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被勾引(校园H)》 捡个男友 楚枝在天台睡午觉的工夫被人吵醒了。 她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低气压地走到吵闹声的源头,一拳头砸在水箱上,轰的一声巨响让施暴的男男女女都不约而同地停下了动作。 “能换个位置玩吗?”她冷冰冰的视线扫过神情各异的五人,唇角勾出一丝“友善”的笑,“这里是我的地盘。” “你他妈……”其中一个头发半黄半黑的女生刚骂出三个字,就被个子最高的男生一把捂住了嘴。 “姐,她刚转校过来不懂事,您千万别跟她一般见识。”男生讨好地冲着缓步走近的楚枝赔笑,怀里的女生也立刻变了脸色乖顺下来。 “刚转校过来啊?”楚枝扒开男生的手,目光落在女生脸上。 “嗯姐,我就是嘴巴欠!”女生自己拍了下嘴巴,“您别跟我一般见识。” 楚枝弯了弯嘴角,迎着女生同样笑起来的脸一把掐住了她喉咙:“你能把骂我的那三个字吞回去我就不跟你一般见识。” 一句话的工夫,女生已经被她巨大的力气掐得满脸通红,拍打和踢踹都被楚枝面无表情地接下,连那尖尖的指甲深深嵌进她手臂都没能减小掐在她脖子上的力气。 另外四人面色发白,相互看了一眼,脸上全是退缩。刚才出面解围的男生刚要说话,就被楚枝平平淡淡看过来的一眼激得汗毛直立。 “聪明点趁我还没把气撒到你们身上赶紧走,”她笑了一声,看向手里已经开始翻白眼的女生,“不然……” 四人慌不择路地跑了,一眼都没分给被留下来的女生。 女生眼角淌下泪来,在以为自己今天就要死在这里的下一秒被放开,浑身瘫软地跪倒在地大口喘息。 好不容易恢复的视野里,楚枝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再次出现时,她下意识地想要往后退。 楚枝抓住她领口,缓缓拉起袖子露出被掐得红红紫紫一片的手臂:“我给你半个小时去医务室给我买药,顺便借也得给我借到一千块。” 她松开女生,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买你接下来一个月的平安。” 女生连滚带爬地软着双腿离开了。 楚枝的视线终于落到一旁被施暴的对象身上,对方正呆呆看着她,本就蓬松柔软的自然卷这会儿更是乱糟糟,白净的脸上被揍出两处明显淤痕,身上更是脏兮兮的,满是脚印和灰尘。 唯独那双眼,阳光下和玻璃珠一样透亮,罕见的琥珀色像极了一只傻乎乎盯着她看的小猫。 “喂,救了你,该给点报酬吧?”她走到少年跟前,蹲下身去。 少年的视线始终黏在她脸上,伴随着她走近的动作,她手臂上的掐痕也更加清晰地印在了他眼里。 她受伤了。 “喂,说话。”楚枝掐住他的面颊,入手是包子皮一样的柔软,让她下意识卸去了大半的力。 少年眨了眨眼,浓密的眼睫像是两把扇子,浅色的唇瓣微微抿着,然后抬起双手比划了一下。 楚枝呆住了,突然从犄角旮旯里翻出来零星一条关于少年的信息,失语症,高一第一名。 她皱着眉收回手:“赶紧回教室去吧。” 少年又比划了几下,楚枝不耐烦地将他从地上拽起来,“别比划了我看不懂,赶紧滚,别烦我。” 她推了少年一把,本意是让人下楼回教室,没成想少年比他看起来还弱鸡,一个趔趄就摔到了地上。 楚枝真无语了,她走上前刚伸出手想把人拉起来,胳膊就被少年轻轻拉住了。 他捧着她手臂,嘟嘴朝她受伤的地方吹了吹,然后低头亲了一下。 濡湿的触感轻轻贴在她的痛处,却叫她一瞬间有种心脏被满涨的情绪挤得发痛的错觉。 “喂,”楚枝蹲下身,看进他清澈透亮的双眼,“我可以罩着你哦。” 她捏住他下颌骨,低头径直吻了过去,“条件是,当我男朋友。” 被亲了的少年仍旧一脸懵懂。 楚枝眯眼笑了一下,掏出手机递给他:“手机号微信号自己输一下,还有名字和班级。” 少年眨了眨眼,视线从她脸上移到面前的手机上,然后伸出一根手指点在楚枝拿着的手机屏幕上。 楚枝盯着他还没褪去稚气的脸,看着他像猫一样轻盈地拿那根手指在她屏幕上戳着,唇角不自觉地扬了起来。 还真挺可爱的。 少年乖乖存了手机号,也添加了自己的微信,楚枝顺利知道了他的名字和班级。 “应钦 高一17班” “你刚刚跟我比划什么?”楚枝点开备忘录,又把屏幕面向他,“打字给我看。” “一千块?”这是第一句。 “你受伤了,需要去医务室。”这是第二句。 戳完字的少年又看向她,似乎在等她回答。 “男朋友的话就不需要报酬了,”楚枝开口,“虽然你的意见不重要,但我还是多余问一句——应钦,你要当我男朋友吗?” 少年眨了眨眼,点了点头。 楚枝翘起嘴角,把人从地上拉起来:“以后我罩你了。” 硬核“洗嘴”(口交h) 面如土色的女生灰溜溜地送来了药和钱,在楚枝的目光中夹着尾巴落荒而逃。 应钦低头给楚枝伤口擦药,完了还不忘给她吹一吹。 楚枝抬起他下巴,这回直接伸了舌头。 应钦的气息和他长相一样干净,舌头也和性格一样又软又乖,任凭楚枝欺负到呼吸紊乱,眼里浮起泪光,脸颊也因为缺氧而泛起一层粉红。 “真可爱。”像一只乖顺的猫咪。 楚枝将装药的袋子塞到他手里站起身来,伸手给他:“走,送你回教室了,小男朋友。” 虽然是上课时间,但操场上还有不少在上体育课的班级,楚枝牵着应钦一路送到高一17班门口的二十分钟,消息就飞快地传开了。 应钦还是那副惨兮兮的模样,只要长了眼睛都能看出他这是被校园暴力了。 讲台上的老师愤怒的视线在看清楚应钦旁边的楚枝的瞬间,凝成了一种尴尬。 楚枝松开应钦的手,主动和老师打了个招呼:“好歹是年级第一,被人欺负成这样也没个顶事的管管吗?” 意会到自己差点错怪了楚枝的老师被她的阴阳怪气顶得脸色越发尴尬。 楚枝早就习惯背黑锅,不过对方没太大恶意且没舞她面前她一般懒得理会。 “进去吧,”楚枝拍了拍应钦后背,“一会儿我来找你吃饭。” 应钦如常走进了寂静无声的教室。 楚枝记下了他的座位,视线扫过教室里的一众学生,在两张仓皇失措的脸上稍一停留,扬起个懒散笑容离开了。 高二1班正在上英语课,楚枝双手插兜径直从后门走进了教室,一坐到自己位置上就趴着睡了。 讲台上的老师讲课的声音甚至都没有因为她不喊报告就进来停顿一秒,个别学生的视线在她趴睡露出的后脑勺上掠过后又沉默地收了回去。 下课铃刚响没一会儿,楚枝就被冲进教室的裴朝一巴掌拍在桌上的动静吵醒了。 抬头眼睛还没睁利索就见着一脸盛怒的裴朝冲她咬牙切齿地低吼:“楚枝,你他、你给我出来!” 楚枝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跟着他往外走。 裴朝脚都要迈出后门,回头见着楚枝那慢吞吞的模样脏话刚到嘴边就被他狰狞地咽了下去。他返身一把拽住楚枝胳膊,连拉带拖地把人带出了教室。 “裴朝又来找楚枝了,他是不是真对楚枝有意思啊?” “应该不会吧,他那表情明显就是来找茬了。你说他俩在抢七高老大的位置我还觉得可能性比较大。” 一片窃窃私语中,谁也没有注意到坐在第三排的某个身影悄悄起身离开了。 “楚枝,这真的是你?” 楚枝简直要被裴朝的大嗓门震聋,她往后仰了仰,这才看清险些怼她脸上的手机内容。 她和应钦牵手的照片被人发学校论坛了。 “嗯。” 她一副无所谓的表情险些把裴朝气炸,他握着拳头,额角青筋暴起:“你有我、我们还不够,还要去招惹别人干嘛!” 因为压抑怒气而显得憋闷的嗓音里带出一丝脆弱的颤抖。 楚枝掀眼,看着他这张英俊帅气的脸,然后沉默地移开了视线。 裴朝瞬间抿紧了唇,气闷在他胸口横冲直撞。他紧盯着没有要解释或是安慰他只言片语意思的楚枝,紧紧捏住的拳头恨不得立刻捣在她这张漂亮的脸上。 “你他妈是不是……” 楚枝眯眼,看着窗外的视线冷冷落到裴朝脸上。 “阿朝,冷静点。”肩膀上按下来一只手,与此同时乔暮一贯冷淡如水的嗓音自身后传来。 楚枝的视线从裴朝脸上移到乔暮脸上,她冷笑了一声:“你亲耳听见了,他又骂我。” 被乔暮唤回理智的裴朝视线闪烁,偏过头去,耳尖微红。 “嘴巴这么脏,不洗是不行了。”她看向二人,靠进沙发,双腿大敞,“谁来?” 裴朝捏着拳头,整个耳朵都红了。 乔暮摘下眼镜,走到她身前,刚要跪下去就被裴朝捏着肩膀掀开。 “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不需要你替我!” 乔暮退了半步站稳身子,和似笑非笑看着自己的楚枝对上了视线。 “怎么?要留下来看现场?” 乔暮重新将眼镜戴了回去,余光瞥过已经把她裤子褪到膝盖处的裴朝,淡声问道:“你是不是打算放过我们了?” 裴朝双手按在她粉白膝盖上,闻言也抬头看向她。 楚枝扬唇,一把抓住裴朝头发按进自己腿心,一双眼紧盯住乔暮,笑得邪气恣睢:“还没玩够怎么可能放过你们呢?” 她分开双腿,让下意识收住牙齿的裴朝双唇贴得更深,“给我好好舔。” 乔暮抿了抿唇,在裴朝被松开头发,最初的那点闷哼转变为其他声音后点了头:“我先回去上课了。” 只属于三人的休息室门又被带上了。 楚枝双腿架到裴朝肩膀,调出手机的拍照界面:“把头抬起来。” 裴朝缓缓抬起脸,风流肆意的桃花眼眼尾晕出一点湿红,抵过花径嫩肉的鼻尖沾着暧昧的湿痕,火热的舌尖不断在两片软丘中上下舔弄,偶尔卷过萋萋芳草,留下零星细微水珠。 楚枝和镜头里的他对上视线,轻笑一声:“你好像挺乐在其中的,该不会是故意找罚吧?” 裴朝恶狠狠地瞪她,偏偏一双耳朵擦过她皮肤时都烫得惊人。 又一张照片到手,楚枝靠在沙发上翻看起前面的存货,一张张全是裴朝和乔暮给她口交时的怼脸拍,以及两人的各种裸体床照。 楚枝翻出最前面的一张,是她第一次拿下裴朝处男身时,坐在他胯上肏他时拍的。比现在更稚嫩些的少年还没有此刻这样诱人的身材,他双臂横挡在脸上,脖颈到胸口却红成一片,紧实白皙的腹部上布满他射出的浓精。 她笑眯眯地把照片展示给裴朝看,果不其然见到他立刻垂眸躲闪、避做不见的模样。 “喂,小朝哥哥,想挨肏吗?” 步步成疯 楚枝是七高一霸,她能以女身当选校霸并非因为她成天穿着运动服也遮挡不了的美貌,是因为她的狠和疯,也因为谁都不知道她背后那座神秘的靠山到底有多大能量。 她初二那年直接带了把水果刀去学校,面色如常地走进办公室就把那个传言被她睡服开小灶泄题的数学老师捅了,第一刀直接捅进肚子,第二刀直接对准了下身,要不是办公室里其他老师及时把她拉开,那个大腹便便的数学老师不仅得肠子流出来瘦身成功,估计还能做个21世纪的新太监。 楚枝被警察带走后第二天又照常出现在了学校,升旗台上本该做检讨引起校园恐慌的她直接当着全校师生放话,谁再敢造谣她就敢带刀去谁家,其彪悍形象瞬间扫清了学校里之前传得难听至极的各种黄谣,相关帖子更是被连夜删了个干净。 不少家长抗议施压,但楚枝仍旧不受影响地上了快一个月的课,把造谣传谣的一大串学生连根拔起后才施施然换了一所中学读初三。 中考前的半学期,楚枝又在新学校里闹出件大事。一开始传她和某个同级男生在交往,原本郎才女貌多是赞美之词,结果蹦出个男生现女友上蹿下跳说是楚枝当小三撬墙角,男生更是放出楚枝“勾引”他时的露骨对话截图,一时之间风向彻底反转,楚枝成了人人喊打的荡妇小三。 楚枝直接找人黑了男生手机,曝光了他造假聊天记录、脚踩多条船、嫖娼滥交不说,连他私底下和朋友说的那些没有底线的恶心话也全被打印成册贴心地发到了学校里每个师生手中,保证人人有瓜吃、从头到尾不吃漏。 不仅如此,她还雇人在操场上扒了男生裤子,拿树枝戳他胯下黑不溜秋的小软虫,嘲笑他屌不大自信心却爆棚,让男生二次社死,第二天就灰溜溜地转去了外地。 那些之前蹦跶得最欢快的也一个个被挖出来挨个上台道歉,言之凿凿骂楚枝是小三的女生更是被罚写了一万字检讨,连着三天在吃饭时间广播道歉念检讨。 就这样,楚枝结束了余下的四个月平静安宁的初中生活,以全市三十七的排名进了市里最好的公立学校,七高。 但很显然,她能成为当之无愧的校霸就足以证明七高的日子也绝不平静。 开学没多久她就被高三的老大堵在放学路上告白,礼貌拒绝数次后,纠缠无果、恼羞成怒的男生放言要找人轮了楚枝。第二天楚枝就把人约到教学楼后的小树林,在一众躲着看热闹的学生眼前,拿指虎把人打得吐血昏迷。 当然男生意识到楚枝不是来服软后也很快发动了反击,甚至一度利用力量上的优势将人按在了地上,但楚枝愣是跟他耗到了最后。 染血的指虎从皮开肉绽的手上被摘下来,扔到昏迷不醒满脸是血的男生脸上,楚枝面无表情地留下一句“从此以后七高的老大是我”后,无视一众围观学生震惊的目光和后知后觉赶来的老师们,一身伤的离开了学校。 楚枝直接一战成名。 当天目睹两人不死不休般对战的众人把赢了的楚枝传得神乎其神,而一周养好伤照常来上学的楚枝没有受到任何通报批评,反而是当天就被救护车送去医院的男生落了个开除处分,再也没有出现在七高师生面前了。 也是直到这时候七高的众人才意识到楚枝不仅人狠话不多,背景更是深不可测,至此,七高一霸这顶帽子就在楚枝头上一直戴到了现在。 楚枝一开始不是这么疯。 她爸在她三岁那年就因为斗殴打死人坐牢,她妈果断离婚带她搬去了新的城市。 幼年时相依为命的母女俩过得很艰难,她妈再泼辣的性格也挡不住那些垂涎或是妒忌她妈美貌聚集到身边的各种恶意,连带着刚刚懂事的她也被骂过无数次“小婊子”。 意识到一个女人单枪匹马无法在这种以男为尊的社会提供给女儿足够安定的生长环境后,她妈妈开始找优质单身男攀高枝。 社会把一个好女人逼成了坏女人,日子却讽刺地慢慢过得好起来。 但那个时候楚枝依旧会在很多事情上忍气吞声,因为妈妈告诉她还不到时候。 初一下学期,妈妈嫁进裴家,像是嫁进王室的灰姑娘,而她这个拖油瓶也成了裴家的“小公主”,不仅拥有了英俊优雅的继父,还拥有了一对极为优秀的异卵双胞胎继兄。 “乖乖,从今天起,你可以按照你的想法自由生活了。”穿着盛大婚纱的妈妈抱住她,轻声在她耳畔说道。 楚枝一开始还是很乖的。 但她很快发现懂事乖顺只能取悦他人,而尽情发疯才能获得应有的平稳安宁。尤其是,当她面临和彼时的妈妈一样的恶心凝视下时,她内心的野和疯被彻底地放出了牢笼。 她看着那个经常找各种借口叫她到办公室给她进行压根不需要的辅导时对她动手动脚的肥猪捂着流出伤口的肠子嗷嗷叫唤; 她看着那个围追堵截多方献殷勤无果后开始各种给她造黄谣泼脏水的小丑被迫光着身子袒露一切隐秘时哭得鼻涕眼泪糊一脸; 她看着那个多次拒绝后恼羞成怒各种生殖器辱骂并扬言要把她肏成肉便器的蠢货被她一拳拳打成妈都认不出来的猪头无力地吐着血; 她看着那一个个煽风点火上蹿下跳或羡慕或嫉妒或看热闹的嘴脸变成升旗台上哽咽泪流嘶声忏悔的可怜面孔…… 他们真的知错了吗?并不,他们只是后悔自己踢到了一块藏在柔善可欺面孔下的铁板。但下一次遇到真正柔善可欺的面孔时,他们的脚会踢得更加疯狂有力。 人善被人欺,不疯魔不成活。 当疯子,挺好的。 楚枝:骂人可以,骂妈不行(提刀微笑) 湿到不行(骑乘h) 阴道在身体快感积蓄到顶峰时挤压出大量水液,楚枝恶意夹紧了裴朝脑袋,将他口鼻全都闷进了自己高潮的湿热。 裴朝短暂地发出一个窒息的闷哼后,屏息顺从地张大了嘴,喉管吞咽着急剧分泌的唾液和她阴道挤压出的爱液。 楚枝觑着他因为闭气时间太久额角崩起的青筋,终于松开腿放过了他。 裴朝英挺俊朗的脸上一片潮红,微微失神的桃花眼像是蒙了一层薄纱,从鼻尖到下巴全糊上了一层透明的黏液,还有几滴顺着他下巴滴到他胸口。 楚枝趁着他恍惚又拍了一张照,甩开手机就把人按到地毯上。 裴朝猛地回神:“楚枝!我不要在这里!” “怎么?”楚枝抽出他皮带,“这不是你亲自选的地毯吗?不喜欢?” “好脏……唔……” 楚枝未着一缕的下身直接坐到了他腿间支起的小帐篷上,湿热的嫩肉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抵在同样炙热的坚硬性器上。 裴朝抿唇看着她,漂亮的桃花眼里说不清是抵触还是期待。 楚枝双手钻进他T恤下摆,抚弄着他因紧张而收缩得更加块垒分明的腹肌,下身还紧贴着那处凸起来回蹭着。 “真色啊,给我舔都能硬成这样,”她双手往上翻起衣摆,带着笑意的双眼却紧盯着耳朵越来越好的裴朝,“说实话,小朝哥哥很想被肏吧?” 裴朝凶巴巴地瞪着她:“闭嘴!” “没有吗?”楚枝顺着他发烫的身体摸到他饱满胸肌,人也顺势俯下身来,“那你身上怎么出这么多汗啊?” 她捏着那极富弹性的胸肌,湿漉漉的手心蹭着那两粒越来越硬的乳头,“感受到了吗?你的身体已经湿到不行了。” “我热!今天最高温都29度了!”裴朝大吼,“我本来就怕热!出汗怎么了!” 楚枝盯着他色厉内荏的模样轻笑:“那我帮小朝哥哥把衣服脱了吧,手抬起来。” 裴朝被她近距离的笑弄得头晕目眩,抿着嘴抬高手臂,然后被T恤困住动作压到了头顶,脸都气红了:“放开我!” 楚枝把他双手绑得更紧,视线扫过他干净腋下勾了勾嘴角:“上次挨肏都一个月前了,这里怎么还这么干净啊,小朝哥哥是不是隔三差五地打理,暗戳戳地期待着我肏你啊?” 她的呼吸拂在他耳廓,指尖顺着他胳膊内侧滑过他腋下,轻飘飘的动作却叫他浑身发软,耳根子都要滴下血来。 “我才没有!我、我做的永久性脱毛而已!”他撇过脸去,却没再挣扎,只不过耳朵上的红色悄无声息地顺着他脖颈往下蔓延开来。 “啊,原来是这样啊,”楚枝撑在他胸口,下身紧贴着他往上蹭,蹭过敏感的龟头时裴朝没忍住闷哼了一声,“小朝哥哥不会这么快就射了吧?” “老子才没那么逊!”他压根不敢看她,气急败坏地吼完这句立刻抿紧了唇。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腿心的那片湿热顺着他下腹蜿蜒向上,沿途留下一线湿意和滚烫,激得他浑身汗液越发兴奋地往外冒。 “小朝哥哥的乳头好可爱,”她双手撑到他头顶上方,拿下身嫩肉去蹭他胸口凸起的乳头,“它蹭到我阴蒂了,好舒服。” 裴朝双眼发红地盯着她在自己胸口挨蹭的下身,只感觉自己下身的裤子要被顶破了。 脏话被咽回肚子里,喉咙的干渴却越来越明显。 “坐上来。” 楚枝腰上动作一顿,勾了勾嘴角:“小朝哥哥说什么?” 裴朝咬牙:“坐老子脸上,老子来给你舔!” “哈,”楚枝轻笑一声,“小朝哥哥刚才还没舔够吗?” 她直起身,手指从他下巴处揩下一丝还没干掉的水液,低头看着他,“小朝哥哥的臭嘴巴应该已经洗得很干净了才对。” 她把手指抵进他紧抿的唇缝,拨弄着他湿热的舌头,“还想舔的话,就求我。” 裴朝真恨不得把她那根得意的手指当成她的人在嘴里嚼碎了咽下去,可他舍不得。 “求你。” 楚枝弯了弯眼,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求我什么呀?” 裴朝被T恤缠住的双手紧握成拳,额角青筋一跳:“求你坐我脸上,让我舔。” “小朝哥哥还真是喜欢撒娇呢。”楚枝起身转了个方向,手指分开两瓣阴唇,露出湿滑花径,在裴朝炙热的盯视中缓缓跪坐在了他嘴巴上方,然后下压贴住了他柔软双唇,“舔吧。” 湿热舌尖扫荡着被手指分开的花径,重点拨弄顶部那颗凸起的肉蒂,路过湿润穴口时还会往内戳刺,逗弄出一点水液后立刻包裹着吮吸吞咽。不一会儿楚枝的两根手指也被他舔得湿漉漉的。 她爽得低低吸气,视线落在他腿间越来越夸张的凸起时又一次站起了身。 裴朝瞪她的视线在她让自己下半身放到沙发上的瞬间转变成一种欲盖弥彰的闪躲。 换个姿势果然好操作得多。可怜裴朝一双大长腿憋屈地支在沙发上,腰下连个支撑的东西都没有,全靠地毯上的肩膀和沙发上的臀腿维持平衡,一张嘴还在楚枝下身尽职尽责地舔弄着。 楚枝双手刚勾住他裤腰,裴朝就相当配合地抬起了腰臀,她忍住没笑,刚把裤子褪下一点,那根热烫的性器就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小朝哥哥,你的肉棒都馋得流口水了诶。”她戳了戳吐水的铃口,埋在她下身的裴朝便闷哼了一声。 楚枝:69趴着太累,拒绝。 裴朝:(咬牙切齿) 嘴巴真馋(女上H) 裴朝的性器很快在楚枝敷衍的动作中搏动着喷发,倒是最后关头被他紧紧含住阴蒂吮吸的楚枝十分享受地同步迎来了高潮。 趁着裴朝意乱情迷之际,楚枝又一次把手上沾到的那点精液抵进了他下意识舔弄的舌头上,果然又被他黑着脸“呸”了出去。 “楚枝,你是不是想死!” 楚枝坐在他胸口,笑得花枝乱颤:“干嘛这么嫌弃自己的东西?我的水你不是喝得很起劲吗?” 裴朝脸上红晕未退,瞪着她的样子让楚枝觉得异常可爱。 她俯身亲了他额头一下,退开就看见他眼底晃荡的波光。 “你该学学小暮哥哥,他就不挑食。” 裴朝刚荡漾起来的心神被她这话一下子拍回原地,他撇过脸,表情很臭:“我才不学他!” 楚枝解开他手上束缚,伸手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裴朝感觉浑身刺挠得慌,尤其是后背贴着地毯的那一片。他拍了拍后背不存在的灰,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看手机的楚枝。 “喂,你还做不做?” 楚枝刚给应钦回复了自己的姓名和班级,抬头看见裴朝目光躲闪的模样就笑了:“这就得看小朝哥哥想不想挨肏了。” 都到这份上了裴朝完全放弃治疗:“想,老子想得不得了。” 楚枝视线落在他重新硬起的性器上:“嗯,我看出来了。” 裴朝头皮发麻,干脆脱了裤子往洗手间去:“等老子先洗个澡。” 应钦:一会儿吃饭你来吗? 楚枝撑着脸,无人在场时又恢复了那副冷淡表情:来。 裴朝光溜溜地进去又光溜溜地出来,拢共花了不到三分钟。 他大剌剌地摊开四肢坐到楚枝旁边,斜睨她一眼:“洗干净了,快点来肏老子。” 楚枝含笑看了他一眼,他立马避开视线,喉结紧张地滚动。 “自己放进来。”楚枝抱着他肩膀,跪分到他腰两侧缓缓下压,淡淡命令道。 裴朝握着自己昂扬的热烫沿着她湿润阴唇来回滑动,直至前端足够湿润才抵住洞口,一点点挤了进去。 高潮过两次的内壁十分柔软,那硕大的蘑菇头一挤进来立刻被湿热的穴肉层层迭迭地裹吸住,爽得裴朝刚刚洗干净的身体又开始冒汗。 “真紧。”这个距离只够裴朝进一小段,他仰头对上楚枝视线,憋屈地就着这一小段在她的肉道里缓慢进出,直至甬道内分泌出更多水液后,楚枝才施恩般往下坐了一点。 等到龟头破开宫口深深抵进去,被折腾了十多分钟的裴朝才终于全部进完。 楚枝又感受到那股顶噎的填充感,她有意缓缓,甬道里的肉璧却有自己的想法,拼命挤压着收缩着,刺激得体内的肉棒又胀大了些。 她眯了眯眼,下意识地吸气,本就忍得辛苦的裴朝眼睛都憋红了:“别绞!” 楚枝被他逗笑,捧着他的脸凑近嗅了嗅,果然闻到漱口水的清新香味。 裴朝红着眼睛盯着她,像极了一只渴求亲近的小狗。 楚枝吻住他,舌尖从他主动张开的唇间溜进,很快和他的舌头搅弄在一起,发出绵密暧昧的水声。 裴朝一手揽住她后腰,另只手顺着她衣摆沿着她腰线往上,钻进她运动内衣的下摆,拢住她细腻乳肉。 他的呼吸烫得不行,因为亲吻湿润的嘴唇顺着她脖颈往下,咬住她运动服的拉链,拉开内里她泛着珍珠柔光的皮肤。 明明明里暗里吐槽过无数次她这随性的穿衣风格,但视线触及她被运动内衣包裹的起伏时,他仍旧诚实地咽了下口水,拢握在她乳肉上的手拉开她胸前的好风光,嘴巴已经迫不及待地含了上去。 “嗯~小朝哥哥的嘴巴总是那么馋,每次都跟吃奶一样吸得那么用力。”楚枝手指插进他还没干透的头发,已经适应了他粗大的下身开始缓慢起落。 扑在胸口的鼻息越发滚烫,他湿热的口腔紧紧裹含吮吸着她的乳肉,一如她紧窒的甬道死死箍着他粗壮的茎身不放。 裴朝颈后一层汗,发红的桃花眼里也布满湿漉漉的水汽。他松开嘴,仰头看着楚枝,眼神中满是渴求的热切。 “小朝哥哥总是那么爱撒娇。”楚枝低头,裹着笑意的尾音消失在二人相贴的唇间。 裴朝双手托着她胸乳揉捏,拇指抵着乳晕打转,时不时捏一捏翘起的乳珠,舌头紧紧贴着楚枝的舌尖裹吸。 楚枝鼻腔溢出甜腻的呻吟,双腿盘在他腰上,被解除封印的裴朝顺着她腰线下滑,托住她双臀的同时还不忘将她腿心分得更开,抽出一小截立刻重重顶了进去。 “唔……”楚枝闷哼一声,嘴巴刚刚退开一点立刻被裴朝追着含了回去。 裴朝打桩一样往她深处使劲,撞得她维系呼吸的鼻息都凌乱破碎,被纠缠不休的唇舌只能溢出无意义的哼声。 楚枝爽得头皮发麻,她避开裴朝作祟的唇舌,抱住他脑袋喘息着:“吸。” 裴朝结实的胸膛不住起伏,眼尾都是湿红的艳色,脖子肩膀后背又溢出一层汗,整个人都透出一种蛊惑至极的诱。 偏偏楚枝视而不见。 他喘息着移动紧贴在她胸口的脸颊,一找到乳珠,就连同下边的乳肉一起大力吸进嘴里。 “好爽。”他听到楚枝的吸气声,下身抽插带出的水声越发明显,行进却越发艰难。 一股热流兜头撒在他埋在她甬道深处的肉棒前端,茎身上传来直逼头顶的快感,他托着楚枝站起身来,夹紧双臀开始大力冲刺,直捣得两人相连处的水液变成浓稠白沫才在她痉挛的甬道深处激射出来。 亲吻教学(强制吞精h) 楚枝紧紧抱住他,两人粗重的喘息在这高潮后的静寂中显得格外大声。 盘在他腰后的双腿松开来,楚枝按着他肩膀退开看他:“还不出去?” 裴朝这才将人放下来,还没彻底软下去的性器退出肉径,带出一串水珠,及至彻底拔出时还发出了细微的一声“啵”。 楚枝摸了一下泥泞的洞口,一点白浊在手指间拉出一道长丝。她笑了一声:“小朝哥哥这是憋了多久啊,这么浓。” “屁话,老子才不会憋着!”裴朝红着脸吼道。 楚枝“哦~”一声,指尖点在他小腹,顺着被打理得干干净净的下腹抓住他湿淋淋的性器,在裴朝变重的喘息声中撸出最后一点精液摊在掌心。 “小朝哥哥,你把这一点舔掉,我晚上去你房里再肏你一次,怎么样?” 裴朝猛地抿紧唇,盯着坏笑的楚枝好一会儿,这才拉过她的手,低头将那点白浊舔进嘴里,恨恨咽下。 淡淡的腥膻在唇齿间散开,他反感地皱紧眉头,强忍着恶心看向笑眼弯弯的楚枝:“你敢不来试试!” “放心,”楚枝故意拿他舔过的那只手去摸他脑袋,额头抵上他的,“小朝哥哥这么美味,我一定会来的。” 裴朝耳朵又不争气地红了。 楚枝洗完澡出来,裴朝正弯腰把地毯和沙发坐垫丢到休息室门口。他只穿了裤子,光着的上身肌肉线条非常漂亮,尤其是腰身到臀部的弧度,相当让人想入非非。 裴朝一转身就看见楚枝神色莫名地盯着自己,他知道她一定又是在看他美妙的肉体,唇角不禁自得地勾起,刚想说话,楚枝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你定闹钟干嘛?” 楚枝关掉闹钟,拿毛巾使劲搓了搓自己的头发,这才抬头回答裴朝:“要去接我的小男友吃饭了。” 裴朝适才那点自得瞬间被“小男友”三个字击溃,他脸色难看地盯着楚枝:“你认真的?” 楚枝看着他,目光澄净,表情平静:“对啊。” 裴朝猛地握紧拳。 他最讨厌的就是这样的楚枝,冷静的,没有表情的,一副和他毫无瓜葛的,陌路姿态。 明明十几分钟前他们还亲密至极地融为一体,这会儿她却能若无其事地说出这番话来。 汹涌的情绪在他身体里四下乱窜,激得他眼眶发酸,喉咙都颤抖起来:“那我……们,算什么呢?” 楚枝愣了愣,笑起来:“你和乔暮,当然是我的哥哥啊。” 她起身,走近裴朝,环抱住他腰身,仰头看着他发红的眼睛,“你们是我的哥哥,是我的玩具,是我的性奴,是我的活人按摩棒……却唯独不能是我的男朋友。” 指尖深深嵌进掌心,裴朝扭过头:“我还有事。” 他急得只来得及套上那件被蹂躏得皱巴巴的T恤,像是背后有鬼在追一样大步离开了休息室。 楚枝缓缓敛去面上情绪,拽下头上的湿毛巾扔到沙发上,从冰箱里找了瓶水一口气喝下去半瓶,这才拿起手机出了休息室的门。 …… 应钦抬头才发现楚枝正反坐在前排椅子上撑脸看着自己。 他眨了眨眼,脸颊就被楚枝捏了捏:“没擦药?怎么身上也还是这么脏兮兮的。” 应钦拿出纸快速写下一句话,然后递给她:你的手好点了吗? 他的字很好看,工整清隽,和他人一样毫无攻击性。 “这点小伤没关系的,”她站起身来,“把药带着,一会儿我帮你擦药。” 应钦收拾好桌面,从桌肚掏出那个装药的袋子,走到门边就被楚枝牵住了空着的那只手。 “先去给你找套干净衣服。” 楚枝直接把人领到后勤办公室重新领了一套新校服,她把手提带递给他,顺便把装药的袋子拿了过来,“喏,自己去厕所换上。” 行政楼都是教职工办公的地方,这个点没剩几个人。 楚枝在洗手间门口等了一分钟,直接进去敲了那唯一一扇关着的门:“是我。” 应钦拉开门,猫儿眼不解地看着她。 楚枝的视线落在他胸口,冲他弯眼一笑,然后挤进去反锁了门。 被闯入的应钦也没见一点表情变化,他被楚枝捧住脸时还呆呆地眨着眼,直到楚枝吻过来、撬开他齿关,他才微微瞪大了眼,然后小范围地回应起她过分娴熟的舌尖。 楚枝弯了弯眼,放缓动作,像是示范般在他嘴里演练起来。 “学会了吗?” 应钦脸上还有不熟练地换气憋出的薄红,他的眼睛又圆又亮,看着她的神态像极了一只懵懂的小猫。 他迟疑地点了点头。 “那你亲我。” 应钦学着她刚才双手捧住她的脸,他的手指有点凉,大约是因为衣服还没穿上就被楚枝的闯入打断,轻柔地贴着她双唇,而后沿着她唇缝游移,探进她迎纳的齿关,挑起她湿热舌尖,拨、缠、吸、绞、扫、舔…… 他的动作不快,做得却格外认真,长且浓密的眼睫垂下,遮掩住他稚气的眸子,整个人透出一股西方油画里忧郁美少年的气质。 楚枝抱住他腰身,手指抚过他后腰、后背、肩胛骨,感受着他身体的柔软干燥和温暖。 应钦微微红着脸松开她,明亮的眼睛看向她,似乎在等着她的点评。 “真聪明,”楚枝又亲了他一下,“学得真好。” 应钦眨了眨眼,低头也亲回了她。 楚枝愣了愣,又笑了。 裴朝(火冒三丈):装你爹的清纯小白莲,老子打死你! 乔暮(大力抱住):阿朝,冷静点。 应钦(可怜巴巴地看向楚枝),楚枝(摸头):乖,别怕,我护着你。 密室自慰(h) “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这么一个人!明明之前都一切正常的!” 裴朝气愤地朝着沙袋挥拳,赤裸的上半身汗液伴随着剧烈的动作被甩出,汗湿的头发漆黑如墨,大部分朝后,只剩额角落下两缕,完整露出的一张脸愣是将室内灯光都比了下去。 “该死该死该死!”雨点一样密集的拳头砸在沙袋上,室内响起一片沉闷的砰砰砰。 “阿朝,冷静点。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那就想办法解决它。”乔暮将手机锁屏,捞起桌上的飞镖朝着五米远的靶子掷了出去,哚一声正中红心。 “冷静?说得真好听!”裴朝咬开拳套扔下,一把端起水壶兜头浇下,“我听你的忍了一年又一年,她现在都搞出个男朋友了,你还要我冷静?我怎么冷静?” 乔暮镜片下的眼睛漆黑幽邃,清泠凤眸看人都自带降温效果,说出来的话更是凉嗖嗖:“你应该庆幸听了我的劝告,没把想和楚枝结婚的事捅到爸爸面前。一旦说了,他绝不会允许楚枝继续留在裴家,好听点是送去国外深造,实际上不就是变相流放吗?我不管你现在心里有多乱,你都必须给我记住,别让除我以外的第二个人知道你对楚枝的想法。别说她现在只是有了个莫名其妙的男朋友,她就是现在有了谈婚论嫁的对象你也得忍下来。” “他妈的!”水壶重重砸在地上,滚出老远,裴朝漂亮的桃花眼里满是阴鸷,“我到底还要忍到什么时候?” 乔暮盯着他:“不是‘我’,是我们。” 裴朝抿了抿唇,看进乔暮那双永远深不见底的眼睛。 “而且相较于你,我和她结婚阻力可能会相对小些,毕竟我姓乔,而不是裴。” 裴朝冷笑一声:“一个肚子里爬出来的不存在区别对待,横竖改个姓的事要不了几分钟,只是你这么聪明的头脑,明显比我更适合继承裴家。至于楚枝,还是和我结婚比较合适。” 乔暮从台球桌沿站直身体,走到裴朝跟前。同样身高的两人一个元气俊朗,一个斯文雅致,一热一冷,气质迥然却又同样熠熠闪光,叫人移不开眼。 “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乔暮道。 “哼,公司的事你到底渗透得怎么样了?”裴朝轻哼一声转移话题。 “三年都等过来了也不差最后这点时间,”乔暮拍了拍裴朝肩膀,“三年来养成习惯的也不止是我们,她会发现的,没有谁能代替我们。耐心点,阿朝,她是喜欢我们的。” 裴朝抿了抿唇,声音和眼睫一起垂下来:“我知道,可我还是忍不住嫉妒。” 嫉妒那个正大光明拥有男朋友身份的人,嫉妒他可能品尝到的她的亲吻,她的爱抚,她的一切…… 乔暮看着他,凤眸里情绪暗涌。 “今晚……” “休想!”裴朝还没等他说完就一口拒绝,瞪着乔暮的模样活似一只护食的狗崽。 乔暮收回手:“你迟早得习惯的,毕竟你我约好了。如果你觉得吃亏,下次轮到我,你也可以一起。” 裴朝耳根发烫,他避开乔暮视线:“至少这次,让我一个人……” 已经多少个“这次”了。 乔暮无声地叹出口气:“好吧,你好好考虑,最关键的是,你得给她适应的时间。一旦她品尝到合她胃口的好菜,我俩单兵作战的方式可替代性就太强了。” 裴朝皱眉:“我保证今晚是最后一次。” 乔暮“嗯”了一声,坐电梯回了自己房间。 房门落锁的提示音响起,乔暮却没急着开灯。一片黑暗中,周遭高大的书架像是急于吞食他的怪兽,从四面八方挤压出黑黢黢的暗影,无声地环绕着、窥伺着,静待着他流露出一丝破绽便立刻蜂拥而上将他分食殆尽。 他熟练地摸到隐藏在书架深处的密室开关,一线光亮从沉重的书架阴影中央旋出那扇隐藏的门,他抬脚,走进那处暖源所在。 属于楚枝的照片密密麻麻贴满了这处密闭空间,其中还不乏她尚没来到裴家时候的照片,小学时期的、幼年时期的,不一而足。 乔暮照例检查了一遍房中各处设施,确保没问题后将灯光调至最暗,打开投影仪,坐到沙发上。 完全不用担心隔音效果的密室里,最好的音响设备释放出的少女声音仿佛就在他耳边。 “喂,小朝哥哥,想挨肏吗?”高清画面中的少女笑眼弯弯地晃着手机,清甜的嗓音带着肥皂泡破碎的细微笑意。 乔暮喉结攒动,解开了皮带。 他看着画面里裴朝埋首在她腿心舔弄,看着她眼底流动的愉快和面颊浮出的红晕,左手抚上双唇,摩挲着轻蹭着揉弄着,然后伸进口腔,拨弄起柔软湿润的舌头。 我来舔你好不好,楚枝。 被动承受的舌头开始主动绕着手指上下扫弄,直至嘴里的两根手指都被完完整整地舔过一遍后才含住手指来回吞吸,紧紧包裹住手指的双唇里,他的舌头极富技巧地绞着指尖,蛇一样在两根手指间缠绕扫弄。 等到画面里的楚枝高潮放下双腿,他才气喘吁吁地从快要麻木的嘴里抽出那两根湿漉漉的手指。无暇顾忌指尖带出的银丝,他的双手已经顺着楚枝的动作探入上衣下摆,沿着紧实的腹肌来到胸口,抓握着胸肌,揉弄着乳珠。 看到楚枝光着下身蹭着裴朝性器,他也分出一只手隔着裤子来回抚弄,鼻息带出细微的吟声。 看到楚枝用阴部摩擦裴朝胸口,用阴蒂顶弄乳珠时,他使劲拨弄着自己胸口硬起的乳珠,再急切的吞咽也没办法遏制住喉咙越来越干渴的现状。 “求你坐我脸上,让我舔。” 他和画面中的裴朝同时说出了同样的话,一字不差。可惜的是,裴朝舔到了,而他只能继续含着那两根手指,用生出水汽的凤眸看着画面里楚枝那张被明显取悦到的脸。 楚枝:你好骚哦~ 掐颈窒息(微h) 乔暮衣衫凌乱地瘫靠在沙发上,眼尾微红,手里还握着刚刚射精的性器,浓稠的精液沾了他满手。 他看到楚枝坏心眼地拿沾到的那点精液喂到裴朝嘴里,唇角也不由得勾起一丝笑意。 “你该学学小暮哥哥,他就不挑食。” 听到她又提起自己,乔暮眼里的笑又变得无奈起来。他盯着自己手里的那摊浓精,喃喃自语:“谁会乐意吃这玩意儿,不过是你乐意看罢了。” 他拿消毒湿巾擦干净手,取出一旁袋子里装着的、从学校带回的衣服。 是楚枝换下来放在休息室的那一套,从里到外。 画面里楚枝已经抱在裴朝身上,而他拥有的只有这套还沾着她气味的运动服。 他摊开那条内裤,果然又是干净得像没穿过一样。他失望地贴住最中间深吸一口气后,将布料裹住自己硬邦邦的性器缓慢撸动起来。 耳边传来裴朝大力含吮楚枝胸乳的滋滋声,他却只能托着那件运动内衣可怜巴巴地贴着里边仅剩的一点淡香,一边舔着干巴巴的布料,一边拿她穿过的内裤打飞机。 “哈,楚枝、楚枝……” “楚枝?” 闻到那股熟悉的味道再要遮掩已经来不及了,裴朝被楚枝从身后抱住,她的胸口就压在他侧脸,手已经从另一边拨开了他遮挡的手臂,看到了纸上的东西。 “设计图纸?”楚枝的视线在这张手绘的房间设计图纸上逡巡,没注意到被她压住脸的裴朝耳朵已经红了个彻底。 “你、你怎么没穿内衣……” 楚枝注意力回到他身上,笑着拿胸在他脸上蹭:“很喜欢吧,小朝哥哥?你每次吸这里都像是饿了一天的小婴儿一样……” 裴朝瞪她一眼,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她转过椅子坐在了腿上。 楚枝捧住他的脸,呼吸凑近:“很喜欢吧,小朝哥哥?” 裴朝不争气地咽了咽,眼神躲闪,声音细若蚊吟:“嗯……” 楚枝勾住他脖颈,将他脑袋摁到自己胸前,一边用胸前柔软蹭他,一边贴着他耳朵低语:“我不止没穿内衣,我还没穿内裤哦。” 扶在她腰上的手蓦地一紧,楚枝轻哼一声叼住他发烫的耳朵尖,“小朝哥哥的肉棒一下子就硬起来了,真可爱。” 裴朝按住她后腰,让她和自己贴得更紧。 “你就这么真空着过来?”他从她胸前抬起头,磨牙,“房子里还有其他佣人,要是一不小心……” “是怕我走光被人看到,还是怕被人发现我每次来你房间都不是学习?”楚枝垂眼看着他,拇指不动声色地抵在他颈动脉上。 “我他……”我他妈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我们的事,这样我就能正大光明地拥有你。 “我不想高一的事重演,”他低下头,声音低沉下去,“你永远不知道人能恶心到什么地步。我不想任何人因为窥见你的裸露而在背后评价你,意淫你,我讨厌那些亵玩的眼神和话语……唔……” 楚枝双手狠狠掐住他脖子,眼底一片冷漠:“少在这里自以为是了,你以为你说出这么一番话我就会被你感动?别忘了一开始这里带头侮辱我骂我最难听的是谁。” “你不想?