你们的关系并不稳定,不用急着公开。也许高中没毕业,你就和她分手了。” 沉煦不假思索:“我当然会和她一直在一起。” 沉宥笑了:“你这刚认识女孩,就打算一根筋到底的态度和我哥还真挺像,不亏是父子两。” 叔叔说他像他父亲?沉煦很想问他,是怎么个像法。这个念头盘桓脑海,还未宣之于口,就见沉宥朝他举杯:“来,小煦,我敬你一杯,祝你学业和爱情双丰收。” 算了,不问了,逝者已逝。沉煦举杯,和沉宥碰了碰:“谢谢你今天帮忙约了医生。” 沉宥笑:“既然是你女朋友,照顾她是分内事,咱叔侄两哪用这么客气。” 饮了口酒,沉宥道:“说起她的工作,我们沉氏每年都会给苏城的中小学捐款,我和教育局领导打个招呼,把她弄进高中教书应该不成问题。” 沉煦沉吟片刻:“我相信她,她自己找工作可以的。”一边说话,一边为沉宥倒酒:“但如果没有她特别中意的,就劳你为遥遥留心一下。” 说完,沉煦朝沉宥再次举杯,沉宥和沉煦碰杯,扬起眉:“小事一桩。” 用完午餐,沉宥没有再作陪,留了那辆加长奔驰和司机任沉煦和乐遥这几天差遣。司机大叔热情的为他们介绍苏城的好玩之处,问他们要去哪儿。 乐遥瞧了眼沉煦被清酒熏得微红的脸颊,对司机说:“我们先回酒店休息。” 司机迟疑地看向沉煦,沉煦一只手搭在乐遥肩上,脸贴着她的发蹭了蹭:“不用问我的意见,我这几天都听我女朋友安排。” 乐遥脸热,扶着沉煦勉强站直:“出发吧。” 两人回到酒店,乐遥边关门边抱怨道:“我才去上个洗手间,酒瓶就见了底,你不能喝就少喝点嘛。你叔叔也是的,灌你这么多酒……你干嘛……” 沉煦突然从背后搂住乐遥,她猝不及防,被摁在了门上。 唇覆上的她的腿心 Chapter 38 伴随着关门声,沉煦低下脸来,吻上乐遥白皙的颈。 他的双唇滚烫又湿润,所过之处带起她的战栗。他的气味带了点儿酒的香醇,浸润进她的肺腑。她不适地伸手推他的头,却被他抓住手腕摁在头顶。 明明只禁锢了右手,左手却像是也没了自由,无措地垂在臀侧。 沉煦低声命令:“左手也举起来。”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沉煦的嗓音低醇,乐遥受了蛊惑,顺从地举起左手。 两手没有束缚,却乖乖地举过头顶,呈投降的姿势。 沉煦赞扬:“我的乖乖好乖。”他双齿微张,虎牙轻轻磨砺肌肤,在她颈上留下齿痕。她扬起下巴惊呼一声,令脆弱的颈愈发无所遁形,他更加肆无忌惮。 他手伸进她的裙摆,隔着内裤摩挲软腻的阴户。没几下,湿润就透过布料渗出来。 沉煦低笑:“小骚货。”手指隔着布料戳弄敏感的阴蒂。 酸痒难耐,乐遥唔了声,双腿发软,身体往下掉。 沉煦一只手控住乐遥的腰,将她钉在墙上,另一只手解开裤子宽松的系带,往下扯了扯,将硬胀粗大的阴茎释放出来。他将她湿润的内裤拨到大腿内侧一边,阴茎迫不及待塞入阴户间翕动的沼泽。 只是碰到,两人就同时舒服地叹了口气。 乐遥勉强维持理智提醒:“别在门口,还有……今天暂时别插进去,等明天结果出来再说。”她查询了下徐冉说的“边缘性行为”的含义,只要不是纳入式性交,应该都可以。 沉煦往后退了一步,离开乐遥的身体。 乐遥转过身,看着沉煦。 沉煦垂着眸子瞧她,眼底欲望很浓,表情却有些茫然。他双唇湿润,喉结时不时上下滑动,裤子只扯到了大腿根处,粗长的阴茎直挺挺的翘着,贴着腰腹。 欲望热烈,却带着纯真的傻气。 怎么看怎么诱人。 乐遥忍不住靠近一步,沉煦却后退一步,歪着头看她,声音带着点不满地嘟囔:“那算了,保险起见,我们等明天吧。” 沉煦转身,就这样往里走。 乐遥疾步上前,伸手扯住沉煦的裤子不让他走,声音极小:“别算了,还是做吧。” 沉煦往前走了一步才察觉,回头看乐遥,仍是歪着头:“什么?” 乐遥走近沉煦,小手大胆捏了下他的臀肉。 沉煦僵住。 乐遥走到沉煦面前,抬起双手,捏他略有些婴儿肥的脸颊,故作惊讶:“哇,屁股和脸都挺有弹性。” 沉煦眼睛缓缓眨了眨,旋即偏过头,留一个红耳朵给乐遥,嘀咕:“都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好可爱。乐遥眉眼弯了弯,仰起头,吻到沉煦的下巴。 沉煦脸转过来,低头瞧她,眼底欲海沉浮。 乐遥踮起脚,双手勾住沉煦的脖子,吻上他的唇。喝了酒的他似乎反应都慢了半拍,不知道回应。没有他的引导,她只能笨拙的和他接吻,唇齿不时磕碰到。饶是这样,越吻她越湿,她一边吻着,一边将他推到单人沙发椅上坐下。 顾不得矜持,她脱掉已湿透了的内裤,跨坐在他身上。她咬咬牙,手伸下去,握上粗硬的那根能给她快慰的东西,摸索着往穴口套弄。 毕竟是第一次主动,自己又瞧不见交合之处,她始终不得章法。她太湿太滑了,偶尔几次快戳进穴口,又生生的错开。 乐遥急的哼哼唧唧,望着沉煦,眼底水光一片的撒娇:“沉煦……” 沉煦淡淡问:“就这么想吗?想到即便我可能有病,也要和我做?”他被提醒后,酒醒了大半,可这小傻瓜现在倒是“醉”了。 乐遥眼神闪烁,动了动唇,最终还是没勇气承认自己的欲望,只说是:“我信你没病。” 她双手搂住沉煦的脖子,和他紧密相贴,模拟性交的姿势,起起落落,溢出呻吟。欲望难纾,她在坚守和妥协中挣扎。 忽地一阵天旋地转,乐遥跌坐在沙发上,已站在她面前的沉煦往后退了一步。 乐遥以为沉煦要走,急的双腿勾住他的腰:“好了好了,我想和你做爱,想的要命。” 沉煦沉声说:“腿张开,搁到沙发扶手两边。” 乐遥忙收回腿,两腿搭上沙发扶手。 沉煦居高临下晲着乐遥:“小骚货,自己把裙摆拉上去,把逼露出来。” 乐遥望着沉煦阴沉的面色,心突突直跳,乖乖照做。 沉煦却将裤子提上来。 乐遥不解:“你怎么不做了?” 沉煦抬手,狠狠扇在腿心的阴户上。 “啊……”阴蒂被刺激的探了头,白嫩的两片软肉染上薄红,甚至在巴掌扇下的那一刻,控制不住般,穴内涌出一股水来。 乐遥等了一会儿,却没有等到沉煦接下来的巴掌,他垂眸盯着她腿心,面无表情。 乐遥咬了咬唇:“怎么不继续……” 沉煦在她面前半跪下来,头埋在她两腿之间,盯着她鲜嫩湿润的腿心。 乐遥被看的脸热,双腿往里收:“没什么好看的,别凑这么近……啊……” 他温热的唇覆上的她的腿心。 乐遥浑身一个激灵,试图伸手将沉煦的头往外推,“别……嗯……” 她的两片阴唇被他含进去了,有种湿热到极致的包裹。软弹的舌头抵上她敏感的阴蒂的那一瞬,她就忍不住高潮了一次。 乐遥的手虚放在沉煦的头顶,毫无诚意的呻吟着拒绝:“嗯……别……脏……” 他干脆捧起她的臀,整张脸埋在她腿心。穴口水流源源不绝,她被他舌头搅弄的极度舒爽,脚趾蜷缩着双腿大张。 乐遥先是小声呻吟,在沉煦吃的啧啧出声后,终于褪去羞耻,忍不住大声媚叫:“嗯……啊……沉……沉煦……好舒服……” 控制不住般,她主动将他的头用力摁向腿心。他哼了声,略硬的发质扎在她白嫩敏感的腿心,鼻尖就这样直直地撞上她的阴蒂,抵在穴口的舌头钻进穴内,引来剧烈的潮吹。 “沉煦……啊……”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乐遥小腿到大腿都微微抽搐,双手脱力地垂在两侧,仰头靠着沙发沉重地呼吸。 尿道和肉穴喷出的水液呛的沉煦咳嗽了几声,他摸了把脸上的水渍,站起来,单手撑着沙发,俯身对着乐遥。 见乐遥浑身瘫软在沙发上,目光涣散,他得意的翘唇,刮了下她的鼻子:“有这么舒服吗?都不准我离开,逼水还喷的我满脸都是。” 沉煦那张带着湿意的脸令乐遥回神,她羞窘不已,果断翻了个身,背对他缩在沙发里,藏住绯红的脸蛋儿。 沉煦手抄到乐遥腰下,一把将她捞起来,抗在肩上。 乐遥脸朝下对着沉煦的背,不明所以:“你要干嘛?” 沉煦大步流星的朝卧室走去:“睡觉。” 你乳头也会硬唉 Chapter 39 原来沉煦口中的“睡觉”真的只是睡觉而已。 乐遥躺在床上,侧头望着沉煦合上的双眼,不免怔然。 沉煦嗓音透着倦懒:“我们都睡得晚,起的早,睡个午觉养足精神再出去玩儿。” 乐遥嗯一声,脑袋拱在沉煦颈窝,一只手圈上他的腰,身体更紧地贴上他。 半晌,忍不住扭了扭腰。 沉煦:“别乱动。” 乐遥咬咬唇:“你……是不是想做?”阴茎仍硬着,抵着她的腹部。 沉煦说:“你别动,别刺激它,过一会儿就好了。” 乐遥想了想:“那我要不要离它远点儿,这样贴着,什么时候才能好?” 沉煦松开乐遥,翻了个身,背对她。 乐遥默了默,幽幽开口:“其实,你要不要洗把脸,刷一下牙……” 沉煦转过身体,看着乐遥。 乐遥伸处手指,摸沉煦的脸。 窗纱密闭,昏暗的光线下,他轮廓柔和,眼睛和嘴唇柔软、湿漉漉。 很安心,又很好亲。 乐遥指腹点到沉煦的唇峰,往下压了压,在急速的心跳中问他:“你……不嫌我脏吗?” 沉煦浅色的眸子缓慢地动了下,然后他攥住她放在他唇上的手,摁在腰侧,吻上她的唇。她张开嘴,和他接吻,唇齿相依,津液纠缠。 缠绵的吻后稍歇,沉煦鼻尖抵上乐遥的鼻尖,眼底有很浓的笑意:“脏吗?” 乐遥眼睛缓缓眨了眨,脸颊彻底漫上红晕前,用力摁着沉煦的肩,将他压在床上,捧住他的脸,热烈地和他接吻。 沉煦的手情不自禁地放在乐遥腰上,摩挲了几下滑腻的腰线,就被她小手扣住大手,摁在床上,凶悍地咬了口他的嘴唇。 又疼又麻,还有点儿爽,沉煦轻轻哼了哼,张嘴回应。乐遥却离开他的唇,娇声对他下命令:“你别动,我来。” 沉煦看着乐遥,她眼底是一片艳色,脸到脖子都染上了粉,敞开的衣领下丘壑起伏。她没有穿内裤,他腰上能感觉到那片柔软的湿腻。兔子急了还咬人,只可惜眼前这只是咬人像在挠痒痒,反而让人觉得更美味的兔子。 沉煦安安静静地躺着,眼睫也垂下,坏心眼地嘴上坚持:“不能做,得等明天结果出来再做。”其实他并不怀疑自己的健康,也不怀疑她的健康,只是他乐于通过遵循程序来享受她对他的躁动。 乐遥闻言,身体坐直。 沉煦以为乐遥这就听进去了,就要结束,正暗暗可惜,想着如何找补,乐遥便掀起他的卫衣,小脑袋钻进去,脸埋上他的胸口。 意外又滑稽,沉煦有些好笑的开口:“别闹……” 胸前的小红豆被舔了一下,沉煦下颌绷紧,自此之后,被她笨拙的热情弄得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甚至两手悄悄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偶尔呼吸声加重。 沉煦胸膛上的两颗小红豆都被乐遥舔弄的立了起来,乐遥惊奇道:“你乳头也会硬唉。” 沉煦没有回应。 乐遥从沉煦卫衣里钻出来,只见沉煦一只手盖在脸上,双唇紧绷。 乐遥忙问:“你怎么了,我弄得你不舒服啊?” 沉煦仍保持手指盖脸的姿势,声音沙哑:“还好,别闹了,睡吧。” 指缝里析出沉煦脸颊上的红,乐遥弯了眉眼调戏沉煦:“可是你的阴茎不想睡,一直抵着我。” 沉煦忍耐到了极限,干脆起身,扣住乐遥的腰,将她提着往跨上放:“做吧。” 乐遥扭臀避开,还从沉煦身上下来:“不能做。” 沉煦眼尾都红了,往床头一靠,盖住眼睛:“你……你能不能别磨人……嗯……” 湿软的舌头舔了下铃口,沉煦一个哆嗦,差点儿直接泄出来。 乐遥咂了咂舌头。嗯,有点儿咸、有点儿腥,不太好吃。她握着茎身,凑近看了看,撇撇嘴。很丑,还大,又硬。不过……他都舔过她的下体了,她也不能嫌弃他的阴茎。 乐遥闭上眼,屏住呼吸,张开嘴露出小尖牙,胡乱就往阴茎上怼。 沉煦瞧的冷汗涔涔,用手挡住。 乐遥牙齿碰到沉煦的手背,费解的睁开眼。 沉煦说:“不会就算了。” 乐遥不乐意:“不都是从不会到会的,我可以边学边会嘛。” 他的阴茎又不是教学工具,咬坏了他就废了。 沉煦建议道:“出了汗的,有点儿味道,我去洗一下。要不然我洗的时候,你先学一学。” 乐遥想了想,说好。 沉煦翻出手机里珍藏的视频供乐遥学习,自己钻进浴室冲澡。 快速冲完澡,沉煦没急着出去,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平复自己的欲望。他的确期望乐遥能帮他口,可真到了这一步,他却退缩了。小嘴可不像小逼那么有弹性,还有吃饭的用处,又露在外面,一不小心肏坏了可怎么办? 浴室门开了,沉煦转头,眼睛都直了,才勉强软下来的阴茎瞬时挺翘。 乐遥一丝不挂地走进来。 见沉煦瞧她,乐遥不自在地解释:“我看那个视频是在浴室里,男人坐在马桶上,女人跪着舔阴茎的,而且女人没穿衣服……你是不是要那样……” 半分钟后,沉煦坐在马桶上,一向照本宣科、勤恳学习的好学生乐遥跪在他腿间。 沉煦掌心压着乐遥的后脑勺,往里带了带:“可以开始了。” 口交 Chapter 40 浴室内,乐遥跪在沉煦腿间,望着眼前朝她雀跃点头的“凶物”,后知后觉地想:什么“浴室Play”、“不穿衣服”、“跪着舔”只不过是视频里呈现,沉煦是不是压根儿没非得让她这样帮他口交的? 想及此,她抬头,望向沉煦。 他喉结微动,显然是有所期待。 事已至此,算了…… 沉煦观察着乐遥的表情,不情不愿地背叛自己的欲望,宽慰乐遥:“后悔了可以不……嘶……” 乐遥一时紧张,握住茎身的力道大了些,沉煦嘴角抽了下:“轻……轻点儿……” 乐遥忙松了松手:“好点儿没?” 沉煦嗯了声:“这个力度就行,你别急。” 乐遥软绵的手裹住阴茎,上下撸动了会儿,滑到根部衔着的两颗睾丸轻轻地揉了揉,然后低下头,舌尖抵上根部,轻轻含吮其中的一颗。 上方传来沉煦的深呼吸声,乐遥大胆地吮上另外一颗,直舔的两颗都糯湿润。舌头往上滑,碾过茎身上的隐隐暴动的筋脉,圆润饱满的龟头急切地溢出清亮的涎液。 她张开双唇,含住龟头。回忆了下视频里女人的动作,她双手开始揉弄两个睾丸的同时,口舌冲刷冠状沟,将前精卷入口腔。 沉煦舒服的不自觉胯往上抬,肌肉绷起:“嗯……” 随着沉煦的动作,阴茎往口腔内戳得更深,窒息的感觉弄得乐遥想吐。可当她抬头,见沉煦明显是舒服的,他甚至在这时湿着眼睛看她,夸奖道:“就是这样……我的乖乖好棒……” 这令她心中愉悦,更想取悦他。压下难受,愈发卖力,她将嘴里的这根东西想象成怪味棒棒糖,将自己想象成饿了很久,只得了这一根棒棒糖纾解饥饿的人。 她低着头,囫囵吞枣般握住粗大硬挺的阴茎往嘴里塞。动作太急,不经意间贝齿刮过经络,沉煦又痛又爽,手掌在乐遥的后脑勺上,虚虚地捏着她的马尾,要拽不拽。 舔弄了很久,她嘴巴和舌头渐渐酸痛难耐,动作愈发缓慢。于是她停下,打算撤出,稍稍放松自己的口腔。 快感已快到顶峰,却戛然而止,不上不下的感觉实在让人难以忍受,沉煦强势地摁住乐遥的后脑勺,急切地将阴茎重重戳进去。 “唔……”硕大的龟头撞上乐遥从未被深入的喉头,她禁不住痛苦的呻吟。 乐遥下意识地想挣扎着推开,后脑勺却被沉煦掌住无法动弹,她双手无助的摸索了两下,勉强抱住他的腿,作为支撑。 龟头被软肉包裹,快感加倍,沉煦爽的头皮发麻,摁着乐瑶的后脑勺深深地插入,又拽住她的马尾往后扯,将阴茎抽出。 粗大阴茎在她口腔里一次次粗暴地纳入又抽出,他眼尾发红,欲望喧嚣地盯着她,仿佛她的口腔是他个人专属的阴茎快慰机器。 仿佛只要他不停,就停不了。 仿佛只要他想弄坏,就阻止不了。 她的口腔被他的阴茎占满,给她带来进出的疼痛,粗暴的窒息,还有……她的世界缩小到这口齿之间,全凭他掌控,也终于能让她对他全心全意的依赖。 嘴巴不由自主张的更大,下体湿的厉害,忍不住将腿分开。 沉煦察觉乐遥的动作,抬起脚,脚趾往上压在乐遥的阴户上,立时感觉到那一片湿滑。他额头青筋直跳,停下来哑着嗓音骂道:“嘴被肏,逼也要爽的流水吗?你说你是不是个天生得挨我肏的小骚货?” 乐遥干脆跪坐下来,下体放肆的在沉煦脚背上磨,满脸涨红,眼里全是媚色。尽管没有被沉煦压着后脑勺,嘴却不想撤出,继续吞着静置的阴茎,下巴往下点了点,赞同沉煦的评价的同时,涎液自唇角溢出,淫靡的挂上茎身。 沉煦看的头脑发热,伸手狠狠压着乐遥的后脑勺就是一个深喉,在她的呜咽声中插弄速度加快,喘息声剧烈:“小骚货,全射你嘴里,看你还敢不敢这么放荡!” 阴茎一次次顶上喉头,龟头在口腔里弹跳几下,沉煦却连忙撤出。 精液一半进了乐遥的口腔,一半喷在乐遥的脸上。 乍然被放开,乐遥身体虚脱,支撑不住地往后倒,沉煦及时的伸手捞住她,不忘叮嘱:“把精液吐出来。”话音落,沉煦便见乐遥两颊微陷,咽了一下。 阴茎被刺激的迅速探起头,沉煦张嘴:“你……”他不知道该骂她,还是表扬她。 乐遥靠着沉煦的腿根,脸颊毫不避讳的贴上半硬的阴茎:“你吃了我的,我吃你的,我们两谁也别嫌谁。” 沉煦沉默良久,抹去乐遥脸上的白浊,手指撬开她的唇齿,一边检查她的口腔损伤情况,一边轻声说:“傻瓜,男人的比女人的脏。” 乐遥拿开沉煦插在她嘴里的手,嘀咕:“不就浓一点儿嘛。” 除了嗓音有点儿哑,其他无大碍,沉煦放下心,捞了乐遥抱在他膝上坐着,手指磨她的双唇,故意说:“这么爱吃,那我每回都射你嘴里给你吃。” 乐遥脸热,推沉煦:“难吃,这次只是想扯平,我才不要。” 两人嬉闹片刻后才去清理,然后重新回到床上睡觉。 没有穿衣服,两人赤裸裸地搂在一起,亲密无间。 沉煦揉捏乐遥的左乳,乐遥说:“想做就做吧。” 沉煦垂着眼睫,温声问:“在哪儿?” 乐遥僵了下,拿开沉煦的手:“长得很小,摸不出来的,不会影响性生活。” 沉煦嗯了声,手扣住乐遥的腰,将她塞在他怀里:“没事儿的。” 乐遥想说自己确实没事儿,不要这么敏感,察觉到沉煦手指的收紧,终是选择闭嘴。唯有快快的好起来,他才不会介怀吧。 两人一觉睡到了傍晚,吃了个饭,便去苏城有名的夜市闲逛。一逛就逛到了深夜,回酒店时已到凌晨。 白天睡得过多,晚上就不太想睡。 乐遥改完简历,磨着沉煦给她看他那些“教学”视频,说要学习。 沉煦好笑道:“还真的当门功课了?” 乐遥微红着脸:“不给算了。”从前她偶尔听徐冉提及女人也要活好,经过学习,她下午的成果显着,她想再接再厉,做到更好。 沉煦下午爽到了,当然想更爽,连忙说给,精心挑选几部珍藏的资源,拷进乐遥的电脑。 乐遥端坐在床上,膝上平平整整放着电脑,迟迟不打开视频。一旁的沉煦见状,要伸手替她点开,她连忙挡住,结巴道:“我……我一个人去书房看,你先睡。”和沉煦一起看这种东西,有点儿别扭。 沉煦知道乐遥不好意思,主动找借口离开:“我想起来有点儿工作没做完,你就在这儿看,我去书房工作。” 沉煦去书房做了1套语文试卷后,开始漫无目的地翻手机中珍藏的加密资源。翻来翻去,总是流连自己拍摄的几张照片和一条视频上面。 视频是初次性爱后,他哄骗乐遥掰开自己的阴户,那时他以为自己和乐遥只会有那一晚,所以想给以后留个方便手冲的好资源。 而照片是昨天早上,他让乐遥跪在马桶上当他的专属肉便器,自己拿笔在她臀上写上“沉煦永远的女人”,是确定关系后头脑发热之故。 自己的女人只能自己欣赏,可不能给谁看到了,沉煦决定明天再去买个新手机,这个旧手机只作收藏用途,不再联网通讯。 沉煦回到卧室时,乐遥已经睡下。 沉煦轻手轻脚的上床,刚刚躺下,乐遥便靠过来,搂住他。 沉煦唇角弯弯:“这么快就看完了?” 乐遥嘟囔:“我哪儿有那么好色,也就是随便看看。”其实是电脑没电了。 沉煦手滑到乐遥的臀上轻捏:“有学到什么吗?” 乐遥摁住沉煦的手,闷声说:“才不告诉你。”男人和女人做爱竟然能有那么多性爱姿势,竟然有那么多性爱工具可以在身体上用,竟然有那么多场所可以解锁,竟然肛门和逼能轮流被肏,竟然沉煦没骗她,拳头真的能肏进逼里…… 沉煦手指探入她腿间,摸到一片湿糯。 乐遥夹紧腿,黑暗中耳朵发烫:“我学到的……明天结果出来后再试。”她知道沉煦是个不经撩拨的,肏起她来没完没了,她不想被肏到白天起不来床。毕竟沉煦叔叔派来的司机侯着他们呢,要是起不来,难免会传到沉叔叔耳朵里,觉得她太轻浮,对她印象不好。 沉煦笑着抽手,亲了亲她的额头:“我很期待明天。” 送子观音 Chapter 41 翌日沉煦先带乐遥去了商店买手机。他给自己挑了个墨色的,又要乐遥也挑一个。 乐遥拒绝:“我手机又没坏。” 沉煦道:“不是经常卡顿吗?正好换一个。” 乐遥窘迫于沉煦的发现,无力地辩解:“刷一下机就可以了。” 她的手机是大学刚毕业时候买的不知名杂牌机,才千把块钱,用到现在已然是很顽强了。前些日子本打算换的,因为辞了职,经济来源中断,所以只好凑合着用用。 沉煦当做没听见,直接对营业员又要了个白色的同款。因为刚才挑选的时候,乐遥对白色那款多有注意。 沉煦揽住乐遥的肩:“我们是情侣,手机当然要用情侣款。我黑你白,这样才配。” 乐遥还要说什么,沉煦在她耳边说:“是我俩确定情侣关系的礼物,别拒绝我。” 乐遥没话说了。她开始想,她要送他礼物什么才好。 买完手机,沉煦当即就将两人的SIM卡塞进了新手机,这才拉着乐遥踏上去了苏城某着名寺庙的路途。寺庙位于苏城狮丘山山顶,司机将两人送到大门,知趣地称在外面等他们。 小情侣手牵着手,踏入寺庙。 乐遥是个唯物主义者,却也是个凡事都要被无可指摘之人。既来之,则拜之。虽然她没许愿,但每个菩萨们都拜到,祝他们好。 沉煦没有拜,默默地陪着乐遥。 直到乐遥拜到很多妇女磕头的菩萨,见乐遥又要叩首,沉煦才迟疑着开口:“这尊你也要拜?” 乐遥坚决地点头:“当然。”不患寡而患不均,既然拜了,就都要拜。 乐遥拜完,要走时又看了眼菩萨,突然察觉这菩萨与旁的菩萨大不一样,她没拿法器,而是抱着一个孩童。 沉煦看出乐遥的疑惑,低笑着解释:“这位菩萨是送子观音。” 乐遥吓得往后一弹:“什么?!”她声音很大,原本因为沉煦出色的相貌,他们已惹人瞩目,这下几乎满院的人都朝他们看来。 沉煦连忙朝菩萨作了个揖,心里默念菩萨莫怪,将乐遥拉到一边的大树下,低声说:“菩萨面前,不要咋咋乎乎,不然她就不会满足你的心愿了。” 乐遥迅速瞟了送子观音一眼,捂着胸口对沉煦道:“我没许愿,就祝她好。” 沉煦微愣,然后噗嗤一声笑起来:“我只听过拜佛许愿的,没听过拜佛是祝菩萨好的……” 乐遥被沉煦笑的脸上躁得慌,偏过头说:“就算是神佛,也有累的时候,祝他们好怎么了?没准儿会对我印象更深刻更好呢。” 沉煦从背后圈住乐遥,下巴搁在她肩上,侧头亲了下她的脸颊,憋笑道:“有道理。” 乐遥忙推开沉煦的脸:“佛教重地,成何体统,都看着呢。” 沉煦连忙重新站直。 接下来,乐遥再也不敢轻易叩拜了,总要从沉煦那儿了解过,这才选择拜与不拜。 到了管学业的菩萨面前,乐遥像模像样的叩拜了叁次,愿菩萨保佑她教过的孩子们未来的高考顺利,还愿沉煦的大学学业顺利,给了香火钱。 到了管姻缘的菩萨面前,乐遥悄悄地回头看了眼门口等着她的沉煦,对菩萨道谢,谢谢她让这么好的男人来到自己身边,希望自己和沉煦能天长地久。 乐遥拜完出来,沉煦问她:“你看我干什么?是许了关于我的什么心愿?” 乐遥脸一扭:“我才不说,说了就不灵了。” 沉煦弯起唇角,牵住乐遥的手。 两人往外走,乐遥说:“你对神仙很了解啊。”每尊神佛他都叫得出名,还知道是干什么的。 沉煦说:“常跟着我妈去庙里拜神。” 佛家有言,自杀者必坠地狱,受无间苦。他母亲每年都会去云城当地的寺庙供奉香火,为自行拔除氧气管而去世的父亲积福,望他有更好的轮回。 乐遥问:“你妈信佛?” 沉煦淡淡道:“也不是信,就是图个心理安慰。”说这话时,沉煦脸上有些怅然,乐遥悄然和沉煦十指交握。 临走前,一直没拜菩萨的沉煦拜了送子观音,还添了不少香火钱。沉煦和乐遥都很年轻,众人不禁纷纷看向他们,眼带八卦。 沉煦拜完,不自在地乐遥拉着沉煦快速往外走,抱怨道:“你干嘛拜这个菩萨,我们两现在又没要孩子。” 沉煦说:“说不准以后有呢。”短效避孕药和避孕套的成功率都在98%,若中了那2%的概率,他希望乐遥能顺利生产,孩子健康。 原来他甚至已展望到他们有宝宝的生活,乐遥眉眼弯弯,脑袋枕在沉煦的胳膊上。 沉煦低头瞧乐遥,唇角微微上扬。他从前没谈过恋爱,也没追过人,不知道喜欢是什么。和她在一起的契机是为了负责,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算不算是喜欢她。 他只是觉得……他和她相处得很舒服很自在,两个人就这样在一起也挺好。 太阳还未落山,两人没让司机送他们下山,选择自己走下去。 走到半山腰,沉煦看乐遥热的冒汗,气喘吁吁,遂找了处凉亭稍作休息,自己去台阶下找不远处的一个摆摊的小商贩买水。 乐遥靠在凉亭柱子上,以手扇风,却仍觉得不解暑。她环顾四周,见没什么人,将防晒衣的拉链拉下,露出里面的黑色T恤。她低头看了眼,又将衣领往上拉了拉,掩住硕乳间的深沟。 手机铃声响起,乐遥接过:“冉冉,什么事儿?” 徐冉笑着说恭喜:“你那小男友没毛病,好好享受性爱,注意避孕。” “学习”视频 Chapter 42 她就知道沉煦没那些脏病。乐遥热着脸说知道了。 徐冉感慨道:“真是羡慕你啊,这个年纪的男生鸡儿最硬了。” 乐遥沉默,她很想问问徐冉,沉煦到底多大年纪。她知道沉煦在上大学,比他年轻,却不知道他究竟小她多少。可自己男朋友的年纪还要去找闺蜜打听,未免会惹徐冉笑话。 到底是没说出口,两人又聊了几句,挂了电话。 乐遥出了凉亭,站在台阶中间向下张望。沉煦手里拿着两瓶水,立在小摊贩不远处的平台上打电话,许是察觉到她的脚步声,抬头望向她。 莫名心虚,乐遥转身又回了凉亭。 见乐遥又折回凉亭,沉煦稍稍安心,继续和电话那头的徐冉沟通:“我下个月满十八,就和她坦白。”体检报告上,他将自己的年龄填写成18岁,这被徐冉知道了,追问他出生年月,还有他到底是大学生还是高中生。 徐冉连忙道:“你可别,即便再过一个月就成年都不行。我太了解遥遥了,她这人很规矩,要是知道你只是个高中生还未成年,肯定不会和你在一起。” 沉煦不太相信:“我们两都到这程度了,不至于分手吧,顶多生一下我的气。” 徐冉连声道:“至于,当然至于了。” 徐冉是乐遥多年好友,想必比他要了解乐遥。沉煦不得不把徐冉的话放在心上,斟酌道:“那依你看……怎么做才合适?” 徐冉给了解决方案:“你就告诉她你十八岁,可以说生日日期,但别说具体出生年份,她多半会觉得你快到十九。至于其他的,反正你两不在一个城市,高考结束后,你再告诉她。那时候感情也稳了,她不舍得你,不会向你提分手的。” 沉煦迟疑:“这岂不是骗她?” 徐冉无语:“一开始就骗了,索性骗到你两稳定了再说。” 沉煦嘀咕:“我也没想着骗她,更没说过自己多少岁,是大学生还是……” 徐冉打断:“小朋友,你能别和我抬杠吗?我要不是看你这人对遥遥还行,我才不会给你出主意。你要不怕分手,你就尽管现在就告诉她。她本来辞了职还背井离乡,已经够伤心的了。好不容易碰上你,觉得自己燃起新希望,你现在来打碎她的梦,你狠不狠心啊你?” 沉煦沉默半晌:“我会好好考虑。” 乐遥回到凉亭后,坐等沉煦不来,想起身去迎,又总觉会显得自己急色,沉煦会笑话她,只好粘在长椅上。 越等,心火越旺,身体渐渐覆上一层汗。 乐遥干脆将防晒衣脱下,露出里面的黑色短袖。她乳房发育的好,适才走路的时候,乳间的汗留个不停,被乳罩一兜,不少汗聚集在沟壑中,湿漉漉一片,十分不适。 乐遥打开手帕纸,抽出一张纸巾,手伸进乳沟擦拭那汪湿痕。 头顶突然传来沉煦的声音:“遥遥。” 乐遥吓了一跳,忙将纸巾从胸口抽出来。 有种被抓包的羞窘,乐遥红着脸结结巴巴:“我……我只是擦汗……” 方才和徐冉的那通电话令沉煦心事重重,也就压根儿没对乐遥的行为多想。他开了瓶水,递给乐遥:“喝口水。” 乐遥接过水,背过身咕噜噜喝了一半,递还沉煦。 沉煦问:“还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乐遥摇摇头:“太阳快落山了,赶紧下山吧。” 两人并肩往山下走,因各自怀着心事,也就不似方才那般多话。路过一个公厕指示牌,沉煦停下来,让乐遥稍等片刻,说自己去小解。 乐遥说自己也有点儿内急,和他一起。 公厕简陋,男女厕中间只隔着薄薄的木板,隔壁尿液打在凹槽上,哒哒的水流声乐遥听得真切。不知怎么的,乐遥就想起了昨晚看过的“学习”视频里的公厕Play。 女人被绑在男用挂壁式小便器上,双腿大张,男人往穴里射过精液后,再往里面射尿。阴茎撤出时,精液夹杂着尿液喷了一地。 乐遥摇摇头,脑中摒去那些淫秽的画面,出了厕所。沉煦已从公厕出来了,在几步台阶之下外面等她。乐遥下了两步台阶,视线瞥到旁边的树丛,昨晚的某个视频又闯入她脑海。 树林里,女人扶着树干撅着屁股被男人用皮带扇着屁股肏穴,之后男人将女人翻了个身。女人背抵在树干上,一只腿立着,一只腿高高抬起,逼穴完全暴露在镜头面前被男人肏,直肏到翻了了白眼,崩溃的求饶。 最后女人双腿架着男人的腰,男人终于释放出来,男人放开女人,女人顺着树干跌坐下来,腿都合不上,白浊大股涌出。男人将软掉的阴茎塞入女人嘴里,女人帮他舔干净。 神思涣散,乐遥脚下一空。 ——“小心!” 沉煦一步踏两个台阶,及时揽住将快要跌倒的乐遥。 因差点儿摔倒,被唬得不行,乐遥急促的呼吸,胸口起伏。这下乐遥完全清醒了,心里责怪沉煦,干嘛把那些和今天的场景重合的隐晦视频塞给她看,害她总是忍不住联想。 公共场所做爱总归是太羞耻,乐遥摒除杂念,正欲推沉煦,抵在她小腹上的硬物却让她蜷起手指。心跳如雷,乐遥偷偷瞟向沉煦,只见他垂眸,正盯着她的呼之欲出,抵着他的胸膛的双乳,喉结微动。 沉煦说:“体检结果出来了。” 乐遥道:“没有问题可以做。” 几乎异口同声,两人一对视,乐遥红晕迅速爬满脸颊,挣开沉煦。 无奈台阶太窄,乐遥又过于慌乱,只脚跟踩到台阶,失重地双腿一弯,跌跪下来,沉煦及时拉住她的胳膊,硕大的双乳颤动着,挤到沉煦跨间。他跨间的那根硬物肉眼可见的膨胀,变得粗大。 乐遥低下头,简直不知所措。最后还是沉煦将她拉起来,转了个身,往台阶上走去,淡然地向乐遥解释:“现在硬着没法走,公厕旁有个石凳子,我们坐下来休息会儿,等平复再走。” 乐遥空白着脑袋说了声好,任沉煦拉着自己往前去。沉煦倒真是拉着她到石凳上坐着休息,还递水给她喝。 乐遥边喝水,余光边瞟向沉煦跨间。不知是因为沉煦坐下来了,还是真的平复了,那儿不再顶的老高,只是鼓囊囊一团。 心不在焉间,水液自唇角溢出,乐遥连忙放下水瓶,擦去唇角和溢到胸口的水痕。手突然被拽住,沉煦拉着她起身。 乐遥忙去拿矿泉水瓶:“等等,瓶子没拿……” 沉煦手劲太大,一下子将乐遥拽着走了老远。乐遥看了看方向,不是往下山的路去,而是往公厕倚着的土坡后面走,两人在土坡后面的平地停下来。 随便瞟上几眼,便能瞧见平地上丢弃的避孕套,乐遥整张脸染上了绯色。真到了这一步,却难以接受,她内心挣扎着拒绝:“大白天的,在公共场所这样不太好吧。” 沉煦干脆地脱掉下身的裤子,拿过乐遥手里的矿泉水瓶,拧开瓶盖,将小半瓶水对着挺翘的阴茎直接浇上去。 乐遥惊愕:“你干嘛?” 冷水都没法消去欲火,沉煦蹙眉骂了句脏话,重新穿了裤子,裤头往下扯了扯,露出仍旧硬胀的阴茎,然后对因为他爆粗而移离他一丈远的乐遥冷着脸道:“小骚货,你自己干的好事儿,你自己过来解决。” 野外交合 Chapter 44 乐遥望着勃起的阴茎,下身发紧,移到沉煦身边。 沉煦一把拽过乐遥手里的防晒衣,用脚将地上那些杂物踢开,防晒衣铺到地上,重新回到了乐遥面前,沉声命令:“跪下。” 细细的热流从穴内溢出,乐遥转了个身背对沉煦,跪在防晒衣以上,缓缓地撅起屁股。 沉煦抿抿唇,走到乐遥面前:“跪直了,帮我舔就行。” 乐遥愣愣地抬起头,望着沉煦。 察觉到乐遥眼里的失望,沉煦躁动不已,压低声音解释:“不远处就是下山的台阶,前面就是公厕。这儿有避孕套,说明从前就有人来过。没准儿待会儿就有人也想肏逼,往这边来,难不成你想被人看到你的骚逼在被大鸡巴捅?捅嘴总比捅逼强。” 乐遥谨慎地四处看了看,迟疑道:“要不然还是……” 沉煦没让拒绝的话说出口,龟头顶在乐遥的唇瓣上。 见乐遥闭着嘴,沉煦烦躁地捏着阴茎拍了拍乐遥的脸颊:“快点儿,一会儿有人……嗯……” 乐遥张嘴,将圆润的龟头含进去,舌头舔着肉茎尝了尝。粗大的阴茎已被清水冲过,倒没什么难尝的汗味。 没了抵触,乐遥心头松懈,将阴茎从嘴里退出来,手握着阴茎往腰贴,歪着头伸舌从底端的两颗囊袋开始舔。阳光透过缝隙洒下来,她舔着的这根东西倒比室内看的更真切,两颗囊袋皱巴巴的像两颗紫红的荔枝,黑色的毛发倾轧,肉红的茎身上青色的经络鼓动。 饶是这几天看过这根东西很多次,第一次,乐遥没有嫌它丑,甚至清晰地感受到了男人性器的雄性美,隐约理解到它代表着的强势的占有,甚至野蛮的侵略。 整根性器中唯一不粗野的部位是龟头,它比其他部位圆润,触感也更柔绵,这使得阴茎肏入她穴口、宫口或口腔时,不至于让她受伤,龟头中间凹陷的沟缝恰好能刺激她敏感的阴蒂,每每给她快慰。 能完美的契合女人逼穴的器物,不外如是。 被乐遥边舔阴茎,边用勾子似的眼神盯着阴茎看,沉煦被刺激的下面胀到发疼,乐遥却握着阴茎退出来,抬头望他:“沉煦,我发现你的鸡巴……” 满脑子都是欲望,已不耐烦听乐遥讲完,沉煦趁她张着嘴说话,直接压着她的后脑勺,将阴茎塞进她嘴里,粗声粗气说:“小骚货,继续舔鸡巴。这次老子不动,你给老子舔出来。” 乐遥双手包紧囊袋揉捏,将阴茎往嘴里吞。 沉煦爽的往上顶,喘着粗气叹道:“好爽……看来乐老师不光会教,还很会学……” 一听到沉煦又在性爱时喊她老师,乐遥躁的不行,无奈龟头卡在喉头,窒息着没法反驳。就听沉煦道:“就这么喜欢我这么喊你老师?发情发到逼水都滴到地上了。” 