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浪中想真心告白(1v2,父子丼)》 序章 燕茯苓曾经在刚进入十六岁的时候,只穿着内衣去照房间的镜子。 她侧着身体,看到自己因为涨奶发育得愈发明显的胸,和细腰细腿之间臀部明显的曲线。 平时穿着校服的时候,它们只是略微不平坦的弧线。而现在,流畅起伏的线条被赤裸裸地呈现出来,燕茯苓在羞耻的同时意识到,她马上要长大了。 她于是试探着轻轻抻开内裤,看腿间那里她从未注意过的地方。臀肉丰腴,她看不太清楚,于是背过身,微微岔开腿弯腰,从腿间反着看过去。 ——看到了。 看着就很柔软的屁股,稀疏的毛发,腿间的地方发育得像个蒸得很饱满的馒头,小丘似的,细细的缝。燕茯苓伸手捏了捏,发现那里有很多肉,也是软软的。她尝试拨开阴唇,在隐约看到里面艳丽的粉色嫩肉时,慌慌张张松了手。 很奇怪的感觉,好像没有,又好像有,像是雏鸽从那里飞出来,而她被它振开的羽翅撩拨了一下。 燕茯苓觉得有点紧张,连忙夹紧了腿站直身体。头发太长了,坠着她的脑袋,猛得站直时有些眩晕。 那个时候燕茯苓晕晕乎乎地想,不知道陆鹤良看到她的身体会是什么感觉。 还会把她当小孩子吗?可是她已经发育得和成年女性几乎没什么分别,她需要的只是时间,不多的,只要一两年的时间。 事实上燕茯苓的确不知道男人在想什么。 在不设防的情况下撞见燕茯苓裸露的上半身的时候,陆延慌乱下看了一眼,而后微微错开了视线,盯着墙看。 似乎觉得不妥,他盯着干净的白墙从东望到南,干脆转过了身体面壁。 只一瞬,但也已经让他硬了,没有人能在看到暗恋女生的身体时无动于衷。 陆延知道自己的那玩意尺寸异于常人,平时穿宽松的校服裤子,在运动的时候即便被内裤裹着,晃动间也并不是很舒服。尤其是在课间休息上厕所,同学的打趣和挤眉弄眼让他常常感觉不大自在。 而那些都是在软的时候。 现在它充血,肿胀,直抵着内裤腰边,是一根很适合操屄的,粗硬的粉色阴茎。 但是十七岁的陆延暂时没有这个意识,他只觉得很尴尬,思考怎么样能够遮掩。 对着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勃起,并且她还只有十七岁,他想,这是一个很不尊重对方的行为。 在燕茯苓贴上来,乳尖磨蹭着他方才打球汗湿的后背,柔软的手摩挲着,藤蔓一般隔着裤子摸上他的鸡巴的时候,陆延感觉燕茯苓在无知地被他亵渎着。 “陆延,陆延你就帮我一次……”少女的声音带着乞求。 他僵硬着身体抓紧她的手腕,任由燕茯苓如何挣扎也不松手。 僵持片刻,陆延低声道:“……燕茯苓,我帮你,但是你别摸了……那里不是能随便摸的地方啊。” 陆延在那天第一次为燕茯苓吸掉她胸口的乳汁,情潮翻涌之下,忘记问她先前是如何解决这个问题的。 种种蛛丝马迹暴露在面前之前,他不知道燕茯苓已经在自己父亲身前,被咬着奶尖,呜咽着在无数个夜晚泄身。 - 暗恋进行的无声无息,圣诞节的那个晚上街上人潮汹涌,真心想要告白,可对方只当是个玩笑。 那天燕茯苓穿着灯芯绒的咖色裙子,带一点蓬度。 父子二人的目光不约而同落在她的身上,像凝望一只委婉行走在清晨的杜鹃。 01陈皮 九月,初秋,下午。 阮娘从桌下叼出自己的收纳箱,这是燕茯苓用之前检修剩下的金属轧成薄片给她焊的。 里面盛着麦辣鸡腿剔肉后留下的腓骨——鸡的腓骨因为已经退化,只有细细一条,非常方便清点数目,且耐于存放。 白青的腓骨堆放在一起,像小型恐龙的骨齿序列,而长短参差,使得阮娘轻而易举地判断出燕茯苓每次给她带的鸡腿桶究竟是不是来自M记。 她向来喜欢这家的鸡肉。 阮娘尝不出食物的味道,她需要进食的也从来不是肉,而是被研磨得均匀细密的煤粉。 腹腔内的锅炉开始运行的时候,那种全身泛起的热意,循环水流过管道的触感,让她能够通过自己失去嗅觉的鼻子幻想所应该闻到的,鸡肉的芬芳。 屋外有汽车引擎声传来,来接自己的人已经到了。 阮娘咬住收纳箱口的铁制弯扣——也是燕茯苓焊的,已经被她咬出斑斑齿痕——轻盈地从二楼的窗子落下来,两个起跃就从窗口跳进了车里。 这箱腓骨的目的是祭奠。 箱子一年一满,秋天如约而至,今天是她的母亲,一只死去很久的狐狸精的祭日。 后排座只放着两个靠枕,布料质地和燕茯苓家客厅沙发的抱枕一样。阮娘瞧了两眼便熟稔地蹲坐在座位上,尾巴扫开其中一个靠枕,她探爪摁开iPad3的home键输入密码,用力很轻,以防把这台小型电子设备弄坏。 方块字轻快地出现在屏幕上:“茯苓在哪里?” 驾驶座上的男人侧身接过平板,看起来只三十来岁,气质冷沉。阮娘几个世纪长短的年岁里见过的英俊男人有如流云,却没有谁如他的骨相生得这般好。 骨相好的人无论男女,往往需要年龄的积淀才显得出其难以为人抗拒的魅力,阮娘认识这个男人已经有很多年,现在的他远比年轻时更能吸引女人的目光。 更不要说茯苓这样半只脚踩在成年线上的少女。 男人看了一眼平板,坐直身体发动汽车,道:“茯苓还在学校,新学期报道。今天只有我带你去。” 阮娘没有再说话,低嚎了一声算是回应。 车窗映照出一张金属镶嵌而成的狐狸脸,尖而廓的耳朵由坚硬的铬合金制成,模拟毛发的细电线簇是最好的信号导体,耳蜗内的通风口精致如一个镂空的铃铛,只有碰过的人才知道边缘切口有多么锋利。如果这是一张面具,一定是件频繁得到称赞的完美作品。 但它属于一个生命。 冰冷的眼神从车窗收回,划过安全带扣,副驾驶座,直望向后视镜里那双同样冷淡的眼睛。 “不用这么看我,阮娘,”男人动作流畅把车驶进另一条街,目光落在眼前的路况上:“我也快要死了,计划的时间就定在下个秋天。” 短暂的寂静过后,后座响起一道女声,像是机械模拟出的人声,有呲呲摩擦的细碎噪音——这也是阮娘在动物形态时基本不说话的原因。 “陆鹤良,你也要被我熬死了。” “这倒不一定。”陆鹤良笑了笑,他仍看着前方的路况:“命数这种东西,很难说。” 狐狸桀桀笑了一声,沙哑,琐碎,柔媚,三种不相干的感觉混在一起,常人听到会觉得像指甲抓挠黑板。 陆鹤良没有露出任何为这道女声所感到不适的神色,他似乎是想到什么,眉眼柔和了一瞬,又很快平静下去。 “这件事茯苓也知道。一切都是提前计划好的。”他难得主动说下去:“况且…我的儿子也已经回来了,长得很好。所以,会有人继续陪着她。” 时值夕照,斜阳冉冉,而行道树枝叶繁茂,正恍若春日无极。 粉霞伴着太阳辐射出的柔和温度映照在阮娘的眼睛里,太阳一点点被远处楼层吞噬下去,云朵呈现出仿佛极热燃烧时的蓝,又冷又烫。 车辆向停机处驶去。阮娘的尾巴轻轻甩在靠垫上,啪,啪啪。 墓园建在城外远离建筑群的地方,地平线的另一头,因为A市的地皮如今寸土寸金,建设飞行器的便捷停机场已是势在必行。 有人建议过参考城市邮政系统送信的方法,即依靠气动管道发射载装信件的钢瓶,来适当改善交通状况。但意见甫一提出就被全盘否定,持否定意见的人群在网络上公开嘲讽,认为这些人是想把生物人变成机器做的陈皮。 阮娘听燕茯苓当笑话地讲过这件事,她觉得自己就是那块陈皮。 对于它们来说,能死,真的是太好不过的事情。 ———————————— 因为不了解电子方面,所以电子产品还是和现实一样,写着玩的。 iPad3发售时间为2012年。时间线也从2012开始,现在的高考好苦啊,还是以前好,很怀念很怀念 022012.12.21 从杨家桥下来往东再骑十分钟,就是两个月不见的怀玉一中。 现在是二零一二年九月初的中午两点,暑假刚刚结束。 燕茯苓蹬着赛车加速骑向学校,她的车把上挂着从m记买的翅桶套餐外带纸袋,是给阮娘买的。 时间紧迫,燕茯苓来不及回家放下阮娘要的口粮,只得先去学校报道。 路上的景色没什么太大的变化,燕茯苓胡乱想着近一个月发生的事——阮娘最近总是觉得饥饿,她食用了很多煤粉,然而体内的锅炉并不能承受这么多的原料。 过多的煤粉大大减少了空气的流通量,同时加剧了阮娘器官的腐蚀和磨损,影响水冷壁过热器和再热器,它们相当于阮娘的脾肺肾脏。 简而言之,阮娘积食了。 鸡肉对狐狸精来说是无法抵抗的美食,燕茯苓只能靠它让阮娘增加食欲,促进身体里煤粉的吸收。 燕茯苓拐了个弯,余光里身后远处的高楼因为太高,几乎成了一排弧形体,楼顶的线连在一起,蜿蜿蜒蜒,山脉似的。 - 每次月考,教务处都按照上次的成绩排列考场,燕茯苓对高二文理分班后自己班上的同学会有谁,已经心里有数。 她读理科,男生要多一些,一想到未来两年冬天进入教室的大脚丫子味儿,只觉得车把上飘来的鸡腿味道都不香了。 新学期报名的第一天,学校很热闹。燕茯苓看见几个同学,边打招呼边挤进人群,在告示栏第一页看到自己的名字——不出所料在一班,最好的理科班。 心里的石头安稳地落了地,她没再细看名单,也就未看到她的名字下面列着一个全然陌生的名字,一个从未在高二的月考考场名单里出现过的名字。 陆延。 - 燕茯苓惯常坐靠窗最后一排,班里的人看样子已经到齐了,人坐得满满的,余下的空位是燕茯苓同桌的位置。 燕茯苓年纪第一当惯了,课上睡觉老师们也不怎么管。她作息不太规律,为了不影响别人,一向一个人坐,因此也没觉得奇怪。 高三第一个学期,已经没有新书可发了,倒是领了一堆卷子。燕茯苓整理了一下,把正要把自己旁边桌子配的椅子搬走,被前座的男生周游止住了动作。 周游道:“这儿这个学期要有人坐了。” 燕茯苓有些诧异:“是谁?” “一个新来的转校生,男的。昨天我来了学校一趟,老杨叫我去拿我上学期被没收的漫画,那个新哥们儿就站我旁边,长得像卫视台下午四五点偶像剧里的男主角似的。” 燕茯苓略略有些好奇,周游见状更加来了劲,叫了同桌韩莎莎一声,开始讲那男生的言行举止。 她听着周游的描述,心里倒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个人。 是……昨天,有雨,她要到五金店临时去买点儿东西,因为没带伞,又不想淋雨,燕茯苓选择了打车。 车来的倒快,出租车师傅想一趟路挣两趟钱,说还有一个位置,问她走不走。 燕茯苓没有犹豫,俯身就挤了进去。 车里后排加她坐三个人,坐在中间紧挨着她的是个少年,看起来和她差不多大,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安静地坐在那里。 燕茯苓看到他的脸,微微一怔。 和叔叔长得……挺像。 座位局促,她的腿免不得紧紧挨着他的,燕茯苓有些尴尬,后悔穿了裙子出门。 少年长得像极了那个人,这样的触碰让她不自觉地幻想如果是贴着那个人,会是什么感觉。 燕茯苓只得偏过头,盯着窗子发呆。身体情不自禁软下来,她开始试图让自己转移注意力,想着零件的型号和装配需要的时间,想着上次见到那个人的时间,想着阮娘漂亮的铬合金身体,想着早晨刚刚装进书包的暑假作业。 她因为一次意外,吸食了一只没有械型的兔子精的妖丹,身体从那时起就有了类似兔子的反应。 兔子在被抚摸过后,会涨奶,假孕,本能地做窝。 燕茯苓几乎把这些特征占了十成。而最近恰逢给妖检修,每日与不同的妖呆在一起,她的身体反应便更加剧烈。 身旁少年的呼吸很轻,却清晰传到她的耳畔。燕茯苓能感觉到身体明显的反应,她勉强集中精神,努力熬到了目的点。 “……燕茯苓?问你话呢?” 思维被周游的声音唤回,燕茯苓茫然地“嗯?”了一声。 面前,周游和韩莎莎各拿着试卷卷成的话筒支到她脸上。韩莎莎清了清喉咙,道:“咳咳,茯苓同学,请问你对于年底的世界末日有什么见解?” 2012年12月21日,玛雅人预测的世界末日,据说就像《百年孤独》里的预言一样,写在羊皮卷上,要由专人破译。 世界末日论经过几代QQ用户的传播,至今已经蔚为声势。 燕茯苓坐直身体,做出苦大仇深的表情:“韩莎莎同学,我认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周游道:“你没什么想做的吗?如果世界末日是真的……我查了日历,那天我们正上课呢,或许我们还能结个异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 燕茯苓撑着下巴,道:“啊,这样的话……” 她打了个哈哈敷衍过去,心里真实想的事情,她没有说。 如果真的有世界末日,如果吉卜赛人留下的羊皮卷是真的,旧的规则礼崩乐坏,新的规则尚孕育在襁褓,那么她确实有想做的事情。 ……她想和陆鹤良做那种,不被他允许的事。 ———————— 改了学校和地名?? 03不听话 燕茯苓家住在环境秀美、视野开阔的京慈湖畔。 大门在凌晨时发出滴滴一声轻响,指纹锁被解开,陆鹤良转身关上门,察觉到身后熟悉气息的飞速靠近。 还没来得及转身,腰已经被抱住,鸭儿梨般流丽轻脆的嗓音一声一声地喊他的名字。 “叔叔……鹤良叔叔……你今天来得好晚。” 陆鹤良俯身低头,把她散在鬓边的长发别到耳畔:“抱歉,临时有些事处理,来晚了些。” 他如往常般脱掉带着凉意的外套,把少女抱了起来。手放在她颈后和腰侧,一个看起来规矩备至,却又充满占有欲的姿势。 这使他在这一刻起开始不像个传统意义上的长辈。 陆鹤良径直来到自己以往过夜的房间,把女孩子抱在写字桌上。 “茯苓,今天身体怎么样?” 燕茯苓扭捏了一下,慢吞吞撩起衣服:“昨天路上有和别人挤车,没什么感觉,但是还是流了很多……” 陆鹤良看了下她的胸口,微微蹙眉。 燕茯苓穿着睡衣,里面是款式简单的浅粉色内衣,边缘勾勒着一圈白边,该裹住乳尖的地方有一片被泅湿的暗痕。她的胸型很漂亮,那明显凸起的两点嵌在隆起的软肉上,像勾着人去揉捏,仿佛指腹一按就有奶水渗出来。 但今天委实流得有些多了。 陆鹤良收回视线,看向她的眼睛:“抑制片吃了吗?” “还没有,想等您回来。”燕茯苓轻轻扯着他衬衫的袖口。 陆鹤良不赞同地看她一眼,拂掉她的手指,起身出去拿药。他很快回来,手里除却药片,还有一杯热水。 “先吃药吧。” 燕茯苓点点头,接过药片喝水吞掉。 她放下杯子,撩着衣摆期待地看向面前的男人:“叔叔……有点痛……” 陆鹤良揽住她的腰,叹了叹,低头熟稔地咬住了奶头。男人一下一下扩大嘴唇包裹的范围,把部分乳肉也含进口中,接着就大力吞咽了起来。 奶味儿在空气中弥漫看,浅浅的像是催情,燕茯苓呜呜直叫,眼见着连绵的乳汁从红肿的奶尖流下来,被男人喝掉。 陆鹤良并不多做其他动作,只帮她疏解后就松开了揉着乳肉的手。他细致地把少女胸口的狼藉清理干净,而后把她抱进了怀里。 到了燕茯苓最喜欢的安抚时间。 领带还没有解,陆鹤良轻轻将其扯松了些,低头吻了吻燕茯苓的发顶。 “今天有遇到麻烦事吗?” 燕茯苓搂住男人的脖子,埋头在他领口。内衣还松垮挂在臂弯,她干脆脱了下来扔到一边。 “没有,”她道:“就是最近,好像死掉的妖又变多了,械型之后那么漂亮的身体,好可惜。” 陆鹤良能觉察到她隔着薄薄的衣服布料在用软嫩的胸蹭自己的胸口,乳尖还红肿翘挺地突着,时不时紧贴着他的胸肌磨过去。 陆鹤良感觉自己已经有点硬了,他面上不显,手则轻轻推开茯苓的身体,语气一如往常: “命数如此,只要返祖现象存在,死亡是必然的。已经开学了,你平时还是离它们远一些,身体敏感,如果在学校被同学碰到怎么办?” 燕茯苓想糊弄过去,就道:“知道啦……我会的,它们现在也不经常找我。” 她乐意有涨奶的麻烦,这样至少陆鹤良愿意碰她。 陆鹤良知道她的小心思,他看着燕茯苓垂头时露出的脖颈和碎发,不免想象如果掐着这里后入会是什么感觉。 及时收回心神,陆鹤良眯了眯眼,他对于放纵的快感已经很陌生了,但从她身上,却常常升起满足自己欲望的欲望。 尤其是在为她吸奶的时候。 ……大约还是因为最近对她太过纵容,一次次刻意的亲密接触,让他的忍耐变得尤其煎熬,令人难以承受。 还是温和的低沉嗓音,燕茯苓却听出他的提醒和敲打:“茯苓,你已经十七岁了,在长辈面前,不能这么亲密。” 茯苓仰着脸看他,一派依赖的神色:“可是还要叔叔帮我吸奶,亲密不是应该的吗?” 陆鹤良没再提醒她,只是笑笑,他的手沿着燕茯苓脊线摸下去,来到她近后臀的位置。 “长大了,这样不听话。” 他轻轻扇了一下。 04一件尤其淫荡的事 第二天有课,燕茯苓惦记着早读,睡得很快。 陆鹤良轻轻抽出被女孩子紧抱的胳膊,来到自己房间的阳台,安静地吸烟。 机构全日禁火,他通常只在晚上休息之前短暂地抽一会儿。这种东西容易上瘾,陆鹤良自认控制得很有分寸,就像对燕茯苓的态度一样。 昨天他去接了儿子回来。 陆延三岁时,陆鹤良同意了他母亲的离婚请求,这之后,陆鹤良就再没见过他。如今见了难免觉得惊讶,一是模糊记忆里的小玩意儿已经长得快和他一样高,二是儿子多肖母,陆延却长得更像他。 陆鹤良掸了下烟灰。房顶阁楼上的天窗开着,他听到狐狸正咿咿呀呀唱着幽怨的曲子,不知道是几十年,还是近百年前谱的。 械型的妖潜伏在A市各处,只有这一只最老的一直留在燕家身边。 当初欺辱阮娘的人想必已经投了好几轮胎,阮娘没有了狩猎的必要,可本能却让她每天难以像一只正常的狐狸那样过活。乱世取人性命何其简单,但现在就是抓一只鸡,她也得考虑牵连燕茯苓的可能。 她只能把无穷的精力耗费在这些她感兴趣的人类活动上。 陆鹤良就着呕哑嘲哳的唱声,继续想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亲生儿子和他的关系比陌生人还不如。 陆延性格安静沉敛,从下了飞机到陆鹤良接到助理的电话,除了刚开始的一声“爸,我是陆延”以外,没有说过一句话。 昨天下着雨,助理来电话说天气湿度适中,可以在今天做定性分析模拟,问陆鹤良要不要现在回机构一趟。 陆鹤良问陆延的意见,陆延点点头:“没事的,爸,我自己打车回去。” 陆鹤良于是在怀玉一中的门口停下车。 他回头向着陆延道:“我已经沟通好了,站在校门口的就是你的班主任,姓杨。行李先放在车上,你结束后直接回去就可以。” 陆延点头,表情很平静,一副好学生的模样:“谢谢爸。” 陆鹤良盯着指尖烟头猩红的一点,回忆燕茯苓那会儿说的,在车上因为和人触碰有了反应的事情。 流了那么多奶,和她发生身体接触的人一定让她有别的感觉。 怎么那么巧呢,陆鹤良安静地想,陆延也是那个下午打车了的。 眼前浮现出燕茯苓绵软白嫩的胸口,陆鹤良捻灭了烟蒂。 十几岁的女孩子涨奶,说起来,真是一件尤其淫荡的事情。但发生在她身上,又事出有因,陆鹤良便生出一种半推半就的沉沦之意。 按理说,他不应该这样做的,也不该有这样的想法,但是每当燕茯苓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望过来,坐在他身上胡乱蹭的时候,他又能从她身上那些因为自己若有若无的撩拨带起来的生涩反应里感受到快感。 真他妈的,性虐似的。 刚才给她吸奶的时候,那张咬着他手指的嘴湿润又鲜艳,像是被操开的屄。陆鹤良没忍住探得更深,看小姑娘因为难受想要干呕时候通红的脸,竟然觉得性欲有些控制不住。 于是咬她的力气便大了一些,乳尖红殷殷的,燕茯苓呜咽着抓着他的手舔舐手指,只被吃奶就小小地泄了一回。 身下勃起的性器本来已经消停下去,现在随着回忆又有卷土重来的态势。 陆鹤良捏了捏眉头,长长望了一眼远处高楼粼粼的波光,动身离开京慈湖畔。 05粉红色蜗牛 开学第一天主要是报名,陆延提前办好了手续,并没有去学校,而是在A市转了转熟悉环境。 鸡鸣寺旁边有几个老头在摆龙门阵,人群中间放着棋盘,木制的象棋,年轮纹路押着红绿色的车马炮。有青烟从寺内扬出来,九月初,A市的天气还很热,陆延有时怀疑那其实是他错看的暑气。 大雁塔,文渊阁,寒山寺,它们都被城市保留下来,这些古迹存在的地方因为地皮的可贵,最后被城区规划办采取了折中的办法。 像孙悟空给唐僧画的结界似的,以坐标为圆心,不影响光照的最短距离为半径,这之内的地皮神武不进,作为永久保护区圈置起来。 陆延意识到,他在来时的飞机降落时看到过它们。 不为云层遮挡,又可以鸟瞰整个城市的高度,飞机绕着城市的边缘徘徊寻找降落的时机,那时他看到众多青蓝色的如同电子嵌板的楼宇天台中有几个突兀的凹陷,像虫洞般深不可测,即是眼前的古建。 陆延当时不知道,他只觉得如果发生一场地震和战争,这些“虫洞”一定会瞬间被数以亿万计算的钢筋混凝土晶体碎片掩埋掉,一点呻吟声都没有。 即便精确有效的数据表明地球在未来几百年内,内岩层发生裂动的可能性近似于零,概率小数点被后移至五位以上,人们却仍无法避免猜测它发生的后果。 在这样一个,机械象征着先进,维多利亚时代的历史触手可及,齿轮铆钉混合着哥特巴洛克的杂糅的时代,城市的运转力不再是信念,教化,而是滚滚流淌下地下液压管线中的能源。 城市在蒸汽与机械的子宫上被生产出来,它好像只容纳得下被命名为“现代”的东西。 而怀玉一中不在新区,陆延要打车到停机处,才能坐飞行器到陆鹤良的住处。 - 陆延没想到自己还会见到那天出租车上偶遇的女孩子。 他还记得那时候的感觉,雨逐渐下大,旁边紧挨的女孩子的腿像是江边新湿的沙滩,每次避无可避的触碰似乎都能挤出水来。 他抬眼去看她,只看到她的侧脸,头发扎着长长的马尾。 她的耳朵很红,陆延默不作声望着,想到以前教会前面那条河的河岸上,一些被人踩碎了壳的蜗牛,裸露出的肉是罕见的粉红色,和少女此时的耳朵……颜色一样。 她身上有雨后苜蓿和山茱萸的气息,很清新,但在原本透着凉意的车内,却好像把他呼吸的空气都蒸出了云。 应该是察觉了自己的视线,女孩子纤细的手指绞在一起,看起来有些紧张。 陆延那时感觉自己的心悄悄动了一下。 - 高三一班的人在开学第二天的早上有些躁动。 女生窃窃私语于该死的理科班终于来了个与“理科”这两个字产生恰当联想的帅哥,男生叽叽喳喳于听说这个转校生学习很好,说不定可以在第一次高三模考把燕茯苓从年纪第一的位置上撵下来。 燕茯苓则根本不担心自己的排名,她坐在座位上,盯着陆延微抿的唇,抬手轻轻戳了戳他的胳膊:“我们之前见过,你还记得吗?” 陆延被她那仿佛是实质性的目光看得全身发痒,他不懂为什么那天在车上羞怯的女孩子现在会这么大胆。 “嗯。”他偏头看向她,但很快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穿着蓝色的校服,她的皮肤看起来好白。 “我叫燕茯苓,”燕茯苓撑着下巴看他:“你叫什么名字?” “陆延。”陆延顿了顿,翻了一页笔记本,在空白的横线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燕茯苓于是把自己的名字写在他的下面。 “这是我的名字,”她说:“喔……原来是这个‘延’。” 燕茯苓口中流畅地背着早已经滚瓜烂熟的背诵篇目,用自认为很隐蔽的目光打量着自己的新同桌。 太像了,那天在出租车匆匆一瞥,只是惊讶竟然有人和叔叔这么像,于是和对方肢体接触都能让她身体发软。 如今知道了名字,她终于能确定他和陆鹤良的血缘关系,只是不知道是父子,还是叔侄? 父母尚在人世的时候,她记得有一张他们结婚时与青年陆鹤良的合照。那张照片在父母头七那天,被她连同其他关于他们的影像资料全部烧得一干二净,这是父母的遗嘱,她必须遵从。 约摸有个七分像,已经足够她辨认。陆鹤良结过婚,她怀疑这就是他那个跟随前妻生活的儿子。 从陆延这张脸上,燕茯苓大约看得出陆鹤良的前妻是怎样一副好相貌。 父子二人,陆鹤良的长相要更冷一些。侧脸轮廓清晰冷硬,言行却温和克制,这中和了他那难以靠近的冷淡气质,让燕茯苓一进入青春期,就立即无法抗拒地沦陷。 陆延则是冷里掺暖的俊俏,他遗传了他的父亲那双狭长的眼,鼻梁挺直,上唇一点不明显的唇珠。 “真好,我有同桌了。”燕茯苓收回目光,笑着说。 陆延的头发很黑,发尾包裹着一点儿后颈,看起来很好摸。 燕茯苓有些嫉妒——陆延可以每天与陆鹤良在同一所房子里睡觉。 她拉过自己马尾的发梢,情不自禁的和陆延的做比较,感觉还是自己的更黑一些,心里有了些小小的,赢过他的满足。 燕茯苓拿书挡住自己的脸,挪过去和陆延凑近活:“陆延,你爸爸是不是陆鹤良?” 呼吸温热,叫他的名字带着不自觉的尾音。 陆延感觉自己的心跳得飞快。 —————————————— *写到蜗牛那里,我很激动,不愧是父子,都有点子不明显的变态劲儿在身上(*′I`*)怎么可以用这个来形容喜欢的女孩子啦////// 06希望天天下雨 “他长得真像陆鹤良,看着他就像看到十几岁的叔叔。” 燕茯苓在自己藏起来的日记上写字。 她的物理学得很好,因为父母生前从事物理研究,阮娘那副械型的机械躯体就是他们做的。曲线流畅,拼接严丝合缝,通风口设计得隐蔽,不暴露引起兽类紧张情绪的喉部和后颈。 但燕茯苓同样的,像其他十几岁的女孩子一样,喜欢读张爱玲的小说。《金锁记》那些,尚且看不懂,只觉得恐怖,但《小团圆》却是看得懂的。 女孩子们从小说隐晦的性描写当中敏锐地感受到什么,学习相应的本领。 燕茯苓觉得自己就像九莉,惦记着那个来往无常的人。 “希望天天下雨,以为你是因为下雨不来。” 燕茯苓把这句九莉的日记,抄到自己的日记本上。 阮娘在这时从窗子跳进来,踱步走进卫生间,抖净身上沾到的水。 “茯苓,我好饿啊。”阮娘的声音幽幽响起。 燕茯苓回头看她,从那双蓝灰色的冰冷眼睛里看到了饥饿。 “你已经积食一段时间了,你没感觉到最近行动有些费力吗?……阮娘,真的不能再吃了。” 阮娘显然有些焦虑,她不再说话,缓慢地咬着磨牙的工具。 燕茯苓看着她的样子,想到之前一次,她陪着饿得眼几乎要冒出绿光的阮娘,去到歇业后的肉摊。 她们缩在挂猪肉的架子后面,看到厨子用高压水枪清洗切肉的砧板,血水混着碎肉流进下水道口。 燕茯苓忍着那股腥膻的气味,同时清楚听到一旁狐狸咽口水的声音。 阮娘太想吃肉了,即便她没有食道和胃。她在下水道口找到一些肉糜,把它们用指尖勾到一起,而后混着血水喂到口中。 “什么味儿?”燕茯苓问她。 阮娘回头看向一脸紧张的少女,金属质眼睛的反光在黑夜里显得冰冷多情:“尝不出来。” 狐狸精砸了砸嘴,燕茯苓听到机构拉伸时发出的隐秘声响。窸窸咔咔,她判断阮娘最近一定过度使用了口腔部件的机括。 阮娘开口道:“……但我可以想象,就算尝不出来,我也记得血液划过喉咙是什么样的感觉和味道。” 她执着地舔了一次又一次,露出回忆与陶醉的神情。 “我也知道,”燕茯苓道:“流鼻血的时候,我也感受过——血腥气,有点痒,像有东西在肉上爬,呕……有点恶心,阮娘。” 阮娘没有生气,反而怜悯地看着她:“你果然还是个小姑娘。” 她甩了甩金属爪子,燕茯苓看到对方指尖那锐利的银光,像冬天雪夜里的松针尖的颜色似的——阮娘曾用它轻松喇断了一只肉鸡的脖子。 她道:“我能够狩猎的时候,你的母亲也像你这般大……那时候我的身体还不是这样。血和肉一起进入喉咙,蠕动着往身体下面走,把那些硬的脆骨也夹碎,然后囫囵着鼓胀地咽下去……” 燕茯苓的干呕声打断了她的回忆演说。 “阮娘,我们走吧,”燕茯苓拉住狐狸的尾巴:“我的作业还有一门没有做完。” 思春的情绪被冲散了一些,燕茯苓开始思考如果阮娘也死了,她要怎么办。 阮娘是械型过的妖,但不是最早的一只。 第一只拥有钢铁之躯的妖名唤“雁”,是一只狐狸精。 她和梁——一个为她修理组装身体的人类,生存在十九世纪。 英国人在那一年进入香港,把原初的土地变成了火车四通八达的迷幻之城。无数道长长的铁轨轧在远古的龙脉上,把上古的灵气吸食为机械动力运行时产生的烟雾。 世界正在改变,香港,铁路,外国人带来载着说话声的电线——这样的事情越来越多,人们开始讨论另一个世界,在一些进步知识分子的口中,这个世界被称为资本主义帝国。 茶馆里谈论各种事,但没有说书人再去讲狐狸精骗走书生元阳的故事。 “古老的法力正在消退,一种更加强大的法力正在到来。” 科技的发展甚至改变了人类的性快感,在这个充斥着铬合金和黄铜钢铁、嘶嘶声与嗡鸣声的城市里,欲望也变得混乱。 那只狐狸精雁因为失去法力,不得不以人类之躯辗转在灯红酒绿之地谋生。 在某一次接待客人的晚上,她在中迷药昏睡时,被人为改造出了一双机械腿——圆柱形的关节看得出车床塑性时的碾子的细密线纹,合金塑造的双脚表面光滑而流畅,电线代替了神经,器械板块填充了肉质——这是雁新的半幅躯体。 身体被替换,雁却在痛苦中发现金属的力量完全可以代替她过去的法力,没有人类的血肉之躯能与这些化学结构尤其质密的机械抗衡。 于是在梁的帮助下,雁成为了第一只铬合金狐狸妖怪。 她在人形与动物形态切换自如,只是不再有飘渺的烟气伴随,取而代之的是机器周转的尖啸与部件的折迭重组。 有第一只,就有第二只。 苟延残喘在现代社会的妖在雁的帮助下开始重生,因为所有的妖的脐带都连在一起,拧成一条带着肠绒的肉缆,他们共通着记忆和痛楚,在这片土地上,不断采用新的方式延续生命。 过去是狩猎——偶然有妖被逼急了出于自保的目的去取人的性命——现在是用机械零件填充身体,替换血肉和骨骼,只留下大脑。 妖丹随着远古信仰的消失,基本已经内化到四肢百骸,让他们能以非科学的方式,依仗现代科学活着。 只要人们信仰科学如同精神叩拜一种古老的迷信。 红绿的梅野蔓草被钢铁森林所取代,精怪们开始在金属和沥青的丛林中狩猎复仇,幢幢楼宇间倏忽跳跃而过的影子,像绣在帘幕的贴丝画,风一抖,未来得及被流水线工人扯掉的细碎须子就沿着轮廓飘起来,史前蒙昧的雾气在这个时候会短暂地复活,月亮在金属质的瞳孔中映射的影子,活像恐龙的巨蛋。 似乎是一种默契,它们把这种由现代科学做催活剂而实现的进化称为“械型。” 人类社会的文明是一种后喻文明,这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解释为是一种进化论——后面的总是优于前面。 人们相信随着科学的发展,煤炭,蒸汽,引擎,机械的“法力”总会让人类过得越来越好,乌托邦触手可及。 但妖魅精怪永远相信前喻文明——以祖辈为绝对中心,祖辈拥有万物,这其中包括最重要的东西:经验。 每只妖的一生都会在某一刻突然觉醒远古时代先辈的本能,嗜血,啖肉,以及繁衍。 燕茯苓感到忧愁。 阮娘在械型之后,已经不能生育了。现在的她已经返祖到了啖肉的阶段,那么在繁衍阶段到来时,她为了生育而试图生育时,又会发生什么事呢? 燕茯苓不敢多想。 她只当作一切都不会尽快发生,翻开日记本,一笔一划写着。 “阮娘,8月20日,食用一斤精磨煤粉。” —————————————— 写这种场景的时候,基本都会听《Living in the shadows》,推荐给没听过的uu 看刘宇昆老师的《狩猎愉快》,我经常感觉狐狸精的身体机械化与女性的身体有一种互文性质上的隐喻,先卖个关子,后面会细说。 科幻小说造福人类|?*?????)后面要写肉了,有存稿的我好有底气 07想看她坐在自己身上哭 高三刚开学,大部分人还没从最后一个长假里缓过来,课堂气氛比较低靡。 燕茯苓有意利用这段缓冲的时间和陆延打好关系,一个周的时间,也逐渐彼此熟络起来。 陆延性格沉稳但不孤僻,很快就和班上的男生一起打球吃饭。他平时戴眼镜,打球的时候眼镜会摘下来。因为他是陆鹤良的儿子,燕茯苓自告奋勇助人为乐,用他的眼镜布片很小心地将之包起来。 薄薄的镜片,金属框架,和陆鹤良的有些像。 燕茯苓趴在桌子上盯着陆延的眼镜发呆,指尖小心拨弄着,想着往日夜晚陆鹤良揽着她的腰舔胸的样子。 他那个时候往往不戴眼镜,更显得眉骨深邃,鼻梁挺直。鼻尖抵着她的心口,燕茯苓往往一边捂着脸哼哼着喘,一边想叔叔一定听到了她剧烈的心跳。 她的心思在这种情况下根本没有躲藏的余地。 燕茯苓想到《小团圆》里写九莉和邵之雍做那种事,有些埋怨怎么作者不写得更明白些,弯弯绕绕的,有时候看不太懂。女主角和她性格也不同,有时候燕茯苓想主动,却也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陆鹤良更亲近她一些。 她开始想看过的杂志小说里,出现过的与性有关的事情。 《女生日记》里冉冬阳第一次来月经,青春小说里模模糊糊的亲吻,蒸腾着热气的公共浴室窗子上偷窥的色狼,还有,《淘气包马小跳》里的马小跳割包皮。 ……这最后一个也不知道算不算? 燕茯苓悟了,这种事情——要怎么说…做爱?sexy?性交?——至少应该发生在床上,而非陆鹤良每次选择的,他的书桌。 那张桌子很高,像她家的餐桌一样高。似乎是有那么一种讲究,说桌腿高一些,有利于通人运。 脖子上挂着十二岁生日时候父母送的平安链,燕茯苓拎出来攥了一下坠子,感觉丝丝的凉和体温的暖并存。 陆鹤良第一次帮她疏解涨奶的时候,就舔了绳子的搭扣。 她模糊地想着,没注意身后窗外的陆延。 陆延参选了学生会的职位,倒不是因为所谓的权力——已经高三了,傻帽才会把学生会的人当回事,而是因为学生会在广播室有一个小休息间。 陆延有那么点洁癖,或者说是别的心思,总之他不想燕茯苓看到自己一身汗味,乱七八糟的样子。 他刚换了短袖,这时准备进班。 刚走到窗边,他就看到燕茯苓撑着脑袋在盯着他的眼镜看,肘边是刚发的物理考练,已经被她做完了。而坐她前面的周游鬼鬼祟祟,时不时转头快速瞟一眼燕茯苓的考练,回头疯狂修改自己的答案。 陆延敲了敲窗子,燕茯苓回过头看见是他,微微怔了一下,而后笑眯眯地打招呼。 陆延也冲着她笑了笑,走进班级坐到座位上。 他戴上眼镜,而后,中指与拇指的指尖搭在镜框边缘,往上轻轻推了一下。 动作自然,显然是一个长时间养成的习惯。 燕茯苓定定盯着他看。 陆延察觉到她滚烫的视线的时候,女孩子已经靠了过来。 “陆延——”她轻轻叫他的名字。 “怎么了?”陆延看了她一眼,微微后退一些,开口道:“要出去接水吗?” 燕茯苓摇头,眼神软乎乎地望着他。 陆延,你戴眼镜的样子,也和你爸爸一模一样。 她在心里悄悄说。 她突然想看一下陆延的手相,看那几道命运的纹路是不是也和陆鹤良一样。 陆延于是眼睁睁看着燕茯苓握住了他的手,似乎是想做什么。她的手很软,手心是烫的,陆延没有多做思考,几乎是本能地反握住了她。 燕茯苓小声叫了声,抬眼看他:“干什么呀?” 那一声像猫一样。 陆延立即缩回了手。他顿了一下,道:“你先做的。” 韩莎莎听到后面两个人的对话,一脸莫名地转过头:“你俩干嘛呢?” 燕茯苓有些茫然,好像也在奇怪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做出那样的举动,对新同学好不礼貌, 陆延镇定开口:“她先踩了我的脚。” 韩莎莎想了想,“咦——”了一声,嫌弃地看向他:“陆延,你好小心眼哦,燕茯苓站着都才到你肩膀,能用多大力气踩你。你怎么还回踩?” 陆延沉默了,他于是看向燕茯苓:“对不起。” 燕茯苓含糊应了几声,又看了看他,自顾自转过头去写早上发的语文卷子。陆延看到她发红的耳朵,这才意识到,燕茯苓是害羞了。 他不太明白她是因为什么害羞。 - 涨奶一到晚上就令人难以忍受,阮娘不在家里,外面天气很好,有虫鸣,以及京慈湖心隐隐的水声。 眼下也是。 陆鹤良低着头,敛眉擦掉溅在桌面纸稿边角上的乳汁。女孩子还坐在一边,埋在他怀里,攥着衣领,沉在高潮的余韵里微微颤抖。 陆鹤良其实觉得太早接触性快感不能算是一件好事,但燕茯苓太敏感,而他……他也不是什么好人,对她还有点说不清的阴暗心思,于是就有了眼下这幅情况。 “叔叔,你的文件弄脏了……会不会有影响?”燕茯苓小声问他。 陆鹤良给她的睡裙系好带子,摸了摸她的脸:“没事,只是阶段稿。” 燕茯苓求他留下来陪她睡觉,被陆鹤良不容置喙地温言拒绝。 站在女孩子身后,整理她头发的时候,陆鹤良看到后颈有几缕头发丝缠到了平安链上。 这条平安链燕茯苓一直戴着,白玉扣落在颈后,压着几缕乌黑的头发丝,皮肤白净如上好的瓷。陆鹤良突然想到第一次吃少女的乳时,好像也是这幅场景。 两幅场面重迭映在眼前,有几分惊心动魄的意味。 陆鹤良定定看了一会儿,突然开口:“茯苓。” “嗯?怎么……呜…好痒……”燕茯苓话还没说完,就挣扎起来,被男人难得有些强硬地按住。 陆鹤良刚才垂头含住了白玉扣的地方。 “别躲……乖一点,不是想让我留下来吗?” 声音有些哑,男人很专心地舔着那颗小小的系扣,有时候会用舌尖把它带进口中,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尤为敏感的后颈,红绳被男人的唇舌扯动,轻轻刮过颈边。 怎么可能控制住自己战栗的本能呢……动物最紧要的地方被他以温热的舌肉反复碾着,好像心房都被他攥住,不晓得他为什么突然用这样的行为逗弄自己,但总觉得好像比单纯地吃她的胸还要色情。 胸口又有乳汁渗出来,泅湿了睡裙的布料。燕茯苓看到方才被弄湿的浅黄稿纸上,留下的未干的印子,几处写过字的地方因为湿润凹陷下去。 身体于是忍不住也凹下去,抬起臀本能地贴向身后的男人。放在腰间的大手同样滚烫,只是它们是干燥的,正握紧自己的腰侧。 “扭什么……茯苓。” 他的声音这么哑……喔,原来是不想自己乱动。 但又尤其感觉自己的空虚,流下的水把整个阴阜都裹住了,有时候会觉得它们是凉的,而自己仿佛是交尾产卵后的鱼……如果是真的“交尾”就好了,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但也许和他舔自己后颈的感觉是差不多的。 同样的起起伏伏,似碰非碰,被他的体温融化掉。 燕茯苓捂住自己的嘴。 呜呜,真的好没有出息,就这样被他舔着脖子就受不了了,感觉有什么东西从下面一股股的流出来,一阵一阵的热。 她实在忍不住,抬着屁股去蹭男人裤链的位置,那里的布料挺括,有自慰的快感。只是他真的好高,踮着脚也只勉强能蹭到裆口,要再往上,腿就开始酸了。 “叔叔……陆鹤良…我好难受……” 小小的手心出了汗,拉着他的时候软绵绵的。直到碰到那凸起来的,因为方才的舔吃明显比往日肿了一圈的乳尖,陆鹤良才意识到是被燕茯苓牵着把手放在了她的胸口上。 她的胸型很漂亮,是青春期女孩子正常该有的发育程度,最近因为涨奶,要显得更大一些。 女孩子鬓发湿了,求他的声音出口也沾了发情的湿意:“呜……叔叔,我又……您摸摸我……” 陆鹤良低低呵了一声,热气扑在她颈后,看得清那因为敏感竖起来的细小汗毛。 “我会轻一点……如果觉得疼了,要告诉我。”他低声道。 站直了身体,低头吻着她的头发,陆鹤良开始一下一下揉她的胸。 一只手刚好把一只乳完全掌控住,指尖能最大程度刺激她胸口敏感的地方,陆鹤良垂着眼,看靠在他胸前阖着眼喘息的少女,胸是怎样被他一下一下揉出色情的乳波。 乳汁连绵往下流,他又升起去舔的欲望。想着,他陆鹤良轻轻捏了一下粉色肿胀的奶头。 小小的,鸽子喙般啄着掌心的纹理,现在又在两指间颤动。乳汁几乎是流线型射了出来,燕茯苓受不了这样的亵弄,睁开泪水晕得朦胧的眼睛,仰着脖子哆嗦。 没忍住低头含了下她的唇瓣,她的呜咽被吞入自己喉咙的感觉,竟然让他升起性交的冲动。 “茯苓……”他低低唤她的名字,那些平生未出口过的粗俗话语在口中滚了一遍,还是没舍得说出来。 怕吓到她,怕她因此觉得自己的生理反应羞耻而不能予人知会。 即使他方才真的有一瞬,想问她这样不知情地发骚,以后回想起来,会不会觉得后悔?身体这么淫荡,却和他这个年纪的人厮混在一起,简直是一种浪费。 陆鹤良其实很想看她哭着坐在自己身上,一边吞肉棒一边说吃不下的样子。 下身硬得有些不适,陆鹤良避开和少女臀部的接触,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嘴唇。 08暗恋 父亲最近每天回来得都很晚。 陆延刚写完卷子,便听到了一楼轻微的响动。家里住得比较高,飞行器停到停机处,需要再开一会儿车,才能坐电梯上来。 相处两周有余,陆延大概对自己十几年未见过的父亲有了一些了解,知道他在研究所工作,偶尔会参加其他教授邀请的讲座。有时候陆延出来拿着杯子接水,会看到陆鹤良坐在一楼沙发上看学术刊物。 父亲的图片有时候出现在那些刊物的内页里。 陆鹤良会和他打个招呼,语气温和,与现在一样。 “陆延?这么晚了,还没休息。”陆鹤良看到他时,有些意外。 “就睡了,打算洗个澡。” 陆鹤良点点头,没再说什么,拎着外套走进卧室。 陆鹤良房间的阳台,在陆延房间阳台的侧面。 洗过了澡,陆延到阳台晾自己刚洗好的,白天打球吸了汗的短袖,看到父亲正侧对着他的方向,站在阳台打电话。 他穿着件暗色衬衫,垂坠感很强的长裤,整个人看起来尤为放松。从自己现在的角度,刚好能够隐约听到他的声音又不被发现。 陆延本来是要给燕茯苓打电话的,今天物理试卷的最后一道题,他有些拿不定主意,想问问燕茯苓的答案。 如果她有空,或许还可以问问她在做什么。 但手机上燕茯苓始终显示正在通话,陆延心里好奇陆鹤良那边,索性先挂了手机,靠在阳台门边的墙上,听父亲说话的声音。 陆鹤良的声音算得上温柔,他的表情因为隔着距离有些模糊,但估计是带着笑的。 陆延难得听到父亲这样讲话,他对自己向来客气得仿佛没有这个儿子,燕茯苓总是问自己关于他的事情,如果燕茯苓是他的女儿……她那么可爱,不知道父亲会以什么态度对待她。 陆延一怔,不明白为什么会在这个突然联想到燕茯苓。他摒掉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听得更加认真了些。 陆鹤良似乎是在劝说谁:“听话,不要再做这种事……唉,你应该乖一点。” 陆延看到父亲叹了口气,他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在听那头的人讲话,左手搭在扶栏上,一下一下敲着。动作没什么节奏,陆鹤良应该在想什么。 他听了良久,才道:“好了?” 男人闷闷笑了一声,随即轻轻咳嗽起来。 陆延知道陆鹤良生病的事情。 父亲看起来身体很健康,但腕部和呼吸道似乎有受到病痛的影响。他在服用一种药,陆延曾经记下来自己查过,它们用来治疗一种原初性疾病。 问陆鹤良的时候,他回答得轻描淡写,说陆延的爷爷也得这种病,系遗传。 陆延不确定自己有没有。 思绪收回,应该是手机那头的人说了什么,陆鹤良耐心地回复对方,声音听不太清,陆延只听得出他话里的笑意。 半晌,父亲低声说了句“晚安”,结束了通讯。 陆延看出父亲的不舍,手机挂掉之后,他整个人的侧影都散发出留恋的意味。 父亲在和谁打电话? 据他所知陆鹤良在他三岁时和母亲离婚后,就没有再婚了。这会是他的……女友么? 陆延猜测他应该是有了爱人,只是还没有让对方住到家里。 陆延有留意过,陆鹤良露出来的皮肤从来没有出现过暧昧的痕迹。如果说母亲是一个对爱情有极度需求的人,那么几乎同样清晰地是父亲完全不需要这种东西,至少看上去如此。 陆延正待再想,裤兜里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 燕茯苓应该是看到了来自他的未接来电,打电话过来了。 - 熟悉之后,燕茯苓就总是喜欢逗他。 她的一些行为,像用嘴探索世界的幼犬,陆延不可自抑地感到自己心脏的边边角角被她咬得坑坑洼洼,一点一点塌陷下去。 人们好像总是习惯性地认为,一男一女摆在一起,需得男生自上而下地对女生进行辅导性教学,才会有产生化学反应的可能。 陆延不需要那些。 他自从来了怀玉一中就再没得过年纪第一,班级第一也没有,这些全是燕茯苓的。一次打球的时候,周游还对这件事表示过郁闷。 陆延没什么反应,对此接受得理所当然,因为燕茯苓小声讲题的知识点的样子,实在太吸引人。 常有男同学女同学过来找她讨论问题,他也会参与其中,但更多时候是观察她和别人相处时的样子。 她很自信,也很聪明,声音温温柔柔,陆延却总能在吵嚷声里捕捉到她的音色,看她把计算推导过程说得清清楚楚。 陆延最喜欢的就是看燕茯苓学习的样子,那个时候她不来逗他,但表情有一种恬静的乖巧。 那让他很想摸摸她的脸。 “喂?”燕茯苓的声音从手机传出来:“不好意思呀,陆延,怎么啦?” 她的呼吸算不上平稳,陆延把桌面上的卷子翻过一面,问她最后那道大题的答案。女孩子在翻找,偶尔会发出低低的喘息,刚开始不觉得有什么,但听着听着,陆延发现自己硬了。 “……” 陆延低头盯着自己的胯间看。 心不在焉地把她说的答案记下来,写完最后一个单位,他才发现原来和他的计算结果一样。 于是在刚记的数字上面划了几笔,觉得不该划线,复又打上个对钩。 陆延忍耐了一会儿,还是装作平静地问她:“燕茯苓,这么晚了,你还在运动吗?” “嗯……?”燕茯苓的声音轻而软:“运动…算是吧……” 她清了清喉咙,似乎是打算说什么,但好像随即改了主意,像刚才那样,用那种引人心烦意乱地声音喊他的名字。 “陆延——”燕茯苓说:“你真奇怪。” 陆延还在盯着自己勃起明显的东西看,他问:“奇怪什么?” 燕茯苓笑了一会儿,轻飘飘地开口:“大晚上打电话,就问我一个物理大题……上一个晚上给我打电话的男同学,两年前就给我表白啦。” 陆延心中一紧,下意识道:“胡说什么。” 因为注意听她那里的反应,陆延没发觉自己的声音在紧张下,携了一丝可以被称作是“冷”的情绪。 这一句听在燕茯苓耳中,少年音的清冷带上这一点凉意,简直像极了陆鹤良方才不准她自慰的语气。 她在小心翼翼擦自己的下体,刚才打电话,她哼哼唧唧地要陆鹤良说话陪着她,却被他假意不愉的声音撩拨得又湿了一屁股。 有些痒,尤其是腿中间。 燕茯苓于是低低喘了一下。声音其实很轻,但因为陆延正听得专注,自然没有忽略过去。 他感觉自己更硬了。为了不被怀疑,只能击敌掩饰。 他道:“怎么了?燕茯苓,你是不是被我说中,心虚了?” 燕茯苓哼了一声。 “我才没有心虚,”她道:“我要睡觉了,你自便吧,同桌——” 陆延笑了笑,他伸手探进裤子,虚虚握了一下鸡巴,顶端渗出的水濡湿了内裤的布料。 “晚安。”他低低开口,手上的动作未停。 - ……什么是暗恋? 在一段2010年城市纪录片的空镜花絮里,一小时二十五分钟十四秒到五十四秒,出现的陆鹤良温和询问记者能否删除正片镜头的低沉声音,被燕茯苓专门录了下来,放在耳边听了几个冬天。 “抱歉,个人原因,可能不是很方便在镜头中露面,这段……嗯,是的,这里……到这里,希望贵单位可以在后期剪辑时删除,谢谢。” 陆鹤良不知道,阮娘也不知道,燕茯苓没有告诉任何人。 暗恋是从那个时候生根发芽的,和她共享这段秘密的只有她的卧室。她在无数个晚上听着这四十秒的录音入睡,保存了这段录音的手机被她一直保存着,就藏在枕头下面。 有一种蛇叫衔尾蛇,寓意一种自然的、不可违抗的循环,一些拉美文明把它当作自己民族的图腾,试图让种族源源不断地繁衍下去。 陆延在这个晚上录音了和燕茯苓的通话,并在电脑上把它小心地另外保存了一份,储存到自己的手机里。 他听了一遍,女孩子柔软清脆的声音在里面传出来,包括那几声让他硬得不行的喘。 陆延放心地把它放在自己枕头下面,没有意识到某种循环已经悄然无声的开始。 ————————————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要在po18写这么隐晦的东西(可云抓头发)(阴暗的爬行)但是不多铺垫一点的话,总觉得父子盖饭车开起来,没什么意思//// 阮娘耳朵示意图 之前画的,大概是这样的意思,比较粗糙(掩面而逃)但还是想努力说清楚我想象的这个世界扩展之后是什么样子。后面闲了会画一下飞行器(大概会比较像双翼飞机,还在找资料),以及后面剧情会出现的辉光管手表。 《狩猎愉快》被改编成了《爱,死亡,机器人》第一集里的《good hunting》,也是我最喜欢的一集,感兴趣且还没看过的uu可以去看看!非常好! 09想掐着她的脖子干她 临近九月末,陆鹤良惯例要出国几天,参加学术讨论,顺便推进一下病情的治疗进度,或者不客气地说,等死进度。 计划出发的前两日,出乎意料的,儿子找上了他。 陆延难得表现出一点儿平静之外的情绪,他说周末想叫同学到家来,在放映室看电影。 陆鹤良最近跟他相处得不错,多少找回了些父子情谊,且陆延学习很好,即便月末就有考试,陆鹤良也没有拒绝他的提议。 他看着陆延,难得开了句玩笑:“女同学?” 陆延一怔,接着大大方方地点了点头。 “嗯,”他说:“是我的同桌。” 这次轮到陆鹤良怔住。 他当然知道陆延的同桌是谁,这是他当时一字一句,特地跟班主任杨老师安顿下的结果。 起因于他将死的命运,为小姑娘做的打算,种种原因,不一而足。 陆延见父亲安静且沉默地望着自己,有些莫名。半晌,陆鹤良问:“喜欢她?” 陆延想也不想地点头。这种事情,他不觉得有什么好瞒陆鹤良的。 男人缓缓嗯了一声,等陆延都准备走了,他才慢慢道:“那很好……陆延,那很好。” - 陆鹤良一早说了今天有行业上的应酬,未必能来看她,但燕茯苓不死心,总想再等一会儿。 可快十二点了,还是没有人影。因为太晚,阮娘嚎叫的声音也已经歇了几轮,伏在阁楼不作声了。 燕茯苓昏昏欲睡,她裹着被子几乎要去会见周公,却在这时听到密码锁滴滴的声音。 陆鹤良喝了酒,眼神带了点平时没有的意味。燕茯苓从卧室出来,对这样的叔叔有些陌生,小心地后退了两步。 “叔叔——”她不确定地唤了一声。 “茯苓,怎么躲我?”陆鹤良仰头静静看了她一会儿,走上楼梯,站到女孩子面前。 他慢条斯理地开口:“上次见到你躲我,还是你……十五岁的时候,再过了没多久,就和我表白了,说喜欢我。” 燕茯苓脸蓦地烧起来,她不太敢看陆鹤良的眼睛,低头含含糊糊应着。 男人低低笑了两声,突然俯身靠近,用一种很色情的方法——他低头含了一下她的嘴唇,不是亲,不是吻,而是含。 “怎么说着喜欢我,还要躲?” 燕茯苓眼睁睁看着他靠过来,揽住她的肩,俯身偏头,张开嘴,把她的嘴唇含了进去。 只是很短暂的一下,干燥的唇沿裹住她的唇峰和下唇底小小的窝,能感觉到男人浅浅冒出头的胡茬正轻轻扎在下巴上。 陆鹤良明明没有伸舌头,甚至连湿意都没有几分,燕茯苓却感觉全身都软了。 男人应该在不久前抽过烟,嘴巴里薄荷味儿混着烟草的气息,此时又停留她的唇上。 这是她的初吻啊…… 她站在原地,看着陆鹤良摸了摸她的脸,而后如往常一样走进卧室换衣服。 燕茯苓抿住唇,抿得紧紧的。过了一小会儿,才伸出舌尖一点点舔着被男人上唇方才裹过的地方,觉得有些不够,又拿牙齿轻轻地碾自己的下唇,一遍又一遍。 硬物压在软肉上的感觉,传递出一种难耐的发泄着的快感。 好想亲他。想抱着他说喜欢他。 燕茯苓把手攥成拳头给自己鼓劲,心里陡然生出无穷的勇敢。 她镇定地走到陆鹤良房间门口,推开了门。 男人已经进了浴室,听声音是在淋浴。 燕茯苓轻轻地摁把手,在发现没有反锁后,径直推开走了进去。 陆鹤良正阖着眼仰头冲头发上的泡沫,燕茯苓在一片雾蒙蒙里看到他宽而厚的肩背下的胸肌,再往下是平坦坚实的腹肌,因为姿势牵代的气力,线条清晰而漂亮,丝毫不显油侩。 再往下……燕茯苓相信一定是水蒸气熏红了她的脸,她有点不好意思往下看,也就一两秒的功夫,犹豫间,男人已经转过了身体背对着她。 男人胯间的东西到底长什么样,燕茯苓没有看清,但是陆鹤良转身的时候,她还是看到了那里朦朦胧胧的鼓起的线条。 在洗澡,应该不是硬的,但这样垂着,好像就已经是很大一块。 燕茯苓刚走进浴室,陆鹤良就察觉到了,他从来人发出的犹豫踟蹰的情绪确定是燕茯苓。 因为喝了酒,陆鹤良的思维要比平时慢一个拍,他转过身体背对着她,手上加快了冲洗眼前浮沫的速度。 “茯苓,有什么事可以出去等我,现在,立刻。”他道。 声音低沉而动听,柔和的水雾里男人的气息仿佛是硬而锐利的剑。 燕茯苓绞着手指,轻轻嗯了一声,而后闷着头走到他的身后,在倾下的水幕里紧紧抱住了陆鹤良的腰。 “叔叔……” 因为洗澡,男人的身体很烫,燕茯苓抱得更紧,脑子里被什么驱使了似的,手径直往下,想去握那根她想象里半软的,自然状态下垂着的肉棒。 陆鹤良的身体骤然绷紧,没有想到少女如此大胆。他抹了把脸,低头看了一眼。 ……到底还是年纪小,没有经验,这么近也能找不到地方,手在他小腹乱碰几下,而后才慌慌张张往下探,贴着阴毛擦过去几次,也不知道往下摸就是阴茎的位置。 陆鹤良眼中有一闪而逝的无奈和了然,随即去捏她的手腕。 指尖刚碰到她手腕的时候,燕茯苓终于找对位置,抓住了男人半硬的肉棒。 ……好大。这是燕茯苓第一个想法。 她手上不识轻重,冒冒失失攥上去,男人便低低喘了一声。 “嗯……” “茯苓。”陆鹤良捏着她的手腕拿开,他转过身,在燕茯苓可能看到阴茎的时候捂住了她的眼睛。 “这种行为,很不好。”抬手关掉淋浴,陆鹤良正要佯装发怒训她两句,却发现水同样把燕茯苓淋了个湿透。 女孩子穿的浅粉色睡裙紧紧贴在身上,近乎透明,陆鹤良甚至看得清她乳尖的颜色,肚脐的位置,和肚脐下面陷进去的,他不该看的地方。 但陆鹤良还是看了,看得很坦然。 他对她的身体已经很熟悉,燕茯苓每次在他给她吸奶时,身体都表现出一种懵懂的对他的渴望。她的穴长得很漂亮,阴唇乖巧地夹在一起,毛发稀疏几近于无。 陆鹤良眼神暗昧下来,他在燕茯苓方才贴上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些硬了。现在看着她与全裸没什么区别的样子,下腹的火愈发炽烧得令人难以忍受。 “……叔叔为什么不让我看?” 燕茯苓湿润的唇一张一合,那股子犟劲儿又上来了。 陆鹤良盯着她看,突然想到自己似乎在刚回来时,因为酒劲懈怠了平日的自控,亲了她一下,用一种并不合适的亲法。 “因为小孩子看了会长针眼。” 陆鹤良的声音已经哑下去,乍一听像是童话故事里威胁主人公的声音性感大反派。 燕茯苓不满地道:“陆鹤良,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会长针眼。” 陆鹤良低低哼笑了一声,像是对幼年崽子宽容的回应。他拿过浴巾裹在燕茯苓身上,抱着她离开浴室。 把女孩子身上的水擦干,陆鹤良将人和新的睡衣塞进被窝,而后抽出浴巾系好在腰上。他坐在床边,把燕茯苓的长发拨出来,在她羞怯又不满的眼神里,拿过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就算不长针眼,也会长别的坏东西。”陆鹤良道。 他看着燕茯苓的眼睛,在心里平静地补充。 会长一些见不得光的欲望,……比如,想掐着你的脖子,从你背后干你的欲望。 面上一派风平浪静,陆鹤良似是不经意地问她:“周末打算做什么?” 燕茯苓眨眨眼,道:“看电影,先前那部讲狐狸精的电影有网上的片源了,打算让阮娘也看看。” 陆鹤良轻柔开口:“去哪儿看?茯苓,家里有放映室,不用去外面。” 这个家里,说的是他的家里。 燕茯苓心想不能提前告诉他,还打算弄个惊喜来着,就抱着男人的腰撒娇,打算蒙混过关。 不成想今天陆鹤良这么不好对付,她的脸贴在男人腿上蹭来蹭去,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 陆鹤良用手指梳理女孩子的头发,手掌扣在她的后脑,从他的角度看下去,像是准备口交。浴巾下的阴茎似乎更硬了,龟头顶着布料,离燕茯苓湿润的嘴不过十几公分。 如果现在—— 男人手上添了几分力气,但很快卸掉。他的手伸到被子底下,握着细腰把燕茯苓转到安安稳稳枕在枕头上,才规规矩矩撤出来。 “……那提前祝你周末玩得开心。” 陆鹤良微微笑了笑。 —————————— 埋一个伏笔,到很后面才会说,菜狗写文就是这样子的(光速逃窜) 10无法控制的听到他的声音。 《画皮》是一部讲狐狸精的电影,第一部在四年前上映。第二部则在今年的六月下旬上映。 阮娘对这个系列的电影并不感兴趣,但燕茯苓却想带她一起看。等院线电影在豆网上发布正版资源,已经是九月下旬。 陆延和燕茯苓约的日子在这个周六,在这一天之前,燕茯苓邀请陆延去她家里玩。 从燕茯苓家一楼的廊厅进去,到通向里间的走廊口,挂着一副竹帘。其实和整体的装修并不协调,甚至可以说是陆延很自然地就被吸引了目光,在那里停留了几秒。 燕茯苓留意到他的视线,解释道:“这是虾须帘,你看——它用来织的竹丝很细,所以就被叫做虾须。阮娘说这里应该挂个帘子,就挂了,是它喜欢的款式。” 陆延又看了几眼,隐隐约约的,觉得走廊尽头,好像站着个什么东西。 现在是下午,那东西透着一种苍绿,在暖色的阴影下,看上去让人十分不舒服。 他问燕茯苓:“你家这会儿还有别人吗?” 人?燕茯苓摇摇头。 陆延嗯了一声,不着痕迹上前把女孩子护到身后。接着他抬手撩开帘子,径直往前走,直到那个东西的轮廓逐渐清晰。 是一个女人,倚在墙边,穿一条红裙子,露出的皮肤是冻过的姜芽般的青蓝。 陆延以为自己看到了阿凡达。 “女阿凡达”望向陆延的身后:“茯苓,怎么突然带人来家里?你谈恋爱了?……陆鹤良愿意?” 一连三个问句,沙哑,嘈杂,因为距离近,震得人耳膜发疼。陆延一句也没听清楚,他皱着眉伸出手,把燕茯苓从他身后探出的头摁了下去。 接着,陆延面无表情道:“燕茯苓,你家闹鬼了。” 对方身上没有出现恶意,陆延开始观察它身上各部分组装后的纹路。 身后的燕茯苓被陆延强行拉着贴紧他的后背,感觉得到他身上的热意,正有些不好意思,闻言便道:“听说鬼怕童子尿,陆延,你还是吗?” 陆延转头,那个眼神让燕茯苓感到无比的熟悉。陆鹤良每次不愉的时候,就会用这样的眼神看她。 燕茯苓便拉着他的衣摆,好声好气道:“陆延,不是鬼,她就是我刚才说的阮娘。” 阮娘是人形的样子,她通常只在外出或夜晚变形成为狐狸。 阮娘走上前,陆延终于看清楚她的眼睛。 那双玻璃做的双眼下面,是用银电极将之连到视神经上的光电管,如果还有聚乙烯制成的鞘里压力换能器系统,会和光电管一起串到一根银导线上,而后与大脑神经电信号传导器相连。 除过这些,这个女人长得很像狐狸,而他讨厌这种感觉,基于一种本能。 阮娘慢慢笑起来,她道:“不愧是父子,连对妖族的讨厌也遗传到了。” 感受到狐狸的恶意,燕茯苓立即从陆延胳膊下钻出来,卖乖道:“阮娘,七点半了,你可以去吃饭了,我中午走的时候临时添了煤粉在柜子里。” 阮娘转身就走,对陆延所带有的陆家的血脉的厌恶,比起她的饥饿而言,不值一提。 燕茯苓给陆延解释了来龙去脉,对方的反应让燕茯苓大失所望——陆延没有很震惊,他几乎是平淡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我在我爸的书房,看到过很多它们的部件细节图。那时我以为是他为残疾动物做的义肢研究。”陆延这样解释他平静的原因。 但他还是说:“为什么它叫阮娘?如果叫它阿凡达,我认为会更合适。” 燕茯苓摇摇头,她在陆延的手心里写下一个“她”字,认真道:“对我来说,阮娘是和我一样的人。” “我的爸爸妈妈,是机缘巧合下开始做这种研究的,我出生的时候,阮娘就已经在了,她的生命已经和我连在一起。如果阮娘可以喝茶,她会做我的干娘也不一定。” 她告诉陆延,自己曾无意中吃掉了一只未械型兔子精的妖丹。 那只兔子出现在阮娘最饿的时候,燕茯苓还没反应过来,阮娘已经咬断了她的脖子。 燕茯苓只轻轻碰了一下,妖丹就认主般的飞到了她的口中。 现在的世界已经很难找到一颗生物体妖精的妖丹,燕茯苓还记得吃掉它时的味道,长得像朱古力杏仁脆脆球,尝起来像放过夜的软糖块- 小唯这个角色塑造得太好,《画皮Ⅰ》才看完,燕茯苓已经被感动得眼泪汪汪,拿着陆延递来的纸巾擦眼泪。 阮娘在旁边幽幽开口:“这是杜撰的。” 陆延有些意外:“械型以前的妖,不吃人肉?” 在陆家,阮娘收敛了很多。 她道:“如果不是被逼急了,不会有妖精去吃人的心脏。人世气浊,吃了不利于修行。我们更喜欢吃肉,除了人的肉。” 传说里,牝狐淫诱男子,牡狐引诱妇人,意在采阴精阳血,助成修炼之事。 燕茯苓吹完鼻涕,问道:“可又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狐狸精勾引书生的故事呢?” 阮娘对这种事情颇为怨怼,她道:“有的说书人死后必然要被拔舌,他们还说,狐狸五十岁可以变成妇人,百岁变成少女。修炼到这种地步,可以知道千里之外的事情,善于下蛊诱惑人心,……哪里有那么容易? “之所以常发生与人相会的事情,是因为一旦一个男人把他的心放在狐狸精身上,无论他们相隔多远,她都会无法控制的听到他的声音。” 阮娘的尾巴甩了一下沙发,噼里啪啦的静电闪出短暂的光线。 她道:“这种声音,比之唐僧的紧箍咒有过之而无不及,不是谁都喜欢思春男人的呼唤。” “只有狐狸精是这样吗?”陆延下意识发问。 阮娘神秘地摇摇头,她冲着陆延露出一个近乎恐怖的夸张笑容:“那谁知道呢,或许有机会遇到了,你可以问问。” 陆延知道阮娘听出了他的话外之音。 那颗被燕茯苓吃掉的妖丹,已经融化进她的身体里面。她不算妖,但没有人能确定,她是否会听得到自己的爱慕者的声音。 陆延感觉自己暗恋燕茯苓的事情要藏不住了。 切电影的间隙,燕茯苓说要去趟卫生间。陆延正想带她去,却被对方拒绝。 燕茯苓回头冲着陆延笑了笑,眼睛弯弯的:“你陪阮娘吧,我认得路的。” —————————————— 狐狸的眼睛结构,参考了品钦《V.》 *好喜欢阮娘,难道我是福瑞控 11舔手 下午四点过来,到现在已经是六点。 陆鹤良在书房,面前是滚动着数据的电脑屏幕,而他的目光停留在门板,此时,随着门被推开,汇聚到燕茯苓的身上。 燕茯苓走近,步子轻盈像一只毛绒绒的兔子,她跪坐在陆鹤良腿边,把脸贴在男人的大腿上。 “叔叔,是不是没想到是我?” 陆鹤良嗯了一声,但声音没有任何惊讶的成分。燕茯苓晓得他早已经知道了,不满地哼哼了两声。 陆鹤良问她:“怎么过来了?不看电影?” 燕茯苓蹭了蹭他,说:“昨天您没来,怪想的。” 男人的指尖落在唇上。 陆鹤良最近总爱抚摸她的嘴唇,干燥的指腹磨蹭着唇瓣,像是一种不知目的的另类宣泄。 燕茯苓看他似乎在想什么事情,手上的力气忘记控制,几乎是碾着她的唇肉。 溢出的唾液湿润了嘴唇,陆鹤良毫无所觉,还在摸,直弄得她腿软。