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头的命根 (H 1v1 双C)》 梦魇 碎雪纷飞,寒气逼人。 广阔无垠的幽无黑地大陆,金殿之内。 面若霜雪的男人紧紧闭着双眼,他裸着上半身,精致的胸肌与腹肌上全都是疤痕。他浑身抖动,因为他又再一次陷入了梦魇。 是他已经做了五百年的梦。 梦中的女孩穿着白色的衣裙,宛若仙子。她那么好,好到让自己无法触碰。 她笑着拉着自己的手说,“阿无,巨龙的力量是一个诅咒,答应我不要用它。你可以成为一个幸福的平凡人。” 扶靳无那时化形不过几百天,虽说已经修炼了百年,但那时的他只能化作孩童的模样。 身边的女孩却真的把他当作黄口小儿,谆谆教诲。 扶靳无恨恶自己这副模样,只能装作孩童靠近她,却也庆幸自己是这个模样,可以引得她关爱。 她给他换了身份,将他安置到了仙家,轻轻的摸着他的脸,说道:“阿无,我要走了,以后都靠你自己了。” 抚靳无猛地抓住她,眼中是不可置信,“我哪里做的不好,眠眠,我哪里你不满意,我都可以改!” 可是苏芦眠笑的很温柔,“正是因为阿无已经很好了,所以不再需要我来教你了,不必想我,我们应当不会再见面的。” 那么温柔的声音,却说出如此残忍的话。 抚靳无心如刀绞:“眠眠!不要走!” 面前的苏芦眠拿出了一个她常用的奇怪的物件,然后在上面点了几下,瞬间,一束光就照到她的身上。 “阿无总叫我眠眠,真是没大没小的。” 苏芦眠笑着,“但也无所谓了,再见了阿无。” 说着,面前的女孩竟然慢慢的消失。 “不要!!” 抚靳无眼睛血红,然后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他向周围看去,依旧是他的金殿。 黑暗的如同冰冷的巢穴。 五百年了,每一次重温这样的梦都还是如同当时一般痛苦。 他是巨龙之子。 传说天中曾经降下巨龙,身长五公里,暴戾无常,残害人间数万年,死后尸体化作石头,变成了延绵不绝的山峦。 而扶靳无就是这巨龙的龙珠,经年累月的灵气有了智力,开始修炼,幻化成人。 他知道他是出生就被人恨恶的存在。是被人类抛弃的弃子。 仙家修士早早就发现了他的存在,在他未化形时就用各种法器折磨他。 幽无黑地到处充满着仙家对他设下的惨绝人寰的压制阵法。 只有一个人不一样,就是叫做苏芦眠的女人。 他在她面前装作乖巧的模样,做她眼中喜欢的样子。 可是她却离开了。 她说正是因为他已经很好了,不需要她再教导了,她才离开的。 找寻她很久的抚靳无发了疯。 既然他离开是因为自己很好了,那么自己就不再做她喜欢的模样,她是不是会回来阻止他?重新来到他身边教导他? 偏执的抚靳无使用了巨龙之力,开始了无尽的杀戮。 可是,五百年了……她还是没有回来阻止他。 无论他再怎样做,她都不在了…… 抚靳无痛苦的抱着头,血红的眼睛中含着泪,紧紧咬着牙关,“五百年了……你的阿无等你五百年了……你怎么还不回来。你不是最爱世间子民了吗,最爱仙家了吗?阿无都快把仙家屠尽了……你怎么还不来阻止我。” 高大一世的魔头,蜷缩着,痛苦的低吼。 “眠眠……” =========== 开新文了~ 看过这篇姊妹文《同床共枕的师姐是男人》的小可爱,这个主角是扶檀的父亲。虽然说是父子,但是性情是不太一样的。 抚靳无不是一个好人,他是偏执的病娇深情小变态。 还有点深井冰哦~ 接受这样的男主设定再继续看下去喔。 爱你们。 吾妻之殿 经历了一场穿越,苏芦眠耗费了许多的气力值,浑身都跟着酸痛。 但是她对自己的表现很满意,之前那个世界的最大魔头反派抚靳无已经被她用爱心感化,她也替他找好了后路,去做一个仙家的小修士,以后这个世界将会和平,直到终结。 苏芦眠回到自己的据点,带上降噪耳机,甜美的睡了一觉。 才过了几个小时,就听见有剧烈的敲门声。 苏芦眠揉了揉惺忪的双眼,站起来开了门。 门外是她的助手,机器人先生。 本不应该有什么情绪的机器人先生此时异常的愤怒,他张牙舞爪的将一个电子平面拿到苏芦眠面前,大声呵斥道:“总部让你去那个世界杀掉魔头抚靳无!你是不是擅自放了他!” 苏芦眠明显愣了一下,然后回过神来:“总部的目的不就是让那个世界和平,我已经将那孩子教导好,并且给了他新的身份,没有必要要他的命了。” 机器人先生显然非常的恼怒,但是无法表达的他只能将自己钢化的爪子敲打自己的头部。 “苏芦眠!你闯大祸了。方才我去看那个世界的现状,那魔头依旧用了巨龙之力,并且凶残异常,和预言的没有一丝不同!” “啊!” 苏芦眠不可置信,她抢来了平板,“果然看到上面写着:魔头凶残指数:100 世界改变程度:0” “这怎么可能!他明明已经是一个善良的孩子模样!怎么会这样!” 苏芦眠浑身都开始发寒,自己已经穿越了一次,现在想要立马回去已经不可能了,再次回去也只能是五百年后,不知道那个时候是不是已经来不及了! 机器人先生发出咯咯咯的响声,以往只有他极度不安的时候才有这种声音。 “我暂且瞒住你返回总部的事情,你现在立马回去那个世界,解决你闯的祸!” 机器人先生说道。 苏芦眠只好点头,“可是五百年后,会不会来不及了?他的能力强大到了什么地步?我们的武器对于普通修仙者有效,但是对于他还有没有效果?有没有什么办法?” 机器人先生摇摇头,“我也不清楚,实在不行,你就去扶持一个新起之秀吧,听说仙家有不少修士对抚靳无恨恶至极。” 苏芦眠长长的叹气,“都怪我。” 机器人先生用自己钢化的手臂将她一把拎起,像是拎着一个小动物,“我现在送你去发送室,这次我会将你的信息隐藏,快点去换衣服,拿上道具,时间紧迫!” 苏芦眠悻悻道:“知道啦。” …… 苏芦眠再次走向了穿越通道,经过了晕眩,眼前一阵白光。 好冷。 这里应当是冬季,走得太急,她竟然一点御寒的衣服都没拿。 苏芦眠从雪地中爬起来,向周围看去,这是一个露天的看台,从上往下看可以看到绝美的场景。 琼楼玉宇,彩色的玉石漂浮在空中,七彩的颜色在雪中闪烁出不同的光泽。 幽无黑地竟然有如此好看的地方? 这里到底是哪里? 漫天的雪花被飕飕的风吹得乱舞,她裹好自己的睡裙,一步一个脚印的小心走着。 从高台的台阶下来,她转头看了看牌匾,才看到这里写着吾妻之殿。 吾妻?谁的妻子? 但是总不能是那个魔头的,他无情无爱,怎可能娶妻。 苏芦眠没有修士的能力,只能尽力的找寻一个可以藏身的地方。 可是突然,几名守卫发现了她。 二话不说,就开始对她展开了攻击。 苏芦眠只好拿出激光武器,对着他们打开,电光石火的一瞬,守卫纷纷倒地。这种武器只能让人昏睡,不会致死。 苏芦眠趁机猛地跑了出去,她一边跑一边打开之前自己准备好的地图。 她应该尽快的赶往仙家,这样才得以喘息。 如今没有坐骑,也在这寒冬之中,苏芦眠才终于意识到自己多么马虎,这次归来竟然没有配备如此重要的东西。 走了许久,双脚都冻得发麻,她终于找到了一个洞穴。 捡了一些柴火,生了火,这才暖了些许。 是该想想办法啊…… …… 抚靳无的大殿内,其中一个护法来报。 “尊主!有人闯了夫人的圣殿!” 抚靳无剑眉一挑,“哦?百年前这殿刚建好时就有不少胆大之人想进去一探究竟,但吾都已经让天下人见识到后果了。怎么如今还有这等人?” “杀了便是。” 抚靳无轻描淡写道。 “可是……” 护法有些犹豫,”我们严加守护,从没有放进去任何人,但是这次的人是从里面跑出来的,还是一个穿着奇异裙装的女子。” 抚靳无整个人猛地抖动了一下,缓了一会才问道:“是什么样的人?” 护法继续道:“我们本以为是仙家的人,但是没有探测到修为,便以为是个普通人。可是那女子竟然拿出了一个法器,将我们的守卫全部击倒在地,更可疑的是,守卫苏醒后竟然没有伤及分毫。” 抚靳无深邃的眼睛震颤,双拳也紧紧握紧,喉结滚动。 像是过了许久许久,他终于将他的情绪隐下,然后沉声说道,“她往哪边去了?叫上所有人去搜寻……不不……” 抚靳无又突然停顿了,“她不喜欢人多……会吓着她的……本尊亲自去。” 护法吃了一惊,但却不敢询问。 只见抚靳无露出他们从未见过的模样,异常痛苦又异常兴奋,好一会儿才缓缓道:“护法,有可能……吾的妻子回来了。” 护法几乎站不稳。 全天下都知道尊主有一位夫人,但是尊主找寻了数百年都没有消息,渐渐地,众人都知这应该是尊主的癔症幻想罢了,毕竟他那种恐怖残忍的人,杀人毫不眨眼,怎会有妻?大家都心照不宣,依旧守着他的夫人圣殿,依旧替他全天下搜寻。 可是刚刚他说……妻子回来了?难道尊主没有癔症?这一切是真的?! 见面 苏芦眠烤火终于让自己暖和了起来,她仔细研究着地图。 往东继续走,就会到达村民聚集地,应当能见到一些驿站,到时候自己也可以买一些衣服。 从自己随身所带当中,仅找到了一个类似于暖宝宝的御寒之物,她捧在手中,或许温度可以维持半个小时。 苏芦眠叹了一口气,幸好自己的体质还算不错,冷点就冷点吧,她走出了山洞,继续赶路。 …… 在她看不见的高处,红色的长龙隐隐作现,抚靳无站在长龙上,法力极深的他视力与听力超佳,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女孩的容颜,还有她因着寒冷瑟缩的呼吸。 他胸腔剧烈的起伏,强烈的情绪翻滚着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心脏地方剧烈的抽痛,他疼的单手附在上面。 是她,是眠眠。 仅仅就这一眼就可以确认了。 他朝思暮想的人,回来了。 …… 苏芦眠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在雪地中,突然看到远方貌似有人影。 她警惕的拿出自己的武器,走的近了,才发现那是一个男人。 男人的气质深沉且陌生,矜贵俊美的容颜让苏芦眠忍不住屏住呼吸。 他一声不吭的站着,就这么望着她,眼神中有着她看不懂的意味。 “请问你是?” 苏芦眠问道。 她的声音还是如往常一样,淡淡的,如温柔的水。 抚靳无垂眸,长长的睫毛掩盖了他眼中的情绪,“我是修士,方才感应到有人的踪迹,便在这里守着……以为可以遇见同伴。” “原来如此,”苏芦眠笑了,”幽无黑地竟然还有仙家修士,真是难得,可惜我并不是你的同伴,我不是修士,没有灵力,只是一个普通人。” 抚靳无的目光放在了苏芦眠莹白的手上,又落在她光着的小腿上。 “如此风雪天,姑娘想必是冻坏了。” 抚靳无轻声道。 苏芦眠这才反映到自己这副模样在这种时代背景下应当是无比暴露的,有些难堪。 可是还没来得及解释,就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暖流包裹住了她的全身,渐渐的幻化成了衣物。 “你……” 苏芦眠惊讶,“真不好意思,让你浪费灵力来替我遮掩……有幻化物体之力,你想必已经是元婴修士了吧?” 抚靳无的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没有否认。 “姑娘想去哪?可否小生与姑娘一同前行?” 抚靳无露出无害的微笑,记忆当中,眠眠最喜爱这种单纯无害的废物了。 苏芦眠思索了一番,“你是仙家哪个宗派?其实我正是要离开幽无黑地,前往仙家。” 抚靳无幽深的眸子微颤了一下,她要去仙家作甚?难道他五百年一直没有搜寻到的她的据点,就在仙家吗?那既然如此,她又为何会出现在幽无黑地。 “小生是太乙山宗门下的普通弟子,既然姑娘想去,那我不妨给姑娘引路。” 抚靳无微笑。 苏芦眠眼睛一亮,“太乙山!有劳公子带我去了。” 抚靳无望着苏芦眠噙满笑意的眼睛,心中生出复杂的情绪,自己五百年没有见过她这样的笑容了,而他求之不得的奢望,竟然是她旁边人平日最普通的日常,就连一个对于她来说的陌生人都可以看到。 虽不知道她到底这五百年藏身在何处,但是只是想起来她周围的人,嫉妒疯涨的抚靳无就想要将那些人全都毁掉。让她再无藏身之处,只能待在自己身边。 魔兽 两人沿着一条被清理过的雪路行走。 苏芦眠将折迭的地图打开,抬头看向抚靳无,“公子,你可有来过此处,按照我这地图上所说,应当走一段路就可以看到驿站了。” 抚靳无瞟了几眼她的地图,眉间轻动了一下。 这地图到底是几百年前的? 他大肆开辟和掠夺土地,攻破仙家,如今幽无黑地已经没有了普通人类居民,更别提什么驿站。 往前面走过去,就是他的毒窖,是他的魔兽与魔修的炼毒圣地。 看来……眠眠真的几百年没有来过了,甚至都没关注过他的动向。若是有的话,断然不可能相信幽无黑地会有仙家与人类幸存。 抚靳无清了清嗓子:“或许是吧……姑娘可是要找歇脚的地方?” 苏芦眠这才想起来修士是不需要吃喝与睡眠的,不禁有些抱歉:“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还是需要找寻一些食物与睡眠的地方,我方才竟然忘记了公子是修士,与我不同,那么公子与我同行岂不是浪费了时间。” 抚靳无别过头去,他脑海中出现了苏芦眠安然酣睡的画面,觉得有些期待,他笑道:“姑娘有所不知,我灵气受损,深受重伤,已经不能维持不眠,也一直在寻找住所可以休息恢复。” 苏芦眠惊讶的打量了抚靳无几眼,他一点也不像是深受重伤之人,反倒是深不可测。 抚靳无垂首看回她,双目突然对视,苏芦眠心不自觉的跳动的更快,他的眼睛像是有摄魂的能力,黑漆漆的看不见底,还带着一丝邪气,光是与他对视心里就忍不住发麻。 这是一个普通修士可以有的气质吗? 苏芦眠停下脚步,问道:“我一直觉得失礼,没有好意思问,敢问公子叫什么名字?” 她来之前,已经决定了几个可以扶持的仙家气运之子,她也随身携带了可以辅助他们功力的药丸,面前这个人气质非凡,或许是她可以选择去扶持的仙家人之一呢? 抚靳无愣了一瞬,有些迟疑道:“哪有失礼,在下名为……吴进,在下也未曾问姑娘的名字。” “吴进……”苏芦眠喃喃重复,之前找寻的几个气运之子的名字中,好像真的没有叫这个名的。 苏芦眠说道:“我叫苏芦眠,你可以喊我苏姑娘。” 抚靳无点了点头,唇间轻启:“苏姑娘。” 他的嗓音太好听了,幽幽低沉,叫着她的名字让苏芦眠有些怪异的心绪,她低头道:“继续赶路吧。” 走了没多久,可以依稀看见前方有一些楼阁。 与苏芦眠想的不一样,这楼阁竟然一点都不像是客栈,黑漆的琉璃石镶嵌在外侧,整个楼阁没有一扇窗,显得阴森无比。 苏芦眠还没来得及仔细想,楼阁周围突然窜出来两三头魔兽,咆哮着就朝着苏芦眠这个入侵之人攻击而来。 “小心!” 苏芦眠大叫,抽出怀中的激光武器,对准魔兽,显然那些魔兽没有人类的实体,似乎对她的激光武器没有反应,苏芦眠只好迅速拽着身旁的抚靳无,想要带着他一起躲闪,顺便在怀中搜索可以压制魔兽的道具。 魔兽的速度远远大于苏芦眠,张着血盆大口,利齿就要咬向苏芦眠。 身边的抚靳无皱了一下眉头,抬了一下手指。 魔兽全部被定住,然后发出挣扎的惨叫,随后纷纷掉落在地上,没有了气息。地面被接二连三掉落的魔兽砸出巨响。 “呼,呼……” 苏芦眠大口的喘气,惊魂未定的看向抚靳无,“他们怎么突然就……” 抚靳无露出单纯的神情,迷茫道:“姑娘你那是什么神器,竟然让这么强大的魔兽瞬间倒地?” “咦?” 苏芦眠奇怪的看了抚靳无一眼,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激光武器,“方才是我制服的?” 她怎么不晓得,自己这激光武器竟然如此厉害,还有延迟? 毒窖首领 苏芦眠兴奋的查看着自己的武器,有些不敢置信。 抚靳无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刚刚在紧急的情况下,苏芦眠拉住了他的胳膊,此时那被她接触过的地方仿佛会发烫似的,让抚靳无浑身都很喜悦。 方才魔兽掉在地上的巨大响动貌似惊动了前方楼宇里面的人,几个穿着黑色长袍的人气势汹汹的走了出来。 他们是抚靳无手下炼化毒的魔修。 那些人正想对苏芦眠两人展开攻击,苏芦眠也感觉到来者不善,做好了应对。 但是为首的人却突然看到站在苏芦眠后面的抚靳无……大惊失色,双腿发软,扑通一下就跪在了两人面前。 后面跟着出来的人也反应过来,纷纷跪倒一地。 “这……” 苏芦眠万万没想到会有如今的场面,不安的向后退了几步,直到自己的后脑勺碰到了身后抚靳无的胸膛。 地上的人颤抖着说:“尊…………” 可是声音还没发出来,就被一种无形的强大的力量制止住了。 他们惊恐的看向抚靳无,却见他沉着一张脸,眼睛透露着杀气。 抚靳无传话给跪在地上的人:“闭上你们的嘴,不准透露我的身份。” 那些人听到了尊主的传话,浑身竟然无法控制的瑟瑟发抖。 苏芦眠不解道:“你们怎么了?刚刚说尊……尊什么?” 为首的人惊慌道:“尊……尊的谢谢二位侠士,将魔兽制服。” 原来是有口音,苏芦眠这才明白为何来人跪了一地,但是有些不好意思道:“你们千万别客气,快快请起。在幽无黑地的边境也就剩下你们一处普通居民了,还在此维持驿站,太不容易了。” 跪在地上的人悄然抬眼看了一下抚靳无,看到他轻微点头,这才赶紧爬了起来,“敢问二位侠士来此有何吩咐?” 苏芦眠礼貌道:“吩咐不敢当,就是想要讨一晚的住宿。” 住宿?在这毒窖?毒窖首领有些犹豫。 但是为首的人还是不敢擅自言语,只能低头道:“没问题,没问题……我们整座楼宇都……” 来自抚靳无无形的压力又来了……毒窖首领咽了一口唾沫,本想说整栋楼都随意开放,但显然不是尊主想要的,估计连楼里面的情形也要隐瞒,他赶紧换了一个说法:”整座楼都满了……” 他一边看着抚靳无的眼神,一边慢慢试探道:“两人……若真的想住……只能在旁边耳房,迁就一晚。” “原来如此。” 苏芦眠有些为难,“吴公子,这里只有一间耳房,我们两人挤在一起恐怕……” 抚靳无却淡淡道:“无妨,有一处歇脚已经很好了。” 看对方这么说,苏芦眠也没再多言。 耳房属于以往奴仆所住,狭窄逼仄,甚至不能直立,毒窖首领只是随意提议,没想到尊主竟然没有反对,他浑身打着冷战,生怕尊主看到那房间后会要了自己的命。 却没想到,抚靳无只是随便扫了一眼那窄小的只容纳下一张单人小塌的房间,转头对着毒窖首领露出满意的表情,甚至勾了勾唇角。 几百年服侍尊主,何曾见过他笑,毒窖首领慌张的不知如何才好,吩咐了人打扫这房间就匆匆溜之大吉了。 ======== 作者绕指柔:写到有口音那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求之不得的吻(微微H) 苏芦眠坐在这窄小的塌上,有些为难。 但是侧头瞥了几眼这吴进修士,他竟然如此淡定,与自己坐在一起,简单收拾了几下就要靠边躺下。 人家都没有丝毫觉得怪异,甚至坦坦荡荡,这样弄得苏芦眠反倒看上去有些不对劲。 “吴公子,可是剑修?” 苏芦眠忍不住问。 抚靳无抿了一下嘴,算是默认了。 原来如此,剑修一般都将万物抛于身外只为问剑,怪不得公子看上去如此淡然,苏芦眠想。 既然这样,她也没有可说的了,冬日的天总是比往常黑的更早,此时的天色已经慢慢沉了下来,大雪纷飞之夜格外寂静。 迁就一晚吧,待明日走出幽无黑地,身边的剑修应当就可以使用坐骑了。 天很快的全黑了起来,屋内没有一丝烛光,只有淡蓝色的月光从门缝之中洒进来。 窄小的床上,两人并肩躺着。 