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妖》 遇狐篇简介 柳含莲出门踏青,却遇到土匪拦路,多亏了恩人相救才能免遭磨难。 惊鸿一瞥,她对恩人一见钟情,当晚还做了一个不知羞的春梦,从此只想以身相许。 后来她心想事成,恩人竟然来提亲了! 她顾不得羞,笑着答应,洞房花烛夜几次恍若登仙,后来却发现…… 恩人好像不是人? 就连她以为的报恩,似乎都没有那么简单! ******************************************* 因为今天晚上隔壁长日光阴还要加更,所以这篇明天开始正式更新哈。 先来求个收藏,收投喂,求小仙女们快来关注新文啊! 难题 暮春时节,青阳城在温暖的春风中苏醒,太阳升上天穹,照耀着一辆结实宽大的马车穿过城门,朝着不远处的黎山驶去。 如今正是草长莺飞的好时候,山脚下一片绿意盎然,柳含莲约了好友一起踏青游玩,只不过她来得早了些,山脚下除了她,就只有随她出门的几个下人。 柳含莲是柳家的嫡女,而柳家则是黎山城最为显赫的一家。 她从小金尊玉贵的长大,却最是心善,从不乱发脾气打骂下人,时不时的还会在家里给穷人施粥时,自己也去帮帮老弱妇孺,虽然年仅十六岁,却已经是全城人都交口称赞的好姑娘了。 好姐妹迟迟未到,柳含莲等得无聊,下了马车感受着清新的草香,随手从荷包里摸出一块鸡蛋大小的卵石,握在掌心轻轻摩挲。 这块卵石并不名贵,只是与一般的石头颇有些差别。 它形似鸡蛋,琉璃一般通体都是半透明的,拿起它对着阳光一照,还能看到里面有一缕青烟似的絮芯,若是看久了,这缕青烟仿佛还会飘动。 柳含莲不记得怎么找到这块石头的,她就是喜欢它,从小就叫人装在荷包里随身带着,闲来无事就拿出来把玩一番,如今早就形成习惯了。 她又拿着卵石去照,还纳闷就这么一块石头而已,怎么就一直都看不够呢,却不知她的好姐妹已经来了。 金若霞笑着走到她身边,抬手在她脸蛋儿上捏了一下,“好啊你,亏我还怕你等急了,拼死拼活地赶过来,原来你又在看你这好宝贝了!” “若霞姐姐,你怎么才来?”柳含莲被捏了脸也不生气,先把卵石装回荷包里,再拉着金若霞的手说道:“我都等了你好久了!” 金若霞是猎户之女,几年前去山上查看陷井时,遇到了山中迷路的柳含莲,她比柳含莲大了一岁,两个姑娘就慢慢的成了闺中密友。 “抱歉抱歉,方才去集市上卖了两只山鸡,结果就耽误了!”金若霞说着抬起手里提着的纸包,朝柳含莲晃了晃,“这不,特意买来给你赔罪的!” “呀,是栗子糕!”她捏起一块咬了一口,感觉到绵软的甜香在唇齿间化开,开心得笑弯了眼,“算了,看在栗子糕的份上,就不跟你生气了!” 柳含莲是鸭蛋脸,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又大又圆,不笑时都自带娇憨,一笑起来就更可爱了,金若霞看得手痒,又在她脸上捏了捏。 往年这个时候的黎山早被游人挤满了,但是今年却没有什么人,柳含莲觉得纳闷,就派了一个粗使婆子去找人打听一下为什么,自己则是和金若霞一起爬到半山腰上的凉亭里聊天。 晒着和暖的春光,柳含莲与金若霞坐在凉亭里,丫鬟摆上带来的热茶与柳含莲自己做的肉脯,金若霞不客气地吃一片,夸张地感叹,“你这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也不知道这么好的姑娘,将来会便宜了谁!” “我不过是喜欢下厨而已,哪有你说的这么好?” “对了,我可是听说……你家的门槛都被媒婆踩坏两个了,怎么样,你自己心里有数了吗?” 柳含莲也叹气,“爹娘都说我年纪到了,要早点挑才能找到合适的,可是我却不想嫁!” “为什么?我记得你去上香的时候还偶遇过几位公子呢,听说个个都是一表人才,难道一个让你看中的都没有?” 柳含莲摇了摇头,“说是偶遇,其实都是提前安排好的,我自己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反正就是不想。若要让我跟他们过一辈子,真是想想就觉得难受!” 金若霞自己也没说亲,也不知道这样的情况该怎么处理,只能尽量的安慰她,“你也不必太担心,像我们环环这么好的姑娘,将来肯定能找个如意郎君的!” 环环是柳含莲的乳名,她正要说这事没准,就看到一只灰扑扑的小野兔,呆头呆脑地闯进了凉亭。 “呀,是小兔子!” 柳含莲生平最喜欢这种毛茸茸的小动物,立刻高兴得两眼放光,慢慢凑到小兔身边,试探着伸出手去。 瞧这一身细密的软毛,要是能让她摸一摸,那手感该有多好! 可是心头的悸动才刚刚开始,柳含莲就被现实狠狠地泼了一盆冷水。 小野兔一看到她靠近,就像是看到了什么可以把它一口吞掉的野兽一般,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慌不择路地住外逃,直接从半山腰上跳了下去。 柳含莲赶紧去追,“唉,别往那边跑,摔着!” 野兔灵活轻巧,踩着山间的石头一路奔逃,最后平安无事地跑了个没影,柳含莲这才放下心来,心灰意冷地说了一句:“果然还是这样。” 在她身后,金若霞抑制不住地哈哈大笑,“真不愧是你,那兔子宁肯跳崖都不敢靠近你!我家大黄那么凶,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都被你吓尿了!” 柳含莲幽怨地看了她一眼,“哼,你又来笑话我!” “说起来我也是好奇,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金若霞方显损友本色,抹去笑出来的眼泪接着说:“黎山上面有得是野兽,你那时迷路那么久,却连条小蛇都没看见,真不知道它们为什么都那么怕你!” “我比你更想知道,到底是为什么呢?”她长这么大,从来就没有被动物喜欢过,连摸都摸不到。 话音刚落,更高处的树林中,一片黑影疾速掠过。 ************************************************** 我又开新文啦,这次是聊斋风的短篇集,我要在新的一年换一种风格继续努力! 开篇第一章,求投喂,求收藏,以后我会超低价加更的,求求了!给孩子一点动力吧! PS:最后一闪而过的那个黑影,就是男主。 遇匪 遇匪 “算了,想不通就别想了,或许过段时间就好了呢!”金若霞不忍心见柳含莲失落,一个劲地安慰她,“我给你留意着,要是谁家有了那刚断奶的小狗,就抱来给你从小养着,我就不信这么养还能跟你不亲!” 此话一出,柳含莲那圆圆的眸子里才有了神采,“真的吗,那我就先谢谢姐姐了!” “这点小事谢什么,不过话说回来,你是不是因为一直没有摸到过,所以才做梦都想摸摸那些毛茸茸的小动物啊?” “不是吧?”柳含莲仔细回想:“我总觉得我以前摸到过,就是那种又软又滑,比上好的锦缎摸起来还要舒服百倍的!奇怪了,难道是在梦里?” 柳含莲自己也说不准那种飘渺的感觉到底是她在做梦,还是真的遇到过,她拼命地回想,妄图抓住脑海中那些似是而非的线索,突然间额头一暖。 金若霞摸着她的额头,认真地问:“该不会是发癔症了吧?” 柳含莲迷茫得很,“什么?” “别想了,本来就不太聪明,再想就更傻了!” “啊,你又欺负我!”柳含莲回过神来,一下子扑过去捏住金若霞的脸,“不行,今天非要把你这张嘴给封上不可,这么会气人,将来只怕要把你夫君气死了!” “将来的事到时候再说,现在逗逗你这呆丫头也挺有趣的!” “不行,我非打你一顿出出气!” 两个姑娘闹成一团,没过多久那出去探问消息的婆子过来回话,说是今年黎山上闹了山匪,隔叁差五就有人被劫,为了安全还是早些回去的好。 柳含莲虽然舍不得这么快就和金若霞分开,却也知道要安全为上,她命下人收拾好东西,用自家的马车将金若霞送到分别的路口,告诉她注意安全之后,才坐着马车返程。 她觉得自己从小到的运气都还不错,应该不至于那么倒霉遇见匪徒,可惜怕什么来什么,马车刚刚行了不远,还在山脚下都没有驶上大路,柳含莲就听到外面传来几声粗哑的笑声,紧接着马车就骤然地停了下来。 “有歹人,保护姑娘……!” 车夫一声惨叫之后就没了声息,外面随行的婆子和丫鬟紧接着尖叫出声,柳含莲坐在车里惊疑不定,听着外面陌生男人的调笑声和丫鬟的求饶声,默默地长呼一口气。 今日之事,怕是不得善了! 男人粗哑放肆的声音再度传来,“这两个都是细皮嫩肉的小婊子,兄弟们有的玩了!” 丫鬟哭着哀求,“还请好汉们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 “放过你?”男人大笑着说:“那得问问老子的大屌答不答应!你们几个先把她的衣裳扒光了,让我看看这小骚货的奶子嫩不嫩,屁股大不大?” 另一名丫鬟大声怒斥,“你们这些胆大包天的混账,我们是城里柳家的人,你们算是什么东西,也敢冒犯!” 柳含莲心里一紧,这时候说这种话不是火上浇油吗? 果然,下一刻好几声呼哨响起,“柳家好啊,等我们把你的小骚屄操烂了,再去柳家好好捞一笔。听说柳家小姐是个大美人,老子就委屈一下,收了她来当我的压寨夫人!” 情势危急,柳含莲却奇异地冷静了下来。 她带出来的人本来就不多,面对那些穷凶极恶的匪徒怕是没有胜算了,可是她也不想就这么坐以待毙。 柳含莲拔下头上簪子握在手里,缓缓地站起身来,心想大不了与他们鱼死网破,她就是死也不能被他们侮辱! 外面的匪徒已经没了耐心,有人一把扯开车门,“眼皮子浅的东西,几个小丫鬟有什么好稀奇的,先让爷看看车里是不是还有好货!” 柳含莲与那蓬头垢面的匪徒四目相对,那人呆愣片刻,大笑起来,“这次可真是赚大发了!” 一只脏兮兮满是青筋的大手朝着她的胸口就伸了过来,柳含莲抬起手中的簪子,决然地刺了下去。 尖锐的簪子刺入肉中带来一种异样的手感,她没有被那恶心的歹人碰到,脸上却溅到不少温热粘稠的液体。 下一刻,她听到了匪徒痛苦的哀嚎,“我的手,操,老子的手没了!” ************************************************** 下一章男主正式露脸,求宝宝们投珠收藏,给我支持呀!拜托拜托!!! 请假 各位亲爱的小仙女们,对不起。 我在这个敏感的时期感冒了,还发烧,折腾了一圈回来,实在没有精力码字了。 请大家等我两天,真是不好意思。 免·费·首·发:wōó14.cǒ[wǒō⒅.vīp] 恩人 浓重的血腥味在刹那间浸染了呼吸,柳含莲闭着眼睛并不知道,在那飞溅的猩红中散逸出丝丝缕缕的黑气,被她毫无防备地吸入体内。 除了恶心,柳含莲没有感觉到任何异样,她缓缓地睁开双眼,最先看到的就是不远处的一截断手,还有那个疼得满地打滚的歹人。 那人的手真的断了! 怎么回事?她就扎了一下,竟然能把一个大男人的手扎断吗? 片刻的惊慌过后,柳含莲马上就意识到了不对。 此时她还在站在马车里,有一名黑衣男子正背向她,将她整个人都挡在身后。 他的身形坚毅挺拔,似乎只要有他在,她就不会受到一星半点的伤害。 他右手执剑,剑上还有血再缓缓下淌,血液流过之处,冷白的剑刃在烈日下闪着寒光,他的左手横拦在马车门口,仿佛要将对面的血腥不堪与她完全分开,然而最让柳含莲无所适从的是,她手里的那根簪子,正明晃晃地扎在那只保护她的手臂上。 怎么办?她扎错人了! 柳含莲都不会思考了,第一个反应就是赶紧把簪子拔出来,可是转念一想,她又不能肯定这个人是不是真的想来救她,万一他跟匪徒是一伙的呢? 就在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那人缓缓回过头,柳含莲只能看到他的侧脸,以及那一抹微微上挑的眼尾。 只是轻轻一瞥,竟然有种说不清的魅惑。 “别怕,马上就没事了。”他说。 “可是恩人救了我?”柳含莲恍惚片刻,暗骂自己太过放浪,在生死关头还能胡思乱想,她赶紧摒去那些纷乱的心绪,看着她自己插在人家手臂上的簪子连声道歉,“都是我不好,恩人救了我,我却伤了恩人。怎么办,我这里也没有包扎的东西……” “不急!”他的声音低沉温柔,所做的事情却让柳含莲目瞪口呆。 只见他一把将簪子从手臂上拔了出来,眉头都不皱一下,任凭手臂上的伤口淌着鲜血,面不改色地叮嘱道:“你先回到车里去,等我把这些事处理完了再说。” 柳含莲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下人们,终究还是没有说话,乖乖地坐回了车厢。 她两手绞着帕子,脸色惨白地听着外面传来一声声哀嚎,只是片刻光景,一切全都归于宁静。 车门再度打开,那人逆着光站在外面,柳含莲看不清他的面目,只觉得那颀长的身影仿佛都在发光,强势地照亮了她身边的一切。 这一幕,让她记了很久很久,也正是这一幕,帮她打消了刚才的猜忌。 “你家住在何处?”他的声音不大,像是不想再吓到她,“你的下人都不行了,我来送你回家!” “他们都……不行了?”柳含莲心中一凉,好几条人命,就这么没了? 男子愣了一下,才解释道:“倒是还有一口气在,只是现在也干不了什么了。” “那就好,人还在就好!”柳含莲下了马车,发现下人们身上见血的伤口不多,却全都昏迷不醒,她扶起一个丫鬟,试着把她扶进马车里,可惜她的力气不济,试了几次都没能把人扶起来。 男子在旁边看了一会,突然出声,“你退开些,我来!” 柳含莲刚一站起身,就看到她的恩人一把抓住丫鬟背后的衣裳,提着人就扔进了马车里,剩下的丫鬟和婆子也全都像沙袋似的,被他提起来又扔进去,只有车夫还躺在原地不动,胸口已经没有了起伏。 恩人身手矫健,又力大无穷,柳含莲看得目瞪口呆,直到他把下人都扔进车里,坐到马车前看着她,她才回过神来。 “多谢恩人出手相救!”柳含莲不停地道谢,男子听得不耐烦,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还上不上车了?” 柳含莲这才看清他的长相,脸颊瞬间烧得通红。 她从没有想过,天底下竟然还会有这样俊美的男子,清瘦高挑却孔武有力,唇红齿白又不失英朗,尤其是那双眼睛,好看得勾魂摄魄,让她只想沉溺其中,自带一种不知该如何言说的风情。 柳含莲突然回过神,隔着裙子暗暗地掐了自己一把。 这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对着恩人发起呆来,像什么样子? 因为马车里面已经堆满了下人,柳含莲查看一番,确定他们不会压着彼此也就没有多管,可是车里也没有多余的地方了,她犹豫片刻就出了车厢,慢慢地坐到男子身边。 男子侧目打量,看到柳含莲坐下也没有说话,只是嘴角微不可见地向上的一挑。 他拉起缰绳随意一抖,马匹嘶鸣一声,卯足了力气地向前跑去。 柳含莲没有注意到这些小细节,她想的是:回家之后马上叫人来给车夫收殓,他是护主而亡,除了必要的银钱补偿,他的家人也该都往上长一级才是,只是不论如何补偿,她也赔不回这一条鲜活的人命了。 长到这么大,这是柳含莲第一次看到有人死在她面前,她恐惧至极,却又强撑着打起精神,不让自己崩溃大哭。 恩人已经救了她一命,还要把她送回家去,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他根本没有哄她开心的义务,她也不能再去拖累他了。 柳含莲强迫自己不去回想那些可怕的事,突然脸上一热,男子的指腹贴着她的脸颊一抹,“沾了脏东西!” 被他轻轻一碰,柳含莲的脸就更烫了,她下意识地向后一躲,男子却是眸光一暗,皱眉问道:“怎么,我弄疼你了?” 柳含莲到底是个未出嫁的小姑娘,从来没有跟男子如此亲近过,更要命的是他们现在离得很近,近到她都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就更是控制不住自己,心跳得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似的。 “不,我不疼的,就是不想让恩人脏了手。” “不过是些血迹罢了,算不了什么。”男子笑眯眯地看着她,几分慵懒的模样更是让人移不开眼了,“我姓蒲,蒲睿暝,你也别再老是恩人恩人地叫了!” ************************************************* 性感男主,在线双标! 卑微作者求投喂,求收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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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给我,我扶你下来。” 柳含莲本想拒绝,可是刚才一场死里逃生太过可怕,她在马车上又一直精神紧绷,走出一步之后才感觉到自己两腿发软,可惜这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她惊呼一声眼看着自己朝着地面栽去。 电光火石之间,柳含莲只看到一片黑影,下一刻整个人都摔进了一个宽厚结实的怀抱。 蒲睿暝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以一种极其亲密且极其羞耻的姿势,又救了她一次。 柳含莲立刻僵在当场,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自从十岁以后,柳含莲就再也没有与任何男子有过肢体接触了,连她的父亲都不例外,可现在这种情况又是怎么回事? 她不仅一头扎进了男人怀里,他手还……还……还托着她屁股!! 柳含莲羞得快要晕死过去了,蒲睿暝本还笑着,嗅到怀里小姑娘的气息之后,却是眉头一皱。 他稍作思考,面色如常地将柳含莲放了下来,扶着她站好,这才收了手,又替她叩响了清冷的后门。 守门的婆子看到自家姑娘身上沾了血,急急忙忙地拉着她往里走,不一会柳府就嘈杂起来,当柳含莲跟父母说清事情经过,叫人去寻蒲睿暝的时候,下人却回报说除了车里那几个不省人事的,外面一个人都没有。 柳氏是本地第一望族,嫡出的姑娘遇到歹人自然是不能善罢甘休的,只不过后来如何派人入山剿匪,都与柳含莲没有太大的关系,也就不必细说。 只说柳含莲知道蒲睿暝悄然离去之后,心里就很不舒服。 救命之恩没有机会报答,她还伤了他,他怎么能一句话都不说就走了呢? 沐浴一场,洗去了身上的血气,柳含莲看着桌上精致的菜肴也没有胃口,一动筷子就会想起那扑面而来的血腥气,丫鬟们劝了半天,她还是一口没动就叫人把饭菜撤了下去。 当夜色完全浸透了天空,柳含莲将刚刚写好的书信放入信封,叫人明天一早给金若霞送过去,若是她安然无恙,就给她回一封信,也好叫她放心。 收拾好了这一切,柳含莲才回到卧室,刚刚躺下就听到外面传来喀拉喀拉的挠门声,守在外间的丫鬟小心翼翼地开了门,却是惊呼一声,“呀,什么东西!” 柳含莲听到声音就坐起来往外瞧,正好看到一只毛茸茸的小动物快速朝她跑来,轻轻一跃就跳上了床沿,歪着脑袋,可爱懵懂地看着她。 “这是……”柳含莲仔细打量。 这小东西长得像狗,通体漆黑,没有一根杂毛,体型却与猫仿佛,只是那尖尖的小耳朵,湿亮亮的小鼻子,还有那条蓬松的大尾巴,一下子就吸引了柳含莲的目光。 “小狐狸?” *********************************************** 大肉团子孤独寂寞冷,求投喂求收藏\(TAT)/ 亲昵 丫鬟紧跟在小狐狸的后面进了里间,一看到它在床上就开始大呼小叫,“哎呀,这东西怎么跑到姑娘床上来了?姑娘别怕,我这就把它打出去!” “别,好端端的,打它做什么?”柳含莲赶紧喝止了丫鬟,低下头再一看,就看到小狐狸的左前腿上受了伤,仔细一瞧,那伤口还在流血。 柳含莲心里一紧,突然就想起蒲睿暝的手臂也被她扎伤了,可他当时毫不在乎,也不知道现在包扎好了没有。 想起蒲睿暝,柳含莲的心里就被愧疚盈满,哪怕是移情也好,她也不能放着受伤的小狐狸不管了。 她本来就格外喜欢这种毛茸茸的小动物,纵使被所有见过的小动物讨厌了无数回,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慢慢地朝着它伸了过去,“你受伤了,让我帮帮你好不好?” 小狐狸坐在原地不动,冰蓝色的眼睛深潭一般的勾魂摄魄,看到她的手伸到过来时,它不仅没有躲,反而用那冰凉的鼻尖拱了拱柳含莲的手,还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在她指尖上舔了一下。 柳含莲瞪大了眼睛,受宠若惊,一时间都忘了言语。 它!竟!然!让!我!摸! 无数次的失望让柳含莲不可置信,她把手继续向前伸,摸到小狐狸的头,然而下一刻,小狐狸半眯着眼睛,歪头在她掌心里亲昵地蹭了蹭。 啊! 柳含莲激动得无以复加,要不是怕吓着这小东西,她都想站起来大叫几声,“我摸到它了!” 小狐狸是第一只愿意与她亲近的动物,柳含莲对它的喜爱之情直线上升,当下就叫丫鬟去拿了治疗外伤的药膏过来,准备亲自给它上药。 丫鬟见急忙拦住她,“这种事哪能让姑娘来做呢,还是让我来吧!” 说话间就要把小狐狸抱起来,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刚才还在对柳含莲撒娇去的小狐狸突然露出獠牙,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一副再敢靠近就要把丫鬟手指头咬下来的架式。 丫鬟吓了一跳,急忙把手缩回来,“哟,这小东西还挺凶!” “算了,还是我来吧。”柳含莲笑着摇了摇头,“难得它愿意亲近我,我也愿意帮它,只是我没怎么替别人包扎过,可别弄疼了它才好。” 见是柳含莲替它包扎,小狐狸就没再逞凶,乖乖地坐在那里任由她处理伤口,那波澜不惊的模样,莫名的让她想起蒲睿暝流着血还面不敢色的样子,便抿着嘴偷笑。 柳含莲轻手轻脚地给它擦净了伤口周围的血迹,小心翼翼地涂上药膏,最后在丫鬟的口头指导下用,上好的白棉布给它包扎好。 处理好伤口之后,小狐狸便靠在柳含莲身边不走了,它眯着那双幽蓝的大眼睛,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时候不早了,姑娘也该歇了!” 丫鬟又想把小狐狸抱走,可是柳含莲好不容易遇到一只喜欢她的小动物,怎么也舍不得这么快就和它分开,况且小狐狸的毛发黑亮亮的,柔顺干净,身上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味道,留下来又有什么不可呢? 她打发了丫鬟,自己抱着小狐狸躺下,尽情地抚摸着它的脊背,那顺滑的皮毛摸起来比锦缎还要舒服,让她今天倍受惊吓的心灵得到慰藉。 这一天过得太有波折,柳含莲怎么也睡不着,就摸着小狐狸跟它说话,“你是怎么受伤的,疼不疼啊?我跟你说,今天我遇到了坏人,又被一位恩人给救了。那时候我都决定要跟坏人们同归于尽了,想不到恩人来得那么及时,可是我太莽撞了,他救了我,我却弄伤了他。” 小狐狸突然抬起头,在她细白的脖颈上舔了舔,软软痒痒的感觉逗得柳含莲笑着躲开,“别舔,怪痒的!” 可是小狐狸似乎玩上了瘾,舔不到她的脖子就去舔她的下巴,第一次被小动物热情相待的柳含莲笑得花枝乱颤,抱着小狐狸满床上打滚,连亵衣的领口都滚开了,露出水红肚兜之间的两抹雪团,她也不在意。 为了不让小狐狸乱动乱舔,柳含莲就把它禁锢在怀里,紧紧地抱着,那毛茸茸的小脑袋就被埋进她胸前绵软的深沟里,小狐狸果然老实下来,不再舔来舔去,只是尾巴上的毛根根炸起。 她抱着小狐狸又说了会子话,渐渐就感觉到困意袭来,迷迷糊糊地陷入梦中,小狐狸还乖巧地趴在她怀里,一动不动。 不久之后,卧房的窗户悄然打开一道缝隙,一条碗口粗的青绿大蛇蜿蜒而入。 小狐狸突然从柳含莲的胸前抬起头,幽蓝的眼中,竖瞳乍现。 *************************************************** 小剧场: 小狐狸:给你个面子,让你摸一摸! 柳含莲:太可爱了,我能rua秃十个! *************************************************** 先来刷个好感度,很快就能吃肉了,求宝宝们投喂收藏呀! 淫毒 狐狸耳朵一抖,悄悄地从柳含莲怀里爬出来,在床头纵身一跃,下一刻就出现在窗边,小小的一团坐在窗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盘距在地上的大蛇。 蓬松的大尾巴轻轻一甩,整个卧房就被一层水蓝色的波纹笼罩住,睡在外间的小丫鬟翻了个身,复又沉沉睡去。 “我就说有什么不对劲,原来是你在搞鬼!”小狐狸口吐人言,赫然就是蒲睿暝的声音,“你来这里,想要做什么?” 蛇头昂然而起,阴冷的蛇眼与窗台的上的小狐狸对视,审视一番之后,蛇妖大声笑道:“我还当是什么了不起的大妖出山了呢,原来不过是只小狐狸精!瞧你这个子,比只猫都大不了多少,也敢来跟我叫板?” 蛇妖声音低哑,听着就不舒服,小狐狸抖了抖耳朵,声音慵懒地反问:“今天那些山匪就是被你控制了吧?一股子腥臭味,熏得我恶心!” “不错,那些人正是我的傀儡!”蛇妖得意洋洋地晃了晃脑袋,咧开大嘴,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凡人尸体好用得很,不会留下妖气,就算是杀了别的人,也怪不到我头上,我可是很中意那些死人的,结果却被你给祸害了!” 话音未落,蛇妖突然进攻,张开血盆大口冲着窗台上的小狐狸就咬了下来,然而狐狸身形一闪,蛇妖扑了个空,再一回头,就看到小狐狸气定神闲地坐在屋子正中,将它与床上的女子隔开,毛茸茸的大尾巴还摆了摆。 “哦?倒是比我想的要干练些!”蛇妖缓缓游动,腹下的鳞片剐蹭着地板,发出细小的沙沙声。 睡梦中的柳含莲突然呻吟着翻了个身,娇软的声音里竟有几分旖旎婉转的意味。 小狐狸耳朵一抿,收了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气势冷厉森然。 蛇妖低声笑道:“我来得正是时候啊,等我把你吃了,再去好好采一采那小骚货,明日一早我便能功力大涨!” “就凭你?” 冰蓝色的眼眸中似乎冒着火光,小狐狸眨眼间就从蛇妖的视线里消失了,蛇妖怔愣一瞬,紧接着就被一股巨力扼住了七寸,身边的景物飞速变幻。 它费力地偏过头,才看到竟然是那只小狐狸咬住了它的七寸,带着它迅疾掠过城镇村庄,农田密林,最后重重地被摔在一片空地上,而所有的这一切,只在短短的一息之间。 蛇妖终于明白自己轻敌了,碗口粗的身子盘绕卷动,企图将小狐狸活活绞杀。 狐狸洞悉到它的意图,也只是冷笑,抬起小爪轻轻一按,只听轰隆一声,大蛇重重地砸在地上,将地面都砸出一个深坑。 大蛇费力地在狐狸爪子下面扭动,可是任它拼了老命,却怎么也逃不开。 生死关头,它张开大口,露出尺长的毒牙,朝着小狐狸凶狠地咬下去,却不想狐狸周身浮起一层金光,蛇妖不仅没能得逞,反而被生生震断了最宝贵的毒牙。 蛇妖目瞪口呆,仔细打量着将它死死压制的小狐狸。 黑狐本就少见,蓝眼的更少,况且还有正道金光护体,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一个结果。 它心中惊惧,颤抖着说:“你,你是远陵君!” 狐狸看着它,不置可否。 “远陵君,小的知道错了,请您高抬贵手!”蛇妖不敢再去攻击,尽力为自己开脱,“我也不过是采几个女人来修炼而已,那些山匪本来就是死的,我可没杀他们,尸体放着也是浪费,小的也只是让他们给我帮帮忙而已!” “采阴补阳并非正道,你这样修炼,是成不了正果的。” 蛇妖在狐狸爪下越来越痛苦,蛇身在剧痛中盘绞在一起,仍是嘶哑地辩解着,“蛇性至淫,我们天生如此,又有什么办法呢?您是狐族,生来魅惑,凡人见了您,有几个不动心的?这都是命,小的也是没有办法啊!” “这些话不过是惧怕修行艰苦的借口罢了。”狐狸对蛇妖的辩解不屑一顾,只追问一件事,“你对方才那位姑娘做了什么?” 蛇妖赶紧赔笑,“小的之前只是想采她,这不是还没采到嘛!” 想起柳含莲身上那丝从未有过的味道,狐狸已然没了耐性,“既然你不肯说实话,还是死了清静!” 小狐狸身形暴涨,从猫儿大小越长越大,最后竟是比山中的猛虎还要大些。 它通体漆黑,周身的气息狂暴恐怖,泰山压顶一般压得蛇妖心惊肉跳。 大蛇眼见自己的小命就要交待了,疯狂地扭动叫骂,“你少装清高,你们狐狸也没少采补凡人,你能有如今的修为,肯定是吸干了不少女人!实话跟你说了吧,床上那个女人中了我的淫毒,要想活命,今晚必须接连不断地泄上几次,还要被阳精喂饱,你要是杀了我,她也活不成了!” 巨狐眸中寒光一闪,下一刻,蛇妖便再也没有了生息。 不久之后,狐狸回返,刚一进屋就听到一声撩人的轻吟,柳含莲满脸通红地躺在地上,两手撕扯着身上的亵衣。 狐狸向前迈出一步,下一刻柳含莲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抱了起来。 她浑身燥热,迷蒙间睁开双眼,就看到了一张殊丽娇冶的面庞,“恩人?” 柳含莲面带潮红,挺起高耸的胸脯在他身上蹭动,娇喘阵阵地说:“恩人救救我,我要死了!” ******************************************** 前期铺垫终于搞完了,下章开始上肉啊,求宝贝们投珠收藏支持一下。 求欢【H】 柳含莲难受得很,身体里像是有一团火,在不断烧灼着她的五脏六腑,燥热难耐的感觉充斥全身,肌肤也变得分外敏感,像是在渴求,但是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她到底在渴求什么。 她睡得极不安稳,呻吟着在床上滚来滚去,亵衣在扭动间摩擦着雪嫩的肌肤,多多少少能让她舒服一些,只是短暂的舒服过后,换来的却是更大的空虚与煎熬。 柳含莲找到床头的小铃摇了又摇,睡在外间的丫鬟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过了一会,那种磨人的热潮比刚才来得更加凶猛,她忍不住唤着丫鬟的名字,仍是得不到一丝回应。 太难受了! 她从床上一直滚到地上,摔下来时片刻的疼痛唤醒了神志中最后的一丝清明,然而下一刻就连那些疼痛都变成了无法缓解的痒,让那种难以忍受的感觉完全失控。 她受不了了! 亵衣束缚着身体,她就试着脱去亵衣,可她莫名其妙的没了力气,脱了几次都没能把那碍事的衣裳脱下去。 她急得直哭,每一次的呼吸都是难忍的折磨,连那羞人的地方也变得湿乎乎的,可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去缓解。 迷糊间她被人抱了起来,睁开双眼就看到恩人那张冶艳俊美的脸。 “恩人?”只她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倒也能忍,但是一看到蒲睿暝,柳含莲就觉得分外委屈,一把抱住他抽泣起来,“恩人救救我,我要死了!” 柳含莲以为这是她的一场梦,否则恩人怎么会出现在她的闺房里呢? 其实是梦也好,只要是在梦里,她就可以尽情的向恩人撒娇,反正也不会有别人知道! 而且恩人的怀抱好舒服啊,让人腿软的热度透过衣衫传到她身上,熨烫着每一寸躁动的肌肤,让她忍不住贴紧他,一蹭再蹭。 “别怕,没事了!”蒲睿暝拍着她的背,温柔地安慰她。 柳含莲把头埋在蒲睿暝颈间,呼吸着他身上草木的清香,“我不怕,只要恩人来了,我就什么都不怕!” 蒲睿暝无奈地叹息一声,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还是小小的一团,娇软白嫩的,连走都走不利索,见了他的本相却是一点都不知道怕,反而咿咿呀呀地扑上来抱他。 时间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刻,她还是抱着他不放,可他却舍不得再一次把她推开了。 怀里的小姑娘真是一点都不老实,抱着他也就算了,丰盈绵软乳肉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蹭动,温软的触感令他血气上涌,但她本人根本不知道这样的举动意味着什么。 蒲睿暝抱着她僵硬地站着不动,柳含莲却是再也等不及了。 她仰起头来,用那双水光盈盈的眸子殷切地望着他,“恩人为什么不理我?我好难受呀,求求你,快点救救我!” 他垂下视线,半晌之后才答道:“你想让我如何救你?” “我难受,好难受呀!”柳含莲抽泣着在蒲睿暝怀里扭来扭去,却是怎么样都不舒服。 蒲睿暝压下心头的邪火,将她抱到床上去,可他刚一放手,就被她白皙柔软的小手抓住,将他的手掌按在那挺翘高耸的胸脯上。 “这里难受……又胀又疼的……嗯啊……”酸胀的乳儿被他的手掌一碰,触电一般酥酥痒痒的,舒服至极。 柳含莲呻吟着挺起腰肢,将那颤动的乳肉都送到他的掌心里,娇声软语地哀求,“好舒服啊……恩人摸摸我……你摸了……奶儿就不胀了……” 蒲睿暝呼吸不稳,雪白的软肉挤进他的掌心,一颗小小的娇核在摩擦中渐渐硬挺起来,小钩子一样的勾着他的掌心,把他的呼吸都勾得异常急促。 他抓住那只嫩乳,下意识地一捏,柳含莲身子一颤,婉转娇吟:“啊……对……就是这样……恩人捏得我好舒服呀……还要……” 她被体内躁动的淫欲折磨得忘乎所以,迫切地想要被他多摸几下,可是蒲睿暝捏了奶儿一下就不肯再动,这让她怎么受得了? “恩人好狠心,都不肯帮帮我!” 她娇嗔埋怨,急着去脱亵衣,刚才怎么也解不开的衣裳此时却是顺服得很,叁两下就被她自己脱了个干净。 柳含莲身形娇小,略显丰腴,特别是一对嫩乳娇挺胀大,雪白的乳肉上面点缀着小巧的红樱,颤巍巍地停在蒲睿暝面前,令他呼吸一滞。 与常人无异的黑瞳变成妖冶的冰蓝色,蒲睿暝嗅着她身上特有的甜香,郑重地问道:“你可想好了?” “我想好了……我就要你……啊啊……” 蒲睿暝舔了舔那娇挺的乳果,终是控制不住,猛地含入口中。 ************************************* 下章开始正式上肉了,求宝宝们投喂一下,加个收藏啊! 戏乳【高H】 一直酸胀难忍的乳尖突然被蒲睿暝含入口中,粗糙的味蕾贴在粉嫩敏感的樱果上慢慢舔舐,舒服得像是要登仙一般。 柳含莲颤抖着抱住蒲睿暝的头,毫不知羞的把自己娇挺的奶儿压到他脸上,婉转呻吟,“好舒服……嗯啊……再用力些……” 扣在她腰窝上的大手骤然收紧,霸道地按住她,让赤裸的娇躯与他紧紧相贴,凝脂一般的肌肤细腻嫩滑,只要一摸就上了瘾,让他再也不想放手。 蒲睿暝含住一颗小小的乳尖,加大了力道吸吮,小姑娘特有香味盈满了他的呼吸。 他虽没有说话,心里倒也清楚,意乱情迷的不只是她,还有不知何时已经沉沦的自己。 加重了力道的吮吸缓解了一部分酸胀,柳含莲还是觉得不够,湿软妖娆的身子在蒲睿暝怀里扭动着,她急切地呢喃,“不够……恩人再用力些……这里好难受呀……啊啊……使劲吸一吸嘛……” 喷在她身上的呼吸更加灼热,蒲睿暝发了狠地重吸一口,发胀酸痒的奶尖尖在他口中都被嘬长了几分,柳含莲立刻昂起头,哆嗦着抱紧了他。 “啊啊……太舒服了……还要……嗯……这边也难受呢……想被恩人嘬一嘬……” 她托起另一嫩乳,急急忙忙地送到蒲睿暝唇边,另一只小奶头啵的一声从他嘴里拔出来,淡粉色的樱果已经被他吸成了诱人的嫣红色,带着一层晶亮的水迹,骚答答地挺立着。 “有些肿了!”蒲睿暝眸色深沉,指尖拨弄着被他亲口嘬肿的嫩奶头,“有没有弄疼你?” 本就悦耳的声音染上了欲望的低哑,弄得柳含莲筋酸骨软,一点也顾不得羞,捧着高挺的美乳,将瘙痒硬胀的乳尖顶到他的唇上,“不疼……恩人怎么弄我都是舒服的……这边也想要……呜呜呜……我就是想要恩人来吃嘛……” “娇气包,就会跟我撒娇!” 蒲睿暝嘴上埋怨着,心里却是受用得很,他不再克制自己的欲望,直接将乳尖连同雪乳顶端那团玲珑的红晕都一同含入口中,尽情恣意的用力吸吮。 柳含莲哪里招架得住这等亲密的玩弄,立时就被他吸嘬得腰酸腿软,身子无力的往下滑,忘了那娇嫩的奶尖尖还被蒲睿暝含在嘴里。 坏心眼的恩人见她滑下去也不肯松口,就那么看着她浑圆的玉乳都被拉扯得变了形状。 乳尖被吸得那么紧,又扯得有些疼,柳含莲不敢再往下滑,抽泣着求他松一松,蒲睿暝却是冷哼一声,不仅没有把那越嘬越硬的小奶头吐出来,反而蓦地抓住另一只颤动的大奶子,把两团乳肉都挤在一处,一口把两颗乳果全都含了进去。 粗糙有力的长舌霸道地在两颗小奶头之间舔动拨弄,一条长腿插入柳含莲的腿间,抵着小嫩穴把她整个人都顶了起来,让她再也无处可逃。 “恩人……不行……啊啊……奶儿好胀呢……啊啊……别再往里舔了……” 灵活的舌尖绕着胀硬的樱果用力舔动几下,就寻到了藏在其中的乳孔,不容拒绝地朝着这最经不起挑逗的地方钻弄,两颗娇嫩嫩的乳尖被他轮流欺负着,柳含莲小脸通红,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不要……啊啊……别再这样舔了……好奇怪呀……呜呜呜……我受不了……” 柳含莲不明白,为什么奶头被恩人吸得不再那么酸胀了,下面那个害羞的地方却越来越不对劲,那里湿乎乎的,连里面都痒得难以忍受。 “好痒啊……” 她骑在蒲睿暝的腿上,光裸的小嫩穴不由自主地前后磨蹭,结果这一蹭,就越发的不可收拾了。 ********************************************** 我努力地炖肉,希望能让大家看得开心,顺便给我投个珠珠,点个收藏什么的。 品穴【高H】 柳含莲迷迷糊糊地也想不清楚,为什么被恩人吸了奶儿,下面那羞人的地方却跟着痒得让人受不住,她只觉得恩人的腿好热,硬梆梆地顶在穴儿上,怎么蹭怎么舒服。 乳尖每次被他舔动吸弄,都会勾得她穴儿酥痒,她有些怕了,本能地想要逃离,可是恩人太过霸道,嘬着她的奶尖尖不放,若是动得厉害了,反而会被他嘬弄得更狠。 她没有办法,只能懵懵懂懂地骑在蒲睿暝的腿上磨蹭,瘙痒的穴儿蹭上火热硬实的长腿,水润粉嫩的蕊珠在蹭动中渐渐挺立,舒服得让她忘乎所以。 柳含莲这副模样在蒲睿暝看来就是发情求欢,赤裸挺翘的小屁股散发着淫香,一下一下地贴着他蹭动呻吟,每蹭一下,就有一股热流向下涌动,不一会就把他的裤子都弄湿了。 身下一片湿滑,小核越蹭越大,碰一下就爽得柳含莲直哆嗦,她更加卖力进扭动腰肢,一个不注意,小嫩穴紧贴着他曲起的长腿就滑了下去,她撞进他怀里,彼此之间再无一丝缝隙。 蕊珠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刺激,剧烈地抽搐起来,柳含莲整个人都软软地倒在蒲睿暝怀里,抱紧了他颤抖吟叫,“恩人……啊啊……我好舒服……” 明知她是中了蛇妖的淫毒才会向他求欢,蒲睿暝本来还有些犹豫,但是她身上淫靡甜香的气息越来越浓,压抑许久的兽性终究还是冲破了他心中的桎梏。 放开那对被他蹂躏许久的乳尖,蒲睿暝分开她的双腿,仔细打量着濡湿的嫩穴。 白嫩嫩水盈盈的花穴香气馥郁,白皙的花唇上没不带一丝芳草,就那么赤裸裸地呈现在蒲睿暝眼前,肉嘟嘟的花唇间夹着一抹淡粉色的嫩痕,花瓣淫靡的蠕动着,被他看久了,还有一缕晶亮的春水缓缓流出。 蒲睿暝血脉喷张,沉声笑道:“湿得这么厉害!” 柳含莲羞得受不住,即便这是一场梦,她也受不了恩人用这样火辣的眼神,盯着她的羞处瞧个没完。 她挣扎着要逃,蒲睿暝轻轻一按就让她动弹不得,双腿还在他面前不知羞耻的敞开着,恩人已经将头埋在了她的腿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羞怯的花穴上。 “不要……这种地方……不要看……” “如此漂亮,为什么不让看?”蒲睿暝高挺的鼻尖顶到了花唇上,深深地吸一口气,满是令人发狂的甜香,“你是我的人了,不叫我看,难道还想要别人来看吗?” 柳含莲羞得眼泪都出来了,两只小手慌忙地掩住穴儿,“谁也不能看……啊……恩人……你……” “别人自然是不许看的,但是我嘛……不仅能看,还能做些别的!” 蒲睿暝根本不许她把话说完,单手抓起她的两只手腕,不容拒绝地舔了上去。 柳含莲还没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瘙痒的穴儿上就被一个湿湿软软的东西划过,那东西有些粗糙,刮去花穴上凉凉的春水,竟然还插进了她的穴儿里面。 她弓起身子,猛地一抖,娇穴里面的嫩肉被那粗糙的勾动舔舐着,舒服得让她头晕目眩,“啊啊……恩人在做什么……好舒服……” “你猜!” 蒲睿暝抬起头,骨节分明的长指缓缓揩去唇边的花汁,艳丽的面庞更显妖冶勾魂,尤其是那双幽蓝色的眼瞳,简直能把她的魂都吸进去。 柳含莲被这世间罕见的美色所惑,只会呆呆地看着他,蒲睿暝朝她一笑,再度埋下头去,吻上了春水潺潺的蜜穴。 长舌灵活的挤开花瓣,直直地插入花穴之中,略显粗糙的舌勾缠舔弄着敏感多汁的媚肉,舌尖所过之处就是让人忍不住想要尖叫出声的舒爽。 这一次柳含莲终于明白了他在做什么,恩人他竟然,竟然在舔她的那里! “不要舔……啊啊……嗯……那里脏……你怎么能……” “脏?”暗哑的嗓音里夹杂着浓浓的情欲,“怎么会脏呢,这么嫩的小穴儿,怎么舔都舔不够啊,难道是我弄得不舒服?” 蒲睿暝修得是正道,虽然明白这事该怎么做,却是从未做过,到底有没有把小姑娘弄舒服了,他心里也没个底。 正在迟疑间,视线落在肉缝顶端,粉嫩的蕊珠顶开了花唇娇俏挺立,他马上就有了主意。 “别急,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 看在我这么努力的份上,还请大家别怕麻烦,送个珠珠,加个收藏呀!(对折型鞠躬.jpg) 吮珠【高H】 柳含莲还未出阁,自然不知道男女之间是如何亲密的,仅凭蒲睿暝这一句话,根本猜不出他接下来想要做什么。 冰蓝色的双眸看似冷静,却有着火热炽烈的眼神,看得她又羞又怕的,还有些隐隐的期待,可柳含莲又不清楚自己究竟在期待什么。 她能感到他在抚摸着那羞人的小穴儿,花唇被他轻柔地分开,春水泛滥的肉缝有了一丝凉意。 “恩人……别……啊啊……别再弄那地方了……”羞死人了! 柳含莲几次想要合拢双腿,全都被蒲睿暝强硬地分开,娇嫩的花唇也被他剥花瓣似的剥开,将水嫩小巧的蕊珠袒露出来。 “羞什么,小穴儿生得这样美,你该骄傲才是!”蒲睿暝不懂小姑娘的娇羞,强忍着欲火的烧灼认真叮嘱道:“要是疼了,就说出来!” 柳含莲懵懂地点点头,眼睁睁地看着他再次埋头在自己腿间,一口将挺立骚胀的肉珍珠含住。 酥痒的蜜豆突然被温暖包裹,柳含莲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最娇嫩最敏感的地方被他像吃奶一样地吮吸着,舌尖绕着肉珠打转,细密的酸痒从那羞人的地方一路冲到头顶。 纤巧的脚趾蜷缩在一起,柳含莲绷直了一双长腿,无助地吟叫着,“啊啊……好痒……好酸呀……” 她都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这样的地方,一吮一吸之间,竟然能带来无与伦比的舒爽。 修长的手指浅浅地插入一个指节,蒲睿暝柔声问道:“只是酸痒吗,有没有舒服些?” 淫毒浸染的身体根本经受不住如此直接的挑逗,柳含莲被蒲睿暝吸弄得忘乎所以,嗓音娇颤地回答道:“舒服……嗯啊……恩人弄得好舒服……啊啊……” “疼不疼?” “不疼的……啊啊……还要……恩人不要停呀……” 少女的羞怯敌不过入骨淫毒,也因为对方是蒲睿暝,柳含莲才会如此放心地把自己完完全全交到他手上。 一声软绵绵的哀求换来一下重重地吸嘬,蒲睿暝把个水嫩嫩的小穴儿嘬得啧啧有声,风骚挺立的蜜豆被有力的长舌拨弄得东倒西歪,他舔一下,柳含莲便会哆嗦一下,小嫩穴夹着浅浅插入的指节收缩绞紧。 小核与娇穴同时被他吸舔戳弄,柳含莲爽得直摇头,小屁股也在不自不觉中扭动起来,“好舒服……啊啊……不行了……那里痒得很……深些……嗯啊……恩人……再插深一些……” 感觉到口中的花核越来越硬,越胀越大,蒲睿暝也渐渐失控,舔吸嘬弄得更猛了,时不时地嘬住花核往上提,非要把这敏感的小核嘬长了,再猛地松口,看着它啵地一声弹回去。 小姑娘被他弄得哆嗦娇啼,穴儿也会涌出一汪春水,媚肉散发着勾魂的淫香,把他的手指绞得死紧。 “不行了……不要再嘬了……啊……啊……那里好奇怪……恩人救我……” 情潮来得太快太猛,柳含莲话都没能说完就挺直了脊背颤抖着到了极乐,骚硬胀挺的花核在蒲睿暝口中剧烈地抽搐着,强烈的快感将她完全吞没。 太爽了,柳含莲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她还以为自己要死掉了。 一缕轻淡的黑烟缓缓地从柳含莲头顶溢出,蒲睿暝知道这就是被化解的淫毒,只是他不知道泄身一次可以化解多少,据那蛇妖所言,只泄一次肯定是不够的。 “恩人弄得我……好舒服呀……”白皙修长的双腿紧贴着蒲睿暝蹭动,柳含莲媚眼朦胧地看着他,湿漉漉的花穴还涌着淫水,“可是……我还想要……” 喉结微微滚动,蒲睿暝声音沙哑地说道:“好,都给你!” ****************************************** 下一章就真刀真枪的开干了,求宝宝们投珠支持呀! 顺便说一下,蒲睿暝的本体是狐狸嘛,绝大多数的雄性哺乳动物都是有阴茎骨的,像人类这种没有的才是特例,所以蒲睿暝那里也是有骨头的,接下来真的是一场硬仗啊,哈哈哈哈…… 破瓜【高H】(一更) 刚刚高潮过的花穴还在余韵中抽搐着,迎上恩人的目光,淡粉色的嫩痕之中又娇羞地挤出一缕春水。 诱人的甜香越发浓重,柳含莲微微喘息着,看到蒲睿暝脱去了衣衫。 看似清瘦颀长的身形摒弃了衣物的遮掩之后,却是宽肩窄腰,令人脸热心跳的好身材,尤其是当他俯身压下来时,手臂上隐隐的纹路清晰流畅,还能让人感觉到其中所蕴含的巨大力量。 赤裸的身躯紧紧相贴,软嫩微颤的嫩乳抵上了蒲睿暝的胸膛,两人皆是一震,蒲睿暝沉溺于这娇软的触感,柳含莲则是搂住了他的脖子,呻吟着在他身下妖娆扭动。 “恩人……我好难受啊……那里还在痒呢……” 她撩人却不自知,淫媚地抬起小屁股,还想用瘙痒的花穴去他身上磨蹭。 痒到钻心的小嫩穴碰到一根硬挺的肉枪,火热的顶端抵在紧闭的肉缝上,随着她顶腰耸臀的动作,在湿滑的缝隙里上下滑动。 “啊啊……这是什么……好热好硬啊……恩人在用什么东西顶我……嗯啊……真舒服……” 好痒,一碰到那根硬胀的大东西,小穴儿更是痒得受不住,柳含莲咬着下唇,用力地挺腰迎上去,火热的顶端一下子就陷入了软嫩的花穴之中,酸酸胀胀的,却又格外舒服。 “嗯啊……它怎么插到里面来了……可是……啊啊……真的好舒服呀……” 媚肉包裹着入侵的阳物吸吮夹弄,蒲睿暝闷哼一声,本能地朝前顶入半寸,声音哑得不像话,“老实些,不许夹!” “可是我好难受啊……恩人……你快帮帮我……呜呜呜……求求你……” 浅浅地插入令小嫩穴更加空虚难忍,那里面痒得人心慌,柳含莲冥冥之中有些感觉,就是想要那个烫人的大东西插进来,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解痒。 她急不可耐,抽泣着扭腰摆臀,想让那根棒子能挺得更深些,软嫩的媚肉含着那易感的顶端又夹又吸,终于令蒲睿暝的隐忍克制碎成齑粉。 他突然发力,精瘦的腰身用力一顶,铁杵一样的性器瞬间贯穿了湿漉漉的花穴。 柳含莲尖叫一声,弓起了身子,赤裸的玉体向上拱起,平坦的小腹上被顶出一个狰狞可怕的形状。 浅窄紧致的花穴在一瞬间就被粗壮的铁杵填满胀满,柳含莲疼得直掉泪,“好疼……我不要了……真的好疼……唔嗯……” 大声哭叫的小嘴突然间就被蒲睿暝封缄,唇舌交缠之间,他将一缕精气渡入她的口中,用自己的修为来缓解她的疼痛。 他本来就是怕她受痛,才一直克制隐忍,哪知小姑娘实在勾魂,竟是用小嫩穴强吞了他的大鸡巴,让他无法控制地一入到底,终归还是让她痛了一回。 呼吸之间,穴儿里面的刺痛消失殆尽,熟悉的瘙痒再一次涌现而出。 “啊……啊……又痒起来了……”柳含莲无意识地夹紧小穴,软嫩的穴肉热情地吸裹着深插其中的巨物,灼人的热度把穴儿烫得舒服极了,她就忍不住绞得更紧,想要得到更多的快慰。 蒲睿暝仍是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没有挺动,颤抖的声音却暴露了他的急切,“还疼么?” “不疼了……好痒啊……你动一动……啊啊……那里痒死了……” “别急,马上就不痒了!” 大肉棒缓缓抽出,蒲睿暝两手握住她的细腰,重重地向前一顶! “啊啊啊……好深……好舒服……” 湿软的宫口第一下就被大肉棒蛮横地顶开,巨硕的性器飞快地捅干着淫水淋漓的花穴,柳含莲被他顶得耸动不止,乳颤臀摇地吟叫着,“好厉害……啊啊……恩人在干什么……为什么会……啊啊……这么舒服……” 蒲睿暝舔着她的脖颈重重地挺入,“干你!” ****************************************** 正式开始炖肉了,腆个大脸向宝贝们要珍珠!要收藏! 收藏破了五百,超级开心,谢谢大家捧场!晚上九点加更,宝贝们记得要来看哟! 喷涌【高H】(ωоо〡8.υiр) “嗯……啊啊……好舒服……恩人在干我呢……” 柳含莲不知道这一个【干】字包含了多少淫靡挑逗的意味,她只是本能的重复着,却不料这种话由她嘴里说出来,对蒲睿暝而言是何等的刺激。 他咬牙狠干,火热的大肉棒深入湿软紧致的小嫩穴里,笔直地捣进了花穴的最深处。 膨起胀大的顶端不停刮蹭敏感柔软的媚肉,柳含莲初经人事就被如此强悍地入了穴儿,只会张着小嘴呻吟呼叫,感受着大肉棒深插狠捣的舒爽。 娇嫩的蜜穴被粗长的巨物捣开,湿漉漉的软肉被铁杵捣弄操干,巨大坚硬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地捅开宫口,狠辣地操弄着脆弱的胞宫。 “啊啊……太深了……恩人……慢着些……啊啊啊……不行了……那里好奇怪……” 穴儿里面涌起一种细密的痒,酸胀酥麻,那根大东西顶她顶得越狠,酸痒的感觉就越强。 柳含莲有些害怕,声声哀求着,希望恩人能够停下,可是每当那根火热烫人的大东西抽出去的时候,她又会觉得空虚难忍,小穴自己就会风骚地夹住它不放,舍不得它真的离开。 蒲睿暝稍稍放缓了速度,抬起她的下巴问道:“怎么个奇怪法?我弄得你不舒服?” 这动作霸道里又透着温柔,柳含莲晕晕乎乎地将心里话全都说了出来,“舒服呀……恩人干得我很舒服……可是那里……啊啊……那里怪怪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就要涌出来了……” 蒲睿暝释然一笑,“舒服就好,马上就能更舒服了!” 窄腰凶悍挺动,粗长巨大的阳物每一下都深深地捅进花穴深处,把个水嫩的小穴儿干得噗嗤噗嗤直冒水,玉道上方有一块粗糙的软肉被大肉棒顶得膨胀起来,只要被他操到,柳含莲就会哆嗦着大声吟叫。 “啊啊啊……那里不行……又酸又痒的……嗯啊……我受不了……” “原来在这里!” 蒲睿暝找到了穴芯,粗挺的大肉棒对准那处软肉连番猛操,他摆动腰胯,硬挺的大龟头屡屡撞击着敏感的穴芯,每撞一次都会让柳含莲尖叫出声,没操几下她就经受不起地哭求起来。 “不要再顶那里了……啊啊……啊啊……酸酸麻麻的……我要受不住了……” 快感急速累积,小嫩穴夹得死紧,蒲睿暝握住一只嫩乳,轻轻的拈动奶尖,“别怕,放心地把自己交给我,好好感受!” 他说得温柔,下身挺操的动作却是依旧狠辣,柳含莲都没能来得及回答,穴芯就被硬梆梆铁杵粗暴撞击,尖锐强烈的快感猛烈袭来,眼前似有无数绚丽的烟花绽放,极度的舒爽让她的身体抽搐颤抖。 花穴里面喷出一股热烫的阴精,全都浇在了大龟头上,烫得蒲睿暝呼吸粗重,他忍了又忍还是没能忍住蓬勃的欲望,轻而易举地让她翻了个身,翘着小屁股跪趴在他身前。 因为他舍不得抽搐吸吮的小嫩穴,一直没有将硬的巨杵抽出来,这要命的肉枪就插在柳含莲高潮中的小嫩穴的里转了一整圈,巨大刺激之下又让她泄了一次,淫汁直接喷涌而出。 柳含莲本是被强烈快感冲击得头晕目眩,现在却捂着脸哭了起来,“恩人不要看……我尿床了……呜呜呜……丢死人了……” 小姑娘如此青涩,让蒲睿暝又是好笑又是心疼,他从后面抱住她,温柔爱抚着两团软绵绵的嫩乳,“不羞不羞,你只是舒服了才会喷出水来,况且你的味道香香甜甜的,我很喜欢!” 柳含莲抽泣着问:“真的?” “自然是真的!不过……”他打量着交合处,挑唇坏笑道:“即便真的是被我干尿了,也没有什么不好!” 下一刻,火热粗胀的肉枪再次大力顶入。 追·更:ρο1⑧s𝓕。cᴏm(ωоо〡8.υiр) 求饶【高H】 柳含莲仿佛一只发情的小母兽,挺翘着浑圆白嫩的屁股趴在蒲睿暝身前,淫水横流的花穴还吞着长枪一般硬挺粗壮的巨物,这样的姿势最能激发他的兽性,弄得他连一刻都不等不及,用力地顶操起来。 儿臂似的大东西在她呻吟的时候插得格外用力,强大的力量将她整个人都撞得向前一耸,粗长火热的性器强势捅入,所有的力道都集中在巨大的棒身上,让她有了一种被他贯穿人错觉。 “轻一点……啊啊……太深了……那里不行……” 她被操得泪眼迷蒙,肉感十足的臀瓣撞起层层肉波,蒲睿暝看得把持不住,两手抓着弹软的臀肉大力揉捏。 “太紧了,你夹得这么紧,让我怎么轻得了?” 软嫩多汁的穴儿把大肉棒吸得紧紧的,蒲睿暝爽得厉害,却仍是强行压抑着本性,生怕自己忘乎所以会伤了她,只不过对于柳含莲而言,哪怕是他已经压抑了,那强横的力道也足以操开娇嫩的宫口,顶烂敏感的穴芯。 蜜穴上小小的入口被铁杵撑得大大的,全靠着大量淫水的润滑才能把巨硕的肉棒艰难吞下,蒲睿暝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美景,卖力地挺腰摆胯,粗硬的性器从不同角度插入小嫩穴里,每一下都能干得柳含莲抽搐吟叫。 他修行日久,初次欢好便被她彻底迷住了。 大肉棒抽出的时候,似乎连里面的软肉都一起抽了出来,插入时敏感的龟头会顶开层层软嫩的褶皱,强烈的爽感恍若登仙。 但只是他自己爽了还不够,他想让她更爽,想看着她再次被他干到哭叫喷水,想要让她再也离不开他。 大手绕到柳含莲胸前,握住两只大奶子用力地揉,他捏着小巧奶珠的拈动拉扯,骚胀的痛痒让柳含莲舒服得尖叫出声,又把蜜穴死死夹紧。 青筋愤起的棒身熨烫着媚肉,势大力沉地撞击令她快感连连,哆嗦着又一次到达了高潮。 要命的快感不停地在体内流窜,就算是明知道她又泄了出来,蒲睿暝仍是不肯停下,啪啪的肉响一声快过一声。 柳含莲实在承受不住这样疯狂的快感,手脚并用地向前爬去,妄图能够从他强横的占有中逃开,“不要……啊啊……啊……太厉害了……我受不住了……” 然而眨眼间她就被他狠狠地拖了回去,淫汁遍布的蜜穴狠狠地撞上凶暴的巨杵,如同将她的小屁股都钉在了他的肉枪上,蛮不讲理地操个没完。 蒲睿暝用力地抓住一只美乳,白牙森森地说:“事到如今,你还想跑?” 指甲刮弄着硬挺的奶尖,酥麻的感觉从乳尖传遍全身,与蜜穴里被他狠操的快意交织在一起,让她爽得哭泣求饶,哆嗦着承受他的狂插猛干。 “小穴儿紧得要命,既然这么舒服,为何还想着要逃?” “太舒服了……呜呜呜……我受不了……我怕……啊啊……放了我吧……又要来了……” “不放,这辈子都别指望我会放了你!” 结实紧翘的臀部飞快挺动,把柳含莲操得再一次喷泄阴精,她爽得动弹不得,只能撅着屁股被他狠操。 火热的大肉棒每一下都故意重重地捣在穴芯上,大龟头干开了宫口,抵在娇嫩的内壁上旋转研磨,尽根捣入再全部抽出,凶悍的侵占把娇小的蜜穴都操开了花,柳含莲只能娇声哭叫,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她不知道自己泄了几次,也不知道每次被他操到高潮时,都会有一缕黑烟从头顶飞散,后来她泄了太多次,黑烟越来越浅,直到小嫩穴如何潮喷都再也看不见为止。 饶是蒲睿暝天赋异禀,忍到现在也忍不住了,他把她压在身上,大肉棒疯狂地捅操着红肿的小穴,百余抽之后终于到了极限。 他快速抽出,只留下一个硬胀的大龟头埋在小嫩穴里,炽热的浓精激射而出,滚烫的浓浆剧烈冲击着娇小的子宫,烫得柳含莲翻着白眼晕死过去。 贪欢【高H】 高潮时身体的所有感觉都被无限放大,尤其是那一股股热精激烈地冲射在子宫内壁上,使得从未经历过情事的柳含莲被射得透不过气来,几声呜咽之后就晕了过去。 蒲睿暝也是初次欢爱,强烈的快慰击溃了清心寡欲的过往,他把小姑娘死死地抱在怀里,呼吸着她身上淫靡的香气,直到感觉出她的不对劲,才给她渡了口气,帮着她缓醒过来。 柳含莲缓缓睁开眼睛,语调娇软地唤着,“恩人!” “好端端的,怎么还晕过去了?”蒲睿暝为她擦去额头上的汗珠,问道。 “我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就是刚才太舒服了,恩人还……还……”柳含莲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羞得两手捂住了小脸。 这一派娇羞的小模样分外可爱,蒲睿暝就起了逗弄她的心思,故意追问:“我怎么了?” “恩人……尿……尿在我身上了……”她羞怯难当,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都听不到了。 “傻丫头,这可不是尿,不信你自己来看!” 蒲睿暝忍俊不禁,直接将硬挺的巨物从她的小嫩穴里抽出来,嫩生生的娇穴来不及合拢,从那被他操干成嫣红色的花瓣中流出一股浓白浓白的精水,淫色殊丽,直叫蒲睿暝看直了眼。 他扶起柳含莲,叫她自己去看穴儿,她果然看到羞处流出一片白浆,好奇地睁大了双眼,“呀,这是什么东西?” “总归是好东西,以后你就知道了!”蒲睿暝不是故意在她面前卖关子,实在是小姑娘太过可口,他等不得了。 盈满子宫的,是蒲睿暝的元阳,对于女方最是大补,莫说是柳含莲这样的凡人,即便是修为高深的女妖,都有不少变着花样来跟他求欢的,只是谁也想不到,他竟是将元阳给了一个凡人女子,而且还乐在其中。 柳含莲还在想那浓白的浆水到底是什么,就感觉到双腿被他扛在了肩上,那根硕大火热的巨杵再一次捅进她的小穴深处。 “啊啊……好胀……恩人饶了我吧……我不成了……呜呜呜……肚子里面装不下了……” 小而紧致的胞宫早就被浓白的精水灌满了,大肉棒强横地挤了进来,不仅是浓精,连她自己的淫水都被结结实实地堵在里面,每顶一下都让她的小肚子又酸又胀,几乎要把个娇嫩的花穴撑坏了。 “别急,吸收一下就好了!” 一只大掌按在柳含莲的小腹上,火热的掌心熨烫着她的肌肤,隔着肚子为她按摩,帮助她吸收着他的浓精。 柳含莲被他弄得一个激灵,踢腾着双腿大叫:“不行……不要按……太深了……啊啊……又要不成了……” 粗长的大肉棒不仅没有在这时候慢下来,反而加快了操干的速度,淫水拍打的声音密集急促,大龟头屡次都从她的小肚子上面顶起一个鼓包,却又被他残忍地按压下去,两头夹击带来了巨浪滔天一般的快感,柳含莲又抽搐着到了高潮。 她被恩人操弄得娇喘哭叫,花穴里的淫汁喷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将浓稠白浆里的精华都完全吸收,清亮的汁水从铁杵抽插的间隙里喷得差不多了,蒲睿暝才放开手脚,大肆操干起来。 娇软无力的小姑娘被他抱着操了又操,他的性器中间可是有骨头的,那坚挺的硬度远非凡人可及,重操之下把整个小嫩穴都操得软嫩湿滑,浪水多得不像话。 柳含莲哭着求他停下,可是只要蒲睿暝温柔要她再忍一忍,她就会控制不住地向他妥协,哪怕蜜穴都要被他操开了花,也说不出拒绝他的话。 那种舒爽到恍若登天的感觉来了一次又一次,柳含莲叫得嗓子都哑了,最后还是颤抖着小屁股被他灌满了浓精,香汗淋漓地瘫软在他怀里。 只是她不知道蒲睿暝每次射入时,都只是浅浅的将大龟头插在里面,不过就算是知道了,她也不会懂这是为什么。 醒来 酣畅淋漓的欢爱过去,天边已经迷蒙地泛起曦光,在外间守夜的小丫鬟依然沉睡着,根本不知道自家姑娘度过了一个何等旖旎的夜晚。 大床之上,柳含莲已经累极睡去,只是她在睡梦中也抱着蒲睿暝的手臂不放,偶尔还会呢喃一句呓语,而蒲睿暝听力绝佳,不用费力也能听清楚她在唤着恩人。 他摇头失笑,伸手在她挺翘的小鼻尖上轻轻戳弄:“你都长大了,怎么还是这样爱撒娇!” 说到这里,蒲睿暝还有些恍惚,就连他也想不到,十几年前那个粉团子似的小姑娘,竟然会成为他的伴侣! 不过这样也好,他已经习惯了陪在她身边,如今不过是换成一种更加亲密的方式罢了。 再过不久就是天光大亮,纵然还有不舍,蒲睿暝也不能以这样的留下来,他捏起法决,为柳含莲清理了身上所有欢爱的痕迹,又将手掌按在她的小肚子上,助她吸收掉浓稠的精水,就连那被他操肿了的花穴也消了肿,他才准备离开。 临行前,蒲睿暝并指成剑,指尖前方凝出一小团光晕,悬停在柳含莲的额头上,然而就在将要碰到她的时候,蒲睿暝沉吟片刻,又收了手。 这次的事情不同以往,他不想再把她的记忆抹去,反正事到如今,他们的命数已经彻底地纠缠在了一起,理不清剪不断的,让她记住他也没有什么不好。 就在第一声金鸡啼鸣时,蒲睿暝化作一阵清风瞬间消失,柳含莲躺在床上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又叫了一声恩人。 又过了半个多时辰,柳含莲听到丫鬟唤她起床的声音,猛地翻身坐起。 无法言说的影响扑入脑海,柳含莲怔愣片刻,猛地掀开被子在身下摸了又摸,再看看好端端穿在身上的亵衣,终于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 身体没有异样,床上也没有痕迹,看来昨夜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无迹的春梦而已,只不过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柳含莲又觉得有些失落? 洗漱过后,她坐在妆台前仔细打量镜中的自己,抬眼迎上身后丫鬟的视线,就听丫鬟笑着说道:“姑娘今儿个可真美!” 柳含莲一起床就觉得精神百倍,耳聪目明,身上仿佛有着用不尽的力气,听到丫鬟的话就笑着揶揄道:“这叫什么话,难道我平时就丑了不成?” “姑娘平时自然也是顶顶的美人,只是今儿个看起来格外的美,好像天上的仙女下了凡似的!”丫鬟一边与她聊天,一边娴熟地给她梳着头发,“对了,说起这些神神鬼鬼的事,今天一早就有个大消息,姑娘可知道?” “我才刚起,能知道什么?” 丫鬟凑到柳含莲耳边,小声说:“听说城外发现了一条死蛇。” 柳含莲不以为然,“咱们这里就在山脚下,遇见条死蛇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要是一般的死蛇自然是掀不起什么波浪来,可是听说这条蛇大得很呢,光是那身子就有水桶那么粗,要说这么大的蛇吃个人都不在话下了,可是姑娘您猜怎么着?” “你就别跟我卖关子了,有话快说!” “听人说呀,那蛇是被什么东西咬死的,连头都给咬掉了呢!” 柳含莲压根就不信,“要是真有那么大的蛇,又怎么会被咬死呢?连头都被咬掉就更是不可信了,那咬它的东西,得有多大的嘴?” 梳好头发之后,柳含莲叮嘱丫鬟,“以后别信这种神神叨叨的东西,凭白的吓唬人,对了,我的小狐狸呢?” 丫鬟摇头,“不知道呀,我起来就没看见它,那东西本来野性就重,许是夜里自己跑掉了吧!” “可它身上还有伤呢,能跑到哪里去?快去叫人找找,是不是家里人多,吓得它藏起来了!” 等她把身边的丫鬟都打发出去,柳含莲才捂住了自己的脸。 昨晚那个放荡的春梦,简直无时无刻不在她脑子里转! 梦里只有她和恩人,而且恩人还……还对她做了好多奇奇怪怪,又能羞死人的事! “啊!!” 太羞耻了!柳含莲捂着脸,跺脚尖叫,她一个循规蹈矩,清清白白的姑娘,怎么会梦到那么、那么、那么放浪的事呢? 莫非……她对恩人起了非份之想? 柳含莲愣了一下,想起恩人救她时的凛凛英姿,还有梦里那双冰蓝色的眼眸,又臊得直跺脚。 恩人救了她,可她不知足,竟然还在梦里亵渎恩人,还梦见恩人去亲吻她腿间那个羞人的地方! 天呐,她竟然真的对恩人有了不该有的心思。 她羞得想要尖叫,又不敢发出太大声音引人注意,只能捂着嘴小声地喊,憋得满脸通红,脚都跺麻了。 可是最后…… 她想开了。 反正她还没有成亲,如果恩人也不曾娶妻的话,这份救命之恩,她是不是能够以身相许呢? 柳含莲开始认真思考嫁给恩人的可行性,第一要务就是要知道恩人家在哪里,毕竟提亲这种事,还是得先找到人才行啊! 所以,恩人到底在哪里呢? 与此同时,被柳含莲挂念不已的蒲睿暝,正坐在一处云雾缭绕的山巅上,等待着别人的到来。 **************************************** 小剧场: 柳含莲:多大的嘴才能咬死那么大的蛇? 蒲睿暝瞳孔地震:她嫌我嘴大? **************************************** 我又回来更新了,只要有空,我就会保持更新的,求大家给我投珠珠和收藏呀!给我一点支持吧! 商议(男主们开会) 远陵山脉最高峰,雪云山之巅。 此处地势陡峭,山巅直插入云,一年四季都在白雪之下、云海之中,故尔名曰雪云山。 这里是飞鸟都无法到达的高度,凡人更是只能望而兴叹,故而无人知晓,在这雪光璀璨的山巅之上,竟然还有人削石为桌,闲适地坐在此处等候。 说是闲适倒也不尽然,蒲睿暝已经等了好些时候,都等得不耐烦了,也没见那几个家伙现身。 要不是有些事情,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蒲睿暝才不会离开柳含莲,约了那几个讨厌的家伙出来,就算是变回小狐狸守在她身边,也好过坐在这里枯等。 就在蒲睿暝等到暴躁,准备挨个去抓那些家伙的时候,一个男人的声音骤然响起,“今天还不到碰面的日子,你竟然会给我传信?” 一名男子突然出现,他步履轻盈,明明每一步都结结实实地踏在上,却是没有一丁点的声音。 蒲睿暝八风不动,只将眼光投在那人身上,“夜锦行,你来晚了。” “晚了么?”夜锦行装模作样的四下看看,耸了耸肩,“这里除了你就是我,就算是晚,也该是另外那几个晚了吧?” 夜锦行满头黑发之中,额前的一缕金发格外显眼,与那一双金瞳交相辉映,说话时还会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 他对蒲睿暝的态度熟视无睹,走到石桌边大马金刀地坐下,“说吧,这次找我是有……什么事?” 夜锦行说着说着就怔住了,朝着蒲睿暝的方向嗅着,“你身上怎么有种,甜香甜香的……” 话没说完,蒲睿暝眸中厉色一闪,眨眼间一柄长剑就被他握于手中,毫不留情地朝着夜锦行斩了下去。 夜锦行快得拉出一道残影,电光火石之间便退出老远。 “你这狐狸是疯了不成,二话不说就动手?” 蒲睿暝也不答话,捏了个法决将身上沾染到的甜香尽数除去,冷冰冰地开口,“我身上的味道,凭什么叫你嗅了去?” “哈?”夜锦行气极反笑,十指前端利爪疯长,其上闪着寒光,“你有什么好嗅的?嗅你身上的狐骚味吗?” 话不投机,两人眼看就要战到一处,突然一阵狂风无端而起,卷住夜锦行将他抛至半空,夜锦行也不慌张,只是在风中转了个身,脚尖轻点,稳稳落地。 “孔、旭、安!”夜锦行喉咙间发出低吼,金瞳紧盯着刚刚偷袭他的人,“信不信我把你那一身糟心的毛都拔了?” 来人身着一件飘逸得如云似幻的鲜绿衣衫,手执羽扇,自半空中飘然而下。 “要我说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孔旭安走到两人之间,用手中的羽扇虚点着夜锦行说道:“你自己粗心大意,就没有发现他元阳已泄?” 蒲睿暝看了孔旭安一眼,没有说话。 夜锦行这才恍然大悟,“还真是!” 孔旭安继续说道:“泄了元阳,身上自然难免沾染到对方的味道,偏你还不管不顾地凑上去就闻,难道还不是你的错?” “我哪知道会是这种事?”只要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夜锦行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雄性对于自己的伴侣有着天生的、不可控制的占有欲,这事的确是他过界了,不过夜锦行向来嘴硬,拉不下脸下承认自己错了,只是收了利爪,不再多嘴而已。 好在蒲睿暝早就知道夜锦行是个什么德行,也没跟他计较下去,今天找了他们来,就是有重要的事情要问。 不过还没等他说正事,夜锦行就按捺不住,幸灾乐祸地追问道:“姓蒲的,亏你之前还冰清玉洁得简直不像只狐狸,这次怎么说栽就栽了?” “我也想知道!”孔旭安看热闹向来不嫌事大,伙同夜锦行一起问:“你是栽在了哪位手段了得的女妖手里?这次叫我们来,难不成是被人家采了,求我们帮你打架去?” “胡说八道,哪有什么女妖?”想起他的小姑娘,蒲睿暝眼神缱绻,语气温柔,“她是个凡人,我要娶她!” 夜锦行吓得倒吸一口冷气,“什么样的凡人竟然能采了你?很厉害吗?” 孔旭安吓得倒吸一口冷气,“就凭你这全身上下黢黑黢黑的,竟然有人肯要你?” 蒲睿暝横眉冷对。 这是重点吗? 这两个玩意是不是傻? 他后悔了,这俩货一个比一个不靠谱,找他们能商量出来点什么? 可他转念再一想,另外那两个没来的比这两个还不靠谱,似乎也没有什么更好的人选了。 蒲睿暝竭力控制住拔剑相向的冲动,继续说道:“那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不清楚凡人嫁娶的规矩,所以才想找你们一起想办法。” “为什么一定要按凡人的礼数来?”夜锦行想了想,“难道你想一直瞒着她?” 蒲睿暝点点头,“自然是不能告诉她的。” 他不想吓到她,更主要的是,如果知道了他的真身,她怕是再也不会亲近他了。 他于她而言,毕竟是异类。 “这么说来,你是认真的?”孔旭安万分不解,“我们修行了这么久,如今还差一点点就能修成仙身,你真的要在这种时候娶一个凡人女子?” “事到如今,难道我还能放她去嫁与别人?”入骨缠绵之后,蒲睿暝自己心里清楚,他是绝对不会放手了。 突然,蒲睿暝神情一凛,“不好,她有危险!” 话音落下时,他的身影已经从另外两人的视线里消失了。 “为了个凡人,至于么?”夜锦行不以为然地撇撇嘴,“我就算是要找伴侣,也绝不会找个凡人,活不了几年就死了,多麻烦!” “呵,这话说得好像是你想找,就能找得到一样!”孔旭安挥动羽扇变出一面等身的镜子,仔细欣赏着自己的美貌,“唯有俊美如我,不论想找什么样的伴侣,都能手到擒来!” 两个不靠谱的家伙牛皮吹得山响,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脸以后会被打得多疼,至于匆匆离去的蒲睿暝,满心就只有一个念头: 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连他的人都敢动? ***************************************** 夜锦行和孔旭安是另外两篇的男主,都是活了几百年还没开窍的老处男,现在还能站着说话不腰疼,但是打脸和真香总会来的,到时候就轮到蒲睿暝搂着娇妻看他们的笑话了。 求投喂啊宝宝们,你看这个珍珠它又大又圆! 遇险 要说柳含莲到底遇到了什么危险,还要稍稍地倒回一些时间。 就在柳含莲想明白了自己对蒲睿暝的心意以后,她的母亲梁氏也决定带着女儿去庙里上香还愿。 别看柳含莲年纪不大,却总是接二连叁地遇见一些倒霉事,虽说每次都能化险为夷,不过梁氏也养成了烧香还愿的习惯。 用过早饭后不久,母女二人带着下人,坐着家中的马车出发了。 车内梁氏拉着女儿的手,一个劲地感慨,“还好这次又是虚惊一场,娘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你要是有个好歹,可就要了我的老命了!” 柳含莲握紧了母亲的手安慰道:“这次的事我也吓了一跳,不过多亏了有恩人相救,只可惜他连句话都没有说就离开了,让人连个道谢的机会都没有!” 梁氏也在纳闷,“昨天你爹就派人出去打听过了,只是咱们城里并没有姓黎的体面人家,难不成这里还有什么内情?” 身为人母,保护儿女总是天性,梁氏倒不怕别的,就是怕女儿中了歹人的圈套,万一那些匪徒跟那位恩人是一伙的,可怎么好呢? 也不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只是事关女儿,而且女儿的运气又实在不好,她这当娘的无论多么小心,总是不算过分的。 最早出事是在柳含莲叁岁那年,花灯节上,小小的娃娃在父母与众多下人的保护下,说丢就丢了,梁氏当晚急得险些发疯,派人找了一整夜都没有找到,谁成想第二天一早,却发现她的女儿安然无恙地在大门口玩耍,梁氏知道消息后连鞋都没穿就跑了出来,抱着女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或许是那一次用尽了柳含莲的运气,她回家之后就大病一场,每晚都叫着“狗狗”不肯入睡,梁氏与夫君请遍了全城的大夫都没有用,最后还是她自己不再哭闹了。 从那之后,柳含莲就总是会遇到些麻烦事,不过每一次都是有惊无险,但是这种遇到山匪,险些丧命的大事,还是头一回。 到了庙里,母女二人去上了香,梁氏遇到了交好的夫人一起聊天,柳含莲觉得无聊,就跟母亲说了一声,自己去庙后的桃林里面赏花。 如今正是桃花芳菲的时节,淡粉色的花海美得好似仙境,柳含莲带着下人且走且停,说是欣赏风景,其实满脑子想的都是昨夜那个旖旎的梦。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柳姑娘!今日得偿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男人的声音突兀传来,柳含莲回头一看,就看到一名男子。那人身后跟着不少家丁,得意洋洋地向她走来。 这人的长相倒也不差,只是瘦得皮包骨头,脸色腊黄,眼底一片青黑,走起路来脚下虚浮,柳含莲只觉得这人不仅身子不好,连说话都是阴阳怪气的。 出于礼貌,她问了一句:“不知这位公子是?” 那人哈哈大笑,指点着她说道:“真不愧是大家闺秀,竟然不认得我!在下冯新昌,家父正是黎山城的父母官。” 柳含莲待字闺中,不认得他才是正常的,可是全城窑子里的姑娘,没有一个不认识他的。 冯新昌此人称得上是色中饿鬼,他十叁岁便开始奸宿家中的丫鬟,后来更是眠花宿柳,连亲爹的小妾都不放过,如今虽然才二十出头,已然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早听人说柳姑娘是第一美人,如今一见果然如此!”冯新昌色眯眯地打量着柳含莲,颇为满意地点头说道:“不错,黎山城里值得让为本公子娶为正妻的,也就是你了,我赏你个面子,回去与你家里人说一声,这两天等着我去提亲吧!” 柳含莲皱眉看着他,心想这是哪里蹦出来的无赖? 还说什么赏她个面子,谁用你这种风一吹就倒的人灯来给我面子了? 她懒得跟冯新昌浪费口舌,身边的丫鬟却不能忍,跳着脚地骂道:“我呸,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样子,我们柳家的姑娘也是你能随意调戏的?你爹是官又如何,不过是叁年就走的流水官罢了,上任前还要先来拜会我们家老爷呢,凭你也敢跟我们姑娘说这些腌臜话?” “哼,小婊子,你还登鼻子上脸了?”冯新昌最恨别人瞧不起他,对自己的家丁命令道:“来人呐,给我打,把人都给我打老实了!爷今天就要睡了这娇小姐,等爷舒坦了,再把这乱叫唤的小婊子赏了你们,轮着操个够!” 柳含莲身边只跟着四五个丫鬟婆子,而冯新昌身后却有八九个打手,不过柳含莲并不害怕,她挥了挥手,扬声喝道:“你们快过来,把这些泼皮无赖给我打出去!” 不远处直接赶来二十多名身强力壮的家丁,一窝蜂地把冯新昌一伙人团团围住,打得他们滋哇乱叫。 冯新昌本就体虚气短,只挨了一拳就倒在地上起不来了,而他一倒,他的家丁就再也不敢反抗了。 这时蒲睿暝也心急火燎地赶了过来,一眼就看到冯新昌与他的家丁都躺在地上哀嚎,而柳含莲在不远处亭亭玉立,俾睨之态颇有些不怒自威的架式。 不过一看到蒲睿暝,柳含莲马上笑得眉眼弯弯,快步朝他走来。 “恩人怎么在这里?”柳含莲在距他还有几步距离时便停下脚步,突然想起什么,羞得低头不语。 “那些人是怎么回事?”他盯着她问。 “一群泼皮无赖罢了!”柳含莲鼓起勇气,圆圆的大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我出门前听了恩人的话,多带了些下人,今日果然就没有吃亏,说起来还要谢过恩人呢!” 大老远赶来的蒲睿暝轻咳一声,低声笑道:“好,干得漂亮!” 躺在地上的冯新昌突然坐了起来,指着蒲睿暝大叫:“他是谁,难道是你的相好?” ********************************************* 追·更:ρο1⑧s𝓕。cᴏm(ωоо1⒏ υiр) 定情 因为见到柳含莲而升起的那点好心情,在听到冯新昌的话之后,瞬间消失殆尽。 剑眉蹙起,蒲睿暝缓缓地看向坐在地上,狼狈不堪的那个人。 哼,一看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酒色之徒! “你又是谁?”蒲睿暝沉声发问,与刚才对着柳含莲温言浅笑的他判若两人。 “你连本公子都不认得?”冯新昌不可一世地发出一声冷笑,哆哆嗦嗦地扶着腿站了起来。 或许是他自己也觉得这副德行实在丢人,随手理了理衣襟,外强中干地大声呵斥道:“我爹可是知县,你又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跟我看中的女人眉来眼去?” 柳含莲羞愤难当,又要指使下人狠狠地揍他一顿,可她还没开口,就见蒲睿暝上前一步挡在了她与冯新昌之间。 宽阔的脊背将柳含莲整个人完全遮挡,他身形高大,娇小的柳含莲在他身后,连个影子都瞧不见,像是将她与对面的歹人完全隔绝,他的背后,就是绝对的安全。 “你看中的女人?”此刻柳含莲看不见蒲睿暝的表情,只是听到他不屑地说道:“凭你也配?给我滚!” 在柳含莲看来,恩人什么都没有做,只是一句话就吓得冯新昌逃命似地跑了,后来听说冯新昌回去之后又受了什么惊吓,每天夜里都不敢入睡,疯疯癫癫地闹了好一阵子,只不过那些都是后话,而且柳含莲也不在乎他健康与否。 如今,讨厌的人跑了,柳含莲也屏退了那些下人,只留了两个小丫鬟在身边。 机会难得,柳含莲只是犹豫了一瞬,就鼓起勇气问道:“恩人又救了我一次呢,我有心感谢恩人,却不知恩人家处何处,这可如何是好呢?” 她万分紧张地等待着蒲睿暝的回答。 恩人是否已经成家?若是没有,他是否原意将自己的事情告诉她?会不会嫌弃她运气不好? 可惜任她心中如何百转千回,也敌不过蒲睿暝一句:“小事而已,何必客气?” 我并不是真的想跟你客气啊! 柳含莲心里是这么想的,可是她说不出口。 支支吾吾半天,柳含莲才小声地回答:“对于恩人来说或许只是小事,可是于我而言,却是姓名攸关的大事,所以我才想要问问恩人……” 柳含莲说着,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她想:恩人应该是不讨厌她的,否则也不会救她了,而且他们短短两日里就偶遇两次,可见她与他还是很有缘分的。 只要他肯定告诉她家住何处,她就能求爹爹去打听他的消息,只要他还没有成亲,她是不是就能为了自己争取一下? 她越想越是害臊,脸蛋儿火烫火烫的,可是蒲睿暝却说:“关于这件事,还不用你来操心!” 什么? 柳含莲心里一沉,都忘了害羞,猛地抬头看向蒲睿暝。 什么叫不用她来操心?原来,都是她自作多情了吗? 泪水瞬间盈满眼眶,模糊了面前之人俊美的面庞。 “好好的,怎么哭了?”蒲睿暝吓了一跳,手足无措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而柳含莲却恨不得马上在他面前消失! 恨只恨她一厢情愿,恩人风光霁月,只是因为路见不平,故而出手相助,反倒是她自己想得太多,还在梦中那样地亵渎他,实在是恬不知耻! 她受不住这样的打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更是没有脸再见蒲睿暝,干脆扭头就跑。 结果刚跑出一步,就觉得手腕一紧,一下子被人拉进怀抱里。 耳边似乎传来了丫鬟们的惊呼,可是柳含莲现在已经顾不得了。 “你大概是误会了。”蒲睿暝无奈地解释着,“我的意思是:我知道你家在哪里,正准备找人上门提亲,这种事不需要你来担心,一切都交给我就好。” 柳含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傻呆呆地看着蒲睿暝,泪珠扑簌扑簌地往下掉。 蒲睿暝无可奈何地叹息道:“怎么哭得更凶了?” 他抹去不断掉落的泪滴,用他最温柔的声音安抚她,“别再哭了,莫非……你不愿意?” 柳含莲这才回过神来,一看自己正靠在恩人怀里,旁边丫鬟的眼睛都瞪圆了,赶紧从他的怀抱里退了出来。 他又问了一遍,“我……想要娶你为妻,不知你可愿意?” 柳含莲想也不想地点点头,可是又觉得自己这样急切太过放荡,紧接着又摇了摇头。 “你这是什么意思?”其实蒲睿暝看懂了她的意思,只不过他坏心又起,逼近一步故意逗她,“提亲可不是小事,你得跟我说清楚才行,到底是愿意嫁给我,还是不愿意?” 她被他挤兑得没办法,红着脸努力半天,才极小声地说了一句,“我……愿意。” 蒲睿暝这才满意,看着她笑道:“好,那我尽快去办,决不让你着急!” “谁、谁说我着急了?”柳含莲想都不想地反驳。 “不急吗?”蒲睿暝弯了腰看着她,两人的鼻尖近得都要碰到一处,还笑得意味深长,“既然不急,又为什么要哭呢?” 柳含莲想起自己刚才出的丑,那副样子简直像是恨嫁恨疯了,她羞得无地自容,又不会辩解,最终只得落荒而逃。 这一次蒲睿暝没有拉住她,而是在她身后大声说道:“这几天乖乖等我,别再出门乱跑了!” 她没有应声,逃也似的出了桃林,又在大殿外面缓了好一会,直到脸色不再那么红了才回去见母亲。 梁氏瞧出她神色不对,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也就不再问她了,只等着晚上得了空,再找她的丫鬟问个清楚。 柳含莲回家的时候,就发现那只肯让她亲近的小狐狸早就回来了,正光明正大地躺在她床上睡觉,柳含莲扑上去就抱着它不放,还把脸埋在它脖子下面的软毛里,痛痛快快地摸了个够本。 当晚,柳含莲躺在床上翻来复去的睡不着,她搂紧了怀里的小狐狸,戳了戳那尖尖的小耳朵,“我跟你说呀,我那恩人好坏好坏的,故意说了那样的话来羞我!” 小狐狸耳朵一抿,突然扑到她身上又蹭又舔。 ******************************************************** 好忙好累,求大家给投个珠珠,让我充个电吧!我给大家表演一个对折鞠躬! 提亲 小狐狸突然跳起,摇着蓬松绵软的大尾巴扑到柳含莲身上,舔了她的脸又去舔她的脖子,软软的小舌头碰到肌肤上,让她忍不住地笑出了声。 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想要按住这只热情似火的小狐狸,可它身上的毛发油光水滑,根本就按不住它,而且柳含莲也不敢用上太大的力气,生怕会弄疼了它。 最后不知怎的,小狐狸就趴到了她的胸脯上,冰凉的小鼻子尖儿,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衣,顶上了挺立在雪乳上的粉嫩樱果。 柳含莲轻颤一下,“啊,不许胡闹!” 她托往小狐狸的肋下,将它往上提了提,毛茸茸的小脑袋正好拱在她的颈边,轻而又轻地在它屁股上拍了一下,“小坏蛋,又胡闹了!” 小狐狸僵在她怀里,耳朵抿成个八字形,冰蓝色的大眼睛诧异地望着她。 这呆怔的小模样里面仿佛还透着委屈,利刃似的把柳含莲心里那点小小的恼意击得粉碎,刹时间只剩下心疼。 “好乖乖,都是我不好,不生气了行不行?”好不容易才能抱上一只毛茸茸,柳含莲根本舍不得跟小狐狸生气,心想它也不过是想要亲近她,反倒是她自己想得太多,这么娇小可爱的小毛团团,又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她抱着小狐狸哄了半天,总算等到那条大尾巴又摇了起来,正好柳含莲也困了,就这么抱着它沉沉睡去。 等她睡熟了,满肚子坏心思的小狐狸才蹑手蹑脚地从她怀里钻出来,回头看看半遮半掩的雪峰,终是凑过去在那抹嫩圆上舔了舔,才意犹未尽地离开了。 说好了要快点来提亲的,还有不少事情要去准备呢,可不能让她等上太久了。 当晚,柳含莲做了一个梦。 梦里山路崎岖,她跌跌撞撞地走在一片密林之中,星星点点的月光从浓密的树梢上挤下来,只能勉强照亮她脚边的路。 她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吓得直哭,偶尔摔倒了,就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哭着找娘。 走啊走啊,走到一片空地。 空地上没有了树荫的遮挡,大片的月华倾斜而下,就在那片月光正中,趴着一只好大好大的,全身漆黑的狗狗。 在梦里她不懂害怕,扑到大狗狗身上,抱着它不放。 大狗狗将眼睛抬起一条缝,随意打量着她,然后又懒懒地闭上了眼。 这个梦没头没尾的,柳含莲醒来之后也没有放在心上,梳洗过后,她去给父母请安,只见父亲不在房里,母亲却是眉头紧皱。 母女对坐,梁氏斟酌一番后开口说道:“我就觉得你昨儿个回来的时候不对劲,只是没想到你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跟一个外人私定终身!” 梁氏昨夜就审过了柳含莲的丫鬟,自然对当时发生的事情一清二楚。女儿没有受到冯新昌的侵害固然可喜,可是光天化日就拉着她女儿的不放的蒲睿暝,同样惹人不快。 她语重心长地教育女儿,“我不知那位蒲公子到底是何许人,可他但凡是个知情识礼的人,总该知道些规矩,哪有在佛门清静地,拉着好人家的姑娘卿卿我我的?依我看这人不靠谱,谁知道他接近你,到底是何居心?” 柳含莲想要反驳,可是她知道一旦因为蒲睿暝与母亲有了争执,母亲虽不会对她如何,却难免对蒲睿暝越发不喜,她自然不能让那种事情发生。 “母亲说的在理,都是女儿不好。”不管如何,先认错,看到母亲面色缓和,再想办法劝说:“蒲公子一连救了我两次,每一次都事关名节性命,他若真是坏人,又何必如此麻烦呢?况且……也不是私定终身,他说过两天会来提亲的。” “怎么,他还没来,你就急着要嫁了?” “娘!”柳含莲拉着母亲的手撒娇,“我可没说要嫁!我只是想说,他若是真的来了,到时还请您与爹爹替我做主。纵使我看不出人心善恶,可我还有您与爹爹呀,您二位总是不会害我的吧?” “哼,说了半天,还不是想嫁他!”梁氏埋怨了一句,到底还是没舍得再训斥她,“罢了,要是他真的来了,而且身家清白,不是作奸犯科的人,我也不会难为他。” 柳含莲听这话自然是万分高兴的,抱着梁氏的胳膊又是好一通撒娇,梁氏的气也消了不少。 女儿总归是要嫁人的,若能两厢情愿,自然再好不过,再说他们柳家在黎山城一家独大,那蒲睿暝就是穷些也不算什么,到时候有多帮姑爷一把也就是了,只要他能好好待她的女儿,柳家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他们吃苦的! 梁氏打算得挺周全,只是她怎么也没料到,蒲睿暝两天之后就来提亲了,不仅来得快,声势还如此浩大。 这日一条长长的车队入了城门,直奔柳府而来,最前方是一辆宽大的马车,后面还跟着十几辆车,每一辆都在路上压出了沟壑分明的车辙,足见其分量之重。 柳成弘与梁氏得了消息行至厅堂迎客,只见一位玄衣公子挺拔如松地立于堂前,见到他们之后深施一礼,“小生蒲睿暝,见过伯父伯母。” 这一见面,柳家夫妇二人就知道女儿为什么会魂不守舍了。 这位蒲公子生得高大英挺,容貌之英俊已是他们生平仅见,周身的气度更是贵气难言,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 一番交谈之后,才知道这位蒲公子乃是池阳城人士,池阳城与黎山城之间隔着巍峨的黎山,往来不易,也难怪柳家之前没有听过蒲家的名头。 蒲睿暝此番提亲,带了不少的奇珍异宝,比龙眼还大的夜明珠足有十颗,五百年以上的人参灵芝各十棵,其余山财地宝,更是不一而足。 他的脚边还站着一只大雁,旁人提亲都是将那大雁装入笼子里以防跑掉,可是蒲睿暝带来的这只,膘肥体壮,精气十足,趾高气昂跟地在蒲睿暝脚边,时不时还歪着脑袋看人,似乎是在听他们说话。 虽然这一见面就已经对蒲睿暝很是满意,但是事关女儿的终身幸福,柳成弘还是没有马上答应,只叫蒲睿暝暂且留下,暗中派人去池阳城打探消息。 当晚蒲睿暝留宿于柳家客房,却是规规矩矩地没有乱走,更没有试着制造机会巧遇柳含莲,这令柳家夫妇二人颇为满意,第二日查探消息的人回来,说是池阳城中确实有一大户姓蒲,且家中已无父母,只有一位公子,正是蒲睿暝。 蒲睿暝生于大富之家,又有真材实干,纵使父母不在,自己也将偌大家业调理得蒸蒸日上,更可贵的是,直到如今,他的身边连一个通房侍妾都没有。单是这份洁身自好,就让梁氏消气不少。 柳成弘对蒲睿暝也是极为满意的,他点头应下了这门亲事,蒲睿暝立誓今生必然珍爱柳含莲,绝不纳妾,终于也让梁氏放下了成见,喜笑颜开。 柳含莲听到消息自然是高兴的很,当天晚上就搂着小狐狸说了好几次她要嫁给恩人了,小狐狸则是靠在她胸前,惬意地眯着双眼,听着小姑娘不停说着恩人的好,尾巴尖一甩一甩的。 备嫁之期很快过去,转眼间就到了大喜的日子。 柳含莲早早就睡不着了,满心就只有一个念头:她要嫁给恩人了! *************************************************** 提亲以后的小剧场: 夜锦行:你这只狐狸好不要脸,一把年纪了,也好意思管凡人叫什么伯父伯母,啧啧啧,亏你张得开嘴! 孔旭安:瞧瞧那尾巴晃得,哎呀呀,你们这些长绒毛的脸皮真厚! 蒲睿暝:呵,记住你们今天的话,有本事以后别来求我! *************************************************** 终于要成亲了,请让我看到大家投喂的双手,拜托拜托! 成亲 婚礼亦作昏礼,是在黄昏时分举行的典礼,可是现在天还没有完全的亮起来,柳含莲就再也睡不着了,今天是她这辈子里最重要的日子之一,是她与恩人的大喜之日。 她醒得太早,也不好意思是去唤丫鬟,总觉得那样一来就显得她太过恨嫁,于是便只能躺在大床上忍着。 身边的小狐狸果然已经不知去向,柳含莲还打算跟恩人商量商量,到时候能不能把小狐狸一起带走,不过就算是恩人同意了,她也得找得到那调皮的小毛团团才行啊。 她想着想着,思绪就飘去了奇怪的地方,当初那个香艳至极的春梦,再一次浮现在眼前,让她羞得拉起被子,把自己蒙在里面。 母亲已经教了她一些事情,还给了她一本避火图,让她自己去看。 结果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她梦到的那些事,竟然真的都是那种羞人的坏事,也不知道她怎么就无师自通了,还会梦到恩人分开她的腿,把头埋下去…… “啊!” 柳含莲捂在被子里发出一声尖叫,实在是太羞人了,连想都不敢再想了! 她还有些生自己的气,恩人一连救了她两次,可她竟然在梦里让他做出那样不知羞的事情来,真是太过份了。 自我检讨没能进行多久,丫鬟就来叫她起床了,现在的天色也没有完全亮起,不过柳含莲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 成亲自古以来都是一件大事,尤其是新嫁娘要经历的事情更加繁琐劳累,柳含莲起床沐浴,梳洗打扮,等到把身上该收拾的地方都收拾妥当,已经是日过中天了。 而且这还不算完,为了防止新娘在迎亲的途中或是典礼上遇到叁急,柳含莲在礼成之前都不能用饭,就算是渴得厉害,也只能抿上一小口水,且绝对不能多喝。 虽说条件苛刻,不过柳含莲因为太过紧张,压根就忘了自己是渴还是饿,加之成亲之后就要与父母分开,眼看到了这个时候,她就格外舍不得父母,若不是柳家夫妇还要出门迎客,她巴不得一直粘在父母身边才好。 所幸好姐妹金若霞也赶来陪她,说说笑笑的好不容易才压下了即将分别的泪意。 时间过得说慢也慢,说快倒也是飞快,外面传来不少人的欢呼声,柳含莲的心也跟着剧烈地跳动起来。 他来了! 迎娶时的种种难关,是端坐屋中的柳含莲所看不到的,她的头上蒙着喜帕,听着外面鼓乐喧天,还有那一片片笑闹声,根本想像不出外面到底是什么样子。 当她含泪拜别父母,由兄长背着她送上喜轿的时候,柳含莲已经紧张得整个人都恍惚了。 她僵硬地坐在喜轿里,外面的喧嚣似乎正在飞快的离她远去,只有她自己的心跳声激荡在耳边。 接下来的事情她都记不太清了,只记得一只大手掀开轿帘,拉着她一路向前走,典礼过后,她又牵着他的手,走进客栈里早已准备好的上房。 一阵笑闹之中,眼前的喜帕被他缓缓挑开,柳含莲在羞涩中慢慢抬头,就与她的恩人四目相对。 结青丝,饮合卺,外面还有人在催促,柳含莲被蒲睿暝按着坐到床上,听他凑到耳边,温热的气息带着笑意说道:“我叫人给你送些东西过来,你好好吃饭,然后乖乖等我回来!” “好,我等你回来。”柳含莲脊背绷得笔直,乖巧答道。 她本来也没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对,却见蒲睿暝笑得意味深长,这才想起等他回来就是洞房之夜,一张小脸瞬间烧得通红。 这一刻,蒲睿暝真的不想从她身边离开,出去应付那些宾客,可是既然决定给她一场盛大的婚礼,那么自然要把每一个细节都做到最好。 纵有万般不舍,蒲睿暝还是转身离开,不过在离开之前,趁着柳含莲发呆的时候,在他的小姑娘额头上印了一个轻轻的吻。 出了门来,蒲睿暝挨个叮嘱着夜锦行,孔旭安与司渊,要他们把宾客陪好,凡人的酒水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麻烦的是他们几个太过显眼,身边每时每刻都有人围过来敬酒,就算他们已经将本身的容貌都变得平庸了不少,可是只要往那里一站,仍是鹤立鸡群,卓尔不凡。 与此同时,柳含莲的丫鬟也给她端来了饭菜,柳含莲细嚼慢咽地吃着,一边听着丫鬟说话。 “姑娘,我刚才专门去打听了,之前咱们城里也有嫁去池阳城的姑娘,只不过她们可没有姑娘好命,嫁的人家也没有姑爷这样疼人。为了不误吉时,她们都是连夜被轿子接走的,听说等到了山那头,新娘子累得都要晕过去了呢。” 话说蒲睿暝将家定在了池阳城,自然是有他的考量,可是这样一来,迎亲就难免要走夜路,当然要是他亲自带着柳含莲,转眼间就能到了,可是他不敢啊。 他不能表露真身,又舍不得让柳含莲受苦,最后就想了一个折衷的办法:先在最好的一家客栈里定下房间,等到第二天一早再启程池阳,如此一来还能将柳家的宾客都招待了,倒也算得上是一举两得了。 因为心中又是忐忑又是期待,柳含莲吃了几口饭就吃不下去了,丫鬟好说歹说地劝她又喝了两口粥,然后她就一口也不想多吃了。 饭菜刚刚撤下去,房门就被人轻轻推开,蒲睿暝将陪客的事都扔给了别人,自己偷偷地溜回来了。 就在他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屋内闪过一层淡蓝色的光晕,彻底隔绝了外界的一切窥探。 柳含莲一见他就蹭地站了起来,结结巴巴地说:“恩人,你、你回来了!” 蒲睿暝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笑着问:“都什么时候了,还叫恩人?” ************************************** 酒宴上的小剧场: 喜房内蓝光闪过之后,挡酒的叁人一起望向喜房的方向,孔旭安哼了一声:连结界都设下了,他到底是多心急? 夜锦行撇着嘴表示不屑:见色忘义,把我们甩在这里,他倒自己快活去了!狐狸没有一个好东西! 司渊羡慕至极:哇,真厉害,我什么时候才能找到相好啊? 首✛发:χfαdiaп。cоm(ω𝕆ο↿8.νiρ) 洞房1【H】 柳含莲想不到他会突然发难,被他一拽,踉跄着扑进蒲睿暝的怀里。 他的胸膛宽厚结实,摸起来都是硬梆梆的,大红色的喜服上沾染了一些酒香,与柳含莲急促的呼吸交缠在一起,瞬息之间就让她有了叁分醉意。 “如今是不是该改口了,还叫恩人就不合适了吧?” 蒲睿暝得寸进尺,大掌按着柳含莲的腰,令她娇软的身体与他紧紧相贴,贪婪的不肯留下一丝缝隙。 柳含莲心跳如雷,试着推了推,果然不能撼动他一分一毫,蚊呐一般的声音里还带着掩饰不住的颤抖,“你,你先放开我!” “可以,只要你叫对了,我就放开你!”蒲睿暝答应得倒是痛快,可是扣在她腰间的大手根本没有放松半点,“你来说一说,我们拜了堂、成了亲,你该叫我什么?” 他缓缓低头,凑得与她越来越近,柳含莲只觉得脸颊火烧一般,忍着羞小声唤他,“夫、夫君。” 蒲睿暝眼中光影闪动,郑重地应答道:“我在!” 他从来没有想像过,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娶一名凡人女子为妻,更加想像不到,只要她的一声呼唤,便能在他平静数百年的心湖中,激起层层的涟漪。 “用过饭了吗?”他突然问道。 柳含莲点了点头。 “吃饱了吗?” “……饱了。”想到他可能还没有用饭,柳含莲一时忘了害羞,抬头望着他问道:“你是不是饿了,还没有吃东西吧?我去叫人……啊!” 话没说完,她就被蒲睿暝打横抱了起来,他大步流星地走向铺着红色喜被的大床,把她放在床上,欺身压了上去,“的确是饿了,不过我更想吃些别的!” 柳含莲意识到该来的事情终归还是会来的,可这到底是第一次,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只是羞臊地捂住了脸,似乎这样就能把不知所措的自己给藏起来。 “怎么,你怕我?” 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能从他的声音中听出失落,心头突然一痛,柳含莲顾不上多想,放下双手安慰他,“我怎么会怕你呢,我只是……害羞。” “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的,不用这么怕羞!”蒲睿暝笑得狡猾,哪有半分委屈的样子,柳含莲这时才意识到自己上当了,可惜为时已晚。 “我想亲亲你,可以吗?” 四目相对,她沉溺在那双深邃的眼眸之中,听到他的话也生不出一丝拒绝的想法,只能乖乖点头。 看着他慢慢地朝自己靠近,呼吸间全是他身上的洒香,柳含莲不仅没有躲,反而鬼使神差地抬起头迎了上去。 柔软的唇轻轻相贴,辗转厮磨,原来亲吻是件如此美好的事。 柳含莲舒服极了,飘飘然地发出一声轻吟,细软的腰肢忽得就被他拥紧,唇上一湿,他的舌已经探了进来。 吸吮,撩拨,蒲睿暝也颇有些青涩,可他有着压倒性的力量,将柳含莲囚与怀中,乐此不疲地汲取着她口中的甘甜。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所过之处都会燃起一簇小小的火苗,柳含莲没能撑上多久就被他弄得燥热难当,脸色通红的嗫嚅道:“好热啊……嗯……你先放开我……” “热么?那就把衣裳脱了吧!” 蒲睿暝的嗓音低沉了许多,徐徐响在耳畔,竟然化作一丝入骨的酥麻,直接钻进柳含莲体内。 她被蒲睿暝拉着坐了起来,大红色的艳丽喜服被他脱去,接着便是中衣、亵衣,眨眼之间就被他剥得一丝不挂。 柳含莲咬着下唇,羞得不敢抬头,却被他托起下巴,含羞带怯地与他对视。 “别咬,咬伤了,我要心疼的!”他爱怜地抚摸着绯红的唇瓣,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神色妖冶勾魂,让人根本无法抵抗,“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夫人不来帮一帮我,也把衣裳脱了吗?” 此话一出,转移了柳含莲的羞意,她有些蠢蠢欲动了。 饮食男女本是天性,蒲睿暝如此出色,对她自然也有着莫大的吸引力,她又不是圣人,怎么可能无欲无求? 柳含莲迟疑片刻,心道:对呀,他已经是我的夫君了,既然他能脱了我的衣裳,我又为什么不能脱他的? 于是她忘了害羞,学着蒲睿暝刚才的动作,一件件的将他的衣服脱了,虽然她的力气不如他大,可是耐不住蒲睿暝配合得分外积极,她脱他衣裳的速度反倒更快些。 蒲睿暝坐在床,肩宽腿长,猿臂蜂腰;而柳含莲而跪在他分开的两腿之间,削肩细腰,丰乳肥臀。 对比鲜明,却又分外契合。 柳含莲俯视着蒲睿暝,双手捧着他的脸颊,学着他方才的样子吻了下去,蒲睿暝趁机握住两团丰盈的乳肉,轻柔地拈弄着奶尖。 “我饿了!”蒲睿暝目光灼灼地望着她,“想从夫人这里,讨口奶吃!” ******************************************** 首✛发:𝓟о18s𝐅。cᴏm(ω𝕆𝕆1⒏ νiр) 洞房2【高H】 柳含莲跪在蒲睿暝的长腿之间,胸口与他的脸齐平,两手扶在他硬梆梆的肩头,一低头就看到见自己的两只乳儿都被他握于掌中轻轻地揉捏着,一张小脸马上红了个透。 她瑟缩着想要躲开,“恩人,你怎么……” 蒲睿暝稍一用力,抓着弹软的乳肉就把她拉了回来。 这一举动虽然不疼,却是实打实的羞人,还有一种说不清的酸麻感,顶端的两个奶尖尖也跟着瘙痒起来。 柳含莲想起了之前那个旖旎的春梦,僵在蒲睿暝面前,不知如何是好。 他说想要吃奶,该不会真的就像那个梦里一样,像个孩子似的来吸吮她的奶头吧? 没等她想个明白,蒲睿暝装模做样的开口了,“怎么又叫上恩人了?从现在开始,你每叫错一次,我就要罚你一回!” 火热的视线在她娇挺的胸脯上打转,蒲睿暝笑眯眯地欣赏着她羞怯的模样,故意拨弄两颗粉嫩嫩的乳果。 易感的奶尖经不起玩弄,被他拨动两下就硬胀胀地挺立起来,樱粉色的珍珠顶立在雪白的乳肉上,随着她越发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好似含苞待放的花蕾,羞答答地期待着绽放的那一刻。 “怎么这么快就硬起来了?”蒲睿暝明知故问,还故意用指甲抠弄着细小的乳孔,“瞧瞧,都硬成这样了,按都按不下去呢,原来夫人喜欢被我这样弄啊?” “我……嗯啊……我才不喜欢呢……”奶尖被他玩得酥酥痒痒的特别舒服,可是柳含莲怎么好意思承认,只能口是心非地说不喜欢。 她哪知道蒲睿暝等得就是她这句话,“不喜欢倒是正好,既然是要罚你,总不能专门挑了你喜欢的来罚!” 蒲睿暝狡猾一笑,对着一颗胀挺的奶尖尖吹了一口气,只见那小小的樱果微微一颤,肉眼可见的越发挺翘了。 柳含莲只觉得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在她脑海里炸开了,她的身子怎么这样不知羞,只是被他吹了一口气,竟然就有如此淫荡的反应。 “别再看了!” 她又羞又气,急着去捂蒲睿暝的眼睛,然而她的力气太小,根本推不动她的好夫君,反倒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越凑越近,看着他探出舌尖,在她那骚胀的奶头上舔了一口。 “啊啊……好痒……”她颤抖着发出一声呻吟,换来的却是他的一声轻笑。 “原来不喜欢也能叫得这么好听吗?”蒲睿暝不再客气,张口含住奶尖吸吮起来,感受着娇嫩的奶尖尖在口中越发硬胀,一丝她身上特有的甜香悄然袭来。 粗糙的长舌裹住整颗小奶头吸吮撩拨,柳含莲被他嘬弄得全身发软,起初还能强迫自己躲一躲,可她每躲一次,蒲睿暝就会轻轻咬住她的奶头,狠狠地嘬上一口,那霸道的吮吸,好像要把她的魂都从奶头里面吸出来了。 “不要这么用力……啊啊……恩人……你轻一点呀……” 蒲睿暝冷哼一声,牢牢地吸住樱果,将整个弹软的雪乳向上提,直到把乳肉都拉长了,奶尖尖啵的一声从他口中脱出来,柳含莲也尖叫一声软倒在他怀里。 “叫夫君!”蒲睿暝爱怜地亲吻着那颗被他蹂躏到发红肿胀的奶尖,又吻住了她的唇。 两人呼吸相抵,唇齿交缠,柳含莲晕晕乎乎地承受着越发深入霸道的吻,轻声呢喃着,“夫君……我好舒服呀……” 他低声笑了起来,赤裸的胸膛微微震动,“这算什么,还有更舒服的呢,想不想要?” “想……想要……” “真乖!这对大宝贝生得这么美,再让我好好吃一吃!” 他又抓着美乳轮番吸嘬半响,吸得柳含莲不停地弓起腰,花穴都跟着发痒,只觉得那羞人的地方空虚得紧,恨不得马上有个什么东西填进来才好。 白皙的长腿并拢在一起充满色欲的扭动着,蒲睿暝抚摸着她腿上嫩滑的肌肤问道:“扭什么,不舒服?” 洞房3【高H】 “嗯啊……不舒服……好难受……” 一声娇吟,妩媚婉转,让人分不清她到底是在撒娇,还是在向他求助。 蒲睿暝与柳含莲在片刻之间都有一丝恍惚,他们同时想起了之前仅有的一次欢爱,只不过一个以为是梦,另一个心知肚明。 身中淫毒的柳含莲与此时含羞带怯的她颇有不同,但也正是如此,更加激起了蒲睿暝想要亲近她的欲望,不论是什么样的她,他都贪得无厌地想要占有。 “哪里不舒服,说出来,我帮你!” 腿间那羞人的地方好痒,想要什么东西来解痒,可是这种话柳含莲说不出口,只是以一双水光盈盈的眼睛无助地望着他。 细碎的吻不断落下,从高耸的胸脯,绵延到平坦的小腹,最后停在柳含莲的双腿之间。 “看来是这里不舒服啊!”蒲睿暝按着柳含莲的膝盖,缓慢却又不容分说的分开了她的双腿,埋下头去仔细欣赏娇嫩的花穴,“嗯,穴儿湿得厉害,是不是痒了?” 喷洒出来的呼吸爱抚着春水潺潺的幽谷,这一次柳含莲清醒地看着蒲睿暝把脸凑到她的腿间,瘙痒难言的花穴在他的注视下淌出蜜汁,毫无保留地袒露在他眼前。 羞涩与悸动将她身上白皙的肌肤染成了轻淡的粉色,柳含莲已然动情,花穴随着蒲睿暝呼吸的起伏娇羞蠕动,媚肉将晶莹的蜜汁挤到花唇上,香甜的气息渐渐弥漫开来。 蒲睿暝在她腿间轻嗅,“好香啊!发出如此诱人的味道,可是在邀请我来品一品你这小穴儿?” “你怎么能……那里不能闻……”柳含莲羞得险些死过去,伸手捂住小穴,“别再看了……求你……” “这么美的小穴儿,为什么不让我看?我可是你的夫君,不给我看,难道还想让别人看吗?”指尖在她大腿内侧暧昧的滑动,蒲睿暝温柔地哄骗道:“把手拿开,让我看看夫人的美穴!” 柳含莲羞得头晕脑涨,想起出嫁前母亲再叁叮嘱她,新婚之夜只要听从夫君的话就好,可她实在没有勇气把小穴露给他看,最后只是颤抖着移开手,闭上眼睛抓紧身下的褥子。 “真乖!”蒲睿暝继续盯着水嫩的蜜穴,“小穴儿又白又嫩的,看一眼都会有水流出来了,夫人的身子也太敏感了些!嗯,让我尝尝看,这水儿甜不甜!” “啊!”柳含莲惊呼一声,瘙痒的小穴突然被柔软的双唇亲吻,热乎乎又软绵绵的,舒服得仿若置身云端。 他伸出舌尖舔动着肥厚的花唇,一下下地把上面沾染的淫水都舔了去,长舌又探入小穴里勾勾探探,敏感娇嫩的媚肉哪里能受得住这样的撩拨,蜜穴里面被他轻轻一舔,就有大股大股的蜜汁喷涌出来。 “嗯,好甜的蜜水!” 好容易等到可以明正言顺的要了她,蒲睿暝自然不会委屈自己,况且他的感觉可比普通男人厉害多了,只是舔吸着越发香甜的蜜汁,就知道他的小姑娘已经准备好了,小嫩穴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接受他了。 可他没有马上行动,而是张开嘴,轮流含住两片花唇温柔地吸吮,手指扒开肉缝,对准了渐渐挺立的蕊珠紧舔慢吸,把那小小的肉珠儿吸弄得骚胀颤抖。 柳含莲压根就没想到,当初的一场春梦竟然成了真,恩人他居然真的在舔那种地方,还把她舔得好爽好舒服! 小核被他重重一吸,柳含莲突然就到了顶峰,憋不住地呻吟颤抖,“不行……啊啊……不要……啊啊……恩人……” 极度的舒爽快意瞬间令柳含莲欲仙欲死,蜜穴抽搐着流出更多的汁水,柳含莲死死地抓着手里的褥子,控制不住地颤抖着。 “还叫恩人?”蒲睿暝坏笑着抹去唇边的蜜汁,将那早已饥渴难耐的巨杵顶到还在抽搐的花穴上,“看来我得再做些什么,才能让你记住,我已经是你的夫君了!” ****************************************** 腆着大脸来求投喂了,大家行行好吧! 洞房4【高H】 膨胀坚挺的菇头顶在湿滑的穴口,一点一点向着蜜穴里面挺进,柳含莲哆嗦着呻吟一声,穴儿入口处酸酸胀胀的,她却觉得好舒服。 原来这就是夫妻之礼吗?她迷迷糊糊地想:感觉也不像书上说得那样难受嘛,不仅一点都不疼,还舒服得很呢! “夫君……嗯啊……好胀……” 蒲睿暝猛地停了下来,“怎么了,疼吗?” 柳含莲看着他,波光潋滟的眼眸中媚色无边,“不疼……就是有些胀……” “不疼就好,等到全都插进去就会好些了。” “嗯?不是已经插进来了吗?”柳含莲红着小脸,天真懵懂地问道。 蒲睿暝一皱眉头,“怎么可能?这才只是刚开始而已!” 虽然这不是他们的第一次,可蒲睿暝还是担心小姑娘那么紧窄的穴儿可能受不住他,这才一点点试探着向前挺进,可是想不到她却误会了,以为他的东西只有那么一丁点大! 这样的误会可不好,不论人鬼妖仙,但凡是个公的,他就不能忍! 柳含莲不知道他怎么就不高兴了,腰间一紧,突然就被他拽到身前,水嫩嫩的小穴儿也在扑哧的一声淫响里,将那根粗长的肉枪吞下去大半。 仿佛整个身体都被一根火烫的巨杵贯穿了,柳含莲尖叫着绷直了双腿,“啊啊啊……好大好胀啊……不要了再插进来了……呜呜呜……夫君我怕……” 小嫩穴绞得太紧,蒲睿暝也是闷哼一声,亲吻着她的双唇好生安抚,“别怕,不会伤到你的,只是你这小穴儿必须放松一些,别再夹得这么紧,否则我可要把持不住了!” “放松……嗯啊……我不知道……该怎么放松……” 巨硕的长枪插在蜜穴里熨烫着敏感的媚肉,柳含莲哆哆嗦嗦地试着放松下来,可是这样一来就变成了小嫩穴咬住了侵入的大鸡巴又吸又嘬,穴间的褶皱变成了一条条能把人逼疯的小舌头,全方位地舔舐着粗长的棒身。 蒲睿暝咬紧牙关,拼命抑制着想要一插到到底,狠狠操她的冲动,然而他高估了自己的定力,就在花穴又一次收缩时,他终是控制不住,闪电般伸手抓住一只弹跳摇摆的大奶子,下身同时猛地向前撞击,儿臂一般威风凛凛的大肉棒尽根插入嫩穴深处。 柳含莲弓起身子放声大叫,娇嫩的花穴在一瞬间就被拓成了巨杵的形状,瘙痒的浪肉每一寸都被撑大撑开,抽搐着把大鸡巴死死夹住,妄图能够抵挡它的攻势。 可惜这样不仅不能阻止大肉棒操干小嫩穴,反而刺激得蒲睿暝欲火高涨,他连一时一刻都等不得了。 现在就要占有她、征服她,把她的小嫩穴干到红肿喷水,让她里里外外都沾满他的味道! 他飞快地退出去,又以更快的速度挺进来,大鸡巴在娇嫩的蜜穴里干出一片淫靡的水声,他仍是不知满足地拉起她的脚踝,“莲儿乖,把腿盘到我腰上来!” 柳含莲在他强烈的操干下泣不成声,抬起绵软无力的双腿盘到他腰间,就觉得那根又粗又硬的大东西捅得更深了。 “啊啊……夫君……太深了……不要这么快……唔嗯……” 本就娇软的媚肉被大鸡巴操得软嫩湿滑,巨大的龟头顶进来时,总会撞到一个特别的地方,把她撞得穴儿酸痒,淫水加倍的向外流。 她经受不起,可怜兮兮地求他,“夫君……啊啊啊……求你轻一点吧……呜呜呜……那里好麻呀……” “这里麻,是吧?” 她的好夫君却一改之前的温柔,她越是哀求,那根在花穴插捣的巨杵就操得越狠。 他很快就找到了那个酸酸麻麻的地方,故意变换着角度大力戳弄着那里,短短十几抽之后,柳含莲就感觉到一股澎湃的快感突然袭来,把她整个人都吞没了。 “夫君……啊啊……啊啊……我不行了……救命……” ************************************************* 今天是星期日啊,好像是个很适合投珠收藏的好日子呢! 新年快乐 大家新年快乐啊! 因为这段时间事情太多了,年假期间的更新就只能随缘了,先祝大家都能有个快乐的新年,一定要玩得开心啊! 喷涌(ωoо1⒏ υip) 柳含莲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极乐之时的感觉,那仿佛同时置身于云端抑或是地底的矛盾感,真的很难说清楚,她皱着眉挣扎哭叫,却不是因为不舒服,反而是因为太过舒服,让她有了一种无法抵抗的恐慌。 “夫君……嗯啊……我怕……不要……啊啊……不要再动了……” 她躺在蒲睿暝身下求饶,殊不知自己此时的模样已是勾魂摄魄,早就被她勾起兽性的蒲睿暝,又怎么可能会在心满意足以前就对她放手呢? 夜还很长,不是吗? “我们已经是夫妻了,男欢女爱乃是天经地义的事,不要推开我,好不好?” 蒲睿暝温柔地蛊惑着,双手握住赤裸摇颤的玉乳,指尖搓揉着被他疼爱到肿胀的乳尖,他渐渐加大力道,似乎是要从她的奶子里挤出乳汁一样地揉捏着,双眼紧盯着柳含莲的表情,舔动着小巧的樱果。 “夫人这小奶头好嫩好香啊,我很喜欢!”他说。 红胀坚挺的大肉棒一刻未停,强势凶狠地插操着高潮中剧烈抽搐的花穴,媚肉不断收缩,吸裹着坚硬的棒身与巨大的龟头,湿热的阴精急速涌出,喷洒在龟头上,甚至有一股射中了马眼,蒲睿暝舒爽得险些失控,眼睛有一瞬间变成了冰蓝色。 “嘶,夫人轻些夹,我怕要控制不住了!”蒲睿暝捏着一颗奶尖尖,眼神媚惑地埋怨着。 柳含莲抽泣着呻吟道:“我不知道……该怎么轻些……我……啊啊……” “也对,只怪你这小穴儿生得太紧!”蒲睿暝笑道:“看来我以后也不能偷懒了,总要多给你松一松才好!” 柳含莲迷迷糊糊地被他摆弄成了跪趴姿势,白皙浑圆的小屁股高高翘着,而她那坏心眼的夫君就在她身后,一个顶身就将整根粗壮的大鸡巴全都插了进来。 “啊啊……太深了……夫君……不行……” 她的大腿微微抖动,两团美乳空悬着,又被他的大手捏住,揉得她又酸又爽。 细碎羞怯的呻吟声也在蒲睿暝大力的冲撞下,被他撞得断断续续,已经被大肉棒干开操软的花穴春水四溢,软绵绵地吞吐着巨硕的长枪,在一次又一次的深入操干中被捣得抽搐颤抖,酥麻的快感再度升腾。 细弱的吟叫声渐渐变了,变得直白而勾魂,蒲睿暝自然意识到,他的小姑娘终于开始享受了。 他抬起她的一条腿搭上臂弯,令她腿间的花穴在他眼前绽放,白里透粉的花瓣已经被他操成了诱人的嫣红,蒲睿暝深嗅着她特有的香气,闪着水光的粗大肉枪一挺而入,肆无忌惮地插操起来。 