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涩短篇》 穿到abo世界:穆炎 陆柏错愕地看着下方晕倒的楚月,单看外表知道很弱,只是没想到那么弱,撞人不成,反把自己摔晕,最废物的Omega都比她强。 今天清理任务结束,路上遇见一只一级异兽,想给家里人加餐,就脱离队伍,单独行动,要射击时,楚月举着双手凭空出现,场面滑稽离奇。 停下开枪的手,谨慎察看,异兽冲到她面前,呆愣无措,从反应看没有威胁,陆柏在心中做出判断,没有威胁,也就没有关注的必要。在她惨死前一秒,击毙异兽,按原计划回家。 好奇心害死猫,他知道这句古话,所以一直克制自己,但是人都有好奇心,且对象毫无攻击力,忍不住放纵一回。默许楚月跟在身后,用精神力偷偷观察监视。 路边随处可见的花都能让她惊叹,显然她不是这个星球的人,还有她是怎么做到凭空出现的,真是个怪人。 看着精神力视网里,被低级异兽吓到颤抖,跑到他身旁的女人,忍不住瞥了一眼,第一次见这么胆小的人类,真弱。 想是这样想,对陌生事物,陆柏还是报有警惕之心,肌肉紧绷,以防她接下来有什么危险举动。 听着她一个接一个冒出来的问题,总结信息,她确实不是这个星球的人,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到这里。 他并不是乐于助人的性子,没有为别人解惑的爱好,允许她跟着已经不可思议,对她的问题不置可否,保持沉默。 晕倒的楚月是个麻烦,陆柏最讨厌的就是麻烦,犹豫要不要留她在这里喂异兽,几番思索,为数不多的善良还是驱使他将楚月带走。 路上花了两三个小时,楚月一次都没醒过,这种程度的伤,晕倒很离谱,还晕那么长时间,不可思议。 不想动用家里的治疗药剂,陆柏决定薅羊毛。 回城将异兽丢院子里,家门都没入,收起精神力,提着楚月去了最近的诊所。 诊所主人穆炎是陆柏发小,和他一样是beta,体能和精神力稍低,没有通过选拔成为机甲师,选择分流学医。 到诊所,大厅空无一人,不大的诊所显得很空旷,倒也正常,大多数人自愈能力很强,病情严重的,喝一剂治疗药剂,药到病除,基本没人会去医院。 需求少,学医的人也少,20多年里,荒一星,几千万人选择学医的不满一万,里面除了穆炎开诊所混吃等死,其他都从事药剂相关研究,或者去各星球大医院,不过穆炎有资本,谁叫他父母有钱。 把楚月放到座椅上,径直走到医生办公室,各种五颜六色,绚烂夺目的游戏设施映入眼帘,陆柏见怪不怪,将窝在游戏椅上正嗨的穆炎拉出去,不理会他嘴里重复的等我玩完这一把。 看着游戏失败,穆炎捂着脸惨叫,如丧考妣,放弃挣扎,被陆柏拉到诊所大厅。 “你是不是脑子进水,有病喝药剂,药剂房在哪,你也知道,拉我干啥。”穆炎骂骂咧咧,怨气很大。随意看了一眼陆柏,全身正常,更生气了。 “不是我要看病。”简短解释后,指着椅子上的女人,“是她。” “怎么晕的,晕了有多久。”作为一名合格的医学毕业生,心中不满再多,面对病人也要压下,耐心问诊。 “头部撞击,两三个小时。”了解完病情,确实有点严重,成年人类晕两三个小时不多见。 将人送进机器,检查结果随扫描逐一显现,穆炎的脸越来越黑。 “你是不是骗我,和里面的女人合伙占我便宜,咱俩的关系没必要拐弯抹角。”骨折和轻微脑震荡,以及些许挫伤,“这不喝药剂,一天都能自我痊愈。” “没骗你。”确实是想占便宜,可病情描述,完全真实。 “那为什么——”声音戛然而止,检查结果全部显现,后面几个最基本的检查问题很大。 年龄 22 性别 女 腺体畸形,alpha,beta,Omega未知。 体能没有显示等级,只有个位数5,刷新星际记录,已知最弱的Omega,都有99,差一点够到d-。 精神力更令人惊讶,数值为0。 自愈能力和精神力比好一点,有1,正常人60,也有怪胎如陆柏,达到惊人的99。 身份信息不明 怀疑机器出了问题,换了台又检查一遍,得到同样的结果。 “你从哪找的怪胎,黑户,身体孱弱,能长这么大是个奇迹。”穆炎看着数据啧啧称奇。 看着屏幕,不算意外,来之前陆柏就知道她弱,虽然数值低到发指,也算预料之内。“在森林里捡的。” “是不是因为畸形,被父母遗弃。”停顿几秒,仔细打量仪器里的女人,按他的审美很漂亮。 “还有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不会是欲求不满想发展第二春吧。我有去除信息素的药剂,要吗?”一副我懂你的表情,声音贱兮兮的,透着八卦,陆柏从小就自私冷漠,除了家人朋友,谁也不在乎。以他的性格,人躺地上,不会多看一眼,捡人不合乎常理。 穆炎知道陆柏因为儿子,好几年没和顾栖有性生活,上一次来他这带走所有欲望抑制剂,忍不住也是人之常情。 陆柏忍下打人的冲动,穆炎总有本事调动他的情绪,不想过多解释,阴沉着脸和穆炎对视,眼里带着警告。 “知道你不是那种人,开个玩笑而已。”知道好友生气,皮一下很开心,不想被打,讪笑揭过此事,“我去给她拿药剂。”说完就狗腿跑走。 穿到abo世界:骨折 楚月在家躺着追了一早上剧,站起来伸懒腰,舒展身体,下一秒就出现在长满参天大树的森林里,还维持着伸懒腰的姿势,一个似羊非羊,似牛非牛体型硕大的怪物向她冲过来,她整个人都被吓傻,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像不是自己的,全身僵硬,走不动路,眼睁睁看着怪物离她越来越近。 距离仅有几米时,怪物轰然倒下,由于惯性,冲到脚边。一个身材高挑壮硕,后颈有蓝色发光纹路,面容冷峻的男人扛着一把枪走到懵逼的楚月身边,弯腰提起怪物的角往前走,全程不发一言。 如果是平常,看见这种野性,全身散发雄性荷尔蒙的异性,楚月一定会恬不知耻的吹牛氓哨调戏一番,现在她呆呆的看着男人,什么心思都没有。过了几秒,仿佛灵魂回到身体,深吸一口气,身体的控制权重新回归,不由自主瘫软在地。 看见男人走远,本能爬起来往前跑,脚软的缘故,中途摔了两次,好在跟上脚步,像小尾巴缀在男人后方,保持距离不远不近。跟上倒不是好色,在一个陌生地方,一个同类,哪怕这个同类有点不正常,也比一个人有安全感。 麻木的走了一会,缓过神来,楚月才有精力关心自己的处境。 周围的植被从未见过,第一个直观感受就是大,右边的树根像一座小山峰,左边一颗类似路边常见蓝色小花的植物,汲取着树枝间隙漏出的阳光,开的花朵大如脸盆,一路走过还有很多诡异,形容不出来的花草树木。这压根不是地球,更像是书里描写的小人国,不过不知道是人变小了,还是世界变大了。 楚月内心思绪百转千回,疑惑颇多,望着前方拖着体型是他四五倍的怪物,行走毫不费力,反人类的男人,不敢冒然开口,一时陷入僵局,不知怎么办,在物体拖行沙沙声中,沉默前行。 “啾!!!”远方突然传来一声鸟叫,似哭似笑,林间不断回响,凄厉骇人,楚月打了个哆嗦,搓着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快步跟上男人,再蹿出个怪物,好歹有个垫背。 靠近途中,楚月做好了被攻击的准备,毕竟男人长得不像善茬,好在最后啥也没发生。战战兢兢走到旁边,男人皱眉瞥她一眼,随后恢复面无表情继续往前走。按着狂跳的心,松了一口气,男人只表现出一点不喜,没有对她做什么,一般楚月会见好就收,今天情况太复杂。 22年人生里没有哪天刺激紧张程度赶上今天,心理素质强大的她,也难免崩溃,不停和别人说话是楚月缓解情绪的方法,现在急需交流发泄,偷偷看旁边的男人几眼,没忍住,大着胆子问了一句。 “你好,这里是哪?” “.....” 沉默是无言的拒绝,对楚月来说是变相鼓励,交流对象不太乐意搭理她,但也没攻击她,在危险边缘反复试探,山不就我我就山,别人社恐我社牛,自顾自叽叽喳喳个不停 “这里的植物为什么都那么大?” “......” “我们是要去哪?” “......” “你叫什么?” “......” “我为什么会突然到这里。” ...... 她像给固执猴子念经的唐僧,没啥作用,只有吵闹,不,比唐僧更惨,猴子会回几句烦死了。而楚月说的口干舌燥,男人什么反应也没有,她一个人自言自语了很久,把自己给搞到自闭。 “你是哑巴?我说话你听不见?” “......” “喂,我在和你说话!” 语气愠怒,泥人也有三分火气,更别说脾气不好的楚月,说完她就后悔,知道惹怒的后果,还是没控制住自己。见男人木偶一般依旧没反应,悬着的心落到实地,也许是男人给她脾气好的错觉,也许是发泄够了,恐惧消散,得寸进尺用手拍他。 手下的肌肉鼓鼓囊囊,很有力量感,男人对挑衅不予理会,没得到回应的楚月,变本加厉用肩膀撞他。 这次还没碰到,男人就侧身躲开,眼神错愕地看着她失去重心摔下土坡,撞在树干上。 “咔嚓。”一阵剧痛从右小腿传来,一定是骨折了,楚月头昏眼花中恨恨地想。“这狗男人还会演我。” 抬头看,男人身形模糊,世界逐渐失去色彩,变得黑暗,这是一场梦吧,否则怎么会有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事发生,睡一觉醒来就好了,楚月在心中安慰自己,在疼痛中失去知觉,人事不省 穿到abo世界:检查(H,迷奸) 看着一排排整齐药剂,位置越高品质越好,想了想,穆炎拿了最顶层的,自愈能力只有1,品质差可能没效果。 给楚月喝下药剂,他回办公室继续打游戏,陆柏去浴室洗漱,等半小时,观察药剂效果。 拿着治疗后新出炉的检查结果,再一次惊叹,最顶级的药剂只完全治愈挫伤,骨折和脑震荡略有改善,身体素质简直了。 “我给她做个全身细检,你在外面等着。”说完不待陆柏反应,抱着人走进房间检查。 陆柏洗完澡,耐心告罄,不想再浪费时间在楚月身上,但做不到把麻烦留给好友不辞而别,看着紧闭的房门,发消息和顾栖简单解释情况,要晚点回去。 屋内,将楚月放在检查台上,用更精密的仪器检查一遍,结果和外面一致,按流程来说检查应该结束了,回想腺体畸形,穆炎对她的性别起了兴趣。 将楚月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褪去,直至赤裸,随后把人摆成仰卧位,双腿屈膝外张,暴露阴部,用仪器固定四肢,防止中途醒来挣扎,造成二次伤害。 她在仪器里,他就觉得人长得不错,现在看,身材也在他喜欢的点上。 穆炎期望中的未来伴侣娇小玲珑,可惜现在除了Omega人均185,低于180十分少见,而Omega比低于180的beta还罕见。 性别检查时,收起心猿意马,一门心思检查。按压女人后颈,只摸到颈椎的形状,没有腺体,乳房发育良好,视线来到阴部。 脱裤子时,肉眼没发现她有阴茎,读书时有看到很多阴茎畸形,藏在身体内,隐蔽到机器都检查不出来的病例,对此穆炎没太多惊奇,特别是和她可怜的体能,精神力,自愈能力比。 仔细扫描下体的每一寸皮肤,没发现问题。难道是一个畸形女Omega,穆炎好奇的将阴缝扒开,果然没看见保护门,阴蒂小穴一览无余,证实了他的猜想。 一万人里不一定有一个Omega,虽然是个畸形,居然被他遇见了。 检查完,放松下来,投向楚月的眼神里带上了性,他是有医德的,但不多,遇见一个方方面面都在他审美点上的人不容易。 嫣红的小嘴越看越喜欢,好想插进点东西。这样想,他也这样做了,手指伸进楚月嘴里,被温热口腔包围,心痒痒的,不断搅动舌头,口水从嘴角流出,安静的房间里响起了啧啧水声。 玩够了,将手指抽出,带着一根银丝,场面糜烂,穆炎呼吸不由变得急促,下面的棍子变粗变硬,这是人生中的第一次勃起,他一度怀疑自己有性方面的障碍,不过没伴侣,也没什么不好,自己学医却没有治疗。 看来自己好好的,漫不经心的想着,手将两瓣嘴唇揉的肿胀,恋恋不舍地转移阵地,来到了胸部,乳房像两颗大圆球,挺拔圆润,一只手握不住,捏起来手感很好。 像小时候找到了新玩具,有无限探索的心,穆炎双手齐上,将圆球揉出各种形状,时不时触碰两颗粉粉嫩嫩挺立的乳头,喉头滚动,他感觉口舌发干。 看着手下的肌肤,雪一样,似能解渴,本能弯腰,将一只乳头含在嘴里吸允,手捏着另一个轻轻揉搓。 一开始吸乳头,后面连乳肉也一起舔弄,含进嘴里,不一会,半边乳房就步了红肿唇瓣后尘,比另一边大很多,估计嫌胸部不对称难看,另一边没冷落也被吸成同样大小。 “啊哈~”一声娇媚的叫声从女人嘴里传出,穆炎终于舍得放过可怜的乳房,抬头观察,他看过小视频,知道声音代表什么,没有惊慌。 楚月的眼皮不断翕动,似下一秒就要醒来,穆炎眼疾手快地注射药剂,看着她重新陷入昏迷,他倒不怕被发现,只是享受一个人的生活,目前不想找伴侣,被人赖上就不好了。 穆炎外表看起来大大咧咧,是个热心肠,本质其实和陆柏差不多,甚至比陆柏更加冷漠自私,没有原则善良这些玩意。 硕大的奶子上沾染口水,在灯光下亮晶晶的,穆炎看着自己的杰作,很有成就感,下面更硬了。 思索片刻,他走到楚月阴部前方,见臀部下积了一滩水,靠近用鼻子闻了闻,有股水果的清香,掏出裤子里的肿胀难耐的阴茎,学着小视频摩擦阴蒂,龟头湿润后,下移插进穴里,一切都很顺利,就是插入这一步出了错。 穆炎插了几次都没成功,调整姿势,用手将龟头挤入小穴,一口气插到底。 “呼~~好紧,好爽。”仰头呼出口气,阴道夹得他又疼又爽,刚刚差点直接射精,好在强大的自制力让他把持住了,一进去就射,哪怕没人知道,也觉得丢脸。 交合处,阴茎太大,洞穴太小,尺寸明显不合适,箍在棒子上的穴肉几近透明。莫名想到家里的肥猫,酷爱纸箱,看见就钻,不考虑箱子能否承受,四分五裂是每个经过它摧残小纸箱的结局。 穆炎笑了笑,场景惊人相似,不过小穴承受能力比纸箱强多了。 稳住心神,掐着楚月的腰,一下又一下,毫无章法狠狠地在小穴里冲撞,身体撞击的啪啪声一阵又一阵。穆炎空有理论知识,还不多,没有实践,和大多数处男一样,技术差。 哪怕处于睡梦中,楚月也感受到了疼痛,难耐地哼唧出声,想将体内异物排出,苦于四肢被固定,动弹不得,只能缩紧小穴,爽得穆炎尾脊骨发麻。 虽然这只能让男人更快乐,最终结果倒也殊途同归。穆炎喘着粗气射精,拔出肉棒,阴唇紧闭,一滴精液都没流出,看了看时间,对第一次性交时长不是很满意,才五分钟。 木已成舟,情绪不能改变什么。不能再在屋里磨蹭,从进来到现在有半小时,不赶紧弄完出去,按陆柏的脾气,他的门怕是保不住。 看了一眼一身青紫的楚月,躺在检查台上,人事不省,内心升起一股诡异的快感,下身又有抬头的趋势,低声暗骂,收起再来一次的想法,快速给人穿上衣服,眼不见为净。 又用仪器检查了一遍,喂的药剂依然发挥作用,脑震荡好得差不多了,就是骨折恢复得很慢,按这个速度,一个月左右复原。 整理了一番,看不出凌乱后,踩着陆柏能忍受的时间极限,抱着楚月出去。 陆柏满眼不耐烦的样子和以前一样,穆炎内心感慨,刚射完积攒了几十年的精液,心情很好。 走到陆柏旁边时,陆柏鼻子耸动,眼里的不耐烦被疑惑取代,心里不禁一紧,他可不想惹上麻烦。 穿到abo世界:好大的奶 石楠花的香味,陆柏孩子都有了,时隔四年对这种气味依然很熟悉,疑惑的看着穆炎,眼里的意思很明显,他在实验室对她做了什么。 “抹了点药膏,单靠药剂恢复不了。”穆炎撒谎信手拈来,神色如常。 他睡人之前就考虑周全,一个腺体畸形的Omega,提取不了信息素,就算被发现,也有信心忽悠过去。 陆柏半信半疑,两人身上没有性交散发的信息素,可精液气息充满鼻腔,加之穆炎之前说有去除信息素的药剂,很难让人不怀疑。 与陆柏好友多年,他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把龌龊心思收起来,检查房间里只有急救药剂,你不相信我的医术,还不相信我的医德,我对性交没有兴趣。”语气义正言辞,不容质疑。 穆炎向来不靠谱,但确实一直对性不感冒,学生时代别人在找伴侣,他在打游戏,成年了,别人孩子都生了,他还在打游戏。 陆柏有几分迟疑,最后还是信了他的说辞,看着抱着人嬉皮笑脸的穆炎,皱了皱眉,内心总感觉不踏实。 离天黑只有两三个小时,把心中异样压下,距上次回家已有三个月,他现在只想回去见家人,不想再节外生枝。 “她身上的伤情况怎么样。” “除了骨折,其他都好得差不多,她身体素质太差,不能再喝治疗药剂,完全恢复还需要一个月。”计算药剂失效时间,穆炎补充一句,“再过1小时,人就能醒来。” “你这么关心她,真的没其他想法。”虽然陆柏否认找第二春,但刚脱楚月衣服,没发现有价值的东西,路上捡的,毫无疑问是个陌生人,送陌生人来诊所,还询问病情,行为与他性格严重不符。 头有些抽痛,陆柏知道今天要是不解释,这道坎迈不过去。“赶上放假,救人顺手而已,而且她的伤因我而起。既然没其他问题,我带她走了。”解释完,从穆炎怀里接过楚月,像刚来一样,拎小鸡仔似的提着她,转身离开。 收起精神力视网的他,没看见背后穆炎嘴边不自然的坏笑。 危险解除,穆炎松了一口气,养家里的那只肥猫,已经很费神,再来一个,他会疯。 人醒来,发现身体有精液,会不会误以为是陆柏干的,一想到陆柏为他背锅,穆炎就心旷神怡,开心的要死,哼着小曲回房继续打游戏。 陆柏回到家,楚月身上石楠花的气味散光了,这样也好,不需要多做解释,这件事怎么说都会尴尬。 扫描瞳孔,打开庭院大门,院子里没有异兽尸体的影子,应该是顾栖收拾好了。 跨过院子,刚到门口,就听见一阵欢声笑语。顾栖和儿子陆航在和他母亲视频,有说有笑,场面温馨,让人不忍心打破这份美好。 顾栖原本是他的队友,他俩在队友的撮合下走到了一起,一开始陆柏对他没有兴趣,和穆炎一样,只想一个人无拘无束生活,结婚是为了完成母亲的要求,让他安心搬往其他星球,好在后面相处融洽。 共同生活了几十年,顾栖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早已转变,从队友变成家人,他很感激他对这个家的付出。甚至某些时刻觉得愧疚,4年前,他和顾栖出任务去击杀三级异兽,将一岁的陆航寄养在托儿所,不料爆发兽潮,他们所在城市被攻破。 他们得到消息往回赶,一路上尸横遍野,心也一路下沉,幸运的是,陆航还活着,只是心理应激,离不开顾栖,迫于无奈,顾栖放弃热爱的工作,留在家里照顾陆航。 