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心碎成了很多片(NPH)》 1.富婆年纪大会疼人 云宴刚穿越过来就是这么一幅画面。 面前一个面容帅气的男生挽着旁边的保养得当看不出实际年龄的富婆,嫌恶地看着阮郁,开口嘲讽道:“云宴,我告诉你,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厂妹罢了,不过就是给我花了点小钱,就妄想做我的女朋友,也不看自己配不配。” “穆枫,这三年来我自认没亏待过你,你上大学的学费都是我出的!我对你掏心掏肺,省吃俭用,就为了新款手机刚上市就送到你手里,你为什么这么对我?”阮郁出声控诉道。 “你算什么东西?你瞧瞧你,一没本事,二没钱,连大学都没有上过,还学别人给男人花钱?你给我出了大学学费又怎么样,那点钱还不如刘姐给我一个月的零花钱多,她还要出钱送我出国读研,你出得起这钱吗?” 穆枫丝毫不掩饰眼中的嘲讽。 旁边的富婆有点不耐烦,包养个男大学生竟然扯出来这么多的事情。穆枫生怕自己的金主大人不高兴,讨好地摸了摸她的手心,向着云宴恶狠狠地道:“你好自为之,以后不要再纠缠我了。” 随后话锋一转,谄媚地看着旁边穿着华贵的女人:“刘姐,我们不是要去看车吗?快走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让她来打扰我们了。” 一字一句都像匕首一般生生地割着云宴的心脏,看着二人并肩离开,她的脸上浮现出悲痛与绝望。 这三年的时光终究是错付了,穆枫如今的行为像是毫不留情地给了云宴一巴掌,更斩断了她对未来的憧憬和期望。 无边的怒火与不甘在胸腔里翻腾倒海,肩膀忍不住地颤抖。 突然,极力压抑着不属于自己的情绪的云宴感觉全身轻松,原主的全部情绪被抽离出去,她又获得了身体的掌控权。 “叮,恭喜您成功绑定富婆系统,又名处男收集系统。” 富婆系统?听起来是个好东西,可是这个又名……怎么听得她小脸通黄? “前情体验结束,恭喜您触发了第一个新手任务。” “任务介绍:给美男主播打赏,体验榜一富婆的快乐。” “任务时限:24小时。” “任务奖励:100万元,抽奖机会×1。” 等等,自己现在的身份好像只是个底层打工人,全部的钱也都拿来养男人去了,估计现在卡里的余额所剩无几。穆枫真不是个东西,哄骗原主三年间不断地超前消费去满足他的爱慕虚荣,也就是原主身世凄惨,父亲早亡,相依为命的母亲也在几年前因病去世,才这么缺爱被他哄骗。 摸出手机解锁,云宴欲哭无泪,现实情况比想象的还糟糕,一条条催债短信提醒着她刷爆的无数张信用卡,各个app的钱包里余额也只有小数点后面有数字。 这也太惨了吧? 她总不能靠刷一个小心心就能当榜一大姐吧? “叮,检测到宿主目前身无分文,系统为您发放新手礼包。” “初始资金50万到账。” 云宴手里凭空出现了一张镶着金边的黑卡。 “宿主可以将黑卡绑定到各大app钱包,在本统的操作下,一切资金的来源存在即合理。” 真是贴心的设定。 云宴回到原主的小破出租屋,推开颤颤巍巍的铁门,眼前是非常简单的摆设,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拥挤的小厨房,看来原主真的是一点钱都舍不得在自己身上花,云宴心里对穆枫又罪加一等。 躺在一动作就吱呀作响的木床上,她拿着手机注册了哆嗦音账号,起名废的她直接输入了过眼云烟当作名字,又改了一个蓝天白云的头像。 随手滑着手机,她眼睛一亮,这个主播长得挺帅,随着音乐跳着充满色欲的舞蹈,简直游走在平台规则的边缘。 刚要点进直播间,突然听到系统的提醒。 “宿主,不要忘记我们是处男收集系统,就算是打赏这种事情也只能打赏给处男主播哦,不然会判断任务失败。” 好吧,瞬间就失去了兴趣。 “那我要怎么知道主播是不是处男?难道在直播间公屏问吗?” “本天道最强系统会提醒您的,比如现在这个就不是,他私下给好几个富婆千里送,我们不收。” 又往下滑了几个主播,一个侧身抱着吉他弹唱的少年吸引了云宴的注意,少年干净的嗓音缓缓唱着歌,像吃CD长大的一样,听起来完全是对耳朵的享受。 就决定是你了,小可爱! “叮,检测到宿主遇见命运之人,提前开启收集任务。” “任务介绍:与命运之人做爱,得到他们的第一次。” “任务时限:永久。” “任务奖励:每攻略一个命运之人即可获得金钱1000万,抽奖机会×1。” 一千万!? 饶是云宴做好了心理准备,也被震惊到了。既能睡处男,又能拿钱,她突然觉得自己之前对系统的态度不够热情,这简直就是做慈善系统吧? “不要太感动哦宿主,真怕你会爱上我,本统的魅力真是无人能敌。” 云宴点进直播间,人数不多,少年不像其他主播一样在镜头前努力讨好观众,他只是默默地坐在那里唱歌,仿佛根本不在意有没有听众。 只见手机屏幕里的少年突然接到一个电话,可能是不小心按了免提,一道不耐烦的声音从话筒里穿来:“季安泽,你怎么直播又跟个木头一样不懂讨好观众?如果这个月再完不成直播任务,就给我离开公司!” 少年有些尴尬无措,慌忙说了一声抱歉,然后对着画面不好意思地笑笑。 主播多多少少还是积攒了一定的粉丝基础的,公屏上很快飘起字来。 “太过分了吧!怎么这么凶。” “主播不要太伤心呀,我们会一直支持你的!” …… 公屏也刷了一波礼物,不过没什么大的,只是聊胜于无。 “主播的任务需要刷多少礼物?”云宴发送了一句话。 “你们不要破费了……”少年不好意思地说,“谢谢大家的支持。” 既然是命运之人,那她就刷点礼物帮帮他吧,云宴只是怜爱可怜的弟弟,才不是为了什么一千万的奖励呢。 云宴找到最贵的礼物,手指不停地点着,根本不在意要花多少钱,反正还有系统之前给的钱兜底。 礼物数量不断刷新,屏幕上显示云宴已经累计刷了100个嘉年华。 一瞬间直播间人数不断飙升,公屏也是瞬间热闹起来。 “我去,100个嘉年华,这得多少钱啊。” “公司拿钱炒作的吧,这种小主播也能吸引到富婆花钱?” “跪了,富婆看看我,我胃不好只能吃软饭。” “富婆性别不要卡得那么死!” …… 季安泽一时愣在那里,过了一会才磕磕绊绊地说:“感、感谢过眼云烟送的100个嘉年华。” 他此时有一种不真实感,真的有人愿意给他花这么多钱的吗?这么多礼物,早就远远超过了他的任务量。 下了直播,季安泽再次接到了一通敲打的电话,让他多跟这个神秘富婆联系一下。 “虽然人家富婆的资料看起来是像个中老年,但是年纪大更会疼人。再说了,人家出手这么阔绰,女人五十岁,花开又富贵,对事业有成的人谁还看脸?你别太清高了,咱们这一行,要付出才能有回报的,人家给你花了这么多钱,你再怎么也得留住她。” 季安泽叹了口气,他实在不想走上这条路,可是巨额的解约费他也根本付不起。 正当他打开过眼云烟的对话框犹豫不决的时候,云宴直接一通消息发了过去。 “弟弟,加个微信吧,你以后每月的任务姐姐包了。/玫瑰/玫瑰/玫瑰” 2.小样儿,迷不死你? “叮,检测到宿主已经完成新手任务,发放任务奖励。” 系统面板实时更新着她的余额,除去刷礼物花掉的钱,她现在已经有120万了。 “宿主是否现在使用抽奖机会?” “使用。”她倒要看看到底能抽出什么好东西来。 眼前出现了一个宝箱,缝隙中闪烁着金光,缓缓开启。 “恭喜宿主获得金碧辉煌大酒店贵宾钻石卡,总统套房永久独享权。” 金碧辉煌大酒店,这名字听起来又土又豪,云宴默默吐槽。 “叮,激活支线任务。” “任务介绍:和命运之人在金碧辉煌大酒店共度春宵十次。(0/10)” “任务期限:30天。” “任务奖励:500万,抽奖机会×1。” 十次?还是在三十天之内? 时间紧任务重,云宴十分有紧迫感,打开微信看看有没有进展。 有一个新的好友申请,微信名字是季安泽,云宴迅速点了通过。 云宴手指快速地打了几个字发了过去。 “弟弟,姐不图你什么,今晚出来陪姐姐吃顿饭交个朋友如何?/微笑/握手” 另一边拿着手机的季安泽再次沉默了,看着和哆嗦音一模一样的头像名字发来一条口气相同的信息,他有些混乱。 这聊天方式说不是油腻中年人谁能相信?可是想想公司的警告和自己创作音乐的梦想,他还是硬着头皮回复道:“谢谢姐姐的礼物,去哪里吃饭地址发给我就好,我一定会准时去的。” “今晚七点,金碧辉煌大酒店等你,报云姐的名字。/玫瑰” 连系统都看不下去了。 “宿主,你穿越来之前真的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吗?” “怎么了?这样才能显示出我的友善与热情啊。” 云宴从来都是钢铁直女一个,上辈子接触网络早,也从没有人当面说过她奇特的聊天方式,她便一直保留着这古早味的表情包习惯。 再说了,小黄豆才是最经典的表情,她要将黄豆的传统继续传承下去发扬光大! 对话框显示对面正在输入中,等了好一会儿,才收到消息。 “好的。” 又过了几秒。 “/玫瑰。” 季安泽犹犹豫豫发出玫瑰的表情,点了发送就把头埋在枕头里脸烫得要冒烟。 简直太尴尬了,他快要忍不住抠出三室一厅了。 …… 云宴换掉身上洗得发白的t恤和牛仔裤,穿上刚置办的一身更符合富婆身份的行头,就先去了大酒店。 另一边季安泽站在店如其名的看上去十分金碧辉煌的金碧辉煌大酒店门口,下定决心走进去。 向接引的侍者报了云姐的名字,便被引着走进电梯上了酒店的顶层,在敞开的华丽双开大门前,侍者告退,季安泽一个人忐忑地走了进去。 竟然直接在房间里吃饭,等会发生什么,他怕是很难拒绝了。 并没有预想中的花开富贵。 只有一个人侧身站在大大的落地窗旁,一袭水绿色的锦缎旗袍勾勒出完美的身形,外罩件雪白的披肩,头发只简单地用素簪挽起,露出天鹅般的脖颈。只有餐桌上的烛光在散发着莹莹光辉,女人站在昏暗里,窗外城市通明的灯火让她精致的侧颜散发着淡淡的柔光,只觉整个人明艳生辉。 察觉到动静,女人转过了身,微笑道:“你来了。” 季安泽站在原地被惊艳得说不出话,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就是他要找的人。 “怎么不说话?” 看着少年发着愣,她心里窃喜,小样儿,迷不死你?这角度她可是找了很久,毕竟面前这个少年可是明晃晃的一千万啊,对待金钱的态度要认真一点。 “……你就是云姐?”季安泽终于回过神来。 云宴嗯了一声,“先吃饭吧,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干什么活?季安泽脸红地跟着云宴走到餐桌的位置坐下,差点同手同脚。 如果是献身给面前的人,他似乎并不抗拒,反而心里十分窃喜。 一顿饭吃下来,两人都没怎么动筷子,三两杯醇香的红酒下肚,气氛逐渐酝酿出了暧昧。 “小泽。”云宴摸着对面少年的小手,借着三分酒意:“猜猜我的心在哪边?” “左……左边?” “不。”云宴另一只手伸出食指摇了摇,然后越过餐桌点了点季安泽的胸膛。“在你那边。” “……”听到网络上被人吐槽无数遍的土味情话,他不但没觉得油腻,反而心跳得越来越快。 “你听,心跳得好快,你的脸怎么也这么红?让姐姐好好摸摸,你是不是发烧了?” 云宴站起身,走到季安泽的旁边,俯身装模作样地把手贴在他的脸上。 ……哪有人摸脸判断发烧的啊?季安泽虽然心里这么吐槽着,心跳却越来越快了。 “哎呀,怎么越来越烫了?” 两人对视着,脸靠得越来越近,闪烁的烛光下他们的目光和呼吸彼此纠缠,然后,两双唇紧紧地相贴。 先是浅尝辄止,再就是热情的深吻,两人相拥着跌跌撞撞倒向了卧室的大床上。 季安泽被云宴压在身下,第一次喝酒,酒精让他的眼睛有些湿润,透过水雾看向身上的女子,没有经验的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看着少年小鹿一般懵懂的眼神,云宴内心升起无比的满足,轻笑着安抚道:“别怕,接下来交给我。” 3.听话微H 云宴将手伸进少年的裤子里,隔着内裤揉搓了一下,就感觉到顶端已经被濡湿了,到底是个雏儿,相当的敏感。 季安泽的鼻息有些急促,第一次被其他人碰到自己最隐秘的地方,这感觉特别陌生,但这从没体验过的快感让他心里隐隐带着更进一步的期待。 “乖,先自己把衣服都脱掉。” 云宴拍了拍季安泽的脸,随后起身下床,抱着双臂靠在一旁的墙壁上看着他。 虽然很不好意思,他还是照做了。 先是衬衫,一颗一颗扣子被修长的手指从上而下解开,就像帷幕慢慢拉开,露出底下莹白如玉的肌肤。 云宴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着,顺便坏心地提醒着:“别犹豫,内裤也要脱掉。” 此时站在她面前的少年已经是全裸的姿态了,而她还一身端庄优雅的打扮。 冷空气的刺激让少年的肩头和胸膛都泛起红晕,脸上还有些烧得慌。 “坐到床边去。” 少年听话地照做。 “腿分开,别害羞,让姐姐好好看看你。” 眼皮垂下,只敢看着右侧的床面,少年大腿微微分开,露出里面颤颤巍巍立着的性器。 和身上的皮肤一样,又白又粉,到根部有些暗红。 “自己摸一摸。” 放在身旁的手握起又放松,还是依着云宴的话,把手放在自己很少触碰的性器上抚摸。 这双弹吉他的手带着点略微粗糙的薄茧,碰到敏感的柱身有点刺激,想着面前的人在注视着自己,被看光的羞耻感让他更加兴奋了。 肉棒的顶端溢出了透明的液体,在他的动作间不断变得更硬了,他忍不住开口低喘着。 “被人看着撸让你这么兴奋吗?”云宴歪着头勾了勾嘴唇,“没想到你其实这么骚啊。” “姐姐,我……”他想出口反驳,可现实情况赤裸裸地摆在眼前。 云宴站在淡淡灯光下宛如遗世独立的仙子,而他却被情欲沾染,一丝不挂地、下流地在她面前自读。 他抿着唇无措地看着云宴,眼神中透出渴求安慰的光。在相对无言的静默中他的感官好似被放大,他听到云宴平静的呼吸,看到她呼吸间起伏的胸脯,触摸着手下滚烫的肉棒,连快感也被更加放大了。 云宴抬起穿着尖头细高跟的脚,伸进季安泽的双腿间,把他的手顶开,然后用鞋头去玩弄少年肿胀的欲望。 “哈啊……”被冰凉坚硬的鞋头又戳又碰并不好受,很疼,但莫名地从疼痛中滋生出了一种奇妙的快感。 下一秒被从中解放出来,还在余韵中没有来得及喘口气的季安泽就看到云宴的腿不断向上,抵着他的肩膀蹬掉了鞋子,然后那只白皙莹润的玉足便来到了他的眼皮底下,碰到了他的嘴唇。 轻轻一触便离开了,继续向下抵着他的胸口,仿佛有一瞬间他的心脏停跳了,之前的酒精又有一点上头,他嗅着鼻尖那股似有似无的兰花香,有些沉醉。 常被包裹在衣服内的胸膛皮肤更加细腻敏感,足底冰凉,他滚烫的胸口像是触到了冰块,轻轻开口低叫了一声。 那足尖又掂起,迫不及待地开始蹂躏他的乳头,硬挺的小巧乳尖被按压变形,他浑身战栗。 男人的乳头被玩弄也会有快感的吗? 这超出了他的认知,他被这隐秘而又淫荡的快感弄得十分不安,低低地啜泣起来。 4.姐姐你好厉害H 听着少年的呜咽,云宴还是决定给他一个温情的第一次。 毕竟那一个月十次的任务可能多半还是要靠他完成。 她收起动作,安抚地亲了下季安泽的嘴唇,然后引着他躺到床上,骑在少年的腰间。 内裤已经被情动的淫液浸湿,蹭着少年硬挺的顶端。 有句话说年轻男孩的鸡巴是世界上最硬的东西,此时少年身体力行地验证着这句话。 云宴当着他的面缓缓把内裤脱下,爱液牵扯着布料扯出银丝,少年偏头难为情地垂下眼眸不敢看,却忍不住用余光扫着那淫靡的画面。 他的那点小动作哪里逃得出云宴的眼睛,云宴更加刻意地放慢动作,然后随手将内裤扔到一旁。 她前后摆着臀,肉棒的头部几次路过湿滑的肉缝,就是进不去,少年十指蜷起,抓着身下的床单艰难地忍耐着。 云宴又低头舔舐着少年的乳头,又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咬着,舌尖抵着乳尖的小孔往里钻,嘴唇覆盖住乳晕亲了一下,发出“啵”的一声。 突然感觉到小腹有微凉的液体溅了上来,再一看身下少年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的样子,云宴马上就明白发生了什么,她噗嗤一笑:“哈哈哈,你好快啊,等会儿别做完了还不能让我高潮吧?” 被侮辱了性能力的少年红着脸,梗着脖子一言不发。第一次就被说快让他有些懊悔,但很快下身又硬了起来。 “我、我会让你舒服的。”少年过了几秒开口。 “那我就看你表现咯?” 云宴说罢扶着少年的阴茎慢慢往下坐,已经足够湿润的地方却感受到没有预料到的疼痛。 该死的,云宴咬了咬牙心里骂道,这具身体竟然还是第一次,花了三年的钱竟然连那男人都没有操到。兴许那穆枫就是靠着第一次钓到的富婆,毕竟谁会喜欢包养一个二手男,晦气。 不过好在已经发育成熟,尽管里面过于紧了,阴道瓣也没有受伤流血。 进入的过程艰难了些,两人都是出了一层薄汗,直到完全进入,她们的下身紧紧相贴,都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叹息。 适应了片刻,云宴尝试着动起来,她压着少年腹部薄薄的一层肌肉,上下吞吐着肉棒,缓慢的节奏细细研磨着快感。 “姐姐,你好紧……” 季安泽呼吸粗重,被包裹的极致快感让他尾椎发麻,细细密密的痒爬满全身。 “嗯……闭嘴。” 云宴有些体力不支,渐渐地使不上力气。这具身体的素质实在太弱了,不知道系统下次能不能送她一个增强体质的道具。 她的动作越来越慢,索性一屁股坐在那里不动了,靠着细微的摩擦享受到一丝快感。 “姐姐,可以换我动吗?”季安泽实在被不上不下的情欲折磨得快要疯了,生怕她不会答应似的,又急忙再次强调:“我会让你舒服的……” 云宴向后靠,两人改变了位置,她的大腿被季安泽抱着环在腰间。 “啊——” 突然开始的抽插让云宴猝不及防,青涩的少年不会任何技巧,只知道一味把肉棒往能让他舒服的地方送去。 与年纪不符的粗长让季安泽进得很深,每一次抽插都把湿滑的甬道撑得又满又胀,他托着云宴的臀部,不断耸动着腰。 云宴束起的头发早就散落在床上,几缕头发粘在脸上,身上质地丝滑的旗袍也在两人的动作间变得皱巴巴,而季安泽不着衣物。看起来就像是她在纵容着发情的小兽弄乱她的衣物一样。 沉浸在情欲中的二人不住呻吟低喘,两具年轻的肉体紧紧纠缠,噗呲噗呲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像欲火燃烧发出的噼啪火星声。 季安泽履行着自己前面的承诺,他的确让云宴很舒服,抽插间堵不住的爱液流向股间,沾湿了身下的床单。 “快点,我快……嗯——”云宴开口催促着,快感浓郁得要蒸发。 少年加快了身下的动作,他也快忍不住了。终于在最后急速的进出中,两人皆到达了顶点,云宴高潮后的穴道痉挛着,前面的阴蒂也舒服得发麻。 在余韵里渐渐恢复神智的云宴调整着呼吸,就看见少年的眼睛亮晶晶地,像是发现了什么新的宝藏一样,他亲昵地蹭了蹭云宴的脸颊,在她的耳边低声道:“姐姐,你好厉害,让我好舒服。” 少年本就清澈好听的声音在刻意压低后十分勾人,尤其是又在沾染了情欲的情况下,云宴听得喘了口气,下身又挤压着流出了更多的液体。 5.该不该罚 第二天早晨,云宴被刺眼的阳光叫醒。 旁边的少年早就已经醒了,撑着一只胳膊在旁边看着她,脸上一副少男怀春的模样。 “傻笑什么?” “我好高兴。”季安泽嘴都要咧到耳朵去,凑过来想亲一口云宴。 云宴一手把他的脸推过去:“起开,没刷牙别亲我。” “叮,恭喜宿主攻略了第一个命运之人,任务奖励发放。” “支线任务进度:和命运之人在金碧辉煌大酒店共度春宵十次。(1/10)” 云宴又使用了抽奖机会。 “叮,恭喜宿主获得了华庭别苑独栋别墅一套。” “作为大富婆怎么能没有豪宅傍身呢?给命运之人们一个温暖的家吧。” 真是瞌睡就送枕头,那个破旧的出租屋她是一点都不想回去住了。 吃过早饭后,云宴问季安泽要不要送他回去,话音刚落就发现自己现在连车都没有。 “你现在住哪儿?” “我住在公司安排的宿舍里,姐姐不用送我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 “好,直播需要帮忙叫我。” 云宴决定去刚得到的别墅看看。 这是一个安全性极高的别墅区,一共只有18栋别墅,每一户都是极具私密性的庄园式别墅。由知名设计师设计,所有东西一应俱全,可以领包入住,还配备了私人管家。 系统确实靠谱,没有繁琐的手续问题,一切都为她准备好了。 私人管家已经在等着她了,黑色的头发被一丝不苟地梳到脑后,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银丝边眼镜,剪裁合身的黑色西装包裹着高大挺拔的身体,戴着白手套手自然垂落在两侧。 看到云宴,他低头端正地鞠了一躬,恭敬道:“家主。” “叮,检测到命运之人。” “攻略对象:祁修,您的私人管家。” 