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词(先婚后爱)》 1.求婚 李行歌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她侧着身子躺在床上静静听着窗外的偶尔传来的一点汽车声。睡觉的时候没有拉窗帘,夜空的星星装进了她的眼睛。 看了好一会儿又闭上眼睛又试图睡过去,可是过了十来分钟都没睡着,不耐烦的坐起来晃了晃头。床上摸索了好一会儿摸到了手机,时间04:20am,有几条未读消息。 适应了一下手机的亮光后她伸手打开床头灯,然后点开了未读消息。 是一个情侣软件,读了之后就会发送已读回执,李行歌不愿意用这个软件,但是陈朝泽没理她,在她洗澡的时候给她下载并绑定好一切。 “明天早上8点的飞机到达。” “想喝你煮的粥。” “也想你。” 消息的尾端显示出已读后没几秒,手机震了一下,屏幕上弹出一句: “醒了?我快上飞机了,你再睡会儿吧,到了我就回家。” 李行歌不在意是他刚好点开想给她留个言还是他就这么无聊在机场一直盯着手机看。 她没回消息,已读就是最好的回复。 睡不着了于是起来洗漱好,走到客厅开了角落的落地灯,客厅被蒙上了一层暗暗的黄光。 又拿起手机看了一眼陈朝泽发来的消息,粥?她只煮过一次,在新婚夜第二天早上,因为陈朝泽宿醉,早上七点他偷偷摸摸起身去厕所吐,但是李行歌睡眠很浅,陈朝泽一起身,她就醒来了。然后听到厕所里传来的声音,她想了想起身披上外套去厨房淘米。 只是一碗普通的青菜粥,还有一些自己从妈妈家拿来的泡菜,但是陈朝泽却吃了两碗。 之后结婚半年,她再也没煮过粥,应该说她再也没煮过饭。 两个人上班时间错开,陈朝泽上班的地方远,7点就得出门。而她公司就在附近,8点起床也来得及。午饭各自在公司附近解决,而晚上他的应酬多到几乎没有哪天是正常时间回家的。 刚结婚那周,李行歌也是晚上会在家煮好两个人的饭菜,一荤两素一汤,在厨房像打仗一样忙完,然后收到不回家吃饭的消息。 一周之后,她就不再做饭了。便利店和水果店成了她晚饭的去处,陈朝泽从来不问,她也从来不说。两个人这半年只有周末的时候会一起吃饭,但都是去李行歌爸妈家。 至于结婚,在李行歌公司一个酒会晚宴上认识,当时她为了避酒而退到宴会厅的偏厅,手撑在沙发扶手上无聊的发呆。而他是喝醉的那个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蹿出来,直接就坐在了李行歌的旁边,明明沙发很大,他却靠着李行歌。 李行歌看了一眼他,衬衣的扣子早就被解开了两颗,隐隐约约看见了锁骨。 “骚包。”她心里想着,但看见他通红的脸,即使他闭着眼也感觉到了他的英俊,头发有点凌乱,下巴线条分明挂着几滴水珠。 “好看的骚包。”李行歌给自己的想法进行了一番补充。 她不承认自己是被美色诱惑,只自我洗脑是因为自己善良,所以才会去酒店隔壁的药店买回来醒酒药和葡萄糖,喂他吃下后见他还是没有好转,也问不出地址,她更不想返回宴会厅去问那群已经开始群魔乱舞的酒鬼们。 最后的方案是她用自己的身份证写了一间房,和服务员一起把他送到房间,而后用毛巾给躺在床上的他擦了脸,等服务员帮他换好了睡袍她才从厕所里走出去。顺便让服务员把他的衣服拿去干洗烘干,然后定了一个早上8点的叫醒服务。 最后在床头柜前放下一杯水后,她默默的退场回家。 第二天不知清醒的人从哪里得到了李行歌的联系方式,他主动抛出了橄榄枝,说要请她吃饭。之后就是和陈朝泽接触了一个月,看电影,逛街,甚至两个人还去隔壁城市旅游了三天。 她不可否认两人发展神速,但是和这个人相处却是舒服。 最后在4月1号那天,陈朝泽送她回家的路上,他开着车,在红灯停下的时候,看着李行歌说:“我们结婚吧。” 李行歌听到之后心脏砰砰跳了两下然后又归于平静,好多画面涌进脑海里,没有回应他的眼神。 只是在红灯倒计时还有3秒的时候他听见她说: “好。” 他们都知道,这不是愚人节的玩笑。 2.意浓 陈朝泽到家的时候已经9点了,他没想到打开门却看到李行歌正端着一碗粥从厨房走出来。 “不上班吗?”他抬手看了一眼手表,确认了一下已经9点了。 李行歌:“请了假。” “不舒服?”他略带一点紧张,换上拖鞋走过去。 李行歌用勺子搅了搅粥,看向陈朝泽,他一身倦容。“想和你一起吃饭而已。” 这是谎话。 陈朝泽明显愣了一下,但还是立马坐在了李行歌对面,粥是皮蛋瘦肉粥,她在上面滴了一些香油,随着热气更加让人肚饿。桌上还有一碟泡菜,像新婚第一天早上的早饭一样。 李行歌:“你吃完后把脏衣服扔进洗衣篓。” 陈朝泽:“不用,回来的时候去了一趟门口干洗店,你明天去帮我取一下就行了。” 李行歌点点头,没有再应答。 从来都是这样,陈朝泽和李行歌在某些方面似乎有高度的’默契’,这份默契是两个人很少去麻烦到对方。 陈朝泽喝完了粥,还想起身去盛一碗,李行歌看到了他预起身的动作拿过碗径自走到厨房。 “你下午什么打算?”好像喝完粥之后,他的声音没有了刚回家的时候的暗哑。 她端了粥回来,“去一趟超市,再顺路去一趟单位拿个材料。” “那我陪你一起。” 李行歌对上他的眼,他眼神柔情又含着无数的笑意。 突然心里一软,结婚后好像一起出门的日子除了吃饭就没别的,或许她应该学着像别的妻子那样和丈夫一起出门逛个街什么的。 吃完粥后他去洗碗,小锅炖的粥刚好就三碗,不多不少。 洗完碗后去书房,李行歌已经帮他把行李箱的电脑等东西都拿了出来整理在了书柜和桌上。 他原本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但是发现李行歌把东西摆放的位置太过巧妙,巧妙到甚至预想他的行为一般,总是能让他第一眼就找到任何他可能会用到东西。 她站在书柜前,背对着门,低着头在认真看手里的东西,听到到陈朝泽进来的脚步也没回头。陈朝泽走过去,从后面轻轻的抱住了她,头搁在她的肩膀上,呼吸就在她耳畔,她有点痒,蹭了一下他的脸。 “给你的礼物。”陈朝泽看着她手里的kindle盒子笑了一下。 “你是在暗示我看的书少吗?”她语气平静,没有揶揄的成分。 他把kindle盒子拿过来顺手放在左边的书桌上,然后含住了她的耳垂。他知道她洗了澡,从回家开始就闻到了她身上散发的玫瑰味道,是她用的那瓶洗发水的味道。 李行歌抖了一下,手摸上了他放在她腰间的手上,然后转过身仰视着他。她眼眸含水,脖子和耳朵因为刚才的亲密有些绯红,她不是一个容易害羞的人,只是耳垂刚好是她的敏感点。他的手一直放在她的腰上,隔着睡衣她还是感受到了他手掌的炽热, “想不想我?”他问她,但是不等她回答就重重的吻了下去,舌头探进去和她的舌头缠在一起,吻到李行歌有点缺氧的时候他没有再发狠的索取,而是轻轻的舔着她的下唇,终于和她分开了。 “我想你。”他大概在角色扮演自问自答,李行歌没有计较,她其实对她的出差没有一丝不习惯,本来两人每天见面的时间就那么点,她不想去纠正去打破现在这份春意。 陈朝泽又再次吻住了她,手随着腰慢慢的往上移,隔着睡裙握住了她的那团柔软。李行歌呻吟了一声,随着他对她乳头的揉搓,呻吟声全被堵在了嘴里,李行歌想从他的吻里逃出来。 越贴越近,她感受到了有个部位在她的腰下越来越大,隔着两层布料都能感受到一丝热意。正想着用手去握一握那团炽热的时候,陈朝泽突然把她的睡裙掀起来,低头直接含了上去,而右腿分开了她的双腿,用膝盖直接顶住了她的蜜地。 随着他舌头的搅动,她开始不停地呻吟和抖动。乳头已经如两粒红豆一样挺立着,他喜欢玩弄她的乳头,知道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最后她终于投降,手抓着她的头发嘴里开始喃喃着:“我要。” 陈朝泽放开了她,西装裤上的膝盖地方已经有了小小一滩。他把李行歌翻过身让她趴在电脑桌上,桌面有点凉,她的身体贴着抖了一下,随后就感受到背后的火热。 “想要什么?”他俯下身,啃着她的后背,最后重重的吮吸了起来。他已经把自己的裤子褪下,肉棒早就雄壮挺立,脱下内裤的时候几乎是弹出来的,打在了李行歌的屁股上。他不慌不忙的隔着李行歌的内裤蹭着那块流水的花穴。内裤是莫代尔棉,顺滑又有点凉意,中心位置早就一滩春水,他蹭的舒服,但是李行歌却空虚的难受。 她撑起身子,理智已经全无,只想被他填满,轻轻的闭上了眼,从没有停止的呻吟中终于挤出了那句他想听到的话。 “操我。” 2.意浓(无dirtytalk版) 陈朝泽到家的时候已经9点了,他没想到打开门却看到李行歌正端着一碗粥从厨房走出来。 “不上班吗?”他抬手看了一眼手表,确认了一下已经9点了。 李行歌:“请了假。” “不舒服?”他略带一点紧张,换上拖鞋走过去。 李行歌用勺子搅了搅粥,看向陈朝泽,他一身倦容。“想和你一起吃饭而已。” 这是谎话。 陈朝泽明显愣了一下,但还是立马坐在了李行歌对面,粥是皮蛋瘦肉粥,她在上面滴了一些香油,随着热气更加让人肚饿。桌上还有一碟泡菜,像新婚第一天早上的早饭一样。 李行歌:“你吃完后把脏衣服扔进洗衣篓。” 陈朝泽:“不用,回来的时候去了一趟门口干洗店,你明天去帮我取一下就行了。” 李行歌点点头,没有再应答。 从来都是这样,陈朝泽和李行歌在某些方面似乎有高度的’默契’,这份默契是两个人很少去麻烦到对方。 陈朝泽喝完了粥,还想起身去盛一碗,李行歌看到了他预起身的动作拿过碗径自走到厨房。 “你下午什么打算?”好像喝完粥之后,他的声音没有了刚回家的时候的暗哑。 她端了粥回来,“去一趟超市,再顺路去一趟单位拿个材料。” “那我陪你一起。” 李行歌对上他的眼,他眼神柔情又含着无数的笑意。 突然心里一软,结婚后好像一起出门的日子除了吃饭就没别的,或许她应该学着像别的妻子那样和丈夫一起出门逛个街什么的。 吃完粥后他去洗碗,小锅炖的粥刚好就三碗,不多不少。 洗完碗后去书房,李行歌已经帮他把行李箱的电脑等东西都拿了出来整理在了书柜和桌上。 他原本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但是发现李行歌把东西摆放的位置太过巧妙,巧妙到甚至预想他的行为一般,总是能让他第一眼就找到任何他可能会用到东西。 她站在书柜前,背对着门,低着头在认真看手里的东西,听到到陈朝泽进来的脚步也没回头。陈朝泽走过去,从后面轻轻的抱住了她,头搁在她的肩膀上,呼吸就在她耳畔,她有点痒,蹭了一下他的脸。 “给你的礼物。”陈朝泽看着她手里的kindle盒子笑了一下。 “你是在暗示我看的书少吗?”她语气平静,没有揶揄的成分。 他把kindle盒子拿过来顺手放在左边的书桌上,然后含住了她的耳垂。他知道她洗了澡,从回家开始就闻到了她身上散发的玫瑰味道,是她用的那瓶洗发水的味道。 李行歌抖了一下,手摸上了他放在她腰间的手上,然后转过身仰视着他。她眼眸含水,脖子和耳朵因为刚才的亲密有些绯红,她不是一个容易害羞的人,只是耳垂刚好是她的敏感点。他的手一直放在她的腰上,隔着睡衣她还是感受到了他手掌的炽热, “想不想我?”他问她,但是不等她回答就重重的吻了下去,舌头探进去和她的舌头缠在一起,吻到李行歌有点缺氧的时候他没有再发狠的索取,而是轻轻的舔着她的下唇,终于和她分开了。 “我想你。”他大概在角色扮演自问自答,李行歌没有计较,她其实对她的出差没有一丝不习惯,本来两人每天见面的时间就那么点,她不想去纠正去打破现在这份春意。 陈朝泽又再次吻住了她,手随着腰慢慢的往上移,隔着睡裙握住了她的那团柔软。李行歌呻吟了一声,随着他对她乳头的揉搓,呻吟声全被堵在了嘴里,李行歌想从他的吻里逃出来。 越贴越近,她感受到了有个部位在她的腰下越来越大,隔着两层布料都能感受到一丝热意。正想着用手去握一握那团炽热的时候,陈朝泽突然把她的睡裙掀起来,低头直接含了上去,而右腿分开了她的双腿,用膝盖直接顶住了她的蜜地。 随着他舌头的搅动,她开始不停地呻吟和抖动。乳头已经如两粒红豆一样挺立着,他喜欢玩弄她的乳头,知道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最后她终于投降,手抓着她的头发嘴里开始喃喃着:“我要。” 陈朝泽放开了她,西装裤上的膝盖地方已经有了小小一滩。他把李行歌翻过身让她趴在电脑桌上,桌面有点凉,她的身体贴着抖了一下,随后就感受到背后的火热。 “想要什么?”他俯下身,啃着她的后背,最后重重的吮吸了起来。他已经把自己的裤子褪下,肉棒早就雄壮挺立,脱下内裤的时候几乎是弹出来的,打在了李行歌的屁股上。他不慌不忙的隔着李行歌的内裤蹭着那块流水的花穴。内裤是莫代尔棉,顺滑又有点凉意,中心位置早就一滩春水,他蹭的舒服,但是李行歌却空虚的难受。 她撑起身子,理智已经全无,只想被他填满,轻轻的闭上了眼,从没有停止的呻吟中终于挤出了那句他想听到的话。 “给我。” 3.书房 手指拨开内裤的时候碰到花穴,穴口滴着透明液体,手指顺势勾了上去,勾出一手的黏腻。李行歌把身子靠后,想索取更多,想让他的手指更贴近里面。他太熟悉她的动作行为了,陈朝泽右手一把捏住她的大白奶子,左手则拨着内裤让肉棒能够进入她的身体。 马眼刚蹭上她的淫水,感觉到李行歌的穴口一吸,迫不急的的想要邀请他进入。他放开嫩奶,直起身子,右手捏着肉棒开始玩弄她的花穴,就是不肯进去。 “骚水真多。”用龟头轻轻戳着穴口,感受着她花穴的颤抖和水流,他想听她彻底的投降,想看着李行歌臣服在欲望之下。“你想我怎么操你?” 声音低沉又诱惑,一直在撩拨着她的理智。 身体开始慢慢的火热,内里却越来越空虚,欲望早就征服了思绪。 想要,想要被肏。 李行歌咬咬牙,转过身,坐在了书桌上,身子向后微躺,双腿张开,她感受到了一滴淫水滴在了书桌边缘。 右手撑着书桌,左手扯下了自己的内裤,然后两根手指掰开了穴口,两条腿呈M状踩在书桌边缘。声音娇得在滴水一样:“用你的大鸡巴来喂我。” 陈朝泽舌头顶了下后槽牙,眼眸的光一闪,俯下身直挺挺的插了进去。李行歌被肏的浑身弓了一下,紧接感受到了器具的滚烫和肿胀。 他一边肏着,手也没闲着,玩弄着她的大白奶子,捏出一道又一道痕迹。看着身下人在疯狂的呻吟着,她的身子似乎蒙了一层潮红,下面更是吸的他头皮发麻。 “嗯...嗯…啊…操我…好爽。”李行歌眼神已经迷离了,随着他肉棒的一进一出,嘴里说出的话全是不住的呻吟和骚话。 “啊…鸡巴好大....啊….要被肏坏了。” 陈朝泽胯部挺动着,睾丸重重的打在她的穴口附近,淫水噗嗤噗嗤的声音让他满意。 太会吸了,每一次和李行歌的性爱都让他觉得享受。 李行歌已经躺在了书桌上,双腿已经缠着他的腰。他掐着她的细腰,一下一下重重的肏着,肉棒被她的花穴吸的差点要缴械。 “水真多。”他低头看着交合处因为撞击而溅起的白浊,她的内里一股一股的温流就没断过。“骚逼。” 说罢大拇指直接按上了她的阴蒂,开始轻轻的揉了起来。 身下的人已经彻底放纵了起来,李行歌手揉着自己的白乳叫的失去了理智。 “嗯…啊….求求你,不要碰那里…嗯嗯。”爽意涌上脑子,头脑越来越发热,然后一阵麻意上头,脚趾蜷了起来。 “啊…去了..要去了…”说完李行歌整个人抽了一下,腹部开始不住的抖动着。 她高潮了。 陈朝泽被她高潮喷涌出来的温热骚水席卷的也失去了理智,更加大了力度和速度,俯下身吻着她的脖子,她浑身已经有一层薄汗,混合着洗发露,更散发着一种春媚香气。 高潮过后的抽插让她忍不住的颤抖,下面肿胀又酥麻,眼前仿佛白茫茫一片。 李行歌抱住他的头,手指缠绕着他的发。 嘴里的呻吟声越来越含水,声音越来越含糊不清,最后在他耳边轻轻呼出一句:“把牛奶射给我。” 像是听到了号令一样,他双臂绕过她的膝盖,把两条大腿往她身上压。这个动作更让花穴暴露,让鸡巴更插进去了一点。 “啊…不要....要坏了...人要坏掉了。”随着开始咬住了自己的手背,眼眸有点潮湿,从手背里漏出了呜呜的声音。 终于在李行歌第二次高潮后,他俯下身子,“呃…啊…” 他把精液全射在了她的体内。 射完后没有拔出来,堵着穴口不让精液外流,整个人趴在她的身上,嘴唇碰着她的锁骨。 李行歌嗓子有点哑,她喘着气,胸脯一上一下,他压着她的白奶,感受着乳头的挺立。 最后缓缓抬起手抱着陈朝泽的头,感受着一份温存。 3.书房(无dirtytalk版) 3. 手指拨开内裤的时候碰到花穴,穴口滴着透明液体,手指顺势勾了上去,勾出一手的黏腻。李行歌把身子靠后,想索取更多,想让他的手指更贴近里面。他太熟悉她的动作行为了,陈朝泽右手一把捏住她的大白奶子,左手则拨着内裤让肉棒能够进入她的身体。 马眼刚蹭上她的淫水,感觉到李行歌的穴口一吸,迫不急的的想要邀请他进入。他放开嫩奶,直起身子,右手捏着肉棒开始玩弄她的花穴,就是不肯进去。 “好湿。”用龟头轻轻戳着穴口,感受着她花穴的颤抖和水流,他想听她彻底的投降,想看着李行歌臣服在欲望之下。 声音低沉又诱惑,一直在撩拨着她的理智。 身体开始慢慢的火热,内里却越来越空虚,欲望早就征服了思绪。 想要,想要被肏。 李行歌咬咬牙,转过身,坐在了书桌上,身子向后微躺,双腿张开,她感受到了一滴淫水滴在了书桌边缘。 右手撑着书桌,左手扯下了自己的内裤,然后两根手指掰开了穴口,两条腿呈M状踩在书桌边缘。声音娇得在滴水一样:“填满我。” 陈朝泽舌头顶了下后槽牙,眼眸的光一闪,俯下身直挺挺的插了进去。李行歌被肏的浑身弓了一下,紧接感受到了器具的滚烫和肿胀。 他一边肏着,手也没闲着,玩弄着她的大白奶子,捏出一道又一道痕迹。看着身下人在疯狂的呻吟着,她的身子似乎蒙了一层潮红,下面更是吸的他头皮发麻。 “嗯...嗯…啊…”李行歌眼神已经迷离了,随着他肉棒的一进一出,嘴里颤出一声声呻吟。 “啊…啊啊….嗯.....” 陈朝泽胯部挺动着,睾丸重重的打在她的穴口附近,淫水噗嗤噗嗤的声音让他满意。 太会吸了,每一次和李行歌的性爱都让他觉得享受。 李行歌已经躺在了书桌上,双腿已经缠着他的腰。他掐着她的细腰,一下一下重重的肏着,肉棒被她的花穴吸的差点要缴械。 他低头看着交合处因为撞击而溅起的白浊,她的内里一股一股的温流就没断过。 说罢大拇指直接按上了她的阴蒂,开始轻轻的揉了起来。 身下的人已经彻底放纵了起来,李行歌手揉着自己的白乳叫的失去了理智。 “嗯…啊….求求你,不要碰那里…嗯嗯。”爽意涌上脑子,头脑越来越发热,然后一阵麻意上头,脚趾蜷了起来。 随即李行歌整个人抽了一下,腹部开始不住的抖动着。 她高潮了。 陈朝泽被她高潮喷涌出来的温热骚水席卷的也失去了理智,更加大了力度和速度,俯下身吻着她的脖子,她浑身已经有一层薄汗,混合着洗发露,更散发着一种春媚香气。 高潮过后的抽插让她忍不住的颤抖,下面肿胀又酥麻,眼前仿佛白茫茫一片。 李行歌抱住他的头,手指缠绕着他的发。 嘴里的呻吟声越来越含水,声音越来越含糊不清,最后在他耳边轻轻呼出一句:“射在里面。” 像是听到了号令一样,他双臂绕过她的膝盖,把两条大腿往她身上压。这个动作更让花穴暴露,让鸡巴更插进去了一点。 “啊…不要....要坏了...人要坏掉了。”随着开始咬住了自己的手背,眼眸有点潮湿,从手背里漏出了呜呜的声音。 终于在李行歌第二次高潮后,他俯下身子,“呃…啊…” 他把精液全射在了她的体内。 射完后没有拔出来,堵着穴口不让精液外流,整个人趴在她的身上,嘴唇碰着她的锁骨。 李行歌嗓子有点哑,她喘着气,胸脯一上一下,他压着她的白奶,感受着乳头的挺立。 最后缓缓抬起手抱着陈朝泽的头,感受着一份温存。 -------------------- 如果觉得有dirty talk就在留言板说嗷 看到了就改 ! 4.雾气 陈朝泽拉着李行歌一起去洗澡,看着她颤颤巍巍的双脚后没舍得在浴室进行一番肏穴运动,只是用花洒玩弄着她的阴蒂。 李行歌被刺激的腿软,抱着他的脖子,整个人就像挂在他身上一般。花洒被调成水柱,直直的冲击着她的花穴。 “啊…轻点....嗯….啊啊.啊….”声音混着雾气把整个浴室变得旖旎又淫靡。 捡起一丝理智咬上他的耳垂,换来陈朝泽把他按在墙上,接着就是他低沉有好听的声音说着荤话:“又想操你了。” 如果再被肏穴,她可能今天是没法出门的,李行歌最后一点理智让她跪在地上含上了他的肉棒。花洒被换成了雨幕式,热水打在她微仰的脸上,闭着眼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能听到他喉咙里漏出的低爽。 小舌舔着马眼,嘴里含着的肉棒似乎越来越肿大,李行歌偷偷的的把手伸到蜜地揉着自己的阴蒂。这些动作被陈朝泽看见了,他喜欢她欲求不满的样子。 ”唔....太大了….”顶得她眼冒泪花,好几次肏到她喉头,李行歌推了推他大腿,让自己能稍微喘口气。“鸡巴…好大..顶着了......轻点…唔唔..唔。” 舌头轻轻舔着肉棒,像温顺的小猫,陈朝泽把肉棒从她口中退出来,关上花洒。她终于可以睁开眼,陈朝泽玩弄的把手指伸进她嘴里,压着她的舌头,看着她乖乖的吮吸着手指,嘴角有一丝津液流出来,欲火更涌上一层。 “太能吸了。”他玩味的说着,眼神已经越过她白嫩的手臂看到她正在一边戳着穴一边揉自己乳头。再一收回眼神,对上她的迷离的双眼。四目相对的一瞬间,一个闪光仿佛在两人眼前炸开。 陈朝泽再次把鸡巴肏进她的嘴里,手按着她的头,如果之前是李行歌在主动,那现在就是陈朝泽的输出时间。 她被陈朝泽凶猛的动作肏得想咳嗽,更肏出了眼泪,抬头看着他,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受着。”右手胡乱的拂去她的泪,鸡巴在她脸颊戳出形状。动作越来越重,李行歌觉得快窒息,而手指却没停止过肏穴,已经从最初的一根手指变成了两根。 最后在她高潮的同时,陈朝泽也尽数泄在了她嘴里。肉棒抽出来的时候李行歌的嘴角漏出一点白浊,他看着双眼通红的她以及那一下吞咽的动作突然心生柔情。把她从地上捞了起来,拥在怀里然后小心的擦掉嘴角流出的精液。 等收拾好一切已经10点半了,陈朝泽躺在床上合着眼休息,李行歌靠着床头玩手机。 “我昨天听老唐说你们公司最近有点变动?” 突然响起他的声音,李行歌以为他睡着了。 她的公司最近确实不太太平,总部突然派来一组财务人员来他们公司检查报表,结果一查查出来财务漏洞,公司总经理联合财会一起在三年间挪用了2000万。 他们公司本来就是一个小支部,从总部设立在余江市开始就风平浪静,没有大的作为也没有其他闪失。只是没想到平静之下居然窝藏着暗涌,而李行歌知道的时候还暗自惊讶了一下自己公司居然有2000万。 李行歌:“是,下周新领导就会来,财务那一块也要大换血。” 陈朝泽突然睁开了眼,侧过身子看向她,眼眸黑的像一滩墨,放在被子外的手放在她腹部上轻轻的摸着。 “你们部门呢?” “走了一个主任。” 他出差的三天她其实忙的昏头转向,公司一片混乱,各个部门的盘问,加班加到快吐血,高强度撑了三天,终于把她的弦崩断掉。 于是请假了两天,连着周末可以休息四天。 还没等陈朝泽开口,李行歌把话题挪开,她不想在休息时间讨论公司的事情。 “中午在外面吃吧,家里冰箱里没菜。” “那现在就出门吧,先去逛一逛。”他坐起来,然后穿起拖鞋就往衣帽间走去,开着玩笑:“好歹像个妻子一样在家做做饭啊。” 李行歌听见后抿着嘴唇没说话,却重重的把手机往床上一砸,手机一弹,掉在了地上。 4.雾气(无dirtytalk版) 陈朝泽拉着李行歌一起去洗澡,看着她颤颤巍巍的双脚后没舍得在浴室进行一番肏穴运动,只是用花洒玩弄着她的阴蒂。 李行歌被刺激的腿软,抱着他的脖子,整个人就像挂在他身上一般。花洒被调成水柱,直直的冲击着她的花穴。 “啊…轻点....嗯….啊啊.啊….”声音混着雾气把整个浴室变得旖旎又淫靡。 捡起一丝理智咬上他的耳垂,换来陈朝泽把他按在墙上,接着就是他低沉有好听的声音说着荤话:“又想要你了。” 如果再被肏穴,她可能今天是没法出门的,李行歌最后一点理智让她跪在地上含上了他的肉棒。花洒被换成了雨幕式,热水打在她微仰的脸上,闭着眼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能听到他喉咙里漏出的低爽。 小舌舔着马眼,嘴里含着的肉棒似乎越来越肿大,李行歌偷偷的的把手伸到蜜地揉着自己的阴蒂。这些动作被陈朝泽看见了,他喜欢她欲求不满的样子。 ”唔....太大了….”顶得她眼冒泪花,好几次肏到她喉头,李行歌推了推他大腿,让自己能稍微喘口气。“太大了......轻点…唔唔..唔。” 舌头轻轻舔着肉棒,像温顺的小猫,陈朝泽把肉棒从她口中退出来,关上花洒。她终于可以睁开眼,陈朝泽玩弄的把手指伸进她嘴里,压着她的舌头,看着她乖乖的吮吸着手指,嘴角有一丝津液流出来,欲火更涌上一层。 眼神越过她白嫩的手臂看到她正在一边戳着穴一边揉自己乳头。再一收回眼神,对上她的迷离的双眼。四目相对的一瞬间,一个闪光仿佛在两人眼前炸开。 陈朝泽再次把鸡巴肏进她的嘴里,手按着她的头,如果之前是李行歌在主动,那现在就是陈朝泽的输出时间。 她被陈朝泽凶猛的动作肏得想咳嗽,更肏出了眼泪,抬头看着他,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受着。”右手胡乱的拂去她的泪,鸡巴在她脸颊戳出形状。动作越来越重,李行歌觉得快窒息,而手指却没停止过肏穴,已经从最初的一根手指变成了两根。 最后在她高潮的同时,陈朝泽也尽数泄在了她嘴里。肉棒抽出来的时候李行歌的嘴角漏出一点白浊,他看着双眼通红的她以及那一下吞咽的动作突然心生柔情。把她从地上捞了起来,拥在怀里然后小心的擦掉嘴角流出的精液。 等收拾好一切已经10点半了,陈朝泽躺在床上合着眼休息,李行歌靠着床头玩手机。 “我昨天听老唐说你们公司最近有点变动?” 突然响起他的声音,李行歌以为他睡着了。 她的公司最近确实不太太平,总部突然派来一组财务人员来他们公司检查报表,结果一查查出来财务漏洞,公司总经理联合财会一起在三年间挪用了2000万。 他们公司本来就是一个小支部,从总部设立在余江市开始就风平浪静,没有大的作为也没有其他闪失。只是没想到平静之下居然窝藏着暗涌,而李行歌知道的时候还暗自惊讶了一下自己公司居然有2000万。 李行歌:“是,下周新领导就会来,财务那一块也要大换血。” 陈朝泽突然睁开了眼,侧过身子看向她,眼眸黑的像一滩墨,放在被子外的手放在她腹部上轻轻的摸着。 “你们部门呢?” “走了一个主任。” 他出差的三天她其实忙的昏头转向,公司一片混乱,各个部门的盘问,加班加到快吐血,高强度撑了三天,终于把她的弦要撑掉。 于是请假了两天,连着周末可以休息四天。 还没等陈朝泽开口,李行歌把话题挪开,她不想在休息时间讨论工作的事情。 “中午在外面吃吧,家里冰箱里没菜。” “那现在就出门吧,先去逛一逛。”他坐起身子,然后穿起拖鞋就往衣帽间走去,开着玩笑:“好歹像个妻子一样在家做做饭啊。” 李行歌听见后抿着嘴唇没说话,却重重的把手机往床上一砸,手机一弹,掉在了地上。 5.奇怪的癖好 如果今天问李行歌为什么要和陈朝泽结婚,她会回答两个字安稳。 不是没有经历过刻苦铭心的爱情,她从上一段感情逃离的时候太过狼狈,被刻薄言语打击自尊的时候没有逃,一头撞南墙,终于把自己的所有都折腾的支离破碎后看清挽回不了才逃走。 在后来清醒的时间里她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多么的幼稚。 而在她还陷入对自我自尊践踏的厌恶以及对感情不感兴趣的时候,陈朝泽就这么闯进她的世界。 和他相处是轻松的,不够年少爱情的冲动,但是却有多年夫妻那般平静。 他们相互尊重,陈朝泽没有问过李行歌的感情故事,李行歌也不关心他的过去。不是不在意,而是当她经历过那些后,太过斤斤计较会显得幼稚。 一路上陈朝泽和她聊着出差的事情,正好在陈朝泽父母住的鸿口市,他顺便回家了一趟,雨虹女士拉着他让他找个周末把李行歌带回家吃饭,而陈楷则在旁边喝着茶挑着眉,淡淡的说了一句:“隔壁老张家的小孩真乖巧,昨天见了我,大老远就叫着陈伯伯。” 但是陈朝泽没有说陈楷的那句话,只是说了妈想她,下个周末要不回一趟鸿口市看看爸妈。 李行歌没有拒绝,他的父母热情又开明,当初两人闪婚的时候只是通知了一下家里,而领证后李行歌第一次见到雨虹和陈楷就是在那场家庭婚宴上。 雨虹女士拉着李行歌,笑的大气又温和,告诉她如果陈朝泽欺负她了,就给二老说,他们一定从鸿口市过来手刃自己儿子。 听到手刃两个字的时候李行歌没憋住笑了出来,引得陈朝泽疑惑的眼神。 而晚宴后,二老要回鸿口市,李行歌扶着喝的醉醺醺的陈朝泽送爸妈上车,雨虹女士拉着李行歌,往她手里塞了一个镯子,还说这次来余江市准备不够。 第二天陈朝泽醒来后看到了那个镯子,一脸坏笑:“雨虹女士是真的喜欢你呢。” 只是她怕磕到碰到于是就把镯子放在了柜子里。 “不如就这个周末回去吧,其实我请了两天假,可以在家连着周末可以休息四天。”李行歌内心触动着,她也挺想念雨虹女士。 陈朝泽:“周末都愿意去无偿加班的人居然会请假。” 李行歌不理他的揶揄,没好气的说:“以为你会多出差两天所以才请假的。” 这也许是真话,她不想去深究自己的想法。 “那我是不是应该现在立刻消失两天来成全你的假期呢?” “那敢情好。” 陈朝泽等红灯的时候右手伸过去,捏着李行歌的脸,脸色写满了愉快:“床上的时候就说想我,拔了屌怎么是你不认人了。” 李行歌拍开他的手,让他专心开车,别过头看着窗外:“要赚都是你赚了,得了便宜还卖乖。” 陈朝泽听完开心的转回头直视着红灯倒计时,他喜欢逗李行歌,看她生气或者看她郁闷,总之他就是喜欢别扭的李行歌,只有那个时候会觉得她是活着的。 “李行歌,你现在这样有情绪比你没有的时候好看多了。“陈朝泽开着车,嘴角带着笑,仿佛达到了他的目的。 ”我还有其他时候好看多了。“这是她的心里话,但是没有说出口,只淡淡的骂了一句“变态”。 6.逃跑 逛街的地方是余江市才开半年的高档奢侈品购物街,听说这里开了一家家具店,李行歌想去看一些家里的装饰。 她知道在这里开店,其中价格肯定不菲,虽然陈朝泽拿了一张信用卡给她,但是她从来不用,宁愿让这个人亲自来给钱,也不想背着他用信用卡,这是李行歌独有的倔强。 “你能不能让我有一点为人夫的成就感?”陈朝泽抗议过。 李行歌白了他一眼:“你有我的这样的妻子应该是去寺庙烧香拜佛感恩戴德过吧。” 然后李行歌给他拿水果进书房的时候就看到这人在搜余江市哪个寺庙最灵。 “搜来干嘛?”她问道。 “去找菩萨聊聊天,希望菩萨保佑我妻子开窍能花我的钱。”他用可怜兮兮的口气回道。 即使是他说到这个份上,李行歌还是坚持把信用卡放在了柜子里没有带出过门。久而久之,陈朝泽也就作罢了。 家具店挺大,分了不同的区域,李行歌流连在软装区,刚看上一个花瓶,转身又看到一对好看的玻璃杯,转身想问问陈朝泽意见结果却没见到人。 双手举着两个玻璃杯在店里找人,结果看见他人站在地毯区,他今天穿着黑色的衬衣,袖口一如往常一般挽在手肘处,侧脸的线条凌冽,正一手插在口袋里,另一只手摸着挂在墙上的毛绒地毯。 她突然觉得心里有点触动,这份触动来自于生活感,她以前也有过要和眼前人过完一生的心思,但是后来的惨淡收场让她害怕。 而陈朝泽已经做到了他能做到的最好了,她承认,这一刻她是爱他的,这一刻而已。 最后两人买了一对玻璃杯和一块毛绒地毯,陈朝泽刷的卡,他签完字低头在她耳边低语:“今晚试试地毯吧。” 换来李行歌在他腰上重重一掐。 陈朝泽想不通为什么李行歌能做到床上床下两幅面孔,在床上叫的比谁都要淫荡的女人下了床就像出了家的尼姑似的。 但是也不影响他偶尔调戏李行歌,看着她口嫌体正直就觉得开心。 吃完饭后李行歌要回单位拿个资料,结果陈朝泽接到他公司一个电话,不得不要先离开。她早就习惯他每次的临时有事,只庆幸自己没有答应他第二天在家做饭。 公司里还是高气压的感觉,每个人都在自己的位置上忙着,早已没了之前轻松的气氛,李行歌轻手轻脚溜到座位前,找到文件后刚想离开,就被隔壁座的李萌拉住。 “你怎么现在才来?”李萌在低下声在她耳边问她。 李行歌觉得莫名其妙:“我请了两天假。” “王展在这个时间点居然同意你请假?!”一副不可思议的语气,然后就看到李萌眼珠子转了一下,从最开始紧张兮兮的神色变的舒展开来。 李行歌看着她的神情变化一下子了然,一脸严肃道:“我走的正常公休假程序,你想到哪里去了?!” “得了吧,昨天王姐去请假怎么没见他同意,还把人说了一顿。” 听到后李行歌就心下一沉,她隐隐约约就知道王展王主任对她有特殊待遇,比如部门聚会从来不让她碰酒。 最后她是逃走的,却在路过茶水间的时候和王展打了个照面,王展手里端着茶杯,还没来得及打招呼,李行歌就跑走了。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王展皱了下眉头。 7.情敌 李行歌已经猜到了晚饭又是自己一个人吃,可是午饭吃太多所以一直到7点都不饿,只好啃着苹果然后在电视上找一部电影打发时间。 电影放到高潮部分,男女主角在房子里吵架的时候手机突然响起,她看见”王展“两个字的时候愣了好一会儿,终于在王展快要挂掉的时候接了起来。 “你今天看见我跑什么跑?”王展的语气淡淡的,他的声音是好听的,但是这个口气怎么都像是暧昧中的小情侣。 或许世界上总是会有那么多巧合,或者说总是会有那么多的猝不及防。 她刚想开口就听到敲门声,走到门口透过猫眼看到陈朝泽抱着地毯,手里还拿着两个玻璃杯站在门外,而电话里的那个人还在说着“我有那么可怕吗让你吓成这样。” 她打开门,在陈朝泽开口之前示意自己在打电话,他读懂的她手势的意思。 “王主任你误会了,我只是有急事得赶紧走。”她想去阳台上解释,结果刚一转身就被陈朝泽拉住了。 “家里有什么事吗?我可以帮到你什么?” 电话里那个人的关心的语气从电话里漏出来,全部进了陈朝泽的耳朵。他捏她的手越来越紧,李行歌感觉自己头要裂开了。 “没有,王主任,我这边还有点事,有什么下周再说好吗?” 她已经不敢去看陈朝泽的眼神了,转念一想自己又不是在偷情顿时又回来了底气对上他的眼神,如墨一般,越来越黑,黑到即使李行歌再有底气也想避开了。 没有等那边回复她就挂断了电话,而挂断后整个客厅一片寂静。 “我们单位的主任,今天走的时候碰到了,我急着走没打招呼。” “没打招呼所以还打电话来关心你?” “又不是我让他关心的。” “那你的意思是他知道你有老公了还要来犯贱?” 李行歌一时找不到回话了,因为她结婚了这个事情她的同事一个都不知道,她不戴婚戒,没有蜜月,婚宴也只是家庭小型婚宴,来的人就是家里的亲人和自己的闺蜜而已。 正因为她没提过,所以王展才会以为她单身。 在这个事情上她知道自己理亏,但是却又安慰过自己,和陈朝泽的婚姻除了做爱的时候有真实感,其余时候感觉自己在’守活寡’。 看见她躲闪的眼神和一言不发,陈朝泽整个人都阴沉了下来,再一低头看见她左手上没有戒指,而李行歌也发现了他的目光,捏着手机的右手下意识往身后放。 陈朝泽把卷成捆的地毯往地上一推,另一只手就去扯她的右手,李行歌整个人被他一拉,这个人惊慌起来。 而他只是把李行歌往怀里一带,他的衬衣上有木头的味道,睫毛微微颤抖着扫着他的喉结,她感觉到陈朝泽吞咽了一下口水。 陈朝泽的手指抚摸上她的每一根指节,没有摸到他想要的东西。 此时的家里,客厅角落亮着落地灯,电视上画面停留在男女主角分别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而门口的两人却像个雕塑一般帖在一起,她的手机振动了一下打断了此刻沉默。 他的气息越来越滚烫,呼出的气烧着她的耳朵,她能感觉到,他有个东西在觉醒。李行歌被他的气味包裹着一时有点失去思考,一松手,手机掉落在地上的同时扣上他的手指,和他十指相扣。 “别让我像个笨蛋,李行歌。” 8.开关 李行歌抬起头,彼此的呼吸缠在一起,她主动示好,吻了上去。 她的吻没有侵略性,只是浅浅的舔着他的下唇,陈朝泽尝到她嘴里的味道,甜的。 慢慢的,这个吻变成了陈朝泽在主导,他急于索取,吻的热烈。李行歌渐渐的有点站不稳,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腰上扣。 终于他停下了吻,鼻尖抵着李行歌的鼻尖,闭着眼轻轻的蹭着。蹭了几下又去浅啄她的唇,李行歌被吻的七荤八素,鼻子里发出一声“嗯”。 “李行歌。”他叫着她的名字,像一声声魔咒,让她渐渐的失去思绪。 李行歌感觉自己身体的变化,身子情不自禁朝他身上贴去。陈朝泽感觉到了她的主动,抱着她一个转身将她压在了墙上,两个手也从她的腰上辗转到了胸前,隔着布料揉搓着她的奶子。 她回家后还没有换睡衣,只脱下了外套,还穿着今天穿出门的那条连衣裙。V字领的连衣裙,裙子到膝盖处,白色的纯棉布料外面是一层真丝,上面印着热情的夏季花朵印花。 陈朝泽的目光被他玩弄的奶子吸引过去,透着V字领看到被挤在一起的乳沟,低下头舔了上去。李行歌靠着墙,背后冰凉,而身前火热,下面已经开始泛滥。 陈朝泽不满意和她之间的间隔,啃噬着李行歌的脖子,在她脖子处留下一处又一处的红印。 伸手在她背后摸拉链,’哗啦’一声,连衣裙的上半身被他扒了下来,她今天的内衣是半包薄款的那种,黑色的蕾丝托着一双白乳更显得白嫩,乳珠在蕾丝中若隐若现,随着他的动作感觉快呼之欲出。陈朝泽还不想那么快就让她满足,右手勾开黑色蕾丝,用手指挑逗着殷红的乳珠,而左手往下掀开裙摆,手掌大力摸上她的阴户,一摸上就明显感觉到内裤已经湿透了。 ”嗯.....唔....别玩了…求你了。”她动情的呻吟起来,随着欲望上涨开始求饶。 陈朝泽不理她的恳求,他不想那么快就放过她,他想要她记住,她只能绽放在他身下。 李行歌被玩弄到几乎高潮,双腿夹着的那双手还在隔着内裤玩弄着花穴,一下又一下轻轻戳着,蜜液从内裤边流出,陈朝泽手一勾就勾出一条银丝。 “舔干净。”用沾满了淫水的手指勾勒着她的唇,还没等他命令,李行歌就含住了手指,而她的双手已经开始去解陈朝泽的皮带。 因为力气不够,皮带解的异常困难,在他舔上乳珠的时候两双手放开了皮带扣,但是却一把握住了那团雄壮,引得陈朝泽发出一声闷吼。 终于他停止了动作,站直了身子。和他的一丝不苟对比起来,李行歌像被刚从水里捞起来的人。连衣裙挂在腰间,其中一个白乳已经跳出了胸罩,脖子和锁骨上全是细细的红印。 房子是寂静的,只听到两人的喘息声。 她意识到两人还在门前,庆幸这个时间点邻居已经下班回到家里了。如果现在邻居回来,就能听到门这边旖旎的声音。 “我们回卧室好不好。” 她一开口,陈朝泽知道她的欲望已经被点燃到不可回收了。 刚稍微挪一下脚,地上的手机就亮了,陈朝泽弯下腰,捡起来,把手机递给李行歌。 她伸手去拿,他却死死攥着不放。 “你家里还好吗?需要我现在来找你吗?可以的话把地址发给我。”陈朝泽慢慢的念着屏幕上的字,一字一句,像大石往李行歌心上压。“行,现在把地址发给他,让他来听听你是怎么叫的。” “你何必用外人来羞辱我。”李行歌的脸色渐渐的变得难看。 听到这句话,陈朝泽冷笑一声:“你搞错了,是你在用外人羞辱我。” 李行歌本来想和他再争辩下去,可是现在这样她实在是感觉到不自在,如果现在身上穿着完整的衣服,她大概是可以和他好好的吵架的。 她没看她,放弃了手机的抢夺,刚想从他笼罩的区域里离开,被陈朝泽拽着就往沙发上摔去。 “迟钝也要有个限度,李行歌。”他咬着牙挤出这句话。 李行歌来不及思考这句话的意思,他就压了上来咬住了她的乳珠,不同于平日里的温柔,现在的他像极了野兽。他轻轻咬扯着,微痛感攀上她的神经,不知不觉他已经脱下了自己的裤子,肉棒早就青筋凸起蓄势待发。 他把李行歌放倒在沙发上,双腿夹跪在她的双乳旁,肉棒就这么挺立在她脸前,陈朝泽稍微一挺,肉棒就戳上她的脸,顶端烫的灼人。 9.眼泪知道 看着李行歌渐渐绯红的脸,陈朝泽满意的开始下一步。 “好好看着。”说罢,陈朝泽捏着肉棒一下一下的去碰触乳珠,又觉得不够而开始用肉棒弹着白奶。 “嗯...别碰了...啊啊…”白奶乱颤,颤到李行歌情不自禁的抬起双腿想张开。 陈朝泽稍微腿到她腰间,把她的双手扯着放在她身子两边,腿一动,夹得她上半身动弹不得。 因为手臂和大腿的挤压,双乳更挺立的几分。 他左手按着两颗乳珠,将双乳往中间挤压在一起。陈朝泽头上薄薄的一层汗,本以为是在折磨李行歌,但他才是最难受的那个。 想要她的一切,她全部的全部,都给他。 “你好美。”他低下头,将肉棒挤过双乳中的缝隙,“你真的好美。” 李行歌鼻子一酸,混着爽意眼泪就涌上眼眶。 因为肉棒太大,陈朝泽不得不变成了双手捧着白乳,马眼上滴出的淫液成了仅有的润滑剂。 腰部一直挺送着,阴囊撞击着白乳,热烈和热烈之间的碰撞,胸上的快感传到下体,李行歌已经湿到花穴的蜜液顺着屁股缝流到了沙发上。 她的奶又软又嫩,肉棒被磨的让他头皮紧绷,细碎的呻吟里还混着她裙下双腿摩擦的声音。 “啊…啊啊…啊….”她的叫声一点点击碎他的坚持。 “叫我。”陈朝泽拇指揉着已经红到快出血的乳尖命令道。 “陈朝泽。” “叫我。”他不顾她眼角那滴泪,还在发狠的抽插着,肉棒胀到随时都要喷张。 “陈...” 刚念出姓氏就被他狠狠的捏了一下乳头,痛到剩下的两个字淹没在她的呻吟里。痛意让她稍微回过一点神,这才意识到这是他的惩罚。 “老公。”混着呻吟含糊不清,但却被陈朝泽听到。 这一声带来的爽意攀上他的背脊,终于放松对她手臂的禁锢,整个人伏身上前,将肉棒往她微张的嘴里塞,她没反应过来,舌头从马眼上滑过去,爽到陈朝泽缴械投降。 他仰着头,喉咙里滚出一声“嗯”,尽数丢在了她嘴里,粗硬的肉棒快戳到她喉头,李行歌呛到眼泪滚出,而有了自由的双手摸上他紧绷的大腿,想把他推出去。 随着感觉她嘴里有了吞咽的动作,陈朝泽才从她嘴里退出,伏在李行歌身上喘着气,抬手摸着她的脸,摸到满手凉意。 陈朝泽心里一惊,撑起身子细细的看她。 李行歌脸上全是泪水,耳畔的头发都被打湿了几缕贴在脸颊处,她侧着头躲避他的视线。 他手足无措,立刻从李行歌身上翻身下去,把这个仿佛要溺死的人抱在怀里。 “李行歌,我错了,你别哭啊。”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李行歌流泪,不是因为高潮到来的生理眼泪,他能感觉到。 李行歌不看他,心被捏着似的抽痛着,今天是李行歌和他第一次吵架,至少她认为这是吵架。她心里是满满的委屈,怪他不相信自己,也怪他粗蛮的’惩罚’。 光是想想又连带着其他的委屈一起涌上心头。 陈朝泽纵使刚才有李行歌第一次叫他老公的开心,但也被眼泪冲淡了快乐,剩下的就是不知所措。又不敢把李行歌的头强行掰回来看着自己,于是双手穿过她的腋下,把她抱起来跨坐在自己身上。 “我把你弄痛了是不是?”陈朝泽哄着她。 看见他眼里的焦急,李行歌在那一刻突然心软了,就像当初第一次见面那样,她总是对他不由自主的心软。 “你不能欺负我。”委屈还占在情感上风,刚一开口,眼泪就大颗大颗坠下。 陈朝泽把她轻轻圈在怀里,顺着纤纤细柳一般的腰往上慢慢的抚摸着,唇留在她的肩头。他回应着:“不会有下次了。” 李行歌在贴着他的心脏听到一声又一声的坚定,往他怀里钻了钻,头埋在他的胸膛,闷出小小一声“嗯”。 肉棒随着她的动作又挺立起来,顶着李行歌的阴户,陈朝泽的手下滑到她的臀部,从裙子下面探进去,抓住了两团软肉,轻轻的掰开又揉在一起。 “我轻点,可以吗?”他轻声问着。 想被填满的感觉是真实的,她用一个贴上他脖子的吻回应他的回答。 10.水做的 陈朝泽激烈的吻上她,他去扒她的裙子和内裤,李行歌则去摸索他衬衣的扣子解开。 终于赤裸相对,他握着她的腰引导李行歌去蹭下面那团火热,她不满足,直起身子就想往肉棒顶端坐去。 “别那么急。”他轻笑着,捏上浑圆的屁股,而眼眸炯炯看着她。“再叫几声来听听。” 蜜液泛滥,肉棒在她的花穴入口处亲啄着,搅到她眼神迷离,’想要’的声音在脑子里回旋着。 她想压下去,陈朝泽就捏着他的屁股往上抬,期待的看着她。 “老公,插进来。”李行歌不想再被他玩弄,她选择投降。 一触即发,陈朝泽掐着她的屁股往下慢慢坐,肉棒刚伸进花穴一寸, 就感受到她里面的肉壁一吸,吸的他赶紧停止了动作。 “嗯...老公....不够….还想要。”想要,想要更多,想要整个身体里都有他。 陈朝泽听到了脑子里那根弦断掉的声音,把她往下用力一拽,整根就没进了甬道,她一下子被捅到顶点,双眼发红,整个身子往后一仰。 吞进去了。 被破开的肉壁不停地吸着鸡巴,他停下了动作,手抚上她的小腹,仿佛能感觉到那根鸡巴在她花穴里的跳动。 “骚逼想吸死我吗?”他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结果花穴就颤出暖流冲击着他的顶端。 “啊...啊啊...操我....用大鸡巴操我......”肿胀感变成快感,李行歌情不自禁开始小幅度动起来。 这是他们第一次用这样的姿势,比之前的任何都姿势都还要深入。 陈朝泽捏着她的腰开始抽插,每一下都重重刮蹭过她的花心,白乳在他眼前晃着,担心李行歌的乳头还在痛,他只是轻轻的含了上去,舌尖绕着乳头舔舐着。 快感一波一波席卷着李行歌,叫出越来越淫荡的句子:“太深了...老公的鸡巴....操到最里面了....啊啊..啊…..” 肉棒一进一出卷出淫液,随着臀部和大腿的撞击飞溅,“啪啪啪”的声音混着浪叫回荡在客厅。 陈朝泽仰起头轻轻啄着她的锁骨,呼出的气息烧着她的脖子,“小骚货只能被老公操。” “啊….我…只给老公.啊..啊…操….啊啊.快一点.....要到了。”李行歌被肏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渐渐的腰开始顺着他的频率动起来。 陈朝泽渐渐放慢动作,他发现他越退后,李行歌就越主动,最后停止了抽插。 他分开李行歌的腿,将她从跪着的姿势变成蹲着,温柔的说:“自己动动看。” 突然停下来,李行歌的快感悬在半空,她扭着腰,用可怜兮兮的口气说:“不要嘛...想要你操.....” 但身体却很诚实的开始上下动起来,这个姿势让两人交合的地方暴露,陈朝泽低头看着蜜穴咬着肉棒的位置溅出的白沫,手不由自主的就摸上了暴露在外的阴豆。 这个姿势的快感来的比跪着还要强烈,肉棒被抽到她花穴口又重重操进去,阴豆的刺激让她手几乎撑不住自己。 “要坏..要坏掉了...啊..啊啊….唔….”每一声呻吟都滴着水一般。”老公..我要去了.....嗯…啊啊..啊” 他捏着她的大腿,从腹肌到大腿崩的紧紧的,李行歌被操的没了力气,动作一放缓他就重新占领主导。 陈朝泽的呼吸越来越乱,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发狠,屁股已经被撞的红肿,直操到她哑了嗓子叫不出来。 就差一瞬到达天堂。 灭顶的快感压断她每一个神经。 “去了...小骚货去了....嗯嗯..…”话音刚落,他感觉到她花心收紧,紧接着一股热流冲击着他的鸡巴。 他闷吼一声将鸡巴从她花穴里退出,李行歌的腹部一阵一阵的抽搐的,蜜液从她的蜜穴里喷出,喷在他的腹部,大腿和鸡巴上。 