陆航先发现站在门口的陆柏,开心对他挥手,其他人的视线也转到他身上,由于视线盲区,没人看见他提着的人,不想在难得的家人聚会里混入不相干的东西,陆柏不动声色将楚月放在门口,独留她孤零零一人躺在地上,快步进屋。 “回来了。”顾栖面带微笑看着他,语气温柔,手忙脚乱的抱住看见父亲回来不断挣扎,还没站稳就想跑的陆航,防止他摔伤。 “嗯。”陆航微微颔首,回答妻子的问题,伸手迎接站稳后,炮仗一样冲过来的儿子,眼眸带笑,抱着儿子走到沙发边上,和顾栖并排坐在一起,和母亲通视频。 他父亲在他刚出生时死于异兽清理任务,母亲和他都是冷漠的性子,不常交流,上一次视频还是四年前兽潮后。母亲和以前没什么区别,除了可能在H星不用面对异兽的威胁,一向冷硬的面部变得柔和。 简单交流,知道政府安排的工作轻松,他过的很不错,就挂断了电话。 “你消息里那个捡到的人在哪。”顾栖有些奇怪,陆柏说遇到一个怪胎,要把人带回来,进门到现在都只有他一人。 陆柏沉浸在久违的亲子时光中,面容依旧冷淡,唯有专注看向陆航玩机甲模型的目光有温度,头也没抬,但对对家人说的话还是比对其他人多,“在门口还没醒,她要在家里待一个月,养好腿伤才离开,不用太在意她,每天给她营养剂就行。” 了解陆柏的性格,顾栖对此行为不太惊讶,惊讶的是他带除穆炎外的人回家,不过他尊重他的决定,知道他不喜欢说话,不好多问原因,留给他一些私人空间。 “妈妈,什么捡到的人。”陆航处于好奇心旺盛的年龄,“我们一起去看好不好。”说完就抛下模型,拉着顾栖袖口往外走。 “去吧,看完,给她随便找一间客房住下,我先去睡一觉,醒来和你讲带她回来的原因。”陆柏有些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三个月长时间高强度使用精神力,哪怕他精神力等级高,也吃不消,和陆航互动后,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只想好好睡一觉。 多年夫妻还是有些默契的,他没提,陆柏也知道他在想什么。 转头看着收拾完被陆航弄得到处都是的机甲模型,才去睡觉的陆柏,顾栖有些感动,边走边应了声好。 “妈妈,这个人醒了唉。”听见儿子兴冲冲的声音,顾栖看陆柏的头转回来,将视线投向地上躺着的人,对上了一双懵逼的眼睛,带着震惊,还没想好说什么,就听见一句让他面容扭曲的话。 “卧槽,好大的奶。” ——— 作者有话要说:女主终于醒了,四章,女主晕了三章,今天写的时候就一直在想女主啥时候能醒,哈哈(*^▽^)/★*☆ 谢谢大家的收藏,我会继续努力的?(?????)? ?? 加油 穿到abo世界:自慰(微H) 陆航是母乳喂养,1岁时,顾栖给他断奶,回到工作岗位,奶没消下去,就遇上兽潮,被迫在家全职,没抵住儿子对奶渴望的眼神,给他续上,一续就是四年。 被儿子吸允刺激的缘故,乳房一直在发育,如今大到顾栖低头只能看见胸,看不见脚。今天穿的上衣领口略低,胸口布料紧绷,乳肉从领口溢出来,显得奶子更大了,真不怪楚月感叹。 顾栖性格温柔,面容扭曲了一瞬就恢复正常,按住在楚月身上乱戳的陆航,考虑到楚月的身体状况,好脾气地问:“能站起来吗?你可以去客房休息。” 楚月没有回应,依旧懵逼地睁着双眼,呆呆的,看起来懵懂无知,他的心莫名有些发痒。莫不是脑子有病,顾栖皱眉暗想,否则怎么会对他的话没有丝毫反应。 仔细打量着地上的人,五官精致,皮肤白皙,虽然身材瘦弱,个子矮小,身高不到一米七,貌似没成年,总体来看还是很漂亮,可惜脑子有病。 想着陆柏在光脑发消息说是在森林里捡到的她,估计是有疾病,被父母遗弃。 法律明令禁止遗弃小孩,但荒一星政府对父母抛弃患有复杂疾病孩子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荒一星人很多,尽管人们抛弃孩子的概率很小,森林里被抛弃的孩子还是很多。 人类天生生存能力强大,自我痊愈水平高,普通人一生都不会去一次医院,造成医疗水平倒退,现在大部分医生转行从事研究生活需要的各种各样药剂,荒一星资源比较匮乏,各项基础设施建设差,整个星球连所像样的医院都没有,去其他星球很艰难,所以普通病症还好,一管治疗药剂就好了,疑难杂症基本没办法治愈。 就像陆航被吓出的心理疾病,荒一星的医生束手无策,只能远程求助其他星球的医生,视频看诊,缺少治疗仪器,对陆航的帮助也不大。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淡化了曾经的记忆,陆航的情绪比之前稳定,能短时间离开顾栖不发病。 这样想着,顾栖对楚月多了些怜爱,被忽视也不生气,把陆航哄去玩玩具,自己抱楚月去客房。 走到客厅沙发时,楚月终于不像人偶一样呆愣,有了点反应,抬起头,视线从顾栖的脸扫到喉结,再扫到胸部,来回了好几次,最终停留在满溢的乳肉上,眼神赤裸。 顾栖感到有点不舒服,不仅仅是被人不规矩打量冒犯的难受,还有楚月的口鼻正对着他的胸部,呼出的温热气息,打在裸露的皮肤上,让他一阵战栗,两人的身体行走中不断磨蹭,身下的劣根硬得无声无息,奶子储存的汁水也悄悄从挺立的乳头中渗出来。 他太久没和陆柏有性生活,身子变得异常敏感,一点刺激就经受不住。 将楚月放在客房床上后,快步走出房间,逃跑似的冲进卫生间,害怕被家人发现身体的异常。 镜子里的自己,胸前的衣服有两大块湿濡痕迹,好险,差点被人看见,这也太丢人了,顾栖红着脸想。 脱下上衣,胸罩已经被奶水浸润,透着清甜的香味,稍稍一挤,液体就从指缝间流出,很是淫靡。 解下胸罩,露出胸部,不由想到那句好大的奶子,脸更红了,看着镜面显示的光裸上身,第一次认真端详自己的奶子。两个乳房不仅大,形状也很好,像两颗水滴,漂亮至极。 紫葡萄一样的乳头不断渗出白色乳汁,用脱下的衣服擦拭,摩擦到乳头,酥麻感从顶端向全身蔓延,身体发软,嘴里抑制不住的发出呻吟,顾栖惊恐地捂住嘴,担心上厕所时,陆航发病,厕所门特意用不隔音的材质制成,当初一片慈母心,如今为难了自己,想叫不敢叫。 强撑着站稳,忍着体内一阵又一阵的情潮,不由苦笑,自己真是太淫荡了,被一个刚见面的陌生人刺激到发情。 衣服的擦拭徒劳无功,乳汁依旧渗出,因为刺激,流出速度还比之前更快,想了想,任它们这样淌着不是办法,顾栖决定动手挤。 乳房随着揉捏不断分泌清甜的白色汁水,快感一阵大过一阵,顾栖紧咬住嘴唇,防止泄出声音,被门外的儿子听见,场景色情。 不知过了多久,胸部终于没有液体流出,放开发白的唇瓣,长长的呼一口气,整个人放松下来,腹部到处都是乳汁,裤子也被浸湿了一部分,身上散发着一股强烈的奶味。 缓了一会,除去剩下的衣物,顾栖打算洗个澡,看着在水雾中翘着的肉棒,没有这种经历,有点无措,轻轻拍打了一下,呼吸不由加重,全身发热,肉棒反而更挺拔了,又硬又烫,他对此毫无办法。 不经意打开了冷水,水流将身上的热气带走,凉快了一点,像抓住救命稻草,拿着花洒对肉棒猛冲,人舒服了很多,可肿胀的下身没有软下去的迹象,怕门外的陆航等着急发病,想着曾经和陆柏的床上活动,关上花洒,咬着牙,闭眼握住阴茎,上下撸动起来。 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说不出来,不过和陆柏在床上带给他的感觉完全不同,顾栖像在云端,没控制住手中的力,又难受又舒服,想要释放,总感觉差点什么。 差点什么呢,想不出来,他被折磨得要疯了,女人躺在地上眼神懵懂看着他的样子,不经意出现在脑海中,差的东西被填满,精液争先恐后从肉棒出来。 顾栖射精了,大脑一片空白,眼前炸满烟花,爽得他头皮发麻。 ————————————————————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了,这一章太涩了太涩了,今天本来打算写剧情的,最终还是黄了?( ?????ω????? )? 还有谢谢大家的评论和猪猪(第一次收到自己以外的,激动坏了),我会继续努力的?(?????)? ?? 加油 穿到abo世界:喂奶 地上射出的精液与先前滑落的乳汁混合在一起,一片狼藉,空气中充斥着它俩交织在一起的气味,不难闻也不好闻,怪怪的,释放完的顾栖,看着眼前的一切,越看越羞耻。 丈夫在主卧睡觉,儿子在客厅玩耍,而他却在卫生间因为陌生人发情自慰,还是一个脑子可能有病的陌生人,怎么能这么饥渴,内心不由唾弃自己。 从怀孕到现在,他和陆柏聚少离多,仅有几次团聚,陆航离不开人,晚上也要睡同一间房,再想要,床上多个人,什么也做不了,他们已经六年没有性生活了。 以前也有过欲望上涌,但最后都自我平息,不像这次又急又狠,让人把持不住。 体内的快感未完全消逝,比不上射精时的感受,却也令人身心舒适,顾栖扶着墙壁不由回味,居然觉得自慰的感觉还不错,那种感觉是他从未有过的,低头望向身下,肉棒没用过的缘故,颜色粉粉嫩嫩,看起来人畜无害,和陆柏颜色紫红,凶狠狰狞的肉茎大相径庭。 顾栖天马行空的想,陆柏操他的时候会不会是他自慰时的那种感觉,心脏砰砰直跳,越来越离谱了,怎么就扯到老公身上了呢,摇摇头,及时打住。 手忙脚乱打开空气进化器,拧开水龙头,白色粘稠物随水流进下水道,地板恢复了曾经的光洁无暇,空气的怪味也越来越淡,直至消失不见。 整洁无异味的卫生间让人松了一口气,“证据”都被销毁了,现在除了顾栖自己没人知道那些害羞,令人难以启齿的事。 重新洗了个澡,对着镜子照了照,眼角发红,整个人妩媚得不像话,有些庆幸,没以这副姿态走出去,否则任何一个看见他的人怕都知道他在卫生间做的事,用冷水洗了四五次脸,恢复正常后,之前的衣服不能穿了,顾栖围上浴巾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出浴室。 开门映入眼帘的就是在客厅里认真摆弄玩具,自顾自看起来玩得很高兴的陆航,他很懂事,没去打扰睡觉的父亲。 “妈妈,你怎么现在才出来啊。”发现顾栖的陆航,抛下玩具,雏鸟般投入母亲的怀抱,声音带着委屈,“我好想你啊。” 顾栖去卫生间,客厅就剩他一个人,爸爸去睡觉不可以打扰,新来的人,妈妈又不让碰,玩具都玩腻了。 抱住跑过来的儿子,轻拍背部安抚,进去到出来,没注意都快半个小时了,待的时间确实有点长,蓦然后怕,丢下孩子自慰,出问题的话,顾栖死都不会原谅自己。 “航航身体有没有不舒服啊。” “没有。”依旧委屈,眼皮怂拉着,很不开心,但听着没有问题。 不放心地将陆航从头到尾仔细看一遍,没有异样,悬着的心落了地,后怕之后是极大的惊喜,今天看不见他没发病的时间创新高,让顾栖看见了陆航痊愈的希望,这次进步非常大。 陆航用头拱着顾栖胸口,是要吃奶的信号,被喜悦冲昏了头的顾栖,没多想就拽下浴袍坦露出奶子喂奶。 看见紧闭的客房房门,才想起家里多了个陌生人,不能这么放肆,下意识想用精神力视网观察房内情况,觉得不礼貌,就停下了。 为难地看着正在吸允的儿子,不管了,屋子里的人是他抱着才到客房的,估计走不了路,现在都还躺在床上,就算看见了,脑子有病也看不懂。 安慰完自己,顾栖专心喂奶,可是可能是刚自慰,也有可能是因为多的人,原本很平常,做了无数次的事,现在让人觉得不对劲,这次喂奶顾栖感到格外别扭。 别扭还没结束,就听见儿子带着哭腔地说吸不出奶,当然吸不出来,奶已经被挤到地上,冲进下水道了,反应过来的他更别扭了,甚至尴尬。 陆航原本就委屈妈妈将他一个人留在客厅那么长时间,现在还没奶喝,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 顾栖连忙裹好身体,哄着哭得喘不过气来的儿子,承诺晚上会有奶的,现在下午五点多,离睡觉时间还有五小时左右,到时应该能分泌出乳汁。 人不能想当然,事情的发展往往与人类的想象不一样。 陆航晚上最后也没喝上奶,甚至今早是他人生中最后一次喝到妈妈的奶。 而在想象中躺在床上的楚月,身残志坚的拖着断腿,单腿站立在门后,通过猫眼观察着客厅,嘴里喃喃自语着“男妈妈”三个字,眼睛瞪得像铜铃。 穿到abo世界:穿越 门的隔音效果很好,楚月什么都听不见,仅仅能看见他们的嘴一张一合,不过不影响她观察客厅情况。 楚月刚醒来就被一对大胸吸引了注意力,忽略了身体上的不适和乱戳的熊孩子,她有一个难以启齿的性癖,是个直女,却喜欢大胸美乳,经常色迷迷地盯着别的女人胸口看,一开始怀疑过自己的性取向,约了女蕾丝去酒店,当然最后什么也没发生,只是认清了自己是个变态。 人转过头的时候,那对奶子颤颤巍巍的抖了两下,像要把衣服撑爆,楚月没忍住感叹了一句,完事就觉得药丸,流氓一样的话语,任谁都不喜欢,下一秒果然对上一张黑沉扭曲的脸。 识趣的闭了嘴,哪怕看见大乳配上一副男人身躯,这么怪异的组合,她都咬紧牙关,不发一言,掩饰住心中的震惊,只是掩饰得不到位,被眼神出卖。 四面围墙的大院子,开始的懵逼过后,再迟顿也知道这不是自己蜗居,不到50平的家,晕倒前经历的一切都是真的,不是梦,在一个陌生,处处透着诡异的陌生地方,再说一些不经大脑,惹人恼怒的话,她不死谁死,楚月学聪明了,谨慎行事,她还是很惜命的。 看着怪人不太好的脸色,内心忐忑,像在等待法官宣判死刑犯,幸好怪人脸色很快恢复了正常,情绪微微平复,害怕少了一些,但她还是很紧张,差点抑制不住想要颤抖的身体。 听见问话,502胶水涂嘴上似的,怎么也打不开,不由暗骂自己关键时刻掉链子,平时社牛,什么人都敢搭话,现在却胆小到连话都说不出口,迫于无奈只能装傻,好在最后糊弄过去了。 听见人教育熊孩子,后知后觉回忆起醒来听见,看见的一切,男孩叫旁边的怪人妈妈,能生孩子,按理说是女性,可长相声音都是男性,人到底是男性还是女性呢。 被抱起来的时候,她都没想明白,管住了嘴,没管住言,忍不住偷偷打量,怪人长相柔和,单看脸是个温柔帅哥,视线下移有喉结,再下面是雪白娇嫰的乳肉,好怪,再看几遍,最终忠于色批本质,停留在看不够的胸上。 行走途中,楚月右边乳房紧紧贴着怪人的胸,难免有摩擦,两个大胸相对,软软的很舒服,隐约还能闻见奶味,隐晦地瞥了一眼远处玩玩具的男孩,人不会还在哺乳期吧,这样想着,加上胸上的触感,她竟然可耻身体兴奋得想要,如果有幻肢,肯定梆硬。 路在乱七八槽的想法中,快速走完,觑着怪人出去关上的房门,留她一人在只有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的空荡房间里,有独立空间,楚月终于冷静了下来。 从大概两层楼高的山坡摔下去,竟然没有擦伤,难受的地方只有一个,右小腿动不了,有些疼,但在能忍受的范围,和当初的剧痛完全不一样。 皱了皱眉,当时感觉到全身多处疼痛,摔伤一定很严重,不然人也不会昏过去,现在却只剩小腿骨折,天没黑,不知道晕了多久,但能知道的是时间不长。 伤在短时间内痊愈了大半,是昏迷期间有人给她治疗了吗,记忆中那个冷漠的男人,不像是个热心肠的人,可能不大,还是她身体发生变异,自身痊愈能力增强,想不明白原因,也就不想了,很耗神,精力消耗很大,今天的事差点干坏她的cpu,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把一切都归咎于这个神奇的地方。 根据多年看小说的经验,她应该是穿越了,还是身穿,这个世界与原世界也大为不同,楚月对穿越的接受度很高,孤身一人,没有亲人朋友,原世界没什么值得留恋的。 不过大到离谱的植物,异常凶狠的动物,力量强到令人发指的男人,这一切显示这个世界很残酷,物种都在进化。自己一个废物人类女性怎么活啊,贼老天见不得她好,愤怒捶床。 但是如果真的穿越,这个世界的人类和原世界大不相同,想到刚刚的怪人,自己是不是就可以找到符合内心性癖的男人。 她上大学就有性瘾,不过对男人挑剔,普男下不去手,至今也就谈过两个男朋友,上过几次床,空窗期实在想要,只能靠五指菇凉解馋,大胸的男人找不到,也只能靠看小说意淫。 偶然看见门上有猫眼,急于想了解这个世界,不顾小腿的伤爬起来,楚月这才发现除骨折外的其他不适,下身轻轻抽痛,小腹酸胀,如果没有发生今天这些奇幻的事,她一定会发现这是性交后遗症,但现在只觉得是不小心摔倒哪个不知名部位造成的。 发现不适后,停顿几息,呲牙咧嘴跳到门口,刚好看见顾栖围着浴巾走出来,和后面喂奶的全过程,胸部没有遮挡,视觉效果更震撼,看起来更大,楚月不住感叹,这胸真特么大,这人配偶真是好福气,以及自己看见了真正的男妈妈,不是小说里苍白无力的文字描写。 ———————————————————— 宝子们,今天晚一点会有二更(逼自己一把,突破极限) 穿到abo世界:警告 哄好陆航后,顾栖去主卧换衣服,看着熟睡的陆柏,打开衣橱的手停了下来,莫名有些心虚,像出轨的妻子看见丈夫。 疯了,只是自慰而已,虽然当时发情脑海里是别的人,又不是真的出轨,迅速清空心中诡异的感觉,拿出新的内衣和干净的衣服换上,换完后,一身清爽走回客厅。 和儿子玩了一会,想到陆柏今天带回来的异兽,被他分割成几百块肉块储存在地下冰库,决定晚上来场烤肉聚会,上一次烤肉还是在去年,他们大部分时间都是喝营养剂,做饭花销巨大,洗菜切菜洗碗等还繁琐,不过偶尔来一次,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想干就干,带着儿子将烤肉工具从杂物间找出来洗干净,在院子里组装好。 天完全黑了,月亮已然升起,米白色的月光照在院子里,熠熠生辉。 精神力视网里带回来的人,正在客房床上躺尸,很安分,后颈的蓝色光纹再次熄灭,陆柏收起精神力走出房间,睡一觉起来,心情很好,没再管楚月这个大麻烦,穿过空荡荡到客厅,径直走向院子里忙得热火朝天老婆孩子。 顾栖是忙着整理工具,陆航则忙着疯跑,满院子都是他的欢声笑语。 “醒了。”看见他,顾栖手里的动作没停,麻利将调料放进调料盒。 陆柏没去打扰他,引燃烤炉里碳,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算回应。 深知对方的脾气,见怪不怪,两人最开始的寒暄过后,就在沉默中,各做各事。 不一会,炭烧得通红,将肉块放在网上,陆柏无厘头的来了一句。 “她受伤有我的原因,丢她在森林里,必死无疑。” “什么。”顾栖没跟上他的脑回路,对他的话不理解。 “原因。” 