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吃羊(校园h)》 1下雨 今天好像有一点倒霉,嗯,不止一点倒霉吧。江秋抱着双腿蹲在公交站台前深深叹了一口气,因为老师让誊抄月考分数而留到了最后才离校,即使看到了要下雨的消息也心存侥幸懒得带伞结果被淋得透湿,而手机在没电关机前显示的最后一条消息是妈妈去外省出差让她记得吃饭。 江秋掰着手指头数了数,嘛,加在一起也不算什么大事。她心想要是走回家得走一个小时而且她并不怎么记得清楚回家的路这种才是大事。她又深深叹口气,淋湿的头发耷拉在光溜溜的膝盖上,忽地感觉有脚步声走到她右边停下来,她慢慢抬头朝右上方看去,头顶上的因为天色暗了而亮起的站台灯刺得她有些睁不开眼,模糊的看到有个人把一把黑色的伞移到自己的位置, 啊...田螺姑娘也会来接迷路的主人吗...她脑袋昏昏,蹲的久了腿也有点麻,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她仰起头看清了来人。 “林泽...?”她犹豫了一下,轻声喊了一下。眼前的男生穿着排球社的球服,神情淡淡的,浅色的瞳孔显得很慵懒。 “江秋”,他靠的更近了些,淡淡的说,“这么晚还不回去?” “啊?嗯...手机没电了,有一枚硬币掉进下水道了,9月末还都是空调公交车要两块来着。”江秋越说越小声,低下头难为情的摊开攥紧的手掌,林泽看到了女孩仅剩的一枚硬币,还有她粉色的手掌心。 “车来了,走吧,我帮你付。”林泽的视线越过女孩头顶,看到缓缓进站的公交收了伞,又朝着身后的几个人打了招呼,有事走了,下次约。“泽哥,再见” 江秋这才看见公交站的那头还站了三四个也穿着球服的男生。她低声说了声谢谢乖巧的跟在林泽身后上了车,今晚应该不用露宿街头了。 公交车上没几个人,很安静,江秋向坐在旁边的男生递出仅剩的那枚硬币。“还有一块钱我会还你的。” 她稍微抬了眼,男生的侧脸棱角分明,鼻梁高挺,顿时觉得脸上烫烫的便移走了目光。林泽盯着她微微颤抖的浓密的睫毛,轻笑一声,回答好,然后伸手去接。 两人的手指相碰,冰凉的触感让江秋迅速缩回手,见江秋不再说话,林泽转头去看窗外,被江秋长时间握住的硬币在他手里有些发烫。 2朋友(回忆杀) 林泽是蒋媛媛的朋友,而蒋媛媛是江秋的朋友。初中的时候,蒋媛媛因为把校服的裙子剪的太短而被班主任放学留下来痛批了一顿,而被所有老师都看作乖乖好学生的江秋咬着牙当场顶撞班主任,说他老古板,不懂时尚。总之,在场的所有人都非常震惊。最后郁闷的班主任摆摆手还是放她们走了。 走出校门的那一刻,江秋泪眼朦胧看着面前打扮精致的女生说:“媛媛,我刚才要被吓死了。” 蒋媛媛愣住了,问她“喂...那你还骂他...”江秋抹了一把眼泪,又举起拳头挥了挥,“不要紧的,我是年纪前十,老师不会让我退学的...” 此后蒋媛媛找江秋的次数便越来越多,随着接触越来越深,她发现之前对老师吼那一嗓子估计是江秋活到这么大做的最有胆量的事。平时的江秋耳根软性子也软,在陌生人面前还有些胆怯,于是蒋媛媛便成为了这段友谊中主动的那一方。 初二会考,蒋媛媛拜托江秋来她家帮她补习功课,那是江秋和林泽的第一次见面。 七八个朋友涌进蒋媛媛的别墅,扛着烧烤架直奔后院,蒋媛媛大笑,踹了一个上下乱跳的叫李西澳的男生一脚,对着手足无措的江秋说,“秋宝,留下来一起吃烤肉吧!” 江秋迅速收拾好作业,抱歉的笑,“不用啦,你们玩,我先回去了,妈妈在等我吃饭。”她退后一步,不小心撞到了某人坚实的胸膛上,她慌张的回头道歉,抬头对上了一双颜色很浅的眼睛。林泽很平静,定定得看着她涨红的脸,轻说了句没关系。后来,初中毕业的暑假大家总是混在一起见面的次数变得多起来,但是高一分班以后,蒋媛媛和林泽因为家庭的原因(有钱)去了国际班,而江秋和其他人分去了其他班,几人见面的次数又开始变少。上次见面是什么时候来着,有些忘记了,江秋想。 3我家 江秋下车后没走几步被风刮得有些瑟瑟发抖,突然有个高大的身影大步上前替她挡住了。“哎?你也住这小区吗?”她有些惊讶的问。 “不是,天黑了,送你回去。”林泽低头扫了一眼,感觉她把“我是笨蛋”几个字写在脸上。江秋低骂了自己一句一路上不再说话。她没想到,事情只有更尴尬没有最尴尬。 江秋在家门口把书包来来回回翻了个遍,又把身上有些打湿的衣服口袋全部掏出来,最终还是没有找到钥匙,她放弃寻找,抬起头眼睛里写满了悲愤, “世界末日吧”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这样希望着。 林泽双手交叉抱臂斜靠在墙边,看着少女手忙脚乱,最后和江秋绝望的眼神对视时,懒洋洋的用眼神传递出”丢钥匙果然是笨蛋才能做出的事“的讯息。 她觉得自己需要冷静思考对策,但是此时实际上江秋的大脑一片空白,忽然,灵光一现,她跨步上前,攥住了林泽的衣角,眼睛里充满期待,问:“媛媛是一个人住对吗?!你可以帮我联系她吗!” 林泽看着突然凑过来的一张小脸,樱桃似的小嘴开开合合,随意往下一瞟就能看见白皙的脖颈,还有被微微淋湿的衣领里若隐若现的胸脯,他感受到太阳穴突突的跳。 江秋看他不说话,联想起他冷漠的性格,以为自己鲁莽突破了他的社交距离,于是她松开衣服乖乖的往后退了一步,又道歉,“对不起,开心过头了。”察觉到女生的疏远他微微皱了眉头,“蒋媛换了新男友,今晚应该在谈恋爱,没空。”林泽又挑了眉看她,“怎么不去找方时一起住,嗯?” “啊为...为什么要去找方时。”江秋迟钝的回答,涨红了脸,结结巴巴。方时是江秋班上的班长,两个人因为轮流考试第一而被同学乱传八卦,有时候几个老师来兴趣了也会聊上几句,两个当事人倒是毫无察觉。 林泽看到江秋脑袋一缩,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怨气来的没个由头。“走吧,我家我一个人住,没得选,不然睡大街。”林泽撇了一眼江秋,扭头走了。江秋没明白刚才的对话有什么意义,只觉得身上湿哒哒,头也晕晕的,脑海里那句没得选一直在盘旋,她抬脚跟上去。 林泽按上指纹开了锁,领着江秋进门,江秋看着眼前的别墅陷入了沉思,她在想,媛媛和林泽家哪一个更有钱一点。“去洗澡,不然都得感冒,我去给你买睡衣。”林泽打开浴室的灯,语气冷冷的。 江秋机器人似的点头走进浴室,吃人嘴短,被收留的她已经很满足了,哪里敢违背房主的话。林泽走到玄关停住了,他想了想又折回去,在自己的衣柜里找出一件白T恤和短裤放在了浴室门口,敲敲门示意,自己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起了球赛。 “我洗好了,你可以去洗了。”女孩怯生生的声音穿过来,林泽回头,发现她头发微微吹干的头发散下来,一只细细的手臂横着遮住鼓鼓的胸部,短裤下一双雪白的腿赤脚踩在地板上,林泽喉咙有些发紧,他清楚的知道她动作别扭的原因,因为她没有干净的内衣穿。 “外面雨太大了出不去,就随手拿了我的衣服。”他脸不红心不跳的撒着谎。女孩摇摇头,“没关系,已经很感谢你了” 无害的像只小绵阳一样跳进陷阱。 折腾了好几个小时的江秋躺在林泽的床上睡得很香,睡着前最后一个念头是,床上的气味和沐浴露的果然一模一样啊... 林泽从冰箱拿出一罐可乐,赤着上身走进客房,灌了一大口可乐躺下仰起头看着天花板,好看的喉结上下滑动。 想起那双白皙匀称的腿和粉色的小嘴,林泽有些恍惚,梦里零碎的画面开始拼凑着动起来,那个乖巧的女孩正双腿打开坐在他的小腹上,黑色柔顺的头发落在光滑的肩头,再往下的丰满林泽有些看不清楚,只清晰的看见那张樱桃似的小嘴一开一合,溢出破碎的呻吟。 他将空的易拉罐捏的变形,长臂一挥扔进了远处的垃圾桶,而后握住自己身下发烫昂扬的坚挺,喘息着上下撸动起来... 小剧场 蒋媛媛:“真的吗,我怎么不知道今晚我在谈恋爱?”林泽:闭嘴 好乖(h) 半夜,口干舌燥的江秋醒了,蹑手蹑脚开了灯去客厅倒水喝,忽然听见有低沉的喘声,她一个激灵踢到了凳子,刺啦一声,她屏住呼吸,发现喘声也停了。 她放下水杯转过身,却一头撞进滚烫的怀抱里,“江秋”,耳边猛然响起林泽慵懒的嗓音,江秋下意识闭眼后退,但是腰部抵住了后面的桌沿,她颤颤巍巍的睁开眼,眼前的男孩细碎的刘海温顺的落下来,眼眸很暗,只穿了运动短裤,裸着的上身肌肉线条很紧实。 她好想突然明白为什么林泽在打排球赛的时候有那么多女孩尖叫了,是真的长得很好,她反应过来以后拔腿就想跑。 林泽贴近挣扎的小人,两只有力的手臂支在江秋身体两侧的桌面上,身下的人儿像只被捕食的小兔般惊慌失措的瞪着他,他恶劣的低头更加靠近,两人的鼻尖轻碰,江秋耳尖红的快要滴血, 林泽继续用鼻尖蹭蹭女孩,“林泽…”江秋带了哭腔,她搞不清楚他要做什么。男生听到自己的名字,心满意足的嗯了一声,收回撑在桌面上的一只手,又覆在女孩纤细的腰上,懒散的将头垂在江秋的颈窝里。江秋感觉到凉凉的发丝扫过,有些痒,男性气息让她绷紧了神经。感受到对方燥热的体温,她结巴的询问道,“林泽,你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 “再叫一声 ”林泽勾起嘴角引诱着怀里的人。江秋咬着下唇摇摇头,想要张口说些什么,下一秒,男生的薄唇贴了上来,接下来是温柔的亲吻和舔舐,像是品尝一枚熟透香甜的樱桃。有点香,是薄荷吗,江秋晕乎乎地想。 林泽湿热的舌头钻进了女孩的小口,舔舐着贝齿,引诱着卷起江秋的小舌往外轻带,暧昧的津液随着两人的嘴角流出,气氛骤然热烈起来。林泽的手探进江秋的衣内,沿着细腻的肌肤缓缓向上,带着热意的手指让江秋觉得触碰的每一处都像烟花在绽放。 他摸到乳房的下缘顿了顿,吻的更深,把江秋口腔里空气掠夺尽又将自己口中的渡给她。江秋抓紧了男生有力的小臂,圆润的指头扣紧,在感到自己即将缺氧的时候他微微后撤松开了自己,她像是劫后余生般张着殷红的嘴唇喘息着,脸和脖子都透着粉,鲜红的耳尖细小得颤抖,将一切收入眼中的林泽眼睛暗的深不见底。 他细长的右手覆上饱满的乳房,乳肉从指缝间溢出,轻重变换的揉着,被圈住的女孩发出小猫般的呻吟,食指抚上胸前的小果实,他发现这颗可爱的小果实早已坚挺,于是恶劣的用两只手指夹住往外轻轻扯弄,江秋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她感觉到下体一阵暖流泄出。 她羞耻的偏过头,身体却软了下来,林泽从宽大的T恤里抽出作乱的右手托住江秋柔软的臀部,左手扶稳她的腰,将江秋悬空抱起,引得女孩一阵惊呼。 江秋下意识地贴紧唯一的热源,胳膊圈住林泽的脖子,等江秋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半个屁股坐在饭桌边缘上,悬空的双脚在空中晃晃荡荡有些缺乏安全感。 林泽的身体先一步挤进江秋试图闭紧的双腿中间,滚烫的性器紧贴着女孩绷紧的小腹,秋秋好乖,听到林泽的夸奖,感受到对方硬邦邦的发烫的下身,江秋的花穴更加汹涌。 帮我(h) 林泽长手一捞,将女孩的双腿架在自己的手肘心,微微低头找到江秋的小嘴,撬开女孩的湿润的嘴唇,吻的深入而急切,粗壮的阴茎时而戳着江秋的敏感地带。 江秋的腿被迫抬起,私处暴露无遗,被蹭到阴蒂的阵阵酥麻感让江秋眩晕,她本能的想要夹紧双腿却将林泽圈的更深。林泽尝到了甜头,逐渐加大耸动的幅度,滚烫的龟头好像隔着短裤找到了江秋的敏感地,对着那点凶猛的乱撞一阵。 啊…别…江秋收着嗓子小声呜咽,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娇媚的音调,花穴溢出的液体腻湿了短裤,透出色情的形状。 忽然客厅里刺耳的一声脆响,刚才被放到桌边的玻璃杯因为桌子的剧烈晃动掉在地上碎掉了,两人也从狂热的情欲中脱身而出。 江秋慢慢缓过来小口微微张开呼吸着,再傻都知道继续下去会发生什么,她有些害怕,伸出手轻轻推了一下林泽的手臂。冷静下来的林泽看到女生的动作眼神晦涩,轻缓的放下江秋的小腿,手抚上她的右脸,大拇指轻轻摩挲了一会而后放开,“抱歉,是我发烧烧糊涂了。” 他后撤一步拉开一些距离,偏过头,脸隐在黑暗里,“早点睡吧。” “嗯”,江秋乖乖巧巧的应了一声,看着他硬朗的下颚线紧紧收着,她追问了一句,“你,身体好些了吗。”“不好”他回答的很干脆。 江秋愣了一下,关心的话因为刚才的事情卡在了嗓子里,孤男寡女很危险,直觉告诉自己。犹豫间,突然看见他又转过来,眼睛暗的不见底,他说,我很难受,要帮帮我吗。 江秋的理智告诉她要拒绝,但是想到今晚林泽可能是因为自己才淋雨发烧有些犯难,她清澈的眼里闪着犹豫的微光。帮帮我吧,他沙哑的声线又一次重复。“好”,她颤颤巍巍的开口,当还他今晚这个人情了。 江秋觉得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帮忙总不过那几件,倒水送药之类的,但是她现在不怎么想了,她胆怯的看了一眼手里握着的紫红的性器,感觉很不妙。 十分钟前,在她说出好这个字时,林泽做出了“不碰你”的承诺,现在他低着头下巴贴紧她毛茸茸的头顶微喘,身下是半褪的短裤,女孩细软的手微微包着他的巨根,上下撸动着,巨根在女孩柔软的手心里又涨大了一圈。 她听到他低沉的笑,我不碰你,你碰我就好了。小绵羊又一次掉进陷阱里了。 江秋没见过这玩意,羞的满脸通红,咬着下嘴唇紧闭眼睛,将额头靠在林泽紧实的胸肌上,快点过去吧,手好酸,她想,男生喘声和性器在手心碰撞的声音让她血压飙升。 她体内又有液体流出来了,没有穿内裤把这黏腻的感觉放大了一百倍,她难受的紧了紧腿,“林泽,好了么,求求你快一些”她抬头,眼里晃着泪光问他,林泽从欲望中回过神,盯着她殷红的嘴唇,“好,这是你说的” 他低头含住那一张一合的小樱桃,吮吸着,又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去纠缠,他一双大手贴上来,紧紧包裹着她的手指,开始快速的上下撸动,女孩的手心因为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已经变得很湿滑了,时不时有一些耻毛悄悄溜进来,让她觉得手心瘙痒难耐。 她的心也扑通扑通狂跳,发生的一切让她羞的快要钻进地里。 她修剪的圆润的指甲划过巨根顶部的小眼,瞬间感觉到那性器的微微颤抖,两双手上下的速度越来越快,她快没力气了…… 忽然间,林泽一声粗喘,深粉泛紫的阴茎猛的跳动一下,乳白色的液体喷射而出,江秋闻到空气中散开的腥味儿,睁开眼发现那阴茎一抖一抖还在往外汩着精液,她手中,身上的短袖,甚至嘴角边都溅到了。 林泽松开手,江秋感觉到手指发麻,呆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下巴被林泽轻轻抬起,他伸出手擦掉了江秋在嘴边的白渍,又将她揽在怀里,揉揉她的头,“缓会”,她无比乖巧的贴着他,像是被吓着了。 江秋感觉到小臂因为之前的来回耸动而阵阵发麻,虚虚的搭在林泽的腰上,她搞不明白事情的走向有些发懵。下一秒就被腾空抱起,她小声惊呼抱紧了林泽健硕有力的背部,她抬头,看到了他挺拔精致的鼻子。 不熟(微h) 江秋一路紧张的闭着眼睛,私处紧紧抵住又重新抬头的硬棒,放我下来,林泽。她摆出一副强硬的态度,命令道。 他不说话,稳稳的上楼进了自己的卧室,看了一眼女孩惊慌乱踢的双脚无声的勾起唇,一手掀起鹅绒被的一角,将她轻轻抛上床。江秋忽的落在柔软的床垫上,富有弹性的床垫把她晃的也很晕,鼻腔里又充满了沐浴露的清香味。 林泽双腿叉开欺身上来,将江秋的双手举至头顶交叉,宽大的一只手掌紧紧抓住她的两只手腕固定。