肉枪插得太猛,柳含莲本能地绞紧小穴试图抵抗,可惜娇软的花穴实在不是大鸡巴的对手,绵软湿滑的媚肉只能柔顺地承受深入的侵犯。 大肉棒每一次抽插都会激起浓重的快感,穴肉已经被它撑开到了极限,而快感也会随之变得越发尖锐。 柳含莲无力地呻吟着,抽泣着,可是贪吃的小嫩穴到底还是被大鸡巴征服,媚肉热情地绞缠着儿臂似的棒身,只要被他轻轻一操,就会溢出许多滑腻的淫汁。 蒲睿暝爱煞了她这模样,不厌其烦地舔舐着她的背,汲取着她身上的香气,下身狂暴抽插顶送,巨大的卵袋摇摇晃晃地拍打着穴口,不断涌出的春水也把肉囊沾染上一片水光,紧接着又被它拍打成细碎的白沫。 “小穴儿怎么越夹越紧了,是不是又要泄了?我再帮你一把!” 蒲睿暝唇角上挑,突然捏住胖鼓鼓的小核一拧,花穴剧烈地抽搐起来。 “不行了……啊啊啊……又来了……夫君……” 如潮的淫汁喷射而出,柳含莲又一次被他干到潮喷了。 追-更:pο1⑧w。com(ωoо1⒏ υip) 肆意侵占【高H】 情潮来得既快且猛,柳含莲根本无从抵抗,她全身紧绷,小屁股高高翘起,花穴死死地夹住那根强横粗壮的长枪,全身都在剧烈的快感中哆嗦着,丰满的奶乳颤巍巍的荡漾起乳波,穴间小巧挺立的花核还在抽搐,无论她怎么扭动身体,都无法逃离蒲睿暝的钳制。 “夫君……啊啊……啊啊……好舒服……不要……” 晶莹的春水与湿滑的阴精一起喷涌而出,激射在蒲睿暝的龟头上,他呻吟着向后退去,大量水柱从小嫩穴里飞溅出来,还有不少都喷在了他的手掌上,可是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放开那颗可怜兮兮的蕊珠。 “既然舒服,为什么不要?” 蒲睿暝在花核上重重地捏了一下,终于放开了它,但是接下来他却操得更加勇猛,大鸡巴每一次都是尽根捣入,圆硕的大龟头直挺挺地干开了紧嫩的宫口,硬生生挤进更加娇嫩敏感的小子宫,不顾柳含莲的哭叫潮喷,痛快淋漓地狂捣了百余记。 柳含莲经不起如此强力的撞击,上身瘫软地趴在大床上,只有屁股还被他牢牢把控,淫荡地高翘着,用自己的小嫩穴承受着狂风暴雨的般的占有。 高潮一直没有停歇,娇穴紧吸着大肉棒抽搐不止,给他们彼此都带来灭顶的快感。 蒲睿暝突然按住她的脊背,冰蓝色的双瞳死死地盯着她,巨硕硬挺的大鸡巴毫不留情地顶进子宫深处。 阴囊抽搐,马眼乍开,大龟头抵在娇嫩万分的子宫内壁上,大股大股的浓精激射而出。 滚烫的精液烧灼在最敏感的小子宫里,强烈的冲击感和炽热的温度,烫得柳含莲尖叫着挣扎起来,不可置信地睁大了双眼。 深埋在花穴里的肉枪根部渐渐膨胀而起,把她的穴口撑得越来越大,就像要把她的小穴撑坏一样,直到穴口胀得发疼,才堪堪停止了膨胀。 “怎么又变大了……呜呜呜……夫君……你放了我吧……求求你……那里要撑坏了……” 大量浓稠的白精仍在射个不停,直至灌满了她的整个子宫,把她的小肚子都胀得鼓了起来,又热又暖的,给了她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蒲睿暝伏在她身上,抓着一只美乳下意识地揉捏着,声音低沉得不像话:“别怕,不会弄伤你的,再让我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 射精之后,那根凶悍的肉枪也没有消软,仍是霸道地插在小嫩穴里,享受着媚肉紧致地吸裹,轻微地抽动着。 柳含莲身上的香气在潮喷之后变得更加浓郁,蒲睿暝心满意足地深深嗅着,许久都没将她放开。 感觉到了他的亲昵与不舍,柳含莲也没有再挣扎,虽然她的穴口还是又胀又麻的,肚子里也被浓精胀满了,可她其实是喜欢这种亲密无间的欢爱的,所以她乖巧的躺在蒲睿暝怀里,直到最后渐渐睡去。 似睡未睡的时候,她还在埋怨母亲告诉她的那些事都不准,要是早些告诉她,夫君的大东西在喷射之后还会再变大,她又怎么会被吓成那副样子? 只不过此时的她还不知道,正常的男人不管射了多少次,那里都是不会变大的,唯有她的夫君如此与从不同,而蒲睿暝就是仗着她不懂,才敢毫不掩饰地彻底占有她,上次为她消解淫毒时他还是不敢的,可是现在嘛,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了,自然要里里外外的在她身上印满他的痕迹。 第二天一早,柳含莲是在蒲睿暝怀里醒来的,一睁眼就看到她的好夫君一手托腮,笑眯眯地看着她,说:“夫人,早啊!” ***************************************** PS:其实很多犬科动物的丁丁都有那个功能,在阴茎根部会有两个球状的膨起,目的是延长对雌雄的受精时间,防止自己辛辛苦苦播下的种,马上就被别人挤掉了。蒲睿暝的真身是狐狸嘛,所以才有了这个设定。 醋意滔天 经过一夜的休息,柳含莲起床时已经恢复精神,本以为昨夜被他那么一番折腾,今天醒来怕是要腰酸腿疼,可是没想到醒来之后竟然精神百倍,上次她觉得这么轻松,还是被夫君从匪徒手里救下来,又做了一场春梦的时候呢。 起床之后,柳含莲替蒲睿暝穿好衣衫,蒲睿暝又给她画了眉,小夫妻俩在客房里用过了早饭,这才一起上了马车。 就在柳含莲心中万分紧张,不知道以后将会面对怎样的生活时,马车却停在了柳府的大门口,蒲睿暝先她一步下了车,又朝她伸出手来,“别怕,我抱你下来。” 柳含莲又看了看自家的大门,问道:“怎么……到我家来了?” 蒲睿暝笑得俊雅无双,“我都要把他们的掌上明珠带走了,临走前总要拜别一场,才好让他们二老放心啊!” “夫君!”柳含莲没有想到他竟会如此体贴,不少姑娘嫁为人妇之后,想要回一趟娘家总是要看人脸色的,夫君会这般为她着想,自然又让她感动不已。 她不再多说,乳燕投林一般扑到了蒲睿暝怀里,而他则稳稳地把她抱住,趁机还在那柔嫩的红唇上啄了一口。 他们的到来自然是让柳家夫妇喜出望外,尤其是柳夫人见到女儿神采飞扬、眉目含情的模样,也放心了不少。 母女两个说了好半天的体己话,又留他们一起用了午饭,这才由柳氏夫妇将他们二人送出了大门。 出了大门,就发现外面已经围了不少人。 柳含莲本来就是黎山城青年才俊心中的仙女,听说她嫁了一个外乡人,那些男人们自然是心里发酸的,哪怕蒲睿暝聘礼再雄厚,成亲的阵仗再大,也有不少人愤愤地认为,柳家的新姑爷不过是个有钱的草包而已。 今日听说柳含莲回了娘家,这些男人们便自顾自的围过来,准备最后再看看他们心目中最美好的姑娘,顺便也从那个抢走她的草包身上挑挑毛病。 他们想得挺美,可惜一见到柳含莲脸上幸福的笑容,就有一半人被打击得心灰意冷,而剩下的那一半,看到蒲睿暝之后更是自惭形秽,灰溜溜地离开了。 柳含莲见惯了这种场面,她每次出门总有男子痴痴地盯着她看,故而并没有把这事太过放在心上,蒲睿暝表面上没有在意,其实心里早就醋翻了天。 特别是只要一想到柳含莲原本的姻缘并不在他身上,蒲睿暝的独占欲就开始作怪了。 此时的柳含莲还不知道他心中所想,拜别了父母,上了马车,坐在蒲睿暝身边,这才怅然若失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蒲睿暝眼睛一眯,貌似浑不在意地问了一句:“舍不得他们?” “肯定会不舍的,毕竟我长到这么大,还是头一次离开父母呢!但是我也知道,以后还是要和夫君一起生活的,而且你也答应过我,每逢父母过寿都会回来看望,我已经知足了。”柳含莲对他毫不设防,心里是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只不过,今天回来并没有看到它……” “谁?” 话音刚落,蒲睿暝突然出手,抱起柳含莲让她背靠他坐在他腿上,牢牢地将她禁锢在怀里。 与此同时,一层几不可见的淡蓝色光晕从车厢之内荡开,把里面的声音彻底与外界隔绝。 蒲睿暝那妖冶的眼眸里没有了笑意,阳光从车窗上的大红喜帘透过来,仿佛在他眼中点燃了一簇红芒。 他酸兮兮地问道:“你想见到谁?” 柳含莲不明白他怎么突然间就不高兴了,正要解释,可她刚一开口,就被他从后面捂住了嘴,“不许说!” 在妖界赫赫有名的远陵君,终于明白了患得患失的滋味,万一她要是真说出一个男人的名字来,他该如何? 不论怎么想都没有好结果,所以只有用尽一切手段留下她,不论是她的心,还是她这个人! 在马车里被大肉棒插了小穴(ωoо1⒏ υip) 柳含莲坐在蒲睿暝怀里,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也捂住了她的半张脸,令她的头靠在他肩上,而他的另一只手已经伸向了她的腰间,随手一扯,就扯开了她的腰带。 “唔嗯……” 夫君二字说得含糊不清,但是柳含莲已经隐约明白了他大概是在吃醋,她心里觉得好笑,没想到风光霁月的夫君竟然也会吃醋,还怪可爱的。 然而下一秒她就笑不出来了。 腰带已经被他解开,胸前的衣襟也禁不住他的拉扯,露出了里面大红色的肚兜,蒲睿暝把手从肚兜下面伸进去,猛地握住了一只嫩乳。 柳含莲吓得一抖,赶忙把捂在她嘴上的那只手拉下去,“夫君,你要做什么,这是在车上呀!” 蒲睿暝却将另一只手也伸到肚兜下面,两手一起揉捏着敏感丰盈的美乳,“我想要你,现在就要!” 这青天白日的,还是在行进中的马车里,柳含莲怎么敢做这种事? 她顾不上脸颊的热度,想要把他的手从乳儿上挪开,可惜这样的反抗根本没用,反而还被他捏住了敏感的嫩奶头,叁两下就把那对小巧的奶珠捏得硬胀起来。 “夫君……嗯啊……你快放手……不能这样……会被人听见的……” “既然如此,那你就小声一点!”蒲睿暝不仅没有放手,反而变本加厉地拉扯玩弄着她的奶尖,甚至坏笑着说:“我的莲儿叫得这么好听,可不能让别的男人听见了!” “那你倒是老实些啊!”柳含莲压低了声音,颤巍巍地呵斥他。 想不到蒲睿暝反倒得意地笑了起来,“你是我妻,不论是婉转娇啼也好,丰乳肥臀也罢,都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如此直白的宣言,弄得柳含莲心里砰砰直跳,一个不小心就被他捏住奶尖一扯,整个人都软倒在了他的怀里。 双腿被他蛮不讲理的分开,小裤被他一扯,一阵刺耳的裂帛声后,小巧的娇穴完全袒露出来,而他的手也瞬间摸上了软嫩的花唇。 指尖顺着肉缝来回搔弄,酥酥的痒痒的,柳含莲想要夹紧双腿,却被他的手挡住无法如愿,只能脸红心跳的感觉到花唇被他拨弄着,修长的手指也紧跟着插了进来。 “小穴儿这么软,这么小,一根手指都能夹紧,到底是怎么把我的东西吞下去的?” 蒲睿暝凑到柳含莲耳边笑着呢喃,把她羞得呼吸不稳,裸露的肌肤都变成了娇羞的粉红色,小嫩穴也跟着收缩起来。 后颈处传来一阵麻痒,那是他在亲吻舔舐她,手指还插进花穴中来回抽送,敏感的软肉被他撩拨得绞在一起,马上就有春水溢了出来。 “这么快就湿了,你也想要我的吧,是不是?” “夫君……不要这样……啊啊……不行……唔嗯……” 他又捂住了她的嘴,手指还探入她口中,拨弄调戏着她的小舌,柳含莲挺着一对雪白的美乳坐在他腿上,瘙痒的花穴里面夹着他的手指。 蒲睿暝轻而易举地挑起了她的欲火,她难耐的扭动着,只觉得插在小嫩穴里的手指不够尽兴,想要一根更粗更长的大肉棒插进来,狠狠地插、飞快地捣,只有这样才能给她解痒。 她说不出话,娇穴被他玩弄得淫水直流,弹软肉感的臀瓣不断磨蹭着后面那根昂然挺立的肉枪,磨得蒲睿暝也生受不住,放出挺立的长枪对准了湿漉漉的穴口一挺而入。 “唔唔……嗯嗯……” 长枪入穴,插得柳含莲绷直了双腿,粉嫩的媚肉热情吸吮着侵入的大肉棒,任由那根大东西气势汹汹地顶中了花芯,窄小的甬道被棒身熨烫着,每一寸媚肉都被烫得蠕动绞紧。 ********************************************** 追-更:yuwangshe.one(ωoо1⒏ υip) 灭顶的欢愉【高H】 花穴被滚烫粗长的肉枪撑开胀满,火热硬挺的棒身全方位地熨烫着稚嫩的媚肉,蒲睿暝挺得不深,藏于深处的媚肉没有及时得到大鸡巴的疼爱,反倒是骚痒得让她难以忍受,小嫩穴里流出一股股的淫水,柳含莲弓着身子,淫媚地喘息起来。 “啊啊……不要插进来……嗯……快停下……会被别人听到的……” 蒲睿暝没有回答,亲吻着她雪白的肩头,手指不停地捏弄着硬胀而起的蕊珠,把它捏在指间轻捻慢揉,弄得那小小的嫩核比之前胀大了一圈,而柳含莲的小穴深处也积攒了好多淫水。 他慢慢地开始挺操,大鸡巴抽出时有一大股春水淋漓而出,顶入时还会操出噗嗤噗嗤的淫响,“怎么流了这么多的水出来,小穴儿就这么喜欢被我操吗?” “你……啊啊……你怎么……这么坏……” 紧窄的嫩穴被大鸡巴操干得舒爽无比,虽然还是害羞,可是柳含莲已经控制不住的扭起了腰肢,肉乎乎的小屁股高高抬起,又重重地落下,重复地将那根粗壮的大鸡巴抽出又吞下,娇喘声与操穴声此起彼伏。 “你这两张小嘴儿都叫得这么响,就不怕被人听道了?”蒲睿暝随着马车的律动挺腰顶胯,大肉棒深入插干着湿漉漉的花穴,“其实被人听到了也无所谓,正好让他们都知道,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你这小嫩穴也只有你夫君我才能操,也只有我才能把你操得舒服!” 他不给柳含莲反应的时间,大鸡巴对着流水不止的花穴狠狠操干,雄壮的棒身把娇软的嫩穴撑大操软,原本看上去连一根手指都无法插入的玉道,如今生生的被他拓成了大鸡巴的形状,淫水横流地含着他那凶悍的肉枪不放。 柳含莲被他操得全身都使不上力气,无意识地吟叫着,“啊啊……好深呀……太大了……唔嗯……” 那么粗那么大的性器,尽根插进她的小嫩穴里,还在猛烈地抽插狠干,娇嫩的花穴被长枪粗暴的占有侵犯,柳含莲被他干得泪眼迷蒙,却只能抓住蒲睿暝的手臂不让自己摔下去,两团丰盈的嫩乳上下颠动,奶尖淫胀挺翘。 “夫君……啊啊啊……快停下……不行了……我要受不住了……” “泄出来,莲儿乖,泄给我看!” 小嫩穴越夹越紧,蒲睿暝猛地一记挺腰,粗长的性器直直捣入花穴深处,大龟头正好撞在那块突出的软肉上,蜜穴瞬间绞紧,爽得他倒吸一口气。 “啊啊……不要顶那里……呜呜……我不成了……啊啊……” 剧烈尖锐的快感骤然袭来,柳含莲哭喊着绷直了脚尖,巨大火热的大龟头恶狠狠地抵在敏感的花芯上挤压研磨,让她抽搐着到达了极乐,整个人瘫软在了蒲睿暝的怀里。 阴精与淫水极速喷出,冲击着作恶多端的大龟头,蒲睿暝就算是有所防备也被浇得一哆嗦,越发狠辣地操干起来。 高潮时的小嫩穴本就敏感万分,可他凶狠的操干更是把快感推到了难以承受的地步。 大鸡巴强横的冲开了抽搐紧缩的媚肉,在娇嫩的宫口上狠狠地操捣着,粗长的阳具也被花穴吸得快感连连,变本加厉地狠插狂顶,湿漉漉的嫩穴被大鸡巴干得发红肿胀,一道晶莹的水柱像尿液一样喷涌而出。 “啊啊……救命……呜呜呜……慢一点……” 敏感的媚肉被大鸡巴一阵猛过一阵的狂操,给柳含莲带来了灭顶的欢愉,蒲睿暝仍然是没有要射的意思,大鸡巴仍然蹂躏着高潮无法停歇的小穴。 “我们这一路可是要走很久呢,现在就叫救命是不是太早了些?” *********************************** 追-更:yuwangshe.one(ωoо1⒏ υip) 好舒服,还要【高H】 蒲睿暝的话把柳含莲吓了一跳,她傻乎乎地问:“还没完吗?” “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完了?难道你夫君就如此的不中用?” 蒲睿暝抱起柳含莲,大鸡巴啵的一声从小嫩穴里脱出去,又把她按在座位上,挤身到她两腿之间,再一次将挺立的大鸡巴插进红肿的花穴里。 他毫不客气的一插到底,差点把柳含莲操得背过气去,缓了一会才哆哆嗦嗦地说出一句话来,“啊啊……怎么又来了……好热好胀啊……” 她被蒲睿暝困在他与座位之间,小脸绯红,双眼含波,淫媚之态勾得蒲睿暝连一时半刻都等不得,马上耸动着腰胯,再度飞快地挺操起来。 “傻姑娘,总要等我射了,用精水把你的小肚子都灌满了,才能算完了一回啊!” 儿臂一般巨硕的大鸡巴从娇穴里凶狠地捣进去,这样的姿势能让他入得更深,坚硬硕大的龟头直接顶破了宫口,强行干进柳含莲的子宫里,还死死地抵着娇嫩的内壁研磨顶蹭。 娇软无力的柳含莲被他操得放声吟叫,骚挺的奶尖尖叫他一口含住,用力地吸吮舔舐。 花芯被大鸡巴操得淫水直喷,把柳含莲的身子都爽酥了,她已经爽到无法思考,也顾不得羞,一不留神就把自己的感受都说了出来,“啊啊……夫君……轻点插呀……唔嗯……奶头好舒服……” “小奶头这样嫩,真是好吃得很,喜欢我吃你的奶、操你的小穴儿吗?” “喜欢……嗯啊……夫君弄得我好舒服……啊啊……还要……” 蒲睿暝本来也没指望她会真的回答,可她偏偏就说了,这一说可不得了,那婉转娇啼刺激得蒲睿暝险些控制不住,差点就这样射了。 他停下来深深地喘了两口气,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说道:“这可是你说的!” 粗大火热的肉棒刮蹭着媚肉狠狠地抽出又插入,每一次都是粗暴地顶开宫口,捅进窄小娇嫩的子宫,顶着脆弱的内壁好一通研磨,柳含莲被大鸡巴干得哆嗦不止,声声地唤着夫君,两手插入他的黑发之中,娇喘阵阵地承受他狂猛的操干。 水嫩的花穴被他干化了、操软了,淫水奔流而出,又在穴口被硕大的卵袋拍打成了细沫。 “这么紧,吸得我时时刻刻都想操你!我的好夫人,听见你的小嫩穴被我干出的响声了吗,噗嗤噗嗤的!” “别说这种话……啊啊啊……羞死人了……” 蒲睿暝低声笑着,抓住一只大奶子狠吸,奶尖尖被他用力地嘬起来,把乳肉都拉长了,再猛地放开,看着肥软的嫩乳颤巍巍的弹回去。 劲瘦的腰身狂浪地挺动着,大鸡巴把软嫩的浪肉干得酥软酸麻,柳含莲感受着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张开小嘴大声呻吟,浑圆的小屁股躲闪扭动,反而把那根火热粗长的大肉棒吞得更深。 圆硕的大龟头强横地戳顶着小子宫,柳含莲挺起胸脯,恨不得把那根要命的大鸡巴连同卵袋一起,吞进瘙痒难言的小穴里去,大鸡巴一记接着一记,深深地捣弄着敏感的花芯,把里面瘙痒的浪肉干得颤抖喷水,剧烈的收缩,咬紧了火热的大肉棒,又被布满青筋的棒身摩擦出更多目眩的舒爽。 这一次柳含莲的身体里可没有淫毒,让她如此热情的是对蒲睿暝满满的爱恋,而蒲睿暝也没有让她失望,强悍的操干很快就再一次把她带进了绚烂的顶峰。 “夫君……啊啊啊……又要来了……” 用卵石堵住灌满浓精的花穴【高H】 高潮来得又快又猛,柳含莲话音刚落,就被强烈的快感吞没,身体抽搐着迷失在无边的欲海之中,小嫩穴再次喷出大量淫汁,极致的欢愉令她欲仙欲死,泪眼婆娑地抱紧了对她索求无度的夫君。 雪白高耸的美乳剧烈起伏,蒲睿暝把脸埋在娇妻馨香的乳沟里,舔舐着肌肤上细密的汗珠,下身仍然在狂猛地挺操着。 柳含莲的双腿已经酸软无力地垂了下去,蒲睿暝怕她这样不舒服,就叫她趴在座位上,撅起屁股,再一次从后面插入进去。 狂风骤雨般的操干密集狠辣,肉体啪啪的撞击声接连不断,弹软的臀瓣被他无情地撞起层层肉波。 蒲睿暝看得眼热,低下头去亲吻着她的臀瓣,亲着亲着又觉得不过瘾,突然张嘴咬了下去。 尖利的犬牙碰上柔嫩的肌肤,激起细碎的痛感,柳含莲马上惊呼出声,下意识地夹紧小穴,换来的却是更加勇猛的操干。 巨硕的肉枪次次都是尽根狠操,娇妻直白的吟喁释放出蒲睿暝凶悍的兽性,大鸡巴只要插进去就会捣到嫩穴的最深处,女儿家最娇嫩的地方被他彻底的撑开操干,每一个软嫩的皱褶都被绷得紧致光滑。 快感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粗长的性器不知疲倦地在小嫩穴里面抽插操动,直把柳含莲操得不知今夕是何夕,一连高潮了好几次,可是那根大东西还是没有一点射精的意思。 “夫君……啊啊啊……饶了我吧……真的受不住了……” 窄小的嫩穴费力地吞吐着红胀坚挺的大肉棒,可是热血沸腾的夫君就是不肯放开她,大龟头刮着嫩肉抽出捣进,把柳含莲操得泪流不止。 “想要我射给你吗?想要就说出来!” “啊啊……我要……夫君快射给我吧……穴儿想要夫君烫烫的精水……啊啊啊……” “给你,全都是你的!” 大鸡巴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柳含莲撅着小屁股被又他狠狠地干了几百下,蒲睿暝终于低吼一声在子宫里射出滚烫的精液,媚肉被烫得抽搐不止,大量淫水喷涌激射,柳含莲也和蒲睿暝一起到了最极致的高潮。 肉枪根部在射精时再一次膨胀起来,死死地堵住了被操软的穴口,柳含莲哆嗦着被蒲睿暝抱在怀里,许久之后才回过神来。 趁她迷迷糊糊的时候,蒲睿暝略施法术,使得马车的速度快了不少,这一路上他的小姑娘都累坏了,蒲睿暝到底还是心疼,只想着让她早些安顿下来好好休息。 许久之后,蒲睿暝才意犹未尽的从那销魂的小穴里抽出来,柳含莲的小嫩穴已经被他干肿了,稍微一动,就有大量白色的浓浆从小穴里涌出。 “怎么办呀?”柳含莲气若游丝地埋怨着,“弄了这么多进来,下车以后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蒲睿暝讪讪地笑了,当时的情况哪里容得他去想那么多,现在她也醒了,想用法术帮她弄干净都不行,不过……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嗯,我倒是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 “很简单,先把腿分开!” “你要做什么?”柳含莲愣了一下,虽说还是会害羞,不过刚才都已经那样亲密过了,她也没有过多坚持,慢慢地朝着蒲睿暝敞开了双腿。 他把手探进柳含莲放在一边的衣裳里,眨眼间手里就多了一件东西。 那是一颗形似鸡蛋大小的卵石,外表光滑,通体半透明,里面还包裹着一条细细的絮芯,正是柳含莲从小到大一直带在身边把玩的物件。 “你……拿这个做什么?”柳含莲心里突然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当然是用它把夫人的小嫩穴堵上,免得再有精水流出来呀!” 蒲睿暝不等她拒绝,就扒开湿滑肿胀的花唇,将卵石慢慢地推进了小嫩穴里。 ********************************************* 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这个小道具啊,它终于开发出了新的用途。 照例腆着大脸求投喂,可怜可怜孩子吧!珠珠马上就要破叁百了,快来加把劲啊! 你想见的是谁【H】(一更) 柳含莲很喜欢这块卵石,从她小时候记事起就一直放在身边,时不时地把玩,她身为大家闺秀不可时常出门玩耍,这块摸起来很舒服的小石头就成了日复一日里,陪她消遣放松的小玩意。 但是…… 她从来没有想过,会有那么一天,这块卵石会进入到她的小嫩穴里。 它光滑浑圆,自是不会伤到花穴里面敏感的媚肉,可是这淫水潺潺的小穴儿已经被蒲睿暝那根巨硕的长枪蹂躏得敏感绵软,一连几次的高潮让她再也经受不起一丝一毫的刺激。 她忍着羞意和快感,想要合拢无力的双腿,却被夫君无情的阻拦,只能哆嗦着呻吟着,看着自己春水直流的小穴把那块卵石整个吞了下去。 圆滑的顶端挤开绞在一处的嫩肉,一点点地向着敏感的深处推进,柳含莲咬牙强忍着越来越明显的快感,小手紧紧地抓着蒲睿暝的手臂,颤抖着呻吟出声,“夫君……嗯啊……不要弄进来……那里不行……啊啊……” “穴儿不要夹得这样紧,这东西比我的物件小多了,不会弄疼你的。”蒲睿暝目不转睛地盯着被他欺负到红肿的小嫩穴,手指顶着卵石继续推进,“莲儿乖乖,家里还有不少下人呢,你也不想每走一步都有精水流出来吧?听话,让我把它放进你的小穴儿里去!” 修长有力的手指插入一截,卵石也正好卡在了骚胀而起的花芯上,酸痒瞬间遍布全身,小穴控制不住的夹紧了入侵的卵石。 “啊啊啊……别顶那里……太舒服了……呜呜呜……夫君……我忍不住了……” 快感如同浪潮一般扑面而来,再一次把娇小的柳含莲彻底吞没。 她挺起颤动的美乳,哆嗦着浪叫着,小嫩穴在快感中死死地吸住卵石不放,结果又被顶得神魂激荡。 敞开的大腿在不知不觉间架在了蒲睿暝的肩上,无法停下地抽搐着。 蒲睿暝微微偏头,亲吻她光滑白嫩的小腿,一双狭长勾魂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他的小姑娘,贪婪地欣赏她被他弄到高潮的淫媚模样。 “莲儿真美,知不知道你在泄身的时候,就会格外的香,让我只想狠狠地操你,一连操上好几天,再也不许你离开我半步!” 露骨的淫话说得柳含莲快要羞死过去,这时她才发现夫君身上有着浓浓的侵略感。不论话语动作还是眼神,都像是想要把她拆吃入腹一般。 此时的她还不知道,这种程度的占有,已经称得上是很温柔了,等她真的明白了夫君对她的欲念有多深多重的时候,她早就没有后路了。 卵石入穴之后,果真将蒲睿暝射入的浓精全都堵在了她的花穴里面,可是卵石也牢牢地顶在了骚肿未消的花芯上,别说走动了,哪怕是她扭一扭身子,都会爽得呼吸不稳。 蒲睿暝再一次把她抱在怀里,一边亲吻着她的双唇,一边问道:“你说回家没有见到的是谁?是你那小姐妹吗?” 最初的妒嫉过后,蒲睿暝也想明白了,柳含莲说得应该不是男人,她长到这么大,就没有什么与外男接触的机会,成亲前骚扰她的凡人也不值得她惦记,想来想去,能让她记挂的大概也就是她的小姐妹了。 他刚把自己劝好,哪知柳含莲却摇了摇头,有力无力地说了一句,“不是若霞姐姐!” “哦?”蒲睿暝又不高兴了,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那你心心念念想要见到的人,到底是谁呢?” “没有什么人啊!”柳含莲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眼,“我要是说了,你可不许笑话我!” 蒲睿暝愣了一下,“你说!” ********************************************* 谢谢大家的支持,还请宝宝们还请多多投喂呀,这样加更章节会更多哒!先放出一更,二更还是在晚上八点哦! 走着走着就泄了身子(300珠加更) “我要是说了,你可不许笑话我!” 蒲睿暝愣了一下,“你说!” “其实我想见的,不是什么人,是……” 柳含莲吞吞吐吐的,还是不想将心中的答案说出来,可是蒲睿暝一直虎视眈眈地盯着她,她也知道若是不说,他只怕又要吃醋生气了。 为了不被他用那些羞人的手段欺负死,柳含莲到底还是说了,“我想见的,其实……是一只小狐狸!” “什么?”蒲睿暝怎么想也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个答案,呆愣当场。 柳含莲没有注意到他的不自然,继续说道:“我从小就特别喜欢那些毛茸茸的小动物,可是它们全都不喜欢我,直到我们成亲之前,我家突然来了一只漂亮的小狐狸。它不仅不躲着我,还肯让我摸,晚上还会陪我一起睡,又听话又乖巧,我可喜欢它了!” “本来我就想着跟夫君商量,能不能把小狐狸也一起带走,可是这次回家,我叫人找遍了院子,都没有找到它。”说到这里,柳含莲忧心忡忡的,“我已经好几天没有见过它了,也不知道它在干什么,是不是好好的!” 狐狸抱着她心想:他有什么不好的,他现在好得很呢! 蒲睿暝这才知道自己是白吃了一场干醋,酸涩的嫉妒瞬间散了个干净,他先是低低地笑了两声,最后还没忍住,开怀大笑。 柳含莲急得去捂他的嘴,“笑什么,不是说好了不会笑话我吗?你这人,真是……” “好了好了,我不笑你了!”蒲睿暝嘴上这么说着,可是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一点收敛都没有。 柳含莲看得直纳闷,不再吃醋还可以理解,可是你又有什么好得意的呢? 一场吃醋风波就在蒲睿暝的笑声里消散了,柳含莲明白了自家夫君的醋劲大得很,可是她也冤枉,明明只是想要养只小狐狸而已,怎么还要被他醋兮兮地揉搓一场? 又过了不到半个时辰,马车终于驶入了池阳城,柳含莲想要看看这里是否繁华,不过蒲睿暝霸道地把她禁锢在怀里,说是她这副小脸飞红的样子不能叫别的男人看到。 柳含莲无可奈何地叹息着,听着街上传来的喧嚣声,一路坐着马车进了新家,蒲睿暝直接抱着她下了车,大门前跪了一地的下人,全都恭恭敬敬地唤她夫人。 新家虽说不如柳家壮观奢华,不过以蒲睿暝给出的身份来说,也算是相当富贵了。 一连四进的大院子气派非常,柳含莲牵着夫君的手,一步一步地慢慢朝前走。 倒不是她自己愿意这样拉拉扯扯的,实在是塞在小穴里的那块卵石时刻顶弄着敏感脆弱的花芯,她每走一步都被这东西顶弄得两腿发软、脸泛潮红,全身都哆哆嗦嗦的,使不上一点力气。 蜜穴里面酸痒难耐,她必须咬紧下唇才能确保自己不会在销魂的快感之中叫出声来。 后面还有不少下人跟着呢,万一真的叫出来了,她这辈子也没有脸面见人了。 可惜凭她想得再好,娇嫩的花芯也经不起这样连番的顶弄,就在她迈上台阶的一瞬间,小嫩穴就到了高潮,柳含莲闷哼一声,两腿一软就倒了下去。 蒲睿暝时刻留意着她的动作,长臂一伸就轻巧的把她捞入怀里,直接打横抱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把脸扎在他胸前,羞得不敢抬头的小娇妻,嗅着她身上越发浓郁的香气,头也不回地吩咐道:“你们散了吧,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夫人累了,要去休息一会!” 柳含莲窝在他怀里一动也不敢动,就这样被蒲睿暝抱着一路进了主屋,直到躺在了拔步大床上,身下全是崭新的被褥,才羞愤地抬起了头,“都怪你,非要这样弄,我以后还怎么见人?” 蒲睿暝笑道:“好,都怪我,这就罚我把那东西从夫人的小穴儿里抠出来吧!” ************************************************** 本篇第一次的珍珠加更,以后还请宝宝们多多投喂,让加更来得更猛烈些吧!鞠躬.jpg 抠卵石,又泄了【高H】 柳含莲听了蒲睿暝的话,吓得一哆嗦,“抠……抠出来?” 蒲睿暝理所当然地笑道:“自然是要抠出来的,总不能让那东西一直留在穴儿里面吧?就算有它在里面能把你弄得很舒服,可是莲儿的小娇穴终归是我的,总让个死物霸占着可不行!” “你!”柳含莲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明明是他亲手把这东西塞进她的小穴里面去的,现在他又嫌弃起来了? 不过那东西真的不能一直塞在小穴里,她根本受不了,走上几步就要泄一次身子,她迟早要活活泄死的。 “那好吧……”她迟疑着答应了,然而一想到他那些欺负人的花样,就不敢让他把手伸到小穴里面来,“不用你动手,我自己来!” “哦?”蒲睿暝居然没有不乐意,反而是兴冲冲地坐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那就开始吧,只要你不开口,我就绝不动手!” “你、你出去,不许看!” “那可不行,夫人有事,我必须陪在你身边!” 柳含莲见和他说不通,小嫩穴又等不得了,最后也只好妥协。 她假装看不见那个坏心眼的,忍着羞分开双腿,将纤细的手指探入穴内,试图把堵在小穴里的卵石弄出来,可她没有想到自己的穴儿里面竟然会如此湿滑,哪怕是自己的手指插进去都会激起细碎的瘙痒,而指尖一碰到卵石就会滑开,卵石又被她捅得不断挤压着花芯。 “嗯……啊……怎么回事……” 她的脸色越来越红,却怎么也没办法把卵石弄出来,反而在戳弄中把自己玩得酸痒难言,穴儿敏感得紧了又紧,奔流而出的淫水全被堵在肚子里出不来,把她的小肚子堵得涨痛,可是凭她自己的力量,不仅不能解脱,反倒是越发骚胀了。 蒲睿暝还坐在一边说风凉话,“怎么样,弄不出来吧,要不要我帮你啊?” “不要你……啊啊……我自己能行……哦……” 柳含莲说话时一个不注意,指尖突然戳在一块敏感的浪肉上,饱受挑逗的小嫩穴又一次到了高潮,只不过这一次,是她用手指把自己给弄泄了。 “啊啊啊……不行……我又泄了……嗯哈……你不许看……” “不看?”蒲睿暝连眼都不想眨,凑到她腿间,深深地吸了一口甜香,“我的夫人在我面前,自己动手玩着小嫩穴,还把自己玩到泄身,我要是连这样的美景都能不看,那还算什么男人?” 高潮中的蜜穴剧烈收缩,花唇淫媚地抽搐着,却因为穴儿被堵住,一丝春水都流不出来。 蕊珠肿胀骚挺,立在肉缝上面一抽一抽的,看得蒲睿暝口舌生津,张口含住这小肉粒,吃奶似地吸吮起来。 “夫君……啊啊啊……别吸那里……我……啊啊……停不下来……” 穴儿胀胀,珠儿挺挺,柳含莲的高潮一旦来了就不会轻易的停下,听着蜜豆被他嘬弄出淫靡的啧啧声,她羞得全身肌肤都变成了雪白色,蜜穴不断抽搐着,高潮已经到了让人无法接受的强度。 柳含莲再也无法压抑自己,大声地吟叫着,“好舒服……啊啊啊……夫君轻些嘬啊……啊……我要死了……” 她的肚子越来越涨,可是被卵石堵住的穴儿无法喷出春水,一阵极度尖锐的快感袭来,柳含莲突然剧烈抽搐,一道水柱从尿孔里喷了出来。 蒲睿暝一张俊脸都被喷湿了,然而这却让他更加疯狂,她的味道已经浓到了极致,令他的欲望达到顶峰。 他长指插进小嫩穴里一抠,啵的一声就把卵石弄了出来,紧接着大量春水混合着浓精,一起喷涌而出。 ******************************************* 追-更:blwenben.com(ωoо1⒏ υip) 插到里面去了,好舒服【高H】 “总共也没过多少时候,夫人这小穴儿里面倒是攒了不少水儿!” 蒲睿暝目光火辣地盯着喷水的小嫩穴一个劲地瞧,极度的高潮与喷水喷尿弄得柳含莲整个人都不会思考了,她浑浑噩噩地哆嗦着,过了一会儿才想自己刚才竟然被夫君弄尿了,而且还尿在了他的脸上! 天啊,真是羞死人了! 她羞得直哭,小嫩穴随着她的抽泣声,一缩一缩地吸着巨杵,蒲睿暝狠狠地一记挺腰,把那根要命的大鸡巴扑哧一声捅进了小穴深处,大龟头碾压着肿胀抽搐的花芯,破开已经被他操软了的宫口,第一下就直挺挺的捅进了她的子宫。 “莲儿怎么连尿都喷出来了,嫩豆子就被我吸得这么舒服吗?”他笑得妖冶邪肆,甚至还伸出舌尖,把沾在唇边的水珠舔入口中。 “不要舔……好脏的……”柳含莲脑袋里轰的一声,不敢相信他竟然连她的……连她的尿液都舔了去,这是要让她活活羞死吗? 蒲睿暝却是像是吃到了什么仙药一般,更加狂猛地操捣着小嫩穴,强劲蛮横的力量仿佛要把她的肚子都操穿了。 “莲儿身上什么都是最香最甜的,哪里脏了?” 火热粗长的大鸡巴不停顶弄着软嫩湿滑的花穴,可怜柳含莲被他操得不停颤抖,高耸的美乳随着他狂浪的操干起伏弹跳,奶尖骚答答的立在乳肉上,勾得他又舔又咬。 “那也不能……啊啊……也不能舔呀……” 柳含莲被狰狞的大鸡巴狠狠操弄着,粗长的棒身贯穿了脆弱的花穴,那于她而言太过粗大的阳具残忍地一插到底,用它硕大的龟头恶狠狠地撞击着脆弱的小子宫,而她只能在刺痛与疯狂的快感中被迫承受。 “为什么不能?只要是你身上流出的水儿,不论是什么我都喜欢!” 蒲睿暝两手抓住摇晃的大奶子用力揉捏,把着软绵绵的乳肉把柳含莲拉向自己,下身再狠狠地顶出去,柳含莲吟叫的声音都染上了哭腔,仿佛整个身子都被钉在了火热骇人的大鸡巴上。 粗大红胀的肉棒抽插不停,他整根抽出,浑圆的大龟头脱离穴口时还会拉出色情的银丝,贪吃的小穴蠕动着想要挽留这根大东西,大量春液缓缓流出,刚流到穴口就被拍打成了白沫,把她身下的被褥都染湿了一大片。 蜜穴里面一旦没有了大鸡巴的插操,就会空虚发痒,让她只想被大鸡巴狠狠地插进来,用力地操! 柳含莲抽泣着呢喃道:“别走……呜呜呜……夫君……快点插进来……啊啊……穴儿还想要……” “好,既然我的莲儿想要,为夫就用大鸡巴狠狠地操你,把小嫩穴都操穿了!” 大鸡巴势如破竹地捣开了花穴里面纠缠的媚肉,浪肉间阵阵地紧缩吸吮让他舒服得快要发狂,娇妻的淫话让他没了顾忌,大开大合地挺操起来。 小嫩穴被狂野的大鸡巴不断撞击着花芯,柳含莲的身体也被他顶得摇摆耸动,他们身下结实的拔步大床都有些无法承受这样激烈的撞击,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 软嫩的浪肉被棒身上愤起的青筋摩擦剐蹭,柳含莲尖叫一声,看着自己的双腿被夫君扛在肩头。 “夫君……啊啊啊……轻一点……太深了……穴儿要被插坏了……啊啊……” 大到要人命的巨杵飞快地捅操着花穴深处,娇嫩脆弱的花芯都要被他干烂了,柳含莲无助地摇头哭叫,媚肉不断收缩又绞紧,蒲睿暝却托起她的臀瓣,更加勇猛地捣入更深处。 她受不了如此强烈的快感,淫叫声尖如裂帛,脑子里面已是一片空白。 “太粗了……啊啊……好棒呀……插到里面去……好舒服……” ************************************* 首-发:po18dy.com(ωo𝕆1⒏ νip) 对着镜子,看到花穴被插满【高H】 求欢的吟叫声一起,蒲睿暝就挺着腰,将粗长壮硕的大肉棒狠狠地干进花穴里,发红肿起的媚肉更显紧致,火热颤抖着死死吸住他的性器,让他爽得沉声喘息,托着柳含莲的小屁股就这样抽捣了许久。 柳含莲已经又泄了两次,小嫩穴娇软得不像话,肉弹弹的臀瓣被他抓在掌心里力捏弄着,她以为这样滔天的快感已经到了极致,却不知蒲睿暝欲壑难填,不光是她的身子,只想着将她的心、她的魂都彻底沾染上他的气息。 酸软无力的身子软绵绵的任凭他摆弄,铁杵一样的肉枪从娇穴中抽出,眨眼间她就以一种极度羞耻的、婴孩把尿的姿势被他抱了起来。 “夫君……啊……你要做什么……” 软糯颤抖的呼唤没有得到回应,蒲睿暝抱起她走向外间,那里有一面比柳含莲本人还高的大镜子,而她就以这种两腿大开,穴儿红肿,花唇间还滴着淫水的淫色模样被他抱到了镜子前。 柳含莲呆呆地看着镜子,里面有个淫媚到让人移不开眼的姑娘。 雪白高耸的奶儿颤巍巍地挤在一起,两条大腿搭在男人的手臂上,不知羞耻地敞开着,腿间绯红的花穴还在一缩一缩地吐着稀释过的白浆,柳含莲知道,那是她自己的爱液与夫君射进去的浓精。 镜子里的姑娘与柳含莲对望,水波潋滟的双眸撩人情欲,她想不到自己竟然还有如此淫媚的一面,一股邪火直冲而下,小嫩穴绞紧蠕动,从穴口处垂下一道动情的银丝。 “看到了吧,你这副样子有多诱人!”蒲睿暝的视线与她在镜中交汇,“我的莲儿太美,难怪我怎么样都要不够!这可不能怪我啊!” “不要……啊啊……不要这样……夫君……求求你……别再看了……”柳含莲回过神来,剧烈挣扎,却怎么也挣不开蒲睿暝的钳制。 他的双臂不可撼动,牢牢地将她困于胸怀之间,柳含莲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再也不敢去看镜中那个女妖一般,淫荡勾魂的自己。 “别动!” 下身一热,一个硬梆梆火烫烫的大东西顶上穴口,蒲睿暝亲吻舔舐着她的侧颈,嗓音撩魂的在她耳边说道:“不要羞,看着镜子,看着我是如何要你的!” “不行……夫君……不能这样……” 蒲睿暝在她耳边蛊惑道:“莲儿乖,仔细看着,看我是如何插进你那小穴儿里面去的!” 她不由自主地看向镜子,绯红的花穴正在风骚的收缩着,下面那根儿臂似的肉枪直挺挺的对着穴口,在她的注视中向上挺进,缓缓地挤开花唇,伴随着强烈的酸胀,逐渐没入她的小穴。 “啊啊……进来了……唔嗯……好大……” 柳含莲被大鸡巴插得喘不过气,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花穴被夫君的大肉棒挤满胀满,花唇被粗壮的棒身撑开,像张小嘴似的吞吐着红胀巨硕的性器,整个蜜穴都被它填得满满当当的。 蒲睿暝舒爽地喟叹着,“好紧,小嫩穴每次都能把我紧紧吸住,吸得我只想狠狠地操你!” 红胀坚挺的巨物在水嫩的蜜穴里抽动起来,棒身被淫水涂得亮晶晶的,抽插之间把软嫩的花唇不断捅进带出,大龟头以强悍的力量顶操着花芯,又继续向里挺进,顶在子宫口上细细的研磨。 “太深了……啊啊……夫君……不要再进来了……” “傻姑娘,我还觉得不够深呢!” 蒲睿暝盯着镜子里的小娇妻,狠狠地向上一顶,大龟头捅开紧缩的宫口,气势汹汹地捅进子宫。 ************************************ 这几天更新少,抱歉让大家久等了,不过我又活过来了,美好的日更正在等着我们! 请大家投个珠珠,我会很努力哒!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玩弄小核【高H】 已经被夫君疼爱许久的花穴肿胀不堪,偏偏深插其中的那根大鸡巴又粗又长,直接捅进了娇嫩脆弱的小子宫里,把嫩穴撑开到了极限。 强烈的饱胀感刺激得柳含莲快要发疯,敏感软嫩的媚肉咬紧了入侵的大肉棒不停收缩,尖锐的快感令她经受不住,哆嗦着抽泣起来。 “太深了……呜呜呜……我受不了了……” 这娇不胜宠的模样弄得蒲睿暝爱怜万分,越发迷恋她被自己操到抽泣娇啼的样子,胯下肉枪每一下都要狠狠地插进花穴最深处,有力快速地挺动着腰臀,把那红肿的小娇穴操得喷出淫水来,他插一下就会飞溅出一片晶莹的水花。 “莲儿,我的好夫人,怎么就这么招人喜欢呢?” 他越发兴起,胯下顶弄的力道大得惊人,耻骨把她的小屁股撞得啪啪直响,把柳含莲顶得上下抛动,升上去时小穴酸痒,落下来时又会被巨杵凶悍地干穿。 “夫君……啊啊啊……太深了……啊啊……” 她不敢再看镜子里的淫靡景象,肩头突然传来一阵刺痛,蒲睿暝尖锐的虎牙在嫩白的肌肤上扎出一个凹陷的小坑,“不许闭眼,看着镜子,看着我操你!” “不要……啊啊啊……你……不知羞……啊啊……” 拒绝换来了更狠更重的顶操,花芯直接被顶到抽搐,柳含莲又一次哭着泄了身子,可是这一切还远远不算完,她只得睁开双眼,看着那个在镜子里被他操到泪流满面的姑娘。 她的奶儿在颠簸中上摇下颤,艳红的花穴一次又一次的被大肉棒撑开干满,小肚子上时不时地被大鸡巴顶出一个鼓包,花穴上面的蕊珠骚挺而起,不知羞耻地招摇着。 “小核是不是很好看?”蒲睿暝挺操不止,眼神灼热地盯着她说:“瞧它孤零零地挺那在里多可怜,去摸摸它!” “什么?” “用你自己的手,去摸摸小肉核,会让你很舒服的。乖,摸给我看!” 事到如今柳含莲也知道拒绝无用,颤抖着伸出手,纤细的指尖碰到了骚挺的蕊珠。 “啊啊……夫君……” 又是一种截然不同的快感袭来,柳含莲没能忍住,直接叫出了声,小嫩穴也跟着再度绞紧,连蒲睿暝都跟着发出一声隐忍地低吟。 他咬着牙,剧烈地喘息着,“别怕,摸摸它。我想看你玩它,快摸给我看!” 柳含莲抽泣着,用指尖挑逗肿胀的小肉珠,触电一般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她控制不住地浑身颤抖,嫩穴咬紧了深入挺操的大鸡巴,手指还按着小核摩擦打转。 她亲眼看着那小小的肉珠儿被自己拨弄的东倒西歪,快感成倍的增长,很快就到了极限,柳含莲哭叫着到了高潮,蒲睿暝也开始了凶猛的冲刺狠操。 硕大坚硬的龟头屡屡顶在狭小的宫口上,残忍地直操进娇嫩的子宫里,粗硕硬挺的大鸡巴将花穴撑开到了极致,柳含莲整个人都被钉在了这壮硕的肉枪上,盘绕在棒身上的青筋一路碾压着骚痒的肉壁,再蛮横地顶中花芯。 从未有过的双重快感让柳含莲无法思考,小手还在玩弄着自己敏感的花核,放浪娇媚的吟叫着。 “夫君……啊啊啊……好舒服……穴儿舒服……小核也舒服……啊啊……夫君操我……” “好,夫君操死你!” 小嫩穴酸软难耐,硬胀硕大的龟头操中了花心,把这凸出的软肉都撞得凹了进去,仍是凶残地顶开宫口,碾压着脆弱的内壁,柳含莲浑身颤抖,花穴里大股大股地喷着淫水,火热的阴精冲击到马眼上,换来的却是更加疯狂的狠操。 亲眼看着自己的花穴被浓精灌满【高H】 粗长火热的大鸡巴飞快地挺进娇嫩的花穴,柳含莲被蒲睿暝抱在怀里上下抛动,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被操到媚眼如丝,雪白的乳肉和粉嫩挺立的奶尖放浪地招摇着,花穴顶端的蕊珠也被她自己玩弄得又肿又大。 蒲睿暝意乱情迷地舔舐着她的后颈,轻轻啃咬着她嫩滑的肌肤,微微的刺痛感促使她尖叫着夹紧了小嫩穴,越来越多的淫水顺着那根红胀的大鸡巴一直滴到地上。 “你可真是水做的,小穴儿里面竟然藏了这么多水,可惜全都被我操出来了!” 他的视线越过她的肩头,火辣辣地在镜子里面与她交汇,只要被他这样看着,柳含莲就觉得奶胀穴痒,小屁股不受控制扭动起来,想要从他身上得到更多的疼爱与抚慰。 “夫君……啊啊啊……我好舒服……穴儿都胀满了……啊啊……还要……” 花穴里面娇软的嫩肉被烧红的巨杵狠狠地摩擦操干着,棒身把小穴儿撑得大开,滚烫的温度让媚肉不断收缩,像张小嘴似吮吸挤压着巨大的龟头。 淫媚直白的渴求击垮了蒲睿暝的自制力,他已经无法自控,紧翘的臀疯狂的向上顶操,雄壮狰狞的大鸡巴把小蜜穴塞了个满满当当,里面的软绵绵的肉褶都被撑开到了极限,大龟头更是狠狠地顶到她娇嫩的子宫里。 “啊啊……太深了……夫君……不要这么深……啊啊啊……我不行了……” 蒲睿暝以一种快到让人看不清的速度,剧烈地挺操着,柳含莲娇嫩的蜜穴被他操得高潮迭起,抽搐着不停地喷着阴精,她真的承受不了如此强烈的快感,泪水很快就迷蒙了双眼。 狠心的男人一步步地走向镜子,将蜜桃似的臀瓣用力掰开,柳含莲看着自己嫩穴与镜子贴得那么近,连花唇轻微的抽搐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肥厚紧闭的花唇已经被棒身彻底撑开了,穴口上全是她自己的淫水,被大鸡巴涂得湿亮亮的,淫荡至极,却又让她移不开眼。 柳含莲亲眼看着夫君的大鸡巴是如何在花穴里面抽插的,强烈的羞耻和极度的快感使她死死地夹住小穴,如此一来大鸡巴的抽插就变得格外困难。 “把我夹得这么紧做什么?是不是穴儿饿了,想要我喂饱你?”蒲睿暝挑唇一笑,“也好,就让你自己看着,我是怎么把你的小肚子灌满的!” 巨大的肉枪硬生生地顶开媚肉,用蛮力凶猛地操干着,任她穴儿绞得再紧,也抵挡不住大鸡巴的狂挺猛操,而且她夹得越紧,大鸡巴插入时的快感就越发强烈,也激得蒲睿暝更加疯狂。 “啊啊……太快了……啊……夫君……我饶了我吧……” “别急,马上就会给你了,全都射给你!” 粗壮的巨杵每一下都是尽根没入,把娇嫩的蜜穴操得抽搐不止,淫水直喷,柳含莲被他操得娇喘阵阵,感到花穴里的大鸡巴又生生地胀大了一圈,而且还在一下下地勃动着。 突然蒲睿暝闷哼一声,死命地往前一顶,肿胀的花核撞在冰凉的镜面上,深入子宫的大龟头马眼开合,股股滚烫的浓精激中了敏感的内壁,这一冷一热,直接把柳含莲送上了顶峰。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哭叫颤抖,看到大鸡巴的根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起胀大,把穴口撑得满满的,花唇都被撑到了极限,看着自己的肚子越来越鼓,里面都被浓精灌满了,却没有一滴流得出来。 穴儿酸胀,子宫热烫,柳含莲昏沉沉地抽泣着,实在坚持不住地晕了过去,在她闭眼的一瞬间,仿佛看到夫君眼中有一抹蓝色闪过。 男色撩人 这一番欢好,又一次把柳含莲累得不省人事,情潮退去之后,她仍然是全身酸软,不愿醒来,蒲睿暝几次叫她起床用饭都没能把她叫醒,无奈之下只好将手掌放在她鼓胀有小腹上,帮助她吸收精水。 虽说他的精水对她有益无害,可他的小姑娘毕竟是个凡人,总不吃饭身子也会受不了的。 想到这里,蒲睿暝就忍不住叹了口气,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与她在一起竟会是如此的销魂。 他控制不住自己,贪婪地占有着她的一切,以至于对她的索求太过,每次亲昵最终都是以她晕过去而收场。 蒲睿暝抱着呼呼酣睡的柳含莲,轻轻亲吻着已经被他欺负到肿胀的双唇,搂在她身上的手臂渐渐收紧。 要不是怕吓到她,他甚至想要以魂魄结契,生生世世都把她绑在自己身边。 转过天来,柳含莲早早就醒了,睁开眼就看到一片赤裸的胸膛。 他的胸膛宽阔结实,轻轻地戳一戳,还是硬梆梆的,跟她一点都不一样。 “怎么一醒过来就不老实?”带着笑意与慵懒的声音从头顶响起,“想不到夫人还是个贪吃的!” 柳含莲都没明白不老实和贪吃之间有什么关系,就见蒲睿暝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笑意盈盈地盯着她,“既然夫人想要,我必然要伺候周到的!” “这、这大清早的,谁说想要了!”柳含莲终于懂了他的意思,慌张地把蒲睿暝推开,生怕被他抓回去似的,手忙脚乱的跑下床去找衣裳。 蒲睿暝也不拦她,就那么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小姑娘娇羞的模样。 其实他本来也没想真的做点什么,就只是想逗逗她而已,他们的体力相差太过悬殊,要是由着他的性子来,柳含莲只怕要有好长一段时间都下不了床,蒲睿暝哪舍得真把她累成那样,到底也不敢逼得太紧。 所以现在的柳含莲还不知道,那种能让她死去活来的彻夜欢爱,对于蒲睿暝来说,仅仅是浅尝辄止罢了。 有时候,无知也是一种幸福,柳含莲忍着羞穿好了衣裳,顶着一张红扑扑的小脸一回头,就愣住了。 只见蒲睿暝单手支头,侧躺在床上,黑亮柔顺的长发丝丝缕缕的披散在肩头,狭长的双眼像是带着小钩子似的,钩得她心痒。 她狼狈地移开视线,就看到他宽厚的胸膛赤裸着,下面就是肌肉分明的腹部,两条由阴影勾勒而出的弧线顺着腹部一直往下,没入被他随手扯过的被角里,勉强挡住最后让她想看,又不敢去看的春光。 “过来。”他朝她招手。 柳含莲的腿根本不听自己使唤,一步步地走向他,直到整个人都倒进了他怀里,蒲睿暝才笑着问:“怎么都看傻了?我就这么好看?” “嗯,好看!” 她傻乎乎地点头,圆圆的大眼睛里面,只有他的身影。 喉结上下滚动,蒲睿暝突然抬手蒙住了柳含莲的双眼,哑着嗓子说:“今天你若还想出这个门,就别再样看着我!” 灼热的呼吸与暗哑的声音,无一不在暗示着男人压抑的欲求,柳含莲愣了一下,好端端的,怎么又想要了? 昨夜在镜子前,他可是一直都抱着她没有放开的,难道他就不会累吗?还是说天下的男人都有这么大的力气? 柳含莲爱恋夫君,也愿意与他亲近,可是她的肚子和穴儿到现在还是麻酥酥的,根本经不起他长时间的索求,再来一次的话,她只怕真的要死在床上了! 所以她当机立断,连退几步从他身边逃开,努力地转移话题,“夫君,咱们昨日回来就一直在屋里没有出去过,今天可不能再那样了,下人们即便不说,心里也要笑话的!况且刚来了新家,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的,我怕自己弄不好,夫君能否来帮帮我?” 蒲睿暝见柳含莲一溜烟地逃出老远,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心情有点复杂。 何必这么躲着他!他还真能吃了她? 不过失落也只是一瞬,只要一看到柳含莲满眼期待地望着他,蒲睿暝就没了脾气,苦笑着应了一声,“好!” 她都已经是他的人了,除了宠着,还能怎么办呢? *********************************************** 日常求投珠,求收藏呀,难道醋王狐狸不值得两颗珍珠吗?下章开始进入下一个剧情节点,记得来看哟!! 新婚燕尔 别的姑娘新婚时期都是怎么过的,柳含莲不知道具体情况,但她总觉得,不应该是自己这样的。 别人的洞房花烛或许旖旎缠绵,可她却是几乎每一次都要晕死在夫君怀里;别人到了婆家要孝敬长辈,可是蒲家没有长辈,万事都归蒲睿暝做主,她不必晚睡早起,晨昏定省,更不用去受婆母的刁难。 蒲睿暝家大业大,她以为掌管中馈会是件琐碎繁杂之事,下人们也难免会有阳奉阴违小心思,结果第二天一早蒲睿暝就把家中的房契地契连同账簿都给了她,下人对她虽有好奇,却又全都恭敬得很。 总而言之,柳含莲自从嫁给蒲睿暝开始,每一天都过得顺风顺水,有蒲睿暝陪在她身边,就连走路摔跤,喝水呛到那种小小的倒霉事都没有再遇见过了。 她长到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活得如此舒心自在,如果夫君不是每天晚上都要得那么狠就更好了。 其实她也喜欢那种羞人的事,那一波接一波的浪潮能把她的骨头都爽酥了,那亲昵的耳鬓厮磨,销魂的水乳交融,甚至只要他的一个眼神、一个吻,都能令她飘飘欲仙。 可柳含莲实在是被他操怕了,那一次又一次的泄身,仿佛是要把她身子里的水都泄干了,而她越是哀求,他就要得越狠,火热巨杵每一下都要插进小子宫里狠狠地操捣,还有那大量浓稠的热精,每天都要把她的肚子胀得满满的,那根巨大的肉棒还堵在她的穴儿里面,不让浓精流出一滴。 有一次她可怜巴巴地求他休息一天,蒲睿暝沉吟片刻,温柔地把她揽进怀里,果然没有再做什么。 然而这一次却换成她不习惯了,睡了一觉醒来时,天还是黑沉沉的,小穴却是说不出的难受,最后她坚持不住那种虫爬蚁走地瘙痒,不知羞地骑到夫君身上,主动用小嫩穴去套弄他的大鸡巴。 银白色的月光从窗棂里面钻进来,朦胧缥缈,蒲睿暝躺在她身下,眼中映着幽光,似笑非笑地揶揄她,“不是累了么?这么快就缓过来了?” 柳含莲身子一僵,最后还是敌不过穴儿的酸痒,破罐破摔地耸着小屁股套弄起来,“穴儿好痒……啊啊……我想要夫君……” 结果就是蒲睿暝对她的要求过于配合,变着花样地操了她一整夜,潺潺的春水都流成了河,连尿都没忍住,生生被那大肉棒捣了出来。 自此之后柳含莲就不再拒绝蒲睿暝,每夜都与他一起共赴极乐,总要被蒲睿暝疼爱到潮喷不止才能睡去。 婚后半年时光,柳含莲就被滋润得明艳照人,白嫩的肌肤吹弹可破,妖娆的身段妩媚迷人,偶尔上街游玩,即便是带着面纱,也能令人好奇张望,谁都想知道在那面纱之下,会是一副怎样娇美的容颜。 蒲睿暝对此自然是不高兴的,每次出门回来简直是从里到外都透着酸。 他霸道又爱吃醋,少不了变本加厉地求欢,还非要柳含莲一次又一次地说她心里再也没有别人,小穴儿只要夫君来操之类的浑话,而且一定要把她操哭了、干晕了,才肯射出来。 柳含莲有时也会气他不知收敛,醒来之后就不愿理他,可惜她的脾气总是抵挡不住他的小意讨好,只要他一认错,满是内疚的双眼对着她一眨一眨的,柳含莲就再也没有办法对他狠心,一来二去就惯得蒲睿暝越发的得寸进尺了。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小夫妻过得蜜里调油,这一晚也是极尽难愉之后,柳含莲窝在蒲睿暝怀中甜甜睡去,而蒲睿暝却是一如往常的没有合眼。 他不是凡人,不需要每夜入眠,最爱做的事就是这样静静地守着她,看着她酣睡,偷偷亲亲小嘴,或者在她梦魇时安抚她的情绪。 蒲睿暝对此甘之如饴,他宠她呵护她,不仅是因为爱恋,也是因为…… 他欠她的。 *************************************************** 追-更:danmei.info (woo14.com) 缘起之时 人界之中,有五处天灵地,俱是天地混沌之初,孕育生灵的宝地,每一处的安宁都关乎万千生灵的性命,倘若天灵地出现灾祸,无论是人是妖,都将面临九死一生的险局。 故而每一处天灵地都有一位法力高强的妖王镇守,位于东方的远陵山脉就是一处天灵地,而灵气的源头,就是黎山。 如今镇守远陵山脉的妖王正是蒲睿暝,众妖尊称他为远陵君。 长逾数万里的远陵山脉仿若巨龙,其所过之处皆是他的领地,山中生灵以及周边的村落城池都在他的庇护之下。 蒲睿暝生来就与众不同,他通体漆黑,是一只极为罕见的玄狐。 玄狐乃是天道宠儿,蒲睿暝出生生就能感应到天地灵气,且他天生精通卜算之术,修行之后更是上可知天意,下可见命数。 凡人的命数在他看来如同一条条错杂的丝线,他可以随意更改,甚至抹断,然而他却从未因以一己之私改动过别人命格。 那时的蒲睿暝仍是黑色的巨狐,他不屑于化为人形,也不与凡人交集。 他不骄不躁、清心寡欲,一边修炼,一边默默地守护着整个远陵山脉。 直到有一日,蒲睿暝卜算到黎山会被邪妖进犯,等待着他的将是一场恶战,而这一战的结果却因为与他自己有关,根本无法推算出来。 说来也是可笑,他可以推衍出天灾人祸、王朝更迭,卜算出任何一个生灵的魂魄运势,却唯独算不了自己。 卦象显示为大凶,蒲睿暝也不知道自己之后还有没有命在,可是即便如此,他也没有退缩。 蒲睿暝与那邪妖之首血战一场,无数小妖被他们的法力波及,命丧当场,不过到底还是蒲睿暝更胜一筹,邪妖不是他的对手,最终死在他的爪下,蒲睿暝也身负重伤,蜷成一团在月光之下修整疗伤。 也正是那时,一个幼小的女娃娃跌跌撞撞地来到他身边,香香软软的像个肉丸子似的,见到他的原形也不害怕,反倒抱着他不放,奶声奶气地叫他狗狗,还伸出白嫩嫩的小手喂他吃栗子糕…… “我那时如何也想不到,竟会对你迷恋至此!” 蒲睿暝抽回纷乱的思绪,目光缱绻地看着怀中的小姑娘。 自从她摇摇晃晃地走向他的那一刻起,他们的命运就交缠在了一起,她原本的命数被他搅得一团糟,蒲睿暝心中有愧,尽力地想要补偿,可是连他自己也算不到,一来二去的,竟是把自己的心都赔到了她身上。 起初,他只是想陪着她安然长大,等她长大了,他又想陪她一辈子,现在她的命数已经无法再与他分开,他也越发的贪婪,生生世世都不想放手了。 凡人寿数有限,蒲睿暝不知道,几十年以后,他到底能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 只要一想到那种情形,一种难以遏制的狂躁就会袭上心头。 这一边,他想不通前路该当如何,而在黎山另一边的黎山城内,县衙后院之中,入夜后仍是灯火通明。 “别过来,啊啊,你别过来!” 冯新昌已经疯癫好一段时间了,他本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一连半年多吃不下睡不着的,现在已经瘦得脱了相,眼圈青黑,脸色蜡黄,形同枯槁一般。 冯县令只有这一个儿子,眼看着儿子的情形越来越糟,他急得夜不能寐,指着妻子大声训斥,“慈母多败儿,都是你这无知妇人惯得他无法无天,那柳家连我都要上赶着巴结,偏偏他敢去调戏人家姑娘!现在好了吧,弄成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死样子,你可满意了?” “死死死,有你这样当爹的吗?竟然咒着儿子去死?”冯夫人哭着骂了回来,“难道就只有我宠着他吗,他院子里那么些个小娼妇,有多少是你帮着抬进门的?再说我儿哪里知道那柳家的姑娘是个妖女?明明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一遇见她就疯了呢?” 冯县令脸色大变,一把捂住妻子的嘴,“话可不能乱说,这话要是让柳家人听到了,别说是儿子,只怕就连咱们两个都活不长!” “那该怎么办啊,难道就任由我儿去死吗?我的儿啊,娘可只有你呀,你死了娘可怎么活?” 冯夫人扑到儿子身边嚎啕大哭,可惜冯新昌已经不认得她,一边求饶,一边踹着亲娘,叫她滚出去。 屋里乱作一团,突然就听下人高声禀告:“大人,外面有一位道长,说是能治公子的病!” “请,快请!”冯县令一听这话大喜过望,刚吩咐了下人就抬腿向外跑,“算了算了,还是我亲自去请!” 冯县令出了后院,迈步疾行,走着走着,就看到有个年轻人站在廊下,他顺着灯光一瞧,整个人都呆住了。 ************************************************** 抱歉,这一章估算有误,助攻没能出来,不知道还能不能得到珍珠啊! 道长救命 就在不远处的游廊之下,站着一位年轻的道人。 那人看到冯县令微微一笑,以清冽的声音说道:“冯大人,贫道叶长青!” 冯县令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忙着为他引路,“仙长来得正是时候,犬子的性命全靠仙长搭救了。” 按理说冯县令混迹官场多年,不至于一见面就如此的做小伏低,就算叶长青是来救他儿子的,他也要仔细查看一番,才能决定要不要让他动手。他们冯家的独苗,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近前的。 可是这一次却由不得冯县令拿乔,他一见到叶长青就莫名的信任他,别说是他儿子,就是让他把自己的命交到叶长青手上,他也是不会犹豫的。 为什么会这样呢? 冯县令自己也想不通,他忍不住又回过头去,打量这位年轻的道长。 叶长青看起来起来二十出头,身量瘦高,清凉的晚风在走动间撩起道袍的衣摆,那飘然若仙的姿态,充分展示了什么叫做仙风道骨。 至于他的相貌,就更是让冯县令看得如痴如醉。 满头的黑发都以一根通体碧绿的簪子挽了起来,他的脸美得雌雄莫辨,冯县令不好男风,可是一见到叶长青,他就知道,这是他拼了性命也想接近的人。 叶长青感觉到他的视线,面无情地看向他,冯县令心头狂跳,情窦初开一般,红着老脸窘迫地别过脸。 冯县令忍不住在想,他若是能笑一笑,又该是怎样迷人的风采? 他揣着一颗悸动的春心在前面引路,时不时痴迷地偷偷去看叶长青,道长对上他的视线,朝他微微一笑。 霎时间,大千世界都归于黑白,所有鲜活的颜色都和冯县令的情思一样,只肯停留在叶长青身上。 于是,当冯县令把叶长青带到儿子房中时,整个人还是晕陶陶的,也没注意到妻子见了外男刚要退避,却在看到叶长青之后停下了脚步。 “不知这位仙长,如何称呼?”冯夫人赶忙擦了眼泪,慌忙抚平有些凌乱的发丝,含羞带怯地看着叶长青,仿佛回到了未嫁之年,连她的声音都难掩娇羞。 “夫人安好,贫道叶长青!” 冯夫人竟是羞红了脸,手足无措地回道:“好,好,仙长也要一切安好!” 冯县令对于妻子这副春心萌动的模样视而不见,反倒是有些幽怨地挤到叶长青面前,“仙长理她一个妇道人家做什么,有事也该跟我讲才对啊!” 叶长青对他们夫妻莞尔一笑,“还是先让贫道看看令郎吧!” 他们这才想起自己还有个疯疯癫癫的儿子,有些惋惜地给叶长青让出地方,眼巴巴地看着他走到儿子床边,伸出那玉雕般白皙修长的手指,捏住了冯新昌的下巴。 “呀!” 冯夫人低呼一声,恨不得把儿子挤走,好让叶长青来摸摸自己;冯县令嫉妒得直喘粗气,巴望着把儿子挤走,好去摸摸叶长青的脸。 而叶长青根本不在乎他们怎么想,因为他已经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冯新昌身上还残存着一点微弱的妖气,是蒲睿暝的气息。 叶长青收回手,一脸惋惜地摇头,“令郎的情况,可是不大妙啊!” “这可怎么好,还请仙长救命呀!”夫妻俩一起围到叶长青身边,嘴里喊着救命,其实只是想摸到叶长青而已。 叶长青的眼中闪过一丝厌烦,后退一步与他们拉开些距离,“令郎是中了狐妖的法术,幸好遇到我,别人怕是救不了他的!” 其实冯新昌根本没有性命之危,只要蒲睿暝的妖气完全消散,他就能逐渐的好起来。 蒲睿暝不修邪道,当日也只是给他一个教训而已,根本没想杀他,只不过这些事,叶长青是不会告诉冯家人的。 他从袖中掏出一个木雕的小瓶,掰开冯新昌的嘴,一滴琥珀色,带着花香的晶露就滴入了冯新昌口中。 冯新昌自从叶长青进屋之后就不再哀嚎,而是傻呆呆地盯着他看,刚才被叶长青捏着下巴灌了一滴药也不反抗,晶露入口之后还咂了咂嘴,傻笑着说了一句:“好甜啊!” 片刻之后,冯新昌的眼神渐渐恢复清明,脸上也不再那般枯黄,竟然还凭添了几分血色,竟是肉眼可见地有了元气。 然而他一恢复,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张开双手,扑向叶长青,“道长,救我一命吧!” ******************************************** 助攻来了,不知道今天能不能看到小可爱们投的珍珠呢? 淫祸,不安 冯新昌刚一清醒就往叶长青身上扑,不过叶长青出手更快。 他长臂一伸,食指的指尖就顶在了冯新昌的额头上,稳稳地把他定在原地。冯新昌哼哼着伸直了手臂,却怎么也碰不到他。 叶长青平静地问道:“冯公子身上的妖气已经被我清除干净了,为何还要叫救命呢?” 色胆胞天的冯新昌还伸着手,妄图把叶长青抱个满怀。 他大声叫道:“我今天见了道长,这辈子再也忘不掉了。还请道长救救我,让我抱一抱亲一亲,就算道长是男人,我也想撕了你的衣裳,舔遍你的全身!” 冯新昌目光淫邪,说着说着,竟是连口水都滴了下来,叶长青厌恶地马上收手,向后连退了好几步。 还没等叶长青说话,反倒是冯新昌的父母看不下去了,他们两人一齐冲上去,对着刚刚清醒的儿子连抽带打。 冯县令气冲冲地吼叫着,“你这不知死的孽障,凭你也想玷污仙长?我还什么话都没说呢,你凭什么抢在我前头?” 冯夫人也不再心疼儿子,精心保养的指甲把冯新昌的脸挠出了好几条血痕,“你们爷儿俩都是猪油蒙了心,仙长那样的人物,也是你们这帮臭男人能碰的?仙长该是由我们女人来伺候的,凭你们也敢跟老娘来抢?” “你们两个老不修,多大岁数了还来跟我抢道长?”冯新昌也不服气,几下之后就不肯再挨打,浑不吝的和父母厮打起来。 叶长青在一旁看得心烦,扬声喝止,“都住手,看看你们像什么样子?” 他一开口,冯家叁人果然马上安静下来,一家叁口全都眼巴巴地望着叶长青,暗自期待着能被他多看两眼。 “冯公子这次遇到的,可是一只道行高深的狐妖。那狐妖向来手段凶残,凡是得罪了他的人,没有一个不是死无全尸的。所以,不论是为了保全你自己的性命也好,还是助我降妖除魔也罢,冯公子最好仔细回答我的问题。” 冯新昌乖乖坐在父母中间,痴痴地看着叶长青,不住地点头,“好,只要是道长问的,我什么都说,不过我并没有遇见狐狸啊。” 叶长青见他老实配合,这才压下焦躁继续问道:“那狐妖奸猾狡诈,应当不会以本相示人,你仔细想一想,究竟是在哪里,遇到了什么奇特之人?” 冯新昌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巧遇柳含莲,并且在庙里大肆调戏她的那一天,现在为了讨叶长青的欢心,就皱着眉头努力回想。 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柳含莲。 可他马上又觉得不对,柳含莲是柳家的姑娘,从出生起就在黎山城,应该是做不了假的。 那就是她的丫鬟? 好像也不对,那丫鬟长得又不好看!天底下哪有平平无奇的狐狸精? 是不是那些打我的下人呢? 不应该吧?都是狐狸精了,还会混在人群里,跟着一起打群架? 想到这里,冯新昌总觉得自己好像是忘了点什么,他急得抓耳挠腮,到底是什么呢? 突然,他眼前一亮,大声叫道:“我想起来了!” 不久之后,叶长青不紧不慢地从冯家走了出来。 他的嘴角噙着一抹冷笑,“蒲睿暝,想不到你居然娶了个凡人!我倒要看看,她究竟好在哪里!” 而冯县令一家叁口,已经不知羞耻地滚在一起了。 他们一个个的满面潮红,性意勃发,每人都以为自己正在和叶长青欢好,其实却是当爹的入了儿子的屁股,儿子后庭里夹着亲爹的鸡巴,又把自己的小物件捅进了亲娘的淫穴里。 直到第二天晌午,县令一家叁口无耻交奸的活春宫才被前来拜访之人撞破,叁人悚然而惊,看着满身满室的淫靡之物,羞愤之下全都上吊了事,哪怕死后也落了个荒淫无耻的骂名。 柳含莲对于冯家的一切都不得而知,她只知道夫君今天有些烦躁不安,可是任她再叁追问,也没能问出个所以然来。 她很是担心,拉着蒲睿暝的手问道:“究竟出了什么事,可有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 蒲睿暝不知如何解释远处那种不详的危机感,最后只能找个理由离开,“没什么大事,刚才下人回禀家里的铺子出了些问题,我要去看看。你乖乖地呆在家里等我,千万不要出门,好么?” 柳含莲还以为他是醋意使然才不许她独自出门,踮着脚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温柔地安抚道:“好,我一定乖乖地等你回来!你快去吧,正事要紧呢。” 蒲睿暝猛地把她拥进怀中,他抱得太紧,勒得她都要喘不过气了,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转身而去。 柳含莲红着脸目送他离开,转身回房拿起针线。 她想给夫君绣个荷包,即便是他有事出门,也能把她亲手做的东西带带在身上了。 不成想她刚把针拈起来,就有丫鬟过来禀报:“夫人,外面有位道姑求见,说是府中有妖气,要除妖才行!” **************************************** 下一章小小地开个修罗场,求投珠和收藏!! 夫人被抓走了 “妖气?”柳含莲不以为然地笑道:“天底下哪有什么妖怪,这所谓的妖气,大概只是个托词而已。” 柳家有权有势,为了积德行善,也做了不少斋僧布道的善事,接济了许多出家人,对于这种变向求救济的作法,柳含莲已经见怪不怪了。 她吩咐下人拿些散碎银子给那道姑,只当是结一场善缘,好声好气的把人送走了也就是了。 下人领命而去,柳含莲也没有把这件小事放在心上,继续想着要选个什么花样子绣在荷包上,结果她还没有想好,就听到一阵脚步声。 柳含莲抬头一看,就见下人领着一位身着道袍的女子走了过来。 下人进屋跪倒,忐忑地说道:“夫人,这位仙姑道法高深,还请夫人听听仙姑的话吧!” 人都带到眼前来了,柳含莲也不好意思冷落人家,赶忙放下手里的花样子,起身迎向那位道姑。 道姑与她差不多高,看起来二十岁左右,模样清秀,还带着一丝难言的媚态。满头的黑发都以一根通体碧绿的簪子挽了起来,她身量清瘦,胸前的轮廓也算不上挺拔。 她朝柳含莲粲然一笑,声音婉转地说道:“夫人安好,贫道叶长青。” “仙姑一切安好,快快请坐!” 柳含莲叫下人去取茶点,带着叶长青一同在桌边坐下,发现叶长青正在打量她,便朝她笑了笑,“不知仙姑今日屈尊而来,是为了什么事啊?” 她说得客气,可是叶长青却不肯同她客气,“我是来救夫人性命的,夫人或许还不知道,贵府上已经是妖气冲天了!” 下人端来茶点,柳含莲将盘子接到手里,轻轻放在叶长青面前,温柔笑道:“仙姑一路辛苦,且先润润喉咙,用些点心吧。” 叶长青也是娇然一笑,“夫人不信我?” “并非不信仙姑,只是我从来不信那些神鬼妖魔的传说。”柳含莲拿起一个干净的茶盏,倒了些茶水涮过,又倒了一杯,这才放在叶长青面前,“不过能与仙姑相识一场也是件幸事,还请仙姑不要嫌弃才好。” 叶长青目光微闪,端起茶盏轻抿一口,“嗯,真是好茶。” “不过,夫人却是错了。”她放下茶盏,语出惊人,“你那夫君就不是人,他是狐妖!” 笑意马上消失,柳含莲沉着脸,怒目而视,“我好心好意的接待你,可是你居然跑到我家里来诋毁我的夫君!你这样的人,我不想再见,你走吧!” 叶长青站起身来,却是走到了柳含莲的面前,“我可没有说谎,蒲睿暝本来就是狐妖,他骗了你,你还要护着他?” “他是我的夫君,我不信他,难道还要信你吗?” 柳含莲虽然自小金尊玉贵的长大,却是没有什么脾气的,唯有今天是真的动了怒气。 一方面是因为这道姑的胡言乱语,另一方面,就是在叶长青说出蒲睿暝的名字时,她的心里涌起一种难言的酸涩与闷痛。 她也说不清是为什么,但她就是知道,这个道姑与夫君之间,一定是发生过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这事越想越不舒服,可柳含莲觉得即便是要问,也应该去问夫君本人,而不是面前这个信口开河的女人。 “你走吧!”她指着门口,再一次说道:“我不想再看到你!” 叶长青听了她的话也不为所动,眯着眼睛上上下下的将柳含莲打量了好几遍,意味深长地说道:“我好像明白他为什么要和你在一起了,你比我想像的还要有趣些!” 如此熟稔的口气让柳含莲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夫君以前是不是与她有过什么纠葛?他们是不是也曾经……做过那种亲密的事? 她越想越是难过,指着大门叫道:“够了,你走,我不想再听你的胡言乱语了!” 叶长青笑着走向她,“我肯定是要走的,而且还要带你一起走!” “你……”柳含莲只说了一个字,就眼前一黑,软软地倒了下去。 叶长青上前一步,及时将她拉进怀里,他的身形悄然拔高,眨眼间就变成了清俊疏朗的男人,正是不久前出现在冯家的那位道长。 “如今我对蒲睿暝已经没有兴趣了,反倒是你更得我心啊!” 他抱起柳含莲,身影一闪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柱香的功夫过后,察觉到不对的蒲睿暝疾风一般掠回家中,然而他还是来迟了。 他的小姑娘,已经不见了。 幽蓝色的眼中竖瞳乍现,他怒气滔天,发梢与衣摆无风自动,发誓要将抢走她的混蛋碎尸万段! 蒲睿暝脚下一踏冲了出去,而他刚才所站的地方,已被巨力震成一个深坑。 ********************************** 助攻已经开始行动了,大狐狸很快就会掉马。小仙女们手里的珍珠是不是也可以投一下了? 一定要找到她(男主们再开会) 蒲睿暝进入主屋之前问过家里的下人,下人只说夫人接待了一位道姑,而且他们没有看到夫人或者是那位道姑离开。 一听见道姑二字,蒲睿暝大概就猜到了事情的经过,他既惊且怒,冲到黎山上恨不得把每块石头都找了个遍,可还是找不到她。 蒲睿暝无法感应到她的气息,她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就算他又翻遍了池阳城与黎山城,到处都没有她的痕迹。 怎么办? 她去了哪里? 会不会已经遭遇了什么不测? 她身娇体弱,又没有自保之力,根本不是叶长青的对手,如果…… 蒲睿暝摇了摇头,他不敢再想下去了,他怕自己承受不起那样的后果。 有生以来第一次,蒲睿暝知道了什么叫做恐惧。 柳含莲生死不明,他耽搁不起,在黎山之巅现出本相,巨大的玄狐长啸出声。 片刻之后,四个身影出现在他的周围。 “天要塌了不成,你竟然会向我们求助?”夜锦行还没落地就开口揶揄,可是当他看清蒲睿暝的样子,立即收起嬉笑的神色,沉着脸问道:“出什么事了?” 蒲睿暝神色狠戾,周身四溢的妖气狂暴凶悍,幽蓝的双瞳之中满是暴虐,像是随时都能把人生生撕碎一般。 他的视线没有焦点,仍在四处巡视,“我找不到她了。” “谁丢了?是小嫂嫂吗?”白衣俊朗的青年想要靠近他,又被蒲睿暝周身狂乱的妖气拦在几步之外。 孔旭安出言安抚,“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先把事情说清楚,我们才好应对。” 蒲睿暝哑着嗓子开口,“今日一早我感到远陵南脉有妖气异动,就叫她留在家里等着我回来,可我到了南脉却发现那里只有十几个小妖,根本成不了大事。那时我意识到不对,急着赶回家中,却发现她已经不在了,带走她的,应该就是叶长青。” “他不是死了吗?”五人之中身量最高,体魄魁梧的男子问道:“那时你没杀了他?” “我一直以为我杀了他,可是现在他还活着。”蒲睿暝此时也是悔恨交加,“若我当时确实杀了叶长青,她也不会被他掳走。” 一身白衣的司渊一声怒吼,“那叶长青真不是什么好东西,抢什么不好,非要抢别人媳妇!蒲大哥,你怎么不算算小嫂嫂在哪里啊?” “我算不出!”蒲睿暝急得来回踱步,“她的命数已经和我纠缠在一起,我算不出自己,也算不出她,所以我才想要找你们帮忙!我自己找下去终究太慢,而我……耽搁不起!” 那名最魁梧的男子上前一步,“你身上有没有她的东西,拿来试试吧!” “有!”蒲睿暝掌心一翻,凭空拿出一条丝帕,眨眼间将其分成四小块,分别送到另外四人的手上,“拜托了!” 几人都用自己的办法推算柳含莲的下落,蒲睿暝急得眼底泛红,突然就听那最为魁梧的男子大喝一声,“找到了!” 一个手镯大小的金环疾速飞出,雷万霆说了一声跟上,蒲睿暝与他瞬间消失在原地,孔旭安、夜锦行紧随其后,也没了踪影。 司渊愣了一下,“哎,怎么也没喊个预备就走了,哥哥们等等我呀!” 与此同时,在一处森林茂盛的大峡谷中,柳含莲幽幽转醒。 她发现了自己的处境,却怎么也无法理解,因为她被困在一棵大树里面。 这棵树的树干极其粗壮,里面的空间大概可以同时容纳十几个她,可是这里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个人,而且整个树干上看不到一点缝隙,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来的。 柳含莲抬头望去,可以看见遮天蔽日的树冠,但这困住她的树干又不会遮挡她的视线,使她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面那一望无际的密林。 她想不通人世间为何会出现这样诡异的景象,这已经超出了她所能理解的范围。 “醒了?倒是比我预想得还要快些。” 一个清冽的声音在身边响起,柳含莲吓得惊呼一声,赫然发现不知何时,这树洞里又多了一个人。 这人的衣着打扮和叶长青一模一样,就连长相都与她有七分相似,只不过她面前的这个,是男人。 一个清俊疏朗,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的男人。 可是柳含莲哪有心思看他,她急速后退,贴到坚硬的树干上,惊疑不定地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怎么,这么快就不记得我了?”男子微微一笑,朝她走来,“我是叶长青啊!” 我也可以成为你的男人 这个人在说什么? 柳含莲惊疑不定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他说他叫叶长青? 她仔细地打量他,可是不管怎么看,他都是个男人。 他一袭道袍,模样俊朗,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是最不对的! “你是叶长青?”柳含莲扶着树干,一连退了好几步,“刚才我见到的人也叫叶长青,你们是什么关系?” “没有什么关系。”叶长青见她想逃也不追,仍是笑眯眯地看着她说:“刚才与你一起喝茶聊天的人,也是我。” “这不可能,刚才那个叶长青,分明是个女人!” 柳含莲自然不肯相信他的话,她再怎么样,男人和女人还是能分得清楚的。 这个男人肯定是在说谎,怎么可能有人一会是男人,一会又是女人呢? 她从来不相信那种怪力乱神的鬼话,然而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本来还站在十几步之外的男人,突然就站到了她的面前。 他的速度极快,柳含莲甚至都没有看到他有任何动作,他就像是凭空闪现一样,猛地出现在她面前。 “有什么不可能的呢?”叶长青似乎是没有看到柳含莲惊惧的表情,伸出手温柔地替她将凌乱的碎发抿到耳后,“从今往后,我也可以成为你的男人!” 柳含莲转身就跑,虽然在树干之内她跑也跑不远,但她也要努力地和这个可怕的人拉开距离。 她站到叶长青的正对面,也就是离他最远的地方,攥紧衣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越是这种时候,她就越不能慌乱,“你找错人了,我已经嫁为人妇,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请你放我离开。” “嫁为人妇?”叶长青将人字咬得极重,摇头失笑,“你到现在还是不肯信我吗?你嫁的那个,根本就不是人!” 他慢慢地朝她逼近,“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蒲睿暝是只狐妖!” 柳含莲的背贴着树干慢慢挪动,“不可能,我夫君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是狐妖?反倒是你,一会男一会女的,净是些故弄玄虚的把戏,你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唉,你不仅肉体凡胎,还冥顽不灵,若非看中你气运之女,只怕蒲睿暝也不会把你抢了来。”叶长青渐渐没了耐性,身形一闪就按住了柳含莲的肩。 她试图挣扎,但是也不知道叶长青做了什么,她全身僵硬,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只能又惊又怕地听他继续说下去,“你应当见过一只黑毛蓝眼的狐狸吧,那就是蒲睿暝的本相,而他会与你在一起,也不是因为他有多么的喜欢你,他只是想要你的气运罢了!” 柳含莲心中一惊,他怎么会知道小狐狸的事,还说小狐狸就是她的夫君? 不过转念一想,她又释然了。 她仰头直视叶长青,冷笑道:“我知道你们这些人的伎俩,你们惯会用些模棱两可的话来糊弄人,我养过小狐狸的事很多人都知道,根本就不难打听,你要是以为仅凭这么两句话就能离间我与夫君,那就大错特错了!” 本以为这话一说出来就会激怒叶长青,可是他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还笑了起来,只是这笑容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 “你身上有禁制,而且是蒲睿暝亲自设下的禁制,难道你就不会好奇吗?他到底封禁了什么东西?” 柳含莲没有回答,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她感觉到了一种不安,却又不知道这种不安究竟来自哪里,以及叶长青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我来帮你把禁制解开吧!” 叶长青并指为剑,一团莹莹的绿光浮现在他的指尖上,柳含莲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团绿光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她拼了命的挣扎,却动不了分毫,眼睁睁地看着那团绿光朝她袭来。 额头一热,她无法自控地闭上双眼,无数零散的记忆纷至沓来。 就在她闭上眼睛的同时,蒲睿暝怒气冲天的声音炸雷一般响起,“叶长青,你给我滚出来!” *********************************** 首-发:yushuwu.biz (woo13.com) 对峙、回忆 蒲睿暝与雷万霆最先来到了峡谷的入口处,隔着一望无际的密林,他已经感觉到了那道令人烦躁的气息,“叶长青,你给我滚出来!” 话音刚落,夜锦行与孔旭安也一起赶到,最后白影一闪,司渊也稳稳地站在了蒲睿暝身边。 “那叶长青还真有几分本事啊!”孔旭安摇着羽扇感慨道:“这峡谷里面妖气冲天,也不知是弄来了多少帮手!” 像是有意印证他的话一样,泱泱林海妖气喷涌,每棵树都活了过来。 树干吱嘎做响地拔高舒展,枝桠变成了一条条细长的手臂,绿叶也都成为了利爪,朝着他们狰狞地摇摆着。 要是换成一般人,见到这样的景象只怕是要吓尿了,可是对于站在森林外面的几个人来说,这点水平实在算不上什么。 “叶长青应当在是里面,外面这些杂草就麻烦你们了!”蒲睿暝无心再耽搁下去,扔下一句话就没了踪影。 夜锦行打了个哈欠,脚步无声地朝前走去,“帮你可以,不过你得记住,你可是欠了我一个大人情!” 孔旭安摇着羽扇闲庭信步一般地与夜锦行分头离开,“这绿油油的颜色倒是挺不错,只不过比我还是差得远了。” 雷万霆没有说话,之前那手镯似的金环围着他不停飞快旋转,所过之处的妖树全都化为一片灰烬。 只有司渊站在原地看了好一会,猛地勃然大怒,“怎么全都是树,连一个女妖都没有吗?害我白白的期待一场!” 蒲睿暝对身后的帮手们极为放心,他直接跃上高空猛冲到峡谷深处,看到叶长青时竖瞳缩紧,他朝下冲去,流星坠地似的激起一大片尘烟。 叶长青已经站在空地中,身后是一棵庞然的巨树,似笑非笑地看着蒲睿暝。 “你来得倒快,看来倒是对你那小媳妇很是看重啊。” 蒲睿暝不再遮掩自身的妖气,幽蓝色的眼中怒意滔天,竖瞳死死盯着面前之人,“叶长青?” “是我。”男人笑了笑,“不过十几年不见,你就把我忘了吗?” 叶长青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继续说道:“对了,上次见你时我是女身,不过对你来说,是男是女都无所谓吧?” “她在哪?”蒲睿暝没有心情跟他废话,“把她送回来,我饶你一命!” “你放心,她现在好好的,我可舍不得伤她一根毫毛。”叶长青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一下,似乎是在倾听什么,片刻之后才继续笑道:“她毕竟是气运之女,就算是被你夺了气运,我也不敢伤她性命。” 就在叶长青身后的巨树中,柳含莲蓦地睁开了双眼,不远处的颀长身影也映入了她的眼帘。 夫君! 夫君来救她了! 他仍是一身黑衣,黑色的长发兀自飘动,而他的双眼,正是记忆中的那样,纯粹诱人的蓝。 随着身上的禁制被打开,那些被强行封印的记忆也重新的鲜活起来。 最初的相遇是在她叁岁那年。 那时她还小,什么都不懂,迷迷糊糊地被拐子带到山上,可那拐子却在吃饭时莫名其妙的被噎死,幼小的她便跌跌撞撞地逃了出来。 她胡乱走着,也不记得走了多久,就看到一只巨大的黑狐蜷在月光之下。 它受了伤,身上有着浓重的血腥气,但是柳含莲太小了,小到根本不知道害怕。 她摇摇摆摆地走向巨狐,将兜里她最爱吃的栗子糕送到巨狐嘴边,奶声奶气地告诉它,“狗狗,吃糕,不疼。” 巨狐懒懒地抬眼,只看了她一眼,就扭过头去不再理她。 她不在乎自己被无视,小手抓着巨狐的嘴角,把栗子糕硬往它嘴里塞,“狗狗,吃糕!不疼!” 巨狐没精打采地把栗子糕吃了,干裂火热的鼻子在她脸上蹭了蹭,就再也支撑不住,轰然倒地。 一阵夜风吹过,小小的她觉得冷,便手脚并用地爬到巨狐怀里。 她吃惊地看着有些萤火虫似的金光从她身体里面飘出来,又钻进巨狐浓密的黑毛里,漂亮得如梦似幻。 小小的柳含莲不知道这些金光是什么,她只觉得好玩,咯咯笑着,还不忘抓着巨狐柔顺茂密的软毛,直到玩累了在它身上睡着。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巨狐的身上已经没了血迹,他化为人形,变成了她最熟悉的模样,抱起她踏云而行,最后把她送到了家门口。 后来她想念狗狗,成日成夜的哭闹不止,圆圆的小脸眼看着瘦了下去,却在某天夜里听到了一声叹息。 他一脸无奈地坐在她床边,捏了捏她的脸,“小小年纪怎么这么会哭,非要我来哄你睡觉,难道我是你的奶娘不成?” 她一见到他就不再哭闹,用力地扑到他宽阔的怀抱里,咯咯笑着叫他狗狗。 只要她坚持,他就会认命地点点头,现出狐狸本相,在大床上团成一团,任由她爬到身上去。 记忆中的小丫头过分粘乎,不仅要趴在他身上,还非要把脸蛋埋进他的毛里蹭个够,然后才会心满意足的乖乖睡觉。 然而这些,只不过是尘封记忆中的冰山一角罢了。 ************************************** 团子莲:狗狗! 蒲睿暝:我不是狗! 团子莲:狗狗! 蒲睿暝:都说了我不是狗! 团子莲:狗狗! 蒲睿暝(变回原形):我是狐狸!! 团子莲:哇,大狗狗! 蒲睿暝(生无可恋):算了,随便你吧。 树妖、压制 柳含莲被叶长青囚禁在树干之中,她出不去,就算是把树干锤得砰砰响、用尽力气大喊大叫也没有一个人能听到,蒲睿暝就在不远处,可是他却看不到她。 此时原本郁郁葱葱的峡谷已经变了模样,到处都是倒地残碎的树木,四位帮手也已经来到了附近,他们没有上前,只是在十几丈外冷眼旁观。 叶长青摇头叹道:“只凭那些小树果然是挡不住各位的,如今各位赶来,是打算帮着蒲睿暝以多欺少吗?” “凭你也配?”夜锦行冷哼一声。 孔旭安也说:“你用不着以退为进,救媳妇这种事,我们不会插手,反正你也不是蒲兄的对手。” “真是想不到,你蒲睿暝这种冷心冷情的性子,居然也会有朋友!”叶长青打量着蒲睿暝,语出惊人,“当初我不过是想要你的元阳,你不肯给也就算了,还要对我赶尽杀绝,要不是我逃得快,只怕真的会死在你手里!” 这话实在是引人遐想,蒲睿暝感觉到身后几人都在看他,却也不屑解释,反倒是司渊听得气不打一处来,跳出来指着叶长青骂道:“呸,你一个大男人,也好意思腆着脸求元阳?最讨厌公的来套近乎了!” “哼,我那时候可不是男人!”叶长青瞥了司渊一眼,神态间颇有些妩媚的意味。 司渊看不明白,也听不懂,他不懂就问:“这家伙到底是公是母?” 雷万霆沉着脸回道:“他是树妖!” “哦~~”司渊恍然大悟地应了一声,小鸡吃米似的点了好几下头,然后接着还问:“所以他到底是公是母啊?” …………………… 雷万霆冷哼一声,打定主意不再看这傻子一眼。 还是孔旭安好心好意地给他解释,“树妖与我们不同,他们体内自有阴阳,是男是女全凭自己的喜好。” “哦,原来是又公又母。”司渊绞尽脑汁仔细想了想,又盯着叶长青看了好几眼,嫌弃得直撇嘴,“只要是跟公的沾边的,我都不喜欢!” “谁在乎你喜欢不喜欢了?我做女人时,得了精气就可以孕育成胎;做男人的话,自然也可以令女子销魂蚀骨,所以……”他看向蒲睿暝,笑得意味深长,“你猜,我为什么改做男人了?” 蒲睿暝目呲欲裂,呛然一声鸣响,长剑在手,二话不说地刺向叶长青。 他们战在一处,长剑带起巨大的威压,叶长青躲闪不及,脚下无数藤蔓破土而出,抵挡着蒲睿暝越发狠辣的攻击。 柳含莲在树洞里看得着急,可她怎么没有办法吸引到蒲睿暝的注意。 事到如今,柳含莲已经知道她的夫君真的不是凡人,若说一点都不怕,那也是骗人的,可是那一点微微的恐惧在过去的记忆悉数涌上心头之后,也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在树洞之外,蒲睿暝与叶长青的战斗渐渐进入僵持,叶长青甚至还隐隐地占了上风。 一条手臂粗细的藤蔓将蒲睿暝手中的长剑劈歪,他大声笑道:“怎么了,你的道行怎么比之前差了那么多?十几年来,我的功力恢复了八成,可你现在却只有当初一半的本事,连剑都变得软绵绵的。” 两条藤蔓从左右两边同时攻进,蒲睿暝脚下发力跳离原地,紧接着他刚才所站的地方就被两条藤蔓同时插出一个深坑。 “少废话!”蒲睿暝的手背上出现一条血痕,他懒得去管,只追问着:“她在哪?” “我是不会把她交给你的!”叶长青抬手拔下发中的碧绿玉簪,那簪子在他手中化为一条绿莹莹的软剑,“你抢了她的气运,却还只是如今这个德行,不如就老老实实地死在我剑下,然后由我来疼爱她。只要有她在,五十年内,我必能修成正果!” “痴心妄想!”蒲睿暝挥剑再战,乍起的狂风裹挟着苍然剑鸣,威力之大,将天上的白云都吹得不见踪影。 两道身影再次分开之时,蒲睿暝站立不稳,身上多了无数道血痕。 “夫君!”柳含莲心疼地大叫出声,可蒲睿暝就是听不到,而她也被困在树洞里,即便是她连踢带打的用尽了力气,手脚都肿了起来,也没有办法破洞而出。 叶长青所说的气运之女到底是什么意思,她不清楚,也不在乎,她只知道夫君身上的每一道血痕都是为了她。 她想要冲出去抱住他,想要保护他,可是她却什么都做不到。 外面的观战的几人面色渐渐凝重,司渊急得直跳脚,雷万霆一言不发。 夜锦行皱眉看着蒲睿暝,“这狐狸疯了吧!” 孔旭安也是一脸苦笑,“的确是有些过分了!” “蒲睿暝,你也太自大了!”叶长青在狂妄地大笑,“就凭你现在这副样子,杀你简直易如反掌,可惜现在的你连被我杀掉的价值都没有,你的妖丹呢?” ****************************************** 这篇文真的好冷啊,再这样下去我都快没有动力了,求小仙女们投喂收藏啊,你们的支持才是我最大的动力呀! 他疯了 “蒲睿暝,你也不过如此嘛!亏了我当初还觉得你很不错,还想过要你的元阳!”叶长青一甩手中的软剑,轻蔑的眼神从蒲睿暝身上扫过,“之前那一战是我输了,可是现在看来,你赢得也不轻松啊。居然还需要吸收了妖丹来保命,也难怪十几年过去了,你的修为不长反降!” 蒲睿暝脸色苍白,黑衣已经被叶长青的软剑刮出了无数的伤口,且每道伤口都是血流不止。 他仍是昂然而立,也不于叶长青辩驳,冷着脸提剑再战。 两人再度战到一处,速度快得几乎让人看不清,只有苍啷啷的剑响,与几声偶尔响起的,蒲睿暝的闷哼。 软剑狠戾地袭向面门,蒲睿暝扬手一拨,却感到剑上的力量重逾千斤,将他的虎口震得发麻,他看到自己的虎口被这股力道震开,一条血线迸于眼前。 他一个闪身,疾速后退,双脚抵着地滑出一段距离,在一阵尘烟之中被雷万霆撑住了后背,这才堪堪停下。 “多谢!”蒲睿暝轻咳一声,反手抹去嘴角的血迹,缓缓站直了身子,再次坚定地朝着叶长青走去。 雷万霆眉头紧锁,“你还不赶快……” “不要紧!”蒲睿暝打断了雷万霆的话,“我不能再令她冒险,这样就足够了!” 夜锦行被气得直摇头,冲着蒲睿暝的背影大叫:“狐狸,你是真的疯了不成?” 孔旭安也是无奈,“我也不懂,他为何要如此坚持,这是何苦呢?” “你们在说什么呀,到底是怎么了?”司渊左瞧瞧右看看,急得直蹦,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最后只能扯着嗓子大喊:“蒲大哥别手软,咬死那个不公不母的东西!” 蒲睿暝没有回头,他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 执剑的手开始发麻,蒲睿暝自己心里清楚,若是不能尽快杀掉叶长青,他极有可能会败。 可就算是败了,哪怕有可能会被叶长青斩杀,他也要保持着这种状态战下去! 那是他留在她身边的最后一层保障,即便是他死了,它也会留在她身边,继续保护她。 “哎呀呀,怎么连路都走不稳了呢?”叶长青得意洋洋地欣赏着蒲睿暝现在这副惨相,心情是前所未有的畅快,“瞧瞧你,都弱成什么德行了?远陵君当初是何其的威风,如今怎么变成一只软脚虾了呢?” 蒲睿暝不理他,只是追问着,“她在哪里?” “呵呵,赢了我就告诉你!” 叶长青用手中的软剑逗弄似的,左一剑右一剑的刺在蒲睿暝身上,不断有血花从他身上飞溅而出,而蒲睿暝一声不吭,执着地朝他迈进。 “你现在虚成这样,该不会也跟你那小媳妇有关系吧?”叶长青满脸狞笑,“那我以后可要小心了,她这么会吸人精气,我也要控制些才好,免得像你一样,被她给掏空了!” 这番下流话彻底地激怒了蒲睿暝,手中的长剑突然消失,他大吼一声,现出了本相。 狂风拔地而起,蒲睿暝的身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烈马一般高大的巨狐。 它通体漆黑,只有一对眼睛是闪着幽光的蓝,眼中竖瞳因为愤怒变成了嗜血的鲜红色,死死地盯着叶长青。 “宰了你!” 巨狐长啸一声就扑了上去,一口咬住叶长青想要将他吞下去,然而绿光一闪,叶长青就脱了身,手中的软剑再次朝着巨狐刺了下去。 柳含莲困在树洞里,看着巨狐身上扬起一大片血花,她的心也随着抽痛。 她顾不上抹泪,就算是明知道外面的人听不见,也忍不住捶着树干大声叫道:“住手,不要再伤他了!” 怎么办,到底要怎么才能帮到夫君? 她急得乱转,突然感到腰间一痛,像是被什么东西烫到了一样,低头一看,原来是坠在腰上的小荷包正在发光。 “这是……” 柳含莲打开荷包,把里面发光的东西拿出来,是那块她贴身带了十几年的卵石。 现在的它变得火烫,里面还闪着淡淡的蓝光,柳含莲猛地回头,不可置信地看向外面。 又是一段记忆涌入脑海…… ******************************************** 下一章会很甜,小仙女们记得来看哟!希望能顺手给我投个珠珠啥的! 赠妖丹 柳含莲记不得那是在什么时候了,大概是在遇到蒲睿暝之后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她还小,却总是遇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事。 起初是一只小鸟站在她的窗台上鸣叫,叫着叫着就跳进了她屋里,歪着头用一双黑亮亮的小眼睛看着她,口吐人言问她要不要出去玩。 “要!我跟你玩!” 小小的柳含莲根本没有意识到小鸟会说话有什么不对,她蹦蹦跳跳地跟着小鸟就出了院子,可是还没走到大门口,就被家丁拦了下来。 “姑娘可不能再出去乱跑了,外面坏人太多,在家里玩不好吗?”家丁劝道。 “可是小鸟在叫我呀!”柳含莲伸出肉乎乎的小手,给他们看停在她手指上的小鸟。 小鸟飞到几个家丁面前,叽叽喳喳地叫了几声,家丁们就直了眼,不再看柳含莲一眼,就浑浑噩噩地给她打开了大门。 柳含莲兴高采烈地跟着小鸟跑了出去,然而这一次还是没能走远,身材高挑的黑衣男子突然出现,一把将小鸟攥在手里,柳含莲看过去时,只见到几根零星飘落的羽毛。 看到了面前的人,柳含莲就顾不上什么小鸟了,她扑过去抱住那人的腿不放,奶声奶气地冲他笑,“狗狗!” 蒲睿暝黑着脸把她抱起来,点着她的小鼻子训她,“不许跟着乱七八糟的东西乱跑,这些小妖是要拿你去送礼,知道吗?” “不知道!”她说得理直气壮。 “外面有很多大妖怪,就等着把你骗出去吃掉呢,你还敢要什么小鸟!” 小姑娘咯咯笑着去抓他的手,“要狗狗,不要鸟!” 那时的柳含莲还不知道,身为气运之女,想要吃掉她的妖怪有的是。 不过这也只是开了个头而已,后来每隔几天就有会说话的小动物来找她玩,他们都想把她带出门去,柳含莲虽然记着狗狗不让她乱跑,可是会说话的毛茸茸太可爱了,她管不住自己那两条小短腿,总是几句话就被拐跑,然后再被蒲睿暝气哼哼地抱回来。 一次又一次,柳含莲不亦乐乎地被拐跑,蒲睿暝就不厌其烦地把她救回来,直到有一回她明明没有出门,只是躺在床上睡觉而已,醒来的时候却已经离家好远了。 一窝鼠妖趁她睡着的时候,偷偷的把她带走了,柳含莲是个傻大胆的,睡醒了看到身边都是老鼠也不知道害怕,反正她连那~~~么大的狗狗都抱过了,还怕什么老鼠? 鼠妖数量众多,且凶残狡猾,蒲睿暝找到她时已经做好了将会看到满目血腥的心理准备,哪知道冲进去一看,却傻了眼。 小姑娘一手拎着一条肥老鼠的尾巴,抡着肥老鼠玩得正开心。 真的是太开心了,她咧着嘴傻乐,抬头看向他的时候,嘴角上还亮晶晶的…… 居然把口水都乐出来了! 鼠妖见到蒲睿暝激动委屈得都哭了,它们修为浅,没想到这么多鼠妖都伤不到气运之女,反倒被柳含莲揉搓了个遍,尤其是最肥大的那只,身上的毛都要被她揉秃了。 大肥老鼠顶着一身憔悴的乱毛,跪在蒲睿暝脚边,哭得活像是个被人糟蹋了千八百回的小媳妇,连嚎带喊地求他快把这小魔星带走。 蒲睿暝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扯着尾巴扔掉她手里的老鼠,把个粉团子似的小姑娘抱了起来,“唉,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又不能时时刻刻的陪在你身边,总得想个一劳永逸的法子才行。” 于是他又又又一次把柳含莲送回了家,满脸嫌弃地给她洗手,边洗还边说:“一群耗子有什么好摸的,你也不嫌脏!” 这一洗就是好半天,洗到最后柳含莲都困了,他才一脸不高兴把她安顿好,头也不回地走了。 当天晚上半夜过后,柳含莲睡着了又被人叫醒,她看到蒲睿暝坐在床边,脸色苍白得不像话,把一颗鸡蛋大小的半透明卵石放进她手里,郑重地告诉她,“贴身带着它,睡觉的时候也要带在身上。记住了,千万不要让它离开你!” 小姑娘懵懵懂懂地点头答应,发现他的唇角边好像有一丝红红的东西,想要伸手去摸,却被他躲开了。 记忆到此为止,柳含莲终于明白了她手里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这就是他的妖丹吧? 把妖丹给她的时候,他是不是受了伤? 没有它的话,他会很吃力吧? 从小到大,他到底为她做了多少事? 她看向外面,视线被水汽模糊,蒲睿暝还在与叶长青缠斗,他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柔亮的毛发一绺一绺地滴着鲜血,柳含莲再也不能犹豫下去了。 不行,必须把妖丹还回去才行! 可是…… 要怎么样才能还给他呢? ******************************************** 抱歉,昨天又是上不来的一天,我也很无奈。 不过我依然能腆着脸求投喂求收藏,拜托了,我可爱的小仙女们! 祭血还妖丹 柳含莲仔细回想,他到底有没有说过怎么样才能把妖丹还给他。 她闭着眼睛,专心地翻阅着那些尘封折记忆:看到他把落水的她救上来;替她挡下天上坠落的瓦片;在她吃错了东西时为她解毒;在她摔倒后,忍着笑意把她拉起来,仔细地检查她有没有崴了脚…… 林林总总,桩桩件件,每次她遇到难关,都有他帮她度过。 心里酸酸胀胀的,柳含莲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但是她明确的意识到了一件事。 对,他的确不是人,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有他在,便胜却人间无数! 柳含莲翻遍了回忆也不知道该怎么把妖丹还回去,而且目前最大的问题不在妖丹,而是她身处的空间与外界隔绝,出不去的不仅是她,妖丹也是一样。 她抬眼望去,正好看到外面的巨狐一阵踉跄,他有些站不稳了。 不能再等下去了,她必须马上打破这棵怪树,可是她却没有办法。 稍加思索,柳含莲一把拔下头上的簪子,自言自语道:“来不及了,赌一赌吧!” 虽然她还不明白那些妖怪们口中所说的气运之女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如果她真的那么特殊,希望她的这份特别的气运,可以助他一臂之力吧! 她抿着唇,冷冷地垂眸看着簪子尖锐的顶端,伸出左手来,对着掌心重重地一划,巨痛之后,鲜血慢慢地涌出掌心。 柳含莲面无表情地攥着沾了鲜血的簪子去扎树干,只见那坚硬的树干果然被她扎出一个小洞,但这洞也太小了,这样下去也不知道要扎到什么时候才行,可是她的夫君根本等不了那么久。 一不做二不休,柳含莲拿着簪子又在掌心狠狠地划了好几道,直接把自己的手划得血肉模糊,然后将那血淋淋的手掌直接拍在透明的树干上,她能感觉到手下的树干都被她拍得颤了颤。 疼吗? 怎么可能不疼! 可是柳含莲不在乎了。 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夫君受伤,就像他从来不曾放弃过她一样! 树干在沾到她的鲜血之后,果然变得像面团一样松软,柳含莲用那只完好的手奋力地戳挖着,看着木头大块大块地掉下来,她的动作越来越快。 那颗明灭的卵石被柳含莲捏在手里,因为不知道自己的血对夫君会不会有影响,她小心翼翼地不敢让它沾到血,可是卵石越来越烫,把她的指尖都灼伤了,柳含莲却依然不肯放手。 没了她的血,树干再次变得坚硬,柳含莲就再把手掌贴上去,涂满了她的鲜血继续用力挖,一来二去的,卵石上面还是无可避免地沾上了她的血,啪嗒一声,那层鸡蛋似的外壳突然碎了。 一颗荔枝果肉一般的洁白的妖丹显露出来,随着巨狐的呼吸,明灭着淡蓝色的光华,这时柳含莲握着簪子用力一戳,那透明的树干终于被她戳出一个洞来。 外面缠斗的两人同时停下来,叶长青噗地吐出一口血,巨狐却是愣在当场,看着那颗属于他的妖丹从不远处的大树里面飞出来,流星似的没入他的体内。 暴烈地狂风骤然而起,巨狐赫然就是风暴的中心。 柔顺黑亮的毛发被风卷动,巨狐全身都蓦地泛起耀眼的蓝光,他身上那一道道的伤口在肉眼可见地复原,片刻之后,除了血迹还在,他已经连一丝小伤都没有了。 他的修为在节节暴涨,强烈的威压涟漪一般层层释放,就连在后方观战的几人都在巨大的冲击下退了几步。 孔旭安护着羽扇上艳丽的羽毛,笑道:“早就应该这样,何苦非要把妖丹放在别人身上!” 夜锦行耸耸肩,“我就说这狐狸疯了吧!” 司渊看得叹为观止,“蒲大哥的妖丹竟然在小嫂嫂身上吗?怎么给她的呀?听说剖出妖丹和挖心一样,很疼很疼的,他怎么下得去手啊?” 雷万霆没有说话,他还看着蒲睿暝,只不过已经不再担心了。 叶长青这时抹却了嘴边的血迹,手握软剑奋力刺出去,只不过他的目标不是蒲睿暝,而是树洞中的柳含莲。 柳含莲都没有看清蒲睿暝的动作,只知道眨眼间巨大的身影就把她与危险分隔开来,与之前的无数次一样,他毫不迟疑地护住了她。 巨狐一个闪身挡在大树之前,鲜红的竖瞳死死锁定在他身上,一柄幽蓝色的长剑在他身后浮现,苍鸣声起,长剑一以化九,呈扇形之势悬在巨狐身后。 他口吐人言:“叶长青,你的死期到了!” ***************************************** 剧情部分马上就要跑完了,下一章解决了叶长青,就可以上肉啦,宝宝们要给我支持呀! 从来没有怕过你 就在妖丹从树洞里飞出来的一刹那,蒲睿暝就嗅到了柳含莲的气息,他看着妖丹直冲自己而来却没有及时做出反应,不是因为他想要收回妖丹,而是他闻到了血的味道。 是她的血! 他的小姑娘一直都是香香的、嫩嫩的,他守了她十几年,都没舍得让她碰破一点皮,刚被叶长青掳走就受了伤,那血气浓得令他都不敢呼吸了。 这树妖算是什么东西,竟然伤了她! “叶长青,你的死期到了!” 巨狐暴怒而起,挟裹修为暴涨的层层气浪,凶悍无比地扑向叶长青,而叶长青却是一反方才的意气风发,辗转腾挪间也变得僵硬了许多,他的腰间不知何时破出一个血洞,正在汩汩地流着血。 无数坚硬的枝桠在叶长青身边破土而出,利剑一般袭向蒲睿暝,他左支右绌地抵挡着巨狐操控的九柄飞剑,困兽一般大声地叫嚣着,“蒲睿暝你别白费心机了,她终究是人,不管对她有多好,现在她看到了你的原形,怎么可能还会和你在一起?” “迷上凡人的妖还少吗?”叶长青用尽力气摚开一柄飞剑,嘴角上也流出血来,“爱上了凡人就是执迷不悟,数百年的修行全都毁在了凡人身上,你连妖丹这种比命还重要的东西都给了她,可是又有什么用?” 蒲睿暝招招狠辣,叶长青费力抵挡,“凡人最是狠心,他们一旦知道你是异类就会与你恩断意决,甚至还要反过头来,找别人收了你!” 叶长青狰狞地喘息着,“我也是为了你好,凡人阴险狡诈,什么山盟海誓都说得出口,却没有一句是认真的,你若信了才是活该!” 蒲睿暝根本不为所动,“说完了?那就受死吧!” 他的修为还在攀升,叶长青却是力不从心,一柄飞剑削断了他握着软剑的手,他大吼一声,断手处长出无数条新生的藤蔓,不死不休地朝着蒲睿暝攻去。 柳含莲看着那些藤蔓铺天盖地朝着巨狐罩下去,急得大叫:“夫君小心!” 巨狐身形一僵,下一刻却是闪身到了叶长青面前,一口咬断了他的脖子,那九柄飞剑将困住柳含莲的巨树围了起来,片刻之间就将这棵枝繁叶茂的大树绞成了碎屑,唯独站在树干中的柳含莲安然无恙。 这棵巨树乃是叶长青的本体,如今的他已经必死无疑,他的人形身首异处,脑袋还卡在巨狐的牙缝里,呆呆地看着飞奔而来的柳含莲。 她流着泪,看向蒲睿暝的时候只有担忧与心疼,独独没有他曾看到过的恐惧与厌弃。 “凭什么?”他神色复杂地盯着柳含莲,“凭什么你与她不一样呢?” 叶长青不想再看,闭上眼睛化做一片片散碎的木屑,木屑落尽之后露出一颗龙眼大小绿莹莹的妖丹,被巨狐想也不想地一口吞了。 柳含莲都快要跑到蒲睿暝身边了,刚才还是威风八面连死都不怕的巨狐突然低下了头,犹豫着想要离开。 他的本相已经被她看到了,现在跑还来不来得及? 或者还像之前一样把这段不好的记忆封印起来? 对,就该这样。 只有这样,他在她眼里就还是个普通的男人,她也不会怕他,更不会想要……离开他。 蒲睿暝正要变回人形,柳含莲也刚好跑到他身边,他们之间还有两步的距离,可是柳含莲却是多一步也等不及,想都不想地跳起来直接扑到了他身上。 她哽咽着唤道:“夫君!” 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 十几年的时间对于蒲睿暝来说不过是转眼云烟,但也足矣令一个懵懂不知事的小娃娃长成风姿绰约的少女,其中不变的,唯有她突如其来的拥抱。 巨狐僵立当场,也不敢出声,全身上下只有那毛蓬蓬的大尾巴迟疑地晃了一下。 “你……不怕我吗?”他问。 柳含莲拥紧了他的脖子,笑中带泪地回答:“我从来没有怕过你啊!” 蓬松的大尾巴左晃一下,右摆一下,“真的?” 巨狐的脸上没有表情,那欢快摇动的大尾巴彻底出卖了他。 好开心啊! ************************************* 小剧场: 柳含莲:夫君,你是在摇尾巴吗? 蒲睿暝:……没有。 柳含莲:可是我都看见了啊! 蒲睿暝:就是没有! 柳含莲:你的尾巴还在晃啊,还越晃越快了! 蒲睿暝:不许看! 追-更:po18e.vip (woo18.vip) 爱意与臣服 峡谷之内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散碎残破的树木,只有中间的一片空地还算干净,四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空地之外,看着体态纤柔的少女抱着巨狐,边哭边笑。 夜锦行嫌弃得都没眼看,指着蒲睿暝说道:“瞧那尾巴晃的,胯骨轴子都快让他晃出去了!脸呢?我们的脸都让他丢尽了!” 孔旭安微笑看着,感慨道:“想不到那姑娘竟能接受他的本相,如此一来,倒也是美事一桩!” “哼,凡人!”雷万霆冷哼一声,见到蒲睿暝已经不再需要帮助,也就不肯多留,干脆利落的转身离去。 “哎,雷大哥这么快就走了吗?”司渊叫了雷万霆一句,见他执意离开也就不再多说,扭回头来继续看着蒲睿暝与柳含莲,“蒲大哥好厉害啊,这么快就让小嫂嫂对他死心塌地了,我什么时候才能这样的本事啊?” 夜锦行直撇嘴,“你想要什么本事?自己把妖丹剖出来送人的本事吗?走了走了,腻腻歪歪的有什么好看!” 说完这话,夜锦行一个闪身就没了踪影,孔旭安也摇着羽扇漫步而去,片刻之后他又折返回来,抓住眼都不眨的司渊,拽着就走,“别看了,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司渊一个劲地挣扎,“我不想走,我还没看够呢!孔大哥你让我再学一会,我也想要娶媳妇!” “再看下去,小心他咬你!” “孔大哥你也有相熟的女妖吗,给我介绍几个吧!” “你闭嘴!” 司渊的哀嚎声消失了,看热闹的人也走干净了,蒲睿暝这才低下头,用那冰凉湿亮的鼻尖碰了碰柳含莲的脸。 他的嘴没有动,却能口吐人言,“你受伤了,让我看看!” 柳含莲这才肯松开抱住他的手,将自己血肉模糊的掌心翻过来让他看,“你别担心,现在都不怎么疼了!” 怎么能不担心啊? 那狰狞的伤口看得蒲睿暝心口抽痛,恨不得把叶长青再杀一次才好,他低下头去,轻轻舔舐着她掌心里的伤口,“怎么伤得这么厉害,是叶长青弄的?” 伤口处被他舔过之后就冒起幽幽的蓝光,疼痛迅速消退,她的伤口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闭合,只是短短的一会功夫,玉白色的手掌便恢复得完好如初。 “不是他,是我自己弄的!” 柳含莲将她今日遭遇从头到尾地跟蒲睿暝说了一遍,她靠在他身上,手里抚摸着黑亮柔顺的毛发,舒服得眯起了双眼。 蒲睿暝一动不动地任凭她靠着,还将身子歪了歪,让她靠得舒服些,“怪我,没能护好你,还让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记住,往后不论出了什么事,你都要护好你自己。” “只要你不受伤,我就乖乖的,所以夫君也要保护好自己才行呀!” 她笑起来分外的娇俏可爱,小姑娘身上特有的甜香在原形状态下闻起来更加撩人,令蒲睿暝心底的贪婪越发失控。 他不想再封印她的记忆了,她小时候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是如今他们已经有了最亲密的关系,蒲睿暝就不想再枯守着那些回忆了。 蒲睿暝是贪婪的,他希望小姑娘能够真正的接纳他。 “夫君,我都想起来了!” “什么?”蒲睿暝还在沉思,没有马上明白。 柳含莲再次抱着他的脖子笑道:“叶长青帮我把过去的记忆都找回来了,从第一次见你的那一刻起,我们在一起的每时每刻我都想起来了!” “你都……想起来了?”蒲睿暝一愣,心虚地移开眼,耳朵都抿了起来,“那你……会不会怪我?” 柳含莲还以为他说的是封印记忆的事,赶紧摇头,“你救了我那么多次,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你?” “喜欢我?”毛茸茸的耳朵尖尖抖了抖,“就算我是妖,是异类,你也会喜欢我吗?” 她伸出手去,捏着蒲睿暝的耳朵尖可着劲儿地揉,“以前我以为自己喜欢毛茸茸的小动物,所以看到你变成小狐狸的时候才会那么开心,可是现在我才明白,我会喜欢上毛茸茸的小动物全都是因为你,看到小狐狸的时候那么开心,也因为那是你啊!” “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你的,反正就是很喜欢很喜欢!”她抬起头,目光盈盈地望着他,“夫君,你不喜欢我吗?” 蒲睿暝没有回答,他怕一出声,就会让她听到他的声音在颤抖。 巨大的玄狐在她面前站直了身体,郑重地、缓慢地朝她低下了头,无声地述说着他的爱意与臣服。 柳含莲笑着抱住那毛茸茸的大脑袋,尽情地抚摸着那比锦缎还要顺滑的毛发,突然一阵难言的酥麻传来,只见那冰凉的鼻尖正隔着衣裳拱在敏感的乳果上。 ****************************************** 抱歉,这章一开心就写多了,不过好在他们情至浓时,下一章开始就是大家喜闻乐见的原形play了,请让我看到你们投珠的小手!! 小剧场: 夜锦行(怒斥):骚狐狸,我们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蒲睿暝(微笑):别急啊,你将来比会我更不要脸! 怎么都舔不够【高H】 乳尖敏感,即便是隔着衣裳也经不起挑逗,那凉冰冰的鼻子将她的衣裳洇湿了一点,见她本能地瑟缩,蒲睿暝不仅不收敛,反而向前拱了拱。 “啊……”柳含莲后退一步,细白的小手抵住巨狐黑亮的皮毛,“夫君……你……不要这样……” “我们有大半天没见面了,我想你,很想你!” 蒲睿暝刚刚取回妖丹,短时间内还无法变回人形,可是对她的恋爱与思念早就压抑不住,朝着脸颊红透的小姑娘步步紧逼。 柳含莲哪里是他的对手,被他逼得一步步后退,脚下也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无法自控地倒了下去。 蒲睿暝突然张口咬住她胸前的衣襟,想要帮她站稳,可惜也没能如愿,他的牙齿太过锋利,生生将她的衣裳撕碎了。 一阵裂帛之声响起,柳含莲被衣裳扯了一下,虽然摔倒在地倒也不疼,只是胸前的衣襟被她的好夫君撕烂了,绵软雪嫩的美乳就这么明晃晃地晾了出来,丰盈的乳肉还在他眼下诱惑地颤了颤。 “啊啊……你别看呀……”柳含莲发现那双幽蓝的眸子正在死死地盯着她的乳肉,羞得想要捂紧胸口,然而纤细的手臂马上就被蒲睿暝拱开,粉色地长舌对准了奶尖尖就舔了下来,“别……啊啊……不要舔……” “可是我想舔,奶儿这么香,怎么都舔不够!” 他的舌长而有力,一舔下去就把整团乳肉舔得直颤,舌尖把软嫩的乳肉舔压出一个销魂的小肉窝窝,留在下一道亮晶晶的水迹,蒲睿暝心花怒放,爱死了这种在她身上留下印记的行为。 凡人的衣裳在他的长牙之下脆弱不堪,叁两下就被他撕扯殆尽,柳含莲赤身裸体地躺在巨狐身上,全身的肌肤都因为娇羞变成了诱人的粉红色。 “你怎么这么坏……嗯啊……夫君……你变回来好不好……不要这样……啊……啊……别咬奶头……” “怎么,你嫌弃我这副样子?”蒲睿暝头也不抬地挤到柳含莲两腿之间,鼻子顶在花唇上用力地嗅着,“不是人形,你就不要我了吗?” 他说得委委屈屈,柳含莲听了难免心软,忍不住抱住巨狐头表诉衷情,“不嫌弃……夫君什么样子都好……只是这样太……太羞人了……啊啊……不要舔……” 蒲睿暝本来就是装可怜,听她这样说就更把持不住,伸出长舌直接舔上花穴,火热的舌舔开肉缝灵活的往里钻,冰凉湿润的鼻子压在敏感的小核上,刺激得小嫩穴不住收缩。 “啊……夫君……不要再舔了……好痒……” 巨大的快感腾然而起,柳含莲的大腿微微颤抖,嘴里说着不要,小手却控制不住地抓住了那对毛茸茸的耳朵,抬起小屁股迎向他,想要让他舔得更深,也想要获得更多的快感。 “小屁股都扭起来了,还说不要?”蒲睿暝的声音带着笑意,长舌直接伸到湿滑的小穴里面去,一勾一勾地挑逗着软嫩多汁的媚肉,“小嫩穴好香啊,香得我想把你整个吞下去!” 他舔得越来越快,柳含莲听间那啪嗒啪嗒地舔穴声,羞得小脸通红,却又抵挡不住越发强烈的快感,两条长腿都盘到了他的脖子上。 柔顺的毛发蹭起来舒服极了,柳含莲款款摆动着浑圆的小屁股,忘情地呻吟起来,“夫君……啊啊啊……舔得我好痒……快些……嗯啊……再快些……” 淫水直流的花穴绞紧收缩,柳含莲马上就到了极乐,眼前满是五彩斑斓地光晕,阴精一股一股地从小嫩穴里喷射而出。 “啊啊啊……好舒服……我不行了……” 情潮之中蒲睿暝也没有停下,直到把她喷出的淫水都舔了个干净,才直起腰来,露出腹下那杆威风凛凛的肉枪。 ************************************** 原形play终于开始了,请让我看到你们投珠的双手!! 大肉棒把小嫩穴撑到极限【高H】 以往夫妻欢爱时,柳含莲也曾好奇地偷瞄过那根把她入到要死要活的大东西,那粉嫩粗壮的一根,与婴儿的手臂差不多大,笔直地紧紧贴在他的小腹上,威风凛凛地耸立着,那硕大的菇头都能挡住脐窝。 可是现在他化为了原形,那粗长的肉枪也变了模样。 颜色粉嫩依旧,只是比原来变得更粗更长,浑圆的顶端也变得有些尖,真的像是一杆长枪一般,正跃跃欲试地对着她凝出一滴晶露。 虽然乍一看好像是没有以前那么吓人,可是以他现在的体型,那杆肉枪已经快有她的手腕粗,与她的小臂差不多长,只看一眼就吓得柳含莲直哆嗦,手软脚软地想要逃跑。 “不行,那也太大了,弄不进来的,好夫君你就饶了我吧,我是真的受不了!” “放心吧,不会弄伤你的!”蒲睿暝将身形缩小了些,可是即便如此,他腹下那根壮硕的长枪也是大得令人心悸,“我一直不敢告诉你实情,就是怕你会嫌弃我,如果你真的不能接受我也没什么,我可以送你回柳家,只求你不要恨我。” 这番话说得太过委屈求全,柳含莲那么心软又怎么受得住? 她又偷偷看了一眼那蓄势待发的大肉棒,把心一横,再一次抱住了他的脖子,“我不要回娘家,你是我的夫君,是我的心上人,我就是要和你在一起。” “真乖!”蒲睿暝舔着嫩滑的小脸蛋,声音里带着得逞的笑意,“我会让你舒服的,别怕,我早就想用原形……狠狠地操你了!” 蒲睿暝暗中催动法决,在柳含莲身下催长出一片交缠的小草。嫩草疯长,在她赤裸的身下形成一片厚厚的软垫,嫩绿的叶片衬托着雪白的肌肤,起伏的美乳上点缀着小巧的红晕,白嫩的腿间就是引人入胜的娇穴。 蒲睿暝俯下身舔舐着嫩白的乳峰,长舌卷住骚挺的奶尖不断挤压裹动,毛茸茸的大尾巴勾起她的一条腿,让那水嫩的蜜穴羞涩地向他敞开。 “好香啊,我的小姑娘终于长大了!”巨硕的顶端轻轻磨蹭着穴口,激起一片细碎的痒,“我想要你,生生世世都想霸占着你。” “夫君……嗯……我也想要你……只求你轻一点……” 情至浓时,柳含莲主动地挺起腰,将娇嫩湿润的小穴迎向挺直的大肉棒,穴口粉嫩的媚肉淫靡地蠕动着,勾引着。 蒲睿暝微微下沉身去,龟头顶在湿滑的穴口上,炽热硬挺的触感使得柳含莲忍不住缩紧了花穴,又是一缕淫水被挤了出来,将逼近的大龟头弄得又湿又滑。 粗长的大肉棒慢慢挺进,一点点地捅入紧缩的娇穴,慢慢撑开浅窄的玉道,火热的性器紧贴着媚肉向深处挺进,棒身上勃动的青筋熨烫摩擦着软肉,带给柳含莲无比舒爽的快感。 “啊……好大……已经插进来了……夫君……啊啊啊……让我缓一缓呀……” “哪有这么快,这还不到一半呢!” 粗长的大鸡巴已经顶上了敏感花心,蒲睿暝却不肯停下,龟头碾压着花芯还在继续往前侵入。 柳含莲承受不住地大叫出声,“不行了……太深了……不能再插了……啊啊……穴儿吃不下了……” “莲儿乖,把它全部吞下去!” 蒲睿暝猛地一挺腰,还剩下的一截大肉棒突然捣进了花穴最深处,鼓胀硕大的肉囊啪的一声撞上穴口,马上把整个小嫩穴撑开到了极限。 只这一下就把柳含莲送上了极乐,她踢腾着双腿直接泄了出来,“啊啊啊……太大了……顶到肚子里面了……呜呜呜……不行了……” 小嫩穴剧烈抽搐,全方位地吸吮着大鸡巴,蒲睿暝怕她受不住也不急着抽动,只是用火热的性器熨烫着娇嫩的媚肉。 极乐的感觉消退之后,花穴里面却变得更加瘙痒,柳含莲扭了扭屁股,想让大肉棒动起来操一操瘙痒的花穴,可蒲睿暝还是插在里面不动,只顾着欣赏她的媚态。 “夫君……给我……”她娇喘阵阵地哀求,“我想要……啊啊……你快动一动呀……”首-发:po18gv.com (woo17.com) 被操哭了也不会停下【高H】 紧致的蜜穴被红胀的大肉棒完全撑开,柳含莲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双腿盘在巨狐腰间,颤抖着磨蹭那油亮顺滑的毛发。 “别再欺负我了……啊啊……夫君快给我……好痒呀……” “怎么这样心急?”蒲睿暝也是忍得辛苦,强压着暴虐的兽欲,隐忍说道:“穴儿别夹得这么紧,我若把持不住,怕是会弄伤你的。” 瘙痒的媚肉热情地蠕动着,吸裹着巨大的性器,柳含莲淫媚地扭动着屁股,只求能让深插在小穴里的大肉棒抽动起来,“只要是你……弄伤我也没关系……穴儿痒死了……啊啊……你快点……快点操我呀……” “好,操你,这就来操你!” 蒲睿暝慢慢的将硬梆梆的大鸡巴向外抽,青筋愤起的棒身一点点从水润的花穴里抽出来,只把尖端还留在小穴里,轻轻浅浅的研磨着,“喜欢吗?” “喜欢……啊啊……好舒服……嗯啊……深一点……里面也好痒……里面也想被夫君操……” “这可是你说的,一会就算我操得狠了,你也不许哭着求我!” 巨狐恶狠狠地耸腰一顶,那火热坚硬的大肉棒就凶狠地捣进了瘙痒难耐的花穴里,一下子就马柳含莲插得弓起身子大叫。 软嫩的媚肉无法抵挡他的侵入,大鸡巴不留一丝缝隙地捣进了小嫩穴,层层迭迭的浪肉都被大鸡巴干得酥麻酸痒,柳含莲两手抓紧了他飘逸的毛发,婉转地吟叫起来。 “啊啊……好大……把穴儿都撑开了……嗯啊……夫君爱我……” 快感一波一波的从被狠狠操干的小嫩穴扩散到全身,大鸡巴每次捣进来都带着巨力,把柳含莲操得颤抖不止。 蜜穴被大鸡巴完全撑开,费力地吞吐着肉枪,吞入深处时甚至会被大龟头撞得发疼,可是这丝丝缕缕的疼又激起了极致的快感,浪肉纠缠吮吸着灼人的棒身,想要从它这里得到更多的舒爽。 “太紧了,小嫩穴里全是水,一操你就停不下来!” 销魂的美穴刺激得蒲睿暝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壮硕粗长的肉枪飞快地能操着嫩穴,在收缩抽搐的花穴里抽插旋转,操出噗嗤噗嗤的淫声。 这是凡人根本无法企及的速度,巨狐收紧的腰身都晃出了残影,可他每次插操的力气还是那么大,直把柳含莲干得颤抖尖叫,避无可避的被他操到了高潮。 “啊啊……不行了……要泄了……啊啊啊……好舒服……” 嫩肉在高潮的极乐中剧烈抽搐,死死地绞住大肉棒,把它夹得动弹不得,花汁蜜水夸张地喷溅而出,然而这一次蒲睿暝却不肯再停下来让她适应,铁杵一样的性器硬生生地捣开媚肉,顶着穴芯深深地捣进去,尖尖的龟头直接捅开了宫口,直把高潮中的柳含莲给操哭了。 “太深了……太爽了……呜呜呜……夫君别再插了……肚子……啊啊……肚子被顶穿了……” 平坦白嫩的小腹上被大鸡巴顶起一个鼓包,柳含莲被操得泪眼迷蒙,娇声讨饶,可是蒲睿暝却低下头,把那对美乳舔得来回弹动。 “不行,刚才不是说好了,就算你哭着求我,我也不会停下来的!” 连他的声音都带着浓浓的情欲,长舌吧嗒吧嗒地舔动着乳肉,红胀的奶尖尖被他舔舐轻咬,长长的獠牙几次叁番的从骚胀的奶尖上划过,把小奶头拨弄得东倒西歪,又麻又痒。 大鸡巴抽操得速度极快,大肉棒屡屡捅进小穴深处,炽热的棒身摩擦着每一处敏感点,把小嫩穴干得不停喷水,然而蒲睿暝还是不满足。 冰蓝色的双眼死死锁定着被他操到抽泣的小姑娘,“我不会放你离开的,你要永生永世的陪在我身边!” ************************************** 求投喂呀!!求收藏呀!! 逃不开的极乐,哭着被灌满浓精【高H】 蒲睿暝说完就加快了挺操的速度,直挺挺的大肉棒把花穴干得噗嗤噗嗤花汁乱喷,大龟头每次都会精准地戳中花芯,把柳含莲操得死去活来。 “不行……啊啊……别再顶那里了……啊啊……我要死了……” 灭顶的快感让柳含莲招架不住,她想逃走,可是蒲睿暝怎么可能放开她离开? 修长有力的前腿像柱子似的不可撼动,牢牢地把她困在身下,他劲腰猛挺,打桩一般飞快的操捣着柔软销魂的花穴。 “不行也得行!”蒲睿暝轻咬着胀挺的奶尖,操控着草垫再次疯长,把柳含莲上的半身支了起来,“你自己看看,小穴儿已经被我操软了,你还想去哪里?难道你想去找别人?” 柳含莲被他顶得颠簸起伏,她迷迷糊糊地低下头,就看见那根又粗又长的大肉棒,正挤开满是淫水的花唇狠狠地插进来,花芯被撞得又酸又痒,她感受着大龟头冲进子宫再抽出去,每次抽插都会让她爽得头晕目眩。。 这也太羞人了,柳含莲羞得赶紧闭上双眼。 “睁开眼睛,好好看着我是如何要你的!”蒲睿暝霸道的很,非要逼着她看清楚不可,“小嫩穴夹得比刚才更紧了,你是喜欢看的,对不对?我被你吸得都快受不住了!” 柳含莲不由自主地睁开眼睛,看着那巨大的性器凶悍地捣开了她的小穴,一直插到最深处,肉嘟嘟的花户被他撞击出啪啪的响声,敞开的穴口也被大鸡巴干得蜜汁横流,淫荡地让她不敢再看。 “害羞了?别怕,不论你怎么害羞,我都会继续操你的!” 大肉棒猛地一顶就插到小嫩穴的最深处,半坐的姿势让她的宫口降低,大龟头碾压过了花芯就直接捣进子宫。 媚肉连同子宫一起被操到剧烈收缩,花汁开闸一样的肆意喷射,柳含莲爽得软了身子,软软地贴在蒲睿暝身上。 “啊啊……又来了……呜呜呜……” “每次都能喷出这么多水儿来!”蒲睿暝温柔地舔着她的脖颈、奶尖,让她的高潮更加舒爽,下身却是一刻不停的继续操弄着,“莲儿,我的宝贝!我对你怎么都要不够!” 奶尖尖被他舔得骚胀娇挺,花穴也被大鸡巴干得淫水直喷,柳含莲已经瘫软在蒲睿暝强力的占有中,连眼泪都被快感逼了出来。 “嗯啊……夫君……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吧……” 柳含莲眉头紧皱,也不知这过于强烈的快感是享受还是折磨,被撑到极限的小嫩穴一次次吞下又硬又长的大肉棒,媚肉被捣得湿软一片,像是融化了一样。 “慢一点……夫君……”她香汗淋漓,完全承受不了这样粗暴地操干,大量蜜汁不断从花穴间滴落。 蒲睿暝不听她求饶,“停不下来,我想永远插在你的小嫩穴里,一刻不停地操你,一直操你!” 最后柳含莲都记不清到底被他操了多久,只记得这坏心眼的大狐狸把她一次又一次的干到高潮,她的淫水仿佛都是要泄干了,打湿了他腹下的毛发,还顺着她的腿洒满了草垫。 “我要来了,莲儿乖,把我的精水全都吞下去!” 蒲睿暝开始冲刺,那疯狂的力道几乎要把柳含莲撞散了,被操软的蜜穴都能感觉到大肉棒的勃动,最后他长啸一声,大量火热的浓精涌进娇嫩小巧的子宫。 “好烫……啊啊……太多了……夫君快停下……肚子要胀破了……” 他射得太多,多到把柳含莲的肚子都撑大了,圆鼓鼓的像是有了身孕,本就粗壮的肉枪根部又开始膨胀,把海量的浓精全都堵在她的肚子里,一滴都流不出来。 就是想要操你的小子宫【woo18】 柳含莲承受不住浓精满灌的强烈快感,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当她醒来时小嫩穴还被大鸡巴撑得又酸又胀,她费力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姿势比刚才还要淫荡。 她跪趴在草垫上,一条手臂粗的藤蔓穿过她的腋下,将她的上半身稳稳地架起来,丰盈的美乳毫无遮挡,就这么明晃晃地暴露在森林中,被他玩弄成嫣红色的嫩奶头还是胀挺胀挺的,根本没有消肿。 “醒了?”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后颈上,柳含莲呻吟着瑟缩一下,这才明白蒲睿暝在她身后,他将前腿按在草垫上,把她整个人都罩在身下。 “夫君……嗯……这是要干什么……你不放开我吗……” 蒲睿暝说得很温柔,“我还没要够呢,当然不能放开你了!” 可是任他说得再温柔,屁股后面那根硬挺火热的,顶在她穴间来回磨蹭的大肉棒也温柔不起来,它蓄势待发,只等着再插进她的小嫩穴里大肆操干。 柳含莲吓得直躲,但她力气不足,怎么也没办法离开支撑她的藤蔓,反而因为小屁股扭来扭去地蹭着龟头,马上就把蒲睿暝给蹭急了。 “小屁股为什么贴着我扭得这么好看,又是在催着我来操你吗?” 自从柳含莲想起了他们的过往,蒲睿暝就不再遮掩了,他把自己最真实的本性和欲望完全暴露出来,再也不肯浅尝辄止了。 硕大阳具抵上还在流精的穴口,缓慢却不容拒绝地把大龟头挤了进去。 柳含莲吓得不敢再动,颤巍巍地哀求着,“夫君……我累了……让我歇一歇好不好……” “好啊!”蒲睿暝答应得很是痛快,“你不用动,好好歇着就行!” 巨狐突然耸腰一挺,整根巨硕的大肉棒就着里面湿滑的精水,狠狠地捅了进去。 在大鸡巴尽根捅进花穴的一瞬间,柳含莲突然失声,那么粗那么长的大肉棒,就算是已经被操过一次,对于她那紧窄狭小的花穴来说,想要尽根吞进去还是太过勉强了。 小嫩穴被大鸡巴撑得满满当当,一点缝隙都没有留下,棒身上勃动的青筋跳动摩擦着媚肉,把柳含莲烫得直哆嗦。 大肉棒硬生生捅进紧致的玉道,铁杵似的粗长巨大,紧窄的花穴被撑得有些疼,坚挺的棒身把小穴里所有的褶皱都顶开了,抽出去复又狠狠地插进来,把柳含莲操得大口呼吸,却连叫都叫不出来。 快感席卷了全身,并且随着蒲睿暝抽插的动作节节攀升,柳含莲无力抗拒他的索求,只能被动承受着他的狠操。 她被大肉棒干得全身颤抖,弹动的小屁股也被撞出层层肉波,只会娇软地扭来扭去,却怎么也无法逃脱。 “叫出来,别忍着,我喜欢听你叫!” 蒲睿暝重重地捣弄着淫水泛滥的花穴,毛茸茸的大尾巴甩到她两腿之间,用上面柔软的毛发瘙弄挺立的蕊珠。 柳含莲本能地夹紧双腿,终于叫了出来,“别……啊啊……别弄那里……好痒……” “只是痒吗?看来还是操得不够啊!” 埋在花穴深处的大鸡巴一点点退出来,又突然一操到底,尖尖的大龟头狠狠戳在子宫娇嫩的内壁上,越发激烈操干着最为脆弱的小子宫。 “小坏蛋,小穴儿这么嫩,还敢紧紧地夹着我,就不怕我操你一整夜吗?”大鸡巴操得又快又深,把花穴里的淫水和浓精都干得飞溅出来,蒲睿暝舔了她的耳垂又去舔她的背,“我早就想用原形操你了,把你的小嫩穴里里外外都印上我的印记。” “你是坏人……啊啊……太深了……好夫君轻一点……啊……顶到子宫了……” “夫人忘了吗,我根本就不是人啊!”巨狐歪过头去亲舔她的唇,“我就是想要操你的小子宫,越深越好!” ********************************************** 首-发:po18vip.uk (woo16.com) 分身小狐狸【高H】(1V1的NP) 粗大的性器不停操干着娇嫩多汁的花穴,两颗巨大的肉囊摇晃着拍打在柳含莲腿心的嫩肉上,把软嫩的阴阜都拍得通红,可怜又风骚的肿了起来。 柳含莲整个人都被他顶得一耸一耸的,小嫩穴在滔天的快感中越夹越紧,又是一轮令人难以承受的高潮袭来,花穴瞬间绞得死紧,抽搐着喷出阴精。 蒲睿暝闷哼一声,“小嫩穴夹这么紧干什么,想要逼我这么早就射出来吗?” “不是的……我又泄了……啊啊……啊啊……不要再操小穴了……还在喷水呢……” “看到了,你这小穴儿最会喷水了!”蒲睿暝眼珠一转,眯着眼睛说道:“既然你说得这么可怜,那就让你歇一歇吧!” 大鸡巴突然停止了抽动,但是柳含莲却觉得不太妙,这坏蛋大狐狸怎么可能这样通情达理? 她吓得花容失色,“你要干什么!” 话音未落,柳含莲就惊讶地发现,在她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两只小狐狸。 仍旧是黑毛蓝眼,和身后那只插捣着她花穴的大狐狸一模一样,只是个子小了很多,就是成亲前被她抱着睡觉的那个样子。 她呆愣愣地看着两只小狐狸,都没注意到体内的大肉棒又开始抽送起来,“夫君……嗯啊……这是怎么回事……” “不用怕,这是我的分身,与我是一样的。”大狐狸惬意地耸动的腰身,并不急着操得太狠,“原形也有不方便的地方,夫人那对又美又大的奶儿显得有些寂寞,现在有了分身在,就不会冷落你了!” 两只毛茸茸的小狐狸分外可爱,柳含莲看得移不开眼,看着它们对她摇晃尾巴,湿亮亮的小鼻子凑到红挺的乳尖上轻轻一拱,凉凉的湿湿的,拱得她忍不住呻吟一声,“啊啊……好冰呀……” 小狐狸四脚着地,昂起头,伸出粉嫩嫩的小舌头吧嗒吧嗒地舔着奶尖尖,舌尖柔软得过分,把柳含莲舔得舒服极了,一时忘乎所以地挺起胸脯,想要他们舔得更舒服些。 “奶儿好香呀!” “越吃越想吃!” 小狐狸连声音都是奶声奶气的,就像是被两个顽皮的小孩子吸吮乳汁一样,舒服得很,却又格外羞耻。 尖尖的小牙轻轻咬住硬胀的乳尖拉扯,有一丝细微的疼,可是却让她敏感的娇乳变得酸痒骚胀,直想把奶尖尖都塞进他们嘴里,让他们好好地嘬一嘬。 “嗯……快一点……用力舔……啊啊……好舒服……两边都被舔到了……啊啊……不要停……” 小狐狸果然更加卖力地舔吸小奶头,就连那一团小巧的乳晕都被舔得麻麻痒痒的,柳含莲舒服得仿佛置身云端,却听身后的大狐狸说道:“不要停啊,好吧,那我就接着操你的小嫩穴!” 蒲睿暝重重地向前一顶,巨大粗长的阳具又一次贯穿了花穴,他的力气太大,直接把柳含莲顶了起来。 柳含莲甚至连叫都来不及,就被他干到了高潮,小嫩穴又开始一股股地喷水。 “这一下操得可还舒服?小穴儿这么嫩,嫩得我想操哭你,让你永远都舍不得离开我。” 大肉棒深入浅出,顶着脆弱肿胀的花芯用力研磨,柳含莲爽得连话都说不清,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还不由自主地摇臀摆胯,贪吃的花穴还想得到更多快感。 她被干得泪眼迷蒙,穴儿抽搐间涌出大量的淫水,胸前的两只雪乳都被小狐狸叼住了奶头,又舔又咬的马乳肉都拉扯得变了形,汹涌的快感几乎要把她淹没。 炽热的吐息喷在柳含莲的脖颈上,蒲睿暝声音暗哑地问道:“这么喜欢让我吃奶吗?穴儿更紧了,是不是想要我射给你?” *************************************** 最近大家一直在要求生崽崽,这个肯定会有的,不过后面还两章剧情,很重要,然后就是吃肉肉生崽崽了,大家表急哈! 被大坏蛋操到喷尿【高H】 柳含莲跪趴在草垫上,雪白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淫水在她腿间向下喷溅,高大的黑狐耸动着劲腰,将青筋愤起的大肉棒捅进流汁的小嫩穴里,一下接一下的操个不停。 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深深捣进了柳含莲的小穴深处,蓬松的大尾巴还在瘙弄着肿大的花核。 她无力地趴在藤蔓上,迷迷糊糊地淫叫着,两只小狐狸津津有味地舔着肿胀的奶尖尖,一边吃一边还说天天都要吃她的奶。 柳含莲晕晕乎乎地浪叫着,“夫君……啊啊……我好舒服……穴儿都被捅开了……啊啊……爽死了……” 蒲睿暝爱极了她这副娇不胜宠的模样,挺操的动作狠辣迅疾,大鸡巴都要把花穴里的嫩肉操烂了,小嫩穴一直在喷水,都没有停下来。 “夫人都发话了,我又怎么敢停下来呢?今天一定要把你这小穴儿操肿了我才安心!” 一只巨大的前爪按住了柳含莲的后腰,她的小屁股就翘得更高了,蒲睿暝不知疲倦地飞快挺操,大鸡巴捣得更狠更深。 柳含莲全身无力,只能挺着胸脯、撅着屁股,被大大小小的叁只狐狸随便搓磨,都快被他们弄得晕过去了。 支撑她的藤蔓突然消失,柳含莲无力地倒了下去,幸好有两只小狐狸垫在她身下,柔软的皮毛紧挨着她的肌肤,只是这样一来,他们吃奶吃得更容易了。 两颗敏感的乳尖被他们以不同的力道和速度舔吸着,舒服得令人发抖,柳含莲闭着眼睛小声呻吟,深埋在花穴里的大肉棒又凶狠地抽插起来。 小嫩穴上满是花汁,软软地把大鸡巴吞了进去,火热巨硕的性器飞快地捅操着浪肉,把留在里面的浓精都挤了出来,白花花地沾满了穴口。 蒲睿暝狠狠地顶操着,每一次插入都必须把大鸡巴挺到最深处,似乎是要把她的花穴干烂一样,越操越是凶猛。 空气里全是柳含莲动情的甜香,这种味道对蒲睿暝来说就是最强力的媚药,让他只想操她操到天荒地老。 小腹里面酸涨涨,柳含莲有了尿意,可是蒲睿暝仍然没要停下来的意思。 “夫君……啊啊啊……停一停……让我方便一下……不要再操了……” “停不下来!”大鸡巴狠狠地顶操着湿滑的媚肉,把圆圆嫩嫩的小屁股撞得啪啪直响,雪白的臀瓣也被他撞得通红,“想尿就尿出来,我喜欢看你被我操到喷尿的样子,美得让我想要吃了你!” 大肉棒变本加厉地搅弄着深处的软肉,柳含莲强忍尿意夹紧了小穴,然而蒲睿暝一心只想把她操尿了,大鸡巴故意顶得更猛,捅得更深,还恶劣地挤压她的小腹,非逼她尿出来不可。 尿意越来越强烈,和被大鸡巴狠操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根本无从抵挡,“不行了……别顶肚子……啊啊啊……你这大坏蛋……我要忍不住了……” 蒲睿暝挺着狰狞的大肉棒操得越发起劲,“好,我是大坏蛋,宝贝莲儿不用在乎我,有本事直接尿在大坏蛋身上!” 柳含莲夹紧花穴,憋得哭叫摇头,偏偏两只小狐狸还在这要命的时候咬住骚胀的小奶头拉扯,上下夹攻让她无法应对,剧烈的快感从花穴里面爆炸开来,她再也忍不住,在高潮中尖叫一声,阴精和尿液一起喷发而出。 “呜呜呜……我不行了……尿出来了……” 小嫩穴在巨大的快感中夹得死紧,宫口像是另一张小嘴死死嘬住龟头,蒲睿暝一时大意被吸了个正着,他低吼着用尽力气插进小子宫,噗嗤噗嗤地射了出来。 处心积虑的以身相许 一场欢畅淋漓的云雨之后,蒲睿暝又变大了身形,他团成一个圈,把他的小姑娘圈在柔软的肚腹之间,长舌时不时地舔一下肿胀的乳果,肉棒根部的膨起已经消下去了,可他不知餍足地插在小嫩穴里。 柳含莲抚摸着胀鼓鼓的小腹,这里面全都是他的浓精,又热又胀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赤裸的身体紧贴着顺滑的毛发,那条蓬松的大尾巴像是被子一样盖在她身上,既遮掩了春光,又能让她保持温暖。 躺在大狐狸身上真是又暖和又舒服,柳含莲累得很,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却还是惬意地长叹了一口气。 蒲睿暝看得心疼,用鼻尖轻轻碰了碰她的脸,“困了就睡吧,我在这里守着你!” “等一下,我还有件事!”柳含莲强撑着睡意说道:“夫君,有件事我早就想问你了,你一定要回答我!” 巨狐轻嗅着她的脖颈,冰蓝色的眸子半眯着,语气极尽温柔,“你说。” “夫君,我一直都在好奇。”柳含莲笑弯了眼,倒是比他更像狐狸,“你到了春秋季的时候,也会掉毛吗?” 蒲睿暝没有回答,他已经呆住了。 这叫什么问题? 但是柳含莲还没问完呢,“如果你也掉毛的话,到了那时候会不会秃掉呀?” 蒲睿暝整只狐狸都震惊了! 你想问得那么正式,结果就是问我这个? 我担心了好久你会怕我的原形,结果你就只有这种问题? 要不是脸上全是毛,蒲睿暝肯定让她气得脸都蓝了! 可是他再生气也没办法,自家小媳妇,还能把她怎么样? 想到这里,蒲睿暝灵机一动,他也不是完全拿她没办法嘛! 于是柳含莲就保持着躺在他怀里的姿势,又被恼羞成怒的大狐狸狠狠地操了一回,她把嗓子都叫哑了,一个劲的求饶,可是蒲睿暝铁了心不肯放过她,挺着粗长火烫的大肉棒又把她操晕了。 就在柳含莲刚刚晕过去的时候,迷迷糊糊地听见他小声抱怨,“我才不会秃!” 第二天一早,柳含莲醒来就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家里的大床上了,蒲睿暝命人备好了早饭,把她按到桌边坐下,“你昨天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就算是吸收了我的精水也不能这样一直饿着,快点吃饭吧,我还有事要跟你说!” 柳含莲也有确实是饿了,她夹起一个喷香的小包子咬了一口,“你有话就说吧,我现在也能听呀。” “好吧!”蒲睿暝似乎是比较着急,顺势就说了起来,直到听完他的话,柳含莲才明白了他们之间的所有渊源。 原来柳含莲是天命所归的气运之女,如果没有意外,她这一生都会富贵顺遂,就算是当初被拐子拐到黎山上,也是她的一场机遇。 只不过那拐子命薄,受不起与她作对的反噬,直接在吃饭的时候噎死了。 年幼的她逃了出来,本应该遇见的是因为淘气,执意带着侍卫去山中打猎的太子,太子见她可爱,就把她留在身边,第二天回程时,再安然无恙地把她送回家去。 从那时起,太子就记住了这个小妹妹,后来选妃时再见柳含莲,太子执意选她为太子妃,最后她更是成为皇后,深得皇帝的宠爱与百姓的爱戴。 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年幼的柳含莲却是走错了地方,她遇见的不是太子,而是受了重伤的蒲睿暝。 那时蒲睿暝吃了她塞进嘴里的栗子糕就开始沉睡疗伤,等他醒来的时候才发现,他竟然不知不觉地夺走了柳含莲的气运,这就使得她在之后的日子里,大小麻烦不断。 他修的是正道,不能无故杀人性命或是欠下因果,而他还未修成仙身,也无法把气运剥离出来还给柳含莲,只能无奈地留下来保护她,只要她能平安顺遂的过完这一生,他就能继续修行,等到成仙后再将气运还给她的转世。 玄狐擅长卜算天机,可是蒲睿暝却怎么也没有算到,他会渐渐地被这小姑娘吸引,直到生出了霸占她的心思。 柳含莲听后觉得不可思议,“我从小走路摔跤,喝水呛到,还以为我是运气特别不好的那种人呢,谁知道我竟然真的是什么气运之女啊!” “那是当然!”蒲睿暝说道:“若不是身负大气运之人,在气运被夺之后根本活不了多久,就算是我,也不可能每一次都能把你救下来。” 他迟疑片刻,又问了一次:“所以,你……会不会怪我?” 这话他昨天就问过,柳含莲那时以为他在说封印记忆的事,现在才明白他的意思。 柳含莲忍不住笑了,她不答反问:“你那时候伤得厉害吗?为什么会吸走我的气运啊?” “大概是因为我那时伤得太重,气运加身会助我更快恢复,所以才……” “哦,我知道了!”柳含莲单手托腮,笑眯眯地看着他,“亏我一直以为你是我的恩人,原来最开始是我救了你!” “对,你才是真正的恩人。”蒲睿暝也在看着她,笑得妖冶勾魂,“救命之恩无以报,我也只能以身相许了!” 追-更:zpo18.com (woo18.vip) 渡劫 柳含莲与蒲睿暝对视一瞬,就被他的美色晃了眼,溃败地移开了视线,“算了,反正你都把自己赔给我了,我就不生气了!” “真的吗?”蒲睿暝还是有些不可置信,“如果不是我夺了你的气运,你会成为皇后,享受人间无上的尊荣,而且那太子今年才二十二岁,生得也还……” “夫君!”柳含莲打断了他的话,跑过去挤到他怀里坐下,“我不认识什么太子,也不想当什么皇后,我只知道一直陪着我护着我的,是你。” 柳含莲双手捧着他的脸,四目相对之间,郑重其事地说道:“对我而言,除了你,世间再无良配!” 蒲睿暝几次欲言又止,却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他做梦都想不到,柳含莲竟然能对他包容至此! 整颗心都被火热的爱意涨满,蒲睿暝重重地吻上她的唇,两手死死地圈住她,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骨头里。 两人缠绵半晌,柳含莲被他吻得小脸通红,拉着他的手问道:“夫君,你能再变成小狐狸让我抱抱吗?” “这个……怕是不行!” 柳含莲纳闷,“为什么?” “昨天吞了叶长青的妖丹,我的修为已经松动,该去渡劫了。” “渡劫?”柳含莲不知道具体要怎么渡劫,只是这个词听起来就很危险,她急着追问:“会有危险吗?让我陪你一起去吧?” “不能带你去,那地方你还去不了!”蒲睿暝笑着替她抿好脸旁的碎发,“放心吧,不会有什么危险的,我身上还有你的气运呢。你乖乖地留在家里等我,如果我不在的时候出了什么事,你就撕碎这道符,马上就会有人来救你的!” 柳含莲看着手心里这一小堆迭成叁角形的符纸,数了一下竟然有十个之多,“我在家里能有什么危险啊,再说这些符也太多了吧?” “有备才能无患!”经过叶长青那么一闹,蒲睿暝再也不敢掉以轻心,如今妖丹已经回到他的体内,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些传讯符才能让他安心一点。 冥冥之中的预感越发强烈,蒲睿暝又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最后一次叮嘱她,“等我回来!” “嗯,我哪也不去,就在这里等着你!”柳含莲抱着他的腰舍不得放手,“夫君,不要让我等太久!” “好,我会尽快回来。” 蒲睿暝转身离去,他不敢回头,叁步之后就没了踪影。 柳含莲长长地叹息一声,怎么可能不担心啊! 不久之后,蒲睿暝来到一处深山之中,捏起法决拜托同僚,“劫云已经来了,如果她撕了符纸求救,还请你们务必去帮一帮她!” 孔旭安的声音突然响起,“放心吧,她不会有事的,你只管安心渡劫就好!” “嗯。”雷万霆哼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了。 夜锦行趁机笑道:“好啊,别忘了你又欠我一个人情!” “蒲大哥,蒲大哥!”司渊连激动地说:“我现在就能去护着小嫂嫂!” 蒲睿暝眉头一皱,“你闭嘴,没事不许去!” 他掐断法决,抬头看向天际那些越积越厚的乌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来吧,我是不能失败的!” 毕竟他答应过,不会让她等太久! 然而就算他有心速归,蒲睿暝这一走,也已经走了叁天了。 柳含莲提心吊胆的过了叁天,这叁天里完全没有他的消息,她甚至连问都不知道该找谁去问,她吃不下也睡不着,一天两天的已经很不好忍了,到了第叁天,她已经忍到极限了。 虽然明知道这样做或许不对,可她还是忍不住地拿出了蒲睿暝留下的符纸,他说过只要撕碎符纸就会有人过来,那么她是否可以从来人那里得到一点他的消息? 但是她现在一点事都没有,要是撕了符纸,又是否会太过麻烦别人? 更可怕的是,会不会对夫君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事关蒲睿暝,她就难免游移不定。 柳含莲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就两手捧着符纸,对着它们自言自语,“有人吗?对面的仙家能听到我说话吗?我想知道我夫君现在如何了,他是否安然无恙啊?” 一个令她魂牵梦萦的声音突然答道:“放心吧,他现在好得很!” 柳含莲猛地回头,只见她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 他俊逸飘然,微笑着朝她走来,“我回来了!” 她傻傻地看着他,眼中凝满泪水,叁步并做两步地扑进他怀里,“你怎么才回来?” 蒲睿暝牢牢地抱住她,一边亲吻着她的泪珠一边笑道:“怪我,回来得太晚了!” “回来就好!”她哽咽着抬起头,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他的唇,“我好想你,特别、特别地想你!” “我也是,没有一刻不在想你!”蒲睿暝抱着吻了好久,才克制着自己放开了她,说出了他最想说的话:“莲儿,与我结契吧!” ********************************************* 剧情到这就基本上走完了,后面还最后一部分大肉,然后崽崽就该来了哟。 今天是清明节啊,希望大家都能好好的享受假期,隔壁长日光阴那里开了应景的鬼夫题材,小仙女们可以去看看哈,临走前别忘了赏个珠珠,点个收藏啥的! 姻缘契【H】 柳含莲不懂就问:“什么是结契?” “我已经修成正果,如今已是仙身了。以后……大概会活很久!”蒲睿暝说道。 他本来修的就是正道,规矩复杂,条件严苛,加上看守天灵地也是一份大功德,而且他身上还有柳含莲的气运,渡劫一事对他而言真的是有惊无险。 不过任他再顺利,那九道天雷也是要挨的。 他被天雷劈得血肉模糊,奄奄一息,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能脱胎换骨,成就仙身,现如今他可称得上是与天地同寿,但是这样一来,还有一个大问题需要解决。 “如果没有你陪在我身边,我也不知道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蒲睿暝叹息道:“有一种契约可以绑定彼此的神魂,只要你与我结契,我们就可以长长久久的在一起,只是这样的话,你也会随我一同登仙,以后都不能继续在凡间生活了。” “那结契以后我们还能回来吗?我还能再见到爹娘吗?” “回来还是可以的。”蒲睿暝笑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他们,只要时间不长,每年回来十天半月的都不成问题。” 一听说还能再见到父母,柳含莲就完全没有顾忌了,十天半个月的时间也不算太短,只要能够一直和他在一起,这些代价她也认了! “好啊,那就结契吧!”她挽起袖子,露出截洁白的手臂,“要怎么结契啊,按手印吗?还是要用血?” 蒲睿暝被她这副摩拳擦掌的样子弄得哭笑不得,“你倒是不怕见血!不过姻缘之契可不只要用到血,还需要些别的东西!” 柳含莲眨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问道:“啊,还需要什么呀?” 他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笑道:“把衣裳脱了我就告诉你!” “咦,你怎么……啊啊……” 蒲睿暝直接用法决剥光了柳含莲的衣裳,看着她一脸惊讶,挺着一对颤巍巍的美乳站在他面前,一个饿狐扑食就把她按倒在窗边的美人榻上。 “夫君……啊啊……你等一下……窗户还开着呢……不行……会被别人看到的……” 柳含莲用力推着他的头,可是她的反抗毫无做用,蒲睿暝一口就叼住了奶尖,眯着眼睛吸吮起来,“没事,我设了结界,外面看不到的!” “那也不行呀……青天白日的……啊啊……别咬……” 粉嫩嫩的樱果被蒲睿暝咬住拉长,触电一般的快感传遍了柳含莲的身体,一连叁天不得相见的思念将她的身体变得极为敏感,几乎是在被他亲吻的一瞬间,花穴里就涌出了湿滑的淫水,滋润了期待着被他疼爱的玉道。 “夫君……啊啊……轻一点……嗯……吸得好舒服……” 纤纤玉手插玉他的发间,柳含莲感受着那柔软的舌尖围绕着她的奶头舔弄,他吸完了这一颗又去嘬弄另一颗,酸痒之中还有一点微微的刺痛,给她带来了无尽的快感。 “把腿分开,让我看看小穴儿湿了没有!”蒲睿暝剥开花瓣,露出里面粉嫩的媚肉还有小小的蕊珠,一缕淫水从穴口缓缓流出,“果然湿了,我都闻到穴儿里甜甜的淫香了!” 一根修长的手指插进小嫩穴,马上就被里面的媚肉紧紧吸住,蒲睿暝摸索着滑嫩的软肉,很块就摸到一块与从不同的凸起。 “这几天没有我在,穴芯儿都消肿了!” 他在小嫩穴里飞快地抽插手指,指腹顶着略显粗糙的花芯好一通顶揉,澎湃的快感仿佛耀眼的白光照亮了柳含莲的双眼,令她都没来得及求饶,就尖叫一声泄了出来。 “夫君……啊啊……不行了……别再按了……” “好,不按就不按!”粗长的性器顶在喷水的花穴上,蒲睿暝一个挺身就入了进去。 *********************************** 大肉开始了,求宝贝们投喂呀! 请假 最近这几天事情很多,实在是挤不出时间来更新了,只能停更两天叁,抱歉。还请小仙女们耐心等等我啊! 被他托起屁股强插狠入【高H】 巨大壮硕的大肉棒瞬间顶进了娇嫩的小穴里,不给她留一点余地,重重的尽根挺入,圆硕的大龟头直接干到了花芯,那酸麻酥痒的滋味,刺激得柳含莲马上小死了一回。 蒲睿暝站在桌边,分开她的双腿盘在自己腰间,粗长的肉枪直接捅到花穴深处,菇头碾压过敏感的花心再狠狠地顶上了宫口,保持着骇人的力道,还要想钻进小嫩穴的更深处。 柳含莲秀眉紧蹙,娇软地呻吟出声,“啊啊啊……夫君……太深了……穴儿吞不下了……啊啊啊……轻一点呀……” 嫩生生的花穴一下子被大鸡巴凶猛贯穿,那火热粗长的大肉棒子熨烫着脆弱的花心,他插一下,她就颤抖着叫一声,淫媚至极却又可怜可爱。 蜜穴在快感中阵阵夹紧,哺出一股股的花汁,媚肉含着铁杵费力地吸吮,把蒲睿暝吸得舒爽无比,“穴儿怎么总是这样紧,是不是很喜欢吃我的大鸡巴?” 柳含莲被他操得头晕脑胀,都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只是本能地应合着,“喜欢……啊啊……喜欢夫君……” 如此简单的一句话就把蒲睿暝撩拨得几近疯狂,劲瘦有力的腰胯狂顶狠操,根本不管小姑娘能不能承受得住,更加凶残地抽出捣入,粗长红胀的大肉棒把小嫩穴干得噗噗直响。 浑圆粗胀的大龟头蛮横地顶开了宫口,整个塞进狭小娇嫩的宫腔,并且还在不知满足地朝着更深处顶弄。 “里面这张小嘴真会咬!”蒲睿暝也是操红了眼,两只大手托起她的屁股,让柳含莲的下半身完全悬空,连躲闪的余地都没有,只能咿咿呀呀地被他凶残地索求。 柳含莲高潮不断,小腹像被是被大鸡巴贯穿了似的,快活得令她害怕。 淫水止不住地向外喷溅,尖锐的快感让她全身发抖,娇软的花唇被大肉棒从中间硬生生地顶开,流出的花汁被巨硕的囊袋抓拍成白沫。 “夫君……轻一点……啊啊……不要插得这么深……嗯啊……又要泄了……” “小穴儿流了这么多水,还把我夹得这么紧,让我怎么慢得下来?” 蒲睿暝只和柳含莲做过如此亲密之事,却也知道,除了她,再也没有谁能让他疯狂至此。 蜜穴又紧又热,轻轻一捣就会冒出好多春水来,里面的媚肉像小嘴似的贪婪地吮着大肉棒不放,强力的吸裹弄得他头皮发麻。 他的眼睛早就变回了冰蓝色,痴迷地盯着被他占有的小姑娘。 他把那柔软弹手的臀瓣扒开,健腰大开大合地摆动,粗壮的大鸡巴在小嫩穴狠狠抽插,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在花芯上,把柳含莲干得涕泪横流。 雪白的臀肉被他捏到泛红,软肉可怜巴巴地从他指缝间溢出来,小屁股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下,哪怕是被操到抽搐喷水,也无法从他身边逃离。 就在这欲死欲仙的时候,突然有丫鬟朝着柳含莲这边的窗户走过来,她边走边说:“这都快要晌午了,夫人屋里怎么没有动静了,莫不是又睡了吧?” 柳含莲吓得身子发僵,花穴更是在这一瞬间绞得死紧,蒲睿暝没有防备,直接被她绞得发出一声闷哼,险些就这样射了出来。 “夫君……快停下……”柳含莲声如蚊呐地哀求着,“有人来了……啊啊……不要再操了……会被看见的……” 蒲睿暝努力平复着刚才的悸动,咬牙切齿地说:“你要为了旁人推开我?” “我没有……只是不要让别人看到……啊啊……你要做什么……” 窗户还开着,柳含莲就躺在窗边的长桌上被他按着要个没完,也不知道哪句话惹了他不高兴,蒲睿暝那大鸡巴还插在小嫩穴里,就抱起柳含莲让她生生转了一圈,硬挺的大肉棒转着圈的碾压着媚肉,直把柳含莲干得又喷出不少阴精来。 **************************************** 这几天真的是太忙了,抱歉让大家等了好几天,我都不好意思求投喂了! 在丫鬟面前被操软了花芯【高H】 “怕什么,他们看不见我们,也进不来!”蒲睿暝将柳含莲按在长桌上,翘起的小屁股正对着他的胯下,那对丰盈的美乳将将地压在窗沿上,粉嫩嫩的小奶头还被阳光照着,显得极为淫荡。 眼看着那丫鬟越走越近,柳含莲吓得哆嗦起来,“不行……我还是怕……夫君……啊啊……饶了我吧……” 柳含莲还只是个凡人,也不知道结界到底是什么,有什么作用,她只知道那丫鬟马上就要走到窗户边上来了,很有可能会看到她一丝不挂的被夫君操干,乳儿还淫荡地挤在窗沿上,简直能把人活活羞死! 她不敢再挣扎,随着丫鬟脚步的临近,柳含莲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可是她身后的男人怎么可能让她如愿? “别怕,相信我,她是看不到的!” 柳含莲越是紧张害怕,蒲睿暝就操得越狠,粗硬的大肉棒猛烈地抽出插入,用火热的大龟头剧烈摩擦着层层迭迭的媚肉,生生把个小嫩穴操出淫靡的水声。 他扬起唇角,露出一个坏笑,“不过就算是真的被看到了也没什么,你我是夫妻,男欢女爱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 蒲睿暝一边说着,一边缓缓抽出那巨大的性器,在柳含莲稍稍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再恶狠狠地捣进去,“我疼爱自己的夫人与旁人何干?他们就算是看见了,也管不着!” 丫鬟这时已经走到窗户边上,伸长了脖子往里瞧,嘴里还小声念叨着,“夫人?夫人可是睡了?” 柳含莲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有一丁点的声音漏出来,硬胀的奶尖尖顶在窗框上,麻酥酥的直接痒到她心里去。 “下人来找你了,夫人不应一声吗?” 柳含莲吓得要哭,蜜桃般弹软的雪臀慌乱地扭动着,张合收缩的小嫩穴卖力地套弄着深插其中的大肉棒。 “怎么突然这么会吸,夫人喜欢有人看着?” 他坏笑起来,容貌妖冶,撩人心神,反复逗弄着他的小姑娘。 蒲睿暝故意挺着大龟头插进花穴深处去,又慢慢地抽出来,在那丫鬟走到窗前的瞬间,一记挺腰狠狠地操进了小嫩穴里。 柳含莲害怕得心砰砰跳,可又觉得刺激非常,她咬着下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媚肉也夹紧了把她操到快感连连的肉枪。 丫鬟站在窗前探头向里看,再往前一点就要碰到美乳摇颤的柳含莲了,可她却好像是什么都看不到,眼睛里连柳含莲的影子都没有映出来。 “早说了别人是看不见的,偏你还要害怕!” 火热的铁杵把紧嫩的蜜穴塞得满满的,每一个藏在肉褶中的敏感点都被棒身摩擦碾动,大龟头一下接一下狂猛地捣干着花芯,粉嫩的媚肉生生被捣得一片嫣红。 “奇怪,夫人真的睡下了?”丫鬟站在窗前又唤了两声,见屋里一直都没有反应,纳闷地朝着门口走去,“可别真是睡着了,这还开着窗户呢,万一着凉了可怎么好?” 柳含莲吓得脸色发白,穴儿紧绞,连奶头都比平时更硬更挺,“你快停下……她要进来了……” 他现在的模样有多么的魅惑人心,柳含莲可是一清二楚,她不想被人看到承欢时的媚态,更不想让别的女人看到蒲睿暝动情时的模样。 她醋意大发吟叫着,“停下……你快停下……不许让她看到你……” “你先退下,我与夫人有话要说,无事不许来打扰。” 蒲睿暝突然出声喝退了丫鬟,听到脚步声走远,便肆无忌惮地挺着劲瘦有力腰身狂操起来,“都怪我,让夫人拈酸吃醋了,就罚我用精水灌满夫人那软嫩嫩的小子宫吧!” 危险解除,柳含莲还是觉得羞耻万分,而且那火热的大龟头还顶开了花心,对着敏感不经操的软肉可劲地研磨操弄,媚肉剧烈的收缩蠕动,把大鸡巴死死夹住,灭顶一般的快感瞬间把她吞没。 “不行了……啊啊……” 柳含莲撅着小屁股,哆哆嗦嗦地喷出一股股淫水。 ********************************* 求投喂啊,大宝贝们! 在高潮极乐中结契【高H】 高潮后的柳含莲浑身无力,娇娇喘息,蒲睿暝说了要灌满她的小子宫却不肯这么早就射出来,依然挺着坚硬的大肉棒在小嫩穴里狠操,饱胀的嫩乳甩动着蹭在窗沿上,奶尖淫靡挺立,胀得不像话。 “夫君……嗯啊……快停下吧……穴儿不行了……” 蒲睿暝抄起她的腿弯,以把尿的姿势抱起她,粗长硬挺的性器还牢牢地插在蜜穴里,红肿的棒身在穴口处时隐时现,棒身上愤起的青筋把湿滑的软肉烫得直哆嗦。 他亲吻着柳含莲的后颈与肩头,一步一步地朝着里间走去,“我还没到呢,如今可停不下来!” 柳含莲被他抱着上下抛动,大鸡巴抽出时浅浅的停在穴口,再趁她落下时顶进来,圆硕的大龟头直接撞上最深处脆弱的花芯。 这根肉枪实在太过粗壮,把柳含莲干得抽泣颤抖,小肚子被顶得一鼓一鼓的,窄小的穴口被肉棒根部撑得发疼,大龟头总是狠辣地直捣穴芯,就连子宫里脆弱的内壁都逃不掉被它狠操的命运。 巨大火热的阳具一刻不停的在小嫩穴里抽插搅动,蒲睿暝走到床边只需要短短的十几步,柳含莲却敌不过这蛮横的深插,被他操得花汁喷了一路。 她惊呼一声就被蒲睿暝扔到了大床上,只见他扯开衣衫就压了下来,娇嫩的花唇在大鸡巴的狠操下淫媚绽开,里面的媚肉也被操得红肿不堪,还在贪婪地吸裹着捅入的大肉棒。 “夫君……啊啊啊……真的不成了……我泄了好久……你就饶了我吧……” “穴儿把我吸得这么紧,还敢说你不成了?小骗子又来骗我!” 蒲睿暝重重地向前一挺,幽径尽头那紧缩的宫口被他蛮横地撑开,硕大的菇头长驱直入,抵在软嫩的内壁上残忍冲撞,“不是答应了与我结契吗,你要和我一起泄出来才行!” 他吻上她的红唇,又去吸吮肿胀的樱果,雪白软嫩的美乳被嘬住拉长,他的手指又捏住了骚挺胀立的蕊珠。 大量淫水从花穴里喷涌而出,打湿了身下的被褥,柳含莲在高潮中爽得直翻白眼,触电一般的高潮翻涌起来就不肯停下,体内的快感已经堆积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步。 “求你了……好夫君……我要死了……啊啊……救救我……”淫水直喷的花穴被大鸡巴狠狠地撞击着,柳含莲挺着一对摇颤的大奶子娇软哭求,“求你了……快点射出来吧……啊啊……穴儿想要夫君的精水……啊啊……要把烫烫的精水全都吃下去……” 如此直白的请求直接令蒲睿暝精关失守,咬着牙说道:“小坏蛋,你这是在耍赖!” 两只大手掐住细腰狠狠地入了几十记,大龟头霸道地捣进子宫深处,噗嗤噗嗤的喷射着炽热的白浆,敏感脆弱的胞宫被射得直哆嗦,柳含莲哭叫着剧烈挣扎,却被那骇人的大鸡巴死死钉在他的身下。 就在这舒爽到极致的高潮之中,蒲睿暝突然现出了原形,随之猛然胀大的肉枪瞬间把小嫩穴撑大到发疼,尖尖的大龟头似乎要把她的肚子都顶穿了。 她动弹不得,也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巨狐抬起一只前爪按在她的心口。 “怕吗?”他问。 柳含莲翘起唇角,无力地摇了摇头。 没有什么可怕的呀,他若是想要害也,何必等到现在呢? 蒲睿暝继续问道:“要不要与我神魂交结,成为伴侣,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她气若游丝地回答:“要……我要和你在一起……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心脏突然重重地一抽,柳含莲猛地弓起身子,感觉到一股热流强横的侵入她的四肢百骸,令她的经脉发热胀痛,她没有经历过如此冲击,喘息中就晕了过去。 不久之后她被许多声音吵醒了,有奇怪的交谈声、下人们走动干活的声音,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甚至还有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鱼儿游动的水声。 她不由自主地捂住耳朵,“好吵!” “刚开始是会有些别扭,等你学会控制地方法就好了!”蒲睿暝恢复了人形,他抬手一挥,那些嘈杂的声音立刻消失,“别怕,我会教你如何控制自己的力量。” “夫君!”柳含莲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双手,“我现在,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 姻缘契的代价 契约生效之后,柳含莲的身子一连叁天排出了大量的污浊之气,她像变了个人似的,神采飞扬、容光焕发,越发显得她雪肤水眸,娇嫩可人。 柳含莲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轻盈得不像话,在蒲睿暝的鼓励下试探着跳起来,没想到她竟然跳到了半空中,随后又轻飘飘的落回到他的身边。 “怎么回事,我怎么跳得那么高?” 蒲睿暝目光缱绻地看着她,“因为你已经不再是凡人了,从今往后,你便与我一样,要去仙界了!” “真的吗?”柳含莲还是不敢相信,“这么容易就成仙了?” 他笑了笑,不置可否,牵起她的手问道:“准备好了吗?” 柳含莲虽然还是不太懂其中的道理,但是料想蒲睿暝也不会害她,自然是点头答应,然后就感觉到身子一轻,一团七彩的祥云现于足下,软绵绵地载着他们朝着天界飞去。 此时柳含莲还不知道姻缘契到底是什么,等到她完全明白的时候,才晓得蒲睿暝为她做到了何种地步。 姻缘契听起来缠绵悱恻,其实却是众多契约中最为霸道的一种,因为它所作用的是双方的魂魄,且一旦生效便再也无法更改,即便是轮回转世,契约双方也会再一次被彼此吸引,成为水乳交融的爱侣。 用生生世世的爱恋,来成全义无反顾的深情,听起来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好,可是坏就坏在轮回一事太难琢磨,谁也不知道自己下辈子是男是女,又是何等身份。 倘若只是普通的男欢女爱倒还好说,就怕两个都成了男人或是都成了女人,又或者运气不好,成了彼此的血亲,那样一来,两人之间的爱意情浓,必然会在这一世里受尽阻碍,尝尽苦楚。 不过来生之事,柳含莲并不是太在意,这姻缘契里最让她后怕的,是那过于霸道的规矩。 有情人只要定下生生世世的契约,就再也不能对外人生情,就算只是在心里偷偷的移情别恋,也会遭受万蚁噬心之痛,若是与别人缠绵交欢,便会在极乐之时爆体而亡,甚至还会魂飞魄散,连转世的机会都没有了。 只有一方因为变心彻底湮灭,姻缘契才会解开,只不过剩下的那人也再难动情了。 而且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姻缘契最可怕的地方在于生而相守,死而相随。只要契约不解,一方死去之后,另一方也会跟随而去,魂魄转入轮回,直至来生再次相遇。 以上这些都是柳含莲飞升天界以后才知道的,有些热心肠的女仙听说她与蒲睿暝结下了姻缘契,全都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好像要从她脸上看出一朵花来一样。 柳含莲也是听了她们的讲解之后才明白,修为越高,肯与人签订姻缘契的人就越少,毕竟如此一来就等于将自己趋于无限的寿数全都交到了另外一个人手上,具体到柳含莲与蒲睿暝的身上,就是蒲睿暝吃了大亏。 他本来已经成仙,就算舍不得柳含莲,等她故去再寻了她的转世也就够了,根本没有必要拿着自己的生命去冒险。 在将来漫长无边的岁月中,哪怕是感情消失了,他也可以全身而退,而柳含莲还能继续转世轮回。 可是蒲睿暝偏偏不肯,他只要这一世的柳含莲,就算是明知道她几乎没有法力,若是哪天遭了什么不测,他好不容易修来的仙身也就走到了尽头,可他仍是固执的与她定下契约,说什么也不肯与她分开。 柳含莲本是凡人,根本没有体会过修行之苦,可是只要想想也知道,修成正果的妖那么少,可见修行之路注定坎坷,而蒲睿暝渡劫回来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与她定下契约。 她心疼得无以复加,扑到蒲睿暝怀里问他怎么那么傻,蒲睿暝倒是满不在乎,故意虎着脸问她是不是想要反悔。 为了不成为夫君的拖累,柳含莲开始努力的修习术法。如今她是仙身,不再需要一日叁餐,时常因为苦修而忘我。 蒲睿暝起初还能等,可是一连好几天过去了,他的小姑娘连个眼神都没给他,蒲睿暝就等不下去了。 他走到柳含莲身边,一派清高地说:“修炼了这么久,让我看看你有多大的进展吧!” 柳含莲正在发愁不知道自己的进度如何,夫君就体贴地来帮她了,急忙脆生生地应了一句:“好呀!” 修炼之初,柳含莲选了与夫君一样的长剑做为武器,只见她手中的长剑挽了个剑花,利落地朝着挺拔隽秀的蒲睿暝攻了过去。 *********************************** 追-更:regou1.com (ωoо1⒏ υip) 打着修炼的幌子脱她衣服【H】 柳含莲足尖点地,眨眼间便腾空而起,手中长剑闪着寒光,直冲蒲睿暝而去。 她娇喝一声,“看剑!” 蒲睿暝不闪不避,老神在在地站在原地,眼看着柳含莲逼于近前,才伸出左手,以两指牢牢地夹住剑尖,右手在她腰间一抚,柳含莲就觉得腰间一松,低头一看,她的腰带已经被他解了去。 “你!”柳含莲瞪着他,抽出长剑退了回去,“不许胡闹!” 蒲睿暝随手将她的腰带扔得远远的,状似无辜地说道:“我好端端地陪你修炼,怎么能算是胡闹呢?” 此时正值夕阳残照,蒲睿暝轻挥衣袖,便有大片大片的祥云升起,软绵绵的云朵被夕阳染成了温柔暧昧的暖金色,顺便也给他们二人的身影镀上了一层金边。 柳含莲看向那双冰蓝色的双眸,只觉得他的眼神里仿佛带着火,好像要把她燃烧殆尽一般。 “再来!” 蒲睿暝身形一动,欺身而上,柳含莲急忙出剑,可又终究慢了他一步,手腕被他捏住抬起,身子不由自主地转了一圈,身上那烟霞一般的外衣就被他脱掉了。 柳含莲又羞又气地问:“你怎么又脱我的衣裳?” 她自以为声色厉荏,可那双圆圆的大眼睛里面映满了细碎的金光,水汪汪地瞧过来,不仅没有凌人的气势,反而勾得蒲睿暝越发意动。 “我好心指点,你却要与我生气!”蒲睿暝看似无辜地说道:“说要好好修炼的是你,现在我来陪你,你还不愿意!” 一看见他脸上那落寞的神色,柳含莲就没办法再生气,她不再说话,提剑朝着蒲睿暝冲过去。 她不缺决心,只可惜到底还是修行日短,各方面都比不过高大的蒲睿暝,身上的衣裳一件件的被他剥落,眼看连肚兜和亵裤都要守不住了,赶紧出声阻止,“不行,你的手太快了,我比不过,你变回原形和我打!” 蒲睿暝坏笑着问:“真的?” “真的!” “好!都依你!” 蒲睿暝果然变成了巨狐,按照柳含莲的打算,他原形的时候总归不能像人形一样灵活,尤其是那双手,脱她衣服的时候还故意捏她的奶尖,揉她的屁股,现在他四脚着地,总不能还那样耍赖了吧? 然后柳含莲就悲伤地发现,他变回原形之后速度更快了,她的视线甚至跟不上他的身影,摇颤的乳肉被他舔了又舔,奶果都痒得挺立起来了,就被他隔着肚兜吧嗒吧嗒地舔了好几下。 这坏心眼的大狐狸故意逗弄她,不紧不慢的找到她的破绽,在她身上舔了又舔,锋利的尖牙一点点地撕碎了她的亵裤和肚兜,直到把她整个人都扒得光溜溜的,才纵身一扑,把她赤裸裸地压在身下。 “看来还是修行不足啊,身子也有些僵硬,不过没关系,我来帮你放松一下!” 大狐狸冰凉湿润的鼻子玩闹似的拱着一团雪乳,故意把那软嫩的乳肉拱得摇动颤抖,长舌裹住了骚挺的奶尖又吸又舔,酸酸痒痒的感觉遍布全身,柳含莲马上就被他舔成了一汪春水,软软地呻吟着任他欺负。 黑亮黑亮的大鼻子顶上瘙痒的小穴,蒲睿暝抵在紧闭的肉缝上拱了又拱,长长的舌头直接插进花穴里面勾动舔舐,火热的长舌把里面的媚肉烫得不停绞紧,淫水咕啾咕啾的奔流而出。 “夫君……别再舔了……啊啊……好痒……” “哪里痒?”蒲睿暝明知故问。 许久没有亲近,柳含莲也被他撩拨起了兴致,她不敢看他,红着小脸呻吟道:“穴儿痒……嗯啊……想要夫君……” **************************************** 下章开始继续吃肉,狐狸崽崽也不远了,小仙女们还请投喂一下,没收藏的也请点个收藏啊。 巨大的肉枪完全插入嫩穴【高H】 听到娇妻热情的邀请,巨狐腹下那根红胀的大肉枪便挺出体外,可是他却不急着入进来,“莲儿可要把话说清楚,想要夫君的什么?” 他站着不动,却苦了体内骚情勃发的柳含莲。 她只觉得小穴痒得钻心,夫君的大肉棒明明已经硬的不得了,可他就是不肯插进她的穴儿里面给她解痒。 好难受,小穴里面空虚的淫痒快要把她逼疯了,好想被大肉棒插进来,狠狠地操啊! “想要夫君的大肉棒……嗯……想要夫君把大肉棒插到我的穴儿里来……啊啊……好痒……你快点呀……” 巨狐开心地晃着大尾巴,却还在故意为难她,“可惜原形不太方便,还是要请夫人自己想办法了!” 他的原形可比普通狐狸大太多了,柳含莲急得像只小母狗一样跪趴在他身下,忍着羞,撅起浑圆的小屁股,用自己淫水直流的花穴去蹭他的大肉棒。 火热坚挺的触感更加激发了她的淫性,小嫩穴里水流不止,媚肉哆嗦着绞在一起,已经是等不及了。 “夫君……插进来……快点……穴儿要痒死了……插我……啊啊……快点插我……” 柳含莲崩溃地抽泣起来,她真的受不了了,那种蔓延到全身的麻痒都要把她折磨死了,可是花穴的入口太小,她自己怎么也吞不下那根大鸡巴。 “小嫩穴都痒成这样了吗,还是让我来帮你吧!” 粗长硬挺的大鸡巴狠狠地捣进了小嫩穴,蒲睿暝没有缩小身形,那根巨大肉枪与柳含莲的小臂一般粗长,幸好她现在已经是仙身,如果还是凡人之体,这一下非得被大鸡巴撑破了不可。 仙身的好处就是让她的花穴更有弹性,巨大的性器一捅到底,尖尖的龟头还顶着骚芯凶狠地研磨了好几下,嫩穴被撑得发胀发疼,却是没有一丁点受伤的痕迹,完完全全的把这根长枪吞了下去。 花穴被大鸡巴撑开胀满,已经超过了凡人所能容忍的极限,可是柳含莲却不觉得有多疼。 片刻之后,火热的铁杵抽动起来,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直冲脑海,她一个忍不住,就颤抖着到了高潮。 “啊啊……太大了……穴儿里面都被涨满了……啊啊……好舒服……” 蒲睿暝挺着大鸡巴在小嫩穴里凶悍地操了好几下,“知道舒服了?以后不许再只顾着修炼不理我!” 他操得又快又狠,柳含莲用力保持着跪趴的姿势,翘高了雪白的小屁股,费力地吞吐着夫君那大到吓人的性器。 “我没有不理你呀……啊啊啊……夫君别顶那里……花芯不行的……啊啊……”柳含莲被大鸡巴入得泪眼婆娑,“我怕拖累你呀……啊啊啊……又顶到那里了……我要不行了……” “你是我妻,才不是什么拖累!”蒲睿暝尾巴一甩,用毛蓬蓬的尾巴尖瘙弄着胖鼓鼓的蕊珠,把柳含莲玩弄得娇喘连连,“这水多的小嫩穴就该被我操,不论为了什么,都不能耽误我操你!” “不要……求求你了……夫君……小核好麻好痒……啊啊……” 小嫩穴里里外外都被巨狐霸道的玩弄操干着,柳含莲爽得头晕目眩,雪白的大奶子压在云朵上,轻软的云朵刷弄着敏感的小奶尖,把她弄得太爽,爽到要疯了。 巨狐耸动着结实有力的腰身狠插狠操,花穴里的媚肉热切淫媚地吸裹着他的大鸡巴,恨不得让这根大肉棒一直插在嫩穴里,再也不要拔出去。 尖硬的龟头再一次顶中了花芯,柳含莲尖叫一声,抽搐着泄了出来,“啊啊啊……我不行了……穴儿要坏了……救命啊……” 首-发:po18xyz.vip (woo14.com) 野性欢爱,浓精灌满嫩穴【高H】(一更) 极致的欢愉从被狠操的花穴里蔓延至全身,如今的柳含莲已是仙身,小嫩穴不会被巨狐的大肉棒弄伤,蒲睿暝操起小穴来真是一点也不节制,肉枪上怒起的青筋来回摩擦着发痒的肉壁,花穴被铁杵胀满的感觉让柳含莲舒服得浑身颤抖。 玄狐巨大的身影把娇小的柳含莲完全笼罩,柔韧有力的腰身飞快摆动,巨大骇人的性器在小嫩穴里的狂莽地冲撞着,把极乐中的蜜穴干得阴精乱喷。 柳含莲胸前那对饱满的美乳淫靡地颤动着,长舌舔舐着嫩如凝脂的乳肉,白森森的獠牙挑逗着绯红的奶尖尖,花穴里敏感的花芯被大龟头捣得骚胀抽搐,媚肉死死地绞住侵犯嫩穴的长枪,淫媚地吹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 “好深……啊啊……顶到那里了……好舒服……” 柳含莲扭动呻吟着,在大肉棒的顶中花芯的时候抽搐着弓起了腰,蒲睿暝看准了机会猛地一挺,尖长的龟头残忍地捅开了深处的宫口,硬生生把那婴儿拳头般的前端挤进她脆弱的小子宫里去。 “太深了……嗯啊……不能再插了……” 雪白平坦的小肚子上被大肉棒顶起了销魂的形状,那巨大的力道与火热的棒身,几乎要把她的小子宫都贯穿了,柳含莲哪能经受如此强烈的快感,上一波高潮还没有消退,第二次极乐就再次来临。 花穴剧烈地抽搐着,淫水和阴精一股脑地浇在深入其中的大龟头上,她抓着巨狐黑亮的毛发,用力到指节泛白,紧紧收缩的花穴与宫口死死咬住那根要命的大鸡巴,像是贪吃的小嘴,把它牢牢地禁锢在蜜穴里。 “小嫩穴原来还能一次比一次泄得更猛吗?”蓝眸死死地锁定了身下的小姑娘,他压低了身子,用腹下柔软的长毛瘙弄胀挺的蕊珠,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以后还敢不敢这么久都不理我?” “不敢了……啊啊啊……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夫君饶了我吧……穴儿要被操坏了……” 高潮中的花穴如同泉眼一样,泄得根本停不下来,无边的快感在她体内翻腾,不管柳含莲如何求饶,这狠心的大狐狸都不肯放过她,非要把之前受到的冷落都补回来才行。 水嫩的花穴不断痉挛抽搐,媚肉已经被他操得火热湿滑,然而柳含莲却感觉到了一丝尿意。 “不要……啊啊啊……夫君快些放开我……肚子好涨……求求你……” 柳含莲无助地摇着头,不想再被他操到尿出来,可是巨狐的耳朵一抖,反而入得更凶。 “想尿就尿,只要是你的味道,我都喜欢,况且我也喜欢看你被我操到喷尿的样子!” 反正他的小姑娘已经成仙,而仙女的嫩穴并不会被他操伤,蒲睿暝不再压抑自己的兽性,彻底地放纵起来。 硬梆梆的大龟头挤开抽搐的媚肉一插到底,花芯和小子宫都被捣得又酥又麻,柳含莲的肚子胀大到了极限,又被大肉棒狠狠地一顶,终于哭叫着抽搐起来,尿液集成水柱喷涌而出。 “你这大坏蛋……啊啊……啊……好舒服……我要死了……” “不管我有多坏你也甩不掉我了,往后生生世世,你都只能被我操!” 即便是柳含莲已经被他操尿了,蒲睿暝也不肯停下来,大龟头抵着抽搐的花芯旋转研磨,把柳含莲干得高潮迭起。 柳含莲被尖锐的快感逼得直哭,淫液和尿液噗噗的从被干软的小嫩穴里喷溅了出来,“夫君……啊啊……嗯啊……生生世世……你都是我的夫君……” 蒲睿暝疯了似的开始冲刺,粗长到过分的大鸡巴尽根插进她的蜜穴里,凶猛勃动着射出浓浆。 ************************************* 收藏差不多破千了,真是万分感谢大家的支持,遇妖这篇文比之前的NP系列要冷了不少,大概是我不擅长1V1吧?但是我自己特别喜欢这种聊斋类的题材,只要还有人看,我就会把这个系列写完的,以后还请大家多多关照呀!给大家鞠躬致谢! 二更还是晚上八点哈,小仙女们记得来捧场呀,下一章崽崽上线。 崽崽(1000收藏加更) 火热的浓精灌满了柳含莲的子宫,把她的肚子都撑得圆鼓鼓的,肉枪根部巨大的膨起死死地堵住了穴口,一滴精水都流不出去。 柳含莲瘫软在蒲睿暝身上,赤裸的雪肤紧挨着黑亮柔顺的毛发,温暖舒适的仿佛沉入了一整片毛茸茸的海洋,令她飘飘然的陷入了梦乡。 因为夫君太能吃醋,柳含莲此后就是再急着修炼,也不敢太过冷落他,两人去过了很多地方,包括蒲睿暝是远陵君时领地。 如今蒲睿暝已经飞升,现任的远陵君乃是一只修行许久的雁妖,乃是一位高挑丰腴的美人,名为鸿音。 鸿音一见到柳含莲就热情的很,说她就是当初跟着蒲睿暝上门提亲的那只大雁,如今看到他们夫妻情深自然很是高兴。 柳含莲这才知道原来这位美人与她还有渊源,笑眯眯地跟她道了谢,就听鸿音话锋一转,看着蒲睿暝问道:“君上既然疼爱夫人,为何不顾她的身孕,还要带着她到处游玩?” 蒲睿暝反倒是一愣,“什么?她有身孕了?” 柳含莲的反应与蒲睿暝如出一辙,“什么?我有身孕了?” “是啊,难道夫人一点感觉都没有吗?”鸿音无奈地看着这对夫妻,实在不知道说他们什么好。 其实这事倒也不能怪他们,蒲睿暝是只公狐狸,之前也没有伴侣,自然是不知道女子有孕与平时有什么不同。 而柳含莲也是头一遭,况且她是真的没有一点不舒服,自然就不知道自己的肚子里已经有了宝宝。 好在他们两个不清楚,身为女妖的鸿音却对此极为敏感。 她看着蒲睿暝,恨铁不成钢地说:“倒不是我以上犯上,不过君上啊,如果不是今天被我看出来,你们该不会等到要生了才知道这事吧?” 鸿音曾是蒲睿暝的属下,这一番话说得蒲睿暝窘迫难安,不过他也知道自己疏忽了,根本没脸反驳,赶紧抱起柳含莲一溜烟地跑了。 结果鸿音还在他们身后大叫:“君上,崽崽生下来以前,你可不能再发情了!” 飞在半空的蒲睿暝一抖,气得差点掉下去。 回到仙界之后,蒲睿暝第一件事就是以法力探视柳含莲的肚子,发现里面果然有两团小小的灵气漩涡,好在发现的早,两个胎儿还没有成形,不然就以他欢爱时的孟浪劲儿,指不定会伤了他们的崽崽。 柳含莲自己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摸着肚子愣愣地说:“夫君,我们真的要有宝宝了呀!” “嗯。”蒲睿暝温柔地将她揽入怀中,控制不住地笑道:“接下来的日子,怕是要辛苦你了!” 本以为怀孕生子是件挺受罪的事,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成仙的缘故,柳含莲根本没觉得有什么不适,肚子渐渐大了些,却也不像凡间妇人那样大,至少行动间没有多大麻烦。 孕期之间柳含莲也没有害口,她已经不用再吃东西,不过蒲睿暝怕她亏了身子,给她寻来了不少凡间听都没有听过的美味珍馐,不仅可以满足口腹之欲,还能源源不断地为她补充灵气。 蒲睿暝实力强悍,柳含莲性格和善,飞升仙界之后就有不少仙人与他们交好,知道柳含莲有孕又送了不少宝贝,以至于柳含莲怀孕期间根本没有受什么罪,修为反而还涨了一大截。 直到有一天,柳含莲突然觉得小腹阵痛,蒲睿暝急得围着她团团转,又化出分身去请了有经验的女仙,生怕柳含莲有会一点危险。 分娩的过程顺利得出乎意料,柳含莲痛了不久就感到小腹坠胀,一只不足尺长的小狐狸从下身而出,不久之后,第二个崽崽也安然落地,而且因为他们出生时乃是原形,个子又小,柳含莲竟是没怎么受痛,分娩一事就过去了。 蒲睿暝一个法决下去,就把生产时的一片狼藉清理得一干二净,柳含莲小心翼翼地把两只崽崽抱起来仔细端详。 两个宝宝一个随了父亲,通体漆黑,没有一根白毛,另一个却是全身雪白,连小鼻子都是粉嫩嫩的。 两只小狐狸都是小小的一团,软绵绵地托在手上,令柳含莲几乎不敢呼吸。 突然砰地一声响,小狐狸就变成了两个粉雕玉琢的宝宝,他们胎发浓密,睫毛纤长,只不过一个是黑发,一个却是白发。 柳含莲抱着孩子不知所措,“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变成人了?” 一旁帮着接生的女仙了然笑道:“他们是仙胎,生下来就能化形,两个小东西倒是会挑时候,要是在你们飞升之前出生,可就不是仙,而是妖了。倒也不是说妖不好,只不过将来总是逃不过辛苦修行,哪有生下来就是仙身来得自在?” “原来如此。”柳含莲抱着孩子看了又看,都舍不得眨眼,“我的小乖乖,可比你们爹爹有福气呢!” ************************************** 大概还有两叁章的收尾,遇狐篇就结束了,大家想不想看夜锦行啪啪打脸? 叔叔伯伯们的见面礼 两个崽崽长得飞快,凡人的孩子满月之后还不能动弹,可这两兄弟到底不是凡人,满月以后都能蹒跚而行了。 蒲睿暝知道自家的两只崽全是儿子的时候,还小小的失落了一下,跟精力旺盛到处闯祸的儿子比起来,怎么想都是乖巧可爱的小女儿更招人喜欢啊! 可惜孩子来都来了,也没办法,大不了再接再厉,总能生几个贴心的小女儿出来! 柳含莲倒是不介意孩子是男是女,只要是她和夫君的宝宝,她都喜欢的不得了。 她给两个孩子起了乳名,和蒲睿暝一模一样的黑狐宝宝叫茸茸,雪白漂亮的那个就叫软软。 茸茸是哥哥,软软是弟弟,兄弟俩原形的时候都是毛茸茸软绵绵的一小团,小耳朵还是厚厚的小叁角,摸起来肉嘟嘟的,只要柳含莲轻轻摩挲他们的小耳朵,两个小家伙就会闭上眼睛靠在她怀里,舒服地哼哼着,短短的小尾巴也跟着摇得飞快。 他们年纪太小,每天能够变成人形的时间不长,但是只要变成人形,就会咧着小嘴朝她笑,有时还会奶声奶气的哼哈两声,偶尔还能吐个泡泡。 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只要一笑,就把柳含莲的心都笑化了,不管他们想要星星还是月亮,柳含莲都能拼了命地给他们摘下来。 两兄弟的眼睛都随了爹爹,是纯澈清透的蓝色,尤其是全身雪白的软软,配上那双冰蓝色的大眼睛,简直漂亮得不像话。 自从宝宝出生,柳含莲一门心思都扑在了孩子身上,好在两个儿子都比凡人结实太多,从不生病,也不爱哭闹,只有饿了与方便之前会吭两声,别的时候都乖乖巧巧的。 茸茸和软软满月之后,蒲睿暝与柳含莲带着他们去了下界,先去见外公外婆。 柳氏夫妻一直以为女儿还生活在池阳城内,这次回来直接带了两个娃娃,直教一对老人喜上眉梢。 也不知道蒲睿暝从哪里弄来了灵气十足的玉佩,一人一个挂在孩子身上,这样一来两个宝宝就不会因为灵气不足随时变回原形,只不过这样维持的时间也超不过两天,所以他们一家四口只能掐准了时间提前告别。 柳成弘身为一家之主,虽然不舍,倒也能控制情绪,梁氏却在送出大门口之后流了泪。 女儿出嫁离家后就鲜少再见,她这做母亲的,实在是舍不得。 不过看到女儿夫妻和美,又一下生了对双胞胎,梁氏倒也放心不少,女儿的下半生总归是有了依靠,哪怕哪天突然就去了,她也不至于死不瞑目。 柳含莲不断地安慰母亲,说好了每年都会回来看望,梁氏这才止了泪,目送着他们一家人上了马车。 等到马车离开了柳氏夫妻的视线,蒲睿暝便打发了车把式,一家四口眨眼之间就到了池阳城的宅子里。 这里一直都有下人打扫,回来之后也不显冷清,柳含莲刚把玉佩从孩子身上摘下来,就听到有人说了一句:“蒲兄,我可是来早了?” 一名衣着华贵的俊美公子摇着羽扇缓步而来,蒲睿暝引见了他与柳含莲认识,柳含莲便知道,这位也是一方大妖,是她夫君的好友。 孔旭安给孩子的见面礼是两块晶莹剔透的宝石,此物可以在炼制本命法宝时加进去,能使武器坚韧无比,轻易不会损坏。 片刻之后,雷万霆也到了,他给了两个宝宝一人一个金镯。这金镯本身就是上好的法器,可攻可守,也是极好的礼物了。 雷万霆是几人之中最为魁梧冷峻的,可是两只小狐狸却一见面就扑到他身上,小尾巴摇得飞快,雷万霆罕见地露出一丝笑意,一手托着一只,温柔得像是换了个人。 司渊一来就把两只崽崽抢了过去,他还是孩子心性,直接化为蛟龙带着两个崽崽盘旋升空,落地时兄弟俩不知怎么又变成了人形,每人手里都捧着一颗比他们拳头还大的珍珠,这是龙族珍宝,可以静心凝神,蕴养魂魄。 最后一个到场的是夜锦行,两个孩子一看到他就两眼放光,活像小狗子见了猫,七手八脚的往他身上爬。 夜锦行怕摔了他们也不敢跑,没一会就被两个娃娃扯得头发都乱了,一脸麻木地把见面礼拿了出来。 他的见面礼是灵泉精华,五百年才能凝出一滴,他送了两滴,分别装在两个漂亮的水晶小瓶里。 这种精华仙气浓郁,凡人服用可以直接脱胎换骨,就算是茸茸和软软两个小仙家喝下去,也能增长不少修为。 柳含莲代孩子一一谢过几位长辈,然后见孩子饿了,就抱着崽崽们去主屋喂奶。 蒲睿暝看着她转身离开,才有心思与好友们闲谈,“说起来,我还欠了你们人情债呢,今天就让我还了吧?” 夜锦行斜着眼看他,“你想怎么还?你欠我的可不只是一次!” 蒲睿暝朝他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小花猫,你的姻缘到了,我给你指条明路吧!” ******************************** 追-更:po18dy.com (ωoо1⒏ υip) 恩爱两不疑(遇狐篇终) 夜锦行一听这话就气得跳脚,“叫谁小花猫呢,找打是不是?臭狐狸,别以为你飞升了,我就不好意思打你!” 蒲睿暝根本就不在乎夜锦行的叫嚣,正想再嘲讽他两句,司渊就一个箭步冲了过来,直接把夜锦行挤到一边,两眼放光地问道:“蒲大哥,我的姻缘在哪里呀?你快给我看看,快点快点!” “你的姻缘说近不近,说远倒也不算太远。”蒲睿暝掐指一算,指着北边的方向说道:“你去北边皇宫里,找个最冷清的宫殿等着,等到有人去找你,且没有被你吓跑的,就是你的命定之人了。” 司渊兴高采烈地围着蒲睿暝打转,“真的吗,太好了,我也要有相好了!谢谢蒲大哥,我现在就去!” 话音都还没落,司渊已经跑得连影子都没了,剩下蒲睿暝盯着他离去的方向欲言又止。 “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对?”孔旭安的敏锐地问道。 “倒也没有太大的不对,只不过他的姻缘还没到,需要再等些日子。” 孔旭安追问道:“要等多久?” 毕竟司渊单纯善良,他们这些当朋友的也不忍心看到他失望。 “也不用等太久!”蒲睿暝一脸高深莫测地说道:“也就两百多年吧!” “这么说来,的确不算太久!”对于他们来说,两百年的时光确实算不上有多漫长,只是司渊做梦都想找个相好,这段时间就显得有些难熬了。 孔旭安叹息一声,“情之一事果然还是太过莫测了,与其胡思乱想,不如好好修炼。” 他说完以后,转身离开,雷万霆也没有多言,朝着蒲睿暝点头示意一下,魁梧的身影也消失不见。 唯独夜锦行还是跃跃欲试地等着要跟他打一架,“快把你的剑拿出来,让我看看飞升以后,你长了多大本事!” 与战意凛然的夜锦行相比,蒲睿暝只是淡然一笑,“既然是你自己要求的,那就来吧!” 他突然出手,朝着夜锦行打出一道强力的法决,而夜锦行没料到蒲睿暝竟然会偷袭,只不过片刻怔愣,就被那道法决结结实实地打中,立刻觉得法力被封,身上的力气也在飞快的流逝。 只是一息之间,那个桀骛不驯,满身野性的男人便消失不见了,原地只剩下一只比巴掌稍大一些的小豹子。 夜锦行满身细软的绒毛都炸了起来,奶声奶气地冲着蒲睿暝骂骂咧咧,“骚狐狸,你竟敢偷袭我!你就是这么还我人情的吗?” 蒲睿暝翘着嘴角,两指捏着幼豹的后颈把它提起来,迈步朝外走去,“我是真的在还你的人情啊,也就是对你才会如此,换了别人,我还不肯费这么大力气呢!” 与此同时,坐在后面主屋里给孩子喂奶的柳含莲突然感应到蒲睿暝离了宅院,还没想明白他突然跑出去是要做什么,不久之后蒲睿暝就已经回来了。 他进了屋子,径直地走向床边,一看到床上的母子叁人,就不由自主的怔住了。 柳含莲正半靠在床头,胸前的衣襟敞开着,两手各搂着一个白嫩嫩的小娃娃,慈爱温柔地看着他们吃奶。 茸茸与软软都趴在她的胸前,鼓动着肉嘟嘟软乎乎的小脸蛋吃奶,两只小手捧着娘亲那白嫩嫩胀鼓鼓的乳房,舒服地眯着眼,一副半梦半醒的模样。 窗外温暖的阳光柔柔地挤进窗棂,映照着屋内这一派恬静和美的景象,直将蒲睿暝的一颗心都软化成了水。 他呆呆地站在床前,连动都不愿挪动一步,生怕会打扰了她们。 “夫君,你回来了!”柳含莲望着他,轻声笑道:“方才感觉到你出去了,可是去送客了?” 一说起这事,蒲睿暝的嘴角上就扬起一抹坏笑,“不仅是去送客,还帮了他好大一个忙呢!” 柳含莲一看到他那副坏笑的样子,就知道他准是又做了什么坏事,忍不住追问道:“什么意思?” “不用急着问,以后自然就知道了!” 蒲睿暝不肯回答,也不想柳含莲再去思考别人的事,他把两个睡着的宝宝抱起来,轻手轻脚地放到床里面,由着他们晾着圆滚滚的小肚皮呼呼大睡,自己则是堂而皇之地挤到柳含莲身边,握住一只美乳捏了一下。 酸胀的乳肉被他一捏就舒服极了,被宝宝们吮成绯红色的奶尖也喷出一股香甜的乳汁。 柳含莲没能忍住,轻轻地呻吟出声,“嗯啊……好舒服……” “到底是有多舒服,才能让你连奶水都喷出来了?”蒲睿暝弄走了宝宝,成功霸占了奶水香甜的嫩乳,毫不客气地张口含住。 她的奶尖尖太过敏感,蒲睿暝只需要轻轻地一嘬,胀挺的乳尖就会抽搐喷射,把温热的乳汁喷到他的口中。 蒲睿暝舔舐着奶头,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偶尔还会含糊地说两句风凉话,“这两个小东西不行呀,奶水都没能喝下多少,最后还是要我来嘬你的奶,否则这对大奶子就要胀得发疼!” 乳汁喷涌而出,很快就缓解了乳肉的胀痛,柳含莲舒爽地喟叹出声,两手按着他的头,想要他继续嘬弄,“夫君……嗯……不要停……多喝点……” 不知不觉之间,柳含莲的衣裳就被他脱了个一干二净,修长的双腿被他分开,灼热的性器一下子没入花穴之中,把紧闭的穴口都撑到了极限。 柳含莲羞得直捂脸,“啊啊……好胀……夫君不要……宝宝们还在呢……” “怕什么,他们还小,看不懂的!” 自从她生产以来,为了修养身子,这还是他们第一次欢爱,蒲睿暝等得快要发疯,现在终于插入了温暖紧致的小嫩穴里,他才不肯就这样停下来。 “莲儿乖,你可不能光疼小的,就不管我了!” “等等……啊啊……太深了……” 窗外阳光正好,屋内一片旖旎,恩爱两不疑,无外乎如此矣。 ***************************************** OK,遇狐篇的故事就到此为止了,接下来就是夜锦行和金若霞的故事了。还请各位小仙女们不离不弃呀!追-更:rouwenwu9.com (ωoо1⒏ υip) 遇豹篇简介: (woo18.vip) 金若霞在下山的路上捡了一只小花豹。 花豹看起来像是刚断奶,却敢对着她嗷嗷叫,可惜它叫得奶声奶气,不仅不吓人,还有点可爱。 金若霞把小豹子带回家养着,抱着它叫它乖宝,好不容易把小豹子养成了威风凛凛的大花豹,可它回归了山林,再也没有回来。 后来她们村里来了一个男人,不仅好看得生平仅见,骨子里还透着一种勾人的野性,尤其是那欠揍的眼神和手贱的毛病,简直跟她的乖宝一模一样。 于是金若霞忍不住对他说:“夜锦行,你和我家乖宝好像啊!” 他脸色涨红,气得直跳脚,“胡说八道,谁……谁是……你家乖宝!” 夜锦行转身就走。 喵的,刚才差一点就答应了! ************************************** 今天先放个简介哈,明天开始更新,我也知道这个月更新量少,但是我真的没有办法,各位小仙女们容我吐个苦水吧。 这个月初我老公做了个小手术,就是拔个智齿,不过他的智齿因为没有长出来,要开刀再缝针,比一般的拔牙麻烦一点。然后我也是这次才发现,这家伙有病以后直接原地变身小作精,各种作,各种刷存在感,我上班不在家他也好好的,但是只要我在家,超过五分钟不理他,他就满脑袋牙疼,还满嘴绿茶芬芳地说我不理他,是不是嫌他麻烦了,说什么牙疼不想吃饭,你也不哄哄我,吧啦吧啦的…… 说得我虎躯一震,总有一种虐待林妹妹的诡异内疚感。 苍天可鉴,我并不想要这种比我高一大截的身体挂件版林妹妹啊!你把你那胡子刮刮再过来装可怜好不好啊,狗都嫌你扎好吗? 本来我真没想过抱怨,毕竟老公肯定是更重要的,但是他真的太!烦!人!了! 现在虽然拆线了,可他还需要后续治疗,我也不知道他啥时候才能完全好起来,也不知道这个小矫情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反正我尽力抽空更新吧。 追-更:rouwenwu.in (woo18.vip) 捡到一只小豹子 山路崎岖湿滑,但是山路上却有个纤浓有度的女子快步而行,她背着个竹篓,如履平地。 细碎的阳光从头顶茂密的枝叶间穿过,一头撞到山间的小路上,变成一个个跃动的光点,终是让金若霞的心情稍好了一点。 今天依然没有什么猎物,枉她一大早就爬上山来,陷井里什么都没有也就算了,她这一路走来,竟然是连只兔子都没有看到,一声鸟鸣都没听见,就好像是山里突然来了什么凶狠的猛兽,把别的动物全都吓跑了一般。 金若霞叹了口气,这样清冷的情况已经持续叁天了,虽说短短叁天如此,倒也不至于让她饿肚子,可是这样反常,她还是忍不住有些担心。 村里的老人们都说,山里的动物要反常得厉害,大概是要有什么天灾人祸了,难得这两年风调雨顺的,万一真有什么灾祸,她的日子只怕就要更难过了。 正想着,就听到旁边的草丛里传来一阵轻微的沙沙声,金若霞猛地停住脚步,侧耳倾听一会,朝着那微微抖动的草丛走去。 这草丛不高,还没有超过她的膝盖,应该是藏不了什么大东西的,不过搞不好里面的东西是蛇,要是被咬上一口,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金若霞从背篓里抽出竹竿,小心翼翼的轻轻拨弄野草,两叁下就把那团野草拨开了一条缝,艳阳之下,显出一片金色的豹纹。 “什么东西,豹子?” 金若霞没有轻举妄动,反而警惕地查看四周。 她只是听说过黎山上有豹子,只是她自己从来没有遇见过。 草丛里的豹子看着还是只幼崽,可既然是幼崽,就不该孤零零地出现在这里! 除非…… 它娘就在附近! 每一个打猎的人都知道,花豹极其凶猛,单独一个人遇见野猪老虎都有可能活着逃走,但是如果遇到了花豹,那必然是九死一生。 金若霞缓缓地向后退了两步,大气都不敢出,她仔细地打量着周围的一草一木,可是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这里的草地还算湿润,没有花豹的脚印,周围还算开阔,也不像是能藏下一只大豹子的样子,难道这里真的只有那一只小崽子? 想了又想,金若霞还是不愿冒险,她慢慢地向后退,离那只草丛里的小豹子越来越远,然而周围还是没有一点动静。 看来这里真的没有母豹。 金若霞终于松了一口气,她转身要走,就听到草丛里传来一声微弱的呜咽声,那声音有气无力的,极其可怜,生生拦住金若霞的脚步。 “唉,算了,好歹也是一条性命,能救就救了吧!” 她认命地朝回走,在草丛边又停了一会儿,周围还是一片寂静,她才弯下腰去,把里面的小豹子给抱了出来。 这是一只幼小的花豹,漂亮的金色皮毛上面有着一圈圈铜钱一样的花纹,故而也叫金钱豹。 这种令人闻之色变的猛兽如今也只是小小的一团,金若霞两手一托,正好把这只小豹子整个托起来。 热乎乎的小毛球费力地抬着小脑袋看她,圆圆的瞳孔周围是一种艳丽到眩目的浅金色,一对毛茸茸的小耳朵竟然也是圆圆的,简直可爱极了。 一人一豹四目相对,金若霞的心马上就软了,“怎么就你自己一个在这里,你娘把你丢了?” 小豹子张张嘴,没有发出声音,反倒是它的肚子咕噜咕噜地响了起来。 “饿了?” 金若霞伸手在它的小肚子上摸了摸,发现它连肚子都是瘪瘪的,估计至少得有两天没吃过东西了,果然还跟母豹分开了吧。 “好可怜的小东西,还是跟我走吧,省得饿坏了!” 她摸着那软软的小肚子舍不得放手,而被蒲睿暝暗算变成幼豹,还被扔在这里整整叁天的夜锦行已经勃然大怒了! 哪里来的凡人,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来摸他的肚子! 小豹子突然就挣扎起来,它长开嘴,朝她发出嗬嗬的恐吓声,还抬起肉乎乎的小爪子挠她的手。 如果是只成年花豹,金若霞肯定招架不住,但是这只小豹子一点力气都没有,那小爪子挠在手上反而痒痒的。 金若霞一个没忍住,当场笑出声来,“哟,个子不大,脾气倒是不小!” 她抱着小豹子,豪迈地往胸前一按,笑着继续朝山下走去,“别闹了,继续呆在这你会饿死的!” 夜锦行整个脑袋都被按在一片柔软的胸脯上,他觉得自己肯定是被那软肉撞晕了头,不然的话,他为什么会觉得…… 会觉得…… 这女人身上还挺香! **************************************** 傲娇别扭大花豹和大方直率女猎户的故事就这样开始了,接下来还请小仙女们继续支持,一起围观夜锦行的打脸日常。 撩他的尾巴 金若霞手里托着小豹子往山下走,本来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直到手上突然一疼,才发现小豹子的四只爪爪全都死死地抓在她手上,是那些尖利的小指甲弄疼了她。 大概是托在手上晃来晃去的,让这小豹子不太舒服,金若霞想了想,就拉开衣领,将小豹子揣在胸前。 她的背篓里除了刚才采的蘑菇,还有镰刀和匕首,不然的话她就把它放进背篓里了。 可是现在却不行,镰刀倒还好说,她那匕首可不是闹着玩的,说是吹毛断发也不为过。 带上这小东西是为了救他一命,可不是想要把它带回去剥皮吃肉的,所以还是离那些刀刃远些吧。 金若霞隔着衣裳拍了拍紧贴在她胸口上的小豹子,说:“你乖一点,我带你回家,你就不用孤零零地在这里挨饿了!” 小豹子就像是听懂了她的话似的,真的一点也不再挣扎,就那么老老实实地趴在她胸前,金若霞满意地笑了,这小东西还真是个乖宝宝。 她不知道那小豹子才不是听了她的话才老实的,他只是吓呆了而已。 如今天气渐热,金若霞的外衣里面就只有一件肚兜,夜锦行被她一把按到胸口,嫩嫩的爪子就直接踩到了柔软的胸脯上。 别看夜锦行活了好几百年,可他别说女人了,连只母猫都没碰过,这辈子就没摸过这么软的东西,一下子就被那种奇妙的感觉虏获了。 他无意间在她胸前踩了一下,就感到那温热的软肉被他踩出一个小窝窝,他一抬脚,马上又弹了起来。 夜锦行脑子都不会转了,他两眼发直,迟疑着……又踩了一下。 柔软的肌肤贴着他的肉垫垫,竟然…… 这么舒服的吗? 身为世间屈指可数的几位大妖,夜锦行本来是不屑与凡人打交到的,但是现在嘛…… 他抬起小爪子,又试探着在这女人的胸前踩了一脚,舒服得尾巴尖尖都甩了起来。 “别闹!”金若霞抬手在小豹子的屁股上拍了拍,“你要是不老实,我就扔下你不管了!” 小豹子突然一僵,赌气地往下一趴,再也不动了。 凡人果然都不讨喜,哼! 要不是蒲睿暝那只骚狐狸暗算他,他怎么会落到被个凡人摆布的下场? 夜锦行窝在金若霞胸前生闷气,可她每走一步,柔软的胸脯就会颤抖一下,颤着颤着…… 他就睡着了。 金若霞可没有夜锦行那么多心思,她发现小豹子睡着以后还故意放慢了脚步,不想弄醒他,不紧不慢地走回了家。 她家有叁间大瓦房,是桃花村里少有的气派房子,只不过家里只有她一个人。 金若霞十岁时娘亲就过世了,去年她爹也病故了,只留下她自己守着这个家,日子过得很是冷清。 她们家靠打猎为生,挣钱倒是比种地要快得多,家底也比同村许多人家丰厚,不过自从父亲去世之后,村里不少人就打起了她的主意,叁天两头的上门说亲,可是话里话外的,都要她把自家东西全都陪送过去。 其实她家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就算不说,她嫁人之后,两家自然也是要并成一家的,可金若霞就是讨厌他们那副见钱眼开的嘴脸,亲事还没成呢,就已经开始惦记她家的东西了。 金若霞是在山上疯跑着长大的,几岁上就会用刀帮着她爹处理猎物了,可不是那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她一气之下立了女户,直接告诉村里人,想要跟她过日子,就来入赘,否则一切免谈。 如此一来,打她主意的人就少了很多,可是她的人缘也差了,就算还有人来提亲,可是巴巴赶着来入赘的就更没有好人了。 不过金若霞也不在乎,反正她能养活自己,干什么非要委委屈屈的跑去受别人的闲气,一个人过日子是冷清了点,可是也有别人求都求不来的自在。 回家之后,金若霞翻了翻晾晒的皮子,又随便吃了口东西,找了个干净的笸箩垫上旧衣裳放在床边,就是小豹子的窝了。 不过小豹子自从回来之后就不爱动,还总是用屁股冲着她,尤其是把它从胸口里拿出来的时候,那双小眼睛都瞪得圆溜溜的,好像受了多大的惊吓似的。 金若霞越看它越觉得可爱,伸手在它小脑袋上戳了戳,“怕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小豹子奶声奶气地冲着她嗬嗬恐吓,又转过身去用屁股对着她。 金若霞随手撩起它的尾巴一看,笑道:“哟,还是个小伙子呢,难怪这么大脾气!” 小豹子全身上下的毛都炸了起来,小刺猬似的冲着她吼:嗷呜嗷呜(脏话)。 想死的心都有 这个女人胆敢调戏我! 夜锦行怒气冲冲地训斥着这个色胆包天的女人,发出了自以为令人战栗的怒吼声:嗷呜! 但是这一切在金若霞看来,就是小豹子被她吓了一跳,毛茸茸的小尾巴了刷地一下夹在了两腿中间,挡住了那粉嫩嫩的小菊花,全身颤抖着朝她叫唤。 奶声奶气的,还挺凶! 越看越觉得这小东西可爱得紧,金若霞忍不住把它抱起来,在小豹子圆圆的脑门儿上响亮地亲了一口,“好了,别闹啦,你是乖宝呀!我去给你弄点吃的,你先乖乖睡一觉吧!” 抱够了小豹子,金若霞心满意足地去找东西喂它,可是被放在笸箩里的夜锦行整只豹都不好了。 这个放荡的女人,居然敢这么对他! 摸他的尾巴也就算了,她还……还……还看他的……屁股! 看他的屁股也就算了,这女人还敢亲他! 要不是他脸上全是毛,那女人准能发现他脸红了,好险。 小豹子在窝里烦躁地走来走去,不断在心里告诫自己,他会脸红是因为气愤,绝对不是他在害羞! 想他夜锦行修为高深,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凡人害羞呢? 不过那女人的行为倒是让他明白了一件事。 她就是垂涎于他的美色,才把他带回家来的! 哼,想不到一个凡人也敢觊觎他的元阳! 现在他的修为和力量都被完全压制,其实就和真正的幼豹无异,而且之前还在山上惨兮兮晾了叁天,别说进食了,连口水都没喝上! 蒲睿暝那骚狐狸还说什么他的姻缘动了,其实就是想他看倒霉吧? 想到这里,夜锦行突然一愣,小脑袋僵硬地看向门外…… 那骚狐狸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他卜算的结果从未出错,莫非他的姻缘就是那个色胆包天的女人? 这样一来倒也说得通了,为什么那女人一看到他就扑上来又抱又亲的,原来是对他起了春心! 他别别扭扭地趴下,就看到那女人端着一只小碗放在地上,又伸手把他抱下去,指着碗里的东西对他说:“这是我用肉泥和稻米给你熬的粥,吃完就不饿了!乖宝快吃呀!” 夜锦行看了看碗里的东西,心中颇为不屑。 哼,这么快就用吃食来讨好他了!真以为他会吃她的粥吗? 痴心妄想! “乖宝怎么不吃呀?”金若霞发现小豹子站在碗边,呆呆地一动不动,恍然大悟道:“啊,你还不会吃吧?没事,我来喂喂你就好了!” 她用木勺舀了半勺粥,送到小豹子嘴边,见它连张嘴都不懂,就只好把肉粥抹到它嘴上,小豹子不情愿地哼哼两声,本能地伸出舌头一舔,然后就吧嗒吧嗒地吃了起来。 夜锦行…… 他绝不承认这东西吃起来很香,他只是不想饿死而已。 一碗肉弱很快就见了底,金若霞温柔地给他擦了擦嘴,又把他放进小窝里,然后出去继续干活。 夜锦行吃得饱饱的,肚子里暖洋洋的舒服极了,他惬意地打了个小嗝,困意袭来,很快就睡着了。 现在的他完全就是幼崽形态,每天大部分时间都要用来睡觉,金若霞见他睡着了就松了一口气,能吃能睡才能好好长大嘛。 到了晚上,金若霞吃过晚饭就发现小豹子不见了,她急忙出去找,结果就在院子外面不远处,发现了那团金色花纹的小毛球,它的身后还有一小条粑粑。 小豹子一见到她又炸了毛,气呼呼地吼,金若霞倒是很开心,摸着它的头一个劲儿地夸它,“我家乖宝真爱干净,还知道来外面拉粑粑!” 当世顶级大妖夜锦行想死的心都有,怎么偏偏在这时候让她撞上了! 他没脸见到任何一个活物,迈着小短腿往外跑,结果却被金若霞一把抓了回来,“不能乱跑,村里人会打你的!” 小豹子在她怀里挣了挣,最后还是不动了。 太丢脸了啊! 夜锦行决定装死,不论她说什么都不再理她! 他的决心不小,只可惜装死没多久就装不下去了,因为夜深人静的时候,他自己躺在小窝里……冷。 小窝就在床边,夜锦行被冻醒以后本能地寻找温暖,利爪助他爬上床,跑到了熟睡的金若霞身边,一拱一拱地钻进被窝里。 他贴在她胸前准备继续睡,敏感的耳朵却蹭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 夜锦行扭头一看,只见肚兜下包裹着两团浑圆的乳肉,而乳肉顶端,顶出一颗散发着幽香的小尖尖。 吃奶【ωoо1⒏ υip】 夜锦行没有做过什么风月之事,他一直觉得修炼比什么都重要,但是该知道的事情,他还是知道的。 就比如现在,哪怕是在漆黑一片的被窝里,他也能看得一清二楚,而且他还知道,刚才碰到他耳朵的,就女人的乳尖。 也说不清是她身上特有的香气迷晕了他,还是之前踩到她胸脯时的感觉太好,夜锦行就是控制不了自己,抬起毛茸茸的爪爪按在金若霞的乳肉上,轻轻地按了按。 好软! 踩一下舒服得要升天! 他一头扎进金若霞怀里,两只前爪交替地按压着柔软馨香的乳肉,舒服得眼睛都是眯了起来。 金若霞发出一声轻轻地低吟,夜锦行就发现,那颗顶在乳肉上的小尖尖好像比刚才大了些。 他像是着了魔,也不知怎的就觉得口干舌燥,他无意识地吞了下口水,慢慢地凑过去,隔着肚兜舔了一下乳尖。 “嗯……”金若霞梦呓一声,声音有些软,她动了动,却没有醒。 夜锦行不是凡人,也不在乎凡人所说的男女有别,他只知道金若霞的身上有他喜欢的味道,尤其是她的嫩乳,不论是揉是舔,都那么舒服。 于是他毫不客气地张开嘴,叼住越发硬挺的乳尖,两只前爪一踩一按地揉弄着乳肉,抿着耳朵嘬弄起来。 只要轻轻一嘬,那小小的奶尖尖就会就变得更挺、更硬,那股特别的香气也是越来越浓郁,勾得夜锦行欲罢不能。 他隔着肚兜嘬弄几下,就觉得不过瘾,这层恼人的布料挡在他们之间,让他无法接触到她的肌肤,于是他咬住奶头上的肚兜用力撕扯,有时那尖尖的小牙会刺到胀挺的奶尖,金若霞就会控制不住地颤抖轻吟。 她吟喁的声音娇软悦耳,听得夜锦行更加急切,撕扯几下之后,终于把那碍事的肚兜扯开一个小孔,粉嫩嫩的乳尖正好从那小孔里面钻出来,仿佛初绽的花蕊一般,鲜嫩却又迷人心神。 小豹子含住奶头,大口地吸吮起来,他的舌头上带有软刺,小刷子似的来回刷弄着敏感的乳果,那份令他难以自持的幽香弥漫在口舌之间,连呼吸中都溢满了。 金若霞一向睡得比较沉,但是今天却总觉得睡不安稳,尤其是胸前热乎乎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 她几次想要醒来,却怎么也睁不开眼,乳尖被吸入一个湿热的地方,舒爽得令她忍不住不叹息,似乎还听到了啧啧的声音。 酥酥麻麻的快感顺着奶头一路钻进身体,让她痒到了骨子里,腿间那处羞人的地方也跟着瘙痒起来,她夹住了双腿来回磨蹭,想要缓解这种难言的挑逗,可她又感到一种难言的瘙痒,迷迷糊糊地就扭起了屁股。 夜锦行吸够了这边的乳果,干脆钻到她的肚兜里去吸吮另一个,他的头被两团温软的乳肉夹住,两爪一下下地踩弄着雪白的嫩乳,嘴里含着小奶头把它嘬得又肿又胀。 只恨他现在太小,就算是动了凡心,也做不了太多。 不过他总有恢复的那一天,到时候可就不只是吃奶这么简单了! 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心里那破土而出的占有欲,一直吭哧吭哧地踩奶嘬奶,直到嘬累了渐渐睡去。 第二天一早,金若霞醒来就觉得奶头胀得又酸又疼,扯开被子一看,就发现肚兜上破了一个小洞,正好把一个奶头露出来。 本以为这样已经足够羞人了,另一边的奶头虽然没有露在外面,她的乖宝却用两只爪爪捧着她的乳肉,小嘴叼着奶头不放,还在呼呼大睡! 金若霞又羞又气,想要一巴掌把小豹子打下去,可它太过幼小,一巴掌下去只怕要把他这条小命都给打没了,最后还是没舍得下狠手。 她抓住小豹子往外拉,没想到这小东西嘬得还挺紧,拉了两下它都没松口。 金若霞忍着羞,加大力气一拽,就听啵的一声响,终于把它从胸前扯了下来。 这边的奶头被他嘬得红红肿肿,色情地挺立着,金若霞自己都觉得没眼看,可她也顾不上教训小豹子,因为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亵裤湿了。 她臊得小脸通红,一个翻身爬起来去换衣服,剩下小豹子坐在床上,小眼睛眨巴眨巴地盯着她不放。 ************************************************ 追-更:po18gw.vip (ωoо1⒏ υip) 思春了吗?(一更) 出了这种羞人的事,金若霞准备好好管教小豹子,不许它再跑到床上来,虽然小东西可能还没断奶,可她又不是母豹子,怎么能被他叼着奶头嘬上一宿呢? 而且眼下她还得面对一件更羞耻的事…… 她的亵裤湿了一片! 金若霞本来还以为是尿床了,可是仔细一想就知道不是。 虽然她都十九岁了,尿床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可是再怎么说也比做了一晚上春梦,小穴流水流得裤子都湿了要好吧? 金若霞是个黄花大姑娘,可她到底是猎户家的孩子,从小疯跑着长大,见过不少动物交配,再加上村里的媳妇们爱说些荦笑话,所以她早早就知道男女之间那点事到底是怎么干的,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也会有春心萌动的一天,而且还是被一只小豹子勾起来的! 她脱光了衣服,拿出干净的肚兜亵裤换上,夜锦行看似纯良,一声不吭地坐在床上看着。 没想到这女人看起来清瘦,可是脱了一旦衣裳,胸前的嫩乳与那挺翘的小屁股还是有肉的,只不过她的腰太细,腿又特别长,活像是多少年都没有吃过饱饭似的,夜锦行看着看着就没了那些旖旎的心思,只想把她喂胖些。 当然了,他也不是多心疼她,就是被她喂了好几次,也想反过来喂喂她,就算是受她照顾的报答了。 等他恢复了修为,再留些钱财给她,足够她吃喝不愁地过上一辈子,就是两不相欠了。 对,他就是为了报答,仅此而已! 在他走神的功夫,金若霞已经换好了衣裳,大步地朝他走来。 夜锦行坐在那里等着她,他倒是想要看看,经过昨夜的事之后,她会怎么对他。 他出生时就是一只再普通不过的花豹,不像蒲睿暝那骚狐狸生来便与众不同,也不像孔旭安那傻鸟父母都是大妖,从蛋里孵出来就有修为,他长到这么大,与凡人的接触可不少,也知道凡人对待异类大多不会太好。 所以夜锦行分外地想要看一看,经过了昨晚的事,这女人还会不会笑着叫他乖宝呢? 夜锦行像是一只懵懂的小花猫一样,乖巧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看着金若霞走到床边坐下,被她抱起来托在手心里也没有挣扎,只是瞪着小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 “你可不许再调皮了,不是给你准备了小窝吗,以后不许爬到床上来,更不许钻我的被子!”金若霞点着小豹子湿漉漉的鼻子尖,看它一副呆愣愣不太聪明的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算了,我和你这小傻子生什么气呢?” 她没有多说什么,夜锦行还在纳闷她怎么不跟他翻脸。 他觉得这女人是在假装大度,没事找事地想看要她发怒,于是他作死地伸出爪爪,故意在她软绵绵的乳肉上又踩了一脚。 “呵!”金若霞冷笑一声,“真以为我舍不得打你?” 她把手抬得老高,夜锦行不闪不避,本来就是他故意挑衅,可是看她真的生气了,他心里又有点不自在。 夜锦行怀疑蒲睿暝在他身上动了什么别的手脚,他本来好好的,现在这脾气却有点……矫情? 金若霞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高高抬起的手轻飘飘地落在小豹子的屁股上,与其说是打,其实就是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 她忍着笑吓唬他,“乖宝,再不听话可是要打屁股的!” 小豹子猛地炸了毛,露着小牙嗷呜嗷呜地冲她吼,金若霞看到它这副气急败坏的模样终于开心了不少,轻轻地把它放进窝里,继续收拾院子里的兽皮去了。 其实她也没指望小豹子能听懂,无非就是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婴儿还听不懂人话呢,何况是这么小的豹子? 金若霞心里有点别扭,可她更多的还是怪自己。 乖宝太小了,很可能都没到断奶的时候,会这样做也是本能,也怪不得它。 但是她的年纪可不小了,比她小一岁的柳含莲一年多以前就嫁人了,她却被个吃奶的小豹子撩拨得流了不少春水,实在是太羞耻了! 而且还有一点是她怎么也不想承认的,这么容易就被撩拨得起了兴致,她该不会是…… 思春了吧? *追-更:po18gw.vip (ωoо1⒏ υip) 给他立规矩(woo16) 金若霞一边干活,一边暗自思量,她到底是不是到了想男人的年纪,所以才会有那种乱七八糟的反应? 这是一个注定想不出答案的问题,她娘走得早,现在连她爹都不在了,这种羞人的事她根本找不到合适的人去问,只能自己暗暗发愁,想来想去还想不出答案。 好在她本身也不是纠结起来就没完的性子,这事过去了也就算了,当天晚上她睡觉前特意又拿了一件旧衣裳给乖宝盖上,生怕它冻着了,然后才上床上睡觉,结果第二天早上醒来一看…… 这条肚兜也被咬坏了,而罪魁祸首小豹子,嘬着她的奶头睡得正香! 金若霞努力无视了腿间的湿滑,兀自冷笑,我还管不了你了是吧? 要是不把你这毛病扳过来,我这金字就倒着写! 当时她没有多说,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夜锦行高兴地甩着尾巴尖,这女人果然就是想要勾引他! 待到夜幕四合,金若霞又准备的睡觉的时候,她却没有把小豹子放进窝窝里,反而是把它抱上了床。 她侧身躺着,把小豹子放在身边,笑眯眯地说:“哎呀,时候也不早了,乖宝陪我一起睡吧!” 夜锦行昂起了高傲的头,雄纠纠气昂昂地就往她被窝里走,既然她都开口求他了,他就勉为其难的陪一陪她吧。 他想得挺美,结果还没挨到那温暖柔软的胸脯,就被金若霞一根手指按住了脑门。 “乖宝也不小了,是时候学点规矩了!” 小豹子傻乎乎地歪头看着她,没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学什么规什么矩?这女人想要给他立规矩? 他还没对她怎么样呢,这女人就登鼻子上脸,想要给他立规矩了? 夜锦行没理她,依旧往金若霞怀里钻,想不到金若霞直接托起他,把他放到了脚边的被子上。 呵,她还真敢给他立规矩! 夜锦行生气了,梗着脖子撒开腿,卯足了力气想要冲到金若霞怀里去,可惜他太小,每次都是还没近身就被她抓住放到脚边,一来二去的就这么折腾了老半天。 金若霞既没打他,也没骂他,但也是一点都不手软,说不让他钻被窝就是不让,最后还是夜锦行折腾累了,心甘情不愿的在她脚边团成一个毛球球,委委屈屈地睡了。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身为大妖,他只是不屑于跟这个凡人女子计较而已,否则倒是显得他小心眼儿了。 而金若霞见小豹子终于睡了,笑着凑过去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乖宝真乖,好好睡吧!” 半夜里夜锦行又被冻醒,他迷迷糊糊地钻进被窝,本来还想去吃奶,可是脑子里闪过她亲他时的笑容,出于一种连他自己都没能想明白的原因,夜锦行没再往她胸前挤,只是靠着她软软的大腿睡了过去。 转过天来,金若霞发现那种羞人的事终于没有发生,高兴地抱着小豹子亲了又亲,一个劲地夸着她的乖宝最聪明,中午更是兴冲冲地给他熬了鱼粥。 夜锦行吃着鲜香的鱼肉,心想:这么容易满足,宠着她也不是不行! 如此一来,夜锦行就在金若霞家里住了下来,每天享受着好吃好喝的照顾,晚上睡觉还有柔软的大腿可抱,偶尔馋得难受,就贼兮兮钻到她怀里舔吸奶头,不过他不敢再大大咧咧地含着奶头睡上一宿,只是吸吮几下过过瘾也就罢了。 金若霞也发现小豹子聪明得很,好像是真能听懂她说话一样,它越来越乖,除了经常把桌上的杯子和别的小物件巴拉到地上,一不注意就在她的杯子里喝水之外,就没有什么调皮捣蛋的地方了。 而且小豹子很粘人,闲着没事就会在她身上蹭来蹭去,尤其喜欢把头埋在她胸前,惬意地眯着眼,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转眼间就过去了两个多月,乖宝长得很快,已经比普通的猫要大了,一身皮毛炫目耀眼,连眼睛都是金灿灿的,威武又漂亮。 这一天,金若霞正在院子里检查晾晒兽皮,看看有没有发霉虫蛀的地方,乖宝就靠在她身边,长长的尾巴圈在她腰上,呼噜呼噜地伸着脑袋,一门心思地往她怀里钻。 金若霞笑着推它,“别闹,我都没法干活了!” 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呼唤,“若霞姐姐,你在家吗?” **************************************** 追-更:po18gw.vip (ωoо1⒏ υip) 乖宝……噗!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金若霞的好友柳含莲和她的家人。 如今的柳含莲已经是仙身了,她耳聪目明,还没到金若霞家里,就把她的情况看了个一清二楚。 金若霞正坐在矮凳上,一张张地翻看着兽皮,而她身边还有一只小花豹正在跟她撒娇。 花豹的头在她柔软的胸脯上蹭来蹭去,尾巴还圈在她的腰上,这是一种充满了占有欲的动作,在柳含莲看来甚是眼熟,而且最重要的是,那花豹周身灵气四溢,一看就不是普通的豹子! 她疑惑地看向夫君,却发现蒲睿暝正兴冲冲地看着花豹撒娇,还满脸坏笑地说了一句:“你也有今天!” 当初一脸不屑,说他不要脸的是夜锦行,现在装成幼兽,蹭着人家姑娘发嗲的也是夜锦行,这小骚猫真是好大的脸啊! 柳含莲不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她只怕金若霞有什么闪失,一个闪身就到了院门前,出声唤道:“若霞姐姐,你在家吗?” “在,快进来,快进来!” 金若霞一下子就听出了柳含莲的声音,赶紧开门把柳含莲一家都迎了进来,根本没有注意到她的乖宝整只豹子都僵硬了。 她先与蒲睿暝见了礼,看到他们夫妻各抱着一个漂亮的小娃娃,一时没忍住,挨个摸了两个孩子的小手。 “你这小没良心的,孩子都这么大了才想起来看我!”她们姐妹俩好久不见,金若霞赶紧叫他们一家进屋,又是烧水又是沏茶,柳含莲一个劲地叫她不要忙活了,她只是想要跟她好好说说话而已。 柳含莲抱着两个孩子给金若霞见礼,金若霞被两个漂亮娃娃迷得移不开眼,翻箱倒柜地找出一对长命锁给他们戴上,“你来之前也不跟我说一声,我都来不及给孩子准备东西,这两个长命锁一个是我小时候戴过的,一个是我爹娘早就备下的,不过我没有弟弟妹妹,最后也没用上。现在可算好,终于有孩子能戴了!” 两个孩子都长得玉雪可爱,兄弟俩都咧着小嘴冲她笑,口齿不清地叫着姨姨,那奶声奶气的小声音把金若霞叫得心都化了。 她想要抱抱孩子,柳含莲二话不说就把儿子交到她手上,“他叫软软,是弟弟!” 金若霞小心翼翼地抱着软软,担心自己不会抱,怕弄得他不舒服,柳含莲却是毫不在意,说这孩子皮得很,怎么抱都行。 这两兄弟果然精力充沛,软软趴在金若霞怀里却伸着小手去够一旁僵立的花豹,金若霞见了就朝它招手,“乖宝,快来呀,你看两个宝宝多可爱!” “乖宝……噗!”蒲睿暝实在没忍住,直接笑出声来。 花豹马上就翻了脸,朝着蒲睿暝凶狠地咆哮,它露出白森森的獠牙,一副恨不得咬死这人的架式。 “乖宝,怎么能凶人呢!”金若霞还抱着软软,下意识地就要朝花豹走过去。 蒲睿暝却抢先一步,满不在乎地摆摆手,“没关系,我又不跟他计较。你们肯定有不少体己话要说,我去外面转转,看看景色!” 他说完之后转身就走,只是一边走,一边忍不住地笑出声来,花豹低吼一声,紧跟着也蹿了出去。 “啊,等等!”金若霞怕花豹伤人,想要追出去。 柳含莲拦住她,“若霞姐姐不用担心,我夫君不会有事的,你快点坐下,看看我都给你带了些什么!” 金若霞担心地往外看,“真的没事吗,乖宝从来没有这么凶过,我怕它伤了你夫君!” “没事没事,他们又打不起来!”柳含莲是真的一点也不担心,蒲睿暝要是连只小豹子都应付不来,他也不可能修成正果了! 就这两句话的功夫,夜锦行与蒲睿暝已经来到了村边的空地上,花豹扑上去就是一爪,可惜被蒲睿暝闪开了。 花豹气极败坏,“骚狐狸,你暗算我!亏我帮你那么多次,你还恩将仇报!” 蒲睿暝嘴角一挑,幸灾乐祸地笑道:“别生气呀,乖宝,我真的是在帮你!” 夜锦行都快气炸了,扑上去只想咬死他,“你给我闭嘴!” **************************************** 蒲睿暝表示看别人热闹真开心;夜锦行生无可恋,豹头痛哭.jpg 追-更:po18e.com (ωoо1⒏ υip) 情劫 夜锦行真想一口咬死蒲睿暝那骚狐狸,腾跃之间招招狠辣,恨不得一爪子把蒲睿暝的脑袋拍掉,只可惜事与愿违,他的修为到现在只恢复了不到两成,体型也太小,折腾半天不仅没有伤到蒲睿暝,反而把他自己累得够呛。 小豹子也懒得再战,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气,金眸还死死地盯着蒲睿暝不放,“说吧,你到底为什么要害我?” 蒲睿暝耸耸肩,“都说了我是在帮你,乖宝啊,你怎么就是不信呢?” “你再叫一声试试,我非咬死你不可!”夜锦行又炸毛了。 本来挺好的两个字,从蒲睿暝嘴里说出来怎么就那么恶心呢?完全没有那女人叫他时来得好听! 她那脆生生的声音一唤,就能让他通体舒泰,但是换成了蒲睿暝,他就只想让他这辈子不能再张嘴! “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蒲睿暝敛了笑意,认真说道:“我帮你卜算过,那姑娘与你有姻缘之份,只不过你的脾气太臭,想要赢得美人心实在太难,难于登天,难得我想不出办法来!” 夜锦行尾巴一甩,不爱听了。 难就难呗,至于说这么多遍吗? 他冷哼一声,“难不难是我的事,用得着你来插手?” “话不是这么说的,谁让我欠着你的人情债呢!”蒲睿暝说起这事来也不是很开心,“不然的话,你当我愿意为你浪费精力?” “结果呢?你想了半天就想出这么个破办法?”夜锦行气得直挠地,“你自己睁开眼睛看看,我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这不是挺好嘛!”蒲睿暝憋着笑,“要不是把你变成幼崽的模样,你能这么容易的接近她?别管过程如何,反正最后的结果是好的就够了!” 夜锦行才不信他的鬼话,他的人形英伟俊朗,难道不比现在更容易接近她? 蒲睿暝继续说道:“自从我的天劫过后,我就有了一个猜想。我们的修为已经到了头,可是这么久了一直都没有天劫降下,最大的可能就是有还一劫没过。” “什么意思?你是说情劫?”夜锦行歪着脑袋看着他,看起来格外可爱。 “我也只是猜想而已。”蒲睿暝不耐烦地摆摆手,“我又不是那位姑娘,你别装出一副天真懵懂的样子来,我看着恶心!” “谁装了?还不是你这骚狐狸把我变成这样的?你当我愿意顶着这副什么都干不了的身子吗?” “哦?你还想干什么?”蒲睿暝觑眼看着他,啧啧有声地感慨,“夜锦行,你这是春心动了啊!” 夜锦行梗着脖子吼道:“你管不着!” “你以为我愿意管你不成?”蒲睿暝懒得理他,“总之,我这次来是要告诉你,你身上的压制术再过两叁个月就会失效了,到时你就可以恢复修为,不必再束手束脚。不过有件事你要记住,你命里的姻缘只此一桩,要是人家姑娘看不上你,你就只能孤身过一辈子了!” “哼,这种事不用你来操心!” 夜锦行根本没把蒲睿暝的忠告当成一回事,那女人本来就垂涎他的美色,不仅搂着他睡觉,还对他又亲又抱的,怎么可能看不上他? 一想到金若霞对他的好,夜锦行就气得志满,尾巴高高竖起,脚步轻快地往回走。 蒲睿暝一看他这副德行,就知道这家伙准是没弄明白人家姑娘的心思,不过他也懒得告诉他,反正他还挺爱看夜锦行的笑话的! 