乐遥这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下体湿漉漉的。 沉煦笑着夸:“乐老师好棒……舔的沉煦好舒服……” 沉煦直呼自己的大名,令乐遥想到了她从前执教过的学校也有个学生叫沉煦。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化作热流,又从腿心涌出,传来“吧嗒”一声。 沉煦发现了乐遥的悸动,再接再厉: “乐老师讲台前也这样帮沉煦舔好不好……” “乐老师在男生宿舍里也帮沉煦舔……” “乐老师在学校小树林里也帮沉煦舔……” “乐老师跪在课桌下,沉煦边做作业,乐老师边舔沉煦的大鸡巴……” 一想到那些场景,下体就控制不住的“吧嗒”“吧嗒”水流个不停,乐遥臣服于自己的欲望,越舔越起劲,她扭着屁股发出呻吟,含着龟头嘬吸的啧啧出声,两颊因为用力凹陷显出柱身的形状来。 沉煦却停下来,抽出阴茎。捏住乐遥的下颌往上抬,沉着脸问道:“小骚货,你是在想我,还是在想学校里那个沉煦。”明明都是他,他却不知怎么的,莫名其妙和自己吃起了醋。 乐遥痴痴地看着沉煦:“想的是你的脸。”左右只是靠着想象来助兴而已,她将学校那个素昧平生的沉煦的脸换成了她面前的沉煦。 沉煦若有所思地看着乐遥,声音发紧:“想的是作为高中生的我?” 乐遥稍稍清醒,理所当然地补充:“只是想象,现实当然不可能……”话还没说完,下巴被沉煦握着,用力扭到一边,乐遥皱眉:“轻点儿,我脖子疼,你干嘛呀?” 沉煦来到乐瑶身后,手直接伸进裙子,隔着内裤粗暴地捏了把阴户。 乐遥抖了下,声音微弱:“不是不要的吗?” 沉煦将水渍抹到乐遥臀上,扯了内裤退到她膝弯,冷笑:“要是不肏乐老师的骚逼几下,帮乐老师缓一缓。岂不是到边走逼水边滴,路过的人都得知道乐老师在发情。” 这话令乐遥明明感觉屈辱,下体却控制不住地淌出热液。 沉煦啧啧两声:“越说你逼水越流,真是个天生欠肏的小骚货。” 还有什么好遮掩的呢?在性事上面对沉煦时,她早已没了自尊。乐遥咬咬牙,将自己缩在防晒衣铺开的方寸之地,趴跪着撅起臀,细声说:“求大鸡巴快肏我的小骚逼……” “小骚货,满足你。”沉煦看的眼热,敷衍摸了两把湿滑的阴户,两指戳进肉穴捅了捅权当前戏,胀到疼痛的阴茎直接对准穴口,狠狠塞进去。 “啊……嗯……”旷了两天的骚穴乍然被填满,乐遥呻吟出声。 “乐老师叫这么大声?是想大家都来看看乐老师在被我沉煦肏?”沉煦嘲道。 乐遥咬住下唇,抑制自己发出呻吟。里面太渴,速度却太慢,始终如隔靴搔痒,乐遥承受了一会儿,忍不住动了动,主动套弄那根能给她快慰的硬物。 沉煦两手摁在乐遥的腰侧,淡淡说:“别乱动,要是不小心沾到地上的灰。待会儿要是出去,大家都得看出来乐老师饥渴到和我野外交合过。” 乐遥瞬时不敢动了。 白嫩的臀肉高高翘起,臀缝中是两点嫩红的穴口,其中的一个穴口被自己的鸡巴塞得满满当当,穴口往下便是肥美多汁的蚌肉,颤巍巍地淌着黏液。 沉煦看的眼热,曲指刮了下阴户,将带出来的黏液抹到菊穴上,乐遥敏感的一缩,沉煦嘶气道:“小骚货,不准夹,要是实在忍不了,就把自己想成我的专属肉便器。我要你动,你才会动,我要你夹,你才会夹……” 他眯眼,两手掰着臀缝往外拨,露出粉色的菊洞:“我要肏你哪儿,你就得受着……”说完,他手指在菊穴上徘徊许久,终是闭了闭眼,收回手,阴茎九浅一深地在穴里肏弄。 明明没有被束缚,却没法动也不想叫,只能被困在这方寸之地,任身后的男人肏。就像自己真的成了男人的肉便器,只能任他予取予舍,他想带她到哪儿肏她都得配合,他想肏她哪儿她都不能拒绝。乐遥想象着,肉穴一下下抽搐起来,绞紧阴茎。 沉煦差点儿被夹射,连忙撤出来缓一缓,然后从裤子口袋里拿出避孕套戴上,抓着乐遥的腰往他跨间送,阴茎迫不及待地重新塞入肉穴。 清凉的触感令乐遥禁不住瑟缩,沉煦恶狠狠骂了句脏话,抬手毫不留情地扇到臀上。 “啊……”乐遥短促的叫了一声,穴内喷出一股水。 “还夹……”沉煦左右开弓扇乐遥的臀,咬牙切齿:“小骚货,老子没让你夹,你就不准夹。夹一次我把你衣服脱一件,多夹几次我就把你衣服全剥了,拉到外面台阶上肏,让大家围观。” “嗯……那……那你别打我屁股,一打我就想夹……”乐遥微弱出声。 “越打越发骚是吧?”沉煦笑着问。 “……”乐遥咬了咬唇,转移话题:“怎么里面那么凉啊?” “是薄荷味的避孕套,凉爽吧。”沉煦边慢条斯理的做活塞运动,边笑着解释:“选了这个口味,给乐老师的骚逼降降温。” 乐遥咬了咬唇,“那你肏快点儿,我怕有人……” 话还没说完,土坡另一边的公厕就传来男人和女人的交谈声。 岂不是被人看光? Chapter 44 乐遥吓得浑身发紧,不知不觉又狠狠夹住埋入下体不久的阴茎。再也无法抑制射意,沉煦喘息着射出来。迅速摘掉避孕套扔到一边,沉煦扯着乐遥的内裤往上拉了下,一把将她往土坡上摁,乐遥挣扎:“脏……” 沉煦一只手托着乐遥的腰将她整个人往自己身上贴,一只手掌着她的后脑勺,挡住山坡的泥尘,低下脸,唇覆上她的唇。 男女的交谈声和脚步声临近,乐遥连忙摸索着替沉煦拉上裤子。刚一提上,脚步声戛然而止。 “这里有人了……”乐遥听到有个女生小声说。 乐遥瞬时心跳如雷,双手快速捧在沉煦的脸颊两侧,试图遮挡他的脸。 “换个地方吧……”男生语气甚是可惜。 脚步声又起,然后渐远。 乐遥松了口气,正欲放开沉煦,他的唇又堵上来。这是个来势汹汹,毫无间歇的吻。一吻完毕,乐遥整个人都软的只能双手挂在沉煦的脖子上,甚至感觉眼前都是一片灰蒙蒙的。 沉煦道:“走吧。” 乐遥脸埋在沉煦胸口:“还有点儿昏。” 沉煦闻言,手抄到乐遥膝下,一把将她抱起来。 乐遥望着铺在地上的防晒衣:“衣服在地上……” 沉煦走过衣服身边:“买新的。” 乐遥不肯:“洗一洗还能用呢,你放我下来,我自己捡。” 沉煦无奈,将乐遥放下,微微俯身,长手一捞,将衣服抓在掌心。没等乐遥接过,又是一个公主抱,将乐遥重新抱起来。 乐遥没有拒绝。她刚才其实发现,并不是她头晕眼花,而是太阳落山了,所以天色昏暗。可是……这个男人的拥抱,她很喜欢,喜欢到他身上的汗味儿,她都觉得好闻。 乐遥伸手勾住沉煦的脖子,脑袋枕在沉煦怀里,问他:“你怎么会带着避孕套?” 沉煦喉结滑了一下,答非所问:“以后这种事儿还是少做,太危险。” 乐遥也没对她的问题穷追不舍,接过沉煦的话:“幸亏我帮你拉上来了,岂不是被人看光?” 沉煦随口说:“我是男人,有什么可看的,你可是女人,当然得先顾着你。” 乐遥不满:“你可看的多了去了,但凡被人看到了,我可十分的划不来。” 沉煦耳朵渐渐染上了薄红,不自然道:“知道了,以后别在外面了。” 乐遥抿抿唇,想说她信任他,以后注意就好,终究是不表。 沉煦抱着乐遥到了下山的主路上,乐遥才让沉煦放她下来。 天色已不早,两人加快脚步,半小时后抵达山脚停车场,和司机汇合。经司机推荐,叁人到了山脚某个农家小饭馆儿吃全鱼宴。 山脚下溪流清澈,养出来的河鱼鲜嫩肥美,再加之下午的野合耗费了乐遥不少体力,乐遥不免比往常多吃了几口。 沉煦默默地为乐遥添菜,待晚餐用完,直接问餐馆老板是否卖活鱼。有钱当然赚,餐馆老板当即将沉煦引到河鲜区选鱼。 沉煦熟练选了两条,让老板称重后付过钱,用水桶装着拧走。 鱼搁在后备箱放着,沉煦和乐遥上了车,回程去酒店。 乐遥不明所以:“买活鱼干什么?” 沉煦道:“回去让酒店养着,明天接着做着吃。” 司机在前面笑道:“小沉总可真是体贴,看乐小姐爱吃这鱼,还专门买了带回去。” 乐遥脸热,沉煦咳嗽一声,和乐遥手指交握:“我也爱吃。” 回去有近一个半小时路程,沉煦升上前座和后座之间的隔档,将座椅稍稍放下,让乐遥歇息。 乐遥说:“我现在眯一会儿,待会儿晚上又睡不着了。” 沉煦道:“睡不着可以看视频。” 乐遥嗔怪的给了沉煦一记粉拳:“你故意给我看那些的,今天好用上,是不是?” 沉煦掌心盖住乐遥锤在她胳膊上的拳,手指收紧包住,指腹磨她的手背:“那么多视频,我哪儿知道你昨天看的哪部?” 乐遥没话说了。 沉煦又道:“话说你到底学了什么?我怎么感觉没验收到你的学习成果。” 乐遥干脆收手,翻了个身背对沉煦。这能怪她吗?压根就没她发挥的余地。 沉煦手搭在乐遥腰上,手指打起节拍:“今天能验收到吗?” 尽管车内有隔档,可和司机同处一车,谈这些话题总归令乐遥不自在。她小声嘟囔:“别说啦。和我在一起,整天就想着这些吗?” 这回轮到沉煦没话说了。 沉煦细想这几日的的确确没干什么正事儿,除了吃饭睡觉,大多数时间不是在肏她,就是在想如何肏她,连试卷都少做了几套。 从前他还嘲发小周盛谈个恋爱如其名,大多数时间都在“走肾”。这会儿轮到他,却也是半斤八两。自己的鸡巴和脑子自己压根管不住,脑子一看就想碰,一碰鸡巴就硬,鸡巴一硬脑子就想,就跟连锁反应一样,反应到最终的目的就是狠狠肏这个女人。 他整个人不受控般,变成了自己从前瞧不起的只能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 想及此,沉煦愈发心虚的说不出话来。 乐遥却以为沉煦生气了。 也是,起初是她主动上了沉煦的床,也是她在沉煦面前总忍不住发情流水,昨天也是她主动找沉煦要了“学习”视频,还同他说等今天试试,她却倒打他一耙。 沉煦从不在这事儿上耻笑她,她又喜欢他,以至于她胆子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爱和他负距离的亲密。她甚至都不大管得住自己的脑子和逼穴了,一看到沉煦就想到性爱,一想到性爱就流水,一流水就腿软想被肏,以至于今天心思涣散差点儿摔倒,还控制不住地盯着沉煦跨间看。再然后,两人发展到了野外交合的地步。 不知不觉的,自己真成了个总想被男人肏的“小骚货”。 越想越羞愧,乐遥正琢磨着如何服软,便听沉煦突然开口:“我还要留五天,我们好好安排一下旅行计划,看看每天去哪儿玩。” 乐遥微微发怔,看着沉煦。 沉煦继续仰头望着车顶,像是在自言自语:“确实不能一直这样荒淫无度了,我们毕竟是情侣,约会还是要有的,再说留给我们相处的时间也不多。等过些天你要工作,我去上学了,我们又分隔两地,就没法天天在一起了。” 听到“分隔两地”,乐遥眼睛不由自主地酸涩。 乐遥轻声问:“你课业重吗?” 沉煦嘴唇绷了绷,老实回答:“课业还是挺重的。”他得高考。 乐遥说:“那我每逢周末就回云城和你约会。” 沉煦转头,深深地望着乐遥:“那岂不是很奔波?” 乐遥摇摇头,眼底噙着一汪浅水,小声说:“奔波算什么,我……我想见到你……” 红着脸磕磕巴巴的说到这儿,乐遥也跟沉煦方才一样仰起头,生硬地转移话题:“对了,你多大年纪我还不知道呢……” 我十八 Chapter 45 沉煦静了静,艰涩地回答:“我十八。” 乐遥默然良久,转头看沉煦,轻声说:“那我比你大了整整五岁。” 沉煦和乐遥眼神错开,无所谓的语气:“不是整整大五岁,是不到五岁。我年纪小又怎么了,你还不是得在我身下,被我肏的欲仙欲死。” 见乐遥不言,沉煦心慌意乱,一把捞过乐遥,对着她就是一阵乱亲乱啃,不服气道:“我年纪是比你小,可你碰到哪个男人的鸡巴能比我大?有什么可不满意的?” 乐遥挣扎:“车开着呢,别乱来……” 她又没有过其他男人,哪能比较?再说了,从徐冉的科普和她看的那些视频里的男人尺寸来说,他的确是大的。她也没有不满意,她还怕他嫌他老呢?毕竟他这个年纪,找同学谈恋爱才是正常的。 沉煦一听,干脆搂了乐遥到膝上坐着,手伸进她的裙子,在她腿心作乱:“不满意就做到你满意……” “满意满意,一千个满意,一万个满意!你的鸡巴最大我才舍不得……”乐遥死命的摁着沉煦塞在内裤里的手,对他一通胡夸乱赞。 沉煦这才抽手,松开乐遥。 乐遥连忙从沉煦身上下来,整理裙摆。 沉煦咳嗽一声:“这么大声干嘛?也不怕人听到。” 乐遥缩到窗边,咕噜:“你都敢做,我难道不敢说吗?谁怕谁啊。” 乐遥其实很想问一问沉煦的出生年月日,还想问一问他在哪所学校读大几,学什么专业。可她对这段突如其来的感情本就不自信,她和沉煦才刚刚确定关系,沉煦就已经带她见了家人,她再问个不停,怕会被厌烦。 于是她选择不问,而是暗暗的思索:沉煦说自己十八,应该是快到了十九,这个年纪多半是在上大一,云城的好大学只有云城大学,那他就读的大学十有八九就是云城大学了。 小是很小了些,谈婚论嫁尚早,可她又没有急着要结婚,有什么关系?徐冉之前说得好,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日愁。再说了,他年纪小,不就代表他之前说的多半是真的,她的确是他第一个女朋友。如此看来,她还赚大发了。 脑子里思绪纷乱着,乐遥没再问话。 沉煦余光瞟了下乐遥烦复的神色,手指遮住不安颤动的眼睫,淡声道:“遥遥,我有点儿困,歇一会儿。” 乐遥忙道好,扯了座位上的薄毯,盖在沉煦身上,柔声说:“到了我叫你。” 沉煦抿抿唇,侧头对着窗,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回到酒店后,乐遥和沉煦一前一后进去洗漱。 沉煦进了浴室后,乐遥忙换了上次那套性感内衣,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到步入式衣柜的穿衣镜前。她挺了挺傲人的胸,将乳肉往里拨了拨,乳沟挤的更深,又对着镜子抬了抬腿。 腿直倒是直,因为她身高不够,也不算长。沉煦比她高一个头,两人面对面站着时,沉煦的阴茎抵着她的腹部,她得踮起脚才能承受他的冲撞,这个体位不太可行。 乐遥撇撇嘴,将头发散下来,侧着头,双唇微张,眨了眨眼。很快又被自己雷到了,暗暗泄气,怎么一点儿都不魅惑,跟个傻子似的眼抽筋。 左看右看,浴室内的水流停了。 乐遥跟只被踩到尾巴的兔子似的,跳着往床跑,在浴室门拉开前蹭地钻进被子里。待到沉煦拉开门,见到的就是乐遥塞到被子里,鼓成一个小包,露出两只白嫩的脚丫的场面。 察觉到沉煦出来,乐遥嗖地又将脚丫缩进被子里。 沉煦:“……”不验收就不验收吧,这么害怕干什么?他也没打算逼着她展示“学习”成果。 “那个……我去书房工作会儿,你先睡。”乐遥隔着被子听沉煦说道。 乐遥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眼睁睁瞧着门被关上。闷了几秒,乐遥身体往后一倒,双手拍了拍身下的床,闭上眼,长长地叹气。 明明是打算勾引沉煦的,临到阵前,她怎么就反其道而行之了…… 来电铃声响起,乐遥从床上起来,爬到床头柜去拿手机。瞧着手机里母亲的来电,乐遥眼睛仿佛被灼了下慌忙挪开,手却迅速拿过手机,一秒没耽误的接过。 乐遥将手机挪到距耳边一厘米处,便听见那边传来乐母的质问:“乐遥,你这么多年真的是一点儿长进都没有,怎么还和那种小太妹混在一起呢?” 乐遥愣了两秒,微声问:“您怎么知道我来找冉冉了?” 乐母道:“我问的。” 乐遥反应了片刻,脸一阵红一阵白:“您和我所有的朋友都打电话了?”昨日的确有两个朋友和她闲聊,问她在哪儿,倒没提及让她和乐母联系。 乐母答非所问:“我就知道是那小太妹把你带坏的,你给我回来。” 母亲这样避而不谈,多半她猜的是对的。乐遥咬咬牙:“不是她,是我自己要离开云城。” 乐母道:“外面的那些人不知道对你是什么居心,只有你的父母是真的打心里为了你好。” 乐遥反问:“为我好到明明是周楷和表妹背叛了我,还要说都是我的不是。” 乐母马上说:“那是我们想要督促你改正……” 乐遥激动地打断:“我有什么可改的?难道是我管不住下半身和我表妹上床了吗?还是我不知廉耻的抢了自己表姐的男朋友?” 乐母说:“你这孩子是不是跟徐冉学的,怎么变得这么爱犟嘴了?” 乐遥说:“和徐冉无关,请您不要骚扰她,贬低她。她比我厉害,年纪轻轻就买了房……” 乐母默了会儿,确认似的问:“她买房了?” 乐遥说:“是,人家凭自己的双手……” 乐母不耐烦打断:“不知道是做了什么不干净的事,才赚这么多钱能买房。你赶紧给我回来,别和她一块儿。你不知道近墨者黑吗?” 乐遥说:“我不回来。” 乐母道:“你乳腺的病,我回来找中医帮你调理。” 乐遥愣了愣,声音软下来:“是徐冉告诉您的。” 乐母不悦:“就是因为你和徐冉混在一起,你才得那些个乳腺的脏病,你要远离她。” 乐遥闷了半晌,半是无奈半是质问:“您原来就是医院的护士,为什么就能这么封建呢?” 乐母果不其然冲她发火:“乐遥,我是生你养你的妈。你是怎么和你妈说话的?你的教养哪去了……” 乐遥听了几秒,干脆将手机放到一边,直到那边一声高亢的“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她才重新讲电话拿起来,直接摊牌:“从前放您手里的工资就当我孝敬您和爸的,我会在苏城找工作,好好赚钱养活自己,有空我会回来看您和爸。” 乐母气的声音发颤:“就两年的工资,你就想还了养育之恩吗?我真是养了个白眼狼。你就等着被骗,哭着回来求我们吧!” 说完,乐母挂了电话。 —— 沉煦做完一套数学卷子,出了书房,拉开卧室的门。一抬眼,脚步一滞。乐遥已不在床上。 沉煦走到床边,掀开被子,眼睛看向开着门的浴室。 浴室里没什么动静。 沉煦走到浴室门口,往里看了看,眉头一下子蹙起。 浴室里空无一人。 沉煦疾步出了卧室,在酒店内套房内搜寻乐遥的身影。 仍是一无所获,甚至她的行李箱都不知去了何处。 大脑有片刻的空白,沉煦拿起手机给乐遥打电话,电话很快被接通。 沉煦深呼吸几下,尽量让自己语气平静:“遥遥,大半夜的不安全,你去哪儿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外面风大,沉煦电话里的声音沙沙的。乐遥转过脸,发现自己被窗缦挡住了。她往外挪了几步,透过玻璃门看着客厅里,捏着手机背对她呆站着的沉煦,实话实说:“我在客厅外面的露台上啊,你转个身就看到我了。” 沉煦拿着手机转头,和她视线对上。 不知是不是冷色调的光线原因,沉煦的脸看起来特别苍白,乐遥不免有些担心,走到推拉门处,拉开玻璃门。 刚一拉开,沉煦就扑上来,狠狠抱住她。 勾引成功了吗? Chapter 46 沉煦抱的太用力太紧,乐遥近乎喘不过气来。乐遥试图挣扎着推沉煦,却听他对她解释:“你太冷了,我抱抱你。” 明明和母亲的那通电话都叫她毫无波澜,此刻却突然想流泪。乐遥抬起湿润的眼睛,缓缓地眨了眨,将脸靠在沉煦的颈窝,深深地吸了口气。 她投入的这个怀抱,的确无比温暖。 她沉迷的这个味道,的确无比安心。 两人抱了好久,沉煦放开乐遥,替她拢紧睡袍:“晚上凉,外面吹冷风干什么?” 乐遥道:“还是夏天呢,怎么会冷?住这么久,都没有往外面看过。外面风景很好,不信你也去看看。” 沉煦拖着乐遥的手,往露台走去,看了眼说:“真的唉。” 外面高楼霓虹闪烁,向下看去,是一片车水马龙,苏城最繁华的街景,不外如是。两人的眼睛却都只是掠过,不约而同往更远处看去,下午才去过的狮丘山山顶灯塔光束跳跃。 两人的视线均粘在上面片刻后,乐遥垂下眸子,沉煦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上:“一直没注意,风景真挺不错。” 乐遥笑了:“这么贵的套房,当然风景好了。前些天,我们两只顾着……” 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乐遥倏地闭嘴。 沉煦却不准乐遥话只说个半截,憋笑道:“只顾什么?” 乐遥偏过头:“没什么。” 沉煦不让,照着乐遥的颈轻轻地啃了一口:“说,只顾什么?” 乐遥一个哆嗦,推沉煦:“别咬……” 沉煦连续啃了好几下:“你说不说?不说就咬死你……” 乐遥怕痒,笑着叫着挣扎:“沉煦,你是狗吗,别咬我……” 沉煦更起劲了,对着乐遥一阵乱亲乱咬:“竟敢说你男人是狗?岂有此理……” 两人闹成一团,嬉闹间,乐遥的睡袍系带散开,向下滑落。乐遥已无暇顾及,因为沉煦一口咬在了乳罩未遮住的绵软上。 乐遥情不自禁的挺了挺胸,沉煦笑:“穿这个,是准备勾引我的吗?” 说话间,睡袍滑落在地,她的身体完全展露在他面前。蕾丝边包裹下的双乳更显丰盈,半透明薄纱内裤内肉逼和蜜穴若隐若现。 沉煦的笑容中打趣意味明显,露台不甚明晰的光线令乐遥胆子大了几分,她勇敢的挺起丰胸,对上沉煦的目光:“是啊,那我问你,勾引成功了吗?” 沉煦拉住她的手,摁在他跨间的挺翘:“你说呢?” 乐遥也笑了,勾住沉煦的脖子,踮起脚仰头和他接吻,另一只手伸下去,解他睡袍的系带,与此同时,沉煦手伸到乐遥背后,解乐遥的乳罩扣。 双唇碰到一起,便轻车熟路,吻越缠绵,双手却都笨拙不已,始终无法解开束缚对方,阻碍亲密无间的衣物。手愈发忙乱,到最后,影响到连接吻进行不下去了。 两人不约而同笑出声来。 沉煦率先解开睡袍系带,便重新贴上来,乐遥见状,拉了沉煦的手:“去客厅。” 沉煦置若罔闻,顺势将乐遥摁在在玻璃门上,吮吻她的锁骨:“这是顶楼,又是晚上,和路隔得远,没人能看到。” 乐遥闻言,手伸到背后,主动解自己的乳罩扣子:“真的假的……啊……” 沉煦两指隔着内裤,塞进阴户,夹住阴核拉扯。乳罩扣子解开,双乳如欢脱的白兔从乳罩里弹出来,沉煦含住左乳乳尖,轻轻吸吮。 “嗯……”乐遥手伸进沉煦的内裤,将那根胀硬的阴茎掏出来。想要抬头露出腿心,方便容纳阴茎,却发现自己被男人长腿夹着腰固定在玻璃门上,无法动弹。 沉煦两指指隔着衣料,塞入湿滑的肉穴,模拟性交的抽插。指腹隔着衣料,摁在敏感点上。很快的,衣料上就被水液浸湿浸透,水液盛不住,从腿心淌下。 沉煦笑:“小骚货,内裤都能把你的逼肏的喷水。” 乐遥夹着腿,娇声说:“不要内裤,我要大鸡巴进去。” 沉煦问:“内裤也能让你爽,为什么要大鸡巴进去?” 乐遥踮起脚,小手抓着阴茎往腿心塞:“大鸡巴肏骚逼才更爽……” “满足你,小骚货。”沉煦稍稍后退,握着乐遥的一只腿抬起,内裤拨到腿心一边,握着阴茎对准穴口,挺身而入。 “啊……”后背贴着冰凉玻璃门,前胸却靠着男人温热的身体,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和穴内有力的冲撞令乐遥爽的仰起头,止不住的呻吟。 沉煦一边抽送,一边大口吮吸乐遥的左乳。 无奈乐遥比沉煦矮一个头,两人腿长悬殊,她费力的踮起脚才能承受沉煦的不偏不倚的冲撞,坚持了片刻后有些脱力,阴茎时不时因为乐遥没有踮脚,从穴里滑出来,十分磨人。 乐遥难耐的哼哼唧唧:“呜呜呜呜……怎么老滑出来……” 沉煦闻言,阴茎退出来,扯掉乐遥胸上虚挂着的奶罩,扔到一边。然后拉了乐遥在栏杆边:“手扶着栏杆,骚奶子垂在栏杆上放着,腰往下踏,屁股翘高。” 栏杆是金属质地,有点儿凉,双乳放上去,乐遥缩了下,微微起身,屁股就被“啪”地扇了一巴掌,乐遥轻轻地哼了声,下面细流涓涓。 沉煦在她背后沉声道:“屁股撅好,给我翘高,不翘高大鸡巴要滑出来,就满足不了你了。” 乐遥双乳往下一沉,压在栏杆上,屁股高高翘起。很快地,她的内裤被扯到了膝弯,硬胀的阴茎抵上她的肉穴。她下意识五指抓紧栏杆,下一秒,阴茎长驱直入,捅进去。 霓虹仍旧喧嚣,楼下有车来往,身后的男人强势的在她身体里冲撞。 “嗯嗯……啊……” 乐遥使劲咬着唇,也压不住嘴边的呻吟。沉煦俯身在她耳边,低低的笑:“小骚货,你说你的骚奶子就这样搁在栏杆上,楼下的人会不会一抬头就看到?” 经过下午的野合,乐遥知道沉煦会保障她的安全,只是惯爱用言语惹的她兴奋羞躁。她故意回答:“看到就看到,这样大家就都知道沉煦已经有逼有大奶子肏,别的女人就不会上门了。” 沉煦被刺激到,加快了冲撞的速度,喘着粗气说:“不管大家知不知道,我当然只会肏你这小骚货。” 阴茎挺翘,后入的姿势令乐遥内壁敏感点每每都被龟头顶上,高潮一阵接着一阵,水液顺着腿心往下流,淌过脚心。 乐遥娇声说:“嗯……嗯……逼水都流到地上了……你说……会不会顺着露台滴到楼下去。别人一抬头,就能尝到我的逼水……” 一只脚被从后面抬起,龟头重重撞上宫口。疼痛和酸胀来袭,水液从尿道喷出,乐遥控制不住地大叫。沉煦捂住她的嘴,将阴茎抽出来。 乐遥脱力,往下跌落。 沉煦及时将乐遥抱起来抗在肩上,往里走。他拉开玻璃门走进去,将她扔在沙发上,自己往卧室走去:“我去拿避孕套。” 待沉煦回来,他手里不止多了个避孕套,还多了根皮带。 皮带抽逼 Chapter 47 沉煦将避孕套往茶几上一扔,皮带捏在手上,走近靠在沙发上的乐遥。 瞧到沉煦手上的皮带时,乐遥并无抗拒,因这助性的事儿前些天也不是没有过。可待沉煦走近,她看清沉煦阴沉的脸色,瞬时清醒。 沉煦这是真的生气了,虽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他。 沉煦走到乐遥面前停下,将皮带对折,冷冷说:“把膝盖抱着,逼全部露出来。” 沉煦居高临下的看着乐遥,整个人有种森冷之感,乐遥往后缩了缩:“你鸡巴这么硬,不难受吗?别用皮带抽逼了,还是鸡巴肏逼吧。” 话刚落音,皮带划过长空,抽在她腿心。 “啊疼!”乐遥痛的大叫,下体却忍不住鼓噪,悄悄析出水液来。 沉煦望着迅速浮起的腿根到阴户上的那道红痕,理智稍稍回笼,正要放下皮带,就见乐遥双手抱着膝弯,大腿贴在奶子上,露出阴户和肉穴。与乐遥脸上胆怯的表情相反,那里水泽一片,雀跃地翕动着。 她这幅总控制不住发浪的身体令沉煦烦躁不已,他扬起皮带,抽在乐遥腿心,恶狠狠说:“小骚货,老子这就把你的骚逼抽烂,看你还敢不敢流逼水给别人尝。” 没有留情的鞭挞,十余下后,沉煦还在继续。 舒爽的感觉开始减弱,腿心渐渐传来火辣辣的疼,乐遥痛出生理泪,心里很委屈,沉煦这明明是只准州官放火,不准她百姓点灯,明明是他起的头,要把她给别人看的,她只不过顺着他的话说说而已,他倒生起气来了。 尽管委屈,乐遥心里却只想满足他,愿他抽逼抽到能愉悦起来,别生她的气才好。 乐遥手背到身后,大张着腿,此前挡在腿下的一对大奶子朝着沉煦挺起来,闭着眼睛自暴自弃地说:“要是逼抽烂了还不解气的话,你就抽奶子吧,把奶子也抽烂好了。奶子抽烂了,你要不解气,再抽别的地方。反正我整个人都是你的,随你想怎么样……” 乐遥说这话的时候,沉煦便动作放缓了。待她说完,沉煦已将皮带扔到一边,坐在她身边。 他捏起她的下巴:“睁开眼看着我。” 乐遥睁眼,沉煦盯着她,目光幽深:“你刚才说,你是谁的?” 乐遥瞧着沉煦,眼睛一眨也不眨,含着鼻音翕动双唇:“我当然是你的。” 沉煦笑了下,冷冷地问:“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乱流逼水怎么办?会不会忍不住让别的男人来满足你?” 说着这样淫秽的话,表情却很认真,语气更是冷冽,仿佛她要是离了他,他嘴中的这事儿马上就要成真。 原来他也会担心自己另找别人,这是不是代表她在他心中的分量比她想的要重。乐遥难得在这方面对沉煦认真解释:“不会的,我只对着你才想流。” 话说到最后,乐遥声音微弱,脸也染上了一层红晕。 沉煦对这个回答不置可否,看向她的腿心。阴户和肉穴都被抽的红润艳糜,水液黏糊糊地挂在上面。沉煦掌心盖住,往下压了压。 乐遥抖了抖:“疼……” 沉煦抬手,对乐遥展示手心的水渍,语气仍是冷冷的:“小骚货,就只是疼吗?” 他怎么就不相信自己呢?乐遥再也抑制不住,落下泪来:“我就是骚,就爱对着你发情。你要总怕我会找别人,那你说我要怎么办你才能安心吧?” 沉煦盯着乐遥腿心红艳艳的阴户和挂着银丝的肉洞,低声说:“给你戴上贞操锁,把你的洞锁住,怎么样?” 贞操锁?是视频里的那种把阴部锁住,还用肛塞把菊穴堵住,只留一个排尿孔的器具吗? 乐遥一时忘了哭泣,迟疑道:“万一我来例假了怎么办,而且我总是要排泄的……” 沉煦沉默。乐遥排经血和排泄是一方面,逼和菊穴这么嫩,被锁链磨坏了可不好。 乐遥嘟囔:“你怕我出去找,难道我就不怕你去外面找吗?既然是男女朋友,怎么能这点儿信任都不给?” 想到两人几天后就要异地,乐遥心酸不已,眼泪再度漫上来:“你要实在怕,那你一直留在我身边不就得了……呜呜呜呜……” 沉煦抹去乐遥的泪水,淡声说:“我考虑考虑。”他母亲生意越做越大,近年更是走南闯北的,其实也很少呆在云城。他叔叔也有提议过,将他转来教育资源更好、更发达的苏城读书,方便照拂他。更何况他已自学完高叁的课程,无需老师的提点,在哪里读书都差不多。只是这样的话……他是个高中生的事,很容易在她面前暴露,导致他们的关系终结…… 乐遥怔然望着沉煦。他考虑什么,考虑一直留在她身边吗?他都上大学了,哪儿能那么容易就转学的…… 没给乐遥进一步询问的机会,沉煦从沙发上起身,半跪在她面前,捧住她的臀,埋首在她腿间,含住她肿胀的阴户。 乐遥先是并了并腿,煎熬片刻,干脆双腿大张,享受沉煦的舔弄。后脑勺枕在沙发上,乐遥毫无顾忌的媚声呻吟:“啊……嗯……多舔舔,你回云城就舔不到了……” 沉煦给了乐遥充分的舒爽,才将舌头从穴里抽出来。他将她抱起来,进卧室睡觉。 没有开空调,卧室的窗被打开,凉爽的风灌进来。 帮乐遥涂完消肿的药,两人躺在床上盖着薄毯,紧紧依偎。 乐遥将阴茎在手里把玩了会儿,便感觉阴茎又立起来。 沉煦摁住乐遥的手:“这不是玩具。” 乐遥笑:“下午我看在阳光下清楚了,你的阴茎明明只有一个孔。我也查了下百科,阴茎真的只有一个孔,尿尿和射精共用,你是怎么会觉得有两个孔的?有两个孔的是畸形哦……” 沉煦:“……”他没仔细观察过自己的性器,那会儿乐遥问他,他只是由女人的生理结构推断了下男人的,以为两个孔是挤在一起,就这样草草地给了她答案。 尴尬又丢脸,沉煦将乐遥的手拿开,伸手挡着眼睛,心虚的冷腔冷调道:“你这个好色的女人整天就只想着你男人的阴茎吗?早点儿睡。” 乐遥闻言,翻到沉煦身上,骑在他跨上。 沉煦:“你要干嘛?” 乐遥抬腰,阴户蹭起了阴茎:“我这么好色,你说我要干嘛?” 阴茎不受控制地发硬发胀,沉煦紧声说:“不是才帮你口过吗?” 乐遥哼哼两声:“可逼里面痒,想要大鸡巴捅。” “逼肿了,等明天再说。” “可是逼里面又没肿。” “……你躺下,我帮你用手。” “手指而已,哪有你的鸡巴大和热,我才不要。我看过学习视频了,你不想肏我来肏,我现在就想要狠狠的肏你的鸡巴。” “……”沉煦唇角抽了抽。她说……肏……他的鸡巴? 见沉煦一言不发,抿着唇角看她。乐遥觉得沉煦该是被她的气势折服了,她俯下身来,捏了捏他婴儿肥的脸颊,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颇得意的威胁道:“小弟弟,你给姐姐我配合点儿,不然我肏死你个大骚货。” 沉煦:“……” 肏到子宫 沉煦对乐遥简直目瞪口呆。 前几日听他两句荤话都会闹个大红脸的女人,怎么就“突飞猛进”了到这般田地?自己竟然现在不是她的对手,都没法接她的话…… 威胁已送到,料沉煦也不会再反抗。乐遥握住立起来的阴茎,自顾自摸索着往阴道里塞。因没有昨日性欲上头的昏乱,乐遥摸索片刻,便凭着触感找到了穴口。 乐遥稍稍抬腰,龟头顶着穴口,慢慢地身体下沉。方才的口交已给了乐遥充分的湿润,现在那片湿润还未完全褪下,龟头能顺利的塞入,可进到小半截时,却有些困难了。 乐遥微张着嘴,半是呻吟半是娇嗔:“嗯……沉煦……你的鸡巴怎么变的更硬更大了……” 废话,鸡巴知道自己要进逼里,能不高兴的发硬发胀吗?沉煦哑声安慰乐遥:“别紧张,放松慢慢来……” 乐遥回想了下从前两人的床事。每每沉煦退出困难,都会让她腿张开些,用手把逼洞掰大一点,这样他的鸡巴才好退出来,现在鸡巴进去应该也是一样的道理。想及此,乐遥骑在沉煦胯间的双腿打得更开,手伸下去摁着肉穴两侧,往两边掰。 果然,这下鸡巴好像更好往里塞。 乐遥和沉煦交流,声音里有她没有意识到的娇媚:“嗯……呃……沉煦……我把逼掰开了……真的又塞了一些进去……啊!” 身下的男人腰身猛地往上一顶,阴茎塞了大半进去。敏感点被戳过,一股水液涌出来,乐遥腿心抽搐着,软软往下倒。沉煦起身,扶住乐遥的背,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扣住她的胯骨,将她用力往下一摁,龟头直接抵上宫口的软肉。 宫口和龟头交缠,乐遥趴在沉煦前肩上,止不住的娇喘:“啊……顶……顶到了……” 沉煦在乐遥耳边笑着提醒:“既然是你的逼痒,想要被肏。那你就得自己肏起来。” 乐遥腰身往上抬,小幅套弄几下阴茎,便喘着气靠在沉煦胸膛。 沉煦道:“小骚货,口气那么大,原来就这么点儿本事吗?” 话音落,乐遥内壁缩了几下,哼哼唧唧:“这样总可以了吧。” 沉煦问:“不是要狠狠肏鸡巴的么?学习了半天就这?我是怎么肏你的?嗯?” 乐遥又羞又恼,手撑着床单,下体往后撤,退出阴茎:“逼不痒了,我不做了……啊……” 沉煦抓着乐遥的腰肢,阴茎再次塞入她的肉穴。 沉煦无奈道:“我来,搂着我。” 乐遥迫不及待的搂住沉煦,脸搁在沉煦颈窝蹭:“快点儿肏我……” 沉煦失笑:“小骚货,欲擒故纵啊你这是……嗯……” 乐遥一口含住他的喉结,舌头舔了舔。 情欲暴涨,无心再调侃,沉煦往上顶弄数十下,感觉自己快要到了便抽出阴茎,将乐遥放到床上躺着。