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一朝马甲掉,全员皆变态》 小穴塞着玩具的“乖乖女” 京都A大。 七月的天闷热到空气都似乎阻滞,以往人流聚集的大学门外甚至看不到什么学生,除了太阳底下那个极显眼的存在。 江知许姿态闲适地站在大学门口,微微寒湿的鬓角让周围跟了他一路的小女生止不住的侧目。 “这是我的微信号,晚上可以收到你的好友申请吗?” 江知许的目光从手机屏上移开,抬眼看向了面前的女生,眼神无波无澜,伸手把纸条接了过来。 “谢谢。” 他动作随意地将纸条揣进兜里,女生见状面色不掩失望,这就是不可能了。 “江知许。” 陆倩听到背后这道女声后同情地小小叹了一口气,又是一个没结果的姐妹,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可就在她以为江知许不会给出什么反应的时候,江知许的嘴角却微微勾了一下,就连面部表情都跟着放松了不少。 陆倩微微愣神,差点忘了给江知许让路。 江知许从初进校园到现在已经蝉联两届校草榜榜首了。 他的长相属于偏冷那一卦,清镰藏锋的五官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格外不好接近。 再加上他为人处世本就带着几分懒散和漫不经心,似乎谁也不能入眼,所以哪怕他有一双很勾人的凤眼也无济于事,别人联想他的时候还是会往“高冷”这个词上联想。 陆倩这个在他屁股后面追了一个月一次笑模样都没见过的人看到江知许笑了自然要傻眼。 平时只能远远观望的人猛一下朝你这个方向笑了笑是什么感觉,陆倩表示自己心脏快跳停了。 黎舒远远就看到自家表弟面前站了个面容姣好的女孩,看样子似乎还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离近后她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随后笑道:“这是你的女同学吗?或许我应该晚点再过来?” 因为这句话江知许刚刚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又是这种自诩长辈的语气.... “我不认识她,走吧。” 黎舒看着眼眸低垂,表情立马就淡下来的江知许微微讶异,随后朝陆倩点了点头便跟着江知许走了。 陆倩看着已经转身走掉的两人,很想知道这个穿着裸粉色职业装的小姐姐是何方神圣。 妈的,怪不得江知许对别的女生都是一副臭屁的样子,原来早就有喜欢的人了。 得亏是个温温柔柔长得还贼漂亮的小姐姐,要是长相都比不过她,那她得怄死。 ..... 黎舒跟在江知许身后的时候脚步微微有些踉跄,表情也开始逐渐不自然,似乎是因为跟不上江知许的步伐才这么狼狈。 江知许见状脚步立马就慢了下来。 “车在前面,你过了红绿灯就能看到,待会你载我吧。” 黎舒把车钥匙递过去,本想着让江知许先过去把车调个头,结果钥匙递过去后江知许根本没有要先走的意思。 她在心里暗骂一声,微微挺直腰身让自己走得尽量平稳一些,试图让自己变得和往常一样知性优雅。 “你怎么了?不舒服?” 黎舒脸上的笑意微微一僵,就知道逃不过江知许的眼睛,她是疯了才会跟着那个神经病的要求照做。 “....例假提前来了。” 江知许身形微不可查地顿了顿,但很快他就恢复如常,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只是那双眼里却多了一丝深沉。 哪怕黎舒找个别的什么理由呢,她怎么会以为自己不知道她的例假是什么时候。 就算是例假提前了也不该这个时候来。 后面江知许的目光有意无意就要往黎舒身上放一放,但直到两人上了车他都没看出黎舒到底哪里不对劲。 黎舒一改往常“长辈式”关心的模样,到了车上变得格外沉默寡言,反而是江知许一反常态地开始找黎舒说起了话。 “这周末你加不加班?” “....不加。” “那可以陪我去我们专业和其他专业的联谊会吗?” “唔,当然可以。” 正常人到了这里都要问上一句哪个专业,为什么要自己跟着去联谊,但是黎舒回答的极快,好似自己刚刚问了什么她根本就没注意听似的。 江知许眉头蹙了蹙,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收紧。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总觉得自己鼻尖环绕着一股挥之不去的甜腻味道。 这股味道泛着些许的腥甜,跟当初他从黎舒房间里拿出来的那套内衣的味道一模一样,几乎在闻到的瞬间江知许就要遏制不住自己的本能反应。 “唔!不要.....” “你怎么了?” 下体处那个小东西的震感甫一加强黎舒就要尖叫出声,好在她最后控制住了,可这闷哼声江知许到底还是听到了。 黎舒攥紧拳头,急忙稳住自己脸上的表情,但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一副什么样子。 明明车上开着空调,可黎舒的鼻尖还是微微冒了汗,眼里也不知为何忽然冒起了水意,长卷的睫毛被打湿后越发显得她楚楚可怜。 她以为自己把那些小动作掩藏的很好,可修长的被扬起的脖颈,死死握着安全带的手,和那微微战栗的身子都在出卖着黎舒这个一贯端庄的主人。 “我,我没事....肚子有些疼。” 听着旁边传来的细小呜咽声,江知许的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攒动一下,眉目显得越发锋利起来。 与此同时,不争气的小知许也直愣愣地挺了起来。 不过好在黑色的短袖还算大,很好地掩饰住了这个极有存在感的大家伙。 江知许一直把自己对黎舒的小心思隐藏的很好,毕竟他们两个是血缘关系极近的表姐弟。 他心里那些阴暗的,见不得人的想法只要敢表露出来一丝一毫,黎舒这个从小乖到大的乖乖女就敢跟他划清关系。 江知许不敢赌。 哪怕今天的黎舒有些太过于反常了,反常到他几乎瞬间就能联想到那些淫秽的画面江知许也不敢赌。 只是黎舒可从来没有痛经的经历.... 江知许骨节分明的手掌青筋微露,他看了黎舒一眼,最后还是打消了那些想要试探的想法。 一个是黎舒乖乖女的形象太过深入人心,一个是江知许不太能想象黎舒玩那些东西的样子。 尽管现在这个样子也没差了。 黎舒看江知许没有要多问的意思不由松了口气。 高潮过后她整个人都止不住的颤栗,可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快感引起的颤栗多一些还是生气引起的颤栗多一些。 H怎么可以这么玩。 开着视频和网黄玩phonesex,事后模样被楼上 H是她在网上主动接触的网黄。 她并不是大家印象中那个乖巧的样子。 相反,她浪荡又沉迷性爱,初中学会自慰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大学从宿舍搬出来后甚至还购入了很多小玩具。 直到现在小玩具也没办法满足她后她才终于去主动接触了H。 H是个只露鸡巴不露脸的网黄,入驻小蓝鸟短短两个月就吸引了将近二十万的粉丝。 又因为他拍的视频都是清一水的露鸡视频从来没有做爱视频,所以根本没人知道他的性向。 黎舒原本只是抱着试试的心态把自己的照片发了过去,结果H竟然真的联系她了。 一个身材身高都过关,并且声音好听会玩dirtytalk,还拥有十八厘米鸡巴的人,黎舒只是想想下面都要流水。 更何况现在他们只是网聊而已,见不到人看不到脸,对面长成什么样还不是靠黎舒自己的想象力。 ........ “你在想什么?” “嗯?没有,快到你家了吧?” “到了,要不要进来坐会儿?” “不了,我公司还有点事,下次有时间再过来看你妈妈,你跟她说一声。” 江知许的母亲是黎舒的亲姨,她高中在江知许家住过三年,当初能考上A大离不开江书堂和孟安夫妻两个的辅导。 以往不用江知许开口黎舒就会自己下车进去坐坐,这次这么反常真是不得不让人多想。 江知许没有错过黎舒脸上任何一分神色,见状竟只是乖巧的笑了笑,但转身的一瞬间那带着笑的眼眸却半眯了起来,直勾勾地盯着前面的房子,像极了一只饥饿亟待填饱肚子的恶狼。 猎物自然是他身后不肯下车的黎舒。 “舒舒呢?没跟你一起进来?” 江知许脸色如常,“她公司有事,我先上去了。” “哎,你这孩子....” 倒是把话说清楚啊,急匆匆地往楼上跑做什么。 - “真的有这么爽吗嗯?” H声音低沉,经过手机的加工更显磁性,他听着黎舒娇媚的气喘声手下不紧不慢地摩挲着鸡蛋大的龟头。 白色的粘液从龟头微微泄出,H缓缓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嗯....啊.....好舒服。” “宝贝真骚啊,这可是在车上,刚刚不是还说害怕弟弟出来看到你,就这么爽吗?” 黎舒闻言急忙把嘴闭紧,但小穴里越来越快的频率却还是让娇吟声不住地从唇边溢出。 “不要,会被看到...求你了,把它调小一点。” “舒舒是在给我讲笑话吗?这东西可是你买的,你知道的,水越多它动的越快,所以宝贝到底流了多少水?” “呃啊!不要!” 黎舒脑子乱成一片,根本没听到H刚刚说了什么,她只知道自己好爽,很久没这么爽了。 玩具还是那个玩具,但有人在旁边半强迫的指导爽感会直接上升至少三个度,从江知许进去到现在,短短十分钟的时间,她已经高潮两次了。 黎舒紧缩着小穴,感受着跳蛋一次比一次重的力道,试图把手里的安全带抓的再紧一些。 但已经高潮过的身子却不如她所愿,于是她只能软趴趴地仰着脑袋接受着跳蛋凶狠的冲击。 跳蛋撞得太深,几乎要把小穴深处的穴口撞开,黎舒又疼又麻,最终还是爽感占据了上风,干脆微微放开嗓子呜咽了起来。 “开视频。” H声音陡然下沉,几乎带了命令性的意味,黎舒听到后却更加兴奋,小穴汩汩往外流着骚水,几乎要把车上的坐垫浸透了。 她颤巍巍地拿出手机,把语音模式切换成视频模式,视角正对着刚刚高潮完的小穴。 “啊啊.....好深....唔,不行了,要拿出来,真的不行了。” “别动。” 因为掏手机的动作,跳蛋入的更深,几乎是擦着G点过去的,黎舒脚尖绷紧,失声浪叫着,下意识就要伸手把跳蛋从身体里抠出来。 H喉结微动,目光灼灼地盯着这一幕,在黎舒要把跳蛋从身体里拽出来的前一秒开口说了不准。 黎舒委屈地把手从小穴里拿出来,下面却诚实地水流成河。 骚水越多,跳蛋力度越强,到了现在跳蛋的贯力几乎都能把黎舒的身子从车座上顶起来几厘米。 她紧紧抓着身前的安全带,身子被快感冲击的一颤一颤的,这淫荡的模样仿佛身后真的有个隐形人在握着她的腰狠顶似的。 “饶了我,真的不行了,哈啊!” 黎舒倒抽气般地扬着头,动作宛如濒死的天鹅,最终还是受不了似的猛地把跳蛋从身体里抽了出来。 “唔。” H渐渐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最后看着黎舒泛红肿胀还在流水的小穴直接射了出来。 两人在电话对面克制地喘着气,最终还是H率先轻笑出声。 “骚宝贝,你又犯规了,我很期待见到你的那一天。” 黎舒没应声,身下的小穴还在一张一翕平复着过度高潮带来的快感。 她眼角眉梢泛着红意,以往纯良乖巧的杏眼里此刻还微微充斥着涣散,H看着这上半身宛若良家妇女的打扮,再想到黎舒身下还在翕动的小穴,肉棒瞬间便硬了起来。 黎舒却是在回神的下一秒直接把两人的视频给关了。 动作冷酷的仿若一个提裤就跑的渣男。 她把身上收拾好,看着被自己甩到脚边还沾着汁水的跳蛋微微舔了舔唇,最后直接捡起来随意丢到了包里。 这车多久没动过,江知许就站在窗边看了多久,黎舒怕是从来都不曾了解过自己这个表弟。 就像她从来都不认为江知许会是躲在暗处偷窥自己的那种人。 终于半个小时后车上有了动静。 黎舒从副驾驶下来绕到了驾驶位上,走的时候腿软到只能扶着车走。 这一副刚刚事后的模样让江知许的冷淡再也维持不住。 他站在窗边一言不发,似乎跟半个小时前一样沉着安静,但越发漆黑的眼眸却昭示着主人的心情有多么阴郁。 “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样...” 目送着黎舒的车开走后,江知许从窗边离开坐到了电脑前。 此时的房间似乎更安静了,只剩下鼠标滑动和键盘弹跳的声音。 发现表姐内里骚浪的本质,计划成型ing 车上黎舒小腿的颤意还没完全消解,心情却是前所未有的愉悦。 刚刚和H“玩游戏”的时候,男人嘴里动不动就要提两句江知许。 毕竟是在江知许家门外,黎舒以前玩得再疯都没在别人家门口做过这种事,更别说这还是自己亲姨家门口了。 不过刺激是真刺激,爽也是真的爽,这次结束黎舒至少两天不再想着做爱的事。 至于H发不发视频,视频底下又是什么言论,黎舒从来就没关注过。 这边黎舒心情不错地开车朝着家里走,另一边江知许看着自己查到的东西握着鼠标的手青筋若隐若现,眉眼阴郁地快要凝出实质。 他猛地起身把鼠标摔在桌子上,眼睛泣血般地盯着屏幕上的视频。 江知许脸上的表情风雨欲来,一双凤眼被冷意浸透,可暴怒之余心里却不可抑制地生出另一种隐秘的情绪。 他在兴奋。 兴奋什么? 大概是在兴奋原来黎舒乖巧的表面下是这么个骚货样子。 视频上的黎舒跟着男人的指令把自己玩得高潮不断,小穴里不住的喷水,哪怕黎舒没露脸江知许只听着声音也能知道黎舒有多爽。 他乖巧端庄了二十多年的表姐,原来背地里是这么个样子吗? 某一瞬间江知许甚至都开始后悔为什么自己不早点查一查黎舒。 电脑屏幕上代码页面和视频页面分屏而立,各占一半江山,江知许脑袋很乱但最后还是把思绪平复了下来。 他眼神缓而慢地定在了电脑右屏上,耳机里属于黎舒娇软勾人的声音还在继续,江知许惯来冷淡的眉目下压,神情晦涩不明的可怕。 把所有视频都看完后江知许的一双眼睛出奇的冷静,他甚至还能分神去查了查黎舒以前的购物记录。 看着车载斗量眼花缭乱的小玩具江知许忽然就笑了,所以刚刚在车上黎舒是真的在用玩具玩自己? ....... 太阳沉沉欲颓,温度也终于些微凉了一些。 江知许的神情转而散漫下来,他目光一错不错地看着自己查出来的东西,最终眼里有什么东西慢慢沉淀了下来。 “这样一个垃圾.....如果是我的话...” 江知许声音缱绻,喃喃低语的样子仿佛情人之间的低喃,虽然声音小到几不可闻,但话里透露的内容却让人眼皮狂跳。 - “你这段时间到底都在忙什么?找你你也不出来,连男人都诱惑不了你了。” 黎舒刚回家就接到了严沫的电话,闻言有那么一瞬的心虚滑过。 “...这不是忙么。” “你少放狗屁了,你什么德性我能不知道?平时一说有帅哥马不停蹄就过来找我了,现在怎么忽然这么清心寡欲。” 可别再说黎舒乖巧懂事了,作为黎舒最好的朋友,严沫能有什么不知道的。 黎舒这人爱惨了帅哥,尤其是身材好的帅哥,以往她一说自己马上要跟网红帅哥合作了,黎舒非得乐颠颠地来给自己当助理。 现在竟然转性了。 “都半个月没见你了,我待会儿带着啤酒去你家,陪我吃小龙虾。” “来吧来吧,又没说不让你来。” “哎,我说你....” 没等严沫把话说完黎舒就率先挂了电话,她得赶紧把房间里那些东西收拾好,要是让严沫看到自己家里那些小玩具还得了。 自己确实喜欢帅哥不假,但她没跟严沫说的是自己喜欢身材好...鸡巴大的帅哥。 等严沫到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七点了,严沫刚一进去黎舒就迎了上来。 就在严沫以为黎舒要给自己一个想念的抱抱时,黎舒眼疾手快地把严沫手里的小龙虾接了过来。 严沫:“.......” “真该让你家里人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在家里人面前就是乖宝宝,在我面前就释放天性了?” “等你好久了,我专程没做饭呢,饿死我了。” 严沫“切”了一声,懒得搭理黎舒。 两人边吃边说话,黎舒见严沫没有要问她这段时间去干什么的问题还颇为庆幸。 “我说你到底是个什么状况,22岁了一个男朋友都没谈,大学里没有看好的那公司里呢?你都工作一年了。” “我们那层楼里十个男的八个gay,剩下的那两个再有不久怕是也要被带偏了,这你又不是不知道。” 黎舒专注自己手里的小龙虾,闻言表情简直不能再无奈了。 “我说的是你们公司,上次我去找你的时候碰到的那个人,真他妈天菜级别啊,你这条件要是肯追的话未必拿不下啊。” 严沫真不是有催人谈恋爱的癖好,只是自从看到黎舒公司那个男的觉得这种人不砸在自己人手里怪可惜的。 所以每次碰到黎舒必得提一句,还都是用那种又可惜又替人着急的语气。 黎舒长得是那种很大气很舒服的长相,宜室宜家,不打扮的时候格外良家妇女,稍微化化妆又是另一种韵味的好看。 “你可真敢想,那是我们公司东家的儿子,下凡历劫来了,平时我都见不到的,你见到了说明你们两个有缘分,还是你上吧。” 严沫听到黎舒这种不咸不淡的语气被气得直发噎,“懒得搭理你。” “你这段时间....” “对了!最近你有没有碰到什么好看的合作对象啊,我当你小助理好不好?” 黎舒听到严沫提那几个字心里就是一紧,所以没等她说完干脆就抢话说要给她当助理了。 严沫是个粉丝基数庞大的网红,以前黎舒为了过眼瘾经常跟着她去看帅哥,最近大概是太长时间没找她了,所以严沫这么个粗心思的都察觉到她不对劲了。 “啧,最近还真没有,什么时候有了再喊你吧。” 黎舒点点头,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 树活一层皮,人活一张脸,黎舒觉得自己骚浪的本质还是捂好比较好。 反正跟网黄phone sex这件事绝对不能掉马。 对着表姐和别人的phonesex视频打飞机,联谊 “唔....” 江知许呼吸粗重,嘴里间或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吼声和含糊的闷哼声,他握着手里粗壮的本钱,眼圈发红地看着屏幕里黎舒挺翘的奶尖。 粉嫩的乳尖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里,黎舒浪叫声阵阵,炮冲机力道极大地在黎舒小穴里冲击着。 “腿张开,自己揉给我看。” “小狗好乖啊,小穴里好多水。” “......” 视频里的黎舒跟着H的指令自己揉弄起自己的小豆豆,细长葱白的手指在没有一丝毛发的阴唇外来回揉捏,每当摸到某处凸起时身体总会不自觉开始颤栗。 黎舒又是舒服又是难受,炮冲机在大洋彼岸另一人的控制下速度越来越快,几乎要快出残影,刺激地黎舒不可抑制得扬起脑袋发出一阵阵呻吟。 “啊啊!好快....我,我不要,不可以!” “小狗应该说什么?” “唔,主人...小狗错了,慢一点,求求主人了...” 黎舒说完这句话炮冲机却被某人恶劣地又加快了一层速度,高潮几乎发生在一瞬间。 黎舒身子猛地一颤,直接到达了顶峰。 她的小穴死死绞着假阳具,两双长腿难耐地扭动着,试图把假阳具甩出自己身体外面。 可惜假阳具动的太快,黎舒只能被动地承受炮冲机一波又一波的冲击。 “骚宝贝好厉害,水好多,舒服吗?” “啊啊...舒服,好舒服....啊...嗯啊....好快....” “把奶子捧起来。” “嗯.....想要.....要主人的大肉棒....顶的好深...啊....” 奶子在黎舒这个主人的手里不断变化着形状,她刚刚高潮过的身子在五分钟不到的时间又迎来了视频里的第三次高潮。 江知许把控着这个时机终于把自己释放了出来,射精后他粗暴地摩挲了几下,极力平复着自己上头的快感。 听着视频里黎舒浪荡的言语和颤抖的声线,江知许有种两人一起高潮的错觉。 就好像刚刚是他把黎舒操到高潮一样。 “骚货!” 最新发布的视频走到了尾声,江知许这个一贯情绪起伏不高的人红着眼睛骂了一句。 黎舒也绝对担得起这个评价。 这些视频是从半个月前开始发布的,两人的“做爱”地点从家里到外面。 短短半个月的时间简直要把所有正常和非正常的地方都给玩遍。 再玩下去江知许都觉得黎舒要在人前这么玩了,更别说他还看到H发布的那条似是而非的推文。 要回国来找黎舒吗? 那就试试好了...... 晚上十点多,夜色浓稠如墨,空气中带着微微的湿意,像是快要下雨了。 房间里的江知许在脑袋里一遍遍地过着自己三天前就定好的计划,很是期待几天后学校的联谊会。 “联谊会的时间定好了,四天后我去你公司接你?” “联谊会?” 江知许垂着眼,清冷的眉眼狭长上挑,看到这句话后神色了然,心里倒也没有多大的波动。 “你之前答应要跟我去的.....” “哦哦,那到时候你过来找我好了。” 黎舒想了很久才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意识到自己当时在做什么后不由觉得尴尬,手上急忙打字回到。 - 联谊这天到的很快,黎舒结束公司里的工作后就去学校找了江知许。 下午四五点的A城,空气还微微带着白天的热意,黎舒是先回家去换了衣服再来找江知许的。 她要扮演的角色是江知许的女朋友。 这事已经发生过两次了,起初黎舒还会觉得不自在,后来也就那样吧。 “你什么时候才能换个女朋友,让我早点解脱?哪有你这样的...” 参加联谊还带着“女朋友”,人家都是单身的来找对象的,她跟江知许这算什么。 “不想找,不喜欢,讨厌她们缠着我。” 江知许穿着一件灰色外套,下身是一件款式很简单的黑色运动裤,哪怕脸上表情很冷但一看打扮就知道是个青春正当好的大学生。 他看到穿着浅紫色裙子的黎舒眼睛亮了亮,步子状似不经意地蹭到了黎舒身边,黎舒也很有眼色地把手搭在了江知许的胳膊上。 “两位就别说悄悄话了,把我们这群单身狗置于何地啊。” “请你们喝的水果茶。” 江知许身后跟着的三个人是他的舍友,第一次见面可能还觉得不好意思,后来干脆就当自己弟弟的朋友照顾了。 陈诚接过黎舒手里的三杯水果茶,再一次感慨江知许这小子有福气。 江知许是他们宿舍年龄最小但也是最有女人缘的那个,这次要不是他们求着江知许去那个联谊,联谊会里的女孩子至少要少一半。 而且江知许这人还悄没声地谈了这么个女朋友。 哪个男人没幻想过温柔姐姐啊....妈的,真他妈越想越嫉妒。 人比人气死人。 ...... 联谊的场地是四个专业的班长选的,直接租了一套中型别墅,可以很好地容纳来联谊的人。 计算机专业和体育专业再加上两个语言学专业,男女比例正好可以平衡一下。 江知许对这种活动的兴致一贯很低,但因为可以借着联谊的由头把黎舒叫出来,他也就没那么嫌弃了。 “人太多了,要找个地方坐一会儿吗?” “好。” 黎舒乖乖地跟着江知许到院子外面的沙发角坐着,看着对面泳池里畅游的体育生不由感慨他们一年比一年会玩。 她接过江知许递来的饮料,不设防地端到嘴边喝了几口,一边喝一边看着泳池里那些年轻的肉体,对某人的心思没有丝毫察觉。 江知许见黎舒的眼睛一直在那群体育生的腹肌上打转眼神不由暗了暗。 他唇角微垂,慢悠悠往嘴里送了口水,是和黎舒一样的饮料。 微小的酒精味在唇舌里炸开,江知许的心情逐渐平稳下来。 他也不差不是么,不管是男大学生的身份还是黎舒喜欢的腹肌,他都有.... 给表姐灌酒,输了游戏表姐弟接吻 “老幺,带着黎舒姐一起过来玩。” 跟江知许的心思不同,陈诚几人来这里是真的想找女朋友的。 虽然次次都来,次次都没找到,但依旧不能打击三个人找对象的热情。 “哎哎哎,往哪儿看呢,俩人还没分呢,就是你下次再过来他俩也不能分。” 陈诚就见不得女孩子都往江知许那边看,尤其这些女孩子跟他们一样次次都来玩。 如果说他们是来找对象的,那这群女孩子就是来看江知许和黎舒有没有分手的。 但就凭江知许对黎舒那个紧张劲儿这些女孩子就没戏。 “来了。” “你刚刚给我递的什么?我怎么觉得这么热...” 黎舒眼里已经带上了些许的不清明,此时她正水着一双杏眸疑惑地看向江知许。 江知许听着黎舒轻轻柔柔的声音脸上神色不变,“我没看,刚刚随便往桌子上拿的,你还好吗?” “饮料里好像有酒啊...我不能喝酒的,不要喝那个饮料。” 黎舒声音发软,已然带上了几分醉意。 江知许挑眉,十指相扣牵着黎舒到了游戏场。 真心话和大冒险是最能迅速增进亲密感的游戏,他们这场联谊自然也少不了这个游戏。 此时十几个人围坐在一圈,看样子已经玩过两轮了。 各种千奇百怪的小游戏层出不穷,这个玩腻了总有下一个等着你,输了的人自然就是被“惩罚”的对象了。 江知许牵着黎舒坐在空位上,气氛没停滞多久便被会玩的大学生重新炒热了。 “来来来,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不就抱上十几秒么。” “害什么臊啊,刚刚橙子抽到大冒险还直接跳水里了呢,让你随便挑个男生抱一下,都没给你指定。” “我这不是还没说话么,谁害臊啊!抱就抱!说得跟谁玩不起似的。” “厉害!” “......” “吃东西吗?” “不吃,想喝水。” “那我去给你拿水。” 别说酒量不行了,黎舒就没有酒量这个东西,稍微有点浓度的酒黎舒沾上就醉。 醉了还想喝水。 江知许从刚刚到现在一直等着黎舒跟他要水喝,要水就代表真的醉了,他要做的事大概会更顺利一点。 他舔了舔嘴角,眼里暗敛的欲望四溢,脸上却还是一副懒懒的目光没有聚焦的样子。 “喝水。” “有颜色...不是水。” 江知许眼里笑意淡淡,还不错,至少还有防范意识。 “是水。” “....哦。” 黎舒看了江知许一眼,似乎在辨认这人是谁,意识到这是自己表弟后便很信任地把饮料接了过来。 是比刚刚那杯酒精浓度还要大一些的饮料。 黎舒一边喝着饮料一边撑着下巴看这群大学生玩闹,结果游戏没玩几场火便烧到了自己这边。 黎舒游戏输了。 因为沾了酒她脑子本来就不清醒,更别说陈诚几人看热闹不嫌事大专挑着她下手了。 “来来来,看我逮着谁了,稀奇啊。” 陈诚是真觉得稀奇,以前联谊玩小游戏就算他们三个一直给黎舒下套都不见得她能上钩一次,这次真让他们走了大运了。 “大冒险大冒险,必须大冒险,之前黎舒姐也输过两次都让她选真心话逃过去了,这次可不能再有人心软了。” 说话的人也是江知许的舍友,叫黄卓礁。 这位也是个会玩的,平时看着话不多,但在这种场合跟开了屏的孔雀似的,活跃的要死。 虽说有吸引小姑娘视线的意思吧,但玩是真的会玩,那些真心话还有大冒险的条件都是他出的。 小暧昧有了,还不失互动感。 “黎舒姐,这次你不能再装可怜让我们给你选真心话了,我们都免疫了。” “真就免疫了,论钻空子黎舒姐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黎舒眨眨眼,笑意不要钱似的往外撒。 人本就好看,一笑杏眼都亮晶晶的,但里面的懵懵然也是真的,眼瞅着是根本没听懂。 江知许不乐意他们看到黎舒这个样子,把人往自己身后拽了拽。 陈诚和黄卓礁对视一眼,怪不得呢,这是喝醉了啊.... 喝醉了好啊,喝醉了好办事。 两人嘿嘿一笑,一唱一和地直接选了大冒险,还黑箱操作直接把里面专程给情侣设置的小纸条抽了出来。 “老幺,有我这个绝美舍友绝对是你的福报,猜我选了什么。” 黄卓礁朝着江知许挤眉弄眼,一改之前在路上的安静,大声把纸条上的内容念了出来。 “选在场的某个异性舌吻一分钟!” “草草草,不公平啊,为啥我们的都是在泳池里狗刨这种傻逼活儿,给江知许的就是这样的,还他妈是女孩子主动亲上去!” “人家有女朋友你有吗?抽到了被你亲的女孩子不得遭殃死。” 陈诚伸腿踹了姜宇喆一脚,都是一个宿舍的,少耍贱了,让你主动看老幺被女孩子亲就不错了。 江知许这人也就面对着黎舒有点别的表情了,在其他人面前永远都是一副酷哥样,他们当舍友的也好奇江知许和人谈恋爱的样子好吧。 姜宇喆这人就是不上道。 憨货。 这边打打闹闹,黎舒和江知许这边却是迟迟没有动作。 其实江知许是可以开口阻止的,自罚三杯酒就算是过去了,但他不想。 江知许撑在地上的手动了动,骨节分明的大掌绷紧时有一种蓄势待发的力道。 他抬眼看向黎舒。 周围的视线逐渐放到两人身上,黎舒却还是一副状况外的样子,整个人都带着醉酒后的飘飘然。 她眉心蹙了蹙,似乎是热意上涌让她不舒服了,但就在她的手放在领口想要扯领子的时候,旁边的江知许忽然动了。 天旋地转之间,黎舒被迫岔开大腿坐在江知许身上,她眼神懵了一瞬,随后唇上的疼痛感成功把她的意识唤了回来。 “好痛...你会不会亲啊....” 江知许顿了一瞬,随后成功叼住黎舒的下唇,动作带着几分不熟练地亲了上去。 黎舒把手撑在两人上身之间,眼里冒着泪花欲掉不掉的,看起来被欺负惨了,但其实江知许舌头都还没往里面伸。 被亲疼了的黎舒刚要张嘴骂人,下一瞬却被忽然闯进口腔的舌头搅乱了思绪。 淡淡的百香果味在两人口中推拒,江知许的舌头不断勾着黎舒的小舌头逗弄,最后像是终于找到了技巧似的逮着黎舒的舌头不放。 表弟肉棒入穴,另一只狼狗似有所觉(H) 黎舒拍了拍握在自己腰间的那只手,舌根都开始发麻,但渐渐的她像是得了趣,主动环着江知许的脖子回应了起来。 明明醉了的只有黎舒一个人,江知许却像极了耍酒疯抓到心爱的玩具死活不乐意松手的醉汉。 最后还是陈诚等人起哄喊“够了够了”他才堪堪停了下来。 江知许盯着黎舒看了许久,随后在众人调笑的眼神中上前亲了亲黎舒才把人放了下来。 此时黎舒的手还搭在江知许的肩膀上,就在他要退开的时候恍惚间好像听到醉酒的黎舒小小声道:“我好像...湿了。” 江知许闻言喉咙猛地发紧,视线仓促在众人面上转环,生怕有人听到不该听的。 起初他不太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但很快他又想到了黎舒拍的那些视频,于是眼里的愕然被极强的侵略感所取代,变得黝黑一片。 “我们先走了。” 他不顾周围人看热闹的心思,拽着黎舒径直起身,两人微肿的唇似乎为他们的动作披上了一层靡艳的欲色,尤其是江知许说他们要先走的时候。 众人心照不宣但内心八卦地对视一眼,倒也没拦着。 两人的身形越走越远,最远处的泳池角落有一人却始终盯着这个已经没人的转角看个不停。 他的眼神和阳光乖巧的外表极不相符,漆黑又暗藏着危险,像极了抓住敌人弱点的小畜生,似乎下一秒就能扼住对方的咽喉,一击毙命。 但发红的眼圈却又让他的神色染上了几分可怜,一时让人分不清这是个主动背主的小畜生还是被主人抛弃由爱生恨的小畜生。 “操,严宁,你怎么这么个脸色?跟他妈要提刀杀人似的...嘶...” 同伴不经意间瞥到严宁的神色差点没给吓死,这位平时笑嘻嘻的,怎么拉下脸来这么恐怖? “哎,不是,你哪儿去啊??” “......” 租来的这座别墅离市中心不算远,开车三十分钟就到了黎舒的公寓。 江知许把副驾驶睡熟的黎舒抱下来,动作沉稳中又带着几分紧张。 “这是在外面喝醉了?来送你姐姐啊?” 门卫大叔和这个一直跟他打招呼的姑娘很熟,对江知许自然也不脸生。 江知许听到某个字眼眼睫颤了颤,罕见地直视对方笑了笑,只是这笑容奇奇怪怪,让人看着怪别扭的.... 六十平的单身公寓,住一个人绰绰有余,轻松自在。 到了自己家的黎舒像是嗅到了熟悉的空气,在江知许怀里动了动,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哼唧声,随时有要醒来的征兆。 江知许垂眼看向黎舒,把人放在床上后也不着急吃到嘴里,而是慢条斯理地先给人脱了衣服卸了妆。 等黎舒身上空无一物时,江知许的眼神才近乎狂热地在这具白嫩柔韧的躯体上描摹。 比视频上还要漂亮几分,粉白分明,双乳挺翘绵软,乳圈还格外小,只堪堪包裹住奶尖那么大,只一眼江知许便没忍住亲了上去。 嘬奶声在不大不小的房间回荡,听起来格外色情,江知许像是刚喝奶的婴儿,嘴里叼着一个手里还要占有欲十足地揉着一个。 黎舒似舒服似难受地轻哼着,双唇微张,嘴里断断续续地吐露着扰人心智的呻吟声。 她身子动了动,江知许却恍若未觉地继续嘬着奶,舌头卷住奶尖后恨不得能直接吞到肚里去,似乎一点都不害怕黎舒中途醒过来。 或者看他越发过分的动作,他可能还对此表示期待? “....疼。” 黎舒蹙眉,本能地伸手把自己胸前的脑袋推开,但到底力气小推不动,最后只能抓着江知许的头发解解恨。 江知许呼吸发沉,眼见着黎舒身子不舒服地开始扭动起来才堪堪把快要破皮的奶头从嘴里放了出来。 他看着两个同样肿胀的奶头神色遗憾,只得强制把自己的视线转移到黎舒漂亮的小穴上。 好在小穴的吸引力足够强大,江知许的大掌从嫩乳沿着细瘦的腰线往下滑,最后摸到了令他垂涎的小穴上。 “竟然湿了,好....骚。” 江知许一边呢喃一边慢慢俯身朝着小穴去。 他知道黎舒的嘴有多软,不管是上面这个还是下面那个。 “别怪我。” “.......” “唔,小穴好舒服....好会舔。” 黎舒是在感受到自己身体不受控制的那瞬间醒过来的。 睁开眼睛的时候这具敏感的身子还在持续高潮,而让它高潮的罪魁祸首还在继续他嘬穴的动作。 她看着自己双腿间的那颗黑乎乎的脑袋,脑袋发晕眼神涣散,竟是一点要开口阻止的意思都没有。 是谁呢?是刚刚联谊会上的哪个体育生吗? 还是江知许哪个专业的同学? “....不要,舌头,舌头不要伸进去,啊...嗯啊...好厉害....” 江知许听到黎舒开口后动作有很短一瞬间的停滞,但很快他便有策略地加快了小穴里手指的动作。 插在黎舒甬道里的两根手指快速抽动起来,指尖在里面半是厮磨半是搅动,他在寻找刚刚没找到的那处软肉。 “嗯啊!” 江知许手指顿了一刹,随后指尖对着这处软肉毫不留情地按压碾磨,黎舒的呻吟声霎时便高亢了起来。 “原来在这里。” 江知许奖励般地亲了亲不住流水的小穴,下一秒却嘴唇上移对着阴蒂咬了一口。 阴蒂和甬道双双受到刺激,黎舒的呻吟声被猛然斩断,嗓音发堵般地再也发不出一丝声响,挺动的腰身也僵在半空。 那双本就迷离的双眼雾气更浓,最终雾气凝结的泪水还是不受控地从眼眶边缘落了下来。 江知许就是在这个时候把阴茎挺进去的。 闷哼声和慨叹声交迭响起,黎舒也终于看清了刚刚让她濒死高潮的人是谁。 “里面真的好舒服。” “江...知许?” 奶头被嘬破皮,表弟体内射精(H) 黎舒身子发酸发软,眼神依旧迷离,但思绪却被清楚地撕裂成了两半。 