潮吹完的她没了力气,整个人瘫在他肩膀上,陈朝泽的大腿感觉到她的花穴还在一张一合的收缩着。 “真是水做的骚货。”他脸蹭着她的耳畔,呼吸裹着她的耳根,“老公还没有满足。” 说罢又引着她转身,姿势变成了李行歌背对着陈朝泽跨坐在他大腿上。 他的胸和腹肌贴着李行歌的后背,双手温柔的捧着她的双乳,掂在手里轻轻晃动着。 10.水做的(无dirtytalk版) 陈朝泽激烈的吻上她,他去扒她的裙子和内裤,李行歌则去摸索他衬衣的扣子解开。 终于赤裸相对,他握着她的腰引导李行歌去蹭下面那团火热,她不满足,直起身子就想往肉棒顶端坐去。 “别那么急。”他轻笑着,捏上浑圆的屁股,而眼眸炯炯看着她。“再叫几声来听听。” 蜜液泛滥,肉棒在她的花穴入口处亲啄着,搅到她眼神迷离,’想要’的声音在脑子里回旋着。 她想压下去,陈朝泽就捏着他的屁股往上抬,期待的看着她。 “老公。”李行歌不想再被他玩弄,她选择投降。 一触即发,陈朝泽掐着她的屁股往下慢慢坐,肉棒刚伸进花穴一寸, 就感受到她里面的肉壁一吸,吸的他赶紧停止了动作。 “嗯...老公....还想要….”想要,想要更多,想要整个身体里都有他。 陈朝泽听到了脑子里那根弦断掉的声音,把她往下用力一拽,整根就没进了甬道,她一下子被捅到顶点,双眼发红,整个身子往后一仰。 吞进去了。 被破开的肉壁不停地吸着鸡巴,他停下了动作,手抚上她的小腹,仿佛能感觉到那根鸡巴在她花穴里的跳动。 “轻点。”他重重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结果花穴就颤出暖流冲击着他的顶端。 “啊…啊啊...嗯嗯.....”肿胀感变成快感,李行歌情不自禁开始小幅度动起来。 这是他们第一次用这样的姿势,比之前的任何都姿势都还要深入。 陈朝泽捏着她的腰开始抽插,每一下都重重刮蹭过她的花心,白乳在他眼前晃着,担心李行歌的乳头还在痛,他只是轻轻的含了上去,舌尖绕着乳头舔舐着。 快感一波一波席卷着李行歌,叫出越来越淫荡的句子:“太深了....啊啊..啊…..” 肉棒一进一出卷出淫液,随着臀部和大腿的撞击飞溅,“啪啪啪”的声音混着浪叫回荡在客厅。 陈朝泽仰起头轻轻啄着她的锁骨,呼出的气息烧着她的脖子,“你只能是我的。” “啊….我..啊是你的啊....快一点.....要到了。”李行歌被肏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渐渐的腰开始顺着他的频率动起来。 陈朝泽渐渐放慢动作,他发现他越退后,李行歌就越主动,最后停止了抽插。 他分开李行歌的腿,将她从跪着的姿势变成蹲着,温柔的说:“自己动动看。” 突然停下来,李行歌的快感悬在半空,她扭着腰,用可怜兮兮的口气说:“不要嘛......” 但身体却很诚实的开始上下动起来,这个姿势让两人交合的地方暴露,陈朝泽低头看着蜜穴咬着肉棒的位置溅出的白沫,手不由自主的就摸上了暴露在外的阴豆。 这个姿势的快感来的比跪着还要强烈,肉棒被抽到她花穴口又重重操进去,阴豆的刺激让她手几乎撑不住自己。 “啊..啊啊….唔….”每一声呻吟都滴着水一般。”老公..不行了.....嗯…啊啊..啊” 他捏着她的大腿,从腹肌到大腿崩的紧紧的,李行歌被操的没了力气,动作一放缓他就重新占领主导。 陈朝泽的呼吸越来越乱,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发狠,屁股已经被撞的红肿,直操到她哑了嗓子叫不出来。 就差一瞬到达天堂。 陈朝泽手上的动作稍微一按。 灭顶的快感压断她每一个神经。 “嗯嗯....嗯..啊啊…啊!”话音刚落,他感觉到她花心收紧,紧接着一股热流冲击着他的鸡巴。 他闷吼一声将鸡巴从她花穴里退出,李行歌的腹部一阵一阵的抽搐的,蜜液从她的蜜穴里喷出,喷在他的腹部,大腿和鸡巴上。 潮吹完的她没了力气,整个人瘫在他肩膀上,陈朝泽的大腿感觉到她的花穴还在一张一合的收缩着。 “真是水做的。”他脸蹭着她的耳畔,呼吸裹着她的耳根,“老公还没有满足。” 说罢又引着她转身,姿势变成了李行歌背对着陈朝泽跨坐在他大腿上。 他的胸和腹肌贴着李行歌的背,双手温柔的捏着她的双乳,掂在手里轻轻晃动着。 11.小算盘 感受贴合在自己屁股缝的肉棒,李行歌心里不妙,高潮之后的花穴又肿又麻,只是稍微一碰到都会让她弓起背颤抖。 她撑着他的大腿想起身逃跑,就被陈朝泽扯着手臂往他身上倒。 “陈朝泽,我不要了,我不要了。”她扭着身子求饶。 陈朝泽亲吻着她侧脸线条,一路流连到到耳垂,声音低沉又诱惑:“李行歌,礼尚往来。” 随着他粗重的呼吸声喷在李行歌而后,她觉得身体又开始酥麻难耐。 “你说过不会欺负我的。”李行歌被他抱着动弹不得。 陈朝泽哭笑不得:“李行歌,我怎么就欺负你了?” “你....你操我就是欺负我。”她反驳道。 “那完了,得欺负你一辈子了。”他声音的笑意已经溢出来了,平时说不出口的蜜语就这么说了出口。 一辈子三个字让李行歌愣了一秒,随即心腔像被轻轻包裹住。 柔到她想哭。 她不再反抗,转过头寻找到他的唇,将自己送上。 慢慢的,李行歌感觉到他的双腿在打开,自己的大腿也被迫分开更多。 花穴就暴露在空中,花唇微张。 她恨自己身体敏感,被这么一吻就又湿了。 陈朝泽的手已经溜到她的蜜穴口,两只手指轻捻着她的外花唇揉搓,她的内外花唇开始因为快感而膨胀。 电流直通李行歌脑门,全身酸软,她不禁闭上眼靠在陈朝泽身上,享受两人肌肤的贴合。抬起手向后抱,手指插进陈朝泽的头发,像摸小狗一样轻轻抓着他的发。 她的脖子有一层淡淡的奶香味,他细细闻着,感受她淫水不断。 陈朝泽本想再逗她,但是听到她浅浅的呻吟声就软下心来。 肉棒无法再忍耐,他手指轻挑开她的花唇,向下挪了挪身子,另一只手就抓着自己鸡巴往她蜜穴里塞。 陈朝泽尽量让自己动作温柔,鸡巴停留在她的蜜穴里再度适应温度和紧致,感受到她紧绷的身体放松后开始抽动起来。 一开始是轻轻的,渐渐地越来越用力,这个姿势没法让肉棒全部没入进她的蜜穴,可是每次抽动都能剐蹭过她的阴豆,爽到她欲仙欲死。 和肉棒的抽插相比,刚才的手指爱抚根本算不上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里面好舒服…..”李行歌被捅到开始浪叫。“好爽…啊…啊…不要停...啊啊..” 想让她更爽。 想看她在欲望里失去理智。 陈朝泽绷紧身体,更加用力捣着,李行歌被撞起来又重重砸下,浑圆的屁股被撞到他的腹部啪啪作响。白乳随着抽插前后激烈摇晃,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卷出一波又一波白浪。 她的中枢神经被催化着,舒服死了。 “好紧.....好会夹...喔….”陈朝泽情不自禁,下身越绷越紧,只想着狠狠的肏进去,将她肏到下不了床。 “啊….啊…好会干...啊啊…爽死..了.....啊..不行了…”她被肏到急喘,溃不成军,嘴里只会无意识的浪叫。 陈朝泽快到极限,一手去揉她膨胀的阴豆,一手捏上她的晃动的奶子。速度加快,丢失了频率,只剩下他发狠的猛肏。 “李行歌。”陈朝泽低声叫起她的名字。 “嗯…”完整的句子念不出,李行歌只能用呻吟去回应他。 “李行歌...李行歌.....”一波波快感将他推向高峰。 李行歌再次高潮,她的花穴猛的收缩,吸的陈朝泽也投降,精液全部射在了她的花穴里,和她花心喷出的淫液混合全部堵在了花穴里。 两人洗完澡出来,开了灯才看清客厅的狼藉,沙发上一大滩水,稍微有点干透,留下白色的痕迹,地上也是。 陈朝泽一脸得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他扯过抽纸蹲在地上擦着,嘴上却逗着李行歌:“要不沙发就这样吧,我觉得挺好看的。” “陈朝泽!”她一想到自己被肏到喷水,羞耻感后知后觉才爬上来。 看她脸通红,陈朝泽开心到哈哈大笑。 李行歌随手抓起沙发上的抱枕扔向他:“我不管,你自己把沙发收拾了。” 这句话正中他下怀。 李行歌没看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小白光。 “那要不….”他抬头仰望着李行歌,伸手牵住她,”我们搬家吧。” 11.小算盘(无dirtytalk版) 感受贴合在自己屁股缝的肉棒,李行歌心里不妙,高潮之后的花穴又肿又麻,只是稍微一碰到都会让她弓起背颤抖。 她撑着他的大腿想起身逃跑,就被陈朝泽扯着手臂往他身上倒。 “陈朝泽,我不要了,我不要了。”她扭着身子求饶。 陈朝泽亲吻着她侧脸线条,一路流连到到耳垂,声音低沉又诱惑:“李行歌,礼尚往来。” 随着他粗重的呼吸声喷在李行歌而后,她觉得身体又开始酥麻难耐。 “你说过不会欺负我的。”李行歌被他抱着动弹不得。 陈朝泽哭笑不得:“李行歌,我怎么就欺负你了?” “你....你操”她反驳道,脸因为那个字眼变得潮红,“你就是欺负我。” “那完了,得欺负你一辈子了。”他声音的笑意已经溢出来了,平时说不出口的蜜语就这么说了出口。 一辈子三个字让李行歌愣了一秒,随即心腔像被轻轻包裹住。 柔到她想哭。 她不再反抗,转过头寻找到他的唇,将自己送上。 慢慢的,李行歌感觉到他的双腿在打开,自己的大腿也被迫分开更多。 花穴就暴露在空中,花唇微张。 她恨自己身体敏感,被这么一吻就又湿了。 陈朝泽的手已经溜到她的蜜穴口,两只手指轻捻着她的外花唇揉搓,她的内外花唇开始因为快感而膨胀。 电流直通李行歌脑门,全身酸软,她不禁闭上眼靠在陈朝泽身上,享受两人肌肤的贴合。抬起手向后抱,手指插进陈朝泽的头发,像摸小狗一样轻轻抓着他的发。 她的脖子有一层淡淡的奶香味,他细细闻着,感受她淫水不断。 陈朝泽本想再逗她,但是听到她浅浅的呻吟声就软下心来。 肉棒无法再忍耐,他手指轻挑开她的花唇,向下挪了挪身子,另一只手就抓着自己鸡巴往她蜜穴里塞。 陈朝泽尽量让自己动作温柔,鸡巴停留在她的蜜穴里再度适应温度和紧致,感受到她紧绷的身体放松后开始抽动起来。 一开始是轻轻的,渐渐地越来越用力,这个姿势没法让肉棒全部没入进她的蜜穴,可是每次抽动都能剐蹭过她的阴豆,爽到她欲仙欲死。 和肉棒的抽插相比,刚才的手指爱抚根本算不上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李行歌被捅到开始浪叫。“嗯嗯…啊…啊..啊啊..” 想让她更爽。 想看她在欲望里失去理智。 陈朝泽绷紧身体,更加用力捣着,李行歌被撞起来又重重砸下,浑圆的屁股被撞到他的腹部啪啪作响。白乳随着抽插前后激烈摇晃,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卷出一波又一波白浪。 她的中枢神经被催化着,舒服死了。 “呃...喔喔….”陈朝泽情不自禁,下身越绷越紧,只想着狠狠的肏进去,将她肏到下不了床。 “啊….啊…啊啊..唔....啊..不行了…”她被肏到急喘,溃不成军,嘴里只会无意识的浪叫。 陈朝泽快到极限,一手去揉她膨胀的阴豆,一手捏上她的晃动的奶子。速度加快,丢失了频率,只剩下他发狠的猛肏。 “李行歌。”陈朝泽低声叫起她的名字。 “嗯…”完整的句子念不出,李行歌只能用呻吟去回应他。 “李行歌...李行歌.....”一波波快感将他推向高峰。 李行歌再次高潮,她的花穴猛的收缩,吸的陈朝泽也投降,精液全部射在了她的花穴里,和她花心喷出的淫液混合全部堵在了花穴里。 两人洗完澡出来,开了灯才看清客厅的狼藉,沙发上一大滩水,稍微有点干透,留下白色的痕迹,地上也是。 陈朝泽一脸得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他扯过抽纸蹲在地上擦着,嘴上却逗着李行歌:“要不沙发就这样吧,我觉得挺好看的。” “陈朝泽!”她一想到自己被肏到喷水,羞耻感后知后觉才爬上来。 看她脸通红,陈朝泽开心到哈哈大笑。 李行歌随手抓起沙发上的抱枕扔向他:“我不管,你自己把沙发收拾了。” 这句话正中他下怀。 李行歌没看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小白光。 “那要不….”他抬头仰望着李行歌,伸手牵住她,”我们搬家吧。” 12.收据 早上10点多,李行歌睁开了眼睛,浑身的酸痛还在提醒她昨天发生的旖旎。 在浴室的镜子前看到从脖子和锁骨上一堆深深浅浅的红印,懊恼今天穿什么出去见人,最后扯出一条围巾将自己脖子裹得严严实实。 出门前看了一眼沙发,昨晚陈朝泽擦了半天也擦不干净,最后掩耳盗铃般放了一个抱枕在上面,美其名曰“也不见为净”。 想起他站在卧室门前讨好般的说着“你先让我睡觉,我明天找人来洗沙发行吗”,李行歌就弯了嘴角。 * 方若婉大老远就看到这个穿衣和季节格格不入的女人,余江市的晚秋怎么着也不到戴围巾的地步,更何况还是个不怕冻的李行歌。 等李行歌一坐下,方若婉就挑眉问道:“这是你的时尚理解?” “我有点感冒。”随即把围巾又往上拉了拉。“生病了还陪你,也只有我这个大善人了。” “你气色怎么比你没生病还好?”方若婉困惑,眼前这个女的明明面色红润,声音清亮,刚朝她走来的时候甚至感觉颇有一种走路带风的感觉。 李行歌背后一僵,端起热茶就喝,结果烫的舌头一麻。 怕她继续问下去,李行歌赶紧转换话题:“昨天陈朝泽回来说想搬家。” “搬家?搬去哪?” “说是搬去他公司附近。” 方若婉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这不是挺正常的吗?你们现在住的地方早上开车得堵两个小时才能到他公司吧。” “又不是他开车,他可以在车上睡觉的。” 方若婉想用咖啡勺去敲她的头,忍住了冲动,“在车上睡觉和在家里睡觉是两回事吗?” 李行歌反驳道:“那我去上班不就得两个小时了!” “也对,但是我觉得陈朝泽应该不是因为这个理由才想搬家的,他对你挺好,怎么可能不考虑你的情况。”顿了一下,“那你怎么回他的?” 李行歌双手捧着热茶杯子,垂下眼,语气不咸不淡:“我说考虑一下。” 方若婉这才反应过来,李行歌不是没想过她说的那些话,上班距离,堵车时间等。 或许昨晚她心里就已经80%是同意的,而今天开口提起就是想消除自己心里那为数不多的一点的顾虑。 而李行歌也因为方若婉的话更加的添了一分犹豫。 方若婉调侃着她:“李行歌你就是太要强了,如果我是你,我早八百年辞职了在家,每天约着小姐妹出去买包。” 李行歌:“要强一点不是坏事,免得别人觉得我是看上他的钱才和他结婚。” “也是。”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一个激动,“我靠!你猜我昨天见到谁了?!” “你前男友?” “我要是见到他你今天估计就不是在这里见我了,是去监狱探望吧。”方若婉翻了个白眼,“我昨天下午在C店去看新款,结果看到刘烁和一女的在选包,我第一眼没认出来那女的,后来走近了才看清是钟依依。” “你不知道,钟依依和之前像换了个头似的,她大学时候还挺好看的,现在脸像充了气一样,要不是听到刘烁叫她我都没反应过来。” “这两人居然还能在一起我是没想到,当代迷惑行为。” 李行歌听着,被她一提醒就想到了当年大学发生的一些小风波。 刘烁在当时的x大名声挺大,平时开着大G来上课,走哪都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家里其实就是半路发财的暴发户,因为老来得子所以二老十分溺爱。 刘烁成绩一塌糊涂,二老也愣是砸了1000w捐助学校给了刘烁一个名誉学生的头衔。 再加上刘烁长相不赖,整个人自信爆棚,女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 偏偏在李行歌这里碰了壁,她不给他一点机会,避免碰面,拒绝礼物。 但是低估了刘烁的耐心,像是硬磕上一般,足足追了三个月,打破了刘烁自己说的“痴情记录”。 钟依依就是因为李行歌的出现而被甩的前女友,她把一切责任都怪在李行歌身上,对于李行歌的软硬不吃她在背后到处谣传是李行歌在欲情故纵。 而后李行歌也知道谁在后面对她名声的造谣推波助澜,直接在去礼堂的路上拦下了钟依依。 她那天穿着白色圆领衬衣和黑色高腰牛仔短裤,一双细腿又白又直,头发扎了个马尾,微卷的发尾垂在脖子后,整个人精气神十足。 看到钟依依和朋友走过来,还没等方若婉反应过来这人就走了上去,拦住钟依依,开口第一句就是:“钟依依你是不是闲的发慌?” 钟依依再愚笨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于是呆呆装傻:“我怎么了?” “你装什么傻,说我导致你们分手和对刘烁欲情故纵的不是你?非得要我把人带你面前来当面对质才满意?” 钟依依开始急了:“难道不是吗?你不就是想对刘烁放长线钓大鱼!刘烁刚和我分手第二天就去追你,不是你,我们会分手?!” 路过的人都停下看向他们,这场戏在x大传了三个月太过精彩,一边是男方痴情追人,一边是前女友打抱不平,而被迫夹在中间的李行歌也被一部人的误解成了小三。 李行歌冷笑一声,微微仰起头不屑的看着钟依依:“你和刘烁之间怎么回事我不关心,你们分手你不去怪他你来怪我?再说我看不起刘烁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他越花钱我越看不起,我这辈子就是单身也不可能和他在一起。” 末了,她补充道:“最后你只用记住我和你本质上不是同一种人,以后我再听到你谣传我,我一定给你寄律师函,说到做到。” 随即不管钟依依煞白的脸就转身朝礼堂走去。 而后刘烁被人转述了李行歌的那段话觉得自己自尊被践踏,气得破口大骂没有再找过李行歌,钟依依则低调做人没有作妖过。 “我到现在都觉得你当时做的真的太好了,如果放任钟依依继续胡闹下去越传越大,指不定你后来也不会拿到胜达集团的奖学金和实习资格。”方若婉将她的思绪拉回来。 李行歌:“如果不是实习资格我也不会去找钟依依,和那种人解释起来太累。” “我宁愿你没有得到那个实习资格,不然….”方若婉说到一半就立刻闭住了嘴,小心翼翼的观察李行歌的脸色。 李行歌听到后垂下眼,看着已经喝光的茶杯,淡淡的说:“没事,我已经结婚了。” 下午逛街结束在李行歌快被脖子上的围巾捂热死,她随便找了个理由就先溜了,明天要回鸿口市,她还得收拾一下家里再整理出两个人的行李。 路过家门口的洗衣店,想起了陈朝泽说让她去取一下衣服。 对过取衣号码后,老板从抽屉里摸出一个透明塑料袋:“这是夹在两个衣服中间的东西,我给你装袋子里了。” 李行歌连忙道谢接过。 趁着老板整理衣服,李行歌翻看着透明塑料袋,里面是一张名片和一个C牌的收据单,2万8千,刚好一个包的价格。 13.猜疑 李行歌回到家,将干洗好的衣服先挂进衣柜,想了想还是把收据和名片放回衣服口袋里。收据的时间是在他出差期间,上面明确写着女款包,而李行歌记得回来收拾的时候没有见过任何包,更何况他从来没有买过这些送她。 名片是陈朝泽的名片,可是背后却有不是他笔迹的字迹写了一串地址,地址刚好在余江市。 李行歌想了一下,地址所在的西柳区是出了名的’网红打卡地’,那里有很多装修好看的咖啡店和精品小店,价格虽然偏贵但是依旧吸引了不少人在那边’打卡’拍照,她今天下午和方若婉碰面的地方就是西柳区。 她在想自己如何开口问,而自己又想得到怎样的答案。 她可以接受感情如水,但是不能接受在爱情里自己成了可怜方。 可是一面对上陈朝泽,她就迈不出第一步。 思绪一乱,烦躁的抓了抓头发,难道是这两天被陈朝泽下了迷魂药? 从他出差回来开始,陈朝泽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比之前温柔多一分,关心多一分。甚至让李行歌有了这个婚姻或许可以让她更舒服的想法。 可是正因为这种改变,她现在觉得这会不会是陈朝泽的一种亏欠表现?都说男人如果突然对你好,就是他在心虚。 不知不觉间已经坐在了书房的椅子里,地上铺着昨天买的地毯,她记得和陈朝泽一起在书房挪桌子,铺好后他躺在地毯上,手枕在脑后一脸享受的闭起了眼。 陈朝泽说:“李行歌,我觉得这辈子这样就行了。” 李行歌当时站在他身旁,心有触动,附和上他的话:“是啊。” 可是现在这一切因为一个收据和地址让她心乱到不想思考,她本来是一个可以沉住气的人,但是现在却拿起手机点开了情侣软件盯着陈朝泽的头像发呆。 动了动手指,输入了一条“你给谁买了包?”,想了一下又删掉,又输入“你在哪里?”,最后无力的放下手机,扶着额头想了一会儿还是发送了一句“今晚早点回家,明早要早起。” 没有往常的秒回,盯着手机看了10分钟都没有反应,李行歌按耐不住给方若婉打电话。 刚接起来,方若婉就因为李行歌的一句“我怀疑陈朝泽出轨了”崴了脚。 好不容易消化完,李行歌又丢给她第二句:“我今天去洗衣店拿衣服,衣服中间夹着一个收据,他给别人买了个女包,C牌的。” “你哪知道他买包的人是男是女,万一是因为应酬呢。”方若婉下意识替他辩护,同时也不想李行歌钻进牛角尖。 李行歌下意识反驳:“应酬也不至于自己亲自去买吧。” 方若婉:“那你为什么不去问他?” 李行歌被问住了,她如何向方若婉坦白,她现在已经变得不像自己了。 方若婉漫无目的逛着,感受到话筒那边的沉默后,站定:“小歌,你们是夫妻,胡乱猜测很伤感情的。” “你说,我结婚会不会太冲动了。”李行歌被’夫妻’两个字惊醒。 方若婉一看这人陷入牛角尖了就开始隐隐头痛,手揉了揉太阳穴,语气无可奈何:“哪有什么冲动不冲动,结婚本来就是冲动的行为。” “我把他当救命稻草罢了。” 李行歌说完这句话,方若婉沉默了,她记得那段时间李行歌每天不喝酒就不能入睡,每天就坐在沙发上发呆,光是坐着就能流出泪来,手机一响就发了疯一样去看,然后见到不是那人的消息又怔怔放下。 “小歌,听我一句,你要是想知道就去问,你要是觉得现在还没必要,你就自己留个心眼再观察一段时间。”然后打起精神一笑,“大不了到时候我陪你去找个厉害的离婚律师,让他净身出户,钱财分我一半就行啦。” 李行歌听完也放松了不少,说了一句好然后挂掉了电话。 * 方若婉放下电话后又向前走着,脑子里还想着李行歌的那些话。 李行歌和陈朝泽结婚半年,除了婚宴见过他以外也只见过几面,都是在李行歌家里。 李行歌经常约她来家里看电影,有几次碰上陈朝泽回家,他每次都站在客厅对她笑着打招呼然后就钻进书房,等到李行歌去上厕所,他就从书房里出来朝方若婉道谢,感谢她来陪着李行歌,因为自己工作实在太忙,等忙过这一阵就好了。 方若婉没有给李行歌提过这些事,但也是因为陈朝泽这个行为,方若婉觉得陈朝泽并不会做出出轨的事情。 但人的行为就是说不准,万一呢? 正准备随便找一家餐厅随便吃点东西就回家,结果就看到陈朝泽从面前一家十分精致的小型家具店走出来,身后跟着一个温婉的女人,她肩上正背着C牌的包,方若婉记得。 陈朝泽像是感觉到了一阵目光,转过头看去,就和方若婉四目相对。 14.拒绝误会 “方若婉。”陈朝泽明显一愣。 方若婉也呆在原地,这也太巧了吧,这份巧合用在买彩票上不好吗? 身后的女子听到陈朝泽的话也向方若婉投去目光,然后微微一笑。 “好巧。”方若婉尴尬一笑,感觉嘴角在抽搐。 陈朝泽侧身:“这是柳芸,这是方若婉,我妻子的闺蜜。” 方若婉一听陈朝泽如此坦荡的介绍,一下子就放松了,但是眼睛还是不停的往柳芸的包上瞟。 “我下午还在和小歌一起逛街,她说她有点不舒服就先回家了。”