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皆有欲罪》 从欲望开始 很热,烧得失去了理智。嘴巴里黏糊糊的,身上也黏糊糊的,是古怪又令人向往的味道。 陶佳吐出了嘴里的东西,手上下撸动。这样混乱的气味就在她鼻子旁边,来自这个丑陋又求而不得的柱肉玩意儿,他的阴茎。 她手上一点都不敢怠慢,真的像是伺候宝贝一样千方百计的讨好。眼睛眯着,面上是诱人的霭红。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角,又在回味这个东西刚才裹在嘴里的感觉。 好想······让这个东西,被裹在自己的阴道里。 ”怎么?想我操你啊?” 男人低头看她,轻笑出声。语气浓浓的都是引诱,嗓音沉,又轻,像一片羽毛浮在海浪之上。 尽管是这么舒服,舒服到要射出,但是他的眼睛里,看不到被欲望裹挟的颜色。一点也没有。 “嗯·······”陶佳夹着声音,小小应承。她对他提过很多次这样的要求,多到都不记得到底有多少次了。 心里叫嚣着,你这个混蛋,为什么他妈不操我。 媚色如此,论是谁看了都要咽口水。明明年级不大,但是跟着他学坏之后,脸上的清纯剩不了多少。他身上的侨中校服还有熨烫的痕迹,不像她的皱巴巴,淡蓝色的衬衫,染上了其他的渍。 他哼笑一声。眼镜下的那双狭长眼睛,又是清醒几分,低头看着两腿间跪着的陶佳,跟看一只讨主人欢心的狗也差不了多少。 以往口交都不曾听到他的其他反馈,往往都是他闭上眼睛专心享受,要不然干脆玩手机,或者就是看书。今天太不一样,竟然还同她说话了。 陶佳高兴得不行,甚至有些急切。手上的动作更快了些。空出来的另一只手着急的解开自己衬衫扣子,露出水红色的蕾丝胸罩。鼓鼓囊囊,颈下的皮肤也是通透的奶粉色。 她把自己的胸罩又往下拉,托带出憋了很久的乳肉。奶头不需要关怀,就已经很硬很硬了,钉在她的奶子上,勾引着,勾引着。 他一下子没了性致。都冷了下来。他打手一捞,拽着她的短发,把她的头从他跨间拽出来,冷冷的看着。 啧啧,好像还哭了。全校所有男生心中的女神陶佳,因为他不肯干她,居然在他胯下哭了。 松开手,他把自己身下那根已经有些半软的东西塞回自己的内裤里,挺了挺腰,拉上校裤拉链,最后完事了把腹上的校服一盖,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你不可以这么对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睛里盘着泪水。 今天没有爽够,心情已经非常非常不好了。晚上自习课还要考化学小考,一点都没有得到舒缓,可能考试的时候会睡着吧到时候。 “这个月结束之前,不要来找我了。”他留了这句话,从课桌上跳下来,扯过旁边的书包背上就要往外走。 陶佳才知道自己弄巧成拙,他是真的生气了。 “不······不要······我知道错了······”话都还没说完,已经看不见他的身影。废弃的建筑隔间里还留着他的味道,嘴巴里也是。她觉得心酸,又是后悔。 头发乱乱的,那只原本用来讨好试探的美丽奶头,终究是被冷落的命运,孤单的留在外头,被她的眼泪浸湿,缩回了乳晕里。 她的阴道、她的乳房、她的嘴。不管是什么,哪怕得到他的一点青睐都好。不然都觉得要活不下去了。 另外一边,同样是无人打扰的地方,花团锦簇,绿植繁茂,遮住窗子。这栋四层小洋楼里的某一间,也有人在做快乐的事情。 舒恺也是跪着的,跪在床边,整个头埋在那双笔直修长的腿中间。像是烧香拜佛般的虔诚,不光是身体,心灵也是。 那双腿的主人眯着眼睛,嘴角咧到了耳朵后。奶黄色的纯棉平角内裤挂在脚踝上,像是它也有眼睛,默默观察着。 这个角度看过去,可以看到舒凯的舌头,是怎么挑开她的阴唇,小心翼翼地在涨红的阴豆上打转转的。 说粉色的都是骗人的,那些烂俗色情小说里,舒凯心里快慰的想。明明就是很深很深的颜色,浓重得要滴出血,就跟她的嘴唇一样。 已经很多次了,但是还是像第一次一样。味道像,颜色像,什么都像。嫩得像豆腐,想要吸溜一口抿唇细品。 “阿耶,你在发呆吗?”她冷不伶仃问了一句,他马上又回过神来,舌头继续刻苦奋斗着。 弥漫着的甜腻味道,根本不该出现在这样一个高中女生的闺房里。偏偏浓郁,伴着舒凯的低声喘息。也不能怪他,因为他实在是胖,应该要多加运动了。 她上半身的校服穿的很好,整整齐齐,胸口右边那个小小的侨中校服标志,绣在了山丘的弧度上。 但是头发没有梳,微微卷卷树藤一样的爬满碎花被单。一只手心不在焉的勾玩自己的头发,另一只手举着手机,屏幕上下滑动,是今天晚自习语文小考老师圈的重点。 没有以前用功了哎。她心里想。 身下虽然是快慰,但是远远达不到舒服,更别提放松考试前的紧张了。抬起脚,放在了舒凯的头上。脚趾勾起他的头发,听见她平凉如常的声音:“没有以前舒服了。” 舒恺猛地抬起了头,但是也看不到她眼神中的意思,大概是因为眼镜正好折射了窗外的光。他胖,肉肉的脖子尽力往前伸了伸,喘息着解释道:“我······我会加油的!” 他听见她笑了,像是玻璃罐子丢到装满泡泡的水槽里,溅起来叮咚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她长腿一伸,胯一顶,把内裤穿了回来。 她坐起来,推推眼镜,笑嘻嘻的。手揉了揉舒凯的头发,像是在鼓励宠物般:“乖噢!相信你下次会做的更好!” “不过,今天走神很不应该呢······正好妈咪这段时间考试很多,所以,你要到下个月才会有服侍我的机会了。” 也不等舒恺回答,拿过旁边的肥大校服长裤,从床上跳下来,仔细的穿好,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她的房间。他跪在地上现在才感觉到腿麻。心里是懊恼又后悔。 都给她口了有十多次,让她高潮也有叁四次了吧。到底什么时候可以看到她的裸体? 可是,是真的很好奇她奶子是什么样子的。 就是这样,升腾的欲望,在这座城市两个不同的地方,后来悄悄的汇聚在一起。 迟到也讲究缘分 高亢又急促的铃声,响在街角。本来就在狂奔的学生们更是加快速度,在午后的初夏阳光里,投着幼稚的青涩劲儿。 值班老师骂骂咧咧站在校门前,看着飞快从他身边蹿进去的学生,嘴里振振有词:“早上懂得来的早,下午就迟到!我们侨中的脸都被你们丢光了!” 抬手看了看手表,冲着旁边的校警点点头,按下遥控器,那铁闸门嘎吱嘎吱的缓缓关闭了。 转头,看到铁门外又出现了个人,值班老师整张脸又更黑了一些。 ”哪个班的?”厉着声音问。面前的男孩低着头,像是真的知道错了的样子。老师心里嘀咕,现在这些小孩子哟,长得牛高马大,一个个像更甘蔗似得,往那一站不知道要吓唬谁。 “抬起头来!问你话呢!哪个年级哪个班的?” 这才看到这男生的脸。跟大部分侨中的孩子一样,带着厚厚的眼镜,脸上有被抓包的羞愧神色。头发也按照要求,不染不烫没有刘海,脖子后面头发也是短的。 这么审视了一圈,看面前的男生不像是问题学生,老师的脸才没这么臭。正准备打开闸门,又听到渐近的匆急脚步声。 “老师!”视线看过去,刚跑过来的女孩喘着气,脸通红窘困。 迟到一个也就算了,还来一双!闸门嘎吱嘎吱又打开之后,值班老师铁青着脸,指了指校警值班室那张破桌子: “登记去!一人扣给你们班扣五分这周流动红旗分!给我老实填啊!要是填的不是你们自己班,被我抓到了扣双倍!” 说罢气鼓鼓的扭头走回了学校里。警卫看着这两人,哼哼一声,又关上了破闸门。 才刚夏天的c市,闷热到都有些发臭了。地处湿热的南方,偏偏还喜爱种花。少男少女的汗水味,衬在学校花坛的香味里,令人烦躁。 有人说这就是侨中的味道。全c市最好的重点高中,就是这股子臭花香味儿。 校警室里常年放着一个登记本,写着全校迟到的学生。也就是今天,第一次上面出现她和他的名字。真是巧合。 他写完了自己的名字,将笔递给这个比他稍矮一些的女生,才看清楚她的脸。巴掌大小,都是是戴着厚厚的黑框眼镜,及胸长卷发高高梳成马尾,挂在脑勺后的一大束。 眼睛。眼睛里,莫名的有东西,不一样的,说不上来。 草原上的残酷掠夺者,意外相遇,闻到对方身上,刚刚厮杀享乐完的血腥气,打量同类的时候,对上了,就会有这样的感觉。 同类的审视。 女孩收敛了目光,接过他的笔,跟在他的名字后面,也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班级,工工整整的,紧挨着,写完了之后也不再看他,转头走进校园里。 又是那刺耳糟心的铃声。跟前边那道预备铃不同,这道铃声响完,老师就要真的开始上课了。 推了推眼镜,他远远跟在那女生身后,走进校园,看着她那宽大的校服影子消失在叁楼。 陈露星,高二叁班。钟特默默念着她的名字,记在了心里。 打听个人 “吼!” “啊!你个死人头!你又吓唬我!”雷羽羽翻着白眼瞪着,捂着胸口喘气。 罪魁祸首陈露星看到她这个样子,笑得胸脯颠颠跳跳,唰啦一下坐到课桌前。 ”你下午是不是迟到了啊?”周雨珊大大咧咧坐在课桌上问她。随后眼神暧昧下来,悟到什么似得,压低音调,一脸心照不宣的样子: “难道中午又去和‘孩子们’鬼混了?” 陈露星眨眨眼睛,脸上一点也没有害羞:“对啊,是又怎么样。” “喔噢噢噢噢哦哦哦!”雷羽羽和周雨珊这两人一脸激动,尖叫了起来。万幸现在是课间休息,再怎么闹腾都不算过分。 待会儿上完最后一节晚自习,今天就终于结束了。万幸刚才的语文小测考的还不错,陈露星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看着面前这两个叽叽喳喳的死党。 算了,既然是死党那还能怎么办,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嫌弃,嫌弃完再包容她们啊。 这个年纪的女孩,都像是香香软软的桃子,当她们激动的时候,面上是轻快的桃粉色,胸前的桃子都在跳舞。宽宽大大的死板校服又怎么样,还是会有男孩脸红心跳地悄悄盯着。 没有了备考的紧张,整个人都松快了下来,脑袋里的钟没有来地转回到午后,侨中校门。陈露星收拾着课桌上的书本,语气带了两份漫不经心,问着雷羽羽: “对了。我问你个事噢。你之前是不是说你男朋友高叁叁班的啊?” “嗯?是啊怎么了”雷羽羽一愣,娃娃脸上都是好奇:“干嘛忽然问这个?” “那······能不能拜托你跟他打听一个人啊?” “叫什么?” 钟特。陈露星把他的名字放在了嘴边,没有说出来。名字倒是还蛮有趣的。 “算了。”她耸耸肩。 雷羽羽整个人就是很懵,不知道她又在想什么。她心里之前总结了一个规律,就是这陈露星在想什么鬼主意的时候,整个人眼睛都会有股狡猾的光,若不是知道她的秘密,根本分辨不出来。 就跟她一贯的作风一样。 “叮铃铃!”又是这刺耳的铃声。打闹的学生们飞快的窜回自己的位置上,一时间又恢复了安静。隐隐的没多久,直到雷声响起,捅破了积蓄很久的天空,漏了倾盆。 昏暗隐绰的灯光,颓懒的氛围。不知道是谁开了一瓶酒,易拉罐拉开的声音,咔哒。窗外的雨还在下,不过比刚才小很多了。估计大概是来得快去的也快的那种。 钟特窝在沙发里,腿岔得很开,大概是在晾濡湿的裤脚。扭头,看窗边那个专注等待的男人,笑出声: “怎么,这么喜欢吗?等到望眼欲穿?” 卢杨回头喷他:“放你妈的狗屁。”又冲又无理的语气,跟这人橘红色的头发一样,躁得像烧起来的火。 钟特又笑,不再理他。咕嘟嘟灌了一大口啤酒,才觉得心不在焉的状态平静了下来。直到酒馆的房门被推开。 门口的风铃被涌进来的雨气吹得作响。放进来叁个淋了雨湿哒哒的人。卢杨是冲到门口去的,紧紧抱住了其中的一个,舌头黏到了她的唇上。 雷羽羽本来就脸皮特薄,偏偏受不住这样众目睽睽下的亲密。可是推又推不动。浑身湿漉漉的被卢杨搂住,只好回抱住他,任由他亲得失去理智。 “喂喂喂!你们很过分哎!”周雨珊嫌弃的看着眼前这对,甩了甩她的短发,淋了雨,比平时看起来要乖张很多。要是现在这里出现一张床,她毫不怀疑这两人估计就会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前做起来。 陈露星把伞丢到了门口的桶里。伞叁个人打,她淋得最多。接着快速了望了一圈这个八九十平的大小的地方。 大概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酒馆,桌椅板凳摆的有些乱,不过酒瓶格式各样的都被码得很整齐,堆在吧台之后。灯光昏暗,也没什么人。吧台后面的酒保好像是没看到他们似得,没有搭理。 最里头有张看起来就很舒服的旧沙发,坐着的人看不起表情。 她和周雨珊也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据说是雷羽羽他男友经常混迹的酒馆,就开在侨中几公里外的巷子里。 晚自习的时候陈露星没有问出口的名字,诡异的她被周雨珊察觉到了。嚷嚷着今天放学后一定要过来,说什么要想打听人,不如直接来问好了。 但是今天下雨啊。她心想。除了高潮的时候可以容忍,其他时候如果是湿黏黏的,就一点也不喜欢了。 “嗯,你还带了你朋友来?”卢杨终于才肯放开雷羽羽,发现店里多出来的两个女生。短发的那个假小子样子的在看好戏,卷发的那个漫不经心,不知喜怒。 “她们说要跟来的啦。正好之前没有见过,就认识一下。周雨珊,陈露星,都跟我一样同班的。” 卢杨对她的朋友兴趣乏乏,注意力全部都在雷羽羽湿哒哒的校服上。濡湿的印子,透了其他的颜色,害羞的娃娃脸也勾人,窜起遐想的火。 “哎呀我老婆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啦!想喝什么就随便喝,随便坐,其他那两个死人头不用管他们的······” “里面楼梯旁,左边第一间。里面的浴巾是我的,你们可以用·····”雷羽羽喘息对她们说,就这么随意招呼。话都没说完,卢杨带着她就往二楼跑。想也知道大概去做什么了。 周雨珊翻了个白眼,拉着陈露星做到了吧台那边。 夹腿对象 才知道,这个小酒馆,是卢杨他们类似像据点一样的地方。卢杨是不务正业的富二代,高考完就要出国了,所以无所畏惧鬼混,玩一样的入股了这家店。 一楼是酒馆,楼上两层都是airbnb,因此自然是有单间的。然而管事的店主,就是那边那个不怎么爱说话又不爱凑热闹的酒保,wiw。 “所以你不是打工的你是老板?”周雨珊咬着吸管,歪头看面前的男人:”还有你的名字叶好奇怪啊······“ 酒保一头乱糟糟又长的脏辫,带个花花绿绿的发带,肤色偏棕,偏偏还穿了件白色背心。他挡不住的荷尔蒙气息,像是情色电影里的拉丁美黄片男星。 “嗯哼。”wiw手上的活没有停下来,干布擦拭着酒杯。他手好大,看着酒杯就特别小。周雨珊傻愣愣的看着,觉得自己昨天晚上看的av活了过来,不知道这人裤子里的东西是不是也跟他手一样大。 陈露星看着他们暧昧一笑:“你们聊,给我留杯热可可。我去擦擦头发。”说完自觉的把空间留给了这擦出火花的欲望男女。 沙发上钟特一抬头就看见了她。彼此又再对视。 怎么说的来着,怕是又再巧合的相遇。还不到24小时。 他好像也淋了雨,衬衫大开,松松懒懒的搭在他的胸腹上,遮住了筋肉原貌。一头软软的黑发,耷拉盖住了眼睑。有些朦胧,像是勾引人堕落的罪恶。 钟特看到陈露星,脸上没有意外的神色,似乎料到她会出现。指尖拨弄着易拉罐拉环,像是在捏着她身体的某一部分。 软软的,敏感的,殷红的那部分。拨弄,抠弹,然后变硬,变得诱人,变得美味。 她不露声色的收回目光,走进洗手间里。宽大的浴巾罩在头上,机械地擦着头,越擦,越觉得腿间发痒,感觉到内裤上微微的湿意。 想回家夹腿。 看到浴室有女士有干净T恤,以为也是雷羽羽的,就毫不客气的换上了。等到她走出来,那张沙发上没了人影,她便也坐到了吧台那,喝着香浓可可。 小情侣雷羽羽和卢杨好像办完事了,也坐到吧台前,两个人还是黏在一起,依旧是旁若无人的样子。周雨珊好像和wiw已经成为了无话不谈的朋友,聊得放肆尽兴。 “咦,不是说还有一个人啊,怎么不见了。”周雨珊后知后觉,发现吧台这只有五个人。 “可能是今天晚上化学没考好,回家抑郁去了吧。”wiw回答,目光在陈露星脸上流连了一圈,意味深长:“或者,受了什么刺激,独享他的男孩时光去了。” 周雨珊是听懂了,笑得没心没肺。 她喝完了那杯可可,看了看表,正好到时间,就决定回家。 “不是说要打听人么?”雷羽羽从她粘人的爱情中暂时抽身,问了一句:“打听到了什么有用的吗?” 陈露星歪着头想了想,摇了摇头。 出了酒馆门,抬头才发现这店有个烂俗的名字,叫再来。 她掏出手机,信箱几乎都是妈妈发的短信。她熟练的回复,就说是今天晚自习要小测,之后和同学们再留校讨论了一会儿错题,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 还有一条信息,号码没存,打开只有叁个字:陈露星。 不带标点,近乎压抑的陈述,就像他刘海下的眼神,带着摄人的清明。不知道是怎么搞到了她的手机号的。陈露星盯着屏幕上的这叁个字,新建了一条信息,回发过去。 也是叁个字:钟特。 即使刚才雨下的这么大,可是闷热依旧。总归是冲不掉的暑气,自此,有什么东西从这个夜晚开始,生长了出来。带给了彼此一个燥乎乎湿哒哒的夜晚。 别在上课的时候找我「po1⒏υip」 体育课的自由活动时间,钟特跑回了教学楼喝水,结果就赖在了走廊上,也懒得再下去了。 趴在扶手上,他看着楼下操场稀稀疏疏的校服,百无聊赖。 卢杨勾住他的肩膀,问:“喂,前几天在酒馆,后来你去哪里了啊?” “啊,我回家了。” “回家?你回家什么?你家有什么好回的。”这小子是真的性格古怪。正好雷羽羽来,说是要正好大家都在,认识一下混个眼熟。 没有回答卢杨的话,他眯着眼睛,又继续游离在操场,好像在寻找什么。 “不过我老婆的那两个闺蜜,其中有一个还蛮好看的哦。