你讨厌?你以为你说这话是在尊重我?你不过是拿我当你的所有物看待罢了,我不过是你裴大少爷的玩物罢了!” 裴朝被她两根大拇指抵住喉结下方,那种丝毫不留情面的力度也远不及她话语带给他的刺痛。 他当然有力气挣脱,可他不想去挣脱。楚枝的眼神,和她三次出手惩治那些伤害她的人时一模一样。 她该是多讨厌他才能在维持了两年亲密关系后的今天仍旧用这种眼神看他。 裴朝眼睛发酸,却一个反驳的字也说不出。他没办法解释自己从见到她第一眼起就产生的别扭情绪,也没办法否定自己过去对她说出的那些侮辱性极强的话。 乔暮说得对,事情已经发生了那就只能想办法解决它,如果楚枝觉得过去快三年他的“赔偿”仍旧资不抵债,那他就继续随她高兴,直到她认为一切可以从零开始的那一天。 他喜欢楚枝,他想要一个和她重新认识的机会,他想要从零开始留下的所有回忆都是美好的。只要她愿意给他这个机会,他能给出他所拥有的一切。 温热的眼泪在楚枝手背溅开,她却仿似被烫到一般回过神来,猛地松开了手。 窒息到满脸发绀的裴朝手脚都是软的,耳朵里持续性的嗡鸣和溃散的意识都让他没能第一时间反应到楚枝从他腿上离开。 等到大口喘息充盈进肺部的呼吸重新带动凝滞的血液,他才嘶哑着挽留手已经按在门把上的楚枝:“别走……” 楚枝动作停顿了一秒,还是按下了门把。 锁体发出的声音和身后重物倒地的闷响同步传到耳边,楚枝转身,看到裴朝狼狈地摔倒在地上朝自己伸手:“别走……” 楚枝看着他通红的双眼和眼尾残留的泪,认命地松开了门把上的手。 疯子,又何止她一个呢? 咔嚓,门重新关上了。 楚枝走到裴朝跟前,刚蹲下就被恢复了些力气的裴朝撑起身子紧紧抱住:“楚枝,别走。” 别抛下我,别选别人,别不要我。 楚枝闭了闭眼,轻声道:“我不走。” 楚枝:我不走,我装的。 附属品 楚枝托脸看着窗外发呆,直到乔暮拿着运动会登记表来到她座位。 她和裴朝乔暮两人的兄妹关系连老师都不知道,甚至裴朝和乔暮是兄弟这事也压根没人知道。 在学校师生眼里他们三人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三种类型,完全联系不到一起的那种。 楚枝的视线从乔暮那张漂亮雅致的脸上移到桌上的项目报名表,拿起笔在女子1500米后面的空白处填上了自己的名字。 乔暮愣了愣,没说什么拿起表就去了另一个座位。 填表的女生显得非常高兴,她双眼亮晶晶地仰视着乔暮,嘴里还在烦恼着自己到底能报哪个项目。乔暮用他那平缓淡然的嗓音给出合适的建议,女生便笑着填了表。 楚枝从乔暮身上收回目光。 如果不是她妈妈嫁入裴家,她大概一辈子都没办法和这样优秀耀眼的两个人产生交集吧。 她趴伏到桌上,视线顺着窗户看向外边蔚蓝的天空,却不自禁地想起昨晚紧紧抱着她声音沙哑地挽留她的裴朝。 “别走……” 那可是裴朝,是鲜花着锦万千宠爱于一身这辈子都注定不用为任何事低头的裴朝。可看到他那么狼狈那么卑微地哀求着她时,她心里并没有一丝大仇得报的快感。 那些为羞辱他折磨他打击他所做的种种,如今却完全变了味。 她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在对上他双眼时软下来的心,也越来越无法抗拒与他亲密时身体鼓噪的愉快。 她讨厌越来越频繁地去思考三人关系的未来走向,这让她感觉自己好像是在不受控制地跌进一个深不见底的泥潭,无比的令人窒息。 收拢双臂,脑袋埋进被圈起的小小一片空间,这里是私密的,安全的,自由的。 她只想过普通的生活,一个属于自己的房子,养一只听话可爱的小猫。 所以,别去考虑任何一条和他们相关的路。她的未来,不能沾上他们。 发出去的消息全都石沉大海,打过去的电话也是无人接听。乔暮将手机收回口袋,猜测到还睡在教室里的楚枝大概又把手机静音了。 他看了一眼篮球场上热火朝天的众人,悄悄离开回了教室。 楚枝果然还趴在那里。 他缓步走上前,倾身凑近她。 臂弯间露出的小半张脸白皙细腻,连耳朵都显得尤为可爱。他手指轻抚上她睡得凌乱的发,温热的吻落在她颈上。 反馈到他嘴唇上的温度烫得不正常。 他手掌贴到她颈侧,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楚枝,你在发烧。” 楚枝迷迷糊糊地侧过脸,眼下蒸腾的红云看得乔暮下意识地就要把人抱起送去医务室。 可他手才刚刚揽住她腰就被她推开,已经醒过来的楚枝站起身来:“我自己去。” 乔暮蓦地抿紧唇,跟着她走了两步又被她回过头的冰冷视线钉在了原地。 “我说过了,我自己去。” 乔暮站在原地,沉默地低下了头。 他不知道昨晚两人发生了什么,但今早裴朝直接没来学校就足以说明他和楚枝闹了矛盾。 闹矛盾这事也不是一回两回,但以往都是裴朝单方面地生一会儿闷气又立刻凑到楚枝跟前找存在感了。这么颓丧逃避的裴朝,还是第一回见。 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每一次都把他当成外人排除在外? 是他还不够温和无害,还是他不值得被重视? 乔暮痛苦地闭了闭眼,还是掏出手机主动拨出了电话。 漫长的嘟声后,那头终于传来了裴朝嘶哑沉闷的嗓音:“有事?” 乔暮双眼一片冷凝:“她发烧了。” 窸窣声明显是人从床上翻坐起来的动静,但不到三秒钟那头就恢复了安静。 裴朝没说话。 看来事情远比他想得更加严重。乔暮眼睫微垂:“如果你选择退出,麻烦第一时间告知我。” 躬身坐在床边的裴朝猛地捏紧了手机,厚重窗帘遮去了外间的一切光亮,昏暗的房间里,他的双眼像是一只垂死挣扎的兽。 乔暮安静地等待着他开口。因为他知道,他的回答。 “我不会放手。” 乔暮无声地张嘴,和他同时说出这句话后,回道:“那就尽快调整好状态。” 他顿了顿,顶着嗓子里刀割般的锐痛低声开口,“虽然不想承认,但裴朝,你确实比我更有优势。” 裴朝一愣,那头乔暮已经挂断了电话。 “优势……”他摸了摸仿佛还在隐隐作痛的喉咙,喃喃自语。 不断浇到脸上的冷水也带走了眼中那点脆弱,乔暮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缓慢平息着心头的苦涩疼痛。 他是附属品。 裴家不需要两个儿子,尤其是两个同样优秀的儿子。 作为后一步被抱出来的男孩,他生来就注定自己只是裴朝的附属品。 这种情况并未因为他日渐表现出的优秀而改善,反倒在裴乔两家姻亲关系破裂后,他的地位变得越发尴尬起来。 尤其是他的长相大部分随了他那位红杏出墙的生母。 他讨厌自己被视作附属品,为此,在前面十四年里他努力地证明着自己,希望借此来摆脱这种难堪的处境。 裴朝的主动退让收敛锋芒他都看在眼里,可笑的是,即便如此,他那个爸爸仍旧没有表现出哪怕对裴朝关注的一半给他。 他的努力成了一场笑话。 他羡慕裴朝,嫉妒裴朝,唯独没法对他产生恨意,因为在这个家里对他最好的人,是裴朝。 哪怕是现在,也一样。 他同样喜欢楚枝。但他知道,哪怕他再温和无害,在楚枝心中,他同样比不过裴朝。 他依然是,附属品。 不要紧。可以忍耐的。 同病相怜 楚枝前脚出了教室给应钦发了短信,后脚刚躺到医务室的床上应钦就气喘吁吁地来了。 “我还以为你会等下课再来。”楚枝笑了一声,额头就被凑过来的应钦贴上了。 他近在咫尺的眼睫因为呼吸轻颤着,像是起飞前震动的蝶翼。 他的身上只有洗涤剂留下的淡香,混着一路跑来微凉的风的气息,让她昏沉的大脑有种想靠近休息的安心。 应钦急匆匆打完字便退开,把手机展示给她看:我很担心你,跟老师请假出来的,你额头好烫,是不是很难受? “睡一觉就好,别这么紧张。”楚枝抱住他,埋在他颈侧嗅着他身上干净的气息。 应钦害怕压到她,只好撑住床面,但这样就没办法和她打字交流,他动了动,还没抬头就被楚枝按住了后脑勺。 “不用说话,”贴在他耳后的脸颊滚烫,她的声音却异常温柔,“上来陪我躺一会儿。” 应钦点了点头。 蹬掉鞋子上了床,应钦钻到那薄薄的夏被中主动抱住楚枝,像只蜷在她脖颈的小猫一样贴着她侧脸。 楚枝看着他认真盯着自己的模样,忍不住又笑了。 “怕不怕被我传染?” 应钦眨了眨眼,摇头。 楚枝侧过身子,手指轻抚着他蓬松的自然卷,贴上他柔软嘴唇,滚烫舌尖在他嘴里扫荡。 吞咽不及的口水顺着应钦嘴角淌下,他抿了抿湿润的唇,微微喘息着睁眼看向退开一些的楚枝。 “换气也进步了好多。”她拿袖子擦掉他嘴角的水液,笑着表扬道。 应钦抓住她的手,在她略显诧异的视线中小心翼翼地拉开她袖子,亲了亲她手臂上还没痊愈的指印。 “过两天就好了……”尾音在看到他坐起后从口袋里掏出的药膏时消失在了抿紧的唇间。 她沉默地看着应钦给她涂药,然后又和第一次见面时一样,嘟着嘴给她轻轻吹气。 那种夹杂着幸福与痛苦的情绪又一次在胸口饱涨。尤其是,她很清楚这份痛苦源自何处。 应钦又一次被她抱住,只是这一次的拥抱紧得他都有点呼吸困难了。 他乖顺地伏在她颈侧,缓慢无声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等到肩膀上收束的力气渐渐变小,他才在药效上来昏沉睡去的楚枝双臂间缓缓抬起头,给自己找了个顺畅呼吸的姿势,沉默无声地偎在了她身边。 楚枝…… “楚枝。” 把玩着手机走出裴朝房间,楚枝立刻被一道冷淡嗓音叫停了离去的脚步。 她转过身,脸上的笑意还未收敛,就这么大剌剌地将自己的愉快摊在缓步走近前来的乔暮面前:“有事?” “这个时间点我不认为你应该出现在这个不属于你的房间。”十五岁的少年待人接物都是超出年龄的成熟稳重,没有戴眼镜的他那双漂亮的凤眸中幽光越发冷凝骇人,“你进去,做什么了?” 她翘了翘嘴角,不避不让地迎上他冰冷的目光:“与其问我这个外人,不妨去问问你最亲爱的哥哥?” 想到手机里刚刚拍到的那些照片,她唇角笑容更深,“不过我猜,你大概已经问过了。” 乔暮抿了抿唇。 “当然如果你真的很想知道,”她的视线移到回廊那头属于他的房间,“我可以去你房间告诉你。” 乔暮看着她,率先迈开了脚步。 她跟着这道无声的邀请走进了又一处从未踏足的禁地。 “这么多的书对于一个高一学生而言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她打量着他房间这堪比一个小型图书馆的藏书量,啧啧称奇,“别告诉我这么多你都看完了?” “你已经进来了,所以,说吧。”乔暮并没有回答她的提问,直截了当地回到他关心的问题上。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毕竟来到裴家快两年的时间,他对她一直是这种冷淡态度。 这个容貌和修养同样完美的少年身上永远罩着一层看不见的隔离罩,不着痕迹地将他和所有人都隔开礼貌的社交距离。 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他似乎都拒绝接受任何人的靠近。 除了他的双胞胎哥哥,裴朝。 “我想多嘴问一句,”她从排列整齐的书背上收回手指,歪头看向乔暮,“你想知道这件事,究竟是因为裴朝,还是因为我呢?” 乔暮眯了眯眼:“楚枝,别自作多情。” 她无视他的冷言冷语,径直走到他书桌前坐了上去:“自作多情?我觉得这句评价更适合你们俩才对。” “我只是想要平静的生活,但似乎这房子里的所有人都把我这种客套的礼貌当成一种卑微示好的信号,觉得我也像我妈妈一样,迫不及待地想要从你们俩中挑出一只大腿抱着。”她抽出笔筒里的刻刀,抵着他昂贵的红木书桌剌出深深的刻印,神情和语气一样平淡,“攀龙附凤,不知羞耻,这不就是你俩给我的评价?” “下来!”乔暮一把攥住她搞破坏的手腕,却不妨被她反剪了手腕困在身前。 冰冷的刀锋紧紧贴着他的脖颈,她的吐息却轻柔而温热,仿佛情人间的低语:“你明明最懂得客套礼貌被人当成蓄意讨好是件多么让人恶心的事,但你非但没有劝劝你那自作多情的蠢哥哥,反而每一次都用你那目中无人的表情来向所有人佐证我的卑微讨好。” “很享受对吧?”她贴住他耳朵低笑一声,“自从我出现在这个家里后,你不再是那个被人背后议论嘲笑的话题人物了。有了我的衬托,你终于有了高贵的机会——俯视的滋味,让你很享受对吧?” 身前的少年用沉默应对着她毫无证据的揣测,但她知道,她没说错。 她和他,都是这个家里不被需要的存在。 乔暮:……硬了。 强制玩弄(手交h) 一开始她并不讨厌对她一切遭遇都袖手旁观的乔暮。因为她一早就看出了他在裴家同样尴尬的处境,所以,比起恶语伤人的裴朝,她对乔暮采取了和他对她一样的无视态度。 但很快,她发现了借着她这个外来的、穷酸的、拖油瓶衬托,乔暮在裴家的日子渐渐变得好起来。 少年人的恶意往往来得不讲道理,即便她能理解裴朝对她的嫌恶,但这并不表示她会赞许这种迁怒于人的无能和幼稚。她讨厌拎不清的蠢货,也讨厌自作多情的少爷。 乔暮并未对她表露过任何恶意,但多数时候一个眼神或是一个动作,都足以让拿着放大镜观察她这只误入王宫的猴子的众人窥见其背后所隐藏的冷漠和嫌弃。 裴朝给她的伤害是直接的,即刻见效的;但乔暮给她的伤害却是间接的,缓慢绵长的。 他是既得利益者,同样也是帮凶。 站在高处的人永远不会知道匍匐在低处的人究竟会因为什么小事被彻底压垮,他们也不在乎。 于是她决定了,当个疯子。 抛弃理智,忠于内心,没有畏惧,也就不会被伤害。 对她动手动脚的老师也好,家里阴阳怪气的裴朝也好,他们本质没有任何区别,都是企图伤害她的人,都是她讨厌的人。 那把刀非常有用,不仅割开了那个肥猪的肚子,还缝上了裴家一应拜高踩低的佣人的嘴。 世界终于安静了。 她那厉害的继父轻松帮她摆平了一切,在她阴沉沉地对着裴朝放狠话时还相当慈父作风地摸了摸她脑袋。 她知道,他放心了。 她的疯终于换来了这个男人彻底放松警惕,他也终于可以毫无后顾之忧地将她当做毫无威胁的继女看待,慷慨地给予他所能给的一切。 多可笑,每个人都以为她稀罕家里这两个没教养没礼貌的少爷。 那她何不更疯点呢? “你不是想知道我去裴朝房间做什么吗?我现在就告诉你。” 她松开对他手腕的禁锢,在他试图动作的前一刻将刀锋抵得更紧,“乔暮,乖一点,别惹我生气,嗯?” 身前的少年不动了。 她笑了一声,空出的手绕到他身前,一颗颗解开他睡衣的纽扣。 期间他刚想反抗就被刀锋在颈侧划出一条细细的血线,刺痛让他意识到她并非在开玩笑。 “这里可是颈动脉,下一刀我可就没这么温柔了。”她的舌尖卷起他伤口的一粒血珠,留下一星湿润的烫,“你知道的,我很会用刀。” 乔暮紧抿着唇,喉结微动。 睡衣纽扣被彻底解开,她的手贴在他的皮肤上缓慢移动,带来一阵阵陌生的痒和麻。 “原来你有腹肌啊,”忽视掉那把刀,她的样子完全就是将他从后抱住的依恋模样,“胸部也很好摸。” “楚枝,这并不是一件正确的事,现在停手还来得及。”乔暮缓声劝道,“现在停手,我可以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停手?”她猛地掐住他乳珠,无视乔暮因为突如其来的痛而颤抖着贴到刀锋上又一次淌出的血,“你以为你是谁?规则制定者,还是我人生的主宰者?为什么你们永远都不明白呢?我是一个拥有独立思想的人,而非任由你们拿捏把玩的玩具。” 她拧着那一点狠狠转过一圈后快速扯下他上衣绕后,紧紧捆住他双手,然后在他后腰重重一顶,趁着人还没站稳之际按住他肩膀迫使他跪在了地上。 乔暮除了在胸口被她拧那一下时发出了一声闷哼外,后面都没再发出一点声音。 刻刀贴着他脸颊向下,这回抵在了他喉咙:“表现得真不错,比你那没用的哥哥强多了。” 乔暮眼睫轻颤,明显打算拒绝一切可能让她愉快的交谈。 “很高兴吧?至少在我这里,你是赢过裴朝的哦~”她笑着含住他耳廓,手指恶意拨了拨他肿起的那颗乳珠后径直向下,“希望你的这里,也能比他坚持得久一些。” 她无视他警告性地喊出她名字,滑进裤子里的手轻松握住他半硬的性器。 乔暮颤了颤:“松手。” “呵,竟然硬了。”她轻嗤一声,“真是和你那哥哥一样淫荡的身体啊,真不愧是双胞胎。” 乔暮紧抿着唇,长睫垂掩的凤眸看不清内里的神色。 “没像裴朝一样找什么可笑的借口来掩盖这肮脏的欲望,很不错哦。”她的声音又变得轻柔甜蜜,“我喜欢诚实的孩子,那么作为奖励,这个第一次我也对你稍微温柔一点吧。” 她贴到他背后,湿热舌尖沿着他耳廓缓慢舔动。两边裤子被拉到大腿,硬起的性器不知廉耻地弹出来,然后被她握在手里,旋弄着,撸动着。 “放手……” 他的眼睫震颤不休,耳朵开始发烫的同时,被她握在手里的肉棒胀得更大。 “别说扫兴的话,”她朝着他耳洞吹气,“你的身体明明兴奋得要命嘛,你看,你的肉棒在我手里快乐得都要爆炸了。” 乔暮闭上眼,俨然一副任她摆布的无谓。 她笑了一声,手里动作更快,指甲还时不时扣弄那根粗硬顶端敏感的小孔。 乔暮的鼻息加快,唇越抿越紧,却始终坚持着没睁眼也没吭声。 感受到手中性器喷发前的搏动,她加快动作的同时撤掉了那把已经悄无声息从他脖子上移开的刻刀,掏出了口袋里的手机。 伴随着乔暮鼻腔溢出的闷哼,她攒握在他性器顶端的手指接住了大量粘稠温热的白浆。 她的视线从多到自指缝间淌下的黏腻,移到乔暮洇红的眼尾:“小暮哥哥射了好多,平时都不自慰的吗?” 乔暮偏过头,躲开她欺近的呼吸。 她松开半软的性器,黏糊糊的手顺着他腹肌向上涂抹到他胸口,在他猝然睁开双眼的同时将他狠狠推倒在地,拿出手机冲他一笑:“小暮哥哥,笑一个。” 裴朝:凭什么对他那么温柔?!!! 无用的爱(h) 楚枝从混沌梦境中醒来才缓慢恢复对外界的知觉。 她出了一身汗,而应钦正拿纸巾在她颈侧擦拭。 “不用。”她握住他的手,声音和动作一样,没什么劲,“我回去洗澡。” 应钦听话地扔掉半湿的纸巾,打字:肚子饿不饿?我买了点吃的。 楚枝看着床头柜上那一袋子东西,下一秒应钦就把袋子提到了她面前,拧开一瓶矿泉水递给坐起身来的她。 袋子里的吃的五花八门,甚至还有苹果和橙子。 察觉到她的视线在橙子上停留最久,应钦立刻拿消毒湿巾擦干净手给她剥起橙子来。 楚枝一边喝水一边看着他,只觉得梦里带出的情绪一点点被抚平了。 应钦一看就是个做过家务事的男生,他的动作很快,剥出来的橙子也没有一点破损。他掰开一小块喂给楚枝,眨眼等着她说话,可爱极了。 “好甜。”楚枝弯眼,应钦眼里也立刻浮起星点明亮的笑意。 一个橙子喂到最后一块,楚枝倾身吻他,和他共享了这口甜。 “好了,耽误你两个多小时了,快回去吧。”她在应钦眼皮上落下一吻,“我已经恢复精神了,别担心。” 应钦抬起她手臂,隔着衣服亲了亲,又把那管药膏放到零食袋里,漂亮的大眼睛盯住她。 “知道了,我会记得擦药,这些我也会吃。”楚枝笑着摸了摸他脸颊,“要是有人欺负你,一定第一时间告诉我。” 应钦乖乖点头,蹭了蹭她的手。 手心残留的温软触感一直持续到她回到家洗完澡躺到床上才缓慢消失。 她覆住自己的脸,闭上眼回想应钦的模样。 是的,这才是她需要考虑的未来。 她已经找到一只听话可爱的小猫了。 所以守住自己的心,静静等待着长大就可以了。 …… 落锁的动静惊醒了桌前认真整理考点的乔暮,他抬头,就见着咬着苹果走进房间的楚枝。 他很想如常说出一句“睡醒了?”,但想到白天在学校时她对自己的冷淡抗拒,他果断把这句关心咽了下去。 她在有意避开他们。 这是一个好的讯号,但同时也是一个坏的消息。 楚枝坐到桌上,探头去看他笔记本上的内容:“期中考试的考点?” 苹果的香味夹杂着她还没干透的洗发水带出的裹着水汽的淡香,让他喉咙有些发紧。 楚枝对上他视线,短促一愣后笑了,“给我的?” 的确是给她的,但是…… “如果你有需要的话。”乔暮的声音和在学校面对其他人时没什么两样,但楚枝明显能够从他镇定眼神中读出一丝其他意味。 她咬下最后一口苹果,紧盯着乔暮缓慢嚼碎咽下,然后撑着桌面移到他面前,赤脚踩在他大腿:“我确实有需要,不过不是这个。” 苹果残骸被信手扔到地上,悄无声息地落在厚绒地毯上。她带着凉意的指尖轻柔托住他的脸,温热的呼吸贴着他的侧脸缓慢下行。 “小暮哥哥永远这么体贴,体育课不忘回教室关心趴着睡觉的我,运动会还记得我来月经不能剧烈运动,甚至担心我的期中考为我整理考点……”她抬起他下巴,轻柔含住他双唇,“休息室的监控和被你带回来的衣服恐怕没办法满足你吧?” 乔暮呼吸一屏。 楚枝松开他下巴,手指顺着他肩膀下滑,托起他的手放在她膝盖,缓慢沿着她大腿向上,揭开她睡裙下的隐秘。 “小暮哥哥忍得很辛苦吧,”她的脚踩在他鼓起的裆部,笑眼弯弯地看着他,“明天放假,我们做一晚上怎么样?” 他的指尖已经由她带领着没入那湿热禁地,她的声音好似裹着蜜糖的砒霜,“我这里都快忘记小暮哥哥肉棒的模样了。” 乔暮脑袋中名为理智的弦在她掀开裙摆打开双腿朝他展露那处被他指尖侵入的秘地时,彻底断掉了。 楚枝按住埋在腿心的脑袋,扬起脖颈:“啊,小暮哥哥的嘴巴好厉害,舌头好会舔……” 她摘掉他的眼镜,双腿在他后背交缠,让他更深地嵌进她腿心热源。 细密的喘息声中纸张被撕碎的声音变得模糊起来,他的鼻息唇齿间全是她身上的气味,搅得他脑袋里的一切理智思维全都变成了浆糊。 被漂亮字迹认真整理出来的重要考点就这么在楚枝手里化作一把无用的碎片,她的眼珠在乔暮这无度数的镜片后呈现出一种幽冷的纯黑,唇角的笑也和声音一样变得冷淡又疏离。 “小暮哥哥专心当我排解性欲的人形按摩棒就可以了,为什么总喜欢做这种多余的事呢?” 纷飞的纸片中,楚枝的手指缓缓移到桌子上那条丑陋的、突兀的刻痕上。 我不需要你们的关心和爱,因为我的未来不想和你们扯上任何关系。 所以,讨厌我吧,讨厌这个践踏你们所有真心的我吧。 然后在该分开时,果断地划清界限,再也不要有任何交集。 边走边做(潮吹H) 楚枝脱去宽松睡裙,踩着柔软的真皮椅面跨坐到乔暮腿上。她抱住乔暮后颈,气息还带着高潮后还未平复的喘,被舔得湿漉漉的下身已经在他腿间顶起的那个小帐篷上来回蹭动。 “小暮哥哥的口交技术越来越好了,我坚持了多久?有十五分钟吗?” 乔暮的双唇远比他此刻冷静的表情要炽热百倍,他沿着楚枝颈侧亲吻,微哑的嗓音透露着和他下身一样饱涨的情欲:“十三分二十五秒。” 楚枝笑了一声,手指顺着他睡裤下滑,还不等她彻底拉下他内裤,那根坚硬滚烫的性器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 她旋握着撸了一下便察觉到乔暮紊乱的鼻息:“小暮哥哥的肉棒好大好硬哦,还这么烫,真是骚得不行。” 乔暮不理会她每回必说的恶趣味,推起她一侧胸乳低头就含了过去。 楚枝颤着喘了一下,握着他的肉棒在她湿滑嫩肉间轻蹭,拇指还不断地拨弄着茎身上的筋络。 胸口扑撒的鼻息滚烫,被大力含进口腔的乳尖正在他灵活舌尖的拨弄下迅速充血肿胀。 “哈,另一边也要吸。”楚枝捏在他后颈的手指掐进他皮肤,夹杂着颤抖的声音诉说着她的情动愉快,“啊,好爽。” 被肉棒不断刮弄的阴蒂和被唇舌不断取悦的乳珠持续地贡献着快感,没一会儿楚枝就迎来了第二波小高潮。 还在收缩的甬道毫不客气地吞纳了被湿润的粗硬,尽管这样一口气坐到底的粗暴让楚枝都难耐地低呼出声,但更煎熬的还是被她这么猝不及防尽根吞没的乔暮。 湿热紧窒的腔道疯狂挤压着他的性器,他甚至能够感觉到茎身承受不住快感的搏动。 他屏住呼吸,强迫自己分散注意力以免刚进去就被绞得射精。 这种丢脸的事他已经不想再经历第二回了。 楚枝抱住他,一边缓解体内的胀感,一边调戏他:“我还以为小暮哥哥会被爽得立马射精呢,没想到现在承受力越来越强了。” 乔暮抿着嘴没说话,只在她缓慢动起来时更深地皱紧了眉。 察觉到他在忍耐的楚枝不仅没有立刻停下动作让他缓冲,反而从他下摆探进手指,抚弄着他胸口微微凸起的乳珠:“小暮哥哥想射的话可以尽情射哦,反正射多少进来你就得吞掉多少,我超喜欢看小暮哥哥吞精的哦~” 她捏住硬实起来的乳珠掐弄,下身含着他挤得满满当当的肉棒紧贴在他下腹摩擦打转。 乔暮紧皱着眉,在她的轻笑声中极不甘愿地射了出来。 楚枝看了一眼桌上的电子时钟:“十三分十秒,小暮哥哥又输了哦~” 乔暮盯着她没说话,唯有起伏的胸膛和眼尾的淡红彰示着他适才的高潮。 两人的下身还连在一起,射过精的性器仍旧分量可观地半硬着,堵住了回流的体液,并在她一颗颗解开他睡衣纽扣时再一次胀得更大。 “唔,”楚枝后背抵在桌沿,被撑开的感觉异常清晰强烈,她夹了夹大腿,迎着乔暮深邃视线弯眼,“看来得等这次射精一起了。” 她扔掉乔暮被脱下来的睡衣,抱住他肩膀,胸乳贴在他同样赤裸的胸膛轻蹭着,下身也缓慢吞纳起他硬得不行的性器。 乳珠磨蹭着乳珠,紧贴的皮肤像是要融化般滚烫,粗硬的性器像是一根热铁棒在她身体里进出,茎身筋络摩擦着内壁褶皱,翘起的龟头回回都能在吞吐中顶到她敏感的那一点。大量分泌的水液和回流的浓稠精液一起被严严实实地堵在她身体里,伴随着她渐快的动作发出黏腻细密的水声。 乔暮颈侧忍出青筋,他克制地扶在她腰身,拼命抵抗着想把她钉在自己身下疯狂顶弄的冲动,冷静幽邃的凤眸里布满了被她刺激出的血丝。 “小暮哥哥爽不爽?”她贴着他肩膀低低呻吟,“明明声音那么好听却非得每次都憋着,很败坏兴致的知道吗?” 乔暮的呼吸烫得不行,他甚至能够感受到自己不怎么出汗的身体里血液像岩浆一样疯狂地奔流汹涌,他不断被摩擦的乳珠和不断被绞嗦的性器都和心脏一样,突突跳着。 还不到时候,再忍忍。 楚枝动了十来分钟终于觉得有点累了,她从二人交接处摸下来一点浊液送进乔暮紧抿成殷红的双唇间,指尖拨弄着他炽热口腔里柔软的舌头,神情懒倦:“我累了,小暮哥哥来动吧。” 乔暮咽下口水,扶在她腰上的双手下滑,托住她大腿从椅子上站起身来。 椅面上的水痕十分显眼,她还没来得及开玩笑,乔暮就这么托着她往卧室走去。 “哈,好深……” 和楚枝自己动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乔暮那双堪称艺术品的手宛若铁铸般牢牢将她钉在他下身,伴随着走动,他的性器刚刚抽出去一点下一秒就重重捣进了更深处,那种力度让楚枝有种被他顶到喉咙眼的错觉。 被堵在身体里的水液伴随着这越发有力的深入顶弄在她下腹晃动,每次都被着重照顾的敏感处激出的快感转化成更加丰沛的水液,然后一次次地被甬道内挤得严丝合缝的性器顶到深处。 “好胀。”楚枝伏在他肩头喘息,“我要去厕所。” 乔暮一言不发,明明已经走到了床边却并没有要去床上继续的意思。他那射过一次的性器坚挺得不像话,哪怕已经在她身体里被动主动进出了二十多分钟也丝毫没有一点要泄的迹象。 他继续托着楚枝往洗手间方向走去,每回抽出都带出来一串水珠,无声地融进深色地毯里看不出任何踪迹。而每回顶弄都势必重重顶过她上壁处的敏感点,然后整根送进最深处,那力道简直像是要把下边的两个阴囊一起顶进去。 楚枝下腹的胀感随着他越发密集的顶弄变得越来越无法忍受,她的指尖掐进他后背,喘息变得粗重:“放我下去。” 乔暮看了一眼脚边的马桶,调转方向走到淋浴下,伴着温热的水流,他的动作越发狂野起来。 啪啪水声在二人肉体拍打处飞溅开来,楚枝咬住他肩膀,在节节攀升的恐怖快感裹挟下潮吹了。 玩腻你了(站姿H) 及时抽出的性器留出了足够的空间,痉挛的甬道内大股水液伴随着浓稠的精液一起被排出,刚落到地上就被温热水流稀释冲刷,消失在了地漏间。 楚枝双眼迷蒙地靠墙站着,发软的双腿还提示着她刚才身体有多激动。 乔暮挺着湿漉漉的性器半跪在她腿间,托起她一条腿架在肩上,本该落在她翕张的阴道口上的双唇却含住了她凸出的阴蒂。 楚枝低叫一声,下意识地抵在了他脑袋上。 高潮还未褪去的阴蒂敏感得不行,尽管楚枝撑着发软的四肢抵抗,仍旧没能阻止乔暮含弄舔吮的动作。 腔道内又一次痉挛着挤出大量水液。 乔暮扶着性器挺进了她湿热蠕动的肉径中,一手揽着她想退开的腰身,另只手将她大腿抬得更高,下身贴得更近,撞得更深。 楚枝被他强制性困住了下半身,上半身仰靠在墙壁上,双手掐在他因为用力而崩起青筋的手臂上,想要推开他这仿似要挤进她身体里的狠劲。 乔暮的头发全湿了,水珠顺着他发丝滴到他紧盯着楚枝表情的眼睛里,他微微眯了眯眼,低头含住她因为后仰的姿势越发显得挺翘的乳珠,下身在她紧窒甬道内打着圈地磨着缓慢进出,托住她大腿的手臂向内,拇指摁在了敏感的阴蒂上。 楚枝重重一喘,堆积在后腰处的酸麻伴随着他在阴蒂上越发过分的捻揉急速顺着脊椎蹿升到了后脑,耳朵里荡开长长一道嗡鸣。 无视她疯狂挤压的甬道,他的抽插又一次变得又快又重,揉在她阴蒂上的手指也丝毫没有放松。 楚枝紧紧抓住他手臂,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吟声,高潮的红色顺着她面颊晕染到她胸口。 在淅淅沥沥的不规则水流声中,乔暮的声音还带着射精的轻微颤抖和喘息:“这回记住了吗,我肉棒的模样?” 楚枝被他抱在怀里,滚烫的身体缓慢平复着汹涌的情潮。 半软的性器滑出阴道,果然又有大股混着浓精的水液噼啪被带了出来。仍在鼓噪的花心似乎还在回味着他刚才的粗暴进出,小幅度挤压的内壁将过多的体液顺着翕张的靡艳孔洞排出体外。 “小暮哥哥好狡猾,明明射进去了那么多,结果全流出来了。” 花洒被关上,干燥的浴巾包住了她湿漉漉的身体。 楚枝享受着他温柔的擦拭,懒懒睁开眼,“所以刚才我是被爽到尿在小暮哥哥身上了吗?” 乔暮动作一停,没说话,托着她臀走回卧室。 楚枝被放到床上,她双手抱住他后颈,笑盈盈地看着他,“小暮哥哥为什么不回我话?” 乔暮抿了抿唇,垂眸避开她视线:“我去给你倒杯水。” 楚枝盘坐起来,支颊看着他光裸的身体,眼中的笑意缓慢凝成一片平静。 和藏不住情绪的裴朝不同,乔暮是个太能藏住情绪的人。哪怕是在这样激烈的性事中,他仍能克制住汹涌的情绪,装出一副冷静淡然的模样。 她宣布有男朋友也好,撕毁他辛苦整理的考点也罢,他都没有表露出一丝愤怒或是不满。 可越是这样,她越觉得他难缠。 被她用刻刀破坏的书桌仍旧留在他房间,被她留在休息室里的脏衣服第二天又会被洗得干干净净地放回她衣柜,他清楚地记得她的生理期,也能第一时间发现她生病发烧…… 她肆意破坏着有洁癖和强迫症的他的私人领地,吃剩的苹果,撕碎的笔记,性交残留的爱液……但他仍旧沉默无声地忍住了,一如她每次故意糟践他要他吞掉那些被射进她体内的精液时。 他的疯狂与执拗都被收归到她看不见的角落,留给她的,永远只有这副试不出深浅的淡然模样。 他真的想要从她这里获得自由吗?她能用来困住他的那些照片想要销毁对他而言不过动动手指的事,从始至终,她都从未真正困住过他。 为什么?为什么即使她做到了这个份上,完全有能力轻松摆脱她甚至报复她的两人都始终没有任何动静? 为什么这段纯为报复而生的感情要变质? 她讨厌去感受每一个他们关心她、爱护她的瞬间,她讨厌早早设定好的未来计划被他们破坏入侵,她讨厌不自觉朝着他们走去的脚步…… 她讨厌他们。 “水。” 楚枝抬头,对上乔暮视线。他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漂亮得宛如精心打磨过的玉雕,伸上前来的小臂肌肉线条流畅,隐隐透着股力量感。 她知道这双手是多么结实有力,一如适才他紧紧箍在她双臀、腰身处的力道,让她逃无可逃。 楚枝的视线从他脸上移到他手里的玻璃杯上。 她伸手接过,然后面无表情地泼在了乔暮的脸上。 乔暮罕见地呆滞了一秒,很快拉住了楚枝的手腕,温热的水珠顺着他漂亮的脸颊滑落,四周仿佛有道透明的墙正朝着他不断挤压过来。 他觉得呼吸有点困难:“楚枝……” 面无表情的少女扭过头来看住他:“乔暮,我玩腻你了,以后你自由了。” 楚枝:用完就甩,不愧是我。 远离的借口 玩腻、自由。 乔暮甚至没有办法去质问、去挽留,因为长期以来他都习惯了压抑自己的情绪,于是他就那么面无表情地看着楚枝穿上衣服离开了。 面无表情吗?应该是的。他一贯做得很好,用疏离冷淡打造的假面不仅能够让他从容自若地去观察窥探别人,还能隔绝一切别人对他的窥探。 很好用。 所以他应该是面无表情的,可他清楚地感受到了楚枝说出这句话时他身体心里同步迸发出的血肉被撕扯开的剧痛,他的脸也许在抽搐。因为伴随着她关门声一道落下的,还有他的眼泪。 那一刻他的表情一定很难看,幸好,她没有回头。 他感受到了她有意识地避开,这种感觉在进入高二后越发明显。 一开始他觉得很开心,因为这种躲避可以被解读为她对他们此时的关系产生了动摇的心理——她对他们,产生了意料之外的感情。 那是一种比怨恨厌恶更加让她无所适从的感情,强烈到已经容不得她继续忽视下去,所以她有意减少了和他们碰面产生交集的机会。 他很开心,他以为他终于等到了可以扭转这种古怪关系的机会,为此,他甚至可以忍受她越来越漫长的忽视冷落。 但很快,他发现事情并没有朝着他预期的走向发展。 她莫名找了一个男友,并且毫不避讳地牵着他穿过大半个学校来宣布所属权。 他的等待扑了空,还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记耳光重重扇醒了美梦。 同样感到不可思议的裴朝甚至无视她的警告找来了教室,并且故意骂了戒了好久的脏话以此来换取“惩罚”。 他知道,裴朝和他一样不安。 只是他没办法像裴朝一样主动地靠近她,因为他是冷静的、克制的。 她喜欢逗弄他们,喜欢看裴朝口是心非,喜欢看他被逼打破底线。 她喜欢,所以他们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你是不是打算放过我们了?” 像是在等待一场决定生死的审判般,他如此问道。 万幸的是,他们被判了缓期。 然后,猝不及防地,被宣布了死刑。 他们的缓刑,前后不过三天时间。 他当然不会蠢到以为是自己今晚的表现让她厌烦腻味,但这并不妨碍他对她的抛弃倍感痛苦。哪怕他早就预感到会有这么一天,但当这一天确确实实到来时,他仍旧能够感受到被挤压到喘不过气的痛楚与窒息。 他移开手臂,明亮灯光挤进他因为流泪和憋闷红肿的双眼,刺得他好不容易停歇的泪腺又要生理性地挤出眼泪来。 手机上的红点显示她人已经回到了房间,但他知道,事情不会这么轻易结束。 他拨出个电话,一声响铃后立刻被接通。 “帮我盯紧她校外的行踪。” 挂断电话的手机被扔到一边,他盯着天花板直至双眼酸痛才缓缓闭上。 他还没输。 她的态度转变得太突然,这足以证明她心绪的浮沉不定。裴朝那晚也好,他今夜也罢,都是她抵抗那股无法控制的感情的最佳佐证。 乔暮,冷静点,用你的脑袋好好想想办法,你没有时间沮丧和难过,想想办法。 …… 想想办法。 楚枝拂开被热气覆盖的镜面,和镜子中的自己对上了视线。 虽然自从决心当一个不受拘束的疯子后她多数时间习惯性通过暴力来解决问题,但这并不意味着她这几年就这么放任自己聪明的脑袋生锈。 即便迟到早退缺课不写作业,但她的成绩始终保持在全校前三十。只要她愿意,她完全可以取代乔暮的常年第一。 她已经非常清楚自己此刻的问题所在,所以没必要继续浪费时间去抵触这种不该有的情绪。 她需要解决掉这份引诱着自己跌进泥潭的感情,就像打掉一个不被期待、拼命吸收她生命养分的孽种。 会痛、会伤身,但现在一切都还来得及,她能把伤害降到最低。但如果继续放任下去,后果将不堪设想。 好在她和裴朝乔暮二人这诡异的、见不得光的关系都被掩藏在毫无交集、甚至交恶的表面下,她能在明面上利落和二人切割且不留任何话柄。 至于暗地里,这个被兄弟二人彻底掌控的房子已经不再适合她住下去,否则他们有的是办法和她纠缠下去。 她得离开这里,而最好的借口就是应钦。 ——拥有了恋人的疯子收敛了獠牙,一切开始朝着好的方向转变。 她会在应钦身边一点点变回疯之前的模样,然后走上那条早早预设好的道路。拥有平凡完满的未来,一个属于自己的房子,一个乖巧可爱的爱人。 而现在,她需要疯子一样大张旗鼓地宣告身边所有人她为应钦着迷,学生、老师、家长——妈妈和那位拿捏着兄弟俩的、继父。 当身为一切权威的男人给她的恋情盖棺定论的那一刻,也就意味着过往种种年少轻狂不合时宜的纠缠都将成为云烟,彻底消散在不必缅怀的历史长河中。 她知道,他们不敢说。 好笑的是,她厌恶他们的爱,也同样利用着他们的爱。 她不再需要他们的爱。 有他们爱着,她可以过得很好;但没有他们的爱,她能过得更好。 她所渴望的,从始至终都和他们没有丝毫干系。 楚枝:哭了? 乔暮(嘴硬):没有。 楚枝:哭个我看看。 乔暮:除非……你回来继续…… 楚枝:不看了,告辞。 你没有心 应钦一进门就看到了楚枝。 她就坐在靠窗的位置,窗外的绿植在灿烂阳光下发着光,一派勃勃生机的明媚,却远不及她在他眼中散发的光芒。 他徒劳地张了张嘴,可除了吐息外依旧没能发出任何声音。 他黯然垂眼,下一秒就听到楚枝的声音。 “应钦。” 他抬眼,快步走向她。 “你是跑过来的吗?怎么一头的汗?”她抽了张纸给他擦汗,顺手把桌上另一杯没动的柠檬水推到他手边,“喝点水缓缓,看看想吃点什么。” 应钦下意识想比划手语第一时间和她交谈,但意识到楚枝压根不懂手语后立刻掏出手机打起字来。 “想快点见到你。” 楚枝愣了愣,迎着他琉璃一样清透漂亮的眼睛笑起来:“嗯,我也想你。” 应钦眨了眨眼,心头唰唰开出一片花。 两人从咖啡店出来约好的中介已经开车等在了路边,见着学生模样的两人明显一愣,然后好奇地问起是家里谁要租房。 “我俩。” 中介的视线在后视镜里对上了楚枝冷淡的双眼,他把临到嘴边的一串疑问全都咽了回去,尽职尽责地带着两人看房。 楚枝不缺钱,选的都是好地段的好房子。应钦安静地陪在她身边,只在她用眼神询问他意见时微笑或是摇头,奇异的是,他每回的意见都和楚枝心里给出的判断完全一致。 最后敲定的是距离学校最近的一处小区,两室一厅,步行去学校大约十五分钟,唯一的不足就是学区房,距离大型商超比较远。 考虑到自己后期得回归正常的学习生活,楚枝对这处还是比较满意的,哪怕这个房子和裴家她住的那个房间差不多大,她也觉得很满意。 相比楚枝的随意,应钦认真地检查了房屋的每一处,在签订合同之前还从头到尾核对了上面的每一条条款细则。 