另外一只手下滑,捉住女生乱扭的腰肢,舌头色情的舔舐着细腻的颈部皮肤,密密的轻咬着。啊...别....停下,脖颈处一向是她敏感的地方,她娇喘着躲避,身下的蜜液像开了阀的洪水般泛滥。 林泽顿了顿,身下紧的难受,他深吸一口又松开,那块肌肤啵的一声弹开,晶莹剔透,他察觉到身下的人儿软成了水,于是松开江秋的手腕,沿着大腿的内侧一点点滑向根部。 还没有到蜜穴,就摸到淋漓的液体,他手指沾上些许摩梭了一下,哑着嗓子轻笑起来,江秋脑海里轰的一声,羞耻心彻底崩了。她红着脸挣扎起身,身体不断往后挪,她深呼吸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她看到林泽双腿打开跨跪在她面前,伏下的上半身因为她后撤的动作微微抬起,露出线条硬朗的腹肌。她看到他的好看深邃的眼睛,里面满是情欲。“你离我远一些。”江秋捏紧拳头,糯糯的音色却有不容置疑的果断,“我们不该做这种事的。”她看起来像是恶狠狠的凶他。林泽直起腰,挑眉问她,“为什么。” “我们…还小…这种事”她开始磕磕巴巴。 “你的意思是那等你大了就可以了。” 林泽凑上来,呼吸喷薄在她脸上,问了一句,语气却是在陈述。 她决绝的推开他,“我们不熟。”这次她没有结巴。效果很好,她感觉周围火辣辣的空气都冷了下来。林泽侧过头望向一边,凌乱的刘海落下来遮住了眼睛,“噢,不熟”,他重复了一遍,起身离开了,仿佛刚才热情似火的人不是他。 江秋不确定感受到的是否是他的薄怒,心快要跳到嗓子眼了,她目光紧跟着他,这次他没有回头。 安静下来的房间里,江秋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她把自己闷在软软的被窝里,有点不安,林泽发烧好些了吗,刚才体温感觉一直很高,耳朵也很红。她捏着被角,又狠心一想,刚才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活该他发烧。辗转之间困意袭来,她在各种胡思乱想中睡着了。 “小秋,你昨晚是没睡好吗?” 沉子怡歪头看她,眼前的女生顶着一双黑眼圈还在埋头写着数学题。“啊,睡的还好啦,有点心事。”江秋从书里拔头而起,虚弱地摆摆手回答。 “你是不是熬夜刷题了。”方时冷不丁的从后桌探过头来问。“方学霸,你够了,能不能歇会。”沉子怡一拳锤过去。 江秋放下笔趴在桌子上叹气,想起昨晚的事,产生了林泽妈妈应该好好和林泽聊聊他儿子的成长方向的事的想法。她看看自己身上穿的林泽买的尺码合适的衣服和已经在胃里暖暖的牛奶,嗯…或许他人本质还是不坏的,只是需要引导。江秋此刻觉得自己有点像学校的年纪主任。 冠军 下午的体育课,体育馆里一阵骚动,沉子怡拖着正在吃巧克力曲奇的江秋挤了进来。进来才发现大家最喜欢看热闹了,争先恐后的涌进体院馆,里面已经打的热火朝天。今天是校排球赛决赛啦,国际班打体育班哎,我cao,好精彩。我cao,好多帅哥。沉子怡一边解说一边在人群中扯着江秋挤进了观众席。江秋也很少看到这种场面,好奇的把脑袋凑过去往球场上望。 比赛场区上,两队正在激烈的交战中,江秋扫了一眼记分牌,23:23。你知道吗?他也在排球赛中哦,打主攻的位置,听说真的很帅很厉害。沉子怡扯着嗓子说。 周围太嘈杂了,球鞋和地板上摩擦的声音,排球和肌肉接触的闷声,观众的呐喊声,全部混杂在一起。江秋听的不清楚,侧着耳朵问,谁?你说谁? 我说——沉子怡努力回答她,江秋漫无目的目光流转着,忽然在一群黑色球服的队员里锁定了一个修长的身影,林泽——国际班的林泽几乎是一瞬间,沉子怡声音在耳边响起。她想说她看见了,但是张了张嘴巴,没有发出声音。穿着七号球衣的林泽迅速从场地的后方跑到了右前方,双膝弯曲预备起跳,拦下他!对方深蓝色球衣的球员毫不示弱的紧跟上来,高举双臂形成了很顽固的双人拦网。林泽重心左偏,健壮有力的右臂挥起,看起来是一发很强力的扣杀,对面的拦网身体崩的很紧,在场的观众呼吸也都紧张了起来。 在手掌即将碰到球面的那一刻,林泽弯起嘴角,排球被他用手指轻轻的顶过了拦网的指尖。球轻轻落下在地板上回弹着,两个拦网的队员咬牙回头,反应过来企图救球的自由人趴在地上望着近在咫尺的球,捶了捶地板,好烦啊,被摆了一道。 场馆里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欢呼,行啊你,箭在弦上还改吊球了,林泽笑的很狡黠,运气好。他回了一句和队友撞了一下肩庆祝。他好帅!沉子怡兴奋的拍拍身边的人。 江秋点点头,看到场上的林泽掀起球服擦汗露出的腹肌,她脑海中回想起昨夜那些荒唐的事,那截精壮的腰就夹在她腿间...脸唰红到了耳根。 江同学,你在这里。老师让你抄答案。方时突然从人群中窜出来幽幽的说,方时,这怎么都能被你找到。你是不是跟踪我们?!沉子怡惊讶的喊。他瞪了沉子怡一眼,跟踪也不跟踪你这个四肢无力还来看球的傻子。别吵别吵江秋从口袋里又摸出一小袋巧克力棒横在中间,什么答案,我看看。她问。 方时上前一步凑到江秋面前,又拿出手机找到老师的聊天框,嗯..我知道了,可是这一份试卷不是还没批改吗?两个脑袋开始你一言我一语讨论起来,你俩够了沉子怡离远了点,躲开了周围人好奇的目光。 聊到一半,江秋顺手举起拆口的巧克力棒,吃吗?谢谢。方时应了一声继续开始聊。她忽的感受到一丝寒意,抬头对上了那双浅色的眼睛。林泽站在后场一手下垂一手插腰,薄唇紧闭,面无表情的将这好似甜蜜的一幕尽收眼底。 他想起昨天那句不熟,拳头下意识捏紧了。怎么和方时就熟了? 林泽,放松,没见你这么紧张,再拿下一分就好了。队长冯涵胜拍拍他的肩膀,林泽回过神嗯了一声。江秋抖了三抖,觉得刚才那冷冷的目光直视自己的错觉,观众席这么多人他哪里看的到我。她眨巴眨巴眼睛安慰自己。 23:24,赛点了,场馆里的人也开始下赌注了。还早呢,之前打友谊赛的时候可是打到了三十多分,国际班哪能赢这么轻松。那可不一定,赌什么你说?周围开始叽叽喳喳的议论。 传给我。林泽突然朝着己方二传示意,眼睛里是不容置疑的坚定。二传心领神会给了主攻手一个高高的传球,非常漂亮的配合。林泽用最快的速度高高跃起,用力一挥——排球在他的手掌下变了形,飞速旋转,对方的拦网保护根本来不及反应,球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发出巨大的嘭沉重的响声。场里变得静悄悄,大家或多或少的被这记猛炮惊到,两三秒过后场馆里沸腾里,爆发出火热般的欢呼声,23:25。这场冠军赛很精彩,没有一点拖泥带水。双方的每一球都值得掌声和庆祝。 注,不是专业打排球,如有知识错误,请见谅,会努力改正,先滑跪为敬 怒气 “江同学,要回去了,老师在催了。” 方时和沉子怡掐起来的最后一句把江秋拉回现实。好。江秋有些僵硬的转身,没有错,之前那莫名其妙的眼神不是幻觉。刚才扣完最后一个重球以后,林泽稳稳落地,转头就看向她的方向,那有些冷漠的眼神裹挟着不明的情绪,直直的望进她的心脏。回想那刚刚带有怒火的扣球,江秋胆怯的咽了下口水。 场下休息室里,林泽低头坐在长椅上,手肘撑在膝盖上休息,一条潮湿的毛巾盖在头顶,手边是打开的矿泉水瓶。喂,林泽,最后一球多少有点冲动了。怎么打着打着还生气了。冯涵胜打开更衣柜的柜门随口问林泽。 嗯,抱歉,有点不耐烦,打得久了。 冯涵胜听到他随便糊弄过去,察觉到了这人身上还有火气,叮嘱了一声就离开了。 林泽沉默的拿出手机解锁,聊天列表里置顶的头像是一个打瞌睡的小绵羊,点开聊天框,里面只有一条转账记录,是去年暑假一起出去聚餐江秋a给他的。他想丰富一些聊天内容却半天打不出一个字,忽然一条消息弹出来。 蒋媛媛:泽哥,看完了你的比赛,要不要出去办个庆功宴 他顺手敲上“不用”两个字准备发送,想了想又删掉,打上,“好,和你们很久不见”点击发送。对方秒回,ok,那我把他们都叫上。 不一会,一个叫天天干饭的群弹出来一条消息,是蒋媛媛发的,“大家,好久没见面啦,趁着泽哥这次赢了比赛聚聚吧。@秋宝,说的就是你,别老宅在家里了。” 咔的一声手机重新锁上,黑色的屏幕上倒映着男生细碎的刘海和波澜不惊的浅色瞳孔。 江秋刚抄完最后一个题目拿起手机就发现被点名了,蒋媛媛@她的那条消息下面连着好几条哈哈哈的表情包,她有些难为情,乖巧的回复,好的,这次我一定不逃。 又擦擦手机屏幕上沾上的粉笔灰,她看到林泽始终没发言,应该带点礼物去的吧,衣服的钱还没还给他,身体有感冒什么吗,有影响到比赛吗。她想着想着情绪莫名有些低落,看了一眼周六的聚会,她回到座位点进购物软件开始挑选,最后勾中急件补邮费的选项。 周六晚上,大家零零散散的到了预定的轰趴房,李西澳冲着最后一个姗姗来迟的人大叫,“泽哥怎么还压轴出场”,“迟到大王。”蒋媛媛对着低头的江秋吐槽。 林泽拿出一大包零食和饮料的外卖放在桌上,“放过我吧。”他勾唇轻笑,目光一转停在那那低着的毛茸茸的小脑袋上。开饭啦。李西澳走向二楼的楼梯喊,话音刚落,二楼就冲下来两个饿狼般的男生,后面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女孩叹了一口气气,和动物园里的猴子一样。 轰趴房是两层的小别墅,一楼是各类桌游,小型游戏机,一个聚餐用的长桌,而二楼则是卫生间和一个巨型的室内投影房,房间内铺着软软的地垫。 七人开始大包小包的拆外卖,林泽拎起两个四杯托的袋子开始分发奶茶。江秋端端正正坐在那里,眼巴巴的等着自己的那份。 终于,最后才发到她,她垂眸伸手去接,握住里冰冰的下杯沿正想抽回手的时候,却发现抽不动,她惊讶的抬起头,对上那双淡淡的眼睛。她再次用力,这次很顺利,她结结巴巴说了句谢谢,林泽嗯了一声收回手坐了下来。 吃到一半任重兴趣来了又点了几打啤酒,几个人晕晕乎乎聊着天,李西澳突然问,泽哥呢,怎么不见人了。 江秋喝了半杯觉得苦就开始琢磨新的卡牌,他这样一问,江秋也疑惑,好像有半个小时没看见人影了。林泽说他打球当时有些小感冒,刚才喝了两瓶有些困上楼了。 蒋媛媛漫不经心的开口。哈哈,泽哥看起来壮其实也很弱嘛。任重醉的开始说胡话。 江秋一听到感冒两字,心猛的跳了一下,完蛋,她想,真的害他感冒了。她坐在那里傻握着纸牌,思想飘到了大西洋。 她很困惑,她不知道林泽那晚胡闹般的举动是为什么,也不明白球场那带着怒气的眼神是为什么,他为什么,又是不是换一个女生他也会这样,如果,如果万一是一定要是她,那这应该算什么,那种事至少至少也应该是很亲密的人才会做的。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她断断续续的想起来和林泽的一些相处片段,那些碎片的记忆让她想的头些疼,有些不稳得站起来,叭唧一声不小心踩到了一个纸袋,她低头捡起来这才想起来礼物和衣服的钱还没有给他, 江秋有些懊悔,转念一想,现在他一个人在楼上,现在去的话不用当着所有人的面。她决定的很快,捏着纸袋绕过半醉不醒的蒋媛媛,摇摇晃晃的扶着墙壁上了楼。 上一章队长名字不小心打错了,已经修改过来了,滑跪 礼物(h) 她敲敲门,没有人应,又敲,等了一会她扭开门把手,拖了鞋,里面没开灯很暗,整个一面墙都是投影仪的幕布,正在播着不知道名字的黑白默片。 她蹑手蹑脚的走进去,厚厚的地毯踩起来很软很舒服,地面上还有散落的抱枕,从沙发的背面看过去竟没有一个人,她有些害怕了,林泽,她颤颤巍巍的走上前,一转头看见林泽坐在地上,背靠着沙发的正面,右手手腕搭在支起的右腿膝盖上,侧脸轮廓立体,投射到墙上的剪影很好看。听到声音的男生转过头来,眼睛有细碎的光。 林泽看到走到面前的女孩,细的仿佛一手捏碎的脚腕,规规矩矩遮住膝盖的中裙下白皙光滑的双腿,还有那张不安的小脸。 江秋跪坐下来,你还好吗,身体不舒服吗。林泽听出来那声音里浓浓的担忧,心情大好,有点 他又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你怎么来了 嗯..祝贺你赢了比赛,还有你之前买的衣服的钱我还没给你。 江秋打死也不说怕他感冒严重进医院自己要担责任。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就买了自己觉得合适的 她把纸袋举到他面前,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已经捏出一层细汗了。 谢谢 林泽接过放在了身后的沙发上,转过身又盯着她,他嗅到女孩的清香和酒味混杂在一起,格外魅惑,女孩耳尖红红的,手安分的放在大腿上, 他开口,不过比起你买的,我还是更想要...他忽然凑到江秋耳朵边,右手握住江秋的右肩,低声说, 操哭你。 江秋呆住了,她看着近在咫尺的林泽的脸惊的说不出话来,印象中林泽虽然有些桀骜但从没说过这种,这种情色又暴力的词。 她刚张开口,就被一股不容拒绝的力推倒。林泽一手稳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双腿岔开骑在她身上,低头吻她的颈部。 又来了,江秋平躺在地上,心脏砰砰直跳,那晚的画面又浮现在她的脑海中,一样的困境。 好热,江秋小声叮咛,双手虚虚抵着他的胸肌以示反抗。那就脱了。 林泽支起上半身亲吻江秋樱桃般的嘴唇,湿热的带有酒精味的舌头钻进她的口腔,讨好般舔舐了一下她的牙齿,又忽的卷起她小巧的舌,纠缠摩擦。 一只手下移滑进丰满的胸罩里,捉住了娇嫩的乳房,大小正好一手掌包裹住,用力揉捏。啊...江秋难耐的哼哼着,一对大白兔上的小红粒傲然挺立,另外一边没有享受到爱抚的果实在胸罩里摩擦的有些刺痒。 仿佛是有什么特殊感应般,林泽低下头开始撕咬身下人衬衫的扣子,江秋大口呼吸着,胸脯起起伏伏,他湿润的唇和尖利的牙齿时而刺激着江秋敏感的皮肤,引得她一阵颤栗。 啧,他皱眉,没想到会被几个扣子困住,他轻轻把手从江秋的脑袋下抽出,双手抓住衬衫的两边稍微一用力,扣子尽数崩裂开来。 江秋应激般双手想要捂紧前胸,一双可怜兮兮的眼神闪着泪光望着他,装可怜并没有用,他挑衅般在她的不知所措的目光下,低头含住了她的粉色乳头,用舌尖引诱来回拨弄,用力吸吮又稍微带些气力的啃咬。 “江秋”,他叫她的全名,“为什么平时穿T恤看不出来江秋的奶子这么大。” 江秋的耳膜受不住这种话,呜咽着喊,别说了。 他右手滑到裙摆的末端,顺着大腿外侧摸上去,林泽常年打球的手,掌心难免生了些茧,磨在江秋娇嫩的腿部,又痒又舒服的触感噼里啪啦在肌肤上炸开,她下意识的弯起小腿,羊入虎口。 林泽顺势勾起内裤的边缘,灵活的手指已经抵到了她湿漉漉的穴口。穴口闭得很紧,只一条缝在往外流着水,他试探性的戳入一指节的深度,入口周围的软肉立马紧紧地吸附上来往回收缩。 口与手(h) 啊……别……求求你。江秋被突然入侵的手指刺的一激灵,身体又开始往后挪动,林泽汲取了上次的教训,左手迅速抬起摁住了想要后撤的人儿的左乳,江秋吃痛的呻吟出声,乖乖的放弃了逃跑,缴械投降。 他坏心眼的又加一根手指,往里深入一寸又缓慢拔出,贪嘴的穴肉内侧随着手指的拔出而外翻,露出水光涔涔的软肉。林泽一把拉下安全裤和内裤,又抬起江秋的小屁股,别,脏,地上好脏。 他安抚似的亲亲她的耳垂,没事,预定的时候让人专门换了新的。 说罢流畅的脱下了一切阻碍。他把头埋进裙底,抬眼就是被蜜液浇灌了个彻底而丰满的鲜红的阴唇,刚才稍微开拓了一丁点的领域又紧紧关闭了大门。 林泽伸出修剪的干干净净的食指,轻轻拨开那肉缝,充血的阴蒂像是艳丽的鲜花完全绽放而露出的花蕊一般诱惑着闻香而来的雄蜂。下一秒,他便低头含住了小肉球,舌尖灵活的舔舐和拨弄了一会又换粗糙的舌苔来回磨刮,身下温暖又难受的感觉席卷江秋的全身,她被刺激的仰头,臀部后缩,腰部不自觉地拱起扭动,呻吟带了哭腔,变得断断续续。 