燕茯苓感觉胸口又不舒服起来,攀着陆鹤良的腿,张嘴咬了一口男人的指节。 “叔叔,你的力气太大了。”她有些抱怨地开口。 陆鹤良回神,收了手,看着手指上亮晶晶的痕迹,以及女孩子被揉弄得殷红的嘴,眼神逐渐发生了变化。 他再度把手探过去,低声道:“茯苓,把它弄干净。” 小姑娘聪明得令他不安,他看到她乖顺地张口去舔他指尖的痕迹,但随着越舔越多,身子开始轻轻蹭他,嘴巴也把他的拇指含得愈深。 他手上没有戴饰品的习惯,指环之类的东西让他想到一些不可结束的循环,因此无比讨厌。 而此时,他看着燕茯苓一点一点,用嘴唇裹住了拇指根部,微微翘着的唇峰抵着虎口的位置。 秀气的弯眉轻轻皱着,好像这么一点距离就已经让她有干呕的想法。 这么浅吗…… 陆鹤良俯身看着她,把食指也探进唇瓣之间。 “乖孩子,”他低声说:“试试这一根。” 燕茯苓蜷缩着跪坐在他身前,陆鹤良抬手,轻轻解开自己领口的纽扣,像拆解一朵纸花。 指节在她口腔里被内壁吞咽的感觉太好,他完全可以在想象里把它替换成自己的肉棒,陆鹤良缓慢地呼吸,捏着燕茯苓的手放在自己敞开的衬衫领口上。 “探进来,”男人的声音轻柔,像一种哄骗:“摸我的脖子。” 现有的距离只能让她碰到他颈侧的动脉,却够不到很多,燕茯苓只得把陆鹤良的食指吞得更深,拇指在她口中,时不时被她的舌头勾过去。 手终于揽住他的脖子,能摸到一点他的后背。 燕茯苓感觉自己已经软得不行,她小声地喘息,腿间有东西流出来粘紧了内裤,而面前的男人神色平静,好像只是在欣赏她的反应。 陆鹤良的表情在她摸到他后背中间的脊线时发生了变化。燕茯苓看到男人轻轻皱起眉,启唇呻吟了一声。 “嗯…哈啊…………” 他的身体绷得很紧,突然,陆鹤良抽出自己的手,有唾液捻出的线勾着他的指尖,而后在动作里断掉。他俯身握住她的腰,把她从地上拎起来,不容分说地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书房的门还开着,燕茯苓没忘,她睁大了眼,想回头确定一下门究竟关了没有。 但男人不允许她有转头的动作,他把她往前抱了一下,臀下压着的戳人的东西告诉她那是男人动情勃起时的阴茎,她还记得那天晚上短暂触碰的感觉。 燕茯苓已经湿得不行,她小心地蹭了一下,身体瘫软的同时,陆鹤良握住她的腰强硬地停止了她继续的打算。 陆鹤良贴紧她的耳朵和颈侧,捏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乖一点,嗯……继续摸我……听话,茯苓,门关着,很快就好。” 燕茯苓放下心,依言从男人的领口探进去,顺着自己刚抚摸过的,结实的背肌往下探索。 男人的皮肤不是她那种柔软的,有些粗糙,能感觉到汗毛生长的力气使得那些毛孔摸上去也充满雄性意味。 燕茯苓感觉自己好像学会了什么,她一点一点摸着,直到拉下来陆鹤良一边的领子,露出他胳膊上的肌肉和半边锁骨。 陆鹤良的呼吸很烫,但声音却很平稳,他轻轻用鼻尖拨弄着女孩子的耳朵,似有若无地亲着耳后的位置,去闻她身上浅浅的香气。 燕茯苓感觉自己口干舌燥,下身流了好多水,可上面却没有抚慰。她搂着陆鹤良的脖子,偏开头与他对视,而后慢慢把自己的嘴唇贴了过去。 想要亲一下……她模模糊糊地想着,看到陆鹤良清明的眼神,那点朦胧的乞求又退了回去。 嘴唇在碰到他的前一秒顿住,又缓缓后退。 “叔叔,我…我是想喝水……”燕茯苓讷讷道。 陆鹤良没有忽略她刚才靠近的渴望,他喉间轻轻一滚,看了眼时间,放下人,起身给她接了杯水。 门外有陆延的脚步声隐约响起,儿子来找人了。 陆鹤良站在桌子旁边,看着燕茯苓蜷坐在椅子上,一点一点喝水,显然渴得厉害。 事实上,陆鹤良常想着还有一年的时间,他会在这段最后的时间里,把后面可能会发生的事情都处理好,最好能让这福怨相报的事情从他这里都结束掉。 也正是因为这是他最后的时间,所以他可以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权当做生命的回偿。 现在的情况,其实是他预想里最好的结果。 没有什么能比一段青春期的爱情更让一个男人念念不忘了,他没有,可他的儿子有,这已经可以保证燕茯苓不会一个人面对那些难缠的械型玩意儿。 他不喜欢妖,甚至于,就像阮娘讨厌他一样讨厌它们。这些东西身上有太多的不可控性,有科学也解释不了的地方,它们对于燕茯苓的不自觉的吸引,正与她对自己的吸引相同。 陆鹤良有时候佩服那些写话本子的文人,能把那些明显主观意识杜撰的故事写得如同纪实,每当看到燕茯苓津津有味和阮娘凑在一起读那些文字,都让他有一种难言的,想要把她和它们分开的冲动。 从事的完全基于介质稳定存在的物理学研究工作,让陆鹤良只能够接受燕茯苓。而家族长久坚持的对这些朽灭的妖族的复活,对它们转生后复死的拾敛,又让他无比想要挣脱这种循环般的人生。 他的父亲,父亲的父亲,他们的人生像既定好的算法程序,他为看到自己明明试图挣扎却反而一步步踏上纽带的人生而感到痛苦和恶心。 但他放不下燕茯苓,命运靠燕茯苓牢牢地牵扯住他。 他应该接受的,眼下的情境说明他的向死是值得的,是必然成功的。因为只有他的儿子在合适的时间遇到了心悦的对象。 他的祖父和他一样年近不惑才遇到爱人,而父亲在二十出头遇到了已逾四十的母亲,他们的爱情轰轰烈烈开始,但从未出现好的结局。 陆延的出生是陆鹤良的第一次反抗,他那个时候以为结婚就是提前解决这一切的办法,至于爱情,可以以后慢慢培养。 事实证明他想多了,如果有精神阳痿,那他应该是患者中的一员。 很久以后遇到燕茯苓,当小姑娘在那天晚上抹着眼泪给他看她流奶的胸口时,陆鹤良从自己勃起的下身感知到命运纷沓驶来的预兆。 没有办法,又要违背道德,那只好去死了。 但就这样旁观似的,像个看客一样,看着儿子追求他早已经不自觉划入自我领地范围内的女孩子,又总觉得有些难忍。 他还不想轻飘飘地就此置身事外。 陆鹤良轻轻转了转腕表,低头问燕茯苓:“茯苓,对我的儿子,有什么感觉?” 燕茯苓眨眨眼:“您吃醋吗?” 陆鹤良不置可否,这样平淡的神情落在燕茯苓眼里,是一种不关心的漠然。她有些失落,但还是回答了叔叔的问题。 “他和您很像。”燕茯苓只说了这么一句话,但她知道陆鹤良晓得她委婉表达的意思。 她没有“变心”,那些亲近只是因为陆延和陆鹤良很像,是他的儿子,至少现在如此。 陆延不会喜欢她,她如此笃定,因为她不信陆延会对一个喜欢自己年近四十的父亲的女孩子感兴趣,他可能只会觉得她有病。 ———————————— 父子俩铁血理科生,福瑞控震怒(ц`ω′ц*) 12你们男的出汗,是不是都是这样? 周游这个周一走进教室的时候,燕茯苓正在翻怀玉一中高三一班的镇班之宝——金庸的《连城诀》。 据说它是前几年某一届高考状元留下的,还是十年前的线装本,被大家称为武林秘籍偷偷传阅,因为老杨也喜欢看,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这本小说活到了现在。 燕茯苓正看到第六回血刀老祖给狄云接骨,意识到有人过来,便抬头去看,这才发现两天不见,周游竟然戴上了眼镜。 圆脸圆耳朵圆框眼镜,像位民国时代的管账先生。 2012年,班上戴眼镜的人并不多,燕茯苓在的小组四个人里就占了两个。 于是她问:“周游,你怎么戴眼镜啊?” 周游没好气道:“周末查视力,两百度了,我妈夸我说是认真学习导致的。……我有认真学习过吗?她还不如说我是吃辣条吃近视的。” 韩莎莎:“哈哈哈哈!你应该给阿姨好好讲讲上次考试,你是怎么用f(x)在(0,3)上连续证明出了f(x)在(0,2)上连续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燕茯苓:“哈哈哈哈哈哈哈!” 周游灰心丧气地坐下,接过燕茯苓递来的《连城诀》,夹进笔记本里,开始装模作样地早读。 陆延去查卫生了,过了一会儿才进教室。 他低头择掉标牌,从内兜摸出一只笔放到燕茯苓面前。 “你怎么只带一支笔?”他边翻书边问。 燕茯苓把笔放进笔盒,又从里面翻出两块钱塞进陆延的衣服兜里。 “一支足够啦。” 陆延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那天燕茯苓好一会儿没回来,他出去找她,看到她从父亲书房出来。 燕茯苓看起来心情很好,她和陆鹤良规规矩矩地说了拜拜,陆延于是自动将之归因为女孩子走错了房间。 他想,他之前的猜测是对的,父亲对女孩子确实要更宽容一些。 - 八点之后开始模考,陆延坐在燕茯苓的后面,是第一考场的第二个座位。等待发卷子的时候,他才发现燕茯苓的长头发是用一枝笔绕着绾起来的。 陆延心道这种事只有燕茯苓做得出来,如果考试时候临时写一半没墨了,她应该会直接把那枝笔拔下来继续写,半点不碍事。 考试考了整整一天,等结束的时候,大家脸上基本都有了疲态。 刚考完试,晚自习上小声聊天的人要更多一些。燕茯苓已经没有说话的欲望,就趴在桌子上靠拽陆延的袖口取乐。 他在做题,拽那么几下,用的力气大了,他就会偏过头没什么情绪地瞥她一眼。 感觉怎么样都不会生气啊……燕茯苓又拽了一下,这次却被陆延从手腕抓住了。他的手移到桌下,就这么虚虚握着她。 燕茯苓挣了几下挣不开,小声骂他:“流氓。” 陆延面上很是镇定,笔也不停地做题,口中低声道:“燕茯苓,拽我袖子半天了,到底谁流氓。” 手腕上是属于男性的体温,温和又不容挣扎地裹着她的脉搏。这种触碰让燕茯苓感觉胸口有些酸酸的,要涨奶的预兆。 她终于有些急了,陆鹤良不在,她自己挤的话会把胸弄得很痛,所以只能尽量不和男性接触,等叔叔回来。 燕茯苓气恼地盯着陆延看,见对方还是没反应,只好低头作势要咬他,这才让陆延主动松开手。 可就是这么简单地碰了一下,第二天睡醒,燕茯苓发现自己又胀奶了。 她勉强挤了几下,痛得牙酸,但还是忍着痛挤掉了大部分。燕茯苓对自己那天的手欠举动后悔得不行,一早上都带着怨气,对陆延也爱搭不理。 本来想着中午放学了回家再弄一次,这样只要晚上不上晚自习,也不会有什么事。没想到老杨中午临时叫几个学习成绩好的同学去分卷子,燕茯苓想不出什么拒绝的理由,只得垂头丧气去了。 办公室的地板是瓷砖,每过一个小时就有保洁拖一遍,保证它的光可鉴人。 在走廊分卷子,十几个班的位置分散开,弯腰看班级的时候脚上极容易打滑,燕茯苓小心再小心,还是滑了一下。 陆延一直注意着她,见状及时抬手,抓住胳膊把人扶稳。 燕茯苓站好后立即退开,与陆延保持距离,生怕自己的反应会更加剧烈。 而这幅举动落在陆延眼里,就是燕茯苓讨厌他的触碰。 陆延皱眉,追上去问她:“燕茯苓,你怎么了?” 燕茯苓小心翼翼地避开他的气息,道:“就是……我身体不太舒服。” 说罢就埋头分自己手里的卷子,不再看他。 - 下午第一节是体育课,人群蜂拥而出,燕茯苓谎称自己生理期,从操场溜回教室,钻到了自己的桌子下面。 再熬一会儿就放学了,只要把这一点儿挤掉……燕茯苓小心翼翼撩开衣服,又立马放下。 不行,在教室真的太羞耻了。 燕茯苓急得恨不得立马请假回家,突然在这时想到,陆延学生会那个办公室的里间。之前陆延带她到那边换生理期被血弄脏的校服裤子,位置和密码她还记得。 正离这里不远。 办公室和里间没人,燕茯苓缩到桌子边,小心地撩起短袖,内衣,扭开水杯,握住自己的左乳,轻轻挤了起来。 有东西从乳孔流下来,一滴一滴往下掉,那种使人腿脚发软的感觉让燕茯苓开始想念陆鹤良。 被他舔胸,揉胸,把奶水舔净,其他地方都干干净净,只有胸口是湿润的。 燕茯苓很难不怀念之前。 她想着陆鹤良的手,指根有微微的茧,有时候碰到乳尖会让人想要发抖。 燕茯苓手上没什么规律地挤着,慢慢就开始抿着唇哼哼,腿有一搭没一搭地蹭。 门被推开的时候,燕茯苓正觉得累,靠在椅子上发呆休息。 陆延走进来,低头关门,下摆被拉起来往上。他准备脱掉汗湿的短袖,换一件干净的。 燕茯苓叫了一声,慌慌忙忙拉自己的衣服。但因为角度的问题,手去挡的时候,已经被陆延看光了。 女孩子赤裸的上半身,白而软的胸,浅浅的两抹粉。 “……你在干什么?” 陆延僵在原地,他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做,犹豫地顺时针逆时针地乱望,干脆转身对着墙面壁。 “你疯了,燕茯苓,你快点把衣服穿好出去。” 燕茯苓没说话,她盯着陆延慌忙拉下来的短袖。 陆延不知道打了多久篮球,后背有一大片汗,把少年才有的那种青涩里带着荷尔蒙的背肌线条映得尤其明显。 燕茯苓手往后撑着地站起来,轻轻捂住胸口走到陆延背后。 陆延肉眼可见的变得更加僵硬。 燕茯苓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角。 “你看到了,是不是?” 陆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挤出一句:“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燕茯苓觉得他这个反应尤其好玩,陆延镇定的时间总是更多,这样束手无措的样子有点可爱,一时之间她也没有那么羞耻自己身体的反应了,而是愈发用力地扯紧他的衣摆。 陆延身上有浅浅的汗味儿传出来,她从前从来没有闻过。 陆鹤良运动从不在家中,同时她也并没有见到他出汗的机会。 有点新奇。 其实如果是班里也还好,因为别的男生不像他身上的味道这么……这么干净,一群人坐在一个屋子里,她也不定注意得到。 但是现在,他身上衣服洗衣液的干净气味和那一点汗混在一起…… 燕茯苓从前抱过一只别人家养的宠物猫,吸猫的时候,能闻到小猫身上动物洗液的香气,再仔细去闻,就能嗅到它身上原本的那种,动物的气味。 好闻中带一点儿痒痒的感觉,像吃一款新口味的流行饼干,很上头。现在的陆延就是这样。 原来出汗的陆延是饼干味的。 碰他的时候他也不敢动,又有点像狗。 燕茯苓胡乱想着,看着面前T恤被汗浸湿的地方,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上去,又勾了两下。 指腹下陆延的身体绷得很紧。 “你出汗了。”燕茯苓说。 陆延感觉心头隐约有火窜起来,并且愈燃愈炽,背上燕茯苓作乱的手像一只猫爪子,尖尖的甲勾一下一下抓挠着他的理智。 即便这样,她也没有作罢。陆延的目光从面前的白墙移到自己腰下,那里被顶出了一个弧度,大小与他的忍耐和煎熬成正比。 轻微的呼吸洒在背上,他意识到是燕茯苓靠近了。 接着,后背出汗、正因为风拂过发凉的地方,很轻地被什么抵了一下,又是一下。 “陆延,你们男的出汗,是不是都是这样?”燕茯苓的声音轻轻在身后响起:“是咸的……” 陆延才意识到刚刚是燕茯苓在舔他的背。 脑子里轰的一声。 “……打球,所以出汗,有什么问题?” 他突然转身,握住燕茯苓覆在他后背的那只手的手腕。 陆延的眼神吓到了燕茯苓,她微微退了一下,随即被对方扯着手腕拉近。 燕茯苓的手心有些湿,陆延低头看了一眼,泛红的手心上有乳白的液体,糟糕的联想浮现在脑海,他感觉自己下身硬得有点发疼。 陆延于是缓缓低头,把脸放在燕茯苓的手上。 舌尖一点点描摹过掌纹,掌心容易痒的地方在他的舌头下面。 “燕茯苓,你的汗也是咸的。” 陆延的表情很冷静,但声音却很哑:“哪来的奶?……是甜的。” ———————————— 严正声明:本行为适用对象仅限于纸片人帅哥(震声)(震声加倍) 13舔胸 燕茯苓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被动处境,陆延的视线滚烫,她心里有一种很陌生的感觉随之升起。 “陆延,是我自己的……” 说罢,感觉有歧义,燕茯苓撩开一点自己的衣服:“就是,我……” 她犹豫片刻,还是道:“是我流出来的……” 陆延没听懂,直到闻到她身上那股糯糯的味道,才后知后觉。 “怎么会这样?”陆延沉默了一下,侧身抽了几张一旁桌子上的面巾纸递给她。 本来想让燕茯苓简单擦一擦,没想到却被她拒绝了。 燕茯苓拉着他的衣摆,目露恳求:“纸巾没有用的,陆延……” 说着,她就又要掀自己的衣服。 手刚拎着衣摆到小腹往上,就被陆延按住了。 “先别……脱,”陆延移开眼,尽量让自己的目光不落在她身体的曲线上。 “要怎么帮你?” “我……你帮我吸一下,它们要是下午上课流出来,我校服就没法儿穿了。” 陆延用了三秒钟思考“吸一下”,是什么意思。他缓慢地指了指燕茯苓的胸口:“你让我,帮你吸奶?这儿?” 燕茯苓无比乖顺地点头,她看到陆延神色不定,以为他还在犹豫,便往前走了一步,有些慌乱地隔着校裤,摸上了他的性器。 “我……我也可以帮你的,”燕茯苓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你是…是硬了吧,我可以帮你弄出来……虽然我也不会,不过,嗯……” 越说越怪,燕茯苓干脆上前抱紧陆延的胳膊,把他当成了救命稻草。 “陆延,陆延求你了,你就帮帮我……” 被她抱着的陆延已经僵成了木头。 他伸手下去,拉开燕茯苓还握着他阴茎的手。 “你别乱摸,”陆延低头,终于把视线转回她的脸上。他道:“……我帮你。” 刚低头含住乳尖的时候,女孩子就发出了类似于哭喘的声音。 “好痒……你快一点……” 陆延于是开始吮吸,乳尖被他不断用舌头搅弄,乳汁一股股流出来被吞吃入腹。这种事好像本来就是天生的本领,很快陆延就开始一边揉着她的胸一边吃奶。 她的胸很软,皮肤同看起来一样软嫩,看着让人有想要亵渎的心思。 陆延的快感在发现燕茯苓偷偷蹭他时到达顶峰。隔着校服裤子,动作轻微得几乎发现不了。 陆延知道她一定湿了。 被吃奶,会有这么强烈的快感吗?他想问燕茯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放心?会不会存在一种可能,是你也有一点喜欢我。 女孩子呜咽的声音提醒他当下的情况。 他低声道:“我也太……” 太贪心了。 她的信任是比喜欢更难得的东西,能碰到她的身体,已经是他不敢想的事。 乳汁是甜的,陆延舔得干干净净。 燕茯苓眼神有点茫然,微微张着口呼吸,手也被他牢牢攥着,看起来像在被…… 陆延突然觉得喉咙发干,本能地倾身压过去。 他想亲她。 没想到燕茯苓却竭力撇开了脑袋,挣扎着不让他亲,眼神里还带着恼:“我有喜欢的人了!才不……不给你亲,不许亲我。” 陆延也不恼,没有如燕茯苓所预料的那样知难而退,反而变本加厉把她压在桌前,问道:“不喜欢我吗?” 燕茯苓抿着嘴使劲摇头。 胸往他跟前凑,嘴倒硬得很。 本来有点不忿,但看到她因为抿嘴,颊边攒出的小小的梨涡,气又全消了。 陆延在她右乳上咬了一口,又咬一口,低声问她:“疼不疼?” 燕茯苓呜呜点头。 ……叔叔在做这种事的时候从来不会咬她,而是用吮的方法。一两个红痕迭压着印在乳尖上面一点的位置,好几天也消不下去,烙印似的。 而陆延,燕茯苓想,她刚觉得他像狗,真是一点没错。面无表情地在她胸口留下这种看起来色情淫乱的印子,还好意思问她疼不疼。 燕茯苓吸着鼻子开口:“疼……尤其刚咬的那个,好疼呀。” 陆延闻言,又咬了一口。 “疼死你。”他说。 —————————————— 陆延大概以后会是本文dirtytalk承包选手 14检查 一模的成绩在放国庆假的前一天录入完毕,这一天也是陆鹤良要回来的日子。 燕茯苓多少有点心虚,因为陆延留在她胸口的印子还没有完全消掉。 也因此,在见到陆鹤良的时候,她很小心地暗示对方,今晚不用陪她睡觉。 陆鹤良看着小姑娘脸上揣揣的表情,直觉自己不在的这几天,应该发生了一些他不想看到的事情。 而她的耳根,颈侧,锁骨,这些最容易被莽撞的年轻人留下痕迹的地方,都很干净。 陆鹤良不着痕迹地看着,道:“这样吗……” 男人没说什么,把从国外给燕茯苓带来的,她给妖日常检修需要用的东西放到储物室,而后神情自然地开口:“茯苓,最近都是自己处理的吗?” 燕茯苓看起来很乖地点头。 陆鹤良迁就她的动作,也点点头:“这样。” 他微微俯身,探手抽开女孩子背后的裙带:“乖一些,让我检查一下。” 陆鹤良关灯的动作很大程度上减轻了燕茯苓的紧张。 她不敢有任何忤逆或者违背他的意思,坐在桌子上解开自己内衣的搭扣。 陆鹤良头一次发现原来留在柔软皮肤上的痕迹,这么的清楚明显。他施了力气把吻痕留在原有的印子上面,他感到被别人侵犯领地的不愉,即便他自己也做这样的事情。 燕茯苓胀奶这件事,他不得不承认心里的真实感受有庆幸的成分。 这让他可以把对她的亲近看作是治疗过程的一个步骤,小心地在她面前偶尔释出自己见不得人的欲望。 也因此,他能心安理得地在帮助少女疏解的同时,在她胸口留下一串连绵暧昧的红痕,同时把两颗小小的乳尖舔得红肿凸起。 有时它们会因为他的失控而有些破皮,让燕茯苓甚至穿不了内衣,只能勉强用乳贴遮住,再套上蓝白的夏季校服。 她的哼声,喘息声,呜咽声,都能最大限度挑起他阴暗的心思,想让下面那张嘴被他喂得饱胀,流着水主动地吞咽他。 所以有时候陆鹤良不得不捂住她的嘴,少女的喘息呵出的热气,会在这时洒在他的手掌,让他感同身受她的潮湿。乳汁吞咽入腹,像是吃掉她穴口溢出的淫水,这一认知让陆鹤良愈发的兴奋。 “陆……陆鹤……” 最后一个字还未出口,已经被自己的呜咽挡了回去。 奶头被拉扯着吮吸,奶水流出去的时候,快感混着尖锐的疼传递到大脑。她茫然地在男人身前蹬着腿,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这种奇怪的感觉又漫起让人上瘾的痒,她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抬腿环住了男人的腰。 小腿蹭着他的皮带,燕茯苓眼神里的乞求几乎要满溢出来。陆鹤良沉重的喘息如这间黑屋子里囚禁的野兽,他努力保持清醒,伸手拉下她的脚腕,退开。 “不要乱蹭,茯苓。”他道。 燕茯苓夹紧了腿,腿心湿哒哒的黏在一起,她感觉自己应该是想和陆鹤良发生点床上才能做的事情。 “叔叔……”她向男人发出请求:“下次…下次可不可以到床上去?” 陆鹤良的动作一顿,他正在抽为女孩子擦拭私处的湿巾。 “为什么?”陆鹤良转头盯着她,眼里的欲望一寸一寸被自己压下去,又蠢蠢欲动地想要脱出闸笼。 “我……”燕茯苓犹豫了一下,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想了又想,还是老老实实道:“我的屁股流水了…我想,我想……” 她还是撩起了自己的校裙:“我想叔叔下次帮我处理这里…它们应该也是副作用之一。” 校服裙下是简单的白色内裤,包裹着阴部的地方此时褶皱明显,一副浸透了水的样子。 陆鹤良能感觉到自己鸡巴愈发硬挺的丑态,它正顶着裤子近腰的部分,被勒束的轻微不适提醒着他自己作为面前少女代监护人的身份。 “这不是副作用。”他闭了闭眼,道。 “可是每次你帮我舔胸,都会这样……如果不是,那是什么?”燕茯苓急急问他。她当然有基础的生理知识,但陆鹤良不知道她知道这些,这就够了。 男人的自制力在逐渐溃塌,他沉默地看着她,似乎过了很久很久,才道:“是生理反应,茯苓。” 陆鹤良走近了一步,声音低哑:“这里。”他微微俯身,伸出一只手扣住了燕茯苓内裤浸水的部分。 “想要和别人做亲密的事情的时候,就会这样,流很多水,像孩子馋糖吃一样。” 少女的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几乎是瞬间夹住了他的手及手腕。陆鹤良对她细碎的呜咽恍若未闻,慢慢裹住内裤磨着,手掌很快也湿了,在腿心滑动的过程里时不时扯动内裤,让它脱离该被遮掩住的最私密的地方。 他缓慢地说:“我不在的时候,我的儿子有没有欺负你?” 燕茯苓手撑在身后的桌边上,张着腿任由男人亵弄自己。 她心心念念的人,在讲他的儿子,而这个人在昨天刚刚用同样的方式帮她疏解过涨奶。 燕茯苓阖着眼摇头,腰竭力挺起来等待他的抚摸。 陆鹤良轻轻甩掉手上的水,敛眉褪下女孩子的内裤,手剥开两瓣柔软肥腴的嫩肉探进去,用指腹寻找她此时应该凸起来的殷红阴蒂。 “他很小的时候,我曾和他相处过一段时间,那时我和他的母亲还没有离婚。小孩子馋好吃的糖果时,口水不知道咽回去,就会像现在的茯苓……” 陆鹤良轻轻地笑了,他揉捏着那和他的手比起来小得不值一提的阴蒂,看面前的少女被这小小一块异常敏感的地方弄得全身泛红,嘴里咿咿呀呀呻吟着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声音,淫乱又天真,让他难以移开自己的视线。 “流很多水……是想要吃什么吗?”陆鹤良的声音佯作不知情的疑惑。 他面上表情如常,手上的动作却不露声色地加快,燕茯苓的眼睛在滂沱汹涌的快感里逐渐失神,腿紧紧夹着他的手掌,颤抖像一朵被硕大雨珠频繁击打的花。 “叔叔……呜呜呜不能……好快……” 燕茯苓没几下就感觉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她泪眼朦胧地喊陆鹤良,想自己错误地估计了高潮的快感,它竟然会让人这么舒服。 陆鹤良问她想吃什么……燕茯苓抽噎着开口:“想……很想……” 她说不出口,但企图用眼神让陆鹤良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想吃你的阴茎——不知道它在床上被叫做什么,但叫什么也不妨事——想用身体去吃,就算小穴被撑得发白也没有关系,想和你标记彼此的身体,用精液和流出的水。想被你按在床上做爱,越凶越好,反正最后总是会被你吻掉眼泪,把安抚印在那些红紫的痕迹上面。 陆鹤良看懂了,但摇摇头。 “你刚说了,今天要早点睡,况且我不留在这里过夜,”陆鹤良抽出手,温声道:“该休息了,茯苓。” 15被教着帮他手淫 陆鹤良在回来的第三天,被燕茯苓拐弯抹角地请求,想他留下来住在她家里。 这其实在燕茯苓十六岁之前是常有的事,后来有一段时间陆鹤良有意避她,就不再在燕家久住。 陆鹤良在燕茯苓第三次求他的时候同意了,他想,看来小姑娘身上的那些痕迹已经消干净了。 燕茯苓生涩的引诱近乎世间最纯粹的春药,陆鹤良一直这么认为。 于是零点窗外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时,女孩子正跪伏在他身前,挺着胸被他吃奶。 陆鹤良这次舔得尤其凶,好几次燕茯苓都能感觉他揉弄她的力气失了控制。 这种轻微越界的感觉让人上瘾,她本能地轻微蹭弄身下男人硬而坚实的身体,那只放在她腰上的手没有握紧,像是鼓励她的扭动。 张口放出已经被吮得肿起来的乳尖,陆鹤良手往下,揉捏着女孩子饱满的阴阜,能感觉到丰沛的水在揉弄间从那条紧闭的肉缝里流出来,流到他的指头上,直到淋湿掌心。 像八月南方盛产的水蜜桃,薄薄的桃皮一揉就烂了……粉白的果肉自指腹间带着桃汁被捻出来,泛起清澈的甜香。 “水太多了,茯苓。”陆鹤良叹息:“你才十七岁。” 燕茯苓扶着他的胳膊,急急地喘息:“叔叔……” “不准,不准说……”她努力做出凶巴巴的样子,水汪汪的眼神却像是某种动物幼崽。 陆鹤良感觉呼吸有些乱,他稳住心神,问她:“怎么不准?” 他看了眼一旁扣放着的书:“才读到第三讲,就爬上来了。” 燕茯苓抿唇蹭着他的手,故意不回应他的话。 怎么会有人讲晚安故事,却选择拿一本物理教材? 她固执地把胸凑到男人唇边,待他咬住吞咽乳肉,才仰着脖子抱紧他呜呜地叫。 高潮的淫水流了一手,陆鹤良想到什么,蓦地抱起她,在女孩子失重的小小叫声里,把她抱到了餐厅。 他从冰箱里拿出昨天买的软桃。七月底,正是吃桃子的时候。 陆鹤良觉得自己是被鬼迷了心窍,他把桃子洗干净递给燕茯苓,俯身哄着她:“吃掉它。” 小姑娘不明所以,因着方才流了许多水也觉得渴,便慢吞吞地吃了起来。 陆鹤良沉沉盯着她的嘴唇,看着这张水润的嘴是怎么在桃子上咬出齿痕,怎么把流到皮肉外的汁水舔净。 粉色的舌尖在粉色的桃肉上勾连,啧啧的吮吸声里,陆鹤良感觉自己硬得有些……不合规矩。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作家都爱把食欲和性欲联系起来,因为他现在就处于被自己的想象折磨的境地当中。 餐厅没有开灯,桌子勉强可以挡住他的下身,陆鹤良的手缓缓下移,隔着薄薄的裤子,按在了自己勃发的性器上。 他缓慢而安静地揉搓着,目光停留在燕茯苓吃得湿乎乎的嘴唇上,手上的力气一下比一下重,这样隔靴搔痒并不特别痛快,但聊胜于无,加之自渎经验丰富,倒也勉为其难能够减少性欲的折磨。 燕茯苓吃桃子的时候,还说着话。 她刚被摸得舒舒服服,整个人近似于睡前的游离状态,嘴巴含含糊糊,从早晨吃了笼小笼包,直说到面前男人方才顶得她好痒。 陆鹤良时不时低低回应她,好像只是耐心地撑在桌前看她吃掉一个桃子,仅此而已。 直到吃干净桃子,只剩掌心一个饱满的核。 燕茯苓看着它说:“叔叔,红色的桃核好像刺猬的屁股。” 陆鹤良嗯了一声。 又低头戳了一会儿,燕茯苓觉得粘手,要跳下桌子去扔,却被陆鹤良拦住了。 叔叔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很喑哑,燕茯苓歪了歪头,听见他道:“先别动,……茯苓。” “怎么啦?”燕茯苓开始打量他,这才发现他的呼吸异常粗重。 陆鹤良轻轻笑了一声,哑掉的尾音像一节松枝。 “你想知道?”他靠近了点,燕茯苓感觉有什么碰上了自己的膝盖。 “我在对着你,”男人斟酌了一下用词,低声道:“自慰。” “所以你不要动,因为,我还没有结束。” 燕茯苓呆住了,半晌才理解他的意思。 她动了动腿,听到陆鹤良压抑的哼声,便晓得抵着膝盖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不敢再动,偏过头抽了几张纸,把桃核包好放在一边,又拿过湿巾擦净双手。 然后盯着他自渎。 燕茯苓灵活得像一捧水,动来动去,甚至探着脑袋想看高高的餐桌下面是什么情景。 陆鹤良在少女明目张胆的窥探眼神下,开始觉得有些难以忍耐,想要释放的欲望慢腾腾地涌上四肢。 他上前一步,伸出右手捂住了燕茯苓的眼睛,左手则强硬地握住她的双手往下。 “不要握得太紧,”陆鹤良的声音带了工作时才会出现的命令口吻:“乖一点,上下动……嗯………就是这样。” …… 被喜欢的人教着撸动肉棒,还被夸聪明是什么感觉? 燕茯苓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样,但总之在听到陆鹤良抚摸着她的脑袋,用喑哑的声音夸她很聪明的时候,燕茯苓已经感觉自己要死掉了。 就算这个时候,他让她写掉一整套卷子,她也会照做。 但是陆鹤良没有,陆鹤良只是教她怎么用两只手在顶端和根部同时激起男人的快感,那种快感仿佛也传播到她的身上,让她夹紧了腿。 “叔叔……” “不要叫我叔叔,”陆鹤良打断她,低声道:“在这种时候……应该叫我的名字,就像刚才在床上一样。” 燕茯苓于是叫他的名字,说自己不会……不会帮男人自慰。 陆鹤良只是笑,不说别的。 裤子宽松,燕茯苓懵懵懂懂地隔着布料握住那个东西,被男人低沉的笑声羞得满脸通红。 她的手依着陆鹤良说的上上下下的撸动,生涩,但有效。 陆鹤良难耐地呻吟出声,他低低喘着,有些难以忍耐这样汹涌的快感。射精的欲望轻薄,他却忍不住想要更多,于是引着燕茯苓的手探到裤子里面。 女孩子的手躲着不敢去碰,陆鹤良抬眼看向她,眼里是灼烧着的冰。 他不再表现出平日的温和,而是绷着脸,强硬地攥住她的手:“听话,握住它。” 燕茯苓紧张地发抖,她依言照做,生不起任何反抗忤逆他的想法。 于是在这个晚上,燕茯苓知道了男人勃起的阴茎是硬和烫的,有轻微的弹性,握住的时候,大拇指会碰不到中指的指甲。 ———————————— 疯狂 彻底疯狂(尖叫 16性交一种 国庆节的假由于高三的原因,只有四天。 重新回学校上晚自习的这天晚上,天气很好。下过晚自习后,陆延陪着燕茯苓回家。 电车如缝衣针蜿蜒前行在老城区的住宅里,他们马上要去飞行器的停机处换乘2号线。燕茯苓的包里装着语文作业和一大包零件,她似乎并未因为那天在办公室里间发生的意外,对陆延生出什么类似于不好意思的情绪,而是很自然地和他讨论考练题目的解题方法。 这不是陆延想看到的发展方向。 十七岁的年纪,无限的冲动,旺盛的精力。他在那天之后每天睡前闭上眼都是燕茯苓赤裸上身的样子,因为不确定对方是否能听到他叫她名字的声音,他常常沉默地自慰。 遗精的现象也开始变得尤其频繁,那天连父亲也注意到了。 对方平静地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说什么,可陆延觉得他的情绪复杂。陆延只有这一个爸爸,所以也不明白是否所有的父亲都是这样。 他也试图过做一些试探燕茯苓的事情。 就像现在她的自然表现一样,陆延把一首有特殊意味的诗放到她的面前,对方却只当是一次诗词鉴赏,甚至于拿出自己的红色水笔兴致勃勃地给他改错,而后得出他的语文成绩果然没有她好的结论。 陆延把那张“诗词鉴赏”的纸放到自己桌子上的透明垫板下面,每次看到它,他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挫败。反复回味这种感觉,像无处释放的精力的另一种宣泄。 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电车内光线黯淡,身旁的燕茯苓突然小声问他:“陆延,帮我吸奶的时候,你硬得好厉害,最后怎么办了?” 陆延被她问得哑口无言,他用一种郁结下的冷淡声音回答她:“你怎么什么都敢问?” “这有什么啊……”燕茯苓并不觉得羞耻,她眨着眼睛道:“有反应,也很正常嘛。” 车停下了,陆延护着燕茯苓下车,而后加快了走路的速度。听她这样天真地向他说这些事,好像根本不怕他做点什么。 “走快点。”他催促道。 燕茯苓却在此时牵住了他的手:“你是不是害羞了?你这样真好玩……今天月圆,我带你去看点别的吧。” 牵着他的手软且凉,陆延本能地攥紧,却感觉有一股火从手心相贴的地方升起来,直烧到心里去。 燕茯苓有陆鹤良公司产业园的高层专用门禁卡,值班人员对她很是熟悉,并未多加阻拦。他们于是一路往里走,直到电池组群与荒山毗邻的地方。 交接的地方横亘着几节废弃的地铁车厢,是上一代车型了,内里的石棉和小金属物体已经被拆除。由于影响发电设备的安置,它们会在几天后被专门的运输车拉到海岸,由驳船运输到那些人工鱼礁上——小型海洋软体动物非常喜欢这些残骸。 眼前的场景在眼前铺开,陆延头一次露出被震撼的表情。 他辨认了一会儿才道:“他们是在……” 燕茯苓贴近他:“你没看错,他们在做爱。” 眼前是一片被月光照得发白的平地,难以数计的铬合金躯体两两交缠在一起,有的尚且是动物的形态,有的已经变成人形,有的则还处在身体折迭的过程当中。 仿佛是一个正在隆隆施工的械厂,陆延留意到他们亲昵的动作还是动物式的,金属的碰撞叮叮当当琳琳朗朗,像冬天的暖气片蒸汽管道——那里面的水滴与蒸汽以相同的速度经过管道转弯处时,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械型后妖交缠的动作并不僵硬,在如水的月色里,他们交颈相贴亦流畅如水,呻吟声如同机器稳定工作时,那种有节奏却不扰乱的沆荡气音。而每具身体喷薄出的蒸汽,像行渡的鲸鱼。 它们的面孔如同幽灵一般显现,在十月初的晚风中,如同湿漉漉结霜过程中的黑色枝条上的花瓣。 对于人类的性交色情片,陆延不像同龄人热衷于观看。人的身体在那种情况下,成为血肉塑成的引擎,他们像汽车那样颤动。 而面前妖类的性交,大概是械型消抹了肉体的淫乱,陆延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艺术感,这种感觉让他几近屏息。 燕茯苓的声音响起的时候,陆延才发觉她离自己很近,少女的声音异常的柔软,聊斋志异中勾引书生以吸食精气的精怪也不过如此。 “陆延……你有什么感觉?有硬吗?” 陆延摇头,他对机械塑造的身体只有审美,没有欲望。 他的肩膀上挂着自己的书包,手上提着燕茯苓的。燕茯苓掰开他的手指,书包落地的闷响后,她凑过来近距离与陆延对视。 他们父子下巴都有一道浅浅的窝,有人说这是美人的象征。 “好奇怪,你没有反应,可是我有,怎么会这样?” 陆延现在感觉他硬了。 燕茯苓很快察觉到陆延身体的变化,因为他微微后退了一步,且按住她的腰不让她再靠近。 燕茯苓上次从陆鹤良那里学到的,简单的实践知识,其实并不很多,男人不可能真的让她给自己撸射出来。 燕茯苓看着陆延这张与陆鹤良七分相似的脸,心中升起一个极其大胆的想法。 “你上次帮了我,我还欠你一个回礼呢,要不……我帮你吧。” 她的眼神很干净,说这种话时,好像与“吃了他一个包子,要还他一个鸡蛋”也没什么不同。 陆延沉沉望着她,而后点了点头。 “这是你说的。”他道。 17咬皮筋儿 国庆假一放完,这一年就基本没有什么假期了。 周游每天煞有其事地宣布“世界末日”的倒计时,燕茯苓无精打采地听着,把周游考练上的错题画出来递给他。 不学习是不可能的,即便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也要学到世界末日的最后一天。 韩莎莎转过来和他们聊天:“今年的诺贝尔文学奖快要公布了,不知道会不会有咱们国家的。” “如果是咱们国家的,今年期末语文卷子的作文题就知道考什么了。”燕茯苓一副四大皆空的表情。 韩莎莎一乐:“你说的对。” 陆延接完水回来,把燕茯苓的水杯递给她。燕茯苓接过,若无其事轻轻碰了碰他的手指。 陆延没什么反应。 耳朵红了不算。 那天什么也没发生,离开产业园已经近晚上十一点,陆延只说先欠着,把燕茯苓送回了家里。 广播在这时响了起来,让所有高三生下去排队领东西。是别的单位赠送的学习用具,按班发放,但要排队每个人签字。 这种事情每年都有一次,有一次是相关机构送了每班一个弹簧测力计,旧的那个换下来后,被燕茯苓带了回去,结果有一次收拾东西的时候,被阮娘不小心踏坏了。 排队的这一列由老杨负责,让燕茯苓和陆延注意排队情况和签字。签了还没几个人,笔居然没水了。 老杨摇了摇笔,看笔芯里一点儿黑墨的颜色也没有,就问陆延:“咱们班这笔不是开学才换的吗?” 公共签字笔,向来和粉笔插在同一个盒子里,笔的末端被粉笔屑磨得有些粗糙。 陆延想了想,语气肯定:“老师,没有换的。” 燕茯苓默默道:“好像是高一开学换的……” 老杨啧啧两声,示意后面的同学去别的列排队。 燕茯苓就道:“我回班里拿吧?” 陆延拦住她,指了指燕茯苓的头发:“头上就有。” 燕茯苓莫名其妙,待反应过来,陆延已经把那只中性墨水笔抽了出来,递给了一旁看热闹的老杨。 燕茯苓的头发在她呆滞的眼神中落了下来。 被人解掉辫子,在这种人多的场合是一件非常容易让人难为情的事情。 老杨的笑声很大程度上中和了场面的暧昧,起哄的人声音还没扩散出去就已经偃旗息鼓。 他接过笔,乐呵呵道:“陆延,这放在我们那个时候,你就是犯流氓罪啦!” 说罢,就笑着转身,把笔放到桌子上,招呼其他行列排队的同学过来签字。 陆延完全没意识到燕茯苓羞耻的情绪,不过他也没想到,燕茯苓居然真的只靠一支笔就能把她那满头的头发固定住。 短暂的惊讶过后,陆延从裤兜里拿出之前燕茯苓落在放映室的发圈,递给了她。 他很自然地开口:“给,你的皮筋。” 燕茯苓瞪他一眼,不情不愿地接过来拿牙齿咬住,双手往后把头发拢起来,低头扎出个柔顺的马尾。 如果说刚才陆延还未觉察场面的暧昧,这时却是实实在在地身处其中。 他走到队前的桌子那里,垂眼盯着同学上来签字的手,脑子里全是刚才燕茯苓咬着发圈的样子。 A市真正降温要到十月下旬,此时穿夏季校服裤子也还足够。而化纤料子轻薄,连冬季校服那一层纱网也没有。 燕茯苓的那个黑色的发圈在裤兜里隔着几近于无的厚度,贴着他的腿。 现在它被燕茯苓短暂地含在口中。 ……齿痕一定印在那个发圈上了。 陆延感觉那个或许存在的齿痕同时咬在了自己的大腿侧面。要什么样的姿势,才会让燕茯苓的嘴唇落在那个地方? 陆延微微俯身撑着桌子,给排队上前的同学极其耐心地指签字的位置,借以掩饰自己的下半身。 - 填好的表被陆延整理得整整齐齐,他在准备去主任办公室交表的路上,轻轻揪住了燕茯校服苓的后领子。 “燕茯苓,……过来。” 他的声音有些听不清楚,燕茯苓摸不着头脑,但还是任由他带着自己走向教学楼东。 教学楼西三楼是学生会的办公室,两栋楼以顶楼的走廊相连。 燕茯苓在陆延从主任办公室出来带着她往教学楼西走的时候,察觉到了不对。 “干什么去呀?” 陆延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平静:“拿点东西。” 燕茯苓“噢”了一声:“好吧。” 门被关住的瞬间,燕茯苓看着陆延靠过来,把她堵在了门边。 他径直伸手往下握住了她的,拉着她放在了自己小腹下面。 轻轻呼吸着,陆延低头埋进燕茯苓颈间:“燕茯苓,摸一下我。” 燕茯苓感受到手触碰到的,和那天她碰到陆鹤良时,同样的感觉。 轻轻一攥,身前的人随即闷闷喘了一声。 她是抱着取经、学习的心思,想要还陆延人情的,只是学的不是语文数学英语,而是一些她在书里得不到明确经验的东西。 陆鹤良不愿意全部教给她的东西。 燕茯苓问陆延:“这样就可以吗?我是不是应该……” 她低头看着经由手上的动作显示出的形状,轻轻撸动了一下。 陆延握住她的手腕:“我教你。” 引着她伸进宽松的校服裤子里,陆延背绷得很紧,他低声问她:“知道这叫什么吗?” 燕茯苓有些别扭地回答:“我可以说生物书上那个吗?” 陆延的笑声很哑,他带着她撸着棒身,教她去碰下面的囊袋。 “是鸡巴,燕茯苓。”他的声音竟然变得很轻柔:“再勾引我,就用它来干你。” 柔软的手指碰到龟头顶端的马眼,陆延感觉自己后脑发麻,这是一种与自己撸时完全不同的感受。 “你喜欢谁?”他问。 ———————————————— 我特别喜欢写男主叫女主的全名……我总觉得这样有一种难以说清楚的亲昵成分。 昵称可以叫很多人和物件,对着电子设备上的纸片人叫乖乖,对一只猫一只狗叫宝贝,但是名字只叫这么一个人,又近又远的,能回想很多次。 18精液的气味很腥 陆鹤良没在她面前说过这样的粗话,陆延用堪称温和的声音这么一说,燕茯苓居然感觉自己有了身体反应。 她好像湿了。 这种反应,原来不是只在面对喜欢的人时,才会出现。 脑子有点混乱,燕茯苓纠结自己的反应,连陆延后面问的那句话都没注意到。 陆延又问了一遍。 他在说话间靠得离她更近,燕茯苓一手握不住的肉棒往上挺着,龟头虚虚顶着她棉质的短袖。 燕茯苓通过那种隐约的触感,感受到了身前这具男性身体的威胁。 “我不告诉你。”她心里没底,但话倒说得很有底气。 陆延没什么所谓地笑了一声。 喜欢谁都没什么打紧,他想,反正现在摸的是他的鸡巴。 燕茯苓在偷偷观察陆延的反应。 他的身体比例极好,身形与成年人几乎没有区别,身上的肌肉线条是青春期快速成长的过程里运动来的,不同于健身那种清晰,充满力量感的曲线,陆延的是有一点朦胧的,带着一种野蛮的蓬勃和自然。 这种青春感其实很吸引人,动物性的荷尔蒙朝气,没有谁能不被吸引。 燕茯苓目光不断扫过陆延因为撩起衣摆露出的小腹腹肌,看着看着就把另一只手放了上去。 被她摸得很想射。 陆延喉咙发紧,他看着燕茯苓垂下的眼睫:“你喜欢摸?” 燕茯苓专注地边给他撸,边沿着腹肌的线条勾画,闻言点头。 看起来很乖。 陆延抓着她那只在小腹游移的手往上探,低声问她:“这些地方,想摸吗?” 燕茯苓看着自己的手被拉着往上,直碰到他的胸口。指尖擦过突兀凸起的一点,燕茯苓后知后觉那是什么,面红耳赤缩回了手。 “你流氓吧!”她恼羞成怒开口。 碰到陆延的……乳头,对她来说远比碰到他的腹肌和阴茎要越界,因为她在这之前已经被陆鹤良短暂地教过如何触碰男人的性器,也见过叔叔的腹肌,可她没有碰到过陆鹤良的胸口。 这是她第一次直接碰到男人的胸。 手上的东西突然格外烫手起来,燕茯苓慌乱下没注意,指甲刮了一下马眼。 陆延一时没有防备,被这一瞬尖锐的快感淹没了理智,他捏紧燕茯苓的肩膀,难以控制地低头把层迭的吻印在她颈侧。舌尖抵住她颈侧的动脉,用了力气吮吸。 燕茯苓叫了一声,挣扎着想推开他,反而被陆延更用力地按向自己滚烫的身体。 脖子上传来的湿意像电流一样刺激得她浑身哆嗦,没意识到自己早已经发出了破碎的呜咽。 “好痒……呜…你放开我呀……” 肉棒快速且用力地在燕茯苓手心顶弄,她的手心带着出汗的些微潮意,润滑似的。 陆延爽得几乎顾不上思考,他狠狠撞了一会儿,用最后的理智在自己射精前从她手上抽离,转身抽了几张卫生纸潦草地按在她的手心,接着开始最后的冲撞。 因为掌心的汗,面巾纸显得尤其干燥,燕茯苓被陆延射精前的状态吓到了,怔怔望着陆延,看他盯着自己,用力撞自己的手。 过了一会儿,很突然的,她感觉面巾纸中间的地方融化了。 盯着少年发梢上的汗水,燕茯苓后知后觉,不是融化,而是因为它也在此刻湿掉。 是陆延射精了。 陆延很快从她手里拿走了纸巾,燕茯苓没看到精液的样子,但闻到了那股突然多出来的气味。 精液的气味好腥,但又想不出它该是什么味道,好像本来就应该是这样。 燕茯苓想看陆延手里纸巾包裹着的精液是什么样子,但对方避开了她探过来的身体,把精液包好丢进了垃圾桶。 她扁着嘴抱怨:“给我看看呀。” 陆延抽了张纸,低头擦着龟头上溢出的余精:“有什么好看的,很脏。” 燕茯苓正想再说点什么,就见对方扔掉卫生纸,朝她走了过来。 再度被压着,被迫手往后撑着桌子,燕茯苓听到陆延微哑的声音: “再来。” 燕茯苓手已经酸了,自然不肯,陆延轻轻撩开她的衣服:“我闻到奶味儿了,燕茯苓,我帮你,再欠我一次……” 燕茯苓还是不大愿意。 陆延按了按她的手:“这次射了给你看。” 燕茯苓立即抬起头:“真的吗?” 陆延再次忍不住去亲她,又被对方躲了过去。 他渴望的目光落在女孩子湿润的嘴唇上,道:“真的。” 下午第一节是体育,两个人全部翘了,等再结束,离下课只剩五分钟。 陆延的呼吸滚烫,他在燕茯苓看过之后,把盛着精液的卫生纸再次包好丢进垃圾桶,而后回来一点一点蹭着燕茯苓的鬓角。 “真的不让亲吗?” 燕茯苓咽了咽口水,目光坚定地摇头。 “不许亲我。”她推开陆延。 陆延还抓着她的手,此时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低头吻了一下她手腕脉搏跳动的地方。 燕茯苓觉得有些痒,叫了一声,尾音还没发出来,就变成了恼怒。 陆延咬了一口刚才亲的地方。 “我没有亲,”陆延看向她:“只是咬,这也不行?” 燕茯苓看他微微皱的眉头,心说理都让你占完了。 她干脆不理他,转过身整理自己的衣服。 纤细的后颈暴露在陆延的视线中,他想到猫在交配的时候,公猫就会咬住母猫的后颈那块地方的皮肉,防止它挣脱。 回想刚才燕茯苓奋力想从他手里挣扎开的模样,陆延觉得自己不该咬她的手腕,应该咬她颈子那里。他看到她扎不起来的碎头发,时不时撩着耳后和颈骨的浅窝。 刚才她坐在桌子上帮他撸,陆延舔掉了溢出来的乳汁,吻却没停,亲到她身侧的时候,原本放在她腰上的手也本能地往后,直到按到了燕茯苓的腰窝。 那里应该是她的敏感点,陆延听到燕茯苓的叫声像春天的猫一样。 他有点失控,手再度往下,沿着她身体的曲线,摸到了她内裤的边缘。 揉捏是本能,看着她湿润的眼睛,更进一步,也是本能。 而后燕茯苓反应了过来,开始挣扎,唤回了他的理智。 陆延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已经被裹进内裤和裤子的性器,思考如果真的做爱,她会觉得疼吗?会不会也像刚才他抚摸她臀线的时候那样剧烈地挣扎? 人果然还是动物,如果真的有那样的机会,他也一定会紧紧咬住她的后颈,让她一点也跑不掉。 他不想被别人用,如果要有一个人,他只希望是燕茯苓。 陆延起身走到燕茯苓身后,腿碰到她的臀,刚才被他摸过的地方。燕茯苓躲开了,陆延也没在意,他低头咬了一下她的后颈,浅尝辄止,一点痕迹也没留下。 燕茯苓立即跳到一旁,捂着脖子骂他神经。 陆延平平淡淡看了她一眼,眉眼舒展,冷静俊秀,像是永远也不会想那些淫秽的东西。 19臀内裤粉色 陆鹤良在下午开会到一半的时候接到了杨老师的电话。 他在会议结束后拨了回去,班主任在电话那头笑呵呵地告诉他,他猜测陆延和燕茯苓在谈恋爱。 “年轻人嘛,可以理解,但是还是要注意不要影响学习啊,这也快高考了……” 陆鹤良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受。 就像现在,燕茯苓身体湿得像他一把就能攥住的有形之水,可他仍觉得她的天平在往陆延那里倾斜。 他突然有些后悔。 家里有金子,而他像个蠢货一样安排“小偷”登堂入室。 堂而皇之,甚至合情合理的。 他在燕茯苓因为高潮泪眼濛濛的时候问她:“最近和陆延做什么了?” 燕茯苓吸着鼻子,坐在在他手上颤声回答:“学习…我向,陆延,向陆延学习……” 向陆延学习怎么给男人手淫,学习碰到哪里的时候会让你舒服。 燕茯苓自认自己没有说错,她也没有撒谎,只是隐瞒了一部分而已。 部分的真相让陆鹤良稍稍放心,他用湿巾擦拭女孩子臀缝里淋漓的水迹,把嫩屄擦得干干净净,除了外阴唇红肿,阴蒂肿得凸起来外,看不出有被蹂躏过的痕迹。 只是碰了外面。 陆鹤良时刻控制着自己不要把手探到女孩子最私密的洞穴里面,即便那里永远像一个温泉的泉眼。 手插进去了,下一次会是什么他比谁都清楚。破窗效应决定着他的忍耐层级。 胸口胀奶的问题还没有解决,燕茯苓撩起睡裙期待地看着他。 陆鹤良说过无数次,也为她买了很多套睡衣裤款的家居服,但每次见她,她还是执着地穿睡裙。 裙子底下的内裤每次都不一样,她换着方法地跟他展示自己的身体,含蓄的勾引,小姑娘才会这么做。 陆鹤良的目光平静地滑过那条被她的臀撑得尤其饱满的内裤,很嫩的粉色,有花边,印烫的红,像康乃馨的花褶子。 他的眼神没什么波澜,燕茯苓有些失望,随即腰被男人一手掐住,他带着她倒在床上。 燕茯苓堪堪屏住了呼吸。 陆鹤良撑在她身上看她,眼里有很浅的笑意,像是情侣那样的。下一步应该是低头来和她接吻,摸她的头发,然后把她的衣服脱掉,同时任由她脱掉他的。 但燕茯苓想张口叫他的时候,却本能地喊了声叔叔。 陆鹤良笑起来,摇了摇头。 燕茯苓懊恼地咬唇,后悔自己怎么没叫陆鹤良的名字。 明明叫陆延的名字很顺口来着。 她拉着陆鹤良的袖子,在他抬起头时想去亲他,却被男人不着痕迹地避开。 是了,陆鹤良从不让她亲他的嘴唇,也许是因为他认为这不符合长辈和小辈亲热的尺度。 可她本来也不想做他的小辈。 陆鹤良的腰窄而紧实,她想坐在上面,把他的肉棒整根吃下去,然后像韩莎莎教她找的,色情片里的女主角一样,掌控两人交媾的节奏和力道,逼着他因为不满足而按住自己的腰迅速而猛烈地插弄,直到自己哭着高潮为止。 这是燕茯苓所想要达成的最终目标。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她的第一个小目标,是能亲到陆鹤良。 陆鹤良不知道燕茯苓在盘算什么,他咬住小巧可爱的奶头,掌下女孩子的后腰微微颤抖,召示着被男人舔弄时的欢愉。 舌尖卷过饱满的乳肉,吮吸间涌出的奶水被男人喝得干干净净。 女乳的气味嗅到就会本能忆起胚胎时期对于母体的留恋,而这种难以抗拒的亲近感情来自面前比自己小近两轮的少女,这使得陆鹤良难以抗拒地升起让他感到恶心和罪恶的兽欲。 想掐着她的脖子操进去,他沉默地想着,扶着燕茯苓腰肢的手一寸一寸收紧。 奶水这么多,挨操的时候估计会不由自主地流出来,都不用人吸。 哭的声音越大,腿颤得越厉害,会求着他轻一点,摸着他掐着她脖子的手叫叔叔,真被操开了可能会叫他爸爸,腿使劲蹭他的腰和小腹,咿咿呀呀地哭着让他多弄她一会儿。 陆鹤良吃奶的动作变得有些失控,原本握着她腰的手上移,捏住了已经留下粉红咬痕的乳,用力地揉弄。 “呜……” 燕茯苓一直很乖,此时还听话地撩着衣服任由他疏解,腿夹得紧紧的,脸也红得要命,咬着唇不敢溢出一点点声息。 陆鹤良知道她肯定又湿透了,饱满的小屁股一紧一缩,是想要东西填满。 他抬头看着她:“茯苓,很难受么?” 燕茯苓眼里含着雾气,小心翼翼点头。 “很快就没事了,再挺起来一点。”他在心里唾弃自己,嘴上却还无耻地诱哄她。 在吃奶的时候亵玩她的方式太多了,最简单直白的就是摸她的屁股,让她边小声说着不要,边口是心非地贴过来,臀肉最丰满的地方抵着他乱蹭,恨不得把水全沾到上边。 但这样的举动性暗示意味实在太浓,陆鹤良自问多少还有些良心,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所以,他只是在舔一边的奶头的时候,伸手捏住另一边的奶头大力揉弄。 燕茯苓胸口的敏感程度让她撑不了多长时间就细细喘着,抬手盖住自己的眼睛哼哼唧唧。声音柔软娇嫩,少女的呻吟,难以让陆鹤良拒绝的,青春气息的传递。 陆鹤良叹了一声,坐起身把她抱起来,再度来到桌前。 不能在床上。 她陷在暖色被褥里蹭他的样子,会让陆鹤良幻觉是在和她做爱。 ———————————————————— 把自己的作用定义为“以笔墨劝淫”(*??) 下章走一个老陆的重要剧情流 20径直拖到床上 燕茯苓睡着之后,陆鹤良起身给她掖好被子,而后离开她的床榻。 他在七月用了一段时间,来计划让自己十几年不见的儿子回国的事情。 陆延的母亲正在交往的男友,与他的公司有业务上的往来。对方以为他不知道这层关系,陆鹤良于是顺水推舟,表现得对此一无所知。 春秋笔法在交谈间也同样适用,他很快让对方对女友带着的儿子产生了顾忌。 据他的了解,两人已经有结婚的计划,于是陆鹤良在签合同的那天送出了自己的新婚祝福。 对方大概没有料到会收到女友前夫的祝福,脸上的表情很是精彩,但这一举动却极其有效。 陆延的母亲姓谭,叫谭穗。两人约在市区的一家咖啡馆。 当初结婚是谭穗提的,陆鹤良有自己的打算,于是干脆地同意。 离婚也是谭穗提的。三年的无性婚姻是主要原因,而丈夫这期间内表现出的温和表情下的冷漠,更让人觉得难以接受。 去国十几年,谭穗对陆鹤良原有的怨恨逐渐稀释,但再次重逢,却觉得对方如原来那样讨人厌。 具体表现为,她详细地向陆鹤良说明陆延的成长过程,生活习惯,成绩爱好,但对方在她只说了三分钟时,就进入不明显的走神状态。 “你这样让我很担心陆延回来后的生活环境。”谭穗忍无可忍道。 实际上,陆鹤良在想燕茯苓。 他在座位坐下后,就察觉到谭穗因为过往陈年旧事的浅淡怨怼情绪。拜那些神出鬼没的妖所赐,他对人的情绪尤其敏感,想要忽略都难。 陆鹤良开始想燕茯苓会不会以后也恨他,恨他在她还没有完全成熟的时候,对她做出的那些不合道德伦理的事情。 他开始在脑海里描摹燕茯苓抿着唇,眼神冷漠地质问他的样子,也许会像一只炸毛的小兽。 心里那种发苦的情绪像疥癣一样,让人神经发痒。 陆鹤良觉得自己已经无可救药,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他想,他也不会后悔先前的所作所为,相反,他会把人径直拖到床上,就着她愤怒的表情进入她,直到她逐渐适应身体里的性器,一边用那张潮湿的嫩屄咬着他,一边张牙舞爪地骂他。 燕茯苓只骂过他一次,那一次他差点失控。 是她十六岁生日的时候。 生日在七月,那天燕茯苓一反常态地用浴袍裹紧自己,看着陆鹤良给她点生日蜡烛。 陆鹤良只以为她刚洗完澡偷懒,没有多说什么,他用手笼着火柴的火焰,把它转移到蜡烛头上。十六根蜡烛都点好之后,他看到小姑娘在冉冉的烛光里脱掉了浴袍。 里面是光裸白皙的身体,什么也没穿,除了腿上的渔网小腿袜,和一条堪堪裹住腿心的蕾丝内裤。 陆鹤良后知后觉,这或许是她认为的情趣内衣。 他第一次冷下脸呵斥燕茯苓回屋去换好衣服再出来。 他以为燕茯苓会像十五岁给他表白被拒绝一样哭鼻子,然后乖乖回屋,因为她本也只是偶尔大胆,多数时候心里敏感得要命。 结果燕茯苓居然生气了,她用比他更大的声音吼回来,骂他是不是有病,这样都没反应。 而后陆鹤良看到燕茯苓拉下自己的袜子,愤怒地砸到他胳膊上,扭头端着自己的生日蛋糕回了房间。 当时的陆鹤良静静坐在客厅,他低头看着那双网袜从自己胳膊处的衬衫褶子上滑下去,网洞有他的一截小指大小。他看了很久,而后把它们捡起来,用力攥了一下。 他在那天晚上打开了燕茯苓的屋门,他有这栋房子所有房间的钥匙,如果他想,反锁对他来说一点用也没有。 或许正是因为反锁,燕茯苓睡得尤其放心。 卧室里有蛋糕的甜味儿,陆鹤良看也不看,径直上床躺在她的身边。 青春期的女孩子就是这样吗,做什么事,只要想,就去做了。 陆鹤良安静地看着燕茯苓的侧脸,以及她熟睡时微张的口。 良久,他低声道:“为什么要在生日,把自己打扮成一个男人眼里玩具的样子?就为了取悦我。” 陆鹤良直起身体,捏了捏她的颌骨,燕茯苓无所察觉地把口张大了一些。 男人伸进两指,轻轻捏住她的舌头。 “取悦我比你想的还要简单,”他轻声说:“不用把自己当做给我的玩具。” 手指搅弄着她的舌头,软肉缠弄间,像是主动追着舔他。陆鹤良呼吸慢慢变深,他在忍不住想深入的时候抽出手,用纸巾细致擦掉女孩子嘴角溢出的涎液。 想到她骂他没反应,……怎么会没有反应? 陆鹤良低低呵笑了一声,抓着燕茯苓的手往下,拉开裤链,摸上他胯间早已经坚硬滚烫的肉棒。 他一下一下撸着,女孩子的手因为主人尚在梦中,消极怠工,柔软无力。 陆鹤良觉得不满足,他的手已经在思考的过程中放在她内裤的边缘,只要再一下就能碰到那张鼓胀饱满的屄。 他忍住了。 因为他看到燕茯苓蕾丝内裤上的水渍。 他意识到即便睡着,她也已经被他这一会儿的亵弄玩出了水。 陆鹤良找回理智,果断起身离开燕茯苓的房间。 他就不该进来,世上童话千回百转,对他而言,燕茯苓的房间是蓝胡子那扇沾血的门。 ———————————————— 这几张都是回忆 已经没有人能阻挡我写强制爱的心了 21亚洲铜 “你这样让我很担心陆延回来后的生活环境。” 谭穗的话终于让陆鹤良回神。 他抱歉地笑笑,而后问:“你刚才说什么?” 谭穗咬牙,从自己感觉到对方走神时的那个地方重新讲起。 男人的表情没有疑惑,谭穗心下更加反感。 ……果然是从三分钟就开始走神了! 说完之后,谭穗看着陆鹤良毫无波动的脸。 她想到什么,补充了一点:“小延和你很像。” 陆鹤良无可无不可地点头。 他那个时候以为,“像”,只是谭穗抽象的形容,等后来见到儿子,才知道是形象的说明。 谭穗在两人刚见面时就表明了来意,现在陆鹤良对陆延有了初步的了解,她于是按下心里对男人的不适,问道:“那么,你看什么时候让小延回国比较好?怀特想在冬天到来之前和我结婚。” 陆鹤良没有立马同意,他不紧不慢地岔开话题,在谭穗再次把话题绕回来时,才答应下来。 “毕竟是我的儿子。”他微笑着说。 谭穗只想离开这里。 但她还是露出了一个从坐在这里开始,唯一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 为了场面上的礼貌,他们等喝完咖啡才结束这次会面。 陆鹤良中间手机响了一下,他看了一眼,而后问谭穗:“或许你知道,现在的年轻女孩子都喜欢什么样子的发绳吗?” 燕茯苓说让他回来的时候,帮她买两根发绳。 “在上学吗?”谭穗问。 “是。” 谭穗有些诧异,她转了转手腕,一个常用的表示询问的手势。 “嗯。”陆鹤良知道她在问什么,他点了点头。 谭穗看到陆鹤良的眼神短暂的温柔了一下,她露出个非常实在的惊讶表情:“怀特比我小十二岁,……果然还是男人脸皮要更厚一些。” “谢谢,”陆鹤良站起身,微微颔首:“我确实是。” - A市高考政策不是特别严苛,陆鹤良很顺利地把陆延安排到了怀玉一中,安排在燕茯苓所在的班级,安排在燕茯苓的身边。 燕茯苓如他预设的那样,对陆延产生兴趣,和他走的越来越近。在理智上,陆鹤良认为自己应该乐见其成。 但实际上,他根本做不到。 发现陆延在燕茯苓身上留下冲动的印子,他就一定会把属于自己的痕迹覆盖在上面。 在做这种事情之前,陆鹤良总会记得关灯,燕茯苓于是以为他看不见,放放心心地挺着胸,哼唧着要他吃。 黑夜里她的表情也更放得开,陆鹤良看得出女孩子逐渐长大的迹象。 越来越骚了,他沉默地想。 而后在她睡着之后,一下一下,把她柔软丰腴的臀肉揉得发红,小屄里的水从缝隙经由臀肉的挤压流出来,落在陆鹤良的手掌心。 好想扇她。 陆鹤良盯着少女屁股上,自己留下的红印。 杨老师的电话是对他的提醒,提醒他及时意识到陆延和燕茯苓已经更进一步。他确实应该察觉得更及时一点,弄清楚他们到底到了哪一步。 回到家已有些晚,陆延的房间门紧闭,应该已经睡觉了。 陆鹤良正打算经过,想到陆延做完的题他还没有检查,遂推门走进陆延卧室隔壁的单间。 这个单间原本是空着的,陆延回来后,被改成了他的书房。 由于先前的计划,陆鹤良从陆延回国后,开始教他物理热学、工学的专业基础知识,让他能尽快熟悉这些东西。 最近做的题目是关于熵和?的,陆鹤良发现陆延的吸收程度其实非常不错,每一步推导和分析比他曾经授过课的那些本科学生都要严谨很多。 他头一次像个父亲一样地想,这么聪明,不愧是他的儿子。 摇了摇头,陆鹤良觉得这个自己念头有些好笑,低头把那些纸与放在桌角的书本一起整理好,放回原位。 在这个放置的过程里,他看到陆延压在透明垫板下的纸。是一张诗歌鉴赏的作业,或者说,是一份拐弯抹角,隐晦委婉的情书。 