套上避孕套,沉煦塞了个枕头在乐遥臀,摁着乐遥的大腿根,重重捣入。 这个姿势入的很深,龟头直直地塞进宫口,再往里就是子宫内部。 乐遥疼的流泪:“呜呜呜……沉煦……疼……你出来……” 感觉到宫口的夹紧,沉煦又疼又爽,捉了乐遥的手摁在交合处:“乖乖,这个姿势我的鸡巴才算是全部被逼吃进去。除了餐桌上的那次,以前肏逼,总有点儿露在外面。” 乐遥感受着,果然现在只有囊袋在外面。 沉煦委屈巴巴地看着乐遥:“鸡巴太长了,如果想要全进去,只有肏到子宫才行。” 原来他一直有克制着。乐遥怔然问:“露在外面的那部分很难受吗?” 沉煦摸摸乐遥的小脸:“全肏进去,当然是最爽的。”他脸抵着她的脸,深深地说:“我想要鸡巴全埋进你的身体,和你全部交融。” 乐遥咬了咬下唇:“那你肏慢点儿,等我适应适应……” 沉煦笑着说好,缓慢地进出。 伊始,沉煦每每撞进宫口,乐遥就要疼的缩一下,沉煦便入的更慢。到了中途,乐遥疼痛减轻,腹中的酸软越来越甚,浅浅的撞击根本缓解不了。 乐遥催促沉煦:“快点儿嘛……” 沉煦温柔地拭去乐遥额头上细密的汗,将她汗津津的发往边上拨:“舒服些了?” 乐遥皱着眉头说出感受:“嗯,鸡巴顶到的那一块儿好酸……” 沉煦知道乐遥这是适应了,加重肏弄。 酸软果然消退,取而代之的是铺天盖地的酥麻,从子宫蔓延到肉穴和阴户。 乐遥手摸到阴户上,毫无章法的揉捏,摆着头呻吟:“啊……呃……” 肉壁一阵阵瑟缩,水液涌出,甚至开始自慰,沉煦知道乐遥这是被他肏子宫肏的爽到了,干脆将她的腿抗在肩上,大着胆子更加深入。 侵入感明显,腹部时不时随着肏入鼓起龟头的形状,疼痛再次来袭,酥麻却蔓延到全身。乐遥又疼又怕又爽:“啊……轻点儿……子宫要肏烂了……” 交合处激起的水滴溅到腹部,沉煦摁了下乐遥腹部的鼓起。灭顶的酸麻感来袭,乐遥摆着头流出生理泪:“呜呜……不要摁……要坏了……” 沉煦捏着乐遥的脸对着他,喘着粗气恶狠狠道:“老子这些天就要把你这小骚货的逼和子宫肏坏肏烂!让你回去之后,再也不能给别的男人肏!” 这话说完,就是一下下近乎要将囊袋都塞入肉穴的重顶。潮水聚集,再向四面八方涌荡,已喷过水液的尿道口再次酸胀到受不住。 乐遥哭喊:“呜呜呜……要……要尿了……啊!” 淡黄色的尿液在乐遥的失声尖叫中喷出,洒在沉煦的小腹上。乐遥的失禁令沉煦彻底得到征服的满足,他不再狠命压制着射精的欲望,狠肏了数下,射进避孕套里。 沉煦带了乐遥去浴室清理,待到回卧房,乐遥却不乐意再到床上睡觉,因为上面有尿渍。沉煦当即便要和前台打电话,让他们重新换床褥。 乐遥急忙阻止:“等明天吧,这大半夜的收拾,别人该怎么看我,我还要在这儿待几天呢。” 沉煦见乐遥急的要哭,没奈何的,找前台要了薄被,摘掉沙发套子,弄成简单的沙发床。 待乐遥睡上去,沉煦关了客厅灯,也挤上来。 乐遥问:“你不到床上睡?”床上虽沾上了尿,但只是她那一边的,沉煦可以睡另一边。旋即她又想到,她自己都嫌脏了,他未必不介意。 沉煦搂住乐遥,声音难得温柔:“遥遥,凡事少想,多做。” 乐遥脱口而出:“多做岂不是真的被你肏坏……” 话说到一半,沉煦笑了。 反应过来沉煦嘴中的“多做”不是指做爱,乐遥登时噤声。 才将热脸靠在沉煦胸口,沉煦胸腔震鸣的更厉害了:“脸红什么,勾引我的时候,可放肆的很……嘶……好好好我不笑话你了,你放开……” 乐遥这才松开揪着沉煦胸口的手,然后翻了个身,背对沉煦。 沙发床很窄,沉煦环住乐遥的腰,和她紧紧相贴:“是有什么心事吗?要不要说给我听听,我也许能帮你解决。”情欲喧嚣后,他冷静下来,就能察觉出乐遥今晚的反常,一个人大晚上的去露台吹风,突然就对他说话毫无顾忌,赤裸裸地主动勾引他。 乐遥静了静,坦诚道:“是有心事,但是不想说,我想自己消化。” 沉煦嗯一声,轻抚乐遥的胳臂。 感受到男人的安抚,乐遥翻身,整个人埋在他怀里:“你实在不放心,我戴贞操锁吧。”她屈服于这个男人的温暖,并愿意为之付出代价。 沉煦手指一顿,回答道:“就是头脑发昏,才说了些没轻没重的荤话,你不要放在心上。我们就今晚放纵点,接下来几天好好在外面游玩。” 乐遥没说话,缓缓将腿塞在沉煦的两腿之间,搂紧他的腰。 两人光溜溜,紧密无隙的抱在一起。 须臾,乐遥笑着打趣:“怎么又硬了?” 沉煦也很无奈:“就这样抱着什么都不穿的你,我能不硬吗?” 乐遥闻言,抽出腿。 沉煦倍感失落,他也不想动不动就硬,可他好像对自己的脑子和鸡巴失了控。他忙找补:“其实就这样抱着,等一会儿……哎,你干嘛?” 乐遥翻身而上,将沉煦摁躺在沙发上,然后骑到他跨间,握着阴茎果断往腿心塞。 沉煦连忙阻止:“穴刚上了药,等明天好一点儿了再……嗯……” 半硬的阴茎的塞入湿淋淋的肉洞,充分的湿滑让阴茎轻而易举的插入。乐遥咬着牙,用力往下一沉,正在膨胀的阴茎便直接快顶到宫口。 微风浮动,月光透进来,女人胸前两团硕大的奶子随着她的起落欢脱的跳跃,长发妩媚的披散,含着水色的眼望着他,微张着嘴细碎的呻吟。像只从那面那轮月上下凡,勾引人类的白兔精。 沉煦双手扶上那对饱满的奶子,哑声说:“小骚货,还真是一对着我就要发情。” 乐遥看向沉煦,许是躺着,他脸上婴儿肥的幼态明显。可不甚明晰的光线下,却也能瞧见他眼底的欲深似海。 这种又纯又欲的感觉挠的乐遥愈发身痒,她反击道:“你不也是?” 话音落,她重重地给了自己一下,俯下身来握住他剧烈滑动的喉结,轻轻地说:“你不是说今晚能放纵些的吗,今晚还没过……” 他柔软的唇贴上她的,在她恍惚之间,搂住她的腰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 * 半月虽不圆满,却也极美。 乐遥跪坐在落地窗前欣赏了片刻,脑子又是一阵空白。硬烫的肉根顶在子宫口磨,乐遥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伸手想去撑着地板,却听身后的男人道:“手撑着玻璃。” 双手刚撑上玻璃,跪着的双腿就被身后紧贴的男人掰开成一条线,双乳和热到快要融化的下体贴上微凉的玻璃。 “啊……”冰火两重天的感觉令她头皮发麻,全身由内而外的打颤。他不管不顾,开始在她身体里更深入的开凿,狠到囊袋都想要塞进去,她哭着叫着,泄了一次又一次,水液喷在玻璃上,淫靡一片。 结束后过了很久,头皮发麻的感觉才缓下来,乐遥精疲力尽地躺在身后给她当坐垫的沉煦的肩上歇息。 沉煦的唇贴上乐遥的耳朵,用气音问:“还要放纵吗?” 乐遥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嗓子哑到难以发出音节。 心里骂着沉煦,乐遥直接摇摇头。 沉煦指着前面:“那我们看风景。” 乐遥以为沉煦说月色,往前看了看。天空开始泛白,月亮已渐渐隐去,晞光下,映入眼帘的便是玻璃上自己身体的印痕和那摊水渍。 沉煦问:“玻璃上的风景美吗?” 又怒又燥,乐遥侧过头,用最大的力气咬了沉煦的肩膀一口。 沉煦笑了,趁乐遥侧头,低下脸和她交颈,亲吻她的唇角:“很美。” ———— 原本只想写个纯肉文,一夜情之后就回到校园,开始校园Play,这样的话整个小说10万字就能解决了。写着写着想法变了,他们在我眼里变成了鲜活的人,所以想让他们先培养下感情,这样校园的不舍才自然点。 莫急,大肉过后是…… 她是欲望的奴隶 Chapter 49 八月的夏天,万洲酒店总统套房的书房内。 一滴汗滴在高中生物试卷上,晕开了试卷上男人与女人连接的横线,冲散了解题人沉煦的思绪。 沉煦抬头往窗外看,才发现从清晨起便落下的大雨已停,烈阳不知何时已从云层钻出,释放这个季节最后的炙热。 窗外灌入的凉风已成暖风,沉煦拉开椅子起身,关掉窗户,开了中央空调。出了书房,沉煦走到冰箱前停住,开了冰箱,从里面拿出一瓶水饮下。 “滴”的一声,大门开了。 沉煦倒着走了几步,往门外看,便见乐遥走进来。沉煦快步走到乐遥身边,接过她手里的包和雨伞:“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前天苏城知名的某个私立高中给乐遥打了电话,通知乐遥今天早上去学校面试。乐遥说沉煦跟着她,她会紧张,遂没让沉煦送她,让司机送她到了学校。 在学校等待面试期间,乐遥给沉煦发来消息,说和她竞聘一个岗位的人特别多,不乏重点大学且工作经验丰富的硕士,且还要排号入场,语气十分忐忑。 沉煦安慰她,说学校让她来面试,至少也是看得上她的,凡事需勇敢一试,给她加油。 乐遥弯腰脱掉鞋,光脚踩在地板上:“运气好,我排在第一个面试的。试讲了一节课,感觉学生们的反馈还不错。” 马尾半束,用一个珍珠发卡固定在后脑勺,裸妆勾勒出她精巧的五官,蓝白色职业套裙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稍稍弯腰,就能瞧见沟壑。 沉煦移开目光,将乐遥的包和伞挂在门口的挂钩上:“开局就不错,相信以后会更好。” 话音落,乐遥温软的身体从背后贴上他,双手抱住他的腰。 沉煦垂眸,抿着唇看着那双手熟稔地解他裤子的松紧带:“要做吗?” 沉煦转过身,乐遥不知何时已脱掉浅蓝色西服,露出白色打底吊带和吊带下弹跳的软绵。见他转身,她踮起脚,仰头亲他的下巴,柔滑的手蛇似的钻进他裤子里,握着那根正在缓缓抬头的阴茎,已然替他做决定:“做吧,逼痒了两天了,好想被大鸡巴肏。” 这两天乐遥因为面试在紧张地准备着,沉煦怕干扰到她,两人便没有做爱。 沉煦喉结滑了一下,捏着乐遥的肋骨正下方的软肉转了个身,在她怕痒的笑着求饶声中,将她压在了墙上的仪容镜上。 乐遥笑个不停:“别捏那儿,痒……啊!” 隔着裙子,沉煦放开乐遥,一巴掌狠狠扇在乐遥的臀上:“小骚货,想爽就别乱动,双手抬起来,撑着镜子。” 内心隐隐地期待,乐遥手撑着镜子,撅起屁股,故意摇着套弄沉煦的阴茎:“骚逼一想到大鸡巴就忍不住动……” 沉煦果然被激的又扇了乐遥的臀两下,让她得到了满足,肉穴里潮水躁动。 半裙拉链拉开,滑落在腿间,等不及脱下的肉色丝袜被撕成两半,内裤被扯落在膝弯,没什么前戏,硬胀的阴茎抵着肉洞,毫不心软地全部往里塞。 乐遥才刚刚意动,内壁并没有特别润滑,阴茎强势的碾压肉壁,软肉摩擦之下,阻力横生,带来疼痛。 乐遥摆着头:“啊……疼……” 沉煦瞧着镜子里乐遥又想要又怕疼的媚色,笑道:“小骚货,不疼你怎么爽?” 尽管这样说着,沉煦还是停下来,有技巧的顶弄肉穴内壁的敏感点。待里面湿滑更甚,阴茎才再往里埋,进到能进的最深处,开始抽插, 热浪一阵高过一阵,宣之于肤。乐遥主动脱掉吊带,沉煦帮她解开乳罩暗扣,乳罩随手丢到一边。两团饱满的大奶子争先恐后的跳出来,贴上微凉的镜子,热意得到稍许舒缓。 乳尖一下一下刮过镜子,直刮得乳头挺立起来,乐遥情动下潮热的阴户也想得到纾解,便也想贴上镜子,却被沉煦阻止。 沉煦两指挖进阴户,指尖掐进软嫩的阴核。 乐遥尖叫着喊疼,肉穴却水意更甚。 沉煦下意识望了下隔着两步距离的大门,控着乐遥的腰骨,继续插着她的穴,往室内走去。 每走一步就撞一下,乐遥哆嗦着泄出水液,腿越来越软,原本踮着的脚放下,肉茎渐渐往外滑出来。 越走越留不住阴茎,肉穴空虚一阵接着一阵,乐遥不肯再往前。 沉煦看出来,明知故问:“怎么了?” 乐遥细声说:“别出来……” 沉煦低笑,附耳乐遥:“不往里面走,肏你一下就忍不住叫那么大声。难道你想让所有人都听见?你还要不要出门的?” 乐遥嘟囔:“反正我快离开这儿了……”明天沉煦要启程回苏城,她也就上徐冉那儿住了。 沉煦敛了笑容,抽出阴茎,一把将乐遥拽到地上,居高临下地命令:“跪下。” 面前男人胯间的阴茎好像胀的更大了,乐遥心头鼓噪,双手撑在地毯上,高高的撅起屁股。沉煦跪在乐遥臀后,摁住乐遥的胯骨,抵着翕动的肉洞往里狠狠一顶。 “嗯……好大……”乐遥媚声呻吟。又塞满她了,好舒服、好满足。 顶到深处后,没有她所期待的抽送,沉煦又对她下了一道命令:“往前爬,爬到马桶上跪着,当我的肉便器。” 爬着过去吗?岂不是像条狗一样?“我……我不……” “不”字才出口,肉茎便从里面退出来,乐遥忙撅高屁股,肉穴把阴茎重新吃进去,急切的说:“我往前爬,你别出来……” 左右没人瞧见,两人只剩最后一天,晚上还要和徐冉他们一起吃饭,相处得时间不多了,她尽量满足他好了。这样说服着自己,乐遥双手和双膝撑在地毯上。刚摆好姿势,就感觉到身后的沉煦调双腿夹住她的臀,骑在了她身上。 爬到一半,乐遥双腿直打颤,移步艰难。 就在这时,发根一紧,沉煦说:“不准停。” 乐遥颤声说:“骚逼忍不住了,我……我快到了……” 她每爬一步,肉穴里就被阴茎深顶一下,简直是种折磨。 沉煦说:“一直憋着不说话,当然快到了,叫出来就能好受点儿。” 乐遥沉默。要是叫出来,岂不是和发情的动物没什么区别。 沉煦道:“逼水都流了一路,你不叫我也知道你有多骚。一直忍着,岂不是折磨你自己。” 乐遥咬着唇,继续往前爬。 走了两步,感觉到肉穴又要退出,乐遥说:“不……啊……” 伴随着乐遥的呻吟,阴茎重新塞进肉穴,满足感难以言喻。心堤只要破开一道缺口,便被欲望的潮水淹没,冲散到溃不成军。室内开始充斥着女人高亢的浪叫,湿痕从客厅蔓延到卧室。 最后是沉煦忍不住,在距浴室两步远时,直接将乐遥重重的摁在了地上:“肏死你这个放荡的骚货!” 他双腿夹着乐遥的臀,用最原始的动物骑乘的姿势对她一阵狠肏。 地毯不如床品细软,随着性交的动作,不停摩擦凸起的双乳和阴户,乐遥却从中也得到了难言的快感。 地毯上的湿痕从乐遥臀下蔓延开来,沉煦看的脑热,射意愈甚。他连忙将阴茎从肉穴里撤出,床头柜翻了个避孕套戴上,回到乐遥身边,将她翻过来。沉煦这才发现乐遥的双乳和阴户被磨得绯红,忙要将她抱起来,往床上去。 乐遥双腿大张,腿心嫩粉的蚌肉踊跃:“就在这儿,骚逼痒,快点儿……” “小骚货,我让你发骚!”沉煦狠狠掌箍了几下阴户,抓着乐遥的双腿折到她的前肩,阴茎抵上翕动的肉穴,势如破竹地冲进子宫口。 如动物交媾,两个人只剩野蛮的欲望,男女的粗声喘息和肉体撞击的声响回荡在卧房。沉煦冲刺了数十下,在乐遥咬上他脖子时,闷哼着射进套子里。两人保持着插入的姿势躺了一会儿,沉煦将阴茎拔出来,摘掉避孕套,抱了乐遥去浴室草草清理了下,回床上休息。 沉煦望着地毯上那摊湿痕,意犹未尽的揉乐遥的臀:“早知道你喜欢被我骑在地上肏,前些天就早点儿满足你了。” 乐遥却似乎没有想和沉煦继续温存的意思,挪动身体,将自己缩在床边。 乐遥这样事后羞于面对的事情,沉煦也不是没有碰到过,他轻车熟路地追到床边,揽住她的肩,正要鼓励她,却察觉她悄悄地流泪。 沉煦蹙着眉头擦拭乐遥的泪水:“好好的,哭什么?都是些性爱上的情趣,你男人面前有什么可丢人的?” 乐遥不说话,仍是哭。 她第一次觉得,她在性事上的喜好压根儿不能用普通人的性癖一言以蔽之,该不属于正常人的范畴。她就是欲望的奴隶,是沉煦欲望的奴隶,也是自己欲望的奴隶。 自己的身体不可抑制地沉迷于这种被掌控、被压迫、被凌虐的感觉,越爬行、越折磨奶尖越硬、肉穴越湿就是最好的证明。 沉煦安慰了几句,毫不见效。他见乐遥哭的更厉害了,光用手已无法完全拭去她的泪水,遂起身去床头柜拿抽纸。 就在这时,乐遥蹭地从床上起来,一把扑进沉煦怀里,沉煦猝不及防,后背撞上床头。乐遥双手抱紧沉煦的脖子,双脚缠在他腰上,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嚎啕大哭:“呜呜呜呜……别嫌弃我,别离开我……” 这样说着,又有大滴的泪水滚落乐遥的眼角,脸上骤然疾雨。 沉煦怔然良久,缓缓回抱住乐遥,抚摸着她的单薄的背,轻轻地说:“乐老师,你才别嫌弃我,别离开我才对。” ————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五年高考三年模拟 Chapter 50 温存终有时。 乐遥接到徐冉问她到哪里了的电话后,不得不和沉煦出发。 徐冉的男朋友盛锋将聚餐选在了一家露天烧烤大排档,两位男士去挑选食材和点单的间歇,徐冉一把揽住乐遥的肩,朝她眨眨眼:“看不出来,我们家小白兔还是个小辣椒。” 乐遥不明所以。 徐冉笑着提示:“你那小男友的脖子上是牙印吧。” 乐遥不自在揶揄:“那是蚊子……” 话到最后,自己都觉得说服不了自己,干脆选择坦白。乐遥尴尬而又正经的解释:“这不他快回云城了嘛,我舍不得……” 徐冉给乐遥倒了杯汽水,递到她面前:“所以就在人家脖子上狠狠咬上一口,留下印子。好让别的女人瞧见,宣誓主权啊?” 乐遥拿起汽水,低头喝着,心虚地问:“冉冉,我看起来有这么明显吗?”她的确存了这个心思,这么容易被看出来,那岂不是沉煦也会发现? 徐冉不假思索:“当然明显了,你那都不叫明显,那怎么样才算明显?” 乐遥被汽水呛到,咳嗽起来。 徐冉忙拍了拍乐遥的肩:“性生活嘛,牙印是常有的事儿。我是说,你两朝我们走来的时候,只要发现你那小男友身边经过一个女人看他,你就走的快一些,想把那女人甩开。到了后来,你简直就用跑的了。生怕人家把你这宝贝疙瘩抢走了,这难道还不明显?” 乐遥脸更热了,毫无诚意的辩解:“我这不是要迟到了嘛,着急忙慌的想快点见到你,这才跑起来。” 徐冉茄一声:“来苏城之后,你和你这小男友酒店缠缠绵绵都一个星期了,让你出来见上一面都难。这会儿功夫,倒是想快点儿见到我了?一周不见,你这扯谎的功力见涨啊。” 乐遥被徐冉怼到无话可辩,主动求饶:“冉冉,你就别笑话我了。好了好了,我就是怕他被人抢走,你满意了吧?” 说到这儿,心绪不宁。 徐冉笑:“你担心也没用。难道他没你这个女朋友,就会缺小女生喜欢了?长得这么帅,不止招女人喜欢,男人也爱看,不信你瞅瞅……” 徐冉对着餐厅的自助取食区抬了抬下巴,乐遥顺着看过去,果然发现不少男士也时不时将目光投向沉煦,眼带惊艳。 乐遥:“……” 徐冉安慰:“不过你也别不自信,他跟着你跑呢。” 乐遥转过脸,愕然看徐冉:“他跟着我跑?” 徐冉点头,忍俊不禁:“你一走快,他就跟着你走快,你一跑,他就跟着你跑,和跟连体婴似的。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儿踩到易拉罐,是他先你一步把易拉罐踢开了,你这才没摔倒。” 乐遥咬咬唇,唇角笑容压不下:“是的吗……” 徐冉继续笑着说:“是是是,人家挺在意你的。” 乐遥眼睛亮晶晶的:“他说……以后碰到节假日,会来苏城看我。我要是工作有着落了,也会经常去看他的。反正我们有双休……” 乐遥絮絮叨叨的对徐冉说着她和沉煦的约会计划,满脸憧憬,徐冉却听得无比担忧。 一方面,沉煦毕竟是高叁的学生,学习还挺不错,要是因为感情耽误了这最后一年的学业,影响到高考,岂不是十分可惜。 另一方面,似乎这不到半月的感情就令乐遥深陷了,沉煦毕竟年纪太小,心性未定,一朝沉煦是个高中生的事在乐遥面前露了馅儿,或者未来乐遥被沉煦劈腿了,都是一种伤害。 “怎么这菜还没上呢,酒就喝上了?”盛锋的声音打断了乐遥的滔滔不绝和徐冉纷乱的思绪。两人同时抬头,盛锋和沉煦各自将手中的瓜果和下酒菜摆上餐桌,又各自在各自的女朋友身旁坐下。 也不知道沉煦有没有听到她的话,乐遥绞紧手指,不敢看沉煦。 徐冉镇定自若为自己倒啤酒:“这不高兴嘛?我在苏城漂泊这么多年,初来乍到时一个亲朋好友都没有,现在有了男朋友,还终于能和我最好的姐们儿天天见面了。” 徐冉是个热场王,盛锋向来会接徐冉的话,这两人一应一和的,沉煦和乐遥虽然话不多,跟着吃吃喝喝,间或聊上几句,倒也没觉得冷场。 夜幕低垂,大排档所在的这条烧烤一条街越发热闹起来,用来招徕顾客的广告牌亮起,彩色的灯光闪烁,纳凉的人们拖家带口的出动,人声逐渐鼎沸。 两个男人都是大高个儿,胃口大,吃了一轮便又去选菜区挑选,只剩徐冉和乐遥两人。 明明沉煦和旁人一样在挑选食材,和旁人一样站在门口和服务员交流,却做什么都引来不少人的目光。乐遥心里酸溜溜的,第一次生出了沉煦要是没这么好看就好了的念头。 徐冉搭上了乐遥的肩膀:“姐们儿,你听我说。今朝有酒今朝醉,他比你小这么多,长得又这么帅,你睡到就是赚到,别多想,想也没用。” 乐遥抿紧双唇,片刻沉默后,选择妥协:“我知道的。” 徐冉长叹一口气:“知道就好。” 乐遥给自己倒了杯啤酒,朝徐冉碰杯:“祝你爱情甜蜜。” 徐冉笑笑:“盛锋筹划着要向我求婚,这个傻子还不知道我知道了。” 乐遥惊讶,旋即雀跃:“真的啊?你两进展够顺利……” 徐冉打断:“我没打算答应……” 乐遥试探着问:“感情还没到那份儿上?”毕竟恋爱不过一年而已。 徐冉捏着啤酒杯的手顿了下,轻描淡写:“这年头,谁结婚谁就是昏了。” 乐遥静了静:“你想好就行,我都支持你。” 两人碰杯。 两个女人各怀心事的对饮,在男人们到来时,已干掉了叁瓶白啤。 见他们来,徐冉还招呼他们喝酒。 盛锋见徐冉有醉状,和徐冉讨价还价,只准她再喝一瓶,徐冉虽不大高兴,到底没拒绝,而沉煦则干脆不准乐遥再喝了,乐遥老老实实地接受沉煦或果汁或食物的投喂。 徐冉靠着盛锋的肩膀,看着乐遥和沉煦,突然就哭起来。一时将餐桌上的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叁人忙问徐冉怎么了。 盛锋最为无措,他没见过徐冉哭。徐冉边抹眼泪边说出一个男人的名字,说他去世了。乐遥忙向盛锋解释,徐冉所指是一个男明星,昨日刚爆出自杀新闻。 乐遥没对盛锋坦白的是,以她对徐冉的了解,徐冉对这个男明星连路人粉都算不上。虽然不知道徐冉为何突然低落,但她清楚地明白,徐冉需要一个情绪的宣泄口。 盛锋闻言,一阵好哄,待徐冉情绪稍稍平复,盛锋眼看时间已不早,沉煦明早还要赶高铁,便和乐遥、沉煦道别。 沉煦一直搂着乐遥,且走的很慢。 街道人来人往,纷纷向他们行注目礼。 走了一会儿,到底是脸皮薄,乐遥松开沉煦搭在她肩上的手,加快脚步。冷不丁的踩到一颗小石子,乐遥脚歪了下,沉煦忙扶住乐遥:“小心!” 乐遥说:“我没醉,我只是……” 看到沉煦半蹲在她的面前,捏她的脚踝,话再也不能说下去。 沉煦低头端详,轻轻的捏着:“疼不疼,有没有崴到脚?” 不知怎么的,乐遥选择撒谎:“别捏脚背,我崴到了,有点儿疼。” 沉煦忙松手,起身扶乐遥,眉头是蹙着的:“还能走吗?” 乐遥往前迈了一步,用拙劣的演技学着痛叫一声,靠在沉煦身上:“疼。” 沉煦双手抄在她膝下,将她抱起来。 充满烟火味的老街,他抱着她挤过那些熙来攘往和灯火阑珊,一言不发地往前走。直到见到了接他们的司机,依旧脸上是泰然自若。 车门关上,她不自觉又开始演戏,头靠在他肩上说:“头疼。” 他凶道:“谁让你喝那么多的?才一眨眼的功夫,灌自己那么多酒。” 脸这样臭,却还是揽紧了她。 回到酒店她更醉了,他越发像个体贴的男朋友,伺候她洗澡。 她说泡澡便泡澡,他泡在浴缸里,半揽她在怀里,仔仔细细的为她洗漱。 她脚心踩他跨间研磨,没两下就把他弄硬了。 她笑嘻嘻地靠过去吻他,说要和他做爱。 他将她的脚挪到一边,别过脸:“别淘气了,乖。” 她说事实:“沉煦,我压根没醉,我想做爱。” 他不信她,甚至从浴缸里出来。 她急忙起身,也想跨出浴缸。 许是起身太急,她眼前直觉人影绰绰,脚下一滑。 正准备拿浴巾的他眼疾手快,及时的将她接住,眉头皱的更深了:“你个醉鬼,别乱动。” 她立马老实了,并后知后觉的后悔。 谎言总会有反噬的时刻。 比如现在,谁会想要和一个醉鬼做爱。 他将她抱到卧室躺下,耐心的给她吹完头发,才去接第二次响起的电话。 听不清他说什么,她看到他下床,拿着手机在耳边,走出了卧室。 也不知道和谁打电话,竟要刻意避着她。 她也下床,开了卧室门,他发现他坐在沙发上打电话,语气温柔:“当然给你带礼物了。” 给谁带礼物?她扶着门把手,干脆探头出来。 那边不知对他说了什么,他脸上露出害羞的笑容。 她心里发堵,砰地关上门。 沉煦看了眼紧闭的大门,照实和母亲坦白:“遥遥还不知道我是高中生,等时机成熟了,我会让你们见面。” 沉煦打完电话回到卧房时,乐遥已经睡着了,还蹬掉了被子,睡袍卷在腰间,露出两条细白的腿。她眉心皱着,撇着嘴,一幅很不高兴的样子。 醉酒之后,她很多掩藏的情绪都露了出来。 爱撒娇爱撒谎,不失为一种可爱。 沉煦为乐遥盖上薄毯,关了灯,到乐遥身边躺下。 乐遥没一会儿就蹬掉被子。 再盖,再蹬。 又盖,又蹬。 沉煦失笑,没想到两人在苏城的最后一夜,会是这般滑稽的情形。 沉煦干脆一把搂过乐遥,将她困在怀里。 乐遥挣扎,沉煦小声凶道:“再动就肏醒你。” 乐遥倒是没挣扎了,声音含糊地问:“你不是考虑转学的吗?”。 沉煦身体一僵,惭愧道:“对不起。”这几日,他有试探她,清醒地认识到,他是高中生的事,不能被戳破,所以分隔两地是最好的遮掩。 沉煦还想说些什么来解释,便听见怀里传来小猪似的呼噜声。 一如往常的夜晚,不大一会,乐遥终于腿挤在他腿间,脑袋拱进他怀里,还搂住他的腰,就像他从前无数个独自在家的夜晚,给了他柔软而温暖的陪伴的安抚兔。 沉煦轻轻吻了吻乐遥的额头,望向窗外。 夜空中已挂上圆满的月,而他们却即将分离。 —— 翌日,乐遥是被一通陌生来电吵醒的,对面的人先是介绍自己是昨天她面试过的学校的副校长,还十分客气,对打扰到她休息感到抱歉。 乐遥瞬间清醒,忙从床上坐起来,说没事。 副校长告诉她,学校的面试通过了。 乐遥心跳如雷,忙一通感谢。 副校长和乐遥沟通了下具体事宜,末了来一句:“沉董事长和教育局的郑处长很熟的,您如果要来学校教书,尽管打个招呼便是,何必还来面试这么麻烦,岂不是浪费了您的时间。” 乐遥愣了愣:“沉董事长?” 副校长笑:“您乘坐的车不就是沉董事长的专车嘛,车牌号我认识。看您那么低调,一直没提您认识沉董事长,我也不好问……” 乐遥心情复杂地听完了副校长的一通谄媚,没什么兴致的副校长聊了两句,挂掉电话。 手机里的显示的时间已近中午,乐遥呆怔地看了会儿身旁床单上的褶皱,点开微信。 一小时前,沉煦给她发来消息,说自己已经上了高铁。 半小时前,是一张从座位上往窗外拍的风景图。 十分钟前,是一张从下而上的自拍,角度刁钻,脸上没什么笑容,却仍然帅气逼人。 乐遥牵起唇角,点进对话输入框,几秒后又退出,靠着床头叹气。她间接地通过沉家找到了工作的事她还没能消化,不知道该如何和沉煦提。她对沉煦感到心虚。 思绪纷杂下,乐遥选择放下手机,干脆起床洗漱,整理行李。 乐遥收拾的很快,收拾完她并没有选择在房间里等正开车过来的徐冉,拖着行李箱往外走,选择去大厅等待。可她刚一踏入走廊,眼泪就止不住的往外涌。 乐遥自己骂自己:“乐遥,你简直莫名其妙。他又不是不理你了,他还当你是女朋友呢。” 道理都懂,仍是一边走着,一边哭。 刚到电梯前,帮他们做保洁的保洁大妈叫住了乐遥:“乐小姐,您等等……” 乐遥慌忙抹了把眼泪:“您什么事儿?” 保洁大妈从布袋里翻出一本书,递给乐遥:“今天一早我做保洁的时候,路过的小沉总扔了袋垃圾到桶里。我看了看,这里面有本书,这书看起来应该挺重要的啊,他是不是扔错……” “啪”—— 书本掉在地上,打断了保洁大妈的话。保洁大妈忙将那本书捡起来,又递向乐遥。乐遥如避蛇蝎般,踉跄着后退两步。 保洁大妈看着乐遥发白的脸,小心翼翼问:“乐小姐,您是不是不舒服?” 话音落,乐遥的手机铃声响起,屏幕上赫然显示来电人:沉煦。 保洁大妈眼前一亮:“小沉总来电话了,恰好这书……” 话还未说完,保洁大妈眼睁睁看着乐遥掐断来电,直接拖着行李箱,进了电梯。 保洁大妈挥了挥手里的书本:“可是书……” 电梯里的女孩似乎很崩溃,带着哭腔缩在角落:“别过来,和我没关系,我什么都不知道!” 电梯门合上,保洁大妈暗暗道:“这小年轻们前些日子还腻歪的很,现在是分手了?” 保洁大妈翻了翻手里的书,愕然:“原来都已经做完了。” 原来自己是白费了一番心机。 不但没讨到好处,反倒挨了顿吼,保洁大妈只觉触霉头,随手将书扔进推车上的垃圾桶里,然后折回沉煦和乐遥所住的总统套房做保洁。 不大一会儿,大妈将套房里垃圾袋取出来,扔进推车的垃圾桶里。些许用过的避孕套尽数从垃圾袋口倾落,淫靡而浑白的液体流出来,模糊了书上的标题。 ——《五年高考 叁年模拟》 男高中生 Chapter 51 夏末秋初,燥热不断,地处南方的云城尤甚。 云城一中隔了条街的某栋民居内,密闭的窗布倏地被拉开,一只藕白的手在窗前一晃而过,旋即隐入室内。下一秒,一个顶着一头乱发的女人出现在窗前,只见她侧过脸看向窗外,双唇微张,面颊微红,神色迷离。 许是阳光太刺眼,女人半眯起眼睛,不过两秒又用手挡在眼前。很快地,窗布再一次被拉上,将室外的燥热挡住。 乐遥拿起床头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已是下午五点。 明天就得正式上课了,备课这事儿可不能再拖了。 乐遥揉了揉昏昏沉沉的脑袋,叹了口气。 她还真是欲令智昏,明明手机就在边上,她怎么想着去开窗户,看大太阳底下,隔了一公里远的云城一中的教学楼的挂钟的?而且是在她没穿衣服的情况下。 乐遥扯掉身上裹得严严实实的薄毯,裸身从床上下来,进浴室冲澡。洗却身上的薄汗,乐遥拿起纱布,熟练的缠胸,缠到一半停下,又褪掉。 被取笑就被取笑吧,还是健康要紧。 乐遥走到床尾对面的衣柜前,开了柜门,从里面拿出胸衣穿上,又往身上套了件条纹衬衫和西裤,束上马尾,拿上手机,汲着拖鞋往外去。 刚走到门厅处顿了顿,又折返,自言自语:“算了,今天赶时间,点外卖。” 乐遥坐到皮质沙发上,拿起手机点外卖,刚付完款,门便被扣响。 乐遥起身:“谁啊?” 外面是女人的声音:“遥遥,是我,筠姐。” 筠姐便是房东,乐遥闻言,叁步做两步走到门前,开了门:“筠姐。” 立在门前的是一个看起来不过叁十的女人,身量高挑,长发披肩,妆容精致,着一身墨绿色衬衫裙,笑容明媚,手里拎着一个印着卡通兔的布袋。 乐遥瞬时明了,筠姐这是又要“投喂”她了。 果然,筠姐从布袋里拿出饭盒:“今天煲海参,给你带过来点儿。” 乐遥将筠姐请进屋,一向的局促:“这怎么好意思,总是吃您的。”来这里不过住了十天,就有七天接受了筠姐的投喂。 筠姐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琴琴姐的干女儿,就是我的半个女儿,照顾是应当的。” 乐遥干巴巴的接话:“您这么年轻,我哪儿能当您的女儿,当您的妹妹还差不多。” 筠姐笑了:“琴琴姐和我一个辈分,你当女儿也当得。” 筠姐口中的琴琴姐是云城一中的高中语文教学组主任宋琴,也是带着乐遥踏入教学生涯的师傅,和她母亲年纪相仿,乐遥一向很尊重她。 当时她辞职,宋琴就语重心长和她讲道理,说她和父母矛盾再大,也不能工作说丢就丢,经济能力决定话语权。要是实在和父母处不到一块儿,就别和父母一块住,住教师公寓好了,她可以帮忙申请。那时她只想远离父母,也就没能听进去。 乐遥乘坐高铁从苏城逃回云城那天,接到了宋琴的电话,告知她辞职签批被她压下来了,流程尚未走到教育局。宋琴向她透露,恰巧暑假期间,有位语文老师因为临时要保胎住院,学校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希望她能够看在她的份上,若没有更合适的工作,继续在云城一中任教。 正愁没有着落的乐遥心酸难捱,接着宋琴的电话,在高铁上哭起来,掩下沉煦的年龄,将她在云城这些天的遭遇同宋琴吐露。宋琴宽慰了她,知道她马上回云城,还去火车站接了她。 因着教师公寓有限,需要提前申请走流程,估计得下学期才能分到,于是宋琴给她找到了一处暂时的住所,便是筠姐的房子。 宋琴拉着乐遥见筠姐那天,向筠姐介绍乐遥是她的干女儿,问筠姐借住老房子,说乐遥爱干净爱整洁,断不会破坏房屋。 筠姐是宋琴的表妹,今年叁十六岁,常年在外地做外贸生意,且云城有别的居所。这处十余年房龄的老小区中靠街的步梯房一直是委托宋琴在打理,筠姐爽快的答应了。 筠姐并不打算收取房租,但乐遥心下不安,执意要签合同,筠姐便和她签了,但宽限了她交房租的日期。这个小区距云城一中不过一公里,房子户型布局为两室一厅,家具和家电都有些旧了,好在干净整洁。 除却不时要应对下过于热情的筠姐,乐遥住的倒也自在。 筠姐这次没有放下晚饭就走,而是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同用晚餐的乐遥闲聊。聊到现在学生课业减负,筠姐唉声叹气,道自己儿子语文成绩不好,现在却补课都不能了。 乐遥察觉出筠姐的意图,直言:“我今年周六、周二下午没什么教学安排,要是您不嫌我教学经验少,我可以帮您儿子晚上补一补课。” 筠姐笑靥如花,连说乐遥学识渊博,当然补得了,当即要给乐遥补课费。 乐遥当然是拒绝,感谢了筠姐提供住所,并严肃道:“我要是收费,就成课外兼职性质了,学校知道了不得把我开除了。” 筠姐道:“这事儿除了你知我知,没人知道,没关系的。” 乐遥坚持不收,说只当帮忙。 两人互相客气了一阵儿,乐遥急的脸上都冒了汗,筠姐见状,没再坚持。 乐遥道:“要不然您回去和您儿子商量一下,看他的课程怎么个安排法,我们再协调彼此的时间。另外麻烦您改天把课本给我看看,我熟悉熟悉,列一下补课计划。” 筠姐说:“高中的课程安排你应该知道,他的课本你应该有的。” 