挣扎之间裙摆全部被掀起堆到了小腹上,江秋躲闪间看到他不断轻摆的头颅,她伸手想要推开无意识却将林泽摁的更紧,浓密的黑发被小手揉的很乱,不安分的翘起来。林泽死死把住那扭动的细腰,下巴下移,舌尖钻入了肥硕的阴唇之间像只在狭窄的甬道里迷路的鱼般不断搅弄,江秋在急促的喘息中尖叫一声,嗯...啊! 强烈的快感迅速攻击着她,私处被人窥见被人侵犯的羞耻感让她在这猛烈的愉悦中保持着一丝清醒,放过我吧,呜呜...林泽,求求你。啊....不要.... 她被刺激的流出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进耳廓里,痒的难受。 可惜江秋并不明白,狮子怎么可能放过已经入口的小绵羊呢。 林泽吮吸搅弄的更加用力,时而用虎牙刮过内壁,鼻尖刺激缺少爱抚的阴蒂,他加快了抽插的频率与力度,指腹捏掐着挺立的渴求安慰的小花苞,啊啊啊.. 江秋在掺杂着痛感的极大的舒适中情不自禁的抬高小屁股,将泛滥的蜜穴主动送到狮子的嘴边,身体里如同破了个大口一般空空的,想要被填满。 林泽激烈的揉动着花穴,恋恋不舍的抽出舌头重新塞进修长的两指,快而迅速的抽插着,江秋的下身发麻且舒爽。在人生初次的指交中,她脑子嗡嗡忽的感觉有一根弦断掉了,她的下体不断颤动然后喷出一股热流浇在林泽的缓缓停止的手上。 江秋第一次高潮,有些迟钝没有反应过来,她晕晕沉沉的抬起头,看到她大腿间的男生嘴唇亮晶晶的,他直起腰收回还在滴水的手,舔了一口指腹,笑的很邪,轻声对她说,秋秋好甜。 疯了,都乱套了,怎么又演变成这样,江秋自暴自弃的躺回去,大口喘着气,左臂抬起遮住眼睛,把她送上云端的快感也也带来了极度的羞耻感,她没忍住开始小声抽泣,肩膀一抖一抖的,任由淫液从腿根滴落到地毯上。 林泽见状压下嘴角,俯下身问,怎么了,哪里难受.... 话还没说完,那女孩支起身呜咽着一把推开了他的脸,你滚开。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她精致清秀的脸上还挂着两行清泪,唇瓣微微发抖,眼神满是羞愤和怨气。 凭什么他就可以想怎么样就怎样,想发火就发火,自己像个牵线人偶一样被摆布,牵线人偶好歹还有穿衣服的权利。她胡乱拾起散落的衣物,捡起一个肩带已经崩断的胸罩,她鼻子更酸,站起来转身就跑。 预:下一章会有一点强制爱了 Ps 一个人写文好孤独,大家可以留留言,吐槽也行hhh 电影(强制h) 她腿有些发软,昏暗的房间里她有些分不清方向,胡乱的撒腿就跑。没迈几步就被摁在了坚硬的墙上,哗啦一声,她定睛一看,发现掌心和前胸正抵在播着电影的电动幕布上,脚踩平衡球的滑稽小丑和穿着艳丽的贵妇无声的演着。 跑? 想跑哪里去? 林泽嗓子哑了,” 自己快活了就想跑。 他目光流连在女孩被挤压变形的奶子和光滑的背部曲线,下身硬的发疼。他把女孩两只细细的手臂折到背后,一手紧捏住双手的手腕,一手解开运动裤的松紧绳,掏出了涨的巨大的阴茎,前段孔眼已经渗出丝状的前列腺液,腥稠的气味带有侵略的危险感扩散在空气里。 江秋打了个哆嗦,害怕的回头,林泽的脸逆着光线,只留个模糊的轮廓,她软软的求饶,我不该骂你,我错了,不可以不可以再.... 为什么不可以,换了方时就可以?他就行? 林泽的声线冷冷的,江秋哑口,她不明白怎么又提到方时,只觉得周围的气压低的吓人,林泽举起沾有淫液的那只手捏住江秋的下巴,强硬的让她和自己对视,嗯?看我比赛的时候还和他卿卿我我,他就可以是吗,他也操过你小逼吗?也揉过你奶子吗? 林泽越说越怒火中烧,掀起中裙,握住高挺的紫红巨根,卡在女孩浑圆的臀缝,他想起女孩和方时说话时的柔柔的笑脸,嫉妒的快要发狂,啪的一声脆响,他一巴掌拍在江秋雪白的屁股上。 呜呜呜没有,没有,别打我。我没有和方时... 江秋呜的哭出声,一边摇头一边求饶。可怜极了,林泽想,可怜的想要操死她。他捞起女孩摇摇欲坠的下腹,压弯她的背,迫使她撅起屁股。 林泽挺腰一顶,龟头顺着湿润的阴唇外缘噗的挤进她紧闭的双腿之间, 那腥甜味儿的蜜汁成了最好的润滑剂。 他一手穿过她的腋下,满满当当的握住她饱满的圆润的乳房,揉搓按压,乳肉溢出,时而轻弹一下顶部的殷红的乳头。他从背后衔住她小巧的耳垂从下往上舔舐,轻咬她的耳廓。右手仍然握紧了她乱动的手腕反扣在背后。 林泽把她身体扣向自己,自己又往幕布方向贴得更紧,开始小幅度耸动,磨蹭着滑腻腻的大腿根部,她有些站不稳,“夹紧。”他轻扇了一下她的臀,简短的命令有着奇怪的魔力,让人无条件服从的力量 。 江秋咬着嘴唇紧闭双腿,小声哼哼,她颓丧的想,肉体控制不住,至少嘴要是硬的。 腿间狰狞的性器开始粗暴的来回抽插,她又流水了,逼缝里倾泻出来的淫液把勃起的肉棒淋的湿漉漉的,在昏暗的灯光里发着亮。 林泽精瘦的腰腹挺动着,胯骨不断撞击她丰腴的屁股瓣儿,黏腻的阴茎硬邦邦的,挤进白嫩的腿心狠狠摩擦着充血的阴蒂又飞快的拔出。 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安静昏黑的房间里让人面红耳赤 。他修长的手又从她的小腹重重的摸到耻毛密集处,江秋的阴阜很整洁干净,明明自己日常都很少触碰那片禁地,那短短稀少的毛发自动长成一个可爱的小三角,沾上了蜜汁乖乖的伏在那里。 林泽又揪起那小阴蒂大力的揉搓,肉棒不断得破开那条细缝紧擦过绽放的花瓣嫩肉。他听她的娇滴滴得呻吟变得沉闷,蹙着眉迫使她扭过头来,看见了快被她咬出血的嘴唇。 他一脸隐忍,两只手指蛮力掰开她紧咬的唇瓣,插进她的嘴里搅弄,夹起她的小舌往外轻扯,她开始呜呜含糊不清的哭泣,气极了还用两边的虎牙咬住他的指部。 她越咬,林泽搅弄的越厉害,他往里伸,抠挖着口腔内壁,津液顺着手指,嘴角流出,像极了性交的动作,暧昧色情。 远处的投影仪投射的光线照在江秋光滑的皮肤上,那赤裸的雪白的肌肤成了最佳的幕布,电影里的景色映照在她身上,画面不断切换,光影斑驳。 林泽看的硬的发疼,他变得贪心起来,他不再只想要腿心了,他要破开那层层嫩肉的阻碍,操哭她,让她眼里嘴里身体里,只有他。 他咬着后槽牙发问。 “江秋,要是我在这里操进去会怎样。” 他看着女孩震惊而骤然张大的眼睛,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继续说,“那你的声音要小点,楼下会听到的。” 楼下:原来你们还记得楼下有人啊,合着我们以为当我们死了都 硬币(h) 他单手将吊挂在臀部的裤子全扯掉,松开对江秋的所有束缚,她一个趔趄跌落在地毯上。 林泽光着腿,硬的发疼的阴茎竖的老高,暴起的青筋盘曲交错在柱身上,两个囊袋鼓囊囊的垂在下面。 他一把把绵弱无力的江秋捞起来,双臂发力,反方向扛在结实发达的肩膀上,走向大门的方向。江秋感觉到一瞬间的天旋地转,反应过来的时候只看到他高高的臀峰,欣长的腿向自己身后迈着步子,腹部被他坚硬的肌肉和肩峰骨硌的生疼。 她小腿乱踢,两手握拳往林泽宽厚的背上胡乱捶打,“混蛋!” 她挣扎着想要逃下来,太高了,这个高度,眩晕的想要呕吐。 “啪”,又一声脆响,这一次打的比上次狠多了,江秋润白的屁股瓣上瞬间就渗出了一大片肉红色,小穴也激得喷出水来,江秋吓得不敢再动,老老实实的趴在肩膀上,一双秀气的脚耷拉着,脚尖随着步伐不断碰撞着他的身体。 林泽“安抚”好身上的人儿,快步走到门前落了锁,又走回沙发前,耐心终于耗尽,迅速地将她翻过来,把她的双腿分开架在自己腰上,迎面抱住,自己一屁股坐进柔软的沙发里。 他靠着沙发背,反常沉默地看着岔坐在自己腿上泫然欲泣的江秋,两个人赤裸发烫的性器紧贴,上半身却隔着好远, 她坐在林泽滚烫的巨根上瑟瑟发抖。 “听蒋媛媛说,你要还我钱?” 林泽不紧不慢的开口,“我还给你了!就在刚才的袋子里。”江秋还带着怒气,立马开口撇清债务。 “和我算的很清嘛?” 他出言挑衅。长手一勾拎起那个被挤扁的纸袋子,翻出来几张钞票和一个包装得很精致的礼盒,再翻翻,摸到了一枚冰凉的硬币。 腿上的小姑娘一脸委屈的瞪着她,他想起来那次在公交车上,她红着脸对他说的话,“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他嘴角上扬,心情舒畅,“听话就不打你的屁股了。” 他又给出没有用的承诺,她害怕又被坑骗,但是也只能认怂的点点头。“再闹的话要是把楼下的人都吵上来,别人就会看到你光着身子的骚样。” 江秋的耳朵听不得这些字眼,她认命般闭起眼睛。 他把那几张钞票丢在一边,拿起那枚硬币——他刚收回来的债务,放在小姑娘的乳沟之间,命令道:“用手托住自己的奶子。” 她死咬着唇,照做了。“双手向中间挤,夹紧。”这是第二个命令。她还是照做,硬币被两块饱满的乳肉夹在中间,触感很凉。 “托好了,宝贝,要是掉了,我立马把他们叫上来现场观看。” 她哭出声来,太丢脸了,这辈子没做过这种黄色暴力的事。 林泽伸出修长的手指,用指尖从她的乳房下边缘划到圆圆可爱的肚脐眼,他感受到她微微的颤抖,眼泪啪嗒啪嗒落下来,有些砸在他腹部。 “好了,不哭了,给你想要的东西。” 林泽抹去她的眼泪,一幅无奈的样子叹了口气。接着从沙发角落里取出一个方形的小塑料袋,用嘴撕开包装。江 秋看到上面的字,“超薄螺纹快感”。 林泽随意的将包装丢在地上,从江秋屁股下把粗大的肉棒拨出来,带上那近乎透明的套子。有些紧,好像买小了,他皱眉,把套子撸到底还有一大截紫红的根部露在外头。 “小屁股自己抬起来。”林泽扶着巨根抬眼示意,“不要....” 江秋哭的一塌糊涂,林泽沉默,拿起手边的手机解锁,点开群聊天,按着语音键开口,“你们上来一....” 江秋慌了神,急急的求他,“我抬,我抬。你别这样。” 林泽看她慌慌忙忙的样子,托住胸部的手想要拿下来阻止他,他出言提醒,“ 奶子拖托好,不然结果都一样。” 她又赶忙定住,夹紧硬币。 “抬起屁股然后凑过来。” 林泽重复了一遍刚才的命令,身上的人不停的啜泣,努力用膝盖抵住沙发座面,大腿缓缓支起来。 “再抬。靠近点。”她顺从的跪直,膝盖深深的陷进沙发里,小腿和大腿折迭出标准的九十度,一点一点的挪近懒散的靠在沙发背上的男生,细皮嫩肉摩擦在粗糙的沙发垫上,有些疼。 在折磨江秋这件事上,林泽好像有用不完的耐心。他掀起皱巴巴的裙子,好整以暇的估摸着湿哒哒正往下滴水的穴口位置差不多对准了自己的阴茎,他眯起眼睛,点击取消发送的按钮锁了屏,手机丢在一边。 “好了,坐吧。” 操透(h)长章 江秋愣愣的看着他,他不说话了,抬抬下巴示意,她放弃了思考,干脆闭上眼睛,缓慢的滑坐下去,跪着的双腿因此分得更开,张的更大。 硕大的龟头破开阴唇中间那条几乎看不见的缝,坚硬的抵进去,“疼”,她皱起秀气的眉毛,倒吸一口气。 “会有点的。乖” 林泽也不好受,龟头刚钻进去,里面绵软的嫩肉就一股劲的吸附上来,像推阻也像勾引一般,欲拒还迎得挤压他,下面一大截露出的巨根在叫嚣着,争先恐后的要操进那又紧又窄的甬道内。 他咬牙压下一举捅进去的欲望,不再懒散的靠着,直起上半身,一手弯到后面环着她的腰,一手扶着她的盆骨慢慢往下轻压。 太疼了,她能清楚的感觉到柱身凸起的交错经络,肉冠的弧度,像刀斧般劈开她的下体。她双腿发抖,身子摇摇晃晃跪不住,松开双乳,她向他投降,停下停下,好疼。 她说完想要起身, 硬币叮叮当当的掉落在地上,顺着地板滚了好远。 嗯,我知道,乖乖。 林泽没有惩罚她弄丢硬币这件事,一把脱掉了卫衣,满满的拥上去,滚烫的两具肉体相贴,手指打圈着摩挲她已经肿胀的阴蒂,他深深的吻住她,薄唇含住她红润的唇瓣,细细舔弄吮吸,把湿热粗糙的舌身伸进去搅弄,舔她的上颚,又划圈似的绕着她舌尖舔吻。 她思想有些迷乱,酥痒的快感从她爬上她的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体内涌出一股股润泽的水都浇在龟头上,然后从两人紧密的交合处溢出来。 江秋的手绷紧了攀在他的肩膀上,钝钝的指甲扣进肉里,娇嫩的乳肉磨擦着硬实的胸肌,身体里有被塞满被触碰的快感。他察觉到她青涩而细微的变化,得寸进尺的微微耸动着腰腹,往那湿热紧窄的阴道里一寸寸推进。 吻的太深了,江秋不知道往哪里躲,呜呜的呻吟着,满当当的接受他所有的爱抚,小舌在湿滑的口腔里乱窜乱躲,被他强硬的勾出来纠缠。她微微睁眼,林泽直勾勾的看着她,两只舌头在唇齿间翻旋,口水四溢,她脸烧起来想往后躲,他扣紧她的后脑勺,将舌头深入到她的舌根重重的又舔又磨。 江秋应激性的缩紧了体内的肉棒,夹的林泽一声闷哼,第一次就被半路夹射不是很适合,他加大了往下压的力度。 她快要窒息了,溺死这既温柔又激烈的亲吻中,浑身瘫软挂在他身上。林泽放开她的嘴唇,津液银线一般扯在两人嘴角,粗重的呼吸喷薄在她脸上,他沉沉的笑,上面这么多水就算了,下面水也这么多。 说完咬着牙直接摁下那软软的屁股,重重的顶进肉穴深处,直直的捣开软黏的阻碍,整根没入在体内,那层层迭迭的褶皱缠上来吸咬爽的他头皮发麻。 啊啊啊... 江秋失控的尖叫出声,仰起白皙的脖颈,眼里蒙了一层雾气看不清东西,他捅得快而猛,她大脑仍在迟钝的接受着初次的痛楚和快感,小穴不适应的疯狂缩紧,想要把入侵的敌人挤出去,自己却贪恋着那硕大的肉根,不自觉地严实包裹着每一寸皮肉。 林泽有些失控,火热的吻上她敏感的颈部,咬起一寸肌肤开始重重的吮吸,下身还不忘蛮力的抽插。两人的耻毛都揪在一起,其间混杂着乳白色的淫液和鲜红的血,在巨根一次次捅进去又拔出来之中摇晃着。 林泽...啊...太大了,林泽... 江秋前几分钟还在柔腻的亲吻中难以自拔,现在竟开始在凶猛的狂浪中沉浮,她觉得这是极限了,下体被撑破开的疼而麻。入口处的唇肉被撑的变形,薄薄的一层微弱地翕动着,明知自己快要不行还在吞咽着柱身。 吃得下的。 林泽眼角微红,粗重的喘息着,安抚似的继续亲吻她的身体,轻咬她的锁骨。双手托起她的圆臀,完全的抽出阴茎,突然摁下她屁股的同时蛮力的往上一顶,捣的极深,又托起,重重摁下,整根整根的捅进,又硬又烫。嗯...好深... 江秋从喉咙深处挤出几个字,绷紧了身子,上下摇晃的双乳随着上下抽插而胡乱颠摆,红白相间摇的林泽血脉喷张。 他一口含住那晃动的乳头,重而快的磨舔着,将周围的乳肉也吃进嘴里,犬牙时不时刮过顶端的殷红果实,刺得花穴又是一阵阵收缩,绞得他又爽又疼。别咬这么紧。 他明目张胆的把自己的错怪在受害人身上,江秋被插被吸的恍惚,顶着一张满是情欲却又清白无辜的脸歪头望向他,嗯? 林泽脑子里炸开一团,彻底失了控,操,干脆操死你算了。 他忽的抽出分身,抱紧她站起来,向前走两步,把江秋仰面放在用来喝酒的矮桌上,最大程度的掰开她的双腿。 啧,太矮了这个桌子。 他干脆跪下来,把江秋往外拉了拉,小屁股露在外面,对准了刚才操开的正在汩汩流水的小小的圆洞,粗壮的肉棒又是整根捅进去。 他发了狠似的往肉穴深出顶撞着,死死摁住她乱扭的小腰,打桩似的插着脆弱红肿的嫩逼。 淫水冲刷着肉棒,随着粗壮肉棒的进出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两个鼓囊囊的囊袋快速拍打着臀肉,混杂着两人难耐压抑的呼吸喘息声,在电影房里上演着活生生的情色电影。 江秋被他顶撞的乱颠,双手撑在桌子上试图找回一点神智,但是每当他粗暴的将肉棒迅速塞进她体内,撞的她分不清方向,她就感到又爽又麻。粗壮的阴茎撞进她体内,腹部到小肚子隆起很长很大的形状。 “啊啊啊啊啊...” 林泽精瘦的腰摆动的越发用力,双手紧掐着她娇嫩的大腿肉,猛插着重重碾进她润滑的穴里,又迅速地拔出再捅入。 他是怎么插她的,他在上方看的一清二楚,她是怎么吞着他不让他走,他也感受的清楚。滚烫的龟头干进最深处,在宫口狠狠磨了几下,又猛的将她的身体一下下拉近自己,强迫她迎合他的干弄。 