不是说短发的那个男人婆啦,是长发的那个······身材好像很辣的样子啊。” “胸很鼓哎······”这句话是凑到钟特耳朵边说的:“校服这么大都遮不住,啧。” “我还以为你会留下来跟她一起玩呢。” 钟特勾着唇哼笑:“你要改换猎物了吗?” “切!谁说的!全天下的女人都没有我老婆好看好吗!” “你以为大胸妹就爽啊!你怎么这么肤浅!当然啦,我这个意思,也不是说大胸妹不爽,就是很多时候要看近距离接触的时候的感觉的,就是感觉对了就很爽啊,感觉不对了就不爽······” 卢杨这番絮絮叨叨的屁话被他自动屏蔽了,权当是在念经。万幸,终于是在操场上的排球区发现了她的身影。 无意间记起来,卢杨说过,下午的这节体育课,他们高叁叁班和高二二班是同一时间段的。 他看到陈露星蹦起来,刷着马尾,用力地把球拍到了对面,结果对面球没接住,然后送了他们这边一分,她高兴的和队友们欢呼。 卢杨说得其实没错,的确是很鼓。如果要是和她乳交,应该也是会特别舒服的。 “啊我好渴,你要喝什么?我去小卖部,你要我给你带什么吗?” “可可。热的最好。” “······有毛病吧?大夏天喝什么热的······”卢杨转头离开,一边还在骂骂咧咧。 等到钟特再转回头,发现陈露星已经被换了下来,正在球场边喝水。她拿出包里的手机看了一会儿,就拧紧了瓶盖,往教学楼这边走来。 钟特下了楼,来到高二区。高二叁班都去上体育课了,教室里按理说应该是没人才对。可是透过窗,看到了陈露星的身影。 背对着他,坐在课桌上,那束厚厚的马尾铺满整个背。她弓着身子,头朝后仰去,手撑在桌子上,旁边的书被她都捏皱了。 真有意思,正好撞见了她在找乐子。万一有老师经过的话,那更刺激了。 他不动声色的,放慢脚步,换了个角度。正好能看到她的正脸,又不会被她发现。望过去,她双腿大大的开着,校裤脱掉了。胯下有颗黑呜呜的头,卖力又专注。 他有一双很棒的腿,直,细,又很紧致。就像商店里的芭比娃娃,裹上了肉色的奶油,很引人入胜。 “啊······”她呻吟出声。觉得胸口沉甸甸的,又很重。那熟悉的快感,从胸腔,流到了他的下体,开始一点点涌出来。 阴蒂挺了起来。猜都能知道,现在一定是红红的。果真叫他来是对的,不愧是新人,可比舒恺要卖力多了。 正在给她口的这人,叫刘经言,也是高二的,上课上到一半,就被陈露星的信息喊出来。重要的是,这人长得也很高,身材很棒,学校篮球队的中锋,是她收集的快乐小玩具之一。 虽然刘经言不带眼镜有点可惜,可是看脸的某些角度,特别像她这几天晚上的自慰意淫对象。 那个人。 这么想着,莹莹黏黏的东西流了出来,渐渐把桌子润得很湿,酥酥酸酸,身子软了下来,大概一推就倒。 刘经言感觉到她动了情,可能快要高潮,舔得更加卖力,恨不得要钻到她下体那软软小小的缝里。 明明前几天才刚刚高潮过,可是现在,她觉得自己也快了。脑海里的神志难得的开始有些不清醒。 她伸出手,摸到自己跨间,刘经言的头颅上,刚刚被他侍奉过的那点,开始规律的揉动起来。 那天在酒馆里,看到那个人,就是这么坐在沙发上,右手食指一下下的,用着很巧合的力度,拨弄易拉罐上的拉环。 她觉得自己就像那个易拉罐。明明是这么无所谓的细节,竟然也可以让她兴奋。 而且,越来越强烈。 “啊啊啊······”声音又是更加急促。 刘经言抬头,发现她现在动情的程度,比之前跟她的每一次都要更深。惊喜神色溢于言表。他又埋下头,吮着那红红嫩嫩的阴唇,牙齿不经意间用了点力,看她流出来的水更多。 他装起胆子,腾出一只手,开始解开自己的裤拉链,偷偷放出憋了很久的阴茎。 谁知道陈露星却是忽然睁开了眼,看着面前握着自己鸡巴的刘经言,冷冷说道: “说好的。我没有高潮之前,你不许自己玩。” 刘经言的手尴尬的握着自己的阴茎,额头上又开始出冷汗。有点心虚,也不敢大声,更是没了之前在篮球场上喷队友的狠劲: “不要这样啦······我也很硬啊······偶尔也要破一下规矩没关系啦······”话都没说完,在陈露星的目光下,讪讪地把自己阴茎上的手拿开。 她这样冷漠的语气,他会真的有些害怕。 没有办法,只能亏待自己的好兄弟,再稍等一下了。不然她要是真的生气,以后说不定不会再给他侍奉的机会怎么办。 他那根很硬了的东西只好就这么被忽视。尴尬的立在裤子外,阴茎头都渍出了腥味的淫液。而自己的舌头舔的是更加卖力,希望她能快点高潮。 “唔啊······”她眯起眼睛,感觉到他的舌头伸到了她的阴道里,舌尖好像触及到了阴道口内壁的一点。 好受到脚趾都缩了起来。果然就是贱,一定要被骂才肯用功。 她觉得小腹涨涨的,快要喷出来。玩自己阴蒂的频率也更快了。她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浪荡,声调往上走,一串串分不清楚的支吾。 “啊······啊······啊啊啊······” 感觉小腹那股集聚依旧的冲力已经来到了阴道口。就在这时,远远地想起了脚步声,大概就在楼梯口处。 她咬着唇,终于是高潮了。喷了刘经言一脸。 脚步声又远去,幸好不打算往这边走。胯间的他激动又是紧张,连忙站了起来,看着她在颤抖高潮的样子,开始在阴茎上撸动。 “啊啊啊······露星妈咪你好漂亮。”嘴里说着是恶心又谄媚的讨好话语,近乎魔怔的虔诚。 她的阴唇一直还在抖,薄薄的毛发还挂着亮晶晶的水滴,而那延伸出去的白白的腿肉,都是令人激动的桃红色,看着很胀,好像一戳就要爆开。 明明是校服都还好好穿着的上身,仿佛已经意淫出了她奶子的形状。想到这里,刘惊言才是真的忍不住了,放任自己的快乐,把他带到顶点。 哗。 好浓。又白又稠的东西,喷到了地板上。滴滴答答,一下子教室都是浓郁的粘腥味,传到教室外的钟特鼻端。 钟特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二十分钟,一个不算短也不算长的时间。如果给她口交的话,大概就是这样能到高潮。 不知道是她的阈值太高,还是她真的游刃有余,还是这男的太弱了······钟特觉得是第叁个原因可能性大一些。 反应也很不错,是资深玩家。他心中想着。收回了手机,转身离开。 这一次结束的很令人开心。至少在她心中是可以打七十分的。她熟练地拿过旁边的纸巾,擦拭着自己的下体。 刘经言还在喘息,看着面前的她。明明是那么良善清纯的一张脸,盖了透明的汗珠,阳光下有些不真实。做着这么像风尘女的熟练清理,然而却又这么凉薄。仿佛就没有经历过刚才痛快的高潮。 他心服口服,心里不是滋味。但是下一秒又开始期待更多。 “下一次······能不能不要在我有课的时候找我出来啊······”他也抽了纸,仔仔细细擦了自己的阴茎,又自觉的清理桌上她刚才流出来的淫水,才恋恋不舍地把裤子都穿好。 蹲下清理地上的精液时,听见她的答复,从头顶传来: “不在上课的时候叫你,那还有什么意思。而且,你也只能排到这个时间段。” 刘经言觉得甚至都有点委屈了。感觉她有魔力,控制着自己的阴茎,控制自己的快感。 就快要控制自己的一切了。 卢杨看到钟特优哉游哉的回来了,气呼呼地嚷嚷: “你他妈是去了哪里了啊!”他抓过旁边的可可饮料:“都他妈冷了!不是说要喝热的!” 钟特对他的直白和粗线条见惯不惯,依旧是一张波澜不惊的脸,拧开瓶盖喝了一口。 正好是下课铃响了。接着便是想开闸的洪水一般,学生们从教室跑了出来。尽管是吵闹的环境,走廊上有一搭没一搭聊天的钟特和卢杨,还是听到了这样的声音,自他们楼下正对着的高二叁班传来,中气十足,带着质疑: “怎么教室里又是这股子酸奶味?” 首-发:po18.vip「po1⒏υip」 让她高潮,二十分钟「po1⒏υip」 之前晚自习的语文考试成绩出来了。不出所料,陈露星考得不错。不高不低,正正好中游的不错。跟她之前所有考试的科目成绩一样,永远保持在不温不火的中游。 这是一种本事。 做的太差,很容易会引起老师们的注意;做的太好,同学们会关注着你。那么如果是正正好的中游,那就可以把自己变透明,变成最普通的一员。 这样子找乐子的话,才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对不对。 她真的是中庸美学的狂热推崇者。但是现在,被女厕所里的女生闹得很心烦,心烦到已经在考虑要不要上去揍她,尽管是违反了自己能忍就忍,能装就装的规矩。 推开隔间门,撇了一眼隔壁那间,呼喊声就是从隔壁传来的。洗手池前还有另外一个女生,想来就是校园女厕中最常见的聒噪八卦场景。 “我跟你说!我就是真的觉得叁班的那个男生很帅啊!看着就很干净的样子!虽然人是话少了一些,不过也很酷啊!真的超有气质!”隔间里的女声高亢又兴奋。 “好啦好啦!全世界都知道你喜欢的人在高叁叁班,名字叫钟特。” 陈露星伸到水龙头下的手一顿。 只听见旁边这个女孩继续说:“哎,我听说那个高一的叫陶佳的女的,天天在学校门口堵他唉!真的好不要脸哦。” “臭婊子,以为长得漂亮就了不起啊!钟特肯定不会喜欢那种肤浅的女生的。” 陈露星无声的笑了,挤了洗手液,耐心地搓着泡泡。刚才想逃离的不耐烦心情一扫而空。 这诡异的笑容,引得身边那个女的转过头看了她一眼。 隔间内传来衣服摩擦的声音,一阵水声过后,锁开,人从里头走了出来。陈露星不动声色的投过镜子打量身后的人。 个子矮矮的,有点微胖,剪了个齐耳的蘑菇头短发。跟陈露星他们不一样,是真的戴了一副有度数的眼镜。 和侨中大多数明年要高考的学生长相一样。学得憋坏了。 “所以怎么样,你要跟他告白吗?” “啊啊······我倒是想啦······如果机会合适的话。不然到时候毕业了不说会后悔吧······” 陈露星把湿漉漉的手放到烘干机下。连续的突兀又闹人的轰鸣,打断了两个女生的谈话。知道自己再听下去,估计是也没什么意思了,想没事人一样,吹干了手离开。 有些意外的,没想到这么快这副烂俗的追男情景,意外的被她亲眼目睹。 那天下午正好老师们都开教学会去了,办公室整层空无一人。而陈露星倒霉的被英语老师留下来批改英语作业了。 没错,这就是英语课代表的的悲惨之处。望着山一样待批改的作业,她叹了口气。 或许是因为没有休息好,还是因为午后阳光太过灿烂。莫名的她有些犯困了。昏沉越浓,实在扛不住便摘下了眼镜,趴在作业堆上眯了一会儿。 可是这小憩也没有睡好,被古怪的声音吵醒了。是那种,她熟悉得不能在熟悉的古怪声音。 费力吞咽的,喉咙被堵住的,吃吐不得的吮吸声音。 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她辨识了声音的来源,确定也是在教师办公室内。悄悄的从作业山中探出头,一眼就看到了他。 这个角度也是有意思,正好能看到他的侧脸,靠在窗边,校裤褪下都堆在了脚下。一颗头卖力的在他跨间起伏。 陈露星无言发笑。可真是会挑地方。这么巧,碰到他是在玩。 虽说当初一眼就辨别出他的同类气质,但是没想到胆子能有这么大。她自己都没有在办公室尝试过呢。 觉得有趣,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支着下巴开始观看起来。 钟特的手穿过身下人的短发,握住了她的头。眼睛半眯着,脑海里寻找那熟悉的快感。 嗯······这女孩叫什么来着?对,叫田乐。 想不起来一是因为认识的时间太短,又是主动送上门来的;二是因为长相气质上,也全无可取之处。 不过,是戴的真的眼镜呢。跟那个明明就不近视,还要硬装眼镜妹的女孩一点也不一样。 想到她,他又浅笑两声。邪气又阴郁。田乐吐出他的阴茎,喘着气抬头看他,满脸疑惑。 他的指甲搓玩着她软软的发丝,发问:“这是你第一次给别人口交吗?” 这么下流又直白的问题。就像是一位毫无感情的嫖客。听得田乐满脸涨红,点点头,小声的回问: “那······我给你口射了,你会做我男朋友吗?” 钟特又是笑,不屑回答这样愚蠢的问题。手上微微使劲,又把她的脸摁回自己的鸡巴上。 田乐腮帮子鼓鼓的,眼泪都要被呛出来了。这股腥又肿的味道,是她偷偷看av也学不来的。仰着头,这根东西顶到了自己喉咙深处。 进进出出,抽抽提提。 她心里觉得发酸,自己的腿也开始酸。还没有回过神来,自己明明是鼓起勇气,跟喜欢的男生表了白,结果不到一个小时之后,就发展到了这里。 好像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不过,得到了他的垂青,虽然是快了点,但是自己心中仍然是高兴的。想到这里,她开始便被动为主动,手扶在他的双腿间,主动吞吐起来。 很浓郁的味道,说不上来。难受,但是令人激动。 双颊都被撑开到最大,觉得有什么液体,从唇边和他的鸡巴缝隙中流出来,滴滴答答,好像是她自己的口水,好像又是他的东西。 “很乖,我以后还会找你玩的······”隐隐约约听到他这么说,但是脑子完全没有办法分神深究。 他弯下身,拉过她的手,放到自己阴茎下的球袋处,让她学着轻柔爱抚。 “做得很好。悟性不错。” 阳光像是给他烙上了晕亮,他眯起眼睛,像是日本纯情电影里的少年。不对,哪有纯情少年会做这样的事情,明明应该是色情片才是。 自己的鸡巴抽抽松松的好多下,才开始有那么点要冲出去的意思。拿过手机看,也快弄了又二十来分钟。 这个时间,好像想起来,正好也是她的高潮时间。 想到这里,快感来的又汹涌了一些。不知道什么时候,似乎是想到她,自己的快感就被很深的影响到,然后脑子里有她的样子。 也不管正在身下给自己口交的人是谁。反正,就是很兴奋。 陈露星。她的名字。 抽动的频率就这样又快了起来,似乎都开始幻听,听到那天她被人口交时低喘的声音,耳朵就像被毛绒拂过,舒服又放松。”唔唔唔唔唔!”他抽送的频率忽然快了起来,而手又紧紧的握着她的头,弄得她口沫横飞,整个人都快要窒息了。 “啊······”在她嘴巴里的最深处,和欲望的最深处,他终于射了出来。 “唔哇!!!”松开她的头,田乐赶紧吐掉了嘴巴的东西,趴在地上连连作呕。短发粘到了脸上,连同起沫的口水,和白腥的精液,糊得泥泞不堪。 唉。看着这一切的陈露星叹了口气。心里衍生出怜悯。估计见到男人的阴茎就是第一次吧。碰上他,时间长,又特别会弄的,不知道是万幸还是不幸。 她看着远处趴在地上的女孩哭了,嘴里嘀嘀咕咕什么“太可怕了”,“我再也不想喜欢你了”之类的话语。 而这钟特,居然忽得朝着陈露星的方向看了过来。高高低低的书摞之间,正好是她那一双明亮又可爱的,黑白分明的眼睛。 哎呀。被发现了。陈露星心想。算啦,反正也看完了。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陈露星,扯过纸巾,把自己的阴茎清理了干净,然后又把裤子穿上,妥妥当当,就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有点意外,脑子里想的意淫对象,居然也这么巧合的出现在这里。下巴微微抬起,算是问候了。 陈露星指了指墙上挂的钟,大概意思是告诉他不久之后老师们开完会就要回来了。冲着他甜美一笑,抱着没改完的作业离开了办公室。 眷恋玩味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才收回心思,蹲下来摸了摸田乐的头,说了一句什么话,之后也是头也不回的离开。 田乐抽抽搭搭啜泣了好一会儿,抬头发现他走了。哭声便才止住。理智一下子都复位,鼻尖的腥味,还带了书卷墨水的味道,这才想起来,这是随时老师都会回来的地方。 抹抹眼泪,把自己清理干净又开始打扫一地狼藉。她才想起来,钟特走之前最后对她说的那句话: “你要是一直这么乖下去的话,我会考虑操你的。” 羞愧、难堪、害怕······但是竟然还有了一丝期待。 首-发:po18.vip「po1⒏υip」 说聊聊,就是聊聊 又是体育课。 今天是周五,正巧晚上是不需要上晚自习的。所以很多学生体育课都不好好上了,早就把东西收拾好,等着放学铃一响就冲出校门。 因为,走得慢的,很大概率就会被老师留下来收拾器材。很不巧,这个倒霉蛋是陈露星。 “啊,我今晚要去打工!”周雨珊今天在校服里穿了一件黑色的吊带背心,拿出随身的小镜子补妆。根本就不像是要去赚钱,而像是要去约会的样子。 “我也是我也是!卢杨说今晚上要带我去血拼!不好意思啦露星!” 话音都没落。这两人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余晖下,回荡在操场上的汗水味还是浓郁。一地的球拍和跳绳,看着让人心生烦躁。 陈露星将它们一个个的捡起来,分类,放到篮筐里。再整整齐齐的码放到体育器材室中。 这框羽毛球要放到顶上的架子上。她不算矮,但还是吃力。蹦起来也才勉强放好。然后出现了另外一只手,在她身后,轻巧的把筐子推了上去。 回头,是他。 这样的姿势,差不多就相当于主动的撞进他的怀里。 钟特后退了一步,又跟着她多隔了些距离。指了指不知道什么时候掩上的门,对她说: “聊聊?” 她轻轻喘着气,不知道是因为累的,还是因为紧张。巴掌小脸上,是毛孔都看不见的通透。 “谈什么?”她歪着头,意味深长的反问:“把门都关上了,是打算跟我聊,还是打算······” “还是打算操我啊。” 声音就像是划过琴键,是叮叮咚咚的流畅旋律。操我,大概就跟你好,没有什么区别似的。 “说聊聊,就是聊聊。”他认真的的回答:“至于操不操你,要看聊的怎么样了。” 他说完,手一伸关上了墙上的灯。整室隐喻的昏暗,唯一的光亮就是那扇投着夕阳的窗,喧闹褪去,人迹寥寥的校园。 陈露星心跳开始加速。这间十来平的小房间里,留给他们活动的空间不算多。明明都是灰扑扑带着陈旧味道的器材味,现在还混了他的味道。 她弯腰把小桌上的东西都搬了下来,又清空另一张。拂去尘灰之后,坐了上去,身手邀请面对面就坐。 他也坐了下来。听见她问:“要谈那种事情吗?” “哪种事情?” “高潮、做爱、射精、寻找快乐······相关的事情。” 他轻笑出声。那张课桌好像撑不住他了,发出嘎吱的声音。陈露星看见他取下了自己的眼镜,丢在一边。对上他的眼睛。 等很久了,这样坦诚直白的会面。 