楚枝支腿坐在沙发上,笑得懒散,说出来的话却叫中介头皮发麻:“不要紧,坑我多少钱最后都得去医院吐出来。” 中介赶紧赔笑:“您放心,我们口碑是圈内出了名的好。” 楚枝没理他,虽然和应钦说了不要紧但还是耐心地等他认真地对完了每一条。 “有陷阱吗?” 应钦摇了摇头,楚枝这才拿笔签了字付了中介费和半年的房租。 中介如释重负地离开。 楚枝一关上门转身就看到应钦打在屏幕上的话:“我的那一半房租可以分期吗?” 楚枝对上他视线,笑了:“当然,别想赖账。” 她没想到自己提出同居这么“大尺度”的建议,应钦竟然二话不说地答应下来。在得知应钦的爸妈在一次车祸中丧生,目前只有一个奶奶相依为命时,她不由得生出一种负罪感。 她明白了应钦失语症的由来,弄懂了他对于她的亲近表现出的钝感与懵懂,也为自己对他更多是出自利用心理生出一丝负罪和亏欠。 她自然是喜欢应钦的,无论是漂亮的外形还是乖顺的性格,他都完美契合她对小猫的审美,更何况他还聪明。 再结合他的处境,他身上又多出一丝惹人怜爱的坚强,这无疑让她更加喜欢他,想要去呵护他。 这是好事。 只要他不闹出任何叫她无法忍受的原则性问题,他都会是她最满意的小猫。 她不会轻易抛弃他。 她已经在提前适应和他未来的生活。 接下来,只要按照她设想的,一步步摆脱裴家的一切就可以了。 “你今天一天去了哪里?” 楚枝手指刚按上电梯键,本该在大厅沙发上睡觉的裴朝声音就在她身后响起。 “与你无关。”她走进电梯,声音冷淡。 裴朝皱眉跟进来,紧随着她按的3按下了5。 两人没说话,密闭的空间内却有种空气凝滞的错觉。 叮一声电梯门开了,楚枝刚迈出电梯就被裴朝一把抱了回去。 她下意识肘击,裴朝被她顶得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但还是抱住她没松手。 “松开。” “我不!” 楚枝不说话了,就这么被他半抱半提着带进了他的房间。 裴朝将她按在门上捧住她的脸就要吻下来,楚枝撇开脸,他的唇擦过她颊边。 她感到捧在她脸上的手指在颤抖。 “为什么?”裴朝轻声问道。 她的指尖颤了颤,还是顺从地垂在身侧。 “腻了。” 裴朝呼吸一屏,低笑一声:“腻了?” 哪怕不去看她也能想象得到他此刻的表情。 那双永远恣意明灿的眼睛,一定盈满了她最不想看到的失望与难过,他会用他湿红的眼睛固执地看着她,等待着她的心软,等待着她收回这句他不想听到的话。 他掰过她的脸,果然如她想的一样。 “你说,腻了?”他的唇轻颤着,泛湿的眼睛里带出一丝脆弱的哀求。 她强撑着没有移开视线,语气是漫不经心又理所当然:“不然呢?你以为我是在跟你谈恋爱?醒醒吧,大少爷,你不过是我排解性欲的工具。” 她挥开他的手,抬肘蹭了蹭被他碰过的脸颊,“拜托,别一副我欠你的样子,我肏你的时候难道你没爽到吗?” 裴朝握紧拳,发红的眼睛紧盯着一脸无所谓的楚枝。 “啧。”楚枝不耐烦地皱了皱眉,“那么欠肏的话可以去找别人,虽然是个二手货,但愿意肏你的还是大有人在的……” “楚枝!”裴朝捏住她肩膀,低吼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你没心的吗?” 楚枝笑了,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对你们,需要有心吗?” 门被重重关上,裴朝颓然退到墙边,只觉得遍体生寒。 为什么? 裴朝:大家都在吃肉,为啥我的肉没吃上还总被虐? 楚枝:这大概也是一种偏爱吧。 裴朝(星星眼):我就知道我是最特别的,嘻嘻。 她没有心 “为什么?” 楚枝将衣服扔进行李箱中,转身看向不知何时来到自己身后的乔暮:“真不愧是兄弟啊,这死缠烂打的劲儿还真是一模一样。” 乔暮并不为她的冷嘲热讽神伤,一双眼冷静地看着她:“楚枝,你在怕什么?” 楚枝一愣,然后笑了。 她跨过敞开的行李箱,走到乔暮跟前仰视他:“怕?我怕过什么?” 明明是仰视的姿态,她眼中却满是轻蔑与不屑。 乔暮看着她:“这段变质的感情让你如此害怕吗?为此你不惜离开裴家,甚至拿应钦这个无辜的人当你的挡箭牌?” 楚枝瞳孔一缩,猛地将人推到衣柜上。 剧烈的撞击让乔暮面色微变,他紧抿着唇,倔强地盯着她,“楚枝,你还要毁掉应钦吗?” “少自以为是了,”她攥紧他衣领,声音冷得像是冬季的风,“你以为睡过几次你就了解我了?” “72次。”他的声音仍旧平静,说出来的话却让楚枝下意识咬紧了牙,“口交72次,性交34次。” “楚枝,我们早已不是只睡过几次的关系了。” “滚!”楚枝推开他,重新回到打开的那扇衣柜前,“我说过了,已经对你们没兴趣了!” 乔暮的视线从她侧影落到地上的行李箱上,他垂眼留下最后一句话,然后转身离开。 “楚枝,这对我们三个人都不公平。” 楚枝重重摔上衣柜门,面对裴朝尚且能够维持冷静从容的双眼此刻满是被乔暮三言两语激出的暴戾情绪。 她倒在床上,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疲惫。 不公平。 她当然知道不公平。 但那又怎样? 这世上本就没有绝对的公平,他明明最明白这一点,却偏偏非要留下这么一句话。 他指望她良心发现去接受这份势必要将她拖进地狱的感情吗? 她才不要。她没有良心。 …… “她走了。”裴朝颓丧地揪住头发,浑身散发出来的,都是植物枯萎之际的死气沉沉。 “这是个机会。”乔暮放下浇花的水壶,视线从长势良好的绿植上移到抬头看来的裴朝脸上,“她彻底抛弃了之前的关系,也就意味着我们终于有机会和她发展新的关系。” 裴朝皱了皱眉。 乔暮拿毛巾细心擦去了光滑叶片上的水珠,“虽然和原定的计划有所出入,但总体方向还是和之前一样,不过都是从零开始罢了,没什么大不了。” “她都搬出了裴家怎么从零开始?难不成你想在学校里和她光明正大地纠缠?” “为什么不行?”乔暮笑了一声,“她能改变,我们自然也可以改变。只要你表面功夫做好不被人发现你的私心就行,她越是想和我们划清界限,我们越是方便和她建立联系。” “怎么建立联系?你和她至少还在一个班,表面还有一份同学情谊,我呢?”裴朝烦躁地揪下一朵花在手心揉成花泥,“我难不成真和那些人猜测的一样,去跟她竞争什么七高老大的位子?” 乔暮坐到他对面:“她急于摆脱我们就势必要连带着改变过去一切行事作风,如果我猜的不错,她周一就该有所行动了。阿朝,耐心点,现在一切都归零了,你该比之前更有耐心和信心才对。” 裴朝看着他那双眼睛,心中的烦躁逐渐平息:“她那个小男朋友,怎么处理?” “别动他,”乔暮喝了口茶,镜片后的眼睛幽邃如潭,“别成为给他俩制造机会的阻碍。” 裴朝啧了一声:“就这么放任他坐享一切好处?” “看不惯他的大有人在,”乔暮放下茶杯,“一旦楚枝决定收敛锋芒退回乖学生的位置,那些蠢动的人就该坐不住了。” “他们敢动楚枝,”裴朝眼底生出丝丝戾气,“我就要让他们后悔来到这世上。” 乔暮看着他,按住心底涌出的那丝羡慕,缓声道:“柿子都是挑软的捏,不敢动楚枝,却不见得不敢动一个话都没法说的小哑巴。无论楚枝是冷处理还是冲冠一怒,你我都能从中获利。” 裴朝领悟到他话里的意思,愣了愣轻声开口:“我不管,谁惹楚枝不高兴了我都得出手,不管她怎么想,我都不希望她再像高一那会儿一样,独自一人去承受了。” 乔暮指尖一颤,蜷紧了手指:“我也会像那会儿一样,替你扫清一切痕迹。” 裴朝笑了,又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落寞下来:“你说,她是不是真的喜欢应钦?” 乔暮沉默了几秒钟:“喜欢当然会有,但阿朝,我们和她之间还有前面的三年。别把她那些故意伤你心的话当真,她越是急于摆脱我们,就越能证明她已经无法控制对我们的感情了。” “所以她也对你这么说了,是吗?”裴朝见他点头,不由得苦笑一声,“我当时真的,差点就哭出来了。她真狠,哪里痛往哪儿捅。” 哪里是她狠,不过是因为太喜欢所以浑身都是软肋罢了。 单是想想那个莫名其妙被她选中的人此刻和她同住一个屋檐下,他就已经嫉妒得要命了。 他们现在在做什么呢? 拥抱?接吻?还是……做爱? 应钦微微喘息着睁开眼,却发现楚枝正看着他发呆。 她的视线明明落在他脸上,却仿佛透过他看向了别人。 他按住她的手,主动贴到了她唇上。 楚枝短促一愣后,张嘴迎纳他柔软舌尖。 她被他吻出些火气,手指顺着他衣摆探了进去,触手一片柔软,不再是块垒分明的紧实肌肉。 她猛地回神,抽回手退开。 应钦眼底浮起一层迷蒙雾气,看过来的眼神带着一丝不解,仿佛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停手。 “我和你同居不是为了做这些。”她抱住应钦,仿佛在说给他听,又好像在说给自己听,“我喜欢你,慢慢来。” 应钦垂眼,缓缓抱紧她。 没关系的,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 裴朝:笑死,同居又怎样?她对你没性趣哦~ 乔暮:咳。(抿唇强忍笑意) 二手货(春梦破处H) “啊,小朝哥哥的肉棒好粗好硬,把我里面胀得满满的,唔,顶得我好爽~”她骑在他胯上起伏,放声呻吟,手却强硬地拽开身下少年挡脸的胳膊,“害羞什么,都给我舔过那么多次了,不过是破处罢了。哈,小朝哥哥的肉棒又在里面突突跳着了,怎么,这么快就要射了吗?” 十五岁的裴朝满脸通红,那双恣意明灿的桃花眼里全是羞窘激出的水光:“楚枝,闭嘴!老子都说了,这不是老子的第一次!” 她的视线从手机屏幕上移开,眯眼看向身下少年:“不是第一次?小朝哥哥嘴这么臭技术这么烂除了我还有谁稀罕玩你这副下贱身子?” 她拧住他胸口早被掐肿的乳珠,指甲陷进那表皮柔软的硬实中,“嗯?谁肏了你第一次?你那肮脏腥臭的精液,射到谁的小屄里了?” 裴朝痛得浑身发抖,偏偏埋在她身体里的欲望跳得更加厉害。 她夹紧大腿,果然听到他骤然急促的喘息。 他又痛又爽,发烫的手心抓住她施虐的那只手,眼角滚落一滴泪。 “还真是个二手货啊?”她打开他的手,啧了一声,“脏死了。” 粗大的性器从紧窒的甬道中抽离时还带动了紧紧吸附其上的层层嫩肉,她清晰地感受到了阴道对它的不舍,甚至在完全分开时还发出了带着水声的开瓶塞声。 被堵在里面的温热水液随之带出,溅在裴朝干净的小腹上,还有一部分顺着他湿漉漉的性器滑落到下方阴囊。 她面无表情地对着一脸呆滞的裴朝拍了张裸照,刚跳下床就被回过神来的裴朝一把从身后抱住了。 “老子不脏!不准骂老子是二手货!” 她转身,重重一巴掌扇到裴朝俊美的脸上。裴朝被打得偏过头去,他震惊地捂住脸,双眼发红地看向她。 不等他开口她就将他推到,抓住那根性器一坐到底。 裴朝一肚子的话全被憋了回去,他顶着那个泛红的巴掌印死死盯着她,因为忍耐快感额角和脖颈都崩出明显的青筋。 粗硬带来的胀感让她并不好受,但她没等缓息就快速夹着那根性器啪啪起落,掐着裴朝脸颊冷声警告:“小朝哥哥再敢哄抬你这根贱屌的物价试试?信不信我把你给我舔屄的照片发到网上给所有人看看你有多贱?” 裴朝咬牙,眼眶憋得通红:“老子不贱……” “你不贱?”她夹了夹身体里的肉棒,听着他鼻腔里挤出的闷哼眯眼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每回给我舔时肉棒翘得多高?被我肏得很舒服吧?毕竟你可是喝一点淫水就自顾自发情的贱货,这么被我肏着要爽翻了吧?” 裴朝在她越来越快地抽插下死死抿住了唇,但她并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你听,咕啾咕啾的,你那根骚得流水的棒子被我肏得都唱起歌来了,说实话你是不是老早就盼着我这么肏你了?每回舔完我都偷偷躲在被子里打飞机了吧?你在想什么?是不是想着胯下这根骚棒子被我肏到小屄里面就这么含着绞着,不断地摩擦着,然后把你那肮脏腥臭的精液深深地射进来?” “别说了……”裴朝双臂挡住脸,声音都带出哭腔。 “小朝哥哥可真贱哪,”她俯身夹着他的性器紧贴在他下腹碾磨,手指搓着他胸口硬得想要滴血的乳珠,“竟然天天都期盼着被强奸,看看你这骚奶子,掐这么重都能爽得硬成这样。啊,你的骚棒子又在里边跳了,听我这么骂你心里爽得不行是吧?” 她咬住那粒肿胀红珠,裴朝颤抖着发出一声呜咽。 搏动的阴茎在她体内崩溃射精,她退开,湿热阴唇压住那根还在喷发的肉棒上下滑蹭,手机拍下他破处高潮时的狼狈模样。 手臂遮挡不住的通红的耳朵和胸口弥漫的粉色,被玩得肿胀的硬实红珠其中一颗甚至留有清晰牙印,大股从肉棒喷溅出的浓精从胸口一直分布到下腹,翕张的马眼里还挂着被她阴唇挤压出来的最后一点白浊。 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扒开他虚软的双臂,迎着他潮湿一片的眼睛俯下身和他紧紧相贴。 黏稠的精液沾到她同样赤裸的身体上,淡淡的腥膻味和她身上的气味混到一起,相看两厌的二人在这一刻却莫名有种融为一体的和谐安宁。 “小朝哥哥,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专属的按摩棒。”她从泥泞下体摸到一手混浊体液,微笑着抹在他紧抿的唇上,“乖乖的,等着我肏你。” 楚枝猛地睁开眼。 桌上的电子时钟显示6:20,距离她设定的七点一刻还有差不多一个小时。 她从没有醒这么早过。 自从捅了那个肥猪一刀后,她就彻底放弃了做一个常规的好学生,别说早晚自习了,就连平时的主科课她都是随心情上。 她坐起身来,隔音不比裴家的出租房里,外间的动静窸窣传到了耳边。 应该是应钦准备出门了。 她摸到腿心,果然湿得厉害。 是因为生理期快到了,所以格外想要吗? 她额头抵到膝盖,明明才和乔暮做过的。 手指摁上还没硬起来的阴蒂缓慢打圈,闭上眼却全是裴朝和乔暮在她腿心舔弄的模样。 她咬紧下唇,手指动作逐渐粗暴起来,终于在胳膊都开始酸胀后颤抖着泄了出来。 裴朝(气急败坏):我不要梦里的戏份!我要现实中的! 楚枝野生亲妈我(被掐到翻白眼):梦里的也是你曾经有过的!!!再得寸进尺不给你安排戏份!!! 当众打人 乔暮一进教室就瞥到本该空出的那个座位上趴了个人,随后才意识到本该早读的教室安静得有些过分。 他走过讲台才意识到趴在楚枝座位上那个穿着校服的人正是楚枝。 冷静如他也脚步滞缓地愣了那么一秒。 楚枝不仅在早自习出现了,而且还在周一和其他学生一样,穿上了校服。 简直匪夷所思。 他放下包,打开手机,果不其然学校论坛上那个第一个拍到楚枝穿校服来学校的帖子被顶到了最上面,不到半个小时讨论就已经高达上千楼。 他点开照片,视线久久无法从照片上的楚枝身上移开。 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楚枝穿校服的模样了,尤其七高在一众选择了土气运动型校服的学校里另辟蹊径,特地找了个有审美的厂家打板,做出来的校服和高定西装几乎只差一个名牌logo了。 明明是同样的白衬衫和藏青色半身裙,为什么穿在她身上却显得格外好看呢? 他心头微动,手指已经按下了保存键。 还不知道自己又成了话题中心的楚枝一直睡到早自习下课铃响才手脚发麻地从桌面上缓缓直起身来,她掏出手机看到应钦给她发的消息说下自习就过来找她一起去食堂。 她回了个好,又仰靠在椅子上闭起了眼。 困得不行,完全错过了周一的升旗。 十月底的风已经没有盛夏时那股燥热,穿过敞开的玻璃窗轻柔拂过她面颊,带动发梢起舞。敞开两粒扣子的校服领口隐约露出她锁骨一角,瓷白色的皮肤细腻得让人有种想往内探索的欲望。 乔暮靠着门,视线紧盯着监控画面里楚枝的脸,下身胀得发痛。 她越来越少碰他们,他对她的迷恋却越来越病态。 他渴望着她的一切,气味、声音、触碰、亲吻……以及肏弄。 看着出现在楚枝所在画面里的应钦,他镜片后的双眼骤然变得冰冷。看着楚枝主动伸手抱住应钦,他嫉妒地捏紧了手机。 他不会放她离开他的世界,他知道裴朝也不会。 她这辈子,都休想摆脱他们。 楚枝困倦地在应钦颈侧蹭了蹭,哈欠带出眼角一点湿:“食堂有什么好吃的?” 教室里还留着几个没去吃饭的学生,看过来的视线带着好奇和评判。 像这样的目光,自从父母车祸离世他无法开口说话后就见得多了。只是和她扯上关系后,一下子变得到处都是。 应钦并不畏惧任何目光。 他摸了摸楚枝柔软的发,打字给她:你想吃什么? 楚枝的视线从屏幕扫向一张张看向这边的脸,面无表情的脸上冰冷的凝视瞬间惊得那些脸迅速移开视线。 楚枝讨厌这些暗戳戳的窥伺,她永远也不知道这些表现得或友善或好奇或敌视的目光后都掩藏着怎样一番对她的评价。过往那些被她揪出来当着全校做检讨的人中,不乏为她“仗义执言”过的“好人”。 她懒得去甄别每一个人的好坏,干脆平等地拒绝每一个人,也没兴趣和任何人交好。 她没有朋友,也不需要朋友。 即便后期回归正常人的行列,她也决定当一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超高功率冰箱。 她有一个可以拥抱亲吻、共同生活的小猫就可以了,别的,都不需要。 应钦被牵住手带离了教室,去食堂的一路上他都能接收到各色打量的视线,其中一个甚至不等他们走远就点评他一句:“原来楚枝就这审美啊……” 他垂眼看着二人相牵的手,下一秒楚枝就松开他大步折返。 他急急转身,就见着刚才说话的那个男生被楚枝一把抓住重重一拳捣在了脸上。 周遭响起一片惊呼。 那个男生被一拳打得踉跄后退,捂住口鼻的指缝间已经淌出血来,他看着冷眼逼近的楚枝,眼里闪烁的有震惊、有愤怒,更多的是恐惧。 没人敢上前,甚至是和他同行的同伴都瑟缩地避到一旁,生怕被牵连。 这是男生快速环顾一周后得到的答案,他拔腿想跑就被楚枝一把抓住了头发,下一秒被迫后仰的脖子上就被缠上了一条极韧的钢丝,紧紧箍进皮肉里,痛得他眼泪瞬间飙了出来。 “我要是你就乖乖仰着不动,你脖子上这玩意儿是真能把你这颗又丑又没用的脑袋割下来的,嘶,流血了呢。”楚枝的声音平淡得像是在讨论此刻的天气,但男生非常听话地没再动弹,就这么维持着后仰的姿势双腿打着哆嗦、大气也不敢出地任由脸上涕泗横流。 “怎么,你对我的审美有什么高见吗?”她的视线环顾一周,和她对上视线的人都不约而同地往后缩了缩脖子。 一片寂静中只有男生喉咙里发出的低低呜咽,留下来看热闹的人也是一副心悬到嗓子眼的惊恐表情。 楚枝冷嗤一声:“下次有什么意见麻烦说大声点,毕竟我清闲了快一年,耳朵很久没听过有人急着找死的话了。” 她松开一只手,勒在男生脖子上的钢丝刷的一声利落缩回了她手腕上表带一样的东西里,摩擦在男生出血伤口上的刺痛让男生眼泪流得更欢了。 “对了,不服的话随时欢迎来高二一班找我,”她拍了拍还维持后仰姿势的男生因为惊惧而冰冷的面颊,再次重复道,“随时欢迎哦。” 各色目光中楚枝走向了安静站在人群最里面看着自己的应钦。 他的双眼仍旧清澈干净,仿佛她刚才做的那些事并没有什么值得他动容的地方。 楚枝弯眼一笑:“有纸吗?沾到恶心的东西了。” 她晃了晃带血的手指,漂亮的笑脸比艳阳高照的天气还要灿烂几分。 应钦一颗心砰砰乱跳。 他抽出一张湿纸巾,托住她的手仔细替她一根根擦干净了手指。 真好,她一点没变。 裴朝:小白脸被吓傻了吧?哼! 应钦:她好帅,我好爱。 嫖资(操场露天摸肉棒h+器材室H) 上课是件体力活,万幸周五运动会,报了名的学生下午第二节课后就能去训练。 楚枝大字型躺在远离操场的草坪上透过遮阴的枝桠缝隙看蔚蓝无云的天空,然后乔暮那张精致的脸就出现在她视野里。 “你这样躺会走光。”他换了短袖运动服,纯白的T恤被他宽肩窄腰穿得像是品牌高定一样惹眼。 楚枝笑了声:“怎么,你看到了?” 乔暮在她身边坐下,带来的薄外套盖在了她膝盖上:“你不训练吗?” 这还是头一回两人正大光明在学校交谈,楚枝觉得有点新奇,心里不由得又浮起些恶趣味。 “没必要,我会拿第一。” 乔暮侧头看了她一眼,唇畔带出丝笑意:“你月经明天来,周五可能是最后一天,你真打算跑?” “几分钟的事。”楚枝屈起一只手撑在身后,靠近他的那只手顺着他腰后衣摆环过去,抚弄起他后腰。 乔暮视线仍放在操场上训练的人上,并未给出任何回应。 楚枝眯了眯眼,手指勾开他运动裤的松紧带裤腰,贴着他内裤往前。 乔暮隔着衣服按住她的手:“会被看到。” “怕了?”楚枝低笑一声,习惯性命令道,“松手,我非要摸。” 乔暮眼睫动了动,迟疑了几秒钟后松了手。 宽松的运动裤因为坐姿原因胯部留有足够空间供楚枝作祟。 她刚摸到他前边就笑了:“装得一本正经,这里都硬了。” 指尖沿着内裤上凸出的形状来回摩挲,不一会儿那里就彻底撑了起来。 楚枝探进边缘都被撑开的内裤,手心包住圆润的龟头打转,分开的五指刮蹭着他阴茎上的筋络。 她盯着乔暮微红的耳尖,明显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你说现在要是随便走过来一个人,见到我们这样,他会是一副什么表情?” 她坐起身来,手指顺势握住硬烫的性器缓慢撸动起来,“冷若冰霜的班长,挺着他的骚肉棒,被玩弄到高潮,红着脸喘着粗气,喷出一股股臭烘烘的精液,裤裆湿哒哒的,浑身都散发出发完情的腥臭……” 手里的性器跳了跳,楚枝视线掠过他滚动的喉结,眯眼看向操场上,“他对你的崇拜和幻想恐怕都会碎成一地残渣吧?” “你看,那个练跳远的女生好像一直看着我们这边,她应该是喜欢你吧?” 乔暮顺着她指示果然在练习跳远的区域看到了一个似乎在朝这边张望的女生,明明这个边缘地带离最靠近的铅球区都隔了三十多米,后边也是根本站不了人的铁丝网,他却真的仿佛有种正被人窥伺的错觉。 他抿紧唇,鼻腔里被她动作逼出一声闷喘。 楚枝继续用拇指抵着最顶上的马眼来回摩擦,“如果来的是她,看见你这副轻易被玩得发情的骚贱样,她会不会觉得你很好上手?说不定她乐意接盘你这根被我肏烂的贱屌哦~开不开心?” 乔暮鼻息彻底乱了,他撑在身侧的双手拼命揪住草皮,试图以此来抵抗身体快要爆发的情潮。 “怎么不说话?你该不会是想拒绝她吧?”楚枝恶意满满地笑起来,“拒绝也没关系,说不定你老早就是她们自慰时的性幻想对象呢。真可怜哪,她们大概完全不知道你这位不可侵犯的高冷之花早在十五岁那年就被我肏了,现在这副禁欲外表下的身体也已经完全被我这两年来肏熟肏烂了。” 乔暮脖颈红了一片,紧绷的手臂上青筋暴起。 “啊,贱屌激动得喷精了。”她抽出手来,绕着他腰身擦去手上沾到的精液,仅剩的那一点残留在手背上,她低头嗅了嗅,“唔,好浓的味道。” 楚枝抖开腿上的外套,起身罩住低头抱住膝盖喘息的乔暮,唇瓣擦过他滚烫通红的耳廓:“乒乓球场的小器材室等你。” 乔暮缓慢平复呼吸,手指摩挲着耳廓,唇角微微扬起。 是啊,两年密切的身体接触,三年放学后的共处同一屋檐,你已经养成习惯了。 楚枝,你大概还没意识到,这次众目睽睽下,仍旧是你主动越了线。 很快,那些私底下的习惯就会被你无意识带到明面上,或许等到你发现时,你已经完成了和我们的重新连接。 光明正大的。 你再也没办法否认和抹除的,新的联系。 昏暗的器材室里,还能清楚地听见不远处传来的乒乓球响和学生的说话声笑闹声。 楚枝一手托着乔暮的侧脸与他接吻,另只手已经轻车熟路地掂着他勃起的性器自下往上抚弄。 乔暮凤眼半垂,一手托着她一侧膝盖,另只手已经探进她湿热肉径循着内壁的敏感点揉弄。 “哈,好爽。”楚枝鼻息滚烫地埋进他颈侧,湿润的唇印在他肩膀,颤抖着迎来了第一波小高潮。 乔暮的性器还硬邦邦地杵在她手心存在感十足。 她往后靠在器械架上,双腿盘到他腰上,握着那根硬烫在她湿漉漉的花径来回蹭着,时不时塞一点到软下来的孔洞里,仿佛在玩什么有趣的游戏。 乔暮手心滚烫地掌住她腰身,垂眸从二人袒露的性器向上移到楚枝脸上。 楚枝正看着他。 已经适应了昏暗环境的双眼,很清楚地看到了她明亮眼睛里翻涌的笑意。 他不由得干咽了一下。 “这就是你的计划?” “什么?” 楚枝笑了一声,抵在入口的性器被缓慢吞入了她柔软湿热的秘境。 “还以为是我的错觉,”她分开阴唇,紧紧盯着二人交接处,“看来解锁新的地点,你这根骚棒子明显比以前胀得更大了。” 她抱住乔暮,彻底纳入了他整根粗大,“很激动对吧,能在这种公共场合和我做爱。” 沾着暧昧湿痕的指尖轻柔描绘着他漂亮的唇形,一如此刻正亲密绞嗦着体内性器的层迭软肉。 乔暮没说话,楚枝也压根没想听他回答,“这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我宣告终止的地下情终于有机会搬到明面上,成为你们束缚我的全新关系?” 她咬住他薄薄一片耳垂,“天真得可爱,你以为我没察觉到你的那点小算计?只不过你这么急着送到我面前来,不肏你过回瘾着实有点浪费了。” 乔暮被她狠下口咬得一哆嗦,还不等他反驳找补,楚枝就已经双手按在他肩膀上含着他的性器疯狂耸动起来。 被故意夹紧的甬道疯了一样挤压着他的性器,楚枝的动作让他恍惚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她身下的一匹马。 他张开嘴,急急喘息,下一刻就被楚枝重重捏住了两颊。 昏暗中她的眼睛像是一只恶极的狼,冰冷地盯着他:“别以为天底下只有你们两个聪明人,你们乐意演我也不介意陪着,毕竟你们的肉棒我用起来不错,那点温情就当做支付的嫖资了。” 乔暮如遭雷劈,偏偏身体早被她肏出习惯,完全独立在思维之外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 楚枝从他身上下来,掏出被他放到口袋暂时保管的内裤擦了擦腿心泥泞的浊液,然后笑眯眯地塞回了他兜里。 “带回去自慰吧,不用谢。” 裴朝(偷偷摸摸):乔暮是不是给你塞钱开后门了?我也有!(塞钱)拜托了! 我(拍胸脯):真上道,下章安排! 硬肏(骑脸肏舌头h) 裴朝听到粗暴的关门声时皱眉从沙发上支起身来,见着来的是楚枝不由得愣了一下。 楚枝没想到裴朝这个点会出现在休息室,她只是过来清理一下,毕竟射进深处的精液这会儿回流,正混着她的爱液沿着她的大腿往下淌。 很难受。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 完全没有爽到,被勾起的欲望正在身体里四处游蹿,亟待一个宣泄的口子。 她走向沙发上已经坐起身的裴朝。 “楚枝……唔……” 裴朝还没来得及从她这身罕见的装扮里回神,就看见她裙摆下已经淌到膝盖内侧的湿痕。 他眼瞳一缩,还没出口的质问就被楚枝捧住脸重重吻了回去。 她的力气大得吓人,裴朝甚至感觉到双颊都被她摁得凹了进去,连陪她交缠的舌头都被她咬得流血。 “嘶……”终于被放开的裴朝眼睛里都痛出了泪光,“楚枝你疯了……” 楚枝盯住他,叫他那些抱怨全下意识抿了回去。 他还没找她算那天她不让他亲的账呢,她今天就这么没事人一样强吻他。 裴朝委屈地偏过头去。 楚枝抱起裙摆,裴朝余光发现她没穿内裤又是火冒三丈:“你又……” 楚枝站到沙发上,双膝分抵在裴朝靠着的两侧,空出的另只手已经按着裴朝贴到了她阴阜上,简单直白地命令道:“舔。” 裴朝鼻子酸,心里更酸。 精液的味道足以说明刚才看到的一切。她不知又在哪里和人做得不爽,逮着他撒气了。 他湿着眼睛抵在她湿滑花径舔弄,感受到脑袋上的手被撤离这才抬眼往上。 楚枝又用刚才那种仿佛要将他看穿的平静目光盯着他。 他有点紧张地咽了下口水:“干、干嘛?” “舌头伸出来。” 裴朝吐出舌头。 “再伸出来一点。” 裴朝像狗一样吐着舌头,还含着泪水的桃花眼自下而上地看着她。 楚枝被他这副姿态取悦,明显感到甬道内分泌出了一股热液。 她分开软丘,将整块嫩肉都贴在他湿热舌面,像刚才骑着乔暮一样快速耸动着腰臀,用他的舌面摩擦着她未能得到满足的阴蒂。 “啊,好棒,好爽~”她越动越快,甚至几次都故意把充血的阴蒂往裴朝鼻尖上蹭。 裴朝红着耳朵,任由分泌的唾液顺着唇角舌面滴落。 她的气息已经完全盖过了那股难闻的精液味,他甚至觉得渴起来了。 压根没有得到任何抚慰的身体持续升温,后背渗出一层薄汗,校裤里的性器顶得明显。 他攥在身侧的拳头缓缓松开,扶住她腿侧,然后主动含住那颗殷红的阴蒂重重一吸。 “哈……”楚枝仰头,双手扶住被盖在裙摆下的裴朝,耳畔全是他大口汲取吞咽她高潮泄出的爱液的声音。 等到身体的高潮平复,楚枝从沙发靠背下来坐到裴朝腿上时她才发现裴朝哭了。 她愣了愣:“哭什么?” 裴朝眼尾湿红一片,洇湿的眼眶还蓄着没成型的下一滴泪水。 “你又强迫老子吞了哪个狗杂种的臭精液!老子要去杀了他!” 他明明是吼着说出的这句话,表情声音都委屈得不行,连身体都在细微地发着抖。 楚枝知道,这两人在她之外有多挑剔,身上一堆少爷病,其中就包括洁癖。 乔暮能忍,但裴朝耐受力明显不行。单看上回将他压在地毯上半个多小时他就浑身刺挠得不行的样子,就能猜到他这会儿心里有多恶心。 他肯定不会想到吞下的是乔暮的精液。 楚枝笑了一声,迎着他瞪过来的视线拉下了裙摆拉链,然后开始解衬衣纽扣。 裴朝的注意力全在她身上,顶在裤裆里的那一根直有种要戳破裤子顶进她近在咫尺的小穴的冲动,胀得他浑身烫得发痛,汗都冒得更欢了。 看到她内里纯色的蕾丝文胸时,他艰难咽下了几欲脱口而出的呻吟。 心里却涌出一种难过。她在改变,但一切都是因为应钦。 意识到这一点后,他有些黯然地垂下了眼。 楚枝的衬衣脱到一半,见他这副模样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盯了裴朝两三秒后又恢复了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怎么?不想挨肏?” 裴朝没说话,神色越发黯然。 楚枝啧了一声,衬衣盖上他脑袋,手已经解开了他皮带。 “不想我也肏过多回了,一根按摩棒可没什么资格说想不想。”她攥住那根硬烫的性器,隔着一层衣服贴在他耳边轻笑,“什么嘛,硬成这样还狡辩,又玩欲擒故纵这招是吧?” 裴朝抠住身下的沙发,在她缓缓坐下身时难过地落下泪来。 不是的。他想要的不是这样的。 丝毫感觉不到感情交互的肉体亲密,完全将他视作器具使用的冷酷无情,这比起最初她带着厌恶与恶意来一次次戏弄他占有他更加,让他无法接受。 楚枝看着衣服下滴落的眼泪,只觉得身心比刚进来时还要憋闷。 她并没有从他们身上获得任何和从前一样的单纯快感。这种夹杂了太多复杂情绪的身体高潮,只能让她又一次感受到自己和他们之间那些已经形成习惯的亲密默契。 这不是她想要的。 楚枝果断抽身而出。 明明还没到达高潮的肉道是如此舍不得被含住的硬烫,以至于她退开时都传来撕开血肉的清晰痛感。 她视线扫过躲在她衬衣下颤抖着无声落泪的裴朝,抿唇走进了洗手间。 水流洗去身上那点汗,也让她混乱的思绪缓缓镇定下来。 她还是太冲动了,无论是操场上玩弄乔暮,还是器械室里选择那种方式拆穿他,无疑都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 她熟悉他们,而他们同样熟悉她。相处方式已经习惯成自然,身体两年来交合过无数次养出的吸引力,都让她在他们靠近时下意识地出了手。 乔暮只是主动坐到了她身边,但后续一应都是她自己弄出来的。她当然知道主导权都捏在她手里,要怪也怪不到他们身上,尤其是一无所知的裴朝。 正因为她知道,所以才故意再三口出恶言有意羞辱。似乎只有通过这种方式,她才能在吓退他们的同时,守住自己想要划清界限的那颗心。 青春期躁动的荷尔蒙真烦人。 裴朝(目眦欲裂):你就给我安排这种戏份? 我(抠鼻):哈?你分明很喜欢强制爱吧! 楚枝:哦?是吗? 裴朝:我裂开了。 她的所有物 乔暮找到休息室时,裴朝就那么盖着楚枝的校服,袒着半软的性器,一副被糟蹋得不成样子地侧躺在沙发上。 他的视线掠过那根水痕尤在的性器,在没有发现任何射过精的痕迹时莫名地松了口气。 “阿朝。” 裴朝没说话,除了起伏的胸腹还证明他在喘气外,他表现得就像一个死人。 乔暮掀开那件衬衣,对上裴朝哭得通红的双眼,微微叹了口气。 “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吧,你这样不难受吗?” 比起他,裴朝的洁癖更严重。别说出门在外了,就是待在家里也是永远注重形象的整洁光鲜,完全无法想象他以这种形象在这躺了这么久。 “她是真没良心。”裴朝哽咽道,“我还没追究她单方面说结束的事,她就一身火气地来折腾我……什么都是她单方面决定,我想或不想都没有任何意义,她已经完全拿我当泄欲工具了……” 听到楚枝“一身火气”,乔暮没由来地松了口气。 “她闹的是我。” 裴朝一愣,脸上心如死灰的低落瞬间转变成滔滔怒火:“你在学校和她做?你疯了?” 他从沙发上起来,一把攥住他衣领,“做就算了,你还不给她清理一下?要是被人看见她下身没穿内裤或是看见那些流下来的痕迹,她又得被人说成什么样!乔暮,我还以为你是个有分寸的,没想到你纯纯一只顾着自己快活的大傻逼……” 乔暮按住他的手,凤眸冷清:“我承认这次没给她做好清理是我的问题,但在学校做这事可不是我开的头。” 裴朝想到上回在这里和楚枝做的事,眼神闪了闪,有些心虚。 乔暮推开他的手,皱了皱眉:“不是我不想给她清理,是她走得太急,我压根没机会给她清理。” 裴朝背过身去穿裤子:“别跟我说你拦不住她,在她面前装装文弱就算了,别在我面前装,我可不吃你这套。” “她一眼看穿了我的意图,以至于我太过震惊都没机会拦住她。”乔暮走到单人沙发上,摘下眼镜靠着吐了口气。 “什么!”裴朝震惊,“那她怎么说?” “她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做了什么。”乔暮看向他,微微笑了,“明明有了应钦这么个正牌男友,她仍旧没有想过去找他泄火,你觉得这说明了什么?” 裴朝哼一声:“你该不会是想说她用我们用得更习惯吧?你都不知道她今天不仅穿了校服,还穿了正常的内衣,这么改变能因为谁,肯定是因为应钦那只弱不禁风的小鸡仔。” 乔暮没想到楚枝连穿习惯的运动内衣都一起换了,他短促地愣了愣神,对着面色略有黯然的裴朝开口道:“阿朝,她没碰应钦并不是因为她多么喜欢他、珍视他。我说过的,我们和她之间有三年的沉淀,不是半路揪出来一个人就能够取代的。她折腾我们,既有身体下意识的选择,也有心理无意识的偏向。习惯,是件非常好用的利器。” 裴朝坐回沙发上:“他们都已经同居了,楚枝乐不乐意碰应钦另说,我不认为能一口答应她同居要求的应钦是个省油的灯。照着楚枝那性子,如果是主动送上门的符合她口味的,她不会介意顺便尝一尝。” 乔暮抿了抿唇:“我个人不觉得楚枝选中应钦有这方面的考虑,她或许只是单纯觉得应钦性格软好拿捏,非常适合成为她摆脱我们、回归正常的工具。但我必须承认,能够眼也不眨地看着楚枝打人给他出气,应钦也绝不会像面上看上去这么柔善可欺。阿朝,我们得做好准备。” “我们能准备个屁啊!”裴朝捶了一下沙发,表情烦躁,“楚枝决定的事我们压根做不了主,她哪回不是把我俩折磨得半死不活的?你又不让动应钦,我们能准备什么?” 乔暮的视线落在裴朝那张英挺俊美的脸上,缓声道:“准备好我们随时供她享用的身体。” 裴朝一愣,耳朵立刻红了:“什么鬼……” “我说过了,习惯远比你想的更加恐怖。”乔暮的手揣进校裤兜里,摸到了那团柔软布料,“她享用过我们的身体两年时间,短期内不可能找得到比我们更美味合意的替代品。从疯子变回常人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她需要承受更多来自外部以及内在的压力,这也就意味着,她只会比从前更加需要我们。” 裴朝抿了抿唇,红着耳朵撇过头去轻咳一声:“别把我们说得好像什么乱七八糟的人一样。” “当然,你说的也有道理,”乔暮攥紧布料,凤眸一片冷凝,“她或许不会主动去吃,但架不住菜主动往她嘴里送。一旦应钦成为她排解压力的泄洪口,你我就很难扳回一城了。” 裴朝看向他:“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需要主动成为送到她嘴里的菜,取代可能上位的应钦?” 乔暮扬起嘴角:“她直来直往了快三年时间,骤然决定要变回正常人肯定会让她分外煎熬。如果她没办法立刻转变性格,也就意味着她同样没办法立刻转变看待我们的方式。我们,在她彻底转型成功前,都会被视作她的所有物——或许,只需要稍稍收敛一点拒人千里的冷漠,就会有无数送上门的机会,逼着她正视我们,也正视这段感情。” 裴朝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皱眉道:“我才不想和楚枝以外的任何人建立交集,那些人烦死了。” “只是工具而已,”乔暮眼睫微垂,“她不是想成为正常人吗?那我们也可以陪她一起成为正常人。阿朝,这些你觉得碍眼浪费时间的交际,或许在她眼中会觉得更加碍眼。” “我还是那句话,我们三个人的感情,已经插不进任何人了。”想到楚枝在操场玩弄他时特意点出的那个喜欢他的女生,他摩挲着兜中内裤的手指越发轻柔,“她会比我们更加激烈地捍卫这片只属于我们的领地。” 裴朝:拿出来。 乔暮:什么? 裴朝:她的内裤。 乔暮:……扔了。 童颜巨屌(舔胸+手交h) 好不容易熬到放学的点,楚枝陪着应钦在食堂吃了晚饭就干脆利落地翘掉了晚自习。 她是很想立刻当回好学生,但这种事嘛,压根没办法一蹴而就,所以她这么自我说服着先行回去补觉了。 是的,一整天都因为早起不适应而昏昏欲睡,接连从乔暮和裴朝那里都没能彻底被满足的身体让她越发疲惫。 等到迷迷糊糊被应钦落在脸颊的吻闹醒时,她已经睡了快叁个小时了。 她揽住应钦将人压到床上,余光瞄了一眼电子钟,显示的是21:05。 “回来这么久了怎么才来叫醒我?”