林泽绷紧了臀部,把江秋从上到下操了个遍,次次整根干进去,承载着太多的快感,江秋舒爽的哑了声。 她感觉到脑海里一道白光闪现,绷紧了脚趾,一声短促的尖叫,她高潮了,花穴深出喷射出一股暖流,私处一阵停不下的抽搐。 肉棒被狠狠浇了个顶,变得更加凶猛,没有任何花样的直捣直出,林泽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忽然加速狂干,快的看不清肉棒的形状,柱身捅进最深处剧烈的抖了一下,射出一股浓烈乳白的精液。 领带(h) 林泽长哼一声,拔出阴茎,取下装的满当当的避孕套打了个结丢在一边。 把正大口呼吸的江秋从桌子上拉起来,抱着坐回到沙发上。他抚摸着她毛茸茸的头发,听她坐在怀里靠着自己的胸膛喘,轻拍着她的背部。 江秋脸上还带着潮红,小嘴被亲的肿起来,扇儿一般的睫毛扑闪着,耳边的小碎发湿湿的黏在脸上。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 她慢慢从情欲中抽出身来,鼻腔里发出几声小猫般的哼哼。私处还隐隐发痛。刚才激烈的性爱让她大汗淋漓,两人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她觉得有些黏黏的,稳住呼吸往外离了点。 “怎么才害羞,刚才干你的时候吸的我很紧呢。” 林泽拿起她的一束长发随意玩弄着,漫不经心的开口问她。 她听完干脆一脑袋钻进他胳膊里,羞愤的不愿意抬头看他,“我要洗澡。” 她闷闷的声音从他怀里传出来。 “好。去我那里洗。” 他浅吻了一下她的头发,眼里无限暧昧,却是不容商量的语气。 “不,我就要回家。立刻马上。” 怀里的小姑娘在发脾气,和他顶嘴道。 他抬起她的下巴她也不愿意顺随,倔倔的死低着头,他板起脸,双手捧起她的脸掰起来强迫她面对着他,两边的腮帮子被手挤的鼓起来,像圆滚滚的肉包子一样可爱。 他吓唬她,“去你家可以,我也去你家洗。” 她慌了,出发前只和妈妈说蒋媛媛邀请她去她家睡,没说会带一个人回家。 她挣扎出来,“不行!” 她深吸一口气,“林泽我看出来了,你就是一个大流氓,从头到尾你都强迫我做这做那,你都…” 她突然收了声,因为她看到面前的男生脸沉了下来,她害怕的往后缩。 “强迫你” 他把她的话又重复一遍,“你刚才叫的那么欢也是我强迫你。” “对。” 她心里虚着,但还是梗着脖子顶撞他,至少至少也要让我明白为什么,她心里有个小人愤愤不平的喊着。 她看着林泽黑下去的脸,想要出口把话说开,正想开口,忽然感觉到身下的巨龙又抬起头来,“看来是还没操够。我倒要看看,待会你还叫不叫。” 林泽气的头脑发昏,掰开她细细的双腿,依旧是最初的坐入姿势,他做事一向有头有尾。 林泽伸手下去摸了一把,很好,肥硕的阴唇还往外吐着液,嘴巴倒是硬,他想。他把手上她的淫水都涂抹在她胸上,看她流露出惊恐的表情。他又撕开一个避孕套,迅速带上,猛的一顶臀插了进去。 “不…别来了,会...会坏掉的。”她抵着他的胸膛抗议,突然被填满的痛楚让她暗自发誓,再也不敢顶嘴了。 他把她两腿绕缠在他的腰部,手顺着她好看的脊背从上摸到下,开始上下耸动起来,充血肿胀的花穴重新抖擞起精神,吞吐起他硬挺粗壮的巨根。 他强迫她和他接吻,把他的津液渡给她,霸道的没有道理,她呜呜的求饶,于是他放开她的唇,靠着沙发开始抚摸她的阴蒂。 甬道被塞得满满的,快感来的猛而强烈,她又哭出声来。 “强迫你?” 林泽弯起嘴角,“这次你自己来。” 他推开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两人只有下体连在一起。他目光放肆的打量她如同玉一般的酮体,把脚踮起来,脚后跟靠着沙发底部。 江秋的身体因此被抬高,她还跪坐在他的大腿上,只是因为被抬高的身体,肉棒只浅浅的插在穴口,引得她瘙痒难耐。 他不再抚摸她,无论是嘴唇,奶头还是阴蒂。江秋难受的从鼻腔里发出一些细微的哼哼声,她感觉到身体里一阵巨大的空虚,两行清泪挂在她脸上,她觉得此刻她是最淫荡的女人。 她的矜持和自尊心受到了打击,想忽略掉体内蚂蚁爬噬般的瘙痒,她开始哭泣,“欺负我。” “嗯,怎么了。” 始作俑者诚实又可气的承认了。 她炽热的身体变得冰凉,穴里因为突然的空虚开始不安分起来,使劲往外吐着水发泄着不满,她确实不知道怎么做,连黄片都没看过的她对于林泽的操弄只能全然接受。 她哭的很可怜,“动一动,乖。”林泽硬的难受,又开始哄骗他,她摸不着方向,只能顺着她的话走,她开始前后小幅度的扭动着腰腹,那挺翘的巨根在她的穴里小幅度抽插着,肉冠时而碾过那层层褶皱,引得两人一阵低闷的哼声。 酥酥麻麻的快感攀附上来,林泽心情也愉悦起来,余光看到那包装精致的礼盒安静的躺在角落里,他突然好奇心大发,笑着对身上哼哼唧唧的人说,“乖乖,先自己动一会。” 江秋发现只要在做一些道德败坏的事,林泽说的话就格外的有魔力,她满脸通红的坐在上面,腰才扭几下就酸的不行,圆圆的肚脐眼随着她的动作一来一回,迷人得很。 他拆开那可爱的蝴蝶结,打开盒盖,看到了里面那条做工精致的领带。他眼里笑意更浓,把领带握在手里直直得看向她。 江秋能摸着良心说林泽长得绝对是好看有肌肉的大帅哥,但是现在她只想一拳打爆这张脸。 “礼物能不能回家拆啊,你很不礼貌啊。” 她愤愤的对他吼,被当面戳穿和主动求欢的双重羞耻让她恼羞成怒,食指戳在他紧实的腹肌上,感觉到手感良好又顺手摸了一把。 “回家不急,做完就带你回家,” 林泽忽然放下踮起的脚,江秋重重的落下来,利刃一般的阴茎往里面直窜,“嗯!” 下体感觉痛且舒适,江秋涨的脚趾缩起来。 林泽趁着她还没缓过来劲,将她双手捉住,折到她背后,再用新拆开的领带将两只细手腕绑在一起,打了个结。 她企图动动胳膊,却发现被紧紧的束缚着,两边肩关节的骨头因为手臂向后弯折而明显得突出来,锁骨胸脯挺得高高的,还在发育的乳房漂亮的翘起。 她诚实而窘迫的反应极大的取悦了他,林泽用虎口卡住乳房的下边缘,把奶子托的更高,“秋秋送我的礼物我很喜欢,用在秋秋身上也很合适。” 是的,是他强迫的,泽狗一幅贼喊捉贼的好本领 缠绵(微h) 宝贝,再动一动吧。 他往上轻顶,故意放低了姿态请求她。但是小姑娘那向下撇的嘴唇实在是让人动容,他干脆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林泽。 她祈求,他也不听。她觉得膝盖跪的有些酸了,只好浅浅的扭,她学习向来不用操心,在性事方面几乎一窍不通,全靠下面那张会吸人的小嘴,卖力吞吐着那根硕大。 腰好酸好累,她开始摆烂,胡乱的扭。 她看到微仰着头的林泽,看他的薄唇和挺直的鼻子,还有他随便往后撩起头发而露出的额头,皮肤很白,一眼能望到因为身下被紧咬而凸起的青色经络。他打球也会晒不黑吗,嗯...是不是在室内打的原因呢。 林泽被她毫无章法弄的半爽不爽,打算好好教导一下,眼睛刚睁开,就看到腿上的人盯着他的脸不放。她偷窥的目光直直撞上那淡淡的浅色的眼睛,被抓包的慌乱更加凸显自己刚才鬼鬼祟祟。 看够了吗? 他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刚才再也不顶嘴的誓言早就被她不知抛在什么地方,看够了,丑死了。 她开始瞎说八道。 很意外,林泽没有和她计较,只是找到她的嘴唇很轻的吻她,扶住她重心不稳的腰,耐心的浅浅抽插着,他反复轻推着她的腰腹,以迎合自己的律动。 温暖而和谐的气息包裹着两人,肌肤紧紧触碰在一起,水乳交融,交合的下身缓慢的研磨出乳白色的细沫。她想休息一会,长时间的接吻让她有些沉迷而窒息,但是林泽不许,只把自己嘴里的空气带着津液渡给她,如同温水煮青蛙一般慢慢磨她的身体,连心都给她磨钝了。 林泽... 嗯... 他好像很喜欢听她喊她的名字,至少在床上很受用。 他滑到她的后颈,仔细摸她因为纤瘦而微微凸起的脊椎骨,又捏起那块皮肉摩挲,摸得江秋的骨肉都酥了。 林泽解开她手上的领带,挂在她脖子上,江秋手腕被磨出一道红印,他用指腹感受到她跃动的脉搏。他伸出十指撑开她握拳的手,和她十指相扣,然后紧紧拥住她,缱绻旖旎。 她的心猛烈跳动了一下,那瞬间她产生了一种错觉,她以为她们是书上相恋而私逃的眷侣。两人连呼吸都缠绵在一起。 我说,江秋要不你也... 他含糊的说,江秋听不清楚,嗯? 他没继续重复,只是把她翻下去,压在沙发上,抬起她的左腿,狠狠的从背后操进去,看她全身只穿了短袜的赤裸裸的身体,看得自己血液直往头上涌,一股劲的往里面冲刺。 江秋越哭喊,他操的越起劲,射出来也不愿意停。他又骗她声音太大了快把所有人都引来,她吓得一哆嗦,里面绞得更紧,他于是把她抵在门上反复做了好几次,江秋反反复复的高潮,直到她嗓子都哭哑了,小穴也操的翻飞红肿起来,他才亲了亲她满是泪痕的脸颊,恋恋不舍地退出了她的身体。 林泽在昏暗的房间里,发了条短信让李叔开车带了两套全新的衣服来到这里的轰趴房,又抱着体力透支的昏睡过去的江秋回到了自己的房子。 手机里未读的消息是蒋媛媛发来的,她之前问他,我们要走了,你看到江秋了吗,她东西给你先回去了? 当时的林泽刚把她可怜的小姑娘绑起来,只短短的回了一句,把那群醉鬼弄走。 接着丢下手机转回头就来恐吓腿上的人儿,宝贝,小声点,她们会听见的。 蒋媛媛看到消息摸不着头脑,只好一脚一个全都踢回家了。 他把她抱回那张床上,那张江秋睡过一次的床,那天过后林泽总是喜欢闻着残留的淡淡的体香握着自己的坚挺自渎。 怀里的人儿睡的很熟,刚才自己给她洗澡也没醒过来,只是眉头皱的很紧,嘴巴嗫嚅着喊林泽的名字。他侧卧着把她搂在怀里,大手包住她的手掌,鼻腔里都是那熟悉的体香,他又硬了,在浴室里给她洗穴儿上药的时候,就硬的发烫了,于是他借用她柔若无骨的手又射了一次,射在她熟睡的小脸上。 林泽强迫自己分散注意力,胡乱想到那天她冲着自己喊,我们不熟。 那怎么才算熟,林泽也皱起眉头,他想到方时,第一次产生让一个人赶紧转学的念头。 他把她搂得更紧,大腿也强硬的挤进她腿间,她在梦里感到有些不舒服的哼哼着。 他决定,不如一直做爱,做到熟透为止。 做到她一想到他就水流不止,做到她变成他的形状,做到她眼里嘴里心里小逼里都只有他。 小彩蛋:轰趴房是林家买的… 疏离 江秋醒的时候感觉还是昏昏沉沉的,身上到处都痛,尤为是下体还有明显的撕裂感。她睡眼朦胧,盯着一团乱乱的散发辨认着四周,房间里很暗,分不清现在是什么时间。她依稀认得这里,是林泽的房间。 她坐起身,床头桌上放了一杯水和她的手机。她率先打开手机,电量是满的,她首先回了妈妈的消息,小秋,妈妈晚上回来,你今天也早点回家,也不好总打扰媛媛。 她的良心开始作祟,只简单的回复了好的,妈妈。 又胡编乱造了个谎言安慰蒋媛媛,让她不用太过担心。最后点开林泽头像上面那个小红点。 集训去了,水凉就别喝了,等我回来。 她端起那杯水,还有一点温。断断续续的记忆让她很头疼,她一口灌下那杯水换上床头放的衣裤。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每次都来林泽家进货来了。 江秋哪里肯听他的话,抓起手机就往家跑,头发绳也不知道丢哪里去了,长长的头发散在背后她胡乱抓了几把。 打车回到家,她迅速躲进浴室想趁着妈妈还没回来洗个澡。 片刻,她呆滞的看着镜子里的人身上斑斑点点的红印,从脖颈蔓延到乳房,她想到什么,转过身回头,背脊,臀瓣和大腿内侧都散落着痕迹。她蹲下来试图冷静一些,热水冲过她的头顶,阴道还在隐隐作痛。 林泽半路请了假,回来把整个房子翻了个遍,最后在空杯子前站了很久,他一遍遍刷新,聊天框里还是没有消息。 情侣是什么样的。 江秋在课间偷偷摸摸的搜索,首先是相互理解和包容。 她沉思,一会叉掉了网页,再搜索,男女之间只发生关系代表什么。 她学到一个新词,炮友,她念念有词。 沉子怡拍拍她,她猛地把手机塞进桌肚里,张口就来,“老师,我没玩手机。” 沉子怡捏起她的脸上的肉,“学霸也会开小差。” 她嘴角快咧到耳朵。 你这几天有点心不在焉,这次月考第一归我了。 方时很浮夸的扶了一下眼镜,你就臭屁吧。 沉子怡嫌弃的看他一眼。江秋没理他俩,一头埋进胳膊里睡大觉。 忽然听到沉子怡乱扯的八卦,有人和林泽告白了耶,在球场上就冲出去告白,好厉害。 噢我知道,她很好看的,她那个发色我一直想染。 隔壁的女生也来了兴趣。她竖起耳朵,一大半都是她不了解的事,她沉默片刻,缓慢的问,小怡,所以喜欢一个人的流程是要表白的对吗? 沉子怡一时片刻没反应过来,她又问,那没表白就是瞎搞哦对不对? 看着江秋一脸严肃的表情,沉子怡结巴了,嗯...大概是的吧哈哈 她其实也不清楚,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小秋你想谈恋爱了? 她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女孩扔下没有啊几个字又埋头睡觉,只好用眼神询问方时,嗯,这次拿第一更有把握了。 当时迎着沉子怡的白眼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 月考开始的很快,结束的也快。江秋坐在最后一科的考场上,只剩下作文没写,她忽然想起已经半个月没有和林泽联系了。那次之后,两个人心照不宣的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她觉得他可恨极了,他们不应该是这样模糊不清的关系。她的笔无意识在试卷上划出一道痕迹,墨水沿着笔迹扩散开来,她收回心思开始写题。 今晚的晚自习,大家心都飞到了天上,教室里乱糟糟的一团,江秋刚交完作业从一楼的教室办公室往班上走。楼道里有些黑,她走起来心慌慌的,总觉得楼道里的呼吸声不止她一个人的。她开始疾跑模式,连跨几道楼梯,心跳的更快更害怕了。她开始默背,富强文明民主和谐.... 一个劲的往上冲,猛的撞进一个人怀里。她受到惊吓抬头,看到了那琥珀色的瞳孔里小小的自己,巧。 是她熟悉的嗓音。她迅速掩盖掉惊慌的神色,客气而疏远的说了声对不起。林泽低下头,气息包裹住她,躲我做什么。 她沉默,他于是叹了口气,好点了吗。 江秋听不懂他问的干脆装耳朵聋了,我说,你下面还肿着吗? 这次倒是听懂了,在黑暗中也能看到她的脸瞬间红了个彻底。 他笑话她脸皮薄,握住她的手腕往楼下反着走。干什么,混蛋。 她出口就骂他,抬起另外一只手挥打他的手臂,再动就在这里操你。 林泽摸准她人小胆怂的性子,恐吓她仿佛已经成了日常的事。 江秋有刺梗在心里,不愿意对他再保有朋友之间的礼貌,喂,去哪里啊? 她闷闷的问出口。后操场。 前面的人很快的回答,接着林泽的手下滑,摸到了她柔软的手心,然后紧紧牵住她的手。 最近气温明明下降的很快,江秋却觉得他的手热乎乎的,热到她有点留恋又有点想躲避。 恶作剧 今天晚上没有月亮,天空被人泼了浓墨一般,散落的星星安静的闪着微光。 今天没老师抓逃课的。 林泽坐在足球网下的草地上,双手撑在身后,对东张西望、鬼鬼祟祟的人说。 被戳破心事的江秋有点心虚,噢,她装模作样的也坐下来。有些挤,球门内的空间明明不小,林泽那一双大长腿一伸,江秋顿时感觉到拥挤。 林泽。她谨慎又疏离的叫他,想叫他把脚收一收。他这次应该是真的没听见,只是抬头看天。江秋看他看的那么认真,也把小脑袋凑过去顺着他的目光瞧,你在看什么? 星星。 你认得哪个是哪个星星? 她像是在说绕口令。 不认得。 江秋无语。他又开口,不过我好像认得一个。 江秋愣了一下问他,哪一个? 话音刚落转过头发现林泽已经不再看星星了,他目光寂寥看着她,她像是被烫到般躲开视线的交迭。 两个人各怀心思坐在同一片星空下。