方若婉无意透露李行歌的行踪,只是她明显感觉到陈朝泽的目光在自己身后。 有问题,肯定有问题。 “怎么不舒服了?”陈朝泽一下子紧张起来。 方若婉:“不知道,她说自己感冒了,今天还裹着个围巾出门。” 一听到围巾,陈朝泽就放松下来,整个绷紧的肩膀就舒展开。他记得今早他醒来的时候,李行歌的肩头就露在被子外,红印顺着肩头一直到脖子。 “你赶紧先回去关心你老婆,那边的事情我去负责,好了我就给你发消息。”柳芸拍了拍陈朝泽的手臂,然后朝方若婉招呼了一声便离开。 等到柳芸走远,方若婉严肃的盯着陈朝泽,说:“这么大方坦荡是装的还是真的?” 陈朝泽早就习惯了方若婉的直来直去,当时婚宴的时候这个女的就一手酒瓶一手酒杯走到自己面前,表面上笑脸盈盈,结果说的话却是“你要是对小歌不好,我一定连夜跑到你们公司大门泼红漆写大字”。 陈朝泽不是笨蛋,他看见方若婉的眼神从头到晚盯着柳芸,如果这都看不明白,他这几年在商界人海算是白混了。 “李行歌迟钝,你也跟着迟钝?”陈朝泽眉头一皱,还真是不是一类人玩不到一堆去。“你仔细想想最近有什么日子。” 方若婉一听,脑子过了一遍大大小小的节日,她大大咧咧不擅长记日子,但是隐隐约约想起了什么,试探的问道:“李行歌....生日?但这和你给柳芸买包有什么关系?” “你怎么知道包的事情?”陈朝泽愣住了。 “你老婆说的呗,刚才和我打完电话,现在估计还在家里胡思乱想吧。” 陈朝泽头痛,他当时给柳芸买完包后急着接过和柳芸交易的“名片”,于是就一起放进了口袋,哪想到后来回家也就忘了,衣服扔进行李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漏出来的,送去干洗店的时候也没发现。 “商人都谈买卖做交易。”他扔下这句话,觉得形容的够贴切。 陈朝泽想起当时找柳芸要家具店地址,柳芸洋洋得意的丢下一句“那么大的忙,不买点什么来交换你觉得可能吗?” 方若婉似懂非懂:“交易肉体?” 陈朝泽差点窒息,如果李行歌的脑回路是多虑,那么方若婉就是清奇。 “方若婉,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有了李行歌还要出去沾花惹草?”陈朝泽已经哭笑不得。 方若婉一听,立刻尖叫:“别撒狗粮!” 陈朝泽抬手看了一下表,算了下柳芸那边准备的时间然后看着眼前这个一脸’我受伤了’的女人说:“你现在去哪里?我可以载你一程。” “你干嘛去?”她已经知道陈朝泽没有做出对不起李行歌的事,也不想去深究和柳芸的细节,毕竟不想再次受到伤害。 陈朝泽:“李行歌都误会成那样了,我现在只有硬着头皮把生日礼物提前给了。” 方若婉:“那你先回去吧,不过我提醒你一句,李行歌不是迟钝,是不敢去要求什么,她之前和我说过一次和你结婚她觉得要学会知足。” 然后指了下斜对面的西餐厅:“你不用送我了,我吃了饭再回去,你走吧。” * 陈朝泽走到远方车停的地方,拉开车门,上车,系安全带的时候看到手机安静的躺在放水杯的格子里。 拿起来一看,40分钟前李行歌发来的消息停留在屏幕上。 屏幕的亮光柔和照在他脸上,眼神炯炯。他本就一副好皮囊,现在嘴角含着笑意更是迷人。 方若婉说的话他比谁都清楚,李行歌觉得这个感情是天降,再过多要求便是过分。 可陈朝泽想法不是这样。 他回了一句“手机刚才放车上了,我现在回家。” 开车,启动,心里雀跃的像个要去春游的小孩一般。 -------------------- 陈朝泽总归是要干大事的人! 15.无声 但那天,陈朝泽怎么都想不到自己会和李行歌冷战。 他到家的时候在叫了好几声都没人应,急匆匆换了鞋就各个房间找人,满心欢喜想和她分享。 只是陈朝泽没料到,自己会在电脑屏幕上看到’离婚案例’的页面。 一盆冰水朝他泼了下来让他的热情熄灭,眼睛盯着屏幕久久挪不开,上面的案例有男有女,无一不是出轨离婚。 * 李行歌下楼拿外卖上楼,打开门看到鞋垫上散落的皮鞋就心里一紧。 今天换了新的安保,严格禁止外卖员进入小区,李行歌接到电话的时候那边急着送下一家,她还没来得及关电脑就起身下楼了。 只是她走进客厅,就看到陈朝泽懒散的躺在沙发上,两条长腿随意的搭在一起,一手枕在脑后一手玩着手机。 “回来多久了?”李行歌小心翼翼问道。“我下楼拿外卖了,买的甜品,吃一点?” 陈朝泽的目光还在手机上,随意的说:“刚到,不吃。” 李行歌的心稍微放松了一点,放下外卖,假装不经意走到书房想去关电脑,结果发现电脑已经被陈朝泽关机了。 头轰的一声炸开,冷汗立刻就爬上了背脊。 她走回客厅,陈朝泽已经坐起来了,只是眼神从头到尾都没往她看一眼。 她不知道如何开口,李行歌心里七上八下,心虚大于其他想法。她是想解释,可是偏偏陈朝泽连问都不问。 陈朝泽低头看着手机,柳芸给他发来消息’我这边弄好了就先撤了,回头女主要是感动哭了记得告诉我’。这句话就像是在讽刺他的真心和热情,陈朝泽觉得眼睛被文字晃得有点痛,他正想开口,但是听见李行歌拉开椅子坐下来拆外卖的声音,心头烦闷让他起身离开家。 陈朝泽经过的时候,李行歌明显背一僵,动作都漏了一拍,勺里的豆花又掉回碗里。 直到门被关上的声音让她反应过来,为什么就没有开口说一句呢。 勺子被无力的放在一边,已经没有再吃下去的心情了。 红豆蜜豆花,哪怕李行歌把糖水全淋在上面,她也觉得好苦。 * 陈朝泽回家的时候已经半夜一点,不同于之前温柔又谨慎的开关门,这一次他仿佛在宣泄着自己的不满,关门声把李行歌从睡梦里惊醒。 紧接着就是客卫里的水龙头声音,书房的开关门声音,在客厅走来走去的声音,所有细碎的声音唯独没有他打开卧室门的声音,连在卧室门前犹豫的脚步声都没有。 李行歌醒来后翻来覆去睡不着,如果陈朝泽开门进来,她会立刻起身去和他解释。 可是等到她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也没有等到他回房间。 陈朝泽从书房抱了空调被去客厅,躺在沙发上,胡乱的揉了揉头发,看向卧室的方向,等不到李行歌开门出来。 窗外一片寂静,连星光都是暗淡,偶尔吹进来的风吹鼓窗帘,白纱飘扬。 良久,陈朝泽听到自己的一声叹息。 16.生日礼物 两个人就是如此的有默契,默契到从早上醒来到出发回鸿口市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她默默的把沙发上的被子迭好放回书房,陈朝泽则把李行歌收拾好的行李箱先推到车上去。 李行歌收拾好一切下楼,陈朝泽已经把车停在了小区门口,他靠在车门旁抽着烟,烟雾从指尖袅袅升起又被风吹散。 他已经很久没有抽烟了,至少和李行歌认识之后就没有再碰过烟,所以李行歌远远看到的时候楞了一下。 从余江市到鸿口市两个半小时车距,车里空气安静到李行歌不敢用力呼吸,窗外的风景来来回回都是重复让她有点昏昏欲睡。 陈朝泽眼睛快速一撇,她已经保持看向窗外的姿势快一个小时了,他看不见她的表情,只看到下颌的线条。 “李行歌。”陈朝泽打破沉默,“婚姻对你来说是什么?” 李行歌不敢回答也不想回答。 见她不说话,陈朝泽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我可不可以认为,我们两个的婚姻对你来说是可有可无。” “所以遇到了什么,你第一反应不是来问我,而是直接选择了最后一条路。” “你始终都没有相信过我们的婚姻吧,还是你始终没有相信过我?” 他虽然声音平静,但是他每说一句,力气就被抽走一分。 李行歌听完更觉得浑身不自在,他的话至少80%说中了。 这个婚姻对她来说不是可有可无,但确实是没有相信过。她不相信陈朝泽对她有感情,以为是他到了某个年纪出现的责任心在作祟,正因为不相信,所以她始终迈不出自己的步子。 李行歌觉得后怕,他的激情,他的温柔,哪怕偶尔的斗嘴都让她觉得后怕,虽然真实,但好像很容易就会破碎,那么即使破碎,她想保证自己不会再变成当初那个行尸走肉般的自己。 “对不起,对我来说太快了。”她还是开口了,哪怕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但是这已经是让他知道答案的回应了。 李行歌以为他会气急,再指责自己的无情无义,但是陈朝泽听到后只是抿紧了嘴唇没有再说话。 * 到陈朝泽爸妈家的时候刚好12点多,雨虹女士站在门口等着两人,李行歌一下车她就被雨虹女士拉住了手,上下打量了一番李行歌:“怎么瘦了?朝泽怎么搞的。” “怎么可能,我每晚都给她喝牛奶。”陈朝泽从后备箱里把箱子搬下来,漫不经心的说。 李行歌晚上没有喝牛奶的习惯,家里也很少买牛奶,仔细一想,李行歌被陈朝泽的话惊得看向他,但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笑意,哪怕目光接触上也毫无任何感情一般。 雨虹女士只是说:“光喝牛奶怎么够,明天走的时候拿点鲍鱼海参走,要不干脆我直接煲一盅你们把锅都端走吧。” 陈朝泽推着箱子走到李行歌身边揽住了李行歌的肩膀,嘴角一弯,“雨虹女士,我是你亲生的还是她是?” 放在她肩头的手指是僵硬的,她感觉到了。 “巴不得是小歌,你看我现在脸上的皱纹都是以前被你给气出来的。”雨虹女士看着眼前两人恩爱的站在一起满意的笑了,随即转身先进了家门。 李行歌还记得上次来这里的时候院子里的花还没那么多,雨虹女士喜欢在院子里打理花草,而现在院子里正飘满了桂花香气,遍地金黄,李行歌不忍踩上去。 雨虹女士转身的时候陈朝泽就把手迅速放了下来,从她身边走过,低声说了一句:“别让爸妈看出来。” * 陈朝泽后来的行为让李行歌知道了他就是在隐隐为难她,行为不会到真让她恼怒,但也会让她不舒服。 他就是想看她气得不能发作的样子。 幼稚!李行歌心里骂道。 她宁愿陈朝泽骂她一顿也不想这人一边满口关心一边往她碗里夹她不爱吃的肥肉,而雨虹女士又在一边期待的看着她,只好都没嚼两口就闷头吞了下去。 她用眼神去剜陈朝泽,结果他只是轻轻冷笑了一声,李行歌读出来了,他脸上写满了’还没完’。 陈楷问陈朝泽:“你们公司现在很忙吗?” “还好吧。”陈朝泽又夹了一筷子肥肉给李行歌,“妈说你瘦了,再吃点。” 引得陈朝泽的脚在桌下被李行歌狠狠的踩了一下。 “既然不忙的话,你们两个人什么时候考虑生小孩?”陈楷看着陈朝泽和李行歌。 陈朝泽:“还早着,我还没过够二人世界,过几年吧。” 李行歌没有说话,她正低着头将肥肉埋在饭下面并装作什么都没听到,陈朝泽这句话又在隐隐戳她脊梁骨。 她的手臂里植入了皮下避孕药,是她上一段感情的产物,避孕时间三年。她向陈朝泽坦白过,而陈朝泽只是把她抱进怀里然后拍拍她的肩膀说道:“我和你结婚不是因为需要一个生小孩的人。” “朝泽昨晚还在加班,我11点给他打电话的时候还在办公室。”雨虹女士赶紧盛了一碗汤堵住陈楷的嘴。 饭后李行歌为了避免继续被陈朝泽惹恼于是到了院子里赏花顺便呼吸一下清香的桂花香气,陈朝泽被陈楷拉去了书房训话,雨虹女士将汤煲上便端了杯茶来到院子里找李行歌。 两人坐在桂花树下,一抬手就能摸到朵朵金色,李行歌稍微一碰,桂花就大片大片坠下落满了整个石桌。 “你马上快生日了,明天走的时候我把礼物给你,之后有时间我就和你爸到余江市去看你们。”雨虹女士喝了一口茶,想起了什么,“我听朝泽说他把他公司旁的房子装修好了,你们已经搬进去了吗?” 装修好了? “还没,他前几天才问我要不要搬家。”李行歌如实回答。 雨虹女士拍了一下头:“唉!我这人藏不住话!那个房子买了很久了,一直没装修,前段时间我有个朋友的孩子想买房,我想起来就去问了一下朝泽,他说他已经快装修好了,说是要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生日礼物? 李行歌听完就呆住了。 雨虹女士见她反应如此,又懊悔的说:“这孩子不会什么都还没给你说吧?我怎么就先说了呢?!”心想反正都已经说出去了,不如就直接破罐子破摔了吧。“那个房子是他三、四年前开始工作两年半后买的第一套房,我记得,结果买来就放着,也不装修,和你刚结婚就突然找到我说要装修房子让我介绍设计师。” 雨虹女士喝了一口茶,继续’出卖儿子’:“最开始他说装修房子是因为离公司近,结果后来才承认是给你的生日礼物。” 说完就想起灶上还炖着给李行歌煲的汤,依稀记得是大火,心想不妙,急急忙忙就起身冲回家里关火。 李行歌的手指捻着桂花,雨虹女士的话她每一个字都听得很清楚,再联想到这半年有时候他衣服上莫名其妙的尘土和偶尔的油漆印,他的解释是自己跑现场蹭到的。 一阵大风刮过,石桌上的桂花被吹走,散在风中。 李行歌觉得有点冷,于是想回到家里在客厅里泡一杯热茶暖暖身子。 刚起身,抬头扭一扭脖子再看看这个独栋小别墅的外貌,结果就和站在二楼露台上的陈朝泽对上视线。 17.冷战 李行歌不知道他站在那里站了多久,或者是听到了什么,他的表情始终没有变过,不喜也不怒。头发微微凌乱着,是他一般心烦的时候揉完头发之后的样子,眼神在李行歌身上没有移动过,眼眸下有一点淡淡的乌青,明显昨晚没有睡好。 李行歌将视线迅速收回,抬脚回了屋子里。本来她想去厨房帮一下雨虹女士的忙,但是雨虹女士以“厨房是我一个人的战场”将她赶了出去,李行歌只好窝在客厅的沙发上剥橘子看电视,可能是因为屋子里的暖意和厨房飘来的香味,还有电视里慢节奏的综艺,李行歌靠着沙发就睡着了。 李行歌醒来的时候正是晚饭时间,身上不知被谁搭了一条薄被,坐起来的时候脚有点麻,她拍了拍脸让自己清醒一点。 雨虹女士正从楼上下来,见李行歌醒了就说:“正好,来来来,吃饭了,我刚上去叫你爸来着。”然后又抱怨的说道:“朝泽这人也真是的,回家一趟就在家吃饭呗,非要出去见朋友。” 听到陈朝泽不在,李行歌第一反应是松了一口气。 饭桌上就三人,李行歌吃饭的时候不爱说话,但是雨虹女士问什么她还是会应。陈楷只有对着陈朝泽才会明示和暗示小孩的问题,所以李行歌觉得自己还算躲过了一劫。 雨虹女士生怕李行歌没吃饱,一个劲的夹肉给她,而陈楷则指挥雨虹女士“别老夹肉给她,蔬菜也来点”。 可是他们对李行歌越好,李行歌心里就越愧疚。 她以前老是调侃陈朝泽去寺庙烧香拜佛了才娶了她,而她心里清楚,是她被老天眷顾所以遇到了陈朝泽和他的家人。 雨虹女士和陈楷把她当亲女儿来看待,不打扰小两口生活,也不需要他们两人来赡养照顾, 毕竟陈楷赚的钱比陈朝泽多多了。 反而是雨虹女士生怕李行歌被陈朝泽亏待,隔三差五就打电话给陈朝泽问李行歌的情况,这些李行歌通通不知道。 晚饭总算吃完,李行歌揽下了洗碗的活,雨虹女士则上楼去拿给李行歌的生日礼物。李行歌收拾好从厨房出来,陈楷和雨虹女士已经在客厅等着她了。 李行歌的第一个生日礼物就是一副字画,陈楷一脸得意的说着这是多少多少年前自己眼光独到买下来的。李行歌不好辜负二老期待的眼神,她一点都不懂字画和古玩收藏但也是硬着头皮收下,乖乖的说了声谢谢爸爸妈妈。 “考虑了挺久,本来我想说给你买块金砖的,但是你爸说我俗!”雨虹女士愤愤地说说,“金砖挺好的,我之前去逛街看到的1000克的金砖,闪闪的还挺好看,你爸非说俗。” 陈楷在旁边哼了一声:“内涵更重要!” 两人在旁边争过去争过来,争到最后还要李行歌来评理是字画好还是金砖好,李行歌哭笑不得只好安抚两人不管是什么,只要是二老给的,她都喜欢。 陈楷心满意足的喝着茶,看了一眼时钟,然后说:“行歌,给朝泽打个电话看看,差不都该回来了。” 李行歌不好拒绝,只好硬着头皮给陈朝泽打电话,电话响了很久,久到她以为要自动挂断了才被接起来,但是接电话的人不是陈朝泽。 “嫂子吗?嫂子!朝泽哥喝多了!开不了车,你能来接一下他吗?”电话那边的人一接起来就嫂子嫂子的叫,李行歌听到电话的背景音里有拼酒的声音。 她微微皱起眉头,看了一眼雨虹女士和陈楷,就应了下来,让电话那边的人将地址发来。 “他好像喝多了,我打车过去接他,顺便把车开回来。”李行歌挂完电话解释道。 陈楷将茶杯重重放在茶几上:“让他自己滚回来,几岁了,是不是要我去亲自接他,怎么一回鸿口市就变得和以前一样胡来。” 李行歌连忙安抚,然后就上楼回房间收拾了一下自己,拿了个外套就出门。临走前雨虹女士让她早点回来,看天气似乎是快要下雨了。 18.春夜 酒吧的地址在鸿口市的市中区的边缘,那边是闻名的“酒吧区”,处处灯红酒绿,霓虹之下遍是纸醉金迷的男男女女。 这边是大肚男搂着超短裙姑娘,那边是年轻的男人扶着年纪感觉可以当李行歌妈的女人。 到了男人说的酒吧门口,和其他的酒吧不一样,这个酒吧虽然铺面很大,但门口没有闪耀的霓虹灯球,也没有夸张的招牌,门口更没有醉生梦死的年轻人。 “芸来。”李行歌情不自禁念出招牌,然后给刚才接陈朝泽电话的人打电话说自己到门口了。 李行歌以为他会扶着陈朝泽出来,结果只见一个人急匆匆的跑了出来,看见站在门口的李行歌就说:“嫂子,我是展耀,你叫我小展就好,朝泽哥还在喝,不肯走。” 感受了一下外面的天气,赶紧又接着说:“嫂子要不进去等吧?这个酒吧里面很安静的,我看朝泽哥应该也快喝挂了,到时候兄弟们一起把他扶出去。” 李行歌不想在外面吹风,更不想在酒吧门口当个人形立牌,只好点点头答应。展耀见李行歌点头就带着她进酒吧。 “幸好嫂子你打电话了,不然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办,又不敢给陈老爷子打电话。”展耀一边带路一边回头看着李行歌,然后又嘿嘿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没想到朝泽哥还挺腻歪,手机备注上写的是’宝贝’。” 李行歌没想到,他从来不叫她宝贝或者老婆,两人大部分都是直呼姓名,甚至有时候就直接把想说的话就说出来了,都不需要什么称呼开头。 展耀看着沉默不语的李行歌,陈朝泽结婚的时候鸿口市的朋友都不知道,事后是柳芸拿了陈朝泽送去的伴手礼回来给每个朋友,他们一直想看看能让这个当初流连于酒吧不归家,混迹各个花丛中的男人中的男人是被哪个’神仙’给收服了。 刚看到李行歌第一眼的时候展耀就觉得陈朝泽被收服的理所当然,她的美是一种让人越看越喜欢的美,柳眉星眼,眸子里似有一汪温柔水。微卷长发被挽在耳后,耳垂上戴了一副珍珠耳钉。整个人的气质和这个区格格不入,虽然温婉,但是总能似有若无的感觉到这个人身上有一股不服输的狠劲。难怪刚才陈朝泽要自己接电话然后装醉要嫂子上门领人,展耀也算是万花丛中过的人,李行歌是他见过的第一个在心里对她竖起大拇指撑服的女人。 穿过长长的走廊和楼梯,总算来到酒吧内部,确实和其他的酒吧的热舞DJ不一样,虽然规模很大,这个酒吧更像是清吧。李行歌以为这么安静的酒吧客人应该不多,但却还是坐满了,且各个年龄段的都有。 她还是一眼就看到陈朝泽,即使在略昏暗的灯光下都能一眼看到他。黑色的衬衣领口已经解开两个扣子,像初见他时的’骚包’,一手搭在沙发靠背上,另一只手正举着威士忌的杯子和身边的人说着话。他们的卡座大概有十来人,只有一个女的,这些人李行歌都没见过。 展耀领着李行歌过去:“嫂子来了嫂子来了。”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李行歌,她已经很久没有被这么多人盯着看过,于是有点难为情,但也是大方一笑介绍自己:“李行歌,叫我小歌就行了。” “这哪行!嫂子!”其中一个男的看楞了,被陈朝泽在桌下轻轻一踢立刻反应了过来。其他人也开始附和着说肯定还是叫嫂子,然后给她挪了个陈朝泽身边的位置。 从头到尾陈朝泽都没有看她,只是盯着酒杯然后跟着其他人的笑声附和一笑。她意识到了,陈朝泽没有醉,而让她过来说不定又是他那幼稚的’惩罚’或者说是’激怒’。 李行歌不想和他计较,与其在家里呆着和爸妈聊天,这个地方明显更好。 李行歌不喜欢烟味于是指了指不远处的吧台然后说:“没事,你们先喝,我先去那边打个电话再过来。” “那行,嫂子你想喝什么就叫!”展耀看了一眼陈朝泽,他脸上明显没有不开心,大概是默许了所以就赶紧把话给接上。 吧台的位置和陈朝泽他们的卡座之间隔了一个卡座,年轻人在玩着骰子,笑声和劝酒声不断。但是只要她一侧过头,就能看见陈朝泽。 李行歌没有打电话,只是无聊的翻着微信想找个人聊天打发时间。 刚想点开方若婉的头像,面前就被放下一杯橙汁,来人是刚才和陈朝泽他们坐在一起的女人。 “你好,我是这里的老板,柳芸,草头芸。”柳芸坐上吧台椅,将陈朝泽挡了个完完全全。李行歌刚才就注意到这个女人了,笑容大方,一袭红裙更是夺目耀眼,喝酒也毫不含糊。 李行歌:“你好。” 柳芸看了将橙汁推过去给李行歌:“早就看过你照片了,但是一直没见到过真人,比照片好看一千倍。” 李行歌纳闷,她不爱照相,柳芸又是如何看到的。 柳芸说:“我在陈朝泽办公室见到的。” “这样啊….”李行歌不知如何作答,更不知道是什么照片,她不爱照相,她和陈朝泽连婚纱照都没有,更不要提合照了。 柳芸抿嘴一笑:“看样子你没去过他办公室。” 柳芸点了一杯威士忌,手捏着杯口慢慢的摇晃,李行歌被她看的有点不自在:“你和陈朝泽认识很久了?” “挺久,从他在鸿口市被叫做’风流陈少’开始就认识了,六年了吧。”柳芸说道,然后似乎开始陷入了回忆,“刚开始认识的时候我的酒吧还没现在那么大,还没开始做清吧,你也知道,小酒吧很乱,有一天遇到客人找茬,陈朝泽出手相救。” “是。”李行歌听着也应着,不至于让柳芸觉得她不认真。 “与其说他出手相救,不过我也替他挨了一瓶子,之后那人的下场也就那样了,从那之后我们小酒吧就受他庇护,三年前吧他就去余江市了,后来我就想着干脆转型好了,与其再被挨瓶子不如做个清吧,安静一点总归不是坏事。”柳芸抿了一口酒,最开始确实想着安分一点过日子,结果生意跟以前比越来越好,甚至一个清吧快做到鸿口市的酒吧龙头位置。 这些事李行歌不知道,他从来不提以前鸿口市的故事,也不聊身边的朋友。李行歌唯一知道的他身边的人就是司机老唐,听说是陈楷以前的司机后来跟着陈朝泽了。 柳芸脑子里闪过今晚陈朝泽一个人喝闷酒的样子,虽然身边再吵闹,但也觉得他周身散发着一种不爽的气氛,再一想两个人好像从进门到现在都没有说过一句话,突然明了了什么。 “你们昨天没有去看新家吗?”柳芸问道。 李行歌不知道为什么柳芸知道新家的事情,怔住了,但也很快反应过来:“没…” “吵架了?”不愧是多年混迹过各个酒场的女人,在看眼色和脸色方面总是异常的敏锐。 “算是吧。”李行歌尴尬一笑,她不想被人知道她的私事,更何况还是刚认识的人,但是一看到柳芸好像就瞒不住一般,不如承认。 柳芸说:“难怪今天陈朝泽突然说要喝酒,上次看他这么喝还是三年前。”顿了一下,“我猜,你们吵架不会是因为我吧?” 李行歌不懂她话里的意思。柳芸转过身子看了一眼陈朝泽,见他好像因为李行歌的到来而少了几分不爽,又转过身看着李行歌:“前几天,他出差回鸿口市,我手上刚好有一个他特别急要的东西的情报,但是呢,我也算是半个商人吧….”说着自己都忍不住笑了一下,又接着说着,“商人和商人之间肯定要谈买卖,所以我就让他买一个包给我做交换。” 李行歌看着眼前这个女的,她的话和她的笑让李行歌一时之间不知道这是’小三’的狡辩还是真的事实。 “你就不问问他想要的情报是什么?”柳芸伸出手在李行歌眼前晃了晃,试图拉回她的注意力。 “啊?”一对上陈朝泽,李行歌就不知道如何关心。 “他之前就来问我能不能买到日本一对已经绝版的杯子,按照我对他的了解,应该不是他对杯子感兴趣吧?我呢,就帮他找,好不容易找到一对在售,刚好在余江市。 说实话,陈朝泽这人,我从来没见他吃过亏,至少在商场上不做亏本买卖,但是就为了知道这一对一千来块的杯子,花了两万多来交换......” 