乐遥惊愕:“您儿子已经上高中了?”她从筠姐口中得知她有个在云城一中上学的儿子,但因着筠姐的年龄,她还以为她儿子就读的是云城一中的初中部。 筠姐进一步解释:“是啊,我家那臭小子读高叁啦,明年就得参加高考。” 见乐遥一脸震惊,筠姐鲜有的表露出不自在:“年轻的时候不懂事,结婚生子早了一点点。” 乐遥:“……这样啊。”那可不是早了一点儿。 许是被自己瞧的太尴尬,筠姐没再多,聊便离开。 房门再一次被敲响,乐遥去开房门。 外卖员将塑料袋递给乐遥:“您的外卖。” 乐遥接过,将外卖袋子放在餐桌上,折回沙发上呆坐。 门外传来孩童的嬉闹声,有个老人在嘀咕:“这门怎么没关?” 乐遥回过神来,忙去关门。 关上房门,乐遥僵硬地回到卧室,重新拉开窗帘,倚在床侧,呆呆地望着不远处云城一中教学楼上的挂钟。陡然,一个着蓝白校服的学生朝挂钟上方的天台走去,天台上倚着的一个黑色物体被学生拿开,露出被黑色物体遮盖的脸。 因隔得很远,乐遥瞧不清面容,却也终于察觉,那黑色物体并不是天台上的摆件,物体后方是个短头发的人,多半是个男学生。 乐遥反射性的拉上窗帘,靠着床头捂住起伏的胸口。 半晌,她慢半拍的捂住脸:“怎么又是男高中生?!” 还是不行,她得找个理由拒绝筠姐。 和乐遥居所一公里之隔的教学楼,天台上。 单眼皮,大高个儿的男孩单手夺过沉煦手里的望远镜:“看什么呢,我也看看。” 沉煦赶忙夺过望远镜,随口对周盛扯理由:“今天有七星连珠。” 他看了眼周盛手里拧着的购物袋上熟悉的卡通兔的图案,问周盛:“我妈人呢?” ————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补精 Chapter 52 周盛从袋子里面拿出一个饭盒,递给沉煦:“你妈走了,她说有饭局。” 沉煦揭开饭盒的手顿住,双唇紧抿。 周盛忙宽慰:“筠姐这不是自打你回云城,一直陪着你吗?你这是读高叁的重要阶段了,她说陪读肯定是当真的……” 话没说完,只见沉煦单手撑着栏杆,往外一翻。 周盛吓了一跳,赶紧上前拉住沉煦的手臂:“煦啊,你别冲动,我这就把筠姐叫过来。” 沉煦一脸无语:“你想什么呢?” 周盛见沉煦站直了,并没有掉下来的迹象,往下一瞅,只见沉煦在挂钟上方,栏杆下的平台上站稳。周盛恍然大悟,拍了下脑袋:“操,有两月没来,竟然把这片法外之地给忘了。” 沉煦在挂钟上的天台小平台上坐下,揭开饭盒吃晚餐。 周盛恐高,不敢翻过去,他递了双筷子给沉煦,选择和他错开,背靠着栏杆坐下,揭开饭盒一看,挑眉道:“筠姐对你可真用心,这是要对你进行大补啊。” 沉煦淡淡道:“海食楼的口味你都吃不出来?得亏你爸经常带你去。” 周盛宽慰道:“虽然是在餐馆买的,也要有这份心去亲自买啊。” 沉煦的父亲过世得早,他的母亲艾筠自沉煦很小的时候,就带着沉煦单独过活。早年两家的房子买了对门,周盛的父亲那时还在部队,周母在家专门照顾周盛。那时艾筠工作繁忙,经常拜托周母帮忙照顾一二,也会付托管费给周母,算是补贴周家的家用。 周父退伍回家的第二年,艾筠的外贸生意越做越大,在别处购入新居,那栋房子便闲置了。周父用转业费搞起了施工队,赶上了房地产利好的年头,从此发迹,因而后来也搬离了旧居。虽两家居所离远了,但生意场上周父和艾筠有了交集,加之往日的交情,便也常来常往的。 周父周母非常喜欢成绩优秀的沉煦,而艾筠也非常放心将儿子沉煦交给周母照顾,可以说,在高中之前,沉煦主要仰仗周家的照顾。 高中之后,沉煦坚持选择住校,理由是方便学习。只有周盛明白,周家再好,对沉煦来说始终是寄人篱下。尤其是周家那些亲朋好友嚼舌根的时候,这感觉尤甚,更何况,沉煦是个极骄傲的人。 也许是沉煦到了高叁的关键时期,需要家人的关怀与照顾,也许是大富大贵的沉家突然要认回沉煦,让沉煦的母亲艾筠有了危机感,亦或是两者兼有,艾筠破天荒的提出了陪读沉煦。 不过这还没开始呢,筠姐就又开启了饭局。不亏是生意场上叱咤风云,生活上四肢不勤的筠姐,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想及此,周盛选择避开这个令沉煦不快的话题,嘿嘿一笑:“你知道海参补什么吗?” 彻底挑掉海参上的香葱,沉煦筷子夹起海参闻了闻,察觉到上面香葱味道的残余,皱起眉头。看来,补什么都不能吃了。 周盛不问自答:“补精。” 沉煦筷子一顿,海参掉进饭盒里。 沉煦扭头,疑惑地看着周盛:“补精?”真的假的? 沉煦这只会读书的小纯洁,他懂个屁的补精,还是别污染他。周盛用正色掩饰自己方才的猥琐:“就是补精气神,吃了读书更有劲头。” 沉煦看了眼童年旧居的方向,夹起海参塞进嘴里。 两人用完餐,沉煦和周盛离开天台。 临走前,沉煦回头望向旧居的方向,窗帘似乎拉上了。 周盛见沉煦转头,还微微眯起了眼睛,以为他记挂着“七星连珠”,建议道:“这儿视野不太好,你实在想看,上我家露台看。”周盛家住高层的大平层,视野开阔。 沉煦随口道:“已经错过了。” 周盛一听沉煦这散漫的腔调,便知沉煦在扯谎,他拿着望远镜压根儿没看什么七星连珠。沉煦要是真的对一件事感兴趣,那可是会打起十二分精神的,比如学习。 不等周盛再说什么,沉煦单手抄兜,拎着饭盒往楼梯入口走。 周盛慢悠悠地跟在沉煦身后,看着沉煦走路时都塌着的肩,愈发确定沉煦这是在苏城受了沉家人白眼了。虽说沉煦这人向来无精打采,不过以前姿态是漫散,现在则可以说是丧气。 周盛心里骂了一百遍苏城那为富不仁的沉家糟老头子,跟上沉煦的步伐,同他一起下楼,将话题转移到沉煦关心的学业上来:“我听媛媛说你们语文老师这学期不来代课了。”媛媛是周盛的女朋友方媛,和沉煦同一个班级的年纪第二。 沉煦嗯一声。 周盛故弄玄虚:“你知道是谁顶上吗?” 沉煦随口道:“我大姨?” 周盛否认:“当然不是灭绝,她现在教书少,管老师管得多了。” 沉煦口中的大姨和周盛口中的灭绝便是宋琴。 沉煦心知周盛想通过和他聊天,让他心情好些,耐着性子配合周盛的卖关子:“那是谁?” 周盛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乐老师。” 脚步迈大了些,下一步的台阶堪堪错过,就要踏空,沉煦扶了下栏杆,稳住身体。他干脆一步下两个台阶,和周盛隔开距离,却又停住脚:“哪个乐老师?” 周盛走到沉煦身旁,不满道:“就是我们班语文老师。” 沉煦迈开步伐:“哦……没什么印象,原来你们语文老师姓乐啊。” 周盛无语:“怎么就没印象呢?前些天你不是告诉我你高铁上碰到乐老师了吗?还说她哭鼻子,我让你跟着你才跟着,你还告诉我你把她安全送到了酒店。” 沉煦立时道:“无关紧要的人,隔太久了忘了。” 周盛纠正:“以前她是你无关紧要的人,但以后不是了……” 沉煦步伐渐快中怒气冲冲打断周盛:“她就是无关紧要的人!她他妈的以为她谁啊?就算我是学生,她是老师,她就能高我一等,可以自作主张,对我随心所欲了吗?!” 见周盛目瞪口呆地望着他,沉煦终于察觉自己失言,尴尬地找补:“我是说,这都高叁了,该学的大家都学完了,剩下的只有复习。她一毕业才两年的大学生,教学经验没多少,也帮不了我什么,有她没她都一样。大姨也是的,怎么就派这么个菜鸟到我们班来了。不行,我打电话让她换人……” 说着话,沉煦作势就要拿起手机打电话,周盛连忙拦住:“哎,别啊!你们学霸班既然没老师都无所谓,那她当你们老师也不碍你的眼。你何必为难人乐老师,非要她下不来台。乐老师可是个顶好的老师。从前我不是不爱学习嘛,那些个老师们都不管我,只有乐老师给我开小灶纠错,夸我字好看……” 伴随着周盛絮絮叨叨对乐遥的夸赞,沉煦将手机收回兜里。 两人一路出了教学楼,来到公交站台。 周盛叮嘱道:“你明天老实点儿,可别为难乐老师。” 沉煦成绩虽好,但有些我行我素,除却正常的上课,不太听老师的学业安排。比如这回高二升高叁,为了升学率,作为重点高中的云城一中在教育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情况下,照常违反减负政策,提前一个月在郊外搞起了补习班,沉煦以要去苏城探亲为由没有参加,回来之后也照样闷在家里。 沉煦不阴不阳道:“一直乐老师前乐老师后的,比对你女朋友还上心,难不成你喜欢她?” 周盛不假思索:“我当然喜欢她。” 沉煦抿住唇角,双手抱胸,冷冷地瞧着周盛。 被沉煦眼底的冷锋一撇,周盛这才意识到沉煦口中的“喜欢”是什么意思。他见了鬼似的望着沉煦:“你他妈想到哪儿去了?!我那喜欢不是那个喜欢……” 周盛双手合十:“敬重,我那是敬重,你明白了吧。” 沉煦上下打量了下周盛,转头下巴指驶来的公交车:“车来了。” 周盛赶紧上车,待车启动,周盛发现沉煦没跟着上去。 周盛将头探出车窗,对和车背道而走的沉煦大嚷:“你不上车,是要干嘛去?” 沉煦也不转身,抬起手举在头顶,做了个安静的手势,意思是他想一个人静静。 周盛没有跟下车,找了公交车最后排的位置坐下,转头瞧着沉煦过了马路,往他们童年时的小区方向去了。 电话铃声响起,周盛拿起来一看,眼睛一亮。 来电的是他这一个月一直忙于学业,懒于理会他的女朋友方媛。 周盛道:“喂,宝宝啊。” 电话那头方媛声音冷淡:“酒店地址和房号发给你了,六点半见。” 周盛懵了下,旋即狂喜:“今天不上晚自习了?” 方媛说:“要上晚自习。” 周盛下意识看了眼时间:“现在都六点了,晚自习不是七点就开始了吗?要不然等你下晚自习以后,我去接你,我们好久没约会……” 方媛言简意赅地打断:“晚上要刷题,现在快餐来不来,不来算了。” 周盛急道:“来来来,你等着。” 挂掉电话,周盛下了公交车,拦了辆出租车,往靠近补课位置的酒店方向去。 周盛给方媛发了一堆可爱亲亲的表情包,见方媛没回,他大粗嗓刻意压低,带着撒娇意味发了条语音:“宝宝别着急,老公这就送屌过来伺候。” 前面的司机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抖,忍不住通过前视镜,瞟了眼坐在后座长得五大叁粗,红着耳朵的少年。察觉司机探寻的目光,周盛挪到司机座位后面的位置坐下,挡住自己。 车驶过云城一中,拐入能抄近道的老小区旁的小路。快到小区前的斑马线,有老人牵着小孩走过,司机停下车来等待,周盛下意识看向这个承载着他童年时光的小区,便直接撞见徘徊在小区门口的沉煦的背影。 沉煦戴着棒球帽,双手抄兜底站着,仍是那副塌着肩,丧气的站姿。 周盛降下车窗,刚想要打招呼,便见沉煦转了个身,径直拐进小区大门口旁的无人售货成人用品店,低头挑选东西。 周盛忍不住脱口而出:“窝槽?” 话音刚落,便见沉煦往店外望了眼。 莫名心虚,周盛忙升上车窗。 出租车启动,驶离了好远,周盛总算接受了沉煦进成人用品店的事实,并回味出沉煦今天对于他师生恋的调侃的反常来,心中怪道:沉煦这小纯洁怎么突然间思想这么不纯洁了? 手心的戒尺掉在地上 Chapter53 沉母艾筠扣响房门时,沉煦正在书桌对着一张语文试卷苦思冥想。待到艾筠询问沉煦自己是否可以进来,沉煦回一声“进吧”,艾筠这才推门而入。 艾筠将从外面买的装了切好的西瓜的透明打包盒搁在书桌上,劝沉煦:“明天还要上学,试卷别做了,早点儿睡养足精神。” 沉煦头也不抬,继续和文言文作战:“喝酒了?” 心虚地后退两步,艾筠讪笑:“喝了一点点。” 沉煦放下笔,揭开塑料盖,拿了块西瓜塞进嘴里:“我不用你陪读,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艾筠立时道:“那可不行,高叁这么关键的时期,我得照顾你。” 沉煦抬头看着母亲艾筠,脸上没什么表情:“比起照顾我,你顾好自己就很不错了。” 艾筠不满:“这说的是什么话,好歹我是你妈,你是我儿子。”顿了顿,补充道:“一不留神你就谈恋爱了。这也就罢了,分个手还闹绝食,能不让我担心吗?” 沉煦重新拿起笔,停留在卷面上,双眼飘忽地辩驳:“妈,我都和你说了多少回了?那几天就是天气热,所以没什么胃口。” 艾筠调侃:“那怎么我一告诉你,你姨把遥遥劝回云城一中当老师,我还把遥遥安顿在我眼皮子底下,你随时可以知道她的消息,你就有胃口了?” 沉煦将笔往卷子上一扔,椅子转了半圈,留一个后脑勺对着艾筠。 艾筠见状,忙服软:“哎,就是开个玩笑,别生气。” 沉煦倒也不避讳,直接发问:“她今天怎么样?” 艾筠暗暗地叹气,仍是笑音:“挺好,忙着备课呢。休息了一阵儿,明天就要正式上课了。听你姨说,她调到你们班当老师了。明天可算能见着面了,你该高兴起来,振作精神才是。” 沉煦不置可否,椅子往回转了半圈,重新拾笔,在卷子上写写画画,做标记。 艾筠补充道:“你语文成绩还有提升的空间,我和她提了补课的事儿,她同意了。你看看时间安排……” 沉煦疾声打断:“你让她给我补什么课?我压根就不想见她!” 艾筠小心观察沉煦生气的表情,试探道:“那……我们不补,你转班,或者我和你姨说一声,看能不能让她换个班?” 沉煦下意识拒绝:“不行。” 艾筠抿抿唇,温和地问:“儿子,那你觉得怎么样才行?” 沉煦被问住了,一时无言。 乐遥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明显不想再和他有交集。 他也不知道怎么样,他俩才能重新在一起。 沉煦手肘支着下巴,转过脸:“反正你别理我,也别打扰她。” 艾筠小心翼翼说好,退出去,为沉煦关了房门。 心烦意乱,语文卷子已没法再写下去了,沉煦干脆放下笔,头枕在椅背上,闭上眼,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现乐遥好友徐冉的那些话。 ——遥遥知道你是高中生的事儿了,她这会哭得厉害,你给她点儿时间消化。 ——我也没办法啊?我哪儿敢在她面前为你说好话,我一不注意,那不得露出破绽,让她知道我和你合伙瞒着她。 ——糟了糟了,我男朋友这大傻缺露陷了,遥遥知道咱两合伙骗她的事儿了。 ——她说要回云城,正好你和她当面聊聊,是分是合都好好沟通。 沉煦烦躁地抓了下头发,从椅子上起来,将房门落锁。 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个避孕套盒子,沉煦拆开包装,拿出一个避孕套。拉上窗帘,关上灯,沉煦躺在床上,黑暗中拆开避孕套,随手撸了几下阴茎,戴上去。 沉煦从枕头下面摸出一个手机,将手机打开,翻到视频。 视频中呈现的是女光洁无毛的嫩逼。 女人手指捏着阴唇,往外拉,动作极其缓慢。 两片肥厚的大阴唇由紧贴到分离,鲜红的小阴唇露出来,夹在大小阴唇中的鲜粉色的肉核最终颤巍巍的露了面,许是女人太紧张了,阴核下细小的尿道口轻轻地抖动…… 然后,他终于忍不住了,手指插进逼洞。 女人扭臀:“啊……你干嘛?” 他诳骗女人:“通完阴道的这个洞也变小了,拍不清楚,我帮你扩张一下。” 女人很懵懂:“你那么大的阴茎都能插进去,怎么会小?” 他耐着性子解释:“阴道本来就小,它是很有弹性的,能够容纳阴茎,但是阴茎退出来,它又会恢复原状。” 实在忍不住,他屈指在甬道里稍刮了刮,又引出一股精液出来。 女人扭了扭身体:“你干嘛呀,拍好没?” 视频结束,沉煦单手点了下视频,重新播放。 第二遍时,手机闪了下,提示电量过低,屏幕暗下来。 沉煦正在兴头上,不禁骂了句脏话。 开了台灯,沉煦将手机充电,半靠在床头,等手机重新开机。 台灯昏暗,不甚明晰的光线照在他的脸上,为他本就冷淡的脸色添了几分阴沉。 须臾,沉煦皱了皱眉,摘掉避孕套,从床上起来,往浴室去。 ** 心事太多,乐遥正式上课前的一夜睡得并不太好。乐遥站在洗手台前,用冷水狠狠浇了几下脸,这才稍稍清醒。 太阳早早探出了头,光线强烈,乐遥半遮着眼,快步出了小区大门。小区门口有个成人用品店,乐遥经过时,忍不住扫了一眼,便听得有人在后面和她打招呼:“您是乐老师吗?” 乐遥吓了一跳,转头一看,原来是某位学生的家长。 乐遥迅速调整情绪,带着笑容准确的喊出了家长的称谓:“宇轩妈妈。” 刘宇轩是她从前所任教的班级的一名学生,总体成绩徘徊在班级居中,语文成绩也居中,各科都非常平衡,平常都安安静静的,但是……她不能称他为好学生。 宇轩妈妈喜出望外,和乐遥寒暄起来。 原来正逢高叁,宇轩妈妈今年特地放下家里的活计,给孩子陪读。 乐遥称赶着去学校,要和宇轩妈妈告辞。宇轩妈妈称自己顺路去大超市买菜,跟了乐遥一路,直至将她快送到校门口,这才停下。 乐遥松了口气,快步往前走。穿过林荫道,乐遥走进U型教学楼之间的广场,此时学生们刚下早自习,教学楼每层上面都有学生扶着栏杆往外看,间或在架空走廊上嬉闹,还有部分学生在有着些许阴凉的广场上活动。 热热闹闹的,充满了生机。 乐遥在碰到第叁个学生和她打招呼时,心中的烦郁消了大半,脸上也有了不由自主的笑容。宋主任说的对,因为和父母的矛盾,就把这份她热爱的工作丢了实在是太可惜了。 聚精会神的复习了一遍备课的内容,乐遥看了眼时间,忙收拾好教案,出办公室前,又借了同事的小镜子观察自己的仪容。 年长的班主任宽慰道:“乐老师,别紧张,他们是一群成绩优秀又自律的乖孩子。” 其他同事也在一旁附和,让她放松。 乐遥应了两声,将小镜子递还同事,拎着教具往外走。 上课的预备铃声响起,乐遥站在教室门口不远处,自顾自站直身体,还做了下拉伸动作,这才踏进教室。 一进教室,所有学生便齐刷刷地向她看来。 乐遥轻轻吸一口气,踏上讲台,做完自我介绍,开始课程内容。如班主任所说,这些学生的确是极自律又乖,课堂纪律完全不用她来费心。 看着下面乖乖地在默写文言文的学生们,乐遥将讲台上本准备用来维护纪律的戒尺拿起,往自己文件包里塞,忽听得门口传来宋琴的声音。 ——“怎么不走了?快进去。” 乐遥转头,只见门口站着的宋琴偏头,正催促被墙挡住的人进教室。 “宋主任,这是……”乐遥迈开脚步。 “是你们班沉煦同学……”宋琴道。 乐遥猛地顿住脚。 宋琴见沉煦一幅不情愿上课的态度,眉头一拧,干脆将沉煦拉到门口:“喊乐老师。” 乐遥瞳孔骤缩,手一抖,手心的戒尺掉在地上。 ——“啪” 听到这声响,一直垂眸看脚的沉煦抬眼,望向乐遥。 此“沈煦”就是彼“沈煦” Chapter 54 四目相对,乐遥如坠深渊。 乐遥早就知道,这个班里面的确有个叫沉煦的学生,是年级第一,直到面前的人到来的前一秒,她都心里存着侥幸,此“沉煦”非彼“沉煦”。 乐遥对自己说,沉不是什么稀有的姓氏,沉煦不是什么特别的名字,作为高叁生的沉煦也并非独一无二。而望着眼前穿着蓝白校服,手里抓着背包,有着她再熟悉不过的面容的男孩,乐遥不得不面对事实,此“沉煦”就是彼“沉煦”。 双腿控制不住地发软,乐遥膝盖一弯。 沉煦见状,迈开脚步,朝乐遥疾步走去。刚预备伸出手来,便见乐遥扶住讲台边沿,重新站起来。见他走近,往后退了一步,一脸抗拒,甚至带了些恐惧。 沉煦原本舒展的手指再度收成拳,双唇紧绷。 乐遥又惊又惧。 他要对她做什么?他要当众揭发她吗? 乐遥若是有注意到沉煦的目光,当能感受到,沉煦此刻眼睛已经微微的红了,甚至有了隐约的晶莹。就像被主人弃在深林,好不容易找到家,却被主人关在家门外的当宠物犬养大的小兽,眼神没有丝毫攻击力,有的只是绵延不绝的委屈。 沉煦张了张嘴,试图说出作为学生对老师该有的礼貌用语:“老师,请让开一下,我要去座位上。”可他喉头干涩,唇舌紧绷,愣是发不出一个音节来。 沉煦此刻已经忘了,讲台下有一条还算宽敞的通往座位的通道。而他定在讲台上不走的姿态,让乐遥对他的误解愈深。 乐遥脸色惨白,已联想到自己即将因为和高中生谈恋爱发生关系而被学校开除,从此因师德败坏而无缘教师的职业。 讲台下戴眼镜的班长举起了手:“老师,时间到了,默写已经做完了。” 其他同学叁叁两两的附和。 这些声音将乐遥拉回了狂风暴雨般的思绪,她逮住了这个无视沉煦的机会,机械的转身,正要说什么,后肩被猛地撞了下,乐遥及时扶了下讲台,险险地站稳。 沉煦挤开乐遥,往后走去。 打铃声响起,乐遥听到自己说:“同学们,课间休息十分钟。” 再也不敢往下看,乐遥出了教室。 班主任老胡见乐遥进办公室时脸色不好,询问乐遥教学的情况。 乐遥老实说:“学生们都挺好的。” 班主任老胡显然不信,一脸严肃:“小乐,和我说实话,咱能改进的改进,高叁这关键时期,师生关系还是很重要的。你刚才进门的时候,看起来都快哭了。” 乐遥找了个其他理由:“和学生没太大关系,是我家里的事儿。” 班主任老胡皱起了眉:“小乐啊,可不能把生活里的情绪带到工作中来……” 老胡教诲了两句,乐遥向老胡道歉,吞吞吐吐道:“有个叫沉煦的学生迟到了快一节课,他什么情况啊?” 班主任老胡恍然大悟:“噢,原来你是因为他不高兴啊。” 乐遥说:“不是……” 老胡自顾自道:“早上太匆忙,我忘了和你说了,沉煦和我请了假,说是吃坏了肚子,去了趟药店,所以来晚了些。” 乐遥抿抿唇:“这样啊。” 老胡又道:“他是不是见到你,不太爱搭理。” 乐遥说:“还好吧。” 老胡叹道:“你别见怪,这孩子就这样,总没大没小,其实他心地是很善良的。他聪明是聪明,但是不太爱守规矩,有点儿……” 乐遥补充:“特立独行?”作为年级第一,沉煦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这有悖于爱将自己的得意门生放在眼皮子底下,方便照看的老师通则。显然,这种座位安排是沉煦自己选的。 老胡笑了:“对,特立独行。不亏是语文老师,你这个形容倒是很精准。他这样的个性,也和他家庭情况有点儿关系……” 老胡边说边看了眼手表:“改天有空再和你聊聊我们班学生的家庭情况,方便你了解他们。现在准备去上课吧,加油。” 乐遥闻言,起身和老胡告别。 教案在手,第二堂语文课倒也顺利。 打铃声响起,乐遥一分也不再等,迅速收拾起了教具。刚准备起身离开,便听得一个男孩唤她,她一抬眼,只见得戴眼镜的清瘦男生挡在她面前。 乐遥认出他是班长,笑着问他什么事儿。 班长扶了扶眼镜,认真地说:“乐老师,沉煦就那样的人,自己郁闷的时候,谁也不想待见。您别生气,我代他向您道歉,其实咱们班同学还是挺好相处的。” 乐遥愣住。 班长补充道:“我们班同学都看到他对您甩脸子,还推您了,是很过分。” 乐遥笑笑:“谢谢你的道歉,我没生他的气。沉同学他今天生病了人不太舒服,人不舒服的时候,是不会有什么好脸色的,可以理解。” 班长尴尬地说:“哦,原来是这样啊,难怪课堂上还一直在睡觉呢。” 乐遥下意识看向沉煦所在的角落,一堆摆成小山的书码在课桌上,丝毫不见人影。 班长又说:“沉煦不太爱上早自习,我提前和您报备一声,哪天碰到您值日,您别见怪。” 这位小朋友的小心思倒挺多,用在学习上该有多好。乐遥心中暗想着,随口应和了班长几句,从教室离开。 经过教室的窗户,乐遥禁不住偏头,往里望去。 沉煦趴在课桌上睡觉,长臂屈着仍出了课桌,占据了同桌课桌的小半空间,长腿挤在狭窄的课桌下,一动也不动。有两个女生来到窗前,挡住了乐遥的视线。 她们交头接耳: “沉煦好帅!” “对啊对啊,连后脑勺都帅!” “当然了!那可是沉煦!” 有个女生余光瞟了乐遥一眼,认出她是老师,忙转过头,压低了交谈声。 乐遥莫名也觉得心虚,加快脚步,往前走去。 ** 高叁课业繁重,忙忙碌碌间,不知不自觉已过了一周。 周日的下午,乐遥得了半天的休憩,打电话给了房东筠姐,问她在不在家。 筠姐回复在家。 乐遥说同学给她寄了家乡的特产水蜜桃,她一个人吃不完,想给她捎带过去一些。水蜜桃维生素含量高,很适合她家在生长期的儿子。 筠姐电话里很高兴,爽快的报了地址。 乐遥闻言松了口气,拧着一箱从精品水果店买来的水蜜桃,踏上了去筠姐家的路途。 其实乐遥送特产的目的为假,拒绝筠姐先前的补课请求才是真的。这过了一周了,虽然筠姐一直没提何时补课,乐遥却把这事儿放在了心里。 甭管现在筠姐还有没有意向,乐遥觉得,她先把这事儿说开为妙,理由很好找:高叁的课业要比她以为的繁重,实在抽不开时间来。 她这理由也是实话,比起教学经验丰富的老教师,她这个第一次接触高叁课业的新老师存在很多不足。班主任老胡对她这个年轻的老师似乎不太放心,总是叮嘱再叮嘱,怕她经验少,影响他的优秀的孩子们的成绩。既然宋主任信任她,力推她进了这个班,她便不能露怯。所以她近几天一直在努力,可以说从没有早睡过,仿佛她自己才是那个读高叁的学生。 至于沉煦…… 他总是将自己藏在角落的那一堆书中,她的视线难以扫到他。所以只要她不去想他在班级里的存在,倒也对她的教学没有产生影响。 出租车搭载乐遥开了一半的路程,筠姐一个电话过来,向乐遥道歉,称自己临时有事儿要出门,没法招待她了。 乐遥忙说改天再来。 筠姐道:“我让物业管家带你进去,我把大门密码发给你,你把东西放到门厅上就行了。嗯,也不能让你白来一趟,门厅上有一套海蓝之谜的护肤品,你顺道拿回去用。” 乐遥说:“筠姐,这不太好吧……” 筠姐笑着打断:“有什么不可以的,对你我可是知根知底的,信的过,你尽管进门好了。那套护肤是我一供应商送我的,可惜那成分不太抗老,是给你们这些年轻人用的,我这中老年人可只能用定制,就请你帮我消耗消耗。就这样了,我还有会要开,挂了拜拜。” 几乎不带喘气声的说完,筠姐挂了电话。 乐遥听着电话里的忙音,一阵愣神。 是不是这就是成功人士的特质:不浪费时间,说一不二,风风火火。 前方的司机听到只言片语,问乐遥:“小姑娘,还去吗?” 乐遥抿了抿唇:“还去。”筠姐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何必推诿,没准儿筠姐还会觉得她故作矜持,浪费时间。 从地图上来看,筠姐的现住址是云城中心昆湖旁的一个别墅区。别墅区南面临水,东面紧邻高尔夫球场和云城湿地公园,西面是云城着名的奢侈品一条街,北面则是乐遥刚刚进入这个区域的主路,主路旁分布着中外合办的国际学校和云城最大的私营医院。 筠姐是云城当地知名的女企业家,去年的时候,还到云城一中赞助过运动会,和校领导一起剪彩。乐遥想着,以筠姐的财力,住别墅再正常不过了。待真的到达,被物业管家开着劳斯莱斯带着在别墅区转悠,乐遥仍是被这一片别墅区的豪华给惊到了。 这是别墅区,但是独门独院的独栋别墅区,总体只有五十来户,每个院落的花园都修剪得宜。每一户都配专门的物业管家,还有签约的司机随叫随到,提供专车服务。 物业管家将乐遥送到了一栋别墅的大门前,替她刷卡开了别墅大门,做了个请的姿势:“我就送您到这里了,如果您需要我接您,打电话给我。” 乐遥向物业管家道谢,进了大门。 与其他院落不同,这栋别墅没什么花和树,只有修剪的平整的草坪,通往入口门厅的路不像其他院落用有设计感的碎石或大理石,而是直接由混凝土铺就,两侧还设了路缘石,隔开草坪。比起富有人情味的居所,倒更像是办公楼的做派。 乐遥踏入门厅,输入筠姐发来的密码。边输边暗道,这串数字看起来像是筠姐儿子的生日。如果真的是生日,那她儿子的生日便是教师节了,也就是说,距她儿子年满十八周岁不到四天。 “滴”的一声,门开了。 乐遥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走进去,弯腰脱鞋,只穿着袜子踩在地板上。 室内面积很大,除了必要的几件家具,没什么衣物和吃食在外,可以说十分空旷,说是没人居住也不为过。 乐遥收回目光,停在门厅前,将水蜜桃轻放在门厅的置物柜上。她望着水蜜桃旁那套海蓝之谜,对是否真的要按筠姐的意思拿走十分踌躇。 比起只值百余元的水蜜桃,这套护肤显然要贵得多。她实在是失策,人家筠姐压根就不缺这点儿吃的,想买什么水果买不到?这套护肤对于筠姐来说或许无足轻重,对于她来说可是价值不菲。对于是否会欠人情,还是得按她自身的经济实力来判断。 想及此,乐遥挪开目光,做了不拿的决定。 乐遥弯腰,低头穿鞋,边穿边想:给自己儿子补课是顶重要的事儿,筠姐不至于记性这么差,可能是找到了更好的老师,不方便…… ——“是谁?” 陡然间的声音打断了乐遥的思绪。 家里有男人?乐遥忙不跌起身:“您好,我是乐遥……” 待反应过来声音的音色,乐遥身体僵住。 与此,门厅后楼梯的脚步声也停下来。 脚步声停滞了两秒,又继续。 乐遥浑身一个激灵,转身拉开门把手,往门外跑去。 没有穿鞋的脚刚踏出门外,一只指结修长的手拽住她的右手手腕。 乐遥吓得尖叫一声,左手抓住门沿。 沉煦沉下脸,长臂往前一捞,不由分说箍住乐遥的的腰,将她往里带。 乐遥的左手已在动作中脱离门沿,双腿腾空使不上力。 熟悉的气味和体温侵袭了乐遥,乐遥瞬时脱力,她头皮发麻,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个不停,连喊叫都发不出。 似含着无尽的怒意,门被摔上。 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你不是我男朋友了 Chapter55 门一关上, 沉煦就将乐遥放下来。 乐遥双腿发软,止不住的下滑。 沉煦及时扣住乐遥的腰,将她往上提了下,往门上重重一摁,然后低下脸,唇堵上她的唇。乐遥陷在麻木的恐惧中,根本来不及反应。他的舌尖轻易地撬开她的齿关,不过须臾,唇舌皆被占据。他像是久旱逢甘霖,在她口齿间汲取津液,口水交缠声充斥在室内。 越吻越觉不够,沉煦单手将乐遥的衬衫下巴抽出来,手探进衬衫,摸到她胸前。没有找到期待的柔软,而是触到了一片布料的阻碍。 沉煦皱起眉头,试图将布料扯下来,纱布缠得太紧,没能扯开。 沉煦稍稍松了乐遥的唇舌,垂着睫毛不满地嘟囔:“怎么又束胸了?” 沉煦的声音让乐遥惊醒,她猛地推了把沉煦,从他身边离开。 沉煦朝乐遥伸手,乐遥吓得一退,身后的柜子因为她身体突如其来的撞击晃了下,她摆在柜上的装了水蜜桃礼盒的包装袋掉落,眼看就要砸在她的肩上。 沉煦眼疾手快,拍开袋子,袋子在半空中抛了个弧线,礼盒和包装袋分离,桃子纷纷落下。 乐遥惊呼着上前:“我的桃子!” 沉煦怕砸到乐遥,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将她往怀里带。 伴随着落地的声响,软桃砸在地板上,汁液横流。 沉煦在乐遥耳边安慰:“水果而已,坏了可以再买,人砸到就不值当了。” 乐遥甩开沉煦的手,蹲下来捡那些砸烂了的水蜜桃,礼品盒摆正,重新放进去。 沉煦上前,俯身拽住乐遥的手:“别捡了,家政来收。” 乐遥不管那只被沉煦抓住的手,另一只手继续捡桃子:“我带回去吃,之后会买新的来。” 沉煦默了默,在乐遥身边蹲下,也同她一起捡。 十颗水蜜桃全部放回盒子里,乐遥正要拿包装袋套上,便见沉煦将盒子端起来,往里走去。乐遥蹲在原地,目光却悄悄看向紧闭的门:“你要干嘛?” 沉煦走到西厨的流理台前,打开水龙头,拿了颗桃子清洗:“还能吃,那就切些吃吧,正好我家没有水果招待客人。” 乐遥不置可否,扶着墙起身,就听沉煦道:“你这会儿走也没用,以后我们总见得到。” 乐遥动作一僵。 沉煦又说:“鞋柜靠左的抽屉里有一次性拖鞋。” 乐遥抿了抿唇,脱掉穿了鞋的左脚。她弯腰将自己的鞋在门厅入口摆正,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双一次性拖鞋换上。 乐遥瞅了眼地板上的桃汁的污渍,从包里取出手帕纸,蹲下来做清洁。许久,乐遥听见沉煦道:“再擦下去,我家地板都要被你磨破了。” 乐遥收回手,从地上起来。蹲了太久,乐遥感到一阵晕眩,待视线清明,肩已被沉煦扶住。还未推拒,沉煦便放开她。 乐遥没看沉煦,望向流理台上的水果盘。沉煦不但洗净了水蜜桃,甚至还弄了个摆放精美的水果切盘。那盘水果被端起,她听见沉煦说:“我们上楼,我想和你谈谈。” 果然,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楼上岂不是卧室?乐遥低头看脚,吞吞吐吐:“……就在一楼谈。” 沉煦解释:“一楼我妈安装了监控,监控可以听到声音。” 乐遥后退两步,那岂不是刚才他们做的那些事被记录下来了。 沉煦像是知道她所想,继续说:“门厅是死角。” 沉煦走过乐遥身边,转身上楼。 乐遥抓紧衣摆,一动不动。 沉煦停住脚:“如果你不介意,在一楼……” 话还没说完,乐遥踩着台阶上楼,脚步不停。 前行遇到阻碍,头撞了下,乐遥一抬眼,便是沉煦的背脊。 乐遥反应过来,慌张地退了一步台阶:“……对不起。” 沉煦勾了勾唇角,这才以正常的速度上楼。 二楼是沉煦的母亲艾筠的居所,二楼入口便设了道紧闭的大门。叁楼则是沉煦的,有一个带门的主卧,其他为带露台的多功能区,用墙体和柜体巧妙地隔开,娱乐健身及学习区俱全。 沉煦领着乐遥穿过多功能区,直接往主卧走去。 待到主卧门口,乐遥止住脚步:“就在外面。” 沉煦将水果盘递到乐遥面前,乐遥不明所以。 沉煦拉过乐遥的手:“帮我拿着。” 乐遥双手接住盘子,待到沉煦回来,手上多了把椅子。 沉煦道:“让开一下,我要出门。” 乐遥连忙让开:“对不起。” 沉煦拎着椅子穿过多功能区,乐遥跟在后面走。 来到放着两台电脑的桌前,沉煦停了下:“桌前的椅子拎着。” 乐遥照做,视线掠过电脑屏幕上方展示柜里摆放的数个奖杯。 