突然,不远处有一丝绿光闪过,江秋瞪大了双眼,她猛地抓住林泽的手臂,“有鬼火!” 她闭起眼睛喊,声音有点发抖。 “瞎说什么。” 林泽悄无声息得往她身边靠了靠,顺着她右手指的方向望去,确实有一丝绿光一闪一闪,又忽的消失在空中。“我去看看。” 他捏捏她的手臂,起身向那处走去。 江秋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却发现林泽很快转身回来了,一脸平静,两只手掌拢在一起。他吓唬她,“喂,鬼火来了。” 她咧着嘴后退两步,准备跑路,林泽的手掌微微打开,一只绿点在他手心里绽着光。 是萤火虫!她惊喜的叫出声,凑近了看,那只萤火虫提了个绿灯笼很有活力在林泽的手掌里乱飞。江秋像是发现了什么人间奇观,“我第一次见到萤火虫耶。” 她抬头对林泽说,嘴角的笑意很烂漫。 为了让她看的更清楚,林泽弯了腰凑的很近,于是女孩那洋溢着单纯笑容的小脸,隐隐约约露出的可爱虎牙,眼里闪着的细碎粼粼的光,全都一瞬间撞进他的心里,一如当初他第一次见到她那般。 她一如往常的美好,而他一直想把她弄脏,弄上他的气味,给她打上他专属的印记。 林泽没有经受住诱惑,他故意放走了萤火虫,女孩还没看够有些失落,如他所料,女孩抬头望向他,也许想要责怪他。 所以他自然的低下头,吻住了正好抬头的江秋,那双束缚住萤火虫的手掌,现在正发烫着紧紧拥住她的身体,现在,她是他的萤火虫了。 他很浅的吻她,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挣脱,薄唇摩擦,轻柔的吮她的唇。“林…” 林泽完全了解她要说什么,她除了会喊他的名字,掀不起多大的风浪。 他顺着林字的发音,撬开了她的小唇,舔弄了一下她的虎牙,又去勾引她的舌尖。等她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微微松开了她,听她细微而娇柔的喘息,任凭气息交融在一起。 “有没有想起我。” 他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没有…” 她尾音拖的很长,听起来就想让人欺负。“什么时候想的。” 林泽完全不管她的回答,她实在不清楚该怎么和林泽斗智斗勇,只能诚实的回答,“英语考试的时候。” 他笑出声,笨死了,他心想。 你听你听。 江秋忽然放低声音,拉下他卫衣的衣领,露出他棱骨分明的锁骨。他顺着江秋紧紧盯着地方看,又有鬼火? 他问。还有人在说话。 她煞有介事的装出一脸严肃的样子。 两个人鬼鬼祟祟摸到隔壁的小树林旁,一米八的林泽佝偻着身子跟在前面小小的一坨挪动着,此时的他满脸黑线。 很快江秋就停下了,先是比出一个嘘的手势,又在林泽耳边悄悄的用气音传递信息,有俩人儿,在偷偷抽烟。 林泽散漫的挑了一下眉,没想到你还有偷窥别人的癖好。 哎呀,不是,你不懂。 江秋一副扫兴的样子,看好了。 她笑的放肆,林泽一眼就能看出来她的坏心眼。 咳咳 她清了清嗓子,试图模仿出教导主任的架子,使劲装出低沉的嗓音。林泽还没反应过来,她就朝着那嘴边冒着火星的两个男生大喊,你们在搞什么!处分! 偷摸抽烟的两个人吓得一惊,一个惊呼出声,老师?,另一个烟头掉在身上烫的猪叫。 电光火石间她头也不回的拉起林泽的手就跑,把两个男生此起彼伏的骂声甩在身后。夏末的风带着凉意迎面袭来,林泽闻到了她洗发水的清香,脉搏在她柔软的手掌下猛烈的跳动着,有什么东西在他心里蓬勃着快要满满的溢出来。 他们最后停在了在教学楼旁的路灯下,江秋叉着腰气喘吁吁,微黄的灯光下,她仰面笑得明媚阳光,发丝都染上金色的光。林泽右肩倚着路灯杆,笑意绵绵得欣赏她恶作剧之后的小得意,然后不由分说的把她扯进怀里,抱得很紧,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她呜呜呜的反抗,他低下头封住她的唇。 哎,小秋啊,快放学了在这做什么? 年级主任站在楼梯口,看着眼前两个气喘吁吁的年轻人。 啊,嗯.... 江秋嘴唇微肿,亮晶晶的,校裙下摆也卷上去了一些。她大脑宕机了,差一点就被抓到了,还好林泽松开的快,果然恶作剧是要遭报应的,她感觉心脏在嗓子眼乱跳。 老师,我有题目不会,刚才拜托江秋同学教我。 林泽一脸平静的开口。嗯,很好,很有上进心,江同学成绩很好,人也很和善,同学之间是应该互相帮助。 年级主任露出赞许的目光,摆摆手示意他们早点回教室。 林泽还是一脸淡漠,江秋真的很佩服他说谎话都是信手拈来。他读出来她鄙视的眼神,想到她刚才的恶作剧,回她,彼此彼此。 江秋赶着回叁楼的教室,招呼都不打就转头走人,林泽站在往四楼的阶梯上,楼道里灯还没开,整个身子隐在黑暗里,他轻声开口叫住她,等你给我补课,” 他一字一顿的说,“江、老、师。” 迟到(微h) 小秋,救救我吧。 沉子怡捏起这次月考的数学试卷, 她趴在桌子上叹气。你应该没救了,求她没戏,不如拜佛。 方时从后面把脖子探过来,看了看她83分的试卷,对她实话实说。沉子怡气坏了,某人还说某人能拿第一呢。吹牛吹大了吧。 她毫不留情的反击。 方时沉默了,过了几十秒才开口,嗯,没想到压轴题图画错了。江秋同学确实很强。 你怎么还认真起来了啊。沉子怡崩溃,怒火像打在一团棉花上 。话说小秋人呢,从发完卷子就没看见过她。 方时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此时江秋正站在办公室里头皮发麻,班主任正慈祥的看着她,小秋啊,你觉得这个法子怎么样。 这个法子糟糕透了,她宁愿自己在做梦。 五分钟前,班主任在和她分析这次的月考结果,这次你考的很不错,年级名次很靠前,这次方时低你12分呢。 她笑眯眯的看着江秋,把桌上的小糖果递给她。江秋接过糖立马拆开塞进嘴里,运气好。 甜味散在她的舌尖,让她心情变得更好。 数学和物理你都没得说,在年级上都排的上数。嗯,就是英语有点弱,135,可以再高点的。 对了,国际班的林泽你认识吗? 班主任话锋急转,打得江秋一个猝不及防,不...不认识,老师。 她脑子里警铃大作,林泽两个字在她眼里就是危险的代名词。 是这样的啊,他呢,英语还不错,但是其他的没你强。这个啊你们可以相互帮助一下。 老师把林泽的成绩条递给她,江秋看到英语那一栏是148。她有些耳鸣,老师,国际班均分都一百叁的,这,没有道理。 她忽然就想通了,林泽来找过你吗,老师。 啊是的,并且为师已经在他们班主任那里吹过牛了。 老师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眼里满含期许,好的,老师。 她像个木头人一般转身。 走好,徒儿。 老师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真是愉快的一天。 周五放学,江秋待在实验室里补之前没有做完的化学实验,一大堆玻璃瓶排列着,夕阳的余晖落下来,女孩的裙摆在光里轻轻摇摆,很安静,偶尔有水沥下来的响声。 林泽站在门外,将一切尽收眼底。女孩的注意力都在手中的实验,他于是叩了叩门,江秋有些惊讶的回头,看到林泽单肩背着书包,少有的规规矩矩穿着校服站在那里。 她很好的藏住了情绪,她抿紧嘴唇又继续做她的实验。林泽也不说话,只是看她收拾好一堆瓶瓶罐罐,实验室里回荡着清脆的玻璃轻碰的声音。 江秋心里不大高兴,之前和他在操场相处勉强像个朋友,现在她又开始不喜欢他了,她不喜欢这种莫名其妙牵扯不清的感觉,她觉得麻烦,早应该把话说清楚。 想着想着手里的动静大了点,她回过神,背后忽然被拥住。你迟到了,江老师。林泽身体凑上来,左手扣住她的小腹,咬住她的娇小的耳垂。 嘶 江秋吃痛,他把骤红的耳垂含进嘴里,来回舔舐吮吸,又咬咬她脆弱的耳廓骨,林泽,我们得好好谈一谈。 她不敢转身,但是背对着他自己也完全没办法抵抗。 他右手顺着光滑的脖颈攀附上来,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回头和他接吻。你说,我听。 他闭着眼睛,这次放过了她的嘴唇,湿热的舌头直接伸进去搅弄她的口腔。我们...我们 话还没说完,放在桌子上的手机震动起来,林泽随意瞥了一眼看到方时的名字,长手一伸,摁断了电话。 我们哪一次你愿意了? 林泽解开裤子,释放出在看她做实验时候就涨起来的阴茎,分身猛的弹跳出来,拍打在她的后腰,不愿意也得愿意。 他伸到她的裙底拉下底裤,手指直接挤进那紧闭的肉缝里,好干。他皱皱眉,两指挑开边缘的阴唇,肉粉色的花穴露出来,微微翕动着,引诱着他赶紧进入深处的秘境。 泽狗看见方时两个字就要发疯……一发疯就要做…… 发消息(h) 他挺腰把龟头强硬的塞进去,干涩的甬道受到侵入疯狂的排斥着肉棒的前端,江秋疼的颤抖起来,混蛋啊... 眼角渗出生理的泪水。 操,夹这么紧,上次在操场就应该干你的。 林泽太阳穴直跳,咬紧后槽牙,缓慢的把粗大的阴茎捅进去,棒身被穴肉紧紧吸附住,每一厘米的进入都伴随着强烈的收缩挤压,肉棒上盘虬的青筋暴起,摩擦着内壁的褶皱,两个人都有点吃不消。 穴里的肉壁靠着痛感分泌出少许蜜汁,难以缓解让人窒息的紧致感,最终让肉棒卡在了半路,进退两难。 林泽紧锁眉头,忍住射意,他捏住江秋的手指解锁了她的手机,他点进聊天软件,在列表里寻找,不停的往下滑,越滑脸越黑,终于在底部找到他的名字,备注是22级国际班林泽。 他啧的一声砸嘴,提醒自己不要在意这些小事,他把他的聊天框打开又把手机放在江秋面前的实验桌上,给我发消息。 江秋下体被强行撑开,疼的牙齿打着哆嗦,手扣紧了桌沿,发....发什么 林泽假装思考了一下,之后声线平静的说,林泽的鸡巴正在操我的小穴。 不带一丝的抑扬顿挫。不... 那污秽至极的字眼钻进她的耳朵,她的瞳孔微缩,下体更是疯狂收缩颤抖,蜜穴深处受到刺激涌出一波淫液,满满浇灌在鸡巴的顶端,淹着马眼。 要命。 林泽被她夹的吃紧,差点射出来,他精瘦的腰用力往前顶弄,有了淫液的润滑,总算顺利的抽插起来。 两个人性器官紧紧连在一起,他带着她玲珑的肉体缓慢的扭动着,江秋凸起的胯骨时而轻轻撞到实验桌的边缘。他张开口含住江秋脖颈裸露的肌肤,发吧。 他看似好心的劝她,身下粗长的鸡巴恶意的戳着她最柔软的一寸地方。 她颤抖着手,手机也握不太稳,慌乱的打出那些话,却总是打错,只得删掉重来。每每错一个字或者音节,林泽就摁下她的后腰猛的一顶,破碎的呻吟从她嘴里泻出,眼泪整颗整颗的落在屏幕上。 她赶忙擦掉,只是太晚了,身后的人咬紧她的肩部,下身突刺顶向那块敏感至极的软肉,被塞得满满当当承受他的猛干,啊啊...她高昂的叫出声,被汗湿的碎发黏在脸颊边。 仿佛一个世纪的时间,林泽已经乘机抽插几十次了,她终于拼完这句话,拇指放在发送键上迟迟不肯点击。 他控制住她的手,按住她的拇指重重的摁在屏幕上,空空的聊天记录里不止一条转账记录了,还有那句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他夺下她的手机丢在一旁,迅速的把她翻过来,鸡巴在内壁里翻转搅弄,势如破竹的顶开层层褶皱,激得她哭出声来。林泽十指扣住她的十指,拉直她的双臂,将她的一双手死死抵在桌面上。吻住她咬的殷红的嘴唇,大开大合的正面干她,江秋受不住,垫起的脚尖不断颤动,快要站不住了,林泽一把将她抱起,让她坐在实验桌上,双腿掰开成一个钝角,又猛的重新插进去,插的很重,快要顶到宫口。 啊,轻....点轻点 江秋口齿不清的求他,他不听,虽然是九浅一深的插法,却次次很重的碾过那层层花瓣,磨的她穴里淫液汹涌,湿答答的滴在实验室的桌子上。 她发现自己的身体是很喜欢林泽的,每当这个时候就会不听自己的指挥,要命的快感快把她淹没,头皮阵阵发麻,同时她又很埋怨自己的不争气,她要把怒气都撒在林泽身上。 她胡乱咬住林泽作乱的下嘴唇,用力往后一扯,血腥气蔓延在两人口齿之间。 如她所料,林泽停了下来,她松了口紧张的张开眼睛,看见林泽那张近在咫尺的脸,江秋的心砰砰直跳,他瞳色浅的要把人吸进去,精致的鼻尖微微抵着她的,下嘴唇靠右边已经被她咬破了,正渗出鲜红的血珠来。 他沉沉的望着她的眼睛不说话,只是用手背随意抹了一下,血丝被他擦到脸颊上,映着他的肤色很白。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唇边,沙哑的开口,江老师,要上课喽。 咬住(h) 实验室里门窗紧闭, 低沉闷哼和压抑的娇喘声混杂在一起,时不时掺杂着桌脚移动的尖锐的摩擦声,桌上仪器中的蒸馏水在瓶中左摇右晃。 江秋受着他强势的撞击,小穴一波接一波的蜜汁把两个人性器都淋得湿透,唔,这里还是学校啊.....疼疼.....啊... 江秋嘴唇上也黏着他的血,她举起拳头看似发了狠锤他的胸,对于林泽来说却是无关紧要的挠痒。 他捉住她的那只手按在自己的左胸,嗯, 林泽恬不知耻的回答,哪里你都不会让我操的,所以在哪里都没关系。 他被她底下的那张小口吸的爽极了,托起她的屁股往前拉了一把,紫红的肉棒捅的更深,啊.... 江秋失去重心,被迫后仰着,颀长脆弱的脖颈露出来,林泽没忍住咬了一口,他想她的皮肤这么薄,好像稍微一用力就能吸到里面新鲜的血液。 她两条腿被抬到林泽的肩膀上架住,穴口大开,啧 林泽有些不满,停下了动作,阴茎头浅浅的插在小穴的入口处。 他其实很喜欢江秋穿裙子,文文静静的,掀起扒下来肏进去以后又叫得魅得要死,一双白腿晃啊晃的,勾的人命都没了,自己还搞不清楚。 只是现在他有些不耐烦了,过长的裙摆总是耷拉下来,落夹在两个腿根之间,有时还会随着抽插的动作硬质布料还会挤进穴里。他掀起又落下,掀起又落下,眼里闪着愠色。 他凑近满是潮欲的小脸,吻了吻她湿漉漉的眼睛,秋秋,给你布置一个作业好不好。嗯? 林泽说完舔了舔江秋嫣红的眼角。 她应声睁开眼睛,停下来的欢爱让她得以喘口气。 她看见林泽抓起裙子的前端,接着自己的下颚就被捏紧掰开,他的大拇指卡住她下面的牙齿,食指伸进去搅弄,挂着黏液划过口腔和舌根,他弄的开心了,就把裙边一角塞进江秋的嘴里。 江秋有些发抖,含住。 他的唇角微扬,笑容里有一丝玩弄,林泽看见他的小绵羊乖巧的咬紧了裙边,哭的满脸都是泪痕,但是现在又不哭了,只敢瑟瑟发抖的看着他。 裙子被咬起,露出两人浅浅交合的性器,饱满殷红的阴唇还在一点点蠕动,似乎对停在口边不进也不出的棍子很不满,上面是平坦的小腹。 他猛的一次捅进去,江秋唔的一声闷叫出来,下意识想把嘴巴里的东西吐出来,林泽手疾眼快把裙子往她嘴里塞的更多,她被塞的一边腮帮子鼓起来,难受的闭起一只眼睛,津液和眼泪一同流出来。 江秋看着他一脸蛊惑的摸上自己的小腹,似乎他很满意那被他的粗长的肉棒肏出来的形状。 真乖。林泽看着她深蓝色的校服下被推上去的胸罩,裸露的三角禁区,只穿了袜子的细腿,叹慰道,着手摁下那块凸起, 下身开始凶狠的戳刺。锻炼良好的臀部绷出紧实的肌肉线条,微微凹陷的臀肉绷紧了往前抽动着,校裤悬在最挺翘的那部分岌岌可危。 娇媚的喘叫变得有些闷堵,塞在嘴里的布料已经被口水濡湿了,她用舌尖推了推,无奈塞的太紧,整个口腔都变得酸胀。 林泽俯下身含住摇摇欲坠的奶子,舌头卷起挺立的奶头,用粗糙的舌苔刮擦着,潮湿缠绵的吐息无形的刺激着乳晕周围的肌肤,甬道里又疼又麻,快感一波波涌上来,她的腰腹不自觉的弓起来,阴唇被大力的操翻出来,娇弹软滑的穴肉显得鲜红而脆弱。 她爽又难受的哼哼,被顶到深处的尖叫全都压在嘴巴里。江老师也学点东西才行,以后好帮我口的。 林泽抬头,湿答答的嘴唇和乳尖刺激着江秋的视线。 天色早就暗下来了,实验室里没有开灯,充满了体液的淫味和气息。林泽正在兴头上,突然,窗外一道手电筒的光芒闪过,屋里霎时间变得透亮了几秒。