这是要让她吃窝边草? 云宴看了眼祁修,没说什么。 原主留下了许多债务,她此时已经全部还清了。对她现在的资金来说九牛一毛,但还是数额还是让她有些惊讶,果然,恋爱脑不可取啊。 她感叹着,收到了季安泽的消息。 “姐姐,我八点钟直播。” “你要不要来看看?” 云宴看了眼时间,还有五分钟就八点了,回了句好。 打开季安泽的直播间,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他要让她来看了。 今天的少年不同往日,他这次面对着镜头,嘴角勾起浅浅的笑。 “今天这首歌要送给一个很重要的人。” 少年眼里像盛满了星星,弹唱着一首情歌,他盯着镜头,好像在透过屏幕看一个人。 他的嗓音温柔中带着青涩,款款诉说着心里的喜爱。 公屏比往常要热闹许多。 “第一次见主播这么热情诶。” “很明显人家不是热情给我们看的,呜呜。” “遭不住了!!!” 一曲唱毕,季安泽脸上起了一层薄薄的红晕,嘴角压不住地上扬,像是在等待夸奖。 小男生到底是年纪太小,太过于纯情,云宴笑笑,礼貌地刷了礼物,又在微信给季安泽发了一条信息。 “我很喜欢/微笑” 季安泽看着微信,有些忐忑,虽然刚看见还觉得微笑的表情有点奇怪,但他还是忍不住心花怒放。 “那我以后经常唱给姐姐听。” 云宴退出了直播间,没有继续回复季安泽。 少年的情意太过于热烈,她不过是他现在名义上的所谓金主,若是投入了太多感情,怕他深陷进去抽不出身。 云宴无意要跟所有的命运之人都谈恋爱,她只想拿到奖励做富婆。 敲门声突然响起。 “家主,请问您睡前要来一杯牛奶吗?” 想起今天系统刚提醒的新的命运之人,她连忙对着门外的奖励说请进。 祁修端着的托盘上放了一杯牛奶,他还是那一副一丝不苟的样子,散发着禁欲的气息。 云宴茶色眼眸闪了闪,存了点坏心思。 她想要撕碎他这禁欲的模样,让那平静如秋潭的深眸泛起情欲的涟漪。 抬起腿沿着男人的小腿往上,感受着他越来越紧绷的肌肉,再到大腿根的位置停下。 她抬眸戏谑地看向祁修。 “对家主起了反应,该不该罚?” 6.被她颜射H 祁修垂眸与坐在床上的人对视,那一双眼睛闪着狡黠的光。 他喉结动了动,忍着下身的欲望,平静地开口:“抱歉,请问您要怎么罚。” 云宴端起那杯牛奶一饮而尽,嘴上沾了一圈奶渍。 “罚你,把我舔到舒服。” 说罢,手故意放开,玻璃杯跌落在地上摔碎,在祁修的脚边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祁修皱了一下眉,目光还是平静无波,低沉的嗓音响起:“家主,这不合规……” 真墨迹。 云宴心里骂了一句,打断他:“我的话就是规矩,主人的话你也不听?” 她甚至还得寸进尺地抬脚顶了一下男人裆部的一团,引得他咬肌一动,怕是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明明自己也有反应,却装作一副正经的样子,嗤,还真敬业。 祁修无法,只得顺了自己主人的意。 他规矩地把右手放在胸前轻轻鞠了个躬,道了一句失礼了,然后就单膝跪在地上,那双戴着白手套的缓缓将云宴的腿分开,露出了被濡湿的白色底裤。 一股幽香窜进他的鼻子里,低眉垂眼的脸上分明染上了一抹红,倒是在昏暗的室内不怎么显现。 又道了一声抱歉,他的手指勾住底裤的边缘,试图脱下来。 而云宴丝毫不配合,她就是不抬腿,内裤压在她的屁股底下让祁修进退两难。 最终那条内裤被云宴两手一勾,扔到了祁修的肩头,黑色的西装上挂了一条白色的小物件,像是打破了平静黑夜的一弯皎月。 云宴一只手撑在后方,另一只手伸到腿间,她的手指干净而细长,泛着光泽的殷红阴蒂夹在两指之间,像颗晶莹的宝石。 被这淫荡的画面撩拨得目光渐渐灼热,祁修俯下身开始用唇舌侍奉主人。 薄而微凉的唇瓣包裹住圆润的珍珠,舌尖像品尝美味一样上下舔舐着,微咸的淫液让他从味蕾兴奋到血液。 屈起一指插入蠕动的小穴,内壁很快缠上被丝滑的布料包裹的手指,像在抗拒又像在吸裹着他的食指。 里外都被照顾到的满足让云宴喘着气又流出更多的水儿,那双白手套都要被濡湿了。 祁修索性脱掉手套,又加了一指抵着穴口没入,有着敏锐观察力的他找到云宴的敏感点,不住戳刺着。 手指被层层穴肉挤压,快速穿刺间传来噗呲的水声,嘴唇亲吻着红珠,不时传来轻轻吞咽的声音。 不愧是全能型管家,第一次就无师自通地做得这么出色。 云宴的大腿根有些抖,她没有克制自己舒服的哼叫,手抓着男人的头发,随着快感手劲不断加大,把本来梳在脑后的头发抓得一团糟,几缕碎发垂在额前。 祁修感觉到她快要到达顶点了,手指被被咬得更紧,他加快了速度,长指抵着快感的开关用力地又按又磨。 “啊——”云宴猛然弓腰剧烈地抖动了一下,她已经快乐地高潮了,体内传来失禁的感觉。 男人退出后,温热的液体从穴口喷射出来,云宴颤抖着小腹,急促地喘息着,销魂的滋味让她大脑有一瞬间空白了。 眼前再次恢复视野就发现—— 祁修发丝凌乱,正喘着气,面颊有几滴水渍,肩膀上却有一片浸湿的水印。 她的好管家,被她颜射了。 7.无视命令H 云宴一手扯住抓住男人的领带,强硬地将他扯得往前一扑,不得不两手撑在她的旁边。 她得意地瞧着他,张嘴却是恶劣:“瞧你这副样子,上班时间衣衫不整,脸上还蹭着女人的液体。” “抱歉,嗯——” 他的喉结被女人抬头轻舔了一口,舌尖划过凸起又用牙齿碰了碰,酥麻传遍全身,他有些把持不住地发出了一声闷哼。 “抱歉抱歉,你他爹还会说点什么?” 云宴经历过刚刚的高潮,衣衫凌乱,这个角度让他可以看见睡裙里面的半抹酥胸,和深粉的那一圈乳晕。 知道今晚有些事情是云宴打定主意要发生的了,他不再纠结,身为管家就要顺着家主的意愿,满足她的一切要求和需求,他轻柔地将云宴抱起放在床上。 云宴靠着床头的软垫,两腿交迭,挑眉看着男人抬腿也上了床,拉开裤链,释放出粗硬的巨物。 衣服还是穿在身上,只是不再整洁,他仿佛不是来做爱的,只是露出能让云宴舒服的器官,专程来满足主人的性欲。 管家慢条斯理地分开她的双腿,扶着自己的阴茎,在云宴的穴口上下滑着,柱身沾满了淫液。 云宴被磨得有些难耐,刚刚平静的身体又被这样动作点起了火,变得火热起来。 “别磨蹭了,嗯……进来……” “遵命。” 鸡巴随着尾音落下直接插进了阴道里,直指花心,才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的穴里水泽淋漓,死死地绞住男人的肉棒。 太紧了,祁修粗喘着,家主的小穴就像本人一样,吸咬得他不容抗拒,在又热又滑的甬道里艰难地忍耐着射精的冲动。 他停着缓了几秒,又将云宴的双腿抱起搭在手臂上,慢慢地抽插着,全根没入,又整根抽出,缓慢而极有压迫力的动作。 渐渐地,雨点转变成噼啪的急雨,一下接着一下的插入让云宴失去了喘息的机会,只能在二人耻骨一次次的相撞中发出快慰的呻吟。 “嗯啊……你,慢点……啊——” 云宴握拳锤了一下男人的手臂,一出口的话语就被撞得破碎。 那根粗长的东西在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撑得满胀,爱液在撞击中发出令人脸红的搅动声。 祁修已经来不及思考,他第一次感受到这样蚀骨的快感,强烈又来得凶猛,以至于他竟然无视了家主的命令。 一副沉浸在情欲里的模样,那双幽深的瞳孔早就被身下的云宴占满。 云宴挂在男人臂上的小腿不停地打着颤,男人裤子的布料在她白细的皮肤上留下了红印,被顶弄得从阴道深处涌出无边的快慰,身下一片潮湿。 眼角溢出一滴生理性的眼泪,她只能不住地张嘴喘气缓解那逼人的酸楚,身下不知疲倦的深捣重戳引得她纤长的脖颈仰起从喉咙里发出娇吟。 “啊啊——”云宴已经忍不住高潮了,小腹剧烈地收缩着,全身的力气都像被抽走。 祁修尾椎处传来致命的快感信号,他又急又快地大幅度进出着花穴,在痉挛收缩的内壁中抽出来,喷射在了云宴的腿根,白色的液体在殷红的小穴旁边显得格外淫靡。 云宴还在喘息着平复着情潮,稍微恢复了一点理智。 啪! 祁修一张俊脸被扇到了一边。 “谁准你无视我的话?” 眼镜下的眼神晦暗不明,他没有反驳,只低眉顺眼地回了一句:“是我错了。” 然后恢复了专业的管家抱着她清洗了一番,又换了一套干净的床品,看她睡下后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卧室。 只是出门后一边嘴角忍不住地翘起。 8.开着豪车跑滴滴 第二天早晨,云宴吃着祁修准备的早餐,翻看着系统面板。 刚刚用掉了攻略祁修得到的抽奖机会,抽到了一瓶体质增强液,一个里面装了蓝色液体的小玻璃瓶凭空出现在她的手里。 她一口气喝掉,味道倒是普普通通,像水一样,但是身体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 系统页面显示了她的属性面板。 宿主:云宴 年龄:22 体质:30 精神:25 魅力:80 技能:无 可分配属性点:无 体质只有30,比之前仅仅上涨了2点,怪不得她连一丝变强的感觉也没有。 “系统,为什么这个增强液这么没用?” “宿主,最主要的加点方式还是属性点加点哦,抽奖得到的道具只是锦上添花。” “那属性点怎么获得?我到现在还是0啊。” 太坑了,原来系统的奖池也有欧非之分,不是每次都能抽到有用的东西。 “攻略命运之人后将开启好感系统,可以查看命运之人的好感度,当好感度达到100即可获得5点可分配属性值。” 好吧,好感度100也就5点,这么说自己抽到的这2点体质还算不错了。 她又点开好感系统,现在只有两个名字。 季安泽好感度:80。 祁修好感度:40。 云宴摸摸下巴,果然还是小男生的好感度容易刷,上了一次床好感度就已经80了,四舍五入就是100,她已经看见属性点在向她招手。 昨天她想到自己还没有车,就通过系统订购了一辆。 该说不说,系统确实很贴心,今天早上那辆车就已经停在了她的车库里,完全省去了麻烦。 正当她想着要不要今晚叫季安泽去刷一下酒店的支线任务时,系统的提示音又响起。 “叮,激活新的支线任务。” “任务介绍:开着豪车跑滴滴,让美男坐在你的副驾哭。” “任务期限:今晚十二点之前。” “任务奖励:200万。” ? 跑滴滴就算了,还必须要让美男坐在副驾哭? 她上哪去找一个要哭的人坐在她的车上,总不能去绑架乘客,威胁恐吓把他吓哭吧? 算了,出去试试运气吧,她不和钱过不去,大不了就失败没有奖励罢了。 云宴拿起车钥匙就去了车库,坐在车里注册了一个司机账号,开始接单。 叮铃—— 软件为她接到了第一单,她发动汽车,向乘客所在地出发。 与此同时,另一边拿着手机的乘客沉默了。 竟然还会有人开限量超跑出来接单?搞笑吧。 可就在那辆车真的停在他的面前,他竟然有些不敢相信。 车窗被降下,一张精致张扬的脸从里面看着他:“上车,愣什么?” 他大脑空白地坐到副驾,又听见旁边的人说:“你最近有没有什么伤心事?想不想哭?” 有钱人果然都不正常! 他光速下车跑远取消了订单,留下云宴一个人坐在驾驶位一脸懵逼。 至于吗,她看起来又不吓人,问个问题而已,何必逃跑似的跑那么快? 她摇了摇头,准备开车离开。 “叮,检测到命运之人。” “攻略对象:沉昭野,学生,双胞胎兄弟花之一。” 嚯,说起兄弟盖饭云宴可就不困了。 9.没人打扰 和好友一起结伴走在路上的沉昭野突然被从后方拍了一下肩膀。 “嗨,小弟弟,认识一下吗?” 他转头挑眉看了一下拍他的人,那人举手投足间都有一种优雅从容的气度,和他在校园中见过的女同学完全不一样。 身边的好友起哄道:“哟,沉昭野,你的魅力不光吸引咱们学校的女生啊。” 几个少年都穿着一身篮球服,很明显他们都是刚练完球,手臂结实的肌肉还没有完全冷静,一层薄汗在阳光下泛着光。 尤其是中间抱着球的沉昭野最为出彩,他个头最高,一身小麦色的皮肤,剑眉星目,一头黑色的碎发不羁地随意散落。 “怎么?不愿意就算了。” “诶,沉昭野,你主动点啊。”旁边的少年戳了戳沉昭野的胳膊。 “姐姐,他不从你我从你,我体力绝对好。” 青春期的男孩正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时候,嘴上毫无遮拦。 云宴作势转身要走。 “喂!” 沉昭野皱了皱眉,急忙喊住她,“我没说不答应。” “那就跟我来。” 沉昭野一把把篮球扔到旁边好友的怀里,跟着云宴上了车。 只留下原地一群嘻嘻哈哈的少年笑着大声说他见色忘友。 “你想去哪儿?” “……我都行。” 坐在副驾的沉昭野有点拘谨,刚才脑子一热就跟着人走了,现在冷静下来才感觉到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那行,带你去听晚山看风景。” 一路上两人之间的气氛都有些微妙的安静,云宴专心开着车,逐渐驶离城市上了高速,然后又沿着蜿蜒的山路继续行驶。 三个小时的车程后终于到了半山腰的一片空地上,司机云宴松了口气,打开车门下去,拉伸了一下身体。 此时已经是下午,天边浅黄色的彩霞与远处绵延的山脉相贴,柔软和粗犷的碰撞,构成了一幅和谐的画面。 沉昭野明显不是什么有文艺细胞的人,他脑子里没有什么优美的诗句。 他走出去瞥了眼旁边在看着天空的人,撇撇嘴道:“你就带我来看这个?” “你不觉得,这里没人打扰,很好吗?” 秋天傍晚的风还是有些冷的,吹得云宴打了个颤,她摸了摸起了鸡皮疙瘩的胳膊,拉开车门又坐了回去。 少年一手撑着车顶,看着里面的人,问道:“这里没人,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没预料到云宴是这个回答,沉昭野差点被口水呛到,他刚刚竟然还存着一点旖旎的心思,没人打扰会发生的事情会是什么…… 看到少年窘迫的模样,云宴起了逗弄的心思:“你以为会是什么?光天化日的,你想跟我在这里野战?” “什么啊……我才没这么想。” 被人赤裸裸地揭露了心思,沉昭野还是有点神情扭捏,可是经由云宴的嘴里说出野战这个粗俗又色情的词,他又突然精虫上脑得在脑海里出现了一点不该出现的画面。 小男孩果然没什么自制力,正是对性充满好奇的年纪很容易激动,那具年轻火热的身体有了点反应,他不自在地调整了下站姿。 “啧,进来,今天让我验个货,合格了我们才能进一步发展。” “啊?哦……” 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验货,他还是乖乖地走到副驾坐了进去, 一只手隔着篮球裤摸上了他起了反应的下体。 “先检查一下,你的长度。” 10.验货微H 安静的车内,只能听见隔着裤子摩擦的布料窸窣声,还有少年猛然加重的呼吸,在狭小的空间内像被放大了无数倍。 第一次被除了自己以外的人触碰下体,让他突然想起了以前夜晚在床上自己纾解欲望的时刻,看着手机小小的屏幕上播放的“教学片”——班里男生们私下里疯传的小电影,可是想要射出来却要花很久的时间,他一度以为自己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可是年轻的欲望强烈又过剩,青春期躁动的他连个性幻想对象都没有,玩得花的体育生有很多,他不愿意像他们一样做只能被欲望支配下身的动物。 此时被身边的女人揉捏着下面的一团,他竟然在想,自己是不是也变成了那种被校外大姐姐包养的十八岁体育生?但如果是她,他就一点都不觉得耻辱,只觉得是自己走了狗屎运,被彩票击中。 裤腰的松紧被拉下来,连带着内裤,勃起的阴茎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颜色和少年的皮肤一样有些深,顶端泛着红。 “嗯,长度,合格。”云宴看着手里的东西,声线平淡地说。 命运之人的素质果然不低,每一具身体都完美符合着云宴的审美,一看就很好用。 “让我看看,够不够硬呢?” 本来虚握着的手突然收紧。 “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沉昭野猛地叫了一声,夹杂着一丝痛苦的情欲。 透过窗外,看到彩霞满天,昏黄的色彩逐渐加深,光线也越来越暗,弥漫出一派幽静与深邃,像车里逐渐堆积的情欲气息。 肉棒又生生地涨大了一圈,在云宴的白皙的手里显得那么淫荡——粗犷丑陋的男人下体,被细白的手指握着上下撸动,这画面让沉昭野的眼睛越来越红。 那双灵活的手不断套弄着他的阴茎,时而轻缓,时而急重,敏感点被抚摸揉捏,全身的血液都涌入下体,肉棒变得更加烫手。 大脑仿佛已经停止思考,只知道张着嘴随着身边的人带给他的快感喘息着。 “嗯……”沉昭野咬着牙发出难耐的声音。 “……想射了?”云宴感觉到少年的身体更加紧绷,额头也渗出了一滴汗水。 在绷着腰和大腿喷射出来之前,沉昭野的脑子里只有四个字——太舒服了。 “啧,时间勉强过关吧。” 云宴拿着纸巾擦拭着手上沾到的精液,看着少年微微颤抖的身体,吝啬着夸奖。 沉昭野脑子一片空白,他坐在那里狠狠地喘着气,眼睛只看到天空上红得像血的晚霞,夕阳即将落下,光线很暗,那片烧红的晚霞就像他燃烧的欲望,深深地刻在了他的心里。 等沉昭野平复了呼吸,就听见云宴问家在哪里,要送他回去。 报了地址,回去的路上两人还是没说话,只是沉昭野的心里有了更多的期盼。 “到了。” “哦……”沉昭野正要开门下车。 “不请我上去坐坐?” 少年的脸腾地一下变红,只是在黑暗里不明显,刚想开口就被打断了。 “逗你的,我先走了,加一下微信,下次找你。” 他加完微信道了别,就上楼回家了,所幸这房子是父母在学校附近租了让他走读住的,不用担心会被父母发现。 “怎么回来这么晚?”听见开门声,坐在沙发上的少年头也没回地问道。 突然想到前几个小时发生的事情,沉昭野有些不自在地回了句:“……没什么。” 那个皮肤比较白的少年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转过头问:“你出去约会了?现在高三,你别松懈,特长生的文化分也很重要。” “知道了,沉昭砚,你别啰嗦了……” …… 云宴开车回家,祁修已经在等着她了,吩咐他开进车库,她直接开门下车就回房间休息了。 今天开了很久的车,实在太耗费精力,她现在只想好好地睡一觉。 祁修坐进车里,却在车内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那沾满情欲的腥味,不用想也知道这里之前发生了什么。 那双静默的眼睛闪了一抹寒光,他冷哼一声,她就这么难以满足吗? 11.好感度99 云宴在季安泽的楼下坐在车里等他,回想了一下今天早上祁修莫名其妙的态度。 他还是那般的镇定自若,只是她总感觉到空气中有一点微妙的气息,他没有之前那么温和,只是做着合乎于礼的分内之事,做完就退到一边低垂着那双眼,再没有多余的情绪了。 调开好感系统查看了一下,好感度反而上升了十点,可能这就是男人心海底针吧,既然好感度没有掉,不耽误拿奖励,云宴就没什么需要担心的了——反正又不是她的问题,与其反思自己,不如责备他人。 “姐姐!” 一声清脆的声音打断了云宴的思绪,季安泽三步并作两步地跑过来,笑吟吟地看着她。 今天约季安泽出来主要是为了刷一下之前的支线任务,为了不显得那么急色,她决定带着季安泽先出去逛个街吃个饭什么的,稍微铺垫一下。 之前问过了系统,十次春宵的任务内容不限制时间和形式,只需要做十次就好,就算是一天内做了好几次也都会计入次数。 跟曾经看过的那些神豪系统小说不一样,她的系统仿佛格外贴心,任务不难,失败了也没有什么惩罚,相当于她做着无本万利的事情,还能顺便睡男人。要不是系统没有实体,她简直想跟他握握手亲身表示感谢。 云宴一边开着车一边和坐在副驾的季安泽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三言两语之间了解到了季安泽原来一直有一个追求音乐的梦想,但是家里并不支持他,因为长相还不错再加上干净的气质又很会弹唱,在一次街头表演的时候被发掘去了直播平台,但因为他不懂得讨好观众,成绩很不好,所以之前才会被在直播的时候威胁要解约。 “姐姐,真的很感谢你。”季安泽用那双像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看着云宴,“要是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如果真的被解约的话,我根本付不起解约费。” 这些事情云宴也有所耳闻,很多小博主就是和一些机构签约了以后被套牢,付不起解约费只能被雪藏,从此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中。 “嗯,别放在心上。”她笑着说,“你也有自己的闪光点,不然我怎么会发现你这颗星星呢?” 她并没有转头,专心看着路,旁边的季安泽看着云宴线条优美的侧脸,眼睛忍不住含了泪。可能对于云宴来说自己只是一个一时兴起打赏的小主播,但云宴对于他来说是在他毫无希望的生活中照进来的一缕阳光。 余光瞥到季安泽泪汪汪的样子,云宴心里只觉得可惜——可惜昨天那个支线任务失败了,如果时间能延长到今天该有多好,她恨不得让季安泽穿越到昨天去哭。 舌尖舔了一下上牙膛,她不禁想自己是不是有些冷血了? 看着浮在空中的好感度界面,季安泽的头像旁边写着99。 她决定晚上的时候还是对季安泽温柔一点,他的好感度就像不要钱一样涨得很快,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会是第一个好感度满值的命运之人,就像最容易攻略的新手npc一样。 嗯,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12.无路可退微H 还是熟悉的房间,季安泽一路跟着云宴,他又来到了这个失去了他第一次的酒店套房。 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那晚的记忆又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回忆起被亵玩的羞耻和第一次真正体验到极致的快感让他脸颊发烫。 他仅有的那点可怜的性经验都来自于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云宴让这张白纸染上了情欲的颜色。 从花洒喷出的热水浇在两人身上,渐渐地浴室里升起朦胧的雾气,逐渐模糊了他们的视线。 被拉到浴室的季安泽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淋湿了,身上的衣物被全部浸湿,紧紧贴在身体上,有些难受,但看着面前的云宴同样湿漉漉的样子,他就不自禁地情动了。 白色的衬衫衣料变得几近透明,露出少年肉色的肌肤,胸前粉嫩的两点也被紧贴的衣物弄得又酥又痒。 云宴左手捧着季安泽的脸,舔吮着他的唇舌,由浅及深,从头上浇下来的热水也顺着嘴唇之间的缝隙进入口腔,更显得迷乱。 她的另一只手按压揉捏着少年的乳尖,隔着衣服并不能缓解太多的欲望,只是隔靴搔痒一般,也引得少年从喉咙里发出舒服的低吟。 这场性爱的开端被云宴全权掌握着节奏,慢慢剥下少年衣服的过程就像含苞的花朵被强行用手掰开花瓣,加速了绽放的过程。 水流不断落下,黑色的发丝乖顺地紧贴着少年的面颊,他迷离的表情像不谙世事的小奶狗,看着云宴褪去他全身蔽体的衣物,也许是热气熏得他有些恍惚,后知后觉地低头看到自己已经颤颤巍巍立起来的阴茎,才知道害羞。 “……姐姐。” 不知道为什么,他只是想开口叫一声她。 “嗯?” 云宴一手撑着墙壁,一手款款套弄着男孩的下体,红得充血的阴茎烫得发慌,在掌握着他欲望的女人手里不住地胀大,被灵活的技巧带来无边的快感。 在又一个强烈的刺激后他忍不住向后靠,可后背立即触碰到了冰冷的瓷砖,他又不得不挺起腰,前方却是云宴挑逗他肉茎的手指。他无路可退,只能绷着身子站在那里接受云宴赐予他的快乐。 “啊——”季安泽没撑住多久,就已经节节败退,在云宴的手里释放出来。 他闭着眼睛仰起脖颈,像一只引颈就戮的天鹅,从微张的口中不断急促地呼吸着,缓解刚刚喷射的快感。 但没多久,膨胀的欲望又卷土重来,他的阴茎又很快地立起来,显示着少年泛滥的情欲。 “怎么又硬了?”云宴凑上前亲了亲他红得滴血的耳垂,听见少年鼻腔里传来一声又急又快的带着鼻音的轻哼。 “抱歉,姐姐,我又……” “没关系。”云宴唇角微扬,低低地在季安泽的耳边用气音呼出话语,“还想要吗?” 敏感的耳朵被一再地撩拨,年轻气盛的身体哪里抵得住这样的诱惑,季安泽忍得发疼,慌忙别开视线,从喉咙里发出带着一点哭音的请求:“我想要……” 13.用不完的力气H 云宴两手一撑向后坐上了洗手台,她扬起下巴看着季安泽:“过来。” 他乖巧地走过去,一条内裤被扔在了他的脚边,接着是一条裙子。 他再抬眼时,就看见宛如神祇的女人坐在那审判似的看着他,线条优美的胴体如同一尊完美的雕像,却比艺术品多了旺盛的生命力与灵动而狡黠的眼眸。 云宴伸臂将季安泽揽过来,啄了一下他的嘴角,然后引导着他的手伸向腿间。 “知道怎么做吗?” “……嗯。”他小声应了一句。 他之前看了一些教学内容,他想学会如何让云宴更舒服,或许自己就可以留在她身边更久一些。他只觉得云宴这样的人跟他从来都是两条短暂相交的线,也许没有了新鲜感,就会越走越远,再也不会有下一次相遇的可能。 一根修长的手指探进不停流着水的花穴,立刻被热情的内壁吸裹住,温度烫得他感觉酥麻从指尖开始传遍全身。浅浅抽动了两下,并不过瘾,在云宴的眼神鼓励下他又增加了一根手指,摸索着里面的敏感点。 从些许的湿润到顺畅地抽动,越来越多的水液溢出流向下方。 听着面前人的满意的哼声,他又用拇指揉捻前面的阴蒂。小巧的花核坚硬地凸起,他回忆着技巧,从上而下地挑动着那里,又左右轻轻拨动。 云宴小腹颤抖着,快感的开关被少年用着青涩却又富有技巧的动作撩拨,她微张着嘴唇低喘,不一会儿就痉挛地到达了顶端。 季安泽抽出水淋淋的手指,放进嘴里舔了一下,甜腥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开,喉结上下动了动,让人看得想要上前咬一口,而少年却还不自知地用手背擦拭嘴唇上沾到的水渍。 “进来。”云宴用细长的两指拨开肉瓣,露出殷红的穴口,翕动间像是在做着热情的邀请动作。 季安泽迫不及待地扶起阴茎直接插入了还在高潮余韵中的花穴,被紧紧吸咬的感觉让他又疼又爽,他下巴抵在云宴的肩窝处喘息着缓了缓,才又尝试着抽动了一下。 刚刚高潮的穴内又涌出了爱液,进出更加顺滑,他便再也收不住力气地深捣重插。 “啊……”不断的捣弄让穴里变得更加湿软,小腹涌上酸慰,云宴控制不住地绷起小腿,却又在下一秒泄力,刚才的第一次高潮就已经让她耗费了一大半的力气。 察觉到身下的人没了力气,季安泽一手将她的右腿扶起,另一只手撑在台面上,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动作。 连绵不绝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好像没有停止的尽头,腿心的位置在不断的撞击下变得更红,紧密相接的地方源源不断地流出更多的液体。 知道云宴喜欢听自己的声音,季安泽压着声音低低地喘息着,故意把气息喷洒在她的耳旁,让她颤抖着释放出更舒服的叹喟。 缱绻而暧昧的交媾声在浴室里回荡着,不断提醒着此时的战况有多么激烈。 浴室里,床上,沙发上,甚至是书桌上,都沾染上了他们的味道,情欲的轨迹清晰可见,揭示着年轻人用不完的力气。 14.有意思 下课铃声响起,学生们陆陆续续收拾东西走出了教室。 只有沉昭野还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手把头发抓得乱糟糟,一手拿着手机,不断按亮屏幕又看着它熄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沉昭野,你不回家?” 教室门被敲了一下,一张和沉昭野相差无几但更加白净的面孔出现在门口,虽然五官十分相似,但通体的气质却丝毫不同。 “来了!” 沉昭野慌忙收拾好东西就出了门。 他一路上心不在焉的样子,在又一次被拉到一旁躲避车辆之后,沉昭砚忍无可忍地皱眉望着他:“你脑子坏掉了?大马路上看手机?” “你才脑子坏了。”被戳穿有些心虚的沉昭野眼神飘忽着。 “你真谈恋爱了?” 谈恋爱这个词仿佛在一瞬间戳中了沉昭野的心事,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支支吾吾说了一句没有。 他和云宴根本算不上谈恋爱,虽然自己被她“验过货”了,可是这几天从来没有收到过任何来自她的消息。 打开对话框,永远只有两句介绍自己姓名的对话气泡,他无数次打了一段字又默默删掉,怕自己太过唐突。 看着同胞兄弟那一副思春的样子,沉昭砚心里已经什么都明白了,嫌弃地瞥了一眼:“该不会是人家根本对你没感觉吧。” 沉昭野这迟钝又有点傻的性格他十了解,如果他喜欢的那个人有意戏弄,他怕是只有被吃干抹净的份儿。 “不可能,她——”沉昭野急切地想否认,却没有什么底气,“反正你不懂,别胡说。” “嘁。” 两人在微妙的沉默里伴着落日余晖踱步回家。 走到楼下却看到了一辆熟悉的车,沉昭野不等旁边的人反应过来就直接快步走了过去,缓慢降下的车窗后露出了那张他朝思暮想的脸,他弯下腰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云宴姐!” “嗯,放学了?” 云宴侧头看了一眼,沉昭野身后有另一个少年缓缓走过来,看起来和沉昭野很像,不过他有着细腻如瓷的光洁皮肤,那双眼也透出一丝探究的目光。 这时,系统的提示也适时响起。 “叮,检测到新的命运之人。” “攻略对象:沉昭砚,学生,双胞胎兄弟花之一。” “不介绍一下吗?”沉昭砚淡色的嘴唇勾起,手搭在沉昭野的肩上。 “……云宴姐,这是我哥,沉昭砚。” 不情不愿地介绍完,他就想甩掉沉昭砚和云宴单独待一会儿,可是沉昭砚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看着他那双眼睛里闪烁的情绪,沉昭野再傻也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大抵一母同胞的兄弟都有些心灵相通,他立刻察觉到了沉昭砚对云宴的兴趣,那张脸在听到沉昭砚要加云宴微信的时候表情更臭了。 但他没有说什么,表现得太明显倒显得他奇怪,毕竟云宴也没有表现出不情愿的样子,反而兴味甚浓。 “你不先回去写作业吗?”终于,他还是沉不住气,怎么从来没发现沉昭砚这么多话? “我在学校已经写完了。”那双眼瞥了沉昭野一下,又看着云宴:“我放学后自由时间很多。” 你在暗示些什么?? 沉昭野本来就不算白的脸色更黑了,看着和云宴相谈甚欢的沉昭砚,眼睛像是要喷火,哼了一声:“我先上楼了,你们聊。” 云宴被他这副模样逗得想笑,就听见沉昭砚在弟弟转身离开后无奈地说:“他脾气从小就这样,抱歉。” “没事,你先去看看他吧。” 本来今天也只是顺路过来看一眼,没有什么新的任务,她在家也闲得很。 “好,那姐姐下次再见。” 沉昭砚侧脸低头轻笑了一下,动作间露出好看的脖颈线条和衬衫衣领处似有似无的锁骨,才又转身离开。 云宴轻哂,没想到这个沉昭砚,还挺有意思。 15.推销广告 这几天云宴靠着季安泽把支线任务完成了,好感度也已经成功升到了100。 任务奖励已经发放,云宴让系统把两次抽奖机会全部都用掉。 “叮,恭喜宿主获得诚实药丸×1。” “叮,恭喜宿主获得金钱5000万。” “诚实药丸作用描述:吃下该药丸后一小时内只能说真话。” 好感度满值的奖励属性云宴全部加到了体质上,魅力值也因此上涨了一点,只是精神数值还是过低,每天都需要足够的睡眠时间来恢复精力。 “叮,激活新的支线任务。” “任务描述:帮助季安泽实现音乐的梦想。” “任务期限:无限制。” “任务奖励:可分配属性点10点。” 实现梦想?没记错的话季安泽应该梦想做一个歌手吧。 云宴思考着,既然没有时间限制,她决定先把这个任务放一放,首先要解决季安泽现在的合同问题,再帮他签一个靠谱的娱乐公司,这些都不能操之过急。 那个诚实药丸倒是听起来很有意思,只能说真话,很适合对付一些口是心非的人,比如—— 祁修。 要不是她有系统的好感度界面可以看到他的好感度在稳步上升,还真的要被他那副疏离的样子骗到。 想来他的态度转变可能是因为发现她的鱼塘不只有他一条,但那又怎样? 她从来不觉得自己只会忠于某一个男人,或者说,这些男人不过都是为服务她而生的罢了。 这不是什么恋爱系统,她并不需要一个个去了解他们的喜好,费尽心思攻略他们。 两条腿的男人到处都是,她不介意教祁修认清自己的位置。 云宴拿起手机,打算给沉昭野打个电话让他到别苑来一趟。 如果祁修喜欢吃醋,那就让他吃到底。 电话接通,传过来的却不是云宴想象中的那个声音。 “喂?” “你是……沉昭野没拿手机?” “姐姐,我是沉昭砚,我弟弟他……”沉昭砚拿着手机看了眼正传出洗澡水流声的浴室,“他出门了。” 反正都是命运之人,哪个都一样。 “要来我家玩吗?” 云宴干脆直接地发出了邀请。 “好啊。”沉昭砚笑得像只得逞的狐狸。 挂断电话,浴室门刚好打开,沉昭野一边擦着头发一边问:“有人打电话?” “嗯,是推销广告,我已经挂掉了。”沉昭砚手起刀落地删掉了通话记录,然后把手机递给沉昭野,“刚想起来有点事,我先出去一趟。” 沉昭野接过手机,丝毫都没有怀疑。 而刚刚接到“推销广告”的沉昭砚,现在正在去推销自己的路上。 …… 华庭别苑。 沉昭砚一来,云宴就直接把他拉着去往书房的方向,美其名曰有事情要和他商量,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旁边端正站着的祁修。 在场的三个人能凑出八百个心眼子,每个人心里都想着不同的事情。 不过沉昭砚和祁修都不约而同地在擦肩而过的时候目光相撞,眼底有道凌厉的光芒闪过——这个人,一定对云宴有意思。 16.窃听 他们在干什么? 祁修站在书房门口,门并没有完全关紧,而是留了一条缝,从里面泄出一线黄色的灯光,他看着地上的光线,身体和面孔隐匿在黑暗中。 刚刚他鬼使神差地去泡了茶端过来,走到书房门口,却莫名没有了敲门的勇气。 自己现在这算是窃听吗? 他扯了扯嘴角,却无法作出曾经做过千百遍最熟练的温和笑容。 即使门开着一条缝,里面的声音却不大,只时不时有几句低低的说话声,并不真切。 他们进行到哪一步了?云宴也会喜欢那样的男孩吗? 她会允许他用手去触碰她最湿热的地方吗?他的唇舌也有资格侍奉她吗? 他们也会做到……最后一步吗? 云宴……家主,那样的小男孩,也能让你舒服吗? “啊——” 一声低而短促的惊叫传来,是那个男孩的。 “姐姐……别……” 祁修紧了紧牙关,呼吸还是平稳,只不过心里却起了波澜。 她碰了那个男孩吧——他看起来不过十八岁,将将成年的模样,最是含苞待放的身体。 不知道云宴说了什么,那个男孩低柔的声音又再次响起:“嗯……我也喜欢姐姐……” ……喜欢吗? 家主也会说这样的话耐心地哄着其他人吗?或许自己确实只是个临时用来泄欲的工具罢了,上次只是觉得方便就拿来用,又何必费什么心思。 想来也是,这样优秀的人,又怎么会独独拘泥于一个人呢,她明明可以拥有更多的——只要她一招手,什么样的人找不到? 忍不住的低喘伴着衣料摩擦的声音从门缝传出来,在祁修的耳廓徘徊。 他站在这里自虐一样地做着卑劣的偷听行为,一边唾弃着自己一边又忍不住继续在这里听里面暧昧的声响。 不可以窥探家主的秘密——这是他曾经烂熟于心的守则,现在却不知道被扔到了大脑的哪个角落。 “唔——”两道压抑的呻吟提醒着门外的窃听者此时的进程。 里面的声音由低转高,一室春光满满地溢出来,情潮在装修风雅的书房里不断涌动,在那么端庄严肃的地方做着格格不入的情事,在管家日日清扫的地方沾染上淫靡的痕迹。 噗呲的水声在里面两人激烈的动作下越来越响,男孩的低喘和女人情动的声音毫不掩饰地释放出来。 祁修的耳朵发麻,从骨血里蔓延出来的嫉妒像一记重锤狠狠地敲打着他的心脏,但他垂眸看了眼身下,他竟然可耻地起了反应。 不知道过了多久,情事渐歇,在一阵急促的撞击声后重归平静。 祁修这才大梦初醒一般突然清醒过来,他本欲转身离开,可是书房内传出来的声音却让他全身紧绷地心惊—— “进来,把这里收拾干净。” 云宴云淡风轻地开口,带着几分慵懒的沙哑声线。 原来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站在外面,是从一开始就知道的吗?不重要了。祁修心里酸涩,却还是转身平静了片刻开口:“是……家主。” 云宴的长发被汗湿,胡乱地披散着,身上只披着一件宽大的衬衫——是那个男孩进来时穿的,即便如此也掩盖不住情欲的痕迹。 她散漫地扫了一眼祁修狼狈的模样,就拉着赤裸着上半身的沉昭砚去了卧室。 祁修看着书桌上反光的点点爱液,心里控制不住地描绘着云宴在这里的画面。 他似乎愣了很久,才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机械地打扫着事后的脏乱。 只不过在若无其事的表面下,心里早就乱糟糟的,传来深深的窒息感,久久不能平静。 17.沈昭砚的第一次(上)H 被牵着手一路走到书房里,沉昭砚还是不可避免地两颊泛红。 到底是第一次,就算来之前已经做好了打算,却没想到这么快就和云宴独处一室。 云宴随手将门一甩,没有去检查到底有没有关紧,她径直走向立在书桌旁的沉昭砚,眼里带着几分揶揄:“沉昭野出门了?” 沉昭砚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的那点小聪明在云宴面前无所遁形,他咽了下口水,轻声说:“抱歉,我撒谎了。” 少年纤长浓密的睫毛轻轻抖动,似乎有些慌张,他抓着桌沿的手紧了紧,再次开口:“我只是……想来见你。” “紧张什么?”云宴的手抬起,轻轻沿着少年的脸颊轮廓滑下去,“我没有怪你。” 她怎么会不知道他的那点心思,看着沉昭砚用不痛不痒的小计谋骗过自己的弟弟,她本可以直接拆穿,但她没有。 她只是享受着男孩的崇拜和爱慕,至于那些无伤大雅的小动作,只不过是增加了她的乐趣罢了。 带着些许凉意的手指钻进衣领,摩挲着细腻光滑的年轻肌肤,惹得少年敏感地缩了一下脖子。 还沉浸在云宴轻柔动作里的沉昭砚突然觉得身上一凉,衬衫被云宴骤然粗暴的动作直接扯下,扔在了桌子上。 云宴灵活的手揉捏了一把少年撑起的裆部,嘴唇覆上早就吸引了她的锁骨。 少年的骨架匀称,脖颈处的锁骨如白玉雕琢,似银树捧雪,在第一次见面就被他故意展现在云宴的眼前。 被他的刻意取悦到的云宴又何尝不是在上次见面就对他产生了兴趣,人不好色好什么? 她心里自然是喜欢年轻男孩的,青涩又充满活力,只会凭着本能地向爱慕之人献上自己的一腔热血,有着膨胀过剩的爱意无处宣扬,又带着易碎的脆弱情绪。 就如她只喜欢处男一样,她喜欢毫无经验的他们被陌生的情欲弄得不知所措,喜欢挑逗面颊通红的他们,喜欢他们毫无技巧却又试图证明自己的可怜自尊心,更享受把一张白纸慢慢绘上自己喜欢的色彩,让完成的画作只属于她一个人的成就感。 “啊——”最脆弱的地方被喜欢的姐姐触碰到,沉昭砚忍不住叫出了声。 裤腰被解开,他被扒开内裤,炽热的阴茎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 云宴的手指轻触溢出了前列腺液的顶端,抬起扯出一段丝线。 “姐姐……别……” 简单的触碰就已经让沉昭砚无法承受,不曾被其他人触碰过的地方是好看的粉色,怕是比他涨红的脸也深不了几个色号。 云宴又用手轻轻在柱体滑动,不一会儿便听见少年越来越压抑不住喉咙深处的呻吟,热烫的气息呼在她的耳侧。 “喜欢吗?”云宴手下的动作不停,“喜欢我这样摸你吗?” “嗯……”沉昭砚舒服得眯起眼睛,好不容易在喘息之间说出几个字,“喜欢……好舒服……” “喜欢我吗?”云宴故意舔了一下面前挺起的乳尖,“我可是很喜欢你呢。” 喜欢你的身体,她在心里接上了后半句。 “喜欢……”乳尖传来的湿润让沉昭砚颤抖了一下。 “唔……我也喜欢……喜欢姐姐……” 18.沈昭砚的第一次(下)H 沉昭砚的锁骨和胸前都被云宴留下了片片殷红,在雪白的皮肤对比下如同雪地上的落红。 云宴爱怜地揉了揉少年的后颈,却停下了手下套弄的动作。 让他舒服的爱抚骤然撤离,沉昭砚有些茫然,微张着嘴消化刚刚的快感。 “乖,先让我舒服。” 云宴身上的衣物无声滑落在地上,沉昭砚看得有些眼热,热到视线也变得氤氲。 书桌很大,因为主人极少使用过所以没放什么东西,每天都被清扫得很干净,一尘不染,云宴坐在上面居高临下地看着沉昭砚,朝他勾了勾手指。 像被蛊惑一般,沉昭砚走过去单膝跪在地上,张嘴含住已经湿润的花核,却又在尝到腥甜味道的瞬间向后退。 他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情,更没想到原来女人的这个地方会是这样的味道,神秘又吸引着他想要更加深入地探索。 