一半是开心小穴终于被大鸡巴插进去了,一半是害怕插进来的大鸡巴的主人是江知许。 没错,是害怕。 黎舒前二十二年从未设想过这个画面,也根本不敢设想。 这是自己亲姨妈的儿子,自己当亲弟弟相处的男孩子。 可黎舒清楚地记得刚刚肉棒插进来填满小穴,一寸寸撑开身体的那种感觉。 满足,舒服,自己这么多年等的就是这一瞬。 但为什么偏偏非得是江知许? “怎么是你...先把...抽出去。” “唔,别动....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黎舒满面桃花,却非要装出一副说教的模样,全然忘了不久前同一张嘴里吐出来的淫词浪语。 江知许看着这个画面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笑。 他动作不停,慢条斯理地挺腰感受着小穴的紧致,喉咙里不自主地发出舒爽地声响,完全把黎舒说的那些话当成耳旁风了。 “我,我知道你这个年纪可能,嗯...可能比较冲动,但是我和你真的不可以...不要,别动了...” 肉棒上凸起的青筋在嫩肉上刮磨,抽动挺入间黎舒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要缩穴的动作。 她抬脚踹向江知许,半路却被闷声不发话的江知许抓住,甚至还放在唇边舔了一下。 黎舒这次是真没忍住,小穴紧紧绞了上去,两人齐齐闷哼一声,随后黎舒抬眼便看到江知许眼眶发红的模样。 她眉心一跳,下一秒便预感成真地迎来了某人下身激烈的撞击。 江知许的肉棒又长又粗,跟她买的十八厘米肉玩具估计也差不了多少,每次抽动撞击都能直直擦过敏感点撞上花心。 “嗯...啊啊...太深了...别在往里面了....哈啊...江知许...你,你是不是疯了!” 江知许还是不应声,下身的动作却反叛地更大了,像是在无声抗争着什么。 随后只要黎舒开口骂人,江知许的动作便又大一些。 黎舒差点没被气笑了,双腿被江知许控制住便用双手推拒着江知许的小腹,只是到底蚍蜉撼树,反而让怄气的江知许抓住什么错处了一样,插穴的动作更加不留情面了。 “嗯...” 黎舒的小穴又热又湿,绞地他行进困难,他艰难地在里面开拓着领地,后来发现黎舒对深插的插法格外抵抗不住。 于是每次抽插江知许便硬要把肉棒抽出浅浅一截随后再狠狠插进去。 带来的后果就是江知许这个小处男越插越想射,越插越控制不住速度。 里面太紧了。 江知许猛地把黎舒的屁股抬起来,随后牟着劲压着人操,肉棒抽送的动作又重又快,囊袋拍打在腿跟的声响越来越大。 黎舒下身的蜜液水河一般飞溅出来,身子都快被江知许干到痉挛。 “...啊啊啊.....太快了,慢一点,我快到了....嗯...要到了,到了!” 江知许低吼一声,猛地把肉棒插到最深处,射了。 精液和蜜水在半路相撞,黎舒的小肚子肉眼可见地鼓了起来。 江知许趴在黎舒身上缓了缓,随后埋在黎舒脖子上轻轻亲了亲,这个动作仿佛是什么信号,下一秒小穴里的肉棒便精神地立了起来。 黎舒身子还在发颤,肉棒再次动起来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刚刚江知许射在她身子里了。 “江知许你是畜生吗!你怎么能射进去?!万一怀孕怎么办...” 黎舒的端庄沉静再也维持不住,吓得眼眶都开始发红。 “嗯,我是畜牲,你不要生气,我会让你舒服的。” 两天的对话驴唇不对马嘴,却偏偏给这场不该有的性事添加了几分淫靡。 乱伦,只有小说敢那么写,现实里真正敢冲破那层禁忌的有几个人,怎么就给她碰到了。 江知许垂眼应了一声,埋头叼住奶头慢慢厮磨,下身不紧不慢地在小穴里抽送着。 黎舒的小肚子又涨又难受,甚至高潮的快感还没有完全过去,甬道里还在间或地翕缩着。 她生气又绝望,江知许插进来就算了,怎么能把精液也射进来,万一怀孕..... “嘶——好疼...你,你抽出来。” 奶头饱经风霜,在最开始被江知许又拽又扯,嘬的破了皮,现在可经不住一点磋磨了。 肉棒把黎舒的小穴撑的涨涨的,如果说最初黎舒还有一点旖旎的想法,那现在就一点都没有了。 她现在只想让江知许快点把肉棒拿出来好让她出去买避孕药。 但看江知许这个拒不配合的态度大概也不可能了。 黎舒重重吐出一口气,随后认命地开始配合江知许的频率。 她身子随着江知许抽送的动作起伏着,在江知许要换动作后入的时候也没拒绝。 江知许半跪在黎舒身后,和她的身子紧贴着,肉棒插进去后手便不老实地顺势摸到了那对分量不轻的乳肉上。 黎舒乖乖任插,放任自己的意识沉沦,想勾着江知许快点射出来,好让她撇下熊孩子早点去买避孕药。 这正好跟江知许誓要一雪前耻的想法相反,第一次他坚持了半个小时,这次怎么也要一小时起步才不丢人。 江知许精瘦充满力量感的腰身耸动着,每次抽插都目标精准地对着小穴里那块嫩肉冲击,呼吸紊乱地想着这次一定要让黎舒多高潮几次。 “这样会更舒服吗?” “看来会了。” 两人角色互换一般,这次是黎舒怎么挑逗都不说话,反倒是江知许心情颇好的开了口。 虽然黎舒不说话,但她的小穴会说话。 江知许每撞一下那个点,黎舒的小穴就要缩一下,渐渐的他像是得了趣,握着黎舒的腰对着那处狠狠捣过去。 “唔!” “舒服吗?” 黎舒不说话。 于是江知许幼稚地只对着那块软肉顶戳着,力道大的跟要把黎舒嵌进身体里似的。 “啊....啊啊....嗯...啊....不行....嗯,轻一点,太重了....” “舒舒,你终于说话了。” 舒舒这个小名一般家里长辈才这么叫,江知许这会儿叫打得什么主意黎舒用脚都想得到,但小穴还是不听话地给出了反应。 阴道吸吮着肉棒,小高潮的那瞬间江知许差点又没把持住交代出去,好在最后控制住了。 他惩罚般地在小穴高潮未尽时激烈抽插着,没给黎舒一口缓气的机会,某一瞬间黎舒差点觉得自己就要被他这么操死了。 想喝水却被表弟恶意顶穴,被舔穴时意志险些 黎舒心尖发颤,动作本能地挣扎起来,但身子却还是被江知许牢牢把在手里,男女之间力气的差距大概就体现在这一点。 江知许狠狠捣弄,直接把肉棒插到了小穴最深处,类似裂帛的声音响起来的时候黎舒还以为是错觉,后来才似有所悟地察觉到,原来是肉棒操进宫口的声音。 黎舒整个人力道尽失,破布娃娃一样任由江知许摆布,小穴深处又爽又疼,她根本分不出来力气来抵挡肉棒一下接着一下的撞击。 “舒舒给我生孩子好不好?这样我们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不!不要....你,唔,你是疯了吗....啊....不要再射进去了....” 江知许话音刚落,肉壁便紧紧缠住了棒身,插进肉穴里的龟头被宫口颤颤地嘬着,马眼都被嘬出来一个口。 江知许掌着黎舒的身子肉棒势如破竹,凿开层层媚肉,大开大合地在小穴里抽插。 黎舒无力地抓着江知许的手臂,嘴里发出充满拒绝意味的呻吟,试图给自己的身子找个支撑点。 肉口被肉棒完全打开,在上下起伏越发过分的操干中,黎舒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她眼睛微微瞪大,猛地把江知许推出去。 只是力气到底太小,身子又重新被男人拽回去,压在身下狠狠把肉棒捣进宫口。 这动作恶狠狠的,带着恐吓和泄愤的意味。 精水一股一股冲击着穴心,黎舒眼前一片空白,喉咙又干又疼。 两人的结合处泥泞一片,有骚水也有精液,抽出肉棒的时候甚至还能拉出淫荡的骚丝。 “疯子....” “唔,早就想这么干你了,谁让你不听话,和别人拍视频拍的开心吗?” 黎舒身子一僵,双颊绯红,紧紧咬着下唇,良久才艰难发问:“....嗯...你,啊......你怎么知道的....” “忘了我是学什么的了?” 江知许舔了舔下唇,就着肉棒插在小穴里的动作将黎舒整个人转了过来,他没去在意黎舒脸上是什么表情,而是抱着黎舒径直下了床。 “喝水吗?” 两人已经胡闹了有将近三个小时,黎舒这个一直用嗓子的比江知许这个出力气的还要口渴。 江知许自顾自地喝着水,一只手拖着黎舒的屁股一只手端着水杯往嘴里递水,似乎黎舒再不开口他就要接着把人抱回去操一样。 黎舒渴望的看了看水杯,愣愣点了点头。 江知许看到后眼里多了几分笑意。 他把自己喝过的水杯递给了黎舒。 就在黎舒将信将疑地把水送到嘴边时,江知许终于动了,跟黎舒想的一样,他根本不会让人这么简单喝到这杯水。 三个小时前黎舒从不知道自己表弟性格还有这么恶劣的一面。 总之这场性爱让黎舒摸到了江知许性格阴暗面的一角,她就知道这水自己不能轻易喝到嘴里。 “嗯啊!” “你...别动,水,水要撒了...” 肉棒在湿滑粘腻的甬道内再次抽插起来,宫口经过江知许刚刚激烈的操干此时很是听话,肉棒稍微插的深一点便被宫口柔顺地纳了进去,似乎在欢迎最初带给它痛苦的入侵者一样。 水杯里少许水被撒了出来,黎舒一只手端着水杯,另一只手环着江知许的脖子,艰难维持着身形。 “...啊...啊啊...嗯....慢,慢一点....” 她饱满圆润的乳肉挤在两人身形之间,波浪一样随着两人起伏的动作慢慢晃动着。 江知许眼睛紧紧盯着这处,随后像是受不了般的随意抽插几下便把人放到地上亲了过去,他似乎格外钟爱黎舒这对白皙的奶子。 肉棒从小穴抽出来时发出轻微带着粘腻水声的“啵”。 黎舒闷哼一声,后腰被迫顶在桌子上没两秒乳头便被人含在了嘴里。 “....别,这里真的很疼,不能再吸了。” 黎舒抓着江知许的头发,动作格外苍白无力,她根本不敢把人的脑袋往外拽,因为江知许这个熊孩子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松口。 她敢拽这人就敢咬着不放。 “喝水,待会儿不会再出来了。” 黎舒端着水杯的手颤了颤,不太敢肯定江知许这话是什么意思。 “真的够了,不能再这样了,我,我以后还怎么见你妈妈。” 黎舒说到这里忽然倒吸一口气,刚刚江知许半点没收力道的咬了她一口,本就红肿破皮的奶尖哪里受得了这个,黎舒当即就痛叫了一声。 “我不喜欢听这些,你还是不要说了。” 江知许安抚似的舔了舔小奶尖,嘴唇顺着肚子往下。 他把黎舒抱到桌子上,见黎舒愣着没喝水也不恼,把水接过来灌了一口便捏着黎舒的下巴亲了上去。 水流从江知许口中渡到了黎舒口中,一些顺利被黎舒接住,一些则不听话地顺着两人的嘴角流了下来。 喂完水之后,江知许不客气地叼着黎舒的小舌头来了个深吻,还顺势往黎舒脖子上种了几颗草莓。 其实黎舒身上早就不能看了,到处都是江知许刻意留下的红痕。 江知许自然是有自己的私心,他不想让黎舒再拍那些视频放到网上给人看,哪怕黎舒不露脸他也受不了。 两人黏黏腻腻交换完一个吻后,江知许的舌头便到达了自己怎么也亲不够的小穴。 黎舒膝盖跪在桌子上,根本看不到身后的江知许在做什么,她只知道江知许温热的呼吸离小穴越来越近。 她警告自己不能在性爱中沉沦,和谁都可以唯独和江知许不可以。 这是自己的表弟,自己当亲弟弟的人.... “哈啊!好脏!不要....” 黎舒腰身被迫凹陷,肉臀高高翘起,两瓣蜜桃被江知许的大掌掐着,他修长的手指陷入白晃晃的臀肉里,看起来格外色情。 江知许在舔穴,舔刚刚他插进来无数次射进来无数次的小穴。 黎舒紧紧咬着指关节,泪花在眼眶里打转....真的好爽...但是不能叫.... 江知许舌尖灵巧地舔舐着黎舒腿间的浪肉,把泛着热气的蚌肉叼在嘴里厮磨,时不时还要钻进肉口去勾一勾小穴里的骚水。 啧啧的声音不断冲击着黎舒的脑神经,她腰身瘫软不住发着颤,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即将吐出口的呻吟求饶。 把表姐干哭,小奶狗嗅着肉味上门(微h) “哭了?” “一哭就更想干你了,你在我家做不出数学题捂着脸哭的时候我就想说了。” 江知许起身后就看到了泪流满脸指关节都被咬出印子的黎舒,他捧着黎舒的脸把眼泪擦干净,半是感慨地说了这么一句。 “别哭了,我干的你不爽吗?我以为你会喜欢的。” “你可以叫出来,我保证我们的关系没有任何人知道,除了你和我。” 江知许亲了亲黎舒咬出来的红印子,随后分开黎舒的双腿不容拒绝地把肉棒再次挺了进去。 这种禁忌的关系,黎舒就算不愿意也不能拒绝,他会让黎舒习惯并且喜欢上他们的这种关系的。 至于以后,就当他自私好了,反正在这件事上他注定当不了什么好人。 黎舒重新被人抱起来,又走向了那个布满旖旎气味的房间。 她眼神下意识带了些惊惧,心脏也急促地跳动起来,仿佛房间里藏着什么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物一般。 原来江知许早在她高中的时候就对她有了想法。 但那时候江知许才多大.... 黎舒的意志原本还在艰难抵抗着,眼见着到了凌晨江知许也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干脆就破罐子破摔了。 精液又一次射进来的时候黎舒是真的差点小死过去,有一瞬间黎舒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 她被江知许牢牢抱在怀里,平复着过度高潮带来的激烈快感。 汗湿的脊背上多了几个粘腻充满占有欲的吻,江知许顺着黎舒的肩胛骨吻到尾骨上,就在黎舒以为江知许又要来一次时,江知许却只是珍重地把人抱在了自己怀里。 “睡吧,不动你了。” “....避孕药,不能怀孕。” “半年前我就开始打避孕针了,可能还要谢谢那些视频,不然我也不能这么早对你下手。” 黎舒:“......” 搞得好像全是她的错一样。 亏她在江知许每次射精的时候哭求的那么惨.... 黎舒想说些什么但实在没力气,最后就那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 天刚破晓,微弱的凉风顺着窗帘吹进屋里,掀起窗帘的一个边角。 江知许裸着身子下床把窗子关上,此时距离刚刚激烈的性事也不过才过去三个小时,屋里的味道也已经散的差不多了。 穿衣服的时候江知许看着床上的黎舒嘴角抿出一个轻笑,任谁也看不出笑容这么腼腆的男孩子在床上那么凶猛,每次抽插都是本着一股要把人干死的势头。 他俯身亲了亲还在熟睡的黎舒,穿好衣服后径直下了楼。 今天周六,黎舒不上班,但他得回去学校上课。 下楼买完早餐放在桌子上后,公寓彻底静了下来,黎舒对此一无所觉,还在床上蹙眉睡着觉。 这一觉她睡得很不安稳,梦里江知许牢牢锁着她的身子,肉棒插在她的小穴里,时不时还要叫一声“姐姐”。 黎舒几乎是被吓醒的。 下午三点醒来后黎舒又累又饿,好在自己身上和房间各个地方都是干净的,不用她收拾什么。 “嘶——” 穿内衣的时候黎舒不小心碰到了乳尖,那一瞬间疼得她差点说不出话来,她颤着手把内衣脱下来,干脆就裸着穿了一件T恤。 黎舒表情很臭,尤其在看到手机上江知许发来的消息后。 “醒了回我消息,桌子上有给你买的早餐,热一热再吃。” 黎舒关掉手机直接当看不到。 盥洗室里。 黎舒看着镜子里那个淫妖一般的人不自主往后退了两步。 镜子里面的人只要衣服没盖住的地方几乎都被红痕缀满,单单看着这一身痕迹就知道昨晚在她身上奋力耕耘的人有多热情。 但让黎舒觉得羞耻的是,她抬眼就能看到自己那双水凌凌的眼睛和眼尾那抹消也消不下去的红痕。 就好像志怪杂记里面记载的那种专门以男人精液为生的妖精真的吸饱了精液一般,看起来格外的...色情。 她竟然被自己亲表弟干成了这样? “狗东西!” 黎舒摸了摸脖子上的印子,低声咒骂了一句。 这印子没有一周绝对消不下去。 更别说晚上还要跟H视频。 这算什么事啊.... “舒舒?开门。” 黎舒听到严沫敲门的声音后猛地一惊,她惊慌地给自己套了个外套,往脖子上搭了条丝巾。 见身上的印子都被遮住才敢去开门。 “你怎么这么磨蹭,来找你吃饭了,这臭小子今天抽风,非要我带着他来你家涮火锅。” 严沫进来后黎舒才看到她身后还有一个人,是严沫的弟弟严宁。 严宁甫一看到黎舒就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脸,他的五官线条精致却又显柔和,明明是极为矛盾的一点,放在严宁身上却格外自洽。 “姐姐,好久没见你了,好想你啊。” 严宁猛地朝黎舒扑了上来,他一头微卷的黑发俏皮又服帖,狗狗眼里全是细碎的水光,仿佛见到黎舒是件多值得开心的事。 但直面严宁热情的黎舒可就惨了。 两人上身相撞时黎舒用了很大的意志力才没让自己痛叫出声。 她里面没穿内衣,严宁这一扑直接让T恤和奶尖撞到一起了。 “我,我也想你。” 黎舒朝严宁笑了笑,只是她不知道自己这笑在外人看来有多勉强。 严宁眼神闪了闪,脸上笑容依旧,看到黎舒后一如既往的嘴贫话痨。 “你在家里穿小西装干什么,不热啊?” “刚刚部门开了场会,我去把衣服换了,你们先把东西收拾出来,你知道锅在哪里。” “行吧,你快点出来哈。” “嗯....” 严沫看着黎舒这古古怪怪的模样撇了撇嘴角,紧接着又开始数落起自己弟弟。 “现在满意了?这么多天没回家也没见你想过我这个亲姐,见了舒舒倒是一口一个姐姐嘴甜的紧。” 严宁朝着严沫笑了笑,这笑容哪怕带着讨巧也格外养人眼,妥妥一个阳光小奶狗。 “那还是不一样的,你是亲姐,黎舒是我想娶的女人。” “这话你从小说到大不会就当真了吧?你可配不上我家舒舒。” 严沫挑剔地扫视了严宁一圈,踹了他一脚让他去厨房拿碗,一看就是把这话当笑话听了。 严宁笑了笑没有反驳,看向黎舒房间的眼神却格外幽暗。 黎舒用了很多遮瑕和粉底液才把脖子上的印子遮住,身上则换了一件秋季的长款睡衣,看起来倒不是很突兀。 乳肉上则贴了胸贴,虽然还是不舒服但比胸衣要舒服许多。 坐下吃火锅的时候三人有说有笑,至少表面氛围很是不错,就是黎舒怎么坐怎么不对劲,动来动去很快就引起了另外两人的注意。 又来一个??我把你当弟弟你却想上我 “刚刚我就想说了,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没,就是腰有点难受。” 黎舒嘴里吃着东西半是吴侬地说。 她现在是胸疼腰麻肚子还饿,真是哪儿哪儿都不对劲。 严沫闻言“哦”了一声,没当回事,继续刚刚的话题。 “现在网红好多照骗,真无语,那个男网红看着可帅了,结果见了面屁都不是,还一脸猥琐的说要跟我去酒店。” “那次原本还想叫你跟我一起去看看呢,幸亏没叫你,完全就是浪费时间!” “那你要小心一点,下次不要再找这种只发照片的网红...合作了。” 黎舒声音和身形都有很明显的一顿,她看了看旁边已经上手帮她揉腰的严宁,想开口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因为严宁脸上的表情实在太平淡了,就连严沫都只是瞥了一眼就继续吐槽男网红,好像这件事根本不值一提似的。 黎舒怕自己开口显得小题大做,再加上严宁揉的很舒服,干脆就继续吃东西了。 “这张卡给你,上次你说很喜欢我待的那家健身俱乐部,我就帮你办了张卡。” “...谢谢,下次请你吃东西。” 黎舒先是看了看严沫,随后才伸手把卡接了过来。 她对自己说的话倒是还记得,但当时纯属没话找话,自己都没当一回事,结果严宁竟然帮她办了卡。 “你吃东西吧,别揉了,我腰已经好了。” 黎舒帮严宁夹了一筷子牛肉,后者的狗狗眼登时又亮了起来,严沫这个亲姐姐都表示没眼看。 “反正你也没男朋友,干脆就把他收了得了,你看他这副不值钱的样儿。” 黎舒只是笑笑不说话,不管严宁真对她有意思还是只把她当姐姐,黎舒都不可能跟他有什么。 她这辈子都不会去吃窝边草。 黎舒对自己有很清晰的认知,她不可能和一个人走得多长久,更别说结婚生子了,所以身边的这些人绝对不能碰。 这也是她找上H的原因,不用负责,只需要爽就好了。 想到H她又是一阵头疼,他们两个约好三天视频一次,上一次黎舒因为工作的事就把视频给推了,这次是怎么也不能糊弄过去。 ..... 严宁看着黎舒温顺但冷淡的神色唇角微垂,垂着的眼睫很好的遮住了他眼里浓烈翻滚的情绪。 为什么就是不能看看我呢? 江知许到底碰没碰你呢? 如果碰了,我是不是也可以? “昨天姐姐是不是去A大的联谊会了?” “嗯?你看到我了?” 黎舒明显是想到了什么,神色有一瞬间的不正常。 “嗯,只是看的不仔细,不确定到底是不是你,这么说你是和知许一起去的?” 严宁和江知许都是A大的学生,只不过年级不同,严宁今年刚上大一,体育专业上来的,高中的时候就成了CUBA的一员。 “好啊你们两个,去联谊不叫我,你看看人家知许你再看看你,你怎么好意思当弟弟啊你!” 严沫搡了严宁一下,心情怪不爽的。 因着严沫这巧妙的一句话,黎舒干脆就没回答严宁的话,只说自己去厨房再调点蘸料,还顺势把严宁揉腰的手拨了下去。 严宁看着黎舒的背影若有所思,干脆起身跟在黎舒后面一起去厨房了。 “姐姐,你这里有一个红印,像是....” “是蚊子咬的!” 严宁的食指在黎舒脖子后面点了点,还没等他说什么黎舒就乖乖上钩了。 她动作很大的把严宁的手拍了下去,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直接让严宁脸上没了表情。 “你和江知许做过了。” 其实黎舒脖子后面根本就没什么红印,他存的就是试探的心思。 得到的结果自然不是他想听到的结果。 严宁这人很能忍,他喜欢黎舒已经四年了,从第一次梦遗就知道自己想要的是谁,这些年当黎舒的好弟弟跟黎舒倒也还算是亲近。 但这不代表严宁就真的甘心永远做黎舒的弟弟。 更别说黎舒还被江知许这个有血缘关系的表弟给碰了。 “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联谊上我看到你们接吻了。” “所以为什么他可以我不可以?我不信你感受不到我对你的喜欢。” 黎舒在心里唾弃一口,罕见的有想骂脏话的冲动。 这他妈要怎么感受?他不是把自己当姐姐吗? 怎么又来一个?? —— 原本想做个高冷的黄文写手,后来发现你们是真的不评论呀啊啊啊啊啊,好想看到留言区有很多很多很多留言的盛况,所以...求收藏,求留言,求宠爱~(撒泼打滚卖卖萌???) 表弟目睹小奶狗和表姐接吻,修罗场预警 严宁黑色的双眸中少了一丝阳光,多了一丝阴郁,他一贯勾着的嘴角此时抿的平直,眼神如同怒张的黑网直直锁定住黎舒。 把人逼停在灶台边的时候两人上身又贴了起来,这次黎舒神思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所以严宁刚贴上来她就痛叫了一声。 声音痛苦中还带着几分娇媚羞怯,让严宁瞬间便绷紧了身体。 他喉结小幅度地上下攒动一下,紧接着试探性地抬手摸到了黎舒的脖子上,把侧边的粉底液擦掉些许,露出了下面暧昧的红痕。 “这些都是他弄出来的?” “姐姐。” 严宁见黎舒不说话嗓音不自主带上了几分委屈,像是服软又像是刻意引诱。 他知道黎舒吃软不吃硬,最受不了别人跟她撒娇。 果然,黎舒把他推开后肢体不再那么紧绷着充满敌意,虽然她依旧没有回答严宁刚刚的问题。 恰巧这时严沫等两人等的不耐烦,大声喊了他们一句。 “来了。” 黎舒往外走的时候心里不由松了口气,很感谢严沫再一次的救场。 只是回到自己位置上的严宁却再没了以前的恪己守礼。 人一坐下来就极为自然地牵住了黎舒的手。 黎舒眼见着严宁还有把两人相牵的手放在明面上的意思,急忙牵住他的手往后藏。 严宁却仿佛打开了什么禁制,像是找到了一种可以让他和黎舒关系更进一步的方法,于是毅然朝着这个方向努力,丝毫不顾及黎舒这个当事人是什么心情。 应该说他之前已经忍受的够多了,次次照顾黎舒的心情,结果却是那么不尽人意,没有丝毫进展不说还被人捷足先登了。 “你怎么笑的奇奇怪怪的,不想笑就别笑呗,我讲的笑话是不好笑,但是我也没逼你啊....” 黎舒有苦说不出,甩不开两人牵着的手干脆就往桌子下面藏了藏。 只是这样一来,两人倒是真的有点说不清的意味了。 黎舒能笑得出来才怪。 后面黎舒花了很大力气才把严宁的手甩开,但她只要一抬眼就能看到严宁耷拉下来的眼尾和默默吃东西的动作。 黎舒看着他这副模样倒宁愿他对自己动手动脚,总好过自己因为他这个样子搞得这么愧疚。 有些话一旦说出口,站着的立场就不对劲了,态度自然也随之改变。 以前黎舒更多把严宁当成弟弟,就算偶尔察觉到哪里不对劲也不会往歪了想。 现在严宁忽然把话挑明,黎舒竟然真的有一种严宁等了自己很多年而自己却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操蛋感觉。 明明她从来没那么想过.... 严宁的内心戏倒是没黎舒这么多,不就是不让牵手么,不牵就不牵,反正不影响以后他上黎舒的床。 三人吃完火锅后已经是晚上八点了,严沫原本还想留下来,后来想着要带严宁回家就没开口提。 “那我们先走了,等有时间我再来找你。” “嗯嗯,你们注意安全。” 黎舒关上门后总算松了一口气。 送走他们之前黎舒刻意没去看严宁的表情,但饶是这样她依旧能察觉到严宁望过来时灼灼的目光。 桌子上其实已经被严宁收拾的差不多了,黎舒只需要把原本摆在桌子上的东西归位就好了。 但当黎舒拿着摆件放在桌子上时敲门声却忽然响了起来。 她叹了口气,表情颇为无奈地把门打开,“是不是忘了....唔!” 黎舒忽然被人堵住嘴忙要反抗,看清是谁后挣扎的动作虽然小了,但到底是不自在。 “...别,我...” 原本要拒绝的话,张口却给了某人进来胡搅蛮缠的机会。 两人的唇甫一粘连在一起似乎就分不开了一样。 黎舒的舌头被严宁似吞似咬地扯到自己嘴里,期间只要黎舒有想撤退的意图严宁便发了狠地搅进去乱亲一通,黎舒被他亲得舌尖发麻,对严宁这种野蛮的亲法显然有些无所适从。 严宁像是看出来了黎舒的无措,面对黎舒祈求的目光虽然还是不满足,但到底还是把力道放轻了。 亲到后面严宁的动作多少带了些安抚的意味,手脚依旧规矩,不规矩的只有那张嘴,所以这幅画面看起来其实是有些割裂的。 身在其中的两人浑然不觉,甚至黎舒都有些被严宁这最初大开大合后面温柔似水的亲法弄懵了,中间甚至还隐隐有要回应的想法。 江知许拎着黎舒最爱喝的那种果茶上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画面。 他脸上的笑意缓缓消失,就这么站在不远处看着对面吻的浑然忘我的两人,偏艳的唇平静不带情绪。 —— 求收藏,求留言,求宠爱~ 私密马赛(作者左鞠躬) 阿里嘎多(作者右鞠躬) 阿姨洗铁路(作者与读者对拜) 她乖了十几年的两个弟弟怎么全变样了?? “我不想逼你什么,也不想用你和江知许的事威胁你什么,我只是...我只是想要一个在你身边的机会。” “你不能只对我不公平,明明我也跟在你身后那么多年....” 严宁把下巴抵在黎舒肩膀上,声音低落地说道。 黎舒看不到严宁的表情,但能听出严宁声音里的异样,她眼睫颤了颤,心神格外杂乱。 她不想陪少年人长大,也不想对根本就不会有结果的感情负责。 严宁的感情在某些方面来说对黎舒是一种负担。 “我.....” “你姐姐在下面等你。” 不远处江知许的声音忽然传来让黎舒下意识把靠在自己身上的严宁推了出去。 看着严宁半是埋怨半是委屈的表情黎舒脸上表情尴尬。 她又转身看了看站在阴影处的江知许,明明江知许俊美的面容毫无波动,但黎舒就是知道他生气了。 “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吗?” “嗤,你凭什么这么理直气壮地对姐姐说话,搞得好像谁对不起你一样,自己的手段多脏难道心里没点逼数?” 严宁周身气势尖锐,第一次没顾及到黎舒,在她面前展露出这么充满戾气的一面。 说白了,没人能在面对情敌时还能气定神闲笑着打招呼。 以前能跟他处得好完全是因为自己不知道江知许心思这么脏。 现在知道这人跟自己怀着一样的心思,甚至比自己早一步上了黎舒的床,严宁能有好脸色才怪。 江知许脸上的表情同样不好,两人冷冷对峙的模样看得黎舒心惊肉跳,她生怕两人待会儿不由分说地动起手来,只得先把其中一个哄下去。 “严宁,你先下去吧,严沫还在下面等你。” “你赶我走不赶他走??” 严宁表情委屈,鼻头发酸,眼眶霎时便红了起来。 江知许却像是打赢了一场仗一般,半是愉悦地看着严宁狼狈的模样,就连刚刚看到两人接吻时仿佛被撕裂的心情也愈合了不少。 “我没有赶你,只是严沫还在下面,你上来太久了,她一直在等你。” 严宁红着眼眶定定看了黎舒一眼,随后不知道是被哄好了还是不想黎舒太过为难,直接转身走了。 走之前还不忘给江知许放狠话道:“再让我知道你碰了姐姐,就别怪我不客气。” “进来吧。” 黎舒抬眼看了江知许一眼,这一眼烦躁且漠然,让江知许没由来地心慌。 就连已经到了嘴边的火都没敢发出来。 江知许太清楚黎舒这一眼代表什么了。 黎舒对某种人或者物秉持着热情的时候,对方怎么闹在她眼里都是好的,都是可以包容的,但是一旦这个东西让黎舒厌弃了,那黎舒不会再多看它一眼。 这也是以前的江知许所不明白的。 明明黎舒的性子看起来那么温柔娴静,似乎什么事在她这里都是可以宽忍的,但在某些事上黎舒却又表现地那么违和。 直到看到那些视频江知许才隐隐有一种了悟的感觉,黎舒是真的有她所不为人知的一面。 这一面就连跟在她身后十几年的自己都没有看清楚。 “既然你来了那我们就好好谈一谈。” “如果你只是出于某种冲动做了这件事,那请你以后不要再对我做同样的事,我不希望你爸爸妈妈以后看到我们两个老死不相往来的状态。” “如果你还有什么别的心思,那我更要劝你,劝你趁早放弃。” “你明知道我和你没可能。” 黎舒此时还是站在亲人的立场和江知许说的这些话,这层血缘关系是江知许的保障也是江知许的障碍。 她和江知许的关系确实是斩也斩不断,但是最多只能到这一步了。 今天但凡换个人,哪怕是严宁她都不至于拉下脸来说这件事。 “我知道了。” 江知许把药和果茶一起放到桌子上,起身开门出去,期间再没开口说过一句话。 他那双以往清冷勾人的凤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黯淡下来,似乎背影都透露着一股无生趣的意味。 黎舒这次却格外心狠,看都没看江知许一眼。 “靠!” 黎舒收拾了一半就收拾不下去了。 她把杯子放到桌子上,越想越生气,八百年难得从她嘴里听到一次的脏话都骂出来了。 她乖了十九年的两个弟弟怎么全他妈变样了?? 被网黄帅了一脸,表弟拿捏表姐心理悄咪咪搞 H电话打过来时,黎舒接了倒是接了,但开口就是透着抱歉意味的拒绝。 “我今天不太想做,下周再找时间可以吗?” “看来我是真的很不走运啊,真想知道是谁惹你生气了,好让我揍上一顿泄泄火。” 齐珩下身梆硬,但听到黎舒声音里的烦躁后却一点要强求的意思都没有。 “方便跟我说说吗?” “可能不太方便,聊点别的吧。” 齐珩挑眉,示意自己知道了。 其实黎舒跟齐珩相处很舒服,这种舒服主要表现在她不需要再装“乖乖女”上面。 黎舒被人夸“乖”夸了二十二年,早就听腻歪了,心理也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渐渐变得叛逆起来。 齐珩是把她从乖乖女这个表象里解救出来的人,所以黎舒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对齐珩都很有好感,哪怕他们两个还不知道对方的姓名,哪怕他们两个一周前才正式通过视频看了对方的脸。 H这个已经在小兰鸟上拥有三十万粉丝的网黄长得和他的穿搭很适配,是个潮男。 他的身材很有力量感这个是黎舒早就知道的,但出乎意料的是他的长相也很有特点,是那种棱角分明,五官轮廓格外抓眼的特别。 很帅气。 黎舒觉得H要是露脸拍鸡巴照,粉丝还能再往上翻个倍。 倒是H有一点让黎舒觉得很矛盾,H明明是个网黄,但举止谈吐却颇为绅士,像是今天这样,只要黎舒说不愿意,H就算不知道原因也不会强求她。 哪怕在拍视频期间H说起脏话来有时候也透着一股子正派,可能就是因为这样他的粉丝量才增长的这么快。 也是因为这点矛盾,让黎舒觉得他们两个在现实里大概是同类人。 都是一样的“乖”。 或许H在现实里的身份是个时常穿正装的律师也说不一定。 黎舒被自己的这个想法逗笑,心情总算没那么抑郁了。 “我说的话很好笑吗?” 黎舒摇摇头,“只是在想你现实里会是什么身份,哎,你现实里也会穿得这么潮吗?” 随着视频次数的增多,两人对对方现实生活的了解也在逐渐变多。 “我好像说过我只比你大两岁,难道我看起来不像一个学生?不应该啊....” 齐珩姿态闲适地拿起手机对着视频照镜子,他摸了摸自己线条利落的下巴,抬眼看了看视频里的自己。 还不错啊,而且看起来也没有很老吧? 镜头凑近的时候黎舒被齐珩帅了一脸。 齐珩眉形张扬,单眼皮掀起来往上看的时候带着一种天然的上位感,面容虽然英气又干净,但只看气势和谈吐恐怕很少有人能猜到他是学生。 “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留学生,没你想得那么复杂,现在心情有变好一点吗?” “嗯,心情变好了很多,但是如果今天还不交视频的话粉丝会骂你吗?” 他们两个保持在一周通话两到三次的频率,视频一周一更或者两更,今天如果再不交视频就鸽了粉丝两次了。 所以黎舒其实还是挺惭愧的。 但她今天实在不在状态,就算是在状态也不可能拍视频,托江知许的福,黎舒身上全是印子。 “唔,没关系,你忘了没有你之前我是拍什么的了?” 齐珩轻抬了下眼皮,声音散漫但直击要害。 黎舒愣了一会儿才慢慢红了脸。 确实啊,拍视频拍多了黎舒怎么就忘了H以前是拍什么的了。 她不就是被H拍的那些照片和视频吸引过来的粉丝之一么。 两人很少在闲聊中谈到关于性的问题,装模做样起来一个比一个正经,齐珩乍一开口黎舒几乎瞬间便联想到了什么。 她的脸瞬间发烫,神色虽然平淡但还是能看出几分强装的样子。 齐珩看到黎舒这个样子刚消停的鸡巴又这么直挺挺地立了起来。 他叹了口气,平复着快要乱了节奏的呼吸,几番回合后终于把眼里过于汹涌的情欲收敛了个干净。 “下个月我外婆过生日,我会回国待半个月左右,所以....你要跟我见面吗?” 齐珩眸色幽深,目光如有实质般透过屏幕直直射向黎舒。 黎舒闻言私处很诚实地给出了反应,小穴登时便有一小股水顺着甬道流了出来。 “要。” 齐珩桃花眼弯弯地笑,“好乖。” 黎舒这股开心的情绪没持续多久,在接到陈诚的电话时她不知道是该说江知许幼稚还是该夸江知许果真是了解她。 “你们在哪个酒吧?” “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到。” “......” —— 我不知道有读者是没看到我标注的“男主全员皆处”还是单纯不喜欢网黄。 网黄也不是谁想当就能当的好吧,好歹人家要么技术过关要么身材颜值过关要么两样全占了。当然我没有在标榜现实里的网黄有多好,我也知道很多twitter上的网黄玩得很花,但也有那种纯粹因为自己不可言说的爱好发到网上无意间成为网黄的存在吧,我写这个男主的初衷就是因为他可以成为女主被扒下马甲的那个特殊存在,再加上有几个梗在脑袋里存了很久了,所以才有了他的存在。 现在看到这本书的才多少人就有人开始吵了,未来如果它有幸能出现在更多人面前,我不知道还会有多少读者因为“男主是个被二十多万人看过鸡的网黄”在评论区骂恶心。 还是想说一下,网黄男主不是烂黄瓜,一没约过炮,二没跟除女主之外的人聊过骚,三他还是个处男,真这么介意就当他和女主有轻微暴露癖,就喜欢拍视频到网上给人看好了。 这只是我自己的xp,我不知道有没有读者喜欢跟我恰一样的饭,但是好歹尊重一下码字的人吧,不喜欢默默离开就好了,如果我的xp真的不幸踩到了“大众雷点”,那权当我倒霉。 故意喝醉装可怜,由着醉意亲表姐 “黎舒姐,你和老幺....分手了?” 陈诚不太确定地看了看面无表情的黎舒和趴在桌子上一边哭一边喊黎舒名字的江知许。 这俩人前不久在联谊上不是还好好的么,现在是闹哪一出? 那边姜宇喆和黄卓礁拦着江知许不让他喝酒,黎舒听到陈诚的话没有回答,只问道:“他喝了多少了?” “喝了得有七八杯了吧,你别看杯子浅,但是这种调出来的酒度数很大,我怕再喝下去会出事,所以才把你叫过来。” “我知道了,待会儿麻烦你们帮我把他扶到车里吧。” “....行。” 黎舒说完抬脚走向江知许。 此时江知许还趴在桌子上喃喃叫着黎舒的名字。 他喝醉了酒不哭不闹甚至还有点乖,某种程度上姐弟两人喝醉后的行为举止还挺相似。 “舒舒...不要赶我走....舒舒....” “江知许。” “舒舒?” 酒吧里动感的音乐声充斥着每一个角落,江知许却在这么嘈杂的环境里精准地捕捉到黎舒的声音。 他抬头看向黎舒,黑白分明的眼珠像是被水色浸透,显得格外楚楚可怜。 因为刚刚哭过的缘故,江知许长而卷翘的睫毛还被泪水粘连在一起,颤巍巍抬眼看过来的时候格外勾人。 灯光迷乱间黎舒的眼神恍惚了一瞬,心软了。 在江知许抱上来的时候她没有推开,而是把手放在江知许的脑袋上默默安抚着。 江知许抱着黎舒的腰,神情无助又绝望,喉咙里还断断续续地发出类似呜咽的声音,像是路边重新找到主人却害怕被再一次抛弃的小狗。 “你来找我...那你还要我吗?” “要,跟我回家吧。” 江知许额头抵在黎舒的细腰上,呼吸着从黎舒身上传来的淡淡的香水味,听到她肯定的回答后总算安心地笑了笑了。 陈诚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惊得都不知道要说什么。 本以为江知许抱着酒瓶哭就已经够耸人听闻了,结果江知许竟然会撒娇?? 他竟然会撒娇!! 三人看着江知许抱着黎舒求安慰的样子默默从兜里掏出手机,一人录了一个片段。 “以后咱的午饭有着落了,你们觉得呢?” “.......” 黎舒甚至没用陈诚三人的帮忙就自己把江知许带到了车上。 实在是江知许乖得不成样子,自己让他往哪里走他就往哪里走,非要说点什么就是江知许的撒娇她有点扛不住。 她撑着江知许往车上走的时候,江知许不看路只看她,每隔三秒就要凑上来亲一亲黎舒的侧脸,像是在确认什么似的。 “再亲就把你丢在这里。” “不好!” 黎舒无奈,“那你安静点。” “嗯嗯!” 江知许一边应声一边凑过来又给人胡乱亲了一通,完了还要傻兮兮地偷笑一声。 挺可爱的。 可爱的让黎舒都有点被惊讶到。 江知许那天把她摁在床上往死里干的时候说的最多的就是她太会装了,但现在看来也不尽然啊。 至少江知许的“另一面”也没比她少多少。 ....... 黎舒开车的时候江知许就那么弯着眸子定定看着黎舒,眼睛又黑又亮,就连弯着的弧度都那么好看。 黎舒渐渐开始觉得不自在,“你别看我了,睡觉吧,待会儿叫你。” 江知许兴冲冲地应了一声,结果眼睛还是一瞬不瞬地紧紧盯着黎舒。 黎舒抿了抿唇,后来就懒得劝了。 到了公寓后还没等黎舒开灯江知许就直接把人扑到了沙发上。 黎舒惊呼一声,急忙搂住了江知许的脖子。 “别!你干什么?” “舔你。” 黎舒慌促地推开江知许要脱她衣服的手,“你,你还能硬的起来?” 不是说喝醉了下面就没反应吗? 江知许这一路脑子里不会都在想这件事吧? “别动,我只是想舔舔你。” 江知许是喝醉了不是傻了,他很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喝醉,所以抓住了机会自然要把事情确认下来。 黎舒被江知许乱亲乱摸的动作搞得呼吸紊乱,她声音不稳地道:“有时候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故意喝醉装可怜骗我...别舔了,好痒....” 她还清楚的记得自己不久前放过什么狠话,现在才多久就被打脸,未免太快了点。 黎舒面色隐忍,环着江知许的手紧了紧,最终在江知许亲过来的时候没有拒绝。 两人在黑暗中接吻,一个动作坚定不断试探着对方的底线,一个破罐子破摔不断放任着自己即将溃败沉沦的意识。 —— 各位老板看书愉快,求留言,求宠爱~ 硬不起来(微h) 自己强迫来的接吻和你情我愿的接吻到底不一样。 江知许被酒精搅乱的思绪又一次被激动和兴奋激荡扫过,他双手撑着黎舒的下巴,舌头在黎舒口腔里蛮横霸道地围剿着。 黎舒环着江知许的脖颈回吻,很快就反客为主把人压在了自己身下。 两人的姿势从躺变为坐,黎舒坐在江知许的大腿上抱着人的脑袋亲。 呼吸纠缠间两人交换着彼此的津液,黎舒渐渐来了感觉。 “想要,给我。” 江知许“唔”了一声,像是被亲傻了。 其实只是酒精开始发挥作用,江知许脑袋渐渐有些不清醒罢了。 他把已经自行脱好衣服的黎舒推倒在沙发上,直接扯着黎舒的腿分开,脑袋一低便亲了上去。 鼻尖顶在小豆豆上摩擦的时候黎舒没忍住低吟一声,随后就感觉自己的小穴被一张同样温热的嘴含住,并且吸得啧啧有声。 声音比两人刚刚接吻时发出来的声响还大。 江知许把两片蚌肉一般肉嘟嘟的阴唇含到嘴里,偶尔牙齿轻磨在上面的时候总能听到黎舒似爽非痛的叫声。 小猫一样。 “好舒服...舌头要伸进去。” 江知许听话地把舌头伸进小穴里,舔弄着穴口那处柔软的肉口,随后像是玩得不尽兴,略有些着急地把黎舒的大腿扯到最开。 然后直接把整张脸都埋了上去。 打死黎舒都没想到江知许会直接变舔为咬,也不知道哪里练的臭毛病,全用到她身上了。 “痛!别咬。” 江知许委屈地应了一声,只能泄愤似的把舌头重新顶进了肉口里,以期望能勾出来更多甜甜的骚水。 刚刚有一瞬间骚水直接多到可以直接哺喂到他嘴里,现在怎么没了? “舒舒,再多一点水,我好渴啊....” 黎舒闻言脑袋晕乎乎的,不知道江知许说的是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好气又好笑地反应了过来。 这东西是她说多就能多的么。 “你进来就有水喝了。” “什,什么进来?” 江知许表情愣愣地凑到黎舒面前亲了亲她的嘴角,像是累了一般把脑袋埋到黎舒肩窝里。 “肉棒,把肉棒插进来。” “...肉棒?可是我好像硬不起来啊。” 江知许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直接脑袋一歪,睡着了。 黎舒浑身光溜溜地被江知许抱在怀里,等周围一切都静下来的时候直接愣住了。 江知许这是要气死谁啊,亏她还以为刚刚江知许是想要对她做点什么。 现在这么不上不下的,还不如最开始就不做。 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黎舒认真想了想江知许这一出代表着什么意思。 苦肉计肯定是有的,但不得不说江知许很清楚地知道她的弱点在哪里,比如吃软不吃硬什么的。 想到明天起来又是一笔烂账黎舒就觉得难以入眠,合着前面说的话立的规矩全让她自己给造作没了。 早知道进门的时候忍住就好了.... 这个周末绝对是她过得最不太平的一个周末。 黎舒在心里叹了口气,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入眠。 - 房间里,空调被一大早就进来的江知许关掉,没过一会儿床上蜷缩着的某人就舒服地展开了身子把被子踹了出去。 江知许把黎舒的睡衣卷到腰上,看着黎舒背上颜色更深的红痕眼神暗了暗。 他把黎舒的睡裤脱了下来,动作轻而珍重地分开黎舒的腿,看着中间紧闭的小穴。 手上挖了药之后江知许认真地俯身给小穴上着药,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沾着药的手指伸到小穴里的时候被小穴下意识绞紧,黎舒轻轻哼了两声,抬脚在床上踹了两下,发现什么都踹不到后又逐渐安静了下来。 江知许顿住的手指这才敢接着往里面伸。 他把药膏抹到穴壁上,动作偶尔过大蹭到小穴里的某处软肉,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抹药的时候三次里面有一次手指总要碰到那里。 偏偏他脸上的表情实在太过正经,就好像他对床上躺着的人没有丝毫欲念一样。 “嗯....要....” “想要什么?” 江知许凑到黎舒耳边轻声问道,声音故意说的似渺似飘的绕着小勾子,仿佛要勾引谁似的。 “....肉棒。” 江知许面色从容地把手指扩成两根,感觉里面逐渐变得水润起来才不疾不徐地脱起了衣服。 看着他那不慌不忙的动作,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心绪多平稳一样。 当然,如果他插进去的动作再克制一点,恐怕会更加让人信服。 接受(h) “嗯....” 黎舒不舒服地嘤咛一声,没等下一个音节从她嘴里吐露,唇齿便被江知许撬开了。 小穴的饱胀和唇上的湿濡无一不昭示着什么,黎舒想接着睡也睡不下去。 江知许下身开始缓慢挺动的时候黎舒终于睁开了双眼。 察觉到什么时她身子猛地一僵,刚想把眼睛闭上就被江知许点破了。 “别装睡,我知道你醒了。” “....你....嗯...你是不是有病啊你....睡、睡奸都玩上了....啊.....嗯啊...慢点...我都没让你进来....” 说是这么说,黎舒的双腿却还是诚实地环住了江知许细瘦但充满力量感的腰。 都到了这一步了,改变不了那就享受好了。 江知许意识到黎舒的动作代表什么后眼神终于有了变化,他某一瞬间似乎在极力压制着什么,两腮上都隐隐浮出一道紧绷的青筋。 他喉结细不可察地上下攒动一下,紧接着失控般地重新扣住黎舒的下颌,狠狠吻了上去。 这次的吻跟刚刚蜻蜓点水转瞬即逝的吻一点都不一样,江知许的舌头长驱直入,在黎舒的嘴里凶悍进攻,下身也渐渐加快了动作。 黎舒上下失守,呼吸都不畅了起来。 她唔唔地反抗着江知许越来越恣肆的动作,意识到江知许没有半点要放过她的意思后终于开始示弱。 黎舒双手环着江知许的脖颈把身子往上挺,试图用这对江知许最喜欢的奶子吸引他的注意力。 再不停下来她真的要喘不过气了。 好在奶尖碰到江知许的时候成功把人勾走,遗憾的是不管江知许亲的是嘴还是奶子,最后遭殃的都是黎舒。 江知许低头把乳尖一口含住,捏起奶子来动作贪婪地大口吞吃着,另一只手拽着本就肿胀的奶尖往上扯,黎舒差点没把人从身上踹出去。 “啊.....疼....江知许你到底会不会做....嗯...啊啊.....慢点,唔!” 江知许像是不开心,肉棒猛地往前一挺,入的比刚刚还深,这一下直接让黎舒脚尖绷紧,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而小穴因为刚刚的刺激把甬道里的肉棒死死绞住,肉壁像是有意识般的争先恐后地吸吮着马眼和棒身。 江知许闷哼一声,差点没绷住。 他深吸一口气,下一秒直接发了狠地在穴里挺动起来,连黎舒上身晃动的两颗浑圆都顾不上了。 “嗯....好爽....不能这么插...会高潮的....啊....慢点...换个姿势玩...” 黎舒小手紧紧扣住江知许撑在她耳旁的手臂,身子晃动间直想往后躲。 可惜腰肢被江知许的另一只手牢牢把控着,他掌着黎舒的腰肢往自己身下按,肉棒插地越来越深,一挺一动间都能直接触到最里面的宫口。 这让黎舒很没有安全感,急忙想换个姿势让热血上头的江知许冷静下来。 江知许倒是听话地换了个姿势,但这姿势还不如不换,他半跪半坐着把黎舒拉了起来,随后直接把黎舒的双腿分开按在自己的肉棒上。 肉棒一杆入洞,宫口直接失陷。 黎舒被江知许撑着身子往肉棒上按,深处又酸又爽,奶尖还正好对着男人的嘴,没过一会儿就被江知许含进了嘴里。 她媚声叫着,被男人打桩似的动作搞得几近崩溃。 渐渐的江知许像是不满足,拖着黎舒身子往下按的时候还要挺腰往前冲,狠厉的样子像是要把肉棒下面两个囊袋也塞进去一样。 “啊啊啊....太深了...我不要...唔唔...慢点,慢点....真的不行了....” 江知许看着黎舒媚意横生的样子眼底赤红一片,越发激烈的动作让他像极了一头发情的野兽,除了操干眼里根本装不下别的东西。 黎舒嘴唇颤抖,撑着江知许的肩膀极力控制着自己下落的力道,不断试图摆脱江知许牢牢把控着自己的大掌。 “要到了...啊....嗯唔.....不要....不要!” 江知许猛地把黎舒重新压在身下,底下雄厚的资本不断撞击着柔嫩的小穴,皮肉拍打的声音直冲耳膜,反倒更加鼓舞了这头压着雌性往死里操干的雄兽。 黎舒抖着嗓子求饶,美颈在冲撞间扬了起来,眼里蓄着的泪终于不堪重负地从脸上滑落下来,却又在大力摇晃下被甩飞出去。 肉体相撞的交合声越来越激烈,终于,大床咯吱作响间发出一声长鸣,这场疯狂的性事也总算落下了帷幕。 黎舒张着小嘴急促呼吸着,腿根时不时抽搐一下,躺在床上慢慢平复着刚刚精液激射子宫的快感。 江知许把肉棒从小穴里拔出来,脱离穴口的时候带出来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和骚水,看着还在翕缩着的小穴江知许把脸别开,生怕自己忍不住再插进去一次。 —— 收藏马上破百啦~ 被上司听到自己说自己被别人操的很爽 “舒舒?你怎么回事啊,这个打扮。” 同部门同事看着前面裹得有些过于厚重的黎舒都有点不敢叫名字。 “Amanda你来啦,我就是最近有一点热感冒,你离我远一点,我怕传染给你。” 黎舒在同事要凑上来的时候煞有其事地干咳两声。 鉴于黎舒在外人面前的形象太过乖巧,同事对黎舒的话没有丝毫怀疑。 “热感冒啊...那你记得多喝热水啊。” “但是明天咱们部门团建啊,部长和新来的赵总不知道是什么关系,据说明天赵总也会来。” Amanda声音遗憾又可惜,刚来的赵总她们还没意淫够呢,怎么就成了老大的男人了。 黎舒知道她在可惜什么,但为了不被Amanda拖住脚步聊上司的八卦,黎舒急忙开口道: “我可能去不了了,到时候我跟褚璇姐说一声吧。” “......” 应付完Amanda后黎舒总算松了一口气,她坐在自己的工位上扯着外套想脱又不敢脱。 江知许做爱疯劲太大,明明床上话也不多,做起来简直要把她往死里干。 而且身上的印子现在用化妆品都遮不住。 “我刚刚听Amanda说你感冒了,喏,给你接的热水,我去给你拿感冒....不对啊....” “你这不是感冒了,你这是开荤了吧??” “可以啊你!一个周末过去而已,我错过了什么?” “你别喊这么大声,我求你了!” “你瞅瞅你瞅瞅,我以前说什么来着,你就是假正经,我是谁啊,我一眼就能...唔!唔唔唔!” 黎舒见王朝辞越说越过分急忙跳起来把他的嘴捂住,脸上淡定的表情隐隐有要龟裂的趋势。 周围不明所以的同事见两人又闹开了不由调笑道:“脆脆你怎么又惹舒舒啊,也就你能把她惹成这样。” “唔唔唔!”(救救我!) “王翠!你是不是找死啊你!” 黎舒朝着不远处的另一个同事笑了笑,随后压低声音阴沉沉地凑到王朝辞耳边愤声道。 脸上哪里还有半点乖巧的样子。 “放唔我!你、你就装吧你!别喊我本名,不然我都给你嚷嚷出去你信不信。” 两人隔着一张桌子王八眼对绿豆眼地那么对峙着,没过一会儿却又神奇而又默契地放松下来凑到一起说悄悄话。 “快快快,不闹了,快跟我说说。” 黎舒无语凝噎,看着王朝辞半响没说话。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每次都能被个骚gay给逼到这个地步。 按王朝辞的话说,他俩就是同性相吸,都是一样的会装一样的内骚。 “就是你想的那样。” 王朝辞两眼瞬间放光,“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大不大帅不帅,有没有腹肌人鱼线?” “....你能找别人跟你探讨这种事吗?比如你的其他gay蜜。” “你说不说?” 王朝辞瞬间嘴角拉平,弯着的腰直起来就要张口朝着办公室开口。 “男的!很大很帅很爽,你满意了?” “我.....我我我,我去给你拿感冒药。” 黎舒蹙眉喊了王朝辞两声,见他还是跟屁股后面有鬼撵一样跑还以为他是在玩自己,结果转身就直接撞上了一堵肉墙。 她无措地抬眼看去,第一反应想的是这人在自己身后听了多久。 “....赵总,您是来找褚璇姐的吧,她在前面的办公室。” 赵赫言垂眼看向佯装镇定的黎舒,眼神似乎有一瞬间的晦涩,但他只是“嗯”了一声,随后直接绕过她朝着褚璇的办公室去了。 黎舒盯着赵赫言的背影在心里尖叫鸡,面上却看不出什么,只有后槽牙缓缓咬紧了。 她要杀了王朝辞那个狗东西! ....... “我错了,我刚刚真的不知道赵总在后面,他可能也没听到吧.....” 这话王朝辞自己都不信,他们说话没有刻意压低声音,跟平时的音量差不多,办公室的其他同事听不到不代表赵赫言听不到。 “你也不吃亏不是,赵总说不定就对你有印象了,别人求都求不到呢。” “滚。” 黎舒懒得搭理王朝辞,用围巾包住脑袋在纸上勾勾画画,看也不看旁边的王朝辞一眼。 王朝辞为难地啃了啃手指甲,“不行、不行我就把最近刚搞到手还没彻底掰弯的小弟弟让给你,你就别生气了。” “掰弯直男天打雷劈,你以前坑我就算了还坑上直男了,怎么就没来道雷把你给劈傻了。” 黎舒被王朝辞气的连表面的温柔都维持不住,今天一整天嘴里就没吐出来什么好话。 等好不容易挨到下班了,却有家不敢回,生怕被江知许逮住往床上拖。 恰巧严宁问她能不能过来看他训练,黎舒想了想就直接同意了。 反正去哪里都比回家好。 —— 收藏破百啦,明天给大家加更呀~ 停更,希望大家照顾好自己身体 我阳了朋友们(┯_┯),真的很难受,一天之前我还以为我只是嗓子干。 结果今天就开始发烧了。 我感觉我脑子转不过来弯,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在你脑子里烧开水,晃一晃都有水的声音,脑袋还贼疼。 所以现在先停更吧,欠大家的加更回来我再搞,也希望大家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新冠能不得就不得,不要不当回事,因为真的很难熬,睡不好是小事,他们说第三天嗓子会跟被斧子劈了一样,浑身骨头缝都是疼的,希望大家一切安好。 小奶狗给姐姐买贴身运动装 傍晚的天,夕阳欲颓,一片霞色,远处呈现出绚烂而又孤寂的橙红色。 黎舒把车停在A大里面,按照严宁发给她的位置找了过去。 篮球馆里。 几个年纪正当好的男孩在场上挥洒着汗水,其中一个男生格外瞩目。 他身量极高,身材修长结实,一身蓝色篮球服明亮耀眼,跃起投篮时气势如同一把劈开黑暗的利刃,锋利又极具压迫感,投出的篮球被准确无误地投进篮球框里。 观众席上稀稀拉拉坐着的几个女生霎时便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很明显她们是来看严宁的。 “姐姐!” 篮球入框后哨声响起,场上男生的氛围立马就变了,严宁一转身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看着他的黎舒。 严宁眼神明亮,笑得惊喜灿烂,跟在场上的状态截然不同。 观众席上的目光扫过来时黎舒不闪也不避,等严宁到她面前后直接把手里的水递了过去。 “你真的来啦,我还以为你不来呢...” 严宁嗓音又轻又柔,语气抱怨中含着些许窃喜,喝水都压不下嘴角翘起的弧度。 “训练结束了?” “还得有一会儿呢,待会儿我带你去吃烧烤吧?” 严宁压低声音凑到黎舒耳边,眼神灵动狡黠,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英气勃发的朝气。 黎舒笑着应了声好,心想大概率是教练不许他们吃烧烤。 她看着场上越打越兴奋的严宁感觉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跟严宁待在一起总觉得自己也变年轻了很多,虽然她现在才二十二岁,可严宁的这种生活是她从未涉猎过的领域。 肆意,张扬,青春。 她好像永远都是乖巧的。 成为了父母期望的样子,却也变成了自己最不喜欢的样子。 等她想脱下这个枷锁的时候却发现它已经牢牢长在了自己身上。 所以日复一日中,性爱成为了她可以短暂摆脱枷锁的钥匙。 ...... 大概一个小时后,严宁带着黎舒去了烧烤摊,很普通的一个摊子。 两人就近在老板不远处选了一个位置,既不会被烟熏到又不会太热的一个地方。 这种摊子烟火气很足,严宁很喜欢把黎舒往这种摊子上带,这样会显得黎舒也接地气一点。 “姐姐,你不热吗?你把围巾和外套脱下来,我给你放到我包里,不然会沾上很多烧烤味。” “不了,这样就挺好的。” 严宁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笑意淡了,没再说什么脱外套的话。 但他依旧任劳任怨地戴着手套帮黎舒剥小龙虾,这些黎舒都看在眼里。 其实她有些好奇江知许和严宁喜欢自己什么,还是说每个男生都会对关系亲近的姐姐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绮念? “姐姐,你吃。” “待会我要去健身房,你跟我一起吗?” 严宁星星眼看着黎舒,里面撒娇和哀求的意味很浓厚,他就想和黎舒多待一会。 “我身体不舒服,去了可能也做不了什么项目。” “我可以教你玩简单的,或者你看着我训练也行。” “.....好吧。” 严宁大概也看出了黎舒不想回家,所以才敢这么撒娇卖痴求着黎舒跟自己一起去。 烧烤摊离健身房不算远,两人直接步行过去的。 街上到处都是像两人一样压马路的男男女女,姿态比他们两个还要亲密的大有人在,不过长相却是挑不出比两个人更出挑的。 严宁以害怕黎舒手冷为由直接牵着黎舒的手揣到了自己兜里,放到兜里之后还要时不时把玩一下。 黎舒自然能看明白严宁玩的什么小把戏,大夏天的哪里来的手冷。 不过她也不会在这种无伤大雅的小游戏上让严宁不开心,也就没有开口阻止严宁的动作。 到了健身房严宁直接在柜台给黎舒买了一套黑色运动装,可以直接遮住脖子的那种。 黎舒抬头看了一眼满脸期待的严宁,接过衣服到更衣室换上了。 换好后黎舒惊讶地发现衣服竟然格外贴身,码数正巧适合。 “姐姐,你换好了?那咱们...走吧。” 黎舒从更衣室出来就看到在外面等着她的严宁。 严宁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换好运动装的黎舒,黑色衣服本就又显身材又显瘦,这身衣服黎舒穿上后显得腰细腿长屁股翘,跟穿情趣内衣也没差了。 他在心里暗骂一声健身房倒是打得一手好主意,心里却后悔帮黎舒买了这身运动装。 早知道今天就不来了。 姐姐这个样子全被里面的臭男人看到了。 “不进去吗?” “进、进去,你要不要披一个毛巾?” 黎舒疑惑,“我还没出汗披什么毛巾?” “....哦,那走吧。” —— 吾友,数日未见,甚是想念,吾阳已转阴,身体已然大好,尔亦可速速归矣~ 一边哼唧一边把鸡巴往姐姐身上顶 巧的是两人还在里面碰到了严宁的队友。 队友看到严宁后过来打了声招呼,虽然队友眼神格外克制,但严宁还是看到他控制不住地往黎舒身上瞥了几下。 严宁看到后心里渐渐飙起了邪火,跟在黎舒后面寸步不离,完全背离了他最初要来这里加练的初衷。 “你不用跟着我,去训练吧,我自己玩就好。” “不要。” 严宁眼神幽怨地跟黎舒对视,他敢肯定,自己只要一走就有打着要教黎舒玩设备的旗号的臭男人走上来。 他傻了才给别人让位置。 “姐姐,我教你玩这个。” 黎舒面前的设备是专门拉伸肩周的,上面的承重数被人调到了最大,黎舒根本拉不起来。 严宁见状直接站在黎舒身后带着黎舒拉了一遍,原本他确实是在认真教学来着,后来发现自己下身贴着的地方实在柔软,于是意志力很成功地被带偏了。 他掩饰性地轻咳一声,把承重数默默调小了,不过身体依旧紧贴在黎舒身后。 “你的肩膀不能这样,容易造成肌肉拉伤,要稍微挺直一点” 严宁上手捏了捏黎舒的肩膀,帮她稍稍摆正了位置。 “腰也不能这么用力。” 黎舒腰上忽然多了一双手,她往下看了看,食指再往上一点就能直接摸到她的胸部下方了。 “你” “要去玩另一个吗?也是锻炼肩周力量的,教练说好像可以薄背什么的。” “好。” 严宁看着黎舒的背影勾了勾嘴角,死命克制才把翘起不受控的嘴角压了下去。 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么多男人争着抢着要给女孩子当教练了,香香的软软的,被占了便宜可能还不知道 当然他只占他家舒舒的便宜,也绝不会给其他男人当舒舒教练的机会。 把附近的设备都玩了一遍后严宁直接上手帮黎舒按起了肩膀。 “这个要好好揉一揉,不然明天早上起来会肩膀疼。” “舒服吗?” 严宁略微低着头,认真询问黎舒的意见,黎舒抬头就看到了这么一幕。 灯光落在严宁脸上打出阴影,那张漂亮的脸半张脸落入温暖的炽光灯下,半张脸被灰暗的阴影遮住,或许是角度问题,严宁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迷人的荷尔蒙气息。 黎舒小穴很给面子地湿了。 她默默把脸侧开,警告自己这是严沫的弟弟,不能碰。 “姐姐,以后你来这里都叫我好不好?我来给你当教练,你别找其他男人。” 黎舒闻言不由好笑,“都像今天晚上这样那你还训练吗?我岂不是成了耽误你训练的罪人了。” “我又不嫌弃你” 他力道适中地帮黎舒揉着肩膀,偶尔中指有意无意地还能触碰到黎舒的柔软。 也亏得是他意志力好,不然现在早就化身为狼,上演日本动作剧情片了。 休息了半个小时严宁接着带黎舒玩剩下还没玩的设备,玩到单杠的时候黎舒一个没撑住差点滑下来,好在严宁眼疾手快把人接住了。 不过两人身子相贴,忽略黎舒身上那层薄薄的鲨鱼裤和严宁下面的运动短裤,他们两个的下体跟直接连在一起也没差别。 严宁登时便闷哼一声,那一瞬间差点没爽到他灵魂出窍。 他猛地握紧黎舒的细腰,力道大的像是要把人揉到自己身体里面。 黎舒圆臀勾着细腰,运动装下隐约可见的曼妙身姿把严宁勾的不上不下的,肉棒终于还是翘起来了。 他哑声道:“姐姐,我好像硬了” 不用说黎舒也感受到了自己屁股下面的棍状物,她脸色难看地环视了一圈似有若无把目光放到他们身上的众人,知道如果他们两个再没别的动作是会引人怀疑的。 “你贴紧我的身子,先从健身房出去。” “唔。” 严宁干巴巴地应了一声,嗓子发紧,脸上有种被灼烧的感觉。 艰难远离健身房后两人到了馆里的淋浴室,只不过男女浴室是分开的。 此时的严宁哪里还顾得上男浴室还是女浴室,直接拽着黎舒到了一个单独的浴室带上了门。 “姐姐,你帮帮我,我好难受啊。” 严宁把脸埋在黎舒的肩窝处,声音闷闷地哼唧道。 上面的动作看着倒是格外纯情小男生,下面的动作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严宁把梆硬的鸡儿往黎舒身上顶了顶,隔着衣服顶又实在太难受,严宁竟然要直接拽着黎舒的手往上面放。 黎舒慌乱地把手甩开,脑子哪怕乱糟糟的也知道这事不能做。 做了就又多了一个稀里糊涂的炮友。 她还没那么大的胃口能一下吃两个弟弟。 奶狗变狼狗,浴室舌头奸穴(微h) “姐姐,你摸摸它,我好难受....” “你别发出这种怪声,有人来了。” 淋浴的隔间是那种很简便,有点类似于厕所设计的隔间,稍微有人高一点或者俯身特意朝着这边看就一定能发现这里的不对劲。 所以空旷的浴室乍一出现打闹的人声时黎舒的心顿时便提了起来。 而且他们进的是男浴室。 一想到自己不远处甚至是旁边就有个光着身子不认识的男人在冲澡黎舒就觉得大脑皮层在不受控地跳动。 更别说严宁还一直蹭着她的身子发出一些让她心颤的声音。 严宁脸上表情恹恹,精致的面容带着一层薄薄的红,不知道是被浴室越发蒸腾的水汽醺濯的还是因为欲望得不到舒缓憋出来的。 黎舒听不得他在自己耳边哼唧,急忙把他们这间淋浴室的水龙头打开,水声很好地把严宁的声音遮盖住,却也让他的面色显得越发楚楚可怜。 “...我想要,姐姐你给我好不好?” 严宁说罢不给黎舒回答的机会,直接凑上去把黎舒的嘴吻住了。 反正这张嘴一开口就全都是他不喜欢的话,那就别开口好了。 严宁撞上来时不知轻重,笨拙又生涩,还带着一小股怒气,舌头甫一勾住黎舒的小舌便狠狠吮住,不给黎舒后退挣扎的机会。 应该说黎舒越是挣扎,严宁吻的便越深,他把黎舒口腔内部搅了个天翻地覆,一步一步把人逼地彻底没了退路。 黎舒后背贴到墙上的时候被冰了一下,身子下意识往前拱了拱,这也正好顺了严宁的意,直接揽腰把人箍在了自己怀里。 严宁气息更沉,贪婪地呼吸着空气中属于黎舒的甜腻气息,那独属于黎舒的清甜香气让严宁心尖发痒,勾的舌尖都要发颤。 他眼神着迷地顺着黎舒的唇部往下,一路亲到了黎舒的小肚子上。 花洒淋出来的水把两人身上的衣服打湿,黎舒本就露骨的运动装被水打湿后更显诱惑,严宁极近虔诚地把黎舒的裤子扒到腿弯处,大掌终于摸到了心心念念的小穴。 “湿了....” “果然姐姐也是喜欢的。” 严宁好奇地用手戳了戳小穴,半是感慨半是肯定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黎舒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泄露出不该有的声音,一只手不留情面地扯着严宁的头发不让他继续往前。 只是严宁就跟不知道疼一样,依旧自顾自地越凑越近。 炙热的鼻息尽数喷洒在白嫩的小穴口,小穴明显感受到什么后本能地收缩几下,在本就水汽蒸腾的浴室间更显得靡艳勾人。 好像在说“快来亲我”一样。 严宁双目泛红紧紧盯着这处,很久都没有其他的动作。 黎舒眼尾泛红,捂住的嘴里时不时泄出几息呜咽的鼻音,她神情无助极了,显然知道下一秒自己将要迎来的是什么。 “求你了...不要....” “可是江知许都可以。” 严宁这句话说完像是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可以下手的理由,他不再迟疑地把嘴贴上了小穴,转而又忙不迭地张开嘴,把舌头挤进了肉口处,勾着舌尖咬那处滑腻的软肉。 黎舒指尖猛地收缩,紧紧拽住严宁的头发,一双漂亮的眼睛终于映出了水雾。 下身小穴收缩颤抖,分泌出汩汩的骚水,这些骚水无一不被严宁厚厚的舌头接住,腥臊甜腻的味道霎时便溢满了口腔,严宁却像是吃不够一样继续把舌头往小穴深处顶。 “啊!” 黎舒扬起脖颈被迫承受,嘴里除却闷哼声外还偶尔有不听话的呻吟声跑出来。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能有什么声音?不就是水声吗?” “不是啊,我刚刚好像听到了女人的声音?” “想女人了就直说,绕什么圈子,待会儿带你去个好地方,便宜好用,你懂得。” “....怪事,我怎么觉得我真的听到了。” 黎舒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小穴翕张地越来越快,终于在男人们话音刚落便不堪重负地高潮了。 快感积攒到现在本就不易忍受,严宁的舌头还一直勾着阴蒂绕圈,黎舒几乎要咬碎了一口银牙才没让自己发出更大的声音。 她薄背靠在瓷墙上,下半身几乎是被严宁抱起来亲,啧啧的水声混着花洒落在地下的水声迅速蔓延开,黎舒双颊变得不正常地潮红起来。 严宁用舌头奸穴奸地开心,时不时还能从里面勾出一股淫水咽下去,哪怕下身硬的要爆炸了心里也格外满足。 等他终于想起要舒缓下面的肉棒时,黎舒已经被绵长有力的快感冲击到根本站不稳了。 “姐姐,我想用你的腿。” 黎舒眼里雾气弥漫,把脑袋侧到了另一边。 “那我就当你同意了。” 性事被其他人听到,变态男寻声找人(h) 黎舒秀美的足弓绷得紧紧的,连脚趾都在用力。 她牢牢抓住严宁有力的小臂,呜咽的声音有些变调。 严宁刚刚开荤根本不知轻重,肉棒插到腿间就开始狠命抽插,没一会儿便忍不住地射了出来。 在闷哼声响起的时候黎舒急忙伸手把严宁的嘴捂住,生怕严宁又开始哼唧。 黎舒现在最怕的就是严宁的哼唧声了。 严宁只要一哼唧黎舒就要遭殃,没有一次例外,也不知道严宁这是什么毛病。 “松开,洗完赶紧出去了。” 刚刚进来的那两个男人还没走,后面又断断续续进来了几个,人越多他们越危险,黎舒怕到了快闭馆的时间浴室人多了他们走不了。 “...我还想。” 黎舒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拒绝便被严宁含住了唇。 他胡乱地吻着黎舒,没有一点章法,身下热硬的肉棒重新插入腿间,就是不给黎舒开口说话的机会。 