桌子上的人瞬间变得格外紧张,汗毛都竖起来了,她呜呜的喊着,双眼里写满了害怕,林泽被她突然的一绞差点射在里面,操。 他暗骂一声。他迅速贴近江秋抱紧她,取下她口中的裙子,又把她的头按在怀里藏好,别慌, 他低头吻吻她的额头,眼睛紧追着外面的光线。 那光直射着在整个教学楼里晃着,在一处停留几秒又晃到别处,林泽回过头低声说,只是保安巡视而已,不怕了。 江秋还是恐惧,紧张的揪紧他的衣服,下唇因为害怕微微抖动, 他的右手轻轻拍她的背安抚她,躲一下就好了。 光源逐渐接近,隐约伴随着男人的咳嗽声。 保安(h) 他一把把她抱起,稳稳当当的托在怀里,单膝跪地躲进实验室的桌下,她窝在他怀里有些难受踢了踢踢腿,林泽把她放下来,抽出湿黏的性器。 乖乖,自己躲一会。 他拍拍她的屁股,江秋如释重负般爬下来,精神高度的紧张的让她疲惫,跪在地面静悄悄的往前爬。裙子被卷起褶在腰上,刚抽出性器的穴口还往外滴着水,湿的一塌糊涂,翘起的臀瓣中间一片粉色格外淫靡,内裤被褪到脚踝处,束缚住她的行动。 林泽仿佛在看活春宫一般,白花花的屁股就在自己眼前扭弄姿态,他咬牙趴上去,爬这么骚就为了勾引我? 挺着涨大的性器,掰开她被插的圆圆润润的小洞口,一举挺进去。 啊... 私密领域又被悄无声息的侵犯,江秋猝不及防的尖叫出声,吓得背部拱起,像只炸毛的猫。他强硬的压下她的后腰,把手指插进她嘴里翻搅,宝贝捂好,别让人听见了。 他开始九浅一深的抽插,还带着挑逗般的折磨她,别,求你了,有人.... 江秋不敢大声说话,只微弱的求他,凭身体想要挣脱,一个劲往前爬。 正好顺了林泽的意,之前她一直处在害怕之中,甬道紧的要命,咬的他生疼,只觉得没操够。他手猛的把江秋的屁股拉回来,凶猛的一撞击,捅的极深。 他让她忍住,开始不受控的抽插。江秋又害怕又羞耻,酸爽和酥麻同时从尾椎骨一阵阵传来,“嗯!啊……停下,停下……有……” 她小声哭着求他,他的手指照样插进她嘴里模拟着性交的动作。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头顶还有光线晃过,她的身子变得格外敏感,任何细小的触碰都被无限放大,江秋想起来古代一些私会偷情的见不得光的狗男女。 粗喘声,风声,混杂在一起,她底下收缩得格外剧烈,林泽啧了一声,小妖精,吸的我快死了。 他看着那白皙的腰背上全是他掐出的红指印,较劲似的捅得很快很深,直插入宫口,层层褶皱绞紧他粗硬的肉棒来回捻蹭。 他对准一块深处的软肉使劲捅撞,肏了这么多回他熟悉她的身体里哪一寸地方最敏感,江秋咬着下嘴唇尖叫,“啊啊啊啊,不……”脑海里闪过一道白光,瞬间就滑软得像一滩水,蜜穴深处吐漫出一大股淫水,灭顶的快感将她推向高潮。 她用力呼吸着,身体不停的颤抖,软了筋骨快要滑倒下去,林泽从她身下拖起她脖颈的位置,下体仍然不停的抽插着。 刚渡过高潮的江秋四肢疲软,她哭的没有力气了,她不再说话,只是呜呜的回头看他。林泽亲亲她的臀,加快了速度,捅到深处重重的碾。 她觉得体内的肉棒似乎又涨大了一圈,脑海里一片混沌,像木质的小船在狂风里翻来覆去的颠着,“好深……要坏了……啊……好深…” 她哭咽着虚弱得摆着头。 林泽狠狠的撞进去,拔出来又撞进去,媚肉翻出来淫靡颜色,江秋感觉到要被捅穿了,酥麻和爽意淹没了她,双眼向上翻着,下体痉挛着缠紧鸡巴。 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回荡在整个实验室里的瓶瓶罐罐里,林泽爽的全身发麻,她绞的他舒服极了,只用蛮力狠狠地开拓。 鸡巴又凶又快的几乎看不清形状,交合处黏满了白沫,他狂捣了近百下,最后重重的撞开宫口,鸡巴的整个前端都卡陷进去。 他迅速的拔出来,一大泡浓精全射在她的小屁股上,烫得她浑身颤抖。 江秋双眼有些失神,接连两次的高潮让她整个身子又酸又痛,全靠着林泽的手托着。 空气中浓烈的精液味扩散开来,林泽轻轻咬住她的耳尖,转而吻她的湿透的脸, “保安早就走了,别担心。” 他沙哑的声音敲打在她的耳膜上,而她累的快要合上眼,高度紧张的精神和过度的做爱,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计较其他了。 囚禁(h)(长章,强制,不喜勿入) 他抱她很久,手臂托着她的上半身,吻她的耳垂。 良久,江秋坐在桌子上有些发愣,呆滞的看着林泽把她从地上抱起来,把身上擦干净,衣服扣好。 跪蹭得太久膝盖都红一大片,他温热的手掌替她揉了一会,见她不说话,问她,哪里不舒服吗? 林泽凑上来,想吻她的嘴唇。 江秋看向他,果断的抬起手,啪,清脆的一声,打在林泽右脸上,林泽垂下眼沉默,她又抬起手,又是一巴掌。 你为什么总是不听人说话呢?刚才来人了你还....过不过分,林泽? 她声音此时充满了愤怒,但是两巴掌连个红印也没打出来,她力气太小了,她恨极了,又打一巴掌,林泽始终没躲。 为什么不听我说话?想找炮友找那个和你表白的女生啊,找我做什么啊! 她气的嘴唇发抖。 炮友? 林泽抬头,面容有些扭曲,他扼住她的下颌,好本事啊,江秋,拿我当炮友? 不是炮友是什么? 她全当看不见那浅色眼里浮起的冷意,我们之间除了做爱还有什么关系? 江秋从小到大几乎不会说什么逾界的词,她觉得自己很古板。 没关系,哼。你想和谁有关系?嗯?方时? 林泽一双眸子里暗压压的,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最后两个字。 你真是有什么病,你总是扯到他做什么? 江秋觉得莫名其妙,话一刚问出口,她明白了什么,她头一回觉得自己这么聪明,你在和方时比?你哪里比得上他? 和林泽待久了,学的老奸巨猾,会戳人痛处了。 嘶。 江秋被捏的发疼,她知道嘴硬没什么好处,但是她也要让他尝尝苦果。 意料之外的,林泽忽然放开了她,退了一步退到暗处,碎发落下来看不清神情。 两人固执的静止在哪里,林泽开始一言不发的收拾东西,顺便把她的手机塞进了他的书包。 江秋起身去夺,他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开口,听蒋媛媛说你妈妈经常出差。 声线很冷,没有一丝起伏。 关你屁事。 江秋骂道。这星期也不回来的对吧。 林泽缓缓转头看她,眼睛里毫无波澜。她猛的意识到,开始缩着身子后退,却人死死拽住,刚才不是骂得很开心吗?现在知道害怕了。 林泽轻笑出来,走吧,我们回家。 江秋能感觉到凉意从背后爬上来,腿有些发软,想要跑。林泽一手擒住她,另一只手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李叔,来接一下我,我在学校。 他大手用力一撕,扯下她的内裤,塞在她嘴里,长手一捞,将她扛在肩上,双方这次都强硬的很,江秋也没有乖乖听话,在肩膀上乱踢乱捶。 “疯子。”她口齿不清的骂,林泽没有管她,走到校门口拉开车门就将她塞进去,随后自己坐进去。 “李叔,回我那。” 江秋慌了神,不停的反抗,手脚胡乱挥舞,手指甲划到林泽脸上,干净好看的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林泽也不说话,只是劝她,“省点力气吧。” 车开的很稳,等到了别墅的时候,江秋已经闹的一身汗,她踢了一路车门,衣服黏在胸前很是难受。 林泽将她弄下车的时候,觉得她长得很小很轻,估计抱起来肏也很轻松。 他关上玄关的门,扯下她口中的内裤。他能看出来她害怕极了,恐惧的连手脚都在发抖,她跌在地上仰着头望他,“林泽,你这是囚禁,是犯罪。” 林泽抽出置物架上的湿纸巾,悠闲的擦了擦手指,“嗯。” “就在门口干你好了。” 他丢下用过的纸巾,解开了裤子,江秋转头就想爬起来,他直接拉住她的一条腿,摸到她真空的下体。 “方时哪里都比我好?鸡巴也有我大吗,你也吃的下?” 林泽笑着,眼里黑漆漆一片。他撕开她的衣服,用力的揉掐她的奶子,她疼的掉眼泪。 “你知道吗,江秋,从我见到你第一眼开始,我就想肏你了,想的不得了,想关在家里把你干到灌满精液。” 他开始正面干她,无论她怎么哭喊怎么反抗,甚至咬上他的肩膀他也不管,只是发狠的操进去,一下又一下深到宫口,龟头卡在口里,咬的死死的,两个人疼的都是一抖,他强行的抽插,没有丁点怜惜。 林泽看了一眼肩膀出血的咬痕,“小嘴这么厉害。”随后捏开她的小口,将紫红的鸡巴塞进她的口腔里,“呜呜呜……我……我错了……” 江秋真的怕得要命,她觉得她会死这里。 湿热的口腔里一根巨根凶狠的戳着,两个沉甸甸的囊袋拍打着她的下巴,周围的阴毛发硬刺的她又痒又疼,满鼻腔的腥味和雄性气息,霸道的占据她的呼吸道。 她脑袋后缩,想要把闯入的元凶吐出去,随后被更加强势的摁回来,肉棒捅得更深,直到喉咙深处,深的她想生理性的呕吐,舌头推搡着巨根,却意外的仿佛在取悦它。 林泽又麻又爽,青筋直跳,温热的口腔和无意间的吸吮刺激着她,“别咬,咬了你小逼就得开花。” 见她恐惧的收起她的齿牙,他挺的更深,大手掌着她的后脑勺推拉着,舌尖在鸡巴的经脉上胡乱滑过。 林泽看见她鼓起的双颊,和脸上横流乱飞的津液,身上零零散散的挂着被他撕破的衣物,江秋满脸潮红地跪在地上,两个圆润的肉乳随着她的动作而摇颠着,雪白的臀部翘挺着 他一只手伸下去揉她奶子,乳肉四溢,巨根在她狭小的口中被吮吸着抽插,林泽爽的双眼通红,头发发麻,简直要失去理智。 他推搡的速度越来越快,臀肉也跟前后快速的耸动,“嗯…哼,”林泽舒爽的闷哼出声,极速的肏干着,最后直插入喉,猛的一抖,他呼吸变得很急促,短嗯一声,从她口里拔出来白灼全射在她脸上。 红白相间的颜色混交在江秋脸上,她被浓烈的腥咸味儿冲的不停的咳嗽,喉咙也被戳刺的疼痛不止。 没等她回过神,林泽拉起她的手臂抱起她,走进浴室。 他将她丢在浴室的地板上,打开花洒,热气腾腾的水淋在两人头上,江秋吓得一哆嗦。 林泽把湿透的刘海撩在后面,背头的他有着平时少有的痞味,他将她压在玻璃门上,取下花洒对着她的小穴冲,水流肆意的冲刷着她的花穴和阴蒂,又刺激又爽,她尖叫出声,求他放过她。 林泽也确实这样做了,把花洒重新挂上去,掐着她的软软的臀肉对着那条肉缝蛮横的肏干进去,他把她上半身压的很紧,双乳都变形扭曲,挤出一道很深的沟。 老公(h) 浴室里,水雾缭绕,空气湿缠,啪啪啪肉臀相撞的声音绵绵不绝。 “嗯……啊……啊……好重……” 江秋双手撑在门上,一条腿被抬起,从后面被操插进去,交合处紧密摩擦,白沫被水冲洗掉又被磨得涌出来。 林泽看着被肏翻出来的唇肉,卖力的往里面挤,窒息的紧致感把他的理智推向边缘。他把她翻过来,抱起抵在墙上,又插进去,边插舌头边伸进去搅她的舌头。 “呜呜……放开……我” 江秋被淋得头脑不清醒,双手在他宽阔的背上抓挠着,一道道血痕。 林泽被咬的嗨上天,只是觉得两个人湿漉漉的,鸡巴有些打滑,总是插出来有时会狠蹭过菊缝,刺得江秋一抖。 他抱起她出来,拿起浴巾随意把两个人擦干,又把她放在洗漱台上,双腿掰开,迎面抱起来插进去。 “林泽,畜生……放开我……嗯……” 江秋又被填的满满的,甬道被撑得近乎变形,穴口发着白,无力的往外吐着沫,像朵残破的花经受着狂风暴雨一般。 林泽开始往房间走,抱插的姿势捅的极深,一边走一边颠着。 “哈……啊,太深了啊……”阴蒂还随着走动剧烈的摩擦着他腹部的肌肉,江秋害怕掉落,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脚趾蜷缩起来,想要忽略身体里不断攀上来的酥麻的快感。 林泽想的没错,她真的很轻很容易抱起来肏。肉棒小幅度的抽出来,又狠狠的顶进去,碾开蹭蹭褶肉。 他走到床边停了脚步,江秋以为终于休息一下,她把额头抵在他肩膀喘息。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下一秒她就尖叫起来,没想到林泽开始停在原地疯狂的耸动,他掐着她的腰前后快速摇摆,自己的腰腹像打桩一般配合着抽插,痉挛的穴肉不知疲倦的吸咬着肉棒,她进他也进,她退他也退。 江秋被插的双眼模糊,丢在床上,林泽不知道去哪里了,她趴在床上,屁股一抽一抽的。 她好不容易清醒过来,一抬眼,看见林泽赤裸的站在床边,性器黑红发亮,避孕套紧紧的圈住前面一截,根部露出来粘着她私处的沫。 他抬手,手中握着的是她送给他的领带。“林泽……” 她软糯糯的开口,乖顺的叫他名字,想要讨好他,让他放过他。 但是已经不太管用了。他扯回她的柔弱无骨的手臂,将领带从床头突出的圆柱装饰穿过,把她两只手腕 紧紧绑在圆柱上。 “你送的领带质量真好,宝贝。” 林泽像个修罗一般鬼魅的开口。 江秋吓得泣不成声,“对不起,你……放过我吧……再也不会了。我会离你远远的……” 他低下头吻她的凹下去的背脊,“我们已经很近很近了,近的不能再近了。” 他说罢摁下她的腰捅进去。 “啊…………我要死了……啊......求求你……” 江秋被插的泪流满面,散落的长发落在背上,显得她格外白净。 林泽闷哼出声,想不清楚为什么怎么都弄不脏她,他知道自己失控了,只是被绞的太爽,满满得占据她太爽,他一旦染上就抽不出来了。 “真想一辈子把你关在这里操。” 林泽握住她的摇晃的乳尖,往外恶意的拉扯揉搓,身下的人听到他的话,恐惧更甚,吸得更紧。 整个晚上,江秋被林泽摁在床上使劲的肏,他发了狂的往里面干,边干边问她,“我和方时谁的大。嗯?” 江秋一边啜泣一边摇头,“你的……嗯……啊,别……你的大……” 他满意的亲她的软成一滩的身体。又把她扯到衣柜里,手脚全用衣服绑起来,让她坐在他身上,狂按下来,他顶上去,江秋被插的白眼直翻,脑袋失去思考的能力得仰起来。 他强迫她喊他老公,她不愿意,就快速的捅进去拔出来几十下,摁着她的阴蒂,不给她高潮,她被快感折磨的快要疯掉,口吃不清的叫她,“老公……老公……” 他又让她说一些荤话,江秋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老公在....插我的....小骚逼……” 她委屈极了,恨死了这幅淫荡的身子。 看看我,然后爱爱我 时间过去了多久,江秋也不清楚,浑身像被碾过一般无力趴在床上,小穴肿的发红。 林泽没了分寸的不停的要她,把她关在房间里,窗帘拉得紧紧的,昏暗的仿佛一直是夜晚,每天准时的端饭进来。 喂她吃完继续肏进去,大汗淋漓的操完让她睡一会,又肏进来,肏完又喂她吃饭。 江秋失了精神,这两天林泽疯狂的折磨她,不是在床上就是在厨房里,或是在阳台上。 有时还在书桌前,逼迫她读课本,把她插的满满当当,读错一个字就狠狠的肏干她那寸敏感至极的软肉。 家里遍地都是装的鼓囊囊的避孕套,满屋的腥味。 她不停的高潮,下体痉挛的吞吐着肉棒,他好像不知疲倦,很乐意待在她体内。 不停的高潮不停的喷水,江秋觉得自己像是被玩坏的性玩偶,布满了主人的咬吸的红痕。 有时候林泽会出去买些东西回来,这时候他就会把江秋锁在房间里,任她不知昏天黑地的睡。 比如现在,江秋刚醒,柔软的床上只剩下她一个人,她两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一点办法都没有。 吱呀一声,门开了,高大的身影走进来,他穿着球服,手臂肌肉线条上都是汗。 她看出来他刚打完比赛回来,她不想理睬他,转身背对他装睡。 林泽掀开被子躺上来把她搂进怀里,她闻到一股浓烈的酒精味和男性荷尔蒙的气味。 她惊讶又怨恨,“你喝酒了?” 林泽揉上她的奶子,分开她的双腿,伸进去一根手指。“比完赛喝了一点,没事的。” 江秋挣扎着扭开,“喝死算了。”她诅咒他,无意碰到他滚烫的额头,心里一惊。 他把她掰过来,面对着他,江秋这才看见,他脸上漫着不自然的红,她有些心软想摸摸他的额头,但一想到这几天的作为,她还是气的牙痒。 