苏芦眠连续两次穿越,又经历寒冬,已经累得不成样子,躺下就睡着了。 黑暗之中,方才一直闭着眼睛的抚靳无睁开了双眼,没有了佯装的单纯与温和,眼中是令人寒胆的凌厉。 他夜视能力极佳,侧头可以清除的看到酣睡的苏芦眠的容颜。 她像一只安静的小猫,没有一丝防备。 抚靳无仔细的瞧着她,她的每一个呼吸,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被他尽收眼底。 他觉得自己心脏的跳动,那种痛苦与喜悦夹杂着的情绪已经快要崩塌。 鬼使神差一般,抚靳无侧身垂下脸,幽黑隐忍的目光定在了苏芦眠樱红的嘴唇上。 他轻轻倾身上去,柔和又小心翼翼的吻上了她的唇瓣。 心里在爆炸。 五百年他做了无数的梦,幻想了无数次,可是如今亲吻到了眠眠,他才知道这种温软是他欲望的开端。 是他求之不得,是他要沉溺其中,是他的心魔。 睡梦之中的苏芦眠感觉到有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脸,唇上还有轻如羽毛一般的触感。 她混混沌沌的发出了一声哼唧。 抚靳无呼吸顿了一瞬,右手指尖释放出灵力,温暖的灵力钻入苏芦眠的经络,充实了她几个穴位,让她继续安睡。 在灵力的驱使之下,很快的苏芦眠又陷入了深眠之中。 抚靳无这才开始大胆的用手触摸上她细长的眉,她的细嫩的脸,然后渐渐往下,摸到她柔滑的脖颈。 欲望在叫嚣。 抚靳无从未体会过这种控制不住的感觉。 睡在他面前的小姑娘是他魂牵梦绕的人,他恨不得将她吞吃腹中,但又不舍得。 她的身上还穿着抚靳无用灵力幻化的衣服,她太单纯了,不知灵力幻化的衣服本就是虚幻的,随时用灵力就可以将她的衣服收回。 抚靳无控制不住的将那灵力收回,苏芦眠打底的纯白色连衣裙又出现在抚靳无眼前。 今日走的太久,她的小脚已经冻的有些红,抚靳无施法将她的小脚包裹住,莹白的小脚在灵力的作用下更加美丽,抚靳无低下头吻了吻脚背。 然后一路向上,轻柔的亲吻小姑娘的脚踝,然后小腿,然后大腿,然后…… 到了私密之处,那里还穿着抚靳无未曾见过的丝质小裤。 他没有取下来那小裤,却直接的吻了上去。 陷入睡梦之中的苏芦眠感觉身体一点点的发热,梦中似乎有一个男子正在肆意的亲吻她,她从未有过如此体验,这种香艳的梦让她浑身紧张。 突然,双腿之间感觉到热气,然后柔软的东西就贴了上来,那是男人的唇,梦中的她想要惊叫,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只能任由那个人亲吻,舔舐。 小腹之中传来陌生的热流,苏芦眠陷入了第一次的情欲之中。 双腿之间(微H) 抚靳无明显的感觉到身下的苏芦眠浑身都开始燥热,细微的发出哼哼声。 抚靳无像是对待珍宝一样亲吻着苏芦眠的双腿之间,感觉到那小裤已经渐渐的湿透,也分不清是自己的舌头将其弄湿的还是苏芦眠自己湿掉的。 抚靳无觉得很新奇,他从未想到可以看到苏芦眠这等让人心里发颤的模样。 他用灵力让苏芦眠陷入沉睡,但还是不能做出太大的动作,只能就这样亲吻和舔舐着她的花心。 渐渐地,苏芦眠开始无意识的扭动,她好像也乐在其中。 抚靳无心都要化掉了,将小裤拨到一边,就看到了那从未见过的美好的隐秘之处。 上面还不断的渗出晶莹的蜜水。 抚靳无小心翼翼的亲吻上去,肌肤接触的瞬间,苏芦眠发出呻吟声,抚靳无只觉得自己腿间的阳物也涨的巨大,他压抑着自己快要爆炸的情欲,用小舌挑动和舔磨着他爱的不得了的人的私处。 舌头与唇瓣舔舐和吸吮着花心,他看到苏芦眠的白嫩的大腿也忍不住张的更开。 苏芦眠做了香艳的春梦,酥酥麻麻的感觉布满全身,双腿之间传来一阵阵的快感,那个男人疯狂舔舐着她,他滑嫩的舌头像是有魔力似的,每次的接触都让她不能自拔,随着快感越来越加剧,宛如过电一般,苏芦眠在睡梦中迎来了高潮,陌生的快感之间,竟然仿佛看到了一直与她同行的吴进修士。 “呜呜……啊……” 睡梦之中的苏芦眠发出短暂的呻吟声,声音很小但也足以让抚靳无满足的要疯掉。 他未曾想过,眠眠的身体上竟然会有这么诱人的存在,他一时间几乎压抑不住自己胀痛的下体。 可是他还是不敢继续肆意的做下去,苏芦眠已经有苏醒的迹象了。 担心苏芦眠醒来发觉,抚靳无使用了净身决,并且将她的小裤穿好,再用灵力将之前幻化的衣服重新幻化出来。然后重新躺回了她旁边。 等到抚靳无急速的心跳平息下来,他侧头看着让自己心乱的人。 他真的好想她,即使她此时就在身边。 五百年在寂寞与思念之中,一遍一遍的用记忆去麻痹自己,这才活下来。 还好她回来了,还好他等到了。 …… 抚靳无放在苏芦眠体内的灵力渐渐的消耗完毕,苏芦眠也醒了过来。 方才做了香艳的春梦,想起来都让人羞涩。 梦里的一切的感觉都那么真实,仿佛自己真的经历过一样。 自己的双腿之间还缓缓的渗出蜜水,苏芦眠下意识将身子蜷起来,却没想到碰到了旁边的抚靳无。 “啊……” 她小声惊呼,这才想起来方才春梦里应当是出现了他的模样。 真的是可耻啊!苏芦眠从不知自己竟然是如此容易被美色牵着鼻子走的人,竟然对第一次见面的人就生出了这种情欲的想法,还做了如此难堪的梦,要知道对方可是无情无欲的剑修。 苏芦眠打了自己的头一下。 屋子很黑,她不是修士,根本无法看清屋内的物体,只能凭着感觉探过去试探了一下旁边人是否还在睡。 只有稳定的呼吸声,没有什么别的声音,应当没有将他吵醒吧? 苏芦眠这才放下心来,重新的躺回去,闭上了眼睛。 黑暗之中,抚靳无抿住了唇,方才苏芦眠过来试探他是否在睡,差点与自己两唇相碰。 本来平稳的心跳又开始加快了。 ==== 剧情还没到可以让他们真正的那个(捂脸),但保证会很快的,想吃肉肉的不要急,爱你们。 喜欢请收藏哈~ 毒窖场景 天亮了,阳光从门缝中挤进来,狭窄的小屋也变得明亮。 苏芦眠看了看身边的人,那修士早已不在身边,估计早都已经醒来,自己竟然连他什么时候出的门也不清楚。 苏芦眠归整了一下自己的行李,找出来可以帮助仙家大幅度进修的仙丹,总部传送仪器,能量补充丸,三个传送石,还有这个世界可用的交易零钱,随身武器与尖锐小型刀具。 她将这些东西检查后放回包里,将小型刀具作为发簪藏在头发上,吃了一颗能量补充丸,这个丸子可以让她营养全面,并且还会针对不同的世界有不同的短暂效果。 丸子有淡淡的花香,轻微的甜味融化在苏芦眠的口中。顿时神经气爽,精神饱满,这次的她短暂性的获得了修士的耳力。 周围的细微声音传入她的耳朵中,就连外面雪花落在地上的微小声都可以听到。 可是,在普通的坏境声外,还听到了旁边楼宇之中的魔兽的低吼声与吵杂的人声,这声音断断续续,似有似无。 楼宇中怎么还有魔兽? 苏芦眠急忙站起来,推开门出去。 楼宇外没有人,也没有她想象的人们四处逃窜的样子。 走得近了,她依稀可以听到里面传来之前见到的客栈主人与吴进修士的声音。 显然之前客栈的老板应当是怕急了吴进修士,话语之中全都是颤抖的声音,“当然……小的自然可以取到仙家的仙鹤,一定在您去边境之前找到。” 仙家仙鹤?苏芦眠有些疑惑,本来她就想过与吴修士到了边境可以拜托他使用仙鹤载自己一趟,难道说吴进修士并没有配备仙鹤?对于元婴修士来说真是太不寻常了。 而吴修士只是发出一声嗯。他的声音是可怕的冷漠,好像是有着绝对威仪。 苏芦眠往前再走了几步,想要尽快的走进楼宇看看。 可是楼宇里的吴修士却突然觉察到了什么,直接推开了门。 两人还隔了十米的距离,苏芦眠遥遥的看着他。 他脸上霸道和阴冷的表情稍纵即逝,换上了之前她见过的温和的脸。 抚靳无见到苏芦眠,便走了出来将门关上,向她走了过来。 苏芦眠的心砰砰直跳,面前这个人的身高比自己高太多了,加上之前听到的令人寻味的话和他之前的神情,苏芦眠隐隐觉得这个修士让自己有一种压迫感。 “醒来了,饿吗?想不想吃点什么?” 抚靳无放轻声音。 苏芦眠没有回答他的问话,而是径直问道:“方才你在里面干什么?” 抚靳无佯装平静的回答道:“在帮我们之后的路程讨要一点干粮和行头。” “哦?” 苏芦眠挑眉,“你一个元婴修士,早已经不用干粮了。” “自然是为了姑娘讨要的。” 抚靳无笑道。 苏芦眠抿了抿嘴,“多谢你了,那我进去亲自谢谢客栈老板。” 说着就向前走去,要进这楼宇。 抚靳无猛地拦住她,“里面闲杂人太多,姑娘还是不要进去为好。” 苏芦眠此时药丸给她的灵敏的耳力已经渐渐的快要散去,但她还依稀能听到里面的魔兽的声音与来来往往走动的声音。 吴修士这个样子,明显是知晓的,并且不想让她看到。 越是这样,苏芦眠越想要一探究竟,他们究竟隐藏了什么秘密。 “不要拦我!” 她拿出自己怀中的激光武器,对准那个门攻击,木门轰然碎到地上,里面一楼的场景呈现在她的面前。 中毒 银森可怖的黑色铁链几乎布满了整个房间,铁链上是无数的奇形怪状的蜘蛛与蛇,墙壁上是木质的镂空隔断,每个隔断都摆着五颜六色的瓶子,周围人麻木的在倒弄着什么,全身灰白色,看到苏芦眠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只有之前见到的楼宇的管家急忙跑了下来。 苏芦眠走进楼宇之中,还可以闻见恶心的味道,她怒斥道:“这里是怎么回事?你把村民都怎么了?” 楼宇的管家却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视线竟然穿过苏芦眠的肩膀看她的身后。 苏芦眠知道他在看谁。 身后一直没有说话的抚靳无突然开口了,“姑娘有所不知,这里已经被魔修夺来,逼迫这些人替他们干活,他们也是有苦说不出。” 楼宇管家这才急急忙忙的点头:“是是是,是这样的,我们之前一直不敢让二位侠士看到,不然怕被误解。” 苏芦眠没有说话,这一切都不符合她的预期,这一切都透露着神秘和诡异。 方才听到的魔兽的声音还在二楼,现在因为药力的原因已经听不清了,可是苏芦眠相信,二楼一定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即使是村民被魔修所压制,但是断然不可能和魔兽共存,魔兽生来就喜爱吞噬人类,无法分辨敌我,只能分辨喂养他们的主人。 除非楼上那些魔兽的主人……就是此时楼宇面前这些人。 他们难道是因为自己没有修士之力才这样愚弄她吗? 这里的村民是否都被他们联合起来交给魔兽当做食物了? 想到无助的村民可能都在二楼,苏芦眠有些生气,径直想要上二楼,楼宇管家与抚靳无都急忙走过来阻拦。 推拉之间,楼宇管家撞到了身后的镂空隔断上,一瓶罐子掉了下来,在地上碎裂发出绿色的气体。 毒窖首领与抚靳无都是常年与毒气和魔气为伍,早已经百毒不侵,可是苏芦眠却不一样,她闻到了那股气体的瞬间,身子就软绵绵的倒下去,抚靳无冲过来将她抱紧在怀中。 他探寻了一下那个罐子,发现是百蛇剧毒,这种毒的解药很少见。 他怒道:“这种强毒物怎么放在可以轻易碰撞的地方?” 毒窖首领跪在地上,将头抵在地板上,不敢言语。 “这所毒窖可有这个解药?” 抚靳无问道。 毒窖首领颤颤巍巍的声音回答:“还……还没有……” 抚靳无咬紧牙,眼中焦急与狠厉。本想着这几日就可以与眠眠到仙家,搞清楚她的藏身之处和她去仙家的目的,看来要耽搁了。 只能去幽无黑地中心最大的毒窟圣地取解药了。 “混账。” 他吐出这两句话,强力的压制袭来,毒窖首领被牢牢定在地上,口中吐出一大片血。 “这是给你的教训。” 抚靳无沉声说,然后抱着苏芦眠走了出去,他右手一个响指,狂风呼啸卷着而来,隐藏在空中的红龙坐骑显现,他抱着怀中人飞身向上,乘在红龙上飞行而去。 喂药 幽无黑地的毒窟圣地曾经是抚靳无拿来凌虐仙家之处,如今有两位首领和一位长老管理。 抚靳无抱着昏睡的苏芦眠现身这毒窟之时,所有人都因为惊吓而说不出话来,不仅仅是因为尊主很少来此,还是因为他怀中竟然抱着一个女人。 抚靳无看着匍匐一地的人,开口道,“她中了百蛇之毒,速将解药拿来。” 长老愣了一瞬,偏头与两位首领确认后,惶恐道:“这百蛇毒的解药需要内服七日,我们如今还剩下三颗,但是会尽量的赶制剩下的四颗的给尊主送去。” 抚靳无幽黑凉薄的瞳仁扫了他们几眼,压低声音:“这七日我留宿这里,你们最好尽快将解药做成,不然……” 他后半句没有说出来,可是足以让面前的人脊背凉透。 * 抚靳无在毒窟有自己的殿,即使他一百多年没有来了,这里还是被人每天打扫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他将苏芦眠放在床上,小姑娘此时面色惨白如纸,应当是因为难受而眉头紧锁着,眼睛旁边还隐隐约约有水渍,像是在睡梦中哭过。 抚靳无心疼不已,他俯下身亲吻她的眼旁,将她的泪水吻掉。 门外有侍卫敲门,送来了三颗解药。 抚靳无将那解药放在苏芦眠的嘴中,可是她早已昏睡,没有丝毫能力吞咽。 抚靳无心中焦急,便将她抱起来,尝试让她吞咽那小颗药丸,可是她还是无意识的抵抗。 急切的抚靳无没有了办法,他单手将苏芦眠箍在怀中,垂下头,唇贴上她的唇,睡梦中的苏芦眠在反抗,但是却被抚靳无牢牢地辖制,他用舌头撬开她的牙齿,将她药丸推入她的舌根,苏芦眠茫然的推搡着,可是抚靳无丝毫不退让,他用力的用舌头深入苏芦眠的口中,直到她将那药丸吞咽。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放肆的亲吻她,却还是在她昏迷之时替她喂药,抚靳无不舍得放开那唇,流连忘返了许久才离开。 他将苏芦眠重新放平在床上,毒窟的解药药效极佳,不一会苏芦眠开始有了感觉,她仿佛在做梦,不知道梦到什么,眉头紧皱。 过了一会儿她的喉中发出了不清晰的两个字,“阿无……” 抚靳无猛地一震,心脏抽动了一瞬。 这是五百年来第一次听到她喊自己阿无。 抚靳无眼中翻滚着汹涌的情绪,说不出的酸楚。 她梦到了他? 她心里有她的对不对? 她这五百年其实没有忘记他对不对? 仅仅是这两个字,已经让强大的抚靳无几乎承载不住。 他想要现在就将她拥在怀里,感受她的体温。 可是当他靠近苏芦眠的时候,她却突然睁开了眼。 她恍惚了一瞬,她浑身难受至极,打量了一下周围的场景,苏芦眠眼中布满了猜疑和防备,她虚弱的说:“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她话都说不太清楚,身体一阵一阵的发热,“你们……到底……什么阴谋……你是不是背叛了仙家,替抚靳无那魔头……做事?” 抚靳无的眼神轻微的暗了暗。 沉默了几秒,抚靳无才淡淡的说:“不是,你中了毒,我放你在此处解毒。” 苏芦眠想要问更多,可是此时此刻,身体发出异样的感觉,说不清是燥热还是干渴,但是浑身都像是被灌入了一阵阵的热气。 “渴……” 苏芦眠暗哑道。 抚靳无立马起身给她拿来了水,扶着她喂下去。 他的一只手还放在她的背后。 苏芦眠却感觉喝水根本没有解决自己的难受,反倒是放在自己身后的那手像是火热之中唯一的凉气,给她了一丝慰藉。 喝完了水,苏芦眠还是难受不堪,几乎要呼吸不过来。 抚靳无准备将她放下,可是她却不由自主的往他怀里钻。 苏芦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是就是控制不住身体,她一边往这男人的怀中钻,一边胡乱的在他身上摸着。 而抚靳无惊愕的看着怀中的人。 等到摸到了她滚烫的手心,他才突然反应过来,百蛇毒,蛇性淫,即使喂了第一天的解药,没了生命危险,常人还是会抵挡不住这毒的淫性,对于人类来说,这是世间最强的春药。 而怀中的苏芦眠已经开始迷茫的吻上了他的喉结。 抚靳无知道自己要疯了。 ====== 剧情走了很久,终于可以好好上肉了,小可爱们久等了啊。 高潮(H) 苏芦眠在抚靳无的脖颈狂吻,无法抑制的想要缓解自己的难受。 抚靳无被她吻过的地方像是火烧一样,他的心脏狂跳,血液从心脏之处传遍全身,飞快的燥热了起来。 他抓住胡乱在自己怀中亲吻的苏芦眠,将她推到在床上,疯狂的吻了上去。 炙热的呼吸交缠,嘴唇之间的柔软与滑嫩感很清晰。 激吻之间,他感觉到苏芦眠在努力脱掉她身上的衣服。 他放开了唇,将苏芦眠的那灵气幻化的衣服收回,很快的,苏芦眠也主动将自己的白色睡裙脱掉了。 美妙雪白的躯体展现在抚靳无的面前,从没有见过如此的冲击抚靳无的血管暴起,甚至微妙的颤动着。 人心真的是贪婪的,这是他爱了五百年的女人,本想过只要她回来自己就会满足,但是看到她回来却想要亲吻拥抱,而如今……他却想要拥有她,得到她…… 眼前的美妙躯体像是世间最好的物,他立即控制不住的亲吻上去,双手流连在她那圆圆的双乳上,本来是小心翼翼的揉动,但是强烈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加大了力度。 “啊……” 胸前的两团被揉搓着,本就中了春药的苏芦眠更是难耐,发出一阵呻吟。 抚靳无喉头发紧,他低下头含住了那粉红色的小珍珠,舌尖不停的亲吻和打着圈。 电流从乳尖中传来,苏芦眠仰着头发出喘息,身体不自觉的蔓上了粉红色,想要得到更多。 抚靳无感受到苏芦眠下意识的扭动,放开她的小乳尖,低声暗哑道:“眠眠……” 苏芦眠哼唧了一声,下身开始不断的传来渴望。 抚靳无知道她应当难受急了,将他两条腿打开,舔舐那双腿之间的花心,他之前在耳房只能忐忐忑忑的小心舔舐,而现在,他尝到了心爱之人的美好,这股甜美的滋味让他欲罢不能,只有加倍动作在花户扫动。 不知怎么舔到了一处凸起,苏芦眠惊呼一声,整个身子都绷紧了。 抚靳无未经情事,从不知这里有如此特别的存在,但是他的学习能力极强,开始不停的用舌头刺激那处。 果然,苏芦眠开始剧烈的喘息,她的花茓也开始猛烈的渗出蜜水。 抚靳无吸吮着那花户上的小豆,加重力道,苏芦眠两条腿开始抖动,突然间,她大叫一声,全身紧缩,剧烈的颤动了起来。 抚靳无放开花户,呆呆的看着苏芦眠的模样,她双目微张,看着自己,美目之中全是情欲,身体不断的颤动,花户之下的小泬也在不停的颤抖。 太美了。 他下身的巨物胀痛着,他将衣服褪去,看到自己的巨物已经高高的抬起。 他将苏芦眠的腿分的更开一点,然后将那巨物抵住了苏芦眠的花心。 一寸一寸的往里进。 如此大的阳物直接卡在了洞口,他前方感受到销魂的快感,但是还是去看苏芦眠的表情。 百蛇毒情欲发作,本应该感受到疼痛的苏芦眠此时却是饥渴难耐,没有丝毫的疼痛感只有紧涨,扭动着臀部想要让这狰狞巨大的阳物进的更深一点。 抚靳无的男根实在是太大了,他只能小段的开始抽插,小泬艰难的吃着他的男物,不停的分泌更多的蜜水。 苏芦眠感觉底下涨满,春药加持下快感加剧,陌生的电流感传入全身,她控制不住的大叫,“啊!啊!” 抚靳无听到这样的声音快要难以自已,就着前半段剧烈的抽插起来。 这是何等爆炸的欲望,抚靳无心里那苦情的爱此时像是得到了抒发点,开始剧烈的想要填满苏芦眠。 男根如今已经进去了一半。 可抚靳无巨大且长的男根仅是这一半就已经可以让苏芦眠受不住了,她在这猛烈的抽插之下,花茓不断的抽搐,直接达到了第一次的高潮。 加倍敏感(H) 花茓喷出了更多的蜜水,苏芦眠的小泬将抚靳无夹得很紧,他看着苏芦眠那忘情的模样,再也忍不住,将她的腰抬起,直接对准花茓猛顶了进去。 “啊啊啊!!” 