她趴到应钦胸口,声音和人一样懒洋洋的。 应钦贴心地把手机亮度调到了最低:你晚上只吃了那么一点,我担心你肚子饿。 楚枝这才发现应钦身上穿的不是校服,而是睡衣。 “嗯,是有点饿了。”不仅仅是肚子,还有身体。 她撬开应钦气味清新的唇齿,撩拨着他轻柔回应的舌头,手指已经顺着他睡衣下摆爬了进去。 少年的身体很柔软,是那种未经锻炼的青涩,宛若一盘刚出炉的散发着甜甜香气的小松饼,淋着枫糖或是巧克力酱,最顶上还装点着可爱的樱桃。 她揉捏着指尖的可爱“樱桃”,贴着少年的唇轻笑:“喜欢吗?” 黑暗的房间里,应钦的眼睛泛着水一样动人的波纹,他的身体在她指下发出细微的颤抖,与她交错的鼻息又乱又烫。 他没有打字或是点头,而是主动放开手机抱住了她,含住她笑着的唇,将舌尖探进去取悦她。 手掌下的皮肤逐渐升温发烫,被爱抚过的两点都俏皮地翘着。 因为情动变得黏稠的口水在分开的唇间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伴随着楚枝打开床头灯,飘落在应钦下巴。 少年面颊晕红,清亮的琥珀色猫儿眼中像是飘雨的湖面,漾着饱含水汽的薄雾。他微微张着嘴,被吮得殷红的唇上还残留着晶亮的水痕,喉结滚动着,懵懵懂懂地看向她。 “今天教你新的知识点,”楚枝俯下身,将他睡衣下摆推至他下巴,声音裹着笑意,“认真学。” 应钦鼻腔发出一声重喘,明明没有任何声音,在这静寂一片的房间里却能通过呼吸的频率来判断他此刻的情动。 “真想听听你的呻吟,”楚枝含住那颗被她舔得亮晶晶的乳珠,“虽然这样已经足够可爱了。” 她重重一吮,身下少年便禁受不住地抬起了胸口,像是一条被抛上岸的鱼。 “好敏感。”楚枝笑了,托住他微微拱起的腰肢,另只手覆住被冷落的胸乳轻轻揉捏。 应钦吞咽越来越艰难,因为情热,他口腔内的水分急剧被消耗,导致他在被楚枝舔胸才几分钟就已经沦落到干咽的地步了。 他张开嘴无声地喘息着,身体在她手和嘴的玩弄下不停地颤抖,最要命的是,下身不自觉起立的那处已经隔着睡裤抵在了楚枝支在他腿间的大腿上。 楚枝坏心眼地叼住他肿起来的乳珠:“自慰过吗,好学生?” 应钦垂眼看她,摇摇头。 “这么纯,”楚枝抿住他乳珠,拉长然后猛地松开,迎着应钦痛出泪光的眼吻住他紧抿的唇,“那我今天也一起教给你吧。” 她托在他腰后的手顺着他的脊沟滑进他睡裤,察觉到少年配合地抬起了臀轻咬了一下他正和她交缠的舌尖,笑着骂了句:“骚货。” 应钦被她又是舔胸又是搅舌头弄得晕头转向,雾蒙蒙的猫儿眼一脸呆地看着她。 又不自觉带出来了。楚枝有些苦恼自己已经习惯于用对待裴朝乔暮两兄弟的方式来对待应钦了。 好在他似乎压根没注意到自己刚刚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楚枝重新吻住他,手指揉捏着他挺翘又极具肉感的臀部,顺便咽下了“屁股真不错”这句话。 她很喜欢对兄弟俩说这句话,因为他们的屁股都是又挺又翘而且不肥不柴的手感,完全就是极品。 意识到自己又不自觉想到那两人,她的动作稍稍顿了那么一秒,然后又顺着他大腿摸到了前面。 被攥住性器的应钦下意识抿紧了唇。 楚枝撤回被他含住的舌头,吻了吻他微微蹙起的眉头:“别紧张,会很舒服的。” 应钦抱住她脖颈,额头抵在她肩膀,发烫的呼吸带着水汽扑在她颈下皮肤。 握住的性器出乎意料的本钱丰厚,比起那俩兄弟的也没小上多少。楚枝一边旋握着,一边在心里默默赞叹了一句:童颜巨屌。 单看他那张可爱的脸,完全想象不出来他下边长了这么一根大棒子。 就是不知道用起来怎么样? 楚枝一边神游天外一边给应钦手交。说实话,她手上的工夫绝对不咋地,毕竟她一开始做这个也不是奔着要让俩兄弟爽的目的去的,倒不如说她希望她技术越烂越好,毕竟这样一来,他们在她手里不情不愿地射精羞辱意味就更重。 可是后来,即便她弄得再敷衍,这两人也能在她手里获得高潮,浑身颤抖地射精。 啧,又想到他们了。 楚枝强迫自己将注意力回到应钦身上,她的另只手也探进少年睡裤,大力揉捏着他手感绝佳的臀肉,旋握在他柔软又硬烫的性器上的手拨弄起他茎身上不大明显的筋络,拇指抵在他已经沁出先走液的铃口上来回轻搓。 乔暮的这里非常敏感,所以她很喜欢折腾他这里。 意识到自己正玩弄着应钦却又想乔暮的楚枝下意识地用了劲,怀里的应钦战栗着将她抱得更紧,温热的黏液顺着茎身缓缓淌到了她手上。 “抱歉,我……” 应钦抬头吻住她,火热的舌尖堵住了一切她想说的话。 不需要道歉,楚枝,你对我永远不需要道歉。 裴朝(气急败坏):装纯的小屌子! 乔暮(冷静推眼镜):没自慰过?你的意思是楚枝不够吸引你吗? 裴朝(抱胸得意):对啊,我十叁岁第一次梦遗就是因为楚枝~ 楚枝(握拳):哦?原来一开始你就是装不情愿啊? 裴朝(朝乔暮伸手):救…… 肏到不要为止(厕所脏话+舔胸+坐姿高H) 再多的兴致在反复想到裴朝和乔暮后也荡然无存。 楚枝撑着脸听课,甚至有点记不清楚昨晚吃的那碗应钦煮的面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真要命。 讲台上数学老师提及竞赛报名,第三排的乔暮举了手,另外也有几只手陆续举起来,其中一只来自她右手边隔着走廊的女生。 是那个乔暮帮忙选了跳远的女生。 楚枝视线落在她亮晶晶的双眼,不耐烦地在心里“啧”了一声,在老师问及“还有没有想试试的同学”时懒洋洋地举起了手。 原本还算得上热烈的氛围因为她这意料之外的举手而寂静下来。 老师愣了愣,点头:“楚枝数学一向不错,争取这次冲进决赛拿个奖回来。” 楚枝撑着脸,没说话,视线扫过看来的一众脸庞,落在同样看过来的乔暮脸上。 看什么看,只会勾引人的骚货。 明明她只是平平淡淡地扫了一眼,乔暮却有种心尖被烫了一下的错觉。 后半堂的课完全没听进去了,满脑子都是楚枝看过来的那双眼。 校裤下的性器已经有些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 真要命。 换了运动服站上跑道的楚枝不出意外又吸引了大批目光。她披散的头发被扎高,配着清爽的运动服,整个人高挑又明媚。 若非昨天打人的余威还在,这会儿估计得有凑上来搭讪的敢死先锋了。 楚枝正拿鞋底试着跑道弹性,耳畔就传来乔暮那万年平淡如水的嗓音:“你做好措施了吗?生理期。” 楚枝轻嗤一声:“怎么,别说你没给我带。” “所以,要去厕所垫上吗?”谁能想到这人能顶着这样一张脸说出这种话来,“要卫生巾,还是棉条?” 楚枝视线落在他鼓起的口袋,看着他眼睛又笑了一声:“真够贱的。” 乔暮还是那副平淡模样,似乎已经彻底对她这种辱骂习以为常。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远观的人压根无法从他们的表情判断两人到底聊了些什么。 但楚枝和乔暮诶,他俩能发生些什么? 男厕的隔间里,乔暮坐在马桶盖上被楚枝极具攻击性的吻弄得被迫后仰,唇角溢出他来不及咽下的水液。 隔间外的便池还时不时传来进来上厕所的男生的声音和动静。 楚枝咬住乔暮耳垂,一边大力揉捏他的胸肌一边用气音骂他:“骚货,这淫荡身子是一刻也忍不了是吧?天天就想着挨肏,现在连厕所这种地方都不放过了是吧?” 乔暮又痛又爽,咬着唇,镜片下的凤眸被她掐着乳珠痛出一层水雾。 楚枝拉起他手腕,将他的手递到他唇边,然后捏着他脸颊,将手指送了进去。 “用你的口水消消毒。” 乔暮意会到她的打算,乖乖地含住了食指和中指,在楚枝松开手后自觉地拿舌尖仔仔细细地舔湿了两根手指的每一处。 楚枝被他这副贱样子撩得浑身冒火,她坐到他腿上,一边咬他脖子一边引着他的手往她裤子里去。 乔暮呼吸烫得不行,偏偏这会儿压根没办法自如喘息,只好努力平复身体里翻涌的热意,将注意力都集中在他手指触到的柔软湿热。 阴蒂已经充血勃起,微凉的指尖一碰楚枝便轻颤了一下。 乔暮眼睫跟着颤动,指尖继续下滑,摸到一片滑腻,捻了捻没有涩感,是爱液。 她的月经还没来。 他抿住嘴角的笑意,指尖抵住花径自下往上勾弄,触到阴蒂就摁着打圈,然后在往下回到小穴入口。 楚枝抱住他肩膀,轻轻喘息。 远远传来上课铃响,外间上厕所的两个男生其中一个出声催促同伴:“快点,要集合了。” 冲水声响起,然后一片安静。 楚枝刚拉下他裤子,那根滚烫粗硬的肉棒就打在她手背上。 楚枝一把攥住,咬住他不断滚动的喉结恨恨道:“骚货,一天到晚挺着根肉棒到处找人肏是吧?有够贱的!是不是我不肏你你就得饥渴地去求别人了?” 乔暮重重喘息着,指尖不断揉着她硬实的阴蒂,以期快些将她送上高潮好缓解此刻撸在他肉棒上的力道。 “贱鸡巴每次都这么烫这么硬,骚得流我满手水,又臭又贱。”她一把抓住乔暮头发,粗暴地吻他,呼吸烫得乔暮浑身发软,“那么想挨肏今天就肏到你不要了为止,贱货。” 吻到后面她舌尖几乎要勾到他嗓子眼,高潮的闷喘全堵在黏腻的吻里。 乔暮只觉得她像一条饿了多时的狼一样,那股弄他的劲儿大到他都有点痛了。 明显她昨天那一通气到现在都没撒出去,反倒还有种愈演愈烈的架势。 乔暮心里骂着应钦没用,不由得浮起些庆幸与得意。 连这种送上门的机会都抓不住,看来自己还真是高看他了。 楚枝的腿心一片泥泞,她懒得碰这男厕里的任何东西。虽然学校清洁做得很到位,但她心里仍旧膈应得慌。 对她而言,整个厕所里唯一干净的就只有一个乔暮了。 她褪出一条裤腿,踩到水箱盖上,盯着乔暮还是简单直白一个字:“舔。” 乔暮侧头,轻抚着她小腿吻也沿着一路往上,湿热舌尖在她腿内侧留下一线水痕。 “骚货,成天尽学些勾引人的伎俩。”楚枝只觉得皮肤上的那点痒全钻进了自己身体里,小穴内部鼓噪的,是汹涌而至的情潮。 她盯着舔到自己大腿根的乔暮,旋握在他肉棒上的手动作越快,下身水都要滴出来的阴部已经迫不及待地挺到了他唇上。 乔暮抬眼看她,张嘴含住她久等多时的小穴。 楚枝轻轻嘶了一声,手指箍住他冠状沟,开始拿指尖揉按他光滑湿润的蘑菇头,时不时擦过铃口带来的酥麻让喷洒在她阴阜的气息越发滚烫。 无法纵情喘息的环境使得这份快感来得比平时更加激烈汹涌。 楚枝按在他肩膀上的手伴随着又一次高潮到来深深嵌进他衣服,乔暮皱紧了眉,含在她小穴的嘴还在大口吸吮涌出的爱液,下身的肉棒已经再忍不住地射了出来。 半密闭的狭窄空间里,压抑的喘息和弥漫的气味非但没有缓解二人泄过一次欲望,反倒加倍催长了这份情动。 楚枝放下腿坐到他膝盖,黑白分明的一双眼里裹着还未褪去的懒倦餍足,更多的却是想要将他拆骨分食的蠢动欲念。 乔暮心跳加速,奔涌的血液还没来得及歇口气又一次被迫流动更快,那根刚刚射过精的肉棒又颤颤巍巍地硬了起来。 楚枝将手上沾到的那点精液递到乔暮嘴边,一边在他舔舐时亵玩他那根湿热软舌,一边拉起他上衣下摆,露出被她揉得发红的胸肌。 两粒红珠明显被掐狠了,可怜巴巴地肿在那里,一副等她采撷的模样。 “肉棒骚,奶子也这么骚,”她拨弄着其中一颗,察觉到他身体的轻颤后指尖掐了上去,“翘这么高是不是就是等人来玩啊?贱货,硬邦邦的,掐你也这么爽吗?” 乔暮的舌头被她手指像是猫捉老鼠一样恶意逗弄着,几次想要合上嘴巴吞咽都被她强硬撑开,这会儿嘴角下巴都是淌出的涎液。 他根本没法说话,但楚枝知道他在做这事时基本也不怎么说话。 但他不说,他胯下那根骚肉棒却非常乐意替他说。 楚枝瞄了一眼又整个硬起来的肉棒,屁股往前挪了挪,让那根肉棒前端正好抵在她阴蒂上,两侧的软丘不多不少正好足够含住他敏感的铃口。 乔暮不受控制地咽下一大口口水。 楚枝似笑非笑地从他嘴里撤出湿漉漉的手指,贴在他胸肌上抚弄,下身还不忘小幅度地去蹭他的肉棒。 乔暮胸口起伏越发明显,带着那两粒还水津津的乳珠也显得越发诱人。 “骚货。”她笑着低头,含住那颗被她掐得更肿的乳珠。 乔暮急喘一声,扶住她腰身。 他的喉结不断吞咽着此刻的愉快与震惊,后背都被激出一层汗来。 楚枝在舔他的胸。 光是这一认知都足以叫他兴奋得头脑发昏,如果不是时机不对,他都恨不得立马自慰来消化这份激动。 顶在阴蒂上的肉棒明显更硬了。楚枝使劲一吸嘴里的乳珠,果不其然听到乔暮一声闷哼。 “这么骚的奶子不产奶真是可惜了,”楚枝啧啧吸着他肿成红豆大小的乳头,手指握住那根肉棒缓缓抵进了她抬起的下身,“不过即使真的产奶估计也骚得不行,毕竟这根骚鸡巴一天不肏就贱得随处发情了。” 乔暮上下两处都被吸吮着,整个人都爽得头皮发麻。幸好刚才已经射过一次,否则按照楚枝这么个夹法,他估计又得很快被夹射。 楚枝抬头,双手揪住乔暮胸口要紧的两粒,胯下发了狠地裹着那根肉棒起落,臀肉拍打他大腿的动静在这处暂时无人来访的厕所大得乔暮浑身发紧。 足够湿滑的甬道被肉棒堵得严严实实,茎身的筋络和肉壁的褶皱相互摩擦着、较量着,充血的阴唇变得异常肥美,它牢牢裹吸着肉棒,一下往外拉扯一下往内递送。丰沛的爱液伴随着剧烈的拍打在二人相连处溅开,黏腻的晶莹糊在小穴入口和肉棒底部,像是打发的蛋清一样从透明的清液变成了黏稠的白沫。 楚枝微微眯着眼,情动的红晕叫她那张本就明艳动人的脸越发蛊人心神。乔暮抿唇看着她,因为胸口剧痛和下身巨爽以及为维持人设而憋闷在喉咙里的呻吟让他眉头紧皱,偏偏一双眼,早被情热裹挟,漾出细密涟漪。 指尖揉搓着乳珠的力度越来越大,下身起落的啪啪声已经带出了明显的水声,楚枝倾身咬住乔暮喉咙,仿佛一只狩猎的野兽咬住了自己可怜的猎物般。 乔暮在她下身疯狂的绞吸中射出大股精液,喉咙被咬住的剧痛和突如其来的窒息感使得他这次高潮来得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汹涌澎湃。 “呃哈……” 他终于,第一次从喉咙里发出了确确实实的呻吟。 骚货,多谢款待(不能出声,打屁股、阴蒂磨 下课铃一响,隔间外又传来男生们的动静。唯一庆幸的是这处厕所在足球场西侧,最靠近校门口,来这边的学生少,基本就是上体育课或是在为运动会做训练的人。 但这并不能缓解乔暮此刻的紧张,尤其是他手扶住的一板之隔刚刚才进去了一个人。 而他此刻赤着上身,露着性器,正双手扶墙塌着腰被楚枝蹭着。 紧实又极富弹性的臀肉被大力抓握着,若非顾及此刻外面有人她一定会像几分钟前一样放肆地拍打顶撞。 湿热的阴阜连同上面柔软的毛发一起挨蹭着另半边臀部,乔暮双腿大分来迎合两人的身高差,方便楚枝动作,下塌的腰细而不弱,摸起来手感极佳。 “好骚的屁股,又圆又翘。”楚枝贴在他耳后低语,手掌狠狠抓开一侧臀肉然后放开回弹,“生来就是等着被人捏爆的骚屁股。” 乔暮额头抵在手臂上,被情热冲昏几轮的大脑已经运转迟钝起来,这也导致了他对这些往日还能维持平淡面孔以对的淫言荡语免疫力直线下降。 嘴巴里面还残留着刚刚吞咽的浊液气味,熏得他越是意志溃散。 他咬紧唇,生怕自己又一次泄出些羞窘的呻吟。 楚枝像揉面团一样玩弄他还残留着指印的臀肉,另只手绕到前面,果然,乔暮又硬了。 “唔……”明明只是细微的一声喘,乔暮却浑身紧绷得不行。因为一板之隔,他能够很清楚地听到隔壁男生的一举一动。 楚枝勾了勾唇角,松开手里的软肉,指尖沿着他臀缝下行,在他筛糠一样抖着的反应下托住了他肉棒下的阴囊。 “哈……”乔暮前后被夹攻,从未有过的体验让他又忍不住喘了一声,虽然他及时咬住了手臂,但隔壁似乎已经听到了。 因为隔壁明显调低了正在看的视频音量,或许他正把耳朵贴近这边,好奇地听着这边的动静。 乔暮耳朵和后颈全红了,掩在墨色的发里,看上去楚楚可怜极了,让楚枝有种想要咬上一口的冲动,只可惜碍于此刻的姿势她做不到。 但咬不了那里,她却可以做点别的。 乔暮整个身体的神经都像是被拉紧的弦一样,他既要时刻警醒隔壁,又要抵抗楚枝越来越过分的动作。 他死死咬紧手臂,眼里逼落一滴泪。 楚枝揉捏着那两颗射过精瘪下去一点的阴囊,另只手不再只撸动茎身,还连带着和阴囊交接的位置都照顾到了。从乔暮颤抖的频率来看,他明显非常受不住。 能忍到现在也不发出一丝呻吟,还真是了不起。 楚枝压低身体,舌尖沿着他后背的脊沟一路向下,然后又在他颤抖得越发厉害的反应下重新舔了回去。 乔暮的呜咽终于在隔壁冲完水离开的动静中被释放出来。 他浑身发软,几乎都要站不稳,后背激出一层汗,晕出高潮的红色。 重新安静下来的厕所里,只有乔暮颤抖着发出的模糊的喘息。 楚枝将人翻转过来,眯眼欣赏着他此刻的失态。 乔暮那张永远从容冷静的脸布满了靡艳的红,素来水一般深沉幽邃的凤眸也全是被搅乱的风情与高潮后的迷离,他张着嘴大口呼吸着,额角渗出的汗沿着他脸颊滑落到下巴。 精悍的胸肌上满是被她抓握过的红痕,被玩弄过度的乳珠肿胀着,高高翘起,和下方冷白色的腹肌形成鲜明对比。 下身射过精的肉棒还没彻底软下去,残留着余精的龟头油光水滑地耷拉着,茎身下方的囊袋明显又瘪了不少。 “还差点意思。”楚枝将手心的精液涂到还未被污染的腹肌上,手指往上路过乳珠时,乔暮又失神地轻颤了一下。 她低笑一声,将手指按进他明显迟钝了不少的舌面,“别装,赶紧给我舔干净,我还没肏尽兴呢。” 被重重掐了一下的舌面痛得乔暮回过神来,他看着盯着自己的楚枝,仔细地替她清理干净了手上的残精。 楚枝低头嗅了嗅,手上还是一股腥味儿,她皱了皱眉,拿乔暮那件脱下来准备做最后清理的上衣擦了擦,这才掏出手机:“站直了,正反面我都要拍。” 又是两张艳照到手,手机里弹出应钦的消息,问的是自己在哪。 楚枝这才意识到两人在这里厮混到了吃饭的点。 她转过身烦躁地啧了一声,刚弯下腰想套裤脚去食堂就被乔暮从后边抱住了腿,他湿热的舌尖已经灵活地舔起了她还未平复下去的阴唇。 乔暮高挺的鼻梁像是要嵌进她臀沟里一样,舌尖像敲小鼓一样快速地弹弄着她的阴蒂,舌面紧贴着她两片被舔开的阴唇左右扫着。 “骚死你得了!”楚枝撑着墙面转过身去,手指抓住他头发眼里火光闪动,“我今天非肏死你个贱货不可!” 乔暮张大嘴承接着她主动压下来的阴部,一边任由她挺腰摆跨在他口鼻肆虐,一边伸出舌头主动配合着她频率舔弄她湿漉漉的小穴。 膝下的地板被清理得很干净,但即便隔了一层裤子,他仍旧无法忍受自己此刻所处的环境带给他的心理不适。 但楚枝在这里。 他正取悦着她。舌头戳进她因为情动翕张的小穴里,带出骚甜的爱液;舌面碾过她湿热肥美的唇肉,绕着硬实的阴蒂打圈;手心掌着她细韧的腰肢,伴随着她有力地款摆…… 她的气味压过了一切给他带来不适的环境因素,她的呼吸,她的低吟,她的身体,她的爱液,一切与楚枝有关的所有,都轻易地掐灭了他挑剔的点。 多一点,再多一点。 楚枝微微喘息着松开手里的头发,身下的乔暮也后仰了身体,抿唇咽下了嘴里的爱液。 他的眼镜上都被溅了几滴不明液体,镜腿都有些扭曲地插在凌乱的头发里,看上去有点滑稽。 楚枝拽下挂钩上的干净短袖扔到他身上,眼睫还沾着点高潮后的湿意:“擦一下,别把你的脏东西蹭我身上了。” 胡闹这么久楚枝除了脱下了一条裤腿外衣衫齐整,连发型都没乱;反观乔暮,简直像是被惨无人道地蹂躏了好几轮。 乔暮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面上又恢复了那个高冷样:“你要什么姿势?” 楚枝挑了挑眉:“还有劲的话就托着我双腿,没劲的话我出条腿撑着也行。” 乔暮身体力行地证明了自己还有劲,而且非常有劲。 楚枝双手按在他肩膀,大腿被他挽在手肘处,粗长的硬烫像是一根烙铁般杵进她肿胀的阴唇间,小穴入口像是嗷嗷待哺的婴儿终于等到母乳般,畅快地吸吮着、欢迎着。 肉道因为频繁的高潮已经彻底软烂下去,因此乔暮的这次进入只有少许的胀。 她紧盯着乔暮幽邃的凤眸,扬了扬唇角:“骚货,自己动吧。” 乔暮眼睫轻颤,下身开始缓慢进出那处丝绸般包裹着他性器的湿热甬道。他的肉棒前端微微翘起,回回都能准确地擦过楚枝肉壁上那处敏感。 他有意叫她愉快,于是无论抽出还是抵进都会故意在那处多蹭两下。 “脑袋里天天装这些玩意儿还报名竞赛?”楚枝懒散笑了一声,“你答题写什么?写这根骚鸡巴怎么满足我的小屄吗?” 乔暮呼吸一屏,在楚枝掏出不断提示音响起的手机时动作骤然变大。 楚枝靠在墙上,被颠簸得像是风浪里的一艘小船,压根没办法查看新消息。乔暮的肉棒一个劲儿地往她深处戳,那架势恨不得把她从下往上顶穿一样。 她抓着手机,环抱住他,低低抽气:“好爽,再快点!小屄麻麻的,哈,再重点,对,就是这样,好爽!” 乔暮挽着她双腿,双手掐住她腰身,沿着那高热的腔道发了狠地往里顶。 楚枝后颈酥麻一片,她咬住乔暮颈侧,只觉得那种烫顺着交合处火速蔓延到了她全身。 被磨得要融化的腔道痉挛着迎来了高潮,她紧紧环住乔暮肩膀,嘴巴里已经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乔暮埋在她颈下平复着呼吸,退出甬道的肉棒又带出了大股水液,腹肌上喷溅的那些也沿着下腹淌到大腿,然后被早就打湿的皱巴巴的裤子吸收。 混在淫水中滴落的精液已经明显不像之前那样浓稠,乔暮还是循着惯例帮她舔干净了剩余的浊液。 楚枝懒洋洋地站着回复应钦消息,在乔暮舌尖又不安分地开始撩拨她还肿在外边的阴蒂时一脚踹到了他怀里:“爽够了。” 是的,昨天的火气今天这一闹全消了,她现在又渴又饿,只想快点从这里离开去吃碗热腾腾的饭。 “你需要补水……” 乔暮刚说完前半句套好裤腿的楚枝就笑了:“你肯定是不需要的,你的水我的水这会儿可都在你肚子里呢。” 确认外间没人后楚枝又看了一眼浑身衣服都皱巴巴、干一块湿一块的乔暮,微眯了眼,“骚货,多谢款待。” 来送衣服的裴朝(瞳孔地震):你他爹的!!! 对镜自慰(意淫脏话h) 应钦到家时发现楚枝正坐在客厅茶几上做题,他换了鞋上前,才发现那是一本数学竞赛题库。 楚枝察觉到身边的动静这才发现应钦已经下自习回来了。 “你要参加竞赛吗?”应钦打字道。 “嗯,”楚枝将人拉到身边坐下,“很惊讶?” 应钦摇头,打字:不会,我知道你成绩很好。 楚枝揉了揉他脑袋,弯眼笑:“要一起吗?你写作业,我练题。” 应钦点头,从书包里拿出今晚的作业。楚枝粗略扫了一眼,至少有五科的作业。 “果然作业这玩意儿什么时候看到都会觉得头大。”她已经预料到自己回归好学生到底会经历多少不情愿了。 应钦眨了眨眼:如果你不想写我可以帮你。 楚枝挑眉:“高二的内容你提前看了?” 应钦点头:平常的作业,我应该没问题。 “真可靠。”楚枝笑着凑近亲了他一下,“不过暂时不需要,而且你自己的作业量就不小。说起来你还没到十六岁吧?” 应钦摸出自己的身份证,楚枝一看,他几乎小自己一岁。 “十五岁啊,难怪这么有负罪感。”楚枝喃喃道,将身份证递还给他,“今天临时有事没能陪你吃饭,没遇到什么讨人厌的家伙吧?” 其实有的,我讨厌那个把你抢走的家伙。 应钦抠住身份证,摇了摇头。 他知道那些人是用怎样的眼神在看他,也知道那些人背地里是怎样讨论他,但对他而言,这一切都不重要。 他是楚枝的男友,名正言顺的男友。 嫉妒也好,讽刺也罢,他会牢牢抓住这次机会,成为她身边唯一的那一个。 天然弱势自然能够轻易接近她这种提防心重的人,但可爱无害却没办法让他被视作一个男人对待。 应钦对着镜子揉了揉自己这张过分绵软乖巧的脸,有些苦恼。 到底什么时候能长开啊?明明下面发育得很好啊。 楚枝临睡前发现自己的经期如约而至,她在关不关闹钟之间犹豫了一下,果断还是决定自我克服继续早起。 然后她就尴尬地发现一早在厕所洗内裤的应钦。 这个微妙的时间点,她几乎瞬间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第一次?”她蹲下身摸了摸小凳子上乖乖坐着的应钦,他还穿着睡衣,米黄色的底搭配着浅灰色的格纹,还没来得及打理的头发乱糟糟的,柔软蓬松好像一只松鼠的尾巴。 楚枝有点上瘾地摸着,“可以定期疏解一下的,囤太多容易溢出来而已,很正常。” 应钦歪了歪头。 “我之前教过你的,你可以自己来。”她圈起手指在下身模仿着动了动,“就差不多那样,自己也可以做的。” 应钦凑过来脑袋在她颈侧蹭了蹭,宝石一样的眼睛看着她。 “想要我帮你?”见他眨眼楚枝笑了,“不付出劳动怎么可能有收获呢?上回是义务教学,但是想要我帮你,你得先让我高兴才行。” 应钦贴着她下颌亲她。 楚枝托住他脸:“不是这个,等我经期过了再说。你赶紧洗了晾起来,小心迟到了。” 经期过了再说。 应钦嘴角抿出一个笑弧,低头搓起盆里这条全新的内裤。 真温柔啊,我的楚枝。 …… 真粗暴啊。 乔暮对着镜子照了照颈侧一夜过去越发可怖的咬痕,无声地叹出一口气。 手指抚过已经看不到任何痕迹的胸口,擦过乳珠时仍旧不可抑制地战栗起来。 被楚枝吸过以后这里明显更加敏感了。 他垂眼,喉结滚动。 腹肌上似乎还残留着她昨天抹上去的黏腻感,再往下,他握住了晨勃的性器。 闭上眼,是楚枝在肆意揉弄着他发烫的胸口,手指毫不怜惜地撸动着他粗硬的肉棒。 她低低笑着,吐息扑在他耳后:“骚货,一大早贱鸡巴就翘这么高。” 乔暮喉咙里发出诱人的喘息。 揉捏着他胸口的那只手掐住他硬起来的乳珠,大力捻动着:“浪成这样,这骚奶子什么时候产奶啊?” “唔嗯……哈……”产奶的话,你会吸吗? “这么骚,挤出来的奶肯定和你那根骚鸡巴射出来的精液一样又黏又腥吧?” “呼……”你又没尝过,每次都喂给了我,但你说得对,还是你的水好喝。 肉棒胀得更大,手心传来的挤压感越发强烈:“贱死你得了,昨天肏那么久还不够?” “啊啊……嗯……”不够,怎么会够,永远都不够。肏我,继续肏我吧,楚枝。 “干脆就这么挺着你的硬鸡巴去学校吧,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这个好学生的下贱样。” “呜……哼……”不要,我的鸡巴只给你一个人看。 “是吗?可我就是想让大家都欣赏一下你这副被我肏烂的身子啊,”耳垂被她温柔含住,牙齿轻咬带来些许刺痛,“昨天在厕所,隔壁有人那会儿,你的身体可是前所未有的兴奋呢。” 乔暮发起抖来,紧闭的双眼眼尾溢开情动的红。揉捏在乳珠上的动作更快,攥握住肉棒的手圈得更紧,他的胸膛因为加快的喘息剧烈起伏着。 “骚货,很想被人看吧?嗯?”她的气息滚烫,径直钻进他耳朵,“不想告诉所有人是我把你肏熟肏烂的吗?大家都知道的话,我就不好意思始乱终弃了。” “哈……唔……”想,想你在所有人面前把我肏烂,想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和交缠的性器一样密不可分,想成为你的所有物,想从内到外都刻上你的名字让你与我再不分离。 “楚枝……楚枝……”肏我,狠狠地肏我…… 精液从翕张的马眼射出,溅落在深色的瓷砖表面。乔暮气喘吁吁地单手撑住镜面,抬眼看向镜中的自己。 被揉红的胸肌,左边的乳珠又红又肿,不知羞耻地翘着,下腹半软的性器还握在手里,顶端还挂着稀薄的精液。 自己一个人都能淫乱成这样。 乔暮闭上那双泛起波光的凤眸,缓缓平复着呼吸。 越来越贪婪了。对她的渴望,已经越来越强烈了。 裴朝:你们!没一个好东西!楚枝,还是我最乖了,疼疼我吧~ 楚枝(掀眼):生理期,拒绝。 裴朝:呜呜呜…… 骚奶子痒不痒 楚枝刚把煎包蘸了醋准备送进嘴里,就看见一个女生微红着脸上来打招呼:“应钦,好巧啊,你也在这里吃饭。” 应钦看了她一眼,又看向楚枝。 女生也看过来,甜甜地叫了一声学姐。 楚枝挑了挑眉,笑了一声:“确实好巧。” 她再不耐烦记人也没办法不对这个接连几天都“巧遇”的女生产生记忆。 这种当着她面和她打上记号的所有物“眉来眼去”的作死行为,对她而言还真是新鲜又特别。 看到她不似生气,女生也回了个笑容:“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人走了,楚枝的胃口也没了。 生理期本就格外烦躁的情绪被这么个无关紧要的人反复撩拨后有种如鲠在喉的难受。 应钦握住她的手:对不起,我们去吃点别的好不好? 他道歉道得莫名其妙,这种感觉就好像他在护着那个女生怕她生气迁怒一样。 楚枝甩开他的手:“我饱了,先回教室了。” 应钦抿了抿唇,打字的手妥下去。手机收进口袋,筷子夹起那个被遗留在醋碟里的煎包。 酸气冲鼻。 周围传来一阵窃窃私语,间或传来的几句模糊的嘲笑声比包子里裹满的醋汁还要冲人。 应钦面无表情地吃完桌上剩下的东西,规规矩矩把餐盘送回餐车后下了楼。 很烦。 这些层出不穷打扰他和楚枝相处的臭虫很烦,这些绕着他俩打转嗡个不停的苍蝇很烦,害怕暴露本性而束手束脚的自己也很烦。 他当然知道那个女生出现是打着什么目的,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眉梢眼底都是想要借着楚枝的话题度博出位的野望。 恶心。 什么狗屎也敢来沾边楚枝?喜欢出风头的话就让你彻彻底底地出一次风头吧。 …… 第二节课上到一半楚枝肚子就饿了。 她从黑板上收回视线,果断放下笔从后门溜了。 没想到这么巧会碰到裴朝。 他一如既往地臭着一张脸众星拱月般地坐在超市那张长桌后,周围一圈人说说笑笑,视线或是余光都关注在他身上。 楚枝瞥到他们桌下的篮球,猜到这节课是七班的体育课。 裴朝一贯是平等地看不起任何人的,那些同龄的富二代也好,学校里这些因为裴家体量或是爱慕裴朝长相而聚集在他周围的学生也好,他永远那副人均欠他五百万的不爽表情。 楚枝远远瞥了一眼就不甚感兴趣地收回了视线,走进了货架间选起填肚子的零食。 手刚拿起一条榛子巧克力棒就被人从侧后方按住了。 刚刚还坐在长桌旁的裴朝垂眸盯着她:“生理期别吃巧克力。” 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在这儿的? 楚枝觉得很神奇,明明她确定自己没有和他对上视线,他却每次都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瞬移到她身边。 过往的每次无聊宴会是,在裴家时也是。 上一秒还在应付那些叽叽喳喳的富家千金,下一秒就出现在和她搭话的年轻男性身后,用那种阴森森的表情把人吓退,然后再瞪她一眼。 再然后就是被她按在床上亵玩到浑身汗湿地射精。 很可爱。 “你想要?”不等他否认,楚枝就笑着说了下半句,“我可以给你买哦。” 裴朝哼了一声,松开了手:“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 “原谅什么?”楚枝转到拐角,借着高高的货架遮掩将人抵在角落,手掌按在他胸口,指甲隔着衣服刮过他乳珠,“原谅没把你肏出精?” 裴朝耳尖一红,抓住她手腕:“你自己心里清楚。” “除了这个,我真不知道别的。”她的指甲仍缓慢刮着已经凸起来的乳珠,双眼紧盯着裴朝,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道,“骚奶子立起来了哦,痒不痒?” “有、有监控……”裴朝抿住唇,耳朵更红。 楚枝笑了声,撤回手。过来找裴朝的人也恰好出现在两人跟前,看了一眼楚枝,又看向裴朝,迟疑地喊了一声“裴哥”。 “滚!看不到我在忙?”裴朝皱眉吼道,“都给我滚远点,别来烦老子!” 来人瑟缩一下,一溜烟跑了,等在外面没进来的人远远看了一下这里,很快也随之撤离。 裴朝又站回已经走到另一处货架的楚枝身后,颐指气使地开口:“我要那个葡萄味的。” 楚枝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没有丝毫犹豫地拿了两个橙子味的果冻。 裴朝气呼呼地从提篮里放回一个,替换上了他要的葡萄味。 他撑着货架,表情带着些得意。 楚枝凑近:“怎么,又在暗示想我亲你了?” 裴朝眼睛闪了闪,站直身子抱胸轻哼:“老子才没有!” “行吧~”楚枝越过他才一步就被抓住了手。 “一点。”裴朝偏着头没看她,耳朵却整个都红了,“只有一点想。” 楚枝弯了弯眼:“总是这么爱撒娇。” 裴朝余光瞄着她笑,抓住她手腕的手指默默收紧。 好喜欢你啊,楚枝。 裴朝(指指点点):不守男德。 乔暮:…… 应钦:…… 楚枝:……确实。 像不像我的小屄(小树林揉臀+手交+模拟口交 提着一大袋子零食,楚枝和裴朝一前一后地走出了超市。 沿着小道往内是学校最里边的一大片树林,除了夜间供情侣私会热闹外,白日里是没什么人来的。 楚枝盯着裴朝三两口吃掉了巧克力棒然后又拿出了那个果冻,有些诧异:“饿成这样,你没吃饭?” “没来得及吃。”实际是胃口不好,没有楚枝在,吃什么都没胃口。 他刚撕开果冻一角汁水就溢了出来,他赶紧拿嘴堵住,滋滋吸了两口。 楚枝看着他:“你吸我胸的时候就是这个声音。” “咳咳……”裴朝被她这语气平平的一句话呛得惊天动地一通咳,一张脸不知是羞的还是咳的涨得通红,瞪着楚枝的一双眼更是泛起泪光。 “多大的人了,吃个果冻都能呛着。” 裴朝刚想反驳就被她凑近在下巴舔了一口,“嗯,是初吻的味道哦。” 下巴处被她舌尖掠过的地方还残留着一点温热触感。 裴朝盯着她喉结滚动,一颗心乱七八糟地跳着:“楚枝,我……” 我想亲你。 我可以亲你吗? 还真是一点情绪都藏不住。楚枝低头,在他唇上落下一吻:“还想亲吗?” 裴朝抿唇,嘴巴不说话,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睛却吵得不行。 楚枝坐回自己的石凳,分开腿,“坐我腿上来。” 裴朝瞪大眼,耳朵咻一下红透了:“老子、老子可是个纯爷们儿,坐女生腿上这种事我才不……” 尾音消失在楚枝凝望的视线中。 他紧张地攥了攥手指,嘴还硬着,“你要是敢嫌老子重试试!” 裴朝面对面地跨坐在楚枝腿上,浑身僵硬,耳朵爆红,一双眼飘忽不定就是不看楚枝。 “放松点,”楚枝笑着拍了一下他屁股,然后捏了上去,“绷着手感不好。” “你、你就是为了捏老子屁、屁股!”裴朝气愤地瞪她,却在她捏他时配合地稍稍抬起了那半边。 楚枝心里笑得不行,空出的右手攀住他后颈,轻易地将人压下来:“骚屁股不给我捏给谁捏?” 裴朝还来不及辩驳,楚枝就吻住了他。 鼻腔里挤出一声轻哼,嘴巴已经非常自觉地张开,舌头欢欣鼓舞地迎接着楚枝探进来的柔软。 察觉到他微微倾身抱住自己,腿上的压力也小了许多时,楚枝眼中情绪越发柔软,手指撩开他衣摆没入他裤腰,轻易捏住了他抬起方便她动作的翘臀。 比起上回泄愤一样粗暴的吻,这次的吻温柔得不行。唇齿间残留的那点葡萄味很快被交换的唾液稀释,裴朝只感觉呼吸和吞咽都是楚枝的味道。 因为跨坐的姿势,稍稍分开的臀肉被她双手大力揉捏着,他甚至能感受到偶尔从她分开的指缝间被挤出去一些的软肉。 又是第一回露天接吻。 重重因素迭加,他大脑和身体都比平常还要兴奋,被楚枝舌尖绞得重了鼻腔里还不自觉带出些哼哼唧唧的声音。 完全就是一只对着主人嘤嘤撒娇的小奶狗。 “腰自己动起来了哦,骚货。”楚枝贴着他同样湿润发烫的唇笑,“前面那根是不是又硬得流水了?” 裴朝完全是虚坐在她腿上,两条大长腿曲着,上身前倾着揽住她。本就因为刚才那一通吻和被她揉屁股有些发软的腿,这会儿又被她一番戏弄越是没力气。 他坐到她腿上,但多少还是收着点力:“老子才没流水。” “那我可得好好检查一下。” 裴朝被她握住时微微眯了眯眼喉咙里咕哝出一声低吟,他湿润的桃花眼眼睫低垂,看她的表情尤为专注。 楚枝从性器根部往上缓慢撸动,抵在茎身背部的拇指擦过其上不规则的筋络,最后抵在顶部的凹缝。 裴朝抵住她额头,眼睫颤动着,鼻腔发出闷喘。 指尖触感柔软潮热,的确没有任何水液。 “来学校前自慰过了?”楚枝抵着那道缝摩挲,察觉到他难耐地动了动腰又骂了一句,“骚货。” 裴朝抱住她脖子,发烫的呼吸沿着她耳畔一路落到她颈侧,微哑的嗓音低低叫着她:“楚枝,楚枝……” 楚枝侧过头,含住他喋喋不休的唇,湿润唇瓣顺着他唇角向上移到他耳朵:“是不是想舔了?” 耳朵被她整个含住,裴朝打了个哆嗦,将她抱得更紧,瓮声瓮气地“嗯”了一声。 “把我的果冻撕开。”不明所以的裴朝在听到她的后半句后整张脸都红了,“记得吸响点,就像吸我胸那么用力。” 握住的性器一跳,楚枝拨弄着那圈冠状沟,饶有兴致地看着裴朝红着脸撕开果冻一角滋滋吸吮出声。 他的身体还在她的抚弄下轻颤着,一双眼却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渴望着她同他共赴欲望之渊。 楚枝呼吸微微加快。 她拉住他一只手带进自己拽开的T恤下摆,覆上她被内衣包裹的胸乳:“好好揉。” 裴朝眼睫轻颤着剥开她胸衣,拢住内里绵软细腻的肉,轻轻捏着那颗乳珠。 楚枝眯眼,接过他手里的果冻用牙将包装撕得更开些,然后递回他唇边:“舔。” 裴朝有些疑惑地眨了眨眼,还是乖乖舔起来。 只被他吸掉多余汁水的果冻仍旧完整,舌尖带走上边沾的剩余甜味,果冻表面很快被舔成温热。 裴朝因为快感堆积而濡湿的发根渗出一点汗,被楚枝用拇指不断拨弄着的冠状沟和铃口不断刺激着茎身的搏动。他鼻息又乱又烫,微微发红的眼尾看向紧盯着他的楚枝。 “像不像?”楚枝视线落在他舌尖,笑了一声,“舔起来像不像我的小屄?” 裴朝脑袋一片空白,下身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射了出来。 “你……” “又软又嫩,又湿又滑,布满你的口水,的小屄。”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性器里的残精撸出,就这么大剌剌地摊在裴朝眼前,“这么喜欢我说这个词吗?一说就激动地射了这么多。” 裴朝面红耳赤地盯着她手心的那玩意儿,手忙脚乱地从零食袋里找到湿纸巾抽出一张赶紧替她擦干净,生怕她又一时兴起逼他咽掉。 手上残留的酒精在空气中缓慢挥发,楚枝看着去丢完垃圾回来的裴朝,起身坐到他腿上。 勺子挖出带着果肉的剔透果冻,楚枝笑着盯住他忽闪的眼:“来,喂、你、吃。” 又软又嫩,又湿又滑,布满你的口水,的果冻。 乔暮:你买那么多果冻干嘛? 裴朝:……嘴馋。(我要偷偷练技术,卷死你们,哼!) 乔暮:你不是不喜欢橙子味? 