黎舒仰头想要躲避,却被严宁吻的更深,哭声和喘息声全被重新堵在口中,浑身止不住地发麻发软。 她身下的裤子早就被甩在了地上,内裤却还色情地半褪在腿弯处,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严宁做的狠了总要把带着内裤的这条腿抬起来搭在肩上,肉棒擦着肉口狠狠摩擦。 可他又担心事后黎舒真的不理他,所以迟迟不敢把肉棒真正插进去,有色心没色胆,导致他的动作越来越暴力躁动,隐隐还带着一股欲望发泄不出来的委屈劲。 肉棒擦过肉口,浅浅插进去又滑出来,龟头每每擦着阴蒂过去的时候黎舒身子总要颤一下,显然也是爽到了的。 她伸手搂住严宁的脖子,身体有一下没一下地迎合着严宁的动作。 克制的皮肉交响声为他们的动作增添了几分意乱情迷。 严宁呼吸又沉了几分,险些被黎舒这个动作搞疯。 他粗暴地抓住黎舒的奶子在手中把玩蹂躏,舌头也勾缠着黎舒的小舌不断在她口腔里搅弄。 想着如果自己的肉棒可以插进去会有多爽。 “嗯.....啊....唔....好舒服.....” “我好想插进去啊姐姐。” 严宁语气委屈,说这句话更多只是用来表达自己的委屈和不满,他也知道时间和地点都不对,所以只能忍着告诉自己还有下一次机会。 说完严宁忽然发力,把黎舒的下身压向自己的肉棒,在控制声音的同时疯狂把肉棒往腿间抽插。 只是到底动作太大,似有若无的皮肉拍打声还是泄露了出去。 “操,什么声音啊?” “我也听到了,我怎么听着这么像是....的声音啊。” “这是男浴室,不会是有人在这里搞基吧?” “真他妈的....恶不恶心啊。” 对话的依旧是最开始进来的那两个男人,他们两个已经冲完身子马上要走了,关掉淋浴开关皮肉的拍打声和暧昧的闷哼声就格外清晰。 两人探寻的脚步声和不怀好意的对话成功让黎舒身子僵住,她动作剧烈地推拒着沉迷抽插的严宁,眼里惊愕和恐惧皆有。 她平时是喜欢追求刺激不假,但这绝不代表她喜欢被人围观甚至捉奸一样拍视频发到网上给人观赏。 “我倒要看看是哪儿对死gay这么刺激,男人的后面真就这么爽吗?” “哪里传来的声音啊?” “找找。” 严宁感受到黎舒紧张的情绪抽插的动作终于放缓,不过他依旧没有要放过黎舒的念头。 他叼住黎舒的耳垂在黎舒耳边喘息,下身不紧不慢地在她腿间抽动着。 “别紧张,他们不会发现的。” 严宁说完眼里恶劣的光一闪而过,忽然微微张开嘴喘息道:“....嗯...好爽....老公好厉害...被操的好爽....” 严宁的嗓音悦耳磁性,他的年龄本就介于稚嫩和成熟之间,嗓音自然也带着这个年纪的独有的味道。 他这一喊直接让黎舒耳垂冒了火,下身骚水流的更欢,那两句话完全就是学着黎舒刚刚呻吟的口吻喘出来的。 “操....这声音真他妈的,恶心又带劲,兄弟,你哪儿找的人啊。” “算了算了,你别喊了,一会儿把别人都喊过来了,丢不丢人啊。” “他们两个在浴室干这种事都不丢人,我有什么可丢人的,你听着没,那个男的叫的真骚。” “......” 脚步声愈发逼近,严宁却忽然神经质地握住黎舒的腰,发狠地操了起来。 动作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重,黎舒感觉大腿那块肉都快没知觉了。 她死死控制住自己的动作,哪怕小穴处再酥麻,整个人再爽也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 严宁看着黎舒隐忍的动作眼尾发红,心里关闸的猛兽彻底被放了出来,动作愈发粗暴狠厉,终于在脚步声彻底逼近的时候猛地朝前顶了一下,射出来了。 最后那一声皮肉拍打终于让男人确定方位,朝着他们这个方向走了过来。 严宁却仗着自己过硬的臂力直接把黎舒抱了起来,小穴处对着自己的嘴,吃的啧啧作响。 外面的男人不确定地走了过来,俯身想朝着下面看,结果单间里的淋浴声却忽然消失,紧接着一道不耐烦的声音响起:“变态么你,想在我外面看多久,老子不约。” 因为这条夹道的浴室还有几处亮着灯的地方,所以男人又寻着喘息声走了。 “姐姐你听到了么,旁边都是因为你的叫声打飞机的人,也多亏了他们,不然我们就要被人看光了呢。” 严宁帮黎舒冲掉身上的痕迹,动作跟言语不搭,十分充满占有欲地把人揽在自己怀里。 旁边那几个浴室离他们比刚刚那个变态男还近,那个变态男听到了不该有的声音他们自然也听到了,不过没人像那个男人那样死皮不要脸还非要追过来看看。 严宁既恼怒他们听着黎舒的声音打飞机,又庆幸刚刚他们的喘息声把变态男给吸引过去。 赶不走的小奶狗和逐渐动摇的乖乖女 夜幕降临的A市彻底热闹起来,两人从健身房走出来的时候走姿多少带着些慌错,当然严宁慌的不是自己没穿底裤,而是害怕黎舒生他的气。 “姐姐,你下面难不难受啊,我去给你买药膏吧....内裤,内裤要吗?” 因为两人在健身房胡闹的那一通内裤彻底阵亡,湿着穿不出来下面就只能空挡。 黎舒的小穴和大腿内侧本就被严宁磨的不舒服,现在没穿内裤小穴被裤子磨的更加难受,心情自然不会太好。 因此她更见不得严宁这副傻了吧唧又带着些小人得志的样子。 “打车吧。” “....哦。” 严宁抬眼看了看黎舒,瞧着黎舒脸上没什么表情不敢再随意开腔。 两人一路无话坐车到了A大,黎舒要去开自己车的时候发现严宁还跟在她屁股后面。 “你跟着我做什么,我不用你送,回宿舍吧。” 严宁抿唇,眼眶渐渐蓄起了红意,眼见就要落泪的样子,仿佛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 “姐姐是要赶我走吗?我连送都不能送你了....” 黎舒无语了一瞬,她刚刚的语气好像挺正常的吧。 “.....送就送吧,你别露出这种表情。” 严宁看着黎舒转身的背影勾起嘴角笑了笑,眼里还带着雾蒙蒙的水汽,笑意却是藏都藏不住。 他乐颠颠地跟在黎舒后面,在心里给自己竖了个大拇指。 严宁脚步声放低不远不近地跟在黎舒后面,把黎舒的心理拿捏的很好,既不会烦人还能卖一卖惨。 他能有什么小心思,他只是喜欢姐姐怎么都离不开姐姐啊..... “滴——” 到了停车场黎舒按了车钥匙。 她刚要转身跟严宁说自己马上回家了,却发现刚刚还一直跟在自己后面的人已经眼疾手快地开门坐上了副驾驶。 两人隔着车窗对视,一个面无表情一个朝着对方讨好地笑,表情倒是格外伏低做小,干的事说的话却不是那么回事了。 “姐姐,快上来啊。” 黎舒一时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她开门坐上了驾驶位,声音说不上是调笑还是自嘲,“我可不是你姐姐,你姐姐要是知道你对我做的事,我和她怕是朋友都做不成了。” 这话严宁就不喜欢听了,他不甚服气地反驳道:“我是我,她是她,为什么你只知道考虑严沫的心情不知道考虑我的心情!” “难道我喜欢你也错了吗?” 严宁眼睫纤密细长,因为过于激动的情绪微微颤抖着,从刚刚开始就在眼眶里蓄积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声音都哆哆嗦嗦说不清楚。 黎舒表情依旧淡漠,但细看却能从眼底深处看出几分挣扎。 她不紧不慢地打火、转方向盘,似乎严宁的话并没有对她造成什么影响。 只有握紧方向盘的手暴露了她冷淡情绪下的不平静。 严宁最讨厌的就是她这副样子,他很想直接下车把车门摔得震天响,但又害怕跟黎舒吵架以后黎舒不理他,所以只能坐在位置上自己跟自己发脾气。 他一边怨恨自己没志气一边又兀自委屈着,眼眶里的泪水成珠往下落着,像极了一个长不大的小孩。 只是小孩的情感最是赤诚,严宁或许还不够成熟,但对黎舒的感情自始至终都没有动摇过。 “你想要的我给不了。” “我又没要求你给我什么,我甚至,甚至都没有跟你要一个男朋友的位置。” 黎舒侧头看了严宁一眼,嘴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哼。 严宁脸色一僵,心虚地回视黎舒,他之前只是跟黎舒表白了,好像确实没有要求黎舒给他什么位份吧? 追人哪有他这么追的,他连位份都不要,但是黎舒还是不要他。 想着想着严宁又开始闹起了别扭,位份没有就连吃肉都是江知许那个臭傻逼先吃。 “我就要喜欢你,就要跟你回家,我不但跟你回家我还要从宿舍搬出来住到你家里!” “别跟我撒娇,你回去做梦快一点。” 说来奇怪,以前严宁在她面前没有任何出格的举动,现在倒是越来越释放天性了。 或许是知道江知许和她的关系所以才有了这一系列的变化。 但不管是什么原因造成的这些变化,黎舒真的担心自己有一天扛不住收了严宁。 一个鸡巴优越,长得好看,性格还爱娇的小奶狗,再冲她哼唧两声黎舒怕是真的要从了。 —— 谁能拒绝一个茶茶的,娇娇的,天天喊姐姐还喜欢舔遍姐姐全身的白纸小奶狗呢~ 因为现在出来的两个男主都是跟女主关系很近,各方面牵扯比较深的,所以女主在面对两个弟弟表白的时候会是那种想拒绝但又不忍心的态度。 等到后面几个男主出场就不是这种态度了,毕竟女主内骚嘛,还是比较浪的嘿嘿。 日常求留言,求收藏,求宠爱,大家看文开心呀~ 奶狗狼狗密谋,交易进行中 到了公寓黎舒一抬眼便看到楼上属于自己的房子亮着灯,严宁寻着黎舒的视线看过去脸色更加难看。 两人收回视线,四目相对,严宁把脸侧开并且声音坚定地说了句“我不走”。 黎舒点点头,带着严宁直接上楼了。 电梯里严宁生气又别扭地问道:“上面是不是江知许?他怎么会有你家的钥匙,我都没有....” 只要一牵扯到江知许,严宁的攀比心态就很严重,他似乎把自己和江知许放在对等的位置,只要江知许在黎舒这里有的特殊,他也必须要有。 “我不清楚,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上面八成就是江知许了,钥匙也不是自己给他的,黎舒没什么可心虚的。 且不说她跟江知许和严宁都没什么正当的男女关系,就说如果自己每次都要像之前一样纠结来纠结去,那她还不如跟他们两个当断则断。 现在这破关系明显断不干净,也不是自己巴巴凑上去的,所以总是为难自己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走一步看一步呗。 电梯到了12层后,没等黎舒从包里掏出钥匙1201便直接开了门。 开门时江知许面色很冷淡,看不出生气还是不生气。 只是在看到黎舒身后跟着的严宁时,江知许眉目间悬着的郁色似乎更浓郁了一些,眼皮低垂,弧度下压,这下才是真的让人感受到他的不爽了。 但他很沉得住气地说道:“回来了?进来吧。” 黎舒跟在江知许身后进了公寓,等江知许侧开身子后桌子上的菜品便暴露在了后面两人的眼前。 菜品很精致,显然是花了心思的,只是少了一些热乎气。 “我担心你在外面没吃饭,所以专程做了这些。” 严宁冷哼一声,“装模作样,我们早就在外面吃了,吃的烧烤,这些东西你留着自己吃吧。” 江知许听到后清隽的面容没什么反应,只是直勾勾盯着黎舒看。 黎舒心里其实略觉疲惫,懒得掺和他们两个的你来我往的机锋,只是江知许大晚上做菜等了她这么久还是让她稍稍有了一些愧疚。 “你吃了吗?” “没有,我在等你。” 黎舒叹了口气,换了衣服直接端着菜去给江知许热菜了。 夏季的睡衣短袖短裤遮不住什么,黎舒也懒得遮了。 饶是已经在健身房的浴室里看到过黎舒身上的盛况了,但严宁此时面对着搞出这么大工程的江知许还是觉得冒火。 “变态东西,连亲姐姐都、都!” 严宁压低声音,想骂却找不到好词,一时卡壳卡的不上不下,结果江知许连理都没理他,闷声去了厨房帮黎舒收拾东西。 “操!” 严宁见状不甘示弱,快一步地比江知许进了厨房。 “姐姐我来帮你,你去休息吧,今天是不是很累,下面还难受吗?” 江知许脚步一顿,骤缩的瞳孔里隐隐有克制一闪而过。 “我来。” “那姐姐我们出去,让他自己热菜好了。” 在严宁眼里江知许这叫臭不要脸装可怜,他看着就心烦,更别说在黎舒面前装大度了。 “你们两个都出去,别烦我。” 两人僵持着,谁都不愿意做第一个出去的人。 黎舒扯了扯嘴角,自己转身出去还带上了厨房的门。 厨房里。 严宁见黎舒出去后总算松了口气,只要不放着黎舒和江知许在一个房间就什么都好说。 他靠在墙上环臂道:“你离姐姐远一点,让别人知道你们的关系让姐姐怎么做人,你怎么这么自私。” 江知许翻炒的动作不停,严宁还以为是油烟机的声音太大江知许没听清楚,于是又凑近说了一遍。 “要不要做个交易?” 严宁皱眉,他们两个能有什么交易。 “什么?如果是那种远离姐姐的屁话那你趁早别说,这话也是我想送给你的。” “不是。” “你只知道黎舒和我有关系,应该还不知道她跟另一个人还保持着不一样的关系吧。” “....你说什么?” 严宁干巴巴地开口,不太敢确定江知许说的话是不是自己理解的那个意思。 什么叫和另一个人保持着不一样的关系。 “她很早就在网上和一个网黄联系上了,还拍了很多视频,这种关系再保持下去他们可能就要见面了。” 江知许很清楚自己和黎舒的关系不能放在明面,如果未来要一直保持这种关系势必会再加入一个人。 非要有一个人加入的话,江知许希望是严宁。 第一,黎舒对待严宁的心态恐怕跟对待自己差不多,既不可能永远不见面又不能彻底狠下心。 第二,他不可能让网黄那种不知道上过多少人的烂人碰黎舒。 第三,严宁蠢。 奶狗伤心落泪,半夜看视频回骂评论区 黎舒这间公寓面积不大,两室一厅一厨一卫。 原本黎舒想让江知许和严宁住一个房间,奈何严宁死活不愿意,宁愿自己去客厅睡沙发也坚决不跟江知许一个房间。 时至深夜,客厅除了空调控制面板亮起的绿光外一片漆黑。 严宁用被子把自己全身都盖住,手机反射出的光被牢牢掩盖在被子底下。 他咬着被子角颇为神经质地翻着视频下面的评论。 账号是江知许给他的,他到现在也觉得江知许是在胡扯,目的就是为了让他离黎舒远一点。 但躺到沙发上的时候严宁还是不受控地去请教舍友怎么下载软件怎么翻墙,查找账号的时候严宁手都在抖。 姐姐那么温柔一个人怎么可能和别人主动拍视频。 说不定,说不定是江知许在撒谎,用随便合成的视频拿来骗自己。 他是学计算机的,什么视频都能做出来。 但当他点开账号看到那个粉丝量的时候心里已经在胆颤了。 “假的假的,是假的....” 严宁说着闭眼划了划手机屏,指尖停止的时候,视频自动播放,声音透过耳机穿透耳膜,严宁眼睛霎时便红了。 “骗子,我不信!” 他弓着身子闷声呜咽着,就是自欺欺人地不敢睁开眼睛。 声音怎么能跟姐姐那么像,就连呻吟时尾音带着勾子的颤意都跟今天他听到的一样。 他听着耳机里那个男人充满调教意味的命令,听着黎舒按照指示做了后发出的甜腻娇喘声,每一声都像利刃直直扎进严宁心里。 他睁开眼恶狠狠地盯着屏幕,眼睛一错不错,自虐般地把这个视频从开头看到结尾。 “下面这么丑,还这么小,竟然还敢做网黄,也不知道跟多少人约过炮了,什么垃圾都敢肖想姐姐。” “真丑,丑死了!” “......” “操,终于知道小说里写的蚌肉是什么了,又肥又白,好想操进去。” “什么时候可以见面,真的想看鸡巴插进极品穴的视频,到时候就算视频收费我也买,如果开直播老子直接砸一万。” Oooooops!!! Wanna fuck her! Put your wet pussy up, I'm gonna fuck you. “......” 评论区掺杂着各国语言,看起来略显混乱,中文和英文大多注意力都在黎舒身上,韩文和泰文基本都是想让H下海搞男男的。 甚至评论区还有发自己下面照片的,男的女的都有。 严宁看着差点没把手机砸了,从十二点到凌晨三点把能看懂的都给怼了一遍。 最后他发现自己根本就骂不过来。 想到最新视频那个丑男人心情很好地暗示自己马上就能和黎舒见面,严宁气的大半夜抵着抱枕锤。 “骗子!” “为什么放着我不用,非要去网上找那种脏男人!” “还说什么给不了我想要的!骗子!” 严宁咬着嘴唇,慢慢垂下了头,最后头越垂越低,脑袋抵在了抱枕上,眼泪毫无征兆地落了下来。 偏偏严宁哭的时候都只敢小声哭,像极了一头受伤可怜的兽。 等他兀自舔好受伤的伤口,天色已经蒙蒙见亮了。 严宁盯着黎舒房间的门,慢慢磨蹭着凑到了房门前,门把手意料之外地没上锁。 卧室里窗帘拉的紧实,严宁布满血丝的双眼却一眼就能钉在床上鼓起的大包上面。 他默默把房间的空调关掉,随后轻手轻脚地躺在了黎舒旁边,把大鼓包牢牢抱在了自己怀里。 安心的感觉纷至沓来,严宁淆乱了一晚上的思绪渐渐平稳,没一会儿便阖眼睡了。 - 早上闹铃响的时候黎舒还有点醒不过来,实在是这几天闹得有点太厉害,她感觉自己精神都快被掏空了。 适当的性爱可以调剂生活,增加创作灵感,过激的性爱就只能为身体和精神增加负累。 为了自己的创作灵感,为了自己的工作,以后做爱绝对不能这么放肆。 黎舒迷迷糊糊地在心里警示道。 只是很快她就发现自己想动都动不了,本来以为是错觉,后来发现自己竟然连人带被都被人牢牢扣在怀里。 “江....严宁?” 艰难侧身后黎舒便看到了状态不佳的严宁,哪怕是睡着的状态脸色也依旧是看得出来的难看。 “这是半夜蹦迪去了么....怎么还哭了,跟个小孩似的。” 细看就能看出严宁的眼睛是肿着的状态,一看就是昨天晚上哭出来的。 黎舒挑眉看了看严宁,随后把自己的被子盖到了他身上。 出了房间后早餐已经被摆上了桌子,江知许看到黎舒出来后只是淡淡打了声招呼,其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黎舒看了看门口摆放的属于严宁的白色球鞋,又看了看脸色淡定的江知许,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状况。 放在以前江知许要是知道严宁在她房间,哪怕不闹一通脸色也绝对不好看。 所以.....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被领导讨厌了? 这天过后江知许和严宁仿佛商量好了一样谁也没有来打扰黎舒。 黎舒也终于能一心扑在工作上,完善自己压了很久的设计稿。 千池高级定制是千池集团旗下公司专程独立出来的部门。 跟电视里演的不一样,千池各个设计部门的设计师们关系都很不错,并没有出现过那种勾心斗角引发出的事故。 可能有背靠大树好乘凉这层原因在,有千池集团这颗大树护着,千池高定从来不缺订单量,娱乐圈的明星甚至是顶级豪门的继承人都在千池高定订过衣服。 这里随便拎出一个设计师拿出来家里都能找到几个奖杯。 设计师们从来没有缺过单子,应该说能进入千池高定本身就代表着设计师的能力。 种种原因吧,导致千池设计师之间的氛围都很好。 黎舒隶属于高级内衣设计部门,平时单子不会特别多,除非公司要搞内衣秀。 基本是半年搞一次,一次吃三年,内衣部门的设计师也就这段时间会非常忙,但同时收入也会很可观。 内衣之后会以拍卖的形式卖出去,设计师除却设计费用之外还可以再拿一部分佣金。 下半年的内衣秀在九月份中后期,每每临近这个时间内衣部门的设计师都是痛并快乐着。 黎舒忙完自己手头的单子后就要全力投入内衣秀的设计了。 “看你弄了好几天了,搞得怎么样了?” “手头上的已经全部完成了,给自己精神放一天假就要重新投入内衣秀了。” 黎舒满脸的生无可恋,结果王朝辞听到后差点没直接上手掐脖子。 “就你单子多,结果你还比大家快,我还说我终于要比你快了一步呢。” 黎舒的单子一贯是他们部门最多的,每年年终奖都是黎舒最多,因为黎舒设计的内衣性感又充满情趣。 大家最初看到黎舒的作品时都很惊讶,惊讶于黎舒纯良的形象和设计风格的不相符。 只有王朝辞凭借黎舒大胆的风格判定她是一个不一般的人,后来也果真证实了这点。 内骚嘛,也不奇怪。 设计出来的作品就没有一个保守的,偏偏顾客还就吃这一套。 “算了,比不过就比不过吧,我习惯了。” “今天晚上的团建总要去了吧,就只有咱们部门的同事,没有部长和赵总。” “行啊,当然可以,感觉精神绷了好久了。” “大家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想着要去聚聚餐,附近开了一家不错的日料自助,只需998,不限时不限量,各种海鲜吃到爽。” 黎舒闻言一边点头一边道:“听起来还不错。” 晚上下班后内衣部十二个设计师全体出动,除了黎舒和Amanda其他都是男生。 不过一行人声势浩大地硬生生走出了几十人的场面,这些全都要归功于后面那群比女生还能聊的小gay们。 “上次舒舒你没去可真是太吃亏了,我看着赵总那张脸都能多下一碗饭,太他妈帅了,要是能上我一次就好了呜呜呜。” “骚不骚啊你,少在舒舒面前说这个,我怕你给舒舒带坏了。” Amanda护崽似的护着黎舒,生怕黎舒跟这群骚钙学坏了。 只有王朝辞在黎舒看得到的地方翻了个白眼,表示你就装吧你。 到了日料自助店他们才发现店里生意出奇的火爆,包厢早就被定完了。 “我想着下班时间还算早肯定能赶得上,结果包厢竟然空了,生意这么好吗这家店?” “算了算了,也没什么,就在外面吃也是一样的。” “那就.....” “Amanda,舒舒?哟,你们这是出来聚餐啊,这不是巧了,要一起吗?” 褚璇带着赵赫言进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自己部门的这群小宝贝,作为部门部长自然是要宠着了。 她不但霸气承担了一行人的费用还把人带到了自己提前预定的包厢里。 “你们鼻子倒是灵巧,循着味儿就过来了,也不说把我叫上。” “璇姐这是什么话,你每天下班都有赵总陪着,我们这群单身狗哪儿能跟赵总抢人啊。” “去你的。” 褚璇笑着踹了王朝辞一脚,倒是也没否认。 “对了,赫言,这是我们部门最大的宝贝也是我们部门的吉祥物,黎舒,可招人疼了,人特别乖。” “上次舒舒不在,这次正好介绍给你。” 赵赫言听到褚璇对黎舒的评价脸上恰到好处的笑意不变,只是眼里却多了一层不易察觉的讥讽。 黎舒抬眼便对上了这么一双视线,但心里想的再多面上也没有表现出来,只是乖巧道了一声“赵总好”。 应该是上次和王朝辞玩闹时被赵赫言听到了不该听的。 所以现在大概是觉得她表里不一了? .....被顶头上司讨厌什么的,黎舒表示心里有压力但是不多。 明摆着以后没交集的人,说不定太子爷下个月或者半年后就要走了。 再说褚璇姐那么疼自己,赵赫言不看僧面看佛面吧,应该不至于为了几句话跟自己计较。 —— 商业和职业部分都是瞎扯,大家看赵总和舒舒就好啦~ 求收藏求留言求宠爱,爱你们(*  ̄3)(ε ̄ *) 是众人眼中的乖乖女,也是会在男厕所自慰的 包厢应该是这家店最大的包厢,长矮桌可以坐下至少二十人。 装修也是那种日式精简风,里面除了两颗绿植外就没有其他点缀了。 众人落座后一边东扯西扯一边轮换着平板点菜。 结果平板到了褚璇这边,她一看上面各个菜式最多也就点了不到十份。 这里的虾可是按“只”上的。 “你们能不能放开点,搞得我和赵赫言多可怕一样,平时吃的那么多现在点虾五只五只点?” 褚璇知道是因为有赵赫言在这里所以他们不自在。 但吃自助餐本来就是吃个开心,想吃什么就算一直点也没人指摘。 “姐....好歹给我们留点面子吧。” “点吧,谁不知道谁啊,吃的开心就成。” 一行人拘谨地笑了笑,摸到点菜的平板后却手速飞快地把自己喜欢的海鲜往上迭加了好几份。 黎舒见东西都点的差不多了只是象征性地往自己喜欢的东西上点了几下。 “怎么想起今天一起聚餐了?” “搞完手上的单子了,接下来一个月应该都要扑在秀场上,所以提前出来放松一下。” “您和赵总这是出来约会了?我们当电灯泡有点不太好吧?” “少打趣我,吃你的东西吧。” 东西上的很快,黎舒被褚璇安排坐在了她旁边,不过两人交流不多,黎舒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安静地吃自己的东西。 大家也都习惯她这个样子,所以玩闹的时候很少cue到黎舒。 赵赫言和黎舒中间就隔着一个褚璇,如果稍微刻意一些,他完全可以把黎舒的各种动作尽收眼底。 看着黎舒乖巧内向的样子,赵赫言眼里有一闪而过的困惑。 他到现在也始终看不懂黎舒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众人眼里的乖乖女,是会拿着上千块外套给漏尿的孕妈妈解围的不知名路人,也是会在维修中的男厕所自慰的浪荡女。 赵赫言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笑意微不可察地凝滞了一瞬,那双平日里就格外冷冽的黑眸此时更加深邃,只是里面种种情绪都被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遮住了。 “赵总我敬您一杯,感谢您对我们部门的照顾。” “赵总我也敬您一杯,感谢您对褚璇姐的照顾,你们百年好合。” “赵总我.....” “.......” 眼见着周围一圈人都起身敬了赵赫言的酒,就连旁边的王朝辞都敬过了,黎舒犹豫了没多久也端起桌子上的青梅酒敬了一杯。 “希望您和褚璇姐长长久久。” 赵赫言抬眼看过去,眉眼沉沉,俊美的面容毫无波动,之前明明大家说的也都是类似的话,可这话从黎舒嘴里吐出来他就偏偏有些不高兴。 黎舒像是察觉到了他这股莫名的情绪,心里绷着的那根线微微提起,好在最后赵赫言还是和她碰了一杯。 说实话黎舒敬酒前也害怕赵赫言不接她这杯酒,但是大家都敬了酒,黎舒也不好做这个特殊的存在。 说来他们部门的这些人还是很有眼色的,顶头上司是顶头上司,部长的男朋友就是他们的姐夫了,大家这次再碰到褚璇和赵赫言心里也都有了猜测。 饭桌上开的那些似是而非的玩笑也成功让大家确定了心里的答案,所以才会用几乎没有度数的青梅酒敬酒说那些祝福话。 “你不是不能喝酒?” “你这不是废话,你们都敬酒我能搞特殊?” “那你待会儿可别醉了....” 黎舒抽了抽嘴角,“真的不至于,度数低的都跟饮料差不多了,我酒量再烂也不会烂成那样。” 王朝辞啧了一声,去找旁边的Amanda说话了。 后面又陆陆续续上了一些烤物、炸物和甜品,黎舒一直在吃,最后稍微有饱腹感的时候才想着要用甜品收个尾。 黎舒想着便盯上了右手偏上的那盘今川烧,放了好像挺久了。 只是她拿过来要动叉子的时候旁边的赵赫言却忽然开口道:“这是我点的。” “抱歉...不然我再重新帮你点一个?” 黎舒尴尬地看着已经被戳了几个洞的今川烧,虽然她叉子收的快,看起来没那么明显,但确实是碰到了。 “不是什么大事,赫言你要吃的话再点一份。” “不用了,拿过来吧。” 褚璇脸上有一瞬间的错愕,但很快她看了看面色平静的赵赫言,又看了看不知所以然的黎舒,脑海里闪过很多画面,最后露出了一抹了然的笑意。 众人对着这类似修罗场的画面却有些心惊胆颤,这是什么意思,怎么还把黎舒给扯进来了。 坐在黎舒旁边的王朝辞拽了拽黎舒的衣角,示意她不要把今川烧递过去。 黎舒唇角微垂,手里拿着今川烧递也不是,不递也不是。 最后还是褚璇把今川烧推到赵赫言面前的。 “你认识赵总?你他妈怎么搅合进他们中间了?你知道就今天这事别人能把你骂成什么样吗?他们会说你的乖巧都是装出来的,会说你心机又绿茶,你到底怎么回事?” “不是,你能慢点说吗?我怎么了?” 黎舒觉得自己罪不至此吧,褚璇好像没什么太大反应,再说自己也不知道那是赵赫言的东西。 自助餐不是默认点的东西一起吃吗,后面也是赵赫言不同意再点一份的。 “赵赫言好像有点洁癖,上次聚餐因为褚璇的筷子不小心碰到了赵赫言的水杯,赵赫言一晚上没喝水,顾及褚璇的面子也没主动说要换水杯,还是Addy注意到了这件事。” “所以我们才怀疑他们两个应该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但今天大家开玩笑他们也没有回应,所以,所以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不管真的假的,在别人眼里他们就是一对。” “然后现在,赵赫言唯独对你特殊了,虽然大家关系好,但是保不齐就有人怀疑你人品不行。” 王朝辞也不知道自己胡乱说了通什么,但大致就是这么回事,对黎舒绝对算不上什么好消息。 黎舒听完心里就一个感觉,赵赫言果然是讨厌自己吧,一个霸总还跟她玩上心机这种套路了。 这得多讨厌她啊..... 大姨妈来电 黎舒回家后想了很久,停在和褚璇的聊天界面反复删除自己编辑好的话。 只是到最后还是没能发出去。 总不能说你男朋友好像讨厌我故意给我下套,或者说不清楚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这话越看越茶,黎舒觉得还不如明天当面和褚璇谈一谈,至少得把自己从这件事里摘出去,说明自己和赵赫言完全不认识。 说来距离和H见面的时间越来越近了,两人最近也很默契地没有要拍小视频的意思。 更默契的是,他们两个好像都心知肚明见面后会发生什么。 黎舒对此并不是很抵触,如果说之前可能还会因为没看到过H的脸幻想他是一个长相中下的男人而失了欲望,那看到H的脸后黎舒甚至还隐隐被勾起了兴趣。 原本见面这种要求根本不在黎舒的计划内,现在嘛.... 至于H是不是处男,黎舒表示还是别五十步笑百步了,自己好像也没有多清白,体检数值健康就好。 (看文就看文,但是哒唛约炮,十个里面九个脏,一个不慎还会长菜花,H是处男,真的介意网黄这个男主的话以后有关他的剧情可以跳过) 黎舒想事情想的出神,电话铃声响的时候还有些没出状态。 “大姨?” “喂,舒舒啊,是我。” 黎舒很久没听到孟安的声音了,这会儿只是听到她的声音就觉得开心。 “大姨你有事吗?怎么这么晚跟我打电话?” “还不是你,你想想你都多久没来过这边了,把我们忘了不成?” “我哪有,还有一个月公司就要开秀场了,所以我最近确实有点忙。” “哦哦,好像你之前说过这件事,可是我都包好饺子了,烤肉的东西也都买好了,你要是实在忙的话要不就过来我家住一晚上,好歹跟我们吃个饭啊。” “哪有饺子和烤串一起吃的啊。” 说是这么说,但黎舒其实很开心。 “不过我确实很久没吃过你包的饺子了,那明天晚上我下班直接去你家好不好?” “好呀好呀,你顺便把知许也接回来,那小子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最近也没着过家。” 黎舒脸上笑意忽然凝固,最后艰难万分地从喉咙里挤出个“好”。 - 第二天到了公司,黎舒径直去了褚璇的办公室,工位上大家等黎舒进去后“唰”地一下全凑到了一起说小话。 “舒舒跟赵总认识吗?” “看着不像啊,而且昨天那事放平常人身上根本不叫事。” “可那是赵总啊,就因为女朋友的筷子不小心碰到了水杯,一晚上没喝水。” “但是舒舒也不知道这回事啊,以后咱们态度自然点,别把气氛搞僵了。” “万一舒舒和褚璇姐那什么了....咱们是站队还是不站队,是站舒舒还是站褚璇姐啊.....” “.......” 不管外面怎么说,办公室里的氛围却没有大家想的那么紧张。 “舒舒你可别露出这种表情,想让我心疼你啊。” 黎舒确实有些为难,早就打好的腹稿也忽然卡壳不知道怎么开头了。 “是为了昨天的事吧?” “嗯。” “小事而已,我都没说什么,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褚璇给黎舒倒了杯水,对于自己部门最捞金的存在褚璇这个部长自然是很喜欢的。 “噗,好了好了,告诉你们也没什么,我和赵赫言根本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关系,他就是拿我挡个桃花,省得有拎不清的小职员拿着咖啡往他身上倒。” “但是昨天他们告诉我说赵总有洁癖....” 褚璇点点头,“他确实挺龟毛,但应该算不上洁癖,顶多....轻微吧。很多人都不喜欢自己的私人物品被触碰,在外面也会格外注意,他就这样。” “不过他对你倒是很特殊。” 褚璇表情暧昧,抬着下巴点了点黎舒。 黎舒心说自己一点都不想要他这点特殊。 “那褚璇姐,我可以跟部门其他人说一下这件事吗?” “应该的,这话还是我来说吧,让你们知道也没什么,主要对你名声影响不太好。” 黎舒闻言终于浅浅笑开,一双不带妆的眼睛顾盼生辉,瞳孔里亮亮的光比办公室射出来的太阳光似乎都要亮眼几分。 褚璇上前扯了扯黎舒的脸颊,心说自己要是个男的八成也逃不过黎舒的手掌心。 她单单只是站在那里就已经够惹眼了。 这件事告一段落后不止黎舒心里松了一口气,大家心里也都平稳了不少,生怕氛围不错的部门因为这件事被搞得乌烟瘴气。 江知许不后悔,只是他想要的更多罢了 一天高强度的构思、改稿、构思、改稿过去后,众人终于捱到了下班的时候。 黎舒中午就跟江知许通了电话,电话接通的时候两人有一段时间的无话可说,气氛着实尴尬。 “你妈妈让我晚上去接你。” “我知道。” “嗯,那我下班去接你,你在以前那个地方等着我就好。” “好。” “” 对话就这么简短,饶是到了现在黎舒也觉得奇怪。 再联想到江知许态度最初改变的时候,黎舒不太在意地想或许江知许是被自己和严宁伤到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黎舒反而要开心一些,决定已经有人替她做了,她也不用再过多纠结了。 可能关系的确回不到原来的样子,但总比东窗事发后让亲姨着急难堪来得好。 到了A大校门口,黎舒远远就看到了人群中那个穿在白色衬衫的存在。 应该是A大有什么活动,江知许还没来得及换衣服,他以前很少穿衬衫,基本都是黑色和白色T恤交替着过完一个夏天。 江知许肩背挺直,被衬衫勾勒出的身形极为好看,他略微低头百无聊赖地划着手机,单肩挎着一个黑色的包,露出精致冷漠的侧脸。 黎舒给江知许打了个电话,示意他往左边看,这个流程他们之前有过许多次,所以铃声一响江知许的脸便侧了过来。 “最近在学校还好吗?” “还好。” 黎舒听得出江知许话语里的冷淡,心里倒是没有太大落差,只暗暗告诉自己这样也挺好,就和之前一样对江知许就好。 “今天A大是有什么活动吗?” “嗯,他们请我去做主持人。” “那看来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受”欢迎。 “你如果不会关心人就不要开口,也不要对我露出那种长辈式欣慰的笑容,还是你觉得我会配合你继续演以前那种姐弟欢好的戏码?” 黎舒脸上的笑意缓缓消失,白瓷般的脸颊微侧,语气略微压抑地问道:“那你的意思呢?你是想跟我老死不相往来?” 江知许眼中干涩,他握紧掌心死死压制着内心汹涌澎湃的情绪。 这些天他每天都在等黎舒的电话,饶是之前不断告诫自己黎舒的偏爱都是自己求来的,他根本没有立场去要求黎舒做什么。 但和严宁谈好那件事,看到严宁睡在黎舒的房间时,江知许还是忍不住自弃自厌。 他只想让黎舒哄哄他,哪怕跟他解释一下严宁为什么在她房间也好。 或许人本来就是贪心的,得到了就会想要更多。 不过黎舒果然是黎舒。 如果自己还是以前那个听话懂事的表弟,黎舒只要感受到他的不开心就一定会过来哄他,但现在他上了黎舒的床,也就相当于把主导权主动递交到了黎舒的手上。 有舍才有得,江知许不后悔,只是他想要的更多罢了。 “我只想你哄哄我,是不是我妈不让你过来接我,你还是不会给我打电话,以后就默认我又可以做回你乖巧听话的表弟了?” 江知许无懈可击的保护壳似乎被敲碎,露出了里面柔软自卑的自我,很难想象江知许这种天之骄子在人前也会有自卑的一面。 黎舒准备好的话就这么全卡在了嘴里。 她当然知道江知许想听什么,不就是想知道为什么严宁会出现在她房间吗。 但她偏偏不想解释来解释去,把他们的关系搞得这么暧昧难以扯断。 可黎舒看着这样的江知许也在不断反问自己,如果真的没办法推开,难道以后就要瞒着家里人胡搞乱搞吗? 孟安只有江知许这一个孩子,江知许以后的路又要怎么走呢? 黎舒眼前似乎落下了一片阴翳,遮挡住她眼里莫名的情绪。 “你有想过你的以后吗?你有想过你爸妈吗?” “你看,你总是在纠结这些,从我察觉到自己喜欢你那天就已经想好了,我想了很多年。” “如果最后那个人不是你,那我不会结婚更不会有孩子,就算可以和别人结婚,那这样的我对其他人来说也不公平,所以绕来绕去,总有人会受到伤害。” “所以就当我自私好了,我想要的自始至终就只有你一个。” 黎舒眼底似乎有什么情绪划过,但又很快消失不见,最后所有情绪都化成嘴边的一个“好”字。 ——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在长辈眼皮子底下做混账事 “舒舒,累不累啊最近,让江知许和他爸去烤肉,我跟你说点事。” 黎舒刚进别墅院子就被孟安亲热地拉到身边,小一个月没见到人,孟安还真的有点想了。 “昨天你爸妈还跟我通电话了,让我在这边把你照顾好,你是不是又瘦了啊。” “没有,斤称跟以前一样,瘦了我反而要开心。” “那可不行,你妈妈还给我交待任务了,让我把你至少养胖五斤,过年回家她要检查的。” “说来你可不能学你爸妈,忙起工作来没完没了,生意做得再大不会享受有什么用啊,你姨夫在这方面就很聪明了。” 黎舒笑笑不说话,孟安看得却很心疼。 孟馨从小主意就大,结婚后也没收了心,夫妻俩反而折腾地更厉害了,本以为在有了黎舒后这种状况会缓解很多,结果到最后黎舒反而成了没人管的小可怜。 从小不是在姥姥家待着就是在她家待着,她结婚头几年没孩子,一直把黎舒当自己孩子,眼瞅着黎舒是越来越懂事,懂事的让他们这些大人都跟着心疼。 孟安心里埋怨孟馨,嘴上却不说什么,原本黎舒就跟孟馨不亲近,说出来怕是更讨人嫌。 她东扯西扯地转移话题,不知道怎么就谈到了男朋友这件事上。 “舒舒啊,你还是没找个男朋友吗?你们学设计的公司是不是男生比较少啊,不行让你姨夫给你看看他生意上那些朋友的孩子,跟你年纪差不多的大有人在呢。” 江知许手里端着烤肉,刚进来就听到孟安的这番话。 他把烤肉放到桌子上,也不着急走,坐在沙发上身体微微后仰,自己吃着烤肉还不忘给黎舒递一串,那姿态分明在说“我也想听听你能怎么说。” 黎舒抬了下眼皮,看向眼眸含笑明显在看热闹的江知许,声音不轻不淡地道:“行啊,我想找个好看的。” “真的啊?!那肯定的啊,你姨夫哪儿能给你找丑的啊。” 江知许眼里的笑意顿住,随后缓缓消失,黑眸里泛着探究般的审视。 黎舒的话还在继续,就好像看不到江知许的不开心一样。 “我喜欢长得高的,最好可以跟我有共同语言。” “这还不简单,过几天你姨父要去参加一个晚宴,你跟着一起去,自己挑,看上哪个了跟你姨父说,让他给你们牵线。” “........” 晚上睡觉的时候孟安又去黎舒房间跟她谈了很久,久到江知许快要不管不顾闯房间的时候孟安才从黎舒的房间离开。 江家的别墅楼有三层高,占地面积很大但是楼层并不高,二楼是专程给主人家休息的空间,黎舒在这里住了三年,孟安一直保留着黎舒的房间。 此时黎舒刚洗完澡,刚打开浴室门就被已经气了一晚上的某人扑倒在床上。 “要找有共同语言还要又高又帅的?你是不是故意气我?” 黎舒看着满脸气愤的江知许忽然笑开,和平时的笑不一样,是那种五官舒展,眼角眉梢都透着笑意的笑。 “谁让你在那看热闹,你傻不傻啊,就为了这个气了一晚上?” “但是他们会当真,到了晚宴那天你是去还是不去?” “那当然是....不去了。” 黎舒把后面两个字拖得又慢又长,尾音翘着小勾子,一看就是存了刻意戏弄的心思,只是听到江知许耳朵里就不是这个意思了。 “你勾我?” 黎舒表情疑惑,不知道江知许这个结论是怎么得出来的。 “别扯,浴巾要掉了,你不会想在这里做吧?江知许!” 黎舒压低的声音里有一闪而过的慌促,但本就松垮的浴巾根本挡不住多少东西,一扯就掉。 江知许没费多少力气便看到了自己想看的风景。 黎舒刚从浴室出来,白皙的酮体上还微微泛着粉意,光滑的肌肤吹弹可破,似乎轻轻一捏就能在上面留下一个不轻不重的印子。 她浑身上下就穿着一套自己设计的内衣,连睡衣都没来得及换就被人把浴巾扒了下来。 江知许动作小心地把内衣褪下,露出里面只要被干就会像水一般轻晃的浑圆。 “你爸妈的房间离这里这么近,你是不是疯了!” “待会儿做的小声一点他们就听不到了。” “你混蛋!” 黎舒脸色涨红,眼里全是羞愤,在长辈眼皮子底下和江知许做这种混账事,她再饥渴也不会同意这种事。 “唔!” “好香,奶香味的沐浴露...要是真的可以嘬出奶就好了。” 江知许嘴里叼着奶尖,手里抓捏着另一只奶子,半是感慨地低声道。 你把我当按摩棒?(h) 黎舒的奶子又软又嫩,跟嫩豆腐似的,每次江知许把肉棒插进小穴,这对嫩乳总能晃的跟水一样吸引他的视线,让他恨不得把黎舒往死里干。 这会儿黎舒正小声喘着气,小腹一阵阵紧缩,整个人被卸了力气般给不出一点反抗。 她眼里的拒绝足够坚决,偏偏身体不争气总是跟她唱反调,让她连回绝的话都喊不出底气。 “江知许...我不想做。” 其实她身子空了有一段时间了,这会儿被江知许勾起了兴趣自然是想要的,可是时间地点都不对,黎舒就是想要也得好好憋着。 “内裤都湿透了还敢说自己不想要,下次骗人的时候先把自己的身体骗过去,别让它给出这些不该有的反应。” 江知许晃了晃自己的晶亮晶亮的食指和中指,滑腻腻的刚从黎舒的内裤里伸出来。 他心情不错地笑了笑,随后像是在回击黎舒之前骗他要找男朋友那件事,缓而慢地把两根手指递到了嘴边,放到嘴里舔了舔。 动作是看得出的刻意,可江知许做出来却硬是给这动作添上了几分的蛊惑。 “好甜”,江知许的声音像是裹上了一层绵缠的奶糖,甜腻地能拉出丝来。 黎舒跟江知许相处了这么多年,自以为足够了解他,结果几次见到不一样的江知许都是在自己床上。 看着这样的江知许黎舒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莫名觉得口干舌燥,她想自己一定是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竟然想就这么从了江知许。 “这里真的不行,明天好不好?我在公寓等你,你知道的,你妈妈一向爱半夜搞突袭,如果被发现,我....” “不会的,我们小心一点.....” 江知许鼻尖抵着黎舒的侧脸,随后种种声音终是消弭在了两人的唇齿之间。 他仿佛是深海里专程勾引人而生的精怪,不管是动作还是声音都充满了诱惑,定力稍微不足便要被他拖进欲望的深海。 黎舒被江知许灼热的呼吸引得肌肤微微战栗,最后在不自觉地情况下竟慢慢回应了起来。 江知许见状眼里笑意渐起。 随后生怕黎舒反悔似的扯了内裤便一杆入洞,直接插了半个龟头进去。 伴随着不容忽视的饱胀感,黎舒几乎瞬间便到达了高潮。 江知许同样忍了很久,他听着黎舒嘴里不断溢出的低吟,身下的动作几乎没有收力,肉棒轻松便抵到了穴心。 “好紧....” 江知许甫一开始便插的很重,他把黎舒的双腿掰开,试图让肉棒再往里面深入一些,蛮干的动作像是八百年刚闻到肉味的狼狗,活像要把人钉在肉棒上。 肉棒一插进来就是这么大的动作,黎舒娇艳欲滴的唇瓣张合间几乎控制不住自己音量的高低。 肉棒磨的小穴又爽又麻,龟头次次都能精准的擦着媚肉入洞,黎舒被这一连串的快感刺激的不住挺腰,到头来反倒像是在刻意迎合江知许的动作似的。 “啊....嗯啊....啊...顶的好深...好舒服...”黎舒迷乱地胡乱呻吟,意识在步步溃散,交合的水声四散在两人耳边,显得这副场面越发禁忌色情。 “不装了?” 江知许手掌扣着黎舒的腰,刚刚蛮干的几下像是缓解了他对黎舒的渴望,此时下身动的不紧不慢,反倒把黎舒勾的不上不下。 昏黄的小夜灯模糊了他的五官,黎舒抬眼看过去的时候只能看到他勾起的唇角,那笑意像是在嘲笑黎舒本就不足的定力。 她难耐地动了动身子,示意江知许快一点。 “舒舒想要什么?说出来我就给你。” 江知许看着身下被快感掌控,终于接纳自己的黎舒,眼底越发幽暗,神色带着不清不楚的愉悦。 黎舒被这极具男性侵略感的画面诱惑地难以自控,在江知许略显讶异的目光中,她翻身把江知许压在了身下。 女上位的姿势让肉棒入的更深,快感也可以掌握在自己手里。 黎舒骑在江知许身上,上下掂弄地比刚刚快了许多,小穴被快感刺激地一抽一缩着,没几下就要自己把自己弄上高潮了。 江知许看着骚浪的黎舒,原本还在享受姿势改变带给他的快感,只是很快他就开心不起来了,黎舒只顾自己爽的动作不会是他当成按摩棒了吧? 江知许轻哼一声,脸上表情格外不爽,他猛地把黎舒抱起来,狠狠把黎舒压向自己的肉棒,随后在黎舒紧张的目光中带着黎舒离门口越来越近。 “...你做什么?” 隔着一扇门和亲姨的儿子做爱(两百收藏加更 “自己玩得倒是爽,你把我当按摩棒呢?” 江知许把黎舒压在门上,腰胯往里狠狠一顶,龟头直接撞上了花心,随后他像是刻意吊着黎舒似的,每次抽插都是缓进缓出,直接把黎舒想要高潮的快感弄没了。 “唔!” 刚刚女上位的姿势黎舒没敢坐的太深,生怕过长的肉棒直接插进子宫小口,结果这会儿江知许像是铁了心地要惩罚她,肉棒插地又慢又深。 痛感直接高过了快感,让黎舒眉头都不自觉蹙了起来。 “...嗯....很痛....这样一点都,都不舒服......” “谁让你刚刚拿我当按摩棒。” 江知许盯着黎舒清丽妩媚的小脸,看她紧蹙着眉头到底是心疼了,抽插的速度也渐渐快了起来,只是依旧没放弃想插进子宫的想法。 他操着肉棒狠狠顶进去,每次都是留一半在外面,随后再牟着劲快速插进去。 “站稳一点,身子也要贴紧一点,你也不想我干你的时候发出太大动静吧?” 黎舒一边稳着身子一边感受着肉棒的冲击,身子几乎牢牢黏在了江知许身上,她生怕自己的身体撞到门发出奇怪的声响,所以简直是把江知许当做自己的救命稻草来扒着。 “唔.....去床上...这里声音太大了,唔!” 江知许坏心思地往上狠顶了一下,把小声说话的黎舒干得直接失声。 只是很快报应就来了,因为黎舒过于紧张,肉棒被小穴咬地厉害,插都插不进去,里面的媚肉像一张张贪吃的小嘴,狠狠咬着想要行进的棒身,江知许被这骤然一缩绞地差点射出来。 他抱着黎舒闷哼一声,随后把人压在肉棒上大口喘气缓解着想射的欲望。 “....你故意的?” “去床上。” “呵。” 江知许抬头和黎舒对视,他从黎舒的眼里看到了倔强,但并没有过多放在心上,反而安抚似的上前亲了亲黎舒的嘴角,舌头进去胡乱搅合了一通,直把黎舒亲得眼神迷离起来。 这动作仿佛一个信号,没等黎舒缓过来江知许便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根本不在乎肉体交拍时发出的啪啪声。 黎舒被声音吓得小穴紧缩,下面的骚水流的却越来越欢快,反而让肉棒顶在小穴时发出的声音更大了。 水声混着皮肉拍打的声音清冽又悦耳,听到黎舒耳朵里却仿佛是什么夺命的催命曲。 “...嗯....慢一点....太快了...啊....嗯啊....啊啊啊....” 黎舒踮着一只脚站在地上,另一只腿则被江知许握在手里把玩,这会儿江知许挺地越来越快,黎舒被肉棒顶的几乎脚不沾地。 “嗯!” 江知许打桩似的把黎舒往死里操,很快小穴深处便被干出了一个口,他被小口吸吮地浑身发麻,肉棒却干得越来越快,随着黎舒闷哼的一声,龟头直接卡进了宫口,并隐隐还有继续插干的趋势。 “...不行,我...嗯....这样很疼....” “插进去就舒服了,以前插进去过的,你忘了?” 黎舒脱力地趴在江知许肩头,闻言还是轻轻摆着头。 江知许却是忍到了极致,没听到黎舒的声音只当自己不知道黎舒的想法,捧着黎舒的肉臀便重新操干起来。 激烈的动作让黎舒抑制不住地仰着头,如果不是用手捂着自己的嘴,黎舒想自己一定会不顾场合地大叫起来。 江知许快速挺动着下身,肉棒几乎次次都撞在媚肉上,小穴深处的小口也越撞越开,在肉棒坚持不懈地征伐下小口终于把肉棒纳了进去。 黎舒被顶的身体直晃,感觉小穴被撑到了极致,江知许最后那一下狠顶直接让黎舒攀上了欲望的高峰,身体不受控制地贴在了门板上,发出不轻不重的一声,却成功让黎舒的身子僵住了。 小穴还在一抽一缩地流着淫水,只是都被肉棒堵在了子宫口,上不去也下不来。 江知许则像是在感受黎舒高潮带来的吸吮,难得地没有在黎舒高潮的时候疯狂操干,只是把肉棒堵在子宫口等待着高潮过去的瞬间。 “舒舒?你睡了吗?” 黎舒听到孟安的声音时整个人都快疯了,她只隔着一扇门和孟安的儿子在这里做爱,甚至江知许的肉棒现在还插在自己小穴里。 不远处房间门把手转动的的声音让黎舒握紧了江知许的小臂,她近乎无声地张口催促道:“去浴室。” —— 两百收藏啦,谢谢大家的宠爱~ 原来乖乖女也会说脏话(h) “舒舒?我进来了?” 敲门声响起时,饶是黎舒知道孟安看不到自己,但身子还是僵直地一动不敢动。 偏偏身后某个有恃无恐的人仗着事态紧急黎舒不敢反抗,埋在小穴里的肉棒就是不肯抽出来。 “小穴里好舒服...我可以动吗?” 江知许从背后环抱住黎舒,和她十指紧扣着,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外面来的人是谁一样。 “....你敢。” 黎舒色厉内荏,其实心里一点底气都没有,以前的江知许自己敢声称了解,现在的江知许她真的没把握。 “怎么这么晚去洗澡啊舒舒,刚刚我怎么听你房间有什么声音啊?” 孟安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心下疑惑。 “我刚刚不小心撞到桌子上了,没多大事,把你吵醒了吗?” 黎舒说话的时候江知许已经单手掐着黎舒的腰慢慢动了起来,站着后入的姿势两人还没试过,江知许感受着穴内的紧致险些控制不住速度。 他把脸埋在黎舒背部,间或安慰性地轻吻两下,对黎舒抓在自己手臂上的力道视而不见。 总归现在黎舒不敢开口,要怎么做全凭自己的意思。 “你撞到哪里了啊,那么大声音可不能当作没事,你让我进去看看,别明天早上肿起来了。” “...我...我没事....嗯...就是撞到的时候声音大了点,其实不疼....” 因为水声再加上隔了一道门的缘故,孟安本就听不清黎舒在说什么,这会儿黎舒因为情动刻意放低了声音,孟安就更听不真切了。 她一边往浴室那边走,一边疑惑开口道:“舒舒啊,我怎么听你声音那么不对劲呢?” 黎舒一只手跟江知许交扣着,另一只手死死撑着墙壁不想再发生跟刚才同样的事故,听到孟安的脚步声她手臂一抖,整个人险些顺着墙壁栽下去。 好在江知许眼疾手快把人捞到了怀里,他轻轻拍了下黎舒的屁股,嘴角抿出一抹愉悦的弧度,“小心点。” 或许是身体里的恶劣因子发作,江知许只要看到黎舒这种不同以往甚至颇为狼狈的样子就格外兴奋,尤其在黎舒这种狼狈的样子是他造成的时候。 江知许盯着黎舒的脸,腰部蓄势待发着,随后在黎舒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下身的速度骤然加快,粗长的鸡巴飞快地在黎舒粉嫩的小穴里捣弄着,汁水四溅在地上墙壁上。 黎舒刚想开口回应的话猛地被堵在了嘴里,她死死咬住嘴唇生怕泄出什么声音来。 肉棒插得越来越深,一次比一次重,凹凸不平的肉棒反复摩挲着小穴里的软肉,黎舒脑子几乎一片空白。 “嗯....啊....啊啊...别这样...求你,慢一点....你妈妈....” 黎舒被顶的前后直晃,语句根本连不成调,江知许自然能听出来黎舒想表达什么意思,但他偏不如黎舒的愿。 “舒舒开口啊,再不开口她大概会发现什么不对劲吧。” 江知许说完便俯身叼住了黎舒的奶子,下身的动作自然而然地便缓了下来,不管他是不是故意的,黎舒此时此刻竟然在心底油然升起了一抹感激。 “我,我没事,真的没事,就是刚刚在赶稿子脑子有点晕,大姨你帮我调杯咖啡好不好,我待会儿还得,还得继续....” “你们公司怎么这么不人性啊?这么晚了,明天弄不行吗?” “嗯...不行,我得熬夜...” “那早知道就不留你吃饭了,这么晚睡怎么行呢....” 孟安语气抱歉,但到底是走了。 浴室里江知许听到门落锁的声音便把嘴里的奶头吐了出来,他亲了亲黎舒失力的小手,和黎舒十指相扣的大掌始终没有松开。 “好了,我们现在还有大概十分钟的时间,如果你肯配合我的话,我会速战速决的。” 江知许身下有一下没一下地挺动着,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慵懒闲适的味道,话里暗含的威胁却足够让黎舒胆颤。 她抿了抿唇,高高翘起的屁股没过两秒便主动往江知许肉棒上套弄,江知许看着这幅美景喉结上下攒动一下,眼里遮盖不了的占有欲令人毛骨悚然。 没人能体会江知许这一刻的爽感。 像是原本不听话的小猫终于意识到自己唯一的依靠是谁一般,全身心地把自己交付给了主人,任由主人揉捏搓扁。 江知许一只手按着黎舒的屁股,一只手终于舍得松开黎舒的手,转而把黎舒的下巴转了过来,狠狠吻了上去。 令人窒息的一吻过后黎舒迎来的便是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江知许压着黎舒的美臀猛干起来,肉体交拍的声音重新响彻在房间。 两人大有不顾一切的样子狠狠做着,骚穴将肉棒紧紧箍住,江知许则眼眶发红地盯着那处看着肉棒插进去再抽出来,不管是心里的快感还是生理上的快感几乎让他忍到了极限。 鸡巴在小穴里快速抽动着,大进大出了几十次后江知许终于把精液送进了子宫口。 “唔!” 黎舒腰窝抖动着,在江知许射精的一瞬间再次达到了高潮。 漫长的射精时间过去后,江知许也没急着把肉棒抽出来,而是让龟头继续卡在宫口慢慢抽插着。 “我还想要。” 黎舒忍了忍最后还是没忍住,拖着面条一样软的腿往江知许身上踹了下,“滚。” “原来乖乖女也会说脏话。” 江知许闷声笑着,低头去吮黎舒光滑的肩膀,“遗憾,竟然没有把你操到尿出来,下次试试别的姿势好了。” 别扭的赵总,看不懂的黎舒 初秋的天,滂沱大雨总是突然而至,伴着微凉的风,雨水甫一沾到衣服上似乎就能把人凉个透心。 远处的天色阴沉沉的,路旁被风雨打落的树叶无端给这本就凄凉的天添上了几分冷意。 黎舒关上车门打着伞,短短一截路到了公司外套却也已经湿了大半。 好在她在公司有备用的工作装,换了一身后身上果真暖和不少。 “这雨还真是说下就下,昨天看天气预报还没什么事呢。” “下的不突然那就不叫秋雨了,赶紧换衣服去吧,别感冒了。” 王朝辞不置可否,拿着干衣服去洗手间换衣服了。 黎舒看着外面的天色心里有些担忧,H好像就是这两天的飞机,当初自己说要来接机他开口拒绝了,黎舒最后也没有强求。 希望H订的飞机不是今天起飞,不然大概率降落不了。 一直到快要下班外面的暴雨都没停,甚至还有越来越大的趋势,众人被这天气搞得苦不堪言,心理作用下感觉全身都是湿乎乎的。 等到终于要下班了,部门收拾的一个比一个快,黎舒都已经出了办公室拿着伞要下楼了,最后却还是被人叫住了。 “舒舒宝贝啊,你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黎舒无奈转身,“褚璇姐...” 褚璇朝她笑了笑,笑容格外浓烈,眼睛眨的都快闪出电了。 “帮帮忙帮帮忙,实在没办法。” 黎舒心里倒数了个三二一,随后果然又从褚璇嘴里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名字。 这两天褚璇有事没事就要让她去给赵赫言做些跑腿任务,按说这种事都该是褚璇的助理去做,再不济还有赵赫言的助理。 结果褚璇硬是能找出来一些鸡毛蒜皮的事让黎舒上去找赵赫言。 黎舒能感觉到褚璇没有恶意,但她却也不知道褚璇让她做这些事的动机在哪里。 “我知道了,我会去的。” “唉,要不是小陈已经走了我就让她去了,你注意安全啊。” 黎舒:“.......” 小陈好像就比她早走一步而已,褚璇绝对是掐着点出来的。 路上黎舒紧紧盯着路况,小心打着方向盘,生怕在这种天气下出现什么事故,到时候处理起来更麻烦。 等好不容易到了酒店,黎舒看了看手里的伞和褚璇递给她的衣服,认命地把自己早上的外套披在赵赫言的衣服上。 应该是暴雨导致酒店生意过忙,这才没有工作人员出来帮自己举着伞,好在刚刚有泊车小弟帮着停车,不然黎舒从过远的车位走到酒店,身上应该也已经湿的差不多了。 现在只是外套和裤子湿了,黎舒已经很满足了。 坐着电梯到了顶楼后,黎舒先是敲了敲门,等了一会儿见没人过来开门才拿房卡刷了进去。 套房里主卧房间隐隐有水声传来,黎舒知道是赵赫言在洗澡,也不急着敲门,而是站在房门外面安静等着。 褚璇跟她说赵赫言因为暴雨回不了山庄,所以极大可能是在这家酒店住着,这层是赵赫言的常驻套房。 还让自己一定要告诉赵赫言记得多喝热水,那样子就好像一定要让他们两个碰到面似的。 她在心里吐槽着褚璇蹩脚的理由,猜想着褚璇和赵赫言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连赵赫言的衣服褚璇都能搞到。 结果浴室里水声停了黎舒也没听到,房间门打开的时候便对上了一排鼓鼓囊囊的肌肉,不壮不瘦,练的很是刚刚好。 水滴顺着腹肌和人鱼线慢慢隐没到腰间的浴巾里,窄腰翘臀下面是一双修长有力的大长腿,黎舒的视线跟着水滴滑下去,隐约能听到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不过很快她就意识到自己在意淫的对象是谁,于是低头急忙补救道:“褚璇姐让我送过来的,她让你多喝热水。” 赵赫言低头看着不敢跟自己对视的黎舒,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为什么站在这里不动,沙发上那么多毯子为什么不用,湿着站在这里很舒服吗?” 黎舒抬头朝他笑了笑,没有反驳。 她可不敢动赵赫言的东西,被嫌弃了怎么办。 “赵总没别的事那我就先走了?” 赵赫言看着被雨水打湿,头发粘连在脸上,格外狼狈的黎舒心里一阵不舒服,为什么要对他这么笑,假意,勉强,敷衍的笑,一点都不好看。 黎舒看着皱眉不说话的赵赫言一边感慨不戴眼镜的赵赫言霸总buff简直要迭满,一边感慨果然自己还是应该少出现在他面前,下次还是溜快一点比较好。 “等等,洗澡换了衣服再走。” 黎舒微微歪头,不太懂赵赫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让服务员出去买身套装烘干拿过来。” 赵赫言眉眼淡淡,丝毫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大不了的话。 “....好的。” 黎舒面上笑的嘴角都快扯烂了,心里却把褚璇和赵赫言骂了个半死,所以她明明可以不用跑腿对不对? 这两人是处在暧昧期拿她调情呢?? 喜欢or讨厌,奶狗出没 套房浴室里黎舒气过之后又觉得褚璇不至于,助理那么多也犯不着拿她寻开心。 后来实在理不清头绪黎舒就专心洗澡了。 “衣服给你放到外面了,穿好了就走吧。” 黎舒应了声好,心说赵赫言虽然对她态度莫名,但作为上司最基本的素养还是有的。 换好衣服后黎舒打了声招呼,没等到赵赫言的应声也不在意,拿着伞径直离开了。 买衣服的工作人员甚至还贴心帮她买了雨衣,避免她再次被雨淋湿。 房间里的赵赫言盯着被黎舒拿来的衣服已经看了很久了,这衣服是他放在公司办公室的,也不知道褚璇怎么经手拿过来还交给黎舒的。 赵赫言还未来得及吹干的头发半耷着,不时有水滴顺着头发滑落到地板上,那张惯常带着笑意的脸此时面无表情,显出了几分与平常温润不同的淡漠。 这套衣服没沾上一滴雨水,反倒是护送它过来的人,被雨水浇了个彻底,狼狈又可怜。 “以后别再做这种事了,我不需要。” “怎么,让我猜猜,是不是舒舒把你衣服保护的很好自己却被雨淋湿了?她一直都是这样认真,所以....” “你是不是心疼了?” 赵赫言看着聊天界面最后蹦出来的这句话微垂下那双极具压迫力的眼眸,最终也只是把聊天界面关闭返回了主界面。 他对黎舒的关注有些过多了,既然已经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就该早些放手,以免交付出什么不必要的感情。 他把浴袍随手盖在黎舒冒着风雨拿来的衣服上,再也没看一眼。 “明天上班前麻烦帮我取一套正装送到东斯洲的套房。” “好的赵总。” “........” 外面暴雨依旧,室内却足够温馨,黎舒学着酒店套房那样开了空调,让室内的温度恒温在23度,周身没过多久便重新暖和了起来。 她坐在沙发上给严沫回了个电话,问她刚刚找自己什么事。 “就是找你说说话呗,这种天气就适合吃完火锅然后钻进被窝聊八卦,你刚刚干什么去了啊?” “我看着你下班的时间,琢磨你应该回家了才打的电话,你怎么没接啊。” 严沫这话问出来后黎舒的吐槽欲简直达到了顶峰,那些话她憋在心里很久了,简直不吐不快。 “你说的是我在你们公司楼下看到的那个小仙男?看来我们舒舒是真的很委屈啊,竟然都开口跟我抱怨了。” 以前大部分时间都是严沫说,黎舒听,这次倒是反过来了。 “啧,不过我还是不理解,怎么会有人讨厌你呢,你不理解你的特质,你是那种就算是女生一眼看过去也会叫声‘温柔小姐姐’的类型,说句人见人爱不为过。” “你是不是干过什么坏事被他抓住把柄了?不然不应该讨厌你啊。” “没有吧,我之前没见过他,怎么可能惹到他。” 严沫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那你再跟我说说其他的事,你怎么推断出来他讨厌你的。” 于是接下来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黎舒把碰到赵赫言后发生的事都跟严沫说了,只是她等到的不是严沫跟她同仇敌忾的指责,而是长久沉默后的无语。 “不是啊我的崽,你听我给你总结,很龟毛的赵赫言因为你的女上司碰了他的水杯然后一晚上没喝水,但偏偏他吃了你不小心插过的甜点。” “对你颇为照顾的女上司打着帮忙的旗号莫名其妙把你往赵赫言那里推,赵赫言还带你单独去吃了两次饭。” “对别人哪怕是路边的乞丐都温文尔雅总是挂着笑意的赵总赵赫言,对你却奇奇怪怪.....” “我怎么听着,你好像在给我讲什么爱情故事啊。” 黎舒听着这总结越听越不对劲,合着严沫是一点没听到她说赵赫言看她时那种偶尔讥讽偶尔冷漠偶尔又分析不出来的情绪的眼神呗。 “亏你天天说自己对情绪感知特别敏感,你怎么不说你想法还特别清奇啊。” “是你想法清奇好吧,他吃我碰过的点心八成是为了要整我,那会儿大家都以为他和褚璇姐在一起了,搞这么一出之后没有褚璇姐那通解释,我指不定要被骂成什么样。” 严沫捧着手机姨母笑,“我不听我不听,你可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他那么龟毛一个人会因为这个就吃你碰过的点心?你真会在不该看得起自己的地方找存在感。” “还有,褚璇既然对你没有恶意,你就没想过她为什么一直把你往赵赫言那边推吗?” “....她是让我去帮忙,”黎舒底气越来越不足,这也是她想不通的地方,所以才会跟严沫说,想让严沫帮她分析,结果严沫又给她抛出个更大的问题。 “是真的,你没有看到过赵赫言看我的眼神,我神经病了才觉得他喜欢我,他这种喜欢我可要不起,我又不是受虐狂。” “姐,你在跟谁打电话,什么喜欢不喜欢?” 严宁一脚踹出去自己灌了水的球鞋,紧接着就颠颠地跑到严沫的房间,支着耳朵才听她打电话。 他姐没别的爱好,一,跟嫩男网红谈恋爱,二,跟黎舒煲电话粥。 这种打了两分钟还没挂的电话十有八九是黎舒的,所以严宁才会在听到喜欢不喜欢这种词的时候反应格外激烈。 “靠,你脏死了,谁让你沾着雨水就进我屋子,滚出去!” —— 最近两天好像每天都有留言,好快乐呀~ 马上就要跨入2023年啦,希望大家吃好喝好每天开心,新的一年可以实现自己许下的愿望,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啦,么么(○` 3′○) 当着奶狗弟弟的面劝黎舒扑倒在上司怀里 严宁才不管严沫的臭脸,他想知道对面到底是不是黎舒,喜不喜欢的又是什么意思。 “对面是姐姐吗?” “不是不是,八百年不着家,一着家肯定跟舒舒有关。” 严沫踹了严宁一脚,结果脚上沾了严宁身上的雨水,可把她嫌弃死了,翻了个身离严宁更远了。 严宁一听到对面不是黎舒根本懒得待在严沫房间,他唾弃道:“你以为我愿意进你房间啊,略略略。” “啊啊啊啊啊严宁!你给老娘回来!舒舒以后你千万别嫁给这种幼稚的男人,屁用没有只会撒娇卖痴,等他不喜欢你的时候指不定对你怎么样呢!” 刚甩完袖子上雨水的严宁脸上笑意一僵,再也没了刚刚的张狂劲。 “你你你,你骗我!我没有幼稚姐姐,我” 严宁还想说些什么,结果严沫死死捂着手机严防死守,显然是在生气刚刚严宁朝她身上甩雨水的行为。 “不管他,他愿意待着就待着吧。” “我刚刚是想说,你不确定的话完全可以试探试探赵赫言啊,比如‘不小心’把咖啡泼到他身上,‘不小心’跌倒在他怀里什么的。” 严沫声音揶揄,出的主意一个比一个馊。 “你想多了,褚璇姐说过这都是公司那些被开除的人玩剩下的,我可不想因为这个丢了工作,太丢脸了。” “就是因为别人都做过才能看出赵赫言对你特殊不特殊啊,你想啊,其他人做了被开除了,你做了却没事,这还不能代表什么吗?” 黎舒冷笑两声,“万一我做了有事呢。” “你傻啊,不会让他看不出来你是故意的?” “我不准!” 严沫看着突然出声的严宁抽了抽嘴角,“赶紧滚蛋。” “” “靠,你怎么还在,别他妈坐我床上啊!” 严沫翻身的时候踹到了什么东西,结果一看严宁还湿着身子坐在自己房间,他屁股下的被子都被晕湿了一大块,把严沫气得不轻。 “严宁还在旁边吗?你让他赶紧去洗澡啊,感冒了怎么办?” “听到了没,你亲爱的小姐姐喊你去洗澡。” 等严沫和黎舒结束这通电话时,严宁也已经火速冲完了澡,他吹干头发后颠颠地就往严沫房间跑,根本不顾楼下母亲的叫喊声。 “你快给我说清楚,刚刚你跟姐姐聊的那些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有人喜欢她,在追她?” 严宁眼圈泛红,不知道是洗澡水不小心进眼睛了,还是因为太过着急,总之表情上的焦急倒是真的。 他后槽牙咬得死紧,一双狗狗眼黑润透亮,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被抢了大棒骨的小狗。 “把我被子床单都给换了,快点的。” 严沫生怕严宁泪洒当场,逗了他没几分钟就把事情交代了。 洗澡加上吹头发就用了十分钟,自己再耽误一会儿这傻小子直接奔到黎舒家里了。 而且怎么感觉严宁对黎舒好像是认真的啊- 晚上十一点多,严宁家里漆黑一片,他悄声从柜子上艰难辨认着车钥匙,终于从里面找到了自己好久没开的成年礼物。 雨势到了现在已经很小了,但道路上的水势却不容乐观,偶尔碰到路况不好的地段,地上的雨水能积到膝盖处那么高。 严宁不常开车,所以技术很是生疏,一路走得跌跌撞撞的。 到了黎舒家的时候他根本不能用狼狈来形容,就连那辆五百万的车也格外惨不忍睹,车身被划了一道又一道印子。 门卫看到浑身被雨水打湿,手上还划了个口子正哗哗冒血的严宁差点以为自己碰到了什么凶杀案,等问清楚之后急忙给黎舒打了电话,把人放了进去。 公寓里黎舒接到电话后还懵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她忙把桌子上的稿子收好,去房间找了急救药箱出来。 等严宁敲门的时候黎舒很快就过来开了门,把人拉了进来,“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快过来,我把你手上的伤口处理一下。” 严宁怔怔然看着黎舒,任由黎舒在他手上操作,心里跟被豁了个大口子一样疼。 怎么他就出去参赛几天姐姐身边就又多了一个人,那么多人围在她身边,她还会喜欢自己吗? “姐姐,我这里好疼啊。” 黎舒看着严宁捂着心脏的位置吓了一跳,“你,你这是怎么了?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别出了什么事。” “我不去医院,医生又治不了我,我只想要姐姐。” 好哄的小奶狗半夜爬床 严宁说着说着便凑到黎舒面前索吻,胡乱在黎舒嘴角亲着却并不深入,状态很是奇怪。 而黎舒也因为顾及着严宁还没处理好的伤口不敢有所动作,跟被拿捏住死穴的小动物似的一步一步被严宁攻占领地。 “....你怎么了?” “我好难过啊,明明我那么早就认识你了,但你还是会喜欢别人。” 黎舒被严宁气笑了,大晚上冒着冷风冷雨来这里就是为了过来给她扣帽子? “我要是有喜欢的人今天你连我的家门都进不来。” 严宁微微一愣,来时的生气和胸闷就那么渐渐消散,他不敢置信地反问道:“那,那你不喜欢你那个上司,叫赵赫言什么的?” “你偷听我和你姐说话就得出这么个结论?今天晚上来我这里也是因为这个?” 黎舒看着无声傻笑起来的严宁眼里透出一点笑意还有一点她自己也说不上来的类似于心酸的情绪。 怎么会有人这么傻呢? “那你喜不喜欢我啊?” 严宁真的很好哄,刚刚的失意现在已经完全找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双清凌凌的狗狗眼,笑起来时生动又爱娇。 很多时候黎舒都觉得严宁投错胎了,这么爱撒娇怎么没生成个女孩子呢。 “喜欢,长得帅的我都喜欢。” 严宁看着正低头为自己处理伤口的黎舒,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那你以后离你那个上司远一点,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又知道了?” “我就是知道!” 黎舒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嗯”,反正她本来也是那么打算的,今天晚上听完严沫的分析更坚定了这个想法。 喜欢讨厌都好,但是她很清楚跟赵赫言牵扯过多没有什么好结果。 以后拒绝褚璇的时候再坚定一些就好了,一次两次过去后估计褚璇就不会找她了。 黎舒心里这么想着,手上的动作也没停,很快便处理好了严宁的伤口。 “好了,待会儿脱了衣服简单冲个澡吧,我去把客房收拾一下,你今晚在这里睡好了。” 听门卫说严宁开过来的那辆车车身惨不忍睹,一看驾驶人技术就不怎么好,黎舒可不敢这么晚放严宁出去,更何况他手上还受着伤。 “你让我在你家睡啊....” 严宁笑得惊喜又灿烂,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好消息,那张精致的脸上还隐隐带着些许的不好意思和几分隐晦的兴奋。 这些情绪黎舒还没来得及察觉就被主人收了回去,不等黎舒给他肯定的回答严宁便生怕黎舒反悔似的急忙跑去了浴室。 “喂,衣服还没给你呢!” 黎舒看着严宁光速离开的背影心里无奈,认命地去给严宁找衣服了。 “这是江知许的衣服,你们两个身高差不多,穿上应该正好合适。” 黎舒敲了敲浴室的门,在浴室门即将大开的情况下眼疾手快地把门拉了回去。 就知道严宁不老实。 她把衣服从那条缝里递进去,隐约好似听到了严宁不爽的冷哼声,但也没当回事。 等严宁从浴室出来的这段时间,黎舒给严沫打了个电话,严沫在对面咬牙切齿地低声骂道:“这个臭小子,就不该让他偷听我和你打电话。” “那你今天晚上帮我照顾一下他吧,我明天早上去接他。” “........” 晚上睡觉的时间,黎舒因为这几天比较累很快便进入了深度睡眠,于是她便不知道某个人正睁着眼睛数着时间暗戳戳地准备搞偷袭。 “一点了,我....我要去了!” 严宁隔着衣服摸了摸自己的腹肌,状态很完美,又顺着往下摸了摸小严宁,状态也很完美。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害怕黎舒讨厌他就吃不着肉! 今天晚上他就要把黎舒吃到嘴里! 饶是之前已经把能预想的情况都在脑子里过了一边,但严宁还是不免紧张,他到时候会先把黎舒酱酱酿酿,然后在取得黎舒的同意下才做坏事。 如果黎舒不同意,那他就撒娇,反正黎舒最受不了他撒娇了。 严宁一边想着一边摸着黑往黎舒房间走,离黎舒的房间越近心脏便跳得越快。 黑暗中心跳声震耳欲聋,恍然间严宁甚至觉得还没等自己进去,心跳声就会把黎舒给吵醒。 门开了,门又关了。 严宁直勾勾地盯着黎舒的身影,眼神像极了一直亟待进补的狼崽子,在发现猎物毫无反抗能力后便迫不及待地显露出自己的狼子野心。 —— 小奶狗要吃肉啦~ 害羞小奶狗夜袭舔穴,姐姐手把手教导怎么给 床上的黎舒正毫无所觉地睡着,忽然她眉头微蹙,嘴里发出似舒服似难受的嘤咛声。 严宁听到后呼吸似乎有一瞬间的停滞,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这本就是自己想要的效果,于是舌头卷着淫水咽下去后,严宁便重新把头埋了下去。 “....好多水。” “嗯....唔嗯....嗯啊啊....” 黎舒觉得自己身子跟被火烧着一样,可这火又不像是寻常的火,反倒让她的身子感到愈发的空虚。 似梦非醒间黎舒一直想摆脱这种渴望,可惜身下似乎有什么牢牢把控着她,让她动也动不了,跑也跑不远。 严宁把脑袋埋在黎舒的睡裙里,舌头几乎把能舔到的地方都舔了一遍,他就像一个得不到满足的痴汉,逮着一个地方后只有吃到心满意足才会离开。 房间里色情的渍渍声越来越大,床上被桎梏住双腿的人身体忽然轻微抖动起来,随着一声略显高亢的呻吟声,黎舒就这么被严宁舔到了高潮。 严宁动作未停,反倒把头埋的更深了一点,几乎整张脸都埋了进去,他把正在经历高潮的小穴堵地严严实实,不给淫水一丝流出去的机会。 骚水顺着唇舌流进喉咙,严宁吧嗒了吧嗒嘴,小声说了句“好甜啊。” 敏感地带再次被舔弄的时候,黎舒终于在那种类似于要尿床的错觉中睁大了双眼,只是很快她就意识到似乎哪里不对劲。 “别....嗯啊...严宁?你,你别舔....为什么忽然这样...” 严宁的舌头被小穴夹得寸步难行,他学着动作片上男优的动作,略显强硬地把舌头挤到小穴里,一边扫荡着里面的淫水一边模拟性交的动作在里面来回刺戳。 听到黎舒代表舒服的娇喘声,严宁自得地想,果然这样会更舒服。 湿濡灵活的舌头入的更深,牙齿磕碰间黎舒被刺激地险些又一次高潮,她语调不稳地喘息道:“啊....哈啊...别这样...别舔了....” 严宁不听,致力于把黎舒舔的更舒服一点,这样黎舒待会儿想要了才不会拒绝他。 舌头灵敏地不断在肉壁里剐蹭,略微粗糙的表面更加刺激了敏感的小穴,速度稍微加快一点黎舒便受不了般地一边呻吟一边喘息。 严宁听着听着耳朵就红了,思绪一晃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开始嘬奶一样吸吮下面的小穴,黎舒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搞得腰身一颤,小穴水液四溅,又一次到达了高潮。 “姐姐,我想要,我们把上次在健身房没做完的事做完好不好?” 严宁把淫水舔干净,紧接着凑到黎舒耳边小声蛊惑道。 “....插进来。” 某种意义上来说严宁的策略确实很成功,两次高潮让黎舒把理智早就扔到了外太空,现在她只想被肉棒狠狠贯穿,管他谁是谁。 “真、真的吗?” 严宁似乎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不敢置信地重新反问一遍,不过他嘴上的速度倒是很快,问完根本不给黎舒回答的机会便急不可耐地亲了上去。 “...好脏,不要...” “不脏,姐姐的水是甜的。” 严宁把床边的小夜灯打开,眼睛亮晶晶地跟黎舒对视,哪怕接吻都不舍得把眼睛闭上。 他顶开黎舒的牙齿,刚舔过小穴的舌头长驱直入,勾着黎舒的舌头便交缠起来,腥甜的味道从严宁嘴里传过来,黎舒略感不适地侧了侧头,想把严宁的舌头推出去。 只是还没等她有所动作,严宁便事先预料到一样轻松把黎舒的舌头咬住不让它动。 或许小夜灯点亮的气氛足够暧昧,又或许是身子实在空虚,黎舒像是真的被严宁蛊惑到了一般,竟然主动伸手抓住了小严宁。 严宁闷哼一声,差点没直接射出来。 他把舌头从黎舒嘴里撤出来,泪汪汪地盯着黎舒看,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是丢人多一点还是激动多一点。 黎舒格外喜欢严宁的这个表情,好像严宁的欲望快感全都被掌握在自己手里一样。 她亲了亲严宁的嘴角,起身拉着严宁的手放到自己小穴里教他给自己扩张。 “把手插进来。” 黎舒刚刚睡醒,漂亮的杏眼里有欲望也有迷蒙,眼尾处还带着刚刚睡着时压出来的痕迹,乌发雪肤,肩膀半露着,下面是不着内衣的浑圆。 顶端尖尖的挺翘起来,动的时候水一般地晃动着。 严宁看着这样的黎舒那股早就不知道被丢在哪里的害羞忽然涌了上来,气血翻涌间鼻子热热的,感觉随时都能流下鼻血来。 他顺着黎舒的力道摸到了滑腻的小穴口,摸准位置便把中指插了进去。 很紧,很热,似乎一根手指就已经要撑到极限似的。 他疑惑地想着,这么小的东西自己真的可以放进去吗? 哭着射到姐姐穴里(h) 中指逐渐在水液四发的小穴里变得畅通无阻。 黎舒环着严宁的肩膀,下身半跪在床上,被子上是被小穴氤湿的痕迹。 严宁目露可惜,仿佛染湿被子的东西是什么仙露一样,只要没有被自己吃到嘴里就都是一种浪费。 他试探着又往里面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进出小穴又重新有了阻塞感。 黎舒放松着小穴试图把两根手指纳进来,但或许是表面太干的缘故,手指进来的时候穴口还是有一种被撕裂的疼痛感。 她眉头轻轻蹙了蹙,轻轻抓住严宁从自己身子中间横过的手臂,坐着两根手指慢慢蹭了起来。 严宁被黎舒主动的动作弄得面红耳赤,动作瞬间便没了章法,甚至有种同手同脚的慌错感。 “嗯...好舒服,要再深一点...” “...哦。” 严宁吐着火热的鼻息干巴巴地应了一声,一只手抱着软绵绵的黎舒,另一只手在小穴里飞快捣弄着,还跟着推特上的教程微微弯着手指找小穴里的那块软肉。 手指进出小穴的时候总会发出带着水声的“啪啪”声,严宁格外喜欢听这种声音,混着黎舒难耐的娇喘声听起来让人格外亢奋。 他把黎舒放在床上,手指快速进出的时候还俯下身子去吸黎舒的阴蒂。 “不行...不能这样,又要到了...啊啊啊!” 黎舒的穴肉被手指奸的湿热艳红,看起来格外淫靡,严宁的指尖在穴道里不断刺激着那块软肉,学着九浅一深的插法把肉穴堵得满满当当。 阴蒂也被唇舌卷着吸到嘴里,牙齿间或轻磨一下,黎舒都怀疑严宁是把他从小到大从片子里看来的东西都用到了她身上,或许几分钟的时间都没有黎舒就夹着严宁的手臂发抖高潮了。 严宁满足地舔了舔嘴角,随后把衣服脱下来甩在地上,龟头抵在了梦寐以求的小穴口。 “姐姐,我要进来了。” 黎舒的小穴还在一抽一抖着慢慢往外吐露着花露,闻言只是捂着眼睛轻轻“嗯”了一声。 泛着紫红的粗壮肉棒猛地砸进来时黎舒不由地闷哼一声,眼尾霎时便泛起了红意。 “唔!太深了....” “对不起啊姐姐,我...我没有经验,下次我会注意的。” 道完歉严宁便急不可耐地在里面挺动起来,又快又猛,很符合一个刚开荤小处男的身份,刚刚的道歉全然是喂了狗一样。 别说说到做到了,严宁挺的比刚刚还要深。 “....啊啊,太快了....别,严宁...别这么快....” “姐姐,我,我控制不住,呜...夹得好舒服.....” 黎舒屁股下面被严宁垫了个枕头,只要稍微抬眼便能看到肉棒进出小穴水花飞溅的景色,只是很快她就发现哪里不对劲。 “你...你没戴套?” 江知许之前说自己打了避孕针黎舒才次次都让他射进来,但这可不代表她会让严宁无套内射,万一怀孕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严宁这时才想起来自己似乎爽的过头了,原来是没带套,“我忘了...” 说着说着黎舒忽然觉得自己腰眼发麻,肚子里又热又涨,似乎马上又要高潮了。 她想让严宁慢一点,只是张口便是呻吟根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严宁原本是想把肉棒抽出来的,只是每次他要往外抽的时候肉棒便会不过脑子似的又直直顶了进去。 他自然知道黎舒不会想让他把精液射进去,又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便再也没了下一次跟黎舒亲近的机会。 所以他比黎舒还着急,但是着急归着急,他一个处男想要控制射精的欲望简直是痴心妄想。 “姐姐,怎么办啊...我好想射...控制不住了....嗯唔!” 肉棒插进来不知道有没有十分钟,他在里面横冲猛干,不知饥饱一样用力往里面顶,没过一会儿便直直凿进小穴最深处抖着肉棒射出了热烫的精液。 黎舒腰腹绷紧,紧张情绪的加持下快感来的更快,被严宁啪啪顶干的那几十下感觉魂魄都要出鞘了,短短十分钟的时间两次高潮简直要掏空她的身体。 热液浇筑猛干的肉棒,首当其冲的便是鸡蛋般大小的龟头,严宁要是能忍得住就不是人了。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下次会注意的,姐姐你别不要我....” 听到严宁带着哭腔的呜咽声,尽管知道他是装可怜居多但黎舒还是心软了。 总归今天晚上也不是严宁一个人的错,她但凡有点定力当时也不能被严宁勾过去。 而且插都插进来了,就算没射进来黎舒也要喝药,她不放心。 一夜七次,被处男弟弟操尿(h) 房间里经历过那么多场疯狂性事的木板床终于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随着床上男人的挺动,木板床也在有规律的“吱呀”着。 黎舒生怕明天有业主在群里骂自己,所以挣扎着要往床上下去。 只是她伸出去的手刚抓住床单便被身后某个疯狗一样的男人重新握了回去。 三个小时了,严宁射了至少五个套,此时全都被丢在垃圾桶里无人问津。 做爱间隙黎舒恍然想着,自己以前怕是真的看错了人,这算什么小奶狗,得了狂犬病的疯狗还差不多,做起来没完没了,也不怕自己精尽人亡了。 或许因为体育生得天独厚的身体条件,严宁射出来的精液丝毫不稀薄,反倒一次比一次多,一次比一次黏稠,黎舒被干到失神的时候甚至怀疑这畜生吃了什么药。 严宁是看准了黎舒吃软不吃硬,对性事足够着迷这两点,每次做完换个套套,总会先把肉棒插进来慢慢抽动带起黎舒的性欲,随后再撒娇求着黎舒再给他一次。 黎舒也果真每次都能上勾,两人做起爱来跟试探人类极限似的,有种暴饮暴食,一次非要吃到撑死的感觉。 “...严宁...嗯...我真的不行了....” “唔,那我快一点好了。” 严宁哼唧着扑到黎舒胸前嘬奶,把两个奶子舔了一遍后又跟小狗撒尿似的俯身把能舔到的地方都舔了一遍。 黎舒在听到严宁这个代表舒爽满足的哼唧声后神情明显的不自然,身子都在下意识微颤着,对他这种状态都快形成条件反射了。 光是听到就觉得腰酸小穴疼。 “去下面...” 严宁听话地抱着黎舒到了落地窗前,对面的公寓楼里间隔几户亮着一盏灯,有或许是早起需要起来工作的人,也又或许是熬夜到了现在的人。 远处灯光映衬下还能看到丝丝细雨飘过,这雨下了一天一夜竟还没有要停下来的趋势。 还没靠近落地窗黎舒就察觉到了屋内屋外明显的温度差异,再加上心理作用她格外害怕对面公寓楼的住户看到自己,所以动作明显不情愿起来。 严宁感受到黎舒微弱的挣扎动作这次也没有强求,只是略带可惜地看了一眼落地窗,想玩什么play以后都好说,那边太冷了,会冻到黎舒,所以还是算了.... 他边走便挺动着身下的肉棍在黎舒小穴里进进出出,穴口和宫口早就被磨得充血,只是在抽插的动作下还是会敏感地泛起快感和痒意。 “嗯....” 黎舒温婉的脸布满潮红的情欲,嘴里不时吐出难耐的呻吟声。 她被严宁压在墙上狂干着,没有一丝喘息的机会,只有等严宁兴致来了想要“撒尿”圈地盘的时候黎舒才能在浩浩汤汤的快感里抓住那么一丝休息的时机。 “不....嗯嗯....太快了...严宁...停一下...我,我站不住了....呃!” 肉棒在小穴里熟门熟路地捣干着,抽出来后又“噗嗤”一声全根没入,插干间总能带出来一波淫靡粘腻的骚水。 黎舒攀着严宁的肩膀仰头喘息着,蹙眉发出一声难耐的悲鸣,似乎又被干到了高潮似的,浑身都开始颤抖性的痉挛。 “...小穴里好多水...泡在里面就不想抽出来了,姐姐你再忍忍,我还不想射...” 严宁拖着黎舒的屁股往自己孽根上撞,胯部狠狠往上顶弄着,淫水顺着黎舒的腿跟落到地上,一滴两滴积累下来跟尿了一小摊似的。 严宁看着地上的水痕目光一错不错,他嘴里时不时发出舒服的呜咽声,干到爽处要射的时候总要停下来舔舔黎舒的身子缓两下。 说白了就是怎么都不肯轻易把最后一次射出来。 “啊...好深...嗯...不...不要这样干...太爽了...我受不了的....” 射精的欲望缓过去后,严宁仔细观察了一下黎舒的状态,发现黎舒真的受不了后只能可惜地加快速度,誓要在射精的时候再爽上一次狠的。 他粗暴地抓揉了一下黎舒圆润的屁股,腰腹蓄势待发般蓄着力,大鸡巴狠狠干进宫口,龟头在里面死命碾磨着,不讲技巧,没有规律,怎么爽怎么来。 黎舒被顶的整个人都要往上窜,她害怕地勾紧严宁的腰,眼眶里抑制不住地落着泪,仰颈无声尖叫着,快感不断翻涌而上,指甲在严宁身下落下一道又一道痕迹。 “嗯....要射了!姐姐我要射了!” 严宁抱紧黎舒的身子快速抽动,鸡巴暴涨下终于把黎舒身子猛地往上一顶,马眼大张射了出来。 淅淅沥沥的水声在两人耳边响起,黎舒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的哭声,抱着严宁小声哭了起来。 她被严宁操尿了。 幼稚小奶狗凌晨打电话刺激表弟 在和黎舒认识的几年时间里,严宁从来没看到过黎舒哭,偶尔夜深人静胡思乱想的时候,严宁其实有幻想过这种激动人心的画面。 把黎舒操哭什么的,一定会很有成就感。 但这个场景真正发生的时候,严宁却发现自己并不是很开心,反而有种心疼又无措的感觉。 黎舒一直是笑着的,哭的时候虽然也很好看,但是严宁再也不想看到黎舒哭了,他很心疼。 “姐姐我,我不该做的这么狠你别哭了,是我不对。” 严宁神情紧张,搂着黎舒在怀里又亲又哄,“刚刚我是不是力气太大了?我下次真的不会这样了。” 埋在严宁怀里的黎舒哭着哭着就没了力气。 听到严宁的道歉她又晕又困地想,她是被爽哭的,还有那种被操到失禁的失控感,让她整个人都有一种随时要小死过去的感觉。 处男都是这样的吗?做起来没完没了,江知许是这样,严宁也是这样。 而且严宁比江知许还要过分,他简直把顺着杆子往上爬发挥到了极致,总能精准的判断出她是不是真的想要。 黎舒觉得这个误会挺好,反证她不想再经历这么疯狂的性爱了,给严宁一个警告也好,她一个没有定力的人再被严宁勾着这么胡来一次,怕是真的要废了 严宁道着道着歉就发现黎舒睡过去了,他看着累到极致又格外心大的黎舒感觉心里满满涨涨的,爱意透过眼睛快要溢出来了。 “好喜欢你啊姐姐”,严宁声线轻柔地低声呢喃着,爱而珍重地在黎舒额头上落下一个不沾情欲的吻- 早上四五点左右,在宿舍闭着眼睛睡觉的江知许手机忽然震动,震动声此起彼伏,仿佛他不看一眼这东西就能一直震下去似的。 江知许心情不爽地拿起手机看了一眼,随后憋着起床气面无表情地下床接电话。 宿舍走廊里。 “你最好有事。” 江知许低哑不爽的声音透过手机传过来,这边的严宁却一点自觉都没有,嘴里组织好的话还没说出来,嗓子里憋不住的笑意便先露了出来。 江知许听着对面神经病一样的笑声皱了皱眉,不耐烦地开口道:“我挂了。” “别别别,你就不好奇我打电话给你什么事吗?” “我在姐姐家里。” 没等江知许开口说话,严宁又道:“我们度过了很美妙的一晚。” 严宁的声音简直嚣张到没边儿了,明摆着这么早打电话是过来炫耀的。 江知许抿了抿唇,没什么情绪地开口道:“她不是你拿来炫耀的资本。” 严宁笑意消失,不爽地压低声音骂道:“谁要跟你炫耀这种事,我比你大是公认的事,姐姐都说跟我做比较舒服了,我是来刺激你的你听不出来?” “无聊,挂了。” “别,还有别的事,你不是说姐姐身边只有那个网黄吗?为什么我还听到她那个上司对她也奇奇怪怪的,你到底是怎么看人的!” 严宁不满的指责道,这才是他打这通电话的目的。 谁让江知许情报不牢靠。 江知许本来在听到严宁和黎舒的事时就已经够难受了,这会儿强忍着脾气听完脸上的表情愈发冷硬了。 “谁跟你说的。” “我偷听我姐打电话,她们两个聊天聊到的。” “我知道了。” “喂,你就不想想办法吗?” 没等严宁把这句话说完江知许便径直挂了电话,他垂着眼,清冷的眉眼冷淡的没什么情绪,脸上的睡意已经全然消失了。 饶是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江知许之前还是一直忍不住幻想着,如果黎舒拒绝就好了,如果只有自己就好了 他把手机收起来回到宿舍,躺在床上什么也没干,脑子整个都是放空的,更别说去想严宁刚刚说的那通话了。 早上八点的时间,严沫准时来了黎舒公寓楼下,她怕待会儿黎舒上班自己和严宁给她添麻烦,所以来的稍早了一些。 “你下来接我一下,舒舒的电话怎么打不通啊?我给你们带了早餐。” 严宁接到严沫的电话时同手同脚慌得不知道要做什么,他想把黎舒喊起来但又舍不得,所以干脆对电话那头的严沫开口道:“姐姐不舒服,我在照顾她,你还是快点走吧,这里不需要你。” 严沫:??? “你说什么屁话呢?舒舒怎么了,你快接我上去,不然你信不信我把你昨晚上偷跑出去又撞车又受伤的事告诉爸妈!” 严沫快被上面的煞笔弟弟气死了,他一个伤到手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人照顾哪门子的黎舒啊,他这一照顾黎舒怕不是要在床上多躺上几天。 好像该愧疚和不好意思的是她自己 严宁跟严沫打电话的时候没怎么注意控制音量,于是转头就看到黎舒正用一双带着水汽的眸子盯着自己看。 他喉咙痒了那么一瞬,紧接着就欲盖弥彰般地开口跟严沫道:“我知道了,我马上下去,挂了。” “....我想喝水。” “哦,我现在就去给你倒。” 严宁调了杯温水端过来,见黎舒起来的动作有些困难就把人扶起来靠在自己怀里喂着喝。 还别说,体育生的怀里格外有安全感,暖烘烘的。 “刚刚你在跟谁打电话,要走了吗?” “不是,我才不走呢,是严沫过来了。” “咳!” 黎舒猛地呛了一口水,把严宁吓了一跳,急忙拽起自己的衣角给黎舒擦嘴。 “那你怎么不下去接人呢,不是,你收拾一下,别让严沫看出不对劲来。” 严宁露出来的手臂上还带着黎舒昨天抓出来的痕迹,严沫看到了肯定能猜到他们昨天晚上做了什么。 现在脑子逐渐清醒,并且“麻烦”找上门来了黎舒才堪堪有了几分后悔的意思。 她昨天晚上怎么就没忍住呢.... 看着黎舒脸上略带紧张外加后悔的表情,严宁眸子晦暗了一瞬,慢慢收紧了喉咙,双手也僵直在半空不知道要做什么。 “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 其实黎舒就是那个意思,怕麻烦不想负责,爽完了就跑,只是她刚刚确实没顾及到严宁的心情。 这些事都可以以后再说,现在还是先把严沫糊弄过去吧。 “我知道的,那我先下去接她了。” “嗯。” 黎舒看着严宁失落的背影思绪混乱,心里也怪不是滋味的。 她面露悔意地拍了拍自己的脸,怎么就这么容易受美色诱惑呢,现在好了,又来了个扯不清的。 往楼下走的严宁倒是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难过,不好受肯定是有的,但是之前江知许已经跟他说过黎舒人后的性格是什么样的了,他也看过了推特上的那些视频,所以接受的还算良好。 就跟江知许说的那样,黎舒是个怕麻烦的人,你要走她肯定鼓掌欢送,你要来就只能不清不楚地跟着她。 黎舒一直没有男朋友的话自己这样倒也没什么,把人看紧点就是了,要是有男朋友,那也只能在他和江知许之间做选择。 没道理后来者还能居上,他才不会给别人这个机会。 而且江知许和黎舒的关系注定表明他们两个没什么好结果,万一自己就能笑到最后抱得美人归呢。 严宁脸上面无表情,心里转着弯才想,想通了也就没那么难受了,就是有点气不过刚刚黎舒那个紧张的样子。 就是,紧张什么,他巴不得别人都看出来自己和黎舒是什么关系,万一别人都说自己和黎舒是一对,说着说着成真的了呢。 想到这里严宁心里的紧张感瞬间消失,他看了看自己身上属于江知许的外套,略带嫌弃的撇了撇嘴,随后照着手机屏幕往自己脖子上掐了几个红印子。 “嘶——怪疼的....” 楼下严沫在等严宁的这半小时火气已经积攒到了顶点。 刚到楼下的时候严宁就在跟她扯皮,好不容易答应下来接她还这么磨磨蹭蹭,到底她是老大还是严宁那个臭小子是老大啊! “你还知道下来接我呢,我还以为你被嘎了呢!” 严沫这会儿才懒得管严宁受伤不受伤什么的,见到人之后一脚就踹了上去。 严宁被踹了一脚倒也不恼,反而抻着脖子往严沫那边递。 “你有病啊?落枕了?” “算了,谁管你,快带我上去,舒舒到底怎么了?” 严宁悻悻地把脑袋缩回来,见严沫这么不上道有些恼怒,对她的话爱答不理的。 严沫看到后翻了个白眼,吐槽道:“幼稚。” 上楼后严沫一进门就嚷开了。 “严宁说你生病了,你哪里不舒服啊,是不是昨天下雨着凉了?” 黎舒愣了一下,紧接着把话头接过来道:“嗯,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着凉了头有点痛。” “那我今天上午正好没事,留在这里照顾你。” “不用,我真的没什么事。” 黎舒刚把人家弟弟上了,现在心里正不自在呢,看着严沫总有种自己把严沫家给偷了的感觉,愧疚的要死。 严沫上前摸了摸黎舒的额头,见温度正常才没继续说什么。 吃早餐的时候严沫就严宁半夜往黎舒家里跑这件事发表了严厉的看法。 “肯定是因为你舒舒才这么难受,你大晚上闲的吗往这里跑,还得让舒舒照顾你!” “嗯哼,确实是因为我她才不舒服。” 严宁语气里没有丝毫羞愧,说着说着还喜不自禁般地勾了勾嘴角,仿佛这件事多值得骄傲似的。 严沫一看就炸了,“你什么态度啊严宁!妈的,今天老娘非要教你做人!” “别别,严宁不是那个意思....” 黎舒眉心一跳,急忙把正在捞拖鞋的严沫给拦下来。 “你听听他说的什么话啊!” 严沫气不顺地睨了严宁一眼,对黎舒的愧疚简直达到了顶峰。 黎舒头皮发麻地看了严沫一眼,根本不敢跟她对视,要说愧疚和不好意思,好像也是自己该有这种情绪吧.... 来我办公室一趟 “姐姐,那我就先走了。” 严宁走得不情不愿的,但是他下午还有课,所以实在没办法。 走之前严宁还趁严沫不注意在黎舒嘴角偷了个香。 两人对视一眼,黎舒眼里是看得到的紧张和刺激,严宁见状有恃无恐地挑了挑眉,无声张口道:“晚上等我。” 等门真正关上之后黎舒才算真正松了一口气。 刚刚在餐桌上严宁各种撩拨,不是把外套脱了露抓痕就是在餐桌底下用小腿磨自己的腿,黎舒被他搞得饭都没吃好,生怕对面的严沫看出什么东西来。 严宁跟江知许可不一样,江知许对她做什么事情总是点到即止,只要她开口,江知许绝对不会做的太过分。 但是严宁这人根本就不可控,有时候就连黎舒都觉得神奇,严宁总能在自己底线上面稍微一点蹦跶,让人抓不住错处但又足够恼火。 黎舒每次都是想气又想笑,被严宁搞得都快神经衰弱了。 下午送走严沫后,黎舒难得享受自己的休息时光,把昨晚的稿子修好后黎舒下楼逛超市。 天色还是阴沉沉的,似乎随时都能落下一场如同昨夜那么大一般的雨,不过雨后混着泥土清香的空气倒是足够醒神。 黎舒格外喜欢这样雨后带着些许阴霾的天,随便往远处一望似乎就自成一片意境。 她把双手揣进兜里,慢悠悠朝超市晃着。 “姐姐,我可以用一下你的手机吗?我找不到妈妈了。” 黎舒转头就看到一个六七岁大小的男孩正泪眼汪汪地看着自己,她看着那双眼睛神情温和,真是奇怪,神态和眼睛都像极了严宁。 “当然可以,你拿去用。” 黎舒没有丝毫犹疑地把手机拿出来递过去,还安慰了他几句。 等小孩打完电话黎舒不放心道:“我在这里和你一起等妈妈吧?” “谢谢姐姐,我妈妈就在前面的花园里,我走了,拜拜。” 小男孩朝黎舒软软一笑,挥挥手就跑走了。 黎舒笑了笑没有强求,自顾自去超市买了一堆自己需要的东西。 只是自助结账的时候她看着赵赫言发过来的“?”和“明天来我办公室一趟”陷入了沉思。 这是又开始了? 难得褚璇还没说话赵赫言就主动开口找她,也不知道这次是什么事,明天能拒绝就拒绝好了,省得给自己找麻烦.... “好的,赵总。” 黎舒眉眼淡淡地把字打了上去,随后就再也没收到赵赫言的微信。 第二天上班部门的同事都对黎舒表达了深切的关心,褚璇看到她后也好似松了一口气般的样子,让黎舒格外摸不着头脑。 “舒舒你来我办公室一趟。” 黎舒跟在褚璇身后进去,还没等褚璇开口便无奈道:“褚璇姐,您不会又把小陈的事交给我做吧?” “不是不是,你想多了,我就是关心你一下,咳。” 褚璇不好意思地帮黎舒拉开自己对面的座椅,神情格外不自在,“坐。” 果然啊,昨天休假是因为自己用力过猛让黎舒觉得难以忍受了,也不知道赵赫言知道会不会杀了自己。 她这老同学难得喜欢一个人,自己本想当回好助攻,把人逼得越来越远就得不偿失了。 “你昨天请假...不能是因为这件事吧?” 想了想褚璇还是决定问清楚,如果是真的她想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可以补救的地方。 “不是,我是真的身体不舒服。” “抱歉啊,肯定是因为我让你给赵赫言送衣服才着凉的吧。” 黎舒不说话,宁愿褚璇就这么误会下去,这样她也好开口提自己的要求。 “没什么大事,但是褚璇姐...以后有关于赵总的事麻烦还是您和赵总自行沟通吧,我不太方便。” 褚璇不是那种为难人的上司,她做这些事虽然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但对黎舒的态度还是跟以前一样的,所以黎舒干脆把话挑开了。 女生是那种在路上看到一个长相好看的陌生异性都会联想到自己和人家结婚生子画面的神奇物种。 再加上严沫说的那些屁话,黎舒真怕自己胡思乱想,死扣和赵赫言的相处细节,弄到最后落得一个自作多情的下场。 “褚璇姐你别多想,我只是害怕公司里有人乱说话,我不喜欢听到那种话。” 没人喜欢听到那种话,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褚璇自然是得同意。 只是她目送着黎舒出了自己办公室以后就径直上了电梯,楼层数还停到了赵赫言的办公区。 褚璇:......妈的,搞什么?? —— 褚璇:我中间人的身份保不住了? 现在就是你不懂我我不懂你,剪不断理还乱,会出现各种意外又好玩的小误会嘿嘿 赵总下定决心挖墙脚「Рo1⒏red」 “进。” 办公室里独属于赵赫言低沉微哑的声音滑进耳膜,让黎舒耳尖不由自主地动了一下。 黎舒进去便看到正低头办公的赵赫言,他似乎并不在乎敲门的是谁,依旧自顾自做着自己的事情。 笔锋划在纸上发出“沙沙”的声响,从这个角度看过去黎舒正好可以看到赵赫言镜片之下长卷的睫毛和挺直的鼻梁。 他捏着纸边微微抬头,目光只略微从黎舒脸上扫过一眼就低头继续做自己的事,淡漠又满是不在意。 黎舒见状心里嗤笑,是她高看自己了,就赵赫言这个样子,她什么时候也不能干自作多情那种事。 也就严沫恋爱谈多了对赵赫言这种身份比较上头,可恨的是自己当时竟然真的被她说动了。 “赵总,您找我什么事?” “自己看。” 赵赫言把自己的手机往黎舒的方向推了推,头都没抬一下。 黎舒把赵赫言的手机拿到自己手里,不知道赵赫言让她看什么。 “您让我” 划开屏幕后黎舒看着手机屏直接傻眼,两方分明的白绿色对话框,赫然是微信的聊天界面。 上面备注的是自己的名字,头像也是自己的头像,但是说的那些话 “在?” “嗯。” “快点给我转五个亿。” “?” “我是你爹。” “?” “明天来我办公室一趟。” “好的,赵总。” 黎舒看了看聊天时间,又想到那个笑起来软软的,脸颊还带着未消下去的婴儿肥的小男孩,罕见的沉默了。 所以为什么一个天使长相的小孩会有这种心思? “你有什么感想?” 赵赫言这会儿终于屈尊降贵地抬头看向了黎舒,黎舒还傻愣愣地站在他对面,拿着手机的动作格外僵硬。 “那些话不是我说的。” 赵赫言当然知道那些话不是黎舒说的,不然昨天他大可以一个截图发过去跟人求证。 其实他也有点搞不懂自己的心思了。 他也听过外面那些人对他的称赞,眼光卓绝,手段高明,做事当断则断从不拖泥带水可唯独在黎舒这件事上,他次次犹豫次次退让,一步一步自己把自己逼到了悬崖角落。 再往后退一步他必定要摔得粉身碎骨。 在初来这个公司的时候赵赫言告诉自己不要着急,谈恋爱和做生意不一样,应当徐徐图之。 他什么都考虑到了,唯独没考虑到黎舒根本不是自己印象里的那个人,或者应该说她还是她,只是背地里有不为他所知的那一面罢了。 看清了就该早些离开,不然就算两个人在一起了结果也不是赵赫言期待的那种结果。 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前天晚上下定了决心,在昨天早上知道黎舒因为生病没来公司上班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动摇了。 赵赫言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意志力可以这么儿戏。 听到黎舒的回答他慢条斯理地“嗯”了一声,眸色明明暗暗,垂下的眼睫很好地掩盖住里面一闪而过的狼狈。 天之骄子想要摘采花园里精心养护的玫瑰,为了不伤到自己喜爱的玫瑰花只能把它连根挖出,可这花下带着的泥土让他看着就觉得心烦,他又明知花离了土便活不长久,只得脏了身子脏了手把花移植到自己房间的花瓶里。 后来花瓶是自己买的,里面的土也都是自己亲自挖的,玫瑰花要喝的水也都是自己每天喂的,天之骄子日日对着娇艳欲滴的玫瑰花也不再觉得最开始的泥土惹人烦了。 赵赫言面无表情地想着,如果自己把黎舒电话对面的人给踹开,每天和黎舒一起玩phone sex的人就变成了自己。 这么一想好像也没什么难以忍受的。 不过是有个不为人知的小癖好罢了,公共场合玩那些只要不被人发现就行。 