苏芦眠睁大眼睛,甬道之处被全然填满,那粗长的阳具直接顶到了最深处,花泬被撑的很大,肉壁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摩擦的快感。 真正完全进入了苏芦眠的身体,扶靳无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眼底都开始泛红。他握着苏芦眠的腰,开始动情发疯的冲撞。 “啊啊啊啊!啊!” 苏芦眠体内有百蛇毒,这种剧烈的感觉第一次尝试又加倍的敏感,她直接就再次高潮。 而一切才刚刚开始的扶靳无已经不能自拔。 扶靳无的身量很高大,精壮的肌肉线条和疤痕显得雄性气质满满。苏芦眠在他的身下显得无比娇小,半个身子都被他抬起来,双腿放在他的腰间。 他猛烈的将自己的巨根进出那甬道,娇嫩的穴道被他炙热狰狞的男根贯穿,身下的苏芦眠双腿开始发颤。 “眠眠……” 扶靳无这么看着身下呻吟连连红嫩娇艳欲滴的脸,他心脏再次鼓动,“眠眠,我爱你。我好爱你。” 抚靳无近乎疯狂的低语着,他第一次体会到可以与自己所爱的人结合是如此幸福和快乐的事情,如果可以他想要就这样永远留在她身体里。 在抚靳无快的疯狂的速度之中,苏无眠销魂的快感袭来,她忘情的叫着,面前的男人在喊着她的名字,说着一些话,但是她已经没有任何意识去思考这些是什么了,她只有凭着本能去迎接一次又一次的激烈凶猛的浪潮。 花茓一个劲的收缩,小腹也一抽一抽的,欢愉的泪水不停的从眼眶流出,苏芦眠半睁着眼,悬空的臀部与腰部也没有了直觉,只有茓道之处的快感铺天盖地。 “啊啊啊!啊!” 苏芦眠高潮再至,收紧全身。 抚靳无痴迷的看着苏芦眠高潮的模样,然后将她的腰放下。 抬起她的一条腿,将她架到自己的肩膀上,然后重新开始了抽插。 苏芦眠此时的百蛇毒劲头已经缓过来差不多了,她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 突然的再次冲撞让她尾椎骨直发麻,“太快了…太快了…够了…” 抚靳无抓住她的腿,嘶哑开口,“眠眠,我永远都不会够。” 抚靳无就像是第一次尝到甜的孩子,已经陷入了无法控制的情绪中。 他感受着自己粗壮的男根被肉壁紧紧绞着,那里被干的早已经泥泞不堪,蜜水顺着大腿根流出来。 他用力的顶着腰肢,他太强悍了,柔弱的小姑娘被他顶的往前晃去,又被他拉回来,就这样一下一下,连苏芦眠的双乳也剧烈的晃动摇摆。 “不行了…不行了…啊!” 苏芦眠无助的喊着,脑内一片空白,再次攀升到高潮。 放在扶靳无的肩膀上的腿再也没有力气支撑,软绵绵的垂下来,扶靳无抓住它,感受到这白嫩的腿还在不停的发着颤。 原来她还在持续的高潮。 扶靳无红了眼,将她娇小颤动的身躯抱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一边挺动着腰肢,一边亲吻她半张着的唇。 快感吞噬(H) 苏芦眠毫无力气,只能任凭他热烈的亲吻。 亲吻过后,她软酥的身体被扶靳无的大手托着,下身依旧被猛烈的冲撞着,顶的几乎飞起。 方才两个姿势几百次甚至几千次的抽插下她高潮了无数次。 苏芦眠只是一个普通人类,甚至连修士都不是,而面前的扶靳无却是叱咤风云三界都惧怕的巨龙之子。两人的体质本就不在同一个等级,即使中了百蛇毒的她也抵挡不住这种疯狂的性爱,况且她还是第一次。 苏芦眠无助的发出呻吟,快感将她的意识吞噬,“啊…不……啊!” 她已经不知道今夕是何年何月了何日,只能任凭扶靳无贯穿着她的穴道。 “眠眠。” 扶靳无眼底是恍惚,他放肆的要这身下的人,体会着她因为高潮不断而不断抽搐和紧缩的小泬,他喜欢苏芦眠这样动情的模样,是他从未见过也从未敢想过的。 他抱紧光娇小玲珑的身子,飞速的进出,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呜呜…不行了…呜…” 苏芦眠高潮又要再来,小腹颤动,那巨大的男根搅动着她的体内,每一处感官都如此清晰,她感觉自己快要坏掉了。 突然,一股热流冲入自己的体内,“呀—————” 苏芦眠大叫一声,泪水流了下来,真正没有了意识。 扶靳无射出了自己第一次精华,这精华带着他的灵力和力量,苏芦眠应当没有承受住,就昏睡了过去。 抚靳无抱紧苏芦眠,她虽说已经昏迷,但是身体还在持续在高潮之中,肌肤是诱惑的粉红色,双乳的乳尖高高挺起,柔软的身子抖动的像小动物一般,而下身还在不断的喷出蜜水。 抚靳无将自己的男根抽了出来,随之而出来的,还有蜜水与那精华。 而苏芦眠的小泬还没有适应,因为长时间的抽插此刻还没有闭合,只是一张一张的,像是一个小嘴在吞吃。 抚靳无几乎要痴迷了。 他呆呆的看了很久,最终还是替苏芦眠施展了净身决,将已经昏睡过去的她放在了床榻上。 凝望着小姑娘的脸,如凝脂白玉一样的脸蛋上还泛着潮红色,抚靳无幽黑的眼睛像是带着漩涡,五百年的煎熬,恍如隔世,沧海桑田。 抚靳无伸出手抚摸她的脸,将她的眉骨,她的鼻尖,她的嘴唇的描绘了一遍。 然后轻柔的亲了亲她的嘴角。 “眠眠,这次我一定抓住你。” 抚靳无低低的说。 “我再也没有力气再承受没有你的日子。” …… 苏芦眠在昏睡之中,梦到了记忆之中的孩子。 这对于她来说离开他还是几天之前,但是对于那个孩子来说,应该已经五百年了。 梦中的他,乖巧懂事,只有那一双眼睛,让人看不透。 只有这双眼睛,让她曾经怀疑过他的真实年龄。 可是面对如此稚嫩可爱的脸,她无法控制的去做了大姐姐的角色。 直到她离去的哪一天。 金光即将消失的那一瞬间,她仿佛看到了那稚嫩的脸上一瞬间的撕裂,他眼神泛红,暴怒,像是要毁掉一切。 这是他从未展现的模样。 他在怒吼,在叫着她的名字。 可是这个时候已经听不见外界的声音了。 看着男孩的吼叫。 突然,耳边传来一个男声,低沉且有磁性,“眠眠,这次我一定抓住你。” “我再也没有力气承受没有你的日子。” 苏芦眠心跳极快,这是梦中的幻声吗? 是谁? 是谁? 能够叫她眠眠的……一直以来……就只有那一个人。 ========= 肉肉吃够了吗?放心像男主这样的人设,大肉会比较多。 大家喜欢的话请收藏珠珠评论哦~ 新朋友可以关注作者的完结文《同床共枕的师姐是男人 1v1 H 》 50珠珠了今天有加更 黑暗之中的男人(50珠加更) 苏芦眠昏睡了五日。 但并不是完全昏迷,偶尔她会意识清醒,然后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不断的给自己喂食汤药,喂食粥饭,甚至给自己传输灵力。 她觉得可笑,自己明明不是一个修士,何须什么灵力。 可是每次清醒过来的瞬间,都可以看到那个身影。 偶尔,苏芦眠也感觉到自己被抱在怀中,怀抱很轻,怕是伤了她似的。 每次被抱在怀中,总可以闻到一种冷冽又清新的味道。 可是苏芦眠没有力气去思考了,总是清醒一瞬又再次昏睡回去。 ……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夜晚。 这里没有窗,没有光线,苏芦眠根本看不见任何事物。 她睡得太久,脑袋发沉,只能凭着感觉翻身想要感受自己在哪里。 却突然撞到一个胸膛。 苏芦眠吓得倒抽一口气,却听到那人开口了。 “你总算醒了。” 那声音很轻,但是近在咫尺。 “你为何在我身边躺着……你是……” 苏芦眠将自己往后挪了挪,但听到自己声音变得有些干,也有气无力的。 她想问你是谁,但是这个时候才反应到,这个声音应当是那个吴进修士。 “你是吴进?” 苏芦眠质问。 回答她的只有沉默,不知对方在想什么。 苏芦眠下意识去摸她的腰包,却发现自己仅仅只穿了一条丝质的裙子,丝绸之下,再无一物。 “喜欢吗?看到你之前一直喜欢这种奇异的样式的。” 抚靳无问道。 苏芦眠深吸了一口气,她竟然忘了除了她不可以在夜间视物以外,一般修士都有这个能力,那么自己岂不是被他看光了? “男女授受不亲,你到底在做…”话还没说完她生生愣住了,因为一些回忆涌入了她的脑海。 两人激烈的性爱和那粘稠的声音还在自己的耳畔,她想起来她与面前的人赤裸相见放纵不堪,也想起来了在昏迷之时感受到的怀抱和照顾。 苏芦眠脸突然燥热了起来,男女授受不亲确实不适合在他们之间提及。 面前的人仿佛看到了她的脸红,发出一声轻笑,“你想起来了。” 苏芦眠紧张的吞咽了一下,想起自己毫无章法又无控制力的主动贴近他的模样,“你之前说我中了毒……难道是春药?” “不是。” 抚靳无似乎也想起了与苏芦眠的亲密画面,声音中都夹杂了一些柔和缱绻感,“你中了百蛇毒,这毒生猛,需要七日每日内服解药,不然会暴毙身亡。同时……蛇性淫……你身为凡人,自然没有抵挡住……” “知道了。” 苏芦眠没有颜面再回想那样的画面,立马打断了抚靳无的话。 两人再次陷入了诡异的沉默,苏芦眠紧皱眉头,她不知其实在黑暗之中,面前的抚靳无狂热和深情的凝视。 片刻之后,苏芦眠深吸一口气 “你……帮我换的衣服?” 苏芦眠小声问道。 “嗯。” 扶靳无回答得理所当然,他怎么可能让别人瞧见她的身体。 “那……我的腰包呢?” 苏芦眠问,这是她最重要的东西,她的所有物品都在里面。 扶靳无想了想,“那个奇怪的袋子,我放在桌上了。” 苏芦眠这才放下心。 沉默良久,苏芦眠抬头,在黑暗中望着对方的方向,“我们在哪?之前的客栈老板呢?你是怎么有解药的?” 没有得到回答,只听的前方人低低一笑,然后两根手指就轻轻的捏起苏芦眠的下巴。 “现在只想着解毒就好,莫要操心那么多了。” 扶靳无声音很柔和,但也很低沉。 黑暗之中被人这样捏着下巴审视,苏芦眠浑身不舒服,她将手放在对方手上,欲将其拿开,但是反被对方握住了手。 他那大而修长的手紧紧握着自己,然后将她猛地拉进, 苏芦眠的唇上感觉到湿热的一吻。 “呜呜……”苏芦眠挣扎,对方却吻的越来越深,唇绞着她,那手的力气是巧劲,虽说捏的不痛但是也完全挣脱不开他。 这一吻持续了很久,才终于放开她。 “够了!” 苏芦眠喘着气怒道,“我虽然很感谢你为我解毒,但谁知道你与那客栈老板是不是蛇鼠一窝,即使我们行过鱼水之欢,但你也不能随意轻薄我,我之前与你亲近是我控制不住,迫不得已……但说实在的,我们两人并无任何关系。” 这句话说完,就感觉到周围的空气都冷了一点。 苏芦眠明显感觉到面前人的不悦,但她觉得自己说的没有问题,这就是事实。 突然,苏芦眠被猝不及防的推了一把,强大的力道让她倒在床上,下一瞬间,抚靳无就压力上来,苏芦眠还能感觉到面前喷洒的呼吸。 他的声音像是粹了冰,“你说和我并无任何关系?” 她以为他会因为说他与客栈老板是蛇鼠一窝而生气,却没想到他竟然是在意她说的毫无关系这句话。 苏芦眠整个头皮都开始发麻,她不理解面前的男人到底想要什么? “难……难道不是吗?” 苏芦眠吞吐说道,“我们本就是萍水相逢……” 嘴唇被咬住了。 不痛不轻。 苏芦眠一僵,接着就感觉到一个冰凉的手划到自己的丝质裙子之内。 愉悦的花心(H) 苏芦眠打了一个冷战。 丝丝凉意划过她的乳尖,然后包裹住了她的浑圆。 苏芦眠汗毛都竖了起来,嘴里发出呜呜的挣扎声。 抚靳无放开咬住的苏芦眠的唇,还不等她说话,就继续深吻了下去。 对于苏芦眠,她看不见任何事物,身体上的感觉就变的格外的清晰。 胸上的小樱桃被玩弄,不知不觉竟已经站立了起来。 那双手在胸上揉搓,渐渐地,苏芦眠竟然感觉有一阵阵的快感从胸上直接传到小腹,像是丝丝电流一般,带动着她的双腿之间也有了异样。 嘴被牢牢的吻着,发不出气息。 鼻尖呼出的气息互相融合,他的气息带有她在昏迷时候就多次闻到的凌冽的冷香。 口中的舌头被他吸吮和搅动,已经酸麻至极。 好像氧气都已经被全部吸走,苏芦眠甚至要晕过去的时候,抚靳无终于放开了她的唇。 可是与此同时,抚靳无的手从苏芦眠的胸上游动到了腰间,然后到了双腿之间。 他摸到了湿淋淋的一片。 和前几天她在动情时候时一模一样。 “我们怎么会没有关系……你看……你很想要我。” 抚靳无在苏芦眠的耳边低语。 苏芦眠知道他在说什么,可是自己身体的确被他撩拨的动情,一种羞耻感传到心中。 “你无耻。” 苏芦眠狠狠道。 抚靳无笑了,他猛地向下,然后抓住了苏芦眠的双腿分开,拨开她的裙子,对准那花心,就直接亲了上去。 “啊!” 苏芦眠发出一声颤抖的叫喊。 她的拳头用力的握住,羞耻感让她想要闭合自己的双腿,但可惜她的力气远远不如这个男人。 他吻的认真,舌头轻柔的在她的花心画着圈,苏芦眠感觉到一阵一阵的快感,花茓也分泌出更多的花蜜。 抚靳无速度忽快忽慢,力道也是如此,引得苏芦眠一直战栗。 她嗓子中发出细微的叫喊,她强力忍着,不想让自己的快感的喊声暴露出来。 抚靳无找到了之前让她愉悦的小豆,然后用舌尖挑动。 “嗯……” 苏芦眠身子猛颤了一下,鼻腔中发出呻吟声。 抚靳无加大力度刺激这个小点,很快的,苏芦眠的腰也开始扭动了起来,随着自己的力道和吸吮越来越激烈,猛地一下,苏芦眠绷紧全身,像是达到了极致。 “唔……啊啊……” 高潮来临,实在忍不住的苏芦眠终于喊出了声,双腿之间酥麻向全身扩散,浑身都软弱无力。 抚靳无伸出了一根手指,从花心之处探了进去。 “啊……不要。” 苏芦眠感受到修长的手指在自己的穴道之中,惊慌失措的喊出声。 他的手指还有一丝凉意,引得苏芦眠连连颤抖。 而抚靳无感受到了那紧致和湿热的花茓,兴奋不已,开始了不紧不慢的抽插。 “啊……啊……” 苏芦眠扭动着腰肢,想要让他放开,但是身子却不由自主的去迎合他的律动。 他像是在探索,又像是在享受,逐渐的,在苏芦眠越来越多的花蜜之下,他又增加了一根手指。 “唔……” 他的手很大,两根就已经是蛮粗的程度,苏芦眠的甬道紧紧吸着那手指,在一下一下的抽插之中终于放任了自己的快感。 指尖的快感(H+剧情) 已经抽插了许久了,本来黑漆漆的房间也渐渐从各个角落透露出光亮,应当天亮了。 抚靳无忘情的看着身下苏芦眠慢慢闭上的眼,她小嘴张着,享受自己手指给她带来的快感。 抚靳无喜欢这种感觉,喜欢她被自己弄的动情的模样。 手上的抽插力度加大,碰到了苏芦眠的敏感点,她的小泬剧烈的收缩着。 抚靳无的血液都在翻滚,他将苏芦眠整个腰抬高再将臀部提起来,俯下身子一边抽插着双指一边亲吻她的花茓的小豆。 “呀!---” 苏芦眠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颤抖哆嗦着达到了高潮。 身子剧烈的绷紧,然后又软了下去。 抚靳无准备再进一步的时候,有人敲门了。 此时的苏芦眠已经闭着眼睛,高潮还未结束,但是听到了敲门声还是紧张了一瞬。 “不怕。” 抚靳无低声说,“你放轻松。” 苏芦眠以为他要无视敲门继续做下去,有些着急,“我……没力气了,好困……好累……放开我吧。” 抚靳无的黑眸绞着她,留恋的看着她的脸,声音低沉又魅惑,“再给我亲一下……” 花茓之处又被轻柔的亲吻了一下。 苏芦眠透过细微的光亮,貌似看到了他下巴和嘴唇湿淋淋的样子,那是自己的体液……她移开目光。 抚靳无凝望着苏芦眠,将她放平,看见她闭上眼睛,呼吸逐渐沉稳,像是睡着了一般。 抚靳无替她掐了净身决,自己手上的水却舍不得让其完全消除,拿起桌旁之前替她擦拭过的白布,将湿意抹去,然后轻声哄道:“好梦……眠眠。” 抚靳无手一挥,给苏芦眠盖上了厚厚的被子,把她的春光全部藏住,然后从里室绕过侧室走了出去开了门。 大片的光线从大门照到侧室,又传来里屋内,苏芦眠睁开了眼,和刚刚的神情不同,她眼眸之中毫无睡意。 她下床检查了自己的小型腰包,将所有东西都绑在身上,然后找到了这里早早为她准备的各类的衣物。 她选了一个最朴素和轻便的换上。 方才男人在她耳边说的那句“好梦,眠眠” 其实在她脑海中响起了惊雷,但她还是强装镇定。 那个声音带着欣喜,带着眷恋,还有低沉。 终于让她想起了睡梦中,同样的声音说, “眠眠,我这次一定抓住你。” 这个男人……难道…… 她从腰包之中翻出能量补充丸,吃了进去。 淡香味伴随着能力袭来,她浑身变得轻盈,和修士一般动作敏捷,同时又听见了远方的细微声音。 那声音恭恭敬敬,低声说:“尊主,百蛇毒最后一日的解药制好,之前您要寻的仙家仙鹤也捉来了两只,放在北房。” “嗯。下去吧。”抚靳无冷淡的声音响起。 苏芦眠心脏砰砰直跳,浑身血液几乎倒流。 是啊……她太迟钝了……太迟钝了…… 幽无黑地怎么可能有仙家人士。 幽无黑地也没有第二个尊主。 这世上也没有第二个人叫自己眠眠。 吴进…… 无……靳 原来他一开始就暗示的很清楚。 苏芦眠恨不得扇自己几巴掌,自己为什么如此傻。 这一路与她同行,同床共枕,甚至两人在塌上缠绵……这个人都是那天下人恨恶又恐惧,那个早该在上一次穿越就杀死的魔头——-抚靳无。 疯狂 抚靳无取来解药,关了门回到房间中,却看到本应该躺在床上的少女站在桌前,身上也不知什么时候穿好了衣服。 他的眉头轻蹙,“你累着了,该睡一会。” 他的眠眠那么娇小,柔弱,现在还没完全解毒,又承受了性爱,应该会很累才是。 看着她一动不动的望着自己,抚靳无又想到了什么:“你饿了?也是……这段时间的米粥也没能给你喂进去多少……你是该好好进食了,是我考虑不周。” 抚靳无说完就准备转身去叫人准备食物。 可是苏芦眠却突然叫住了他。 “这里是哪里?” 苏芦眠清冷的声音发出,“为什么他们会听命于你给你准备住所呢?” 抚靳无愣了一下,然后目光放柔和,露出无害的微笑:“我在幽无黑地有许多友人,这次你中毒,便找了他们帮忙。” 苏芦眠冷笑了一声,将桌子上的烛火点着。 光亮一下照满了整个房间,橘色的光芒下可以看到苏芦眠沉静的脸。 抚靳无叹了一口气,“既然你不睡了,就先把解药吃了。这是最后一粒。” 说着就向她走过去,将盒子的解药拿出来,然后递给她嘴边。 苏芦眠仰着头看着这个高大的男人,冷声道:“你一路这么耍我……很好玩是吗?” “嗯?” 抚靳无不解。 苏芦眠冷笑道:“一路骗我,欺我,毒我,还与我行那等事情欺辱我,你是不是很开心? 抚、靳、无。” 抚靳无的目光猛地闪烁了一瞬,黑瞳轻颤,却又很快的恢复了平静。 “你终于认出我来了,眠眠。” 抚靳无低头深深的看着苏芦眠的脸,带着几份柔软,他伸出手将苏芦眠垂在脸边的碎发别进她的耳朵,重新将解药放在她的嘴前,“我们可以慢慢叙旧,先吃解药吧。” 苏芦眠别过头,“我不吃,谁知道这是不是你给我下的毒。” “别闹,身体要紧,我怎么可能给你下这种剧毒。” 抚靳无低声道,然后将解药往苏芦眠的嘴里塞去。 苏芦眠紧紧的闭着嘴,奋力挣扎。 抚靳无脸色渐渐变得难看,“你不可以用你的生命开玩笑。” 说罢直接将她推到床边,再将半个身子压了下去,将解药塞进了她的嘴中。 苦涩的解药在嘴中化开,苏芦眠被苦的想要将解药吐出去,可是却被抚靳无用嘴堵住了她的嘴。 良久,解药终于被她全部咽下,抚靳无这才放开苏芦眠的唇。 苏芦眠还被他压在身下,他的脸近在咫尺,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如此清晰的去观察这张脸。 像刀锋雕刻一般的轮廓,精致到令人心颤的容颜,还有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 苏芦眠细细的打量着他,这才发现,他的眉眼,果然和儿时的他有一丝的相像,只是那是还很稚嫩,而她就是被那样稚嫩和无害的脸骗了。 