头顶被云宴的右手抚弄着,像在安抚宠物一样,他又凑上前去,看着被沾满淫水的肉瓣轻微颤抖着,用舌尖从下往上舔弄,像在细细品尝什么美味。 “啊……”云宴的手把沉昭砚的头发抓得更紧,被小心舔舐的地方接连涌出更多的液体。 像是得了乐趣,听到云宴的声音,沉昭砚又更加努力地用出浑身解数取悦她,柔韧的舌头钻进穴口,舔吸着柔软的内壁,来不及吞咽的液体顺着嘴角流向下巴,弄得他有点痒。 沉昭砚是就连生理课也认真听课的好学生,他无师自通地将敏感的花蒂含在口中又吸又舔,浅显的理论知识被他在实践中也能运用出色。 云宴在快慰之余分神想着,看起来像个好学生的他,原来在做爱的时候也能表现得这么优秀。 沉昭砚抬头看着上方的人,眼里像是燃烧着欲望的火种,嘴下的动作愈发熟练,吸得云宴腰肢颤抖,足尖绷紧,大腿根也细细密密地发酸。 被细心服侍的云宴酥麻得泄了力气,在又一个更深更紧的吸吮中被快感占领了大脑,“嗯啊——” 一声急促的尖叫过后,无数春潮溢出来,被沉昭砚尽数吞下。 与此同时,云宴的脑海里出现了系统的声音。 “温馨提示:门外有命运之人。” 那一定是祁修了,云宴轻笑一声,没想到他竟然站在门外不声不响。 云宴喘了几口气,她拉起沉昭砚,悄声在他耳旁说:“想不想,继续做?” 少年忍着硬得发疼的下体,点了点头,如果云宴不发话,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温热的手指顺着少年的身体滑向后腰,摸了几下又向自己的方向揽过来,沉昭砚会意,扶着炙热的肉茎在淫液的润滑下一寸寸挤入湿滑的甬道。 将将进去一个头,他就停了下来喘着气,试图平静一下难耐的射意,他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热烫紧致的包裹,没想到会这么舒服。 稍微缓了一下,沉昭砚就缓慢地将全部的柱身都一口气插入到了最深处。 体内被撑满的充实感让云宴舒服地叹喟了一声,少年的动作并不快,他缓慢地抽出,又更深地顶入,敏感点在进出之间被不断戳弄着。 “啊、嗯啊……”云宴并没有收敛声音,而是故意叫的更大声,让情动的呻吟从门缝传出去,让某个喜欢偷听的人听个够。 她还不断摸索着少年敏感的尾椎,逼得少年沙哑又情色的低喘逐渐升高。 结实的书桌在两人激烈的动作下纹丝不动,淫液在不断的抽插中顺着交合的部位流出,悉数落在原本光洁如新的桌面上。 一想到这里是被祁修每天打扫的地方,云宴就觉得更加兴奋,她颤抖着身体迎合着少年越来越深的深捣重插,在一次次的结合中享受刺激的快感。 交媾的水声和肉体的撞击声在书房里不断回响,传进了三个人的耳朵里,窜起的熊熊烈火不知在谁的心尖燃烧着,五脏六腑都烧得火热。 沉昭砚被又紧又湿的地方吸得骨头都变酥了,后背还被云宴不经意间抓了一下,虽然看不到,但是传来细密的疼痒,让他又更加兴奋了。 少年轻轻吻着云宴的肩头,腰部却不知疲倦地使力,在一次又一次的进出后闷哼一声,释放在了让他最销魂的地方。 19.加料 沉昭野虽然迟钝,但也没有迟钝到看不出来自家哥哥脖子上的痕迹是怎么来的。更何况沉昭砚故意解开衬衫上面的两颗扣子,敞着衣领,生怕他看不到似的。 在沉昭砚又一次在他眼前晃过的时候,带来的风吹得他心里嫉妒的火焰越燃越高,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喂。” “怎么?” “……”一口气憋在心里,他突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你是不是去背着我去见云宴姐了?” “哦?被你发现了。” 沉昭砚丝毫没有被揭穿的尴尬,反而淡定地交叉抱臂看着自己的弟弟。 “你为什么要抢走她?” 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沉昭砚咧嘴笑了出来:“抢走?云宴姐什么时候是你的了?” “你明明知道我喜欢她……” “我怎么会有你这么笨的弟弟?”沉昭砚摇摇头,“云宴那样的人,也是你能肖想只属于你一个人的吗?” “她什么样的人找不到,追求者怕是要从这里排到南极去,你有什么独特之处能让她眼里只有你?” “再说了,你以为她身边除了我们两个就没别人了吗?” “你什么意思?”沉昭野闻言皱着眉。 “她的那个管家,可是对我很有敌意呢。”沉昭砚想到之前和祁修目光相撞的一瞬间,冷哼了一声,“你不如想想怎么能让她别对我们失去兴趣。” 沉昭野两手交叉,大拇指摩挲着另一只手的指节,若有所思。 …… 到了饭点,云宴靠着椅背舒适的软垫,看着祁修把一道道菜端上桌,然后毕恭毕敬地站在一旁。 “坐下一起吃吧。” “……”差点下意识地出口反驳不合规矩,但想到云宴最讨厌他说这样的话,更何况主人都发话了,他又有什么好矫情的,“是。” 云宴满意地轻抬下巴,顺便好心情地给祁修夹了一筷子青菜。 祁修有些受宠若惊,不过没说什么,顺从地把云宴夹的菜送进口中。 看着那双淡色的薄唇张开吃进青菜,沾了点油渍在唇上,显得亮晶晶的,缓慢又优雅地咀嚼着,云宴心里只想着等会要怎么让这张唇被其他东西沾染得更加发亮——她早就趁其不备在这道菜里加了料,上次系统送的诚实药丸可不能浪费了。 心里的快意让嘴里的食物也变得更加地美味,她不吝啬地赞许了祁修的厨艺不错。 听到夸奖,祁修本想说出口的谦辞却到嘴边就变成了另外一句话:“给你做的菜,自然是最用心的。” 这样陌生的语气从来不会出现在祁修的口中,亲昵又带了点暧昧,两人短暂地愣了一下,云宴心里觉得很有趣,这药效竟然发挥得这么快。 而祁修却有些诧异,他皱了皱眉,刚才他莫名其妙地无法控制自己的喉咙,竟然把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说出来了。 他从来不是会把心事这么明显地摆在台面上的人,他早就不是什么毛头小子,这么多年的历练让他早就学会了克制守礼。 云宴吃了个半饱就结束了这顿饭,毕竟药效只有一个小时,吃得太久反而误了正事。 “先不用收拾了,帮我去放洗澡水。” “……是。” 20.跪下 云宴坐在浴缸里撩起一捧水看着它们从指缝滑落,是合适的温度,出自贴心的管家之手。 “说说吧,你最近怎么了?”她状似不经意地开口。 祁修感觉到有一股力量驱使着他要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他闭紧嘴巴试图通过沉默来应对。 “说话。”不轻不重的话语却带着压迫感,是上位者的姿态。 “因为……我看到您还有其他人。”无济于事的压制阻挡不了脱口而出的话语,祁修话音落下,竟罕见地有些脸红。 “哦?”云宴轻笑,“你这是吃我的醋?” “……是,我对您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 浴室空间很大,甚至在话音落下响起回音,余音提醒着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云宴拉起祁修的领带强硬地把他扯着脖子拽到面前,嘴角勾起,然而笑意不达眼底,看起来平静的模样却让人心里一紧,说出的话更是赤裸的嘲讽:“你,也配?” “你是我的什么人?”她轻蔑地看着他,“你不过是主人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也敢在我面前耍性子?” “跪下。” 一声令下,祁修听话地跪在地上,只不过领带还被人拉着,有些狼狈地昂起头颅露出脖子,喉结有些颤抖,眼镜也在动作间挪动了位置,变得有点歪。 剪裁得体的西装面料在紧绷的大腿肌肉上包裹着,跪下的动作也没有让它压出一丝褶皱,一丝不苟的衣物与下贱的动作结合显得格外色情。 他垂下眼皮的模样让云宴十分不满:“看着我。” 深黑的眼瞳里没有不耐,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的眼神掠过眼镜看着云宴,他其实没什么度数,所以看得很清晰,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上清晰的戏弄。 啪! 他的脸被一声清脆的巴掌扇到一边,这不是云宴第一次打他,不过这次的力道更重,打得他心一颤,眼镜也脱离了鼻梁被甩到了地上。 “让主人不满意的狗就要受到惩罚,对吗?” “您惩罚得对。” 云宴手抓着领带没有放手,一声哗啦的水声响起,她起身走出了浴缸,一路扯着祁修走向卧室,连接他们的领带就像一条狗链,昭示着他们之间的悬殊地位。 “给我跪在这里。” 云宴赤裸的脚还带着未干的水渍,狠狠踩在祁修最脆弱的裆部,满意地听到一声闷哼。 裆部的布料被弄湿,又被一只雪白的脚在黑色的布料上又踩又揉,看得祁修眼热,又在疼痛中催生出了禁忌的快感。 “啧,被这么踩你也硬得起来,你贱不贱?”云宴感觉到脚下逐渐变硬的物体,耻笑着男人的反应。 “嗯……”祁修痛苦地呻吟了一声,眉头皱起,白皙的皮肤上浮现出薄薄的红晕,冷硬的面部线条此时显出脆弱的姿态,“只要是您,怎样对我都好。” “是吗?”云宴凑到他的耳畔低低笑了几声,又恶劣地轻声说:“那你就在这跪着吧,就这样硬着,不许用手自己摸。” 祁修低喘压抑着欲望,才又回答道:“是。” 21.加个菜 云宴心安理得地在床上睡了个舒服的午觉,她并不在意床边跪着的祁修,这点苦头不过是不痛不痒罢了。 伸了个懒腰,向旁边看去,祁修还老老实实地手背后跪在那里,姿势很端正,好像没有费什么力气。 他下身鼓起的帐篷早就平息了,现在除了做着低贱的下跪动作外,似乎又变成了那个专业的管家。 啧,真不爽。 看到云宴醒过来,祁修的眼神闪了一下,又很快恢复了神色。 云宴回过头不再看他,刚睡醒身体有些发热,她掀开被子下床,为了避免感冒披了件薄薄的披肩,没有给祁修一个眼神,只开口命令他:“起来,给我做晚饭。” 中午没好好吃饭,她现在还真有些饿了。 心里把这笔账记在了祁修的头上,她又侧头用余光睨了一眼祁修:“把上面的衣服脱了,只许留着领带。” 似乎是感觉到了祁修的疑惑,云宴又说:“狗链要好好戴在脖子上,不是么?” “是。” 云宴侧躺在沙发上,两条修长的腿交迭,正在查看着系统的界面。 她使用了沉昭砚的抽奖机会。 “叮,恭喜宿主获得了云盛集团51%的股权。” “温馨提示:云盛集团的业务遍布各行各业,分支遍布全国各地,是体量极大的综合性集团。” 云宴挑挑眉,这么大的奖励竟然可以通过抽奖得到,她不得不对系统有所改观,原来她之前竟然低估了系统的厉害。 得到这个奖励之后她的身价可以说翻了几百倍不止,有一种突然坐上火箭上一飞冲天的不真实感。 “叮,激活新的支线任务。” “任务介绍:家有贤内助好管家,公司里怎么能没有得力好助手呢?请宿主找到一个最适合做您秘书的人,系统将会自动赋予他命运之人的身份。(可以自己挑选命运之人哦,来自系统的馈赠。注意:只能是处男,否则任务失败。)” “任务期限:十天。” “任务奖励:技能-爱的抱抱(以合理的理由拥抱命运之人可获得10点好感度,冷却时间十天。)” 这技能怎么听起来没什么用的样子,云宴心里吐槽,她觉得自己完全不需要借助其他东西就可以轻松获得好感度。 没办法,这就是富婆的自信心。 她万贯家财握手里,又天生丽质难自弃,这种技能对她来说不过是个装饰品罢了。 不过刚刚抽奖得到的奖励倒是深得她心,这是沉昭砚的抽奖机会抽到的,她不由得在心里对沉昭砚增加了几分好感。 快要吃晚饭了,不如加个菜好了。 她打开手机拨通了沉昭砚的电话,铃声只响了一下就被接起来了。 “喂?姐姐。”对面的声音似乎很欣喜。 “在干什么?” “我刚放学,在回家的路上,姐姐找我有事吗?” “嗯,等会来我家吃晚饭吧。对了,把你弟弟也带过来。” “……好。” 挂断电话,云宴心情不错。 晚饭后来个盖饭消消食,真是人间美事。 22.云宴姐是大直女 云宴给沉昭砚和沉昭野开了门,引着他们到了餐厅的位置。 沉昭野第一次来,对一切都很好奇。 他跟在云宴后面边走边看,一双眼睛瞪得溜圆,像只四处张望的大型犬。 他知道云宴很有钱,但是没有想到会有钱到这个地步,这栋宅子的每一处细节都无懈可击,处处散发着高雅的气息。 沉昭砚看到自己弟弟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生怕云宴觉得烦,用手暗地里狠戳了一下沉昭野的腰,咬着牙小声提醒:“你收敛一点。” 沉昭野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些丢人,收敛了几分。 在餐厅落座,云宴眉眼舒展,好像心情不错。 在家中的她是慵懒的模样,头发随意地披散,身上只穿了一件吊带裙,露出玉枝一般的锁骨,披肩在身上营造出了一种闲适的氛围。 是他们不曾见过的模样。 云宴随手将碎发拢到脑后,沉昭野被这动作晃得有些发晕,成熟的气质在眼前人的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是对半大少年最致命的诱惑。 云宴自然看得出来眼前的少年在想些什么,不过她并不在意,她对于听话的可爱弟弟向来都是很有耐心的。 沉昭砚聪明,很会找话题,而沉昭野的莽撞劲儿让他能在无意间说出很多玩笑话。 两个人把云宴逗得直乐,气氛十分融洽。 只不过说笑声传到祁修的耳朵里,就不是那么悦耳了。 他定了定心神,才从烤箱里端出了最后一盘菜。 当上身赤裸的管家以优雅的姿态推着餐车从厨房走出来,餐桌上的谈话声突然安静了。 沉昭砚倒是控制住了脸色,而另一个人却突然红了脸,他们交换了一下眼神,确认兄弟两个果然有一致的想法—— 这个妖艳贱货! 竟然穿得这么不检点,一定是为了勾引女主人! 云宴姐这样的大直女,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出来,她可别以为这样的男人会很单纯吧? 祁修并不在意两人的目光,只不过在云宴的目光投过来时,他还是紧张了。 暴露在空气里的乳头有些发硬,领带堪堪有个毫无作用的遮盖功能,挡不住白皙胸膛上的两点红。 云宴的目光无所顾忌地在管家的挺拔身姿上流连,他体型健壮却不过分,而是十分匀称,赏心悦目。 说实话,云宴对这样的身材还是很中意的。 察觉到云宴在看着管家,沉昭野不满地开口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姐姐,你刚刚说要带我们去听晚山玩?” 云宴又转头看着右侧的男孩:“对啊,上次忘了带你去周围转转,那旁边有一个很有特色的度假村,我带你们去农家乐啊。” “好呀。”沉昭砚马上接话,“好期待能和姐姐一起出去玩呢。” 说着他不经意瞥了一眼祁修又马上收回视线,仿佛在炫耀。 祁修心里有些压抑,垂眸挡住了眼里的失落,将一道道菜端上餐桌,再退到一旁。 不愧是从专业管家学院毕业的,烹饪的手法堪比大厨,味道也是无可挑剔。 兄弟俩费尽心思想抓住云宴的心,让她不要被旁边的半裸男吸引到。 一顿饭吃得云宴春风满面,享受着美食和两个男孩的陪聊服务。 晚餐结束后,云宴叫上兄弟俩出去散散步消食,将所有的残局都留给了任劳任怨的管家。 有这样一个贤惠的管家,夫复何求? 23.兄弟盖饭(上)H 卧室里没有开灯,月光轻柔地为屋内的三人披上了一层纱。 窗户半开,树叶的剪影被照进屋内,如果忽略声音,大概是一副静谧无声的夜色朦胧景象。 沉昭砚埋在云宴的腿间用心地舔舐着,用灵活的舌头上下滑动,带来一阵阵酸慰。 云宴的手穿过他的发丝,不轻不重地抓着,不时因为他唇下的动作突然用力又放松。 沉昭野看着被哥哥抢先的地方,撇了嘴向云宴求安慰。 他在云宴颈间蹭着,云宴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顶,在他的唇上轻轻印下一个吻。 沉昭野仿佛得了趣,伸着脖子在云宴的嘴唇上又亲又啄,好像尝不够,像一只撒欢的狗狗,青涩的吻技让他不知道该如何更进一步。 云宴鼻腔溢出轻笑,她引导着沉昭野,用手在他的耳侧挠了一下,惹得少年痒得缩了下脖子,在他嘴巴张开的瞬间将舌尖伸进去。 少年的嘴里是淡淡的清凉味道,和火热的外表不符,倒让云宴品出了几分少年的清爽感。 年轻的身体反应最诚实,沉昭野片刻后就反应过来,主动纠缠着云宴的舌头。 这是他的初吻,第一次就被用纯熟的技巧带动着,互相传递着彼此的气息。 他们的唇瓣紧紧相贴,将云宴被另一个少年舔弄的呻吟也堵住了。 沉昭野看起来没有哥哥聪明,但学起接吻倒是挺快,不至于青出于蓝,但是那稍带笨拙的吻技也吻得云宴有些飘然。 紧绷的大腿根渐渐放松,云宴专注着和沉昭野的亲吻,有些忽略了在下面努力的人。 除了偶尔在嘴唇相离的时候溢出的几丝轻喘,她已经分不出几分注意力给沉昭砚了。 沉昭砚抬眼看见弟弟得意的样子,心里有些窝火,即使已经认定了要和弟弟一起,但此时看到另一个人分走了云宴的注意,就算是亲弟弟,也让他生出几分嫉妒来。 他故意重重吸了一口嘴里的圆润珍珠,又用柔软的舌头在淫水泛滥的穴口戳刺,满意地听到云宴猛然吸气的声音。 他又再接再厉,将舌头伸进去,按摩着内壁的敏感点,将酸麻的快慰像水波一样在云宴的身体上荡漾开。 云宴被这样的刺激弄得小腹颤抖,她放开沉昭野的嘴唇,张开嘴又急又快地喘着气,从嗓子眼挤出几声呻吟。 像最有效的催情药,听得另外两个人早就肿胀的地方更加涨得厉害。 沉昭野瞥了一眼哥哥,他不甘示弱地俯身在云宴的胸前一口含住挺立的乳尖,轻轻啃咬了一下,又用舌尖温柔抚慰着。 上下双重的刺激让云宴的身体发软,身上泛着薄薄的红,周围的空气也变得黏腻,她只能不停喘息汲取更多的氧气。 “嗯啊——” 云宴整个人都被强烈的快感淹没了,她拱起腰,下体在这个动作下和少年的唇舌更加紧贴,延长了高潮的余韵。 沉昭砚抬起身舔了舔唇上晶莹的液体,低笑出声,眼里全是满足和骄傲。 他扶着早就滚烫的阴茎,慢慢地,一点一点进入了那个他朝思暮想、温暖又湿润的地方。 24.兄弟盖饭(中)H 直到将最后一寸柱身也挤进湿滑紧致的甬道,沉昭砚不得以停下动作。 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想要释放出来,他粗喘着气压制着射意,大腿的肌肉紧绷着压着云宴的腿根。 耻骨相贴,一点细微的摩擦都能酝酿出触电般的快感。 太要命了,沉昭砚觉得自己要受不了了,高潮后的穴道紧紧地绞着他的阴茎,混着淫液的润滑,再不能找到比这更舒服的地方了。 他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像被一张温柔的网包裹着,不断收紧,勒得他快要窒息。 这么想着,他尝试着摆动腰身,浅浅地抽动了起来。 像被快感的浪潮包围着,他和云宴都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仿佛能缓解一丝被笼罩的焦躁感。 细细密密的动作延长了快感,一直在云端漂浮着的身体始终被温柔地托举着,落不下来。 在又一次被缓慢地摩擦过敏感点后,云宴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啊……” 她和沉昭砚像两条脱水的鱼,恢复了呼吸后就一直急促地喘息着,试图在空气中寻找心灵的慰藉。 被云宴的声音鼓励到,沉昭砚将她的双腿更加向外分开,架到胳膊上,这样的动作让他们结合得更加紧密,也能让他能顶肏到更深的地方。 “啊啊……沉、沉昭砚……”云宴有些恍惚,她好像和面前的少男黏在一起,共享着快感,以至于她的视野变得迷蒙,已经看不到一旁的沉昭野了。 沉昭砚听到自己的名字出现在云宴的口中,再也忍不住地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他眼角潮红,黑色的眼珠里是发亮的欲望,沉浸在情欲里的他和平时的安静模样截然不同,但又让云宴看得心里发软。 他们的动作像狂风骤雨,一旁的沉昭野只觉得难受极了,他的心仿佛被一根无形的线缠住了,让他感觉到十分委屈。 明明他们有三个人,可是那两个人已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把他变成了一个局外人了。 他的下体已经硬得很难受,看着面前活色生香的场面,他用手握住阴茎揉搓了两下,可是没有用,手心热得发烫,却无法抚慰自己内心的燥热。 他一边把手放在下面动作一边凑到云宴的耳边撒娇:“姐姐,云宴姐……唔,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云宴这才恢复了几分清明,她看了眼旁边一脸委屈的沉昭野,伸出手就着少年自己的手一起,在肉茎上撸动,但她此时用不出多少力气,对沉昭野来说只是隔靴搔痒,救不了渴。 