柳芸没有把话在说下去,因为李行歌的反应已经让她足够满意。她握着橙汁,眼眸低垂,睫毛在轻轻的颤抖着。 李行歌此刻因为误解陈朝泽而自责,又想起他在车上的那些话,突然觉得鼻子一酸,他明明已经做到付出,可是她却一直在拒绝,她就像一颗朽木一般劈不开,而现在总算因为柳芸的话而裂开一丝缝隙。 柳芸突然举起手,朝着李行歌身后的方向招了招手,笑容大方绽开:“我老婆来了。” 来的是个黑长直发的女人,走到柳芸身边揽住了她的肩,在她脸颊下落下一吻。柳芸介绍道:“这是我老婆,我们四年前就在国外领了证,你叫她小水就好。”然后对着小水说:“这是陈朝泽的老婆,李行歌。” 李行歌看着眼前这一幕,所有事情都了然了,郁结被彻底打开,脸上总算没有商业假笑,而是露出微笑发自内心的说:“真好,你们很般配。” “谢谢!”小水性格开朗,自顾自拿起柳芸的酒杯就去碰李行歌的橙汁杯子然后一饮而尽。 柳芸从吧台椅上站下去,牵着小水的手:“我刚说的陈朝泽出手相救,其实就是救的我老婆,所以我替他挨了一瓶,算是还他的恩。” 末了又补充了一句:“我个人给你一个建议,抽个时间去他办公室看一看。”然后眨眨眼睛就牵着小水走回陈朝泽那方向。 她走后就没有什么再挡住李行歌的视线,她一看过去,就看见陈朝泽的头偏向自己方向,灯光被头发挡住,所以看不见他的眼神在哪里。 但是李行歌知道,他在看她。 如今天在露台上一般。 如往常一般。 总是那么静静地看着她。 “if the stars no longer shone(即使星星不再闪耀) and the breeze died down(风彻底平息) you and I (你和我) we could still be happy(我们依然会幸福)” 头顶的音响切到一首慵懒女声的歌曲,一切都像最好的时机。 李行歌的心是坚硬的,却被柳芸的话破开一条口子,涌进无数羽毛和花瓣,将她心腔填的满满。 她突然想明白了很多事,从今往后,她会爱他,会去关心他,会去回应他,不想再让他的爱和付出成为一场空。 一首歌完毕,两人还是那样的姿势没变过。 李行歌笑靥如花,无声的动了动嘴唇,说出了一句话。而卡座那边的陈朝泽看到了之后一愣,一副被打败的样子笑了笑,放下酒杯宣告今晚酒会散场! 她说:“对不起,我们回家吧。” 19.大雨 两人出来的时候外面刮过一阵大风,陈朝泽将李行歌揽在怀里:“别着凉了。” 李行歌抬手摸上他放在她肩头的手,他的手是微凉的,但是李行歌的手是暖的,她慢慢的抚摸着,像是把温度传递给他。 “怎么那么冰。”她口气里带了一点埋怨,听得陈朝泽心里暖意无数。 本来想调戏调戏李行歌,结果陈朝泽的朋友们全部跑来门口“恭送陈总回家,恭喜陈总不再生气”,陈朝泽一脸吃瘪的样子引得李行歌捧腹大笑。 打过招呼后两人就开车回家去了。 * 开车回去的路上陈朝泽在副驾驶得意的哼着小曲,按照他的话说他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哼完小曲就对着李行歌说:“我饿了,回去给我煮碗面好不好?” 李行歌才想起他今天一天都在和她作对,当着雨虹女士的面开隐晦的黄腔,还给她吃肥肉,一下子就止住了笑容:“突然想起今天还有账没有和你算。” 陈朝泽反应过来,不敢说话,也不敢再哼小曲了。 正如雨虹女士说的那样,雨开始落下,一开始是小雨,到家门口的时候打雷闪电混着瓢泼大雨,雨刮器的速度都跟不上雨落的速度,雨大到车的四面被拉上了灰幕一般,什么都看不见。 两人被困在客人的停车位上,就在家大门的正对面,李行歌本打算就淋着雨冲回去,但是被陈朝泽拉住了。 陈朝泽虽然没喝醉,但也因为喝了酒脸有点烫,他将李行歌的手一把抓住往自己脸上放:“我是不是发烧了?” 李行歌顺势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脸,看着他衬衣解开的扣子,喉结上下动着,还有露出的一点锁骨:“发骚还差不多。” 刚说完,就被陈朝泽往副驾驶一拉,她还没来得及惊呼一声就被陈朝泽以吻封口。 淡淡的酒气传递到李行歌的嘴里,他的津液是微甜的,吻的用力又着急,吻到她舌根发麻。 刚把李行歌放开,陈朝泽就顺势把副驾驶的座位往后一调,面前得以空出一大块位置。 他脸色微红,眼神诱惑:“过来,我抱抱你。” 李行歌这才明白什么叫做酒不醉人,人自醉。 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陈朝泽已经将她从驾驶室扯到自己身上了,她贴着他的脖子,感受他喉结的运动,被他的淡淡烟草味围绕。 “这里….不好吧….”她开口,声音怯怯。 陈朝泽的手已经从裙子下探进去在她大腿上流连多时了,一点一点捏着腿肉,李行歌觉得痒,两个腿将他的手夹住。 陈朝泽闭着眼亲吻着她的发,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的脸,她的脖子,她的锁骨一点点往下,最后隔着衣服摸上了她的双乳。 “我饿了….”他声音诱惑着她,一点点冲击着李行歌的理智,“我想吃你…..” 李行歌只是一瞬间的松懈身体,陈朝泽就抓住了机会,手就这么摸到了她的阴部。 拨开内裤,手指一圈一圈绕着阴唇,李行歌的反应来的很快,渐渐的他的手指就感受到一阵黏腻。 “唔.....”李行歌的头还埋在他脖间,发出一声声矜持的呻吟。 陈朝泽感觉时机到了,将她抱起跨坐在自己腿上,昏暗的灯光将她脸上的潮红照的清清楚楚,眼睛暖暖内含光。 “我们....回家做.....好不好?”她知道这个问题问了也是白问,只是被他那样诱惑的眼神盯着太过不好意思,随便找了个话打破此刻的沉默。 陈朝泽将她放在他胸前的手引到自己胯间,说:“等不了了。” 她手掌不经意的摩擦引得那团火热在她的手下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几乎快要冲破裤子。 酒精让陈朝泽没什么耐心,双手顺着她的腰将李行歌针织上衣撩起脱下,白色的蕾丝的胸罩就在他眼前,胸脯随着的她呼吸一起起伏。 他的手握上两团柔软,激情一触即发。 20.燥热 陈朝泽嫌胸罩碍事,猛的一推,乳头刮过钢圈让李行歌颤栗了一下。两颗挺立的红豆对他来说就是美味,陈朝泽直接捏住含上,舌头又吸又舔,李行歌本来想推开他的动作也被这份欲望变成将他的头抱住。 白乳上有淡淡的奶香味,他舌头逗着乳头,一下子轻轻咬住,又舌头快速搅动着。乳头上都是他的津液,显得两粒殷红的红豆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他双手的玩弄也没停下过,白乳上又是口水又是他手指的红印,终于停止了舌头对她奶子的攻势,转而用手指轻轻的点着乳头,一下又一下。 “啊…..别…..我会想要….”李行歌是在欲情故纵,她不愿承认在这样的环境下自己也会放纵,只想让他去引导。 他早就不想再忍耐,更没有平时逗李行歌的耐心。 陈朝泽将她的裙子扯下,李行歌的内裤就是两根带子一块布的款式,还有一个镂空的心形。他吞咽了一下口水,因为酒精,本来就有点口渴,而现在看着眼前的李行歌,只想将她的水吸干,感受她的甘甜。 李行歌本来想自己将内裤脱掉,结果他直接大力一扯,带子就被扯断。 心里警铃大响,今晚的陈朝泽,是个野兽。 陈朝泽胡乱把自己的裤子褪到脚下,内裤一扯,雄壮就挺立出来,青筋怒出,整根肉棒都在微微颤抖。 什么也不多说,就将李行歌往肉棒上猛的一送,突然一下的撕裂感让李行歌的脚趾猛的一缩,整个人往后面仰,头一下撞到遮阳板,痛到她叫了一声,又被陈朝泽扯了回来。 陈朝泽捏着李行歌的两瓣臀肉,引导她往肉棒上砸,砸出一声声“噗嗤噗嗤”的水声。 他的力气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用力,臀肉从他指缝里溜出,肉棒在花穴中进进出出,带出一波又一波骚水。 烫,比她的肉壁还烫。 “啊..啊…痛....操得好痛....”李行歌的呻吟短促,每一声淫叫都被他的肉棒操到吞回喉间。 肉棒被她的肉壁紧紧裹着,皱褶在肉棒上摩擦,陈朝泽在爽意里找回一丝理智,更用力的顶了一下:“李行歌,你是不是想离婚?” 李行歌皱着眉头摇摇头,声音细碎:“没有....啊啊啊啊…啊….” “你这辈子都是我的。”陈朝泽每说一个字就绷紧大腿和腹部猛的一顶,李行歌感觉花心要被捅穿,声音都已经叫不出来了,只剩下张着嘴无声的叫着。 “啊啊啊啊啊啊…..我要被你操死了.....啊啊….用力..用力......”高跟鞋因为晃动掉了下去,只看见她的脚趾紧紧的缩在一起。 李行歌的两条腿给卡在扶手箱和门的侧边,狭小的空间磨的她膝盖痛,一边浪动着身子一边调整姿势,欲望似雨水一样朝她袭去。 “帮我脱衣服。”车内的空气都是热的,陈朝泽嫌衬衣碍事不能贴着她的肌肤,命令道。 李行歌的手是抖的,扣子解得极慢,但解开后陈朝泽就将她往怀里按,李行歌一手扶着车窗,一手抱着他的脖子,白乳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腔上。 陈朝泽感受到白乳的柔软和红豆的摩擦,爽意疯狂顶着太阳穴,往她屁股上重重一拍,突然感受到她的肉壁紧了一分,暖流袭来,“唔....唔…..骚穴的水....好暖....” “啊…..老公的鸡巴....好大.....大.....用力操我…..不要放过我……” 陈朝泽挺送的越来越快,肏得李行歌放飞自我,只有没有节奏和声呻吟和淫语。 突然李行歌的手机响起,惊得她花穴猛的一缩,陈朝泽的头皮一紧,肉棒被吸的直接缴械,射出一泡浓烈的精液在她的蜜穴里。 是雨虹女士打来的电话,陈朝泽直接拿过手机接了起来,雨虹女士的声音有点紧张:“小歌,你们回家了吗?外面雨下的太大了。” “嗯,我们快到家了,但是现在停在路边等雨停。”陈朝泽低头看着他们结合的地方,他感觉到花穴里的蜜水和精液正在慢慢的往外涌,肉棒被暖暖裹着,又慢慢的焕醒过来,手情不自禁的按上她的阴豆。 20.燥热(无dirtytalk版) 陈朝泽嫌胸罩碍事,猛的一推,乳头刮过钢圈让李行歌颤栗了一下。两颗挺立的红豆对他来说就是美味,陈朝泽直接捏住含上,舌头又吸又舔,李行歌本来想推开他的动作也被这份欲望变成将他的头抱住。 白乳上有淡淡的奶香味,他舌头逗着乳头,一下子轻轻咬住,又舌头快速搅动着。乳头上都是他的津液,显得两粒殷红的红豆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他双手的玩弄也没停下过,白乳上又是口水又是他手指的红印,终于停止了舌头对她奶子的攻势,转而用手指轻轻的点着乳头,一下又一下。 “啊…..别…..我会想要….”李行歌是在欲情故纵,她不愿承认在这样的环境下自己也会放纵,只想让他去引导。 他早就不想再忍耐,更没有平时逗李行歌的耐心。 陈朝泽将她的裙子扯下,李行歌的内裤就是两根带子一块布的款式,还有一个镂空的心形。他吞咽了一下口水,因为酒精,本来就有点口渴,而现在看着眼前的李行歌,只想将她的水吸干,感受她的甘甜。 李行歌本来想自己将内裤脱掉,结果他直接大力一扯,带子就被扯断。 心里警铃大响,今晚的陈朝泽,是个野兽。 陈朝泽胡乱把自己的裤子褪到脚下,内裤一扯,雄壮就挺立出来,青筋怒出,整根肉棒都在微微颤抖。 什么也不多说,就将李行歌往肉棒上猛的一送,突然一下的撕裂感让李行歌的脚趾猛的一缩,整个人往后面仰,头一下撞到遮阳板,痛到她叫了一声,又被陈朝泽扯了回来。 陈朝泽捏着李行歌的两瓣臀肉,引导她往肉棒上砸,砸出一声声“噗嗤噗嗤”的水声。 他的力气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用力,臀肉从他指缝里溜出,肉棒在花穴中进进出出,带出一波又一波骚水。 烫,比她的肉壁还烫。 “啊..啊…痛....好痛....”李行歌的呻吟短促,每一声淫叫都被他的肉棒操到吞回喉间。 肉棒被她的肉壁紧紧裹着,皱褶在肉棒上摩擦,陈朝泽在爽意里找回一丝理智,更用力的顶了一下:“李行歌,你是不是想离婚?” 李行歌皱着眉头摇摇头,声音细碎:“没有....啊啊啊啊…啊….” “你这辈子都是我的。”陈朝泽每说一个字就绷紧大腿和腹部猛的一顶,李行歌感觉花心要被捅穿,声音都已经叫不出来了,只剩下张着嘴无声的叫着。 “啊啊啊..…好舒服......啊啊….用力..用力......”高跟鞋因为晃动掉了下去,只看见她的脚趾紧紧的缩在一起。 李行歌的两条腿给卡在扶手箱和门的侧边,狭小的空间磨的她膝盖痛,一边浪动着身子一边调整姿势,欲望似雨水一样朝她袭去。 “帮我脱衣服。”车内的空气都是热的,陈朝泽嫌衬衣碍事不能贴着她的肌肤,命令道。 李行歌的手是抖的,扣子解得极慢,但解开后陈朝泽就将她往怀里按,李行歌一手扶着车窗,一手抱着他的脖子,白乳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腔上。 陈朝泽感受到白乳的柔软和红豆的摩擦,爽意疯狂顶着太阳穴,往她屁股上重重一拍,突然感受到她的肉壁紧了一分,暖流袭来,“唔....唔…....好暖....” “啊…..啊啊….老公...老公…快一点...…” 陈朝泽挺送的越来越快,肏得李行歌放飞自我,只有没有节奏和声呻吟和淫语。 突然李行歌的手机响起,惊得她花穴猛的一缩,陈朝泽的头皮一紧,肉棒被吸的直接缴械,射出一泡浓烈的精液在她的蜜穴里。 是雨虹女士打来的电话,陈朝泽直接拿过手机接了起来,雨虹女士的声音有点紧张:“小歌,你们回家了吗?外面雨下的太大了。” “嗯,我们快到家了,但是现在停在路边等雨停。”陈朝泽低头看着他们结合的地方,他感觉到花穴里的蜜水和精液正在慢慢的往外涌,肉棒被暖暖裹着,又慢慢的焕醒过来,手情不自禁的按上她的阴豆。 21.车厢 阴豆因为高潮红肿,一碰上就引得李行歌颤抖,但是电话还没挂,她只能咬着右手的手背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陈朝泽越来越来劲,摸的越来越快,但是手背的咬痛感掩盖不了快感,从她的喉咙里漏出“呜.....呜呜.....”的声音。 李行歌眼里泛着泪花摇着头无声的哀求他,但是陈朝泽却陷在这种刺激里无以复加。 因为紧张而不停吸着肉棒的花穴,可怜的眼神和眼角的滴滴泪花,还有颤抖的肩头,都让陈朝泽陷在欲望的海洋里进一步沉溺。 也只有着时候才能治一治她的好强,看她服软。 “也行,那你们等雨小点再开车。” “好,应该过不了多久。” “那你让小歌开车小心一点。” “嘶......好,先挂了。” 李行歌受不了了一口咬上他的肩膀,痛到陈朝泽差点没拿稳手机,挂了后他将手机甩到驾驶位,拎起李行歌,说:“还咬人,你是小狗吗?” “只咬混蛋!”她愤愤的说。 “那我就做混蛋该做的事情。”说完就把她按在脖间,捏着她的臀肉往上抬了一下然后重重砸下。 李行歌的花穴还在高潮后的余温,又被他这么一顶,直接将肉棒紧紧裹住不给喘息机会。 陈朝泽双手扶着她的腰肢浅浅的插一下,再深深的插一下,玩得李行歌力气全无,只剩下呼吸还有呻吟环绕在他耳边。 “啊….啊….啊啊….混蛋….坏..蛋...禽兽....”李行歌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声音越发像滴着水似的。 陈朝泽一偏头就含上她的耳朵,声音含糊:“是,我是混蛋,我是坏蛋,我是禽兽。” 慢慢的李行歌也开始扭着腰肢配合他的动作,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脸上混合着快乐和享受的表情,紧闭着双眼叫道:“快....想要….啊….还想要…..啊..啊…好爽….” 车厢里全是两人重重的呼吸声和淫靡的“啪啪啪”撞击声,伴随着滂沱雨声融进了李行歌呻吟中。两个肉体之间的碰撞和摩擦,白浊被肉棒带出又肏进去。车内的温度越来越高, “还想要….再快点….啊啊…我还想要……” “鸡巴..好粗……要被顶穿.……了……啊啊..啊…” 李行歌直起身子,膝盖已经痛到没有知觉了,脑子里现在只想被他用力的肏,终于找到一个最能感受到爽感的姿势,手已经不知不觉揉上自己的奶子。 “嗯.....再深一点....还想要…..再用力点.....” “老公...啊…啊….嗯....我要高潮…了....” 随着越来越接近极限,陈朝泽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快感被她的淫语顶到巅峰,终于在他一声“啊!”的闷吼下,精液从龟头不停的喷出来,鸡巴在李行歌的蜜穴里不停的抽搐。 事后,陈朝泽拿过纸巾小心翼翼帮李行歌擦着从她花穴里溢出的精液,替她将衣服理好,撕碎的内裤被他塞进裤子口袋里,李行歌失了力气,只能安安静静的看他一边整理一边吃豆腐。 雨始终不见小,而两个人身上都黏腻得不舒服,李行歌蜷缩在他身上呼吸着他的味道。 陈朝泽低头看着她双腿上红肿的膝盖,眼神一暗,将她的手机和包往她怀里一塞,又拿过自己的外套盖在李行歌的头上,打开车门把她打横抱着就往家里跑。 李行歌惊呼一声,情不自禁抱紧他的脖子,心跳加速。 她一直觉得陈朝泽在她面前总有一种莫名的少年感,就如现在抱着她从大雨中跑过一般。 被安全感紧紧包裹的感觉是她以前感情没有感受过的,一想到这里手又抱紧了三分。 ------------ 晚点还有一章日常 还没写完 写完就传 啾咪 22.车厢(无dirtytalk版) 阴豆因为高潮红肿,一碰上就引得李行歌颤抖,但是电话还没挂,她只能咬着右手的手背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陈朝泽越来越来劲,摸的越来越快,但是手背的咬痛感掩盖不了快感,从她的喉咙里漏出“呜.....呜呜.....”的声音。 李行歌眼里泛着泪花摇着头无声的哀求他,但是陈朝泽却陷在这种刺激里无以复加。 因为紧张而不停吸着肉棒的花穴,可怜的眼神和眼角的滴滴泪花,还有颤抖的肩头,都让陈朝泽陷在欲望的海洋里进一步沉溺。 也只有着时候才能治一治她的好强,看她服软。 “也行,那你们等雨小点再开车。” “好,应该过不了多久。” “那你让小歌开车小心一点。” “嘶......好,先挂了。” 李行歌受不了了一口咬上他的肩膀,痛到陈朝泽差点没拿稳手机,挂了后他将手机甩到驾驶位,拎起李行歌,说:“还咬人,你是小狗吗?” “只咬混蛋!”她愤愤的说。 “那我就做混蛋该做的事情。”说完就把她按在脖间,捏着她的臀肉往上抬了一下然后重重砸下。 李行歌的花穴还在高潮后的余温,又被他这么一顶,直接将肉棒紧紧裹住不给喘息机会。 陈朝泽双手扶着她的腰肢浅浅的插一下,再深深的插一下,玩得李行歌力气全无,只剩下呼吸还有呻吟环绕在他耳边。 “啊….啊….啊啊….混蛋….坏..蛋...禽兽....”李行歌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声音越发像滴着水似的。 陈朝泽一偏头就含上她的耳朵,声音含糊:“是,我是混蛋,我是坏蛋,我是禽兽。” 慢慢的李行歌也开始扭着腰肢配合他的动作,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脸上混合着快乐和享受的表情,紧闭着双眼叫道:“快....想要….啊….还想要…..啊..啊…好爽….” 车厢里全是两人重重的呼吸声和淫靡的“啪啪啪”撞击声,伴随着滂沱雨声融进了李行歌呻吟中。两个肉体之间的碰撞和摩擦,白浊被肉棒带出又肏进去。车内的温度越来越高, “还想要….再快点….啊啊…我还想要……” “啊…嗯…要被顶穿.…了……啊啊..啊…” 李行歌直起身子,膝盖已经痛到没有知觉了,脑子里现在只想被他用力的肏,终于找到一个最能感受到爽感的姿势,手已经不知不觉揉上自己的奶子。 “嗯.....还..还想要…..再用力点.....” “老公...啊…啊….嗯....我要高潮…了....” 随着越来越接近极限,陈朝泽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快感被她的淫语顶到巅峰,终于在他一声“啊!”的闷吼下,精液从龟头不停的喷出来,鸡巴在李行歌的蜜穴里不停的抽搐。 事后,陈朝泽拿过纸巾小心翼翼帮李行歌擦着从她花穴里溢出的精液,替她将衣服理好,撕碎的内裤被他塞进裤子口袋里,李行歌失了力气,只能安安静静的看他一边整理一边吃豆腐。 雨始终不见小,而两个人身上都黏腻得不舒服,李行歌蜷缩在他身上呼吸着他的味道。 陈朝泽低头看着她双腿上红肿的膝盖,眼神一暗,将她的手机和包往她怀里一塞,又拿过自己的外套盖在李行歌的头上,打开车门把她打横抱着就往家里跑。 李行歌惊呼一声,情不自禁抱紧他的脖子,心跳加速。 她一直觉得陈朝泽在她面前总有一种莫名的少年感,就如现在抱着她从大雨中跑过一般。 被安全感紧紧包裹的感觉是她以前感情没有感受过的,一想到这里手又抱紧了三分。 23.铁石心肠 两人一回到家,雨虹女士就从沙发上赶紧迎上来,一看陈朝泽浑身湿透而李行歌被他的外套盖在怀里就一愣,然后一脸“做得好”的表情说:“小歌没淋湿吧?!” 李行歌扯下外套挣扎着从他怀里下来,忍着膝盖的痛,结果被陈朝泽又一手抱起来:“你干什么,膝盖不痛了?” 李行歌惊的脸一红,手就在他背上暗自捏了一下,痛得他叫了一声。 “膝盖怎么了?”雨虹女士开始紧张,想去卷她的裙子,李行歌想到自己下面中空,头皮开始发麻。 陈朝泽面不改色的撒谎:“她穿高跟鞋,在酒吧里面没看清摔了一跤。” 雨虹女士听完就朝他背上捶去,一边捶一边说着:“怎么不是你摔?” 陈朝泽说:“妈!我倒是想我摔啊!我宁愿我摔破头都不想你媳妇儿摔!” 他语气里的打趣被李行歌逮住,李行歌挣扎着又想从他怀里下来。 雨虹女士赶紧让陈朝泽将李行歌抱上楼,然后自己开始翻药箱找跌打损伤药。 陈朝泽将李行歌放在沙发上然后去给浴缸放水,又下楼去拿药再回来,浑身都是湿的,一点都没顾上自己。 等水放好后又把李行歌抱进浴缸里,刚起身准备离开去客房洗澡,李行歌将他拉住,眼神却不敢看他,小小声说:“别走。” 陈朝泽的心脏被一击击中。 因为李行歌的膝盖,陈朝泽不舍得在水里折腾她,只是替她抹沐浴露的时候故意在她的白奶上摸来摸去,李行歌又气又好笑,直推开他说:“我后悔了,你快出去!” “点了服务就得让我做到位,不然我怕你给我差评,不然我在我们白马会所怎么抬头。”陈朝泽将她换了个方向,从背后环住她。 李行歌被他抱着动弹不得,只能求饶:“我在你们白马会所办卡还不行吗?!” 在水里被他折腾了快40分钟才被放过,李行歌坐在床边看他半跪在地上给她的膝盖抹药,手就情不自禁揉上他刚吹好软软又凌乱的头发,像揉小狗一样。 陈朝泽抬头看着她的脸,她的笑容动人,眼眸动了一下,问:“你在笑什么?” “没什么。”她回答。 抹好药,陈朝泽下楼又给她端上来一碗姜汤。 陈楷从卧室来到客厅,本来想把他教训一顿,结果陈朝泽一句“等会再来骂我,我得先上去给你们儿媳喂汤。”就将陈楷堵了回去。 李行歌不喜欢姜汤的味道,端着碗迟迟不肯喝,陈朝泽以为是太烫了接过碗就试了一口,温度刚刚好。 “你喝吧,我其实没有淋着雨,我怕你明天感冒。”李行歌一脸诚恳。 “我刚在楼下喝过了。”然后就想到了刚才雨虹女士只盛了一碗,剩下的在锅里,然后塞给陈朝泽一个舀汤勺说着“别拿碗了,直接用勺子喝就行了。” 