他凑上来吻她,江秋开始习惯性的害怕,但是他很轻很轻,抬手抚摸她的头发,讨好般舔舐她的嘴唇。 “发烧了还在这想死吗?” 这话不像是江秋的风格,林泽皱眉,压上她的身子,拉开她松松垮垮的T恤,温柔的吻她的脖颈。 感受到她的抗拒,他也没有再强上她,只是单纯的吻她,亲她身体的每寸肌肤,柔情似水。江秋这幅身子被调教的不争气的流出水,她逼着自己像娃娃一样冷漠的没有生命。 “秋秋。” 她没有回应。“你也,你也爱爱我吧。” 林泽俯下身,吻她的可爱的肚脐眼。 “什么……?” 江秋有些僵硬,他好脾气的蹭蹭她的肚子,“我说,你也爱爱我吧。” 他爬上来,将她的手抓着放在心口,“秋秋,看看我,然后也爱爱吧。” 他第三次重复他的请求,卑微而真诚。 江秋只当他又在发疯,认命般承受他炙热的爱抚和亲吻,她溺在一滩水里,无法呼吸,林泽躺下来,拍拍她的背,把她搂进怀里,“睡一会,我们明天一起去上学。” 他温柔的吻她的头发,停下了一切动作,忽略他底下硬棒棒的肉棒,拥着她入睡。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密码 江秋被他滚烫的身躯拥抱着,心怦怦跳,她试图理清刚才的话,他让她爱他。 她绞尽脑汁没想出来,理解不了他一切的行为,于是统统归于他脑子坏掉了。 她见他睡着了,转回来摸了摸他的额头,很烫,林泽睡得很沉,脸上被他划出来的痕迹还没消,浅浅的结了痂。 喉结可能是因为不舒服总是上下不安稳的滑动着,她怕他发烧死掉,她还落了个犯罪嫌疑人的名号。 江秋扯开他沉重的胳膊,爬起来试图在屋子里找点药。 房间里倒是有一小箱子药,她打开仔细看了看,都是给她涂抹私处的药膏,她红着脸塞回去。 扫了几眼没找着,她也不好在别人家里翻箱倒柜,打开手机点了药店的外卖,又顺便点了两杯奶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 她随便背了几个单词开始瞎想,环抱着双腿头歪着,她觉得自己脑子也不好了,手机又没被抢走,要联络什么人救她出去还不容易?总归是自己不够坚定。 还操心他,她又甩甩头,直接让他病死来的快些。 他让她爱他,什么意思?他是要演苦情狗血剧吗,还是说带入了什么角色...还小呢,说什么情情爱爱... 她眨眨眼,想不通什么解释了呀,唯一唯一的解释就是,她想到一个念头,他不会... 她顿时能清楚听到自己的心跳,以按耐不住的速度跳动着,上次她的小心脏这么跳还是体测跑八百米的时候,她紧张的捏紧手机,手心都生出一层汗。 手机这时候震动起来,药到了,她站起来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脸,清醒了一会出去拿药。 转头的功夫,回来发现正门已经自动落锁锁上了,她干巴的啧啧嘴,有钱人的门这么智能。 她拿出手机给林泽发消息,看到聊天框里那句,林泽的鸡巴正在操我的小穴 她眼皮一下就合上了,羞耻和气愤一起涌上来差点让她把手机扔出去,造孽,她心里默念富强民主....,烧死你吧,我不干了,她踢了踢那沉重的门,自己把自己气的蹲在地上。 一会,她站起来,腿有些发麻,气归气,还得进去的,不然那人说不定会变成一具尸体,而他的家里都充满了她的指纹,至少进去把指纹处理干净再走人。 她这样想,心情平复了些。 她不想再看那句话,她试着打他的电话,没接,估计已经死了,江秋又恶毒又得意的猜测。联系不上林泽只能自己想想办法,她在指纹锁上乱戳着,明知道不可能,还是把十个手指试了个遍,差点没把脚趾也试试。 不知道怎么得唤醒了密码功能,12个键盘在锁上亮起来。 她不在意,咋的,运气再好还能猜中密码不成,她自从有记忆起连再来一瓶都没中过。 闲着也是闲着,她胡乱输着数字,最好把锁也给他弄坏喽,嘻嘻。 她坏坏的笑出声。 滴嘟一声,锁开了,江秋傻站在门前,她脑海中冒出一个大问号,?有这运气不如去买彩票,她挠挠头,想起来刚才输的一串数字。不可能,一定是机器坏了。她砰的一声,果断的重新关上门,颤颤巍巍的把刚才那串数字又输了一遍,滴嘟,门又开了。 生日,是她的生日,江秋突然感觉有些冒冷汗。她只是无聊随便戳了几下,她干笑几下,真是巧啊,没准林泽这人和她一天生日呢。 她关上门,洗了手拿着药和温水,一边想一边走到二楼房间的拐角处,被冲出来的身影吓了一跳。 林泽穿了一件运动外套,头发半干,颈部还残留着水滴,两只浅色眼睛看起来好像很涣散,看到她才稍微聚了聚焦。 他走上来搂紧她,你又要跑了? 他闷闷的声音,江秋从他臂弯里钻出头来,没有,我只是给你买了点药,林泽,你要勒死我了。 他稍微放轻松了一点,弯下腰吮吸她的颈部的皮肤,她碰到他凉丝丝的发梢,吸了口气,你洗冷水澡了? 一点而已,醒来看你跑了,想冲个澡就去找你。 林泽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颈窝。江秋手上还拿着药和水杯,也不好推他,就着身子往后躲,他欺身上来,她再躲。 吱呀一声,拐角的房间门没锁,江秋往后一退门就开了,她一个趔趄,还好林泽及时搂住了她的腰。 他顺势把她推进房间,寻找到她的嘴唇,有些急切得把舌头伸进去卷弄,唔...等下.... 她皱着眉喊停,不同以往,林泽这次听着她的话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的小舌,只是眼神焦急又迷茫的望着她,手不安的伸进她什么都没穿的T恤内摩挲着她的后背。 你先把药喝了呀,我好不容易买来的。 他看着小姑娘说的很认真,他嗯了一声,喝一口水把递到他手心里的分好份量的药一口闷了下去,继而又询问般的看向她。 热水也喝完。 江秋装的一本正经,看他乖乖听话仰头喝水的样子,自豪感油然而深。性感的喉结顺着吞咽的动作滑动,她看的有些不好意思。 林泽把被子举在她面前不说话,示意他已经喝完里,她装模作样的点点头表示赞许。 下一秒,他放下杯子,炽热的亲吻就袭来,他撬开她的嘴唇,把刚才最后一口水灌进她的小嘴里,她猝不及防,下意识的把涌进来的水吞咽下去。 好到穿一件衣服(h) 水从两人交合的嘴角漫出来,他顺着湿意,舌尖舔弄过她口腔里的每一寸,勾勾她的虎牙,又把她的舌头拉扯出来,在外面交缠,银丝四绕。 他的大手握紧饱满丰盈的乳房揉动着,乳尖受到刺激很快的挺立起来,他故意不弄它,只用虎口卡住乳肉的下缘,轻重变换的揉捏着。 啊...林泽,你在感冒..别来... 江秋喘着说,手伸出去推他好看的脸。 他干脆张嘴含住那几根白软的手指,从指根舔到指尖,深深的舔弄,像小孩吃着珍惜的糖果一般,舌头灵活的从指缝中来回摩擦,她像受惊的绵羊呆呆的看他含进自己的手指吐出复而又含进,林泽抬起眼眸,一边舔舐一边直勾勾的看着她。 她被看着舔,手指间黏糊糊的,手心也被舌尖滑舔到,泛出痒意。 她不觉得恶心,只吞了吞口水,下体湿的一塌糊涂,淫液伴随着痒意漫出她的肉穴。 江秋小时候胆子还大的时候看过一点点聊斋,依稀记得里面的男妖怪凭借着男色诱惑吸人魂魄。 她现在就是这种感觉,林泽做些下流的动作,一双琉璃般的眼睛毫不避讳的盯着自己,他的脸颊因为感冒烧出薄薄的一层红意,透着引诱的气息。 他把她的指尖吐出,犬齿还刮刮她的粉色甲盖,把她的手捉住,引导着她拉下他外套的拉链。 江秋随着他的动作,看到了他里面赤裸的上身,瞳孔有些缩紧。“你里面…怎么……怎么不穿衣服。” 她结结巴巴地问他,男色诱惑,真的是男色诱惑。 “走的太急了。” 他包着她的小手顺着他的胸骨摸下去,她的目光不自觉的随着手下滑而流转着。 大小和形状正好又结实的胸肌,粉色的雄性那乳头兴奋的挺立着,下面是八块状块的紧实的腹肌蔓到腹部,叁角区生机勃勃的阴茎高耸着,快要撑破裤子,顶端已经染出一圈湿痕。 她不自然的牵动了一下嘴角,虽然不是第一次接触,但是这么仔细缓慢看他的身材还是头一回,穿上衣服的时候看起来蛮瘦的,怎么脱下来就长成这样。 他按着她的手伸进自己的裤裆里,她想缩回去,力气太小没有胜算。 他迫使她穿过叁角区里黑丛林般的毛发,握住他欲望高涨的肉棒,一气呵成的从裤裆里掏出来,然后在她柔软舒服的手心中微微摩擦着,“嗯哼……” 嗓子里发出低沉难耐的闷哼。 江秋吓得闭起眼睛,耳朵听到他的闷笑,“都看了这么多,吃也吃过了,怎么还害羞。” 林泽放开她的手,她如释重负的缩回去。他脱下她宽大的T恤,拉近她雪白的身躯贴紧自己。 “害羞就不看,乖乖。” 林泽轻柔的在她红的滴血的耳垂吹起,拥住她整个身躯把她搂进怀里,感受肌肤相亲的满满的触感。 好乖,林泽忍住冲上头的把她肏死的想法,只轻轻的舔了她的脖。 他伸手摸下去,触到了湿透的逼缝,他笑出声,她难为情的要躲,他不让,“秋秋,你知道怎么形容两个人关系好吗?” “不…不知道。” 江秋这两天只把他的T恤当裙子,下面拨了内裤什么也没穿,滚烫的性器就这样硌着她的屁股,她紧张的夹紧。 “人们会说,他们好到穿一件衣服。” 他没由头的乱说。“啊,是这样吗…好吧。” 她没弄明白意思。 林泽又笑,手拉着外套底部的两边,伸到她背后,缓慢的拉上了拉链。 他们肌肤紧密的贴在一起,胸膛和胸膛,乳尖和乳尖。 她错愕,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试试,衣服紧绷着,不让她动弹半分。 她两只手在外套里僵着,不知道放哪里,林泽心情大好,“抓紧我。” 她顺从的环住他,他一把就将她的大腿搂抱起来,像抱小孩子一样,屁股腾空,她的淫液滴落在木质地板上。 都不用辅助,他顺利的找准缝口,插了进去。 “啊,说了轻………啊啊啊啊……停下,衣服……好……好紧。 疼痛和舒爽感随着小逼被插满从脚底爬上来,江秋难耐的仰起头,上半身被外套紧紧的束缚着摩擦,逃不开。 下半身倒是可以各玩各的,但是林泽不许,摁着她的屁股朝着自己的肉棒蛮力顶撞,“嗯!” 他狠狠的撞击去,阴茎的脉络和层层褶肉绞缠在一起,要命的爽冲上脑子。 “说好紧的是我吧,秋秋,为什么总是操你你都这么紧,到底要我怎么操?嗯?” 他在她耳边低语,潮湿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耳边。 “嗯……哈……啊……疼……”她被乱无章法但是无比凶狠的撞得快要散架,她迎面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双腿呈M型为他打开,夹在他精瘦的腰上。 “把我的秋秋永远关在这里好不好,衣服也不用穿,想操就能操。” 他捅的双眼发红,低头吻她流下的泪水。 林泽健壮的臀部朝斜上方挺动,又将她的小逼往下按,“好……好深……要死了……哈……” 江秋被衣服捆绑的快要窒息,只好满当当的搂紧他,头脑不清的被撞着。 他越发剧烈的肏干着,火热的身躯交缠紧贴,汗水淌下来都混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 阴唇那卖力的吞吐着那紫红得缠着青筋的巨根,时不时从缝隙间漫出一股股淫水。 “嘭”的一声,他的动作幅度太大,拉链被崩开弹的老远,江秋在窒息边缘被突然释放出来,她急促的喘息着。 “这样干你不爽,秋秋。”他蹭她的红通通的脸颊,他抽出分身,把她抱回床上,她撑着他的手臂喘,黑发散开来,亮亮的红唇和白皙的肌肤,叁种颜色混在一起让人看的移不开眼。 “叮。” 门铃突然响起,在偌大的别墅里回荡着,两个人皆是一顿。林泽不耐烦的皱眉,被搅了好事。 告白 “是我们的奶茶到了,林泽。” 她手臂抵住他压上来的身躯,眼里明晃晃的要停止的意思。 “我不想去拿奶茶,我想操你,只想操你,你也可以喝我下面的奶茶。” 林泽盯着她晃动的奶子,喉咙里确实有些发干,他从高涨的欲望里抽不出身。 她假装听不见这些诨话,躲开他的钳制,迅速的穿上他的短裤和T恤,她要喘口气。 昨天意识混沌的被他拉着从早做爱到晚,深夜下体红肿着,他一边给她上药一边哄了好久才勉强哭着睡着。 今天下面还在流着水隐隐的疼,她真的不行了。 江秋穿好衣服,林泽从后面抱上来,“门铃停了有一会了,说不定早就走了。过会去拿就行。” 他又想扯开她刚套好的裤子。 她摇头,挣脱开,逃出房间,顺手穿上他丢下的拉链被崩开的外套。 她光着脚,跑下楼梯,又响起一阵敲门声,她有些疑惑的放缓步伐,刚才外卖员不是走了吗。 江秋走到门前,匆忙的敲门声又响起来,她吓一跳,犹豫了一下打开门。 “林泽他们今天赢的蛮艰难的哎。” 任重靠在门外对着后面的人嚷嚷,不过泽哥最近状态好好啊,最后对方赛点还能翻盘。是不是有什么喜事? 李西澳一边拨着林泽 的电话,一边回他。 要不要回去啊,等了这么久说不定不在家,下次再约饭吧。 蒋媛媛双手叉腰,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那静静的门。 几个人闲散的聊着天,门开了条缝,“哎,来了来了。” 任重迅速的转过头还在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他一把推开门。 门后站了一个赤着脚的女生,宽大的裤腿下一双洁白的小腿,两只手紧张的背在身后。 门外门内几个人都处于呆滞的状态,时间静悄悄的过去几秒,没人说话,几个人面面相觑。 秋宝?你怎么在这? 蒋媛媛最先反应过来,她抬头看看这栋房子家的建筑样式确实是林泽家的。 江秋都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凝固了,我.... 她没法回答,她此时非常希望站在外面的是外卖员。 我靠,什么情况?! 李西澳从最外面挤进来,眼睛瞪的老大。 江秋往后退,想钻进地底下。一个高大的身影裸着上半身,从门后走出来,从背后握住她的肩膀低头问她,怎么了? 林泽话音刚落,卧槽卧槽的声音在门外此起彼伏。 他皱眉抬头,看到了吵闹的源头,一群好伙伴顶着一副惊呆的表情站在门口,他把江秋揽到身后,悄无声息的把江秋脖子上遍布的红痕用外套遮起来,面无表情下了逐客令,滚。 说罢就要关上门,哎哎,泽哥,这是干嘛,我们来都来了,进去坐坐嘛。 任重用脚抵住门边,嬉皮笑脸的说着。 身后人看到林泽在,也闹着涌进来。 别墅里有些凌乱,沙发上的靠枕随意丢在地上,衣物散落在房子里的各处,还有....随地丢落的....避孕套。 现在就算是傻子也知道怎么回事了,原本吵闹的人突然就静下来,安安分分的坐在桌子边,动也不敢动。 西澳,这什么情况啊? 任重探过脑袋问 蒋姐,这什么情况啊? 李西澳探过脑袋问。鬼知道。 蒋媛媛把他头推开,翻开聊天记录里打给林泽的九个未接电话又迅速摁灭。 早知道就不进来了,泽哥这是有多猛啊。 李西澳斜过身子看到一个避孕套静的躺在沙发的角落,低声对他的小伙伴说,蒋媛媛用手肘撞撞他示意他闭嘴。 抬头就看见林泽穿好了上衣走下来,兹啦一声一把拉开椅子坐下来,你们来做什么? 他淡淡的问。 几个人在这达到冰点的氛围里,谁也不敢说话。 林泽,江秋呢? 蒋媛媛皱着眉问。 我送她上去休息了。有什么事找我就行。 林泽想也没想就答。 你和江秋,咋回事啊? 任重好奇的问出口,林泽抬起眼眸,眼底情绪一片暗沉沉的。 江秋手脚冰凉的坐在床边,手乖巧的放在膝盖上,头垂的很低,看不出什么情绪。 林泽赶走那群人,走进房间,就看见她像个洋娃娃一样安静的坐在那里,无力的垂下头。 他走近她蹲下来,一只膝盖磕在地板上,我把他们弄走了。 她不答应。 他又握起她那双凉凉的手放进怀里捂着,她还是沉默,他于是也跟着沉默,规规矩矩的看她的侧脸。 一会,她开始小声啜泣起来,只是牙齿死死的咬住嘴唇努力不哭出声来,眉头蹙在一起,眼泪大颗大颗的落在手背上。 她觉得自己把事情弄的一团乱,想破脑袋也不清楚该怎么面对怎么处理这些。 