沉昭砚坏心眼地抽出整根,在下一秒深深捣进去,云宴猛地松手,又从唇边溢出一声呻吟。 “云宴姐,嗯……”沉昭砚故意压低声音,发出暧昧的低喘,声音传到云宴的耳边,听得她尾椎都有些发麻。 被沉昭砚连续狠撞了数十下,云宴的思想又飘到天边了,小腿只觉得发软,她迎合着少年的动作,此时的脸上写满了媚态。 又被忽略的沉昭野愤愤看向哥哥,可他又想不出怎么争宠,只会把希望寄托于云宴身上。 他将唇印到云宴的唇上,堵住惹他妒忌的呻吟,片刻后又沿着云宴的脖颈向下,将一片片吻落到她的身体上。 云宴的身体对他来说是无药可解的毒,他就像个瘾君子,通过亲吻来聊以自慰。 25.兄弟盖饭(下)H 云宴被沉昭野的舌头舔得眯着眼睛难耐地扭动,他当真像一条大型犬。 舌头没有技巧地到处舔吮,云宴身上的薄汗被他舔过,留下一道道口水渍。 沉昭野的嗓子里干得冒烟,他又含住了云宴胸前的圆乳,但这次不像之前的轻吻,而是用力地吮吸,好像那里有什么能让他解渴的东西似的。 乳晕被整个含在嘴里,在热烫的口腔中被染上情欲的暗红。 在一阵急促的撞击声后,沉昭砚抽出柱身,手撑着床单,水红的唇微张着喘息,白浊被尽数射在了云宴的小腹。 被这淫靡的画面看得微醺,沉昭野接过云宴的身体,就着现在的姿势,从后方一手撑起她的右腿,直接进入了还在抽搐的水穴。 这一晚上的快感就没有停止过,就算是云宴也感觉到吃不消了,两个少男的情欲加在一起,简直是超级加倍,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 每一次高潮过后都会有人接力,将她抛在云端,让她舒服得浑身发颤。 “嗯啊……”云宴的呻吟声变得绵软,她半脱力地侧躺着,任由身后的少年支撑起她的腿,一下一下地凿进穴里。 床单上早就湿得不成样子,被他们方才激烈的动作弄得皱皱巴巴。 侧躺后入的姿势虽然不能进得很深,但却能被照顾到穴道里的其他位置。 沉昭野挺着腰,血液从大脑全部集中到了下体,他憋了这么久,终于肏进了心心念念的地方。 淫液在噗呲噗呲的抽插中被带出来,顺着腿根流到床单上,在本就被浸湿的床单上消失痕迹。 “姐姐……”他伸着脖子对云宴的耳朵又舔又咬,在每一次深顶的时候叫着姐姐。 沉昭砚看了一眼沉浸在情欲里的弟弟,他躺下勾起云宴的下巴,吻了上去。 “嗯……”前面被沉昭砚纠缠着舌头,后面又被沉昭野掐着腰一下下地深插重顶,云宴已经快晕乎地不知道自己处于何时何地了。 不愧是体育生,体力果然好得没话说,那里也很硬。 云宴分神地想着,在下一秒又被顶得舒服到找不着北。 沉昭砚的手一寸寸抚摸过云宴的身体,在小腹的位置停下,轻轻按压了一下。 轻微的动作像小石子投进海里,却激起千层浪。 “啊啊——”云宴猛地松开正在纠缠的唇舌,灭顶的刺激直冲大脑,一下子被海浪抛到了顶端。 沉昭野被突然高潮的穴道咬得发疼,他无法思考,只知道不要命似的在穴里横冲直撞,嘴里呢喃着姐姐、云宴姐。 交媾的水声一声大过一声,混合着两个人收不住声的呻吟,在最后一声尖叫后回归平静。 云宴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张嘴不停地喘气,眼睛里没有焦距,极致的高潮过后是神志不清的恍惚。 她颤抖着高潮后痉挛的身体,被两个男孩前后夹击地用嘴吻遍全身,三具身体紧紧相贴,没有人愿意放手。 仿佛又是一个安静的夜晚,房间里只剩下轻轻的啄吻声,和逐渐平息下来的平稳呼吸。 26.你救救我 第二天早上,云宴是被憋醒的,她轻蹙眉,感觉自己呼吸困难,刚睡醒的昏沉大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唔,姐姐,再睡儿……”一直搭着她的胳膊将她往怀里紧了紧,后方的男孩用脸蹭了蹭她后脑的发丝,女人的气息早就深深刻在他的心里,他深吸一口气,下体颤颤巍巍地充血了。 感觉到屁股后面顶了一根又硬又烫的东西,云宴这才反应过来。 昨晚实在折腾得太晚了,刚开荤的男孩精力太过充沛,弄得她浑身没力气,现在身上的肌肉还隐隐作痛。 沉昭野拨开云宴的头发,在她的后颈一下下吻着,好像是无意识的动作,下身也似有若无地轻轻摇摆顶弄。 “喂……”云宴扭着脖子就想开口拒绝,又被面前另一个男孩捧着脸在面颊印上一吻。 “云宴姐……”沉昭砚低哑的声音响起,带着睡觉被打扰到的不耐,听起来却像是撒娇。 这下好了,前面也贴上来了一根。 云宴伸着胳膊尝试将两个男孩推走,但是他们早晨的力气竟然丝毫不减,带着点少年意气的强势,以柔克刚地止住了云宴抗拒的动作。 清早激烈的一炮开启了全新的一天,只不过两个男孩神清气爽,而云宴则扶着腰慢吞吞地坐在餐桌前吃早餐,时不时被左一勺子粥、右一筷子菜地投喂。 吃完饭,云宴疑惑地问:“你们不上学的吗?怎么还不走?” 沉昭野说今天是周六,不用上课。 于是两个少年死皮赖脸地在云宴家拉着她过了一个没羞没臊的周末,终于把他们送走的时候,云宴已经没有世俗的欲望了。 而同时松了一口气的,还有祁修。 在家好好歇了几天,云宴打算去看一看自己刚接手的云盛集团。 之前沉昭野的攻略奖励抽到了一个意味不明的东西,叫什么兽元丹,说是吃下会变成动物,一盒里有九颗小药丸,云宴没放在心上,听起来没什么实际的用处。 绿灯亮了,云宴刚踩下油门,一个人猛地冲了出来,她硬生生地踩停,惊吓过后心跳极快,又深深拧着眉。 这人是不要命了吗? 后面的司机骂声连天,一时间喇叭声响个不停。 云宴将车停到路边,那个人也瘫软在地上,被人扶到了路边。 云宴这才看清楚这张脸,眼熟得很,是她刚穿越过来见到的第一个人。 ——穆枫,那个指着她鼻子骂的小白脸。 他神情恍惚,旁边的人见他没事,又沉闷着不说话,关切地问了几句就离开了。 片刻后那人却抬起了头,看着眼前的女人,麻木的神情动了动。 他干裂发白的嘴唇张了张,似乎很不确定地出声。 “你是……云宴?” 云宴不想理他,不欲再耽误时间,嫌恶地看了他一眼就打算离去。 却被一把抓住了衣袖。 “你是云宴,你是云宴!” 他的声音急促又粗哑。 “云宴,你救救我,你不是爱我吗?你救救我吧——” 27.体验生活 穆枫坐立不安地看着面前不耐烦的女人,他怎么也想不到几天不见,那个曾经穷困潦倒的云宴已经完全变了。 她身上有不可忽视的超然气质,开的那辆车一看就价值不菲。 他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改变得这么彻底。 但云宴是他目前能看到的唯一一根救命稻草,他除了云宴已经不知道该求谁了。 他只盼她还像从前那么恋爱脑,不计回报地为她付出。 “你有病吗?”云宴看着像丧家之犬一样颓废的男人,上一次见他还春风得意,给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勾搭富婆,现在这副样子,比流浪汉还不如。 “我……”穆枫听到这话,差点骂出声,云宴从来没有像这样对他说过话,她哪回不是热脸贴他的冷屁股,对他百依百顺。 但现在的自己很明显与她已经不在同一个阶层,仅存的理智让他决定放低身段讨好云宴,等他东山再起,一定要再将她玩弄于鼓掌。 “云宴,我错了。”他装出含情脉脉的样子,用膈应人的油腻气泡音攻击着云宴的耳膜,“我爱的还是你啊,我对刘姐只是逢场作戏,你才是我最喜欢的人。” “说人话。”这几天听惯了好听的声音,冷不丁听见公鸭嗓让她有些精神受损。 “云宴,你帮帮我吧,刘姐她要把我送进监狱啊。”穆枫挤出一点鳄鱼眼泪,“你肯定舍不得我去那种地方的吧,我要是坐牢这辈子就毁了啊。” 云宴控制不住地翻了个白眼,他还真能作死。 “关我屁事。”云宴抬脚就要走,却不曾想穆枫已经失去理智,死死地向前扑到地上,抱着她的小腿不放手。 云宴是有洁癖的,被脏兮兮的穆枫碰到身体,哪怕是隔着衣料也让她几欲作呕。 她刚打算给穆枫的脑门一记肘击,就听见旁边传来一句清冷悦耳的声音,带着不容忽视的镇定:“我已经报警了。” 云宴看向来人——他看起来年纪不大,像是刚出社会,脸上稍显稚嫩,一身规整的西装,应该是去上班的路上。 他一手拿着手机冷然地看向地上毫无形象的穆枫,有几分与年纪不符的冷静。 穆枫一听到警察两个字就浑身发抖,他马上撒手,腿用不上劲,连滚带爬地逃离了,嘴上还骂骂咧咧的。 “女士,你没事吧?”那个人收起了方才冷硬的态度,面容松泛了几分。 “没事,谢谢。”云宴简单道谢,她本想教训一番穆枫,却被抢了先,不过来日方长,穆枫刚才说什么要坐牢的事情,倒是有点意思。 他这副可怜的模样,合该进了监狱被人好好“疼爱”。 “这是我的电话。” 云宴手上多了一张名片,简洁大方的设计。 “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给我打电话,我得先走了。”他颔首示意,转身离开了。 云宴细看了一眼名片上的内容——付寻,云盛集团。 有点意思。 既然系统没有跳出提醒,他应该不是原定的命运之人。 “系统,查一下他的资料。” “付寻(处男),付氏集团幺子,在云盛集团工作,貌似与家中不和。” 不去自家公司混日子,反而要来她这里做一个普通小职员,是来体验生活的吗? 男人,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兴趣。 28.勾起欲望 云盛集团。 云宴坐在宽大的老板椅上,百无聊赖地随意翻着文件,只是心思并不在上面。 这些事情不需要她担心,系统会帮她正常维持公司的运转。 叩叩。 有力但礼貌的敲门声响起。 “进来。” 付寻规矩地走进办公室,抬眼的瞬间瞳孔微缩:“你是……” “付寻。”云宴闲适地歪头看着付寻,“真巧,我还得谢谢你呢。” “您不用客气。”付寻很快调整好了情绪,恢复镇定。 不愧是从小养尊处优的小少爷,多少能做到处变不惊。 “你来做我的私人助理吧。”云宴说出了自己的决定。 “云董,我帮助您并不是因为想得到好处,我应该不能胜任……” “我是在通知你。”云宴打断他,“没有问你的意见。” 没想到云宴竟然这么直接,他一时被噎住,指尖些微颤抖了一下。 “好。” 云宴毫无顾忌地打量着付寻的脸,那双眼生得漂亮,上翘的眼型与单眼皮相衬得很媚,他皮肤雪白,纵然强装镇定,还是从他不自然的表情看出了内心的紧张。 露骨的视线似乎要将他灼伤,看得他眉心蹙起,却染上一抹浅粉。 他内心快速地思考着,似乎云宴是看上了他这张脸。 心里生出一丝不悦,他最讨厌这般勾当。 从小到大这样的事情他看到过许多——他的父亲,那个人面兽心的败类,仗着自己的地位,用权势压迫人。付氏是娱乐公司,不乏相貌优越之人,他看到过许多男女进出父亲的办公室,或欣喜,或隐忍。 所以他在毕业后才不愿进入自家公司工作,即使现在的掌权人已经是他的大哥。 只是没想到,如今看来,是离开了虎穴,进入了龙潭。 被比作龙的云宴慵懒地向后靠着椅背,看着付寻一脸贞洁烈夫的模样,顿觉好笑。 “你这是怕我把你吃了?” 被赤裸地点破心思,付寻心里一惊,又觉得云宴不加掩饰的问句实在下流,从没有被这样对待过的他喉结动了动,低声说:“……您自重。” 可是看他越紧张、越被动,云宴就觉得越有意思。 她站起身,绕过办公桌,一手撑着桌面,一手抬起伸向付寻的下巴。 付寻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想要推开,却不小心将云宴的手打落。 “啪”的一声皮肉相撞,点燃了云宴心里的怒火,叫醒了沉睡的龙。 云宴眼神骤然变冷,付寻竟被她突然的变化定在原地,忘了逃跑。 他终于反应过来想要转身时,被云宴用巧劲将他手背后压在办公桌上,他的上半身紧紧贴着桌面,面颊被微凉的桌面挤压,呼出的气息化作一小片雾。 他听见自己的耳边响起云宴压低声线的警告:“晚了。” 付寻的腰间被覆上一只手,色情地揉捏了两下,他痒得轻轻发抖,被云宴轻笑嘲弄后又僵着身子一动不动。 微凉的指尖抽出他的衬衫,从下摆钻进了他的身体里,摸到紧实的肌肉,在光滑细腻的皮肤上划过。 他胃里抽搐着,又觉得喘不上气,可他知道这不是恶心之感。 他被这样的触碰勾起了腿间的欲望。 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 还好,这样的姿势她看不到。 29.天生下贱 付寻腿间那根东西颤颤巍巍地充血,他脸色发白,内心唾弃自己,为什么被这样的人恶劣地对待也会升起欲望。 但那根自己很少碰的阴茎仿佛不认他这个主人,而是被云宴一个细微的动作惹得撑起他裆部的布料,淫荡得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尝试偷偷夹紧双腿,做无谓的挣扎。 但这样的动作又怎么会逃过云宴的眼睛。 “你硬了。”她只是作出了事实的陈述,而下一秒却是冷漠的讥讽,“真贱啊,刚刚嘴上说得那么好听,现在却对自己最不齿的行为硬成这样。” “你真是天生下贱。” 付寻何曾被人用这样下流的语言评价过,他再怎么自诩刚直,也不过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小少爷,从小身边的人无一不对他众星捧月。 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认,他也是一边唾弃自己的父亲,一边又享受着父亲带来的优越生活。 他抿着嘴,眼睛也紧闭着,仿佛这样就可以忽略自己现在的处境。 不出声就没意思了,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虽然他现在这副羞愤的样子也很可爱——就像瑟瑟发抖的猎物被捕兽夹逮住,不知道等待他的是狩猎归来的猎人,还是另一头更加凶猛的野兽。 云宴偏不让他好过,她一只手伸向前方,在那鼓胀的一团上温柔地撩拨了几下,感觉到那里在热情地颤抖,付寻也从紧抿的唇缝不小心溢出一丝低吟。 然而下一秒,那只手猛地收紧,一分力道也没有保留,火热的温度荡然无存,被剧烈的疼痛所替代。 “啊——”付寻猝不及防,脑子里刚升起的那点旖旎想法瞬间消散,疼痛让他无法维持表面的平静,痛苦地叫出声。 “不说话,那就叫吧。”云宴的声音居高临下地传来,“多叫几声,我喜欢听。” “你,你无耻——”他被云宴的挑衅气得声音颤抖。 “我无耻?那你还因为无耻的人硬了,你是不是变态啊?”云宴轻笑,“嗯?小变态?” 付寻方才还疼得惨白的脸现在又涨得通红,教养良好的他说不出什么粗俗的语言回击,只能支支吾吾地辩驳:“我没有……” “没有?那你脱下裤子我看看,是不是我看错了?”云宴顺着他的话继续说。 “不行,这里是办公室,我不能在这里……” “哦?在其他地方就可以了?” “不……” 云宴捏了一把他紧实的臀部,听到他轻颤的尾音,开口:“快点,你也不想等会别人进来,看到你这样一副被人压着的下贱模样吧?” 付寻已经没心思纠结云宴话里的漏洞,他刚刚进来时确实没有锁门,但如果真的有人进来,看到他被压着和脱了裤子的样子,到底哪个更羞耻,他已经不知道了。 云宴已经放开了他,坐到椅子上交迭双腿搭在桌子上,盯着他催促道:“别让我等太久。” 失去了压制,他明明可以直接逃走,但是他却不知为何,将手伸向了裤腰,白皙修长的手指将皮带解开。 “……看了,就放我走吗?” 30.你下面都哭了H 云宴不出声,没有答应或是拒绝,只是看着他。 付寻从她的眼神中只读出了催促的意味,没办法,他还是继续了刚才的动作,拉下裤链,动作缓慢地在裤腰磨蹭了几下,要脱不脱的。 “叁。”云宴开口说了一个数字,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第二声很快响起。 “二。” 付寻一咬牙,狠心直接将裤子拉下去,垂坠感极好的布料掉落在地,堆在他的脚上,露出洁白的大腿,因为紧张而紧绷着,带着一点锻炼过的痕迹。 “噗嗤。”像是看到什么惹人发笑的画面,云宴抱着胸,低头轻笑出声。 付寻白色的内裤前浸湿了一小片,敏感的身体竟然轻易地分泌出了前液,是他方才情动的证明。 听到嘲弄,他更紧张了,双手无措地握拳,手掌上传来指尖戳着肉的疼痛,仿佛能让他稍微安心一点。 他的身上真的很白,像是一块洁白无瑕的美玉,让云宴想要捂热他,想看他发出莹润的光泽,但更想看他被墨汁浸染,蒙上尘埃。 “过来。”云宴命令道。 付寻只是纠结了一会儿,就蹬掉脚上堆迭的裤子,走到云宴面前。 他心跳得很快吧,云宴打量着他缓慢步行的动作,好似开了慢镜头,在这种时候也步伐端正,背脊挺直,若是只看他的上半身,谁又知道这个人实际上连裤子都没穿呢。 云宴转动椅子面朝着付寻,他一脸隐忍,视线只看着落地窗外的景色,一秒都不敢放在云宴的脸上。 ——好想欺负他啊。 “想让外面的人看到吗?”她故意曲解他的动作,“你是暴露癖吗?” “……”付寻急忙收回视线,盯着面前的地板,嗫嚅道:“……你要做什么就快点。” “你可真迫不及待。”云宴蹬掉鞋子,伸出右脚隔着薄薄的一层内裤触碰付寻的阴茎,热度透过布料丝毫不减,烫着云宴的足底。 那里很快就起了反应,或许是因为一只女人的足突兀地放在那里的淫靡画面,付寻闭着眼睛,嘴却张开吐出细微的喘息。 但没有了画面,被隔着内裤玩弄的感觉就放大了好几倍,带来更强的刺激。 他只觉得自己的鸡巴颤了两下,就没出息地起立敬礼了,有礼貌的样子直白地展现着欲望,不像主人那么嘴硬。 云宴隔着内裤揉了几下,那里鼓胀成一团,又硬又烫。被束缚在紧绷的布料里并不舒服,越被勾起欲望就越胀大,只能可怜地从顶端吐出一股前液,将水渍晕染得更大。 云宴的足尖也感受到了布料的湿润,“瞧瞧,你下面都哭了,比你上面那张嘴诚实多了。” 付寻只闭嘴不说话,每次他一张嘴总是会被云宴巧妙地堵住,故意把他的话曲解成下流的意思。 云宴见他不理自己,随手从桌上拿了一把剪刀。 剪开布料的声音传来,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付寻猛地睁眼,就看到自己的内裤被剪得七零八落,化作几片可怜的布料离开了他的身体。 ——他的下体整个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了。 失去了布料的束缚,付寻的阴茎直接挺立,挡在小腹前面。 云宴再次用足尖点了点他敏感的龟头,那里被玩弄得通红,整体是漂亮的,像他那张脸一样,形状和颜色都是精致的,似乎用这样的词来形容很奇怪,但云宴就是觉得他浑身上下这股气质简直勾得她心痒痒。 像他这样的人,应该连自渎都很少吧。 “自慰给我看。”看到付寻疑惑的目光,“没听懂吗?” “我……我不会……”他难为情地挤出这句话。 “不是吧?你青春期也没有过吗?”云宴确实感觉到有点奇怪了。 “……”付寻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并不重欲,青春期偶有梦遗,也有过起反应的时候,他都是硬生生地等欲望消散。他曾经厌恶有关情欲的一切,甚至以为自己是个性冷淡,哪里能想到今天就这么轻易地被云宴挑起了欲望。 “啧。”怪不得他这么能忍,云宴遇到过的小处男第一次总是射得很快,好心的她决定帮帮付寻。 她用足尖沾了点付寻溢出的前精,随着动作涂到柱身,泛着光泽。随即又向下,灵活地玩弄着卵蛋。 “嗯——”强烈的快感刺激着付寻的大脑,他想咬牙抵抗,却只觉得牙齿轻颤,使不上力气。 他眼角都红了,仿佛是被涂抹上了鲜红的眼影,溢出的几滴眼泪是被点缀在眼皮上的亮片,搭配着他勾人的眼型,迷离的眼神,看得云宴心里也燥热起来。 “舒服吗?” 越来越密集的动作让付寻无心思考,他只知道自己被前所未有的快感吞噬了,大脑的血液都集中在了他被淫荡玩弄着的阴茎上。 云宴刻意戳他敏感点的动作让他招架不住,尾椎发麻,没有几秒他就颤抖着射了出来,云宴躲闪不及,有几点白浊落到了她的脚背。 付寻似乎是积攒了很久,射了好几股,又多又浓,他胸膛剧烈起伏,颤抖着闷哼,嗓子眼压抑不住舒服的呻吟。 等他终于从快感中恢复了神智,就看到云宴一脸玩味地看着他,嘴角的弧度像在嘲讽他的急不可耐。 没由来的心里有些委屈,他只当眼尾溢出的是生理性的眼泪,吞下了涌到喉咙的难过。 31.难以言说微H 付寻心不在焉地开着车,脑子里不断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这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 车窗外是迷离的灯火,闪过的一瞬间像七彩的灯条,在眼睛里留下短暂的画面。 他不知道为何被那个女人侵占了整个脑子,可是她对他做了那么恶劣的事情,他却觉不出几分愤怒。 