两张椅子搁在露台上,中间圆桌上摆放着切好的水蜜桃,却无人沾染。 乐遥双手抱胸,贴墙站在露台和室内多功能厅的交界处,默默看着沉煦修剪花草。 不远处的知了嗡嗡叫个不停,惹得乐遥心烦到想要离开时,沉煦开了口:“既然打算回云城,怎么能不和我这个男朋友说一声?” 男朋友?他们不是已经…… 乐遥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小声说:“你不是我男朋友了。” 沙漠玫瑰茎秆上的刺被剪下,沉煦道:“没有说过分手,怎么不是?” 乐遥声音大了些:“分手单方面提出就可以了。” 咔哒一声,茎秆折成两段,带茎的玫瑰掉落,沉煦伸手接住:“你提了吗?” 沉默良久,乐遥说:“对不起,那我现在……” 话没能说完,她的唇被他掌心捂住。 沉煦低着头,问乐遥:“我有什么不好的?” 乐遥被迫沉默,于是他自问自答。 “就因为是师生?师生又怎么样,学校本来禁止恋爱。高中偷偷恋爱的学生多的是,我们就和其他学生一样偷偷约会。等我高考完,我们再光明正大不就行了。” “还是因为我未成年?再过四天,我就成年了,你完全不用有心理负担。” “或是年龄差距?比起我,你在我面前可更像个小孩子,动不动就哭鼻子,需要安慰。” 听到这里,乐遥闭了闭眼。自从知道沉煦是高中生之后,她无比自责于自己那时的脆弱,脆弱令她钝感,以至于让一个小朋友被她带入了歧途。 沉煦松开乐遥的唇:“就算是现在,比起我,你也更像一个小朋友。有老师见到学生,是会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他的吗?” 乐遥闻言,进门以来第一次抬眼,看向沉煦。 沉煦的眼睛湿漉漉的,唇角撇着,带着婴儿肥的两颊因为委屈又生气,鼓啊鼓的…… 乐遥想哭又想笑,他说了这么多听似很有道理的话,但他的表情却出卖了他。 乐遥反问:“既然你觉得我们的交往没问题,为什么瞒住我你是高中生还未成年的事实?” 沉煦愣了下,旋即偏过头嘟囔:“你又没问。” 你别这样 Chapter56 沉煦对自己隐瞒的辩驳令乐遥语塞。 沉煦的确没承认过他是个大学生,只说自己在云城读书。而从年份的粗略计算来看,他今年的确是十八岁,这些模糊的边界显然是他刻意造就。可那时全身心依赖沉煦的她,面对沉煦也不能说心里没有存着一丝侥幸。 沉煦偷偷瞟了乐遥一眼,察觉她神色木讷,似乎还在分辨真假。他迅速转头,将他没有刻意隐瞒这事坐实:“我就说吧,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本来就没把这当回事儿。现在可别因为自己回云城教书了,发现咱俩在一个班,就想赖掉我的账。” 高声这样说着,沉煦身体贴上来,一头栽在乐遥的肩上,他毛茸茸的脑袋蹭她的颈窝:“我不管,你可不准赖账,必须得对我负责……” 乐遥反应过来,推沉煦:“你别这样……” 从前乐遥总觉得沉煦生的高高大大的,让她很有安全感。现在看来,高高大大也是种很大的麻烦。比如现在,她就完全推不动他,心中不免急道:现在的小朋友为什么能发育的这么好? 实在无力撼动,乐遥选择挠沉煦的侧腰。她记得他怕痒。 沉煦果然扭着躲开,声音带着闷笑:“别乱摸……” 乐遥终于发现自己这种做法的暧昧之处,连忙要收手,可已来不及。沉煦似乎将这当做了一种重归于好,还想要和他亲密的讯号,果断拉过她的手腕,将她的双臂往他腰上一箍,摁住她的双手在他的腰椎上,形成环抱他的的姿势。 这样的姿势让两人贴的更紧,乐遥一下子就感觉到了沉煦腰下那处的苏醒。从前她总觉得他不经她撩,一碰她就硬是好事儿,这证明他喜欢她的身体。而现在,她唯一能做出的反应就是惊吓:“别这样,你、你放开我。” 沉煦孩子气似的回绝:“不放。”他非但不肯放,还低下脸来,寻找他方才意犹未尽的柔软的双唇。 察觉沉煦的意图,乐遥偏过脸。 伴随着乐遥的动作,沉煦唇掠过乐遥的脸颊,最终落在她的耳后根上。那儿是她的敏感带,心理屈服于生理,做出了反应,乐遥轻轻哼了一声,又惊恐地睁大眼,紧紧闭上嘴。 沉煦垂着睫毛,看乐遥紧抿的双唇。 半晌,沉煦嗤笑一声:“你以为你是有多好,我非得巴着你不可?以我的条件,我难道会缺女人?”他松开乐遥,往里走去。 乐遥怔愣。 就这样了吗?就这样了吧。 话终于说开,他选择放弃她。 总算有个结果。好,很好。 她该离开了。 明明该迈开脚步,却不知怎么的,她身体脱了力般,贴着墙滑坐在地板上。 怎么回事?哦,是如释重负,所以一时放松,就不小心坐下来了。 乐遥心里这样说着,手撑着地板,想要起身。手心突然被扎了下,乐遥垂眸看去,原来地板上躺着一只带着刺茎的玫瑰,她的手压在了刺茎上。 乐遥收手,摊开手心。 流血了?不,她的皮肤没有破,这不是她的血。 乐遥视线回到玫瑰的茎身上,眼神一滞。 茎刺上沾满了红色的血痕。 乐遥瞳孔骤缩,扶着墙起身,快步进了卧室:“沉煦,你的手……” 眼前的情景令乐遥瞬时闭了嘴。沉煦一只手拿着手机,看着里面的性爱视频,躺在床上自亵,对乐遥的到来毫不在意。 乐遥背过身去,迈开脚步。 性爱视频里女人的声音陡然放大。 ——“你那么大的阴茎都能插进去,怎么会小?” 自己的声音钻进自己的耳内,乐遥脑子一懵,转过头,不可置信看着沉煦:“你偷拍我?” 沉煦对乐遥的质问置若罔闻,继续手上的动作。 ——“你干嘛呀,拍好没?” 乐遥一把夺过手机,低头就瞟见手机视频里的自己双腿大张的放荡姿势。她慌忙按灭屏幕,又羞又恼的推了把沉煦的脑袋:“我同意你拍,但我没同意你保存啊!好好的一个大帅哥,为什么就能这么猥琐!” 沉煦被乐遥推的偏过头,顺势翻了个身,背对她。 乐遥见沉煦压根就不理会她,竟还有心情自撸,气的跳上床,一把拽开他自撸的手:“你……” 望着沉煦的手心,乐遥倏地闭上嘴,他手心布满了被玫瑰刺扎上的伤痕,上面还有未干涸的血渍。 乐遥深吸一口气,边放开沉煦的手,边道:“你家医药箱在哪儿?你说你就没有知觉的吗?你就算难过也不能这么伤害自己……啊!” 手被拽住,乐遥一阵天旋地转,被沉煦压在床上。 乐遥下意识挣扎:“你干嘛……唔……” 唇被沉煦的唇堵住,他扣着她的肩,长腿抵在她腰侧,将她锁在身下。 这是一个丝毫不留余地的吻,因为太过用力,他们的脸紧紧相贴,他的鼻峰抵着她小巧的鼻,几乎堵住她的鼻息,令她喘不过气来。 乐遥两颊因缺氧而涨红,身体无意识地挣扎,尚能活动的双腿屈起膝来,却被沉煦理解成她要攻击他的要害。他眼神一凛,果断摁着她的腰骨,将她翻了个身,跨骑在她的身上。 乐遥刚要说什么,上臂一阵火辣辣的疼。衬衫衣领勒过上臂,纽扣崩的四分五裂,衬衫从后面被扯下,随手扔在地板上。 热烫的阴茎抵上乐遥的后腰,乐遥不由自主地缩了下,私处不知羞地鼓噪起来。 察觉到自己的生理变化,乐遥更加激烈的反抗:“不要……” 沉煦视线定在乐遥后背束胸纱布系的活结上,手指一勾将活结解开,然后单手往下狠狠一扯,将纱布扯下来。没了纱布的束缚,恰逢乐遥撑着双手抬起上半身,两团软绵的硕乳争先恐后的解脱出来,欢脱的弹跳了几下,旋即被一双温暖的大掌裹住。 “嗯……”乐遥控制不住地发出呻吟。 沉煦对乐遥这声媚叫很是满意,连带着烦郁皆消,禁不住轻笑一声。而乐遥却因自己发出的声音和沉煦的笑挣扎的更厉害了,双手拽住沉煦的手腕,企图拿开沉煦揉捏她双乳的手。 沉煦佯装被乐遥掰离一只手,放这只手伸到乐遥腰下,去解她牛仔裤的束缚,徒留一只手在胸前,供乐遥继续战斗。 乐遥掰了半天没能掰开沉煦的手,他的手跟焊在她胸上似的。她急的眼红,带了无意识撒娇的哭腔:“沉煦,你放开我……” 沉煦听着乐遥撒娇的语气,勾了勾唇角,悄无声息地将乐遥的牛仔裤褪在膝部,手指勾住她的内裤边沿后,暂停动作。他单手把玩起硕乳的同时用言语刺激乐遥,分散她对她下身的注意力:“放你做什么?早和你说了不要束胸,看看你的奶子现在多舒服。” “我……我没有……” “你的奶子要是不舒服怎么会乳头都挺起来了?嗯?”沉煦一边用指甲剐蹭乐遥的乳头,一边褪下乐遥的底裤。 乐遥眼睁睁瞧着双乳乳头在沉煦的亵玩中硬成了小石子,也被迫感受着因双乳被刺激而带来的密密麻麻的快感。她对自己的生理反应感觉很糟糕,对自己无力反驳沉煦更倍感无助。她脸埋在枕头里,不去看他是怎么弄她的,嘴上做着无谓的抵抗:“别说了……” 说话间,乐遥的底裤彻底被沉煦褪下来,沉煦只要一低眼,便能瞧见臀缝间那饱满白嫩的肉逼,幽谷中的湿润已显现,水液几乎盛满,将要溢出来。 沉煦没看几秒,便口干舌燥,头脑发热。他一下子失了耐心,双手掰开臀缝,硬挺的阴茎迫不及待地塞进那处温暖的沼泽。 她甚至……已成了一个重欲之人 Chapter57 两人阔别许久的性器一碰到一起,便让沉煦和乐遥不约而同发出舒爽的呻吟。 “啊……” “啊……” 乐遥原本准备抵抗,而抬到半空的双手在空中无助地停留。沉煦掌心覆上乐遥的手,摁回床上,继续挺腰往里埋。 虽然肉逼已很湿滑,但因许久没被侵占了,恢复后重新拉起了警戒。甬道不欢迎外来之物,层层媚肉争先恐后的包裹,企图挤兑进入的庞然热物,沉煦差点儿缴械投降。 沉煦松开乐遥的手,果断握住着乐遥的大腿往外拉。 下体内些许的疼痛感令乐遥混沌的思绪清醒,她惶恐的挣扎:“不……不要……” 眼见着埋进去一半的阴茎又出来了些,舒爽又要没有了。 沉煦不耐烦了,一巴掌扇在乐遥臀上:“骚货,别乱动!” 水液更甚,媚肉被软化成贪吃的小嘴,还没来得及挺腰,阴茎复又被吞入。 沉煦眼热,记起乐遥就好这一口,对着她的臀又掌箍了几下。 在乐遥的媚叫声中,一挺到底。 阴茎抵到深处的子宫颈,乐遥摇头呜咽:“啊……疼……” 沉煦缓缓地呼吸,终于平复下想阴茎捅进子宫的躁动,这才调笑:“疼?小骚货不就是喜欢疼吗?越疼越爽,越喜欢发骚。” 乐遥没回话,脸埋进枕头里。 这是害臊了?两人在申城的那些日子,什么荤话没说过? 见乐遥没再反抗,沉煦彻底放开禁锢她的手,双手握着她的两腿,往两边拉开,换了个跪在她腿间的姿势,方便自己肏干。 沉煦低下眼,欣赏自己的大鸡巴将肉逼塞满到没有一丝缝隙,笑着说:“遥遥,手指哪能比大鸡巴让你爽,是不是?” 乐遥身体僵住。 沉煦绷了下唇,稍稍挺腰,龟头抵着子宫颈,慢条斯理的磨。每磨一下,便看到乐遥身体的战栗和感觉到里面肉壁一下一下的吸吮茎身。 沉煦爽的哼哼两声,禁不住趴在乐遥耳边撒娇:“遥遥,你也动一动,别我一个人使力啊。” 乐遥不说话,他去摸她的脸,摸到了一片湿润。 沉煦眼底有一丝慌乱,很快地,脸上表情变得阴沉。 他抽身而出,将她从床上拽起来,往浴室去。 她没防备,慢了两步,他便直接将她抱起来,小孩把尿的姿势来到浴室镜前,腰一挺,阴茎狠狠捅进还未复原的逼口。 这个姿势本就入的深,他抽插的动作又凶又猛。 镜子里的女人死死咬着嘴唇,仍旧是委委屈屈的表情,却是媚态明显。 两团绵白的奶子红缨挺立着,上下跳动,已染上粉色的肉逼间的小核探出来,交合处水液溢满,涌出来,滴落在沉煦的脚背上。 沉煦喘着粗气道:“骚货,爽到了想叫就叫,别憋着。这里不是在酒店,是在我家房子,只有我能听到。” 乐遥感到绝望。 她明明可以反抗,至少她能咬他、骂他,要他知道她不是乐意的。可她的身体做不到反抗。就像沉煦说的一样,她的手指远远比不上大鸡巴让她爽。自从和沉煦有了男欢女爱,她已没办法再做一个无欲之人,她甚至……已成了一个重欲之人。 乐遥眼泪再次流下来。 沉煦拧起眉,抱着乐遥转了个身,将她放在马桶上:“跪着。” 从前的训练令乐遥下意识服从。 屁股撅起来的那一刻又有些后悔,却又听到男人说:“老子要出来了,逼夹紧,逼水要是漏出来。等老子回来,拳头肏进逼里把逼弄坏。” 像是条件反射,下体的肉壁缩紧。 沉煦打了个哆嗦,差点儿泄在里面。 沉煦稳了稳心神,退出来,快步往卧室的书桌去,拉开书桌的抽屉,从试卷底下翻出一长条避孕套,撕下其中一个,迅速带上。 几乎是连走带跑,重新进了浴室。 乐遥仍旧跪在马桶上,只不过腿间的马桶上有一摊水渍,她从前可不会憋不住。 而不同于之前的低眉顺眼,此刻她的下巴着,有着倔强的弧度。 很显然,这是乐遥对他小小的反抗。 这反抗虽小,却足够令沉煦才刚刚平复的不安放大。 “骚货,不听话是吧,那老子就用拳头肏开你的逼。”沉煦冷冷说着,三根手指并拢倏地插入肉穴,屈起指肘拓宽形状,往里深去。 乐遥看不到后面,只感觉沉旭的手真的捅进了她的下体,而且形状不小,还特别硬,完全没有阴茎纳入的舒适。她想起他那双比她大了几乎一倍的手,恐惧感瞬时袭上心头,慌忙躲避:“不……不要用拳头……” 沉煦视线在那两片肥美阴户间夹着的颤颤巍巍个不停的阴核上定住,咽了咽口水才故意冷着嗓子说:“怎么了?” 乐遥哆哆嗦嗦:“太久没憋了,我……我实在没憋住,不是故意的。” 沉煦不理会,手指往里又探了探:“不管是不是故意的,逼水漏了就是漏了,就要惩罚。” 乐遥撅着屁股往前逃:“会弄坏的……啊!” 埋在她体内的硬物突然变大,撞到了肉壁,疼痛和酥麻交织。下体瞬时如潮涌,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乐遥几乎瘫软。 乐遥哭起来:“逼要……要坏了……呜呜呜呜……不要了……” 沉煦抽出手指,举到乐遥面前,面色很冷:“这么怕坏,留这么多骚水干什么?屁股撅什么撅,生怕老子拳头不肏你这骚逼。” 乐遥羞愤不已,偏过头。 沉煦手指扣住乐遥的下巴,强迫她面对他,冷冷问道:“老子不在的这段时间,有没有忍不住出去偷男人?” 真的会坏的 Chapter58 在乐遥的认知里,明明她和沉煦此前的恋情并不符合伦常,她发现真相后,离开也无可厚非,再找男人也没有什么错。 可此时沉煦的表情阴笃,带着审视,一仿佛如果她回答自己和别的男人相关,他就得把她给生吞活剥了。 盯得乐遥腿一软,跪坐在马桶上,瑟缩着否认:“没有……我……我只用过手自慰……” 沉煦拽着她的手:“就你这小手,能比得上老子的鸡巴吗?就连老子的手都远远比不上。” 乐遥不说话,他这话倒没错。 沉煦瞧着乐遥那副虽然不说话,但明显认可的表情,心中的不安和烦躁消散。他重新直起身体,下起了命令:“背靠墙,坐在马桶上,手抓着腿往两边分开,越开越好,把逼露出来,老子要肏。” 乐遥乖乖照做。 沉煦帮忙调整了下角度,拿了两条毛巾,将乐遥两手手腕分别绑在膝盖窝。 沉煦俯身,双手托起乐遥胸前两团掂了掂,轻声问:“小了点,是没好好吃饭吗?” 乐遥沉默,体检时医生都说了,她又不是脂肪型乳房,她是乳腺型乳房,哪儿就能小了?见沉煦停着没动,乐遥心里有些不舒服,忍不住说:“嫌小就别碰……” 话未落音,沉煦啪啪几下扇在奶子上。 乐遥咬着嘴唇,不由自主地将双乳往上挺了挺。 沉煦随手玩弄几下双乳,手指扯着硬挺的奶头往上拉,指甲盖掐进奶头的缝隙:“骚的奶头都硬了,老子把这骚奶头给揪下来,看你还敢不敢发骚。” 乐遥被扯得生疼,却带来难以名状的快感。她想悖着性子说不要,到了嘴边却变成难耐的呻吟:“啊……嗯……” “越掐奶子挺的越欢,欠肏的荡妇。”奶头变得红肿,沉煦终于放过,手指伸下去,拨开两片肥厚阴唇,夹着肉核狠狠一扭。 “啊!”乐遥尖叫着摇头,却忍不住抬臀蹭起了手指。 沉煦捻了捻指间的银丝,照着大开的阴户狠狠掌箍。 乐遥控制不住地溢出呻吟:“嗯……呃……” 沉煦咬牙切齿:“骚逼越扇水越多,真是个天生的荡妇。“ 乐遥看着双乳上的红痕和两腿间那两片终于添了粉色的蚌肉,听着沉煦的骂声,心中却有种难以说出的满足感。她忍不住两腿分得更开,贴在墙上,阴户完全暴露在沉煦面前,潺潺流水的粉色穴口欢快的翕动,做着邀请。 沉煦瞧着乐遥这幅微张着嘴,眼眸水波荡漾,妖媚惑众的表情。额头上青筋跳了下。他停下来,阴沉着脸,边活动手腕边低声说:“骚货,老子刚才只用了三根手指你就这么爽。现在来试试拳头,你一定会更爽。” 话音落,沉煦握着拳,靠近乐遥腿心,抵上穴口。 看着那“庞然大物”似的拳头真的抵到穴口,乐遥惊恐的瞪大眼,朝沉煦乱蹬乱踢起来:“不……不要……真的会坏的……呜呜呜呜……” 动作激烈,她摔落马桶。 手脚都被缠着,她狼狈地半跪着往前爬,头磕到墙,这才发现自己爬反了方向。 沉煦扣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 她哭着求饶:“沉煦我错了……饶了我……啊!” 下体狠狠被贯穿,她浑身毫毛倒竖,凄厉地叫起来:“要坏了……” 她明天肯定走不了路,上不了课,大家会都发现的。 沉煦闷哼一声,喘着粗气说:“骚货,是老子的大鸡巴。” 他竟然直接给夹射精了。 乐遥愣了下,又哭又笑:“是……是鸡巴? 沉煦嗯一声,用法外开恩的语气道:”再给你一次机会,下次逼水得憋住,知道了吗?不然就真的用拳头肏逼。“拳头肏逼的想法是情欲暴涨时的占有欲作祟,待拳头真抵到穴口时,他认清了会伤害到她身体的事实,便收回了这念头。 乐遥连忙点头:“下次一定憋住。” 沉煦抽出阴茎,摘掉避孕套,替乐遥解开束缚,拉了她起来。 开了淋浴,沉煦为两人草草冲洗了下,大毛巾裹着乐遥,抱着她去了卧室的床上,帮乐遥将身体擦干。 擦完后,沉煦抽掉乐遥身下的毛巾,从洗澡时就一直不吭声的乐遥突然开口:“你手那里要不要去擦点儿药。” 玫瑰刺太尖锐,洗澡时血水褪去,她发现他手心的皮肉都有些翻开了。 沉煦将乐遥抱到床的另一边,来到她身边躺下。被子盖住两人,沉煦长臂一收,将乐遥箍在怀里,脸埋进她颈窝,嘟囔道:“不碍事。” 乐遥平静道:“沉煦,你是个学生,你得拿笔写字,手对你很重要。” 半晌,沉煦收紧了圈住乐遥的手,长腿搭在她腿上,这才回答:“不影响,我是左撇子。” 乐遥笑了笑:“噢,我都已经忘了,你是左撇子。” 沉煦没说话,垂下的长睫颤了几下,扫到乐遥的颈。 乐遥别过头,叹了口气,又接着道:“真希望那会儿是一场梦。” 话音落,男孩儿微凉的嘴唇覆上她的颈项,一路向上。 乐遥平淡地述说着她的拒绝:“我得回去备课,明天还要给你们上课……” 眼睛被捂住,男孩的双唇印上她的唇。她闭了嘴唇,他便不肯离开,在她唇上不停的厮磨,熟悉的呼吸临近弄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乐遥将要窒息的时候,一滴温热的液体滴在了她的脸颊上,胸腔像突然被砸了块重石,心脏也裂开了口子,细细密密的疼。 尽管男女之事上,她只能任他予取予舍,而实际上,他只是个心灵脆弱的刚满十八岁的孩子。甚至她和他发生关系时,他未满十八岁。 她其实不能拿已进入社会的成年人的分手仪式来对待。 那会狠狠伤害到他,课堂上对她的避而不见,已显现了他的一蹶不振,他对手心伤痕的毫不在意,已反应出了他的自残自毁倾向。 她究竟要如何做,才能不毁掉这个好学生的未来。 太深了 Chapter59 比起乐遥那些烦复思绪,沉煦这会儿倒没有那么多想法。 他虽会难过,但不多。他本就知道乐遥没这么容易就妥协,但发现她的身体拒绝不了他后,他信心大增。寻思着没准儿多肏几次她就转了性子,肯再和他在一起了。 他这个年纪本就精力无限,尝到肏女人的爽处了之后,隔了这么久没肏,才肏一次哪儿够。这不,才搂着这幅香软身体片刻,他的欲火又被点燃。他怕她着凉,因此盖了被子,这会儿忍得都流汗了。 不想让乐遥察觉他这欲火中烧的模样,便捂了她的眼睛。 可在乐遥看来,她的拒绝接吻让沉煦伤心的流泪了。他对她孩子似的撒娇,逮到哪儿亲哪儿,碰到哪儿摸哪儿。 她感觉到他温热的唇舌舔过她的颈项,吞咽她的双乳,甚至含住了她的乳头吸吮,吃的啧啧出声,他高大的身体沉而密的覆在她身上,手掌摩挲她的背脊,长腿夹着她的腿。肌肤相贴的程度比从前两人的任何时刻都要亲密。 虽然这个形容有些诡异,但的确让乐遥感觉到,像是婴儿缠着母亲。 自打乐遥记事以来,她就很少被拥抱,没有这么亲密的肢体接触,即使是对自己的父母。这种感觉,她很喜欢,所以心里斗争只有片刻,她便松了心防,由沉煦去了。 阴茎硬的发胀发疼,沉煦终于没耐心再捂住乐遥的眼睛。他手伸下去,摸了两把已然湿滑的阴户全当前戏,阴茎摸索着对准穴口,顶进去。 女人身体很软,她的双腿轻而易举地被分开,腿心大开,因为方才性事粉痕未消的肉逼和肉穴无所遁形,他的抽送轻而易举。 到底是射过一次了,不同于刚才的猴急,他有了些耐心,一浅一深的抽插,内壁层层褶皱被青筋穹扎的茎身推平、舒展,遂阴茎退出身体时,内壁无比留念,争先恐后的吸附。 沉煦情不自禁的嗯了两声,拉了下身下乐遥的腿,握住她的膝盖窝,让她的腿盘在他腰上。 沉煦俯下身来摩挲乐遥的脸,温柔地说:“很舒服,是不是?” 乐遥眨了眨眼,若有所思。 原来少年是很容易得到满足的,只要满足了他的欲望,眼泪就消失了。 沉煦显然不满于乐遥这幅心不在焉的表情,他拉了她的腿到他宽阔的肩上,一挺而入。 龟头直直地戳上宫颈,将乐遥从纷杂思绪中解脱出来,她疼的缩了下,微微张开嘴。沉煦乘机吻上了她的唇舌,舌头钻进她的口腔,汲取她的津液。 龟头在她敏感的子宫颈上磨,既不进攻,也不退出。口腔也被占据,呼吸间都是男孩清爽的味道。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她都被他占了。小腹坠坠的,又疼又痒,穴内水液堆积,想排却又排不出去。 令人窒息,让人战栗,却又快感无穷。 乐遥无意识的抓了下沉煦的背,眼里泛起了水波。 沉煦放开唇舌。 乐遥张了张嘴,最终没有选择呻吟,一口咬在沉煦的肩膀上。 沉煦翘着唇角,摁着乐遥的臀瓣,往里狠狠一顶,早已被捣的软烂的子宫颈迅速被撞开了口,硕大的龟头钻进宫腔。 乐遥失声惊叫:“啊……” 沉煦忍着射意,摁着乐遥的腰骨,抽身而出,拿了个避孕套迅速戴上,再度上床。 乐遥下意识往后缩:“别用这个体位,太深了……” 沉煦盯着已在收拢大半的穴洞,拉着乐遥的两腿抵到他腰间,拿了个枕头垫在她臀下,重新插进去,毫不留情。枕头将臀位垫高,更好抽插,却也更深。没怎么费力,龟头就再次钻进宫腔。 乐遥抓着床单,发出一声呜咽,乳头却争先恐后的再度挺立。 这次沉煦没再温柔,重重地彻底插进去,再抽出来。两颗囊袋不停地拍打在臀心,发出啪啪啪的响声,男人的粗喘声也不间断。 乐遥小声低泣了会儿,最后挨不住了,双手胡乱扯着早已红彤彤的奶头,腿比M字分的还开,抬腰迎合冲撞,发出含糊的低吟。 沉煦看着乐遥这幅放荡姿态,知道她是爽到了。 他很乐意,也很想让她更爽,爽到能叫出来。 沉煦一只手摁着乐遥的小腹,感受到隔着肚皮龟头抵到他的掌心,另一只手两指戳进阴唇,夹着阴核往外扯。 疼痛和舒爽交织,乐遥终于控制不住,叫出声:“啊……要坏了……” 就此一发不可收拾,呻吟不断。 “啊……好胀啊……” “鸡巴好大好硬……要把子宫戳坏了……啊……” “嗯……沉……沉煦……轻点……” “轻点你这荡妇怎么爽?”沉煦狠狠往里一顶,囊袋都挤进去小半。龟头顶进宫腔的那一瞬,沉煦拇指指甲盖摁着探头的阴核,狠狠塞进两片阴唇中。 乐遥大哭出声:“呜呜呜……啊!骚子宫要喷了……” 宫腔的水液喷出来,浇在龟头上。 沉煦精关一松,射了出来。 半小时后。 沉煦坐在书桌的椅子上,享受跪在他脚边,赤身裸体藏在书桌下的乐遥帮他口。 女人的舌头先在囊袋上打转,照顾到每一寸,自上而下舔舐茎身,刮过青筋时还用力吸吮。 沉煦一只手拿着笔,心不在焉地做完一个语文选择题,低头去看乐遥,见她小心翼翼地捧住两颗卵蛋,口腔包裹着蘑菇头,小口地啜吸。 沉煦伸手下去,揉了揉乐遥那一头乱发:“好吃吗?” 乐遥不回话,张大嘴,脸往下沉,小嘴去嗦龟头,舔龟头上的马眼,直至把马眼的前精吸出来,吃前精吃的的啧啧出声。 沉煦深深的喘息了会儿,抓住乐遥的发,迫她仰头:“没鸡巴肏就不舒服的骚货,就把你关这里,天天给老子肏,身上每个可以肏的洞都肏烂了再走,怎么样?” 乐遥将阴茎吐出来,垂着睫毛,摇头否决:“这是最后一次,做完我就要回去了。” 沉煦的心一瞬冷下来。 刚才那场宫交下来,她的逼和奶子都被他肏肿了,原本他打算放过她,下次再来。没想到她见他又硬了,主动提出要帮他口。 哼,原来她是打的“最后一次”的主意。 肏腿 Chapter60 察觉乐遥的想逃,沉煦眼眸一瞬幽暗。 他磨了磨后槽牙,伸手摁住乐遥的后脑勺,乐遥知趣的张开嘴。没有留情,粗硬的阴茎直直地戳进她的喉咙,龟头抵在了她柔软的咽部。 喉咙里异物感明显,乐遥鼻子里压在他腿根的耻毛里,令她呼吸不畅。 她忍不住想呕,心里知道她的话令他不满了。可她也没法答应他留下来过夜,一则他明天要上学,而她要上课;二则,再这样下去,恐怕会被他母亲发现。 她有意让他高兴,老老实实的张大了嘴,容纳他那骇人的巨物。 沉煦抓着乐遥的头发,来来回回的进出,放肆地肏着乐遥的小嘴。 书桌底的暗光下,她唇色嫣红疑似红肿,表情称不上快慰,甚至可以说痛苦。 沉煦心烦意乱别过脸,冲刺了几下,仍旧没有射意,将阴茎从她嘴里抽出来,冷冷道:“用奶子伺候。” 乐遥连忙捧着仍有着红痕的双乳,夹住阴茎,上下滑动。 动作间,头顶撞到书桌,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沉煦更心烦了,椅子转了个方向,将乐遥从书桌底下拽出来,命令道:“两手撑着桌子站着,屁股翘高。” 乐遥双手撑着桌子,将臀翘高,双腿分开。 视线落下,有沉煦写到一半的语文试卷。 沉煦伸手摸了摸外露的阴户和穴洞,两片阴唇都翻开了,呈鲜红的颜色,阴核也肿的像颗小番茄,弹性不太有。他女人的逼嫩是不能再被肏了,再肏就真的烂了。 乐遥被摸的下体发烫,转移了对试卷的注意力,忍不住扭了扭臀。 沉煦拍了拍乐遥的臀,乐遥便听话的不动了。 沉煦视线定在阴户上方粉色的未开垦的菊穴上。 这个洞要是占了,那她全身上下都是他的了。 罢了,这癖好也不是谁都能接受,即便是乐遥。 再说了,肛交那事儿要提前灌肠,今天也不具备条件。 沉煦收回视线,踢踢乐遥的小腿:“骚货,把腿并拢。” 乐遥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 沉煦将阴茎插进腿缝,乐遥大腿根被烫了下,缝隙拉开。 沉煦一巴掌扇在乐遥臀上:“骚货,老子的鸡巴给夹紧。骚奶子和骚逼都已经被老子肏烂了,还哪轮的上伺候老子的鸡巴?现在也就腿能用,老子现在要肏腿。” 乐遥咬了咬唇,并拢腿。 这次乐遥过于服从,沉煦被夹的眼冒金星,缓了会儿,开始抽送。 室内只有抽送声和沉煦的喘气声,影响了沉煦的兴致,沉煦道:“骚货,叫给老子听。” 乐遥象征性的啊了声。 她又没爽到…… 沉煦听出了乐遥的敷衍,对着翘臀扬手就是几巴掌。 臀上火辣辣的疼,却也带来快感,乐遥呻吟出声:“啊……嗯……” 乐遥白嫩的臀随着掌箍渐渐地染上了一层薄红,有水液顺着大腿根滴到他茎身上。沉煦心里暗暗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已然湿润的阴户,两根手指插进穴内,模拟性交的动作抽插。 乐遥仰着脸嗯嗯呀呀,手覆上自己又疼又痒的乳房,开始揉捏。腿也并不拢了,只知道撅着屁股扭腰套弄肏逼的手指:“嗯……逼里面……好痒啊……” 沉煦瞧着乐遥这幅发浪的样子,被激的没腿夹都受不了想要射精。他抓着她的头发,一把将她拽到地上跪着:“骚货,张嘴!” 乐遥张开嘴,沉煦将阴茎戳进乐遥嘴里,龟头刚抵进去,精液便喷出来。大半进了口腔,小半零星的洒落在乐遥的小脸上。 乐遥咕噜一声,将精液吞了进去,还舔了舔唇角的精斑。 已经射过三次的沉煦看到这淫荡的动作,顿时感觉鸡巴又硬了。 乐遥视线在沉煦胯间慢慢抬头的阴茎上定住,瞪大眼:“你……你还想吗?别来了……” 她体会过他的精力,从前一夜七次也不是没有过,可她疲惫的很,回去还要备课呢。 沉煦咳嗽一声,冷冷说:“这会儿不做可以,下次得补上。” 说完紧张地盯着乐遥。 乐遥其实已做了到高考结束前都要被肏的心理准备,可没沉煦那些患得患失,点头道:“那下次吧,今天是最后一次,毕竟你明天要上学,我明天要上课,时间已经不早了。” 原来“最后一次”竟是这个意思吗? 原本到了谷底的心情一下子豁然开朗,沉煦强压住喜悦,拉了乐遥起来,“洗把脸再回去。” 两人朝浴室走,沉煦见乐遥走得很慢,关切道:“弄点儿药擦一擦再走吧。” 乐遥拒绝:“不用,太阳都要下山了,我还得回去备课。” 沉煦闻言,一把将乐遥抱起,往浴室去。 洗漱完毕后,乐遥回到卧室,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都被撕坏了,压根没法穿了。 她气急地捶沉煦胸口:“脱衣服使那么大力气干嘛?衣服都给你弄坏了。” 沉煦解释:“这不是怕不给肏吗?早知道愿意给肏,衣服帮你迭整齐了再肏都可以。”其实是太久没肏,心里有些急了,不免急躁了些。 乐遥想说她哪儿愿意了,可确实自己也做了“愿意”的事,又恼又羞地拧起了沉煦的腰。沉煦那儿最敏感了,躲避着笑出声来:“我下楼帮你找套我妈的衣服换上。” 乐遥大惊失色,连连摆手:“那哪儿成?” 沉煦道:“我妈衣服多的很,不缺这一套。” 乐遥坚决否定这个提议:“你妈衣服贵,我可还不起。再说了我和你妈总会碰面的……” 不等沉煦开口,乐遥问:“你家有保姆的衣服吗?” 沉煦道:“我家只有钟点工,没住家保姆留宿。” 乐遥为难。 沉煦双手抚上乐遥的腰,往下摩挲,在臀上停下,捏了把:“我网上下单买一套,在衣服到来之前,你就在这儿留宿。” 说话间,他裤裆里那玩意儿又挺了起来,雀跃地抵上乐遥的小腹,代表着对主人这话的认同。 乐遥拽开沉煦的手,退了两步,表情严肃:“沉煦,我真的不能再待了。” 沉煦察言观色,没再打趣乐遥:“这样,我找我从前的衣服给你换上。”初中时,母亲请了个居家保姆专门照顾他起居,的确留了点儿旧衣物,可他哪儿舍得给她穿那些。 乐遥求之不得,连忙说好。 不一会儿,沉煦翻了套T恤长裤递给乐遥。 乐遥罔顾沉煦让她真空的提议,纱布缠了上去,裹住了乳头肿胀的凸起。 乐遥穿完,沉煦叫了个专车,送她下楼。沉煦见乐遥白着一张小脸,走路慢吞吞的,显然是腿间备受折磨。 沉煦皱了眉头,干脆一把抱起乐遥,向楼下走去:“像你这么个走路的速度,到第二天天亮都到不了住处。” 乐遥嘀咕道:“还不是被你害的。” 沉煦胸腔震动,语气显然是愉悦的:“这么多天没肏,你碰到我就得知道后果。” 话音落,沉煦突然顿住脚。 乐遥敏感地抓紧了沉煦的衣角,紧张地问:“怎……怎么了?” 沉煦继续下楼:“到拐角了,差点儿撞到墙,看来我今天消耗也够多的啊。” 乐遥道:“你嘴里就不能有句正经话吗?” 沉煦嗤嗤的笑:“那你想听什么正经话?” 乐遥说:“书桌上语文卷子上第二题的选项错了。” 被乐遥挑错的沉煦尴尬道:“咱两做正事呢,你怎么还有闲心看试卷?” 乐遥正色道:“你现在学习才是正事儿,别本末倒置。” 沉煦送乐遥到楼下的一路,乐遥精准简洁地和沉煦讲了那道他选错的题。其实沉煦并不是不知道那道题该如何做,只是那会儿乐遥帮他口,他一时分神,选成了错的选项。 沉煦寻思道,以后还是得合理规划时间,肏逼的时候好好肏逼,学习的时候好好学习。 两人来到门厅,沉煦强势地帮乐遥穿了鞋子,送她出门。 乐遥拒绝了沉煦陪同她回住处的建议,独自一人上了专车。 沉煦目送着乐遥离开,这才返回室内。 沉煦在门厅刚换上拖鞋,一个人影就晃到他面前。 是他的母亲艾筠。 路过拐角时,他之所以停下,是因为碰到了她。 她是愿意的吗? Chapter61 刚才乐遥在时,沉煦为了稳住乐遥的心,不让她怀疑,碰见母亲的窥探还可以强作镇定。现在一个人面对自己的母亲,不免羞恼:“这么爱躲,怎么不一直躲着。” 艾筠一个爆栗磕到沉煦脑袋上,面色难看:“她是愿意的吗?” 沉煦愣了下,意识到艾筠指他和乐遥的男女之事。 沉煦面红耳赤:“你看她像不乐意的吗?” 艾筠回想了下,的确乐遥是被自己儿子抱下的楼,两人神态不像是乐遥被强迫的样子。也就是说,乐遥不会报警了。 艾筠心下稍松,又听沉煦道:“她不乐意也得乐意。” 艾筠瞧着沉煦那幅故作霸道的表情,知儿子是怕她对乐遥有不好的想法,才说出这话。接过他的话柄,有意打趣他:“我儿子是使了什么本事,怎么就不乐意变乐意了?” 沉煦脸更红了,撂了句“这么大年纪了还不害臊”,胳臂撞了下艾筠的肩,快速往前走。 艾筠道:“吃了晚餐再上楼。” 沉煦路过餐厅停下,拿了桌上的印着某家酒楼LOGO的外卖袋,蹬蹬蹬地往楼上跑去。 艾筠眉眼弯弯。她儿子很少孩子气,现下陆续做了些不该孩子做的事儿,倒是有几分这个年纪该有的少年意气了。 艾筠打开门厅上搁着的乐遥送来的水蜜桃礼盒,挑了两个好的,拿去厨房清洗切盘。一边洗着一边叹起气来,这个机会是她这个母亲为他们创造的。 但是,她只是想让他们见面,有些独处的时光,无论好的或坏的,这样儿子多少也能从一贯的低落中解脱些。但是她忽略了这个年纪的青少年本就有冲动的特质,而乐遥性子软,一来二去的见面就变成了上床。 罢了,男人的通病,开荤这回事,有了就收不住,她家这臭小子也不例外,乐遥倒也能解决儿子的需求。而且她并不指望儿子学业能有多优秀,她这个做母亲的可以为他托底。 唯一希望的,就是别闹出“人命”才好,毕竟未来还长。 万一真的闹出“人命”…… 艾筠想到这儿。 手起刀落,充沛的桃汁横流。 * 翌日,乐遥仍是和往常上班一样,天光刚亮便起了床,尽管她昨夜备课到了凌晨。 