钟特眼眸总是藏着很深的东西。就跟她一样。很容易会让人想到草原上那些蛰伏多时的掠夺者,守候着他们的猎物,做着自私的盘算。 果然是没有看错。陈露星心中感叹,学着他,脱掉了那副破平光镜,头一歪,还拽下了自己的发圈,那一头散漫纠葛的微卷,像倾盆的雨,落在这狭小之中。漫了清甜,混着少女的香味。 妖得很。自然天成的勾引。 这才是她本来的样子。为了快乐和欲望,无所不用的女人。早熟,甚至熟到都要腐烂,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开始对欲望上瘾的。 “如果你是为了之前不小心在办公室目睹你捕猎,来找我,那我只能说······”见他不说话,她启唇: “我只能说,sorry啦~” 真是无辜又做作的道歉。他这回是笑出声来:“哦,我也看了你的,所以公平了。” “体育课。教室里。口交,二十分钟高潮。” 她稍微愣了一会儿,才把这个时间线整理清楚。原来是他窥视在先。所以现在一副问罪的样子,是要干什么? 语气冷了下来,她问:“所以你今天来找我谈,是希望我不要跟你抢学校这块地盘是吗?要威胁我把事情捅出去?” 钟特没有回答她。支着手,往后仰,眼神更深了一些: “不。我是来问你,要不要一起玩的?” “不是指跟我做爱这么简单。”他继续补充道:“我在想,要是联起手来,或许,玩法还会更有意思。” “结成同盟,或者说,互相给对方提供玩法的参考······又或者说,比赛,怎么样?” 听到他的这句话,她几乎是马上就兴奋了起来。她在侨中今年是第二个年头,虽然说捕食很有意思,狩猎很有趣,但总归是寂寞的。 或许这就是为什么最开始,迟到那天,见到这人的第一眼会如此兴奋的原因。本能地。因为她太需要一位旗鼓相当的玩伴了。 “唔,好是好。”她很诚实:“不过,也不是什么人都配成为玩伴的。”眯着眼睛,也学着他身子后仰,还上下打量一番。 也要看你配不配了。 钟特沉默,对她的凝视都未曾隐去。只见他从那桌子上跳了下来。闹人的咯吱声还没落下,就来到她的身前,勾着她的小下巴,把唇送到她那。 虽然是老手,但是还是她第一次被吻。可笑吧。 他的唇软又凉,薄薄的两片。她轻叹出声,还没来得及用自己的唇间薄软感化他,就被他凶狠的入侵,手指缠住她的发,突兀侵入。 真的是很霸道的自我介绍。她后知后觉的舌头已经被他赤裸的问候了个遍,她才反应过来,整个身体猛地贴近,好像又被黏到他的胸膛之中。 不会吻,但是绝对不能服软。这是她的教条。 反客为主,双手捧着他面颊。等到她上半身饱满的两团触碰到他,终于才是感觉到了他的快速的心跳。陈露星高兴得很,装什么大尾巴狼,都是半斤八两。 甚至,不会还是个处吧? 这么想着,她的舌尖也把他的牙齿探了个遍,猛然地推开了他。 陈露星看着喘着气的钟特,抹掉嘴角残留的津液,语气平静:“忘了说。如果真的要做玩伴,那,我们最好就不要做了。” “一切涉及到生殖器插入的行为,最好都不要有。”这个吻就是底线。 “好。”他答应了,声音亦是恢复了平静。又重新坐回桌子上。 窗外最后一丝光线,被他们吻掉了。平静果然就是属于夜晚的。然后钟特想了个提议,一个很适合在月光下的进行的提议。 就当做是纪念这非比寻常的一天,两个如此相似的人,有了高潮的交集。 你高潮的样子,我想近距离看到(h+) 钟特本来就很高。偏偏平日里要装矮,总是耷拉着肩膀,可真是难为他。现在,他靠在桌子边上,一颗颗地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 轻透的衬衫料子下,开敞敞的看到他的奶头了,干净又简单。往里看,才是注意到宝藏似的筋肉紧实,纵横,又不是吓人的嶙峋。要是再往下,就是那不可忽视的鼓起,拉链都成突兀的线。 然后他大大方方脱了裤子放在桌子上,弯腰脱下了自己的内裤。 陈露星少有的眼馋。最先注意到他衬衫下摆丰厚的臀部,大概就是弹性十足的肉丸,大腿肌肉蹦的很紧,看得出来真的有刻意的锻炼,并且是一直锻炼的。 再然后他转过身来,见到了他的阴茎。 好乖。静静地沉睡在胯下,汇聚茂密之处。居然让人觉得有纯洁干净的意味。他手扶上自己的鸡巴,才把视线又转回陈露星那里。 “到你了。”他的语气轻薄:“上面,也要看。” 既然要建立这种可以信赖,又结伴寻欢的关系,那至少要给一些别人都不曾享有的保障吧。 就比如她的胸部。 他想起来之前的窥视之中,从头到尾她都不曾有露上半身。估计是宝贝得紧。 越是藏着,就越是期待了。这么想着,手中的阴茎渐渐是硬了起来。挺硬的状态,直勾勾的,对着她点头示意。 平心而论,他的尺寸的确是很客观,颜色又是暧昧的深红,在他规律的搓套之中,柱头直立立的翘起来,经络盘结。 要命的是,很粗。相当的粗,比叁个手指的宽度还要再宽一点。硬度更是感人,仿佛就是一根搅乱春水的棍子。 雄性动物的棍子,对雌性本能的召唤着。 陈露星叹慰出声,咬着唇。觉得喉咙发紧。更可怕的是,自己的下体,居然看着他的阴茎湿了起来。 她也不是第一次看男生的鸡巴了。长得这么好看,又这么浓郁,实力并存,完全是第一次。 瞬间好像有些理解办公室那个短发学姐的心情。 “脱。”他又开口。才是把自己的理智从渴望中拉回来。没想到她陈露星,第一次会这么想要被鸡巴安慰,想要被操。 这个人啊······ 她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脱自己的校服裤。 侨中的校服,放在整个市里都是独树一帜。想必设计校服的也是个同道中人,让男女生都穿同款的衣服裤子,最大限度的避免展示这个年纪女孩她们下半身最诱人的东西。 那一双腿。 陈露星的腿,修长又直,像是是匀称的蔬菜杆。现在在昏暗之中,白亮得像是会发光。一直延伸下去,脚背也是优美的弧度。多亏她练了芭蕾也有个五六年,所以线条一直保持得很好。 令钟特意外,她没有穿寻常女孩都会穿的那些可爱系的,带蕾丝的叁角内裤,而是穿了一条不算性感的平角,质地感觉是棉,很舒服的那种。 对他来说,这是一种极致干净的体现,光看下半身,完全就是模糊了性别的。像是淘气的男生。 他不动声色咽了口水。她身上冗杂气质,除了妖惑,还可以揉加这样的古灵精怪。更是欣赏两分。 然而她没有继续脱下去了。开始解自己的衬衫衣扣。从下往上,大概到第叁颗的位置才停下。 跟四角内裤一样,她上面也是穿了全包覆型的纯棉内衣,不带钢圈的那种,除了外表看着的沉甸甸鼓囊囊,完全看不出形状。 “便宜你了。”她抬起下巴:“你是第一个见过的男人呢。”话毕,手指勾勾,手腕一抬,把自己的胸罩掀了上去。 像是期待已久的表演,大幕唰地被拉开,所有注意力,终于见到惊艳亮相的主角。 那几乎是得到了呼吸机会般被放出来的奶子,跳脱的毫不羞涩。饱满,圆润,像是在叶子上集聚了一夜的水滴,可爱得要命。 不夸张的说,换了那些没有见过市面的小处男,看到了估计就是要举白旗投降的程度。 钟特最爱的,怕是那两颗小小的奶头。像是刚吃过的樱桃核大小,被放置在硬币圆的乳晕上,暴露在空气中,才有稍稍硬起来的趋势。 月光下,她眸色轻佻,食指尖放到嘴中轻唆,才放到自己的胸乳之上,打着转转,彻底唤醒它们。 太要命了。他想。 自己手中的鸡巴,是从未有过的沉和硬,叫嚣着,放他妈什么屁的盟友,直接让本能支配一切才好。 陈露星听到他越发沉重的呼吸,得意的咯咯笑。把衬衫搭在胸部的两边,又坐回那桌子上,伸直了双腿并拢,脱下了自己的内裤。张开腿。 “我还想要加一条规矩。”陈露星高傲得很:“既然是要玩,那自然不存在一方开心了,另一方没尽兴的情况。” 就像二十分钟前钟特的那个提议: “今天,看着对方,自慰,然后射出来。” 掠夺者,会对其他掠夺者的味道敏感(h++)( 过了饭点。整个侨中都安静了下来。高高的路灯照亮了盛夏南方的夜,也照进了学校角落,某个小小的房间内,淫靡的两人。 她把腿分开,撑在桌子上,毫无扭捏的展示着自己。面前的钟特更是好不到哪去,下身的那根早就硬得不行,几乎是要溃败的忍耐着。 陈露星生的白,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白,一看就是家境优越的被珍爱着。她的阴部,自然也生的很漂亮。 软软疏疏的草覆盖在上面,被她轻轻用手抚玩。再往下,寻找到肉实的外蚌,将它们打开,就是奶嫩柔软的红色阴肉。 已经水艳艳的了。好像还在颤抖,小小的两片,勾人疼爱。 她很小的时候就学会自慰了。在开始玩乐之前,就轻车熟路的知道自己的高潮点在哪里。她直勾勾的盯着钟特,像之前看过的黄片女主角一样,手指在嘴里含了含,摸到了自己的阴唇上。 “唔啊······”刚一碰到,就叹慰出声。看得出来真的非常动情了。 另一只手开始自己捏着自己的乳头,规律的搓玩起来。身下这张摇摇欲坠的小桌子又开始发出嘎吱声,混在她的呻吟之中。 弥漫的甜腻味,直冲钟特的大脑。果然是个极品。 这么想着,手上的动作又是快了更多。很懂得把握节奏的他,已经不是单纯的撸套了。 从茎底到达茎头的时候,稍微停顿一下下,在头部连接的地方会多感受一会儿。那里也是大部分敏感神经聚集的地方,一波又一波的快慰,像台风天的潮水,拍到脑海里。 “你喜欢,别人给你口交吗?”喘着气,陈露星的声音变得轻又黏,眯着眼睛还来询问他,像是在做问卷调查的样子。 “我喜欢,射在嘴里。”他回答着,胸脯起伏。腹部肌肉一紧一松。 “射在嘴里,不会怀孕。”她接着替他回答。 这也是她明明很贪欢,但是除了第一次被破除之后,基本上之停留在阴蒂抚慰高潮的原因。跟他不谋而合。 她的脚趾扣着桌面,脚背拱起来,还像是在跳舞的样子。身上出了汗,密厚的头发都沾到了奶子上。 钟特这个人,有一种特殊的吸引力。 装的很像,话很少,也不太跟别的同学交往,除了卢杨那个二世祖,学校里也没有更亲近的人了。成绩也是不温不火的中游,在侨中不过是平凡的一员。 但是,要是你注意到他,就再也出不去了。 他的很多猎物,也都是这样在他胯下,瘫软臣服的。 陈露星心里夸他鸡巴好看,现在看着他沉浸在欲望之中的样子,又是醉了两分。以往那些人给她口交讨好她的时候,她总是会幻想。 幻想有这样一个人,恰好满足了她欲望勾勒的模样。而现在那个人,就在他的面前,冲着她自慰。 “啊啊······”声音变碎,又变高了,然后又沉了下去。 觉得自己的水留的好多,就像是坏了的水龙头。小腹又涨又酸,所有的感观都涌到被指尖玩弄的那里。 快要,快要撑不住了。 “嗯······”他看到她身下晶莹一片,呼吸更重。茎柱顶端冒出水滴,浓溢又粘稠,混在本就甜腻的狭小空间中。 “你的水好多。”声音喑哑的询问,轮到他做调查了:“一直都这么多吗?” 那之前给你口交的那些玩具,岂不是很开心?后半句心里想着,没说出来。 “呵······”她轻笑出声,媚色流转,说了一句让他快要失控的话: “最多的一次。” 冲着这句话,心里从来没有过这么强烈的欲望。变得跟她那些卑微的小玩具一样,想钻进她的阴道里。干死她。 “啊啊······”他的声音渐渐盖过她的了。闻到他鸡巴散出来的浓重男麝味,感觉自己也快要高潮了。 她的腿酸软得很,自己下体的那两朵小花瓣现在一定又红又肿。若是在用力点,说不定就要炸开了。 猛地睁开眼睛,这两人的目光又对上。才知道钟特一直在看着她,从没离开过。 “唔啊啊啊······”再也受不住,那忍耐了很久的阴水终于泄闸而出,四射喷溅,甚至直接跳射到了对面的他身上。 他的鸡巴上。 “啊!”也就是同一时间,他柱头也喷出了白浓的腥精,对着她白花花的大腿,她颤抖都的阴唇而去。 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口被别的什么沾上了,小腹又是一阵收缩,涌出更多。完全朝后仰去,高高挺起那沉重的圆乳亦是欢愉。 手无力攒着衬衫下摆,都抓皱了。眼睛微睁,看到对面的他,像雄狮一样喘息。 手上的阴茎射了很多,最后涌出的白灼还挂在头眼处,半滴不落。 就是这样,完成了初次体液的交换。明明就没有插入,但是却已经爽的不要不要的了。 稍过了好一会儿,混杂的声音才渐渐小了下来。小小的器材室,火热的味道熏得人发昏。她勾过旁边的内裤,轻轻擦拭着自己的下体。直到自己的内裤上都沾上了她的精液。 他挑眉。也是不甘示弱的那自己手边的内裤清理起来。 真是诡异。但是·····又刺激的新奇。 看着他把那条沾满自己浓腥精液的内裤再缓缓穿回身上,开始冷静的把自己收拾整齐。奶子安分的收回胸罩里,一颗颗扣上校服扣子,再是裤子都穿好。 他那边也是一阵衣料摩擦的声音。 陈露星打开手机,一转眼就八点了。肚子竟然是感觉饿。果真高潮是耗费体力的事情。 ”话说。“她歪着头,盯着屏幕目不转睛问:“你是怎么拿到我手机号的?” 拉链的声音忽然停下,又再继续。钟特回答:“想办法拿到的。” 什么嘛·····陈露星心里翻个白眼,听见他继续说: “如果真的要一起狩猎。就不要让别人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了。” “你的那些我的朋友。我的那些朋友。就不要让他们知道我们进行到哪一步了。”保持他们眼中的印象,正好就是有朋友认识的点头之交,就可以。 她点了点头,从桌子上跳下来。背起书包准备离开。 “喂!”钟特叫住她。 “怎么?” 他摇了摇自己的手机:“下一次有好玩的,叫上你。” “好啊。” 不许独乐,彼此保密。就是这样的规矩,一定会遵守。 看着她拧开门离开,他又等了大概叁十分钟,才从器材室也离开了。今天的事情,只有侨中的路灯知道,因为光,记录下了这刺激隐秘的秘密。 后来,当警方在在学校调查的时候,询问了所有学生,清不清楚这两个嫌疑人相识勾结的过程,几乎得到的都是否定答案。所有人都说不上来,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开始的。 十难道你就没有意淫过自己的好闺蜜吗?「po 噗通。 泳池捡起了水花。不知道是哪条重量级的鱼跳了下来。 雷羽羽从水里钻了出来,靠在岸边。大大的眼睛,是真正意义上的水灵。 但是接着从水里出来的陈露星,手臂一撑,坐到了岸上。 “你真的好大······”雷羽羽抬头看着她,胸脯都快要遮住脸。明明是一件最保守的连体泳衣,都能穿出来这么肉欲的感觉。 不知道是哪个好色泳男,冲着这俩美人鱼吹了一声口哨。一个火辣妩媚,一个娇俏可爱。 啧啧。 “干嘛今天忽然叫我出来游泳啊······”陈露星问。大好的周末,本来是应该要温习功课,结果又被雷羽羽打搅了。 雷羽羽样子有些苦恼,好像是真的有心事。也学着她蹦出水池,并排而坐: “本来也想叫雨珊的啦······她说新找的兼职实在太忙。”眉眼低垂的样子,一点都没有平日里的娇蛮。 聪明如她,大概是也猜到了什么事情。陈露星眼睛滴溜一转,对她耳语: “是因为,在sex方面的苦恼吗?” 她这样黏糊的声音,说着这样令人害羞的话,在这样的场合,语气呼到雷羽羽水乎乎的脸上,马上就让她脸红了。爆红。 下一刻赶紧环顾四周,确定也没有人能听到她们的悄悄话,她才别扭的点点头。 陈露星脚丫扑腾水花,好奇心都上来了,就顺道问:“具体,是因为什么?” “就是,都不太舒服啦······他们说第一次会疼,可是到现在我跟他都在一起快四个月了······就,就还是会······” “会疼?” 脸红小番茄雷羽羽继续点头。 陈露星回想起她那火急火燎的男友卢杨,好像也能理解她的苦恼了。跟很喜欢的人做爱的话,如果不舒服,甚至痛苦,的确是让人很难受的事情。 虽然很会玩,也很爱玩,但是她的体质,本身就比较容易动情的。跟雷羽羽或许也不太一样。 想来是急性子遇上了薄脸皮,最后可怜的薄脸皮就没有享受到快乐呗。 不过,也不是不能解决啦。 她认真思考了好一会儿,对雷羽羽说: “你父母今晚上什么班?” “夜班呐。怎么了?”雷羽羽不明白她为什么忽然问这个。 “那,我们再游一会儿,等到快关门的时候再走吧!”陈露星笑道,又蹦回了水里。 傍晚四点,余晖伊始,游泳馆的喇叭陆续开始放提醒,说今日只营业到六点钟。陈露星看了池子里越来越少的人,等到最后场上只剩下她们两个女孩子的时候,把雷羽羽拉到了女士休息间里。 雷羽羽真的游得累呼呼的,腿脚都开始发软。 休息间除了淋雨区,还有两排铁皮柜子,或开或关,锁眼插着钥匙,把窗投进来的光折成暧昧的角度。 陈露星关上了休息室的门,把雷羽羽按到了休息凳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很认真地注视着她。 “干·····干嘛······”雷羽羽觉得她不像是平时的样子,眼神里又从未见过的东西,橘黄色的,暖又轻,像是云絮。弄得她浑身发热,脸又开始红了。 “羽羽。”她呼唤她的名字。松软得,轻巧得。几乎马上就让雷羽羽心跳加速了。而下一句她说出来的话,则更是让她难以置信: “我想要跟你做爱,想很久了。” 听着这句话,呆木若鸡的雷羽羽像是被冻住,愣了很长很长的时间。陈露星看着她这副表情,心里满足得很,也是绷不住了,笑出声来。 才知道这个人在耍她。雷羽羽气得从包里拽出浴巾,砸到了她的脸上。 “不能开这种玩笑啊啊啊啊!你这个女流氓!”心还在狂跳,完全没办法掩盖自己的情绪波动。 陈露星抱着浴巾,笑声还是明朗的,顺道也取下了自己的泳帽,开始擦头发。 什么啊····· 雷羽羽还是很气。刚才那个样子,明明自己是很有反应的,很强烈的。甚至心底开始有期待了。 真的过分。又,有很令人失望。 她脸现在就是臭得不行,也不再搭理陈露星,从包里拿出钥匙和浴巾,也开始擦头发,顺道去开柜子拿东西去了。 游神的雷羽羽,还是带着愤恨的关上柜子门。回头,正好被盖着浴巾的陈露星吻个正着。 舌头好湿,一下子就窜了进来。被困在她和柜子制造的小空间里,空气凝固。 彼此身上都是水汽的味道,还有那种,泳池水的药水味。但是身体一下子就变得很热了。 陈露星的胸贴近,几乎刚碰上的一瞬间,自己泳衣下的奶头就开始有反应了。 “呜呜······”连她的小声抗议都被吃掉。 跟卢杨的吻完全不一样。或者说,跟男生的吻都不一样。