他感觉有一只手攥住他的心脏往下拉扯,憋闷着,只怪自己没出息——他的下身只穿了条裤子,内裤早就被人剪得粉碎,那点可怜的布料在办公室的地上仿佛在嘲笑他的不争气。 无端升起一团火,只不过是在漏风的腿间,他皱了皱眉,踩下油门加快了速度。 将车停在了自家的车库,他松了口气,腿间难耐的感觉让他无心思考,连闯了几个红灯,才终于到家。 他向下伸手隔着布料随便捏了一把,一点帮助都没有。 他对云宴说自己没有自慰过,不是假的。 他向来没什么欲望,现在的感觉太陌生了,让他害怕。被云宴用侮辱的方式挑起情欲,好像打开了他多年来紧锁的心门,一时间积攒的欲望全都被放了出来,他有些不知所措。 付寻急得满面潮红,呼吸也变得急促,他颤抖着手将裤子解开,将欲望释放出来。 那里急不可耐地需要抚慰,顶端早就吐出了前列腺液。他不是不知道怎么做,尝试用手握着柱身上下套弄了几下,但那里还是又硬又烫,仿佛在叫嚣着想要另一个人的触摸。 如果是云宴的手帮他撸……这样的想法起了头,就一发不可收拾。 他想象着现在阴茎上覆着的是云宴的手,身体更加兴奋了,他喘着气加快了手上套弄的速度。 车内的空间只有他粗重的呼吸声和上下撸动的噗呲声,在他耳边回响着,他好像看见自己吐出的热气都变成了雾。 “啊……”控制不住地叫出声,他好像尝到了一丝甜头,快感渐渐升起,但还是不够。 “云——”意识不清的他几乎要脱口而出那个名字,但他强行止住了,公司里的那些嘲弄的话语和高傲的表情在此刻都成了他的春药,在他眼前不断回闪,强调着他刻意忽略的那些想法。 付寻毫无章法的动作应对这具尚且青涩的身体绰绰有余,没多一会兴奋的阴茎就胀得通红,他的尾椎也升起细细密密的麻痒。 “唔……”他用牙齿咬着下唇,时不时溢出一声低吟,手上的动作不断加快,更加用力,好像是掐着那里,带来几分疼痛,但让他更加兴奋。 快要到顶端了,他想,就这样释放吧,太舒服了。 他用手使劲撸了几下,终于腰身一挺颤抖着射了出来,腥膻的味道在狭小的空间里更为明显,而一起溢出的液体还有他的眼泪。 强烈的高潮过后是无助的脆弱,他深深唾弃自己现在这副淫荡的身体。 付寻缩着肩,一只手捂住双眼,眼泪顺着指缝流向手腕,他呜咽着:“呜……云宴……” 那个名字还是完整地出现在了他的口中,带着他难以言说的渴望,以及欲望。 付寻冷静了好一会儿,才收拾好自己回到家。 他的哥哥在沙发上交迭着修长的腿随意地读着一张报纸,看到他进门也只是简单点头示意了一下。 付远和付寻不一样,如果说付寻是清冷的溪流,那付远大概是深沉的黑夜。他们相差几岁,长相有几分相似,却因为气质的完全不同很难看出是兄弟俩。 他不由得想,如果是哥哥遇到这样的事会怎么样。付远一直是他仰望的存在,从小被以接班人的标准培养,而他也很争气,自从接手公司后就以雷霆手段让所有人都对他心服口服。 付远不会遇到这种事,又谈何反应。 察觉到付寻傻愣着站在那里发呆,付远皱眉看向他:“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付寻止住了胡思乱想,踏上楼梯回了自己的房间。 付远觉得奇怪,但也没多想。他和付寻向来不是交心的那种兄弟关系,或许是因为付寻长大到能说话的年纪,他就已经不屑与小孩交流了。如果真的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付寻应该会跟他讲。 只是他或许猜不到,不久后他也会被这个问题弄得心神不宁。 32.可爱又脆弱H 云宴明显感觉到付寻的态度变了,他那双好看的眼睛不用什么动作就已经足够勾人,这会儿装作不经意扫过云宴又快速收回眼神,末了眼珠还流转着几点光。 看得云宴下腹燥热——他那刻意又收敛的动作,让她想到了欲擒故纵的小猫。 明明渴望,却又不敢声张,装模作样地摆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云宴想起来她还没有看过他脱掉上衣的样子,一定也是非常白皙的吧,想给他戴上铃铛项圈,走动的时候会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所有人都会知道他是一只有主的猫儿。 她的舌尖舔了舔上牙膛,被那个画面勾起了欲望。 被云宴叫进办公室的时候,付寻有一瞬间的犹豫,存着一丝侥幸缓慢踱步到云宴的面前,他不知为何有种被抓包的感觉。 云宴双手交迭撑起下巴,眼梢之下是暗藏的欲望,即使她仰头看着站定的付寻,也透出一股不可抗拒的气息。 付寻屏住呼吸,他不知道等待他的会是什么——理智告诉他一定又是什么过分的事情,但心里却隐隐地期待着。 “脱衣服。”云宴觉得付寻紧张兮兮的模样也很有意思。 付寻甚至都没有挣扎地拒绝一下,他知道拒绝不了,便轻叹了一口气,用手慢慢地解开领带。 安静的办公室内便只剩下了脱衣服的窸窣声,和付寻越来越重的鼻息。 云宴没有催促,好整以暇地靠着椅背欣赏付寻优雅地脱衣服,这样的动作他也做得好看,像是自我拆封的礼盒,心甘情愿地奉上包装纸下藏着的礼物。 付寻的手覆上皮带时被云宴叫停了:“行了,先这样吧,你今天用不着。” 用不到?付寻动作一僵。 “过来。”云宴勾了勾手。 他听话地走过去,甫一站定,膝盖处就传来被重重踢了一脚的疼痛,他一时没有控制住动作,一只腿就已经跪在了地上。 为什么不能直接告诉他呢,他又不会拒绝…… 他垂下眼皮遮盖住了眼底的委屈,乖巧地将另一条腿也跪在地面。 头上被抚摸了一下,却是轻柔的动作,打了巴掌似乎就应该得到一颗甜枣,云宴没有吝啬夸奖,声线轻柔地说:“乖。” 她又挑起付寻的下巴:“看着我。” 那双凤眼缓缓睁开,里面闪着水光,透着一股可怜劲儿。 云宴盯着那双眼睛看了半晌,感觉下身又分泌出了液体,开口道:“听话,就奖励你。” 下一秒,抓着付寻下巴的手放开,两根莹白的手指伸进那张薄而红润的唇里,勾弄着里面湿滑的舌头,进进出出。 付寻只能被迫地仰着脖子,露出最脆弱的地方,瑟瑟发抖的血管像是在呼救,但更多的恐怕是兴奋。 云宴玩弄了一阵,看到付寻腿间已经撑起了布料,笑了声收回手,将手上残留的唾液尽数蹭在了他的肩上。 付寻还保留着方才的姿势,薄唇微张,露出里面鲜红的舌头,好像还没反应过来状况。 被这副模样取悦到的云宴拍了拍他的脸颊,大拇指爱怜地蹭了蹭细腻的皮肤:“好了,今天先放过你,给我舔。” 付寻终于明白了什么叫用不着,从始至终他兴奋的鸡巴就没有得到一丝安慰,他也不敢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自己动手——他似乎清楚不听话的后果。 “我不……” 察觉到头顶骤然变冷的眼神,他急忙解释:“我不会……” “没事,我教你。” 他挪着膝盖过去,轻手轻脚地褪去了云宴下身的衣物,光裸的下体完全展现在了他的眼前,他不禁呼吸粗重起来,腿间的硬物也胀大了一圈。 女人动情的阴户充血发红,散发着浓烈的女性气息,完全陌生的味道那么诱人,他觉得自己的脸颊都要烧红了。 付寻慢慢地凑过去,尝试用舌尖舔了一下那颗最莹润的红珠,柔软的舌尖碾过微硬的花蒂,轻微的动作也让他清楚地感觉到那里在因他而颤抖。 付寻热烫的鼻息喷洒在云宴的小腹,云宴伸手抓着付寻的头发,耐心地教导他:“上下舔一舔,嗯……还可以进去……” 听到云宴情动的声线,他受到了激励,这次的动作更加急切和大胆,他用柔韧的舌头上下舔舐着,味蕾尝到微咸的味道,让他更加兴奋。 付寻逐渐摸到了门道,他将舌头伸进下方的穴道,这里的淫水更多,腥甜的味道充斥着他的鼻腔,他不住地用舌头尽可能地照顾到更多更深的地方,贪婪地攫取着更多的爱液。 云宴的味道原来是这样的,他心里的满足快要溢出来,沾沾自喜地以为这样的接触足够亲密。 云宴抓着付寻头发的手逐渐收紧,她被好学的付寻不停撩拨着,小腹因为绵绵不断的快慰轻轻颤抖,嘴里也忍不住发出哼声。 层层堆积的快感不停吞噬着她的理智,不管不顾地按着付寻的头让他与下体更加紧贴。 付寻猛地感受到呼吸被夺走,他挺翘的鼻尖戳到上方充血的红珠,大脑却因云宴疯狂的举动无法思考,只知道用唇舌更加卖力地侍奉。 “嗯——”云宴压着声音,被灭顶的高潮刺激得失神,战栗着小腹从小穴喷射出清亮的液体,被付寻全部吞入腹中。 她平息了一会儿,看着付寻泛着水光的鼻尖和嘴唇,引着他起身将一个轻吻印在他的眼梢。 付寻因这最后的一点刺激,浑身发麻,不需要借助任何外力,被紧绷的布料箍得生疼的欲望就这样释放了出来。 似乎他高潮后总是会溢出生理性的眼泪,看得云宴心里发软。 付寻急促地喘着,他拉着云宴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又抬眸紧紧盯着云宴。 真是可爱又脆弱。 33.哥哥也可以 “你就是付远?” 付远因为面前女人漫不经心的口吻微微皱眉,并没有表现出太多不满来,不过很少有人会对他是这样的态度,他不禁生出几分好奇。 她看起来并不是简单的人物,气场是装不出来的,她举止优雅非凡,仅仅只是放松地坐在那里都显出高贵不凡的气息。 他斟酌着开口:“你有何贵干?” 叁十分钟前,他的车窗被人敲响,本不予理睬,窗外却传来一句:“你不希望你们付家有什么性丑闻,名誉受损吧?” 他本以为是自己那个不成事的父亲又干了什么丑事,那人又摇了摇手机:“付寻看到自己这些照片流露出去,会不会伤心死啊?” 想到了自己那个向来都不太有存在感的弟弟,他便跟着这女人来了隐私性更好的谈话场所。 云宴伸出食指撑着额头,不怀好意地看着付远:“也没什么事,需要你帮我捧一个人。” 云宴觉得自己真是大好人,隔了这么久也不忘记帮助季安泽完成梦想,至于什么任务不任务的,她才不只是馋那些属性点。 刚才她在路上听到系统的提示音,说付远也是命运之人,简直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既能自用,又能帮她完成别的任务。 付远看不懂云宴眼里复杂的情绪,问道:“我还不知道你是谁,你为什么笃定我会帮你?” “哦,忘了自我介绍。”云宴坐直身体,伸出一只手,“我是云盛集团的云宴。” 付远礼貌地同她握手,只握了一秒云宴就抽出了手,他似乎回味了几秒方才的触感:“你说的付寻的事情是……?” 云宴的名字他听过,只不过她的资料神秘,也从不露面,他一时认不出来。 自己的弟弟好像在云盛集团工作,难道…… 看到付远微妙的表情,云宴勾唇一笑:“是你想的那样。” 付远突然觉得不知道该说什么,赞叹她的大胆,还是为自己的傻弟弟感觉到可惜? 可惜他都不想,他的舌尖碰了碰上齿,似乎对对面的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干脆利落地应了下来。 “合作愉快,资料我会让人送去付氏。” 撂下一句话,云宴转身离去。 还好付远没有那么刨根问底,她手机里哪有什么付寻的裸照,她还没有这种拍照的兴趣。 付远看着云宴的背影,摩挲着下巴——既然弟弟可以,那哥哥呢? 被自己的想法幽默到,他好像很久没有这种全身血液都被调动起来的兴奋感了,云宴仿佛有一种特殊的吸引力,也难怪自己那个傻弟弟会这么轻易地被人勾上床。 云宴心里想着解决了一个麻烦事,应该犒劳一下自己,出去度个假放松一下。 上次似乎答应了姓沉的两个男孩带他们出去玩?不如就翻他们的牌子吧。 编辑好了信息发过去,那边好像一直守着手机,很快就秒回,从文字都能读出他们的兴奋。 十八岁就是好啊,真有活力。 34.半份盖饭H 沉昭砚和沉昭野一早就来到了云宴家里,和云宴一同出游的愉悦让他们整晚睡不着,一直处于兴奋的状态。 只有他们清楚,原本习以为常的学校生活变得那么难熬,他们就像怀春的少男,总是期待着云宴的消息。 明明知道云宴不会发朋友圈,但他们还是一遍遍点进去刷新又退出,重复的动作他们做得不厌其烦,仿佛能抚平一点他们内心的焦躁。 在脑海中想了整整五天的人真实地站在面前,他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尤其是沉昭野,叽叽喳喳地凑到云宴旁边说话,仿佛有说不尽的话题。 “家主,东西收拾好了。”一道声音打破了和谐的画面。 云宴应声:“那出发吧。” 祁修开车,载着三人前往目的地。 道路两旁的枫叶层迭堆簇,随着风轻轻摇动,像火又像晚霞,有着绚烂的生命力。 云宴预定了三间房,办好入住,沉昭野拖着行李箱跟着云宴想蒙混进去,却被严词拒绝,只得悻悻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云宴随手脱下外套扔到跟着她进来的祁修胳膊上,四处查看新的环境,留下祁修一个人在房间内帮她收拾东西。 两个少男心里早就将祁修视为妄图上位的男人,随意将行李箱放在房间内,就结伴拉着云宴出去玩。 夜晚,一盏盏灯亮起,一片灯火辉煌,将小路都照亮,让慢慢沉幕的夜色又重新闪烁。 云宴被两个男孩左右簇拥着走在小道上,一个热烈,一个清隽。 沉昭野歪着头,露出雪白的牙齿,灯光照在他的脸上冲散了几分幼稚,清澈的眼眸闪着亮光,他指着前面一处露营的营地:“姐姐,我们要不要去那边看看?” “好啊。”云宴从容地应答。 到了营地,没什么人,他们选了一顶帐篷钻进去。 星星点点的灯火与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为朦胧的夜景增添了几分暧昧。 沉昭野向来都直接,从侧面凑过去吻上云宴的唇,他吻得热烈,凭着本能在口腔汲取索求,津液啧啧作响。 沉昭砚则内敛一些,他握着云宴的手,放在唇边虔诚地一寸寸吻过,感觉到手指的轻颤,又顺着胳膊一路向上,轻轻吮吻脖颈,留下一朵朵薄红色的花瓣。 云宴被两人左右夹击吻得有些情动,喘了口气,发现年轻的男孩早就先她一步兴致高涨。 沉昭野咬着云宴的耳朵:“姐姐……” 拖长的尾音带着暧昧的询问和请求,云宴轻笑,拉上了帐篷,三人陷入黑暗。 得到准许,沉昭砚将云宴揽在怀里,下巴抵着云宴的颈窝,垂目将手探进她的腿间,指尖沾上了黏腻湿滑的液体。 他摸了点淫液抹上顶端的硬珠,从轻柔捻磨到重重按压,感觉到怀里云宴的身体更加放软,舒服地叹喟。 沉昭野听着云宴压抑着的逐渐变细的呻吟,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足以感知到她的动情,他的鸡巴早就胀硬,不满只有哥哥让云崖舒服,将她的内裤脱掉放在一旁。 仿佛是同胞兄弟的心有灵犀,沉昭砚适时收回手,帮云宴调整成更舒适的姿势。 云宴只感觉到又硬又烫的物体在腿间戳刺,似乎是黑暗限制了他的发挥,乱捅一气,迟迟戳不到正确的地方,却又蹭得云宴心痒难耐。 待沉昭野终于将顶端挤进湿热的蜜穴,被吸裹的细致快感让他没控制住哼了一声,男孩干净的声音沾染上情欲,滚烫热烈,让血液也随着心跳加速变得沸腾。 “……小心外面有人哦。”云宴坏心眼地提醒沉昭野方才的闷哼有些大声。 男孩的身体马上紧绷,但又因为隐秘的刺激让柱身又胀大了几分,他抿着唇,一点一点全部挤入层层褶皱,直到完全进去,额角已经滴下了汗珠。 紧张感让他一时连骚话都说不出,深吸一口气缓解着致命的快感。 35.怕被发现H 黑暗里什么都看不清,只有下身的快感最为清晰地提醒着沉昭野,他此时正被温暖湿润的地方紧紧包裹着。 他小声地喘着气,慢慢抽动起来,耳朵能听到细微的水声和压抑细碎的呻吟,提醒着他们此时的举动有多么大胆。 沉昭野仅存的理智让他不敢动得太快,他重重地顶入,又缓慢抽出,每一次都能肏到最深处的软肉,顶到里面时被敏感的小穴紧紧咬着,似乎是在挽留,吸得他尾椎都在发麻。 看不见云宴的表情,但他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两人紧紧结合的地方有多么热情,他压低声音,几乎是用气音说话:“姐姐,你那里咬得我好紧……” 云宴被这般缓慢磨人的快感蒸得发热,手向后摸着沉昭砚的肩膀,窝在他怀里小声喘着,在每一次顶到最深处总会从嗓子眼挤出几分听不真切的呻吟。 缓慢而深重的动作将每一处敏感点都细细捻磨过,舒服之余,又被不断堆积的欲望燃烧着,生出另一种渴望。 沉昭野一下一下地往穴里的最深处撞去,那里不停地溢出黏腻的爱液,顺着两人结合得部位流下。 云宴呼吸都快要不成调,她的手覆上沉昭砚的发丝,将他的头压低吻了上去,按捺不住的呻吟被尽数吞没。 前方被粗硬的性器温柔又不容置疑地侵入,后方还感觉到另一根滚烫的物件,她恍惚间已经分不清究竟和谁在做爱了。 沉昭野又入得更深,水声变得急促,他控制不住地狠肏了几下,压着嗓子释放了出来。 云宴还没有从高潮中反应过来,就感觉穴里的肉棒撤出,堵不住的淫水争先恐后地涌出,像失禁似的,在下一秒被转过身,另一根兴致高涨的硬物又挤了进来。 “啊……”云宴靠在沉昭砚的肩头,刚刚高潮身体发软,但女上位的姿势让她只需轻微的刺激便能得到更多的舒爽。 身后被一双手抚摸,细密的吻在后肩不断落下,云宴记着不能发出声音,却实在压制不住,索性低头一口咬在了沉昭砚的肩头,牙齿折磨着男孩微硬的肌肉,带来几丝疼痛,反而像是助兴。 沉昭砚只觉得浑身都紧绷了,他扶着云宴的大腿和腰部,有力地挺动,将无法说出口的爱意全部糅合在下身的动作里。 缓重的动作像是文火煎心,他被痉挛的内壁吸咬得缓着速度,只是力道愈发得重。 外面好像又来了人,只听见鞋底踩踏着草地的咯吱声,还有说说笑笑的声音由远及近,害怕被发现的紧张让云宴瞬时收紧双腿,腿根的位置紧紧夹着男孩的腰腹,试图让抽插的动作停下来。 却只听见沉昭砚闷哼一了声,被突然夹紧的穴道箍得又觉得更加痛痒,爽得要命。 声音似乎走远了,那群人好像在远处找了个地方,还是有几缕声音随着风吹过来,分不清到底距离多远。 云宴只想尽快结束,她在沉昭砚耳边低声说:“快点出来,等会……嗯——” 沉昭砚听到前半句就控制不住了,支起云宴的身体,挺着腰和大腿快速动了起来,不再收敛,也没有拖延时间,他顶肏了一会儿就红着眼射在了最深处。 36.这是标题 第二天又被两个男孩缠了一天的云宴在吃过晚饭后说什么都不出去了,只想在房间里歇息,连门都锁上了,杜绝一切来访。 云宴趴在柔软的大床上,侧脸枕着自己的胳膊,在祁修专业按摩手法的伺候下昏昏欲睡。 房间内点着淡淡的熏香,并不浓郁,只偶尔飘来几缕钻进鼻孔,让人心神宁静。 力道适当的手掌在她的小腿处按揉,缓解着肌肉的疲累,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小腿的神经一路传到大脑,云宴抬了几下愈发沉重的眼皮,便闭上眼睡着了。 像被轻柔的云托举着身体,意识轻飘飘地游荡着。 祁修手上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他的眼里只有面前熟睡的人。 她长长的乌发从后肩披散开来,顺滑的发尾滑到床单上,侧着的脸庞透着薄红,或许是因为这个姿势呼吸不太顺畅,她的朱唇轻启微微吐着气。 若隐若现的后颈是象牙般的光洁,丝丝缕缕的香气隐约从发间飘出。 祁修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滑动,他清楚自己的身份,也清楚自己存了不该有的心思。 云宴一开始的热情似乎冲昏了他的头脑,让他忘记了自己的本分,犯下僭越之罪。 他盯着云宴的侧脸,眼底是浓郁的情绪,聚成一汪深潭,掺杂着爱慕、柔情和欲望。 祁修顿了片刻,拿起薄被俯身轻轻盖到云宴的背上,闭上眼,小心翼翼地在云宴的后颈印上一个吻。 起身再睁开眼时,已经恢复了平静,他向后退了几步,转身离开了房间。 在门锁落上的一瞬间,云宴倏地睁开了眼,有些复杂。 快乐的时光似乎总是短暂的,周末只有短短两天,两个男孩还是高中生,要回去上学。 尽管沉昭野一个劲地说自己可以翘课,但还是被云宴冰冷地驳回。 ——她可不是总有时间陪着他们。 所有人收拾好东西,还是祁修开车。 傍晚睡过一小会的云宴现在精神不错,她靠着车窗,开了一点缝,吹进来的凉气让刚起床的热气消散了,清醒了不少。 想到了什么,她不经意侧脸用余光瞥了一眼坐在驾驶位上的祁修。 他的侧脸平静冷淡,看不出什么感情,他似乎不总是会把情绪表现在脸上,此时正专心致志地开着车。 不过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这点细微的动作逃不过云宴的眼睛。 一个“嘁”字在她的唇齿间擦出,微不可闻。 付寻这两天给云宴发过消息,是一些公司的文件,语气都是公事公办,仿佛真是一位热爱工作的好助理。 云宴没心思处理那些,她知道付寻的心思也不在这上面。 付寻年纪不大,又被家里保护得很好,看着矜贵,实际上带着点脆弱。 