抚靳无感受到打量自己的目光,嘴角稍稍弯了弯。 “阿无。” 苏芦眠突然张口。 这一声阿无,让压在自己身上的人肉眼可见的震了一震,甚至眼底都有些泛红,抚靳无沙哑的回应,“眠眠,阿无在。” “别压着我了,重。” 苏芦眠轻声说道。 抚靳无立马起身。 苏芦眠却直接翻身过来,推着抚靳无的身子。 抚靳无不解,但也顺从的随着她的力道躺了下去。 苏芦眠柔嫩的双手摸了摸抚靳无的脸,抚靳无看着自己身上的苏芦眠,心中满是贪恋,一刻也移不开目光。 苏芦眠的手慢慢的摸到抚靳无的脖颈,锁骨,然后他的胸膛。解开了他的衣服。 抚靳无胸膛传来的心跳声极其紊乱。 “阿无。” “嗯,眠眠。” 抚靳无快要沉醉在她的温柔乡里。 “五百年了,你竟然还没有忘记我。” 苏芦眠轻声说。 抚靳无深情的看着苏芦眠,他没想到苏芦眠还会像以前一样与自己温柔的说话,他暗哑道:“眠眠,我很想你。” “是吗?”苏芦眠笑了,“你知道我一直在想什么吗?” “什么?” 苏芦眠靠近抚靳无,在他的耳边轻轻说:“我一直在想……当初那个可爱和单纯的孩童,那个让我心生怜爱的阿无……我怎么一直都没看出来……原来……” 她声音突然加重,一字一句道,“原来都是魔头扮演的假象。” 说着,苏芦眠眼神突然坚韧,从自己的发间抽出那个小刀做成的簪子,对准抚靳无的胸口狠狠的扎了进去! 胸口的鲜血立即喷了出来,撒了苏芦眠一身。 苏芦眠紧紧咬着嘴唇,双手还止不住的颤抖,接着她深吸一口气,“抱歉,阿无,我必须这样做。” 抚靳无面色煞白,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苏芦眠。 而苏芦眠迅速的退后,从腰包之中拿出本来不舍得用的传送石,开启石头,身上突然发出金光。 金光之中,苏芦眠看着面前血流不止的抚靳无,颤动的别开了目光。 心脏被捅了一刀的抚靳无看到传送石的金光,突然变得急切和疯狂,“不准走!!” 他下意识从床上弹起,要拦住苏芦眠,竟然连自己的法术都不记得使用。 却来不及抓住苏芦眠的衣角,她就这么生生消失在自己面前。 传送石成功后爆炸,碎片掉了一地。 剧烈的爆炸声将整个毒窟的人都惊住,几个首领和士兵纷纷赶了过来。 “尊主!尊主!出了什么事?” 里面是死一样的沉静,不一会儿,浓重的血腥味传来。 一些人踌躇片刻,还是闯了进去。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情形震惊。 他们的高大强势的抚靳无跌坐在床脚,胸口被插了一刀,汩汩冒着血。 而之前的女子已经消失不见。 地上是碎成片的传送石,是仙家法器。 众人纷纷明白了什么。 毒窖首领看着抚靳无胸口的刀,喊道:“尊主!!您金尊之躯,凡器具不可伤您,您使用法术,快快愈合吧!” 抚靳无这才缓慢的抬起头,神情可怕令人寒胆,眼中一片碎裂,比之前他杀人时候的表情还要疯狂。 他茫然的摸了摸自己胸口的血,和自己胸口的发簪似的小刀,突然低低的笑了。 他的笑声低沉,带着冰,如同鬼魅。 “为什么要愈合?” 他裂开嘴,带着苍白和恐怖的脸,偏执疯狂的笑道:“她刺的伤口,我怎么舍得愈合?” 鲜血顺着他的胸膛流了一地,他却痴迷的摸着自己胸口的伤口,像是摸着什么宝物一般。 “眠眠扎我心脏的模样,像一只可爱的小兽。” 在场的人汗津津,大气不敢出的看着自己的尊主这副可怕的模样。 过了许久,抚靳无突然开口了, “传令,封锁幽无黑地,集结所有兵力,找人。” ============= 小可爱们有被这章剧情吓到吗~ 再次友情提醒: 抚靳无是偏执小疯子,不要把他当正常人。 仙家兄弟 苏芦眠被传送到仙家圣地,她往四周望去,这里是一处修炼阁,这里的温度与气候与幽无黑地风雪天不同,这里被仙气包裹,灵力充足,周围的树郁郁葱葱,旁边是清澈的泉水。 她坐下来,靠着一棵树大口的喘气。 手上还残留着抚靳无心脏流出的血。 穿越各种世界去刺杀首领或者改变走向已经做过无数回,对于她来说,她早该是有专业的职业素养。 可是刚才,尖锐的刀扎进抚靳无心脏的那一刻,她却生出了恐惧感。 她找不出这种恐惧感是何而来。 是因为抚靳无的表情太过于奇怪了吗?还是因为他们有了不一般的肉体关系…… 但是,抚靳无他没有暴怒,没有发动法术致自己于死地,而是那一瞬间呆呆的看着她,才给了她可以传送的余地。 她缓了过来,走到泉水旁清洗自己的手。 “姑娘。” 身后有一声温润柔和的声音响起,“这里是流华宗弟子专用阁,请姑娘不要逾越。” 苏芦眠转过去,看到两位修士,其中一个很秀气,长相温文尔雅,一看就是刚刚说话的人,另一个皱着眉,但还是可以看出他活泼郎朗的眼眸。 “师兄,她身上有血!” 旁边那位修士打量了苏芦眠一眼,大声说道。 “我从幽无黑地逃出,用了传送石,不知竟然打搅了流华宗,请赎罪。” 苏芦眠行了一礼说道。 “幽无黑地……” 那位温软的修士有些吃惊,然后走上前来,“姑娘受伤了?若姑娘不介意我可以找医修来替姑娘治疗。” “采清师兄!” 旁边那位急切道:“她鬼鬼祟祟的,谁知道是不是奸细,我们还是把她抓去见师尊吧。” “竹风,不得随意无理。” 那位叫做采清的修士呵斥道。 竹风憋憋嘴,居高领下的撇了苏芦眠几眼,“你叫什么?” “我叫苏芦眠,并不是修士,只是误闯这里,方才你说你们师尊,我想…若你想带我去,也无妨。” 苏芦眠不紧不慢说着,她正好想去找一个不错的掌门扶持,流华宗本就是不小的宗门,也在她选择的范围内。 对方听了这话,互相对视了一眼,采清说道:“姑娘既然不是修士,怎么会用传送石。” 苏芦眠在之前就想好了说辞,沉静回答道:“飞升逸轩仙君多次入我梦境,并且赐给我了传送石,让我来此,他会借着我帮助仙家。” 逸轩仙君是仙界众人敬仰的飞升仙君,传说一己之力保护仙家数千年,之后得道飞升。 竹风与采清听了此话纷纷愣了一瞬。 竹风半信半疑的撇了苏芦眠好几眼,转头问采清:“师兄……这……凡人怎会知晓逸轩仙君?” 采清师兄是流华宗的大师兄,性情本就温和,对人本就宽容有理,面对着苏芦眠这样长得娇嫩楚楚可怜还浑身是血的女子实在是无法过多的质疑和逼迫,开口说,“好吧,既然如此,姑娘随我们去见师尊。” * 苏芦眠见到流华宗的师尊还是愣了一瞬,本以为仙家修士都是永驻青春的,未曾想到这师尊竟然长着一张年过半百的脸。 苏芦眠有些犹豫,抚靳无还年轻气盛,这个流华宗的师尊显然已经是快要衰弱了,是否要扶持他呢? 可这位尊主和蔼和亲的模样确实挺让人心生好感。 苏芦眠不紧不慢的将自己已经想好的说辞说了一遍,并告知她有可以帮助仙家增长修为的丹药。 那位师尊摸了摸自己白色的胡须,眼中一片惘然。 “姑娘所说的丹药可否给老夫一看。” 流华宗师尊说道。 苏芦眠从腰包中取出丹药,双手恭敬的递了上去。 流华宗的师尊用灵力探测了一番,没有查出任何结果,笑容僵了僵,“老夫丹修起家,但竟然探测不出这是什么丹药。” 他望了望身边站着的自己的两位得力弟子,采清与竹风,说道:“丹药我需要拿去太乙山与他们商讨,这段日子让姑娘好好在流华宗休息,你们两个要吩咐童子好好照顾姑娘。” 竹风对苏芦眠的来历极其不信任,听到师尊让她留在流华宗,心里来气,没有吭声。 反倒是采清温和的回道:“是,师尊,会照顾好姑娘的。” 猜忌 流华宗的医修替苏芦眠里里外外的检查了一边,一切都无恙,便安慰道:“姑娘身体无碍,但就是过于劳累,在此休息就好。” 采清问道:“能否确认一下姑娘没有受伤吗?这位姑娘身上的血渍……” 医修笑道:“她一切都好,身上的血渍应当是染上别人的。” 采清担忧的看了看苏芦眠。 苏芦眠赶忙解释道:“现在城镇常年战争,我用传送石之前穿过我们小镇的战乱之地,或许是士兵身上的。” “原来如此。” 采清说道,”那我们就先告辞,让姑娘在房内好好休息吧,童子已经给姑娘准备了干净的衣物,师尊竟然交代了我们师兄二人照顾姑娘,若有什么需求尽管告知我们师兄二人。” * 医修与采清都离开了房间,只有竹风一人还在,他目光不善的盯着苏芦眠。 “怎么了?你怎么不与他们一起?” 苏芦眠问道。 竹风冷哼了一声:“丹药,血渍……哼,师尊和师兄都太善良了,我是不会被你的谎言欺骗的。” 苏芦眠耸了耸肩:“你要不相信我,也无妨。” 竹风拧着眉瞪着苏芦眠,良久后说:“你等着。” 竹风离开了苏芦眠的房间,站在长长的走廊上沉思,过了一会,他拿出一个灵符,结了一个印。 灵符化成无数透明的飘带,一半的飘带飘到苏芦眠的房中,另一半透明的飘带回到了竹风的手里。 驾着仙鹤快步到了自己的房间,取来一个水盆,将一个飘带放进水中。 水中赫然出现苏芦眠在房间的场景。 竹风这才露出满意的微笑,那位女子那么奇怪,处处都是疑点竟然除了他无人怀疑。既然这样,他就自己监视她,找出她的破绽。 * 这一次来仙家,经历了重重波折,苏芦眠身心俱疲,倒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梦中的她,依旧是那个孤独的修复师,走遍所有的时间轴的世界,然后孤独的抽身。 除了机器人先生,无人记得她。 …… 可是黑暗之中的她却突然听到了呼唤,“眠眠,不要走!” “眠眠,我哪里做的不好,我改,你不要走” …… “我等了你五百年。” 这个梦中的呼唤让她突然想起,好像是有人记得她的,而且很想她…… 抚靳无,那个魔头五百年都没有忘记她。 可惜……偏偏是他,最终还是要杀了他的。 苏芦眠在梦中很疲惫,将全身都缩了起来,显得很脆弱。 * 竹风看着水中一直睡着的苏芦眠和她那柔弱的神情,扬手关掉了水中影像,“切……没趣。” * 这几日在流华宗日子过的还算舒坦,童子每日给她送来清淡的饮食,流华宗大部分都是丹修,喜静,整个宗门远离其他宗,处于偏僻地带。 苏芦眠坐在床边,从自己的怀中取出总部的仪器,这个仪器已经被压缩成圆形,她没有打开成全貌,而是指纹解锁后给机器人先生讲了目前的情况。 这里和总部的时间流逝是不同的,此时对于机器人先生来说,她才刚刚离开了几秒钟吧。 一切发送完毕之后,苏芦眠将其收起来。 过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门外突然传来很响的脚步声。 接着,感觉有一个人驻足到了自己门前,本想要闯进来,又停下了。 顷刻响起了敲门声。 检查 苏芦眠觉得奇怪,走过去打开门,竟然看到竹风气冲冲的脸。 没等她说话,他就开口道:“你到底瞒着我们与谁有联系?” 苏芦眠愣了一下,“无人,怎么了。” 竹风咬着牙打量她了几眼,方才明明在水中影像中看到了她拿着什么法器像是在传递消息,这才急切的跑来抓她现行,可是已经到了这里才想到……自己根本不能直接说出来,不然用符咒监视她的事情就暴露了。 “我就是想来看看你做什么。” 竹风说道。 苏芦眠看着他不善的眼神,有些无奈:“我做什么也不用告诉你吧?我理解你怀疑我,但是我再告诉你一次,我不是坏人,只是想要帮助仙家而已。” 竹风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恨得牙痒痒,“那我进去检查。” 苏芦眠侧身一步挡住门:“擅闯女子闺房不好吧。” 竹风冷哼一声:“你把我当什么人?我徐竹风从不会有这种扭捏的男女分别之想,因这种事情本就无趣,更何况对你?” 说完他就强行跨一步走进来,眼睛扫视了几下房内,看到之前他在景象里见到的腰包,伸出手指着道:“这是什么,拿来我检查。” 苏芦眠有些生气:“你师尊都没说什么,你凭什么检查我的东西?” 竹风见她不愿,就准备自己去拿。 苏芦眠急忙冲过来挡在他中间,力度过大直接撞在了他身上。 他身上很硬,苏芦眠闷哼一声,捂着鼻子噘着嘴怒视着他。 苏芦眠的长相属于清透娇美型的,此时这个表情下,一双眼睛大而水灵,黑白分明,乖巧可人。 竹风看到眼前这一幕却连连往旁边移开,不想与她过于近。 “拿给我看,不然我不走了。” 竹风说道。 苏芦眠叹了一口气,虽然这腰包里的东西都是有压缩工艺的,除了传送石,小刀和仙丹以外,每一个器具都是压缩成小圆形。 虽然他判断不出什么,但是这种东西被别人拿在手里自己还是心里有些恐慌。 “我的东西都是仙君赐的,怎么允许你随意的触碰。” 苏芦眠说道。 竹风想了想,“那你自己拿出来给我看,我不碰就是了。” 苏芦眠只能叹了一口气,从腰包之中拿出剩下的仙丹,小刀,营养丹药,还有几个圆形的器具,是用来防身的武器和总部仪器。 竹风仔细的端详着这些东西,本以为立马就可以探测到灵力或者魔气,但是上面真的一丝也没有,他有些迷茫:“这几个是何物?” 他指着那圆形器具。 苏芦眠抿了抿嘴,编道:“是我娘亲和爹给我的纪念物,他们是铸铁为生,这两个是我儿时给我做来的玩具。如今他们不在了,我时常拿来睹物思人。” 竹风万万没想到竟然会是这种结果,方才他确实看到水中影像里,苏芦眠对着这个圆形的东西摸来摸去,还说了什么话……本以为是魔界的传音石……没想到竟然…… “就……只是这样?” 竹风清了清嗓子,问道。 “当然。” 苏芦眠面不改色。 竹风注视着苏芦眠,脸上的嚣张与气焰一下就消失了,面色有点紧绷。 过了一会,他低低的说了声:“那我先回去了。” 然后就匆匆离开了苏芦眠的房间。 看到竹风走了,苏芦眠才长呼了一口气。 就差一点,刚刚她与机器人先生传话的语音还没有删掉,若是碰到了播放的触摸键,就差一点露馅了…… 你们都不懂 幽无黑地陷入了恐怖的搜寻之中,金殿之内的抚靳无坐在宝座之上,表情是冷的,是不可探知的。 银森的宫殿中没有生气,地上跪着许多的魔修。 首领之间互相传达,几名长老和护法应当都知晓了几天前在毒窖发生的事情,而细节却无从得知。 为首的几个魔修抱拳开口:“尊上,整个幽无黑地都没有那女子的踪迹。” 抚靳无沉沉道:“我们在仙家有多少内应?” “每个宗门都有将近十人。” 魔修回答道。 “好。” 抚靳无懒懒的靠在金座上,手上拿着一根发簪,这是几天前苏芦眠插入他心脏的发簪,他每日都拿在手中把玩,爱不释手。 他半张脸沉浸在阴影之中,一双黑黝黝的瞳仁冰凉的扫视着台下的人,显得如同鬼魅一般。 凉凉的开口道:“让我们的所有内应,都极力寻找出现在仙家的凡人女子。” 内应之事都是由护法手下的首领去管理,听到这话,护法传唤上来了几个首领,交代了事项。 所有人都跪地回答:“是。” 他们也听说了竟然有凡人女子刺杀尊主的消息,都是不可置信,但是也不敢询问。 抚靳无将簪子放进自己的衣袖之中,摸了摸胸口,凡人的器具不可以伤他,这伤口本来可以很快的愈合,但是他不舍得,在上面撒了毒窟特有的药,让其如今还是隐隐作痛,时常渗出血迹。 抚靳无放下胸口上的手,开口道:“要求他们,五日之内,必须找到人。” 大家纷纷应声。 其中一位首领大声回道:“尊主放心,小的定会尽快派人找出那贱人,将她带给主上让主上愤心头之恨。” 抚靳无垂着的眼眸突然抬了起来,鸦羽一般的睫毛轻微的颤动了一下,他眸光瞥向那位首领,眼睛咪了咪。 下一秒,黑色的灵气化作两条龙状的形体直冲那人,将他贯穿,那人还来不及尖叫,已经被两条灵力举起,送到抚靳无面前,他惊恐的睁着眼,血流不止,全身无力的颤抖。 周围所有人都跪地,别开眼睛不敢往这边看。 “你刚说什么?” 抚靳无带着凶猛的戾气一般的眼神,沉静的问道。 “小……小的,咳咳……小的是因尊主被刺伤……咳咳小的只是替尊主抱不平。” 那首领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黑色的灵气贯穿他的胸膛,他已经快要窒息。 抚靳无冷冷的盯着那人,眼中是深不见底的墨色,转头看了看周围跪着大气不敢出的人,突然扬起嘴角笑了。 “你们都不懂。” 他本来是轻轻的笑声,随后笑声却越来越大,越来越放肆。 整个金殿都是抚靳无的回音。 他笑够了,手掌捂住他的胸口,“你们都不懂!一群蠢货!” “她在我胸口刺的这刀,是为了告诉我她很爱我。” 抚靳无掩盖着心底的暴虐,露出俊美却又破碎的脸,“她生性良善,蚂蚁都不舍得踩死,却唯独对我与众不同,她是用她的方式告诉我她也很爱我,你们这群蠢货。” “不过,我懂就行了。” 抚靳无缓慢的摩挲着胸口的伤口,伤口本就没有愈合,被他反复触碰又流出一丝血来。 面前被灵力高高举着的首领已经双目无神,他知晓自己的死期已经到了。 突然他嘴里一凉,有什么东西在他嘴中,他张开嘴吐了出来,才发现那是他带着血的舌头。 几番剧烈的挣扎和颤抖后,贯穿他的灵力收回,他径直落在了地上,化作了黑色的干尸。 “啧。” 抚靳无嫌弃的看了看地上,“这是因为他对我夫人不敬。” 周围很多魔修下意识大抽一口气。 只有早已经了然的护法面无表情淡定如斯。 抚靳无转头对身边的护法道:“你的手下,你自己去清理,还我金殿一个干净。” “是,尊主。” 护法轻巧应声道,就像是要清理的只是一只死去的动物。 =========== 绕指柔友情提醒:我们阿无是病娇小疯子,现实生活中碰到这种还是跑吧哈~ 瀑布之下 流华宗的掌门已经去太乙山商讨了几天了,不知讨论的如何,竟然是一点消息也没有。 此处正处流华宗的绿丛之中,流华宗地处山脉之间,森林葱郁,还有许多天然的瀑布,飞流直下,美景带着水汽中反射的余晖,令人心怡。 竹风靠在树上,手中拿着传音符,正在与大师兄采清传送消息:“师尊还没有回来,是不是太乙山找到她的破绽了?” 采清师兄的声音依旧是温和:“莫再这样说了,你每日都这样口无遮拦,小心师尊知晓了让你领罚。” “哼,”竹风漫不经心道:“说不定她就是与魔族勾结,装作无辜的人来这里当奸细,或许正准备放进来魔兽呢。还不如直接让太乙山尊主搜她的魂,这样有一丝魔气就能知晓了。” 采清师兄叹了一口气,“好了,不要再说了。” 言罢直接斩断了两人沟通的符咒。 竹风吊儿郎当的翘着脚,从乾坤袋里拿出水舀子,用灵力幻化出一点水,然后施法。 水舀子上出现了苏芦眠的住处,可是房间里没有她的身影。 竹风一愣,他已经监视她许久了,她从来不外出,这次她能去哪?难道是安耐不住要露出马脚了? 他急忙站了起来,唤来仙鹤站了上去,准备搜寻苏芦眠的踪迹。 可是还没飞几下就察觉到了他附近瀑布之下的泉水的不寻常声音。 修士的眼睛本就看得远,他定睛一看,便看到了在远处瀑布下的苏芦眠。 “不知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竹风气冲冲的走了过去,可是越走近越觉得奇怪,然后他生生楞在了原处。 苏芦眠只穿着一件里衣,正在泉水沐浴洗发。 她闭着眼睛侧着身,还能清楚的看到水打湿的衣服贴在她的身上,露出玲珑的曲线。 少女的肌肤白皙透亮,瀑布的水汽打在她身上,一瞬间她像是仙人一般的迷幻。 竹风呆呆的站在原地,愣了很久。 他是一个不懂事的少年,他也从未对女人有过任何感觉,他曾在监视景象中每天看她无数次,几乎都已经成为了习惯,甚至她的一言一行和平时的小动作他都清清楚楚,他也从不觉得男女有别,更不觉得需要避嫌。可是此时此刻,他心里鼓胀的难受,脸上燥热,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壳而出。 过了好久,竹风才意识到自己这样的行为有一点无礼,他将眼睛转向别处。 