在一个孤立封闭系统当中,熵值会逐步的增加,这个过程不可逆转,随着越来越多的热量无法转化为功,“混乱”作为一个名词开始恶化,承载它的物质不再稳定,最终走向毁灭,形成新的系统。 S. 陆鹤良在陆延的草稿纸上画出一个早已经被写过无数次的符号,作为公式的组成部分,它常常和Q,W,T相关。 但现在,陆鹤良凝视着这个符号,用笔连接它的首尾。 它变成了∞,一个他向来讨厌看到的东西。 一首诗的一部分。 他也是写过这样模糊的东西的。 - 那是在今年的七月。 燕茯苓过生日,陆鹤良调了年假,带她去了国外。 酒店所在的地方不远处有一片很有名的海滩,夕阳落下的时候,陆鹤良带燕茯苓在那里散步消食。 海水一阵一阵涌过来,或许可以把它叫做晚潮。 这种景点总有寄明信片的地方,燕茯苓对它很感兴趣,径直往那里跑,跑几步就回头催促陆鹤良。 男人走得不急不缓,一步一步都踩在她留下的脚印上。 笔是芦苇笔,陆鹤良从燕茯苓手里接过,看见月亮已经在缓慢升起,有似银如金的光线撒在小姑娘的发端。 像铜。 远处沙滩上有人在击打一种像鼓的乐器,咚,咚咚。 海鸟的声音时发时歇,在乐声里仿佛叫声也有了节奏。 燕茯苓还巴巴地瞅着,陆鹤良摸了摸她的头,轻轻问:“读过诗吗?” 燕茯苓点头,她以为陆鹤良要考她,像那种景区要求背出古诗就免门票的做法一样。 她想自己要说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虽然不合适此时的氛围,但至少有个“海”字。 陆鹤良只是轻轻地笑。 他握笔时,小指平抵在纸面上,应该是常年用轻薄的纸页进行数据推演养成的习惯。 字迹凌厉,筋骨流畅。 明信片写好就被陆鹤良刻意翻了过来,工作人员笑着拿到里面一些的桌子上贴好邮票,而后当着他们的面掷进了邮筒。 燕茯苓只看到“茯苓”二字,没有看清他写的内容,她有些疑惑,仰头望着陆鹤良。 陆鹤良揽住她的肩,示意她往回走:“等回家收到,就知道了。” 受到环境气氛的影响,他原本觉得这个夜晚尤其适合一张浪漫的旅行明信片。 可当离开那片海滩,被酒店廊灯的人工光线一晃,陆鹤良便不可避免地开始顾虑现实。 这张明信片,是否适合快四十岁的他? 或者说,他有没有资格,跟一个还有一年才堪堪达到法律意义上成年的小姑娘,说这样难得冲动的情绪驱使下吐露于笔端的情话? 差了时间的,错位的爱,他在思考自己一厢情愿表达出的东西,在未来施以燕茯苓的压力。 他是要死的人,陆鹤良想,他没有必要弄出这些可能增加她痛苦情绪的东西。 不知道他爱她,这一切就可以只是一个青春期女孩子的单相思。 只是短暂的遗憾而已。 陆鹤良起身,重新回到海滩,要回了那张明信片。去的时候,正赶上邮局的工作人员打开信箱。 他们似乎是第一次见到连寄一张明信片也要后悔的人。 陆鹤良支付了悔寄的费用,把那张明信片放在衬衫的口袋里,带回了酒店。 他坐在沙发上,轻轻抽出那只明信片,将之放进烟灰缸,划燃火柴,把火苗移到一角。 火焰缓慢地燃烧,明亮温暖的橙黄色,带着厚度的纸片边缘微微卷曲,像一颗被揉皱的心。 陆鹤良把手盖在上面,焰尖舔着掌心,他在这一刻想到燕茯苓的舌头。 小体量的燃烧火焰,温度在一定范围内,并不会让大脑及时地传输痛感。 陆鹤良感到轻微的痒。 掌纹被似远又近的热包裹,他想到前两天燕茯苓睡前握着他的手观察手相。深刻的掌纹在暗示他的年龄和病情。生命线蜿蜒侵上掌缘,而后猝然断掉,这在玄学道法里预示着极度的不祥。 燕茯苓用那种把情意展示得明明白白的眼神看着他,看起来很可怜。 陆鹤良发出一声模糊的叹息。他轻声道:“会有更好的。” 燕茯苓睡前喝了很多水,她起夜出来,睡眼朦胧间看到陆鹤良正沉默坐在沙发上。 茶几上放着烟灰缸,以及叔叔用来点烟的火柴。 “叔叔,你在吸烟吗?”燕茯苓没睡醒,迷迷瞪瞪地问。 陆鹤良摇头,手轻轻扑了一下烟灰缸。 “没有,去睡吧。” 燕茯苓噢了一声,揉着眼睛慢吞吞走回房间。 陆鹤良看着她的背影,张了张口。 他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 如今他看着这张纸。 小姑娘不解风情,对此完全无所察觉。陆延对这首诗的最后一段做出象征爱情的理解,陆鹤良看到燕茯苓在旁边写: “充满矿物质的事物,同样可以被认为是月亮,因为它们具有组成上的同构性。结合题目,可以推测是对现代人被物化这一现象的书写。” 陆鹤良轻轻描摹着燕茯苓红色水笔留下的痕迹,眉头舒展开。 气动管道送信系统在十月初被政府宣布取缔,燕茯苓惦记着那封没有收到的明信片,曾一脸失望地问他是不是在运输过程里被弄丢了。 60.96厘米长,12.15厘米宽的装载容器,可以盛放四五百封信。燕茯苓说自己的生日礼物一定在运输的过程里被弄丢了。 那时陆鹤良安慰她,说他明明送了真正的生日礼物,她可以把那张明信片当做一个小玩笑。 现在陆鹤良知道它没有丢,他写下的东西,燕茯苓已经以另一种方式看过了。 她甚至给予了自己的理解。 陆鹤良头一次因为这诡谲循环的命运而感到喜悦。 ———————————————— 「茯苓: 爱怀疑和爱飞翔的是鸟,淹没一切的是海水。 击鼓之后,我们把在黑暗中跳舞的心脏叫做月亮。 这月亮主要由你构成。 2012.07」 22鹿茸羊汤 有的事情好像一旦开始,就收不住了。 上次被陆延手放在内裤上揉屁股的感觉,开始反复在心里出现,朦朦胧胧的,连带着对陆延的感觉,好像也发生了变化。 燕茯苓还清楚记得他那天下午是怎么揉她的。 陆延的手指很长,手掌干燥温热,在握住她半边屁股之前,手从腰后一点点往下摸,那里是她的敏感点,揉几下她就湿了。 手上还握着他的那根讨厌的东西,筋脉盘虬在棒身,她试着用手去描,虽然坐在桌子上,屁股仍忍不住说着他的动作逐渐翘高。 而后陆延就碰了她的屁股。 还揉,手覆盖着一边的内裤,揉弄间扯着内裤勾连肥软的阴唇。那种好像下一秒就要碰到最私密地方的感觉让她惊慌,推他,他反而变本加厉,沉重的呼吸吹拂在耳畔,更让人腿软。 烦死了。 燕茯苓想到自己当时毫无反抗之力的样子,发誓一定要报复回来。 最近开始大幅度降温,A市人往往会选择在这种天气喝羊汤暖暖胃,做好过秋入冬的准备。 陆家也有这个习惯。 那天体育课的下课铃响的时候,燕茯苓告诉陆延,他爸爸和她父母以前共事过,是不错的朋友。 所以今天走进包厢,看到燕茯苓坐在父亲身边时,他没有觉得奇怪。 燕茯苓对他爱搭不理,显然还在对那天他一时忘情摸了她那儿的事情记仇。 陆延和父亲打了个招呼,装作没看见燕茯苓的不情愿,径直坐到她旁边的位置。 两个男人一个女孩子,菜单很自然被递到燕茯苓手上。她翻了几下,问父子俩:“你们有忌口吗?” 陆鹤良沉吟片刻,道:“不要有葱皮。” 陆延放下包,道:“我也是。” 燕茯苓于是开始点菜。最后一道是羊汤,这家店的羊汤做得鲜而不腥,没有羊膻气,所以在A市很受欢迎。 燕茯苓看着整整一行各种各样羊汤的菜名,坏心眼地点了鹿茸红枣羊肉汤。 羊汤本身暖胃,而鹿茸红枣,又是增血增气的东西。 坏东西,补不死你。燕茯苓觉得自己扬眉吐气的时候到了。 菜上得很快,期间陆鹤良问起陆延最近的学习情况,两个人进行了看起来很父慈子孝的交流,燕茯苓则巴巴地等着那道她用来报仇的羊汤。 她已经脑补了陆延半夜流鼻血爬起来找纸的惨状,心里直乐。 燕茯苓高兴得很,但忘记除了补血补气,羊汤还有一个作用。 壮阳。 因为被燕茯苓若有似无地忽略,陆延吃饭吃得心不在焉,也没注意这道羊汤,其实并不适合他这样的年纪在晚上食用。 被炖得心平气和的羊汤,浅浅的油汪荡漾在鹿茸片和红枣中间。羊肉也煮得烂,很干净的鲜香,勺子一押,肉片就被细细的绿葱花末冲散,味道温厚醇杂,咬破红枣会再加入甜味儿,适合在这样的天气喝,有心人会再添一盅白酒,让暖意从喉咙一路烧到胃里。 因为有燕茯苓,陆鹤良没有要酒。 羊汤这种东西,如果加太多滋补的东西,本就不适合气盛血足的少年人喝。陆鹤良本来只打算给陆延盛一小碗,他心里清楚是燕茯苓使坏,满满一碗如果全喝下去,他的儿子今天整个晚上估计都睡不好。 燕茯苓看到叔叔只盛了一点,有些不满,当着陆延,她不好意思撒娇,就抬脚轻轻去蹭陆鹤良的腿。 陆鹤良看了她一眼,把汤匙递给她:“你想盛?” 燕茯苓点头如捣蒜地接过,殷勤地给陆延盛了满满一碗。 陆延安静地喝汤,外面天色已经全黑,他适时挑起话题:“爸,过会儿把燕茯苓先送回去吗?” 陆鹤良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他考虑了一下,道:“茯苓今天在家里住吧,明天我送你俩一起去学校。” 燕茯苓等着看陆延出丑,高高兴兴地点头答应。 - 陆延在躺到床上准备睡觉时感到了不适。 下腹有莫名其妙的热意往上冒,陆延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勃起的反应,四肢发热出汗,让人总想要发泄点什么,身体明显的反应让陆延心跳都开始加速。 陆延后知后觉想到那碗羊汤。 头发被抓得乱七八糟,他起身到浴室洗澡,但却越洗越热。 他有点受不了,满脑子都是燕茯苓。 正烦躁地吹头发,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陆延走出浴室,看到燕茯苓的脑袋从门缝里探出来,正期待地看着他。 “你来干嘛?”陆延垂眼问她。 燕茯苓装傻:“来看看你呀。” 陆延拎住她的领子:“那就进来。” 那只手很烫,直接把燕茯苓拉了进来。 屋里只开着床头灯,陆延按着燕茯苓的肩膀后面把人压在门板上,是正对着门板压的,为了防止撞疼,他自认为贴心地把手垫在燕茯苓的脸下面。 燕茯苓感觉自己像被警察当场制服的犯人,她试图挣扎,陆延却反而更用力压着她。 他话里有很浅的怒意:“燕茯苓,你干的好事。” 他连声音都很烫。 燕茯苓开始心虚,试图辩解:“你也没有流鼻血呀,怎么就我干的好事——” 手被抓着往后按在他的胯间,燕茯苓瞬间收声。 ……好硬,龟头把裤子布料顶起来,正抵着她的手指头。 陆延这时候倒不那么烦躁了,他靠近燕茯苓,她身上和他比起来凉很多,陆延想咬她。 温水煮青蛙总是有用,他轻轻蹭燕茯苓的脖颈,放松她的身体,拉着她的手慢慢揉自己裤子下面的性器。 “你弄出来的,你解决掉。”他模糊的声音顺着呼吸传进燕茯苓耳畔。 23反正什么你都不让 燕茯苓被压着按在门上,后背全暴露在对方的视线里,很没有安全感,她试图讨价还价:“你让我转过来,我就考虑给你弄。” 陆延笑了一声,低声道:“这样也不影响,……嗯…用力一点。” 燕茯苓睁大眼,感觉手下面那根东西更硬了,忙缩回手。 她想用大声说话给自己壮胆,但出口却比她原本的语气还要更弱一点:“明明是你先摸我屁股的,为什么还让我给你弄……” 陆延盯着她的后颈,问道:“你不喜欢吗?” 燕茯苓努力试图转过自己的身体:“我才不喜欢。” 她感觉似乎挣出了一点活动的空间,正要转过身,复又被陆延压了回去。 他身体下面勃起的地方就抵着她的腰眼,陆延按住她的手不让她动,另一只手则放到了她后腰上。 “真的不喜欢?”他问:“燕茯苓,你总是说谎骗我。” 手开始沿着后腰,像那天一样缓慢往下探,燕茯苓咬着嘴唇偏过头瞪他,小声骂他臭流氓,坏东西王八蛋。 陆延也不理,手在下移到臀肉边上后,一点一点把半边软肉拢进手掌。 裤腰的松紧挡着,总觉得别扭,陆延被脑子里那股又热又燥的冲动弄得不耐烦,顺手就拉下了面前女孩子的睡裤。 今天没有花边褶子,陆延看到燕茯苓穿着奶白底浅绿色条纹的内裤。 这个颜色看起来很清凉。 他蹲下身,轻轻碰了碰,张口咬了咬三角内裤没有裹住的,下面一点儿的臀肉。 燕茯苓哆嗦了一下,急急问:“你干什么啊?” 她拧着身体不让他再碰,陆延被她露出来的半截腰,和内裤下臀沿的线条晃得更加心烦意乱,伸手就扇了她屁股一下。 燕茯苓声音有了哭腔:“你怎么还打我?” “别动,”陆延压着她,在思索接下来要做什么。他低低道:“不做别的,只是裤子不方便。” 燕茯苓结结巴巴问:“不方便……不方便什么?” 陆延冷静回答:“摸你。” 他再度贴近她:“帮我,或者让我摸,你选哪个?” 燕茯苓陷入了沉默,她小心翼翼试图去拉回来自己掉在大腿中间的裤子,随即就被陆延拍掉。 羊汤毕竟是自己点的,燕茯苓只能忍气吞声:“那你只能摸我,不准干别的。” 陆延低头舔她的后颈,慢慢说:“我还能干什么?反正什么你都不让。” 他再度把手放到了燕茯苓后腰上,掌心滚烫干燥,他的手指勾起一点内裤的边缘,接着整只手都探进去。 燕茯苓刚开始怕他碰到屁股间让人害羞的地方,紧紧夹着,但慢慢发现他真的只是揉她的屁股,渐渐放松了警惕。 陆延的喘息起伏不定,她听到他在自己撸动阴茎。 他用的力气好大,手不断撸动到底时撞着身体的声音尤其明显,闷闷的声响,很快的频率,而陆延揉捏她屁股的力气也随之越来越大。 不痛,就是觉得腿心痒。 燕茯苓把脸小心地贴在门上,细细地喘。 被摸得有点舒服,虽然她不想承认。 女孩子被他毫不越过承诺范围的举动哄得很快就乖顺下来,陆延轻轻扯着内裤往上提,她也完全没意识到,哼哼唧唧抬着屁股任由他亵弄。 长指轻轻勾连过股间,燕茯苓毫无察觉,只觉得被摸得酥酥麻麻的痒,跟着他的动作走。 陆延眼神暗沉,他把少女内裤上浸出的水液抹到自己的龟头上。 这么骚。 不做点什么,甚至觉得她可能会嫌不够。 陆延轻声道:“燕茯苓,你湿了,很湿。” 燕茯苓一怔,觉得不对,正要说什么,已经有东西突兀地挤进了腿间。没给她反应的时间,陆延的手指隔着湿漉漉的内裤,径直揉开了她的穴。 燕茯苓呜咽了一声,往后伸手去拦他的动作,但身体已经开始哆嗦,显然被这突然的触碰刺激得要到了。 “你怎么说话不算话?你……” “燕茯苓,你最近对我做了多少坏事情?”陆延不紧不慢开口:“早该有这么一天了。” 话说的像是要和她讨债,燕茯苓自觉理亏,偃旗息鼓不吱声了。 屋子里安静下来,只有汩汩的水声,陆延很耐心地揉着,女孩子两瓣饱满的软肉被淫水润得一碰就开,他在找豆豆的位置。 刚刚找到,揉了一下大概的地方,燕茯苓就泄了。 她羞得全身泛着粉,暗淡的光线下呈现出一种很暧昧的颜色。声音也呜呜咽咽的,好像是羞得哭了鼻子。 内裤早已经吸水饱和,除了遮挡再没什么用处,那些透明的淫水顺着腿直往下淌,陆延喉结滚动,看到她腿还在颤,手则紧紧贴着门。 陆延蹲下身,轻轻把她的内裤褪下来。 燕茯苓夹着腿不让他碰:“都怪你,呜呜你别碰我……我第一次当着别人的面尿尿呜呜呜呜我再也不理你了王八蛋!” “别哭了,燕茯苓,”陆延哑声道:“没尿,只是高潮流水而已,我给你舔掉就好了。” “要吗?” 陆延轻轻剥开女孩子腿间被内裤闷得又红又粉的臀肉,露出只有梦里才会看到的,饱满肥软的穴。 好漂亮,比他以为的还要漂亮很多。 只这样看着,陆延已经感觉自己要射了。 他轻轻凑上去亲了一口。 24这里……让我碰,有问题没有? 陆延后来永远忘不了这个晚上,它被陆延认为是自己生命里,最浓墨重彩的几个小时。 有作家把自己和妻子相爱的时间写进小说,后来被追随者命名为“布鲁姆日”。陆延觉得十月的这个夜晚就是他的布鲁姆日。 白天女孩子对他爱搭不理,宁可从靠墙的暖气排那里挤出去也不从他座位身后经过,下午自修结束就和韩莎莎去麦当劳写作业,一个正眼也不留给他。 而在这个晚上,她被他压在卧室门口,被他把穴舔得湿红。 燕茯苓脸皮很薄,还嘴硬,属于典型吃硬不吃软的那一类。 身体被压在门上,两瓣屁股被身后的少年剥开,继而揉开收拢的穴,把吻印在上面,这个过程已经让燕茯苓羞愤欲死。 陆延显然知道对她只能用以暴制暴的法子来治,挣扎得越剧烈,他就越是凶地按住她,而后也不等她回答到底是要还是不要,脸就凑了过来。 ……燕茯苓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坐在陆延的脸上的,总之他始终没让她转过来。 屋门被她的体温贴得最后也带了温度,而陆延坐在地上,按着她的后腰强迫她扶着门坐到他脸上。 燕茯苓下面被舔得汁水四溢,上面哭得眼泪汪汪。 她低头看着陆延的头发和眼睛。如果从前鬼使神差、不由自主地靠近是因为他那张与陆鹤良相像的脸,以至于产生认错、更换情感投射对象的冲动,那么现在她无比清楚这就是陆延,是陆鹤良的亲生儿子在舔她。 他们长相并非百分之百的相似,陆延的手指比陆鹤良要柔和很多,头发的质感也是,甚至于从那双无比相像的眼睛,她也能看出细枝末节的差别。 燕茯苓感觉自己在出轨。 她和叔叔热情地表达了无数次自己的专一,叔叔不信,或者说不在意,而她在誓言出口之后才后知后觉自己在说谎。 她怎么能一边说喜欢他,一边被他的儿子抚摸出舒服的感觉呢? 燕茯苓感到无比的纠结,她觉得自己应该及时止损,然后去找陆鹤良确证一些事情。 颤着腿要从陆延身上爬下来,燕茯苓不免将手放在陆延的肩上。她低下头,恰好与陆延感觉到她动作,望上来的双眼对上视线。 陆延鼻梁上有湿漉漉的痕迹,燕茯苓晓得刚就是这里磨蹭着豆豆害她又流了一大股水,陆延吞咽的声音让她幻觉腿上有东西在爬,整个人心痒得厉害。 一下就忘记了刚刚的打算,似乎在对视里,有事情发生了变化,在连她也没意识到的地方。 燕茯苓轻轻摸了一下陆延的眼睛。 睫毛很长,柔软,她故意压了一下眼尾的睫毛,让这双漂亮的眼睛因为痒而眨动。 陆延眼神变了,他盯着她,喉头滚动,燕茯苓知道这是他想亲她时的表现。 如果没有陆鹤良,燕茯苓想,她应该会喜欢上陆延的,也会心甘情愿让他亲。女孩子与生俱来的直觉告诉她,父子俩一定都很会接吻。 但她已经喜欢陆鹤良了……燕茯苓纠结地夹紧了屁股。 陆延的手本来在轻揉她的臀瓣,此时拍了她一下。 “放松,别夹。” 他沾满了水的湿漉手指滑进股沟,沿着腰眼往下,滑到褶皱的地方,轻轻地压。 陆延的声音已经很哑,他问:“嘴巴也不让亲,前面除了舔别的也都不让,这里呢?别的要留给别人,这里……让我碰,有问题没有?” 陆延问的很有分寸,好像完全是顺着她的想法来的。他看着燕茯苓,在心里补充。 不拒绝就是接受的先兆,总有一天,心甘情愿的亲吻是他的,漂亮又淫荡的屄也是他的。 陆延觉得自己非常有耐心,完全可以等到这一天的到来。 燕茯苓对此一无所知,又开始纠结。那里……不是用来排泄的地方吗? 她是真的不太懂这个,韩莎莎帮她找的是类女性向的片子,里面好像没有使用这里。 她小声问:“让你碰,会有什么后果吗?” 陆延听出她的试探,手到前面的湿处挑了抹水液,慢慢抹在后面的位置。 他一点一点地哄:“这里不会被别人发现……舒服吗?有没有和刚被我舔类似的感觉?” 燕茯苓摇头:“怪怪的,有点……呜,你手别……嗳……” 陆延轻轻探进去了一点,里面比他想的还要紧,不像前面的小屄被舔弄的时候,那么欢快地吐水。 燕茯苓眉头皱着,被他慢慢扩张的过程里,呜咽的声音像吃他的肉棒。 这种事情急不了,陆延轻轻抽出手,安抚地舔她的小腹。 “好了,不着急,慢慢来,别怕。” 为了更安全一些,他想,他应该补充一点理论知识。 屁股如释重负地放松下来,燕茯苓有些站不住,滑下身体缩进陆延的怀里。 睡裤宽松方便,刚刚已经因为嫌热被她蹭掉。两条细腿蜷在他身上,陆延有点受不了。 “我还没射,”他道:“要帮我吗?” 燕茯苓刚刚连续被他强行舔高潮了好几次,虽然心里还有怨气,但身体是舒服的。她觉得自己应该至少礼尚往来一些。 埋头在他胸口,手摸索着碰到他滚烫硬直的阴茎:“我就给你弄一会儿。” 陆延按住她的手,裹住她的手指碰不到的地方,开始有规律的挺弄。 脑海里浮现出刚才种种,舌尖探进去,会主动吮他舌头的屄,窄得一小截指尖都嫌胀的后穴,挺翘的胸和流畅的脊线。 陆延闭上眼,任凭热意控制自己的理智,把所有想射进身上少女身体里的东西,释放在地板上。 25隔墙(第一次ntr) 今天早晨的天气尤其好,陆延在下车的时候听到了路对面小贩车上两个铜盏相互击撞的声音,叮叮当当,应该是在卖酸梅汤。 陆延望了一眼,收回眼神时,燕茯苓正从车上下来。 她回头和陆鹤良道别,陆延站在她身后,也朝着父亲挥了挥手。 车辆很快离开,陆延挡住门口查仪容仪表的学生的视线,任由燕茯苓把自己的手机塞进他的兜里。 手机是粉色的,挂一串小零件,在女孩子当中很流行。 背壳里没插电话卡,燕茯苓专门拿它来玩里面的益智游戏——Rabbit Carrots,译名是“兔子波比”,一款适配很多按键手机型号的单机游戏。 燕茯苓跟在陆延后面进了学校。 “陆延,你来一中做的最正确的事情,就是去参加学生会……你来之后,我就再也不用在笔袋里藏手机了。”燕茯苓说得真心实意。 陆延终于知道为什么燕茯苓只在笔袋里放一两支笔,……因为笔袋是她的手机壳。 他提了提燕茯苓将要滑下去的书包肩带,低头问她:“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燕茯苓摇头,昨天她帮他弄了一会儿就困得不行了,回屋里倒头就睡,清早起来有点腿酸,但这应该不能算是不舒服。 陆延嗯了一声,和她往班里走。燕茯苓还以为他要再说点什么,没想到话题就此停住,她戳了戳陆延的胳膊:“说话呀。” 陆延看向她:“说什么?” 燕茯苓见他真没说话的打算,只好闷着脑袋走路。 在上楼梯,因为来得早,四周没有人。陆延隔着校服轻轻拉住她的手腕:“要牵手吗?” 燕茯苓心道自己绝不能见一个爱一个,做人底线什么的,是绝不能丢的。 她抽回自己的手,小声道了句“才不牵”,快步踩着台阶往上边走。 书包带子被扯住,陆延走上来顺着书包提了提她。他看着女孩子躲闪扑棱的眼睫,没再说什么,只道:“燕茯苓,走慢点。” 话音堪堪落下,陆鹤良在城北下车,到停机处换乘到研所的私人飞行器。 他昨晚在看阮娘发来的长信,对方最近在忙着抓一只鸡妖,说妖丹或许可以解决燕茯苓的身体问题,抑制片有用,但茯苓还未成年,还是少吃比较好。 阮娘写信没什么章法,想到哪里写到哪里,陆鹤良看得头痛,给对方回复过后已经是凌晨。 他想去看看燕茯苓睡觉了没有,因她有时十分能熬夜,直熬到天光泛白才肯睡觉,且晚上一起喝了羊汤,这时候说不定正在床上翻滚着消磨时间。 陆鹤良的笑意在看到房间空无一人时,消失在脸上。 他几乎是瞬间知道了她在哪里,晚上迁就她使坏的那碗羊汤,让小姑娘自己做了他儿子的解药。 陆鹤良掩好燕茯苓房间的门,无声来到陆延房间门口。 材质足够隔音,但因为偷尝禁果的少男少女就在门边,陆鹤良基本能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燕茯苓呜咽着呻吟,陆鹤良听了一会儿搅弄的声音,判断出是儿子在给女孩子做后穴的扩张。 让人不能忽略的水声,隔着门也听得这样清楚。小小的褶皱,他还没有碰过,只偶尔趁她睡着,蹂躏花穴前面脆弱的阴蒂。 陆鹤良听到儿子喑哑的声音:“这里怎么也这么湿?” “烦人…”燕茯苓哼喘着让他拿出来,但愈发绵软的呻吟告诉陆鹤良,陆延的手一定探到了更深的地方,这脆生生嗓子里冒出的声音真是和叫床没什么区别。 他听到陆延问:“你喜欢的人,是学校里的么?” 燕茯苓哼哼唧唧说不是。 陆延又问:“就那么喜欢他?小穴一点也不让我碰。” 陆鹤良微微皱眉,听到燕茯苓气哼哼地回答他:“怎么没碰?你明明刚就舔我了……” 陆延笑了两声,不再说话,持续的水声却开始有一些节奏,似乎是在浅浅地抽送,燕茯苓一无所知地被玩着屁股,因为若有似无的快感,夹着腿哼唧,不晓得这其实也是性交的一种。 陆鹤良发觉自己听硬了,这种隔墙有耳的做法不是一个父亲该做出来的事情,更何况是偷听的人也有了反应。 ……这可真是。 陆鹤良安静地把手放在门上。 信誓旦旦给自己承诺不会喜欢上他的儿子,湿漉漉的认真眼神,像摇尾巴的小狗。 可是小狗本来就是多多益善、好求饱腹的小家伙,这么小,一切都旺盛。爱欲的本能、力比多的灌注与投射,完全可以在那点朦胧的基础上,制造出小狗也想象不到的爱情。 春汛狂潮般的非理性力量,迅猛,剧烈,不可遏止,不可躲闪。 有很轻微的碰撞声,陆鹤良能想象小姑娘被陆延抱着,只用手就把她玩得直往上缩的样子。 如果再无耻一点,他会掏出自己的东西听着自慰,但陆鹤良自问还做不到这种程度。混乱的关系里,他是第一个知道彼此间关系的人,也知道燕茯苓先前说的话有一部分说谎的成分。 贪吃的,对自己的真实想法一无所知的坏孩子。 陆鹤良想,他没有要争的意思,但是那种因为年轻,所以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的冲动,让他非常不喜欢。 所以,至少是现在,别人有的,他也应该要有。 世界上忍耐的人这样多,命运像万有引力一样把他一无所有的境地上拖。他本来不用这样的,他完全可以在他还活着的时候,向她讨一点恩惠。 只要她愿意给。 陆鹤良收回发散的心绪,扣好安全带,启动发动机,在引擎共鸣声里向着市郊驶去。 世界上已经有这么多的麻烦,但还有更大的麻烦要来。 知名影星的宣传海报铺满城市新区高层商业建筑的电子外屏,人们注目于它的光辉,未能注意其下隐藏于黑暗的阴影。 当进入夜夜的标志——都市车道的跑车引擎声轰鸣而起的时候,数里之外,城市的另一端,广阔天地的一角,陆鹤良走进市中心迎怀大厦的67楼。这片空域往上,飞行器被禁止飞行,为着安全,与特定阶级的隐私。 陆鹤良穿过铺面和廊环,径直走到这一层的角落,拐进逃生通道的门口。它对应的67层另一端是一家夜店。 窗户开了缝隙,陆鹤良感受到细细的风声,他把窗户拉开,几乎是下一刻,浏亮的一道银光闪了进来。 陆鹤良从容避开阮娘冲他亮出的尖利犬牙,平静开口:“你应该使用得珍惜一些,阮娘,茯苓为你修理嘴部的机括费了很多时间,甚至耽误了上学期末的语文考试。” 金属狐狸发出桀桀的声音:“耽误的是考试么?是你陆鹤良狼子野心,为非作歹的时间吧。” 陆鹤良退开两步,和它保持一定的距离:“她的身体原因,我没有办法。” “这是我的疏忽,”阮娘体内锅炉运转得欣欣向荣,她不需要出声,只砊怯的声音就像极了叹息。 阮娘在原地缓慢地踱步,忽地扭头在自己脊背中间的位置抵住蹭了两下,“我应该在那颗妖丹散掉前,阻止茯苓过来的……” 金属外壳碰撞,叮当几声响,陆鹤良看出她是想舔一舔自己脊背上的毛。 他的表情微顿:“你返祖的迹象越来越严重了。” 阮娘抬头看向背光站立的男人:“如你所说,没有办法。……至于那只鸡,在最里面东边的房间,我们在那里回合。” 它似乎不愿多谈,从窗户跃了出去。 陆鹤良看到狐狸尾巴在黑夜里轻盈地甩了一下,尾端的电导线反射出月白的冰冷光线,脑海里闪过燕茯苓写在纸上的那句,“充满矿物质的物体,同样可以被称为月亮。” 一轮垂垂老矣,即将走向死亡的械体嫦娥。 —————————————— 春汛狂潮一句来自屠格涅夫《春潮》 26他应该回家一趟 陆延刚回国时,对陆鹤良的印象其实并不算很好。 十几年不见的前夫妻见面,商议把孩子从一个人丢给另一个人的事情。从头至尾,陆鹤良没有试图问何穗要过陆延的照片,没有试图去了解他已经十七岁的儿子到底长成什么样子。 陆延是为了不成为母亲的累赘而回国的,住在父亲家不过半个月,他就发现原来陆鹤良也别有计划。 父亲让他代替自己,帮助燕茯苓解决那些妖的械型问题。因为是为了燕茯苓,他心甘情愿地同意,开始学习相关的专业知识。 即便陆延对于这些妖的命运会怎么样发展毫不关心。 他和陆鹤良的关系改善,是在这一次次的物理辅导中发生的。有时候父亲会夸他聪明,陆延在这种时候能够感受到一点父爱。 这种感觉很新奇,与燕茯苓对他的示好有所回应时的感觉很像。陆延猜测,也许是因为都从中感到了爱。 陆延觉得自己很快就能和父亲如天底下普通的父子那样相处,在饭后讨论一场球赛,一条社会新闻,周末一起到球场打球,用flower shell霰弹枪在农场种花。 而燕茯苓也会逐渐喜欢上他,忘掉那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她喜欢的男人,毕竟他们已经有这样亲密的接触,而她也不像原来那样抗拒自己。 现在什么都很快,陆延想,为了提高收发信笺的速度,政府使用卡车代替了原来的管道系统;生鲜市场已经用红绿外壳的机器人来提高装捡食物的效率,它们透明的腹腔里盛满果皮和鱼鳞。 情感的升温也应该是一样。 直到晚上十点十分踏进家门之前,陆延都是这样认为的。 - 晚上八点。 2012年的诺贝尔文学奖正式公布得主,没人想到真的是个中国人。 老杨兴奋地拿着手机走进教室,宣布了这个消息。 周游一脸问号:“所以到底谁是莫言?” 韩莎莎翻了个白眼:“老杨刚刚讲完,白痴,你一个字都没听,就知道问。” 燕茯苓兴致勃勃:“你们猜老杨会怎么布置这周的作文?” 话音刚落,老杨就让语文课代表抱了一沓卷子进来,说他早有准备,考一道和诺奖有关的作文写作,顺便可以把这套卷子写了。 进入高三,班里人写语文卷子基本只写选择题,只有语文课代表和燕茯苓两个人会写后面的阅读理解和默写。 大家快速达成共识,开始分工赶这套天降语文卷子的进度。今晚电视台会直播一场球赛,班里绝大多数人都想回家熬夜看球。 周游递了张纸条到后桌,邀请陆延去他家里和他一起看球。纸条很快被丢回桌肚,周游展开一看,上面是陆延写的ok。 燕茯苓正埋头苦写古诗鉴赏,陆延递纸条问她今晚下了晚自习要去干什么,她犹豫了一下,在上面写: 我要去找阮娘,给她送新出的鸡翅套餐桶。 两厢各自有事,于是今晚他们没有一起回家。 - 晚上九点五十。 陆延在新志网吧的楼下等周游,他前一天包夜,把饭卡落在了那边,现在还在楼上前台翻找。 网吧紧挨着一条巷子,陆延望着不远处便利店门口的公交站台,想象燕茯苓的脸。 身后是路灯,陆延余光里看到自己的影子旁边多出了什么东西。他下移眼神,看到一只狐狸形状的阴影。 回过头,两盏幽亮的银火隐在黑暗里,正看着他。 陆延有些意外:“阮娘?” 想到什么,他提醒道:“燕茯苓还在家等你,或许你应该早一点回去。” 阮娘静静看着他。因为站在黑暗里,陆延没有发现她身上的血,粘稠,膻腥,有鸡的气味。 她向来讨厌陆家的人,尤其是陆鹤良这一辈。瞧瞧,她想,连说话的方式都这么像,明明是“应该”——命令的语气,却还要装模作样地加一个“或许”,展示那虚假的建议意味。 今天是狩猎的日子,对人,对妖,都是一样。 于是她故意道:“茯苓么……她可不在家。” 阮娘恶意地把自己的尾巴甩在墙沿,刺啦刺啦的声音,像是威胁和震慑。 “茯苓可不在家,”阮娘的声音沙哑,尖利,她发出桀桀的压抑笑声:“她在哪,你应该最清楚了。” 陆延微微皱眉:“什么意思?” 阮娘怜悯地看着他,像看执意要在今晚去找陆鹤良的燕茯苓一样。 “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你的父亲,和燕祁、宋京慈没法比,因为太想要,所以才会死。” 燕祁和宋京慈,是燕茯苓父母的名字。 陆延更加听不懂,但他敏锐捕捉到“燕”这个字。 他看着阮娘那冰冷,却好像含了什么情绪的眼神,意识到自己应该回家一趟。 不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但他应该回家一趟。 27“水锤”现象 晚上八点三十。 废弃燃料电池往往被偷懒存放消防通道间的内箱,有一类是磷酸锂电池。让它烧起来是极其容易的办法,且几乎没有爆炸的风险。 陆鹤良在烟飘进来之前踏入夜店。他很快穿过人群走进套间走廊,最里面那间的门虚掩着,他推开进去,看到阮娘在角落直勾勾盯着角落的一个女人。 陆鹤良避开朝他伸过来的柔软胳臂,走到阮娘的位置前面坐下。他点了根烟,用烟雾遮掩身后的金属狐狸脸。 陆鹤良看不出那个女人有什么不同,和别的女人一样的身体,一样的声音,直到烟雾终于传进室内,人们开始慌忙拾掇衣服,离开包厢。 只有那个被阮娘凝视的女人没动。她慢慢站起来,朝着陆鹤良走了过去,在手指摸上陆鹤良的衣襟之前,男人掐住了她的脖子。 女人尖细的嗓子嗡叫了一声,脑袋慢慢变成了一只半褪的鸡头,看上去有种都市恐怖怪谈的意味。 她艰难开口骂道:“阮娘,你真是他妈狗……狗娘养的。” - 阮娘是在一次夜行中发现黍离的,对方是一只没有械型的鸡妖。 妖靠吸食香火和人们对于古神仙的信仰增进法力,这个过程被古人叫做“赋魅”。但因为来源被科学阻断,原妖如今几近绝迹。 鸡能化成妖的则更少,一是因为气浊,二是因为肉受人类的喜爱,想要修炼也活不了太久。 那时阮娘正寻了一处阳台落脚,她通过走廊里流出的爵士乐声嗅到了欲望的气味,还夹杂着一丝同类的气息。 妖界对同类的气息相当敏感,阮娘在这些混沌的气息里嗅出鸡的热臭味道。 她立马改变了原有的打算,从阳台踱步进了走廊。甚至不在意是否会被人看到,她如饥似渴地追踪那道刻在记忆里的气味。 古语有“乌啼白门柳,乌啼隐杨花”,又有“博山炉中沉香火,双烟一气凌紫霞”一说,都意在用柳中藏乌、炉中插香来隐喻男女欢爱。 阮娘看着这间房间内案台上的香炉和画像,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地方。 屋内各色灯光交替闪烁,很大程度上隐藏了阮娘的存在,人已经默认把有机械外型的东西当做死物。 放浪形骸的场面里,阮娘一眼看到离供台最近的女人。妖处于无处可走的地步,最后竟也都成为同行。 一切都在变,但也有东西是变中之常。阮娘深深厌恶这种人性。 鸡肝,鸡心,鸡胸肉,鸡公煲,啤酒鸡,清蒸人参鸡,五元神仙鸡。 阮娘强忍着扑上去的欲望,概因这种冲动会让她无法克制狩猎后的进食欲望,而后毁掉那颗难得一见的妖丹。 燕茯苓给她讲过从科学的角度来看,一只妖如何在械型后走向死亡。 在城市尚且使用蒸汽作为能源系统时,有一种名为蒸汽爆炸的潜在危险,因为“水锤”现象而产生。一九八七年夏,国外曾发生过这样的事故,最终导致两名蒸汽工人和一名附近居民丧生。 当忍不住啖肉的渴望,使用生肉之后,妖的身体会因为这些肉进入管道,使得系统自动触发关闭该蒸汽管道的相关机制。 水冷凝后,会有一小部分在这里不断积聚,随着开放管道的加压,蒸汽涌动循环过程中将有更多冷凝水进入这里。 当妖感到身体的不适,强行打开通阀按钮,系统会在那一瞬间开放原有的管道试图排除碎肉,而这使得蒸汽与水发生碰撞,而管道内因此形成的气泡,会随着蒸汽的增多越变越大。 当气泡破碎,蒸汽就会以十倍于常规情况下的压强涌入真空区,管道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压力,会瞬间发生爆炸。 燕茯苓的父母在进行相关研究的同时定期为妖检修,也因遇到这种意外而丧命。 原妖的血肉是灵气所化,同类相食,入腹只有自然之气,这种可以肆意狩猎而不承担后果的快意,让阮娘疯狂寻找还未械型的原妖。 而且现在燕茯苓身体有恙,阮娘认为这颗新出现的妖丹或许有用。所以她记下了位置,回去写信给陆鹤良,让他过来拿妖丹。 听燕茯苓读书时,阮娘记住过一句话。 “友爱和同情往往只是作为情绪来到,而相反的事物则是伸手便可触及。” 弱肉强食在妖类之间也同样适用,她没有任何负担。 - 陆鹤良感觉到阮娘的躁动。 她的尾巴剧烈地甩动,那些细导线砸在地上像一种粗壮的鞭子。她的背弓得很高,体内的锅炉系统运作声音轰响。 一个犬科动物将要攻击的姿势。 陆鹤良看着掌中鸡皮包裹下的喉管,轻声道:“劳烦你了。” 他松开手,在鸡妖化形攻击之前,往后退了一步。 阮娘在这一瞬扑上去咬断了黍离的脖子。 未械型的妖在遇上燕茯苓这样的人之前,和械型后的妖对阵,犹如冷兵器对峙导弹,只会瞬间被摧毁。 陆鹤良静静旁观着眼前的一切,一地的血,散落的杂乱鸡毛,他在想如何善后。 狼狈为奸,旁观者同样有罪,他目睹了一次又一次这样的杀戮。从生到死,再到为了对抗本能自相残杀,一个系统无可避免的熵增过程,无可避免的寂灭结局。 他果然该死,陆鹤良想。祖辈为妖连接神经管线时,绝对不会想到后代在静观它们用机械的力量杀掉原妖。 尸体落到地上,变成了动物的形貌。妖丹从黍离胸口升起,因为香火的不稳定,呈现一种发育不良的青,没有温吞的暖色。 待它彻底消散掉,阮娘一爪子将其拍到陆鹤良那里,而后迫不及待扑了上去,用尖利的牙齿把黍离的身体扯碎。 她已经有十几年没吃过生肉了,燕茯苓给她带回来的麦辣鸡翅全翅桶,是望梅止渴的道具。她一次次把那些肉剔下来,并对这个过程烂熟于心。 两头软骨咬下,轻轻一挑,拆出尺骨和桡骨,整块鸡肉就会掉下来。腓骨会被她特地留下来,燕茯苓洗干净后会帮她收进箱子,当做祭祀的贡品。 生肉进入喉管,她能感觉到异物进入系统的不适。 它们很快融化消失,很奇异的,阮娘产生了一种孕育的感觉。 我要有孩子了,我要为它做点什么。 阮娘很快沉浸在备孕的幸福当中。 ———————————— 改了一下前面的bug,有时候出现错乱是因为存稿写了两个版本,没太大出入的我就懒得改了,不过明显的还是要改一下 28卑微的背叛(第二次ntr) 燕茯苓下了晚自习来到陆鹤良家的时候,发现今天的叔叔有些异样。 阮娘让她少来陆家,但她没有听过。 尤其是今天,她几乎是等着夜晚的到来。对陆延的感觉让她心慌,进而想从陆鹤良这里确证一些东西。 陆鹤良似乎刚开始工作不久,陆延不在,燕茯苓放心地坐在桌角看他工作的样子。 燕茯苓问他:“叔叔,可不可以要一个小礼物?” 陆鹤良戴着眼镜,正在接受助理发来的文件和图稿。他闻言看向燕茯苓,眼神带着温和的笑意:“想要什么?” 亲吻,应该是最能验证感情的东西。 “亲亲我吧,情侣那种……”燕茯苓小声说,神情有些扭捏。她的眼神飘忽,最后落到自己手中的糕点上。 似乎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她补充道:“我,我换一个……不要那个了……” 陆鹤良没说话,只点点头,把盛放糕点的托盘往她那里又移了几分:“喜欢就多吃点,这几枚——粉色的,店员说是草莓味。” “嗯嗯。” 燕茯苓又吃了两个,低头把指尖上残留的奶油舔干净,那股新鲜的草莓味儿甜得她几乎要眯起眼。 陆鹤良本来在看学生交来的论文稿,待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望了她好一会儿。 目光被她吃蛋糕的嘴唇缠住,收紧。一截粉色的舌尖伸出来,把唇沿的奶油舔进去,舔得很干净。 也许是因为今晚见了血,身体里一直有股难言的冲动。血腥而原始的杀戮场面,使得感官的灵敏成倍增大和扩散。 陆鹤良想到昨夜那场门内的边缘交欢。 男人扣好钢笔笔帽,往前倾了倾,他的手轻轻搭在女孩子的腰侧。 “茯苓,”他的声音有些模糊:“压到文件了,身体挪一下。” 燕茯苓嗳了一声,抽了张纸擦掉手上的油脂,就要往桌下跳。 扶住腰的大手随即按住她,她听到陆鹤良低声道:“就跪在这儿……” 燕茯苓在那一瞬间福至心灵,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想亲她。 桌子干净宽敞,东西放得整齐,燕茯苓转过身体,避开堆放资料文档袋的地方,跪坐在贴近桌角的位置。 腿在桌下乱晃,她觉得不大安全,还要再挪一挪,叔叔就靠了过来。 他站起身,胳膊牢牢护住她没有倚靠的那一侧,撑在桌边。 燕茯苓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男人俯下来的身体挡住了光线,他的声音低低的:“乖一点。” 接着下唇就被他的嘴唇贴住了。 燕茯苓小小地呜咽了一声,本能地想退后,却被陆鹤良紧紧按在原地。她闻到很淡的烟草气息,来自他的身上,以及口腔里让人本能放松的薄荷气味。 接吻就是这样的吗?两个人的嘴唇碰在一起……燕茯苓在两人身体直接发生的接触里敏感地察觉到男人的犹豫,她有些茫然他犹豫的原因,但还是在陆鹤良浅尝辄止触碰过即退开的当口,揪住了他衣服的布料。 声音很小,她困惑又渴望地看着他:“还要……” 初吻,初恋,初次交颈相贴,都是留给他的。 不知道要怎么亲吻,但也朦胧晓得与爱人接吻,绝不会是这样简单地和对方触碰嘴唇。男人情绪上的犹豫,仿佛是暗示她这样的悸动之后,应该还有引燃一切的下一步,于是抓紧他,想要打断他克制的念头,让他把所有的步骤,都教给她。 燕茯苓喘息着凑上去,轻声问了句“叔叔,里面…里面是不是也要”,而后冲着陆鹤良伸出了舌尖- 轻轻拉开屋门,入目就是玄关处燕茯苓的鞋子。 她怎么过来了? 陆延有种古怪的感觉,一楼尤其安静,他望向通往二楼的楼梯,微微皱起了眉。 阮娘的话在脑中回旋,陆延心里升起一种难言的犹豫。他走向二楼,脚步轻缓安静,不发出任何声音。 走廊尽头父亲的书房有灯光从缝隙透出,陆延于是知道一切猜测的结果都在这扇门后。 燕茯苓今天早上被他牵了手腕,虽然很快跑开,但还是让他牵了一小会儿。 燕茯苓今天要出去时,是从他身后出去的,还坏心眼地揪他后颈处的头发。 燕茯苓今天和他一起吃了午饭,吃得很干净,应该很饱。 燕茯苓跪在他父亲的那张红木书桌上,一条腿在空中耷拉着,轻轻晃动。 门没有扣紧,陆延于是看到这样一副场景。 他的脚步一停。 陆延第一反应甚至不是愤怒,而是惊讶。 他惊讶燕茯苓的大胆——在他有限的和陆鹤良如父子一般相处的时光里,似乎并没有这样肆意妄为的记忆。 啊,如果留下的那张他骑在父亲肩头的照片能够算作他大胆的证据,那他也有过。 陆延看到燕茯苓正仰着头在跟父亲说什么,旁边放着托盘,似乎之前盛放过糕点。他静静看着,看到父亲的手放在了女孩子的腰侧,接着他做了什么,陆延听到燕茯苓小猫般的呜咽。 唾液交换的声音尤其细碎,父亲粗重的呼吸掺杂在里面,像海盐包裹的泡沫。 陆延于是意识到他们是在接吻。 燕茯苓一直不让他亲,原来是要把初吻留给他爸,留给陆鹤良。 陆延一直试图猜测假想敌的样子,想他高还是矮,胖还是瘦,没想到是一个遗传给他血缘基因的中年男人。这种事情就像二战时期的天主教神父向老鼠布道,劝诱它们皈依宗教一样荒谬。 陆延觉得有些难以接受。 他想到燕茯苓在刚认识他时看他的眼神,那时他以为那是试探,是兴趣,是好感。 原来只是替身,是镜子。 一直以来,燕茯苓含糊暧昧的态度,终于有了答案。 陆延想到自己昨天晚上,现在看来近乎愚蠢的,紧张的幸福感。 燕茯苓摸他眼睛的时候,到底是在看他,还是透过他看他的父亲? 陆延无比迫切地想知道这个答案。 这种难得急切的情绪得不到释放,使得他的心跳越来越快,呼吸也不甚平稳。 陆延看到陆鹤良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抬眼,目光与他的相交。 父亲的目光头一次这么陌生,陆延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那是看对手、情敌的眼神。 陆延的表情冷了下来。 陆鹤良没有任何慌乱的意思,他从容扶着少女的后脑,低头吮吸舔咬着她的嘴唇,身高的绝对压制让燕茯苓不得不抬起脑袋,长发有一部分落进陆鹤良的掌心,被男人攥住收紧。 他迫使燕茯苓仰头看他,手从腰往上滑,直到抚摸她的脸,在她的颊边轻轻拍了拍。 “茯苓,昨天晚上,和陆延做了什么?” 他们进行了很简短私密的交流,陆延没有听清。但这种拍打的动作,确实也只有男人才看得出其中的轻佻、亵弄之意,这让陆延感到难以言喻的恶心。 平时的父亲温和而冷淡,整个人和他研究的机械也没什么分别,一样的冷静和周密,不会出现任何越轨的差错。 而现在他押弄般地捏住女孩子的脸,用带着情欲意味的力道轻轻扇她的脸。 中年人和少女体型年龄的对比更增加了这一动作的暗示意味,接下来父亲说的话,让陆延觉得陆鹤良疯了。 “你的身上有精液的味道,”陆鹤良俯身看着燕茯苓的眼睛:“坏孩子。” 他轻轻揉着燕茯苓的脸,而后又扇了一下。 力气不大,几乎连声音也没有。陆延看到燕茯苓抓住了陆鹤良扇她的那只手。 因为背对着,陆延不知道她的表情,但他看得出她很依恋地蹭了蹭陆鹤良的掌心。 ……我可以爱你吗? 燕茯苓和陆延几乎是同时在心里说出了这句话。 燕子从来不对快乐王子说这句话,燕子从来不对拇指姑娘说这句话。 但它爱对方直到故事的结局,天国的终点。 燕茯苓的动作对陆延而言像是卑微的背叛,在他身上娇气嘴硬的女孩子,在他父亲面前如此柔软,如此依恋对方的触碰。 陆延转身离开,他不想再这样看下去了。 他身上到底流着这个男人的血,在镇静回复周游消息的同时,他甚至还能分出心思去想父亲的病情。 反正父亲总是要死,他想,他有很多很多抢走公主的机会。 29连背叛都算不上 以前的血很贵,这是陆鹤良从母亲那里知道的。 血里有血主的精气,是自我存在的证明,也是猎手的目标。 当神话向科学转变之后,血开始像人一样成为不值钱的商品,从祭品的血到商品的血的变化,是一个从启蒙神话到现世的过程,是一个人的价值不断世俗化,不断贬值的过程。 他的研究相关不涉及活体实验,那些血因为频繁的观看,在他的眼里与机器的润滑油已经没有分别,总之都是用来激活什么。 但血在手上爬行的感觉与上面这些不同,它们粘稠难以摆脱。没什么表面的损害,但又真实的存在,让人讨厌。 燕茯苓来的时候,陆鹤良刚刚把手上的血洗干净。 杀一只鸡在屠宰场已经司空见惯,完全变成一道程序,他从前跟随导师学习,在复活节与他们共进晚餐的时候,也杀过一些畜生。 但如果这只要杀的鸡,脖子下面是赤裸的女体,出口是人才会说的市井脏话,那么感觉就完全不同。 阮娘骂黍离是老鸡婆,被黍离反骂她不也做过鸡,现在在这装清高。 陆鹤良没有不耐烦,他知道这是杀戮开始之前的互相确认。 两只妖已经在谩骂间传递了他不知道的消息,但这和他都没有关系,他只需要保证阮娘的存在不被发现就可以。 科技到了瓶颈阶段,有人试图用类似械型的方法把人也做成机器,陆鹤良想尽量避免这种设想的实现。 会这种“手术”的除了他和已死的朋友,只剩下他们的女儿燕茯苓。后者是他想要保护的对象。 燕茯苓很乖,吃蛋糕很乖,向他索要亲吻时的表情也很乖。 意识到儿子在外面看着之后,陆鹤良说不清是突如其来的保守心态,还是伦理约束,或者说别的什么混乱的东西,让他选择压抑刚刚升起的,和燕茯苓接吻的欲望。 他其实是想结束的。陆延毕竟是他的儿子,他在大方向上不能和自己的儿子抢。 而小姑娘很单纯,只会以为那样简单的嘴唇触碰也算做接吻。 但小姑娘似乎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发现了别的端倪。 她伸出了自己的舌尖,献祭一般的。 陆鹤良叹了一声,情欲重新泛起,没有再试图忍耐,依着她的动作把手指插入她的发间,继而抵进侵入她的嘴唇。 和她接吻的感觉太好,陆鹤良甚至舍不得让一点点津液从她嘴角流下,在她呜呜直叫的声音里,把她舔得干干净净。 他模糊想到这种亲密的事情好像已经离他很远,和燕茯苓唇舌的纠缠,她笨拙的、时不时咬到他的犬牙,于他而言像是一种另类的复活。 陆延还在外面看着,陆鹤良余光望见燕茯苓的脚,她被自己亲得很舒服,地板袜的料子厚,但还是能看出她脚趾在紧紧蜷着。 这么敏感脆弱的身体,舌头只敢探进来一点就慌慌张张地收回,而后就是讨好地舔,想让他教她。 陆鹤良这时突然觉得有些烦躁。 陆延为什么要用这种被背叛的眼神看燕茯苓? 本来就不该有你的事,如果不是那些不得不做出的让步,你根本不会出现在这里。 陆鹤良觉得陆延甚至应该感激他。 于是他抬头与对方对视,故意做出那种让陆延误解的举动。 陆鹤良扫过燕茯苓红红的脸,颤抖的睫毛和磨蹭着夹的腿,望向陆延向他投来的厌恶眼神。 陆鹤良用眼神问自己的儿子。 你觉得这不值一提的力度是羞辱吗?可是她偏偏喜欢这样,轻微的疼痛因为刺激到阈值尚且很低的性欲,把她向你那里倾斜的天平一点一点拉回来。 不喜欢你,所以连背叛都算不上。 “你的身上有精液的味道,”陆鹤良俯身看着燕茯苓的眼睛:“坏孩子。” “刚才和陆延做什么了?” 面前女孩子一副自己犯了错的揣揣表情,陆鹤良下意识放缓了语气,问她:“怎么这幅表情?” 燕茯苓眼巴巴看着他,小声解释:“陆延喝那个羊汤,身体不舒服,我才帮他的。” 她的小心思一向很多,因为怕他再问,说完立刻伸手攀上他的脖颈,来主动亲他。 陆鹤良没有再管门外的陆延,低头回应女孩子的主动。 等再分出心神去感受外界的存在时,陆鹤良发现门外那道时重时轻的呼吸声已经消失。陆延不知道何时已经离开了。 燕茯苓埋进他怀里喘息,从跪坐在桌子上,到挂在他的身上。 硬了是情理之中,燕茯苓被硌得不舒服,探手下去摸。 她最近从陆延那里学了不少乱七八糟的话,陆鹤良听着她用黏黏糊糊的声音说叔叔,说真的好硬,又说想帮他撸出来。 他最终没有拒绝。 燕茯苓对陆延有好感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从她没有直接表态,而是用亲吻堵住他的询问就可见一斑。 可她最喜欢的人是自己。 陆鹤良唾弃自己这种与儿子争风吃醋的行径,但又忍不住为此感到心满意足。 他坐在椅子上,挺腰把鸡巴反复插进女孩子潮湿的手心,燕茯苓坐在地毯上,动作有了一些技巧,不知道给陆延撸了多少次才学到这些。 陆鹤良轻轻摸她的发旋,那里很热,发根浓密被押在拇指下面。 陆鹤良想在下一次,就让她跪在这里给自己口交。 30割掉半个脑子的兔子 “早晨起来感到头痛。 昨天的激动已经过去了。感到痛苦的疑惑,和一种从不曾有过的悲哀,就好像在身体里面某一部分正在失去一样。” 陆延在闹铃响起的前一秒把它摁掉,从床上坐起来,走进盥洗室。 周游房间的床是上下铺,现在他还在上铺睡觉。球赛结束已经是凌晨四点,只睡了叁个小时不到,陆延知道今天周游一定会因为上课打瞌睡,被数学老师点起来回答问题。 不过陆延暂时顾不得想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 他盯着镜子里自己的脸,觉得自己看上去就像一只被割掉半个脑子的兔子。 陆延慢慢刮掉下巴上新冒出来的胡茬,它们的生长速度似乎与荷尔蒙的旺盛程度挂钩,一天往往需要刮上两次。 周游的妈妈显然很关心自己的儿子,家里常备着各种一次性的刮胡刀片。 陆延家里也有,不过,只是出于陆鹤良的做事习惯而已。父亲很温和,但并不关心他。 昨天的球赛,巴萨赢了巴列卡诺,5:0完胜。陆延给自己的失眠找借口,认为这是因为他支持的球队取得了完美的成绩。 但梦境往往最能说明一切,临近天明的时候,陆延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他在梦里再次回到父亲书房门口。 但这一次陆延没有走掉,而是进去在燕茯苓身后站定,脱掉了她的裙子和袜子。 长至膝盖的白色地板袜掉在地上,软和的棉质料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燕茯苓的小腿和脚被厚厚的袜子裹得温热,陆延握着她的脚,另一只手探到她腿间。 “燕茯苓,逼已经这么湿了。”在梦里,他把自己的恶意都通过语言发泄出来。 软肉挤压间是同样温暖的热意,陆延肆无忌惮探进她的穴里,异物感使得燕茯苓使劲往前缩着躲。父亲还握着她的腰,那双指骨分明的手护在桌子边上,脸和表情隐在燕茯苓后面。 少女娇淫的吞咽声伴随着父亲沉重的呼吸,像厚雪压伏细细的枝条,而后压断,折成两半,有一半落到陆延的手中。 陆延已经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醒的,关于这场梦最后的记忆,居然是父亲在一吻结束之后,一边揉着燕茯苓的胸,一边轻轻扇她的脸。 燕茯苓胸口的印子就像她微微发红的双颊一样,陆延在梦里低头看到自己手中的枝条,那上面在开艷丽的小花。 - 燕茯苓早上差点睡迟,等从后门溜进教室,早读已经过了一半。 陆延正在背诗词条目,一个眼神也没给她。 燕茯苓从包里拿出作业,刚想说点什么,老杨进来招呼陆延:“陆延出来一下,我给你交代一下住宿的事情。” 燕茯苓一脸茫然:“……陆延要住校啊?” 韩莎莎点头:“早上刚来就去找老杨申请了,说他家远,上下学不方便。” 她神秘兮兮地凑过来:“茯苓,你要小心呀,我们都觉得陆延是打算住校上第二晚自习,好在下一次模考超过你勇夺第一了。” 燕茯苓觉得这不是陆延住校的理由,她从窗子探出脑袋,偷偷打探陆延和老杨在走廊的交流内容。 这个阶段成绩好的学生多少都有点驼背的毛病,陆延的背却挺得很直,站在那里就是一副认真的好学生样子。看起来是挺规矩的,但燕茯苓还是从细枝末节的地方看出他其实有点不耐烦。 陆延似乎是察觉到了视线,微微侧过脸看了燕茯苓一眼,脸上表情没发生变化,好像对她也感到不耐烦一样。 燕茯苓不习惯陆延这种和自己不熟的样子。 想到昨天在陆延家发生的事,她不禁怀疑陆延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坐回到座位上,燕茯苓问周游:“周游,昨天你和陆延看球怎么样呀?” 周游抖了个干净:“那肯定没得说,巴萨5:0,太爽了,我直接让陆延在我家睡了,我妈老喜欢他了,给他准备的新床单新被套,牙杯刮胡刀,新的,全都是新的呢!” 韩莎莎捕捉到关键词:“啊你们才这么大就要刮胡子了啊?” 周游眉毛一竖:“什么才这么大?本来就够大了好不好,我高一就开始刮了。” 两个人本就嘴碎,你一言我一语又聊了起来。 燕茯苓却没心思听了。 那陆延那天没回家,应该不知道呀,他怎么就突然要住校了? 今天碰巧是周五,办好手续,最早也要下周一才能正式住进宿舍。中午放学的时候,燕茯苓听到周游叫陆延晚上一起去网吧包夜。 陆延平时都是拒绝的,没想到今天居然同意了。 燕茯苓有点郁闷。 晚上是和韩莎莎一起回家的,她没什么胃口,带的麦当劳的鸡翅桶被阮娘细致快速地骨肉分离,摆在那里也没怎么动。 燕茯苓心里纠结得不行,老想去问陆延到底知不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头一次在陆鹤良过来陪她睡觉时选择了装睡。叔叔前脚走,她后脚就爬了起来,换了衣服来到周游常去的志胜网吧。 陆延果然在那里。 燕茯苓站在楼梯口,看到就在眼前一排的位置,周游正戴着耳机,通过键盘和鼠标痛击我方队友,陆延则坐在他的旁边,耳机挂在脖子上,低头做陆鹤良留下的那本教材后面的题目,速度飞快。 燕茯苓留意到陆延没穿校服,还换了一件卫衣,简单的loge印在背后中间,像是他会喜欢的风格。 燕茯苓看得更加仔细,她看到耳机挂着的地方下面一点,卫衣帽子遮不住的地方,陆延脊骨凸起的线条。 有点…… 燕茯苓不知道怎么表达,但是看着他那儿凸起的骨头的形状,和卫衣撑起来的宽肩,让她情不自禁就想到那天晚上陆延抱着她把她压在门上,和她对视的眼神。 她在大概十年之后,才知道这个感觉是一种被叫做“男色”的东西。 网吧,电脑游戏,敲打键盘的声音,这种环境里看过去,陆延还真有那么点像个不学无术的坏东西。 “坏东西”察觉到存在感极强的视线锁定,转过了头。燕茯苓看到他一如既往的清明眼神,又冷又干净。 陆延有些意外,摘掉耳机朝她走过来。那种又宽松又不宽松的黑色牛仔裤把他腿部的线条收得尤其利落,也许是因为刚起身,正中褶皱堆迭,燕茯苓看到陆延那玩意儿的地方被撑起来,一个蛰伏状态的隐约轮廓。 ……总之好像下意识目光就放到那儿了,看得人心慌。燕茯苓立马转过头,感觉刘海在烧她的脑门。 “你来干什么?”陆延低头看着她,手放在她眼前的栏杆上。 时间有些晚,燕茯苓对着陆延支吾了好一会儿,最后说自己饿了。 陆延便带她下来到对街角的麦当劳,给她点了吃的。等燕茯苓把汉堡啃完,意犹未尽地说还是汉堡王的更好吃一点,陆延才开口:“你怎么过来了?” 女孩子正用棉柔纸仔细地擦手:“我,我就想来看看你还生不生我的气……没想到这个网吧环境还挺不错的,怪不得周游常来这边包夜。” 吃过了宵夜走出店门,两人回到网吧,陆延想带她上去,燕茯苓却指了指旁边的小巷口。 “我们去那儿嘛,我有事情想问你。” 有风顺着巷子深处往里吹,陆延就把自己的卫衣脱下来套在燕茯苓身上,身上剩一件灰黑色的毛衣,好像也不觉得冷。 他表情很平淡,看不出心情怎么样,但手却故意把领口转了一边,待燕茯苓伸手套上袖子,待脑袋从卫衣领子钻出来,才发现陆延给她把卫衣穿反了。 看着燕茯苓莫名其妙的疑惑神情,陆延终于露出今天的第一个笑容,随手抻了抻她面前的帽子。 女孩子立即期待地望着他,也顾不上宽大的卫衣帽子直往下勾她的脖子,急急道:“陆延,你是不是不生气啦?” 陆延没说话,只垂着眼,专心地给燕茯苓卷卫衣的袖子,直卷了两圈,让她的手指能够露出来,这才停下。 他今晚看起来确实无赖,此时又往前走了两步,直抵得燕茯苓退无可退地靠在墙边,这才勾着卫衣帽子的边往上掀,用帽子兜盖住女孩子的脸。 “嗳,陆延……” 燕茯苓登时叫了一声,抬手就想把帽子拉下来。 她的动作还没发出就被打断,因为陆延已经伸出手,手指压着帽沿,就着兜帽竖起的状态,捧住了她的脸。 燕茯苓终于安静下来。好像要发生什么了,她想。 31帽子戏法 陆延下午去理了头发。 他本来是想直接剃成寸头的,但看着镜子,又有些犹豫。男生理发通常对外貌影响很大,陆延好像没有这种困扰,但仍免不了想如果剃了头发,不像陆鹤良了,燕茯苓真的不再喜欢他了怎么办。 心绪转了几个弯,陆延指着自己的发尾:“这里,剃干净。” 燕茯苓占他便宜的时候总是爱摸这里,想必是爱屋及乌。陆延只想当屋子,不想做乌。 现在,他盯着穿着他衣服的少女,低声问:“这么晚了,你跑来这种地方找我,想问什么事?” 他有意无意压着她,牛仔裤的料子时不时磨着裙边与裤袜,似乎有压抑的渴望在黑暗里从一个人传递到另一个人。 反正是陆延的衣服,也不心疼。燕茯苓把手背在后面,垫在身后的墙上,在黑暗里找到一点安全感,这才道:“就是感觉你好像从今天开始生我的气了。” 陆延低低笑了两声,他往前倾了一点,紧紧盯着面前女孩子脸上的卫衣帽子:“从今天吗?燕茯苓,你总是试图套我的话。” 他已经决意要做这件事,燕茯苓躲也躲不过去,于是腰突然被他掐住,接着吻就堵了过来。 “呜……” 帽子的布料不薄不厚,能让燕茯苓感觉到吻是落在她的嘴巴上,仅此而已。 陆延在亲她,或者说隔着帽子亲她。这算强吻吗?可她好像也并非不愿意。 燕茯苓胡乱想着,身体还是主动迎合他。 本来只是觉得这触感难得,有些好玩,但很快就被他弄得开始腿软,产生真正嘴唇相碰的悸动。 因为陆延一点一点舔湿了她嘴唇的地方帽子的布料,那点逐渐渗透开的湿意开始粘附唇峰,而后是唇珠唇瓣。 她几乎可以想象陆延此时捧着她的脸,偏着头一点点用湿吻濡湿兜帽的样子。 陆延的声音隔着宽大的衫帽传进耳朵:“……等你愿意了,再把帽子拿开。” 卫衣上是陆延的气息。在网吧待了一晚上,洗衣液的皂香已经被消没了,但他自己身体的气味还在,青涩的男人体味,像烟草被干净的衬布裹着晒太阳的感觉。 ……好喜欢。 陆延隔着兜帽舔出她嘴巴的轮廓之后,就开始沉缓而滞重地和她接吻。 之所以用这两个形容词,是因为他打定主意要燕茯苓即便隔着一层也能完全与他同频,因为他早已经被亲到她的兴奋冲昏了头脑,连鸡巴也被牛仔裤束缚得发疼。 她好可爱,陆延想,他们的第一次接吻,他不要朦朦胧胧的,而是要她完完全全记住这次的感觉,忘也忘不掉的那种。 于是陆延的每一次吮吸都很用力,燕茯苓的呻吟有甜腻的意味,和昨天他在书房外听到的一样,是小猫被侍候舒服的呜哝。 陆延觉得只在这里隔着帽子接吻,他就能自己刺激自己到射精。 陆延的声音模糊沙哑,他问:“舒服吗,燕茯苓。” 燕茯苓感觉屁股上的内裤又被流出的水黏住了,总想偷偷扯几下透透气。 她闻言,嗅着陆延衣服上的味道,逞强似地开口:“陆延,你还没成年就抽烟啊,我要告诉你爸。” 陆延放在她耳边的手收紧,声音像刀片:“这种时候你还提他。 “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为什么总要掺进来我爸的名字?” 他有些生气地咬了一口,帽子隔着,燕茯苓得意的声音从下面传出来:“哼,你再咬我,我可不疼,嘻嘻。” 陆延松开手,拉掉帽子,亲眼看着燕茯苓的表情从嚣张变成鹌鹑似的乖巧。 他再度捧住她的脸,低头贴近。 陆延能感觉到燕茯苓没有闪躲的意思,她小狗一样的眼珠黑而亮,正老实地看着他,像是等他来亲。 陆延的心稍稍安定了一点,他闷声道:“我不抽烟。” 声音连同情绪一道被面前人的舌头堵回了喉咙,陆延的吻没有陆鹤良那么温柔,带着凶劲儿追着咬她的舌尖,燕茯苓眼泪都疼出来了,反而被他变本加厉地按着舔亲。 这样的疼痛在接吻过程里让人竟然腿软,燕茯苓有点站不住,慢慢滑下去蹲靠在墙角,陆延也蹲下来,就着这别扭的位置继续亲她,一只手轻轻放在她的膝盖上,慢慢地揉纱棉的裤袜。 手上的力气有多温柔,嘴上就有多不留余地。 燕茯苓被咬得眼泪汪汪,断断续续吸着鼻子哼哼,彻彻底底把这种又酸痒又痛的感觉记在脑子里。 她抬手捶他的肩膀,想让陆延轻一点。 ……王八蛋不要咬舌头了真的会痛啊! 陆延毫无反应,仍旧自顾自吮着她的舌尖,待她被抚慰的痒覆盖痛楚,主动朝他所求,就又是轻轻一口。 燕茯苓被这种忽上忽下的感觉吊得难受,手乱抓着打他,动作间意外碰到他的发尾,这才发现他理了发,指尖碰到头发最下面剃尾收边的发青,密密麻麻的扎着,像胡子一样。 燕茯苓反复摸着,于是姿势也像揽着他的脖子,抱着他和他接吻。 旁边有大电箱挡着,陆延的动作逐渐开始有些肆无忌惮。仗着女孩子穿的卫衣宽松,他的手伸进去,慢慢包裹住燕茯苓的胸。 揉了一下,放在她膝上的手就察觉到两腿的紧闭动作。陆延一点一点揉着,听燕茯苓原本间隙发出的呻吟变成了小溪一样连绵的哭喘。 “陆延……好痒…你别摸了呜呜……” 出门之前,陆鹤良刚给燕茯苓吸过奶。乳尖此时还肿着,被陆延揉捏间,轻易就立起来。因为觉得自己套了好几件衣服,于是只穿了薄薄没有垫杯的胸罩,此时很轻松就被陆延察觉到乳尖的异样。 