睡前承诺和他讲带回陌生人的原因,反应过来,顾栖有些好笑,陆柏做事向来一板一眼,有始有终。 “我都忘了,不解释也没关系的。” “答应过你的。” 男人的眉眼在暖黄的火光中,依旧冷厉,模样看起来有些凶残,与解释的话语反差巨大,显得无比可爱。陆柏虽然自私冷漠,但有一套自己的原则,比如会关心对因自己受伤的人,和穆炎不大相同。 没再说什么,在陆航的吵闹声中,顾栖静静看着陆柏翻转肉块,时不时撒调料,一家人其乐融融。 另一边的怨种楚月,今天一天就早上喝了杯牛奶燕麦,其他啥都没吃,翻来覆去饿得睡不着,本来不想节外生枝,就想安静度过在异世的第一晚。 饥饿使人崩溃,深思熟虑后,吃饭的心战胜了恐惧,饿死和被打死,楚月选择被打死,用椅子做支撑物,在巨大的滑动声中一步一步往外挪,与外面对比鲜明,更显凄凉。 出门,一股浓郁的烤肉香气瞬间霸道的占据了鼻腔,失去理智,加快速度,不管不顾的向香味的源头挪去,对上两双齐刷刷的眼睛,犹如被泼了盆冷水,失去的理智才回笼。 这两人分别是在森林里演她的狗男人,和昏迷后醒来看见的大奶男妈妈,男妈妈这朵鲜花插在狗男人的这坨牛粪上怪可惜的,想是这样想,她可没胆子说出来。 谁也没有说话,对面两人烤肉的继续烤,另一则将烤好的肉夹在盘子里,三个人互相看着,气氛一阵尴尬,楚月最先受不了。 “我叫楚月,今年22岁,家住S市......今天莫名其妙的就到这里了,很感谢你们的收留。” 叽里呱啦一顿自我介绍,还是没人说话,她自顾自接着说。 “我很饿,可以吃点你们的烤肉吗。” 态度诚恳,语气真诚。 这次终于打动了对面郎心似铁的人,大奶男妈妈对着她点点头,楚月一阵兴奋,自来熟地拉着椅子坐到两人中间,专心端起烤好的肉,饿死鬼投胎般嘎嘎炫,被烫得舌头直吐,也没停,也没注意到旁边两人看她的眼神不太对劲。 陆柏是嫌弃她吃了自己专门为儿子烤的肉,顾栖则是惊奇她不傻。两个人看着吃的欢的楚月,场面诡异和平。 摸着涨涨的肚子,心满意足抬头,两双眼睛变成了三双,楚月觉得自己像动物园里被观赏的猴,感觉怪不舒服,讪笑着表达自己的谢意,“感谢你们的款待。” 还是没人搭理,不自在地摸摸鼻子,看出了三人的不喜,留下一句“你们慢慢吃,我就不多做打扰了。” 话未尽就像来时,拉着椅子风风火火的走了,两袖清风,不带走一片云彩,不,她还是带走点东西,比如满肚子的烤肉,再比如陆柏一家人的沉默。 “爸爸,她是谁啊。”陆航人小最先藏不住话。 陆柏对儿子有问必答,和对楚月的态度完全不一样,语气也比平常温柔,“一个和我们不相关的人,待家里一段时间就走。” 得到答案的陆航没再问关于楚月的事,开开心心沉浸在烤肉里,再问一些爸爸在森林里的趣事,时间不知不觉中消逝,精神奕奕的陆航不住点头,顾栖抱着他打道回府,陆柏在院子里收拾残局。 弄好一切,陆柏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看见客房门口鬼鬼祟祟的楚月,发现他的身影转身就走。 一把扣住楚月的手,抵在墙上,虽然已经确定她没有威胁,但出现的方式太过诡异,陆柏对其还是抱有一定的戒备。“你想做什么。” “我,我,我想喝水,还想上厕所。”楚月被吓得人都结巴了,他俩的姿势很像电视剧里的壁咚,作为老色批的她却没有一点心猿意马。 想了想正在睡觉的陆航,陆柏皱着眉头,放开了抓着的手,去了地下室,上来接了杯水递给她,同时还有一根粗细适中的木棒。 “你最好安静点,不要吵到别人,伤好后立刻离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语气淡淡的,没有多狠辣,配上冰冷认真的表情,却让楚月不由打了个哆嗦。 警告完,陆柏不多做理会,转身回房,关心则乱,他没仔细想过,门和墙都是特殊材料造成,隔音效果良好,楚月就算把客厅拆了,卧室里的陆航也听不见。 一开始想不明白木棍的用处,喝完水,楚月颤颤巍巍的杵着木棍,才搞明白陆柏的用意,小心翼翼的放好水杯,尽量不发出声音地走去卫生间。 尿完,楚月感到灵魂都得到升华,冲水时,瞥见马桶里漂浮的不明物,今天她清醒前就只和陆柏待在一起,可怕的形象瞬间变成闷骚。 可怜的陆柏还是为穆炎背了黑锅,楚月暗想,想要直接说,她又不会拒绝,居然喜欢迷奸play,真是比我还变态,有老婆孩子还强奸别人,觉得他更狗了。 ———————————————————— 宝子们快夸我,今天破纪录了,写了一共4000字( ???? ? ???? ),从下午不到三点写到晚上11:30 二更已达成 穿到abo世界:社牛 早上,喝完营养剂,楚月杵着她的小木棍,哒哒地走出去,这是她穿越的第三天。 陆柏眉角抽搐,她真是个世所罕见的奇葩,在陌生人家待得像自己家,第二天还扩展交际圈,交了新朋友,不知该夸她适应能力良好,还是该损她缺心眼。 这也不能怪楚月,在这个家里,陆柏不喜欢说话,顾栖因为自慰的事,看见她就尴尬,基本躲着她,可能能说点话的陆航,跟着顾栖,导致没人和她交流。 没手机,没娱乐活动,还没人说话,只能躺在床上发烂发臭,是个人都受不了。 穿越第二天,早上床头莫明出现了一管试剂,很显然是让她喝的,陌生人给的陌生东西,如果在原世界,肯定不喝,但在这里楚月摆烂了。 这家人没有伤害自己的意图,就算有,她也没办法自救,悬着心一口闷了试剂,冷静观察身体变化,等了许久,除了肚子不饿了,没有其他异常。 盯着空了的试剂管,楚月觉得神奇,这一小点液体,居然能让人饱腹。 吃饱喝足后,无事可做的她到客厅想发挥社牛本领,结果把自己搞自闭了,在床上扣脚,短暂的迷茫无措后,楚月决定自己出门找乐子了。 先在院子里转悠了一圈,四面都是似木非木,似铁非铁的三米高墙壁,用手摸了摸,触感说不出像什么,看了一段时间,感到无趣,就向外走去。 一出院门,楚月就被完全没见过的景色所震撼,视线里没有老家丘陵地貌里高低起伏的山脉,有的是一望无际的平原,平原上长满了各种各样的植被,都是草本植物,虽然都很大,但没有刚来时高的夸张的树木。 这些植被有见过不认识的,比如在森林里遇到的蓝色脸盆花,到处都是,远处有一片比较密集,看起来像蓝色海洋。有和原世界长相极为相似,就体型较大的,比如蜿蜒曲折的土路边上的“狗尾草”,是记忆中的两倍大。也有完全不认识的,部分好看,部分诡异。 总体来说,这个世界很美,像一幅油画,除了零星几座,距离较远看不清是什么的铁壳有些突兀。 眯着眼打量那几座铁壳,有些熟悉,转头看身后,楚月恍然大悟,原来都是人居住的房子,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要建成这样。 想要和人交流的欲望实在强烈,周围同为人类的三个人又不搭理她,犹豫了一段时间,最终脚步坚定地走向最近的一座铁壳。 不知道是不是平原会让视线距离变短,看着近在咫尺,楚月杵着木棍,瘸着腿走了半个多小时才气喘吁吁的走到大门口,到达目的地的她简直热泪盈眶,没做过多思考,就不怕死的摁了门铃。 用精神力视网目睹一切的陆柏在想要不要救她,不事先光脑告知,大刺刺的出现在陌生人家门外,摁门铃,遇见脾气差的,被主人杀了,警察都不会管。 还没做好决定,院门就打开了,走出来一个抱着婴儿的女性beta,楚月冲着人挥手,十分神经地说了三个字,“嗨害嗨。” 她运气非常好,那个女性beta脸上表情错愕,却也没做出什么攻击的举动,甚至在她自来熟对小孩热情的赞美中,迷失自我,不计较失礼行为,与其攀谈起来,最后热情地招待她进屋。 打开的门逐渐阖上,将精神力视网收回,和同样关注楚月的顾栖对视一眼,双方眼里都充满惊讶。收回视网倒不是怕被别人发现偷窥,俩人的精神力在荒一星算top级别,有信心透过围墙的精神力屏蔽,还能让主人毫无察觉,只是觉得费神且不礼貌。 这个时代的人际关系很冷漠,对于邻居,也就是那个女性beta和她丈夫的了解,仅限于他们光脑上显示的名字和照片,搬到这里四年,从未遇见和交流过,如果不是今天看见,都不知道他们生了小孩,楚月仅用几秒,不仅攀谈上了,还进到了邻居家里,不可思议,她到底是在一个怎么样的环境下长大的。 有点好奇,但不到抓心挠肺的地步,惊讶过后,顾栖给陆航上早教课,他已经到入学年龄了,身体原因去不了学校,只能在家自学,而陆柏检查机甲,发现出了点问题,坐上飞行器去军区机甲修理处保养。 另一边唐心,1米8的beta女性,也就是这个“铁壳房”的主人,开心招待客人走进屋内,途中楚月暗自打量房子布局,和她待的那个个房子差不多,看来是统一制造的。 唐心很热情,别人没问,就将自己的信息都抖露出来,刚生完孩子没多久,丈夫执行任务没回来。 楚月对有些话的意思听不懂,为了显得不奇怪,装作能理解的样子,顺便不动声色套取一些关于这个世界的信息。 唐心从怀孕到现在一直呆在家里,丈夫要执行任务,很少在家,她一个人,还是处于孕育生命的特殊时期,情绪敏感,难免感到孤单,楚月更不用说。 最后宾主尽欢,楚月走出大门的那一刻心满意足,唐心也感到高兴,还让她明天继续来玩。 这场交谈得到了很多信息,还刷新了她的三观,不过现在太累了,没精力想,有目的的社交很费神,她的cpu已经停止运转了,等晚上复盘。 慢悠悠地走在小路上,放松全身,看着路边的狗尾草,小时候爷爷给她编的各种动物出现在脑海里,突发奇想地编了一只小狗,样子活灵活现。 楚月看着成品,美滋滋地想,看来手艺没退步,拿着小狗,在夕阳中哼着小曲回到了“安身之所”。 穿到abo世界:复盘 离大门还有一段距离,发现居然是敞开的,有点意外,不过能省去一点麻烦,楚月还是很开心的,走进去院子里,就瞥见客厅门口,半掩的身影,一双大眼睛小心翼翼偷看。 当没看见,她脸色如常地前进,看人要到了,慌慌张张跑走,进到客厅,小男孩专心致志地玩玩具,好似刚才偷看的不是他,按捺住快要上扬的嘴角,欲盖弥彰,还怪可爱。 木棍杵在地上,发出规律的哒哒声,背对着时,敏锐地发现有道视线在自己身上,突然有了恶作剧的心思,开门时装作不经意转头,正好对上来不及收回,对她手上狗尾草编的小狗喜爱的眼神。 面色攸地一下变红,不好意思转过身去,目睹男孩窘境,顾及他的自尊,楚月认真做好表情管理,进门后,放弃管理,扑哧一声,然后恶作剧得逞般哈哈大笑,丝毫没有捉弄小孩的愧疚心。小孩子就是拿来玩的,她是有道德的,但不多。 过了一分多钟,终于笑够了,擦掉眼边生理性泪水,带着小狗瘸着腿慢悠悠回到客厅,不行,又要忍不住了,男孩像装了感应雷达,随着她位置的变化,不断转动,始终保持背部对着她。 反正他也看不到,放肆咧嘴,无声暗笑。将小狗放在茶几上,装模做样的说:“哎呀,这小狗怎么坏了,我花了好长时间才编好的,既然坏掉了,就不要了,放在这里给喜欢它的人吧。” 说完就快速返回,怕再待下去破功,真的惹恼了,小家伙不会对她做什么,他的家长可就不一定了。 陆航看了看小狗,又看了看关着的房门,百般纠结,过了许久,小孩子好玩的天性战胜羞耻心,忸忸怩怩拿走小狗,想到爸爸说的不相关的人可能会出卧室,盗铃掩耳地跑去院子草地上。 不一会,他就玩得玩得忘乎所以,直到出去没多久的顾栖回来,蓦然有些心虚,他教过他不能乱拿别人的东西,不自在地将小狗藏在身后。 忧心孩子一个人在家,顾栖的精神力视网一直开着,看到了楚月恶趣味,自然知道事情的起因经过,也被陆航的行为可爱到。 知儿莫若母,他心里想什么,他都知道,笑着揉低沉的小脑袋,将整个人抱在怀里,轻声安慰,“妈妈知道你不是坏孩子,别人不要送给你的,就是你的,这不是乱拿东西。” 母子俩温馨地交完心,就分开各做各的事,陆航5岁,已经有一点自己的个人意识,需要私人空间,不像以前一样时时刻刻都离不开人,顾栖既难受又欣慰,难受儿子不黏自己了,欣慰儿子长大了。 楚月躺床上后,眼皮打架,什么心思都没了,一觉睡死过去,醒来天已经完全黑了,赖着不想起,回想着今天得到的信息。 这个世界的人应该都挺高和长寿的,她见到的三个成年人身高都在一米八以上,最矮的是唐心,其次是大奶男妈妈,目测有一米八五,最高的是那个狗男人,高且壮,像座小山峰。 今天交谈时,唐心得知她22岁已成年,表情惊讶,像知心大姐姐一样安慰人,曾经她也不到一米八,怀孕期间,180岁还长了两厘米,楚月应该也有机会再长,还年轻。 看着像二十多岁,长相年轻的唐心,有点难以置信,先前看见唐心换尿布,女儿长着大唧唧,因为有大奶奶男妈妈做铺垫,隐约知道这是abo世界,她都没这么震惊。 后面唐心还对她摔断腿两天未痊愈,表示疑惑,为了不露破绽,楚月利用已知信息,以自己发育不良为由,打着哈哈掩饰过去,在同情的眼光中将话题从自己身上引到其他方面。 原来自己待的那一家,所有人都挺出名的,狗男人叫陆柏,不到50岁,就军功赫赫,是最顶级的beta,大奶男妈妈叫顾栖,也是一个优秀的beta,孩子没生病前是军区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小男孩叫陆航,beta,因为兽什么潮,有心理疾病。 四年前,顾栖带着孩子从城区搬到这里,也就是军人专用住属,当全职主夫给陆航养病。 复盘完,没有困意和饥饿感,闲得无事的楚月,转悠到院子里赏月,途中客厅空无一人,估计睡了,果然月亮和想的一样,大几个尺寸,和原世界相比。 赏得正嗨,突然听见一阵噪音,离墙太近,对视野有遮挡,没看见是什么东西,正好奇,陆柏依旧冷着脸走进来,昨晚还和她说了几句,虽然是警告,不是啥好话,好歹搭理人,今天他连正眼都没给她一个。 楚月内心嫌弃地切了一声,够男人装什么装,昨晚逼里流出的精液多到飘满整个马桶水面,看着男人闷骚的背影,视线集中在臀部,暗想屁股真翘。 穿到abo世界:陆航 穿越第三天早上,如约来到唐心家离,这次楚月没待多久,相谈尽欢后,就回去了,出去到回来,整个过程用了不到两个小时。 院子大门依旧是敞开着的,昨天没想明白,今天感觉是为自己留的。 小时候和爷爷生活在农村,养了一只狸花猫,那只猫生性放荡不羁爱自由,吃完饭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到点了自己回家,门锁着的,在外面鬼哭狼嚎,开始楚月每次都去给它开门,最后嫌烦,索性一直将门敞着。这是把自己当宠物养,如果有表情包能用来表达她现在的情绪,一定是黄豆流汗。 进去后,大门自动阖上,哟,挺智能,自带识别判断功能。上下打量了一下院门,材质看不出来,外貌朴实无华,没想到是高科技。 客厅里三人各做各的事,顾栖用平板在给陆航上课,陆柏坐在沙发上看手腕上显示的虚拟光屏,昨天楚月见唐心用过,知道叫光脑,并不新奇。 所有人看见她回来,眼皮都没抬,和往常一样不搭理她,正常人见这种情景,应该是灰溜溜地回到自己房间,防止尴尬。 可惜楚月不是正常人,她是社牛,脸皮极厚,方向从房门转到正在讲课的两人,快速到达目的地,一屁股坐在旁边。 时间仿佛按了暂停键,客厅瞬间变得安静,无视僵硬的身躯,楚月笑得人畜无害,“我又不会吃人,继续讲啊,我没上过学,想一起听听。” 嬉皮笑脸,虽然语气真诚,但可信度不高,一听就知道谎言,在场的其他人都不是三岁小孩,连最小的陆航都知道她在撒谎。 空气继续沉默,陆柏完全不受影响,继续看资料,过了好一会,顾栖深吸一口气,看着不知趣的楚月,伸手不打笑脸人,无奈继续给陆航讲课,忽视旁边这个厚脸皮,只是该听课的人明显心不在焉,时不时偷瞄,不该听课的人,却一脸认真,听得专心致志。 原本给陆航上课是一件很快乐的事,现在多个人让讲课的人煎熬,捱到讲完,楚月老老实实回屋,没有再作妖,松了一口气,让陆航玩玩具打发时间,他则去整理洗净烘干的衣物,顺便为陆柏的归队做准备。 弄好一切,再出来已经是下午,在玩玩具的人却不见了,疑惑地看陆柏,后颈闪着蓝光,精神力视网开着,孩子应该是安全的,眼神询问孩子去哪了。顾栖觉得不太正常,陆航一般不会离开有父母的地方,爸爸在客厅里,他却消失不见。 “在外面和楚月在一起编野草玩。”陆柏分出点精力回答他的疑惑。 有点不相信,陆航在这里四年,因为被异兽吓到,害怕外面的世界,除了在他的陪伴下出去几次,没有一次单独外出,更不要说是和楚月这个陌生人一起出去。 打开视网,全方面搜寻,结果难以置信,也在意料之中,陆柏从不说假话,陆航和楚月坐在围墙的阴影下,周围摆满各种路边野草编的小动物和各种颜色的花,看着楚月编织的手,笑得很开心。 顾栖没在惊讶中缓过神来,细细观察了很久,确认笑得很开朗的那个小孩是自己儿子。 “看来我们低估了陆航的心理承受能力。” 陆柏冷静地说,看着陆航踏出院门的脚,也惊讶了很久,不过没多做干涉,任由他做自己想做的事。 “我们也许应该尝试带陆航打破心理阴影,而不是让他龟缩在自己的世界里。” 说完就再次沉浸在资料里,下次执行任务的地点很危险,陆柏从不打无准备的仗。 继续观察屋外的儿子,顾栖其实是知道他们低估了陆航承受能力那件事的,像上次在卫生间,他待了那么长时间,什么事也没发生,上一次发病已经是1年多以前了,还有喂奶,那次没喂出奶,他就决定断奶,陆航刚开始发了点脾气,最后也适应了。 兽潮那次心碎的感觉记忆犹新,太害怕陆航再次受到刺激与伤害,所以哪怕知道需要试着逼迫一下陆航,激发他的潜能,顾栖也因为心软没有做。 穿到abo世界:日常 楚月回房后,按捺住作妖的心,奈何屋子里太空旷,没什么能打发时间的东西,百无聊奈的待了一段时间,没经受住花花世界的诱惑,无视客厅里的一大一小,慢吞吞地移出去。 中午的太阳不算大,一直待底下也令人受不了,拔了一小把“狗尾草”,她就被晒得头昏眼花,环顾四周,走到围墙遮挡形成的一片阴凉草地上坐下休息,惬意的呼出口气,欣赏着远方的风景,颇有郊游的愉悦感。 躺在地上,身心都在大自然中无限放松,穿越的无措与恐惧也不断消逝,她其实对穿越抱着无所谓的心态,原世界她就只有爷爷一个亲人,他在高中的时候去世了,从此她变成孤家寡人,了无一身牵挂。但她怕死,一想到自己还没享受够大好人生,长眠于地下,表面没表现出来,内心却怕的要死,这几天精神一直高度紧绷。 休息够了,学着记忆中的老人用狗尾草编织小动物,材料没拔够,才编了一小部分就不得不止住了,这时一只暖玉般的小胖手递了一根狗尾草过来。 什么叫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这就是。