李行歌还在犹犹豫豫,然后突然小机灵儿上身,说:“老公,你再喝一点,我喂你吧。” 陈朝泽一愣,说了一声好,但是没有把碗拿给李行歌,自顾自仰头喝了一大口,在李行歌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捏着她的脸抬起就低头吻下,然后将姜汤送到她嘴里,舌头还顺带搅了一下。 “李行歌,是你蠢还是我蠢?”陈朝泽一脸得意。“你不爱吃什么东西难道我不知道?” 李行歌有点被呛到,嘴角还滴着两滴姜汤,脸上挂着微红,因为被拆穿了谎言的微窘和自己撒娇的羞耻。 “你自己喝?还是我继续这样喂你?”陈朝泽将汤碗放在她脸前,李行歌没有犹豫就直接接过来仰头一饮而尽。 陈朝泽满意了,端着碗就下楼接受陈楷和雨虹女士的责骂了。 陈朝泽被骂得狗血淋头,一人一句“又得像以前一样把我气死吗?”“你不去酒吧小歌就不会摔着!”,陈朝泽一句话都不敢反驳,毕竟自己撒的谎,跪着都得认。 因为车里的激情和浴缸里的打闹,李行歌玩了一会儿手机就困了。 陈朝泽回到房间的时候她还没睡着,感受到身边的位置往下一陷,然后就是他的呼吸来到她头顶,陈朝泽摩挲着她的头发,在她发间落下一吻。 “被骂了?”李行歌的声音迷迷糊糊,听得陈朝泽内心一软。 “嗯。” 李行歌没有睁眼,嘴角却弯了起来:“活该!” 陈朝泽无奈:“李行歌,你怎么那么狠?” “因为我铁石心肠。” “那我水滴石穿。” 24.一步一步 那晚李行歌睡得很沉很沉,一夜无梦,醒来的时候才发现陈朝泽的一条胳膊横在自己身上,她侧过头看着他的睡颜。 他紧闭着双唇,均匀的呼吸着。 李行歌情不自禁抬头摸上了他的鼻梁,一点点往下移,停留在唇边,最后嘴角弯弯轻轻捏了一下陈朝泽的脸。 她刚准备把他的手臂从身上移开,结果就被陈朝泽一个用力往怀里揽了揽。 “摸一次要给钱的。”陈朝泽的声音才睡醒,还很慵懒。 “你醒了?!”李行歌一惊。 “白马会所头牌摸一次50,可以肉偿。”陈朝泽的手慢慢的往她的胸上挪。 李行歌赶紧把他的手抓住,停止他的进一步,说:“别闹了,在爸妈家里就不要想着做什么。” “那我攒着,今晚我们回家,慢慢做。”他没睁眼却往她的脖间又蹭了蹭。 李行歌没理他,直接翻身就起床去洗漱了。 刷牙刷到一半的时候陈朝泽也走进厕所,从后面抱着他,眼睛眯着将头放在她的头顶,说:“今晚就去看看新家好吗?” 李行歌刷着牙不好说话,只好轻轻点头,感受着头顶的摩挲。 她的心里越来越柔软。 大概感情就是在泡温水,慢慢将人沦陷。 * 饭桌上陈朝泽又被区别对待,汤自己舀,饭自己盛,自己喜欢吃的菜被摆的远远的。 “李行歌,帮我夹个排骨。”他碰了碰李行歌的胳膊。 李行歌没反应过来饭桌上发生的一切,刚想探身去帮他夹,结果雨虹女士先夹了一块排骨到陈朝泽碗里—纯排骨,没肉的那种。 李行歌看了一眼就全了解,忍不住笑出了声,还是探手帮他夹了一大块肉。 “小歌你别惯着他。”雨虹女士说。 李行歌笑着说:”没事妈,他对我挺好的。” “挺好的还去喝酒!要不是你……” “打住!我的我的!” 雨虹女士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陈朝泽立刻喊住。 “妈,吃饭吃饭,我会对你亲女儿好的你放心吧!”陈朝泽一边扒饭一边说着。 李行歌自然听不出来这一对母子话里的异样,但是陈朝泽心里心虚到不行,眼神悄悄地瞟着雨虹女士,接收到自己儿子眼神感应的雨虹女士像是想起了什么,乖乖的闭上了嘴没再说话。 饭后陈朝泽在客厅帮李行歌抹药,看到茶几上放了一个细长的盒子,问道:“这是什么?” “爸妈送的生日礼物,一幅字画,我也看不懂。”李行歌说。 陈朝泽放下药打开盒子,小心翼翼的展开,看了一眼,瞳孔地震:“李行歌你是不是给我爸妈灌了迷魂汤?” “很贵吗?”她小心翼翼的问。 自从她有一次陪方若婉逛街,在一个珠宝店里,店员惊呼她手腕上镯子颜色的翠绿,她心里就隐隐知道了价格不菲,所以才怕磕着碰着放在了家里。 陈朝泽淡淡的说了句:“大概就和新家的价格一样了。” 李行歌看了一眼厨房,声音压得低低的,她扯了下陈朝泽的手臂,将他拉近了一点,说:“为什么爸妈对我那么好?” “你做了一个天大的好事呗。”陈朝泽眼里闪过了什么画面一样,温柔的将手放在了她的头顶。 “啊?什么好事?” “救过人命把大概。” 李行歌百思不得其解,她没献过血,没见义勇为过,救过人命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你不会是趁我睡着了在我身上割了肾?还是你娶我是为了让我给你捐个什么器官?”她眼睛瞪的大大的。 “李行歌。”他被她的猜测笑到无语,等终于停下了笑容,他轻轻的捏上了李行歌的脸颊肉:“你什么时候才能反应过来啊?” “什么?陈朝泽我怎么老感觉你有事瞒着我。” “我瞒着你的事情多了去了,你指的是哪件?” 对上他不正经的回答李行歌就没了继续问他的想法,扯着嗓子就想喊雨虹女士,还没等妈的长音拖完就被陈朝泽一把捂上了嘴。 顺势陈朝泽也坐在了沙发上,凑到她耳边求饶:“有话好好说,别搬救兵!” 李行歌把他的手掌从嘴上甩开,问道:“那你说,你瞒了我什么事?” “我瞒了........”陈朝泽故意声音越说越低。 “我爱你。” 25.躲闪 回余江市的时候不同于来时的沉闷,陈朝泽和她说着装修的时候的事情,比如他亲自刷漆那些事情,李行歌一边听着一边笑他两句。 心里想的全是他们结婚那么久,她连他平时做些什么都不曾问过几次,以后可能要多一点关心了。 现在住的那套房子是李行歌的,她想了一下还是决定将房子留下来,先不卖。陈朝泽满口答应,脑子里只有给她的新家惊喜。 只是他不知道李行歌只是希望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就像她有一张银行卡,里面只有两万块,那是无论发生任何事情,她能立刻给自己买一张机票离开和在外地去住一段时间的“后路钱”。 “李行歌,以后有什么事情你直接来问我行不行?”他突然话锋一转。 “那你不高兴的时候能不能别做那些幼稚的事情报复我啊?”她反问道。 陈朝泽反驳:“你那么瘦,多吃一点长胖一点我抱着舒服!” “再说,你如果有心骗我,我问你你也不会说实话啊。” “我不会骗你。” 听罢,李行歌换了个坐姿,身子侧向陈朝泽的方向,视线停留在他专心开车的侧脸上。 李行歌:“那好,如果我真的来问你关于收据的事情,你会和我说实话吗?你要想清楚,你说了实话就没有惊喜了。” 陈朝泽被她的问题噎住了,脑子里飞速打转想着如何回答她,最后只能败下阵来,说:“善意的谎言不叫谎言。” 李行歌听罢淡淡一笑,视线缓缓移动,最后停在他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上,心绪流动,想说的话都憋了回去,只说出了一句”好。” * 新家的风格极度简约,是李行歌在杂志上看到觉得好看随口提过一句还挺喜欢的那种风格,没想到陈朝泽记在了心里。 书房的地上也铺了上次他们一起去买的那块白色地毯,李行歌想到了他在结账时候的那句话就脸微微发烫。 陈朝泽一直跟在她身后,看着她这里摸摸,那里看看。 “这个是我订了两个月才到的柜子。” “这个沙发我当时选的头都快裂开了,差点就精神崩溃了。” “这个地毯,差点就买不到了,我们买的时候好像是最后一块,后来是在隔壁城市调货调回来的。” 她每摸一个东西,他就赶紧跟上解释。 “陈朝泽,你是卖房的吗?”她问道。 “我这不是在邀功吗?”陈朝泽一笑,将她拉往厨房。 陈朝泽指使李行歌去拉开柜门,柜子里只安静的放着一对杯子,看着这个让他们莫名其妙冷战了几天的“始作俑者”,李行歌觉得又感动又好笑。 她将头抵在在陈朝泽肩膀处,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你是猪吗陈朝泽。” “就不能说点别的好听的话。 “说不出来。”她坦白,她不喜欢说情话,让她觉得很肉麻。 陈朝泽没有动,他声音没有任何情绪,就只是平静的说:“我早就知道你是这样的性格。” 良久,李行歌终于将头抬起来,她眼神闪烁看着陈朝泽,说:“陈朝泽,以后不论什么都不可以瞒着我,也不能骗我。” “好,不会了。”他回应。 “如果你骗我,我会离婚,我不接受任何欺骗。”李行歌接着说道。 自从经历过上一段失败的感情后,她不允许自己的自尊再次被践踏。成年人的感情,浓烈或平淡,最该放第一的始终是自己的自尊。 陈朝泽眼神躲闪了一下,却没被捕捉到,他了解李行歌的性格,可能比李行歌自己还了解,甚至是了解她的性格变化。 与其说是那是威胁,不如说是她在一遍遍提醒自己过去的那段感情有多失败和多狼狈,别再重蹈覆辙。 “好,不会有下次了。”陈朝泽将李行歌的头发挽在耳后,“看完了?那我们回家吧,我明天要出差三天,你回去帮我收拾下行李。“ ------------- 端午节安康 26.氤氲 陈朝泽出差的三天,李行歌上班完就是自己搬家,说是搬家,其实就是拿点衣服和护肤品过去。陈朝泽做的很好,能准备的东西都准备了,她无需操心这些。 方若婉来过一次,她毫不客气的躺在沙发上,环顾四周,发出了感叹:“有钱真好。” “什么真好?”李行歌从厨房走出来,没听清方若婉的话。 “陈朝泽,真好。”方若婉咬了一口梨。 这一次李行歌没有像以前那么一脸迷茫,她说:“我也觉得。” ** 上班的时候王展一直在找机会想和她私下聊聊,但都被李行歌以各种各样的理由避开了,终于在中午李行歌下楼买咖啡的空隙被王展逮住。 两人站在咖啡店门外,李行歌故意找了个显眼的地方,她足够坦荡。 王展说:“你周末怎么了?” 李行歌:“没什么,王主任。” 明显被王主任三个字噎住了一下,但依然站的笔直,假装漫不经心的说着:“好吧,如果有什么就给我说,毕竟我是你的上司。” 李行歌礼貌的笑笑,却也拒绝得坚定:“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我不想把工作带入进生活。” 话很委婉,王展在商场上混迹怎么会听不懂呢。 他杵在原地抿了一下唇,说:“那就把我当朋友来看不行吗。” 无名的烦躁涌上心头,李行歌觉得浑身不自在,只想立刻离开。 她不喜欢’逼迫感’。 身旁走过两三个同事,李行歌笑着打了个招呼就对王展说:“王主任,文件我下午就传给你,上周的工作还有什么没做完的你再给我说。” 便赶紧离去,只是李行歌没想到,王展的那句话还是被同事听到了。 ** 陈朝泽到家的时间李行歌还没有下班,他先是洗了一个澡然后去厨房拿杯子接水,看到灶台上放着一个淡黄色的铸铁锅,轻手打开,浓香的鸡汤味即使凉了也散发了出来。 他笑了一下,盖上盖子走出厨房,打开手机取消了今晚餐厅的订位。 原本想给李行歌惊喜去接她下班然后共进烛光晚餐,但是对于陈朝泽而言一切都不如这一锅鸡汤温暖。 “我到家了,需要去接你吗?”本来想发送,光标跳动了不到一秒就删掉了话语。 原本打算在家里给她一个提前回家的惊喜,但是却憋不住想看见她的心情。 都准备穿鞋了,结果门直接被打开,李行歌看着门口的陈朝泽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往后一退。反应过来后捂着胸口大声说道:“吓死我了,我以为是小偷。” “你提前回来都不说一声?” “有你这样吓人的吗?” “我。。。”陈朝泽想插话,结果发现一句都插不进去,就看到李行歌像个受到惊吓的小动物,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 最后李行歌终于停下来进屋关上门。 “你怎么提前回来了?”她终于问到了关键问题。 陈朝泽的手搂上她的腰,把她往怀里一带,李行歌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清爽皂香。 陈朝泽:“明知故问。” 李行歌:“捉奸?” 陈朝泽猛的捏了一下她的腰,惹得李行歌往后一躲,眉梢眼角全是笑意。 “就冥冥之中有个预感,李行歌在家熬了鸡汤等我回来。” 生活感是什么? 是安心,是门口摆在一起的拖鞋,是锅里绕出了烟气。 是我爱你三个字变成了再来一碗。 ---------------------------------- 中间写了很多很多 结果怎么看怎么烦推翻了重新写 耽误了太久了 真的太难写了 突然理解了其他写手 有时候就会钻很多事情的牛角尖 戏剧发生的合理性成了我最大的困扰 但是继续吧 争取一个月内写完! 好坏我都不管了! 啾咪 ? 27.牙印 又是翻云覆雨的一晚,从厨房到书房到卧室,一路都零落着衣服。 陈朝泽的T恤,李行歌的牛仔裤,到最后坠在床尾的胸罩和皮带。 他在厨房里抓着李行歌的手从他衣服下摆往上攀,从腰部一点点带着她摸到自己锁骨,最后轻轻的吻住她的唇。 从厨房吻到书房,李行歌倒在柔软的地毯里,陈朝泽一边舔舐着她的脖间一边脱去她的裤子,隔着内裤轻轻戳着花穴。 最后自己怎么到的床上李行歌已经记不清了。 一晚上只能听到两具肉体碰撞的声音。 李行歌的指尖穿过陈朝泽的头发,花穴的大开大合还伴随着对他发间的探索。 花穴一阵又一阵的爽意涌上了喉咙,化成了一声声挠人呻吟。 爽到没办法思考任何问题,陈朝泽不管说什么淫荡的话语,她都直接答应了。 陈朝泽也不好受,每时每刻她的肉壁都在刺激着他提前缴械。陈朝泽把她抱在怀里,引导她自己动,她的头发随着动作晃动,陈朝泽觉得李行歌像一只蝴蝶。 想让她自由飞翔。 又想折断她的翅膀。 捏住她的白奶,小心品尝着珠间甜美,她的颤栗像水滴砸在水面荡漾开来。 唇齿在她的身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印记,每一个小小的牙印都让陈朝泽感觉到兴奋。 他听见了李行歌投降的声音,她语无伦次的说着不要了,断断续续的“啊……”和他射精时候她破碎的尖叫。 她怎么可以这么美。 她怎么可能就这么属于他。 大汗淋漓的两人赤裸着抱在一起,陈朝泽的腿夹住她的腿,将她越搂越紧。 “我没办法呼吸了。”李行歌埋在他的脖子和枕头之间,抗议道。 陈朝泽松开了一些,又把她抱紧,像哄小孩一样拍着李行歌的背:“你来我公司就好了,我走到哪里都能把你带上,别人问起我就介绍你是李总,我是李总的秘书小陈。” “然后公司过了一个月因为李总没有投资理念于是破产,李总身负巨额债款,秘书小陈因为相貌不错被敌对公司的红总看上,养在家里当小白脸。”李行歌身子撑起来,拖着下巴一脸得意看着陈朝泽。 陈朝泽看着她的眉眼:“然后小陈偷了红总的钱回来帮李总还清了债款,小陈心里全是李总。” “李总说谢谢小陈。”李行歌单手摸上陈朝泽的脸,摩挲了两下,当做奖励。 “小陈说应该的。”他一侧头就亲上她的手指,亲的虔诚又小心,仿佛她是水晶做的。 “我不会去的。” “我也不会去的。” 李行歌不允许自己被轻视,不想在别人的指指点点下过自己的人生,她是独立的个体。陈朝泽心里明白,他有过这样的想法却一次都不敢给她提起,只有借着开玩笑说出来才能保证李行歌不会心里不舒服。 他保护着她的自尊,也一步步的向自己妥协。 在李行歌面前,他永远都会先去考虑她的感受。 所以他不会让自己破产,不会让陈总变成小陈,他希望自己永远都挡在李行歌的前面。 只是他担心,如果有一天李行歌知道了他的秘密,会不会因为感到害怕而离开他。 一想到这里,他一个不小心咬住了她的指尖,力度没控制好,李行歌痛得低声叫了一下。 床头灯光浅浅,李行歌看着手指牙印,无可奈何:“我有时候觉得你像个小狗,怎么那么爱咬人。” “我在盖章。” “嗯?” “私有财产,请勿靠近。” 28.空降 第二天是陈朝泽送李行歌去的公司,去公司的路上刚好是早高峰,堵车堵到地图上一片红。 “我就说了你不用送我,我坐地铁挺方便的。”李行歌看见他手指有节奏的点在方向盘上,而车潮似乎没有要移动的意思。 她对于堵车有轻微的急躁,知道避免让自己不开心那就避免开车,所以即使她有驾照,她也不愿意开车上班。 陈朝泽转过头看了一眼李行歌,抬手拿掉挂在她衣服肩膀的一根头发,一脸平静:“让你感受一下我以前每天早上要经历的事情。” “报复心严重!”李行歌收回自己的愧疚心。“再说了,不都是唐叔开车你只用在旁边坐着吗……” “李行歌,如果我每天早上像这样送你,你……” “会疯掉。”她接上话。 陈朝泽像是达到了某种目的:“换家公司吧,找个离家近一点的。” 李行歌沉默了,原本因为堵车而来的烦躁更多添一分,他的话里无一不暗示着’来我身边’。 等她稍微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从陈朝泽出差回来后两人的关系就开始变了,他像是在温水煮青蛙。 把她煮熟,把她圈在身边。 李行歌早该明白陈朝泽这么一个风光的人,怎么可能会没有控制欲。 最后李行歌也没有回应他的那句话,车停在离公司一条街的地方,她说她要去买杯咖啡,其实不过是避免被同事看见。 ** 今天总部派来的新领导就到了,一大早公司里就是一副备战状态,对于新领导的情报只知道是个很厉害的女性。 王展来到李行歌他们部门,目光从李行歌的座位上一撇而过。 “来个人帮忙一起把办公室的文件分类一下吧。” 李行歌盯着电脑屏幕装作没听见,头都不曾往王展方向移动一度。 结果对面王姐站起来敲了敲李行歌的电脑,用着足够让满办公室的人都听到的音量说:“小歌你去吧,这边我们帮你弄着。” 她皱紧了眉头,但看着眼前王姐脸上挂着好意的笑容,也不好发火。 “我还有事……”她还是拒绝了。 “你的事先放着,马上领导就来了。”王展说罢就离开,丝毫不给李行歌再找理由的机会。 她刚一离开办公室,八卦之人凑在一堆讨论着刚才王展的目的多么明显,以及李行歌多么的迟钝。 ** 会议室只有李行歌和王展,王展把文件递给李行歌,她一份份的分好然后装订,摆在每个位置上。 每一分每一秒对李行歌来说都是煎熬。 落地的玻璃窗将两人身影暴露在每一个路过的人眼中。 李行歌专心分着,早点弄完早点闪人,她一个HR部门的人跑来做秘书的事情,怎么听怎么奇怪。 “你手指怎么了?”王展注意到李行歌的手指的创口贴。 李行歌头也不抬:“我养的……狗咬的。” “那下次约着遛狗吧,我有一个朋友组织了一个遛狗群,我偶尔跟着他们一起去吃个宵夜什么的。”王展抓住一个话题就发起猛烈进攻。 “我的狗不喜欢陌生人,会咬人。” 脑子里突然闪过陈朝泽长了两个柴犬耳朵冲着陌生人龇牙咧嘴的模样,他有时候还真像一只领地意识强烈的小狗。 分好最后一份文件,订书机咔咔两下,李行歌将文件摆在座位上。 突然会议室的门被推开,李行歌抬头看见一张陌生但是又熟悉的脸,一时之间迷茫在原地。 推门的是个女人,一身驼色羊绒大衣,衣摆到膝盖,露出纤细的小腿。大波浪卷配上红唇显得风情万种。她抬手摸着宝石耳环,皱着眉头看着李行歌没移开目光。 她的身后还跟着每个部门的主任,这个阵仗王展一下子就反应过来这是新来的领导,知道是女性,没想到那么年轻。 王展刚想提醒李行歌和她一起先出去,结果那个女人一下子恍然大悟,语气兴奋:“李行歌?” 29.严念 “这才几年,我变化有那么大吗?”见李行歌嘴角尴尬的笑容,她丝毫没有任何窘迫,“严念。” 李行歌这才和脑海里的人对上号,只是当初那个总是缩在教室最后一排没有自信的姑娘如今如此落落大方。 “原来是认识的啊!”王展立马打哈哈。 “大学同学。”严念解释道,在别人没注意到的时候,她的眼神已经将李行歌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你在这里工作?哪个部门?” “人力资源。”李行歌看见她背后的主任们还被堵在后面觉得有点尴尬,“你们先开会吧。” 等到李行歌刚一离开会议室,严念就收起了笑容。 ** 李行歌没想到大学同学成了自己的上司,但是比起她的成功,严念外表和性格变化让她觉得更不可思议,时间真的是一剂良药能够让人改变。 不过想想自己倒也觉得改变是合理的,她也想不到自己能够现在这般安稳。 刚一回办公室同事们就围过来,没想到消息的传播比她走回办公室还快。 “上司真的是你的大学同学?” “你和她大学熟吗?” “她这么年轻?!” 问题如潮水一样砸向李行歌,只是这种窒息时刻她想逃也逃不掉。 李行歌只好用“我和她不熟,真的不熟。”来回答一切问题,见从她那里听不到什么大家感兴趣的话题,于是这场小型八卦大会在此结束。 只是办公室本就是个暗流涌动的地方,有的人表面和私下是两幅面孔。 能和你当面笑嘻嘻分给你水果的同事也能在背后去给上司打小报告。 李行歌一直避免和同事们太熟,她以为这样就能避免自己身处飓风中。 在一个名叫“八卦交流大会”的群里,她现在就是绝对的主角。 “她装什么装?” “你看她那样,私下一定在暗喜主任喜欢自己,上司是自己大学同学。” “亏我们这么努力撮合她和王主任” “也不知道王主任看上她什么了?真就白莲花受人欢迎?” ** 陈朝泽在桌上的文件堆里翻了老半天了也没翻到签字用的笔。如果说李行歌老是抱怨自己的橡皮圈长了腿自己跑不见了,那么陈朝泽办公桌上的笔就是被黑洞吞了,几乎可以做到两天掉一支的地步。 老唐进来提醒他再过15分钟后出发,看又是一地狼藉,叹了口气。 “你应该庆幸你给我的工资高,不然我就照下来发给雨虹看。”老唐对于这人掉笔的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直接从口袋里摸出一支新的笔放在桌上。 陈朝泽一边签字一边漫不经心的说:“我觉得我的笔和李行歌的橡皮圈私奔了。” “明早我还是放假吗?”老唐问道。 “来接我。” 想到了早上车上的对话,陈朝泽盖上文件夹递给老唐。他自己知道,他开口的时候就把事情搞砸了。等老唐退出办公室后,陈朝泽转过椅子看着书柜,书柜上有三个相框。 阳光刚好从落地窗外照进来,不偏不倚洒在最右边的相框上。 相片上的李行歌扎着马尾穿着白衬衣,她神采奕奕,嘴角勾着笑在讲台上说话。 夏的浓烈 陈朝泽站在礼堂前不耐烦的扯掉了领带,松开了最顶上的扣子,属于夏天的浓烈热气正在全方位的折磨着他,同样折磨他的还有身上厚重的西装。 站在礼堂门口等了一会儿,来往的学生都不免朝他看去,毕竟他现在的服装实在和天气“不搭”。 电话响起,他连忙接起。 “车进不来,现在学生太多了,麻烦校方也不好。”老唐说道。 “那你在门口等着,我现在来拿,后门对吧?嗯,我现在过来。” 说罢,陈朝泽一边往后门敢去,一边将西装脱下,里面的白衬衣就不会让他在人群里显得太突兀。 通往后门的路上正好是一条林荫大道,茂密的树叶层层迭迭隔掉了大部分阳光,蝉叫声与路过人群的聊天声融在一起组成了夏天独有的声音。 陈朝泽逆着人潮焦急的赶往后门,却从侧面被一个女生撞到,女生来不及道歉,却拉着旁边的女伴说:“快快快,正主大战小三了。” 女伴也没在意陈朝泽,一个劲的往人潮汹涌的地方垫着脚望过去。 陈朝泽不禁的随着人群看过去,脚步也停了下来,凑热闹从来都是他的兴趣爱好。人们识趣的在避开两个主角站的位置,人潮涌动却也给她们划出了一个圈。 他先是看到一个微卷的马尾,再看到一个微微傲起的下巴和一个面有怒色的侧颜。 李行歌本来想低调行事,私下找钟依依解释一下就行了,谁知道钟依依在背后到处散布谣言,这正好在胜达集团的实习生人选筛选期间,她不想有任何不好的流言,气得李行歌发誓绝对要和她硬碰硬。 “你有病你去医,天天在这里幻想,就刘烁当我男朋友他也配?配你确实绰绰有余。” “还欲情故纵?