他心里原本的热瞬间就冷下来,这段时间给燕茯苓在学生会的单间吃过几次奶,她的胸正常情况是什么样,陆延早已经十分熟悉。 眼下乳尖明显肿大,肯定是被他父亲吃过了。 陆延又咬了一下燕茯苓的舌尖,退开:“自己偷偷玩儿了多久?奶子这么肿……” 燕茯苓肉眼可见地心虚,她小声道:“才不是玩……” 是舔,是咬,是被男人粗粝的指尖夹着碾磨,看乳汁一股股涌出来,最后才用舌头细细舔舐着安抚。它们才是肿的原因。 陆延心里可太清楚了,酸得不行,又掺杂着嫉妒,他抽出手,盯着她湿漉漉的眼睛,哑声道:“怎么这么骚。” 燕茯苓明显对这些话有反应,夹紧了腿,眼神也愈发地软。 她没什么恼意地说:“不许你这么说我。” 陆延摸了摸她的头发,又亲了一下她的嘴唇。 虽然不是第一个,但好歹是第二个,陆延自我安慰。 平复了一会儿呼吸,燕茯苓想到什么,突然问陆延:“这样的亲亲,你说算不算足球里的帽子戏法?” 陆延也笑了,他轻轻揉着掌下的细腰,问她:“燕茯苓,你知不知道在球场之外,帽子戏法是什么意思?” 他骤然把燕茯苓的身体拉向自己,扯着燕茯苓的手摸上自己的下身。 龟头被她隔靴搔痒地抚摸,已经开始听话地流水。陆延耐心地告诉她: “是一天性交叁次的意思。燕茯苓,……你最好不要什么都问。” 32我不喜欢你 在巷子靠里的角落说悄悄话,风有些冷,但两个人之间的呼吸很热。 大概感觉哄得差不多了,燕茯苓这才小心翼翼地问陆延:“陆延,昨天……你是不是看到了?” 这句话问的没头没脑,但陆延一下就听懂了。 之前第一次撞见她因为胀奶光裸的半边身体,她也是这么问他的。 你是不是看到了? 不然呢,不但看到了,甚至还在当天晚上的梦里,和父亲一起在书房把你弄哭。 陆延点头:“是,我看见了。” 燕茯苓已经猜到,但真的听到他这么说了,还是有一点难堪。她觉得陆延今天一天的反常行为,都是因为觉得她恶心。 “你是不是觉得我喜欢陆叔叔,很不好?”燕茯苓小声问。 陆延一怔。他好像从来没有过这种想法,他只是嫉妒于燕茯苓喜欢的人不是自己。 把燕茯苓的脸抬起来,他道:“我没有这个意思,燕茯苓,我是认真说的。” 燕茯苓再叁确认,这才稍微高兴了些。她道:“我以为你是因为我喜欢你爸爸,所以今天才不理我。陆延,我真的把你当好朋友的。” 陆延在黑暗里沉默,没有说话。 他很想说,谁要当你的好朋友?……你就不能不喜欢陆鹤良吗,喜欢他到底有什么好,他结过婚,儿子都比你大半岁,你到底为什么这么惦记他? 陆延还是忍住了,他道:“所以呢?” 陆延想听听燕茯苓还能说出什么挑战他底线的事情。 燕茯苓嗯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她索性一句话快刀斩乱麻:“就是…你帮我追叔叔嘛。” 没听到陆延的回答,燕茯苓自顾自地找补:“反正,反正你不喜欢我,所以这件事你知道了其实也没关系……” 陆延突然冒出的声音吓了她一跳:“我不喜欢你?” 燕茯苓结结巴巴地问:“啊?那、那难道你喜欢我吗……” 陆延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抬手把燕茯苓胸口的兜帽又拉了上去,看不到她的脸,终于感觉理智回笼了几分。 他想摇一摇燕茯苓的脑子看看她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她面对那些奇形怪状的妖情商能那么高,面对他时情商就能这么低,像个五感全失的木头。 为什么她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喜欢她,这让陆延更加不敢表白。他不愿意让燕茯苓知道,自己的尊严和底线能低到这种程度。 帮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追自己的父亲,他从前想不出有哪个脑残会同意做这种事。 深吸了口气,陆延盯着面前的兜帽开口:“我是觉得你自作多情,你说得对,我不喜欢你。” 燕茯苓刚才的态度让他确信,她一定会在知道自己喜欢她之后,躲得远远的。 就这样吧,他有点自暴自弃,至少这样能一直留在她的身边。 把帽子复又拉下来,陆延轻轻拨弄着整理燕茯苓的头发。她的头发已经长得很长,有时候会影响运动,该剪掉一些了。 正要开口,巷口响起一声汽车鸣笛。他们的位置离巷口算不得很远,陆延一眼就认出那是父亲的车。 盯得可真紧啊。 他站起身,燕茯苓也跟着站起来。刚刚蹲着说悄悄话,腿有点麻,燕茯苓没站稳,砸进陆延怀里。 她听到陆延闷闷笑了一声,他似乎心情突然就好起来了。 燕茯苓没看到巷口的情况,她抬起头问陆延:“有车过去吗?” 巷口传来车门开合的声音,燕茯苓朝那里看过去,看到陆鹤良站在巷口,正静静看着她。 “茯苓,过来。”他道。 燕茯苓下意识就从陆延怀里退出来,朝叔叔那里走,她走了两步,突然想到陆延也在这儿,于是回头去看他。 陆延也正看着她。毛衣把他的肩线衬托得尤其好看,身形轮廓与成年男人已经几乎没有差别。黑暗遮住了陆延一半的面容,让他的情绪也很好地隐匿其中。 脚步不自觉停住,燕茯苓有些为难。 叔叔为什么只叫她,不叫陆延?她有些迷茫,猜测二人或许是有一些矛盾。 他们不能一起回去吗? 燕茯苓还在犹豫,陆鹤良已经走了过来。 他轻轻揽住燕茯苓的肩,没有多余的动作,女孩子却条件反射地贴近他。一种面对亲密之人才有的表现。 陆鹤良的目光在燕茯苓明显大一号的卫衣上停留了一瞬,接着看向陆延:“具体的手续我已经办完,别的杨老师今天应该都告诉你了。” 陆延没反应,盯着父亲放在燕茯苓肩头的手。 “叔叔,”燕茯苓轻轻握住陆鹤良的手,有些凉。 她道:“我们一起回去吧,陆延穿的少,再待下去,他要着凉的。” 33之前给陆延,也是这样? 车内空调开着,很温暖。燕茯苓钻进后座,把陆延给她挽起来的袖子抻平,甩着袖子向他告别。 “陆延,你别和周游一块儿熬夜了,早点回家呀!” 陆延伸手进去,把领子后面翘起来的商标帮她摁下去。 “嗯,早点睡觉,”他说:“晚安,燕茯苓。” - 今天确实有些晚,燕茯苓跪坐在地板上,低头整理书包里的东西。 语文试卷,物理练习册,数学,化学,英语……还有备用的卫生巾,抽纸,小镜子。 小镜子背面贴了她很喜欢的米老鼠贴纸,燕茯苓把它借给周围的女生整理自己的刘海和鬓发,看眉稍上新长的粉刺,也借给周游放在窗台,用一个别扭的角度映照出办公室的方向,让他们能尽快知道老师过来的讯息,收掉零食和闲书。 卧室门没有关,燕茯苓听到轻轻叁声叩门,陆鹤良走进来,坐到书桌前的椅子上,靠在椅背静静看着她。 整理东西的手不由地停住,燕茯苓转头看着他和他对视,而后在男人的注视下,一点一点挪了过去。 用屁股。 “凌晨一点了,茯苓。”陆鹤良语气不像平时那么轻柔。 燕茯苓应了一声,知道他在责怪自己装睡跑出去。她太清楚怎么才能让他消气,熟稔地把脸贴在男人膝头,嗅着他身上晚风的气味。 陆鹤良微微分开腿,让她能挤进来,头发在手里柔软温顺,他摩挲着,不由自主把它们编成长长的辫子,因为没有发绳,在尾端散掉。 陆鹤良没有因为少女的卖乖就放过她。 “装睡。我前脚刚走,你后脚就跑出来,晚上不吃饭,凌晨吃夜宵。伤胃,伤身体。……茯苓,我很久没生气了。” 燕茯苓小声道:“可是陆延也这样,叔叔,你怎么不说他?” 陆鹤良轻轻拢住少女的长发:“这是我和你的事情,和陆延,有关系吗?” ……刚刚陆延也这么说来着。 燕茯苓还想辩解,陆鹤良却俯下身,目光落在她嘴唇上,整个人覆了过来。 燕茯苓本能地躲了一下。 不久前陆延才刚亲过她,还伸了舌头,此时她舌尖仍有残留着发麻的感觉。 这时候再和叔叔接吻,和出轨有什么区别?燕茯苓想着,为自己的道德感感到宽慰,没注意陆鹤良的眼神凉了下来。 陆鹤良捧住她的脸,拇指缓慢抚蹭着鬓角,陆鹤良直到燕茯苓眼神变得朦胧,像吸了猫薄荷的猫,才低下头,就着这样的姿势强硬地吻住她。 如他预料的那样,刚开始还试图挣扎,很快身体就软下来。女孩子很乖地把手放在他的大腿上,交换的湿意被她一点点都吞咽下去。 随着接吻努力仰头,燕茯苓与陆鹤良贴得更近,手往前,不经意就压到了他的胯间。 掌心被热度顶住,隔了层裤子犹觉得烫手,女孩子无所觉地攥了一下,换来身前男人低低的一声喘。 “知不知道自己在摸哪儿?” 陆鹤良的声音低沉轻柔,燕茯苓这才反应过来,慌忙移开手,紧张之下,整张脸烫得发疼。 已经碰过几次了,但还是觉得害羞好奇。触感留在手心,是硬的,又带着点弹性,顶在手心的应该就是那东西的头部……心里好奇得很,不过半晌,燕茯苓又偷偷摸摸攥了上去。 “唔,”陆鹤良呻吟了一声,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舌尖:“坏孩子。” 舌尖上再次覆盖了一点点惩戒般的疼,在口腔里含了一会儿就消散,燕茯苓呜哝着,含糊出声:“叔叔…它好烫呀……” “之前给陆延,也是这样?” 陆鹤良低哑开口,说话间探了只手下去,捏住燕茯苓的手腕拉到一旁,同时更用力地吻她,直到呼吸交错里少女一点点直起上身,难耐地攀坐在他的身上。 “呜呜,好痒,还……还顶着……” 燕茯苓直喘,喘息声里掺着破碎的呜咽,在男人身前蹭来蹭去,留下引诱的热气。 陆鹤良收了收胯,晓得再亲下去,今晚可能就回不去了,于是停下来,舔掉她唇边的水渍,道:“好了,茯苓。” 大腿紧紧贴着胯侧,很直白地感受着他硬得硌人的肉棒,又烫又重,隔着裤子也很凶地抵着阴阜的位置。 本来在巷子里的时候,就已经被陆延弄湿了,现在又因为陆鹤良变本加厉。可是心里清楚知道他根本不会给,他连偶尔碰一下都不准,所以只能自己本能地夹紧流水的屁股,幻觉在抵抗他的手指,或者是肉棒的侵入。 身体的渴望这一次压过了一直以来的顺从,燕茯苓难得没听他说的,再次往下抓住,盯着他道:“我不,我就要这样。” 陆鹤良有些意外,他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也没说行不行,只看着她,等待她下一步的动作。 燕茯苓抿唇看着他胯间,做了做心理准备,才伸手去碰他的裤腰。 她对用手给男人套弄鸡巴,已经有了一定经验,倒不是很怕。但真的看到那根大东西被她拨弄出来,还是有些心慌。 又有点馋。 胡乱想着,陆鹤良已经把她拉到自己腿间,他道:“累了就停下。” 燕茯苓点头,正打算伸出双手握住,陆鹤良却轻轻摸了摸她的嘴唇。 这其实是他的习惯。 燕茯苓的嘴唇长得很可爱,下唇带着饱满的肉感,又因为刚才喝了水,看起来水润泛红。陆鹤良在经由她释放自己的欲望的时候,就总是喜欢一点一点碾她的唇肉。 但此时这个动作让燕茯苓会错了意。 她想到自己偷偷看的那几部片子里,女演员总是会给影片里的男演员口交。 燕茯苓觉得叔叔的动作是一种暗示,她觉得自己可以试试,毕竟还没有做过,她也很好奇。 于是她凑过去,在两手握住男人的肉棒后,随即张口努力含住了龟头的顶端。 陆鹤良身上的肌肉瞬间绷紧,他没想到燕茯苓居然会这样做,生气的情绪则来自于别的。 他捏着燕茯苓的颌骨要她张口,把自己的性器从她口中退开。 “陆延之前让你这么给他弄?”陆鹤良的声音冷下来。 混账东西。 燕茯苓以为陆鹤良在对她生气,立马扶着他的腿,倾身握住他的性器。 她再度凑过去:“您不喜欢这样吗?” 顶端再次被温热的紧致裹住,陆鹤良感到令他坐立难安的快感,对儿子不知怜惜尊重女孩子的怒意瞬间全部变成了性欲。 真他妈的。陆鹤良咬牙。 想扶着她的后脑勺,把鸡巴整根插进她的嘴里。嘴角可能会被撑得疼,深喉又会让她干呕,毕竟她的口腔那么浅,上次只是伸手指进去,她就已经被弄得眼泪汪汪的。 陆鹤良在考虑自己到底要做个人还是禽兽,但身前燕茯苓明显已经从这种事上找到了新的乐趣,她的余光落在陆鹤良起伏的胸口与紧抓着椅子扶手的手。 他一定觉得很舒服,毕竟她从来没有看到他有这么大的反应。 陆鹤良一向是游刃有余的,看她被他漫不经心的逗弄撩拨得湿透,很少会露出这种压抑的表情。 她开始尝试吞得更多。 陆鹤良本来打算拉开她的手,慢慢地就放移到了她的脑后,他刚才还觉得陆延混账,现在却也在做这种混账事。 “嘶……不要用牙,茯苓,用舌头和喉咙,” 陆鹤良忍住想插弄她的嘴的欲望,耐心地教她给男人口交的技巧:“放松点儿,别怕……想吐?试着松一松喉咙。” 陆鹤良轻轻摸着她的喉间:“这里,放轻松,……对,就是这样。” 燕茯苓的脸浸了一层红晕,因为不断吞咽又放出男人滚烫的肉棒,她总觉得有缺氧的错觉,摸着有弹性的龟头,顶在嗓子里却像一只巨大的蘑菇柄,她被顶得似疼非疼,想咬又不敢咬,只能试探着吞一点,再放一点。 鸡巴真的好硬,她觉得陆鹤良一定忍得很辛苦,但他极其耐心地教她,一边教一边夸,手掌抚摸着她的脸,像一种纵容的鼓励。 “乖孩子……好乖,”陆鹤良低低喘着气,挺腰缓缓抽送着阴茎。 他抬手揩掉燕茯苓唇边溢出的湿迹,任由女孩子磕磕绊绊地口交,她已经学会收牙,但偶尔的刮蹭也让他爽得厉害。 过了很久终于有了射意,浅尝辄止的抽送迟迟达不到射精的标准,陆鹤良久违地失去耐心,按住女孩子的后脑开始操弄起来。 “嗯……茯苓…哈……好乖……” 他阖着眼一下一下重重顶进去,灭顶的快感让男人几乎难以自抑地抬指收紧少女的长发,每拉着她往前一下,头发就会被他扯紧,身前跪坐的女孩子憋得满脸通红,呜呜直叫,生理性的泪珠子直往下掉,看得他只想操她。 有一种性癖叫做dacryphilia,译成中文是泪觉性癖,指会对人哽咽哭泣的样子产生生理反应。 陆鹤良觉得自己属于这一类。 “茯苓,别躲我……乖一点……很快就好,很快……” 最后一点理智全留给了射精,陆鹤良没失控到把精液也射到她的嘴里,纸巾在鸡巴及时退出来的时候垫在了龟头前,他快速撸动着茎身,直到马眼喷出精液。 一股股乳白色的浓精射出来,气味浓郁淫靡,燕茯苓怔怔看着面前握在男人大手当中的肉棒一下一下挺着,马眼缩紧又轻轻放开,而后就是射出的精液。 卫生纸被迭好丢进一旁的纸桶,陆鹤良把燕茯苓从地上捞起来抱进怀里,她的身上现在全是他的气味了。 男人看着燕茯苓有些肿的嘴巴,低下头,亲了亲她。 嘴唇相贴,很快就分开。燕茯苓看着叔叔的脸,突然觉得很委屈。 她揉了揉眼睛,感觉眼睛也慢慢湿了,埋头就缩进男人的怀里,慢慢抽噎起来。 “怎么能这样……”燕茯苓觉得好委屈:“这么凶。” 明明是委屈地掉眼泪,陆鹤良却感觉自己被她伤心的抽噎声又弄硬了。 好想操她。 心里的阴暗情绪丝毫没有因为一次释放得到缓解,反而更加蠢蠢欲动。 想操她,想操她那张流水的屄,这么可爱的喉咙,不应该被鸡巴操的,应该拿来哭,拿来叫床,叫他的名字。 陆鹤良长长地呼了口气,他慢慢抚着女孩子的脊背:“抱歉,茯苓,我有点……” 陆鹤良一下一下轻拍着背哄她:“我有点失控。不伤心了,好不好?不会有下次了,我保证,绝对不会。” 燕茯苓抬起头,睫毛被眼泪黏成一簇一簇的。她问:“真的?” 陆鹤良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真的。” 食髓知味,怎么可能就此止步,只满足于操她的喉咙。他已经很努力地在忍,可每每都是她主动送上来,他的儿子可以让她心甘情愿地给自己撸弄阴茎,他为什么不行? 陆鹤良看着她乖顺埋在自己胸口的侧脸,轻柔地问:“屁股有没有不舒服?” 燕茯苓抬头看他,哼了一声,又把头低下去:“干什么呀。” 手伸到裙摆里拉下她的内裤,陆鹤良靠近她的耳朵,低低道:“我想……” 不待燕茯苓同意,他就拉着她的手往下,直到碰到她湿成一片狼藉的腿心。在水最多的地方轻轻勾了一下,陆鹤良把她的手拿出来到她面前。 他摘掉自己的眼镜,低头含住了女孩子沾满了甜腻淫水的手指。 —————————————— 今天要发的还有两章,估计得迟一点,来不及就凌晨 34想不到自己会真的有朝一日钻进她的被窝 陆鹤良把沾了水的手指舔得很干净。 燕茯苓脸整个红了,没想到原来被人含着手指是这样的。男人的舌头时不时勾着指尖,让她想起刚刚接吻时自己舌尖被刻意撩拨的触觉。 陆鹤良起身把她抱到床边,擦掉颊边未干的眼泪。少女刚哭完鼻子的眼睛稍稍有点肿,像浮水的桃核。 “可以吗?”陆鹤良亲了亲燕茯苓的眼睛。 如果说之前和陆延是通过探索彼此身体产生精神上的交流,那现在和陆鹤良,就是被男人引导着逐渐舒展认识自己的身体。 燕茯苓点过头之后突然觉得羞赧,埋头就缩进自己的被子。她的鹌鹑态度逗笑了陆鹤良,男人从她身后覆上来,低声道:“害怕的话,就拿被子挡着脸。” 耳朵烧得厉害,燕茯苓更加使劲地抱紧被子,含糊说自己不怕。 陆鹤良要亲她那儿了…… 正想着,身体已经被掰正,男人俯身握住她的脚腕往上抬,直到裙下的样子完全露出来。 细细的一对脚腕,他一只手就足够捏紧,陆鹤良抬手,把粉白条纹的内裤耐心地褪掉,就着睡裙裙摆堆在少女腰间的姿势,埋头含住了肥软的穴。 被小姑娘十五岁时第一次表白的时候,陆鹤良想不到自己会真的有朝一日钻进她的被窝。 女孩子的被子有浅浅的少女香,刚含住穴,被子下面就传出了呜咽的声音。陆鹤良看她死命捂着被子,呼吸声闷闷的,屁股却湿得很快。 陆鹤良继续埋下头。 燕茯苓本能地想要蹬腿,概因他真的好会舔,舌头勾住小逼打着圈的要她抬身迎合他的时候,燕茯苓都能感觉到淫水从股沟一路流下去,渗到身下的睡裙。 茯苓迷迷瞪瞪地想着,敏感的身子抖成一片,睡裙是加了绒的,因为出了汗捂得身体好热。 她拧着身体想把睡裙往上蹭一点,却不防这样把陆鹤良的唇舌夹得更紧,贴得更热,裙摆从堆迭在腰下到摊开在胸口的过程里,人已经咬着指头泄了两回。 “哈……呜呜嗯好酸……” 陆鹤良抓着她脚腕的力道大了些,声音喑哑,热气洒在湿漉漉的穴口:“酸什么?我如果进去,就该疼了。” 燕茯苓埋在被子里直喘,身体起伏带动洞口不住收缩,陆鹤良看着红而湿的肉缝里隐约出现的小口,知道她已经湿润到了可以容纳肉棒的程度。 外粉里红,馋得直流口水的逼在勾引他。 陆鹤良伸舌探进去勾舔,燕茯苓几乎抖成簌簌的秋叶子,求他不要的话说了没几次就变成求他解痒,哼哼唧唧扭着屁股往他嘴上凑。 陆鹤良被她这幅淫荡而天真的样子再度逗笑,笑声闷闷从穴里传出来,女孩子努力来触碰他,要他上来。 陆鹤良这才肯覆上来,手还攥着她的脚腕,此时压向一旁,扯掉她脸上的被子和她对视。 “脸都被被子捂红了。”男人的声音又沉又哑。 燕茯苓勾下他的颈,没有舔什么却湿润的唇凑上来,笨拙地在他下唇辗转。 陆鹤良心头火苗似的性欲瞬间成燎原之势,张口便裹住她的唇,温柔地舔了舔算作风暴前的抚慰,随即强势地伸舌进去弄她。 温热而柔软,强硬又掌控,男人积压的欲望全在这个吻里释放出来。燕茯苓只觉得他要把自己吃掉,他勾缠她的速度并不急促,而是慢条斯理,却充满控制欲地把她的口腔各处敏感都留下自己的痕迹。 他甚至不让她乱动,只许乖乖揽着他的脖子,任他空出的那只手抚上脆弱颈侧,掌心捂着脉搏,拇指则在她的下颌缓慢摩挲,像是将猎物吞吃入腹前的打量。 欲望被具象化了,没有变成灼热滚烫的坚硬肉棒贯穿她的身体,而是成为他的舌头,仅仅靠一个漫长的深吻就让她绷着腿,仿佛被操弄到眩晕。 不会再有这样的体验了…… 燕茯苓感觉得到陆鹤良在舔她的眼泪,心中模模糊糊升起这样的想法,却在下一秒想到了陆延的脸。 她被自己的心思吓了一跳。 这个时候,怎么会想到陆延? 陆鹤良安静地伏在少女的颈窝,嗅着她头发和身体洗发水混着沐浴露的香气。 过了很久,久到燕茯苓的大脑都回过了神,他才起身退开。 陆鹤良站在床尾盯着她,解掉了自己的裤子。 最后一次,他想,这将是最后一次。 男人下身的肉棒气势汹汹,燕茯苓不免把它和陆延的那根比较,发现似乎差不多,只是陆鹤良的鸡巴龟头尤其圆润硕大,几与棒身直径一样,而陆延的则弧度上翘,她抚摸的时候能看到输精管的脉络从阴囊蜿蜒而上。 陆鹤良见她出神,人无意识并拢了腿,眉头微微拧着,看起来有些可怜。决定了就不再犹豫,陆鹤良自腰把她抱了起来,转了一遍放在自己身上。 小逼在空气中暴露了一段时间,有些凉,再含在嘴里让他幻觉口中是一块泛着凉意的柔润白玉。龟头被女孩子小心翼翼含进嘴里,陆鹤良不可自抑地发出一声闷哼,愈加埋头进她的双腿,同时伸手按住了她的头。 男人的声音带了命令的意味:“张嘴,用力舔。” 燕茯苓呜咽了一声,腰一下就软了,几乎要坐在陆鹤良脸上。他的鼻尖顶着她的阴蒂,舌头一下一下操着穴。燕茯苓的意识几乎都要被吃掉,囫囵间几乎忘记了去吃鸡巴。 陆鹤良没忘,难得不容违抗地摁着她的头,以和自己舔弄的同样频率一下一下控制着她给自己口交。 “哈啊……好孩子……” 陆鹤良绷着脸,一下一下狠狠地贯穿着少女的口腔,短暂地被这种极致的欢愉控制了大脑,几乎控制不住要把浓精全射进她嘴里的念头。 对她的渴望在这一瞬到达顶峰,陆鹤良几乎是边舔边咬她绵软丰腴的腿心嫩肉,阴阜留下几个微红的牙印,被稀疏的毛发覆在上面,陆鹤良遂咬得更加用力,把吻痕押在上面,一个连着一个。 “呜……叔叔好痛……别吸,痛呀……呜呜我想尿尿,好酸……” 燕茯苓感觉自己像是被爆操了一遍,整个穴又酸又爽,那种痛意内化后像是被从里面顶到了,她急切地想释放出来。 腿不住发着抖,终于在陆鹤良把吻痕留在她腿弯绷紧的筋线上时骤然一松,整个人泄了出来。 不知道是尿还是水,燕茯苓只听到淋洒的液体声音,陆鹤良往常一定会带着笑意说话逗她,但此时却沉沉呼吸着,重重顶胯操她的嘴。 太骚了,陆鹤良在心里想,屁股又贱又懵懂,什么都不知道却频频一股股喷着水,小屁股整个泛着红,被凌辱久了的阴蒂颤颤巍巍,肿得像粒红豆。 让他想把她操烂。 “嗯哈……茯苓……”他喘息着叫她的名字,终于还是没忍住,射了出来。 精液的味道腥膻浓郁,燕茯苓皱着眉头等他射完,一点一点吐在男人腿上。 陆鹤良已经坐起来,看她口中往下流的精液,用湿巾帮她擦嘴,眼神却越来越深。 在最后的精液都吐干净后,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吻住了她。 嘴里还有腥味儿,陆鹤良想自己确实是个畜生,唾液稀释之间,他想什么都不管都不忌讳,就维持这样让她骑坐在自己身上的动作,把性器埋进去。 35如果时间可以像机械一样折叠 陆鹤良回来得很晚。 燕茯苓被折腾狠了,没做却也和做爱的运动量几近相同,洗过澡躺在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陆鹤良在这时候终于有功夫想起,自己和儿子的事情还没有解决。 陆延做完的教材就放在玄关的鞋柜上,陆鹤良想他倒是听燕茯苓的话,让他回来就真的回来了。翻了几下,陆鹤良倒了杯水,拿着教材上了二楼。 来到陆延的房间门口,他轻轻叩了叁下。 卧室门被推开,陆延那张清俊的,与他有六分像的脸露了出来,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陆鹤良言简意赅:“做得不错。” 陆延也言简意赅地说了句谢谢,把书接了回去。他对陆鹤良还厌恶着,察觉他还有话说,就站在门边等着。 陆鹤良和自己的儿子在廊灯下对视,面上是似乎什么也没发生的坦然表情。他轻轻拍了拍陆延的肩:“最近又长高了。” 陆延心道所有的父亲没有话讲的时候,是不是都会说这么一句不上不下的客套话。 他没有接受父亲的示好:“还好。” 陆鹤良点点头,指了指陆延的身后:“进去说吧,做的题有一些问题,我再给你讲讲。” - 鹰钩鼻是犹太人的标记,翘鼻子是美国中上层白人的标记,中国人讲面相,个中确实包括着遗传学的理性因素,并非全是玄学。 陆延看着父亲低头把教材翻到他故意做错题的那一页。这是回国后,陆延头一次认真地观察他。 陆鹤良五官都是偏深邃的一类,非常符合社会对搞物理研究的人的刻板印象。手指关节明显,头发分梳在脑后,细致而传统。 父亲的脸上通常都是温和的神色,也许是因为心态,或者是因为坚持锻炼,他比实际年纪看上去要年轻很多。 难怪燕茯苓刚开始会以为陆鹤良是他的叔叔。 陆鹤良说着这些错误产生的原因,陆延是故意做错的,因此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只看到父亲的拇指和中指放在镜框边缘轻轻推了一下,是在扶眼镜。 陆延第一次意识到原来父亲和自己这个动作一模一样。 燕茯苓,真有你的。 辅导环节结束,陆鹤良没着急走,而是很自然地开口:“确定要住校吗?” 陆延面无表情看着他:“不然呢。” 陆鹤良想说什么,最终也只是冲他笑了笑。 “我是你的父亲,”他道:“但我也是个男人。陆延,我不太明白你对我如此态度的原因。” “燕茯苓比你的儿子还小半岁,你但凡有点人性,不该对她做出那样的事。”陆延冷冷道。 陆鹤良不置可否:“你是以什么身份这么和我讲话呢,陆延。至少现在我还是你的父亲,你应该用‘您’。按规矩地使用敬语,你母亲应该是专门教过你的。” 这种大男子父权主义真是该死啊……陆延不能不怀疑陆鹤良在这个时候提起母亲的险恶用心。 他嗤了一声:“燕茯苓也是一边这样叫‘您’一边被您猥亵的吗,像昨天一样?” “猥亵?”陆鹤良轻轻笑起来,起身拍了拍陆延的肩膀:“确实是猥亵。” 他道:“她很可爱,讨人喜欢,让人难以拒绝。如果单纯从社会伦理的角度来看,我的所作所为确实是猥亵。可是陆延,如果我和你的年纪一样,同样的行为,绝不会有人多管闲事,来指着我说我猥亵了我喜欢的女孩子。” 陆鹤良似乎对“喜欢”这个词的使用不太满意,他摇了摇头:“不该只是喜欢,但程度更重的形容词,也不是我能使用的了。” 陆延只觉得陆鹤良这幅样子,有一种可恨的虚伪。 陆鹤良拿起自己放在桌边的水杯,浅浅喝了一口。陆延在这时看到他颈部的痕迹,就在发尾侧下面,一个不明显的牙印,虎牙咬的位置几乎见血,所以被他很轻易地注视到。 陆延几乎是立刻就知道了陆鹤良在送燕茯苓回家之后,他们又发生了什么。 和燕茯苓在小巷子里片刻干净的亲密,瞬间仿佛被父亲脖子上的吻痕玷污了。 陆延再次感到恶心,针对自己的父亲。 “你真恶心。”他道。 陆鹤良毫不在意地笑笑,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痕迹。 “这里本来不该有的,”他看着自己的儿子:“但是她口交之后撒娇要留,我就没有阻拦。” 之前是扇她的脸,力道近似于无,但也是扇了,现在是口交。陆延不信燕茯苓给他口交,陆鹤良还能忍住自己的力气。 那么窄的喉咙被鸡巴操弄,她难不难受,有没有哭? 陆鹤良的所作所为在陆延的眼里,就是一场彻头彻尾发泄性欲的性虐。 怒火中烧,陆延一言不发径直上前,一拳打向了陆鹤良的脸。 陆鹤良没躲。 舔了舔腮肉,他低头喝了口茶,目光冷静看向自己的儿子:“你为什么这么激动?陆延,她凑上来的时候,我以为这是你教给她的。这样的恩惠,你有,我当然也要有。” 陆延还要再打,被陆鹤良抬手拦住。 “冷静一点,儿子。”陆鹤良冲着他摇了摇头。 陆延被这一声“儿子”唤回了理智。 父亲从来没有这么叫过他,他想,第一次叫他儿子,居然是他们因为一个女孩子产生了冲突。 他看向窗外,心里有点难受。 陆家身处机械的中心,这一片空域飞行器禁止飞行,窗外是云雾掩住的远处楼宇,尖尖的塔尖直耸云端,像地球蓬勃的汗毛。 科技的发展可以增量任何东西,高楼之高,疾速之疾,模拟出的质子原子快速膨胀行驶,在特定的环境可以被当作从朝歌时代飞跃而来,到建康再到北平,最后飞至到操纵人的手中。 那么命运呢?命运也可以被改变、被增殖么? 它好像和上面那些不是一个纬度的东西,凌驾于人类可涉及的纬度之上,是奥林匹斯诸神都无法撼动的力量。 陆鹤良在这个时候缓慢开口:“陆延,你还很年轻,没有办法像你一样对喜爱的人说‘爱’,确实是我一直觉得自己不如你的地方。 “如果个人的时间可以像机械一样折迭,我会让我所有通过岁月得到的东西,比如年龄,学历,地位,婚姻等等一切,都退回到和你的时间线一样,这样我们就有公平竞争的机会。” 陆鹤良的声音低沉:“我会在自己十七岁的时候,像你一样沉默又勇敢地追求她,而不是像现在,只能在道德越轨的边缘看着她,进一步,再退一步。” “燕茯苓最喜欢的是小鹿斑比里的桑普兔,你应该学习如何讨她欢心。陆延,有的事情做出来并不带有任何羞辱意味,只是调情而已。” 陆鹤良走到门口,拉开房门。 “很晚了,早点休息吧,明天我送你去学校放行李,我们确实应该各自思考一下和她的关系。” 陆延看到父亲向自己点点头示意,而后不容置喙地关上了门。 廊灯下父亲的发顶浮着一层金光,头发是浓密的黑色,眉眼看上去年轻得只有叁十出头。 陆延想到燕茯苓那会儿曾在小巷里和他碎碎念,说他的头发很好摸,而陆鹤良的头发看着软,摸上去却很硬,舔她胸的时候,头发蹭得她又痒又疼。 陆延记得自己那会儿愤怒而厌恶地捂住了她的嘴,让她不要和自己说这么淫秽的事情。燕茯苓下意识吐了吐舌头认错,却无意舔到他的掌心。 父亲来之前,他正用那只手不知餍足地自慰,嫉恨陆鹤良能做她的裙下之臣,自己却只能咬死暗恋的心事,在夜里自我厌弃。 陆延走到镜子前,看着自己的脸,他在上面看到父亲的影子,还有母亲的。 很久不见母亲了,他想。 至少在母亲那里,从母亲漠然的语气里,陆鹤良绝不是一个称职的丈夫。大约是世界上有太多从一开始就不愉快的婚姻和家庭,所以陆延对此并没有觉得难以接受。 母亲对自己的下一段人生挑选得很用心,她来告诉自己她将要结婚的消息时,陆延看得出她的幸福,他感到如释重负,很懂事地收拾了东西来到父亲这里。 他对父亲原本尚抱有一点点的期待,父爱对他来说,已经缺席了十四年。 答应燕茯苓帮她追陆鹤良的时候,陆延那一瞬间心里是空的。 说实话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这样做的动机。因为这一切都很荒谬,如果非要形容,可以用《围城》中的那句“孝子贤婿应有的承欢之志”,而在这里讽刺成为了写实,写实上再添原有的讽刺,于是显示出一种基于当前状况下的怪诞的合理。 他有那么几个瞬间是恨燕茯苓的,他想,这都是她害他的,可转念再看,又觉得错误全在自己,早知道如此,当初不喜欢她不就可以了吗?父亲和谁亲密,与他便全无关系。 可是喜不喜欢她,本也不是只由他说了算的。 陆延在这个夜晚头一次感受到命运的压力,仿佛置身于地球的北极点,不论往哪个方向走,都是向南,都要一头跌入命运的深渊。 —————————————— 陆鹤良:你应该学着讨她欢心,让她喜欢上你…… * 过了一段时间。 陆延:一起吧。 陆鹤良:? 36还在长身体 时间很安稳的过了一个周。 一晃又是月底,周游好像真的相信了世界末日的传说,甚至说服了班上一群人,开始集体学习塔罗牌的占卜,每天晚上二晚下了还不走,传销一样在班里捣鼓。 因为是最好的理科班,老杨对一班别的事情都多有忍耐,唯独忍不了这个。 他根据经验判断,看闲书,聊天,谈恋爱,这些都不一定影响学习,但集中精力学一件需要动脑子作用逻辑判断的新事物,一定影响学习。 于是一班的塔罗牌占卜学习计划在三天之内被老杨以雷霆手段剿灭,主谋周游数罪并罚,在这周五的大扫除里,被派去带着一班男生扫教学楼前的小广场。 下周一就是十月份的高三模考,周五学校惯例会组织学生打扫卫生。而男生扫卫生常常极尽拖延之能事,管理他们是一件肉体不痛苦但精神痛苦的事情。周游苦着脸拿着扫帚走了,顺带叫走了陆延。 陆延挑了个可以远远望见班门口的位置,扫得不是很专心。他在想燕茯苓。 陆延是最近突然意识到燕茯苓的身体还在发育这件事的。 当时正是语文课课间休息,而燕茯苓从他背后经过。陆延脸上没什么表情,微微往前靠让她能过去,桌子下面的身体却实实在在起了反应。 和燕茯苓做同桌在第一组最后一排,后面就是墙和从里面锁住的班级后门。 因为个高腿长,陆延基本是背靠着墙在坐。而燕茯苓比他坐的贴近桌子很多,出去的时候如果不想挤她那边的暖气片,就会从他后面或身前挤过去。 燕茯苓的胸口或屁股常常在这个过程中碰到陆延的后背,一点一点蹭着他的背过去,因此变化就尤其被他容易发现。 这样的接触,每一次都让陆延心猿意马,心烦意乱。 他发现燕茯苓的胸在发育,屁股也在发育,但她看起来还是那么瘦,所以就算除了帮她吸奶之外根本见不到她赤裸身体,陆延也能在脑子里模拟出燕茯苓的身体,是什么样子。 青春期的男生好像都有这种冲动下由性别本能生发出的本领,陆延觉得这是一种对燕茯苓的亵渎,虽然他已经对她做过一些极亲密的事情,但光天化日里被柔软的身体短暂地磨蹭,唤醒应该在夜晚出现的欲望,还是使陆延不可避免地为自己生出的罪恶念头感到愧疚。 住校后和她接触的时间大大减少,陆延常常做梦,清早起来第一件事是趁舍友还在梦里,把自己梦遗的内裤洗干净。 燕茯苓有几次从他身前往外走的时候,班里都没什么人。陆延看到她校服裤子走动间显出的线条,很想碰一下。 想摸她的奶子,想揉她的逼,哪里都是湿漉漉的,像手上落了整掌夏天的雨。 多数都是忍耐,偶尔陆延会伸出手指抵着她的背要她走快点,别一边和别人说话一边磨叽,挡着他写题。 燕茯苓通常不解,有时则露出类似委屈的神色,陆延看在眼里,面无表情,心里想的是如果被他操也露出这样的表情就好了,委委屈屈的,像公主,天生就要人哄。 - 早上十点多的时候天气突然开始升温,等中午已经升到25℃往上,下午再来学校的时候,很多人就换了夏季校服。 燕茯苓也一样。 怀玉一中的夏季校服,女生是短袖衬衫和配套的长裤以及裙裤。燕茯苓穿了裙裤,她向来喜欢穿裙子。 远远的,陆延看到燕茯苓站上了桌子,又踩上了桌子上的椅子,踮着脚擦玻璃。她的胳膊手晃来晃去,擦得很卖力。 陆延盯着看了一会儿,看她过一阵子就在椅子上晃一下,啧了一声,迅速把剩下的地方扫完,放下扫帚就往过走。 “我真不懂你这么点个子,到底是谁让你去擦最上面的玻璃的。”陆延自言自语,越走越快。 走到燕茯苓身后站定,陆延发现她还没发现,卖力地蹭着玻璃拐角的灰印。 女孩子的腿并得很紧,贴着玻璃擦弄顶部的时候,腿的线条和柔软的裙褶连在一起,像报纸上边缘干净的粘贴画。 陆延轻轻喊了一声燕茯苓,对方立即转过头。 “我来擦。”他冲着燕茯苓勾了勾手:“你下来。” 燕茯苓歪了歪脑袋看向他,手还伸向上面,企图去够玻璃上难擦的苍蝇屎。 “可是已经分配好了呀?”她问。 教室里这会儿没什么人,做完活的已经跑到外面院子和扫地的人聊天。陆延遂径直上前,环住燕茯苓的膝弯把人抱了下来,倒是省了一张桌子和一只椅子。 燕茯苓在那短短的时间里伏在他的背上,脸也晕着他背上的热度,深蓝色的裙裤褶子被他压进手腕,断绝走光的可能。 陆延低头看了眼她红红的耳朵,把她手里的报纸团接了过来。 “我那边已经扫完了,所以没关系。”他说着,漫不经心抬腿,裤腿借着桌子的遮掩蹭了一下她的小腿:“穿裙子站这么高擦玻璃,怎么想的。” ……碰到了,她的腿。 燕茯苓被陆延那带着点坏的动作蹭得抖了一下,没什么威慑力地瞪了他一眼,这才靠近说:“我刚还产生幻觉了,听到你说话呢,正纳闷,你就来了。” 陆延没多想,低头问她,“我说什么?” 燕茯苓使劲想着:“就和擦玻璃有关系呗,也没听太清楚,我也正纳闷呢。” 陆延一怔,突然想到那时候阮娘说的话。 “一旦一个男人把他的心放在狐狸精身上,无论他们相隔多远,她都会无法控制的听到他的声音。” “只有狐狸精是这样吗?” “那谁知道呢,或许有机会遇到了,你可以问问。” 完了,她真的能听见。 陆延心思转了几个来回,镇定道:“多吃维生素,燕茯苓,你可能贫血了。” 燕茯苓对血这个字很敏感,闻言就“啊?”了一声。 “不会吧,我的作息一直很健康呀?” 陆延看了她一眼:“你是指早读结束之后,从第一节课睡到第三节课上课铃响的那种健康吗?” 燕茯苓不吱声了,看着陆延擦掉玻璃最上端的灰,半晌才嘟囔道:“我还在长身体嘛。” 确实是还在长身体……陆延把桌子搬进去,看着跟进来的燕茯苓。他很自然地有了别的心思。 “陪我去宿舍打水吗?宿管今天下班早。” 陆鹤良惯例月底去国外,已经走了一天了。即将入冬,妖的锅炉设备惯例排队检修,燕茯苓每天熬到很晚,正想找陆延玩,放松一下,闻言立马点头跟上他。 周五下午,住宿的学生基本都收拾东西回家了,陆延的宿舍并没有别人。燕茯苓对男生宿舍很是好奇,左看看右看看,但很快就被陆延按在了他的床上。 陆延习惯睡硬床,床垫不是特别厚,燕茯苓觉得不舒服,挣扎着爬起来翻身坐到他身上。 “你的床太硬了,你自己睡。”她戳了戳陆延的锁骨。 陆延没说什么,事实上这是他最喜欢的姿势,可以看到燕茯苓小小一个被他按着坐在他的怀里,表情,身体的反应,全部一览无余。 他向来觉得父亲那种大男子父权主义该死,但他自己同样有控制的欲望。 撩开衣服,陆延把少女胸口的乳汁舔掉,咬了咬乳尖,低声开口:“燕茯苓,你有没有发现你胸变大了?” 燕茯苓:“?” 陆延继续道:“每次从我后面过的时候,胸都在蹭我。” 他看向燕茯苓的眼睛:“你是不是故意的?” 燕茯苓睁大眼睛,很吃惊的样子。心里的话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啊这都被你发现啦?” 陆延:“?” 燕茯苓很迅速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 突然发现三个人里最忙的就是陆鹤良,每天除了想怎么让阮娘多活一段时间,看病工作,还要想办法化主动为被动地跟小姑娘贴贴,同时尝试维持三个人的平衡,并且调节自己和儿子的父子关系。 好忙啊真的好忙啊所以这就是我为了减轻他压力的拖更借口(敲木鱼)(赛博功德+1+1+1) */ 燕茯苓:啊这都被你发现啦? 陆延:她心里有我。 37我爸玩过你这里没有? 陆延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个答案。 他说那句话只是想逗她,燕茯苓恼羞成怒的时候总是像只炸毛的兔子,没什么攻击力,但偶尔过来咬一口,也挺疼。 所以陆延愣住了,放在燕茯苓背后的手停在刚才的位置,指尖轻轻按着细腰中间的凹陷。 燕茯苓小心翼翼想从他身上下来,被陆延按住。 他一动不动盯着自己看,下午的光线是金黄色,很热很烫,明明再有一个周就基本入冬,偏偏这个下午是例外,像夏天剩出来的。 陆延的眼神就像这会儿的光线一样烫。 燕茯苓埋进陆延怀里做鸵鸟,假装看不到眼下的场面。他好像终于理解了自己刚才说的话的意思,手慢慢揉她的胸,偏头低声问她:“为什么?不是不喜欢我?” 燕茯苓闷声回答他:“不知道。” 她想了一下,才道:“有时候我是故意的,有时候不是。故意的时候……是想看你硬,我觉得很好玩。” 陆延现在也是硬的,撑起来的地方抵着她的腿,那种感觉很神奇,她形容不上来,大概就是有一种偷偷做坏事还成功了的细微快感。 陆延往往会在这之后主动对她做坏事,她喜欢这种面临未知的,像探险一样的快乐,做题没有这种感觉,animal engineer似的修理也没有这种感觉,只有陆延身上有。 他是新的。 陆鹤良则很少这样,他往往刻意避开和燕茯苓下体的接触,她不主动去探寻的话,几乎感受不到男人忍耐的情动。 这时候刻意去激他就尤其有效,他总有办法好像什么对自己都没做,又好像什么都做了。 想到上次深夜和叔叔的贴近,燕茯苓更加敏感,她抱紧陆延,小声道:“然后呢,然后你是不是要对我做什么了?你那里现在好硬……” 陆延很突然地顶了一下。 原本隔着校服裙抵着腿心的大家伙,因为挺弄斜斜压在了阴阜上。燕茯苓揽着陆延的脖子,低低呻吟了一声。 好奇怪,好奇怪的感觉。燕茯苓感觉小穴在流水。 外面的走廊时不时有学生离开的声音,塑料袋摩擦物体,行李箱的滚轮摩擦地面。燕茯苓能料想到离学校最近的飞行器换乘点摩肩接踵的盛况,因为每个周五几乎都是如此。 有干燥微凉的手放在了她的屁股上,燕茯苓本能地挣了一下,陆延变本加厉地按住她的动作,解开校裙的扣子,手伸了进去。 啊,裙子是裙裤的设计,从底摆往上摸确实不如这样方便。 陆延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压抑地望着她,手上一下一下揉着臀肉。这种感觉像是视奸,而他揉得又很舒服,燕茯苓很快迎合着他翘起屁股。 “呜呜好舒服……还想要…陆延……”燕茯苓蹭着他的脖子撒娇。 “你每次都湿得很快。”陆延低声陈述这个事实,他的手撩拨过穴口,与那里接触过的手部面积全部沾了湿意。 借着丰沛的顺滑,陆延很快来到小穴后面的这个穴。 同样的紧,湿润,不同之处在于摸这里总让燕茯苓轻而易举地脸红。 看不到它的样子,但陆延记得那个晚上触碰,凝视和舔弄它的感觉。 像吮吸一只水蜜桃,在少女被快感侵袭得晕头转向的时候,不着痕迹地剥掉外皮,露出汁多丰腴的果肉,轻轻一吮汁液就淅淅沥沥往下落。 陆延很难控制此时啃咬的欲望,他一点一点试探,指尖抵进去的时候,被包裹的感觉仿佛同步到胯间,他低头咬住女孩子的乳尖。 “轻一点呜呜你就不能每次轻一点吗呜呜嗯……” 因为先前已经被摸过,所以燕茯苓不像之前那么抗拒,边埋怨边哼哼唧唧地跪坐在陆延身上,任由对方做后穴的扩张。 一根手指也吃得很慢,燕茯苓身体胀得厉害,趴在陆延身上,被胸口的痒意诱惑着,不住用奶子蹭他的脸。 “陆延,真的好胀,一点儿也不舒服……” 说着不舒服,屁股还是紧紧跟着他抽插的动作。 陆延浅浅抽送起来,褶皱紧紧裹着抽插时连接的地方,像一枚反复佩戴的戒指。 “好湿啊,燕茯苓,”陆延的声音沉哑:“除了逼,屁股也会咬人。” 他磨着燕茯苓的乳尖,手在甬道深处让她打颤的地方碾磨勾连:“这里,也很敏感。小逼什么时候也这样,让我……” 让我用手插你,穴里肯定也和这里一样,有敏感点在很浅的地方,不用插进最里面就能把你操喷水。 陆延说着,另一只手伸下去按了一下阴蒂的位置,燕茯苓被突如其来的宽慰快感弄得一激灵,几乎要泄出来。 她拍掉陆延的手,夹紧腿,和后穴里他的手指,往他身前又蹭了几分。 陆延低低笑了几声,察觉她临界的状态,突然问她:“我爸玩过你这里没有?你这么喜欢他,是不是直接拉着他的手让他玩你?” 燕茯苓显然被他刻意提及陆鹤良的行为刺激到了,呻吟的热气全洒进脖颈,抖着身体来捂他的嘴。 “不许……不许你提叔叔……” 为什么不让他提? 陆延心里泛酸,插她屁股的频率也骤然变快,燕茯苓一下挣扎起来,被他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只能被迫等待高潮到来。 陆延低声问她:“你留给他干什么?他已经被用过了……不然为什么会有我?但我没有,我还是新的,燕茯苓,按价值高低来算,你应该选我。” “胡说…八……呜呜呜到了嗯啊……” 燕茯苓来不及骂他就被手指插到高潮了,可恶的体质让她整个人就像待解剖的兔子,所有敏感的地方都被放大数倍。 下意识抬腰吞吃被肠液和淫水濡湿的手指,以此延长高潮的快感,燕茯苓阖着眼贴在陆延的胸口,恨恨骂他:“陆延,你真是神经病。等着吧,迟早有一天要让你叫我妈。” 陆延冷笑了一声,又添了一指往小洞里探,他低声道:“你就是真的当了我妈也不影响我操你,谁会被儿子揉逼?骚成这样……” 燕茯苓被他插得呜呜直叫,本来只用做排泄的地方被他肆意亵弄,但更混乱的是产生了快感,尤其因为身处陆延的宿舍,让人难免觉得刺激提心吊胆。 本能一样,燕茯苓开始蹭陆延顶着她的肉棒。手从他裤腰伸进去,她握住虚虚地撸动。 “陆延,你也在流水……” “嗯,”陆延按着她的脖颈舔她的耳朵:“因为想操你,燕茯苓。每次看你这样,我都很想……操进去,干死你。” 燕茯苓身体于是更加软成一滩水,再次被陆延的手插到高潮的时候,燕茯苓听到他问:“做吗?燕茯苓。” 陆延在咬她的耳垂,含在齿间不住地碾磨。 ……要化掉了,呜呜。 他骨子里的那种强势与自己的父亲一脉相承,常常把询问的话说成是命令,而这偏偏最让燕茯苓难以拒绝。 于是她小心地问:“操这里也算做爱吗?” 她说的直白,语气倒很含蓄,陆延低低喘着,有意无意抬腰去蹭她流水的逼。 “你觉得算,那就算,如果你觉得不算,那就是……教学,”陆延哑声回答她:“学会了,再去勾引陆鹤良,你不一直这么想吗?” “愿意吗?”陆延咬了咬燕茯苓的唇瓣。 叔叔回来还有六天,她只是学习一下技巧,最后都是要用在他身上的。 只要她小心一点,叔叔什么也不会发现,不会知道她和他儿子做了这种事情。 操了屁股,和操逼,在燕茯苓认知里是两码事。 她尚且不明白自己真实的心意,但总想要在不违背自己道德判断的前提下,离陆延更近一些。 于是她很不好意思地点头。 陆延没想着在宿舍里和她做这第一次,他低头细致地帮燕茯苓整理衣服,道:“去我家吧。” 38偷吃禁果,以及,被发现了(第3次ntr) 和陆延的第一次,燕茯苓后来回想起来,仍觉得印象深刻,而且艰难。 先是买安全套。 他们去了便利店,燕茯苓一贯的神经大条,和陆延碎碎念这个这个还有这个的尺寸好像都不太对,她对数字相关总是十分敏锐,很轻易就通过自己手指的丈量记忆,按照厂商的度量衡判断出陆延对应的尺寸。 这个过程听得陆延眉头直跳。 理性在需要感性的场合出现,总让人有神经萎掉的错觉。 而后是进入,艰难正是艰难在这里。 吃过饭已经有些晚了,天色暗淡但没完全黑。陆鹤良此前有给她准备一些换洗衣服,于是燕茯苓把下午单薄的衣服换下来,在陆延家自己的那个房间里换了新的。 只是下面的裙子很快又被陆延扯掉。 手指的扩张在原有汁水的润滑下算是轻松,但要扩张到能容纳陆延的尺寸,则更难一些,也更需要耐心。 燕茯苓好几次都喊着说好累不要了,最后还是被他插得哼哼着往那里蹭,手一点一点摸着他身上肌肉的线条。 “你们男生是不是都只要打篮球,运动,就能练出来肌肉?怪好看的……”燕茯苓有点馋,巴巴地瞅着他。 “‘们’?”陆延停顿了一下,揉着她的臀肉把她拉向自己。 他俯下身,低声道:“为什么要有别人?” 燕茯苓眨眨眼:“叔叔才不是别人。” 陆延气得扇了一下她的屁股。 而后他发现燕茯苓确实对这种调情似的教训很是受用,小逼几乎是立即就颤抖着吐出股水来,眼神也软了。 屁股上满溢的淫水已经完全足够润滑,陆延戴上套子,龟头在白嫩的股间蹭了一会儿,抵住了洞口。其实从后面进入疼痛会少一些,但燕茯苓仍要求正面。 她想看他。 一点点抵进来了……燕茯苓努力放松身体容纳他,小口喘气。 这不是阴道,她想,没有那层膜,所以即便进来到里面也不会很疼。 ……谁说不会疼的! 燕茯苓简直想哭,她没什么主动适应的耐心,躲着就想往床下爬。 陆延伸手把她拉了回来。 “做什么?”龟头方才浅浅挤进去,他又疼又爽,这种与手淫完全不同的快感让他艰难维持自己的理智。 咬住她的后颈,陆延舔一下吮一下,声音喑哑:“这时候想躲也没用,听话……听话一点,放松,燕茯苓。” 燕茯苓被他含吻的动作弄得直哆嗦,下意识又贴近了他。 “那,那你轻一点……”她吸了吸鼻子。 先前的扩张其实做的很好,等龟头进去,剩下的棒身就顺利一些。 因为陆延的鸡巴弧度有些上翘,进入过程里带来很强的酸麻感。这些令人神经发痒的细小线索在脑海里缠绕,在陆延慢慢抽弄起来后,全部变成了快感。 “陆延……呜呜有点、有点舒服呜呜呜还要……你快一点……” 燕茯苓捂着眼睛呜咽,被陆延强行抓着手腕拿开压在她脑袋上的位置扣紧。 “哈啊…………嗯……”陆延低低喘着,用力握紧少女的细腰:“看着我…燕茯苓。” 陆延听着燕茯苓柔软的呻吟,边干边想,他要一直待在她的身边,直到她回过头望见自己为止。 ……他是她的。她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动作逐渐剧烈起来,燕茯苓听到床晃动的声音,自己叫床的声音。 陆延家里睡的床也硬,她陷在他的被子里,身边全是陆延干燥清冽的气息。 “呜呜喜欢……好喜欢……”燕茯苓声音喃喃,陆延不让她遮脸,她只能看着他。看他头发上的汗,身上出的汗,他垂下头来和自己接吻,这次没咬她的舌尖,而是很温柔地舔她。 ……好像狗,她迷迷糊糊地想着,是那种长毛的,眼神温柔的,闹起来能把她按在地板上起不来身子的大狗。 只是狗到底是狗,上面亲得有多温柔,下面就撞得有多凶。燕茯苓有些晕,她面前低头看了一眼,视线越过踩在他胸口的自己的脚,看到陆延那根看起来因为充血,显得格外的狰狞的鸡巴正从她腿间抽出来,而后又重重地抵进去。 “喜欢看吗?” 陆延把她的刘海撩起来,亲了亲她的额头,低低笑着:“要不要坐起来?看得更清楚……燕茯苓,你的逼都被我蹭红了,像被干了一样。” 燕茯苓立马蹬了他一脚。因为做爱,陆延全身都在发力,胸肌绷得很紧,燕茯苓踩上去简直像石头。她不愿意,继而换手去挠他。 陆延低低笑着,任由她手脚并用地打,也不躲,下身却撞得越来越狠。 前列腺的位置被她夹着爽得要命,陆延总算知道为什么很多人沉浸在肉体欲望的享乐,它确实让人难以拒绝。 燕茯苓从前听说处男第一次都很快,当陆延射了之后,她以为结束了,夹着腿想去卫生间。 刚坐起来又被陆延按了回去。 “……再来。”他低头舔着她身上的汗。 燕茯苓想到之前在办公室的单间,一模一样的话。那一次最后结束都不知道是几次了! 她使劲搡他:“我不要,我要尿尿,你让我去卫生间。” 陆延把她拉回来,翻了个身:“就在这儿吧。” 这一次进去的很顺利,陆延慢慢磨着她,在她猫似的呻吟声里,轻声喊她的名字: “茯苓……茯苓。” - 这天之后,燕茯苓感觉自己有些……上瘾。 陆延也一样,他看自己的眼神每每都像是要把她就地吃了。 青春期里的旺盛精力在这件事上得到了释放。除掉什么都没发生的那一天,再除掉考试的那两天,剩下的四天,每天晚上陆延都压着燕茯苓做爱。 他一遍遍把女孩子从床头拉下来,就着汗水和她的淫水,捏着她的腰把肉棒顶进去,紧窄的肉洞裹紧鸡巴,陆延喘息的声音听在燕茯苓耳中如同春药一样。 “好喜欢……呜呜好喜欢…喜欢听你喘……”燕茯苓很多次抱着陆延的脖子说这句话。 陆延冷着脸说她骚,然后在燕茯苓朦朦胧胧的眼神里把她干得哭叫不止。 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陆延逐渐明白怎么在书房干她,怎么在浴室边给她洗澡边操。最冲动的是最后晚上,他把燕茯苓压在父亲的书桌上,从后面进入了她的后穴。 少女趴在桌子上,羞得满脸通红,她的反应有些过于激烈了,陆延进去只插了几下,就看到她紧紧攥着桌沿高潮。伴随的潮吹像小溪涌出泉眼,浸没两人连接的地方,流到陆鹤良书桌的桌面上。 真的很骚,这能让男人完全沉沦的一面并不完全对他展现。 而是对他的父亲。 嫉妒再次从心底蔓延上来,陆延头一次掐住她的脖子,低头边和她接吻边问:“你刚才被我从后面干的时候,在想着谁?” 每次潮吹,都觉得前面空虚,想要粗硬滚烫的东西堵进来。 燕茯苓在灭顶的快感里忘记面前的人是谁,泪眼朦胧里他们的脸真的很像,触手可及是陆鹤良办公的桌子。于是她小心地揪着他衣服的领口呜咽:“叔叔……叔叔呜呜呜你进来……” 嘴巴被凶狠堵住,燕茯苓再发不出声音,但身体的空虚让她努力抱紧陆延,伴着生理性泪水,带着哭腔让他插到前面的洞里。 陆延下面快速且用力地操她,把甬道操得湿漉软烂。 这话不是对他说的,所以他只能听着。如果是对他……如果是对他说的,陆延一定会如她所愿,干得她心甘情愿掰着屁股要他操。 但现在是趁人之危。 心里不痛快,他发了狠地折腾身前的少女。 小小的肉洞吃下这样尺寸的肉棒本来就是勉强,现在又被他发狠干着,敏感的地方一遍遍被肉棍抻展,连绵的痒随即带来连绵的快感。 细小的隐秘的感觉被忽略,燕茯苓只以为是小腹被他顶得酸麻。 这次射的时候燕茯苓没让他戴套,这是燕茯苓后来回想最后悔的事情。 先是射精的时候,因为是后穴,陆延满满当当全射了进去。 然后是燕茯苓在停歇后到来的熟悉感觉判断自己要来月经,嚷着让陆延给她去买卫生巾。 谁都没想到陆鹤良会在今晚提前回国,燕茯苓也没想到她一直以来对月经到访感觉的判断会出了差错。 被干得太狠了,她以为那种痉挛的感觉也是月经的先兆之一。 赶走陆延,她哼哼着躺在陆鹤良书房的地毯上,没一会儿就在温暖的地热里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很轻的一声门锁开合,陆鹤良脱掉外套,揉着眉头上楼到卧室洗澡。 这次在马其顿,专家对他的病情有了新的评估,建议他尽早结束手上的项目到那里进行治疗,或许几个月的化疗下来,手术成功的概率能提高5%。 陆鹤良在做的研究与机动器械人体适配相关,这一领域即将迎来的突破进展将开启一个新的时代,医生们希望他活得久一点。 用关系不错的同事说的话,阎王不需要机械,他们只需要死人。 提升5%,成功率就是40%。已经是很不错的结果,但陆鹤良根本不打算做这种无谓的挣扎,他手里拿着签好的协议文件,在2013年的八月底,他会用最直截了当的办法结束自己的生命。 这份文件被陆鹤良放到他房间的密码锁柜子里,家里只有这个柜子的密码是燕茯苓不知道的。 陆鹤良把头发吹干,换好衣服。 今天有点累,不过他仍打算去京慈湖畔看看他的小姑娘。他想着,打开了书房的门,准备临走前确认一下一周前从机构拿回来的文件。 扑面情欲的气味,陆鹤良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少女正躺在地毯上睡得安稳,小穴后的肉洞收紧,有精液从里面流出来,正缓慢地掉到地上。 泛粉的身体,红肿的嘴唇,乳白的让人觉得尤其碍眼的浓精,陆鹤良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幅场景映在他的镜片上,像揉碎的白红月杜鹃花。 39这和捉奸有什么分别? 陆鹤良是想象过这样的场景的,但决不是眼下这种情况。 燕茯苓现在应该在京慈湖畔的家里等他,睡裙下面是可爱又保守的棉质内裤。因为地暖,她会光着脚,在自己到了之后,一边爬到他身上抱紧他,一边用那对兔子一样的奶子偷偷蹭他。 兔子的眼睛是红色,眼泪是白色,它们全部被他安抚着舔吃过。 燕茯苓在那个时候全身都是软的,然后被他亲得更软。 应该是这样才对。 陆鹤良的目光静静拂过地上少女侧躺的身体,他走近,半蹲在她身边。 长发有一部分被压到了她身体下面,陆鹤良伸出手,轻轻拨弄她被汗湿的刘海。 头发都被干乱了。陆鹤良阴沉沉地想。 到底是做了多久?得被按着操了多长时间,刘海才能湿成这个样子。 他现在稍微对那天目睹他和燕茯苓接吻时,陆延的心情,感同身受了一些。 到底是他的儿子,陆鹤良冷淡地看着地上星星点点的痕迹。 他最知道怎么样能让自己父亲心里不痛快,尤其是在书房做爱,这个曾经陆鹤良堂而皇之当着他的面和她调情的地方。 手从刘海移到脸颊,陆鹤良在考虑是否要把她叫醒。 燕茯苓睡得很熟,被亲得红肿的唇微微张着,像是索吻一样。 陆鹤良于是低头吻住了她。 手很缓慢地揉着她的脸,往下,探进她上衣的衣摆,薄薄的针织打底衫,底下柔软的女体温热。 陆鹤良慢慢揉着少女绵软的胸,乳尖很快挺起来,时不时啄他的掌纹。他低头去舔,发现小小的乳孔张合,胸上有乳汁的甜糯气味,却没什么奶水如同往日那般热情地流出。 陆鹤良眼神变得更暗。 全喂给他的儿子了。 脑海里浮现起燕茯苓往日被他咬着奶子时,情动的生涩神情,腿总是偷偷去蹭他的腰,蹭一下就逃开。 她和陆延做爱的时候,腿是不是就挂在他的腰上,或者放在他的肩头?她的脚腕很敏感,捏紧的时候,下面应该也夹得很紧。 陆鹤良感觉自己硬了。 按理说,他不应该在想到这些事情的时候硬的。 陆鹤良起身,第一次用审视的目光看着燕茯苓周围交媾后的痕迹。 这些痕迹对他这个年纪的人来说,应该是稀松平常,见怪不怪的。周围同事不乏未婚声色犬马之人,不影响工作,陆鹤良对他们言辞间的暧昧便往往采取熟视无睹的态度。 但他现在看着儿子和燕茯苓做爱留下的痕迹,硬得有些不适。 少女在梦里发出几声短暂的嘤咛,陆鹤良发觉自己此时迫切地想听到她唤他的声音。 弄醒她有很多种方式,陆鹤良看着她,微微抬脚分开她交迭的腿,隔着内裤,用鞋尖碾腿间的潮湿软肉。 燕茯苓很快哆嗦着身体睁开了眼。 ……燕茯苓觉得世界上不会再有比这更恐怖的事情了。 她三岁时第一次见到阮娘,对方用尖锐的指甲勾断了她宝宝帽的系带,燕茯苓被眼前巨大的金属活物吓得当天就发了高烧。 而现在她从供暖后地面热意烘出的困倦里醒过来,看到叔叔靠在桌边没什么表情地盯着她看。 燕茯苓一时间觉得陆鹤良没有笑意的脸,比阮娘一下就能割断混纺纤维布绳的爪子更加令人恐惧。 他穿的很正式,看起来要外出,只是临时来了这里。 而她只穿了打底衫和内裤,短裙和地板袜应该还胡乱丢在陆延房间的床下面。它们被陆延揉得全是褶子。 救命。 燕茯苓眼神飘忽,想先坐起来。下身刚动了一下,后穴含着的精液在软肉挤压间流出,有一部分掉在了地毯上。 燕茯苓感受到屁股的异样,这才想起来她那会儿缠着陆延弄掉套子射了进来,被他的精液弄到高潮的事情。 燕茯苓的脸这下是真的白了。 这和捉奸有什么分别……如果叔叔知道这是他儿子留下来的,他又会是什么反应? 陆鹤良靠在桌边,欣赏着少女的表情,见她反应得差不多了,才慢慢开口:“茯苓,别动。” 燕茯苓心里害怕,撑着身体想坐起来,眼前是陆鹤良的一截裤管,以及他的皮鞋。 叔叔离她很近,正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燕茯苓抬头和他对视,轻轻拉了拉他的裤脚。 “叔叔,你亲亲我。” 陆鹤良没说话,抬脚轻轻带着她的胳膊一拉,燕茯苓就失去了支撑,重新躺回到地毯上。 她低低呻吟了一声。 “我说了,茯苓,不要动。” 陆鹤良静静看着小洞里流出来的浓稠精液,乳白色,和粉色的穴肉相映,屁股上被揉捏的红痕,一切都很清晰地展现在他面前,仔仔细细地告诉他,在他回来之前发生了什么。 年轻人是这样的吗?他不过出去一个周,再回来,已经有一部分被他的儿子急不可耐地标记过了。 陆鹤良在燕茯苓身边蹲下,轻轻扇了一下她的屁股:“听话,把屁股掰开。” 燕茯苓这次是真的害怕了,她没有见过陆鹤良这幅样子。就算是他喝醉的时候,也不是这样的。 “叔叔……”她怯生生叫了一声。 陆鹤良表情未变,伸手轻柔地放在她腰侧,缓慢而强势地,扯断了她的内裤。 最后一点遮挡也没有了,整张穴都展现在他面前,水润,湿漉,连绵在股间潮意丰沛的地方,清澈的丝线顺着他揉内裤的动作被收到掌心,陆鹤良把内裤吸收的水一点一点全部挤出来。 地板上淅淅沥沥的水液溅落的声音。 “这么淫荡吗,”陆鹤良看向燕茯苓:“被他的阴茎,弄出来这么多水?” 陆鹤良强硬地抓着燕茯苓的手放在她的屁股上,她表情有那么点屈辱的意思,大约是被他呵护惯了,向来没有这么委屈过。 陆鹤良却感觉自己更加该死地兴奋起来,他的神情,表情,都没有变化,只有身体勃起的反应暴露出兽性的一面。 陆鹤良看了一眼书桌上钟表的时间,低头掩住燕茯苓的眼睛,像是在摸她的睫毛。 女孩子羞耻得身体微微颤抖,但还是很听话地尝试分开自己的臀肉。 陆鹤良在这个时候拿出了西服内兜的手机,把听筒音量调整到最低,然后拨通了陆延的电话。 电话过了一会儿才被接通,陆鹤良微微笑起来,盯着屏幕上变化的通话时间。 “茯苓,”陆鹤良叫她的名字,而后换了个位置再度蹲下,手指按向少女臀间的后穴口,它因为主人的羞意和惧怕不断收缩。 陆鹤良把穴口没完全流到地毯上的精液勾起来,一点一点塞回肉洞。 他的小姑娘这里也可爱得让人想要怜惜,现在那些碍眼的精液被她听话地重新含了进去,陆鹤良感觉自己将要消失的忍耐又重新回来了。 他自认为自己很耐心,如果不是因为耐心,这点看她,等她的时间,已经被他用来让她适应自己性器的插入。 陆鹤良把手机放在燕茯苓看不到的地方,同时确保他的儿子能完全听清他们的对话。 陆鹤良很温柔地摸着燕茯苓的头发,开口道:“茯苓,谁把精液射进去了?” 40一些旧事 陆鹤良第一次觉察到自己心里蠢蠢欲动的邪念,是在燕茯苓初潮的那一天。 有的事情从发生之前已有预兆,但是人往往意识不到,陆鹤良后来曾想,或许这就是命运的一种,否则希腊神话不会出现卡珊德拉这样一个角色—— 她象征殉道的先哲。阿波罗向她求爱被拒绝,在怒火中降下神谕,让她拥有预言的能力,但永远不被人所信服。 燕茯苓十五岁的时候,陆鹤良曾有一段时间很忙。所里的新项目即将交付,他一周有好几天都和助手住在实验室。 腱鞘炎也是在那个时候复发的,不过那个时候,他以为只是腱鞘炎。 燕茯苓在十五岁的生日那天和他表白。 陆鹤良在短暂的诧异之后不容置疑地温言拒绝了她。他还记得那天,燕茯苓是怎么哭着鼻子走开的。 那之后,他刻意避开和她的接触,他们真正的接触才刚刚三年。情窦初开的少女,陆鹤良想不明白她怎么就把爱情的橄榄枝伸向了自己。 换句话说,他觉得受宠若惊。 他和燕茯苓第一次见面,是因为燕茯苓父母的死讯。陆鹤良认为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朋友,赶回国的时候连葬礼也已经结束,与燕祁夫妇的交情十几载,止步于一次械型水锤自爆的意外。 陆鹤良其实也不太明白为什么燕茯苓会被交给他,大概是宋京慈觉得他可靠。女人好像往往看女人比较准,看男人则容易出现意外。而悲剧向来出现在意外当中。 陆鹤良对燕茯苓产生那种说不清的心思的时候,一个人在卧室把燕祁和宋京慈在读书时给他寄的书信看了很多遍。 确实畜生,他想,他这种人才该死。 燕祁和宋京慈这么好的人,怎么会死的比他还要早? - 一般女孩子初潮的时间都是12-14岁,燕茯苓要迟一些。十五岁生日之后的第一个周六,陆鹤良刚准备睡觉,就看到燕茯苓惊慌失措地推开门,来到了他的面前。 她说她来了例假。 陆鹤良难得感到局促,他尽量温和地安抚她,问她知不知道相关的生理知识。 燕茯苓点头,而后小声说可她没有卫生巾。 陆鹤良一个人生活了十几年,家里一点女人的东西也没有。他只好在深夜外出,寻找24h营业的便利店。 再回家的时候,燕茯苓穿了一条很厚的裤子,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他们本来是在冷战的,燕茯苓单方面挑起的冷战。