昨天楚月毫无愧疚心地捉弄小孩,今天被被捉弄的小孩吓到差点魂飞魄散。编的过于专心,没注意周围环境,人被吓死的概率很小,但不是没有,捂住砰砰直跳的胸口,把面部扭曲的表情收回去,看着始作俑者一脸无辜的样子,楚月一时大脑宕机,不知该怎么办,生气又生不出来,像打在一团棉花上,十分无力。 陆航呆萌地看着她,表情疑惑,无声胜有声,意思很明显,把草递给她了,咋还不开始编,算了,他人小,不跟小孩,还是一个长相可爱的小孩一般见识,楚月一向对萌萌哒的生物没有抵抗力。 深吸一口气,心跳恢复正常速度,接过狗尾草,继续手中未完成编织的小兔子,太阳底下一副和谐场景,她编,他采草,两个人都很开心。 今天的兔子编制过程比小狗复杂,用的狗尾巴草也比较多,陆航陀螺似的来回跑,居然也不嫌累。 许久之后,终于编好了,陆航鼻子上带着汗珠,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手中的兔子,被人看见且欣赏劳动果实,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楚月原本被吓的不快被彻底抛到九霄云外,身心愉悦。 扬起手中的兔子,看着陆航小心翼翼接过去,内心好笑,挺好一个人,就是脑子不大好,明明可以一次性把要用的狗尾草扯回来,非要顶着太阳暴晒跑来跑去,一次就拔一根。 懒洋洋地坐在地上,楚月再次回到悠闲状态,唔,也不是那么悠闲,盯着远处拿着草编兔子到处疯跑的小孩,留心他会不会把自己弄伤。 年纪小,精力就是充沛,不由感慨,她连中午的太阳都受不了,现在是是下午,太阳比之前更胜一筹,陆航晒了那么久,没事人似的,不过也有可能,他的身体和她不一样,更抗晒。 这个世界的人类明显和原世界不一样,不过语言文字是一样的,他们说的是汉语,今早去蹭的那堂课,教的也是汉字,有机会得好好了解一下这个世界。 考虑到小孩会脱水,抬头望了望太阳,对远处喊了几声回来,不过人没回来,一转眼功夫,甚至连人影都看不见了,眉头不由皱了皱,她只是喜欢可爱的小孩,对不听话的熊孩子可是深恶痛绝。 “小孩真烦。”原有的几分喜爱消失殆尽,楚月内心不住吐槽,快速站起身来,熊孩子作死的本领可不小,出问题,不只是他一个人的问题,她也会被他家长削。 好在站起来就看见了抱着是他半个身子大小的蓝色脸盆花,费力跑回来的熊孩子,还没说话,放下花朵,露出红彤彤,满是笑容脸庞的陆航兴奋地说,“送给你,花花。” 楚月瞬间就觉得自己不是人,会觉得天使小宝贝是熊孩子,她真可恶,真该死,不过没愧疚多久,就被下一句话里的对她的称呼搞破防了。 “不相关的人。” 笑着的脸瞬间垮下来,这句话本身是个中性词,称呼别人就带有一定贬义,虽然陆航说的语气没有,楚月还是有点生气,他家长又没在,欺负一下也没事。 掐住肉乎乎的小脸,装作凶恶地恐吓他,“要叫楚月姐姐,叫我不相关的人,很没有礼貌,下次再这样,我可要打你屁股。” 陆航没被吓到,只是委屈,明明是爸爸教他这样叫的,摘花给她,还要被骂。 眼泪汪汪地样子让人看着不太舒服,反思自己的行为,话好像有点重,楚月摸摸鼻子,柔和了声音,“不要哭了,姐姐很喜欢你的花,你不是喜欢这个编的小兔子吗,姐姐还会其他小动物,都编来送给你好不好。” 小孩子就是好哄,上一秒还在伤心,下一秒听见有好玩的就喜笑颜开,将伤心事抛到九宵云外。 这次陆航聪明了一点,会薅一大把狗尾草才回来,楚月认真地编,他认真地看,时不时跑走,回来时带着花朵,颜色种类各不相同,其中还有她没见过的黑色野花。 随着时间流逝,旁边堆满了草编动物和捡的花朵。 穿到abo世界:设定 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楚月站起来,杵着木棍,带陆航回去,他俩的关系变近了很多,她发现他是个小话痨,一小会功夫,问了她是十几个问题,楚月姐姐喊个不停,一张嘴就没停过,突然有点怀念他不理她的状态。 顾栖陆柏都在客厅,将孩子还给他们,回客房享受安静的个人时间,社牛居然也有嫌别人吵闹的一天。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一阵门铃声突兀地响起,楚月不想去开,赖在床上不起来,最终还是去开了门,怕今天不去开,门铃要被摁烂。 不出意外,门外是陆航那个小话痨,拿着平板和新编的小动物,十分开心的样子,不情不愿地把他放进来,楚月想死的心都有了。 楚月先发制人,让陆航不要问她问题,虽然可能会伤到小朋友的心,不过效果显着,立竿见影,话比之前少很多。 陪着他看平板动漫的时候,楚月发现这个世界与原世界还是有共同之处的,至少浏览器这个东西还在,久旱遇甘霖。忽悠小孩去做其他事,自己心安理得的抱着平板搜索这个世界的相关资料。 这个世界可以说和原世界是同一个世界,只是时空不同,算算时间,现在是楚月所在的年代的5000年以后。 现在的人类是从她这种原始黄种人发展而来的,寿命有500多岁,力量强大。新人类性别不像原始人类注重男女之分,而是注重alpha,beta,omega的分别,alpha最强,Omega最弱,两种性别的人数十分稀少,beta能力属于中间,占总人数的99.9%,且除alpha和女性Omega都有两套生殖系统。 新人类交配很有意思,性交时一定会有信息素的交融,除女性Omega,任何有子宫的性别,阴道都有保护门,不在腺体注入信息素,让两人信息素不打开,女Omega则可以通过精液提取信息素,通过阴茎将自己的信息素传给射精的人。 腺体是新人类进化出来最重要的器官,可以通过它调动精神力,增强作战能力,体能在腺体发挥作用的情况下,比平时高几十倍,简直恐怖,她刚遇见陆柏时,后颈上发光的蓝色纹路,就是他在使用腺体。 这个世界对家长的称呼有点原始人类的遗风,无论男女,小孩都叫提供子宫的人妈妈,就是夫妻中的老婆,提供精子的人爸爸,夫妻中的老公。对此,楚月有点好奇,如果互攻,各自生下小孩,小孩是各论各的,还是统一叫一个人妈妈,一个人爸爸,以及夫妻之间该怎么称呼对方。 地球在过度开采下,变得不适宜生物存活,人类抛弃了它,开启星际时代。现在的人类主要居住在十八大行星,其中12个星球完全被开发得适宜人类生存,按字母排序,其他6个星球统称荒星,能源丰富,但有异兽,人类生命随时受到威胁,排序按荒一星,荒二星.......排序。 她现在在的星球是荒一星,政府有意让荒星进去容易,出去难,确保有足够多的人开采。 大体对这个世界有了认识,未知才恐怖,楚月心里踏实了很多,从椅子上站起来活动筋骨,不经意看见安静玩耍的陆航倒在她的床上呼呼大睡,他今天跑了一身汗,好在进来前洗过澡,身上很干净,脏兮兮地躺在床上,她会崩溃。 伤着腿,没办法抱动他,跑出去搬救兵,简单说明情况,顾栖跟着进来,抱起了陆航,要出门的时候,楚月叫住了他。 “请问我可以借用浴室洗澡,顺便在里面洗衣服吗。”穿来三天,楚月就没洗漱过,第一天摔倒,应该会脏,结果很干净,猜想昏迷时有人给她清洗过,虽然外表看不出脏乱,内心还是很不舒服。 顾栖看着她穿着刚来时的衣服反应过来,儿子与她亲近,他也不由对她亲切很多,语气温柔,“可以,你可以用浴室旁边干净的浴巾,浴室外面有洗衣机和烘干机,你不用手洗。” 说完腾出来一只手来,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没看见楚月用过厕所,顾栖怕她不知道。 楚月没说出自己知道这类破坏气氛,让人尴尬的话,表达自己的感谢后,回房将被褥外套卸下来,带着去了卫生间,连带脱下来的衣物一起塞进洗衣机,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全身由内而外的舒适。 洗完后用干净的浴巾裹好身体,出去单独将内裤洗干净,拧干,弄好洗衣机刚刚好暂停,衣物虽然甩干,沥进水分,依旧不能穿戴,烘干机烘干需要接近2个小时,太晚了,她等不起,索性启动烘干机后,回房睡觉,裸睡也不是不行。 拆被褥时,床铺被弄得乱七八槽的,现在却套上了全新的外套,迭的整整齐齐,焕然一新,床上还放着一套换洗的干净衣物,楚月有些惊喜,知道是顾栖做的,对他印象更好了。 抖开衣物只有一件T恤,看样子是顾栖以前穿的,真是考虑周到,她身材娇小,只有一米六五,他们一家的服饰,她都穿不了,要么太大,要么太小,试了试,穿着挺好,下摆到膝盖上方,当裙子穿很不错,陆柏真是好福气,有一个那么好的老婆。 主卧,好福气的陆柏,看着睡着的儿子,对妻子有些意动,最后还是强忍住欲望,起床喝了一管情欲抑制剂。 顾栖看他的行为,参透了他的想法,有些害羞,心疼却也没办法,总不可能当着儿子的面做那些出格的事吧。 药剂很快发挥作用,硬着的肉棒软下去了,陆柏低声闷哼,感觉不太好受,舒缓后,和顾栖交代一些事情,毕竟他明天就要离家。 “陆航入学的事情不能再拖了,这个月末刚好一年级开学报名,他今天和楚月出去,没我们跟着,状态也没问题。” “先回我们以前的家让陆航学着适应,不可能让他缩在壳里拖累你,全职主夫不是你想要的。” 陆柏知道顾栖热爱军人这个身份,回归家庭迫不得已,他和军区众多小孩能做到一个人长大,陆航也一定行。 对此事,顾栖是有些犹豫,很想回到岗位,回到战场,却还是比较担心儿子的健康情况。“我先认真考虑一下,时间还早。” 他是个软心肠,陆柏一开始就心知肚明,不好逼迫太盛,无奈妥协。 “好吧。” 说完房间陷入寂静,俩人看了一眼儿子睡颜,各自休息了。 ———————————————————— 半夜睡不着,起来继续肝~ 穿到abo世界:离开 穿越第四天,陆柏休假的最后一天。 楚月穿着顾栖昨天晚上给的T恤,全身真空,走动时带起一阵阵微风,刮得下身凉飕飕的,时不时压低衣角防止飞起,很麻烦。 上身好一点,没有随时走光的危险,不过一点真的就是一点。 她人看着瘦,身材其实很有料,胸的大小比不上男妈妈,在普通人中却算佼佼者,宽大的服饰都遮掩不住,不止大形状还好,两任前男友不止一次夸过它漂亮,每次上床两颗奶子都被蹂躏得惨兮兮的。 胸大不是令人尴尬的点,尴尬的是两颗凸起,胸大的尤为明显,看起来很色情,自己一个人没什么,被别人看见就很不雅。 睡觉时楚月就在想这个问题,浴衣和T恤都不能穿出去见人,能见人的衣服在卫生间,早上必须早起去拿,心里装着事,起的确实比以往早。 床边没有惯例般的试剂,楚月心里松口气,没有收拾自己就去卫生间,为了避免见人尴尬,做了那么多努力,还是失败了,推开卫生间门就看见慌慌张张的顾栖,衣服有些凌乱,一时气氛沉默。 “你今天起的真早。”楚月讪笑着打破沉默,率先说话,解决困难的最好方法就是直面困难,语气自然,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顾栖没想到会遇见楚月,通常情况下,这时候她睡得正香,幸好听见脚步声,在她进来前穿好衣服,想到被陌生人发现在卫生间里做那种羞耻的事,感觉手脚不知道放哪。 “嗯。”不知道怎么回答,随意敷衍地嗯了一声,视线落到楚月身上,攸地挪开,更加不自在了,嗯完就匆匆离开,让出卫生间。 没见过这样慌乱异常的男妈妈,除了一开始被她那句好大的奶刺激到面容扭曲,顾栖一直都是温柔优雅的,好奇他在卫生间做了什么,扫了一眼全貌,和往常没区别啊,他到底做了什么,想不出来。 想不出来就不想了,再浪费时间,等一下人全醒了。 进到卫生间关上门,想起刚刚男妈妈的窘境,楚月将门反锁,这样没人打扰,可以放心做自己想做的事。 走到烘干机旁边,脱下T恤,露出赤裸的身体,突然闻到一股极淡的奶味,视线下移,隐秘的角落有一滴乳白色的液体,用手指沾起,仔细打量,这是奶水吧,楚月低头沉思。 所有的异常得到解释,顾栖原来是在里面挤奶啊,怪不得如此慌乱,陆航五岁,早该断奶了,不过也没必要挤掉,可以给别人喝啊,她就很乐意效劳,惋惜地看着奶水。 清空思绪,将手洗干净,换上烘干的衣服,想了想,将T恤带回房间,整齐迭好,放的时候,偶然发现床头的试剂,不禁好笑,顾栖真的和他名字一样,顾家的好妻子。 完成一切事后,没有心理压力,楚月躺床上睡了个回笼觉,醒来全身舒畅。 到陌生的地方让人迷茫恐惧,但没有工作,没有房租,没有生存的压力,风景美丽,楚月逐渐放飞自我,一天比一天嗨,还带着陆航一起。 早上喝完试剂楚月就出门了,陆航缀在身后,家长没什么反应,她挺乐意带着人出门的,一个人多没意思,先去唐心家联络感情,对方很喜欢小尾巴,猜想是有孩子的缘故,公司里的同事,刚生孩子前后,对年纪小的人或物都有天然的好感。 一开始陆航十分拘谨,她到哪,他抓着她的手到哪,架不住唐心热情,陆航慢慢适应了,她和唐心交流,他则和婴儿车里的小宝宝友好互动,最后要走时还对beta小女婴依依不舍。 虽然不舍,也没有像熊孩子一样大吼大叫,控制住了自己的欲望,还会礼貌告别,小孩教的真好,楚月内心感叹,顺便再一次吐槽鲜花插在狗男人陆柏那坨牛粪上。 她对陆柏是真的不喜,他的罪行可谓罄竹难书,害她摔伤,趁她昏迷迷奸她,虽然她清醒时,陆柏提出上床的要求,她绝对不会拒绝,但那是迫于生存的无奈,他还踩中了另一个雷点,有老婆孩子了还不遵守男德。 他在她心中就是一个出轨,面冷心黑彻头彻尾的虚伪下头男,每天看见人都觉得膈应。 上天像是知道她的想法与诉求,她和陆航回去,下头男居然要走了,屋里只剩她,软乎乎的小包子和温柔男妈妈,内心窃喜。 估计是太高兴,表情管理失败,陆柏走的时候看了她好几眼。 陆柏和家人告别后,和往常一样踏上归队的道路,只是看见面容带笑的楚月,有种不好的预感,回想她惊人的“战斗力“,将异样压下去,按她的能力,翻不出什么水花。 ———————————————————— 陆柏:她应该翻不出什么水花(皱眉) 楚月:你的儿子老婆归我了(开心欢呼) 穿到abo世界:挤奶 陆柏走后几天,楚月带着陆航到处浪,早上去唐心家,下午去探索大自然,一天的时光充实而快乐,与他们相反,大概是想陆柏的原因,顾栖这久面容发白,精神萎靡。 咋下头男都有好对象呢,真是搞不明白,5000年过去了,恋爱脑还是那么多,回忆起穿越前刷抖音刷到苦守寒窑十八载的王宝钏,真想让他去把全山的野菜都挖了。 不过也就是想想,这个星球的植物种类和地球不同,别挖的野菜填不饱肚子,还像野生菌一样吃了躺板板,那也太惨了。 时间悄然而逝,再次到了洗衣服的时候,有上次的经验教训,为了不碰上顾栖,这次楚月起得更早,不知是不是磁场相吸,两人很有缘分,大早上的居然又碰上了,不过这次楚月先发现了顾栖。 “嘶~啊......”卫生间里传来痛苦的呻吟和喘气声,楚月刚出房间就听见,门与门之间的差距真大,尴尬地站在外面,想走却控制不住自己那颗八卦的心,这声音和在床上发出来的很像,这难道是在自慰。 他自慰是撸鸡巴,还是做其他的事,家里除了他,就一个没有信息素的大残废,指楚月自己,一个腺体发育不成熟的小屁孩,指陆航,都没有标记的能力。 保护门打不开,生理情况应该和普通原始人类男性差不多,可他的鸡巴会硬吗?先前在浏览器看的信息里,性交时,“受”的一方不会硬,正常情况下会不会,她没搜索,这涉及到知识盲区了。 当然除了自慰,还有另一种可能——偷情,更刺激了,想想就兴奋的不行,自己目睹了现场,出轨的还是下头男的老婆,一个字爽。 暧昧的声音突然停了,响起悉悉索索的衣服摩擦音,快速瘸着腿退回去,将门轻轻关上,透过猫眼细细偷瞄观察,看“奸夫”是谁,回想周围环境,死去的隔壁老王的故事记忆突然开始攻击自己。 陆柏戴绿帽的样子都已经想象好了,结果最后只有顾栖一个人出来,不死心朝他身后望了好几眼,猫眼都要被看化,依旧没有第二个人出来,楚月内心泪流满面,看来真的是一个恋爱脑,还是守身如玉的那种。 失望没多久,就发生了让楚月大饱眼福的一幕,令人血脉喷张。 顾栖的脸在天还未大亮,尚且昏暗的情况下更白了,坐在正对着客房的沙发上,眼睛朝自己这个方向看了几眼,两人通过猫眼隔空对视。 不清楚他要干什么,以为自己被发现了,内心紧张到不行,最后视线居然停在了门上,心脏剧烈跳动起来,楚月认错的话都想好了。 结果后面,顾栖不知去哪拿了她穿越第一天晚上喝水用的杯子,有几分犹豫地撩起衣服,露出整个胸膛,硕大的奶子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她速度本就不正常的心脏跳得更快了。 顾栖给陆航断奶8天了,没人喝,乳汁储存在大奶中很胀,很难受,刚开始可以用手挤掉,陆柏走后不知怎地,奶水挤不出来,困在乳房里,胀得生疼,折磨得人发疯。 今天痛得实在难以承受,顾栖自愈能力优秀,从未有过那么长时间的苦痛,楚月和陆航没出去,就忍不住来卫生间挤,卫生间着实不方便,挤了半天,一滴都没挤出来。 纠结了一会,早上就碰上楚月一次,这次时间更早,应该不会那么倒霉,准备好装奶的物品,顾栖打算速战速决。 一只手抓住暴露在衣服外面的奶子不断揉捏,一只手拿杯子接好,大木瓜变换着形状,乳肉从指缝中溢出,场面淫靡色情。 门后的楚月呼吸加重,骚逼好空虚啊,下体不断分泌出淫水,穿着以前的那件大T恤,没穿内裤,液体直接从花户流到大腿,小腿,最后聚集在脚下。 性瘾犯了,一只手扶着墙壁,一只手伸进衣服里,随着顾栖的动作,想象着他揉的是她的奶子,力度时重时轻。 “呃啊~轻一点......受不了了“反正外面听不见,随心所欲发骚,叫得越来越大声,好似男妈妈真的在揉她的奶,终于要到达高潮,顾栖却停下了,面色难看的整理衣服回主卧,留下被吊得不上不下,像吞了只苍蝇般恶心的楚月。 摩擦着双腿,好想要啊,骚水止都止不住,瘸着腿跳回床,正面躺着,迫不及待将手指插进小穴中,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想着顾栖的奶子糊住她的脸,用鸡巴满足她,淫水流得更欢了。 发情,身体变得敏感,衣服的摩擦像是催情剂,想起T恤是顾栖穿过的,衣服的触感瞬间变得像是男妈妈的抚摸,淫水骤然喷出,高潮了,楚月喘着粗气,无力的想。 冷静下来,一个坏主意出现在脑海里,没有老王,就自己当老王,汝妻吾养之。 穿到abo世界:前情 休整过后,坐起身平静躁动,太久没男人了,真的很想要,楚月内心唉声叹气,大学毕业后就没交过男朋友,空窗期算起来有一年。 