裴朝:我现在喜欢了行不行?!!! 骚死了(课上拿笔玩肉棒h+当人面手交h) 楚枝已经记不起自己上次上晚自习是什么时候了。 她看着黑板上密密麻麻的解题步骤,在数学老师的讲解声中有些难熬地捂嘴打了个哈欠。 红笔落回试卷上,给卷面上一步不差的解答打了个勾,视线便移到右手边的同桌那。 乔暮果然又认认真真地在她敷衍的答题旁边誊下了正确的解答。 一晚上基本就是这么过来的,交换试卷同桌互批,她负责给他完美的解答打勾,他负责给她敷衍的解答打半勾然后在旁边空白处写下详尽的答题步骤。 这个平时都坐前几排的家伙今天一反常态地坐到了最后一排,打的什么主意楚枝再清楚不过了。 她视线落到他被扣到最上面一粒扣子的衬衣领口严严实实包裹住的下半边脖子,又不由得想起昨天被他送到高潮时狠狠咬在他颈侧的那一口。 楚枝左手撑住脸,拿笔的右手悄悄妥了下去。 正专注听讲的乔暮在大腿被抵住的瞬间愣了一下,他垂下眼,看到楚枝手里的红笔笔帽正抵在他大腿上缓慢朝着腿根移动。 他眼睫颤了颤,看向楚枝,发现她正撑着脸盯着他。 她脸上的表情淡得近乎于无,偏偏一双眼又黑又静,像是平静海面之下危险的暗涌。 乔暮又觉得渴。 笔帽抵在他腿根来回移动,轻微的痒涟漪一样在他身体里扩散开来。 他不自禁地捏紧手中的笔,双眼明明看着黑板,耳朵明明听着讲授,浑身上下的注意力却全集中在那一点上。 楚枝看着他吞咽滚动的喉结,笔帽从他腿根移动到他胯下,顺着那块所在上下抵弄。 乔暮的眼睫不安地颤动着,热流顺着她撩拨的那处不断朝着他大脑汹涌,他的笔尖无意识停留在卷面上,摁出一个红点。 自笔帽传来的抵力越来越强。 楚枝垂眼一扫,那块果然又鼓囊起来了。 她凑近一本正经的少年,压低的声音带着一丝懒散笑意:“你把我试卷弄脏了。” 乔暮眨了眨眼回神,而后蓦地抿紧了唇,但鼻腔还是不小心泄露出蚊吟般的喘息。 楚枝桌下的笔帽正隔着两层布料抵在他敏感的龟头上恶意地碾动着。 笔下的红墨因为过久的停滞稍稍晕开,乔暮默默平复了一下呼吸,淡淡开口:“不好意思。” 他重新提笔,神色如常地誊写新一题的解答步骤。 快感在这禁忌的时刻和地点以倍速迭加,狂乱的心跳声中他甚至有种如坠梦中的恍惚错觉。 如果这是梦,他能不能放肆地将她按在桌上狠狠进入贯穿呢? 他想要她的这双眼意乱情迷,想要她的这张嘴放情呻吟,想要她的这双手在他后背疯狂抓挠,想要她的这双腿死死箍住他的腰身,想要她下身的那处紧窒牢牢留住他的硬烫,想要她的小穴被他入得合也合不上…… 即将到达高潮的前一刻楚枝的笔撤走了。 “换一下。”她将笔丢到他桌上,意有所指地说了句,“我的脏了。” 乔暮默默将手里的笔递给了她。 楚枝接过时用唇语骂了他一声“骚货”。 性格真恶劣啊。乔暮垂眼,心道。 肆意地开始,又肆意地结束,完全将他人的想法置之不理,就这么高高吊起。 一如他此刻快要顶破裤子的性器。 她故意在这个节点撤走,是在等他按捺不住地拿手去自慰疏解吗? 镜片下的眼睛斜看过去,左手边的那人还是一脸懒散地撑着脸听课,手里的笔在指尖要转出残影。 原来她没有在看他。 乔暮抿了抿唇,心里的那点甜变成了翻倍的苦。 “那剩下差不多十五分钟,大家自行消化一下前面的内容相互讨论一下剩下的题,咱们明天继续。”讲台上的老师收拾了讲义,离开了教室。 一班报名竞赛的有七个人,教室里除了一班的这七个外还有其他班报名的学生,将近八十来号人,几乎把这个教室坐满。 唯二坐在最后排的,只有最后来的楚枝,以及故意等她的乔暮。 因为涉及到同桌互批试卷,在做完试卷后老师便让乔暮坐到了她旁边,这也是二人同坐一桌的原因。 而且,直到竞赛之前,这个座次已经被固定下来了,这也就意味着,她要和乔暮做大半个月的同桌。 真有意思。 被认真填满的试卷交换回了她的桌面,楚枝大略看了一遍,正准备收拾东西回家就看到同班的那个女生趴到了乔暮桌前来问题。 又是那个跳远的女生,方瑶。 啧。 楚枝扫了一眼开口的乔暮,借着桌子的遮挡按上了乔暮的大腿。 乔暮顿了一下,看向方瑶:“你可以按照这个思路去试着做一下。” “啊?”才听到一个开头的方瑶有些懵,“我还是有点不明白,你能更详细地给我讲讲吗?” 乔暮刚想拒绝,左手边的楚枝就凑了过来。 “我也想听。” 方瑶一愣,表情有点尴尬:“啊,对,我俩都想听,乔暮你能再详细地讲解一下吗?” 乔暮扫了一眼楚枝,毫不意外地看到她眼中闪烁的恶趣味。 桌下左边的大腿被强制掰开朝向她,她的手已经按上了那处还没消下去的凸起。 乔暮屏住呼吸,然后拿出草稿纸开始详细讲解。 楚枝左手肘撑住桌面,右手借着欺近的便利隔着裤子捏住了那根胀大的肉棒。 乔暮的声音带出细微的战栗,但沉浸在解题思路中的方瑶并未察觉。 楚枝放肆揉弄着肉棒顶端,双眼却紧盯着脖颈都开始泛红的乔暮表情。 “所以到这一步……哈……”乔暮捂住嘴,连着咳了好一会儿,因为皮肤白脸上溢开的红色越发显得艳丽,“抱歉,呛到了。” 方瑶呆呆看着他,脸红了红:“没、没事。你要不要喝点水缓缓?” 乔暮的喘息伴在咳嗽声里缓慢停歇,他镜片下的一双凤眸都带出了粼粼水光,面庞脖颈红成一片:“不用。” 盯着他看的方瑶耳朵也红了:“额,我已经听懂了,谢谢你乔暮,我、我先回座位自己写一遍试试。” 方瑶逃命似的回了自己的座位,好巧不巧,正是乔暮在一班教室里的座次。 楚枝松开掐在茎身上的手指,把试卷塞回包里站起身来。 乔暮抓住她的手,还没说话就被甩开。 “找人给你送条裤子吧,骚死了。” 乔暮:教一三楼男厕,带条裤子过来。 裴朝:硬了,拳头硬了。 黑心小猫 楚枝一进门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她换鞋走进厨房,系着围裙的应钦正在灶前忙活。 听锅里噼里啪啦的声音,八成是煎饺或是……煎包。 想到早上的不欢而散后她接连拒绝了他中午和下午的两顿饭,楚枝心里又有些歉疚。 她上前抱住应钦,脸贴在他背上,有些疲倦地闭着眼。 意识到自己多留的那十几分钟是为什么后,她又开始烦起来。 说好远离他们,却一次次主动或被动地又去亲近。 习惯可怕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她竟然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间将二人视作自己的所有物,厌恶一切觊觎他们的人,尤其是异性。 真是疯了。 不能再这样了,又不是什么色中饿鬼,怎么可能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呢? 她有应钦了,她要做回正常人。 慢慢剥离这些没必要的情感,成为他们真正的陌路人。 思忖也不过转瞬,她蹭了蹭应钦后背:“要亲亲。” 应钦关上阀门,转过身来,一双猫儿眼有些忐忑地看着她。 楚枝冲他弯眼,然后嘟了嘟嘴。 他神态松弛下来,轻轻捧住她的脸低下头。 楚枝收紧环在他腰上的双臂,回应起他温柔至极的吻。 是的,他们都不是她的所有物,裴朝乔暮,乃至应钦。如果小猫养不熟,那就再换一只更乖的吧。 楚枝一进教室就听到前排几个女生围坐一团正面色激动地讨论着什么,从门口到自己座位的距离,她已经听到了几个关键词。 黑客,手机被黑,校内论坛,隐私被扒,表里不一…… 她脚步一顿,如此多关联词汇让她没办法不回忆起初三那年她出手惩治那个傻逼男的手段。 但她对自己以外的事从来不关心,短暂地联想到那恶心货色后又立刻回归了自己的世界。 直到—— “我的天,她竟然在每个楚枝相关的帖子里阴阳怪气……唔……” 虽然同伴捂嘴捂得及时,但楚枝还是听到了这一句。 每个,阴阳怪气。 还真是,勇气可嘉。 楚枝扔下包走到满脸惊慌恐惧的几个女生旁,扬手夺走了其中一个女生的手机。 以为她要打人的其中一个女生已经害怕地缩进了同伴的怀里,结果,无事发生。 她颤颤巍巍地抬头看了一眼楚枝,结果就被抓包个正着。 从手机屏幕上移开视线的楚枝盯着她那受惊样笑了一下:“怎么,难不成你也背后编排我了?” 女生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帖子非常长,看来这个被曝光的女生黑料可不是一点半点。楚枝冲机主摇了摇手机:“借用一下,看完帖子就还你。” 机主忙不迭地点头:“你、你要是担心我背后说坏话,可以检查我的发言记录,我绝对清白!” 楚枝笑了笑,拿着手机回座,一目十行地看了起来。 被曝光的女生柴某某,高一某班学生,曝光内容包括但不限于她同时吊着校内校外近五个男生,和小姐妹各种放肆吐槽班上的老师同学,许多内容不堪入目,称得上恶意满满。 除此之外她貌似还疯狂迷恋高二七班的裴朝,手机相册里有大量一看就是远距离偷拍来的照片。 楚枝眯着眼往下翻,不一会儿就看到了柴某某在学校论坛楚枝相关帖子里的发言截图,一会儿说楚枝“特立独行穿运动服汉子婊”,一会儿内涵楚枝“成日旷课还能稳定在年级前三十极有可能走了后门”,为了避免大家想象力匮乏,她还贴心地给“后门”这个词打上了引号。 啧。 楚枝翻到评论区,最热的一条回复已经点明了柴某某的身份,高一17班,柴优苒。 高一17班。 最热回复里一堆求阴阳人正脸照的,楼主不堪其扰还真的放了出来。 楚枝点开楼中楼的图片看到那张堪称印象深刻的脸时,眯了眯眼。 所以说这位笑容腼腆总是和她还有应钦出现在同一个食堂窗口的女生,不仅觊觎着应钦,暗地里还在每个关于她的帖子里吐黑泥,甚至还惦记上了裴朝? 这还真是让人有种想揍之而后快的冲动呢。 楚枝退出扒皮贴,还没来得及锁屏就看到首页又飘起来一个新的热帖——惊!柴某某毁容入院,这算不算现世报? 楚枝皱眉,点进帖子才知道柴优苒昨晚下自习回家被一处废楼碎掉的玻璃扎成了刺猬,其中不乏伤在脸上极有可能留疤的那种。 评论区乌烟瘴气,有拍手叫好的,也有呼吁给伤者一点同情心的。 楚枝看得头疼,果断锁屏懒得再看。 虽然事情巧得有点过分,但楚枝在意的并不是所谓“手机被遗落在事故现场,然后里面的内容就被人扒了个底朝天发学校论坛了”这种巧合,而是没能亲手处理掉这么一个难得的动手目标对方就已经仓促下线的憋屈。 她总不能跑医院去把人打一顿吧? 公道?这种天真言论她从来不信。回看过去种种,她的公道全是靠自己的拳头在说话。如果不是她背后站着一个能给她撑腰的厉害继父,她大概一辈子都等不到所谓的公道。 柴优苒明显是惹到了什么硬点子才遭此横祸,但无论动手的是谁,ta无疑是给她带来了一点小困扰,但更多的还是不必从通往好学生的道路上中途退场的轻松。 高一17班的教室里早被这个爆炸性的帖子搅成了一锅粥。 一片沸反盈天的讨论声中,应钦也在看这个帖子。 他的视线停留在那些阴阳怪气楚枝的评论留言上,琥珀色的眼底浮起丝丝缕缕的寒意。 就这么放过她是不是有点太便宜她了?或许她那几条被蒙在鼓里的鱼可以把这池子水搅得更浑一点? 多无聊的人,只能躲在阴暗的角落靠着流言蜚语和各种诽谤诋毁来衬托自己的纯洁高尚。 肮脏至极的灵魂。 和收养自己的那对夫妻一样,散发着浓郁的臭味。 不过,楚枝会不会觉得有点憋屈呢?她那么聪明,肯定不会相信这种巧合,但她也绝对怀疑不到他头上。 毕竟在所有人眼中,他都是无辜无害无能力的乖宝宝,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呢? 没有人会为一个废弃楼房碎掉的玻璃去争辩去调查,如果没有被曝光一切丑恶行径,那她大概还能收获几声唏嘘的同情。 正如没有人会在意两个毒驾的瘾君子究竟是怎么冲出栏杆落得个尸骨不全的下场,药检显示阳性便足以宣告他们是板上钉钉的恶人。寻常人的死亡都不见得会被刨根究底地查,更何况是两个作死的恶人? 楚枝想要当个好学生,所以他已经收敛了很多了。不用弄脏他俩的手,虽然有点小憋屈,但也不是不能忍耐的吧? 应钦白切黑,和成长环境有关,后面写。 任务奖励:被肏一次 昨天兢兢业业当了一天好学生,晚上又做题做到上头导致转钟才睡,一早闹钟响了楚枝随手按掉没起床。应钦做好早饭进来,戳了戳她埋进枕头里的脸,楚枝闭着眼把人抱住声音还睡着:“好困,晚点去你们班找你。” 应钦无奈,亲了亲她脸颊,突然觉得不能开口说话交流实在太不方便了。 门被关上,楚枝得了清净,很快又睡过去。 周五,运动会,早自习的时间各班全用来动员去足球场集合。 七高今年很是财大气粗地改善了一下学校各处设施,新的足球场不仅比原先大出三倍,周遭还设有观众席,主席台两边甚至添加了两块超高清显示屏,这次运动会全用上了。 楚枝当然知道这笔额外的经费来自于裴家那位。她决定来七高就读后,男人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把自己两个常年就读于贵族私立学校的儿子也送进了七高。随着两位少爷来的,还有一笔“支援学校建设”的巨款。 乔暮身为班长又是学生会主席,从到校起就忙得脚不沾地,想打电话问问一直没回他消息的楚枝也完全抽不出空。本就因为昨天一整天楚枝表现格外冷淡而不安的情绪,在这接连不断的杂事中愈发烦躁起来。 楚枝是被裴朝孜孜不倦打来的电话震醒的。 “我的比赛都要开始了,你怎么还没来学校?”电话那头闹哄哄的,依稀还能听到运动会特有的进行曲。 楚枝看了看时间,已经过了十点:“你参加什么项目?” “男子100米和跳高。”裴朝的声音突然变小了些,似乎正捂着话筒骂谁,语气很是不耐烦,楚枝完全能想象到他此时的表情。 “好了,你赶紧过来,我……” 楚枝毫不客气地挂了电话,那头刚为楚枝关心自己比赛项目翘起尾巴的裴朝顿时被打回原形,一脸的春风得意瞬间蔫了。 楚枝在高一17班的区域轻松地找到了应钦,他就坐在最前面一排,看样子是分到了负责写稿的后勤组。 他埋着头,手边已经囤了一迭稿子,蓬松的发顶看上去格外好摸。楚枝果断上手揉了一把,迎着他抬头看来的视线笑:“好饿,有吃的吗?” 应钦眨眨眼,点头,像是早有准备般从桌肚里掏出一个肉松面包和一盒牛奶递给她。 “去后面坐吧。” 七高的运动会是允许学生自由活动的,不少家长和外校学生也会进来看看比赛。这会儿距离开场已经两个小时,留在座位上的学生只剩下一半。 楚枝牵着应钦找了空位坐下,也不在意其他学生打量的目光,拆了面包就吃。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不停,楚枝不看都猜到是裴朝又来催命了。 她看着大屏幕上被镜头捕捉的裴朝,微微眯了眯眼。 应钦打完字正准备把手机递给她,就见着她径直盯着前边,循着她视线看去,裴朝那张皱着眉一脸不耐烦仍旧帅得令人惊叹造物主偏心的一张脸就被特写在屏幕上。 周遭响起一片议论声。 似是察觉自己被拍,裴朝脸上的表情越发阴沉,那镜头不敢继续多留,赶紧移开转向了其他人。 楚枝笑了一声,扭头看见应钦不知何时递到她身边的手机稍稍愣了愣。 屏幕已经暗下去了。 应钦从大屏幕上转过头,对上楚枝的视线,琉璃般的眼睛里一片清亮,情绪难辨。 楚枝突兀地回想起乔暮说的那句话——这对我们三个都不公平。 无论是被她舍弃的裴朝乔暮,还是被她选择的,应钦。 应钦眨了眨眼,一瞬间楚枝又分辨得出他眼中的情绪了,仿佛刚才那冷淡的一瞥,不过是她的一场幻觉。 应钦写的是他早饭做了三明治留在桌上。 但急着赶来看裴朝比赛的楚枝压根没注意往桌上看。 “我急着出门,都没注意看桌上,难得你给我做了三明治,我晚上回去再吃。” 应钦弯弯眼,收起手机给她戳开牛奶递了过去。 醇厚的奶香在唇齿间溢散,楚枝的目光却不自觉地被再次出现在大屏幕上的那个身影吸引。 裴朝的第一跳开始了。 七高今年的校服也很是奢华,不仅找厂家打版定制了春夏秋冬四套校服,甚至连体育课都有专门配套的运动服。 今天运动会参赛的都换上了夏季的运动服,白色短袖T恤和靛蓝色短裤。 裴朝一张脸本就生得出色,常年锻炼出的身材更是没话说。楚枝见过的异性里,单看脸都没有能赢得过兄弟俩的,更不谈加上家世后的综合实力了。 她虽然总在性事上羞辱两人将他们贬低到一文不值,但她其实知道他们有多么优秀,多么熠熠生光让人移不开眼。 裴朝像是一只轻盈的雨燕,越过横杆,飘飘落地。被带起的那一角衣摆下,是影影绰绰的腹肌,镜头一带而过,却并不影响观众对亮点的捕捉能力。 惊叹声混杂着雀跃的尖叫声响成一片,仿佛此刻观看的不是什么高中运动会,而是关乎国家荣誉的奥运会了。 楚枝垂眼,视线落在跳高比赛那处所在,不出所料的是整个操场上最热闹的那一片,粗略扫过大半是女生,还有不少没穿七高校服一看就是外校来的女生。 心里又一次生出细细密密宛如蚂蚁咬的酸麻。 她还是不太习惯自己的“所有物”被人觊觎。或许,还是时间太短,她需要更多的时间来脱敏,不再视两人为自己的独占—— 但不是现在。 楚枝掏出手机打字,第一条消息发出去后,后面的几条消息就十分顺畅地紧跟着发了过去,其中还夹带了一张图片。 应钦抿唇坐在她身边,琥珀色的眼里情绪晦涩难懂。 他没看到她到底发了什么,但他猜到了消息肯定是发给裴朝或是乔暮其中之一的。联系到她刚才从屏幕上看到的,估计就是裴朝了。 应钦蜷在腿边的手指缓缓握紧,有种难言的无力在心头漾开。 裴朝毫不意外地拿到了第一,周遭一片欢呼越发显得他脸上情绪阴沉如霾。负责给他拿手机的男生见他表情不悦地走来,连忙把手机递上前:“裴哥,你手机刚刚震了好几下。” 裴朝一把抓过手机,见着是楚枝的消息顿时脸上一松,嘴角不自禁翘了翘。点进去还没来得及细看,就被那张大尺度的图片晃得耳朵一下子红了,他赶紧锁了屏,朝着场外大步走去。 “这套衣服真衬你。” “骚屁股又圆又翘,真想捏爆。” “今天的内裤是紧身的吗?骚棒子勒不勒?” “下回翘着屁股给我舔吧。” “喜欢这种,什么时候穿给我看?【附情趣装图片】” “找个地方撸给我看,解解馋。任务限时:15分钟,任务奖励:被肏一次。” 裴朝甩开身后的小弟,红着耳朵朝着休息室越走越快。 裴朝(耳朵爆红):我才没有想要被肏! 骚狗狗,撸给我看(视频自慰h) “我去一下厕所,等我回来。” 应钦目送楚枝离开后,眼里的笑像是一点点冰封的湖面,逐渐敛成一片沉寂。 裴家这两个,实在是不好下手。他该怎样才能让她的注意力转到他身上呢? 想到刚刚乍一眼瞥到的图片,应钦心里有了点想法。 裴朝前脚进了休息室,后脚楚枝的视频通话就弹了出来。 他将门反锁,稍稍匀了口气,发烫的指尖轻颤着点了接通。 楚枝那头果然又被遮住了摄像头。 “动作很快嘛,”楚枝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可以开始了。” “什么开始?”裴朝装糊涂。 楚枝挑眉:“不想?那我去找乔暮吧。” “等等……”裴朝看着被挂断的界面恨恨咬了咬牙,很没骨气地拨了回去。 “切换镜头,赶紧开始。”楚枝淡声命令道,“距离任务截止时间还有一分二十七秒。” 裴朝只能听话地切换摄像头,对准自己被拉开裤腰的下腹:“你说的奖励……” “嗯?” “姿……姿势……”裴朝耳根发烫,只觉得脸也烧得厉害,“可以我来定吗?” 楚枝愣了一下,笑了:“好啊。” 但真到那时候做决定的还不是她,毕竟他是被肏的一方,不是吗? 裴朝对着屏幕无声咧出一个傻乎乎的笑,突然觉得偶尔这样也不错。 他拉下外边的短裤,露出包裹着半硬性器的内裤。 和楚枝预料的一样,面料比起平时要紧得多,那么大根棍子严严实实地紧贴在下腹,从外面愣是一点也看不出来。 但脱了外边的短裤后里面的情状就明显是另一种色气满满了。 比起平时夸张地被撑起小帐篷的直白诱引,这会儿弹性的紧身面料没有被撑起来,但硬起的性器轮廓却被这贴身的面料裹得分毫毕现,凸起沟壑都看得异常清楚。 “好色。”楚枝评价道。 裴朝耳尖一红。 “穿这么紧的内裤大肉棒能喘上气吗?拉开一点透透气吧。” 裴朝对她这些话一贯抵抗力不如乔暮,他微喘着拉开内裤,镜头里出现一颗粉色李子状的蘑菇头,凹陷的铃口微微湿润,沁出一丝薄薄的水光。 “摸摸看,在喘气吗?” “摸、摸哪里?” 这要是乔暮估计早领悟到了她的意思,但裴朝嘛,明明早就不是处男了,在某些方面依旧相当纯。 楚枝撑脸看着屏幕上的艳色:“摸你每回都被我肏到喷精的地方,它都湿成那样了,你不摸摸它吗?” 裴朝脸一红,嘴硬道:“明明没湿……” 手却非常听话地拉下一点内裤,让粉嫩的龟头刚好卡在边沿露在外面。 楚枝禁不住笑了一声。 你说他纯吧,做出来的一些事却总能恰到好处地搔到人痒点,透出懵懂的诱。 裴朝拿指尖摸了一下铃口,怕楚枝不信还特意放到镜头前展示:“你看,真没湿。” 楚枝抿住笑意:“行,你没湿,湿的是我好吧。” 裴朝耳尖一颤,下身胀得更大,这回再摸就摸到了一星湿意。他没敢声张,指尖摩挲着那条敏感的凹缝,傻乎乎地回答:“在喘气,然后呢?” “把你的骚棒子放出来,下边的精囊也一起放出来透透气。” 裴朝红着脸勾起箍在冠状沟下的内裤继续往下拉,性器脱离束缚立刻激动地弹了出来,上下晃动间甚至打在了他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背上。 楚枝故意曲解:“你就挺着这根硬棒子跳高?” “才不是!我这是刚刚才硬的!” “哦?还没让你开始撸呢就硬成这样,还真是容易发情的小狗呢。” 裴朝不满地咕哝:“我才不是小狗。” “不是吗?每回舔我的那个劲儿明明就和小狗一模一样,舌头又热又滑,舔得又急又重……” “别、别说了……”裴朝一张脸爆红,弱声求饶。 楚枝轻笑一声,命令道:“骚狗狗,握住你的大鸡巴撸给我看。” 裴朝被她几句话撩出汗意的手心握住自己硬烫的性器,缓慢地撸动起来。 裴朝的手很漂亮,十指修长,骨节分明,虽然不比乔暮那双玉石一般堪称艺术品的手白皙细腻,但手背上隐隐凸起的筋脉让他更具男性的性吸引力。 而今这只手就握在那根深红色的粗壮硬挺上,圈起的手指形成了内里起伏的通道,不同指节从不同角度摩擦着布满不规则筋络的茎身,柔软表皮随着手指动作被推到龟头下方,然后又被拉成平滑表面,暴出更加明显的筋纹。 粉色的龟头被逐渐沁出的清液润湿,越靠近冠状沟的棱起颜色越深,呈现出一种艳丽的红。 裴朝低低喘息着,握着手机的手也在微微颤抖着。他垂眼看着屏幕上被自己撸动的性器,只觉得自己淫乱极了。 可是楚枝在看。 她在看着他自慰。 光是想到这一点,他就已经兴奋得浑身发烫了。 她知道自己此刻在想些什么吗?如果她能看到自己脑袋里想的东西,大概会被吓到吧。那么多,全是各种时候各种神态的她,密密麻麻地,填满了他的整个脑袋。 “楚枝……”他低低喊着她的名字,眯着眼干咽了一下。 楚枝看得浑身发热,她翘起腿压住微有湿意的腿心,沉声道:“圈住冠状沟,像我那样揉一揉马眼。” “唔……”裴朝拢着茎身往上,拇指抵在铃口揉按着,另外四根手指则继续圈住茎身顶端小范围撸动,“好爽……” 楚枝盯着那被撸得油光水滑的肉棒,只觉得身体深处都开始泛起细微的痒意。 她夹紧腿,鼻息变得急促:“走到窗户边上来。” 裴朝蓦地睁开眼,手上动作下意识地一停。 “手别停,继续。走到窗边往下看,手机对准点。” 裴朝立刻意识到楚枝就在楼下。 他心弦颤动,连忙调整好手机镜头,一边撸动肉棒一边朝窗边走去。 休息室位于二楼,窗户外是一条绿茵道,平日里来来去去的学生不少。 今天运动会,多数人集中在足球场那边,这里反倒没几个人。 楚枝抬头,冲二楼窗户处多出来的半个人影晃了晃手机。 “骚货,动作快点,你的100米马上就要开始了。” 她还记着他的比赛时间! 裴朝眼睛一亮,下意识就要笑愣是强忍住了。 “哼,知道了。” 楚枝和他对上视线,微微眯了眼:“或者你喜欢夹着这根硬棒子去跑?这么喜欢被别人看鸡巴,下次直接在操场上肏你好不好?” 裴朝被她直白的话语刺激得呼吸一窒,脸又红了:“……不要,我才不喜欢被别人看……” “你的骚肉棒可不是这么说的,”楚枝视线回归手机屏幕,笑了一声,“水流得满手都是,撸起来是不是又骚得唱起歌了?” “哈……才没有唱歌……”裴朝手上动作越来越快,一双耳朵红得像要滴血,眼睛却紧盯着楼下坐着的楚枝。 “我都听到了,它唱的是,”楚枝声音放缓,一字一顿裹着笑,“大鸡巴好想被楚枝肏啊~” “唔嗯……”裴朝腰眼一松,手里的性器激动地喷发,星点白浊射到面前的玻璃窗上,缓缓滑落拉出一条半透明的水线。 楚枝眯着眼起身,带着浓浓笑意的声音从镜头彻底歪掉的手机里传出:“多谢款待,下次挨肏记得穿上我选的衣服。” 裴朝(面红耳赤挑选情趣装):啊这……这也太……(狗狗祟祟加入购物车) 她被毁掉,开心吗? 应钦敏锐地发觉楚枝离开一趟回来后心情十分愉快,他被班里八卦的同学堵在位子上,压根不知道她到底去了哪里。 总归不会是厕所。 周遭再次响起一片呼声,应钦抬头,大屏幕上再次出现了熟悉的脸。 又是裴朝。 转头看向楚枝,果然又见到她唇角勾起的笑弧。 所以刚刚,她是去见他了,是吗? 明明现在和她同住一个屋檐下的人变成了他,明明一日三餐都在一起,为什么他还是感觉离她那么遥远? 不能再继续放任这种距离感了,他需要主动出击。 楚枝一直等到下午五点才换衣服下场热身,女子1500米结束后还有一个男子3000米跑完也就意味着热闹了一整天的运动会彻底结束。 穿着和周围人一样的短袖短裤,楚枝仍旧吸引了全场的目光。无他,楚枝太亮眼了。 常年以宽松的长衣长袖运动服示人的她皮肤是清透的白,细腻得像是上好的瓷器。靛蓝色短裤让她比例好得惊人的腿越发白得晃人眼,一六八的身高往那儿一站就是一道让人移不开眼的风景线,更不谈发令枪响后她真正跑起来的模样。 楚枝的腿又白又直,但和纤细孱弱完全不沾边,反倒有种含蓄的、隐而不发的力量美。她奔跑时能够清晰地看到她大腿和小腿上饱含力量感的肌肉线条,那是比起绵软的肉感和幼瘦的骨感更加叫人血气激荡的野性难驯,像是草原上矫健追逐猎物的野豹,迅猛强悍且极具压迫感和威慑力。 镜头十分给力地捕捉到了楚枝从起跑开始一路领先的姿态,也让所有人都看清了她面上那双清澈明亮又带着冬夜凛冽势不可挡的寒意的眼。 嘈杂声不知不觉间小了起来,似乎此刻在场的所有人都全神贯注在这场比赛中,无人敢出声喧哗。 早早等在前排位置的裴朝拿起矿泉水咕咚灌着,一双眼却紧盯着跑道上最前边的那道身影,后背全是奔流的热血激出的汗。 看到跑道上心无旁骛奋力奔跑的楚枝,看到她那张被阳光照亮的脸,看到她随着跑动飞舞的发,看到她紧绷的腿部肌肉,他的心脏砰砰狂跳着,整个人像是被烈日晒化的冰淇淋,汗液沿着他后背脊沟大颗大颗地滚落,濡湿了他的T恤和后背的裤腰。 主席台上的乔暮喉结滚动,不可抑制地犯渴,平静面容下掩藏的是岩浆般炽热的情动。 他太明白那双腿是多么有力了。 他无数次地被绞困在这双腿间,口鼻全都陷入她柔嫩的软肉中濒临窒息;也曾无数次被这双腿缠住腰身,啪啪起落撞击中肏得他耻骨都隐隐作痛。 他从上到下舔过她身体的每一处,他知道她被运动服遮掩下的身体透着怎样蓬勃的生命力。挺翘的胸乳,紧实的马甲线,修长有力的双腿,就连腿心最软的那里,都能轻松逼得他缴械投降。 会出汗吗? 乔暮抿住到嘴边的呻吟,这才意识到自己又硬了。好在所有人的目光都投注在跑道最前方的楚枝身上,无人发现他下身的失态。 他微微前倾,指尖嵌进手心软肉,强迫自己冷静地看完她整场比赛。强烈的痛感和激荡的热血对冲,下身那处终于不情不愿地消停了些,没再继续肿胀勃起。 他紧盯着始终跑在最前方位置的楚枝,浑身上下的肌肉都紧绷着。 已经好久没有见到这副表情的楚枝了。 …… 最开始跟着秦阿姨来到裴家的楚枝像是一湖水,看上去文静澄澈,典型的乖乖女做派,即便裴朝挖苦作弄,她也多数置之不理,以避为上。 那时候她看他们的表情,平淡得好像在看两只表演得十分无趣的猴子,透着股被藏在平和表面下隐约的意兴阑珊。 她并没有像所有人猜测的一样来讨好他们,以期在裴家站稳脚跟,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公主”。她像是和他们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幽灵,深居简出,对于裴朝的恶作剧、他的冷眼旁观以及佣人们为讨好裴朝而自主做出的各种差别对待都始终保持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纵容。 直到初二下学期的某一天,他和裴朝放学回家发现家里的佣人们个个噤若寒蝉地垂首站在大厅,带头作弄楚枝的几个更是脸色惨白,一副心虚腿软的怂样。 新婚后不久便带着秦阿姨出去环球旅行快一年未见的爸爸眉目微敛地坐在沙发上,见着他们回来不知怎么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楚枝出事了,开心吗?” 裴朝在他说楚枝出事的前半句时就已经紧张地脱口问道:“她出什么事了?她现在在哪?” 男人眯眼盯着裴朝,直到裴朝承受不住他那双审视的、仿若能够看穿人内心想法的眼狼狈地撇过头去,他才又看向站在裴朝身侧始终一言未发的他,又一次缓声开口问道:“她被毁掉,你们开心吗?” 他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此刻除了尽力用面无表情来掩盖自己的心慌意乱外,他还能做些什么。 站了一堆人的大厅死一般沉寂,直到男人再次开口:“她在房间,上去看看吧。” 裴朝率先迈了腿,一步两步,然后小跑起来。他维持着面上的平静,却不可控制地跟着脚步加快。 楚枝住在三楼。 他和裴朝呆站在她房门外,却半天不敢伸手敲门。 能惊动他爸的事一定不简单,那这会儿守在楚枝房里的,肯定是一起回来的秦阿姨。 他不知道应该以怎样的表情去面对秦阿姨,尤其是看到楼下那群被聚集起来的佣人时——他和裴朝这将近一年时间里对楚枝的慢待甚至欺辱,他们肯定已经知道了。 裴朝站在他身侧,整个人一反常态地呈现出一种紧张、焦躁和恐惧。 那是他第一次从裴朝脸上看到这种情绪。于是他立刻明白了,过往裴朝那些挑衅之举究竟是因为什么。 不是讨厌,而是,喜欢。 生来就拥有一切的裴朝不懂得如何正确表达爱意,加上对外来者下意识的排斥与敌对,他后来的诸多求关注也全都变了味。 没有哪一刻能比再次见到楚枝时让他清楚地意识到,她对他们的厌恶,远比他预料的要多出百倍千倍。 来开门的秦阿姨意料之外的平静,没有质问也没有指责,沉默地给出了他和裴朝空间,于是已经彻底打破禁锢的楚枝看过来的视线再也没有任何遮掩—— 她那双漆黑澄净的眼睛里满是讥诮的厌恶,冰冷的视线嘲弄得在他和裴朝的面上转过一圈,铁丝一样缠绕着他们脖颈,然后唰一声勒紧。 “识趣些滚远点。” 那惊天动地的一刀捅破的不止是那位心怀不轨的数学老师的满肚肥肠,还捅破了他们之间由楚枝让步出的表面和平。 事情开始朝着他始料未及的方向彻底崩坏。 过两章剧情,在筹划写后面3P的肉了~ 她的专属性奴 楚枝变得突然,也变得彻底。 过往湖一样平静的乖乖女,似乎一夜之间被打破了封禁的外壳,憋屈多时的疯和野报复性地从这具身体里暴涨而出,像粗壮有力的藤蔓,狂舞地扭动着,抽打一切不怀好意靠近的人;又像深不可测的海,汹涌地起伏着,放肆地吞没所有让她不快的存在。 换过一批佣人后,楚枝的待遇回到了和他们一样。只是,她不再和之前一样按时上下学,于是过去凑在一起吃饭的点基本碰不上她的面了。 裴朝被那天楚枝让滚远点的话刺激得不轻,除了出手整治那头好不容易救回来的肥猪时有点精气神外,整个人像是蔫掉的花,皱巴巴的。 他有意在楚枝面前刷存在感,但见不到面全都白费。 有次周末遇到楚枝从外面回来,裴朝看着一身汗的楚枝故意说她臭,结果当晚游泳就被楚枝掐着脖子摁在水里差点呛死。 后边又折腾了几回,发现楚枝一点不手软后,裴朝也渐渐不怎么挑衅了。 三人之间又恢复了表面的和平,直到他们十五岁生日宴当晚,他找裴朝找到花园,见到了被楚枝压在花墙里强吻的裴朝。 他很难说那到底是不是强吻,因为裴朝的姿态过于顺从,表情过于沉浸。 蓝紫色的铁线莲颤巍巍地开在五月初夏的夜风中,裴朝坐在草地上,上半身陷入枝繁叶茂的花影中,仰着脸双目迷蒙地望着他身上的楚枝,在她再度低头吻来时双手紧紧攥住了身畔的花枝。 他站回阴影中,安静地看完这场从青涩逐渐变得熟练的亲吻,然后在梦里,被压在花墙里的那个人,变成了他自己。 夜色里,楚枝的眼睛是冷的,但她的唇舌却柔软又滚烫,捏在他脸颊的手力道大得生疼,侵入他口腔的舌头蛮横又暴力,强硬地扫荡着他每一寸,然后哺入带着幽幽花香的甜津。 他大口吞咽着,喉咙却越来越觉得干渴,下身胀得发痛,叫嚣的欲望在他热烫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亟待一个纾解的口子。 他哀求地望着她,低哑地叫着她的名字:“楚枝……” 第一次梦遗,发生在十五岁的第二天,于是他突然意识到,他并不想把楚枝让给裴朝。 他拦住了从裴朝房间走出来的楚枝,像是引诱一只聪敏又狡猾的小鹿般,将她带到了自己的领地。 他如愿地被她盯上。 “乔暮,乖一点,别惹我生气,嗯?”她的气息扑在他耳后,湿软舌尖舔过他颈上血痕,轻易地撩动了他压抑多时的欲望。 她拍下了他的裸照,笑着冲他晃动手机,残留着精液气味的手指轻抚着他抿紧的唇,“小暮哥哥,以后你也是我的专属性奴了,守好你的贞操,等我来拿你的初夜。” 他的身体彻夜保持着兴奋,指尖摩挲着她舔过的脖颈,不可抑制地战栗着。 意识到她在通过粗暴的性事和污秽的言语来发泄对他们的厌恶和不满后,他果断确定了今后在她面前走克制路线。她越是要逼他动容,也意味着她会在他身上付出更多的精力,做出更多超乎寻常的事。 这很好,他需要尽快和她建立联系,哪怕是纯肉体的也行。 他已经落后了裴朝太多,无论是关注度,还是她诸多关于性的初体验,全都落在了裴朝身上。作为后来者,他只能努力学习,学习控制情绪,也学习取悦她的各类技巧。 可惜的是,他的第一次总是笨手笨脚、糗态频出,给她口交也好,被她纳入也好。 他自行拿手指练习过数次的舌头在碰到她腿心软肉时陡然变得僵硬迟缓,各种学来的技巧也从一片空白的大脑里销声匿迹,寻不到半点踪影。 而他的初夜,那根在他手里挺立远超半小时的性器却在彻底进入她的那一刻狼狈投降。他永远记得她诧异看来的眼神,以及那句“不是吧?中看不中用?”,在后面很长一段时间里他糟糕至极的初夜表现都会成为她嘲弄他的万恶之源。 直到她被他舔到潮吹乃至顶到潮吹后,她才彻底不说了。 他觉得她非常可爱,在冷淡凶悍的外表下藏着一个被弄到失态时嘴硬得不行、背后却会默默牢记教训的小女孩。 正因如此,他每次都会努力让她高潮到失态。 可等到她习惯于这种激烈的性爱而显得气定神闲后,他又觉得,嘴硬也好、从容也罢,他都喜欢。 他和她相互探索着彼此身体的奥秘,从青涩生疏到熟练契合,都是他一步步朝着她走近的成果。 她的性高潮阈值,是他。 他自信不会有人能在这方面胜过他,哪怕是永远尝到第一口甜的裴朝,哪怕是被她主动找来的男友应钦,只要他在她身边一日,他都决不允许有人能比他带给她更加畅快的性体验。 他是她的性奴,他是她的,专属性奴。 …… 虽然身后有个步步紧逼的体育生,但楚枝仍旧保持着领先的优势撞了线。 她在一片欢呼声中拽下了身上的飘带,转身朝着等在终点线旁的应钦快步走去。 拥挤围簇的人群中,应钦一如当初楚枝当众打人那天般安静站在那里,琥珀色的猫儿眼专注地拓印出她朝着自己走近的身影。 轻若无物的飘带在他脖子虚虚绕过一圈后垂落,他顺着飘带抬眼,看进楚枝灿烂的笑眼。 “应钦,我把胜利送给你。” 应钦眼睫轻颤,僵直的手指与口袋里的手机仅有一寸之隔,他心里想的却是—— 他为什么不能像一个正常人一样,开口对她说一声“谢谢”呢? 他想开口,他想和她无需任何媒介地用言语来交流,他想在每一个值得铭记的瞬间直白地向她倾诉他的一切感受…… 可他只能徒劳地、无声地张开嘴,然后在一片寂静的吐息中,冲她弯眼微笑。 楚枝,再给我一点时间,再给我一点目光。 我能为你,献出一切。 应钦后期会开口说话,暂时先玩玩哑巴模式 用嘴温一温(喂水+湿身+玩奶h) 楚枝自认不是个重欲的人,纵观她这两年在裴朝乔暮身上实实在在落实的“欲”大约一月也就两三回,在意识到感情变化后她已经有两个月没碰他们了。 追根究底她对这事的初衷不过是为了羞辱两位高高在上的少爷,并非真的出于性欲。 但乔暮这段时间的故意靠近诱引,无论是出于习惯还是真的身体有需求,都无法否认,她是一个不太经得起撩拨的人。 就像现在。 从冰箱里拿出的水还握在手里没来得及入口,应钦就拦住她动作,摸了摸她肚子示意她生理期还没彻底结束,最好别喝冰的。 她看着他在暖橘色夕阳中被映照得接近金色的漂亮眼睛,想起她将那根飘带挂在他颈上时他看她的眼神,以及领完奖牌梅开二度后他回家路上始终小心翼翼又心神恍惚地摩挲着挂在脖子上奖牌的模样。 大约还夹带着些许被裴朝视频自慰刺激出的火气。 “那就用你的嘴帮我温一温。” 她拧开瓶盖,抵着应钦柔软的唇瓣灌进去一大口水,些许沿着他唇角漏下,滴在他纯白色的校服衬衣上,洇湿一片半透明。 应钦听话地抿唇含着那口冰凉的水,猫儿似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背光的她。 乖得不行。 楚枝轻笑了一声,视线往下,指尖点在他胸口那片,隔着还未褪去凉意的水痕在他乳晕位置缓慢打圈。 应钦眼睫轻颤,手臂搭在她腰上,眼底浮起星点光斑。 默许即是纵容。 “翘起来了呢。”楚枝捏了捏那硬实起来的乳尖,笑意绕在舌尖噙住他双唇,汲进变温的水液一点点吞下,“不够喝。” 应钦微微喘息,张嘴主动含进她再次喂来的冰水。 因为亲吻渡水滴落的水液夹杂着楚枝喂水故意漏下的一起,应钦胸口很快变得湿哒哒的一片。 那粒被她撩拨的硬实在紧贴着他皮肤的半透明湿润布料下越发显眼,楚枝舔着他唇角水痕,指尖顺着他衬衣下摆往上,轻抚他绸缎一样光滑细腻的肌肤。 应钦发出轻微的战栗,在她轻松寻到那点湿润硬实捏在指尖捻揉时,他鼻息骤然变得急促,脑袋抵在她肩头,不自禁咽了口水。 “不乖,偷喝了温给我的水。”她又加了点劲,扶在她腰侧的手蓦地收紧,下一刻应钦吻住了她。 较之刚才更热一点的水被哺给了她。他软得不像话的舌头勾缠着她,玩闹般地将水吸过去,又渡过来。 楚枝被撩出些兴致,咽下嘴里的热液,拿着水的手按住他后颈与他湿吻,另只手拢握住他被忽视的另一边大力揉捏着他胸口,逼着他往餐桌位置退去。 应钦浑身都软得不像话。 他当真像极了一只液态的猫咪,被她按在了桌上。 暗下去的余晖接近红色,照在他被吻得波光粼粼的眼睛里,仿佛撒开满湖的星辉。 楚枝再度俯身贴住他发烫的唇,低声诱引:“自己脱。” 应钦蝶翅般的眼睫轻轻扇动了一下,抬手自上往下解开了衬衣纽扣。 楚枝双手撑在他腰侧,目光极具倾略性地盯着他动作,眼里逐渐印出他象牙白的上半身。 比起上次在黑暗中摸索,这回她完全看清楚了应钦的身体。 比起乔暮的玉质冷白,应钦的身体更接近奶皮子的暖白,配着他那剥壳荔枝般的柔软鲜嫩又透着股清甜的皮肤,精致无辜的脸—— 楚枝感觉自己像是在欺负一只小奶猫。 “嘴巴偷喝的话,就用身体给我温吧。”楚枝拿起手边的水,抵着应钦下唇喂进后并未正回瓶身,反倒就着这倾斜度将冰凉水液缓慢倾倒在他身上。 骤然降临的凉意让应钦不自禁打了个哆嗦,他克制着自己吞咽的念头,一双眼隔着微濛水光看着再度凑近的楚枝。 倾倒的冰水顺着他皮肤蜿蜒而下,仅剩的一点留在胸口,盛住一弧暗红的光,躺在凝脂般的细腻上,格外诱人。 楚枝唇落在他左胸位置,吮进一点湿润,在应钦瑟缩着攥住她衣角后,含住了他尖上缀着一星晶莹的乳珠,舌尖轻轻撩过便听得他一声急促的喘。 楚枝叼住他乳尖,连同下方乳晕一同吸进嘴里。 应钦喉结滚动着,艰难克制住了吞咽的欲望,眼中水光涟漪般散开,鼻息变得又乱又烫。 “好嫩。”楚枝轻咬着嘴里的软肉,迎着他抬头垂视的目光含糊不清地笑了声,“真想狠狠把你欺负哭。” 微凉的水液被湿热的舌尖舔进嘴里,但残留的那点软热似乎并未从皮肤上褪去,反倒凝成一线滚烫,从心口一路蜿蜒向上,直至叼住他不断颤动的喉结,微微用力。狼咬死猎物一样,齿尖陷进他皮肤,些许痛意伴随着窒息感过电般窜进他脑袋,下身传来更加紧绷的胀感。 应钦环抱住她,还费力地含着那口要渡给她的水,颈却配合地仰在桌上,并未表现出丝毫抵抗。 似是确定了猎物的乖顺,狼松开了嘴,湿热舌面打标记般舔过那两排牙印,然后往上舔到他唇缝。 吞咽声后是激烈绵密的亲吻声。 应钦呼吸烫得不行,脸颊升出两团情动的红晕,胸口被她大力揉捏出交错的指痕,顶上那粒红珠肿胀般翘起,被她指尖拨弄着,羊羔般绵软圣洁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 楚枝膝盖轻松抵开他双腿挤进他腿间,腿面左右蹭过他腿心,低低笑开:“彻底硬起来了呢。” 应钦环在她肩膀的双手顺着她起身的动作落在她腰间,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她,唇角还挂着被吻出的水痕。 当真是秀色可餐。 她按住那处凸起,紧盯着应钦表情的眼睛里透出点笑意,手指隔着布料捏住内里形状,缓慢移动,另只手点在他腹部,顺着还没干透的水痕向上,带动他越发剧烈的战栗,按在他柔软的唇上。 “舔。” 应钦张嘴,含住她两根手指,软舌猫儿舔水般在她指尖舔弄着,紊乱热烫的呼吸伴随着她在他下身越来越过分的作弄也更急地扑打在她手背。 楚枝松开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越发硬烫的性器,手指恶意在他口腔搅弄,逼得他气喘吁吁,面颊耳朵都红了大片。 “乖,自己解开裤子复习一下我教你的。”她夹住他舌尖,模拟撸管的动作上下滑动了几下,被刺激分泌出的口水无从吞咽,又从他唇角淌出,“还记得吗?” 应钦含住她停止动作的手指,咽了下口水微微点头。 双手很是乖觉地从她腰上撤开,自行解开了校裤纽扣,而后是拉链。 布料摩挲声中,那根硬挺的性器终于完整呈现在楚枝眼中。粉白笔直,漂亮得像是一件玉器,但大小却和秀气毫无关系,因着后仰的姿势,颇有些趾高气昂地在空气中挺着晃动,顶上已经看得到晶莹的水痕。 “那,做给我看吧。” 一起含住(撸管指导+喂奶h) 应钦握住硬烫的性器缓慢撸动,他的动作生疏又古板,从根部到顶部,指腹带下些水液的同时,又从顶部一点点润湿了茎身。 楚枝看得笑了:“我那晚技术这么差吗?” 应钦舔着她手指的舌尖一顿,眼里浮起些慌张。 楚枝抽出手指,俯身在他唇上亲了一下:“那我再教你一回,好好学。” 怎么会不敷衍呢?那晚明明抱着他,脑袋里想的却是裴朝乔暮。 就像今天运动会,明明坐在他旁边,余光却总是被大屏幕上的裴朝吸引。 补偿心理也好,她总得给他一点安全感。 楚枝覆住他的手背一边上下撸动一边带着他手指在茎身旋握,撸到沟棱处还会多停留一会加重刺激,到圆润顶端时她还特意压着他大拇指在凹缝处揉按。 她的另只手也没空着,从下往上托住他两颗囊袋轻揉着,回回在撸到根部时就迎着往上送。 彻底暗下去的客厅里,应钦的呼吸声越发清晰可闻。 他抠住桌沿的手发出和身体同步的颤抖,盯着她的那双眼因为快感而微微眯起,眼中水光甚至已经蔓延到眼尾,在昏暗中沁出一星湿润的晶莹。 楚枝带着他动了快十分钟才撤走自己的手,低头看着那根已经被清液浸润得油光水滑的性器,拉过应钦放在桌上的手放到已经被她揉得发烫的囊袋上:“自己动。” 应钦学着她指导的动作,一边揉着自己的阴囊,一边撸着自己的性器,水雾弥漫的一双眼仍看着她。 被她揉捏吸吮出红印的胸口已经褪去了痕迹,于是楚枝果断又对这处下了手。 应钦浑身都软得不像话,除了身高和性器外,他的每一处都更接近幼嫩的正太,没有胸肌的胸口上是一层细腻软肉,这会儿被楚枝暴力抓握在手里像是雪媚娘外那层软糯的皮,手感好得让她有些控制不住力道,只想将它彻底揉破挤出内陷。 掌心的颤抖唤回了她岌岌可危的念头,她卸了力,低头在应钦因为吃痛而皱起的眉头上落下一吻,改捏为摸,一边绕着他两颗乳珠打转,一边沿着他鼻梁往下亲吻,还不忘叮嘱:“手别停。” 应钦在她霸道又缠绵的热吻中射了出来,几股白浊避无可避地喷在她衣服上,淡淡的腥膻味在两人间弥漫开来。 “弄脏了。”楚枝叼着应钦下唇,隔着一层衣服仍能感受到此刻他身体的热意。 他有些无措地看着她,明明还没从高潮里彻底平复就作势要起身给她找毛巾擦一擦。 楚枝单手按住他肩膀,另只手拉开了运动服的拉链。 这细微的响声像是打破了某道禁制般,有种看不见的潮湿暧昧在这处黑暗中彻底迸发了。 见应钦呆愣着看过来,楚枝也就收回了按住他的手,脱掉了运动服,接着是里面的运动内衣。 彼此都已经适应黑暗的双眼自然能够看清彼此裸露出的身体。 楚枝双手包住自己双乳,只留乳珠从虎口位置被挤出。 她听着应钦清晰的屏息动静,唇角翘起:“想要吗?” 应钦撑起身双臂环在她肩膀,湿润唇瓣沿着她耳下往前,颈侧,锁骨,上胸,然后是她放在胸前的手指,最后含住那一尖被她挤出的乳肉。 楚枝垂眼看他,在那根软舌将她乳尖舔硬翘起,连虎口位置都被湿润后松了手,按住他后颈:“多含一点进去,舌头再动快点。” 应钦张大嘴吸进满嘴软肉,舌面绕着尖上碾磨,舌尖快速在那一点撩拨。一手滑至她后腰,另只手拢握住她被冷落的胸乳自下往上一寸寸揉弄到顶峰,再拿指尖模仿舌尖动作同步拨弄。 楚枝身体热得更厉害,低头蹭着他蓬松发顶:“舌头好软,好舒服。” 应钦发烫的脸都埋进她胸口,揽在她后腰的手收得更紧。 呼吸间都是她身上独特的香气,混杂着一丝潮湿的热意,应钦闭着眼,心里某块空缺似乎缓慢被填满了。 楚枝抱他更紧,低低吸着气引着他揉弄她胸口的手到她下身,隔着轻薄的运动裤揉弄起她腿心湿软,舌尖舔着他滚烫的耳尖:“想摸吗?” 应钦红着脸抬头,眼里粼粼波光已经代他回答了。 楚枝笑着松开了按在他手背上的手:“自己脱。” 应钦下巴顶着她乳肉稍稍托起,双唇叼住早被轮流舔得翘起的红珠。因着这姿势,她的乳尖被坠力和拉力稍稍扯长了些,不一样的快感从不断被抿碾的乳尖传来。 楚枝垂眼看着他那双仰视的眼,挤着另一边乳肉在他白嫩脸颊挨蹭,感受着他颤抖着拉下她的运动裤,紧接着是内裤。 “我生理期还没彻底结束,虽然用的是卫生棉条,但你确定你可以吗?” 应钦侧脸衔住在他脸颊挨蹭的乳尖,舌尖缱绻地舔着,一双明亮的猫儿眼就那么瞧着她,手上动作没有一丝犹豫。 楚枝眼底掠过一丝温柔,另只手也拢住胸乳往中间挤,直至乳尖送到他唇边:“一起含住。” 应钦听话地照做,指尖在她腿心凹缝轻松摸到已经硬起来的花蒂,轻轻打着圈揉按起来。 楚枝低低抽了口气,凝着他吸着自己乳尖的乖顺模样,积蓄了许久快感的身体在他手指揉弄按捏花蒂近十分钟后到达了高潮。 应钦盯着她微眯的双眼,颤动的眼睫以及脸颊晕开的淡红,松开嘴里硬邦邦的两粒红珠,仰头吻住了她。 楚枝托着他的脸,在缓慢回应他的过程中也平复了身体的波澜。 于是吻又变得炙热激烈。 应钦抵着她额头粗喘着,殷红湿润的唇微微张着,露出内里被欺负到无力的舌头。 楚枝摸到他腿间,在他身体蓦地一颤时叼住了他红彤彤的耳垂:“还想要吗?” 应钦抱住她,埋进她颈窝,湿润的唇印在她锁骨。 “舌头,帮我舔湿。”她按着他肩膀微微下压,应钦很是聪明地从桌上下来。 楚枝穴内塞着棉条并不需要他“招待”,干脆和应钦互换了位置,自己分开双腿坐到了桌边:“看得清吗?” 屋内早已一片黑暗,虽说随着光线变化二人视力都做出了相应调整,但怎样都比不上有灯照明看得清楚。 楚枝在拿到裴朝乔暮艳照的第二天就强迫二人按照自己的喜好去做了医美;在正式睡两人之前还强迫他们去结扎,免得影响她的使用体验。 自打疯了后,她对人对事都是宽以对己,严以对人,裴朝和乔暮如今这极其符合她审美的身材,多少都有一份她床上各种贬低羞辱骂出来的功劳。 她对自己没哪里不满意的,除了因为要练拳给腋下做了永久脱毛外,别的都不乐意动。 她并不乐意去迎合某些异性意淫里的扭曲审美,什么白幼瘦,什么大胸,什么白虎,什么粉嫩如幼女的下体…… 没有谁能约束她的自由生长。她享受这具精力充沛、饱含力量的身体;喜欢出拳就能见血的强势利落;乐意成为被人恐惧的存在,进而规避一切不必要的交际—— 她喜欢现在的自己。 她当真要因为裴朝和乔暮放弃此刻的自由与快活吗? 楚枝靠在镜面,亮堂堂的浴室里,她侧过头,对上了镜子里自己的眼睛。 来,取悦我(舔穴+腿交h) 应钦微微屏息盯着楚枝腿心。 柔软黑亮的毛发多数覆盖在她白嫩阴阜上,致使黑与白的对比更具冲击力,少数则沿着软丘分布在两侧,这会儿已经被水液沾湿,有些黏在花径上,有些贴在两侧白丘。 见他半天没动作,楚枝垂视的眼微微眯起:“需要我先冲个澡吗?” 应钦这才如梦初醒般抬头看向她。 他的眼里有羞赧,有喜悦,愉快的情绪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唯独没有她想象中的不情愿或是嫌恶。 楚枝笑了声,抬起双腿支在洗手台上,让自己的下半身更加清晰地印入少年眼中。 她并没有给出任何指导意见,只两指分开软丘,将内里需要他口舌招待的嫩肉完整剥出:“来,取悦我。” 应钦无意识地咽了咽,缓缓迎上前去,像是怕惊扰到近在咫尺的风景,本就软得不行的舌头动作越发轻柔至极。 他的第一下并不落在最中央的花径,而是贴着她手指舔了一下晶亮的外沿,舌尖自下而上,收回时擦到了包裹着硬实花蒂的皮肉。 明明没有直接刺激,但楚枝的身体却宛若被舔到了一般轻颤了一下。 应钦有些紧张地抬眼看她。 楚枝无奈,眼底淌出一丝笑意:“乖,继续。” 应钦这才放心般,凑近舔了第二下。 湿热的舌尖在她大阴唇内侧反复舔弄,隔靴搔痒般的撩拨越发叫她身体积攒起层层欲望。 若非确信这是应钦第一次,她都要以为他这是故意不叫自己好过了。 先是两侧,再是穴口处的两瓣肉唇,偏偏最饥渴难耐的花蒂就在眼前,他却耐性极好地一再避过。 楚枝忍住几欲出口的指示,比拼耐性般盯着他这慢条斯理地“取悦”。 终于,那条软舌在将花唇含弄得越发艳红肿胀后开始沿着被舔开的花径向上,一路勾起黏腻爱液,然后将那久候多时的肉粒重重吸到唇间。 “唔……”楚枝扬首,喉咙里溢出愉悦呻吟。 被鼓励到的口舌越发强劲有力地含住整片嫩肉,舌尖沿着花径往上,直至抵着肉蒂下方使劲向上抵弄刺激,而后绕着越发挺翘的肉蒂画圈取悦。 如此往复,楚枝很快颤抖着迎来了高潮。 紧绷的腿部肌肉缓缓放松,楚枝垂下隐隐发酸的双腿,手指轻抚着脸颊贴在她腿面的少年柔软发丝,洇出水意的眼绕着丝缕笑意看进他那双宝石一样剔透漂亮的眼睛里。 “一起去洗个澡吧。” 温热的水流声中绵密的亲吻声伴随着细微的吞咽声一起,交缠成暧昧甜蜜的情动,一如此刻水流下拥吻的两人。 好不容易消肿的胸口又一次被大力揉弄出斑驳指痕,楚枝拇指抵在他翘起的乳珠下方往上,将整颗樱桃都摁进微微肿起的乳肉里。 应钦无声地喘息着,因为过于激烈的亲吻和揉弄而酡红一片的脸上,浓密的眼睫扇动着,坠下一滴水珠。 楚枝发烫的唇沿着他唇角往下,叼住他肩膀软肉的同时,也握住了他下身硬烫的性器。 应钦颤抖了一下,迷蒙一片的眼睛里漫出更加浓郁的水雾,抱在她后背的手不断被水流冲刷着,发出细微的战栗。 并紧的双腿就挤在应钦腿间,被握住的性器前端抵在她湿漉漉的腿心上下滑动,温热水流顺着她身体流至此处,却越发显得两人交会处的灼灼热度。 粉白硬物仿若性交般被缓慢抵进了她双腿间,紧实有力的腿肉和湿热滑腻的花径从不同方向挤压着粗壮肉棒,应钦抵住楚枝额侧,难耐地无声喘出大口热气,抱在她后背的手也烫得不行。 “还没开始呢。”楚枝笑了一声,双唇沿着他肩膀往上,夹着他的肉棒缓慢动起腰身。 在有限的空间内,两瓣花唇紧贴着茎身,顶端的阴蒂也被不断地摩擦着。伴随着楚枝往后,肉棒顶端依次蹭过她会阴、穴口、花径,然后是阴蒂,而随着她往前贴近应钦,这几处又会被反过来再刺激一回。 腿根内侧的皮肤伴随着她逐渐加快的动作被磨得发红发烫,腿心嫩肉也明显被刺激得越发饱满殷红。 楚枝呼吸加快,舌尖绞着应钦绵软可口的舌头,空出来的双手不断揉捏着他胸口细腻。 应钦被她玩弄得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被吸吮得艳红发肿的唇瓣像是涂了口红一样鲜艳,泛粉的胸口上交错的指痕间是同样不知羞耻翘起、等待着被采撷的烂熟樱桃,下身被她夹在腿心肏弄的肉棒上沾着的,不知是她情动的爱液,还是他淫靡的前列腺液。 明明曲腿站着,他却仿佛是一只雌伏在她身下、乖顺地任由她胡作非为的羔羊,在她越来越过分的亲吻、爱抚、肏弄下,无声地颤抖着,被她夺去一切呼吸和思考的能力。 性器相贴处着了火般热烫,楚枝发了狠地往前顶,耻骨拍打在应钦下腹混着水声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那处白腻很快红了一片。 应钦身体热得不行,明明站在水下他却有种浑身在冒汗的错觉。身体的快感不断通过她的唇舌,她的双手堆积,伴随着她迅速有力的夹弄,他眼中积蓄的水汽顺着眼眶眼尾缓慢渗出,连鼻头都又酸又胀地发起红来。 楚枝气喘吁吁地结束又一个漫长的湿吻,舌尖延绵出黏腻的银丝,落在应钦下唇,完美地融进了他下巴处的那片湿腻中。 她双手攀住应钦后颈,胸乳紧贴在他发烫微肿的胸口挨蹭着,下身也不再执着于整根茎身,只含住前端的龟头小范围挺动腰身,让自己最敏感的阴蒂和他最敏感的龟头不断摩擦交锋。 应钦浑身颤抖地紧抱住她,舌尖轻轻舔着她因为情热发红的耳廓。 积攒到峰值的快感如同开闸的洪水般汹涌而出,阴蒂和花心突突跳着,甬道分泌的爱液全被塞在里面的棉条堵住吸收。温热的精液大部分喷射出去,落在浴室黑白色的瓷砖上,少数糊在她腿心,顺着水流沿着她大腿内侧被稀释,一路向下带去地漏。 “……好爽。”楚枝睁开眼,冲着安静看着她的应钦微笑,指尖描摹着他酡红似醉酒的脸,勾去他眼尾的湿痕,而后重新抱住他。 嗯,她的小猫目前种种表现还是很让她满意的。 下次再对他做更过分的事吧。 关于身高: 楚枝168(ps.胸围B) 应钦179(成长中) 双子185(成长中) 过招 “呼——”楚枝卸了力,凶狠的眼神也随之敛去,“谢谢教练。” 和她对战的女教练揉着被她攻击到的地方,笑道:“这拳馆已经没有能和你对打的人,我这老骨头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也不知道能顶几次。” 楚枝咬开拳套靠着围绳,语气轻松:“少来,说得好像我没被你打到。” 一开始两人还记得点到即止,到后面越打越上头,出手毫不留情,这会儿结束两人被打到的地方都是火辣辣的一片疼。 余光里递过来一条毛巾,楚枝顺手接过擦了擦脸上身上的汗,见着对面教练一脸懵地看着自己身后,也扭头看了过去。 裴朝臭着一张脸站在台下,手里还捏着她的水瓶。 楚枝擦汗的动作一顿:“你怎么来了?” 裴朝皱眉盯着她湿透的背心以及两条胳膊上刺眼的红痕,沉声道:“你受伤了。” “男朋友啊?”接收到裴朝那冰冷视线,教练也咂摸出味来,感情是心疼楚枝被自己打成这样。 但她也伤得不轻啊。可恶! “不是。”楚枝果断否认,裴朝那因为“男朋友”三个字稍稍好转的面色这会儿阴沉得更厉害。 教练自知情况不对,连忙把位子让出来:“咳,我去看看其他学员,你们聊。” 拳台空出来。但上面的人没打算下去,下面的人似乎也硬撑着不想上来。 楚枝把身上的汗都擦干净,身体里因为对战激起的热意也渐次平静下来。 她看了一眼死死盯着自己的裴朝,拉开围绳下了台。还不等他说话,半湿的毛巾便扔到了他脸上。 楚枝一把夺过自己的水瓶灌水,余光瞄着被她甩了擦汗毛巾的裴朝动作。 他要敢露出一点嫌弃的表情—— 可明显现在的裴朝再不是几年前的裴朝了,他只是红着脸拽下那条毛巾捏在手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看着她,没再像从前一样骂她浑身是汗臭得不行了。 想来也是,这两年再过分的事都做过了…… “乔暮告诉你的我在这儿?”楚枝喝够水将盖拧好,扔回裴朝怀里。 裴朝正盯着她淌到下巴上的水珠发痴,冷不丁被水壶砸到肚子,痛得“唔”了一声,手忙脚乱地抱住了,抬眼就对上楚枝微微眯起的双眼。 他有些摸不清她这眼神是什么意思,但下意识的心慌让他耳尖红了红,移开了视线:“我只是想找个地方练拳,这里是附近最好的一家。” 这顾左右而言他的本事。 楚枝笑了一声:“你也要练拳?” 裴朝抿了下唇:“我都练好几年了。” 自打你开始练,我就紧跟着开始了。 “是吗?”楚枝看他表情都能猜到他的小心思,却懒得拆穿,“要不和我过过招试试?” 裴朝蓦地瞪圆了眼。 楚枝去过兄弟俩健身的负二层,自然知道他们涉及到的诸多运动中也包括拳击。她说过招也不是开玩笑,她的确很想和两人交交手确定一下两人的真实水平。 是的,真实水平。 其实她很早就发现了,无论是备受宠爱的裴朝,还是善于谋算的乔暮,他们都有的是办法来解决她手机里那些用来威胁他们的照片,但他们却十分默契地选择了“无能为力”,任她越发过分地羞辱。 初时只觉得他们可笑,踩着他们一厢情愿的补偿与爱意,不断地得寸进尺、加倍羞辱。但当那些厌恶的情绪被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顺从逐渐抚平,当那些慢待欺辱所带给她的负面情绪被偿还消解,她和他们的关系却无法回到最初的互不亏欠。 有些东西,变了就是变了,没必要扭捏着不承认。 只是她不太乐意在这个注定无果的泥沼中愈陷愈深,于是率先做出了挣脱的打算。 他们无法轻易放手这点她早有预料,恰好,她也需要一点点拔除那些没必要的情绪。 脱敏,慢慢来。 裴朝一开始还收着势,无奈楚枝一副要置他于死地的果决狠辣,他只好撑起斗志认起真来。 两人都没有戴拳套,指骨擦过面颊带来的刺痛远比拳套光滑表面蹭过要来得深刻。 楚枝表情冷淡,说话甚至带出些讽刺的意味:“怎么?我的水平不足以叫裴大少爷认真对敌吗?” 裴朝狼狈避开她的腿风,下一刻就被她另条腿扫过失去平衡“砰”地砸在台上。 楚枝坐到他胸口,自上而下地望进他的双眼:“裴朝,如果你真想改变我们如今的关系重新开始,你就该尊重我,而非将我视作需要呵护的弱者相让。” 她的眼睛清亮如水,清晰地印出他怔愣一张傻脸,凝结在眼膜上的情绪是平静冷淡的,却将他心中的自以为是清楚明白地点出。 他在这一瞬间突然明白了楚枝急于摆脱这段诡异关系的真正缘由,也明白了她口中的“腻了”到底指的是什么。 楚枝看清了他的神情变化,从他身上起来朝着台下走去。 裴朝猛地起身,一把抓住她手腕,漂亮的桃花眼亮得惊人,语气恳切:“楚枝,我、再给我一次机会!” 再给一次机会。 这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一语双关? 可惜了…… 楚枝垂眼。 就在裴朝以为她的沉默就是拒绝,表情也随之黯淡下去时,楚枝反手拽住他胳膊,拳头就迎面击了过来。 裴朝险之又险地避开冲着自己脸面而来的重拳,扭身挣开楚枝钳制,开始认真起来。 双方再不留半分情面地你来我往,彼此狠得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的对手般,每一拳每一腿都径直冲着对方要害而去,其凶残程度直教不知何时来到台下的教练看得浑身酸痛。 “啧,看来和我对打还是留了点师徒情谊啊。” 围过来的学员越来越多,甚至还有几个教练一边低声点评一边现场教学。 台下的窃窃私语压根影响不到台上已经打红眼的两人。楚枝腰侧肩膀都被击中,黑色背心汗湿得几乎要沁出来;裴朝白色运动服上胸口和小腹位置也留下了清晰的脚印,汗湿的刘海被整个捋到后边,鬓角的汗顺着他潮红的脸不要钱地往下滴。 鞋底踩着滴落的汗水发出令人齿酸的噪音,对战最终以楚枝将裴朝背摔在台上、教练出面强行喊停为结局。 楚枝赢了,但只能算惨胜。 她低头看着仰躺在台上的少年,微笑着冲他伸出一只手:“我很尽兴,你是一位不错的对手。” 裴朝:星星眼疯狂摇尾巴 臭烘烘(淋浴间舔汗+吸奶h) “痛吗?”跟着她来到更衣室的裴朝在她肩头红痕落下一吻,轻声问道。 楚枝拿衣服的手一顿,更衣室仅有的一个女学员在她所在的柜子对面,这会儿早换好了衣服,见人进来很有眼色地关了自己的柜子离开。 “这里是女更衣室。”楚枝关好柜门,“你这样跟着我,像个变态。” 裴朝圈住她要离开的脚步,手还特意避开了她适才被踢中的那一边:“我也要洗。” 楚枝扭头对上他故作可怜的双眼以及羞红的耳尖,“可我没带毛巾和洗浴用品。” 拙劣的借口。 蹩脚的演技。 但,可爱。 楚枝没挣开,任由他像块狗皮膏药一样黏在她后边进了空无一人的淋浴间。 “咔”一声门被锁上,裴朝被擒住胳膊推进最近的一个淋浴隔间。 “那么想亲的话,”楚枝拉好浴帘,脱去能挤出水来的背心和运动内衣,迎着裴朝震颤的瞳孔勾住他脖颈吻了过去,“那就亲个够吧。” 属于楚枝的气息混杂着她的淡淡汗味在这狭窄的空间无孔不入地向他袭来,而他,毫无抵抗地举手投降。 彼此再熟悉不过对方的身体,但贴近深入的欲念这两年来却有增无减。 楚枝抵住他肩膀,喘息着笑:“裴朝,你也变得臭烘烘的了。” 裴朝一僵,沉默地将她抱得更紧,发烫的唇在她身上对打留下的红痕上安慰般地轻吻着,毫不在意地啜吸着她身上残留的汗液。 “楚枝,你是香的,”吻从肩膀一路向下,他舌尖勾起她胸口汗水,明亮的桃花眼一瞬不瞬地看住她,“你一直是香的。” 臭的,从来都是我。 目中无人的脾气也好,故意为之的恶意也好,错的,一直是我。 他含住她乳尖讨好地拨弄,掌心托进更多乳肉吸吮,喉咙吞咽的,不止是她的汗液,更是他的后悔。 楚枝抱住他的脑袋,不再看他那双叫她心软的眼,注意力集中在被他吸吮揉捏的胸口,鼻腔发出细微的轻吟。 裴朝从更衣室出来时迎来了大批目光,他沉浸在对过去自己所作所为的反思中,只依稀听到什么“时间”“快男”“中看不中用”,原本低落的情绪瞬间被点燃,贵公子的冷淡气场一开,周遭瞬间鸦雀无声,各做各事去了。 楚枝洗完澡吹完头发出来就见着更衣室门口坐着的裴朝一脸阴郁地盯着练拳区,模样像极了一只龇牙低吼就差冲上前去把人撕了的小狗。 她拿手背贴了贴他脸颊,见他抬头瞬间变成一只摇着尾巴星星眼的小狗时忍不住笑了:“想吃什么,我请客。” 裴朝被她笑得心里直冒泡,想到刚才被人误会又不自禁红了耳朵。 楚枝注意力却放到他还留着脚印的衣服,“要不先去买身衣服换一下?” 裴朝抓住她拍过来的手,低低道:“我想留着。” 被楚枝盯着的桃花眼眨啊眨,眼神默默移到一边,耳朵尖的那点红已经染得整个耳朵都是。 “随你。”楚枝撤回手,只觉得心里好似被猫挠了一下。 不痛,反而有点痒。 “衣服买好了吗?” “什么衣……咳……”意会过来的少年呛咳着急忙将头转向车窗外,黑发下的耳朵瞬间涨得通红,“还没……” 最后两字细若蚊吟。 楚枝笑了一声:“是吗?买好了记得告诉我,我去给你兑奖。” 裴朝手肘撑在降下的车窗上,手背贴住的脸颊烫得厉害。 “嗯……” *** 楚枝拿着试喝的酸奶找到应钦时他正站在一个货架前发呆。 凑近一看才发现他手里拿着的是两盒套,楚枝递酸奶的动作顿了顿,刚把视线从他手里的东西上移开就对上了他那双淡色的猫儿眼。 “咳,新出的口味,我觉得还可以,你尝一下,不错的话我们就买点回家。” 应钦没接装酸奶的小杯子,他也没手接。两盒套被他拿在手里,歪头盯着楚枝,一脸的无辜,似乎在问她选哪一款。 他本就脸嫩,虽然个子高,但气质纯然又懵懂,看上去和初中生没什么两样。 周围陆续有视线投射过来。 愣是把楚枝看得心里发虚。 她转身要走就被应钦从后边抱住,他柔软的发丝扫过她隐隐发烫的耳朵,温热鼻息落在她颈侧皮肤,手里拿着的两盒套更近地摆在了她面前。 应钦拿下巴蹭了蹭她,似乎在征询她的意见。 楚枝无声叹了口气,侧头看进他那双干净得没有一丝邪念的眼睛:“你真想要?” 应钦埋进她颈窝,湿润的唇在无法被窥探的地方留落下一个吻。 楚枝知道他的意思了:“都拿着吧。” 两盒套也被放进了推车,和一堆日常用品放在一起突然变得和谐起来—— 如果不是两人太过年轻的话,这配置和新婚的小夫妻也没什么区别。 只是昨天练拳的伤虽然擦了药但还留有痕迹,未免应钦担心,楚枝在他意欲继续时托住了他已经落在她颈下的吻:“等竞赛结束。” 应钦眨了眨眼,乖乖躺回她身边。 他似乎十分钟情于将脸埋进她颈窝这个姿势,温热的鼻息扑在她耳后,带起柔柔的痒。 “还没问你,这两天回去过得怎么样,奶奶身体还好吗?” 应钦睁开眼,轻轻点了点头。 他并没有回去那个所谓的“家”,如果可以,他希望那里从来都不是他的“家”。 在那里度过的所有时光全都是灰暗的、肮脏的、令人作呕的。 是麻将声、骰子声、叫骂声、嬉笑声、喘息声混在一起的嘈杂; 是香水味、汗味、脚臭味、烟味、酒味、性爱结束后的腥臭潮湿; 是狭窄封闭的小房间无法阻隔的声音、气味、乃至于打量商品般投射过来的淫邪目光; 是洗也洗不掉的,从麻将上、从钞票上捻下的恶臭脏污; 是拒绝后迎来的毫不留情的巴掌,是被齿尖刺破的口腔壁渗出的甜腥味; 是后背推搡催促的力道,是双肩各有一只手的控制,是口蜜腹剑的夸奖,是图穷匕见的针尖…… “应钦?”楚枝托起他的脸,见着他满脸的泪时稍稍愣了愣,“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他只是一不小心陷进了过去的梦魇。 但还好,醒来你在身边。 欠肏了?(趁睡着课桌下舔穴h) 升旗是件相当无聊的事,好在上周的过渡已经让她适应起这种早起模式。 “胸牌?” 楚枝望天打哈欠的动作一顿,转过脸就见着戴着袖标拿着笔和本子站到自己旁边的乔暮。 “掉了。”她的面无表情成功地吓到了跟在乔暮身后的另一个学生会成员,男生小心翼翼戳了戳乔暮,气声劝他“算了吧”。 “班级、姓名。”乔暮按部就班地执行,完全不理会身后拼命使眼色的男生。 楚枝盯着他看了几秒,语气带了丝笑意:“高二一班,楚枝。” 乔暮如实登记到本子上,开口:“每周一升旗都要检查胸牌,遗漏的话最好尽快补办。” “是吗?”楚枝挑眉,“不过我不太清楚去哪里补办,班长能带我过去吗?” 后边那个男生抖得越发厉害。 乔暮抬头对上她视线,镜片后的凤眸沉静如水,深处却涌动着只有她能读懂的晦涩情绪。 他将手里的纸笔递给男生:“你继续查,我带她去补办胸牌。” 周围一圈人都像是目送即将一去不复返的英雄般目送乔暮和楚枝离开。 楚枝跟在乔暮身后进了行政楼,走到楼梯拐角处直接抬腿将人拦住,逼近:“后勤办公室不是在一楼吗?” 她可是陪应钦过来拿了一套新校服的,自然知道补办胸牌这些和学生用品挂钩的基本都在那里。 乔暮替她将滑向大腿的裙摆拉好,声音和动作一样优雅沉缓:“这里有监控。” 楚枝笑了声:“摆设而已。即便有,凭你的本事,想操纵不是轻而易举?” 她的手指轻车熟路地摸进他衣摆,抚摸起他劲瘦的腰身,“欠肏了?” 乔暮看进她笑意盈盈的眼,喉结微动着“嗯”了一声。 楚枝动作一顿,眼底掠起一层涟漪。 下一秒她就恢复了方才的表情:“在这里?” 乔暮仍看着她:“随你。” 楚枝收回腿,缓缓敛了笑,但还是盯着他,撤出衣摆的手指向下解开他皮带,而后是校裤纽扣,在拉链被拉到底,乔暮仍旧一脸淡然从容时,她撤回了手。 “乔暮,”她往后退了一步,“没必要。” 乔暮刚要上前就被下坠的校裤绊住了动作,手慌忙抓住裤腰,楚枝人已经下了楼。 什么没必要?是死缠烂打没必要,还是自甘下贱没必要? 可他没能如裴朝一样侥幸拥有你的那点喜爱垂怜,唯一可供你欢愉的,不过这副被调教得合你口味的身体罢了。 他想留在你身边,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别的办法呢? 乔暮眨去眼中涩意,缓慢吐出一口浊气,整理好衣服后下楼去了后勤办公室,给楚枝重新领了一个胸牌。 因为乔暮的反常,和应钦吃午饭时的楚枝又不经意走了几次神。 应钦握紧手里屏幕暗下去的手机,又一次恼恨起自己无法用语言来留住她的注意力。 想要说话的念头伴随着留在她身边的时间增加而越发强烈,可无论怎么尝试,喉咙里发出的始终都是破碎难听不成调的单音节。 他已经快要忘记曾经的自己所拥有的声线是什么样,也不知道何时能找回来的声音是否符合她的期待。 他已经在两人独处时尝试着减少打字交流的频率,而是用表情和肢体语言来和她沟通对话。 他喜欢她专注看他的眼神,也喜欢她揣摩着他表情反问出的话语,他喜欢她的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因此也越发没法忍受此时这种情况。 他没有足够的优势去时刻吸引她,他需要声音,他需要走出那段夺走他声音的梦魇,他需要从内部打破禁锢自己的心灵枷锁。 他需要在那两个人抢走她之前,成为她无法抛弃的存在。 “啊抱歉,突然想到那道还没做出来的物理题。”楚枝夹起餐盘里的一块糖醋排骨,笑着放到他餐盘里,“我们刚刚说到哪里了……” 应钦听着她自然地聊起刚才的话题,筷子夹起那块排骨咬下一口软糯酸甜,抬头冲她笑出两眼弯弯。 没关系的,我会把优势一点点拉到我这边来。 乔暮摩挲着口袋里的名牌,视线却穿过篮球场上重重身影,准确无误地落在球场边坐着的楚枝身上。 她正托着脸打哈欠,一副困倦的慵懒模样。体育课的运动服穿在她身上,依然有种区别于他人的美。 “乔暮,”方瑶抱着篮球走近,还是那一套话术,“刚刚体育老师说的投篮姿势,你能再教教我吗?” 乔暮短暂地收回目光,视线在她期待的脸上停留了一秒便移开:“我不会,你找别人吧。” 他的声音平淡得近乎冷漠,叫一腔期待的少女萌动心思瞬间落了空,面上甚至呈现出一种没听懂的恍惚。 楚枝看都没朝这边看一眼,很明显,上周还能作为刺激物存在的方瑶这周已经没有用处了。 乔暮懒得在没用的人身上浪费时间,也懒得理会自己的冷漠会给对方造成多大打击,见她还呆愣在原地不动,干脆自己抬脚走向了篮球场另一边。 楚枝不看他就不看他,他乐意离她近点。 方瑶抿着唇,眼泪在眼眶里滴溜打转,终究是忍了回去。 抱着球回到姐妹身边,不好意思地回说“没问到”,很快又笑呵呵地自行琢磨起来。 可心酸却是难免,尤其是晚自习集训中途休息,见着他笔记工整地在楚枝卷上留下的详尽步骤时,那种两相对比后产生的落差险些叫她又红了眼。 她突然记起上次来问乔暮题目时,一开始他似乎也是一句话打发了自己,直到楚枝凑过来说也要听后,他才掰碎了一点点仔细讲透。 乔暮他,难不成喜欢……楚枝? 然而这个突兀的想法仅在她脑袋里存活不到一秒就被她大力甩了出去。开什么玩笑,这可是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诶! 今天集训换了一个老师,不知是不适应他的上课节奏还是今晚讲的内容她周末已经全吃透了,前半程楚枝听得昏昏欲睡,哈欠不断,后半程更是坚持不住,趴在桌上直接睡了过去,连什么时候下的课都不知道。 被堆迭的感官刺激惊醒时,腿心的湿意已经明显到不容忽视了。 她胳膊睡得酸麻,关掉所有灯的教室伸手不见五指,下意识抵在裙下那人脑袋上的手木头一样,似乎压根承不住力,软趴趴的,完全阻止不了那人唇舌的力度。 楚枝额头抵在课桌边沿,另只手也探进桌下推着那人,鼻息又乱又急,在这寂静的黑暗中像是某种诱引。 紧绷的小腹抽搐着舒了气,还在发麻的手指虚软地顺着裙摆滑下,垂在身侧。 急剧收缩的甬道分泌出的水液被大力咂吸到嘴里,发出滋滋的响声,强劲的舌尖钻井般掘进翕张的穴口,每每带出一点甜津便卷进口腔,混着口水咕咚咽下。 乔暮(塞红包):谢谢妈! 性奴的自觉(h) 楚枝睁开被激出水汽的眼,大脑被爱欲强制从睡眠中唤醒,她这会儿从高潮状态脱离得异常缓慢,尤其是裙下这人还在变着法地折腾她最敏感的这处。 “够了。”还麻着的指尖戳了一下裙子下的脑袋,她的声音因为困倦和高潮带出明显鼻音,“骚发完了出来给我捏捏胳膊,又酸又麻。” 被拨到一边的内裤重回原位,桌子底下的那人终于钻了出来,清凌凌的凤眸没有眼镜的遮挡,在这样黑的环境里仍旧透出玉石般的莹润光泽。 楚枝侧着头看他,胳膊递过去,乔暮便抓住她的手,一边轻轻抖动,一边顺着肩膀往下揉按。 酸麻退潮般从胳膊里退去。 “这边。”楚枝转了个脸,这回胳膊也懒得抬。 乔暮脾气好得不行,换了边给她揉按,眼睛还不忘盯着她闭目养神的脸。 楚枝恢复力气,毫不留情地撤回手。 乔暮从她身后俯身环抱住她,压低的声音有如玉石撞击,极为动听:“再来一回?” 楚枝睁眼,没说同意,他的手便始终规矩地环在她腰上,不敢往上或往下逾越一寸。 “乔暮,你不用这样。” 又是同样的语气,又是同样的意味。 她知道他懂,可他别无他法。 脸埋进她肩头冰凉发丝,压得更低的嗓子里带出一丝不稳的微颤。 “我喜欢这样。楚枝,别拒绝我。” 喜欢这样。喜欢哪样? 喜欢强忍着洁癖憋屈地跪在地上给她口交,还是喜欢每次被她各种荡夫羞辱贬低人格? 即便不被自己的父亲重视,但他仍旧是傲视一众富二代的贵公子,是圈子里出了名的别人家的孩子。 是她把他训成了裙下的一条狗,而今却对他说“没必要”。 乔暮听到一声幽幽的轻叹,他抬头,就被直起身来的楚枝托着脸吻了过来。 他急急避开,面颊擦过一丝柔软,带起他心头一片涟漪:“我先去漱个口。” 凳子在地面划拉出刺耳响动,天旋地转间,乔暮被揪住后背衣服急退几步仰面按在了课桌上。 楚枝垂眼看着他,手指一粒粒解开自己衬衣纽扣:“没必要。” 乔暮眼眶一酸,只觉得一颗心像被揉皱的纸一样,轻易为她三言两语而纠结自伤,又欣然自愈。 敞开的衬衣里是包裹着少女胸前风光的纯色文胸,她挺翘却不夸张的绵乳小半白腻起伏在外,随着她弯腰的动作,越发诱人的呈现在他眼中。 乔暮喉结滚动着,无声咽下燎原般的渴切。 楚枝一把将人拉起,自己坐到桌上,裙摆下的双腿分开,秋水似的眼睛看住他:“乔暮,吻我。” 乔暮指尖一颤,只觉得脚下踩着的变成了软绵绵的云,整个人都有种飘在半空的不真实。 他双臂撑在她身侧,俯身贴住她香软的唇细碎轻吻,而后伸出舌尖细细描绘着她的唇形,直至那上面沾满他的气息,他才循着她唇缝用了力,顶进了她齿关,勾住她舌尖缓慢含吮。 唇与唇的衔接处有细微的水声传出,楚枝却始终没有回应他的吻。 乔暮气息不稳地退开,下一秒就被楚枝揪住衣服狠狠拽了回去。 “让我教教你什么叫吻。” 楚枝的吻和她的拳头一样粗暴有力,乔暮努力迎合着她的搅弄吸吮乃至轻咬,仍旧被她几分钟内搞得气喘吁吁、眼尾飞红。 被她齿尖几次咬到的舌尖刺痛着,但嘴里并没有接收到属于血的腥味。 楚枝手指关节顶开他顺从张开的唇,按在他湿滑舌面,仿似读懂他内心想法般缓声开口:“一会儿还得给我舔下面呢,我收着力在。” 乔暮张嘴看着她,舌根喉头不动声色地吞咽着嘴里泛滥的涎液。 他的眼睛清凌凌的,在黑暗中有种诱人的湿漉感,被她又吻又咬又揉的唇微微肿胀着,像被攒在指尖蹂躏过的花瓣,即便看不清楚,她也知道那是一番怎样的艳色。 她的下身又开始不安分地跳动着,渴望着那种让人上瘾的释放奔涌。 落在他肩膀的手指往下一压,乔暮便闻弦知雅意地蹲下身去。 “坐在椅子上给我舔。”她抬起双腿架在他俯低的肩膀上,膝盖处的裙摆顺着她动作滑下,堆在她腿根,然后被埋首进去的脑袋顶起一片叫人浮想联翩的弧。 乔暮并没急着脱下她内裤,反而隔着那层轻薄布料拿他鼻尖沿着花径来回轻蹭,时不时贴在她穴口位置深深吸气。 楚枝双手后撑在桌面,腿根用力夹住他脑袋,笑了声:“你的口水味好闻吗?” 乔暮被她一挤后颈稍稍上扬,顺势张嘴包住她整个小穴,拿舌尖戳着顶上那粒小小的凸起,吸盘一样亲出“啵”的闷响。 “那么喜欢它的话,这条内裤也送给你吧。”楚枝踩着他肩膀,伸手从腰侧勾下中间已经被他舔出一条湿痕的内裤,“伸手。” 乔暮仰头看她,伸手接过那还带着体温的布料,在她笑眼的凝视下,神色如常地收进了裤兜。 楚枝倾身勾住他脖子:“虽然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但我希望你有点当性奴的自觉。” 