他最开始感到不恁不过也是嫉妒黎舒有了男朋友,既然已经证实自己确实放不下黎舒,那不如就挖个墙角好了。 至于道德感什么的,谁爱有谁有。 “抱歉赵总,是今天下午有个小孩借我的手机打电话,我并没有注意到他还给您发了微信。” 赵赫言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转而在黎舒毫无准备的情况下问道:“那你呢,你真的对我没有什么不满吗?” “什么?” —— 赵总:我要挖墙脚。 墙角一:你谁? 墙角二:你谁? 墙角三:你谁? 墙角四:你谁? 赵赫言: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没有网恋只有炮友关系 黎舒觉得自己脑子有点不够用,赵赫言是要跟她撕破脸吗? 还有,如果说谁对谁不满,也应该是赵赫言一直看自己不顺眼吧? “赵总,虽然不知道哪里出错了,但是我并没有对您不满。” 黎舒直视着赵赫言,不管是表情还是语气都格外诚恳,后者则手指扣着已经合上的钢笔,有一下没一下地用笔帽敲击着铺满各类文件的桌面。 钢笔落在桌面上的声音并不大,闷响闷响的,黎舒看着赵赫言不动声色的样子心跳渐渐淆乱,呼吸停顿间她甚至觉得自己的心跳声快要与钢笔落地的声音齐频。 上位者面无表情的时候总会让人感到紧张,这点黎舒也不能免俗。 尤其赵赫言张张嘴就一口大锅甩过来的时候。 赵赫言点点头,“那就是怕我了。” 黎舒没有搭腔,本来就是,对别人总是挂着一副笑模样,到了她这里不是面无表情就是低气压。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好的,赵总。” 赵赫言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一副要闭目养神的样子,只是那双眼睛始终没有闭合,反而因为视线太过锐利,让黎舒格外如芒在背,最终关门的时候她还是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 四目相对时赵赫言朝黎舒久违地露了个笑,眼眸款款谦和亲切,黎舒却莫名打了个冷颤。 “....变态。” 关门后她无声低骂一句,发誓再也不要跟这人打交道,三分钟一个态度,跟脑子有什么问题似的。 ...... “帮我个忙。” “行呗,你说。” 黎舒一走赵赫言便拨了个电话出去,电话对面的人原本没当回事,后来越听越不对劲。 “不是,怎么这么麻烦,又是让远程指导又是要自己学的,你直接说查谁我让他们帮你查不就好了,而且...你为什么不用自己公司的人?” “不方便。” 对面的人被噎了一下,到底是哪个方法不方便啊。 “行行行,知道了。” - “怎么赵总又找你,快过来,帮我看看这个细节到底要加点什么,我实在想不出来了。” 黎舒一下来就被王朝辞拽过去了,他抓了抓头发,整个人显得格外暴躁。 “距离秀场开始还有好久呢,你别给自己这么大压力。” 王朝辞唾弃她一声,“你别饱汉不知饿汉饥了,你的稿子十进十出,我们的稿子十进能有三个出就吹螺打鼓了。” 秀场开始时间是开始时间,他们画稿子又不能按着那个时间交,交了稿子之后有的还得打回来重新修改,过了的稿子又得考虑内衣的布料什么的。 现在留给他们画稿子的时间满打满算也就半个月多一点,也就黎舒生病了还敢请假。 他们这些人哪怕烧到四十度都得拖着病体来上班,而且还得尽量多画稿子,万一都被褚璇打下来钱还要不要赚啊,所以王朝辞不焦躁才怪。 黎舒看了看王朝辞的稿子,给他提了些自己的意见,王朝辞听到后乐颠颠地就拿着稿子回去改了。 午饭过后大家难得享受休息的时间,脑袋也不能时刻都紧绷着,不然灵感怕是都要跑完了。 “喂,你好?” 黎舒接过王朝辞给自己剥的橘子,还没吃两瓣手机便响了。 “猜猜我是谁。” 对面的声音微微上扬,黎舒可以很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愉悦,而且虽然他让黎舒猜人,却并没有刻意改变自己的声线。 黎舒看了看电话号码,笑着开口道:“H,你回国了。” “嗯,我回来了,在做什么?” “刚刚吃完饭,现在在休息,你呢?” “我刚到B市,还要再过两天才能去A市,到时候麻烦你带我玩了。” 王朝辞光明正大地凑到黎舒耳边偷听,听着听着就发现了两人对话里奇怪的地方。 “网友?” 黎舒看着王朝辞的嘴型点点头,得到了王朝辞意味深长的一眼外加一个竖起来的大拇指。 挂了电话后王朝辞兴致浓厚地压低声音问道:“这位又是哪个啊?你竟然还搞网恋这一套?” “什么这位那位,搞得我好像很浪似的。” 王朝辞撇了撇嘴,直接把黎舒穿着外套的衣服扒了个角,露出来的那小块皮肤全被吻痕盖住了,密密麻麻光是看着就觉得头皮发麻。 偏偏黎舒丝毫不当回事,她神态自若地把王朝辞的手拍开,“没什么网恋,你可以当成是你情我愿的约炮,我就是馋他身子而已。” 王朝辞一个gay玩得比男生和女生之间的那些东西花多了,他似笑非笑地看了黎舒一眼,语气不知道是阴阳怪气多一点还是可怜可惜多一点地说道:“就刚刚那两分钟的电话,人家可不像是只想跟你发展炮友关系的人。” “那是他的事。” 赵总失态破防 八月的B市雨水总是格外多,齐珩落地便踩上了已经被细雨打湿的地面,天上此时还飘着蒙蒙的细雨,他在马萨诸塞州呆久了对这种天气倒也还算适应。 “小少爷,这里,老太太等你很久了。” “郑伯,好久不见。” 齐珩上前抱了抱老宅的管家,在郑伯要把他手里的行李箱接过去前笑着开口道:“我来就行,您走前面吧。” 郑伯笑笑,还跟他解释了一下为什么几个哥哥姐姐没来接他。 齐珩点点头,他真的没那么娇贵,回个国还要让七大姑八大姨来机场接他,更何况这次还是他一个人回来。 外婆那边他是最小的外孙,几个表哥表姐早都工作好几年了,又因为齐家早早就搬到了M国定居,齐珩跟他们其实很多年没见了,关系亲近有余亲厚不足,见到了也不知道说什么。 车上郑伯坐在副驾驶和后面的齐珩有一下没一下地聊着天,不会让气氛太过尴尬也不会让齐珩觉得心烦。 “抱歉郑伯,我先打个电话。” “好。” 隔板闭合的最后一秒,郑伯听到了小少爷带着笑意的愉悦声调,“猜猜我是谁。” * “哎哟,可算等到你了,我说要跟着去机场小郑愣是不同意,快让外婆看看,怎么感觉瘦了呢” 眼见着老太太越说眼眶越红,齐珩稳着笑意佯装不着调地开口道:“外婆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么,不行我脱了衣服让您看看我的肌肉?” “你这孩子,说什么浑话呢!” “您都质疑我体格不行了,我不得让您看看证据,不然我在M国那些体育馆都白练了。” 老太太笑着睨了他一眼,颇为感慨地把手放到他小臂上将人从上往下打量了一遍。 快一年没见了,去年也就她生日的时候回来了一次,春节都因为他课业忽然变忙没跟着父母回来。 “离我生日还有大半个月呢,你爸妈都没着急回来,怎么反倒你先跑我这里来了?” “这不是想着多陪陪您。” “少来,我耳聪目明着呢,你妈前几天给我打电话还说你在国内好像认识了什么人,有本事你这几天别出去天天在家里陪着我。” 齐珩不好意思地笑笑,“我过两天确实要出去一趟。” 老太太嘴上数落着,其实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别的不说她还真怕这个从小就搬到国外的外孙给自己整回来个洋媳妇。 虽说她现在不太爱干涉小辈的事,但骨子里到底还是个传统的大家长,搞个洋媳妇回来她能接受但是不见得多待见。 现在多好啊,要是真的跟小女儿说的那样,齐珩在国内认识了什么女孩子,以后真成了说不定还要在国内长住,也能多陪陪她这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太太。 把人稀罕够了老太太总算舍得放人了,“坐了那么久的飞机你赶紧上去休息一下吧,到了吃饭的时间我让小郑上去叫你。” “那我上去了外婆。” “去吧去吧。” “” 赵赫言学习能力出众,并且还会举一反三,有人指导的情况下只花了两天时间就把黎舒的账号摸了出来。 办公室里他单手撑着下巴心跳平稳,早在想清楚的那天他就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所以在点开黎舒的账号前他的神情始终都是寡淡的。 这份四平八稳持续到他点开视频听到男方的声音。 黎舒的声音又娇又媚,这是他早在那个公共厕所领就教过的。 起先他被黎舒白皙的身体和粉嫩的小穴吸引了一分钟的注意力,双腿掩饰什么似的右腿压上了左腿,眼眸也越发幽暗着。 这一切都止步在男方开口的那个瞬间。 很熟悉,熟悉到赵赫言宁愿自己没有动这份心思去查黎舒的账号。 他甚至埋怨自己为什么要多此一举非要知道男方是谁。 这下好了,不用再跟着那个程序员学着怎么把人资料挖出来,他自己凭着那份熟悉感就能把对方家底摸个一干二净。 齐珩,他正在国外留学的表弟,他亲小姑的儿子。 “妈的!” 赵赫言猛地把手边的文件甩出去,脸色阴沉到了极致,不知道是该愤怒命运爱捉弄人还是该震惊自己体面有礼的表弟竟然干起了网黄的勾当。 文件落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赵赫言扯了扯衬衣领带,身上板正的西装泛起了褶皱。 这种情况很少出现在龟毛的赵总身上,但它就是发生了,就像赵赫言从来没觉得世界会这么小。 见面 他刚下飞机就看到了人群中那抹亭亭玉立的身影。 黎舒身上穿着一件卡其色的风衣,里面是一件白色的蕾丝高领内衬,头发只简单用鲨鱼夹夹了起来,很舒适的职场穿搭,看起来温婉又乖巧,跟他在视频里看到的人别无二致,甚至那种反差的冲击感来得还要更强烈一些。 “黎舒,终于见到你了。” 听到自己的名字从齐珩嘴里吐出来黎舒神色微动,笑着回应齐珩的拥抱和贴面礼。 齐珩今天穿了一身黑色西装,抱着她的时候微微鼓囊的手臂肌肉显现出流畅的轮廓,他穿着西装的时候非但不会不伦不类,反而很好地满足了黎舒最开始对齐珩的职业幻想。 “你觉得怎么样?” “什么?” 两人分开后齐珩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西装,“因为你最开始说我长得很像一个高管或者律师,看着就很精英,所以我穿了不常穿的西装给你看,希望不会让你失望。’ “不失望,你穿西装的样子跟我想象的一模一样。’ 齐珩似乎被黎舒说的这句话取悦到了,他含混地笑了一声,声音并不大,传到黎舒耳朵里却成功让她红了脸颊。 好像确实很有歧义,自己和齐珩的关系本来就不纯洁,在脑子里想着人家穿西装的样子八成也没什么好事。 两人齐肩往机场外面走,看起来很是登对。 “先去吃饭吧?” “好,但是我可以提要求吗?” 他们两个相处起来很自然,主要是齐珩的原因,他在国外待久了练成了有什么说什么的性子,而且说话也并不会让人觉得冒犯。 “当然可以。” “我想去附近的大学城逛小吃摊,很久没回国有点想念这边小吃的味道。' 一起去餐厅吃饭是关系已经足够暧昧或者亲近的小情侣该去的地方,小情侣没话也能找话,面对面坐着还是齐肩坐着都是人家自己的选择。 但他们这种朋友之上恋人之下又是第一次见面的人,去餐厅面对面坐着不会对增加他们的亲密度有任何好处。 大学城就不一样了,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人挤人非常热闹的地方,肢体接触自然而然会变多。 黎舒丝毫不知道齐珩心里的小九九,闻言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 是一定要远离A大大学城,两个祖宗都在那边,万一碰到了黎舒简直不敢想象那种画面。 “起飞前我已经查好了,离机场最近的大学是A大,我还挺想去里面逛逛的。 黎舒 * 车内算是一个很私密的空间,两人的话题也逐渐变得私密起来。 而且还是黎舒先挑头问起来的。 “我想问你很久了,当时你为什么会挑中我拍视频?“ 齐珩听到黎舒忽然抛出来的问题先是顿了顿,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眉眼带上了淡淡的笑意。 “我有说过你这人真的很矛盾吗?” 黎舒看了副驾驶的齐珩一眼,乖巧地摇摇头。 为什么当初会选择我 “你还记得你当时给我发的私信 吗?’ “记得。” 一句“约吗”和一个证件照,很普通的话,很正经的照片,但是当时粉丝数量已经不容小觑的齐珩竟然回她了。 这也是她今天为什么要问这句话的原因。 齐珩见黎舒不明所以然的样子笑了笑,他很少点进私信,应该说基本没点进去过。 每次发个照片或者视频,评论下面就已经够不堪入目了,各种私处露点的照片让齐珩连看评论区的欲望都没有,更别说去看那些人发来的私信了。 他双标,自己喜欢暴露不代表喜欢看别人暴露,而且自己这轻微的暴露癖有时候会让他产生那种自厌的情绪。 有些暴露癖喜欢在公共场合避开人群露个点,如果被人看到了甚至会更兴奋,齐珩心理过不去这关,后来干脆就光明正大地放到网上了。 齐珩出国这么多年,观念按说早就该扭转过来了,但是并没有,他一直觉得性这件事应该是高尚的。 “高尚”这个词放到性爱上面或许有些暴殄天物了,但大致就是那么个意思,至少它应该是两个相爱的人才能做的事,而不是被欲望掌控变得谁都可以。 这点从齐珩出国多年依旧是个处男身,还有从不答应粉丝和人约炮拍视频这点都可以看出来。 不然他早在粉丝涨到三十万想着怎么固粉的时候就该献身了。 莫名其妙火了之后,私信来的更多,齐珩眼不见心不烦,每天只管发照片愉悦自己,但是凡事也有例外。 那天纯属是网络故障,他一进推特就被卡在了私信页面,疯狂点击退出的时候手机自行跳转,点开了好几个私信。 齐珩黑屏又开屏,最后网络恢复的时候开屏就是黎舒的私信页面。 证件照上黎舒穿着一件v领衬衫,外面是一件浅粉色西装,黑亮的头发柔顺地披开在肩膀两侧,整个人看起来再温婉不过。 这跟刚刚网络故障时他无意间扫到的几张私密照比起来简直顺眼的不是一星半点。 他也好奇为什么这样一个长相的人会来网上约炮,点开主页后看起来也很干净,只是关注的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网黄。 长相各异,帅的都很有特点,共同点就是鸡巴都很大。 齐珩看到后无语了一瞬,紧接着竟然油然生出一种能被她关注是自己 的荣幸这种感觉,至少这代表着自己 的长度得到了她的认可。 出于对黎舒这个人的好奇,也出于好奇黎舒这种处处透着正经意味的女人能对他的指令做到哪一步,齐珩鬼使神差地回了个“好”。 结果后来玩phone sex黎舒玩得比他还开,对他的要求来者不拒,就连在公共场合她都能同意。 最初玩的时候齐珩是有些看笑话的意味在的,后来玩着玩着反倒把自己玩进去了,甚至还追到了国内和人见了面。 齐珩侧脸看着黎舒,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也许就是因为他一直坚信“性爱是两个相爱的人才能做的事”,所以从他回了黎舒私信开始,一切就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当时我不太相信你这种长相的人会出来约炮,所以就想试试你能做到哪一步。 “你身上的矛盾点就在这里,我感觉就算哪一天你和我的视频不小心流出去,也没人相信视频里的人是你。’ 黎舒抿了抿唇,江知许不就认出来了。 这个话题到这里就算是止步了,两人很快就到了A大的大学城。 情况跟齐珩设想的差不多,人又多又挤,他和黎舒的身体接触频率直线上升,黎舒担心会碰到江知许或者严宁这件事也没有发生。 所以从大学城出来的时候两个人脸上都是轻松又惬意的。 “你竟然也是从A大毕业的,那看来有时间我真的要去里面逛逛了。” 今天就算了,时间已经不充裕了。 “你住哪个酒店,我送你过去吧。” “东斯洲酒店。” 东斯洲黎舒听到这个名字总觉得耳熟,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好像是赵赫言常住的那家酒店。 黎舒俨然一副出来约炮的流程 下车的时候齐珩俯身在窗口跟黎舒说了句“明天见”就转身走了,动作丝毫不留恋。 黎舒看着齐珩的背影略感可惜,原本她还以为会发生点什么。 就在她落下手刹要走的时候,车窗突然被人敲了敲,“要不要上来坐坐?’ 黎舒跟齐珩对视着,嘴角似乎有浅浅的笑意,明显是有兴趣却偏偏要语调不紧不慢地“嗯”一声,装作“既然你提了那我就上去看看”的无辜样子。 齐珩看着心痒,在黎舒下车后掌心自然地朝黎舒靠拢,把黎舒的手牵了过来,这是两人今天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肢体接触。 电梯一路直达顶层,黎舒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不对劲,她犹疑地开口道:“你订的房间在这层?” “嗯,我表哥也在A市,不过我还没跟他见过面,这是他常住的一家酒店,还不错。” 齐珩多见不怪地环视了一圈套房布局,给出一个还不错的评价,结果进房间的时候却发现黎舒的神色不太好。 他推门的动作顿住,眼里透露出一丝关切,“是有什么不对吗?你不喜欢这家酒店?那我们” “没有,进去吧。” 黎舒仰视着男人棱角分明的这张脸,五官轮廓硬朗深邃,眉骨锋锐,鼻梁高挺,很是恰好地长在了黎舒的心头好上。 他跟赵赫言竟然是表兄弟的关 系,怪不得她总觉得这张脸好像在哪里见过,只是这么巧的事黎舒想都没敢想过,可它就是发生了。 她只是不能想象和炮友做爱的地方恰好是上司久住的地方,这会让她抑制不住地觉得羞耻。 甚至想到赵赫言那双透着轻嘲的眼和他龟毛的性格,黎舒一想到这样的人以后要在自己流满骚水的床上睡觉,她还会病态地生出一种兴奋来。 黎舒打了个冷颤,示意自己的思想止步,不能再想了,她不想在变态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我们住这间房不是,我是说,如果你想要的话。” 齐珩的话刚一出口就后悔了,现在时间还早,他原本想徐徐图之让黎舒更能接受一点,结果刚刚盯着主卧和次卧的时候心里话不小心就脱口而出了。 “我想。” 齐珩看着一脸淡定跟自己对视的黎舒,笑着叹口气道:“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诚实。’ “主卧是我表哥住的地方,咱们住这间房。 那天实在经不住外婆的缠问,齐珩只得透露出自己要去的地方是A市,结果外婆一听就兴奋了,直说赵赫言也在A市工作,让他们有时间一定要见个面。 齐珩不想那么兴师动众,结果还没等他和外婆解释好自己要去做什么,外婆已经一个电话给赵赫言打过去了。 “那让小珩有时间来山庄玩几天吧,到时候我们一起回B市。” “抱歉表哥,我在市区还有些事,山庄离得太远了还是算了,有时间你带着我吃顿饭就成。’ “那就住东斯洲吧,我在那里有间常住的套房,到时候你直接去前台拿卡就行。 赵赫言像是铁了心地要给他找住的地方,齐珩再一低头就对上了外婆期待的目光,他还能说什么呢,二者选其一只能东斯洲了。 “不过你放心,我表哥知道我这几天在这里所以不会过来睡。” 黎舒闻言心下松了一口气,跟着齐珩进了次卧后就从包里掏啊掏,掏出一堆东西来。 “这是我的体检单,这是我准备的套套 黎舒俨然一副出来约炮的流程,让齐珩成功黑了脸,他气笑道:“你是不是还吃了阻隔药?“ 嗯。 齐珩现在又生气又后悔,他生气黎舒搞得这套流程,好像他多脏一样,又后悔自己当初没在粉丝暴涨的时候直接销号,让自己坐定了网黄这个称号。 偷梁换柱(微h) 他宁愿自己从来没碰到过黎舒,也不想让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这么对自己。 “老子是处男,没跟人做过,那药吃多了不好,而且我他妈也没想着跟你约炮啊” 齐珩只觉得烦躁,他和黎舒不是约炮那现在是在干什么。 但齐珩确实没想过这一层,他想的是既然原本他们两个的关系就不纯洁,那就跟推特上那种情侣网黄一样,也是做多了就成了固定搭配了。 结果约炮这个流程一出来反倒是他先绷不住了,齐珩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望什么了,大概是希望黎舒能多信任自己一些。 他脑子有些乱,“确实是我矫情了,你做的这些没什么问题,毕竟我也没跟你说过我的状况今天先不做可以吗?我脑子有些乱。 黎舒一脸冷淡地看着齐珩从房间出去,她刚刚就是故意试探的,从刚下机场黎舒就发现齐珩对自己不一般了,他的喜欢并不含蓄,黎舒一眼就能看透。 但是炮友就是炮友,多了没有,更别说在知道齐珩还是赵赫言表弟这层关系的时候了。 如果他们两个真的是出来打炮的,那刚刚自己做的那些齐珩会很高兴,但显然他并不是这么以为的。 黎舒嘴角越扯越平,难不成齐珩还指望着他们这种关系能发展成情侣吗? 套房里最不缺的就是房间,两人一人一间房,都默契地没有出去住,显然关系还是有回旋的余地的。 逛了一天黎舒早就累了,齐珩没赶她走她就在次卧洗洗睡了,而且说白了她还挺想跟齐珩做一次的。 没尝过情欲以前黎舒还能用小玩具解解渴,现在和江知许严宁做多了胃口也被养刁了,轻易的还看不上眼。 她和齐珩都网聊那么久了,不吃到嘴里总觉得亏了。 半夜黎舒隐约听到关门的声音没过一会儿刷卡声却又响起,套房门开了。 黎舒就知道刚刚齐珩一定是出去了。 房间门被人推开,黑暗中黎舒看着门边那个修长高大的影子不确定地喊了声”齐珩?” 那人低声应了一句,声音并不真切,黎舒想伸手去碰旁边的小夜灯,却因为不熟悉房间的格局摸了半天也没有摸到。 “你刚刚是出去了吗?” 男人看着黎舒两片薄唇张合,精准地堵住了那张嘴,黎舒惊慌了一瞬,很快就从齐珩的嘴里尝到了酒精的味道。 被亲的晕晕乎乎的时候黎舒想,自己说话是不是有点太难听了,严格意义上来说齐珩才是第一个给自己快感的人。 想到这里黎舒环着男人的脖子热切回应起来,调情般的勾着齐珩的舌头吮吸着,成功让男人气红了双眼。 “真骚! “嗯想要。” 在谁面前黎舒都有种放不开的感觉,唯独在齐珩面前她不用装模做样。 “亲亲这里。” 黎舒拽着男人的手放到自己胸前,她睡觉一贯没有穿胸衣的习惯,所以男人隔着一层内衬摸到了黎舒分量十足的乳肉。 他试探性地上手轻轻揉捏着,仿佛小孩在玩手里的面团似的,没有章法且并不熟练,可惜沉浸在欲望里的黎舒没有发现这个奇怪之处。 很快两人坦然相对,黎舒也终于摸上了自己心心念念的腹肌,紧实又块块分明。 好硬。” 今晚的齐珩似乎格外沉默,不过他心情不好还喝了酒,黎舒可以理解,只是相比以往的网聊到底少了些情趣。 这些情趣黎舒自然要从齐珩身上找补回来。 她翻身把齐珩压在身下,俯身从腹肌最底部一步步往上亲着,听着男人越发粗重的喘息声黎舒得意地勾唇笑了笑,随即直接含上了男人胸前的那颗小豆豆。 “女性被亲到这里的时候都会很敏感,但专家好像说过亲这里的时候并不会给男性带来快感。” 身下的男人闷哼一声,肌肉猛地紧绷起来,险些把黎舒掀翻压在下面,不过好在他最后抑制住了。 黎舒见状轻笑一声,“看来你跟其他男人不一样。’ 男人虽然是第一次但也完全是收着劲的(h) “爽吗?” 大概是黎舒太过得意忘形,在男人始料不及中她直接一巴掌拍到了男人屁股上。 这个动作无疑惹怒了男人,黎舒被人举着双臂压在身下的时候倒也没有太过惊讶,反而不知死活地用小腿蹭着男人已经硬挺起来的粗长鸡巴不断撩拨着。 黎舒听到齐珩喉咙里溢出粗重的喘息,随后他动作颇为急切地掏出身下吐着白精的狰狞物件,似乎打定主意要给她一个教训,直接鸡巴对准穴口就要插进去。 别太大了,塞不进去的,要舔舔才行。” 黎舒被齐珩这生猛的动作吓得直接白了脸,没人比她更知道齐珩的那东西有多大,直接塞进来她下面怕是要被撕裂。 好在齐珩虽然生气但理智还在,闻言他松开黎舒的手俯身下去,温热的呼吸在小穴处停留了很久,像是在犹豫要怎么下口一样。 就在黎舒奇怪齐珩今天为什么处处透着不熟练时,小穴却猛地被人含住,黎舒鼻腔里登时便泄出一声急促又诱人的呜咽。 男人听着黎舒满足的闷哼声像是受到了什么鼓励夸赞,舌头灵活地钻进小穴深处渴望能勾出更多骚水,好让他早早把身下已经涨到青筋绕柱的鸡巴狠狠插进去。 舌头勾出来的骚水顺着男人的下巴滴落,若是此时开灯房间内发生的一切一定是一副极为淫靡的场面。 黎舒好似爽到了极致,拽着男人头发的时候时不时控制不住力道,时 而想把男人的脸整张按到自己的小穴上,时而又受不了地拽着男人的头发想让他走开。 淫水横流中男人的舌头被小穴绞地行进困难,但要说只会高潮流水含鸡巴的小穴和灵活软韧的舌头谁更胜一筹,结果自然不言而喻。 “嗯好爽再舔深一点’ “啊啊哈啊到了要到了唔!“ 黎舒扭腰抬臀,腰部猛地一挺下面跟发了大水似的喷了男人一脸,男人却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眼疾手快地把黎舒的腰重新拽回来,直接一杆入洞。 “嗯!” “呃!’ 两人齐声闷哼,身体都有一瞬间的停顿,但很快肉茎便快速在还未平歇的小穴内来回贯穿,进进出出捣干间小穴很快就变了颜色。 “嗯好快好爽嗯啊好棒” 小穴紧紧包裹着肉棒,浇下刚刚还未全部流出的骚水,又热又烫,肉棒被爽的一阵跳动,黎舒只来得及听到齐珩从喉咙里溢出的破碎闷哼声,紧接着就被啪啪啪的撞击撞的脑袋发晕。 “唔!” 男人猛地往前一顶,直接把黎舒钉死在床上,肉棒很快就射满了一个套。 只是在他摘换另一个套的时候,却听到黎舒好心情的偷笑声,“我现在相信你是处男了,平时视频你最少也得四十分钟才能用飞机杯射出来,今天竟然才坚持了十分钟。’ 男人成功被黎舒这句话搞得黑了脸,这跟拐着弯说你不行也没差了。 肉棒重新入洞后似乎跟刚刚没什么不同,但很快黎舒就感觉到它入得更深,干得更狠了。 “嗯嗯太快了不行啊我不行了 男人对此充耳不闻,只低头盯着吸缩的小穴莽干,直接把酒店跟墙钉在一起的床干出了撞墙的晃动声 我错了我嗯慢点要到了嗯嗯啊!’ 黎舒刚刚一直缠在男人腰间的腿难耐地在床上蹬踹着,浑身颤栗发 抖,直接被男人干到高潮了。她这才知道刚刚男人或许是第一次,但也完全是收着劲的。 带着眼罩被插进宫口(h) 黎舒高潮后男人反倒不着急了,他像是打赢了胜仗成功扳回一局的将军,威武巡视着城下的士兵,走得不紧不慢,气势十足地迫人。 背上的抓痕是他刚刚打仗时留下的勋章。 听着黎舒已然带上哭腔的呜咽 声,男人终于舍得动动身子换了个体位,他把人抱在怀里,时不时地往里面打个桩,誓要给这个不知好歹的敌军一个难忘的教训。 不过换体位前黎舒被戴上了一个黑色眼罩,她以为齐珩是要玩什么小游戏,所以很顺从地让男人帮她把眼罩带上了。 “有病你怎么这么小心眼。” 男人很想告诉黎舒有些话你知道就好,别从嘴里说出来,不然也就落个欠干的下场。 他这么想着心里略微有些不爽,力道又渐渐重了起来,非要让黎舒学了这个乖 呜太深了错了我错了啊, 晚了。 肉棒猛一提速就被小穴骤然裹绞住,男人爽得头皮发麻,那张斯文禁欲的面容似乎狰狞了一瞬,黎舒只听到男人压抑什么般的长舒一口气,紧接着就是疾风骤雨般的操干。 粗长的性器在小穴里进进出出,干得又深又快,好似恨不得要把穴肉干翻。 黎舒原本是扶着男人肩膀的,后来发现控制不住自己被顶的直往上蹿的身子便改为了环着他的脖子,圆润的指甲几乎要嵌男人肉里。 可他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不管黎舒抓人多疼他连句闷哼都没发出。 胸前的红果被男人叼住碾磨的时候黎舒身体僵硬了一瞬,后来果然男人干穴的时候也没有松了嘴,摇晃的乳肉被男人吞咽着,黎舒被干得一窜一窜还要自己控制着身形防备奶头被男人叼下来。 很快她的精力就宣布告罄,主动环着男人的肩膀把身体跟他贴合在一起,把自己的奶头从男人嘴里解救出来。 “不行了慢点齐,齐珩啊嗯啊真的不行了 嘴里没了奶头男人表情可惜,不过也没跟黎舒过多计较,反而认真干起了穴。 他胯下挺动的又狠又凶,鸡巴势如破竹般地顶开紧紧箍紧的小穴,穴心都要被撞开。 黎舒爽得直往后躲,下一秒却还是被男人抓回去牢牢桎梏在怀里,肉套子一样给人泄欲。 囊袋拍打小逼上发出啪啪作响的声音,肉穴不知道是被插干的缘故还是被拍打的缘故,颜色已经从肉粉色转变成了艳红色。 没过多久黎舒身体又开始剧烈痉挛起来,小穴里喷溅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而粗长的鸡巴还在小穴里面征伐着,不留情面地一遍又一遍地从骚点上碾过,随后直抵穴心,鸡巴像是要顶死在小穴里一样,哪怕骚水浇头也没有丝毫要射出来的意思。 “嗯啊啊啊啊啊齐珩射给我,想被精液灌满呜我不行了’ 黎舒趴在男人耳边呜咽娇喘着,希望自己的话能让男人快些射出来,甚至连“我想给你生孩子”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男人明知黎舒为什么要说这种 话,但在床上从黎舒嘴里听到某个名字还是让他眼里不可抑制地生出一股戾气。 很快黎舒就发现男人插穴插的更狠了,原本她以为男人是要射精了还开心地配合起来,后来再次高潮时黎舒才反应过来他就是个畜生! “畜生” 听着黎舒又是埋怨又是委屈的这句总结,男人厚脸皮地应了一声,把鸡巴成功插进了宫口。 修罗场,跟qj没什么两样 她蹙了蹙眉,伸手去摸床头的手机。 不过刚有动作那双手便重新被人握回了怀里,闹钟也在这人的操作下变得不再恼人。 黎舒眉头舒展,舒服地往男人怀里缩了缩,但很快她就发现哪里好像不太对劲。 她闭着眼睛仰头亲了亲男人的皮肤,也不知道是亲到哪里了,男人的呼吸有一瞬间的淆乱,插在她小穴里的肉棒也重新有抬头的趋势。 “昨天吃饱了,所以今天可以不做吗?’ 黎舒的声音带着一股似梦非醒的味道,像是下一秒就能歪头再睡个回笼觉,平淡里似乎还透着些娇俏,让赵赫言不确定黎舒是不是在对他撒娇。 但他显然很喜欢黎舒生活里的样子,而不是工作时那个什么时候都披着一副假面的黎舒。 “你接着睡,我出去给你叫早餐。” “唔。” 唔? 听到男人的声音黎舒身体很明显地僵了一下,赵赫言感受到了,但他自顾自把肉棒从黎舒身体里抽离,裸着身子下了床。 之前黎舒是困到极致睁不开眼,现在黎舒是单纯的不想睁眼。 黎舒艰难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紧张到嘴巴里一点口水都分泌不出来,为什么齐珩的声音这么不对劲,脸长得像表哥就算了,声音也这么像吗 她脑袋里闪过齐珩真正的声音,随后掩耳盗铃般地一步一步把身子完全滑到了被子里。 外面赵赫言想到刚刚房间里黎舒的各种小动作不由失笑,就连打开套房房间门的时候好心情都还直白地挂在脸上。 与之相对的是带着早餐刚刚打算刷卡开门的齐珩,他脸上的笑意缓缓地,定格动画般地一点点消失不见。 “小珩,你来了。” 赵赫言收住笑意,脸上转换成长辈模式的表情,亲切,关爱,带着大哥看弟弟般的爱与呵护,表情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错乱,从始至终都是镇定的。 齐珩直视着赵赫言,随后把人推进去一拳打在了赵赫言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 金丝框眼镜被打落在地,赵赫言眼皮低垂,微侧着头保持着这个动作,良久才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破了相。 “出去,她还在睡觉。” 明明该表示歉意的是赵赫言,玩阴招的也是赵赫言,可现在沉不住气、站在下风的反而成了站在对面的齐珩。 齐珩很想拿刀划开自己这位表哥的那层厚脸皮,看看底下到底是什么东西,他在抢了自己表弟喜欢的人之后怎么就能做出这副不要脸的样子? 普通平常到就好像小时候他们一起打碎了一个杯子,赵赫言转身摸着他的脑袋跟他说“碎碎平安”的时候。 “舅舅知道你是个抢弟弟女朋友的伪君子吗?’ 两人身高旗鼓相当,面对面站着形成了一副对峙场景,齐珩这话出来的时候赵赫言首先注意到的不是那个骂人的词,而是里面代表着某种亲密关系的“形容词”。 “女朋友?你是这么界定你们两个之间的关系的?” “你是个网黄,需要我给你解释一下这个词吗?好像你比我更清楚。 “所以你们不合适。’ 齐珩脸上露出一副嫌恶的表情,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表哥骨子里是这么 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或许赵赫言只是为了给他自己的行为找个正当理由,显得他没有那么败类罢了。 齐珩不屑于拿黎舒主动找上自己拍视频这点回击赵赫言,他只是冷哼一声,转而道:“那你呢,摸黑进女孩子的房间简直差劲透了,黎舒一定以为你是我才肯跟你上床吧?” 他不傻,联想到昨天晚上那通调虎离山、声东击西的电话一切就都想通了。 “你在没经过女孩子的同意下做了那种狗屁事跟强奸没什么两样。” 这句话一出赵赫言脸上成功没了笑意。 我是她的上司所以我说了算 “我是她的顶头上司,所以现在是我说了算。 两人之间的氛围剑拔弩张,似乎随时都能动手打起来,但或许赵赫言不愿意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最后只是语气笃定地留下这么一句话就离开了。 很快齐珩就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今天明明是休息时间,黎舒却接到了一通让她现在去公司的电话。 打电话的是个女人,齐珩心里却隐隐猜到这件事肯定和赵赫言有关。 “不好意思,今天可能陪不了你了,我们部长有事找我,我现在要去公司。’ “好,那你注意安全。” 黎舒点点头,把自己收拾好后转身走了。 