高三的学业是最要紧的,她又非经验丰富,既然语文组主任宋琴如此信任她,她就只有硬着头皮往前冲了,好在这些学生都是拔尖的,纪律性极好,除了沉煦。 昨儿身体不适的厉害,乳头和下面碰到布料都疼,乐遥就没有穿衣。一觉醒来,倒好了很些,总算能正常走路了,要知道昨天从小区门口下车之后,回到住处竟费了一刻钟的功夫。 途中还遇上了从前的学生刘宇轩的妈妈,关切的问她是不是有心事,步履蹒跚的。幸得夜色很暗,才掩饰住了她的窘迫。 窗帘闭合的室内,乐遥裸着身体来到浴室洗漱。因窗子也关了,室内光线黯淡,乐遥开了浴室灯。 看清楚镜子中的自己后,乐遥心里咯噔一下。肩膀下面的这些痕迹能遮得住,可脖子分明印了好几处暧昧痕迹,唇还是有些肿,唇角仍泛着红。 这可怎么办才好。 乐遥思索片刻,拉开浴室洗手台最下面的抽屉,将里面的化妆包拿出来。 这日她的课排在了下午最后两节,给学生上完课,她收拾着东西准备回办公室。 有几个女学生朝她玩笑:“老师今天好漂亮啊,是不是有约会。” 乐遥尴尬不已,第二次向人解释:“没有,自己想穿而已。” 为了掩饰,她粉底打得太厚,而她眉色相对浅,为避免这张白脸太突兀,就画了眉,涂了腮红和口红。脖子上的痕迹粉底勉强能遮掉,但乐遥还是不安心,且穿裤子容易磨到腿心,乳头还有些许疼,乐遥便选了件自申城买回的半高领纱质长裙。 当然,又怕不太正式,外面加了件白色西服。 到底还是张扬了,不止同事们这么说,学生们甚至都八卦起她来。 乐遥暗下决心,明天一定恢复她本来的面貌。 说话间,沉煦离开座位,往讲台这边走来。 乐遥忙不迭收了教具,往外快速走去。 刚走到门口,戒尺从后方伸过来,她的头顶传来沉煦的声音:“老师,你的戒尺掉了。” 乐遥不敢回头,说了声谢谢,快步往前走。 沉煦没跟过去,倚着教室外的走廊栏杆,望着乐遥的背影,长睫垂下。 后面传来班长的质问:“沉煦,你说了什么吓到老师了?” 沉煦回头,表情认真:“她吓到了?” 其实沉煦个儿太高,走到乐遥身后时,把乐遥一下子挡住了,班长连乐遥的背影都看不到。班长抚了扶眼镜:“老师没接你给送过去的戒尺,不是吓到了是什么?” 沉煦没理班长,抬起长腿,往教室门口走去。 班长伸手:“戒尺给我,我还给乐老师。” 沉煦随手递给班长,往里走。 班长出口冷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即使是长得还不错,其实本质上和我们所有男人一样。” 沉煦停脚,转头看班长,声音很淡:“怎么个一样法?” 班长咳嗽一声:“今天乐老师一进门,你就伸长了脖子看她,现在还想献殷勤……” 班长倏地闭了嘴。如果说从前沉煦看他时,表情是傲,是不屑一顾,现在就是攻击性明显,这副表情让班长莫名想到了狼崽护食, 沉煦一只手插兜,朝班长走了一步。 班长连连后退:“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啊,这里是学校,你是学生!” 声音有些大,话更是意有所指,走廊上的人朝他们看来。 沉煦伸手的同时班长举起手来,戒尺从半空中掉落。 沉煦接住戒尺,拽在手中,返回教室。 乱来 Chapter62 沿海的云城气候多变,早上还是艳阳高照,中午刮了一场海风,到了晌午便落下滂沱大雨来,雨一直下,待到傍晚还未能停歇。 被困在办公室的乐遥反倒松了口气,自得地翻阅着语文教案。在知道沉煦便是房东艾筠的儿子之前,她答应了艾筠,每逢周二、周六都会为她儿子补课。昨天她下课回家后,沉煦给她发了一则消息,通知她:晚上七点,请她去他的住所,为他补课。 教育局近年来要求减负,不提倡高中上晚自习。但在升学率的压力下,实际上这个条款形同虚设。当然,也有个别家长怕孩子过于辛苦,选择不上晚自习,而艾筠便是个别家长中的一员,沉煦从不上晚自习。于是,他就有了补课的时间。 总之,沉煦的这通短信让乐遥心神不灵,直到这场大雨落下。 下午的课后,她亲眼见他背着书包经过她的办公室。 显然,他回家了。 她等了半小时,给艾筠去了则短信,告知她雨下的太大,路途不便,她便不去了。 艾筠说没关系,周六便好。 看完一则教案,乐遥看了看时间,已到晚上八点半。 拿起手机查看,并没有沉煦的来电或短信。 手机恢复响铃模式,乐遥揉了揉只吃了点儿饼干的饥肠辘辘的肚子,起身走到办公室外的走廊,扶着栏杆向外张望。雨势倒是缓了些,可惜自己没带伞,待会去找同事借一把伞。 身后传来对门办公室的男同事李慕的声音:“乐老师,你要走吗?” 乐遥回头,李慕晃了晃他手里的钥匙和伞:“我开车了,也带伞了,可以送送你。” 李慕是在这所学校任教了四年的数学老师,教学成果斐然。听同一个办公室的同事说过,他研究生毕业就来这里了,为人虽古板,但正直善良,学生都很喜欢他。 虽然她和李慕不过点头之交,可时间已经不早了,她肚子饿得慌,同事之间蹭车,应该也没什么。想及此,乐遥道:“那就谢谢李老师了。” 李慕车开到小区门口,坚持撑伞将乐遥送到了楼下。 乐遥向李慕道谢,转身准备上楼。 李慕叫住乐遥。 李慕掂了掂手中的伞:“乐老师,怎么今天不打扮了?” 乐遥愣了下,颇为尴尬地继续昨天同事们调侃她的话题:“我……就是一时兴起,其实也没约会。” 李慕说:“我知道的,其实不是想问这个,我是想说……” 他高高瘦瘦的身子轻轻地晃了下,严肃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你不打扮也好看,自信点,没有选择你,是那个男人没有福气。” 乐遥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咬住了下唇。 李慕说:“你上楼吧,明天见。” 乐遥拘谨地朝他微点了下头,转身上楼。 走了没几步,突然顿住脚步。 李慕在背后问:“怎么了?” 乐遥仰头看着半楼之隔,一手拿着她的戒尺,一手撑着栏杆,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的沉煦。艰难地动了动嘴唇,费力地开口:“碰到只好大的狗,吓了我一跳。” 不敢看沉煦的表情,乐遥迅速转头看着李慕,对他笑着捂住胸口:“还好,邻居已经把他关家里了。” 李慕走近,问乐遥:“你怕狗?” 乐遥一手扶住栏杆,一手指了指楼上:“我明天要上早自习。” 李慕停住脚,和她说再见。 目送李慕离开,乐遥才敢转身。 沉煦已不在楼上,乐遥一只手扶着栏杆,支撑着双腿发软的身体,让自己上楼。 门口没有沉煦的身影,乐遥抿了抿唇角,低头开门。 楼上有脚步声传来,耳边响起沉煦调笑的声音,由远及近:“原来我家是在五楼,我还以为是六楼顶楼呢,几年没来……” 话没说完,乐遥一把抓住沉修的胳臂,将他拽进室内。 “砰”地关上门,乐遥大口喘气。 沉煦扶住乐遥的肩,轻声安抚她:“你放心,我们恋爱的事儿,我不会对外人说。” 乐遥脱口而出:“那你也别乱在我面前出现啊?你知不知道刚才差点……” 对上沉煦发红的眼尾,乐遥倏地住嘴。 沉煦偏过头,踢掉穿着的鞋,朝室内走去,切一声:“那木头男想追你啊?” 乐遥换上拖鞋,纠正道:“什么木头男,他是李老师,咱们学校的老师。” 沉煦点了下头,若有所思的表情:“原来是我们学校的。” 乐遥小心翼翼道:“你可别乱来。” 沉煦转过身来,掂了掂手中的戒尺,向乐遥走近。 乐遥后退几步,背抵在入户鞋柜上。 沉煦倾身靠近,戒尺在手中打了个转,沿着她的衬衫衣领塞进去。戒尺划过束胸带,贴着她的腹部,在她的内裤松紧带缝隙处停住。 微凉的触感让她禁不住抖了下。 沉煦乖巧地笑了笑,在她耳畔用好好学生的语气说:“我当然只会对你乱来,乐老师。” 说完,他低头嗅了下她的颈,叹道:“遥遥,我好饿。” 乐遥浑身一个激灵,猛地推开沉煦,往客厅走去。戒尺随着她的步伐从衣服里掉落,发出清脆的响声。她脚步愈发地快,关掉客厅的玻璃推拉门,刷地拉上窗帘。 这还不够,她也拉上了其他内室的窗帘。做了会儿心理建设,她咬咬牙,脱掉自己的衣服,赤身裸体地重新回到客厅。 客厅却已不见人影,厨房的灯是亮的,传来稀疏的响动。 乐遥向厨房走去,在门口顿住脚。 瞬时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沉煦立在灶台前,正在切蔬菜。 见她来,他头也不抬:“你去冲个热水澡,面煮好了我叫你。” 见她没有回应,他终于抬头看她,表情淡然,仿佛他面前的人穿戴完整,并未出丑。但是他有些湿了的眼睛和带着鼻音的嗓门出卖了他脆弱的情绪:“你要吃几个鸡蛋?” 解馋 Chapter 63 洗完澡,乐遥找了套保守的睡衣裤,出了卧室。 客厅里的电视机里传来球赛解说的声音,餐厅的灯亮着,沉煦坐在餐桌前吃面,时不时往客厅电视机的方向看上一眼。 乐遥走进餐厅,沉煦也不曾给她一点儿目光。 乐遥抿抿唇,视线扫到沉煦对面的餐桌上。那个空置的位置,搁着一碗面条,面条上面铺着青菜和鸡蛋。看起来简单又美味。 乐遥拉开椅子坐下,默默地吃面。 沉煦没理她,自顾自地看着球赛。 也不知吃了多久,碗才见底,再抬眼,面前已是一只空碗,沉煦挪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专注地看球赛。 乐遥收了碗筷,进厨房清洗餐具。 洗到一半,沉煦走进来。 乐遥低下头问:“你也没有吃晚饭吗?” 沉煦嗯一声,淡淡地陈述事实:“下午放学后,就在这里等你。” 他一直在等她,却等来了她对他的回避,等来了她和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 原来如此,她不过以为他要的只是性,而不是她这个人。 他理解她的想法,也彻底明白自己不能着急、不能逼她,否则他们的关系将回到他回云城的那一刻,但这并不代表他不会因此生气。 沉煦从身后抱住乐遥,开始解她的衬衫扣子,解到一半便没了耐心,拉着她的后衣领往下扯,上衣堆在腰间。 沉煦一只手继续圈着乐遥,另一只手熟稔地解开束胸的纱布。然后低下脸,对着她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一口,移到上臂又是一口。 过分的疼痛令乐遥反应过来,沉煦并不是在和她调情,而是实实在在的惩罚她。 乐遥撑着流离台,颤颤巍巍地提醒:“别咬……” 沉煦打断乐遥,声音很闷:“你不是说我是狗吗?” 乐遥垂眸,手覆在沉煦箍着她腰的手上:“我是说别咬脖子,太明显了,学生会看到的。”她顿了顿,试图从他的角度说服他:“我们俩的关系被揭穿了,对你也没有好处。” 沉煦停下来,掰过乐遥的肩,让她正对自己。 沉煦有些认真地问:“我们俩什么关系?” 乐遥的头垂的很低,沉煦瞧不见她的表情。 沉煦绷紧了唇,双手扣着乐遥的腰,将她放到厨房流离台上坐下。他看着她泫然欲泣的那张皱着的脸,微不可闻地叹口气,不再追问。 沉煦从裤兜里掏出药膏,挤了些在手心,一边对掌搓热,一边说出他对他们的安排:“周二我来你这里,你教我学习;周日你去我那里,我教你性爱。” 乐遥终于抬眼,望向沉煦。 此时,他没有看她,是垂着眼的,唇角微撇,很不高兴的样子。 乐遥心想:这可能是他能做的妥协的极限了,尽管他很不情愿。 不到一个月的相处,她多少了解他的秉性,知道他是不能在他自己已然妥协的情况下被拒绝的,不然他会强烈的反弹。 乐遥点头答应:“好,我答应你……” 话音未落,她倒吸一口气,垂睫看着自己的胸前。 她的双乳被他温暖的手心覆上,透明质地的膏体抹在她的乳房上。膏体的气味她很熟悉,是从前在申城,她被他肏得太过火时,所使用的消肿化瘀药膏。 他抹的很仔细,动作温柔,温暖的掌心熨帖着白日里被束缚的乳肉,指腹揉捏着每一处,甚至照顾到了她乳头的缝隙。 从沉煦的脸上和腿间看不出任何情欲的信号,乐遥看了眼自己挺立的乳头,热着脸偏过头,看向门外。门外是一张餐桌,令她突然想起在申城的时候,沉煦衣冠楚楚,将全身赤裸的她压在餐桌上,第一次肏进了她的子宫。 水流浠沥沥的从腿间溢出,将乐遥从粘稠的思绪中抽离。 乐遥难堪极了,慌忙捂住腿间,试图遮掩。 沉煦将她从流离台上抱下来,伸手关掉水龙头:“没事了。” 乐遥转头,原来水龙头没关,所以洗碗池里的水漫出来了。 沉煦拉着乐遥的手,往外走:“先别管,我等一下处理。现在当务之急,是帮你抹药。” 乐遥说:“已经抹好了。” 沉煦道:“下面也要抹。” 乐遥不肯:“我自己来就可以。” 沉煦捏捏乐遥的手心:“我手指长,能到你到不了的地方。” 乐遥语塞。 脱裤子时,乐遥磨磨蹭蹭:“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沉煦不由分说,扯下乐遥的外裤。 乐遥手伸到背后,捂住自己被淫水洇湿的底裤。 沉煦呀一声:“内裤都湿了。” 乐遥脸上的温顿瞬时升高,手无力的垂下。 还是被他看到了她这不争气的欲求不满的身体。 沉煦说:“洗手池的水不干净,赶紧去洗洗,免得发炎。” 乐遥回过神来,连声说是,往洗手间走去。 沉煦望着乐遥兔子似的逃跑的背影,半遮住脸,唇角翘起。 从浴室出来,乐遥同意了沉煦帮她上药的请求。 乐遥躺在床上,沉煦在她臀下垫了张毛巾,说是怕药膏弄脏床单,这才让她张开腿。他半跪在她腿间为她涂抹药膏,灵活地翻起她的阴户的每一层褶皱,将清凉的药膏抹上去。 不同于在申城的纵欲享乐,他丝毫没有逗弄的意思,也没有说些荤言荤语撩拨她,她这副身体却热的不像话。 阴户被上完药,他手指伸进她的阴道。 乐遥情不自禁地抬了抬腰。 以往的这个时候,沉煦都会用手指给她解解馋。 可沉煦依然没有。他谨慎极了,手指就像羽毛一样,一直只肯轻轻扫过她内壁上的敏感点,不肯给她个痛快。更过分的是,他间或抬起头,带着严肃地问她是否有疼痛的感觉。 乐遥张张嘴,想回答沉煦,却警觉自己若是一开口,就会暴露了她此刻欲望高涨的事实。她只得艰难的朝他笑笑,然后摇摇头。 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乐遥都感觉自己都快成了一具脱水的女尸,沉煦才帮她抹完药膏。 沉煦没有再逗留,说自己要回去了。 乐遥有一瞬间的失落,但迅速整理好情绪,起身穿好衣服,送沉煦出门。 沉煦叮嘱:“刚才用过的毛巾今天就洗一洗,不然洗不掉那味道。” 本就是要洗的,乐遥虽不清楚沉煦提这种小事的意思,点头说好。 沉煦笑起来,扬眉道:“老师,自己做的零嘴就别吃了,非但解不了馋,还弄得你更馋。还是等着周日去我哪里,我喂你吃大餐……” 他手指下落,捏了捏乐遥的臀:“管饱。” 原本听的云里雾里的乐遥瞬时明白过来这些话的含义,耳朵热到发烫。 沉煦松开她,将搁在门厅的鞋柜上的戒尺又拿走,对乐遥道:“戒尺我有用处,周日你去我家见我,我用完再还你。” 被沉煦上句话攻击的乐遥无暇多想,木然点点头,给他递了把伞:“伞下次一起还我,下次你来,我会准备拖鞋。” 沉煦接过伞,快速地在乐遥的脸颊上亲了下,然后离开。 乐遥回到浴室,拿起毛巾,瞬时僵住。 毛巾已半湿,残留着荤靡的味道。 乐遥瞬时就明白了沉煦让她今天就洗毛巾的用意。 他就是想让她自己发现,他早就察觉了她的浪荡。 乐遥将毛巾扔进垃圾桶,捂住通红的脸,骂道:“流氓!” 性爱视频 Chapter64 当人对未来的某天有了期待,日子总会过的十分缓慢。 周日的中午,乐遥上完这个星期她的最后一节课,揉了揉疲惫的肩膀,和学生们说再见。奈何学生方媛在自己一只脚踏出门外时,叫住了她,说自己某文言文无法理解题意。 为学生答疑解惑是乐遥的职责所在,她折回教室,走到方媛身边,为她讲解试题。 方媛是也是学校拔尖的苗子,沉煦万年第一,她千年第二。 他们这个班级是理科班,沉煦的理数化始终保持着第一,倒是语文略显薄弱,只能徘徊在中上游。相反的,方媛的物理稍逊,语文成绩一直保持着第一,曾代表学校参加多项作文大赛,获得奖杯。 一个语文成绩极好的人有了语文上的难题,乐遥不由得上心几分,她细致地将文章剖开解析,确保自己的讲解没有遗漏。 遗憾的是,她的讲解并未凑效,方媛咬着笔头,仍一幅愁眉不展的表情。 乐遥正欲拉开椅子坐下,再次讲解,有个人从她身边走过。乐遥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与他隔开距离。那人就是沉煦,她讲题期间,教室里的人纷纷离开,只剩他没走。 沉煦却没有继续往前走的意思,停下来嘲讽:“哼,这么简单的题,就算是我都能理解,你这些天是不是感冒把脑子烧坏了。” 换作平常,沉煦对同学这种态度,乐遥肯定要教育学生,可面对沉煦,她却没法立时做出反馈来。闷不吭声,可不是老师面对学生不礼貌时的态度。 乐遥只好抬头,瞪了眼沉煦,艰难地找寻合适的教育学生的词汇。 方媛这时却笑了:“老师,我们别理他。他这人,从小到大都是个杠精。” 沉煦眉头一皱:“你……” 方媛打断沉煦,和乐遥回到难解的文言文:“老师,这段话是不是这个意思……” 她三言两语,便将题意说的明白。 乐遥松了口气,笑着说她的解题思路是对的。 方媛扬起唇角:“是老师您教的好。” 方媛起身,对乐遥称谢,收拾起了桌子上的书。 乐遥和方媛告别。 沉煦没走,杵在门口,一只手扯着书包,一只手抄在兜里。 乐遥抿了抿唇,放慢了脚步,期望他能够先她一步离开。 就在这时,方媛对站在门口的沉煦道:“沉煦,你是要和我一起去找周盛吗?” 方媛和学渣周盛恋爱这件事,老师们也都知情。校园恋爱虽不提倡,但方媛是上清北的苗子,恐棒打鸳鸯,间接毁掉她的学业,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沉煦目不斜视地看着方媛:“我要学习,没功夫和你们凑一块儿。现在都高三了,学业要紧。” 方媛茄一声:“用的着这么努力吗?你不早就拿了保送名额?周盛都和我抱怨,说找你打球都找不到人了。” 说话间,乐遥迅速走过沉煦面前,出了教室门,往外走去。 沉煦也抬腿就走,但和乐遥背道而行。 教室里只剩下方媛一人,她将书本往桌里一塞,笑一声,自言自语道:“杠精还挺知道护内的,这点倒是比那笨蛋强。” * 乐遥没有由学校的大门离开,而是直接前往学校的后门。 一个学生挡住了她的去路,乐遥以为是沉煦,急忙后退两步,低声道:“这里是学校,离我远……”话没说完,抬头看清眼前的人,乐遥瞬时住了嘴。 乐遥的表情由警戒转为惊诧,甚至生出了一丝畏惧。 来人正是刘宇轩,她从前执教班级的学生。他长得白白静静乖巧讨喜,有一张显得稚气的娃娃脸,在老师们的印象中,属于成绩中等不拖后腿,且礼貌守规的好学生。 可谁又知道,这个好学生曾经趁着请教她问题,故意外放性爱视频。 高三来临,不少家长选择陪读,刘宇轩的妈妈便是其中之一。他们和她现在住在同一个小区,刘宇轩的妈妈和她遇到过好几次。小区里没碰到,没想到,校园里碰到了。 不等乐遥反应,刘宇轩问:“老师,您认错人了?” 乐遥抿抿唇,不回答他这个问题,尽量让自己显得冷静:“小刘,我赶时间,你让开。” 刘宇轩拉开书包拉链,从里面拿东西。 乐遥警觉地后退,一盒巧克力被刘宇轩从书包里拿出来,他朝她双手奉上,那张娃娃脸笑得人畜无害:“教师节礼物。” 乐遥没动。 刘宇轩看起来很伤心:“老师不教我了,就我这个学生的礼物也不肯收了吗?” 乐遥推脱:“礼物我就不收了,心意到了就可以了。” 刘宇轩垂下头:“老师,我为之前的事情向你道歉。” 乐遥绷住唇。 刘宇轩继续道:“我……我那不是故意的,就是题不懂,心里紧张就乱摁手机,不小心点错了。本来想关掉,谁知道反而把视频给放出来了。其实班上也有不少男生看这个的……” 乐遥打断:“你不用说了,我早忘了。”也许……是有这个可能。 刘宇轩抬起眼看乐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老师还是不肯原谅我,连教师节礼物都不肯收。” 外套里的手机来电铃音响起,乐遥手抄进口袋,摁灭了铃音,接过刘宇轩的巧克力。 刘宇轩抹了把眼睛,笑起来:“谢谢老师。” 乐遥说:“该是我谢谢你才对。” 和刘宇轩告别,乐遥出了校门,打车去沉煦的住所。初秋的季节,树木仍旧茂密,挡住了中午正盛的日头,为人行步道铺满了阴影。 乐遥踩在这阴影上,缓步前进。 原本她对这场和沉煦的赴约是期待多于抵触的,经刘宇轩这么一闹腾,只剩抵触了。以至于,她中途变更了终点,让司机在和隔了1000米远的公交站台停下,缩减和沉煦的独处。 ——“遥遥!” 乐遥抬头,沉煦站在耀眼的光明里,朝她挥手,笑容里盛满了阳光。 他穿着印着海贼王的T恤和浅色牛仔裤,脚上是一双棋盘格帆布鞋,简单又纯净。他向她走来,脚步略有些快,显示出他对她的热烈。 乐遥缓缓眨了眨眼,心头那片雾霾散去。也许她想错了,青春期的欲望并不是成年人那般浑浊,是纯粹的生理本能。 这并不会影响他们的天真。 ———— 下章吃肉~ 肛塞和戒尺 Chapter65 沉煦来到乐遥面前,朝她伸了下手,又把手缩回去,和她并行。进了别墅区,沉煦没有急着回别墅,带着她在沿湖林荫道上慢行。 沉煦看了眼乐遥手中的巧克力,问她:“巧克力哪儿来的?” “学生送的教师节礼物。” “你想要什么教师节礼物?我送你。” “好好学习就是给我最好的礼物。” 沉煦抬起手臂,圈住乐遥的肩膀,带着笑音说:“还端着老师的架子呢?” 现在是中午时分,除了零星几个遛狗的人,四周不见什么人影。乐遥到底是没把沉煦放在她肩上的手挪开,垂头看脚。 沉煦松开乐遥,往前走。没两步又折返,牵了她的手,转了个方向,往碎石路走去。 乐遥问:“我们去哪儿?” 沉煦一言不发地将乐遥带到凉亭,拉着她在木椅上坐下。 他拉开书包拉链,从书包里掏出了一个牛皮纸袋。 乐遥忍不住倾身,又懊恼地重新坐直,绷紧了唇角。 沉煦将牛皮纸袋打开:“随便吃点儿饭团,可以吗?我在校门口买的。” 乐遥当然说好。 沉煦前一天和她交代,中午两人一起吃饭。她本就怕麻烦沉煦,也怕在餐厅里用餐,被人撞见。如此这般,她求之不得。 沉煦递了个烤饭团给乐遥:“这个视角,风景不错,风刚刚好。” 乐遥望过去,点头认可。这片湖域的风景好到让她想起了申城时,沉煦的叔叔招待他们,让他们看的那片景致。 沉煦出声:“高三的课业,感觉自己还跟的上来吗?” 乐遥回神,实话实说:“感觉有点吃力。” 学校很重视尖子班的成绩,顾虑着乐遥的经验尚浅,只给她安排了这一个班的教学。可越是这样课程少,她越不敢懈怠,每天都熬到很晚。 意识到沉煦是她的学生,乐遥又补充:“我自我感觉,我讲课的时候还是挺顺畅的……” 说到这儿,乐遥下意识地望向沉煦,表情有些忐忑。 沉煦咬了口饭团,看湖面跳跃的鱼,唇微微勾起:“同学们对你评价不错。” 乐遥缓缓眨了眨眼,轻轻地嗯一声。 沉煦叹道:“你知道的吧,去年的尖子班,有个学生跳楼自杀了。” 乐遥看着沉煦,他的表情沉重,眼神充满着惋惜。老师间常会谈论学生,提及作为年级第一的沉煦,说他性子傲,孤僻、冷淡,但实际上他们大大的误解了他。 沉煦笑了笑,看着乐遥:“老师的教学经验固然重要,经常激励学生当然不失为一种对策。但能充当情绪稳定剂,给学生解压,也是必不可少的。” 顿了顿,他轻轻地说:“你上课的时候,看起来很快乐。” 他看得出来,她是真的热爱这份职业。 这样被沉煦温柔地看着,鼓励着,赞扬着,乐遥的心微微地发颤,眼眶莫名地热了起来。她低着脸,手放在沉煦撑着膝盖的手上。 沉煦顺势反手握住,和乐遥十指交叉。 须臾,乐遥才将手抽出来,还拍了下沉煦的胳臂,别扭的说:“谁要牵手了,我意思是,请再给我一个饭团。” 沉煦递给乐遥一个饭团,乐遥接过。 两人目光一对上,不约而同笑出声来。 * 用完午餐,乐遥跟随沉煦返回别墅。沉煦让乐遥自己先上去洗漱,说自己要等一个别人寄给母亲艾筠的重要快递,而快递员马上就要过来了。 艾筠这几日出差了,乐遥是知道的,这也是她能够大着胆子和沉煦独处的原因。让别人瞧见她和沉煦独处一室,也是乐遥不愿意的,所以乐遥当即答应了沉煦这个提议。 沉煦捏了把乐遥的臀,手指在她臀缝间划了下:“洗干净点。” 乐遥并了并腿,小跑似的上了楼。 沉煦等了不大一会儿,真的有快递员上门来,递给他一个纸箱包裹。 沉煦抱着纸箱上楼。 伴随着浴室淅淅沥沥的水流声,沉煦拆开纸箱,慢条斯理地挑拣里面的情趣用具,最终选出三个尺寸不一的肛塞来。 他将纸箱收起,最小的肛塞和戒尺握在手中,开了浴室的门。 浴室的玻璃门内,乐遥正在洗澡。隔着水雾,她见他站在了洗手台前,在清洗着些什么。乐遥先是别扭的捂了下重点部位,又反应过来两人迟早要袒露,便松开了手。 乐遥抿抿唇:“要不要一起?” 沉煦道:“我去楼下浴室洗。” 乐遥哦一声,转过头去。 沉煦拉开玻璃门,乐遥停下来:“怎么了?” 沉煦说:“你过来一下。” 乐遥不明所以,走到沉煦面前。 沉煦手伸到乐遥腿间,手指在她腿心摩挲,问她:“知道怎么才能洗的干净吗?” 乐遥双腿发软,呼吸不平间说话有些结巴:“怎……怎么洗?” 沉煦手指在乐遥菊穴处停留,往里摁。 乐遥一个激灵,连忙拉住他的手:“那儿脏。” 沉煦收回手,在她耳边说:“所以要洗干净。” 瞧着乐遥通红的小脸,沉煦说:“要么我帮你,要么你自己……” 乐遥打断:“我自己来。” 沉煦扬了扬眉,为乐遥关上玻璃门,出了浴室。 洗完澡的乐遥卧室里没见到沉煦,她想了想,直接去沉煦的衣柜里找了件T恤和宽松的短裤穿上,出门找他。 卧室外功能区的窗纱也是闭合的,室内开了灯,很是明亮。最东侧的房间里传来了声响,乐遥走进去。沉煦坐在用镜子做成的墙面前,低头看手机里播报的足球赛,他的膝上放着她的那把戒尺。 沉煦头也不抬:“衣服脱了再进来,拖鞋也别穿,地毯很干净。” 乐遥看着一身休闲衣的沉煦,抿抿唇,退到门外,脱去衣服和鞋,再次走进去。 这个房间唯一的家具是一把椅子,沿着墙镜竖立着一行舞蹈把杆,除了镜墙之外,有一面是有着暗紫色厚重窗帘的窗,另外两面是有着紫色花纹墙纸的墙,这像是个舞蹈室。 像是知道乐遥在想些什么,沉煦解释道:“这是我妈原来的练舞房,她占用我的楼层,我把她赶下楼了。”这个房间一直空置,如今正好派上了用场。 沉煦关掉手机,看向乐遥:“进了房间,就只能听我的。现在关上门,到我这里来。” 乐遥关上门,走到沉煦面前。 射灯下,沉煦开始打量乐遥。 还记得第一次见面,他就被她的身体给吸引到还没能肏逼,就射了精。从此他就像囫囵吞枣般,只顾着狠狠享用她的身体,从未细细的欣赏过。 现如今,有了机会欣赏。 比起沉煦的淡定,乐遥羞耻不已。如果说性爱时的头脑昏沉能让她模糊了羞耻,那么衣冠楚楚的沉煦对赤身裸体的她的注视,则让她的羞耻无限放大。 乐遥不想再面对沉煦,转身道:“你看看,我洗干净了没……” 话没落音,尖锐的疼痛砸在她的胳臂上,乐遥疼的啊了一声。 沉煦掂了掂手中的那把戒尺:“进了房间就得听我的,我让你动,你才能动,现在给我站好。” 乐遥重新站正。 沉煦用戒尺抵着乐遥的下颌:“头抬起来” 乐遥抬起头。 戒尺继续向上,抵着她的双唇,沉煦冷淡地说:“这张嘴看起来小,吃鸡巴却很能吃,能一整根都吃进去,还特别爱吞男人的精液,是个很好的鸡巴套子。” 戒尺下移,刮过她的双乳,沉煦道:“奶子是漂亮的水滴型,又大又软还挺,用来乳交鸡巴很爽,比飞机杯好用多了。” 被这样点评着,乐遥心跳加快,身体一阵一阵地发热。 戒尺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滑动,最终来到她的腿间,锋利的戒尺边缘沿着两片阴唇间的缝隙戳入,往两边翻弄,叹口气:“逼上一根毛都不长,两片阴唇还这么肥,凸在外面都看得见形状,生怕男人看不到有多骚。真是个天生得挨肏的逼,事实也证明如此。” 敏感的阴蒂被频频刺激,乐遥的腿忍不住抖了下。 沉煦将戒尺抽出来:“转身吧,我要检查你背后。” 乐遥支撑着发软的腿,转身背对沉煦。 沉煦继续用戒尺拨开乐遥的发,沿着背脊骨一路向下,到达她的尾椎。 在沉煦的指令下,乐遥往前走了两步,腰往下塌,分开腿,屁股翘了起来。那把坚硬的戒尺在她臀上游弋,最终落在她清洗过的菊穴上。 母狗 Chapter66 乐遥洗澡的时候,沉煦便暗示了要弄她的菊穴。虽她有过心理建设,从前在申城也瞧过肛交视频。可在她看来,阴道毕竟是能生育婴儿的,能容纳性器也是正常事。菊穴那么小那么紧,临到阵前,她还是犯怵。 这不,戒尺刚搁在菊穴上,乐遥便控制不住地往前躲避。没逃两秒,沉煦的手伸到她的腿间,毫不留情地揪着她腿心的嫩肉将她往回拽。 阴唇和阴蒂骤然受痛,乐遥啊了声,跌跌撞撞地往后倒。 沉煦干脆拉开乐遥的腿,令她岔开腿站着,半靠到他怀里。 沉煦冷声问:“我让你躲了吗?” 乐遥双手去挪沉煦仍攥紧她下体的手,软声求饶:“没有支撑,我当然站不稳……” 话还没说完,阴蒂被手指扭着打了个转,乐遥被刺激的叫了声,双腿发软,跌坐在沉煦怀里。乐遥拽着沉煦的手,呼吸急促:“要……要抓坏了……” 沉煦嗤笑:“不是抓坏了,是爽坏了吧?” 沉煦将手从乐遥腿心抽出来,手递到她面前:“随便一抓,就是一手水。你再看看地毯上,我不过是戒尺拨弄了下身体,连手都还没用,淫水就流了一地。” 乐遥望了望那满手的淫水,又往地毯看去,果然见到了一团暗色的水渍。她脸色白了又红。咬咬牙,反手去解沉煦的裤头:“装什么装?你的鸡巴不也硬的不行了。” 沉煦闷笑:“老师就这么急着被学生肏?” 一听到老师和学生这两个称谓,乐遥理智稍稍回笼,松开手,却不忘辩解:“不是你说的吗?每周的这个时候我们做爱,我只不过遵守约定而已。” 沉煦转了下椅子,面对墙镜。他脸颊贴着乐遥的胳膊,仰头看她,捏捏她的脸颊:“要是我们只顾着做爱,不顾着做爱前的情趣,那我们和发情的狗有什么区别?” 乐遥看向镜中的两人。 镜中的沉煦衣冠楚楚,一脸正经,而她赤身裸体地大张着腿坐在他膝上,放荡地袒露着下体。 很明显,沉煦是人,她是那只只会发情的“狗”。 乐遥咬了咬唇,往前挪了挪,并拢双膝。 沉煦出声:“一刻钟。” 乐遥嗫嚅:“什么一刻钟。” 沉煦道:“老师,我只用戒尺弄你。你坚持一刻钟别流水,能做到吗?” 在他眼里,她就这么放荡不堪? 乐遥咬牙道:“当然做得到。” * 乐遥双手扶着把杆,视线却不由自主落在镜中,在她身后的拿着戒尺的沉煦身上。心中隐隐期待,却又不得不隐忍,乐遥咬住下唇。 沉煦喉头动了动。 女人浑身赤裸塌着腰,撅着臀站在他面前,腿间那俩片肥厚的阴唇翕动,粉色的穴洞隐隐又透出晶莹,镜中还一副翘首以盼的表情。 明明期盼,却始终嘴硬,让他苦恼。 沉煦摁下悸动,扬起戒尺:“十下,自己报数。” 戒尺落下,五次抽在乐遥背脊上,不疼不痒。 乐遥撇撇唇。 沉煦望着背上微红的痕迹,问乐遥:“疼吗?” 乐遥说:“还好。”不疼,跟挠痒痒似的,所以也不爽。 沉煦多了几分力,最后一下抽在乐遥的臀肉上。 刺痛令乐遥轻轻地发抖,身体也渐渐热了起来。 望着翕动的穴口,沉煦低声道:“十五下,报数。” 乐遥张嘴:“一……” 沉煦维持着方才的力道,戒尺左右开弓,抽在乐遥的臀上。疼痛带来肌肤的热意,热意渗透至筋络,血液开始涌动,内壁的温度越来越高,水分蒸腾,汇集到了甬道。 乐遥喘着气:“……十……啊……” 戒尺偏离了方向,扇在腿心边缘,穴口受了刺激,盛在穴内的水分都要挤出来。乐遥慌忙夹紧了腿,一时分心忘了报数。 沉煦停下来问:“是多少?” 乐遥费力地思索:“是……记不住了……” 沉煦冷声道:“重新报数。” 戒尺直接打在腿心,阴唇和穴口疼痒难耐,刺激得穴内水波荡漾,快要涌出来。 乐遥忘得一次比一次早,甚至在新一轮报数,连开头都忘了说。 沉煦明知故问:“怎么不报数了?” 出声的时候,容易脱力,会控制不住的流水。乐遥艰难地平衡着自己这副不争气的身体,从牙齿缝里挤出理由:“你想打就打,为什么非要报数。” 沉煦不回答乐遥,用尺尖划过被扇到翻开的粉红阴唇,拨弄探头的红肿阴蒂,来到已有湿意的穴口前,尺尖抵上去。就见穴口骤缩,挤出一点湿润来。 乐遥慌忙扭臀躲避:“不……不要抽那儿,会坏的。”如果沉煦用戒尺抽逼,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喷水,被他耻笑。 沉煦收回戒尺:“才过去五分钟。” 乐遥难堪不已,才五分钟吗?她像是过去了半个世纪。 沉煦用戒尺轻拍紧缩的穴口:“老师的逼水是不是忍不住,要流出来了?” 越是被触碰,想流水的感觉越是忍不住,偏偏要死命忍着。 乐遥咬着下唇不言不语,拼命地控制自己。 沉煦收回戒尺:“站着容易漏水,要不然跪着吧,还能坚持坚持。” 早已腿软到恨不能倒下来的乐遥得了建议,连忙跪下。 沉煦望着跪在他脚下的乐遥,喉头动了动:“屁股再撅高点。” 乐遥将屁股翘高。 沉煦半蹲在乐遥面前,瞧着她涨红的小脸,逗趣道:“很难受吗?要不然算了?反正只有我们两个,老师干脆就承认自己是只爱发情的狗,控制不住流水……” 乐遥瞪了他一眼,沉煦挑了下眉,缓缓站起来,来到她身后。 沉煦拉着椅子在她背后坐下,冷冷说:“双腿并拢些,我现在又不肏,一直大张着腿露逼像什么样子?这是发情了,故意引诱我吗?” 乐遥并拢腿,却牵连着穴肉紧缩,流水的念头愈发强烈。 沉煦躬下身,戒尺拍了拍瑟缩的穴肉:“逼夹紧,水都要漏出来了。” 乐遥控制不住地抖了下,啊的一声,水液析出来。 她哆嗦着辩解:“你……你吓了我一跳,不算数……啊!” 