可能是因为情感经历太空白,云宴作为第一个将他染上颜色的人,对他的那点心思明察秋毫。 他又发来了一条信息,说是过几天有一个商业酒会,请云宴务必参加。 云宴看了参加的名单,回了句好。 37.故作深沉 郊区的一处别墅灯火辉煌,觥筹交错,与外面呼一口气都要冒雾气的冰冷空气不同,宴会大厅繁华热闹,相互碰撞的玻璃杯溢出酒香,与交谈声汇成醇厚的气氛。 付远一身黑色的正装,向上梳起的黑发一丝不苟,露出饱满的额头和浓墨张扬的修长眉宇。 他双腿交迭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旁边一人高的绿植遮住了些许灯光,面容在摇晃的光晕下看不清,周身散发着疏离的气息。 只有人跃跃欲试地看着他,却没有人真正上前攀谈,他似乎并没有什么在这里结识其他人的想法,只是慢条斯理地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酒杯,时不时抿一口,平静的表面下藏着一丝看不清楚的不耐烦。 大厅里响着舒缓悠扬的音乐,而三五成群互相寒暄的人们似乎都没有欣赏音乐的心思,只是挽着身边的女男伴,说着好听的场面话,面上带着几分谄媚的笑意。 一阵不知从何而来的柔风拂过付远的侧脸,他不经意侧头看向门口,周遭聒噪的声音在一瞬间都似乎从耳边消失了。 那是几天前见过的人,她身着华贵礼服,头顶的水晶灯由上而下倾泻的暖黄灯光衬得她的皮肤盈盈生辉,像是落日熔金,镀上一层光,长而柔顺的绸缎长裙有着精良的剪裁,闲适慵懒,在腰身处掐出优美的弧度。 他的目光一时移不开,却也看到了她身后跟着的,自己的弟弟付寻。 想起之前云宴对他说过的那句话——“是你想的那样”。 眼里的惊艳被探寻替代,自己不成器的弟弟,她这样的人也看得上?难道她喜欢这款,所以才允许付寻在她身边那么近的位置? 没注意到自己心底已经开始对亲弟弟进行贬低,那点缥缈的心思竟让他不知怎么释放出了恶意。 这种陌生的情绪被他咀嚼回味了一遍,确认了这似乎是嫉妒。 他心底嘲讽了一番自己这不受控制的情绪,收回视线,自己可能是寡了太久了,才会因为只见过一次面的人,出现这种幻觉。 或许就像好友之前说的,他活了二十多年却从来不近女色,不是脑子不正常就是同性恋,他曾经从来不在意这些话,现在想起来,或许确实是压抑太久了。 付远举起酒杯抿了一口,酒液顺着喉咙流下去,他丝毫没有注意到方才看的人已经走到了自己的面前。 付寻看着云宴目标明确地走向付远,长睫垂下,掩盖住了情绪。 云宴在付远旁边的沙发坐下,微微侧头:“付先生?” 付远看向她,点头。 还挺惜字,真能装,云宴腹诽,看着他:“不知道付先生对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个歌手有何评价?” 付远终于舍得开口,却是先思量了一番:“他也是……” 看着他将视线放到付寻身上,云宴会意:“是。” 干脆利落地承认。 “怎么,我的私生活与这个有关吗?”云宴勾唇,“还是说,付总是这么八卦的人?” 付寻侧头看向墙壁,一呼一吸之间只能感觉到自己心里的复杂情绪,却是一言不发。 “是我唐突。”付远似乎收敛了方才略带温和的气息,那双沉静的眼眸看着云宴,语气比刚才平淡了稍许,“他是个好苗子,对付氏来说并不吃亏,还得多谢云董。” “不客气。”云宴心安理得地接受。 晚风吹动窗边的窗帘,屋外花木的香气随着风掠过鼻尖。 付寻当即问:“云董,需要我帮你去拿外套吗?” 付远目光看着前方,听到付寻说的话,他的鼻腔呼出冷哼,可真会表现,也不看人家买不买单。 云宴应声,说:“我去外面待会,等会帮我拿去露台吧。” 付远表情又冷了一分。 露台的风景很好,晚风轻拂,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树木随风摇动,影影绰绰,云宴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她并不喜欢大厅里的氛围。 冰冷的空气骤然呼入,云宴小声咳了一声。 她缩了缩胳膊,就感觉一件还带着体温的外套被扔在了她的后背,将她包裹住,挡住了冷空气的接触。 云宴侧头,看见付远手撑着栏杆,并不看她,只是抬头看着天空,故作深沉。 一根微凉的手指勾上付远的下巴,将他的视线带到云宴脸上,那张脸上带着几分调笑:“付总可真体贴啊。” “想多了。”付远蹙眉,“只是不想看到有人感冒传染给我罢了。” “是吗?”云宴的拇指摩挲着他的下巴,“你知道感冒要怎么传染吗?” 付远看着云宴凑近,热气洒在他的耳侧:“你知道要多近的距离,才能传染吗?” 付远全身紧绷,紧抿着唇,在微凉的夜里,他的身体里好像烧起了几点火星,垂在身旁的手握拳,压制着涌动的情绪。 湿润的触感在耳垂转瞬即逝,鼻尖萦绕的那点香气也离开了,他心里竟然有一股怅然若失。 云宴作势要走,却被抓住了手腕。 付远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下意识做了这样的动作,可是感受到掌下细腻的肌肤和骨节的触感,他觉得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理智都失控了。 “怎么,不怕感冒了?”云宴回头,月光在她的眼里显得柔和,光辉流转间竟然让付远看得有些沉醉。 “那就请云董教教我……” “要多近的距离才会传染感冒吧。” 38.偏偏是哥哥H 付寻带着外套来到露台的时候这里已经没有任何人了,他心里带着疑惑,脑海里兀然出现了一个他极力忽视的想法。 ——他从大厅过来的时候,也没有看到付远。 心脏一阵紧缩,他感觉胸腔闷闷的,呼吸不过来似的。 另一边,云宴游刃有余地牵着付远,躲过所有人的视线,在深长的走廊里向前走,墙壁上的烛光晃悠着,他们的影子在地上拉长又不断变形。 云宴打开一间房间再上锁一气呵成。 未来得及反应,就感觉付远从后面圈住了她,将她抵在墙上。 湿热的吻从后颈一路向下延伸,原来搭在肩上的外套被扔在了地上,取而代之的是不断落下的亲吻。 云宴喘了口气,转过身用手撑在男人的肩头将他推开一段距离:“急什么?” 付远看着她,云宴的气息近在咫尺,引起他身体内异样的冲动,像着了迷一样。 云宴将手一路向下,隔着布料摸上他的腿间,上下揉搓了几下,就感觉手掌下的物体撑着布料渐渐苏醒,变得又热又烫。 “付总这么快就起反应了,真敏感啊。” 云宴手掌收紧,听到付远加重的呼吸。 这间房间似乎很少有人踏足,甚至能闻到一丝空旷了很久的陈旧味道,此刻被浓郁的荷尔蒙作祟的情欲气息替代。 付远将手撑在云宴的身旁,表情没什么变化,暗沉的双眸透出欲望。 他任凭她的手在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动作,热度从那里蔓延到全身,他从口中吐出的喘息也带着难耐的燥热。 怕被发现,室内没有没有开灯,只有月光从窗户照射进来,带来一丝朦胧的光线。 “付总,在宴会上干这种事,像不像偷情?”云宴看着他在此时都强装镇定的模样,开口刺激他,“瞧瞧你,这么硬。” 付远不动声色,却在下一秒闷哼出声——他的喉结被用牙齿轻咬,像是无数快感因子炸裂。 云宴解开了他的皮带,热胀的性器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她压下付远的头,用嘴唇轻轻描摹着他的唇瓣,又撬开他的齿关,尝到了方才入口的红酒,混合着果香与花香。 付远伸手搂在女人的腰上,不断用力,胯下带动着粗硕的冠头磨蹭着女人的小腹,诉说着满涨的情欲。 云宴用双臂环住付远的脖颈,男人会意,搂着腰的手收紧,将她抱了起来,两条修长的腿环在腰间。 付远一手向云宴的下体摸去,那里早就湿得不成样子,他轻轻将布料拨开,屈起一根手指扫弄着花瓣,无数淫液争先恐后地溢出。 “云董这里很湿。”似乎是不满方才云宴多次出口调笑他。 云宴笑了声,带着微醺的撩人:“还不是被付总你勾引的?” 付远自知在云宴这里言语上讨不到几分好处,便低头吻住她,与此同时,性器顺着湿滑的肉缝滑动,缓慢磨人的动作将热度不断升高。 “付总,真能忍……唔——”她的话音未落,就因为下身突如其来的满涨哽出轻哼。 付远暗叹一句,这具身体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此时阴茎深深埋在紧致温润的地方,箍得他难受,但又疼又爽,前所未有的快感几乎要侵占了他的大脑。 他顿了片刻,下一秒便扣着云宴的腰动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动作像狂风骤雨般让人措手不及,柱身一寸寸按摩着穴里的敏感点,里面的软肉被插得更加酸软,又紧紧绞着不断入侵的硬物。 女人的身体因为抽插的动作被不断抛上,又因为重力将男人的性器嵌入得更加深入,进入到最深处的花心。 紧紧相贴的身体共享着温度,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覆上了薄汗,不断蒸发又出现新的,几乎要将理智都燃烧殆尽。 空旷的房间内只有噗呲噗呲的抽插声,以及女人和男人的低喘,不断回荡着,将这个隐秘的地方充斥着淫靡的气息。 “你听到有什么声音吗?” 门外陡然出现交谈的声音,屋内的两个人太过于投入,以至于没有听到渐渐接近的脚步声。 他们的动作戛然而止,只能听见两个人扑通扑通的心跳声,相贴处的穴肉竟然又收紧了,付远闷哼一声,强忍着尾椎处的酥麻,没有动作。 “……没有吧,你听错了,这儿哪有人啊?” “也是,这里常年没人住。”第一个人回答,接着是开门和拿取东西的声音,“那个王总也真是的,谁来这儿喝这么多酒啊,吐了一地,真难收拾……” “哎呀,别说了,快走吧……” 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逐渐走远,房间里暧昧的声响再次响起,愈发不加收敛。 …… 云宴好笑地看了眼付远,幸亏他的西服面料是深黑色的,不然那被两人体液浸湿的地方,怕是要被所有人都认为是大名鼎鼎的付总尿裤子了。 付远又恢复了那副生人勿进的气场,好像方才被情欲沾染的模样只是幻觉。 云宴没看到付寻,便走向露台的方向,果然在那里看到了他。 付寻看到云宴向他走来,身后还跟着付远,他一瞬间什么都明白了,不愿意承认的事实摆在他面前。 “怎么不进去等?走吧。”云宴从付寻手里接过外套,不经意间蹭到了他冰凉的手背,“你身上这么冷,等了很久吗?” ——他在冷风里足足等了一个小时。 “怎么不走?”云宴转身,却发现付寻像是定在那里了。 “……没事。”付寻摇摇头,跟了上去。 听见旁边付远一声冷哼,他的脸色更不好了,心里付远的形象仿佛在此刻坍塌。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哥哥…… 为什么偏偏是事事都能超过自己的哥哥。 39.标题 探讨了一个小时感冒如何传染的云宴和付远第二天依旧精神奕奕,冷风中凌乱了许久的付寻却是真正得了感冒。 病来如山倒,付寻可怜兮兮地躺在家里的床上,发热的身体让他的眼角都发红了,声音也变得低哑。 他打电话给云宴请假的时候带着鼻音,听起来像受伤的兔子,可怜极了。 出于对下属的关怀,云宴还是好心地去付家看望付寻。 付远打开门,神情微怔:“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付寻。”云宴没有要和他客套的意思,侧身绕过他进了屋子。 她站定,又想起来忘了问,转头看向付远:“他的房间在哪?” 付远关上门径直向前走,头也不回,语气冷硬:“跟我来。” 付寻还躺在床上呆滞地看窗外的风景,他面容有些憔悴,心情实在低落。 昨晚的风直钻进毛孔将冰冷的温度带到他的心间,他的心里混杂着不甘和嫉妒,空荡荡的,可是又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低头叹了口气,再抬头时,却看到房门的把手被打开,付远走了进来。 他正要责问为什么不敲门就直接进来,可是看到后面跟着进来的云宴,他咽下了所有的话。 再次开口就变成了:“……云董。” “在公司以外叫我云宴就行。”云宴走过去,拉开一旁的椅子坐下,“身体还好吗?” “好……挺好的。”付寻点点头。 他枕着靠枕坐起,好像真的很虚弱,一只胳膊差点没撑住自己的身体,云宴上前虚扶了一下。 看到这一幕,付远又是一个冷哼。 付寻面容又黯淡了几分。 云宴皱眉,侧头对着付远道:“你还站在这儿干嘛?” “……” 付远面上隐忍不发,一手抓着门把手,手劲很大,将门甩出一阵风,最后还是收了力气,轻轻关住。 站在门口,他又有些后悔,隔音很好的门将里面的声音都挡住了,他握了握拳,又放开,走到楼下随手拿起之前的书看。 密密麻麻的字像在视线里好像在跳动,怎么都看不进去,索性扔到一旁。 说了会没营养的话,云宴想起来还有事,就打算起身告辞。 付寻忙掀开被子起身:“我去送送你。” 云宴伸手制止:“不用了,你继续休息吧。” 最终还是拗不过他,云宴和付寻一起下了楼。 付远坐在沙发上听到下楼的声音,看到是两个人,又收回了视线。 他心里暗自不满——自己这个弟弟还真是够努力,偏偏云宴还看不出来他那拙劣的演技,只不过得了小小的感冒,哪有这么虚弱? “付总。” “……”付远听到云宴的声音,强行止住了看向她的眼神,故作冷淡的姿态,“什么事?” “还请付总好好照顾季安泽。” 这话传到在场的两个男人的耳朵里,无比刺耳。 “云董不必担心。”付远闭上眼,声音低沉。 云宴晚上约了宏达的刘总——当初包养穆枫的刘姐。 系统发布了主线任务,要将穆枫绳之以法,任务奖励是任选奖励池中的任何道具。 这个奖励的诱惑很大,系统的奖励池确实非常丰厚,如果能自选,就不需要依靠任何运气成分,直接选到自己需要的东西。 云宴来到了约定的地点,环境素雅的餐厅包间内,刘总已经在里面等着她了。 “刘总来得真早。”云宴落座。 刘冬云打量着云宴,短短几个月不见,她竟然一时没有认出来这就是那个小白脸的前女友。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并没有多注意这个女孩,但当时她失魂落魄的狼狈形象她还是记得的,没想到现在她整个人仿佛脱胎换骨。 都说人靠衣装,这个女孩绝不是靠外表的东西来撑场面的,她不禁对云宴起了兴趣,带着几分欣赏和好奇。 但她转念一想,若她是来向穆枫求情的,那恐怕她就要收回之前的评价了。 刘冬云掂量着开口:“你是为了姓穆那小子的事情?” “是。”云宴直截了当。 她看出了刘冬云的想法,又补充道:“刘总放心,我不是帮他求情的。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事情的经过,相信我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 “哈哈,好。”刘冬云是个爽朗的性子,就此打开了话匣子。 “你也知道穆枫那个人是个见钱眼开的,我当初找他也只是玩一玩,这种人不值得我投入太多精力。”她看着云宴的神情毫无变化,便也无所顾忌地说起来。 “我玩腻了,给了他一笔钱,谁知道他根本不满足,狮子大开口跟我要500万,笑话,也不看他配不配,一个卖身子的货物而已。” “……正好我最近在谈一笔大单子,就剩下最后一个竞争对手,那个唯利是图的贱人很轻松就被他们收买了,竟然大胆到偷我们公司的文件。” 云宴点点头:“这么说,刘总报警了,还没抓到人是吗?” “是啊,那小子也不知道在哪个阴沟里躲着。”刘冬云叹了口气,“你也别叫我刘总了,叫我冬云姐就行。” 在一起谈论玩过的男人似乎总会让女人们快速拉近关系。 “好,冬云姐。”云宴用手撩起头发,嘴角含笑,“我有办法引他现身。” “哦?说来听听。” “他之前求过我,想让我帮他脱身。” “你是说,你去联系他?”刘冬云皱眉,“他现在警惕性很高,只怕……” “濒临绝境的人总会抓住最后一丝希望的,不是吗?”云宴笑笑,“不过也不急于这一时,后面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随时联系。” 谈话间,菜品已经全部上齐,几杯薄酒下肚,宾主尽欢。 一直在车里等着的祁修打开车门,轻轻扶着云宴让她坐到后座,方才喝多了几杯酒,她有些头脑发晕。 谁也没有看到街角快速闪过的那道人影。 40.机会来了 许久不见的季安泽给云宴发了一条微信,说是第一首歌录制好了,想唱给她听。 云宴收到信息,想着确实很久没有见到他了。 正好可以了解一下任务完成到什么进度了,任务说明只说了要完成梦想,却不知道要到什么样的程度才算达成条件。 他们约好了第二天早上在公司碰面。 第二天,云宴九点钟准时到了公司的门口,就看见季安泽已经站在那里等她。 远远地看到云宴,季安泽的脸上浮现出笑意,挥了挥手。 季安泽心里很激动,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云宴了。 他知道自己现在能有这样好的机会都是云宴的功劳,但他发过去的信息云宴都是不咸不淡地回复,他也摸不准云宴的心思,不敢总是发消息,生怕她觉得厌烦。 昨天终于将歌曲录制好后,他满心雀跃,第一件事就是点开置顶的对话框发过去。 但点击发送后他就忐忑不安,连手机屏幕都不敢看,生怕发来的信息是拒绝。 没想到云宴真的答应过来听他的歌,他心存一丝侥幸——云宴还是记得他的,还能对他有所回应,他就已经很知足了。 云宴和季安泽并肩上了电梯,走到录音室。 季安泽让云宴先坐在沙发上等一会,他先调整设备。 他忽然觉得更不好意思了,真正在喜欢的人面前唱歌,还是第一次。 虽然他已经积攒了不少经验,但是这次是在云宴的注视下,有一种让她检验自己成果的感觉。 云宴对他这么好,他如果表现得不够完美,就辜负她对他花费的精力了。 耳机里传来干净清澈的声音,每一个旋律都恰到好处,云宴眼梢渐渐放松,季安泽在音乐上的天赋很强,可以轻易让听众沉浸在他用音符交织的世界里。 “怎么样?”季安泽眼睛闪着期待的光。 云宴这才反应过来,取下了耳机,笑着看向面前的男孩:“很好。” 听到这两个字,就已经是对他莫大的鼓励了。 季安泽止不住上扬的嘴角,他慢慢俯下身,看云宴没有拒绝的意思,更加大胆地凑近她,蜻蜓点水的一个吻落在她的面颊。 云宴不经意伸手,碰到了季安泽的肩头。 只看见他没有控制住表情,轻轻蹙眉“嘶”了一声。 “怎么了?” 季安泽眼神躲闪,强装镇定地解释:“没什么……” 方才的暧昧气氛已经瞬间消失了。 “不要骗我。”云宴拧眉,不等他再回话,直接将季安泽的衣服扯下肩头。 那里有一片淤青,青色和红色交错,很明显不是同一天被弄上来的。 “谁干的?”云宴脸色略沉,厉声问道。 季安泽摸不准,他知道付氏体量很大,云宴能让付氏签下他,一定不是那么轻松的,他不希望因为自己的事情给云宴添麻烦。 见季安泽支支吾吾不敢说话的样子,云宴多少能猜到一点。 她的人,交给付远,竟然被这样对待。 这是在打她的脸吗? 云宴压下怒火,极力克制着情绪,盯着季安泽:“你不说,那我去找付远。” 说罢,她推开季安泽,却被拉着手腕。 “别……是金哥,我的经纪人……” 季安泽怕云宴冲动,又很快补充道:“云宴姐,没事的,我听说新人都是这么过来的,你千万别因为我和付总起冲突……” “你在这等我。”云宴挣开季安泽的手。 季安泽被云宴的气场震到,张了张嘴,还是在原地坐下。 云宴一路走到总裁办公室,外面的助理看着来势汹汹的人,一时忘了阻拦。 一息之间,云宴已经推开办公室的门,直接跨步到了付远的面前。 付远手上的文件陡然被一只手抽走扔到一旁,他看向云宴身后一脸歉意和忐忑的助理,挥了挥手让他带上门先出去。 “付远。”云宴直呼他的名字,“我把人交给你,不是让你欺负他的。” 付远皱眉,一种复杂的情绪铺满在他的胸腔——又是为了那个姓季的小子。 前天还对付寻那么上心,她的心里能装得下那么多人吗?还是说她只对那种柔柔弱弱的小男生上心? “……你说清楚。” “呵,我看付总的能力也不过如此,手下的人欺负艺人都不知道,还是说付总认同这样的企业文化?”云宴扯出一个嘲讽的笑,“真让我怀疑我的决定是不是错了,付氏也不过尔尔。” 听着恶劣的嘲讽,付远屏气凝神,平复了片刻后开口:“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你最好是。” 撂下这句话,云宴头也没回地离开。 付远拨了金成的电话,那头过了好一会儿才接通,像是在什么嘈杂的氛围里,吵吵闹闹。 过了半晌,那边终于安静下来。 “付总?”谄媚的声音响起。 