但此时小姑娘明显蔫了下来,缩在他的身边。 按店员教的,告诉燕茯苓卫生巾的使用办法这个过程,让陆鹤良下意识地从男人看女人的视角去观察她。 燕茯苓长得很漂亮,和她的父母都不太像,如果非要说,应该说像那只械型的狐狸精,带着一种无知但引人注意的气质,这种气质向来被认为只有狐狸精才有。 陆鹤良后来尽量理性地梳理自己对燕茯苓心动的过程,认为自己这时一定已经多少有了别的心思,狐狸精之说,不过是男人劣根性作祟,试图自我开脱罢了。 陆鹤良望着燕茯苓走向卫生间,方才教她用卫生用品时,碰到她手的感觉还在心头久久不散。 燕茯苓过了一会探出个头,说好像不太对,让他进来。 陆鹤良无比后悔,后来那几年的日子他一直在后悔,当时他不该走进卫生间,他明明知道进去会看到什么,但他还是进去了。 他不是一个好人,男女的交媾乏味让人恶心,他宁愿一直禁欲。名字里的“鹤”没能让他长寿,“良”也没能让他成为一个遵守公序良俗的合格居民。 说实话能坚持几代做出给妖制造转世灵童这种事的,大多不太正常。陆鹤良看起来是最正常的(那时还没有陆延),但他知道他心里早已经有阴暗的种子,血对他的刺激远大于食物和性爱。 这一切在看到燕茯苓的下体时得到验证。 十五岁第二性征尚且发育不久,阴唇闭合,稀疏的毛发上沾着初潮的血,很干净。 燕茯苓大约觉得羞,觉得血脏,努力夹着腿,说她只是知道要用卫生巾,但粘到内裤上,又好像和看来的并不完全一样。 陆鹤良用干净的毛巾帮她擦掉腿上腿心的血。他觉得这些血很干净,比他手上沾过的血干净无数倍。 他的人生一直是分裂的,唯物主义的科学研究和唯心主义的家族事实,表面的风光霁月和心底的阴私污秽。 只有燕茯苓是从头至尾干干净净的,她身上看得到他的欲望,他所能接受的一切。她身上也有血,但这些血无比干净,这让他觉得他们是一样的。 陆鹤良于是在这一天,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这个比自己小二十二岁的女孩子。 41和他分手,立刻,马上 陆鹤良的语气温和,抚摸她头发的动作也很温柔,但唯独眼神逆光看不清楚。 燕茯苓从来都是从他的眼神确定他的真实想法,直觉告诉她叔叔此时心情并不好。 “茯苓,谁把精液射进去了?” ……还能有谁,您那个和您长得像,床上只用嘴就能把人弄到高潮的儿子。 这些话燕茯苓只在心里想想,断然不敢说出来,只因陆鹤良的手还停在她股间的位置,隐隐的威胁一般。 陆鹤良很少这样直白地碰她,更不要说真的探到里面。燕茯苓怕得要命,身体却控制不住的发软。 她已经想了很久这种事情发生的情景了,日记本上抄一些稀奇古怪的句子的时候,在夹页写他的名字的时候,都是在幻想如果这一天真的到来,会是怎么一副样子。 燕茯苓轻轻握住男人的手腕,蜷着身体,把屁股往他掌上凑,试图像往日一样,通过这种不入流的勾引手段让把这件事轻轻揭过。 陆鹤良却没打算如同之前那样放过她。余光里手机屏幕一直亮着,没有被挂断。 陆鹤良见她一面支吾着,一面把那张流水的逼努力往自己手上蹭,目光渐渐冷下来。 你这幅样子,在我不在的时候,给陆延看过几次? 这些臀肉上的指痕,是被他按着干了多少次留下来的? 陆鹤良垂眼,轻轻揉了揉少女饱满屁股间同样饱满的阴阜,力道适中沉稳,待缝隙被他揉开,露出艷丽的嫩肉和肉芽,才收回手。 这地方在她睡着的时候,曾被他半是忍耐半是发泄地舔过很多次,有时候冒出的胡茬把阴唇扎得变成粉红色,按一下尚且有浅浅的印子。 他不知道小姑娘有没有疑惑过自己的敏感,这不完全是因为那颗兔子精的妖丹,陆鹤良身体力行地在夜晚用唇齿把她喂成一个淫乱而不自知的骚货。 现在报应来了。 陆鹤良沉着脸站起来,解掉了自己的皮带。他在手上缠了两圈,再度蹲下,把皮革没有扣带的一端拿在手里。 陆鹤良垂眼看着燕茯苓夹紧的腿,捏着她的腕子往上。 “自己抱紧。”他松开手,腿弯立刻被女孩子乖顺地抱住。 “叔叔,”燕茯苓直盯着他手里的皮带看:“您要打我吗?” 陆鹤良摇头。 下一刻就把皮带拍在了完整露出来的穴上。 他的力道控制得刚好,燕茯苓瞬间就有了尿意,小洞剧烈地收缩,昭示着她的敏感。 陆鹤良对她的呜咽恍若未闻,只盯着后穴再度慢慢挤出来的乳白浓精,一下一下用手里的皮带扇着少女的嫩逼。 她敏感的地方在阴蒂与洞口周围,扇不上几下就痉挛着吐水,陆鹤良清楚看到小逼在水的浸润下逐渐张开,明显是准备好吃肉棒了。 这里是不是也被碰过了?也被他儿子的那根鸡巴从里到外操了一遍? 他想自己大概没有立场理直气壮地质问,这种只能自我展示的嫉妒让陆鹤良再度感到耐心的消失。 他轻轻甩掉手上的水痕,又问了一遍。 “说实话,谁弄进来的?” - 陆延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柜台结账。 店员是个年纪不大的姐姐,时不时瞄他两眼。陆延有些心不在焉,惦记着家里的燕茯苓。 不知道她在做什么……陆延提着塑料袋离开超市,站在外面的廊下接了电话。 夜晚的城市环境像白噪音一样,车辆驶过,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像是海水退潮。 听筒那边,陆延听到父亲的声音:“茯苓,精液是谁射进来的?” 陆延本来要到路边打车的脚步一停。 陆鹤良知道这件事是早晚的,他没有感到意外。自己的父亲盯燕茯苓像守护猎物的狼,寸步不离是常态,这次回来撞见,想必心情并不如何好。 这些都无所谓,陆延更想知道燕茯苓的回答。 他的女同桌人缘很好,开朗,活泼,温柔,勇敢,做爱时也是。 有时候一下撞她撞得狠了,会被她用软绵绵的力道踢上好几次,然后再装作不经意地把屁股蹭过来,在他小腹上磨来磨去。 只偶尔她会表现得乖,陆延在反复几次测试之后发现,她一旦乖下来,一定是想到了他爸。 她只在陆鹤良面前表现出无理由的乖巧。 陆延听到燕茯苓支支吾吾不敢说,安静了几秒,陆延听到解皮带的声音,啪啪作响的声音。 他那一刻以为父亲把燕茯苓…… 血直往上涌,陆延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不去幻想那副场景。又听了一会儿,他判断出是陆鹤良在扇巴掌,应该是在打她的屁股。 清脆的拍打声里逐渐混了水声,由小到大,清晰可闻。燕茯苓呜呜叫着,与那会被陆延压在身下时发出的声音几乎一样。 她很快讨饶屈服,而后在父亲的问询里哼哼唧唧地回答。 燕茯苓小声说:“是……我们班的,男生。” 燕茯苓总能用一句话让父子两个都生气,事实上被蒙在鼓里的只有她一个人。 陆鹤良笑了笑,问她:“陆延认识吗?” 手下面的身体在他提到陆延的瞬间,表现出肉眼可见的僵硬,显然很紧张。 燕茯苓结结巴巴回答:“认识……认识的,叔叔。” 陆鹤良点点头:“这样。” 他于是道:“那你们是在……恋爱?” 燕茯苓一怔,本能地想摇头,却意识到自己已经走入了一个死胡同。 点头就是承认自己在恋爱,那叔叔会怎么看她呢?她成了三心二意,见异思迁的坏人。 摇头否认自己恋爱,那这一身做爱的痕迹又要怎么解释呢?她又成了水性杨花,随便和人上床的坏人。 燕茯苓呆呆望着陆鹤良,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说。 她和陆延的纠缠好像已经变了味,之前是惦记他的脸,贪念他的身体,从他这里学一点让陆鹤良难以自持的技巧。 可如果只是学习,怎么会像这几天这样,一直缠着他做爱,不拒绝他的求欢,甚至主动要他射进来。 她最后的一点点坚持,全在不让陆延摸穴上,其他的底线都丢了个底掉。 ……好像真的要完蛋了。 陆鹤良耐心地看着她,他知道手机的另一边,他的儿子也在等燕茯苓的答案。 陆延握紧了手机。 燕茯苓为什么不愿意说他的名字?为什么不愿意让陆鹤良知道是他和她发生了关系? 至于恋爱,燕茯苓从来没考虑过要和他恋爱的事情。 自始至终,都只是他暗恋而已。 陆延静静站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到燕茯苓轻轻嗯了一声。 “在谈的……叔叔,您别找他,和陆延……和陆延没有关系的。” 和他没有关系……怎么会没有关系。 陆延感觉心一下凉了,明明半个小时以前,还不是这样的。 陆鹤良同样心里喟叹,都这样了,她也不愿意说陆延的名字。 宁可让他以为她在和别的男生恋爱,做爱,也不说陆延。 到底在怕什么呢? 一切现成的蛛丝马迹都说明这个人一定是住在陆家的,陆延是唯一的答案。 可燕茯苓着急撇开陆延的嫌疑,连最明显的破绽都来不及注意。 陆鹤良觉得今天只能到这一步了,再问,她可能会受不了。 他俯身把燕茯苓抱起来,声音平静:“屁股夹紧。 “茯苓,敢把他的精液弄到我身上,今天晚上就别睡了。” 他把燕茯苓抱进浴室,让她背对自己趴在洗手台上。 身体下面垫了毛巾,防止她觉得凉,陆鹤良低着头,一点一点勾出了还含在后穴的精液。 他往日并不碰这个地方,一是怕她害怕,二是觉得她还小,没有必要。 只是没想到不过一个周的时间,先是被玩屁股,而后被哄着连鸡巴也吃过了。 陆鹤良洗了手,轻轻剥开穴肉,拿湿巾擦里面的淫水。他问:“这里,给他碰过没有?” 燕茯苓早被刚才的勾弄撩拨得眼神迷离,闻言摇头:“没有的,只有……叔叔,只给叔叔摸。” 陆鹤良笑了笑,道:“我这次去马其顿,还带了样东西回来。” “给我的吗?” 陆鹤良点头:“但我回来之后,对我看到的并不很满意。所以下次吧。” “下次……是什么时候?” “心情好的时候。”陆鹤良摸了摸她的头。 在浴缸放好水,陆鹤良问燕茯苓:“自己洗澡,可以吗?” 看到对方点头,他便准备出去。 “洗干净,防止生病,”陆鹤良把毛巾扔进垃圾桶。他拿指腹碾了碾女孩子的嘴唇:“然后和他分手,立刻,马上。” 42父慈子孝 十一月的月考结果在这周四出来,前两名与上个月一样。 一班男生非常同情陆延,觉得他付出了在学校住宿坐牢的代价,居然还没考过燕茯苓,简直是奇耻大辱。 陆延确实如别人想象的那样,看起来心情不好,原因也确实和燕茯苓有关。 他发现燕茯苓对他与之前相比,几乎没有什么区别。他们在一起过了四个晚上,燕茯苓在夜晚尤其依赖他,有时候被他边哄边干,甚至会愿意叫他几声哥哥。 那个时候她的眼神很不一样,有羞涩,还有一点喜欢。 但父亲回来之后,她的注意力就全部回到了陆鹤良身上。 陆延觉得很烦,又不能说什么,她本来就喜欢他爸。想了半天,干脆坐在座位上闷头做题。 陆鹤良昨晚在燕茯苓洗澡时,拿回书房的手机,和他进行了短暂的通话。 “我如果是你,今天不会选择和自己的父亲碰面。”陆鹤良的意思很明确。 陆延心道父亲真是个禽兽,现在直接装也不装了。 他当即顶了回去:“我在路上,马上就回去。” 陆鹤良只笑了笑:“你可以试试。你觉得你回来,燕茯苓知道了我知道你们的事情,她以后会怎么对你?” ……自己那天只打了父亲一拳,实在不够。而母亲对父亲的讨厌,果然事出有因。陆延咬牙,想回去和他对峙,又不想燕茯苓真的因此开始躲着他。 手机那头有窸窣声响,应该是燕茯苓洗完澡了。 父亲的声音因为走动有些模糊:“陆延,相信我,要有耐心。” 陆延很快接到了燕茯苓偷偷摸摸打来的电话。女孩子声音颤抖,问他在哪儿。 陆延沉默了一下,顺着她的话道:“刚从店里出来,怎么了?” 燕茯苓结结巴巴,说家里来了人,她刚糊弄过去,让他过会儿直接回家。 陆延听出她的暗示,猜父亲估计就在她的身边。 刚想着,陆鹤良低沉的声音就在那头传出来:“很湿,茯苓。……跟他说清楚了么,你的那个小男朋友?” 燕茯苓声音更抖,陆延知道此时她正在被父亲指奸。 照理来说陆延应该愤怒,自己的父亲像个禽兽一样在女孩子刚洗完澡就对她动手动脚。但很意外的,陆延感觉自己手心发麻,他抻展左手,意识到这是自己在发泄身体上的兴奋感。 陆延怀疑自己被陆鹤良传染了。 他竟然听硬了。 - 月考之后,学校照计划在周五下午组织召开家长会。 陆鹤良提前五分钟到了班级,这是他第一次参加陆延的家长会,却不是第一次参加燕茯苓的。 陆延和燕茯苓发完成绩单,到外面走廊和别的同学待在一起。 好多人直到这时,才知道原来一直给燕茯苓开家长会的男人就是陆延的父亲。韩莎莎尤其惊讶,拉着燕茯苓问东问西。 陆延不希望别人误会他们是兄妹,应付了两句就把燕茯苓拉了过来。他转身,看到陆鹤良坐在他的位置上,正拿起他和燕茯苓的成绩单对比着看。 陆延收回视线,总觉得有种难言的混乱。 他低头用气音问燕茯苓:“他那天晚上对你又做什么了没有?” 燕茯苓摇头,眨着眼望着他:“如果是指你做的那种的话……没有的。” 陆延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啧了声,移开了视线。 家长会开了不到两个小时,陆鹤良走时,燕茯苓扯着陆延一起去送他。 她之前总感觉父子俩有什么矛盾,觉得不安。陆延十几年没有见过自己的爸爸,陆鹤良十几年没有见过自己的儿子,燕茯苓希望他们能相处的融洽一些,早一些成为真正意义上的一家人。 眼见着陆鹤良要走出校门,燕茯苓依依不舍地问他:“叔叔,你今天晚上会来看我吗?” “晚上有个饭局,会迟一点,先去上课吧。” 陆鹤良说罢,拍了拍身边陆延的肩膀,视线交汇,两人达成共识,在燕茯苓面前装得父慈子孝。 燕茯苓看上去明显放心了很多,她跟着陆延往回走,边走还边回头看陆鹤良的背影。 回到教室,燕茯苓还惦记着。 她咬着笔头,悄悄问陆延:“你觉得叔叔在床上,是什么样子?会不会是那种说很多下流话的…嗳,他平时看起来那么斯文……” 陆延眉拧得很紧,他低声道:“燕茯苓,拜托你看看场合,这是在学校。” 燕茯苓勾起他的校服,又很快放下,凑过去和他咬耳朵:“学校怎么了?上次你摸我也是在学校……你还在档案室舔我…” 老天,怎么能在写卷子的时候说这种事啊。 陆延不理她,但桌子下面的腿却被她戳来戳去,那双手不论什么时候碰他的身体,都会让他胡思乱想。 重复有时候意味着出神,陆延在走神的时间里,硬生生把一行推导公式写了十遍。 周游做题做到一半没了头绪,转头想抄陆延的答案,扫了一眼,一长串的式子,没看清具体是什么,但推导符号也足够看得人头疼,他震惊出声:“我草,这题有这么难?这么长的推导……那我干脆不做了。” 陆延这才回神,余光里燕茯苓早已经不逗他了,拿着那只笔袋里仅有的水笔刷刷写题。 陆延盯着自己的卷子看了一会儿,才慢慢拿起胶带。 他开始怀疑燕茯苓是故意转移她的注意力,以便能先于自己做完这张数学卷子。 43土星环·贞操锁 陆鹤良今夜果然来得很晚。 洗过澡到燕茯苓的房间,女孩子正蹲在地上整理做好的卷子。入冬后她换了加绒的睡裙,从后面看活像一只毛绒绒的兔子。 他看了一会儿,走上前,俯身抱住了她。 “一个周,”陆鹤良低声道:“有想我吗?” 身上的酒气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沐浴露的气味,和男人自己的气息混在一起,让人很有安全感。 燕茯苓发现叔叔每次喝醉,都会这样。 会……很黏人。 她心里喜欢这样的亲近,看着他使了劲地点头,见他笑了,才放放心心倚在他怀里,把卷子整整齐齐装进书包。 阮娘在燕茯苓月考之前就被陆鹤良弄去喷砂洁洗,要等到月中才能回来。夜晚没有她沙哑的嗷叫,燕茯苓有些睡不着,央求陆鹤良讲故事。 还是那本快翻烂了的物理教材读本,燕茯苓听得不耐烦,一下一下戳着男人的腰。 陆鹤良刚进门时醉意尚且明显,洗过澡后看起来就恢复了正常,燕茯苓却觉得他仍醉得厉害。 平日里他不会这么主动碰她,那天都那样了,他也只是抱她去浴室洗澡。而今天燕茯苓什么也没做,他却很亲密地抱着她。 燕茯苓记起陆鹤良之前压下不表的礼物,试探着问他,男人指了指她的床头柜:“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抽屉里赫然放着两个包装精致的暗色盒子。 陆鹤良眼神里流露出遮掩不住的醉意,他捏了捏眉头,靠在床头打开其中一个盒子,把里面的项链轻轻拎出来。 坠子是钥匙的形状,银色,亮闪闪的。 陆鹤良拨开燕茯苓的头发,很耐心地给她戴到颈上。他点点头,很是满意:“比我想的还要合适。” 燕茯苓抓着他的手轻轻晃着,嘴甜得不行,叔叔叔叔地叫着。 陆鹤良接着打开另一个。燕茯苓的第一个感觉是,它像很多迭加的环。 头部是密闭的弧型,整齐嵌了一排排苏联钻,往下延伸,是被燕茯苓注意到的几圈环形,与底部的柄杆通过一个小锁相连。 燕茯苓根据环形的弧度判断出它有适度的弹性。 “你觉得这像什么?”陆鹤良低声问她。 “土星环,有人认为土星就是由无数个环组成的。”燕茯苓信誓旦旦。 陆鹤良笑起来,他今天尤其耐心,从十九世纪中叶,土星环被发现是由不计其数的固体小碎块构成的开始讲起。 这一现象的测算者,麦克斯韦,这位英国物理学家所计算得出的方程组,是现代电子科技蓬勃发展所依仗的基础理论之一。 整个土星环犹如悬浮于宇宙中的,上帝的赛博摇滚disco唱片。这张唱片因为频繁的播放,存在大量的裂缝。其中最为引人注目的就是大名鼎鼎的卡西尼缝,宽度达到近五千千米,上面长满了二十世纪的科幻小说。 唱片由99.9%的小冰块与0.1%的岩石碎块构成。当太阳光照在上面,它们会闪闪发亮如同一条绝对闭合的钻石环带。 因此人们常在环形金属上镶嵌钻石,试图把它作为一种恒定的,永常的象征性存在。 这样的描述似乎会让人觉得这环带是静止的,但事实上这些冰块也在缓慢地运动。 它们逐渐地累积,迭加,就像地球受到月球引力作用而上涨的潮水一样——它们受到远方泰坦星的引力作用,在成为一道耸起的冰壁后瓦解,反复如此,直到形成冰浪现象。 凝固的潮水运动,凝固的潮水撞击。 没有空气,所以人类听不到这是什么声音。 陆鹤良贴着她的额头,轻声问她:“想不想听它们是什么声音?” 燕茯苓没明白男人的意思,她想了想,勇敢回答问题:“用电脑模拟它的环境,假设土星外表面包裹着空气,输入既定的数据,或许就可以……” 话还没说完,嘴唇已经被男人含住。他似乎喝了酒就喜欢这样亲人,含住,而后长驱直入,一处都不放过。燕茯苓挣扎了一下,反被他吻得更深,很快就没了力气,乖顺地张着口,任男人探进来搅弄吮吸。 接吻的声音通过唇齿的交缠很清晰地响在脑子里,细细碎碎,有水液流动吞咽的汲汲声。 燕茯苓反应过来,原来刚才他只是想找个借口亲她。 这个时候似乎意外地适合表白。 燕茯苓鬼迷心窍,搂紧男人的脖子,扑到他的身上。 陆鹤良今晚尤其顺从她的主动,他慢慢躺回床上,让女孩子跨坐在他身上,俯身下来接吻。 她的屁股在腰间蹭来蹭去,时不时碰到勃起的地方。陆鹤良今晚脑子里全无忍耐的概念,开始肆无忌惮揉弄勾引他的丰腴软肉。 燕茯苓贴在他耳边,声音因为刚才的亲近,犹如未化开的黏稠热糖:“陆鹤良,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她身上的睡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脱掉了,身上只有一条内裤,几近是光裸着蜷在他怀里,柔软的皮肤汲取着隔一层衣服他的体温。 人总喜欢在冬天相拥,大概就是因为这种热让人无限放大满足的感觉。 陆鹤良低头咬住她的唇,捏着臀肉把她往上拖:“这种话以后不要说给我听。” 他说着这样的话,手却探到下面,拢住少女的阴阜。 因为常年从事实验研究,陆鹤良的手并非是养尊处优的那种类型,而是在指节处有难以忽视的茧,修长的手骨感明显,是一双一看就很有力量的,漂亮的手。 此时男人粗硬的手指拂过腿心就已经让她难耐地颤抖,直到丰沛的淫水完全浸润,他才探进来,以防弄伤娇嫩的软肉。 “舒服吗?”陆鹤良哑声问:“十七岁的小孩和我说喜欢,太不合适…燕茯苓,学着让自己快乐,不要总想那些没什么用的东西。” —————————————— 还有一章,我还在写,实在不行我改名蓝胡子狗吧TT 44贞操锁·锁精环 这应该是陆鹤良第一次碰燕茯苓的穴,浅,窄,湿润,潮湿,比他想得还要淫荡。 一根手指就把她插得汁水淋漓,抓紧他的胳膊求饶。 陆鹤良盯着被淫水浸湿的那一点稀疏毛发,它们紧紧贴在皮肤上,洁白泛粉小丘上仅存的一点“植被”,保护和遮挡作用几乎为零。 陆鹤良抽出手,在燕茯苓难耐的扭动里,把她按倒在了床上。 潮红的脸在被褥里半遮半掩,陆鹤良看了一会儿,埋头下去,把她腿间的湿漉都舔干净。 只是反而越舔越多,燕茯苓哆嗦着抬起腿挂在男人脖子上,这个姿势尤其方便被他舔弄挑逗,也尤其方便放松下体泄身。 陆鹤良在又一次看到透明的水液涌出来的时候,终于伸手,揉着逼把水液全部涂到上面。 燕茯苓白天还在想叔叔在床上是什么样子,晚上就见到了。 “……这么淫荡。”陆鹤良摇摇头,他扇了几下,看到逼口饥渴地张合,像是在催他。 陆鹤良在少女呻吟的声音里起身,把她抱了起来。 他的小姑娘往往对自己的主动一无所知,身体咬紧了他的手,嘴还呜咽着说不要,腿却紧紧缠着他不让他走。 陆鹤良尤其迷恋她这样被动的依赖,这个晚上欲望的闸门像是被酒精融化了,让他总想试出她的承受范围。 陆鹤良没忘自己买的东西,他揽着燕茯苓的腰,温言哄她:“把我皮带解开。” 她还很小,很多事情需要他教,包括骑到他头上来掌握主动权这件事。 燕茯苓拨弄的时间里,陆鹤良把那个东西从床头柜上拿了过来。 他是在同事翻看这家饰品新一季图册的时候,无意看到了这个贞操器一般的东西。 创始人是个男人,认为要把佩戴饰品的能力也赋予给男人,于是创立了这个中性品牌。它的logo与常用图形,很多都充满性的意味。陆鹤良当时拿来翻了翻,注意力集中在反复出现的“环”意象上。 他想到自己的儿子,和一直让他觉得顾虑的过去。 男人佩戴饰品,被这些金属锁住的同时,也应该锁住贞操。 陆鹤良觉得自己需要这么一个东西,以及一把钥匙。小姑娘不一定懂他的意思,但陆鹤良认为他应该在还活着的时候将这件事向她说明。 “给我戴上。”他低头轻轻含住燕茯苓的耳垂。 “这怎么…怎么戴呀?”燕茯苓看着手上的东西,心里有朦胧的想象。 这东西看起来……好像可以套在阴茎上面。 陆鹤良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裤链之间。 他的声音已经很沙哑,像是忍耐:“把它掏出来,按你理解的那样,套上去。” 金属带着凉意,燕茯苓发现这一圈一圈的环果然如她先前预料的那样具有适度的弹性。 顶端的套子顶住龟头顶端,她小心翼翼往下拉,看着那些环被抻开,直到完全裹住了头部,底端没有延展性的金属环套在三分之一的地方。 龟头传来的触感很奇异,陆鹤良联想到有人描述的,在冬天去舔冰冷的铁器的感觉。 他低低喘了一声:“嗯,是这样……” 锁精器似的,另类的贞操之笼,“荡妇”最可怕的噩梦……他所有不堪欲望的具现,而那把是否要打开它的钥匙,被他心甘情愿交到她的手中。 他真的是一个很容易嫉妒的人,且爱攀比,陆鹤良想,都这种时候了,他还在潜意识里要和自己的儿子比比高低。 眼前的东西似乎格外能刺激到燕茯苓,陆鹤良看着她伸手握住根部,轻轻撸动了一下。 由她为他戴上的贞操锁束缚住龟头,欲望膨胀时产生丝缕束缚的疼痛,而解脱的钥匙正挂在她的颈上。 陆鹤良感到难言的满足。 他抱起燕茯苓,手放在她颈侧,指尖插入鬓发,低头重重吻住她。男人难见这么冲动的时候,他停顿间呼吸剧烈,望着身前的少女换气,眼里有少见的侵略意味。 贞操锁的锁头连着一个套环,陆鹤良引导着燕茯苓把它扣紧在他的皮带上面,锁头挂着环扣牵扯着龟头,带来一种类似于强制的爽感。 “喜欢吗?”陆鹤良微微露出个笑,捏着燕茯苓的腰,用自己的性器去蹭她敏感的腿心。 顶端金属上镶嵌的苏联钻又冷又烫,像一只金属皮革塑造的怪物的舌头,而燕茯苓被它的倒刺刮得颤着吐水。 陆鹤良今晚尤其……放浪,燕茯苓以前从不知道这个词可以用在叔叔这样的人身上。 带着蓝色一次性手套配制催化剂的人,对比数据严肃指出模拟参数错误的人,现在问她喜不喜欢他戴着的贞操锁。 这种感觉,真是…… “宝贝,”陆鹤良头一次这么叫她,燕茯苓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怔怔望着他,看到男人低头含住她胸口的钥匙。 他把吻和热气都留在她的心口,低低叫她宝贝,一声又一声。 燕茯苓感觉只这么听着,就已经要不行了。 双手握着男人胯间的鸡巴,她努力撸动着,动作牵扯间,贞操锁牢牢箍住胀大的龟头和一小节棒身,陆鹤良在这样的撸动里低低呻吟,时不时挺腰把自己往她手里送。 想埋进她身体的欲望越来越强烈,陆鹤良希望她能自己提出来,于是轻声哄着面前的女孩儿:“这个钥匙是能开锁的,你如果想,可以试试。” 可以开吗……怎么开? 燕茯苓看着,突然明白过来。 口交的姿势,足够她把钥匙插进锁孔。 就像含住他的龟头一样。 燕茯苓的脸慢腾腾地烧起来了。手里的茎身粗硬滚烫,她同时意识到陆鹤良刚才那句“你如果想”里包含的暗示意味。 取不取这个东西,原来看的是她的心意? 燕茯苓轻轻扯了扯锁头,果然听到陆鹤良压抑的叹息,他最脆弱也最坚硬的东西在自己的手里,目光却仍然是游刃有余地望过来,鼓励她的行动。 “明白了?”陆鹤良拨弄着她贴在颊边的湿润发丝。 燕茯苓长长喔了一声,问他:“如果我不愿意给叔叔解锁,您就要射在这里面吗?” 陆鹤良眼神暗昧。她永远是这样,直白大胆又天真,简单的问句,却说得像话里有话的勾引。 陆鹤良轻轻揉着她的屁股,温声道:“现在来看,是这样的。” 燕茯苓歪了歪头:“那解了锁,会怎么样?” 陆鹤良笑了,他没有再掩饰自己的渴望,望向她的同时,手用力握了一下她臀下的软肉。 “会被我操,把这根东西,”他覆住握着自己鸡巴的燕茯苓的手:“插到你的身体里,可能会疼,像你第一次被陆……被你的男朋友干一样。” 燕茯苓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个答案,她刚要说什么,陆鹤良却把她按下来接吻。 强势的掠夺里,她几乎连呼吸也不能。陆鹤良阴郁的声音在两人交缠的唇间响起: “其实我很好奇……陆延知不知道你们的事?你和你的男朋友做爱,如果被陆延知道了,他会不会也想干你?毕竟我一直觉得,他对你也很感兴趣……嗯?” 燕茯苓感觉自己的神经和叔叔此时沙哑磁性的声音共振,她被他说得又怕又空虚,但一想到他还有“把柄”在自己手里,又狐假虎威起来。 “不许说我,”燕茯苓装得气势汹汹:“您……你现在是归我管的。” 陆鹤良点点头:“是。” 燕茯苓问出自己一直想知道的问题:“你和你的前妻……有没有做过爱?” 陆鹤良笑出了声,他因着夜里喝了酒,声音总是比平时更磁一些:“不然呢?不然陆延是哪里来的?” 他靠在床头,道:“你怎么定义“做爱”这个词?从现在的视角来看,或许,‘交媾’,‘交合’,‘上床’,这样的词会更适合?” 燕茯苓闷闷哦了一声:“前妻耶……” “是前妻,怎么了?” 陆鹤良的目光落在燕茯苓的嘴唇上,它的颜色像他今晚喝的酒。 有的酒度数高得让人讨厌,他是北方人,喝了并不上脸,但仍不赞同在饭局用这种烈度的酒助兴。 酒精浓度过高,对大脑产生的损害不可逆。他有时候费解为什么研究所这样的直属科研机构也有这种毫不科学的习惯,它的影响力对靠大脑吃饭的人来说,不亚于在受精卵上剪辑编辑基因的细胞手术刀,更何况还是负面的。 陆鹤良有点渴,声音也喑哑下来:“你觉得什么是前妻?你指的是什么?” 醉意让陆鹤良的耳尖泛红,燕茯苓凑了上去,望着那点红色,一点一点舔男人的耳垂。他的耳朵上干干净净,没有耳洞。 燕茯苓试探着说:“前妻就是……曾经的妻子,会一起睡觉,会上床,做爱。” 陆鹤良放在她腰上的手好烫,燕茯苓感觉得到那片热意顺着腰往上,勾起了她的睡裙。背后有一点儿凉意,沿着脊背蔓延到肩胛和臀部。 男人的手在凉的地方缓慢地揉捏,于是她的身体又开始热起来。 陆鹤良不紧不慢开口,燕茯苓看得到他眼底的笑意:“你天天就想着这些东西?想我从前和谁做爱,和谁上床?” 他想到什么,圆故事似地问她:“和他分手了吗?” 燕茯苓一怔,立马点头。 “分了,已经分了。” 陆鹤良又问:“成天惦记这些,所以才愿意被他哄着做爱,是吗?” 他怎么还抓着这件事不放啊…… 燕茯苓脸上发热,她看到陆鹤良坐直了一些,低头望着她的眼睛。 “茯苓。我的这些带有‘前’的过去,会让你觉得不舒服吗?”陆鹤良望着她,低声问。 燕茯苓摇头:“之前的事情在发生的时候,谁会想得到以后怎么样呢?” 她埋进陆鹤良的怀里,四肢并用地缠紧他:“只要现在不是‘前’,就好了。” 她抱得太紧,小腹和大腿内侧紧紧压着他的小腹,陆鹤良摸着她的头发,感觉热意开始往下面走。 小姑娘不知天高地厚地蹭,脚趾反复踩着他的大腿侧面。陆鹤良想自己今天大概真的喝醉了。 陆鹤良诱哄道:“那怎么办?要不要给我开锁,然后……标记我?” 他如愿以偿地看到,他的小姑娘一无所知地点了点头。 她像一只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踏入猎人守株之地的兔子:“你说的对。” 45进入 天文物理概念中的土星环,其实并不一直出现在高倍望远镜的视线中。 十二年后的二〇二四年,由于缓慢变化的角度,土星环会看起来像刀片一样薄,以至于从人类的视野中消失。 但这并不意味着它不存在。 而进一步放大,土星环粒子的轨道也并非完全稳定,这些粒子在一亿年左右后就会消失,在天体物理学领域内,这也不过一眨眼的功夫。 但幸运的是,行星之间与卫星之间一直稳定增加的粒子,可以补充土星环的损失。即便土星环的组成粒子不能永存,土星环系统也可以一直存在——就像人类皮肤的新陈代谢一样。 陆鹤良想过很多种让自己能留在燕茯苓身边的方式,但总觉得它们均并非成功率百分之百的万全之策。 绝对的物质细分,有时也让人获得安慰。陆鹤良想,即便是死了,他仍然陪在她身边,一切事物都处在绝对的运动当中,组成他身体的微粒,总会有那么一些足够幸运,能够留在她的周围。 小姑娘此时低头跪坐在他身前,牵着自己脖子上项链的钥匙,小心翼翼给鸡巴上的金属环扣解锁,指腹摁着那颗钥匙上亮闪闪的钻石,嘴唇离他的阴茎不过短短几公分。 陆鹤良忽然很想时间停在这一刻。 房间内只有两人的呼吸声,他的要更急促一些,因为贞节锁锢着性器头部,马眼渗出的水轻微顺滑,有一种异样的抚弄感。 燕茯苓没在讲话,陆鹤良也没有,但他能感受到彼此的沟通。人脑发出的电信号变成复杂的光电脉冲,进而成为可被对方理解的意识流。 陆鹤良在心里说,我爱你,虽然没有诉之于口的资格,但我爱你。 他在燕茯苓似有所感抬起头时,低头吻住了她。锁被解开,燕茯苓取下来,被他拿过随意掷在床头柜上。 “你在想什么?”他把声音喂到对方嘴里,翻身覆在她身上。 燕茯苓努力咽下交换的湿液,含糊向男人表白。 “叔叔…陆鹤良,我在想……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陆鹤良说不想听,但她偏要说。 喜欢这个词在今天被她说了无数次,她能感觉得到陆鹤良不像他表现的那样,对她一点儿感觉也没有。他只是不说出来,微微皱着眉看她表白,像她十五岁生日那个晚上一样。 陆鹤良并非全然无动于衷。 只是,和十七岁的女孩子说爱这种东西,会让他觉得自己在进行一场“有女怀春,吉士诱之”的诱奸。 连陆鹤良自己,有时候也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审判凌迟他的虚伪。 谁会相信他真的爱她呢?他的儿子拥有的资格,在他这里反而是一种代价。 于是他把手指探进少女的口腔搅弄,让她没有机会发出那些使他快慰又痛苦的声音。 陆鹤良选择用行动表达自己的感情,她身上柔软的香气让他像年轻人一样轻易沦陷,意乱情迷。 “乖孩子,把舌头伸出来。”他轻轻掐住她的脖子。 红色湿润的舌尖,它让人联想到阴潮淫秽的动物,继而联想到性欲,暴虐,一种原始的冲动。 舌头被含住,轻轻地咬,惩戒一样,而后是温柔地吮吸和深入。 扣在颈上的手施了力气,有轻微的、呼吸困难的错觉,但因为交缠的地方足够缠绵,于是小逼湿得更快。 燕茯苓被陆鹤良亲得晕晕乎乎,他的吻不像往日那样隔靴搔痒,每一下都实实在在落在皮肤上,把那一片片地方吮得发烫刺痛,留下粉红的印子。 燕茯苓脑子里闪过“想要”两个字,她本能地夹紧了腿,而后沿着男人的身体往上蹭,直到挂在他的肩头。 陆鹤良捏住她的脚腕,任她直喊痒也不松手,偏头舔上细瘦脚背的青色血管。舌尖沿着血管的走向,含住她的脚趾。 “怎么能……别舔呀……” 热气呵在指纹上,燕茯苓痒得想哭,她呻吟的声音带了哭腔,反而让男人更加兴奋。 “脚也这么敏感?”陆鹤良轻轻笑,咬了咬她的脚心。 等全部舔过一遍,燕茯苓已经流了一屁股水,有一部分浸湿了睡裙。 陆鹤良俯身帮她脱掉,因为不习惯在睡裙里穿内衣,燕茯苓身上只剩一条内裤。女孩子羞得把脸埋进被子,她竭力侧过身体,小腹转过去,露出半边臀瓣。 这条内裤的版型有些太窄了……陆鹤良看到它浅粉色的边缘勒着臀肉,一半被布料裹进去,一半则微微溢出内裤边。 简而言之,很欠操的。 陆鹤良没急着脱掉她的内裤,就着她侧躺的姿势稍稍抬起她的腿弯,把中指慢慢插进潮软的穴里。 燕茯苓难耐地挺腰,把他吃进去。陆鹤良很耐心地做着扩张,一根,两根,到三根时,他看到穴口被撑得发白。 小姑娘适应得还不错,但即便适应了,逼水一股股濡湿男人的掌心,呻吟也还是带着哭腔。 陆鹤良硬得发疼,他轻轻抽弄着未经人事的甬道,低声哄她:“宝贝听话,叫出来……大声点儿,我很喜欢听…” 燕茯苓刚开始不愿意,但很快被他插得顾东不顾西,哭着求他慢一些。 声音清澈,软嫩,与陆鹤良之前想象的,她叫床的声音一模一样。 肉穴在高潮时拼命地夹吸手指,紧得陆鹤良有些舍不得抽出来。他盯着少女失神潮红的脸,放出了自己的鸡巴。 燕茯苓听说从后面进入,疼痛会少一些。她慢吞吞翻过身体,很乖的跪趴在床上,腰肢下压,翘起屁股。 “叔叔……”她回头望着男人:“进来呀。” 燕茯苓曾经试着找过,并没有在小穴里摸到小说写的有厚度存在的处女膜。 在幻想里,她觉得那层膜就像气球的外皮,被东西扎破之后,“砰!”的一声。燕茯苓通过想象气球爆炸的声音,来想象自己的处女膜被捅破时候的疼痛。 肉棒抵在穴口,陆鹤良低低抽气,让它逐渐没入小小的嫩逼。 太紧了……几乎顷刻间就要让人缴械投降。陆鹤良难耐地皱眉,扇了一下少女的逼。 “放松,茯苓。”他放在腰上逐渐紧收的手显示出主人的躁意。 想直接贯穿她,夹得这么紧,显然喜欢得不行,既然不想适应,那直接被操烂好了。 陆鹤良几乎要被自己的阴暗念头吞噬掉,忍了又忍,他长长地吐息,压下自己的冲动。 再等等,他轻轻摩挲燕茯苓的腰,看她努力适应的可怜表情。 再等一等…… 他碰到了那层阻碍,往前微进,身下的少女就绷紧了身体,显然感到了异样。 到底还没有成年,处女膜的容纳力没有那么好。即便扩张了许久,要彻底进去,还是要把这层膜撑裂才行。 陆鹤良低头吻着她的背:“可以吗?” 燕茯苓努力放松身体,轻轻点头。 陆鹤良低声说:“茯苓…稍微忍一下,很快就不痛了。” 他不是爱犹豫的性格,腰间用力一挺,在少女无力的挣扎和哀哀的哭叫声里,鸡巴终于整根没入了这张窄穴。 46爸爸 燕茯苓适应得很慢。 十七岁的年纪,即便再湿扩张得再好,那层未完全长好的膜被硕大的龟头穿过还是会觉得疼,尖锐的身体警报让她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侵犯很私密的地方。 燕茯苓徒劳地挣了一下,随即就觉得和陆鹤良连接的地方传来奇怪的感觉。 和被陆延操屁股的时候,不太一样。 这种被撑开的过程里带着难耐的痒,比她以为的还要奇怪,能感受到窄窄的内壁在被坚硬滚烫的东西缓慢坚定地拓开。 她难以自持地仰头,腰肢下压,使得身后男人性器的轮廓被感知得更加具体。 陆鹤良一直忍着,在发现女孩子能跪在床上稍稍套弄自己之后,才缓慢动了起来。 开始尚且觉得凝涩,但燕茯苓很快在男人充满技巧的操干里,体会到了做这种事的乐趣。 她手往后抓着他的胳膊:“呜呜好舒服……叔叔,叔叔……可以再重一点点…” 陆鹤良握紧了她的腰作弄她,一下一下顶得极深,水液被带出来又捣进去,丝缕血痕夹在里面,被稀释成浅浅的粉色。 这些粉色格外能刺激到他。 鸡巴被嫩肉严丝合缝裹住的时候,他最后一点醉意也彻底消尽,夜晚交合,他像伏在少女身上没有理智只知道向她求欢的野兽。 陆鹤良想自己应该是高兴的,燕茯苓的穴,第一次还是给了他,却也同时为自己心头难以掩饰的喜悦感到悲哀。 他一直以为坚守的东西薄脆得可笑,女孩子的大胆和欲拒还迎的酒精可以一击就碎。 如陆延所厌恶他的,陆鹤良不能否认自己身上那种阴暗泥泞的传统思想和大男子主义,这些东西在长时间的积淀里写进了男人的本性,让他在认为燕茯苓的每一次都珍贵的同时,心心念念她和自己的第一次。 不然他不会嫉妒陆延可以与燕茯苓做爱,也不会被混着处子血的淫水刺激得想在今晚就毫无保留地干死她。 他如何能够继续辩难,如何能够理直气壮地说在燕茯苓不断的勾引和表白里,自己完全没有一点点的纵容和期待? 这种心情怪异而舍不得让人放手,一如他对燕茯苓的感情。 陆鹤良轻声问:“小穴还痛不痛?” 燕茯苓只是呜咽,她撑在床上的手已经没了力气,干脆用脸贴在床上撑着身体,抬起屁股扭着往男人腰上蹭。 ……真骚啊。 陆鹤良低叹,把她抱起来换了个姿势。 他坐在床边,让燕茯苓背对着坐在自己身上,而后再度插进了穴里。 这个姿势可以掐着她的脖子,控制她起落身体吞吃肉棒的频率。陆鹤良很喜欢。 我不在的那个周,你和陆延做了多少次?也是这样,被他掐着脖子后入吗?水流了一地毯,……和高中生做爱,有这么爽? 男人一边想,一边用力撞着,眼见少女的屁股被撞得一片红,这才放轻力道,扯着她的头发让她坐回到自己怀里。 “好乖,身体都被干得发红了。”陆鹤良的声音沉哑,响在燕茯苓耳畔。他的动作更加用力,大开大合地操干已经有些肿起来的嫩屄。 太小了……才十七岁,缩在他怀里的时候就是个小孩子,叫床声和哭喘混着,想要他亲她,幼嫩的穴却在上面的嘴被他咬着的时候,不知餍足地绞着埋在里面的鸡巴,吸盘似地企图榨出精液。 他看到她小腹凸起的形状,那是他罪证最直白的证明。 “呜呜好舒服……叔叔,叔叔还要…啊呜呜呜太大了,酸…酸呜呜……” “嗯……把腿抱着,这样,”陆鹤良把她转过来重新压回到床上,让她抱住膝弯,并着腿给他操。 这个姿势可以打屁股,燕茯苓口是心非,说着不喜欢,却主动迎着陆鹤良的手。 “呜呜……叔叔又打我……” 臀间处的软肉被打出了清晰的红印,几乎和腿心被干出来的殷红连成一片。 男人没打一会儿,掌下小逼的肉缝间就吐出了一股股淫水,而少女哭叫的声音也愈发甜腻,显然舒服得厉害。 陆鹤良心底里感叹她和自己的合拍,偶尔失控用的力气大了,她反而更加敏感,并不讨厌这种痛感引发的快感式的调情。 偶尔他会轻轻扇她的脸,亲一下,再轻轻扇一下。 燕茯苓对此表现出全然的依赖,就像此刻。 性器被使劲绞着,陆鹤良想和她索取更多,腰上用力的同时,扣着少女纤细的颈子,忍不住抬起了手, ——临了还是打消了想法,今天是第一次,他应该…应该温柔一些。 掌心指腹擦过脸侧,比起扇巴掌,更像是一个抚摸。 燕茯苓望着他,眼含着被肉棒磨出的泪,乖顺地蹭了蹭他的手掌。 “叔叔,叔叔……怎么不打屁股了?”她红着脸问他。 “就那么喜欢被打么?逼咬得这样紧…嘶……” 陆鹤良被她即便抱着腿,也要勾脚在他脑后催着他俯身下来亲她的样子取悦到了。 他压向她,咬住她的嘴唇时,整个人也几乎是骑在了她的身上,下身一次次尽根挺进女孩子的身体,操得燕茯苓抽噎着抱紧自己的腿,用肥厚丰腴的两瓣阴唇紧紧裹住他的肉棒。 沉重的成年男人的身体压在她身上,好重,呜呜,但是好喜欢,有一种被完全包裹和控制的感觉。 手逐渐抱不住腿了,燕茯苓抬腿,脚腕挂在他的肩头上,手则攀着他紧实的胸肌,那上面有汗,燕茯苓乖巧地去舔,结果被男人突然变重的力气顶得捂着眼睛直哭。 “咳,嗯…不要舔……” 陆鹤良身体突然绷得很紧,低头吻着她汗湿的额头:“叫出来,宝贝,我喜欢听——看这儿,肚子,被我干出形状来了……好可爱。” “呜呜,叔叔好厉害……屁股痛呜呜呜,再、还要…呜呜好舒服呀……” 一次次被填满,抻平,燕茯苓发现泪腺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她舒服得眯起眼睛,任凭生理性的泪水滚落。 陆鹤良在操她的过程里,伸手去抚弄嫩逼后面的肉洞。就是这里,先前被陆延射了满满的精液。 那点不入流的嫉妒从心底再次沉渣泛起,陆鹤良探了根手指进去搅弄,分泌的肠液很快流向手指,他心下了然。 小逼的生涩肉眼可见,吃他吃得贪婪而艰难,汁水漫溢。 而后穴适应得这么快,一定是被干了很多,很多次。 想来他那一个周开会,问诊,听专家保守估计手术成功概率的时间里,近十个小时的时差,一天的下午,夜晚,他的小姑娘都在被他的儿子按在床上灌精。 她只觉得舒服,快乐,屁股含了不知多少次精液,却仍用干干净净的爱慕眼神望着他。 真的是,很难不让人兴奋啊。 还好,现在也轮到他了。 “这么贪吃。”陆鹤良咬着她的奶子,手掐住她的脖子猛干,低声道:“叔叔也射进去,好不好?” 他很久以前就已经结扎了,燕茯苓还不知道,闻言懵懵懂懂地问他:“叔叔的精液射到里面,会怀孕吧?” 陆鹤良想到她未来或许怀孕的那一天,想象此时在他身下一身薄汗的少女珠圆玉润的样子,她的身体会因为怀孕带有浅浅的奶香,无限激发她的母性,心甘情愿地为肚子里的胎儿提供营养。 陆鹤良一时有些失神,继而生出强烈的不甘。 为什么要怀孕?他看不到的样子,别人也不应该看到,她的子宫应该一直是干干净净的,不能被一个胚胎寄生掠夺。 “不会怀孕,”陆鹤良一次次往最深处那弹性的窄口撞:“我结扎了,茯苓可以安安心心的,把精液含在小屁股里……” 他掐紧她的脖子,掌下颈动脉的跳动急促而脆弱,诱使他释放出自己压抑的毁坏欲与控制欲。 “干死你,”他呓语般开口,把她紧紧按向自己的怀里:“宝贝…干死你,哈啊……好紧……” 怀里的小姑娘羞得捂住眼睛,陆鹤良捏住她的手腕移开,推上去按在脑袋上,低低地笑:“看着我,宝贝。叫大声点…对,就是这样……乖孩子,呃嗯……”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说出的话却粗俗下流。 这个晚上只做了一次,但几乎做到了清晨。陆鹤良已经打算好给她请假,所以并不着急结束。 男人远比燕茯苓以为的还要持久,过程长得燕茯苓失掉了时间概念,只记得陆鹤良中途好几次停下给她喂水,鸡巴磨得她内壁发酸,夹了不过几下,就被他重新按回被子里。 她在这张床上睡了十几年,躲在被子里听着陆鹤良声音的录音夹腿。 现在她在这张床上和喜欢的人做爱,他的声音和喘息闷哼响在她的耳畔。 燕茯苓觉得世界上不会再有这么幸福而安心的事情了。 男人动作间的幅度在要射时突然变得很大,燕茯苓确信腰间的皮肤一定被他捏出了指痕。 这样紧的握着她的腰,一次次快速用力地把阴茎埋进去,陆鹤良在床上一样强势,总要完全掌握主动权看着她乖乖被自己操逼。 他快射了…… 燕茯苓被频繁高速的操干撞得直往上缩,陆鹤良把她拉下来,鸡巴一次一次顶在最深处。做的时间太久,燕茯苓又被晃得头晕,已经有困意升上来。 陆鹤良让她困了就睡,自己的动作却半点不停。穴已经被操肿了,却还像套子一样紧紧咬着他。 陆鹤良看着身下少女睡意朦胧的眼睛,俯身贴在她耳边说着荤话。 很脏很脏的荤话。他亲眼见着燕茯苓是怎么羞得满脸通红,因为躲被子里也不被允许,只能呜咽着说自己是骚货,想要叔叔的鸡巴进来。 叔叔的鸡巴很粗,很烫。 爸爸…… 被粗口骂到的高潮来得尤其汹涌,燕茯苓几乎是哭着说自己是爸爸的贱女儿,汁水一次次冲刷着肉棒,乳尖流出的乳汁积在肚脐,像精液一样。 陆鹤良射精时,燕茯苓软着声音喊他爸爸,她努力伸手捧住男人的脸,送上自己主动的亲吻。 被喊爸爸,陆鹤良几乎失去理智,掐着她的腰直干到最里面,被宫口咬着射了出来。 温热的浓精被燕茯苓含在穴里,很胀,饱,像是在孵化爱情。 她终于完完整整吃掉他了。 心上人在亲她,肉棒还埋在她身体里。 燕茯苓如愿以偿,紧紧抱住身上的男人。 是她的了。 —————————————— 陆爹才不是不行!!(嘶吼) 47脚腕上的齿印 这一天真的是太奇怪了。 先是燕茯苓破天荒没来学校,而后老杨早读过来说她家里请了假,于是接下来的一整天,周游发现陆延都沉着脸。 晚上的自习陆延也不上,下午五点二十一放学,就把燕茯苓桌子上新发的卷子整理好,拎着书包径直往外走。 周游叫住了他:“陆延,你不上晚自习,能不能先把今天的考练做了?……兄弟的命也是命啊!” 陆延早知他会如此,指了指自己的位置:“桌肚里,你自己拿。” 周游舒服了,道:“放心的去吧骑士!公主在等着你,而你的考练由我守护!” 陆延面无表情:“你有病。” 周游做了一个古惑仔常用的手势:“一班没有什么事瞒得了我,陆延,你就装吧。” 国内飞行器的合法驾驶年龄是十八岁,国外是十六岁。 陆延很早在爱尔兰拿到了驾驶证,回国后证件自动注销,但他仍然十分冷静地来到学校附近的飞行器换乘处,找到陆鹤良停在那里的飞行器,用身份证的亲属认证功能,成功解锁了密码。 副驾驶座位上放着一张《大话西游之大圣娶亲》的碟片,陆延想到自己之前和父亲提到过,报纸上把能否接受周星驰的《大话西游》,作为区别二十一世纪新新人类的标志。 陆鹤良那时有些惊讶这一划分方式,因为他对影视领域相关并不熟悉。 当时父亲和燕茯苓之间的事,陆延还不知道。他正像个蠢货一样,为和自己亲生父亲的逐渐熟悉而感到喜悦。 对父亲这一角色的期待在陆鹤良身上不断得到满足,他的父亲和他所想象的一样,高大,英俊,沉稳,有很高的社会地位,从事的职业具有形而上的价值。 于是陆延提议陆鹤良可以去买一张看看。 陆鹤良那时候笑着答应了。 记忆到此为止,陆延沉默地启动飞行器,没有试图去碰那张碟片。 随着机体升空,引擎的声音逐渐平稳,陆延把推杆拉到底,使得飞行器瞬间在操纵下直向上空升去。 尾部喷管在云层间划出一道流丽的弧线,他知道从哪条线路能最快到燕茯苓家。 - 到燕茯苓家刚好五点五十。 阮娘给他开了门。 她也是今天刚回国的,这只机械狐狸看上去与之前不太一样,像经过化学反应生出一层金属镀膜的狐仙。 明明是没有变化的脸,陆延却觉得她表现出了一种高深莫测的态度。 如果是平时,他一定会问两句,到现在陆延显然顾不上阮娘。 他向对方点点头,而后径直进屋上楼,来到二楼。 这不是第一次来燕茯苓家,他至少找得到燕茯苓的房间在那里。 燕茯苓正在睡觉,陆延推门进去,把她的卷子从自己书包拿出来放在桌上,回头看到她的脚正露在被子外面。 四周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空气是女孩子房间特有的柔软气味。 陆延心下一松。 也许是他想多了。燕茯苓也许只是身体不舒服,所以才请了假。 而陆鹤良是她的监护人,帮她请假是情理之中。 仅此而已。 走上前,陆延捏住女孩子的脚腕,打算放回被子里。 会着凉,他想。 然后他看到了燕茯苓脚腕上的齿印。一个明显是成年男人留下的齿印。 ……脑子里轰的一声,然后是真空一样的安静。 陆延死死盯着眼前白皙肌肤上红色的印子,拉开了被子一角,露出女孩子腰下的身体。 她只穿着内裤,可臀上明显红肿的指印,大腿根部斑驳的齿痕与吻痕,都明明白白地告诉陆延,燕茯苓在昨夜经历了什么。 陆延定定看着,半才晌坐到床边,指尖探进她的腿间,勾开了内裤。 布料下面的穴,肥软,红肿,阴蒂突在外面,堪堪被两瓣穴肉包住。 至少被按着干了大半夜。 那些痕迹,他太熟悉了,全部都是用舌头舔着吮出来咬出来的。 他的假设成真了。这很明显是自己那个人面兽心的父亲做出来的事。 陆延想到陆鹤良平日里冷淡克制的样子,他无法想象父亲是怎么伏在燕茯苓身前,在她全身留下这样色情的痕迹。 他事业有成的父亲和他喜欢的女生上了床,且表现得就像她的狗一样,把她全身都痴迷地舔咬了一遍,衣服能遮挡住的地方,几乎都有印子留下,想忽略都艰难。 而更让陆延痛苦的是,连他自己也是这样。他也喜欢在燕茯苓身体上留下他的痕迹。 天慢慢黑下来,或许是因为视线的存在感太过强烈,燕茯苓从梦中惊醒,一睁眼就看到陆延靠在桌边盯着她看。 吓了一大跳,燕茯苓顺着心口平复呼吸:“陆延,你要吓死我了。” 陆延没有回应,只是盯着她道:“你和他上床了。” 燕茯苓一怔,俯身摁开床头灯。暖光灯下她的羞意尤其碍眼,陆延看到她点头,道:“嗯。” 两个人都清楚“他”是谁。 陆延问她,带着最后一点希望:“他强迫你的?他是不是强迫你的?” 燕茯苓摇头,她颊边的红晕娇艳无比,像初春雨后开出的粉白色九重葛。 “昨天……特别好,陆延。”她好像是想到什么,耳朵更红了,像要直接烧起来:“特别特别好。” 她抬头望着自己:“谢谢你,陆延……如果不是你教我,我不会如愿以偿的。” 她望着他的眼神坦然无比,说完这句话后,就抱着被子傻笑。 陆延看到她颈间的项链,明显是陆鹤良昨天送给她的,细碎的光在那把精致的钻石钥匙上闪,看得他哪儿都疼。 他心里痛苦煎熬,而她却欣喜于和喜欢的人做了爱。 这么一个和他父亲苟合,或许前夜像藤蔓一样紧紧缠在男人身上的少女,是他最喜欢的女孩子。 他的初恋,暗恋,可望而不可即。 即便看到燕茯苓身上的痕迹,陆延也必须承认他还是喜欢她,喜欢得恨不得把自己的痕迹覆盖在上面,遮掉那场淫秽性爱留下来的证据。 这样他就可以假装什么也没发生。 陆延猛地靠近燕茯苓,鼻尖几乎抵着她的鼻尖,把她按在了床上。 之前两人的很多次亲密,虽然陆延在过程里习惯掌握主动权,但从没强迫过她,这是第一次。 “你说不让我碰小穴,我就一次都没有碰过,燕茯苓。”陆延看起来有些困惑:“结果你把她留给我爸?你觉得值得吗?” 他的声音慢慢冷下来:“他明年就四十岁了,你才多大?你有没有想过这意味着什么?” 燕茯苓蹙着眉:“你怎么这么说他?陆延,他是你爸爸诶。” 陆延咬牙,就是因为陆鹤良是他父亲,所以他才如此难以接受这种混乱的现状。 可她好像完全不懂。 “我怎么了?我说的不都是实话吗?” 陆延的手径直往下,一路经过的地方被他不轻不重地揉捏,燕茯苓被摸得浑身发软,努力保持眼神的清明,手脚并用地想把身上的人推开。 她想踹他腿间,却被陆延捏住了脚腕。 “你看看你自己,燕茯苓,你居然能让他在这种地方留下牙印。”陆延捏紧细瘦的脚腕,那里有一颗小小的痣。 他盯着面前的少女:“你就这么骚,能勾着我爸舔你的脚。” 燕茯苓捂住自己的眼睛:“胡说什么啊……你真烦,我才不看!” 她拒绝交流的样子激怒了陆延,恶意源源不断填满心脏,又心口漫出来。他咬住燕茯苓的肩头,沿着肩颈的线条咬上她的脖子。 “和我爸做爱爽吗,我想知道……他干得动你吗?燕茯苓,他都四十岁了,鸡巴能有我硬吗?还是他舔你咬你比我更能让你舒服,以至于你这么……念念不忘?” 陆延感觉心口酸得厉害,他于是更加口不择言:“只是会舔而已,有什么用?燕茯苓,他舔你的腿,你的脚的时候,你的屁股是不是全是水?是不是痒得边哭边求着他干你?” 陆延冷笑:“我爸的鸡巴有我干得深吗?他一个晚上能像我一样和你做三四次?” 还要再说,燕茯苓已经从他身下奋力挣脱出来,像看疯子一样看着他。 她恨恨道:“你疯了吧陆延。我们昨天做了一整个晚上,叔叔他…他经常把我……” 燕茯苓突然收住口,脸顷刻红了个透。 顿了顿,她才道:“反正叔叔明明就很厉害,而且比你厉害多了……” 话音未落,陆延已经再次把她按在了床上。他呼吸剧烈,目光却冰冷。 “怎么比我厉害?”陆延按住她的肩膀质问她。 “操的都不是一个地方,他怎么就比我厉害了?” ———————————————— * 陆延:他能像我一样一个晚上干你三四次? 燕茯苓:是啊是啊叔叔只做一次,但是一次做一整个晚上呢。 陆鹤良:? * 过生日,所以有更新。今天买了一点圣诞主题的贴纸,很可爱,等我有时间弄个抽奖∠(?」∠)_ 48会让人想要骑在他身上 “我不管,就是比你厉害,让你说他不行。陆延你起来,你管得真多,要你管我……” 燕茯苓挣扎得更加拒绝,眼神凶巴巴的,像炸毛的小动物。 陆延碾着她的耳垂,冷声道:“我管得多?……你主动来抱我,来摸我鸡巴的时候,怎么不嫌我管得多?求着我舔你的时候,怎么不说不让我管你?” 陆延只觉得自己眼眶发热,声音也随之哑下来:“燕茯苓,你知不知道‘负责’两个字怎么写?” 陆延心里很难受,难受得他几乎忍不住埋进她颈窝要她可怜一下他的欲望。 燕茯苓不觉得两人之间是做爱,但对陆延来说,那就是他的第一次。从她第一次帮她手淫的时候,他就已经把自己完完整整地给她了。 燕茯苓完全没想到这些,她以为陆延的异常是因为看到她和他父亲做爱,所以生气了。 毕竟她之前说过要做他小妈的话。 燕茯苓开始慌了,她不会哄人,而陆延的愤怒和委屈在她看来又完全莫名其妙。 只是开玩笑,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生气呢? 僵持了一会儿,她轻声问他:“对你负责,你说的负责是指什么?” 燕茯苓试探着环住他的脖子:“你得告诉我,我才知道你什么意思呀?” 陆延眼眶有些红,脸上表情没什么变化。他的声音依旧冷淡:“我没什么意思。” 燕茯苓心说,没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 腰下被大手挤进来,陆延顶着面无表情的一张脸揉她的后腰,再到屁股,揉得腿间的两瓣穴肉再度湿润起来。 他常常这样。 之前有一次晚自习放学,燕茯苓到教室后老师的茶水间放扫帚和懒得带走的书本,陆延跟在后面进来,关门上锁,把她压在墙角就亲了过来。 因为常有老师在茶水间吸烟,监守自盗的行为又使不得,于是年级主任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找人把这里的摄像头拆了。 陆延这学期才来,却对这些事情非常了解,燕茯苓怀疑他是故意的。 入冬后她就在校服裤子里穿着厚厚的保暖裤,陆延的手带着空气的凉意,探到校服裤子里冷得她直颤,湿的也尤其快。 他就在墙角堵着她,脸上没什么表情,掌心升起的热度却暴露出主人的情动。 手指拨开内裤斜斜插进去,水声弄得燕茯苓羞愤欲死。那张平静清俊的脸更衬得低喘的自己淫荡,燕茯苓死死捂着嘴防止呜咽声泄出,缩在墙角被自己的男同桌在黑暗里玩得水流了一腿。 虽然这之后的三天燕茯苓都没搭理陆延,但她不能否认,她确实喜欢陆延冷着脸弄她的样子。 ……好涩,会让人想要骑在他身上,吃着粗硬的肉棒被他顶弄,看他眼里眉间的冷变成融化的春冰,边皱着眉射精,边低声喊出她的名字。 现在也是。 推拒的力道逐渐减弱,在女孩子哼哼唧唧的呜咽里变成了若有似无的迎合。 陆延用冷漠的声音骂她骚,手指却很轻柔地分开花瓣,把顺滑的淫水涂抹在即将被他亵弄的地方。 来之前陆延想的是,陆鹤良能碰的地方,为什么不让他碰? 明明在喜欢她这件事上,他和他的父亲是一样的。 轻轻一捏都会留下浅粉色印子的娇嫩皮肤,明显是被父母用心养大的女孩子,却被他父亲留下目的性与占有欲极强的吻痕,仿佛是要昭示什么。 只是做过一次而已,凭什么就这么理直气壮地宣示主权? 陆延想了很多很多,他甚至想好如果燕茯苓反抗,他要怎么把她的手绑在床头,然后在她愤怒的呼吸声里操她,直到她接受他要做她男友这一现实为止。 但现在真的到了这一步,陆延还是停了下来。 燕茯苓的眼里是勉强保持的镇定,努力睁大眼望着他,推拒他的手和脚软绵绵的,一点不像是反抗。 他忍不住地心软。 和他父亲在这张床上做的时候,她一定是主动的,甚至不会舍得咬他。 她有什么错?她本来也不喜欢他,只喜欢陆鹤良。 陆延沉默着退开,他胯下的东西已经很硬,被她的身体撩拨得流水,蹭湿短裤的布料。 陆延低声道:“算了,我走了,……你记得做卷子。今天的语文卷子有点难,老杨疯了让鉴赏李商隐的诗歌,你……” 他说得很慢,吐息间压抑释放欲望的渴求。 说到最后一句,他想让燕茯苓做得仔细一点,查漏补缺,可还没说完,燕茯苓就轻轻扯住了他的校服裤子。 燕茯苓坐起身,偏过头,轻轻亲了一下陆延的脸:“我知道了。” 她道:“我知道你要我负责什么了。” 燕茯苓小心碰了碰陆延的性器,在他的闷哼声里开口: “对不起呀,我不知道我们第一次那个的时候,你还是第一次……你长得这么好看,国外环境又听说向来开放,我以为你已经有过女朋友了。” 她埋进陆延怀里,轻轻揪着他的毛衣:“可是我今天真的太累了……你和叔叔一个比一个能熬,我刚是气你故意说的,别伤心呀。” 她抱紧陆延的腰,他的腰坚实而窄,可以想象过几年再成熟一些,一定会更加性感。 燕茯苓喃喃道:“我这会儿腿还酸呢,实在没力气了……下一次吧,好不好?” 她一点一点滑下去,扯了扯陆延校服裤子的裤腰。 “你脱掉吧,或者……你下床去,我帮你口出来。” 燕茯苓轻轻戳了戳陆延的胸口,是硬的。 “陆延……你想不想?” 陆延在心里说,想,很想很想。 距离他们上次做其实满打满算也不过两天,但他总想时时刻刻和她呆在一起。她平时投过来的一个简单眼神,都能让他硬。 但是她撒娇的样子,看着又让人不忍心再折腾她。 陆延起身,蹲在床边捏了捏她的脸:“不了,你继续睡吧,我陪着你,等你睡着了……我再回宿舍。” 49铂立方 十一月月中一过,燕茯苓肉眼可见地忙起来了。 十月高校单招系统开放,报名提交之后,十二月有对应院校的冬令营。 年末很多竞赛类的比赛也在此时开始征稿报名,有意了解加分政策,或试图通过获奖成绩申国外名校的学生,基本都在这剩下的大半年着手准备。 最后单招这边确定审核通过的名单,一班的大约占了年级名额的一半,同时也是一班人数的一半。燕茯苓和韩莎莎属于通过的那部分,周游和陆延属于没通过的那部分。 周游为此扼腕叹息:“怎么可以……陆延!年级前十只剩下你一个去不了,好惨。” 陆延正在对着窗台上放的绿植发呆。花盆里种着三角梅,语文老师老杨有时候从窗外经过,会招呼燕茯苓拿水壶给花浇浇水。 艳色的花瓣,沉绿的叶子,前段时间他们去植物园参与种花实践时,燕茯苓就种了一盆三角梅。 三角梅,又叫九重葛,母亲的一位朋友结婚时,曾用它来装饰婚礼现场。 之所以去植物园种花,是因为国内只有一定规模的植物园,才有置办枪械种花活动的资格。 弹药名叫flower shell,霰弹枪专用。扣动扳机,子弹出膛,射出的却是花种,有那么一点倡议国际和平的意思。 活动主要目的也确实是公益性质,因为子弹高速出膛的瞬间,与空气摩擦产生的热量已经足够把这些种子弄熟,参与者得到的,只是一个永远种不出花的花盆。 但燕茯苓仍非常满足。 陆鹤良思想传统,看起来不该是女孩子玩的东西,他绝对不会主动拿到她的面前。 而陆延在那天带着她,把所有的小花盆都收集了一遍。玩到最后燕茯苓右手虎口都震着疼,陆延轻轻帮她揉着,眼见着燕茯苓痛得直皱眉。 陆延对这一天印象深刻,因为燕茯苓在这天下午主动亲了他。 当时他双手抱着花花绿绿的花盆,正坐在地板上把它们摆整齐。 燕茯苓趴到他身后,胸口轻轻蹭他的背,等陆延感觉自己耳朵发烫时,她才扭过他的脑袋,冒冒失失地亲了他一口。 一触即离,燕茯苓盯着他的嘴唇看了一会儿,又凑上来舔了舔,嘻嘻笑着:“谢谢你呀,陆延,你真好——” 她离自己尤其近,嘴唇湿润,舌尖是粉色。下唇停留着湿漉的触觉,陆延维持着被她掰过去脑袋的姿势,往后仰着想继续亲她,却被她躲开。 “你干嘛呀?”她轻轻揪陆延的头发,眼神全是想戏弄他的狡黠。 手里的花盆被慢慢放下,陆延握住她的腰,低声道:“亲你。” 这之后就开始混乱起来,除了最后一步,别的事情都做了。燕茯苓被他压在地板上时,黑而长的头发压在身下,像妖若隐若现的尾巴。 想到这整个人又开始兴奋,陆延漫无边际的意识终于被自己的理智强行回笼。他听到周游捶胸顿足的感叹,无可无不可地点头:“嗯。” 陆延参加不了单招事出有因。 他从国外回来满打满算也不到半年,所以尽管陆鹤良通了关系让他能参加高考,也确实走不了单招的政策。 陆延自己其实觉得无所谓,就算不走单招参加国内的高考,也不影响他考到燕茯苓要去的那所学校里。 燕茯苓在这时候和其他女生说笑着进班,陆延垂眼收回视线,推了推周游:“学习了。” 他的女同桌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边和同学说笑,边从他后面挤进来,长马尾辫的发梢短暂地在他后背滑了一下。 陆延脑子里又浮现出尾巴两个字。 好想让她长一条尾巴,兔子一样短而圆的,或者狐狸一样长而蓬松的,一定都很好看。 陆延开始幻想燕茯苓有尾巴的样子。 屁股上毛绒绒一个毛团,揉捏的时候她会敏感地流水,从后面操她的话,尾巴会不断蹭他的小腹。 如果故意把水弄到那只毛团上,毛揪成一撮一撮的,会被她软绵绵地蹬几脚。 燕茯苓的脚腕上有颗痣,很漂亮。可以捏着她的脚腕往上抬,腿并紧的时候,饱满的穴被挤出来,淫荡而可爱。 父亲在燕茯苓的脚腕上留下了痕迹。 陆延不可避免地又想到那一幕,拿着笔的手紧了紧,他看向一旁的燕茯苓。 好几天了,她身上的痕迹应该已经消得差不多了。昨天体检,他那位禽兽一样的父亲向来不会让燕茯苓在这种事上出现意外。 “都准备好了吗?”陆延问她。 燕茯苓点头,见讲台上老杨在专心看报纸,把桌肚里的酸奶翻出来,咬着吸管含糊回答:“你早饭已经吃完了?” 陆延把她笔袋里露了一半的手机摁下去,拉上拉链:“吃完一会儿了,……你什么时候走?” 燕茯苓冲着他笑,边喝酸奶边道:“十二月初,大概去一个周,顺便把试考了,等回来了,我们一起和叔叔过圣诞节。” 仗着是最后一排,别人都看不见,她在桌子下伸手过来,轻轻挠了挠陆延的掌心。 