一个冰凉的锥状物刺入穴内,乐遥软倒在地上:“是……是什么啊?” 沉煦凉凉道:“用个物件帮你把淫水堵住,不然你就输了。” 乐遥一看,堵住她穴口的是个肛塞。 沉煦掂了掂手中的戒尺:“跪好,肛塞夹紧了,夹不紧,就全漏了。” 末了补一句:“只剩五分钟了。” 胜利在望,乐遥连忙跪好。 肛塞的重量压着内壁,卡住了穴口,带来更大的不适感和尿意,乐遥忍不住地打颤。下一秒,戒尺毫不留情地抽在臀缝,敏感的阴蒂被刺激到,热流几乎要堵不住,乐遥慌张地往前爬。 沉煦没有阻止,跟在后面。 乐遥每爬两步就被追上,戒尺毫无章法地抽在她身上,带来一阵又一阵的骚动,她拼命忍耐。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她终于被逼到了墙角。 沉煦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手里拿着戒尺,胯间蓄势勃发。 乐遥看的口干舌燥。 沉煦突然将戒尺扔到一旁:“遥遥,一刻钟了。” 乐遥欣喜若狂,拔掉肛塞,扑到沉煦腿上,解他的裤子。 沉煦将乐遥甩到一边,她跌倒在地上。 乐遥不满地嚷嚷:“都到时间了!” 沉煦道:“骚货,爬到镜子前面跪着,屁股撅起来。” 乐遥连忙到镜子前跪好,大张着腿,高高撅起臀。没等来大鸡巴,肛塞塞入她的菊穴。 沉煦问:“疼吗?” 稍微的异物感和几乎可以忽视的疼痛感哪能和即将到来的快感相比,乐遥烦躁道:”快肏我!” 沉煦笑了:“骚货,如你所愿。” 大鸡巴捅进滑腻腻的阴道,乐遥舒服的呻吟,一声浪过一声。 沉煦头脑越来越热,干脆骑在乐遥臀上,狠狠地顶:“骚货,就该当母狗似的被我骑!” 射完一次后沉煦将乐遥翻了个面,套上避孕套,没有间隙地摁着乐遥又来了一次。阴茎次次顶进最深处的子宫,乐遥又哭又叫,说太深了好痛,又说太爽了不要停,腿死死地盘着沉煦的腰,不肯让阴茎离开肉穴。 沉煦额头青筋暴跳,咬牙切齿:“一秒都等不得,还说自己不像只发情的母狗!” 乐遥不顶嘴,只呜呜呜呜地哭。 结束后乐遥躺在地毯上懒得动,任沉煦帮她清理。 沉煦望着臀下那片水渍,调侃道:“地毯都湿了一片,这股骚味不知道该怎么除。” 乐遥抿抿唇,转过头,望向镜中。 沉煦衣冠楚楚,而她一丝不挂,毫无廉耻地大张着腿,任他擦拭她的下体。 ——老师就这么急着被学生肏? ——嚷着要鸡巴肏,一秒都等不得,还说自己不像只发情的母狗? 沉煦说过的话,回响在耳畔。 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乐遥撑着身体坐起来,靠在沉煦怀里。 比起承认自己是只发情的母狗,她宁愿自己是个喜欢被学生肏的老师。 射尿 Chapter67 乐遥主动投怀送抱,沉煦也不问为什么。他一把将她抱起来,到椅子上坐下,捏了她的下巴往上抬,让她的脸正对他。 乐遥有张素净乖巧的脸,甚至因为那双圆溜溜的眼睛,带了些稚气,以至于两人从前在申城出游,只要他们不提,没人能瞧出来他们是师生,也从没人觉得他和她不般配。 偏偏是这张脸,同他做爱时,媚色横生。而这脸上那张不善言辞的小嘴,更会在做爱时发出撩人的呻吟,还什么淫言浪语都敢往外冒。 此刻情潮平息,她脸上显现出无辜又委屈的神态来。好像在辩解:我输了,我承认我这个老师喜欢被学生肏。但始作俑者在你这个学生,不在我这个老师。 哼,甩锅能力一流,他才不会给她台阶下。 沉煦低下脸,唇覆上那双望着他的,令他良心生出一丝不安的的湿漉漉的眼睛。乐遥下意识闭眼,任他吻上。 乐遥眼睫颤了又颤,在被沉煦的双唇放过时,再一次睁开。只见他垂着长长的眼睫,双唇吻上她的鼻梁,如此温柔地亲吻,似是亲密的爱人。 心脏怦怦地跳个不停,乐遥出口:“现在几点了,我是不是该回……” 他微凉的唇压在她的双唇上,堵住了她破坏气氛的言语。 于是乐遥选择用行动来将这令她不安的爱意转为性欲,她脱掉沉煦一直穿在身上的休闲衣,跨坐在他膝上,搂住他的脖子和他舌吻,手伸下去解他的裤头。 这次沉煦没有阻挠。 少年人终是容易被撩拨,将裤子解下的那一瞬,热烫的阴茎雀跃的弹出来,戳在乐遥腿心。乐遥本是奔着撩拨沉煦才脱的他的裤子,哪知道腿心被硬挺的热棍一碰,就化成了水。 乐遥腿一软,直接坐下来,阴茎斜斜地戳了小半进穴口。 激的乐遥一阵哆嗦,趴在沉煦肩头扭臀试图套弄:“嗯……啊……鸡巴要进去了……” 沉煦却没急着进去,手伸到乐遥腿心探究,手指寻到阴蒂揉摸。阴唇和阴蒂虽有些肿了,弹性倒还行,乐遥也没有不适。 乐遥扭了扭臀:“嗯……干嘛呀……啊……” 沉煦将她从膝上拉下来。 乐遥气的捶沉煦:“讨厌啊你,你自己不想了,就想甩开我吗?” 沉煦指着自己硬的快要贴肚皮的大兄弟,问乐遥:“你看它像是不想吗?” 乐遥瞥了眼,别扭道:“那你什么意思?” 沉煦起身,拉着乐遥在房间射灯正下方的把杆处站定。 他拍了拍把杆:“你一只腿架上去,一只腿站着。” 乐遥抿抿唇,缓缓地将腿架在把杆上。童年的时候,她学过舞蹈,因而有些舞蹈基础,这对于她没什么难处。可这个姿势,再加上她没穿衣服…… 乐遥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热着脸挪开目光。 这样站在明晃晃的灯光下,她的身体的每一处都无所遁形,连细小的浅色毛发都看得到,双乳更是凸显出形状来。腿这样一只抬着,一只站着,下体全部坦露在外面,刻意忽视的塞着菊穴的肛塞再也不能回避,肉穴还未完全闭合的洞口都瞧的见…… 沉煦走到乐遥面前,长指伸到她腿心,拨弄她的阴唇和阴蒂,试了试穴口的弹性:“逼有点红肿,还受的了鸡巴肏吗?” 乐遥看着沉煦,浑身发燥:“哪一回不是被你肏到肿?现在只是一点点肿。” 沉煦如今才18岁,身材自然没有成熟的成年男人的精壮,却是恰到好处的匀称修长,而腿间那根阴茎,比性爱视频里的那些阴茎要好看多了,还更挺更粗更长。阴茎形状是微微上翘的,每次都能顶到她的敏感点上。 沉煦走近,阴茎不经意地蹭了下阴唇间的阴蒂。乐遥便呼吸急促,伸手拿着阴茎往逼里塞。沉煦摁住乐遥不老实的手,在她耳边笑道:“再做一次,明天老师又得肿着逼去上课,一次还能掩盖,多次哪儿能不出破绽?” 明明是在劝诫她别纵欲,那根东西却在她腿心戳,惹得她心火旺,简直绿茶一个。乐遥挣扎了几秒,偏过头:“天气越来越冷,衣服也穿的多些,好掩盖。” 语音刚落,便感觉搭在把杆上的脚腕被束缚,乐遥偏头一看,沉煦不知何时拿了个手铐,铐住了她的脚腕,将她的腿和把杆绑在一起。 乐遥心里一慌:“你绑着我……啊……” 粗硬的阴茎塞入早已淋漓的肉穴,乐遥话再也说不出口。她双腿发软,搂住沉煦的脖子,踮着脚迎合他的插入,时轻时重的喘气:“嗯……啊……大鸡巴又肏进去了……” 沉煦将乐遥搂着他脖子的手拿下来,摁在她身侧的把杆上,慢条斯理的抽送:“老师一被肏逼就爱腿软,把好不容易才吃进去的大鸡巴放出来,所以要绑着这碍事的腿,让大鸡巴一直能留在逼里面。” 少了一只腿作为支撑,沉煦又不肯让她借力,乐遥不得不向后撑着把杆。这个动作让她胸前那对硕乳愈发的向上挺,沉煦却不理会,捏住她的脸偏向镜子:“鸡巴稍稍出来一下,逼就受不了,口水流个不停。” 镜子里,两人性器的交合处,阴茎每每退出肉穴,穴口的软肉就争先恐后的挽留,还吐出一股股水来,水顺着腿根流下,在脚边形成一团暗污。 乐遥却知道,原因出在这次的交媾又慢又缓,内壁的敏感点一次次被顶到,又轻轻掠过,麻痒难耐,也就水漫金山了。 如此近距离的看着两人交媾的过程,欲火越烧越旺,乐遥难捱地搂住沉煦的腰,双乳蹭沉煦的胸口,缓解自己的瘙痒,期期艾艾地撒娇:“大鸡巴狠狠的肏进嘛,骚逼好痒了,子宫也想被鸡巴肏。” 沉煦却没如乐遥的意,轻笑着问:“不过是肏了你两个月不到,中间还停了半个月,你怎么就能这么骚这么馋鸡巴呢?” 乐遥阿谀奉承:“都是大鸡巴太厉害,肏的我太舒服了。” 沉煦俯身在乐遥耳边说:“老师这么重欲,每个星期半天哪儿够啊?天天被肏才更舒服,这样也不会怕一次肏太多,把逼肏肿了不好走路。” 乐遥身体僵了僵,抱着沉煦的手松开,重新握在把杆上。 这场性爱太过漫长,待她脚下的地毯都感觉到湿意了,两只腿都麻到快没有知觉,还未能结束。体力透支,渐渐地感到晕眩,乐遥闭了闭眼,就在这时,沉煦才将还未射精的阴茎撤出来,解了她腿上的束缚,转身就走。 乐遥脱力,跌坐在地毯上。 见沉煦大步往门的方向走去,乐遥心里一慌:“沉煦,别走!” 沉煦不理她,继续往前走。 拖着发麻的腿,乐遥爬到沉煦脚边,拽住他的腿:“别生气……我补偿你……” 沉煦停住脚。 * 密闭的窗纱漏出缝隙,阳光透进来,在浅色地板上跳跃。躺在床上的沉煦收回视线,目光重新落在埋首在他腿间的乐遥身上。 发丝遮挡了乐遥的脸,沉煦抿了抿唇,将她的头发撩起来。她小脸微微泛白,卖力的吞吐着阴茎,唇角有些红了。 沉煦皱了皱眉,示意乐遥停下,说自己不想了。 乐遥连忙抱歉,问道:“我……我可以走了吗?” 语气充满小心翼翼的试探,表情胆怯、不安。 沉煦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乐遥是在怕他禁锢自己,才说要补偿她。心里发堵,沉煦一把将乐遥拉到自己怀里:“你整天在想些什么?我是把你当我的女人,不是当我的性奴。我那……我是想去趟洗手间来着。” 乐遥眼底迅速蓄起了泪,又迅速地眨了下眼睛,把眼泪憋回去。她将头埋在他胸口,小声地说:“沉煦,你的未来好着呢,别毁在我手上,不值当。” 乐遥说这话是真心实意的,沉煦是国内top1的苗子,家境富裕且长得帅气,难得的是他母亲还很开明。无论是从家庭或是他本身,他的未来能比她光明的多了,她可不想因为两人的这点儿性爱之事,被人发现,搞砸了他的未来。 听着乐遥的解释,沉煦心里跟打翻了五味盘似的,什么滋味都有。他双唇翕动,终是什么都没辩解,捧着乐遥的脸,深深地吻下去。这场性爱极为温柔,他的唇掠过她肌肤的每一次敏感之处,唇舌甚至吻到了她的腿心。 乐遥无力地抓着床单,双腿分的比M字还开,抬着臀颤抖,语不成调的说着些口是心非的话:“嗯……啊…………不要……那里脏……” 原本干涸的甬道在亲吻下重新汇集了润泽,打湿了沉煦的鼻梁。他拉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肩膀上,软枕垫在腰下,粗硬的性器再次挺入,迅速地开凿到了子宫。 宫腔里喷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像是吸干了身体里的水分,乐遥感到口渴不已,连声音都嘶哑了。沉煦察觉到,让乐遥双腿盘在他腰上,抱了她出门去寻水。 外面冰箱里拿了瓶水,沉煦将乐遥抵在冰箱上,水瓶拧开,亲自喂她喝了。 乐遥喝了两口,水顺着下巴,沿着脖颈流到了乳间。沉煦便埋头去舔,把硬的像小石子的奶头也含到嘴里啜吸,下身却也不忘继续顶弄那早已软烂的宫口。 乐遥难耐的呻吟,实在受不了了,慌不择路地在沉煦颈上咬了一口发泄。 沉煦终于抱着她往里返回。可走了没几步,乐遥就被这走动间,龟头直戳宫口的顶弄肏的又泄了一次,声音抖得不行:“别……别走了……” 沉煦就势将乐遥摁在通往卧室的走道上肏。 这样倒显得自己急色,都等不及去卧室了,乐遥推沉煦,气喘吁吁的解释:“嗯……我……别在这里……” 沉煦闻言,将乐遥抱起来,推到在沙发上,抽身而出,拍拍她的臀。 乐遥条件反射般撅起臀,却又想到自己根本不是让他在沙发上肏她这个意思,刚要解释,粗硬的性器再次塞进来,龟头抵上她的子宫。 乐遥在快感中迷失了解释的先机,欲哭无泪。沉煦拔出一直塞在她菊穴里的肛塞,又模拟性交的动作,将肛塞推进菊穴。 乐遥惊慌不已:“不要……啊……嗯……” 下面两个洞都被沉煦堵得得严严实实,充分的被占有的满足感弄的她上面这张嘴都像是被堵住了,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肛塞顶入肠壁,隔着一层薄膜挤压到甬道内壁,虽有不适,但意外地带来更为强烈的快感。沉煦手指撬开她的唇,模拟性交的动作,撩拨她的舌头。 乐遥生理泪流出来,张着嘴留下涎液,连呻吟都发不出来。她感觉肏着自己的就是一个男狐狸精,明明自己上下三个洞都被堵的满满当当,被他肏哭了,也快被肏死了,还舍不得求他饶过。 浪潮猛涨,内壁一阵痉挛。 沉煦闷哼一声,射进避孕套里。 稍缓了缓,肛塞和阴茎都拔出来,沉煦摘了避孕套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转身就要走,手却被拉住。 乐遥委屈地拿脸蹭他的手:“陪陪我。” 一下子下面两个洞都空了,她感到有些空虚。她伸手去摸半硬的阴茎,沉煦躲开:“别乱碰。” 乐遥撇撇嘴:“肏都肏过了,碰碰又怎么了?从前不是射完了之后,还待在里面陪我一会儿的吗?” 乐遥难得撒娇,沉煦望向乐遥,有些留恋又有些纠结地绷紧唇。 乐遥见沉煦没走,连忙往自己臀下垫了个枕头,屁股高高翘着,双腿大张分在枕头两边,露出艳红的早已被肏到翻开的肉逼和两个粉色的肉洞。 逼穴被肏的狠了,洞口没能闭合。见他视线扫到那里,洞口的淫肉竟还不知耻的翕动。 一瞬间理智全失,沉煦来到乐遥身后,提着她两条细腿,将她半个身子都拎到半空,龟头对准洞口,阴茎狠狠怼进去:“骚货,这可是你求来的,都给你!” 热液冲刷甬道,灌进深处。 下体被灌满,发热发胀发酸,乐遥又难受又享受:“嗯……好涨……啊……” 感受到阴道内壁欢快的吸吮,沉煦笑了:“骚货,这都能爽?可真是个做肉便器的料。” 热液太多了,往外漏。乐遥一面担心着怀孕,一面忍不住夹腿缩逼:“都射过三次了,你……你怎么又射了这么多?” 沉煦下巴搁在乐遥肩上,摁了摁乐遥微凸的腹部:“骚货,我尿进你逼里了。” 肿胀 Chapter 68 浴室里,乐遥瘫坐在马桶上,望着沉煦拿着一只软管接上淋浴的喷头。软管的另一端在她手中,温水流出来,浸湿了手。 沉煦问:“温度怎么样?” 乐遥回神:“还行。” 沉煦来到乐遥面前,拿过她手中的软管:“开始吧。” 乐遥看了眼那细长的软管,有些犯怵:“就不用了吧,已经排干净了。” 沉煦语重心长:“不行,灌得太深了,肯定还有尿液残存在里面,容易发炎。难不成你明天想裹着尿味给我们上课?离你近的同学没准儿一下子就闻出来了。” 乐遥抿抿唇,张腿踩在马桶边沿,露出腿心。 沉煦半蹲在她面前,将软管塞进阴道。温热的水流涌进来,原本已平坦的小腹渐渐突起,又热又涨的感觉搅得人心神不宁。 乐遥忍不住唤:“沉煦……” 沉煦嗯了声,缓缓地拔出深入的软管,一下下有节奏地摁着她的小腹。 沉煦的掌心温热,下体里的水流也是热的,两股热意夹击,乐遥忍不住缩了下。 沉煦察觉穴口缩紧,抬手摸摸乐遥的脸,温柔地说:“别怕,很快就好了。” 说话间,水液从肉穴中泄出来,淅淅沥沥地淋在马桶内壁上。 乐遥偏过头,淋浴间的玻璃门映出两人的身影。 半蹲在她面前的沉煦动作轻柔,表情认真,而她却正大张着腿,面对他在不知羞耻地“排泄”,饶是如此羞耻,她两个已有些肿胀的奶头还是寡廉鲜耻的硬了。 ——骚货,这都能爽?可真是个做肉便器的料。 眼睛很湿,乐遥闭上眼,压抑泪意。 冲了三次沉煦才作罢,拉着乐遥在淋浴下一起冲了个澡,又给她下体仔细的抹了消肿药膏,这才抱着她出了浴室。 卧室的床上一片湿乱,已没办法躺着了,休闲娱乐区唯一能当床的沙发更是湿了一片,最里间的舞蹈室更不用说了,哪儿都能见到淫水的痕迹。 乐遥轻声说:“我回去吧。” 沉煦道:“刚上了药膏,总得缓一缓才能让你走路。你的逼本来就长的肥,平时就凸在外面容易摩擦,现在又肿了,就这样放你走,恐怕你没走几步,外面的逼就能摩擦到出血了。” 乐遥抿抿唇,声音很小:“我可不要下楼,也不要去上面露台。” 沉煦四处张望,视线落在窗纱浮起,若影若现的阳台上安放着的躺椅上。 他唇角一勾:“不下楼也不上露台,有个好去处。” 夕阳下,阳台的躺椅上,一张毛毯裹住两人,沉煦从背后圈住乐遥,两个人亲密的像连体婴。 沉煦见乐遥不说话,唇角撇着,似乎不太高兴的样子,闷声道:“不是说我是狗吗?那狗可不就是通过尿尿来占地盘的?” 乐遥回头看沉煦,沉煦马上心虚地低下脸,不轻不重地咬了口乐遥的脖子,哼哼唧唧:“谁让你说我是狗了,这下得到教训了吧。” 乐遥转过头去,看阳台花盆里月季上的刺。 半晌,乐遥细声说:“你这么记仇,那以后我要是不小心得罪你了,还会有什么更大的惩罚在等着我?” 沉煦忙说:“哪儿能有什么惩罚。” 乐遥反驳:“那今天你对我用的那些个东西是什么意思?” 沉煦语塞。 乐遥嘀咕:“对我又是用戒尺,又是用肛塞,又是用软管的,把我当什么了啊……” 沉煦闻言,歪头观察乐遥的神色:“不喜欢吗?” 乐遥偏过头,含糊道:“有点怪。” 沉煦察觉乐遥并没有否认她的喜欢,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追问:“有点怪,但是舒服吗?爽吗?会爽到流水……” 乐遥捂住沉煦的唇,涨红了脸:“你……你怎么一出口就是这种污言秽语啊?” 沉煦拿开乐遥的手,挑着眉点点她的唇:“哪儿有你这小嘴厉害?为了被肏,那么大的声音叫床,一会儿夸大鸡巴好厉害,一会儿又说骚逼痒奶子痒,还……窝巢!” 被乐遥反手捉到命门的沉煦龇牙咧嘴:“你……你谋杀亲夫啊!” 乐遥继续握着阴茎,边捏边笑得白牙森森:“堵不住你的嘴,只有堵你的大鸡巴了,看你还敢不敢乱说话。” 话说到最后,声音却渐渐地小了,因为她察觉,阴茎在她手里越捏越粗,越捏越硬。想放手,却又怕自己露怯,只能那样虚虚地继续握着。 沉煦冷不丁道:“玩鸡巴还玩上瘾了吗?一直舍不得放手?”说到这儿,他双手把玩起她胸前那对硕乳,声音很低:“这是没被肏够,想再被肏一次?” 乐遥连忙放手:“够了够了,别来了。你要是想,我给你咬。” 沉煦不假思索:“咬哪比得上肏逼?再说了,要是大鸡巴把你的嘴捅坏了,你还要不要讲课了?算了我忍忍,等下周吧。” 乐遥倒是有心再被肏一次,但实在是无力。她做爱时太兴奋没能察觉,洗澡的时候,她发现自己骨头都快散了架,连站都站不稳。抹药的时候,她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肿的比上次还厉害。这种身体状态连明天她是否能正常去上课,都得打个问号。 话说回来,沉煦精力怎么就这么好啊,说硬就硬。从前在申城,他们就天天做爱,饶是如此,很多时候每天不止一次。现在他们一周才来这一回,他会不会忍不住去找外食…… 想及此,乐遥憋闷地抱怨:“你欲望怎么这么强啊?” 沉煦搂住乐遥,咕噜道:“我们一周才来一回,就这一回我还得顾忌着别把你肏坏了,所以只来个三次。我这么克制,怎么就叫欲望强了?” 乐遥沉默。沉煦一直强调自己在克制,那不正是说明嫌做的少,没法满足欲望吗? 沉煦性子偏急,见乐遥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难免着急上火,直言不讳:“是不是一周就肏个两次,你就满意了。” 乐遥摇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沉煦不情不愿:“那……就只肏一次?” 末了又补充:“我肏你的时候,别说你没爽到。” 乐遥转移话题:“别说这个了,周二晚上你记得去我那儿补课。” 见乐遥没坚持少被肏,沉煦赶紧借坡下驴:“记得的,我会好好跟着老师学习。” 乐遥想到周二她可能要对沉煦做的事情,心不在焉地应承:“知道的。” 两人又聊了几句,到了饭点。 沉煦帮乐遥换上衣服,抱着她下楼用餐。 原来沉煦为了避免乐遥在外和他一起用餐,感到不自在,专门叫了西厨上门制作晚餐。下楼前,晚餐已制作完毕,厨师也走了。 沉煦将乐遥抱到椅子上坐下,为她切好牛排,倒上红酒,又递了两个礼盒到她那边的餐桌上:“遥遥,虽然迟了一天,但还是祝你教师节快乐。” 乐遥望着那一长一方的礼盒,心中忐忑:“怎么有两个礼物?” 沉煦说:“打开看看。” 乐遥没听,反倒将手藏在桌下。 沉煦开了长礼盒,里面是一只精美的万宝龙签字笔,这个牌子价格不菲。 乐遥抿抿唇,沉煦正色道:“遥遥,这是作为我的老师,我和我妈送你的礼物。这个礼物我问过我妈,在她的同意下我才送的。” 乐遥咬咬唇:“那谢谢了。” 沉煦拆开更为精美的方形礼盒的丝带,从纸盒里拿出一个丝绒质地的红色盒子,红色盒子上印着宝格丽的品牌LOGO。 沉煦打开礼盒:“遥遥,这是我送你的教师节礼物。” 心跳不知怎么地乱了起来,乐遥偏过头,刻意不去看礼盒里面的东西:“沉煦,我有你送的笔就已经很够了。” 话音刚落,一条闪耀着光泽的锁骨链在乐遥眼前一晃而过,紧接着,这条锁骨链落在她的锁骨上,她的颈上一凉。 乐遥不敢低头去看,双手抓紧了膝盖。 沉煦帮乐遥戴上自己精心挑选的锁骨链,淡淡地说:“不够,在我心里,你不只是我的老师。” 生日礼物 Chapter69 沉煦说完这句话,没有再进一步向乐遥道明,他除了老师之外究竟还把她当什么,而是替乐遥调整了下锁骨链,在她耳侧倾下身来。 沉煦手指抚了扶乐遥锁骨中央的粉色扇形吊坠,望着她起伏的绵白胸口,心头又是一阵悸动。他喉结滑了一下,缓缓地在她耳畔低语:“遥遥,这条项链很配你的皮肤,也不高调,要常常戴着才好。” 说完这句,沉煦没有再多做纠缠,回到自己的座位:“吃吧。” 乐遥举起红酒杯,眉眼低垂,小声说:“谢谢。” 虽然他这个举动有些唐突,令她不安,但说她一点儿都不高兴是假的。 从小到大,她都没有收到过什么礼物,在校园里和社会上更不是异性的追逐对象。 就算是从前差点儿和她结婚的那个男人,给她的生日礼物也不只不过是一场共同去看的电影和一盒寻常便利店在售的巧克力。 而沉煦,从苏城开始,就给了她很多礼物和惊喜,比她幻想过的还要多。 沉煦望着她微微上扬的唇角,心情也随之愉悦,信心更是倍增。他向她许诺:“这点儿小礼物也不算什么,你只要全心全意跟着我。以后女人该有的,你都会渐渐的有,迟早的事。” 想了想又清了清嗓子,补充道:“正常情况下,只要我买得起,我会给你买。” 乐遥抬眼,看着沉煦。少年脸上满是张扬自信的神采,见她看他,坐的更直,微微扬起下巴,眼含热烈,就像是一只开屏的孔雀。 乐遥举起酒杯,伸向沉煦。 两人碰了碰杯,乐遥问:“女人该有的是什么?” 沉煦饮了口酒,对乐遥扬起眉:“能带来安全感的房子、车子和钞票,还有舒适的家庭和充满欢笑的生活。” 乐遥怔住,从前她准备结婚时,沉煦说的前半段自己的父母很在乎,对方的父母很计较,因此两家生出了嫌隙,这也是对方移情别恋的原因之一。 而沉煦说的后半段,舒适的家庭和充满欢笑的生活……她在原生家庭时就未曾体验过,后来她准备结婚,也只是想着到了年龄就该组建家庭,至于家庭是否需要舒适,生活是否该充满欢笑,她从未想过,父母也从未提过。 沉煦伸出手来,捏了捏乐遥的手指:“跟着我很值当吧。” 乐遥回神,反手用力拍了下沉煦的手指,一本正经地教育他:“你现在才多大年纪?还在上高中呢就知道给我画饼了?好好读书,积极应对高考才是正事儿。” 沉煦收回手,嘀咕道:“哼,我可是保送生,即使不参加高考,上想上的大学也完全没问题。” 乐遥道:“话是没错,那也要你安安分分别犯错才行。再说了,你不是一直想念计算机系吗?保送到数学系又有什么用?计算机系往年的录取线可比数学系整整高出20分,按往年的录取人数,你的成绩得在省里面都排上前五。” 沉煦笑了:“我的事情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乐遥的脸微微发热,结巴道:“你……你可是咱们学校的首要培养对象,关于你的一切你们班主任老胡当然会对我耳提面命了。” 沉煦笑眯眯地问:“这样啊,那关于我的一切都有些什么?” 乐遥脸更红了。她拿起刀叉,塞了一块肉到嘴里,含糊不清地转移话题:“肉都冷了,我们俩赶紧吃吧,吃完我还要回家备课。” 沉煦没有追问,拿起酒杯深深地看着乐遥,喝下红酒。 用完餐后,沉煦见乐遥身体不适,坚持要亲自送她回家。 乐遥拒绝,沉煦强硬道:“要么你就在这里过一夜,反正我是不能看着你就这样回去的。万一走路的时候碰着了摔着了,有个什么好歹。你这身体状态,还不是只有我能陪你上医院。” 过夜当然是不成了,但沉煦说的也有道理。可他们两个人在一块,被人看见了可不好。 乐遥踌躇片刻:“那你送我吧,但是夜深了我再走。” 再次躺在卧室的床上,乐遥望着欺身而上的沉煦,感觉自己似乎做了一个会让沉煦误会的决定。纠结了两秒,乐遥抬起脸,闭上眼。等了一会儿,乐遥预料中的吻并没有来临,她脑后一空,枕在了新换的床单上。 乐遥疑惑的睁开眼,沉煦托着她的后脑勺,往她后颈塞了个新枕头,解释道:“我换个干净枕头给你。” 乐遥翻过身,背对沉煦。她将手搭在眼睛上,掩饰自己的尴尬:“我歇一会儿。” 沉煦为乐遥盖上薄被:“你睡会儿吧,到点了我叫你。” 乐遥当然没能睡着,虽然沉煦有意为她创造好的睡眠环境,闭了窗纱关了灯,还特意出门,将门锁上。乐遥开了台灯,环顾室内。 室内面积是她如今卧室的两倍,暖色调装潢,铺着浅色的地毯,里面摆放着书桌椅、置物柜、衣柜和床,还有个手掌形状的造型可爱的矮凳搁置在窗边。 虽然东西多,但是并不凌乱,可以看得出来,这个卧室的主人一点儿也不懒惰,门外传来的洗地机的隐约声响便可以印证。 窗沿上向阳摆放着两盆生机勃勃的小型盆摘,这让乐遥联想起外面休闲娱乐区阳台上,那些培育的繁茂的花簇,和花簇旁置物架上那些摆放整齐的养花器具。 莫名的,乐遥就想起了沉煦口中的那句“舒适的家庭”。 涓涓的暖意涌向心头,乐遥从床上起来,蹑手蹑脚走到窗前,拉开窗纱,透过玻璃看向自己颈间他为她戴上的锁骨链,瞬时摒住呼吸。 扇形的粉色宝石下是一排碎钻,即使灯光昏暗,光彩依旧夺目,哪有沉煦口中的不高调之说?乐遥小心翼翼地摩挲了两下,轻轻地说:“都是些孩子话。” 沉煦遵守了约定,到点就把乐遥“叫醒”,送她回家。他将她送到了家门口,直到她开门进屋,这才肯同她告别。 沉煦刚要转身,乐遥拉了拉沉煦。 沉煦笑:“舍不得我?” 乐遥看了下外面的楼道,迅速将沉煦拉进屋内,这才问:“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我补给你。”沉煦的生日在三天前,她知道那天是他的生日,却因有所顾忌,只对他说了声生日快乐,并拒绝了他一起吃饭的请求。和她相反,学校里那些小女生可是对他争先恐后的献殷勤,礼物摆满了他的课桌,连老师们私下里都在感慨沉煦的受欢迎。 沉煦扬眉:“哪有人送人生日礼物,还找当事人出主意的道理?” 乐遥揪着沉煦的衣摆,嗫嚅道:“我实在不知道,你还缺什么。我的状况你知道的,太贵的我也付不起……”说到这儿,心虚起来,其实礼物重要的是用心。他们大多数时光都是肌肤之亲,对于沉煦的兴趣爱好……她只知道他爱看足球赛事,或许喜欢养花…… 沉煦双手抚上乐遥的胳臂,深深地看着她:“我想要的,今天已经和你说过了。” 乐遥呼吸一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沉煦心中暗暗叹了口气,笑了笑:“不是送了我巧克力吗?够了。” 乐遥抿抿唇,刘宇轩送给她的手工巧克力,在沉煦的要求下她给了他。当然,这是沉煦给她找了个台阶下。乐遥主动搂住沉煦的腰,脸埋在他胸口,执着地说:“我再想一想,能送你什么我能送的东西。” 沉煦下巴搁在乐遥发旋:“我想要的礼物,你已经在准备了,不是吗?” 乐遥闻言,不敢搭腔,生怕又闹出什么事端来。 沉煦手指下落,摸到乐遥的臀部,指尖划入臀缝,指尖在菊穴处停住,往里摁了摁,乐遥便紧张地缩紧了穴。 沉煦俯身,在乐遥耳畔道:“一个洞容易被肏坏,两个洞总能互相分担,不是吗?”话说完,他松开乐遥,刮了下僵硬的她的鼻子,朝她破天荒做了个鬼脸:“怕了吧?” 他拉开门,走出去:“晚安,早点睡。” * 夜已经很深了,乐遥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消息提示音终于响起,她拿起手机看了眼。沉煦给她发微.信,说自己已经到家,让她不用担心。 乐遥盯着那则消息半晌,咬咬牙,发过去她的反击:我才不怕,爽着呢。 微.信的另一头,沉煦拿起手机盯着乐遥的回应,露出得逞的笑容来。身边的周盛见状,凑过来看沉煦的手机:“你女朋友到底谁啊?” 沉煦忙将手机摁灭:“别瞎几把看人手机。” 周盛瞥了眼沉煦脖子上的齿印,重新坐好,撸了一口烤肉:“大半夜把我叫出来吃烧烤,敢情是让我看你思春呢。” 沉煦为周盛倒了杯可乐:“想麻烦你帮我找两个社会上信得过的人,我要教训一个人。” 沉煦虽不合群,但少与人积怨,更不主动惹事。 周盛闻言:“你要教训谁?” 沉煦道:“你们班的刘宇轩。” 周盛惊诧:“那个闷葫芦?” 想了想,试探道:“他怎么就得罪你了,抢你女朋友了?” 沉煦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装着巧克力球的透明密封袋,扔到周盛面前:“打开,这玩意儿捻破后,闻一闻。” 周盛将密封袋打开,沉煦说:“别拿出来。” 周盛直接隔着密封袋捻破巧克力,半透明的液体溢出来。 周盛见到那液体,直接狂飙脏话,抖着手抓了一团卫生纸将密封袋连同巧克力胡乱裹起来,掷进垃圾桶里。他一拍桌子:“用那东西做吃的,这他妈不是变态吗?!” 话音落,回过神来,不可置信:“你是说,刘宇轩?” 沉煦点点头,提醒:“小声点。” 周盛问:“他把这玩意儿送你女朋友?” 沉煦稍作纠结,含糊道:“他把这当教师节礼物送乐遥了。” 周盛又惊又怒:“这死变态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沉煦做了个安静的手势:“别张扬。” 周盛勉强恢复了正常音量:“这事儿你不用出头,我亲自教训他。” 沉煦冷静道:“你我都是学生,又快要高考了,别惹出事端。我们得想个周全的办法,目的是让这变态得到了教训,以后不敢再放肆。” 周盛想了想也是,妥协道:“那听你的。” 沉煦凑近周盛,将他的计划同周盛托出。周盛依着多年的“校霸”经验补充了几点,两人一合计,定于明天就实施。 一想到这桩膈应人的事,两人都没什么胃口继续吃东西。 沉煦埋了单,同周盛告别。 周盛临走前狐疑:“你怎么知道乐老师这些事情?” 沉煦半真半假地说道:“我语文一直不是强项你是知道的,恰好我妈租了房给乐老师住。乐老师抵不过我妈的攻势,就同意给我开小灶了。也是凑巧,乐老师今天好心请我吃巧克力,我就发见了这龌龊事。” 周盛问:“那乐老师知道吗?” 沉煦摇头:“怕她心理负担重,没告诉她。” 周盛点点头:“你做的是对的,乐老师那么纯洁一人,恐怕连鸡巴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沉煦:“……” 周盛不疑有他,拍拍沉煦的肩:“幸好有你,我心爱的乐老师就托付给你照顾了。” 沉煦吃味,踢周盛:“谁他妈是你心爱的了?现在是我心爱的。” 等学习完,再干别的 Chapter70 客厅上的时钟刚指到六点半,大门准时被扣响。 倚在厨房玻璃门处望着时钟发呆的乐遥迅速开了客厅的电视,走到门厅前透过孔镜向外望去。门铃声又响起,乐遥对着穿衣镜快速整理了一下着装,这才开门。 沉煦背着书包进门,手里还拎着袋苹果。 乐遥关上门,客气道:“来就来吧,还带什么东西。” 乐遥迅速抓过那袋被沉煦拎着的水果,转身放在门厅鞋柜的展示台上。她弯腰从穿鞋凳下拿出一双干净的拖鞋,递到沉煦脚下,又“蹬蹬蹬”地跑进厨房。 乐遥动作太急,转身时,发尾扫到沉煦的脸颊。沉煦眉眼弯弯地摸了摸脸,将书包放在穿鞋凳上,穿着那双很是合脚的拖鞋,跟随乐遥进了厨房。 厨房里,乐遥正将摆在厨房流理台上的外卖盒打开,不忘对沉煦解释:“我下班晚,就外卖点了几个家常菜,你将就将就。”。 靠近玻璃门的垃圾桶里塞得满满当当,最上面铺着切得大小不一的花菜,隐约可见煮糊了的肉。沉煦走过垃圾桶,来到乐遥旁边,开了水龙头洗手:“你还点了咕噜肉和糖醋鱼,挺丰盛的。” 乐遥随口说:“在苏城的时候感觉你挺爱吃甜的。” 沉煦扬着唇角,关掉水龙头,拿了两个外卖盒出了厨房,摆在餐桌上。 三菜一汤上了餐桌,两人对面而坐。餐桌的正中央,摆放着一个花瓶,花瓶里插着一束紫白相间的风信子,恰巧挡住了两人之间的视线。 沉煦坐下不久便起身,乐遥忙问:“这家不合胃口?” 沉煦拎着椅子来到乐瑶身边:“坐过去点。” 乐遥微微偏头,眼睛弯了弯,将椅子往边上挪了挪,沉煦将椅子搁在她身旁,复又坐下。 不痛不痒的聊着学习的事情,一顿饭不知不觉便吃完了。沉煦问乐遥他们要去哪个房间补习,乐遥说:“就去书房吧。” 沉煦单手拎着包,进了书房。不一会儿,乐遥拿着她拟定的学习计划本进来,到沉煦身旁坐下。书房很小,靠墙摆放着一体式带衣柜的书桌,书桌的对面便是一张单人床。 因为一个人住,也懒得打理,乐遥自从入住以来,这个房间都是闲置的。因着沉煦要来,昨天才打扫了一下。 两个人挤在书桌和单人床之间的走道上,空间很是局促, 乐遥拿着笔对沉煦说明她拟定的学习计划,讲完后发现,沉煦被他挤到了桌边。 