付远眉头在电话接通后就没有松开过:“季安泽在你手下?” “是啊,付总。”金成嘿嘿一笑,“我可是听了您的好好关照他的。” 电话那头的金成沾沾自喜,脸上猥琐献媚的笑根本收不住——他惯会察言观色,早看出来付总对那个姓季的小子态度冷硬,来交接的人又说让他“好好关照”。 他能坐到现在这个位置,少不了揣摩上面的心思。 却没想到这次他媚上欺下的圆滑作派让他彻底翻了车。 “你可以从付氏滚出去了。” 话音刚落,电话就被掐断了。 酒精上脑的金成一下子就彻底清醒了,他呆愣在原地,怎么也想不到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晚上,回到家的付远破天荒地主动向付寻开口。 “跟我说说云宴的喜好。” 付寻诧异,看着一脸烦躁的付远,试探地问道:“发生什么了?”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付远话语刻薄低冷。 “你惹她生气了?” “……” 看着付远的脸色,付寻觉得自己猜对了。 不过他心里竟然怪异地有一丝窃喜,憋闷了许久的心好像尝到了点甜味。 他的机会似乎要来了。 41.乖顺微H 云宴看着办公室地上堆着的一大片红色玫瑰,平静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痕。 什么情况? 站在旁边的付寻看着云宴疑惑的表情,眼底闪动了一下,状似无奈地开口:“看落款是哥哥呢……” 云宴眉梢抽动了一下。 付远是不是脑子有病?还是改行做花匠了? 她伸手抽了一支玫瑰出来,花瓣柔嫩娇艳,含着欲滴的露珠,还散发着清香。 “找人把剩下的都处理掉吧。” 云宴随手将花放到办公桌上,吩咐付寻。 “好。”付寻侧过身,嘴角荡开若有若无的笑意。 ——“她很喜欢红玫瑰,如果收到花,应该会很高兴吧。” 他昨晚这么对付远说完,就起身上楼。 站在楼底拐角处暗暗观察着付远,他好像思考了一会,拿起手机订了花。 付寻心里升起得逞的快感——他也没有想到付远这么轻易地采取了他的建议。 原来哥哥在这种情况下,从前的运筹帷幄也不够看,那点智商也不过低入尘埃罢了。 付寻再次踏入办公室之前,将领结松了松,解开了衬衫上的两颗扣子。 云宴抬头看见进来的人,他脖颈处细腻白皙的皮肤若隐若现。 她伸手拽着他的衣领让他俯下身子。 “云……”付寻话音未落,就被堵在了喉咙里。 柔韧的舌头探进他的口腔,攻城略地,没有经验的他只能被动地承受,毫无技巧地浅浅回应着。 云宴被他的青涩反应取悦到,又将他拉得更低,这样的姿势让他的脖子以难受的角度弯折,但他无暇顾及,只知道急切又渴求地与云宴唇舌缠绵。 半晌,察觉到付寻快要呼吸不过来,云宴松开了他。 付寻白皙的面颊被染红,沾上津液的嘴唇被啄吻得有些肿,变成饱满的红色。 ——像极了桌上的那朵玫瑰。 云宴饶有兴致地勾起付寻的外套,要将其脱下,却感觉到柔软的手掌阻止了她的动作。 “别……”他羞赧开口。 云宴拂开他的手,他们的距离很近,呼吸交错,近到云宴的气息随着说出的话喷洒在付寻的唇上:“你不是在勾引我吗?” “嗯?付助理?” 被云宴赤裸地点破自己的目的,付寻感觉血液都有些兴奋。 那似有若无的气息在撩拨着他,酥麻的感觉让他的下体已经不争气地站起来了。 “乖一点,自己脱。”云宴松了手,低声但不容置疑地命令。 她单手撑起下巴,另一只手抓着玫瑰花的花瓣轻柔地玩弄着。 鲜红的花瓣在如玉手指的玩弄下轻轻颤抖,脆弱的姿态又展现出妖娆的美。 看得付寻心口发热,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云宴的手指玩弄其他事物的画面。 他咽了下口水,垂下长睫移开视线,顿了片刻,伸手脱下了外套,又一颗颗解开了衬衫的纽扣。 云宴欣赏着羞涩的青年一件件脱去衣裳,室内暖气足,并不冷。 但骤然失去了蔽体的衣物,付寻的肌肤还是打了个颤,阳光透过玻璃,让细小的绒毛都看得清楚,泛着金光。 最后一件布料跌落在地上,付寻无措地观察着云宴的反应,期待她出声打破安静的空气。 “过来。”云宴招招手。 付寻会意,他走到云宴的面前,这次他乖顺地直接半跪在地上,两只手放在云宴的膝盖上。 他感觉到头顶被温柔地揉了揉。 “做得对。” 仅剩的一点羞耻感被奖励的话语带来的满足消散了。 付寻想,他大概是没救了。 42.玫瑰H 云宴看着付寻的脑袋在她的腿间磨蹭,他的舌头隔着内裤的布料舔舐着。 本就湿润的溪谷处被温热的口腔包裹,像泡在温热的温泉里,有一种被抚慰与包容的满足感。 半晌,布料被脱下,失去了遮掩的地方露出翕合的幽处,汩汩流水的地方是诱人的殷红,是情动的证明。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这个画面,付寻还是屏住了呼吸,感觉热气熏到了耳朵,片片绯红浮上了他的皮肤。 他又慢慢凑近,鼻尖萦绕着雌性的强烈气息,他觉得不着片缕的自己与穿戴整齐的云宴对比太过强烈,像是放低身段求欢的动物一样。 云宴看着付寻光裸的身体和乖巧的姿态,发出满意的叹喟。 又想起了什么,她拿起一旁的玫瑰,抓着尾部,伸向付寻的身体。 白到透明的皮肤可以清晰看到下面紫色的血管,血液流动的生机却散发着脆弱诱人的气息。 暗红色的玫瑰在细嫩的皮肤上滑动,柔腻的花瓣像拂动的薄纱,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阵轻颤。 好像温柔的抚慰,付寻想象着云宴满意的表情,更加卖力地进行嘴下的动作。 舌头与淫液挤弄的淫靡声音越来越响,好像溪谷处愈发收不住的水声。 “啊——” 付寻倏地缩回舌头,抬起头半嗔地看了眼云宴,还闪着泪光。 云宴微眯着眼睛,嘴角挑起略带戏谑和挑逗的弧度:“不喜欢吗?” 付寻摇摇头:“没有……” 云宴竟然用力将那支玫瑰划过他的皮肤,尖刺仿佛刺破了薄薄的屏障,他感觉到针扎般细密的疼痛。 但细小的伤口却渐渐变得发痒难耐,催生出奇异的快感。 “你选的玫瑰。” 云宴似笑非笑,又用玫瑰在付寻的肩上划过,看到他的轻颤。 “当然要用在你身上,不是吗?” 付寻有一瞬间的怔愣,嘴角还沾着水渍的他看上去像是偷吃被发现的可怜小兔子,他抿了抿唇,有一丝被揭穿的尴尬。 心里却隐隐期待着云宴还会给他什么样的惩罚。 “好了。”云宴摸了摸他的头,她的嗓音很轻,“起来。” 一瞬间,他们的位置调换。 付寻被云宴压着坐在了宽大的椅子上,黑色的皮质软包显衬得他更加白皙。 他看到方才在脑海里的画面变成了现实——云宴的手在套弄他的性器,那里被玩弄得充血发红,根部却还是淡淡的粉色。 他闭着眼睛呻吟,云宴的手是那样轻柔,又富有技巧,软嫩的手掌抚摸着柱身,指尖却在玩弄着顶端的小孔。 这样的刺激太过强烈,付寻蹙眉,闭上眼睛的他却没发现那只手已经离开了。 紧接着一种致命的吸裹感让他猛地睁开眼睛,他看见云宴扶着那根阴茎,正在慢慢地坐下去。 那里本就被舔得湿滑,进入得缓慢,却不算太艰难。 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肉柱顶开一寸寸的褶皱,相交的部位毫无缝隙,将里面的淫液全都堵在花穴,浇在他的顶端。 是近乎要命的窒息快感。 “嗯……”第一次被云宴这样地接纳,他双眼发热地发出难耐又满足的呻吟。 云宴听着他的声音,腰眼一麻,穴道又夹得更紧。 她低头吻了付寻眼睛挤出的水珠:“想要吗?告诉我。” “想……”付寻昂起脖颈追逐着云宴的嘴唇,寻求安慰一般。 云宴按住他的脸颊,轻轻啄了一下他的嘴唇就离开,然后开始抬起臀部浅浅地上下律动。 紧密相接的地方不需要大幅度的动作就能带来快感,清晰强烈的摩擦感折磨着付寻的神经。 他试着挺了几下胯部,追随云宴的动作,却又被在胸前作乱的手弄得喘息。 小小的乳粒嵌在浅粉的乳晕中间,云宴的用指腹将它玩弄得硬起,又用指甲轻轻掐弄顶端。 付寻从来不知道原来乳尖也会传来快感,只被动地在上下交织的快感中轻喘着,从喉咙里发出愉悦的破碎呻吟。 这样的姿势被云宴全权掌控着快感的节奏,她不断变换着角度按摩着穴内的敏感点,酥麻的酸慰从敏感点向四处扩散,每一次动作都能带来过电般的快感。 快慰堆积得越来越多,传来强烈的快感指令。 云宴加快了速度,充血的花蒂在动作间蹭在付寻的小腹,带来一串水迹。 处于爆发边缘,每一次的抽送都带来令人崩溃的热潮。 鼻腔的气息越来越火热,两个人的气息交缠,融化在唇间越来越急促的喘息里。 “唔——”快感的浪潮堆积到最高处,汹涌的热潮从花心喷涌而出,高潮后的甬道要命地绞着付寻的阴茎,带来疼痛与快感交织的美妙滋味。 云宴抽离身体,颤抖着腿根平缓气息,没有了阻隔,清亮的液体从上方浇在付寻水渍淋漓的柱身。 付寻挤出一声短促悦耳的呻吟,伸出小臂挡住溢出生理性眼泪的发红的眼睛,剧烈地喷射了出来。 云宴坏心眼地扯开他的胳膊,摘下一片花瓣,在他的唇上揉捻到糜烂。 红色的汁液像血珠一般,染红了本就鲜艳的唇瓣。 在失神的脸上显得淫靡又纯洁。 43.忠心 肮脏杂乱的出租屋里,睡在铁床上的穆枫听到手机铃声响起,抹了一把憔悴的面容,伸出手往成堆的衣物里掏出手机。 看到屏幕上的联系人,他昏暗无光的眼睛亮了一瞬,又瞬间被阴毒替代。 “云宴?”穆枫嘴角勾起怪异的微笑,嗓音却极尽谄媚,“你终于舍得联系我了。” “……好,等会见。” 挂断电话,他从喉咙里挤出嘶哑难听的笑声,藏着难以压抑的兴奋。 他仿佛对这次赴约十分认真,洗了个澡,把邋遢的胡子刮掉,装模作样地整理了发型,穿上自己唯一一套还算体面的衣服。 穆枫站定在镜子前,看着花了一番力气收拾却还是粗鄙不堪的形象。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又想起自己从前风光的样子,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 下一秒,镜面变得分裂破碎,血液顺着穆枫的拳头和裂缝流下来。 四分五裂的镜子照出无数个丑陋的形象,搭配着暗红的血液,狰狞可怖。 云宴看着走进来的穆枫,皱了皱眉。 他浑身散发着腐烂的气息,双手不自然地插在口袋里,眼下青黑,好像很久没有睡过安稳的觉,眼珠时不时地打量着四周,一副惊弓之鸟的样子。 甚至比上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还要狼狈。 目光触及到云宴,他激动地三两步跨过去,被云宴身后的祁修用眼神警告,又收住了步伐,踱了几步,坐在一旁的座椅上。 “云宴。”穆枫深吸一口气,嘴角向两边扯出一个丑陋的笑,“你是来帮我的吗?” “说说吧,怎么回事。”云宴没有看他,只是撩了一下头发。 看到云宴高高在上的态度,穆枫极力压抑的情绪似乎要喷薄而出。 他眼底晦涩不明,挤出几声怪笑,手里摸索了几下,突然暴起,手里拿着一把尖刀猛地跳到云宴的面前就要刺下去。 云宴登时反应过来,正要躲过去,祁修却快了一步,直接挡在了她的身前。 但穆枫积攒了许久的恶意在此时爆发,已经来不及阻止。 尽管已经以最快的速度伸手抓住他的手臂,但刀身还是没入了祁修的身体里,刀锋刺破皮肉的声音仿佛放大了无数倍,血液从伤口渗了出来。 隔壁的警察已经接到了指令,很快涌入房内用手铐将穆枫背着手擒拿。 穆枫猛地抬起头,瞳孔微缩,闪动着疯狂的光芒,阴狠地开口:“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去见了姓刘的。” “你们,合起伙来骗我……” “你以为我会上钩吗?你现在发达了又怎样?你们都该去死……” “都给我去死!” 他拼命扭动着身躯,试图挣扎着向云宴扑过去,但只是负隅顽抗,只让人觉得滑稽可笑。 云宴无暇顾及他,看着躺倒在一旁面无血色的祁修,他还是第一次展现这么脆弱的模样。 心底烦躁不已,她过去一脚蹬在穆枫的脸上。 极大的冲击力让穆枫的脸上瞬间就变得红肿,侧过头吐出一口混合着牙齿和血的秽物,暂时熄了火。 “病人目前还是昏迷状态,暂时脱离了危险,能不能醒来还要看情况。”医生推了下眼镜,严肃地说道。 云宴告别医生,打开病房的门走了进去。 病床上的祁修脸色还是有些惨白,戴着氧气罩,上面呼出了白雾。 他的腰腹上绑着白色绷带,看上去呼吸很轻。 “系统,你能检测到祁修的状态吗?” “叮,检测到命运之人祁修陷入危险,本位面的医疗水平无法救治,建议宿主可以兑换药到病除丹。” “怎么兑换?” “若宿主完成主线任务,即可随意兑换系统奖励池中的所有物品和技能。” “不是已经完成了吗?”穆枫已经被警方带走了。 “温馨提示:宿主需要等到穆枫定罪,才算完成任务。” 云宴闭目思考了半晌,“别告诉我只有完成主线任务这一个方法。” 即使丹药听起来是超越医疗水平的产物,但比起其他更强大的奖励来说,应该算不上多么稀有。 “这都被宿主发现了~宿主可以使用现有的道具或技能与系统进行交换哦。” “不早说?”云宴冷哼一声,“上次那个好感度技能可以交换吗?” 系统不再出声,下一秒,一颗黑色的丹药出现在云宴的手心,上面散发着一圈淡淡的柔光,看起来便不是凡物。 云宴看着虚弱的祁修,想了一下,直接拔下了他脸上的氧气罩。 然后将丹药塞进他的嘴里,那丹药仿佛有灵气,直接化成了雾气被祁修吸收。 下一秒,祁修猛地睁开眼睛,坐起来大口喘着气。 好像牵动了腹部的伤口,他疼得皱眉倒吸一口气,随后看到云宴手上拿着的氧气罩,陷入了沉思。 44.带病上岗 “醒了?” 祁修看了眼云宴手上的氧气罩,脑子还有些晕,一时分不清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屏住呼吸,胸腔有些闷,头上传来细细的疼痛,像针扎一样,牵动着他的想法。 难道云宴打算放弃治疗,直接拔了他的氧气罩,打算把他憋死? “傻了?”看着祁修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云宴皱眉不解,甚至怀疑系统的丹药是不是有什么影响智商的副作用。 见他一直盯着氧气罩看,云宴随手将氧气罩扔到了一边。 听到跌落在地上咣的一声,祁修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这是……” “醒了就出院跟我回去吧。” 云宴不解释,祁修也不再纠结,默默接受了所有的安排。 药丸的作用似乎并没有那么快,虽然祁修已经醒过来了,身上的伤也好了个大概,但身体还是有些虚弱,脸色一时半会恢复不到从前健康的红润。 云宴看着他难得病弱的样子,便让他卧床静养了,说到底也是为她挡了刀。 “你先休息吧,我……”还没说完,电话铃声便响了起来。 “云宴,你没事吧?我很担心你……”被付远深邃锐利的目光警告,付寻又不情不愿地加了一句,“……还有哥哥。” 付远这才满意地收回视线,不动声色地坐在一旁,让付寻想要拿着手机去其他房间打电话的想法没有得逞。 “没事,不用担心。” “那我去你家看看你吧?看到你本人就放心了……” 付寻的语气还是很关切,从手机的扬声器传出来,安静的房间内清晰可闻。 祁修微微侧过脸,薄唇微抿,虽然没有什么表情起伏,但云宴却莫名觉得他的样子有些可怜,好像被抛弃了一样。 她突然起了玩心,故意说道:“那就……” 祁修抬眼看她,可能是受伤的原因,此时看起来有些带着病气的他与之前的样子大相径庭。 ——或许应该让他多受点伤。 云宴用口型说着:“不想吗?” 祁修犹豫了一秒,他能感觉到云宴在调侃他,顺了她的意有什么不好呢? 他轻轻摇了摇头。 云宴淡然一笑,对着手机说:“下次吧,我今天有事。” 挂了电话,云宴微垂下头看向祁修,从他的发丝打量到鼻尖,再到颜色很浅的薄唇,又滑向衣领下的一片白皙。 看得祁修有些不自在,他仿佛能感应到云宴的目光,被她打量过的地方微微发热。 “他不来,你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补偿我?” 祁修吸了一口气:“我应该……怎么做?” “知道他来了会发生什么吗?”云宴微凉的手指覆上祁修的唇摩了摩,那里在触碰之下有了点血色。 “他这里,做得很好。” 明白了云宴的言下之意,祁修点点头,他想起了第一次的时候,云宴也是让他用唇舌侍奉她,身体因为淫靡的记忆不禁有些发热。 云宴撑着床边,抬腿上床,跪坐在祁修的身体之上,她故意坐下身,坚硬的物体隔着两层布料蹭了过来。 祁修的身体微微僵硬,呼吸粗重了几分,却没等到更多的抚慰。 云宴当着祁修的面,褪去下衣,不由分说地抓起祁修的手放在饱满的阴阜。 “舔湿它。” 祁修的喉结动了动,嗓音有些低哑:“好。” 他的声音很轻,像不疾不徐的风微微拂过。 但下一秒,覆上女人花穴的唇舌却火热滚烫。 45.足够了H 男人的双手扶着云宴的大腿,嘴唇吻住花户中间的软肉,舌尖用力抵着吮吸。 许是寂寞了很久,面对云宴的邀请,他只想用出全身的力气,竭尽所能地用尽一切自己所能想到的技巧讨好她。 从前积攒的嫉妒情绪化作酸酸的欣喜,鼻腔皆是女人甜腻的味道,让他恨不得溺毙在这温软的溪谷间。 原本温顺伏在中间的花蒂在主人的一阵轻颤后充血挺立,变得暗红,在下一秒被软舌吸裹,被滚烫的地方完全笼罩。 蜜穴里悄悄地分泌出更多汁液,多得溢出来,顺着腿根流向大腿,留下一道蜿蜒的水痕。 男人卖力的舔舐让云宴呼出的气息越来越热,也越来越重,不得不抬起手臂撑着床头才稳住身体。 她低头看着祁修,他的长睫垂下,这个角度甚至能看出来投下了阴影,发丝温顺地贴着侧脸,不是从前总是一丝不苟的精干模样,反倒更显得温柔和听话。 云宴将手慢慢伸进男人的衣领,手掌触摸到细腻的肌肤,皮肤下的肌肉瞬间收紧变得僵硬,又立刻放松下来,全身心地接受着云宴的抚摸。 “啊……”不断堆积的快慰让云宴弓起身,将湿淋淋的花穴送到男人嘴边,更加贴得严丝合缝。 祁修伸长了柔韧的舌头,顺着穴缝细细地舔过,所到之处的微咸汁液都被他含入口中尽数吞下。 搭在男人肩头的手又收紧了几分,他知道差不多了,吻住前端的圆珠用力啜吸,急速加剧的快感从那一点像过了电一样传遍全身。 花穴抽搐着涌出大量的液体,腿根颤抖着,高潮后的身体完全放松,缓缓坐了下来。 云宴看见祁修用拇指抹了一下嘴唇上亮晶晶的液体,伸出舌尖舔干净。 他墨黑的眼珠看着她,微微湿润,像荡漾着粼粼的波光,又被晚霞洒上了橘粉色的情欲色彩。 云宴扯起男人的衣角,将宽松舒适的棉质衣物脱下,男人精壮的上半身被完全展露出来,从胸膛到腰腹都被线条优美的肌肉覆盖着。 她的手指抚上腰腹的部位,那里还有着清晰可见的疤痕,与周围的皮肤格格不入,抚摸上去是异样凸起的触感。 忽地,她的手腕被男人款款握住。 祁修摇了摇头,轻声说道:“不好看。” 他的神情有些尴尬,透着几分不安。 云宴反手握上他的手臂,凑上去将一吻落在男人的眉心:“没关系。” 说罢,云宴用手抚摸着男人的乳粒,嘴唇移到脖颈处细细吮吻,将原本冷却了几分的温度又渐渐升高。 祁修被云宴的动作撩拨得发烫,下面又硬了几分,有些难耐地挺腰蹭了蹭。 裤腰被云宴的另一只手拉开,早就迫不及待的性器挣脱了束缚直直挺立,顶端泛红湿润,溢出了几点前精。 “嗯啊……”前段被温软的地方吞入,祁修不禁吸了一口气,吐出低低的呻吟。 方才高潮的淫液顺着柱身流下,充当了最好的润滑,进入的节奏缓慢磨人,顶端慢慢撑开内壁褶皱的感官刺激被无限放大,让人清晰地感觉到性器相贴的全过程。 完全充满的时候,两个人的呼吸都变得更急促,浑身的肌肉都被蚀骨的快感刺激得收紧。 祁修的双手扣上云宴的腰肢,紧紧盯着她漫上粉红情潮的脸,启唇询问:“可以吗?” 得到准许,他开始挺着腰,一下一下地撞击着最深处,那里又热又烫地收缩着。 他观察着云宴的反应,缓慢发掘着她穴内的敏感点,尽可能地取悦她,将所有的敏感点一一照拂。 看到云宴唇间吐出舒服的叹喟,和越来越热情的反应,并不需要大开大合的动作,只是看到她因为自己的动作而感到快乐,祁修便觉得自己已经心满意足了。 男人极富耐心地温柔律动,舒缓的节奏带来了最甜美的慰藉。 云宴闭着眼睛呻吟,沉醉在轻柔的快感里,紧贴的下身在抽插中发出细小的水声。 两人的上半身在动作间摩擦,男人的乳尖偶尔蹭到云宴身上的布料,变得挺立发红,带来更多的快感。 他的眼里映着她,体内四处游走的情欲皆因她而起。 性器倏地被绞得发疼,他知道云宴达到顶端了,轻吻了她的额角。 祁修没有继续动作,而是直接抽离身体,看着余韵中的云宴用手撸动了几下,就轻易射了出来。 他喘息着,透过睫羽看向云宴,想着如果时间能永远停在这一瞬间该有多好。 但不管云宴在外面有多少莺莺燕燕,他陪在她身边的时间才是最多的,他可以帮云宴做最贴身的事情。 这已经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