他触电一样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耳朵里的她撩拨头发的水声音却越来越清晰,他不想思考那个画面,但还是在脑海中出现了她的身影。 等到苏芦眠已经洗完,并且用白布将自己擦干,换上了准备好的衣服时候,竹风却还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苏芦眠没有修士的视觉能力,她上了岸,套上鞋袜走了走,才看到远处貌似在沉思的竹风,她上前去叫到:“喂,在干什么?” 竹风却像是受到了无比大的惊吓,惊恐的转过来。 ===== 有谁想到那个一直找茬的少年竹风是打脸男二呢? 一会还有一章更新(昨天更新时间设置错啦) 符咒 第二十三章 苏芦眠看着竹风这个模样,笑了笑:“你怎么露出这种表情,看上去好傻哦。” 竹风被苏芦眠的笑看的出了神,过了几秒才缓过来,有些无措,开口:“你不好好在房间里待着,乱跑做什么。” 苏芦眠拧了眉头,“你当我是牲畜吗,就只能在一个房间里关着吗?” 竹风此刻的心还砰砰直跳,但他硬着头皮继续道:“流华宗很多地方都是有限制的,凡人还是不要乱闯的好。” 苏芦眠仰着头怒视着他,竹风垂眼与苏芦眠对视,看到她湿漉漉的头发,立马又想到不该想到的画面,他大脑嗡嗡作响,像是无法思考了一般,这是他第一次变得如此不正常。 “怎么回事……” 他喃喃道。 苏芦眠疑惑的看着他,“什么?” 竹风心烦意乱,狼狈的转头就跑,然后飞上仙鹤离去了。 …… 整整一天,竹风都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他盘腿入定,念了清心咒,但是苏芦眠的身影还是不自觉的会突然出现在他的思想中。 又过了一天。 夜晚到了,竹风还是无法入睡,他觉得定是这几天他每日都观察苏芦眠,有些魔怔了。 他决定收回监视符咒,可是在施法之前,还是忍不住想看最后一眼,他往水盆中望去,少女静静的躺在床上,看上去那么单纯,她眼神中却有着一种明显的落寞。 竹风心里难受,他在想,自己是不是太咄咄逼人了,对她太差了,她本来失去了父母,还来到不熟悉的修士仙家,本就够不习惯了,还有自己每天在怀疑他…… 竹风站起身,决定偷偷去她房门口收回符咒。 走到了苏芦眠的门口,准备施法传回之前的符咒的时候,却突然感受到周围猛烈的气息,竹风抽出腰间的长剑,对着空中一砍,一个凶狠的兽类就显现在眼前。 竹风从未见过此物,他紧握长剑,提手一拔,使出杀招,那兽也凶猛的发出吼声。 房间内的苏芦眠听到外头的动静,开门探头,却看到如此场景,惊讶的尖叫一声。 竹风看了苏芦眠一眼,随即继续飞冲而上,长剑如电一般刺向那兽,下一秒,那兽被打倒在地几乎晕厥。 竹风也落地,喘着粗气看着苏芦眠。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个是什么?” 苏芦眠问道。 竹风抿着嘴没有讲话,他脑子一团乱。 方才他一心只想保护苏芦眠,竟然没有去思考这兽是哪里来的。他对于自己无法控制的心思感觉很难堪,他低低地开口,“苏芦眠,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会妖法?” 苏芦眠思考了一下他的意思,“你是想说这个看着像妖兽的东西是我弄来的?你在质问我?” 竹风其实更想问她对自己是不是施展了什么妖法,但是既然苏芦眠这么说,他确实也有点怀疑,“对啊,我是怀疑你,为什么这个兽会无缘无故出现在你房前?又为什么会攻击我!” 苏芦眠有些气,“我怎么知道!而且你也无缘无故出现在我房门前!而且你比那个兽更令人讨厌!” 竹风咬着牙,额角隐隐有点青筋跳动,她刚才说自己讨厌让他心里涌上怒火,“苏芦眠!你这个妖女!” “住口!”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那是采清师兄,“这个兽是我从秘境之中新抓来的,刚刚逃出,与她无关,你不得胡闹!” 竹风愣了,他抿了抿嘴,整个人拳头捏的很紧。 采清走近了他们,将兽收在乾坤袋中,怒目着竹风,“你要怎么给我解释,这里感受到的监视符咒?” 这话一出,苏芦眠也惊讶地转头看向竹风。 竹风脸色瞬间煞白。 沦陷 竹风紧张的看着苏芦眠的表情,此时此刻,他已经不在乎大师兄和师尊怎么惩罚他了,他只是下意识担心苏芦眠怎么看他。 采清施法,一瞬间,无数透明的飘带显现出颜色,然后从苏芦眠的屋内飞出来,落在采清的手上。 “你监视她多久了?” 采清板着脸问道。 竹风脸色铁青,低头说:“从第一日就……” 采清叹了口气,“从明日起,去禁闭窟思过。” 竹风没有说话,却悄悄抬着眼睛看苏芦眠,她的眼睛睁的很大,惊讶之中还有不可置信。 “原来……你是这种人?” 苏芦眠声音很冷,“一直以来,我以为你只是单纯的喜欢和我斗嘴……莫不想,你居然监视我?” 竹风沉甸甸的心像是被打到了死寂一般的深渊,他明明是讨厌这个女人的不是吗,他明明就是因为怀疑她不是吗?可是为什么,现在苏芦眠这样对自己说的时候,自己感受到压迫一般的窒息。 “对不起……我本来想要今日取走的……我……” 竹风低着头道歉,可是说出口却像是辩解,连他自己也开始受不了自己了。 苏芦眠走到竹风的面前,仰头看着他,他平日里朝气蓬勃的模样早已经荡然无存,眼中是一丝无助。 苏芦眠一字一句说道:“原来,你那日说我为何不在房间里好好呆着,就是为了将我囚禁在这里好好监视我?原来你真的把我当牲畜?” 竹风身子一抖,使劲的摇头道:“我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一开始是怀疑你,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 “够了。” 苏芦眠打断他,“我知晓你厌烦我,等到师尊回来后我便会离开流华宗去别的宗门,不再讨你嫌。” “苏芦眠!” 竹风急忙喊出她的名字,可是却没有资格挽留她,只是嗓音的细微颤抖和暗哑暴露了他的心情。 采风侧头看了竹风一眼,他瞧出了竹风的不寻常。然后采清轻咳一声,“好了,回去吧,以后不要再来打扰苏姑娘了。” 竹风的表情略有疲惫,他知道他已经没有脸面在这里了。 * 苏芦眠知晓了自己曾经被监视,心里还是有些紧张的,毕竟她偶尔会拿出自己腰包的道具检查情况,但幸好监视她的人是竹风,在苏芦眠心中,竹风一直都像一个呆头鹅,虽说疑心很重,但却不够聪明。 但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发生,苏芦眠也不再信任来她房间的人了。童子来送饭的时候她都会让其放在门口,理由是自己不舒服,见不得人。 * 另一边,竹风去了紧闭窟思过,这里有着阴冷的寒气,一般受罚的弟子都会打坐运气让自己身体保持热度,可是竹风却只是呆呆地坐着,任凭寒气像是刀一样割着自己的皮肤。 越是这种极致安静和不受吵杂的地方,竹风越是发现自己心中那可耻的心思,竟然全都是苏芦眠。 原来自己早已经在每日的监视景象当中,沦陷了。 搜魂术 幽无黑地狂风呼啸,红色与黑色的龙盘旋在天空,大能遮日。 抚靳无站在龙背上,周围是骑着各种坐骑的首领和护法。 抚靳无冷冷厉声道:“是流华宗?” 护法应声:“是的,我们向内应发出消息的第一日,就得到她在流华宗的确认。” 抚靳无缓缓抬眼,“那个破宗门,本就没有什么人,还敢私藏我妻?” 护法低着头不敢回应这句话,只是说:“尊主准备怎么办?” 抚靳无冷笑一声:“灭了。” …… 苏芦眠终于等到了童子送来的消息,流华宗的师尊已经回到了宗门,关于苏芦眠的身份和仙丹他们在太乙山也有了定夺。 只要流华宗师尊愿意相信她,开始在她的指导下服用仙丹,不用半年的日子,他的能力一定会突飞猛进,赶超抚靳无,可以让仙家东山再起,世界不再是魔头的天下。 “师尊让姑娘和我来,他们要见你。” 童子恭敬说道。 “好。” 苏芦眠收拾了贴身的东西,随着童子坐上了仙鹤。 仙鹤送她到了一处高台,高台上有一个柱子,千万只还未打磨的剑悬浮在空中,这里的风很大,发出从一个个的剑之间穿过发出尖锐的响声。 苏芦眠觉得有些不对劲,刚准备问童子,却突然被一种力量带的推向后方,后背撞到了高台上的柱子。 “怎么回事?” 她转头问童子,却只见童子很冷静的退下。 紧接着,周围出现了二十多个人,都坐在之前没有显现的座位上,她认得其中一个是流华宗的师尊。 “姑娘。” 流华宗的师尊开口,“并非是老夫想这么对你,但是我们这几日在太乙山合力侦测你的仙丹,感受到了一丝的魔气,虽然很微弱,但却不容狡辩。” “我曾经过幽无黑地,有魔气也正常,你们不能因为这个就放弃逸轩仙君的帮助啊!” 苏芦眠高声喊道。 流华宗的师尊听到苏芦眠口中说着逸轩仙君的称号,表情还是有些犹豫,转头看身旁的人。 身边的人正襟危坐,表情很严厉,那是太乙山的师尊:“只有一丝魔气并不能说明什么,只是你的长相……” 他顿了顿,“与传说中幽无黑地那魔头的妻子一模一样,让我们不得不怀疑你是他派来的。” “什么?” 苏芦眠不解,“他什么时候有妻子?而且你们凭什么说我和她一模一样。” 太乙山师尊沉声说道:“幽无黑地有一处华丽的楼宇金殿,里面挂满了他妻子的画像,甚至还有数个雕塑,我几百年前战败从幽无黑地逃出,曾经误进过那楼宇。” 他继续道:“流华宗师尊通过传影石给我看你讲述仙丹的画面,而你的相貌令我大吃一惊,与那日我看到的画无异。” “一派胡言!” 苏芦眠怒道:“我是真心想要帮助你们的,不是他派来的人,我也更不可能是他的妻子!” 那些人对视一眼,说道:“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我们带你过来不是为了杀了你,而是一起用搜魂术搜你的魂。” 搜魂术,可以探测出此人的心境,也可以探测出魔气与仙气,只是这等术法对于修士都已经是天大的折磨,更何况是凡人,没有任何凡人可以承受的住这种痛苦,一旦被搜魂,凡人很可能魂飞魄散。 原来这就是魔头 十几名师尊和长老开始了布阵,他们的头顶出现一道道闪电,接着形成了一个银色的圆。 等到一炷香的时间,这银色的圆就会形成一柱光线,照到人的身上就会开始搜魂。 苏芦眠已经被灵气所控制,不能讲话,也动弹不得。 * 禁闭窟内,童子奉命来探望竹风。 竹风紧闭着双眼,受着寒气的侵蚀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 “师兄?” 童子小心的唤了唤。 竹风睁开眼,看到是那之前给苏芦眠送饭的童子,问道:“她怎么样?” 童子想了想才知道竹风问的是苏芦眠,他不清楚如今的形式,只是记得苏芦眠一直不见外人,说是身体有恙,便回答道:“她这几日生病了。” 本来很冷静的竹风脸色突然变了,他脑海中浮现虚弱的少女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床上的模样。 “有没有给她请医修?” 竹风急忙问道。 “没有。她一直不让外人打扰。” 童子回答。 竹风眉头拧紧了,“他一个凡人,生病不治会死的!” 说罢,他从乾坤袋里摸了摸,找出来两株仙草,交给童子,”你把这个放进她的饮食中。” 童子惊讶的看着那两根仙草,“这……这不是冬珠?闯过几个虚无秘境也难得到一株的草啊,你就这么给一个凡人?” 竹风有些着急,“别说那些废话,赶紧给她吃了。” 童子奇怪的看了竹风几眼,“师兄,期初不是你一直很讨厌她吗,怎么现在这么关心她?” 竹风脸红了一瞬,有些害臊,“行了,不要耽误时间,快去吧。” …… 一刻钟后,童子回来,脸上是惊慌失措。 “师兄!师兄!” 竹风抬眼,“怎么了?” “方才我去苏姑娘的住处,没有见她的人,我问经过的童子,竟然说她刚刚被带走去万剑崖了。” “什么!” 竹风猛地站了起来,二话不说就往禁闭窟外走。 “师兄,你被罚禁闭,要是违规之后会罚的更重的!” 童子提醒道。 竹风没有讲话,反手使出一道灵力,禁闭窟的门便打开了。 他走出门外,这才看到天色的不寻常,他往远方望去,天边慢慢的聚集了各种闪电的形状,然后形成了一个圆。 搜魂术! 竹风大惊失色,心脏剧烈的跳动,赶紧唤来仙鹤,准备赶去万剑崖救人。 …… 万剑崖上,苏芦眠头顶的灵气已经几乎汇聚完成,她知道自己估计是逃不过这一劫了,若是肉身破碎,她也不知道要过多久才能再回来,或者这个世界会以失败告终。 就在那搜魂的光照要照在她身上的时候,天却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响声,下一瞬,整个流华宗都陷入了可怕的黑暗之中,没有一丝光亮,看不见任何事物。 周围的师尊们都发出惊讶声,远方也有无数修士的喊叫。 苏芦眠看不到任何东西,身上本来的束缚却被揭开,她跌坐在这高台之上,不敢轻举妄动。 远处开始发出了剑鸣碰撞的声音,大喊声,嘶吼声充实着整个流华宗,万剑崖处于流华宗的最高处,这种声音苏芦眠也听得一清二楚。 整个流华宗不知为何乱成了一锅粥。 只是几分钟的时刻,天就重新亮了起来,苏芦眠努力的辨别前方的事物,却只在一瞬间,从头冷到脚,呼吸也变得不顺畅了。 在她的前方,万剑崖的大道上,抚靳无缓缓地向她走来,路的两旁是成堆的尸体,地面全是猩红的血泊。 周围的巨龙在空中盘旋,发出怒吼,方才那些要搜魂的师尊与修士也早已经没了气息。 他踏着那尸山血海,目光沉静微凉,漫天的血色也掩盖不了他的容颜,苏芦眠清楚的看到他甚至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苏芦眠撇了撇那堆成山的尸体,看着抚靳无越走越近,此刻的她才意识到,为什么抚靳无被称之为魔头了。 他没有怜悯之心。 苏芦眠绝望的闭上眼,浑身乏力,双手都在微微颤抖,她想,一切都完了,抚靳无被她刺了一刀应当恨死她了,她这次死无葬身之地了。 重逢 抚靳无踏着血海一步一步的向苏芦眠靠近。 苏芦眠感受到了抚靳无那种令人压迫的气场。 苏芦眠觉得自己真可笑,是啊,他是巨龙之子,他是抚靳无,他是可以一己之力在瞬间灭掉一个宗门的人。他如今掌控着世界上最强的力量,他依然如王一样无人可侵犯,覆手乾坤。 苏芦眠唇瓣发白,周围可怕的血腥和尸体让她全身都僵硬,尤其是前面向她走过来的男人,像是即将席卷过来的风暴,她不知道自己是用哪种方式死去,或许比地上的那些人更惨烈? 很快的,抚靳无走到了苏芦眠的面前,他没有冷嘲热讽,也没有如苏芦眠所预料的对她出手,而是单膝跪地,留恋和痴迷的看着苏芦眠的脸,伸出右手用凉凉的指尖蹭了蹭她的脸颊。 他开口,声音恰似春水,低沉又有磁性,“眠眠,在外面玩够了吗?来,我接你回家。” 他手在苏芦眠的脸上摸够了,倾身向前将她抱住,闭上眼睛去感受苏芦眠柔软的身体。 苏芦眠大脑已经一片空白。 只听见抚靳无温柔的在她耳边,他吐出的气息冰冷如蛇一般:“你看,仙家的人也没那么好对吗?你跑来找他们,而他们只知道欺负你。” 说罢他又凉凉一笑,不舍的放开拥抱道,“不过,我已经把这些讨厌的人都杀了,他们再也不能阻碍我们了。” 听到“我们” 这两个字苏芦眠这才回过神,她脸色惨白的看着抚靳无,迟疑道:“抚靳无……你什么意思?” 抚靳无一双冷冽的瞳仁带着疯狂的情绪,有失而复得的喜悦,他笑着说:“你看,你给我的记号,我一直珍惜着。” 他拉过苏芦眠的手,将她塞到自己的衣襟里,让她摸到那伤口。 感受到苏芦眠的手在那隐隐作痛的伤口上,抚靳无掩盖不住的兴奋。 苏芦眠瞳孔一颤,他留着这个干什么?难道是要逼着自己时时刻刻记住她给过他这一刀的羞辱,之后好好折磨她吗? “抚靳无……你大不了在这里了结我。” 苏芦眠紧张的说,面前的人是魔头,她不知道他会对她进行什么样的恐怖折磨,还不如在这里死去。 抚靳无却露出疑惑的神情,把她的手放到自己的唇边吻了吻,“眠眠想要什么?” 苏芦眠吞咽了一下,抱着赴死的决心道:“我说,你给我一个痛快。” 抚靳无的眼底却逐渐付出了惊讶,喜悦,甚至昂奋。 他哑声道:“好。” 然后深深的看着苏芦眠,单手搂住苏芦眠的腰,将她横抱了起来,低下头用力的吸吮上苏芦眠的唇。 苏芦眠没有想过事情会是这个走向,她睁大双眼,却没力气挣扎。 怎么回事? 他以为的痛快是什么? 感受到抚靳无的唇在她的上面肆意的碾磨,他兴奋的压制着她的一切,他吻的很忘我,没有章法,吻的很久。 苏芦眠的心跳很快,几乎能听到剧烈的声音。 这种荒诞的情景下的吻,却在抚靳无强势又温柔的夹杂下,变得异常有感觉。 苏芦眠知道自己控制不如的被他的吻吸引,迷失了。 就像是之前荒唐的床笫之欢一样。 她口中被抚靳无的舌头长久的侵占,酸痛不已,这个时候抚靳无终于放开他,他带着意犹未尽的口吻,温柔的瞧着她。 “眠眠,回去后就补上咱们的大婚。” 苏芦眠被他抱在怀中,被迫抬头看着含水一般的瞳仁,脑中却混沌不堪。 大婚? 而且……他为什么说补? 回家 抚靳无抱着苏芦眠站了起来,她在他的怀中显得极其娇小,但她的脸上没有血色,看上去身形羸弱。 抚靳无唤来坐骑,本来在天空盘旋的龙瞬间来到了两人面前。 看着这龙像是要喷火的巨兽,苏芦眠下意识的缩了缩。 抚靳无轻轻笑,将苏芦眠抱紧,让她的脸紧紧贴在他胸膛。 “回家吧。” 抚靳无这么说道。 苏芦眠探究的看着抚靳无,她第一次重新审视这个男人。 他的所有的举动都不在自己的逻辑范围之内,他对于她的一切行为甚至有些像……有些像动了情? 苏芦眠疑惑,抚靳无这样的人,难道真的不舍得杀了自己? * 竹风刚刚乘上仙鹤之时,天空就陷入了黑色的死寂,他的禁闭窟本来就在流华宗的最远处,此刻他听不到发生了什么,只能感觉到心里的慌乱。 仙鹤没了光线也不愿意飞行,只能停在地上等待。 等到光线恢复的时候,竹风的仙鹤才开始慢悠悠的往万剑崖飞去。 飞行到一半,竹风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他低头向下看,却看到的是众多弟子的尸体。 他瞳孔紧缩,飞速的降下,去查看那些人,竟然已经没有了气息,从他们的身下流出的血还是温热的新鲜的,可见他们是刚刚被杀害的。 竹风心里空空,脸色变得灰白,他坐上仙鹤继续飞行,沿路几乎全都是横七竖八的修士躺在地上。 远方的天空像是有两条黑色的云絮在舞动,那正是万剑崖的方向。 竹风加快速度飞过去, 终于临近万剑崖的时候,他才看清楚,那并不是什么云絮,而是两条巨龙。 竹风者才意识到是什么人闯入了他们流华宗——幽无黑地那魔头。 那苏芦眠现在如何? 竹风心中蹦出苏芦眠的名字,此时的苏芦眠应当还在万剑崖,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一定会毫无招架之力,甚至一道剑气就可以将她置于死地。 万剑崖在流华宗的最高点,竹风迎着风向上飞,终于看到了苏芦眠,却是看到他被抚靳无紧紧的抱在怀中。 他们站在巨龙之上,苏芦眠的脸色煞白,没有一丝血色,无助的像是一只小猫。 而巨龙之下,是师尊,长老,甚至太乙山尊主的尸体。 竹风终于忍不住,浑身剧烈的颤抖,只觉得血液都要结冰,他的天地从没有如此的晦暗,心里悲凉和恨意叫嚣,冲破他的神志。 竹风发出了怒吼!