再难受也必须起床,生活还得继续,T恤和床铺沾上了淫水,加上后续蠕动,外表皱皱巴巴的,明眼人一眼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如果后面顾栖进来,看见床铺被她弄成这样,多少有些丢脸,心虚羞耻地再次将被褥外套捋下来,将上一次洗完烘干的换上,铺平迭好,和平时一样,看不出异常。 一切结束,时间过得差不多,抱着凌乱的外套,匆匆跑进卫生间,套上原有的衣服,听见外面开门和走路的声音,是顾栖给她放试剂。 他刚挤完奶,现在出去碰见了会不会尴尬,当然不是楚月尴尬,她脸皮厚,一点感觉都没有,是怕男妈妈尴尬,楚月对男妈妈还是很怜爱的,事事为他考虑。 好心待在卫生间不出去,脚步声再一次响起,关门声后,空间又陷入一片寂静,慢吞吞走出去,想想又回去,捞出放洗衣机和被褥外套搅和在一起的T恤,认认真真手洗烘干,它晚上有大用途。 挤不出奶,乳房依旧胀痛,因为早上的刺激,变得更痛了,顾栖连胸罩都不敢穿,勒到胸部真的令人痛不欲生。 将杯子放好,陆航睡得正香,小脸红润,这一幕温柔了顾栖的心,身上的不适彷佛消失不见,只余幸福,静静看了一会,今天的正事还未做完,照例拿着试剂去客房。 楚月没在屋内,应该是去卫生间了,放好试剂后,一股淡淡的水果味萦绕在鼻尖,时有时无,环顾四周,没找到香味来源,内心疑惑,他对家里的物品情况了如指掌,这个气味第一次闻到。 鼻子嗅了嗅,依旧存在,不好乱翻客人的东西,带着疑惑回房。 今早楚月起床后,和陆航趴在沙发上玩平板,罕见地没出去,顾栖有些奇怪,但也没多想,通过这段时间的了解,楚月很喜欢陆航,到哪都带着,像家人一样关心安危,两人在一起,他很放心。 趁着空闲去地下室训练精神力和体能,陆柏说的话,他有记在心里,陆航能去上学的话,肯定要归队,落下的训练太多,怕到时不能适应。 气喘吁吁上去,除了桌子上多只接满水的杯子,两人和离开时没有区别,依旧专心致志玩平板,他突然出现,都没抬眼,看来都很乖,顾栖欣慰地感叹。 这杯子怎么那么眼熟呢,停下去卫生间洗漱的脚,这不是装奶水的那只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明明把它藏在一个很隐蔽的角落。 装自己乳汁的杯子被人用来喝水,羞耻感由内而外充斥着他全身,刚刚训练完的身体更热更烫了,雪上加霜的是,楚月好像渴了,端起杯子放在嘴边。 视线没从平板移开,喝得太急,水洒在衣服上,一阵慌乱,陆航帮忙擦拭,楚月揪起胸口的衣服拧干,从他这个角度可以看见她胸的全貌,不如他的大,但比他的美,颜色粉嫩,形状姣好。 顾栖突然感觉自己喉咙有点干,特别是因为装水的杯子装过他的奶,总感觉她喝的不是水是奶。 慌乱过后,两人又恢复成原来的状态,这次楚月没有急吼吼的灌水,而是用舌头一点点的舔舐,嫣红的小舌头一伸一缩,有种挑逗的意味。 屏住呼吸,这种刺激对顾栖来说太大了,不敢再看,手忙脚乱的走开,背影颇为狼狈,离开的太急,没看见楚月脸上有一抹不明的笑意。 看来对陆柏以外的人,顾栖还是会有性冲动,也不是恋爱脑到无可救药的地步,她今天上网查了,“受”的阴茎一般不会硬,但顾栖对她有冲动,那他是不是属于不一般的那一类人呢。 她实在太馋了,今天一定要吃到他,就算吃不到,喝点肉汤解馋也好啊。 下午她照常带着陆航出去,有意消耗他的精力,让他四处跑,天黑才回去,哄他在客房床上睡着后,带着早上洗干净的T恤去找顾栖。 门铃响起,楚月很激动,成败在此一举,能不能吃肉就看今晚了。 打开门看见人,顾栖很惊讶,楚月来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来主卧,“有什么事吗?” 楚月笑眯眯地展示手中T恤,“想起你上次借我的衣服,现在不需要了,来还它。” “没事,你穿着吧,我还有很多。”本以为有什么要紧事,就一件衣服,感觉楚月有些小题大做,想着中午看见的舌头,顾栖不太能直视她,说完就要将门关上,一只手抵在上面没成功,疑惑抬头看着面前矮小的人类女性。 “奶水堵在胸里挤不出来,很痛苦吧。”楚月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语气平淡,好似在说今天天气真好,话的内容却让人涨红了脸。 穿到abo世界:吃掉男妈妈(H) 顾栖双耳发鸣,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神情愕然,还没作出反应,楚月就自己进房将门关上,好心解释。 “我听见了你挤奶时痛苦的声音,我可以帮你,毕竟你们收留我,不做些什么,怪不好意思的。” 神情诚恳真挚,好似真的是为了报答收留之恩,而不是下贱地馋人家身子,看人依旧没反应,胡编乱造补充到:“我有个姐姐情况和你一样,我有解决胀奶的方法。” 懵了许久的顾栖,终于从震惊中出来,虽然羞耻,也认真地考虑是否让楚月帮他,胀奶太疼了,犹豫了半天也没结果。 楚月拉着他坐在床上,不管他的应答,手从下方伸进衣服里,抚摸着他的胸,顾栖全身僵硬,“不要再犹豫了,不想再痛就信我。” 这句话击破了顾栖的心理防线,挣扎的动作停下,破罐子破摔,反正都被摸了,没什么比这更过分的举动了,再被摸几下也没关系,说不定真的能解决恼人的胀奶。 人没有挣扎,楚月得寸进尺地掀起衣服,将顾栖的胸暴露出来,顾栖看着楚月震惊的眼神,强忍着没有动作,她的手软乎乎的,微凉,在他胸上带起一阵酥麻,肿胀的乳房在冰冷的刺激下,疼痛好似减少了。 之前看都是远距离隔着猫眼看,没现在那么近,那么清晰,木瓜形状的奶子,又大又肥,她两只手都握不住其中一只,咽了咽口水,轻轻捏了下,带起一声痛苦的吸气嘶鸣。 胀奶确实严重,都能摸到乳块,不做多想含住紫葡萄般的乳头,顾及顾栖感受,轻轻将乳块揉散,边揉边吸。 看着伏在自己胸前的黑色头颅,酥麻从乳头传到腹部,抑制住嘴边的呻吟,大口喘气,堵了许久的奶水终于出来了,楚月没骗他。 奶水是出去了,顾栖心里却升起一股空虚感,没忍住将乳头往人嘴里塞,想把整个乳房都塞进去,像知道他心里的想法,楚月张大了嘴,不仅含住乳头,还将周围的乳肉也吸进嘴里。 不够,感觉还差点其他的东西,不由自主将楚月往怀里按,楚月顺从地贴在他身上。 这个姿势太难维持,楚月爬到床上,双腿夹住他的腰,两人的下半身面对面抵住,揉着的手放在奶子的边缘轮廓上,似及似离的触碰,带起更多的酥麻,加上楚月前后磨蹭想要离他更近,下身一阵快慰,呻吟从嘴里泄出。 触碰的手离开乳房,一只来到背部不断抚摸,一只伸进裤子里摸着久未被人接触的臀部,顾栖一时意乱情迷,没有阻止。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乳房的奶好像都吸完了,没有液体从乳头流出,顾栖终于恢复了一点神智,迫切的想要停下这一切。 话没说出口就被楚月带有奶味的嘴唇堵住,舌头霸道的伸进顾栖嘴里搅合,刚升起的理智瞬间没了,舌头追逐着对方。 楚月站起来,将人压倒在床上,脱掉双方的上衣,上身赤裸,两对大奶挨在一起,压倒变形,好爽,不愧是男妈妈,乳房好大好软啊。 亲吻像在打架,很激烈,口水从嘴角流出,寂静的房间里只有啧啧的亲吻声,分开的时候,带起两根银丝。 拽下裤子和内裤,抓着顾栖的手抚摸自己下身,继续亲吻,仿佛刻在基因里的本能,顾栖原本安分地抚摸着下身,不知何时伸出三根手指插进了洞里,手指很长,花穴很湿,一下就戳到底,刺激得楚月瞬间高潮,水喷的顾栖满手都是。 指甲抠进顾栖肉里,他的手指没有停止抽插,高潮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完事楚月像死狗一样倒在他身上,半天没缓过神来。 顾栖插了很久才意识到不对,停下手中动作,看着全身赤裸的楚月和上半身没衣服的自己,大脑发懵。“我们在干什么。” “我们在治疗,到最后一步了,把你下身的‘奶’吸出来就可以了。” 说完,趁顾栖不注意,打开他的裤子拉链,释放出巨兽,将其纳入花穴,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哼叫,楚月是被充斥的满足,多久没男人插自己了,这种感觉她都快忘了,顾栖则是爽的头皮发麻,从未有过的感觉,不对,和那次在卫生间里自慰的感觉是一样的。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这不是简单的治疗,坐起来抓住不断骑乘的楚月,掐住她的脖子,忽视身体上的快感。 “你怎么敢的啊,这就是你说的治疗。” 楚月认真了解过这个世界的人类,知道性交时缺少不了信息素,她没有,这怎么能算性交呢,就是治疗啊,睁眼说瞎话的忽悠。 “你看我们两人身上都没有对方的信息素,就是治疗啊,你现在是不是很爽,下面的‘奶’吸出来更爽,你的胸今天也不会痛了。” 顾栖没有穆炎的生理知识,思维固定,对啊,没信息素,不算性交,仔仔细细打量,没找到信息素的影子,一时被忽悠住,松开掐脖子的手,只是还是感觉不对劲。 楚月在他身上上下起伏,奶子随着起伏上下甩动,手还握着他的胸,好怪的感觉,视线来到他们连接到地方,每次坐起,粉红的媚肉都随着阴茎出来,后面又全部进去,快感一阵阵传来。 好难受,胯部下意识摆动迎合她的动作,手学着她握住她的乳房不断揉捏,像要捏爆,楚月一阵痉挛,下身紧缩,两人在同一时间释放。 ———————————————————— 肉好难写啊,这个是我憋了很久才写出来的,近段时间没时间学习写肉,这篇估计肉都很废,等我考完试,系统性的学习一下,第二篇一定要焖喷香的肉 穿到abo世界:继续扣(微H) 释放过后的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在床上喘着粗气。 顾栖全身酥麻,这几天一直胀痛的乳房终于不痛了,就是感觉很怪异,把除混合信息素外的所有性交能做的事都做了,真的不是性交吗? 偏过头看向旁边赤裸的楚月,面色潮红,一脸餍足,胸部像两颗圆球,挺拔圆润,上面有自己刚刚按压的手指印,绵软的触感出现在脑海里,揉着很舒服,他也揉过自己的,但是为了挤奶,从来没有认真感受过。 楚月翘立的乳头,小巧玲珑,粉嫩得让人想咬,不像自己颜色红紫,大如葡萄。 虽然说不是性交,心里还是不自觉拿这件事的感觉和记忆中和陆柏在一起时做对比,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唯一共通的地方,就是舒服,只是舒服的时长不太一样,今天整个过程都很爽,而和陆柏在一起,就中间舒服了一小会,其余时间的感受只有难熬。 其实他对性交有一定的抗拒心理,陆柏的阴茎太大,每次插入都疼得受不了,和受刑没区别,短暂的磨一会儿有点快感,架不住陆柏需求大时间长,磨得下身通红,一片狼藉,快感过后又是痛苦难挨,如果不是人类自愈能力强,他觉得自己会死在床上。 现在他和楚月的状态除了没有浓烈交融的信息素气味,和夫妻恩爱过后,躺在床上休息是一样的,忍不住再次发问,“这真的是治疗吗?” “真的是,人其实有三个地方产乳,人们一般只知道乳房,阴茎鲜为人知。胀奶只吸乳房,不管阴茎是好不了的,我给你吸完,是不是好了。” 大忽悠楚月再次上线,专家般说的一本正经,对面的人脸上还是有点怀疑,转过身,撩起头发,将后颈暴露出来。 “而且我腺体畸形,没有交配的能力,胀奶这种病,只有我这种人才能治,就是因为这个原因,父母才遗弃我。” 说着情绪逐渐低沉,透露着被人抛弃的心碎,演技一流,顾栖原有的怀疑全都消失了,只觉得自己该死,怎么要揭别人伤疤呢。 一向温柔,不得罪人的顾栖此刻有些手足无措,看着伤心的楚月,心疼愧疚充斥内心,迟疑了片刻,将人搂进怀里,像哄陆航一样哄她。 楚月的脸整个埋进大胸里,体会到了原世界男人的快乐,这个世界的人真好骗,肌肤相贴,又激了对起性欲的渴望。 收敛住表面的窃喜,万般艰难地从棉花里拔出头。“也是我的错,没和你说明白,阴茎里的精液其实和奶差不多。” 坐起身,拉着顾栖的手,不顾反抗,来到花穴,为他展示阴茎产的‘ 奶 ’。 顾栖涨红了脸,刚看阴茎在里面抽插,只注意到这个动作,没仔细观察楚月的下身,这种私密的地方,他只看过自己和陆柏的。 她的貌似和他们不一样,有点好奇,半推半就的从了楚月。 没有大唧唧,没有毛发,她的下半身像个大馒头,雪白无暇,湿漉漉的中间有条紧闭的小缝。 “你是omega。”顾栖十分震惊,这个世界大部分是beta,第二多的是alpha,omega数目稀少,一百万个人都不一定有一个omega,在他接近50年的人生岁月里,没见过这种性别。 “嗯,畸形的omega。”语气平淡,头都没抬,“把你的食指伸出来。” 脸上还残留着震惊,听到要求,下意识地服从,一伸出手指,就被带着往小缝里戳。 好湿好热好润,和阴茎被包裹的感觉一样,忍不住在里面扣了扣,一声悦耳的呻吟从楚月嘴里发出,像干了坏事被抓包,顾栖僵硬的不敢动。 “啊哈~...不要停~...继续~将你..射在里面的东西扣出来。”下半身充实,楚月又感觉爽了,山不就我我就山,手指在里面不动,就自己收缩小穴,说话断断续续的。“不用~...管我的反应~...这是正常现象~” 没见过这种神态,不知该怎么形容,只知道自己很喜欢,顾栖看着楚月,心跳加快,全身发热,下身又要竖立起来。 忙继续手中的动作,呻吟声也越来越大,顾栖不怎么上网,不知道楚月现在的状态,三个字形容最贴切—骚浪贱。 在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声中,楚月双腿不由自主地缠绕在顾栖手臂上,夹紧收缩,淫水喷洒,乳白色的液体从穴口流出。 ———————————————————— 今日份更新已达成 穿到abo世界:喝药(微H) 不自在地将手指抽出,楚月的小穴因为扩张没有完全闭合,可以看见‘洞’里的风景,穴肉和乳头一样粉嫩,白色的精液随着洞口翕动不断流出,白与红的鲜明对比,看得人口干舌燥。 女人慵懒地躺在床上,风情万种,全身泛着潮红,像一个熟透的水蜜桃,水嫩多汁,想一口咬下去,内心暗自摇头,压下奇怪的念头,自己越来越不对劲了。 心里的想法能靠意志力压制,生理反应却压不了,小顾栖直挺挺地竖着,甚至戳到了楚月的大腿。 一声轻笑在寂静的室内响起,有种被抓包的感觉,蓦然有些恼羞成怒,顾栖转过身,将不听话的小东西塞进裤子里。 在布料的掩盖下,是看不见了,可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团,活灵活现地诠释了什么叫欲盖弥彰。 这羞涩纯情的小模样太喜人,怎么也看不够,偷偷坐起来,从后面抱住男人的腰,头靠在僵硬的肩膀上,故意朝泛红的耳朵吐热气。 “急什么,还没结束,这产乳的第三个地方还有‘奶’呢,治疗不彻底,会复发的。” 话说的很有道理,不知道别人信不信,顾栖是信了,胀奶实在太疼太难受,在军区待了几十年,和队友上刀山下火海都不怕的铁血beta男儿,都疼到发抖,不想再次经历。 即使不想继续治疗,羞耻感十足,此刻还是小媳妇似的,任楚月予取予求。 和乳房触感一样绵软的双手,位置不断上移,很快来到了大木瓜的下缘,耳垂被湿热的嘴唇含住,舌尖调皮地逗弄,顾栖很快溃不成军,浑身酥麻,破罐子破摔地闭上眼睛。 这不是一个好方法,没有了视觉,身上的感官更敏感,舌头上的小凸起,打在皮肤上的热气,在后背磨蹭的双乳,不断变硬的乳头,都感觉的一清二楚。 软乎乎的双手在下缘揉捏,力道不轻不重,木瓜变换着各种形状,突然双手位置像侧上方移动,在腋下停下,上下摩挲。 奶子在摩擦中热度不断升高,顾栖感觉自己好下贱,被人摸奶居然会有空虚感,胸部很不满足,希望被恶狠狠地对待。 楚月像他肚子里的蛔虫,心思才刚有,温柔的摩挲变成了凶残的抓握。 要爆了,要爆了,如果这时他睁开眼,就会看见从手指中露出的乳头,像被撑到极致的气球般泛白,下一秒就要裂开。 如此娇嫩的地方被残忍对待,疼痛是必然,可令人感觉很爽,又疼又爽,堵在嗓子里的呻吟不住传出,顾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能发出这样娇媚的叫声。 手掌用力,死死捂住声源地,力度大到楚月以为他要捂死自己,无奈地停下所有动作。 她今天的体力消耗很大,下午陪陆航,多少也要动几下,晚上的性爱也是由她主导,虽然很爽,但很费力,现在已经到达极限,手指头都不想动。 楚月只想躺床上休息,可放弃好不容易吃到嘴的肥肉又不愿意,她可是废了很大的劲才把男妈妈弄到手,不上回本怎么行。 “睁开眼,每个人舒服的时候都会叫。”很累但又不想放手,楚月只好接着忽悠。“后面需要你的配合,我一个人弄不出奶来,你自己动,释放出来。” 男妈妈一直都很听话,让做什么就做什么,眼眸颤抖着张开,可怜兮兮地松开手,唇瓣像被人狠狠蹂躏后的红肿,看着楚月的眼神很迷茫,不知所措。 心疼地亲了几口,楚月第一次有罪孽感,可是更想操他,欺负他了。 “对,就这样,我说什么,你做什么,生病需要内外治疗,我们刚才是外治,还需要喝药治疗。” 拿着之前顾栖在小穴里扣动的食指再一次移到下身,蘸上分泌出来的汁液,递到红肿的唇边。 ———————————————————— 宝子们,对不起,手机太好玩了,晚上其实是空闲的,没忍住一直玩手机,直到看到评论区,立马滚去码字,从10:00码到现在,实在码不出来了,周末补上 穿到abo世界:榨干(H) 和之前在客房闻到的水果清香相同,顾栖鬼使神差地张嘴含住指头,将上面的汁液舔舐干净,甜甜的,味道和气味一样令人喜欢,这个是是药的话,他不排斥。 看着男妈妈乖巧情色的行为,成就感油然而生,楚意面上笑意盈盈,心里却阴暗地想把人榨干,阴茎里的‘奶’一滴都不能剩。 她在原世界和前男友们上床时,就发现了自己分泌的汁液和别人的区别,只有清甜的水果味,没有淫水特有的腥臊味,谁不喜欢自己全身香喷喷的呢,楚月一度为此事自豪。 可那俩个不识货的死渣男嫌脏,怎么也不肯喝,逼水没有用武之地,是她心中的一大憾事。 “好喝吧,这点药不够,还需要更多,后面就要靠你自己了。” 将人推倒仰卧,急不可耐的爬到男妈妈胸部坐下,骚逼对着刚舔舐手指的嘴唇,正好接住了呼出的温热鼻息,楚月全身一激灵。 “用嘴含住它,舌头伸进洞里舔,这样能刺激阴蒂分泌。” 洞穴里的精液在刚刚的扣刮中全部流出, 下身楚月用被褥潦草擦拭,现在干干净净的,翕动的小口,让人升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冲动,简单形容就是——漂亮,想日。 对顾栖这种纯情人士而言,视觉冲击不是一般大,大脑发晕,鼻腔痒痒的,像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迷迷糊糊地听从楚月指挥。 “啊哈~对…就是…是这样。”鼓励的摸摸头,楚月的灵魂仿佛上了天堂,快乐的找不着北,屁股下垫着一对木瓜大奶,小穴也被照顾周到。 感受到在里面肆掠的小蛇,阴道壁时不时受到刺激,好痒啊,想要更多,下身往前移,希望舌头能再往里一点。 吞咽声,渍渍水声和女人放荡的吟娥声,在寂静的房间里,交织成曲,犹如天籁。 嘴里的肉,软糯嫩滑,加上香甜的汁水,顾栖以为自己在吃糖,下一秒就要化了,怎么也吃不够。 舌头碰到一块和其他肉不同的肿胀凸起,好奇的用牙齿轻咬,身上女人的呼吸的更为急促,像被人扼住脖子,呻吟声骤停,随后仰着脖子,张嘴大口喘气。 轻抚的手因为用力,指尖发白,有少许头发被波及扯住,头皮生疼,没有心思关注头上的情况,阴道紧缩,舌头所在空间变得无比狭窄,大量的果汁喷涌而出,顾栖专注的吞咽,尽其所能也不能吞完,多余的液体不断溢出。 这次的高潮时间很长,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低头看身下的男人还在认真吞咽,楚月决定给他一点甜头。“等一下,我们内服外治同时进行。” 说完变换体位,下体依旧对着顾栖的嘴唇,腹部压在木瓜上,头转向裤子快包裹不住的鼓鼓囊囊的那一团。 “继续,不用管我做什么,你只需要喝药。” 搞不明白楚月要做什么,但她不会伤害他,顾栖犹疑了一会,最后还是继续刚才的事。 将拉链拉开,释放出邦硬的肉棒,小东西看得出憋狠了,马眼出有溢出的精液,颤颤巍巍的。 肉棒和男妈妈的人一样,外面五大三粗,当然不是贬义,顾栖真的很高大,人却很温柔,它的规模可观,颜色却粉粉嫩嫩,看起来人畜无害。 握住轻轻摩挲,明显感觉身下男人动作停滞,这才到哪,这就承受不住。 “不要停,后面会更刺激哦。” 张嘴含住阴茎顶端,舌尖在马眼处打转,说的话没什么作用,男人因为刺激全身僵硬,什么也做不了。 已经爽过了,楚月不太计较这点得失,不管他,继续挑逗,将肉棒往嘴里塞,直至全部吞完,当初疫情封控,她在家无聊看岛国小视频,用按摩棒练了很久,深喉练得炉火纯青,想着给男友惊喜。 结果分开三个月,死渣男就找了新欢,在出租屋看见床上两个翻滚交织的人,气得想死,亏她真心待他,后面没再谈恋爱,一个原因是毕业工作忙,另一个原因就是被前男友恶心到了。 整个吞进去,再慢慢吐出来,来回反复,顾栖放弃挣扎,压抑住想要发出的呻吟,闭着眼细细品味体内的快感。 楚月嘴都酸了,肉棒总算释放出来,顾栖喘着粗气,整个人文文弱弱,汗水打湿了头发,站在额头上,有种别样的风情。 顾栖爽了,甜头也给了,这下该她爽了,不顾肉棒刚释放,萎靡不振,双手上下撸动,妙手回春,大唧唧又恢复成威风凛凛的样子,一跳一跳的,很是精神。 把装死的男人拉起来,穴口对准,慢慢坐下去,满足感与小腹被撑涨的酸痛感,让楚月不禁喟叹,抱着顾栖,乳头对乳头,相互摩擦,上下套弄,缓解瘙痒。 吻了下男妈妈嘴角,小流氓似的拍了下他的臀部。 “用我的身体把你的精液都射出来,像陆柏对你那样对我。” 摆烂躺好,等着人伺候,两人的下体还连接着,后仰这个动作,对两人都有刺激,不过从顾栖嘴里的轻声痛嘶可以知道,肉棒主人更难受。 想陆柏对他一样对她,看着像他刚才一样闭着眼的楚月,顾栖有些为难,感觉自己做不到,今天自始至终都是她主导,他还没有独立做过。 这个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动起来以后,身体的本能会教他怎么做,顾栖可以说是如鱼得水,楚月被他顶得向上移,难受哼唧,又被拽回来继续。 这场性事不知持续了多久,楚月被插得翻白眼,感觉酣畅淋漓,如果是以前,自己肯定会喊停,可她需要释放,一是太久太久没男人了,二是神奇的穿越经历,她只想完全沉浸在快感中。 顾栖则是属于食髓知味,不知节制,被楚月完全榨干,阴囊里一滴精液都没有,阴茎都没抽出,精疲力尽地和楚月一起进入梦乡。 穿到abo世界:起床 早上,楚月先醒来,第一个感受是很累, 全身肌肉酸痛,特别是大腿,昨晚过度分开,稍微动一下,根部就开始抗议,楚月也不强求,动不了就动不了呗,开心地窝在男妈妈大奶里,舒服得不行,总算理解从此君王不早朝这句话的含义,这种尤物谁抵抗得了。 小穴依旧被塞的满满的,身体被钳制在人怀里,除了脑袋露在被褥外,其余都被遮盖的严严实实,一般而言,会很闷热,但顾栖全身冰冰凉凉,贴着很凉爽,软玉温香不过如此,身心由内而外地洋溢着安全感。 恶趣味地用乳头磨蹭,感受到体内的异物逐渐膨胀觉醒,头上原本双眼紧闭的温柔脸庞,眉头微皱,眼皮翕动,明显身体醒了,大脑还没醒。 轻笑着吻了吻顾栖嘴角,安分下来,遭不住了,昨晚太疯狂,再来一次,她真的吃不消,肉棒处于半硬半软的状态,下体都撑得生疼,若是全盛,小穴会坏掉的。 小腹胀得不像话,刚开始还好,现在有些承受不来,忍着不适,臀部向后拉扯,将阴茎弄出来,大腿根用力一次,疼一次,再加上穴肉被摩擦的刺痛,整个过程和酷刑无异。 终于出来了,肉棒与穴口分离发出“啵”的一声,清晰可闻,楚月呼出一口气,背部有一层薄汗,简单的拔出,却耗费了大量精力,下体没异物刚开始爽,后面居然有一些空虚,再接着有温热的液体流出。 液体是堵在体内的精液和淫水混合物,小穴保温,经过一夜,温度和刚分泌时一样,内射也不知道会不会怀孕,几千年过去了,他们应该是不一样的物种,有生殖隔离。 没别的办法,楚月就只好这样安慰自己,怀上了也没关系,她没啥道德感,自私自利惯了,大不了生下来让顾栖带,反正他有经验。 至于顾栖家庭破裂,夫离子散的后果,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液体淅淅沥沥的,怎么也流不尽,如果不是生理知识过硬,她都以为自己尿失禁。 身下的被褥濡湿,大腿内侧黏糊糊的,流光了,胀痛感消失,小穴依然不大爽利,扩张了一晚,一时闭合不上,能明显感觉到有一个“空洞”,穴口木木的,肌肉不听使唤。 看不见被子下的情况,一片狼藉是肯定的,再躺下去也难受,加上客房有一个小鬼头,还是起来吧。 “醒醒,再不醒,陆航要哭了。”伸出一只手捏住顾栖挺拔的鼻子,另一只手调情般拍打圆润紧实的屁股,时不时揩油,抓两把。 昨晚累的不止她一个,这么大动作,人都没醒,看来太温柔了,翻身压上宽大绵软的身躯,握住肩头,使劲摇晃呐喊。 千呼万唤始清醒,男妈妈到底睁开了眼皮,眼神涣散迷糊,搞不明白状况,呆呆地看着楚月,没回过神来,迟钝得可爱,楚月慈母心爆棚。 “醒了,就赶紧起床洗漱,我们这副姿态被陆航看见可不好。”陆航叫她姐姐,但睡了他“妈妈”,辈分上应该算“爸爸”,长辈要有长辈的样子,被未成年小辈看见了不雅的模样,多不好。 对于小鬼头,楚月是喜欢的,相处时,少有的体会到了亲情,一个人孤单地看着远处风景,有跟屁虫在身后叽叽喳喳,什么忧愁烦恼都没了,聒噪且温馨,烦躁与温馨反复交错,温馨占多数。 陆航刺激了大脑皮层,昨晚喝了忘崽牛奶的顾栖,想起了自己很久没看见的儿子,担心、恐惧瞬间冲上心头,大脑充血,慌慌张张地环顾四周搜索。 知道这极度不正常反应的原因,不过楚月还是大神在在,丝毫不慌,她可是很爱护自己“孩子”的,认真了解了陆航身体情况,操人之前有缜密考虑过,活动很长一段时间,身体疲惫,睡的很死,她的生物钟可以自我控制,故意在小孩醒来之前起床。 男妈妈听话顺从,表现良好,不想他难过,“别慌,陆航在客房,现在还没醒呢。” 听到话的顾栖,思考都没有,下意识光着身起床,胡乱地套上衣服,冲向客房。 有家人真好,会时时刻刻地为你考虑,记忆中的小老头也是,小时候生一点小病,就担惊受怕,紧张得要死。 摇摇头,斯人已逝,多想无益,他教过自己要一直快乐,不能被坏情绪打扰,哪怕是关于他的也不行。 简单的用被褥擦拭干净身体,慢悠悠地把散落的衣物找出来,昨晚怕人醒过神来,动作很快,幅度很大,脱下来的衣服丢的到处都是。 穿到abo世界:家人 穿好衣服后,出去成了难题,腿瘸加上昨晚使用力过度,完好的那条腿软的像面条,站不起来,更不要说跳跃这种高难度动作,只能躺床上,一个病号还想着男人,身残志坚说的就是楚月。 歇了一会,顾栖依旧没回来,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她现在急需洗漱,下体用被褥擦干净了,但体力活动出的汗,风干后全身黏糊糊的,很难受。 拿起破烂的小木棍,楚月觉得自己和童话故事里的小美人鱼公主一样,走路都艰难,公主像踩在刀尖上,她也不遑多让,大腿根韧带拉伤,且只有一条腿工作,必须大幅度动作,每一步都呲牙咧嘴,走了几步,全身大汗淋漓。 走出房间,身体适应了疼痛,或者可能是麻木了,痛感比刚开始明显减弱,没有立即去浴室,顾栖那么长时间没从客房出来,有点诡异,昨晚她是做好完全准备的,陆航睡着,才安心给人“治疗”。 艰难地跳到门口,轻手轻脚打开门,楚月松了一口气,没出什么意外,小鬼头睡得很香,脸蛋红彤彤的,顾栖坐在旁边安静地看着,画面美好。 心里有些嫉妒,她还没记事的时候,父母就离婚,各自组建新家庭,自己则像皮球被踢来踢去,最后被爷爷接住,爷孙两人独自住在农村,母亲自始至终没见过,父亲就高中爷爷去世,拖家带口来操办丧事见过一次。 她和父亲一家格格不入,拒绝了他们接她去城里一起生活这个提议,靠着爷爷留下的钱,完成学业,日子过得很惬意,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偶尔会想起小老头,伤心自己没有家人。 陆柏虽然下头,对孩子却肉眼可见的宠爱,顾栖更不用说,除了小时候经历兽潮,陆航可以说出生开始,就一直泡在蜜罐里。自己没有得到过父母的爱,看见别人幸福的样子,感慨万千。 收起情绪,陆航一生也不是一帆风顺的,陆柏可不是啥好人,说不定哪天出轨弄出一个新孩子,这个能不能维持住都成问题,不过也不用担心,如果小屁孩没有了渣爹,还有她这个“继父”,楚月不是来破坏这个家的,她是来加入这个家的。 楚月挺乐意多个男妈妈老婆和可爱的儿子,无痛有娃,想想都美滋滋。 多半是看够了,雕塑般安静的顾栖,终于有了动作,压了压被脚,慢慢朝楚月走来,不想打扰孩子美梦,全程没有一点声音。 识趣地让路,随手关上门,“要洗漱吗,一起。” 话的内容是疑问句,说出来却是陈述句,不是询问而是要求,没有控制音量,空旷的房间声音显得格外大,听起来有些刺耳,顾栖原本温柔的眼睛带着不愉看向她。 “不用担心,吵不到陆航的,昨晚太用力,我现在没办法自己洗澡。” 楚月难得解释,语气轻柔,最后一句带了点可怜兮兮,男妈妈不开心,她会难过,而且服软有时候可以轻松很多,其实还是能做到一个人洗澡,只是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有人帮忙,为啥还要靠自己。 再说和男妈妈洗鸳鸯浴,是一件多么令人开心的事啊。 “你知道的,我腺体畸形,和正常人比,方方面面都很差,腿那么多天过去了都没好,昨天还添了新伤。”说完,大刺刺拉起衣服,雪白娇嫩的肌肤上布满青紫,宣示着顾栖的暴行。 蓦然脸红,有面对楚月露出身体的害羞,也有心虚,这么对待自己的“医生”,不太人道,刚才对她还有点凶,责怪的眼神瞬间温柔,变得尴尬和不知所措。 经过几天的相处和昨晚深入交流,楚月了解顾栖的性子,知道他不会主动出击,恬不知耻靠在人怀里,抓着他的手臂环住自己裸露的腰,“抱我去浴室吧,真的走不动,腿好疼。” 如此亲密的接触,楚月是除亲人以外的第一个外人,顾栖脸更红了,有昨晚的经历做基础,倒没有过于失态,弯腰将人抱起,身体紧绷,走向卫生间。 中途怀里的人调整姿势,为了展示,拉高的衣服没拉回来,磨蹭了两下,上衣往上涌,居然没穿胸衣,大半个胸部清晰可见,随着走动,像波浪一样抖动,顾栖哪见过这副光景,尴尬的踉跄一下。 楚月像个没事人,丝毫没注意到自己的衣服,因为被他的的踉跄吓到,没拿木棍的手使劲的抓着他,身体往他胸上贴,奶子被挤压的很色情。 从未觉得客厅那么大过,那么久还没到卫生间,走的每一步对顾栖来说都是煎熬,尽量控制住眼睛不看下面的风景,加快脚步。 心脏跳动的砰砰声,楚月离得近,听得很清楚,知道心脏主人此刻很紧张,没穿胸衣,露出奶子都是故意的,男妈妈纯情的样子太好玩了。 穿到abo世界:浴室(口交喷奶) 到浴室,小心翼翼地将楚月放下站稳后,顾栖松了一口气,不过他放心太早了,接下来的洗澡才是重头戏。 “帮我脱衣服。” 听到话的顾栖脸红到发紫,一副犹犹豫豫的表情,楚月是下定决心要洗鸳鸯浴,不可能让人临阵脱逃,伸手拽住男妈妈衣角,眼神催促他动作快点,突然发现他和陆航不愧是亲母子,俩人脸红的样子极度相似。 “等一下,我会脱。”声音细若蚊虫,不仔细听压根听不到,得到想要的答复,楚月松开手,悠闲地杵着木棍,等着人伺候。 抱她前就下定决心帮她洗澡,知道会面临尴尬,但他不是那种出尔反尔之人,犹豫只是没做好心理准备,深呼吸,将刚才吐出的气吸回来,红着脸,颤抖着手,脱掉楚月的上衣。 一对大奶子瞬间暴露在空气中,脱衣服的余力未消,奶子颤颤巍巍的,加上粉嫩的乳头,很是喜人。 抿着嘴,口舌发干,手放在裤子上,怎么也用不了力,闭上眼,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加油打气,她腺体畸形,没有性交的能力,和正常人不一样。 脱衣服只是因为她受伤没力气,这还是自己造成的,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不能有污秽的想法。 睁开眼,眼神变得坚定,心无旁骛地将裤子快速脱掉,淋上水,打上泡沫,像对陆航一样对待楚月,温柔细致。 不得不说,男妈妈手法就是好,全程没有弄痛她的伤腿,自己单独洗,偶尔都会碰到,痛得大叫,全身每条沟沟缝缝清洗的异常干净,冲干净泡沫的那一分钟,整个人清爽舒适。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只有她一个人光着身子,顾栖除了手臂和脸,其他部位都隐藏在服饰之下,上身的衣服看起来薄薄的一层,却严严实实的,肌肤一点都看不见。 离谱的是,洗了那么久,顾栖居然能保持干爽,没有湿身诱惑,和想象中不一样,老色批颇为遗憾,不过可以创造意外嘛,楚月内心的坏点子滴溜溜地转。 装作不经意脚下一滑,抛下支撑木棍,湿漉漉地抱住人,顾栖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花洒朝向自己。 “哎呀,对不起,不小心摔倒了,害你被淋湿。”湿身诱惑目标已达成,楚月绿茶装无辜。 “没没关系。”顾栖作为曾经的军人,很快就恢复了镇静,安慰完人,带着考拉般扒拉在身上的楚月,把花洒关闭固定好,捡起远处被主人故意抛弃的木棍。 一切恢复正常,对着濡湿贴在身上的衣服泛起了难,这样出去,客厅地板保不住了,他虽然勤劳,但也不喜欢给自己找事做,在浴室里换上浴巾,看着站好的楚月,有外人在,他做不到。 “脱掉啊,你全身哪个部位,我昨晚没看过。”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怂恿,楚月内心色咪咪地意淫着男妈妈身体,外表一本正经。 “再说,现在不脱,等下也要脱,治疗是个长期过程,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真的吗,今天还要像昨晚一样治疗吗?” “那倒不是,昨晚那种治疗要隔几天来一次,今天我用嘴帮你把奶吸光。”楚月还是很惜命的,做爱是为了爽,昨晚那种程度的性事,每天做,她可受不了,现在只是单纯想涩涩。 顾栖半信半疑,但也没其他办法,扭扭捏捏的,半天也没把衣服脱掉。 “快点啊,等下陆航醒了就不好了,我们速战速决。” 用陆航做筏子,老套但管用,顾栖咬着牙,小媳妇般转过身脱光自己,再正对的时候,双眼紧闭,仿佛英勇就义。 这让楚月有点不乐意,治疗这个过程肯定是他俩都舒服,甚至顾栖会更爽一点,事后没有后遗症,不像她会腰酸背痛,昨晚都完全彻底深入交流了,这么害羞没必要。 “睁眼看着我,闭眼效果不佳,你不想今天的努力白费吧。” 小媳妇万般无奈地睁开眼,眼角绯红,任何一个人看见了,都不忍心再欺负,可惜楚月不是人,是老色批,看见这副姿态,不为所动,甚至更兴奋了。 “对,就这样,以后的每次治疗都不许闭眼,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否则我就不帮了。现在你先揉自己的奶子,把乳块揉散。” 迫于威胁,顾栖将手放在奶子上揉了起来,昨晚楚月揉过一回的缘故,没有想象中痛,随着揉搓,酥麻感不断升起,好想呻吟出声。 “大胆叫出来,在我面前没必要害羞。”话好像有魔力,点燃了内心的欲望,顾栖不管不顾地呻吟起来,看着在手里不断变换形状的奶子,下身开始变硬支棱。 上身得到了满足,下身却有些空虚,好诡异的感觉,下身好想要,要什么呢,顾栖突然有些迷茫,要楚月,要她昨天那样对待肉棒。 好似知道他心中所想,心思刚有,硬如烙铁的肉棍就被楚月的樱桃小嘴含住,随后响起渍渍吸允声,空虚终于没了。 楚月的手抓捏臀部的软肉,时不时照顾阴茎下的卵蛋,顾栖方方面面都被满足。 分开两个乳房,透过间隙看身下,顾栖又被震撼到了,自己的肉棒和陆柏比起来人畜无害,但在小巧玲珑楚月的衬托下,显得硕大无比,狰狞可怖。 那张小小的嘴是怎么做到将肉棒全部吞下的,做个比喻,他就像凶残的异兽,楚月像路边的娇花,两种完全不搭的物种,现在诡异地结合在一起,让楚月来形容,那就是美女与野兽。 