陈露星的吻,带着可爱和细心,走过她舌尖的那点,又不像是龙卷风那样漫无目的又粗暴的打扰。 温柔的像风。 她觉得整个人又像跳进了泳池里。下坠然后被淹没,心脏都要跳出胸膛。 捧着雷羽羽的脸,唇才稍微离开一些距离,勾连的甜津,润得两个人的嘴红艳艳湿淋淋。 雷羽羽听到她轻笑出声,调笑:“要记得呼吸。”然后继续又黏在一起。 重新开始的吻,害羞的小番茄明显是已经缓过神来,眼睛眯起来,手穿过肩膀,开始回搂着她。 心里却是觉得,太刺激了!怎么女孩子的嘴,可以这么甜!害羞宝贝雷羽羽同学,第一次尝试跟同性的亲密。 陈露星用心的亲她,心里却是很不要脸的夸自己,果然就是天赋,接吻这种事情,点上技能点之后,马上就可以融汇贯通了。 接着,便是摸上了雷羽羽的腰,感觉她的战栗。游走,徘徊,最后揉过她胸前那点。 “唔!”听到一声惊呼。 心满意足的放开她,看着小巧可爱的番茄,腿都紧紧扭到了一起,瑟瑟缩缩,眼睛迷蒙。 本来这种事情的话,或许让周雨珊这个经验更丰富的来会更好。不过,自己也没有试过和女孩子,试试也没什么不行。 在她的注视之下,陈露星开始脱自己的泳衣。直到自己光洁的身体完全暴露与雷羽羽的眼中。 她想起来,刚才曾经被雷羽羽真情实感的夸很大,满足地轻笑出声。 “羽羽。”陈露星的声音像是混了泡沫似的,让人飘飘然,有魔力。 “我教你快乐。” 首-发:po18.vip「po1⒏υip」 教你快乐(h++)(女女!不喜可跳不影响剧情 雷羽羽的双手被陈露星高举过头,任由她脱下自己的泳衣胸罩。 她很温柔的帮雷羽羽把头发理好,别到耳后。凉凉的手,顺着脖颈,滑到了锁骨,勾勒深浅弧度,引得她发抖。 然后,胸前的乳粒,不用爱抚,便是开始迅速挺立了起来。 现在雷羽羽的脸,热得可以烧开水了。刚才脱衣服的时候,感觉陈露星的巨乳,已经贴到她的脸上。 香呼呼的女孩子的味道。跟自己一样。 虽然跟陈露星这种人间尤物的身材没得比,但是雷羽羽依旧是可爱娇憨惹人疼的。胸前的鼓包是松软的馒头样子,奶头很挺,又很翘,像是欲望的挂钩。 从刚才那样的情况来看,也是很敏感的样子。 她一直目不转睛的,又羞耻的盯着陈露星的胸看。接着,陈露星拉过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一只奶上。 “羽羽知道自己的胸,怎么样最舒服吗?” “我知道哦。这样,我会很喜欢。” 慢慢引导着雷羽羽,依照自己喜欢的方式,爱抚着自己的乳头,舒服得她眯起眼睛。 “做爱的时候,要跟对方说清楚自己喜欢什么,很重要。” 雷羽羽的呼吸变得很快,手里沉甸甸的捧着的,她的奶子,是只活泼的兔子。在她的掌心跳动。每跳一下,自己胸口的小兔子,也跟着跳一下。 “你自己来试试。”陈露星把着她的手,放在她自己的胸上,认真观察她的表情。 缓缓摸着自己的奶头,雷羽羽觉得自己热得要蒸发掉。不自觉的,紧紧把腿并夹得很死。 直到抚摸过乳肉和乳玉交接处,就像一道闪电,劈开了脑子里原来所有的矜持,惊呼呻吟出声。 “呜啊!”小番茄舒服的哀鸣。 陈露星看着她发现了自己胸部的敏感区,又开始说骚话挑逗她: “原来是这里呐~” 没有等雷羽羽反应过来,下一秒,就拿开手,换上了陈露星自己软软的舌头,舔了她的乳尖。 南方盛产的荔枝,核都小小的,被裹锁在绵软多汁的果肉里。齿尖轻咬,唇舌欢愉快乐,吸得满满的甜甜果水。 她忽地有点走神,像是回到了童年。仿佛真的能从雷羽羽的奶子中品到甜。 “啊啊······”雷羽羽的呻吟由短促转为高昂了,胸脯的起伏也越来愉快。陈露星伸了只手,悄悄地往她身下一探,羞羞草之间早就湿润。 这是才恋恋不舍的从小巧乳头上离开。晶晶亮亮,都是另外一个女孩子的口水。 “羽羽的奶头就和脸蛋一样可爱。”陈露星的手冰凉,爱抚着通红的番茄脸,这样叹慰的夸赞。 然后,雷羽羽就看到她再往后坐了坐,朝着自己张开了腿。 “我的阴蒂,和阴唇,都很敏感·····如果是很热情的话,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高潮了······” “羽羽知道什么是高潮吗?” “就是,快要溺水淹死,但是又像被雷打到······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的那种舒服······” 听着她认真的说着这些听不懂的名词,雷羽羽着了魔的跟着她学,也打开了自己的腿。 坦诚又好学的孩子,一定能够突飞猛进。 陈露星咬着唇,一只手在把自己握不全的奶子,另一只手又灵活的在肚脐眼上打转转,起起伏伏,这才是又继续往下,拨开阴户上软软的毛发,露出小豆尖尖。 呼。又乱又热。心脏要跳到热水里了。 雷羽羽从小到大,别说自慰,这样自娱自乐的操作,哪怕洗澡时看到自己的胸,都有点害羞的。 在她的世界观里,女人的身体,应该是由男人爱抚才对。哪怕这个男人粗暴又不称职,也要因为爱情而认命才是。 事实上,爱情不一定能够带来性快感的。女人为什么不能也用下半身来思考问题? 现在回想起来,心里懊恼得很。卢杨就是个王八蛋。到底凭什么,每次他操的爽快,射了就完事? 陈露星不知道现在此时雷羽羽在进行深刻的自我质问,开始熟练的揉捻自己的小红蒂,快感渐渐开始上来了,眼睛迷了起来。 “嗯呐~啊啊······”唇间逃逸出的呻吟,婉转哀鸣,是很多次快乐浪潮锤炼之后的勾人。 雷羽羽看着她,看着她白秀的身躯轻轻颤抖,那胯间花瓣中凸起的小点经由爱抚,让她快要迫近高潮边缘。 这样······就会舒服吗?会比鸡巴插进来的时候舒服吗? 于是自己也学着这经验丰富的老师,也不管不顾红到爆的脸,颤抖的伸到自己胯间,就是那个平日里洗澡都会让她觉得害羞的地方。 “呜呜呜······”羞到哭出来了已经。但是耳朵边听着同为女孩子的呻吟,心底的自我暗示好像也起了作用。 等到真的摸到了自己的小阴豆,几乎是一瞬间,小腹的压力就让什么液体之类的东西倾泻而出。 “哇啊啊~~”雷羽羽尖叫出声。 陌生又刺激的潮涌。没想到自己竟然是,竟然是尿了出来? 陈露星从迷蒙快感中抽回神,看着面前的她,一脸惊恐,小肚子抽动不停,肉胯抖得像触了电。 而两人面对面中间的那一小块区域,全是湿漉,流自第一次达到高潮的雷羽羽。 陈露星的轻笑出声,沾了浓厚的欲味:“你不是尿了。你是潮吹了,羽羽。” “你高潮了呢。” 自己喘着气,听见她说着“高潮”这两个字。 原来······这就是高潮啊。雷羽羽喘息着,胸口的跳动马达,震得奶头酸酸涩涩,心底涌现出了诡异的感觉。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希望时间回到自己刚刚潮吹之前,想再来一次。 “是不是很快乐?你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敏感呢。” “现在·····你应该很想被鸡巴安慰吧······”可惜了,今天陈露星没有带硅胶的那种性爱玩具来。 “现在如果再性交,可能就会容易的很多······因为水多了就比较不会干涩,而且······” “你也更容易再次高潮······” 一次又一次的。只要有了一次这样不受控制,洒脱的,尖叫的高潮之后。身体就会支配脑袋,替你记住这样的感觉,然后就会越来越想要,想要更多。 像是磕了药的上瘾。 雷羽羽还是一知半解,眼睛水亮亮的,看着她。陈露星浅勾了唇,深吸一口气,让自己从自己的快乐中抽离。 她从椅子上下来,视线触及到了那一排淋浴间,和淋浴间挂着的花洒喷头。向雷羽羽伸出手: “还要,继续吗?” 听说过恶魔的召唤吗?现在陈露星,就是对她发起了欲望的召唤。雷羽羽的高潮终于褪去,脑子开始正常运转了。 面前的女孩,性感,高傲,身材凹凸有致,向雷羽羽伸出手。她用她自己的身体,向青涩的自己,勾勒了未知的快乐世界。 想去吗? “嗯······” 身体更快的替她诚实说出了答案。拉着她的手,两个女孩赤裸着身体,走过这片暧昧旖旎,又向更未知的地方走去。 看别人做爱,也很有趣(h+++) “所以,你是跟你的好闺蜜,做爱了吗?”电话的另一边,声音低沉,又是懒洋洋的语调,来自陈露星的新寻乐伙伴,钟特。 “嗯······算是吧。”陈露星懒洋洋回答着。她刚洗完澡,架在床边,让长长的藻发帘幕般倾垂。夜风送花香,吹得舒服得很。 “呵呵。”电话那头隐隐有翻书的声音,混合他挑逗笑容:“爽吗?” “还不错。”她回味着两个小时前,跟雷羽羽在游泳馆里疯狂的一切。到最后,雷羽羽几乎是腿酸软得完全要扶着才能走路了。 游泳馆管理员看着她们两个小姑娘的背影,心里头一定在嘀咕吧。想到这里,陈露星也忍不住的笑了。 听着她的笑声,钟特心情也很好。软软的,就像那天月光下她胸前软软的奶子。 他喜欢女人高潮的样子。更喜欢,美丽的女人高潮之后的样子。这一想,脑海里就有画面了,做数学题也做不下去。索性书一丢,躺到了床上。 “你跟她做了这么亲密的事情,以后,还怎么做朋友?” 他的话,让她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好问题。 陈露星身边其实没有什么特别亲密的别人。除去那些收集的,从不交心的小玩具,称得上是朋友的人,一只手都可以数得过来。 至于雷羽羽,和周雨珊,也是上了侨中之后的同班,因为能忍受得了她古怪的性格和她的“爱好”也才玩在一起。 真的要说,她心里,看的最重的,大概就是欲望的快乐吧。只有欲望,才是陪她时间最长的伙伴。 只要她还能感受到高潮的那一天,便会相见。不会因为搬家、升学之类的琐事而分别,每一次会面,都会给她带来无限的快乐。 只有快乐,没有眼泪。 所以,钟特问了这个问题,她心里已经有了选择。当然是快乐更重要呀。 没有听到电话那边的回答,他多少也猜到了她的想法,笑得无声又十分欣赏。静静听了对方的呼吸声好一会儿,听见他说: “我有个好玩的点子。想要一起吗?” 她从床上翻身而起,语气中藏不住的兴奋: “当然。”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卢杨惯例又出现在了再来酒馆里。 吧台里的wiw看到他,有些惊讶。更古怪的是,他手上大包小包的,提了很多精品时装的袋子,粉的紫的,华丽的颜色。都像是给女生用的。 wiw吹了声口哨,卢杨丢了一记眼神杀给他,让他闭嘴,也没解释什么,就往楼上跑。 虽说是airbnb,但是因为地段附近是学校而不是景区,所以也不会有什么人来。二楼叁楼一共十间房间,就有一间固定是卢杨和钟特的休息室。 啊不对。寻乐室。要不,就直接说是炮房吧。 卢杨是出钱的老板,而至于钟特,向来古怪又有主意得很。他更管不了。 果不其然,大概是过了半个小时,雷羽羽一脸怯生生又慌张的样子,出现在了酒馆门口。 酒馆里的其他酒客看到这样个可爱小姑娘,眼睛早都直了。wiw清了清嗓子,嚷了一声:”都别看了,早就有主了。”然后又对着她道:“他在楼上。” 雷羽羽脸又红了起来,支支吾吾的对他道谢。便是飞快的上了楼。 几乎是一打开房间门,刮出来的一阵风就替她关上门,把她卷到门后,整个身体被罩的牢牢的。 铺天盖地的,夺走人呼吸的吻。跟上一次一样,跟每一次一样。 “等······等一下······”反常的,她没有被热情所桎梏,而是推开了卢杨。 他喘着气,是有些不高兴的,皱着眉头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好像又是想明白,兴冲冲的把她拉到床边: “宝贝你看!你上周看的那本杂志,里头圈出来的你喜欢的衣服,全部都在这里。”这么说着,又再度从背后把她圈在怀里。 雷羽羽有些傻眼。 一件件的时装,摆了满床,空气中都充斥着崭新的味道,仿佛就像来到了商场里。大部分都是她喜欢的粉紫色和橘色系,也多半都是价值不菲的,出自国外设计屋的刺绣裙子。 除此之外,还有几件size很合适的丝绸内衣,颜色是暧昧的深色系,想来是卢杨希望她穿的。小床头柜上,还放了叁双高跟鞋,妖娆又挑逗。 像是永远不会褪色的春天,百花盛开不过如此。拥有这样不褪色的花儿妆点,再平凡的少女,都是耀眼的。 她还没回过神来,卢杨把她的碎发撩到耳后,喃语:“不管怎么样,看到这些,都应该开心。对不对······” 话音都没落,只见到她猛地转身,踮脚吻住了他的唇。 好难得。害羞的小番茄,也会有这么主动的一天。 她觉得自己脑海里的什么东西,逐渐正在崩塌溃败,那些高级时装的香气过于诱人,终于是腐蚀了她的矜持。 自从昨天被陈露星教导了一番,她今天反常的主动提出来约他在再来碰面。一路上都做足了思想工作,到时候,不管怎么样,都要让他学着讨好自己。 就像陈露星老师说的。她没有高潮之前,不能让他爽。 但是他真的太懂她了。 卢杨发笑,她的小舌头闯进来,莽撞又不顾一切。不过是他一贯痴迷的甜美。软软的身体贴上来,都不用再多做些什么,就让他性质高涨了。 不出一会儿,便是他又占据了主动,舌齿相抵,衔住她的唇瓣,啃得红红肿肿。手放到了她的腰间,隔着她的T恤,热度源源不断传递。 跌跌撞撞的,吻到地老天荒,双双跌落在那张时装床上。身下周围的一切,加起来快有七位数了。 在七位数的钞票上做爱,还有什么比这更动情的吗。 卢杨终于才舍得放开她。俯视看着身下的女孩,眼睛迷蒙,纯色嫣红。圆圆小脸被散乱的头发衬的清纯可爱,活脱脱就像个被坏人拐骗的初中生。 他深吸一口气,高举双臂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爆了句粗话: “妈的。老子今天要操死你。” 然后,又俯下身,咬着她的嘴儿。这一回就是像往常那样,甚至比往常更狠的,带着要把她吃掉的决心。 手另一边解开自己的裤拉链,放出早就硬的阴茎。又翘又长,茎头也大。想起第一次破她的处的时候,光是放了个头进去,都疼得她哭死。 “唔······”她闻到了那股子浓重的,憋了很久的男生精味,看着他开始脱剩下的裤子。 这一回,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没了胆怯,居然是,有点,喜欢上这股味道了。先前好几次,卢杨软磨硬泡让她口交,她都怕得很,一副哭兮兮的样子。 她狠下心,又往后坐了一点。学着昨天陈露星的样子,慢慢的,自己脱掉自己的衣服。 短裙,短袜,然后就是自己上身的棉白T。身上就只剩下米色格纹的内内和同款胸罩了。 卢杨喘着气,觉得自己的鸡巴都在跳。平日里都是他主动,今天怎么的,太阳是从西边出来了? “今天,我要让你开心,然后,你也要让我开心,好不好?”她壮着胆子开口。声音软糯又怯,足够满足每个雄性动物的进攻欲了。 手到背后解开衣扣,让肩带落下,那一对小小可爱的乳兔,跳着跟他问好。奶头也反常的,竟然早就已经很硬了,像是小兔的眼睛,直愣愣的瞧着他。 接着,小腿一蹬,把自己的内裤也甩到了床边。面对着卢杨,两只手分别把着自己的小腿,将自己的私密处,完全打开给她看。 噢噢。卷卷的莴苣丝,白白的两片吐司面包,裹着的弯弯卷卷的阴唇叶瓣,还有像番茄一样通红的阴肉,被流淌出来的蜜液湿润。 散发着美味的香气。在对卢杨说,你快把我吃掉吧。 他感觉自己脑袋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飞跳上床,扑倒她的两腿之间,舌尖颤抖的把那蜜液卷到口腔里。 不对劲。他也从来没有这么做过。今天真的太反常了。 卢杨呼吸急促,把她的阴唇来回舔舐着。陌生又甜美的味道,刷新着他的世界观。而更要命的是,雷羽羽被他这么生涩的一舔,水留的更多了。 “啊啊······”是舒服的哀鸣。 他才知道,这样会让女孩子高兴。刚才说的让她快乐,原来就是这样。卢杨的指尖对着她的小阴蒂轻轻一按,她又是尖叫出声,涌出了更多的阴水。 抬头,发现她自己捏着自己的乳头,掌握着胸前的奶肉,玩得入迷。喘息着,把头也凑了过去。 “呜呜呜······轻点啦······”上边啃咬着她的奶子,下边又换了手,模拟自己的鸡巴,在她的阴道口打转转,然后一捅,就是送了两根手指进去。 “嗯啊啊啊!”没有像往常一样她皱着眉头承受,而是高高挺起了胸欢快呼喊。 因为水多,窄小的甬道变得特别热情好客。他的手指进出之间,甚至能感受到紧致的内壁,狠狠吸着他。 卢大少爷今天也是上了一课呢。终于懂得做爱之前的前戏,原来也是这么有趣的。 她的淫水,随着他手指送入被带出来,滴滴答答落在身下的时装上,散发让人脸红心跳的味道。 雷羽羽很想要了。从来没有过这么期待,被狠狠的对待。 矜持,羞愧······ 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勇气,推开他,把她整个身体按到身下,然后跨坐上去,扶着他的鸡巴,一口气坐了下去。”啊啊啊啊啊!!!“这是卢杨夸张又舒服的呼喊。 这一次,是全部都进去了。直接去到了最深的地方,龟头甚至,好像到达了她体内从未到过的秘境。 包裹着他的分身,很烫很烫,甬道里的每一条褶皱,都被满满撑开,然后又紧紧贴着。 她的小腹竟然是不自觉的收缩。随着雷羽羽大口的喘着气,阴道吮吸着他的茎柱。 然后,感觉自己身体里的东西,有什么由外至内的涌进来。卢杨龇牙咧嘴的,捏着她的腰,喘息。 两人交合的毛绒地方,涌出奶白色的浆液。稠浓。 “妈的!” 卢杨破口骂出来。真是太丢人了,竟然,竟然像处男一样就射了?? 雷羽羽不知道怎么了,手往二人交合处摸去,带出来的东西一看,让她脸上爆红,心里又是愤慨和懊恼。 这···这是男生的那个······会让女孩怀孕的······ 她连忙抬起屁股,缓缓的释放出身体里的他。一点点吐出来,最后吐出柱头,带出混合蜜汁的精液,泞泥不堪,滴滴嗒嗒流出来。 以往亲密,至少也会超过半个小时的。这么算,感觉刚刚真的插进去,都没有到十分钟? 啊,真的是····· 还没等雷羽羽来得及开口,卢杨脸也是红的很,傲娇的扭过头去,支支吾吾:“也······也不能怪我,我平时也没有这么快啦,你是知道的······” 要怪就怪她今天实在是太可爱太主动了!