他知道比起魔头,他根本拼不过,可是他此时已经没有了保留,他的理智几乎要灰飞烟灭。 远远的,在高处的抚靳无发现了他,苏芦眠也瞥头往下看,一不小心与他对视。 可以看到苏芦眠紧张的神情和紧缩的眼瞳。 抚靳无漫不经心道:“呵,来了一个小修士。” 苏芦眠听到抚靳无的口气,知道竹风几乎在劫难逃,她下意识紧紧抓住抚靳无胸前的衣襟。 “嗯?” 抚靳无低下头,看着脸色惨白的苏芦眠,“眠眠认识他?” 苏芦眠吞咽了一下,知道如果自己说认识,抚靳无便更会对竹风感兴趣,便硬着头皮道:“不认识……但……我不想看到杀人的场面了。” 抚靳无宠溺的看着苏芦眠,笑道:“那我帮你封住感官?” 苏芦眠使劲摇头,“不,不!什么都不要做了,我想回家,我现在就想回家,我们回去吧好不好,管他什么修士还是童子,我们不要管别人了好不好。” 抚靳无第一次从苏芦眠的口中听到她说家,心里喜滋滋的。 苏芦眠看情况有缓和的余地,正准备稍稍放下心,可是却看到竹风发了疯的一样向他们冲过来,像是要拼了命似的。 在抚靳无准备转头看过去时,苏芦眠强迫性的让自己的声音放软,“阿无,好阿无,快走吧,不走我就要哭了。” 苏芦眠紧张的声音都在发颤,但在抚靳无的耳中真的像是要哭了一般,他心里一软,右手一扬,巨龙猛地飞起,与竹风擦肩而过,随后,乘着巨龙离去。 ===== 重点铺垫剧情走完了 两人可以回家滚床单了 (羞涩) 欲望(H+剧情) 扶靳无将苏芦眠带回了幽无黑地的总部,苏芦眠虽说早已经有预感,但还是被这庞大的景观和重重的楼宇景象吓到了。 扶靳无没有回金殿,而是带她到了自己的住所。 抚靳无的住所是鸦色的装饰,华美的绣幔垂到地面,四面金黑色的雕刻勾悬在空中,富丽堂皇,但是整体给人压抑和恐怖的感觉。 目睹了杀戮,灭族,苏芦眠内心其实是临近崩溃的。 如今又落在抚靳无的手中,苏芦眠虽然知道自己应该不会轻易的被他杀死,但是心中却还是惴惴不安,方才用演技骗过他放过了竹风,但是苏芦眠还是摸不清自己在抚靳无心中到底是什么。或许是一个暂时的玩偶,或许是金丝雀,但是无论怎样,苏芦眠不想就这样被他囚禁。 抚靳无平时并不用睡觉,屋内的床是寒玉石打造,坚硬无比。他抱着苏芦眠,犹豫了一刻,最终还是将她放在了床旁边的木质置物台上,这里起码没有那么冰凉。 苏芦眠在高台上与他对视,一双大眼里藏着警觉和疑惑。 而抚靳无哑声道:“眠眠。” 苏芦眠还没有询问他想干什么,就被抚靳无再次吻住。 这一次和方才在万剑崖不一样,这次的吻温柔如水,细水流长,像是蕴含了无数的思念。 苏芦眠被吻的七荤八素,发出呜呜的哼唧声。 随后抚靳无的吻连绵向下,落到她的脖颈。 “别。” 苏芦眠下意识蹦出一个字,她内心很慌乱,但好像又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抚靳无没有停下来,而是一边亲吻着她一边用手安抚她的背部,慢慢的感觉苏芦眠放松了些许,右手划进了苏芦眠的衣襟内,凉意让她一抖,可是酥胸被抓住,轻柔的揉搓,带给她一阵涟漪。 苏芦眠想要反抗,因为她想到此时此刻抚摸着她的手刚刚背负了无数的性命,可是她却无力反抗。 不知为何,自己的身体好像很迷恋抚靳无的爱抚。 他的大手握住那饱满的玉乳,摩挲着那珍珠,那小珍珠很快就挺立了起来。 “嗯……” 苏芦眠终于发出了自己都觉得可耻的呻吟。 抚靳无听到那声音,心里有些发狂,他直接撕开了苏芦眠的衣服,凑上去吸住了她其中一个玉乳。 “啊!” 苏芦眠惊呼一声,但抚靳无已经完全在她的双峰上轻挑吮吸,让她浑身发软。 她控制不住的想起来之前与抚靳无的那疯狂的性爱。 乳尖的电流顺着小腹一路向下,让她的双腿之间也有一片湿意。 抚靳无一边疯狂的舔舐,一边把苏芦眠的衣服全部脱掉。 苏芦眠也开始喘息,抚靳无将她双腿拉着往外一拽,苏芦眠的半个臀部都到了高台之外,“呀——” 苏芦眠下意识去找支撑点。 抚靳无扶住她的腰,将她牢牢稳住,低下头就亲吻上双腿的花心。 “啊!……别……” 抚靳无湿润的舌头在花心之处刺激,强烈又柔软的触感使得苏芦眠开始不住的喘息,小泬也开始不断的往外渗透蜜水。 难以抵挡的欲望冲破而来。 重重叠叠的快感(H) 第三十章 苏芦眠的喘息越来越剧烈,花心被扶靳无的舌尖来回的舔动,那柔软又带着强度的舌尖给苏芦眠带来电流一半的一阵一阵的快感。 花户上的小豆被扶靳无找了出来,努力的吮吸,苏芦眠被弄的再也受不了,身子向后一仰,就到达了顶峰。 “嗯啊啊……呜呜。” 苏芦眠娇嗔又性感的声音响起。 她的花泬喷射出更多的蜜水,两条腿绷紧,脸上瞬间蔓上了红晕。 扶靳无从她的双腿间仰起头,去看苏芦眠的脸,苏芦眠下意识将脸侧过去避开扶靳无的眼神,但是身体带给她的快感还是让她面容额外妖娆诱惑。 扶靳无直起身,痴迷的亲吻着苏芦眠红彤彤的脸。而下身,已经不由自主的抵在苏芦眠的双腿间。 苏芦眠感受到双腿之间很烫的阳物,吓得哆嗦了一下,可是扶靳无却抓紧了她的大腿,用力的塞了进去。 “啊!!” 苏芦眠大叫,扶靳无坚硬又巨大的阳物仅仅是前端就已经充满了那小穴,重重迭迭的酥麻快感逼得苏芦眠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 扶靳无感受到紧紧夹着他的小穴,他控制不住的冲撞,苏芦眠小穴受到刺激,一下一下的嘬着他的阳物。 就着前端冲撞了一会儿,感受到苏芦眠娇呼的声音,扶靳无转手握紧苏芦眠的臀肉,将其往身上一拽,同时用力的顶进去,整男物就全部插了进去。 “啊啊啊!!” 刺激临到了最深处,软肉抽搐,苏芦眠抖着身子大叫。 扶靳无的动作越来越快,他那大的吓人的巨物在苏芦眠的小穴中抽插,小穴被撑到极致,柔嫩的穴道开始不停的抽搐,苏芦眠的两条腿也在空中扑腾不停,紧接着快感铺天盖地,苏芦眠半张着口,嘴中的呻吟声几乎是下意识的,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身下的快感上。 随着汹涌不断疯狂的抽插,苏芦眠又到达了高潮,可是扶靳无没有给她一丝喘息,更加疯狂的占有着她。 下身已经泥泞不堪,苏芦眠的手下意识的抓紧扶靳无,身子随着扶靳无的动作摇摆。 扶靳无兴奋不已,将苏芦眠抱了起来,架到自己的身上一边抱着一边顶撞着。 苏芦眠惊呼一声,紧紧的搂着扶靳无的脖子谨防自己掉下去。 扶靳无的力气很大,抱着苏芦眠不费吹灰之力,他离开了高台,在他的寝殿走动,每一步那男根都深入到最里面。 苏芦眠被这种刺激的眼角流出泪,双腿之间的小穴被抽插的已经抽搐连连,蜜水滴滴答答的流下来。 “眠眠。” 扶靳无忘我地叫着苏芦眠的名字,苏芦眠被他面对面抱在怀中,他巨大的阳物顶在小穴的最深处,苏芦眠发着颤,脊椎骨都快酥掉了。 她的双腿在扶靳无的胳膊之间勾着,那私处敞开,随着宫口也被狰狞的阳物深入,苏芦眠抱紧扶靳无,发出了一阵呜咽。 “呜呜——” 小穴极致的夹紧,高潮再至。 猛烈高潮(H) 苏芦眠完全没了力气,连抱紧抚靳无都无法做到,软绵绵的松散着身子。 抚靳无感受到苏芦眠此刻的绵软,他手臂架着苏芦眠,手便牢牢抓住她的肉臀,加大力气往下按。 “嗯嗯……啊……别……别……” 苏芦眠下意识的发出求饶的声音,快感的冲击一波接着一波,抚靳无猛烈的进攻和巨大的阳物几乎要把自己贯穿,小泬止不住的抽搐着。 抚靳无在寝殿内一边抽插一边走动,一边寻找可以让苏芦眠躺下舒服的地方,可惜他以前的喜好太过冷淡,寝殿内全是冰冷坚硬的家具。 他只能使用法术,巨大的灵力在空中绘制成一个半透明的红色漂浮物,像是起伏不定的水波。 他将苏芦眠放了上去,抽出阳物。 苏芦眠后背接触到那温热的灵力,那温和的力量沁润到肌肤上,柔和又舒服。 她浑身已经变成了粉红色,长久分开的大腿还无法闭合,大大的敞开,小泬还在不断的吞吐着。 抚靳无几乎要看呆了,他眼眸变得越来越深,喉结滚动,猛地将她转了一个方向,翻了过去,抓着她的臀部从后面就冲了进去。 “啊!!” 苏芦眠本以为已经结束了,可是突如其来的深入让她身子一下软了下去,上半身全部趴在了那灵力做成的平面上。双乳感受到温热的灵力也有酥酥麻麻的快感。 身后的抚靳无握着苏芦眠的臀部猛烈的顶着腰肢,精壮的他几乎要将苏芦眠顶的往前扑去。 苏芦眠已经要失去意识,她只感觉到她的小泬一下一下的迎合着那巨大滚烫的男物,身体已经不是她的了,她沉浸在这疯狂的快乐当中,小泬无法自制的吸着那庞大之物,身体哆嗦着,高潮一下接着一下,小泬内几乎全部变成了敏感点。 抚靳无却将她的小屁股抬的更高,用力的顶到她的花心深处。几乎是每一次的贯穿都可以听到苏芦眠小声的尖叫,这样猛烈的抽插持续了几百下,而她已经意识不到了。 抚靳无一只手伸到她的花茓前方,摸到那小豆,轻柔的揉搓。 仅仅是碰到那里一下,苏芦眠就发出“呀!————”的声音,再次高潮。 抚靳无看着手中已经发抖到不得了的苏芦眠,他内心那种疯涨的执念,五百年的爱恋,发狂到几乎要扭曲的思念,汇聚到自己心中,他终于有了一丝一毫的满足,他心头砰砰直跳,鼓胀的心脏隐隐作痛。 身下的苏芦眠还在高潮,小泬一下一下的绞着,她已经迷离了,不停的喘着粗气,花茓不断的喷出蜜水。 抚靳无发疯的猛冲,终于,那滚烫的精子尽数灌到了那嫩茓之中,还没结束高潮的苏芦眠毫无意识的大叫了起来。 “啊啊!啊……呜呜……啊……” 欢快的泪水从苏芦眠的眼中流出,她早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在做什么了。 抚靳无眼睛有些发红,俯下身子亲吻苏芦眠的后背, 看着她沉浸在高潮的余温之中,抚靳无低声说道:“眠眠,我爱你。” “永远不要再留我一个人了。” “你只能留在我身边。” 猜想 苏芦眠做了很长的梦,浑身都要散架了,她几乎不知道那激烈的交合是怎么结束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抚靳无耐心的清洗的,甚至不知道自己睡在了哪里。 任凭抚靳无在她昏睡的时候痴迷的抚摸,亲吻,她也毫不知情。 当苏芦眠终于从沉睡中醒来,身上酸麻的动不了,她不知自己睡在了哪里,她依稀记得抚靳无那房间内没有适合人类入睡的地方,可是定睛一看,自己明明睡在柔软如羽翼的软塌上,身上盖着锦缎棉被。 她支着身子起来,才看到本来应该在此处的寒玉床竟然孤零零的被摆到了角落。她有些吃惊,那床明显是贵重的法器,抚靳无竟真舍得将那床换掉? 苏芦眠动了动自己的大腿,酸痛不堪,让她想起了那一幕幕令人心颤的画面。 心中突然有了猜想,抚靳无一直没有舍得杀掉她,难道是因为迷恋她的肉体? 这个答案一出现在心里,便越来越觉得这就是真相,苏芦眠思索道,抚靳无思维诡异,心思黑暗可怖,毫无人性,没有爱的能力,也无人敢接近他,之前自己中毒意外与他肌肤之亲,从此让他上瘾,沉溺其中? 原来她是靠这个捡来一条命的,也是因为这个可以暂时得到抚靳无的纵容?而抚靳无却把这个肉体之亲当做了凡人口中的婚姻之约,才会提到大婚? 一切都说得通了。 苏芦眠看着自己身下柔软的床,心里嘲笑,想必这也是私欲的附送。 正在此时,门突然响动,抚靳无推门进来,绕过前厅,来到苏芦眠的面前。 两人双瞳相对,苏芦眠骤然清醒,紧张感油然而生。 抚靳无看她醒了,嘴角多了一抹弧度。 他走上前来,抬起手无比自然的摸着苏芦眠的脸。 他手过来的时候带来一阵凉气,苏芦眠下意识往后面一躲,却没想到被子滑落,露出大片春光,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 抚靳无呼吸一顿。 苏芦眠感受到抚靳无的视线,抿了抿唇,心中百感交集,他不会又要兽性大发吧? 可是抚靳无只是稍稍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身手将她盖得整齐,“凡人身体太娇弱了,你可得仔细点别冻着了。” 他长着一副令人生畏的绝色五官,可是每次他与她讲话的时候,都带有一种柔和甚至怜惜的感觉。 苏芦眠清了清嗓子,将自己裹紧。 抚靳无抬了抬右手,一道灵力发出,衣柜中为她准备好的衣服就被灵力提了出来,纷纷落到床上。 “挑你喜欢的,穿好后我引你去吃东西。” 抚靳无说道。 苏芦眠想了想,自己的确也饿的前胸贴后背,则点了点头。 苏芦眠的手刚刚触碰到一件碧荷纹软纱裙,抚靳无就垂身下来,拿起衣服,就要替她穿的架势。 “你!你做什么?” 苏芦眠神色微乱。 抚靳无却神色如常的说道:“你没有力气,我替你穿好。” 苏芦眠道,“你不要做这么奇怪的举动,我自己可以穿的。” 抚靳无平静的看着她,唇张了张,又闭上。然后侧过身别开目光。 苏芦眠见状,赶紧拿来那衣服,准备火速的穿上,可就在自己准备挪动身体的时候,感受到剧烈的酸痛感。 “嘶————” 苏芦眠倒抽一口气。 抚靳无像是预料到一样转回身,垂下眼,笑着拿来那衣服,托着她柔软的腰肢将她抱起,仔仔细细的替她穿戴。 他宽大的手抚摸在苏芦眠细腻柔滑的肌肤上,苏芦眠僵硬的屏住呼吸,任凭自己像是残疾一般被他这样照顾着。 短短的时间也变得如此漫长,终于一切都穿戴完毕,苏芦眠才意识到,抚靳无这种能力的人,早能够通过灵力做事情,何必要亲自动手,不就是明晃晃的占她便宜吗? 凡人厨师 苏芦眠瞥了抚靳无几眼,却没想到又四目相对,他一直都凝视着她。 苏芦眠心跳猛的快了一拍,然后移开眼睛,不满的呢喃道:“你明明可以用灵力,却占我便宜。” 抚靳无愣了一下,他确实可以用灵力替她穿戴,但对于苏芦眠,他愿意不厌其烦的亲自动手。 抚靳无没有回应,而是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苏芦眠惊呼一声,“你做什么?” 抚靳无低头亲吻了她的眼皮,抱着她到了前厅,一个响指,灵力呼唤了外头的侍卫,随后已经早有准备的侍卫带着许多餐盒走了进来,以飞快的速度将十几种餐盒搁在案几上。 餐盒打开,精美的食物呈现在眼前,瞬间香气入鼻,让人口中生津。 苏芦眠对这个世界是有所了解的,之前来的时候就几乎见不到凡人的吃食,无论是幽无黑地还是仙家,几乎都是清一色的清粥小食。可是眼前这四色菜肴肉食糕点,让她惊讶不已,不禁问道:“你在哪里弄来这些?” 抚靳无看出了苏芦眠的喜欢,他心中也很欢喜,说道:“凡人村落和城镇中有不少厨子,我将他们抓来幽无黑地给你做饭食。” 苏芦眠睁大眼:“什么?你竟然去了凡人城镇!还抓了凡人来幽无黑地?” 苏芦眠不禁起了一震恶寒,抚靳无这种人,在凡间只要稍稍动怒,就会有不少人命丧黄泉。 “你没有伤人吧?” 苏芦眠问道。 抚靳无回答:“虽说是凡人,但他们却很识相。我从飞龙上下来时,他们都自愿的匍匐在地,当我要求所有厨子与我一同离开的时候,那些人一句怨言都没有。” 苏芦眠冷汗直流,这哪里是识相和毫无怨言,凡人看到有人乘着飞龙而来,早已经把他当做神仙下凡,腿软跪倒在地,那些厨子也定是吓得不敢发一言。 苏芦眠叹了一口气道:“以后不要再去凡人地界了好吗?那些厨子也送回去吧。” 抚靳无奇怪道:“为何?你既然喜欢凡间食物,我便全给你找来,有何不可?” 苏芦眠不知该说什么说服抚靳无这种思想,她想了想,说道:“我并非对食物有什么追求,简单即可,况且,我希望做食物是带着平和与喜爱的心情而做,而不是被人逼迫下而做。” 抚靳无若有所思,也不知听懂没。 过了一会,他轻轻抬手,将几道菜夹到苏芦眠的碗中,“先吃吧。” 苏芦眠见状也开始动筷。这些食材极为新鲜,厨子也功力十足,鲜嫩的肉入口即化,糕点带着清清的花香,萦绕扑鼻。 许久没有吃到好吃的食物,苏芦眠心中都有些酸涩感和感动,每一口都是享受。 她不知的是,他对面的抚靳无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着她喜爱的模样,心里不知名的角落也仿佛柔软化成了水。 他觉得自己愿意赴汤蹈火,就算只为换她一个微笑。 …… 美餐过后,苏芦眠甚是餍足,她满意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可却突然想起了本来一直该挂在自己腰间的重要腰包。 “抚靳无,我的腰包呢?” 她询问道。 抚靳无早已经预料她会问此事,抬眼望着苏芦眠的瞳仁,眼底晦暗幽邃,他冷静道:“哦,那个装着你传送石的腰包……” 他顿了一下,“傻瓜,我怎么会给你呢,你永远也拿不到了。” 苏芦眠脸色迅速变得苍白,“抚靳无……阿无……传送石我可以不要,但腰包必须给我。” 抚靳无脸色微变,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丝阴鸷浮现,“眠眠,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仙家我也可以抢来送给你,只是……你不准再走了,那个腰包里的东西,太不寻常,我早该毁掉的。” 苏芦眠看着抚靳无的神情,瞧出了他的决绝和狠厉,不禁的短促一滞,她知道抚靳无是认真的。 “我明白你现在想要把我禁锢在此,但是那腰包的东西你不可以毁掉。” 苏芦眠盯着抚靳无的眼睛,努力的想着能够威胁他不要破坏总部装置传送器的言语,尝试着一字一句道,“你以为毁掉就可以留住我,殊不知,若你毁掉,我自然也会消失在你眼前,就像是……五百年前一样。” 抚靳无被刺道痛处,猛地站起来圈住苏芦眠,“你说什么!?” 留在我身边 抚靳无双手撑在椅背上,将苏芦眠圈在自己的手臂之间,他眼睛寒气逼人,幽暗的几乎能把人的魂魄吸走似的,他狠厉道,“我不允许你再消失在我面前。” 苏芦眠面对这样的抚靳无虽说有点紧张,但还是不甘示弱道:“那你就不能破坏我腰包和里面任何一件东西。” 抚靳无盯着苏芦眠,眼神几经变化,最终还是妥协,他弯下腰紧紧的抱住苏芦眠的身子,好像要将其镶嵌在自己体内一般。 他呼吸很沉重,张口道:“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只要你答应我,留在我身边。” 苏芦眠心里荡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她不知为何有点心疼面前这个男人。 但是他竟然可以说出她想要什么都答应她,她不禁有一点想尝试看他的底线在哪。 沉默了许久,苏芦眠低声说,“好。你先放开我,太紧了。” 抚靳无放开她,深瞳绞着她,因听到了她的那一声好字,本来阴戾的眼多了一丝喜悦。 苏芦眠继续说道:“我可以答应你不走,但是你能否答应我,收回所有驻扎仙界的兵卒,停止边境所有与仙界的战争吗?” 抚靳无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苏芦眠的脸,他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没问题。” 苏芦眠大吃一惊,怔怔的看着他。 她以为这个对于抚靳无来说很艰难,毕竟他五百年的努力才造就了如今全面压制仙家的情景。为何这么轻而易举就答应自己,换取的只是自己一个保证不离开? 苏芦眠心中有一瞬间的颤动。 她好想问为什么?但是又害怕问出口会让抚靳无重新考虑刚刚的决策。 