她想起他们错愕的目光,仿佛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也许自己确实做了,她觉得自己很丢人,应该感到羞耻。 她双手攥紧裤腿,深吸一口气,眼泪更凶的滴落下来,双肩因为抽泣一耸一耸的。 林泽伸出手帮她把眼泪擦掉,不一会又哭湿了满脸,他叹口气,坐到床上伸手将她搂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我和他们说好了,嘴巴一定闭的紧紧的。” 林泽看着窝在自己怀里还是哭的小姑娘,用手指掰开她紧咬的下唇,又轻拍她的背帮她缓缓。 她放肆得痛哭了一会觉得累,趴在他的肩头,无声的流着泪。 “怎么了,和我的关系就这么见不得人,这么不愿意?” 他笑着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手温柔的摩挲她的手指。 “我们没有关系!什么都没有!” 小姑娘发起倔来犟得很,拳头捏紧了。 “好好,你说的对,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他低头用额轻轻抵住她的额头。 “我和他们说了,是我逼迫你的。” 他右手摸了摸她湿润的脸颊,听她嘴里发出娇气的哼哼。 “我还说了,你不喜欢我,你很讨厌我。” 他的眼睛平静的像一滩湖水,浅浅勾着唇看她哭红的小巧的鼻子,心里更加怜爱。 “江秋,我和他们说,我很喜欢你,我想你和我在一起,我很爱你。” 他薄唇一张一合,从容坦然说出了一切,温润如玉。 江秋停止了啜泣,感觉自己有些耳鸣,“嗯?” 她迷惑的望着他,他又重复,“江秋,我和他们说,我很喜欢你,我很爱你。” 他似水般温柔的吻铺天盖地的向江秋袭来,她只觉得天旋地转,沉溺在这突如其来得柔情蜜意中。 后面会写泽狗的心酸视角(喝茶看戏 始作俑者 柔软的被窝里,潮湿的空气暧昧又缱绻,两人私密的气味缠在一起。 她躺在他怀里睡的很熟,头枕着他的右臂,背紧贴他宽阔的胸膛,林泽把下巴放在她头顶,左手搭在她的腰上,两个人心跳都快要连在一起。 江秋被拉着做了好几天,又痛哭一场,筋疲力尽的被他拉倒在床上,倒头就睡。 林泽抱着她有些无可奈何,听到她安稳的呼吸声,刚才闹出的一身汗也感觉好了很多。 他臀部拉开和她的距离,褪下裤腰,掏出他涨的发疼的阴茎。 他抬头看一眼她的黑发,安静地散落在枕头上,左手伸下来开始撸动,前列腺液裹挟着汹涌的欲望无声的从小孔中间溢出。 林泽感觉到难耐的寂寞从身体的角落爬上来,他喜欢听她娇媚又诱惑的呻吟,叫的他热血冲头,一碰就失控。 他很想把她蹂躏的哭出声,从他看到她的那天开始,那只无邪又善良好骗的小绵羊就稀里糊涂的撞进自己的心里。 他怕他肮脏扭曲的的心思吓到她,就像这次一样,按照他的意愿把她关在这栋房子里没日没夜的操弄,甚至想无套插进去,在她的子宫里灌满自己的精液。 现在他知道他垂涎她了,她会觉得恶心或是反感吗,他闭上眼提醒自己集中注意力。 “呃嗯……”他沉重的呼吸着,脖子上青筋暴起,右手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 “嗯……操” 他低声骂道,射不出来,眉头紧皱又把那巨大的玩意儿塞进去,烦躁的等它消下去。 只是一闻她身上淡淡的香味,触碰到她白软的肌肤,他的阴茎就格外容易兴奋,他干脆阖上眼,顺着江秋呼吸的节奏强迫自己入睡,恍惚间想起他和她的零碎的日常。 第一次在蒋媛媛家看到江秋,她抱着书包和别人笑,弯成月牙一般的眼睛里盛着细碎发亮的光芒。 他看见她有些害羞的摇摇头,一脸抱歉的和蒋媛媛告别,他鬼使神差的走上前,眼睁睁的或是如他所料一般,看着她后退着然后撞上来。 她长得很小,巴掌大的脸抬起来惊慌失措得看着自己,对不起。 她粉色的小嘴微微张开,殷红的舌头在口腔里小幅度的卷着。 下身有些发紧,他不动声色的说了一句没关系,眼睛却深深望进了她的咽喉,原来那个时候就起了非分的坏念头。 她跑走了,像只欢快的小鸟逃离了那里。 后来的每次聚会,只要是有江秋在,就能看见她低着个头玩手机,时而拽着蒋媛媛的衣袖笑的很阳光,露出一颗乳白色的虎牙。 他就在远处若无其事的望着,看她因为太菜输掉整局游戏而一脸痛苦的喝掉整杯可乐,看她因为长得有些幼态而被ktv工作人员拦在外面不让进,看她和方时闹出绯闻以后还在打打闹闹。 看她靠在朋友家沙发上睡的很沉而乖巧的侧脸,他第一次伸出手想要碰碰她,蒋媛媛推门进来,他压下眼中惊起的波澜,骤然的收回手。 那天打完球在公交车站,他一眼就认出了那个蹲在地上小小的一团,他走到旁边,目光肆无忌惮的旁观着雨水从她发梢滴落到她前胸,滑进她白嫩的乳沟里。 接着就是她没带钥匙,林泽脑海有个声音在叫嚣,“把她带回家肏哭她。”他撒着谎,把她哄骗到家里。 事情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他开始用她送的领带自慰,也开始像患上了皮肤饥渴症一般对她频繁的索取,甚至是强求,看到方时能和她处好关系就嫉妒的发狂,于是他把她囚禁在家里除了做爱还是做爱。 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他。 应该知道 星期一的早晨,林泽叫醒了正在梦中刷题的江秋,她头发睡的乱糟糟的,双眼有些朦胧,看到林泽拿着牙刷站在床头。 “几点了?”她还在懵懵的状态,问他,林泽云淡风轻的说,“七点多一点,待会我骑车去送你去学校。” 他俯下身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她的嘴唇,张口。 刚起床的江秋很温顺,像无害的动物一般听话张着小口,他把牙刷塞进她的嘴里,看她咬住了又把她从床上抱起来。 不起床的话,那我们就当着老师的面一起进学校。 江秋瞬时间清醒,跳下来就跑去卫生间洗漱。 他从后面揽上来,低头把鼻子埋到她的颈窝里,林泽,你记得你昨晚喝完酒说了些什么吗? 江秋假装很淡定,实际心里打着鼓的试探性问,也许他忘记了或是随口一说呢。 她满嘴都是沫,口齿不清。 我记得。 他头也没抬。噢。 江秋应了一声,两个人又陷入沉默,干着自己的事。 林泽,你这样,我不好洗脸。 他放开她,转身想去给她热牛奶,却被她叫住。 你以后还是不要这样关着我了。 江秋张张嘴,憋了半天还是只说了这句没头没脑的话。 林泽没有说话,抿着薄唇迈开步子走出浴室。 早晨的风还有些凉意,江秋坐在摩托车后座,把林泽抱的紧紧的,她还是第一次坐这种机动摩托车,有些怂。 林泽把车放在校园边的停车处,转头看见江秋使劲拽着头上的头盔,怎么都拔不下来,救命,卡...卡住了,林泽。 他能看见她憋红的脖子。 他叹了口气,双手卡在她的腋下,把她从车上抱下来,又弯着腰解开粉色头盔的保险系带帮她取下来。 笨死了。 她听到他小声骂她,气冲冲的背起书包跑了。 呦,泽哥谈女朋友了,还一起上学啊? 不远处也在停车的两个男生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看热闹一般对着他喊,林泽礼貌的打了声招呼,那两个男生笑的更欢,只当他是默认了。 从那天开始,江秋开始变得异常的忙碌,数学竞赛开始了,她三个星期后必须去别的市参加。 经常留在竞赛补习班学习,他们开始又变得和以往那般生疏,那几天的负距离交流和亦梦亦幻般的告白像是虚假的幻觉。 一个多月后,林泽站在学校的公告榜前看到了那个笑的一脸傻气的女孩的照片,贴在这次市级数学联赛表扬榜的第一名上。 他沉默的看了会,点开江秋的朋友圈,几天以前发的关于获奖的动态,只有一个表情包和一句老师请客! 他刚锁上屏幕,手机突然震动一下,他随手点看,发现这个小红点长在了他置顶的小羊头像的角上。 他手指停顿了几秒,点开看。 上次你的护膝落在我的书包里了,最近很忙,才想起来。 一会又弹出一张照片,一双黑色的护膝躺在她书桌上,是他上次骑车没背包丢在她的书包里的。 林泽抬眼又看了一眼她那张素净的照片,慢慢的打出几个字,帮我送来可以吗,我下午在体育馆里还要训练。 他走出公告栏的阴影,和煦的阳光落在他英挺的鼻梁上,琉璃色的眼睛闪着浅金色的光。 放学,江秋简单收拾了一下书包,把林泽的那副护膝捏在手里,物主人真的会省事,打球的人还这么懒,她骂骂咧咧的走出教学楼。 秋宝。 江秋回过头,蒋媛媛穿着一身蓝色吊带裙笑着叫住她,她也挥挥手跳到她面前,媛媛好久不见了哇。 蒋媛媛眯着眼睛笑,低头看到她手里的黑色护膝顿了一下,哈哈,去学校超市喝杯奶茶吧。 她挽起江秋的手,江秋瞥了一眼还充裕的时间,很快的答应下来。 你应该知道的。 蒋媛媛看向窗外突然说道,把应该两个字咬的很重,知道啥? 当事人吸了一颗珍珠在嘴里嚼着,知道林泽喜欢你。 江秋眨眨眼,小声的嗯了一声,他和我说了。 她又不傻,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她想方设法的逃避他和这些天的接触,林泽的喜欢来的汹涌且毫无道理,她承受不了,于是躲的远远的,她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你应该能知道的。 蒋媛媛转过头看着她的眼睛,还在重复,江秋有些懵,什么? 我猜的, 她平淡的说,我认识林泽的时候,他那个人平时懒散的要命,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只有在打排球的时候,稍微认真些。 蒋媛媛停了停,又继续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只要是聚会一到场就像在找什么,我一开始也不知道他犯什么神经,后来越来越明显了。有次你不在,我们八卦你和方时那天,他脸色黑的和碳一样,之前输比赛都没见过他这样。太明显了,江秋。 方时,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她有些迷茫,为什么大家总是提到这个名字啊,哦,原来是这样,她挠挠头,一切好像都串起来了,就这么轻松的,自然而然的,像是解开了所有的谜题。 你不是要去找他吗?早点去吧。那副护膝应该是他的吧。 她用下巴示意了一下,啊?嗯,是的。 江秋浑浑噩噩的站起身,和她说了一声再见。 你们,会在一起吗? 蒋媛媛最后叫住她,神色复杂的问她。 江秋魂不守舍的回头诚实的回答。 我不知道。 下一章是文案欠下的排球社团室do,欠下的终究是要还的。 宫交(h) 江秋慢吞吞的走到排球场地,球场上只剩下两个同学在收拾器具,她犹豫了一会,拿出手机给林泽发消息,你在哪? 半天等不到回复,她走向后场的休息室,门外站了几个松松垮垮穿着T恤人靠着墙聊天,有个男生看到江秋乖顺的走过来,流里流气的对着江秋吹了一个口哨。 接着那人的后脑勺就挨了一巴掌,傻逼,这是泽哥的女朋友。你死定了。 那人听完惊恐的回头,我靠,真假的? 几个人开始嘻嘻哈哈的起哄,给江秋让出一条路,嫂子好,泽哥在里面呢! 江秋红着脸仓皇的逃,这辈子没这么被人用赤裸裸的注视过。 她推开门走进去,林泽站在里面整理更衣柜里的东西,今天他没有穿球服,只是简单的穿件白t,外面是一件标有数字的运动背心。 他看了一眼她没有说话,又整理自己的东西,林泽,你的东西给你拿来了。 她随意一瞥,看到他膝盖上白色的护膝,用手指着冲他说,你这个混蛋,这不是有护膝吗? 他心情很好,也不知道为什么很喜欢看她气的炸毛的样子。他走上前,胸膛顶上她的指尖。 真的感谢你。 他笑的浮在表面,一看就知道不是真心实意。 “我……那什么……” 她犹豫着开口,罕见的没有和他顶嘴, 他一把把她扯进怀里,亲她的脸颊,要说什么?嗯?一个月不见想我了?” 她挣开他的怀抱,抬头很认真的看他,“我不喜欢方时。” 他有些意外,挑眉问她,“嗯,然后呢。” “没有了,就是想说这个。” 他嗤笑,“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嘴巴硬的和生铁一样。 江秋见他眼皮一掀,又要说什么伤人的话,她踮起脚,扬起好看的脖颈,蜻蜓点水一般小嘴碰了一下他的嘴角。 他太高了,所以她拽紧了他的背心借着力,碰完就退回来,“你以后不要再关着我啦,你和我说,我会和你一起的。” 她的脸泛着粉色的羞意,像是下定很大的决心,鼓起勇气看着他瞳孔微动的眼睛,江秋看他只定定的看着自己,心里有些慌,她挤出一个笑容。 “一起做什么?” 林泽呼吸变得很急促,往前挪了一步。 “一起做很多事,吃饭,学习,逛街,去游乐园。” 听到他回应,她又很肯定的回答。 “好。” 林泽声线很低,几乎是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声音。 “你要和我在一起。” 他陈述给她听,“不是的!还没有考虑好,只是我们可以按照正常的流程来,你之前和我表白了,然后嗯,今天我答应你了然后再……” 江秋急急忙忙的解释。 “好。” 他眼睛追随她说个不停的小嘴,身躯压下来一步步向她逼近。 江秋还没说完,觉得周围的气氛有些危险,“怎么了,你不想吗?” 她没有自信,退后一步背部抵上了冰凉的更衣柜。 她慌张的转头望,再回过头来的时候,林泽的气息近在咫尺,她屏住了呼吸。 “我想。我想现在就,和你做。” 林泽一字一顿的告诉她,男性荷尔蒙混着呼吸袭掠着她的鼻腔,她闭上眼睛前最后看见的是他刚运动完微红的眼角。 他汹涌的亲吻落在她唇上,呼吸粗重,急不可耐地喘着,他轻松的撬开她的牙齿,把湿热的舌头伸进去,他很狡猾,只用舌尖舔弄了一下她的舌尖。 江秋吃力地承受着突如其来的激吻,犹豫一下,也试探性的用舌头浅浅的回应他。 林泽如同受到鼓励一般,开始用力的吮吸她的唇舌,咂巴咂巴的口水声顺着齿骨传到耳膜,让人酥麻。 他轻车熟路的把手探到背后,从她的裤腰里伸下去,摸到她圆滑挺翘的臀部,继续往下。 路过第一个小圆缝的时候,他故意伸了伸手指,“啊……唔,” 江秋吓得一激灵,下身害怕的往前一顶,碰撞到林泽裤兜里滚烫粗硬的阴茎。 她猛地睁开眼睛,看见他含着戏弄调笑的眼睛,她用力咬了一口他的嘴唇,“不可以在这里啊笨蛋!” 她有些生气。 他讨好的亲她一口,“可以的。秋秋乖。” 他继续伸下去,摸到她已经滑腻腻的穴缝,中指浅浅的探进去戳刺。 另一只手解她衬衫的扣子,这次竟然意外的顺利,江秋保住了这件衬衫。 他紧握着她饱满白嫩的乳儿,用力的揉捏掐弄,低头含住右边挺立的樱桃般的粉色的小果实,用粗粝的舌苔轻重交换的磨碾它,吸咬它。将她的肉穴激出一股甜腥的清流。 她有些痛,被他顶抱起来死死抵在铁制衣柜上,“轻点……啊……” 她难受的抬高下巴,说不清想让他轻点还是再重点,只是身体里空荡荡的折磨着她。 “秋秋,我要进去了,秋秋,你说,你喜欢我。” 林泽埋头啃哧着她的双乳,她低头一看,她的下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扒光了。 而两个乳儿惨遭蹂躏,被吸被咬的红艳艳的一片,津液黏在奶头上往下垂坠着银丝,像是经历了狂风暴雨的花骨朵儿,却在暧昧的空气中盛开的格外娇丽。 “不要……都说了别……别在这里啊。” 她嘴上还是习惯性的抗拒,下体却在他双指的深深浅浅的捣弄扣戳下喷出一阵阵淫液,浇在他蓄势待发的肉棒前端。 林泽绷紧了神经,把体内狂暴的性欲往下压了压,伸手拉开旁边的柜子,右手随意乱翻着,抓住了一片方形包装,放在嘴边用牙齿撕开。 她双眼水汪汪的,满含情欲的望着她,可怜巴巴,看的林泽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