以及女上位姿势实在是太!爽!了! 她本来想抱怨的是为什么刚才没有来得及戴套。不过,看到卢杨这么不好意思的样子,也没有说出口。 射都射了,后悔还有什么用啊。 刚刚慢慢坐下去的时候,她也特别舒服。青筋突兀的柱体,紧紧贴磨着她的阴唇而入,终于没有感觉到疼痛,而是酸涩的快慰。 甚至到完全吃进去,都是很舒服的。然后······就太扫兴了。 雷羽羽从尴尬中抽神,自己还跨坐在他身上。半软不硬的东西,贴着她的小腹。膝盖一直磕着身下的衣服们,其实并不舒服。 再抬眼,面前的卢杨也是懊恼。这个平日里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大男孩。此刻一头耀眼的乱发都少了几分光彩。 他真的很爱我。雷羽羽想。心底轻叹了一声。 接着,她身子又往下挪了挪,脸凑到他的鸡巴面前,舌头伸出来,轻轻的舔了舔。 “喂喂喂啊啊啊······”卢杨叫出声来。看着雷羽羽的舌头,一点点舔掉他阴茎上挂着的精液。 “老···老婆······不用这样啦······唔······”他话都没有说完,她已经把她的龟头都吃含了进去。 跟女生的阴道不一样。口腔因为有牙齿,阻碍的摩擦,更能刺激到敏感之处。她唾液很多,一波波,渍渍吞咽,淫靡的声音不绝于耳。 睫毛扑闪着,看了他一眼。带着清纯欲色,差点又要让他甘拜下风。 雷羽羽觉得这个味道实在是古怪,嘴巴被撑开,一点也不好受。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满脑子都是刚才自己一点点,用身下的嘴巴把他吃进去的场景。 就是这样想着,觉得大腿根痒痒酸酸的,也开始有反应了。 她偷偷看过的黄片,里头帮着男生口交的女人,都要反复吞吐,把男人的东西塞到嘴里。于是也笨拙的又把东西往口腔深处再送。 “唔!”卢杨胸腔中急促的零星火苗,现在全部都被本能支配。 就是现在,他很想要像刚进房间他说的那样,操死她。 他大口喘着气,眼神像是要吃掉她的有些凶狠。把自己的鸡巴从她的口中抽离,一翻身,天旋地转,就有把她放在了身下。 手朝着她的阴密之处一摸,像是摸到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金鱼,滑溜溜的。雷羽羽看着他,知道接下来又是要发生什么。 卢杨扶正了分身, 没有犹豫的,对着她一张一合涌出水的小洞,直捣而入。 “嗯啊啊!” “啊啊啊啊啊······” 是飘到云端的快乐。第一次,这两个人都是舒服的叹慰。在没有一方,心底会有隐忍和难受。 灵肉合一,不过如此。 少年少女的爱意,汹涌又青涩(h++++)(雷羽 一米五的木架小床,被晃得嘎吱嘎吱响。下一秒就要轰塌的剧烈,混在起伏的呻吟之中。 卢杨把雷羽羽的腿架在了肩膀上,整个人伏下身,摆了个扭曲又考验柔韧度的姿势,狠狠进攻着。 雷羽羽喊得嗓子都有点哑了。想不起来他这一次硬得持续了有多长时间。因为早就自顾不暇,被欲潮打得失去理智。 撞得好狠。觉得自己都要碎掉了。每一次他用力挺身往前插入,她都能感受到拍打的余震。 深深的重插,眷恋的研磨看不见的每一处地方,再然后,填满。激烈到,她能感觉到卢杨阴茎下面挂着的球袋,也跟着击打到阴唇之上。 每一下,都正中她的阴唇敏感点。交合处的体液,混合之前他射过的残留精液,再和拍打的声音胶糊。 “呜呜呜······”他像红眼的野兽,手覆盖上她可怜的奶胸。包住一只,紧紧缠着就不再放开。任凭她怎么唉呼。 “太······太深······太深了······呜呜呜······我······” “我要······啊啊······” 他听到她甜乱的求饶,心里的征服欲堆得要爆了。捏这她的粉红乳尖,低吼着问她: “你要什么?嗯?宝贝你要什么······” 没有等到她回答,他又换了个姿势。这回,是直接把她整个人都翻过来,抬起了小屁股,让雷羽羽像动物一样爬着。 藏在本性里的姿势。原始极了。 阴茎抽出来,在她的臀瓣上画着圈,把那些快乐的液体证据都留在上面。茎头又抵住了她层层花径口,然后突挺又入。 “啊啊啊啊啊!”她乱喊哀鸣。刚才她想说,不要这么多了。再继续的话······会坏掉的。 会舒服的坏掉的! 卢杨低头,看她的白嫩臀部一点点吃掉他的鸡巴,抽出来,再吃掉。高高翘起,接受他的疼爱,顺着背滑下去,到达她一览光洁的背。 他莫名其妙的,想到一个问题: 刚才这么主动的给他口,又尝试了女上位,最开始还口口声声什么你快乐我快乐,舔了她的阴蒂······ 到底是他妈从哪里学的? 一夜之间,他圈养的害羞可爱的小兔子,就开了窍,开始感受到做爱的魅力了? “老······老公?”她感觉到他的动作好像慢了下来,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后来觉得会不会是他累了?不然为什么会走神。 雷羽羽脑子也是混混沌沌,喘着气。胸前挂着的小兔子有点发疼,想要继续被男人爱抚。这么想着,在他发愣的时候,自己不自觉的开始前后摆动身体,努力让他的鸡巴进出。 唔。好生涩的取悦。 膝盖早就被身下的杂乱的衣服料子,和那些华而不实的蕾丝装饰磨破皮了。可是都不重要,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好看衣服的。 他心里的古怪,又被她的紧致掩盖过去。面前吃力摆动的小屁股,和她的呻吟,此刻比什么都要重要。 “操。”他叹慰一声,重新拿回主动权。 身体或许紧紧的连在一起,但是在看不见的地方,大概生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肉瘤,长在两颗心的联结处。 开始让人觉得隐隐不舒服。 不过此时没有人感受到。雷羽羽是这样,卢杨也是这样。她长大着唇,一口口的呼吸,身后的卢杨紧紧抿着嘴,胸膛剧烈起伏。 后来,撞击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急。直到最后那么叁五下,他吼喊出声,她也是。 终于······终于······ 彼此都同时高潮,是第一次。 雷羽羽像是坏掉的毛绒玩具一样,趴在床上。大腿和胯感觉都不是自己的了,颤抖得厉害。 卢杨趴在她的身上,肉做的毯子一样死死裹着她。 鸡巴随着他的动作,从阴道里滑出来。红肿的花穴,溢出刚刚被他种下的爱。坏掉的嘴,吐出来好多精液,顺着腿根,流下。 雷羽羽忽然好想哭。浑身上下,都太舒服了。甚至刚才偶有的疼痛,想起来都是快乐的。 怪不得会让人上瘾啊。 陈露星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的水晶吊灯都是重影,虚又实。她也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与手旁边的电脑传出来的喘息声交迭,分不清楚。 刚才高潮喷出来的水,全部都撒在床单上,湿漉漉的。 电脑屏幕上的窗口里,是再来酒馆小单间中刚刚高潮的另外两个人。 她的闺蜜雷羽羽,和雷羽羽的男友卢杨。 “呵······”电话听筒里传出来的另外声音,也是喘息之后的粗重,夹着电流,跟平时听他说话又很不一样。 钟特缓缓道:“窥视你好闺蜜做爱,自己都能玩到高潮。” “陈露星你还真是,够贱的。” 他夸他贱,是夸赞的。隐约又听到听筒那边传来唰啦唰啦,抽纸被抽出来的声音,然后是细碎的擦拭。 他提出来,要窥视他们做爱的时候,都没有一瞬间的怀疑,她就答应了。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背着wiw和卢杨,在房间里装的隐蔽摄像头,分享给她。 她全情的和他,沉溺与观看之中,然后,各自都手淫到顶端。 喉咙在发干。陈露星一边用浴巾擦拭着下体,跟钟特说: “这一次,算是你得分。”他听后笑出声来。 昨天到今天,都不到四十八小时。可能这四十八小时的某一分钟里,真的,对雷羽羽,有了说不清楚的感觉。 就像刚才,看着卢杨操着雷羽羽,自己看着想的是游泳池,雷羽羽在自己面前高潮时的场景。 “你想要怎么惩罚我?”她清了清嗓子问。 电话的另一端陷入沉默,然后才继续说:“不着急,先记着吧。”说罢,挂了电话。 她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底的犹豫和质疑,统统不见了。恢复了清明的灼亮,专属于她陈露星的,冷漠又诱人的灼亮。 视频里的雷羽羽,被卢杨搂着。二人事后,眷恋又投入的缠吻。陈露星抬手,唰的一下合上了电脑屏幕。 性爱游园会(h) “所以······羽羽给你的那一巴掌,是把跟她做爱这件事捅出去了?” 陈露星没有回答周雨珊的话,转了个面向。教学楼顶的夕阳很好,好到觉得自己躺在一滩熟烂的橙子汁里,被闷熟得蒸发掉。 她现在放松极了。那双缱绻的大眼睛透又亮,也没有按照学校的规矩老老实实扎头发。仰着头,眯着眼睛沐浴在光芒之中,从下颚,到脖颈,再至锁骨,落到微微起伏的紧绷衣服里。平仄起伏,转角性感。 周雨珊心想,如果罗丹穿越到现在,有幸结识陈露星这号尤物,哪怕从今以后都不会再想雕刻世间任何女人的曲线了。 婉转曲折,配上这张脸蛋,大概是撒旦派来勾人堕落的魔鬼。 她有足了翻天覆地的资本,更还有坚硬的心肠。只要陈露星还能够从性中感受到快乐,就不会停止,亦不会反思的。 叹了口气,小皮鞋踢了踢陈露星的:“喂!说话啊!你这个偷窥癖!” 陈露星噗嗤一声笑出来,又点憨:“咯咯,谢谢夸奖啊!”看着周雨珊生气又无奈的表情,心里的波动,才稍微表现到了脸上。 自从上次和羽羽做完,又跟着钟特看完活春宫直播后,事情大概过去了有两个月。 她被羽羽扇巴掌,是真的。偷窥这件事,也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有可能是钟特,还是wiw,还是谁,总之是决裂了。 就像是曾经连接在一起的一根碎棒冰,被她亲手掰断了。咔哧。 追究是谁告的密没什么意思。因为不管怎样,都是她陈露星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癖好偷窥在先,所以怪不了别人。 当着所有高二叁班人的面,挨这结结实实的一巴掌,也足够羞辱的了。 对了,那天其实是雷羽羽要去办退学手续,正好是她呆在侨中的最后一天。 她怀孕了,卢杨的父母很高兴,说让她到国外待产,孩子生下来,继续当富太太还是找个学校读书都可以。 雷羽羽的父母也很高兴,他们终于不用再上夜班了。雷羽羽应该也是很高兴的,以后可以名正言顺地穿很多很多高级时装,前提如果没有偷窥事件的话,一切都很完美。 陈露星觉得,决裂也挺好的。因为,总觉得再这样下去,对她和雷羽羽都不是太好。 “你觉得······”陈露星开口:“跟男生做爽,还是跟女生做爽啊?” “嗯······”这倒是问倒周雨珊了:“但从爽来说的话,只要能够高潮就爽啊······但是,可能还是和女孩子做,会让我更投入吧。” “但是,女孩子好像更容易在事后发生感情联结。既算优点,又算缺点吧。” 腿间包裹着的洞,原来直通心灵,不是早就被人验证了吗? 又没有人说话了。两个女孩沉默了下来,直到解放似的下课铃响起,学生们像开了闸一般的涌出教学楼。 “暑假除了补课,你还有什么安排吗?” “我啊······”陈露星懒洋洋地回应着:“之前跟别人打赌输了,应该是要趁着暑假这段时间被惩罚吧······那你呢?” 周雨珊耸耸肩:“继续打工咯。不过之前认识的乐手,可能会暑期巡回c市,应该会去找他玩。” “到时候叫上你?” “好呀。”陈露星当然是乐意的。再与周雨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两句,二人就离开了天台。 最后转头看了一眼如血的夕阳,恍惚好像夏天要过了。夏天湿漉漉又闷热的感觉,投射在地上一条一条的光带,还有迸溅的氯味水花,要被暂时遗忘了。 有可能是永远遗忘。谁知道陈露星这个人呢? 钟特已经想好了,要怎么惩罚陈露星。电话里说完他的打算之后,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反问: “所以,你的惩罚就是要带我去玩?” “嗯哼。有什么问题吗?” 她笑得张扬,像一只吃饱了的鸽子:“那叫什么惩罚啊?不应该说是犒劳吗?” 钟特听着她笑,也无声地笑起来。往后一靠,重量都压在椅背上,发出暧昧扭曲的嘎吱声音,似曾相识。 “你要是理解为犒劳,那下次要是我输了,你也手下留情,犒劳犒劳我?” “呵。好啊。”她的笑意收敛了大半,虽然语气轻快,但是原本在习题上走的还算顺畅的铅笔,忽地用力,笔芯断了一截。 钟特是猜,这样她会生气的。忽然觉得,她对他的吸引力,好像不只是身体而已。 “那,你这几天好好准备期末考吧。或者,想自己练练也可以。放假了再联络。”说罢,钟特挂了电话。 陈露星脑子嗡嗡的。努力想要回到试卷上,可是满脑子都是钟特刚才跟她提的惩罚。她终于是放弃了,把自己丢回床上,然后掏出电脑,在浏览器搜了“肛交”这两个字。 “我想看你被操。不是阴道,是肛门。” “另外,也是个好机会让你学学口交。” 钟特跟她说,大概是八月底,他经常去的俱乐部,会有活动。当然是那样的俱乐部,和那样的活动,不用想都知道。 是邀请制的,因此也不用担心保密性。玩的会很开心,也会见识到一些有趣的玩法。他知道破后面的处会比前面更疼,所以,就想看她痛苦又快乐的样子。 天知道,虽然高潮过很多次了,但是,她某种意义上来说,仍然是一块没有被使用过的海绵。 陈露星咬着牙,点进某一个帖子里,认真的浏览起来。 大概是暑假开始后的第二周,陈露星收到了一个很大包裹。正当要打开的时候,钟特的电话也打了过来。 “打开看看。明天要穿这个去游园会。” 她肩膀夹着电话,嘟嘟囔囔拆开了快递:“怎么,还有服装要求吗?” “不,就是我想让你穿,你就当做是惩罚的一部分。”声调凉薄,从听筒传来,一下子就钻到了她的两腿中间。 这个混蛋······ 陈露星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冲动,不能再大意被他撩拨,然后上了他的道。 箱子很大,拆开映入眼帘的是一把星战风格的道具枪,做工很不错;还有类似的像是黑色磨面材质的警徽、手铐、脖链,还有条细细的马鞭。 附带了一张小海报,打开,上面是最近某部很流行的H星际动漫里头的某个角色,叫凯蒂警官。 她知道这个角色的。黑发碧眼,胸大腿长,面容清纯,智商还很高。担任类似太空警卫的职务。最常作的事情大概就是带着光子枪,满太空的抓捕太空罪犯。 唔,遇上丑的就一枪爆头,遇上帅的,就先放肆的用他们的鸡巴爽一波,然后再一枪爆头。 角色设定上,倒是也符合她的个性。 她兴冲冲的拿出那件紧身连体的皮衣到穿衣镜比划着。发现这套装很精巧,胸部和裆部的地方,都有小扣子,会方便到时候尽情玩乐;且都有小拉链,可以作为分体穿脱。 “不便宜吧,专程找人定做的?” “嗯。”他简单明了的回答着。为了这套按她尺寸定做,也选的抗敏的乳胶料子,花费了他叁个月在再来卖酒水的零工钱。 不过,钟特想到她穿上的样子,觉得是值得的。 陈露星心满意足地挂了电话,拿起那把光子枪,摆了个凯蒂警官的招牌pose,还说了她的名句台词: “不在我胯下求饶,那就下地狱吧!” 她做了个脸红心跳的美梦。一大早清清爽爽地起来卷头发化了妆,换上了那套cos服,最外面就套了一件长风衣。 看了箱子里那双厚底高跟,还是决定带着到场再换。于是乎连同道具枪一起全都塞到了大网球包里,自己穿了一双马丁靴,匆匆到了约定地点。 钟特远远地,看到奔赴而来的陈露星,心情大好。 嗯······怎么说呢,就是那种滑稽的可爱。 知道她里头穿的是那件衣服,外头硬是裹得不显山露水,反差的令人觉得有趣。钟特吹了一声口哨,从后座拿了个头盔给她。 他今天竟然是开了架重机来接她。流火一般沉暗光泽,仿佛是夜行的绅士。 陈露星不知道他今天穿的是什么,上半身也是一件宽大的棒球外套,下半身是合身裁剪的西装裤,配了双布洛克。 “愣着干什么,上车。” 她看不见他头盔下的表情,随口问了句:“也是你的车?” “不是。”他敲了敲车壳子上的那个“w”字母:“是wiw的。我才不买这烧钱的东西。不环保。” 她笑出声来,不客气地跳上车,粘着他的背,与风穿行在小巷里。 早晨的c市很安静,散发着一股海和泥土的味道。街道宽广,鲜有路人,有的是一辆辆运送早晨鱼获的小皮卡。陈露星搂着他的腰,侧着头看旁边跳起来的鱼,觉得很有趣。 “喂。” “啊?”钟特的声音被罩在头盔里,她是从背上听到的。 “你喜欢吃鱿鱼,还是章鱼啊?” 钟特没有回答他的话,或者是回答了,她没有听见。陈露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忽然问这样无厘头的问题,话一出口,就后悔了。 不应该有任何想要深入了解的念头,太不专业。这是大忌。万幸,这时候变成了绿灯。没有在开很久,他们来到了c市城南区。 这里已经是高楼林立的贸易中心。竖着无数钢筋水泥浇灌成的墓碑,奇形怪状,就像不同样子不同功能的阳具,太阳出来,精神抖擞。 钟特看陈露星没有露出很惊讶的样子,猜她对这一代应该不会陌生才是。停好车之后,带着她上了其中的一栋。 电梯里,他看到陈露星借着沾了灰的银色壁板,抖落她那一头长长的曼发,从包里掏出唇膏补妆。 她果然很期待今天。钟特观察到,为了突出扮演的角色,她甚至把指甲都涂成了黑色。 “万一,没有你想象中的有趣呢?”他懒洋洋发话。 “那不就是对我最好的惩罚了吗。”她回。 叮。电梯门打开,他顺势也脱掉了身上的外头,露出里头黑色的西装。 很有sense的一套古董西服。半毛呢的料子,原本不是这么瘦弱的他,被装在里头,看着很像病态汉尼拔的气质,甚至,小口袋还露出了手帕尖尖。 钟特也像绅士一样,伸着自己的胳膊。