而此时抚靳无心中却只有喜悦,对于他来说,这五百年来攻打仙家,屠杀修士,本就是为了逼着苏芦眠回来,如今她真的回来了,抚靳无对仙家的一切变得一点兴趣也没有。 他的唯一兴趣,就是面前的人。 他心心念念了五百年的人。 抚靳无看着苏芦眠愣愣的模样,勾了勾嘴角:“幽无黑地都是你的,你可以随意走动,除了离开。” 苏芦眠有些吃惊,她以为抚靳无要将她软禁在这个房间,却没想到他愿意给她这么多自由活动的空间。 抚靳无对她的纵容真的比她想象的还要多。 苏芦眠点了点头,正当此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尊主,护法求见。” 抚靳无刚刚还柔和的脸恢复了以往的冰霜,站起身子,“开门吧。” 护法带着一众人在门口,但是迟迟没有进来,他看了苏芦眠一眼,有些迟疑道:“尊主需要移驾金殿吗?” 抚靳无从未防备过苏芦眠,可看到他身后一群男人,突然有些不想让他们在苏芦眠面前了。 他沉声道:“去金殿。” 护法抱拳行礼,然后吩咐身后的人一同前往金殿。 那些人的身影经过门口,苏芦眠随意的瞥过每一个人,但是却看到一人的时候突然瞳孔紧缩,她坐直身子,睁大眼睛,不敢置信。 走在护法身后的那个人,竟然是流华宗的大师兄,采清。 采清 抚靳无伸出手摸了摸苏芦眠的脑袋,然后离开了房间。 苏芦眠胸腔起伏的很厉害,采清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那个人到底是不是采清呢? 苏芦眠喝了几口茶,然后起身出了门。 外头层层的侍卫,却果真没有一人敢拦住她。 苏芦眠走在长廊上,长廊的两侧的雕刻着精巧的图案,木浮雕延绵一直到尽头。 抚靳无的寝殿层层几道大厅,高大的墙府青岩巍峨。 苏芦眠绕过一个又一个的侧门,终于到了寝殿之外。 外面的天气竟然和寝殿内看到的截然不同,虽说寝殿内也不是炎炎夏日,却是春风吹拂,舒适凉快,走在长廊就可以感受的道。 可外面竟然是雪地。 幽无黑地还在下雪,只是没有之前那样纷飞,只是星星点点,被风吹得乱舞。 苏芦眠走在雪上,脚踩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周围的侍卫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像是一颗颗死树,就连看都不敢朝她这边看上一眼。 苏芦眠超远方望去,楼宇错综交错,她有些恍惚,继续往前走。 忽然,天空传来一阵呼啸,一条红色的龙直冲往下,落在了苏芦眠的面前。 苏芦眠倒抽一口气,想起这是之前抚靳无抱着她坐过的坐骑,尝试对他说话:“你来做什么?” 那红龙低下头,俯伏在苏芦眠的脚下。 苏芦眠想了想,“你是想载我,不想让我走路?” 红龙点点头。 苏芦眠觉得这一定是抚靳无派来监视她的,他嘴上说着自己可以自由行动,却一定还是不放心。 她不再纠结,艰难的爬到龙身上,握住他翘起的厚厚的龙鳞,“我想去金殿。” 红龙飞舞向上,朝着金殿飞去。 幽无黑地令人震撼又磅礴的景象在红龙之上看的清清楚楚。 还未到金殿就看到许多聚集的人,苏芦眠眼尖,看到了其中的采清,便叫龙放她下来。 红龙呼啸招展落地,这动静太大,使得所有人都往这边看来。 见到抚靳无贴身的红龙,还有那传说中的女子,众人纷纷不敢言。尊主对这个女子的纵容和喜爱大家心中都有数,之前灭了流华宗也是为了带回这女子,大家心中纷纷想要避开她,免得招惹了什么事端。 只有采清神情自若的看着苏芦眠,露出之前一样温和的微笑。 苏芦眠与他对视,更是确认了他就是流华宗的采清。 她强忍着怒气,对着他说:“借一步说话。” 采清毫无意外的点点头,两人绕到殿后的小亭。 “你背叛了仙族?” 苏芦眠开门见山。 采清弯了弯唇,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苏姑娘这话就说的不对了,我采清一直以来都是幽无黑地的人。” 苏芦眠愣了一下,她打量了采清几眼,他如今已经不是之前在仙族清透素雅的装扮,而是一身墨蓝色的锦袍,气质明显大为不同。 苏芦眠抿了抿嘴,问道:“你是幽无黑地派去流华宗的奸细?” 采清轻微的皱了一下眉头,声音轻缓,“我不喜奸细这个词,但你说的没错。” 他停顿了一下,“你以为仙族如今还有立足之地吗?幽无黑地有多少内应在仙族,难道不是显而易见吗?若不是我们,流华宗会这么快的倾覆吗?” 听到采清口中提到流华宗,苏芦眠的意识好像又被拉回到流华宗被灭门的那天的腥风血雨之中。 她脊背一点点的发寒,怒道:“你在流华宗住了那么久,竹风他们都视你为最尊敬的人,你看着他们被屠杀,你心不痛吗?” 采清笑了,笑的很低声,“苏姑娘可真是良善呢,你不妨看看这幽无黑地,除了你,有谁会为死亡而痛心?就算是仙家,若是能有机会灭了幽无黑地全人,也会毫不犹豫的。” 采清的话惊醒了苏芦眠,她顷刻之间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笑话,她早都应该知道,这个世界早已经沦丧了,仙魔之间,只有争斗,哪里会怜悯和痛心……她竟然还试图质问一个魔族内应的良心,真的是可笑。 她缄默,疲惫的叹了一口气,“我不该质问你。” 说着便绕过采清,准备从他身后的台阶下这高亭。 正前方的远处,站着一个修长的身影,虽说很远,也能感觉到他的凛冽之气。 苏芦眠看不清那人的脸,但也可以一眼就认出,那是抚靳无。 你是我的 对面的抚靳无气压很低,阳光从他后面照射,在地上拉出一道很长的影子,他逆着光,面色晦暗不明。 苏芦眠迟钝的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突然,远方的抚靳无做了一个动作,几乎是一个瞬间,周围狂风开始呼啸,苏芦眠感觉到自己被强大的吸力带动着往前,她身子不受控制的被推搡了起来,风力越来越大,远方传来红龙的咆哮声。苏芦眠被吸力引的腾空而起,直直的冲向前方,跌倒在抚靳无的怀中。 苏芦眠稳住身子,满面恍然,愕然的抬头看抚靳无的脸。 只见他面色极力的压抑着,浑身都紧绷,好似在咬牙切齿。 “他是谁?你为何与他认识,并且独自幽会?” 抚靳无口中发出冰冷的问话。 “嗯?” 苏芦眠不解,他问的是采清?采清不是他的手下么,怎么轮到问她? 苏芦眠吞了吞唾沫,“他不是你派到流华宗的奸……内应吗?而且我们没有幽会……我只是好奇流华宗的人为何会在此。” 抚靳无的表情缓和了一下,看向前方。 采清早已经感受到现在情况的不寻常,他在流华宗住了太久,才刚刚回来,并不了解尊主的性情,只是听说他对苏芦眠很上心,这次亲眼看见,才大吃一惊,知晓自己应当是惹了事端。 抚靳无冷冷的看着采清,而采清早已经承受不住压力跪在地上俯伏。 “看你的装束,你已经被提拔到督领了。” 抚靳无沉声说道。 采清将头垂的更低,“是的尊主。” 抚靳无冰冷如寒窟的声音再次响起来,“那更应该知道规矩。” 采清紧张的蜷住手指,前面抚靳无压迫性的气场放任何人都难以承受,他小心说道:“小的明白。” 抚靳无嗯了一声,将苏芦眠抱在怀中,看着她疑惑呆滞的表情,捏了捏她的脸蛋。 红龙呼啸飞来,抚靳无抱着苏芦眠乘上红龙,飞驰而去。 …… 房间的门刚刚关上,抚靳无就迫不及待的将苏芦眠推到墙角,带着执念和占有欲,疯狂的吻上了她的唇。 苏芦眠脑中一阵嗡鸣,不知到底怎么触犯了他,仅仅是和采清交谈,为何会让抚靳无这副模样? 在屋内的阴影处,两人的口唇紧紧交错,浓烈的炙热的吻让苏芦眠喘不过气来。 她慌张的推着抚靳无,但是抚靳无却吻的越来越凶。 抚靳无的呼吸喷洒在苏芦眠的身上,深沉猛烈。 终于吻到苏芦眠快要晕厥过去,抚靳无才停下来。 他低下头垂着眼看苏芦眠的眼睛,眼瞳之中压抑着情绪,“眠眠,我才离去一会儿……就让我不放心了。” “什么意思?” 苏芦眠喘着气问道。 抚靳无沉沉的说道:“眠眠,不要和其他男人来往,你是只属于我的。” 苏芦眠张了张口,下意识的想抗拒,“我不是任何人的,我也不是你的,我是我自己的。” 却没想到这句话说完后,抚靳无的面色一点点的褪去,变得如同死灰,紧紧的盯着苏芦眠的脸。 苏芦眠有些后悔……自己就不能哄骗几句么?是不是他又要发疯了? ======= 下章上肉 无处可躲(H) 抚靳无身材极其高大,就这样站在苏芦眠的面前,就已经将她笼罩在自己的身形当中。 他看着苏芦眠,就像是野兽抓到了自己的猎物,深沉的俯视着她。 苏芦眠向后退了一步,可背已经碰到了墙面。她仰着脖子,才得以看到面前男人眸子蕴藏的深意,还有他眼中倒影的自己的模样。 抚靳无两只手指衔住苏芦眠的下巴,可是那两个手指因为紧绷还有微微的颤意,可见抚靳无应当是极为生气。 他一只手抬起苏芦眠的脸,另一只手将她的双手紧紧的扣住,重复道,“你是我的,就像是我是你的一样。” 苏芦眠有些不知所措,手被紧紧的抓住,动弹不得,双腿无意中已经被抚靳无的腿分开。 接着,强大的灵力袭来,苏芦眠身子几乎被钉在墙上,她尝试挣扎,却无动于衷,衣服被扯开,两只圆润的玉乳直接弹了出来。 抚靳无抓住其中一只就把玩了起来。 灵力将苏芦眠贴着墙举了起来,抚靳无轻而易举的就含住了另外一只乳尖。 苏芦眠发出呜呜的声音,想要反抗。 可是抚靳无亲吻的越来越卖力,如同狂风骤雨一样的落在那圆润的乳上,苏芦眠不可控制的感受到微小的电流窜动在自己体内。 不知道什么时候,衣裙已经被全部解开,腰带散落,洁白光滑的腿也露了出来。 抚靳无放开捏揉圆乳的手,转头往双腿之间探去,冰凉的手触碰到那花茓口,就感受到了苏芦眠下意识分泌的蜜水。 抚靳无反反复复的摩挲着花茓口,分开两瓣,开始刺激那小豆。 “啊!” 苏芦眠无处可躲,呼吸变得急促。 抚靳无越来越了解苏芦眠的身子,小泬在抚靳无的照料下已经湿哒哒。 抚靳无将自己的手指探了进去,小泬感受到修长的手指,紧紧的吸附在上面。 抚靳无一边亲吻着玉乳,一边加快手上的动作,苏芦眠尝试扭动臀部,却发现自己还是什么都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的一根手指变成两根,两根变成叁根,速度越来越快,搅动套弄在自己体内。 “啊啊……!啊啊啊!” 苏芦眠战栗,达到了高潮,蜜水泄流不止。 抚靳无拔出手指,露出自己的分身,对准那还在高潮抽动的小泬,就这样直接的贯穿到底。 “啊!!!——————” 抚靳无的性器本就巨大狰狞,从来都是试探性的挤入,何曾有过如此剧烈的动作,粗长的性器一下就顶在了宫口。 本就在高潮内的苏芦眠直接迎来了第二次的电流,她的花茓内感觉灼热又刺激,如同被点燃一般。 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嗓子内发出哼咛的叫声。 抚靳无刚一进入就开始了猛烈的抽插,花茓被巨大的性器撑开几乎到极致,蜜水顺着大腿往下流。 苏芦眠全身已经酥掉,若不是那灵力将自己定在墙上,自己早已经软在地上了。 抚靳无一丝停顿都没有,疯狂的冲击着,像是要用身体告诉苏芦眠两人属于彼此的事实。 春水喷涌(H) 苏芦眠被撞击的泣不成声,打着哆嗦。 而抚靳无的眼中是波涛一般的汹涌,情欲和爱意充实着整个神经,他咬着牙抓紧苏芦眠的臀部,使劲的抽插着。 苏芦眠小泬紧紧的吞吃着男人的下体,她感受到属于抚靳无那狰狞带着血管的巨大,几乎要窒息。 蜜水随着抽插四处飞溅,接二连叁的高潮不断的袭来,苏芦眠发着颤低低的呻吟。 看出来苏芦眠已经开始迷离了,抚靳无心里终于有了一丝的满足,他再次动用灵力。被禁锢在墙上的苏芦眠一下被放开,软绵绵的跌落在抚靳无的怀中,而那粗长的性器还在她的小泬中不断的抽动。 抚靳无抱着走到了床边,将她放了上去,两个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苏芦眠的眼中含着泪水,是方才高潮时不经意留下的,如今泪水模糊双眼,根本看不清面前抚靳无深情至深的模样。 苏芦眠只是缓和了一瞬,就又陷入了剧烈的性爱之中。 “啊啊……慢……慢点……” 苏芦眠的小泬最深处的敏感处被侵犯和捣弄,柔软的肉壁感受到巨物的摩擦,战栗不止。 抚靳无带动着苏芦眠的双腿将身子往下压,声音带着情欲的味道:“眠眠……” 抚靳无觉得自己越来越贪婪了,以前的他只想要他深爱的眠眠重新回来,只要回来,就算只能远远看一眼,他也会有巨大的满足。然而等到她回来了,他想要她日日夜夜都在她的面前。而现在她在她面前了,他想要每天都可以与她结合…… 如今真的结合了……他发现原来还不够……他想要她的心……他想要她的心是属于他的…… 可是为什么,他的眠眠只有在陷入这样性爱的快乐之中,眼中才会有他,才会带着渴望看着他。 抚靳无真的快要发疯了,他高速的要着身下的人,滚烫的下体在苏芦眠柔软又湿润的甬道中,他快有神魂离身的错觉。 一次比一次猛烈,一次比一次用力。 苏芦眠被抚靳无顶的晃动,双腿开始无意识的踢打。 抚靳无抓住苏芦眠的腿,把它从肩膀上拿下来,将其掰开,继续深入她的花茓。 高潮不断,苏芦眠的脑内像是盛开了烟花,爆炸成无数金光,眼泪涌出眼眶外,大颗大颗的滚落到脸颊旁。 春水喷涌,两人的双腿之间早已经全是苏芦眠的蜜水。 抚靳无猛一记深入,终于将他的精华灌入身下人的体内。 苏芦眠双目失神的叫着:“啊!!啊……!!” 下腹部与小泬还是有频率的收缩和颤动。 抚靳无吻掉苏芦眠的泪水,将她抱紧在自己的怀中,贪恋的闻着她让自己安心的气息。 怀中的苏芦眠身子还在抖动个不停,抚靳无低低一笑,将自己的肌肤贴在她的身上,感受她一丝一毫的动静。 心跳鼓噪的厉害,抚靳无抚摸上自己的心脏之处,那里还存留着苏芦眠送给他的疤痕。 他的手往下移动,点在了自己丹田的位置。 巨龙幻化的金丹正在其中。 抚靳无垂头在苏芦眠耳边低语:“眠眠,我命给你吧。” 聘礼 苏芦眠迷迷糊糊的苏醒之时,正趴在抚靳无的胸膛上,两人都依旧是一丝不挂。 苏芦眠的手贴在抚靳无厚实精壮的胸膛,听到传来的心跳声。 她小心翼翼的抬头看,见抚靳无还闭着眼。 他此时的模样是平日里见不到的安静,可以看到他鼻梁高挺,薄唇紧闭,带着微红。 苏芦眠心微不可查的跳的更快了一些,她忙低下头,却发现自己眼前正是之前刺伤抚靳无留下的疤痕。 那疤痕血痂已经脱落,可是却还是凸起的明显,泛着淡淡的粉。苏芦眠回忆,自己那天并没有使用什么毒,为何这疤痕久久消不掉。 她想起自己在流华宗的万剑崖时,抚靳无对她说过的他将疤痕留下了。 抚靳无为何要这么做,他又是如何将这个疤痕保持住的呢? 她带着心中的疑虑,手却下意识的碰了碰那疤痕。 只是轻轻一下,身下的人竟然微颤了起来。 “呵——” 抚靳无终于忍不住低声开口,“眠眠,别碰。” 苏芦眠忙拿开手,抬眼看抚靳无,“我……本没想碰……” 抚靳无腰间收紧,用暧昧沙哑的声音道:“我只是怕,我又忍不住要了你。” 苏芦眠听到这句话,浑身血液发胀,脸也泛起了红晕。她撇开脸,不想被抚靳无发现。 抚靳无揽过苏芦眠的身子,“眠眠身子娇弱,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 苏芦眠一愣,抚靳无府邸的天色应当是被他改动过,如今在房间内根本看不出真实的光线,再加上他的房没有窗,黑漆漆一片,只有微微的蓝色光渗透进来。 “我睡了多久?” 苏芦眠问道。 抚靳无手轻柔的抚过她光洁的后背,“你睡了一天一夜。” “这么久?” 苏芦眠惊讶的撑着胳膊将上半身抬起来。 这一抬,脖子上就有一个坠子垂了下来。 苏芦眠这才注意到自己脖子上的项链,她低头仔细瞧着,那是一颗金色的珠子,发着淡淡的光,镶嵌在一个镂空的银色圈内,柔软的银丝编织成链,挂在自己的脖子上。 “这……这怎么多了一个项链。” 苏芦眠摸了摸那珠子,还发着淡淡的热度,“你给我的?” 抚靳无的喉结滚动,安静片刻。 他猛地翻身,将苏芦眠压在身下,睫羽半垂下来,黑漆漆的瞳孔盯着苏芦眠。 “这是我给你的聘礼。” 抚靳无说道。 苏芦眠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聘礼指的是什么。 她差点忘记了抚靳无好像是想要与她大婚的…… 她有些不知所措,只能佯装不知其深意。 抚靳无低头亲吻苏芦眠的鼻尖,继续说道:“我会抓紧准备,给你补办一个盛大的婚礼。” “眠眠,我等这大婚已经许久许久了……” 抚靳无的眼睛出现了些许光亮,硬朗的面部曲线也变得分外柔和,“我会奉上我的一切,我会让你与我白首永偕。” 苏芦眠愕然的看着抚靳无,她没有想到他的口中能说出白首永偕这种话,他的眼神中除了占有,还有可以唤作深情的东西。 没来由的,苏芦眠心里的疑惑更加增多…… 抚靳无不是应该无情无爱才对,为何会有这种深情? 女主人 苏芦眠沉默许久,没有讲话。 抚靳无渐渐觉得有些不对,他目光一凝,问道:“怎么了?” 苏芦眠定了定心神,“这大婚……太急了吧?” 她只是试探性的问,抚靳无眼中的笑意俱散掉了,他低声道:“你不愿意?” 苏芦眠其实是真的没有很愿意,先不说她觉得她和扶靳无之间是没有爱的,最重要的是,她依旧会离开这个世界,她不想与这个世界的人有过多联系。 但是她不能说出来…她知道面前这个扶靳无并非常人,他的占有欲很强,又疯又偏执,此时自己还被软禁在他手下,还是要圆滑点为好。 苏芦眠皱皱眉,“我只是觉得…或许有些太快了。” 看着扶靳无变化莫测的眼神,苏芦眠赶紧补上,“我没有不愿意。” 扶靳无这才缓和了一些,他亲了亲苏芦眠的脸,“五百年,已经不算太快了。” 苏芦眠欲言又止的看着扶靳无,还是问了出来,“你真的等了五百年?” 扶靳无的眸色越来越暗,说道:“生不如死。” 却又补了一句,“你回来就值得了。” 苏芦眠大脑嗡的一下,她甚至有点想要相信扶靳无是真心爱自己的…… 但苏芦眠转念一想,扶靳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他的执念和占有欲罢了,他就是想将她这个儿时唯一帮助过他的人留在身边。 若是他一辈子不放开她…… 她心里慌乱不已,“你想要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提到婚礼两字,扶靳无下意识勾了勾嘴角,“十天后。” 苏芦眠在心中盘算了一下这个日子。 既然扶靳无不愿意将腰包还给她,她便只能寻找五百年前第一次传送来的定点,那里定会留有与总部联系的方式。 她记得,那处属于幽无黑地,虽说比较难找,但是十天…或许是足够的。 到时候她会让总部的机器人先生帮助她,拿到扶靳无的破绽,要么离开幽无黑地,要么搞定扶靳无……总之这一次,她必须计划缜密。 扶靳无看苏芦眠持续的沉默与思考,只能用指尖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这日子合你心意吗?” 苏芦眠回过神,心虚地点点头,“怎样都可以,只是只待在这一处有些闷,我能到处走走吗?” 扶靳无道:“当然,我说过,整个幽无黑地都是属于你的。你可以自由的行动,只是不要试图离开。” 苏芦眠自然知道扶靳无说过这样的话,可今日还是看到了红龙的监视,她闷闷道,“你说的好听,到头来不还是让你的红龙监视我?” 