她的视线从他双眼落到他湿润嘴唇,又继续向下看向隐在黑暗中的某处,“如果你因为过于频繁的自慰导致勃起的速度、粗硬、乃至持续时长被影响——” “那我就只能再找别的好用的按摩棒了。” 湿漉漉(舔穴+吃奶+模拟深喉脏话H) 不知是不是被她刚才那番另找按摩棒的话刺激到了,重新埋入她湿地的乔暮唇舌的力度明显大了不少。 楚枝低头笑着看他,依稀可见他舌尖自下而上撩起的水光银线,轻抚着他发丝,鼓励般地发出细碎吟声。 乔暮的下巴几乎嵌进她双股缝隙,整张嘴都贴着她阴部,偏一双眼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她。 他和裴朝都喜欢这样,一边不遗余力地给她舔,一边自下而上地紧盯着她表情变化。 但和裴朝做过多回仍旧全凭硬件不同,乔暮在性事上也展现出了和学习上一致的强大学习能力。他不仅硬件够硬,技巧也是没话说,单就性事来说,他甚至比她更了解她的身体。 外间远远传来某个教室学生的齐读课文的声音,仿佛在提醒着二人行事地点的不合时宜。 楚枝的上衣松松垮垮挂在肩上,文胸勾下一半,那雪一样白腻的乳肉就被她自己掌在手中揉弄,配着她小范围往他嘴里顶胯的动作以及唇角溢出的甜蜜轻吟,乔暮只觉得下身无需抚慰就已经兴奋得快要爆炸了。 “嗯……吸得好用力……”楚枝眼中笑意如水波轻晃,空荡教室里她的声音有种别样的柔媚,大小刚好够她一手掌握的胸乳被她一挤,细滑白腻便从指缝溢出,俏生生的乳珠更是招摇地同他打招呼。 他急促吞咽,唇舌动作更快,只绞吸得那软烂穴口和硬实花蒂都不安地抖动起来。 楚枝猛地按住他后脑,双腿夹紧,下身一挺,毫不客气地泄了出来,“呼……好爽……” 乔暮屏息,连同鼻子都一起埋进了她突突跳动的热源,唇舌毫不懈怠地将那些涌出穴口的爱液悉数缴获到口腔,吞咽到身体,和自己融为一体。 大约过了十秒钟,楚枝缓过劲来,这才放下架在他肩膀的腿,松开按在他后脑的手。 乔暮顶着一张洇红的脸抬起头来,黑暗中,他的眼睛和唇瓣都亮晶晶的,喉结隐约还在上下滚动。 楚枝掌在胸乳的手指重新动作,那粒因为高潮凸起得越发明显的红珠被夹在她指缝间来回摩擦着,她看着他被欲望点得更亮的眼,懒散一笑:“好硬了呢。” 却不知是说的她手里的乳珠,还是他胯下的肉棒。 乔暮咽了咽,解开裤子放出那根已经胀得通红的硬物,挪开椅子,就这么挺着硬邦邦的性器站到她双膝大分的腿间。 蓄势待发的肉棒隔着半个巴掌的距离虎视眈眈地瞄准着她高潮过两次后异常殷红湿热的秘地。 乔暮并没有急着挺进去,他甚至没有去碰自己这根顶端已经渗出水液的性器,而是一只手撑在桌面,另只手扶在她腰身,顺着她腰间皮肤缓慢向上摩挲。 “我可以尝尝这里吗?”他低头,嘴唇隔着被她挤出指缝的乳尖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湿热呼吸伴随着他缓声问话轻柔落在她手指上,也落在那颗硬实的乳珠上。 他又和刚才在她下身舔弄时一样,抬眼盯着她。 “你想怎么尝呢?”楚枝弯眼,拿那粒红珠抵着他的唇,沿着他的唇线描摹,直至重新回到原点,不再动了。 在她亵玩他双唇的这十来秒时间里乔暮始终没有言语,一直乖乖等到她停止动作才张了口:“想像刚才尝下面一样……” “舔——”他舌尖绕着那粒被指缝夹住的乳珠轻轻舔了一圈,在楚枝松开手时主动托住这只乳房下沿,这回舔的是她的乳晕。 湿热舌面比起舌尖温度更高也略有粗糙,紧贴着她乳晕一圈圈舔舐,舌边甚至频频擦过她挺起的乳珠边缘,带来细微快感以及浓厚欲望。 楚枝鼻息渐快,眯眼盯住他动作。 “撩——”似是被她专注目光鼓励道,他抵着乳珠下方往上推,在舌头撤离乳珠归位时又迅速而有力地上下逗弄着这点硬实。 楚枝低低笑了一声,手往下探,握住了那根热腾腾的肉棒。 乔暮的呼吸滞了一秒,而后继续向她展示着他品尝的过程。 “含——”他微微侧过头,张嘴含住她白腻软肉,舌面抵弄留下一小块一小块的水痕,直至整个乳房全被舔湿,他才含住最要紧的那点,“吸——” “哈……”楚枝仰头,喟叹般喘了一声,“好爽……” 他的吸吮比起刚才在下面时还要用力,似乎明白这处不同于操控全身敏感阀门的阴蒂,他再如何强烈地刺激都不会像吸阴蒂一样立刻让她情潮失控、轻飘飘达到高潮。 楚枝本来只是简单地握着他肉棒没动作,这会儿被他这么凶猛地吸奶吸出了点火气,嘴巴又和被重新点燃的情欲一样“躁”了起来。 “这么用力吸……是想给我吸出奶来吗?”楚枝戳着他凹陷下去的两颊,攥住他肉棒的手指开始上下撸动,“刚才喂你喝了两回水还不够……嘶……这会儿又想连吃带喝……骚得没边了……” 乔暮抓住她戳过来的手,“啵”一声松开缠着暧昧银丝的乳肉,湿热舌尖从她掌根一路往上舔到她指尖,然后含进他双唇,一点点往内吞到底。 他没法说话,但那双眼的情绪却炽热又分明。 像极了A片里女优给男人深喉时的勾缠模样。 楚枝被他这邪性样激得浑身冒汗,下身方才因为他吸奶分泌出的爱液这会儿被收缩得更厉害的甬道挤出,在他故意上下吞吸她手指发出细微水声时,一股股地往外堆积。 后穴褶皱里甚至都能感受到流淌至此的黏腻水液。 手指湿漉漉的,胸乳也湿漉漉的,下身更是湿得一塌糊涂。 楚枝咽了一下,几乎是用拽的,将他肉棒猛地插进了不断翕张的穴口:“榨干你这个骚货的贱鸡巴!” 她抽出湿哒哒的手指,扣住他后颈,低头叼住他唇瓣,舌尖长驱直入的同时,下身狠狠绞住了被吞进大半的肉棒,“今晚拿你这根骚鸡巴喷的淫水浇地!” 乔暮的喘息全被她堵在嘴里,滔天的快感从被绞紧的茎身传来,他甚至有一瞬间失去了呼吸的本能。 楚枝一巴掌狠狠拍在他左臀,在他吃痛的闷哼声中双手猛地抓住他挺翘屁股往她腿心一按,“唔……贱鸡巴真会插!衣服解开,我也要吃你的奶子!” 乔暮(继续包红包):妈,你辛苦了,多来点! 我:收到,下章继续! 关于男人产奶(脏话H) 楚枝主动和裴朝乔暮主动是完全不同的。就比如说此刻,她大力抓揉着乔暮的翘臀往自己甬道内抽送时发出的“啪啪”声,远比放由二人顶弄时的力道要狠得多。 不同于兄弟俩顾及着弄痛她、因而每回都会有意收敛,楚枝主动吞纳他俩肉棒时可谓凶狠暴力,完全像是一头发狂的雌兽。 就这一会儿工夫,乔暮下腹盆骨都被撞红大片,臀部更是被她蹂躏得遍布指痕。 楚枝停下动作,喘着气埋在他敞开的胸口,齿尖叼着那颗快被咬破皮的红珠,舌尖往那针尖大小的乳孔戳刺:“听说男人也可以产奶……是不是真的?” 乔暮凤眸半敛,眼底一片水光,在她恶意绞紧甬道里予以喘息的肉棒时才反应过来她问的是什么。 “理论是可以……唔……”乔暮被她猛吸一口激出一声低吟,身体又爽又痛,埋在她下身的肉棒突突跳了起来,声音都有些发紧,“打针加物理刺激……的话……” 楚枝拿齿尖磨着他乳珠根部,含糊不清地问道:“像这样算物理刺激吗?” 又从他臀部收回一只手,大力揉弄起另一边乳肉,两指搓着那粒红豆大小的凸起,“还是像这样?” 不等乔暮回话,她又夹紧腿根收缩甬道刺激起好不容易才克制住射精欲望的肉棒,“或者是这样?” 乔暮后背全是汗。 他捧起她的脸,气息不稳地贴住她唇:“你想看我产奶吗?” 楚枝眯了眯眼,恶趣味地掰开他两片臀肉,指尖往臀缝轻轻一划,果不其然察觉到他浑身悚然的战栗。 “我不仅想看你产奶,我还想肏你时你的奶孔里不受控制地流出奶,还想手指用力一捏就有奶柱喷出来,”她含住他下唇,双手面团一样揉着他手感极佳的臀肉,“我还想穿戴一个假鸡巴把你这处肏开花……” 察觉到他身体越来越僵硬,楚枝得逞地轻笑一声,“怎么?不乐意?听说男人这里和女人不同,里面的前列腺被刺激到时可以获得和前面鸡巴肏穴时完全不同的快感。” 她松开他被拍打揉捏得发烫的臀肉,手指顺着他漂亮的腰身往上,贴着他衬衣里的脊沟,反扣住他肩膀,迫使他低头平视她双眼,“前面这根鸡巴骚得不碰都能自己流水,后面那里想必也淫荡得不行吧?下回我肏那里,好不好?” 乔暮的手仍捧在她脸颊,清泠凤眸里既没有恐惧也没有慌张,连适才紧绷了几秒钟的身体也彻底放松下来。 “没有快感。” 他丢出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楚枝挑了挑眉:“嗯?” “女性佩戴假阳具,没有快感。”他声音平和,解释道,“如果你好奇我被肏后面的表现,我可以灌肠之后让你用玩具玩那里。” 他微微皱了皱眉,“如果你实在想体验一下的话,我可以帮你找一找能同步带给你快感的玩具。” 楚枝抵住他的额头,低头笑出声来:“不是吧,还真考虑上了。我可没有肏屁眼的爱好,毕竟男人的精液我都觉得脏。” 她攀住他肩膀,双腿交缠在他劲瘦腰身,腰臀缓慢吞吐着下身还胀得满满当当的肉棒,“不过你们的,我暂时可以忍受。” 乔暮扶住她腰身,眼睫轻颤着吻住她耳后:“你的一切,我都喜欢。” 楚枝心弦一颤,起伏拍打的动作却无一丝停顿。 但乔暮知道,她绝对听到了。 说不难受肯定是假的,但比起被她疏离冷落乃至无情丢弃,这会儿还能亲吻她、拥抱她、取悦她,已经算得上是意外之喜了。 积蓄的快感十多分钟后彻底将楚枝送上高潮,坚持到现在的乔暮终于和她先后泄身,双臂紧揽住她腰身,埋在她深处射出几股精液。 喘息声在黑暗中交缠,第一节自习课的下课铃响起,外间的安静被潮水般的嘈杂声撕碎。 楚枝双臂后撑着桌面挪坐上去,彻底软掉的性器从泥泞的软道中滑出来时还拉出了一小段银丝。 乔暮作势要蹲下身去给她清理,被她抬膝阻住了动作。 “今天做完乖乖给我禁欲一周,”楚枝手指往穴口混合的浊液一摸,拇指和食指间拉开的丝线很快断掉,“稀成这样,下回不会往我里边射血射尿吧?” 乔暮被她说得尾椎发麻,抿了抿唇:“勃起状态没办法排泄。” 楚枝眯了眯眼,一把拽过他,黏腻手指就探进他唇缝,往他舌面擦:“也对,男人的精液和尿液可是走的同一个出口,脏得要命。” 乔暮含着她手指没说话。 他当然知道这点,裴朝也知道,否则也不至于回回把她下身舔得干净,偏不乐意尝自己那玩意儿一星半点。 “不过,我高潮时可以。”她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往下,握住那根又半硬起来的性器,唇也贴着他微有汗意的面颊下行,裹着笑意的声音透着诱哄,“想试试坐姿后入吗?” 手里的肉棒骤然间变得精神十足。 “想。” 主人,舒服吗(坐姿后入+站姿后入H) 楚枝做爱一贯偏好女上,从前是为了方便折辱兄弟二人时拍出最好的照片,后来则是习惯处于掌控地位去看二人情动到无法自抑的表情变化。 像这种看不见对方脸的后入式她还是头一回用。 双乳被乔暮那双玉石般完美的手拢握着轻揉慢捏,拇指拨弄着翘立的乳珠,时不时和食指一同捏在指尖捻动。 她微微侧着身,一手环抱着他脖颈与他接吻,另只手探到被她压在臀缝下和他并起的双腿间的性器,拿指甲轻轻拨弄着敏感的前端。 隔壁教室的灯被打开了,自走廊方向投射过来的光亮斜着微微照亮了半边教室。 走廊外,是赶来隔壁上第二节晚自习的学生。 凌乱的脚步声,清晰的谈话声,甚至还有借着那一点光站在窗户外好奇地打量黑板上不甚清晰的残留板书、相互讨论的声音。 和坐在后门位置的他们,相距不过两张桌位。 楚枝抬起下身,攥着那根粗硬的肉棒缓慢吞入她湿滑一片的甬道。 乔暮吸啜着她舌头的动作一顿,睁开的凤眼中一片涟漪。 他的呼吸很急,但有意放得很轻,贴在她后腰的腹部收得很紧,即便隔着一层衬衣也能清晰地从那分明的肌肉线条中感受到他蕴藏的力量。 楚枝覆住他停止动作的手,带着他继续取悦着她胸口的敏感点。绕过他脖颈的那只手微微抬起,指节轻轻摩挲着他的脸颊。 “这么点胆子还成日见缝插针地勾引我。”她夹紧腿根,缓慢抬起下身,感受着那根粗烫一点点刮着她湿嫩肉壁抽出,抽到一半位置时然后又猛地下落吞入,臀肉啪地一声拍在他腿面。 乔暮闷喘一声,含住她贴在他唇上的唇瓣,舌尖勾缠着伸了进去。 外间喧闹不止,十五分钟的大课间是难得放松的空隙,身后那人却格外紧张, 楚枝故意夹着腿根这么缓慢地上下折腾了几回,双唇分开时便看见乔暮漂亮的脸上都挂着汗。 被含在下身的性器不知是因为姿势原因,还是因为外间学生们近在咫尺的说话声胀得更大。 楚枝微喘着松开夹紧的腿根,凑到他耳下舔了口,“汗都是骚的。” 乔暮轻颤了一下,托起她胸乳低头含住她殷红乳尖。 楚枝不自禁往上挺了挺胸,屁股刚从他腿上抬起就被他按着肚子又压坐下去。 “唔……”他用的力气不大,但架不住她肚子里这会儿含着他那么粗一根肉棒,被这么一按顿时感觉到一股酸胀,刚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就被乔暮抬头含住了唇。 他双手擎住她腰身,腰臀发力,一边往上小范围顶弄,一边掌着她紧贴在他腿面前后左右地磨。 那根又粗又硬的性器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杵般在她下身随着这动作戳来戳去,反向挤压着包裹它的肉壁。 楚枝敏感那点被他茎身凸起的筋络磨得发痒,肉径里分泌出更多水液。 上课铃响,外间的吵闹声尽数收归到教室,隔壁只剩下细微的授课声。 先前还没清理的浊液顺着交合处被缓慢挤压出来,淌过他下方的阴囊,落在椅面上,晕开大片黏稠湿迹。 楚枝按住他双手,重夺主动权重重起落,还不忘笑他一句:“是不是早琢磨这些姿势了?” 乔暮素来冷清的一双眼这会儿早化成脉脉春水,眼尾晕开的红在薄纱一样的微光中看得楚枝有一刹那失神。 “嗯。”他没有否认,湿润的唇在她脱去上衣裸露的肩头落下一吻,“我来好不好?” 楚枝挑了眉:“你来肏我?” “不是,”他揽着她腰身站起来,微微汗湿的脸颊贴着她肩膀,唇含住她颈侧软肉,“我来取悦你。” “主人……” 楚枝一愣,有些诧异地扭头看他,迎着他那双洇湿的、却情绪平稳的眸子,语气难得有些迟疑:“你刚刚……” “嗯,我叫你,”他扣住她一只手撑在门上,下身开始缓慢动作,“主人。” 他躬身埋在她颈侧,湿软的唇一点点含着她肩膀软肉,从颈下一直到肩头,留下一串湿润的淡痕。胸口还没消肿的两粒乳珠紧贴在她后背,左右蹭着她两边肩胛骨,擦过一星与众不同的热意。 楚枝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两个字搅得大脑空白,一时不知应该说些什么,只轻按住他横箍在她腰身的手臂,感受着他迅速有力的抽插。 下腹拍打在她臀肉上的力道已经压过了隔壁传来的讲课声,她甚至能够感受到自己紧实的臀肉被撞得晃动的波纹。 那根铁杵般的粗硬自后往前顶进她肉穴深处,过去从未尝试过的体位也带给了她更多异样的快感。 更遑论身后看不见表情的那人不断呢喃着那两个叫她心颤的字。 充沛的水液润滑了每一次抽插,他的侵入伴随着每一回挤进她双腿间一点位置而进得更深。原本只是微微分开的腿心供他站在身后顶入,偏他回回都润物无声地往内挤,十来分钟工夫,她就已经被迫双腿大分来容纳他完全挤进她腿间的胯部。 楚枝踮着脚,只觉得下腹前所未有的酸。 乔暮那根肉棒前端本就上翘,回回插入抽出都能蹭到她穴内敏感,这会儿她双腿从下到上全都因为站姿紧绷着,穴内甬道更是不受控制地收缩绞紧。 “主人,舒服吗?”他像是上瘾般叫着她,因为情欲而喑哑沉缓的嗓音像是搔在她脊沟的羽毛,钻进她耳朵里的滚烫气息更是火上浇油。 她战栗着,因为紧绷而发酸的腿根抽搐着,在他艰难抽出因为高潮而绞紧的甬道时泄出大股浊液。 乔暮轻抚着她急剧起伏的小腹,舌尖在她耳后发烫的皮肤上缓慢舔弄,等待着她的喘息声缓慢平复后跪下身去,捏开她臀肉,重重往内一舔。 楚枝抵在门上的手蓦地攥紧,另只手绕到身后按住了他埋进她腿间的脑袋:“可、可以了……” 这样的姿势让她无法看到他的动作,更无法看到他的表情。 她只觉得手心被他湿软的唇亲了一下。 “让我取悦你。”她被抓住的手腕松开了,而他的手重新分开她两瓣臀肉,又一次深深埋入她泥泞湿地。 救命,这肉怎么没完了……(╥╯^╰╥) 舔尿了(后穴h) 楚枝不是没被乔暮用这种姿势舔过,上回在厕所他为了留住她就是这么跪在地上从后面舔进去的,虽然时间很短,但不得不说效果确实很好,以至于她当真被留下来又和他闹了大半个小时。 颜面骑乘和这种又有不同,前者主要招待的还是她阴部位置,后者则能从后往前连带着照顾她会阴和同样敏感的臀缝。她甚至能够感受到他鼻尖有意蹭着那处隐秘的褶皱,鼻腔呼出的热气从她会阴位置往前后溢散。 “哈……”楚枝双手撑着门,臀不自觉地翘起,接连高潮的大脑此刻又陷入了一种踩在云端的飘然,“好会舔……” 乔暮拇指往内分开开她大阴唇,剥开内里湿漉殷红的嫩肉,另外的手指则托着她挺翘柔软的臀肉往外,方便他的脸更深地嵌合埋入。 技术纯熟的湿热舌头不断在刚刚高潮过的嫩肉上舔弄撩拨,穴口泌出的爱液被迅速卷起,舌尖收回口腔时状似一次次不经意般撩过那细微紧缩着的褶皱,很快那里也开始变得湿漉漉的。 楚枝侧头抵在手臂上,低低轻吟着。 黑暗和体位变相剥夺了她的视觉,因而触觉变得越发敏感强烈。她能感受到他舌尖轻盈迅速地抵在她阴蒂上的震颤,也能感受到他舌面碾开她滑腻花径带走和留下的水液,她能感受到他卷着戳进她翕张穴口里柔软却强韧的舌头,也能感受到他舌尖撩过她后穴时故意留下的一星水液…… “主人,舒服吗?”他的吐息喷洒在她被分开的臀缝间,那种有意为之的蛊惑越发明显。 楚枝习惯性地往后扭头,却看不见他半点身形。 “舒服……”她喘息着回应道,在他舌面重重舔过她臀缝时,和穴口那股热液一起涌出的,还有她一声低婉的呻吟。 那处紧缩的褶皱成了新的攻击点,她下意识想要直起身躲开,却被他先一步抱住腰臀,抬起一条腿踩在他肩上。 他侧头,滋滋吸吮着她穴口的水液,湿滑滚烫的舌头沿着腿心缝隙,从前穴到后穴全部照顾到位。 楚枝一条腿高高抬起踩在他肩上,腰身被他单臂压住仍维持着下陷,一双手却因为他头回这样淫邪的舔弄而略有发软,撑在门上微微颤着。 乔暮狗一样来回舔着她前后两口穴,啧啧吮着她被刺激得源源不断淌出的爱液,空出的那只手还不断抚摸着她腿根,在他舌头顶在她后穴不断戳弄时揉弄起她那粒饱涨突出的阴蒂。 楚枝简直要被刺激疯了。 乔暮今晚的反差实在太大,即便这些天来他蓄意的诱引已经让她早有心理预期,但她仍旧没有想到他能人设一口气崩到这程度。 无法想象如果任由他来取悦她,他目前脑子里掌握的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能把她刺激到什么地步。 “唔……啊!”疯狂积攒的快感在乔暮拿手指捻揉她那颗肿胀不堪的阴蒂、舌尖顶进她不断收缩的后穴瞬间彻底爆发。 她明明紧闭着双眼,眼前却仿佛有大朵爆开的白色焰火。 乔暮起身将她软下来的身体抱在怀中,她仍在抽搐的腿心,是淅淅沥沥的水声。 黑暗中似乎只剩下她粗重的喘息以及那恼人的水声。 乔暮落在她颈后的吻,揽在她腰上的双臂,以及紧贴在她后背传来的紊乱心跳,都仿佛隔了一层水幕,有些失真的模糊。 漫长到令人窒息的七秒钟。 温热的水液顺着她腿根蜿蜒而下,地面上究竟汇聚了多少她也不想去看。 她很清楚地知道,这回可不是潮吹,她实实在在地被乔暮舔尿了。 久违的羞恼让她即使神志已经从高潮的余韵中归位,也一时半会不知道应该怎么去面对身后的乔暮。 上回这样,还是他接连三次口交把她舔到第一回潮吹。 一年多以前了。 不过好在这一年多来基本每回和乔暮做都会被他弄到喷,羞耻感比当初要少得多。 “要去冲个澡吗,”乔暮抱着她,声音很轻,“还是我给你清理?” 楚枝头皮跟着腰眼一起麻了。 身体留下的感触过于强烈,以至于她明明已经脱离了刚才的情景,大脑却能在她回忆的瞬间召回一切观感。 她并了并腿,仰头靠在他肩膀:“我刚才,是不是叫得很大声?” 被刺激到极致时一切观感都模糊了,全身上下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舌头和手指接触的地方,完全记不起那一声克制不住的“啊”究竟发了多大声。 乔暮低头看下来的眼睛仍旧清澈漂亮,纯粹的黑色里是流动的温柔情意:“隔壁在自由讨论,声音很大。” 楚枝拿臀部蹭着他那根还没射精的硬挺:“你是在报复我说要把你屁股肏开花吗?” 乔暮轻轻笑了一声:“怎么会。” 楚枝半晌没说话,乔暮也陪着沉默,就这么低头看着她神游太虚的模样,眼角都泛着笑意。 隔壁的讨论声伴随着老师拔高的声音被收束回安静。 楚枝这回做爱也搞得一身狼狈,空气中弥漫着各种混合的气味,可身后乔暮这么抱着她,她却感觉到一种古怪又微妙的浪漫。 “下次等做好清理再舔,”楚枝眨着眼回神,“不然你以后别想我亲你了。” 乔暮低笑着应了:“好的,主人。” 楚枝转过身,低头含住他乳尖,擎握住他的肉棒快速动作起来:“赶紧射了去拿拖把来打扫干净,我可不想明天闻见什么怪味儿!” 乔暮轻抚着她后背,声音里饱含笑意:“遵命,主人。” 楚枝抬眼看他,齿尖用力,将那粒重新硬起来的乳尖叼着咬磨:“竞赛结束之前再勾我试试!” 乔暮轻颤着保证:“我不敢了,主人。” 一声声的,愣是把楚枝叫得语尽词穷起来。 算了…… 好想写一个性转版番外!可恶 仙人掌 如果说裴朝是一只野性难驯、横冲直撞的小狼,那么乔暮就是一株仙人掌。 外边是冷漠尖利、拒人千里之外的刺,内里是柔软透明、一戳就冒水的肉。 他的优秀冷漠是一层保护壳,一如他房间入门处那两面包夹,厚重高大到令人窒息的书架。 叫人望而却步,踟蹰不敢再近。 实际的他,敏感又脆弱。就像缀在仙人掌上的一滴水,轻易就能腐蚀掉那一块表皮。刺颓丧下来,就露出内里被侵蚀的软肉。 沉默寡言,不争不抢。 优秀内敛,进度有度。 是不被忌惮,也不被挑刺的存在。 像是一粒被随意扔在地上的种子,默默在原地长成一棵树。 一个肚子里生出来的兄弟俩,完全不同的样貌,完全不同的性格,完全不同的待遇。 裴朝看似大大咧咧,实则敏锐温柔。乔暮所拥有的,仅有的那点爱意,来自于和他从胚胎开始就长在一处的裴朝。 即便裴朝拥有的远超过他,他也仍旧从未想过因此去记恨裴朝,去抢夺那些本可以也属于他的东西。 他抱着那难能可贵的一点爱,活成了裴朝的影子,默默站在他身后,替他扫清障碍、出谋划策。 他把自己定位成裴朝的附属品。 无论是对父母而言,还是对楚枝而言。 连最无私的父爱母爱都未能拥有的他,并不认为自己能得到楚枝的爱。 可他主动伸了手,然后再也不想放开。 扮高冷勾起她对他的征服欲、诱着她和他共同探索性的妙处——情况一不对,他就可以立马成为跪在她身下发情博怜爱的一条狗。 有什么要紧呢?终究都是挽留她的人设。 被辱骂,被打击,被贬低都没关系,他只想尽可能地去贴近她,汲取那一点点他主动伸手想要获得的温暖。 这就够了。 …… 隔壁教室的集训已经结束,走廊重新暗下去,整个学校大概只有高三教学楼那边还亮着灯。 乔暮刚刚出去了一会儿,楚枝以为他是去拿拖把,结果等回他带来的一套干净校服,内衣裤都有。 十几分钟来回休息室,难怪气喘吁吁。 “明晚听说要降温了,记得带件薄外套。” 楚枝撑脸看着那套放在桌上的校服,然后又看向正在拆湿巾的乔暮。 这么紧的时间他肯定是没来得及换衣服的,就这么顶着一身的凌乱匆匆去又匆匆回。 没听到楚枝回应,乔暮也没表现出什么波澜。 他半蹲在座位旁托着楚枝的手,低头拿湿巾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擦得仔细:“另外一只。” 他仰头,凑近来的却是楚枝的脸。 她用他刚刚擦干净的那只手捏住他下巴,鼻尖轻轻蹭过他面颊:“洗脸了?” “没,路上擦了一下。” 两人呼吸交错,楚枝嗅到一股清新的薄荷香,语气带出点笑意:“漱口水?” “口香糖。” “还想做?” 乔暮沉默了一秒,主动含住她近在咫尺的唇,薄荷香气随着温热舌尖侵入她口腔。 楚枝扣住他后颈,果然摸到一层还没冷下来的汗。 又是一个几乎耗尽二人胸腔所有氧气才终于分开的吻。 乔暮撕开另一张湿巾,把她沾了汗的手重新擦过,这才回答她刚才那个问题:“只是想你亲我一下。” 楚枝看着他没说话,只将另只手递给他。 等到下身狼藉也被他细心清理干净,楚枝换上干净衣服后,陪着她沉默的乔暮才开口道:“很晚了,你先回去,我把教室打扫一下。” “不想我留下来陪你吗?” 乔暮看了她一眼,冷淡模样一点也找不到刚才弄她的那个疯狂劲。 “早点回去休息吧,睡个好觉。” 楚枝意会到他说的是晚自习睡着这事:“我陪你弄完吧。” 乔暮抿了抿唇,回了个好,转身出教室去拿工具。 没敢开灯,楚枝拿着手机给他开手电筒照亮,看见那一潭显眼的水迹时微微撇开了头。 乔暮始终没说话,但打扫的动作很快。 后门这一片狼藉十分钟出头就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楚枝有点庆幸自己没有真身体力行地让他“淫水浇地”,否则清洁量肯定够呛。 “走吧。”收拾好一切的乔暮背起包,“快十点了。” 高三的也在半个多小时前结束了晚自习,这会儿学校里一片安静,只剩下寝室楼那边远远传来一点动静。 不久前才恨不得缠成连体婴的两人这会儿却像是完全陌生的同路人,中间还能再塞一个人进去。 这段时间白天里反常的热在夜晚彻底失去了威力,风不大却很凉。 楚枝正走神,右手就被牵住了。 她抬眼看过去,是乔暮不动如山的精致侧脸。 心头像是被羽毛轻扫而过,她收紧了手指。 “这次竞赛,我会是第一名。” “嗯。” 楚枝望着天上寥寥几颗星子,笑声很轻:“所以,跟紧点。” 乔暮愣了愣,唇角也微微翘起:“嗯。” 差不多可以看到校门口时,楚枝的手被停下脚步的乔暮拉住了。 树影间斑驳的路灯光亮撒在他眼中,那双没有眼镜遮挡的漂亮凤眼泄出一丝紧张忐忑。 “楚枝,”这回他叫的是她名字,“我想亲你一下。” 楚枝盯住他,在他抿紧唇表情黯淡着想要松开手时,一把将人拽到了跟前。 她环住他腰身,仰头看他。 乔暮微凉的指尖带着一点颤抖,他双手捧住她的脸,低头在她唇上轻轻碰了一下。 楚枝,我喜欢你。 纯情得我都不敢相信了,_(:з」∠)_ 恶意(微h) 楚枝进门发现应钦竟然还没睡。 他一贯十点睡六点起,作息规律,生活健康,是个不让人操心的乖宝宝。 “在等我?”楚枝走到沙发旁就被他抱住,脸埋在她腹部蹭了蹭。 她身体轻微僵了一下,低头对上他眼睛,移开就看见他手机上打的字。 “期中考试的奖金发下来了,我想问问你有没有想吃的?” 他眨着眼,神态纯真。 楚枝拿手背蹭着他柔软脸颊,声音很轻:“发生什么事了吗?” 一瞬间的怔忡埋在眼睫垂掩之下,再睁开看她时仍是那副乖巧模样。 他摇了摇头,捏住她手心,仰起头来。 这是一个求吻的姿势。 可她唇上还残留着仙人掌透明的茎汁。 “我先去洗个澡。”她松开了手,朝房间走去。 仍维持着看她姿势的少年坐在沙发上,眼底的温驯柔情瞬间褪成一片无波镜面,再窥不见半点情绪。 他缓慢握紧手指,张开的唇努力多次后,终于艰难吐出一个不甚清晰的字:“……枝……” 肥皂泡一样,“噗”地破碎开来,没有引起丝毫注意。 洗去一身黏腻后再次出现在应钦面前的楚枝吻得很放松。 她的小猫伏在她颈侧,柔软蓬松的脑袋轻轻蹭着她掌心,湿润的唇落在她锁骨,吻像雨丝一样柔软。 “会睡不着的。”察觉到他蹭在她腿侧的那处硬烫,楚枝出声道。 应钦撑起身子,湿漉漉的淡色眼瞳里是流淌的蜜糖,炙热的、被融化的、诱人的,香甜。 楚枝扫了一眼玄关处的时钟,妥协:“就弄一回。” 应钦弯折手臂,唇落在她唇上轻轻啜了一下,然后往下,顺着她扬起的脖颈,用牙齿剥开她睡衣的第一粒扣子,舌尖探进去,往上撩出一线湿痕。 楚枝抚摸着他后背,掌心按住他下塌的腰身微一用力,那处又硬了几分的热烫便紧贴在她腿面。 一蓬湿润的热息喷在她被叼开第二粒扣子露出的皮肤上,蒲公英一样溢散,带出一点痒。 楚枝对上他懵懂中带着点无措的眼,手指顺着他睡裤腰身往下,淡声指挥道:“自己蹭。” 应钦垂首继续用牙去解她扣子,腰身小范围地紧贴着她腿面挨蹭。 楚枝垂眼看他,脸上没有太多表情。 她刚刚结束一场那么激烈的性爱,即使身上气味已经洗掉,但多少还会有印痕残留。 刚刚的拒绝没用,他坚持想看,那就给他看。 第三粒扣子被解开,睡衣滑下袒露出大片白腻。 胸乳上零星的吻痕很淡,但被反复含进口腔拨弄吸吮的乳珠还没消肿,将绽的花苞般高高翘着,是被狠狠爱怜过的殷红。 应钦看着那里,而楚枝看着他。 相贴的身体是温热的,没有热血急涌的烫,只有一片隐秘被划破后的死寂与窒闷。 “我再问你一遍,”楚枝开口,对上他看来的双眼,“发生什么事了吗?” 直逼心底的对视,瞳孔一瞬间避无可避的震颤。 应钦抿了抿唇,最终还是默然垂下了眼。 楚枝按在他腰眼处的手抽了回来,她推开应钦,起身回房。 “早点休息。” …… 楚枝一切照常,应钦也一样,谁也没有提起那晚的不欢而散,时间转眼来到周末。 应钦听着外边门被关上的声音,知道又到了楚枝去练拳的时间了。他把刚刚收进包里的衣服又一件件拿了出来,重新放回衣柜。 他坐在床边,明明身在家里,却有种无处可去的茫然。 一开始的针对并不明显。 课间写作业时被人故意撞歪了桌子,钢笔尖剌开小半张试卷,墨沿着毛刺浸染了一小团卷面。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刚刚被人推了一下,”那人笑着,眼睛却紧盯着他表情,“你该不会去找楚枝告状,让她来打我吧?” 他垂首,沉默着整理好试卷,拿透明胶把撕开的位置粘上。 试卷撕了可以重新再拿一份,作业脏了可以撕掉重写,笔摔坏了可以花钱再买。 但楚枝只有一个。 他不想因为这些无关痛痒的小事去消耗她那点难得的关注与温情。 他没办法再制造一场更完美的相遇,周围全是虎视眈眈等待他出错被抛弃的敌人。 他好不容易才抓住她的手,不敢放,也不愿放。 恶作剧的人发现了他的沉默忍耐,像是揪到他小辫子的炮灰,趾高气昂,自信心爆棚。 被泼水的运动服——抱歉抱歉,手滑了,要不你穿我这件吧,不过我好久没带回去洗了,可能有点汗味,你别介意。 砸到背上的篮球——嗨!会不会传球啊!再偏一点可就砸到我们第一名这聪明的脑袋了!这可是老班的大宝贝,砸坏了你们赔得起吗? 被堵在卫生间——第一名能传授一下把妹经验吗?你一个哑巴、咳对不住,我这人就是嘴上没个把,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话说,你到底是怎么追到楚枝的?你脑子转得那么快,舌头是不是转得也挺快的?虽然嘴巴不能说话,但可以做其他事呀,哈哈!诶,别走啊,给哥几个示范一下怎么动嘴,哥几个也想脱单啊! …… 污言秽语,恶意满满。 他想带给她的是轻松,是欢愉,而不是麻烦。 更何况,那些箭矢都是射向他的,没必要大费周章地花钱去摆平。 浪费,又容易暴露自己。 他还欠她好多房租,钱要花在刀刃上。 只是些无关痛痒的蚊子叫,无视就可以了,比这更糟糕的都经历过来了。 没必要告诉她。 猫是一种很能忍痛的动物,(╥╯^╰╥) 出气 网咖里,陈燚正和人组队开黑戴着耳机狂喷队友垃圾意识,下一秒就被人从后边按住后脑勺重重砸进了键盘里。 额头眉骨传来的剧痛让他整个脑袋瓜子都嗡嗡作响,滑落的耳机露出他半边耳朵,强烈的眩晕感让两旁座位上朋友的惊叫声都变得扭曲模糊起来。 压根不等他缓过气张口,头皮就传来一阵刺痛。 那人抓着他头发将他从键盘上拽起来,然后“砰”的一声又狠狠砸回去。 卡座四台电脑,另外三个男生其中两个认得来人的脸吓得面色发白、压根不敢阻拦,剩下那个不知是外校的还是社会人员,在陈燚被连砸两次的这短短几秒钟已经转过神来,摘下耳机起身就朝着楚枝扑过来。 楚枝余光盯着他漏洞百出的动作,抬脚猛地踹到他肚子上,把人踢开一米来远,手里提着陈燚脑袋又是狠狠一下。 键盘发出令人心颤的声音,血从额头的伤口处淌出,糊了陈燚半张脸,耳机从他头上滑下,带着耳机线砸在地上,这时旁边卡座上的人也察觉到不对劲了。 “喂,什么情况?要报警吗?” “快叫网管啊,人都流血了!” “女打男?这是感情纠纷吧?男的劈腿了还是怎样?” 有人跑去喊网管,更多人留在原地或坐或站地伸长了脖子看热闹。 “妈的臭婊子!”被踹一脚的男生捂着肚子爬起身,抡着拳头又扑过来。 楚枝面无表情地松开手里的头发,刚刚被提起来供周围人观赏点评的那张已经半昏迷状态的脸又软绵绵地落回了沾血的键盘上。 楚枝微微侧身避过男生拳头,抬手捏住他肩膀就是一个提膝,男生闷哼一声虾一样蜷着身半跪下去。 但这还没完。 楚枝一脚蹬在男生后背,男生捂着肚子狼狈至极地趴到地上,手还没撑起肩膀又挨了一脚,整个人翻了过来。 “妈的……”男生忍着痛死瞪着她,剩下的脏话被鞋底碾着嘴全吃了回去。 楚枝垂眼看着他,黑白分明的一双眼没有半点情绪,脚上的劲越下越狠,鞋底很快把他那张脏嘴碾出了血。 急急赶来的网管看了眼现场惨状,咽了咽口水劝道:“小姑娘,先把人放开吧,有话好好说。” 楚枝没说话,看都没看他一眼,周围很快有了不少批判声,但更多的则是保持沉默。 脚下的男生口鼻都被楚枝踩住,他拿手去推,腰侧就是一阵剧痛,手也一并软下去。 适才凶狠暴戾的一双眼这会儿因为剧痛和窒息开始软化成惊慌恐惧,尤其是他发现这个漂亮得过分的女生始终用那种看死人的表情在看着他时。 他陡然意识到,对方可能真的会杀了他。 求生的本能让他拼命扭动身体挣扎起来。 失去了抵抗意志的狗凄惨可怜,糊着半张脸的口水和血水混杂物,在楚枝抬脚的瞬间手脚并用地爬起身,撞开围观的人疯子一样逃了。 楚枝走到卡座前,视线在剩下两个满面惊恐、瑟瑟发抖的男生脸上转了一遭,重新落回已经彻底昏过去的陈燚脸上。 她伸手,在一堆狼藉的桌子上抽出两张纸,慢条斯理地擦掉了还粘在手心的头发。 “一会儿有人来谈赔偿。” 用过的纸团扔到满脸是血的陈燚脸上,楚枝给网管留下这句话,和来时一样,表情如常地离开了。 …… 裴朝从两点钟一直等到上课时间的两点半,楚枝依旧没来。 他掏出手机刚想给她打电话,又觉得这样未免显得自己太过急切。 干脆边上课边等,却越打越心不在焉。 上回他和楚枝对打那事,馆内一应人有目共睹,当然知道他来的目的不是学习,而是楚枝。 教练看穿不拆穿,只摔人时掌控着力度,指导了不到半小时就放人下去休息了。 裴朝兔子一样奔去座位,打过去的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了。 像是知道他要问什么似的,不等他开口那头就说了句“晚点来”。 裴朝听她要来,眼里的情绪才松弛下来:“别误会,我只是想和你再交交手而已,毕竟拳馆里的其他人都太弱了。” 楚枝轻笑了一声,也没去拆穿他,裴朝的“我说的是真的”刚辩解到一半,那边就挂断了。 裴朝想到她那声笑,脸微微红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乐的。 过来喝水的教练调侃道:“我们这么弱你还来学什么?” 裴朝瞥他一眼,没作声。 心定下来后再交手,教练才惊觉这家伙还真有两把刷子。当下不敢再故作体贴地放水,提起精神应对,顺便指导他动作里存在的漏洞。 楚枝快四点才到拳馆。 正和教练复盘刚才对招的裴朝余光瞥到她,迅速翻下台,三步并作两步到她跟前:“怎么这么晚?” 那头教练目瞪口呆,好家伙,眼睛长哪里的? 这几天降温,楚枝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连帽卫衣,扎着马尾,脸上表情淡淡的。 她抬眼对上裴朝那双亮晶晶的桃花眼,周身的寒意这才褪去了些,露出些懒散笑意。 她一句话没说,裴朝就被她笑得耳尖泛红,心头发烫。 “快下课了,”他手指勾了勾脸颊,微微移开眼,“还打吗?” “回裴家吧,我要收拾点东西。” 裴朝想到衣柜里那些羞人的东西,整个耳朵都红了:“哦,那你等我一下,我去冲澡换个衣服。” 笨死了(胸部擦浴+足交h) 楚枝正站在淋浴下闭眼冲头发,察觉到身后隐藏在嘈杂水声中刻意放轻的脚步声时也没做反应。 眼前覆下一只手,后背已贴上那人同样赤裸的胸膛。他的声音略微透露出一点紧张,鼻息裹着湿热的水汽扑进她耳朵。 “楚枝,我帮你洗好不好?” 楚枝笑了一声,没拒绝。 身后那人默默松了口气,拿起还挂着水珠的浴花挤了两泵沐浴乳,稍稍撤开身体,往自己也已经沾湿的胸口涂抹,磨出大量泡沫。 楚枝眼睛被遮住,耳朵却把后边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猜也猜得到他能学些什么玩意儿。 丰盈细密的泡沫像是一层湿漉漉的云,覆在他饱满紧实的胸部,贴着她后背笨拙地移动挨蹭。 楚枝强忍着笑意,感受着他断断续续的服务。 好不容易打出的泡沫站在水下还没蹭两下就全被冲走,他像是有些恼怒,按沐浴乳的手劲一大,哗啦带下一排瓶瓶罐罐。 再顾不得去遮她的眼,慌里慌张地蹲下身去捡。 水流打在他劲瘦腰身,顺着他挺翘臀部汇到地砖,带着大团泡沫淌向地漏。 楚枝趴到他背上,手指从他脸上勾下一小团泡沫,迎着他羞窘的表情笑起来:“笨死了。” 裴朝的表情有点委屈,他就这么一只手臂横在楚枝臀下托着她,另只手捡着掉了一地的瓶瓶罐罐。 “有些漏了,一会儿我让人送新的过来。” 楚枝不怎么关心这些,她的这些护肤品基本都是她妈给她买的,她用得很少。 温热水流这会儿工夫已经把她头发上残留的那点泡沫冲干净了。她下巴贴在他额头,搭在他肩膀上的双手往下,揉捏着他软弹胸肌,声音懒倦:“从哪儿学的这些招式?” 裴朝双手分箍着她腿弯,红着耳朵没说话。 也不知道是因为觉得丢脸,还是因为这会儿楚枝不着一缕地紧贴在他身上羞的。 “看小电影了?”楚枝往他耳朵上咬了一下,手指捏着他已经硬起来的两粒乳珠。 “没!”裴朝抿了抿唇,湿漉漉的桃花眼看着她,“我看的纯文字。” “哦~”楚枝拉长语音,同时揪住那两点往上提,视线却落在他下边那根翘得老高的肉棒上,“难怪技术这么差~” 裴朝低低抽了口气,在她蓦地松开他乳珠、双脚夹住他下身性器的瞬间整个人像触电一样抖了一下。 脚心的热烫也同步跳了一下。 “文字教这个了吗?”她缓慢夹着那根肉棒滑动,慢条斯理地问着。 