就让他继续臭美吧,他倒要看看,夜锦行能得意多久! 该说的都说了,他们就这么一前一后的向着金若霞的家走去,一回去就看到两个姑娘都抱着宝宝,软软一点也不怕生,已经趴在金若霞怀里睡着了,夜锦行看了一眼,莫名的有些烦躁。 那狐狸崽子有什么好的,也值得她抱着不撒手? *************************************** 夜锦行:说好的只抱我呢?我不是你的乖宝了吗? 把狐狸崽子的味道蹭下去! 屋外阳光正好,屋里两个女人各抱着一个睡得小脸儿红扑扑的娃娃,轻声细语地说话。 她们两人之间摆了好大一堆东西,金若霞无奈地说:“你来看我就够了,还拿这么多东西干吗?我一个人又吃不了,尤其是这些果子,不等我吃完就要坏掉了,多可惜!” “你就放心吧,只要把这些放在阴凉处,根本没有那么容易坏的!” 柳含莲这次给金若霞带了不少温和的仙果,还有灵泉酿造的果酒,里面掺了水灵蜂的蜂蜜,凡人喝了可以强身健体,益气延年。 她拍着大儿子的背,笑道:“前些日子我回娘家的时候,给我爹娘也带了不少,我爹喝了这果酒之后,老寒腿都不疼了,我娘看起来整整年轻了十岁呢。反正都是好东西,你留着慢慢吃就是了!” “行,我也不跟你客气了,正好我前些天刚晒了不少蘑菇,味道鲜得很,一会给你装一大包,你带回去炖汤吧!” 她们两个是手帕交,礼物早就换了不少,金若霞收柳含莲的东西不手软,给她东西的时候也不心疼。 姐妹俩说了一会体己话,金若霞见柳含莲整个人都越发得娇艳了,就忍不住笑道:“本来我还担心你嫁得远,身边一个能给你撑腰的人都没有,一直怕你受委屈,可是今天一看才知道,就你现在这副容光焕发的模样,可不是受委屈的人能有的!” 柳含莲也幸福地笑了起来,“姐姐不用担心,夫君他对我非常好,除了这两个小东西太能闹腾,我就只剩下一件操心的事了!” “什么事?” “当然是姐姐的终身大事了,你如今立了女户,想要招赘只怕是不容易吧?” “我还当怎么了呢,原来是这事啊!”金若霞不以为意地笑道:“你也知道,上赶着入赘的,十有八九都是癞子,不愿入赘的我看上了也是白搭,这事还是顺其自然吧,反正我自己一个人也活得好好的,成不成亲也无所谓!” 柳含莲叹了口气,“话是这么说没错,可要是有个人能一直陪在你身边,总归更好一些。” 话说到这里,夜锦行与蒲睿暝正巧进屋,柳含莲凑到金若霞耳边小声说道:“若霞姐姐再等等,等我托人找找,找几个年轻才俊回来,让你挑!” 她的声音不大,可在场的除了金若霞哪个不是耳聪目明的? 夜锦行二话不说,一爪子踩在蒲睿暝脚上,暗中传音道:“你媳妇都要去找青年才俊了,你还不赶快带她走?” “要找也是给人家金姑娘找的,与我夫人何干?”蒲睿暝表面上不动声色,可是一张嘴就是,“我们打扰的时间不短了,也该让金姑娘休息一下了!” 金若霞不舍,“啊?这么早就要走了吗?” “嗯,路有些远,再不走就要天黑了!”柳含莲把自己怀里的茸茸交给蒲睿暝,又把软软从金若霞那里接过来,站起身来与金若霞道别。 她倒是想要多呆一会,可是池阳城路远,呆到太晚再走也不好跟金若霞解释,只能说好了过段时间再来。 金若霞送他们一家出了大门,柳含莲临走时控制不住地看向跟在金若霞身边的小豹子,下意识地说:“它好漂亮啊,真想摸一摸!” 蒲睿暝马上就黑了脸,“不许摸他!” 而小豹子也没有与别人亲近的意思,它半个身子靠在金若霞腿上,尾巴缠绕住她的小腿。 以柳含莲对自家夫君的了解,就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隐情,不过现在不是什么追问的好时候,她只装作没注意,一家四口再次道别之后就离开了。 金若霞目送着他们的马车走远,才颇为感慨地关上大门,结果她刚一转身,就觉得胸口一沉,乖宝竟然直接跃到了她怀里,脑袋扎在她胸前拼命地蹭来蹭去。 她立刻笑出了声,“你能跳得这么高呀,我们乖宝真厉害!” 夜锦行气哼哼地在她胸脯上猛蹭,他得把她身上这股子狐狸崽子的味道蹭下去! ********************************************* 追-更:po18e.vip (woo18.vip) 遇野猪,险惊魂 当天晚上,金若霞就发现,她家乖宝变得格外粘人,除了赖在她怀里哪都不想去,就算是被她抱着也不老实,总是闷头闷脑地在她身上蹭来蹭去,也不知道她身上到底有什么好蹭的。 吃过了晚饭,金若霞把院子里晾晒的兽皮都收进另一间屋子里,梳洗过后就躺到床上去,抱着粘人的小豹子,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抚摸着乖宝柔软顺滑的毛,带着笑意问:“今天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见得人多,被吓着了?” 小豹子不满地咕噜一声,一窝子狐狸而已,也想吓到他? 他就是不想看着她给别人抱崽子,弄得满身都是狐狸味儿! 金若霞的怀抱柔软馨香,夜锦行靠在她胸前只觉得万分放松,没过多久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临睡前还在想:他也不是那么霸道的妖,看她抱个崽子就会生气,要是他的崽子,他肯定不会生气的! 夜半时分,金若霞起夜一次,回来以后继续睡,可是夜锦行被她吵醒,一双金眸在暗中闪着幽光,盯着她的睡颜默默注视了半晌,贼兮兮地钻进被子里,隔着肚兜在她弹软的胸脯上舔了好久。 要不是怕把肚兜舔湿了弄醒了金若霞,夜锦行能一口气舔到天亮,非要把她身上的狐狸味弄干净才行! 平淡的日子向来都过得飞快,转眼又过去叁个多月,金若霞开始带着她的花豹一起上山打猎。 现在她的乖宝已经不再是小豹子了,它长得比狗都要大,灿金色的皮毛上点缀着一圈圈玫瑰似的斑纹,平时在家里看着倒还好,尤其是走在山林之中,细碎的阳光从树顶射入,星星点点地投射到他身上时,他就变成了游荡在山林中的精魅,壮美诱人,无声而又致命。 其实金若霞原本没想过要带着乖宝一起上山,山路复杂又有别的猛兽,对于小豹子来说还是过于危险,可是自从乖宝长大不少以后就爱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哪怕是上山是打猎也不曾落下,金若霞几次阻止无效,最后也只能由它去了。 让她没想到的是,只要有乖宝跟在她身边,她的运气就会出奇的好,每次上山都是大有收获,小到漂亮的雉鸡,大到山羊甚至梅花鹿,她遇到的猎物就没有重样的。 收获多了,金若霞自然开心,不仅给乖宝加餐,还许它在她身旁睡觉。 其实主要是乖宝长大了,不肯再睡在她的脚边,随便一躺就能把她身边的位置都霸占了,金若霞还轰不走它,只好听之任之了。 一连几个月都是顺风顺水的,金若霞也有些想当然了,结果稍一放松警惕,这一次上山就遇到了危险。 当时金若霞正走在一条陡峭的小路上,她从路边摘了一朵明黄色的小野花,顺手插在乖宝的耳朵上,然后指着花豹笑道:“哎呀,这花可比我们乖宝差远了,还是我家乖宝更好看!” 花豹不耐烦地甩甩头,把那朵小花甩出去老远,就在这时候,金若霞听到一阵飞奔而来的沉重脚步声,抬头就看到一只长着獠牙的大野猪,横冲直撞地朝着他们狂奔而来。 野猪两眼猩红,似乎是发了疯,偏头一拱就拱断了不远处的,一棵足有金若霞手臂粗细的小树,继续冲她猛进。 要是被野猪撞上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金若霞吓出了一身冷汗,准备先爬到几步远的大树上躲一躲,然而就听得一声低吼,她的乖宝眨眼间就挡在了她身前。 金若霞被吓得差点掉了魂。 它还小啊,哪里是大野猪的对手? “乖宝,快回来!” 危机时刻金若霞也顾不上多想,一把搂住花豹的脖子想要带着它一起逃,说时迟那时快,野猪已经冲到了他们面前,金若霞闭上眼睛抱着花豹就地一滚,还以为会被野猪踩断腿呢,结果在她身后咚的一声巨响,那野猪竟是撞到了大树上,活活撞晕过去了。 金若霞这才松了一口气,可是马上另一口气又顶了上来。 她一巴掌打在花豹的屁股上,凶巴巴地教训道:“谁让你冲上去的,把你这小命搭进去怎么办?” 不要离开我 屁股上被金若霞不轻不重地拍了两巴掌,花豹明显地怔愣一下,然后怒气冲冲地向她亮出了獠牙。 夜锦行觉得自己当世大妖的威严受到了挑衅。 他现在已经不再是幼崽形态了,可是这个女人仍然对他毫无崇敬,平时对他动手动脚的也就算了,现在还竟然敢……敢…… 敢打他的屁股! 最令他的生气的还是这女人不识好歹,他会冲上去还不是因为怕她受伤? 凡人最是脆弱,有个小伤小痛就可能要了她的命,想他夜锦行身为舆阳君,可令万妖臣服,如今纡尊降贵地挡在她身前,只为了护她周全,结果这女人还不领情! 长尾左右摆动,花豹烦躁地低吼着,正打算转身离开,突然身上一暖,金若霞扑过来死死地抱住了它。 “乖宝!”她把脸埋在他颈间顺滑的皮毛上,声音闷闷的,还带着哭腔,“我的爹娘不在了,大黄也不在了,我就只有你了!要是你也出了事,我都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自从她爹下葬以后,金若霞就再也没有掉过泪了,她一向要强,从不觉得自己比男人差了什么,所以在知道有人觊觎她的家产时,就决绝地立了女户。 当猎户的危险她比谁都清楚,可她就是要继续做下去,说什么也不肯认输服软。 凭什么女人就不能养活自己了? 与其嫁给一个只会算计她的男人,她宁愿自己过一辈子。 只是没想到小豹子的到来给她的生活增色不少,她喜欢这只脾气不好,却还聪明粘人的大花猫,习惯了身边有它陪伴,也怕极了它会受伤,更怕它会像曾经的家人一样离她而去。 泪水一旦决堤,就不容易再收回去了,金若霞仿佛是要将过往的委屈都变成眼泪哭出来一样,搂着花豹哭个没完,“我怕那野猪伤了你,一时气晕了头,乖宝不要跟我生气,也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花豹别别扭扭地从她胳膊底下挣出了头,长尾不再摆动,只有尾巴尖尖惬意地轻甩着,然后凑到金若霞面前,伸出舌头舔去了她的泪珠。 哼,凡人就是大惊小怪,他还能敌不过一头小野猪了? 多大点的事儿,也至于哭成这样? 夜锦行满身炸起的毛在一瞬间被金若霞的眼泪抚平,他一边给她舔着泪,一边得意洋洋地想:这女人对他真是用情至深,都哭着求他留在她身边了,想不到她还挺大胆! 算了,看在她一片痴心的份儿上,他就不跟她生气了! 夜锦行对着金若霞的脸舔了又舔,长舌把泪珠舔得一干二净,有意无意地舔到了她的唇角,金若霞破涕为笑,躲闪开来,“好痒啊,不要闹了!” 擦干眼泪之后,金若霞对着倒地不起的野猪犯起了愁。 这野猪少说也有一百多斤,只靠她自己一个人根本没有办法弄到山下去,要不还是下山找个帮手来吧? 金若霞盘算好了去找帮手,就对花豹叮嘱道:“乖宝在这里帮我看着野猪,我去找人帮忙,很快就回来了!” 她本以为事情就这么定了,哪成想一向听话的花豹却没有理会她的意思,它走到野猪身边,好像有些嫌弃地看了看,随后一口咬住野猪的后颈,轻轻松松地叼起野猪,朝着山下走去。 金若霞跟在后面叫道:“乖宝,快把它放下,别把你累坏了!” 这话不说还好,她一说花豹就更来劲了,生怕她瞧不起似的,叼着大野猪还能一路小跑,金若霞差点追不上它。 花豹带了一只野猪回来,这事马上轰动村里,村民们都跑来看热闹,金若霞正好将野猪杀了卖肉,等到一切都收拾妥当以后,天都黑透了。 因为身上沾染了不少血污,金若霞就烧了热水洗澡,她洗澡的时候也不避讳花豹,出浴时也是一丝不挂地迈着长腿走出来。 晶莹的水珠顺着身体上的曲线蜿蜒流动,有一滴格外调皮,从她的下巴上滴落到胸前,又滑到微微挺立的乳果上,颤巍巍地挂在上面,要掉不掉的晃悠着。 一直在床上假寐的花豹突然坐起身,金眸幽深地看着她。 ********************************** 夜锦行(酸兮兮):大黄是谁? 扑倒,吃奶【H】 屋内烛光暧昧,金若霞赤裸着身子从浴桶里迈出来,任由水珠从她的身上向下滚落,星星点点的水滴如同沾在花瓣上的露珠,在烛光的照射下,偶尔闪出一点星芒。 满头浓密的青丝披散在背上,垂到她的腰间,有一缕贴在身前,挡住了一只粉嫩嫩乳果,而另一边颤巍巍的嫩乳却是毫无遮挡,娇挺的乳尖上还挂着一滴将落未落的水珠。 夜锦行睁开眼睛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充满诱惑的景象。 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咕噜声,立刻坐了起来,甩动着毛茸茸的尾尖,看着她一步步地向他走来。 夜锦行得意洋洋地想:这女人果然是爱惨了他,今天刚对他表白了心意,晚上就等不及地来献身了。虽然他没打算在修为恢复以前对她做些什么,不过既然是她想要,他也不会拒绝就是了! 花豹威风凛凛地坐在床边,目光灼灼地等着她,金若霞径直地走到它面前,忍不住笑道:“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金若霞猜不到花豹在想些什么,自然也不会避讳她的乖宝,甚至还抬在手在它软软的耳朵上摸了一把。 花豹顺势磨蹭她的掌心,刚想扑上去尽情吸吮那小巧的奶尖尖,就觉得头顶一空,金若霞拿起放在床边的干净布巾,转过去擦拭身子了。 她什么意思? 夜锦行呆呆注视着那曼妙的背影,呆了好半天。 难道她走过来就是为了拿东西擦水?根本不是在向他献媚? 虽然觉得不太可能,但夜锦行还是有点憋屈地想:该不会是他自作多情了吧? 夜锦行又仔细地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太可能,这女人对他用情至深,平时搂搂抱抱的也没少干,怎么会是他自作多情呢? 大概就是女人家胆子小,而且他现在还不是人形,她准是害羞了,才没有继续献媚。 自以为发现了事情的真相,夜锦行心里头舒服了不少,再向金若霞看去,却见她正弯着腰擦拭头发,蜜桃似的小屁股正对着他,而在她的两腿之间,赫然就是一条柔嫩紧闭的肉缝。 夜锦行更高兴了。 原来她不是不敢献媚了,只是换了个方式来勾引他罢了。 花豹舔了舔嘴,跳下床朝着金若霞走去。 他的每一步都悄无声息,微微伏低了身子,朝她缓缓靠近。 眼前的女人就是他最想要的猎物,他渴望着与她亲近,迫不及待地想要感受那柔软的嫩乳,细腻的肌肤,还有他从来未曾感受过的娇嫩花穴。 金若霞还在擦拭长发,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靠近,花豹看似漫不经心地围着她转了半圈,走到她的面前,在她抬起头来的一刹那发起进攻,一跃而起将她扑倒在大床上。 “啊!” 金若霞惊呼一声,本能的抬起手臂,抓住了花豹的前腿,她到这时才感觉到它身上的肌肉紧绷,气势汹汹地看着她。 “乖宝?别闹!”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马上又被花豹一爪按在胸口,柔软的肉垫贴着她的左乳,还被它轻轻踩了一下。 金若霞这才意识到不对,“乖宝,你是要吃了我吗?” 花豹咕哝一声,低下头去,伸出舌尖在她裸露的乳肉上轻轻一舔。 它的舌头上带着软刺,舔一下又麻又痒,金若霞下意识地呻吟,那娇软的声音连她自己听了都觉得臊得慌。 但是花豹很喜欢,他的耳朵轻抿,长舌裹住微挺的奶珠,啧啧有声地吸舔起来。 “乖宝……不行……你……嗯啊……停下……快点停下……” 她臊得满脸通红,想要推开在她身上胡闹的花豹,可是乖宝已经不是那个软嫩嫩的幼崽,它把她的半团乳肉都含进嘴里,灵巧的舌生舔吸着敏感的小奶头,舌头上的软刺像是一把小刷子似的,把她弄得舒畅万分,竟是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不许胡闹……唔嗯……乖宝……放开我呀……别……嗯……别再舔了……” 乳尖上的酥麻令她全身酸软,一股热流从那羞人的地方溢出,刚刚换了一个小奶头吸弄的夜锦行突然耸了耸鼻子。 好香! ************************************** 先吃口肉,等夜锦行切换回人形以后,再上大肉。还请小仙女们继续投喂呀! 长舌挤入花穴,舔到春水四溢【高H】 夜锦行活了这么多年,也见过几次女妖发情,只不过他那时一心修炼,并没有对谁动过心,甚至还有女妖匍匐在他面前,扭着屁股想要求他的元阳,都被他漠然地赶走,心中甚至没有一丝悸动。 女妖发情时的味道极为浓烈,骚甜骚甜的气息可以飘扬很远,引得无数小妖躁动不安,只有夜锦行觉得那味道太过刺鼻,不仅勾不起他的兴致,反而还会招他厌烦。 但是现在不一样,金若霞的身上散发出一种勾魂甜香,有他已经习惯的,她本身的馨香,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香气,飘飘摇摇地一个劲儿往他的鼻子里钻。 夜锦行躁动不已,终于放过了那对被他嘬弄到红肿胀挺的乳果,转而把头埋进她的双腿之间,嗅闻那勾魂香气的源泉。 肥厚的花唇白里透红,肉嘟嘟地挤出一条细缝,有几滴清亮的春水从肉缝里溢出,正在散发着撩人的香气,令他无法自控地沉迷其中。 喉间不自觉地发出一阵享受的呼噜声,夜锦行试探着舔了舔,有些滑腻的春水沾染了舌尖,那种无法言说的香气瞬间在他口中扩散开来。 好香! 她发情了! 她对他发情了! 夜锦行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想法会让他生出一种莫大的满足,他的欲望被她唤醒,花豹不再迟疑,又一次舔上了花穴。 嫩滑的花唇舔弄起来舒服极了,夜锦行马上就爱上了舔穴的感觉,长舌沿着流汁的肉缝上下舔弄,把她溢出的蜜汁悉数舔入口中,这仙露一样的淫液还越舔越多。 金若霞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已经吓傻了。 乖宝竟然把她扑倒了,还把她按住,还……还……还舔她那羞人的地方! 奶头已经被它嘬弄得又红又肿,她被它弄得全身无力,两条腿不知羞耻地向它敞开,乖宝正趴在她的腿间,吧嗒吧嗒地喝着她的淫水! “不行……你不能这样……乖宝……嗯啊……你快起来啊……那里不能舔……啊啊……” 长舌灵活地从肉缝里面挤进去,一直插入流汁的花穴,舔动着里面的脆弱的嫩肉。 从来没有被侵入过的处女穴多汁却又紧致异常,哪怕是被撑开一条缝隙都酸胀得让她难以忍受,“不要伸进来……啊啊……好胀……” 沾满春水的花唇在她的呻吟声里夹紧了入侵长的长舌,鲜嫩多汁的花穴毫无遮挡地暴露在夜锦行眼中,凉冰冰的鼻尖正巧顶在圆润的花核上,蹭动间把金若霞撩拨得全身颤抖。 夜锦行卖力地舔舐着小嫩穴,粗大的舌头来回吸舔着滑腻的软肉,舌头上的软刺刮弄着躲藏在褶皱中的敏感点,他时尔还会故意用他灵巧的舌尖,去挑逗越发肿胀的花核。 金若霞羞得捂住了脸,却捂不住婉转的吟叫:“别再舔进来了……啊啊……那里不能舔……呜呜……好痒……” 她本能地并拢双腿,夹住了花豹毛茸茸的脑袋,然而花穴上缠绵的快感令她无法抵御,在迷蒙中按住了花豹,让他的舌能与瘙痒的小穴更亲近,渴望它能给她带来更大的快乐。 夜锦行对她的配合很是满意,长舌在小嫩穴里勾成勺子的形状,一下下地舀出更多蜜汁,淫靡的水声咕啾咕啾响个不停,舌头上的软刺更是把金若霞撩拨得欲仙欲死。 “乖宝……啊啊……好舒服……”小嫩穴开始剧烈收缩,金若霞的身上已经起了一层香汗,“不行了……不要再舔了……啊啊……好奇怪……” 花穴夹得越来越紧,那销魂的香气也越发浓郁,夜锦行知道她就要泄了,舌头压住花核用力一碾,金若霞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花穴抽搐着到了极乐,一股阴精喷射而出,全都被夜锦行舔吸殆尽。 陌生的快感彻底将她吞没,金若霞累了一天,最后在极致的欢愉中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夜锦行正想着把她弄醒,忽得就听到外面有人压低了声音叫了一句:“君上!” ****************************************** 首-发:tianmeixs.com (woo16.com) 乖宝不见了 花豹惬意的神态消失殆尽,喉间发出威胁性十足的低吼。 半年多了,他终于尝到了她的味道,偏偏在这战意正酣,箭在弦上的时候来打扰,真是个没眼色的东西! 院子里的小妖抖得像是筛糠,哆哆嗦嗦地传音,“君上,出……出事了!” 花豹烦躁地甩动着尾巴,咬着被子的一角给盖住那赤裸纤瘦的玉体,这才悄无声息的一跃而出。 朦胧的月光照在幽暗的玫瑰斑纹上,夜锦行气势汹汹地走到小妖面前,“出什么事了?” 这小妖是夜锦行的属下,平时就胆小,现在更是后悔,暗恨自己就不该来。 他在方圆两里之外就感觉到了君上的气息,那是雄性在发情时特有的气息,意图警告驱逐所有附近的雄性,小妖被那滂沱霸道的气息吓得肝胆俱裂,却只能硬着头皮,顶着那莫大的威压来触君上的霉头。 因为太过害怕,小妖连回答的声音都在颤抖,“有……有邪妖进犯灵地,为首的那只猪婆龙……厉害得很,小的们快要抵挡不住了,君上再不回去,灵泉怕是要……要失守了!” 夜锦行更没好气了,他张口亮出了獠牙,怒吼出声,“废物!” 就听见屋里传来一声细微娇软的呓语,“嗯……乖宝……” 夜锦行瞬间收起獠牙,伏在地上一动不动地侧耳听着,生怕吵醒了她,直到屋里那人的呼吸再度规律起来,才没事人似的端正坐好,长长的大尾巴从身侧绕过来,盖住了有力的前爪。 他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继续训话:“一只猪婆龙而已,也至于把你们打压成这副德行?” 小妖不敢抬头,就算心里好奇那屋里的女子究竟是何方神圣,能让君上忌惮至此,也不敢傻乎乎地张嘴去问,只是一个劲地磕头,“都是小的们废物,还请君上回去救急!” 夜锦行矜贵万分地点点头,“我知道了,你这就回去,我随后就到!” 小妖如蒙大赦,一溜烟儿似的,转眼间就跑得没了踪影,花豹的耳朵动了动,确认了周围没有乱七八糟的人和妖之后,眨眼间化为了人形。 那压制他修为的术法在半个月前就已经失效了,只是它一直没有变回来。 夜锦行刚刚变成幼崽的时候,没有一天不想着恢复修为,省得被那女人磋磨,可是当他的真的恢复了,他又不想走了。 他不愿去想这是为什么,只想留在这里霸占她的身子,享受她的照顾,可他到底是灵泉的看守者,不走不行。 身材高大的男人推开房门,不急不徐地走到床边,灿若星辰的金眸凝视着酣睡中的姑娘。 她的脸颊还是红扑扑的,鬓角的碎发被汗珠打湿,长翘的睫毛上还挂着一滴水珠,是她刚才极乐时忍不住流出的泪。 有些可怜,却也止不住的让人觉得可爱。 他伸出手,轻轻地为她抹去泪珠,俯下身在金若霞的唇角上一吻,“你欺负了我那么久,等我回来,全都还给你!” 夜锦行根本没有意识到,他说这句话的时时候,在笑。 临走前,夜锦行仔细地给金若霞掖好了被角,这才一个转身,消失在屋内。 第二天金若霞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起老高了,她很少赖床,可今天却怎么也睡不醒似的。 金若霞睁开眼睛,先是在温暖的被窝里伸了个懒腰,感觉到有些不对劲,掀开被子一看,她正一丝不挂地躺在被窝里。 昨夜种种羞人的记忆一齐涌现,金若霞臊得满脸通红,根本没脸见人,干脆蒙住头,自欺欺人地藏了起来。 她怎么能那么不知羞,做出那种事来? 乖宝不懂事,或许只是好奇,有什么不对的举动也怪不得它,可是她自己懂啊,怎么能由着它胡闹,最后还……还……还觉得很舒服? 金若霞到底不能一直藏在被子里,等她羞够了,臊眉搭眼地从被窝里钻出来,结果穿衣裳的时候又闹了个大红脸。 她的奶尖被嘬得红红肿肿的,自己都不好意思去看,两腿之间那羞人的地方也觉得不太舒服,伸手探去摸了一下,那颗圆圆的小珠珠还是敏感得过分,轻轻碰一下都会忍不住地颤抖。 等她磨磨蹭蹭地收拾妥当,已经到了该吃午饭的时候,金若霞屋里屋外的找了好几遍,也没有看到那只粘人的花豹。 她的心一点点地沉了下去,走到院门前一声声地唤着,“乖宝,回家了!乖宝?” ************************************************ 首-发:timixs.com (woo16.com) 它去了哪里 金若霞把附近乖宝会去的地方都找了个遍,依然没有看到它的身影。 时间已经过了晌午,金若霞也没有吃饭的心思,满脑子想的都是,它能去哪呢? 别看乖宝那么大的个子,其实娇气得很。 它爱挑剔,但凡是送到嘴边的东西有一点不新鲜,就说什么也不肯动嘴,每天晚上都要在她的床上跟她挤着一起睡,白天偶尔会在大树上小憩一会,生怕在别的地方会把自己弄脏。 这种性子让金若霞越想越是担心,从捡到它的那天起一直到现在,这是乖宝第一次离开她这么长时间。 经过昨夜的一场羞于诉说的事,金若霞觉得乖宝应该是长大了,大概是它体内的野性觉醒,自己跑回山上去了,不过这也只是她一厢情愿的猜测而已。 虽然她有一万个舍不得,不过如果是乖宝自己想要加归山林,金若霞也不可能拦着它,怕就怕它不是自愿离开的。 金钱豹通身是宝,尤其那一身金灿灿的皮毛更是金贵,金若霞怕的,是它已经遭遇了别人的毒手,一想到这种可能,她就心疼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在家里呆不下去,急匆匆地上了山,在山上唤着乖宝的名字找了它好久,直到天都快黑了,也没有找到它。 金若霞寝食难安,回到家里也没有胃口吃饭,可是她明天还要继续去找乖宝呢,就算再是食之无味,仍然强迫自己吃了些东西。 等她躺到床上准备休息的时候,外面已经是一片漆黑,身边没有了热乎乎毛茸茸的大豹子,金若霞头一次觉得,她的床似乎大得有些过分了。 本来在爹爹去世之后,她已经习惯了自己一个人过日子,每天都是一个人上山,一个人下山,一个人收拾猎物,一个人卖了换钱,冷冷清清的,却也没有什么不好。 后来她捡到了一只小豹子,小时候会奶凶奶凶地冲她吼叫,却又格外的粘人,一天十二个时辰里,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跟着她,而她也习惯了它的陪伴。 上山时有它帮着捕猎,遇到大的猎物还会帮她带下山,虽然它有些手欠,不是把她的针线盒从桌上扔下去,就是把她晾晒的兽皮踩得乱七八糟,不论乖巧还是调皮,总能赶走这满室的寂寥,给她平淡的日常凭添了不少趣味。 “别再胡思乱想了!”金若霞躺在床上安慰自己,“早点睡,明天再去山上找找,或许明天一早它就回来了呢?” 她在被窝里缩成一团,苦笑道:“今天好冷啊!” 金若霞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更不知道在她家的院子外面,还有两只守夜的小妖。 一条青花小蛇盘在篱笆上,翘着头往屋里瞧,“你说,君上为什么叫咱们来守着这位姑娘啊?” 篱笆墙下蹲着一只黄鼠狼,黑亮黑亮的小眼睛打量着金若霞的院子,“还能是为什么,你是不是傻?肯定是因为这女人身上有宝贝啊!” “我一点都不傻!”小花蛇吐着信子,又回头看了看屋里,“这姑娘怎么看都是个普通的凡人啊,连命格都不好,血亲缘薄,姻缘还奇奇怪怪的,我都看不透,哪里像是有什么宝贝的样子?” “那是你修为不够,君上中意的东西,怎么可能让你瞧出来!”黄鼠狼胸有成竹地说:“你想啊,好端端地让咱们来保护一个女人,还是个凡人,如果不是她身上有宝贝,难道是咱们君上动了凡心不成?” 小蛇与黄鼠狼对视一眼,沉默片刻之后同时笑出声来。 “哈哈哈,怎么可能!”小蛇在篱笆上笑得都打卷了,“君上就没有动过凡心,还是你聪明!” 黄鼠狼得意洋洋地说:“那是,我一向聪明!” 黑夜在两只小妖的笑声里渐渐消逝,金若霞起了个大早,再次上山去找她的乖宝,只是没想到刚走到半山腰,就听到有人叫救命。 ******************************************* 小剧场: 黄鼠狼:我给你讲个笑话,君上春心荡漾了! 小花蛇:哈哈哈哈哈哈,真好笑! 夜锦行:你们两个活腻味了是不是?【豹怒.jpg】 救了个男人 金若霞听到了呼救声,毫不迟疑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才走去,还大声说道:“这就来了,别怕!” 她熟悉山路,步履轻盈地小跑过去,拔开半人高的野草,就看到有人用大树做了一个绳套的陷井,而陷井里正大头朝下地吊着一个人。 “你别怕,我马上就放你下来!” 金若霞一看那人,就知道是个误入陷井的倒霉蛋。 平时会来山上设陷井的不只是她,村里好多人家都会在山里设下陷井,隔叁差五的上山来看看,就算打不到什么值钱的大东西,能让自家人多两口肉吃也是不错的。 这绳套陷井想要解开并不难,最保险的办法就是解开绑在树上的绳子,把吊住的人慢慢放下来,可是现在吊着的是个大男人,金若霞的体力是比普通姑娘好些,却也没办法拽住那人慢慢地放下来。 好在那人个子不矮,离地也只有两尺左右,金若霞叫他护好了头,一镰刀下去,砍断了两指粗的麻绳。 男人痛呼一声掉了下来,摔到了茂盛的野草上,倒也不怎么疼。 他挣扎着坐起来,一边喘息着一边说:“多谢搭救!” “这有什么好谢的,总不能明知道有个大活人吊在这里,我还装做没看见吧?”金若霞收起镰刀,走到男人身边,把那套在他脚踝上的绳索解下来,“你动动脚,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 男人还是头晕脑胀的,听她说了就转了转脚踝,结果疼得大叫出声,“好疼,我的脚,动不了了!” “你整个人都吊在这只脚上,怎么能不疼呢?你别动,我看看是不是脱臼了!” 这种时候,金若霞也没管什么男女之别,两手在他的脚踝上摸了摸,柔声问道:“是不是这里疼?” 男人愣愣地盯着那纤细的手指在他脚踝上摸来摸去,就觉得耳朵有些发烫,闷声闷气地说:“是……啊!” 就在他回答的一瞬间,金若霞托住他的脚跟猛地往上一顶,剧痛爆发,他没忍住大叫出声,“你在干什么!” 金若霞抬起头,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再动一下试试,看看还疼不疼!” 艳如晚霞的笑容跃入男人眼底,让他怔在当场。 柳眉杏眼,桃腮樱唇,帮他的是个漂亮的年轻姑娘,她不仅救了他,还在朝他笑。 金若霞见他发呆,好奇地歪头看着他,“你动一动啊,不会是掉下来的时候摔到脑袋了吧?” 男人大梦初醒,窘迫地转动脚踝,却意外地发现那里竟然不那么痛了。 虽然不是一丝痛意都没有,但也在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不像刚才似的连动都动不了。 他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向着金若霞深施一礼,“在下徐天御,今日来山中踏青,不想误入陷井,多谢姑娘搭救,还为我治好了脚伤。” 金若霞侧身一躲,就避开了徐天御这一礼,笑道:“脱臼而已,也算不上是什么伤,公子言重了。难道没有人陪你一起来吗?这山上陷井不少,你一个人走来走去还是挺危险的!” 徐天御这人长得挺好看,白白净净的,身形细高,一看就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金若霞担心他走不了两步就会再一次掉进陷井里,好心给他提个醒,希望他能够早些下山去,别总在山里乱晃。 徐天御满脸通红地说:“我本是与朋友相邀而来,可是却在山里走散了,幸好遇见姑娘,不知姑娘可否为我带路下山?” “这……”金若霞有些犹豫。 要是平常,领着他下山去也不算什么,可她今天是来找乖宝的,它一整夜都没有回来,万一它就在山上,可偏偏凑巧就在她领着这人下山的时候错过了,该怎么好? 说书的先生们都是这么说的,想找人的时候总是找不到,而且还都是只差那么一点点!她舍不得乖宝,不想错过任何一个可能找到它的机会。 就在金若霞为难的时候,突然有人在远处呼唤,“公子,公子!” 金若霞眼前一亮,抬头看向徐天御,“是不是找你的?” ***************************************** 助攻上线,求投喂呀! 是个书呆子 “在这里!”徐天御应了一声,叹了口气,说:“是啊,是找我的!” 他看着金若霞,有些恼了自己的小厮。该来的时候不来,不该来的时候来得倒快! 金若霞如释重负地笑道:“那真是太好了!” 看到她这么急于和他撇清关系,徐天御心里就挺不舒服的。 他出身权贵之家,向来都只有别人上赶着来讨好他,哪有像金若霞这样的,他都自己凑上来了,她却不愿意与他有什么交集。 徐天御心里不爽,便直接问出了声,“姑娘既然救了我,为何不愿带我下山?” 金若霞看了他一眼,觉得这人脑子有点毛病,我救了你就必须带你下山吗? 一来,这陷井不是她布下的,二来,也不是她把这人推到陷井里去的,怎么还非得赖上她了呢? 要是在平时,金若霞或许还有心思说这人两句,可是现在她急着去找乖宝,也不想横生枝节,就淡然笑道:“你的脚大概要疼两天,山路本来就不好走,下山时更是不方便,最好是有人搀着你走,但是男女有别,我也不方便帮你帮到那个地步,还是让别人带你下山更好。” “哦,原来如此,是在下见识浅薄了!”徐天御又向金若霞施了一礼,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我还以为是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惹了姑娘生气,却没想到姑娘自始终都在为我着想,着实令我惭愧。” 金若霞又避开了他这一礼,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哪有你说得那么好了,我是在这山上长大的,小时候调皮,手脚脱臼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所以才知道怎么应对,要是别的伤,我还真是一点忙也帮不上,所以你也不用再谢我了。” 徐天御看她都快看痴了,天底下竟有这种大方爽朗的姑娘? 她毫不扭捏做作,笑起来更是比朝霞更加美艳夺目,而且…… 他的视线顺着金若霞的脸向下打量,娇耸的胸脯,盈盈的细腰,以及那长裙都盖不住的一双长腿。 徐天御口干舌燥,直接向她迈进一步,追问道:“不知姑娘贵姓?家住何处,转过天来还请姑娘允许我登门致谢!” 金若霞急忙后退一步,无可奈何地想:这人是不是读书读傻了,她一人独居,怎么可能把住处告诉他? “公子,公子,您可让小的好找啊!” 一名小厮赶到了,正巧化解了金若霞的尴尬,她看着那小厮哭天抹泪地围着徐天御转了又转,一副要哭个天长地久的架式,就忍不住出声了。 “徐公子,你们顺着旁边这条小路,一直走下去,不用太久就可以下山了,记住一定要沿着小路走,否则的话是很容易迷路的!” 徐天御已经跟自己的小厮说明了事情经过,那小厮都没正眼看一下金若霞,道谢的话更是一句都没有,架起徐天御的胳膊就走,“公子快下山吧,咱们的马车就在山下等着呢!” “等一等,姑娘!”徐天御胳膊还架在小厮身上,强行扭过半个身子来与她说话,“姑娘还未告知贵姓,我该如何谢你啊!” “不是什么大事,哪至于让你专门道谢了,只要你们能安全下山,我就没有白救你一场!” 金若霞急着去找她的乖宝,也看出那小厮狗眼看人低,更懒得跟他们多说,转身朝着山上走去了。徐天御的事对她来说不过是件突发的小事,金若霞根本没有把它放在心上,满脑子里想的都是,她的乖宝去哪了? 不过光想是没有用的,金若霞在山上转了一整天,直到天都要黑了才下山,嗓子都喊哑了,那只粘人的花豹也没有出现。 她现在越来越担心了,乖宝从来没有离开她这么长时间,该不会是真的遇到坏了人吧? 当天晚上,纵使她的身体已经疲累至极,却依然睡得很不安稳,她梦到有人送给她一块斑斓的毛皮,赫然就是她的乖宝。 金若霞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就觉得鼻子有些发酸,幽幽地叹了一声,“乖宝,你也不要我了吗?” 院子外面守夜的两只小妖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问:“乖宝是谁?” 媒婆上门了 金若霞最近挺烦闷,整个人都是无精打采的,自从乖宝跑丢已经过去半个月了,她山上山下,村里村外的都找遍了,还是没有找到那只总是喜欢的粘着她,帮她驱散了无边清冷的大花豹。 她们村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村里人都认识乖宝,也不会明着对它下毒手,而且金若霞也清楚,就凭村里的这些人,也没有谁能够伤到她的乖宝。 别看乖宝平时懒洋洋的,还爱撒娇,其实可厉害呢。 所以她想来想去,最后也就只有一个结果了,那就是乖宝自己跑了。 虽然舍不得,可是她也没有办法啊,找也找不到了。 金若霞只能安慰自己:乖宝长大了,它是豹子,总要回到属于他的地方去的,本来也不可能一直陪着她,是她自己一厢情愿了。 因为这半个月来她一心在找乖宝,也没有心思处理猎物,手里也没有什么进项,如今可算是想开了,刚要收拾一下处理好的兽皮送到城里卖掉,就有人找上门来了。 金若霞一回头,就看到了媒婆那张喜庆的大圆脸,本来就不好的心情,一下子更是郁闷了。 对她来说,媒婆上门,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事。 媒婆自来熟,见到金若霞站在院子里,迈步就进,大声笑道:“哎呀,若霞在家啊,我来得可真巧。”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金若霞对着媒婆那张大脸也说不出别的话,只好陪笑,“刘姨来了,有什么事吗?” “你这丫头,净跟我装傻,还能是什么事,当然是你的好事啊!”媒婆自顾自地走进屋里坐下,朝着跟进来的金若霞说:“快给姨倒杯水喝,走得我嗓子都冒烟了!” 金若霞人她倒了杯水,媒婆一口气喝了个精光,抬手蹭了蹭嘴角的水珠,继续说道:“前几天姨不是跟你说过了嘛,那徐公子喜欢你呢,说你是他的救命恩人,想要和你成就喜事呢!” “可是我也跟刘姨说了,人家徐公子一看就是非富既贵的,我一个村姑,根本配不上人家。” 媒婆不乐意听了,白了她一眼,“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呢?人家徐家可是世家大族,只要你进了门,走道都有人扶着,吃饭穿衣都有人伺候,还用得着你一个姑娘家天天上山打猎?这好日子都送到你眼皮子底下了,你怎么还住外推呢?” 媒婆说的这些金若霞都懂,可她是在山上疯跑着长大的,自由自在惯了,让她到高门大院里去当少奶奶,真是想想就够了,一天到晚的守着个四四方方的小院子,能有什么好的?人都要呆废了! 而且她对那位徐公子也没有想法,那人长得倒是挺好看,可惜太瘦弱了,小脸倒是白净,可那小身板单薄得好像来阵大风就能把他吹跑了一样,实在没办法让她动心,更别说跟他过一辈子了。 不过这些话也不好跟媒婆直说,于是她又拿出自己最有力的说辞来,“刘姨,我已经立了女户了,嫁人什么的,我早就不想了!” 媒婆听了这话,神色间有片刻的不自然,不过一转眼就恢复了常态,恨铁不成钢地说:“不是姨说你呀,招赘那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天底下好样的男人多了,你看有哪个愿意入赘的?你这孩子怎么就是不听话呢?要是你爹还在,他能由着你这么任性?” 金若霞护短,最烦外人拿着她家里人说事,一下子也没了好脾气,“多谢刘姨为我操心了,不过现在家里就剩下我自己了,这事还是我自己说了才算的!” “你行!你可真行!”媒婆气得一拍桌子,扭头就走了,“人家徐公子没嫌你一个孤女晦气就不错了,你还挑叁捡四的!” “我倒巴不得他嫌弃呢,还省得我麻烦了!”金若霞连送都没送,坐在原地看着媒婆摔门走人。 媒婆气哼哼地走到村口,上了停在那里的一辆马车。车里坐着徐家的管事的婆子,一见她就问:“看你这样子,是又没说成啊?” “可别提了!”媒婆气得直喘,“我就没见过那么油盐不进的死心眼儿,有好日子不过,非得守着那个破家过苦日子,徐公子到底看上她什么了!” 管事婆子冷哼一声,“家里都没人了还敢这么横?这事我都在公子面前应下了,眼看着日子就到了,要是没把人带回去,到时候公子恼了,算你的还是算我的?” “哎呦,我的好姐姐!”媒婆赶紧说好话,“你可别吓唬我,徐公子要是怪罪下来,我哪受得起啊?你当我不想挣这份钱啊,我不是说不动那死丫头嘛!” 管事婆子眼睛一眯,眼角夹出几道深纹,咬牙切齿地说:“我去准备一下,明天你跟我来把人带走,既然给了脸她不要,那也不用再惯着她了!” ******************************************* 首-发:fanrenshu.com (woo16.com) 强抢民女啊 两个婆子在马车里商量着明天要拿金若霞怎么办,谁也不知道在车厢顶上盘着一条青花的小蛇,一字不漏的把她们的毒计都听了进去。 等到马车驶离,小花蛇在草丛里蜿蜒游走,找到了躲在洞里的黄鼠狼,惟妙惟肖的把这些话又学了一遍,然后吐着信子问它,“你比我聪明,你说这事该怎么办呀?” 黄鼠狼眨着双黑亮亮的小眼睛想了想,“我觉得应该把这件事禀告给君上,到底要怎么办,还得是君上说了才算!” 小花蛇直点头,“嗯嗯,你说得对,那你快去吧!” 黄鼠狼眼珠一转,心想他们是来保护这位姑娘的,当然还是守在这里更重要,至于跑腿这种费力不讨好的活儿,还是让小花来干比较好,于是他抖着小胡子说道:“还是你去吧!你跑得比我快,这事你比我合适呀。” 小花有点迟疑,“可是以我的这点道行,回到舆阳灵泉至少也要一天,不会晚了吧?” “我的道行还不如你呢,要是你去都来不及,我就更不行了!”黄鼠狼哄着劝着地说:“所以你还是赶紧去吧,我留在这,万一明天有什么事的话,我也能帮忙挡一挡啊,你只要尽快通知君上就行了!” “好吧,那就按你说得办!”小花也不敢耽误时间,尾巴一甩就像离弦的箭一样没了踪影。 黄鼠狼灵活地从洞里钻出来,一路钻到了金若霞家的柴房里,哆哆嗦嗦地想:君上都走了十几天了,怎么他留下的气息还是这么吓人,那感觉活像是被君上时刻盯着一样,要不是为了保护那位姑娘,打死他也不进这屋子! 金若霞对于这些事情一概不知,虽然遇到了不开心的事,可是日子还是要继续过下去的,她阴沉着脸,把收拾好的兽皮拿去城里卖掉,碰巧同村的李山驾着牛车也要进城,她跟着去又跟着回来,倒是省了不少体力。 回到家之后,金若霞拿出铜板给李山车钱,可是李山说什么也不要。 她不想欠人情,就分了两个新买的大肉包子给他,李山接过那又白又软的大肉包子,憋得脸色通红,结结巴巴地说了句谢,逃也似的赶着牛车就走了。 金若霞回家收好了新挣来的银子,又看看了家里还有多少存货,自己把剩下的两个包子热热吃了,等到天一黑下来,就洗漱睡觉。 她躺在床上,家里一点声音都没有,只是偶尔能听到窗外有一点轻微的小动静,估计是什么夜里出来活动的小动物,反正肯定不是她的乖宝,因为乖宝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 想着想着又想起白天的糟心事,金若霞也挺无奈。 其实她明白,以徐天御的身份,肯定不会觊觎她这点家产,可是就像那媒婆说的,她一个孤女,就算是真的嫁到那种豪门大户里去,怎么说也会招人嫌弃,她又不是那种凭人揉捏的软柿子,宁肯自己过一辈子,也不想过得那么委屈求全,可必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金若霞就睡了过去,第二天大清早她就起身上山了,看看能不能遇到什么好猎物。 说来也是奇怪,自从乖宝走了,她就没有再遇到什么大东西,不过今天的运气也不错,打到了两只肥硕的山鸡,金若霞带着山鸡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到晌午了,结果却发现在她家门前围了十来个人。 为首的是昨天的媒婆,她旁边还有个一脸凶相的婆子,两人后面跟着七八个家丁,一见到她就围了上来。 金若霞停下脚步,冷眼看着媒婆,“刘姨,你这是什么意思?” “傻孩子,刘姨也是为了你好啊!”媒婆指了指身边的婆子,喜气洋洋地说:“人家徐公子都派人来接你了,你还不赶紧去过好日子?” “怎么,我不同意,你们这就要来抢人了?还有没有王法了?”金若霞怒极反笑,把背上的背篓放在地上,抽出里面的镰刀,“行,既然如此,我就跟你们拼了!” 那管事婆子嗤笑一声,“我们公子看上你,是你的福分,偏你还不识抬举,今天我也不跟你废话,直接带走跟公子成了事,到时候你自然就老实了!” 婆子眼神一动,家丁们就动了手,但金若霞也不是任人欺负的,手里的镰刀舞得呼呼作响,好几个试图抓住她的家丁都莫名其妙地失了手,自己身上反倒挂了彩。 这一下更是触怒了那管事的婆子,直接叫人拿出了带着铁钩的绳索,恶狠狠地说:“把这个小贱人给我捆上!” 金若霞能听到铁钩袭来的破空之声,可是这速度太快,她根本躲不开,正犹豫着实在不行就把镰刀用在自己身上时,突然眼前一暗。 一个高大的身影悄无声息地突然出现,直接挡在她身前,那把锋利的铁钩也被他以肉眼难以辨别的速度,抓在了手心里,他稍一用力,对面操控绳索的家丁哀嚎一声,重重地栽倒在地。 不过眨眼之间,就令她化险为夷! *************************************** 追-更:danmeiwen.cloud (woo18.vip) 你们有一腿 一切都发生得太过突然,不仅是人多势众的那一方没有反应过来,就连金若霞都没能反应过来。 她知道,是前面的这个男人救了她,她只能看到这人的背影,可她并不认识这个人。 金若霞的身量比普通姑娘都要高一些,村里有些男人都没有她高,可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却比她高了一头,宽肩窄腰,上半身从后面看去,就是个利落的倒叁角。 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单是站在这里就能给人极大的压迫感,对面那些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对她动手的家丁们,看清了这个男人之后,更是全都没了动静。 场面猛地安静下来,除了不远处的虫鸣,再也没有一点声音。 男人突然嗤笑出声,随意地将带着铁钩的绳索往外一扔,锋利的铁钩正好砸在趴在地上不敢动弹的家丁身上,家丁被砸得直哆嗦,连哼都不敢哼一声。 “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姑娘?”他声音低沉,轻蔑讥诮,“你们真是好大的本事!” 媒婆最习惯欺软怕硬,本来不想在这个时候冒头,可是陈家那管事婆子在她胳膊上狠狠地掐了一把,她忍不住疼,嗷地一下叫出声来。 这一嚎,就成了出头鸟,男人冷森森地眼神扫到了媒婆身上,把媒婆吓得直哆嗦。 这人长得倒是挺好看,只是神色太过凶狠,那眼神仿佛是要把她剥皮拆骨再活吃了一样,媒婆吓得打了一个冷战,感觉是被山里的猛兽盯上了,全身的汗毛都竖立起来。 媒婆赶紧腆着老脸说好话,“这位……这位公子,还请息怒,这是误会,都是一场误会!” 男人看着媒婆狡辩也没理会,而是转身打量金若霞,沉声问了一句:“你怎么样,可曾受伤?” 金若霞刚刚奋战一番,小脸还是红扑扑的,挺翘的鼻尖上渗出一层薄汗,几缕碎发凌乱地散在脸旁,煞是明艳可爱。 “多谢公子出手相助,我并未受伤。” 金若霞仰起头看了男人一眼,发现这人生得阳刚英武,眉眼深邃,额前的一缕头发竟是耀眼的金黄色,在满头的黑发之中格外显眼,却又好看得令人过目不忘。 他的好看,并不是徐天御那种文弱书生气的清秀,而是一种令人心悸的强大,如同一柄锋利闪着寒光的利剑,亦或是高耸巍峨的山峰,岳峙渊渟,气势十足,让人无法忽视。 男人见金若霞看他看得移不开眼,心里的怒意马上就消散了不少,还强压着得意,假装矜持地点头,“嗯,没有受伤就好!” 哼!他就知道,不论他变成什么样子,她都会喜欢他的! “至于你们几个……”男人缓缓地收回目光,又冷下脸来看着对面,冲着那满脸褶子都耷拉下来的管事婆子问道:“说吧,这件事你想怎么了结?” “了结?”最初的害怕过去,管事婆子想起自家主人有权有势,心里又有了底气,冷笑道:“我劝这位公子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我们今日是来请这位姑娘回去享福的,我家公子是何等人物,能看上她就是她的福分,公子难道要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与我们徐家为敌?” 这话不说还好,她一说,男人的脸色就彻底黑了,“你们家公子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叫人来我面前放肆,我看你们是不想回去了!” 管事婆子打量着男人勃然大怒的样子,就觉得不对劲,故意出言试探,“难怪你要巴巴地冲上来为她出头,原来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早就有一腿了!” “我呸!”金若霞实在听不下去了,直接把手里的镰刀朝着管事婆子扔了过去,“我与这位公子根本不识认,人家是一片好心,看不过你们这些走狗干的混账事,所以才会仗义出手,你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狗东西,别以为天底下的人都跟你一样黑心肠!” 男人看着管事婆子被飞过去的镰刀弄伤了手臂,杀猪似的连嚎带叫,也没有呵斥她闭嘴,因为他现在更加的不高兴了。 本来那婆子说他们早就有一腿,他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她身上还有哪里是他没见过的?可是这女人却忙不迭的跟他撇清关系。 一段时间没见,她还是这么气人! 他心里也明白,她根本不知道他就是乖宝,可是就算如此,也用不着这么急着跟他划清界限吧,刚才盯着他看,看得眼都舍不得眨的是谁啊? ***************************************** 乖宝(豹头痛哭):你竟然对我始乱终弃! 金若霞:你谁啊? 生气了,哼! 男人心情不好,自然就没有什么耐性与这些人废话,尽管他本来是想让她看看他动手时的英姿,可是又觉得第一次见面就在她面前打人不太好,有可能会吓到她,最后还是不耐烦地说了一句:“你先回家去,这里我来处理!” 金若霞不想答应,这是她的事,怎么能一再地依赖别人呢?可是当她抬起头,望向那向他的眼睛时,竟觉得他的眼神格外熟悉,不知怎么的就听了他的话,等回到屋里坐下之后才回过神来。 外面响起一阵哀嚎,面对她一脸凶相的家丁们正在哭爹喊娘,只过了一会功夫,沉重凌乱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金若霞从窗口看到男人快步走了过来,她赶紧起身,还没走到门口,那人已经穿过堂屋,毫不迟疑地朝她走来,而这也是她第一次仔细打量这个救了她的男人。 他穿着一身石青色的胡服,衣襟袖口及下摆处都绣有华贵的金纹,紧趁利落的衣裳勾勒出颀长劲瘦的身形,看着极为养眼,即便是金若霞已经做好这辈子孤独终老的准备,在他越走越近时,仍然忍不住的红了脸。 男人在距她一臂之遥的地方停下脚步,藏起眼中的得意与邀功,故意摆出一副高人模样对她说道:“那些人都被我赶跑了,你不用再害怕!” 金若霞赶紧福身一礼,“多谢公子仗义相救,这么大的恩情,也不知道该如何报答,请问公子可有什么需要我去做的?” 从这男人进门的那一刻起,金若霞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的家虽然不大,只有两间厢房和中间的堂屋,可是一般人家都是首选住在东厢的,她爹原来就住在东厢,只不过她爹没了之后,她住惯了西厢没有搬,可这些事不应该是一个初次见面的男人应该知道的。 然而在他刚才走过来的时候,他的脚步没有一点迟疑,像是料定了她就在西厢,可这根本说不通。 他怎么知道她的卧房在西厢? 仔细想来,她刚才也没有见到这人真的对那些家丁动手,她只是听到了叫痛声,至于外面是不是真的打起来了,她也不清楚,万一这人和徐家根本就是一伙的,她现在可就危险了。 金若霞也知道自己可能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可是刚刚经历了徐家仗势欺人,她只是一介孤女,实在不敢掉以轻心,所以她才会故意以报恩为说辞,试探一下这个男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心思电转之间,就看到男人漫不经心地摆摆手,声音里还透着笑意,“不用这么客气,你只要记住我叫夜锦行就……好……” 夜锦行本来开开心心的,直到他感觉到了金若霞的情绪。 那是恐惧和猜忌,而最让他生气的就是,这份恐惧与猜忌都是冲着他来的。 笑意渐渐消失,夜锦行皱起了眉头,“你在怕我?为什么?” 金若霞没想到夜锦行对她的情绪如此敏感,更没想到他会直接当着她的面问出来,特别是他的语调里似乎还透着些……委屈? 也是奇了怪了,他有什么可委屈的? 不过反正话已经说开了,金若霞也不用再拐弯抹角的试探,索性直接说了:“我并没有怕你,只是你出现的时机太巧,我有些不敢相信!” “你怀疑我?”话都挑明了,夜锦行就更委屈了。 又委屈又生气! 哼! “你觉得我跟那些人是一伙的,变着花样的来骗你吗?”他朝着金若霞逼近一步,原本短短的一臂之遥立刻缩短,高大的身形将金若霞整个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你也不想想,我要是真的想害你,你能有办法从我手里逃出去?” 如果不是人形,夜锦行现在已经气到炸毛了。 这女人也太气人了! 他担心她受人欺负,心急火燎地赶回来,亲手赶走了纠缠她的人,结果呢? 她反而怀疑他! 他是原形的时候,只要稍稍做一件让她开心的事,她都会扑上来对他又抱又亲的,他从愤怒到麻木再到享受……当然,其实也没有多享受,也就一点点,嗯,一点点而已,可是怎么变成人形以后的差别就这么大呢? 难怪凡人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这女人也太不讲道理了,你对恩人就是这个态度? 夜锦行越想越气,气哼哼地说了一句:“你不信我就算了!” 他像以前一样扭头就走,已经走出去两步了,金若霞还没有追上来的意思…… 于是夜锦行就更生气了。 以前他不高兴的时候,她都会追着他哄的,哼! 就在他恼羞成怒,准备真的离开,不再理她的时候,身后终于传来了金若霞的声音,“夜公子,请留步!” *************************************************** 首-发:rourouwu.in(ωoо1⒏ υip) 心儿砰砰跳 看着男人气冲冲地转身就走,金若霞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想多了,夜锦行要是想害她,以他那种利落的身手来看,直接把她绑走更省事,根本没有在她面前做戏的必要。 知道自己错了,就赶紧道歉,于是金若霞追了两步,唤他,“夜公子,请留步!” 就在金若霞出声的那一瞬间,夜锦行立刻停下了脚步,宽厚的脊背随之绷紧,只留给她一个沉默的背影。 “你还有什么事?”他冷冰冰地问。 金若霞绕过他走到他面前,板板正正地向他福身一礼,“夜公子说得对,依你的身手,要是想害我,我除了一死,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与其拐弯抹角地跟那些人串通起来演戏,还不如直接把我掳走来得痛快。你救了我,却又被我猜忌,换了谁都是会生气的,这事是我的不对,我向你赔不是,方才是我错了。” 她还要再次行礼,却不料一只大手忽地抓住她的小臂,将她稳稳托住。 作为一个自小就在山间疯跑着长大的姑娘,金若霞的日子与大家闺秀那种礼教森严的生活相差甚远,比如刚才行的礼是她会的为数不多的礼节之一,又比如前些天救人时,直接摸到了徐天御的脚踝,这些事对她来说都不算什么,都不值得她往心里去,可是现在…… 手臂被夜锦行一只手牢牢握住,属于他的热度源源不断的从他的掌心倾泄进她的身体,纵使还有衣裳隔着,也烫得她心口砰砰乱跳,连脸颊都有些烧得慌。 她突然间就慌了神,想也不想地把手臂从夜锦行的手掌里抽出来。 “哼,你知道错了就好!”夜锦行没有抓着好不放,只是垂眸盯着她,看着她脸颊上蓦然浮起的红云,努力压制着不断想要向上翘的嘴角,得寸进尺地说:“你要真心道歉就别只是干动嘴,我向你讨一餐饭吃总归不过分吧?” 他没有真的生气,言语间还带了些笑意,金若霞不明白他这脾气怎么来得快去得也快,好奇地看了一眼,似乎看到一缕金光在他眼中流转,然而等她再仔细去看时,又消失不见了。 金若霞只当自己看错了,局促地点头答应,“正好我刚从山上猎了一对山鸡,这就去收拾一下,你先等等,很快就能吃了!” 她转身就走,那纤浓有度的背影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夜锦行两手抱怀,站在后面看着,低低地笑出了声。 听到他的笑声之后,金若霞更是又羞又恼,大步流星地走到院门前,拎起扔在门口左边的两只山鸡就进了厨房。 她气呼呼地烧水,烫鸡,拔毛,好像手里这两只蹬了腿的山鸡就是屋里那个让她手足无措的男人,现在老老实实地躺在她的手心里任她搓磨。 金若霞长到这么大也不是没有遇见过心怀不轨的男人,可她也不是省油的灯,碰到那种人直接就打,打不过就往山里跑,反正不会让自己吃亏,从没有像刚才一样,只是被个男人扶了一下,她就自己先乱了阵脚。 所以她也说不上来自己现在这一肚子气到底是冲着夜锦行,还是冲着不争气的自己! 就在金若霞内心纠结的时候,夜锦行正优哉游哉地巡视着她的卧房,毕竟在他看来,这里已经是他的领地之一了。 桌椅床帐都没有什么变化,就连放在她床边的那个小窝都还原封不动地摆着,虽然他还是小豹子的时候就不怎么在那里面睡,但是看到这东西还在,夜锦行就忍不住的开心。 她还在一直等他回来。 夜锦行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笑得多荡漾,他走到床边坐下,呼吸着她的味道,回想起临行前的那一夜,她在他身下婉转娇吟,扭动着身体,一次又一次地被他送上极乐。 越想越是口干舌燥,正盘算着今晚能不能以人形将她彻底占为已有,就看到她的被子旁边放着一个小荷包。 这个荷包是他以前没有见过的,他好奇的将其拿起来,想要看看里面放了些什么。 追-更:yuwangshe.one (woo18.vip) 竟然不喜欢我抱你? 这荷包小小的,被夜锦行拿在手里,比他的掌心还小了一圈,两面都是素的,没有绣花,缝合的针脚也是落拓不羁,长短不一,怎么看都跟那个女人一样,大大咧咧的。 夜锦行看得还挺高兴。 很好,他的女人就应该是这般鲜活灵动的模样,她要是娇滴滴地走两步都喘,他还看不上呢! 他根本意识不到自己的心都偏到天上去了,扯开荷包把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可是越看就越觉得心里不舒服。 这个荷包被他发现的时候就放在金若霞的被子旁边,估计是连睡觉的时候都在她的床上,上面沾满了她的气息,呼吸之间就让嗅觉灵敏的夜锦行有些熏然。 荷包里面也没有什么正经的东西,不是乖宝小时候喜欢玩的小线团,就是他从她衣裳上扯下来的扣子,还他闲着没事给她找来的漂亮小石头,东西不多,却每一样都与他有关。 可以看得出,她在想念乖宝,很想很想。 夜锦行渐渐的就笑不出来了,有什么东西在他心里堵着,酸酸的胀胀的,弄得他焦躁异常,迫切地想要去到她的身边,想要把她柔软的身子禁锢起来,扯掉那些碍事的衣裳,亲吻舔舐她的每一寸肌肤,让她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染上他的味道,似乎只有这样能让躁动的心平静下来。 他是一时半刻都等不得了,把荷包恢复原样之后就朝着厨房走去。 金若霞家里的厨房有些矮小,那门框比夜锦行还稍矮一些,他弯腰走了进去,正好看到金若霞站起身,朝他看过来。 她刚才一直在烧火,小脸被火苗烤得红扑扑的,鼻尖上还凝着些细碎的汗珠,一看到夜锦行都追到厨房里来的了,还直勾勾地看着她,就忍不住地皱起眉头,“夜公子到这来做什么?” 夜锦行看了她好一会,却发现心里那种酸胀的感觉不仅没有消失,反正在看到她之后更加蠢蠢欲动。 几百年都没开窍的夜锦行这才明白,原来是他动心了。 不是因为她是他的姻缘,他只是单纯的想要她,也只想要她而已! 他朝她步步逼近,试探着她能接受的底限,“你不用太客气,以后叫我夜锦行就好,我来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需要我的话,你就直说。” 男人身形高健,随着他越走越近,就挡住了门口那点本就不多的阳光,将金若霞完全笼罩在他的影子里,那势在必得的眼神、咄咄逼人的气势,弄得金若霞心慌得想要逃跑。 可是金若霞不服气,她这辈子就没在哪个男人面前服过软,逃跑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她猛地抬手,手掌顶在夜锦行的胸膛上,生硬地说:“这里没有什么需要你帮忙的,你只要出去休息一会就好,很快就可以开饭了。” 夜锦行低头看着她的样子,心里都快乐疯了! 想当初他是小豹子的时候,这女人对他下了多少毒手? 撩起他的尾巴看他的屁股,嫌他不听话就打他屁股,高兴了就抱着他又亲又啃,弄得他全身上下每一根毛毛都是她的味道,哪有过像现在这样红着小脸,不知所措过。 呵,报仇的时候到了! 夜锦行嘴角一挑,一把就抓住了顶在他胸前的那只手,冷不防的朝着自己后腰上一扯,金若霞惊呼一声,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他扯进了怀里,而被他握着的那只手,正稳稳当当地搂在他劲瘦的腰间。 他低下头,故意用双唇贴着她的耳垂问道:“我要是不走呢?” 金若霞脑子里一片空白,怔愣片刻以后,才明白过来自己这是被调戏了。 她强忍着耳边那种酥麻到令她腿软的触感,咬牙向上一蹦,重重地顶上了夜锦行的下巴。 夜锦行对她毫无防备,被顶得闷哼一声,满脸不可置信地放开了她,“你竟然不喜欢我抱你吗?” 金若霞比他还惊讶,“我凭什么要喜欢啊?”你是不是有病? 此刻的夜锦行是委屈的,是不解的,是迷茫的。 为什么? 为什么不管是人形还是原形,你都要打我? ************************************************ 性感花豹,在线自恋,求投喂啊! 把他打跑 金若霞用尽力气去推夜锦行,可是这人长得又高又大,看似劲瘦,身子却沉得厉害,她推了又推还是纹细不动。 “你推我做什么?”夜锦行委屈坏了,这女人撞了他一脑袋还不够,现在都跟他动上手了,真当他是好欺负的? 金若霞也是又羞又气,“你说我想做什么?你来我家到底想要怎么样?我怀疑你,你不高兴,我把你当成个好人,你又对我这样!” 她的心在狂跳,也不知道是被他吓到了,还是气到了,或者还有别的什么,只是金若霞不愿去想。 “我实话跟你说了吧!”金若霞指着夜锦行的鼻子,“我这辈子是不会嫁人的,不管你用出什么手段,也不管你跟徐家到底有没有关系,反正我早说过了,要么招赘,要么自己过一辈子,你要是再这么无赖,我就跟你拼了,大不了就是一死,我才不会怕你什么!” 夜锦行垂眸看着那近在咫尺的指尖,心里不是滋味。 曾经她会用手给他梳毛,为他挠痒痒,会抱着他说他是天底下最漂亮的乖宝,还有那一夜,她抓着他颤抖吟叫。 可是现在呢? 她指着他的鼻子骂他!还说什么大不了一死! 我守了你这么久,知道你有麻烦就急匆匆地赶了回来,难道就是为了让你去死的? 夜锦行气坏了,正想扭头就走,可是一想到那个荷包,心里的怒气就自动消散了不少。 算了,他再怎么说也一方妖王,怎么能跟个小姑娘闹别扭! 一番自我调节之后,夜锦行老老实实地向后退了一步,耐着性子跟她解释,“你不要胡思乱想,我只是想抱抱你而已,跟你嫁不嫁人没有关系!” “你、说、什、么?” 金若霞听了他的话,不仅没有像他预料中的那样理解他的意思,反而是被气笑了。 她杏眼微眯,嗤笑一声,她只有真生气的时候才会这么笑,夜锦行本能的又往后退了几步,脑子里飞快地在想自己那句话到底是哪里有问题,再这样下去他可能又要被他打屁股了! 金若霞从灶堂里抽出一根烧到一半的木柴,猛地就朝着夜锦行挥了过来,“你对我动手动脚的,还跟我嫁不嫁人没关系是吗?所以你就是故意的对吧?姓夜的,我跟你拼了!” “我是那个意思吗?连话都听不懂,你是不是傻?”夜锦行一边躲一边解释,竟然还诡异地放松了不少,还好没有真的打他屁股。 金若霞挥着火棍连追带赶地把他撵到了院子里,“对,我就是傻,否则怎么会让你进了我的门呢?” 两人又追追打打的出了院子,夜锦行见她不肯停手,怒气又腾了起来,“住手,你要再这样,我就走了!” 金若霞二话不说,直接把手里的火棍朝他扔了过去,“滚,你给我滚!” “好,这可是你说的!” 夜锦行一偏头躲过还在冒火的木棍,干脆利落地转身就走,心道这份姻缘他不要了,他要与这女人恩断义绝! 他走得很快,不一会儿就没了踪影,金若霞就站在门前,直到确认夜锦行已经消失不见了,才慢慢地回了屋。 她回到床边,两腿一软地瘫坐在床上,因为自己的不争气羞愧不已。 夜锦行救了她,他一出现就令她悸动万分,才相处了那么短的时间,她就几次叁番的脸红心跳,如果他真的是个好人也就算了,可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人竟然是个无赖! 记忆里娘亲的音容笑貌已经模糊,爹爹也不在了,现在就连乖宝也弃她而去,好容易碰到了一个救了她的人,结果还是居心叵测。 金若霞把被子旁边的荷包拿在手里,轻轻地唤着乖宝,可惜视野里根本就没有花豹的身影。 视线渐渐被水汽氤氲,她听见了自己抽泣声。 如果乖宝还在就好了,它肯定不会由着别人欺负她! 与此同时,她心心念念地乖宝回到舆阳,阴沉着脸发出一段传音:“你们谁闲着?来灵泉,我请喝酒!” ******************************************* 首-发:po18xsw.com (ωoо1⒏ υip) 集思广益(男主们开会1) 回到灵泉之后,夜锦行越想越气,他传音叫了另外几位妖王过来陪他喝酒,结果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雷万霆那老牛向来冷冰冰的不管闲事,倒还好说;司渊脑袋缺根筋,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可是蒲睿暝与孔旭安那两个家伙刻薄又恶毒,要是知道了他为什么生气,肯定是要笑话他的。 于是夜锦行想要弥补一下,再发一条传音叫他们不要来了,结果还没等他开口,就听到一声嫩嫩的稚语,“猫猫叔叔!” 夜锦行懊恼得都不想回头去看,紧接着小腿就被个小娃娃抱住,低头一看,果然是只狐狸崽子。 小崽子是个粉雕玉琢的娃娃,满头雪白的头发在阳光下闪着光,看起来倒是可爱得紧,可是这崽子一见面就抱住他的腿,啃他的裤子。 夜锦行拎着小崽子的后领把他提起来,“蒲睿暝,你把我这里当成什么地方了,还带着崽子过来?” 软软从夜锦行手里灵活的一扭,吧嗒一声站到地上,然后抱住他的腿,继续啃。 蒲睿暝这时也走到了夜锦行身边坐下,怀里还抱着一个儿子,乌黑的头发,白嫩的小脸,长得跟蒲睿暝几乎一模一样,就连脸上那漫不经心的表情都如出一辙。 “没办法,内子在修炼,软软有点淘气,只能由我带着才老实些!”蒲睿暝又对儿子说:“软软,说好的不许淘气,否则回去不让娘亲抱你!” “哦。”软软垂头丧气地松开了夜锦行的裤子,大眼睛转了转,就看到不远处有几条花蛇顶着酒壶送过来,一溜烟地就跑了过去,“有蛇,有蛇!” 胆子最小的一条花蛇吓得落荒而逃,软软大笑着追了出去,夜锦行低头看了看已经被小狐狸咬破的裤子,木然地问:“你管这叫有、点、淘、气?” 蒲睿暝也有不好意思,“这还是来之前跟他说好了的,要是不管的话,他能把你这行宫拆了!也不知道他这性子随了谁,着实让人头疼!” 想起儿子的种种壮举,蒲睿暝也是心有余悸,他把茸茸放到地上,告诉他看着点弟弟,直到茸茸跑过去监督弟弟了,他才好整以暇地问道:“今日怎么想起来叫我们喝酒?是不是你自己也有了什么头疼事?” 夜锦行本来的确是想诉拆苦的,可是一看蒲睿暝现在两眼都放光了,就差把看他笑话这几个字都写在脸上了,他突然就不想说了。 上次见面时,这狐狸还口口声声的学着那女人叫他乖宝,气得他现在想起来都牙痒痒。 他强颜欢笑,“我好得很,怎么会有头疼事?不过就闲得无聊,叫你们过来一起喝喝酒罢了!” “哦,原来如此!”反正夜锦行本人都不急,蒲睿暝就更不着急了,他就等着看这豹子什么时候憋不住! 这时不远处传来一声清啼,一群鸾鸟拉着一辆华丽非常的车驾从天而降,一只是白皙修长的手推开车门,在鸾鸟的齐声清鸣中,孔旭安飘然若仙地漫步而来。 他摇着一把艳丽的羽扇,指着夜锦行笑道:“你一贯口是心非,前些日子不是还在追你的姻缘,今天就来叫我们喝闷酒了!” 夜锦行眉头紧皱地看了他一眼,“大家都是公的,你跟我们弄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做什么?” “自然是因为我的美貌空前绝后,只有艳丽的出场才配得上我!”孔旭安挥挥羽扇,让鸾鸟拉着车驾离开,自己则是坐到了桌边,以一副什么都知道的口吻说道:“你也不用逞强了,就算你不说我也猜得出来,肯定是因为你长得太丑,被人家姑娘嫌弃了!” 这句话完美的戳中了夜锦行的痛处,他暴怒而起,指尖长出利爪朝着孔旭安抓去,“信不信我把你那身风骚的绿毛全给拔下来,让你当只秃尾巴鸡!” 孔旭安闪身躲开了夜锦行的攻击,接着数落他,“好大的火气,莫不是真的让我说中了吧?” “你给我闭嘴!”夜锦行再度攻了上去,孔旭安左闪右躲,也不跟他硬碰硬,蒲睿暝看着他们闹腾,抬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哥哥们,好好的怎么打起来了?”一个白衣俊朗身影突然出现,挡在两人中间制止了这场闹剧,他正要说话,突然动了动鼻子,“夜大哥,你身上怎么有种……嗯……好香好香的味道?” 她可能不喜欢我(男主们开会2) 夜锦行本来就在金若霞那里惹了一肚子气回来,被孔旭安揭了短索性就拿他出气,结果这口恶气还没发出去,就被司渊给堵了回来。 司渊说他身上有种香香的味道,夜锦行突然收了手,向后闪出了老远,气冲冲地呵斥一声,“不许闻!” 光是与别人拉开距离似乎还不够,夜锦行随手捏起一个法决,将身上沾染到的味道瞬间清了个干净,可是这样一来又有些舍不得。 夜锦行突然意识到,他不仅不排斥她的味道,甚至想要将彼此的味道交融,再也不分你我。 而被他甩在一旁的司渊还懵懵懂懂的不知所以,他是五位妖王里年纪最小的,天性纯善,根本不明白夜锦行为什么不让他闻,还颠颠地想要追过去,“夜大哥为何生气啊?我只是觉得你身上的味道怪好闻的,我没想要惹你生气呀!” 孔旭安一把将司渊拉回来,在他耳小轻声解释一番,然后司渊才恍然大悟,“哦,原来是夜大哥相好的味道!” 他转身看向孔旭安,一脸真诚地问道:“孔大哥,相好的姑娘们,身上都是香香的吗?” 司渊是有口无心,没想到一句话就把孔旭安给问得哑口无言,“这……应该每一个都不太一样吧!” 夜锦行冷笑着走了回来,“你问他做什么,天底下连只愿意要他的母鸟都没有,他要是知道了才奇怪呢!” 孔旭安羽扇一摇,坚决不给夜锦行留面子,“我是宁缺毋滥,没有中意的就不去招惹,再怎么说也比被人家姑娘嫌弃的强!” 此时此刻最开心的莫过于蒲睿暝,他端起酒杯轻抿一口,微微笑道:“夜锦行,你有什么好生气的,刚才司渊做的事你当初不也做过吗?而且为了让你的姻缘顺利一些,我特意将你变回幼豹,扔……咳,留在她的必经之路上,你与她朝夕相伴那么久,竟然还能把人家姑娘气得对你动手,你究竟是有多不开窍啊?” 经蒲睿暝这一说,夜锦行才想起来,自己也曾经像是刚才的司渊一样,嗅过蒲睿暝身上的味道,只不过这狐狸二话不说就对他拔剑相向,再想想他刚才是怎么对司渊的,瞬间觉得自己有些过于好脾气了。 要是放在平时,夜锦行肯定会跟蒲睿暝争个是非曲直,可是现在他满脑子都是金若霞把他赶出门时的眼神,真是一刻也不得安宁,也就没有心思去跟那只看似规劝,实则冷嘲热讽的骚狐狸计较了。 他闷闷不乐地坐到桌边,让手下的小妖们上了酒菜,孔旭安与司渊也落了座,准备听他诉苦。 夜锦行喝了口闷酒,这才说道:“有件事,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 司渊马上来了性质,两眼放光地问:“什么呀什么呀,夜大哥你快说!” 孔旭安端起酒杯品了一口,蒲睿暝若有所思地笑了起来,也跟着怂恿,“对呀,有什么难事,说出来我们才能给你出主意嘛!” “我自己也知道这事不大可能,但是……”夜锦行叹息一声,壮士断腕一般悲壮地说道:“她可能……不怎么喜欢我的人形。” “噗!”孔旭安一口酒没咽下去,全喷了出来。 还不大可能?这傻豹子到底有没有点自知之明?看看你现在这副失意的德行,人家姑娘对你仅仅是不喜欢而已吗? 蒲睿暝憋笑憋得很辛苦,“竟然还有这种事,谁能想得到呢?” 司渊瞪大眼睛问:“那她喜欢你的原形吗?” “这还用问吗?”一说这个,夜锦行马上就精神百倍了,“我以原形守在她身边的时候,她可是爱我爱的不得了,一会看不到我就要着急,不论我想做什么,她都依着我!” 他选择性地遗忘了被金若霞立规矩、打屁股的悲惨往事,越说越觉得自己委屈,那女人的心也太善变了。 蒲睿暝还在一边随声附和,“的确,我家夫人与那位姑娘是手帕交,我也见过她是如何宠爱夜锦行的,她还专门给他取了个名字叫乖宝呢!” “谁让你说这个的?”夜锦行凶巴巴地吼,吼完就看到蒲睿暝和孔旭安满脸嘲笑,他气得头发都炸起来了,“不许笑!” 只有司渊真诚的对他表示崇拜,“夜大哥真幸福,我也想被姑娘哄着宠着!” 然后司渊话锋一转,满脸天真地说了一句让夜锦行无法回答的话,“那她为什么不喜欢你的人形呢?是你惹她生气了吗?” ************************************** 首-发:rousewu.cc (ωoо1⒏ υip) 要对她好(男主们开会3) 虽然夜锦行觉得自己并没有做下什么错事,但是面对着司渊那双纯澈认真的双眼,夜锦行还是隐约的感觉到有点不对劲。 他委屈万分,却又不想让狐狸和野鸟看笑话,打算强行挽回自己那点早就已经不存在的尊严,“我惹她生气?她惹我生气还差不多!” 孔旭安与蒲睿暝对视一眼,笑着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你要是不把话说清楚,我们就算是想帮你也帮不上忙啊!” 夜锦行嘴上说着自己没错,但他还是想要知道,那个女人到底为什么对他发火,于是就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灵泉不容有失,那猪婆龙带头来捣乱我不能不管,再说我也没有一走了之,我还留了两个小妖在那里保护她,知道她有危险也是马上就赶回去。结果她倒好,对我的态度和以前完全不同也就算了,还怀疑我跟那些招惹她的凡人是一伙的,故意串通起来想要害她!她也不想想,我要是想害她,还用得着别人帮忙?” 一声叹息之后,蒲睿暝问孔旭安,“你说还是我说?” 孔旭安摇摇羽扇,一脸的无可奈何,“还是你说吧!” 夜锦行与司渊没看懂他们两个在打什么哑迷,异口同声地问:“说什么?” “我本以为你只是不开窍而已,现在看来,你就是呆傻!”蒲睿暝本来只想看笑话,但是现在他看不下去了,“在金姑娘看来,你的人形只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无缘无故地帮她,还出现的那么巧,她又是个孤女,会防备你也是人之常情。可你呢?” “我怎么了?”夜锦行不服气,“难道我救她还有错了?” “错倒是没有,可我即便是不在场,也能猜出你肯定是好话不会好说,句句惹人家姑娘生气,搞不好还自以为是的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所以才把人家姑娘惹急了。” 这话夜锦行就不爱听了,“什么叫不该做的,我就是看她那么想念我,忍不住抱抱她,她就把我……”说到这,夜锦行觉得被个小姑娘从家里打出去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于是改口,“她就生气了!” “唉!” 孔旭安用羽扇遮住脸,不停地摇头,蒲睿暝也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有司渊一脸懵懂地问:“她为什么要生气啊?相好之间,抱一下都不行吗?” 夜锦行懊恼地大声说:“我怎么知道?” “你得知道,你那时候是人形,是个陌生男子,不是她的乖宝!”蒲睿暝觉得自己对儿子都没有这么苦口婆心过,“乖宝不是人,和她不一样,所以她怎么宠你爱你都没关系,但你是个男人,你不顾她的意愿上去就抱,她的日子本来就不轻松,还要被你轻薄,金姑娘没有当场跟你拼命就不错了,你还好意思说?” 夜锦行想不通,“不对啊,你跟你媳妇当时不也是这样?你救了她,所以她才对你上了心啊,为什么到我这里就不行了?” “那怎么一样?”蒲睿暝得意地笑道:“莲儿那时虽然不记得我,可是见到我还是会觉得亲近,再说……我比你好看多了!” 夜锦行一掌拍在桌面上,将偌大的桌子拍成两半,“屁话,我比你英武多了!” 孔旭安赶紧出言安抚,“好了好了,别这么轻易就动气,而且你们别忘了,最好看的分明是我啊!” 司渊听得满头雾水,“我也好看啊,你们怎么不夸我?” 几位妖王乱糟糟地打了一架,把周围的小妖们吓得瑟瑟发抖,剑光法决满天乱飞,反正大家都是公的,也不用在乎形象,最后还是夜锦行率先停手,气吼吼地说:“行了,我叫你们来是为了跟你们打架的吗?” 蒲睿暝懒得再理他,扔下一句将心比心就走了。软软在外面玩了好长时间了,他得去看看儿子是不是又把谁的窝给拆了。 孔旭安整理好自己略显凌乱的衣裳,拿出面镜子来照了半天,才满意地点点头,“虽然我没有追求过谁,但是我也知道,你得对人家好,人家姑娘和你在一起开心了,才会愿意搭理你。要是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你都对不起乖宝这个名字!” 司渊没说话,他不知道从哪掏出一个小本子,认认真真的往上记着,“将心比心……要对她好……” 夜锦行看着他们越看越心烦,最后一咬牙,闪身不见。 此时已经是深夜,金若霞在床上翻来覆去,睡得极不安稳,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身边一热,触手一摸,便是光滑柔顺的皮毛。 她用力抱紧身旁巨大的花豹,轻声抽泣,“乖宝!” ****************************************** 首-发:rousewu.uk (po1⒏ υip) 乖宝委屈 一轮圆月高高悬于天空穹,洒下了缕缕清辉。 辉光投入窗棂,将屋内照得朦朦胧胧,金若霞呓语片刻才清醒过来。 “乖宝?”她愣了愣,都顾不上起床点灯,借着轻缈的月光看清了侧卧在她身边的巨大花豹。 它看似闲适地躺在她身边,一如往常,可是乖宝的个子却比之前又长大了不少,光是那大脑袋就比她的头大了一圈,粗壮的前肢比她的小腿还要粗,巨大的爪子能够完全盖住她的脸,用于猎杀的利爪乖乖的缩了进去,只剩下毛茸茸的大爪爪,亲昵柔软地贴着她的手臂。 “乖宝,真的是你呀!” 金若霞猛地翻身爬起来,一把抱住花豹,整张小脸都埋在它毛茸茸的颈间,心满意足蹭着那柔顺光滑的皮毛。 花豹僵在当场,全身肌肉紧绷,低头不解地看着这个阴晴不定的女人。 不久之前,挥着冒火的棍子把他从家里赶出去的是她,现在抱着他高兴到都要哭出来的人也是她。 夜锦行深深的迷茫了,女人的脑子里面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呢? 等到金若霞在他身上蹭够了,这才抬起头,正好与她的乖宝四目相对。 屋内有光,却远远称不上明亮,乖宝的眼睛在这灰暗的室内仍能反射出明亮的金光,而这双金光流转的双瞳正紧紧地锁定着她,让人本能地感觉到危险,却又散发着一种致命的美感。 啪的一声响,金若霞一巴掌打在花豹宽厚的胸脯上,管他什么危险还是美感,她都看惯了,现在她就是生气。 “这么长时间不回来,你跑到哪里去了?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花豹挨了一巴掌,纹丝不动,甚至还打了个哈欠。 习惯了,他真的已经习惯了,挨个巴掌算什么,跟火棍子比起来温柔多了! 况且好长时间没有与她这样亲近了,他的怒气就剩下一点微弱的小火苗,待她软软的身子一贴上来,眨眼间就把那点小火苗给扑灭了。 夜锦行小时候活得格外艰险,自然也吃了不少亏,可是他总能自己把仇给报了,唯独只有这个女人,不仅让他丢了脸面还挨了打,可他就是愿意由着她闹。 金若霞不知道花豹情窦初开的种种心事,拍了它一巴掌以后就舍不得再打了,她紧紧地抱住它的脖子,把脸埋在花豹胸前蹭了又蹭,有些哽咽地说:“果然还是我的乖宝最好了。” 花豹闻言低下头,用微凉的鼻尖去拱她的脸蛋,惹得金若霞笑了起来,把他抱得更紧,“乖宝,我跟你说,今天我遇到了混蛋!” 夜锦行被她说得心里一酸,也知道她因为徐家那些恶奴受了委屈,怜惜地轻舔她的脸颊,结果就听金若霞继续说道:“徐家的人固然恶心,可是那个夜锦行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故意来欺负我!” 花豹整个僵住,舌头都忘了收回来,后颈处的毛根根炸起。 这话什么意思? 夜锦行整只豹都不好了! 混蛋竟是我自己? 金若霞只顾着生气,也没注意到花豹的不对劲,“本来我还以为他是个好人,毕竟是他救了我,我也觉得怀疑他是不对的,可他竟然还动手动脚的!” 就算夜锦行心里明白,在她看来乖宝和夜锦行是完全不同的,可他还是不高兴,动手动脚怎么了,她身上还有哪里他没见过的? 花豹抬地起巨大的前爪,精准地按在金若霞柔软的胸脯上,爪心的肉垫垫正好压着她的奶尖,还手欠地蹭了蹭。 胸前传来一阵难言的痒意,金若霞被他弄得身子一酥,想要把她的爪子拍开,可那巨大的爪子牢牢地按在她的奶儿上,纹丝不动。 “快放开我,乖宝,别闹!” 男人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还有些耳熟,“为什么?” 金若霞吓了一跳,她紧张的环视四周,大声喝道:“谁,给我滚出来!” “是我!” 这声音就在身边,金若霞不可置信地看向身边的花豹,只见他口吐人言,颇为委屈地问道:“为什么原形可以与你亲近,人形却要挨打?” ************************************************* 首-发:po18vip.xyz (ωoо1⒏ υip) 大变活人 (ωoо1⒏ υip) 幽暗的卧房里,金若霞被一只巨大的花豹按着胸脯,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如果只是如此也就罢了,花豹是她从小养到大的花豹,她不怕它,可问题是…… 现在,她的乖宝,说话了! 金若霞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否则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事呢? 害怕,那是一种对于未知的恐惧,金若霞听见自己的颤抖着声音问,“乖宝,是你在说话吗?你,你不要吓我,我害怕!” 花豹低下头,喉间发出轻轻的呼噜声,安抚着她的情绪,还亲昵地舔着她的脸颊,他的声音也是难得的温柔,“别怕!” “乖宝,你真的是我的乖宝吗?”因为恐惧,金若霞整个人都使不上力气,就是想跑也跑不了,只能耐着性子与它周旋,“我的乖宝只是一只普通的小豹子,不可能会说话,你到底是……什么?” 她的话好像瞧不起人似的,弄得夜锦行莫名的不爽。 这女人怎么就看不到他的好呢?普通的花豹能有他这么雄健威武吗? 有他的毛色艳丽吗? 有他的爪子锋利吗? 最主要的是,有他这么好的脾气吗? 别的豹子能跟他一样吗? 就因为她这一句话,夜锦行的心都酸得直抽抽,暗自骂道:亏你总说什么乖宝最好了,原来你就是个骗子! “我可不是普通的豹子!” 花豹气哼哼地说了一句,然后金若霞就发现,它在自己眼前上演了一出大变活人! 有力的前肢变成了男人的手臂,毛茸茸的胸脯变成了宽厚的胸膛,圆圆的金色大眼睛渐渐变得狭长,最后完全变成了今天下午被她亲手打出去的那个男人。 “夜锦行?” “是我!”男人金矜持地点点头,唯独按在她乳儿上的那只大手根本没有挪开的意思,“我本就是……” 他话还没说完,金若霞就抄起枕头砸在了他脸上,“你是个屁!” 怎么还骂人呢? 夜锦行一把将枕头扔了出去,耐着性子继续解释,“你先听我说……” 金若霞压根就不想听他说,手里能抓到什么就往他身上扔什么,实在没东西可扔了就直接上手打他,“你到底是哪里来的妖人,欺负我一次还不够,竟敢再来?我的乖宝呢?是不是你把它害了,又变成它的样子来骗我!” 以为摆明身份就能解决问题的夜锦行万分委屈,凭什么? 反正都是他,人形和原形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 他努力地想要把话说清楚,可是金若霞也不给他机会呀,最后夜锦行实在没办法,一气之下把她搂在怀里,死死按着她的背,让她再也不能逞凶。 “你好好听我说,我的名字就是夜锦行,一直都是,至于什么乖……咳,那个名字是你自己想当然叫起来的,我可没说过我叫那个!” “少骗我,真当我是傻子吗?”金若霞气得上头,现在都顾不上害羞,就算手上动不了,嘴上也不能饶了他,“你怎么可能又是人又是豹子?我的乖宝是我从小养大的,怎么可能几个月不见就能变成人了?就算是成精也不能这么快吧?” “我本来就是妖,会变成幼崽也只是……只是被暗算了!” 金若霞打死不信他的话,“妖怪不是都很厉害吗,你也会被别人暗算?说来说去还是骗我,我的乖宝突然消失不见,到底是不是被你害了?” “不信是吧?好,我自有办法让你相信!”夜锦行气极反笑,这女人太固执,不用点猛料她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他低下头,贴近她的耳朵,故意在说话时用双唇厮磨她的耳垂,“一直陪在你身边的花豹就是我,前些日子是我有事,不得不离开,不过离开之前的那一晚,你还记得吧?” 金若霞一愣,那段被她刻意遗忘的旖旎往事再度清晰起来,心虚之下,她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想说什么?” 那天的事除了她自己,大概也只有乖宝知道了,难道夜锦行真的…… “那天晚上你洗了澡,在我面前毫无防备,还敢弯下腰用屁股对着我,你知不知道在雄性面前展示自己的小穴是什么意思?” ************************************************* 首-发:po18vip.xyz (ωoо1⒏ υip) 真的是乖宝 “你胡说八道,我才没有……” 金若霞的脸烫得厉害,其实不只是脸,全身上下所有和夜锦行触碰到的地方全都烫得厉害,脑子里也是一团乱麻。 这个混蛋在说什么混帐话? 这话说得就好像是她在故意勾引他一样! 她在他怀里徒劳地挣扎着,恨不得马上从这种羞人的境遇里逃出去,她的身体贴着男人结实的身躯蹭动,只是几下就把夜锦行蹭得呼吸渐重,圈在她身上的手臂也骤然收紧。 他直接含住了她的耳垂,手指在她的腰臀上摩挲着,“那天你就站在床边,背向我弯下腰,我在床上都不用动,就能看清你的屁股和小穴,你的味道也越来越香,完全就是在邀请我与你欢好。” 耳垂很是敏感,金若霞被他挑逗得喘息起来,腿间还能明显地感觉到有个又硬又烫的东西挤了进来,那东西透过亵裤烧灼着她的腿根,仿佛下一刻就会冲破阻隔,直挺挺地捣入她的身体。 她红着脸,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是不停地嗫嚅着,“我没有,你胡说,你放开我!” 这副娇羞的模样让夜锦行喜欢得心里直痒痒,心想好不容易才不打他了,还想让他放开? 哼,门都没有! 指尖上现出利爪,贴在金若霞单薄的亵衣上一点点地往下滑,柔软的布料如水一般,利爪所过之处老老实实地被他轻轻划破,露出里面温软的肌肤,却没有弄伤她一根汗毛,只有诱人的娇躯毫无抵抗地在他面前退去了遮挡。 为了不再挨打,夜锦行一边剥她的衣裳,一边继续说话让她分心,“当初我是在山上被你带回来的,你给我起了一个腻腻歪歪的名字,还喜欢抱着我又搂又亲,我早已成年,只不过看起来像个幼崽,可是身上几乎都要被你亲遍了,难道你还想不认帐?” 金若霞真是欲哭无泪,“我哪知道看起来那么可爱的小豹子竟然会是你这么个东西,早知道会这样,我就不应该救你!” “你说什么?”夜锦行眉头一皱,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金若霞身上仅剩的褴褛突然飞散,她赤身裸体地惊呼一起,就被夜锦行霸道地压在了身下,他怒气冲冲地瞪着她,双瞳变成了乖宝一模一样的金色。 “在你身边的这些日子里,无论被你怎么无理相待,我都没有后悔过一时半刻,你凭什么后悔?” “你……”金若霞不知道该说什么,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乖宝或是调皮或是懒散的身影逐渐地与他重迭,最后完全变成了眼前人的模样。 她突然想起,在他赶走了徐家的恶奴之后,曾经带着些隐秘的小得意来她面前邀功,现在想想,他的神态的确和乖宝如出一辙。 最主要的是,他说的这些话,除了她和乖宝之外,的确再也没有别人可以知道了。 “你……真的是我的乖宝?”她伸出手,想要触碰他的脸,却又在离他不足一寸的时候停了下来。 夜锦行却是一偏头躲开她的手,“哼,现在才想明白,你到底是有多笨?” 金若霞有些恍惚地想:这样一来,倒是都说得通了。 难怪他会来救她,也难怪他会对她动手动脚,虽然她当时以为他们只是陌生人,可是在他看来,他们已经在一起生活很久了,所以在她怀疑他的动机时,他才会那么生气。 想明白之后,金若霞赫然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的被他压在身下,心口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她急得在他胳膊上拍了拍,“我知道了,是我错怪你了,你快把我放开!” 可是夜锦行却盯着她,目光灼灼地问:“为什么要放开?” 好不容易才等到她服软了,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放手? 他一把就抓住一只嫩乳,轻轻地捏了捏,又故意去拨弄那小巧可爱的奶尖尖,敏感的乳尖根本经不起他的玩弄,马上就硬挺起来。 “我一碰它就硬了!”夜锦行抬眼看着她,妖瞳美得能把她的魂都吸进去,“好久没有舔到它了,你就不想我吗?” ****************************************** 首-发:po18vip.xyz (ωoо1⒏ υip) 堵上她的嘴! 金若霞眼睁睁地看着夜锦行那只大手抓着她的乳儿,还放肆地揉捏,羞得都顾不上去感觉到底有多舒服,满腔的羞愤就全都转化为了怒意,挥手朝他扇了过去,“呸,谁会想你!” 夜锦行两眼盯着那对摇颤的嫩乳,连头都没抬,就精准地攥住了她的手腕,“少骗人了,我离开前留了两个小妖在这里保护你,刚才我可是问过了,你猜他们怎么说?” 金若霞突然一愣,原来他并不是一走了之,扔下她不管吗?这么一想的话,好像也没有刚才那么生气了。 就在她发愣的这一会功夫,夜锦行一手抓住她的两个手腕,将她的双臂高锁过头,霸气十足地把她按在床上。 他得意洋洋地笑道:“他们可是说了,我不在的时候,你每晚都会哭着入睡,连做梦的时候都在叫我的名字呢!真是没想到啊,你对我用情竟然如此之深!” 刚才他一回来,就把留守在院子里的黄鼠狼召了出来,听了黄鼠狼的汇报,夜锦行心里都乐开花了,这才意气风发地冲了进来,直接跑到她身边躺下。 否则还他真怕再被她给打出来,毕竟还有小妖看着呢,他可是要脸的妖! “虽然你对我一向蛮不讲理,可是看在你都要相思成疾的份儿上,我还是宽容大度地过来找你了!”夜锦行俯首看着金若霞,一脸大方地说:“放心吧,以后我会尽可能陪着你的,你再也不用再哭着睡觉了!” 金若霞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满脑子想的只有一句话:我要撕了他这张破嘴! 难得才升起一点点好感,又被他一句话给冲了个烟消云散。 她想把手抽出来,再赏他一个大巴掌,明明他攥着她的力道不算大,不会让她觉得疼,可那只手就像铁钳一般,牢牢地禁锢着她,让她怎么也不能成功。 不过金若霞才不是委屈求全的性子,打不了他也不能便宜了他,“少臭美了,我想的是我的乖宝,根本不是你这不要脸的臭男人,我要是早知道乖宝是你这个德行,我早就……唔嗯……” 她还没骂完,就见夜锦行低下头,猛地堵住了她的嘴。 他的唇贴到她的唇上,湿润柔软,让她有一瞬间的恍惚。 夜锦行没有亲过姑娘,也不得要领,本来只是想把她这张说气话的小嘴堵上,结果一碰到她就控制不住了,本能地轻舔她的唇瓣,越舔越觉得软嫩可口,趁她喘息的瞬间将舌探入她口中,青涩地深吻着。 金若霞也是头一遭被人亲了嘴儿,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好,瞪大了双眼用舌尖去顶他,想要把他顶出去,可是夜锦行却渐渐的无师自通,长舌勾着她的舌尖,带着她与他一起缠绵。 他身上有种凛冽清新的气息,强势地将她的呼吸都霸占了,金若霞被他亲得晕陶陶的,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放开了她的手,转而按住她的腰,按着她贴上那火热结实的身躯,一对颤巍巍嫩乳也在他胸前挤成两团肉感的半圆,硬胀而起的乳尖来回磨蹭着他的衣裳。 金若霞沉溺其中,几乎无法呼吸,挣扎呻吟着,“嗯……不要……” “你到现在还是没想明白吗?”夜锦行定定地望着她,金芒流转的双眸之中满是她的倒影,“我就是你的乖宝!” “你……”金若霞面色潮红,两眼迷茫地与他对视,看着他那英挺的脸缓缓逼近,再次吻上她的唇。 心中高筑的壁垒在这个绵长的吻中崩塌,金若霞不再反抗,喘息着任由他的唇贴着她的肌肤向下滑去。 他亲吻着她的脖子,舔舐颈侧跳动的脉搏,吸吮着她的锁骨,轻轻地亲上弹软的乳肉,最后亮出尖牙,猛地将她胀起的小奶尖含住,用力一吸。 金若霞马上弓起腰身,无法自控地叫出声来,“啊……” 舔吸花核,高潮泄身【高H】 乳尖娇嫩,金若霞又不知防备,一下子就被夜锦行吸了个正着,“啊啊……不要……” 珠圆玉润的奶珠在唇舌的吸吮下很快就胀挺起来,硬硬地抵在夜锦行的舌尖上,勾得他心里直痒痒。 夜锦行低低地笑出声来,“不要吗?小奶头都硬起来了,真的不想要?” 金若霞羞得直捂脸,拒绝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好舒服,奶尖尖被他一吸一舔,就麻麻痒痒的,让她舒服的呻吟出声,缠绵的热流从乳尖上一路钻到骨子里,把她的骨头都爽酥了,其实她也是想要的。 夜锦行换了一只乳尖吸吮,还越吸越是用力,温热的口腔里传来巨大的吸力,把她的奶头都吸嘬得鼓胀变形,也唤醒了一直沉睡在她体内的本能和欲望。 “夜锦行……嗯……你……”一股暖流顺着身体直冲小腹,两腿间那羞人的地方忽得一暖,金若霞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停下……不行……别再舔了……” “怎么了?”夜锦行一愣,紧接着他抽了抽鼻子,得意地笑道:“好香啊!” 两只大手还抓着被他吸吮到发红的奶尖尖不放,火热的双唇却贴着她的肌肤向下游走,他吻过双乳间的深沟,吻上她的肚子,轻舔着她的小腹,最后才来到她的两腿之间。 “你要干什么……等一等……啊啊……” 都没等金若霞把话说完,夜锦行就将手掌插进她的双腿之间,以一种不容她抗拒的力道分开了她的双腿,将她刻意隐藏起来的花穴完全展露出来。 小脸儿腾地一下红了个透,金若霞仍是徒劳地挣扎着,“别看……啊啊……夜锦行……你不许看……” “不许我看,难道你还想让别人来看?”夜锦行根本不让她躲藏,按着金若霞的腿弯让她动弹不得,把脸埋到她的腿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香味这么浓,还敢说你不想要?” 可怜金若霞已经快要羞死过去了,乖宝是舔过她的穴儿不假,可现在对着她的小穴又看又闻的是个大男人啊,哪怕明知道这个男人就是她的乖宝,可她还是羞得快要哭出来了。 “不许说……不许看……夜锦行……你快放开我……啊……啊……别舔……” 夜锦行根本不听她的话,直接舔上水润的花穴,他把花唇上溢出的春水舔了个干净,舌尖挑开紧闭的肉唇,探入小穴里面舔舐着软嫩的媚肉。 “啊啊……你怎么还……还插进来……” 金若霞控制不住的颤抖着,男人舌尖上粗糙的味蕾来来回回地刷动着敏感的媚肉,她这小穴儿也是个不争气的,才被他舔了两下,那春水就止不住的向外流,他每舔一下都会发出羞人的吧嗒声。 她越是害羞,就越是敏感,赤裸的娇躯被他舔得连连颤抖,也不知道为他流了多少淫水,就在她以为这样已经足够难熬的时候,就感觉到花唇被他扒开,温热的呼吸直接喷洒在里面的嫩肉上。 “夜锦行……你还要……嗯……干什么……” “我还没有舔到你这小核呢,你说我要干什么?” 夜锦行不忍心让她害怕,温柔地舔上女儿家最最敏感花核,刹那间袭来的快感令她眼前一花,竟是一下子就被他舔泄了。 她无法自已地颤抖着,吟叫声娇媚得不像话,“嗯嗯……夜锦行……不要再舔了……” “这么快就泄了?可见你是喜欢的!”夜锦行含着花核不放,卖力地吸吮舔嘬,同时还将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插入花穴之中,“别心急,我会等你的水再多一点,否则我怕你会受不了的!” ***************************************** 首-发:po18vip.xyz (ωoо1⒏ υip) 大肉棒初入处子穴【高H】 受不了? 会有什么受不了? 在极乐的欢愉中,金若霞有了片刻的失神,她哆嗦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明白过来夜锦行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想要她! 夜锦行是妖,是异类,金若霞明知道他和自己是不同的,可是一想到马上就要与他做下那羞人的事,她却不怎么抵触,尤其是腿间那羞人的小穴,一次情潮过后,现在还贪婪地抽搐着,想要从他那里得到更多抚慰。 太过羞人的话,她说不出口,只是把捂在眼前的手指稍稍移开了一条小缝,偷偷地去看他,没想到下一秒就和那双灿金色的眸子撞了个正着。 “偷看我?”夜锦行被她这娇羞的小动作可爱得心尖一颤,一时忍不住,拉开她的手又在唇上重重地亲了一口,“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我还怕你看不成?” 金若霞想都不想地呛声道:“少臭美了,谁想看你!” 夜锦行不以为然地笑了一声,“你看爱不看,反正我是要看你的!” 他挤到金若霞的两腿之间,低头仔细打量着水润的花穴。 穴儿小巧,花唇肉嘟嘟地紧闭在一起,粉嫩的肉缝里还在向外溢着春水,无法言说的香气刺激着夜锦行的鼻子,只要吸上一口就能让他热血沸腾。 “你这穴儿怎么长得这么小?”手指轻轻抚摸着柔嫩的花唇,那条肉缝还不及他的手指长,被他一摸还会诱人的收缩,再哺出一缕亮晶晶的淫水来。 水嫩的蜜穴越看越是勾人,夜锦行等不下去了,性器已经胀得发疼,他只想赶快插进她的体内,把她操到哭叫求饶。 “别看了,谁让你看的!” 金若霞想要掩住麻痒的穴儿,又被他挡开,一个火热硬挺的大东西抵到了敏感的花唇上,顺着肉缝上下滑动。 “听说女人第一次被插进来都会有些疼,我尽量让你舒服些!” 金若霞正要说话,就又一次被夜锦行堵了嘴,后脑被他的大手托住,让她无法逃脱他的掌控,小穴突然一阵酸胀,那根铁杵一样的大东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挺挺地插了进来。 大肉棒入得太快,插得也深,金若霞还没有感觉到疼,那根大东西就冲破了薄膜,一挺到底。 身体里面似乎都被他的性器胀满了,金若霞呜咽一声,又被夜锦行以吻封缄,她的全身上下都被他稳稳压制,唯有小嫩穴在抽搐中含着大鸡巴轻轻吸吮。 丝丝缕缕的疼痛从小穴里传来,只是痛意不明显,对金若霞的影响也不大,她难耐地扭了扭腰,就感觉到深插在体内的大肉棒缓缓退了出去。 湿滑的媚肉与大鸡巴寸寸厮磨,虽是第一次,却也让她舒服得止不住颤抖,金若霞不由自主地抱住了夜锦行,轻声呢喃着,“嗯唔……好胀……” 巨大的性器没有完全抽出去,还留了个圆硕的大龟头卡在穴口,而后夜锦行又前一顶,大鸡巴再次冲破紧闭的媚肉,凶悍地直抵花芯。 “你这小穴儿里面又紧又热,操起来真舒服!”夜锦行极速挺动着腰胯,操干中还不忘了揉捏她的乳肉,“夹得这么紧,是不是弄疼你了?” 初次承欢的嫩穴经不起这样又快又猛的操干,金若霞被他操得四肢酸软,两眼迷蒙,花穴里的淫水泛滥而出,在静谧的深夜里不知羞耻地回响着,“不……啊啊……不疼的……夜锦行……你慢一点……啊啊……” “慢?”夜锦行含住一颗奶尖尖,金色妖瞳微抬,直勾勾地看着她,“终于把你压在身下了,我还嫌不够快呢!” 操开了紧致的花穴【高H】 铁杵一样的大肉棒尽根插进娇嫩的花穴里,柔软的媚肉被大鸡巴顶操得更加湿滑,金若霞眼含清泪,软绵绵地吟叫着,“夜锦行……你轻一点……我受不了了……嗯啊……” “为什么受不了,是难受吗?”夜锦行的声音暗哑,轻柔地为她拭去泪花。 “倒也不是难受……就是那里胀得厉害……感觉怪怪的……” 灿金色的双瞳在昏暗的室内流光溢彩,怎么也看不够似的盯着她,“既然不难受,那就别指望我停下来!” 粗大骇人的大鸡巴又是一阵急插,巨硕的龟头在蜜穴里面肆意搅动,陌生的快感从小穴里蔓延而出,金若霞急促地喘息着,胸脯剧烈起伏,舒服得使不上一点力气。 夜锦行格外迷恋她的嫩乳,抓着弹软的乳肉又吸又舔,奶尖尖被他嘬弄得又酸又胀,金若霞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每次被嘬得狠了,都会忍不住把小嫩穴夹得更紧,如此一来却越发刺激了夜锦行,大鸡巴操得一下更比一下凶猛。 浑圆挺翘的臀瓣被压扁,大肉棒凶悍地在蜜穴里面旋转抽送,那力道猛得顶着她一寸寸的向上移动,娇嫩的花穴也被蹂躏得红肿充血。 青筋怒起的棒身剧烈摩擦着内壁,把里面的褶皱蛮横的撑开,龟头上膨大的肉冠在进出之间狠狠地研磨着平时隐藏起来的骚点,马眼则是一次又一次恶狠狠地撞击着脆弱的花芯。 “啊……啊啊……不行……那里又酸又麻的……不要再撞了……啊啊……夜锦行……快停下……” “哪里?是这里吗?”夜锦行突然抬起她的双腿扛在肩上,让她的屁股向上仰起,再狠心的重重捣下去,“果然就是这里,只要一操到这儿,你这小穴儿就会喷水了!” “别……啊啊……我要不行了……”快感在金若霞的体内越积越多,她爽快得透不过气来,抽噎着求他,“太快了……不行的……啊啊……” “小嫩穴把我夹得这么紧,还想让我慢下来?”夜锦行劲腰猛挺,听着蜜穴被他操出咕啾咕啾的淫响,两只大手还在粗暴地捏弄着嫩白的乳肉,“我不仅要把你操老实了,还要吃奶吃个够,看你还敢不敢再欺负我了!” 花唇被大鸡巴撑开到了极限,薄薄地吞吐着大肉棒,里面的脆弱而敏感的花芯已经被他撞肿了,在紧致的甬道里骚胀起来,只要被碰到一点,就能让她爽得直哆嗦。 “我才没有欺负你……是你在欺负我……啊……啊……不行了……啊啊……乖宝……” 尖锐的快感突然炸裂,金若霞绷直了身体,花穴死死咬住还在挺操的大鸡巴,控制不住的抽搐起来。 夜锦行见她泄身本来还想着体贴一些,等她这次极乐过了再接着操她,可是那一声乖宝像是在他心里燃了一把火,让他恨不得把她一口吞下去,将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我在!” 夜锦行猛地吻住她,坚硬的大肉棒蛮横地挤开了还在高潮中紧缩的媚肉,又快又狠地干到了最深处。 情潮如同惊涛骇浪将金若霞整个吞没,她哭叫着,抽搐着,敏感至极的小嫩穴喷出一股一股的淫水,全都浇在了火热的大龟头上。 夜锦行又掐着她的腰,用力的在花穴里面冲刺,一鼓作气顶开了紧闭的宫口。 “啊啊……不要再插了……太深了……啊啊啊……不要……” 金若霞瞪大了双眼,只见夜锦行埋头在她胸前,舌尖卷住一颗小奶头吸进嘴里,下身重重地一顶,埋在花穴里的大鸡巴瞬间顶入子宫。 好舒服,受不住【高H】 那又粗又长的巨物直接顶开了紧缩的宫口,径直闯入从未被人侵略过的娇嫩子宫,金若霞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她不可置信地睁大了双眼,有一种快要被他顶穿的错觉。 她说不出话来,哆哆嗦嗦地扭动着,本能地想要逃离这种过于深入的占有,可她越是扭动,花穴就越将那根粗壮的大鸡巴吸得更紧。 夜锦行舒服得忍不住哼出声来,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用力压制着几欲冲破的精关。 白森森的牙齿咬着粉嫩嫩的奶尖也越发用力,灵活的舌尖不断舔舐着被他自己吸到红肿胀大的乳果,整只软嫩的雪乳被他又舔又捏,浮出一片诱人粉泽,他还要时不时地在奶尖上用力啃咬几下,刺激的金若霞快感连连,淫水不绝。 金若霞两眼含泪,娇声颤颤,“不许咬我……啊啊……啊……夜锦行……你是属狗的吗……” “竟敢说我是狗?”夜锦行气哼哼地对准了胀大的小奶头咬了一口,“今天非得好好地教训教训你不可!” 他含着红胀的小奶头不放,一手托起金若霞的细腰,让她的小屁股更加贴近自己,大鸡巴飞快地操捣着淫水泛滥的花穴,不顾她还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强行撞开抽搐的媚肉,又一次把她送上了顶峰。 “啊啊……又来了……我不行了……乖宝快停下……” 金若霞被这一次又一次的极乐冲晕了头,嫩生生的奶尖只要被他咬上一口,紧致的小穴也会跟着一起紧缩,把那根要命的大鸡巴绞得更紧。 夜锦行也发现了这一点,他轮流欺负着两团嫩乳,耸动着结实挺翘的屁股没完没了的操干,娇嫩的花穴一次次被大鸡巴插入撑开,抽出闭合,又再度被撑到极致,令人发狂的快感循环往复,一刻也不肯停歇。 “现在知道怕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打我!”灿金色的双眼在黑暗里也能将她的媚态看得一清二楚,夜锦行看着她潮红的小脸,忍不住又凑过去含住她的双唇,缠绵深吻。 金若霞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只能听着自己的小穴被他操出阵阵羞人的声响,两条腿也被他操得直发软,再也没有力气挣扎,软软的搭在他宽阔的双肩上。 “这么快就累了?”夜锦行感觉到她的身子都软了下来,越发得意了,“这可不行啊,当初你欺负我的本事呢?” 他变本加厉地挺身狠操,火热的棒身来来回回熨烫着敏感的内壁,大鸡巴屡屡钻进紧致的花穴里狂插狠捣,把更多的淫水榨了出来,将交合处都沾染得一片狼藉。 “乖宝……嗯啊……好舒服……我受不住……”金若霞被他操得语无伦次,花穴被大鸡巴操得又麻又痒,让她觉得害怕却又止不住的想要更多。 “舒服就好!”夜锦行也控制不住自己,在她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艳红的痕迹,“每次被你欺负,我都想要像现在这样,把你操得哭出来,现在终于有机会了,你这辈子都别想跑!” 一席话将金若霞说得面红耳赤,心尖尖都在颤抖,她抱住夜锦行,随即又被他操得更狠。 她泄了一次又一次,花穴都被大鸡巴操肿了,夜锦行终于再也压制不住松动的精关,大吼一声,掐着她的腰重重地一顶,大量灼热的浓精激射而来,一股股地射在脆弱的子宫内壁上,把金若霞烫得直翻白眼。 “啊啊……啊……好烫……别再弄进来了……肚子要被烫坏了……” 夜锦行却不肯听,热烫的浓精仍在不断喷射,“这是我的元阳,夹紧了小穴全都吞下去!” 首-发:po18.asia (ωoо1⒏ υip) 吸收元阳【高H】 一声激烈的欢爱过后,金若霞整个人都软得像面条一样,提不起一丝力气,原本平坦的小腹里面灌满了浓精,圆乎乎的微微隆起,而那根要命的大肉棒则是一直插在痉挛不止的花穴里,根本没有拔出来。 巨大的龟头堵住了抽搐的宫口,使她的小子宫被涨得满满的,棒身也将她的小穴死死堵住,一点缝隙都不留,里面的热精连一滴都流不出去。 这就是夜锦行,即便是云收雨歇,也要霸占着她的花穴,霸道的不肯与她分开。 “我不行了……嗯啊……你快出去……肚子胀死了……啊啊……” 夜锦行抱着她躺了下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手掌放在她的小腹上,“现在出去可不行,你得把我的元阳都吸收了,否则你会累坏的!” 金若霞泄了好多次,身体里的水都要泄干了,夜锦行也怕她会受不住,就急着想要帮她把阳精吸收掉。 像他们这种只差一步就可以修正果的大妖,元阳可称得上是宝物了,想要得到妖王元阳的女妖可有不少,像是蒲睿暝和孔旭安都遇到过几个不择手段的,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来找他的女妖倒是不算多。 大概是因为他太过威猛,那些女妖都吓得不敢近前吧?夜锦行得意洋洋地想。 不过到了现在他也不在乎了,反正他的元阳已经都交给这个女人了,只要帮她好好吸收掉,她的身子也会比凡人强韧许多,不只是延年益寿,那些普通的小病小痛也都奈何不得她了。 他按着金若霞鼓鼓的小肚子打圈轻揉,明明没用多大力道,却把金若霞弄得一个激灵,呻吟着在他怀里扭动起来。 “啊啊……啊……别按别压……肚子太胀了……” 脆弱的小子宫已经被大量的浓精撑成了饱满的圆形,火热的大龟头还死死地卡在宫口,令她敏感得经不起一丝一毫的挑逗,可是夜锦行却在不停按压她的小腹,故意将她的子宫和花穴都完全占满。 肚子里酸酸麻麻的,又胀又痒,金若霞一丝不挂地躺在他怀里,蜜穴里的嫩肉被大鸡巴烫得瘙痒难耐,子宫里又全是他的浓精,她觉得自己从里到外都被他侵占了,就连呼吸间都充斥着他身上凛冽的气息。 金若霞像是醉了一样,忍不住夹紧了瘙痒的小穴儿,前后摆动小屁股,用自己饥渴的蜜穴主动套弄那根粗壮的大肉棒,“好痒啊……乖宝……我要……想要你……” “嘶,等一等,你别夹!”夜锦行的额头上都见了汗,咬牙切齿地生忍着,“等你把我的元阳都吸收了再说,到时候就算你不想要,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小姑娘抽抽噎噎地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夜锦行不得不加快了帮她吸收的速度,他的掌心冒出一抹金光,贴着她的小腹一圈圈地按揉着。 浓稠的阳精渐渐的被吸收了一些,金若霞的小肚子也不再那么鼓胀,然而还没等她松一口气,就在他又一次按下来的时候,小子宫向下一压,正好压在挺立硬胀的大龟头上。 “啊啊……啊……戳到了……戳到子宫了……好酸好烫啊……” 蜜穴蓦地绞紧,把夜锦行绞得闷哼一声,穴口与宫口像是两张小嘴,同时吸紧了他的大鸡巴,一下子就把他击溃了。 夜锦行无法忍耐,轻轻地摆动腰胯,在她浓精未尽的小嫩穴里浅浅地抽插起来,“你这小穴儿真贪吃,为了让我操你,就把我咬得那么紧!” “我才没有……啊啊……啊……好舒服……乖宝……不要停……再用力些呀……” 首-发:po18.org (ωoо1⒏ υip) 春水四溅【高H】 粗长火烫的性器深埋在蜜穴之中,强硬地杵开了媚肉,不紧不慢的戳弄着,巨硕的大龟头噗嗤噗嗤地从宫口里捅进抽出,每一次都是酥酥麻麻的快感。 他耸动的力道不大,这快感也不算强烈,不温不火地催动着小子宫吸收他浓精,就是不肯让她痛痛快快的泄一场。 金若霞被他磨得没有办法,花穴死死地吸住棒身不放,小屁股淫靡诱人的扭来扭去,抽噎着催促道:“你快着些……好痒啊……嗯……别再欺负我了……” 夜锦行不情愿地哼了一声,“你个没良心的,真当我现在好受?要不是怕你受不住,我至于这么小心翼翼的?” 她那小嫩穴把他的大鸡巴吸得爽入骨髓,要不是怕弄伤了她,他早就由着自己的性子狠狠地再操她一场了,结果这女人还不领情,说得像是他故意发坏一样。 夜锦行低头看她,一眼就看到金若霞那纤细白皙的后颈,他觉得口干舌燥,想都不想地一口咬了下去。 “啊啊!” 