乐遥道:“这地方是小了点,要不然我们去餐厅的餐桌那边。” 沉煦望着乐遥认真的表情:“我倒是挺喜欢这里,很有氛围。” 乐遥闻言,拉着椅子要往边上挪,沉煦长臂一伸,抓住乐遥拉椅子的手:“遥遥。” 心口疾跳,乐遥不敢看沉煦,抽开手缩在桌下,小声说:“还是等学习完,再干别的。” 沉煦一只手撑在桌上,歪头看着她,眨眨眼:“你忘啦,这是我家的房子。你住的是我妈的房间,而这里从前可是我的房间。我从前就一直在这张书桌上做作业,这个地方可有学习氛围的很。” 乐遥闹了个大红脸,慌乱地拿过沉煦面前的课本,翻到要学习的篇章,强自镇定道:“别闲聊了,咱两开始吧。” 起初乐遥有些不在状态,但被沉煦问了两个关于学习上的问题后,乐遥心态调整了过来,细致地同沉煦讲解起了语文功课。 时间过得很快,两人的效率也还算高,这天沉煦学习任务的完成比乐遥预计的还提前了半个小时。收了沉煦的母亲艾筠嘱托的乐遥当然没有就此作罢,严格地执行着两小时的学习时间,给沉煦布置了温习功课的任务。 沉煦哭丧着脸:“不是学完了吗?” 从未见过沉煦这幅模样,乐遥被逗笑,却不忘坚持原则:“你老师我可是个守时的人,说两小时,就得两小时。” 沉煦不情不愿地继续学习。 乐遥一踏出房间门,沉煦便向后一倒,直接半躺在床上,一幅生无可恋的表情:“我这辈子就没有补习过……” 乐遥笑了,对沉煦比了个加油的姿势:“起来学习喽,我给你弄水果吃。” 苹果、甜瓜的果肉装盘,乐遥端着盘子重新进了书房。沉煦在书桌前正襟危坐,温习着功课,表情十分的严肃。 高三的学生,课桌的书本总是堆得很高,沉煦坐在教室后面,她又刻意忽视他,所以即使她当了他快二十天的老师,其实并没有瞧见他用功时的神情。 此番算是头一次瞧见,她发现沉煦与很多学生一样,沉思时也会鼓起还有着婴儿肥的脸颊,想想也是,沉煦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有着属于这个年纪该有的学习压力。 她放轻了脚步,果盘搁在书桌上,也不催促他吃东西,安安静静地在一旁坐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到了点。 沉煦合上手中的课本,拿了个甜瓜塞进嘴里,也递给乐遥一个:“你也吃。” 乐遥接过,边吃边问诧异:“你怎么知道到点了?” 沉煦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得意洋洋:“有个计时器在脑子里。” 乐遥笑了:“聪明。” 这夸赞乐遥说的真心实意。她发现沉煦很聪明,记忆力超群,举一反三更不在话下。只是因为他太有自己的思想了,也很坚持,所以在理解题意这一块有些欠缺。 但文章的题意这种事,不是是非对错的问题,而在于出题人的意图。就算一百个人眼中有一百个哈姆雷特,就国内的应试教育而言,只有出题人认同的哈姆雷特才是对的。 想及此,乐遥在心里盘算,如何能让沉煦更适应高考语文的出题思路。 见沉煦将课本收进书包,乐遥也拿起学习计划本,往书房外走去。刚走到门口,一只手伸到她前方,将半开的门关上。 伴随着关门的声响,乐遥的心跳也跟着“砰砰砰”地跳起来。沉煦从后面抱住她,跨间那根热切的硬物贴上了她的后腰,低笑着问:“不是说等学习完,再干别的吗?” 虽周日从沉煦那儿离开时,乐遥对周二也会做爱这件事有过预备,但方才见到了学生状态时的沉煦的她心里还是有些挣扎,于是她下意识抓住了门把手,试图开门,颤着音解释:“我意思是……吃水果……” 沉煦的手覆上乐遥的手,握着她的手扭动门把手下的反锁栓。 咔哒一声,门锁落上,房门紧闭。 他一只手钻进她的衬衫下摆,摸到她双乳上,手指抚弄早已硬了的奶头:“乐老师连内衣都不穿,是随时准备着被我肏吗?” 乐遥呼吸不平,辩解道:“乳头本来就有点肿,白天都束胸……晚上在自己家里放松一点也……啊……” 乐遥低呼一声,慌乱地夹着腿,阻止沉煦手指侵入湿润的肉缝,可她一向不是他的对手。 他的手强势地挤入她腿心,笑道:“奶头硬了,内裤更是湿透了,你躲也藏不住。” 咬逼 Chapter71 沉煦彻底撕开了乖学生的面具,乐遥再也无法伪装镇定。她手中的书本应声落地,双腿发软,双手不由得撑在门上。 不过须臾,乐遥便在他面前彻底卸下防备,淫水恣流。沉煦征服感得到满足,便少了几分急躁。他轻笑着贴紧她:“还没肏呢,腿就软了。要是肏进去……” 说到这儿,沉煦两指挖进乐遥肥厚阴唇间的细缝,缓慢地摩挲里面的褶皱:“老师岂不是只有张着腿被学生的鸡巴肏的份儿。” 见乐遥死死咬着唇不肯出声,沉煦眼神一黯,两指挖进深缝,将软嫩的阴蒂扯出来,在指腹间揉捻。 乐遥终于受不住,低声求饶:“啊……轻……轻点……” 虽感受到了阴户充分的润滑,沉煦仍果断将手抽离腿心。他一把将乐遥抱起来,放在床上,不由分说扯下她的裤子,随手扔到书桌上。 望着欺身而上的沉煦,乐遥缩着身体往后逃:“沉煦……你别肏的太用力了。” 说话间,沉煦朝乐遥扬起手,乐遥以为他要扇她的乳作为她不乖的惩戒。生怕声响太大让人听到,乐遥连忙侧身躲避,双乳却不争气地发涨,胸前的衬衫扣子瞬时崩开,绵白的乳肉争先恐后地从衬衫里挤出来。 心慌意乱间,乐遥头顶撞到一片柔软,她偏过脸一看,顿时怔住。 沉煦的手挡在了她和坚硬的白墙之间。 原来是她误会了,他是要保护她。 沉煦从乐遥身上下来,书桌里找到空调遥控器,打开暖气,问她:“今天奶子和逼还疼吗?” 乐遥缓缓眨了眨眼,柔声说:“还好,都两天了,已经消肿了。” 沉煦走到床边,俯身解乐遥的衬衫扣子:“我看看。” 明亮狭小的房间,乐遥一丝不挂地躺在床垫上,任沉煦俯身查看她的身体。她顺着他的指令,张嘴让他检查口腔和喉舌,挺起双乳任他拨弄乳头,双手抱住大腿贴着上身,由着他半跪在她腿间,手指翻开她的大阴唇查看上回肏弄造成的肿胀是否已经消退。 虽知道沉煦这是在关心她,但被沉煦这样毫不避讳的讨论她的私处,毫无隐私可言的检查她的性器,乐遥还是又一次生出了自己是满足沉煦性欲的专属器物的感受。 但是她没有被羞辱的感觉,反而有种终于有所属的满足感。 沉煦检查完外阴,对乐遥道:“腿张开,掰开穴给我看看。” 乐遥张开腿,双手伸到穴口,往外撑开,问沉煦:“这样可以了吗” 沉煦看的脑热胯间烫,一时竟说不出话。 乐遥的腿分的很开,几乎呈一字型,这让她的下体充分暴露在他面前。穴口也被她的手扯得很开,他甚至可以隐约看见穴内幽深的潺潺水流。 见沉煦没有动作,乐遥茫然地问:“怎么了?” 沉煦喉头滑了一下,紧声说:“逼别掰这么开,小心弄坏了。” 乐遥稍稍松手:“对不起。” 沉煦开了手机灯,两手戳进穴内,掰开内壁,试图查看里面的状态,只见到肉红的不甚明晰的褶皱。 阴道被触摸,带来酥麻,乐遥难耐地抬了抬臀。 沉煦忙抽出沾了银丝的手:“疼吗?” 乐遥气息不稳:“不疼。” 甬道太窄,光线很暗。淫水一流,里面就更浑浊了。看来得买个扩阴器把逼掰开,才能看得清里面的状况,同时也不会刺激到她。如是想着,沉煦对乐遥道:“翻个身吧。” 沉煦检查了下乐遥的后背和臀腿,又让乐遥撅起屁股,跪在床上。 乐遥主动掰开菊穴:“看的清楚吗?” 沉煦吞咽了两下才道:“松开吧。” 乐遥松开手,沉煦道:“上次你自己洗屁眼,洗的太深了,搞得有点儿破皮。” 乐遥说:“对不起。”顿了顿又吞吞吐吐地解释:“那儿毕竟是排便的地方,你的鸡巴又长。万一真的全部塞进去……岂不是弄得你很脏。” 这番话沉煦听得鸡巴都直了,他勉强稳住心神,和乐遥解释:“先别洗的太深,手指稍微塞进去洗一洗就可以了。屁眼不比逼有弹性,得先用肛塞扩充,给你时间适应下。真到肛交那天,我会教你灌肠的。” 啰啰嗦嗦解释了一堆,沉煦盯着菊穴,感觉自己愈发口干舌燥。为了不显得自己急色,他转移话题继续聊天:“你自己掰自己的逼和屁眼,有什么好对我说对不起的?” 乐遥扭头,看了沉煦一眼,趴在床垫上,看着白墙不说话。 这一眼直接让沉煦最后那点镇定土崩瓦解,浑身的血液也给看得直接冲进了鸡巴。 沉煦欺身而上,捏住她的下颌,让她和他眼对眼。她垂眼逃避,他便命令道:“遥遥,乖乖的看着我。” 她抬起已笼了雾汽的双眸,对上他审视的目光。她的眼睛里有顺服、有委屈,更是仿佛在说:我的身体是属于你的,我差点儿伤害了属于你的身体,所以对不起。 他的额头抵上她的,深深地看着她,低声说:“你想的对,你的身体是属于我的。” 乐遥瞳孔骤然放大,沉煦怎么能看得到她这时的想法。 不给乐遥思索的时间,沉煦捏着她的后颈,唇贴上她的,和她深深地接吻。他的舌头钻进她的口腔,唇舌狠狠地缠着她,搅弄得她呼吸越来越乱。 情动间,沉煦握在乐遥后颈的大手不知不觉地收紧,乐遥大脑缺氧,窒息感渐渐来临。她伸手推他的胸口,停滞片刻就下落至他的胯间,握住他的性器,试图往腿心塞。 身体被沉煦压制着,乐遥始终难以得到纾解,她挣扎的越来越厉害,手心不住地摩挲他肿胀的阴茎,接吻间发出含糊不明的呜咽。 沉煦挨着乐遥腿心的大腿被浇湿了一片,阴茎被握的越来越紧。他察觉到,松开乐遥的后颈和唇,翻过她的身体让她躺在床上。 沉煦低下头,大口吞咽乐遥的双乳,用力的啜吸乳头,仿佛里面有绵延不绝的奶水。 乐遥哀哀地哼了两声,咬紧了下唇。 沉煦喘声告知:“想叫就叫,书房墙上装了隔音板,楼下的住户早搬走了,没人听到。” 话一说完,沉煦便迫不及待地吻上乐遥平坦的小腹,舌头抵上她略微凸起的肚脐。这个部位很少被爱抚,却有着直通身体内部的敏感。 乐遥仍是紧紧闭着唇,被刺激的拱起了背脊,指尖抠向床垫。床垫太硬,她的指尖在上面徒劳无功地摩挲了两下,抓向停留在她腹部上方的毛茸茸的脑袋。 沉煦无视被扯着的发,两指埋进乐遥腿心,迅速地找到穴口,戳进阴道,寻到内壁敏感的凸起,恶劣地摁一下停两下。 很快地,淫水从穴口流出来,在沉煦手心汇集成了一片浅洼。 抓心挠肝的痒很快由内壁蔓延至四肢,乐遥松开抓着沉煦头发的双手,试图去疏解这瘙痒的来源,却被沉煦抢先一步,含住她的阴户。 他的舌头埋进她阴唇间的沟壑,抵着阴蒂翻涌搅弄,直弄得那儿湿滑不堪后,舌尖陡然从湿软里勾出格格不入的硬挺阴蒂,尖尖的虎牙恶劣的轻咬下去,一口,接着一口,接连不断。乐遥无力的推沉煦的头,再也控制不住呻吟:“别……咬逼……啊……要……要坏了……” 直到感觉乐遥的双腿抖若筛糠,沉煦往穴内加塞了一根手指,然后张嘴,将两片肥厚的阴唇咬进口腔,迫使阴蒂重新挤回深处,肉缝紧紧闭上。 如水中的鱼上了鱼钩后被摔在岸上。乐遥身体抬起,剧烈地抖了两下又重重跌落。尿孔控制不住地喷出水液,却被堵在缝隙中挤满酸涨。 乐遥的生理泪流出来,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她感觉自己真的要死了。 泛滥成灾 Chapter 72 感受到一直对他大开的乐遥的双腿倏地夹紧,沉煦松口,同时抽出三指。淫水如开闸泄洪一般,从阴唇间和肉穴涌出,喷在沉煦的脸上和床垫上。 沉煦被呛的咳嗽起来。 听到沉煦的咳嗽声,乐遥捂住脸,双腿如脱力般,瘫在床上。 沉煦抹了把脸,重新来到乐遥面前。 乐遥翻身对墙,继续捂脸。 沉煦在乐遥身侧躺下,长臂一揽,将她捞进怀里:“就这么爽,爽到夹着我不肯让我离开?都快呛死了,差点儿谋杀了亲夫。” 乐遥哭出声来:“呜呜呜呜……都是你自作自受……都是你的错……” 沉煦眉眼弯弯,摩挲乐遥的胳臂作安抚:“好好好,都是我的错,不说了。” 沉煦没再说话,乐遥也渐渐地止住了哭声。 一时,室内安静。 床很窄,只有一米二的宽度。两人都侧身躺着,紧密无隙。就这样躺了一会儿,乐遥拉了沉煦老老实实地贴着墙的手,摁在她丰盈的乳上。 半晌,没见沉煦动作,乐遥扭了扭臀,隔着沉煦的裤子磨蹭他仍旧硬挺的阴茎。 沉煦喉头滑了下,往书桌的纸巾盒里抽了张纸巾,给乐遥擦了擦眼泪,然后将胳膊从乐遥颈下抽离,下了床。 乐遥翻了个身,茫然地看着沉煦:“不做吗?” 沉煦站在床前,低头整理自己的衣服:“太晚了。” 乐遥视线落在沉煦跨间明显的凸起上,咬了咬唇:“那你……不难受?” 沉煦抬眼看了乐遥两眼,忽地弯腰向床,伸手刮了下乐遥的鼻子,看起来乐不可支:“老师~现在已经快晚上十点了,明天你还要早起上早自习,你现在该洗澡睡觉。”看样子他们来日方长,他愿意不让她那么“累”。 乐遥沉默。 沉煦拉住乐遥的手:“起来吧,没被子盖着,别着凉了。” 乐遥起了床,重新换上衣服,预备送沉煦出门。沉煦却自顾自帮她收拾起了垃圾桶,他一个一个的将房间里垃圾桶里的垃圾袋拿出来,拎在手上,这才同乐遥告别。 乐遥望着沉煦手里装满了垃圾的垃圾袋们,热着脸支支吾吾:“我准备明天扔的……”凭心而论,她没有沉煦爱整洁,除非是容易串味的厨余垃圾,室内的垃圾袋都是装满了再扔掉。 沉煦笑着道:“就是顺手的事,别这么敏感……” 他高高大大的身体朝乐遥那边歪了歪,撞了下她的胳膊:“咱两都“袒身”相见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乐遥被沉煦逗笑:“是坦诚相见,不是坦……” 话说到一半,领会到沉煦这句话的意思,脸一红,用力撞回去。她刚要说什么,便听得砰地一声,沉煦的头磕到了柜门上。 乐遥忙踮脚,揉沉煦的头:“没事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沉煦顺从地低头任揉,声音带笑:“没事。” 乐遥检查了下沉煦磕碰到的位置,这才放心,她帮他整理了下背包肩带:“路上注意安全,到家了和我说一声。” 沉煦点点头,叮嘱道:“切了的水果吃不完别嫌浪费硬吃,也别隔夜,小心闹肚子。” 乐遥闷了会儿,嗫嚅:“到底我是老师还是你是老师啊,再说了,我可比你大整整五岁,喊我声姐姐完全……” 她的嘴唇被他柔软的双唇覆上,不再能言语,甚至连她刚刚出口的话都恨不能收回。 这个亲吻沉煦没有多做纠缠,他低头看她,露出乖巧的笑容,拖长了音:“乐~遥~姐~姐~” 乐遥瞬时腿一软,感觉浑身起鸡皮疙瘩。她双脸通红地撑着柜子,勉强稳住身体。 沉煦瞧着乐遥那没出息的样儿,忍不住又亲了亲她的额头,这才说:“走啦。”他拉开房门,正要出去。一只小手从身后探到前面,拉住门把手,砰地将门带上。 沉煦转身,乐遥迅速低下头,扯了扯沉煦的衣角:“半小时够你用吗?” 沉煦没回答,似乎没懂这句话的意思。 乐遥后悔不迭,她简直是“狐”迷心窍。 她结结巴巴地找补:“我说的用指的不是肏,是……是……” 说这话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乐遥窘迫到无以复加之时,她的下巴被捏着往上抬,沉煦再一次吻上她的唇。结束一个几乎令人窒息的深吻,乐遥喘着气去脱沉煦的裤子。 沉煦低笑着提醒:“这是在门口。” 乐遥忙收回手,沉煦一把将乐遥抱起。 乐遥推拒:“放我下来,客厅只关了窗纱,窗帘没关。” 沉煦将乐遥放下,乐遥快步往前走。 刚走过门厅,乐遥的手被拽住,沉煦拉着她拐进门厅旁的厨房。 厨房门被关上,沉煦脱掉上衣后又脱下自己的裤子,将昂扬的粗长释放出来。 乐遥看了眼已贴了防窥膜的厨房窗户,咬了咬唇,也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沉煦却止住她:“别脱上衣,裤子褪到膝弯就行。”。 乐遥按要求照做时,水龙头开了,沉煦手伸到水龙头下,接水往阴茎上撸了几下权当清洁。 乐遥说:“没关系……嗯……” 沾了水的微凉的手探到她腿心,她被刺激的一颤,往后靠在流理台上,一双硕乳波涛起伏。 乐遥直直地盯着近在咫尺的挺翘的粗硬,主动分开腿,任沉煦的手指挤进穴内,费力地和他说抱歉:“对不起……逼应该洗过了再被你舔的……” 沉煦将手指抽出来,双手扣着乐遥的腰,一把将她抱放在流理台上。 骚穴已经泛滥成灾,可以直接肏到底。 性用具 Chapter73 流理台有些凉,被沉煦放上去的乐遥不禁缩了下。 沉煦单手圈着乐遥的腰,将她往上托了下,塞了自己的上衣垫在她臀下。动作间,那根热烫粗硬时不时蹭过乐遥的肌肤,让她的欲念越烧越旺。 乐遥将自己摆成跪姿,臀部高高翘起:“快进来吧……”这个姿势令她圆润的臀和沉煦的肩膀平行,即使沉煦踮脚,都难以肏入。 翕动的肉穴难耐地吐着淫液,沉煦看的眼热,等不及让乐遥调整姿势,两根手指直接捅进阴道,寻到敏感的凸起剐蹭,拇指抵着冒出尖儿的阴蒂往下摁。 酥麻一阵接着一阵,乐遥悸动着抬头,脸刮到坚硬的墙壁。她干脆将脸抵着墙,磨蹭着纾解瘙痒,压抑地呻吟:“嗯……不够……要鸡巴肏……” 淫液冲刷埋入穴内的手指,从手指和穴口间的窄缝中溢出来,顺着乐遥的腿根流下,淋在紧贴着她膝弯的阴茎上。阴茎瞬时胀大了一圈,兴奋地朝肉穴的方向抬头。 “不够?” 沉煦冷笑一声,一手扣着乐遥的头,一手抓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往下摁:“骚货,后入是狗只会用的交配姿势,你就这么喜欢被当母狗肏?” 乐遥猝不及防,瞬时以一个屈膝的姿势,侧躺在流理台上。 沉煦往前走了一步,阴茎抵着淋漓的肉穴,捅进去。 乐遥短促地叫了声,死死咬住唇。 沉煦知道乐遥怕左邻右舍听见,又恐她咬伤自己,随手拿过自己的内裤,命令乐遥:“不想叫就把这不听话的嘴塞住,别把伺候鸡巴的嘴给咬坏了。” 乐遥望着面前的内裤,稍稍犹豫了下,张开嘴。穿了一天的内裤被塞到嘴里,淡淡的汗味和男性荷尔蒙的味道侵蚀了她的口齿和鼻息。 有种难言的兴奋,热流一阵阵从内穴涌出。 沉煦感受到,内裤又往乐遥嘴里塞了塞,咬着后槽牙,在她耳边低声道:“舔我的内裤都会流水,你说你是不是个生来就该被我用的骚货?” 代替乐遥被堵住的嘴回答沉煦的是她骤然紧缩后,狂涌热潮的阴道内壁。沉煦被夹的差点儿泄出来,他低低地骂了句脏话,狠狠地肏干起来。 啪啪的声响回荡在狭小的厨房,绵延不绝。 这个姿势令乐遥双乳和双腿都交迭着,腿心的两片阴唇也被迫密实地贴在一起,阴蒂被夹在缝隙中难以探头。 热流一阵接着一阵,在身体里乱窜,最后只能找到唯一的出路,宫颈已被龟头捣到软烂不堪,随时将被阴茎破门而入的子宫。 原本薄弱的防守被热流一泡,更增脆弱,瑟缩着要开门迎客。宫颈鼓噪着叛变,疯狂地吸吮龟头,宫门将破不破。 不上不下的感觉令乐遥小腹酸胀难耐,她摁着自己的小腹,挣扎着蹬腿。 被褪到膝弯的裤子成了双腿的束缚,她伸手去脱裤子。裤子终于褪去,阴茎因她的动作从穴内滑出来大半,穴内立时感到强烈的空虚。乐遥身体往后退,试图挽留阴茎。 沉煦抽出阴茎,后退一步。 乐遥渴望地看着沉煦,生理泪流出来,发出呜呜的声音。 沉煦被乐遥这幅浪骚饥渴的模样看的血液直冲下体,抓着她的裤子从后绕过她的背脊,将她的大腿贴着奶子和上半身捆在一起。 身体被束缚,乐遥伸手扯掉塞在嘴里的内裤:“你……你干嘛捆着我……啊……” 回答她的是扇在逼上的巴掌,还有沉煦的指示:“要是不想待会叫床叫到把整个小区的人都喊过来,就乖乖闭上嘴” 肉穴先一步吐出了涎液,替代了乐遥的回答。 乐遥将内裤重新塞进嘴里。 沉煦笑着道:“我的乖乖真乖,要是手背到后面抓住自己的马尾就更乖了。” 乐遥望着沉煦期待的笑容,手背到后面抓住马尾。 “好棒。” 沉煦扣着乐遥的侧腰,重重地肏进去。内壁的褶皱再一次被推平,龟头横冲直撞,挤进子宫。 每次进入都全根没入,每一次退出都只留龟头在穴内。宫口已开,热流从宫腔中争先恐后的喷射出来,涌入内壁。 痛爽交织,可怕的快感几乎将乐遥淹没,她想大叫,却又不得不让自己忍受沉默。厨房玻璃推拉门映出两人交合的身影。 她侧睡在流理台上,嘴里塞着沉煦的内裤,大腿贴着奶子被束缚。没有被困住的双手和原本乱晃的马尾被沉煦的命令无形的捆住。 她不在床上,被他放在厨房用来处理食物的流理台上。 她不能动弹,而他站在她面前,肏她的逼和子宫。 她——好像他随地可用的专属性用具。 被迫贴着腹部的大腿渐渐地感受到腹部一下一下的拱起,进一步放大了乐遥正被这个男人正在使用的认知。 不,不是好像。 她就是他的专属性用具。 奶头刺痛,乐遥回神。 沉煦松开夹着乐遥奶头的手,眼尾发红地盯着乐遥:“在想什么?” 乐遥望着沉煦。身高差和体位原因,两人很少有做爱时能对视的时候。他的左眼眼尾有颗浅痣,此时竟看起来很是明晰,为这张富有漫画气质的王子脸添了几分妖冶。 乐遥迷迷糊糊地想,她被沉煦迷住了,甘心做他的性用具是正常的,因为他是只狐狸精,一直在对她施展魅惑之术。 沉煦偏过头,他要是再被乐遥这勾子似的眼神看着,怕是会忍不住内射到她身体里。 嗯,必须做点儿什么事,破坏这种氛围。 沉煦关掉水龙头,却听见咕叽咕叽的声响从两人的交合之处溢出来。 操。 她今天水好多。 她被他肏就这么爽? 操。 他也好爽。 好想射。 可压根就不想出来。 失策了。 没带避孕套。 沉煦咬咬牙,阴茎从穴里褪出来,对着乐遥的臀,用手撸起了阴茎。 “内射吧。” 沉煦停住手,望着乐遥。 乐遥舔了舔嘴唇:“我喜欢被你灌满的感觉。” 淅沥沥的水从肉穴里淌出来,穴口艳红的淫肉躁动着,急迫地寻找它的主人。 沉煦深吸一口气:“上次骚逼被灌尿灌爽了?” 乐遥痴痴地看着沉煦:“很爽。” 阴茎势如破竹的捅进子宫,囊袋拍打肉穴,啪啪作响。 浪潮翻涌,掀起激流。 射精的欲望暴涨,沉煦忙不迭撤出来。 精液喷在绵白的臀上。 留我过夜 Chapter74 沉煦再叁检查乐遥,确认精液没有灌进逼里,只洒了些在外阴上,这才有心思撩拨乐遥。 沉煦将精液在臀上抹匀:“听说精液有美容效果,别浪费。” 可摸着摸着竟又来了感觉,沉煦忍不住手指探到腿心,抚弄两人的这场性爱中极少被爱抚到的阴唇和阴蒂。 乐遥嘤咛一声,松开紧闭的腿心。性爱时被挤在两片肥厚阴唇间不得纾解的阴蒂终于得了自由,雀跃地冒出尖来,热烈地和男人的手指纠缠。 酥软难言,想要更多,乐遥忍不住大腿越张越开。粉红的肥美蚌肉越来越多地袒露在空气中,穴口又起了一片水色。 沉煦眼热脑涨,刚刚平复的阴茎又开始胀硬。 这样好用的水逼,要是随身带着,随时想用就能用该有多好。 荒诞的念头在脑海一闪而过,沉煦心脏突突地跳了几下,稳住心神,收回手。他将乐遥从流理台上抱起,预备拉开玻璃门。 乐遥及时阻止他:“放我下来穿衣服,客厅的灯没关,关着的窗纱很薄……” 沉煦不放乐遥下来,和她讲道理:“这栋楼客厅的方向靠路,路的另一边是公园,望不到楼上的。公园的旁边是教学楼……”说到这儿突然打住。他想起从前乐遥拉黑他的时候,他曾坐在教学楼的天台上,拿望远镜窥视过这里。 乐遥却已被沉煦说服:“那出去吧。” 沉煦放下乐遥:“你说得对,还是谨慎些好。” 乐遥愣了下,称是。 两人穿戴完毕,乐遥视线掠过沉煦T恤胸口的一大片水渍,羞赧地小声问:“你穿这样出门……方便吗?” 沉煦双手搂住乐遥的腰摇晃,哼哼唧唧:“那你留我过夜。” 乐遥沉默。 沉煦拉开玻璃门,牵了乐遥的手往外走,边走边笑着说:“逗你的,要是咱两被人发现了可不好。晚上黑灯瞎火的,谁看得清楚?即使看到了,男生运动后流汗也是常有的事儿。” 乐遥心中酸涩,这就是属于沉煦的温柔,从不让她为难。 两人走到门厅,沉煦背上背包,朝乐遥道:“我走啦。” 乐遥拉住沉煦的胳膊,沉煦眨了下眼:“舍不得我?” 乐遥踮脚,唇印上沉煦的唇,然后放开。 沉煦瞳孔缩了下,立时追吻,乐遥却忙别过头。 唇擦过乐遥已热的脸颊,沉煦见到她颤动不安的睫毛,停止索吻。 乐遥开了口,没有性爱时说话一向清脆的嗓子带了些黏糊的尾音:“只是晚安吻,沉同学,明天课堂上见。” 沉煦笑了:“乐老师,明天见。” * 周日的中午,乐遥上完课后,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女同事赵老师问乐遥:“遥遥,怎么今天无精打采的?” 乐遥瞧了眼隔了几米远的男同事,对女同事耳语:“来例假了。” 所以好不容易等来的周日不能做爱了,真可惜。 女人间的共同话题引起了赵老师的共鸣,她长叹:“我们女人真是苦,不生孩子来例假疼,生孩子更疼。” 乐遥拉了拉赵老师的胳膊,让她小声点。 赵老师不以为然:“来例假这事儿和吃喝拉撒没什么区别,有什么好羞耻的。小乐,你就是太保守了。” 男同事老王插入话题:“老赵,你可别以己度人。别人一未婚的小姑娘,哪儿能和你这已婚妇女比开放。” 赵老师和老王斗起了嘴,乐遥趁机整理了下东西,拎起包和同事们告别,出了门。 刚走到楼梯间,乐遥被人叫住。 来人是隔壁办公室的杨老师,从前她执教的班级的数学老师,两人算得上熟络,当初她从学校离职,杨老师还劝过她别因为和父母赌气,丢了铁饭碗。 杨老师和乐遥打招呼:“乐老师,中午有安排吗?” 乐遥照实说:“没什么安排。” 她今天一早发现自己来例假,就和沉煦发了消息,言明自己来了例假,要在家里休息,就不去他那里了,沉煦应允了。 杨老师挽住她的胳膊:“旁边的新开的冰洋火锅评价不错,我们两去试试?” 左右无事,乐遥一口答应:“好啊。” 两人边聊边走,路过乐遥执教的高叁一班,方媛和乐遥打招呼,递给她一盒东西:“老师,你的东西忘了拿。” 乐遥定睛一看,是一盒姜糖。她迟疑:“我没有带过这个东西。” 方媛解释道:“我们班同学看您不舒服,买来给您的,放在讲桌里,没想到您没瞧见。” 也不等乐遥回答,方媛径直将姜糖塞进乐遥的水桶包里,和她说拜拜。 杨老师艳羡道:“总觉得好学生会情感冷淡些,没想到这些孩子倒挺贴心。” 乐遥含糊地应承着,暗下决心,下次得换个不容易被塞东西的翻盖包。 好巧不巧,两人在餐厅碰上了李慕和另外一名男同事。 乐遥不擅交际,杨老师深谙此道,当即和李慕他们招手,两人的火锅顿时成了四人的饭局。杨老师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于是李慕坐在了乐遥身旁,帮她涮肉添料。 面对李慕,乐遥很有些不自在。 约莫半月前的晚上,她被大雨困在了教学楼,李慕送她到了楼下。之后李慕和她的交流多了起来,在李慕的提议下,两人曾一起吃过一顿饭,她中途去埋了单,当做对李慕的谢意。 明明他们吃饭的地儿很远,这事儿却还是被同事知道了,同事们调侃起了他们两人,班主任老胡甚至想撮合他们。 乐遥急了,说自己暂时没有再找个人谈恋爱的想法,此事才作罢。 杨老师胳膊肘拐了下她身旁的男同事,朝他道:“上次见李老师和乐老师一起吃饭,就觉得他俩男才女貌,可真般配。现在坐近了看,果然是这样。” 杨老师的音量不大不小,刚好能传进乐遥的耳朵里。 乐遥脸上一热:“老杨,别乱开玩笑了。”同时她对李慕感到有些抱歉,原来两人一起吃饭这事是杨老师告诉同事们的,不是李慕自己。 杨老师还要说什么,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李慕开口:“杨老师,你这话说的不对。” 杨老师哦一声:“怎么不对?” 李慕缓缓说:“乐老师要是没才华哪儿能教我们学校的一班?” 这话一出,乐遥瞬时闹了个大红脸。 另一位男同事和杨老师同时笑起来,杨老师朝李慕眨了眨眼:“李老师,平常让你夸我几句,你跟要你命似的,现在这夸人的话倒说的顺溜。” 李慕说:“我夸人都是基于事实。” 男同事拍着桌子笑:“我看老李是木头开花了。” 李慕皱了皱眉:“别说了。” 杨老师笑得肚子疼,扶着男同事的肩道:“你看老李都脸红了,他不让我说,我偏说……” ——“杨老师,你们也在这儿吃饭呢。” 周盛的声音在乐遥侧后方响起,乐遥回头,瞬时僵住。 沉煦站在周盛的身后,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只是个孩子 Chapter75 学生们就在临近的餐桌用餐,尽管人声鼎沸,杨老师等对乐遥和李慕的调侃还是少了很多。 乐遥却愈发忐忑,连筷子都少抬了,只顾闷头嘬饮杯中的果汁。 面前的空碗被拿过,乐遥抬眼,李慕正往她碗里添羊肉。 乐遥忙伸手去挡,试图拿回碗:“我饱了。” 李慕却将碗往靠走廊的那边挪:“也没见你吃几口,你太瘦了,得多吃点。” 杨老师搭腔:“老李说得对。遥遥,你太瘦啦。高三的任务重压力大,你得多吃点补充体力,才有精力啊……” 见乐遥往隔着狭窄的走道的邻桌张望,杨老师笑着话锋一转:“哎呀,学生们面前,有什么放不开的?该不自在的是他们。” 投在沉煦身上的视线被在座的人察觉,乐遥连忙收回目光。 李慕将盛满了羊肉的碗递到乐遥面前,俯身对她耳语:“餐厅里这么吵闹,我们说什么学生们都听不到……” 话到这儿,周盛和沉煦所在的邻桌传来哗啦一声巨响。 乐遥不敢抬头。 过了几秒,杨老师道:“沉煦这孩子真是毛毛躁躁的,起个身差点儿把火锅都掀翻了,得亏周盛眼疾手快,把锅给稳住了。” 杨老师旁的男同事道:“倒不像毛躁,像心情不好,要找仇人打架。” 乐遥的心不由得一沉,抬头向邻桌望去。 周盛一人正大快朵颐,沉煦的位置已空。 乐遥四处张望,已不见沉煦的身影。 李慕这时开了口:“放心吧,沉煦不是会主动惹事的性子。他这个人我还算了解,就是孤僻、自我、随心所欲。也没谁惹他,但是心情不好是常有的事,可能和家庭有关吧。” 乐遥重新坐正,桌子底下收紧了手。 杨老师旁的男同事认同道:“这倒也是,这孩子比较特立独行。亏得他自己成绩好,不然得常被请家长。乐老师,你说是吧。” 乐遥抿抿唇:“我虽然才教了他一个月,但觉得他挺规矩的。”李慕当过沉煦高一的老师,而另外一位男同事则从高二起就开始担任沉煦所在班级的生物老师。 男同事说:“正是你教他的时间短了,才觉得他规矩。他以前旷课是常有的事,他妈妈常年在外做生意,不怎么管他,还不爱老师管他,总想着法子帮他请假。” 乐遥皱眉,疾声道:“我怎么没发现他旷课?他上课也安安静静的,作业每次都做完准时上交。他看起来是挺守规矩的……” 察觉到李慕的视线,乐遥放缓了语速,继续说:“是挺守规矩的一个孩子。” 男同事称是:“也许高三了,知道有压力了,就收了些心。” 杨老师说:“沉煦不是早就拿了清大的保送生资格了吗,学校五年才出这么一个好苗子,需要有什么压力?就算是旷课做点儿别的也没什么影响。莫非……” 杨老师视线在两个男同事间游移,语带调侃:“你们男的嫉妒人家小男生长得帅,还成绩优秀家境好,就算是孤僻、自我和随心所欲也特受女人欢迎。哈哈,我听说就连食堂最吝啬的唐大妈每次给他打饭都没有颠过勺。” 很少参与八卦的乐遥这时笑了:“杨老师说的对,没准儿你俩就是嫉妒他。” 李慕脸一阵红一阵白:“老杨,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他转头看乐遥,解释道:“沉煦他只是个孩子,和我没有可比性。” 男同事却道:“你别说,我有时候倒挺羡慕这小子的。比起他的那些优点和优势,单亲家庭性格古怪又算得了什么?” 杨老师接着道:“要是沉煦是个只会读书的循规蹈矩的乖孩子,那他那些学科竞赛就很难得奖了。我们做老师的,要接受学生们个性的多样性。就说周盛那孩子吧,文化课不行,篮球打的特好,没准儿出路比方媛更好……” 男同事道:“老杨,你这样是帮你们班周盛说话呢。” 杨老师下巴一扬:“我不用帮他说话,这也是事实。我才不爱听老胡那些带偏见的鬼话,我们班周盛哪里就配不上你们班方媛了……” 邻桌又传来椅子拖动的声音,杨老师闭了嘴,众人往那边望去。 周盛举着果汁杯,来到他们的桌前,对杨老师道:“老师,我敬您一杯。” 杨老师愣住。 周盛激动道:“您这么看好我和媛媛,我们结婚一定请您做主婚人!” 周盛声音嘹亮,顿时把餐厅里的目光都吸引过来, 众老师们:“……” 周盛将果汁一饮而尽,杯子砰地放在餐桌上,对老师们抱拳道:“见证我们爱情的各位老师们,以后也一定要到场……” 怕周盛再说出什么惊人之语,杨老师赶紧打岔:“小周啊,你那火锅都快煮干了,赶紧回去坐着吃火锅吧。” 周盛喊服务员送了一扎鲜榨果汁,这才回到自己的座位前,大快朵颐。不时朝老师们这一桌隔空举杯,笑着露出白花花的整齐的牙。 在周盛“热情”的态度下,老师们不得不少言少语,加快了用餐的进程。 不多时,乐遥的来电铃声响了。她拿起手机看了眼,是沉煦。 下意识地,她迅速摁掉电话。 心不在焉地将杯中的果汁一饮而尽,乐遥起身,称要去洗手间。 刚出餐厅,沉煦的电话又来了。 乐遥往前走了几步,这才接过。 电话那头,沉煦道:“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现在陪我看电影,要么我马上回到餐厅,给李慕点颜色看看。” 说话间,路过乐遥的女生们在她前方蹙足,交头接耳。 ——“对面那个男生好帅噢,他在和他女朋友闹别扭吗?” ——“是噢,好帅!他怎么看起来很委屈。” ——“是大帅哥哎,要是我,得把他供起来不可。女朋友是哪路神仙,怎么敢给他委屈受?” ——“也许没有女朋友,要找他要电话吗?” 乐遥心突突直跳,向对面望去。 餐厅对面的走道上,沉煦手撑着走道一侧的玻璃栏杆,弯腰垂头。 一幅很沮丧的模样。 乐遥收回目光:“稍等。” 她走到人少的地方,这才回答没有挂电话,一直沉默地等待她的沉煦:“可以看电影,但我们要分开进场。你赶紧往前走吧,别让别人发现了。” 没有半点犹豫,那边声音甚至带了万分雀跃:“好,电影院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