裴朝胸膛起伏渐快,声音带出些颤抖:“没……” “是吗?”楚枝压住他后脑勺往下,“那就好好看着我是怎么用脚弄你的骚鸡巴的。” 夹住的热烫兴奋地胀得更大,绕着茎身凸起的青筋在她动作的过程中也反向地摩擦着她的脚心,留下比水流更热的温度。 裴朝低头盯着她动作,眼尾都飞出一抹艳红。 胀得赤红的性器前端在楚枝白嫩的双脚间时隐时现,不同于用手时的灵活,这种时轻时重捉摸不透的夹弄带来的是全然陌生的刺激,他只觉得从脸颊滑落的水珠都烫得要命。 楚枝见他盯得认真,坏心眼往他耳朵眼里吹了口气。 裴朝一个激灵差点射了出来。 他眼神控诉地看向她,蕴满雾气的桃花眼似嗔似怒,看得楚枝心尖发痒。 她捏住他下巴吻了过去,交换了一个漫长到彼此都气喘吁吁的吻。 “用手带着我的脚给你撸。”这个姿势实在累人,楚枝弄了十分钟出头从腿根到脚掌都酸得不行。 裴朝低喘着,拿手肘箍住她腿弯,双手往前抓住她的脚缓慢动作起来。 熟悉动作后,他不再看下面,侧着头湿着一双眼盯着楚枝,一副求亲亲的小奶狗模样。 “还是那么喜欢撒娇啊……”尾音消失在相贴的唇缝间,取而代之的是绵密暧昧的水声。 温热的精液顺着茎身被彻底挤压出来,一些沾在她脚心,是接近透明的乳白色。 “这么清,是不是看书看硬了自慰太多次了?”楚枝蓦地夹紧半软的茎身,激得裴朝重喘一声,下意识抓住了她两只脚。 “没,”裴朝小声道,“就一次。” 楚枝眯眼:“嗯?” 裴朝转过脸去,拇指抵在她脚背上蹭着,声音细若蚊吟:“谁让你老嫌我技术差的……我只是想让你更舒服一点嘛……” 楚枝默默叹了口气从他身上下来,找了毛巾包住头发。 裴朝还站在淋浴下,肉棒耷拉着,眼睫耷拉着,身后那条无形的尾巴也耷拉着。 真受不了。 “不是要帮我洗吗?”楚枝找了个小凳子坐下,抬眼招呼,“一直站在水下边泡沫都被冲走了,笨死了。” 裴朝眼睛一亮,身后的尾巴又瞬间大力摇起来:“哼,我刚刚那是没经验好吧,才不笨!” 情趣装估计在下章,我尽量快点更。 胸大赢一半(继续胸肌泡沫擦浴h) 丰盈的泡沫覆到了后背,伴随着裴朝胸口的移动均匀地涂满了整个背部。他的双手搭在楚枝腰间,掌心发烫。 楚枝双眼放空,看着浴室门,想的是应钦这会儿在做什么。 如果不是找人调查,她可能会一直被他面上的乖巧懂事欺骗,永远都不知道他压根没有可以回去的家。 所谓的父母不过是对人品败坏、死有余辜的瘾君子养父母;而所谓的奶奶,也不过是一个为了方便他上学的好心挂名监护人罢了。 他什么都不说,而她也从没有想过去调查了解。 她不知道自己在从他同班那两人口中得知他在学校被陈燚霸凌针对一事后到底是什么心情,是气愤,是同情,还是失望? 是对他,还是对自己? 或许都有,以至于她在处理掉陈燚那个烂人后,心情依旧没有半点好转。 她以为他只是拥有猫一样的长相和性格,没成想连猫那超乎寻常的忍痛能力也学到了位。 是他惯于忍耐,还是她并没有给他足以抒发痛楚的安全感? 她不想去想,却不受控制地想起乔暮说过的那句“不公平”。 她感觉自己像是一个为了转移注意力一时兴起抓来了一只用来逗趣的小猫,却忘记了应该对小猫一生负责的熊孩子。 冲动、粗心、不负责任。 可应钦又做错了什么?作为一只漂泊无依的小猫,他以为天台那次遇到了心软的神,他小心翼翼地维护着刚到一个新环境的乖巧,生怕惹了麻烦被主人讨厌丢弃—— 她明明已经察觉到了他的忐忑不安,却指望着他主动付出信任开口…… 后背贴来软弹热烫的胸肌,那点泡沫带来的微凉在他使了点劲紧紧贴得毫无缝隙的暖热中被无声驱退了。 原本搭在她腰上的双手绕前环抱住她,裴朝发烫的脸贴在她肩膀,有些气闷:“我技术真那么差吗?你都走神了。” 楚枝回神,侧过头对上他视线:“就这样躲懒贴着不动怎么进步?” 裴朝轻哼一声,松开她,饱满的胸肌沾着泡沫在她后背上下左右地擦起来:“怎么样?是不是比刚才熟练很多了?” 楚枝被他这副嘚瑟模样逗笑:“胸大就赢了一半,技术好不好都无所谓了。” “你是不是在影射其他的?”裴朝又一把紧抱住她,已经硬起来的两点很是明显地压在她后背,“我、我感觉我已经进步很多了。” 楚枝照着他手臂掐了一下:“别光擦后面,前面不洗了?” 裴朝耳尖一红,支吾起来:“先说好,可不是在占你便宜,我是正经做事。” “掩耳盗铃,”楚枝干脆带着他的手往上,拖到自己胸上,“快点!” 修长手指带着滑腻泡沫自下往上托着她乳肉左右揉擦,指节偶尔擦过乳尖留下一点泡沫,沾在乳尖上,像是溢出的乳汁。 身后那人明显注意到这一幕,手掌动作慢下来,落在她肩膀的呼吸都烫起来。 楚枝侧过头,果不其然见着他又红起来的脸:“又想吃奶了?” 裴朝眼睫颤抖着避开视线:“才没有!” “是吗?”楚枝干脆转过身来,张开双臂,“像刚才擦后面一样来擦一下前面。” 这个高度对于裴朝一八六的高个显然十分憋屈,他基本是跪在地上,腰肢深深塌下去,拿胸肌最上沿自下而上地往她身上擦泡沫。 前胸和平坦的后背不同,楚枝虽然只有一个B,但起伏还是非常明显的。更何况,裴朝对她这里有种病态的喜欢。 她能够清楚地看到那绵密的泡沫是怎么涂抹在他饱满胸肌,然后他又是以一种怎样魅惑的姿态往上送到她身上,接着红着脸贴在她身上挨蹭抹匀的。 那两块软弹发烫的胸肌隔着一层似有若无的泡沫贴着她胸前绵软撒娇似的挨蹭,那两粒红豆似的乳珠时不时还会擦过她也充血胀大的乳珠,带起乳肉的细微晃荡。 “手也擦一下后面吧。”她盯着他那双已经变得湿漉漉的桃花眼轻声开口。 于是那双挂满了滑腻泡沫的强壮手臂斜着抱到她后背,一双大手安抚般贴着她皮肤抚弄。 楚枝伸手托住他脸颊,看着他已经下意识微微张开的唇晃了一下神,这才低头吻了进去。 连裴朝这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天之骄子都缺安全感,连乔暮那么冷静自持又极度克制的聪明人都脆弱自卑,那么一直未能得到任何爱意、甚至连蒙受过的温柔都少得可怜的应钦,又会是怎样呢? 他现在,或许正像一只痛极了又等不回主人的小猫一样,蜷缩在黑暗的房间里,无声地忍耐着。 热吻间交错的鼻息潮湿滚烫,胸肌紧贴着胸乳摩擦出层层快感,她在明亮的乐园,被健壮的双臂拥在温暖安稳的怀抱里,享受着裴朝毫不遮掩的、满溢的爱; 而他呢?他是不是正等着她回去?哪怕只是摸一摸他的脑袋。 沾着泡沫的手指按住她后颈,修长的手指包住她脖子下巴,像是在拢回她溢散的注意力。 跪在地上面染红霞的少年渴切又哀求般看着她:“不要想别人,楚枝,至少这时候,只看着我。” 摔!又没写到,我真是要被自己气昏! 情趣内衣(h) 敲门声响起时楚枝还以为是扭扭捏捏一脸神秘让她回房间等等的裴朝,没想到来的是乔暮。 他看上去有点紧张:“我只是担心你一个人住外面会遇到麻烦,并不是故意派人去监视你。” 今天下午负责盯着楚枝校外活动的人给他打来电话时,他才知道自己一早吩咐下去盯梢的人第一时间就被楚枝察觉了。 他不知道楚枝是打算利用完人查清应钦过往种种后再来找他算账还是怎样,总之他很害怕她因为这件事情反感他。 他好不容易才利用她那点同情朝她稍稍靠近了点…… “嗯,”楚枝表情很平淡,“横竖他也帮了我忙,就当扯平了吧。” 乔暮抿了抿唇,知道她是打算就此揭过了:“我不会再安排人……” “不用,”楚枝打断他,“如果这会让你多一点安全感的话,随便。” “只要不影响我正常生活就行。” 乔暮鼻子一酸,清泠凤眸里溢出一层水汽:“齐律师那边已经把网吧的事情都解决好了,相关录像都已经回收,我爸和秦阿姨那边也不会知道。你……没受伤吧?” “没有,”楚枝笑了一下,“辛苦你了。” 乔暮很想像裴朝或是应钦那样,直接上前抱住她撒撒娇,但终究没能迈出一步。 “你要回家住吗?” “暂时不,”楚枝想了想,“可能再过一段时间。” 也可能自己再换一个地方独居了。 总归是不确定自己和应钦究竟会迎来怎样的发展,她也不好过早定断。 应钦的过去和性情里的隐忍都像是横亘在她心里的一根刺,她没办法视而不见、置之不理。 但她同样不知道应该怎样去处理这根刺。 裴朝和乔暮的存在已经非常明确地告诉了她,一味的逃避并不能解决问题,或许她应该在应钦的事情上寻找一个真正有用的解决方法。 “早点回去休息吧。”楚枝伸手摸了摸他顺从低下的头,轻声加了一句,“记得禁欲。” 乔暮鼻子应了一声,红着耳尖离开了。 没两分钟,穿着浴袍的裴朝就大剌剌地直接开门走了进来。 和他俩不同,楚枝的房间基本不锁,更不谈像他们那样装指纹锁。 楚枝靠在床头看书,见他进来睨了他一眼就重新低下头去。 裴朝发丝上还挂着没被吹干的湿气,他掀开她脚头的被子,蚕一样爬了进去。 被子隆起一个鼓包,她能察觉到他躲在被子里动作,却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 然后她的脚腕被抓住了,他的虎口顺着她脚踝缓慢向上移动,直至落到膝盖位置,才改摸为推,将她两条腿支起而后朝着两边推开。 他发烫的掌心从她膝盖缓慢抚摸至她腿根,在触到内裤边缘时又反向摸回膝盖,如此反复。 楚枝吃痒:“要舔就快点,磨磨唧唧的。” 她膝盖往中间一夹,碰到的是他赤裸的皮肤。 楚枝压抑地挑了挑眉,刚疑惑这家伙竟然脱光了时,裴朝就顶着一脸晕红从她胸口位置钻出一个脑袋来。 “你不想看着我给你舔吗?”他漂亮的桃花眼里覆着一层因为羞窘洇出的水光,最后两个字轻若蚊吟,“主人。” 他重新摸到她腿根的手没再离开,两根拇指隔着内裤精准地分开她两片软丘,而后又将它们朝着阴蒂位置揉挤。 楚枝低低吸了口气,掀开被子就见着他一身清凉的情趣内衣伏低腰肢、翘高臀部地跪趴在她腿间。 那比背心还要短不少的上衣堪堪遮住他胸肌,皮质的紧身材质仿佛他的另一层皮肤,将他肩胛骨无比清晰地拓印出来。可以想见,他趴伏在床面上的胸口是一副怎样诱人的画面。 因为姿势他后腰那段脊椎骨深深凹陷进去,腰眼下方便是包裹着他挺翘臀部的紧身热裤。和上衣一样,布料清凉到只够遮住他大半边臀部,露在外边的臀肉被边缘微微勒得突出一点,越发显得诱人。 楚枝弯了弯眼,勾起他肩膀上那根两厘米宽的带子,拉起然后松开,看它啪一下落回去:“好色。” 裴朝手肘支在床面,双手还在揉按她腿心嫩肉,一双眼却紧盯着她,没错过她看清他这一身时眼底的诧异和惊艳。 他心里得意地摇起了尾巴,面上却不屑道:“这算什么色,我还买了……” 他陡然截住了话头,楚枝却听得分明,手指顺着他肩膀带子滑到他鼓囊囊的胸肌上:“嗯?还有更色的?我猜,有胸罩?” 她两根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质夹住他乳珠上下滑弄起来,“怎么不穿那件?骚奶子这么大,穿起来应该很适合你才对。是什么材质的?也是这种黑色皮质吗?” 裴朝早在给她擦浴时身体就积蓄了一堆情潮,这会儿被她一摸,这么低柔地问着话,整个人迅速有些晕晕乎乎的,压根兜不住话。 “哈……有……还有蕾丝的……嗯……还有直接镂空的……” 楚枝捏住那粒彻底硬起来的乳珠,盯着他开始泛起雾气的眼睛:“那应该很适合你,这种姿势的话,应该还能挤出乳沟吧?” “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胸太大了?要不我减减脂……哈……”被猛地揪住乳头往外拉的裴朝急促地喘了一声。 “不用,我喜欢你这对又大又骚的奶子,”楚枝松了手,又安抚般地绕着那粒肿胀的乳珠打圈,“下次穿蕾丝的胸罩和丁字裤吧,肯定很适合你。” “嗯……好……”裴朝贴在她膝盖上轻蹭着,像一只被摸顺毛的小狗。 楚枝托起他的脸,俯身吻了过去:“现在跪起来把你的奶子送给我吃,自慰给我看。” 下章继续 挤出乳沟(吃奶+揉臀+打屁股h) 裴朝的胸虽然被楚枝玩了两年,但被她舔的次数屈指可数,更不提他主动喂给对方。这种前所未有的体验,让他紧张又兴奋,拉起那件背心的手都在抖。 因为布料过于紧身,这边虽然已经拽上去了,那半边仍旧尽职尽责地覆盖着他的胸口,将他那粒微微硬起的乳尖和胸肌轮廓分毫毕现地呈现出来。 黑白的冲击越发明显,楚枝含笑看着他紧张地朝自己挺胸过来,手已经主动地捏上了他另半边胸乳。 裴朝喘了一下,还没来得及从被揉捏的快感反应过来,露出的那边乳肉就被楚枝含进了嘴里。 “哈……”他垂头看着楚枝贴在他胸口吸吮他乳头的模样,看着她纤长的眼睫低垂,看着她殷红的唇瓣包裹住他乳肉,婴儿一样往嘴里嘬着,内心的满足甚至远远超过了身体的愉快。 她贴得好近,她的呼吸温热柔软,扑撒在他乳肉上却仿佛有种足以灼伤他的威力。拢握在他另一边乳肉上的手指熟练地揉捏着,按捏着他硬起来的乳珠,刺激着他的大脑。 在他腰身游移的手心缓慢下滑到他因为跪姿越发收短的裤腿边沿,摸着那一圈被勒出来的臀肉,一点点将裤腿往上挤弄。 不断往上收束的短裤开始给前面硬起来的性器施压,一个往后勒,一个往前顶,还没用手裴朝就能感受到一股从未体会过的快感。 他的鼻息加重,抚摸在她脖颈上的左手,拇指不断地摩挲着她的耳廓。 指尖的乳珠已经硬得像是一粒石子,楚枝松开这边被吸得红肿的乳珠,抬眼看着一直盯着自己看的裴朝,在他的注视下,伸出舌尖隔着那层薄薄的皮质慢动作舔了一下他乳珠。 “呃……”裴朝红着耳朵打了个颤,楚枝的另只手也来到了他另一边臀上。 “手闲着干嘛?说好的,赶紧撸一撸你的骚鸡巴。”她隔着那层上衣叼起他乳珠往外拽,牙齿还不断轻磨着敏感的根部。 裴朝轻喘出声,双手颤抖着往下褪去那条越发紧绷的短裤,握住了自己早已硬得不行的性器。 “又流口水了。”楚枝往下瞄了一眼,笑道,“看来你不仅喜欢吃奶,也还喜欢被人吃奶。” 才不是。只喜欢吃你的,也只喜欢被你吃。 裴朝低头,含住她唇瓣,清新的薄荷味顺着她张开的唇缝溜进来,极尽缠绵地勾弄着她的舌头起舞交缠。 楚枝一边回应一边加大力气揉捏着他被彻底从短裤里剥出来的两瓣臀肉。 收束到极致的短裤还紧紧勒着他没有一并放出的阴囊,挤压感伴随着她每一次揉捏不断地传过来,仿佛还有另一只手正在裤子里同步揉捏着他的阴囊。 裴朝急急喘息着,泛湿的桃花眼紧紧盯着楚枝。 楚枝双手不得闲,拿牙齿咬开他上衣下沿,舌尖顺着他胸肌下方缓慢往上,直至舔到他高高翘起、仿佛迫不及待的乳珠。 始终和她双眼对视的裴朝心头一紧,手里的性器蓦地一跳。 他半眯着眼,指尖迅速地堵住了他微微张开的铃口,克制住了射精的欲望。 这才多大会儿,他要这么快射了,楚枝肯定又得嘲笑他。 楚枝假装没看到他这些小动作,湿润双唇包住他软弹乳肉,双手揉捏着他发起烫来的臀肉,耳边是他爽得断断续续的呻吟,明显感觉到自己腿心的湿润。 裴朝在她已经吸得不耐烦改用咬时又差点射了出来,但这回楚枝可没打算继续让他压制。 开玩笑,纡尊降贵给他吸奶就很不错了,他还想享受多久? 她磨着那粒殷红胀大的乳珠根部,一边看他一边朝他屁股上用力抽巴掌:“骚鸡巴还要硬多久?赶紧给我射了!” 裴朝看着她,表情有点委屈,在她接连又几巴掌抽下来后,终于松开了堵在铃口的拇指,接连两次被堵,精液已经不再是射的,而是从顶端涌出来的。 量不多,他拿手接住,没让落在她床上。 楚枝也终于放过他被抽红的臀肉和被蹂躏得快要渗血的乳珠,视线落在他手上。 还不等她开口,裴朝就像被烫了屁股的猫一样跳下了床,冲进了洗手间。 楚枝乐了,伴着水声问他:“都淡成水了还那么怕吞进去啊?” 裴朝红着耳朵洗手,没搭理她。 楚枝躺到床上滚了一圈,手伸到已经湿了的腿心,隔着内裤揉起自己微微冒头的阴蒂。 果然,自己怎么弄都没舌头来得爽。 她手指探进已经堆到腰腹的睡衣裙摆,抚慰着自己的胸乳。 嗯,确实不够爽。 裴朝用洗手液把手洗了快三遍才从洗手间出来,一出来就见着楚枝仰躺在床上自慰的一幕,刚刚擦干净的性器立马又硬了起来。 楚枝拿眼瞥了一眼他下腹位置,紧身的面料把他的情动展现得清清楚楚。 裴朝头皮一麻,下一刻就见她坐到床边,双脚抵在床沿,大大打开腿,剥开已经洇湿的内裤:“说好的要翘着屁股给我舔呢?赶紧过来吧,记得夹紧手臂,把你的乳沟挤出来。” 裴朝脸都麻了。 胸大无脑(h) 说是让挤乳沟过过眼瘾,无奈这个角度压根看不到他的沟。 楚枝把脚轻轻踩在他后腰,让他不自禁地贴到了地毯上,再塌无可塌。 照着他这洁癖劲儿…… 果然一低头就对上他哀怨看来的眼。 “专心点。”楚枝摸了摸他脑袋,声音带着笑意。 不知是不是故意,他被她推到臀缝里的裤腿依旧维持原状,夹在他两瓣还残留着微红指痕的挺翘肉臀间,勒出一种紧身三角裤的效果。 色得要命。 楚枝手指探进腿心,拨开他含住她阴蒂不放的嘴唇:“别老朝着这里使劲儿,也照顾照顾别的地方,舔这么久了还这么笨,真没救了。” 裴朝气愤地咬了一下她手指,也没用劲:“不准说我笨!” 楚枝勾唇:“都说胸大无脑,你胸这么大,笨点也正常。” 裴朝的桃花眼气得晶亮,干脆重新埋下头,在她手指分开的嫩肉间缓慢舔舐起来。 哼,把你舔到说不出话来! 要照着从前,楚枝才懒得管裴朝怎么舔,横竖高潮也就那几秒,但她今天有点想放任自己尽可能久地留在这种兴奋状态。 这样才不用一直想到此刻还留在出租房里等待自己回去的应钦。 她一手摸着裴朝后脑勺,另只手被他湿热舌尖时不时舔过,脚心贴在他微凉的腰身移动,时不时抵进他紧贴的裤腰里,故意顶着那面料往上拽。 裴朝在她腿心轻轻喘息,舌尖戳进她被兴奋打开的穴口汲取她因情动外溢的水液,咕咚吞咽完又沿着湿滑花径打着圈地来到她被完全剥出来的阴蒂,轻轻拨弄着,而后拿粗糙舌面自下而上地舔过。 楚枝发出细碎的轻吟,被不断继续的快感冲击着,情不自禁地夹紧了腿根。 裴朝十分顺从地埋在她夹紧的腿心,嘴巴熟练地接住了她涌出的爱液,整个过程中除了吞咽声之外,全程屏息着没再发出任何声音。 楚枝松开腿,上半身躺进柔软床面,盯着天花板双目微微失神。 裴朝舔尽唇上的残余,湿润润的唇又贴到她膝盖:“还要不要?” “够了……” 裴朝于是不再继续,亲了一下她膝盖,站起身来:“我去拿毛巾给你擦一下。” 楚枝闭上眼,一通折腾下来精力总算发泄了些,这会儿睡意有如缓慢拍打岸边的潮水,一点点朝她涌来。 温热的毛巾顺着她大腿内侧往上擦拭,到她腿心时已经不那么热了。刚好的温度让她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耳边似乎传来裴朝的一声轻笑。 她打了个哈欠,在裴朝第二次给她擦拭完后翻上了床,裹住被子一副赶客的无情模样:“记得关灯。” 裴朝捏着那条还没冷掉的毛巾,单膝跪到床边,俯身凑近她,轻声问道:“楚枝,我有让你心情好点吗?” 楚枝心弦一紧,瞌睡有一瞬间被驱散。 她睁开眼,看着裴朝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半晌才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嗯”。 裴朝抿了抿唇,语气有点紧张:“那亲我一下好不好?我漱了口的。” 楚枝仿佛听到自己心里的一声叹息。 她凑过去往他嘴上亲了一下,抬手摸了摸他脑袋:“晚安,裴朝。” 裴朝高兴得完全没办法抿住自己唇角的笑意,他声音颤抖地回了她一声“晚安”,攥着毛巾关灯关门,在门被关上的瞬间,摸着自己的嘴唇脚步轻快地朝自己房间走去。 这是楚枝第一次对他说“晚安”,不行,他得回去记录下这个重要时刻。 好在这会儿已经夜深,基本只在白天出现的佣人们看不见他大冬天的穿这一身清凉到耻度爆表的情趣内衣在走廊上连蹦带跳,否则裴朝的脸面估计一点不剩了。 …… 没有开灯的出租房里,蜷缩在床边不知何时睡过去的应钦在一片黑暗寒冷中被冻醒,他伸出发僵的手指掏出被护在怀里的手机,艰难解锁了好几次才终于打开屏幕。 已经是周日凌晨。 她没有回来,也没有一条消息。 她还会回来吗?她还要自己吗? 应钦将手机按在心口,酸涩的眼睛里不自觉流下泪来。 “楚枝……” 心口的手机仿佛接收到他细弱的呼唤,回应般响了一声。 他瞪大眼蓦地坐起身来,可来消息的并不是楚枝,而是当初天台上霸凌他、和他同班的那个女生。 “应钦,我是林楠楠,楚枝下午找我问了你的情况,我把陈燚抖了出去,现在听说陈燚被人打到脑震荡住院……拜托你帮我在楚枝姐跟前多多美言几句,我这也算是将功折罪了吧,拜托了,以后一切有关你的情况我都会第一时间告诉楚枝姐,求你一定要替我说几句好话……” 后面一长串哀求应钦再看不下去了。 他咬住自己拳头,眼泪大颗大颗地坠落。 打从一开始他就错了。 楚枝不是那对只想着将他敲骨吸髓利用殆尽的夫妇,她对自己打从一开始就是强者对弱者的怜惜,可他自小被打骂苛责浸润到骨子里的都是忍耐、不去给人添麻烦。 她从一开始就料到了自己被她选择后可能遭遇的种种刁难,所以不止一次提醒他有事一定第一时间告诉她。 她想通过他的坦诚来为他打上专属于她的烙印,可他一次次地避而不谈。 仿佛一种逃避和拒绝。 她很有可能已经腻烦了他的保持沉默,她很有可能……不要他了…… 裴朝真的不笨,虽然胸大是真的啦~ 应钦要开口说话了!不过得慢慢来 分手吧 应钦出现在走廊的第一时间楚枝就发现了。 草稿本上流利默写的英语单词在笔下陡然停滞,摁下一个小墨点后,又重新续接下去。 同样注意到应钦到来的乔暮微抿了唇,按捺住了扭头去看楚枝表情的念头,强迫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英语课本上。 周遭书声鼎沸,他的心却一片岑寂。 如果说监控摄像头里的画面只能看到她下手的干脆利落,那么在医院见到那张血次呼啦的脸时,他就清楚地感受到了她的怒气值。 等价换算成她对应钦的在乎,让他不受控制地产生酸涩的嫉妒。 他可以猜到楚枝回到裴家的原因,也可以猜到应钦提前等在外面的理由。这种互通的情感,叫他因为那晚的吻而稍稍上涨的一点信心又啪的一声被打回原形。 他既没有办法像裴朝一样在私底下坦然追在她身后,也没有立场像应钦一样正大光明地寻求她的亲近。 他的靠近总得想方设法,每一分甜都像是偷来的一样见不得人。 像是一只阴暗的老鼠,只敢在主人不在家的时候偷溜出来盗窃那些维系他生命的食粮。 楚枝是他的寄托。 离婚后对他漠不关心的母亲,从出生起就拿他当赠品的父亲,以及无论他承认与否都和他有着天然冲突的裴朝。 他怨恨过,畏惧过,嫉妒过,然后沉寂成一片不为人知的情绪杂质,埋进深处。 唯有楚枝,是闯进他世界的风,强横霸道地在他心里掀起万丈的浪,激得那些沉淀的、永远不想被人知晓的隐秘全都动荡浮沉、无从遮掩。 他努力把自己活成一块冰,却在遇见她后不受控制地化成一滩水。 温热。 滚烫。 满足她一切的需求,变换成她想要的模样。 如果被选择的是裴朝,他仍旧可以像现在这样作为裴朝的附属品存在于这段感情中。但如果她选择了应钦—— 他或许再难和她构建任何亲密联系。 某种阴暗的情绪从心底蔓延开来,然后被清脆的下课铃利落斩断,他蓦地回神,又想到那天楚枝落在他头上的手。 “如果能让你安心一点的话。” 安心。 乔暮缓缓吐出口浊气,看着走廊外一前一后离开的楚枝和应钦,很轻地开了口:“我会跟很紧的。” …… 楚枝走得很快,一眼都没分给身后紧跟着的应钦。 避开吃早饭的大流,两人转进没什么人的小路。应钦知道她是特意留出了说话的余地,走到彻底见不着人的小花园时他一把拉住了楚枝的胳膊。 想要同她分享自己可以重新开口完整叫出她名字的喜悦,“楚”字还含在唇缝,他的手就被楚枝反身挣开了。 她的眼神很冷,比起天台初见时还要更加陌生冰冷。 冻得他的那份急于表现的喜悦就这么无声地消弭在舌尖,肢体僵硬着像是一个呆傻的木偶。 “分手吧。” 平静的三个字却有如惊雷般震得他大脑一片空白,他眼睫细微地动了动,淡色的眼珠迷茫地看着楚枝,像是没听懂她话里的意思。 或许猫并不知道主人正在抛弃它,它仍旧站在那里,傻傻地等待着主人像从前一样呼唤它的名字,抚摸它的脑袋。 它并不太懂得主动亲昵,它被伤过太多次,哪怕真的很喜欢你,也一定会乖乖等到你叫它时,它才会犹豫着朝你靠近。 你每天都会离开它很久,直到名为“家”的地方在夜晚将你重新带回它身边。而现在,你又一次转身离开了。 它还能等到你回来吗? 楚枝在说完分手后等了半分钟,应钦呆呆站在原地,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任何动作。 于是她转身就走,干脆利落。 打从一开始她就没有将应钦视作残缺来看待,对她而言,但凡想要沟通交流,能不能说话都没有区别。 但他不说。 在她已经明确地朝他张开保护伞后,他仍旧选择站在雨中,不肯走近。 这便是一种变相的拒绝了,而她并不需要一只拒绝自己的小猫。 无论他拒绝的理由是什么。 不主动打破壳子,她就永远不会接受有所保留的他。 祝贺的花束(h) 镜子里的少年有张乖巧得过分的脸,但此刻,他却像是一尊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般重复着微笑、张嘴,然后在清晰地喊出“楚枝”两个字后像被强制性地按下了消音键、嘴唇张合着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他面上的笑容缓缓褪去,琥珀色的眼睛里蓄满失落的泪光。 做不到。 连当着她的面,对她说出一句恭喜都做不到。 “恭喜!” 楚枝一打开门,门外难得规矩敲门等待的裴朝就对她道了声贺。 竞赛成绩出来了,她压下了乔暮两年里雷打不动的第一名,更新了排名榜。 “谢谢。”她扬了扬嘴角,目光往他身后瞥去,“别藏了,都露出来了。” 裴朝扭捏着拿出身后藏着的花,耳尖泛红:“送给你的。” 楚枝没什么艺术方面深刻的造诣,但单就她个人的审美来看,这束花实在是有点难看。 蓝紫色的铁线莲,纯白的铃兰,粉色的玫瑰,以及一些她叫不出名字的点缀,满满一束像刚出生怕风的婴儿一样严严实实地包在一起。 “好丑。”楚枝这么一说,裴朝后面那条紧张摇着的尾巴果然立刻蔫哒哒地垂下去。 “花店老板手艺太差……” “下回记得学好搭配再送我,”甩锅甩到一半的裴朝被楚枝的声音打断,他还没来得及收回的花束被接过去,抬眼就对上捧着花看过来的楚枝笑得明灿的一双眼,“不然我真不收了。” “哼,”裴朝轻哼,嘴角上扬的弧度却压也压不下来,“我第一次没经验,这么简单的事肯定难不倒我,等下次一定包个漂亮的美死你!” “第一次没经验?”楚枝压低声音凑近他,“那今晚的情趣装,可以美死我吗?” 裴朝耳朵一秒通红。 不属于他的体温落在他胸口,隔着一层衣服径直烫进他心脏,发出烙铁般的滋滋声。 喜悦以一种强烈到疼痛的感觉从接触那片迅速蔓延,他覆住她手背,低头与她额头相抵,轻轻问:“你想看我穿哪套?” 楚枝指尖划拨着他衣服下的乳尖,笑着反问:“你有几套呢?” 她总是这么坏心眼,明明上回都从他这套走大半情报,这会儿偏把问题又丢回给他,非逼着他张口说出那些羞耻的话来。 可大约是失而复得的感觉太好,虽然这几天她忙着竞赛基本没怎么和他碰上面,但光是意识到她又一次和他同处一个屋檐下,他就有种难言的满足。 察觉到他走神的楚枝拿指尖掐了一下他硬了的乳尖,“问你话呢?” 裴朝喘了一声,一把提起她腰身进了房间,后背抵着关上的门,另只手已经托住她脸颊吻了下来。 楚枝拥着花回应,按在他胸口的手拽出他衣摆,顺着他一瞬间缩紧的腹肌摸了上去,大力揉弄起他饱满的胸肌。 裴朝含着她舌头哼哼唧唧地吸着,撒娇的狗一样想和她严丝合缝地紧贴在一起,无奈那束塞得满满当当的花十分不识趣地挡在二人中间。 包装不堪重负地发出被挤压的响动,几分钟的工夫楚枝手里就揉出一手的汗。 “这么多水,下面那根是不是也流水了?”楚枝的手滑到他腰后摩挲,抬头看进他湿乎乎的眼睛。 “拿走,”他双手擎着她的腰,胸不断挤着那束花往她身上贴,“先拿走好不好?” 楚枝笑了一下,揪住他腰后软肉:“不是你第一次亲手包的花?” “你都说丑了,”他又开始哼唧,唇贴着她嘴巴说话,“我下次给你包个好看的,好不好嘛?” 楚枝撤开碍事的花束,伴随着落地的闷响,裴朝终于如愿以偿地贴住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楚枝的轻笑被他含进唇里,断在半道,下唇传来他故意用牙齿咬的微痛。 “狗样!”楚枝一巴掌拍到他挺翘臀部,“裤子脱了,给我检查一下骚棒子流水没。” 裴朝舌头一个劲儿地往她口腔深处舔弄,卷着她口水咕咚吞咽,捏在她腰上的手倒是听话地去解自己牛仔裤的纽扣。 内裤里的那一团已经顶出个明显形状,楚枝手往上一放就能感受到那股潮热硬度。 裴朝埋在她颈窝里喘气,右手顺着她腰身往上,直到虎口堆起她乳肉才拿拇指抵着那绵软轻轻往上揉按。 “怎么不穿运动会那天的紧身内裤了?”楚枝隔着布料捏住他阴茎根部,往上按出茎身形状,到顶部时,果然浅灰色上洇出一点深色濡湿。 布料勒着他勃起的性器,裴朝的鼻息更热,手包住她乳肉:“太紧了,勒得难受。” “不喜欢紧的,”楚枝笑了一声,用了点力掐住他龟头,“那今晚穿蕾丝那套好不好?” 裴朝吃痛,舌头舔着她颈侧柔情讨好,直到她松开才抬头满眼控诉地看着她:“轻点好不好?掐萎了怎么穿给你看?” “那么容易萎?果然跟你一样没用……” 裴朝本意是拿嘴堵住她的话,结果楚枝的手一伸进他内裤握住他的性器,他就立刻变成了弱气的一方。 “萎了吗?”楚枝撸到顶端就用拇指去按他冒水的铃口,“我怎么感觉越掐越硬呢?” “你……”刚想说她偷换概念,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紧跟着是乔暮模糊的问询。 “楚枝,方便吗?” 裴朝瞪圆了眼,楚枝竖起根手指朝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就这么握着他性器把门打开了一道口子。 裴朝的“不准出声”,哈哈哈 兄与弟,门内外(超刺激h) 伴随着门打开,乔暮对上了门后楚枝那双笑盈盈的眼睛,他愣了一下,这才开口:“打扰到你了吗?” “没有,”楚枝唇角上扬,连语气都显得轻快愉悦,“有什么事吗?” 乔暮看了看她抵在门边的手,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抿了一下唇,咽下了“方便进去说吗”这句话。 门开半扇,手也始终呈现一种拒绝入内的姿态横抵在门边,很明显,她不想他进去聊。 门里有着一个不太方便的人,裴朝。 “秦阿姨刚刚给我打电话了。”他脑袋里乱糟糟的,不受控制地去想在他敲门之前她们正在说什么做什么,而此时此刻,在这扇门遮掩的他所看不见的地方,她们又正做着什么。 楚枝手上动作顿了一下,眼底的笑意也渐渐收了:“我妈说什么了?” 说起来,自己这个便宜后爹对自己一对儿子一碗水端不平,她妈这个当后娘的也在裴朝和乔暮身上多少表现出一种偏爱。 前者连带整个裴家都宠裴朝,后者却明显更照顾被人忽视的乔暮。 某种意义上这对兄弟也算得上是打了个平手。 “秦阿姨说我们这段时间准备竞赛太辛苦,下周六想一家人去泡泡温泉放松一下。” “温泉?”楚枝看进乔暮镜片后那双沉静幽邃的凤眸,笑了一下,“那确实挺不错的。” 乔暮后腰一颤,像是被火燎了一下般耳尖泛起红来。 他垂眸稍稍平复了一下这股不合时宜的情潮,没注意到楚枝的眼睛朝着左手方向瞥了一眼。 上衣被揉得皱巴巴、裤子半挂在翘臀上、翘得老高的肉棒正被楚枝像牵狗绳一样攒握在左手把玩的裴朝,这会儿正虚靠在门后,紧张得满头是汗地紧盯着楚枝,和她右手撑开的半扇房门。 她又在搓那里。 裴朝俊脸潮红,伸手捂住了自己就快要控制不住气息的口鼻,另只手搭在楚枝手腕上,状似作拦,实则力虚得连只蚂蚁都捏不死。 该说不说,这家伙还真是天生懂得如何勾起人性欲的好手。 明明自己的同胞弟弟就站在门外,敞开一半的房门更谈不上什么隔音,这么近的距离,是喘息声大一点都会被敏锐察觉到的紧张气氛,偏偏这家伙咬着手指、湿着眼睛、软绵绵地搭着她的手,胯下这玩意儿却是越挺越高,越硬越烫—— 一副兴奋得马上就要射出来的模样。 楚枝抵着已经吐出不少清液的马眼搓揉,另外几根手指拨弄起他茎身上暴起的筋络。 裴朝的喉结滚动不停,无意识朝着她挺起的下腹也紧张地凸起几根血管,性感得不行。 楚枝下身隐有热意。 一切不过转瞬,楚枝收回那匆匆一瞥,对上乔暮抬起的眼,缓声问道:“定好去哪里了吗?” 乔暮敏锐地察觉到楚枝放慢的语速。 他看着她眼睛里闪烁的恶趣味,几乎可以猜测到此时此刻这扇半开的门后裴朝正被她拿捏玩弄得遍体通红的窘迫模样。 “我选了三个位置,”再开口的声音带出点哑和涩,同样放缓的语速后,门内那被克制到极点的沉重呼吸似乎也被短暂的停顿不甚清晰地捕捉到耳朵里,“看你比较喜欢哪一个。” 指甲抠进顶端脆弱的缝隙,裴朝颤抖着咬住手掌,听着门外乔暮那沉缓声音,紧绷的神经和汹涌的情欲冲得他头脑昏沉,双目发飘,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呜……要射了…… 察觉到茎身加快的搏动,楚枝眼疾手快地摁住了喷射在即的孔洞,感受着裴朝发烫的手指握住她手腕细微的挣扎。 乔暮三处温泉位置说完,楚枝唇角又心情很好地扬高了。 “感觉都还不错,”她冲着乔暮有些苦恼地眨了眨眼,“我有些不好抉择呢。你那边有对应的环境照片吗?我想对比一下风景。” 她故意咬重了“风景”这个词,视线从他胸口往下落到他腰部,眼底笑意翻涌,一片晶亮。 乔暮喉结微动,很明显她已经知道他知道她正在做什么,且他的配合让她起了更多玩性—— 她明知道他永远不会拒绝她的。 家居的休闲裤被无声拉下,沉静隽雅的少年单手握住半硬的性器缓慢撸动起来,另只手则顺着上衣下摆捞开一片紧实腹肌。 “风景的话,你可以自行判断。”镜片下的凤眸迎上她兴味盎然的眼睛,乔暮的声音压得更低,“你的需求,这里应该都可以满足。” 楚枝弯眼:“是吗?那我可得好好看看才行。” 好赤鸡~哧溜 3P的可能性(微h) 房门之内,是被她玩到浑身发抖、潮红汗落的裴朝;房门之外,是表情冷淡,动作却性感得不行、看着她自慰的乔暮。 楚枝按在门边的手指缓慢收紧,身体内部泛起密密麻麻的痒。 她盯着乔暮动作的一双眼亮得惊人,滚烫视线掠过他收紧的腹肌,烙得他彻底硬起来的性器都禁受不住地震颤起来。 心里被撩拨的欲在这种进退两难的境地下,顺着手指越发粗暴的动作叫本就已经处在失控边缘的裴朝越发难耐。 身体沁出的汗在他浅灰色的T恤上濡湿出深色的水痕,被她摁住铃口不让射的性器本就胀得不行,这会儿还被她雪上加霜地旋握着刺激。 手掌传来的痛压根无法抵消她给与他的汹涌快感,他很想像之前被她这么故意对待时一样哭着撒娇求她放开,但乔暮就在外面。 一门之隔,别说开口说话了,他就连喘息都不敢太大。 偏偏这种场景越发加重了对他的刺激,让他比平时还要敏感。 乔暮还要在那里站多久?他已经不行了…… “唔……”闷哼从鼻腔溢出的同时,下身那处被堵住的宣泄口也终于被好心放开。 他夹紧的臀肉和身体一起颤抖着,大脑被泄洪般释放的快感冲得一片空白,就这么在她拢握的手心射了出来。 门外的乔暮眼尾泛起惑人的晕红,他微微喘息着将五指分开间拉出的银丝展示给她看,而后伸出舌头将手上的稀薄的精液一点点舔尽。 楚枝清楚地感受到下身穴口吐出的爱液,她的笑声带出一丝情动的哑:“我确实很满意,提前期待一下,希望到时候也不会让我失望。” 了悟到她话中深意的乔暮喉结滚动着将衣服整理好,留下一句“绝不会让你失望的”这才知情识趣地离开。 门被关上的瞬间,裴朝也像脱力般靠到了门口,克制许久的喘息声终于从被咬出深深牙印的手掌下释放出来。 湿漉漉的桃花眼似怨似嗔地看着她,仿佛在问她知不知道刚才那番冒险行径害得他多么辛苦。 “裴朝,”楚枝靠到他怀里,手臂攀下他脖颈的同时,手心的黏腻也顺着他下腹往上涂抹到他汗湿的腹肌,紧跟着是饱满的胸肌,“我湿了。” 她手指绕着他已经硬起来的乳尖一圈圈打着转,湿热的呼吸几乎要贴到他唇上,“去换上那套蕾丝的,过来给我舔屄好不好?” 裴朝感觉自己大脑都被上冲的热气顶出了汽笛的嗡鸣,一张口比起话语先到的,是他被她掐住乳头激出的奶猫似的叫唤。 “真好听,”他在她的低笑声中耳朵烫得不行,偏偏她还在火上浇油,“一会儿能边舔边喘吗?” 他忿忿含住她的唇,好一通纠缠后才瓮声道:“我就一张嘴,怎么边舔边喘……” 明明每次给她舔都喘个不停嘛…… 楚枝懒得拆穿他,捻着那颗胀大的乳珠,难得有耐性:“不要紧,我相信你一定能学会的。” 裴朝对着她明亮的眼默默咽了咽口水,红着耳朵点了头:“那我一会儿过来。” 他迅速拉起裤子,将自己又快硬起来的性器收束回牛仔裤的硬质下,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真可爱。 楚枝给他开了门,临走前又叮嘱了一遍:“不准自慰,硬着过来。” 裴朝带着那双红得快要滴血的耳朵落荒而逃了。 另一个房间里的乔暮从手机屏幕上的监控画面里看到这一幕时,心里没有半点惊讶。他摘下眼镜,捏了捏自己眼角,思考着下周六实现3P的可能性有多大。 虽然这段时间楚枝对他们的态度有了明显的转变,但他还是想要多一分的安全感和竞争力。如果是他和裴朝同时取悦她,想必无论是从生理上还是从心理上,都将带给楚枝无可取代的快感。 这无疑是一加一大于二的三赢局面。 问题是,看上去大大咧咧,实际上在事关楚枝上又显得格外小心谨慎的裴朝会不会答应? 乔暮呼出口气,关掉监控的同时把刚才拍到他自慰画面以及楚枝表情的那两段视频单独截了出来,放回了自己的收藏中。 她肯定湿了。所以裴朝是回房间换衣服吗?像上次一样“清凉”的情趣装? 不得不说,裴朝在某些事情上真的有种天才般的直觉—— 所以,他要买吗? 乔暮点开购物软件,输入关键词,琳琅满目的商品印入眼帘。他翻了几页,想起之前楚枝说想试试他后面的事,四爱最近也在小众圈子里十分流行,或者他可以先买回来?至于楚枝试过后还想不想继续,他都可以配合的。 他永远都不会拒绝她。 进退两难:指又想肏裴朝,又想肏乔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