金若霞一个激灵,尖锐的牙齿刺向肌肤,激起细碎的痛感,他口中的热气随之喷洒在她的后颈上,这等致命的地方也是敏感至极,一口下去,她的骨头都酥了。 赤裸的娇躯聚然绷紧,连小嫩穴也跟着紧缩起来,棒身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熨烫着娇嫩的媚肉,金若霞尖叫一声,直接泄了出来。 花穴抽搐,子宫痉挛,喷出一条条水线,她爽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呜呜咽咽地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了。 “啊啊……啊啊……不要……乖宝……呜呜呜……” 夜锦行还在一下下地轻咬着她的后颈,下身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要不要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他一手按在她的小腹上,用力地向下压,粗巨的性器同时又向上顶去隔着一层薄薄的小肚皮,他甚至可以摸到自己操到了哪里。 娇嫩的小子宫被他里外夹攻,小嫩穴也被操得淫水乱喷,而他的另一只手还不抓着她的奶儿不放,逮着骚挺的小奶头肆意捏弄。 金若霞全身仿佛都化成了水,除了软倒在他怀里,任他挑逗操干,根本没有别的办法。 奶头被他捏得酸胀舒爽,小穴儿连同子宫都要被他操化了,肚子里的浓精正在一点点地吸收,而她又泄了一次却还不知足,忍不住又扭腰摆臀的想要更多。 “乖宝……啊啊……啊……快一点……我还要……再操深些……里面痒……” 她都顾不上害羞了,翘起屁股撞向火热的大肉棒,可夜锦行就是狠心,说什么也不肯给她一个痛快的,非要一点点地折磨她。 金若霞急得出了一身的汗,直到肚子里的元阳都吸收得差不多了,夜锦行才舍得换个姿势。 大鸡巴突然从她的小嫩穴里抽出去,金若霞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他拉开一条腿,就着她侧躺的姿势就恶狠狠地入了进来。 他也是憋得狠了,一插进去就是狂风暴雨般的操干,大鸡巴如同铁杵一般飞快地操捣着软嫩的媚肉,把个小嫩穴操得水花四溅,没过多久就到了高潮。 金若霞哀哀哭叫,夜锦行充耳不闻,青筋愤起的大鸡巴把喷出的淫水阴精都拍成了白沫,仍然以凡人无法企及的速度操干着她的蜜穴。 她仿佛是怒涛中的一叶小舟,在情欲的风暴中飘摇,无论是跃上顶峰还是沉入海底都无法自主,只能软软的任他摆布,一次又一次被他带入极乐。 “乖宝……我不行了……啊啊……求你……快停下……啊……啊啊……穴儿受不住了……唔嗯……” 夜锦行猛地吻住她,大手抓住软绵绵的乳肉用力一捏,同时闷哼一声,再次射出浓精。 ********************************************** 首-发:po18.in (woo16.com) 花豹的往事 可怜金若霞不久之前才把那些滚烫的浓精吸收掉,很快又被射了个满满当当,火热浓稠的阳精灌满了她的肚子,像是一团小太阳似的,让她体会了到了前所未的满足与舒服。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泄了多少次,只觉得全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就连眼皮都沉得很,在靠在夜锦行怀里呢喃了一声,就沉沉睡去。 夜锦行还没有尽兴,腿间的巨物射过之后仍然精神抖擞地昂然耸立,有心想要再要一回,可金若霞到底是个脆弱的凡人,又是第一次欢爱,跟他自然是不能比的。 呼吸间全是她动情的馥郁气息,每喘一口气都像是在给他上刑,夜锦行强行压下躁动,归根结底还是舍不得累坏了她。 他口是心非,捏起法决替她清理干净了身上的痕迹,“哼,才两次就受不了了,凡人就是娇气!” 说完以后还巴巴地等着她反驳,可惜金若霞睡得太沉,压根就没理他。 这女人可是难得有这么乖巧的时候,夜锦行心里反而没底了,别是真的伤到元气了吧? 他小心翼翼地分开了她的双腿,仔细打量着她的小穴,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原来白皙粉嫩的花唇如今已经可怜巴巴地红肿起来,肉嘟嘟地挤在一处,明摆着被他欺负狠了,弄得他有点心虚,可又喜欢得移不开眼。 他吞了下口水,轻轻地剥开花唇,只见那颗粉嫩嫩的小珍珠与里面的媚肉都变成了诱人的嫣红色,轻轻碰一下,又有一丝春水流了出来。 她身上里里外外都是布满了他的痕迹,看得夜锦行满意万分。 这次知道了他的厉害,以后就该乖乖听话了吧? 夜锦行仿佛已经看到了金若霞温柔似水的靠在他怀里撒娇,他傻笑两声,躺在金若霞身边,将她揽住,一手抓住嫩乳,一手按在她的小腹上,继续帮她吸收阳精,直到渐渐睡去。 他一向很少做梦,即便是梦到了什么,也少有记住的,但是今晚却有所不同。 梦里除了他,还有金若霞,只不过金若霞好像是看不见他,只是一脸好奇地盯着面前的小豹子。 那是一只仅有几个月大的幼年花豹,圆圆的大脑袋,软绵绵的大爪爪,懵懵懂懂的,分外招人喜爱。 它在窝里等着母亲,一等就是两天,然而它的母亲却再也没有回来。 小豹子饿极了,摇摇晃晃地向外走,渴了就寻条小河喝水,饿了只能去捡别的动物吃剩的碎肉。 它就这么一路跌跌撞撞地活了下来,经常被狼群驱赶,几次叁番从猛虎爪下逃生,它受过很多伤,最严重的一次肋下被虎牙划开了一道血口,血口的长度几乎贯穿了它的整个身躯。 它又躲起来,默默地舔舐伤口,几次发热险些要了它的小命,可它到底还是撑过来了。 金若霞看得心痛万分,想尽办法帮它,可她在这里变成了一缕清风,什么都做不了。 小豹子渐渐长大,看着它变得日益雄壮,也日益凶残,看着它逐渐成为了森林中最可怕的猎手,灿金的眸子里再也没有幼时的懵懂,只剩下一片冷戾。 直到一天,它发现了一株奇怪的花,它从不吃这种东西,却不知道为什么对那朵花格外在意,花豹想不通就不去想,张口把那株奇怪的花连根拔起,一口吞掉。 从那一刻起,天地万物都变得与以往完全不同,他有了思想。 他开始修炼,不再肆意杀生,越来越多的妖来向他挑战,金若霞就看着他一次次的受伤,再一次次的厮杀,依旧是不能帮他一星半点。 寒暑不停交替,能够伤到花豹的妖越来越少,若干年后,花豹站在云雾缥缈的山巅,身形缓缓抽长,最终变成了一个肩宽腿长,猿臂蜂腰的男人。 是夜锦行。 看到花豹变成夜锦行的那一刻,金若霞并没有惊讶,因为她从第一眼看到小豹子的时候就知道,这一定是她的乖宝,只是她从来没有想过,他以前过得如此艰难。 早晨醒来的时候,金若霞还觉得心里酸胀胀的,她想问问夜锦行,梦里的一切是不是真的发生过,如果是真的,她想要好好对他,再也不想让她的乖宝受苦了。 当金若霞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已经快到正午了,却连一声鸟叫都没有,静得反常,以至于她缓了一会才明白过来现在大概是什么时候。 一条结实有力的手臂正搭在她的腰间,夜锦行一手支头,侧身注视着她,“醒了?” ******************** 追-更:rourouwu.de (woo18.vip) 爱他如狂? 夜锦行问得太过理所当然,金若霞就怔怔地应了一声,“嗯,醒了。” 她眨了眨眼,发现夜锦行那又高又大的身子直接占满了大半张床,把她牢牢地堵在靠墙的里侧。 阳光透过窗棂,从他背后漫入她的眼帘,一眼望去,仿佛他整个人都散发着一层柔光,而比那层光晕更亮更夺目的,是他炯炯注视的双眼。 金若霞呆呆地抬起手来,轻轻触碰他的睫毛,“你的眼睛……真好看!” 眼睛也是命门之一,夜锦行从来不许任何人触碰,可是现在他却没有躲,不仅不躲,反而把脸都贴到金若霞的手掌上,懒洋洋地哼了一声。 刚刚睡醒,金若霞还有些慵懒,嗓音软软地说:“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是你……” 她把梦见的事说给他听,说了好一会儿,夜锦行起初还只是用脸蹭她的手,然后就离她越来越近,等到她说完的时候,已经被他搂在了怀里,一只大手正抓着她的乳儿揉捏。 夜锦行嘴角带着笑,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弥漫在心房。 入梦这种事,一定要极其亲近的关系才可以。 他是妖,想入金若霞的梦很容易,但她要入他的梦却很难,他们必须要心意相通,且在入睡时两人都在想着彼此,她吸收了他的元阳或许也是原因之一。 不论如何,她能进到他的梦里来,都说明了一件事:她肯定是爱他如狂了! 夜锦行简直是通体舒泰,现在要是原形的话,他的尾巴尖肯定已经惬意地甩起来了! 乳肉上传来阵阵温热的呼吸,金若霞这才后知后觉的知道害羞,伸手抵在他胸前用力地推着,“这青天白日的,你快放开我!” 夜锦行怎么可能就这么放开她,长臂一收将她圈得更紧,凑到她耳边,亲吻着她的耳垂说道:“梦里的事都是真的,从没有人入过我的梦,除了你。” “都是真的吗?”金若霞都没顾得去想他话里隐含的意思,一想起小豹子当初受过的苦,就心疼得厉害,挣扎着从他怀里钻出来,扒着他的身子仔细检查,“你当初受了那么多伤,现在都好吗?有没有留疤啊?” 他的肤色比她稍重一些,皮肤倒是一片光滑,没有一点伤疤或是瑕疵,被窗外斜射进来的阳光一照,流畅的肌肉线条在他身上勾勒出一道道充满野性的阴影,每条阴影都带着撩人的热度,把金若霞烫得脸红心跳。 她的动作慢了下来,温软的指尖仍然在夜锦行身上来回摩挲,像是变着花样的挑逗他的感官,勾得他再次意动,一个翻身将金若霞压在身下。 “我有没有伤,你昨天夜里没看清吗?” “没,没有!”金若霞心虚地移开视线,昨天晚上被他折腾得头晕脑涨,根本不好意思看他,现在被他这样一问,仍是羞得不行,“我好端端地看你做什么?” 她目光躲闪,脸颊飞红,夜锦行就是再不通情事,现在也明白了,她在害羞! 夜锦行忍不住地笑了,低沉的声音从喉间溢出,“怎么还不敢看我了,你以前欺负我的本事呢?我身上可是全都让你看遍了!” “那怎么能一样,你别老盯着我!”他的视线如有实质,看得她脸颊火烫,她慌乱地去捂他的眼,却被他一把擒住了手腕,还顺势在她指尖上咬了一口,“啊,你咬我做什么?” “我想对你做的事可多了,咬一口算得了什么?” 金若霞的双腿不受控制地被他分开,她惊呼一声,就感觉到一股热流从那羞人的地方涌了出来,偏偏夜锦行还嫌她羞得不够似的,低下头去盯着她的小穴儿仔细地瞧,甚至剥开了花唇抚摸里面的嫩肉,“挺好,吸收得不错,现在流出来的都是清水了!” 没了夜色的遮掩,金若霞差点活活羞死过去,想也不想地一脚踩在夜锦行脸上,用力把他蹬开,“不许看!” 她极灵巧地一滚,从床上逃了下去,慌乱地穿上衣服,回头一瞧,只见夜锦行正坐在床上,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用完了我就踢我?” 说好的爱他如狂呢?现在动手都不够,直接开始动脚了? 就在夜锦行怀疑豹生的时候,金若霞赶紧从屋里跑了出来,若是再呆下去,她只怕就要心软了。 昨天晚上他要得那么狠,她泄得腿都软了,今天要是再来一次,她还能不能下床都不好说! 金若霞红着脸从井里打了一桶水,准备梳洗一下,却惊讶地发现,同样是一桶水,今天怎么显得轻巧了不少? ****************************************** 首-发:danmei.info (po1⒏ υip) 男人找上门 金若霞拎着手里满满的水桶掂了掂,要是不去看,那感觉就像是拎了个空桶似的。 她这才意识到从醒来开始一直忽略掉的事,她今天感觉格外的好,别说拎桶水了,就是一口气跑到山上猎头野猪都不在话下,身子也是前所未有的轻盈,根本不是像是昨天被夜锦行折腾了大半夜的样子。 为什么会这样? 昨天晚上极乐之间,她还迷迷糊糊地以为明天要累坏了,想不到结果却是完全相反的。 零零碎碎的片断闪现出来,夜锦行霸道的让她把他的元阳都吸收掉,难道她今天的不同都是因为吸收了他的精水? 当时接受他的时候,金若霞只觉得意乱情迷,也没功夫多想,可是现在怎么想都觉得怪羞人的,明明夜锦行才是妖,怎么反倒弄得她像个采阳补阴的妖女一样了? “哼!” 背后突然传来一声幽怨地轻哼,金若霞身子一僵,没好意思回头。 “吸了我的元阳有了力气,就翻脸不认人了,还敢一脚把我踢开,你可真是个好样的!” 唉,这幽怨的语气,显得她更不像什么好人了,不过她确实是踹了他一脚…… 金若霞缓缓地转过身,到底是有点心虚,讪笑着解释,“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不好意思,谁让你突然就凑过来!”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夜锦行才不在乎凡人的礼义廉耻,理所当然地说:“你身上还有什么地方是我没看过的?你的奶头被我舔了多少回?你那小穴叫我干的喷了多少水……” 他越说越不像话,金若霞面红耳赤地大叫一声,跳起来两手并用捂住他的嘴,“你给我闭嘴!万一叫人听见,我还活不活了?” 夜锦行身高体健的,就算被她整个扑上来也是纹丝不动,还在支支吾吾地反驳着,金若霞哪好意思去听他又在说什么惊世骇俗的荤话,只管死死按住他的嘴,不让他再多说一个字。 就算是闹脾气,也不能在院子里说那种话呀,这种尴尬的局面该如何收场啊? “你闭嘴,不许再说了!” 金若霞咬着牙训斥他,只可惜她现在脸泛桃花,眉目含情,不仅一点也不凶,反而看得夜锦行心里直痒痒,抬手搂住她的腰,想要把她带回屋去再痛快的欺负一场。 “金家妹子,在家吗?”院子外面有人说话,声音不大,金若霞却吓得一个激灵,一把推开了夜锦行。 篱笆院墙与她的身量差不多高,所以金若霞是看不到外面的,但是夜锦行能看到,而且还看得很清楚。 他看着一个年轻男子赶着牛车停在了她家院子前面,下车之后想要往院子看又不好意思,磨磨唧唧地在院门前站了一会,深吸一口气,才试探着又喊了一句,“金家妹子,你在家吗?” 夜锦行两眼一眯,瞬间在心里给那男子下了评语:扭扭捏捏,居心不良! 来人是同村的李山,平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万一夜锦行当着人家的面说出什么胡话来,她可真是没脸见人了。 金若霞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她飞快地离开夜锦行,拽了拽有些凌乱的衣襟转身去开门,留下夜锦行气呼呼地站在原地。 这女人不仅对他的怀抱没有一丝一豪的留恋,甚至在开门之前还瞪了他一眼。 夜锦行气极反笑,她竟然为了门外那个畏畏缩缩的男人瞪他!看来他不立威是不行了! 这时金若霞刚打开了院门,不自在地笑了笑,问:“我在家的,李大哥有什么事吗?” 如今她脸上的红晕未消,双眼还水汪汪的,李山一见她就愣住了,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瞧。 夜锦行就更生气了,好像灌了一肚子醋下去,把他的五脏六腑都给淹了,连喘出来的气都是酸的。 他几步走到金若霞身后,虎着脸看了外面的野男人一眼,沉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金若霞尴尬地拢了拢耳边的碎发,介绍道:“这是李大哥,我以前经常坐他的牛车去县里。” 李山这才回过神来,他看看满脸娇羞的金若霞,再看看她后面那个一身贵身的高大的男人,闷闷地低下了头。 身为男人,李山立刻就明白了那位贵人灼灼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他被那人的气势吓得有些腿软,可他还是想多跟金若霞说两句话,万一她愿意给他个机会呢? 甜蜜蜜 李山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顶着夜锦行满是戾气的目光,闷闷地说:“也,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要去县里一趟,问你去不去,或者有没有想要的东西,我……我可以给你买!” 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尤其是最后一句,几乎都要没有声音了,要不是金若霞吸收了元阳之后变得耳聪目明,根本听不清李山在说什么。 她没有多想,只当是同村人热心肠,笑着婉拒了,“多谢李大哥的好意,不过我现在不缺什么,也没打算去县里。” “哦,好,那……我走了!”李山木然地点点头,垂头丧气地往回走,走到牛车旁边又停下脚步,鼓起勇气对她说:“往后要是有事,你来找我就行!” 金若霞只把这当成普通的客套话,正要回话,却被身后虎视眈眈的夜锦行抢了先,“不必,往后她想要如何都有我在,就不用麻烦外人了!” 李山臊得满脸通红,手里的鞭子一甩,赶着牛车走了。 他恨自家的老牛走得太慢,也恨自己窝囊,这点小心思藏了几年也不敢对她说,好容易下定决心想要告诉她了,她身边已经有了别人。 也对,那人一看就知道贵不可言,又比他敢做敢当,金家妹子凭什么能看上他呢? 李山失魂落魄地逃了,也没听到金若霞在后面客气地祝他一路顺风,她对李山挺客气,转头看向夜锦行的时候,就客气不起来了。 “你说的这叫什么话?”金若霞皱着柳眉,伸手在他胸前戳了戳,“都是一个村里的人,人家一片好心,你阴阳怪气地做什么?” 夜锦行也生气,“怎么,我说他两句,你还心疼了?” 他沉着脸揽住了金若霞的腰,气冲冲的把她拖回屋子里,院门在他们身后无风自动地关上了。 夜锦行一路将金若霞抱回卧房,让她坐在床边上,两手撑在她的两腿外侧,板着张债主脸,阴沉沉地问:“那人是谁?我不在的时候,他总来找你?” 金若霞本来还在纳闷他怎么说气就气,现在一听这酸兮兮的口气,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是乖宝的时候就喜欢天天粘着她,那条大尾巴不是圈在她腰间,就是缠在她脚踝上,没想到如今变成了人形还是这么粘人,倒也是怪可爱的。 她越想越觉得有趣,忍不住笑出声来,夜锦行更生气了,又朝她欺近几分,鼻尖都快顶到她脸上了,“问你话呢,笑什么笑?” “好端端地,你吃哪门子的飞醋呢?”金若霞捧着他的脸,顺势在他唇上轻轻一吻,看着夜锦行呆住的样子,笑得更大声了。 “人家李大哥家里有牛车,村里人去县城都是坐他的车,我和别人也没有什么不一样,坐车都是规规矩矩给车钱的。有时候家里有事走不开,托他捎带些东西也是有的,不过照样会给他些辛苦费。人家今天也不过是来招揽生意,可你倒好,为了点没影的事把自己气成这样,羞不羞呀?” 夜锦行心说他又不瞎,那野男人的眼神都快缠到你身上了,他想从你这得到的可不是什么生意,不过转念一想吧,他凭什么要把这事说个明白呢? 反正她都已经是他的人了,这辈子任何一个公的,甭管是不是人,都别想跟她勾勾搭搭,她想不明白不是更好吗? 夜锦行马上就不生气了,他直接俯下身,把金若霞压在身下,伸手去扯她的衣裳,“你害得我白白生了场气,别以为亲一下就能蒙混过去!” 金若霞在他怀里边笑边躲,死死地攥紧了衣襟,“这大白天的你别胡闹,我还有不少事没做呢,不许再跟我捣乱了,啊……别把爪子伸进来!” 就算是金若霞现在的力气大了不少,说到底仍然不是夜锦行的对手,左支右绌地搪了两下,终归没能保住身上的衣裳,到底还是如了夜锦行的愿。 她与他心意相通,就算仍是有些羞涩,更多的却是炽热的心意与舒爽的情潮,再加上夜锦行那不凡的力气,真真是把她钉在了那粗长的大肉棒上,入得她死去活来,哭着求了好半天才被灌了一肚子的浓精,等她缓过劲来的时候天都快黑了! 那羞人的地方都被他操肿了,金若霞别别扭扭地穿上衣裳,回手打了夜锦行一巴掌,“都怪你,折腾这么久,我连口饭都没吃上!” 夜锦行委屈巴巴,“怎么又打我,我都叫人给你做饭了!” 话音刚落,一个黄衣小厮端了饭菜走了进来。 ******************************************* 首-发:rourouwu.de (ωoо1⒏ υip) 体贴的乖宝 一个身着黄衣的小厮走了进来,他身量不算高,体型清瘦,看起来年纪不大。 他局促地站在门口,微微低着头,好像是不敢直视夜锦行和金若霞,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君上,饭菜都已备好,夫人随时都可以用饭了!” “嗯,收拾好了你就出去吧。” 夜锦行心情极好,正挤在金若霞身边,抓着她的手不放,挨个的捏着她的手指头玩,金若霞见到外人难免害羞,抽了几次也没能把手抽出来了,又不好当着那小厮的面打他,只能破罐子破摔地由他去了。 金若霞懒得搭理夜锦行,就盯着那个小厮看,只见他走到桌子边上,一挥手,她家那张破旧的老木桌就变成了一张崭新地大八仙桌,她这才意识到,原来这名小厮也不是凡人。 虽然她已经知道了夜锦行是妖,可夜锦行毕竟与旁人不同。 别说妖了,她跟任何人都没有像夜锦行一样的亲近过,对他自然是不同的,所以她现在根本不怕夜锦行了。 可眼前这名小厮却是头一回见,而且一见面他就用了法术,相比之下倒是比夜锦行更让人觉得新奇。 于是金若霞就只顾着看那小厮,也没注意到夜锦行捏着她手指的动作越来越慢。 她看着那小厮两手空空,却是能凭空拿出一样又一样的菜肴,不一会的功夫就摆满了一大桌子,撩人的香味悠悠地飘散开来,金若霞的肚子也咕噜地叫了一声。 肚子叫的声音能有多大,可是那小厮却像是被吓了一跳,本能地抬头看了过来,金若霞也是第一次看清了他的长相。 他长了张小圆脸,约摸是十叁四岁的面相,双眼黑溜溜地明亮异常,一看就是个聪明伶俐的小伙子,金若霞与他四目相对,只觉得他怪可爱的。 “哼!”夜锦行不乐意了,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劈头盖脸地训道:“弄好了还不下去?” 小厮吓得直跳脚,应了声是,再也不敢看金若霞一眼,扭头就跑,跟逃命似的。 金若霞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说:“好了,别逞凶了,瞧把那孩子吓的!” “孩子?他的岁数比你可大多了!” “好好好,是我多嘴啦!”金若霞也不跟他争辩,拉着夜锦行走到桌边,“快点吃饭吧,我都快饿死了!” 知道她是真的饿了,夜锦行也没再多说,只是还有些酸叽叽的。 两人在桌边落了坐,他拿起双筷子递给金若霞,板着个脸说:“给你。” 金若霞看着他那副别别扭扭的样子实在没忍住,直接笑出声来,捏着他那英挺的脸蛋子来回晃,“乖宝,你怎么这么可爱呀?” 夜锦行偏头躲开,“可什么爱,我这叫体贴!” 她盯着他那有些发红的耳朵,更是止不住地笑,“好,我们乖宝最体贴了!”趁机又从他耳朵上捏了一把。 “哼,知道就好!”夜锦行这次没有躲,任由她捏着耳朵,一本正经地说:“别人都没有我体贴,你懂了吗?” “懂了,别人都没有你体贴,只有你最好!”金若霞笑不可抑地摇摇头,“快点吃饭吧,这菜好香啊!” 她夹了一片鸡肉,入口嫩滑多汁,果然好吃的很! 金若霞时不时把自己觉得好吃的菜夹给夜锦行,他就陪着她不紧不慢地吃着,直到金若霞吃饱了,夜锦行才跟着放下了筷子。 “真好吃!”她满足地拍拍肚子,这才想起来问:“这些菜是人做的,还是……?” 夜锦行眼中全都是她的笑脸,慢慢地向她靠近,“大概是人做的吧,我们即便是修炼,也不能完全与凡事脱节,置办些产业总归方便,反正这些事都有别的小妖去料理,你不用去管那么多!” 他说着说着就把金若霞揽到了怀里,开始解她的衣裳,金若霞猛地回神,一把按住了那只正往她衣襟里伸去的手,“不许动!你都折腾一天了,快让我休息休息吧!” 乖宝纳闷,“吃饭的时候不是休息过了吗?” 金若霞目瞪口呆,那也叫休息? 她一把推开夜锦行,“我累了,今晚要好好睡个觉,你不要闹我!” 好巧不巧的,那小厮在门外说道:“君上,小的有事禀报!” 依依惜别 门外传话的人畏畏缩缩,光听声音就知道他害怕得很,此情此景与金若霞这再普通不过的民居极不协调,不过金若霞却是很高兴。 终于不用再被夜锦行缠着做那档子事了! 两腿间那羞人的地方还肿着呢,她是真的受不住了,被人打扰了倒是挺好,省得她绞尽脑汁地想办法拒绝他了。 金若霞从夜锦行怀里爬出来,整理一下被他弄皱的衣裳,推他催促道:“快点让人进来,别耽误了正经事!” 虽然不知道夜锦行有什么正经事,反正对于现在的金若霞来说,只要不是那种不正经的事,不管是什么事都是好事! 与她那逃过一劫的表情相比,夜锦行的脸色就难看得多了,他应了一声,连话都不想说,满脸怒气地看着之前那个黄衣少年进了屋,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 金若霞生在猎户之家,自在惯了,根本没有受过这么大的礼,一时间别扭极了,想要把那少年拉起来,“唉,有什么事直接说就好了,何必行这么大的礼呢?” 可她刚一站起来,就觉得腰间一紧,夜锦行霸道地将她抱了回去,还将她困在怀里,不许她乱动,“怕什么,他的礼你又不是受不起。” 那少年也是狗腿得很,顺着夜锦行的话说道:“君上说得在理,您是君上的夫人,自然也不是我等小妖们高攀得起的,礼不可废啊!” “啊……是吗?”眼前的情景太过稀奇,金若霞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她会从一个妖怪的嘴里听到礼不可废这四个字,真是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片刻之后才回过神来,挺不好意思地说:“谁是他的夫人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夜锦行不高兴了,大手按着她的胸脯,以强横的力道让她的身体紧紧贴在他身上,“你都是我的人了,难道你还想反悔?该不会是你还惦记着那个什么徐家的公子吧?我告诉你,想都别想!” 金若霞靠在夜锦行胸前都没挣扎,这么多次了,她也知道根本挣不开,索性不费劲了,不过不跟他费劲不代表这事就过去了! “你说什么胡话呢?我对那徐家是什么态度你会不知道?少来倒打一耙!” 怎么说她也是个姑娘家,不过是因为害怕否认一下,夜锦行这傻豹子,也至于非得在外人面前没羞没臊地胡说? “你……” 夜锦行还想反驳,就被金若霞一眼给瞪了回去,这才回想起了被她从家里打出去的心酸往事,到底还是没敢跟她争辩到底。 万一在手下的小妖面前被她打了,让他这张俊脸要往哪里搁? 大丈夫能屈能伸,夜锦行轻咳一声掩饰了自己的尴尬,一本正经地问道:“说吧,出什么事了!” 可怜这黄衣少年也不想看着他们打情骂俏,生怕出了这个门就要被君上灭口,好容易等到了夜锦行发话,竹筒倒豆子似的一股脑的全说了出来,“灵泉那边传来消息,君上离开之后,那猪婆龙又带了一群妖去骚扰,只是君上不在,抵挡起来颇为艰难。” “一群废物,连只猪婆龙都对付不了!”夜锦行被搅了好事,本来就不开心,现在听了这消息就更是生气,“你先下去吧,给他们传信,我稍后就到。” 少年忙不迭地答应着,头都不敢抬地退了出去,最后还体贴的不忘把房门给他们带上,金若霞也随之放松下来,软软地靠在夜锦行胸前。 她抬眼看他,额前细软的碎发瘙弄着他的下巴,“他叫你君上啊!” “嗯。” “我就知道我的乖宝很厉害,不过你再厉害也得注意安全,不要受伤了!” “想要伤我可没那么容易,也就只有你胆大包天,一言不合就敢跟我动手!” “谁让你好端端的非要气我!” 他要走了,只要一想到这一点,她这心里就空落落的。 金若霞已经习惯了有他陪在身边,更何况他们已经有了最亲密的关系,不论他是人是妖,她其实并不在乎,只要他能平安归来就好。 她站起身,把夜锦行也拉了起来,“去吧,别受伤,我等着你回来!” 夜锦行低头望着她,“嗯,我走了!” “去吧,回来以后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成为君上的!” 夜锦行站着不动,又说了一句:“我真走了!” “嗯。”她看着他,保持微笑。 “啧,笨死了!” 夜锦行突然抱紧她,猛地吻了下来。 ****************************************** 首-发:roushuwu.me (po1⒏ υip) 你们在干什么? 唇舌相抵,气息交缠,亲昵缠绵勾起了金若霞心中的不舍,她环住他宽厚的脊背,生涩地回应着,直到被他亲得晕乎乎的,才结束了这个吻。 她双眸之中波光潋滟,双唇也被他蹂躏得有些红肿,最后还是依依不舍的又叮嘱道:“照顾好自己,别伤着了!” “放心吧,那些废物伤不了我!”夜锦行又恋恋不舍的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万分后悔地说:“早知如此刚才就不该停下来,直接扒了你的衣裳入进去就好了!” 心里那些旖旎与不舍瞬间被这句话冲得烟消云散,金若霞推着夜锦行往外就走,“快走吧你,别耽误了正事!” 说完之后也不理他,直接回屋关上了房门。 门外传来一声轻笑,他说:“放心吧,谁能伤得了我?” 当她再次把房打开的时候,门外已经没有了那个高大的身影,金若霞抬头看着茫茫夜空,轻声呢喃着:“早些回来!” 这一晚金若霞辗转反侧,又是不舍又是担心,折腾好久才睡着,好在她这一觉睡得踏实,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艳阳高照了。 就算是身边没有人陪着,可日子总还是要过下去的,正好今天有人来收鞣制好的兽皮,金若霞手里的存货都卖了个好价钱,下午又去山里猎了几只肥硕的大野兔,回来以后收拾好了,放到大灶上炖着。 等着兔肉炖好的时间里她也没有闲着,搬着木桶去河边洗了不少衣裳,这一天忙忙碌碌地折腾下来,竟然也不觉得累,力气比之前大了许多不说,连她的气色都比之前好了很多。 回到家里晾衣裳的时候,就听到有人细声细气地说了一句:“好香啊!” 这声音过于尖细,听起来不像是人,饶是金若霞胆子再大也被吓了一跳,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低头看去,就看到一只黄鼠狼正像个人似的直立在她脚边,瞪着一双黑溜溜的小眼睛瞧着她。 金若霞心里一紧,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她二话不说抬脚就踢,那黄鼠狼连躲都没敢躲,就尖叫着被她一脚给踢飞了出去,啪嗒一声落在院子门口,可怜巴巴地抽泣着,都这样了还不忘拍马屁,“夫人好身手……” 这声音仔细一听有些耳熟,鉴于她见过的妖就那么两个,金若霞突然明白过来,“啊……难道,你是昨天晚上的小厮?” “正是小的。”黄鼠狼从地上爬起来,也不敢再往她跟前凑,就那么蹲在地上用小小的前爪抹眼泪,“可是小的哪里做得不好,惹了夫人生气?” 它还没有一只猫大,又细声细气地哭,弄得金若霞直后悔,赶紧走过去把黄鼠狼抱了起来,顺着它那柔滑的皮毛给它揉着软软的小身子,“对不住,都怪我莽撞了,你突然说话吓了我一跳,一时没忍住就……踢坏了没有啊?是不是这里疼,我给你揉揉!” “使不得使不得,哪能让夫人给我揉呢!”她身上满是夜锦行的气息,黄鼠狼本能地想逃,可是金若霞揉得实在太舒服了,它没能抵抗两下就扛不住了,细长柔软的小身子都瘫在了金若霞手里,半眯着眼睛舒服得直哼哼,“哎哟,夫人给我挠耳朵呢,哦哟哟~” 金若霞被它这副样子逗笑了,“至于这么舒服吗?” 黄鼠狼软得你是化成了一滩水,闭着眼睛在她掌心蹭了蹭,“当然至于了,怪不得连君上都铁树开花了,真不愧是夫人啊!” “铁树开花?”金若霞眼珠一转,故意问道:“难道你们君上之前……就没有过别的夫人吗?” “没有啊,夫人有所不知,我们君上比另外几们妖王都……严肃,不管面对多么风骚的女妖都不为所动,我们还以为君上这辈子都没有姻缘了,没想到您能让君上开窍,而且您还是个凡人!” 凡人怎么了,这话说得好像凡人很不好似的! 金若霞心里不舒服,就起了促狭的心思,捏着黄鼠狼那圆圆的小耳朵,问道:“你们君上都走了,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呢?” 黄鼠狼哼哼叽叽地说:“是君上命我留下保护夫人的,我都守在您身边半年多了,上次那徐家人跑来找麻烦,夫人跟他们动手的时候,就是小的暗地里保持过夫人,用些小法术让他们伤不到您。” “哦,原来如此,难怪那时候我就觉得怪怪的,他们的武器到我身边总会莫名其妙地弹开,原来是你的缘故!” 金若霞在黄鼠狼湿亮亮的小鼻子尖上点了点,“谢谢你了!” 黄鼠狼却翻了白眼,小身子绷直僵硬,像是在装死,金若霞还没明白他这是怎么了,就听到身后有人醋意漫天地说:“你们在干、什、么?” ************************************************ 夜锦行:我心急火燎的赶回来见你,结果你在撸别的毛茸茸? 随便摸! 金若霞都不用回头,只听那叫人酸到牙根疼的声音就知道,夜锦行又在吃飞醋了。 她看了看手里僵死一样的黄鼠狼,叹息着慢慢站了起来,转身朝他笑道:“你回来啦!” “哼!”夜锦行怒气冲冲地只管盯着金若霞手里黄鼠狼,一副恨不得将其扒皮抽筋的架式,“我回来的不时候吧?” “你又说什么呢,我不过是同它说说话而已啊!” 金若霞把黄鼠狼放到地上,想让它跑了再哄哄夜锦行,可是这小东西也不知道吓傻了还是怎么的,趴伏在地上瑟瑟发抖,都快吓死了,就是不肯挪动半步。 “说话而已?”夜锦行低头打量着黄鼠狼,那眼神似乎是在考虑从哪里下口,“说话也用得着搂搂抱抱的?” 黄鼠狼哆嗦得更厉害了,却还是一声都不敢吭,只有泪珠顺着那黑亮黑亮的小眼睛,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唉,哭得怪可怜的,这小东西当初还帮过她的忙呢。 再这样下去,即便是夜锦行什么都不做,黄鼠狼大概也要被他活活吓死了! 金若霞握住夜锦行的手,与他十指相扣,耐心解释着,“是我没有注意分寸,你别吓唬它了,我刚才也是在向它打听你的事,别的话可是什么都没说!” “乖……”金若霞停顿一下,觉得当着小妖的面叫他乖宝,大概会有损他的威严,又改了口,“夜锦行,别生气了好不好?” 她是凡人,只知道夜锦行在生气,感受不到他身为一方妖王的威压,那黄鼠狼并非不想开口为自己辩解,只是被那如有实质的怒意压得站都站不起来,只能趴在地上哆嗦。 它觉得自己的小命马上就要交代在这儿了,也没想到夜锦行在听了金若霞的话之后,怒意竟然直接减少了一半。 夜锦行飞快地瞟了她一眼,仍是气哼哼地问:“我的事不来问我,问它做什么?” 虽然还是黑着脸,不过语气已经有所松动了,金若霞趁热打铁,“刚才你不在啊,我想你又见不到,能问的也只有它了!” 大山一样压在黄鼠狼身上的威压陡然一松,它尖声尖气地说了声告退,毫不犹豫地逃命去了。 金若霞这才松了口气,目光在夜锦行身上来回搜寻,“你怎么样,没有受伤吧?” 见她这么关心自己,夜锦行心里还是很受用的,但是想到她刚才做的事,他还是气得头疼。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在做什么?”他垂眸望着她,目光深沉,“那黄鼠狼已经成年,不再是幼崽了,你那样抱着他像什么样子?要是我抱着人女人又搂又摸的,你看了会高兴吗?” “啊……” 金若霞这才意识到,刚才的举动在她看来,不过是逗弄一只小动物罢了,可是在夜锦行看来,却是当着他的面调戏别的男人,也难怪他会生气,要是夜锦行敢当着她的面跟别的女人勾勾搭搭,她早抄起棍子照他脑袋上砸过去了! “这次是我不对,以后再也不会了!”将心比心,金若霞知道自己错了,也会坦诚认错。 她踮起脚尖,拉着他弯下腰,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讪笑着说:“以后我只抱你,绝不再碰别人,好不好?” “嘻皮笑脸的!”夜锦行配合着她弯下腰,乖乖地让她亲了一口之后,还是板着张俊脸一个劲的嘀咕,“黄鼠狼那么小,摸着有什么意思?我这么大,也没见你总是摸我!” 金若霞脸上一热,想也不想地拍了他一巴掌,“你别什么话都说,什么大啊小的,我可没摸过什么不该摸的地方!” “什么不该摸的地方?黄鼠狼的个子本来就比我小多了!”夜锦行说完之后才恍然大悟,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哦,原来你是想要我了!你放心,我身上什么地方都能让你摸!” “我什么时候说我想要了!”金若霞臊得满脸通红,扭头就往屋里跑,可惜她到底快不过夜锦行,刚一迈步就被他逮了个正着。 她没有防备,一下了撞在他结实宽厚的胸膛上,呼吸间满是他的气息,手腕被他一把抓住,按上他腿间那根隆起的巨物。 夜锦行慷慨大方地宣布,“随便摸,都是你的!” ********************************************************** 夜锦行:它那么小,我那么大! 黄鼠狼:君上,士可杀,不可辱啊! 首-发:rourouwu.info (ωoо1⒏ υip) 怎么这么大?【H】 金若霞只觉得脸颊火烫,然而手下按住的地方却是更烫,不仅烫,还硬得吓人。 “你放开我,这是院子里,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金若霞用力的把手往外抽,握在她手腕上的大掌却像是铁钳一般的不可撼动,这要是在屋里也就算了,可他们现在是在院子里啊! 万一有人路过看到她的手放在什么地方,她还活不活了? “院子里怎么了,又不是不能做!”夜锦行被她那小手撩拨得欲罢不能,呼吸都粗重起来,他本来也不觉得这欢爱之事有什么好避人的,可是转念一想,她那时的模样要是被别的男人看去了呢? 啧,不行! 他不再废话,抄起金若霞抱在怀里,大步地朝着屋子走去。 刚走进堂屋就等不得了,将她放在正对大门的桌子上,头也不回地一挥手,大门随之紧闭。 金若霞见状不好,灵巧地从桌上翻下来,抓紧机会就要逃跑,结果不出意料的又被夜锦行给捞了回来。 他不太会解姑娘家的衣裳,索性就连撕带扯地把金若霞剥了个精光,还露出尖尖的虎牙吓唬她,“再敢乱跑,我就把你带到院子里做!” 她全身赤裸地坐在桌子上,努力将自己团起来,犹不死心地劝他,“天还没黑呢,你别乱来呀!” “这还分什么白天黑天,只要你想,我能操你一整天!” “我才不想……唔嗯……” 剩下的话都没能出口,就被夜锦行给堵了回去,金若霞被他压在桌上,整个身子都被他高大的身躯笼罩,长舌侵入她的口中撩拨,他的手也在她身上肆意地抚摸。 夜锦行似乎格外迷恋她的双乳,他五指大张,将那两团软嫩的乳肉罩住,尽情地揉捏把玩,莹白的乳肉很快就被他亲手染上诱人粉色,小巧的奶尖尖渐渐地顶了出来,羞答答地硬在他的掌心里,又顶又蹭的。 她被这绵长又霸道地吻弄得晕头转向,他又拉起她的手朝下探去,指尖触碰到了火热的大肉棒,他把着她的手握住棒身,难耐的在她手心里顶弄。 “摸啊!”夜锦行含住奶尖,喘息呢喃着,“你不是想摸吗,怎么摸都行!” “谁想摸这东西了!” 金若霞嘴上不饶人,其实心里也是好奇的,她眯着眼睛偷偷看去,只见一根红胀巨硕的阳具,长枪一般怒挺在她手中。 那东西大得吓人,顶端的圆头足有鸭蛋那么大,棒身也是粗得她一只手都握不过来,上面还布满了狰狞的青筋,她握着大肉棒好奇地套弄两下,就感觉到到了青筋有力地勃动。 “啊!它在动!”她惊呼一声,吓得把手缩了回来,“怎么这么大,这么吓人?” 这又大又长的东西,到底是怎么插到她的小穴里面去的? 难怪他一插进来就酸酸胀胀的难受,这么吓人的一大根,不难受才怪呢! “大归大,可它一点也不想吓你!”夜锦行用舌尖逗弄着粉嫩嫩的奶尖,用力舔吸,手指毫不客气地插进了金若霞那已经湿润的花穴里,“它只想操你!” “啊啊……谁让你把手插进来的……嗯……出去……” 娇嫩的软肉被他用手指戳弄着,金若霞忍不住缩紧了花穴,媚肉含着他的手指用力收缩,抽插之间滑腻的淫水从小穴里溢出,诱人的甜香勾得夜锦行把持不住。 他把手抽出去,按住金若霞的双腿令其大大敞开,在她的注视下舔去长指上的春水,“你果然想要了,流了这么多水!” 金若霞羞愤地拍打他,“你闭嘴!” 夜锦行不痛不痒,巨大粗长的性器顶在她的小嫩穴上来回滑动,大龟头顶开了紧闭的花唇,“别怕,要是疼就告诉我!” 滚烫的大鸡巴对准了汁水横流的花穴狠狠地顶了进去,把里面的淫水都捣了出来,粗大巨硕的棒身把嫩穴撑开到极限,龟头戳在柔嫩的媚肉上,操得金若霞忍不住尖叫起来。 ************************************************ 首-发:yushuwu.live (woo16.c o m) 让你摸个够【高H】 “啊啊……啊……太深了……你轻一点……” 细软的腰身赤裸拱起,平坦的小腹上被深深插入的性器顶出一个鼓包,金若霞被他操得全身无力,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息。 红胀巨大的大肉棒撑满了金若霞的花穴,两只大手按着摇颤的乳肉揉捏,巨大的阳具捣进痉挛的小嫩穴里慢慢摩擦,愤起的青筋跳动着熨烫滑嫩的穴肉。 大龟头不紧不慢地顶操着宫口,操得花穴又酸又痒,浪肉剧烈的收缩蠕动,金若霞呜咽着不住地摇头,不管她连哭带叫的有多可怜,夜锦行醋意喧天,无论如何都不肯放开她,挺着雄壮的大肉棒把她操得快感连连。 “你是不是不服气?”夜锦行按住她的大腿,分开到了极限,再重重地向前一顶,粗长的大鸡巴尽根挺入蜜穴深处,“我告诉你,不管是人是妖,只要是个公的都是一个德行。你朝他一笑,他就觉得你对他有意,像你刚才那样抱着只成年的黄鼠狼摸过来摸过去的,他肯定会想要操你!” 夜锦行越说越来气,看了一眼被他顶开的花唇,捏住渐渐硬挺的蕊珠,“它有什么好,值得你又抱又摸的,嗯?” 一股异样的酥痒从小核上蔓延开来,那里太过敏感,被他捏住轻轻一捻,金若霞就爽得直哆嗦,“啊啊……乖宝……不要……” “不要?不要我你还想要谁?”夜锦行偏不让她如愿,捏着肿胀的花核猛烈地按揉,有力的腰身一刻也不肯停,一边玩着娇嫩的小核,一边使劲的狠插猛操。 强烈的快感刺激得金若霞头皮发麻,酸痒的感觉越发尖锐,穴里的淫水不断向下滴落,“乖宝……我要你……只要你……啊啊……啊……不成了……我要到了……” 话音未落,令人癫狂的极乐袭来,金若霞哆嗦着呜咽着,生生被他弄得泄了身子。 花穴吸着大鸡巴用力地抽搐绞动,小核也跟着抽搐起来,胀挺的小奶头硬得不像话,骚答答地挺在颤动的乳肉上招摇着。 她全身瘫软地躺在桌上,时不时地抽噎两声,夜锦行凑过来舔去她眼角的泪珠,轻声蛊惑着,“告诉我,你是谁的人?” “是……啊……是你的……” 回应她的,是一记刚猛的狠操,“我是谁?” “是我的……唔嗯……乖宝……” 夜锦行满意不少,却还是一下狠过一下地顶操着,“以后还敢不敢乱摸了?” “不敢了……啊啊……你别动了……我才刚刚泄过……受不了的……” 娇嫩的花穴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吸吮着大鸡巴偶尔抽搐两下,交合处沾满了她的淫水,大鸡巴往里面一顶,就能榨出大片的水花,金若霞头晕脑涨地求他停下来,结果自然是不能如愿的。 “把手给我!”夜锦行拉起她绵软的手,放在自己头顶,让她摸了一手的毛茸茸。 金若霞抬眼望去,只见他的头顶上现出一对毛茸茸的耳朵,玄边锦色,耳根处还是粉嫩嫩的。 啊,是乖宝的耳朵! “愣着干什么,你不是想摸吗?”夜锦行偏过头去不看她,别别扭扭地说:“只要你想,我能让你摸个够!” 她眨了眨眼,呆呆地看着他。 这也太可爱了吧! 金若霞双手齐上,同时捏弄着他那毛茸茸软乎乎的大耳朵,忍不住不在他唇上响亮地亲了一口,“好乖宝,我只喜欢你!” “哼,这还不应该的?” 夜锦行任她抓着耳朵把玩,一双大掌已经盖在她的双乳上,伸出舌尖舔了舔骚挺的小奶头,吻下去的同时,再次凶悍地操干起来,“我的耳朵可不是白摸的,你的奶子和小穴都归我了!” 操肿小穴,精关失守【高H】 “嗯啊……你怎么……又要吃奶……”金若霞被他嘬弄得气喘吁吁,双腿无力地大开着,毫不设防地朝着夜锦行露出花穴,汁水横流的小穴儿被那根大鸡巴操得舒爽无比,“乖宝……啊啊……啊……轻一点……别咬奶头呀……” “谁让你的奶子长得这么嫩,我第一眼看见的时候就想舔它,想把这对小奶头都舔肿了,咬下来!” 夜锦行粗暴地玩弄着绵软的嫩乳,白森森的牙齿咬住骚胀的奶尖尖左右撕扯,他舍不得真的弄疼她,就轻轻地咬着奶尖尖把它拉长,再猛地松开,看着小奶头红胀胀地弹回乳肉上去。 轻微的刺痛把金若霞弄得更加敏感,花穴死死地咬住大鸡巴不放,小屁股也跟着扭了起来,“好舒服……啊啊……我还要……” 金若霞妖娆的扭动着身体,一对挺翘的大奶子随着她的呼吸来回摇颤。 她挺起胸脯,故意将颤巍巍的乳尖送到他的嘴边,难耐地呢喃着,“奶头痒……嗯……啊啊……乖宝快来……吃我的奶……” 夜锦行二话不说就叼住了骚挺的小奶头,嘬弄得啧啧有声,他的耳朵也很敏感,被金若霞捏在指尖时快时慢的撩拨着,只觉得气血上涌,恨不得一口气操死她。 大鸡巴抽插得又快又猛,金若霞被他顶操的颠叁倒四,再也顾不上去摸他那毛茸茸耳朵,娇娇软软地抱着他吟叫:“好舒服……啊啊……啊……夜锦行……不要顶那里……” “这里?”夜锦行坏笑一声,把她的腿搭在臂弯,恶狠狠地顶了进去,“操的就是这块浪肉,我要把你操到不停地泄出来,让你再也没有功夫去想别人!” 他将一颗小奶头嘬咬得又红又肿,便换了另一颗继续蹂躏,一下下飞快地挺操着,耻丘把她的小屁股撞得啪啪直响,花唇也被粗壮的棒身撑到最大,可怜巴巴地吸着他的大鸡巴吞吞吐吐,淫水滴滴答答地流个没完。 花芯被大龟头残忍地捣了又捣,撞了又撞,那块软肉几下子就被他操肿了,金若霞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儿,在他身上剧烈地挣扎抽搐着,“啊啊啊……不要再顶了……好酸呀……不行了……求你……啊啊……” 她越是哭求,夜锦行就越是不肯罢休,死死地按住她,大鸡巴操得飞快,金若霞泄了一次又一次,小穴都被操肿了,他也不肯停下来。 金若霞在他的胸前胡乱地拍打着,可是不管她怎么打他,换来得都只有更狠更凶猛的操干。 手指无意间碰到了夜锦行胸前那小小的一点,金若霞也顾不上多想,捏住那颗小小的乳尖就拧了一下,夜锦行只觉得一阵酸麻直冲脑海,忍了再忍也没有压住松动的精关,大吼一声,将炽热的浓精激射而入。 “好烫……啊啊……肚子里都灌满了……不要再射了……” 夜锦行死死地咬着牙,一脸阴沉,“看来还是操得不够狠啊,你还敢欺负我了!” 粗长巨硕的大鸡巴勃动喷射,射过之后也没有从她的小穴里面拔出来,反而是继续抽插着,没过多久就再次铁杵一样的一操到底。 金若霞气都没喘匀实,一手捂着满涨的小肚子,诧异地看着他,“怎么还没完?” “我会这么快就不行了?”夜锦行冷笑着,长臂一伸,托着金若霞的屁股把她抱了起来,大手在她的臀瓣上捏了一把,虎着脸说:“把腿盘到我腰上,要是掉下去了,我就在地上操你!” ******************************************** 首-发:rourouwu.info (ωoо1⒏υip) 边走边操,淫水满地【高H】 “啊啊……乖宝……快放我下来……真的不行……啊啊……” 金若霞紧紧地搂住夜锦行的脖子,双腿不安地夹在他强健劲瘦的腰身上,要不是那根火烫的大东西正插在她的小嫩穴里,她都不知道欢好还能有这种姿势,真是能活活的把人羞死。 那根红胀粗长的大鸡巴深深插在高潮刚过的花穴内,只要夜锦行挺挺腰,那巨大的龟头就会不停摩擦里面娇嫩的媚肉,把她的花芯都操得酥酥麻麻的。 “只要一操到这里,小穴就夹得更紧了!”夜锦行两手托起她的小屁股,把她整个人都托起来又突然放手,“吸得我好舒服!” “太深了……啊啊……我不行了……” 大肉棒像是一杆长枪,瞬间贯穿花穴,直接捣入子宫,剧烈的快感以不可抵挡之势,瞬间将金若霞吞没,只这一记深操,就再一次把她操上了天。 全身的重量都由夜锦行负担着,金若霞只能被迫承受着被大鸡巴不断操捣花芯的快感,喷出的淫水阴精顺着粗壮的棒身滑落,把下面两个鼓胀胀的大卵袋也弄得湿漉漉的。 夜锦行被那小嫩穴吸咬得舒爽非常,得了便宜还要卖乖,“怎么又泄了呀?这么不禁操,都未必能喂饱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摸了!” “唔嗯……不……啊啊……” 金若霞还在极乐之中,不可承受地抽搐着,泪花顺着眼角滑落下来,她只能摇头呜咽,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可是即便如此,也不能完全安抚醋意大发的夜锦行。 他不再满足于站在原地,两只有力的大掌抓住滑嫩的臀瓣,微微用力将那两团颤抖的软肉分开,露出里面正被大鸡巴狠狠贯穿的蜜穴,一边走一边狠心地操干起来。 那比鸭蛋还大的龟头有节奏的在敏感蜜穴里抽出捣进,操得又快又狠,每一下都准而又准地顶中花芯,销魂蚀骨的高潮在他毫不留情地操干下一波接着一波,她的淫水都要流成河了。 “夜锦行……好乖宝……求求你……不要再操了……啊啊啊……穴儿要坏了……” “这就要坏了?” 夜锦行双腿微曲,抱着她向上一跳,落地时那怒挺的大鸡巴就狠狠地在痉挛的花穴里干了一记,硕大的龟头凶悍地直插子宫深处,把里面刚刚灌满的浓精都挤了出来。 金若霞的哭求声戛然而止,她脚尖绷直,两眼翻白,骚胀的奶尖尖硬挺挺地磨蹭着他的胸膛,花穴含住大鸡巴一阵剧烈的抽搐收缩,疯狂绞动的媚肉拼命吸裹着大鸡巴,剧烈的快感冲得她欲仙欲死。 “小穴真嫩,操两下就能泄一回,地上都是你的水!”夜锦行轻轻啃咬着金若霞的颈侧,感受着她的血管在他的牙尖下快速跳动,“还记得你以前是怎么欺负我的吗?我会全都讨回来,哭着求我也没有用,你越是哭,我就越想操你!” 他托着她的屁股向上举,一对摇颤的美乳就停在他面前,夜锦行张开嘴吸住一颗奶尖尖用力地嘬弄,手上再一次放松了力道,任凭金若霞尖叫着落了下去。 红胀坚挺的大鸡巴气势汹汹地挺立着,金若霞无力地向下滑,沾满了淫水与浓精的花穴湿滑异常,大龟头畅通无阻地顶开了花唇,扑哧一声顶进了快感四溢的蜜穴里。 花芯要被捣烂的快感令人窒息,媚肉再次抽搐着喷出大股大股的阴精,最要命的是不仅她的小穴被大鸡巴插满了,她的小奶头还被夜锦行叼住不放,娇嫩的奶尖尖被他嘬弄拉扯更是刺激,她哆嗦着叫了一声救命,就两眼一翻晕死过去了。 ************************************************* 首-发:roushuwu.me (po1⒏υip) 被他操尿了【高H】 金若霞在极致高潮的快感中晕死过去,然后又在穴儿抽搐喷水时再次醒来。 她艰难时地睁开双眼,看到夜锦行正躺在她的身下,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怎么这么耐不住操啊?”夜锦行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大手一下一下地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吓了我一跳,我还没怎么用力呢,你就被我操晕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金若霞气若游丝地回了一句:“哪都不舒服!” 两手撑在他的胸口,强忍着四肢的酸软坐了起来,才察觉到她正两腿大开地骑在夜锦行腰间,穴儿酥麻酸胀,那根硬起来就不肯消下去的大鸡巴竟然还直挺挺地插在她的小穴里! “你怎么还……”她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难道他就不知道什么叫累吗? “还什么?还在操你?”夜锦行得意洋洋地笑,“这才过了多长时间,我还没要够呢!” 他一个挺腰,就把金若霞顶了起来,巨硕的大肉棒抽出一些,又在她落下时彻底操穿了小嫩穴。 夜锦行的力气大得很,根本不是凡人可以企及的,他就以这样女上男下的姿势,不知疲倦地挺腰操干,金若霞想停都停不下来,尖声吟叫着被他顶操得颠来倒去。 “啊啊……你慢一点……嗯啊……太快了……唔唔……好深……” 她像是骑了一匹不服管教的烈马,只是这这马鞍上竖着一根狰狞粗长的大肉棒,凶悍地插进她敏感的小穴里面,把她钉在了这里,霸道的不允许她离开。 金若霞被身下那快速耸动的大鸡巴干得浑身酥软,铁杵一样的性器比凡人更加粗长坚硬,在她落下时进入到一个令她发狂的深度,让她无法自控地随着他的顶操扭腰摆臀,呻吟着想要更多。 “那里……嗯……好舒服……”她晕陶陶地呢喃着,软嫩的奶儿上下弹动,有几次夜锦行顶得太狠,她全身无力,险些从他身上掉下去。 “我也很舒服!”夜锦行扶住她发软的细腰,灿金色的眸子死死地锁定她,“但是你要记住,你这小嫩穴是我的,只能被我操!” “是你的……都是你的……我也只让你一个人操……啊……啊啊……” 情至浓时,抵死缠绵。 夜锦行身强力壮,每一下顶操都捣得极其深入,力气大得好像要把她顶到天上去,红胀的大鸡巴直挺挺捣进花芯深处,那种激烈的快感让金若霞接连不断地泄在他身上,却仍然停不下来,扭动着白软挺翘的小屁股迎合他,大量淫水顺着交合的性器一直流到床上。 她的意乱情迷让夜锦行越发激狂,炽热粗壮的巨大肉枪把小嫩穴撑开到极限,不知餍足地狂野顶操着,飞快耸挺的耻丘撞得金若霞眼冒金星,火热的龟头顶开宫口,摩擦碾压着每一寸嫩滑的媚肉。 大鸡巴整根插进小嫩穴里,紧紧地堵住穴口,过于粗壮的肉根把那娇软的穴口撑得发疼,金若霞下意识地想要逃走,却被夜锦行猛地抓住了双乳,占有欲十足地将她困在身上。 “夜锦行……别……啊啊……别扯奶头……快放开我……我要……” 话还没说完,夜锦行就重重地向上一顶,子宫都被顶得变了形,一股强烈的尿意与高潮同时袭来,她两眼翻白,放声淫叫着到了顶峰,尿液与阴精一起喷射而出。 夜锦行愣愣地看着她,“这是……被我操尿了?” 他热血沸腾,突然疯狂地顶操起来,粗长的大鸡巴又一次深入子宫,开始剧烈的勃动,马眼开合间将炙热的浓精灌满了小小的胞宫,将她里里外外都印满了他的印记。 还挺好骗 这一夜变得格外漫长,金若霞都说不清到底是爽快还是痛苦,那根又粗又长的大肉棒仿佛是一直插在她的小穴里面,将她一次又一次地送上极乐的顶峰。 春水喷了又喷,泄了又泄了,直到她承受不住一浪高过一浪的舒爽,全身酸软的晕睡过去。 折腾的时间太长,她泄得次数又太多,即便是有夜锦行帮着她吸收精水,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还是难免腰酸腿软的,实在是有些恢复不过来。 窗外阳光已盛,金若霞醒了也不愿起来,她从夜锦行的怀抱里滚出来,想要会展一下四肢,还没等她好好放松,就又被他箍着腰,一把捞了回去。 “怎么,睡完我就想跑?”夜锦行把脸埋在她的颈间,惬意地吸取着她的气息,大掌还抓住一只乳儿捏弄,时不时的用指尖刮蹭渐渐硬挺的小奶头。 几次欢爱之后,金若霞的身子变得敏感异常,奶尖尖被他碰撩拨几下就硬了起来,骚答答地顶着他的掌心,蹭一下就是一阵让人战栗的酸痒。 “你快放开我,让我透透气!”她一巴掌拍掉夜锦行那粘在她胸前的大手,没好气地说:“你给我老实些啊,我都要累死了,不许再胡闹!” 夜锦行简直不敢相信,“你竟然还敢打我!” 我那娇滴滴的小媳妇呢? 去哪了? 这就是凡人常说的翻脸比翻书还快吗? 夜锦行觉得不能如此夫纲不振,他劲腰一拧,压到金若霞身上,正打算给她点颜色瞧瞧,就被金若霞张开五指按住了脸。 她把夜锦行那张俊脸推开老远,无情地说:“你可让我歇歇吧,这都快到中午了,午饭还没有着落呢,我都快要饿死了!” 夜锦行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移开,悲愤地质问着,“你为了一顿饭就敢把我推开?” “不然呢,你又不能吃!”金若霞打着哈欠故意逗他,要不是他昨天折腾得太狠,她至于累成这样? 绝不能纵容他这样所索求无度! 她再次推开夜锦行,忍着身上的酸软不适坐起来,指着不远处的箱子说:“去给我拿两件衣服过来,昨天的衣裳都叫你扯坏了,你是不管不顾的,到头来还得我自己补!” 夜锦行冷着脸坐着不动,愤愤不平地瞪着她,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当他是狗吗? 金若霞一眼就看明白了他在想什么,装出一副落寞的样子来,叹了口气,“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反正我这辈子也没打算再找别人,你是不是心疼我,也没个比较,我自己去拿衣服也是一样的。” 这话说得夜锦行就不乐意了,他堂堂妖王,还能让自己的媳妇受委屈了? “谁说我不心疼你了?”他一阵风似的刮到箱子旁,认认真真的给她挑衣裳,一边挑还一边嘟囔,“成了我的人就只能有我一个,还想比较?跟谁比较?我看谁敢过来!” 金若霞拥着被子坐在床上,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傻乎乎的也太好骗了,不过傻乎乎的乖宝也好可爱! 接下来的一整天,夜锦行都身体力行的证明他对她有多好,她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 她要上山打猎,夜锦行就陪着她上山,到了山上就发现上到老虎下到雉鸡,全都哆哆嗦嗦地挤在一起等着她挑,金若霞看了看站在她身后的夜锦行,觉得这些动物实在可怜,最后也没能下手,只当是跟他一起上山玩了一圈。 当天晚上自然又逃不了被他压着翻来覆去地要了好久,早上天快亮的时候,迷迷糊糊地听到他说有事要离开,她那时候累坏了,嗯了一声又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叁竿,身边果然没有了夜锦行的身影,金若霞愣了一会,依稀记得他说过很快就会回来,虽然还是会想他,倒也没有像上次一样惊慌失措。 梳洗过后,又吃了午饭,金若霞把硝制好的兽皮拿出来晾晒,正忙着,就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 十几个家丁抬着几个箱子,跟在一顶轿子后面,轿子停在她家院子门口,一个眼熟的小厮掀开轿帘,从里面迎出一个年轻男子。 年轻男子面容俊秀,穿了一身宝蓝色的深衣,一见她就笑了起来,红着脸对她作揖,“金姑娘,可还记得我?” 金若霞盯着这人看了半天,突然想了起来,“你是……徐公子?” 首-发:po18yu.vip(po1⒏υip) 纳妾? 徐天御今日出门前特意对着镜子照了半天,发丝不容凌乱,衣衫不得褶皱,连悬在腰间的美玉都一连换了好几块,才满心忐忑与期待地上了马车。 一路上也顾不得像往常一样欣赏沿途景色,坐在马车里一遍又一遍地练习着将要对金若霞说的话,只希望自己那时候可以顺利地把话说完,不要结结巴巴地惹她笑话。 眼下真的见到了她,徐天御的心都要从胸口里跳出来了,白练了许久的开场白都梗在喉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金若霞就站在他面前,虽是荆叉布裙,却怎么也掩示不住那晚霞一般殊艳的容貌,眉梢眼角皆是风情,一举一动撩人心魄。 她与那些大家闺秀全不相同,不会木讷寡言,也没有那份苍白的娇弱。 那腰肢是纤细的,却不是扶风的弱柳,反而柔韧挺拔,是徐天御从来不曾见过的,恣意张扬的美。 而她的笑更是令他难忘,不曾扭捏怯懦,飒爽英气中还带着她所特有的娇俏与妩媚,如同天边火红的云朵,灿烂惊艳,让他每每回想,都忍不住想要向她奔去。 现在,他来了。 徐天御轻理衣襟,对金若霞深深地一揖,“金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还请容我谢过!” 一看到徐天御,自然就会想起他派来的恶仆,金若霞对他也就没有什么好脸色了。 她往旁边撤了两步,避开了他的礼,“我不过就是个村姑,可受不起徐公子的大礼,当初救你也没有指望什么回报,只要你不要派人打扰,我就知足了。” 金若霞不想跟这些人费口舌,不过看他们来势汹汹的阵仗,还以为是上次那些家丁抢人不成,这次徐天御亲自过来强抢民女了,不由得戒备起来,心里盘算着一会找个什么东西当武器,好让他们知道知道她也不是好惹的。 跟在徐天御身边的小厮却蹦了出来,梗着脖子叫道:“你还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个村姑,谁给你的胆子,也敢这么跟我们家公子说话?” “你闭嘴!”徐天御一张脸涨得通红,训斥了自己的小厮又急着跟金若霞解释,“之前的事都是我不对,贸然派人上门来找姑娘,我那时正巧入试走不开,只盼着回家之后就能见到姑娘,却没顾及到此举轻慢了姑娘,的的确确都是我的错,我在这里向姑娘赔礼了!” 他再一次向金若霞弯腰行礼,这一次金若霞没有躲。 徐家恶仆仗势欺人,不过因为有夜锦行在,她也没受什么委屈,现在徐天御亲自来向她鞠躬道歉,金若霞也懒得再去计较,她本来也不是那种小心眼的性子,这事过去也就过去了。 最主要的是,她现在孤身一人,真闹起来还是她吃亏,还不如顺着这个台阶揭过去就算了。 她点了点头,对徐天御说道:“既然如此,那过去的事就算了吧,徐公子的歉意我也知道了,只是我这里又脏又乱的,实在不配让徐公子久留,还是请回吧!” “等等,我还有话要说!”徐天御当然不肯走了,他此行的根本目的还没说呢,哪知道金若霞多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讲,直接就要轰他走了呢! 情急之下,之前演练的那些话全都忘了,他朝着金若霞迈进两步,急切地说:“我想纳金姑娘进府,不如姑娘意下如何啊?” 金若霞本来都不想跟他牵扯了,可是听了徐天御的话,她决定把这帮混账都撵得远远的。 “纳?”她都被气笑了,“我若是没有记错,只有妾室才是纳进府的,徐公子想要纳我为妾吗?” 那小厮又按捺不住了,跳出来趾高气昂地说:“那是当然,就凭我们公子的身份,纳你为妾已经是很抬举你了。不然呢,你还想要做我们家少夫人不成?也不想想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凭你也配?” 这时候金若霞才想起来,难怪当初她对刘媒婆说自己不想嫁人的时候,那老虔婆神色有些不对,原来徐天御压根就没想过要娶她,倒是她自己会错意了。 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金若霞冷笑一声,转身进了院子,再出来的时候,手里就拎了一把雪亮的大刀。 她手臂一抬,刀尖直指徐天御,“我早说过,这辈子只招婿不嫁人,你要是再敢逼我,大不了跟你拼了!” ************************************ 首-发:yushuwu.live (woo16.c o m) 对峙 金若霞振臂一挥,手中的长刀直逼徐天御的面门,那闪着寒光的刀尖与他的鼻子只隔着一寸之遥,下一刻,长刀裹挟而来的煞气扑在徐天御脸上,他目瞪口呆地感觉到了一丝凉意。 别看金若霞仍是那高挑纤细的身形,可娇躯里面所蕴含的力道却是今非昔比。 以往她也只是比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强健不少,但是现在,就算是七八个普通男人一起上,也不是她的对手。 自己的变化,金若霞心里最清楚,她知道这一切都跟夜锦行分不开,若不是吸收了他的阳精,她可没有现在的本事。 说起夜锦行…… 唉,那个大坏蛋,也不知道又跑出去做什么了! 金若霞心中叹息,脸上却是神色俾睨,掷地有声地说道:“徐天御,之前你派了恶奴来这里掳我,我想着既然没有让他们得手,看在你乖乖道歉的份上我也就不计较了,可你仗着自己有几条狗,就一而再再而叁的找我麻烦,看来我这刀不砍在你身上,你就永远也不知道什么叫疼!” 徐家的家丁立刻蜂拥而上,将金若霞与徐天御围在当中。 为首的一人率先威胁她,“你是疯了不成?我们家公子好心带你回去吃香喝辣,你不领情也就罢了,还敢对我们公子动刀?你可知道我们公子是何等的身份,能看上你都是你家祖坟冒青烟了,你别不识抬举!要是敢伤了我家公子一根汗毛,把你这条小命搭进去都不够赔的!” “呵,与其一直被你们欺压,还不如痛痛快快地打一场,哪怕是死了,我也不愿受你们折磨!”她根本就不怕他们,真的动起手来,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徐天御盯着金若霞呆愣半晌,这时候终于回过神来,指着自己的家丁训斥道:“退下,都退下,你们这是想做什么?金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不得无礼!” 他脸色涨红,心头滚烫,满心满眼的都是金若霞那飒爽的英姿,端得是神如烈火,形似牡丹,如此逼人的美貌,令他久久回不过神来。 “还请姑娘莫怪,我代这些不懂事的东西向姑娘赔礼!”徐天御连连作揖,一个劲地赔不是,“之前的事是我思虑欠妥,家中恶仆冒犯了姑娘,回去之后自当严惩不贷,只要能让姑娘消气,你想要如何罚我,我都依姑娘!” 也不知道徐天御这是想到了什么,说到这里更是心花怒放,“是我刚才没有说清楚,姑娘会生气也是人之常情,只是还请姑娘再听我几句话!”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徐天御这副作小伏低的样子倒是弄得金若霞没了脾气,手里的长刀怎么也砍不下去了,不过她也没有放松警惕,冷着脸说道:“我和你没有什么好说的,你还是赶快回去吧,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可是徐天御不肯走,“我说想纳姑娘进府,并非有意轻慢姑娘,只是我的亲事早已定下,若非大事不得更改,故尔我也不敢以娶妻的名义哄骗姑娘。” “姑娘放心,我徐天御绝非风流好色之人,我……”说到这里,徐天御停顿一下,扭扭捏捏地揭了自己的老底,“我的身边一向只有小厮伺候,从未有过通房之流,姑娘是第一个令我动心之人,只要姑娘愿意,我今生今世必然会真心相待!” 他说得情真意切,可惜到头来只换得了金若霞的不以为然。 金若霞冷眼旁观,打量着徐天御摇头失笑,“看来你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真心相待。” 远处遥遥地传来一阵飘渺喜乐,吹吹打打的好不喜庆,可是金若霞正烦着,也没有心情去瞧热闹,她只想赶紧跟徐天御说明白,让他马上滚蛋,不要再来烦她。 “我这人啊,一向霸道!”她收了刀,“我的男人只能有我一个,绝不许叁心二意,只要是招惹了我再去招惹别人,不管他有多好,我都不会再看他一眼。所以……” 她随手挽了一个刀花,长刀利落地贴在手臂上,“我才决定只招婿不嫁人,徐公子还是请回吧,如果你真的把我当成救命恩人,以后就不要再来打扰我了!” 说完之后,她就不再理会徐天御,目光顺着越来越近的喜乐声飘去,可这一看,就不由得纳闷起来。 这帮人是来做什么的,好大的阵仗啊! 哪里来的大人物? 金若霞凛然而立,虽收了刀,却仍是让人不敢小觑,平时艳如烟霞的笑容被怒意取代,哪知这般飒爽英姿也让徐天御看呆了去。 不远处喜乐喧天,那队行进的人马粗略看去大概就有百余人,整支队伍蜿蜒而行,最前方吹打奏乐的乐手足有十几人,仅仅是这些乐人就与徐天御的阵仗差不多了。 村里人听到了喜乐声,一个个的都是跑出来看热闹,只有金若霞没有心思再看,她正急着把徐天御轰走呢,一会村里人出来得更多了,人多嘴杂的,万一让夜锦行知道了,那醋包还提不定怎么拈酸折腾呢! 一想到夜锦行吃起醋来那没完没了的缠人劲儿,金若霞连腰带腿的都有些发软。 她是彻底的没了耐性,拧着眉说道:“徐公子还是请回吧,往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你就当从来没有见过我!” 徐天御怎么舍得就这样走了? 他急匆匆地向前追了两步,“此言差矣,姑娘这般风采,让我怎能忘怀呢?” 村里过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金若霞可不想自己变成笑话让别人看了,便不再搭理徐天御,扭头就走。 徐天御可不怕被人看到,或者说被人看到了才好,到时候哪怕是迫于声誉,只要能够把金若霞迎回去,到时候日夜相对,他有总有机会哄得她回心转意。 于是就变成了金若霞满脸不耐烦地快步走在前面,徐天御红着脸却坚持地跟在她身后,村里一些多嘴多舌的妇人见了立马精神起来,叁叁两两的凑在一起扯闲话。 “哟,这不是金家那丫头吗?出什么事了,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勾了位富贵公子过来?” “谁知道呢,我一出来就瞧见那位公子跟在她屁股后头转,听那话里的意思大概是想纳她去做妾,可她不愿意呢!” “哎哟我的天,她这是想什么呢?那位公子长得又俊,一看就是个富贵的,就她一个孤女还不乐意呢?她还想找个天上的神仙不成?” “呵,你个知道个屁!人家若霞可是立了女户的,前些日子可是把大话都吹出去了,人家这辈子只招婿不嫁人,她要是答应了跑去做妾,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你才是知道个屁呢,脸算什么东西?依老婆子我来说呀,先把那小公子睡了才是要紧事哩!” 一群媳妇婆子们哄笑起来,金若霞听得气不打一处来,正要说那些碎嘴的女人们两句,就听得身后的喜乐声越来越近,只过了这么一会的功夫,那只队伍居然已经行进到村口了。 这下子可没人再顾得上去拿她的事嚼舌头了,所有人都眼巴巴地看着那支队伍,心里都在想着同一件事:这是哪里来的大人物? 除去队伍最前面那十几个弹奏的乐人不谈,后面紧跟着一辆奢华的马车,玄木为身,华盖为顶,金漆门窗,由八匹高头大马拉着,减缓了速度向着人群驶来。 徐天御也在打量着,按理说马车并不新鲜,他们府上也有几辆,但即便是他的父亲出行也只用得起两匹马来拉车,原因无他,只因为马匹精贵,一匹马就要配两个大活人来侍弄,寻常百姓是绝对养不起的。 可是面前的这辆车不同寻常,光拉车的马就足足有八匹,且每一匹都是身形高大,油光水滑的。 它们通体漆黑,不见一根杂毛,连看人的眼神都趾高气昂的,那气势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富贵人家能养出来的。 至于后面那几十抬的大箱子就更不用说了,每个箱子上都盖着红绸,一看就知道是聘礼。 莫明其妙的,徐天御心里一颤,总觉得来者不善。 就在所有人或是期盼,或是惊惧的注视下,马车停了下来,一个面容清秀的青衣小厮赶到马车旁边,恭恭敬敬地打开车门。 车里的人要出来了! 围观的人们连大气都忘了喘,安安静静地看着马车上下来一个男人。 他身形高大,步伐矫健,一袭石青色的深衣,上有金线滚边,眉目英挺俊朗,随便一眼望来,那一身的肃杀之气就能令人甘愿俯首。 他面无表情地看了徐天御一眼,看得徐天御僵立当场,不紧不慢地走到金若霞身边,拉起她的手,亲呢地问道:“怎么围了这么多人,这是做什么呢?” ***************************************** 首-发:po18.vip「po1⒏υip」 我不嫁人 “夜锦行,你这是……” 金若霞呆呆地看着身边的男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他今天明显是是特意打扮过了,从头到脚都打理的容光焕发,身形笔挺,傲然而立,勾得周围不少小媳妇想看他又不敢看,不看吧又不甘心。 其实夜锦行平时的模样就已经很抢眼了,高大俊朗的身形不论站在哪里都能吸引别人的目光,不过今天的他更加英挺俊美,那一身衣裳在阳光下泛起一层柔顺的反光,无声地张扬着一股子别人没有的贵气。 金若霞也没细想,抬手摸了摸他的手臂,那衣料果然柔滑非常,比她摸到过的最好的锦缎还要舒服,只这一下,金若霞的心里就凉了半截。 她眉头紧皱,扫了一眼周围那些看戏不嫌事大的村民们,欲语还休。 夜锦行见她皱眉就不由得担心起来,捏着她的手轻柔地摩挲着,“又有人惹你不高兴了,我替你出气好不好?” “那些事都无所谓!”金若霞拉了拉他的衣袖,夜锦行顺从地低下头,她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说道:“你这身上穿的、后面带的都是怎么回事?乖宝,虽然你和普通人不一样,但是也不能仗着自己的本事去偷去抢啊!” “………………” 夜锦行沉默了。 亏我等了半天,你就跟我说这个? 活活让你给气笑了! 他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解释,“我是什么身份,怎么会去做那种事,还是说在你眼里我就那么穷?” “啊,我想起来了……” 金若霞想起之前那只小黄鼠狼一直哆哆嗦嗦地叫他君上,想来乖宝还是有些家底的,应该不至于去偷去抢吧? 不过这么一想的话,好像也有哪里不太对啊。 “那你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吃我的住我的,是因为什么呢?” “咳……”夜锦行咳嗽一声掩饰尴尬,捏着她的指尖拈了拈,“这个回头再说!” “金姑娘!”徐天御在一边看了半天,终于从最初的震惊之中缓过神儿来。 刚想说话就看到那男人拉着金若霞的手,而她居然也没有挣开,就那么自然而然的任由他握着,徐天御在心里呐喊着:刀呢,你的刀呢? 他看着他们两个旁若无人地说着小话,本想秉持君子之风不去胡乱插嘴,可他真的忍不住了! 再忍下去他就一点胜算都没有了! 没有胜算也就罢了,你们把我当木头桩子一样视而不见就不合适了吧? 徐天御愤愤不平地上前两步,走到金若霞面前,涨红了脸问道:“金姑娘,不知这位公子是何许人,与姑娘又是什么关系?” 那些看热闹的村民一见他们叁个人都站在一起就更是激动了,甚至有那年纪大的,还要满不在乎的评论几句,“人家手都拉上了,还能是什么关系,这小公子白长了张好看的小脸蛋,可惜脑子不好使!” “再好看也比不过刚来的这位吧?你瞧瞧那肩、那腰、那腿,啧啧啧,老婆子我要是能年轻个几十年……” “你个不要脸的老东西,不过这位的确是更带劲儿啊,那小公子跟他一比,就像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寡淡得很!” 夜锦行丝毫不介意那些媳妇婆子们对他品头论足,反而还得意洋洋地看着金若霞,轻轻地撞了撞她的肩,“听见没有,他们都说我更好!” “如此胡言乱语,简直有辱斯文!”徐天御听不下去了,也不想去看夜锦行得意的嘴脸,只管追问金若霞,“姑娘方才还与我说过,这辈子只招婿不嫁人,也不知这位公子带了这些聘礼来是要做什么?金姑娘该不会言而无信,想要答应他吧?” 夜锦行听着徐天御的话都快乐出声来了。 什么叫想要答应他啊? 且不提她已经是他的人了,就单说她爱他爱到死去活来,非他不可的这份痴情,她也不可能拒绝他啊!这个凡人连自己的对手是谁都没搞明白就敢来挑衅,他都等不及看到金若霞当众倾诉钟情之后,这小子哭得有多惨了! 他笑容矜持,装模作样地对金若霞说:“既然人家都问了,你也不用顾忌我,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吧!” 金若霞感动地点点头,正色道:“我自然不会言而无信,说了这辈子只招婿,那就不会嫁人,不论是谁来求娶!” 夜锦行………… 你还真是一点也不顾忌我啊? ****************************************** 精彩x影视:「pо18hub.cоm」 乖宝入赘 [po1⒏mobi] 金若霞脊背挺直,这一席话说得掷地有声,徐天御目瞪口呆,好半晌才吐出一个字,“这……” 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说了一次,直到现在,徐天御才意识到招婿之事是金若霞的真实想法,而不是用来搪塞他的借口。 原来她是真的没想跟了他,连嫁人都不愿意,更别说与人为妾了。 他黯然神伤,金若霞却终于松了一口气,这件事总算是说明白了,可这位徐公子怎么还不走呢? 身边视线灼灼,盯得她怪不自在的,金若霞回头望去,正对上夜锦行那幽怨的眼神:你还没说我是你的什么人呢? 金若霞也有些莫名其妙。 她歪头看着夜锦行,黑亮亮的眼神分明是在质问:不是你自己说的不用顾忌你吗,现在摆出一副被我始乱终弃的可怜样子是为什么? 夜锦行叫她这么一看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在那她那张恼人的小嘴儿上咬一口。 会不会聊天啊? 真客气还是假客气都分不出来吗? 我让你不用顾忌是为让你跟我撇清关系的吗? 要不是有这么多人瞧着,他非好好的给她立立规矩不可,不过现在外人太多还是算了,真要把她惹急了,难免又要挨打。 倒也不是怕了她,虽然她生起气来挺吓人的,不过他是雄性,才不会跟自己的伴侣斤斤计较。 才不是怕她生气呢! 夜锦行安慰了自己一场,飞快地咽下刚才的委屈与气愤,拉起金若霞的手向着后面那一抬抬的大箱子走去,“既然已经和不相干的人说完了,还不过来看看我给你带来的东西?” 金若霞刚被他拉着走了两步,就被徐天御给拦住了。 “金姑娘暂请留步!”徐天御挡住了去路,看了一眼两人交握的双手,满眼不甘地说道:“既然姑娘对我无意,我也不该多做纠缠……” 夜锦行已经开始不耐烦了,“那你还不走?” 金若霞被他逗笑了,她自己也不想再应付徐天御了,便握紧了夜锦行的手,说道:“徐公子还是请回吧!” “我说完就走!”徐天御看着他们之间的小动作,明白自己是一点机会也没有了,眼神也跟着暗淡下来,“姑娘言出必行,固然令人敬佩,只怪造化弄人,无法与姑娘结缘,可是有些话却不得不说。” “女户的日子极为艰苦,世间的好男儿哪个愿意入赘?姑娘此举着实有些欠妥,不如再好好思量思量,以免被恶人哄骗了去!” “谁说没有人愿意入赘了?”夜锦行是一个字也听不下去了,他大手一挥,指身后面蜿蜒的队伍大声说道:“我就是来入赘的!” 此话一出,周围一片寂静,有人忍不住叹了一句:“我的天爷,还真有带着这么多东西来当上门女婿的?” “这可了不得了,人家不仅长得俊又富贵,还肯入赘哩!唉,可惜我老婆子早生了几十年啊!” 金若霞已经被夜锦行的豪言壮语震傻了,只会看着他发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人妖殊途,本以为她与夜锦行之间不过是一场露水姻缘,什么时候露水干了,他们之间的情份也就到头了,到时候任他腾云驾雾也好,成仙成圣也罢,全都与她这凡人不相干了。 可是谁成想,他竟是认了真,今天摆出这么大的阵仗居然是来入赘的。 何苦呢,就算他跑了她也不能把他怎么样啊,傻不傻? “看见了吗,这些东西连同我这个人,都是你的。”夜锦行拉着金若霞走过去,那些盖着红绸的大箱子在他们面前一一打开,里面摆满了奇珍异宝,看得人眼花缭乱的。 “还喜欢吗?”夜锦行目光熠熠地看着她,“怎么不说话,高兴傻了? 金若霞的脸上终于漾起笑意,嗔道:“你才傻呢!” 笑着笑着就觉得鼻子有些发酸,水汽氤氲了视野。 父亲过世,好友柳含莲也嫁人生子,已经好久没有人这样掏心掏肺的对她好了。 她的乖宝啊,虽然有些傻,却傻得可爱! *********************************************** 小说+影视在线:[po1⒏mobi] 想要和他在一起 几十抬大箱子全都一一看过之后,这场入赘风波也终于闹得人尽皆知,不光是金若霞他们村子,连临村的人都跑来看热闹了。 什么叫金银珠宝,什么是玉石锦缎,可算是让这些终年在土里刨食的村民们长了见识,他们被这些好东西晃了眼,再看向金若霞的时候,一个个的都是从未有过的热情。 他们围到金若霞身边,七嘴八舌地夸着她有福气。 半个时辰之前还在说她不懂事的媳妇们,转眼间就改了口,“我早就看出来若霞是个有福气的,这么漂亮又能干的姑娘,哪里是随便什么人都能配得上的?” “谁说不是呢,那徐公子乍一看是不错,可到底还是脑子不太好使,我们若霞这么好的姑娘也想抬走做妾?” “若霞可是有大福运的,一般人哪里配得上,还想让我们若霞做妾呢?呸,也是想瞎了心!” 徐天御不知什么时候悄悄离开了,这帮村民才敢在这里嚼舌头,夜锦行听着他们踩高捧低只觉得厌烦,故意朝着村口的方向示意,“你们倒是不怕得罪人,那姓徐的可是一直在那边听着呢!” 因愤填膺的村民们吓得马上闭了嘴,回头一看,哪里有徐天御的影子,他们明白过来夜锦行是故意的,臊得不好意思再多嘴,一个个都灰溜溜地回去了。 不过到底还是有好人的,村里几个和金若霞不错婶子倒是没有跟着乱说,见别人都走了,就开始帮她张罗着收拾东西,可这一收拾金若霞就发愁了。 这么多的东西,还一样比一样贵重,她家只有一个小院两间房,东西都往哪放啊? 她去跟夜锦行商量,夜锦行听后满不在乎地摆摆手,“这有什么难的,我叫他们先搭间库房,等到礼成之后再由你做主安置!” 一说到礼成,金若霞偷偷看了他一眼,不好意思地笑着问,“入赘这事,你真的想好了?” 夜锦行被她问得莫名其妙,“这还用想吗?其实当初你洗澡那天晚上我就想好了,毕竟你全身上下都让我舔遍……” “啊啊啊啊!”金若霞大叫着想要把他说话的声音压下去,跳着脚去捂他的嘴,“还有这么多人在呢,你胡说八道什么?” “什么叫胡说八道!”夜锦行一把抓下她的手,皱着眉头跟她较真,“明明就是实话……” 周围几个帮忙的婶子们都在低着头憋笑,金若霞羞得一拳锤在夜锦行硬梆梆的胸膛上,瞪着他命令道:“闭嘴!” “…………” 夜锦行马上闭嘴,可闭上嘴以后又觉得不甘心,小声嘟哝着,“闭嘴可以,但是你别想不认帐,我可告诉你,你就算是再长两条腿,也跑不出我的手掌心!” ………………………… 我是因为这个让你闭嘴的吗? 说你傻你还真是一点都不让我失望啊! 金若霞只觉得身心俱疲,她都没心思把这两句心里话喊出来了。 算了吧,反正已经这样了。 她默默地转过身,跟着几个婶子一起商量着归置东西,接下来的时间就这么忙忙碌碌地过去了。 因着夜锦行急着入赘,婚期就定在了叁天后,金若霞什么都没有准备,本以为会是一场仓促的婚礼,结果夜锦行已经连嫁衣都给她准备好了。 成亲当天,柳含莲一家天不亮就赶到了,她打发着夫君和两个孩子都去找夜锦行,自己则是一进门就抱住了金若霞,“若霞姐姐,我来晚了!姐姐今天真漂亮!” 金若霞故意揶揄她,“这叫什么话,平常我都是丑的不成?” “好啊,这么久没见了,一见面你就说道我!” “亏你还知道这么久不见了!”金若霞点着柳含莲的鼻尖数落她,“这么长时间都不来看我,我都快忘了你是谁了!” “我这不是不方便来找你嘛!”柳含莲不再玩笑,郑重地问道:“若霞姐姐你想清楚了吗?你是自愿和夜锦行在一起的吗?” “怎么突然这么问?”金若霞觉得她话里有话。 “在这人世上,除了父母,就只有姐姐与我最是亲近,如果你们是两厢情愿,我就祝你们情比金坚,但如果是他强迫你……”柳含莲面色一凛,“无论如何,我也会帮你讨回公道!” “有你这句话,就算我没白疼你!”金若霞拍了拍柳含莲,回头看向窗外,“你也不用担心,他对我很好,我想和他在一起,除了他谁都不行!” ****************************************** 小说+影视在线:『po1⒏mobi』 成亲 梳洗打扮的时候,金若霞终于明白,成亲这种事,为什么一辈子只一回。 是因太累! 首饰头面都是夜锦行提前叫人送来的,她自己挑的,挑的时候很开心,可是全都戴到自己头上以后才知道,这些东西有多沉。 她不自在的扭了扭脖子,抱怨道:“这些零零碎碎的东西怎么这么沉,压得我都快抬不起头了。” “成亲可不就是这样嘛,我那时候也是累得很呢。”柳含莲拿了一根镶着明珠的金钗插进金若霞发间,一边打量着一边坏笑,“现在算不上什么,等到晚上才有你累的呢!” 金若霞瞪了她一眼,“嫁了人的就是不一样,都会胡说八道了!” “行,趁着你还有力气,赶紧多说我两句吧!”柳含莲站在金若霞身后,和她一起照镜子,“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姐姐如此盛装打扮,可惜我也只能看两眼,姐姐马上就要被抢走了!” “亏你还好意思说我呢,你不是早就让人抢走了!” 一对小姐妹说说笑笑的打扮着,另一边夜锦行也换上了一身大红色的喜服,正被几个损友围着打量。 司渊比夜锦行本人还兴奋,围着他转了一圈又一圈,“夜大哥这身打扮真帅气,真好啊,我也想成亲了!” 孔旭安不以为然地摇了摇羽扇,“成亲有什么好着急的,一旦有了伴侣,别的雌性还怎么欣赏我的美貌?” 夜锦行懒去听那花孔雀臭美,盯着整整一面墙的水镜看了半天,回头问道:“怎么样,没什么不好吧?” 蒲睿暝点点头,目光在夜锦行的脸上扫了一圈,有些纳闷,“今天你应该高兴才是,可我怎么瞧着你有点不耐烦呢?” “凡人的规矩太麻烦,这几天都不许我和她见面,那女人也是没有心,说不见我还就真的一面都不见了,装得好像她一点也不想我似的。” “真不愧是乖宝,想不到你还这么守规矩!”蒲睿暝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揶揄夜锦行的好机会。 “说了多少回,不许这么叫我!”夜锦行越说越气,“她屋里天天都有人陪着挑这个选那个的,我是什么身份,总不好去欺负几个凡人吧?难道你成亲之前还能见面不成?” “能啊,变回原形不就成了。”蒲睿暝得意的显摆着,“其实我也不想那么麻烦,主要是我夫人离开我就不能安睡,我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多宠她一些!” 正说着,一只满身雪白的小狐狸跑过来,一头扎进蒲睿暝怀里,奶声奶气地说:“爹爹记错了,娘亲喜欢与我和哥哥一起睡,爹爹这几天都是等到娘亲睡着以后,偷偷把她抱回去的!” 蒲睿暝垂眸看了儿子一眼,凉飕飕地说了声:“闭嘴!” 小狐狸一见事情不好,嗖地一下跳到司渊身上,抿着耳朵撒娇,“司渊叔叔救我!” 夜锦行顾不上去管小狐狸怎么闹腾,站在水镜前紧张兮兮地照个没完,直到白日西斜,雷万霆便走过来提醒他,“时候差不多了,该走了!” 入赘与寻常娶亲还有些不大相同,金若霞不必蒙盖头,还要迎着宾客,虽然今日的宾客里面有许多她都不认识,不过那些人个个对她恭敬有加,倒也挺好说话的。 喜乐喧天,金若霞若有所感地看向大门之外,只见夜锦行一袭艳丽的红衣,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威风凛凛的出现在她面前。 “姑爷来啦,快来看新姑爷啊!” 宾客们挤挤嚷嚷,夜锦行一眼就看到了前方等候的金若霞。 今天的她满头珠翠,嫁衣似火,一双杏眼水亮亮地看着他,忽的朝他嫣然一笑,就把夜锦行心里的烦躁都压了下去。 果然是灿若烟霞,瑰丽非常! 他大步走过去,一把拉住金若霞的手,“等急了吗?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宾客们哄堂大笑,金若霞嗔道:“这么多人看着呢,不许胡说!” 拜堂,行礼,招待宾客,等到这些事都做完了,金若霞也累得快要站不住了,夜锦行一把将她揽在怀里,带着她回了新房。 想要闹洞房的村民们都被夜锦行手下的小妖们拉着灌酒去了,蒲睿暝遥遥地看了新房一眼,笑道:“他倒是心急。” 孔旭安站在他身边说着风凉话:“当初你成亲的时候,夜锦行也是这么说的!”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洞房花烛夜【H】 房门在金若霞的身后关闭,外面的笑闹声也跟着淡了下来,金若霞拉着夜锦行的手,走到床边坐下,有些忐忑地开口,“夜锦行,你入赘来我家,会不会觉得不甘心?” 夜锦行顺势把脸埋到她的颈间,深嗅着她的气息,漫不经心地答道:“有什么不甘心的,入赘还是娶妻也没什么不一样,不过就是给你个名分,省得总有那不开眼的跑来纠缠。” “进了我金家的门,就是我金家的人,看来你还是没明白,现在是我给了你名分!”金若霞捏着夜锦行的脸,故意逗他,“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不管我说什么你都得听话,我让你伺候,你就得老老实实地伺候着,知道吗?” 本来还以为他会闹别扭,可是夜锦行却异常乖巧地答应了。 就在金若霞纳闷他是不是吃错了东西,怎么会这么乖的时候,就觉得肩头一沉,转眼间被他按倒在床上。 “你,你想干什么?”耳边突然响起柳含莲早上说过的话:晚上才有你累的呢! 从早累到晚的金若霞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干笑着跟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说好话,“乖宝,呵呵,我今天好累啊,能不能先让我歇一歇?” “好啊,你只管歇着!”夜锦行嘴上答应得挺快,指尖抚过她的衣带,转眼间就把她的喜服脱了下去,“我来老老实实地伺、候、你!” 金若霞死死地按住里衣领口,讪笑着,“呃,倒也不用这么着急,你也累了吧?” “不累!”夜锦行一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飞快地扯开了她的里衣,“我都是你的人了,哪敢说累呢?” “你不累我累呀!”金若霞后悔万分,早知道就不逗他了。 “你只管歇着就是!” 两句话的功夫,连亵裤都被他扯飞了。 金若霞认命了,新婚之夜,横竖是躲不过去的。 她伸出手臂,环上夜锦行的脖子,勾着他低下头来,在他唇上响亮地亲了一口,“那你轻些好不好?” 夜锦行没有回答,他重重地吻了下来,舌尖侵入她的口中,勾缠着她一起缠绵,交融的呼吸令她晕陶陶的,感受着他的双唇渐渐向下移动。 唇角,下巴,脖颈,锁骨,柔软的唇一点点地侵占着她的身体,直到乳肉上也被他又吻又舔,乳尖一下子被他含入口中。 “啊啊……乖宝……” 乳肉被他揉捏得好舒服,奶尖尖也在他一下下的吸吮中硬挺起来,他轮流嘬弄着两颗嫩嫩的小奶头,把它们吸弄得红红肿肿,骚答答地挺立在圆润的乳峰上。 火热的唇舌继续向下挑逗,舌尖滑过她的小腹,舔上了紧闭的花穴。 “等一下……啊啊……怎么又舔那里……怪羞人的……” 金若霞羞红了脸,按住他的头顶想要把他推开,可是夜锦行纹丝不动,甚至还仔细地在她腿间嗅了嗅,“香味比刚才浓了不少,水也流出来了!” “别说了……啊啊……” 夜锦行低下头去,金若霞就感觉到湿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花穴上,湿滑柔软的舌尖轻轻地舔舐着花穴,酥痒的触感让她微微颤抖,紧接着舌尖便拨开了花唇,灵活地钻进瘙痒的花穴里。 乖宝又在舔她的小穴呢! 金若霞羞得想要夹紧双腿,大腿一动却夹住了夜锦行的头,在花穴里挑逗舔弄的长舌突然快速地抽插起来,每一条滑嫩的褶皱都被他用舌尖无情地挑开,藏在其中的敏感点被他舔了又舔。 她舒爽得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着呻吟出声,淫水不断从花穴里涌出,随着夜锦行的舔弄发出羞人的啧啧声,金若霞被他弄得全身火热,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可是夜锦行却不肯让她如愿。 他嘬住花核不断吸吮着,快感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金若霞两手攥紧了身下的褥子,呜咽着到了顶峰。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蜜汁四溢【高H】 情潮来得太快,赤裸的娇躯无法自控地颤抖着,金若霞不敢呼吸不敢出声,捂着自己嘴,硬生生地挨过了高潮。 “捂着自己做什么,叫出来,我想听!”夜锦行拉开她的手,轻轻地亲吻着她的手心,“不用害怕,不管你叫得有多大声,外面的人都是听不到的!” 早在踏进房门的一刹那,夜锦行就给屋子罩了一层结界,为的就是不让外人窥探她的身影,偷听她的吟喁。 她的一切都是他的,别人想都不要想! 金若霞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没有缓过神来,硕大硬胀的龟头就对准了花穴。 夜锦行劲腰一挺,火热粗硬的阳具挤开了层层迭迭的媚肉,朝着湿热的花穴深处一捅到底。 紧致的甬道骤然间被巨大肉枪撑开,金若霞再也压抑不住,弓起身子发出一声无助地吟叫,“啊啊……” 就算这不是第一次,紧嫩的花穴还是不能马上适应那过于粗长的性器。 太粗太深了,花穴都要被它撑裂了,它那么长,还在不断的往深处挺进,大龟头狠狠地碾压着娇软的媚肉,火热的肉冠捣在脆弱的嫩肉上,捣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夜锦行闷哼一声,炽热硬挺的大鸡巴急速抽插,“小嫩穴怎么好像比之前还要紧了些?一连好几天看不到我,你就这么想我吗?” 青筋怒起的棒身飞快地摩擦着媚肉,从花穴里榨出大量蜜汁,剧烈的快感让花穴越绞越紧,牢牢地包裹着铁杵一样的大鸡巴。 “谁想你了……啊啊……不要这么快……轻一点……” “真不想我?”夜锦行抬起结实紧翘的臀,儿臂似的大鸡巴几乎整根都抽了出来,只剩下大龟头杀气腾腾地顶在穴口,再猛地顶进去,“小嫩穴里的香味这么浓,还夹得这么紧,还敢说不想我?想要我狠狠地操你就直说!” 他飞快地抽插着,耻丘打桩似地撞击着弹软的臀瓣,淫媚的呻吟声在他的大力冲撞下变得断断续续,颤抖着双腿迎接巨物的进入。 大龟头捅开紧缩的媚肉,粗暴地往更深处操干,膨大的菇头在花穴里肆意顶弄,蹂躏着娇嫩的花芯,巨大饱胀的卵袋一下接一下拍着流下的淫水,把她的臀缝都拍得一片嫣红。 “啊啊……乖宝……不行……我受不住了……” 金若霞皱着眉不停讨饶,小巧的花穴都被大鸡巴干开了,肉唇偏偏含着红胀的大肉棒不肯放松,不断收缩吸裹着。 交合处全是被大鸡巴硬生生捣出来的淫水,硬挺的大肉棒每一下都操得那么深,小嫩穴里的浪肉肉都要被它干烂了,澎湃的快感激得她颤抖浪叫,舒爽得如同置身云端。 花穴最深处的宫口都被炽热的大龟头撑开了,进进出出地摩擦给她带来了极致的快感。 太舒服了! 金若霞紧紧地抱着夜锦行,忍不住收紧了蜜穴,希望这根大鸡巴能够一直插在她的小嫩穴里,一直不停地给她快乐。 “把胸脯挺起来,我要一边操你的小嫩穴,一边吃你的奶!” 夜锦行按着她的两腿,分开到极限,挺着腰肆意地挺操着多汁的嫩穴,金若霞颤巍巍地扶着一只乳儿迎向他,“嗯啊……乖宝……啊啊……快点来呀……” 夜锦行一口咬住了骚挺的奶尖尖,用力嘬弄,在花穴绞紧的同时,蛮横地一插到底。 “啊啊……太深了……唔啊……乖宝……好舒服……” 小奶头被嘬弄着,小嫩穴也被大鸡巴狠操着,金若霞被他干得舒服极了,眯着眼睛大声呻吟,肿胀而起的花核突然被夜锦行捏住一拧,一阵透骨的酥麻直冲天灵盖,让她一下子就泄了出来。 坐在他腿上被猛操灌满浓精【高H】 汹涌而来的情潮如同排空巨浪把金若霞完全吞没,媚肉在极度的快感中痉挛抽搐,小嫩穴死死地咬住大鸡巴不肯放松,不仅不能抑制住一浪接一浪的舒爽,反而又被雄壮的棒身熨烫得阴精乱喷。 娇嫩的穴口被炽热硕大的性器撑开,夜锦行不肯在她最脆弱的时候停下来,大鸡巴仍在绞紧的嫩肉里抽送。 一波波的高潮激得金若霞呻吟不止,小穴剧烈地收缩蠕动着,却怎么也敌不过夜锦行的巨力,每次都会被大鸡巴粗暴地捅开,哆嗦着任由巨硕的大龟头碾压过花芯,凶悍地干进子宫里。 娇嫩的花穴被操得酸胀酥麻,金若霞迷蒙间看到一股晶莹的水柱直喷出来,滋的一下喷到了夜锦行赤裸的胸膛上。 “乖宝慢一点……啊……不要再操了……啊啊……快停下……” 金若霞眼角泛红,低声的哀求着,细小的嫩缝被撑得大大的,粗暴地抽送把她操得高潮迭起,滑腻的肌肤上浮起一层香汗,细碎的黑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脸颊边,有种凌乱的淫靡,赤裸的身子在极乐中痉挛抽搐,享受着高潮中舒爽的折磨。 “停下?我还没把你伺候好呢,怎么可能停下?”夜锦行突然把她抱了起来,大鸡巴一直埋在小嫩穴里,抱着她跨坐在他腿上。 双腿不由自主地盘到他腰间,软嫩的花穴毫无抵抗地敞开着,已经被操到发红的花瓣沾满了淫水,在他一下狠过一下的深捣中被操得噗嗤噗嗤直响。 “啊啊啊……太深了……别顶那里……”花芯都要被大龟头顶烂了,金若霞泪水连连地哀求着。 “这里真是不禁操,碰一下你就夹得这样紧!” 夜锦行嘴角一挑,狠狠地顶上花芯,怒张的大龟头重重戳进子宫里,残忍地旋转撞击,巨大的肉根把嫩穴干得淫水乱喷,晶亮的淫水被都捣成了白沫,粗长的大鸡巴深入得让金若霞感到害怕。 “要坏了……肚子要被你捅穿了……啊啊啊……好深……不许再插了……啊啊……好舒服……呜呜呜……我坚持不住了……啊啊啊……” 金若霞突然绷直了脚尖,又是一波让人欲仙欲死的高潮,肿胀的花核即便没有被他玩弄,也跟着一起抽搐瘙痒。 夜锦行劲腰狂顶,就算是坐着也能把她操得阴精乱喷,大鸡巴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地狂顶狠操,茂盛粗硬的耻毛把那可怜的小花核磨得骚胀难忍,就连那巨大的卵袋都没有歇着,啪啪地拍打着她的屁股。 她颤抖着呻吟着,在磨人的情潮中用力挣扎,又被夜锦行抱紧,敏感的耳垂被他舔舐,娇挺的乳尖被捏住拉扯,火烫的大鸡巴更是恨不得把她的小嫩穴生生操穿一样,不管她如何高潮,都会狠心地捅开绞紧的媚肉,撞开抽搐的宫口,顶进她的小子宫里横冲直撞。 “真的不行了……啊……啊……乖宝……饶了我吧……” 金若霞已经不能思考了,只会咿咿呀呀地求饶,可她越是求饶,夜锦行就越是凶悍。 大鸡巴直直地顶进软嫩抽搐的媚肉里,紧致的吸裹把他刺激得险些疯狂,他舔去她的泪珠,变本加厉地狂操起来。 滚烫硬胀的大龟头一次次深入,顶开了宫口,马眼抵在小子宫脆弱的内壁上不断开合,像张小嘴似的吸吮着被他操软的浪肉,金若霞剧烈哆嗦起来,那是她无法挨过的快感。 “乖宝……啊啊啊……太舒服了……我会死的……唔嗯……” 销魂的吟叫声被堵了回去,夜锦行突然吻住她,用力一顶,大鸡巴顶在子宫内壁上勃动着喷射出阳精,他射得又多又浓,转眼间就把她的子宫灌得满满当当。 金若霞都没来得及再说什么,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 收藏已经超过1500了,明天免费加更哈,还请宝宝们继续支持呀! 特别特别喜欢他po1⒏υip 唇上突然一软,金若霞迷离地睁开双眼,就迎上一双金色的眸子。 夜锦行撇了撇嘴,颇为幽怨地说:“可算是舍得醒过来了,你呼呼地睡了一整夜!” 金若霞慢慢地坐了起来,就觉得全身酸软,自从吸收了夜锦行的元阳,他们欢好过后都不会这样疲累,昨天她会累成这副样子,可见夜锦行是下了多大的力气,直到现在她的小穴还是酸胀酸胀的,有点缓不过来。 她没好气的一把将夜锦行推远,“你怎么不说是谁把我折腾成这样的,还好意思反咬一口来怪我?” 本来打算趁机要点好处的夜锦行不仅没能得逞,反而还被嫌弃,委屈巴巴地小声嘀咕,“不是你让我好好伺候的吗,怎么尽心尽力的伺候你一场,倒成了我的错了?” “我不过是逗逗你,谁让你那么卖力了,我到现在还是腰酸腿疼的,再说我受不住的时候求了你多少次,你有哪次听我的了?”金若霞不想再搭理他,自顾自地穿衣裳,刚把衣裳穿好,夜锦行又粘乎乎地贴了过来。 “一睁开眼睛就发脾气,天底下除了我还有谁会这么惯着你?”夜锦行拉起她的手就向外走,“走吧,我带你去解解乏!” 金若霞莫名其妙地跟着他走了两步,身边的风景突然一变,眨眼之间,他们就站在一处树木掩映的空地上了。 她仔细一看,发现这里正是当初她捡到小豹子的半山腰,旁边不远处停着一辆宽敞的马车,不对,说是马车也不恰当,因为在前面拉车的是两只她从未见过的大鸟。 那两只大鸟形似大雁,站在那里几乎有两人高,见到夜锦行带着她过来,引亢长鸣之后便温驯地低下了头。 金若霞就没见过这么大的鸟,一时好奇地都忘了害怕,抬头望着夜锦行问道:“他们……也是妖吗?” 她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大鸟身上,夜锦行不形于色地嗯了一声,伸手把她抱到车上去,“少见多怪,你连我都见过了,看到这些小妖还有什么好稀奇的?” 这话说得酸兮兮的,金若霞暗自笑他小心眼儿,却也故意没有理他,谁让他昨天把她折腾得那么累呢。 两只大鸟拉着车腾空而起,金若霞这辈子第一次飞上天,吓得也顾不上跟夜锦行计较了,紧紧地抱住他的手臂,连自己什么时候被他反客为主地揽进怀里都没有发觉。 好在车架虽然飞在空中,却是极其平稳,金若霞适应之后就不再害怕,反而被车窗外那壮阔的景色迷住了。 她从夜锦行的怀抱里离开,趴在窗前向外看,一边看还一边惊呼:“竟然飞得这么高,下面的河好漂亮。乖宝你快看,下面那是人吗,小得像虫子一样了呀!” 怀里没了那个软玉温香的人,乖宝很不开心,偏巧这时金若霞回头看向他,水润的双瞳亮得惊人,两眼之中都是他的倒影,还笑得分外可爱。 夜锦行怔愣片刻,才意识到自己看她看呆了,脸上微微有些发烫。 “哼,瞧你这副没见识的样子!”他巴巴地凑过去,一手揽着金若霞的腰,一手指向远处,“看到那些云彩了吗,带你到那上面去看看!” 大鸟长鸣一声,车架陡然升高,金若霞看着自己离那些洁白的云朵越来越近,直至破云而上,璀璨的暖阳映入眼帘,下面则是一片烟波浩渺的云海。 “怎么样,没见过吧?”夜锦行得意洋洋。 从见想过的景色铺陈于眼前,给金若霞带来无法言表的震撼,她愣愣地看了许久,从夜锦行别别扭扭的言语中,感觉到了他的真心。 她的乖宝有些笨拙,还有些口是心非,却是真的对她好。 “乖宝!”金若霞捧着他的脸,主动吻住他,夜锦行马上反客为主,侵占了她的呼吸。 喜欢他,特别特别地喜欢他。 她不再是孤身一人,只要有他在,她就有了家! 车架降落之后,夜锦行春风得意地带着金若霞走向了一片清泉。 泉水微微地冒着热气,清澈至极,水底的卵石颜色艳丽,圆润可爱,泉口足有她家里的一间房那么大,容下她更是不成问题。 “去泡一泡吧,这是灵泉,有你受用不尽的好处!” 夜锦行说话间就脱了她的衣裳,但是这光天化日的,金若霞说什么也不肯脱了小衣,这次他倒是罕见的听话,竟然也没来扯她的衣裳,反而说是还有事要办,稍后回来。 金若霞看着他离开,自己则是乖乖地泡在灵泉里等他,真不愧是灵泉,刚刚泡了一小会,她身上不适就散去了,花穴也不再酸麻胀痛。 她懒洋洋地泡在水里,舒服地哼着小曲,没过多久就感受到有两道火热的视线锁定了她。 “谁?” 猛地一回头,还没看清对面是什么,就被扑倒在灵泉边上。 ************************************************ 首-发:po18.vip「po1⒏υip」 大花豹啪嗒啪嗒舔嫩穴 来者速度太快,金若霞都没能看清楚就被扑倒了。 扑通一声巨响,激起了好大一片水花,晶莹剔透的水珠在阳光下闪着五彩斑斓的光,落下时打湿了她的头发,而她也终于看清了偷袭她的罪魁祸首。 巨大的花豹将她困在身下,他飞快地甩甩头,甩掉满头的水花,灿金色的眼瞳死死锁定在她身上。 “乖宝?”看清了是谁,金若霞就不再紧张,抬手摸上他胸前柔软艳丽的毛发,“好久没有看到你这个样子了,我还以为你不肯再变回来了呢。” 花豹尾尖轻甩,口吐人言,“喜欢吗?” “当然喜欢。”金若霞把脸埋在他胸前,在柔软的绒毛上蹭来蹭去,“你是我的乖宝啊,不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那就好!” 花豹喉间响起低沉温柔的呼噜声,他低下头,亲昵地在金若霞身上磨蹭,金若霞被他蹭得痒痒的,咯咯笑着想要推开他,“好痒啊,乖宝别闹!” 可惜花豹太大了,她根本推不动,细嫩的脖子上传来湿热的感觉,是夜锦行在舔她。 花豹的舌头上有着细小的倒刺,舔得人麻麻痒痒的,金若霞被他舔得直哆嗦,仰着头向后躲,“快别舔了,麻酥酥的!” 长舌在她的脖颈上流连片刻,就滑到了她的胸前,小衣湿透紧紧地贴在她身上,花豹隔着小衣舔上娇嫩的乳尖,又觉得不过瘾,用那比金若霞手指还长的尖牙勾住小衣轻轻一扯,刺啦一声就剥开了她身上的最后一层防护,直接舔上颤巍巍的嫩乳。 夜锦行的原形巨大,舌头也大,一舔就能把她的整团奶乳都舔过来,舌头上细细的倒刺轻轻划过肌肤,舔得金若霞呼吸不稳,奶尖尖也以更快的速度骚挺起来。 他爱极了她的嫩乳,吧嗒吧嗒地舔个没完,这边的小奶头被他舔得又麻又痒,另一边就更显得空虚难耐,迫不急待地也想被他舔一舔。 “乖宝……嗯啊……这边……这边也痒……你舔舔它……啊啊……对……就是这里……好舒服呀……” 长舌舔在细腻的肌肤上发出沙拉沙拉的轻响,每一下都让金若霞舒服得两腿发软,她看着自己的两颗小奶头轮流被他舔得红胀起来,花穴也跟着瘙瘙痒痒的。 花豹的嗅觉极其灵敏,哪怕是金若霞的下半身还泡在水里,仍然能闻到她动情的甜香,于是他一头扎进水里,毫不迟疑地舔上了用香气引诱它的小嫩穴。 粗糙的舌舔上小穴的一瞬间,金若霞就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来,“啊啊……乖宝……你的舌头……” 细小的软刺直接贴上娇嫩的花唇,活像是一把刷子刷弄着娇羞的花户,强烈的刺激着她的感官,一股滑腻的热流从花瓣间流出,又被夜锦行悉数舔入口中。 他的舌长而宽,完全贴合着她的整个小穴,灵活的舌尖挤开肉缝,直接舔进流水的蜜穴里,一下接一下勾舔着里面的嫩肉,每一条软嫩的褶皱都不曾放过。 酥麻,酸痒,还带着些许的刺痛,舔得金若霞大口喘息,长舌灵巧的在花穴里勾舔顶弄,把她的骨头都舔软了,潺潺的淫水流入灵泉之中,她自己也站不住,软软地滑了下去。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溺水的时候,湿湿凉凉的大鼻子顶在她瘙痒的小穴上,一个用力就把她顶出了水面,她不知怎的就坐在了岸边,花豹再一次埋头在她腿间,吧嗒吧嗒地舔弄着淫水不尽的花穴。 蜜汁越舔越多,金若霞按着他的头不停呻吟,“乖宝……你的舌头好糙啊……啊……别舔得那么深啊……你的牙……啊啊……顶到小核了……我要泄了……” 雪白尖锐的獠牙顶着嫩生生的花核左突右撞,配合着在小嫩穴里挑逗的长舌,马上就把金若霞弄到了高潮,一股阴精喷到了花豹口中。 被大花豹操哭了(高H) 泄身的余韵极乐绵长,金若霞软绵绵地躺在灵泉边上,连动都不想动。 一片毛茸茸的阴影遮蔽了阳光,花豹湿湿凉凉的鼻子亲昵地拱了拱她的下巴,喉间发出低沉的呼噜声。 “乖宝别闹,让我缓一缓。”金若霞还没有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无力敞开的双腿甚至还在花豹腰间的毛发上蹭了蹭,然而下一刻,一个火热硬挺的大东西就顶到了沾满淫水的花穴上。 “等等,你要干什……啊啊啊!” 高潮后的小嫩穴又湿又软,就连里面的媚肉都被夜锦行舔得滑溜溜软嫩嫩的,花豹巨大的性器没有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直挺挺地插进了濡湿的小嫩穴里,金若霞尖叫着弓起了腰,湿软的媚肉被大龟头撑开的感觉分外清晰,要命的大肉棒越捅越深,很快就到了极限,霸道地捅开了绞紧的媚肉,一插到底。 “啊啊……太大了……不行……呜呜呜……乖宝……不要再插了……好麻……啊啊……我受不了……” 巨大硬挺的性器变了个样子,他在人形时固然也是好大一杆长枪,可那好歹还是正常人模样,但是原形状态下的大肉棒却也像他的舌头一样,带着一层细小的软刺,一旦插进娇嫩无比的小穴里,就像是插了一根狼牙棒似的,把嫩生生的媚肉操得酸麻酥胀。 可怜了刚刚还在高潮中极乐喷水的蜜穴,马上就被这么根粗糙的巨枪贯穿,倘若刚才没有灵泉的滋养,只怕一下子就要被他操坏了。 金若霞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死死攥着夜锦行身上斑斓的毛发,力气大得指节都发白了,软嫩多汁的蜜穴依然阻止不了大鸡巴的侵犯。 好在夜锦行也不敢像人形时一样操得太狠,大鸡巴虽然插满了小嫩穴,他也只是轻轻浅浅地抽插,即便如此,棒身上那一排排细小的软刺仍是全方位地剐蹭着敏感的浪肉,活似是在那又粗又长的大鸡巴上装了一排排的小刷子,叁两下就能从花穴里刮出一大股的淫水。 同样带着软刺的长舌轻轻舔舐着肿胀的奶尖,夜锦行出声安抚,“别怕,我不会弄伤你的,不要夹得这么紧,我都抽不动了。” 金若霞反手就是一巴掌,委屈地抽泣着,“是我夹得紧吗……还不是你那坏东西太大了……还带刺……呜呜呜……抽不动才好呢……你给我滚开……” 夜锦行也不还嘴,继续轻浅的抽插操干,片刻之后蜜穴就适应了这根大凶器,与以住不同的凌厉快感渐渐升起。 “坏蛋……大混蛋……啊啊……啊啊……插得好深……嗯……你快一点呀……” 不断堆积的快感冲击着金若霞娇软的嫩穴,花豹顺滑的毛发与肌肤厮磨,紧窄狭小的甬道已经被操成了大鸡巴狰狞的形状,深深插入时,还会在她的小肚子上顶起一个鼓包。 强烈的快感随着花豹的每一次挺操蔓延开来,可是原形时的肉枪过于硕大,金若霞必须把双腿分开到最大才能勉强地吞下巨物。 花芯不断地被硕大滚烫的龟头顶弄,紧致的宫口不断被带着软刺的大龟头捅开,娇嫩的小子宫也被顶得变了形,让她有种随时会被大鸡巴操穿的错觉。 “啊啊……嗯啊……真的不行了……啊啊……肚子要被你顶穿了……”金若霞艰难地扭动着小屁股,努力放松绷紧的媚肉,花穴艰难地吞吐着夜锦行的大鸡巴。 花豹用白森森的尖牙轻轻咬住奶尖尖,听着她的吟叫声快速顶操,每一下都狠狠地干进小穴最深处,大龟头粗暴地挤开宫口操进子宫,抽出时软刺又把软嫩的媚肉一起带出来。 金若霞爽得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觉得今天大概要被他操死了! ************************************************* 首-发:po18.vip「po1⒏υip」 射满了小子宫也不肯停下(高H) 金若霞面带潮红,在花豹身下淫媚地扭动身体,小嫩穴含着带刺的大鸡巴不断收缩蠕动,大龟头撞上花芯的时候,还会抬起屁股迎合他的操干。 “嗯啊……好舒服……乖宝好厉害……啊啊……再快一点……”娇嫩的花穴被大鸡巴干得淫水奔流,湿滑的媚肉与所有骚点都被大龟头来来回回地碾压顶操,她迷乱地搂着花豹,挺着摇颤的胸脯送到他嘴边,“舔舔我……啊啊……痒痒……快舔我……” 红胀的小奶尖立刻被花豹叼住,轻轻地咬了咬,粗糙的长舌把整团乳肉都舔得淫靡颤抖,噗嗤噗嗤的飞快挺操起来。 金若霞突然绷直了脚尖,尖叫着到了高潮,花穴瞬间绞紧了大鸡巴,一股股温热的淫水浇在大龟头上。 深插在小嫩穴里的大鸡巴竟然又生生地胀大了一圈,炽热狰狞地操捣着花芯,高潮的极乐一波高过一波,金若霞的呻吟也是一声接着一声,“我泄了……啊啊啊……停一停……别再操了……啊啊……” 花豹对她的哀求置之不理,依旧狂猛地抽插操干,小嫩穴连同子宫都在强烈的快感里抽搐着,把整根在大鸡巴都吸裹得舒服极了,花豹飞快地挺操了几十抽,突然低吼一声,大龟头深深地捣进子宫深处,射出了第一波阳精。 金若霞被射得直哆嗦,娇嫩的小子宫在痉挛中承受着大量滚烫的浓精,花豹的体型太大,浓精也射个没完,她的小肚子都被撑得鼓起来了,稍微一动甚至可以听到里面发出粘稠的水声。 肚子里面又热又涨,金若霞捂着热乎乎胀鼓鼓的小腹,等待着花豹把大鸡巴从她的小穴里面抽出去,然而夜锦行故意装傻,仿佛没有理解她的意思,大鸡巴插在小嫩穴里不动,鼻子一拱,就将她翻了个身。 粗大带刺的性器在涨满的小嫩穴里硬挺挺地转了一圈,硕大的龟头顶着娇嫩的小子宫一通旋转,差点把金若霞的魂都顶飞了。 她已经没有挣扎的力气了,撅着小屁股趴在灵泉边上,不断抽搐的花穴还贪婪地夹着大鸡巴不放。 即便是刚刚喷射过,带刺的大鸡巴也没有消软,花豹舔舐着她赤裸的美背,继续抽插起来。 “啊啊啊……怎么又开始了……乖宝……好深……别顶那里呀……” 大鸡巴不知餍足地在嫩生生的花穴里横冲直撞,不论金若霞怎么哭求都不肯停下来,那一排排的软刺顶入时都快把她的小骚穴操烂了,抽出的时候更是可怕,连花穴深处的浓精都能刮出去。 大股炽热浓白的阳精从抽插的间隙里喷出来,已经被操到肿胀的花唇仍然费力地吞吐着大鸡巴,无力阻止越来越多的浓精被它刮出体外。 金若霞都被操晕了,不舍地大叫道:“不要……啊啊……精水都流出去了……肚子里面都空了……” 夜锦行压着她狠狠地挺操,大鸡巴干得又深又快,把个小嫩穴干得淫水四溅,“空了怕什么,我再给你灌满!” 红胀粗大的阳根一下狠过一下操捣着嫩穴,把金若霞干得涕泪横流,却又爽得不停泄身,粗大坚硬的龟头凶残地撞击着花芯,媚肉不断痉挛,所有被软刺刮过的地方都会舒爽溢出淫水,让大鸡巴能够操得更快更狠。 “乖宝……啊啊……啊啊……好舒服呀……” “哼,这是你昨晚欠我的,不舒服也得忍着!” 咬住脖颈,灌满浓精【高H】 金若霞晕陶陶地趴在花豹身下,原本挺翘的一对嫩乳被压扁在细碎的卵石上,敏感的奶尖尖被那些圆润的小卵石来回摩擦着,有一种酸酸痒痒的,难以言说的快感。 肉感浑圆的小屁股淫荡地翘了起来,沾满了淫水和浓精的花穴被花豹巨硕的性器撑开抽插,肉唇像是一张贪吃的小嘴吸裹着大鸡巴,吞吐间吸嘬得啧啧有声,淫液直流的穴口淫媚地蠕动着,被那带着软刺的大鸡巴操出噗嗤噗嗤的淫响。 “洞房的时候都敢睡过去,是不是应该受罚?” 夜锦行的语气漫不经心,强健的下身却是重重地向前一顶,硕大粗壮的性器恶狠狠地插进已经被他操软的花穴里,从金若霞的腿心里探出,布满青筋和软刺的棒身飞快地摩擦着娇嫩的内壁,把金若霞操得连声大叫,腿都蹬直了。 原形状态下的性器可比人形时大多了,插入时仿佛能把她的肚子都捅穿,抽出来又带着花穴里面的媚肉,凶悍得连她的魂魄都一起带走,眼泪与口水都控制不住地往下流,金若霞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泄过多少次了。 “饶了我吧……啊啊……我再也不敢了……好乖宝……呜呜呜……我要被你操死了……” “好,那就不操了!” 大鸡巴突然从小嫩穴里抽了出来,并且再也没有插进去,只是不紧不慢地在花唇上滑动,热烫灼人的温度勾得小穴饥渴难耐,媚肉瘙痒难忍,金若霞呻吟一声,骚答答地暗自夹紧小穴,换来的却是越发的空虚。 “嗯啊……乖宝……”她娇淫地抬起屁股,迎向火热的大肉棒。 花豹坏心眼儿的躲开了,呼噜呼噜地故意挑逗她,“难得我忍着不操你了,小屁股怎么还追过来了?” “我……嗯……好痒……” “痒也没办法,是你不让我操的!” 金若霞又羞又气,可又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我让你……嗯……让你操……你快插进来……里面痒死了……” “这可是你说的,一会不许再求饶了啊!” 巨大的龟头对准了微张蠕动的穴口,毫不犹豫地捅了进去。 炽热粗长的大鸡巴一插到底,舒爽的酸麻促使金若霞发出一阵撩人的呻吟,“啊啊……好大好胀……嗯啊……好舒服……” 白嫩的臀瓣在花豹的大力撞击下发出啪啪的肉响,淫挺胀大的花核都骚得一跳一跳的,大概是察觉到了花核的寂寞,花豹的尾尖顶在了瘙痒的蜜豆上,用那浓密的软毛一下下地刷弄着敏感的小核。 “啊啊啊……太舒服了……乖宝……嗯啊……别弄小核……” “不行,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我说怎么弄就怎么弄!” 大鸡巴操得又猛又快,小嫩穴在粗暴的狠操中却是越来越敏感,她配合着他的顶操扭动屁股,似是想要摆脱,又像是想要他操得更加深入。 粗大的肉枪在软嫩流汁的花穴里旋转顶操,把金若霞干得欲仙欲死。 快速旋转摩擦的大鸡巴频频蹂躏着花芯,他已经记住了她穴里所有的骚点,只要顶上几下就能把她干到高潮,在大龟头狠狠地顶了突出的软肉之后,金若霞就再一次尖叫着哆嗦起来,嫩穴剧烈的紧缩蠕动,喷射出一大股阴精。 “这块软肉总是这么不禁操!” 热烫的大龟头又一次顶住了略显粗糙的花芯,慢慢地将大鸡巴抽出来,再恶狠狠地捣进去,巨硕的性器对准了骚芯一阵猛攻,操得金若霞哭叫着泄了一次又一次。 小嫩穴把大鸡巴夹得死紧,花豹再也压制不住躁动的精关,他大口一张,尖利的獠牙贴上她纤细的脖颈,长啸一声激射而出。 “啊啊……太多了……肚子又被灌满了……”金若霞再也支撑不住,两眼一翻昏睡过去。 ********************************************* 首-发:po18.vip「po1⒏υip」 伴侣「po1⒏υip」 金若霞睡得正香,她的身体被柔软的绒毛包裹住,像是睡在了毛茸茸的云朵里,舒服得不愿醒来。 她在睡梦里不自觉地靠在云朵上蹭了又蹭,没过多久就有一片雪花本飘过来碰她的脸,把脸颊弄得凉冰冰湿乎乎的,她笑着把雪花抚开,可是雪花围着她转了一圈,又在她脸蛋上撞了一下。 “嗯……讨厌。”金若霞不胜其烦,一巴掌拍过去,就听到雪花发出一声幽怨的低吼。 嗯? 雪花怎么会叫? 她一下子清醒过来,抬眼就对上一双灿金色的兽瞳,威风凛凛地瞪着她,“你又打我?” “啊,乖宝,是你啊。”金若霞打了个哈欠,这才发现大花豹团成一个圈,把她整个人都护在软绵绵的肚腹之间。 金若霞泄得狠了,懒洋洋地不想动弹,醒了依旧靠在夜锦行身上,摸着那油光水滑的皮毛为自己开脱,“我刚才在做梦嘛,梦见有片雪花一个劲儿的冰我,我被冰烦了才动手的,谁知道那是你的鼻子呢,要是知道的话又怎么可能会打你?” 夜锦行哼了一声,心道:你打我的时候还少了? 不过这话不能说出来,否则只怕真的要被她打一顿,这女人生起气来可凶了。 他可不是怕她,他能怕她吗? 无非就是让着她,宠着她罢了。 对,就是这么回事。 都不用金若霞出马,夜锦行自己就把自己给哄好了,他摇身一变化做人形,也不知道从哪弄来一身繁复艳丽的衣裳给她穿好,牵着她的手向林深处走去。 “咱们这是去哪里啊?”金若霞一边走一边打量着周遭,身边的一草一木在她看来都新奇无比,“这些树和我家那边完全不一样,叫什么呀?” “不知道。” “这边还有蘑菇呢,长得真漂亮!” “不许摸。” “我们走了这么半天,一只小动物都没看到,都被你吓跑了吧?” “谁说的?”夜锦行稍一用力把她拉到自己身前,指着前方说道:“你自己看。” 远方有座宫殿巍峨矗立,端得是层楼迭榭,雕梁画栋,是金若霞从未见识过的富丽堂皇。 也正是因为没见过,猎户出身的金若霞就是看到了也没多想,反倒是宫殿之前那些由小到大,排队跪拜的动物们让她大开眼界。 金若霞都看呆了,过好好一会才问道:“这是在向咱们行礼吗?” “当然,他们本就应该来拜见你。”夜锦行挑唇一笑,自觉终于迎来了豹生的高光时刻,意气风发地大声笑道:“你是我的夫人,他们自然也要奉你为主,你也不必害怕,只要有我在……” 话没说完,就被金若霞的笑声打断,“放心吧,我连你都不怕,还会怕他们?” 夜锦行无语凝噎。 你就不能让我把话说完吗? 算了,他也没有炫耀的心情了,索性拉着金若霞进了宫殿,留下一大群小妖们在后面窃窃私语:“了不得了,出大事了,君上带着伴侣回来了!” “刚才听到消息的时候,我还以为是那传信的花长虫说错了。” “就是,铁树开花几十年还能见一次,君上身边有了雌性可是头一回见。” “可那位怎么看都是个凡人啊,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和君上亲近。” “谁说不是呢,君上多可怕啊!” 夜锦行耳朵微动,默默咬牙,这帮欠收拾的东西! 金若霞也听到了零星的几句话,可她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反而挽住了夜锦行的手臂,凑到他耳边笑嘻嘻地说:“别听他们胡说,我最喜欢你了!” “哼,这还用说,我早就知道了!”夜锦行强压着笑意,一把将她抱起来,“走,带你去里面瞧瞧!” 金若霞就是个平民百姓,这辈子别说皇宫了,连县太爷的府上都没去过,一进了宫殿自然是什么都觉得贵重,看得眼花缭乱的,拉着夜锦行问这问那,夜锦行也是心情甚好,有问必答。 无论金若霞走到哪里,他的视线都牢牢地锁定在她身上,不肯放过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她倒是好哄,看见什么都高兴,大不了以后变着花样的给她找些新鲜玩意儿,哄她开心就是了。 “乖宝,他们说后面院子里有个大池子,还有花妖呢,我要去看看!” 金若霞一路小跑地奔向后院,夜锦行看着她的背影心里突然一沉。 他已经习惯了有她在身边,可若是有一天她不在了,他又该怎么办呢? ***************************************************** 首-发:po18.vip「po1⒏υip」 生死相随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是夜锦行自己心里清楚:他的修为已经到头了,之所以没有飞升,只是差了一个机缘,而他也不知道这个机缘到底是什么。 难道真的就像蒲睿暝说的,是情劫? 他本来并不着急的,哪怕是过个叁五百年再飞升他也等得起,可是…… 金若霞等不起。 凡人的寿数只有短短的几十年,一晃眼的功夫就过去了,迟早有那么一天,他再也看不到她宜喜宜嗔的双眼,再也看不到她灿若晚霞的笑颜。 那时他不仅救不了她,还要眼睁睁地看着她逐渐化为白骨,剩下他自己,孤零零地度过春秋冬夏。 一如许多年前,那只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回来的母豹,金若霞是否也会像她一样,甩下她的乖宝不管呢? 直到此时他才明白:情劫情劫,情之一字,何以称之为劫。 夜锦行心烦意乱,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也没有回头,突然肩头一重,金若霞张扬大笑着扑在他肩上,搂着他的脖子问:“乖宝,你自己在这里做什么呢?” “没什么,只是想想还有什么事没有处理。”夜锦行握着她的手不放,“一天没吃饭了还有力气笑?走,带你去吃东西。” 他不想把自己的担忧告诉她,他要找到与她长相厮守的办法,蒲睿暝那只骚狐狸都能行,他怎么可能做不到? 这天之后,金若霞就在夜锦行的行宫里住下了,在这里衣食住行都有小妖伺候,没事还能让她们变回原形,抱起来揉个够。 对,能在她身边来来往往的全是女妖,只要一想当初那只被夜锦行吓得哆哆嗦嗦的黄鼠狼,金若霞就唯有苦笑,她的乖宝真是太能吃醋了。 过了几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之后,金若霞就无聊得忍不了了。 夜锦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一天到晚的粘着她了,有时候一连几天都见不到他的面,金若霞实在是闲得难受,就问身边的女妖能不能把她送回家去。 女妖哪敢私自做主,只说要去问问君上,结果不久之后夜锦行就风风火火地赶了回来,一见面就拉长了脸,没好气地问她:“你要走?” “又不是走了就不回来了,我忙碌惯了闲不住,看你最近也忙,我就想着回家去等你。”她抬手抚平他紧皱的眉头,“再说总是看不见你,我也怪想你的,也不知道你这些天都在忙什么,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带上我?” “胡闹,我去的地方你又去不了!”夜锦行心里焦躁,这些天来他四处寻访,想要知道如何度过情劫,可是没飞升的说不清楚,飞升以后的蒲睿暝又与他情况不同,他越是心急就越是找不到头续。 满腔的忧愁烦闷还没解决,她又想离开他回家去,夜锦行就忍不住发了脾气。 不过他忘了,金若霞可不是什么逆来顺受的小媳妇,他发脾气,金若霞的脾气更大,随手折下一根树枝,二话不说朝着他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打。 一边打还一边数落他,“你跟我吼什么吼,我想你还是我的错了?我不过是个普通人,一共才能活几年,想让你多陪陪我又怎么了?你可倒好,把我拐来以后就不管了,一连好几天连根豹子毛都瞧不见,好容易回来一次还敢跟我吼?” 夜锦行被她打得连跑带跳,实在躲不过了就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把她整个人都拽进自己怀里,箍得她动弹不得,别别扭扭地解释,“别打了,你先听我说!” “我这些天一直在找渡劫的契机,又不是出去玩,为的就是带你飞升,怎么就成了对你不管不顾呢?” 听了他的话,金若霞也消气了,虽然不是什么甜言蜜语,却也让她鼻子发酸。 她扔掉手里的树枝,双手抱住他的腰,哽咽道:“何必这么麻烦呢,我也不敢奢求太多,这辈子能遇见你就知足了,你有这份心,就证明我没瞎了眼选错人。” 温热的眼泪滴在胸前,烫得夜锦行心头火热,他突然觉得就算飞升无望,这样陪她过一辈子倒也不错。 “行了,挨打的是我,你有什么好哭的?”他低下头,嗅着她发间的香气,说道:“你这说哭就哭的,脾气还不好,我要不看着你怎么行?大不了黄泉路上我也陪着你,省得你哭了也没人管。” ********************************************* 小剧场: 夜锦行:你飞升的契机到底是什么? 蒲睿暝:我是因为拿回了自己的妖丹,又吸收叶长青的修为,还有我夫人一心为我担忧,我渡劫的那些天,她担心得寝食难安,日夜以泪洗面,只怕我会受伤…… 夜锦行:你闭嘴吧,说了半天,一点用都没有! 蒲睿暝:哎,别走啊,我还没说完呢。 夜锦行:我没功夫听你自吹自擂,狐狸就是不要脸,呸! 不改 “你是不是傻,能长长久久的活着不好吗,为什么非要陪着我一起死呢?” 虽然夜锦行连生死相随的誓言都说得有些欠打,可要说不感动,那也是不可能的。 俗话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即便都是结发夫妻,无情无意的不在少数,叁心二意的也大有人在,真正能够做到情比金坚的就少之又少了,更何况是生死不离。 她知道夜锦行从不说谎,也不屑说谎,他能说出这番话,自然就是这么想的,金若霞固然感动,却也不想他真的那么做。 “乖宝,你听我说。”她两手捧着夜锦行的脸,让他垂眸看着自己,“活着是件多好的事啊,要是可以,我也想长长久久的陪着你,不行的话,我也不强求。” “天底下有那么多好吃的好玩的,就算是哪天我不在了,你也该好好活着,替我去看看那些好看的,尝尝那些好吃的。你修行了好几百年,受了那么多苦,难道为的就是将来陪着我一起去死吗?” 夜锦行两手扣着她的腰,“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只要我在的时候你不要再惹我生气就好了,以后的事情我也管不了,只要你以后成仙得道了还能记着我就行。”她拉着他的手,转身往回走,“行了,这件事就说到这吧,你也别乱想了。这几天你不在,我吃东西都没有胃口,别磨磨蹭蹭的,快陪我吃点东西去!” 夜锦行没有反驳,任她拉着,静静地跟在她身后。 他在想她刚才的话,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没错,他是能够长长久久的活着,遇到她以前也觉得这样很好,每天除了修炼就是把那些觊觎灵泉的妖怪们打回去,什么烦心事都没有,一不注意几百年就过去了。 但是自从遇到了她,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她笑着把变成幼豹的他抱在怀里,带他回家,纵容他钻进被窝里一起睡;遇到野猪会挡在他前面保护他,还会死死地抱着他,哭着求他不要离开。 她对他没有防备,傻乎乎的当着他的面洗澡,结果被他扑倒在床上,舔肿了小穴,颤抖着泄了身子。 他离开之后,她想他想得夜夜哭泣,他变成人形回来找她,反而被她打了一顿。他不甘心,直接在她的注视下由原形变回人形,她纵使害怕,最后还是娇羞地接受了他。 偶尔有些狂蜂浪蝶过来勾引她,也能忠贞不二,一点好脸色都不给别人;她说过不嫁人,他就自己上门入赘;洞房之夜,她得意地说从今往后,他就是她的人。 他是花豹,习惯了独来独往,从不愿意与别的什么人结下因果,可他还是答应了做她的人,既然答应了…… 那就不会改! 夜锦行突然停下脚步,稍一用力把走在前面的金若霞拉过来,低头吻上她的唇,舌尖撬开白牙探了进去,肆意汲取着她口的甘甜,把她的呼吸都搅乱了。 他们吻得难舍难分,金若霞呜咽着靠在他胸前,连腿都软了,夜锦行尖尖的虎牙在她唇上咬了一下,才舍得松开她。 “没有你在身边闹着我,活得越久越没意思,不是说我是你的人了么,你想翻脸不认帐?” 有她在,短短数十载也是美满,没了她,千秋万代也不过是孤寂罢了。 夜锦行确定了自己的心意,如果不能带着她一起飞升,就与她同生共死,黄泉路上有她陪着,总好过他孤零零地活捱生受。 “别说傻话,我想要你好好活着。”金若霞心里又酸又胀,不知道该怎么劝他才好。 而夜锦行一旦想通了,心中的郁结也随之消散,畅快地大笑出声,打横抱起金若霞大步走向寝殿,“不是怪我不陪你吗,现在我就来好好地陪陪你。” “跟你说正经事呢,别胡闹。” 金若霞正要从他的怀抱里挣出来,就听头顶上方传来隐隐的滚雷声。 夜锦行僵在当场,立刻抬头望去,不可置信地对她说:“我好像……要渡劫了!” ********************************************* 遇豹篇开始收尾了,求宝宝们投喂呀! 劫云现世 金若霞愣住了,先是扒着夜锦行的肩头抬眼望天,只见头顶正上方的天穹上,不知什么时候聚起了一大片乌云。 这片云层压得极低,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翻涌着,她才看了几眼,那乌云就长大了一圈,还有劈啪作响的电光闪耀着,像是在显示自己的威势一般。 “我的天,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云彩,怪吓人的。”金若霞瞪大了双眼,下一刻就被夜锦行放了下来,她不明白这是要做什么,“怎么了,快去屋里躲躲啊。” “这是劫云,我不能躲。我得走了,留在这里不安全,你乖乖留在这里等我……。”夜锦行向后退了两步与她分开,金灿灿地眸子定定地看着她,似乎是要把她的样子印在心里,“等我回来。” 他利落转身,金若霞追了上去,“乖宝,你这是去渡劫吗?这劫怎么说来就来,刚才不是还好好的?” 劫云越压越低,夜锦行生怕天雷劈下来会伤了她,也没时间与她细说,挥手带起一阵清风,直接卷着金若霞送进了寝宫里,“来不及了,等我回来再跟你解释。” 看着金若霞稳稳地坐到了床上,夜锦行身形一晃,瞬间就没了踪影,盘踞在天上的劫云随之消散,阳光再一次洒落庭前。 “夜锦行!”金若霞急忙忙地跑出来,遍寻不到她想要看到的那个身影,就连方才那吓人的劫云都仿佛是她的错觉。 一个小女妖哆哆嗦嗦地走到她身边,心有余悸地说:“君上离开也是为了保护夫人,那可是天劫,厉害得很呢。那劫云一旦劈下来,能把我们这些小妖劈得连灰都不剩,君上必然是怕波及了夫人才走的,您还是去休息休息吧,别枉费了君上的一片心意。” “天劫那么危险吗?”金若霞小脸苍白,毫无血色,反手抓住小妖的手腕,情急之下也顾不得用了多大力,把小妖疼得眼泪汪汪,“我是没有危险了,可他怎么办?那可是雷啊,真的劈下来,他要怎么好?” 金若霞担心死了,想要去找夜锦行,可见识过他日行千里的本事,也知道根本无处可寻,只能急得团团转。 那可怜的小妖被她拉着一起转,脑袋都懵了,眼看就要支撑不住化出原形的时候,一个温柔的声音悠悠地传入耳中,“若霞姐姐,那小妖好可怜,你先放开她吧。” 柳含莲怀里抱着一黑一白两只小狐狸,衣袂翩飞的飘然而落,倒是成功地吸引了金若霞的注意。 她诧异地盯着柳含莲,“你……你怎么是飞过来的?” 在金若霞的印象里,柳含莲一直都和她一样,是个凡人,可现在看她这副仙气飘飘的模样,已经跟凡人相差甚远了。 柳含莲把怀里的两只小狐狸放到地上,两个毛茸茸的小东西就摇身一变,变成了一对粉雕玉琢的双胞胎,白发的软软自来熟,迈着小短腿走到金若霞面前,伸出胳膊要她抱,“姨姨,抱抱!” “好,抱抱。”金若霞都不会思考了,只是呆呆地把软软抱了起来,扭头看向自己的好姐妹柳含莲,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夫君感应到你家乖宝要去渡劫了,所以我就带着孩子们来陪陪你。” 身为过来人,柳含莲深切地明白金若霞现在该有多么慌乱,所以她才会赶过来,就算不能完全化解她的担忧,至少陪着她,让她不那么难捱也好。 “你夫君是怎么知道的?”金若霞还是有些转不过弯来,木呆呆地问。 柳含莲温声软语地向她解释,“之前是怕吓到你,所以一直瞒着,好姐姐你别怪我,其实我的夫君也不是凡人。” 她低头看了看一身黑衣的茸茸,笑道:“姐姐刚才也看到了吧,这两个孩子的原形是狐狸,他们的爹爹也是,只不过我们成亲时他还是妖,后来也是渡了天劫,才飞升成仙的。” 柳含莲将自己的往事一一地说给金若霞听,听得金若霞目瞪口呆,好半天才感慨地说了一句:“唉,原来咱们两个遇到的都不是人。” “姐姐也不用太过担心,我夫君说他和你家乖宝打了好几百年的交道了,他们修行的都是正道,渡劫也是有惊无险,他一定会回来找你的。” 金若霞点点头,像是应和,更像是坚定地告诉自己,“他一定会回来的!” 她还等着他回来跟她解释,这天劫怎么来得如此突然呢。 渡劫成功 夜锦行寻到一处无人的荒山,在山顶上化做了原形,不管他走得多快,那阴沉的劫云都一直稳稳地追在他身后。 山巅之上,巨大的花豹焦躁地甩动长尾,头顶上方的劫云电光闪烁,他抿起毛茸茸的耳朵,对着劫云发出一声挑衅的长啸。 一道手指粗细的天雷瞬间劈下,刺目的电光把花豹利刃般的獠牙映得惨白森然,花豹满不在乎地挨了一击,只觉得有些刺痛。 劫云滚动酝酿,一段时间之后,第二道天雷降下,赫然有一寸粗细。 花豹仍旧没有躲闪,长尾甩动得更快,半点不肯服输,只不过那满身斑斓顺滑的毛发都被劈焦了不少。 远处的天边有几名男子凭空而立,关切地注视着花豹渡劫的情况。 “唉,我都不忍心看下去了。”孔旭安移开视线,惋惜地感叹道,“夜锦行身上本来就只有黑黄两种颜色,这下可好,从头到尾都被劈得焦黑焦黑的。啧啧啧,本来就不好看,现在更丑了。” 蒲睿暝横了孔旭安一眼,“你所谓的不忍心,就是这个意思?” 孔旭安理直气壮地回答:“对啊,我这么美,怎么忍心看他丑成那个样子?” 满身漆黑哪里丑了?蒲睿暝觉得孔旭安在指桑骂槐,又横了孔旭安一眼。 “哇,第叁道雷下来了,夜大哥身上都流血了。”司渊急得上窜下跳,扯着孔旭安的袖子直晃,“孔大哥别说了,你就不担心夜大哥吗?” “有什么好担心的?”孔旭安一指身边的蒲睿暝,“这不就有个现成的例子嘛,疼是肯定要疼的,否则怎么能脱胎换骨呢,只可惜有的人都飞升了,还是黑黢黢的。” 蒲睿暝冷哼一声,睨着这招人烦的花孔雀,只有司渊依旧在为夜锦行着急。 一言未发的雷万霆终于看不下去了,开口安慰司渊,“你放心,他不会有事的。只要修行正道,坚守本心,都能安然渡过天劫。” 孔旭安拿着羽扇摇了摇,“对啊,差点忘了,你也是渡过劫的,可你怎么还没飞升?” 雷万霆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倒是蒲睿暝再也忍不住了,皮笑肉不笑地告诉他,“将来等到你渡劫的时候,万一被劈成拔了毛的鹌鹑可怎么好,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吗?” 羽扇突然就不晃了,孔旭安倒吸一口冷气,怏怏地闭了嘴。 耳边可算是清静了不少,蒲睿暝舒服了,不过他还是有些不解,夜锦行渡劫的契机究竟是什么,怎么来得如此突然,为何一点准备的时间都没有? 与此同时,万里相隔的舆阳行宫里,金若霞还是坐立难安,就算是有柳含莲陪在身边一直开导,她也不可能不去担心。 她忍不住跟柳含莲打听渡劫的细节,得知竟然要承受整整九道天雷,且一道比一道的威力更强时,就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了。 早知如此,她一定会装做什么都不计较,宁肯只能陪他几十年,也不忍心让他去受这种苦。 越想越觉得对不起他,金若霞一个劲地告诉自己,等他回来了一定要好好对他,好好宠他,再也不会对他动手了! 时间在忐忑难安中点点流逝,直到夜幕四合的时候,有小妖送来了晚饭,金若霞没有什么胃口,只是哄着茸茸和软软吃了些,柳含莲如今已是仙身,不吃饭也不碍事,她劝了金若霞两句,见她实在吃不下,也就没有再劝了。 毕竟这种仿佛连心都被人掏空了的感觉,她自己也是有过的。 两天时间就在金若霞的惶惶不安中过去了,朝阳又一次升起时,金若霞眨了眨干涩酸胀的双眼,看着晨曦越过窗棂,照在睡在她怀中的小狐狸身上。 她轻轻抚摸着小狐狸丝绸般柔顺的毛发,默默地想:等到乖宝回来了,他们也试着要个孩子吧,就是不知道夜锦行那口是心非的脾气,在当了爹爹以后能不能改过来? 正想着,睡梦中的小狐狸耳朵一动,睁开眼睛看向门口,金若霞也跟着看了过去。 雕花的大门自动敞开,外面浅金色的晨光在门前勾勒出一个高大的身影,金若霞几乎是没有一丝停顿的跳下床去,光着脚一路飞奔,径直地扑进那人怀里。 “乖宝!” 一张口便是哽咽,自从他离开那一刻起,金若霞强忍着一滴眼泪都没掉过,可是一看到他,一摸到他,那些眼泪就再也不肯听话,顷刻间泛滥成灾。 金若霞用力地抱了他好一会,才推开他好上上下下地打量,要不是柳含莲母子还在场,她非把夜锦行扒光了看个仔细不可,“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身上还疼不疼?” 夜锦行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浅笑着回道:“不疼了,不用担心。” “不用担心?”金若霞都让他给气笑了,直接往他身上锤了一拳,“你说不担心就不担心?怎么可能不担心?我都快急死了你知不知道?” 夜锦行:………… 笑容逐渐委屈。 所以,哪怕是渡了天劫,该挨打还是要挨打的,是吧?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冬至啦 亲爱的们,我晚上下了班要去包饺子,再陪父母聊聊天,明天的更新就往后延一天吧,不知道大家都是怎么过冬至的呀? 饮灵泉,骑乖宝【H】 金若霞又是心疼又生气,一时压抑不住脾气,接连在夜锦行胸前锤了好几下,夜锦行本来还想任她打个够本,结果一抬眼,就看到后面的大床上,两只小狐狸崽子眼睛瞪得圆圆的,看着他挨揍。 “咳,好了。”夜锦行抓住金若霞的手,瓮声瓮气地说,“别打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你敢不回来!”金若霞靠在他胸前,把眼泪都蹭在他有衣服上,就听身后传来一声稚嫩的呼喊。 茸茸站在床上看着他们,两眼放光,激动地攥着小拳头,“姨姨厉害,打叔叔!” 柳含莲备觉尴尬,赶紧捂住儿子的嘴,小声嘱咐,“不许胡说!” 可她捂住了一个,还有另一个,软软一溜烟地跑到金若霞身边,为她振臂高呼:“打猫猫,打猫猫!” 被两个孩子撞见她使小性,金若霞臊得都没脸了,支支吾吾地解释,“我不是,我没想……” 夜锦行啧了一声,对柳含莲说了一句,“你们自便。”抱着金若霞一闪身就没了踪影。 不过是眨眼间的功夫,金若霞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一片皑皑白雪覆盖的山巅,就在她身边不远处,有一汪铜盆大小的清泉。 夜锦行摸了摸鼻子,掩饰刚才的尴尬,若无其事的转移了话题,“这就是我一直看守的灵泉,其中灵气极为浓郁,是我们这一方世界的根本之一。” “这么厉害吗,可是看上去挺不起眼的。”金若霞假装忘了尴尬,裹紧身上的衣裳,走过去弯腰观察。 一滴晶莹剔透的水珠从泉眼中升起,只有绿豆粒那么大,轻盈地悬停在她面前。 夜锦行跟过来把她揽进自己怀里,炽热的胸膛瞬间就为她驱散了不少寒气,“喝了它,可以强身健体。” 金若霞全然信任她的乖宝,毫不迟疑地张口,水滴径直飞入她口中,凛冽清甜,还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清香。 “我有事要跟你说。”夜锦行没等她问就急着说道,“如今我已经度过了天劫,随时可以飞升,不过我要是自己走了把你留下,你肯定又要哭,所以还是跟我一起走吧。” 金若霞看着他那口是心非的样子就想笑,“哎呀,这成仙了就是不一样,说话都有底气了,明明之前还说要跟我同生共死呢。” “别那么多话,你只说答应不答应。”夜锦行偏头看向别处,只留给她一个泛红的耳朵尖尖。 “那有什么不答应的,你都是我的人了,想要扔下我自己跑了可不行!”金若霞踮起脚尖扑到他身上,在他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只要你回来就好,乖宝,我好想你!” “哼,满身都是狐狸崽子的味道。”夜锦行嫌弃地撇撇嘴,身体却很诚实地抱着她不放,“再说你想我也是应该的,若敢不想,我就打你的屁股。” 夜锦行低头吻住她,想把她身上的狐狸崽子味都抹去,就感觉到金若霞在用力,他也不抵抗,顺着她的力道被扑倒在了雪地上,躺在她身下好奇地问,“你想干什么?” 金若霞俏皮一笑,“你猜。” 那滴灵泉果然管用得很,她置身于冰天雪地中也不觉得寒冷,心里反倒是火热的。 她骑在他腰间吻住他的唇,彼此气息交融,缠绵爱抚,身上的衣裳很快就被彼此脱了去,一根昂扬炙热的大肉棒硬梆梆地顶在她屁股上,极度的思念与担忧让金若霞也顾不得多想,用那水润的花穴对准了巨大的伞端,慢慢地坐了下去。 大龟头缓缓挤开玉道,小嫩穴虽然湿润,但要吞下这么根大东西还是颇为吃力,媚肉被撑开到了极限,胀得都有些痛了,但是金若霞却不在意,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明确地感觉到他回来了。 小嫩穴费力地将粗胀的巨物吞进一半,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就把金若霞顶得大口大口喘息,她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小腰轻轻摆动,“啊啊……乖宝……太大了……进不去……” “哼,就这点本事也敢骑到我身上来。”夜锦行被绞紧的嫩肉吸裹得头皮发麻,两手握住肉感的臀瓣重重地向上一挺。 粗长火热的肉枪尽根顶入花穴,金若霞绷直了身子,昂着头叫道:“啊啊……全都插进来了……好大……”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骑在他身上被顶得淫水四溅【高H】 大鸡巴一插进小嫩穴里就开始控制不住地顶操,金若霞就像是骑上了一匹烈性的野马,把她顶得东倒西歪,花穴里还有一杆粗长勇猛的肉枪,把她牢牢地钉在原地。 “乖宝……啊啊啊……不要一插进来就……啊啊……就这么快……不行……穴儿受不得……” 热胀的大龟头飞快地挺操着柔嫩的花穴,从褶皱的嫩肉间榨出淋漓的春水,汁水四溢的小嫩穴被硬梆梆的大鸡巴粗暴地抽插,把她的腰都操软了。 花芯被顶得又酸又麻,金若霞舒服得忘情呻吟,她配合着夜锦行的挺动摆腰扭臀,用自己瘙痒的小穴去摩擦套弄那根铁杵一样的大鸡巴。 肥嫩的花唇被棒身硬生生的挤开,插入时软绵绵的被大鸡巴捅进去,抽出时里面的嫩肉都娇淫地贴着大肉棒,被上面嶙峋的青筋拉扯出来,饱满挺翘的双乳随着身体被顶操的起伏上下弹动,粉嫩嫩的乳尖晃出一片虚影,在夜锦行眼中画出两道诱人的弧线。 夜锦行抓住两团嫩乳用力揉捏,看着软嫩的乳肉挤满他的指缝,就压抑不住澎湃的欲火,捏住骚挺的奶尖尖拉扯,把一对奶儿都拉长了,大鸡巴也勃动着胀大了一圈,“今天怎么这么乖,小嫩穴比平时还要紧,难得你有这么主动的时候,是不是想我想得快疯了?” “想你……啊啊……乖宝……我好想你……啊啊……啊……那里好酸……别那么用力顶呀……” 小嫩穴被大鸡巴操得舒爽至极,婉转的娇吟声勾得夜锦行受不了,越发卖力地挺操花穴,他像是根本不会累,红胀的大鸡巴把小嫩穴操得噗嗤噗嗤直响,湿热的淫水飞溅到身边的白雪上,融化了晶莹的雪花。 “顶的就是你这块不禁操的软肉,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打我了!” 敏感的花芯哪里经得住这样的狠操,金若霞的腰都被他操软了,再也没有力气自己套弄那要命的大鸡巴,夜锦行见状就托着她的小屁股把她举起来,只剩下一个大龟头还有小穴里时再松手,看着她避无可避地坐下来,小嫩穴都被他的大鸡巴彻底贯穿,充分享受着宫口一抽一抽的吸裹。 他不停地举起她,再任由她跌坐下来,还不忘一个劲地问:“说啊,以后还敢不敢打我了?” “不敢了……啊啊……啊……好乖宝……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不行……快停下……我要泄了……” 夜锦行又一次把她举起来,连大龟头都只有一半还在花穴里,再狠心地松开手,在她尖叫着下落的同时挺起腰向上一顶,整根粗长的大鸡巴一瞬间狠狠地顶穿了宫口,大龟头凶残地顶上脆肉的小子宫,在她的小肚子上顶起一个大鼓包来。 “啊啊啊……救命……” 金若霞仰着头一时长吟,赤裸的娇躯在极乐的高潮中剧烈颤抖,被大鸡巴插满的蜜穴噗喷出一道阴精,泪水也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太爽了,她不行了,乖宝要把她操死了。 她哆嗦着倒在夜锦行身上,无助地抽泣着,迷迷糊糊间听到他哑着嗓子说:“这么快就泄了可不行,今天可是你主动来招惹我的!” 一阵天旋地转之间,她被夜锦行压倒在散落衣服上,绵软无力的身体被他摆弄成了跪趴的姿势,火热的大鸡巴突然从她的小穴里抽了出去。 “嗯……乖宝……别走……”没了大鸡巴的熨烫,小嫩穴里又开始瘙痒起来,金若霞趴在他面前扭动屁股,沾满蜜汁的花穴饥渴地蠕动着,期待着他的再次侵犯。 “呵,我可没说要走。” 话音未落,夜锦行就现出原形,巨大的花豹俯到她身上,下腹间挺着一杆比婴儿手臂还要粗长的阳具,对准了淫水直流的小嫩穴就捣了进去。 结契共生(遇豹篇终) “啊啊啊……乖宝……快抽出去……太大了……还有刺……啊……啊……会被你插坏的……” 巨硕硬挺的肉枪直挺挺地插进花穴里,棒身上的软刺还刺弄着多汁的媚肉,剧烈的刺激使得花穴猛烈收缩,反倒把这根狼牙棒似的大鸡巴咬得更紧。 花豹喉间响起低沉的呼噜声,同样带着软刺激的长舌不停地舔舐着她光裸的脊背,“放心吧,你喝了灵泉,已经和普通凡人不一样了,小嫩穴不论怎么样都不会被我操坏的。” 金若霞上半身无力地贴在地上,一对大奶子被压得扁扁的,小屁股高高翘起,蜜穴里还插着花豹巨大的肉枪,穴口的嫩肉都被过于粗壮的棒身撑得发疼。 她无处可逃,只有放声淫叫才能宣泄过于强烈的快感,密布软刺的大鸡巴只要轻轻一动就能给她带来极致的愉悦,让她爽得连哭带叫。 费力吞吐大鸡巴的小嫩穴汩汩地冒着淫水,媚肉间所有的褶皱都被撑开,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棒身上的软刺和勃起的青筋,这样的大鸡巴比人形时更加凶悍,也能让她体会到更多的快乐。 花豹把大鸡巴缓缓地抽出来,再毫不留情地捅进去,粗壮巨大的性器把小嫩穴撑得又痒又疼,滚烫的大龟头每一下都会直接捅进她的小子宫,一下狠过一下的深操,似乎要把她的花穴都干烂了。 粗糙的长舌舔过金若霞的耳垂,那里很敏感,被他舔了就会不由自主地夹紧小穴,然后受到刺激的大鸡巴就会更快更狠地操她。 如此循环往复,金若霞没过多一会就被操得泄了两次,粉嫩嫩的花穴都被操得红肿起来,紧缩的宫口在频繁地捅操下又酸又麻,娇嫩的小子宫都被操得止不住抽搐痉挛,足有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从软嫩的肉壁上剐过,连穴口处的花唇都被他操肿了。 金若霞爽得快要发疯了,每一次被深入狠操都让她欲死欲仙,穴里的嫩肉被干得火辣酥麻,但她的身体却更加的舒爽,小嫩穴被大鸡巴操到抽搐潮喷,还贪婪地死死吸住花豹的性器。 “乖宝……啊啊啊……好舒服……要死了……要被你操死了……” 不知羞的淫声浪语刺激得夜锦行也红了眼,巨大的性器每一次都是全根插入,又飞快地抽出,金若霞的小腹随着他的抽插不断地鼓起来又缩回去,整个人都被花豹的巨力撞得颤抖不已。 尖锐的快感让她迷醉,只会一声声的淫叫,什么都无法思考,花豹毛茸茸的大尾巴骚弄着硬胀的蕊珠,长舌尖舔舐着她纤细敏感的后颈,下腹不停耸动着,把花穴操得不停高潮喷水。 花豹轻轻含住她的后颈,低哑地埋怨着,“操两下就要泄一次,怎么这么不禁操?你忍着些,不许再泄了,等等我。” 金若霞趴在他身下颤抖地哭叫着,“我也不想……啊啊……可是……停不下来……嗯啊……你别动了……” “怎么一说你反倒把我夹得更紧了?”花豹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吼,抽插的动作越发狂猛,“若霞,你可要与我神魂交结,成为伴侣,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金若霞晕乎乎的应和着,“要……啊啊啊……我要你……和乖宝……永不分离……啊啊……” 誓言出口,满是软刺的大鸡巴操得飞快,金若霞被他干得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娇淫的花穴被花豹凶悍的肉枪贯穿,圆润挺翘的小屁股被他撞得荡起肉波,又一次极度的高潮袭来,巨大的花豹也到了极乐,他突然咬住她的后颈,锋利的獠牙陷入她的皮肤,将她牢牢禁锢,大鸡巴一插到底,浓精汩汩地灌满了她的小子宫。 一条若有若无的红线于虚空中浮现,分别缠在金若霞与夜锦行身上,很快又消失不见。 疼痛和从未达到过的极度快感猛地将金若霞吞没,她两眼一翻,连哭叫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了。 心口处传来一阵可怕的钝痛,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瞬间涌入她全身的经脉,撑得她整个人似乎都要炸开了,灭顶的欢愉和强烈的痛楚在她的体内交织冲撞,直到她再也承受不住,彻底晕死过去。 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被夜锦行抱在怀里,而他们两个都泡在他最初带她来过的灵泉里,他们彼此都是不着寸缕,她正赤裸裸地坐在夜锦行腿上。 “嗯?怎么到这里来了?” 夜锦行不答反问:“你现在感觉如何?” 金若霞试着站起来,发现即便是在水里也没觉得有什么行动不便,她想走到岸上去,结果没有拿捏好力道,脚下刚一用力,整个人一步跨到了灵泉外围的树木旁,她慌乱中一把撑住一棵足足一人粗的大树,结果停是停下来了,却也把那棵大树拦腰打断。 她都被吓呆了,眼睛眨了又眨,傻乎乎地问:“乖宝,我哪来这么大的力气?” “因为你同我结了姻缘契,现在已经不是凡人了。”夜锦行板着脸冲到她身边,抬手凭空一抓,手上就多了件华美的衣裙,直接给她套在身上,黑着脸数落她,“你好大的胆子啊,光着屁股跑这么远,是想让谁看见?” “我哪里知道这一下子能跳这么远。”金若霞穿好了衣裳,也没心情听夜锦行在一边唠叨什么她已经跟他生生世世地绑在一起了,就算是再想跟别人有什么也不能了之类的酸话,她只觉得身子从来没有如此轻盈过,急不可待地原地一跳,试试看自己能跳多高。 夜锦行还在一旁酸兮兮地训话,让她跟除了他以外的所有雄性保持距离,话还没说完呢,身边的人就不见了,抬头一看,人家已经跳到半空了。 他冷哼一声,纵身一跃就追了上去,金若霞立刻朝他张长了双臂,笑颜如花地扑进他怀里,“乖宝,从今往后,我们就能一直在一起了,是不是?” 佳人在怀,夜锦行被她一句话就撸顺了毛,强压下上翘的嘴角,揽着她朝着天界飞去,“那是当然。” 两人越飞越高,穿过片片云朵,夜锦行还在不厌其烦地嘱咐她,“以后不许当着别人的面动手了,蒲睿暝那骚狐狸知道肯定要笑话我的!” “好,以后我再也不打你了。” “……呵。” “怎么,你还不信啊?” “不信。” “你!” “嘶,刚说了不许动手的,又打我!” ********************************************************* 乖宝和金若霞的故事就到这里了,接下来就是自恋臭美大孔雀的漫漫追妻路了,宝宝们,求投喂呀! 孔雀篇简介:「po1⒏υip」 因为自幼与常人不同,林书媛已经习惯了别人的冷脸。 她委屈过,也不甘过,可到了最后,全都变成了满不在乎。 林书媛是个寡妇,还是个冲喜失败的寡妇。 洞房花烛夜里,红事变成了白事,她穿着喜服,在一片嚎啕声中纳闷地四处环视。 从那一天起,林书媛就过上了娘家人对她不闻不问,婆家人对她爱搭不理的清静日子。 好在她能养活自己,身边没了旁人的聒噪,日子过得反比出嫁之前舒心不少,唯一不顺心的就是:她有一种毛病。 令人羞于启齿。 直到有一天,她在河边遇到一位俊美得不似凡人的公子,她难免惊艳,定睛观瞧,却发现那俊美公子在河里的倒影…… 竟是一只艳丽骄矜的大孔雀! 她急忙收回视线,不动声色地默默离开。 嗯,果然不是凡人啊,难怪好看得如此脱俗。 孔旭安正伫立在河边,慷慨的向凡人们展示着自己的美貌风姿,突然注意到有位姑娘看了他一眼,居然面无表情地移开了视线,令他不由得怜意大起。 他摇头叹息:“好可怜的姑娘,年纪轻轻就瞎了眼!” 林书媛:………… 哪来的傻鸟? 说谁瞎呢? ********************************************* 孔旭安与林书媛的故事马上就要开始了,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清晨来客 半梦半醒之间,林书媛睡得极不安稳。 身体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烧得她浑身火热,乳儿酸胀,两腿之间那羞人的地方也跟着凑热闹,又酸又痒的不说,稍一动弹还有一股热流冲下来,湿乎乎的。 她觉得难受,两手不自觉地抚上高耸的乳肉,手指握住柔嫩丰盈的软肉自己揉捏,湿热的手掌心贴着软绵绵的嫩乳又按又揉,虽然缓解了一些焦灼,可又觉得不够。 她揉了奶儿,两腿之间就更痒了,迷迷糊糊的也让她忘了羞耻,自己把手探下去摸。 肉嘟嘟的花唇已经被溢出的春水沾湿,手指一碰就滑进紧闭的肉缝里,指腹猛地按在发硬的蕊珠上,她忍不住颤抖呻吟,“嗯啊……好舒服……” 本就发硬的蜜豆被她一摸立刻变得硬胀骚挺,林书媛在睡梦中只想更加舒爽,轻轻的用指腹上细微的纹路摩擦着越发鼓胀的蕊珠,令人沉迷的快感随着她的动作点点升起,然而终究是差了点什么。 到底是差了些什么呢? 林书媛想要知道,可她怎么也想不出来,花穴都被她自己玩弄得湿滑一片,可她下意识渴求的东西却一直没有到来。 “夫人,严夫人,老身特来感谢夫人。” 窗外传来一位老妇人的呼唤声,林书媛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嗓音颤颤地问了一声,“谁?” 老妇人的声音贴着窗户答道:“我是城东许家的老夫人,昨日多亏了严夫人替我说话,我那可怜的小孙儿才能保住一命啊。” 林书媛的脸色已经红通了,她默默地把手从花穴里抽出来,手上已经沾满了淫水,羞得她都不敢去看,慌乱地拿着帕子擦了又擦。 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了,林书媛僵坐在床上,压着声音回答道:“老夫人不必谢我,令郎给了我谢礼钱,我所做之事不过是收人钱财,与人消灾罢了。” 许老夫人却不以为然,“严夫人收钱是应该的,哪有让人白白吃苦费力的道理?万幸能有夫人帮我,我那不孝子已经知道了我孙儿的苦处,如今老身唯一的愿望就是好好谢过严夫人,只待心愿一了,老身也该走了。” 话都说到了这个地步,林书媛也不好再推辞,她抬头看了看窗外,天色又比方才亮了些。 她叹息一声,强忍着羞意披了件衣裳,下了床来打开窗户,柔声细语地劝道:“老夫人不必太过客气,再过一会天就要亮了,还是不要耽搁了才好。” 窗外站着一名白发苍苍的老妇,身形富态,脸盘圆润,看得出来一向养尊处优,只是脸色格外不好,惨白里还泛着青色。 许老夫人一见到林书媛就深深地鞠躬施了一礼,“都说大恩不言谢,可是严夫人救了我那苦命的孙儿,免得他在继母手下早早夭折,老身不论怎么谢都是不为过的,只是让我那不孝子出些钱财罢了,我还觉得委屈了夫人呢。” “老夫人不必多礼,大概也是那孩子注定长命百岁,所以才能逢凶化吉。” 林书媛客气地回应了一句,正要再劝许老夫人早些走,里间的房门就被人推开了。 丫鬟翠菊睡眼惺忪地走了进来,一看到林书媛站在窗边,就急匆匆地跑过来把她推回床上去,“夫人怎么又开着窗站在这了?这大清早的多冷啊,要是冻着了可怎么好?” “放心吧,我披了衣裳的,冻不着。”她翘起嘴角,恬淡笑道。 林书媛被翠菊推回床上坐着,许老夫人还站在窗外,满面慈祥地朝她笑了笑。 “还说冻不着呢,我刚站到这就觉得冷了。”翠菊走回到窗户边上朝外看了一眼,只是她的眼中并没有许老夫人的身影,紧接着便自然而然地关好了窗户。 就在窗户还没有完全关上的时候,林书媛隔着窗缝看到许老夫人的身影化做一阵青烟,无声无息地消散了。 第一缕阳光骤然升起,投射在窗棂上,驱散了方才的阴冷。 林书媛把手伸进温暖的被窝里,捂着发凉的双手,就见翠菊拿起了她床上的帕子,好奇地问她:“夫人昨夜又哭了不成,怎么连帕子都弄湿了?” ******************************************* 首-发:po18.vip「po1⒏υip」 不争气的身子太过敏感 翠菊一句话就说得林书媛羞愧心虚,她从翠菊手里抢过帕子,强壮镇定地回答道:“我有什么好哭的,不过是手上沾了水,拿这帕子来擦手罢了。” 小丫鬟翠菊今年才十叁岁,还不到懂人事的年纪,听了这搪塞的话也没能察觉出有什么不对,深信不疑地点了点头,伸出小手来管她要,“帕子湿了就别再用了,夫人把它给我吧,我拿去洗了。” 一对上翠菊那双纯真的双眼,林书媛就更是羞得厉害。 她哪里好意思让翠菊去洗这东西? “不过是一张小小的帕子,一会我自己顺便洗了就好,你不用管这个,先打了热水来让我洗脸吧。”无论如何,先想办法支开她,翠菊小儿心性,一转眼就会把这事忘掉了。 “是,这就给夫人打水去。” 翠菊压根就不会多想,再说夫人床上隔叁差五的就会有个湿乎乎的帕子,她也习惯了。 虽然她想不明白,夫人为什么总会在夜里弄湿了手,不过那都是夫人的事,不是她一个小丫鬟该管的,她只管听夫人的话就是了。 这边刚把小丫鬟糊弄过去,没过多久就见翠菊又端着热水回来了,她果然已经把帕子的事给忘了。 林书媛不紧不慢地洗了脸,由翠菊伺候着梳好了头发,挑了一根素净的银钗插在头上。 这支银钗的钗头是只展翅腾飞的小凤凰,灵动又不失庄重,也不会太过花哨,正好适合她这寡居之人。 翠菊站在她身后打量一番,傻乎乎地笑着说:“这凤钗真漂亮,不愧是夫人画的样子,素净还能这么好看!” “我只是出个样子而已,主要还是人家金银师傅手巧,能做出来的才是凤钗,否则也只是花样子罢了。”林书媛的双颊染上了一层薄红,她有些不自在地挥了挥手,“好了,你去把早饭准备了吧,我要换身衣服。” “是。” 翠菊应了一声,蹦蹦跳跳地出去了,房门关闭之后,林书媛身子一软,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她扶着妆台,慢慢地站起身来,胸脯正对着镜子,一眼就看到了轻薄柔软的小衣胸前被顶起了两个诱人的小尖尖,乳肉的酸胀不是错觉,她又开始不对劲了。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只要遇见鬼魂,她这恼人的身子就会变得奇奇怪怪的。 乳儿会发酸发胀,莫名的就想要被人狠狠地揉一揉,她耐不住的时候也会偷着揉两下,可她自己动手却没有多大用处,根本缓解不了多少燥热。 如果只是奶儿酸胀,乳尖挺立倒也罢了,最要命的是两腿间那羞人的密处也跟着瘙痒起来,动不了也碰不得,哪怕是厚实一点的亵裤都能磨得她万般难熬。 林书媛咬着唇,勉强地走到柜子边上,挑了两件合适的衣裳,狠心不去管身上的异样,脱下柔软轻薄的小衣,换上一件水粉色的肚兜。 这肚兜布料厚实,紧紧地包裹着一对丰盈软嫩的美乳,再穿别的衣裳时就会来回磨蹭娇嫩的乳尖,那两颗小巧的樱果本就骚胀未退,被肚兜这么轻轻一磨就不知羞地胀得更高,又从肚兜上顶出两个诱人的小尖尖来。 平时不需要出门的时候,林书媛从不穿肚兜,否则这对小奶尖能骚答答地硬上一整天,她一个寡妇实在无法忍受,可是她今日要出门,总不能还不穿肚兜,否则在大街上每走一步,胸前的软肉都要跟着颤一上颤,她真是羞都要羞死了。 林书媛咬紧牙关将衣裳穿好,里外几层衣衫套在身上就把那对躁动的乳尖压了下去,她终于松了一口气,走向外间去吃早饭,结果一迈腿就觉得一股热流自小腹涌了出来,那羞人的地方竟然就这么湿了! 她气恨直想打自己一顿。 这不争气的身子,怎么敏感到了这种地步? 只是换了一身衣服而已,连这都耐不住吗? ********************************************* 首-发:pо18xx.com「ωoо1⒏υip」 美貌绝伦 林书媛因为自己这过于敏感的身子苦恼万分,但是无论她如何苦恼,也没有别的办法,别人春情难耐好歹还能和自家男人厮磨一番,可到了她这里,无论怎么燥热瘙痒,屋子里也只有她一个人。 身为她一个寡妇,总不能去找大夫说自己这身子想男人吧? 偶尔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在羞耻退去的半梦半醒之间,她的手便不听自己使唤,下意识地就去揉弄自己的身子。 然而自己动手总是差了些什么,她潜意识里想要更多,可要说具体想要什么,她又不知道了。 她睡得浅,每当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快要经受不住的时候,就会猛地清醒过来,舒爽的快感背后,似乎藏着一只食人的猛兽,她不敢面对,只能咬紧牙关把手抽出来,硬生生地挺过欲火烧灼的漫漫长夜。 连夜里都是如此,如今这青天白日的,林书媛就更不敢放纵了,她连动手摸摸自己的身子都不敢,端正地坐桌旁,屏气凝神地等待着这磨人的感觉自己消退。 一段时间之后,翠菊端来了早饭:一碗粘糯的白米粥,一碟小菜和几个香气四溢的小包子。 林书媛闻到香气才感觉到腹中饥饿,那难受的感觉也因此渐渐消退,她长呼一口气,提箸而食。 吃过早饭之后,林书媛就感觉好多了,她拿好了这个月画的首饰花样,吩咐翠菊好好看家,出门去往烁金阁。 烁金阁是本地最大的一家首饰铺,店面在城中最热闹的那条街上,林书媛的小院子在城西,她要去烁金阁必须路过一条贯穿城内的漕河。 如今正是叁月份,阳光和暖,春风多情,林书媛沐浴着微凉的春风走在河畔,身上的最后一点燥热也消散在和煦的春风里,格外的舒服惬意。 每年一到春暖花开的时节,游春赏景的人就多了起来,他们熙熙攘攘的随处漫步,林书媛只觉得他们吵闹,遇到了便会不动声色的绕开。 可她没有想到,今天吵嚷的程度比平时更甚,在她前面不远处有好些人驻足观望,其中还有不少姑娘,她们一个含羞带怯,全都望着同一个方向,娇羞的表情之下,是一道道火热的目光。 奇怪,这些人都在看什么呢? 林书媛本来是不爱瞧热闹的,只不过今天不论男女都在朝着同一个方向看,她也难免被勾起了好奇心,向前走了一段距离之后,稍稍侧目,朝着众人瞩目的焦点看去。 不远处的河边站着一位公子,他面朝河水,身形颀长挺拔,一身青碧色的华服雍容华贵,单单是一个背影,就俊美得叫人移不开眼。 他面朝漕河,背向众人,右手握着一把折扇闲适地背在身后,春风再起时,衣袖偏飞,恍然间好像是天上的神仙下了凡尘,又像是画中才有良人步入凡尘。 众人都在猜测这人转过身来会是什么样子,是否还能有这般鹤立鸡群的气度,唯有林书媛看了一眼就有些兴致缺缺了。 她还以为是什么稀奇的物件呢,原来是个人啊。 人有什么好看的? 别说还没看见脸,就算他的脸长得像个神仙一样,说到底不还是个人? 这满大街的都是人,他又能稀奇到哪里去了? 刚迈出一步,人群中突然响起一阵整齐的吸气声,林书媛又回头一看,只见那位公子翩然回首,端得是仙姿佚貌,霁月清风。 他满身贵气,眉眼含笑,明明没有看向任何一个人,却又在无意间夺走了所有人的心神。 有些年纪小的姑娘一看到他的脸,兴奋得都要晕过去了,就连不少男子都直愣愣地呆在当场,久久痴望。 孔旭安对于众人的反应很是满意,玉雕似的指尖一拈,手中的折扇骤然展开,扇面上赫然写着四个飘逸绝尘的大字:美貌绝伦。 ………………………… 什么乱七八糟的? 林书媛险些没忍住,差点翻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这位公子好看是真的好看,可以称得上是仙人之姿,就是脑子不太好使! 她越发没了围观的兴致,临走前目光随意一扫,就发现那公子映在河中的倒影…… 竟然不是人! 那是一只又高又大的孔雀,青绿色的羽毛反射着阳光,显得艳丽夺目,此时它正一派骄矜地高昂着头,流光溢彩的尾羽肆意的展开形成一个硕大的半圆,华美得如梦似幻。 只可惜,林书媛不肯再多看一眼。 难怪长得这么好看,原来真的不是人。 她从小到大见多了鬼怪,已然是波澜不兴,她面不改色地移开了视线,仿佛什么都没有看见一样继续向前走去。 然而她堪堪走出两步,就听到身后有个清越的男声说了一句:“好可怜的姑娘,年纪轻轻就瞎了眼!” 林书媛:…… 不是在说我吧?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小聋瞎 “好可怜的姑娘,年纪轻轻就瞎了眼!” 对于这种莫名其妙的妄言,林书媛离开的脚步连停都没有停一下,似乎是完全没有听到一样,继续向前走去。 虽然没有证据,但她就是知道,这句话十有八九说的就是她。 不过这话说得倒是正好,把她当成一个瞎子,总比跟妖怪有什么牵扯要好,她身边乱七八糟的东西已经够多的了,还是小心一点好。 林书媛只管埋头赶路,恨不得真把自己活成一个小瞎子,但是在她身后,孔旭安却跟了上来。 “这位姑娘!”他的声音清冽悦耳,令人闻之忘忧。 然而,林书媛压根没有回头。 孔旭安很是疑惑,难道是没有听到他说话? 还是说,她因为眼睛看不到,所以胆小? 嗯,好像也有道理,他不能太过唐突,省得吓坏了她,毕竟凡人都是胆小的。 于是孔旭安又向前赶了两步,面带笑意,嗓音温柔地说道:“这位姑娘,还请留步!” 林书媛眉心微蹙,这大孔雀怎么还追上来了? 就算是追上来了她也不会理他的,如果他再纠缠不放,她大不了当街呼救,就说他欺负她一个小寡妇! 反正爱看热闹的人那么多,她总有机会脱身的。 林书媛对于身后的呼唤声充耳不闻,还是一副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不紧不慢地向前走,孔旭安又追着她唤了两声姑娘,最后终于停下了脚步。 他看着林书媛渐渐远去的背影,痛心疾首地摇头叹息。 一个灰衣青年快步走到孔旭安身边,伸着脖子看了看林书媛离去的方向,一脸迷茫地问:“君上,您为何叹息啊?” 孔旭安刷的一声打开手中的折扇,一派风流地扇着,“游骁,你不觉得她很可怜吗?” “啊?”游骁更迷茫了。 那位姑娘面色红润,体态妖娆,就算他不了解凡人,也看得出那姑娘的日子过得挺滋润,不明白她能有什么可怜的,再不济也比当街乞讨的小乞丐要强吧? 孔旭安看出了游骁的迷惑,好心地为他讲解:“她方才看了我一眼,视线却没有一点停留,以我的美貌,怎么可能会有雌性对我视而不见呢?所以她是个小瞎子。” “嗯……”君上啊,人家可能就是单纯的没看上你而已。 游骁心里这样想着,但是他不敢说出来。 “还有。”孔旭安继续说道:“刚才我一连唤了她好几声,我的声音如此动听,她又是个年轻姑娘,正是容易春心萌动的时候,怎么可能对我无动于衷呢?这其中的原由嘛,必然是她、听、不、见。” “呃……”君上啊,我觉得她听见了,她就是不想理你罢了。 游骁在心里大逆不道,可他还是没有胆子说出来。 “她又聋又瞎,竟然还要一个人出门,所以我才说她太可怜了。”孔旭安觉得自己大慈大悲,悲天悯人,仁心仁术,他啪的一声合上扇子,大声宣布:“我要治好她!” 游骁愁得直挠头,好在他现在是人形,这要是原形的话,头顶的羽毛都要被他自己挠秃了,那得多可怜? 从这一刻起,游骁给自己定了一个小目标:年纪轻轻,不当秃鹰! 他不明白君上为什么会这么在意一个凡女,只好努力劝他放弃这个奇怪的念头,“君上,凡人的命运自有定数,若是擅自介入更改,只怕会好心办了坏事啊。” “坏事?”孔旭安大度地笑道:“我能让她一个小聋瞎变得耳聪目明,又怎么可能是坏事呢?” 他拍拍游骁的肩,“放心吧,我去给她摘一颗玄晶果,不管她是先天不足,还是后天之症,保证她吃下去就能恢复。” 孔旭安那是说做就做,话音未落就没了人影,游骁吓得都要变回原形了。 玄晶果是什么东西? 那可是玄木的果实,玄木身为五大天灵地的化身之一,正是他们君上所守护的东西,这果子除了他们君上,别人还真摘不来。 况且玄木千年开花,千年结果,千年成熟,凡人吃了玄晶果那能叫恢复吗,那叫半步登仙啊! 游骁想到这里,疯了似地追上去,一边追还一边哭喊着:“君上,使不得啊!”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人心不足 孔旭安那边如何喧闹暂且不提,单说林书媛。 她顶着身后那道灼灼的目光走了好远,才感觉到终于没有人再盯着自己了,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真不知道她到底为什么会这么倒霉,总是遇见鬼也就罢了,现在连妖怪都出来了,他们难道就不能换个人骚扰吗? 想不通,他们到底是看中她什么了,她改还不行吗? 烁金阁就在不远处了,林书媛进门前抬头看了看天色,太阳才刚刚升到东南方,可她已经撞见一鬼一妖了。 这样的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不管心里如何郁结,日子总归还是要过下去的,所以她也就不再多想,提起裙角迈进了烁金阁的门槛。 烁金阁的伙计一见她来,立马满脸堆笑地迎接,眼神在她身上一个劲的打转,“我就说今儿个怎么总有喜鹊在门外叫呢,竟是严夫人要来。夫人快请里间歇一歇,我们东家昨天弄了些好茶叶来,特意嘱咐我,要专门等您来了才能泡呢。” 林书媛面带浅笑地道了声谢,跟着伙计进了里间,她落坐之后才觉得有些口渴,大概是赶路累了,不一会茶水上了桌,她便大大方方地端起茶盏喝了两口。 这茶清香扑鼻,先是微苦,入了喉却又返起一些甘甜,及时缓解了她的干渴。林书媛慢条斯理地放下茶盏,微笑着赞了一句:“的确是好茶。” 喝过了茶,也就该办正事了,她从随身的绣包里拿出一迭纸,交到伙计手上,“这里是这个月的十张新花样,麻烦你拿去给东家瞧瞧,有什么不妥贴的地方我再改。” 伙计双手接过花样子,眼看着就要碰到林书媛的指尖,她抢先一步收了手。 “瞧您这话说的,您画的花样那都没得挑,怎么会有不妥的地方?夫人稍等,我这就给掌柜的拿过去。”伙计仿佛没发现自己差点碰到她,点头哈腰地要走。 这时一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叁十来岁的年纪,面白微须,气质儒雅,与求财重利的商人相比,反倒更像是个读书人。 这人便是烁金阁的老板贾宏善,人称贾先生。 贾宏善朝她走来,文雅一笑,“严夫人今日果然来了,甚好甚好。” “贾先生。”林书媛也起身寒暄,“今天是月底,正好把画好的样子拿来。” “哎呀,严夫人可是我的生财宝珠,千万不要多礼啊!”贾宏善伸出手,想要按着林书媛的肩让她坐下,不过林书媛动作更快,没等他碰到自己就坐了下去,不动声色地说道:“如此,我便不客气了。” 贾宏善微微一愣,马上又笑了起来,坐在林书媛身边,“不跟我客气就好,想当初我这烁金阁生意不好,若不是有夫人相助,只怕现在都要开不下去了。” 他有些过于亲热了,弄得林书媛心里不太舒服,不过她也给他一个软钉子,只要贾宏善识趣,倒也不必撕破脸。 “不知道上个月的那些花样如何,客人们可还喜欢?”林书媛不跟他闲谈,只聊正题,“这次的新花样与上次的花卉图样不同,每一款都是蝴蝶,相式也不尽相同,如果有上次的客人来买,可以告诉她们这些花鸟图案用在一起也是很相配的。” 贾宏善拿起花样仔细观瞧,越看越是满意,“夫人果然高才,这次的蝴蝶金钗与上次的牡丹花胜可谓是相得益彰,绝配啊绝配,真是太妙了!” 他看看花样,又看向林书媛,眼神直勾勾在定在她脸上,直到她眼带冷意地看了回来,才悻悻地收回目光。 “还不快去给严夫人取银子!”贾宏善呵斥伙计掩饰尴尬,转过脸来又是一派雅正端方的模样,“上次那套花卉的头面就卖得极好,全都是夫人的功劳啊。” “贾先生太过客气了,我不过是出了几张花样子,真正厉害的还是您的金银师傅。” 林书媛与贾宏善不咸不淡地聊着,等到伙计拿了十两银子来,也没心思多待,谢绝了贾宏善的殷切挽留,转身离开。 贾宏善盯着那婀娜的身影发呆,即便是看不到了,也没有把视线收回来。 他拿着这十张新的首饰花样看了一遍又一遍,肉疼的自己念叨着,“这些花样的确是好东西,有了它们又能卖出不少钱去,可是每个月都要给出十两银子去,的确不是个小数目啊。” 烁金阁的首饰头面许久没有新样式,渐渐的就没有什么人气了,若不是有林书媛的花样在,前两年就要关门大吉了。最初这十两银子贾宏善给的相当痛快,可他后来就开始心疼了。 他是赚了不少钱,可谁又会嫌钱多呢,对吧? “唉,天道不公啊,要是那小寡妇能不要钱还白给我画花样就好了。” 伙计马上弯着腰凑到他耳边,小声地嘀咕了两句,贾宏善听得眼前一亮,“真是个好办法!”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又见鬼了 林书媛从烁金阁出来,将手里的十两银子换成了银票,今天的正事就算是办完了。 她没有直接回家,反而是朝着更加繁华的街道走去,她要去逛一逛别的首饰铺子。 以当今的物价,一两银子就够一个四口之家吃好喝好地过上一个月了,她家里只有自己与一个小丫鬟翠菊,这每个月的收入足以保证她能随心所欲的生活下去,不必去看婆家与娘家的脸色。 所以就算是为了这份自由自在的生活,她也不能没有了挣钱的营生。 这几个月以来,林书媛感觉到了贾宏善对她的态度越发暧昧,他在言语之间有些逾越的亲昵,林书媛当时也没接茬,双方都像没事人一样,过去也就过去了,但是这一次贾宏善的胆子明显更大了,居然还想对她动手。 不能跟这种心思不正的人多来往,万一哪天真的狗急跳墙了,最后吃亏的还是她自己。 反正城里的首饰铺子不只烁金阁一家,她打算去别家看看,如果遇到合适的,就算酬劳低一些都行,总比一直防备着别人害她来得省心。 只是没想到她这一逛就逛了大半天,到了夕阳初起的时候,林书媛正好逛到了最后一家。 这家铺子叫云鬓斋,东家是一位不曾出嫁的姑娘,名叫云琇,今年二十五岁。 云琇说她是为了守住家产才一直未嫁的,平时闲着无事就开了这家首饰铺子,自己也是每天都在铺子里守着,今天就只有林书媛这么一位客人,见她肯进门就觉得开心。 林书媛一边与云琇闲聊,一边瞧着这些首饰,饰品的花样都很普通,这家店的位置也算不上太好,她在店里逛了好半天,除了她之外就再也没有别人进来过,可见生意也是不太兴旺。 不过不兴旺也有不兴旺的好处,她是来找合适的店家一起赚钱的,若是太大的店反而容易压她一头,锦上添花毕竟不如雪中送炭来得让人感激,况且云琇还是位姑娘,也不会像贾宏善一样对她生出别的心思,如此一来倒是正好了。 两人闲聊着,云琇对她大方笑道:“我这里生意不好,平时清闲得很,你要没事就过来转转,我瞧你比我面嫩,应当是比我小的,就占个便宜,叫你一声妹妹了。” 大方爽朗的姑娘总能让人心生好感,林书媛也不自觉地笑了起来,“只要姐姐不嫌我来了麻烦,那我可就当真了,有事没事的也要到你这里来讨杯水喝了。” “就算是一个月都不开张,我也不至于连杯水都管不起,你尽管来就是了。” “好啊,姐姐到时候可不能烦我!” 林书媛对云鬓斋非常满意,有心多和云琇多聊一聊,可是眼看天就要黑了,再聊下去,只怕回家就太晚了。 唉,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反正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的,林书媛又与云琇寒暄两句,买了一对小巧的银耳坠就离开了。 此时太阳已经落山,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林书媛逛了一天也累了,实在不想走路回家,便叫了一顶小轿,雇轿夫把她抬回家去。 结果轿子刚一离了地,就是一阵阴风刮过,轿帘被风吹起,飘进来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妇人。 “还请夫人帮帮我吧!”老妇人抢先开口,“求夫人帮帮我,让我和我那苦命的闺女说两句话,我得的是急病,说没就没了,我闺女连我最后一面都没见到,自我死后真是苦了她了。” 她半边身子都穿到了轿子里,后面半边身子还在外面飘着,就这样抹起了眼泪,实在是不怎么好看,林书媛只看了一眼,就闭上眼睛假寐。 这一路上她都没有再睁开过眼睛,自然也没有给那老妇人一点回应。 倒不是她心狠,主要是这轿子单薄,她若开口就会被轿夫们听到,他们肯定会以为她是个坐在轿子里自言自语的疯子,这样的亏她从小到大吃了太多回,现在已经不再上当了。 虽然她一直没有回应,但是老妇人的话还是让她心生波澜,想不到还有这样凑巧的事。 老妇人的闺女不是别人,正是刚刚见过的云琇,她说自己放心不下闺女,又因为法力不够不能给她托梦,最后没有办法只能求到林书媛这里来。 这些鬼怪简直是认准了她,唉…… 林书媛坐在轿子里无可奈何。 你们就不能换个人试试吗? ************************************************* 小说+影视在线:『po1⒏mobi』 吞仙果欲火焚身 老妇人的鬼魂就这么探着半个身子,絮絮叨叨地跟林书媛说了一路,直到林书媛下了轿子,老妇人还想跟着她一起进家门。 此时门口无人,林书媛在门前停下脚步,才肯跟她说话:“老夫人请留步,我与云琇姐姐一见如故,这事自然是会帮忙的,不过毕竟是阴阳有别,我就不请您进去了。” “哦,好好,夫人肯帮我就好!”老妇人眉开眼笑,一个劲地点头,“夫人这般心善,真是我们母女的造化,我这就回去了,等夫人再去见我闺女的时候,劳烦您为我们传传话就好。” 林书媛微微颔首,老妇人这才满意,身影也随风淡去,林书媛面无表情地抬手扣门,不一会儿翠菊就迎了出来。 “夫人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也不管我在家里多担心!”翠菊撅着嘴关好了院门,跟着林书媛往屋里走,嘴里也不肯停,“之前每次去烁金阁,不到一个时辰就回来了,今天可好,生生去了一天。我想去找夫人,又怕走岔了,提心吊胆地等了一整天呢。” “好好好,都是我不好,惹我们翠菊生气了!” 林书媛笑眯眯地进了屋,走到桌边坐下,从绣包里掏出那对新买的耳坠,拉过翠菊的手放进她手心里,“这个算我给你赔不是了,我们翠菊这么乖,就别生气了吧。我这一天都没怎么喝水,你要是再不管我,我可就要渴死了!” 翠菊到底年纪小,看到耳坠就高兴了,再被林书媛这么一说,也就没了脾气,蹦蹦跳跳地跑去给她沏茶了。 喝了茶,用过饭,林书媛清洗一番就躺下了。 这一天下来,她是真的累了,不过好在没有白受累,总归是找到了合意的下家。 等她过两天帮着云琇和她娘传了话,这事大概就成了一大半了,以后再也不用去提防贾宏善,也算是可以省心了。 虽说是要谈合作,可她也不能追得太紧,俗话说:上赶着不是买卖,太急切了反而容易被压价,还是得有张有驰才行。 她忙碌了一天,刚放松下来就觉得全身酸痛,尤其是小腿酸疼得厉害,她决定明天哪也不去了,好好在家里休息休息。 屋内只留了一盏暗淡的油灯,灯影昏黄摇晃,映得林书媛睡意渐浓,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只不过这一觉睡得也不安稳。 像是有无数的小虫子在她的经脉里簌簌地爬,弄得她又痒又燥,乳儿胀胀的,穴儿也是瘙痒难言。 热。 好热啊! 林书媛难耐地踢了被子,长腿一抬就将被子夹在两腿之间,柔软的棉被贴合着躁动的小穴,令她舒服得呻吟出声。 她不曾醒来,自然也不知道自己的床边上正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正巧将她这副春情难耐的勾魂模样尽收眼底,连那撩人的呻吟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这是……发情了?”孔旭安弯下腰,好奇地叫她,“小聋瞎,小聋瞎?” 他的声音很好听,但是对于现在的林书媛来说,越是好听的声音就越让人烦躁,她想要醒过来,却又怎么都睁不开眼睛。 烦躁骄傲到了极点,她大叫一声,“啊!” 就在她张开嘴的那一瞬间,孔旭安将手里一颗红彤彤的果子塞进了她的口中。 玄晶果长得和银杏果很像,却又比银杏果大了好多,按理说以林书媛的那张小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一口吞下去的,可玄晶果乃是仙果,一碰到她的唇就自己化成了汁水,一股脑地钻进林书媛嘴里,她反应不及,尽数咽了下去。 这下可好,她更难受了。 原来的燥热眨眼间就变成了烧灼,四肢百骸都烫得厉害,连她的血液都要沸腾了,全身上下的肌肤都敏感得不像话,蹭在柔软单薄的小衣上,也能激起一连串的快感。 “热……啊啊……好热……” 仿佛全身都被炙烤着,她再也受不了了,快要热死了。 林书媛迷蒙地睁开眼睛,用力撕扯着身上的小衣,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刺啦一声就将小衣撕开,露出一对浑圆饱胀的美乳。 没了衣裳的束缚,她感觉到一丝微弱的凉意,可是这还不够,娇挺的乳肉酸胀叫嚣着,她本能的用两手握住,用力揉捏,可她的手太小,根本无法完全掌握丰盈的乳肉。 自己的手再怎么摸都不能平息烧灼的欲火,林书媛难受地抽泣着,在大床上滚来滚去,两团雪乳不断地挺起又被压扁,一双长腿用力踢动,却怎么也得不到缓解。 林书媛无法思考,不停地呻吟着,“我要死了……救命……”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戏乳【H】 “放心吧,你是不会死的!”孔旭安站在床边,低头看着林书媛,“我给你吃的可是玄晶果,凡人吃了便是半仙之体,你的耳聋目盲不是已经治好了吗?” 然而看着林书媛痛苦的模样,孔旭安也难免心虚,“只不过焕骨洗髓会比较难捱……” 林书媛听到有个男人在她床边说话,可她太难受了,根本听不清那人在说什么,也看不清那人是谁,只是依稀觉得见过此人,可又偏偏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燥热渐渐变成了难以抵挡的炙热,好像有人在她的身体里放了一把火,要把她的骨胳血肉都是烧成灰烬,然而即便是已经痛苦到了这种地步,那份恼人的春情仍旧没有消退。 乳尖胀胀,穴儿痒痒,林书媛不知道该怎么缓解这种痛苦,便抓着乳肉用力揉搓,她在迷乱中用了太大的力气,那娇嫩的肌肤承受不住,眼看着浮起一道道红痕,张扬着淫艳凌虐的美感。 孔旭安看着那雪白的乳肉被她自己折腾成这样,心里蓦地一痛,想都不想地握住了她的手,“忍着些,不要伤害你自己。” 林书媛不领情,或者说她压根就没听清这人在说什么,只是一味地挣扎着,“放开我……难受……啊啊……我好难受……要被烧死了……” “再难受也不能把自己伤成这副样子,你看看,都肿起来了!” 孔旭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心疼她,大概就是看到那对乳儿雪白丰盈,软乎乎肉嘟嘟的,乳峰上还顶着一颗小小的莓果,看着就喜欢,让他舍不得眼睁睁地让这一对嫩乳受难。 “算了,既然已经帮了你,我就应该帮到底!”这话与其是跟林书媛说的,还不如说是孔旭安在自言自语。 他单手握住林书媛的一对细腕,眼神扫过床头的幔帐,那柔软的帐帘就自己缠到了林书媛的手腕上,将她的双手牢牢地束在头顶,令她再也没有办法伤害自己的身体。 孔旭安也知道这样不过是治标不治本,绑住她的双手并不能缓解她的痛苦,所以他亲自上阵,修长的手掌覆上摇颤的乳肉,轻轻地揉弄起来。 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两团美乳比看起来更大更嫩,握在掌心里还颤巍巍的,凝脂似的肌肤极度嫩滑,揉了一下还想再揉,越揉越是上瘾。 骚胀雪白的乳肉被一双带着凉意的大手爱抚着,林书媛立刻安静下来,真的好舒服啊,她挺起胸脯配合着男人的抚摸。 “嗯……啊啊……你的手……好凉……嗯……舒服……” 林书媛下意识地扭动腰肢,细软的小腰摆动出诱人的曲线,孔旭安没有去看,他的注意力全被乳峰上那对胀挺的樱果吸引了。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姑娘家的身子,圆挺饱满的乳儿让他好奇,挺立在顶端的乳珠更是让他怎么也看不够。 她的乳尖小小的,像是一颗几欲成熟的小樱桃,粉嫩可爱,他喜欢的不得了,用指尖轻轻地拨弄了几下,这小奶尖竟像是被他亲手催熟了一般,变得更红更挺了! 孔旭安沉沦了,“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小东西呢?” 他在不知不觉间压到了林书媛身上,一下又一下地抚摸嫩乳,玩弄乳尖,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越发红胀的奶尖尖,越看越想…… 啄一口。 本性使然,孔旭安想了便这样做了,他嘟起唇,缓缓地亲吻挺立的奶尖,结果只这一下就上了瘾。 软中带硬的触感分外奇妙,而且一贴近她,就有一种无法言表的清香,勾动着他的心神,让他放不开她,只想亲得更狠。 于是他无师自通,张口含住了嫩生生的小奶头,试探着吸吮起来。 ********************************************* 首-发:po18.vip「po1⒏υip」 好可爱的小嫩穴【高H】 骚胀的小奶头突然被人含进嘴里,那感觉就是久旱的禾苗遇到了甘霖,舒服得让林书媛忘了一切烦恼,只想要更多。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弓身挺起胸脯,将自己急需抚慰的奶尖尖送进男人口中,“嗯啊……好舒服……” 听到这娇软撩人的呓语,孔旭安血脉喷张,竟然有了一种想要将她完全占为已有的冲动。 他一手握住一只嫩乳,轮流吮吸着两颗樱果,“好诱人的小奶头,让我怎么吸都吸不够!” 两颗奶尖尖都被他嘬弄得肿大骚挺,带着亮晶晶的水迹招摇地挺立着,真是越看越可爱,越吸越喜欢。 林书媛被他嘬了奶尖只是舒服了一阵,就觉得穴儿比之前更痒,更难忍耐,她的双手还被绑着,就伸出长腿勾上男人劲瘦的腰身,湿润的花穴在孔旭安身上骚情四起的蹭动。 孔旭安本想按住她的腿,好让她安分些,可是她的大腿好像有着什么魔力,他一摸上去就舍不得放手了。 他的手很好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完美得像是能工巧匠用白玉精心雕琢出来的一般,这样的一双手正在林书媛裸露的大腿上摩挲,感受着她的温度和那令人迷恋的触感。 温热的唇贴在林书媛身上渐渐向下,在她火热的肌肤上落下一连串的吻,柔软的双唇每吻到一处,就在那里撩拨起一片无法拒绝的舒爽,林书媛昂着头呻吟,露出脆弱纤长的颈项。 销魂的吻一路向下,林书媛还以为男人要走了,便用双腿紧紧地缠住他。 她苦苦哀求,细弱的嗓音里已经带了哭腔,“别……啊啊……别走……还要……” “别怕,我不会走的。”孔旭安的声音也是低哑得不像话,可他已经没有心思去想那些,呼吸间全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而他最想探寻的,正是香气最浓郁的地方。 “来,把腿松开,让我看看你。”孔旭安微微用力就分开了她的双腿,林书媛下身还穿着亵裤,把她最私密的地方遮挡起来。 孔旭安看不到他最想看的娇穴,抬手对着亵裤一挥,那轻软单薄的布料眨眼间就变成了碎布。 没有了碍事的东西,孔旭安把头埋到林书媛腿间,一眼望去就觉得血气上涌。 在她大开的双腿之间,有一道浅粉色的嫩痕,嫩痕周围是白嫩嫩肉嘟嘟的花唇,没有一根耻毛阻挡,整个花穴就像是个又白又软的小馒头,看得孔旭安移不开眼。 他语无伦次,“你这……怎么长得……这般可爱?” 孔旭安忍不住伸手去摸,刚一摸上花唇,就被那格外柔嫩的感觉征服了,指尖顺着紧闭的肉缝描摹,林书媛呻吟着颤抖一下,一股带着馥郁香气的春水便从肉缝里挤了出来。 一缕晶莹的水珠挂在白里透粉的花穴上,是明晃晃的引诱,也勾去了孔旭安的神魂。 他突然口渴,迫不及待地想要尝一尝那春水的味道。 孔旭安慢慢地凑过去,她腿间特有的香气让他欲罢不能,伸出舌尖顺着流汁的肉缝一舔,那一缕溢出的春水就到了他的口中。 “啊啊……好痒……”林书媛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只是被男人舔了一下,就有些受不住了。 娇嫩的花穴不住收缩,嫩痕中挤出更多春水,林书媛也顾不得害羞,自己将雪白的大腿搭在男人肩上,扭着小屁股对他叫:“好舒服呀……啊啊……你做了什么……还要……” 喉结上下滚动,孔旭安盯着淫水越流越多的蜜穴,目光灼灼地说道:“好,想要我就给你!” 这一次,可不会浅尝辄止了。 ********************************************** 小说+影视在线:『po1⒏mobi』 铁杵磨小穴,极乐至顶峰【高H】 林书媛被体力的欲火烧得难以自持,她扭动屁股,将水淫淫的蜜穴对着那个俊美似仙的男人,什么矜持什么害羞,在烈火烹油般的煎熬中全都显得微不足道,只有最直接的欢愉才是她想要的解脱。 她泪眼迷蒙地看着男人再一次把头埋到她的两腿之间,明明是淫靡非常的动作,她的身心却只有期待。 当那温热柔软的唇贴在她的小穴上,舒服得让她呻吟出声,感觉到男人的舌尖探了出来,有些生涩地舔动着敏感的嫩肉,粗糙的味蕾像把小刷子似的从软嫩流汁的花瓣上刷过,每一下都舒服得让她忍不住颤抖。 “啊啊……那里被你舔着好舒服……不要停呀……舔我……啊啊……”林书媛神志不清,一门心思只想追求快乐,两手不知不觉地伸到腿间,扒开紧闭的花唇,把里面粉嫩嫩的媚肉都袒露出来,淫荡地要他再舔,“里面也想要……舔我……嗯啊……对……吸它……嘬它……” 圆润的肉珍珠再度暴露出来,尤其是她亲手扒开嫩穴的样子格外让人受不了,面对她如此直白的邀约,孔旭安血脉喷张,张口含住那骚挺的蕊珠,用力嘬弄起来。 他吸得啧啧有声,叁两下就把花核吸嘬得肿大了一圈,偏他还嫌不过瘾,骨节分明的手指逮住花核好一通捏弄,一边捏还一边欣赏,“这小豆子长得好生可爱,被我一弄还会肿大起来,嘬它一下就连穴儿也跟着喷出水来,可见你被我弄得有多舒服。” 蕊珠被淫液打湿,亮晶晶骚答答的被他玩弄着,林书媛在他身下舒服得连声抽泣,小嫩穴一股接一股地喷着淫水。 太爽了,林书媛都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只是快感太过,必须要靠大声的淫叫来发泄,两只小手也闲不下来,急切地在他身上爱抚流连,不知不觉间就把他的衣裳给脱了去,露出了男人精壮的身子。 直到此时,她才明白,什么叫做男色惑人。 宽肩窄腰,精瘦阳刚的孔旭安有着让她无法抗拒的吸引力,林书媛手脚并用的缠在他身上,迷乱地亲吻他,从胸膛到脖颈,最后搂着他的脖子,用小嘴堵住了他的唇,在他的错愕中伸出小舌,媚眼如丝地勾着他一起沉沦。 孔旭安活了好几百年,做梦也想不到他的第一个吻,竟然是被女人用强夺去的,可他只愣了一瞬就喜欢上了被她亲吻感觉,眨眼之间反客为主,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恣意索求。 她的身子火热,馥郁的香气被蒸腾出来,萦绕在他的呼吸之间,令他沉醉其中,胯下硬胀发疼的肉枪无师自通地顶上花穴,硕大硬挺的大龟头来回磨蹭,沾着淫水一下下顶弄着软嫩的媚肉与花核。 “啊啊……什么东西……好硬……好烫……它在顶我呢……” 林书媛迷茫间摆动肥臀,多汁的花穴迎上巨杵,恰巧孔旭安也在此刻向前一顶,龟头顶着蕊珠重重地一戳,将胖鼓鼓的小核戳得变了形,强烈的高潮突然爆发,林书媛绷直了身子,尖叫着喷出一大股阴精。 此刻到达顶峰的不仅仅是肉体的欢愉,还有玄晶果的效力,肉体凡胎的林书媛承受不住脱胎换骨的痛楚,在高潮的极乐之中晕死过去。 可怜了箭在弦上的孔旭安,不仅没能插进那喷水的小嫩穴里尽情驰骋一番,反而还要压下火气,时刻关注林书媛的情况,在她需要的时候用法力护住她的心脉,以防她的身体生受不住,从而伤到根本。 “好你个小聋瞎,你只管自己舒服,也不管我受不受得住!”他一肚子气,可又不能在这紧急关头发作。 孔旭安把手按在林书媛胸口上,以法力配合着玄晶果为她洗筋换髓,心里一直盘算着以后有得是机会惩治她。 他心无杂念地守着她,看着她从最初的难耐渐渐平静下来,结果这一守就守到了晨曦初起,玄晶果的效力完全过去,林书媛没过多久也醒了过来。 阳光射入窗棂,林书媛一睁眼就看到那个俊美无匹的男人躺在她身边,一手支头,正对着她笑。 “嗯……大孔雀?”她淡定地闭上眼睛,还翻了个身,“原来是在做梦。” 不许打脸 林书媛以为自己还在梦里,翻过身去打算继续睡,可她一闭上眼,昨夜里种种旖旎的画面就自发地涌入脑海,让她想睡都睡不着了。 怎么就做了那么羞人的梦呢? 脸颊越来越热,林书媛躺不住了,她干脆坐了起来,然后就发现她的身边还躺着个人。 不是做梦,是真真切切的躺着一个大活人! 正所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管身边的是谁,她总得看清楚了才好应对。 但是她的脖子在这一瞬间完全僵硬了,骨头里像是生了一层层地陈年老锈,缓慢又艰难地转过了头。 那人仍然躺在她的身边,根本没有想要起身的意思,他一手支头,一只手伸出来,把玩着她的发梢,带着他们之间本不该有的亲昵。 他抬眼看来,漆如点墨的眸子里映满了晨光,如同朝阳初升墨海,璀璨得如梦似幻。 “怎么,现在终于睡醒了?”连他的声音都格外清冽悦耳,仿若清泉溅跃,滴滴落在林书媛的心尖上。 她熟悉他的声音,昨晚在梦里听了好多,从轻吟浅笑,到入骨缠绵。 林书媛面皮火烫,她不知道自己的脸现在红成了什么模样,只不过她想明白了一点:既然他是真的,那昨夜梦里的一切就必定…… 也是真的! “我……”她犹豫着开口,却又想不起来该说什么,窘迫地低下头去,才发现她身上未着寸缕,饱胀的胸脯就那么明晃晃地挺着,他的目光正好定在娇挺的乳尖上。 这下她也顾不得说话了,慌乱中随手抓了一件了衣裳裹住自己裸露的身子,恼羞成怒地质问:“你怎么在我家里?” 孔旭安见她如此反倒笑出了声,觉得她这娇羞的模样格外可爱,便也起身与她并肩而坐,笑道:“我自然是为了你来的。” “谁让你来的?” 林书媛瞪了他一眼,眼瞳中蒙着一层水雾,水汪汪的杏眼令他一愣,不由得就想到昨晚她不胜宠爱时的娇泣,一下子就将他胯下的凶器勾得挺立起来。 “我来为你治病的!”孔旭安抓住她刚披的衣裳随手一扯,就将其扔到了地上,他欺身而上,将她赤裸的身子拥入怀中,指尖摩挲着娇嫩的肌肤,缓缓低下头去。 就在他即将吻上红唇的时候,林书媛一巴掌按在他脸上,用力将他推远,力气大得把他的脸都推歪了。 “你别过来!”林书媛用尽了力气,也不能将孔旭安从她身边推开,“我是个寡妇,你这样对我是何居心?” 孔旭安躲开她的手,委屈地揉着俊脸,“别打脸啊,我长得这么美,要是伤了脸,以后你看着也不顺心啊。” 林书媛都被他这番理直气壮的话给说傻了,现在的事还没说清楚呢,他怎么连以后都计划好了? 想到这里,她悚然一惊:这大孔雀该不会是赖上她了吧? 人妖殊途,她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凡人小寡妇,无论如何也不应该与他有什么交集,当务之急是赶快把话说清楚,她可招惹不起妖怪。 她思虑再叁,要怎么样才能在不激怒他的情况下劝他离开,可她还没有想好,手就被他拉了起来,放在他脸上轻轻地揉。 “从来没有谁敢碰我的脸,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但你必须得好好给我揉腬。”孔旭安用脸蹭着她的掌心,舒服得眯起了双眼,“说起来有件事让我觉得挺好奇,你怎么知道我的原形是孔雀的,而且知道了居然也不怕我?” 别看孔旭安握着她的手腕看似没有用力,可是林书媛试了几次都没能把手抽出来,最后只能一脸麻木地伸着手让他蹭,最主要的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 总不能就直接说:我一眼就看出你不是人吧? 扑倒【H】 就在林书媛思考如何回答他的时候,孔旭安又在她手心里蹭了两下,她的小手温暖柔软,蹭起来舒服极了,像是被羽毛轻轻刷动,勾得孔旭安舍不得离开。 “怎么不说话了?”孔旭安歪头贴着她的掌心,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睛盯着她不放,“你一个没有修为的凡人,究竟是怎么看出来的?” “就是用眼睛看出来了。”林书媛被他蹭得心烦意乱,纵使昨夜几番亲昵,可她与这大孔雀到底不熟,他的态度亲昵得有些过份了。 她又试着把手抽出来,这一次大孔雀没有再抓着她不放,她倒是把手抽出来了,可这家伙也顺着她的力道,整个人都扑在了她身上,高挺的鼻尖顶着她的鼻子,薄唇与她的唇几乎都要贴在一起了。 “怎么看出来的,说清楚些!” 他一开口,温热的呼吸就喷洒在林书媛的双唇上,虽然并没有唇瓣相贴,可他的气息却带着满满的侵略感,将她完全包裹,害得她一颗心跳得飞快,昨天夜里一次次的极乐也自发地涌了过来,双乳与花穴都犯起酸酸麻麻的痒。 林书媛满脸通红,思绪纷乱,下意识地将见到他时的情景说了出来,孔旭安听后颇为意外,“倒影?你竟然能从倒影里看出我的原形?” 男子灼热的体温不断熨烫着林书媛的肌肤,令她的身子越发敏感,她本来就容易动情,更别说现在还有个天仙似的男子压在她身上,不管他到底是人是妖,她这不争气的身子已经躁动起来,想要与他更加亲近,想要从他那里得到更多的欢愉。 脑子里还有一丝清明未泯,林书媛强撑着体内的酸痒想要从他身下逃开,“你放开我,这种事做不得。” 孔旭安不以为然,飞快的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你这小丫头最会骗人,为什么做不得?我们做得还少了?你昨天抱着我泄了那么多次,哭着求我不要走,怎么一觉醒来就不认帐了?” “你……” 林书媛被他说得又羞又气,偏偏又拿他没办法,而且她这身子一贴到他就软得不像话,迫切地想要被他抱紧,渴求着他的侵犯,以至于连她的挣扎都像是欲拒怀迎,似乎只是因为羞怯不肯承认而已。 “我什么?”孔旭安分开她的双腿,挤身进去,“我叫孔旭安,你以后就叫我的名字。” 孔旭安腿间的凶器已经苏醒,硬梆梆地隔着裤子顶在花穴上,那敏感的小嫩穴马上绞紧,淫媚地吐出一股春水,洇湿了他的裤子。 “嗯?好香啊。”孔旭安嗅闻着,朝着散发甜香的地方看去,目光扫到那片濡湿便得意地笑了起来,“小骗子,穴儿都湿成这样了,还敢骗我!” 他打了个响指,身上的衣物瞬间消失,露出修长劲瘦的身体,林书媛只看了一眼就羞得不敢再看。 那笔挺的宽肩,结实的胸膛,有力的手臂,无一不在朝她显示着男人的阳刚之美。 她从来没有与别的男人亲近过,之前也只是在成亲当晚见过夫君严孝卓的身体,而且那时的严孝卓已是久病沉疴,瘦得皮包骨,早就脱了相,即便是在他咽气后为他擦洗全身,林书媛的心湖也没有掀起任何波澜,可是孔旭安不同。 他太过鲜活,太过俊美,哪怕只是看他一眼,她都有些受不住,更不用说是这般的赤裸相见了。 纵使还没有被他爱抚,她的双乳就已经开始发涨,乳尖也骚挺起来,就在孔旭安的眼皮子底下不知羞耻地招摇着。 孔旭安轻啄着挺立的奶尖尖,感慨道:“这对小奶头好生可爱,我要仔细尝尝!” 他突然含住一粒乳果,用力吸吮起来。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巨大肉枪捅开处子穴【高H】 孔旭安爱极了林书媛这对嫩生生的小奶头,越是吸弄越是上瘾,可他也是第一次经历情事,难免有些控制不住力道,一时兴起就嘬得重了,两颗粉嫩嫩的小奶头转眼间就被他嘬得又红又肿。 敏感的乳尖传来一阵阵羞人的涨痛,林书媛经受不住,颤颤娇吟,“疼……啊啊……你不要这样……嗯啊……轻一点……” “弄疼你了?抱歉,我轻点嘬。”孔旭安低头打量,这才发现那对小奶头已经被他嘬弄得像是熟透的樱果,便忍不住轻轻摩挲,“怎么才嘬了两下就肿起来了,看着好生可怜,可为什么它越可怜,我却越想要狠狠地欺负它呢?” 他又一次含住乳尖,唇舌并用的挑逗着娇嫩的小奶头,林书媛已经被这从未有过的舒爽冲晕了头,陌生的情潮在体内乱窜,淫靡的欲望从淫汁四溢的小嫩穴里弥漫出来,散发着她独有的香气,也勾得孔旭安更加把持不住。 “书媛,让我亲亲你。” 孔旭安搂着林书媛的细腰,深深地吻了下去。 柔软灵活的舌尖在她娇嫩地红唇上轻轻扫过,撬开紧闭的双唇,强势地侵入她的小嘴,恣意扫荡着每一处软肉。 林书媛嘤咛着想要躲开,又被他死死按住,长舌勾卷着她的舌尖,强迫她与他一起缠绵,直到林书媛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才肯意犹未尽地放开她。 “昨晚你神志不清,我不能强要了你,现在你总是清醒的吧?”孔旭安朝她一笑,右手已经伸到了她的两腿之间。 “孔旭安……使不得……你快放开我……我是有夫家的人……我不能和别的男人做这种事……” 她记得自己的身份,她是严氏遗孀,是亡夫严孝卓的妻子,可她越挣扎就越无力,敏感至极的身子在渴求着孔旭安的触碰与亲昵,她无力抵抗,内心深处甚至出现了一种不管不顾,痛痛快快地张开双腿,露出淫湿的花穴让他干个够。 孔旭安却不同意她的话,“你的夫君不是已经死了吗,一个死人,凭什么霸占着你不放?而且……” 修长的手指顺着紧闭的肉缝一勾,他故意将湿亮亮的指尖送到她眼前,“你也是想要我的,为什么就不能坦白一点呢?” 林书媛看到他手上的淫水就自暴自弃了,既恨自己守不住,又急切地想要从他身上得到快乐。 “我……我好难受……你快一点……”林书媛喃喃的说着,两手不由自主地抱住了他,她想要得到满足。 “好姑娘,这才乖!”孔旭安分开她的双腿,仔细打量那光洁无毛的花穴,花唇肉嘟嘟地挤在一起,骚淫地吐出不少淫液,在他的注视下诱人的蠕动着,无声地勾引着他快点操进去。 “别看了……好羞人……你快点插进来啊……”林书媛扭着屁股,什么都不肯再想。 “别急,这就来了!” 孔旭安胯下巨物耸立,直挺挺的肉枪巨硕无匹,足有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顶到了多汁的花穴上,生涩地蹭动两下,顺着娇嫩的软肉向里挺进,扑哧一声就插进了饥渴的小嫩穴里。 从未被人侵犯过的小嫩穴瞬间胀满,林书媛被这巨大的肉棒捣得尖叫出声,那大龟头明明已经插到了花穴尽头,可大鸡巴还在继续深入,把她的小穴完全撑开,塑造成了大肉棒的形状。 “啊啊……啊……疼……好疼……不要再插进来了……要被你胀破了……” 一缕鲜血溢出穴口,红得刺眼,孔旭安怔愣一瞬才回过神来,目光灼灼地问道:“你是处子?” 狠操完全属于他的小嫩穴【高H】 孔旭安并非凡人,自然也不在意凡人间的诸多缛节,他想与林书媛亲近便如此做了,至于她本身是个寡妇又如何,反正她的男人都死了,他也没有强夺人妻。 所以当他将性器挺入花穴时没有一点犹豫,也不在乎林书媛在他之前是否与别的男人有过肌肤之亲,以他如此绝世的美貌,还怕比不过一个死掉的男人不成? 然而他怎么也没有料到,那柔嫩流汁的花穴竟然紧致得令他不知所措,阳具插入其中就被无数软嫩火热的媚肉包裹,就算只是插在里面不动都让他舒服得如置云端,以至于当大龟头顶破那层薄薄的肉膜时,也只有轻微的阻塞感。 这是他的初次,并不知道女子花穴操起来本该是什么感觉,直到他按捺不住澎湃的欲火,将大肉棒抽出时,一缕艳红的处子血顺着棒身蜿蜒而下,他才明白方才插入时的阻塞感究竟意味着什么。 “弄疼你了?”孔旭安没有急着再将大鸡巴插进去,他俯下身去轻啄林书媛的双唇,姆指温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珠,“怪我不好,不管不顾地就插了进去,听说凡间女子初次欢好都会受疼,你要不要缓一缓?” 他的动作温柔,眼神怜惜,林书媛被他这样小心翼翼地哄着,居然破天荒地感到一丝委屈,眼泪也是止不住地流。 “有些疼……”一张口,林书媛就被自己那撒娇一样的声音吓到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大孔雀的面前撒娇,便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小声地说:“不过现在已经好多了。” 她媚眼如丝,犹带娇怯,看得孔旭安心头一紧,卡在穴口的大龟头硬是生生地胀大了一圈,将蜜穴撑得穴口发疼,好像随时都有可能被撑裂一样。 “嘶……它怎么又大了……撑得我好难受……”林书媛皱着眉头扭动屁股,肉嘟嘟的花唇夹着大龟头旋转摩擦,孔旭安倒吸一口冷气,情不自禁地挺起腰,大鸡巴噗地顶进去半截。 “小嫩穴把我夹得太舒服,实在忍不住了,你还疼吗?” 迎着他似火的目光,花穴被大鸡巴胀得酥麻酸痒,林书媛也耐不得这半入不入的瘙痒,无声地摇了摇头。 孔旭安轻笑一声,“既然不疼,那我可不忍了!” 露在外面的半截棒身突然没入花穴,空虚瘙痒的甬道眨眼间就被大鸡巴填满胀满,褶皱的媚肉全被大鸡巴蛮横撑开,藏匿其中骚点被火热的铁杵无情熨烫,林书媛发出一声淫媚的呻吟,“啊啊……好大……里面都被填满了……” “为什么你连叫声都这么好听,勾得我只想一直操你这小嫩穴!” 孔旭安被紧致湿滑的花穴吸裹得舒服至极,他不断的挺动着胯,挺着一根巨大的肉枪在小嫩穴里进进出出,抽插操捣,身下白皙迷人的姑娘被他干得不断晃动,胸前两颗饱涨的大奶子也跟着一晃一晃的,荡漾出令他痴迷的乳波。 他被眼前春景激得快要发狂,握着林书媛纤细的小腰不放,下身刚猛有力地耸动狠捣,力道之大仿佛要把林书媛的小穴操坏一般。 “你没有被别的雄性操过,你是完全属于我的。”他一口叼住招摇晃动的粉嫩乳尖,将敏感的小奶头含进湿热的口腔里吸吮咬舔,双手抓住乳肉用力捏弄,大鸡巴飞快抽插,把个小嫩穴干得咕啾咕啾喷着淫水。 乳尖酸胀难忍,小穴又被操得舒爽无力,林书媛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肢,忘情地呻吟着,“我没有过别人……啊啊……好胀可是好舒服……啊啊啊……太深了……你轻一点……”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差点被他操死了【高H】 屋内幔帐摇曳,春声阵阵。 林书媛两股战战,泣音婉转,性器交合之处亲密得不肯留下一点空隙,炙热的铁杵抵着花穴中软嫩的媚肉狂插狠捣,棒身与嫩肉紧紧相贴,榨出大朵大朵的水花,硬挺的大龟头越发胀大,将穴肉绷紧到了极致,哆嗦着还贪婪地吸住大鸡巴吞吐,任凭那粗长的肉枪捅进花穴深处粗暴地旋转研磨。 “怎么又大了……你怎么回事……啊啊……啊……不要顶那里……好酸好麻……” 那巨大的性器长越是可怕,好几次林书媛都有一种马上要被他撑破的感觉,然而她的身子每一次都能险险地撑过来,除了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并没有出现什么实质上的损伤。 她难以承受,手脚并用地抱住在她身上恣意妄为的男人,柔软的双乳贴着他的胸膛绵绵蹭动,把孔旭安撩拨得越孟浪了。 “好紧的小穴,把我吸得好舒服。”孔旭安托起林书媛的小屁股,轻而易举地托着她一下狠过一下的往自己胯下撞击,“你是我的了,整个人是我的!” 林书媛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每次撞上去孔旭安就劲腰一挺,大鸡巴强横地捣进蜜穴深处,大龟头直接顶到宫口上,把林书媛干得淫水四溢,泪珠横流。 她只能咿咿呀呀地吟叫抽泣,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媚肉里的骚点都被开发出来,花芯都被他操肿了,没挨上几下就到了高潮。 纤细的腰肢难耐弓起,林书媛绷直了脚尖,无助地哆嗦着,平滑的小肚子马上覆上一只大手,稍一发力就将她按了下去,刚硬的大鸡巴竟生生捅开了痉挛中的玉道,顶开了宫口直插子宫。 “啊!”林书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一口气梗在喉咙,令她忘了呼吸。 好爽,这种事怎么会爽成这样? 再这样下去,她会被他活活操死吧? 这大孔雀莫不是个专门吸人精气的,专门来采补她的? 她满脑子纷乱的念头,憋得小脸通红,孔旭安低头吻住她,给她渡了一口气,无奈地说:“吸气,你要把自己憋死了。” 林书媛这才猛地吸了一口气,“我……啊啊……我还没死吗……” 孔旭安忍俊不禁,“小傻子,你跟了我,想死可没那么容易了。” 因为怕她承受不住太过强烈的快感,孔旭安强压着躁动的欲望放缓了速度,火热的大鸡巴在小穴里缓缓抽动,虽然操穴的动作缓慢,可他每一次都要深深地捣到底,插进娇嫩的小子宫里,大龟头顶在子宫内壁上旋转研磨几下,干得林书媛娇吟着绷直了身体,才会慢慢抽出去。 雪白的娇躯被他干得酸软无力,只得承受着他一次次的侵入,花唇都被过于粗壮的棒身操肿了,溢出的淫汁将交合的性器沾染得湿滑不堪,抽插撞击之间变成淫靡的细沫。 林书媛没有力气了,敞开的双腿软软地垂了下来,孔旭安便抱起她来,让她坐在他腿上,一边挺腰继续顶操蜜穴,一边埋头在她胸前,轮流嘬弄着骚挺的乳尖。 她生怕自己摔下去,抽泣着勾住他脖子,乳肉随着他的顶弄上下弹动,小奶头却被孔旭安叼在嘴里不放,强烈的拉扯感逼得她几欲疯狂,浑圆弹软的雪臀不由主地微微摆动,套弄着巨大的肉棒淫媚迎合。 “好深……啊……它怎么在里面搅……酸死了……啊啊啊……你快松口……奶头要坏掉了” “不松!”孔旭安每次顶入,湿滑紧窄的花穴都会热情地回应他,美妙销魂的触感让孔旭安彻底失控,“你这小奶头是我的,小穴儿是我的,你里里外外从头到脚都是我的。” 大肉棒飞快地抽出,再恶狠狠地捅进去,孔旭安要在她身上的每一处都印下他的痕迹,把她牢牢地占为已有。 狂操狠入,元阳入腹【高H】 柔嫩的奶尖尖被孔旭安放肆地舔咬着,紧致的花穴也被巨硕的肉枪操得水流成河,无比美妙的滋味侵袭着林书媛的身体,将她拖进无边的爱欲之中。 她喘息急促,脸色绯红,小手软绵绵地砸在孔旭安宽阔赤裸的胸膛上,想要把他推开,可转眼间又被他操得筋酸骨软,涕泪横流。 花穴里肿胀的花芯被大龟头准而又准地截到变形,巨大粗长的肉棒把花穴撑成了大鸡巴的模样,火热硬挺的菇头顶着娇嫩敏感的花芯旋转碾动,他的动作越发熟练狠辣,每次顶入都能换来林书媛娇不胜宠的呻吟。 “不要……太麻了……不要顶那里……”林书媛娇喘阵子,嘴上说着不要,小细腰却挺了起来,淫艳的自发摆动,方便大龟头能够更快更爽地插捣她的小骚穴。 孔旭安爱极了她这番娇淫的小模样,顶在花穴深处的肉枪越发壮大,把本是一条细缝的小嫩穴撑到极限,穴口都被粗壮的肉根撑得几近透明。 “是这里吗?一顶到这里小嫩穴就夹得更紧了,操这里会让你更舒服吧?” 大肉棒复又凶残地狠插狠捣了十几下,穴中突起胀大的软肉都被大龟头顶得凹了进去,把林书媛逼得退无可退,鸿雁般哀叫着又泄了身子。 高潮时的小嫩穴吸裹力极强,吸得初次开荦的孔旭安差点就交待了去,他不愿草草了事,闷哼一声停止操动,可是没了大鸡巴的操捣,林书媛却忍不住了。 “要……我要……不要停……快插我呀……”湿热紧致的嫩穴贪婪地蠕动吮吸着勃然欲射的大鸡巴,想要它再次凶猛地操动起来。 孔旭安抬起她的下巴,强迫那双迷离的媚眼看向他,“再操下去就要射了,书媛,你想要我的元阳吗?” “你动一动……嗯啊……别停下呀……孔旭安……大孔雀……快给我……我好想要……” 林书媛娇淫哭求着,那一个又一个寂寞深夜的折磨让她无法抵抗这极度的欢愉,什么礼数廉耻全被抛到了九宵云外,她只想彻彻底底地爽一场。 “好,你想要,我便给!” 小姑娘的软糯哀求令孔旭安无法拒绝,也不想拒绝,他不再克制自己,狠狠地操干起多汁的蜜穴,况且她已经吸收了玄晶果,操得再狠也不会伤了根本。 花穴里巨大的阳具骤然加速,狂风骤雨般地狂插狠操,大龟头每一次都要顶破深处紧闭的宫口,用力捅进娇嫩的小子宫里,快感极速累积,且越发猛烈。 林书媛变成一朵巨浪中的浮萍,只能在澎湃的情潮中无助的起伏颠簸,挺入嫩穴深处的大鸡巴把她操得欲仙欲死,淫水都流成了河。 “舒服……啊啊……好舒服……好深啊……肚子里都被插满了……” 乳尖上突然一痛,孔旭安再次咬住小奶头卖力舔咬,嫩生生的奶尖尖被他整齐的白牙咬住拉扯,刺痛里又带着爽,激得小子宫也跟着一下下的收缩起来。 孔旭安看着林书媛被他欺负得两眼痛红,泪水涟涟,小奶头任他品尝,嫩花穴随他操干,压抑数百年的兽性一发不可收拾,疯狂地挺腰操干,直把个娇娇的小淫穴干得春水泛滥,高潮不断。 “要来了,小嫩穴可要准备好了,把我的元阳全都吞下去才行。” 他极快地操了十几抽,大鸡巴深深杵进林书媛娇嫩的小子宫里,粗长巨硕的大鸡巴大开大合地激烈操干着脆弱的子宫内壁,直至大吼一声,滚烫的浓精激射而出。 林书媛被这股热流射得浑身颤抖,烫得子宫抽搐,她绷直了身子,发出一声难以承受的悲鸣,大股的阴精倾泻而出,与浓精混在一处,到达了极乐的巅峰。 风骚傻鸟 当那根一直在花穴里逞凶作恶的大肉棒终于停歇下来,林书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哆嗦着呻吟出声,“啊……肚子里面……好胀……” 一场翻云覆雨纵然满足了她积累已久的欲望,却也把她折腾得筋酸骨软,全身都使不上一点力气,好在孔旭安这大孔雀体贴入微,还知道让她靠在他怀里躺着,一只大手正覆在她胀鼓鼓的小腹上,好奇地按压着。 林书媛推开他的手,“别按!” 肚子里满满的全是他的精水,况且那根粗长的大肉枪还插在她的小穴里,一直不肯拔出来,大龟头仍是直挺挺地顶着子宫内壁,被他这么一按,酸麻舒爽一齐冲击着她的感官,弄得她又有种要泄出来的感觉。 孔旭安被她推开了也不恼,还明知故问:“你这小肚子昨天晚上还是平平的,怎么现在都鼓起来了?” 事到如今,林书媛也没什么好矫情的了,枕在他胳膊上动也不动,只有视线移了过去,就见孔旭安满面春风,蠢蠢欲动地等着她回答。 林书媛懒得理他,悠悠地收回了视线,只当没看见他那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嘴脸。 她心里有气,明明是他们两个一起做下了这种羞人的事,主要卖力气的还是他,凭什么到头来反倒是她累了个半死,这家伙不仅没有半点憔悴,反而越发的光彩照人了? 昨天见到他的时候,孔旭安还是个刚刚下凡的仙人,谁知欢爱一场过后,他的眉眼间染上了欲色,更像是个勾人魂魄的妖精,艳而不欲,美不胜收。 啊,仔细想想,这家伙本来就是个妖精,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 林书媛想不明白,她怎么就糊里糊涂的跟他睡了呢? 难道真的是贪图他的美色? “书媛,怎么不理我?是不是害羞了?”孔旭安用鼻尖亲昵地蹭着她的脸颊,在她耳畔温柔低语,“怎么不说话?”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耳垂上,林书媛本能地瑟缩一下,却发现自己并不讨厌他的亲昵与触碰。 也对,那种见不得人的事都做了,她又怎么会抵触他呢? 她不说话,孔旭安就埋头在她脖颈间蹭来蹭去,林书媛被他蹭得怪痒的,一直没有从花穴里抽出的大肉棒也跟着勃动两下,这可把林书媛吓坏了。 这才过了多久啊,他该不会还想再来一次吧? 虽然极乐时的感觉欲仙欲死,可是只过了这短短几句话的功夫,她是真的承受不起第二次了,小穴儿都要被他操肿了。 “有什么好说的?”林书媛想要推开腻在她身上的大孔雀,有气无力地说:“出了这种事,我是寡妇,你是奸夫,我还有什么话好说?” “寡妇怎么了,不是只有你的男人死了,你才叫寡妇吗?”孔旭安不理解,“既然你的伴侣已死,你再找个新的伴侣又有什么不对?” 林书媛耐着性子跟他解释:“倒也没有什么不对,只不过我本想为亡夫守节的,今生也不打算再嫁了。” 她瞪了孔旭安一眼,要不是他给她吃了个什么奇怪的东西,她也不会把持不住,就这么迷迷糊糊地跟他滚在了一起,也不知道这事该如何收场。 “原来如此。”孔旭安听了她的话沉吟片刻,突然展颜一笑,得意洋洋地大声说:“原来你竟是为了我打破了自己的坚持。我知你爱我,却没想到你爱我爱得如此之深。唉,也怪我长得太过俊美,真是罪过啊,罪过!” 说完还撩了撩披散的长发,无比风骚。 林书媛:………… 让她说什么才好? 莫非这大孔雀其实是只傻鸟,只有脸长得好看,脑子却不太好使? 林书媛两眼无神,不断的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要跟傻鸟一般见识,不要跟傻鸟一般见识! 她这边不理不睬,孔旭安却以为她是默认了,又兴冲冲地扑过来,压在她身上用力亲了她好几口,深埋在蜜穴里的性器再度勃动起来,微微顶弄拉肿胀的花芯。 “不能再来了,你快出去!”林书媛扭动身子,想要从他身下逃开。 房门外来适时丫鬟翠菊的声音:“夫人起了吗,已经快到晌午了,夫人可要用饭?”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都怪他不好 翠菊突然出声,林书媛被吓了一跳,脸色腾一下地就红了起来,她慌乱的想要捂住孔旭安的嘴,可惜终究还是慢了一步。 孔旭安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哎呀,都到这个时候了,你是该吃些东西了。” 林书媛满脑子想的就只有一个念头:完了,翠菊就站在房门外面,她这屋子又不大,肯定是被她听见了。 她长吁了一口气,认命地说:“时候是不早了,你也该走了。” 孔旭安闻言一扭头,就看到林书媛脸带红霞,目含秋水,明明羞得厉害了,还非要装出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来,还怪可爱的。 她气质清冷,不言不语时就像一朵幽兰,娇柔的表象之下暗藏傲骨,然而唯独只有他知道,当她褪去了淡漠的假象,在他怀里婉转娇吟时,又是何其的妩媚销魂。 “没事,我不急着走。”孔旭安大为感动,一把将她抱进怀里,亲不够似的亲吻她的脸颊与红唇,“放心吧,我不累的,你不用这么担心我。再说了,若不是我要了你这么久,你也不至于耽误到现在还没有吃东西。” “不是,我并没有……”林书媛想要反驳,又被他打断。 “唉,都怪我不好。”孔旭安看似自责,“我也不知道第一次欢爱就用了这么长时间,要不是你那小穴儿把我夹得太紧太舒服,只怕我能一直搂着你操到下午去。” “你快闭嘴吧!”林书媛实在忍不住了,抬手堵上他那张鸟嘴,“叫人听见了可怎么好?” 孔旭安也不挣扎,就笑眯眯地任凭她捂住了嘴,甚至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掌心。 手心被他舔得怪痒的,林书媛想起方才羞人的种种,飞快地把手抽了回来。 好巧不巧的,就在这个时候,翠菊走了进来,“夫人,我听见屋里好像有男人的声音……” 孔旭安眼疾手快,一把抓起被子盖在了两人身上,翠菊走进一看,整个人都呆住了。 她看见了什么? 一向循规蹈矩的夫人居然在房里藏了男人,而且还这么亲昵的与男人抱在一起,屋里有些奇怪的味道,翠菊虽然年纪不大,穷人家的孩子懂事却早,视线扫过床边凌乱的衣裳,马上就知道这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她没敢细看,僵直着身子扭头就走,“是我来得不是时候,夫人再歇一歇吧,等到饿了再叫我。” 林书媛臊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把脸埋在孔旭安胸口,假装看不见翠菊,自己骗自己,期望能够不那么尴尬,没想到孔旭安一点也不在乎,甚至还大大咧咧的使唤她的丫鬟,“等等,时候不早了,你去备饭吧,你们夫人累了一场,也该吃点东西了……嘶,你掐我干什么?” 翠菊都没敢细听,加快脚步一溜小跑的出去了,只剩下林书媛伏在孔旭安胸口不肯抬头。 她本来是个清清白白的小寡妇,结果偷人也就罢了,还叫自己的丫鬟撞了个正着,真是没脸见人了。 林书媛恨不得找条地缝穿进去,可是孔旭安却会错了意,还以为她是在投怀送抱,就搂着她一边笑一边邀功:“你看我多专情,及时盖住了身子,除了你之外,绝不让第二个女人觊觎我的美色,你难道不该夸夸我?” 沉默片刻之后,林书媛才抬起头,抬手整理了一下脸旁凌乱的发丝,悠悠开口:“要是真想让我夸你,就听话些,赶快走吧。我家里从来没有进过男人,叫外人瞧见了不好解释。” “有什么不好解释的?”孔旭安不爱听了,“你现在是我的人了,直说就是了。” 林书媛不想跟他牵扯不清,更不想再让翠菊撞见,便冷了脸,“你到底走还是不走?” “好好好,我走还不行吗,你别生气啊。”孔旭安眨眼间就穿好了衣裳,又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贵公子。 他捧着她脸又印下一吻,“别怕,我很快就会回来的,绝不让你独守空房。”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想办法促成这门婚事 话音未落,孔旭安就化为一阵清风,消失不见了,以至于林书媛都没来得及告诉他不用再来了。 她在床上呆坐半晌,才起身收拾自己。 林书媛先是叫翠菊端来热水,将身子仔细地擦洗一遍,本以为被孔旭安搓磨了那么久,身上肯定会留下一些印迹,结果这一看才知道,她的肌肤已经恢复如初,一点红痕都没有留下来,恢复得堪称极速。 唯独羞人的小穴还有些酸胀,却也不算太不舒服,毕竟是被那么粗那么长的一根凶器操捣了好久,居然能够在短短的时间内消了肿,林书媛想来想去,这大概是她吃下去的那颗果子的功劳。 清洗小穴时,林书媛忍着羞,将手指插进去抠挖,想把里面的浓精也洗干净,可她的手指在花穴里弄了半天,也没弄出一点阳精来,大概是已经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全都吸收掉了。 她将自己身上种种神奇的变化都归功于那颗玄妙的果子,洗漱过后就坐在妆台前,看着翠菊给她梳头。 小丫鬟依旧不敢和她对视,红着脸将她的头发盘好,然后扑通一声跪在了她的脚边。 林书媛低头瞧着她,“翠菊,你这是做什么?” “求夫人不要打发了我,翠菊今日什么都没看见,只求夫人将我留在身边,翠菊还想继续伺候夫人。” 小丫鬟说完就开始磕头,林书媛赶紧把她拉起来,哭笑不得地说:“我本来也没想把你打发了,你看到就看到吧,只要别说出去就好。反正你也知道,要是我的日子过不下去了,你就会被严家的人带走,真到了那时候,严家人怎么待你,就不是我能管得了的事了。” 严家也就是林书媛的婆家,虽是当地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对待下人却不大好。 随意打骂是常有的事,主人恼了直接将下人打死的也不是没有,与严家相比,自然还是留在林书媛这里更好些。 况且翠菊也不是林书媛从严家带出来的丫鬟,当初林书媛被严家赶到这小宅子里的时候,压根就没有给她分配丫鬟,还是林书媛在上街时,凑巧碰到翠菊她爹在卖孩子。 当时有个满脸横肉的人伢子正在相看她,横挑鼻子竖挑眼地说这丫头不机灵,就是买到窑子里都卖不上价,而林书媛不忍心看着这么个小姑娘被卖进烟花柳巷,便连价都没讲,直接将人买了下来。 翠菊自己也明白,如果不是夫人将她买下,她将会沦落到什么地步,所以对于夫人来说,只是一时善心给自己买了个丫鬟,可是对于翠菊来说,却是夫人救了她一条小命。 从那时起,翠菊就暗暗发誓,这辈子都要忠于夫人,是以当她看到夫人床上有个大男人的时候,不论如何震惊,也没有大呼小叫,生怕被有心人听了去,对夫人不利。 在她看来,夫人这样好的女子,本就不该为了一个早死的严少爷守上一辈子。 如果夫人能够嫁个如意郎君,再生两个可爱的娃娃,至少不用像现在这样,每天都过得冷冷清清的。 想到这里,翠菊就按捺不住好奇,抖胆问道:“夫人,不知那位公子是哪里人,是否值得托付终身啊?” 林书媛一想到孔旭安就头疼,心说他连人都不是,要怎么托付终身啊? 她摆了摆手,有气无力地说:“这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还是不要问了。” 翠菊老实地应了一声是,心里却在盘算:那位公子要是再来,她一定要替夫人好好观察一番,若是个值得托付的人,她就是拼了这条小命,也要想办法促成这门婚事! 林书媛不知道自家小丫鬟的雄心壮志,吃了两口饭就回房去清点手里的银票,不论男人还是男妖都不可靠,只有手里的银子才是真正靠得住的东西。 悠闲地过了半天,林书媛的心里始终静不下来,晚饭过后,林书媛走进西厢房,在亡夫严孝卓的牌位前燃了几支香,默默地站着,直到那几支香都燃了一半,她才极小声地说了一句:“对不住。” 她转身离开,没有发现那几缕青烟无风自动。 入夜之后,林书媛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忍了许久,才将将睡着,然后就梦到了她成亲的那一天。 *********************************************** 明天加更哈,还请宝宝们继续抽喂支持啊! 