陆延飞快地收回手,他一贯抗拒在教室和她发生这种暧昧的接触。 燕茯苓咬着吸管直乐,她拿着铅笔在陆延的草稿纸上写字。 今天还上二晚吗? 陆延意识到她在问自己今天是不是在宿舍睡觉。 正想问她什么意思,燕茯苓悄悄靠过来,小声叫他:“哥哥……” 前排周游还在和别人眉飞色舞讲自己如何用两天时间打通了pvz生存模式,韩莎莎在和她前排的女生一起分吃小笼包,教室里有食物的香气,很朴素的烟火气。 而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在小声叫他哥哥,就坐在他的旁边。 陆延不大自在地动了动,没说话,燕茯苓知道他一定是硬了。 她拿着笔继续写:要不要下了晚自习和我一起回家? 陆延眉头一皱。 陆鹤良每晚都会去看燕茯苓,有时候还会在那里休息。燕茯苓让他过去,两人和偷情有什么区别? 为什么父亲光明正大,他就要偷偷摸摸? 他果断摇头,并拿橡皮飞快擦掉了燕茯苓的笔迹。 “想得美。”陆延低声道:“他在,我一定不去,你想都别想。” - 陆延在晚上十点半跟在燕茯苓身后走进她的房间。 很烦,理智告诉他别像狗一样跟着燕茯苓回来,但感情上他又无比想要和她亲近。 底线这种东西好像本来就是没有下限的,尤其当面对燕茯苓的主动时,几乎可以说是无条件的让步。 燕茯苓回家后先去阁楼看了看最近阮娘煤粉的食用情况。她最近常以人形在家里活动,也鲜少外出,进食量也不多,燕茯苓感到微妙的违和。 阮娘已经休息了,她想了想,还是打算下次挑个时候问她。 从楼上下来,燕茯苓想到什么,去一楼那个放乱七八糟工具的房间翻了一会儿。 出来时,陆延正靠在门边在等她。 燕茯苓摊开手,手心放着一个小小的立方体。 “你猜我是怎么发现你喜欢收集元素的?”燕茯苓把东西塞到他的手里:“这是我唯一一个,没什么用,送给你,喜不喜欢?” 是一个铂立方。 金属元素除了填充元素周期表,用作生产制造,科技发展,还可以作为收藏品。 稳定性比金还要高的铂,与铜、镍等金属一样,是面心立方金属,属于基本无毒的金属单质。爱好收藏元素的人,尤其会选择收集这种一立方厘米大小的金属单质,用防氧化的透明壳存放。 时代变化很快,人在电视网络当中失去时间与空间的概念,永远作为一种单薄的进行时生活。 而沉甸甸的金属压着皮肤,会很自然地唤起一种“存在着”的感觉。 陆延轻轻颠了颠手里的铂立方,看到一个面上刻的“Pt”那银色的反光。 78号元素,Platinum,原子量195.078,密度21.45。 他安静地看了一会儿,问道:“你看过我的柜子?” 燕茯苓已经回到盒子堆里,跪坐在地上,把它们一个一个垒起来。 她回头看着陆延:“就是……你第一次舔我的那天,看到了你桌子上放的收纳盒。” 那天在阮娘埋起来的一堆箱子里翻到这个,她就想把它送给陆延了。 不知道他喜不喜欢。 燕茯苓没想那么多,所以她并不确切地知道这个礼物对陆延的意义究竟如何。 陆延在三年后,也就是2015年的冬天,第一次接触到名为《Rusty Lake》的游戏时,看到游戏逻辑的中心——一个几何线条式的立方体图案,再次回忆起了这个晚上。 颤栗的感觉,像胆战心惊走在旋转的桉树林,因为心跳的声音太剧烈,所以觉得夜晚的黑暗有一种薄脆的寂静。 燕茯苓给他带来了很多个难忘的晚上,它们的意义不断地迭加,让陆延在这一刻很想说爱。 陆延上前,从身后抱住了燕茯苓。 他声音很轻:“……喜欢,很喜欢。” “喜欢什么?”燕茯苓已经忘了自己刚才说的话,傻傻问他。 喜欢你,很喜欢你,想要爱你,像《安徒生童话》里那只为一朵不愿为它盛开的玫瑰花歌唱到死的夜莺一样。 陆延看着她的眼睛,什么也没有说。 燕茯苓有些摸不着头脑。她起身,顺了一下衣服,回过头时,陆延还半蹲在地上,抬眼望着她。 他的眼睛很亮,清澈,干净,年轻,没有陆鹤良那么沉滞凝重的情感。 燕茯苓低头戳了戳他的肩头:“怎么不起来?” 陆延抬手揽住了女孩子的腿弯。他站起身,燕茯苓顺势趴在他的肩头,因为失重,短促地惊叫了一声。 陆延走到燕茯苓的房间,推门进去,把她放在床上,整个人覆上来。 陆延做这种事的时候几乎不问她的意愿,俯身就亲了过来。 燕茯苓捏紧他的胳膊,很快被亲得喘不上气。 身上的人退开,她听到陆延压抑着情欲的声音,像要沉下去的船一样。 “什么时候上我?” 陆延一点一点吮女孩子锁骨处的皮肤,整个人身体绷得很紧。 “燕茯苓,什么时候上我?” ———————————————— 还有一章,等我吃饭先:/ 50色情片 陆鹤良的生日紧随着陆延的生日,都聚在十二月的最后几天。年近四十岁的男人,婚姻家庭意识都比较强。或者说,领地意识很强。 陆鹤良很轻易地在踏进门后,感受到家里其他人的存在。 他抬眼望向儿子的房间。 陆鹤良微微摇了摇头,没试图去做什么。他伸手把燕茯苓挂在衣架上的红围巾整理整齐,脱掉大衣,回到自己的房间。 今晚学生的实验数据出了差错,他在实验室留得久了一些。期间打电话给燕茯苓的时候,他听到女孩子异样的喘息。 陆鹤良什么也没问,温声让她早些休息。 这话是说给陆延听的。明天是周末,他不用想都知道他的儿子会折腾燕茯苓到多晚。 陆鹤良来到阳台,平静地点了支烟。 屋外远处的楼群灯火辉煌,整座城市似乎没有边界,远远地展开,大得有些像是宗教。一边是玻璃,钢架,飞行器闪烁的信号,另一边,仅仅是他。 如果可以,还要算上隔壁房间正在食用禁果的少男少女。 他的儿子,他心爱的、美丽而贪吃的小姑娘。 ……声音有些太大了。 明明被他操的时候,整张脸都埋在被子里,声音也是闷闷的。被他剥出来之后,红扑扑的脸颊,潮湿的眼睛和潮湿的嗓子,呻吟出的声音像小雀。 害羞得要命,得慢慢哄着,才会一边挨操一边无所忍耐地叫出声来。 可是和陆延做的时候,伴随着儿子的粗口,她叫的声音那么婉转。 被说是骚逼,都能软着嗓子叫他哥哥借此求饶,不会像在自己身下那样,明明羞耻得直流水,却还细声压抑自己的喘息,小心翼翼攀他的胳膊。 陆鹤良表情没什么变化,他安静地吸烟,烟灰被晚风一点点抖开。 连绵起伏的叫床声,叫得陆鹤良很硬,他耐心地抽完整支烟,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陆鹤良这辈子没想到自己还有看三人色情片的一天。 进入三十岁之后,他其实已经基本不再看这些东西。人的欲望发泄来自于性癖的刺激,陆鹤良对自己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什么样的体位,什么样的题材,并没有明确的概念。 总之都是色情片。他一向是这么认为的。 他打开自己的私人电脑,上面只有一个模拟数据软件,可以上网。软件是他刚买这台电脑时下载的,现在已经有2010最新的版本,但并不如老版本好用。 陆鹤良点开文件夹,把电脑推远了一些,他靠着椅背,胳膊搭在扶手,拇指和食指撑着头。 拍得很正常的3P色情片,没有显示出什么奇怪的癖好,内容也简单,讲一对父子和为儿子做家教的女生性交。 前面十几分钟是惯例的剧情,陆鹤良有些走神。 有时候他也不明白女结婚员与女性工作者的区别,没有爱,纯然的性,这种性像是强奸。 他有过的一段婚姻也类似于这样,不过谭穗很快提出了离婚。 无性的婚姻和精神强奸也没什么区别,更何况他们算是早婚,二十出头的年纪,正是对性的渴望最强烈的时间。 陆鹤良那段时间已经在和谭穗分房休息,他在夜里会看片子,然后自慰。 套安全套,看片,射精,把套子打结丢进房间的卫生间垃圾桶里,第二天离开时将其带走扔掉。一直是这样。 二十多岁时年轻气盛没有注意,且国外求学环境也不同,及至回国进入机构,初始跟学生授课的那段时间,陆鹤良才慢慢发现自己其实是一个重欲的人,胯下的驴屌在夜晚常常让人升起杂念,这种感觉让人厌恶。 他后来在陆延身上也发现这种迹象,不过并未说什么。 至少自己的儿子不用像自己一样忍耐,也不用把这种忍耐变成一种习惯,用来压抑那些无处宣泄的性欲。 燕茯苓因此有些受罪,陆鹤良每次看到自己的鸡巴没入狭窄的洞眼,愧疚的同时升起难耐的兴奋。 电脑传出嗯嗯啊啊的声音,陆鹤良回神,看到屏幕上的三个人已经开始了前戏。 年纪大的男演员在让女生给他口交,年纪小一些的已经把鸡巴插了进去,开始套弄。 陆鹤良不适地皱了皱眉,他不喜欢这种把女方当做玩具的感觉,之前唯一一次对燕茯苓发火,也是因为她那种要把自己送给他的态度。 指尖敲了敲脸侧,陆鹤良耐着性子看下去。隔壁房间的声音已经响了很久,但始终没有消停。 ……陆延应该有给她喂水,不然这会儿嗓子早哑了,怎么会脆生生地还喊着哥哥。 叫得真是热情。 镜头在变,一会儿是女生口交时的脸,一会儿是被打码的肉棒不断进出的穴,白色的粘液往下掉,直到两个男人簇拥着女生,把她夹在中间。 年纪大的从后面进入,年纪小的从前面。 两个穴都被插满了,陆鹤良看着屏幕上女演员痛苦又欢愉的表情,陷入了沉思。 鸡巴半硬,是隔壁燕茯苓的声音弄的,除此之外他身体没有太大的反应,陆鹤良不觉得这片子拍的有什么美感。 不过就其用途而言,有美感也没什么用,只要声音听得过去,画面足够有冲击力,也就够了。 他是在看到女演员脚腕上的痣时有了明显的反应。 和燕茯苓的很像,白,瘦,腕骨凸起的地方上,一个小小的褐色的点。 陆鹤良开始慢慢摩挲自己的腕表,直到脚腕离开画面,他伸手切回刚才的镜头。 女生的腿蜷在面前男人的身上,两个男人站着操她,那张逼被肉棒撑开,操一下吐一口水。 陆鹤良拧起了眉。 色情片里的呻吟声和另一道一直存在的柔软嗓音重迭,陆鹤良调了静音,专注地盯着她的脚腕看。 五天没做了,五天,整整五天。 陆鹤良拖拽进度条,快速看完了他们后面用的姿势,而后关闭了电脑。 他起身,低头摘掉表和眼镜,拿起要换的衣物走进浴室。 - 陆鹤良在天快亮的时候来到燕茯苓休息的房间。 小姑娘睡得迷迷瞪瞪的,只当是陆延在碰她,不耐烦地拧着身子想躲。 陆鹤良看着,眼里不自觉浮现出笑意。把她捞回来,翻了个身压在身上,陆鹤良低声道:“茯苓,乖一点。” 男人撩开被子,慢慢把自己埋进去。 阴茎滚烫坚硬,筋脉剐蹭着湿漉的内壁,水开始一点点浸润棒身,身下的少女一点点将其容纳,胀得埋在枕头里呜咽。 她的声音带着困意:“陆延……你别弄我了,我想睡觉。” 她努力回过头去望身后的男人。 ———————————————— 下次见(阴暗的爬行 51装得像一点(有点怪的父子ntr 燕茯苓想看陆延到底心不心虚,说好那一次做完就结束的,为什么能这么厚脸皮半夜又爬她的床。 睡意反复诱惑没什么耐性的身体,随着一双大手捂住眼睛,燕茯苓几乎没怎么挣扎就随遇而安地把脸埋进枕头继续睡觉。 她听到陆延沙哑的喘息:“听话……”? 陆延是这样说话的吗? 疑问一闪而过,燕茯苓没有多想,很快睡了过去。 她没发现。 陆鹤良轻轻吻着她的后颈,有些庆幸的同时,心情并不如何好。 人在睡觉,但身体很主动地予以回应,陆鹤良能感觉到里面的软肉拼命地吸他。 燕茯苓在梦里也觉得胀,但她一向睡得沉,只是扭着屁股乱蹭了几下。 鸡巴被层迭的媚肉挤压,臀肉紧紧贴着他的小腹,男人难耐地低喘,手从腰滑到少女的胸口,握住了滑嫩的乳。 奶子越来越大了,只是平时并不怎么看得出来。身材被宽松的校服保护着,如果不是夜晚的耳鬓厮磨,他无法这样及时地感知她的成长。 少女的身体逐渐抻枝伸叶,这些让他难以自持的娇媚藏在全然无意的单纯神情下面。 陆鹤良感觉自己的呼吸愈发急促。 想把她弄醒,听她小声叫自己的名字。 他若有似无地舔她的耳朵,舌尖慢慢往里探,鸡巴也是。 “宝贝……”他低低叫她。 燕茯苓唔了一声,挠了挠耳朵,喃喃道:“陆延,不是……你怎么说话这么像叔叔了?” 陆鹤良不动声色地问:“喜欢他?” 燕茯苓长长地嗯了一声。 “有多喜欢?”陆鹤良觉得可以多问一些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有病……”她那点骄矜的小脾气对着陆延时总是毫不遮掩:“不告诉你。” 她迷迷糊糊地说:“说了你又要生气,我才不哄你。” 陆鹤良觉得她实在可爱,边笑边把性器往深处顶。 “真的不说吗?”他贴在燕茯苓颈边低声问。 奶子被缓慢揉着,燕茯苓舒服得呜呜嗯嗯地叫,奶尖儿被夹在男人粗粝的指间亵弄,她眼睛还闭着,却忍不住哼哼唧唧转过来,腿磨着男人的腰,把胸口蹭着往他嘴里送。 “想要你吃……呜呜…吃我呀……” 穴更湿了,陆鹤良微微用了力,整根埋进去,抬手捂住燕茯苓的眼睛,打一棍棒给一甜枣似的只舔了一下娇嫩的乳尖。 忍住啃咬的欲望,男人退开些距离逼问身上的少女:“说给我听……有多喜欢他?” 燕茯苓心说陆延神经病吧……每次说了他都不高兴,又不高兴,又爱问。 燕茯苓攀着身前男人的胳膊,触感总让她想到陆鹤良,于是又被哄了几句,就心甘情愿地说了。 “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 燕茯苓的声音里还带着未醒的鼻音,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又要睡过去。 她还记着陆延,在睡意里挣扎着补了一句:“当然也很喜欢你啦,但还是更喜欢叔叔……不过你不要伤心,以后……” 她嘟囔了几句,话说的没头没尾,很快再次变成均匀的呼吸。 陆鹤良闷闷笑出声,亲了亲她的脸,缓慢操着穴,低声道:“嗯,这样就……很好。” 水声因为缓慢的抽插时断时续,情欲让身体升温,身上男人的身体滚烫,燕茯苓热得难受,慢吞吞又在男人的刻意纵容下翻了个身,趴着睡觉。 但这样后入的姿势,让被子在陆鹤良起伏间慢慢滑了下去。燕茯苓穿着吊带,感觉肩背发凉,梦里时不时哼唧两声。 陆鹤良看了一眼时间,起身把被子拉上来,盖住自己的肩头,让身下女孩子只露出脑袋和脖颈。 “是不是感觉好多了,还冷吗?”他轻轻把燕茯苓长发拨到一边,露出白皙的颈子和半边侧脸。 燕茯苓摇头,摸了摸自己的脸,又睡过去了。 陆鹤良重新埋下去,控制着自己除了下身性器外,没有别的地方的力气压在她身上。 地暖本就热,被子更热,燕茯苓睡了没一会儿又不满意起来。陆鹤良一步步哄着她,把贴身的小背心脱掉,又把已经没什么用处的内裤也脱了。 这么操省力多了。 陆鹤良低头,看到女孩子乖乖趴在床上,只侧着脸,手放在脸边睡得很熟。 下面的穴湿热,像某种巢穴的生命体,一口一口拖着他深入,去撞最里面幼嫩的宫口,择最软嫩的蕊。 被子盖在身上,陆鹤良逐渐感觉到两人体温的交融,这让他有种难言的安定。 慢慢抽送,他也不着急,若有似无亲着燕茯苓的后背。 外面有窸窣的声响,应该是陆延起床了。已经是清晨,他向来有早起出去跑步的习惯。 陆鹤良没有关紧燕茯苓房间的门,他在等自己的儿子过来。缓慢地磨着小逼里的软肉,他感受到少女高潮前的颤抖,逐渐加快了弄她的速度。 好紧。 陆鹤良咬牙,手扣紧她的肩膀,一次次把性器插到最里面,直到内里的绵软痉挛着收紧,才退出重新捣入。 ……暂时顾不得儿子了。 床被剧烈的动作弄出动静,没有人声,但只家具的声响也足够暧昧。陆延在穿外套时察觉到了异常,他知道一定是自己的禽兽父亲弄出来的。 燕茯苓昨晚刚和他做了,他的父亲就迫不及待在天亮之前跑去求欢。 陆延走上楼,手一推,燕茯苓房间虚掩的门就毫无保留地敞开。 被子盖住了男女媾和的身体,燕茯苓那么小一个缩在父亲身下,仍闭着眼在睡。伴随父亲起伏的动作,她发出小猫般的鼻音,哼哼唧唧的。 而他的父亲伏在她身上,正垂着头快速压着少女操弄,陆延看到男人一向梳得整齐的头发垂落在燕茯苓的长发上,黑发纠缠在一起。 床还在发出声音,清晰而让人难以忽略。 这幅场面,如果摒弃掉情绪上的喜恶,陆延要承认很美,一种色情但不淫乱的美。 不论是体型上的差距,暗色被子下肤色明显的对比,还是走近才能听到的粗重闷哼与时歇时发的娇吟,父亲轮廓清晰的侧脸和燕茯苓熟睡中的娇靥,都和谐得过分,和谐得让陆延有些……兴奋。 他已经知道自己的这种兴奋其来有自,如果要追溯,大概始于母亲为他买的丛书。 屠格涅夫的《初恋》,他对其中的一段印象尤为深刻,曾反反复复看过很多遍。 “父亲突然举起他那根正在拍掉常礼服边上尘土的马鞭——我听到打在她那只露着肘拐的手臂上的,刺耳的鞭声。 我差一点忍不住要喊出声来了,可是齐娜伊达打了一个颤,默默地看了父亲一眼,慢慢地把手臂举到唇边,吻着手臂上发红的鞭痕。 父亲把马鞭扔在一边,急急地踏上门口的台阶,跑进宅子里去了…… 齐娜伊达转过身去,伸开两只手臂,埋着头,也离开了窗口……” 安娜卡列尼娜在书上呆了一百多页才下火车,陆延对这种缓慢的叙事非常有耐心。而这样隐晦又刻露的鞭痕描写,对那时的他产生了非常大的影响。 陆延后来时常在独处时,把齐娜亲吻鞭痕的描写与燕茯苓在被扇脸后,仍蹭着父亲掌心的动作联系在一起。 于是可以接受的范围一步步被扩大,阈值一步步被提高。 正如现在。 撞击的声音在被子底下发出,夹杂着若有似无的啪啪水声。 很快水声就连绵起来,拍击的声响也清晰可闻,燕茯苓哆嗦起来,边揉眼睛边翻着身想要躲。 “呜呜……不弄了…床单又要湿了,被叔叔发现怎么解释啊……” 父亲哄了句什么,陆延看到她头转了过去,却不再挣扎,似乎是继续睡了。 被子厚而温暖,燕茯苓喷出的水是不是也是温热的,淫靡的气息和体液全部暖烘烘地混在一起,让人忍不住再度沉沦。 陆鹤良慢条斯理地顶着,微微支起上身,偏头看向自己的儿子:“看够了吗?” 陆延看着他开口:“您应该问问自己,晚上听够了吗,燕茯苓看到你在阳台,连着被干喷了好几次。” 陆延走了进来,他在床边站定,把燕茯苓那副咬着指头挨操的样子看得清清楚楚。 “这也能睡着?”他问。 陆鹤良低低笑着,操干的动作没停:“你也应该问问自己……她太累了。” 陆延看了自己的父亲一眼:“您也知道她累啊。” 似是少女又到了高潮,陆鹤良被夹得呻吟了一声。 “嘶………又夹了。”陆鹤良轻轻扇了一下少女的屁股,反被夹得更紧,他低低喘了一声,方才开口: “我已经说过,你有的,我也要有。……只做了一次,已经是我的让步。” “况且,”他抬眼看着陆延,微微笑了一下:“她以为操她的人一直是你。” 女孩子的娇喘夹杂在呼吸声里,模模糊糊的,但陆延还是听到她断断续续在叫“哥哥”,或是“陆延”。 陆延轻声道:“她居然也会在你身下叫我的名字。” 他看了一会儿燕茯苓的脸,她的眉在父亲撞进身体的时候总会蹙一下,前半夜在自己身下的时候,她也是这样。 “之前,她总是认错,故意的,或者无心的。” 陆鹤良压了压燕茯苓的腰,穴里的挤压感让他轻轻抽气。 男人的声音低柔:“已经不是‘之前’了……去跑步吧,儿子,回来的时候也装的像一点,她很聪明,迟早会发现的。” 52好可爱 陆延常在体育课打篮球的间隙里寻找燕茯苓的身影。 也是在体育课,陆延发现自己这张脸只对燕茯苓没用,或者说,“有用”错了地方。 球场边站着很多其他班或者其他年级的女生,有大胆的会试着上前给他递水。 陆延往往摆手拒绝,有时女孩子越挫越勇,反追着他要给,陆延才会冷声让对方不要靠他太近。 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现,让陆延的名字被偷偷写进了很多女孩子的日记,盖因高中的朦胧感情,讲的就是一个有情无意,讲的就是一个可见而不可及。 陆延对此一无所知。有时和同学一起吃饭,会有人用这些八卦下饭,借以打趣陆延。 而当事人的注意力全放在燕茯苓身上。 一班越来越多的同学看出陆延暗恋燕茯苓,同桌间产生感情司空见惯,当事人没有挑明,他们也乐得看着陆延每天跟在燕茯苓身后。 除了韩莎莎拐弯抹角问过燕茯苓外,没有人主动去起哄他们俩。 男生明显主动的暗恋关系,说出来会像是逼女孩子去接受,他们大多不做这种损人的事情。 而燕茯苓对此矢口否认:“怎么可能,我喜欢的…我喜欢的人陆延还认识,他帮我追人家来着,怎么可能还……暗恋我呀。” 韩莎莎恍然大悟:“那确实,不然也太罪恶了。” 燕茯苓闷闷应声,欲言又止,但还是什么都没说。 陆延最好不喜欢她,不然她真的想不出有什么法子能解决眼下的情况。 ……太罪恶了。 陆延在打球时从周游那里得知了这个回应,他也什么都没说,也没有试图表态,打完这一场就换了衣服,到食堂找燕茯苓。 夕阳斜照,食堂已经来了些人,零散坐着吃饭。 陆延刚一进门就看到了燕茯苓的后脑勺,他满意于自己对她存在的敏锐,目光停在女孩子扎得圆滚滚的丸子头上。 体育课,她向来把头发扎得很紧。 有点儿想摸,他想着,打了饭上前坐到她旁边。 燕茯苓转头,看到是自己的同桌,朝对方露出个笑:“打完啦?” 陆延点点头:“那一场打完之后看你不在了,就猜你应该是来吃饭了。” 他顿了顿,才道:“我以为你会看着我打球。” 燕茯苓没多想,喝了口汤道:“看男生打篮球哪有电视有意思?” 食堂里的电视在放《西游记》,正放到师徒四人到车迟国那一集。燕茯苓看得目不转睛,已经忘了和陆延说话。 两个人在此时都没有在吃饭,燕茯苓忙着看电视,陆延则在看她。少女唇瓣上还带着一点儿汤渍,看上去软且红。 陆延无意识捏紧了手中的筷子,心头蠢蠢欲动。 暗恋不能这样,他应该把那些腌臜心思都收拾干净。陆延收回眼神,安静吃饭。 今天食堂厨子做的鱼香肉丝,陆延把青椒丝挑出来,整整齐齐放在盘沿。 这些事发生在冬天刚刚到来的时候,陆延往往在夜晚得以吻到女孩子最隐私的地方。 湿润,柔软,青涩的身体泛红,米似的浅香。 亲吻与触碰是不同的,它意味着更进一步的关系。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想太多,只看她在陆鹤良面前少女怀春的样子,就知道她心里装的是谁。 但当铂立方被塞到手里,陆延还是忍不住地去想,他是不是已经得到了一些一直觊觎着的东西? 或许不多,但真的有。 “什么时候上我?”他把女孩子压在床上问。 想被她骑。 燕茯苓的腰很细,之前他们做的时候,等里面被干得温吞软烂,燕茯苓会把他按倒,坐在他身上磨蹭。 阴茎被后穴吃得又深又紧,陆延不被她允许挺弄,只得看着她骑着自己的腰,边哼唧边浅浅起伏。 细腰下是圆润的臀部弧线,分开的腿间小穴毛发稀疏,少女抵着他腹下蹭,发出细碎的嘤咛。 她从不会亏待自己,知道怎么尝试着从他身上获得快乐。陆延对此心满意足,可一想到她会把这些经验全用在他父亲身上,心口就酸得不行。 努力挤进她心里,从秋天到冬天,现在终于有一点位置。 燕茯苓望着陆延,过了一会儿,主动把他拉下来,紧紧缠在他身上。 一点儿主动的垂怜,已经完全足够让陆延在心里摇起尾巴。 从狗尾巴草摇成山地风桨。 燕茯苓的衣服很快被拱得乱七八糟,陆延专挑着她敏感的地方亲,吻还未及胸下,燕茯苓已经受不了,仰着脸轻轻扯他的衣服,无声地催促。 女孩子穿的胸衣柔软轻薄,纯然的粉,细细的带子勒着肩头,窄窄的背扣贴着脊柱。乳肉丰腴,布料并未完全包裹住,她穿什么都喜欢漂漂亮亮的,肩带和掩住奶子的那小片布料连接处,有做得很精致的红色蝴蝶结。 小小的,看得晃眼睛。 陆延盯着看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动手去解。 燕茯苓被他看得脸热,撇开脸嘟囔:“有什么好看的……” 正想再说点什么,脑袋就被陆延转了回来。 温柔的亲吻,陆延隔着内衣缓慢地揉她的胸,隐隐的弧线在动作里显现,少女的娇俏掺着几丝妩媚,几乎让陆延失去理智。 直到把内衣也揉乱,粉色肩带松散地挂在她胳膊上,他才低低道:“燕茯苓,你穿这个,……很好看。” 他低头含住蝴蝶结,用嘴咬着慢慢往下扯,直到一只白嫩的乳完全露出来,粉色的乳尖挺立,边缘弧线流畅明显。 陆延压低声音,他知道燕茯苓向来无法抗拒他这么讲话:“你好漂亮。” 他重复了一遍:“燕茯苓,你好漂亮。” 早已经开始流奶了,胸罩上濡湿了一片,带着奶香。 冬天最难以抵御这种会让人联想到温暖之类感觉的气味,轻轻揉弄湿漉的腿心的同时,陆延已经难得急切地埋头,咬住了一边的乳尖。 燕茯苓被舔得直喘,许久未曾亲昵,她受不了这样汹涌的挑拨。 夹紧了腿,她叫着哥哥撒娇,轻轻磨他的手腕。 “哥哥……”她亲了亲陆延的发顶:“可不可以…不要一起,这样我真的要死了……呜呜好痒……” 陆延低头去看,见燕茯苓在他身下,被吃得面色绯红,眼神迷离,一声一声地叫他。腿紧紧夹着他的手,显然再弄几下就要到了。 于是手从腿间退出来,自身下挤进去,开始揉捏绵软的臀肉。 这样总算没有刚才直接来得刺激,但燕茯苓却感觉自己更湿了。 屁股上的肉多,陆延总爱从下往上揉,每每扯到穴肉,她都有一种想要容纳什么的欲望。 有些难为情,燕茯苓哼着左右乱蹭想躲,陆延并不像陆鹤良那样,在床上什么事都顺着她。他看出女孩子的难耐,径直抬手把人翻了一边,让她趴在床上,露出湿淋淋的窄穴。 “又乱蹭……想挨操吗?”陆延伏在她身后逼问:“我怎么觉得你很想?” 燕茯苓回头看他,强撑着不承认:“我才没有…我只是,我只是……” 她有些词穷,眼见着陆延眼底的笑意,开始恼起来,抬手要打他的肩。却不防陆延突然俯身,于是手径直贴着他的脸滑了出去。 轻轻的一声,像是打了他一巴掌似的。 陆延微微一顿,骤然压下来贴在她耳畔:“扇我?” 燕茯苓慌忙摇头:“我没…我不是……呜呜你别……” 陆延没脱裤子,此时已经硬到不行的肉棒隔着裤子突然撞在她早已湿软的腿心。 像是在操她一样。 燕茯苓瞬间蜷成了虾米,陆延扣住她的肩膀要她侧躺着,腿被迫分开,那根硬东西就这么隔着裤子一次次撞她的穴口。 粗粝的布料滑过阴蒂和敏感的腿根,燕茯苓边止不住地叫,边乞求地看向身上的人。 再弄下去,她感觉自己就要失禁了。鸡巴都没进来,就被弄得湿了一片床单,真的好丢人…… 燕茯苓揪紧他的袖子,想说几句好话讨饶,却见陆延贴着她的脖子蹭弄。 “怎么不打了?”他的声音模糊:“这样……有点意思,燕茯苓,继续打我。” 燕茯苓瞬间收了求饶的心思,她边小心地观察他的反应,边纸老虎似地拍了拍他的脸。 陆延在笑。 声音沙哑低郁,热气全窜进心口。 他低低嗯了一声:“继续。”同时下身撞她的动作又重了几分。 燕茯苓没想真的打他,但一时玩心上来,倒也觉得这样欺负人的行为有那么点感觉。 她回头戳了戳他的脸,而后打了一下。 陆延闷闷地哼出声,下身越撞越用力。 燕茯苓注意力都在陆延的脸上,等反应过来,已经被下身小穴处连绵的快感冲晕了脑袋。 她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吃了亏,在陆延的笑声里气得直打他的肩膀。 但这并不妨碍陆延用力磨她。身下的少女爽得直蹬腿,欲拒还迎,边打他边哼唧。 陆延捏过她的手腕,低头亲了亲她的手心。 “好可爱。”他悄声哄她。 53粉色安全套 陆延跑步回来的时候,陆鹤良正在打领带,胸口衬衣别了单位的小章,袖扣低调讲究,看样子今天是有会要开。 他眉眼间有那么几分餍足的意思,陆延看着,想跟他动手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 陆鹤良回身看向陆延,冲他微微笑了一下:“茯苓还在睡,等她醒了,记得给她把早饭热一下再吃。” 陆延摘掉耳机,把发带取下来放在玄关的柜面。 “您不说我也会这么做的。”他礼貌性地摆手:“再见,今天气温低,祝您一路平安,上班愉快。” 燕茯苓还在睡,陆鹤良细致收拾过,房间气味干净,看不出早上有人来过。陆延给她拉了拉被子,回到自己房间收拾昨天的垃圾桶。 里面丢着好几个打结的套子,以及大量的纸巾湿巾。 他把垃圾袋扎起来,下楼扔掉。迟一点保洁会来,但他不想对方看到这些东西。那些套子是粉色的,里面精液浓而多,全是昨晚射的。 他们昨天没在燕茯苓家做,陆延最后还是忍住了,带着她回了自己家里。陆延更想在自己的床上和她做爱。 关于安全套,除却固定的型号,陆延自己一向只买无色的,昨天用的是燕茯苓之前买来,执意要他用的。 据说是草莓味,但陆延不理解这东西有味道有什么用。 陆鹤良已经结扎,之前并未戴套。燕茯苓跪坐在床上,饶有兴趣地望着陆延撕开小方块,从里面拿出粉色的套子,撑开口箍住龟头,而后慢慢往下捋。 燕茯苓凑近,闻到安全套的气味有点像刚剥开的橘子皮,而后才出现那种淡淡的草莓味儿。 透明套子被撑得很满,弧度微微上翘的粗硬鸡巴透着一层熟粉,像个大号的玩具,燕茯苓摸了摸,直接笑倒在床上。 但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陆延步步紧逼,直到把她按在床头。 腰被陆延握住上托,她被面前跪在床上的人抵在墙边。后背紧贴着墙面,陆延就这么一手托着她,一手缓慢地揉逼。 这个姿势新奇且羞耻,燕茯苓泄得很快,水安静地浸透内裤,包不住的就从腿缝里往下渗。 她看到有一滴掉在了陆延的枕头上,深色的印子,像毛衣上湿掉的雪。燕茯苓的脸红得几乎能够滴血,她小心翼翼用脚去蹭,湿漉的触感碰到脚趾,一直蔓延到全身。 陆延上前压住她,用这样的姿势扯掉她的内裤,而后正面进入。 他的鸡巴尤其适合这样的体位,顶着她几乎是另类的托举。一段时间没做,穴口早已经紧窄如初,巨物再次拓开甬道,饱胀感让女孩子的两条细腿直发颤,口中却叫得又骚又纯。 “呜嗯…………” 明明是喜欢的。 陆延扣紧她的后颈压下来,含住女孩子的嘴唇,下身退出来一些,而后再度重重埋进去。 身前的少女不着寸缕,小腹被顶出一个隐晦又浪荡的形状,手撑在他的胸口,身子却紧紧贴着墙面。 “你想怎么做?”他边咬她边问。 燕茯苓定了定神,戳着他的胸口:“先放我下来……要被你弄死了。” 陆延笑了一声,抽身退开,依言照做。 燕茯苓慢吞吞爬到陆延身上,试图撩起他的毛衣,待看到腹肌的线条又慌慌张张放下来,强自镇定道:“你乖乖的。” 似乎觉得不够,她补充道:“我有经验,你别动哦。” 陆延可太不喜欢她的这个经验了,刚柔和了一些的眉眼又冷了下去。 “哦。”他道。 她已经适应得很好,但仍不敢一下全部吃进去。含进去半个龟头,鸡巴不断磨着敏感的窄口,燕茯苓满足地蹭,沿着腿根流下的水弄湿了陆延黑色毛衣的下摆。 陆延握上她的腰。里面已经那么湿了,燕茯苓说着有经验,实际上还是怂得不行。 他抿了抿唇,看着她颤动的眼睫,挺腰整根没入。燕茯苓随即低低嗳了一声。 他能听出她的满足。夹着他的逼收得极紧,内壁吮吸棒身,最里面的小口一遍遍上来咬龟头的马眼。陆延简直想射。 “燕茯苓,放松。”他轻轻拍燕茯苓的背。 刚才的磨蹭已经生出无穷的快慰,带着弧度的鸡巴一顶进去,就准确地碾过了所有敏感点。 浪一波一波涌过来,燕茯苓脑袋里一片空白,水全被肉棒堵在穴里,温温柔柔地晃。 确实已经可以适应他了,毕竟父子俩只是鸡巴的形状不太一样,但都又粗又硬,看着骇人。被巨物撑开干过整夜,已经给身体留下了一些记忆。 但这种强硬粗暴的插入,仍让穴口泛酸。本该是痛感的,只是因为有了酸,变成了磅礴难耐的痒。陆延肉棒硬挤进来,上翘的龟头直抵着痒的地方一路捣进最里面,威胁般的抵在宫口。 燕茯苓逐渐回神,吸着鼻子往前坐了一些,她俯下身埋进陆延怀里,把屁股送进他手中,搂住他的脖子。 “呜呜,要死了…陆延……呜呜你动呀……” 陆延垂眼看她,少女蹙着眉,正乖顺地蹭他的胸口。鼻尖红红的,有汗。 都是被他干出来的。 他难得笑了两声,道:“嗯。另外,你的那些经验去我爸身上用吧。在我身上的时候,你最好乖一点,不要提。” 骑乘的姿势尤其适合和陆延做爱,他只按着她的腰磨,那根粗而翘的肉棒就能搅得她酸软难耐。 年轻人沉不住气,精力旺盛容易亢奋,干得她连连高潮也不停,而是专心去顶最里面脆弱的宫颈。那里像个小橡皮圈儿,陆鹤良上次忍不住一边扇她的屁股一边操她,附在她耳边说她欠干,就是在鸡巴顶进这里之后。 燕茯苓模模糊糊地想,他们一定觉得很爽,不然怎么都喜欢逮着那儿操。 撞进宫颈的快感来得比较慢,因为鸡巴太长,侵入到那么深总让她害怕,但幼嫩的逼被狠干开垦,等酸麻熬过去,带来的快感也是灭顶的。尺寸配型的差距有些大,但她又足够湿,足够柔韧。 燕茯苓软声问他:“陆延,你是不是很舒服?” 陆延哑声道:“不然呢……燕茯苓,你不知道你有多骚。” 那叔叔一定也很舒服。燕茯苓满足地抱紧他。 她先前觉得陆延和她像,概因他们都能从机械身上找到一点儿和人相似的地方。 就像人喜欢吃甜食,因为它富含能量,能让人活得更久。 外燃机喜欢吃煤,吃煤量部分决定它产生的蒸汽(阮娘属于这一种)。 内燃机吃汽油,高中物理课本上详细画了它进食过程的四个阶段,与生物课本里蛋白质的消化过程相同。 而现在燕茯苓觉得他们父子才像,即便她总感觉两个人有点儿较劲。 都喜欢在床上说粗口,只是陆鹤良是哄着要她自己说出口,陆延则是自己把她说得情难自禁。 那些声音像蛊虫一样顺着热气钻进心里,燕茯苓迷迷糊糊中,也试探着叫陆延“爸爸”,于是没两分钟就被陆延咬着后颈干得边喷水边求饶。 陆延终于知道她在被陆鹤良操的时候都在说什么话。 “我爸真是个禽兽,”他按着她的后腰重重地顶:“你叫他爸爸,他居然还有脸继续硬着干你?” 陆延捏住燕茯苓的下巴,强迫她转头来看自己:“你怎么,你不会真的希望他是你爸吧……那我们现在,就是乱伦了,燕茯苓。” 陆延听到燕茯苓呜咽的声音,低头咬她的唇瓣:“被自己爸爸和哥哥……轮流干到高潮了。” 他突然笑了笑,开口道:“你知不知道什么是3p?” 燕茯苓睁大了眼。 父亲在这时回来。 燕茯苓听出脚步声的主人是谁,吓得紧紧缩在陆延怀里。她对上次偷吃被陆鹤良发现时男人的反应,仍然心有余悸。 陆延没管外面,低头附在她耳边道:“两个人一起干你,你会喜欢吗?就像现在,他进来,和我一起……” 燕茯苓一抖,觉得那和原地去世也没什么区别。她乞求地望着陆延:“不会的…小心一点,叔叔肯定不会发现的。” 看起来是害怕的,可那张逼已经紧紧咬住他,在把鸡巴往里拖。 陆延大概对她的接受程度心里有了点数,亲了她一会儿,道:“你觉得我爸能不能听到?” 燕茯苓使劲摇头:“你轻一点,肯定听不到…呜……呜呜你……” 她说不出话来了,下身被频繁且用力的撞击捣一片酸软,她下意识紧紧吸着穴里的肉棒,想他能不要再乱动。 他反而操得更凶了。 叔叔来到阳台抽烟。 燕茯苓看到她的心上人就站在那里,身形挺拔修长。她当然知道他脱了衣服是什么样子,那样一副好身材,连小臂上的汗毛都性感得要命。 他的气质并不像搞物理研究的,反而更偏儒雅那一类。但只要看到陆鹤良是怎么绷着脸要她坐在自己身上套弄,喉结起伏,目光压抑而汹涌,就知道他并不是只有温和的一面,强势的时候能让人完全升不出反抗的心思,乖顺地由他翻来覆去地操干。 他的儿子,陆延,也是这样。 当初在出租车上递给她纸巾,要她擦拭身上水滴的沉默寡言的少年,原来操起人来这么凶,花样百出,甚至还……还问她知不知道3p…… 燕茯苓咬着指头呜呜咽咽地叫,暗暗把这个词记到了心里。 3,是叁个人……一起吗? 陆延发现燕茯苓今天是真的敏感,把她按在窗台,几乎没怎么弄她,就淅淅沥沥地尿了。女孩子咬着唇哼叫,既羞且怕,但做到兴头,馋得直往鸡巴上凑。 她不知道自己叫得有多么婉转,声音有多明显以至于让两个男人都难以忽略掉。 陆延忍不住说得更多。 看着我爸被我灌精,刺激吗? 才……没有……你刚还说你家隔音很好,呜呜你轻一点…… 他上次操你的时候,用什么姿势?是不是也这样压着你的腰,把你当小狗一样干? 燕茯苓刚开始还和他争辩,但这样在叔叔眼皮子底下作奸犯科实在刺激,她慢慢不再抗拒,阖着眼翘着屁股要他操,被粗口骂也娇娇地蹭陆延的手。 陆延最喜欢她这样,放慢速度撞着软肉,低声哄着身下的少女:“你想想,只有我会给你扇,燕茯苓,这么没有尊严的事情,只有我会让你这么做。” 燕茯苓脸上是被情欲滋润的粉,她哼唧着:“我才不信…叔叔肯定也会让我……” 陆延试图挑拨离间:“你不信?” 他突然发狠撞了一下,软烂的宫心被碾过,燕茯苓的呻吟瞬间带了湿意,紧紧夹住内里的肉棒。 陆延抬眼,没什么情绪地看着阳台父亲的背影。 燕茯苓这会儿叫床的声音一直带着哭腔,想来父亲一定很喜欢,不然也不会听得这么专注,指间的烟头已经蓄了一截烟灰,他却一点也没有察觉。 陆延慢慢开口:“……你可以去试试,不过,最好过一段时间。” 他低头去亲燕茯苓的颈侧:“不然我真觉得你会被他干死在床上。” 54停电 十一月的月底,陆鹤良没有出国。 他带的最后一个学生比他以为的还要懒散,虽则陆鹤良向来习惯放养,但再不管管,这个男生就真的要延毕了。 理工方向的研究生,做实验做到一半换导师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陆鹤良在凭自己教书的良心督促对方赶毕业的进度。 时值年末,各种核算总结报告听会层出不穷,而最让人觉得棘手的,是冬日的供暖。 冬天本就是水锤现象频发的季节,水调蒸汽管道震动,轻者漏水发出噪音,重者破坏管道甚至引发爆炸。很多在械型后受到返祖影响的妖怪,都因为无法适应冬天无法冬眠的情况,通过自爆而自杀。 A市商圈内耗能量最大的建筑是东名大厦,是整座城市的地标型建筑。 这所大厦的独立供能系统项目正由陆鹤良的公司负责。当时与政府签的协议合同上的要求,是每年耗能量较之前一年降低2.3%。 对于现行的科技水平,2.3%是一个非常微妙但并非做不到的指标数据。正是因为这场长达几年的合作,让陆鹤良少了很多为妖族殓尸带来的麻烦,因为它们的身体组件全部来自他的公司。 但即便如此,处理事故同样需要他耗费大量的时间。每死掉一只妖,都意味着人类离那个时代愈来愈远。家族每一代人都做这样的事情,城市的现代化带来的是手段的现代化,陆鹤良已经对此司空见惯,他尽量不让燕茯苓亲眼目睹这些事情。 与之相应,阮娘身体外壳连接换气口的位置出现了一些问题,陆鹤良结合之前几次检查的结果,得到了一个不太好的结论。 阮娘可能马上要死了,并且如他九月同对方客套的那样,阮娘会比他死得还要早。 说实话,陆鹤良不能确定阮娘是否能活到来年春天。他在闲下来的时候,会思考给燕茯苓说明这一情况的方法。 他需要燕茯苓安安稳稳地读完高三。 年轻的好处在这里显露无余,他的儿子和他的小姑娘从不需要考虑这些问题。 而后者最近忙着“谈恋爱”,准备上大学,这些事情在陆鹤良看来,都和自己没什么关系。 他欣慰于燕茯苓逐渐长大的事情,但也感到难以抑制的不悦。 陆鹤良好像终于有切实的,不再能够参与到她生活里的感觉。床上身体紧贴,呼吸交缠,她的热情和依赖反而更让他有拉扯的痛感。 忍不住想要碰她,但冲动过后又很难不升起自厌和后悔的情绪。 陆鹤良万事萦绕于心,头一次选择了对燕茯苓避而不见。小姑娘打电话来的时候,他只说自己在忙。 - 好像每个人的高中生活都会经历一次停电,电流轻微炸开的一声过后,眼前的一切骤然变成黑色。 学校里已经因为所在片区的管道问题停电好几次了。第一次还能说是浪漫,第二次,第三次,就只会让人感到烦躁。因为灯一消失,谁抽屉里放着手机就格外明显。 老杨已经用停电的机会收走了周游两个小灵通,燕茯苓早知道会这样,把自己的手机藏得严严实实,用也不用一下。 但这一天停电,不一样。 虽然已经有过几次,但燕茯苓还是不习惯这种突然间什么都看不见的感觉。她正茫然地看着前面,等待光线的到来,身边陆延却在这个时候贴近。 班里吵成一片,燕茯苓被陆延按进他的怀里。他校服里是黑色的毛衣,很软,透出的体温很舒服。 燕茯苓这才想起陆延还在生闷气。 她为明年春天的科技创新比赛做了一只辉光管表盘,还没有接电。晚自习前说到这里,陆延不放心她自己接电,提出要和她一起弄,被燕茯苓不假思索地拒绝。 辉光管是上世纪苏联的产物,现在早已经没什么人用。用它计数复古而浪漫,带着一种难言的苏维埃蒸汽朋克气息。 燕茯苓之所以做这个,是想提前测试一下,等她参加冬令营回来再稍微改改,就可以用来跨年与叔叔和陆延一起倒计时。 现在就被陆延看到,她的计划岂不是一点儿惊喜感都没有了。 陆延却完全想歪了。 他以为燕茯苓不想让他帮她,是因为陆鹤良。她从来只在他父亲的事情上这么果断地拒绝他。或许那只辉光管就是做给陆鹤良的,因为是要给他父亲的东西,所以连让他看一下也不行。 陆延心里酸成一片,一言不发转正了身体,自己生起了闷气。 燕茯苓对此莫名其妙,见他那副明显要自己去哄的样子,颇有些摸不着头脑。 陆延和她贴得很近。 他的视力好像完全不受光线的变化影响,蹭了蹭她的脸颊,接着偏头含住她的嘴唇,舌尖随即就探进来,整个人呼吸平稳,在一片漆黑里强硬地要她和自己接吻。 周游在前面大叫天黑请闭眼我是预言家,玛雅人的传说一定是真的云云,燕茯苓生怕被人看到,想躲而不得,只能被动回应着陆延。 喘气从唇畔溢出来,她慢慢失掉挣扎的力气,陆延的膝盖磨蹭着她的腿,气息也逐渐乱掉,哄着她把舌头伸出来。 半晌,陆延终于肯退开,声音间杂动情的哑,不若平时那样清沉。 “我终于知道你之前为什么总爱在学校勾引我。”他低低道,接着就笑起来。 笑声也哑哑的,燕茯苓听得耳朵发痒,只觉得这样的陆延有点坏得过分,让人连心尖都痒起来。 嘴唇微微抿了抿,心里升起的那股好奇让她不自觉凑过去,轻轻把自己的嘴唇再次碰在陆延的下唇上。 陆延停留放在燕茯苓耳后的手一顿,而后更加用力地把她压向自己。 得到回应后的他愈发情动,空出的那只手甚至探进了校服裤腰,慢慢揉弄女孩子的屁股。 陆延一贯性子冷,此时整个人透着一股难言的热,燕茯苓感受到他身上的气息,不知道如何形容,但她本能觉得这就是男人的气味。 他不多碰她,很快抽回手,拉着她的手探进自己的裤腰。 校服裤子的松紧腰无声而安全,陆延模糊的声音响在她唇边:“燕茯苓,你摸摸我。” 燕茯苓紧紧捂住他的嘴,她小心观察着周围,心里疯狂祈祷周游再乱叫一会儿,跟着陆延的指引慢慢揉了起来。 鸡巴好硬,燕茯苓发觉这根东西在被自己越揉越硬,整个人几乎要烧起来。 电力很快恢复,陆延看着身前的女孩子迅速抽出手,捂着脸转过去不肯看他。 陆延抬手把她后腰初的校服拉整齐,俯身捡起方才被弄掉在地上的试卷。 燕茯苓捂着自己方才给他弄的那只手使劲呼气,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只灯光下示众的河豚。 她先前的那些勾引只是偷偷摸摸,这次是真的在班里摸到陆延的…… 燕茯苓扭头瞥了眼陆延,小声骂他:“陆延,你臭流氓,真的坏惨了你。” 当事人胳膊撑在课桌上,正望着她,眼神里有几分未退潮的渴望。 他道:“让你不给我看你做的东西。” 女孩子哼了一声,再度撇开脸。陆延看着她,抬手不着痕迹揩掉她唇边剩的一点儿水渍。 这个月的模考刚结束,燕茯苓马上要走了。陆延最近住校,但也知道父亲一定很忙,忙到不去见燕茯苓,或者说不敢见,因为燕茯苓和他提陆鹤良的次数在逐日增加。 陆延觉得自己应该进行一个实验,否则一切都继续停在这里,燕茯苓决计不会因此离他更近,只会把那些他占的位置重新划给陆鹤良。 他父亲最懂如何欲擒故纵,不知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但燕茯苓一心喜欢他,这种方法最是管用。 于是十二月初的一个晚上,燕茯苓出发的前夜,他把女孩子带回了家。 陆延用自己的发带掩住了燕茯苓的眼睛。 “相信我,”他俯身看着燕茯苓,感受得到她因为看不到散发出的不安情绪:“一点儿都不用害怕。” “你要走一个周,”陆延伸手平稳解开燕茯苓裙子的拉链,低头头慢慢舔她露出的一截细腰:“……我会很想你。” 他抬眼看向燕茯苓被黑色的发带遮挡住的双眼和一截鼻梁,刘海乱蓬蓬覆在上面。 “我爸也是。”他继续道。 “真的吗?”燕茯苓摸索着去攀陆延的肩膀:“叔叔也会想我吗?可他从不说想我……” “他今晚会回来,你可以晚点去问问他。”陆延低头,轻轻扯掉她的内裤。 他已经知道最好的办法,他要让父亲和他一起。 55螳螂,蝉,黄雀 燕茯苓的穴是甜的,水淋淋,像桃子汁。 虽然陆延已经很久不喝这种甜度的饮料,但他还是不可抑制地想到这个东西,在他给燕茯苓舔穴的时候。 少女的腿紧紧夹着他的脑袋,这使得陆延从她腿根颤动的频率就能知道她离高潮还有多久。 呜呜咽咽的声音也像搅动桃子汁。 陆延心下觉得可爱,吸舔得愈发用力,阴蒂小小一个被小阴唇包裹着,他尤其耐心地拨弄,间以轻轻的捏碾,直到燕茯苓抽噎着捂住自己的脸,下身热情地挤出一股股水来。 这时已经是晚上九点,父亲还没有回来,不过快了。 他等的就是这个时刻。 燕茯苓对陆鹤良近日的冷淡耿耿于怀,陆延心下清楚这不过是父亲在事情脱轨后,突发奇想进行的尝试性纠偏。 虽然最后肯定还是他重新去哄人高兴。 陆延不理解这种行为到底有什么意义,那天夜里压着她使劲干,白天又一副对她淡淡的做派,欲擒故纵地要燕茯苓主动找他。 好下作的行为。 而抗拒去碰燕茯苓的表面之下,是忍耐的渴望和等待她主动来索求的耐心。 就是这种耐心勾得燕茯苓对他不离不弃,心心念念。 陆延很讨厌这种耐心,因为它以自己还未拥有的丰富阅历和漫长年岁为基础,这是吸引燕茯苓的前提,是只有陆鹤良这个人才有的。 他们是父子,面上七分像是不能否认的事实,燕茯苓先前常常通过陆延动情时的表情去幻想陆鹤良的模样,陆延打心眼里抗拒她这种代餐行为,却也无法抗拒她的亲近。 就像今天,她在呻吟的时候,有时候爽得厉害,还会模模糊糊叫出陆鹤良的名字。 想到这,陆延突然发狠咬了一口女孩子娇嫩湿润的穴,在她哆嗦着又涌出一股水时插了两根手指进去。 “呜……好撑……”燕茯苓徒劳地蹬着腿,腰微微抬起来。 陆延放轻了力道,但仍插弄着她高潮后软绵绵的穴。 “痛不痛?……不痛吗,怪不得咬这么紧。” 楼下传来极轻的关门声。陆延掀了掀嘴角,拍着女孩子的屁股要她自己把腿抱起来。 手指插弄的同时,指腹还揉着内里那处敏感的褶皱,燕茯苓哪里受得了这个,抱着膝弯并紧腿,呜咽着求陆延再重一些。 她嘴里说的话常来不及经过大脑思考,前一句还叫的是“陆延”,后一句就变成了“叔叔”。 陆延难得没有生气,他等待着门被陆鹤良推开的那刻,口中说着逗弄燕茯苓的话。 “又假装是我爸在操你,是吗?” 他重新低头下去,说话间的热气全洒在穴口:“如果是我爸,绝对不会给你机会在这种时候叫别人的名字,你信不信?” 燕茯苓吸着鼻子迎合他的手,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陆延的声音很低:“你很怕他知道?” “你觉得能瞒住吗?” “怕他知道,然后觉得你放荡?”陆延轻轻吻她的耳朵,声音如同呓语:“你也不想想,他有什么资格觉得你不好?年纪差你几乎两轮,还结过婚,他本来就不该嫌你什么。” 燕茯苓想打他,手腕反被对方单手按在床上,陆延咬她的唇瓣,凉凉道:“我说的哪句话不对?燕茯苓,我可是一直站在你这边的。毕竟,我是你的…” 他刻意拉长尾音,醋意和不满尤其明显:“僚机——” 陆鹤良在这个时候推开门。 陆延抬眼望向父亲,对方脸上一派平静,手正搭在门把手上。 陆鹤良的目光放在燕茯苓的脸上。 她看起来很害羞,露出的耳朵很红,长发顺着床沿垂下去。因为被发带遮着眼睛,她的唇微微张着,肉眼可见的红润柔软。 陆鹤良于是知道在他回来之前,他们曾接过吻。 陆鹤良知道陆延是故意的。如果不是想要他进来,门不会不关紧。毕竟上次,他也是这样把陆延叫进了燕茯苓的房间。 一段时间没见,陆鹤良没想到自己会这么想念燕茯苓。他一贯觉得应该让燕茯苓尽早适应没有他的生活,现在想来,或许需要适应的人反而是他自己。 少女的腿蜷在身前,夹得很紧。他的儿子两根手指极为耐心地进出,只这样就把她玩得浑身乱颤,口中还咿咿呀呀混乱念着他的,或是陆延的名字。 燕茯苓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察觉陆延插她的动作慢下来,有些渴望地往前去捱。 陆延收回望向父亲的视线,垂眼看向她湿红的腿心。他往里更深地插进去,指尖往下,指根轻轻蹭着肥软的阴唇。 “还要吗?”他问。 一如既往的,前戏时会有的正经语气。 陆鹤良沉默地看着床上的女孩儿和陆延卖乖,脑海浮现那一晚看的片子。 两根肉棒进出,淫水被捣成白沫,逼绷得很紧,叫声……叫声被他静音了,那一晚他听到的声音,是燕茯苓在陆延身下发出的。 他走进了些。 臀瓣有浅浅的红印,燕茯苓喜欢这种带点儿痛感的调情,陆鹤良看到已经被淫水浸得湿漉漉一片的两张穴。 下面的今晚还没被弄过,褶皱紧缩,只这么看着,无法预料到小小的肉洞那么会吃男人的鸡巴。 陆鹤良沉下脸,他又想到之前看到的,灌满这里的精液。也是同时——他轻轻捏了捏自己的眉头——陆鹤良突然意识到,他还没操过这儿。 男人伸手探进臀缝,指尖陷进褶皱,若有似无地在湿热里滑了一下,燕茯苓登时弓起了腰,声音打颤:“说了今天…今天不做的,呜呜陆延…我明天还要早起呢……” 陆延配合地“嗯”了一声,道:“我没忘。” 手上沾了水,他现在和陆延一样了。 陆鹤良垂眼看着贪吃的小逼乖顺地吞吐手指,陆延把穴里的敏感点摸了个遍,掌心全是没来得及流下去的水。 终于,陆鹤良静声上前,轻轻拿掉了遮住燕茯苓双眼的发带。 视线骤然变亮,燕茯苓眼睛被刺得疼,蹙着眉不愿睁开。下一刻,一双大手就覆了上来,拇指慢慢揉了揉她的脸。 燕茯苓心跳乱了一拍,盖因这个动作几乎是陆鹤良的专属。 早先最初帮她吸奶的时候,陆鹤良不愿她看着,就会这样捂着她的眼睛。这后来几乎成了一种习惯,只在他们做爱的那一晚,他没有这么做,一直要她看着,看他是怎么操她的。 燕茯苓还想着,陆鹤良已经俯身吻住了她的嘴唇。燕茯苓含糊叫了声“陆延”便不再挣扎,身体也软下来。 吻一点点加重,陆鹤良余光看到燕茯苓小腹上放着的,揉成一团的浅蓝色内裤。 柔和的花边,棉质的布料被水浸透,甜腻的淫液混合着沐浴露的清新。一条内裤就能说明在他来之前,她的嫩穴是如何被无所保留地玩弄过。 陆鹤良退开一些,在燕茯苓轻喘换气的时候,单手把那条内裤很平静地展开迭好,放进了自己的衣兜。 陆延没有阻拦,但他的眼神在指责自己的父亲变态。 陆鹤良无声笑笑,低头再度吻住在床上蹭动的少女。 陆延仍站在燕茯苓腿间,他手上的动作大开大合。十几岁的少女身下被玩得汁水四溢,嘴唇却被细致地亲吻,一凶一柔,怎么可能受得了,很快就攀紧身上人的胳膊,张着口,眼神涣散。 她不明白为什么陆延要捂住她的眼睛,但也许是因为看不见,他的亲吻格外像陆鹤良,勾她的舌尖时稳重里带着轻佻,不着痕迹把津液渡进去。 燕茯苓愈发敏感,脑袋里混乱一片,边吞咽着,边呜呜噎噎地叫着叔叔。 陆延怎么做到的,她有些迷糊,难道是她的错觉? 一声叔叔落下,吻停顿了一下,而后变得更凶。 燕茯苓感觉自己的嘴唇都被吮得发麻,而身下的动作也越来越快,长而粗的手指一次次插到她自己触碰不到的深处,指节抵着甬道,躲也躲不掉。 亲吻结束的时候,她有些不舍,手从眼睛上拿开,她还捂着脸细细地喘,不愿意让陆延看到她被他亲成这副丢脸的样子。 手很快再次盖住眼睛。燕茯苓抓着他的手腕,呼吸还稍稍有些急促。 “你能分清我和我爸吗?”她听到陆延问她:“燕茯苓,你知道你在和谁接吻吗?” 燕茯苓有些慌,方才的触碰太熟悉,她下意识去掰捂着自己眼睛的手。 轻轻的叹息声,她听到衣物摩擦的窸窣声音。 陆延的声音由近及远:“是我,笨蛋。” 手在声音远离的时候移开,燕茯苓偷摸睁眼,先小心翼翼睁一条缝,而后才慢慢睁开。 陆延正靠在桌前,一边擦手一边看着她。 她怔了怔,放下心来,伸手要抱。 陆延上前,低头笑着看她:“你怕什么?” 他的笑容很干净,足以骗过任何看到他的人,以为他是个光风霁月、如他父亲一般行为端正的少年。 ……只是确实也如他父亲一样,表面行规蹈距,背地里却不约而同地对一个女孩子产生了不堪的爱和欲望。 “你又吓我,”燕茯苓只当她想多了,吸了吸鼻子,抱怨道:“一点儿也不好玩。” 陆延吻着她的耳尖,声音散漫:“不好玩你刚湿成那样,燕茯苓,你嘴里就没有一句真话。” 背不出所料地被女孩子气哼哼捶了一下,陆延听到燕茯苓嘟囔着骂他:“让你说,让你说!” 力道像痒痒挠,陆延忍不住继续逗她:“好吧,至少还有一句实话。” 燕茯苓一停,不信任地看着他:“什么?” 陆延捏了捏她的脸,声音有笑意:“你喜欢我。” 如同往常,他等着燕茯苓抬脚踢他,然后骂他流氓乱讲话。他已经听过很多次,但下一次如若还有这种机会,他依然会这么说,自娱自乐似的。 路漫漫其修远兮,陆延没有奢求什么,起身抽来湿巾擦拭女孩子臀间的湿漉。 他没注意燕茯苓正望着他。 燕茯苓正陷入到天人交战之中。 ……她的暗恋不干净了。方才陆延说她喜欢他的时候,她第一个反应居然不是恼对方胡说八道,而是想要遮掩一二。 完蛋了,怎么会这样?燕茯苓着急起来。 怎么会这样? 脑袋里乱成一团浆糊,面前的陆延却已经直起身体,向外随意望了一眼。 “我爸好像回来了,”陆延靠在桌边看着她:“不去见见你的老情人?” —————————————————— 陆延:我很急 燕茯苓:你别急先让我急 陆鹤良: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 56吸烟 这大概是陆延最大度的时候了。他靠在桌边,轻轻揉捏着燕茯苓的手心。 “不去看看你的老情人?”他淡声问道。 她确实想去看看陆鹤良,他们已经好久没见面了。 但陆延那句话在心里带来的波动,还没有平息下去。 燕茯苓眨巴着眼睛,看向他:“你好像不高兴?” 陆延看着她,掀了掀嘴角:“你什么都知道,还问我?” 燕茯苓埋着头绕手指,嗯嗯啊啊了半晌,一点一点挪到他身上,踮着脚亲了一口他的侧脸:“陆延——你真可爱。” 开始了,每次哄他都是这样。 亲一口,说两句好话,他就软下心,眼睁睁看她跑到父亲怀里,自己酸意滔天,也只能忍着。 “你愿意和我在这里么,今天晚上?”陆延轻声问她:“待在这儿,别去找他。” 燕茯苓又开始埋头绕手指头,陆延见她这样,心里哪还有不明白的。 “去吧,”他尽量保持面上的平静:“我说着玩而已,逗你的。” 燕茯苓眨眨眼,垫脚亲了口他的下巴,软声道: “看你说的,陆延。要这么说的话,你也是我的,我的……情人。而且你一定是小情人,赛貂蝉的那种。” 陆延笑了一声,捏住她的脸:“那我爸是什么?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燕茯苓立即从他手里逃开,捂着脸颊嗔恼地瞪他一眼。 陆延总爱在和她单独相处的时候,争分夺秒地明里暗里含沙射影地说陆鹤良老,实在过分,坏得很。 “我走啦。” 她佯装生气地打了下陆延的肩,连溜带跑地离开了房间- 陆鹤良又在阳台吸烟。寒风和暖气的热对冲,一时间竟也让人不觉得冷。 看到燕茯苓来,他微微扬了扬眉,有些意外儿子竟然舍得放人。 燕茯苓走上前,看了他一会儿,试探着问:“叔叔,你最近忙完了吗,是不是……心情不好?” 陆鹤良往日鲜少在她面前吸烟,或者说他本身就不是热衷于吸烟消闲的类型。 陆鹤良低低“嗯?”了声,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轻轻捏住她探过来的手放在一边,把她方才胡乱捋了一遍的裙摆整理整齐。 手夹着烟搭在栏边,他似乎是随口问的:“刚刚,做什么了?裙子这么乱。” 燕茯苓立刻消声,左顾右盼试图转移话题。 “叔叔,”她又问:“吸烟是什么感觉呀?” 还未长到双十的少女,拥有最不经用的东西——青春,所以对一切未曾尝试过的事情充满好奇。 陆鹤良知道燕茯苓想做什么,他开口,声音未脱方才吻她的喑哑:“茯苓,未成年人不能吸烟。” 燕茯苓喔了一声,却振奋起来。陆鹤良只说不能,但没明确地阻止她。 她扯了扯陆鹤良的袖口,没着急央求他,而是小声撒娇:“您最近一次都没来看我。” 陆鹤良侧身,他没看她,而是浅浅吸了口烟。 “最近有些忙。早点休息,明天我送你去机场。……东西,都收拾好了吗?”他问。 燕茯苓点点头,她看到男人吐出的烟圈,像冬天呵出的雾气。燕茯苓观察自己呼吸时呵出的雾,突然很想知道吸烟到底是什么感觉。 在陆鹤良身边呆着的时候她总是很安定,好像一切让她恐惧解决的问题都可以无限期的延后。 燕茯苓继续央求他:“给我试一试吧……叔叔,求求你了……” 陆鹤良看了她一眼,把夹着烟的手拿远:“这对身体不好。茯苓,你还在长身体,听话。” 燕茯苓僵持了一会儿,凑上来,踮着脚揪着男人的衣领要他俯身,张口轻轻咬上他的嘴唇:“不让我试,我也可以吸二手——” 最后一个“烟”字还没说出来,就被陆鹤良捏着后颈被迫退开。 他从来抗拒在吸烟后立刻接吻,为着卫生与健康的考虑,燕茯苓一直知道。 她是故意的。 不过方才烟草的气味顺着男人的嘴唇被她尝到,铺面而来的成熟男人的气息,顷刻间就让燕茯苓无法抗拒地腿软。 “叔叔……”燕茯苓又凑上去,黏黏糊糊地亲他的下巴。 “亲亲我嘛。”她不住晃他的手。 陆鹤良面上没什么表情,摇头,眼神有示诫的意味。 燕茯苓有些失落。 为什么?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亲近过了,陆鹤良对她与往日没什么差别,甚至好像还退了一步。 明明从陆延在床上的反应来看,他们那一晚应该是很和谐的。可是叔叔怎么又……和她生分起来了呢? 燕茯苓心里纠结,不自觉就想打他的小臂埋怨他,但又不愿打疼对方,只草草打了两下就收回手,低着头小声嘟囔,表达自己的不满: “你自己都抽,最近抽烟抽这么凶,却不让我碰……对我也不冷不热的,是我们那天……那天让你不满意吗?” 用“你”,不是“您”,平级之间,情人的交流。 陆鹤良垂眼看着她颤动的眼睫,心底那些先前给自己做的心理建设在缓慢地溃塌掉。 做完之后后悔,于他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曾经暗自发誓过要坐怀不乱,不和她发生任何越位的关系。可面对她青涩的热情挑逗自己的底线,加之儿子的窥伺增长无法言明的危机感,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嫉妒和占有欲,哄着她上了床,实实在在确定了身体的关系。 食髓知味,几十年都这么过来了,然而一朝被她的湿穴咬过鸡巴,只五天的忍耐就能让他几乎乱了分寸。 在燕茯苓和陆延整夜交欢之后,陆鹤良不知道是什么心态,使自己鬼使神差地用陆延的名义和她做爱,甚至乐在其中,在操她的时候,还能心平气和地和自己的儿子进行短暂的交流。 她果然不知道那天是他,以为面前的男人从那一晚之后就对她避而不见,多有疏远。 事实上,她面前这个看起来正经严肃的男人,她的叔叔,前几天才刚按着她的腰,用胯下的驴屌把幼嫩的宫芯撞得软烂一片。 陆鹤良感到棘手。 他先前想过自己要怎么办,或者很快好转,或者尽快死掉,从未料到能够就这么拖磨着,消耗自己以死亡来洗净现在罪孽的勇气。 燕茯苓对此一无所知,她还在想是不是因为他不满意她那晚的表现,所以才这么对她。 陆鹤良甚至觉得有些心酸的好笑。 她怎么会这么想? 她的心甘情愿,对他来说已经是一种施舍的恩惠了。他的身份,他和燕茯苓父母的关系,让他本就从来没有碰她的资格。 陆鹤良就这么靠在栏杆上,看面前的少女使小性子,发近似于无的脾气,如同凝望一朵绽开过程中的玫瑰细长花茎上的刺。 燕茯苓抬头和男人对视。 陆鹤良的眼底情绪难辨,她在很久之后才得以给那些情绪打上注释,大约是一种包容的无奈,和想要更进一步却舍不得的自郁。 僵持了一会儿,还是他先让步。 “……只能吸一下。” 陆鹤良叹了口气,摸了摸燕茯苓的脑袋,俯身捏着香烟滤嘴中间的位置,递到她唇边。 燕茯苓闻到香烟的那种特殊的气味,说不上好闻,但觉得有点儿神奇。 她张口含住,含了一下又退开,眼巴巴瞅着陆鹤良。 “……我不会。”她解释道:“这一下不能算。” 陆鹤良遂放缓声音,耐心教她:“轻轻吸一口,不要咽,然后慢慢呼出来,别着急,不然可能会呛到。” 燕茯苓依葫芦画瓢,倒也像模像样地做到了。 红润的唇吐出白雾,陆鹤良看着,抬手虚虚在那上面抓了一下。 燕茯苓就要笑,却反而在这时被自己呛住,咳嗽起来。她还靠着陆鹤良的胳膊,咳嗽间整个人都几乎倚在了他身上。 一片软香,没骨头似的。 陆鹤良看着她涨红的脸,冒冒失失的,连眼泪都呛出来了。 摇了摇头,他重新把烟咬在口中。 女孩子短暂唇齿的触碰,让这支烟的感觉头一次如此陌生,陆鹤良心下体会这种异样的湿润,面上却毫无异常,慢慢给燕茯苓拍着背顺气。 “还难受吗?”他问。 女孩子摇头。 按时髦的说法,刚才应该算间接接吻。 陆鹤良俯身,在一旁小圆桌上的烟灰缸里捻灭烟头。他低低咳了几下。 “我想……”陆鹤良看着燕茯苓,难得有些欲言又止。 他沉默了一下,摇摇头,抬了抬下巴,示意燕茯苓回屋去睡觉。 “外面冷。”陆鹤良只这么说。 燕茯苓有些不解他的意思,她望了陆鹤良一会儿,见男人只是安静地看着她,一贯的晦涩眼神。 她只好挥了挥手:“那……我回屋了,叔叔晚安,您也早点睡哦。” 陆鹤良点头,静静看她趿着拖鞋推开阳台的门,钻进卧室。屋里地暖的热意在门缝开合间,像火苗一样涌到他面前,燎了一下他的眼睛。 陆鹤良闭了闭眼,下意识去摩挲自己的手腕。腕表已经摘了,现在应该放在他的床头。 于是带了躁意的心情并未能因为触碰到冰凉的表带而冷静,陆鹤良看着屋里小小的人影,终于动身,推门大步走到燕茯苓身后。 凉意侵上后背,还没来得及回头,身体已经被陆鹤良揽进他的怀抱。 “我想接吻。”陆鹤良停顿了一下。 他从未这么坦诚的和小姑娘讲过自己的欲望,因此声音出口,带着几分此前没有过的,凝滞的艰涩。 “……很想。”他低声道。 陆鹤良把她抱得很紧。 她明天要离开,他可以陪她去,但没有必要。 这种短暂的分别像是预演,他总要习惯的,或者说,她总要习惯的。 但他还是想挽留,在未来的过去,挽留现在。 前段时间,他去过几次挂职的院校,为了检查学生秋季的论文提交进度。 物科院所在的校区风景优美,陆鹤良时常看到有女学生站在银杏树的金色叶丛里拍照片。 