禁忌与肆虐感刺激到了顾栖,手上的动作不断加快,呻吟声也不断变大,快感到达顶峰,三个地方的奶同时喷出来,下半身的奶被楚月吞吃干净,上半身的奶像水管被扎了孔,彪出去好远,最后距离变近,全洒在身下卖力的女人脸上。 被喷了一脸,楚月也不生气,扶着顾栖臀部站起来,将两个乳房里的液体吸干净,忙完一切,刚刚的澡白洗了,两人身上全是乳白色的汁水。 穿到abo世界:搬家 重新洗漱后,两人的衣服都不能穿了,顾栖还好,回卧室换一件即可,楚月就不行了,家里没有适合她的衣服,勉强继续穿“还”回去的T恤。 脱下来的衣服已经放进洗衣机,清洗加烘干,大概要1个半小时,这段时间她都得待房间独自躺尸,陆航五岁,算大孩子,单穿一件T恤和他相处,影响不好。 顾栖前几天就给楚月网购了童装,成年人这么矮的属实不多见,最小码,她都穿不了,荒一星纺织业不行,衣服只能在其他星球买,现在网络物流发达,购买还算方便。 按道理衣服昨天就应该到,可惜楚月运气不好,物流出了问题,中途遇见星际海盗,穿新衣得晚几天。 弄完一切,时间也不早了,楚月难得懊恼自己,早上过于放肆,后果就是陆航醒来可能看不见人,想着他小时候的经历,心都到了嗓子眼。 开门时看了一眼旁边的人,作为亲妈的顾栖动作不疾不徐,表情十分淡定,以他对陆航的在意程度,这不正常啊,难道是开了精神力视网,偷偷瞥向其颈后,不出所料,蓝色的光芒微微闪烁。 开精神力视网很耗费精力,过度使用,没有精神药剂治疗,会造成大脑不可逆损伤,对大多数人来说,药剂价格难以承受,且用视网观察他人,算偷窥,很不礼貌,遇到精神力等级高的,被发现,轻则挨一顿物理伤害,重则精神攻击变成傻子。所以日常生活中,精神力视网不常开。 顾栖离开战场太久了,思维形成惯性,早上没发现陆航第一反应居然是惊慌失措,看到人才能冷静下来。 心中不由苦笑,看来得加强训练了,否则真到了战场,遇上高级异兽,命都保不住,军校毕业的优秀侦查官,堕落至此,不是没有难受,为了孩子,只能将一切埋于心底。 出客房门,视网就打开了,全面掌控陆航的情况,一旦有异样立即冲进去,他和楚月刚结束,人就醒了。 红彤彤的小脸带着刚睡醒的迷茫,环顾四周,没看见熟悉的人影子,嘴角下拉,很是委屈,眼泪要掉不掉,但没有应激,顾栖克制住自己冲进屋内哄他的冲动,继续观察,这是继兽潮后,陆航第一次醒来没看见妈妈。 乖巧的穿上衣服,客房门把太高,打不开,只能自顾自玩楚月前几天编织摆在地上的小动物,不一会转哭为乐,笑得很开心。 这对其他人来说很平常,对陆航和顾栖来说意义重大,这代表陆航的病好了,顾栖不用被束缚在家里。 本应热泪盈眶,外表却异常平静,只在开门时有几分波动。 打开门,听到动静,玩得正嗨的陆航转过身来,笑容灿烂,一脸惊喜,“妈妈,楚月姐姐,你们来了。” 边说边向两人跑来,小短腿迈得飞快,最终投入顾栖的怀抱,小小年纪,就是端水大师,环着妈妈的脖子,也没冷落楚月,一双眼睛盯着楚月,叽叽喳喳地说着今天的计划,去看望唐心家的beta妹妹,去外面编花篮…… 人没事,楚月心理负担没了,揪住陆航两边脸揉到变形,止住聒噪,大早上太吵,很影响心情。“好了,别说了,姐姐昨晚做了些事,很累,现在没精力,等睡一觉起来陪你玩。” 陆航又变成了委屈脸,看楚月的眼神充满控诉,不理解,刚起来为什么又要睡。 不理会小屁孩的内心,现在这一身实在不雅,在未成年面前,全身不适,像有蚂蚁在爬,急匆匆将母子俩推出屋外,只探出脑袋和他们交谈。 “不许哭,姐姐也要有自己的私人空间,下午带你玩个新游戏。”小可怜眼中的泪水止住,小孩就是好哄。 看着视线没从陆航身上移开过,比以往更加专注的顾栖,内心理解。新人类还是比较注重家庭,也爱孩子,只是大多更爱自己,像顾栖一样为孩子放弃工作的非常罕见 陆航的心理承受能力比想象中强,顾栖没有顾忌,应该会很快返回部队,后面两人就不常见了,据她所知,荒星部队出一次任务,短则几周,长则数年,军人小孩基本1岁以后就独自生活,寄宿在学校。 新人类和原始人类有很多不同,但依旧有很多原始人类的遗风,孩子还是会养到成年,直到有养活自己的能力,让孩子从小生活在学校的不多,与普通家庭比,军人家庭的小孩还是挺可怜的, 不过楚月不同情陆航。 这个星球到处都是危险,她一个弱女子一个人根本活不下去,看完社交app里的人上传的各种尸体照片,和各种谋杀新闻,就打定主意赖在这个家,伤好也不离开。 至于陆柏的警告,完全当做耳边风,和命比起来,威胁算不了什么,这个家不止他一人,陆航和顾栖同意她留下来就行,楚月有信心,让陆航拥有快乐的童年,弥补父母缺失的遗憾。 “好吧。”语气万般不情愿,却也没有吵闹,陆航不是熊孩子,楚月一开始就很喜欢,小天使谁能不爱呢。以后肯定会一起生活,和自己孩子没什么区别,无痛得娃,楚月对他更爱了。 “拜拜,要好好和妈妈相处哦。”招呼打完,关上门,迫不及待的躺回床上补觉,昨晚和顾栖做爱做到很晚,今早为了陆航特意起早,睡眠严重不足。 美美睡了一早上回笼觉,醒来神清气爽,有点饿,营养液虽好,天天喝也会腻,嫌弃地喝完,满血复活。 趁客厅没人,去卫生间换好衣服,很意外这个点顾栖没给陆航上课,甚至让陆航一个人在院子里玩耍,本人不见踪影。 “你妈妈呢?” “妈妈说他有事,让我自己玩。” 问不出什么结果,多余的好奇会消耗精力,楚月也就没管顾栖,先带陆航把他想做的事弄完。 看完beta妹妹,一起去找“竹子”,前几天发现的一种植物,她从爷爷那里学了很多技能,除了编小动物,还会制作风筝。 楚月负责做,陆航负责哇塞捧场,成品出来,两人都玩得很开心,爷爷去世后,一直忙着读书,为生存工作,这种无忧无虑的日子,很久没体会过了,回去路上,欢声笑语没停过。 一进院子,大小不一的行李,整齐摆放着,返回部队没必要收拾那么多东西啊,楚月有点懵,陆航依旧没心没肺笑着。 “回来了,卫生间有干净的毛巾,先擦擦汗,陆航先拜托你照顾了,我要收拾行李,明天搬家。” 抱着箱子出来的顾栖,一脸温柔,早上给陆柏发完消息,联系家政公司打扫在城区的房子,就开始打包行李,精神亢奋,待在家里,脱离社会4年,如今这样的生活终于要结束了。 穿到abo世界:城区 透过窗户,各式各样的飞行器映入眼帘,蜿蜒扭曲的车道悬浮在半空,远处隐约可见无数巍峨耸立的高楼大厦,科技感十足。 楚月随顾栖到主城区已经一个星期了,依旧像土包子进城,望外面的世界一次,内心惊叹一次,之前在网上见过照片,不如亲眼所见来得震撼,有生之年居然能看见科幻变为现实。 那天下午顾栖说完搬家,火急火燎收拾行李,第二天早上就坐上飞行器出发,原来房子底下是硕大的停机场和地下室,升到半空,楚月都没回过神。 外表镇定,内里什么样只有本人知道,尽量控制住想要张大的嘴,和陆航一起趴在玻璃窗前,眼睛瞪圆,不愿意放过一丝一毫风景。 先是飞过一片片花海平原,飞行速度很快,眼睛跟不上移动速度,只能看见模糊的颜色。 过了一段时间,应该是进入城区,速度变慢,飞行器下面看得比较清楚,外围密密麻麻的建筑群低矮破败,比原世界的城中村还要破,是网上经常报导发生凶杀案的贫民窟。 继续飞,房屋变得高大华丽,路上的行人穿着精致,和贫民窟反差巨大,让人理解了赛博朋克的含义。 最后进入且停留在别墅区,房屋回归低矮,不过排列整齐,房与房之间有巨大的空间,每栋房子都带有大花园,一看就很有钱。 顾栖一家在城区的房子比铁壳豪华,楚月没有太惊讶,两个现役军人,还是顶尖级别,工作危险系数高,工资也高。 这星期,日子过得很滋润,每天吸吸奶,时不时和男妈妈深入交流,其余时间不是上网,就是陪陆航做游戏,陌生环境,留有谨慎,大多待在室内,偶尔去花园溜达,门外还没踏出过。 这里不像以前一样自由,了解社交准则后,楚月也不敢随意社牛,唐心是意外,换其他人,她可能会被打。 穿着新到的童装,粉粉嫩嫩的,瘫在沙发上,“不行,再躺下去,都要生蛆了。” 骨头都生锈了,身体不断蛄蛹,不顾形象的发疯,陆航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不解地看着她。 一把将其搂到怀里,忽视挣扎与不情愿,揉捏着肉嘟嘟的小脸蛋,无聊的情绪稍稍得到释放,这种情况称之为闲到蛋疼。 呼出一口气,长时间局限在一个地方,无所事事,精神真的会出问题,网络也拯救不了,有对未来的恐惧。 这个世界已经完全实现货币数字化,她是黑户,没有账户,没有挣钱的渠道,没钱没安全感,不可能一辈子靠别人。 见识到繁华,没法消费,感觉蚂蚁爬满全身,现在的她,别说消费,连出行都不行,没有私人交通工具,靠脚,都走不出这片别墅区。 顾栖在地下室训练,白天基本见不到人,屋里只有她和陆航两人,小屁孩太重,放弃抱着他出去的想法,牵着小手,慢慢悠悠在花园闲逛。 骨折来这里第叁天就好了,楚月发现的时候感觉很惊奇,伤筋动骨一百天,才十几天,就彻底恢复,完全是医学奇迹,也没多想,当捡了大便宜,能跑跑跳跳还是挺开心的。 置身花海,后颈微微发痒,花香在鼻腔绽放,焦虑缓解了许多,车到山前必有路,不信穿越大神让她来这里,一辈子只能做依附他人的米虫。 荒一星森林深处,将矿场周围的异兽剿灭,陆柏难得和队友放松片刻,人一闲就嘴碎八卦,队员深知陆柏是个不爱说话的闷葫芦,闲聊一般不找他。 今天的话题扯到顾栖身上,队里的人都知道他离职的原因, “据可靠消息,顾栖要归队了。” “你听谁说的,陆航的病好了吗。” “不知道,但归队是真的。” “你骗谁呢,以顾栖对孩子的在意劲,陆航病没好就归队,怎么可能。” “谁骗你了,爱信不信…” “…” 闲聊转为争吵,周围人看笑话,甚至起哄,巴不得吵得更激烈。 陆柏已经习惯了,这群人杀异兽不眨眼,对外冷若冰霜,谁能想到,内里沙雕幼稚。 “别吵了。”说完争吵马上就停了,场面一片安静。戏演得很假,陆柏了解这群二货,吵架眼神却看向他,一眼识破,不过还是给了他们想要的结果。 “是真的,顾栖下次和我们一起出任务。” 队里人员变动不大,都是老人,顾栖身兼副队后勤两职,温柔细致,和蔼可亲,不像陆柏一天黑着脸,和人相处融洽,相处几十年,大家对他归队还是很期待的。 “队长,是真的,那要不要准备一个欢迎仪式。” “没必要,按平常即可。” 说完,陆柏回到贤者模式,不搭理人,顾栖这几天一直有发消息,大致清楚家里的情况。 不知道什么原因,顾栖同意了他走之前的提议,决定月底送陆航去学校,递交的归队申请,上级已经批准。 看着光脑里的消息,陆柏还是有些烦躁,和穆炎说的不同,楚月不到一月病就好了,顾栖却不同意将她赶出去,解释的原因是陆航离不开她。 楚月给他们下了迷魂药吗,一个两个都喜欢她,陆航不同意寄宿学校,要楚月一直陪着,顾栖居然同意了。 楚月的出现不同寻常,反复确认没有威胁,陆柏还是抱有警惕之心,总是预感她会捅大篓子。 找出穆炎的光脑,编辑消息发送,让他监视楚月,确保陆航的安全。 多年挚友,这种小忙,他一定会帮,穆炎看起来大大咧咧,做事其实很靠谱,得到肯定的答复,陆柏烦躁的情绪没了,有他在,家里不会有大问题。 休息时间到了,收起光脑,带着队员赶往下一个任务地点。 今日更新已完成 穿到abo世界:采购 楚月老早就知道陆航即将要进入校园,开启读书生涯,人啊,无论过了多久,进化的多强悍,都离不开学习的摧残。 和顾栖单独在一起时,装作不经意的询问,旁敲侧击,弄明白了搬家的原因,方便陆航上学,铁壳房所在地远离人烟,风景良好,地理位置不佳,适合养病,不适合生活。 可搬家后,顾栖将陆航扔给她,自己一个人在地下室训练,查了学校开学日期,离现在不到3天,学习用品还没有准备,中国人鸡娃的天性,看见网上的家长已经买好了所有需要的用品,楚月焦虑到达了顶峰,但当妈的是一点都不关心娃。 没钱不能帮好大儿买文具,只能每次碰面提醒当妈的,但她的话好似耳旁风,顾栖次次左耳进右耳出,十分不在意,满不在乎地说还早。 皇上不急太监急,诠释得非常完美。 早个屁早,以前的温柔细致都是假象吗,楚月忍不住内心爆粗,还没归队,对陆航已经开始马虎了,而且顾栖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少。 奶前几天就吸不出来,给他们放好所需的营养药剂,没了后顾之忧,顾栖训练得更加疯狂,白天黑夜见不到人。 以为最先受不了的是陆航,结果低估了小孩的忍耐力,好几天没见妈妈,不哭不闹,该吃吃该喝喝,没有丁点异常,反而是她这个成年人,无聊到心理出现问题。 “你妈妈怎么还不见踪影,都快开学了。”抱紧怀中的娃,嘴里不断地碎碎念,楚月怨念很大。 “别担心,妈妈会准备的。”语气透着敷衍,一天无数遍的唠叨,陆航都习惯了,专心玩着楚月给他做的魔方。 小渣男,以前都会认真安慰开解,现在都不耐烦理她了,亏她做了那么多玩具逗他,幼稚地抓住小脸揉搓泄愤,小脸主人巍然不动。 完全颠倒了,以前是陆航缠着楚月叽叽喳喳,现在情况刚好相反。 唉~,自己连小孩都不如,看着一心扑在魔方上,抽出一丝精力应付她的陆航,楚月原谅他了,他还是在乎她的。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刚在一起玩,她还嫌弃人话唠,估计现在陆航对她也是当初的感觉。 拿起平板,不再多做打扰,毕竟孩子也需要私人空间,自己一个人独自上网冲浪,只是楚月都快吐了,网络这东西,有其他活动调剂还好,长时间一直冲,会感觉很无趣。 上了不知多久的网,终于在她快受不了,在想是去逛转了无数遍的花园,还是继续做手工时,怨念被上天感知,顾栖终于出现了。 上一次见面是两天前,看见人的那一刻,楚月简直热泪盈眶。 穿着一套包裹全身的紧身衣,材质很特殊,有金属的质感,却很柔软,顾栖清减了许多,尤其是胸,和刚见时比,明显缩小,可以预见不久的将来应该会回归平坦。 楚月很遗憾,男妈妈大奶要没了,新人类和原始人类的某些生理原理一样,因为哺乳,身体不断分泌催乳素,使乳房胀大,停止哺乳后,又复原。 之前抱有侥幸心理,她一直吸,就能使男妈妈大奶保持住,频率太低,刺激不够,奶还是没了。 趁现在胸还在多看两眼,顾栖用毛巾擦拭额头的汗水,乳房随着抬手乱颤,虽说变小了,大小依旧可观,有紧身衣加持,楚月咽了咽不存在的口水,下身湿了,大脑中只有性感想操四个大字。 有小孩在,不可以做出格的举动,克制住涩涩的想法,站起身,殷勤地给人倒水,流那么多汗,身体再强悍也需要补水。 顾栖将贴在头皮上的头发,用手梳到脑后,气质竟有几分狂野,楚月递水的时候,腿都软了,不一样的男妈妈,性张力十足。 接过水,没有扭捏,大大方方地喝光,两天两夜不间断超负荷训练,找到了曾经执行任务的感觉,身体感觉除了渴都还好,甚至精力更旺盛,放下杯子毛巾,整个人神采奕奕。 沉迷魔方的小屁孩,一脸不情愿地停下手中动作,抬头叫了声妈妈,楚月内心得到了极大的安慰,陆航的敷衍不是只针对她。 顾栖也没有生气,笑着揉揉毛绒绒的小脑袋,关心则乱,自己这几年不敢冒太多风险,认为孩子离不开自己,看来有点一厢情愿了。 陆航经历完兽潮,在废墟中被找到后,看不见亲人,就全身抽搐,吓坏了刚为父母的顾栖陆柏,以至于后面在生活中一直迁就,不敢刺激,怕他发病。 和楚月一样觉得他小,低估了他的心理承受能力,忽视了岁月对伤痛的治疗。 揉完后,没有继续许久没有的亲子互动,转而看向楚月,“这段时间麻烦你了,帮我看顾陆航。” “哪里哪里,这是我应该做的。”楚月面对这份真挚的道谢,有点不知所措,她和陆航是相互看顾,确切的是陆航对她更重要一点。 如果不是陆航的陪伴,她可能会迷失在没有出路的迷茫恐慌里,出不来。 “不必如此客气。”顾栖看着她,神情认真,“而且没有你,我都无法真正地认识陆航。” “不说了,多说无益,等下一起去商场,采购一些生活物资,你把需要的东西都挑上,我买单。” 穿到abo世界:托付 能去购物,楚月求之不得,想消费好几天了,迅速打理好自己和陆航,跟着洗漱完的顾栖坐上飞行器。 上网冲浪对这个世界有初步了解,购物方面,电商和实体店共存,不过侧重点不同,电商主要卖物品,实体店侧重精神享受。 他们要去的商场,布局图里,高一点的楼层都是人间天堂,性爱XX等,看名字就知道不正经的顶级会所,还有各种各样的人工服务业,类似大保健之类的店。 中间是什么xx游乐场,xx扮演,xx游戏等娱乐放松小清新乐园。 低一点的楼层,是包罗万象的生活用品店,数量和前面比少得多,物品人们一般选择网购,便宜实惠。 陆航的开学用品,按理说应该在网上买,顾栖一直推脱,说要带人去线下,体验感更好,小孩确实喜欢线下,新奇好玩。 楚月一开始也这样觉得,还有点期待未来世界的实体店铺,不过随着时间推移,别人准备好一切小孩所需物品,陆航啥也没有,顾栖不见踪影,内心才开始焦虑。 将飞行器停好,一路走到百货文具店,陆航在里面撒欢,东看看西望望,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楚月控制住表情举止,不在人群中显得突兀。 她对这个店也很新奇,大部分物品都是第一次见,不知用途。 很快买好了文具,顾栖询问楚月有什么要买的,她暂时没有需要的东西,除了难以忍受的粉粉嫩嫩低龄衣服。 逛街花了两叁个小时,大家都得偿所愿,楚月对线下实体店印象大好,看上的衣服,最小码,对她来说都很大,结果店员一顿操作,就缝成了适合的尺寸。 购物袋在飞行器里放好,心满意足地坐在椅子上,等待回程,顾栖居然让她一个人在上面等着,他还有点事。 人回来得很快,只是去时两人,现在只有顾栖一个。 “陆航人呢。”左右打量,没有孩子的身影,没忍住开口,不会训练太多,脑子出现问题,把娃弄丢了吧,原世界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 “在儿童乐园。”关上仓门,启动飞行器,“接下来的事,他不方便参与。” 说完就专心驾驶,楚月蓦然紧张,不会要避着陆航把她扔掉吧。 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自己的脚早好了,陆柏也说过,让她伤好就离开。 大意了,这个老六,以为陆航离不开自己,当父母的应该会通融一下,再说她费心费力地照顾陆航和顾栖,两人都很开心,虽说上床为了给自己解馋,可顾栖也有爽到,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就在楚月为自己开脱,组织语言,打算给顾栖列举留下她是十大理由和好处时,驾驶位上的人毫无预料地开口。 “你和陆航相处得很融洽啊。” 唠家常般,这种最容易接话,此时楚月却不知道怎么回,只能简单嗯了一声,算回应。 顾栖也不管她的反应,自顾自接着说:“我会在陆航开学后的第五天归队。” “到时候可能要拜托你帮忙照顾他。” “没问题,我很喜欢陆航,非常善于照顾小孩。”这简直是峰回路转,前一秒还在担心,下一秒心落回原地,楚月的心砰砰直跳,没多想,忙不迭答应了下来。 只是托付小孩这件事,也不需要避开陆航了,顾栖单独带自己去外面,是有什么事吗。 结果不出所料,顾栖还是忍不住松一口气,之前他和陆航认真沟通过,陆航答应去学校上学,却不想寄宿,还不想离开楚月。 反复思虑考量,决定让楚月留在家里照顾陆航,虽然陆柏不同意,觉得楚月不正常,可能存在危险,但经过长时间相处,对她有大概了解,顾栖想信自己的判断一次。 楚月是黑户,顾栖是知道的,这没什么,荒一星鱼龙混杂,有很多人主星混不下去,逃到这里讨生活,没有正规手续,只能是黑户,估计楚月是这些人的后代。 飞行器停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顾栖没多说什么,递给她一张除了露出眼睛,什么都看不见的面具,和一身笼盖全身的黑袍。 楚月一脸懵,穿戴好后,二人走到一个隐蔽的入口,随着台阶向下,来到一个金属大门口,才反应过来,这是网上说的黑市。 顾栖给她的东西能隔绝精神力探查,不知道做了些什么,大门打开,里面有很多和他们一样装扮的人,也有很多大刺刺展露自己的人。 安静瞬间转为吵闹,布局有点像古罗马斗兽场,最下面有个竞技场,两个巨大的金属机器在下面打得难舍难分,观众席随战况时不时发出欢呼,场面壮阔,比照片里还令人震惊。 楚月看麻了,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迷迷糊糊地跟着顾栖,反应过来时,手腕上戴上了光脑,从黑户变成星际合法公民。 荒一星的人多少都知道黑市,放纵的天堂,违法犯罪的黑色地带,顾栖和别人来过几次。 给楚月“办理”户籍一切顺利,中途没遇上麻烦,这次接回陆航就回去了。 穿到abo世界:拜访 回到家,手腕上的光脑熠熠生辉,有了户籍,楚月心跳得飞快,激动的心情得难以复加。 她终于有了合法身份,有了在这个世界自由生活的前提,之前上网搜了无数次,通过正规渠道办理,需要先交500万星际币。 整个荒一星人年收入的中位数是5万星际币,就算有合法身份也要攒100年,生命时长减短五分之一,对黑户而言更是难如登天。 荒一星是违法犯罪份子逃亡之地,鱼龙混杂,黑户众多,政府在其中看见商机,不是,为了合理控制黑户人数,特意发明了主星没有的临时账户。 除了收钱没有任何其他基础用法,连付款都做不到,更苦逼的是这个账户每隔30天,扣除当月收入的百分之十。 这是赤裸裸的压榨,政府比资本家还恶毒,不过荒一星工作机会很多,虽然都是高危,本地人不敢做,铤而走险的亡命徒不在少数,抱着搏一搏单车变摩托的心态,去挖矿,杀异兽,开拓野外。 荒一星每年的创收,这项发明占百分之四十,而且它提供了上千万的岗位,黑户天才很多,有过修改服务器,成功获得户籍的例子,因此需要非常多的网络防护员。 楚月越看越心凉,通过正规渠道获取户籍,这条路对她而言,完全被堵死,她了解自己的能力,别说去做高危工作,离开顾栖一家,根本活不过三天。 有光的地方就存在黑暗,违法获取户籍的途径也有。政府对网络有管控,屏蔽了相关词条,楚月没在网上找到过正规渠道外的方法。 一次偶然机会,看社交app上的评论区,有提到黑市可以违规办理,价格才250万星际币,但是进入黑市需要门槛费,且黑户没有账户交易不了,只能以物换物,或者打比赛,生死勿论的那种,这只适合家里巨有钱,犯了罪,逃到荒一星,家人帮忙的人,楚月一看就不符合。 都做好准备,一辈子拿不了户籍,结果柳暗花明又一村,楚月纠结顾栖作为军人居然去黑市的想法都没有,内心只有喜悦。 抱着光脑,看了又看,睡着了上扬的嘴角都没拉下来。 舒服地休息一晚,醒来世界都比原来美好,郁闷一扫而空。 难得顾栖没去训练,坐在客厅陪陆航,抬手打了声招呼,人温柔回应,小炮仗今天不再痴迷于魔方,很给面子,看见她,就哒哒哒跑过来,嘴里各种彩虹屁。 问楚月什么感觉,只有一个字爽,老夫老妻有孩子,家庭美满,原世界没有的体验。 一步一步艰难地摞向沙发,基因原因,陆航年龄小,人可不矮,体重也不轻,楚月不算瘦,可以说微胖,但肉全是胸和臀部的脂肪,肌肉没多少,父爱发作,一把抱起陆航,后面悲剧了。 到达目的地,坐下的时候,腰都快断了,顾及小朋友的想法,悄咪咪地揉了揉后腰,表面毫无异样。 闲聊了一会,顾栖又要忙着训练,留下陆航和她大眼瞪小眼,可怜的孩子,马上就要变成留守儿童,看他的眼神变得越发怜爱。 “航航,以后和姐姐生活,见不到妈妈会伤心吗?”先让人有个心理准备,到时候不用哭得死去活来,她可不擅长哄哭的小孩。 “楚月姐姐不用怕我哭,我知道妈妈要离开。”陆航此刻十分冷静,不像以前一样娇气。“我到了上学的年轻,不应该再耽误妈妈。” 被拆穿心思,楚月有点讪讪,平时陆航要哭都被制止,估计他也清楚她怕啥,现在的小孩都很早熟,确切地说是聪明。 笑着岔开话题,既然知道,大早上就不聊沉重话题了,想到陆航那么小离开父母,以往猜到了,但陆航说出来,楚月内心有点难受,懂事得让人心疼。 “不说了不说了,今天我们玩个新游戏。” 花园里的花很多,手很痒,小时候她可是编花高手。 陆航又变成了无忧无虑的样子,全无刚才的冷静成熟,楚月松了口气,他还是个孩子,她希望他这个阶段开心快乐。 玩耍时间过得很快,累了,带着陆航在沙发上睡午觉,睡得正香,被响起的门铃惊醒。 昨天太兴奋,很晚才睡着,醒的也早,好不容易有补觉的机会,楚月不愿意放弃,躺在沙发上装死,当没听见,又进入了梦乡,最后是陆航迷迷糊糊地起来。 揉着眼睛找到平板,调出门外监控器,看清人,彻底清醒,居然是穆叔叔,陆航急急忙忙去开门,上一次见到人还是去年。陆航很喜欢穆叔叔,每次他来都带着没见过的零食和玩具。 穆炎受陆柏之托监控楚月,虽然觉得没必要,但也打算尽心尽责,为了让人措手不及,今天特意拜访,没提前通知, 等了很久门才打开,看见人有点意外,开门的居然是小不点陆航,不是顾栖,也不是陆柏捡到的人。 “航航,怎么就你一个人啊,大人呢。” “妈妈在训练,楚月姐姐在睡觉。”陆航热心地解释,一路嘴说个不停。 “楚月姐姐是谁,叔叔怎么没听人说过。” “楚月姐姐是爸爸带回来的人,人特别好,每天都陪我玩......” “......” 原来她叫楚月,陆柏没告诉名字,穆炎沉思,看来她很会讨人喜欢,短短几天就俘获了陆航的心。 走进客厅,沙发上侧躺着个人,呼吸规律,睡得很香,陆航指着她,大声介绍,都没吵醒。 这警戒能力真差,或者还是对这里有足够的安全感,陆航去地下室找顾栖,房里现在只剩下他和楚月,仔细打量,腿完全好了,状态很好,和他预料得不一样,不过还是看不出她有什么威胁。 无趣,陆柏就喜欢大惊小怪,他游戏都打不成,百无聊奈地坐下,看着楚月,内心再一次埋怨。 偶然瞥见头发后面的脖颈,有些凸起,上一次,看过她全身每一寸肌肤,穆炎肯定这个凸起,以前没有。 用手挑开多余的头发,轻轻摩挲,有点像正在发育的腺体,这不可能啊,他反复确认过,成年了不可能再发育。 穆炎打算用精神力探查一下,腺体刚刚打开,人就醒了,眼疾手快地捂住要尖叫的嘴。 穿到abo世界:心慌 “嘘,别紧张。”穆炎看着手下的人,浑圆的双眼,比昏迷时更有灵性。“我只是做个检查,对你没有恶意。” 醒来身边突然出现一个陌生人,对你动手动脚,任谁都会恐慌,安慰没有一点作用,楚月害怕得发抖。 颤颤巍巍的模样,像极了刚抱回家没有安全感的小猫,怪可爱的,穆炎内心感慨,丝毫没有吓到人的负罪感。 “你叫楚月对不对,我叫穆炎,是陆柏好友,以后我们会经常见面。”自我介绍的语气熟稔,不听内容,仿佛和捂着的人很熟。“马上就好了。” 说完不等人反应,集中精神力刺入,一阵刺痛从后颈升起,楚月想要挣扎,双手被提起固定在头顶,男人的一条腿压在双腿上,整个人动弹不得。 “唔...唔....唔...”好痛,快放手,楚月痛到什么想法都没了,只希望后颈的痛感消失。 穆炎也不太好受,精神力探查人体非常耗费精力,此刻他和楚月的感官相连,她所有的感受,他都知道。 收回精神力,和他猜的一样,凸起就是腺体,只是发育不成熟。 楚月躺在沙发上喘粗气,汗水直流,刚刚其实才几十秒,却像过了几个世纪那么长。 自称穆炎的家伙,拿了纸巾,给她擦拭身上的汗珠,开始还算正常,擦到脖颈时,手不老实,一直停留在剧烈挣扎暴露的事业线上。 他擦得很仔细,一般忽视的乳沟都被照顾到,拿着纸巾的手指,在其中不断穿梭,不知擦了多少次才停下,帮她把衣服拉好,这绝对是在猥亵,吃人豆腐,但楚月计较的力气都没有。 顾栖上来时就看见这副场景,女人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头发凌乱,丈夫的好友吊儿郎当地坐在旁边,说不出的诡异,总让人联想到一些不健康的东西。 两个都是熟人,场面尴尬,不太好意思询问发生了什么,好在穆炎开口解释。 “刚刚做了个检查,比较痛,她挣扎得比较厉害,现在有点脱力,过会就好。” 顾栖半信半疑,穆炎不是热心肠,主动帮人检查不大可能,可认识了几十年,没有撒谎的必要,来回看了两人几次,最后他选择了相信。 楚月样子实在狼狈,估计她不想在陌生人面前露出这副姿态,“稍等一下,我把她抱回客房。” 穆炎不置可否,让开身子,让顾栖过去。 放好后,回到客厅,穆炎拜访这件事不同寻常,还没有提前通知,以前从来没有过。 “是有什么事吗?怎么突然就过来了。” “没什么,陆柏前几天和我说你们搬回城区了,想陆航了,临时起意,顺路过来看看。”穆炎玩着陆航给他的魔方,随口胡诌,真说出理由来,陆柏和顾栖的夫妻感情,要受到影响,他是有脑子的。 “好吧,下次来记得提前说,这次都没做好准备,招待不周。” “没关系,就随便看看,嫂子打算什么时候归队。” “妈妈说我开学当天晚上走。”没等顾栖说话,一直安安静静的陆航,突然抢答。 上次和他认真商量过,这孩子,顾栖有些好笑。“嗯,后天晚上离开。” “这么匆忙,不等陆航适应一下学校生活,他一个人可能会哭。” “我才不是一个人,楚月姐姐会陪着我,还有我也不会哭。” “是吗,航航以前不是爱哭鬼,总是哭吗。” “……” “……” 三个人聊得很开心,不知道为什么,话题扯到楚月身上。 “穆叔叔,刚刚给楚月姐姐检查,有发现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大问题,你楚月姐姐,我以前给她检查过,腺体缺失,和原始人类一样,今天再看居然长出来了。” “什么是原始人类。” “我们的祖先,没有腺体,身体素质不如我们。” “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区别吗?” 说到这里,穆炎突然停了,一脸高深莫测,“有啊~不过等你长大才能知道。” 顾栖的好奇心被勾起,刚刚说的内容,书里提过,除了这些,还有区别,不确定地看向穆炎。 释放精神力在陆航耳边形成屏障,确定他听不见,才给顾栖解答。“原始人类交配方式,和我们一样,除了不能融合信息素,楚月就是这样。” “不融合信息素也算交配。” “算啊,交配在以前是没有信息素的融合的。” 顾栖内心蓦然紧绷,如果不融合信息素算交配,他和楚月已经交配了好几次。 神情恍惚了几秒,在被发现前恢复正常,强打起精神,应付穆炎,送走人后,心很乱,让陆航自己去玩,顾栖在地下室心不在焉地训练。 如果他和楚月交配了,他怎么对得起陆柏,越想越难受,想冲到客房质问楚月,却连勇气都没有。 穿到abo世界:撕破脸(H) 太痛了,后颈疼到灵魂都在颤抖,过了好久才缓过来。 真晦气,楚月内心气愤,那个叫穆炎,蓝头发狐狸眼的男人,单看外表阳光帅气,很像人畜无害的高中生。 没想到猥亵这种事,做得十分熟练,当时全身的肌肉不听使唤,只能无助喘气,冰凉的手指与火热的乳肉相接触,男人眼神清澈,漫不经心,仿佛手下不是人,是一个玩具。 哪怕楚月没多少节操,也觉得被冒犯,心理不适,幸好人长得还行,如果是丑男,想把被摸过的肉剜掉。 摸了摸后颈,前几天发痒,没太注意,有一块凸起,按压微痛,不过与刚才比不算什么,不会是火疖子吧。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希望它能自行痊愈,不要严重到切开引流的地步。 自己一个人,忽视的细节重新浮上心头,刚刚那个男人对自己做了什么,怎么会那么痛,手指轻轻放在凸起上面,没有用力按压,按道理不会那么痛。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她心态一向良好,自寻烦恼的事很少做,想明白了也没好处。 客厅空无一人,奇怪的男人,陆航和顾栖都没在,转悠了一圈,在花园发现了陆航。 小屁孩自己玩得开心,没必要理他,悄咪咪退回客厅,继续冲浪。 夜晚来临,伸伸懒腰,看了看时间,睡觉的时间到了,把陆航提回来,洗漱干净,给他讲睡前故事。 哄睡后,从儿童房出来,陆航已经学会独立睡觉,带娃还算轻松。 本来楚月也应该睡了,想到顾栖昨晚在光脑上,发消息说,他后天要走,以后深入交流的机会不多,而且搞不好,下次再见,大奶就不见了。 楚月决定珍惜眼前,抓紧时间和顾栖再来几次。 换上顾栖之前给她的T恤,全身真空,衣服布料很轻,走路带起的风都能吹起衣摆,露出赤裸下身。 走楼梯下到地下室,顾栖背对着她,肌肉线条明显,楚月的身体很诚实,看见喜欢的,下身的汁水止都止不住。 这是她第二次来地下室,第一次是刚来时参观了一次,后面顾栖训练,不好打扰。 如果是以往,有人出现在地下室,顾栖肯定能第一时间发现,今天他的心太乱,整个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楚月从后面抱住他,才反应过来。 一只手轻轻地围着下身肉棒所在地打转,另一只则在小了许多,但大小依旧不容小觑的奶子上揉捏,想象中顾栖热情如火的回应没有出现,反而全身僵硬。 楚月皱了皱眉,没多想,只当他被打扰训练,不太开心。 用胸紧贴着他的背部,不断摩擦,加深手上的挑逗,顺便为自己辩解。“你马上就要走了,我们抓紧时间再治疗一次,否则后面会复发的,打扰你训练,也是迫不得已。” 还是僵硬,没有回应,楚月一个人唱独角戏,普通人会知难而退,可她已经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吃到肉。 正当她打算,走到顾栖前面,给他舔一舔时,顾栖冷漠的声音从上方响起。 “你骗我,这压根不是治疗,就是性交。” 这次换楚月僵硬了,哦豁,要完,被发现了,这个世界对原始人类性交基本不介绍,惯性思维,很多人觉得,性交一定会有信息素交融,在网上发现,她才敢忽悠顾栖和她上床的啊。 沉默了大概三分钟,顾栖说完没有其他动作,比如打人,楚月的心放了下来,没死可以继续浪。 “对,我是在骗你,可你也有爽到,不是吗。” “我们在床上有过很多次快乐的时光,你射出的精液多到我的小穴都装不下。” 慢悠悠转到前方,踮起脚,在顾栖耳边轻声说到:“而且和我上床比和陆柏上床舒服吧,有好几次我说不要了,你都没停下来。” “你也想睡我,否则~” 手指在半硬半软的肉棒上画圈圈,接着说未完的话。 “否则它怎么会硬。” 手由底向上,在脖颈处停下搂住,和顾栖眼神对视。 “宝贝,你现在就算知道我骗你,还是有感觉。” 顾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原本应该是自己反问,她痛哭流涕承认错误。 他现在不知所措,楚月说的都是真的,每次在床上,不知餍足的是他,爽到的也是他,哪怕知道所谓的治疗是性交,对她的挑逗,肉棒依旧会硬,想进入她销魂的小穴。 转开头,不敢直视面前带笑的眼睛,顾栖很迷茫,觉得自己下贱,羞愧自己的反应,对陆柏不忠。 楚月没让他逃避,用手把偏开的脑袋搬正,“别害怕,没人会知道这件事,我们身上没有信息素,陆柏也不会知道。” “多来几次,没关系的,忠于自己的欲望,你也很想要。” 脱掉T恤,全身赤裸,垫脚舔舐顾栖的嘴唇,不满足的将他身子压低,让他坐在训练器材上,整个人窝在他的怀里。 不满足于嘴唇,舌头伸进口腔中,追逐挑逗,两人的呼吸声逐渐变得不规律,不断加粗。 陆柏不会发现的,忠于自己的欲望,这句话在脑中回想,顾栖不知道为什么,任她为所欲为,手不由自主的抱住怀里的人。 找到衣服的按钮,按下去,顾栖也和她一样浑身赤裸,肉棒正对着小穴,龟头一下就插进去了,高科技改变生活,楚月不住喟叹。 抬高臀部,调整体位,将肉棒整个纳入,充实的感觉真好,空虚感一下就消失,好胀。 “顾栖,你真棒,撑得我好爽,宝贝,你动一动。” “唔,啊哈~对,就是这样,用力。” 新人类就是强,这个体位都能把她顶上天,顾栖抓着她的腰,速度越来越快。 楚月仰着头,没有安全感,手抓住顾栖的肩膀,乳房上下颤动,十分淫荡,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下身,淫水喷了一次又一次。 顾栖像突然开窍,性事上得心应手,尝试了各种体位,楚月高潮不知多少次,他们从地下室做到主卧,从床下做到床上。 顾栖心里只有放纵,只想将楚月的小穴操烂,操坏,操到她说不出话,疯狂又偏激。 楚月躺在床上,失去意识,顾栖才从从自己的世界出来,抱着身边的女人,不断摩挲光滑的肌肤。 悔恨与气愤交织,自己是被骗的,陆柏就算知道,也会原谅自己,心里安慰自己,而且别人不会发现,没事的,这件事只有他们两个知道。 不顾女人的抗议,双手不断收紧,肉棒在下面的小穴进进出出,带起一阵阵水声和呻吟,最后重重一顶,将精液释放在小穴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