她妩媚一笑,挽着他走出去。 sparadise上(h+) 按理说在贸易区的office,里头应该是有些商务办公的样子才对。可是这一栋的这一层,却显得很空旷。 两扇单向的黑色玻璃门,隔绝了陈露星的好奇心。她看着钟特熟练在墙上的门禁输入数字,随后,开始今天所有的高潮。 陈露星没有参加过这样的私密性爱聚会,她想象的这样的场景,应该是所有人赤条条的,想动物一样疯狂滥交,叁五成群,充斥着呻吟和快乐的呼喊,还有复杂又催情的味道。 但明显不是。 出现在玻璃门后的,是一个高挑又极品的美人。 她似乎等钟特和陈露星等了很久,笑容满面。陈露星看着她一身同样符合主题的装扮,抹唇一笑。 女人穿成了土气的兔女郎,高叉泳装,丝袜,水台很厚的高跟,头发也染成金色。两只耳朵毛茸茸,又有些娇憨。不过最不能让人忽视的,就是这件泳装穷前开敞敞的,明显少了一大块布料。 就像是光荣的徽章,毫无遮掩地展示自己白嫩汹涌的奶子。 好大好大。 陈露星心里感叹到。她忽然觉得头昏脑涨,自己胸口好像也开始发涨,另外一部分也很想要出来一决高下。 她的奶头是深红的颜色,相交之下也很大颗。上面每边都穿了环,吊着一颗带蕾丝粉蝴蝶结的铃铛。只要是晃动,都能听到勾引的铃声。 陈露星忍不住咽了口水,说不喜欢这样的暴露,是假的。 旁边的钟特一脸坦然,面含春风,背头上掉下来的几缕头发,勾勒他眼角的笑意,矜贵又性感。 “嗨,Mr T。” 女郎和他似乎是朋友,陈露星看着她扑到他的怀里,艳红的唇印,落在钟特的脖颈上。 当然,他的胸膛,一定是紧紧地,毫无缝隙地,感受了那两堆棉花做的乳团,该有多软。 “嗨,好久不见。” 女郎凑到钟特耳边,说了什么,惹得他开怀微笑,两个人笑做一团。 陈露星耸耸肩膀。觉得倒是另一种层面的有趣:若是有心为之,让自己嫉妒,那她绝对不会中招;若是无心为之,纯作欣赏,面前的这一幕,足够香艳。 她想到了最烂俗的那种春梦:高挑苍白又变态的男孩,被妖娆裸露的女郎收服,高跟鞋,要踩在他的胸口上,让他痛苦欢愉的呻吟。 他余光关注着一边的陈露星,当然是这样。意外的发现她完全不在意,甚至还圈着手,仿佛像看戏,公狼犬和母艳兔的表演。 甚至,还有一丝鄙夷。 钟特心想,她确实是一等一配得上自己的玩伴。太期待之后的一切了。 “好啦。我今天带了新朋友,不知道来晚了吗?”女郎噘着嘴,有点不甘心从他的怀中抽离,转头看一边的陈露星,露出个甜美娇艳之极的微笑。 “wow,你朋友是凯蒂警官耶!”她的声音像是一种鸟类般地高亢,不过不是讨厌的尖细。下一刻,兔女郎扑到了陈露星怀中。 “我还没有尝过凯蒂警官的味道喔!”没有等警官反应过来,这位热情的女郎,奉上了自己的唇。 陈露星眼睛瞪得大大的,失焦了大概有五秒的时间。 当然不是第一次吻同性。跟雷羽羽香香软软的蜜桃味嘴唇不一样,那是近乎淹没的浓郁香味,晕倒在玫瑰中,醉生梦死。 两人饱满的胸脯触碰在一起,彼此是问候,又是较量。陈露星知道自己绝对赢得很大,赢在恰如其分的形状,和正正好好的挺拔,被胜利的感觉瞬间冲昏了头脑。 她忽然也很想操这个女人了,为什么不呢? 女郎咯咯笑着,结束了热情的问候。钟特介绍了二人,这位露乳的兔女郎,算是他其中的一位朋友。甚至陈露星猜想,是某些方面的师父也不好说。 “陈露星,我panion。” 他说的panion。同伴。爱人根本不算,炮友更土,因为不止于性交。同伴就刚刚好有遐想空间。陈露星很满意他对自己的这个定位。 是同伴,至少在接下来某一段时间内,要一起做很多事。 “叫我C。T也叫我C的喔。”完全无痛痒的称呼,不过今天以后,陈露星对这个字母有了具体印象。 C把他们二人迎了进去,关上玻璃门。在前台的桌子底下掏出一张表格,又问他们索要了检查表格,并且各发了一张知情书。 来之前,钟特交代,要去做相关的检查,据说是这个俱乐部的规定。而知情书足足有快十页纸,正反两面事无巨细。陈露星每一条都看了遍。 大概就是确认自己可以接受的玩法,以及匿名和免责声明:比如是否可以接受无套、肛交、拳交之类的;是否愿意为陌生玩家口交、颜射;如果是涉及性虐待,又可以承受到什么程度,等等很全面的条例。 还有统一规定的安全词。一旦有其中一方说出口,不管怎样都会停下的词:pizza。 陈露星很欣赏这样先礼后兵的规定,龙飞凤舞地签上了自己的名:Officer Katty。 “要是违反了,会怎样?”陈露星把笔交还给C,漫不经心地问道。 “你不会想知道的。”钟特替C回答。 身败名裂,丑闻曝光,或者,一夜之间从C市消失,就像那些黑帮电影一样,断手断脚,被人奸杀之后抛尸在护城河里。 “好啦,既然已经办好了手续,那我就带你们进去哟。”C一人发了一个手环,上面吊牌写着他们二人的一些喜好及相关信息。手环上还有个小小的按钮,用于紧急时刻召唤C的出现。 他们继续往里走,发现诺大的办公区,被划分成许多许多房间,过道窄窄的。越往里走,光线也越昏暗,仿佛跌入了不见底的海沟。 当然,如果忽略房间里透出来的声音的话。 钟特走在前面,趁着他不注意,C回头,问了陈露星一个问题: “Did u fuck him ?” 你操过这位鲜嫩可口,让人求而不得的男人了吗? 陈露星露出高傲的微笑,昏暗之中,仿佛是蠕动的蛇一般鬼艳。又是一个等待着被他恩赐的玩具。她原本以为,钟特一定是干过C,现在看来,并没有。 也对。他大概率看不上这样的货色。 于是陈露星给了C一个很让人火大又懊恼的答案: “He made me high。” 他让我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陈露星说的确实是事实,毫无炫耀的意思。却又让人遐想连篇:是被肏到了高潮,还是,这个男人愿意屈尊,给她舔到了高潮? 果然,C听到这句话,没有再回答。陈露星可以想象到她的脸色,该有多臭了。他们停在某一间名叫“Jungle”的房间前。C果然很专业,没有被陈露星影响,带着快乐的声音,为一切拉开序幕: “Wee to The Paradise。For fun,for joy, for endless sex! ” 欢迎来到至性天堂。这里快乐至上,无限可能,欢愉至死。 *英语语法描述仅供参考。 sparadise中(h+) C打开的这间写着“Jungle”的房间,里头的景象,也正如它的名字一样,像极了丛林。 大概有叁十平的大小,满墙的绿色。垂下无数仿真藤蔓,大概有二十名男女,灯光下有些显眼的赤裸着,但是脸上都带了面具。 房间的正中间,藤蔓吊着五个人。各种各样的姿势,唯一统一的,大概是他们都毫不羞涩地敞开着自己的下体,任由别人深入。 确实就是像丛林一样。人类的祖先人猿,一定会赞许这样自然原生的性交方式。 他们丝毫没有在乎门口的这叁人,继续着自己的快乐旅程。其中挂着的某个男人,他的阳具被另一个男人急促的撸动着,而屁眼,又被同性的鸡巴捅得很深,撞得晃来晃去,像是一串葡萄,几乎就要掉下来。这人估计是第一次享受同性性交,他的呻吟,痛苦又浪荡。 还有女的,后面被其他不认识的男人干着。自己的臀一下一下的撞,而嘴里也忙碌,吞吐,呜咽,借助摇摆的弧度,提供阴茎的人省了很多力气,享受的人,高潮迭起。 剩下的,有围观,也有刚结束一轮,正在喘息休息中,准备享受下一波浪潮。 陈露星佩服他们的专注,不过脸上没有很兴奋的表情。她不喜欢这个房间的理由,大概就是不想自己被挂着,估计吊久了,绳索会在身上留下痕迹。 钟特会意,懒懒地从她脸上移开目光,对C笑着摇了摇头。 “ok,确实是比较考验体力和耐力哟。”C关上了门,领路再往前走了一段,来到了另一扇门前。 这回门上写的,是“wheel”。陈露星马上联想到之前查资料查到的玩法,其中有一种,类似车轮战,围成一个圈,前后取乐。据说很多名流明星喜欢这么玩,但是陈露星不太理解其中的乐趣。 打开之后,果然如她料想到一样。地上铺着很厚的羊毛毯子,十来个人没有休息的,车轮战干得如火如荼。 大概是因为同时进行,场面过于复杂,气味也是。她可以想象得到地上的那张大毯子上有多少人的体液,因此眉头皱了起来。 “很难选噢~”C打趣到,关上这间门。 之后,又陆续开了叁五间,要不就是钟特不喜欢,要不就是陈露星不愿意。 有成人网站上很流行的Milk Table,挤奶桌,男性趴在有孔的桌上,阳具穿过洞眼,被桌下的男女口到射出;也有传统的日式捆绑束缚;再或者是不大不小的充气泳池,和波浪一起高潮······ 一直到接下来的这一间,C带着有些娇蛮的语气说: “要是这间你们都不感兴趣,那我也没有办法啦。” 隐约的灯光下,这一间的名字,真的有些勾起了陈露星的兴趣。它叫“Guess Who Or What”,猜猜是什么。 是谁,又是什么。 陈露星首先听到的,是房间里传来的别具一格的歌剧,或者说是交响乐。跟前面几间都不一样,诡异的突兀。 她喜欢这样的突兀。不和谐的,未知的,或许就是不安预料之中出牌的游戏。 “就这里好了。”钟特笑眯眯地点点头,搂过C的肩膀,吧唧在她的脸上送了一个吻。 C满心欢喜又期待更多地看着钟特,可是他已经松开了手,搂着陈露星,亲密若无旁人。 切!什么嘛! C有些恼火,不过很快就释然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多的就是有洞的女人,和长着棍子的男人,为什么非钟特不可,她这么可爱,完全可以找到一个愿意肏自己的男人,或者说,女人。 痴痴地吊死在一棵树上,等待永远不会愿意干你的人赐予欢愉的人,才是最蠢的。 她甜美地笑。转身摇着自己丰满臀部上的小兔尾巴,准备回到门口接待下一位玩家。 “怎么,你也心动了吗?”钟特声音夹了冰,他看见陈露星看着C离开时一扭一摆的背影久久回不了神,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她笑得像苏醒得水蛇一般缠绵慵懒,转回头来,对上他的专注。 陈露星一愣,意外于他这异于往时的专注,甚至近乎深情的专注。自己的呼吸,跟他的呼吸搅在了一起,昏暗的灯光中,莫名酝酿着什么。 他忽然觉得腹间有什么东西在往下走。如此强烈,又如此熟悉。回过神来时,自己的手指已经按上了她热热的唇角。 陈露星的唇彩今天涂得很深,是烤熔化的樱桃的颜色,着上刚才C吻过的地方,晕过了唇边,靡靡缠缠。 钟特此刻想变成一把锋利的刀子,划破她的唇,让鲜血将她装点得更美。 “喂。我要进去了,你能不能不要浪费时间?”她的话将他从幻觉之中拉回来。钟特的眼神才回复了往常的深邃。 他不动声色地收回手,把指尖的唇渍抹在了她的锁骨上,笑得如同吃到肉的老鼠般暗邪:“你想玩,那你就进去啊。” 陈露星翻了个白眼:“怎么?你不进去看着我接受‘惩罚’吗?事后说我耍赖怎么办?” 他摇头,看了看手表:“我改变主意了,你自己进去吧。” “现在是十点。要是你能呆到十二点,就算你完成我的惩罚,可以吗?” 她微皱着眉,狐疑得像是一只兔子,完全不相信面前这老狐狸肯这么轻易地放过自己。钟特已经将门打开,做了个请的姿势示意。 “我会准时来。你玩得开心。” 陈露星看着他缓缓关上了门,而自己,已经被房间中的一切所吸引。 刚才看了这么多房间,这间是最大的。人也最多。 像是孕育一切生命的子宫般,整个房间都是棉茸茸的,天花板,墙壁,地板,长出来粉色的毛,说昏暗,又正好能看得起每个人脸上流离的欲色;而房间的正中心,是一块竖立着的顶天板子,也以毛绒布料覆盖。 板子上,大概是比膝盖高一些的地方,开着洞,整齐的一排过去。陈露星已经知道这间房要怎么玩了,因为正好此时,她看见了其中一个洞里露出来的,雪白又丰满的臀部。 以及这个饱满的臀部,正在被男人的下体抽插着,频率极快。而板子的另一边,是断断续续又高昂的呻吟。 “啊啊,要,要干我!” 陈露星之前在网上做功课时,也看到了这样的玩法。是带有很强的刺激感的性交,因为半悬空半跪的姿势,据说也比正常体位会来得更爽一些。 最最有意思的是,板子另一边的人,不知道自己正在和什么样的怪物性交,干的又是谁。 她是令人惊喜又意外的来客,当她一出现,里面的玩家便不约而同地,视线都停留在她身上。 有几个赤条条光着下体的男人,甚至已经可以看到他们胯间突兀的硬起。 这就是陈露星,别不承认,所有人都希望跟她发生些快乐。 “不······不好意思,你,你是······凯蒂警官吗······”有个矮个子的瘦小男人鼓起勇气,走到她面前问。 陈露星看着这男人的背有些岣嵝,而紧紧抿着的唇出卖了他的焦虑。他穿了一双尖头又翘的鞋子,结合这副形象,她猜这人应该是打扮成一名中世纪的矮人。 她从他藏不住的胯间鼓胀处移开视线,甜美地点了点头。 “我,我好喜欢凯蒂警官!”矮人或许是激动,话说得都有些结巴。 陈露星从来就看不起这样类型的崇拜者。觉得他们下贱,觉得他们可以被替换或者丢弃。不过,她又很喜欢这样发自内心的恭维。 她的下巴抬了起来,连同着她想施虐的欲望也是。她缓慢地拉下胸前的拉链,一点点地,释放出她最引以为傲的武器。 都说弹药打中脑勺必死无疑,但是最可怕的还是无声又美丽的武器。 陈露星今天还穿了一件绑带的黑色塑腰,略显坚硬的弧度,将她胸前的白硕托得很美很美,又软,大,坚挺得让人头晕目眩。 就连那两颗红得要命的小葡萄,刚显现在世界里,就主动又热情地挺硬起来,高傲无比地矗立着。 屋子里其他女人的胸,这样一比,感觉多少都是粗劣的美学仿制品。可以解渴,但是一旦出现了这样浑然天成的艺术,便匆忙地黯淡了下去。 不知道是哪个男人吹了一声口哨。此时,有人换了音乐。从原来甜腻的情歌,换成了悠扬顿挫的歌剧。 矮人的腿在发抖,他说:“我,我可以将我的精液献给你吗·······”让我填满你的洞,好不好? 陈露星完全入戏,食指举在面前摇了摇回答道:“不可以。” 这也让矮人看清楚了她手腕上的小铭牌,上面的小字其中一句就是:不可阴道性交。这是私人最基本的要求,只要是同场玩乐的玩家,都必须遵守。 矮人有些挫败,讪讪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低头看自己涨的夸张的胯下,硬到甚至阴茎头都隐约从裤腰钻了出来。 他将陈露星带到了那块巨大的背板前,刚才正在沉浸于做活塞的男人停下来,看着她的到来,恍然神游。 陈露星撑着墙,抬高了臀部,从前面伸手过两腿间,解开后穴的小纽扣。又有人吹了口哨。 她紧致圆润的臀肉,从小开口露出来,以及臀肉中间那打理得很干净的后穴,紧簇地收拢着,像是一朵可爱的雏菊。 不知道,是不是从来没有开放过?在场的人不约而同地想。 “想要玩更刺激的吗?”一个穿着巨大的宠物套装的人走到陈露星面前,递了一副手铐和眼罩。她抬头,看到这人还带了个卡通的鼹鼠头套,让人分不清性别和长相。 “好啊。”为什么不呢?来都来了。 她转身,走到背板前,钻进其中一个空着的洞,调整好位置后,又把手放进小一些的洞里。听到咔哒一声,知道自己是被铐上了。 会爽到死吧。会死在这里吗?她想。 “女士们,先生们!要热情欢迎我们的新伙伴哦!”有人这样嚷嚷着。陈露星听到一阵欢呼,甚至还听到了有脚步声,来到自己的身后。 没有办法转身,更没有办法看到一切。 然后,她感觉到有什么火热又坚硬的东西,放到了自己的唇边,带着海风拂过深邃的味道,一阵要了命的眩晕。 sparadise下(h+++++)(有女女)(NP) “凯蒂警官,猜猜我是好人还是坏人哟。”这个声音带着哑意,出现在陈露星面前,听着好像已经上了些年纪。 陈露星不紧张,因为她之前吃过这种味道的东西。不愿意回想的某些痛苦记忆,有些涌上心头的预兆。 这也是为什么她这次这么愿意放开玩的原因,或许习惯以后,重复之后,就会适应,然后开始享受。 她不希望自己再像从前一样脆弱。 于是她张开了唇,那小小的舌头,舔了舔唇角的东西。 形状特别,男人的具有攻击力的形状。其实又比想象中要软一些,她吮着,沿沟壑往上走,寻到了洞眼,带了些调皮的吸了一口。 “啊,凯蒂警官,真棒呀。”头顶传来叹息。 她知道,自己是做对了。于是放着胆子,又将红唇张大了些,把整个突兀的龟头含了进去。 “唔唔!”陈露星支吾不清,现在最吸引她注意力的,其实不是口中的东西,而是板子后,自己臀间那会震动的,更冰凉的坚硬。 这东西,从她的腰部爬着坡,越过她丰满的臀,探进了她隐秘的区域。明明开的是后面的,可是震动的酥麻,却不老实地伸到了前面,刚触碰到,就惹得她一阵颤抖。 这样高频率的震动,与被她收服的男人们的舌头又不一样。机械的东西,没有感情,只讲究效率。 操控振动棒的人,明显也是老道极了。一手在雏菊处画圈,一手领着机器,在所有她性感的位置游走,试图探索她最不为人知的秘密。 “啊······凯蒂警官的嘴,真好肏。”前面的这位或许已经满足不了试探的快乐,双手把着陈露星的头,引诱着,想要送进她口腔再深一些的地方。 当然,他也得逞了。陈露星让他得逞的。 满嘴都是那种味道,浓厚,头脑发涨,像是脑干被电熨斗烫着,从鼻尖,到唇边,到齿缝,甚至还在喉管边缘试探。 隐约地,还觉得又什么小东西,规律地,时不时还轻轻碰着她的下巴。 那是装着男人欲望的阳袋。无穷无尽地,只要不死,就可以产生喷涌的快乐。 “唔啊······” 她少见地这么被口交着。完全不适应阳具在口中的感觉。肚子鼓涨涨的,胸口也是,那双活泼又骄傲的胸乳,前前后后地垂摆着,像是钟摆,逐渐失去了理智。 那股子浓厚的味道,现在混合了她艳丽唇膏的味道,还有隐约地,另一个妖艳女人的味道,以及某人指尖的味道,全部喷薄而出,化成湿粘粘的东西,随着越来越猛烈的抽插,溅淌了出来。 晶晶亮亮的,她的津液。这个不认识的男人的精前液,顺着小小下巴,滑过白玉般的脖颈,滴进胸口。然后,汇聚得越来越多,越来越多,淌得更深,或者再登乳峰,挂在红硬的乳粒上,被甩晃的丰满豪迈地散发出去。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后庭,也是那么敏感,要与前面的快乐花道不相上下。为了今天的探究学习,她昨晚上就吃的很少,一直到今天大早上起来准备,清晨也只是随便填了肚子,最大程度避免污秽的尴尬。 “啪!”陈露星一个瑟缩,自己的臀被身后的玩家拍得很响。但是又让她觉得火辣的痛快。 爱与恨,痛苦与爽快。从来都是镜子的两面。 一直旁观注视他们三位玩乐的其他人,早就按捺不住,也钻到板子里,高高举起着自己的臀部,等待快乐。 有男人沉重的呼吸,也有女人尖锐的哀鸣,闯进她的耳中。 好乱,就像是动物园一样。她迷失地想着。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啊啊啊啊······”面前的男人玩了有好一会儿,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连连往陈露星的喉咙里戳了好多下,再最后一刻拔出来,摁在她的脸上,激烈喷射着。 那是被拉入海底的窒息感,新鲜的,浓郁到有些浑浊。她一度不敢呼吸。就是这样的一副心甘情愿的场景,要是被侨中那些苦苦哀求着的小玩具看到了,估计会气的七窍生烟吧。 他们唯命是从供养的女人,卑躬屈膝臣服的女人,悄悄地承受其他男人的灌溉,在那张美丽得失魂的面孔上。 陈露星啊陈露星,注定要堕落到地狱的天使。 “凯蒂警官之前有喝过其他男人的精液吗?”在她脸上射完的这位还算是够有良心,拿着干净的纸巾,帮她擦掉浊白。 陈露星不搭理他,只是在疯狂的喘着气,胸前垂钓着的奶子一颤一颤,好不疲惫。 男人笑了,冲房间里的其他人道:“喂,我已经吃完了,你们谁要过来接着试试看吗?” 还另外补充道:“凯蒂警官确实不错哦!她的奶子也很大,有没有想要尝尝的?” “我我我!”一个活泼可爱的声音传过来,由远至近,已经来到了陈露星面前。 她知道,这位跃跃欲试的新玩家,是个可爱的女孩。陈露星在眼罩下,幻想着她的模样。 或许是个头不高,理着个齐肩的短发,哦,不对,是戴了假发的。或许是紫色的?就跟她的声音,她的服装,还有她小小的脚指头一样,完全可爱系的妹妹。 “露娜塔,你要好好对警官哦,不然她会把你抓起来,哈哈哈哈哈·······”男人的声音逐渐远去,陈露星一点也不留恋。 她现在对这位露娜塔,更感兴趣。 跟自己cos的星际H漫女主不同,这位露娜塔,出自一本十分清水的轻小说,据说女主角露娜塔,就是人们梦境中的精灵,你做什么样的梦,她就是什么样的灵魂。 梦中出恼怒,那是她生气;梦中悲伤,那是她心碎······梦中红着脸享受高潮,那是她,对这个做梦的人有了欲望。 一个精灵,跨次元地与你有了交集。 “哇!真的好软好大耶!”小精灵露娜塔声音中掩饰不住的惊喜。陈露星能感觉到,她小小的手,托起了自己奶子,轻轻交迭揉搓着。 陈露星带着眼罩,分不清位置和方向,无意识地转着头,撞上了什么柔软小巧的东西,然后被黏上,像一条小泥鳅钻进了自己嘴里。 啊,女孩子的亲吻,很香呢。 陈露星欣慰地与露娜塔交换着性感甘泉,吮吸彼此软绵的唇瓣,像是孩童时爱吃的甜蜜果冻,轻轻用牙齿咬,会流出果味的汁。 此时,自己身后那一直缠绵不休的震动,似乎又重新响起来。虽然在刚才的快乐中,下半身受到的疼爱不算最抢镜,可是也格外持久,低调地让她更动情。 “嗯呐······凯蒂警长,现在想要做梦吗?”露娜塔凑到她耳边,轻轻说道。 身为收拾坏蛋的警长,才不多废话,重新粘到了精灵的嘴唇上。 两人又是好一阵玩闹。陈露星觉得这回跟刚才隐约的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板子后面自己的下身,快乐的阴道越来约湿,原本贴身的布料,开始变得不这么贴身,裹着要颤抖蓄势待发的东西。 她藏在阴唇里的小黄豆,也很硬很硬了呢。 “准备要高潮了吗?”露娜塔笑嘻嘻地说。没有等陈露星回答,只听见一阵衣料摩擦的动静,自己的鼻尖,接着嗅到了一股很熟悉的味道。 换句话说,是自己也有的味道。 露娜塔脱掉了自己夸张的灯笼裤,一只脚支抵在板子上,另一只手挺着胯,把自己的下体送到她面前。 “凯蒂警官!快来帮人家舔一舔啦!喝我的花水好不好?” 也幸亏露娜塔的个子不是很高,小巧玲珑,做出这样的姿势不算吃力。陈露星半个脑袋在高潮中涮了一次,开始分不清南北。 就算是之前跟雷羽羽的放纵,她都没有舔过她的下体。 不过,事到如今,再拒绝好像又过于狭隘了。本来就是抱着要开拓视野学习的心情来的,给女人口交,那自然或许也可以。 陈露星忽然明白了钟特今天要带她来的目的:半算享受,半算惩罚,主要是让她破例低头,放下曾经高高在上的自己的态度,挫掉一点她的女王高傲。 她轻轻吸一口气,伸出小巧的舌,勾探着,触碰到了露娜塔的下体。 感觉嘛······大概就是炽热的午后,终于摆脱了骄阳,在最喜欢的茶餐厅里,点上一份新鲜的法式吐司。 咬一口,是自己喜欢的朱古力香味。 “呜呜······”露娜塔的呻吟像没成年的孩子。陈露星顺着两片肉蚌,舌尖钻进蚌壳里,轻轻敲开了藏在里面的蛇贝。 女人下面的嘴唇,也跟上面的嘴唇一样软。 或许是因为后面过于舒服,她的连体服兜着湿乎乎的一片,使得她不自觉地扭着屁股,难耐极了。 因此,她都不知道,自己后庭什么时候,钻进去了小小的东西。 深深浅浅地试探着,大概能比手指要再粗一点点。跟阴蒂和谐地配合蠕动着,做最原始最本能的律动。 这种感觉,让她觉得惊喜。 实在是,太舒服了。陈露星下意识地抿着嘴唇,却不小心让自己的牙齿,碰到了格外柔嫩的精灵花瓣,惹得小家伙惊呼连连: “啊啊啊啊啊!那里!啊啊······” 这激烈又高亢的呼喊,像是情色的点缀,与其他此起彼伏的男女呻吟,渗入到快要接近高潮的歌剧之中。 迭了好多好多,陈露星的快感因子,快要爆开。 露娜塔湿的一塌糊涂,喷不完的水,很快,她就要变成瘫软在沙滩上的搁浅生物了。凯蒂警官又何尝不是呢? 胸口好像也没有办法作为呼吸的支撑了啊。陈露星的乳头硬得发疼,晃动的时候,轻轻触碰到自己的手臂内里肌肤,这样不起眼的摩擦,都让她痴迷不已。 如果······如果可以的话,自己的奶头,好想被亲一亲呀。 精灵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喘着气,最后终于还是先败下阵来。湿湿热热的东西,溅了凯蒂警官一脸。 本来应该是个征服者的定位,却变成了受惩人。只因为快感至高无上,快感无所不能,快感战胜一切。 “啊啊啊啊啊啊!我要射了!!!!!!”伴随着湿热,还有露娜塔的呼唤。陈露星觉得自己口中的东西剧烈颤抖,紧接着,隐约感觉面前的人失了力,瘫软在柔软的地垫中。 陈露星听见面前这个可爱的家伙,小小声地嘟囔着:“警官,好厉害······” “我以后,可以经常看见你吗······” 所以,到底是谁被征服了?陈露星那不可一世的骄傲又喷涌而出,她舔了舔嘴角边残留的湿润,无情地道: “不可以。”不在除俱乐部之外的地方有所接触,这也是原则之一。为什么要破坏它。 露娜塔有些失望,等到喘息停下来,她坐起身子,轻轻地在凯蒂警官的唇上碰了一下。 有点蜻蜓点水的纯情。露娜塔真诚地说:“谢谢你。那,我们有缘的话,太阳系再见啰?” 你以后看见可爱的,嘴唇和阴唇都很柔软的小精灵,一定要想起我。 “为了报答你,接下来,请你好好享受哦。” 这个调皮的精灵,说的这话,是要让她舒服的意思吗?可是她又为什么走了? 陈露星知道她已经离开,而身后一直作祟的快乐,也不允许她沉浸在结束的感伤与疑问之中。 很快,她的面前又出现了新的人。 永远不要依恋温柔(h++++)(甜)(NP) 新来的家伙,陈露星直觉这人很危险。 是第六感作祟吧。或许,又因为自己蒙上了眼睛,也没有听到关于这个人身份的任何一点信息。 并且,身后还在继续。 她的手铐被解开,终于能够抓住些什么了。有人抬起她的臀,将她小心翼翼地翻了过来,不再是趴跪的姿势,她高高地挺着胸,拱起一座月牙形背桥。 陈露星从挺翘鼻子,到晕开微张的唇色,到颚颊,到白直的脖颈,这是秀气的写意诗画;可再往下的东西,是世俗的艳色。她开敞的黑色皮衣,像是包着百合的叶子,展露出丰满而诱人的水滴。 “我,我说了,不可以阴道性交。” 她罕见的有些紧张。完全是因为,站在板子后头的玩家,将她的双腿,圈在腰上。 而那根比机器要炽热的阴茎,借着濡湿滴水的劲儿,极有规律又耐心地磨蹭着。听到她残存理智的重申,那人停顿住了动作,缓缓地将她的腿并拢,挂在肩膀上,靠着大腿中间的缝隙,摩擦出快慰。 湿乎乎的贝壳缝隙,每一下搓蹭,都感觉是要蛮力的,不顾一切插入的警示。这样的姿势很危险。不只是阴道,她开了口的后庭,都被看得一干二净。 “啧啧,奶子真的很好看耶!”伴随着这一声赞美的,是细小而持续地震动声。有两人一左一右地站在她身边,各执着她的手,握住了他们的阳具。 陈露星不由自主一阵瑟缩,自己硬得发疼的乳头,被放上了跳蛋,那一瞬间,像是触了电。 她无限珍爱的柔软稚嫩。 自己在家里,平时其实也有自亵过,可是从来没有这么爽:“啊啊啊啊······”她呻吟出声,声音变得高亢而自由。 “哈哈,凯蒂警官喜欢被玩乳头噢~” 陈露星羞耻得脸都红了。自尊在快慰面前,这一刻变得一文不值。被陌生人发现了自己的弱点,比酮体赤裸,更让人害臊。 手中的肉棍一点点地变得巨大无比。左手的,长,又硬,弯弯地向上勾着;右手的,粗,那顶端的柱头比小小朋友的拳头还要大。 至于大腿中间后面那一个,啊,更让她头昏脑胀。 很快,小腹一阵剧烈抽搐,她的脚尖紧紧绷着,像踩着空气舞起来,然后,任由再一次快感和高潮,狠狠袭来。 “啊啊啊啊!不要······” 话还没说完,自己嘴里竟然被塞进了一根粗长的假阴茎,模拟手中和腿间的速率,捅捅抽抽。 显然是不打算放过她。加上一分钟之前的高潮,她今天已经高潮了至少有五次。 分神想到这里,而加下来背板之后那人的动作,才是欲望交响章的复仇曲。抵着臀肉中间的小眼,坚定的,缓慢的,沉着的,老练的,深入了进去。 “啊啊啊!我······” 不可以干阴道,那干肛菊,完全就符合她陈露星自己的底线啊。 可是从脚底窜上来的痛,让她死死咬着下唇,连连摇头。爆炸的感觉,直达尾椎,击穿了身下所有的神经。 “喂喂,不可以逃跑哦。嘻嘻。”前面两根肉棍子的主人也不肯放过她,依旧逼着她手着快乐。 “呜呜······” 身后的那人一言不发,大掌重重地拍着她的臀肉,让疼痛加倍。 有那么一瞬间,她想着喊出那个证明失败者的词。披萨,pizza,来饶了我。身后的那一根东西似乎知道她的苦楚,又出现的手,隔着衣料,放在她形状隐约的阴肉上,划着圈揉搓起来。 “唔啊······那里······啊啊啊······” 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或者说,二者本身就是糅杂的感受,难以言喻,美丽至极。 陈露星想起以前练芭蕾的时候,严苛的芭蕾老师,挺着长直的鹅颈,展示自己练了许多年的,变形的脚背。 老师说:“没有丑陋,就没有美丽;没有付出,永远不会有果实。” 没有痛苦,欢愉便没有意义。这句话浮现在她的脑海中。眼角奇怪地有些湿润,伴着急促的喘息,身体的痛苦,与回忆的痛苦,交织在一起,被包裹进快感之中。 发酵,膨胀,最后爆炸湮灭。 身后的男人,那根坚硬的东西,梏着她雪白的腿,深入到她白软的臀部之中。强硬地逼着她求饶,逼着她臣服,逼着她奉献一切。 每一次深入,都被凿得很深很深,虽然足够湿润黏滑,但是体内跳动的触感,又无比难耐,再毫不留情地抽身,留下不满足的遗憾,急匆匆地预示着下一次的深入。 陈露星被痛苦,又一次送上了高潮。躯体像是被拆下来,用擀面杖揉过,再用胶带胡乱地粘上。 破碎又美丽的艺术品。 两手中的阳具,剧烈地颤抖着,她躲不及,被射了一脸,滴滴答答从唇缝渗进去,黏在鼻尖,盖着眼睫,苦腥腥的。 “唉。凯蒂警官好像不行了呢······”面前的某人略带遗憾地说着,拿着自己半软的阴茎在她的脸上又蹭了蹭,隐隐约约还有要恋战甚至重新再来的意思。跟前面的矮人比起来,差得太多了。 陈露星没有时间嫌恶他们。或许得不到她的注意,这两人又觉得没有意思,就离开了。她颤抖的身体,已经完全属于背板后面的人。 她咬着牙,忽然有冲动,想要扯下眼罩,然后看看这人的真实身份。她又惧怕,惧怕眼罩下的一切。 “啊啊啊,你······你······”陈露星长长的头发,散乱的垂下,被精液粘在脖颈间。现在的她,就和所有被支配的人一样,脆弱无助。 身后的人,似乎是听到了她在说话,稍微停了下来。就只是这么一会儿而已,随后高歌猛进,继续原始的抽动。 她也不记得自己被干了多久。好久好久,或许,中途还有再换过人干她,也不太清楚了。 陈露星的疲惫和快乐,最后是疲惫占据了上风。只觉得臀间淌过黏糊的热浆,像是滚烫的岩浆,将最后一丝清明烧得体无完肤。最高潮的乐曲,宏大而繁华,眼前是无数旋转的金色流光,紧紧地包裹着她,拥她入了天堂。 夜中飞翔的虫子,孤独长亮的路灯,夏夜炽热安静。陈露星做了一个很美丽又很疲惫的梦。 梦里,阳光洒进大大的窗户里,高高低低的木色画夹,像是被砍掉身体的树墩,衬托着浓浓的油漆味,让人头晕目眩。 而画夹后面出现的人,长长的指尖中拿着一支画笔,走向她。 随后陈露星猛然睁开了眼睛。 身上酸疼极了,空气中弥漫着好闻的铃兰高级香氛的味道,是她喜欢的,而不是梦里刺鼻的油彩味。 她发现自己睡在轻软的棉花被子里。窗外是懒洋洋的月光,以及远处摩天大楼顶上,一闪一闪如星铄的灯。 是梦就好。她狠狠地吸了一口气。 陈露星忽然有三分迷茫,自己好像当时迷迷糊糊的,连钟特后来什么时候出现的,都记不大清楚。 他像搂着亲密恋人一般,与钟特跌跌撞撞,紧紧依偎着走出了s paradise。还有个让人觉得意外的插曲: 就在两人快要离开的时候,在门关处听到了高亢而火辣的呻吟声。陈露星皱了皱眉,觉得像一只被强奸的火鸡。而钟特倒是笑得有些不怀好意。 顺着声音望过去,走廊的角落里,她看见C那双高跟鞋,圈着一个男人的腰,一下一下地动着。而那个男人身材极其高大健硕,背肌棱角就像是公牛一般。 陈露星忽地看了钟特一眼。唔,她记得这位兔妹妹,是对钟特挺有兴趣的样子,可是现在正在操她的这位,明显是钟特就不是一个风格的。甚至可以说,都不是一个人种。 C的手紧紧掐进男人棕黑色的背肌里。她脸上的妆花得一塌糊涂,两团丰满的奶子,被大手狠狠揉捏着,上面是红红的痕印。 某个不经意的瞬间,陈露星和钟特,都瞥见了C下体处那根进进出出的,巧克力做的阴茎,捣出无限红嫩的阴肉。 是真的很大很粗,也很硬。明显,这位兔女郎妹妹,是吃得乐在其中。 陈露星无声的笑了,揶揄地看了一眼钟特,那表情像是在嘲笑他。钟特倒也不生气,手娑磨着她的腰,交了两人的手牌,自助地取回了他们的东西。 之后,她还和钟特去吃了宵夜。他笑眯眯地给她点了干炒河牛,喂饱她的胃,但是没有让她喝酒。 “晚上可以夜不归宿吗?” “无所谓。” 然后两个人开了房,唔,是各自冲了冲,还是一起泡了澡?之后好像倒头各自睡死过去。没有跟他做。虽然陈露星很多细节暂时遗忘了,但是这点记得很清楚。 回忆起来,今天是很疯狂的一天。她轻轻地转身,侧头看见了床另一边的一张脸。 熟睡的钟特。 猛然发现,梦里的那个男人,跟他很像。不是长相上的,而是在某些致命又危险的地方,不约而同地,刺到了陈露星的软肋。 虽然是什么地方,目前她自己也不好说。 她仔细打量着面前睡着的乖巧动物,试图发现弱点:他的头发,软软地遮住了眼睛,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而无声跳动,后知后觉才发现,钟特这人的鼻子,竟然这么挺。 他没有穿上衣,裤子松垮垮,蜷缩着身体,睡在离陈露星有一个小臂距离的床边,铺满月光的紧实手臂,和窄紧的腰线,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人畜无害,毫无破绽。 陈露星有些泄气地躺回了床上。现在自己已经完全清醒了,后知后觉身体的酸疼也让她睡不着。 百无聊赖地,食指卷绕着自己的头发尾,又裹着被子假装了一会儿人肉寿司,最后还是认命放弃了,翻了个身,坏念头又开始作祟。 她把食指裹满了自己的口水,然后点到了钟特的鼻尖。忍不住,自己已经无声地笑起来。 钟特只是瘪瘪嘴,没有动。 于是陈露星把手指移到了他的唇角,像是沾了墨水的毛笔,描绘着他清晰而单纯的轮廓。 他还是没醒。 像是一首漫长又绮丽的故事交响乐,要经历引人入胜的开篇,相当丰富有趣,甚至是漫长的演奏,最后,才会迎来震撼的结局。 钟特今天后来为什么没有亲自监督她?她不知道。自己最后会跟他做爱,甚至,会爱上他,还是说,会恨上他,或者遗忘他? 那就更不知道了。 不过,就是因为不知道,才足够有趣,不是吗?她心想,眼前沉睡的男人,月光就会将他催生发芽,大概是会变得更美。 “与众不同······” 陈露星的声音,很轻很轻很轻,像是根羽毛挠过鼻子。他睡得这么死,一定不知道她现在脸上的表情,是连她自己都惊讶的温柔缱绻。 她认为她心中出现的罕见温柔,只是自己对他今日安排的活动的肯定,心甘情愿地享受到快乐,亦心甘情愿被痛苦揉捻。他太深沉又太聪明,懂得让她心甘情愿的顺从,才是对她最好的惩罚。 下一次。陈露星心里已经在做打算了。最好你也不要输,下一次,你也会尝到这样滋味的。 陈露星满意地闭上了眼睛,裹着被子,翻了个身,等待梦的降临。 不喜欢秋游,却喜欢和她一起狩猎(h-) 按理说,踏入高二的学生,就等于半只脚已经踏入了高考,不应该有秋游这样的活动存在才是。包括体育课,美术课,音乐课,心理健康课,统统都要变成数学和英语课,任凭他们如何哀声怨道,都只能接受这应试的牢笼。 不过今年,似乎好像又反常地开了恩。周一的晨会上,那位啤酒肚要爆炸的教导主任,絮絮叨叨地念了叁页纸,说要关注学生心理健康,德智体美全面发展之类的屁话。 最后宣布,今年秋游,除了高一学生,高二学生也可以参加。五天四夜,去临近城市的名山度假区。 “啊啊啊啊啊!”台下的学生们纷纷骚动起来。 “安静!回来之后就是月考了!要是想拿好成绩的同学们,知道怎么做了吧?” 