其实每一年他都能看到这样的事情,但大概因为燕茯苓也即将读大学,今年就显得格外不同。 这一片银杏林每一年都迎接同样年轻青春的脸,有时候陆鹤良看到那些学生和亲友一起在纷纷的黄蝴蝶里留念。 黄蝴蝶有时预兆死亡。不过那些青春的面孔站在里面,却让人觉得青春能延于永年。 陆鹤良忍不住忆起自己的母校,燕茯苓也想去那所学校读书,这次单招,她提交的申请表就是那里。 而母校也有会被学生年年选择留影的地方,那儿已经成为一个景点。 长久计划的打算在很短的时间里被全部推翻,陆鹤良突然很想留下来,在未来,能够像他看到的别人那样,陪燕茯苓在秋天飘落的黄蝴蝶里留念。 二十岁的燕茯苓是什么样子?他迫切地希望自己能看到那时她的脸。 燕茯苓有些紧张。 叔叔很少这样抱她,这种拥抱,向来只有陆延会做。 燕茯苓隐约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因为本能逃避陆延那里某种东西存在的可能性,所以也不能确定陆鹤良的意思。 她试图偏头去看他。腰上的手揽得很紧,姿势受限,她只看到男人轮廓清晰的下半张脸,薄唇抿着,熟悉的沉稳和冷静。 她问:“叔叔,为什么?” 陆鹤良动了动唇,想说点什么,最后还是附在她耳边,低低道:“不为什么。” 他松开环在燕茯苓腰间的手,轻轻把她的脸拨向自己,俯身垂首,含住女孩子柔软的嘴唇,慢条斯理深入。 漫长的吻。 在这个晚上,陆鹤良什么别的事情都不想,只愿这样长长久久地亲她。 ———————————— 谁能想到教十七岁的乖乖女做这种十八禁(误)的事情的,不是陆延,而是陆鹤良呢(?′ω`?) 57原来用眼泪就可以轻而易举骑到他 接吻,在接吻过程里动情,是很自然而然的事情。 陆鹤良没想对女孩子做什么。 明天出发,她跟着老师舟车劳顿本就容易累,陆鹤良只是……只是想亲亲她。他已经想好,在控制不住自己之前,他就会放开她。 指尖沾到湿意时,陆鹤良没有在意,或者说无暇顾及。亲吻交换彼此的湿润,无限放大做爱得不到的另类快感,他只想更紧地把她揉进怀里。 直到舌尖吮她的下唇,尝到眼泪的咸,他才发现燕茯苓在哭。 陆鹤良一怔,放开她,低头仔细端详燕茯苓的脸。 揩掉眼泪,他问道:“怎么哭了?” 燕茯苓抬眼望向他,见男人柔声询问自己,立即哭出了声,泪眼朦胧地埋进了对方怀里。 陆鹤良知道她一定把鼻涕全蹭在了他的毛衣上。 倒不是嫌弃,陆鹤良只觉得她可爱。但此时这种轻松的心情,显然不合适用来安慰小孩。 摸了摸她的头,陆鹤良抱起少女来到桌边,抽了张纸巾。 “茯苓,抬头,”陆鹤良声音轻柔:“先把鼻涕擦了,听话。” 燕茯苓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但仍乖乖点头,把脸扬了起来。 哭得梨花带雨,并且,雨大了些。 陆鹤良耐心问她原因,燕茯苓这才开口。 “我以为您……生我的气,气了,”她用手背抹掉眼泪:“所以才这么久不愿意见我。” 陆鹤良捏着她的手,把手背的湿迹擦掉。 “有很久吗?”他问。 几天而已。 “就有。”燕茯苓瞪着他。 陆鹤良只得继续轻声哄她。 她今晚娇娇得厉害,也许那会儿在陆延的房间,就已经觉察到了些微不对,本就不安的心在他这里又遭到刻意的冷遇,被亲吻一哄,委屈就彻底忍不住了。 抽泣声逐渐停歇,燕茯苓呼吸还不太顺畅,红肿着眼睛,抽抽嗒嗒,一点点探手过去摸男人胯间的位置。 “……别碰…”陆鹤良后退,想躲开她的触碰。 燕茯苓见一次不成,遂再次伸手去摸。 “别乱碰。”男人声音陡然严厉起来。 “别躲我,”燕茯苓声音立刻带上了哭腔,她抹着眼睛:“您别躲我……” 陆鹤良没想到能直接把人再度弄哭,僵了一下,捏住她手腕的手无奈松开。 “怎么又哭起来了?”他揩掉女孩子睫上的眼泪,指尖全是湿意,把男人的心理防线尽数冲毁。 陆鹤良俯身看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你想怎么样?” 燕茯苓抱紧他,眼泪滚落,很快就又浸湿了一小片毛衣。 她一哭起鼻子,就很容易喘不上气,陆鹤良低声哄了半晌,女孩子才抽噎着把话说清楚:“我要……要做,要和你上床,你不许再躲我了。” “明天早上六点半就要起床,现在做,你早上起不来怎么办?……等你回来再说,好吗?” 陆鹤良试图和她讲道理。 陆鹤良自认为已经足够了解燕茯苓,但他还是不知道,眼下的情况,和少女讲道理是没有用的。尤其是在少女已经知道他软肋的前提下。 燕茯苓几次试探,终于悟出陆鹤良对她眼泪的妥协,轻易就又挤出来一串泪珠子,吧嗒吧嗒往下掉。 面前的男人愈发动摇起来。 原来他吃这套,燕茯苓边抹眼泪边想。 眼看着女孩子一张脸再度湿掉,满眼的委屈,陆鹤良几乎是立刻向对方妥协投降。 “好吧,”他抱起女孩来到床上:“就在这儿,我尽快,十二点之前一定要睡觉……” “不,不是您尽快,”燕茯苓摇头,抬手按住他的唇:“我要自己来……您不许动。” 陆鹤良:? 女孩子一脸执拗地望着他,陆鹤良一句“不行”还没出口,已经被她的眼泪堵了回去。 “……好吧,”他道:“还有力气吗?” 燕茯苓遂把他按在床上,点点头。 她跨坐到男人身上,没什么耐心地弄开他的皮带,屁股就磨蹭着移了过去。 热吗?陆鹤良低声问。 手抚着她的臀肉,男人眉头拧着,直到少女抬着臀完全吃进去,才慢慢后仰靠在床头,抬手掩住自己的眼睛,沙哑喘息。 “咳……茯苓。”他低低叫她的名字。 “我想……让您高兴。”他听到燕茯苓凑在他耳边说话。 陆鹤良发出模糊的呻吟,没有回应她。 他不习惯这种被控制的感觉,本能让他想掌握一切,包括这场意料之外的性爱。 但少女委屈得直掉眼泪,颊边的湿痕让他止不住地心软,只得迁就她的想法。 先前做的两次,她也哭鼻子,但都是被干出来的,是被操舒服了流的生理泪水。而现在眼泪汪汪,因为他方才的冷落。 责任在他,陆鹤良不希望燕茯苓因为做爱以外的事情流眼泪。 难耐和渴望折磨着他,陆鹤良用手掌掩住自己的失态。想让她快一点,浪一点,趁早把自己夹得射出来,射她满满一子宫,烫得她蹙着眉小声叫他的名字。 陆鹤良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低哑暗昧。 好想…… 但他做不到开口求她,求一个比他小近两轮的少女。 陆鹤良记起方才燕茯苓黏乎乎地说要让他高兴,心下叹息。 不知道是在让谁高兴。骑着他,吃着鸡巴,但由着自己的小孩脾气在玩闹。有谁做爱会是这样,这么长时间,连高潮都没到,就坐在他身上含着阴茎蹭着玩,被鸡巴磨得眼泪汪汪。 陆鹤良有些头痛地揉了揉眉角。 ……他想操她,但是身上的女孩显然还没消气。 “咳……嗯…别再………” 男人呻吟声愈发明显,燕茯苓也察觉到陆鹤良异样的反应。她故意压着他的小腹,从最深处勾着阴茎的龟头磨。 穴骚得很,水包裹着棒身,一股股从连接的地方流下来,伴随着她舒服的呜咽。 “好烫……叔叔,我好撑…呜呜要顶穿了…不……” 奶子挺翘,陆鹤良看到她挺立的乳尖,小小的粉色果子,乳晕也是浅浅的粉。 想咬。 陆鹤良实在忍不住了,抬腰便重重顶了一下。一直暧昧撩拨的窄口终于被破开,挺入,填满,捣进最深处,幼嫩的宫腔。 柔软和沙哑的两道低喘响起,清凌凌的女声里夹着呜咽。 这么爽,还想要更爽,在她身上讨要更多,想求她再给一点。 喉结剧烈滚动,陆鹤良眼底暗流涌动,倏然握紧了燕茯苓的腰,显然是要准备夺回主动权,把她压到身下。 女孩子被刚才那一下直接弄得失禁,水声淋漓,两条细腿颤抖着蹭着男人的腰侧,半晌才缓过劲来。 陆鹤良正要动作,却见身上的女孩子眼睛红红地望着他,又抹起了眼泪。 “呜嗯……坏…坏家伙……呜呜呜……” 陆鹤良面露意外。 他嘴上不说,心里其实很喜欢看燕茯苓哭。抽泣和眼泪伴随生理心理上的快感,总能无所遮掩地激发起他的兽性。 眼下不知道燕茯苓为什么哭鼻子,陆鹤良虽有些束手无措,埋在湿滑肉穴里的性器却难以控制地变得更硬。 想干她。 陆鹤良深吸了口气,缓缓松开放在燕茯苓腰上的手,擦掉已经快流到女孩子下巴尖的泪珠,尽量用最温和的声音问她: “所以……怎么又哭了?不喜欢?” 燕茯苓接过陆鹤良递过来的纸巾吹鼻涕,摇了摇头,小声抽泣:“不是说…不是说我自己来吗?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这么大一个突然进来,酸死了……” 鼻尖被纸巾蹭得发红,脸颊温度也很烫,贴着他身体的地方又湿又热,整个人明显还处在情绪激动的状态中,没有完全被安抚下来。 陆鹤良叹了口气,朝后靠在床头,把少女脸侧汗湿的发丝拨到耳后,温声道:“好,好,我不动了,你自己来,……乖点儿,别哭,不然明天眼睛要肿了。” 他想到了燕茯苓那本安徒生童话里的故事《坚定的锡兵》,曾经被他当做睡前晚安故事,给燕茯苓读过很多遍。 锡兵在最后被丢进了火炉,故事里写他被火燃烧,感到一股可怕的热气,像是从他的爱情中发出来的,连身体都被这热气慢慢融化。 燕茯苓明明只是坐在他的腰上,即便小腹被她的屁股磨得全是水,也只是腰间这一片而已。 她喜欢贴着他蹭,连皮带都猴急地没完全解掉,这件衬衣怕是今晚之后就穿不成了,沾着她眼泪的毛衣早被燕茯苓扒下来丢到了床尾。 身体一股乱撞的热气让陆鹤良随时处在挺腰去干她的忍耐边缘,但因为怕她的眼泪,他只能盖住自己的眼睛,靠在床头沉沉喘息,等待这场快乐的刑罚的结束。 燕茯苓哼哼唧唧骑了一会儿,还觉得不够,把陆鹤良的手拉下来,要他摸她的胸口。 陆鹤良微微用力握住她的胸,亵弄似地往中间捏了一下。一段时间没碰,好像有继续发育的迹象,软绵绵的乳肉丰腴,自指缝里溢出。 唯一美中不足,陆鹤良想,他不被小姑娘允许动作,只能被她骑。 他像任她摆弄的玩具,而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她湿沼一样的嫩逼尽根吃掉,顶得太深,那种被侵犯的身体本能让燕茯苓一直微微张着唇,缓解被插入的饱胀。 操他操得高兴,别的什么都顾不上。 陆鹤良看到少女嘴角慢慢流下的涎水,滴到她的下巴和奶子上。 陆鹤良以拇指揩掉,问她:“操男人的感觉就这么舒服?这会儿顾不上哭了?” 燕茯苓看向他,眼神迷离恍惚,她倾身搂住他的脖子:“叔叔乖乖给我骑,我就不哭。” 陆鹤良亲着她的耳朵,问她:“茯苓,是真的委屈,还是想装哭吃鸡巴?” 燕茯苓登时扁着嘴,又开始抹眼睛。 陆鹤良就是再迟钝也反应过来,小孩在用眼泪和他卖惨。 他已经不知道这是自己第多少次叹气。陆鹤良顿了顿,才道:“调皮。” 燕茯苓趴在他胸口,仰着头,断断续续亲他的喉结。 陆鹤良垂眼看着她翕动的眼睫,几不可闻地开口。 “等回来了……” 燕茯苓抬头,她有些困了,眼睛睁得很是艰难:“叔叔,什么?” 陆鹤良低头亲了亲她:“没事,玩够了就睡吧。” 陆鹤良在燕茯苓睡着后来到了浴室。 他拿出那会儿装到兜里的,她的内裤,柔顺的棉质内裤,上面有兔子印花。 陆鹤良单手捻开布料,指尖描着那只兔子的轮廓,拉开裤链放出肉棒,用内裤裹住慢慢撸动了起来。 他在里面呆了很长时间,内裤上留下的女孩子流出的湿液甜腻,味道和触感都让他幻想自己在按着她的腰操干。 最后也射到了浅蓝色的三角内裤上。 陆鹤良盯着看了一会儿,方才转身到盥洗台清洗被他弄脏的内裤。 专用的内衣裤洗液气味清新,陆鹤良把它晾在燕茯苓屋外的阳台。 他的小姑娘会换上这条曾被他射上精液的内裤,夹在腿间肉缝里上学,晚上再被他亲湿,或者被他的儿子亲湿。 只想一想,陆鹤良就再次感受到胯间的蠢蠢欲动。 ……他最近是真的像禽兽一样,每每闲下来,就想着做那档子事。 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陆鹤良低头,看到阳台边燕茯苓养的多肉,瓣子饱满,颜色纯净。 他盯着看了很长时间- 清早起床,除了燕茯苓是没睡够的起床气外,家里另外两个人的脸色也并不好看。 目送着女孩子走进安检口,陆延戴着口罩和父亲离开机场大厅,回到停车场。 陆延的声音压得很低,隐隐的怒气:“八点半的飞机,燕茯苓六点半就要起床收拾,你怎么好意思昨天……?” 陆鹤良神色不复方才面对燕茯苓的温和,而是一种,需求未被满足的,隐隐的不耐。 他对儿子的指责避而不谈,只是提醒对方:“是‘您’,陆延。” 陆延被迫听墙角,心情不好。 可他也是。 不做的话,什么事也没有,也就罢了,可不上不下的被吊了一整夜,最后只能用一条内裤自慰到射。这难得的狼狈,让陆鹤良更加难以克制弄她的欲望。 可燕茯苓反而今天要走,一走就是一个周。 两人周身充满气闷的不愉,沉默着回到车内。 “你下次可以试试,她边抹眼泪,边骑在腰上往下坐,换了你也忍不住。” 陆鹤良发动汽车,看向副驾驶座位上的儿子:“让她还能睡够六个小时,你以为这很容易吗?” 58槲寄生夜话 燕茯苓去参加冬令营的时间要整整一周,陆延在第二天就真实地感受到什么是度日如年。 冬天学校宿舍的热水提供不稳定,进入十二月之后,他就基本不在宿舍住了。陆鹤良每天早出晚归,也基本和他没有碰面的机会。 陆延用这一周的时间做了一件事,是燕茯苓交代他的,测试辉光管的过电量。 不难,但是因为燕茯苓突发奇想把表盘装饰得花里胡哨,陆延每每都要小心防止把那些塑料树脂零件碰掉。 陆鹤良在这天晚上回得早,他带了一大包东西,进门后就把它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 薄薄塑料膜,里面是大量的垫棉,有湿意。陆延从里面伸出的几枝根条判断出这是一大捧槲寄生。 国内有时把槲寄生叫做冬青,绿叶红果,一进入圣诞月,这种东西就尤其常见。 枝条柔韧,陆延看到父亲抽开系绳,取出几枝剥掉不太好的叶子,起身到燕茯苓房间拿了把丝带出来。 接着,男人坐在沙发上,开始耐心地把枝条编成圈环。 陆延一脸诧异,这种贤妻良母式的行为,他从没往自己父亲身上联想过。 “不是可以买现成的么,”陆延上前,拨弄着燕茯苓那一把红绿交杂的丝带:“怎么还劳驾您亲自动手?” 陆鹤良示意他把阳台的撑架拿过来,把编好的圈环套在上面,防止它掉到地上。 “……她走之前交代的,”陆鹤良再度抽了一枝出来:“不知道又从哪儿听来的,非要现成的。我让同事从纳维亚带了一些。” 陆延打蝴蝶结比他打的好,陆鹤良看了两眼,把手里编到一半的东西递给他:“一起?” 陆延接过来,研究编制的缠绕过程。 “不要弄到地上。”陆鹤良耐心提醒。 陆延点头,他没想到燕茯苓也信这个,她看起来并不具有与之相关的情商。 欧洲对槲寄生的崇奉几乎成了一种迷信,陆延家里过去并不十分讲究,因为谭穗常说这种东西在外国人眼里具有的作用,就和中国的醋与鸡蛋清一样。 放下文化差异不谈,人们普遍认为槲寄生在采摘之后不能触碰地面,也不能使用金属,因为这样纯洁的槲寄生会具有神奇的功效,治病助孕灭火避雷,什么都行。 其中尤其以橡树上的槲寄生为最佳,因为有关槲寄生的神话里,橡树神的生命延续在长青的槲寄生里,如同人类的心脏。 编了一会儿,陆延才突然反应过来,燕茯苓不是没有情商,她可能,只是把这种和爱情有关的情商全用在了自己父亲身上。 陆延在心里骂自己,他总有本事换着法子让自己生闷气。 几天没怎么关心自己的儿子,陆鹤良适时挑起了话题,问他最近的学习和生活情况。 编好的花环被挂在架子上,红红绿绿,植物的清香,好像确实有了那么点圣诞的气氛。 圣诞临近新年,没有传统规矩的限制,是新式的娱乐节日,受到年轻人喜欢和欢迎,似乎确实很正常。 陆鹤良喝了口水,看向陆延。 “我之前听你母亲说,你还有耳洞?” 陆延一怔,向对方示意自己耳骨的位置:“嗯。” 陆鹤良看了一眼,摇摇头:“不知道你母亲怎么想的,如果是我,绝对不会有这种东西出现在你耳朵上。” 他无法理解一个男人为什么会有耳洞这种东西。 又来了。 陆延对陆鹤良似乎感叹教子无方的语气颇为不适,他轻轻嗤了声,面无表情地回答:“燕茯苓还没有耳洞,管我不如管她,正合了你的心意。” 陆鹤良只笑了笑:“她戴耳饰应该很漂亮。” 他撑着头,看着陆延细心调整红果的位置。电视屏幕上在放球赛直播,陆鹤良神情放松,靠在沙发上捏了捏眉角,看着电视屏幕,像是出神。 陆延知道他在想燕茯苓,因为自己也是。 本来想说点什么,但陆延却突然觉得此时,好像很像他一直以来想象的和父亲相处时应该有的样子。 他安静下来,把槲寄生枝条上不太鲜嫩的叶子掐掉,放到一边。 “最近,那本教材,有什么不太明白的地方吗?” 陆鹤良声音带了些倦意,这种家的氛围好像很容易让人懈怠,他前几十年工作效率高,看来是这个缘故。 陆延想了想,还真有一个。因为书上写的太抽象,他虽然会了,但还是觉得不太清晰。 只是疲倦,离睡觉的时间还早。陆鹤良靠在沙发上,向陆延解释这个地方的逻辑原因。 陆延这次明白了。 他复盘了一下,把花环挂好,从茶几下翻出张纸,拿抽屉里的笔写了两行推论式子,示意陆鹤良来看。 陆鹤良点点头,拍了拍他的后背:“你现在这样,让我很放心。” 他补充道:“有你在,茯苓以后也会轻松一些。” 陆延望了他一眼:“我以为这次燕茯苓……您会陪她一起去。” 陆鹤良摇头,手很自然地要去摸茶几上的火柴和烟盒,顿了一下,又收回来:“年底了,所里结项,走不开。 “她一个人也能把事情做好,这些事上,她从来不用操心。” 陆延很难把这个表现得如同慈父的陆鹤良,和那天按着燕茯苓在自己鸡巴上套弄的男人联系起来。 人面兽心,陆延不知道这个词能不能用来形容陆鹤良。 “那您真会养女儿。”他违心地恭维了一句。 陆鹤良知道他在骂自己枉顾人伦。 他笑了笑,看向陆延:“我觉得我也很会养儿子,你觉得呢?” “陆延,是你回国的这段时间,让我稍微有了一些做父亲的经验。” 他撑着头微微笑着看向自己的儿子:“你比我想象的还要优秀,这是所有父亲都喜欢看到的事。” “至于茯苓,我从未把自己当成她的父亲,至多是监护人而已。” 陆延有些愣怔,这算是……夸奖?他下意识叫了声“爸”。 陆鹤良望着他,没有说话。 “茯苓怎么向你解释我们的关系?”沉默了一会儿,陆鹤良转移了话题。 陆延不喜欢这个话题。 “还能怎么说?说她喜欢你,想上你,一天能念叨好多遍。” 陆鹤良满意地点头,过了一会儿,才道:“我之前听她说过,你的手相很好。” 他向陆延展示自己的手相:“比我要好,茯苓说,你大概属于做什么都顺利的那一类。” 陆延不信这个:“她还曾经说要用舔掉自己掌心生命线的办法自杀呢,这能说明什么?一种基于事实生发的猜想而已。” 陆鹤良皱起眉:“你们才多大,不要随便提‘死’这种事。” 陆延这才想到这个字对他的父亲来说有多么敏感。“啊,”他道:“抱歉。” 想到什么,陆延问:“您最近身体情况看起来很好,是不是……” 陆鹤良反问他:“如果我说是,你觉得这是一件好事吗?” 陆延挑眉,点头回答对方:“当然。能活着,为什么不好?” “嗯,”陆鹤良笑笑:“你说得对。” 59小别 燕茯苓在这次“出门”之前,不是没有去过大学。 父母尚在的时候,她曾在父母就职的大学学院里写作业。 物理学院的办公楼在老校区,是个回型楼,中间围出个个院子。秋天天气正好的时候,树下的小几就是燕茯苓铺开写字本的地方。几面是透明的玻璃,她有时开小差,能在上面看到头顶树冠的间隙和自己的脸。 后来陆鹤良照顾她,也带她去过自己就职的院校。 陆鹤良不怎么待办公室,去学校也是在实验室里,忙完实验就走,不多留。 他那时在做一种电池,配催化剂时会戴蓝色的一次性手套。陆鹤良摘掉手套的时候,手腕被禁箍的地方会有一圈浅浅的印子,被腕表半遮半掩,看着很涩。 燕茯苓常控制不住自己,偷偷瞄男人的手腕,没一会儿就把脸贴了过去,挨着他的手掌乱蹭。 但这次来大学,是她一个人。 燕茯苓感到前所未有的自由,好像有什么在校园里呼唤她。她感觉自己好像往前迈了一步。 听讲座,参观大学校园,笔面考试,燕茯苓对每一件事都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热情。 原来叔叔读过的大学是这样的,燕茯苓仰头看着这一片银杏林。 冬天,又是北方,叶子早已经掉的差不多了,碎掉的枯叶子铺了厚厚一层,有很多猫窝在树根旁晒太阳。充当校区地标指示牌的机器人兼有提供猫粮和为游人拍照的功能,燕茯苓蹲在胖猫旁边,和同行的同学各自拍了照片。 来参加单招考试的学生都住在大学宿舍里,实木外型的上床下桌,看起来很有学习氛围。 女生人数无法被四整除,燕茯苓一个人住。 大概是因为白天触景生情,她抱着手机犹豫了一会儿,给陆鹤良拨了电话过去。 陆鹤良正在燕茯苓房间,帮她收拾洗好的衣服。家里有很多方便她换洗的衣物,袜子,内裤内衣,毛衣睡裙,都被陆鹤良迭得整整齐齐。 “一个人睡觉害怕吗?”陆鹤良垂眼看着手里的东西。 是一条女孩子的内裤,浅色,很柔软,有小小的兔子印花。 他慢慢把它迭好,放进燕茯苓房间柜子的抽屉。 “还好诶。”燕茯苓慢慢夹着腿,憋了半晌,还是忍不住开口:“叔叔……” “怎么了?” 燕茯苓咬着指尖,软声道:“我想你……” 她蜷起身体,有些紧张地揪紧被子:“我好想你呀。” 电话那边很安静,燕茯苓听得认真,怕男人还像以前那样,只当做她胡说八道,或者是全当做没听见,自然地跳过这个话题。 差不多又过了那么几秒,燕茯苓听到陆鹤良低低嗯了一声。 “然后呢?”他语气带着笑意。 燕茯苓振奋起来,她小声道:“想要你。” 说罢可能是觉得羞,陆鹤良听见她在那头傻笑。 “想要,”她的声音清脆而活泼:“想要您!” 陆鹤良有些忍俊不禁,他走出燕茯苓的房间,回身关门,道:“还有两天,如果没什么事做,要不要提前回来?” 燕茯苓正觉得夹腿不够,小心摸着自己的下体,一点点找那个让她会颤栗的地方。 她没注意到自己声音的变化,哼哼唧唧地说:“那,也可以呀。” “那就明天吧,”陆鹤良道:“我帮你订票。” 陆延回国才多长时间,他当然不知道这种冬令营,本来最后两天就基本没什么事做。 陆鹤良看中的航班到达时间在明天中午一点。陆延要去上课,直到夜晚到来之前,小姑娘都会是他一个人的。 陆鹤良心下有了打算,注意力再回到手里的手机时,他听出了女孩子在偷偷做什么。 那头传来轻声的呜咽,应该是找到了地方。陆鹤良听到她甜腻的呻吟,糖水一样,搅得人心猿意马。 脑海里浮现出小姑娘用细嫩的手指试探着揉自己的阴蒂的样子,陆鹤良捏紧了手里的手机。 “不要玩太久,”他喉咙发干,但仍尽量保持声音的平静:“记得把手洗干净,我记得行李箱夹层里,有装消毒棉片。” “就像叔叔之前一样吗?”女孩子吚吚呜呜地呻吟。 陆鹤良已经来到书房,低头整理桌上的文件,但他的注意力并不在眼下的档案袋上。 “对。” 陆鹤良告诉她装的位置,接着是女生窸窣的脚步声,似乎是去拿了。她应该没穿袜子,因为往下爬楼梯的声音格外明显。 咚,咚咚咚咚。 “叔叔…” 燕茯苓再次钻进被子,趴在床上,擦了一根手指头,又擦了一根,接着把整双手都擦得干干净净。 她夹着腿,手探到身下,像父子两人对她做前戏的动作那样,轻轻摸上穴口。 “叔叔,好奇怪……”她轻轻抽气:“好像没有您碰的时候舒服。” 陆鹤良压住自己心头的躁动,问她:“怎么自己玩的?” “就是……”燕茯苓声音抖得厉害:“碰屁股里面。” 教她找自己的敏感点并不难,如果忽略身体难耐的反应,那么听着少女在电话那头,用一根手指就把自己插到抽泣着流水,水声细微像通话电流,几乎是一种令人舒畅的快感。 陆鹤良垂眼看着自己胯间夸张的反应,面上平静,无有波澜。他在回味方才的感觉。 通话已经结束了,打了二十多分钟,女孩子最后用餍足的声音说她喜欢和他煲电话粥。 陆鹤良身体和精神最兴奋的时刻,大概是他的小姑娘按照他说的指令,在电话那头,忍着羞耻轻轻扇自己的脸。 轻轻的拍打,像夏天用小扇子扑萤火虫的风声。 陆鹤良大概想象得出她是怎么羞得蜷紧了脚趾,嫩穴却热情地流着水,不然她也不会只用自己一根手指,就把小穴插得水声汩汩。 扇巴掌不论是他做,还是她自己来,都能最大程度调动起性兴奋的程度。 这大概可以勉强算一种羞辱,毕竟是他刻意冷下声音,要求她扇自己的脸,作为夜间在宿舍发情的惩罚。 陆鹤良不是不知道那些床上羞辱人的话术,贱货,母狗,骚货,诸如此类。 但这些话都不该用在她身上。陆鹤良看着订单界面,轻轻揉了揉自己的眉角。 他的……小狗。 陆鹤良摘掉眼镜,靠在桌旁,把手放在了勃起的阴茎上- 飞机上睡了一觉,在A市机场落地之后,燕茯苓急急去行李转盘取了箱子,跑到一号口找陆鹤良。 陆鹤良在来的路上,碰到了燕茯苓那个女同学韩莎莎的父母。他们在很久之前一次会议上见过面,这次再次碰面颇觉有缘。 陆鹤良远远就看到了燕茯苓。 黑色的长羽绒服,很听话地把膝盖胳膊都护得严严实实。脖颈上是厚厚的红格子围巾,只有一张漂亮的小脸露在外面,正在左顾右盼,整个人都散发出名为期待的气息。 男人走上前,俯身从女孩子手里接过了行李箱。身高挡着,他低头,隔着围巾轻轻亲了亲燕茯苓的侧脸。 燕茯苓登时红了脸,睁大眼看着他。陆鹤良身后不远处,是韩莎莎的爸爸妈妈,以及刚推着行李过来的韩莎莎。 陆鹤良这才发现燕茯苓的围巾系得乱七八糟,他把围巾解下来,重新给女孩子系好。 为了不让燕茯苓的耳朵暴露在冷风里,陆鹤良十分耐心地把围巾在女孩子脑袋上也围了一圈。 “叔叔,这不是头巾啦,我不想……”燕茯苓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但她觉得这样系有点儿土。 陆鹤良很满意。 “很漂亮,像小红帽,听话。”他捏了捏燕茯苓的鼻尖,揽着她的肩转身,上前和韩莎莎的父母交谈。 燕茯苓红着脸点头,她的心在怦怦乱跳。 我像掉进奶酪蛋糕的小老鼠,她想,简直要晕倒了。 60想在被子里 陆鹤良带着燕茯苓回了家。 槲寄生做的圈环饱满,形状规整。和燕茯苓想的一样,它们被装饰在屋里可以悬挂的地方。 通过蝴蝶结打法的不同,燕茯苓看得出哪些是陆延做的,哪些是陆鹤良做的。 “好漂亮呀,”燕茯苓东瞅瞅西望望,因为兴奋,眼睛也变得亮晶晶的:“好开心!” 陆鹤良摇着头笑,把她的围巾整理好,挂在玄关。 一个周不见,陆鹤良好像没有表现出特别急迫地想和她亲近的样子。燕茯苓眼巴巴跟着叔叔到她睡觉的房间,看着男人帮她收整行李箱的东西。 眼见求食无望,燕茯苓正在犹豫要不要自己主动一点,男人的手机突然响了。 陆鹤良去了书房。 燕茯苓鬼鬼祟祟跟过去,贴在门上偷听。模糊的声音通过厚重的门穿到耳畔,语气没有和燕茯苓说话时的温和。 好像是他的学生打来的,陆鹤良说话口吻有些严厉。燕茯苓听得认真,直到声音突然消失,她贴得更紧,探耳去听。 门突然被拉开了,燕茯苓趔趄着站好,一脸无辜看着他。 陆鹤良听着手机那边学生的解释,看向她的目光有些无奈,抬手揽着她的背,示意她进来。 燕茯苓立即上前,直到男人坐在桌前,她跪坐在他的腿边,贴着他的腿面乱蹭。 陆鹤良很快结束了通话。他低头安静地看着燕茯苓,视线始终停留在她身上,把手机随意放在桌面。 燕茯苓慢慢爬到他身上。她凑近,眼睫眨动间有很轻的风,陆鹤良的视线从她的眼睛落到她噘着的嘴巴上,没什么暗示意味,但女孩子还是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她很突然地亲了男人一口。 叔叔表情未变,一贯的温和和纵容。燕茯苓有些赦然,小声对他讲话:“叔叔,我想做……” 陆鹤良喉头微动,再张口,声音已经变得沙哑。 “求我。” 他终于动了,右手轻轻放在她的腰上:“求我,茯苓。” 燕茯苓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第一次的时候,他就是这么伏在她身上逼问她,还总是在问题后面低低地“嗯?”一声,惹得她心颤。 燕茯苓清楚记得那句让人面红耳赤的答案。 燕茯苓于是颤巍巍环住男人的颈,羞得全身发烫,但对他的渴望压过了这点羞意,于是,她把脑袋埋进陆鹤良的颈窝,颤声道:“求您……” “…求您,求您操我……”燕茯苓说得结结巴巴,耳朵已经烧得不行了。 可陆鹤良仍不愿放过她,他轻轻抚着她的头发,低声问:“很乖,……然后呢?” 燕茯苓只得愈发紧地搂住他的脖子,前额紧紧贴在他颈侧。 “叔叔,”她道:“求您…想要叔叔用,用……” 陆鹤良看她羞得快把自己融化了,腿并得紧紧的,额头很烫。 终于还是心软,他低声道:“用鸡巴干你,是不是?” 燕茯苓如释重负地点头,可脚趾却被这句粗口刺激地蜷起来。 怎么都喜欢在调情的时候说这种话啊…… “羞成这样。”陆鹤良有些无奈地摇头。 燕茯苓看不出他的意思,只好继续眼巴巴地问:“那,那做不做呀?” “做。”陆鹤良抱起她往自己的房间走。 掌上熟悉的柔软丰腴,女孩很放心地用温热的腿心紧贴他的指尖。陆鹤良控制不住自己朝着意乱情迷方向沦陷的速度。 这好像是第一次缩在叔叔的被子里。燕茯苓慢慢把被子拉到自己的下巴。 “想在被子里。”她扭捏着开口。 陆鹤良眼里尽是笑意,没有再说什么,掀起被子一角,整个人覆上来。 刚钻进被子,他就轻轻按住了燕茯苓的后脑勺,防止她过会儿躲。那种没什么用处的躲藏和挣扎,会让他很快有碰她下体的欲望,但陆鹤良今天,或者说现在,不想那么着急。 接吻的节奏被刻意放得很慢,湿漉绵长,舌尖,嘴巴更深的地方被吮得发痒,渴望更进一步的事情快点儿发生。 被子里空气流动得慢,光线被阻挡在外面,热意却慢慢围上来。陆鹤良留意到女孩子难耐地蹙起了眉,手原攀在他肩头,不知不觉本就变成了搂抱,轻轻用胸口蹭他。 乳尖偶尔蹭过他的,很调皮,被捏住一点点碾的时候,整个人脸蛋潮红地蜷在他身下,因为挣脱不开,辗转间露出一点点背,吊带勒着肩胛。 陆鹤良着迷于她所拥有的那种活力,青春的气息缠绕着他,柔软的金枝缚紧心脏,几有濒死的快感。 退开,听她逐渐适应前戏的呻吟,泛肿的唇微张,像脱水的鱼。身体柔软不耐揉捏,拉着他在被子里,冬天的温暖让身体变得滚烫,她叫得很好听。 陆鹤良轻轻揉着燕茯苓的腰窝,俯身,把热气呵在少女的肚脐上。 “到我身上来,”他慢慢拉着燕茯苓的手往下:“把它吃进去,用嘴。” 61小狗(sweettalk偏调教,不吃慎入 那天用贞操锁吊得男人不上不下的记忆还在脑海,燕茯苓乖顺地爬下去,慢吞吞含舔硬得如同巨杵的肉棒。 因为形状挺直,所以很适合口交,这种情况她自己就可以试出让两个人都爽的范围,不会像陆延那种上翘一些的阴茎,顶得她喉咙发酸的同时,连上颚也殃及池鱼。 吃了才一会儿,燕茯苓就开始觉得嘴巴酸,且腿心湿得有点儿钻心的痒,她能感觉有水从翕动的穴口流出来,顺着她跪趴的动作,往下掉在她的脚心上。 那些水有点儿黏,但脚趾下意识一动,立即就变得滑起来。 像要润滑什么一样。 燕茯苓起身跨坐到男人身上,趴下去搂着他的脖子问他。 “我走之前那次,您……你最后射了没有?” 陆鹤良没有纠正她的称呼,他缓慢揉捏她的臀:“嗯?” 燕茯苓很主动地扭着臀蹭他的腹肌。对方纵容,加之被子里亲密的紧贴和温热,使得她整个人越磨越湿。 更像润滑了,又黏又滑,想让他就这么抱着她,然后凶巴巴地顶进来。 燕茯苓蹭得更欢。 陆鹤良注意到她的神情,一看就是在胡思乱想,脑补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果不其然,女孩子自顾自地开口:“就是觉得……如果从那天算的话,攒了好久呀。” 攒? 陆鹤良蓦地收紧动作,女孩子的屁股被按住固定在他腰上,于是柔软的肢体被迫向前倾,急促的呼吸就拂在他的下巴。 “攒什么?”陆鹤良问她。 说罢,似乎是觉得好笑,陆鹤良坐起身,轻轻捏住了她的脸。虎口抵着她的下巴尖,陆鹤良道:“你说说看,一个周的时间,我攒了什么?” 攒了……精液。浓稠膻腥,乳白色,如果这几天他都没有自慰,一定会有很多。 燕茯苓偷偷想着,嘴上只是咕哝。 她不知道真的说出来有什么后果,但眼见着陆鹤良的表情似笑非笑,看起来如果说了,很可能没有好事发生。 于是燕茯苓从他手里挣脱来,重新挪到男人腿间,双手握住肉棒,一点点沿着筋脉往顶端舔。 头顶传来男人低低的呻吟,沙哑里有快意,燕茯苓喜欢听他发出这样的声音。 可控范围内的被控制,陆鹤良尤其容易在这种情况下产生类同于性交的快感。 他把这种掌握他、操纵他的技巧教给了燕茯苓,全新的认知让燕茯苓总是好奇,因而像小兽般跃跃欲试。 那天不过只一晚的时间,平心而论,他其实只教了她一种主动去“骑”男人的感觉。 但她在这种事上似乎也很有天赋,且好学,很快就举一反三,知道怎么让身下的男人听自己的话,被玩弄敏感的地方。 就像现在。 “叔叔,被我锁起来,好不好?” 燕茯苓在男人快要射的时候退开,一点一点爬上去,把陆鹤良按倒,掀开被子,坐在他的脸上。 那天意外打了陆延一下,后面被他要求边扇他边挨操,燕茯苓好像有点明白这种行为如果沿着另一方向发展,会有怎么样的趣味。 “叔叔……”她小声说:“陆鹤良,你舔舔我呀。” 肉瓣在下一秒被嘴唇含住,牙齿磨着嫩肉轻轻地咬。因为被咬合,流出的水全被男人喝掉,没有一点儿流出来弄湿腿根。 好痒……感觉有个地方空了一块儿。 女孩子细嫩的手不自觉插入男人发间,轻轻扯着他的头发,扭着屁股去蹭他的鼻尖。 这是唯一能刺激到包裹在阴唇内豆豆的方法。 骑他的脸,被他的大手揉着屁股,以及这种扭动间微弱的生理快感,足以让十七岁的少女快乐到失神,甚至于不知餍足,忘记身下男人才是掌握主导权的那个。 燕茯苓更主动地把小穴往男人脸上压。 “陆鹤良……”燕茯苓连叔叔也不叫了:“呜呜吃我……求您…前面后面都要,要您弄我……” 陆鹤良的笑声闷闷在腿间响起,他似乎是打定主意吊着她,不慌不忙吮着腿根的软肉,偶尔用舌尖舔过细缝,对主人的急切熟视无睹。 燕茯苓不满地拿腿蹭他的鬓,就差一点点,差一点点她就到了…… 她低头扯紧陆鹤良的头发,逼得他仰头看向自己。 男人的鼻尖有水渍,嘴唇微红,五官冷感凌厉,棱角分明,这么仰着望过来,有平日里没有的轻视意味。 像是看不上自己这幅压着他要他吃穴的急切模样。 燕茯苓看到陆鹤良鼻梁边上,因为白日戴眼镜留下的浅浅的鼻托印子,整个人更加兴奋。 ……真的好像要被她驯服的狗喔。 明明肉棒那么粗,操起人来那么凶,喜欢她趴在床上撅起屁股被他干。可床下却斯文又克制,正经得好像一点也不沾那种淫秽事。 方才接学生的电话时还发火了,燕茯苓听到那头男学生老实认错的声音。 他大概想不到自己的老师接过了电话,会在半个小时之后按着十几岁的女孩子做爱。 不应该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的,可奇怪的是,一想反而更觉得难耐。 燕茯苓鬼迷心窍,一时忘了她的骑脸来自男人的纵容和默许,而平时绝无这种蹬鼻子上脸的可能。 她学着陆鹤良平时调情扇她的脸那样,用那天扇陆延的力气,轻轻扇了一下陆鹤良的脸。 他有一点儿胡茬在下巴那里冒出来了,扎得腿痒,穴痒,手痒,心也痒。 男人的眼神慢慢变了,但燕茯苓完全没发现,还沉浸在自己反客为主驯狗成功的得意情绪里。 每次说喜欢他,都故意当没听见呢。 一点反应也没有。 可不愿意接受她的感情又怎么样,禁欲这么多年,一朝越界,还不是挡不住她的主动,被她一次次含着鸡巴,爽得离不开她。 燕茯苓清了清嗓子,学着陆鹤良开口:“坏狗狗,嗯……吃我。” 屁股原本被男人轻缓地揉捏,话音落下,男人的手劲却突然变大了。 燕茯苓刚警觉了一些,却立刻又被对方温柔的声音哄得飘飘然起来。 “坏狗狗么?那不坏的……乖狗狗,是谁?” 燕茯苓差点脱口而出“陆延”两个字,她硬硬忍住了,哼哼着说:“乖狗狗是……别人,我有好多狗狗喔,你不乖,舔得我不舒服,就不要你了。” 瞎说的,实际上就两个。 陆鹤良低低笑了一声:“这样啊。” “‘土星环’已经洗干净了,”他不着痕迹地引诱她:“是不是应该给不听话的狗戴上,当做一种,惩罚?” 燕茯苓露出个受教的表情。“好有道理。”她喃喃道。 “叔叔……不,不是,”燕茯苓纠正自己:“嗯……我的狗狗,狗狗把东西放到哪儿去了?” 陆鹤良笑着看她因为本能说出叔叔两个字后,懊悔心虚的表情,亲了亲她的手心:“茯苓,狗是怎么叫的?” 小姑娘坐在他身上,流水的逼蹭着他的下巴,闻言试探着开口:“……汪嗷?” 陆鹤良眼里笑意更深,他把人往前托了托,咬了咬饱满肥软的阴阜,低低开口: “汪。” 燕茯苓抖了一下,男人清楚看到穴口骤然缩紧的模样,按住她的后腰往自己脸上按。 软嫩的臀瓣被强行掰开,男人的舌头径直抵进了穴口,边柔和地舔吮,边往里探。 “呜呜好奇怪……呜……不要……” 叔叔的声音响在身下,他还记着刚才两人讨论小狗叫声的事情,模糊的声音时不时从穴口传来,空气的流动让她水淌得更凶,攥紧了陆鹤良的头发想逃,却又忍不住想往下坐,让他的舌头插得更深一点。 泄得比陆鹤良想得还要快,明显是经不起逗,他轻轻咬了咬已经红肿挺立的豆豆,道:“不是说要锁我吗?” 陆鹤良托住她的臀,长指轻轻揉捏,让水濡开肉瓣。 “怎么不动手?” 燕茯苓于是抹着高潮后生理性的泪水俯身,抽噎着去够床头的抽屉。 陆鹤良说放在那儿。 因为腿软,燕茯苓踉跄了一下,腰下瞬时被男人托了起来。他轻而易举起身伏到少女身后,按住了她的腰肢。 低沉的声音响在耳畔,风雨欲来的口吻:“捉住了。” 如果想驯狗,反而被狗操了,不知道小姑娘会是什么心情? 男人身体很重,力气一施在她的后背,燕茯苓就不得不趴伏在床上。 “我不像茯苓这样,随便说人坏,”陆鹤良托着燕茯苓的下巴,偏头去舔她的喉间。 女孩子紧张得直咽口水,陆鹤良听着细碎的声音,有些渴。 “茯苓是乖孩子,是么,”他轻轻含了一口:“乖孩子怎么会随便趴在男人的床上,撅着屁股?” “走之前那天,我是怎么说的,”陆鹤良吮了一下:“我说等回来了……一定会收拾你。” “小狗,”这是陆鹤良第一次这么叫她。他扇了一下紧闭的穴:“乖一些,把屁股抬起来。” 这一下力气用得很足,肉瓣包不住的阴蒂被手掌抽打,燕茯苓呜咽了一声,水流下来也顾不得夹腿。 她正兴奋着,为这一声“小狗”。 燕茯苓把盒子拿出来抱紧,趴伏在床上,慢慢把屁股抬了起来。 “叔叔,叔叔……”燕茯苓怯生生地叫:“我是……我是小狗的。” “这么快就愿意做小狗了吗?”陆鹤良声音里有笑意:“……这么听话,水多得往床单上淌。” 勃起的肉棒若有似无地剐蹭,燕茯苓呜呜叫着去迎,被陆鹤良按住了腰。 他俯身把她压着跪在床上,低声问她:“这么喜欢被叫小狗吗,敏感得感觉碰一下就要喷水了……茯苓,你的小狗尾巴在哪?” 燕茯苓拉着他的手摸自己的后穴:“叔叔……” 她的声音有哭腔:“尾巴在这儿…叔叔操一下就有了……” 陆鹤良按耐住操她的欲望,耐心地分开她的腿,让她撑在床上跪好,露出那张紧闭的湿穴。 “做小狗的话,要这样趴好。”陆鹤良的手指轻轻挤进后穴,缓慢地抽插:“把茯苓的小狗穴露出来,完完整整地被脏鸡巴干透。” 燕茯苓抬头望他,眼睛亮亮的:“叔叔的才不脏。” 陆鹤良笑着亲她,抽出手,到她身前揉着奶子,低声哄她:“小狗是最干净的,别人都脏……锁呢?” 盒子早不知道扔到哪去了,燕茯苓仰着头要亲他,待男人俯下身体把她吮得气喘吁吁,才道:“不许戴了,要您……干我。” 陆鹤良用不重不轻的力道扇着白团子似的乳,少女的乳晕浅而小,上面是朱红的乳尖。 他问:“干谁?” 燕茯苓脸已经红透,闻言慢吞吞地抬高屁股,往后一下下撞男人的小腹,同时还仰着头乖顺地望着他:“干小狗……叔叔,不戴锁了,来操小狗的……小狗的穴,好不好?” 小浪货。陆鹤良在心里轻声骂她。 ……这种程度的话不能说出口来羞辱她,因为可能会把小姑娘说哭,上面下面一起哭。但她又真的很浪,开苞后短短的时日,已经被他教得能听进去这些粗口,甚至享受其中。 他有理由怀疑这种转变少不了陆延在中间推波助澜,他的儿子嘴上一向没什么顾忌。 陆鹤良不知道她是否天生就喜欢被粗口调教的羞耻感刺激,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确实合拍,因她分得清床上床下,知道什么时候说这种话是爱她,什么时候说这种话是在辱她。 所以即便心底把那些话反复想起,陆鹤良也没有说。 心尖上的人愿意在床上说是他的小狗,要他干她的小狗穴,陆鹤良想,他应该让她拥有说出这话后最好的体验,让她知道,只有他,才有资格让她施恩,说出这种调情的话。 不是谁都配让他的小姑娘在其身下做小狗,她这么漂亮可爱,想来以后的裙下之臣不会只有他们父子,他要提前把这些都教给她。 上床做爱,也是要分人的。 陆鹤良轻轻摸着女孩背上的薄汗,掌下的皮肤细嫩,一捏立即会泛红,让人不自觉地想要疼惜。 陆鹤良垂眼看着,下一秒,用狗交式从后面重重地侵入了少女。姿势是男人调整过后的标准,像一道物理恒等式那样精确。 但很快就被陆鹤良撞散了。 燕茯苓抓着床单边哭边叫,小穴被大肉棒突然全部插进来,穴口酸而撑,那种被填满的感觉舒服得她几乎立马就泄了,一部分水堵在里面,水声荡漾。叔叔操得更狠,让那些水液从交合处的间隙溢出来,像是她又尿了出来。 即便这样,后穴也没闲着,他从后面进来,比她游刃有余得多,一只手扩张后穴后,也开始不留情面地抽插,另一只手则探到前面,时不时扇她的胸。 陆鹤良从不在床上吃亏,那几声舔逼吃穴时模仿狗的叫声,加上被她骑在头上种种,都被陆鹤良变本加厉施在了身下少女上。 “小狗怎么不叫?”他又一次把鸡巴捣进宫口:“叫给我听,好不好?” 燕茯苓被按在床上,腰下垫着男人的枕头,被干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连小狗的叫声也是支离破碎的。 “汪……呜呜叔叔……呜呜汪…汪……好胀……汪……” 小穴被撞得好舒服,燕茯苓咬着指头呜咽,屁股被不停扇着巴掌,她又痛又爽,更努力地抬着屁股去含肉棒。 因为之前涨奶,胸口乳腺本就敏感,燕茯苓频频泄身,刚开始还能勉强分清哪一次是因为胸,哪一次是因为前面或后面,后来就被干得脑袋一片空白,只记得住久久不散的快感宽慰,和陆鹤良凶狠操干时轻轻落在她脊背上的吻。 空气被地暖和下午的太阳熏得发热,她的吊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男人哄着脱掉,就这样裸着背被冬天的光线晒着,好像也不觉得冷。 什么时候才下雪啊…… 燕茯苓侧着身子,任凭体内的东西埋得更深,缩进了男人的怀里,攀着他的肩,被撞得一点点往上缩。 总觉得下雪天里,好像会更适合做这些事情。 燕茯苓仰头去亲陆鹤良,很小声地叫他爸爸。 62你们,互相,都? 以为总还要过两天才会下雪,却不想冬天的雪就像冬天的温度一样不讲道理。下午六点天完全黑下来之后,周游在教室里望着窗子发呆,最先发现了外面安静飘雪的事情。 燕茯苓是这个时候来学校的。她扑了扑围巾上的雪,走进教室。 陆延正在写题,似有所感抬起头,望见来人是燕茯苓,微微一怔。 几天没见,燕茯苓一点变化也没有,但看在眼里,却又觉得她是崭崭新新的。 新的像窗外在下的雪。 陆延的笑意自唇边方才扬了一半,就堪堪停住。他意识到燕茯苓肯定至少回来半天了,那她前一天一定已经做好了回来的打算。 她压根没告诉他。 “今年天气真反常,初雪来得这么迟,不过还好是来了,”燕茯苓向着陆延献殷勤:“我提前回来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陆延盯着她看,看得燕茯苓有些心虚。 “惊喜,意外。”陆延道。 “你腿现在还是软的吧。”他轻声问她:“我爸舍得你来上晚自习?” 燕茯苓不知道为什么,不敢和他对视,只偷偷摸摸用手指头勾他的:“嗯嗯……我身体好呗。” 陆延眉头一皱,道:“你果然。” 他张了张口,没再说什么,拿起燕茯苓的水杯,到前面讲台旁的饮水机给她接热水。 陆延的眼镜放在桌子上,燕茯苓戳了戳镜框的边缘,见周游鬼祟地看了眼陆延的背影,转头看向她:“陆延要过生日了,你知不知道?” 燕茯苓下意识就要点头,点到一半突然停住。 “等等,”她道:“陆延生日什么时候?” 周游眼里透出揶揄的意思,他啧了声:“这你都没问过?” “陆延的生日就在下周,12月22号。” 陆延拿着粉色水杯走过来,韩莎莎见状推了一下周游:“你要死啊,人都来了,还敢开他的玩笑?” 燕茯苓一头雾水,看周游仰靠在陆延桌前,向着他道:“陆延,你惨啦。哎呀,那句话是怎么说来着……襄王有意,神女无情!” 椅子被在身后坐下的人不动声色踢了一脚,周游笑眯眯转头看了一眼埋头开始专心写什么的燕茯苓,又望向自己的后座,燕茯苓的同桌。 “陆延,我说的对不对?” 陆延:? 他道:“昨天我们赌半场赛,你输了,理论上你现在应该叫我,爸爸。”他把水杯塞进燕茯苓桌屉,接着补充:“并且,敬语,谢谢。” 周游这才想起来还有这回事,忍辱负重说了句“您”,立刻转回了头。 - 雪一下就不停了,等放学的时候,地上已经铺了厚厚一层。 冬天蜷在教室,玩雪是久违的娱乐。很多学生在自习铃响后没有着急回家,而是跑到楼下踩乱干净的雪层。 燕茯苓也喜欢下雪,见周游扯着陆延跑到外面,拉着韩莎莎也窜了出去。 地上的雪被踩实,开始变得滑起来。燕茯苓看到自己雪地靴鞋头沁了薄薄一层雪,就在地上蹭来蹭去,试图让雪更滑。 出来玩的学生很多,没一会儿就失了控。周游一把雪拍到陆延背后,自己哈哈大笑,没走几步就打滑平地摔了一跤,坐在了雪地上。 陆延当然就要反击,被周游一扯,也坐在了地上。 燕茯苓站在陆延边上看着他们直笑,围巾掉了一边,也顾不上拾。冷不防被陆延顺着围巾一扯,朝着他就扑了过去。 陆延接得很稳,没让她摔到一点。燕茯苓额上的刘海沾了雪花,他在路灯暖黄色的光线下看得尤其清晰。 正要说什么,脖颈却一凉,接着就是她和韩莎莎得逞的笑声。 陆延不用想也知道是燕茯苓趁他走神,把雪球丢进了他外套的帽子里。陆延没多说什么,望着她笑了一声,起身把她拉了起来。 雪越下越大,燕茯苓用围巾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手放在陆延的羽绒服兜里,等着陆鹤良来接。 这么大的雪可能会影响城市供能,她往远处望过去,看到远远东名大厦的楼顶晕黄的边,细细的一条,距离的关系,眯着眼大概可以看清。 那上边整层一半是住宅,一半是球场,球场的那部分靠新石能源发电,包括太阳能等转化效率本身就不高的能源。燕茯苓觉得今天睡前就能看到这一层薄薄的亮边暗下去,这部分电力会被整座城市庞大的供电系统重新规划用到其他地方。 其实不注意根本不会发现,这是去年过年到那里看烟火的时候,陆鹤良告诉她的。 正想着,男人已经来了。车里开了空调,很温暖。 燕茯苓玩累了,难得没有主动和陆鹤良搭话。男人从后视镜望去,却与自己儿子对上了眼神。 两人在空中交换了什么信息。 陆延没什么表情地笑了一下,率先移开眼神。 他拿出水杯低声问燕茯苓:“累不累?喝点水。” 燕茯苓玩得有点累了,蜷着上半身想打瞌睡,却总是被他掰正身体,呜呜哝哝躲着不愿意喝。 陆延很耐心地把水杯放到她唇边:“是热水,喝点儿吧,刚碰了雪,小心着凉。” 燕茯苓掀起眼皮不耐烦地睨了他一眼。 她模模糊糊哼了一声:“叔叔在呢,看你怎么管我……你有本事喂我喝,不然就让我睡一会儿,今天做…做了好多事呢,困死了。” 是做了好多爱吧,陆延面无表情地想。眉眼间被满足过的娇憨,他从她刚进教室时就看出来了。 不会有男人在被自己划进领地的宝贝被别人动过之后,还无动于衷,无所察觉。 他父亲如此,他也一样。 陆延没有回应她的挑衅,放下杯子,径直把她推到角落,整个人就覆了过去。 燕茯苓知道陆鹤良很想她,知道早几天回来。那她怎么不知道,他也很想她?她连提前告诉他回来打算的意识都没有。 陆延的亲吻带上了争夺的意味。 燕茯苓没想到陆延真的敢在这里亲她,毕竟他爸爸还在开车。她短促地叫了一声,唇舌连同声音全被陆延吞了下去。 亲吻凶巴巴的,像是要证明自己并不惧怕来自父亲的权威,燕茯苓感到陆延冰凉的手从她外套里直伸进去,待捂热了,就探到毛衣下面,带了点狠劲儿地揉她一侧的腰。 “呜……你轻一点呀……” 场面多少有点刺激得过分,燕茯苓身子很快就软了,唇瓣被陆延咬得有点痛,她忘了身处之地并非隐秘的房间,没有掩饰任何自己难耐的喘息和撒娇的声音。 陆延的举动有些越轨。 遇到红灯,车子停下,更显后座动静之大。陆鹤良沉默地听着自己儿子宣示主权行径弄出的声音,缓慢摩挲着自己的腕表。 这是迟早的事,从他看了那部三人行的片子之后,就想好会发生的事。他应该平静的,理所应当的,像个长辈一样的,宽容地接受。 …… 陆鹤良觉得自己确实是该死了,他自问暂时还做不到预想的这般大度。 陆鹤良关掉车内播放的音乐,看向后视镜,声音平淡:“陆延,我想我现在还没死。” 后座的窸窣声停了一下,陆延的后脑勺出现在后视镜能看到的范围内,发梢翘着,已经被女孩子抓乱了。 “我知道,爸爸。” 陆延低头拉好燕茯苓的衣摆,转头在后视镜里与父亲对视:“我当然知道。” 燕茯苓有些颤抖,她才回过神,攥着书包带子,整张脸红得几乎要冒出汽来。 憋了半天,她小声道:“你们……互相都……?” 她小心地摸了摸自己的脉搏,确定自己还真切地活着。 陆鹤良回过头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 燕茯苓眼神揣揣,自觉犯错,身边的陆延倒很平静,他拿着水杯问燕茯苓:“还喝吗?” 燕茯苓像看救命恩人一样看着他,接过水杯挡住脸,眼观鼻鼻观心地吨吨喝水。 陆鹤良收回眼神,看着窗外被甩在车后的高楼和飘洒的雪片,心里升起久违的嫉妒。 回家后他没多说什么,即便小姑娘的走路姿势他一看就知道是方才湿了穴,即便她的嘴唇被陆延咬破了个小口,即便她埋怨陆延时候的声音软绵绵像是撒娇。 本来以为独处就可以静静,但脑中不可控制地反复回想车里那刻的场景,伴随着妒火在心里愈燃愈炽。 他在入夜后来到燕茯苓的房间。 燕茯苓已经睡了,身上一股沐浴露的浅浅水果味儿。 陆鹤良低头专注地看着她的嘴唇,那处被咬破的地方已经结痂了,等天亮了或许就会好起来。他伸手抚上去,感受着她唇瓣的柔软。 “被咬了啊……”他喃喃自语,而后垂下头,表情温和,动作却强势地侵入少女的口腔。 舌头勾着她纠缠不过一会儿,燕茯苓就因为喘不上气醒了过来。 面前堵着个人,还在强吻她,燕茯苓被吓了一大跳,蹬着腿就要尖叫。 陆鹤良及时撤出防止被她咬到舌头,随即捂住了她的嘴。他把女孩子抱得更紧,穿着长裤的下身紧紧贴着她只有一条内裤遮掩的屁股——睡裙早在挣扎里被蹭上去了。 陆鹤良敛眉,阴影挡住了他的表情,燕茯苓只看到他挑开了自己的裙摆,长指捏住敏感的奶头勾弄,捂着她的手这时松开了些,有热烫的呼吸洒在颈侧: “茯苓,是我……乖一点,让我检查……一下。” 燕茯苓立刻不动了,甚至主动抬腿挂上了男人的腰。陆鹤良闷闷哼了一声,被她绵软的屁股磨得很是难熬。他更用力地把人拉下来,同时腰身往上撞,燕茯苓很快在他掌心发出了叫床般的呻吟。 “呜呜……叔叔…好,好喜欢……好凶……” 陆鹤良声音喑哑:“平时就是这样被他侵犯的,是吗?” 63关于生日的事 燕茯苓早被顶得晕晕乎乎,水流得内裤成了一片勉强阻止肉棒进去的透明的布。她攀着陆鹤良的肩,同白天一样缩在他的身下,同时挺着胸给他揉。 “叔叔……呜呜叔叔…叔叔……” 她只会说这两个字了。 胸口又有乳汁流出来了,陆鹤良喉头滚动,暂时放弃了说话,低头下去吃她的奶子。乳尖很快被咬得肿起来,几近艳丽的红,小小的奶孔张着,像女孩子的另一张嘴。 被吸走奶水的感觉让燕茯苓幻觉自己在挣出一张绝对光滑的网,那些网绳蹭在她的身上立即化成了水,让人觉得痒,却寻不到发泄的出口。她茫然地蹬着腿,却发觉这样的过程里被撞着屄,好像更舒服一些。 先前阮娘给的药,陆鹤良不太放心直接给她用,在公司放了一段时间。所里事情太多,他在确定没有问题之后,少量地加在水里给燕茯苓服用过。 后来溢乳的现象就不再那么频繁,但因为没有完全用药结束,偶有意外,会像最初那样敏感。 比如今晚。 白天弄了一下午,陆鹤良掌握着分寸,没有真的做。身上热汗淋漓,他也始终未解掉自己的裤子。 燕茯苓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把他的衬衫扯下来的,等贴着肉摸到他上臂的肌肉,才觉得羞,扭过身子往被子里躲。 “不许躲……过来。” 陆鹤良沉沉开口,捏住手腕把人拉到身下。 他轻而易举褪掉燕茯苓聊胜于无的内裤,粗粝的指腹轻轻一抹红嫩水润的腿心,女孩子就哆嗦着涌出了潮吹时的水。 她连高潮都这么乖,一股接着一股的水淌出来没湿了床单,腿颤抖时腿根连接处白皙的臀肉同样颤动,他能想象如果是自己的鸡巴插进去会被夹得有多么舒服。 “在车上,被我儿子亲湿了,是不是?”陆鹤良伏低身体,在燕茯苓耳边问她。 大脑因为高潮一片空白,燕茯苓生不出骗他的心思,呜咽着点头。 “叔叔……我,我错了……” 陆鹤良不置可否,吻了吻她耳后的那片皮肤:“喜欢被他亲?” 燕茯苓立即摇头:“不…我不喜欢……呜!” 身下被突兀地插了根手指进来。 燕茯苓的腿蜷起,穴本能地收紧,自己的阴唇正裹着叔叔的指根。她接着听到陆鹤良阴沉的声音:“乖孩子,不要撒谎,说实话。” 一根就够了,燕茯苓怕他再插一根进来,立即绞紧了穴,红着脸说:“喜欢……喜欢被陆延亲的,叔叔亲我,我也喜欢……” 这时候也不忘再讨好他一句。 陆鹤良面上没有太大的变化,绷着脸在她耳边喘息着,下身又开始撞她: “茯苓,舔我的耳朵……嗯…好乖,乖孩子…喜欢吗,这样?” 得到女孩子乖巧的点头和甜腻的喘息作为肯定,陆鹤良闷闷哼出声,又顶了一下。 燕茯苓攀紧他的肩膀,问他:“叔叔,叔叔是不是吃醋?” 陆鹤良从她颈窝抬起头,看着她,那张脸不笑的样子让她更觉得腿软。 家居裤轻薄,丰沛的淫水浸透之后,燕茯苓几乎能感觉到那硕大的龟头是怎样一次次撞上她的穴口,连带着磨过她的阴蒂。 她感觉自己就是在被叔叔操,恍恍惚惚的,又记起来白天阳光晒在背上的感觉。眼前是他宽厚的肩膀,性感的锁骨和胸肌,天花板只留一线,提醒她这已经是很晚的晚上。 “陆延的阳历生日,好像快到了诶。”燕茯苓暗戳戳地试探。“是……” “22号。”陆鹤良低低道,手轻轻顺着她腕子抚上去,不着痕迹分开少女细嫩的手指,而后与她十指扣紧。 “想好要送他什么了吗?” 既然是讨论儿子的事情,那欲念忍不忍耐好像也没什么要紧。 陆鹤良抓着女孩子的手扣紧,拉下裤腰,下身缓慢埋进她的身体,力道温柔。 “您知道他想要什么吗?” 又被填满,燕茯苓呜咽了一声,紧接着被这种服务型的力道弄得浑身发软,发烫。 她侧过头,去看两人交迭的手,努力集中自己的注意力:“我……我可以……” “给他买?是这样吗?” 燕茯苓眼神空茫,闻言回过神,连连点头:“嗯。” 陆鹤良笑着松开按着女孩子腰的手,拨弄她的刘海:“哪有那么麻烦。” 他俯身咬她的耳朵:“告诉你,你喜欢他,就是最好的成人礼物了。” 燕茯苓一怔,犹犹豫豫道:“可是,我…我不……” “真的么?”陆鹤良抬眼望着她:“你可以再好好想一想。” 他不再说话,握上女孩的肩头往下按,同时加重了顶她的力道,沉浸到汹涌的潮水当中。 64如果有人问我的烦忧 陆延睡得很迟。隔壁的声音在凌晨之后响起,绵稠而暧昧,他很难不听到。 身体有了反应,陆延只当什么都没发生。他在做别的事情。 燕茯苓的那个辉光管表盘,玻璃管内充入的是氖气,通电后,阴极数字显出一种火焰般的橘色。 氖气相较于其他稀有气体,发出的光穿透力极强。上世纪普遍使用的用来示数的辉光管,全部采用这种气体填充示管。 陆延试图改用氩气填充,它的颜色是一种粉紫色,燕茯苓会更喜欢。但这并不十分容易,陆延试了几次,终于不得不承认他还没有做到的能力。 这种实验到父亲研究所的实验室里或许可以完成,但他不太想请求对方。 于是他退而求其次,开始试图把原来的白色透明辉光管换成红皮辉光管,这种红皮辉光管就是在白色透明管密封后再上一层红色透明油漆。 白天看的时候,会觉得它们有些像保存很久的腊肠。 红皮辉光管示数更加清晰,和燕茯苓做的表盘颜色更协调,也勉强可以达到他的目的。陆延马上就要换完了。 他听着父亲和心上人做爱,他们交谈的对话全被隔音墙吞掉,只听得到燕茯苓柔软的呻吟尾音。 陆延想到自己即将到来的生日。 燕茯苓没问过他,他甚至不确定她知不知道自己的生日。 陆延叹了口气。 他其实很想和燕茯苓表白,他想这件事已经想了很久了。 之前看到燕茯苓因为陆鹤良患得患失,他说她是可怜虫,现在觉得,自己其实也没什么差别。 燕茯苓至少表白过,他连表白都不敢。 他敢刺激父亲与他一起,但不敢逼她,那个晚上燕茯苓的慌乱他现在还记得。 眼睫乱颤,呼吸急促,感受得到是真的怕他父亲和他同时出现在与她发生亲密触碰的场合,然后,两个人共同参与到这场对她的求欢。 陆延起身关掉了桌上的台灯。 可今晚她明明没有那么害怕。 陆延猜到是陆鹤良另外做了什么。 - 是在这一天的中午,陆延把燕茯苓的试卷整理整齐放在她桌屉的时候。 身下的身体带着男人难以抗拒的热情,嫩葱似的手指掰开臀瓣,软声求着陆鹤良插进来,屁股翘着,慢慢把阴茎吞进去。是在做第二次。 “晚上放学,我去接你?陆延如果要回,就一起回来。” 陆鹤良耐心地磨着里面,等燕茯苓完全适应。陆延的名字出口,陆鹤良明显感觉到身下含着他的地方登时收得很紧。 陆鹤良把人翻过来,附在她耳旁问她:“怎么一提到陆延,你的身体就这么敏感?” 燕茯苓哆嗦着不敢说话,只搂紧他的肩低低呻吟。 陆鹤良轻轻笑了一声:“夹得更紧了。” 他把燕茯苓的脑袋按进怀里,同时用力往上顶,少女的尖叫听得他心情愉快,于是干得更狠。 “下次叫陆延一起来操你,好不好?”他声音温柔,耐心询问,目光放在她的侧脸,端详怀里女孩子的反应。 男人的龟头圆润硕大,每次都长驱直入地捣进宫口,偏偏温柔地退出来,磨得她一股水一股水地泄,想方设法地挽留。 可刚刚把他夹紧,他却用更凶更重地力气撞进来,宫口被撞得软烂,燕茯苓年纪小,尚且受不了这样的磋磨,很快就被操得宫口大开,颤抖着尿了陆鹤良一身。 陆鹤良低叹:“提了一句,就直接被干尿了,你啊……” 如果是真的,真的和陆延两个人一起操你,两根鸡巴同时顶进紧致的肉洞,你又会怎么样? 鬼使神差的,陆鹤良像那个晚上一样,抬手掩住了燕茯苓的眼睛,垂首与她接吻。 女孩子明显僵了一下,继而挣扎。陆鹤良不准,紧紧压着她,直到她再度顺从,沉浸其中。 在他退开后,女孩子才平复呼吸,试探着问他:“叔叔,我走之前的那天……” “那天,怎么了?”陆鹤良只作不知:“那天……” 他看到燕茯苓肉眼可见的紧张。 “那天……你吸了我手里的烟,”陆鹤良用指尖理顺她的头发:“不听话,坏孩子。” 身下的身体又放松下来。 按理说平日的刺激到这里就够了,可陆鹤良并未就这么结束。 把女孩子翻过身,他让她叫着陆延的名字被他操,等这么反反复复吊着她结束整场性事,燕茯苓已经被干得服服帖帖,不再抗拒男人反复提及另一个人,他的儿子。 因而晚上被陆鹤良目睹陆延亲她的时候,燕茯苓没有完全害怕到六神无主。反正这么罪恶的事情都已经提前在床上做过了,她想。 燕茯苓那时候还没有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 - 母亲打来电话的时候,陆延已经准备要睡了。 “小延,”谭穗的声音有些惊喜:“没想到你还没有休息。” “快了,妈妈。”陆延掀开被子。 “今年的生日要在哪里过呢?”谭穗温柔问他:“如果是在国内和你爸爸一起的话……妈妈想来看看你,可以吗?” 陆延的动作顿住。回国小半年,说不想妈妈是不可能的。 “我……应该和朋友出去,您要来吗?或许,我们可以一起吃顿饭。” 电话那头有简短的交流,陆延听出是母亲秘书的声音。谭穗和那边交待过后,和陆延约好了时间。 生日那天是周六,谭穗会在那天早晨到A市,和陆延见面。 周游对陆延的生日表现出异常的上心,陆延知道他不过是想借着陆延成年,顺理成章去A市商圈东名旁边大厦的那家夜店。 一群要好的朋友里,陆延过十八岁生日最早。周游差几天,但已经完全迫不及待了。 “信兄弟,”周游拍着胸口打包票:“只需要你带我们进去,这个成年礼一定过得风风火火!” - 时间过得很快,一周一晃就过。 在生日的前一天晚上,陆延和周游他们放学后就离开了学校。人一玩起来就会忘记时间,陆延回得有些迟,不过也尽量赶到了零点之前。 他喝了酒,睡得并不安稳,半梦半醒间听到模糊的声音,他好像说了什么,又好像没说。 可能是酒精作祟,压抑的欲望出笼,陆延在梦里看到燕茯苓在给自己口交。 他完全沉浸其中,甚至毫无收敛地射到了她嘴里。梦里燕茯苓被呛到,把精液吐到纸巾上,那些画面模模糊糊,陆延想,应该是自己的杜撰。 事实上,他已经无数次嫉妒过父亲让燕茯苓给他口交的事情。陆延觉得这应该属于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类型。 待意识清醒后,陆延察觉到身边有人。 他微微撩开眼皮去看,是燕茯苓鬼鬼祟祟蹲在他床头,正把什么东西往他枕下放。 陆延默了默,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抹掉,出声唤她:“燕茯苓,你干嘛。” 声音沙哑,还带着醉意。 燕茯苓剧烈抖了一下,几乎被他吓得心跳骤停。 她伸手搡他:“陆延,你怎么醒了没反应呀,我要被你吓死了。” 陆延:?谁吓谁? 他坐起身,捏了捏眉角,伸手去掀自己的枕头:“你往我枕头下面塞什么呢?” 燕茯苓连忙扑上前捂住,急中生智:“……遗忘草!让你一天学的东西全部没有用的东西哦!” 脑袋因为酒精,有些迟钝,陆延慢慢道:“是遗忘草看了会失效,所以不让我看?” 燕茯苓信誓旦旦点头,不停瞄着床头的电子钟:“再等一等,再等一会儿……” 本来想等零点叫醒他,却不想陆延该醒的时候不醒,不该醒的时候偏偏醒了。 燕茯苓现在只好和他大眼瞪小眼,等着零点的到来。 电子钟上的数字终于在那一刻全部跳到“0”。 