齐珩看着黎舒的背影抿了抿唇,眼里情绪莫名,像是想要说些什么,但直到套房的关门声响起他也没有开口说话。 走出东斯洲的时候黎舒猛地松了口气,她从来没觉得外面的空气这么清新。 早上她其实听到外面传来的争执声了,虽然听不清在说什么,但两个男人的声音本身就肯定了她猜想的结果,黎舒敢出去就怪了。 她巴不得两个人吵得再厉害一点,然后赵赫言因为齐珩的缘故把昨晚的事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但显然是不可能的。 昨天晚上黎舒虽然在赵赫言嘴里尝到了酒精的味道,可做爱期间赵赫言给她戴上的眼罩,还有自己喊齐珩’这个名字时莫名其妙加快的速度,包括赵赫言最初进酒店房间时的那个时机怎么看都是一场有预谋的算计。 难不成赵赫言真的喜欢她不成? 黎舒现在的脑子完全转不过弯来,并且跟齐珩面对面的时候还会不可控地升起一股愧疚来。 这种心理很像第一次玩“绿帽”的淫妻,当着自己丈夫的面和别的男人做爱,哪怕丈夫并不在意还秉持着鼓励的心态,妻子多多少少还是会觉得愧疚。 不同的是在昨天那样的场景里,齐珩并不是那个乐意贡献妻子的绿帽奴,她也不是跟丈夫达成共识要和别的男人做爱的淫妻。 如果她知道昨天晚上那人是赵赫言,那她一定跑得远远的头也不回。 黎舒承认自己有些馋赵赫言身子,但她分得清主次。 她很热爱自己的事业,并且害怕生活里的麻烦事变多从而影响到工作,所以如果最开始就知道赵赫言喜欢她,那她一定躲着人走,绝对不会让他们的关系影响到自己的工作。 去往公司的这条路黎舒走了无数次,这次开车往公司走却觉得路上花费的时间有些过于短了,好像刚坐上车就到了公司一样。 黎舒打开手机屏幕看了看时间,跟以前用的时间差不了多少。 虽然不知道褚璇找她什么事,但黎舒心里有种莫名的预感——昨天那事摘不清楚了。 “快来快来,有好事找你。” 褚璇似乎兴致很高,刚看到黎舒便大声嚷嚷起来。 “你知道安塞罗吧?就是那个很久不出山的设计师。’ 都是做服装设计的黎舒当然知道,虽然他们做的不是同一种类型的服装,但安塞罗的大名谁不知道。 “他要在法国开秀场了!” 黎舒心尖颤了颤,死死遏制着自己即将溢于言表的激动,褚璇的意思是要带着她一起去吗? 安塞罗是六十年代冒头的设计师,横空出世,因为过于鬼马和不可控的设计风格让他的人气暴增,直接碾压一众老牌设计师。 他的设计风格既能性感又能温婉,变化多端到连在外人眼里看起来格外奇装异服的设计风格也能hold住,几乎是个全能设计师。 安塞罗已经八十高龄了,旗下虽然有好几个奢侈品牌但作品都不是他设计的了。 这是服装设计界的一座高山,人人都想攀登甚至越过他去,却从来没有人做到过。 “所以要跟我一起去吗?” 去出差「Рo1⒏red」 “要!” 黎舒毫不犹豫,甚至现在脑子里根本没有男人那个概念。 男人只会乱她道心罢了! 想那么多有个屁用,那可是安塞罗! 之后黎舒一直在问褚璇要去几天,要怎么去,需不需要做什么额外的准备。 褚璇第一次见黎舒这么失态的样子,跟那些追星的小迷妹别无二致,她以前还真的以为黎舒做什么事都是那副淡淡的样子。 这次她能一起去还是沾到了黎舒的光,千池在国内吃香但在设计界也不过只是个新起之秀,至于她自己,地位有之但远远够不到安塞罗秀场的门槛。 可以进去的都是享誉已久的大设计师或者是足以影响资本市场的大资本家,很幸运赵家属于后者,赵赫言弄两个人进去轻轻松松。 这也让褚璇的求知欲达到了顶峰,她快要好奇死赵赫言和黎舒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了。 赵赫言之前明明都有要放弃的意思了,结果跟触底反弹似的,一下蹿地这么高,让褚璇都有点高看这样的赵赫言了。 这才对嘛!这才是霸总该做的事! 赵赫言之前要是不这么别扭何愁追不到舒舒。 “好了没别的事了,你回家收拾好后明天按时来公司就可以,咱们坐飞机去。” “” 黎舒晚上兴奋的睡不着觉,跟严沫打电话一直打到了快凌晨一点。 期间严宁打电话过来一直都是占线状态,他生气地打给江知许,结果电话一拨就通。 “喂?” “挂了,不是你。” 江知许皱眉看着被挂掉的电话,过了好一会儿才给严宁拨过去。 严宁找他除了黎舒的事不做他想,但是江知许又很清楚黎舒最近很忙,打过去非但说不了几句还格外招她嫌,所以这种讨人嫌的事让严宁去做就好了。 “姐姐要去法国出差!我又要好几天看不到她了。” “挺好的,那个网黄的ip地址已经在A市了,她现在去法国正好可以避开那个网黄。” “什么??这件事你怎么不跟我说,他们已经见面了吗?” 严宁快气死了,江知许怎么这么没用,都知道那个网黄来A市了就该牢牢把黎舒霸占住,留着不说等黎舒又给他们招个祸害吗? “昨天刚到的,应该没来得及做什么。” 黎舒知道江知许怎么查到自己账号时就跟江知许说了这个问题了,所以为了避免做的太明显,江知许不会在昨天就出手。 好在明天黎舒要去法国出差,正好可以避开国内另外两个虎视眈眈的男人。 两人这通电话同样打了很久,但饶是他们猜的再对也没想到黎舒早就被某个居心险恶的狗东西吃到嘴里了,甚至就在明天还要借着出差的名义跟人共处一个星期。 第二天一早黎舒就精神百倍地带着行李箱出发了,一点都看不出来是昨晚只睡了三个小时的人。 她把车停在公司的停车场,直接上楼去找褚璇了。 “靠,你这状态,难不成你又碰到什么极品小仙男了?” 王朝辞整个人都蔫蔫的,不止是他,整个办公室的人都是这种状态,所以跟大家都不一样的黎舒就格外显眼。 “我要去安塞罗的秀场了。” 黎舒脸上难掩一丝小窃喜和小得意,王朝辞翻了个白眼,“嗤,做你的青天白日梦吧,我还要去安塞罗家里呢。” “信不信随你咯,我去找褚璇姐。” 王朝辞看着步履生风的黎舒下巴渐渐掉了下来,“操?不是吧?” 褚璇大概是有些忙,黎舒进去的时候她正在跟人打电话,一边打电话一边复印着什么文件。 “褚璇姐我来吧。” 褚璇朝黎舒举了个“ok”的手势,紧接着就跟对面道:“对,人来了,那我窍衷谏先ィ俊� “好,我知道了,好的,okok,她开心着呢,你跑了她都不可能跑。” “舒舒,快快,别弄了,这个不着急,你的行李呢?” “在我车里的后备箱啊,不是要坐飞机去吗?” “是要坐飞机去啊,不过不是你以为的那个飞机,我们要坐的飞机在上面。” 褚璇指了指头顶上方,笑得格外不怀好意。 —— 江知许:讨人嫌的事让傻子去做就好了(冷漠脸),我是姐姐最听话的小狗(摇尾巴)。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赵总玩性骚扰潜规则 公司楼顶上。 机翼卷起的风把黎舒敞开的大衣吹得猎猎作响,她用手挡着额头看向面前豪华的私人飞机。 饶是再见多识广黎舒还是被这豪气震了一下。 再一侧眼赵赫言果然就在旁边站着,一身黑色质感的风衣显得他身形格外修长,肃穆又贵气十足。 美中不足的是,赵赫言戴上了口罩把那张脸遮了个严严实实。 他似乎说了些什么,只是杂音太大黎舒甚至连余音都没听到,只能通过那小幅度动作的口罩来判断他说没说话。 坐上飞机后褚璇大概是心虚有意避开黎舒,去了另一个机舱,虽然黎舒并不知道褚璇有什么可心虚的。 或许可能大概率人都会败给自己的脑补猜想,也不知道褚璇私下里臆想了她跟赵赫言的什么关系,从上楼顶开始褚璇看着她的眼神就格外心虚。 不过早在星期天那通电话打过来的时候黎舒就有了猜测,昨天她被兴奋冲昏了头脑不假,但就算褚璇早早跟她坦白说这些都是赵赫言安排的黎舒也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她多有病才会得了便宜还卖乖。 想着想着黎舒就要起身去找褚璇,只是半路却被赵赫言拦住了。 赵赫言眼里的情绪不太好,他拽住黎舒的手臂问道:“你就这么不想见我?“ 他甚至没有坐到黎舒旁边,黎舒就连同一个机舱都不想跟他待在一起吗? 黎舒表情疑惑,不懂赵赫言突如其来的情绪是怎么回事。 这两天她也算是看懂了,赵赫言就是一个闷骚货,指望着别人都能猜到他的想法,锯嘴葫芦一样。 黎舒以前愣是被他那副样子骗到了。 可能黎舒脑子抽了,又或许是昨天晚上只睡了三个小时的缘故,黎舒那一瞬间脑子里绕佛经一般全被严沫的话充斥着。 “真的假的试试不就好了,装作没站稳往人怀里扑,咖啡没端好不小心泼到人身上,不试试怎么知道他喜不喜欢你 等黎舒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顺着刚刚赵赫言的那股力道直接坐到了男人腿上。 旁边赵赫言的助理看到后嘴巴都快能塞个鸡蛋进去了。 他眼神颇为恐慌地看了看黎舒和赵赫言此时的姿势,又往另一个机舱那边瞥了瞥,显然老板的感情生活他并不了解,还认为褚璇和赵赫言才是一对。 赵赫言此时的表情就很微妙了,像是想生气又气不起来,有种气球马上就要吹到最大却被人一针戳破的窘迫感,不过很快这些情绪就被收敛起来,他一本正经地箍住黎舒的腰,把人往自己腿上带了带。 “飞机起飞了就别乱跑,容易出事。 坐在赵赫言旁边的小张原本还在得心应手地给老板打下手,此时却眼神木楞楞的,打字的手指都紧张到开始哆嗦。 他怎么觉得自家Boss有性骚扰和职场潜规则的嫌疑呢,那动作还能更不要脸一点吗? 乱跑不安全,坐在您大腿上就安全了?? 谁家老板关照员工把人往自己腿上关照的,也没见赵总什么时候这样关心过他啊,所以这不是潜规则这是什么?? 小张艰难地用手抹了把脸,虽然很对不起黎舒,但是他真的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赵总,我,我想去个厕所。” “赵总,您该松手了。 黎舒后悔了,主要她也没猜到赵赫言是这么个反应。 她小幅度地在赵赫言怀里挣扎起来,想着要把腰间的手给拨开,已经起身要走了却猛地被赵赫言重新拉回来。 “别动了你稍微顾及一下我这个刚开荤的好不好,我还不能很好地控制它。” 赵赫言声音暗哑,握在黎舒腰间手掌的力道差点没让黎舒痛叫出声。 很快她就理解赵赫言的“它”指的是什么了 赵赫言硬了。 你别喘了 赵赫言的喘息声有些压抑,身下硬棍如铁,心理作用的加持下黎舒觉得身后的声音大的出奇,她心如擂鼓,生怕小张忽然回来。 黎舒侧过身把赵赫言压在靠椅上,捂着男人的嘴颤声道:“你别喘了 赵赫言抬眼看了黎舒一眼,很想说你老实坐在我腿上下面可能也就没那么大反应了,不过现在嘴都被别人捂着,他也只能受制般地点点头。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黎舒才不放心似的慢慢把手移开了。 赵赫言看着黎舒小心翼翼的样子眯了眯眼,随后把脸上的口罩勾下 来,顺着黎舒侧身的姿势抱着人亲了起来。 “唔,别 腰身被男人霸道地揽在怀里,黎舒就连做出挣扎的动作都难。 她只来得及看到赵赫言嘴角的那一抹青紫双唇便被人撷住了,对方的舌头甫一进攻就是一副不要命的架势,黎舒被人亲得节节败退,吓都快吓死了。 “有人够了唔” 黎舒呼吸错乱,战战兢兢地总想着躲,偏偏小舌还被人家勾在嘴里,急得眼睛都红了也没让男人心软半分。 “你刚刚的表情就好像在看什么没开化的畜生,随时随地发情的那种,我不亲上去好像有点对不起自己的名声,反正你都那么看我了。 黎舒趴在赵赫言肩膀上小声喘着气,听着他的话被噎的不上不下格外难受。 赵赫言这话怎么有意思说出来的,他下面顶着自己的那根东西可还没有消下去,黎舒不怕才怪。 “你还这么看我?” 赵赫言轻哼一声,直接上手捂住黎舒的眼睛,“放心,我没那么饥渴,角落有摄像头看着,你再帮我挡一挡就好。” 安静下来后两人心照不宣地没再提起跟前天晚上那件事搭边的话题, 对他们不清不楚关系的转变也绝口不提,至于心里到底都是怎么想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路上行程一共十二个小时,黎舒实在熬不住了才在机舱的房间里睡了个觉,期间察觉到赵赫言的气息在靠近也并没有排斥。 赵赫言看着往自己怀里睡得安慰的黎舒,一点也不后悔前天晚上做的那件事,不然黎舒现在睡的就是齐珩的床了。 下飞机的时候小张看到两人从同一个房间出来眼皮子都快跳疯了,谁能来救救他,到底谁是正牌老板娘啊?? “这好像不是去市区的路。” “啧啧,你太小看赵家的财力了,光是你旁边坐着的这位,早在二十岁那年就靠自己在这边拥有了一座庄园了,现在的资产只会多不会少,怎么会委屈大家住酒店呢。’ 褚璇语气颇为暧昧地看了看黎舒,丝毫不管小张和小陈的死活,两个助理脑袋里的cpu怕是都要被干烧了。 死活看不懂这三个人的关系。 原本只看赵赫言的态度也能看出来点什么,但赵赫言愣是没露出一点破绽,反倒把他们三个的关系变得格外禁忌起来,像极了带着小三在正主眼皮子底下搞偷情那一套的渣男。 偏偏他们做助理的绝对不能碰的底线就是老板的私事,他们拿着工资当瞎子就好了,命脉都在老板手里,老板自然是不用顾及他们的。 飞机上有无数次,黎舒想找褚璇胡编乱造自己和赵赫言的关系,奈何褚璇不主动来问就算了,一看到黎舒就躲得跟什么似的,好像黎舒是什么吃人的妖怪。 而且现在细想起来,褚璇以前说不定还真是打着要撮合她和赵赫言的想法才总把自己往赵赫言那里送。 就是不知道现在赵赫言是怎么跟褚璇解释自己和他的关系了。 我自己脱 赵赫言的这座庄园有点像是老派贵族才会居住的那种砖石堆砌出来的庄园。 远处是一望无际的绿色茶园,后山或许还种着些别的什么,楼房立于矮山中间,看起来倒不像是一座庄园,反而像极了一栋坐落于农场中间一家农场主的房子。 里面是西式宫廷的装修风格,地上铺着不知名牌子的地毯,木质地板踩上去有些地方还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似乎时刻都在提醒着来人这座房子的年代久远。 “你怎么会买这么磕碜的房子?” 褚璇被惊地嘴角抽搐,显然也没想到这座庄园里会是这么一副场景。 “晚上你就知道了。” 赵赫言没有解释什么,把众人的行李都交给了庄园的管家安排。 庄园奇奇怪怪称不上多好看的风景让众人也消了要去参观的念头,各自回自己房间倒时差了。 此时距离晚餐还有一些时间,黎舒到了管家给自己安排的房间,觉得庄园里的装修风格也没有大家想的那么不堪,复古怀旧还格外温馨。 她看到的第一眼其实就有点喜欢。 黎舒房间的床是那种四个腿支着底下空无一物的铁床,坐上去时还会发出一声不小声音,上面的被子色彩搭配很温暖,还带着刚刚晒过阳光的暖烘烘的味道。 晚上吃完晚餐赵赫言带着众人往后山走去,这时大家才知道之前赵赫言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蜿蜒的土路旁边间或有几盏昏黄的路灯,到了快要接近远处那片湖的时候路灯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飞在空中那一小点一小点的亮光。 “萤火虫?我靠,我这辈子还能看到萤火虫?” 褚璇目露向往,已经撇下大家快步往前走了,黎舒也想跟过去,最后却被赵赫言牢牢牵住了手。 到最后只剩下他们两个慢慢悠悠往那边走。 黎舒似乎有些着急,但又不敢反抗赵赫言,所以只得慢慢陪他走着。 赵赫言像是看出来了,轻笑道:“我就知道你会喜欢。” 黎舒抬眼看向赵赫言,男人长相俊美,笑容温文尔雅,脸上的轮廓线条像是被上帝精心雕琢过,此时低头看向自己的样子像极了童话故事里深情凝望着公主的王子。 或许公主王子什么的说法有些俗气,但萤火虫飞过来的时候那种暧昧十足的氛围确实萦绕包围在两人中间,这片湖也的确足够惊喜。 她眉心跳了跳,嗓子似乎有些发痒,掩饰什么似的撇开赵赫言的手大步向前 到法国的隔天赵赫言就带着两人一起去拜访了安塞罗,褚璇自始至终都在给赵赫言和黎舒创造机会,坚决不做他们之间的小灯泡。 第三天秀场开始,黎舒眼神放光地盯着场上的模特和秀品,当天晚上灵感迸现直接勾出来十几张草图。 第四天,第五天黎舒几乎每天都泡在灵感的海洋里,精神丝毫不显萎靡,并且还有种灵感即将溢出来激动无处挥发的憋闷感。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黎舒似有所感,开门一看果然是赵赫言。 “你” 黎舒随意扎着一个丸子头,上身穿着丝绸的吊带睡衣,外面简单披了一个软质的白色衬衫,看到门外的赵赫言时嘴角还勾着笑,她甚至没等赵赫言把话说完就直接勾着男人的衣服把人拽进来,没有一丝迟疑地跳到男人身上低头吻了上去。 赵赫言眸底深了深,一只手托着黎舒圆润的屁股,另一只手把门慢慢阖上,周身气息都跟着沉了不少。 黎舒眼前一黑,两人的位置骤然调转,她把主导权握在手里甚至还没有半分钟就被男人夺了过去,抵在墙上亲得气都喘不匀。 她难耐地蹙了蹙眉,一只手有目的地顺着赵赫言的脖子往下,想把男人衣服上的扣子解开。 赵赫言喉结动了动,直接把黎舒丢在床上,好心情地开口道:“不用这么麻烦,我自己脱。” 你骂的不如齐珩好听(h) 庄园最高处亮着灯的塔楼房间,透过田字格的窗子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个正在向前耸动的身影。 若是再稍微错开一些视线,便能清晰地认出这是一个女性的身影。 奶尖耸地高高的,圆润的双乳就那么透过暖黄的光亮映在帘子上,影影绰绰间,一只奶子似乎被人握在了手里把玩,身影登时便受不住般地微扬着头张口娇吟。 光是看着她那副情态便能想象出从她嘴里吐露出的声音该有多么好听。 嗯好舒服再快一点啊好爽啊啊啊啊 黎舒小声喘着气,把自己的屁股往身后的男人手里送,小穴被囊袋撞得啪啪作响,男人干的又深又狠。 粗长的肉属在湿淋淋的小穴里快速进出着,因为入的太快太深小穴和肉棒的连接处还被溅起了一圈白沫,黎舒身子颤地厉害,嘴里却还是一副不满足的样子。 再快?好啊。 男人闷声重复着黎舒的话,应得开心又甘愿。 肉棒噗呲噗呲地干进去又抽出来,几乎没了技巧只剩下快。 赵赫言被几近高潮的小穴夹的寸步难行,干到痛快处猛地咬住黎舒的后颈,仿佛正在给自己omega注射信息素的alpha,强势又占有欲十足。 今晚的黎舒像极了一个性瘾患者,逼得赵赫言险些招架不住。 他抱着黎舒的屁股往自己肉棒上贯穿着,伏在窗沿的黎舒像极了一个正趴在地上挨操的母狗,被公狗钉在鸡巴上一样连动都不能动。 偏偏嘴里还淫荡又不知死活地叫嚣着还不够。 “啊啊啊好厉害好爽我好舒服 嗯肉棒好大小穴被塞满 了 黎舒软声娇喘着,剧烈的快感让脑袋里炸开阵阵白光,仿佛下一秒就要眼前一黑直接晕过去。 她太满足了,精神上被充裕的灵感满涨到不知所以然,这几天黎舒画的稿子没有三十张也有二十张,所以甫一停下来便感觉肉体格外空虚。 性爱和一切强烈的情绪都挂着钩,不管是低落到了极致还是开心到了极致,性爱是让情绪保持到平稳水平的一剂最强药效,至少对于黎舒来说是这样的。 所以她今晚疯了一样仿若一个荡妇般不计后果地跟赵赫言做爱,期望自己的身体可以得到满足。 “骚货!” “唔,你骂的、骂的不如齐珩好听,他会说会说我很骚,说我欠操让我自慰揉给他看还说如果见面一定、一定要让我给他舔 黎舒抖抖搜搜地把这句话说完,专程刺激赵赫言一样,生怕自己的小穴没被干坏。 身后的赵赫言果然在黎舒说完这句话后气都不顺了,见黎舒还有要说话的意思直接把人的嘴给整个捂住,随后提枪就干,大口地去啃咬着黎舒的乳肉,发泄什么似的把肉棒钉到穴心最深处,毫无顾忌地直往宫口撞 唔呜呜嗯哼 赵赫言气的鸡巴胀疼,打桩似的快速在小穴里操干着,恨不得把小穴里的嫩肉都干翻出来。 他猛地把黎舒扯到床上让她的身子抵在墙上,自己则跟着半跪在黎舒身后,把黎舒的大腿掰到最大,疯狂挺腰奸着小穴深处的子宫。 “唔,不不要啊啊啊好爽受不了了 刚刚黎舒仗着姿势问题疯狂用话语撩骚赵赫言,爽的受不了了还能自己控制着身子往远处躲躲,赵赫言看得清楚也知道黎舒是在过嘴炮,原本懒得跟黎舒计较结果黎舒不知死活非要在床上提另一个男人。 “你想听我骂你什么?骚货?婊子?那现在爽吗骚宝贝?你再躲啊? 你不会以为我跟齐珩一样好打发吧(h) 赵赫言圈着黎舒的腰,狠狠按压着黎舒下面被鸡巴操出形状的小腹,鸡巴操的快要操处残影。 “屁股撅高点,刚刚不是还很行吗?^ “不行了我不行了呜放开我’ 肉棒碾磨穴内所有的骚点,黎舒被操的浑身发抖,爽的眼尾都开始泛红。 硕大的龟头穿过宫口抵在子宫处,肉棒狠狠砸进砸出,黎舒身子猛地一抖泄了一滩骚水出来。 铁床摇晃的声音直盖过黎舒叫床的声音,咯吱咯吱的听起来似乎随时都能散了架,随着赵赫言干穴的动作铁床前后摇晃时跟寺庙敲钟似的哐哐撞墙,不知道的怕不是还以为这边在拆家。 黎舒被这声音羞得脸色涨红,想躲人却被抵在墙上躲都躲不掉。 肉棒猛地一个深顶,随后像是良心发现般地渐渐放缓了速度慢慢在小穴里研磨,磨得穴心发骚黎舒自己受不住开始跟之前似的把小屁股往赵赫言手里送。 她摇晃着自己的小屁股,嘴里咬着指关节遏制着喉咙里的呜咽声,害怕刚刚还躲着肉棒的自己说出什么饥渴难耐的骚浪话。 “想要吗?’ 要。 赵赫言眸色暗沉,闻言只是懒洋洋应了声嗯”,声音里听不出一点情绪,黎舒背对着他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表情,见男人应完后没有别的反应心里越发惴惴不安。 她想让赵赫言速度快一点但又生怕铁床跟刚才似的哐当“哐当响起来。 “想要哥哥的大鸡巴想跟哥哥一起高潮 “呵,你不会以为我跟齐珩一样那么好打发吧?刚刚不是还嫌我不会骂骚话干不透你? 唔我我错了快一点小穴里好痒 黎舒转身讨好似的亲了亲赵赫言,眼里是全然示弱的情绪。 她牵着赵赫言原本放在她腰间的大掌姿态乖巧地把自己的奶子送到掌心里,想让赵赫言帮自己揉一揉。 赵赫言眉眼微动,手上不紧不慢地揉捏着黎舒的两个奶子,下身的动作却不见加快。 黎舒被欲望勾的快要哭出来。 她今天晚上真的骚透了,高潮了两次欲望不见消散反而还越发浓厚了。 小穴被操干的媚肉翻红,淫水顺着赵赫言鸡巴上的毛发滴落在床上湮湿被子,场面淫荡至极。 眼见着怎么也得不到满足黎舒终于生气了,明明是她先开口撩拨的现在把男人惹恼了怎么也不肯给她痛快,她自己还委屈起来了。 但女孩子如果讲理就不是女孩子了,黎舒非要让赵赫言体会体会自己这被勾的不上不下的样子。”想吃哥哥的肉棒哥哥给我吃吗?“ 赵赫言动作微顿,“你说什么?” 黎舒直接推开赵赫言,转身埋头盯着面前把她干得淫水横流的丑东西,她看着看着上手摸了摸,随后嫌弃地手上沾到的淫水精液混合物蹭到赵赫言腹肌上,“真丑。 赵赫言睫毛颤了颤,手背上的青筋若隐若现,他心疼黎舒所以从来没想过要让黎舒帮他做这种事,但不代表他没想过这种场景,没有一个男人能拒绝心爱的女人给自己口交,没有。 他喉结动了动,一边把黎舒往上拽一边把自己身子往后撤,生怕自己忍不住,结果他刚有动作肉棒便被黎舒不客气地攥到了手里。 “嘶——你力气再大点以后就只能自己守空房了’ 别动,我想吃。’ 黎舒眼神直直地盯着面前顶端冒水的肉棒,她是真的想尝一尝肉棒是什么味道,岛国动作片里那些女优吃这个东西的时候跟八百年没吃过饭一样。 “呃” 肉棒终于被温暖湿热的口腔含进去时赵赫言下颌线微微绷紧,胸口克制地起伏着,眼珠都开始泛着红。 赵赫言:你力气再大点以后就只能自己守空房了。 黎舒看了看身后站着的四个男人,转身回视赵赫言“不好意思,你刚刚说什么?' 口交(h) 涨硬的性器被一吞到底,黎舒直接省去了舔舐的细节把鸡巴吞到了喉管处,肉棒被喉管挤压的时候赵赫言拳头握地死紧。 你想让我早点死就直说唔 另一只大掌放在黎舒脑袋后面却舍不得用一点力气,总的来说赵赫言的定力还是很不错的。 黎舒舔着肉棒不走心地想。 好像也没有多好吃,很腥,沾着骚水和精液的味道能好吃到哪里去,不过她大概get到为什么那么女优对此乐此不疲了。 听着上方男人极力遏制的吟哦声和喘息声,看着原本禁欲的男人为自己疯癫痴狂控制不住欲望,黎舒消失已久的虚荣心忽然就这么冒了出来。 并且心头痒痒的很想把赵赫言这副样子拍下来放到网上。 或许不止是男人在这方面有虚荣心呢,把女人干到高潮喷尿抑制不住地颤抖以彰显他男人的雄性风姿,小蓝鸟上最多的就是这种视频。 现在她开始有些懂了,为什么那么多人会把和其他人做爱的视频放到网上。 黎舒张嘴含着赵赫言的肉棒,舌尖扫过龟头顶端,把上面冒出的精水扫到嘴里,挑逗戳弄着龟头上面翕张的小洞洞,吞咽做的丝毫不费力。 呃' 赵赫言没忍住跟着黎舒的动作挺了挺胯,一不小心便把肉棒戳到了喉管处,细看黎舒喉咙的位置甚至已经被顶起了一个龟头的形状。 可黎舒丝毫没有不舒服,甚至还能轻松的把肉棒纳进喉管里面挤压,让越发膨胀跳动的性器一个没忍住直接射了出来。 赵赫言憋了一晚上的第一泼浓精就那么浇灌到了黎舒嘴里,黎舒被呛的眼角发红,在赵赫言跪下来查看的时候猛地搂着人的脖子亲了上去。 “尝尝自己的味道,好吃吗? 赵赫言颇为嫌弃的表情把黎舒给逗笑了,“你连自己的东西都嫌弃,但舔穴的时候怎么那么积极。 “你不一样,还有刚刚的口交是谁教你的? 赵赫言语气危险,里面夹杂着的醋意黎舒晕着脑袋都能听出来。 就这这个姿势赵赫言直接把肉棒插了进去,黎舒被插得身子抖了-下,放松下来后玩具娃娃一样趴在赵赫言的肩膀上懒散道:“别诬陷人,我可是第一次给人口交,你应该知足。 小穴里温暖湿热,嫩肉蠕动时夹得赵赫言脊背发麻,又或许是黎舒这句话的缘故,赵赫言原本缓慢的速度渐渐快了起来,像是要补偿刚刚怎么也得不到满足的黎舒一样。 黎舒趴在赵赫言耳边软声娇喘着,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赵赫言耳边,让他脖颈不可抑制地起了一层细密的汗。 赵赫言身下的肉棍势如破竹,狠狠操进已经肿胀发红的小穴里,取悦似地碾磨着里面的软肉。 “嗯好舒服” 小穴里的骚水似乎又开始泛滥,随着两人抽插的动作飞溅在床单上,松垮的铁床又开始咯吱咯吱摇晃起来,黎舒听得耳热想让赵赫言换一个姿势。 “去去下面声音太、太大了 黎舒太过紧张的情绪让小穴里的软肉疯狂翕阖着,仿佛要把里面那根不客气的入侵者绞杀一般。 赵赫言握紧黎舒的细腰狠狠往里面顶撞着,听到黎舒的话听话地把她搂到怀里迈步下床。 黎舒被这个姿势吓了一跳,一改刚刚懒散的姿势恨不得整个人都扒在赵赫言身上。 “不不要这个 “你怎么要求这么多。 赵赫言轻笑着,语气里的小恶劣黎舒听得一清二楚。 黎舒抿了抿唇,随后对准嘴边的耳垂猛地咬了上去。 幼稚。” 倒是不疼,但是赵赫言被吓得差点把黎舒丢出去,他把黎舒的大腿分到最开,慢慢在屋里走动着,就是不给黎舒一个着力点,顶着肉棒往里面干了十几下。 红酒play(h) 黎舒眼尾发红,环着赵赫言的脖颈被迫承受,连一只腿都不能着地。 “嗯真的不行好深 她这副想躲躲不开的样子极大满足了赵赫言那颗充满占有欲的心脏,胸腔里正在砰砰跳动的东西让黎舒略感不妙。 下一秒赵赫言果真如她的愿换了个姿势,却比刚刚还要让人难以承受。 两人唇舌交缠,赵赫言勾着黎舒的舌头吸吮舔舐着,动作凶猛,野兽似的,像是要安抚自己从刚刚就开始泛着痒意的心脏。 吻毕才带着黎舒去了卫生间的盥洗台处。 “我今天晚上其实带了个好东西过来,本来以为用不到了,想想还是可惜了些。 黎舒表情疑惑地被人摆弄着双手扶到盥洗台上。 镜子里女人双眼迷离,嘴唇微张吐露着轻声的喘息,忽然她身子猛地绷紧,没等她反应过来便被人后入地挺进肉棒。 至于赵赫言刚刚说的话,黎舒就更没有心思去听了。 “那片湖并不是真正让我买下这座庄园的原因,毕竟我是商人,从来不做赔本买卖。 黎舒嗯嗯啊啊地看着镜子里的赵赫言,细密紧迫的操弄让黎舒淫水泛滥脑子一片空白。 赵赫言看着镜子里的黎舒忽然俯身从下面捞出了什么东西,黎舒定睛一看原来是一瓶红酒。 “这个庄园的酒窖里有很多已经藏了五十年以上的红酒,今天晚上本来想拿给你尝一尝,当然最终目的还是 赵赫言说着往前挺了挺身子,肉棒贯穿过层层媚肉直抵穴心,在紧缠的小穴里狠狠抽插鞭挞,黎舒清晰地get赵赫言没说完的下半句话。 最终目的还是和她做爱。 黎舒看着赵赫言手里那没有标签的红酒瓶,反射性地收缩着穴口,腰都跟着酥麻下塌了不少,你,你要把它用在我身上变态 某一瞬间赵赫言真的觉得自己跟变态差不多,因为听到黎舒骂他“变态下面的性器涨的生疼,他很是废了一些力气才没让自己这么快一口吃到饱。 说来奇怪,他对性爱对象挑剔,对性事也不热衷,一个月里简单手冲的次数都很少,基本工作就是他的另一半。 有时候他都觉得自己有病,不是性冷淡就是阳痿,但偶尔自己手冲的时候不管是硬度还是持久度都没有问题,所以他就懒得管了。 碰到黎舒后从最简单的男上女下到现在已经变通到后入,侧入,坐入一众姿势了。 赵赫言刚刚在抱着黎舒做的时候看到那瓶自己带过来的红酒就移不开眼了,脑子里充斥着黎舒被红酒浇遍全身自己再一点一点舔过去的画面。 想着想着赵赫言眼睛逐渐红了他呼吸急喘粗重,黎舒被穴里又开始涨大的性器撑的直往前躲。 粗大的肉棒猛然提速,不管不顾地在小穴里爆冲着,拼命捣弄着颤栗发抖的湿软穴肉,两人的交合处不住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赵赫言也终于用启瓶器打开了那瓶红酒。 酒塞启开的声音让黎舒双腿颤了颤,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被操到站都站不稳的样子,刚刚骂赵赫言的时候是害怕更是激动。 黎舒像是寻求安慰似的一只手握住了赵赫言的手臂,已经打开的红酒也终于淋到了黎舒背上 嗯好凉 红酒的香味萦绕在两人鼻尖,混杂着黎舒身上香汗的味道,让赵赫言的眉眼越来越深沉,仿佛下一秒就能提枪把人干到腿肚子发颤。 赵赫言看着红色的液体从黎舒线条漂亮的脊背上滑落,受到蛊惑般地终于肯俯身低头,慢慢舔了上去。 一如他想象中的画面那样。 啊啊啊啊这肉怎么越写越长,我以为今天可以写完肉走剧情了!!我 好喜欢下面的剧情,3p马上就要到来了,结果太偏爱赵总让他吃肉一直吃到现在了!! 漏出来一点就操烂你(h) 先是温凉的红酒后是滑腻的舌头,舌头舔过来的时候黎舒脊背阵阵发麻,险些连盥洗台都扶不住。 “好喝,要不要尝尝?” 赵赫言看着黎舒微微弓起的脊梁舔了舔下唇,暗黑的眸子里面满是兴味,一只手随意拎着红酒瓶往黎舒身上倒的时候倒是真有几分变态的味道。 要知道肉棒还在小穴里舒爽地挺动着,黎舒挺翘的小屁股早就被赵赫言的胯骨拍红了,此时看着红酒卡在腰窝处不上不下的样子,赵赫言微微眯了眯眼,深邃凌厉透着十足的侵略性。 他捏着黎舒的下巴吻了上去,红酒的香气四散在两人唇齿之间,黎舒刚刚看着镜子里大不相同的赵赫言仿佛被蛊惑了一般,在赵赫言亲上来的时候还主动地把小舌头送了上去。 赵赫言看到这个样子的黎舒闷声笑了笑,“你是不是早就看上我这张脸了?” “唔赵总天生丽质很少有女孩子能拒绝我、我只是犯了所有女人都会犯的错罢了” 赵赫言闻言音线缱绻,声音带着一丝蛊惑地道:“那有没有兴趣当千池的总裁夫人?以后这个身体这个脸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黎舒主动把香唇送过去,扭了扭屁股用小穴套弄着肉棒,对这个问题视而不见,打的什么心思昭然若揭。 哪怕赵赫言早有准备黎舒不会是那么安稳的性子,看到她这个样子还是不可避免的生出一丝挫败感,他刚刚勾起的嘴角微微扯平,眼里慢慢没了笑意。 黎舒看得清楚但懒得搭理,以前可能还会顾及这是自己的上司从而害怕他的冷脸,现在都上了她的床了,要怎么样自然也是她说了算。 想让她黎舒收收性子的男人,下辈子能找出来一个也不错。 黎舒这个“爱咋咋地”的表情彻底把赵赫言惹恼了,合着他就是个送上门给人白嫖的! 肉根抽出来再狠狠插进去,龟头直接顶到了宫口,抽出来的时候黎舒甚至还能听到“啵”的一声,啪啪啪腰胯撞击臀部的声音让黎舒感到一丝丝害怕。 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被人干透了。 铺天盖地的恐怖快感兜头浇上来,黎舒被赵赫言抓着腰肢狠狠操干着,身子都跟着差点贴到面前的镜子上。 “不——不要太快了慢点呜” 黎舒浑身抽搐尖叫,整个人爽到了极致,感觉眼前都开始泛着白光了,马上要登顶的时候却被男人猛地一个急刹车搞得差点没直接哭出来。 “啊啊啊嗯别停给我赫言我想要” 这是黎舒第一次这么亲昵的叫他的名字,赵赫言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他看着黎舒带着雾气的漂亮杏眼,深刻意识到自己在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眼里可能就跟个高级自慰棒差不多。 赵赫言的大手在黎舒脊背上轻抚着,激起一片片小小的颤栗,这种心爱的女人被自己全然掌控的姿态让赵赫言双目泛红。 可惜都是假象罢了。 他抽出肉棒在黎舒屁股上痛快抽了一巴掌,很快一个巴掌印就出现在了黎舒屁股上。 “这样你都能高潮,以前我还真不该心疼你。” 赵赫言看着腿软喷水的黎舒,后槽牙缓缓地咬紧了,两腮也出现了一道道紧绷的青筋。 他把还在高潮的黎舒单手抱到了房间的桌子上,另一只手上还牢牢握着红酒瓶。 黎舒高潮后总算有点七分饱的意思了,但看着赵赫言还没有要结束的意思她也乐得陪人一起玩。 赵赫言把黎舒的大腿掰开,红酒瓶对准小穴便直接塞了进去。 “嗯” 肉棒可比红酒瓶要粗壮多了,黎舒含进去一个红酒瓶倒是不觉得有什么,难的是赵赫言想把红酒灌到小穴里面。 泛着凉意的红酒慢慢滑进小穴的时候黎舒被吓得一个哆嗦,好在赵赫言知道分寸只灌进去了小两口的量。 红酒瓶拔出来的时候带出了一片淫丝,赵赫言拍了拍黎舒的屁股开口道:“含紧点,待会我要喝,漏出来一点就操烂你。” 赵赫言不笑的时候这张脸显得很是禁欲冷淡,“操烂你”这句话从这么一张嘴里吐出来,黎舒小穴登时便开始泛滥起来。 于是不出意外地,小穴开始往外泄红酒了。 赵赫言看着本就艳红的小穴不住往外吐露着暗色的红酒,饶是心里思绪翻涌但还是随着心意慢慢跪在黎舒面前含了上去 ——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