我巴不得你赶紧把他拴起来关进家院里,别让他来骚扰我。” “你要是能找到任何我李行歌和刘烁的暧昧证据,我立马给你跪下道歉,你拿不出来就是你凭空臆病发作,去医院治治吧。” “唯一一遍也是最后一遍,你要是再敢胡说,我一定给你寄律师函。” 陈朝泽没听清钟依依的话,但是李行歌说的每一个字他都记住了,因为她的声音好听又坚定。说的内容也是字字凿了钟依依的心,以至于钟依依反驳了两三句后就没法再说话。 李行歌见目的已达到,就不必再依依不饶,而且今天还有表彰大会,于是便转身离开现场。 她转身的一瞬间被陈朝泽捕捉到,陈朝泽这才看见她的脸,虽然脸上还有微微怒气,眉眼却是精致好看。 随着人潮的再次涌动,他也回过神来继续朝后门走去。 拿到文件的时候老唐冷不丁补了一句:“你妈已经知道了你忘带名单这事了,她说让你忙完了晚上回家吃饭。” 老唐的脸上只有三个大字—“我说的”。 “叛徒!我都答应了来参加这个会了,就别提更多的要求了。”陈朝泽崩溃,但也赶忙往礼堂赶去,因为刚才驻足看好戏已经耽误了一些时间,再不加紧就赶不及了,一个公司的表彰大会怎么能连名单都没有拿到呢。 而后来,让陈朝泽没想到的是还能再看到李行歌。 她站在礼堂的台上,背着稿,但是整个人神采奕奕,在灯光的照射下仿佛她在发光,她的语气不骄不躁,字字婉转在陈朝泽的心头。 借着台上的灯光,陈朝泽翻着他们公司给予的奖学金名单,李行歌就在名单的第一个。 笔尖绕着李行歌的名字划了两圈,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破开,酥酥麻麻硬要钻出来。 他不放过每一个她在台上的画面,盘算着有没有什么机会能够接触一下李行歌,结果身旁的另一位公司派来的负责人以为他的迫不及待是不耐烦,赶紧和身边的校长传话取消了最后的集体合影。 表彰会结束还被校长拉着,应付完校长再看去早就没了李行歌的影子。 当天回了家乖乖挨了雨虹女士的一顿数落也没有还嘴,甚至推掉了当晚的party局。雨虹女士以为他吃错药了,拉着他又是一顿问,陈朝泽本意为了赶紧让他妈能安静下来,就说自己看上了一姑娘,但是姑娘有骨气,不喜欢草包,所以他现在要专心搞事业了。 但是不管雨虹怎么追问,他都不肯说出李行歌的名字,他希望自己站在她面前的时候是足够有底气的。 ** 而现在摆在陈朝泽办公室的照片就是当时表彰大会上摄影师拍的,陈朝泽在官网上下载下来然后打印出来,小心翼翼贴上膜,最开始是放在办公桌的抽屉里,一拉开就能看到。 后来结婚后他就立马找来相框摆出来,像是珍藏的宝物终于能够得以见人,甚至还找了个光照好的位置,毕竟那天见到李行歌的第一眼,对陈朝泽来说,就像见到了光。 (我终于找回密码了) 狼有心 临到下班了才被通知今晚有饭局要欢迎新领导上任,本来李行歌是不到去饭桌的级别的,但是大家都知道了她是新领导的大学同学,于是怎么着都要拉着她去。 “今晚公司有饭局。”编辑好,发送出去。 李行歌面对陈朝泽一直都惜字如金,能少说两句话就少说两句,能少打两个字就少打两个字。 “我也是。”他依然秒回。 她把手机收进包里走出办公室看见等在电梯口的王展就停下了脚步。 王展正玩弄着胸口前的工作牌,抬头看见她,解释道:“他们说我们在同一层楼,于是要我顺便等着你。” 李行歌无言,她摸了一下口袋:“我忘拿手机了,你先走吧。” 说罢转身回办公室,刚走两步正好迎来同事们,而这个时候刚好身后也响起了王展轻快的声音:“李行歌,我在负一楼车库等你。” 过了一会儿,八卦群里又沸腾开了。 “李行歌是不是怕我们知道?” “我们应该多呆一会儿再走的。” “王主任怎么那么多’凑巧’的行为?” “郎有心啊~~~” 李行歌以为还有别人一起去饭店,结果车上只有王展和她,她一开始本来去拉后排的车门,结果王展以“后排放了红酒”为理由让她不得不坐到了前排。 一路上李行歌都看着窗外或者玩着手机,她杜绝了一切视线接触,王展也没有说话,可能是因为他们两个人几乎是迟到了,于是王展开的十分专心。 饭店的停车场在维修,于是车都停在了路边的停车框里。 李行歌松了口气,刚准备去解安全带,结果王展也把手伸过来按安全扣,她吓得把手缩了回去, “李行歌你为什么对我那么防备?”王展似笑非笑,他看着她猛缩回去的手,有点尴尬。 李行歌终于肯看着王展了,她眉头微皱:“因为我们是同事。” 王展的手覆盖在安全带扣上迟迟没有按下去,他以为李行歌是榆木,不懂他的情感,啧了一声后说道:“我在追你你还不懂吗?” “我们是同事。”李行歌生气到了极点就会异常的冷静,她的声音里没有一丝迟疑,只是在陈述着他们这一普通的关系。 王展说:“你是在担心办公室恋情吗?我们公司好像没有禁令,要是有的话,你可以在家里做你想做的事情,我可以养你。” “你有病。” “那你能治我吗?” 李行歌已经不打算和他纠缠下去,她觉得王展就像是一块吸满了油的海绵,正在向外渗出着他自以为是的’油’默。 “王主任,我已经……”结婚两个字被敲玻璃窗的声音的打断,是严念。 严念因为堵车也是刚到,路过车前的时候瞥到了李行歌,于是便想着过去叫上她。她走近了就透过玻璃看到了王展放在安全带上的手,行动比思想快,等她琢磨他们两人关系的时候,手已经抬起来敲了敲玻璃窗了。 王展本来想问李行歌没说完的话是什么,但是看见严念也不好意思耽误了,只能赶忙下车,他让李行歌和严念先走,他要等着同事一起搬红酒。 严念和李行歌并肩走在一起,她突然心里感慨起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当年自己仰望的人现在却在自己手下工作,再加上刚才的所见,她似乎窥探到了什么秘密。严念清楚自己现在的成就是靠家里的另一半给予,和王展比起来,虽然家里的那位又胖又腻,但是此刻她觉得自己已经赢了李行歌。 这种爽意从脚尖蔓延到了脸上,让严念脸上的笑容又深了些许。 明天还有,后天也有,以后天天有 酒桌 饭店的装修古朴简约,李行歌知道她经过的每一个摆着花瓶的装饰桌子都是红木,贵且有质感。这个饭店她虽然没来过,但是听陈超泽提起过。 严念用手肘碰碰她,说:“刚才你和王主任吵起来了?” “没有,安全带卡住了。”她猜到严念看见了刚才那幕。 严念一脸了然于心,倒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你在这个公司多久了?” “两年。” 刚好走到包间门口,严念伸出手去推门,她的一克拉钻戒在手指上折射着微微白光,刚好被李行歌看在眼里。 “以后我会多多照顾你的。”耳边是严念轻快的声音。 餐桌上高脚杯们不停的碰撞,夹杂着不同的笑声,拉开的椅子,不停走动的人,以及几乎没怎么动过的菜,组成了今晚李行歌的所有煎熬。 “真没想到小李和严总经理是大学同学。” “小李优秀,十分的优秀,你说是吧王主任。” 话题抛给王展,他已经有点酒精上脸了,只能附和是是是,但眼神却停留在李行歌身上,这些都被严念看在眼里。 李行歌也被迫喝了好几杯,她属于喝酒不上脸的体质,虽然看起来什么事都没有,但是她知道后劲已经上来了,身子在慢慢的发热。 严念的酒量其实一般,但是她今天的身份让她可以做到笑看酒桌风云,我自巍然不动。她看着李行歌,这么些年,李行歌似乎从内到外换了个人。她当时有多闪耀,她现在就有多暗淡,无关长相,只是感觉整个人都收敛住了性格。隐隐记得似乎在她毕业期间发生过什么事情,但是严念那个时候在学校就是个路边石头一般不起眼的存在,无人可问。 但是这个疑问这么多年一直埋在心里,随着时间已经慢慢淡忘,但是在碰见李行歌的时候又再次破土重生。 王展中途逃出来在洗手间猛洗了两下脸,出来的时候在走廊碰见严念。 严念:“王主任,要抓住机会。” 王展可能是因为酒精的关系还没反应过来,他一脸迷茫:“嗯?” 严念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笑的意味深长:“我是说,机会就在眼前了。” 回到包间里时间已经接近9点半,饭局也到了结束的时候。李行歌后来又被灌了几乎一瓶酒,意识在崩塌的边缘。 她拿起包,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严念抢先一步:“王主任,你送一下李行歌,太晚了,打车不安全。” 李行歌连忙拒绝:“我可以打电话叫人来接我。” 但是说完这句话她就没看清走廊上的装饰桌被绊了一下,大家连忙笑道李行歌因为喝多了开始说胡话了。 王展抓住她的胳膊,往车的方向扯,李行歌想挣扎但是酒精原因没有什么力气,她嘴里还在说着“你让我打个电话。”但是还是被塞进了车里。 在二楼的另一个包间里,战况比严念那桌还要激烈,墙角横七竖八着白酒、洋酒、红酒,谈笑见只见陈朝泽又仰头喝了一杯红酒下去。 “陈总的酒量在年轻人里简直是数一数二了。”坐在陈朝泽旁边主席位的那位笑的仿佛是尊弥勒佛,但是笑里藏刀,不然也不至于让陈朝泽他们忙活了快两个月还没拿下这个合作。 陈朝泽接过旁边人递过来的红酒,一边往自己杯子里倒一边说道:“跟王总比起来,我这样的,不值一提。“ 原本倒过半个红酒杯就行了,结果王瑞伸出手将瓶口往下摁,陈朝泽没拿稳,酒瓶和酒杯一起滑倒,惊得两个人立马站了起来。身边的人比他们还慌张,每个人手里都捏着桌布,随时准备冲上去。 所幸没有弄脏衣服,陈朝泽弯腰去捡滚到窗边的酒瓶,起身的时候刚好看到李行歌被王展塞进车里,只是饭店的霓虹灯映在玻璃上,他皱了下眉头。 应该是看错了吧,他这么想着,又回到了酒席上。 最后李行歌回到了之前的老房子,她不想让王展知道她真正的家的地址,再来是担心门卫呼叫陈朝泽下楼’捞人’,毕竟新小区的安保严格到了未登记车辆一律需要致电户主,得到答复才可进入。 路途略微遥远,李行歌开了窗吹了一会儿风,把自己的意识渐渐拉回来了。因为有代驾,所以一路上王展都没有开口说话。 他从侧边镜偷偷窥视着李行歌,但是直到最后,哪怕是到达目的地下车后,李行歌都不曾朝他的方向看一眼。 酒精 李行歌到家后给自己倒了杯热水,从黑暗中摸索出手机,她按出了陈朝泽的手机号,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选择了发送信息。 “明早要去科技院那边见人,所以我今晚住老房子了。” 前一句是谎话,只是为了给后一句找个借口。 陷在沙发里,思绪从各方位涌来,曾经的,现在的,但是最后想得最多的却是陈朝泽。 她好像从来没有主动关心过陈朝泽,不曾问过他工作上的问题,更没有问过他以前。他就这么突然出现走进李行歌的世界。 李行歌不是没有怀疑过陈朝泽的来意,她给自己准备的’后路钱’和她保持的高警惕都是证据,她是可以再次消失的。 趁着还有一丝意识,她赶紧卸妆洗澡,睡前最后看了一眼手机也没有收到陈朝泽的回复。 她不用去关心陈朝泽是否看到,她觉得她已经打过报告那就行了。 时间来到一点,李行歌被渴醒。醒来之前她一直在做梦,她感觉自己在一个摇晃热气球上,风很大,她站不稳抓着框檐。热气球似乎在向下匀速的坠,最后一蹬脚把自己惊醒了。头还很痛,虚着眼睛什么都看不清,只记得最后关头她在热气球框里叫着陈朝泽的名字。 想见他。 起身去客厅倒水,赤脚踩在地板上觉得地是软的,人是飘的。 没有开灯,仅凭着卧室床头柜透出来的一点点灯光,好不容易摸到了杯子,刚喝下两口就听到陈朝泽嘶哑的声音:“我也要一杯。” 黑暗中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李行歌一下子清醒了,差点没握住杯子,但好在只是水洒了。 她赶紧开灯,看见倒在沙发上的陈朝泽,因为灯光的原因,他一只手臂挡在了眼睛上,另一只手搭在沙发边摸索着什么。 “你喝了多少?”她虽然生气,却还是倒了一杯水送到他手里。 陈朝泽把手从眼睛上移开,看见李行歌,手却直接拉住她的手腕。 “李行歌,我喝多了。” “看出来了。” 陈朝泽的手指摩挲着她的手腕,李行歌强行将手腕扯了出来把水杯塞在他手里,桌上还放着一盒解酒药和一碗已经冷掉了的馄炖。她看了一眼药盒,将两粒药塞在他手里:“赶紧吃了,吃完了洗个脸去房间里睡。” 陈朝泽坐起来吃完药,李行歌从房间里拧出一块毛巾往他脸上胡乱的抹,肆意的发泄着被吓到的不满。 “我看到你的消息了,所以才让老唐送我来这边,我担心你一个人睡不安全,身上酒气太重了我就没有回卧室睡。”陈朝泽的声音断断续续从毛巾里透出来。 他解释着,李行歌听罢也放轻了动作。 “你可以叫醒我的。”李行歌说完,又解释道:“总比被吓了一跳好。” 陈朝泽看着李行歌,她的脖子上有淡淡的粉雾,刚才摩挲过手腕的手指还有余温。 李行歌正低着头迭毛巾,看了一眼那碗馄炖说道:“家里只有面了,我去给你煮碗面。” 锅里烧着水,李行歌洗着菜,想着要不要再打个蛋进去。陈朝泽来到厨房,他没进去,倚着厨房门。 “今晚喝那么多,有收获吗?” 她从未问过陈朝泽工作上的问题,不代表她没注意过,毕竟家里的书桌上已经出现了两个月的万逸集团相关的文件。 “应该稳了吧。” “不过这次拿下合作学到了技术,以后也不用再去找万逸了吧。” “是啊,也实实在在磨了两个月,万逸这个老头子太油了,不好对付。”陈朝泽说完才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是万逸?” 李行歌转过身,一脸无语:“你不会觉得我真的一点关心都没有吧?” 下一瞬间陈朝泽就将她抵在了洗手池边,带着酒气的吻落下在她脸颊,一路游移来到了脖间,李行歌的身子还有点发烫,将沐浴露的香气烘得更加诱人。 “李行歌,你好香。” “变态发言。”李行歌想推开他,结果被他的手引导着却抱住了他的腰。 他终于从脖间离开站直,整个人笼罩着李行歌,陈朝泽就这么看着李行歌,她的眉眼,她别到耳后的头发,她手上的水珠。终于他开口了:“我想见你。” 李行歌被他这么圈着,厨房的空气在渐渐升温,锅里的水已经沸腾开了,热气萦绕。 “你这不是见到了吗。”她说着迎上陈朝泽的眼神,如果陈朝泽的眼神是一汪湖水,她想她此刻应该是个溺水者。 李行歌选择投降,她靠在陈朝泽的胸腔上,听着他的心跳,陈朝泽的下巴摩挲在她的头顶,这是属于他们彼此的温柔乡。 “我也想见你。”从胸腔处传来的声音让陈朝泽绷紧了身子,他怀疑是不是自己幻听了。 李行歌被抱起,放在了水池台上,带着酒精气温的吻终于可以落在她唇间。 酒精很难闻,但是到了这一刻却是催情的好东西。 温热 热的,烫的,鼻息相互纠缠,两个酒鬼之间的吻竟然也能如此缠绵。陈朝泽的轻轻咬着李行歌的下唇,她的呻吟成了唇上之歌。 手放在李行歌的大腿上,想向上攀,奈何裙子被压着,根本没法前进任何一寸。他无奈的笑中止了这漫长的接吻。 李行歌因为热所以没感觉到那双炙热的手已经流连她大腿很久,只是还没得到自己的渴望之物所以有点迫不及待,她看着陈朝泽,眼神里全是渴求:“陈朝泽,你是不是不行?” “你说什么?”陈朝泽怀疑自己的耳朵。 “醉酒的男人好像都硬不起来。”她解释道。 下一秒,她就被从洗手台上抱下来,翻转了一下身子,陈朝泽单手拉起她的双手高举头顶按在碗柜上,另一只手终于能够把碍事的睡裙撩起。 “站稳了。”他命令着。 肉棒从后面插入她的大腿之间,虽然有内裤的的阻隔,但是李行歌还是感觉到了硬物的摩擦,低头一看就看到了深深浅浅出没在大腿间又粗又硬的肉棒,花穴已经有了反应。 陈朝泽是在折磨她,作为刚才那句话的报复,哪怕李行歌的屁股已经越来越翘,越来越顶着他。 双手已经捏上了她的双乳,手指揉着两个乳珠,快感从白奶传输到颅内,痒痒的,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想被填满。渐渐的她开始跟着陈朝泽肉棒的频率扭动着腰,内裤早已湿了一滩,而陈朝泽继续着他的“报复”,他用肉棒轻挑着花穴处的内裤,从缝隙处想溜进花穴,但又浅尝蜜液后退出来。 “啊……啊……”一声声碎语从嘴里漏了出来。 陈朝泽依旧这么玩她,甚至还挑开内裤,用肉棒轻轻的抽打着她的花穴,水声啧啧作响。 “开口。” “唔……啊……啊啊……”她的花穴在肉棒每次来到洞口的时候都会收缩,似乎想把这根巨物就这么吞进去。 “开口!”陈朝泽的呼吸也开始浑浊,他把李行歌睡裙掀得更高,露出她白皙又光滑的背,一口咬了上去。 李行歌咬着嘴唇,最终还是沦陷在欲望中,她的声音是迫不及待的哭腔:“操我,用鸡巴……填满我……” 陈朝泽扯下内裤,抬起她的右腿放在洗手台上,下身一挺立就将肉棒挤进了李行歌紧逼的肉穴里,这结结实实的一下,让李行歌深深吸了一口气,竟没忍住一阵颤抖就喷出了一股热流。 感受到蜜液的包裹,陈朝泽开始抽插,肉壁紧裹着肉棒,又酥又麻,蜜水也跟着流了出来。 “啊……舒服……唔……慢……慢一点……”李行歌不胜负荷的叫着。“唔……啊……啊啊……要……还想要……” 陈朝泽的肉棒磨揉着穴腔里的嫩肉,龟头顶着穴心,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双奶在空中晃动着划出一道白影。 “小穴……唔……还要……啊……啊………唔……” 动作渐渐的加快,下下着底,次次深入,陈朝泽的眼神也越发迷离,“你叫……你大声叫……我喜欢听……听浪叫声……大声点。” “啊……我要被……肉棒操……操死了……啊……啊啊……啊……唔……要……操我的……小骚穴……”李行歌开始忘我的浪叫,快感已经快达到顶峰溢出来。“要去了……老公……要去了……” 李行歌呻吟变得轻微起来,一对眼睛渐渐了眯了起来,鼻子里急促出着气,欲仙欲死。陈朝泽知道她已经要到达最高峰了,于是加速猛力抽插,伴随着她高昂的淫叫,两个人一起到达了巅峰。 蜜水裹着精液从小穴里流了出来,她的脚已经没有力气只往下滑,整个身子伏在洗手池上喘着气。陈朝泽从身后抱着她,手指伸进蜜穴里轻轻的将淫液抠出来,然后又在她的蜜穴附近画着圈,引得她蜜穴又是一阵收缩。 最后陈朝泽的吻落在她的颈后,薄汗也是甜的,两人一动未动感受着这空间里的温存。 最后打破沉默的是陈朝泽,他的困意上来,却还不忘替自己澄清:“李行歌,不能说我不行。” 回应他的是李行歌浅浅的笑声。 温柔(无dirtytalk版) 热的,烫的,鼻息相互纠缠,两个酒鬼之间的吻竟然也能如此缠绵。陈朝泽的轻轻咬着李行歌的下唇,她的呻吟成了唇上之歌。 手放在李行歌的大腿上,想向上攀,奈何裙子被压着,根本没法前进任何一寸。他无奈的笑中止了这漫长的接吻。 李行歌因为热所以没感觉到那双炙热的手已经流连她大腿很久,只是还没得到自己的渴望之物所以有点迫不及待,她看着陈朝泽,眼神里全是渴求:“陈朝泽,你是不是不行?” “你说什么?”陈朝泽怀疑自己的耳朵。 “醉酒的男人好像都硬不起来。”她解释道。 下一秒,她就被从洗手台上抱下来,翻转了一下身子,陈朝泽单手拉起她的双手高举头顶按在碗柜上,另一只手终于能够把碍事的睡裙撩起。 “站稳了。”他命令着。 肉棒从后面插入她的大腿之间,虽然有内裤的的阻隔,但是李行歌还是感觉到了硬物的摩擦,低头一看就看到了深深浅浅出没在大腿间又粗又硬的肉棒,花穴已经有了反应。 陈朝泽是在折磨她,作为刚才那句话的报复,哪怕李行歌的屁股已经越来越翘,越来越顶着他。 双手已经捏上了她的双乳,手指揉着两个乳珠,快感从白奶传输到颅内,痒痒的,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想被填满。渐渐的她开始跟着陈朝泽肉棒的频率扭动着腰,内裤早已湿了一滩,而陈朝泽继续着他的“报复”,他用肉棒轻挑着花穴处的内裤,从缝隙处想溜进花穴,但又浅尝蜜液后退出来。 “啊……啊……”一声声碎语从嘴里漏了出来。 陈朝泽依旧这么玩她,甚至还挑开内裤,用肉棒轻轻的抽打着她的花穴,水声啧啧作响。 “开口。” “唔……啊……啊啊……”她的花穴在肉棒每次来到洞口的时候都会收缩,似乎想把这根巨物就这么吞进去。 “开口!”陈朝泽的呼吸也开始浑浊,他把李行歌睡裙掀得更高,露出她白皙又光滑的背,一口咬了上去。 李行歌咬着嘴唇,最终还是沦陷在欲望中,她的声音是迫不及待的哭腔:“操我……我想要……” 陈朝泽扯下内裤,抬起她的右腿放在洗手台上,下身一挺立就将肉棒挤进了李行歌紧逼的肉穴里,这结结实实的一下,让李行歌深深吸了一口气,竟没忍住一阵颤抖就喷出了一股热流。 感受到蜜液的包裹,陈朝泽开始抽插,肉壁紧裹着肉棒,又酥又麻,蜜水也跟着流了出来。 “啊……舒服……唔……慢……慢一点……”李行歌不胜负荷的叫着。“唔……啊……啊啊……要……还想要……” 陈朝泽的肉棒磨揉着穴腔里的嫩肉,龟头顶着穴心,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双奶在空中晃动着划出一道白影。 “啊啊……唔……还要……啊……啊………唔……” 动作渐渐的加快,下下着底,次次深入,陈朝泽的眼神也越发迷离,“你叫……你大声叫……我喜欢听……听浪叫声……大声点。” “啊……我要……啊……啊啊……啊……唔……要……我要………”李行歌开始忘我的浪叫,快感已经快达到顶峰溢出来。“要去了……老公……要去了……” 李行歌呻吟变得轻微起来,一对眼睛渐渐了眯了起来,鼻子里急促出着气,欲仙欲死。陈朝泽知道她已经要到达最高峰了,于是加速猛力抽插,伴随着她高昂的淫叫,两个人一起到达了巅峰。 蜜水裹着精液从小穴里流了出来,她的脚已经没有力气只往下滑,整个身子伏在洗手池上喘着气。陈朝泽从身后抱着她,手指伸进蜜穴里轻轻的将淫液抠出来,然后又在她的蜜穴附近画着圈,引得她蜜穴又是一阵收缩。 最后陈朝泽的吻落在她的颈后,薄汗也是甜的,两人一动未动感受着这空间里的温存。 最后打破沉默的是陈朝泽,他的困意上来,却还不忘替自己澄清:“李行歌,不能说我不行。” 回应他的是李行歌浅浅的笑声。 问题 两人是被陈朝泽的闹钟吵醒的,头痛让李行歌后悔昨晚的疯狂,尤其是陈朝泽现在他的手正不老实的抚摸着她的大腿,快摸到禁忌地区的时候被李行歌一脚踹开了。 “李行歌,我就该昨晚把你的声音录下来,对比你现在的行为,还是昨晚喝醉了乖一点。“陈朝泽拉住想起床的李行歌。 李行歌白了他一眼:“记不得昨晚了。” “我帮你复习一下,你昨晚拉着我又亲又啃,说以后会叫我老公,还说今晚和我一起在家吃饭。” “不必把自己做梦的内容说出来。” “看在昨晚我那么行的份上,给我点奖励吧。” 李行歌转过头对上陈朝泽期待的眼神,明明比自己年纪大,怎么却像个小狗?她这么想着,但嘴上却不饶他:“你非要把自己形容的像个卖身的吗?” “对你不叫卖,那叫自愿献身。”陈朝泽眨眨眼。 李行歌抽回手转过头,不想让他看见脸上的笑容,但还是没有掩住声音里的笑意:“那晚上在家里吃饭吧。” “我下午去接你。” 李行歌还记得昨晚她撒的那个谎:“我今天一天都在科技院这边,下午我自己回家。” 陈朝泽双手枕在头后面,语气不满的说:“你多使唤我让我觉得自己有点用可以吗?” “在床上有用就行了。”她呛回去。 李行歌去收拾厨房和客厅的“残骸”,昨晚的激情过去后她也清楚两人现在这种升温的状态大概率她又有很长一段时间才会再来旧房子。 或许,今天下午和他一起逛超市买菜也不错。 李行歌已经在渐渐说服自己如果感情在未来有偏移,在当下此刻是幸福的也不算坏事。触摸过好过不曾拥有。 陈朝泽洗漱完出来正好看见李行歌在收拾茶几,馄饨吸饱了水彻底发胀已经没法吃了,李行歌把馄饨扔进垃圾袋埋怨道:“买回来又不吃,浪费粮食会遭报应的。” “这不是我买的。”陈朝泽一边戴表一边说道:“我昨晚回来的时候看见挂在门上,还有那个解酒药,我以为是你买的就拿进来了。” 李行歌皱了下眉头说着:“我没有买。” 陈朝泽手机响起,是老唐已经到了催促他赶快下楼,今早有个重要的会议偏偏他昨晚非要来旧房子住,通勤时间不得不提前两个小时。 “说不定就是你昨晚买的,喝那么多忘了也正常。”他一边穿鞋一边说着,口气轻快,“要不今晚炖个天麻鱼汤吧补补脑。” 赶在李行歌将手里的抹布扔过去之前陈朝泽赶紧离开了家,而在他关上门的那一瞬间,李行歌的手机振动了好几下—— “醒了吗?我在你家楼下等你,顺路接你上班。” “你昨晚喝的有点多。” “毕竟同事一场。” “我给你带了早饭。” 发件人:王展。 李行歌赶紧走到窗户旁向下望,果然看见他的车就停在花坛旁。再结合了他和陈朝泽的对话,昨晚的馄饨和解酒药十有八九是王展买的,但是他是如何知道自己住哪个房间? 不安感萦绕着李行歌,她本来想装作没看见消息干脆翘班一天,结果眼睛瞥到了沙发上她和陈朝泽曾经留下的“痕迹“,那个夜晚他和她在沙发上激情,说是激情但其实是他在发泄怒火。的确过程不大享受,但李行歌已经快忘记这些不愉快了,只剩下陈朝泽面对她眼泪时候的手足无措。 她像是被点醒了一般,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告诉王展自己已经结婚了,这不仅仅是可以消除职场性骚扰,更重要的这是对陈朝泽的一种负责。 * 陈朝泽的车没有开出小区。 驶出地面后王展的车映入他眼帘,其实是一个很常见的轿车,大多数都是商务人士的选择,车型流畅利落,但是偏偏王展选了一个极少人会选择的颜色-明黄色。 昨晚在饭店见过这辆车,因为颜色所以印象深刻。而且当时似乎看见一个和李行歌很像的人被塞进车里,只是霓虹灯倒映在了玻璃上让他没有看清,同时还有一个问题让他好奇,他想要知道这些答案。 车停在了花圃拐角处,足足等了二十分钟有余,陈朝泽刚眯上眼睛就听见老唐说道:“李行歌上了那辆车。” 合作伙伴 李行歌下楼径直走到车前,王展降下车窗,说道:“上车。” “王主任,馄饨和药是怎么回事?” “先上车再说。” 刚好身边有居民路过,李行歌不得已上了车。 王展露出得意的表情:“昨晚看你喝太多了,所以就让代驾去买了点,你上楼后看见7楼的灯亮了,我就猜是不是那个那一户,没想到是真的。” 李行歌怒道:“王主任,我已经结婚了。” 结果没想到王展反而笑了起来,他说:“你编也要编像点吧。” “我没骗你。” “行,名字和工作单位。”王展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似的。 ”他……“李行歌刚差点漏出陈朝泽的名字,“我实在是没有义务告诉你这些,王主任,我希望你明白我和你永远只会保持在同事关系,以前不曾有感觉,以后也不会有,至于那些你认为我在对你透露出好感的行为,都是你想多了。” 说完就拉开门只留下一句“我真的已经结婚了,你走吧,顺便,我在这里向你请假一天。” 李行歌不希望别人知道陈朝泽的身份,总担心别人会用异样的眼光来看待今天的她。她自己买房,自己找工作,自己平淡的过着日子,但是之前和陈朝泽意外碰见过他的一个客户,他的眼神总会让李行歌觉得自己被看轻了。 那个眼神,她觉得自己见过。 这些都是李行歌不曾告诉过陈朝泽的。 * 下午四点 李行歌回到家的时候陈朝泽正在沙发上躺着看电视,与其说是看电视,不如说是在不停的换台,已经换了五个来回了。 “居然比我还早到家。”李行歌惊讶道。 “嗯”陈朝泽随手按在一个频道。 一般这种时候他都会油嘴滑舌一下,今天却一反常态,李行歌下意识问道:“公司里有不顺心?” “没有。”陈朝泽否认,“不过合作伙伴那边可能出现了信用危机。” 陈朝泽将手枕在脑后闭目养神,李行歌将手里的袋子放进厨房,擦着手走出来坐在陈朝泽旁边。 “你面对合作伙伴的信用危机会如何解决?”他开口。 李行歌原本打算是回避他工作上的问题,但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开口问他意见,或许是真的出现了一些问题。 她说:“换一个合作伙伴。” 陈朝泽睁开眼,一转头就对上了她的目光。他原本面无表情,听罢反而淡淡的笑了,李行歌看不透他,只是这一瞬她情不自禁抚上他的额发,陈朝泽对于她主动的肌肤触摸一愣,身型都僵住了。 “我不希望你遇到任何风险,我希望你的路途平坦,希望你的成功没有任何阻拦。”李行歌的声音轻轻的,说完后似乎是不好意思,用力的揉了一下他的头。 陈朝泽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她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把他的心一点点填满,那原本崩塌的高墙又轰然而起,再次铸成一个坚实堡垒。 李行歌就像个是魔咒一般,他甘愿成为一个被降服者。 早上的时候老唐说出那句话后,他没有下车追去,甚至没有往那个方向看一眼,他只是淡淡地说出一句“开车吧”。 一路上老唐都没说话,但是他知道陈朝泽在生气,那种生气是怒到了极点才会有的沉默。 “我可以去查一下。”老唐最终还是开口了。 陈朝泽没有应,不过沉默也可以代替回答。 而现在—— “干嘛?我说的不对吗?”被陈朝泽盯久了,李行歌有点不好意思,把他的眼睛捂上。 “是我想得狭隘了。” “什么狭隘?”李行歌追问。 陈朝泽把她的手从眼睛上拿下来,捏着她手心的软肉,他说:“我相信我的合作伙伴。” “你这话怎么感觉我才是狭隘。”李行歌嘟嚷道,“你以后别问我这种问题了。” “听李总一席话解决了我的疑惑,我给你颁个奖状还来不及,李总以后可以多多解决小陈的工作疑问吗?” “怎么着,公司要让给我了?” “只要你要,我什么都给。” 李行歌一笑,抽回手起身,说:“目前需要的是你今晚多喝两碗汤,你点的天麻鱼头汤。” -------- 下一章恰肉 amp; 王展副本快完了 番外1 时间线是第一章里李行歌以为她和陈朝泽的第一次见面: 陈朝泽被抬回房间的时候是有意识的,准确的说他给自己捏造了一个醉酒的形象,从他看到李行歌在偏厅沙发上坐着开始就决定了冒一次险。 先是给老唐打了个电话让他负责接下来的酒局,然后站在镜子前洗了下脸,他喝酒不上脸,虽说浑身酒气但是为了保险于是剑走偏锋朝自己脸上猛扇了几巴掌,再然后那就是满脸通红跌跌撞撞往李行歌坐的位置走去,再一个不小心就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从包间里出来找陈朝泽的老唐看见他的一系列操作:“………………………………………………” 李行歌被这突如其来的“醉鬼”吓了一跳,她下意识推开,推了两下没推动,但是一低头看见了他的锁骨,再一眼看见他的眉眼,’还挺帅,这么说来自己好像也不亏。’她这么想着,安慰被吓到的自己。 “你好,你还好吗?” “你好,先生,能起来吗?” 她抖抖肩膀,陈朝泽没有任何反应,李行歌无奈准备拿起手机呼叫一下同事来帮忙,陈朝泽的眼睛虚开一条缝,发现李行歌正准备打电话,扬起手假装自己在摸什么东西然后将她的手机“无意”打飞。 “水……”他终于开口。 “水?嗯……这里好像没有水。“环顾四周,别说水了,连服务员都没有一个。 而其实,负责偏厅的服务员被老唐给支开了,老唐暗中观察:”我能帮的这有这些了……“ ”水……”他又嚷着。 李行歌心里默念’我只是在做好事,不是贪图外表’,总算把自己说服了。 “先生,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给你买个水。”她刚说完陈朝泽就神奇般的自动从她肩上挪开了转而靠在沙发上。 等到李行歌将解酒药和葡萄糖都喂下后新的难题又有了——无论如何都不见他有一丝好转,问不出他从何而来又要到何处去。 恰巧这个时候路过一个服务员,李行歌赶忙叫住,刚想把陈朝泽托付给服务员,结果服务员反而先开口:“他那个包间的人都走完了,这可怎么办啊?”语气生硬更像是棒读,在墙角偷听的老唐心里一咯噔。 “啊?”李行歌犯了难,脑袋飞速转动,“那只有把他扔在这里了?” “要不小姐你替他开个房间,我们把他扶上去,我们前台没权利替客人私自开房。”服务员一脸为难,继续棒读。 李行歌沉默了,这个酒店的房费一晚2000多,她又不可能守着他一整晚,第二天这人要是跑了那她的钱就如同打了水漂一般。 她转头看着陈朝泽,打量了一下他,心里权衡了他的容貌值不值2000。正思考着,陈朝泽开始解自己衬衣的扣子,原本就解开了两颗,要是解下去那就是脱衣服了。 吓得李行歌连忙让眼前这个服务员帮忙扶一下然后去开房。 本想着开了房就交给服务员自己便可溜之大吉,结果服务员不知从哪里又掏出来一个公文包递给李行歌,说:“这位先生落在包间里的包,就麻烦小姐你和我一起把先生送上去,万一客人第二天发现什么东西少了,我实在是付不起责任。” 李行歌丝毫没有怀疑过这句话的合理性,还心疼着服务人员工作的不容易,就这么傻傻的跟了上去了。 等到把陈朝泽一切都安顿好,李行歌将水杯放在床头,她想了一下还是没有将自己的联系方式留下。 ”你该庆幸你的脸值2000。”李行歌本意不是说给他听的,是用来安慰自己的。“你以后可以出去说你靠脸吃过饭了。” 陈朝泽差点没憋住笑,翻了个身,将脸藏在被子里。 等到李行歌离开了房间没多久,老唐刷开房门,陈朝泽正在厕所里观察自己的脸,毕竟自己为了营造出醉酒的氛围感而下了狠手。 老唐:“真有你的……“ 陈朝泽:”干大事就得对自己狠。” ”收买服务员的钱能报销吗?“ 陈朝泽躺回床上,大手一挥:”报!“ 第二天早上去到办公室陈朝泽就收到了一张名叫’拙劣演技进修班辅导费’的报账单。 很久之后李行歌才知道那晚的真相,她沉默了几秒,随即绽放出灿烂笑容,说:“我们今晚去重现那个夜晚吧。” 到了酒店,陈朝泽迫不及待想去脱衣服,结果被李行歌推到床上,她跨坐在他腰上,低下头,四目相对,笑脸盈盈。 陈朝泽以为她在主动,心中狂喜,闭上眼,嘴里说着:“来吧,老婆!” “既然重现,那就得重现到底。”说完,李行歌捏着他的脸,猛扇了几巴掌上去。 至今陈朝泽都说不出那晚到底是爽意更多,还是脸上的疼痛更多…… 电影 陈朝泽喝了一口鱼汤说道:“我明天要出差一周,能提前回来就提前回来。” 李行歌:“你不用提前,我让方若婉过来陪我住几天。” “那正好,免得你又忘记自己点的外卖放在门外,让方若婉盯着你。”他夹了一块天麻放在李行歌碗里,声音轻快。 李行歌不动声色:“我不会点外卖的。” 心下一沉,但是看着对面陈朝泽的表情,李行歌又觉得他只是恰好抓到了一个可以供他调侃的点。 她把天麻夹回他碗里,佯装生气:“你才是多补补脑子吧!” 陈朝泽:“确实,这次出差的确需要补补脑。” “嗯?” 他说:“去解决合作伙伴信任危机。” 李行歌恍然大悟,又往他碗里夹了一块天麻,说:“那确实需要多补补脑。” 饭后陈朝泽洗碗,李行歌在房间里帮他收拾行李箱,衬衣和领带搭配好放在一起,西装连同衣架一起先放在沙发上,明天让老唐上楼一起取走。书房的文件让他自己整理,她只需要从柜子里取出一盒笔然后随便往各种行李箱和包的夹层里塞。 陈朝泽走进主卧,她还在衣柜前站着若有所思。 李行歌:“四套西装够了吧?” “再拿一套。” 李行歌惊呼:“你是去走时装秀的吗?就算当天穿完送去干洗也够了吧。” 陈朝泽一边翻着衣柜里的衬衣们一边说:“你不知道你老公每次谈工作都靠美色吗?”说罢取下一件暗灰色衬衣在身上比划。 刚说完这句话就被李行歌捏住了脖子,她声音从背后幽幽传来:“解释一下,靠美色是什么意思。” 她的手指有淡淡的温热,颇有一种捏住小猫脖子的感觉,陈朝泽失笑:“我要是有乱来,在你发现之前我就被爸妈杀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唐是谁的眼线。” “也是。”说罢,她放下手,“这件不错。” 陈朝泽没忍住伸手捏上李行歌的脸,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软软的似乎像云朵,盯着看了几秒还是低下头轻轻吻了一下。 李行歌把他推开:“今晚要不要去看个电影?” “李行歌,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陈朝泽靠着衣柜,他看着李行歌,嘴边的笑容像是恶作剧成功的小孩那般灿烂。“我可是要离开一周。” 一周这两个字被他咬的很重,李行歌看着他的脸,视线慢慢下移,是他的喉结,他的衬衣领口,如初见那般。 就像是被看穿了,她不好意思的同时语气却理直气壮:“那也要去看了电影再说!” ** 门被打开后,李行歌手在摸索着开灯,她还在回味着电影的内容,显然她对电影很满意:“中间那一段,幸好女主发现……” 还没说完,就被他圈在了“壁咚”里,李行歌刚好把灯打开,她看见他的眼神里有东西汹涌澎湃。 “今晚很美好。”他缓缓地说。这是电影里的台词,李行歌对这个台词记忆深刻是因为下一秒就是翻滚的床戏,那个时候李行歌还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一般这个时候马上就是床戏了。” 随着下一秒屏幕上两个翻滚的肉体,陈朝泽看向李行歌,她一脸’我就知道’的得意模样,引得陈朝泽笑了一声。 李行歌背贴着墙,有点紧张却还是要保持镇定,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面对眼前这个男人会产生更多的情绪了,好的坏的都有。 “今晚确实挺美好。”她说。 陈朝泽放下禁锢住他的双手,眉眼飞扬,他环着手,挑衅的问道:“怎么美好了?” “这样算不算?” 说完,李行歌扯住他的衣领往下一拉,唇就撞上了他的下巴,她尴尬的放开陈朝泽:“没算好位置。” “那我来给你教你,什么位置最好。” --------------- 弄了个微博 @梨好我好大家好 只有卡文的碎碎念 我不是大大 我们是平等的诉说者和倾听者 是我谢谢大家看这个啰嗦的故事 感恩感激感动! 解开 门被打开后,李行歌手在摸索着开灯,她还在回味着电影的内容,显然她对电影很满意:“中间那一段,幸好女主发现……” 还没说完,就被他圈在了“壁咚”里,李行歌刚好把灯打开,她看见他的眼神里有东西汹涌澎湃。 “今晚很美好。”他缓缓地说。这是电影里的台词,李行歌对这个台词记忆深刻是因为下一秒就是翻滚的床戏,那个时候李行歌还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一般这个时候马上就是床戏了。” 随着下一秒屏幕上两个翻滚的肉体,陈朝泽看向李行歌,她一脸’我就知道’的得意模样,引得陈朝泽笑了一声。 李行歌背贴着墙,有点紧张却还是要保持镇定,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面对眼前这个男人会产生更多的情绪了,好的坏的都有。 “今晚确实挺美好。”她说。 陈朝泽放下禁锢住他的双手,眉眼飞扬,他环着手,挑衅的问道:“怎么美好了?” “这样算不算?” 说完,李行歌扯住他的衣领往下一拉,唇就撞上了他的下巴,她尴尬的放开陈朝泽:“没算好位置。” “那我来教你,什么位置最好。” 陈朝泽抓住她的腰将她抱起,在她惊呼之前又将她放下,笑着说:“李行歌,你胖了。” 李行歌想伸手去掐他,还没碰到他的手臂,就被陈朝泽拉进怀里,陈朝泽的嘴唇摩挲着她的耳朵她的发,双手已经开始在她屁股上揉搓。 “今天你想在哪里?”陈朝泽问她。 李行歌的头埋在他的肩窝,支支吾吾道:“软的地方,我不想膝盖再有淤青了。” 他坐在床上,李行歌跪在他两腿间,身上的衣服已经尽数脱落,只剩内衣内裤。 陈朝泽的手覆盖在她的胸上,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到了红豆的凸起,鼻尖在乳沟中间流连,引得李行歌颤抖阵阵。 一手还在上面玩弄双乳,另一只手已经来到了下面,隔着内裤用手指摩擦着花穴口,每动一下就能感受到李行歌大腿根的紧张。他的头发被轻轻拨弄着,是李行歌下意识抓住的,就像是奔涌潮水里的救命稻草一样,让她不至于手足无措。 “变得好湿。”陈朝泽的舌头已经衔住了乳头,“你在进家门前就一直在期待了?” 身体的感觉已经涌了上来,李行歌用急促的呼吸来回答着。 “想要被我这样做……” 手指慢慢的挤进花穴,粘稠的液体和逼仄的肉壁在不停的将手指吸纳进去。手指开始不疾不徐的抽插,李行歌开始渴望更多。 “啊……啊啊那里……再来……再来……” 明明只是手指,却好舒服,手指从一根变成了两根,速度也渐渐加快,李行歌觉得自己已经摇摇欲坠,抱紧了陈朝泽的头不让自己瘫软下来。 “不行……嗯……这种不行……太快了……” “哈……不要……不行!” 手指每一次的抽插带出一些粘液,陈朝泽故意在感觉到李行歌快不行的时候停下来,将手指带出的花液绕着阴蒂涂抹,再插入进去,如此反复。 “自己把胸罩脱掉。”陈朝泽命令道。 李行歌还保持着抱着他的姿势没有动,声音闷闷的:“你帮我……” “你自己不脱,那我也不动了。”说罢将手指猛地抽出,靠着床头,将手指上的粘稠液体蹭在李行歌的乳头上,再慢慢的下滑,猛地勾住胸罩边缘将裸露在外的双乳再包裹上。“听话……” 李行歌的下身一下子感受到空虚,自己的花穴已经开始收缩,想要,无论什么都好,快点插入进去。 她伸手去解胸罩,越是急迫的时候越是解不开,力气也耗了大半,胡乱扯了两下没扯开。 “我解不开,你帮帮我……”她开始求助。 陈朝泽无动于衷,笑着说:“慢慢解。” 解开了一排,还有一排却怎样都解不开,而恶趣味的那个人的手拨开内裤正在玩弄着阴唇,掰开又松手,挤弄着穴口的淫水。 “你帮帮我,真的解不开……” “李行歌,求人帮忙的下场是很严重的。”他停下手,抬头仰视着李行歌。“等会发生任何事情你都得受着知道吗?” “你快点帮我!” 李行歌听见了,脑袋里有一根弦,崩的一声断掉了。接下来就是天旋地转,她已经被压在了身上,陈朝泽轻松解下了她的胸罩,一只手捏上她的脸。 ”咬住它。”陈朝泽把胸罩往她嘴边放,李行歌被捏住脸动弹不得只得照做。 陈朝泽慢慢的将她的内裤脱了下来,盯着仿佛有呼吸的小穴,他俯下身,对着阴蒂舔了上去。 潮吹(dirtytalk) “啊!”李行歌从未体验过,觉得害羞不已,她蹭起身子想推开陈朝泽,却被他一把又按下去。“陈朝泽,那里不行……” 他的头埋在禁区边,从大腿根一路蹭到小穴边,蜜液沾上了鼻尖。他忍不住,李行歌的一切他都想要,里里外外,一滴水都想占为己有。 “不……啊啊……哈……不……啊……” “不可以……别这样……” “陈朝泽……我害羞!” 李行歌的理智终于占据了一秒上风,她用手努力的推开陈朝泽的头,可是陈朝泽的手紧紧的抓住她的大腿,用尽了力气似乎快掐出指印,任凭她怎么推陈朝泽仍巍然不动。 舌头已经探入花穴,浪潮在一波一波的往外涌,陈朝泽觉得自己像一条船,在暴雨里沉沦和挣扎。 “水真多。”他开口。 她仍没放弃推开他,双腿也在努力的夹紧想停止下来。 陈朝泽延着花穴一路吻到小腹,终于停了下来,抬起眼眸看向李行歌。她侧着脸,努力的咬着手指,另一只手还在无力的抓着他的头发,听了他的评价,她更是觉得羞耻。 “李行歌,你很甜。”陈朝泽伸手将她的手指从嘴里解救出来。“给我好不好?把所有……” 他的话在李行歌的耳边爆炸,炸出一朵朵甜美的花。 陈朝泽没有动,在等她的回复。 比一个世纪还久,终于—— “嗯……” 舌头又搅进了小穴,这一次比刚才贪婪的多,又吸又吮,啧啧的声音响彻房间。第一次品尝肉壁的滋味,竟比肉棒得到的感觉还要强烈,这一秒李行歌是实实在在属于他的。 穴液无止尽,他沉醉其中,半张脸都沾上了水。 陈朝泽的手也不想闲着,揉上了阴蒂。爽意直冲天灵盖,李行歌的脚趾立刻抓住了床单。 “唔……嗯嗯……啊……”她的下半身越来越紧绷,身子不自觉的向上攀爬一般。“陈朝泽,我不行了……” “叫出来,再大声点。”舌头从肉壁缝里退出来,开始玩弄硬的不行的小红豆。 “啊……啊……不行了……我要去了……陈朝泽……” “喷出来。” “不要……不要……别玩了……要尿了!啊啊啊!” 李行歌的声音越来越大,猛地一弓身,小穴里喷出一股花液,满满的喷在陈朝泽的脸上。 即使停止了潮吹,李行歌的小腹仍然没停止抖动,她喘着粗气动弹不得任由小穴停留在高潮中一开一合。 陈朝泽擦了一把脸,顺势将头发往后抹,他的汗液和淫水混合在一起,挂在发梢。 他看着瘫软的李行歌,她的胸脯还在高低起伏,身上是浅浅的汗液,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女人果然是水做的,他这么想着,尤其是李行歌。 下面的肉棒撑起内裤像个帐篷似的,硬的难受。 陈朝泽撑着身子,头埋在她心窝,李行歌刚准备抱一下他,结果身下就被塞进巨物,小穴还留有感觉,肉棒猛地一顶,李行歌直接尖叫了出来。 “你出去……出去!”她求饶,声音里带着哭腔,“啊啊……啊……不要……” 肉棒在小穴里一进一出,花液变得浓稠直至成为白浆,在肉体的碰撞中飞溅。 他的每次撞击都磨动着李行歌最敏感的地方,太爽了,爽到睁眼看仿佛眼前都是一片雪花。床单终于被李行歌放过,她摸上陈朝泽的背,用力的将指甲嵌了进去。 “我怎么出去?你这么紧,是你不让我出去。”陈朝泽的眼神越来越迷离。 “慢点……求你了……要……要坏掉了……” 陈朝泽发梢的水珠滴在她的乳豆上,他张嘴含住,绕着圈玩弄。 “不……不要……啊啊……唔……小穴……要烂掉了……” “那里……好胀……不要……啊啊啊……陈朝泽……啊啊……你出去,你再不出去,我…啊啊…我真的会……坏掉…啊…” 李行歌勾住他的脖子一口咬了上去,每一声呻吟变成了呜咽。 陈朝泽停下动作从她身体里退出,李行歌松开口也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她全身已经烫的不行了,累、舒服、脑袋空白和胡言乱语组成了此时此刻的李行歌。 陈朝泽拿过被李行歌脱下来的内裤,强硬的塞进李行歌的嘴里,他直起身子一手捏着肉棒在阴唇处磨磨蹭蹭:“咬人的小狗的惩罚来了……” “唔!”李行歌意识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开始挣扎,可是双手被他一只手就钳住了。 陈朝泽的肉棒又慢慢的挤了进去:“你的小穴里好爽,把整根鸡巴夹得好紧,都不肯放松。” 随即就是猛烈的抽插,肉棒和他的淫言秽语一起让李行歌爽上了天堂,嘴里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李行歌……我要射了……”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喘息声越来越大。他感觉得到李行歌也快高潮了,她的身子越绷越直,腰贴着他的下半身越来越近。“我要看你高潮的样子……” “唔唔……唔……呜……唔……” 终于最后猛地一撞,李行歌也再次达到了高潮的顶峰,她不自觉的抬起腰迎合他的动作,一阵电流划过,花穴再次喷出水,但是被肉棒堵住,浓精混着花液全部射在了她的小穴里。 双手终于没被禁锢住了,她取下嘴里含住的内裤,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对陈朝泽进行了宣判:“这一个月你都别想碰我了!” __________________ 夸我!now!(霸道语气) 无dirty talk版睡醒再弄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