任凭台上的教导主任怎么吼,台下的人都如同兴奋的猴子一般雀跃。最后失望地叹了口气,把麦克风往架子上一摁,气冲冲地下了台。 “秋游!秋游!秋游!” 此起彼伏的欢呼,混冗在音响拉长的电子噪音里,飘荡在侨中的天空上。 对于钟特来说,学校的外出体验活动,就是可笑又讽刺的存在。从小学到高中,不管是科技馆,展览馆,电影院,还是公园野炊,他从来都没有去过,一次都没有。 这次当然,他也不会去的。所以当班长来问他要秋游的费用时,想想也知道他会惊讶。 “我打算用这两天再做几张数学卷子的。”钟特往椅子上一靠,伸长了腿,懒洋洋地说。言下之意,自己不打算去。 “可是,这名单上有你的名字。”班长又认真核对了一次手上的名单,递到钟特面前。 写在最后,娟秀斯文的钟特两个字,根本不是他的字迹。像是女孩子惯用的书写笔法。 “噢。那是我记错了。”钟特笑得像一只狐狸,镜片晕着光,让人看不清眼底的得意和皎洁。 随后,他客客气气地表示,自己忘记自己也报了名,当然也忘记带钱了。班长皱着眉头,不太情愿地同意:“可是今天是最后一天······好啦好啦,先帮你垫上,明天要还我哦!” 钟特看着班长离去的身影,陷入沉思之中。 是她吧?他想。 嗯······如果是她的话,去也未尝不可。他这么想着,觉得硬着头皮要钱的话,似乎也都值得了。 开学到现在,已经差不多有两周了,一次都没有碰到过陈露星。课间也好,体育课也罢,甚至连陈露星身边的短发女孩,也只见过一两次。 没有她的陪伴,乏味的生活也就更寂寞了。正好,如果是秋游的话,也有了邀请她一同玩乐的借口。 “你写的名字?”课间,钟特侧靠在二楼楼梯转角处,敲了条短信发给陈露星。 发送键还没有按下去,感觉到自己肩膀轻轻拍了一下。就像所有俗套低劣的校园青春偶像剧似的,有人蒙上了他的眼睛。 温暖微湿的掌心,带着话梅甜香的味道。钟特有些意外:“不是说好不在学校见面的?” 身后的人一愣,讪讪地松了手。钟特转身,脸不动声色地冷了下来。 是那个叫陶佳的女孩。传说中侨中的校花。若是钟特没有记错的话,她有漂亮的脸蛋,和漂亮的胸部。 而这位许多人喜欢的校花,私底下,曾经温顺地跪倒在他面前,吞过很多次他的精,更无数次地求过他,希望能够得到他的垂青。 “是······是谁?” 陶佳刘海下水灵灵的眼睛,蒙上灰霾。晶莹的小唇蠕动着,轻轻问着面前的男人。 一直求而不得的潮涌,似乎此刻要倾泻而出。 “与你有关?”钟特是反问。然而这句话说出之后,陶佳脸上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秋游名单上的名字,是她写的,而不是陈露星。也是,陈露星那样的人,应该不屑会做这么幼稚的事情才是。 “是谁·····是高一的吗!是······”陶佳拔高了声音,却止不住地浑身颤抖。 她以为自己做的够好。心心念念地,甚至毫无尊严地,把自己奉献到他面前。为什么所有人眼中的宝贝,却变成另个人眼中的沙砾,如此一文不值。 关于喜欢钟特这件事,陶佳身边的很多闺蜜都知道,她们私下没少打趣她,似乎也默认了陶佳和钟特已经是一对。但是她自己却知道,自己跟他的关系,有多么的病态恶心。 钟特勾唇一笑,没有回答她愚蠢的问题,转身扭头就要离开。 “你会后悔的,钟特。” 他脚步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陶佳的眼泪扑簌簌掉下来,无声又可怜。 钟特放学之后,去了再来。 卢杨走了之后,小小的酒馆似乎冷清不少。至于股份分成,不缺钱的二世祖不差这小钱,说是盈利部分按时能够打到账户上就行。 wiw起了一瓶冻得很透的啤酒放在台上,推到钟特手边。 “你说,你这样的未成年,我给你酒,会不会有一天被警察抓起来啊?” 钟特歪着头,食指钻进瓶口转了一圈,像是钻进某人的阴道里,然后笑无声地咧开嘴巴笑了。 “那也正好啊,把你抓起来,世界上会少一个祸害。” wiw愣住,随后肆无忌惮地哈哈笑出声,幅度之大,让半塞在松垮裤腰间的衬衫下摆逃出来,隐隐约约露出了粽蜜色的肌肉。 他把凌乱的辫子甩到身后,神经兮兮凑到了钟特面前,说道:“你不知道,如果主犯进去了,从犯也要被罚的吗?” wiw像个参透世事,预知未来的卜算者,告诉他:“你也逃不掉的。” 逃不掉的。就像捆在一起的两根柴火,越捆越紧,最后成为烧焦的炭棍。 钟特的笑意,深得就像水。“如果······”他开口:“如果以后哪一天,我要是真的进去了,你会来看我吗?” wiw没有回答。站直了身子,拿起他面前的啤酒,喝了很大的一口,算作是回应。 随后从裤口袋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一迭钞票,拍在桌上,歪着嘴点了一根烟,说道:“呐,下个月的薪水,预支给你。” “出去玩,要记得防晒,要记得带常备药,要记得戴套。” 钟特笑了。这回是真的觉得他这话,说得有趣。拿过桌上的钱,还有那瓶啤酒,咕嘟咕嘟喝完剩下的,最后转身离开。 陈露星去到校门口的时候,已经有四五辆班车陆续准备开走。周雨珊站在高二叁班的车子前跟她挥手:“这里!快来!就差你啰!” 她今天穿了一件米黄色的T恤,正好的尺寸和剪裁,衬得胸脯很挺,不过这样的张扬,又被她宽大的格子衬衫罩住大半,拢到胸前,系了个松垮的结。下半身的高腰牛仔裤,也是时下最流行的阔腿直筒款,显得她腿长而直,惹人艳羡不已。 周雨珊看到她这副打扮,流里流气地吹了声口哨,侧过身子让她上车。正好等到她跻身走上前,高高竖起的马尾扫过周雨珊的脸颊。 陈露星听到女孩子柔软的声线,说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话: “你很性感喔,要跟我做爱吗?” 轻飘飘的话,揉碎进了明媚的阳光中。周雨珊听到她笑得像风铃的声音回答:“想得美。” 当然是玩笑。 两个女孩哈哈大笑,在司机鸣笛催促中,打打闹闹地上了车,勾肩搭背,挤进窄小的过道里,就像是阴茎破开处女的甬道一般艰难,摇摇晃晃,坐在空出来的位置上。 深秋的晨光里,少男少女快乐的金色脸庞,洋溢着青春的高潮,让人忍不住要发出感慨的呻吟。 真可爱,比青涩都还更熟一点点的心智,做个无趣的死读书人,或者······胆子大些,探索世界,都在合适不过。 约莫五个小时候,在临近中午之前到达了度假区。 刚下高速,周雨珊就稀里哗啦地冲下车吐了好一阵。他们班的副班是个大学刚毕业的年轻女老师,看周雨珊青白的小脸,有些手忙脚乱,又是递水又是递纸巾。 等到周雨珊终于缓过来一些,副班主动提出来,这几天要跟周雨珊同学一起睡,以便照顾她。 原本要跟周雨珊分享双人房的陈露星,现在就落了单。班里女生是单数,只能让她一个人住。她面上乖巧而温顺底表示没关系,而心里,又开始想着,如何在这绝佳的时候,利用这间单人房玩乐。 可惜没等陈露星高兴会儿,又被老师们通知,隔壁班正好女生也是单数,这样就可以把她们两个拼在一起,这算有个伴,也不浪费房间。 于是,背着包的陈露星推开房间门,看到里头的女生背对着,正要换衣服,露出可爱微肉的小腰,和紫色的内衣。 “呀!” 陶佳像是受了惊的小野兔,猛地尖叫回头。发现来人跟自己一样是女孩子,随即又放下心来,丝毫不介怀地脱下短T,又解开背后的内衣扣,顺着将刚才被汗水打湿的胸罩脱下来。 陈露星微笑着,不留痕迹地转过身将门关上。走到空着的那张单人床前,放下包,慢吞吞地拉开拉链收拾行李。 背对着换衣服的陶佳,回味着刚才那叁五秒钟,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陶佳当然也有一对很漂亮的奶子。从肩甲走到胸腔的弧度,是可爱的水滴形。圆润又坚挺,奶头的形状也好看,两粒让人想要欲亲芳泽的熟樱桃。 陈露星路上,被周雨珊的那句要不要做爱,说实话撩拨得有些心猿意马。前些日子跟钟特去游园会,各种各样玩了一遍,想想还是女孩子又香又软,又有些动了心思。 “你是叁班的同学吧?好面熟哦!虽然不太碰见你,可是也对你有印象哟!”陶佳主动开口搭着话。 “陈······是叫陈星吗?” 陈露星回头,看见陶佳弯下腰,把长裤也换了下来,紫色碎花的小内裤,印在她雪白的腿肉上,正好跟鞠躬弯腰的奶子,呼应得恰到好处。 “陈露星,我叫陈露星。”她语气平静地纠正。 陶佳的甜美笑容里,藏着得意。自认为自己的身材,放在整个高一,不,整个侨中,应该是让所有女生羡慕才是。 高傲而肤浅的攀比心,让她也来了兴致。刚才这个女生不经意间把自己都看光了,眼里,好像有欣喜耶? 于是乎,她放慢了速度,更慢吞吞地换衣服,期待着也看看陈露星的老底。她觉得这个女孩,虽然穿得很有品味,不过衬衫大大的,裤子又不太显曲线,应该是没有自己身材好才是。 没想到,陈露星拿着衣服,径直进了浴室。随后响起花洒的声音,噼里啪啦,连同着热气,从门缝里溢了出来。 什么啊?故意的? 陶佳的脸顿时垮了下来,像一拳打到了棉花上。自己的沾沾自喜,显得确实太愚蠢了,人家根本就无意与她比试一番。 她飞快地穿好衣服套上热裤,眼睛瞪着浴室门,默念这女生的名字。自尊心冲到了至高点,又颓败地猛然跌落,让她心底涌现了恨意。 而浴室里的女孩,眯着眼睛,含着掌控一切的笑意,仰头让花洒的水珠,冲刷着疲惫和汗水,将她的胴体,完美至极的曲线,添上最诱人的胭脂粉色。 好个陈露星。今天只是第一天,她倒是要看看,她还有些什么本事。 爱到卑微,才能获得奖赏 因为第一天到地方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十分疲惫,所以下午没有安排什么活动,休整一番之后,就分配晚餐了。 大桌饭不好吃,不过陈露星还是发现了某些有趣的事实:她的那位短期室友,校花妹妹陶佳,主动跑到了高二那边,不知道凑在钟特耳边说了什么。 钟特同桌看热闹的男生不怀好意地瞎起哄,吹口哨,惹得陶佳脸红成小兔子,娇嗔一声,又跑了回来。 “臭婊子,真不要脸。”陈露星听到这样一声骂。她平静地收回视线,发现跟自己同桌的这位说话的女生,好像,她也熟悉。 唔,之前在办公室,不小心就撞破了她给钟特口交,叫什么来着?对,田乐。 真有意思啊,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修罗场吗?陈露星想。 她斯文地喝完了碗里的例汤,低着头,不让别人看到她此刻眼睛里,又有了诡异的光彩。旁边的周雨珊看她不说话,手肘怼怼她耳语道: “喂,为什么关顾着吃饭不看戏啊?” “很饿啊。” “你还记得,就是羽羽的男友,那个染头发染得像孙悟空的,他的那俩哥们儿吗?有个叫钟特的。” 这两个字,像是粉色的小乳夹,让陈露星起了鸡皮疙瘩。她不动声色地回答:“啊,有点印象吧,不过那天好像他忽然又不见了。怎么?” 周雨珊观察她脸上的所有表情,像是个检查作业的老师般,要把陈露星看透:“是啊,那天他走的好早,之后也没有什么说话的机会了······” “不过现在看来,他也蛮有魅力的呢。” 陈露星微微一笑,抽了张纸缓缓擦掉唇上的汤汁:“怎么?感兴趣,想试试他吗?” 周雨珊一愣,然后哈哈笑出声来,捂着肚子,引得同桌其他人纷纷看过来。周雨珊像个顽皮的男孩子,丝毫不介意,咳嗽着搂住陈露星的脖子,贴着她柔软的耳垂说:“你对他不感兴趣吗?” 陈露星抬头,正好看到斜对面,隔着三桌的距离,那个家伙,清晰又难忘的侧脸,隐约明霭,五官卓绝。 看起来像个很不错的好孩子。 陈露星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温柔一笑,回答道: “嗯······看他的样子,感觉不像是会给女生口交的。” 周雨珊听到这话,皱了皱眉头,觉得好像有些可惜,讪讪地抽回手臂,夹了一块排骨塞到嘴巴里。 “我怎么感觉你会对那款感兴趣呢······”咀嚼的话语:“感觉······不像是他会征服你,而你会臣服于他耶!” 这位模样人畜无害的妖精没有回答,她放下碗筷,起身,跟同桌的大家礼貌点头,说吃饱了,大家慢吃。 唉,不知道陈露星小姐,爱上别人的样子,会不会比较像个人呢?会有这天吗? 陈露星带着浅浅的笑容,来到陈佳身边,弯着身子礼貌地跟她说,自己很累了,待会儿回到房间就休息。 然后呢,又顺口不经意地说了一句,自己睡觉死,而且喜欢带着耳机听轻音乐睡觉,所以如果她睡得晚,看电视看书也没关系。 果然,听到这些的陈佳,面上露出藏不住的喜色。 回去的路上,她脸上的笑容,一样就没有消失过。因为自己清楚的记得,在早些时候,瞥到陈佳的行李箱,露出了一些像是情趣饲育类的玩具。 “你要输惨了噢!”她的得意忍不住,掏出手机,给那个没有备注的号码发过去。 他秒回的信息,打开只有个“?” 她步子更加轻快。别人从远处看着,痴痴看着屏幕浅笑的女孩,仿佛是收到了心上人的信息一般可爱,脸上浮现勾人的活泼媚态。 夜深的单间,只有床头灯亮。空气中是浅浅的柠檬叶味道,让人身心放松。甚至有些过于放松,进入到了想入非非的旖旎状态。 陶佳转头,看旁边床上一动不动的被子山包,试探性地叫了一声:“露星,你睡着了吗?” 没有得到回复,实在是太好了。陶佳无声地叹息,蹑手蹑脚回到自己床边,开始脱衣服,没一会儿,赤身胴体,露出光溜溜的肌肤,像刚出世的孩子。 而另一边,被子下的陈露星睁开眼睛,摁亮了手边的屏幕。上面清楚地看到,自己放在电视柜旁边,摆好角度的ipad拍摄到的一切。 陶佳拿出一小罐药膏,红着脸抹在自己的乳头上,划着圈涂匀,让那对可爱的樱桃更加粉嫩,就像是一碰会爆汁的石榴粒;然后又岔开腿,也抹在了自己的阴唇上。 催情的什么药膏吧。 陶佳移开自己的枕头,开始一件件地穿上早准备好的情趣衣服。紫色蕾丝的吊带,胸口膨胀呼之欲出的乳肉,靠两条细细的带子挂在肩头,胸口松松垮垮系着蝴蝶结,只要一拉,马上就可以解开。 高叉的设计,开到大腿根上三寸,显得她臀部更加圆润。想也知道,两腿中间一定也是开了洞的。 她还特别带了一双快十二厘米的同色系粉紫高跟鞋,颤颤巍巍地穿上,显得整个人前凸后翘。还有蕾丝的手套,一双兔耳朵。 真的很努力的有在装性感呢。陈露星想,随后,陶佳掏出的东西,让她微微惊讶了片刻—— 那是软软的一团毛球,蓬松地舒展在陶佳手掌心。而毛球背面,是一个小小的钻石型晶状物体。 陶佳撅着屁股,趴到了床边。腿岔开得很大,举着那个小小的兔尾巴,塞到臀部中间的那个小洞里。 “啊啊啊······”她有些难耐而痛苦地呻吟着。她的后庭当然没有开过,估计前面也是一样。带着赴战场的决心,今天是要将自己宝贵的东西,奉献给喜欢的人了。 好不容易塞进去,她扭了扭自己的屁股,确定不会掉出来,这才开始准备化妆。 睫毛,腮红,唇彩······然后手指插进发顶,把长直的黑发弄得蓬松,看着原本清纯可爱,现在多了浓重的妩媚底色。 做完这一切,陶佳听到了门外的动静。被子里的陈露星也听到了,笑得像个巫婆一般,邪恶又绮丽。 屏幕里,这个角度看不清钟特脸上的表情,只知道他一贯懒洋洋地靠在门边。然后陶佳伸出手,把他拉进了房间,关上门。 “还有人在。” “她睡得死,而且她跟我说,她喜欢听着音乐睡觉。” 钟特视线扫过另一床不动的被子鼓包,收回来,看着眼前这位笨拙性感的兔女郎。 陶佳的脖子上,系着一个项圈,链接的长长一根小链条。她把另一端举到钟特面前,陈恳得近乎卑微,软着嗓子解释: “你,你不要着急走······听我说。我都想清楚了······”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你喜欢高潮,喜欢爽到······所以,我真的想清楚了。” “今天,我最后一天服侍你,我就当你的宠物,你想怎么玩都没关系。但是我的第一次,我希望······我希望能够献给你······” “以后,以后我再也不会打扰你了,好不好?” 一边说着,陶佳缓缓地跪在钟特面前,仰视着他。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带了美瞳,还是哭了,闪动着楚楚可怜的晶莹。 羽毛飘落般的呻吟。 陈露星知道,那是钟特欲望闸门即将打开的信号。 就像是猫饿了,会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你的掌心,充满性期待了,身上会散发一种浓郁的香气,甜蜜快乐的,一丝丝,能够将欲望具象化,随着彼此越来越近,也越来越黏腻。 一件最普通不过的旅店房间,现在是个浓稠的糖罐子。陈露星悄无声息地泡在里头,压抑着逐渐沉重的呼吸。 还有腿间轻微的湿润。 当然,对于这两个人来说,性,像是一种手段,一种方式,一种对话语言,别人眼中不可思议,而他们只觉得,只有这样才合乎情理。 被子下的陈露星,两条紧致弹性的腿肉,将私密处轻轻紧紧地裹着。拿着屏幕的手发紧,眼睛专注看着里头静默的一对男女。 “好不好······拜托你。”陶佳看他不回答,居高临下的,像是一只半睡不醒的豹子,盯着自己。 钟特本来就是欲望动物,此刻裤子里那根斜斜藏着的柱物就说明了这一点。他想要爽到,但是理智告诉他,这个女的,不值得他费心思。 打开门的第一眼,看到陶佳的打扮,恍惚中还以为是看到了她。 不久之前的炎热暑假里,她是更火辣而又难忘的存在。就是漫不经心,毫不在意,便让人觉得无可拟比。 她的胸型更好看,鹅蛋脸更对称,明明是妩媚,偏偏唇角没有微笑弧度,显得淡漠;她也更高一些,腿更长。 更重要的是,她的眼睛,藏着能与他本能共鸣的东西。了解,赞同,彼此欣赏。 实话实说,暑假之后的好几个夜晚,梦中都是她。 所以,钟特现在也分不清,自己是因为想要做了,还是因为什么更复杂的原因。 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接过陶佳奉上的链子,像牵着宠物一般。而跪着的陶佳,早就喜上眉梢,甚至有些感动得想哭了。 他拉着陶佳到床边,让她躺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