燕茯苓松了口气,松开了压在陆延枕头上的手:“好了,可以看了。” 陆延没动,反而倾身握住她的手腕,而后沿着动脉,徐徐握住她的手掌,拇指压着她的手心。 “你是不是应该先和我说点什么?”他终于想起来零点意味着什么,低声道。 燕茯苓一怔,明白了他的意思。 陆延的眼睛很亮,定定注视着她。 他们这一个周都没怎么亲近,燕茯苓在仔细推敲自己的心意,父子俩的求欢都被她卖娇推拒掉。 她已经很久没有试图从陆延身上,去获得靠近叔叔的满足了。 他好像…… 燕茯苓不知道怎么说,就像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把最后那一个铂立方送给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在现在把那个东西塞到他枕头下面一样。 “生……生日快乐,陆延。” 燕茯苓冲着对方攒出一个笑,梨涡浅浅的,很俏皮的笑容。 然而她却看到陆延露出了一个看起来似乎能够用“沉默”形容的表情。 “你不开心吗?”燕茯苓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为什么?” 陆延摇头,他是想到了那会儿在外面,周游拉着他玩真心话大冒险的事情。 他一直不知道燕茯苓那种近似阮娘的体质还在不在,她好像不怎么胀奶了,但偶尔还是会拉着他要他给她舔。 周游把两个选项摆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是想选真心话的。 问题很老套,也很经典,要他说出自己喜欢的人。 来的人都是男生,陆延其实并不怕说出自己的心意。但他在开口的那一刻,却突然想起很久前的一次对话。 “……一旦一个男人把他的心放在狐狸精身上,无论他们相隔多远,她都会无法控制的听到他的声音。” “别的妖怪呢?” “…别的么?…” 女孩子的名字在舌尖滚了一圈,带着无可奈何的酸涩,又被他强行压了回去。 还不能说,陆延在心里告诉自己。 他无法预知燕茯苓听到的后果,至少现在,他看到的还是燕茯苓只会在两个人之间做选择的事实,并且如果被迫选一个,他一定是被舍弃的那个。 如果她真的完全不喜欢他,这可能的,会被她听到的一句话,会直接宣告他的死刑。 陆延最后选择把周游指定的那几瓶酒全部喝掉。这也是他今天难得喝醉的原因。 …… 爱情没有开始,好比爱情不会结束。 说是寂寞的秋的清愁,说是辽远的海的相思。 如果有人问我的烦忧,我不敢说出你的名字。 65在我们做爱的声音弄醒他之前 陆延想了很多事情,燕茯苓见他发呆,心道这也喝得太多了。还没来得及继续说话,人却已经被陆延俯身从腰握住抱到了床上。 他很轻松地把燕茯苓抱到自己的身上,而后把她往上提了提,按着她的后颈吻住她。 这好像是相隔许久后的第一次亲吻。 燕茯苓呜哝着推他:“看……枕头,枕头呀。” 陆延没回答她,而是加重力气咬回去,身体力行地提醒她专心。肢体的触碰本就容易擦枪走火,燕茯苓又乱蹭,陆延很快翻身把她按在身下,轻轻顶她的腿间。 ……不是才射过吗,为什么又硬了。 燕茯苓呼吸急促起来,那种和叔叔不同的,带着冒失的滚烫热情,让她几乎忘掉先前的事情,迷迷糊糊由着对方舔咬颈侧与锁骨,轻轻揉她的屁股。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段时间没做,陆延总觉得燕茯苓的身体在今晚尤其敏感,她若即若离地回应着,但不肯他碰她的腿心。 陆延顾不上思考那些让他觉得违和的事情。 原本想等时间合适再说出口的话,此时像被剧烈的心跳推着搡着往嘴边涌。 想让她知道自己的心意。如果前面那些对他的接受都是他主动才有的结果,这件事情又为什么不可以? 多多益善这个词语被发明出来,陆延不信它不能用在燕茯苓身上。 于是他松开了放在燕茯苓腰上的手。 “我……” 陆延望着她的眼睛,他没发现自己已经不自觉流露出期冀的情绪:“燕茯苓,我是想说,我喜欢……” 话音未落,门被敲响了。 陆延偏过头,看见父亲轻轻推开了门。男人推着放有蛋糕的小推车,正微笑着看着他们。 “不巧,但是有些等不及了,所以敲了门,不介意吧?” 陆鹤良的声音温和,他的视线很短暂地停留在已经羞赧躲进被子里的燕茯苓身上,而后移向陆延的眼睛。 陆延看到父亲在烛火之后冲着自己露出微笑:“生日快乐,陆延。” - 陆延的酒量也许是遗传了他的父亲,其实非常不错。这是他开始喝酒以来第一次喝醉,也因此,陆延没有意识到自己喝断了片。 回家之后,是燕茯苓扶着他躺到床上的。 陆鹤良送走陆延的同学,关上门,来到陆延房间的时候,燕茯苓正跪坐在床边,观察陆延的状态。 “他喝得好像有点多。”燕茯苓戳了戳陆延的脸。 陆延感觉到别人的触碰,睁开眼,看向燕茯苓。眼神没什么焦距,只有被打扰的烦躁不耐。 他揉了揉太阳穴,低声骂了句什么。不是英语,燕茯苓不晓得他说的内容,只觉得这样的陆延看上去像一只凶巴巴的小狗。 耷拉着耳朵和尾巴,样子倒很装人。 燕茯苓挠了挠陆延的下巴,看他的眼神慢慢聚焦,而后朝她探出了手。燕茯苓看出他要干什么,慌忙要躲,却已经来不及。 她本来就跪坐在床上,被这么一拉,手就撑在了陆延胸口。 “燕茯苓,你怎么什么时候都要躲我?”陆延盯着她,视线滚烫。 声音比平时沙哑很多,但说得却很清晰,说罢整个人就把她拉下来,舌尖顺势抵了进来。 叔叔在场,被迫和他接吻本就已经让她足够紧张,此时身后却突然被什么碰了一下。 是陆鹤良走上前,把她睡裙里的内裤,一点点拉了下来。 兔子在思考问题的时候,就会忘记动作,像是停顿一样。 燕茯苓就是这样,她开始努力往前回想,想陆鹤良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现她和陆延的事情。 男人的声音比他的儿子要更磁性一些,低低沉沉,带着笑意时像故意的撩拨。燕茯苓感觉得到后背被人吻了一下,陆鹤良的呼吸停留在那儿。 “……可爱。” 他仿佛对现在的场面熟视无睹,燕茯苓听到男人解皮带扣的声音。 可陆延还在按着她接吻,手轻轻抚着她的脖子。 燕茯苓彻底懵了,试图躲。顾了前面就顾不得后面,陆鹤良压低她的肩,迫使她抬起臀。 干燥的手指轻缓抚摸屁股,捏住肥软的阴唇揉弄,直到湿润顺滑,淫丝勾连指尖。 “陆延,陆延会看到……”她努力推开陆延,喘息着提醒。 陆鹤良惩罚似地咬了一下她的臀尖。 “不专心,”他的声音沙哑平淡:“就让他看着。让他看着,我们是怎么亲近的。” “如果你想……”陆鹤良声音喑哑:“我们还可以在这里做。” “做给他看,好不好?” 燕茯苓睁大眼睛,感觉得到男人再度朝自己压了过来。 而陆延并不满她的退开,再度仰头吻住她。 “这么害怕啊。” 陆鹤良轻声问她:“我的儿子看着,让你这么紧张?还是说……他的身份不仅仅是我的儿子,还是我的小姑娘的……男朋友?” “不是……不是男朋友……” 陆鹤良咬了一口她的肩头:“被他夜里干了多少次了,有时候吵得我睡不着,还说不是男朋友?” “被我操的时候,有叫那么大声吗?”他慢慢揉着她的胸:“喊他哥哥,……怎么没有这么叫过我?” 陆鹤良轻轻扇了一下。 “我有点儿生气了……怎么办呢?”男人若有若无亲着她的后背,道:“怎么他一在,你就要躲我?” 陆鹤良语气冷下来:“从现在开始,不要躲。” 燕茯苓攥紧了床单,她能感觉到自己湿得一塌糊涂,不晓得是因为谁更多一点。 男人的吻往下停在后腰,而后是臀尖,腿心,穴口。 “放松,宝贝,身体太紧了。”陆鹤良耐心地舔她的穴。 身体空虚的厉害,燕茯苓脑子一片混沌,无意识吞咽着陆延渡进来的津液。 “陆延…”她努力想叫他。 现在的情况好像不太对。 陆鹤良好像真的想当着他儿子的面操她。 男人的舌头插进了湿软的穴里,燕茯苓腿一软,上半身全趴伏在陆延身前。 她又羞又怕,身体绷紧,又被屁股上的巴掌打得瘫软。 “陆延,你救救我……”她小心地咬他的舌尖,想让他清醒点,却反而被对方缠得更紧。 “救什么?”陆鹤良轻声问:“救你什么?” 男人从身后退开,身体零星的碰撞,让燕茯苓意识到他正跪在自己身后。 陆鹤良轻轻扯住了她的头发,使她脱离陆延的怀抱。 “我不是在强迫你,茯苓,”他柔声道:“他想亲你,而我想和你做爱,冲突吗?” 燕茯苓呆呆摇头,努力争辩:“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你应该对这些心知肚明,”他怜爱地舔燕茯苓的后颈:“好孩子。” 陆鹤良微微调整了身体,勃起的肉棍抵上穴口。 他低声呢喃:“……要来了。” 说着,他突然扯紧燕茯苓的头发,少女呜咽一声,腰凹下去,小小的腰窝明显,穴则迫不及待把他吃了进去。上身发软,她只得伏倒在陆延腰间,急急喘息。 她的身体永远对他热情,即便害怕眼下的情况,身体却没有那么多顾虑,很诚实地表现出对这种禁忌场合的兴奋。 陆鹤良把她托起来,在她耳畔笑,直到耳廓全红了,才压低声音哄她:“怎么在陆延身前,你反而更可爱了……” 他拉着燕茯苓离开陆延的身体,而后挟起她下床,把人按在门边,在儿子的房间。 撑着门,燕茯苓几乎不敢乱动一下,生怕弄出动静,再吵醒陆延。 脸贴着门,这是唯一凉意的来源,男人把她压在门上,握着她的腰强迫她套弄充血坚硬的肉棒。 “很早之前,”陆鹤良开口:“陆延舔你的时候,是不是就是这个姿势?” 燕茯苓一怔,立刻回头去看他,却被男人覆上来,用唇堵住她的呻吟,下身陡然加快了撞击的速度。 “就这样被他摸着屁股舔,是不是?嗯……今天也好湿,茯苓,这么喜欢?” “别躲,”陆鹤良低头咬着她的耳朵:“也别出声,让我操一会儿。” 湿成这样,越紧张水越多,吃他越淫荡。 陆鹤良自腿弯轻松抱起她,并拢双腿,让大腿紧贴着小腹,肥软的小穴立刻就挤了出来,白嫩湿漉,陆鹤良没有犹豫地直接插进去,囊袋蹭着阴阜,他浅浅抽出来,重重捣进去。 外阴全部露在外面,正对着床,陆延如果此时清醒,立刻就能看清她那张流水的逼是怎么被男人的巨屌肆意操弄。 羞耻得要命,燕茯苓捂紧自己的嘴,很快就颤着屁股尿了出来。 水溅在地板上,很快积成一滩。陆鹤良抬脚,轻轻蹭着水渍的边缘,直到它们散开,铺在地面,像是撞到水杯后的事故现场。 “宝贝,看看你流出来的。”陆鹤良示意她低头:“这才多久没做,馋成这样?” 燕茯苓捂着脸不愿意看,男人伸手下去,手表腕带冰凉,贴着她的腿根,长指准确找到豆豆的位置,慢条斯理地碾弄,直到它颤巍巍凸起来,胀红的小豆子,被男人难得带着逗弄的意味掐住,轻轻转着碾。 水随着阴茎的进出一股股的往出涌,淅淅沥沥的声音让撞击拍击声愈发明显,很快男人整个手掌都被浸湿,揉着饱满的阴阜,把上面稀疏的毛发浸得蜷曲粘连在一起。 “陆延硬了。”陆鹤良压低声音附在她脸旁耳语,亲着她的肩头:“不给他撸么?” 陆鹤良轻轻笑:“你应该很熟悉才对。” 燕茯苓慌乱地看向他,被男人抱着重新回到床上。 陆鹤良把女孩子按在身前跪好,捏住了她的下巴转向陆延。 “看着他,不要看我。” 少女的身体反应明显,陆鹤良被夹得腰眼发麻,耐心尽消,按住她的肩下压,鸡巴重重捣进去,即便她扭着身子躲也没有松手。 “我说了,给他撸。”陆鹤良嗓音喑哑,目的显而易见:“在我们做爱的声音弄醒他之前。” 燕茯苓小心翼翼观察着陆延的脸,慢慢伸手去解他的裤子。 裤链,内裤,而后是已经勃起明显的阴茎。 “已经这么湿了……摸到了?” 陆鹤良敛眉看着她的细腰,衬得抬起挨操的屁股愈发圆润。 她确实发育得非常好,每次碰撞,臀肉都晃动着撞上他的小腹。急急的频率,和她短促的呼吸一样。 像小雀叫。 过个生日,陆延喝这么多做什么。 陆鹤良垂眼望着女孩子细嫩的手,指尖沾着马眼流出的水在套弄龟头,她一只手并不能握住茎身,跪趴的动作又时不时被他撞散,撸得很是敷衍艰难。 而陆延皱着眉,梦中并不安稳,显然是快醒了。 他轻轻扣住燕茯苓的脖子往下按,下身大幅度的动作让燕茯苓的唇时不时擦着棒身过去。 “给他口。”陆鹤良命令的口吻里夹杂着喘息。 有些太紧了……怕成这样。 先前已经刺激过她,也许是因为最近都没有做,自己有些兴奋过头,动作间失掉分寸,才让她这么紧张。 陆鹤良放慢速度,半伏着身体教她怎么吃进去,怎么舔。 燕茯苓慢慢得了趣,捧着吞吃肉棒的同时,屁股迎着磨蹭他的下腹。 “叔叔……呜呜叔叔……”她含含糊糊地叫。 陆鹤良这才加重了力气。 - 陆延射的时候,时间还没到十一点半。 陆鹤良轻轻把女孩子从陆延身上提起来,拿纸巾接掉她吐出的精液,又抽了几张,自己撸着草草射到了外面,而后带燕茯苓去卫生间漱口。 收拾完毕,黏黏糊糊又亲了一会儿,陆鹤良起身把燕茯苓准备的东西找出来递给她。 “我去给蛋糕插蜡烛。去放吧,动作轻一些。”他道。 一个锦囊似的袋子,里面是一根七叶树枝和一条机械兔腿,关节和腱打磨圆滑。 是燕茯苓给陆延的生日礼物。 传说把这两样东西随身带着,会保护主人平平安安。 兔子脚爪处理得恰到好处,它不会划破人的皮肤,却会紧紧勾住衣服衬里,提醒你的好运一直都在身边。 66袜子,假阴茎与蝴蝶结 陆鹤良看起来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打断了儿子的告白,或者说,他就是故意的。 他着看陆延下床,走近,俯身吹熄了蜡烛。燕茯苓摁开了壁灯,让陆延许愿。 这时候吃东西并不很健康,于是陆延在许愿之后就把蛋糕放回了冰箱。燕茯苓从被子里钻出来,靠在陆鹤良身边,等陆延上楼来看他的生日礼物。 她顺便想着陆延那句没说完的话。 有的事情不说,当事人可能真的意识不到,但一旦出口,被听的人记在心里,就会不自觉开始寻找印证它的证据。 于是燕茯苓终于琢磨出一个结果,陆延可能真的喜欢她。 那句犹豫又真挚的话,虽然陆延还没说完就被陆鹤良打断,燕茯苓还是听出了他的意思。 她又不傻,如果这还听不出是陆延在表白,她的智商一定已经缩水了70%。 陆鹤良把一份文件轻轻放在了陆延的写字桌上,陆延回到卧室门口时,他正抚着燕茯苓的头发,垂首和她说话。 看到儿子,陆鹤良对怀里的女孩子说:“看样子,陆延还有话要和你说。” 他起身准备离开。在这之前,陆鹤良俯身轻轻贴着燕茯苓的额头蹭了蹭:“记得早点休息。” - 平安夜当天陆延没有回家,班上有男生过生日,他们打算窝在宿舍打三国杀。陆延在国外时不接触这种东西,本来就耐不住好奇,被周游叫了两次便应了下来。 他在燕茯苓收拾书包回家的时候拉住她:“你……今天晚上,有什么打算?” 燕茯苓眨眨眼:“你说呢?” 她摸准了陆延要住校,故意逗他:“回家吗?回家的话,你也有份儿。” 陆延闻言就把书包拿了出来,他仰头望向她,女孩子靠在窗边,肩膀地方的校服领子因为动作,被扯开了一点。 他道:“你说的?” 陆延想到前天凌晨,燕茯苓埋在枕头里闷闷地喘,她大概也知道叫的声音大会被听到,抖着身体泄了又泄,却死活不愿意叫出声。 胯间微微起了反应,因为想到她身体下面,印在床单上好大一片深色的痕迹。 燕茯苓立刻认怂,摸了两把他的后颈:“明天我们一起出去玩吧!我今天时间安排满了,多你一个,会累死的。” 如陆延所料的媾和发生在陆鹤良洗澡的过程里,燕茯苓溜进浴室,在蒸腾的水汽里垫脚掩住了男人的眼睛。 窸窣声响之后,贴上来的不是湿透的衣服,而是小小的乳尖,然后是绵软的乳肉,身体,温热的胸口与雌穴。 一直抵着他,直到把他堵在墙边。 陆鹤良只做了一件事,就是在她捂着自己的眼睛,哼哼唧唧地骑在勃起的阴茎上蹭的时候,提起她的腰重重埋进去,而后毫不心软地抽出。 燕茯苓几乎立刻软在他身上,强烈的满足和空虚同时到来,求他的话涌到嘴边,又在看到男人拿出的东西后咽了回去。 陆鹤良见女孩子面红耳赤要上来抢,轻而易举避开。 “阮娘不管你?居然让你偷买这种东西。”他皱着眉问她,手关掉另一面墙上的壁柜。 男人眼睫尚且沾着水珠,威慑不足,含情有余。 燕茯苓捂住自己的脸:“……我随便买来试试的!才不是偷买!” 陆鹤良一看尺寸就知道一定不是“随便买来”的,他低头洗干净,把东西固定在了壁面。 燕茯苓眼睁睁看着男人回到淋浴那里,往头发上抹洗发水,只撩起眼皮给她一个眼神:“骑上去,这么爱玩……乖,骑给我看看。” 于是女孩子在嚷了一会儿都没得到预想的对待后,慢吞吞抬起屁股,扶着墙一点一点把吸在玻璃壁面的假阴茎含了进去。 她用了后穴,因为用前面……有些废腿,她要把屁股抬得更高才行。 眼前是叔叔不穿衣服的样子,她黏黏糊糊的视线在他身上的肌肉和腰胯打转。对方硬得厉害,但仍安静地洗澡,一眼也不看她。 燕茯苓于是呜呜咽咽地喊他爸爸,乱七八糟的话说尽,在男人擦干身体走过来的时候,她咬着指头,眼泪汪汪把自己插到了高潮。 以为陆鹤良会抱着她回到卧室去,那之后他怎么弄她,她都心甘情愿。 但相反,男人耐心地擦掉她身上的湿意,甚至把顺着腿心蜿蜒流下的淫水也擦得干干净净。 在这之后,他轻松地抱起她,就着半软的浅粉色假阴茎埋在后穴的姿势,把她按到墙上,从前面慢慢顶了进去。 燕茯苓几乎说不出话。 那根假的是她偶然从网上看到的,大概3.5cm粗的直径,远不如陆延和叔叔,但她自己用的话,看科普,应该也很艰难。 她买了之后就抛之脑后,过了小半个月,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收到。东西敏感,她不好意思去找店家理论,就半推半就地把这件事忘了。 原来是落在了陆鹤良手里。 “为什么……呜呜胀…为什么要一起……” 燕茯苓胳膊早没了力气,软趴趴吊在男人肩上,身体被他缓慢地一下下往上顶。 “你说呢?” 陆鹤良抬眼望着她,眼里噙着一贯从容的笑意:“你的那些黄色漫画,我已经帮你还掉了。茯苓,参加单招之后,你把很多时间放在了不该下功夫的地方上。” “我们现在做的,不就是你在看的那些东西?” 燕茯苓看的是黄色3p漫画,其实她只看了一会儿,准确来说,只看了不到一个小时,但在听到陆鹤良的话之后,还是恨不得埋进地里。 或者让我变成那根没有生命的假阴茎吧,她羞愤欲死地想。 ……还不死心,燕茯苓想挽回一下。 “……我随便借的…”被干软的声音细若蚊吟。 陆鹤良低低笑着说行,张口吮她心口的皮肤。 一晚缠绵,等从浴室被抱出来,燕茯苓整个人也只有乖乖蜷在叔叔怀里的力气了。 她找着话题跟陆鹤良聊天,缩在被子里看男人给床头的袜子扎红色的丝带蝴蝶结。 袜子是燕茯苓挂上去的,她给自己家和陆家的每张床都挂了一个,上面有圆滚滚的柿子椒熊,圣诞配色,看起来让人心情很好。 燕茯苓小声说:“明天就是圣诞节了。” “嗯。”陆鹤良收掉布绒丝带,回到床上。他轻轻拨弄燕茯苓耳边的头发,慢慢碾着少女圆润肉感的耳垂。 想到那晚和陆延的交流,陆鹤良把她往上托了托,低头吮了一下燕茯苓的耳垂,舌尖压着软肉厮磨。 他低声问:“想打耳洞吗?” 燕茯苓迟钝地“嗯?”了一声。 她仰头问:“您陪我去吗?” 陆鹤良摇头,弯了弯眼睛:“让陆延陪你去,他有经验。” 燕茯苓一下来了精神:“陆延也有耳洞?” 陆鹤良轻轻笑:“你没发现?” 燕茯苓又埋进他怀里:“我没注意过……明天见了他,我再看看。” 腕表已经被摘下放在床头,陆鹤良微微起身看了一眼时间。 堪堪经过零点。 他躺回燕茯苓身边,女孩子眨巴着眼睛望着他,似乎也意识到时间翻到了第二天,突然起身朝他倾过来,在他脸侧亲了一下。 吻很软,湿乎乎的,做完的时候,给她喂过水。 “圣诞快乐,陆鹤良,”她的声音也软软的。 似乎觉得不够,燕茯苓又亲了一口,道:“元旦快乐,新年快乐,元宵节快乐!” 陆鹤良被她逗笑,揉了揉她的头发。 “太早了。”他道。 燕茯苓摇头:“不早的,而且……我要做第一个跟您讲的。” 她埋进陆鹤良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腰,小声道:“我喜欢你,你早就知道的。” “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她一遍遍说。 陆鹤良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起身把她再度压在身下。 “刚不是说不……”燕茯苓还想再问,被陆鹤良以唇舌堵住。 “后悔了,”他低低道,抓着她的手拉到上面按住:“乖,再给我亲一会儿。” 陆鹤良暂时觉得自己还活在平安夜的氛围里。没有古老民族传统意蕴笼罩着的喜乐和吉祥,这一切让他感到轻松的宁静。 平安夜,如果能长长久久地待在她身边,他会觉得这就是平安。 以此为点,如果接下来的时间是一个圆周,他会想办法把半径努力延长。 —————————————— 袜子说的是dinotaeng的,tb可以买到,唯一的缺点是袜口太松了包不紧秋裤裤脚(汪汪大哭) 67包子 圣诞这一天发生了很多事。 先是燕茯苓在早晨走进班门的时候,听到了远处传来的隐隐爆炸声。闷闷的,像磅礴的气流快速穿过蓬松面包。 燕茯苓知道那是那是什么,那是金属锻造的肺最后一次呼吸的声音。有妖怪在今天死掉了。 她甚至觉得自己看到了指爪上的灰尘,那些灰尘比人行道上的还要多,尸体死气沉沉的影子就落在人行道上。 阮娘回家祭祖了,狐死归首丘,她要替妈妈回家扫尘。 燕茯苓感到一阵被催促的紧张。好像什么都在加速,她想,是因为年末吗?她总觉得自己生活的时间流逝的速度,好像还赶不上那些透明却实存的空间朝她折迭过来的速度。 这种目的性很强的急迫,让她总觉得自己要抓紧时间做些什么。 陆延留意到燕茯苓的紧张,她今天难得来得很早,清晨的薄雾带着蒙蒙的暗昧,班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于是他上前把女孩子抱进了怀里。 “怎么了?”陆延摸了摸她的头发,把什么东西塞进了她的衣兜。 是燕茯苓一直很想要的小兔子挂件,不大好买,陆延让妈妈回国那天帮他带回来的。 燕茯苓捏着兔子耳朵,心情很快好起来。“没什么……”她道:“圣诞快乐呀,陆延!” 陆延朝她笑笑:“嗯,圣诞快乐。” 目光忍不住黏在她身上,陆延慢慢垂下头,想亲一亲燕茯苓。 他几乎已经提前在脑子里模拟出了那种柔软的感觉,只差这一点距离后的实践。 周游在此时推门而入,手里提着校门口买的小笼包子。 燕茯苓发誓这是她第一次听到男生发出这么标准的尖叫。看着周游提着包子夺门而逃,燕茯苓捂紧自己发烫的脸:“这,这不太好吧……” 陆延看到周游因为太过激动,从塑料袋里掉到地上的一个小笼包,它孤零零躺在那里,像一块象棋。 “好像是有点。”陆延收回视线,低头看她:“不过,” “不过你‘罪有应得’。”燕茯苓笑着先他一步凑过去,仰着脸亲了他一口。 她要把想做的事都尽快做了,比择日不如撞日,今天的日子,就很适合告白。 - 今晚的月亮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圆,看在陆鹤良眼里像一块无限内切的顽石。 以往有这么圆的月亮的夜里,公司产业园那里会很热闹。他不常去,也不让燕茯苓去,但后者并不经常听他的话。 神话里的月亮有吴刚玉兔,嫦娥住在贝利环形山的宫洞里。而现在的月亮种不了桂树,没有蟾蜍,人们也不再砍伐篾条制作灯笼,而是在多红,多绿,多灯泡的夜晚把热闹这个词所能囊括的所有气氛都最大化。 陆鹤良头一次觉得自己真的和燕茯苓是两代人了,因为他想了很多,再低头的时候,小姑娘却正兴高采烈挑着糖饼。 陆鹤良无奈摇头。傍晚出来逛街,燕茯苓一个人东跑西窜,他和陆延跟在后面,只怕稍微一个不注意,人就不见了。 “去年买的你只吃了一个。”他提醒道。 燕茯苓头也不回,假装没听到,指着远一点的那个要陆延帮她拿过来。 这种时候,她只需要陆鹤良付钱。 今晚其实主要是燕茯苓在玩,陆鹤良和陆延走在她后面,看女孩子像兔子一样在视线范围内乱跑。 人浪车浪与灯浪云集,这样的夜晚,即便是圣诞老人坐着麋鹿东奔西走也不用点灯。 几百年以前,圣诞老人靠燃烧鹿角照明,蛋白质灼烧,发出类似烧头发丝的焦臭。于是很长一段时间里,孩子们都约定俗成认为圣诞老人不洗澡,所以床头挂一只臭袜子也没有关系。 他们慢慢逛到东名楼顶,东名大厦由两栋建筑连接,中间的廊道过去,是一个建在顶楼的球场。有很多人在这附近,看城市上空时不时绽开的烟火。 声音响彻整片商区,能从灯火里看到飞行器驶过的阴影。再过不到一周,会有更大的烟火,为庆祝2013的到来。 燕茯苓看得很是兴奋,抓着陆延和他一起许愿,也因此并未注意到陆鹤良的怔忪。 陆鹤良在看远处的下面。从楼顶望出去,四处都像旷野,亮起的地方重迭晃眼,如同可视范围良好情况下夏日堆积的萤火。 烟花像蒲公英一样升起散开,红云与白雾稍纵即逝,他偶尔能看到几个黑色的小小的影子不断在楼宇之间跳跃。 动物向来惧怕烟火,这些声音让它们无法控制逃窜的本能,于是人类狂欢的夜晚成为一场械型妖怪的散胙。 并不明显,陆鹤良只当自己没有看到。 他像身边的孩子那样仰起头,有风从下颌围巾的空隙里钻进来。 可能是因为看到了太多圣诞的颜色,今晚月亮环形山的颜色总觉得透着隐隐的钴蓝与铝青,它的灵魂附在冬夜人群散后才能听到的风声里。 陆鹤良看到自己呵出的热气,他伸手摸了摸燕茯苓的脑袋。 “有些晚了,”他看向陆延:“去吃饭吧。” 68人浪中想真心告白 本来是三个人的晚餐,吃到一半,陆延却被周游叫走了。 后者今天叫了人组团打游戏,结果碰到警察查网吧未成年人上网。 周游的身份证向来丢三落四,他过农历生日,身份证上的生日就比陆延迟两天,因此虽然生日还没过,但确实是成年了。好不容易今天有空上网,却把身份证落下了,现在正要死要活叫陆延过去救他的命。 “为什么要你?”燕茯苓问他。 陆延从兜里拿出个东西,正是周游的身份证。 “?你怎么有这个东西?”燕茯苓一脸震惊。 “他弄了一堆身份证上网用,”陆延看向她:“你忘了,白天老杨过来找他谈话,他怕笔袋里的身份证被发现,全塞给我了。” 他按了按眉心:“我这会儿先去,迟点直接回家。你们吃吧。” 今天圣诞,市区内从地铁电车再到飞行器,全部人满为患。线路航驶有很明确的规定,必须遵照此时航塔的时段规划。 说着周游的事情,等话题再转回来,燕茯苓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吃饱了。 她立即蠢蠢欲动起来,抬眼去看,陆鹤良坐在她对面,安静进食,动作优雅稳重。 “我们,我……”燕茯苓轻轻抬脚去碰男人的脚腕:“我是想说,陆鹤良,做我男朋友,好不好?” 这是……告白。 陆鹤良似乎完全没有想到她会这么问,他拿着筷子的手一停,静静看着她,而后移腿避开她桌下的触碰。 “不要胡说八道,茯苓,好好吃饭。”他道,给燕茯苓盛了碗汤递过去。 燕茯苓盯着他看,却见男人脸上一点儿不自然的情绪也没有,很安静地喝汤。 圣诞节,多么适合表白的时间。如果在今天答应她,以后每年他们的纪念日都可以看到烟花,人浪和满大街漂亮的装饰品。 他们明明已经这么亲近了……陆鹤良甚至很多次主动向她索吻,动情的模样让人心口发软。 可为什么,就偏偏要停在这一步? 她还有半年就十八岁了,做她的男朋友,到底有什么不可以的。 燕茯苓不死心,再度探手去碰他的,却被男人不着痕迹避开。陆鹤良放下筷子,像往常一样笑着看她,像看一个孩子耍小脾气。 直到他发现燕茯苓始终执着地望着他,没有任何服软的意思,那种在外面维持得很好的温和笑容,才慢慢消失。 “为什么不愿意接受我?”燕茯苓问。 “接受?我们已经发生过很多次关系,茯苓。你从前,不就把这样的亲近当做我接受你的表现吗?”陆鹤良平静地回答她。 “……您明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种。” 燕茯苓露出一种不常见的眼神,陆鹤良在她十六岁生日那天,在她试图跟他展示她的身体反被训斥的时候,也见过。 陆鹤良开口:“茯苓,我们为什么要在这种,本来应该高高兴兴的节日里,说这种事情?” 女孩子有点伤心了,她径直起身从座位离开,来到男人面前,攀着他的肩,主动吻了过去。 陆鹤良原本想按住她靠近的动作,燕茯苓却完全不躲。手按在她肩上,她就抬腿往他身上骑。按住她的脑门,燕茯苓就着手腕一点点吮,直到陆鹤良头一次有些仓促地收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不要在这个时候,”陆鹤良看向窗外,避开与她对视:“会有服务生进来,茯苓。” “怎么了?你觉得丢人?”燕茯苓问他:“我们一点那种血缘上的关系都没有,你怕什么?” 她紧紧抓着陆鹤良的手腕,一点点舔他的掌心。陆鹤良能感觉到她在沿着自己的生命线慢慢地舔。 陆鹤良松开手。 “很多事情,你不明白。”他冲着面前的少女摇头:“别这样,茯苓。” 男人的表情冷淡下来,燕茯苓晓得他是故意这样的,但仍免不了为他的软硬不吃而感到难过。 燕茯苓没有见过身边有谁谈恋爱,是女孩子先主动表白的。更不要说是她这种,已经一遍遍向对方说真心话,却还是被当做小孩子玩闹的。 燕茯苓不依,攀住男人的胳膊,仰头亲上来。 “为什么要拒绝我?”她说话间唇瓣和他相碰,唇珠蹭着他的下唇,声音带着哀求:“叔叔……陆鹤良,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 “是因为我和陆延的事情吗?你介意?”燕茯苓喃喃道。 服务生在外面敲门,陆鹤良做不到推开她,只得把她先抱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而后让人进来。 进来的是一开始上菜的服务生,她好像才意识到两位客人是情侣的关系,诧异过后,很快调整了表情上菜。 不过一会儿,门再次被关上,房间内只有他们。燕茯苓紧紧抱着陆鹤良的腰,眼底涌着眼泪,要掉不掉的样子。 “……陆延?陆延是我当初叫回来的,我为什么要介意?” 陆鹤良叹了声,捏住她的下巴,拇指抵着她的唇角,低头咬上去:“和陆延谈恋爱吧,不要和我。” 从前对她冷脸还有用处,现在已经没办法这样了。她看得出他故作视而不见,而他又无法克制自己的心软。 “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做你男友的资格,你还这么小。在明年夏天你成年之前,我就已经迈入四十岁的门槛。” 陆鹤良抹掉她的眼泪:“……总之,不要说这些,我们先把今天过完,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好吗?” “圣诞快乐。”他顿了顿,轻声道。 男人的尾音与窗外炸开的烟花声响迭在一起,燕茯苓仿佛听到了铃铛的声音。那声音很轻,蒸汽机开始工作时,阀门开合间放出的第一波蒸汽,就是这样的声音。 泠泠。 燕茯苓想到自己挂在床头的那只袜子,绿袜红边,红色的蝴蝶结,系小铃铛。她在二十四小时以前,就扶着床头的那根柱子,面前正温声哄她的男人,当时按着她的腰操穴。 陆鹤良那时边弄边问她想要什么礼物,大手护着她的后脑勺,防止她撞到墙面。 而她根本说不上来,呜咽着叫他爸爸,换着法子地求对方打她的屁股。 现在,燕茯苓希望那只袜子里,能够装着大把叫做“陆鹤良”的时间。 她只是希望这一切能够延长得久一些。 - 大概是一下说了太多压在心底的话,陆鹤良回家途中一直沉默着,他很郑重说出的“圣诞快乐”,好像也只是一种未实现的期望而已。 是他把这个节日搞砸了,他想。他本来不用那么严肃与她发生争论,才十七岁,他完全可以顺着她,像平时那样轻轻掲过。 陆鹤良有些后悔。 到家之后,陆延还没有回来。燕茯苓沉默地跟着陆鹤良进屋,任由男人取下了她系在颈间的围巾。 大手轻轻落在后颈,她抬眼去看他,见到男人已俯身贴近她,目光放在她的唇上。 抬手就想推他,燕茯苓挣扎着想从他怀里躲开。 不想男人却反而咬的更重,甚至把她抱了起来,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 燕茯苓在被按进被子后,停止了挣扎。眼泪一串串往下流,她以为陆鹤良要对她怎么样,一动不动地缩在里面,却不想男人跟在她身后上床,自身后抱紧了她。 “抱歉。”他放柔声音:“我不该那么说。别伤心,好不好?” 陆鹤良耐心等待燕茯苓的反应。 少女僵持了一会儿,主动迎上来,把他按在枕头上,骑在他身上亲他。不是毫无感觉,燕茯苓在腿软的同时,感到有东西顶在自己的胯骨。 “我想和您做。”她用湿漉漉的脸紧贴着他的鬓角,整个人攀上来缠紧他,像柔弱的菟丝花。 陆鹤良轻轻抚摸她脸上那些眼泪流过的痕迹。 他太清楚燕茯苓不会长成菟丝花,她只是想通过这种方法来修复两人之间的关系,因为在做这种事的时候,他不会掩饰自己心底的想法,而是把自己所有那些隐晦的情绪都暴露在她面前。 方才说的话很重,陆鹤良能感觉到小孩情绪的惊惶。 “不用这样,”陆鹤良轻轻拍着她的背,任由燕茯苓一下一下揉他已经微硬的性器:“你现在应该好好睡一觉。” 揩掉眼睫上的泪水,陆鹤良仰头吻了吻她的眼睛:“睡一觉吧,明天起来,一切都会和从前一样。” 燕茯苓执拗地看着他,手已经隔着裤子虚虚握上勃起的性器。 “我不想睡觉,”她道:“我只想和您上床。” 她搂紧陆鹤良的脖子,声音细弱:“把……叔叔的精液,射进来,让我含着度过今天,好吗?” 她把湿润的嘴唇凑过去:“您说过的,可以实现一个愿望。……我只要这个。” 这番话说得露骨,陆鹤良看她半晌,手在桌上眼镜镜框上摩挲,直到似乎是决定了什么,按住她的腰,把她揉进被子里。 - 燕茯苓一直记得自己心动的那个晚上。 她十五岁,正是开始春心萌动的年龄。 陆鹤良一天晚上参加酒会后回家,她从卧室跑出来看他,见到男人坐在沙发上。那个时候陆鹤良还时常住在她家里,他是在她第一次表白之后,才回自己家住的。 眼镜被摘掉,那样深邃的一双眼睛远远望过来,燕茯苓看得出里面的疲倦,酒精麻痹后无所掩饰的轻佻,和他身上一直有的那么一种温和又低徊的意味。 常戴眼镜的人,因为看习惯了他戴着眼镜的样子,在眼镜被摘掉的时候,会觉得对方眉眼间的距离有一种生疏的隔。 受五官影响,好看的人那里,这种“隔”会近似于一种摆脱规制后的放浪。眼窝,眼褶,晦涩的眼神,都在增加这“放浪”两个字所囊括的内容。 不论是少女还是女人,都不会拒绝这么一种少见的放浪气质,它让人想到一些潇洒又克制,内敛又深沉的东西。 燕茯苓无比确信,自己就是从这个眼神开始喜欢上陆鹤良的。正如她在几年之后,因为出租车上惊鸿一瞥,记住陆延这个人一样。 —————————————— 分享我很喜欢的另一首和圣诞有关的歌 back number的クリスマスソング 69that'smakingmyheadgoblank 陆延推开卧室门的时候,燕茯苓正蜷在陆鹤良怀里,男人坐在床边,按着她的腰一下下套弄。 交合的声音沉闷,听得出父亲撞得用力,水声汩汩,燕茯苓整个屁股估计都湿掉了。 陆延回身扣好门,靠在一旁:“爸,你就这么急?” 陆延清楚看到燕茯苓僵了一下,接着更紧地抱住身上的男人。 燕茯苓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但她没有试图再躲。 她先前看过的那种被叫做本子的东西,老城区旧书店二楼角落,繁体字台言专区,有很多这种让人看得面红耳赤的黄色漫画。 男人的性器官,韩国漫画里的是白光,日本的有斑马线一样的黑色横杠。书皮折痕就像蛛网一样,那上面画的尤其清楚的肢体动作,分镜窄小,但对于她来说已经非常刺激。 黑白漫画,白色的液体,身体,性器官,波点格子的内裤,解开扣子的衬衫,凌乱裙摆,松松缚着脚腕的袜子。 所有画面都和她现在正在经历的重迭,燕茯苓想到那些对话。 ……please …that's making my head go blank…?…uh?…… 那些漫画家好像知道怎么戳到人最传统的性癖,细而流畅的线条,阴影同时衬托出身体的纤细和圆润,人物说出的话,几乎和她最渴望的时候说出的话相同。 眼见着陆延进来,陆鹤良缓慢吐息,提着女孩子的腰慢慢抽离。饱腹感消失,燕茯苓本能地攥紧身前男人的衣襟。 她想到漫画里的女生说的话,乞求对方留下,把性器重新埋进来的句子。 You don't have to pull out… ?please…just be gentle?…… 燕茯苓有样学样,仰着头亲陆鹤良的下巴,颤巍巍地开口:“别走,叔叔……” 她抱紧他的脖子:“进来,呜呜进来呀……陆延在也没事的,我不想你今天走…嗯…” 陆鹤良吻了吻她,转头与儿子对视。视线里传达的信息交换,达成共识。 陆延像头一次提起这个打算似的,顺着燕茯苓的心思,似笑非笑开口。 “一起吧。” 陆延看着燕茯苓肩头掉下来的粉色带子,她穿的吊带上印着几只猫,乳尖的位置被顶起来,两个小小的点。 他道:“她喜欢你在,所以,一起吧。” 陆鹤良等待燕茯苓的反应。 三个人一起,原来如此,理应如此,本来如此。 既然燕茯苓一个都舍不下,也逃避着不愿意做选择,……那就都要吧。 陆鹤良垂眼,小姑娘正鹌鹑似的埋进他的怀里,肩头微微颤抖着,但并没有说不。显然先前,三人屡屡同时身处交合现场的事实,已经让她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有了接受的准备。 陆鹤良于是彻底放下了心,再次重重捣进去,连接的地方涌出一股清澈的水液,伴随怀里娇嫩的呻吟。 陆延靠在桌边,看着燕茯苓挨操,目光仿佛视奸,用眼神剥掉她仅剩的贴身吊带。 燕茯苓能感觉到陆延的视线几乎凝成实体,就落在她的身上。 可她不敢看陆延,于是紧紧贴着身前男人坚实的胸口。想和叔叔接吻,又不敢抬头,只好慢慢舔对方的胸口。 她无法控制自己不发出同那些色情漫画里女生一样的声音,字母拟声词模拟出的呻吟声调在脑袋里乱跑,和她此时从口中发出的一样。 “唔……嗯嗯屁股…好撑……叔叔呜呜…轻点…” 娇气的呜咽取悦了她骑着的男人,陆鹤良俯身亲她耳朵下面的位置,湿吻辗转到圆润的肩头,而后用齿尖咬住。 “宝贝……怎么这么乖?屁股抬起来一点……对…嗯……就是这样…”陆鹤良一下一下撞得尤其用力,扯得洞口的软肉随着肉棒的动作被不断拉扯。 他在这种时候反而尤其耐心地哄她:“宝贝很厉害…全部吃进去了。头抬起来,嗯……哈啊…好紧……” 操了一会儿,大约是要射了,陆鹤良把人提起来,拔出性器起身下床,让她过来。 女孩子几乎没有反抗,撑起身体蹭到床边,跪坐到他身前,轻轻去握沾着她淫水的肉棒。 另一只手放在陆鹤良腰上,燕茯苓张口努力把肉棒含在口中,而后一点点深入,直到龟头顶进喉咙。 Deepthroat? Please…… 肉棒粗硬,越到根部越粗,吞咽艰难,龟头又戳着喉咙深处,食道本能的推拒夹得陆鹤良头皮发麻,想下一秒就拽着她的头发,往前全部顶进她嘴里。 平日发出脆生生声音的喉咙,在这种时候成为做爱的性器官。而她在性事上对他有绝对的服从,慢慢学到现在,有时候也能做到一次完整的深喉。 少女的脑袋几乎埋进男人腿间,她嗅到陆鹤良身上熟悉的气味,很性感,成熟男人才有的荷尔蒙气息。 他先前那会儿洗澡一定很细致洗过这里,每次口交,都能闻到毛发丛里沐浴露的味道。 陆延看到她绷紧的小腹和肩背,屁股翘着,有含不住的淫水顺着阴阜往下流,拉出透明的丝线。 这应该要算是真正的口交,燕茯苓的嘴巴已经没有多余的空间,陆鹤良轻轻在她口中抽送,看她的唇瓣一次次撞在自己肉茎根部的毛发里。 他忍耐不住地加快了速度。陆延听着女孩子呜呜干呕的声音,上前半蹲在她身边,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下。自己则探手到女孩子腿间,揉开花瓣后插了进去,开始抽弄。 “对她轻一点,……另外,不要把你的东西弄到我身上。”他提醒陆鹤良。 陆鹤良被女孩子吃得腰眼发麻,强自按耐住喘息,他已经顾不上那些称谓不称谓的事情,阖着眼道:“我……咳…知道,我有分寸。” 一根手指添加到三根,少女的穴像她的嘴一样吃得艰难,穴口撑得发白,但仍在抽送里扭着臀欢迎,淫水四溅。 燕茯苓羞得全身泛红,但为叔叔口交带来极强的心里满足感,身后又是粗暴直接的指奸,她那种流水的感觉就没停下过。估计湿得很夸张,因为陆延手指进出间的水声实在太过清晰。 射精的时候,实在控制不住,陆鹤良阖眼,手穿过女孩子柔顺的长发抚上她的后脑,接着收紧,控制着她一下一下用口腔和咽喉吞咽取悦男人的鸡巴。 “哈……嗯……茯苓…宝贝好乖……”陆鹤良身体绷得很紧,重重操着身前女孩的嘴,呻吟着射到了她的嘴里。 陆延顺着燕茯苓扭着身体的频率指尖往上刺激她穴里的敏感点,眼见着父亲缓慢而沉重顶进肉棒,手指发抖,显然是在射精,而女孩子则夹紧了腿,喉咙起伏明显,一边咽着精液,一边被他插到失禁,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 陆延抬眼看着父亲的失态,忍不住问:“口交而已,能爽成这样?” 陆鹤良正把性器从燕茯苓口中拔出来,他垂眼擦掉女孩子下巴的湿痕,哑声道:“能,她太乖了……” 陆延皱着眉看他:“我没你那么丧心病狂,禽兽一样,她嘴都肿了。” 陆鹤良抬眼看向他,眼底意味不明:“是么?” 脑中浮现那日,少女被他教着边挨操边给陆延口交的场景。陆鹤良毫不在意,揩掉燕茯苓唇角的白色液体,半蹲下来,低头和燕茯苓接吻。 唇齿辗转,他闻到她口腔里鸡巴和精液的气味:“全吃下去了……” 他低声问:“肚子难不难受?” 燕茯苓的抽泣和喘息夹杂在一起,她勉强直起上身,竭力勾紧男人的后颈要他下来,把舌头探进男人口中,将问题的答案完完全全交给他。 陆鹤良低低笑起来。 “这么乖,”他咬着她的下唇:“尾巴要摇出影子了。” 抚着她的后背,陆鹤良鼓励她含着陆延的手指坐到他的身上。 穴已经湿得不行,粉里透红,陆鹤良低声哄着,要女孩子背对着自己,边吞咽肉棒,边给陆延戴套。 “呜呜……好胀…我不会……嗯呜呜轻点儿……我不会戴安全套……” 燕茯苓试了一下,只觉得那点润滑的东西沾到手上让她格外难受,套子是最大号,但口撑在龟头上仍紧紧绷着。 “做了那么多次,戴套都没学会?”燕茯苓听到叔叔低沉的声音从她脊背中间响起来,他好像在舔她。 “因为之前都是我自己戴的。” 陆延不咸不淡地解释,很看不上父亲这种抢着吃醋的行为。 捏着燕茯苓手腕放到一边,陆延很快把套戴上撸到底,这次是透明的正常款,燕茯苓被身后的男人顶得直叫,看着陆延那根东西,有点紧张。 “要……也要插进来吗?” 陆延把她按到在父亲身上,笑了一声:“不然?不进来,我就不会戴套了。” 前面的穴本来已经被干得软烂,嫩肉全部敏感而热情,在最兴奋的状态,但随着后穴肉洞被巨物撑开,很快收窄偃旗息鼓。 陆延跪在女孩子身前,看着父亲肉棒进出,洞口肠液淫水被捣成白沫,顺着股沟流到男人小腹。 他感觉自己兴奋得掌心发烫,按住燕茯苓的腰往下,在陆鹤良的鸡巴尽根被她吃下的同时,自己的龟头也插了进去。 两个穴在被缓慢地填满,燕茯苓此时脑袋是真的一片空白了,她不知道自己在发出什么声音,在叫谁的名字。 肉棒一点点把小腹上的形状顶得愈发明显,她张着口努力呼吸,像喝了一大口水,一下不能完全咽下去的时候,喉咙努力起伏吞咽的状态。 燕茯苓揪紧了身前男人胸口的衣服布料。 70? 肛交的快感和性交并不完全相同,前一天在浴室的那次,已经让燕茯苓有难忘的体验,她没想到会真的有一天……和父子两个人一起做。 这次是真的觉得要死了。 父子两人的阴茎都属于尺寸异于常人的那类,单独吃如果不是在被前戏弄到喷水的情况下,吞咽都很艰难,更不要说现在是二人一起。 快感与纳入的艰难程度成正比,燕茯苓很快被父子默契的动作操得浑身绵软,意识混沌不知西东。 呜咽的声音像是猫叫,但身前的人是陆延,不会像陆鹤良那样依着她的性子让她伸爪子去试图挠人。于是动作反而更加大张大合,陆鹤良探手轻轻抽插少女的唇舌,两指捏住她的舌头轻轻揉弄舌尖。 燕茯苓根本反抗不了这种几乎可以称作是糜烂的温柔调情,一凶一柔,只会哭着连连泄身。 细腿抖得厉害,陆延和陆鹤良默契对视,明白的对方的打算,一进一出地交替。 晚上有喝一点点饮料一样的果酒,微醺的脑袋极大程度上减弱了道德感,燕茯苓坐在陆延身上,哭得一抽一抽,但并不妨碍身下屁股高高翘着,吞吃叔叔鸡巴的同时,被他的儿子碾着肉芽亵弄。 好舒服,她身体舒展又绷紧,听到两道粗重的呼吸,身前和身后的男人的手分别放在她的腰和胸口,顺应彼此的节奏撩拨她。 Ahhh……?uh…huh……? 填满,抽弄,顶到了最里面。 燕茯苓记忆力一直不错,她迷迷糊糊想着漫画上的东西。 漫画里的男主角会说粗口,乱七八糟什么话都讲,比陆延还没收敛。 陆延的那张、在她提到叔叔后变得冷冰冰的脸,骂她的时候格外有用。 只看着就能让她流水,更别说他总爱一边操她,一边问她是不是在他爸鸡巴下面也这么骚,和自己父亲比做爱的时间,比让她高潮的次数。 陆鹤良不常说,只有到他快射了,情难自禁,连最后一点儿自控力也彻底被情欲吞噬的时候,才会按着她的脖子边套弄,边低低骂她骚货。 陆延不说她是骚货,但他会骂她是见了他爸就一点脾气也没有的,只会听话发骚的没出息可怜虫。 ……燕茯苓此时忽然很想听,想听这些话。 她努力偏头去看身后的陆鹤良,仰头伸出舌头,要他来吻她。 “我好……好过分…呜呜……”燕茯苓吞咽男人渡进的津液,平日脆生生的嗓子已经柔媚得像一捧握不住的水。 “叔叔……”她呜呜咽咽的叫,抓紧了陆延的手,和他十指相扣:“我想要您和…和陆延换……” “流好多……好多水呜呜……想听哥哥骂我……” 情欲让她几乎没有思考的空间,亲着亲着又开始叫哥哥。 “叫谁哥哥?” “唔呜呜叫你……哥哥抱我……” 陆鹤良的手有那么几次已经放在了她的颈上,想把她从儿子身上拖下来让她只被自己的鸡巴填满,乖乖挨操。 他忍住了那种独占的贪欲,声音喑哑,向着陆延:“按她说的,你过来。” 陆鹤良捏住她的肩膀,慢慢往上提。已经被蹂躏得发红的嫩逼仍不舍得紧裹着鸡巴,陆鹤良垂眼看着,心下觉得这和鸡巴套子也没什么区别,他的女孩对自己的淫荡一无所知,而这是被他们父子慢慢教出来的。 低低喘了一声,陆鹤良把她转了个身,捏着她后颈接吻的空档,拨开肉瓣再度埋了进去。 陆延则紧随其后,把鸡巴缓缓推进了肉洞里。 后穴容纳力强,还未肿,洞眼是柔和的粉,不像前穴已经被操出了艷丽的颜色。燕茯苓还紧紧抓着他的手,此时被陆延反手握住她的手腕,突然加速操了起来。 前穴吞着父亲的阴茎,于是后穴甬道更加紧窄,而强硬快速的进出让三人的快感蔓延,陆鹤良把燕茯苓按下来趴在自己身上,紧紧与她的唇舌纠缠。 于是陆延那里近似于一次后入,肩胛被迫打开,燕茯苓几乎失去了意识,被强烈的快感冲晕了脑袋。 陆延低低喘了一声:“敏感点,好多。” 陆鹤良轻轻揉着奶子,鸡巴毫不心软地快速插着:“嗯,嘶……放松,宝贝。” 燕茯苓呜咽着抱紧陆鹤良的脖子。 “爸爸……呜呜好胀…屁股酸……” 陆延突然扇了她屁股一下:“别叫他爸爸。” 燕茯苓回头看了他一眼,哼了一声,埋进陆鹤良怀里:“爸爸呜呜爸爸……陆延他打我……呜慢一点……嗯啊啊不……” 陆延皱着眉看她撒娇,心里却有不堪的兴奋。 就这么一直做到他射精,摘套子打结的间隙里,陆延让燕茯苓转了个身趴在父亲身上。 接吻的水声清晰暧昧,陆延很快再次硬了,带了套上床,跪在燕茯苓身后。 “换一下。”他道。 陆鹤良再度插进少女的小逼,龟头顶着宫口往里挤,陆延则就着方才的湿漉,把自己缓缓埋进去。 燕茯苓很快再度被干得不省人事,她紧紧抱着陆鹤良的脖颈,嘴唇被吮得又红又肿,乳尖被男人捏住拉远,而后被牙齿咬住吮吸碾磨。 那药已经很大程度上解决了涨奶的问题,可极致的情动仍刺激着乳腺,燕茯苓环着男人的肩,撒着娇边呻吟边把白嫩的奶子往男人嘴边送。 …… 几乎做了一夜,陆鹤良没再刻意忍,整夜射了约摸两三次,一定要操进子宫最里面,感到嫩肉紧张的抽搐才肯射精。 陆延则直做到尽兴为止,精液的气味浓郁淫靡,他全射在套子里,不像父亲能在燕茯苓身体里灌精。 本来以安全为主,现在看着小洞涌出的浓精,又有些嫉妒。 屁股圆润软嫩,精液被里面的软肉慢慢推出来,肉洞再度合拢成小小的褶皱,前后两个穴的精液慢慢掉出顺着腿缝往下流,流过腿根泛红的指印。 “很漂亮。”陆鹤良低声道。 他看向陆延。 ———————————————— ?好像是黄色漫画的灵魂 ?????????? 71陆鹤良 这一夜睡得太迟,反而没了困意。性欲的满足让陆鹤良的反应都慢了半拍,他不太适应这种全然被喂饱的感觉,在书房里缓慢踱步。 儿子在和小姑娘睡觉,他慢慢想着,坐在桌前。 陆鹤良用的稿纸向来出自机构,纸张抬头印着研究所的全称,红色字。纸页一面光滑,一面粗糙,有时会渗墨,助理常常会因为拿不定主意打电话来和他校对数据。 人到一定的年龄会开始习惯于回忆,陆鹤良最近常常想到自己二十几岁的时候,用绿色外壳的线订本写日记—— 不能算是日记,应该是每过一段时间的回忆性记录。 “妈妈:” 他用钢笔在稿纸的红线行上写字。 “我已经很久不过圣诞节了,上一次应该是和导师在丹佛城,绿杉上挂彩灯,布和塑料制成的星星,还有姜饼小人。” 姜饼。 陆鹤良的钢笔停了一下,他继续按照自己的心里话往下写。 “家里的小孩在今天也买了姜饼,那东西今年仍然剩了满满一袋。她不喜欢吃这种饼干,但小孩往往抵抗不了那些精美的装饰与果酱涂层。 “我是她的情人,我不知道能否称自己为她的爱人,我最后的良知,使得我没有试图和她确定某种名义上的关系。 “她是燕祁的女儿,您应该见过一面?我不能完全确定。” “陆延现在几乎和我一样高了,他长得好,被他母亲也教得好,您如果看见,应该会很高兴。 “我翻了族谱,前几年重新修订过,今年才加上陆延的名字。往上看了几代,他应该是最幸运的,或许,我可以次之。” 钢笔停在“之”字。 陆鹤良凝视许久,扣好钢笔笔帽,把纸张迭了起来。 后面的话不适合写给亡者,写给母亲。他轻轻摸了摸自己的心口。 意识有些乱,但陆鹤良还是试图冷静地思考自己先前没有想出结果的事情。 放纵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正如向下永远比向上容易。人面对机器,往往追求更高的效率,单位时间释放更多的热量,产生更多的功,驱动更多的组机件;而面对自己,却喜欢停留,沉溺,追求低层欲望的满足。 他从忍耐里寻求对自己的确证,现实透着怪诞的合理,他需要一点证明自己在时间性的空间中正常活着的东西。 刚开始是工作,是禁欲,后来是燕茯苓。 他再度想到女孩子关于“攒”的那套言论。不知道是从哪学来的,话里话外夸他为她守节,又夸自己能独占他。 小孩子心思,对他如同试图霸占一件玩具,一只可爱的宠物。 他确实是攒给她的,因此每次射精他都要确保那些东西被她紧紧含着。他还攒了更多东西给她,确保她衣食无忧的物质基础,让她有人陪伴,让那些乱七八糟的妖怪离她远一点。 这种东西在进入近代之后就该消失掉了。作为生命它们有理由活着,但对于他来说,这些东西是阻挡物理等式推导成功的错误条件。 他发过很多paper,这些东西是他大脑开发的证明。用火柴点燃,赤红的焰会在手掌上烧出一片小小的塑料发夹,是他的小姑娘送给他的,米老鼠的模子,用来夹起那晚他额前垂落的头发。 那个时候他还不想生死的问题,只是想燕茯苓已经长大了,眼里对他的怯懦变成了遮掩不住的爱慕与喜欢,他竟不知这是从何时起发生的事。 他幻想他的血液会像阿卡蒂奥那样穿过淮海秦岭向母亲传去他的死讯,红色的液体蜿蜒盘旋绕过他读书和曾经驻足的地方,绕过他曾经留意过的小猫和茑萝,实际航行长度一定会超过那群1992年从香港出发漂流全球的橡皮鸭子群。 妈妈,他在心里说,我在可能是生命尽头的时间遇到了我的爱人,时间一如既往开了玩笑,就像从前的您所经历的事情一样。 我们的家族好像永远在这样错轨的人世间生存,周而复始循环往复,所幸一切将从我这里结束,因为我看到我的儿子已经和他喜欢的女孩在最合适的时间相遇。 从那时起,我就知道我会成功。妈妈。 他感到心口的疼痛,或许是因为晚睡,也可能是因为别的。那种疼痛像很多年前他第一次被麦芒扎痛手指。 他记得自己写下的曾揉成一团又铺展开的情书,用九十二种修辞换着法子地说一句我爱你,说纸片的每一道褶皱都夹着凌晨三点钟的扁扁的月亮,巨大的龙抖着须子在海的浅水区散步,而他沉没在它脚印踩出的湖泊中。 情书最终也没有交付给对方,他知道自己的年纪做这种事简直像个不合时宜的恶作剧,他把这种期望寄托在自己的儿子身上。 他对他的儿子没有任何世俗的要求,因为时代的推动力之强大远远胜过一个父亲的训导,他只希望他学会抓住机会爱一个人,爱她的灵魂同她的身体一起,学会在粉色信纸上泅出方块字的印子,学会在初夏为她挑选一束清凉的花。 根据古老的神话,人类所处的宇宙是镶嵌在一些更高纬度上的膜,它与另一张被暗能量分隔的膜相互平行,就像运载人类的车厢曾行驶过的两条平行轨道一样。 两张膜周期性地相撞,挤压敲击宇宙,使宇宙在无限循环中重焕生机。 他想长久地呆在她身边,如果这所谓的另一张膜能够接近他,改变他。 他的身体随着这些回忆和希望缓慢地燃烧,有食梦貘在吃他。 陆鹤良闭上眼,想象在彻底燃尽的那一刻,神明会知道这个人类的灵魂是由发霉的玫瑰花,扣两个荷包蛋的苏州面和一枚米老鼠发夹构成的。 72质变 燕茯苓在第二天一早醒过来后,陷入到短暂的天人交战之中。 她没能纠结太久,随遇而安四个字在脑子里乱飞,更何况昨天自己就已经屈服在耻感、背德以及快感搅出的漩涡里,半推半就接受了现状。 天气冷,即便地暖热气煨着,燕茯苓还是忍不住更深地埋进叔叔怀里。胡乱在男人胸口拱了一会儿,燕茯苓侧耳听着房间外的动静。 外面很安静,燕茯苓突然想到今天还是工作日,陆延应该是去学校了。 陆鹤良前夜睡得很迟,此时被女孩拱醒,随手捞起人放在自己身上,把被子拉上来盖在她赤裸的肩头。 “听话,”他声音带着哑,低头吻了吻燕茯苓的脑袋:“再陪我躺一会儿。” 男人的身体在清早有不明显的生理反应,燕茯苓想到老早之前,陆延在清早晨勃被她发现之后,就地按着她做了一次。 她还记得陆延皱着眉拍掉她的手的样子,以为他是正经,没想到下一秒就按住了她的肩头,用膝盖分开了她的腿。 陆延坏,在她后面深深埋着,手指则探进前面勾着刺激她的敏感点,等她受不了,哭着流水的时候,才加重动作的力气。 燕茯苓悄悄并紧了腿,因为伏在男人身上,腿内侧不可避免夹到支起的弧度。她听到叔叔低低呻吟了一声,把她又往上提了一点儿。 陆鹤良轻轻顺她光裸的脊背。他的掌心带着一点儿薄茧,让人安心的温度。 脑袋里都是不可描述的东西,燕茯苓想到不知道哪一次,他用带着此时这种温和的热的手拢着她的手心,强迫她的手指搭在窗格子上面,并因为身体下面让人煎熬的温柔力道收紧。 心里燃着微弱的炭火,适合这样的场景,因为让她有摸他的心的想法。冬天的心里什么都有,就像夏天的树丛中虫子的种类一样。 “昨天……” 陆鹤良开口,思维有些迟钝,他讲得很慢:“昨天凌晨之后,我告诉陆延,年初我要出国一趟。” 年初,指的是2013的年初。 燕茯苓睁开眼,抬头看他。她没说话,在等陆鹤良说下去。 陆鹤良大概是真的有些疲倦,他一只手掩住双眼,声音模糊不清:“嗯……大概下周之后,过几天就走。我走以后,你可以搬过来住。至于阮娘,我会把它弄到公司去,原因是……年前检修。” 这话说的像是专门为她找好的说辞。而且,又是年前检修,这个理由她已经听过好几遍。燕茯苓感到一点儿不安。 “你为什么走?”燕茯苓闷头问他:“因为我昨天说的话吗?” 她试图道歉:“对不……” “不是,”陆鹤良这次回答得很快:“别的事情。” 燕茯苓不再说话了,她更紧地蜷进男人怀里。过了很久,久到陆鹤良以为她睡着了,被子里才传来小小一声“好”。 - 回家已经是这一天的晚上,包里装着陆延给她带回来的,韩莎莎送给她的五颜六色的贴纸。 燕茯苓睡了大半天。单招的学生,老师并不强行要求到学校上课,算算日子,等来年开春,招生的结果基本就会出来了。 阮娘没有休息,她听到燕茯苓的呼唤,在黑暗里无声踱进工作室。 燕茯苓戴着护目镜和手套,在试图熔掉一块核桃大的电子元件的焊锡。这种电子元件,阮娘在夜行里会看到有人交易这些东西,它们往往可以卖出不菲的价钱。 燕茯苓把这块小小的电子元件嵌到阮娘体内出风口调节板的末端,一个很容易积聚灰尘、不容易清理干净的地方。 “叔叔说明天要把你弄到公司去,”燕茯苓蹲在地上把板壳组装好,小声向阮娘碎碎念。 “这是我之前从他拿回来的一个东西上拆下来的,”她道:“我记得一起带回来的,还有农院新种的转基因番茄和胡萝卜。都被我偷偷吃了。” “这个连接了我的电脑。”燕茯苓轻轻摸着阮娘的尾巴:“我会知道你在哪里,这样可以让我安心一点。” “叔叔什么都不告诉我,但即便这样……”燕茯苓默声数着,手在冷凝器的位置停下。 “这里的叶管,是你自己拆掉的吗?” 阮娘点头。 燕茯苓几乎可以想象阮娘是怎么用自己极强承重能力的爪掌,把这片本应该存在的叶管弯成立体菱状的东西,金属制,有锈型。人类的胚芽,动物的心脏,狐狸的幼崽。 在她忙着追求爱情的时候,阮娘已经于不知不觉里退化到了“怀孕”,甚至于“生产”这一步。 “怎么会这么快?”燕茯苓问,很小心地抹了抹眼睛。 阮娘暂时说不了话。她等待燕茯苓帮自己连接好身体。 悲伤不会有任何用处,燕茯苓一直记着这一点,她父母去世的那一年她就知道这件事情了。这种经验的来源不是所有人都想要,但它确实最终带来无穷的用处。 这让阮娘可以心安理得输出自己的体验,而不愧疚它们为燕茯苓带来的后果。 银瞳,隆腹。阮娘在月圆的晚上像一只传统的狐狸那样祭拜月亮。 她想象自己还像从前那样穿紫襦绿裙,但体内随时生产释放的热量与蒸汽,让她的裙摆不会因为雨雪湿掉哪怕一点儿。 先民多淫,她的一切本领都来自世代相袭的记传,包括碳基生命的特征。 当然,如果她现在还是碳基生物,她可以像城市里的流浪猫狗和老鼠一样,通过地下的污水管道安全地穿梭在这座城市里。 但她已经不是了,她的身体坚硬而庞大,至少对于普通的狐狸而言如此。 或许有一天她们可以更进一步,进化成为硅基生物,依靠纤细优美却强大的硅骨骼生存,奔跑时将身体肆意拉伸成为薄薄的,纱层一样的网,紧紧附在风上。性别和因此带来的强弱之分会因为身体的普适性而失去可界定的范围,那时她才会拥有真正的,不用躲藏,肆意狩猎的机会。 但阮娘确信自己等不到这样的机会来临。 阮娘动了动身体,感受支配权的重新回归。 她看着屋子里还没有拆掉的,充满节日气氛的灯泡挂饰,透过窗子,能看到院子里陆鹤良给女孩子弄来那棵的巨大冷杉的树顶。 昨夜后半夜下了雪,今早京慈湖的冰面上因为盖了雪层,折射出的太阳光线变得钝化,稀松平常。燕茯苓回来得太晚,没有看到湖面上闪烁着的,停留在这里的太阳。 阮娘先前告诉燕茯苓她回家探亲,但其实不是。 陆鹤良公司的实验室弄出了一个很新的设备,具有某种放射性,她在先前两个周都呆在那里。陆鹤良好像在试图对她的身体进行某种改造,在她称自己“怀孕”之后。 怀孕这件事瞒了燕茯苓很久,本来阮娘最先就想要告诉她,即便她知道燕茯苓可能并不会为她的怀孕感到喜悦。 一具由机械零件构成的身体,不可能会具备碳基生命意义上的怀孕能力。 阮娘在燕茯苓入睡后端详她的房间。不同于工作室,燕茯苓的卧室放了很多看起来女孩子该喜欢的东西。 桌子上有燕茯苓没看完的书,阮娘跳上去瞄了一眼。 “松树,花粉的黄和叶子的青。” 这么短短一行。 她突然又回忆起一些很久以前的事情,那时她在树丛里掩饰自己的身体。毛发丰满,她还是一只正值壮年的雌狐。 阮娘跳下桌子,准备到阁楼窗口,从那里跳出去。 一楼大门在这时发出极轻的声音,她改变主意,走出房间,蹲在楼梯口轻轻甩着尾巴。 于深夜再次到访的男人身上带着冬夜的寒气,上一次来是几个小时以前,他送燕茯苓回家,在玄关和她吻别,贴得很紧。 阮娘记得燕茯苓那会儿发现她的存在时,脸上的慌张和羞怯,像被家长看到和情人亲热一样。小女孩心思,纯洁得很。 阮娘当时用与以往相同的口吻赶走男人,即便她知道他晚上还会来。这个人的深沉向来源于一种不诚恳,这么多年也没有变过。 “走吧,阮娘。”陆鹤良平静道,脸上没有那时的温和。 - 元旦前夕,二零一二年的最后一个晚上。 阮娘从陆鹤良公司逃了出来,来到附近一栋高层办公楼的楼顶。 她能感觉身体发生了某种变化,异样的热冲撞四肢百骸。这种变化让她感到恐惧,甚至回忆起很久以前由燕茯苓的母亲为她完成械型的那天。 燕茯苓为她镶嵌定位用的电子元件的地方,和她的大脑失去了联系。阮娘感到一种混乱,混乱支配她的行为。 城市中沥青与腐蚀的铜绿铁架如同草木,在深冬望去会让妖幻觉是仲春时分,阮娘偶然的清醒时刻,让她无法抗拒地留恋所曾见过的一切。 鼻翼翕动,绾娘又开始想象自己这一嗅该闻到的气味。它夸张地仰起颈背,露出头部与喉腔连接处网状的空隙,那里是特地设计留出的二氧化碳排气口。 该有一丝很远的风从邻市护城河畔贴着壁面的碎砖吹过来,逆向掳倒春草和鸣禽的背羽——是雉鸡,肉体带着香臭,因为没有被她撕咬过,橘赤的鸡毛还覆在表面。 绾娘几乎感受到了,那股野性的气味跟着风呼进她的鼻腔口。从前它们的到来会让她的肺和喉管感到畅快,但此刻只是聊胜于无地加快了蒸汽冲刷汽轮叶片的速度。 指爪难耐地扣紧水泥地面,绾娘感受到脑中升起的捕猎的渴望。 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去找自己的祖辈,和他们一起奔跑在百里无一村庄的旷野,不去听那些男人呼唤她时熙攘的声音。 绾娘发出尖啸,最顶级的铜管乐器也奏不出这样的声音。 她终于从楼顶一跃而起,像一只狐狸,一只雁,一架老式的巡游于巴鲁之间的银灰蓝色双翼飞机,直直冲向了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