扶靳无愣了一瞬,“我从未让红龙监视你。” 而后,他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事,“那孩子是主动去当你的坐骑的,他这一生只认我一个主人,如今主动去帮你,说明他知道你是我的夫人。” 苏芦眠这才睁着大眼睛诧异的看着他。 扶靳无到底说了多少关于她的话,到底是怎么说的?为什么连他的坐骑都认自己为女主人了? 夫人府邸 幽无黑地在抚靳无的命令之下开启了大转换,本是因为魔气常年大雪不止,可近期,抚靳无动用法器和灵力编织了一个巨型的网,如同仙家的天幕一般,真实的天气被封锁,抬头看到的是抚靳无特意替苏芦眠的喜好而改变的天幕。 期初还是大雪纷飞,而短短几日,就变成了暮春三月,白日的阳光暖洋洋的投下明纱一般的光,晚上清风吹过,星光温柔。 周围的楼宇琼阁被红色的彩花布置,挂着类似于灯笼状的红色镂空晶石,苏芦眠前些日子也知晓,这竟然也都是千年难遇的法器,被他拿来当大婚的装饰。 而苏芦眠这些日子也没有闲下来,她一直在寻找五百年前她传送到这里的地址。 经过了五百年的变化,这里已经和当初的记忆不同,历经了拆迁重建,过去的一切早已不负依旧。 找到已经有点焦头烂额的时候,苏芦眠突然意识到一个事情。 这次机器人先生帮她传送的时候,两人都极其慌张,什么都没有准备,难道说机器人先生也没有重新计算传送点,而是按照上一次的传送点将她送来? 苏芦眠想起来那个某夫人的府邸。 她仰头看向一直跟着她的红龙,那红龙貌似懂了她的意思,飞奔向下落在她脚前。 她爬上了红龙的背,捏着那大片的鳞甲保持平衡,“你可知这里有什么夫人府邸吗?带我去看看?” 红龙听闻后一刻不停息的带着她向空中飞去,也不知方才听懂了没。 看着红龙平稳高速的飞行,苏芦眠觉得奇异,幽无黑地的居民如此多,夫人府邸应当有不少才是,它怎么知道她说的是哪一个? 红龙飞了许久,终于降落在一个地方,苏芦眠爬下来后抬头看,果然看到了之前她来过的地方。还有那熟悉的牌匾---吾妻之殿。 第一来这里的时候还需要东躲西藏小心翼翼,而这次她大摇大摆的乘着红龙而来,这里的守卫竟一个都没敢拦住她。 苏芦眠有些不好意思,抚靳无在幽无黑地的地位还是太高了,即使自己闯到了别人的私宅,兴许也没人敢说她。 她对着守卫表达了歉意,“不好意思,我待会就走。” 守卫听到了她说不好意思,竟然吓得脸色苍白,仿佛是听到了不得了的事情。 苏芦眠只能就这样走进去围墙。 一进去围墙里面依旧是当初看到的模样,里面规划的很大,层层迭迭有七八个楼宇,还有一处高台。关键是整个府邸都漂浮着彩色的玉石,也不知是什么作用,但是极其美丽。 苏芦眠知晓自己主要的任务是寻找自己是否五百年前传送来就是此处,她只能每个地方都寻个遍,根据传送点磁场的敏感性,她应当可以感知到的。 苏芦眠从楼梯上走到了高台,这里是她这次传送醒来的地方,先从这里着手总没错。 高台上的露台没有察觉到任何信息,她走进了高台里面,一走进去,瞬间觉得很熟悉。 探究 这里的装饰是模仿猎人的林间小屋,雪白的狐皮毛毯铺满整个地面,一脚塌下去绵软舒适,整个小屋里面暖洋洋,不知哪里来的炉火神器燃烧着,不用人管也经久不灭,木质和清香纠缠在空气之中,显得极其舒适。 熟悉的感觉萦绕在苏芦眠心头,她想了许久,终于想起来,之前带着孩童模样的抚靳无逃离幽无黑地的时候,曾经二人去过人间树林,那里就是有这样的一个打猎的小屋,可惜没有这里暖和,两人抱着取暖,裹着地上的狐皮睡了一个晚上。 现在想起来,苏芦眠还觉得难忘。那时的抚靳无被法器折磨的灵力已经低微,小小的一个他却倔强的依旧给她传送灵力取暖,苏芦眠只好找到一个猎人小屋,将小小的抚靳无抱在怀中。不一会儿就看到怀中的小脸红透了。 苏芦眠的神情柔软了下来,如果抚靳无一直都是那么天真可爱就好了……如果他不是如今的杀人魔就好了…… 苏芦眠在这样令人怀念的阁楼小屋坐了一会,便出了门,继续去寻找传送踪迹。 阁楼的后方是一个水玉色的琼楼殿,绕过金梁桥,可以看到那琼楼的正门。 苏芦眠一走进去就感受到了强烈的传送仪的气息,使用过传送仪的人都会或多或少与之产生一些连结。 她很欣喜,凭着第六感在这琼楼殿摸索,这殿内挂着许多帷幔和纱帐,上面用彩色的丝线勾勒和穿插,殿内透出光亮,这帷幔便形成彩虹的色泽。 苏芦眠有些怔愣,不知道为何这种彩虹色泽也显得那么熟悉。 但是既然已经觉察到传送仪,她没有功夫思考那么多其他的,只能加快速度找寻。 终于,绕过层层的帷幔,她看到了传送仪的碎片,只是这传送仪碎片竟然被有心之人用透明的罩子罩了起来,还摆放在一个半透明的架子上。 苏芦眠整个神经突然抽动了一下,因为她这时候才意识到事情不对劲。 传送仪的碎片怎可能会存放在楼宇里,还被人专门收集起来放在这里。 这个府邸的主人到底是谁? 苏芦眠试探性的碰了一下那透明的罩子,担心有什么暗器,可是竟然什么都没有。 她将碎片放在手上,试着用指纹解锁。 还好,虽然这仪器已经碎掉,看不到字幕与画面,但还是可以用语音收取信息。 苏芦眠赶紧调取机器人先生的发给她的信息。 “滴滴滴———滋滋滋滋滋。” 许久没用的仪器发出吵杂的声音,过了许久,终于发来机器人先生最新的消息,“滴滴,啊眠,那魔头竟然收了边境所有压制仙族的兵力,他在打什么主意?你快去调查。” 仪器没了声音,苏芦眠却还是怔着,她前几日要求扶靳无收回兵力,他真的这么做了?!为何?真的就是只要自己不离开吗? 苏芦眠将仪器揣到衣袖里,拨开纱幔继续探索。 走到深处,光线渐明朗,那是这所楼宇的光源所在,苏芦眠绕过屏风往里看。 这次她整个血液都沸腾,心脏扑通狂跳,彻底的惊呆在原地。 因为她的面前,是成千上万…甚至几百万…几千万的画卷悬挂着。 而这些画卷…无一例外,全部画的都是她自己。 有情 苏芦眠一颗心就要蹦出嗓子眼,浑身僵硬,难以保持理智。 这一幅幅画卷每一个都被人精细的描绘,将她的神态和举止入微的表现在上面,每一幅都是独立的,都是一个活灵活现的她。 苏芦眠握紧手,一步步的往里面走进去。 画卷的主人明显不想让岁月沉淀了这些画作,在周围镶嵌上成千上万的保护石,每一颗石头都泛着荧光,将这惊人的巨大望不尽的画卷保护的如同新的一样。 苏芦眠终于明白为何这个府邸的门口也有漂浮在空中的晶石了,这些保护石与外面五彩的晶石共同汲取能量,再一同传递到画卷之上。 苏芦眠吞咽了几下,一幅一幅的仔细的观看,这些画上,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泛着温柔,像是画画之人在描绘每一笔的时候都是带着浓烈的爱的。 苏芦眠越往后走,越发现这画风在逐渐变化,期初是浓烈的思念,之后是挣扎,画中的她越来越远去,从之前的微笑,到后面已经只有背影,阳光在地上拉出很长的影子。 之后的画风显得极其诡异,画画之人不知经历了多少难熬的岁月,逐渐变得凌乱,周围的场景也充实了许多的诡谲,有鲜血,有占满血腥的修仙之地。 但是无论是什么样的背景,画中的她依然那么纯洁耀眼,像是误入凡间的天使。 苏芦眠呼吸越来越沉重,她也通过画画人的笔触发现了这些都是出自于同一个人的手笔。 心中有一个答案在叫嚣。 她应该知道这个是谁的作为。 她想起了这个府邸的牌匾---吾妻之殿。 她想起来抚靳无一次又一次的说他们应该补一个大婚。 她想起了在万剑崖听到的太乙山的掌门所说的话,幽无黑地有一处夫人府邸,抚靳无的夫人与她长相无异。 还有那个猎人小屋,也都是抚靳无将他们的美好回忆努力的保存下来的做法。 她的杏眼已经覆盖上了一层水光,她不知道长夜漫漫的五百年,抚靳无是怎样一点一点的熬下来的。 他是真的对她有情。 他之前做的所有事,说的所有话,都没有作假。 假的只有她自己。 眼泪终于从眼眶夺眶而出,她想起了之与小小的抚靳无相处的时候,他经常露出的那种耐人寻味的凝视。 那个可怜的抚靳无,喜欢了她五百年啊。 可是对于她来说,离开他不过是短短的一天。 苏芦眠慢慢的蹲下来,她抱紧自己的双腿,心里鼓鼓胀胀,她不知道要怎么承受抚靳无的这种浓烈和疯魔的爱恋。 她承受的起吗? 她来这里是为了毁掉抚靳无的,是为了帮助一个仙家杀掉他的,她怎么能承受他这样的极致的爱。 她抚上了她的心,这颗心有种隐忍的痛感,但是苏芦眠貌似很迷茫。 过了许久许久,在这样耀眼的荧光之中,苏芦眠温吞的站了起来。 或许她真的可以给他一个婚礼。 至少完成他一个小小的心愿。 在一切结束之前。 回应 苏芦眠将仪器的碎片小心的收好,然后走出了这个房间,后面还有几个楼宇,她却没有胆量再去看了,她不敢去揭开抚靳无这五百年的过往,不敢去面对真相。 刚一出这里就起了大风,满园的晶石摇摇摆摆,发出脆亮的响声。 苏芦眠扬起脖子看向远方,迎风而来的竟然是扶靳无,他乘坐在龙之上,狂风卷起他的黑发,他的衣袂轻然的飘起来,长身玉立。看到了苏芦眠,扶靳无的眼中露出似有若无的笑意。 巨龙停在苏芦眠的面前,扶靳无缓缓的从上面下来,走到她面前,伸出双臂将她环在怀里。他的气息轻柔的吐出,“没想到你竟然来这里了。不过也好,这里本就是给你建造的。” 苏芦眠的脸紧紧的靠在扶靳无的胸膛上,耳朵里传来扶靳无那鼓声有力的心跳。 苏芦眠的鼻子有点酸,她摸不清自己的内心,但是她终于知道面前的男人对自己这种独特的温柔是怎么一回事了。 像是心疼,像是怜悯,又或者还夹杂了别的什么。苏芦眠第一次主动的回应了扶靳无,将垂在身子两侧的手抬起来,环住了他的腰身。 扶靳无明显的一抖,然后突然加大力度紧紧的抱住苏芦眠,像是想把她融入骨血之中一样。 他的头垂下来,下巴放在苏芦眠柔顺的黑发上,轻轻摩挲,仅仅是回应了他的拥抱,扶靳无的心里也产生了无比愉悦的情绪。 两人在院外抱了许久,扶靳无才将她放开,漆黑的瞳仁噙着笑,“今日住在这里吗?” 苏芦眠心骤然一紧,身后还有几个楼宇她没有进去过,但想必都是扶靳无替她布置完善的,但是她不敢再去看。 苏芦眠摇了摇头。 但是看到了扶靳无面上轻微的情绪变化,苏芦眠又立马补上,“我想要我们完成大婚后再住进来。” 扶靳无脸上多了一抹讶异,苏芦眠从来没有主动说过两人的婚礼,并且从来没有表露过任何期待。可是此刻的苏芦眠很真诚地看着他,自然又平常的提及两人的大婚,扶靳无的心快要融化掉了。 他心里涌出隐隐的期待,是不是他的眠眠,也很期待那场大婚。 “再过几天,你就正式成为我扶靳无的妻子了。” 扶靳无喃喃的说道,像是说给苏芦眠,又像是讲给自己听。 苏芦眠又幻想起来了扶靳无是怎样熬过五百年的日夜的,心头充满了苍凉和悲伤。 “好。我很乐意。” 苏芦眠说。 她的声音很清澈,她想要至少满足扶靳无一个期许。 扶靳无睫毛一颤,眼角竟然泛红了起来。 滑嫩(H) 宽阔的房间内,终于打出了一扇窗,给长年漆黑的扶靳无寝室多了一道轻柔的月光,加添了些许光亮。 床边镶嵌着夜明珠,依然是扶靳无替苏芦眠找寻的。扶靳无知道她是最不喜黑暗的,当然也不会喜欢之前他卧室的沉闷格调。 短短几日,各种颜色的轻纱丝绸,花草盆栽,都纷纷搬进了扶靳无的寝殿,整个屋内显得与以前截然不同。 月光移动,晃在了扶靳无的身上,纱账之下,影影幢幢,一个身影缓慢的动着。 此时,柔软宽大的软垫之上,苏芦眠的双腿大大地张开,牙齿咬着下唇,压抑着口齿之间的呻吟。 在她的双腿之间,扶靳无正在卖力的舔舐着。 他的动作很轻柔,舌尖却很用力,在她的花穴之间绕圈,他的双手也没有空闲的抚摸着苏芦眠光滑的大腿。 苏卢眠仅仅是在夫人府前对他表达了些许的回应,扶靳无便沉默着将她架回家中爱怜。 她本想要让扶靳无停手,但是扶靳无得力量和爱抚实在太过于强势和刺激,让她根本无法抗拒。 此刻的苏卢眠被舔舐的晕头转向,快感从双腿之间不断地传出,扶靳无得舌尖像是有蛊惑的力量,旋转,揉搓,苏卢眠的花穴不断地渗出欢乐的蜜水,脸上与身上爬上红晕,一波一波的刺激如同电流一般传遍全身。 扶靳无感受到苏卢眠的身子发软,便开始加大力度,润滑的舌头灵巧的转动,并且在那小豆出吸吮。 “啊!那里不要!” 苏卢眠小豆处感受到了电击一般的感觉,惊恐地叫出声来。 扶靳无舌尖一边舔舐,一边抓住她的大腿将她的双腿分的更开一点,花户被大大的张开,扶靳无立刻将自己的舌头钻了进去。 ”嗯————别……好奇怪……” 湿润的舌头在小穴里,那种滑嫩的感觉让苏卢眠受不住,她开始扑腾着双腿想要将自己的小臀部移开,但是双腿被扶靳无牢牢地辖制丝毫动弹不得。 扶靳无得舌头模仿着进出的动作在苏卢眠的蜜穴之处搅动和来回,苏卢眠浑身一阵阵的战栗,再也没有了反抗的力气,花穴的爱液不断地涌出,扶靳无有力的舌尖肆虐的侵犯着她的小穴,这样的刺激让苏卢眠控制不住的呻吟。 突然之间,苏卢眠本来瘫软的身子一下子紧绷,牙关紧咬,后腰也忍不住向上抬起,她达到高峰,花穴之中涌出更多的花蜜。 扶靳无愣了一下,没想到苏卢眠这么快的就攀上高潮,他轻笑了一下,放开嘴,将苏卢眠的双腿高高的提起,然后将自己涨大的狰狞的巨物一点点的从那还在一张一合的小蜜穴之中挤了进去。 ”嗯……啊……嗯嗯…………” 苏卢眠整个腰被提起,无力地任凭扶靳无将那粗长的性器插入自己的小穴,她的腿被扶靳无抓着张开。 那柔软紧致的小穴被撑大,随着扶靳无得进入,快感从深层涌了出来。 顶峰「Рo1⒏red」 “啊!…………啊!” 苏卢眠睁大眼,感受着那涨的巨大的物件狠狠地没入了自己。 她望向扶靳无,却只看到他眼中是疯狂的爱恋与欲望,他眼角泛红,像是要忍住自己铺天而来想要吃掉她的心一样。 “眠眠……眠眠……” 扶靳无低声叫着苏卢眠的名字,突如其来的加大了速度,狠狠地冲撞着身下的小茓。 苏卢眠的花茓之内被滚烫的巨物碾磨着,每一处都感受到无数的刺激,神魂颠倒一般,她仰着头呻吟着,可是每一次的叫声几乎都能刺激到抚靳无,让他的动作更加猛烈和卖力。 抚靳无浑身的肌肉结实,紧绷均匀的肌肉蕴含着极其强大的力量,他看着苏芦眠忘我的模样,眸光微动,然后将身子压下去,看着双峰被压下的腿挤压成椭圆形,他就这这个姿势狠狠的撞向穴壁。 “啊啊!太快了!别!” 苏芦眠急切的喊着,可是她的小泬却不是与她一样的反应,而是贪婪的吮吸着抚靳无的阳具,随着抚靳无的猛的深入,那里不断的渗出汁液,甚至微微发颤。 娇软的小泬被来回的碾磨,终于一击之下,苏芦眠大喊一声,身子猛地一颤,小泬也紧缩着到达了高潮。 抚靳无感受到身下的锁紧,魅惑的感觉几乎让他要发疯,他放开苏芦眠的双腿将她放置到自己腿上,单手从苏芦眠的腰身穿过,猛地将她抬起。 苏芦眠像是小动物一样被他摆弄,就这样两人交合之处还没有分开就这样直接坐了起来。 她向前倒去,无力的靠在在抚靳无的身上。 抚靳无丝毫没有怠慢,就这样狠狠地向上一顶。 “啊啊啊!” 苏芦眠无法抑制的惊叫了起来,泪水从眼眶中滑落。 抚靳无捧着苏芦眠的腰身,就这样使劲的向上干了起来,他的动作幅度过大,苏芦眠要被顶的飞起,却又重重落下,她的小泬的快感已经铺天盖地的袭来,高潮一波接着一波的来,只能一边哭喊着一边扶着抚靳无的身体以防自己倒下去。 她的脑内一片空白,几乎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被抚靳无贯穿的,全身上下只有下身一道道电流传过,只知道抚靳无正在肆无忌惮的要着她。 “眠眠,很快你就是我的妻了。” 抚靳无享受着这种身心带来的快感和将自己挚爱与自己合二为一的满足,一边抽插一边低声说着。 “眠眠我爱你,你爱我吗?” 抚靳无从来没有听到过苏芦眠的回应,可是今日苏芦眠对他的态度让他心中升出了一丝渴望。 可是如今的苏芦眠被干的泣不成声,根本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的呻吟。 抚靳无怜惜又痴迷的看着苏芦眠,她的小腹因着刺激不断的抽搐,两人交合之处传来的碰撞的声音和水声在房间内异常清晰,因着不断的顶撞,苏芦眠的双乳也跟着上下的晃动,带给抚靳无更多的感官刺激。 “呀……!!” 苏芦眠又是重重抽搐了几下,双腿双手扑腾,然后再次达到了顶峰。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咬下(H) ”呜呜呜呜……” 苏芦眠抱着抚靳无的肩膀小声的啜泣。 抚靳无轻柔的拍着她,抚摸着她洁白的后背。 “眠眠是喜欢的对吗,不然不会啄着我不放。” 抚靳无轻声的在苏芦眠耳边说。 苏芦眠高潮太多次,已经意识模糊,反应不到抚靳无在说什么,过了好久,这才知道抚靳无讲的是哪里啄着不放,她气不过,低头对着抚靳无的肩膀咬了一口。 抚靳无感受到肩膀一瞬间的被咬的触感,竟然品出了一些幸福。 他吞咽了一下,喉咙内有些沙哑,“眠眠,继续,继续咬我。” 苏芦眠没想到抚靳无竟然享受了起来,更是生气,加大力度咬下去。 抚靳无闭着眼睛体会苏芦眠的咬紧,然后轻柔的笑,“眠眠的力气太小了,怎么没有让我疼?” 这话一出,苏芦眠没了气势,放开了口,看着肩膀之上明显的牙印,呆愣楞的半张着嘴。 这还不疼? 抚靳无见苏芦眠没了动作,眼中翻涌着一片的暗色。 他抽出下身,将苏芦眠重新推回床上,将她翻了一个面,提起浑圆的丰臀就再次进去。 “啊!!” 苏芦眠本以为已经结束了,却没想到抚靳无仍在继续,她惊恐万分,急忙就往前爬。 可是她哪里是抚靳无的对手,软弱无助的她一把就被抓了回去,小屁股被高高的提起来,抚靳无开始疯狂的冲撞她的小泬。 “啊!!啊!” 这个姿势明显更加深入,就连里面的玉门也被撬开,苏芦眠趴在床榻上,只能用牙齿咬住塌上的软垫,好让自己可以不那么大声的浪叫。 抚靳无巨大狰狞的阳具将苏芦眠捣腾的酥麻又爽快,里面可怕的刺激感不断的冲击着苏芦眠的意识,她双腿开始打颤,没有一丝力气,只能任着抚靳无将她的臀部提起来。 透明的蜜水顺着大腿不断的留下来,两人交合之处一片凌乱,坚硬巨大的阳具将小泬撑开到极致,不断的在两瓣白嫩的臀肉之间贯穿。 层层迭迭的快感一点点攀升,苏芦眠喉咙之中只能发出细细的尖叫声,小腹与那小泬之处同时一抽一抽的,理智早已经不复存在。 抚靳无这次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或者因为苏芦眠简单的回应而拥有了喜悦,这次他持续的异常的久,高潮不间断的袭来,苏芦眠早已经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双眼闭了起来,小嘴微张着,整个人跌落在床上,只有屁股被高高的抬起。 终于,已经不知是什么时辰的时候,抚靳无这才抿紧唇线,垂下眼睑,将自己的所有精华尽数的灌了进去。 当他抽出自己的阳物的时候,苏芦眠已经睡过去了,即使在睡梦之中,她的喉咙还发出轻微的呢喃,小泬因为长时间的抽插还没有完全闭合,一下一下的吞吃着,看的抚靳无心尖都在颤。 但是他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给苏芦眠实施了净身决,让她有一个清爽的睡眠。 夜明灯的辉映照在苏芦眠精致的酮体上,抚靳无坐在床边看着睡着的她,心里压抑着翻滚的情绪,给她轻柔的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