冲喜之夜(po1⒏homes) 林书媛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迷迷糊糊地仿佛知道自己正在做梦,可她就是醒不过来,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法睁开双眼,直到渐渐地陷入深眠。 窗外不断传来细碎的脚步声,还有耳熟的说话声,“严家可是给了不少的定钱,你可得把她给看好了,要是有个万一,就是把咱们论斤卖了,再砸碎骨头熬了油都赔不起人家。” “知道了,这种事还用你说?只要把她好模好样的送上花轿就好,出了咱家的门,就跟咱们家没有关系了。” 说话的两人是她的亲生父母,他们收了严家的聘礼,铁了心要把她送去给还剩下一口气的严家大公子冲喜。 林书媛猛地清醒过来,她正躺在一张吱嘎作响的小床上,身边就是残破到露出茅草的土墙。 这里是她的家,确切地说,是她未出嫁时的娘家,而这间低矮昏暗的茅草房,就是她待嫁的闺房。 她想起来了,今天是她要嫁去严家的日子,她终于可以摆脱这个家了,从今往后,她与父母就再无瓜葛了。 房门被人推开,一个十叁四岁的小姑娘笑嘻嘻地走了进来,“给姐姐道喜,今天是姐姐大喜的日子,赶快梳洗一下换上喜服啊,一会严家的人就该到了。” 林书媛默默地看着向她步步走近的同胞妹妹,面无表情地穿上大红色的喜服,未发一言。 嫁就嫁吧,离开了也好。 外人的恶意,总归要比骨肉至亲的中伤来得轻巧,也更好应对,到了严家,大概就不必这样难挨了。 想着想着,她娘就到了她身边,而她正坐在屋里,身上已经穿戴整齐。 “书媛啊,你也别怪娘。你也知道,咱们家的日子一天不如一天了,严家指名道姓的要娶你,对你来说也是件好事,他们家大业大的,你嫁过去再不济也是他们家的大少夫人,怎么也比在家里陪着我们吃糠咽菜要强啊。” 林书媛觉得万分讽刺,便忍不住问道:“那严家公子不是要死了吗?娘把我嫁过去,就不在乎我可能要守一辈子寡吗?” 在梦里看不清她娘的表情,只能听到那声音里透着厌恶与恐惧,“话也别这么说,冲喜冲喜,指不定你一嫁过去他就好了呢?再说,就算他真的死了也算不上什么吧,你不是能看见那些神神鬼鬼的东西么,严大公子就算真的变成了鬼,你也能跟他好好过吧?” 这样的话从亲娘的嘴里说出来,称得上是恶毒了,林书媛以为自己会被伤得满心悲痛,可真到了这个时候,她却觉得无所谓了。 唇枪舌剑听得太多,她的耳和她的心都结了一层厚厚的茧子,不论她的亲人们再说什么,她都不会痛了,剩下的只有麻木。 他们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吧,反正严孝卓都是要死的,一个人过日子倒是更自在些。 下一刻,林书媛就坐在了花轿上,外面喜悦喧天,但林书媛耳边回荡着的,全是父母对她的指责,说她是恶鬼投生,说她是借尸还魂,说他们没有把她沉了河就已经是大发慈悲了,就这样他们还把她养到十七岁,她应该感恩戴德才是。 林书媛一直老老实实地坐着,对于现在的她来说,那些恶毒的话与外面的锣鼓声已经没有任何区别了。 区区指责,伤不到她的。 花轿突然消散,林书媛头上的盖头还没摘,就听到有人大声宣告:一拜天地! 她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大堂上,木偶一般按着唱礼声跪拜,礼成之后有人扶着她走向后宅,那里是他们的新房。 新娘子很是配合,即便是来冲喜的,也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的怨气,严家人非常满意,一路走来都有人在夸她识大体,林书媛面带冷笑,他们的和善也不过只有现在而已。 不久之后,她的盖头被人掀开,林书媛慢慢地抬起头,看到了一张苍白瘦削的脸。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亡夫严孝卓 “对不住,是我拖累你……让你受委屈了。” 林书媛听了这话,愣在原地。 包括是她的生身父母在内,从来没有人在意过她是否委屈,这位病弱的夫君竟是第一个。 严孝卓靠着软枕,坐在喜气盈盈的大床上,纵使身边还有丫鬟扶着,单薄的身子仍然摇摇欲坠,像是寒风里枯干的死树,不论什么时候倒下去都不稀奇。 他颤巍巍地朝着林书媛伸出手,惨白枯瘦的手指停在她面前,犹豫着不敢再进一步。 林书媛看出他的迟疑,主动握住了他的手,柔声安慰他,“不拖累,是我自己愿意的。” 那只手冰冷得不似活人,林书媛将另一只手也覆在他的手背上,想要令他温暖些,“你身子不好,不要多想,不管有多少话,等你病好了再慢慢说也不迟。” “来不及了。”严孝卓没有将手抽回来,他痴痴地望着她,形同枯槁的脸上只有一双眼睛异常明亮,“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 严孝卓深吸一口气,缓了缓才继续说道:“我不同意他们这样做,可是父母关心则乱,让你嫁给我一个将死之人,无论怎么说,都……都是我害了你……” 他体弱无力,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林书媛怕他累着,急忙劝阻,“你别胡思乱想,思虑太重,不利于养病的。” 见到严孝卓坐着说话实在吃力,林书媛就和丫鬟一起扶着他慢慢躺下,可他躺下之后又握住了她的手,无力却舍不得放开。 林书媛索性坐在床边,捂着他的手陪他说话:“既然已是夫妻,我也不瞒着你,我家的日子不好过,你家给了丰厚的聘礼,我家里人也是愿意的,从今往后他们就不必再过苦日子了。” “他们不想过苦日子,就把你送来这里?’严孝卓眼含讥讽,一连咳了好几声。 林书媛轻轻拍着他的背,释然一笑,“现在你明白了吧,你并不亏欠我什么,更不用觉得是你连累了我。” “可我终究没有那个福分,这辈子也成不了可以让你依靠的男人。”严孝卓怔怔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姑娘,脸颊上浮现出一片薄红。 他说话比刚才流利了不少,瞧着精神头也更好了,林书媛悄悄松了一口气,看来这冲喜也是有用的。 可她这么想着,又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然而究竟是哪里不对,她又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喜婆已经在一旁等了半天,终于等到了说话的机会,就催促着他们把合卺酒喝了,林书媛自己喝了酒,又在另一个杯子里倒了些清水,端到严孝卓身边,“你还病着,先以水代酒吧,等你好了,想喝多少就喝多少。” 丫鬟见状就要从林书媛手里接过杯子,严孝卓一把将丫鬟推开,强支着病体坐起来,用虚软无力的手接过酒杯,颤抖着将这杯酒喝了下去。 “好了,你快躺下吧,别累着。”林书媛小心地扶着他躺下,将酒杯放到桌上,走回来才发现严孝卓还在痴痴地看着她。 他的脸色渐渐发黄,眼中只有她的身影,喘息着对她说:“喝了酒……你便是……我的……我的妻……” 林书媛忍不住地心软了,她走回床边坐下,看着那只颤抖着伸过来的手,再一次握住,“是啊,我们成亲了。” 屋里一片寂静,严孝卓粗重的喘息声就格外明显,林书媛为了不让他多想,便努力地找话说:“我听说人生病的时候,如果有个念想好得也快些,你想想有什么想做的事,都告诉我,等你病好了,我陪你一件一件的去做。” “我想做的事很多,可惜……全都没有机会了。”严孝卓突然发力,也不知道那只枯干病瘦的手哪里来得这么大力气,死死地将她攥住,“我自小就是这副病怏怏的样子,活了二十年早就活够了,本想着早些死了也好早些解脱,可你……”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眼瞳中的光亮渐渐消失,“要是能够……早些遇见你……该……该有多好……” 一声细弱的叹息之后,严孝卓就没了声息,失了焦距的眼睛仍是定定地望着她,一直不曾闭上。 新婚之夜,新郞病故,严家顷刻间哭声一片,前来贺喜的宾客还没离开,就看到严府将喜庆的红绸都换成了冷白的麻布。 林书媛以妻子的身份为严孝卓擦身,给他换上寿衣,那具瘦到皮包骨的身子看着触目惊心,也难怪他说死了反倒是种解脱。 桌上的红烛换成了白烛,烛泪滴滴落下,而林书媛自己却是欲哭无泪。 好容易遇到一个在乎她的人,怨只怨缘分太浅,眨眼间就散了。 她自小就能看见鬼魂,所以才会被家人厌弃,如今她找过了新房,又找过了灵堂,甚至找遍了整个严家,最后却只有一片茫然。 为什么? 为什么她在哪里都找不到严孝卓? 想见的人是谁? 嚎啕的哭声在耳边萦绕不去,林书媛在灵堂里茫然四顾,想要找到严孝卓的鬼魂,这大概是她这辈子第一次想要主动的见到一个鬼,可是却不能如愿。 她的婆母,也就是严孝卓的母亲,正抓着她的肩用力摇晃,边哭边骂,“我们娶你进门是为了给我儿冲喜,可是你这丧门星,不仅没把我儿救过来,反而还把他害死了。你还有脸活着?说啊,你还有什么脸面活着?” 林书媛没有反抗,她甚至都没有听清楚婆母在说什么,诸如此类的指责她早就听得耳朵都长茧子了,几句轻飘飘的话根本伤不到她的心,现在她只想知道一件事:严孝卓去哪了? 他是她的夫君,也是第一个关心她是否受了委屈的人,她觉得他即便是死了也没什么,就像她亲娘说的,反正她也看得见鬼,只要他平时能陪她说说话也就够了。 自从知道要来严家冲喜的那一天起,林书媛就没想过寡妇再嫁,她知道自己不讨人喜欢,再嫁也无非是换个地方继续招人讨厌罢了,所以就算是再也见不到严孝卓的鬼魂,她也决定要守一辈子的。 林书媛突然想起来,守节之事对于别人来说或许是枷锁,但对于她,却是一个人的自在日子。 身边哭闹的人群突然变成了道道青烟,一下子全都消散了。 她的身边变得空茫茫一片,放眼望去只能看到四周的白雾,天地之间似乎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有人吗?” 林书媛问了一句,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她小心翼翼地向前走,仿佛冥冥之中有什么在等着她。 不久之后前方出现一道微弱的亮光,林书媛紧走了几步,就发现前方影影绰绰地似是站了个人。 那人背对着她,一袭青衫,身姿挺拔,或许是听到了她的脚步声,慢慢地转过身来。 还没有看清他的脸,林书媛的心就慌乱起来,是他吗? 她想要见到那个男人,想要呼唤他的名字,可是话到了嘴边,林书媛突然愣住。 那人是谁? 她想见的人……是谁? 在她面前的男人回过头来,微笑着望向她,“书媛,你来找我了。” 林书媛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皱眉望着他,“你是谁?” 眼前之人的脸色有些苍白,眉目却是俊朗的,林书媛见他有些眼熟,可又想不起曾在哪里见过他,而且心底有一道声音在不断地告诉她,她想见的是另外一个人。 “怎么,不认识我了?”男人眼中满是宠溺,笑着朝她走来,“也对,我现在的模样与那天还是有些不同的,你再仔细看看我,如今的我已经不再是当初那副病怏怏的样子了。” 话说到这个地步,林书媛的心里也有了谱。 说起病怏怏的人,她这辈子也只见过严孝卓一个,再仔细一看,他的五官与记忆中相差不大,只是眼前的他容颜正好,不再过于枯瘦,居然也是相当俊朗的。 “你是……严孝卓?” “是我没错,不过你这样一叫,就显得有些生分了。”严孝卓垂眸打量她,想要握住她的手,“仔细想想,你还没有叫过我一声夫君呢。书媛,叫我一声好不好?” 近在咫尺的手骨节分明,修长俊秀,但是林书媛却想都没想就避开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明明在成亲的那天。她还不介意的。 “对不起,我……”林书媛嗫嚅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严孝卓温声说道:“不要紧,怪我太过心急,吓到你了吧?” “倒也没有。”林书媛摇摇头,心说我见过的鬼,恐怕比你这个真鬼见过的还要多呢。 “我不在的这些年,让你一个人受委屈了。”严孝卓不再急着触碰她,只是那含情脉脉的眼神一直定在她身上,不曾移开,“当初的确不该留下你独自应对,可是我的阳寿到了不得不走,不过你别担心,我不会让你这样孤零零过一辈子的。” 林书媛不解地抬头望去,“什么意思?”难道是想劝她改嫁? 严孝卓却卖了个关子,答非所问,“别急,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搔首弄姿 阵阵鸟鸣顺着初升的阳光一起挤进林书媛的卧房,叽叽喳喳,吵吵闹闹的,弄得她不得安睡,最终还是醒了过来。 这一夜好像一直在做梦,睡醒之后也有些疲累,林书媛拥着被子坐起来,懒洋洋地叹了口气。 昨夜居然梦到了严孝卓,在寡居几年里,这还是头一次。 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大概是她昨天睡前在严孝卓的牌位前站了许久,才会梦见他吧。 至于为什么会在他的牌位前站那么长时间…… 唉,又是一团乱麻。 她一个寡妇,本想清清静静地过一辈子,结果糊里糊涂地就和别人春风一度了,而且她自己心里清楚,孔旭安甚至连人都不是,他是妖啊。 寡妇跟男妖睡了之后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她不知道答案,也没有人可以给她解答。 不过仔细想想,人妖殊途,那大孔雀应该也就是一时兴起,况且他长得那么好看,身边的女妖肯定也不会少,总不至于那么想不开,非要跟她一个凡人牵扯不清吧? 算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反正这件事也没有别人知道,就当是做了一场春梦,她的日子该怎么过还怎么过吧。 想通之后,林书媛就不再赖床,她利落地梳洗一番,叫了几声翠菊都没有回应,料想她应该是出去采买了,也就没有再找。 她铺好纸张,正准备再画几张新的花样子,就听有人拍门,林书媛无奈地摇了摇头,大概是翠菊回来了。 “来了。” 翠菊手巧,出门之后也有法子从外面将门闩顶上,回来的时候手里的东西多便会叫门,所以林书媛也没多想,直接抽开门闩,将门打开。 然后她就愣住了。 门外站着一个人,一身绿色华服,衣衫在阳光下隐隐反射着五彩华光,无声却霸道地展示着自己与芸芸众生的不同。 他手持一把折扇,见到林书媛后唰的一声展开,在胸前文雅地扇了扇,带起的微风轻轻扬起肩头柔顺亮泽的长发,端得是飘然欲仙。 只不过展开的扇面上写着四个大字:风流倜傥。 林书媛默默无言,不愧是只大孔雀啊。 孔旭安冲她挑唇一笑,风流倜傥四个字,都被他映衬得黯然失色。 他等着林书媛小脸通红地扑进他怀里撒娇,然而她却是面无表情地后退一步,呯的一声关上了大门。 还插上了门闩。 林书媛心里乱作一团,心想这青天白日的,大孔雀怎么又来了。 她毫不犹豫地转身回去,刚走了两步,就发现孔旭安正站在她前面,他脊背挺得笔直,一手背在身后,仿佛是个不入浊世的俊美仙人。 林书媛脚步微滞,片刻后好像压根就没看见他,眼都不眨地继续走。 她把孔旭安扔在身后,穿过厅堂,走进卧房,赶紧关好了房门,再一转身…… 就看见孔旭安衣衫不整地坐在她床上,大开的前襟露出一片结实的胸膛,见她看过来,还朝她抛了个媚眼。 林书媛盯着他沉默片刻,缓缓移开视线。 够了,为什么他一个大男人,连抛媚眼都这么好看? 不对! 林书媛猛地惊醒,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好险,差点就被他迷惑住了。 “你来做什么?”她强装镇定,坐在桌边,抿了一口茶。 “来找你啊,一夜未见,你大概想我想得都要坐立不安了,为了不让你受相思之苦,我就赶过来陪你了。”孔旭安在床上等了半天,也不见林书媛投怀送抱,还以为她是害羞,就体贴地走到她身边坐下,一把牵起她的手,“以后想我就直说,不用憋着,要知道我也是想你的。” 林书媛呆呆地看着彼此交握的手,没有将手抽出来,只是问了一句:“为什么会想我?” 孔旭安理直气壮地回道:“你是我的伴侣,我自然是想要和你在一起的。” 他朝着桌上一指,桌面上凭空出现一个一尺见方的华美盒子,“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 求投喂啊宝宝们,自恋的大孔雀需要动力。 最重要的东西 林书媛好奇地打量着面前的盒子,她认不出盒子是用什么木头做的,只知道这东西看起来就贵得很,虽说她现在也不缺钱财,可光是孔旭安推过来的这个盒子,就绝不是她随随便便能用得起的,更别说里面的东西了。 “送我的?”她忍不住问道。 “这是自然,不送给你,还能送给谁?”孔旭安将手中的折扇收拢,玉雕似的手指捏着扇柄将这盒子又往林书媛的跟前推了推,“快打开看看,不喜欢的话还有别的。” 在孔旭安的连声催促下,林书媛慢慢打开了盒盖,里面用米色的绸缎包了底,缎面上摆了满满一层的好东西。 泛着柔光的珍珠比龙眼还大,晶莹剔透的宝石看久了能把人的魂都吸进去,还有不少金银首饰,折射出耀眼的华光,每一样让林书媛明白了什么叫珠光宝气。 她自己就是靠画首饰花样谋生的,林林总总地也见过不少好东西,但是跟孔旭安送她的这些比起来,全都显得寒酸了不少。 “你这是什么意思?”林书媛不仅没有高兴,反而是脸色一沉,随手压下了盒盖,“这是你用来买我的嫖资吗?” “啊?”孔旭安一脸茫然,他一向洁身自好,仔细想了半天才想起嫖资到底是什么东西,后知后觉的明白她是误会了。 他颓丧地盯着桌面,活脱脱一个受气包,“我可没有轻慢你的意思,送你东西也只是想要让你开心罢了,我最喜欢这种亮闪闪的东西,看着就开心,所以就想着给你送来,让你也开心开心。” 孔旭安眼巴巴地看着她,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就误会了,但他觉得既然是自己惹了她不开心,就该把她哄好。 身为一个优异非凡的雄性,他不能让自己的伴侣受委屈。 他神色坦荡,殷切中还带着委屈的眼神着实让林书媛招架不住,被他这样看得心里一颤,仿佛让他难过就是什么罪大恶极的坏事一样。 难怪都说美色惑人,只要好看到了一定地步,不论是男是女,都让人不忍苛责了。 林书媛不自在地移开视线,干巴巴地说:“对不住,是我错怪你了。” 孔旭安粲然一笑,“没什么,只要你别误会我就好,你是我的伴侣,自然是有资格发脾气的。” 林书媛一愣,她什么什么答应做他的伴侣了? 她将盒子推回孔旭安面前,“这些东西太贵重了,我不能要,你还是赶快收回去吧。” “贵重?不过是些小玩意儿,哪里算得上贵重?”孔旭安笑得意味深长,“更贵重的东西你都收下了,这点小玩意儿怎么反倒跟我客气起来?” “更贵重的东西……是什么?”林书媛直觉不妙,赶紧说:“是你给我吃下去的那颗果子吗?那个不算,是你硬塞给我的,不过只要我还得起,我就一定想办法还你。” “啊,那玄晶果虽说也不错,但不是最贵重的。”孔旭安突然握住她的手,捏着她纤细的手指把玩,笑眯眯地说:“你仔细想想,从我这里得到的,最贵重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一种不好的预感笼罩在心头,林书媛结结巴巴地问:“是、是、什么?” 孔旭安拉着她的手突然发力,猛地将林书媛拽进他怀里,彼此的鼻尖还亲昵地蹭了蹭,“是我的元阳。” 林书媛全身僵硬,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这种东西,她就是想还,也没得可还啊! 仿佛是怕她不认帐一样,孔旭安嗅着她的气息继续说道:“玄晶果的确是我硬塞给你的,本来也没打算让你还,不过我的元阳可是你亲口跟我要的,你要是忘了当时的情景,我就好好地给你提个醒……” 林书媛脸颊火烫,飞快地捂住他的嘴,“闭嘴,别、别说!” 孔旭安坏笑出声,湿热的呼吸不停喷在林书媛的手里,痒意顺着她的手掌一路钻进她心里,把她的呼吸都搅乱了。 然而孔旭安却突然敛了笑意,将手放在她心口上,沉声问道:“你身上怎么有股子阴气?”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扒开衣裳吸弄小奶头【H】 林书媛被孔旭安稳稳当当地抱在怀里,对方身体的热度透过衣衫传到自己身上,暖洋洋的格外舒服。 可惜林书媛没有心思去享受这份舒服,她抬头看向孔旭安,问道:“阴气?” “对,阴气,也是死物之气。”孔旭安不再嬉闹,一只大手覆在她胸前认真的感受着,“我离开之后,你是不是撞见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比如鬼?” 贴在她胸前的手掌释放出一股令人难以抗拒的暖意,那感觉就像是整个人都泡在一片温暖的海洋里,让她舒服得很,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更加软糯,“你离开之后?并没有见到鬼啊,倒是昨天你来之前撞见过一个老婆婆。” 孔旭安很是意外,“你不怕鬼?” “小时候不懂事也怕过,可是见得多了,他们又伤不到我什么,渐渐的也就不怕了。” 暖意在林书媛的胸前朝着周身扩散,她似乎变成了一只正在晒太阳的猫,舒服得什么都不想干,完全软倒在孔旭安怀里,不论是这舒适的怀抱还是他身上清新的草木香气,都让她想要一直腻在这里。 “胆子还挺大,难怪看到我的时候都不知道害怕。” 毫不设防的娇憨模样勾得孔旭安心头乱跳,按在她胸脯上的大手渐渐就不老实了,他捏捏乳肉,隔着衣裳拨弄小巧敏感的乳尖,趁她不注意解开了她的腰带,不一会就把那对迷人的嫩乳给扒了出来。 雪白浑圆的乳峰娇挺颤抖,顶端一小团粉嫩嫩的乳晕上顶着颗樱果似的,同样粉嫩的奶尖尖,只是被他盯着看就骚答答地挺立起来。 “啊,你脱我衣裳做什么?” 林书媛以手掩胸,想要挡住乍泄的春光,奈何纤细的胳膊与小手不仅无法完全挡住胸脯,反而将软绵绵的乳肉挤出一道深沟,越发显得淫媚诱人。 “别闹,阴气入体对你没有好处。”孔旭安突然霸道起来,强硬地拉开她的手,“我把阴气给你弄出来,也省得伤了你的身子。” 孔旭安的确是想趁机占个便宜,但这事也确实是有些不对劲。 按理说林书媛吃了玄晶果,又吸收了他的元阳,普通的孤魂野鬼都无法近她的身,更不可能在她身上留下阴气,可是如今这缕阴气不仅侵入了她体内,连遇到了他的法力都没有完全消散,也称得上是非比寻常了。 不过,不论这东西有多么的不寻常,只要不是他的东西,都不能留在书媛的身体里! 孔旭安压下心中的不快,把脸埋进温暖的乳峰之间,连连亲吻着雪白软嫩的乳肉,“这么香这么嫩的奶儿,不能沾着别的气息。” 林书媛羞怯地捂着脸,连看他一眼都不敢。 这青天白日的,一对大奶子就明晃晃地露了出来,偏偏身上的衣裳还穿着,就只有白花花的胸脯袒露着,反倒显得更加淫荡不堪了。 “你……别这样……”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喃喃地想要逃开,可是话没说完就感觉到乳尖一热,敏感的小奶头竟是已经被孔旭安含住了,“啊啊……你怎么突然就……啊啊……啊……轻着些……别这么用力吸呀……” 孔旭安一含住那嫩生生的小奶头就把持不住了,双唇抿住奶尖尖用力地吸嘬,把个小奶头嘬得变形硬挺,难言的酸痒从乳尖一路扩散到全身,欲火刹那间就被他点燃,林书媛的身子酸软一片,哪怕羞得要死,仍是娇喘着软倒在孔旭安怀里。 “不用力吸可不行,这阴气狡猾得很,稍一放松就藏起来了,我还是得卖些力气,把这坏东西你的小奶头里吸出来!” 娇软无力的腰肢被孔旭安托住,林书媛挺着胸脯被他轮流地嘬弄奶头,两颗粉嫩嫩的小奶尖在他凶猛的吸吮下变成了绯红色,骚答答地挺立在雪团上,勾得孔旭安越吸越是起劲。 就在这满室生香的紧要关头,门外却传来了翠菊的叫门声,“夫人,我回来了,手里东西太多,还请夫人开个门吧。”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换个地方舔小穴【H】 一听到翠菊的声音,林书媛就吓得心头一颤,连大气都不敢喘,两手死死地抓着孔旭安的衣袖,火烫的小脸埋在他肩上,似乎只要靠近他就能从这种尴尬至极的境地里脱身。 毫不犹豫的信任依赖烫软了孔旭安的心,有力的手臂瞬间将她搂紧,凑到林书媛耳边笑道:“你连我都不怕,怎么反倒怕起你家的小丫鬟来?再说,她都见过我了,你还怕什么?” 外面又响起翠菊的叫门声,林书媛又往孔旭安怀里缩了缩,羞愤欲死地说:“不行,要是再被她看到,我就没脸活下去了。” 孔旭安一点也不觉得欢爱之事有什么好害羞的,一个小丫鬟罢了,看见就看见嘛,有什么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林书媛脸皮薄受不得,为了不让她难受,他便决定把她带走,“好了,别怕,我带你去个没人的地方就是了。” “你说什么?” 林书媛提心吊胆地听着翠菊在外面的动静,一时没留意孔旭安说什么,就觉得身子一轻,整个人都被他抱了起来。 光裸娇挺的美乳贴上孔旭安那硬梆梆的胸膛,身上的衣裳无风自动,居然被他抱着飞了起来。 她吓得赶紧闭双眼,耳边是呼呼的风声,片刻之后风声消尽,感觉到孔旭安带着她落了地,唇上传来一片温软,“好了,睁开眼睛看看。” 林书媛依旧抱着孔旭安不放,战战兢兢地睁开了双眼,入目之处是一片生机盎然的绿色,仔细一看才发现,他们竟然是在树上,而这棵树大得超乎她的想像。 他们站在树冠的正中心,周围伸展出去的树枝都比她的腰还要粗,脚下就是这些粗枝的交汇之处,大得连她整个人躺下去来回打滚都不会掉下去,璀璨的阳光透过细密的树叶穿进来,星星点点的光斑调皮地跃动着。 “好大的树呀,我还是头一次见到呢。”太过新奇的景象令林书媛忘了害怕,她小心翼翼地向前走了几步,透过弄浓密的枝叶向下看,却发现这棵树太过高大,下面的小草已经看不清了。 双腿一软,林书媛急忙退回到孔旭安身边,心有余悸地说:“这要是掉下去……” 孔旭安一把揽住她的腰,不以为然地笑道:“只要有我在,就算是掉下去也伤不到你分毫,况且现在也不是看景的好时候。” 一杆火热硬挺的肉枪隔着衣服顶在林书媛的小腹上,她这才回想起来方才他们在做什么,低下头一看,就发现她的衣裳都没穿好,浑圆娇挺的美乳还不知羞耻地露在外面。 “啊!” 她惊呼一声想要遮掩,然而孔旭安的动作更快,打了个响指,她身上的衣服便全数脱落,只剩下她一丝不挂地站在原地。 “啊,你怎么……” 林书媛本能地捂住奶儿,下一刻就被孔旭安按在了一条粗壮的树枝上,清凉的树枝激得她下意识地挺胸,骚胀的奶尖尖立刻被他含住嘬弄。 小奶头被他吮得舒爽极了,林书媛舒服得呻吟出声,“别嘬了……嗯啊……在这种地方怎么能……啊啊……” 嫩生生的小奶头突然就被他咬了一口,孔旭安挑眉看着她,勾魂的双眼之中满是魅惑,“这里很安全,没有人能看得见,你体内的阴气不听话,不能全都从小奶头里嘬出来,别的地方也要嘬一嘬才行。” 林书媛被那张俊脸勾了魂,呆呆地看着他蹲下身去,抬起她的一条腿搭在肩上,挺翘的鼻尖贴着肉感膨起的耻丘,深深一嗅,“嗯,小穴儿好香啊,只要一闻到你的味道,我就把持不住了。” 她眼睁睁地看着他伸出粉色的舌尖,舔上绵软的花穴,湿热微带粗糙的触感让她忍不住的颤抖,“啊……不要……啊啊……别舔那里……” ********************************************* 求投喂啊宝宝们。 吸舔蕊珠,高潮极乐【高H】 肉嘟嘟的花唇被玉白的手指拨弄着,娇嫩淫花在孔旭安的注视下微微绽开,粉嫩嫩的花瓣上还带着蜜露,将整个小穴都弄得湿滑一片。 “已经湿了呀,小嫩穴已经等不及了吧?” 他伸出舌尖,舔弄湿滑的花穴,林书媛呻吟着绷直了身子,搭在他肩头的长腿微微颤抖。 “别……啊……你怎么……总舔这种羞人的地方……”林书媛虽然羞得要死,可是被他舔着真的好舒服。 “阴阳交合乃是天经地义的道理,有什么好害羞的?” 孔旭安低声笑着,凑上去含住小嫩穴吮吸,牙齿亲昵地啃咬着敏感的花瓣,长舌头钻进紧致的蜜穴里轻抽浅插,把个小嫩穴舔得淫水横流,“况且小穴儿长得这么美,不让舔就太可惜了。嗯……好香,勾得我想把你囫囵个儿地吞下去。” “啊……你闭嘴……嗯啊……别这样……别说这种话……” 上次开苞时林书媛浑浑噩噩的,只知道追求本能,可是这一次她是清醒的,循规蹈矩地过了这么些年,猛然间就敞开双腿让人舔着她的小穴,还要听孔旭安羞耻挑逗的情话,简直快要把她活活羞死了。 然而她越是害羞,这恼人的身子也就越发敏感,花穴淫媚地收缩着,挤出大股大股的淫水,深处的媚肉又麻又痒,空虚饥渴中盼望着他的侵入。 女人的天性叫嚣着想要被孔旭安操个痛快,规矩礼数却要她谨记廉耻,不许放浪。 “这样不行……是不对的……你快放开我……啊啊……” “我可不会放开你,书媛乖,我会让你很舒服的。”孔旭安突然咬住骚胀的肉珍珠,用舌尖飞快地舔弄着,把个挺翘的小豆子舔得东倒西歪,“别害羞,泄出来,把你的甜水都给我!” 娇淫的花穴根本经受不起这样的挑逗,林书媛呜咽一声到了极乐,两手按着孔旭安的头,娇啼一声就颤抖起来,小嫩穴听话地喷出阴精,全都被孔旭安给吞了下去。 “啊啊……我不行了……”林书媛腰酸腿软地站不住,全靠背后粗壮的树枝撑着才没有倒下去。 孔旭安站起身来,将她困在树枝与宽厚的胸膛中间,捞起她的一条腿盘在腰上,肿胀硕大的龟头在穴口不断摩擦,“别求饶,你越求饶我就越想狠狠地操你。书媛,我忍不住了。” 硬挺的肉枪狠狠地捅开了紧绞的穴肉,强横地插到了最深处,林书媛张大了嘴却叫不出声,娇软的媚肉被粗大的性器捣开,濡湿的嫩穴紧紧包裹着肉棒,微微地抽搐蠕动。 “啊……好大……” 孔旭安爱极了她这副娇不胜宠的模样,迫不及待地想将她全部占有。 大手将柔软白嫩的嫩乳紧紧握住,修长秀美的手指在嫩生生的乳肉上尽情揉搓,嫣红的乳尖被他捏住又拉又拧,“小嫩穴怎么这么紧,吸得我怎么都操不够。” 林书媛只觉得奶尖尖又痛又麻,又不得不攀着他以防自己摔倒,因为承受不住这巨大的饱胀感,两眼之中都是蒙起了水雾,微张的小嘴里不断溢出销魂的呻吟。 紧窄的花穴已经被撑成了大鸡巴狰狞的形状,胀痛中又带着难以言说的舒爽,它一操进来,林书媛就爽得全身发抖。 “啊啊啊……太大太快了……你慢一点……”林书媛被他操得实在受不了,只能红着眼,小猫似的求他,“旭安……你轻……轻点弄我……好不好……” 孔旭安突然一僵,深埋在小嫩穴里面的大鸡巴紧跟着勃动两下,他咬着牙,声音暗哑,“我也想轻一点,可是你如此诱人,我怎么轻得下来?”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羞怯中被操到淫水直流【高H】 粗硕的性器强行挤进狭窄的花穴深处,湿软的媚肉紧紧地绞弄着炽热滚烫的性器,层层迭迭的蠕动仿佛无数条小舌贴着棒身吮吸,紧致得令他连抽插都颇为费力。 “你知不知道这小穴儿把我夹得有多紧?”孔旭安重重地向前一挺,巨大硬胀的菇头硬生生地捅开紧绞的媚肉,势大力沉地撞击在娇嫩的花芯上。 林书媛被顶得舒爽难耐,张着小嘴可怜万分地抽泣,“啊啊……太深了……啊啊啊……我受不住……” “不深啊,我还没有完全插进去呢。”孔旭安狭长的眼角都染上了欲求的绯红。 他神色妖冶,呼吸粗重,抓住一只大奶子重重揉捏,“书媛,你放松一点,让我全都插进去,我不想弄疼你。” “啊啊……我不知道……”林书媛摇头哭泣,“要怎么才能放松……我不会……呜呜呜……” 她羞怯生涩,小巧的花穴被大鸡巴入得抽搐流汁,隐藏在褶皱中的骚点都被巨大的铁杵撑开摩擦,瘙到骨子里的酸痒令她不知所措,只有接连不断的快感无情地冲击着她的感官。 “不会也不要紧,只多操几次,你总能自己学会的。” 孔旭安这才想起林书媛的身子已经和普通凡人不一样了,普通的刀剑都未必能伤得了她,只是承受他的索求自然也不会受伤。 他笑自己关心则乱,可是下身动作一点也含糊,粗长的大鸡巴凶悍操入,将湿软的嫩肉蛮横捣开,滑腻的淫水使得布满青筋的大鸡巴操得更加容易,溢出的淫汁在穴口被他捣成了淫靡的白沫。 他毫不留情地操捣着热烫销魂的蜜穴,强劲有力的撞击弄得林书媛几次险些摔倒,只能抽泣着死死抱住他,结果又被他操得更狠。 “你欺负人……啊啊……啊……你要把我弄坏了……嗯啊……穴儿受不了了……” 林书媛泪流满面的不停摇着头,敏感小嫩穴不断的被大鸡巴顶入撑开,媚肉都被撑成了肉枪的形状,在他重重的顶操中渐渐失守,脆弱的宫口突然一麻,那可怕的粗长阳具竟是尽根插了进来,几乎将她的宫口顶开。 孔旭安突然停下,大鸡巴岳峙渊停地顶在抽搐的宫口上,“还没全插进去的时候就说我欺负你,那现在呢?小嫩穴已经把我全都吞进去了,里面的小嘴还在一抽一抽地吸着我呢。” “别说……啊啊啊……别再说了……你要羞死我么……”林书媛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也不知是被他说的,还是被他操的。 花穴里面一片酥痒,越操越是她招架不住的舒爽,那强悍的大鸡巴几乎是整根抽出去,再恶狠狠地顶进来,仿佛真的是想要把她的小穴操烂一般。 极致的快感让她想放声大叫,又害怕被附近的人听到,只能委委屈屈地强忍着,只有不断绞紧抽搐的蜜穴泄露了她真正的感觉,淫水滴滴答答地向下流淌。 “在我面前有什么好羞的,我们是伴侣,享受情爱也是正理。” 孔旭安飞快地挺腰耸臀,身上流畅的肌肉线条每看一眼都让林书媛脸红心跳,她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任他予取予求,孔旭安一点也不客气地吮吸玩弄着诱人的双乳,一次又一次将大鸡巴深深地捣进娇穴深处。 林书媛受不住如此激烈的操干,穴儿里的快感越积越甚,纤长白皙的腿忍不住缠紧了不断耸动的劲腰,小嘴呻吟着咬住了孔旭安的胳膊,结果就换来一阵更加凶残的狠操。 娇嫩的花芯被大龟头操得肿胀而起,在极剧的舒爽中抽搐着到了顶峰,“啊啊……快停下……我不行了……不要……啊啊啊……” 阴精尿水齐喷,灼热浓精猛灌【高H】 高潮来临,林书媛不能自已地抱住这个令她欲仙欲死的男人,只能靠大声尖叫来发泄承受不住的快感。 “嘶,小嫩穴把我吸得这么紧,还想要我停下来?” 孔旭安更卖力地顶撞着柔软的花穴,捣出的淫水太多,将交合处弄得湿滑一片,硕大的卵袋也沾到了淫水,啪嗒啪嗒地拍打着穴口,将入口处娇嫩的肉唇撞得通红。 “好深……啊啊啊……怎么这样舒服……嗯啊……抱着我……再深些……” 极致的欢愉让林书媛再也克制不住身体的欲求,她沉醉在孔旭安带给她的极乐之中,秀气的脚趾都舒爽得蜷缩起来。 她的一条腿盘在孔旭安身上,只有另一条腿着地,现在爽过了头,根本没有办法再保持站立,身子软绵绵的向下滑。 “好个爱撒娇的小娇气包!”孔旭安被她迷得心尖乱颤,一把将她抱起来,毫不费力地托起浑圆的臀瓣,“两条腿都夹紧些,免得掉下去了。” 抓着臀瓣的大手稍一用力就将其分开不少,咬住大鸡巴的花唇也跟着张开了小嘴,粗长巨硕的性器扑哧一声恶狠狠地插了进去,一下子就插到了底,男人硬实的耻骨撞在骚胀的花核上,发出啪的一声肉响。 这一波要命的高潮还没有退去,下一波更强更爽的高潮就骤然降临,林书媛尖叫一声,爽到两眼翻白,阴精和尿液不受控制一齐喷出,直接打湿了孔旭安精瘦的小腹。 “啊啊……停下……快点停下……不行了……我都被你操尿了……呜呜呜……没脸见人了……啊啊……” 这副娇羞的模样勾得孔旭安欲罢不能,越发凶悍地顶操着娇嫩的花穴,“又没人知道,怕什么?” 无助分开的花唇吞吐着粗硬的大鸡巴,承受着巨大的铁杵不断捅进小穴深处,媚肉被它捣弄得一片湿滑,每操几下林书媛就会哆哆嗦嗦地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来,将他们身下的树干都弄湿了一大片。 林书媛被他操得上气不接下气,手指在孔旭安的背上抓出一道道红痕,“呜呜……大坏蛋……你不是人……” “呵,我本来就不是人。” 孔旭安挑唇一笑,硕大坚硬的阳具深深捣入小穴,直到大龟头顶开了宫口才肯抽出来,本就处在高潮中极度敏感的媚肉被他蹂躏得抽搐痉挛,林书媛快要晕过去了,然而又被他一挺到底的操醒过来。 “啊啊……我不行了……真的受不住了……你快些吧……”她抽泣求饶,可是孔旭安操得飞快,仍然没有半点要射出来的意思。 “想要我射出来倒也不是不行,书媛乖,你求求我。” “求你……啊啊……”林书媛已经泄得七荤八素,根本顾不上思考,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快点射出来吧……我是真的受不住了……啊啊……啊啊……给我……旭安……我想要你的精水……” 孔旭安本来是想难为她,还以为她害羞不敢说,哪成想她不仅真的说了,还泪眼婆娑地说想要他的精水,孔旭安也只是第二次欢好,哪里招架得住? 大鸡巴狠狠地顶了一记花芯,孔旭安闷哼着将林书媛死死地箍在怀中,大股大股地浓精激射而出,射入小巧的子宫内,眨眼间就把它灌满了。 林书媛在极度的快感中昂起头,雪白的乳肉在胸前弹跳着,“啊啊……啊……射进来了……烫……好烫呀……呜呜……肚子都被胀满了……” 射过之后的性器还未消软,孔旭安也舍不得从那抽搐的小嫩穴里拔出来,就这样将瘫软的林书媛放到他们的衣服上,含住小嘴细细地亲吻着,“书媛,我还没要够呢,再来一次吧?”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榨干小穴里的浓精再灌满【高H】 坚挺的巨物未曾消软就再次嚣张地勃动起来,棒身上愤起的青筋一跳一跳地挑逗着高潮后极度敏感的小嫩穴,林书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不是才刚做过一次吗……嗯……怎么又来?” 她刚刚泄了一次,肚子里还是满满的浓精,本来就已经胀得难受了,要是再被他操一回,也不知道受不受得住。 林书媛吓得扭身想逃,那硬胀的凶器啵的一声从小穴里滑了出来,绯红的穴口处马上溢出浓白的阳精,极度淫靡的缓缓外涌。 孔旭安扶着沾满了淫水的性器,红胀的大龟头顺着湿滑的肉缝扑哧一声捅进花穴里,一只大手按在她纤细的腰肢上,防止她再次逃跑,便不知疲倦地再次挺操起来。 “别怕,我不会伤了你。”孔旭安飞快的耸动劲腰,红胀热烫的大鸡巴把小嫩穴干得淫水乱喷,“但是你也别想跑!” 雪白绵软的臀瓣在他的大力撞击下荡起诱人的肉波,林书媛的身子越来越软,无力地任凭孔旭安摆弄。 她头晕脑胀地被他摆成羞耻的跪趴姿势,像是发情的小狗一样夹紧小穴承受着来自后面的狂插狠操。 肉体的撞击声那么响,林书媛脸颊火烫,恨不得捂上自己的耳朵,“你别这样……声音太大了……啊啊……会被听到的……” 挺翘的臀部被孔旭安肆意揉捏,粗长的性器每一次都是狠辣的尽根而入,白白嫩嫩的小屁股都被他撞得飘起红云,好像一颗汁水丰盈的桃子,淫靡诱人。 一对饱满的奶儿垂在半空晃荡着,林书媛抵抗不住越发强烈的快感,声音已经带了哭腔,“旭安……啊啊……够了吧……我要不行了……呜呜呜……” 孔旭安俯身压在她背上,凑到她耳边微微喘息,“不够啊……小嫩穴操起来这么舒服……怎么都要不够……” 他一手玩弄着软绵绵的大奶子,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腿间,拨开花唇挑逗小巧敏感的蕊珠,“瞧这小东西都硬成什么样子了?嘶,我一碰它小嫩穴就夹得那么紧,这么我喜欢我摸你的小豆子?” “不要……啊啊啊……太痒了……别……别弄它……” 林书媛颤抖哭求,硬挺的大龟头却捅开了收缩的媚肉,尽根顶入花穴深处,残忍地顶弄碾压着脆弱的媚肉。 大鸡巴硬生生地将花芯操开,整个巨大的龟头都挺进娇嫩脆弱的子宫里,搅动着里面浓稠的阳精,把林书媛干得快要晕死过去。 淫水和着浓精不断从交合处滴落,林书媛本能夹紧小穴想阻止大鸡巴的横征暴敛,结果却只是让孔旭安更加亢奋,恨不得把她的小嫩穴都操穿了。 “真的不行了……旭安……饶了我吧……啊啊……” 林书媛呜咽求饶,可她越是哭,孔旭安就操得越凶,他吻着她只说很快就好,可是林书媛哆嗦着被大鸡巴操得喷了好几次阴精,还羞耻的又喷了两次尿,肚子里的阳精也流得差不多了,孔旭安还是没有停下来。 “小嫩穴里面好舒服,真想一直插在里面,再也不拔出来。”孔旭安含着她柔软的耳垂含糊的叹息,下身猛地开始加速,“书媛乖,放松些,我要用阳精把你的肚子灌满!” “不要……啊啊……等一下……肚子里面装不下了……啊啊啊……” 林书媛尖叫着绷直了身体,大量热烫灼人的浓精激射进来,仿佛快要把她的小子宫都烫坏了。 “书媛,我的小乖乖。”孔旭安将她死死地箍在怀里,不断亲吻着她的背,直到这次事了,林书媛也彻底瘫软下来。 你都没有夸过我 林书媛本以为两次狂风骤雨般的欢爱会把她的体力彻底榨干,可她吃了玄晶果之后,吸收阳精的速度也变得极快,就算是被孔旭安按着折腾了两回,只过了不到半个时辰,她就恢复如初了,甚至比欢爱前更加精力充沛。 孔旭安一直将注意力全都放在她身上,见她不再疲累又开始蠢蠢欲动,他抱着她好一通撒娇卖痴,弄得林书媛拿他没有办法,最后还是如了他的愿,又被他灌了满满一肚子的浓精。 又一次事了之后,林书媛说什么也不肯继续躺在他怀里了,这家伙不是人,要起来没完没了的,如果一直由着他,只怕能生生把她磋磨到天黑。 她挣扎着从孔旭安的怀抱里坐起来,却发现身下的衣裳都被淫水浸湿了,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衣裳都不能穿了,我要怎么回去?” “这有何难?”孔旭安大手一挥,半空中竟是出现了几十套衣裳,层层迭迭的在他们身边围了好几圈,“昨晚给你准备的礼物可不只是刚才送你的那些,这些衣裳也都是给你的,随便挑一身你喜欢的就是了。” 她与孔旭安都是这般关系了,林书媛也不跟他客气拿乔,她好奇地打量那一身身衣裳,目光扫向哪一套,哪一套就飘到她跟前,方便她仔细查看,可是林书媛看着看着,脸色就变得微妙起来。 这些衣裳每一身都好看得紧,可问题就是太好看了。 衣裳用的全都是她没有见过的料子,质地柔顺的如水一般,摸上去并不厚重,真拿到手里却是沉甸甸的。 每套衣裳的颜色都明艳张扬,雍容华贵,林书媛这辈子只在成亲的那天穿过一次红衣,出阁前与守寡后穿得都是沉闷寡淡的素色,根本没有穿过这样的华服。 “这……也太漂亮了。”她摸着一条襦裙仔细看,发现裙摆上镶满了细碎的宝石,一旦有光斑透过树叶落在上面,就会映起彩虹般如梦似幻的光晕,华贵至此,令人一眼就知道不是凡品。 林书媛松开手,摇了摇头,“这些衣裳都太漂亮了,我穿着不合适,有没有素净一点的?” “就这也算漂亮?”孔旭安不可置信,甚至还有些委屈,“你夸这些死物漂亮?我穿衣裳,不穿衣裳的样子你都见过了,可你都没有夸过我!” 呃…… 林书媛无言半晌,哭笑不得地说:“你一个大男人,莫非还要我夸你长得漂亮不成?” 孔旭安理所当然地点头,“有什么不对?身为雄性,自然要把自己装扮得华美出众,否则怎么吸引雌性?我长得这么美,难道你不喜欢?” 被他这么一说,林书媛才想起她见过的鸟里,的确是雄鸟要更加艳丽华美,尤其是孔雀的雄鸟,一身彩羽更是美不胜收,孔旭安会这么想倒也不奇怪。 她了然一笑,孔旭安还在眼巴巴地等着她回答,高大俊美的男人站在她面前,只为等一句她的答案,着实令人动容。 就是显得他有些憨。 林书媛没有遇到过如此直白的好感与期待,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不由得脱口而出,“要是不喜欢,还能由着你胡来?” 孔旭安粲然一笑,得意洋洋地捋了捋了长发,“呵,我就知道你喜欢我。” “唉。”林书媛叹了口气,决定不跟这个憨憨一般见识,眼下最重要的是先把衣裳穿好,这大孔雀的眼神又开始不对劲了。 她实在是怕了孔旭安的索求无度,急匆匆地挑一身最素淡的衣裳。 鹅黄色上襦配着嫩绿色的洒金下裙,如此娇嫩的颜色已经是这些衣裳里最不张扬的一套了。 孔旭安见她挑好衣裳,打了个响指,那套襦裙就自动地套在了她身上,长短肥瘦都极为合体。 “嗯,这身衣服虽然过于素淡,不过勉强可以与我相配。”孔旭安换上一身华美的墨绿氅衣,一把揽住她的细腰,“走吧,带你去吃东西。” 小说+影视在线:『po1⒏mоbi』 都懂,都懂 一阵微风抚过,双脚腾空片刻,紧接着林书媛就站在了一条陌生的长街上。 街道宽阔繁华,行人熙攘如织,没有一个人对于他们的出现表现出异样,仿佛谁都没有注意到街上突然多了两个大活人。 孔旭安看出她眼底的困惑,笑着牵起她的手,“走吧,不用担心,要是这点本事都没有,我就白修炼了那么多年。” 林书媛觉得也对,虽然她不明白,但她相信孔旭安总有办法。 释然之后林书媛也就不再多想,她发现这里的景色与她的家乡大不相同。 房屋制式不同,行人衣着口音不同,就连路边的树木都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品种,沿街叫卖的小玩意儿和吃食也都新奇得很,林书媛边走边看,仿佛眼睛都不够用了。 “这是哪里啊,怎么和家里差了那么多?”林书媛忍不住问道。 “江城,与你家大概相隔……千八百里吧。”这点距离在孔旭安看来不算什么,对于凡人来说,却是很多人一辈子都无法到达的。 林书媛大为吃惊,“这么远?” 她长到这么大都没出过县城的城门,第一次离开这么远自然看什么都新鲜,她都忘了自己还和孔旭安牵着手,大大方方地在街头漫步,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小甜蜜。 孔旭安只管盯着林书媛,怎么看都看不够。 她见什么都好奇,一双大眼睛灵动非常,顾盼生姿,可爱得让他想要在那嫩生生的脸蛋上啄一口。 两人边走边看,偶尔买些小玩意儿和小零嘴,有些合她的胃口,林书媛的开心就溢于言表,碰上不喜欢的吃食,她就苦了脸不想再吃。 孔旭安对她这般生动的反应上了瘾,看见什么都想买给她,要不是林书媛说吃多了吃不下饭,他能带着她从街这头吃到街那头。 二人衣着华贵,容貌极佳,分明就是一对神仙眷侣,与周围朴素的行人格格不入,没过多久就引来了许多人的注目,那些人看着他们窃窃私语,只不过看他们衣着华贵,没有人敢上前搭话。 林书媛也意识到自己正被这么多人看着,很是不自在。 其实她没少被人指指点点,当初嫁进严家是为了给严孝卓冲喜,结果成亲当晚喜事变丧事,林书媛自然也成了许多人嘴里的丧门星,她每次上街都难免被人说闲话,万幸她已经练出一副铁石心肠,那些流言蜚语根本伤不到她。 现在看着她的人也不少,却没有人是鄙夷不屑的,那些人或是好奇,或是艳羡,总之都是善意。 而林书媛最不擅长的,就是面对别人的善意,这对她来说太过陌生。 “唉,长得太好看,有时候也是不方便。”孔旭安摇头叹息。 林书媛手足无措,心想她也没好看到这种地步,又羞又窘地站在孔旭安身边不知如何是好。 就听身边之人轻笑一声,将她揽到怀中,“就算你们从来没有见过像我一样俊美之人,也不能看起来没完,她会害羞的,你们再看下去,怕是要哭了。” …………哦,原来说得是你自己啊,那没事了。 林书媛无语凝噎。 孔旭安却是意气风发,很是享受凡人惊艳痴迷的目光,他看到小姑娘看着他脸泛花,便冲着人家无可奈何地说:“各位姑娘千万不要对我动心,我已有家室了。” 一番话说得掷地有声,街上行人听得呆若木鸡,愣愣地看着孔旭安揽着林书媛走进一家酒楼,没人能说出一句话来。 林书媛极为乖巧的任他搂着,把头埋在他胸前,死活不肯抬起来。 别问,问就是丢人。 孔旭安给了小二银子,要了一间清静的雅间,刚一落坐就大为感慨,“方才的事你不要介意,毕竟那些人这辈子也没见过我这般绝伦的美貌,就算是今天见了我一面,往后却再也不可能见到了。唉,真是太可怜了,你也别跟他们计较。” 林书媛默默地眨了眨眼,愣是没明白这傻鸟的脑回路,“我为什么要跟他们计较?” 傻鸟一脸我看透你了的表情,善解人意地跟她解释,“我知道你吃醋了,不然刚才为什么抱我抱得那么紧?” 她整个人都呆住了。 “不过你放心吧,我的元阳都给你了,自然不会再跟别的雌性有什么,况且且我也不是那些小气的男人,绝不会因为你吃醋就说你不大度,毕竟你也是爱惨了我,才不愿让别的女人看我的,我都懂。” 林书媛:………… 不,你不懂! *************************************************** 首-发:po18.vip「po1⒏υip」 孔雀吃醋 林书媛看着过于善解人意的孔旭安半晌无语,说他过于自信吧,他的确有自信的本钱;要说自己根本没吃醋吧,可是想起那些姑娘看他的眼神,心里还真有点别扭;要是直接承认吧,看着他那副‘我体贴我专情’的样子,又觉得牙根痒痒。 ……算了,既然说不清楚,那就不说了吧。 她无语凝噎,最后决定不跟他计较,没过多久就开始上菜了,林书媛也就不再自寻烦恼,专心品尝这些新奇的美食。 孔旭安要了一桌子菜,自己却没怎么动筷子,只是专注地看着她吃,将她爱吃的菜都记了下来。 林书媛问道:“你也吃呀,光看着我吃做什么,怪别扭的。” “我吃不吃都无所谓,不过既然你想要我陪你一起吃,我也不会拒绝你。”孔旭安只吃素菜,看到她一直盯着自己,笑着解释道:“我修的是正道,不杀生不食肉,不过你不用介意,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天下美食何其多,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天天带你去不同的地方吃。” “倒也不用这么麻烦。”林书媛垂下眼睫,抬手捂住心口。 原来这就是被人偏爱的感觉,连心里都是暖暖的。 用过饭后,孔旭安又带着林书媛去了另外一座城里游玩,直到吃过晚饭才将她送回家。 翠菊一看到林书媛急得眼泪直流,“夫人到哪里去了,没事就好。夫人下次出门好歹告诉我一声,我都要吓死了。” 小丫鬟回家找不到林书媛,可院门还是关着的,她急着出去跟街坊打听,街坊都说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应该不是遇到了歹人,翠菊心里安稳不少。 她回家等着,一等就是半天,她等不下去了,直接跑去报官,然而她没钱打发,皂隶只是随意应付她,也不肯帮她找人,林书媛要是再不回来,翠菊是真的快要急死了。 “对不住,让你担心了,都怪我。” 林书媛满怀愧疚,暗恨自己晕了头,临走都没有告诉翠菊一声,白白的让她担心了一整天。 “夫人言重了,哪能怪夫人呢。”翠菊对自家夫人是没有脾气的,但她瞟了一眼孔旭安,满脸的不高兴。 亏她还想要好好撮合他和夫人,这人二话不说就把夫人拐带走了,真不像话。 孔旭安被瞪了一眼就挺生气,什么时候起一个小小的凡人也敢给他脸色看了? 最可恨的是这丫鬟口口声声地叫她夫人,她男人都死透了,她算是谁家的夫人? 即便是要当,也合该是他的夫人! 他脸色不愉,盯着林书媛等她说句公道话,可惜媚眼抛给瞎子看,林书媛只顾着安抚小丫鬟,根本没空理他。 孔旭安不开心,沉着脸拉起林书媛就进了屋,把她往床上一按,一把扯开了她的衣带。 “你做什么,今天还没闹够吗?”林书媛觉得不能这样荒淫无度,两手抵在孔旭安胸前,“怎么动不动就要……你怎么了,不高兴?” 她这才发现孔旭安撅着个嘴,显然是在闹脾气。 “到底怎么了?”林书媛两手捧着他的脸,“回来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么,怎么突然间就生气了?” 林书媛这样温柔,满眼都是对他的关心,孔旭安心里好受不少,顺势抱住她,大发牢骚,“你那丫鬟好大的胆子,竟敢跟我甩脸子!” “她也是担心我,也怪咱们走得太急,没给她留个口信,你大人有大量,别跟个小丫头一般计较,好不好?” “你当我想跟她计较,她也配?”孔旭安越说越生气,“她明明看见我了,还口口声声地管你叫夫人,凭什么?那男人早死了,你的元红都是我破的,她那么叫你是何居心?” 林书媛赶紧捂住他的嘴,“别什么话都说,你羞不羞?” 孔旭安拉下她的手,“我又没说谎话,羞什么?” 他低下头,缓缓吻住她的唇,一番交缠之后才把她放开,满含希冀地问:“不想让你当别人家的夫人,书媛,你嫁给我吧?” 半仙之体 两人离得极近,呼吸相融,孔旭安静静地等待着她的答复,并未催促。 他胸有成竹,根本就没有想过林书媛会不同意,毕竟他是如此俊美,又是一方妖王,还会忠于伴侣,天底下怎么可能有拒绝他的雌性? 所以他并不着急,老神在在的等待着,等着他的书媛娇羞点头,结果…… 只等来一肚子气。 林书媛听到他求娶之后有过片刻的失神,想不到这辈子还有人会想要娶她,虽然严格地说起来,求娶她的并不是个人。 “你要娶我?”林书媛昂头与他对视,“你们妖怪也能娶亲吗?” “这叫什么话?”孔旭安愤怒了。 可怜他满腔深情,情深似海,她害羞不肯正面回答也就罢了,怎么还想到能不能娶亲上去了? “能不能娶亲是我说了算,我说要娶,谁敢说个不字?”孔旭安死死地盯着她,“你只说愿不愿意嫁我就是了。” 经过这两天相处,林书媛已经不再怕他,因为第一次见到他气鼓鼓的模样,反而有了逗弄他的心思。 “愿意怎么说,不愿又怎么讲?” “只要你愿意嫁我,一应锁事都不用你操心,只要专心等着嫁给我就好,若是不愿……” “嗯,不愿又怎样呢?”林书媛笑眯眯地问。 “你若不愿……”孔旭安垂头丧气地想了想,委屈巴巴地说:“我就过两天再问,问到你愿意为止。” 林书媛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大孔雀吃瘪的样子还怪可爱的。 她忍不住继续逗他,“就只是追问而已吗,我还以为你要用法术强抢呢。” “怎么可能?”孔旭安瞪她,“伴侣是追求来的,又不是抢来的,我是什么身份,怎么会做那种混帐事?” 他说得义愤填膺,林书媛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她能看到鬼,生身父母对她不喜,从小到大也没人问过她想要什么,尤其是嫁到严家冲喜,明知道她年纪轻轻就可能会成为寡妇,却没人问她是否愿意。 到了严家,严孝卓倒是觉得对不起她,可他自顾不暇,新婚之夜咽了气,留下她一个人面对婆母的哭闹厮打。 丧事过后,严家人也没有问过她想要如何,直接将她赶到了这个小宅子里,如果不是她自己能够养活自己,只怕早就饿死了。 她早就习惯了被人苛责,没有人为她着想,也没有人在乎她怎么想,所以林书媛怎么也想不到,第一个真正在乎她的,居然是孔旭安。 鼻子有些发酸,眼睛也有些胀,但是林书媛没让自己哭出来。 这是好事,为什么要哭呢? “我是凡人,最多也就活上几十年,不可能长长久久地陪在你身边,旭安,即便如此,你也要娶我吗?” 孔旭安一脸的莫名其妙,“谁说你活不了多久的?玄晶果你都吃了,轻轻松松就能活个千八百年,而且我还可以带你修炼,以你如今的体质,就算是修成正果,与我一同飞升也不是难事,怎么就不能长长久久地陪在我身边了?” “还有这种事?你怎么不早告诉我?”这下轮到林书媛目瞪口呆了。 “大概是忘了吧。”孔旭安心虚地笑了两声,“我还以为你知道玄晶果的效用呢。” 林书媛气结,她一个凡人怎么可能知道? 大孔雀心里七上八下的,根本不敢说他是被美色冲晕了头,每天只想着跟她交欢,早就把这至关重要的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趋利避害的本能告诉他,这事不能说,打死也不能说! “你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了呢?”林书媛心里乱纷纷的,“轻轻松松就能活千八百年,那我现在到底还算不算是个人了?” 孔旭安瞄了她一眼,小心翼翼地解释,“可能……也许……不算了吧,你如今已经是半仙之体了。” 爱之入骨 林书媛神情恍惚,半晌无言。 她怎么迷迷糊糊的就不算个人了呢? 难怪她最近变得耳聪目明,全身上下都有用不完的力气,就连和孔旭安整日缠绵,一连泄上好几次都能很快恢复过来,原来她现在已经算是半仙之体了。 孔旭安见她脸色不对,乖巧地垂手站着,“你……生气了?” 林书媛猛地回过神来,看着孔旭安一脸的心虚,忍不住笑出声来。 “有什么好生气的,硬说起来,还是我占了个大便宜呢。”她拉过孔旭安,让他坐在自己身边,“本来我也没觉得长寿是件多么值得羡慕的事,只想着把这辈子平平淡淡地过下去就算了,可是一遇到你就……现在这样倒也挺好的。” “不好,现在这样一点都不好。”孔旭安趁热打铁,“既然寿数已经不是问题了,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呢?何苦非要给个死人守着,嫁给我不好吗?” 林书媛垂下眼帘,捏了捏孔旭安的手,“我们都这样了,哪里还算是给他守着呢?你快别说这种话了,我实在是没脸承认。不过你说得也对,事已至此,再假兮兮的守下去,不过是骗人骗已罢了。” “什么意思,你答应我了?”俊脸一下子凑到近前,黑漆漆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她,“书媛,你答应嫁给我了,是不是?” 脸颊上浮起一片红云,林书媛不敢与他对视,“不答应还能怎么样呢,你都说了要问到我答应为止,何苦还折腾来折腾去的。” “哈,我就知道你爱我入骨,是不可能拒绝我的!” 孔旭安突然抱起她一连转了好几圈,林书媛实在没忍住,跟他一起笑出声来。 她想:就这样吧,大孔雀傻是傻了点,却是一片赤诚,热情如火,和孔旭安在一起的时间不长,可她笑起来的次数却比之前所有日子里加起来的还要多。 既然控制不住对他的感情,索性就不要控制,她的生活从一潭死水到跃动清泉,唯一的差别就在于这只大孔雀了。 两人情意绵绵,视线交缠,彼此的双唇越靠越近,越靠越近,马上就要紧紧相贴时,翠菊站在门口咳了一声,好像压根没看见刚才那缠绵悱恻的一幕,板着脸说道:“我刚沏好茶,夫人也该口渴了吧?” 林书媛一个激灵从孔旭安怀里挣脱出来,羞得不敢抬头,孔旭安又凑过来要拉她的手,“你这丫鬟好没眼力劲儿,没看到咱们气氛正好……” 翠菊又瞪了他一眼。 “你可别说了!”林书媛一把捂住那张鸟嘴,生怕他再说出什么能把人活活羞死的话来,“时候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你怎么总是不让我说话?”孔旭安不乐意了,“你居然舍得撵我走?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 前脚还跟人家搂搂抱抱的,后脚就要赶他走,林书媛也觉得自己有点理亏,便赶紧哄他,“我不是想撵你,只是这里到底是严家的宅子,你留下来不合适,况且咱们刚才说的那件事,应该也有不少东西要准备,我还以为你会比较忙。” 孔旭安本来还噘着嘴,一听这话马上喜笑颜开,真是好哄极了,“原来是为了成亲的事啊,好吧,看在你这么急着嫁给我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放心吧,我一定尽快把事情办好,决不让你在这里多呆一天,你再忍一忍,千万别想我想得夜里都睡不着了。” “嗯嗯嗯,好好好,我等你。”林书媛一边敷衍着,一边推着孔旭安往外走,翠菊没有跟出来,孔旭安趁机在她嘴上偷了个香,心满意足的转身离开。 林书媛笑着摇摇头,转身走向供着严孝卓排位的厢房。 辞行 借着倾泻的月光走进厢房,林书媛先是点燃了一根蜡烛,再以烛火焚香,插入香炉。 幽幽烛火照映在“亡夫严孝卓”几个大字上,飘忽的光晕时明时暗,有种说不出来的阴冷。 一阵凉风顺着敞开的房门吹进屋里,案上的烛光飘摇一下,瞬间暗淡下去,林书媛赶忙伸出两只手去挡,几近湮灭的火苗在她的掌心里悄然回缓,顷刻间又恢复明亮,在她秀丽的眉眼间晕起一片暖光,好似情人间温柔的爱抚。 “好险。”林书媛松了一口气,缓缓地撤回手来,视线在严孝卓的牌位上停留片刻,又不自在地移向别处。 虽然严孝卓并没有说过要她守节,都是林书媛自己愿意的,可是遇到孔旭安之后一切都变了样,她没脸继续留在严家的宅子里,也没脸继续以未亡人的身份过活。 她深吸一口气,再次望向严孝卓的牌位,踌躇着开口,“夫君,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了。” “我是来向你辞行的。” 香炉上的青烟袅袅上升,屋内只有林书媛一个人的声音,“我要从这里搬出去了,明天就去找房子,只要能找到一处差不多的地方就好,我会尽快搬走的。” 林书媛拿起一旁的鸡毛掸子,慢慢清扫着香案上的灰尘,似乎手里必须要有点事情做,接下来的话才不会那么难以开口。 脸上就有些烧得慌,林书媛有种落荒而逃的冲动,然而只要一想起孔旭安那期待的眼神,焦躁的心情马上恢复沉静。 有些话,是必须要说出来的。 “我遇到了一位……公子。”林书媛并不在意孔旭安的身份,而且严格地说起来,她现在也不算是个人了,可是这事太过惊世骇俗,她还是选择了一种比较委婉的说法。 “他傻呆呆的,还总是喜欢自说自话,可他对我很好。” 万事开头难,只要把话说出来,林书媛心里的压力也少了大半,“我也想过这辈子就这样清清静静地过下去算了,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偏偏就遇到了他。大概也是我自己定力不够吧,他以一片赤诚之心待我,我也想要和他在一起。” 书案上的灰尘被她扫得一干二净,林书媛放下手里的鸡毛掸子,朝着严孝卓的牌位郑重的施了一礼,“既然存了再走一步的心思,我就没了继续留在这里的理由,我会尽快搬出去的,至于你……来世投个好人家吧,祝你来生身强体健,福寿绵长。” 该说的话都说完了,林书媛最后环顾了一下厢房,见没有什么需要再收拾的,如释重负的离开。 就在房门关闭的那一刻,插在香炉中的线香红得刺眼,在一瞬间全部燃成灰烬,香灰七零八落的摔进香炉里,一片狼藉。 与此同时,高耸入云的玄木上热闹非常,遮天蔽日的树冠之中隐藏着一座华丽异常的宫殿。 宫墙高深,琉璃瓦顶闪烁着七彩霞光,只不过这等美景却被一声高过一声的哭号给搅得一点意境都不剩了。 “君上啊君上,您怎么就真的把玄晶果给摘了呀!”游骁跪在大殿中间,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那是天地之间最珍贵的灵果啊,怎么就给了一个凡女呢?” “闭嘴!”孔旭安叫他嚎得心烦,指尖蕴起一个葡萄大小的光团,随手一弹就弹到了游骁身上,“什么凡女,她以后可是我的夫人,你如此不敬,该罚。” 人高腿长的游骁变成了一只游隼,扑通一声掉在地上,整只鸟都是懵的。 游隼扑腾着翅膀,发出一声悲愤的尖啸,“君上怎么把我打回原形了,您就这么不想听我说话吗,忠言逆耳啊君上!” 可惜不管游骁心里哭得多大声,在外人听来也只是鸟叫而已。 “哟,这是怎么了,难道我们来得不巧?” 随着一声戏谑,几个气势滔天的男人大步而来,为首的夜锦行金眸璀璨,拎起气抖冷的游骁仔细打量,“孔旭安,你若是不想要他就给我吧,正好我夫人有孕,拿他回去补补身子!” ************************************************* 首-发:po18.space「po1⒏space」 群策群力(男主们开会) 游骁的原形是游隼,好歹也是猛禽,再加上修炼多年,本身实力也不容小觑,他自以为除了自家君上就没有谁能让他害怕了,可是当他对上那双金灿灿的兽瞳,感受到那巨大的威压,全身的羽毛都炸了起来。 那是自古以来刻印在血脉之中的,无法抗衡的恐惧。 恐惧到达极限,游骁连反抗的意识都消失了,他木呆呆地僵成一团,尖喙开合,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夜锦行兴致盎然地打量着游骁,捏着两只翅膀还掂了掂,“不错啊,长得还挺结实。” “你别吓唬他了,再吓就该掉毛了!”孔旭安可不想自己的属下变成秃尾巴鹌鹑,他倒不在乎游骁有多害怕,主要是不想伤自己的眼,“快放了他吧,我找你们来是有正经事的。” “啧,没意思。”夜锦行倒不是真的想吃了游骁,他都得道成仙了,自然不会无故杀生,他就是纯粹的手痒,看见鸟就想抓。 既然孔旭安都开口了,他也不好不给孔旭安这个面子,不情不愿的把游骁放了,游骁还没落到地上,就嗖的一声不见踪影了。 “哇,他飞得好快啊,不愧是游隼!”白衣青年看得跃跃欲试,“孔大哥,我也想抓住他,我可以去追他吗?” 蒲睿暝一把按住司渊的肩,无奈地开口,“不要胡闹,哪能随便欺负别人下属的,注意你的身份。” “哦,我知道了。”司渊肉眼可见的蔫了。 蒲睿暝摇了摇头,家里那两只小崽子就够让人操心了,为什么到了这里他还要教育孩子,难道他是当爹当习惯了? 只有最为魁梧的雷万霆一直没有理会那几个胡闹的,冷声问道:“找我们来,有什么事?” “当然是非常重要的事了!”孔旭安终于有个说正事的机会,他走到几人身边,全方位的向好友们展示自己傲人的美貌,“我遇到了命定的伴侣,准备要去求亲了,这等大事不可怠慢,思来想去也只有你们才有资格帮我。” “呵,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夜锦行想给他一爪子。 蒲睿暝倒是没有意见,毕竟他娶亲的时候,孔旭安也是帮了忙的,就当是还人情债了,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司渊挤开了。 司渊冲到孔旭安身边,兴奋得直跳脚,两眼亮晶晶地看着他,“孔大哥,未来嫂嫂是什么样的呀?” “她呀……”一说起林书媛,孔旭安容光焕发,“她可是爱我至深,哎呀,要是没有我在,她连笑都笑不出来呢。可惜她以前运气不好,是个小寡妇,不过没关系,她很快就会是我的夫人了。我可不是那个死人,我会一直陪在她身边!” 司渊很是遗憾,“原来孔大哥喜欢寡妇啊,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我二姑姑的伴侣都死了四百多年了。” “……啊,这……” 就算是内心强大如孔旭安,这个时候都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下去了。 他是喜欢书媛,不是喜欢寡妇啊! 司渊你这孩子这么呆,以后哪个雌性肯要你啊,那心得多大啊? 另外几位很是乐于看着一向臭美的孔旭安吃瘪,蒲睿暝看热闹不嫌事大,夜锦行都不掩饰直接笑出声来,就连一向不苟言笑的雷万霆都翘起了嘴角,孔旭安看着他们几个突然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这几个家伙到底靠不靠得住啊? 好在孔旭安的运气不错,这几位好友还是靠得住的,已经成家的蒲睿暝与夜锦行给他出了不少主意,司渊有不少奇思妙想,雷万霆也愿意极力配合。 从求亲到娶亲,这里面可是有不少讲究的,孔旭安不愿委屈林书媛,什么都想给她最好的,等他们敲定好了其中的种种细节,已经是两天之后了。 而他不在的这两天里,林书媛也没闲着。 首-发:po18.space「po1⒏space」 不会放你离开 夜色幽深,林书媛把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自己也轻松多了。 如今的世道并没有太多的桎梏,人们对寡妇再嫁也没有什么苛责,是以于林书媛来说,最大的难关便是她心里的这一关,如今把话都说开了,这唯一的一道难关也迎刃而解了。 她离开厢房,走到自己的卧房门前,驻足望向天穹。 清凉的晚风抚过她的发梢鬓角,带着一点微微的凉意,却不再像刚才一般的阴冷。 今夜是个晴朗的月夜,月牙弯弯地挂在当空,四周散落的星辰清光闪烁,平日里被她忽略的夜幕也变得壮阔瑰丽,将来的日子也会像这无尽的夜幕一样,不再是一潭死水,静静地等待着她去探索。 林书媛翘起嘴角,站在院子里看了好一会,最后还是翠菊怕她着凉,把她拉进屋里去的。 心里没有了多余的牵挂,林书媛躺在床上没过多久就沉沉睡去。 窗外的月光不够明亮,照进屋里之后只能令人勉强视物,一片黑气顺着门缝挤进门来,飘到林书媛的床边,缓缓凝聚成一个男人的身形。 “为什么想要离开我呢?”男人的身体仍是一片虚幻,他在床边坐下,痴痴地望着睡梦中的姑娘,“书媛,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你怎么能抛下我去找别人呢?” 严孝卓伸出手,想要抚摸她的脸颊,然而人鬼殊途,他根本触碰不到她,他的手从她的身上穿了过去。 他是魂体,惨白的皮肤上一直有丝丝缕缕的黑气渗出,随着他的动作,就有几缕黑色渗透进了林书媛的体内。 “嗯……” 林书媛似有所感,蹙着眉尖轻哼一声,却是没有醒过来。 严孝卓听着她的声音低低地笑了,侧身躺在她的旁边。 “夫人的声音如此悦耳,这些年来,的确是我冷落你了。”就算是不能触碰她,严孝卓也要躺在她身边,只有这样才能离她更近一点。 他一手支头,指尖一挑,就有微风扬起她的一缕青丝,送到他面前。 严孝卓迷恋地嗅闻着她的发梢,另一条手臂虚虚地搭在她腰间,仿佛他们就是一对恩爱的小夫妻,而他只是个趁着妻子睡着,偷偷与她亲昵地普通男人而已。 如烟似雾的黑气缓缓没入林书媛体内,严孝卓恍若未觉,一直在她耳边低喃,“我也知道不该这样冷落你,可我恢复得还不够,即便是像现在一样陪在你身边,也不能与你亲近,都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可你已经是我的妻子,怎么就被别的男人诱惑了呢?”严孝卓离林书媛越来越近,双唇几乎要与她的唇相贴,“我知道,我的书媛生性纯善,一定是被那个坏男人骗了,若不是有人恶意勾引,你又怎么会抛下你的夫君呢?” 林书媛听不到他的话,她只觉得冷,一种入骨的阴冷。 她打了个冷战,裹紧了身上的被子,努力地想要清醒过来,可是眼皮重逾千钧,几次用力都没能睁开双眼,最后只得又晕沉睡去。 “我不能继续留在这里了,你会受不了的。” 严孝卓知道自己阴气过重,所以才一直不敢在她面前现身,唯一一次忍不住与她说话,也是入了她的梦,生怕她会被阴气侵蚀,伤了身子。 如果不是今天听到她那些绝情的话,他也不会冲动至此。 现在的他还不能与她长久相伴,可是她都要走了,如果再不做点什么,他就要失去她了。 “书媛,我是不会放你离开的。”严孝卓缓缓后退,在身影散去之前,留下最后一句话:“你是我的妻子,就算是我死了,你也是我的人。” 睡梦中的林书媛一无所觉,她缩在被子里,皱着眉头呼出一团白蒙蒙的水汽。 第二天一早,林书媛是被翠菊叫醒的,她一下床就觉得身子有些酥软,奶尖微胀,穴儿麻痒,似乎是又有了那种羞人渴求。 奇怪了,这两天又没有遇见孤魂野鬼,这不争气的身子怎么又闹起来了? *************************************************** 首-发:po18.space「po1⒏space」 劝阻 林书媛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自己体内那躁动的春情是从何而来的,实在想不明白就干脆不想了,反正这种感觉既不是头一回,也没有那么强烈,她还忍得住。 今天可是有不少事要做呢,她总不能一整天都窝在家里,就算是身子有点不对劲,也要咬牙把事情办完了再说。 她洗漱过后,吃了早饭,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好了很多,大概是心里一直盘算着接下来要做的事,那种酸麻感也降下去不少,林书媛觉得可能也和她吃过玄晶果有关系,毕竟她现在已经不算是个凡人了。 收拾妥当,林书媛先是去了云鬓斋,之前已经跟云琇说好了要再去,云琇见到她也是喜出望外,甚至可以说热情得有些过分了。 其实还没进门时,林书媛就看到云琇母亲的鬼魂,老妇人藏在门下的阴影里,一见到林书媛就像是见到了活菩萨似的,哭着求她进来。 “老夫人别急,我这就去和云琇姐姐说。” 她进了云鬓斋,林书媛就将自己能见到云琇母亲鬼魂的事情说了,云琇起初好像不信,可是很快就被她说服了,母女两个靠着林书媛从中传话,一人一鬼都哭得分外可怜。 等到云琇母女说完了家事,老妇人的鬼魂千恩万谢之后便隐匿起来,只剩下她们两个姑娘。 林书媛是为与云琇合作才来的,趁着现在气氛正好,便将自己的打算说了,往后她每个月都会画些新的首饰花样,云琇负责制作售卖,赚到的钱两人按叁七分帐。 她只是出个花样子,叁七分帐已经不算少了,林书媛就等着云琇压价了,可她完全没有想到,云琇不仅没有压价,反而觉得叁七太少,应该四六分才合适。 见过压价的,却没见过反过来压价的,林书媛本来还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她一推辞云琇便开始哭,哭她们母女阴阳两隔,哭她的日子多不容易,要不是有林书媛帮她,她这店也快要开不下去了,无论如何也要让林书媛多拿一成。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林书媛也就不再推辞,她和钱又没有仇,能多赚些总是好的。 她家里还有一盒子孔旭安送的名贵珠宝,按理说有了那些东西,她这辈子都不用再去操持别的营生了,可她习惯了万事靠自己,一旦要她完全依靠男人活着,林书媛就觉得心里没底。 只要她能养活自己,就算是哪一日与孔旭安相看两相厌,她也有条退路,不至于离了他就活不下去。 解决了以后的营生,林书媛就长出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要走。 云琇赶忙起身拦她,“怎么说完正事就要走的,你竟是连一句闲话都不想跟我说么?” “怎么会,我是愿意和姐姐说话的,只不过接下来还有事要办,不好耽误了。” “还有什么事,你说说看,万一我能帮上忙呢?” 面对云琇的追问,林书媛也不瞒她,她将自己的情况说了,又道:“既然想要改嫁,我也不该继续住在严家的宅子里,所以急着去找房子,看看有没有合适的。” 云琇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又马上恢复正常,苦口婆心地劝她,“改嫁这事终归是好说不好听啊,妹妹可得想好了,现在坏人多得很,妹妹长得又漂亮,手里也不缺钱,可别是让人给骗了,那人到底是什么情况,你打探清楚没有?” 林书媛微笑摇头,“多谢姐姐关心,不过他对我很好,应该是不会骗我的。” 孔旭安又不是凡人,骗她做什么呢?再说她也得了不小的好处,就算是以后真的过不下去了,大不了一拍两散,谁让她也动了心呢。 “我劝妹妹还是再仔细想想,千万别冲动。”云琇打量着她的神色又道:“严家可不是普通人家,咱们这里谁敢跟他们严家对着干?你要改嫁难保不会找你麻烦,那人是什么身份,遇上麻烦的时候可能保护你?不如你先跟我说说他是谁,我也好帮你打听打听。” 云琇如此殷勤,反倒让林书媛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她不动声色地笑道:“劳烦姐姐费心了,不过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他是没有问题的。” 林书媛不愿再多说,趁着云琇还没开口直接向她告辞,不论云琇想要做什么,防人之心还是要有的。 就这么一错神的功夫,林书媛就出了门,云琇望着她的背影欲哭无泪,“这可怎么好啊?” 她跺了跺脚,一咬牙追了出去,“妹妹等等!” 如果不能劝她留在严家,至少也得让她搬去一个合适的地方。 首-发:po18.today「po1⒏today」 躁动「po1⒏today」 隐藏在身子里的燥热挥之不去,林书媛的性子也不再如同往常那般沉稳,她出了云鬓斋快步而行,仿佛走得快些就能把刚才那种怪异的感觉甩在身后。 她与云琇只是第二次见面,彼此之间根本不熟悉,她本想着既然谈好了合作,以后也少不了来往,说起自己情况时便没有隐瞒,她就是个有了再嫁之心的寡妇,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云琇的态度就有些奇怪了,她极力劝阻她改嫁,就好像她改不改嫁跟云琇有多大的关系似的,其中最让她不快的,是云琇话里话外对她欲嫁之人的排斥。 云琇都不知道她要嫁的人是谁,怎么就能说他不是好人了? 就算孔旭安平时有些呆憨,可他那一片赤诚之心毫无虚假,她又怎会感觉不到? 一个是她想要与之共度一生的人,一个是才见了两面连朋友都不算不上的人,林书媛自然是偏向孔旭安的,不过想到以后的营生,林书媛还是决定不与云琇闹得太难看,她及时离开云鬓斋,不想再跟云琇继续说下去。 “妹妹慢些走,等等我。”云琇追了上来,她一口气追到林书媛身边,抓住她的手臂大口喘息,“你怎么走得这么快,我差一点就追不上你了。” 林书媛见她站定便把手臂抽了出来,若无其事地说道:“我还打算去看看房子,所以走得急了些,姐姐可是还有什么事没说?” “我这话都没说完你就走了,还不是怕你错怪了我。”云琇叹了口气,“我也知道刚才那些话你不爱听,可是我有位姐姐就是寡妇再嫁,那日子过得……唉,总之我也是怕你一时冲动,忍不住劝你两句,不过你比我那姐姐通透,想来你看上的人也不会像我那表姐夫一样的。” 她先赔了不是,林书媛也不好再给她脸色看,便笑道:“我不过是急着看房子而已,姐姐可别多想。” 正所谓和气生财,林书媛也不想将人得罪死了,两人又说了几句话,眼见气氛和缓下来,她刚要告辞,就听云琇说道:“你要是真想搬出去住,我那里正好有一套宅子空着,不如你跟我去看看?” 林书媛没想到云琇的态度转变得这么快,也不想与她牵扯太多,“这……不太好吧,我若是占了姐姐的地方,万一耽误了姐姐的正事可怎么好?” “唉,我哪有什么正事啊,你别想那么多,先去看看再说嘛,若是不和眼缘就算了。”云琇拉起就走,“你也知道,房子这东西呀,要是一直没有人住反而衰败得更快,只要你能看得上眼,尽管去住,别的都好商量,有你在那管着,我还能省心不少呢。” 她都这么说了,林书媛也没有拒绝,反正先去看看也没有什么坏处。 两人边走边谈,过几条街,来到一条巷子里,这里稍微有些偏僻,却是胜在清静。 房子是青砖瓦舍,居然比她现在所住的小院还要大些,干净清幽,的确是个好去处。 林书媛简单地看了两眼,也没把话说得太死,只说一会还有事,房子的事改天再商量,云琇不想她走得太早,挽留几次也没能把她留下,无可奈何地看着林书媛雇了一顶小轿离开。 其实林书媛并不是没有看上那房子,只是她有了不得不走的理由。 体内的燥热越发厉害了,乳尖酥麻,花穴瘙痒,她每走一步就会有一丝热流从小穴里涌出,再过不久只怕就连裤子都要被淫水打湿了,若是在外面就出了这等事,她这辈子就真的没脸见人了。 她逃也似的回了家,翠菊见她回来很快就备好了晚饭,林书媛现在哪里能吃得下,她快被那恼人的欲火折磨疯了。 林书媛把自己关在卧房里,隔着门断断续续地说道:“翠菊,你饿了就先吃,吃完……嗯……就回你房里待着,不用管我……” 翠菊放心不下,又叫了几声夫人,林书媛一直催她离开,翠菊迟疑片刻,还是乖乖地走了。 卧房之内,林书媛已是面带潮红,脱掉了那些束缚着她的衣裳,两手颤抖着握住了一对娇挺的嫩乳。 ************************************************ 首-发:po18.today「po1⒏today」 春情难耐【H】 雪白绵软的乳肉被林书媛自己握在手里揉弄,只能稍稍缓解那入骨的酥痒,而缓解之后,换来的却是更加难以忍受的骚动。 这次情潮来得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猛烈,猛烈到她无法忍受,满脑子里想得都是高潮时的极致欢愉,还有粗长的肉枪在小穴里狠插狠捣的快感。 “嗯……啊……” 林书媛控制不住自己,捏着淫翘的奶尖尖拉扯玩弄,回想着孔旭安把玩双乳的动作,羞得小脸通红,也没有办法停下来。 娇嫩的小奶头都被她捏红了,可是不论她怎么弄,都不如孔旭安弄得舒服。 腿间的淫水流不尽似的不断溢出,尤其是藏在花唇中的小核骚得难受,那里就像是着了火,不断地燃烧着她的理智与羞耻,直到林书媛再也忍不住,踉跄着走向屋里的方桌。 白嫩无毛的花穴急冲冲地抵上方桌,肥厚的花唇被桌角顶开,充血硬起的花核顶在桌角上,林书媛本能地扭动屁股,那圆鼓鼓的小肉珠就被压扁了。 “啊啊……好舒服……啊啊……想要……” 蕊珠被压扁的一瞬间,林书媛就体会到了强烈的快感,电流一般击中了敏感的小核,爽意一路弥漫进瘙痒难耐的小穴里,让她快活得欲罢不能。 她一下一下地扭动腰肢,用自己淫水四溢的花穴在桌角上蹭动,坚硬的桌角把小骚穴磨得又痒又痛,可她就是停不下来。 好想要啊,穴儿里没有大鸡巴插着,难受得要死了。 为什么还不泄? 林书媛急得直哭,抬起一条腿骑在桌上,微张的小骚穴抵着桌角画圈厮磨,把个小小的情豆磨得又红又硬,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嫩穴,可她无论怎么弄,始终都差了一点。 泄不出来,不管她怎么不知廉耻的玩弄自己,都没有办法像是被孔旭安疼爱时那样酣畅淋漓的泄出来,偏偏是这种要命时候他却不在,那大孔雀跑到哪里去了? 她又气又急,一时没能控制好力道,花核重重地顶上桌角,剧烈的快感与疼痛夹杂在一起,突然就到了高潮,瞬间涌出的淫液从桌角顺着桌腿一直流到地上。 林书媛颤抖着昂起头,无法抑制地叫出声来,“啊啊……到了……泄了……好舒服……” 可惜这样的舒服也只有一瞬,高潮退去之后,穴里的瘙痒成倍增加,把她折磨得险些疯魔。 “想要……啊啊……还想要……旭安……你在哪里……” 此时刚刚敲定了求亲细节的孔旭安若有所感,“坏了,这都过去两天了,她两天没有见我,怕是想我想得连饭都吃不下去了,我得赶快去见她!” 话音未落,就连个影子都找不见了,剩下四个大男人面面相觑,蒲睿暝哭笑不得地摇摇头,“他倒是殷勤。” 夜锦行嗤笑一声,“瞧他那点出息!” 孔旭安才不在乎几位好友怎么笑话他,现在他的心里只有林书媛,他满怀期待地推开了林书媛的房门,怎么也没想到呈现在眼前的会是如此香艳的一幕。 满室令人躁动的甜香,床上玉体横阵,林书媛一手捏弄着娇嫩的小奶头,另一只手伸到腿两之间,抚弄着淫水泛滥的花穴,小嘴里不断溢出勾魂入骨的呻吟,“孔旭安……大孔雀……你在哪……啊啊……我好难受……” “我来了。”孔旭安眨间眼就到了林书媛身边,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知道你会想我,却没料到你会如此地想我。书媛乖,我来了。” 他吻住红唇,大手猛地抓住一只奶儿,火热的掌心熨烫着敏感的肌肤,林书媛舒服得发出一声长吟,“旭安……我好难受……想要你……” 一句呻吟便将孔旭安的整颗心都胀满了,他瞳色幽深,托起小屁股按在自己腿间,“给你,什么都给你!” 肌肤相贴,一缕若有若无的黑气从林书媛的体内渗出,孔旭安眉头一皱,将她审视一番,“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么重的阴气?” “我不知道……”林书媛在他怀里难耐地扭动身子,“我要……啊啊……忍不住了……快给我……” “别急,我们换个地方!” 孔旭安凭空变出一件长袍将林书媛团团裹住,瞬间消失不见。 妒恨 幽冥界内鬼哭声声,阴风阵阵,通过黄泉路,走过奈何桥,穿过一众阎罗殿,最后所到之处,是一片阴气与怨气的汇集的大凶之地:怨冥池。 这里阴气太重,即便是在阴间都有着浓得化不开的阴煞之气,乌云般浓重的黑雾将怨冥池牢牢遮掩,令人看不清里面究竟是何等光景。 一个浑浑噩噩的游魂飘到怨冥池边,抬手触摸翻滚的黑雾,想不到黑雾突然炸开,仿佛一张深渊巨口,瞬间就将那游魂吞噬殆尽。 不远处一个老妇人的鬼魂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她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这等骇人的景象了,可她的鬼魂还是止不住的发抖。 老妇人强忍着巨大的恐惧走上前,在黑雾边界战战兢兢地唤道:“主上,小的来回事了。” “进来吧。”男人清冷的声音传来,紧接着黑雾自动分开一条小路,引着老妇人飘飘忽忽地走了进去。 男人容貌俊朗,身姿挺拔,只是脸色过于苍白,周身都被如有实质的黑气覆盖,不时还有黑气化为水滴,从他的衣角处滴落。 严孝卓盯着老妇人的鬼魂,连声问道:“她可去了云鬓斋?是否改变了心意?你女儿有没有问出对方是什么人?” 他面无表情,老妇人却感到了莫大的威压,她无法保持站立,颤巍巍地跪倒在严孝卓脚下,“回禀主上,小的办事不利,没能让夫人回心转意,也没有问出对方姓甚名谁,不过我女儿担心夫人流落在外受苦,带着夫人去了家里的一处宅院,若是夫人执意要搬出严家,至少还有个安全的地方可以落脚。” 老妇人一股脑地把话全说了,生怕惹得严孝卓不快,可她心里也清楚,这样的消息是不足以令严孝卓满意的。 果然严孝卓冷哼一声,“之前派出去的人都能与她相处得宜,他们自己得了她的恩惠,家人再以银钱回报,也省了她再去奔波谋生,怎么只有你不能把这点差事办好呢?你和你的女儿全都如此无用,还有留着你的必要吗?” 老妇人吓得以头抢地,魂体都有些不稳,“小的卑贱,不值得主上动怒,今日夫人刚刚替我们母女传了话,求主上看在夫人的情分上,饶了小的这一次,明日小的便叫女儿再去劝劝夫人,绝不再让夫人受外人欺骗。” “你们母女本来就能交流,劳烦她传话也不过是在她面前演戏,想要跟她套近乎罢了。”严孝卓站在原地未动,周围的黑雾骤然暴起,吞没了老妇人的鬼魂。 滴答。 又是一滴黑水从严孝卓的衣角处落下,他叹了口气,抬脚向外走去。 黑雾铺散开来,将一个又一个游魂吞噬,吞掉的鬼魂越多,黑雾也就变得越发浓厚,直到严孝卓觉得差不多了,黑雾才全部钻进他体内,而他也在原地消失不见。 就在孔旭安带着林书媛离开后不久,小院内刮起一阵阴风,一团泛着黑气的人影穿门而入,摆在桌上的半盏残茶在顷刻间凝出冰花。 严孝卓刚一踏入卧房就感觉到了什么,屋内满是撩人心神的甜香,旁边的桌角上居然还有着新鲜的水渍。 他朝着那滩春水伸出手指,这一次他的手指并没有从桌上穿过去。 苍白的脸上带着笑意,严孝卓用指腹蘸了些滑腻的淫水,慢悠悠地送到嘴边,再轻轻一舔,那诱人的味道便在他的舌尖上绽开,果真是勾魂蚀骨。 他垂眸看着桌角,将林书媛春情泛滥时的情况猜了个八九不离十,眼中光影闪动,眸色愈发幽深。 “书媛今日怎么这样难耐,可是因为我?”他再也隐忍不得,瞬息之间就到了床边,然而就当他准备一亲芳泽,与他心心念念的娇妻好好亲昵一番的时候,才发现床上空空如也。 “去哪了?” 严孝卓还以为林书媛是去了别的房间,神识如同水波一般荡开,他吞噬了不少鬼魂,如今力量大增,不管她在哪里,他都可以找到她,给她带来无上的欢愉。 他想要亲吻她的红唇,吸吮她的乳尖,尽情操干她的小嫩穴,只要有了夫妻之实,他就不信还有人能把书媛从他身边拐走。 于是他仔细寻找,直到他将整个城里的人都找了个遍,依旧没有找到林书媛的身影。 大量黑雾在须臾间迸发而出,几乎将他的身影完全包裹,严孝卓怒气滔天,桌上茶盏随即被冻得粉碎。 他咬着牙,恨恨地呢喃着,“一定是那个野男人把她藏起来了!” *************************************************** 下章开始大孔雀又要吃肉了,原型play也很快就来了,严孝卓就先气着吧,谁让我是亲妈呢,哈哈哈哈 求尒説+影視:ρ○18.αrt「Рo1⒏аrt」 长枪入娇穴【高H】 林书媛全身火烫的被孔旭安抱在怀里,她根本不知道家里还有个醋意滔天的严孝卓,体内一直在被欲火烧灼,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 她依偎在宽厚的胸膛里,呼吸间全是孔旭安身上特有的草木清香,不过这令人舒爽的气息并不能解救她,反而让她越发的春情荡漾。 想要,好想要被他狠狠地操干,她记得那根大鸡巴插进花穴时的强烈快感,记得那根大东西狠狠地干到她的子宫里,噗嗤噗嗤地射出又多又浓的阳精,把她的肚子都撑得鼓起来,整个小穴被浓精灌得满满的。 那种感觉舒爽至极,一旦体会过就再也受不了煎熬,她迷迷糊糊地把手伸到腿间,揉捏瘙痒钻心的蜜穴,指尖刚刚摸到那颗挺立的蕊珠,就被人钳住了腕子,无情地将她的手拉开。 孔旭安捏着她的手腕,将她的双手按在头顶,火热的双唇在她敏感的颈间流连亲吻,“书媛不乖啊,当着我的面还要自己玩弄小嫩穴,是嫌我没有让你舒服吗?” 身下柔软芬芳,林书媛却顾不上自己身在何处,热情似火的抬腿勾住他的腰,小屁股一拱一拱地摩擦着那根硬胀而起的肉枪,“旭安……我不行了……好难受……想要……啊啊……快给我……穴儿好痒……痒死了……” 孔旭安含住挺翘的奶尖尖重重一吮,嗓音低哑地说道:“这可是你要的,一会我没尽性可不许哭!” 劲瘦有力的腰身向下一沉,那根又粗又长的巨大性器就硬生生地挤开了湿滑的媚肉,一鼓作气直插花穴深处,硕大的龟头将紧闭的玉道完全撑成了它自己的形状,恶狠狠地撞上花芯。 “啊啊……进来了……好大……啊啊……啊……你动一动呀……里面快要痒死了……” 心上人如此热情,孔旭安也不再压抑自己,按着她的双腿,大开大合地挺操起来,“你敢说这种话,可就别怪我操得狠了。” 小巧的花穴被大鸡巴霸道地撑开,穴口汩汩地流着淫水,每一下狠操都能捣进花穴的最深处,龟头上膨胀而起的肉冠不停刮动着敏感的软肉,把藏在深处的骚点都操了个遍。 林书媛忘情地呻吟大叫:“好舒服……啊啊啊……小穴里面好舒服呀……旭安……操我……” “不用你说,我也不会轻易饶了你的!” 粗壮的性器深深地顶开媚肉,直接干到最为瘙痒的地方,火热的棒身熨烫着花穴里的每一处骚点,挺入时令她狂喜,抽出时小嫩穴就会喷出大量的淫水。 摇颤的乳肉被他那双大手握紧,敏感的乳尖突然被他含入口中,粗糙的舌尖飞快地舔弄着,林书媛爽得恍若置身云端。 “啊啊……好爽……好舒服……这边……嗯啊……这边也想要……”林书媛忘了羞耻,自己托起一只白嫩嫩的大奶子送到孔旭安嘴边。 他一口含住,对着娇嫩的小奶头吸吮舔咬,“遇到你之前我都不知道,这小小的奶尖儿吃起来如此有趣。” 林书媛看着自己的小奶头被他嘬弄得红肿胀大,那啧啧的吸吮声时刻撩拨着她的心神,在遇到他之前,她也不知道,情爱之事会是如此的令人沉迷。 乳尖上传来的快感直冲下腹,花穴都跟着一抽一抽的,滑腻的淫水疯狂向外涌出,林书媛一张小脸胀得通红,好舒服啊,她快要坚持不住了。 “唔……我要不行了……快点……再快一点呀……” 玩转的娇吟刺激着孔旭安的神魂,他将那双长腿扛在肩上,两手托着雪嫩的臀瓣飞快撞击捅操,“亏我还怕你受不住,想要温柔些,你却嫌我操得慢了?这可不行啊!”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蜜穴潮吹喷尿,铁杵狠操灌精【高H】 铁杵一样粗长火烫的大鸡巴粗暴地操干着小嫩穴,大龟头每一次都插到花穴里的最深处,残忍地顶操着娇嫩脆弱的花芯,几抽下去就把那块突出的软肉给操肿了。 “啊……不行……太快了……” 林书媛猛地弓起身子,小嫩穴在他狠辣地操干下喷出一股股阴精,极致的舒爽在她体内爆炸开来,才被他操了不到百余抽,她就抵挡不住,小嫩穴抽搐着潮吹喷水。 “不行了……我到了……啊啊……啊啊……快停下……不要再操了……” 林书媛在强横猛烈的极乐中摇头哭叫,高潮喷水的蜜穴也在剧烈地抽搐着,平时软绵绵的媚肉把大鸡巴夹得死紧,这甘美的刺激下孔旭安险些交待了去。 “小穴儿轻着些,夹得这么紧做什么,你不是想要把我夹射了,早早了事吧?”孔旭安咬牙切齿地强行压制住松动的精关,“求着我快些操的是你,让我停下的也是你,你这小坏蛋只顾着自己舒服,就不管我的死活了!” 他扒开湿滑不已的花唇,按着充血硬起的花核来回打转,把那肉嘟嘟的小豆子玩得越来越胀,越来越挺,林书媛全身都控制不住地哆嗦着,两条长腿绷得笔直,开合的花穴喷出一朵朵水花。 “啊啊……啊……别再玩小核了……穴儿里面停不下来……呜呜呜……要被你弄死了……” 她在澎湃的高潮中连哭带叫,肌肤粉红,香汗淋漓,整个人都带着无边的媚色,看得孔旭安口干舌燥,“就是要让你一直泄着,不能由着你的性子欺负我,我要大振夫纲了。” 林书媛如今还是严孝卓的未亡人,不过孔旭安才不在乎,一个死鬼根本不配跟他争竞。 那双早就无力的白皙双腿被他抗在了肩上,硕大粗长的红胀性器抵在湿滑不堪的穴口上下摩擦,大龟头顶住嫣红的蕊珠用力一压,林书媛便弓起身子尖叫一声,蠕动抽搐的花穴又喷出一股淫水,孔旭安盯着那诱惑他深入的小嫩穴,劲腰一挺,结结实实地操了进去。 “啊啊……不要进来……太胀了……啊啊……穴儿还在喷水呢……不要插呀……” 林书媛无力地挣扎着,大肉棒的插入令本要消退的高潮再度泛起。 “既然求了我操你,现在可就由不得你了!” 孔旭安猛地把腰一沉,整根粗壮火烫的大鸡巴就捅开了绞紧的媚肉,恶狠狠地一直干到花穴深处,林书媛绷紧了身子放声大叫,蜜穴一阵剧烈抽搐,竟是然连尿液都喷出来了。 林书媛羞得捂着脸抽泣,居然又被他操尿了,真是羞死人了! 可是她再羞也没有办法,孔旭安把她牢牢地按在身下,小嫩穴被大鸡巴撑得快要裂开了,红胀硬挺的大龟头顶开宫口蛮横地钻进子宫里,一顶一顶地操干着娇嫩的子宫内壁。 孔旭安抱着她奋力挺操,淫水阴精汩汩地向外喷出,交合处一片淫靡不堪,孔旭安的下身也被淫液打湿,咕啾咕啾的操穴声不绝于耳。 她两腿大开,花穴激烈的痉挛抽搐,眼泪与淫水齐流,她爽得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旭安……啊啊……我好舒服……唔嗯……你操死我吧……啊啊……肚子要被你操穿了……” “小嫩穴把我夹得也很舒服,我都快要控制不住了。” 孔旭安欣赏着小嫩穴被他操到喷水射尿的美景,加快了操干的速度,铁杵一样的大鸡巴在娇嫩的蜜穴里飞快操捣,每次操进去都会把林书媛干得哭叫喷水。 他一连干了几百抽,终于再也压制不住那蚀骨的酸痒,两手掐着她的小腰重重一顶,大龟头抵了子宫内的嫩肉上噗嗤噗嗤地射出浓精。 阴气溢出,高潮不断【高H】 紧窄的娇穴被那粗壮硬挺的大鸡巴不停操干,浓精急射时,青筋虬结的棒身不停摩擦着娇嫩媚肉,又多又烫的白浆统统灌进抽搐中的子宫里,尖锐的快感使得林书媛无力抵抗,哆嗦着摇着头哭求。 “太多了……你慢一点……啊……啊啊……肚子里装不下了……” 极乐中的每一寸肌肤都敏感得不像话,不论孔旭安爱抚哪里,都能给林书媛带来极致的欢愉。 她在欲海巨浪中沉沦,叫得妩媚勾魂,蜜穴贪婪地含着大鸡巴,光洁白嫩的花唇都被他操肿了。 孔旭安嘴里含住一颗小奶头,发了狠地顶撞着嫩生生的小子宫,喘息间射出大股大股的浓精,怎么也舍不得把这个被他操到哭叫潮喷的姑娘放开。 林书媛两腿大张,子宫都被火热的阳精胀满了,本来平坦的小腹也鼓了起来,一丝浅淡的黑气从她的肚子里钻出来,在空气中消散。 孔旭安一愣,这飘散的阴气十分眼熟啊,已经不是他第一次看到了,而且每一次都是藏在她的身体里。 事关重大,孔旭安顾不上去享受小嫩穴紧致的吸裹,他五指大张,将整个手掌按在林书媛的小肚子上,一团温暖的金光从他掌心溢出,把她的肚子都照亮了。 林书媛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不要命似的踢腾双腿,两手疯狂地在孔旭安赤裸的胸膛上抓挠,“烫……好烫……你放开我……呜呜呜……旭安……饶了我吧……啊……啊……我要被你烫死了……” 按在她身上的那只大手像是烧红了的烙铁,把林书媛烫得痛不欲生,可就算是这种要命的时候,那根粗长的大鸡巴也没有从她的小嫩穴里抽出来,疼痛和酥爽纠缠在一起,居然又把她逼上了顶峰,花穴又抽搐着射出一大股阴精。 孔旭安被她夹得闷哼一声,强行压下想要将那小嫩穴操坏的冲动,继续用法力驱散她体内的阴气,“忍一忍,你体内的阴气太浓,放任不管会伤及根本。” 林书媛在疼痛和高潮夹击中爽得泣不成声,娇软的小嫩穴被操得通红,敏感的花芯还被大鸡巴顶得又酸又麻,穴口不停地喷着水花,都分不清到底是淫水还是尿液,身下湿得一塌糊涂。 “不要再弄了……我受不住了……啊……啊啊……放过我吧……我要死了……” 她哭得可怜,媚肉越绞越紧,孔旭安也不轻松,几次险些压抑不住叫嚣的欲望。 他的法力至刚至阳,正好死死地克制阴气,可是至阳的法力与至阴的阴气在她体内交锋,受罪的到底还是林书媛。 掌心的金光悄然淡去,林书媛也马上停止了挣扎,然而下一刻,在她体内的黑气突然反扑,钻心的痒从子宫里扩散开来,湿漉漉的花穴更是在一瞬间痒得钻心。 她挺起腰,不由自主的用瘙痒的小嫩穴去套弄那根硬胀的大鸡巴,“痒死了……想要……啊啊……你快动一动呀……操我……快点……旭安……” 最后这一声旭安叫得百转千回,直令孔旭安心神一荡,险些不管不顾地就这样操下去了。 可是孔旭安心里清楚,她会如此难耐多半是体内的阴气作怪,普通的阴气还没靠近她就会消散,所以他一时也想不明白,她身上这些难缠的阴气究竟是从哪里沾染来的。 看着心上人在身下妩媚求欢,孔旭安忍得分外辛苦,可他不敢轻举妄动。 直接以法力驱散阴气会让他的书媛痛苦,放着不管又怕她的身体承受不住阴气侵蚀,当务之急是找到一个温和的方法,把那些恼人的阴气从她体内完全剥离。 他看着一直饥渴流汁的蜜穴,突然灵光一闪。 有办法了! 孔旭安抱起林书媛,在她唇上印下一吻,“我会为你把阴气完全驱散,只是……你不要害怕。”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大鸡巴插在小嫩穴里现出原形【高H】 花穴里面痒得钻心,偏偏那根插在里面的大鸡巴还一动不动的,勾得林书媛心头火起,扭着小屁股骚答答地勾引他,想要被他狠狠地操一场。 “穴儿好难受……你帮帮我吧……旭安……嗯啊……你操我呀……” 林书媛春情难耐,根本没有注意到孔旭安说了什么,只是一味的收缩小穴,想要被大鸡巴操上天。 可这狠心的男人就像是故意和她作对一般,就是不肯给她一个痛快。 她被孔旭安抱在怀里,又被他按着转了一圈,那根粗长火热的大鸡巴还在小嫩穴里插着,大龟头就那么硬梆梆地顶在娇嫩的子宫内壁上挤压旋转,致命的舒爽顷刻间从子宫里爆发,只这一下就让她到了高潮。 “啊啊啊……肚子里面……子宫被顶得好舒服……啊啊……啊……不要停……” 林书媛被摆弄成跪趴的姿势,上半身软绵绵的趴着,后面小屁股高高翘起,仍被铁杵插操的小嫩穴噗嗤噗嗤地喷着淫水。 太舒服了,又被大鸡巴操到高潮了,可是还不够,小穴里的瘙痒还没有消退,她还想要。 就在她还想被操得更狠时,孔旭安身上迸发出万道耀眼的金光,男人的身形渐渐拔高,变得更加颀长。 林书媛颤巍巍地回过头,眯着眼睛朝后面看去,只见孔旭安竟是现了原形。 那是一只华贵骄矜的大孔雀,足有两人来高,头顶竖着一簇箭羽,身上墨绿色的羽毛泛着金光,漆黑的眼睛火辣辣地盯着她,身后居然还有五彩霞光。 倘若是在平时,林书媛肯定会仔细看看这华美至极的大孔雀,可是现在她却无暇去想了。 因为孔旭安的性器一直插在小穴里没有抽出去,随着他现出原形,那根本就粗长的大鸡巴也跟着膨胀变大,小嫩穴本就被撑得满满当当,现在那肉枪每变大一丝一毫,都胀得林书媛欲仙欲死。 下身酸胀无比,林书媛甚至可以感觉到棒身上传来的阵阵勃动,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全身都在止不住的颤抖,“不行了……啊啊……太大了……我受不了……啊……啊……怎么还在变大……” 虽然看不见插在自己穴里的凶器到底有多大,可是林书媛能感觉到小穴都快要被大鸡巴撑裂了,肚子里还有他刚才射进去的浓精,随着大鸡巴越顶越深,小子宫也被胀得越来越圆。 大孔雀没有张口,孔旭安的声音却是直接传到了林书媛耳边,“书媛乖,且再忍一忍,这小嫩穴更紧了。你放松些,再这样夹我,可要控制不住了。” 巨大的性器终于不再膨胀,大孔雀昂起长颈,重重地向前一顶,子宫里装不下的浓精扑哧一声从小嫩穴里挤了出来,浓白的淫液从交合处滴答坠落,挂出一条细长的淫丝。 林书媛颤抖着大声哭叫:“太大了……快出去……肚子要被撑破了……啊……啊啊……穴儿要裂开了……” 浪肉死死绞住入侵的大鸡巴,玉道内的每一次抽动都把孔旭安弄得欲仙欲死,但他现在的体型太大,性器也大得惊人,他怕林书媛真的生受不住,也不敢马上抽插。 他展开双翅,用羽翼将身下的女人包裹起来,翅尖上柔软的羽毛贴着弹软的乳肉撩拨,闪烁的着金属光泽的长羽缠绵悱恻地拨弄着红胀的奶尖,渐渐就把林书媛撩拨得骚情荡漾。 “嗯啊……奶头……痒……好舒服……我喜欢……” 乳尖上那新奇的触感令林书媛沉迷,她的身体已经不是普通凡人可比,小嫩穴纵使被大鸡巴撑开到了极限,却也很快就缓了过来,被那巨大的性器烫得瘙痒阵阵。 她淫媚地扭起小屁股,控制着大鸡巴从小穴里抽出一截,再用力坐回去,“啊啊……又插进来了……好大呀……” ********************************************** 孔旭安的原形是绿孔雀,比我们平时看到的蓝孔雀体型更大,开屏的时候也更华美,真的超级漂亮哒!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大孔雀醋意滔天,肉长枪狂插狠捣【高H】 花穴被粗长的性器插满胀满,顶在宫口的大龟头随着孔旭安身形的变化也变得与之前不同了,原来略带尖端的龟头变成了一个饱胀的圆球,比婴孩的拳头还要大些,气势汹汹地顶弄着紧缩的宫口,随时都有可能插进来。 大孔雀墨绿色光华流转的羽翼包裹在林书媛身上,将她的肌肤映衬得越发雪白迷人,情欲烧灼之下,她察觉不到自己的酸胀的宫口已是岌岌可危,依旧浪叫声声地扭着小屁股,主动套弄着坚挺的大肉棒。 “穴儿里面还在痒呢……你动一动……啊啊……旭安……快点动一动呀……你不操我……呜呜呜……再不操我……啊啊……我就去找别人了……” “别人?你想都别想!” 大肉棒飞快地从花穴里抽出,恶狠狠地顶了进去,浑圆硬挺的大龟头在紧缩的蜜穴里强顶硬撞,碾过绞紧的媚肉,顶上闭合的宫口,没有停顿地向前捅去,硬生生地把脆弱的宫口撞开,蛮横地插入小子宫里。 只这一下就把林书媛操得话都不说不出来,绷紧了全身,连呼吸都忘了。 孔旭安却被那不断抽搐的小子宫夹弄得欲罢不能,纤长的脖颈高高昂起,发出一声清鸣,硕大火热的龟头死死地顶在敏感的子宫内壁上摩擦挤压,操动着往更深处侵入。 林书媛猛地抽了一口气,尖声哭叫着,“啊啊……不行了……好胀……穴儿要坏了……裂开了……呜呜呜……我不要了……旭安……啊啊……快停下……” “停下做什么?停下来让你去找别人操你吗?”大孔雀将她困在羽翼之下,下身飞快地耸动着,将娇嫩的花穴操得水响声声,“你是我的,我要在你身上烙下我的印迹,我看天底下还有谁敢来跟我抢!” 林书媛后悔之极,不过是一句气话而已,也至于把他激成这样? 不久之前刚刚被他射过一次,花穴还敏感得很,现在又被那么巨大的鸡巴捣干着娇嫩的小子宫,里面的浓精还没有吸收,连同那要命的大龟头一起,都快把她胀死了。 小巧的奶尖尖被他的羽毛蹭得酸痒钻心,柔软的羽毛像是一把把小刷子不停地刷弄挑逗着她的小奶头,就连最敏感的花核都被长羽拨弄得红肿不堪,他每操一下,小嫩穴都会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淫液。 她受不住了,哭着求饶,“我是随便说的……旭安……啊啊……轻一点……求你了……啊啊……” “无所谓,只要有我在,你就别想找别人!” 孔旭安清心寡欲了好几百年,从未如此失控过,他发了狠,蛮不讲理地越操越深,大肉棒被那紧窄的花穴绞得发疼,只有狠狠地操干才能缓解那种令他热血沸腾的快感。 他要侵占她,让她里里外外都沾上他的味道,绝不能让别的雄性与她亲近。 “我要让你不停的泄身,让你牢牢地记住我是怎么操你的,让你再也没有功夫去想别人!” “我没有……啊……啊啊……没有想别人……嗯啊……我要不行了……” 满是浓精的花穴更加润滑,方便了巨大的性器的操捣,火红的大龟头粗暴地顶进狭窄脆弱的小子宫,旋转碾压着柔嫩的内壁,把里面满满的白浆都挤出来,不论林书媛如何求饶,醋海生波的大孔雀都不肯放过她。 水嫩嫩的花穴哪里经得住如此猛烈的狠操,剧烈的快感在小子宫又挨了一记狠操之后彻底爆发,林书媛哭叫着瘫软在大孔雀身下,小嫩穴抽搐着浪水直喷,这次的高潮来得比以往更加强烈。 ******************************************** 求投喂啊宝宝们,请让我看到你们投珠的小手,拜托了! 长舌插乳,哭叫高潮【高H】 极致的快感冲击着林书媛的四肢百骸,将她拖进斑斓缤纷的欲海情波之中,使得她无法自拔。 眼前一片光华绚烂,耳边只有她自己淫媚的叫声,这世上的一切都离她远去,唯有花穴中那根铁杵一样的大肉棒还在不停抽插,狠心蹂躏着高潮中敏感抽搐的媚肉。 “停下……快停下……啊啊啊……好舒服……我要死掉了……旭安饶了我吧……不要再操了……” 大孔雀不仅没有放开她,反而垂下长颈,那巨大的鸟喙越过林书媛瘦削的肩膀,张开一条细缝,夹住了充血骚挺的小奶头。 细长的舌头围着敏感的奶尖尖飞快地打转,他的舌尖极为尖锐,甚至可以插进小奶头上的乳孔之中,配合着下身耸动的节奏一起奸弄着小巧的奶头,淫靡得不像话。 林书媛做梦也想不到,她的奶头居然还能被舌头操干,那感觉比他吸吮吃奶时更加爽快致命,爽得她都忘了哭叫,呆愣愣地看着自己的乳尖被他用舌奸得湿亮肿胀,另一边的奶头也跟着痒得难受。 “大坏蛋……色胚……你怎么能……啊啊……怎么能插奶头……啊……啊啊……舒服死了……呜呜呜……这边也想要……” 她被大孔雀玩得晕了头,一面觉得自己太过淫荡,一面又忍不住想要更多,“这边……这个奶头也痒……快点……操我……啊啊啊……操我的奶头……” “放心吧,就算是你不说,我也会好好操你的。”细长的舌尖从一个小奶头里抽出来,马上又插入另一个,下身狰狞的肉枪也开始加速操捣,把个小嫩穴操噗嗤噗嗤淫水乱喷,“小穴儿夹得更紧了,我的书媛,喜欢我这样操你吗?” “喜欢……啊啊……好喜欢……旭安……啊……又要来了……” 林书媛被大孔雀操得泪流满面,整个人都被他撞得来回摇晃,奶头和花穴同时被抽插淫玩,她爽得都要上天了。 花穴里的浪肉被大鸡巴捣得湿软多汁,马上就要达到顶峰了,就在这临门一脚的时候,大孔雀却突然停了下来。 “凡间的男人怎么跟我比?他们可不能像我一样的把你操得这么舒服,我的乖乖,以后还想不想找别人了?” 儿臂粗的大鸡巴插在蜜穴里一动不动,被他喂馋了的媚肉骚动难耐,林书媛淫媚地扭腰摆胯,只求他能让她再痛痛快快地泄上一回。 “不找别人……啊啊……我只有你……这辈子都不会找别人的……旭安……你动一动呀……快些操我吧……我都快要泄了……” 只差一点点就要高潮了,现在停下来就更加的令她无法接受,林书媛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不论怎么样都好,她现在想高潮。 大鸡巴缓缓地向外抽去,只剩下一个圆圆的大龟头留穴口,大孔雀以那悦耳的玉石之声蛊惑她说着淫话,“说你只给我操,你这小嫩穴绝不让别人的鸡巴插进来。” “我只给你操……小穴绝不让别人的鸡巴插进来……快点……啊啊啊……” 扑哧一声,大鸡巴实然重重地顶操进来,他一插到底,也不管那小嫩穴都快被他干穿了,大龟头直接挺入娇嫩的小子宫。 下腹处柔软的羽毛来回刷弄着骚胀的小珍珠,大鸡巴插在子宫里恶狠狠地旋转顶操,尖喙把小奶头夹得又硬又挺,长舌埋在乳孔里勾舔抽插。 他每一下都干得格外深,力道又大,直把小嫩穴干得发麻,平坦的小肚子屡次被大鸡巴顶出一个大鼓包,嫩子宫都要被他顶穿了。 林书媛舒服得连哭带叫,贪吃的花穴紧紧绞住里面的大鸡巴,浪肉它被粗暴地顶开,大龟头重重地撞在花芯上,眨眼间就把她操到了高潮。 “啊啊啊……泄了……我又泄出来了……”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极乐中被灌满了小子宫【高H】 无法言表的快感冲击着花穴和乳尖,林书媛两手死死地抓住大孔雀翅膀上的长羽毛,满脸泪水地抽搐呻吟。 那巨大到令人几乎无法承受的性器强横无比,把玉道内所有嫩生生的褶皱都强行撑开,异常火热的棒身把高潮中的浪肉烫得抽搐不止,子宫里含着的浓精和她的淫水合在一起,随着媚肉的抽搐喷射而出,好几次都喷射在圆硕的大龟头上。 马眼被那淫水阴精射得酸麻一片,把孔旭安弄得越发疯狂,他长吟一声,巨翅将怀中的美人裹紧,红胀的大鸡巴以凡人无法比拟的速度和力量狂插狠操,“好紧的小嫩穴,我忍不住了,书媛,我想把你这小穴儿操穿!” “不要……啊啊……啊……不能操穿……呆鸟……你轻着些呀……啊啊……啊……那里不行……啊啊啊……不行……” 藏在穴中的花芯被大鸡巴干肿了,操大了,肉嘟嘟地鼓起来,抽搐着被巨大的龟头一连顶了十几次,那力气大得似乎要把她整个人都顶到天上去,脆肉的花芯真的快要被他操烂了。 小嫩穴里传来的快感汹涌澎湃,林书媛都快疯掉了,孔旭安也是未曾有过的蛮横,铁杵般的大鸡巴直把那娇嫩的花唇都干翻了,淫水阴精淌了一地,任她如何哭求都不肯放过她,一味地挺着红胀粗硬的大鸡巴,无情的蹂躏着软嫩的花穴,一次又一次捅穿了宫口。 高潮未退,林书媛的淫水喷射不止,大鸡巴每次插入都会把小子宫里的阳精挤出来,可她的淫水太多,马上又把个骚嫩的小穴填满,交合处湿得一塌糊涂,连那艳丽的羽毛都在往下滴着淫汁。 “停下吧……小穴要被干坏了……饶了我吧……啊啊……旭安……你疼疼我……”细长的舌尖还在乳孔里抽插,只是奶头被插的快感就将她激得阴精乱喷,林书媛哭着哭着突然灵光一闪,“我只要你……绝不会给别人操的……旭安……啊啊……我的旭安……射给我啊……啊……啊……小穴想要吃你的浓精……只吃你的……啊啊啊……” “这还差不多。”大孔雀终于得到了保证,昂首长鸣一声,操得越发狂猛,大鸡巴狂暴的操了小嫩穴百余抽,棒身突然勃动,炙热浓精激射而出。 火烫浓稠的阳精灌入子宫的感觉太过强烈,林书媛爽到双目失神,脑子里一片空白,被操肿的小嫩穴抽搐着吃下热精,又把黏滑的阴精一股股地射出来。 要死了,太过刺激的高潮让她无法抵抗,怕是真的要被这吃醋的呆鸟给活活操死了。 高潮一浪胜于一浪,也不知道小子宫里被他灌了多少浓精,等到林书媛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的小肚子都被撑得鼓鼓的。 也不知道孔旭安是什么时候变回的人形,她迷迷糊糊地看着那双修长的手掌按在她的小腹上,掌心又冒出金光,肚子里的浓精马上与之呼应,灼热得像是要把她的子宫烫穿。 林书媛被烫得拼命挣扎,孔旭安只好用法力将她定住,好声好气的安抚她,“你体内的阴气有些顽固,不过我的精水至刚至阳,正好相克,别怕,马上就好了!” 随着浓精的吸收,林书媛渐渐发现,她能看到丝丝缕缕的黑气从她的身体里溢出消散,直到这时她才信了他的话,呆呆地看着那黑气。 不久之后,她体内的阴气都被孔旭安驱散得一干二净,林书媛已是香汗淋漓,软绵绵地靠在孔旭安怀里不想动弹。 孔旭安又贴过来轻啄她的唇,一张俊脸在情爱之后越发勾魂摄魄,林书媛被他腻得没办法,推又推不开,只好任他亲了好一会,眼看着他的吻渐渐下移,又冲着肿胀酸疼的乳尖去了,吓得她赶紧捂住胸口。 这精力充沛的傻鸟,该不会还想再来吧? 不行,再来怕是真的要被他操死了。 她生硬地转移话题,“刚刚那黑气是什么?我身上怎么会有那东西?” 阴煞之气【H】 “刚刚那黑气是什么?我身上怎么会有那东西?” 林书媛都被不知餍足的孔旭安折腾怕了,况且她也是真的很想知道,那些藏在她身体里的黑气到底是什么东西,一想到身子里还藏着那些不知道是什么黑气,林书媛的心里就别扭得很。 甚至有那么一个瞬间,她忍不住怀疑:那些黑气是不是跟孔旭安有关系? 她觉得自己不该这么想,孔旭安不仅没有害过她,反而还送了她一场大机缘,她纵使有所怀疑,也不该去怀疑他。 此刻孔旭安随手捏诀,林书媛只觉得一阵清风抚过,身上的汗意与腿间的黏腻都在一瞬间消失无踪,她赤裸地靠在他胸膛上,他灼热的体温透过相贴的肌肤传到她身上,舒服又安心,她都有些昏昏欲睡了。 孔旭安一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还在恋恋不舍地爱抚着柔嫩的乳肉,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弄着她的耳垂,清越的声音在她耳边撩拨,“我看着像是阴煞之气,传说那东西阴冷至极,是阴间死去生灵的诸多恶欲所化,煞气深重,若是凡人沾染了这东西,便会迷失心志,害人害已,最终自取灭亡。” 小小的乳尖又在他的拨弄下挺立起来,林书媛不自在地扭了扭,“真的吗?我身上也有那东西,可我也没有跑出去害人啊?” “你是没有害人,你只顾着害我了。”孔旭安再度把她压在身下,探出舌尖舔舐着她的嘴角,“害得我满心满眼的全是你,恨不得把你吞到肚子里,走哪都带着你才好。” 林书媛想要反驳,一张口就被孔旭安侵入,火热撩人的吻将她烧灼的脸颊通红,酸胀未消的奶乳又被他握在掌中揉捏,一不留神双腿就被他分开,火热的肉枪再一次顶上穴口。 “你怎么又要来?”她试图夹紧双腿,却是徒劳无功,白皙的大腿在孔旭安的爱抚之下变得绵软无力,颤抖着被他按着,放浪地向他敞开。 红肿的花唇被操弄得敏感至极,那巨大硬挺的龟头一烫,就忍不住挤出一丝淫水来,“不行了……你要把我累死吗……孔旭安……你住手……唔嗯……” 可怜她话没说完又被堵住了嘴,那缠绵悱恻的深吻将她挑逗得娇喘阵阵,拒绝的话全都说不出口,湿软嫩滑的花穴抵挡不住粗长性器的入侵,紧缩的媚肉一下子就被操成了大鸡巴狰狞的形状。 “书媛乖,别闹。”孔旭安重重地向前一顶,硬胀的大鸡巴戳中花芯,还蛮不讲理地顶了两下,顶得林书媛颤抖抽泣,“你体内的阴气可能还没有清理干净,保险起见,还是让小嫩穴再吃些精水吧!” 她似乎已经习惯了孔旭安的操干,花穴被操了几下就爽得呻吟出声,两腿不由自主地盘在孔旭安腰上,小巧精致的脚趾蜷缩着,“你骗人……嗯啊……太大了……慢一点呀……啊……啊……别咬奶头……” 林书媛颤抖着抱住压在身上男人,娇嫩的蜜穴被大鸡巴一插到底,情潮汹涌澎湃,几次叁番的将她抛上高潮的浪尖,直到她全身绵软无力,叫得嗓子都哑了,孔旭安才又一次射满了小子宫,铁杵一样的大鸡巴再也不肯从小嫩穴里拔出来。 “累了就睡吧,我陪着你呢。”孔旭安心满意足地抚摸着她圆鼓鼓胀起来的小肚子,掌心泛起温暖的金光,助她吸收阳精,“你也不用担心,小嫩穴吃了我那么多的精水,不管是什么样的阴气都不能真正的伤到你。” 林书媛体力不支,在他的抚慰下睡去,见她睡沉了,孔旭安暗中传音,“游骁,你去她的宅子里看看,留意一下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倒要瞧瞧是哪里来的恶鬼,胆敢缠着我的人不放!”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怜惜 殿门之外,游骁马上回应,“是,小的这就去,君上放心就是。” 话音未落,门外已经没有了游骁的气息,孔旭安点了点头,以游骁那样的快的速度,不久之后就可以知道那恶鬼的消息了。 屋内四个房角上各吊着一个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在这一片朦胧柔和的光线中,林书媛潮红未退的小脸更显得可怜可爱,尤其是那长长翘翘的睫羽,偶尔还会微微颤抖,小刷子似的,勾得他心里直痒痒。 他凑过去轻吻她的眼睛,林书媛在睡梦中被他打扰,哼了一声翻个身,把头埋在他胸前不动了。 这种宛若雏鸟一般充满依赖的姿势,令孔旭安的心里软成一片,不由地笑出声来。 正笑着,游骁又现在门外,孔旭安笑意未减,心里对于游骁的办事效率很是满意。 “这么快就回来了?”他懒洋洋地问。 “呃……”游骁在门外犹豫了一下,臊眉耷眼地开口,“君上,您让我去哪家宅子来着?我走得急,没顾上问。” 孔旭安:………… 这家伙怕不是个傻子吧? 难怪她老说什么傻鸟,莫非一般的鸟都不怎么聪明? 他想发火,又怕吵醒了林书媛,长叹一口气之后,才压着脾气说道:“就是你们夫人所住的那套宅子,你去看看那里或者附近,有没有什么厉害的鬼物出没。快去,弄不清楚就不要回来了!” 游骁讪笑着应了,又嗖地一下没了踪影,孔旭安的好心情被他搅合得没剩下多少,现在只剩下纳闷。 书媛是个凡人,平白无故的不会沾染到那么棘手的阴气,而且要不是她吃了玄晶果,又吸收了他的阳精,被那么多的阴气侵入体内,只怕以她自身的那点阳气根本抵抗不住,换成别人坚持不了多久就连小命都要丢了,她到底如何沾上那种阴邪的东西的? 其实想要知道她做过什么并不难,只要与她神魂交融就能知道她经历过什么,不过孔旭安不擅与此道,也从不在乎别人的过往如何,所以从来没有试过。 但他现在决定试上一试,毕竟游骁那傻鸟有些不靠谱,再说她已经是他的伴侣了,他很想知道跟她有关的一切。 于是孔旭安将额头抵上林书媛的额头,神识缓慢轻柔地探入她体内,各种零散的记忆扑面而来。 这里所有的记忆都是林书媛曾经历过的,一切都是以她的眼睛看到的,此时的孔旭安就是在借着她的眼睛了解着她的过往。 亲生父母对她指责唾骂,家中幼妹对她既厌且怕,屡屡将自己做下的错事按在林书媛头上,那对不懂事的父母也不深究,心盲眼瞎地听之任之,几次叁番地指着年幼的林书媛破口大骂,说什么就不该把她生下来,又说他们辛苦把她养大,她却不知感恩,背地里弄些神神鬼鬼的东西,是不是想要把他们一家子都害死才开心。 孔旭安看着那一根根手指头都快戳到自己面门上了,恨不能把这些恶人全都处理了,可惜眼前的景象只是林书媛的记忆,他除了眼睁睁地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他有好几次都气得快要看不下去,以为已经把凡人的劣性都看遍了,结果马上就看到林家人为了钱将女儿卖去严家冲喜,甚至口口声声地说那严家少爷死了也没关系,反正她能看到鬼,大不了跟鬼一起过日子。 孔旭安气得要扑上去给那狠心的妇人一剑,可他不能左右这些记忆,而且下一刻他就看到了那个躺在床上的,命不久矣的男人。 她的亡夫。 那时严孝卓还没死,伸着双干枯的爪子要去抓她的手,林书媛心善,想都没想就把手递了过去,就被那人紧紧握住。 “长得就是一副短命早亡的样子,哪来的脸让你来给他冲喜?” 他又妒又恨地想着,想要把床上那个吊着一口气的男人碾成飞灰,然而等他看到严孝卓真的咽了气,林书媛茫然又无助地四处张望时,满腔的怒火都熄了下去,只剩下浓浓的怜惜。 他的书媛受了太多的苦,不过那些事情已经过去了,只要有他在,以后再也不让她受苦了! 原来是一见钟情 孔旭安心中满是怜惜,不自觉地揽紧了怀中人的小腰,继续向前探求着她的记忆。 他看着林书媛在灵堂上久久凝视着面前的青砖,僵直的视线一次又一次的被泪水模糊。 看过她成亲那天的记忆之后,孔旭安就知道,她对那个死掉的夫君并没有什么旖旎遐思,她可怜他,也感激他给了她一个容身之处,可是那男人靠不住,连自己的小命都留不下来,又怎么可能真的让她过上安稳的日子? 葬礼过后,孔旭安看着她孤身一人走进那方小小的宅院,看着她被严家扔到这处偏僻的宅子里自生自灭。 即便如此,林书媛也没有抱怨不满,还有心情对着冷冷清清的小院自言自语:“院子虽不大,但是胜在干净,一个人住也挺好,我还从没有试过这样清静的日子呢。” 孔旭安虽然不是凡人,不能完全体会凡人的感情,可是大概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林书媛被人如此排挤还不哭不闹,并不是冷酷麻木没有感情,她只不过是习惯了被人如此相待,而且即便哭闹,也没有人会来疼她帮她,所以后来她才会画了花样子跟首饰铺子分成,在她看来,天底下唯一一个不会辜负她的,大概也只有她自己了。 她心灵手巧,凭着那些或是清新或是华美的花样子挣了不少银子,日子也渐渐富足起来,不必再发愁该如何生活。 她习惯了被人冷待,却又不曾真的冷了心,见到翠菊走投无路,马上就要被卖到窑子里的时候,还是出手将她买了下来,回到家后还笑着宽慰翠菊不要想太多,她也是正好想要个人做伴罢了。 那一刻,孔旭安透过翠菊满是泪水的双眼看到林书媛的倒影,她笑意清浅,却也足够温柔,这一刻他才意识到,他的书媛其实是个热心肠的姑娘呢。 孔旭安正感慨着,马上就看到了第一个来向她求救的鬼魂,林书媛没有因为那是鬼就置之不理,她不忍心拒绝那鬼魂的要求,想方设法的帮它完成了最后的心愿,那鬼魂也跟家里人托了梦,最后送了银钱当做谢礼。 这事就像是开了个头,隔叁差五的就有鬼魂来找她,求她帮忙,事情办成了再由家人答谢,鬼魂了却心愿入了地府,林书媛也得到了钱财谢礼,看似两厢欢喜,互不相欠,可是孔旭安却觉得不对头。 那些来找她的鬼魂都是普通的亡魂,本身也没有什么力量,否则的话,也不会哭着喊着的求别人来帮他们了。 这样的鬼魂不论有多少,也不可能生出那样浓重的阴煞之气来,更何况林书媛从未让那些鬼魂近过她的身,即便是有些许的阴气,也不能全都挤进她的身子里。 而且这件事本身,让他觉得最不对劲的地方就是:太顺利了。 若说只有一次两次倒还可能,可她遇见了好多回,每一次都能皆大欢喜,是不是运气好得有些过分了? 这话虽然不该由他来说,可他看了这么久,也发现了一件事:林书媛的运气不好。 别的事情上都是诸多困难,偏偏在与鬼魂有关的事上一帆风顺?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孔旭安是不信的。 他没有急着下定论,耐心地继续看下去,直到从她的记忆里看到了他自己。 那惊鸿一瞥,是河畔上俊美无俦的贵公子,也是河水倒影中昂首挺胸的大孔雀,透过她的眼睛来看自己的感觉很是奇妙,不过孔旭安还是没有放过那在他脸上流连不去的目光,以及与他四止相对时的娇羞躲闪。 哪怕现在时候不对,孔旭安也忍不住翘起了嘴角。 呵,口是心非的小丫头,明明对他一见倾心,还偏要装一副目空一切的样子来。 幸亏他直接找上了她,否则的话,他与她岂不是就错过了? 孔旭安决定等到把那阴气的事情解决了,一定要跟她好好地说道说道,对他一见钟情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非要让她亲口承认了不可! 滔天怒火 知道了林书媛对他是一见倾心之后,孔旭安美得直冒泡,他就知道,以他这般无敌的美貌,她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呢? 果不其然,接下来他在林书媛的记忆里看到了各种各样的自己,不论从什么角度来看,不论他在做什么,他孔旭安都是全方位无死角的俊美,而且他发现,林书媛的视线总会在他不注意的时候飘到他身上,尤其是他们两个一起上街游玩的时候,他都可以透过她的眼睛,感觉到那时候的她有多么的开心。 种种情思糅合在一起,织起一张细密的情网,将他彻头彻尾的笼罩期中,可他偏偏自愿被缚,一点也不想逃跑。 只不过还有一点令他不太满意,欢好时的记忆何其旖旎,可他能看到的就只有他自己…… 有史以来第一次,孔旭安觉得自己这张美过谪仙的脸有点碍眼。 虽然他一直都以自己的美貌为傲,可到了那种情不可抑的时候,他想看到的怀里娇羞的小美人,根本不是那个欲念滔天的臭男人,哪怕那个臭男人是他自己。 孔旭安就在别扭与懊恼之中看完了林书媛的记忆,除了和那些鬼魂相处的事情上过于顺利之外,他再也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而那阴煞之气的来源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如此一来只能说明她接触到那邪物的时候,自己根本没有意识,也说明那邪物狡猾得很,来往之间没有露出一点马脚。 悬在房角处的夜明珠还在散发着温柔飘渺的光晕,孔旭安替林书媛拢好脸旁的碎发,又在她唇角上轻轻地落下一吻。 “唉。”他叹息着轻声说道:“究竟是哪里来的脏东西缠着你不放呢?” “君上,小的回来了。” 游骁的气息已经停在门外好一会儿了,孔旭安早就察觉到了,但他当时还没有从林书媛的记忆里出来,就让游骁等了一会,现在才有心思搭理他,“嗯,你查探得如何?” “夫人家的宅子里面有些微的阴煞之气,不过那东西消散得非常快,也就是小的去了才能赶上,若是换成别人,只怕什么都查不出来呢。” 孔旭安没有心思听他邀功,“行了,别耍贫嘴,你可查出那阴气是从何处来的?” “啊,这个嘛……”游骁讪笑两声,“这就查不出来了,小的赶到时那阴气已经极其微弱,只有夫人的卧房里还有一些,别处都寻不着了。” “卧房?”孔旭安气极反笑,“不过是个见不得光的脏东西,还敢跑到她的卧房里去,是想要去做些什么?” 回想起第一次去找她的时候,林书媛已经是春情难耐的状态,那撩人的吟喁声,随着玉体扭动时变换的曲线,连他都没能抵挡住那份诱惑,若是那脏东西去了…… 有生以来,孔旭安第一次体会到了何为后怕,也是第一次腾起此等滔天怒火。 那脏东西是什么并不重要,为什么要缠着她不放也不重要,只要灭了那鬼东西,他的书媛自然就安全了。 他抱紧了怀中呼呼大睡的姑娘,传音吩咐游骁,“明日一早听我的号令,有件大事需要你去办。” 第二天清早,林书媛从睡梦中醒来,她饱饱地睡了一大觉,睁开眼睛就觉得神气清爽,心情也是格外的好。 她拥着被坐在大床上,才发现这富丽堂皇的屋子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孔旭安并没有陪在她身边,可是林书媛也不担心,就凭这屋里的每一件摆设都尽极奢华的风格,不用去想也知道这是谁的家。 林书媛披上件衣裳,在屋里四处打量,就听身后传来一连串的脚步声,紧接着就被人从后面一把抱住。 熟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怎么醒了也不叫我,睁开眼睛没有看到我,你就不想我?” “不是昨天晚上还在一起的吗,难道非要时时刻刻都黏糊在一起才行?”林书媛嘴上虽这么说着,却没有挣开孔旭安的怀抱,反而是顺势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笑眯眯地问:“这是你家?” “倒也算不上是家,不过是一处长住的地方罢了。如果你肯留下来的话,这里才能算是家。”孔旭安拉着她走出卧房,穿过游廊,走到另外一间屋子,把她带到足有一面墙那么大的镜子前,从后面拥着她说道:“书媛,我有件东西想要送给你。” ***************************************** 求投喂啊,宝宝们! 逗逗他 林书媛站在这偌大的镜子墙前,看着她身后那个高大俊美的男人,无奈失笑,“你已经送了我那么多东西了,怎么还要送?” 彼此的视线在镜子里交汇,孔旭安目光缱绻,手指间突然现出一只羽簪。 “这次送你的东西跟之前那些可不一样。”修长白皙的手指温柔地捋顺长发,用顺滑的青丝绾起一个简单的发髻,将那根羽簪缓缓插入她的发间,“这是我的翎羽,有它在可保你不受阴邪之物侵害,只要你随身带着它,不论你在哪里,我都能找到你。” 林书媛一时间没有说话,她正盯着头上的羽簪仔细打量。 这是一根极其艳丽的孔雀翎,顶端中间个椭圆形的蓝绿色斑点,乍一看就像是一只深邃的眼,被周围飘逸的丝羽簇拥着,每一条明艳的羽丝都自带着金属的光泽,仿佛是有着什么奇异的吸引力,看久了就会陷进去似的。 “这……真漂亮。”林书媛不由自主地抬起手,轻轻拨弄那柔软的羽毛,触感柔滑,又凉丝丝的,舒服得让她都有点舍不得放手了。 不过片刻之后,林书媛的表情就有点一言难尽了,“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这种羽毛……是长在你尾巴上的吧?” 孔旭安昂首挺胸,激昂慷慨,“当然,只有我们孔雀一族才有如此美丽的尾羽,而我的翎羽就是族中最美最漂亮的!” “所以……”林书媛眉梢一挑,看似很认真地问道:“你就把你屁股的上毛,插到我的头上了?” 臭美张扬的大孔雀瞬间僵立当场,一双迷人的凤眼飞快眨动,憋了半天,委屈巴巴的小声嘀咕,“话可不能这么说。” 林书媛转过身,忍俊不禁地看着他,“那要怎么说才对?” “我的翎羽也是法器,可攻可守,你身上那些阴气来得奇怪,我又不能一天到晚时时刻刻都陪在你身边,只有这样我才能放心一些,我也是为了更好的保护你……” 林书媛不置可否,就那么看着他,孔旭安越说声音越低,最后自己都有点没底气了,干巴巴的解释道:“我就是怕你遇到危险时没有自保之力,并不是想要一直盯着你的。” “嗯,我知道啊。”林书媛实在忍不住了,直接笑出声来,“不用这么心虚,我明白你的意思,就是想要逗逗你。” “我才没有心虚呢,我顶天立地,俊美无敌,有什么好心虚的?” 见她没有生气,孔旭安悬着的心才落了地,他不想让她误会自己是仗着法力强占了她,伴侣之间最忌讳的就是无端猜忌,他以前虽然没有伴侣,却明白将心比心的道理。 这一开心,他就控制不住自己了,一把抱住林书媛,低头去吻她的唇,“我可不是凭白无故就能逗着玩的,快让我亲亲,否则我就生气了。” 林书媛笑着推他,当然是推不开的,到底还是被他把小嘴都亲红了,才靠在他身上微微喘息。 调整好凌乱的呼吸,林书媛问道:“旭安,我能修炼吗?我不想一直拖累你,如果我自己有些本事,也不用让你这样担心了。” “当然可以,玄晶果淬炼了你的肉身,如今你的资质可比那些万里挑一的天才还要厉害,别说修炼了,就是想要飞升都不算太难。” 对于林书媛的想法,孔旭安并不觉得意外,她习惯了万事靠自己,让她一味的依附于他也不太可能,既然她想要修炼,孔旭安自然会帮她。 “你们人族的修炼方法与我们不太一样,不过我可以找人来教你,只要你好好修炼,我可以等着你一同飞升。”他垂眸望着她,郑重地说:“但是不论你修炼到了什么程度,我依然会担心你,因为你和别人是不同的,你是我的伴侣。” 他说话时并没有像平常一样搔首弄姿,一本正经的模样就更加令林书媛动容,她心潮澎湃,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干脆搂住他的脖颈,主动吻上他的唇。 她一定要好好修炼,争取尽早与他比肩,坦坦荡荡地站在他的身边! 又是一场缠绵过后,林书媛羞于刚才的主动,红着脸没话找话,“对了,这里弄这么大的一面镜子做什么?” 危在旦夕 孔旭安莫名其妙地看着林书媛,答道:“镜子嘛,当然是用来照的,以正衣冠。” 林书媛抬头看着这整整一面墙的镜子,心里很是狐疑。 以大孔雀这臭美的性子,怎么可能会这么简单,这镜子难道不该是用来欣赏他的美貌的? “只是用来正衣冠吗?”林书媛追问,“这么朴素的原因不像是你的风格啊。” “你还是不够了解我啊。”孔旭安摇头失笑,极为宠溺的在她鼻尖上轻轻一点,“镜子这种东西只能用来看看衣冠羽毛之类,至于我至高无上的美貌,阳刚俊挺的身材,根本就不需要靠一面镜子来证明。 林书媛:………… 嗯,行吧,是她狭隘了。 这大孔雀比她想的还要臭美一百倍! 林书媛理智地决定马上闭嘴,绝对不能顺着他的话再说下去,否则他能说上好久他的美貌是何等的惊天动地。 她是喜欢他没错,但是有时候啊,喜欢他和想打他并不冲突。 于是她轻咳一声,再次转移话题,“对了,我在这也待了不少时候了,什么时候回家呢?” 一说起回家,正沉浸在自己美貌之中的孔旭安从镜子上移开视线,“关于这件事,我也有话想跟你说。” “你身上的阴气有些奇怪,我准备先去你那宅子里看看,如果没有问题,再把你送回去,我去去就回,你可否在这里等我?” 这话说得在理,林书媛自然也不会拒绝,“好吧,我在这里等你,你千万注意安全,早点回来接我。” “放心吧,在这世上没有谁能伤得了我,我可不仅仅是长得美,修为也是很强的。” 孔旭安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在她面前展示自己的机会,随时随地展示着自己身为雄性的魅力,林书媛笑得直点头,握住他的手夸奖道:“好,我们大孔雀最好看最厉害,不过你也不能大意,要是受了伤,我会心疼的。” “真能让你心疼倒也不错,但我永远不会让你看到我落魄的模样。”孔旭安反手将她拉进怀里,又在她唇上一连亲了好几下,“我都吩咐好了,我为在的时候会有小妖们陪着你,若是闲着无聊就叫他们变成原形打打滚,踩踩球什么的,我会尽快回来接你,当然如果你肯一直留在这里就更好了。” 门外被委以重任的小妖们垂头丧气,原来他们只是君上用来讨好夫人的工具。 “不回去是不行的,我还有事要办呢。”林书媛替他正了正衣襟,“去吧,我等你回来。” 孔旭安点头离开,走了两步又依依不舍地停下,“若是想我了,就摸摸我的翎羽,若是无聊了,就叫小妖们陪你打发时间……” “好了,我都知道了,快去吧。” 林书媛陪着他一同向外走,小妖们远远地缀在他们身后,一直走到琉璃殿的大门前,孔旭安才松开她的手,带着游骁一起离开,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她在原地站了许久,原来跟在身后的小妖们不知何时都不见了踪影。 林书媛朝着琉璃殿之外走去,这才发现,这座金碧辉煌的宫殿居然是建在一棵巨大无匹的大树上,她从未想过世间竟会有如此巍峨的大树,大到可以将一整座宫殿都掩映在树枝之间。 “夫人,无需担心,君上法力无边,很快就会回来的。” 一个看似十六七岁姑娘出现在林书媛的前方,她身量瘦高,一袭白衣,只有袖口与裙子下摆处带着如云似雾的墨气。 林书媛看着她,迟疑着问道:“你是?” “我叫阿丹,是白鹤。”阿丹在林书媛面前转了个圈,挥着衣袖偏偏起舞,“夫人要看我的原形吗?我的原形虽然不及君上那样俊美,但是凡人也都很喜欢我们一族的。” 林书媛也不知道这动不动就要现原形的做法是何等程度的示好,她不想麻烦这小姑娘,急忙摆手,“不用不用,你陪我说说话就好了,我还是第一次到这里来,你若是方便的话,就带我四处转转,看看景色吧。” “当然方便了,能陪夫人可是我的荣幸呢!”阿丹一边说,一边带着林书媛向着大殿相反的方向走,“夫人来得正是好时候,前面有一大片刚开的花,漂亮得很呢。” “是吗,现在正是花期?”林书媛跟着她向前走去,阿丹的步伐越来越快,她也只能加快了脚步跟着,好在脚下的树枝足够宽阔,她倒不用担心会失足掉下去,“孔……你们君上平时都做些什么?” 前面的阿丹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向前走,林书媛跟着跟着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她猛地停下脚步,转身向回走,“我走得有些累了,那花还是改天再来看吧。” 一丝风起,撩起林书媛耳边的发丝,刚刚被她甩在身后的阿丹突然出现在林书媛面前,一双大眼睛里全是墨汁般流动的黑气,一丝眼白都瞧不见。 她一把钳住林书媛的手腕,嗓音虚幻地说道:“夫人别怕,我奉命来带你回家!”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不安的猜想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正午时分,阳光炽盛,翠菊等了一夜也没有等到自家夫人回来,急得嘴角上都起了燎泡,正要出门报官。 没想到刚走到院子里,就看到了一身墨绿华服,趾高气昂的孔旭安,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夫人!”她急忙迎上去,却发现孔旭安身后的居然是个男人,刚刚泛起光彩的双眼瞬间又暗淡下来,原来是她看错了。 上次夫人出门许久就是跟孔旭安在一起,翠菊本来还心存一丝侥幸,以为这次也是这男人把她家夫人拐跑了,可现在孔旭安来了,夫人却不在,看来是她猜错了。 这么一想,翠菊更是慌乱,如果没有和孔旭安在一起,那么夫人又在哪里呢? 她慌乱至极,也顾不上腹诽孔旭安,匆匆忙忙地往他面前一跪,未语泪先流,“公子,我家夫人昨儿个起就不见了,一整夜都没有回来,求公子行行好,帮我找寻夫人的下落。” 几滴眼泪落在地上,洇起一个个深色的水点,孔旭安看着那水痕,神色间有点讪讪。 当时走得急,倒是把这个忠心的丫鬟给忘了。 游骁在孔旭安身后抻着脖子往前看,大大咧咧地说:“你哭什么啊,夫人不是……” 孔旭安一记眼刀甩过去,游骁马上闭嘴。 “你不用担心。”孔旭安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心虚,他倒不在乎这丫鬟如何,主要是怕林书媛知道以后怪他办事不够周全,美貌强大如他,怎么能让伴侣嫌弃呢? 他大?一挥,用一阵清风将翠菊从地上托了起来,“她在我那里,安全得很,你回屋去睡一觉,她很快就会回来了。” “是。” 翠菊只觉得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世间真理,木呆呆地答应一声,变得格外困倦,转身回屋睡觉去了。 孔旭安点点头,带着游骁在两侧的厢房里看了一遍,看到严孝卓的牌位时,他目光一凝,五指张开,那牌位就飞进他的掌心。 “君上,有什么不对吗?”游骁在一旁探头探脑。 孔旭安没有理他,将法力注入牌位搜寻,果然在其中找到了一丝极其轻微的阴气,而这阴气,与林书媛身上的如出一辙,只不过比她沾染过的更为阴邪。 “呵,藏得还挺深!”孔旭安稍一用力,木质的牌位发出几声不可承受轻响,在他的掌心中化为齑粉。 “怎么了,这牌位有问题?”游骁纳闷,“不应该啊,我昨晚查探过,没有什么不对啊。” “这是阴煞之气,而且微乎其微,以你的修为,看不出来也很正常。”孔旭安万般嫌弃地给自己全身上下都施了几次除尘决,“我知道那脏东西是什么了。” “君上法力高强,果然厉害!”游骁嘴上拍着马屁,心里却在想:莫非那暗中搞事的是夫人的死鬼夫君,因为君上抢了人家的伴侣,所以不愿意了?不过也对,要是有谁敢抢我的伴侣,我也得跟他拼命,虽然我到现在还没有伴侣…… 孔旭安根本就没去看游骁一直变换的脸色,这一缕阴邪之气让他想起了一桩陈年憾事,确切的说,应该是两件。 “游骁。” “是,君上有何吩咐?” 孔旭安眉头轻皱,沉声命令道:“你先回去保护夫人,只要我没有露面,无论如何也不要让夫人离开琉璃殿!” “遵命。” 游骁令命而去,孔旭安也一个闪身,消失在原地。 一个令他不愿去想的可能性浮现在脑海里,他不知道自己猜测是对是错,必须要找个人验证一下,希望一切并不是他所想的那样。 几刻钟之后,孔旭安站在云雾飘渺的远陵山巅,静静地等待着。 一个身穿玄衣,面容妖冶的男子飞降而下,看到孔旭安就忍不住打趣道:“这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你手里竟然没有拿着镜子?” 孔旭安没有心情玩笑,满面肃容地说道:“蒲兄,我需要你帮我卜算一下。” 蒲睿暝立刻敛了笑意,“果真出事了?”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担忧成真 蒲睿暝仔细打量着孔旭安,越看越是心惊。 要让这大孔雀不臭美,无异于乾坤倒转,江河逆流,今天孔旭安不仅没有揽镜自照,还一本正经的向他救助…… 可见他不但是遇到了麻烦,而且是从未有过的大麻烦。 “究竟是出了什么事,能让你这般的如临大敌?” “的确是遇到了些麻烦事,虽然我已经有了些头绪,却不知道自己猜得对不对,所以才想让你帮我卜算一下。” 孔旭安心乱如麻,好在蒲睿暝郑重的态度让他心里温暖不少,顿时觉得这个朋友交得值得。 “你不必言重,卜算一卦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更何况我还欠着你一个人情呢。”蒲睿暝掌心向上摊开,便有几片龟甲出现在他手中,“说吧,你想要算什么?” “姻缘。”孔旭安定定地望着蒲睿暝手中的龟甲,沉声说道:“算算我与她……是否有过交集。” 蒲睿暝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有没有交集你自己不知道吗?” “我有猜测,却不知对错,总之还是帮我算一下吧。”孔旭安皱眉道。 “好。” 蒲睿暝不再多问,以龟甲起卦,小小的龟甲在他手中挪动翻飞,孔旭安看不懂他每一步都在做什么,也不敢打扰他,只是抿紧了双唇在一旁默默地看着。 直到蒲睿暝停下动作,歪头对着卦象好一番打量,良久之后叹道:“咦,这倒是怪了,我起了那么多次卦,还是头一回看到如此缭乱的姻缘线。” 孔旭安不由自主地低下头,那几片龟甲在他看来,只是位置正反与原来不尽相同,根本看不出什么端倪,然而蒲睿暝是千年难遇的玄狐,天生通玄,这卜算的本事与生俱来,从未出错。 所以听到蒲睿暝的话之后,孔旭安脸色阴沉,“怎么讲?” “你的确与那姑娘遇到过,只是这时间上有些蹊跷。” “……什么时候?” “第一次是叁百多年前,第二次是一百多年前。” 孔旭安的手指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绷现。 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他的嗓音低沉,隐隐带着怒意,“还有什么?” 蒲睿暝也蹙着眉,言语间有些头疼,“她的命数原本是很好的,可是不知怎么的就被脏东西纠缠住了,今生若是再不能与那东西分开,往后生生世世都要纠缠在一起了。” “那东西……可是鬼煞?” “正是。” “呵,果然如此。”孔旭安苦笑着摇了摇头,片刻之后便冷了脸,“它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就想生生世世的缠着她?” “想必也是个心软的姑娘啊。”蒲睿暝感慨中想起还在等候自己的娇妻,眼中一片温柔,“不过也正是因为心软,才更叫人放不下吧。” 感慨过后,蒲睿暝看向孔旭安,“可要帮忙?” “这倒不必。”孔旭安拂袖冷笑,“我要亲手了结了那吃心妄想的东西!” “也对,你毕竟是佛宗圣鸟,本就是它的克星,遇到你也是它命中注定的劫数。” “尽快把这事了结了吧,我还等着你渡劫飞升呢。”蒲睿暝清楚孔旭安的实力,一点也不担心,抬手在他肩上拍了拍,“你渡劫时,我一定会叫上他们几个去为你护法。” “为什么?”孔旭安觉得他没安好心。 蒲睿暝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当然是为了看你被天雷劈到没毛的丑样子了,还能是为什么?” 令人温暖的友情不过持续了片刻,就在大狐狸的笑声中烟消云散,孔旭安气哼哼地瞪了他一眼,心里盘算着渡劫的时候一定不能让这狐狸知道,毕竟这种缺德事他们真干得出来。 一片插科打诨之中,孔旭安也恢复了镇定,然而刚与蒲睿暝告别,他就突然怔住,片刻之后,怒意滔天而起,方圆百里都被阴云笼罩。 他送她的那根翎羽突然失去了联系,他感应不到林书媛在哪里。 孔旭安飞奔回到琉璃殿,等着他的只有跪倒在地,瑟瑟发抖的游骁,林书媛果真不知所踪。 乍起呼号的狂风之中,孔旭安怒极狞笑,“自以为是,真以为你能把她抢走吗?” **************************************** 好寂寞啊,求投喂啊,下章开始就是林书媛正式对线死鬼前夫,修罗场马上就来,给孩子一点动力吧!求求啦! 夫人,我来陪你了 冷。 林书媛在昏睡中把自己蜷成一团,手臂环抱,尽力将自己包裹起来,希望能让身体暖和一些,结果却没有什么用处。 这冷,不是数九寒天里那种北风呼啸的干冷,而是一种无处不在的,能够浸入肌体的阴冷。 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长吁一口气,淡粉色的唇边涌起片白雾。 朦胧间仿佛是听到了一声轻叹,有人抱起她,将她搂在怀抱里,黏腻的冷意消散了些,不再冷得叫人难以忍受,却也说不上有多暖和。 她方才在做什么来着? 怎么无缘无故的就睡着了? 林书媛在半梦半醒间竭力思考,终于在昏沉的混沌之中抓住一丝清明:不久之前她见到一个叫阿丹的女妖,阿丹带着她一直走,她觉得不对,然后…… 然后怎么样了? 一双完全被墨色晕染的眼睛蓦然浮现,林书媛吓得一个激灵,猛地清醒过来。 “醒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带着笑意问道。 林书媛全身僵硬,几乎动弹不得,也没有办法回答。 她只知道自己正被一个男人亲密地抱着,她靠着男人的胸膛,眼前只能看到一片大红色的衣襟,看起来像是喜服。 有那么一个瞬间,林书媛以为自己还在做梦,她嫁过一次,可是那次太过仓促,她嫁的人重病在床,也不曾穿过这样喜庆的衣裳。 头顶处再次传来男人的声音,“怎么不说话,生气了?” 这人话里话外都带着熟稔与宠溺,可诡异的是,林书媛对他的声音并不熟悉,虽然好像是在哪里听到过,可硬要去想的时候又想不起来了。 她只知道一点:抱着她的人,不是孔旭安。 一只冷白的手从她眼前滑过,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林书媛的下巴,温柔却又不容拒绝地抬起了她的头。 视线一点点向上移,从这人的前襟到凸起的喉结,最后停在男人的脸上。 面容俊朗,眉目如画,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双唇也没有什么血色之外,几乎没有可以让人挑剔的地方,是个十足的美男子。 可惜美则美矣,却不足以令林书媛心动。 这样诡异的时候,看着眼前的男人,林书媛居然想到孔旭安,那个俊美到让她看了第一眼,就不敢再看第二眼的大孔雀。他总是不可一世的高昂着头,生怕别人看不到他的美貌。 “怎么傻乎乎的,莫非是看我看呆了?”男人笑眯眯地说着,显然是对她的反应非常满意,然而只有林书媛自己知道,此时此刻,即便是在这个男人的怀里,她心里想的却只有孔旭安。 她想要说话,想要从这个男人的身边离开,可她动不了,连嘴都张不开。 男人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懊恼地说道:“都怪我,见你醒了只顾着高兴,倒忘了你动不了。” 他抬手捧住她的脸,微凉的大姆指轻柔地爱抚着她的唇,被他触碰过双唇麻麻痒痒的,林书媛发现她可以说话了。 “这里是哪里,你是谁,为什么要把我弄到这里来?”目前只有嘴能动,林书媛急切地说道:“还请这位公子自重,赶紧放开我。” “公子二字可是太过见外了。”男人不肯放开她,贪婪地摩挲着她的脸颊,“前些日子不是还在梦里见过吗,书媛这么快就把我忘了?” 什么叫梦里见过? “你……”林书媛无法挣脱,仔细地打量他,越看越是心惊,“你是……严孝卓?” “是我没错,不过我更想听你叫我夫君。”严孝卓眼中满是爱意,他缓缓凑近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与她亲昵地蹭了蹭,“那天不是说了么,不会让你孤零零过一辈子的。夫人,我来陪你了!” 不论生死,你都是我的人 看着严孝卓那近在咫尺的脸,林书媛的心里乱成一片。 不算这次见面,她只见过严孝卓两次,一次是成亲的当晚,也是他撒手人寰的那一天,另一次还是在梦里,也不知道算不算是真的相见。 按理说,严孝卓是她的亡夫,他们之间本该是最亲近的,可她只和他说过那么寥寥的几句话,要说真有多深的感情也不可能,更何况现在的她已经不再是当初的她了,她的心里早就不知不觉地有了别人的身影。 “你……能不能先放开我?”林书媛整个身子都是僵硬的,除了眼睛和嘴,别的地方都动弹不得,只能试着和严孝卓打商量,“这样很不舒服,你让我动一动吧。” 严孝卓与她拉开些距离,仍然没有将她放开,亲昵的为她理顺脸旁的碎发,“我也不想如此,可是我怕你一时冲动之下会伤了自己,还是等咱们把该说的话都说完了吧,到时候我自然不会再限制你的行动。” 林书媛尽可能的想要离他远一些,即便现在的严孝卓也是世间少见的美男子,她也不想跟他太过亲热,大孔雀醋劲太大,她可不想以后因为这件事再被他磋磨。 她绞尽脑汁地找话说,想要转移严孝卓的注意力,也想尽量拖延一些时间,方便她找办法自救,“这是哪里,为什么要把我弄到这里来?” “夫人这么快就忘了吗?”严孝卓无奈失笑,手臂一抄,轻轻松松地将她打横抱起,带着她来回走动,打量屋里的陈设,“你再仔细看看,若是还不能想起来,我可要罚你了。” 此举倒是正中林书媛的下怀,不论她要怎么逃出去,看清自己处于什么环境总是必要的。 林书媛顺着严孝卓走动的方向仔细查看着屋内的摆设,赫然发现到处都是一片耀目的大红色。 盖着红绸的家具,贴在门窗上的红双喜,桌上一对手臂粗的红烛静静燃烧,最后严孝卓抱着她走回床边,将她放在绣着鸳鸯戏水的大红锦缎被子上。 显而易见,这里是一间婚房。 看看严孝卓一身红艳的喜服,林书媛用余光扫视自己,这才注意到原来她也换上了一身大红色的嫁衣。 到了这一步,林书媛大概猜出严孝卓想要做什么了,可她只觉得脑子里轰然一响,脱出而出的问题竟是,“谁给我换的衣裳?” 严孝卓本是笑眯眯地望着她,听了这话,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 “不必这么防备我,是家中仆妇给你换的。”他再次把林书媛抱在腿上,一手揽着她的细腰,让她躺靠在自己怀里,“不过我现在倒是有些后悔了,刚才就不该顾念那些虚礼,亲自动手,把你里里外外的衣裳都换了才好。” 探究的视线停留在林书媛的脸上,审视着她的表情,浓重的醋意不加掩饰,逼视着她的双眼,而林书媛想起自己至今不曾改嫁,到底还是有些心虚地不肯与他对视。 片刻令人别扭的沉默之后,严孝卓闭上双眼,强自压下快要脱口而出的质问,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温柔地问道:“夫人刚才可看清楚了?想起这里是哪里没有?” 林书媛确实想起来了,当年屋中的摆设对于家境穷困的她来说,可谓是富贵奢华,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想起来了,这里是严家。” “为什么总是这样见外呢?”严孝卓低头靠近她,嗅着她发间的清香,“这里是严家,也是我们的家啊。书媛莫不是忘了,你是我的妻子吧?” “我……”林书媛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说什么呢? 说她记得,可她已经不想再要这个身份了? 要是真的这样说了,只怕会早早的激怒他吧? 她斟酌片刻,说道:“可是你,你已经……” “是,我已经死了。”严孝卓承认得坦然,然而话锋一转,“可即便是我死了,你还是我明媒正娶的妻,等到你的阳寿尽了,最终也会与我埋在一起。” 他越凑越近,淡粉色的双唇快要与她贴在一处,“书媛,不论生死,你都是我的人,这是命里注定的!” *************************************** 不会放开你 眼看着严孝卓离自己越来越近,马上就要吻到她的时候,林书媛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竟然将头扭开一点,虽然只有一点,却也足够引起严孝卓的注意。 “为什么要躲?”他捏着她的下巴,强硬的迫使她抬头,“夫妻之间,再怎么亲昵都是天经地义的,夫人可是在怪我?” 刚才的力量只出现了一瞬,现在林书媛就又动不了了,她暗中试了又试,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严孝卓,你放了我吧。”她没有别的办法,只好求他,“我们没有缘分,是我对不起你。” 严孝卓不仅没有把她放开,手臂一勒,反而将她抱得更紧,柔软娇挺的美乳都被压扁在他的胸膛上,令他有了一瞬间的恍惚。 “傻姑娘,我们之间怎么会没有缘分呢?你我可是夙世的姻缘,我们生生世世都是最亲密的人,就连轮回转世都不能把我们分开。” 林书媛没有说话,她还在暗暗地努力,想要冲破那股禁锢她的力量。 “也对,现在的你肯定是记不起来的,不过没有关系,等你今生的阳寿尽了,自然会想起一切的。”严孝卓轻抚着她的脸颊,情不自禁地吻上她的额头,“都是我不好,成亲当天就不在了,没能一直陪着你,也难怪你会寂寞,才让那妖怪趁虚而入。” “你说什么?”林书媛悚然一惊,抬眼看向严孝卓。 他全都知道了? 严孝卓像是能听见她心里在想什么,嘴角扯出一个冷笑,“是啊,我都知道了,可我也知道,这事不能怪你。” 他按着林书媛的头,让她把脸埋在自己颈间,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眼中翻涌的黑气,“妖怪嘛,擅长魅惑,最会蛊动人心,我的书媛善良单纯,会被那妖怪骗了,也是情有可原的。” 林书媛努力地想要把头抬起来,可她做不到。 如果严孝卓说她不守妇道,她不会反驳,可是听着他口口声声地诋毁孔旭安,林书媛就怎么也听不下去了。 “没有。”她的声音闷闷的。 严孝卓与她拉开一点距离,直勾勾地盯着她问:“你说什么?” 林书媛气冲冲地迎上那双阴鸷的眼,“他没有骗我,从来没有过。” “事到如今,你还护着他?” 她口中短短的一句话,却是每个字都能化为刀刃,片片割断了严孝卓的理智。 嫉妒与愤怒到了极点,他反而是哈哈大笑,猛地将林书媛按在床上,“他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山精野怪,也值得你这样偏心?连我说他一句你都听不得?” 既然已经撕破脸,林书媛也不再顾忌,大声呵斥着,“你想干什么,快点放开我!” “这还用问么?自然是干些夫妻间该干的事啊。”严孝卓将她压在身下,一把扯开嫁衣外袍的系带,“我后悔了,当初我就不该心软,就算是你受不了我的阴气,也该夜夜来找你,是不是只有彻底的要了你,才能让你安心地留在我身边?” 外袍被他剥开,严孝卓单手去解中衣的腰带,林书媛恨死了不能动弹的自己,尖声大叫:“不要,你别碰我,放开我!” “放开你?你是我的妻啊,你的身子本来就是我的。”严孝卓故意刺激她,在她的注视下缓缓地拉开她腰带上的绳结,林书媛的眼中已经有了泪光,哭喊着要他放手。 “书媛,你不知道这一刻我等了多久,久到你无法想像,为什么要哭呢?”他抹去她眼角的泪珠,突然脸色一变,“你如此抗拒我到底是为什么?难道你和那妖怪已经……” “是,你我今生是再也没有可能了。”林书媛不想再跟他虚与委蛇,她瞪着严孝卓,大声说道:“是我对不起你,还是放我走吧。” 严孝卓勃然大怒,“你是我妻,生生世世都是我的人,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可你竟然将身子给了一个妖怪,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 在他身后蓦然腾起浓重的黑色煞气,煞气好像有着生命一般疯狂涌动,严孝卓攥住她的腰带,居然将其生生扯开,冷笑着说道:“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了你,书媛,你很快就会知道,我比那妖怪更能让你欲仙欲死!” ************************************* 严孝卓是不会得逞的,求投喂啊宝宝们! 自救 随着刺耳的裂帛之声响起,林书媛就觉得腰间一松,中衣的腰带被严孝卓硬生生地撕扯开了。 他的眼中一片漆黑,直勾勾地盯着她,修长苍白的手指提起中衣的衣襟,将其一把掀开,露出里面水红色的里衣。 领口处突然一凉,严孝卓用指尖轻轻地触碰着林书媛的喉咙,阴沉沉的目光在她身上搜寻,像是在思考着从哪里下手。 “那妖怪也脱过你的衣裳吗?”冰凉的指尖在她的咽喉处停留片刻,就缓缓地向下滑去,贴着里衣柔滑的衣料,一路滑行到高耸的双乳之间,“是不是那妖怪强迫你的?” 严孝卓怎么也不愿相信她认可的男人根本就不是他,魔怔似地喃喃自语,“一定是他强迫你的,对吧?妖怪嘛,什么下作事都干得出来,一定是那东西强行扒了你的衣裳,玩了你的奶子,不顾你的挣扎哭叫操了你的小屄,对,一定是这样。” “血口喷人,你凭什么这样说他?” 林书媛拼尽全力地想要动一动,可她的身子就是不肯听她的使唤,眼看着严孝卓已经把她的中衣完全敞开,那手都搭上了里衣腰间的系带,再这样下去,她真的要被严孝卓剥光了! 她不知道严孝卓是怎样把她弄成现在这副样子的,自然也不知道破解的办法,眼下情况危急,林书媛恨不得连自己的血液都用上,让它们流得快些,冲破她体内的禁制。 即便到了现在,林书媛也没有放弃,一直在努力地想要自救,可是她的那句呵斥却彻底激怒了严孝卓,他面目阴沉地捏住了里衣系带。 “难道我连说他一句都不行了?”严孝卓嫉妒得发疯,原本俊美的脸上全是狰狞的狠意,“他抢了你的人,还抢了你的心,事到如今你还想着为只妖怪守身如玉不成?” 拉着系带的手恶狠狠地一扯,轻薄的里衣也抵挡不住,无力地敞开一条缝隙,露出里面大红色的肚兜。 如果一定要让她受此侮辱,林书媛宁愿一死,就在她想要跟严孝卓同归于尽的时候,突然感觉到经脉之中涌起一股强横的力量,瞬间帮她冲破了身上的禁制。 林书媛二话不说,抬手朝着严孝卓的脸上打去,毫无防备的严孝卓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偏了头,林书媛趁着这个机会翻身爬起来,却又在仓皇间跌倒在地。 掌心突然一痛,大概是擦破了皮,但是林书媛顾不了那么多,手脚并用地再次挣扎着站起来,头也不回地向外跑去。 可惜她刚跑了两步,就看到房门处被浓重的黑云包裹,不断涌动的黑云像是一张血盆大口,散发着极度危险的气息。 “你要去哪啊,我的夫人?”严孝卓已经到了林书媛身后,一把钳住她的手腕,“你衣衫不整的,怎么能乱跑呢?该不会是想要跑出去找那畜生吧?” 手腕上传来巨大的拉扯感,林书媛不由自主地后退两步,马上就要跌进严孝卓怀里了,她扬起没有被他抓住的那只手,再次朝着他抽了过去。 严孝卓看到了她的动作,根本不屑于躲闪,她再如何也不过是个凡人,根本无法对他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啪的一声响,林书媛将巴掌抽在了严孝卓的脸上,紧接着她就看到严孝卓的表情从胸有成竹变成了不可置信。 “为什么,你怎么可能伤到我?”严孝卓抹了一把脸,看着手指上沾染的血迹,愤怒地大叫着,“血?你的血怎么会……” 她不敢迟疑,先是挣脱了他的手,再压好自己敞开的衣襟,回头看过去的时候才发现,是她掌心处的血沾到了严孝卓的脸上,而他脸上沾到血的地方,竟然开始溃烂。 林书媛一愣,怎么回事,她的血还有这种功效? 尽管不明所以,林书媛也不能错过这个机会,她与严孝卓拉开些距离,一脸高深莫测地说道:“我本来也不想伤你的,是你欺人太甚。严孝卓,只要你放我离开,刚才的事情,我就不再与你计较。“ 只是短短的一瞬间,严孝卓左边的脸颊已经烂出了一个大洞,甚至可以看到里面的两排牙齿,模样恐怖得令人不敢直视。 “放你离开?”他放声大笑,“别说你还活着,就是死了,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 话音刚落,窗外现出漫天金光,一道清越的声音说道:“虽然长得丑,可你想得倒挺美。” *************************************************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相拥(修罗场开始) 一听到那人的声音,林书媛马上回过头去看着房门,外面大盛的金光带着极度的锋芒扑入她的眼帘,明亮到刺目的光华咄咄逼人地涌入房间,直至林书媛再也看不到门与窗的界限,眼中只有一片纯净的金色。 就在这一瞬间,林书媛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她似乎是飘到了半空中,很多人同时在她耳边吟诵着经文,那声音不大,如同和缓的海浪轻柔涌上沙滩一般,温柔地吹拂在她耳畔,使她的心境变得沉静宁和。 因为严孝卓而升起的羞愤与惊惧全都被一一抚平,身体被外界的温暖包围,她贪恋这份感觉,控制不住地把自己埋进那片令她感到安全的温暖之中。 恍惚间有人牵起她的手,对着还在流血的掌心吹了一口气,伤口处泛起细密的痒,痛觉乍然消失。 林书媛睁开双眼,第一眼看到的是一片带着金色光晕的墨绿色衣襟,她顺着衣襟抬头向上看,视线扫过明显的喉结,线条悦目的下颌线,最后定在那张俊美得令人无言的脸庞上。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亲昵与笑意,“旭安!” “抱歉,我来晚了。”孔旭安抬手抚平她鬓角处凌乱的碎发,专注地看着她,“还有没有别的地方受伤?” “没有。”林书媛摇摇头,看向已经恢复如初的手掌,刚刚被安抚的情绪再起波澜。 她突然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孔旭安,“没有别的地方受伤,就是很想你,特别地想你,害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佳人在怀,孔旭安明显地怔愣一瞬。 这是他的书媛第一次如此直白的向他表述心意,他很开心,尤其是旁边还有一个快把眼珠子瞪出来的鬼东西,那家伙都快疯了。 鬼东西越是生气,孔旭安就越开心。 他捧起林书媛的脸,慢慢地靠近她,林书媛不闪不避,直到唇瓣相贴,才发出一声甜蜜的轻吟。 然而下一刻,刺人隔膜的咆哮声陡然响起,被金光逼到角落里的严孝卓狂乱地怒吼着,“你这寡廉鲜耻的妖怪,放开我的夫人。” “你在说什么胡话?”孔旭安抬起双臂,故意让严孝卓看到他的腰,两条纤细的手臂正箍在他的腰上,亲密地抱着他不放,“睁开你那双鬼眼看清楚,现在可是她抱着我呢。” 林书媛瑟缩一下,劫后余生的冲动立刻消靡,闪电似的把手收了回来。 孔旭安脸上的得意劲还没有散去,抱着他的人就放手了,一下子把他弄得不上不下,默然无语地看着她。 “那……那样不好,你别这么看着我。” 林书媛到底还是个姑娘家,刚才恍惚之下,惊喜之中抱了也就抱了,可要让她无视别人的目光,明目张胆地与孔旭安亲热,她是真的做不到,更何况在一旁看着的还是她的亡夫。 哪怕严孝卓已经变成了鬼,她对他本来也没有那些旖旎的情思,可在眼下这种混乱的局面里,要说不尴尬,那也是不可能的。 她脑子里面乱作一团,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孔旭安有恃无恐,反正他才是被偏爱的那一个,根本一点都不带着急的,唯一一个心急火燎不能再沉默下去的,必然是严孝卓。 “书媛,离开那妖怪,快到我身边来。”严孝卓向她伸出手,黑色的雾气越发浓稠,在离开他的身体时,变成黑色的水滴落到地上。 他顶着孔旭安身上绽放的金光,费了很大力气,向前迈出一步,“快过来,那妖怪居心叵测,他讨好你,不过是为了吸取你的精气。书媛,你千万不要被他骗了!” 过去是肯定不会过去的,这辈子都不会过去的,林书媛正要拒绝,就听孔旭安轻蔑地说道:“难怪你蝇营狗苟地挣扎了好几辈子都没能成事,本来还以为你只是蠢而不自知,现在看来,你压根就是没有脑子。” 最幸运的事 只要不是神志不清,谁也不爱听别人说自己没有脑子,更何况说他的人,还和他有着夺妻之恨。 严孝卓愤恨至极,也不想跟孔旭安废话,身上的阴煞之气升腾而起,黑雾仿佛活了一般,凶猛地朝着孔旭安扑去。 此时严孝卓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杀了他,杀了这只妖怪,他的妻子就会回到他身边。 扑面而来的黑雾澎湃凶猛,其中隐约可以见到好几只阴森的鬼爪,爪尖上是尖长的指甲,纵然还没有碰到,却也能感觉到那阴狠凶残的戾气。 林书媛吓得脸色一变,那些鬼爪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她不知道被这东西抓到会是什么样的后果,总归不会是什么好事就对了。 心思电转之间,张牙舞爪的煞气已经逼到了面前,林书媛来不及细想,快速地向前踏出一步,自己挡在孔旭安身前。 她觉得严孝卓不想让她死掉,便不会对她下狠手,只要她能挡住一小会儿,也足够孔旭安离开了。 “快走!”林书媛头也不回地说:“别让我看到你受伤。” “走是肯定要走的,不过……” 腰间突然被孔旭安一手揽住,他稍一用力,就将林书媛带到了自己怀里,一把羽扇突然出现在他手中,看似随意地朝着严孝卓一挥,便有一阵狂风平地而起,呼啸着把那些浓重到几乎要滴水的黑气吹了个一干二净。 严孝卓的第一次进攻,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他化解了。 林书媛看得张口结舌,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好像……把大孔雀想得过于简单了。 “我就是要走,肯定也是要带着你一起走的。”孔旭安面色不愉,搂着她的小细腰不放,“虽然被你护着很开心,但我可没有那么不中用,我是雄性,有事就要靠你保护的话,我还有什么脸让你留在我身边?” 他睨了严孝卓一眼,意有所指地问:“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啊,鬼煞?” 严孝卓脸上闪过一丝心虚,只是马上又恢复如常,他阴鸷地盯着靠在孔旭安怀里的林书媛,“书媛,不要再信这妖怪了,人妖殊途,他与你根本就不是一心,怎么可能真心的待你好呢?过来吧,回到我身边来,只要你肯回来,以后我们就能生生世世都在一起了,再也不会分开。” “我是不会过去的。”林书媛站直了身子,郑重地说道:“刚才你说,他和我在一起是为了我的精气,关于这一点你大可放心,他绝不是那样的小人。” 严孝卓:………… 你这么一说,我更不放心了。 林书媛看了一眼严孝卓那铁青的脸,决定趁着这个机会,把话都跟他说清楚,“不知道为什么,我自小就能见到鬼,小时候也不会分辨,总是因为这个让父母受到惊吓,所以他们也不喜欢我。” 关于这段往事,在场的两个男人都是知道的,孔旭安想起幼小的林书媛被父母训斥的无助懵懂,只觉得万分心疼,暗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些见到她,早些护着她,然后又眯着眼睛看向严孝卓,目光陡然交汇时,严孝卓逃也似的移开了眼。 林书媛没有注意到这一瞬即逝的眉眼关司,只是地继续说道:“后来长大了,知道我要嫁进严家的时候,虽然有些抵触,但更多的还是开心。我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有个家了,不用再被家人像仇人一样对待。” 严孝卓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没能说出一个字来。 接下来的事他比谁都清楚,他也明白,这时候无论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 “可惜成亲的当晚你就不在了,我当时找过你,还想着哪怕是你成了鬼,没事的时候能陪着我说说话也是好的,但是我没能找到你。” “后来我的身子出了些……问题。”林书媛含糊其辞,隐去了见鬼后就会骚情难耐的事,“几年之后,我遇到了他。” 她站在孔旭安身边,亭亭玉立,微笑着看向他,眼中满是甜蜜,“他送了我一场大机缘,平时对我也很好,能够遇见他,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鬼煞 “他送了我一场大机缘,平时对我也很好,能够遇见他,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孔旭安偏头与她对视,见她笑意盈盈地看着他,眼中满是他的身影,就觉得一颗心跳得飞快,耳朵根都是火烧火燎的。 她一向淡然内敛,从未如此直白的向他表达过爱意,虽然他知道自己有多美,也从来没有怀疑过她对自己的心意,但是能听到她亲口说出来,却是意外之喜。 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嘴角弯弯翘起,压都压不下去,一把牵住林书媛的手,情不自禁地想要亲吻她的唇。 小嘴不大,怎么这么会说话呢? 眼看着孔旭安那张俊脸离自己越来越近,漆黑双眸中尽是化不开的欲求,林书媛赶紧一把推开他,回头一看,严孝卓已经气得脸色发青,连身边的黑气都在跟着颤抖了。 看得她多少有点心虚。 林书媛不自在地轻咳一声,正色说道:“严孝卓,我已经心有所属了,况且你也不在人世了,我们今生注定无缘。是我先动了心,也是我对不起你,你也不要再挂念我了,早些投胎去个好人家吧。” “投胎?”严孝卓摇头冷笑,“你不在,我怎么放心去投胎?书媛,你不记得,但我还记着,你我之间已经是好几世的缘分,只要我们今生能和和美美的在一起,下辈子我们就是永世不断的缘分,便是大罗金仙来了,也无法再分开我们。” 严孝卓说得一往情深,林书媛越听越是内疚,不论他的话是真是假,她先爱上了孔旭安终归是事实。 她叹息着,斟词酌句地说:“上辈的事我早就不记得了,今生是我对不住你,如果有什么我能帮你的,我会尽量做到,但是我对他的心意不会更改。” “可我根本不需要你特意去做什么,只要你能回到我身边就好。”严孝卓越说越是动情,迈步向前想要去拉住林书媛的手。 孔旭安二话不说,手里的羽扇一挥,再次升起一股劲风,将严孝卓逼退。 他蔑然一笑,大声说道:“真不愧鬼煞,颠倒黑白的本事倒是不小。书媛,你从不欠他什么,相反的,亏欠你拖累你的,一直都是他才对。” “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亏欠我什么了?鬼煞又是什么?”林书媛不明白。 “不知道没关系,我来跟你仔细说说。”孔旭安清了清嗓子,正要开口,就听得严孝卓一声怒吼,“受死!” 大概是被戳到了痛处,严孝卓放弃了对她的劝说,他身形突然暴涨,直接将房顶都顶破了一个大窟窿,断梁残瓦噼里啪啦地往下砸,孔旭安一把抱住林书媛,转瞬间就站到空旷的院子里。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里外好几进的严家大宅却是连一声惊呼都没有,林书媛有些奇怪地四下张望,这才发现四周一片死寂,别说人声了,连个虫鸣都不曾响起。 情况危急,她也顾不了太多,拉起孔旭安就跑,“快点,严家人口不少,得告诉他们赶紧离开。” 谁知孔旭安站在原地纹丝未动,还反手将她拉了回来,“不用费那个力气了,我来的时候仔细看过,这里已经没有一个活人了。嗯,连鬼都没了。” “怎么可能?”林书媛震惊之中看向巨人一般的严孝卓,不可置信地问道:“严家的人呢?难道你……” 严孝卓哈哈大笑,两只眼睛已然全黑,再也看不到一丝眼白,“他们苛待你,死有余辜。” “别把自己说得那么高尚。”孔旭安一点也不着急,老神在在地说:“你把严家的人全杀了,连他们的鬼魂都没放过,为的不就是吞噬他们强壮自身吗?” 严孝卓冷哼一声,说出的每一个字里,就带着无数阴魂的咆哮,“不过是些凡人,能够成为我的养料,也是他们的造化了。” “你这是装都不想装了啊,不过也好,省得她又心软。”孔旭安抬手捂住林书媛的双眼,“别看他,这么丑的东西伤眼,等我把他收拾了,很快就好。” 重点错 孔旭安的话音未落,四周就传来严孝卓傲慢的哼笑声,那声音夹杂着无数阴魂的嘶吼,已然不是人声,“区区一只小妖怪,你才活了几百年,也敢在我面前口出狂言?” 原本散漫的黑色雾气变成了疾速流动的狂风,将林书媛裹挟其中,耳边是一片交织着痛哭与私语的呼啸声,那些声音有着扰乱人心的力量,林书媛听着听着就觉得精神恍惚,昏昏沉沉地迈出脚步。 有人在呼唤她,她要赶到那人身边去。 她迷迷糊糊地向前走了一步,强劲的阴风从她身上刮过,刀子一般划破了她的衣裳,本就被撕扯开的前襟越发不能护住她的身体,里面水红色的肚兜都被割开一道口子,露出她胸前那道柔软诱人的深沟。 林书媛恍若未觉,两眼空洞地继续前进,他在呼唤她,他需要帮助,她必须去帮他! 就在此时,一道刺目的金光从头顶飘落到眼前,璀璨的光华如同世间最锋利的刃,劈开声声鬼语,斩断阵阵阴风,带着温暖与宁和缓缓地落在林书媛胸前。 就像是溺水的人突然抓到了一根浮木,猛地从水中露出头来,林书媛觉得包裹着自己的泥沼突然退去,她突然睁大了双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打量着眼前这奇妙的景象。 在她的胸前,确切的说是在她的乳沟里,插着一根孔雀翎制成的长簪,纤长的羽管正插在乳肉的缝隙之中,顶端那片流光溢彩的翎毛正散发着温暖耀眼的金光。 金光在她身边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泡泡,把她整个人都笼罩在里面,将外面鬼哭狼嚎的阴风彻底隔绝,体贴的为她留下了一片清静之地。 她感动于孔旭安的呵护,同时也有些害羞。 怎么偏偏就插到这种羞人的地方来了? 林书媛将这根羽簪从乳沟里拔出来,插回发丝里去,心里还在想孔旭安是不是故意的。 她抬头向外望去,只见严孝卓的眼中已是流出血泪,更加愤怒地朝着孔旭安吼叫,每次怒吼,都有无数凄厉的鬼魂从他口中冲出,饿狼似的扑向孔旭安。 林书媛看得心惊胆战,生怕孔旭安被那些鬼魂伤到,却见他身上笼罩着一层金光,手中的羽扇轻轻一挥,那些鬼魂还未近身就被打得烟消云散了。 不仅如此,孔旭安还游刃有余地笑了笑,满不在乎的说道:“你本来就丑,现在这个德行更是丑得都没法看了,就你这样的还敢扒着她不放,自作多情也要有个限度吧?” 严孝卓发出一声尖啸,将周遭的黑气悉数吞入口中,他的模样也跟着发生了变化。 手上脸上的皮肤迅速的干瘪腐烂,一块块的腐肉从他身上掉下去,又变成浓郁的黑气被他吸收,直到他完全变成一副漆黑漆黑的骷髅骨架,只有空空眼窝之中亮起两点阴森的红光。 就算是没有嘴唇,他的声音还是清晰地传了出来,“你这该死的小妖,不过是仗着这张脸去勾引她,若不是她把往事都忘了,又怎么会被你迷住?” “一派胡言!”孔旭安脸上的笑意没了踪影,握在手中的羽扇在顷刻间变成一把碧绿色的长剑。 林书媛忧心忡忡地看着他,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孔旭安动怒。 不过倒也不难理解,他是有真本事的,绝对不是像严孝卓说的那样,只靠着一张俊脸来勾引她,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并不算长,可是他的真心却不作假,严孝卓的话对于孔旭安来说,是挑衅与侮辱。 果然,孔旭安手中的长剑一挥,带着一道凌厉的剑气,凶悍地砍向严孝卓,一阵刺耳的声响过后,在那漆黑的骨架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剑痕。 “我靠的只有一张脸?笑话!”他气势大开,剑尖直指严孝卓的面门,掷地有声地说道:“我的身材也是你投胎多少辈子都赶不上的,尤其是脱了衣服以后,她可是亲自试过的!” ………………………… 重点是这个? 有那么一个瞬间,连呼号的阴风都停滞了。 林书媛和严孝卓第一次默契地沉默了。 她麻木地看着昂首挺胸、骄傲自满的大孔雀,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 要不还是死了吧,省得活着丢人! **********************************************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断剑 “你,你这该死的妖怪,居然歹毒至此,想用这种话来扰乱我的心志?” 严孝卓活了好几辈子,从来没有如此的愤怒过,漆黑的骨架噼啪作响,黑色的液体从骨架中渗出,凝在空中化为一根根冒着煞气的长箭,对着孔旭安飞射而出。 士可杀,不可辱! 抢了他的妻子,还敢说出这种诛心的话来? 他现在什么都不在乎了,一心只想杀死那只可恨的妖怪,让他死在自己手里,然后吞掉他,只有把他变成自己的养分,才能解他心头之恨。 长箭发出猎猎的破空之声,然而孔旭安却不在乎,手里的剑飞快舞动,将所有攻击都精准地弹开,完全不把严孝卓放在眼里。 甚至还应付自如地指着严孝卓跟林书媛解释:“这东西叫鬼煞,是冥界无数枉死的残魂融合在一起所化,太多的执念与从欲求纠缠在一起,经年累月的就有了灵志。” 严孝卓狂吼一声,又是一波长箭飞射,“你闭嘴!” 孔旭安根本不搭理他,衣袂偏飞地挥剑抵挡,嘴上继续说道:“这东西至阴至邪,一旦修成人身,必然引发灾祸,不过上天有好生之德,冥冥之中将其困在阴间不得离开,它也只有瞒过鬼差,偷着投胎成人才有机会赚取一点阳气。只不过他就算是投胎成功也不轻松,本就是天道不容,他为人时每一世都会早死,活着的时候不是病怏怏的,就是身有残疾,反正哪一辈子都不好过。” “你既然知道,还敢与我做对?”骷髅骨架见自己的攻击不能伤到孔旭安,便展开双臂,张开下颌,对着死气弥漫的天空发出一声长啸,“魂灭天煞阵,起!” 刹那间风起云涌,无数呜咽的鬼哭声飘忽盘旋,林书媛被孔旭安的翎羽牢牢护住,瞪大了双眼看着外面,无数灰黑色的鬼魂从她身边掠过,却像是完全看不见她似的,张牙舞爪地朝着孔旭安飞扑而去。 “哟,看不出来你还会起阵呢。”孔旭安抬眼看着那些遮天蔽日的阴魂,有些厌烦地啧了一声,“十殿阎罗都是吃干饭的不成,怎么就让你偷偷活了八世呢?” 碧绿的长剑快速飞入半空,发出一片耀眼的金光,照亮了鬼影阴霾,只见那剑一分为二,二分为四,化四为八……眨眼之间,满天都是闪耀着金光的长剑。 长剑有序排开,在半空中形成一个巨大的扇形,仿佛孔雀开屏时华美的翎尾,剑气逼人,震人心魄。 孔旭安一声喝令,那些长剑便如闪电般飞出,凌厉果决地斩向那些狰狞嘶吼的鬼魂。 一场大战看得林书媛眼花缭乱,两手在不知不觉间攥到一起,生怕孔旭安会受伤不敌,好在那些恐怖的鬼魂越来越少,孔旭安应对起来也越发轻松。 他飞身到林书媛旁边,指着操控鬼魂反击的严孝卓说道:“鬼煞这种东西本身没有血肉,很难真正修出人身,他必须轮回九世,每一世都要有人在不知情时,心甘情愿的为他付出,不论是气运、精气、阳寿、甚至骨血,只有受了别人的好处,离他修出人身就又近了一大步。” 林书媛恍然大悟,看着远处的骨架问道:“所以这辈子,为他付出的就是我吗?可是我也没有特意为他做些什么事啊?” “你自愿嫁给他,把自己的姻缘搭在他身上,本该有的子女缘分也被他偷了去,若是他能修成人身,将来生儿育女,用的都是你的子女之缘,而且如果不是我坏了他的好事,你这辈子还是会郁郁而终。” “嗯?”林书媛觉得他这句话说得有些不对头,纳闷地问:“还是会郁郁而终?为什么要这么说?难道我以前也……” 话音未落,严孝卓那巨大的骨架突然暴起,下颌完全打开,怒吼着将一柄长剑硬生生地从中咬断,伴随着鬼哭的声音炸雷似地传来,“不要脸的妖怪,躲在她身后算什么本事,有种出来受死!” 孔旭安脸色大变,盯着掉在地上的半截长剑露出一个堪称狠辣的笑容,“急了,你就这么怕她知道真相?也好,反正我也玩腻了,正好送你去死!” **********************************************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若有来生 孔旭安的袍袖无风自动,盯着严孝卓的眼神凶悍至极,盛怒之中仿佛是要把那架巨大的骨架生吞一下去。 “本来还想让你再多受一会,可你竟敢咬断我的……”他怒极反笑,抬起手来,一柄闪耀着霞光的长剑由虚凝实,眨眼间就被孔旭安握在手中。 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玉雕似的美,不过林书媛没有心思欣赏,一把拉住他,“剑断了对你可有什么不好?你是不是伤到哪里了,疼不疼?” 叫她这么一拽,孔旭安眼中的戾气也消散了去,瞬间回复清明。 有她关心的感觉真好! “没事,不过是只死鬼,他能把我怎么样?”孔旭安安抚性地轻拍林书媛的手,“放心吧,断掉的也不是我的本命剑,就凭他是怎么样也伤不到我的。你不必担心,我这就去了结了他,稍后再来陪你。” 林书媛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好时候,纵使满心担忧,还是放开了他,正要嘱咐一句千万小心,唇上就突然一软,等她回过神来,孔旭安已经大笑着跃入半空了。 严孝卓再度发出一声愤怒凄厉的吼叫,漆黑的骨架妒火滔天,指使着大量鬼魂把孔旭安团团围住,置身于鬼阵之中的孔旭安看似境遇凶险,实则游刃有余。 他一剑刺出,就有大片的阴魂烟消云散,那些嚎叫着扑上来的鬼魂还没有靠近他,就泯灭于他的长剑之下,他每出一剑都干脆利落,径直朝着阵中的一点冲去。 阵眼处由好几个融合在一起的鬼魂镇守,几颗脑袋挤挤挨挨地凑在一起,他们已经没有一丝神志,见到孔旭安只会发出困兽般的低吼。 “啧,怎么这么丑?”孔旭安看了一眼就不想再看第二眼,直接一剑刺过去,那融合在一起的鬼魂惨叫一声,化成一片灰烬,在风中飘散。 阵眼被破,鬼阵也随之消失,孔旭安与严孝卓之间再也没有任何隔挡,极为俊美的男人与那漆黑的骨架四目相对。 “呵,你这小妖倒是有些本事。”严孝卓瓮声瓮气地说着,骨手伸到胸前,拆下一根边缘极为锋利的肋骨,他以自己的肋骨为刀,朝着孔旭安兜头砍了下来,“只可惜你还是要死在我手里。” 孔旭安挥剑迎上,一段如七彩霞光的剑气斩出,撞到肋骨刀上发出一声令人不适的尖响,紧接着那根肋骨应声而断。 骨架大为震惊,“怎么可能,你居然能斩断我的骨头?”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就算你成功的修出人身也不是我的对手,何况你还急功近利,强行吞噬了那么多阴魂,如今不过是外强中干罢了。”孔旭安提剑再上,“受死吧!” 严孝卓慌乱之中又抽出一根肋骨再战,即便是林书媛还不懂斗法的奥妙,也能看出严孝卓已经处于下风。 只见他抽出一根肋骨就被孔旭安斩断一根,几次之后就将所有肋骨都卸了下来,一通叫人眼花缭乱的打斗之后,孔旭安已经到了他的近前,手中长剑爆发出耀眼光华,对准了骷髅头的眉心处直接刺了进去。 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生气,巨大的骨架轰然倒塌,黑色不详的骨骼发出轻微的噼啪声,从脚尖开始,一寸寸的向上碎裂。 它似乎是感觉不到疼,脑袋扭向林书媛,下颌不断开合,“我从未想过伤害你,书媛,我是真心实意地想要和你在一起。” 孔旭安打断他的话,“不要相信他的花言巧语,这东西就是个无耻的狗贼。” 骨架已经碎到了腰间,严孝卓拼了最后一丝力气说道:“书媛,我对你是真心的,若有来生,你可还愿意与我在一起?” 林书媛看着向她奔来的孔旭安,坚定地摇了摇头,“对不起,我不能接受你的心意,即便是来生也不能。” 严孝卓发出一声懊恼的怒吼,然而还没等他吼完,他的头骨也随之化为齑粉,孔旭安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又拿出了羽扇,当即扇出一片清风,将那骨灰吹得一点渣渣都不剩。 与此同时,林书媛却看到骨架消失的地方凭空出现许多大小不一的圆形光团,蜂拥着朝她飘来。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躲都躲不开,那些光团涌入体内时,脑海中突然多出了许多回忆。 累世纠葛(上) 最早出现在林书媛记忆里的,是一个十几岁的男孩。 那时的她是宰相之女,金尊玉贵的被呵护着长大,一次出游时偶然遇到个晕倒在路上的小乞丐,下人们都说晦气,要将那个半死不活的小乞丐弄走,免得污了她的眼,可她偏偏就动了恻隐之心,命人将他带回府中。 她叫人给他找了大夫,又派了几个人看护,等那小乞丐醒了,她才知道他已有十叁岁,虽然他看起来更像是个不到十岁的孩子,矮小,羸弱。 若只是身体不好倒也算不得什么,一个闲人而已,她家养得起,最大的问题是这小乞丐天生瞽目,根本看不见东西。 下人们都在劝说,让这小瞎子自生自灭算了,可是她不忍心,闲暇时亲自教导他该如何生活,渐渐的,他对她感恩戴德,只要有她在,就会乖顺地守在她身边。 时间转瞬即逝,两年后她十七岁,到了出嫁的时候,小瞎子已经长成了一个俊俏的少年,在她出嫁的前一晚,悄悄来到她的窗边。 他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闷声说道:“往后小的怕是再也没有随侍姑娘左右的福气了,小的只恨自己天生残废,若有来生,还请姑娘允许小的继续伺候姑娘。” 他万分可怜,看得她于心不忍,林书媛听到自己说:“放心吧,若有来生,你的眼睛一定会好,到时候可以把你看见的东西都说给我听。” 少年没有再说什么,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走了,她披上嫁衣,成为人妇,叁日后回门时问起他,下人支支吾吾地说:“那小瞎子,自己上吊死了。” 她以为是自己的离开令他了无生趣,他的死成了她心中的一根刺,令她食不下咽,夜不能寐,她的身子越来越不好,不到两年便郁郁而终。 下一段记忆里,她是京官之女,家境殷实,父母疼爱,除了天生目盲,就再也没有什么烦心事了。 有一天她在花园凉亭里散心,突然天降大雨,丫鬟跑去取伞,一个少年大步跑进凉亭。 他是家中的下人,无数次远远地瞧着她,终于有机会能离她近些,心里有无数的话想说,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看不见东西,听到声音只能问一句是谁,少年沙哑古怪的声音传来,小心翼翼地唤了她一声姑娘。 他笨嘴拙舌,话都说不清楚,却绞尽脑汁地哄她开心,他说花园里的花很美,雨滴落在地上会荡漾起许多小小的涟漪。 他说得新奇有趣,她就记住了这个人,每每不开心了就会叫他来陪她说话,他所说的一切都是她不曾见过的,总能令她忍不住展颜一笑。 她是闺阁女子,平日里少见外男,少年渐渐地入了她的心,一日未见就会想念,就连那粗哑刺耳的声音,都透着别样的清甜。 少年情思最是令人心动,她无意识地纵容他,两人的关系越来越近,直到有一天,她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他握住,少年温热的手掌犹带颤抖。 他说:“姑娘,若是小的能……能……一直陪在你身边该……该有多好,若有来世……也想……守着姑……姑娘。” 她忍着怦然地心跳,笑着揶揄道:“那你下辈子说话的时候可要利索些呀。” 房门突然被人踹开,她的父亲大声怒斥,少年被人拉了下去,几天之后,她得知了他的死讯,死于杖责。 心口蓦然传来一阵剧痛,一口气梗在喉间,便晕了过去。 她忧思过重,身子每况愈下,父亲悔恨交加,到处寻人为她医治。 就当林书媛以为这辈子的记忆到这里就要完结的时候,突然间就听到了一个万分熟悉的声音,他对父亲说:“放心吧,有我在,令媛很快便会康复。” 猛然听到孔旭安的声音,林书媛还以为自己已经从记忆中退出来了,可是并没有,她的眼前还是漆黑一片。 面前扇起一阵微风,似乎是他伸出手,在她面前挥了挥,然后恍然大悟地说:“我说你这小姑娘看到我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呢,原来是个小瞎子。嗯,这就对了,只要是眼睛能看见的,谁能对我的美貌无动于衷呢?” 记忆中的姑娘沉默无语,心想:这人怕不是个傻子吧? **************************************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累世纠葛(中) 因为记忆中的这辈子目盲不可视物,所以林书媛眼前也看不到东西,只有一片黑暗。 或许是眼睛不能用了,别的感官就会更加敏感,她一下子就听出了孔旭安的声音,对于他嗓音上细微的差别也分辨得一清二楚。 这时的他,声音还带着些许少年的清亮,语调也更加活泼,刚才对着她这辈子的父亲时还能极力压制,如今只对着她说话,就再也压不住了。 玉石相击一般清亮的声音透出顽皮的意味,尾音轻轻上挑,纵使看不见,林书媛也能想像出他脸上那份得意洋洋的表情。 难怪今生第一次相见时,他想也不想的就把她当成了瞎子,原来是这时候落下的毛病,她是真的瞎过。 只是这一走神的功夫,记忆里的孔旭安就围着她说了不少话,林书媛没有细听,但想来也无非是说她看不见他绝美的容颜,该有多么可惜之类的吧。 这大孔雀,臭美的毛病真是一天都没有变过! 孔旭安给她留下了一小瓶丹药,告诉她每日一粒,连着服用一个月即可痊愈,她病得昏昏沉沉,被丫鬟一连喂了几天的药,身子果然慢慢地好了起来。 只可惜好景不长,大概过了十来天,她的病情又开始反复,每天晚上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听到那个惨死的少年在她耳边哭诉,说他被打得好疼,死得好惨。 她的身子越发虚弱,几天之后,孔旭安留下的药瓶不翼而飞,她也被接连不断的恶梦消磨了最后那点生气,一个月时间未到,就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临死之前,她神志飘忽,迷蒙间似乎听到孔旭安的怒斥,质问旁人为什么不盯着她吃药。 在下一段记忆涌来之前,林书媛有些感慨,原来在那么久之前,他就已经救过她一次了,只可惜是她自己没有撑下去,仍是落得个郁郁而终。 下一世,她县城小官之女,家境还算不错,这辈子眼睛总算可以看见东西了,只不过耳朵听不见一点声音,她成了一个小哑巴。 因为生来不幸,父母心疼她,对她极度宠爱,只要是他们能给的,恨不得把所有都送到她的手上。 她平平安安地长大,只到有一天,在长街上遇到一个俊郎的少年。 少年与她年纪相当,横眉冷对地站在街上,凌松傲柏一般,看得她移不开眼。 他薄唇开合,从容不迫,虽然不知道他都说了些什么,而那些与他对峙之人皆都面露惭色,一一抱拳拱手,对他行礼致歉。 她怔怔地看着,想要知道他都说了些什么,少年似有所感,抬眼朝她望来,四目相对时,彼此俱都红了脸。 几个月后,她的父亲设宴招待县中的优秀学子,少年被居心叵测之人有意引入后院,正好撞见在树荫下乘凉的她。 她认出他,心头悸动;他看见她,满面通红。 两人视线相触,又飞快地移开,片刻之后,又小心翼翼地彼此对望。 一片死寂的世界里,第一次有了剧烈的鼓动声。 他向前一步与她说话,她听不见,提笔写下几个字,少年盯着娟秀的字迹目露惊艳,执过笔与她以字相谈。 少女情思自然是逃不过父母的眼睛,母亲问起时,她含羞带怯地认了,双亲想了想,也觉得无甚不好。 那少年虽说是寒门出身,本身却是才华横溢的,前程不可限量,自家女儿自己瞧着肯定是千好万好,可她本身并不健全也是事实,若能为她定下一个两厢情愿的青年才俊,自然是再好不过的。 这一世的一切都是平安喜乐的,林书媛还在纳闷怎么这辈子和以往不一样的时候,变故就如期而至了。 少年入京赶考,拔得头筹,本来是件大喜事,他回乡祭祖,神采奕奕地与她完婚,然而就在她披着盖头一步步走向他的时候,蜂拥而来的官兵击碎了这场美梦。 本次科举有人营私舞弊,几位考官同被关押,主教官亲口说出是少年曾以重金相贿,要的就是状元的名头。 天子震怒,他来不及分辩,一身喜服就被带走,路过她身边时一把抓住她的手,在她掌心写下一个冤字。 她放心不下,带着家财上京相救,奈何诸事不顺,下人叛逃,钱财被夺,当她满身沧桑地赶到京城,只来得及在拥挤的人群中远远地看了他一眼,下一刻便是人头落地。 累世纠葛(下) 刀落,人亡。 刺目的鲜血喷涌而出,喷出足有一丈之多,虽不至于真的喷到她身上,却也像是已经喷到了她的脸上一般,那扑面而来血腥气,堵塞了她的口鼻,令她不能呼吸,晕倒在地。 奈何晕倒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她被唯一一个还留在身边的丫鬟弄醒,用身上最后的钱财收敛了尸首,待到一切事了,她已是身无分文了。 身体疲惫饥饿,然而大悲大恸之后,连脑子都是麻木的。 她无处可去,也没有盘缠,连一直跟在她身边的小丫鬟也扔下她跑了。 满身灰土,头发散乱的她被当成疯子,叫人轰来撵去的,偌大的京城里,竟是连一块可以供她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她家算不得大富大贵,可她也是无忧无虑长大的,如今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想要回家都找不到方向,更别提她的路引都丢了。 要不还是死了吧? 死了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虽然对不起家中父母,可是现在的她已经走投无路了。 至少,黄泉路上,还有个人在等她。 她把心一横,猛地朝着结实的砖墙撞去,想死不难,只要狠狠地撞上去就好,不过有时候想死也不容易,她撞是撞了,只不过撞的不是墙,而是一个人。 那是个俊美得好似神仙下凡的男人,他皱眉看着她,一手伸出挡在墙上,用自己的手掌护住了她的额头。 薄唇开合,他说了些什么,她听不见,不过从他的表情上就能知道,他在斥责,大概是不想看到她寻死吧? 难得遇到一个好心人,她不忍伤了他的心,便拉过他的手,在他掌心写下几个字:我的耳朵听不见。 他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叫身边的随从拿出纸笔,当着她的面写下一段苍劲有力的字体:“为何寻死?有何难处?” 她将家中的劫难简明扼要地写下来,告诉他自己无路可走,唯一的心愿就是有人给她远在家乡的父母带上一句话,告诉他们女儿无颜,今生不得尽孝了。 俊美似仙的男人皱眉看着,问她家在何处,她老老实实地写了下来,下一刻又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赫然发现竟然已经回到了家门前,身边再无他人,唯有手中攥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我可不是替人传话的,有话还是自己去说的好。 她喜极而泣,没想到还能再次见到父母,爬起来就跑去拍门,给她开门的却是个陌生的下人。 那人不让她进去,她又不知道那人在说什么,好一通折腾之后,才有人出来。 一场争执引来了不少看客,有人认出了她,对那刚出来的人说了什么,不久之后,那人把她领进院子,可是里面的陈设已经完全不同了。 那人挥笔写下几行字,说是她家因为舞弊一案获罪,家产充公,她的父母已经就地处决。 天塌地陷无异于此,她不肯信,拿着那张纸跑了出去,逢人便问,最后的结果却让她无比寒心。 她亲眼看到夫婿被斩首,父母也被连累得丢了性命,如今的她才是真正的走投无路。 既然老天不给她活路,那就去死吧,如果早些死掉该有多好,至少还能以为她的父母安然无恙。 万念俱灰之下,她出了城,一头扎进城外的河水中。 一世过去,林书媛才知道孔旭安又救了她一次,只不过她自己不想活了,白白枉费了他的一番好意。 下一世,她是商贾之女,一心痴恋乡绅家的公子,那公子是个庶出,爹不疼娘不爱,日子过得拮据,还要频繁受到嫡母的苛待,只有她叁番四次的偷偷周济,少年感念她的好,与她私定终身,两人约定私奔。 夜深人静之时,一对小鸳鸯找了间破庙稍作休息,他们满怀期待,只想着往后平平淡淡地过日子,可是鬼煞早夭的命格不可更改,他们遇到一伙土匪,双双惨死在土匪刀下。 咽下最后一口气之前,少年拉着她的手说道:“若有来生,我们还要在一起。” 几世的记忆悉数回想起来,林书媛有些头疼,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想不到她与严孝卓的纠葛竟然如此之深,更想不到的是,她与孔旭安居然早就有了牵扯。 孔旭安一直守在她身边,见她神色清明起来,马上问道:“全都想起来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有他足矣 前几世的记忆全部回笼,冲得林书媛有些头昏脑涨,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她按住轻揉,连孔旭安的声音听起来都显得有些遥远。 孔旭安看出她的不对,拨开她的手,指尖轻按在她的太阳穴上,一股温暖的细流从他的指尖上蔓延开来,马上就抵消了她的痛意。 “好了,不疼了。”林书媛反手将他握住,捏弄着修长的指节,沉默片刻之后,由衷地说道:“谢谢你,帮我了那么多次。” 她现在多少还是有些不太舒服的,不过林书媛根本顾不上这些,她定定地看着孔旭安,无关乎美丑,只是单纯地想把他的眉眼牢牢记在心中。 若是一般人,被旁人这样瞧着,指定是有些受不了的,不过孔旭安不在乎,不仅不在乎,反而还有种想要开屏的冲动。 “怎么这样直勾勾地看着我?是不是又一次被我的美貌折服了?”大孔雀就是这么自信。 林书媛笑而不语,一头扎进他怀里,用力地抱住他。 她很庆幸,虽然把前几世的记忆都看了一遍,但她在看的时候仿佛就是一个旁观者,当时的悲喜完全就是别人的东西,并不能感染她分毫,包括当初对于鬼煞的情思悸动也早就已经湮灭在生死之间,不能撼动她的心志半分。 如今的她无比确定,能够遇到孔旭安是她的大幸,不仅是这辈子,前几世也是一样,他是她为数不多的幸运之一。 “这是怎么了?”孔旭安任她抱着,轻轻拍抚着她的背,忐忑地问道:“莫不是因为想起了之前的事,你……怪我了?” 这话说得林书媛就不明白了,“我怎么会怪你呢?” 孔旭安正要回答,就听到外面传来一片喧闹,严家上上下下死了个精光的事已经被人发现了,接下来肯定会乱作一团。 “这里不合适,咱们换个地方再说。”孔旭安揽着林书媛瞬间不见了踪影,瞬息过后,就回到了他的琉璃殿中。 只是一恍神的功夫,林书媛就置身于繁花似锦的花园中,她看着远处霞光闪耀的琉璃顶,才明白过来这是哪里。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严家那些人还有救吗?”虽然严家人待她不好,但毕竟是那么多条人命,她还是有些担心。 孔旭安摇了摇头,“那些人死在鬼煞手里,又被他吞噬,鬼煞消散之后,那些人的魂魄也随之消散了,就是想救也救不回来。” “啊,原来如此。” 她就是个普通人,要说有多慈悲也谈不上,既然已经无法可救,她也就不再去想,如今她更想知道的,是孔旭安刚才那句话的意思,“你为什么觉得,我会怪你呢?” 孔旭安看了她一眼,罕见地扭捏起来,臊眉耷眼地说:“是我能力不够,又太过想当然,一次也没能把你救下来。” 林书媛没想到他是这样想的,愣了一下没有说话,孔旭安以为她生气了,赶紧又说道:“我修炼的是正道,时常入世做些善事,这么多年来只有两次没能救活想救的人,而这两次全都是你。” “当时我修为不够,也不知道鬼煞是什么,只是觉得你身上的气息有些奇怪,还以为你只是碰到了什么孤魂野鬼,若是我能一直看着你,小瞎子就不会被人弄丢了药,最后郁郁而终;若是我仔细一些,弄清楚了那宅子里的已经不是你的家人,小哑巴也不会去寻死。我虽想要救你,可是最后都没能把你救回来。” “后来我四处查问,才知道有种东西叫做鬼煞,它会瞒天过海转世为人,自己早夭还要吸取别人气运,你没发现遇到它之后,你的身份一世不如一世,而它却是越来越好了吗?” 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如此。 几世之间,她从宰相之女,一步步落魄到要靠卖女为生的人家里,而严孝卓却是从一个路边苟活的小乞丐,变成了高门大户的公子。 她数次应了他关于来世的要求,下辈子就一定会丢些什么,成为瞎子,成为哑巴,没了父母关爱,又险些丢掉子女之缘。 严孝卓临死前也问过她,若有来世可还愿意与他在一起,幸好她想也不想地拒绝了,否则的话…… 想到这里林书媛悚然而惊,原本还在为严孝卓临死前的话愧疚,现在却只有庆幸。 事到如今,严孝卓或者说鬼煞对她的感情是真是假已经不重要了,父母亲缘她也不在乎了,往后的日子,只要有大孔雀在就足够了! 原来如此 前世种种恍如过眼云烟,该散就让它散了吧。 林书媛端坐在一个石凳上,周围是一片灿烂的花海,而在她面前,站着一位比这花海更加华美的男子,那是她的大孔雀。 她眉眼含笑,静静地看着他,“难道就是因为前两世的事,你一见我就以为我又聋又瞎,才给我弄来了玄晶果,也不管我是否愿意就让我吃下去了?” 应该就是这么一回事了,因为没能把前两世的她救活,孔旭安便有了心结,所以才会不管不顾的把玄晶果给了她。 “什么叫我以为?”孔旭安大惑不解地问:“你那时见到我的美貌没有春心荡漾,听到我的声音也不曾情思恍惚,那只能是你既看不见也听不到啊,总不会是故意不想理我吧?” 他觉得自己说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哈哈地笑了好几声,发现林书媛正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他时,笑声越来越小,直到再也笑不出来。 “什么意思?”大孔雀不高兴了,“难道你是真的不想理我?” 显然这种事超出了孔旭安的认知,他一闪身挤到林书媛身边坐下,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连珠炮似的说:“你看看我,我不好看吗?我这么美,你怎么可能不心动呢?你一定是在骗我!不行,你得看看我,好好看看我,多看我两眼。” 手被他按在脸上,大有不夸他好看就不放手的意思,林书媛试着把手抽出来,可抽了好几次都抽不动,哭笑不得地说:“快放开我吧,你都多大年纪了,怎么还撒娇呢?” “我又没和别人撒娇。”孔旭安得寸进尺,脸颊在她手心里蹭来蹭去,惬意地眯了眼,“你若是嫌我笨,我可以改;若是气我没能救下你,我也随你出气;但是无论如何,你不能说我不美。” 林书媛看着他胡搅蛮缠,也不知道他怎么就这么在乎自己美不美,莫非天底下的孔雀都有这个毛病? 虽然不明白孔旭安的执着,可是林书媛也不得不承认,长得好看就是吃香,即便是撒娇耍赖都让她觉得分外可爱。 危机过去,林书媛那促狭的心思又占了上风,她故意逗弄他,“要是我真的说你不美,你要如何?” 孔旭安瞪大了双眼看着她,那幽怨哀婉的眼神,活像是林书媛将他肆意玩弄了许久,又惨遭她无情抛弃的苦命佳人,连声音都在颤抖,“你……你居然……觉得我丑?” 一番指责堪称字字泣血,弄得林书媛都过意不去了,赶紧哄他,“不丑不丑,你是大孔雀啊,天底下最美的就是你了。” “真的?”孔旭安委屈巴巴地凑近,“比那鬼煞好看?” “好看好看,我生生世世见过的人里,就属你最好看了。”林书媛连连点头。 他眼波流转,故作可怜,“我不信,除非你亲亲我。” 林书媛笑着在他唇上轻轻一吻,孔旭安还是那副受了欺负的可怜相儿,“一下不够,你再多亲几下。” “……好吧。”就算已经看穿了他的小把戏,可林书媛还是愿意纵容他,又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好了,我还有事想问你呢。” 孔旭安反客为主地追着她亲,含含糊糊地回应着,“想问什么,你说你的。” “就是……唔嗯……等等……”林书媛推开那张俊脸,抓紧机会问道:“我能看到鬼,也跟鬼煞有关系吗?” “是啊,你和他纠缠太久,魂魄里都染上了阴气,能看到鬼也很正常。”孔旭安一把抱起林书媛,让她面对面地坐在他腿上,“它对你影响还不止于此,鬼煞是无数阴魂的欲念汇集在一起而生的,而欲念又有许多种,情欲也是其中的一种。” 林书媛茅塞顿开,难怪她会有那种羞人的毛病,每次见到鬼魂都会欲火焚身,原来并不是她天生淫乱,她只是被鬼煞影响得太深了。 想通了这件困扰她许久的事,林书媛轻松不少,“那么以后,我是不是就不会再有那种……羞人的时候了?” “这可不好说。” “什么?”林书媛没听清。 孔旭安得了几个吻已经不想再等了,一把扯开她的腰带,温热的指尖顺着她咽喉向下滑落,“先把这件喜服脱了吧,那鬼东西给你穿这个,碍眼得很!” ************************************************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尝尝小奶头好不好吃【H】 林书媛此时着实有些狼狈,在她与严孝卓周旋的时候,喜服被划破了几道口子,当时情况紧急,她也没有注意,她一心只想着自救,还在地上滚了两圈,明艳的大红外裳上难免沾了些灰土。 孔旭安向来见不得凌乱脏污,不过换成了林书媛,虽然还是看着不爽,但让他不爽的原因,主要是这喜服是严孝卓给她准备的。 他暗恨自己没能护住她,让她从自己的宫殿里被掳走,看着她还有些苍白的脸色又是愧疚又是心疼,只想着要好好补偿她。 林书媛腰间一松,才发现自己的腰带被他解开了,正想说现在青天白日的,不适做那等事,但是经过了那么多,她又不想拒绝他了。 已经抬起的手按在了孔旭安肩头,林书媛含羞带怯地说:“你……这里没有别人吧?” 见她没有拒绝,孔旭安高兴得两眼放光,“放心吧,你动情时的模样,除了我之外,绝对不会让别人看到。” 什么意思,你怎么看都行是吧? 林书媛正在腹诽着,就见自己的衣襟已经被他完全敞开,只剩下一件红色的肚兜罩在她胸前,将一对饱满的娇乳完全覆盖,只有乳尖微微凸出。 孔旭安盯着这诱人的风景看了片刻,把脸埋在她胸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陶醉地呢喃着,“好香啊。” “你……这有什么好闻的。”林书媛红着脸想要闪躲,却被他按住了背,怎么动都躲不开。 小屁股正对着孔旭安的胯间,蹭动两下,就听他闷哼一声,嗓音低沉了地开口,“小屁股扭得这么起劲,你是在邀请我吗?” 林书媛瞬间僵硬了,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谁,谁邀请你了?” “不用否认,我都懂的。”孔旭安笑得骄傲,“我不仅长得美,身材又好,你想要我是再正常不过的,更别说你早就对我用情至深,想要与我同欢也是人之常情嘛,不用害羞。” 一个不留神,大孔雀又开始自吹自擂了,那旖旎娇羞的心情被他一番话说得没了影儿,林书媛木然地看了他一眼,冷着脸说:“闭嘴!” 她自以为霸道地吻上他,堵上那张恼人的鸟嘴,可在孔旭安看来,就是他的书媛羞得厉害,情欲难忍地以吻求欢。 他欣然接受,扣住她的腰深深地吻住她,林书媛的身子极度敏感,呼吸间溢出几声娇喘,更是勾得孔旭安把持不住。 不知不觉间,她的衣裳就被脱掉,肚兜也被扯了下去,林书媛全身赤裸地跨坐在孔旭安腿上,感受着他的柔软的唇一点点地向下移动,吻过脖子,锁骨,最后落在她胸前。 雪白的乳肉被他温柔地亲吻舔舐,在高耸的胸脯上画出一道道水痕,敏感的奶尖还没有被他疼爱就已经骚答答地胀了起来,像是一枚还未完全成熟的樱果,粉嫩嫩地等着他去采撷。 “这小果子粉嘟嘟的真好看,让我尝尝好不好吃!” 孔旭安轮流在两颗小奶头上啄了两下,便忍不住张口含住吮吸,他吸嘬的力道渐渐加重,小奶头在他嘴里被吸得拉长,酸酸麻麻的非常舒服,林书媛低头一看,竟是连那一圈粉嫩嫩乳晕都被他吸到嘴里去了。 “嗯啊……你轻一点……怎么……怎么吸了那大一口……” 她一张口声音就带着颤抖,孔旭安抬眼与她对视,那霸道的眼神活像是想要把她整个人都吞到肚子里去。 他嘬着奶尖把整个雪乳拉长,拉扯到了极致时,啵的一声响,小奶头就从他嘴里拔了出来,嫩乳淫靡地弹跳着,乳尖上传来一阵销魂的酥麻。 “啊啊……不要……” “不要可不行啊。”孔旭安舔弄着另一颗奶果,大手已经探到她的两腿中间,“我不仅要吃你的奶,还要操你的小嫩穴呢。” 这么快就泄了?【高H】 柔嫩敏感的蜜穴突然间就遭到了玩弄,他的指尖上仿佛都带着火,只是轻轻的触碰就将她烧灼,融化出丝丝缕缕的春水。 林书媛扭腰呻吟着,“嗯啊……旭安……你的手好热……” 他低声笑着,轻轻啃咬着乳尖,“还有更热的。” 爱抚的动作猛然间粗暴起来,软绵绵的嫩乳被他一双大手捏成各种形状,溢出的呻吟声又被他用唇舌堵住,下身的滚烫性器在她腿心里滑动摩擦着,流出的淫水把个小嫩穴弄得湿滑不堪。 林书媛控制不住地颤栗着,最敏感的小穴被大龟头不停磨蹭,微微地顶开穴口,偏偏又在快要插进来的时候退了出去。 小嫩穴蠕动着吐出大量的淫水,花唇被他顶得又麻又痒,林书媛被他撩拨得起了兴致,热情地搂住孔旭安,两手摩挲着他的背,小嘴迎上他的唇,舔舐亲吻。 “好痒……嗯啊……难受……别再欺负我……” 热情的邀约让孔旭安着了魔,炽热的眼神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燃烧殆尽,林书媛下意识地想逃,然而骚情大起的花穴却在期待着他狠狠入进来,想要那粗大的性器凶狠地操她。 越想就越痒,林书媛沉腰坐下去,恨不得马上把那根大鸡巴吞到小嫩穴里。 “这么想要?”孔旭安托住她的屁股,阻止她下落,坏心眼地追问:“想要我吗?是不是只想要我?” 林书媛娇喘声声,湿滑的花穴贴着大龟头不停蹭动,“要你……只想要你……呜呜呜……旭安……快给我……” 孔旭安重重地一记挺腰,硕大硬胀龟头瞬间捅开穴口,径直地捣了进去,一插到底。 “啊啊……进来了……”林书媛昂起头,不由自主地颤抖。 又深又狠的捣入险些将林书媛操得背过气去,孔旭安的性器实在过于巨大,即使小穴足够湿润,在被它撑开的瞬间仍然有些疼。 “放松一点,穴儿别夹得这么紧,我怕忍不住弄疼你。” 孔旭安深深吐息,强迫自己把那不管不顾狠狠操她的冲动压下去,花穴里紧致嫩滑的包裹感让他几近失控,咬紧牙关去拨弄敏感骚胀的花核,只盼着她能赶快适应,否则他就要被活活憋死了。 小嫩穴适应了那过于粗长的大鸡巴,果然不再夹得那么紧,孔旭安再也等不得,两手抓着雪白的臀瓣大力抽插,几下就把林书媛操得淫水滴答。 “好胀……啊……太快了……啊……你慢一点……” 只是简单的抽插,就把林书媛操得有些吃不消,花穴被巨大的阳物飞快操捣,最柔软的花心被大龟头狠狠地撞击,娇柔的淫叫都带了一丝哭腔。 “你慢一点……啊啊……啊……太深了……穴儿受不得……” 话没说完,大龟头就是恶狠狠地地撞上了花芯,林书媛尖叫着抱紧了他,滑腻的阴精从交合处喷涌而出。 “这么快就泄了?书媛喜欢我这样操你,是不是?”明知道她已经到了高潮,孔旭安却是一点也不肯停下来。 快感在他的狠操中不断攀升,每当林书媛以为快感已经足够强烈,孔旭安就操得更凶,铁杵一样的大肉棒粗暴地抽插捣弄,将小嫩穴干得噗嗤噗嗤喷水,要命的高潮几乎没有停歇。 林书媛坐在他腿上,就算被他操得快要晕死过去,也没有丝毫的躲闪的余地,只能不停的哭求尖叫,软嫩的大奶子随着她不断欺负,时不时地还会被他含住小奶头,好一通吸吮啃咬。 “不许逃,小穴儿泄了好多次,怎么还想着要逃呢?” 孔旭安在性事上霸道得很,直接抱着她站起来,让她连逃开的想法都成了奢望,怒挺的大鸡巴在小嫩穴里横冲直撞,每一下都要深深地操入花芯,将她不断乱蹬的双腿盘在腰间,继续蛮不讲理地操捣。 还不忘酸兮兮地问:“小穴儿舒服吗?我可比那鬼煞强多了吧?” 高潮中被操到喷尿【高H】 “我才没有……和他……做过这种事……啊啊……你轻一点呀……” 紧致的花穴被粗长的大鸡巴塞得满满当当,坚硬滚烫的顶端不停顶弄着柔嫩的花芯,林书媛被孔旭安干得酥软无力,连回答都被他撞得断断续续。 孔旭安知道她与鬼煞从来没有如此亲密过,可他就是想听她亲口说出来,而且还不只这一件事。 “只是没有做过而已吗?他可是一直都想抢了你去呢,你爱他还是爱我?” 淫水泛滥的花穴被他撞得啪啪直响,小嫩穴在快感中不停收缩,每一寸肌肤都沉浸在孔旭安给她带来的强烈欢愉中,在繁花似锦的花园中高潮迭起。 “爱你……旭安……我只爱你……啊啊……别操那里……放开我……啊……啊啊……要尿出来了……” “那就尿出来,记住,你这小穴儿是被我操尿的。” 孔旭安飞速地耸动着腰臀,粗长的大鸡巴在嫩穴里勇猛操捣,娇挺的双乳被撞出一片绵软的乳波,花穴里的媚肉已经被大鸡巴操得发麻犯痒,她坚持不住了。 极度的高潮瞬间将她完全吞没,小嫩穴剧烈地抽搐起来,淫水和尿液都不再受她控制,大股大股地喷射而出。 “啊啊……啊……要死了……真的尿出来了……你讨厌……没脸见人了……啊啊……” “怕什么,还有谁敢笑话你不成?” 娇软淫媚的哭声把孔旭安的骨头都震酥了,紧紧吸裹抽搐的小穴让他爽得有些控制不住,甚至想要现出原形来操她。 “小嫩穴别把我夹得这么紧,把我吸得压制不住了,到时候哭的还是你。”孔旭安下身用力地向上挺,硕大硬胀的龟头来回刮弄着娇嫩的肉壁,“小嫩穴操起来怎么就这么舒爽,书媛乖,想不想让我用原形操你?” “我不知道……呜呜呜……你慢一点……穴儿好麻啊……啊啊……” 林书媛还在高潮之中,根本没有听清楚孔旭安在说什么,小穴被大鸡巴干得舒服极了,赤裸的身子被他抱在怀里,不停地颤抖着,尿液喷完了,滑腻的阴精还在继续喷射。 “小穴儿喷了这么多水,你就这么喜欢我的大鸡巴?” 孔旭安每一下都是深插猛干,娇嫩的花芯被他干得淫胀骚肿,碰一下就能让她爽得直哆嗦,“喜欢……嗯啊……我喜欢你……喜欢你操我……啊……啊啊……又来了……又要泄出来了……” 又是一波高潮凶猛袭来,林书媛绷直了双腿,喷出的浪水全都射在孔旭安的身上,一下子就令他陷入了疯狂。 “书媛,我的书媛,你要一直陪着我,不许跟别人走。”硕大的性器在小骚穴里疯狂地搅动着,接连不断地把敏感的小穴儿贯穿,“从今往后每天都要让我操,不许你再穿那些碍事的衣裳,方便我随时吃你的奶子,操你的小嫩穴!” “那怎么行……我还要出门……唔嗯……” 林书媛话都没有说完,就被孔旭安堵住了嘴,强势绵长的吻夺走了她的神志,只能被动承受着那粗暴地抽插,花穴里的浪水喷了又喷。 在小嫩穴的夹弄下,精关连连松动,孔旭安浑身的肌肉绷紧,大龟头顶在深处恶狠狠地干了几十下,突然捅开子宫口径直捣进子宫,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 炽热的精液激射而入,一下下冲击着娇嫩的小子宫,直到浓稠的白浆把子宫里面完全灌满,那根要命的大鸡巴才堪堪停了下来。 林书媛抽泣着趴在他胸前,等待情潮平复,就看见无数柔嫩的花瓣朝她飘来,最终在孔旭安脚下汇集成了一张厚实的花床。 大孔雀仍是火热地盯着她,“上去躺一会吧。” 不停狠操,浓精灌穴【高H】 一场欢爱着实有些疲累,就算现在的林书媛已经不是普通人,可仍是架不住孔旭安要得太狠,一连泄上几次之后,难免会有些腰酸腿软。 于是林书媛没有拒绝他,乖乖的被孔旭安抱着放到了花床上。 娇嫩的花瓣堆迭在一起,形成一张柔软馨香的大床,幽幽香气萦绕在鼻端,弄得林书媛有些昏昏欲睡。 她感觉到孔旭安的手在她身上流连,却也懒得理会,结果那手就越来越放肆,找到胀胀的花核拨弄一番之后,又插进花穴里搅了搅,抽出来时还装模作样地说:“嗯,这里面的精水还是不够多啊。” 林书媛刚想说已经够多了,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就被他挤到双腿之间,那硬挺的性器就着花穴里丰沛的淫液,扑哧一声又插了进来。 “啊……你怎么又来……插得这样深……把穴儿都撑满了……好胀……不是才刚歇下来吗……啊啊……” 小穴儿酸胀得不像话,林书媛绷直了身子,雪白丰盈的奶儿颤动着,花穴含着大鸡巴不由自主地抽搐,又是一波新的快感在她体内流窜,甚至都不给她适应的时间,一插进来就开始疯狂地挺操。 “你累了就歇着,万事交给我来就好。”孔旭安抓起她的一条腿扛在肩上,打桩一样疾速狠辣地操干着发红的小穴,“好紧啊,你这小嫩穴真是怎么操都操不够,哪怕是刚刚操过的,也是像第一次被我操时一样紧。” “啊啊……你捅得太深了……那里不行……好酸好麻……别再撞它了……” 高挺的乳峰被孔旭安吮吸啃咬,火热的舌尖挑逗着粉嫩嫩的乳尖,直把林书媛玩弄得娇喘连连,哆嗦呻吟着抱住这个对她索求无度的男人。 硕大的肉枪在紧窄多汁的小骚穴里怒挺狠操,大龟头顶进来的时候仿佛要把她的花穴都顶穿,操干的力度之大,似乎每一下都要把她顶上天,一下干得比一下更深更狠,要命的快感也越积越多。 林书媛在无法自控耸动中抽泣道:“慢点……啊……啊啊……轻一点……你要弄死我了……” “这可不能怪我,谁让我这对大奶子一直晃来晃去的勾引我,可不就是想我多卖些力气?”孔旭安又加快了操干的速度,还能分神控制的花床托起林书媛的上半身,示意她看向两人的交合处。 “瞧瞧你的小嫩穴把我夹得多紧。” 林书媛看着自己的花唇像张贪吃的小嘴一样,来回吞吐着红胀的大鸡巴,他故意地将整根大肉棒都抽出来,棒身上愤起的青筋不断摩擦着白嫩发红的花穴,色情得不像话,她只看了两眼,就觉得小穴骚浪发痒,需要他操得更狠一些。 “啊啊……好痒……嗯……还要……” “还要什么,说出来,让我听听。” “还要你……啊……啊啊……操我……” 林书媛被他引诱着说出羞人的淫话,孔旭安听得把持不住,激烈疯狂的顶弄着花穴,几下这后就把她操到了高潮。 高潮中的花穴剧烈抽搐,敏感至极,每一次被大鸡巴深插进来都会掀起滔天快感,林书媛已经泣不成声,只有阴精不住喷射。 即便是到了高潮,孔旭安也不肯停下来,湿淋淋的大鸡巴从嫣红的花唇里抽出一大截,只剩下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两手掐住她的细腰,在林书媛惊恐的目光里骤然发力,将她整个人都拽向自己,大鸡巴则是狠狠的向上一顶。 “啊啊啊……不行了……操到子宫里来了……呜呜呜……救命……肚子要被顶穿了……” 上一波高潮还未平息,又是一波极乐汹涌而起,孔旭安发了狠地猛操小穴,直把林书媛操得涕泪横流,泄了一次又一次,嗓子都叫哑了,才将大龟头抵在子宫内壁上,大股大股地射出浓精。 “好烫……啊啊啊……不要再射进来了……肚子里都涨满了……啊啊……” 林书媛承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快感,两眼一翻晕死过去,抓在手里的花瓣都被她攥出了粉红色的汁水。 嘴欠的后果 一连两次狠操耗干了林书媛的体力,她昏睡一场,醒来就看到男人结实的胸膛,林书媛缓缓抬头,发现自己正躺在他怀里。 一察觉到她的动作,孔旭安就捏起她的下巴,赶紧讨了一个吻,摆出一张摄人心魄的笑脸来,“醒了?身上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让我看看小嫩穴是不是还肿着?” 林书媛哪敢真让他看,万一看着看着又被他按着操一场可怎么好?大孔雀的体力太好,她是真的有点吃不消了。 她冷着脸拒绝了孔旭安,假装看不见他那失望的可怜样,僵硬地转移话题,“对了,之前你说可以找人教我修炼之法,现在还算数吗?” “当然算数啊。”孔旭安不死心地在她身上摸来摸去,指尖顺着腰窝一点点地往她屁股上滑,“你想修炼的话,我就找人教你,当然如果不想的话,将来也可以随我一起飞升,反正你吃了玄晶果,寿命长得得很呢。” “话虽如此,可我还是想自己修炼一下试试,总不能万事都依靠你。当初被严孝卓困住的时候我就在想,要是我也有法力该有多好,至少不用那么狼狈,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只能傻呆呆地等着你来救我。” 孔旭安笑着说:“想法是好的,不过鬼煞可不好对付,他会败在我手里是因为我厉害,而不是他太弱。” “好好好,你最厉害!”林书媛看他那副得意的样子就想笑,“那我更得好好修炼了,否则怎么配得上你呢?” 大孔雀被她夸得心花怒心,压着她一连亲了好几口,臭美兮兮地说:“虽然你的确是差了点,不过我又不介意!” 他随手撩起长发,坐在林书媛身边搔首弄姿,摆出一个自己最满意的姿势,等着林书媛扑到他怀里,主动献上饱含爱意的香吻,结果等了半天也没等到。 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还没有扑上来亲我? 回头一看,只见林书媛一脸麻木地看着他,“那我还得多谢你了?” “诶,怎么生气了?”孔旭安那绝世美男的风度端不住了,搂住林书媛一连声地说:“我就是逗你玩的,你别生气啊。” 现在的孔旭安还不知道,就是因为这句话,他给未来的自己惹下了多大的麻烦。 他追着林书媛说了一堆的好话,剖析自己并非是真的觉得她配不上他,只是想趁机多赚几个亲亲而已,林书媛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那眼神有点一言难尽。 为了让她开心,孔旭安很快就给林书媛找了一位师父,那位师父看起来只比林书媛大几岁,其实已经活了叁百余载。 师父说,修炼本是逆天而行,每一步走得艰难,若想成功飞升,天资与气运缺一不可,还要忍受漫长的苦修。 林书媛不想一味的只会依靠孔旭安,于是她潜心修炼,没想到修炼的结果令人惊喜。 首先她天资不错,又吃了玄晶果,修炼一日便抵得上旁人一年,其次她的气运也不错,曾被鬼煞偷走的一切都回归到了她身上,几辈子的气运累积在一起,自然是比一般人要强的。 她的修为进展飞快,每隔一段时间还会与孔旭安一起入世行善,他们帮助了不少苦命人,不知不觉间,竟也积累了不少功德。 林书媛以为鬼煞消散了,一切就算完了,可是孔旭安知道,那东西依托鬼魂的恶念而生,只要恶念不绝,迟早还会卷土重来。 他怕那鬼东西以后再来纠缠林书媛,只要有空就想与她结下姻缘契,可林书媛总是推脱说不到时候,现在的她还配不上他,让他再等等。 就因为他一时嘴贱,这一等就等了两百多年,孔旭安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他天劫将近,只有尽力压制修为,越发急躁地缠着林书媛结契,可是偏偏赶上林书媛正在闭关冲击境界,大孔雀急得团团转,也不敢打断她,忧心忡忡地守在林书媛身边为她护法。 几个月后,林书媛终于冲破了桎梏,身上泛起金光,与此同时头顶上传来隐隐雷鸣,竟是将要渡劫了。 孔旭安抬头望天,一时间都没有分辨出这究竟是谁的雷劫,不过转念一想,是谁的根本不重要。 他不再压制修为,与林书媛来到一处渺无人烟的山顶,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劫云瞬间扩大,看得林书媛目瞪口呆。 “这是我的劫云?怎么会……这么……壮观?” 漫天都是闪烁着电光的乌云,林书媛觉得自己大概是要交待在这了。 “不只是你的,还有我一份呢。”孔旭安揽住林书媛的腰,将她紧紧地抱在怀中,华丽的衣袍随风猎猎摆动,又眸之中只有她的身影,“不论成败与否,我都陪你一起!” *************************************************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在渡劫时达到高潮【H】 两人头顶的云层不断扩大,俨然已经形成一片云海,乌云被暴虐的狂风席卷着,形成两个巨大的漩涡,仿佛是天上睁开了两只眼睛,隐隐可见雷光。 林书媛已是今非昔比,她在强大的威压下仍然站得笔直,衣袖裙摆被风刃刮得不住飞扬,却无法撼动她半分。 只不过看着头顶上阴沉低垂的乌云,她还是止不住的担心,“咱们还是分开些吧,这样挤在一起,天雷是不是会更加猛烈啊?” “怕什么,这天雷可舍不得把我们劈死。”孔旭安不以为然,搂着她的手臂还收紧了些,显然是丝毫没有把眼前的险状放在眼里,“像咱们这种修行正道的,不仅身上没有煞气,反而还有功德呢,不信你自己看。” 林书媛这才发现,他们身上的确是有一层金光,温暖得如有实质,将他们从头到脚完全包裹起来。 孔旭安身上的功德金光比她更盛,不过她修行的时日比他少了很多,会是这番情景倒也正常,林书媛正想再说句话,就觉得眼前一闪,两道雷电已经朝他们劈了下来。 这是第一道天雷,也是最弱的一道,它比柳条还要细一些,打到身上也不怎么疼,反倒是有些麻酥酥的痒。 如果都是这样的话,那九道天雷,应该也没有那么难熬吧? 两声轰隆隆的巨响接连传来,这次的天雷已经有了筷子粗细,劈在身上虽然还是不怎么疼,却在一瞬间将她的衣裳烧得七零八落,大片的布料变成了飞灰,只有那些针脚细密的地方留了下来。 林书媛的外裳和里衣都被烧坏了,一对娇挺的雪乳明晃晃地露在外面,小巧粉嫩的奶尖微微颤抖,在雷电的刺激下骚挺而起。 孔旭安盯着那对小奶头眉开眼笑的,“果然是你闭关时间太久了,想我想得都等不及了,渡劫时都要挺着小奶头来引诱我。” “才不是呢,我怎么知道这雷会把衣服都……啊啊……你做什么……现在不行……啊啊……别嘬了……” 孔旭安一直想要与她结下姻缘契,只可惜林书媛一直不肯答应他,那鬼煞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再生,若是不把她牢牢地绑在身边,孔旭安连渡劫都不能安心,正好现在机会来了,他怎么可能老老实实地什么都不做? 天雷每一次酝酿的时间都会比之前更长,劈下来的天雷也会比之前更强,孔旭安趁着下一道天雷还没有劈下来,叁两下就把林书媛身上的衣服扯了个精光,骨节分明的长指捅进花穴里抠弄抽插。 在这种要命的时候,林书媛也不敢用力推开他,许久没有被他疼爱的小嫩穴变得更加敏感,玩弄几下就把就开始淫水直冒,那酥麻酸痒的感觉,甚至比被雷劈中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花芯突然被他重重地戳了一下,林书媛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紧接着就感觉自己的一条腿被他抬了起来,火热巨硕的性器代替了手指,扑哧一声捅进流汁的蜜穴里。 “啊啊……啊……不行太大了……渡劫呢……你怎么还这样……啊啊……让我缓一缓……别插得那么快呀……” 火热粗大的肉枪一插进来就飞快地捅操,每一次深入都比之前干得更爽,林书媛被孔旭安干得欲仙欲死,腰酸腿软得都有些站不住了。 “你轻一点……不行……不要这样快……啊啊……要来了……啊啊……” 刺目的白光从林书媛眼前炸开,又是一道天雷劈在他们身上,雷电的酥麻通过交合的性器传导到彼此身上,原本只有七分的快感瞬间被提升到了十分。 强烈的高潮几乎是紧着雷鸣声一起到来,林书媛尖叫着到了高潮,耳边传来了孔旭安粗喘,铁杵一样的大鸡巴抵在花芯上重重研磨,花穴在极乐是痉挛踌躇,喷出一大股的淫水。 *************************************** 这一篇很快就完了,求投喂啊宝宝们! 带着电流的浓精灌满子宫【高H】 滚滚情潮汹涌地拍击着林书媛的感官,令她不住地抽搐尖叫,身子僵直地被孔旭安抱在怀中,吞吃着巨物的花穴痉挛不止,挤出一道道阴精,从翕动的媚肉中剧烈喷射。 粗长硬胀的阳具艰难地从绞紧的花穴中抽出去,大龟头在穴口处磨了磨,又扑哧一声狠狠地捅入,棒身上虬结的青筋剐蹭着骚淫的嫩肉,不顾林书媛的呻吟声直插到底,火热的温度烫得人欲仙欲死,林书媛绷直了脚尖,这次的高潮还未消退,又在他的狠操中攀上了另一个高峰。 “今天这小穴儿咬得格外紧,是不是你也想我了,想要我把你这小嫩穴操坏掉啊?” 孔旭安一手托着她的小屁股,一手揽着她的腰,胯下飞快地耸动着,挺着肉枪蛮横地狠操,根本不把头顶的劫云放在心上。 “我才不想呢……啊啊……啊……轻一点……旭安……别再操了……雷……啊啊……啊……雷要来了……” 林书媛看着正上方逐渐凝结的电光,结结巴巴的催促着,小穴里面被大鸡巴撑得天翻地覆,一次又一次破开缩紧的媚肉,狠狠地操中花芯。 刚刚的高潮还没有完全过去,湿软娇嫩的媚肉敏感至极,大鸡巴的强插狠操把她的骨头都干酥了,让她没有办法从他怀里逃开,唯有淫媚地娇喘呻吟,期望能够唤回孔旭安的理智。 “来了又如何,有我在,这雷也伤不到你。” 孔旭安将林书媛整个抱起来,巨硕的大鸡巴自下往上凶悍地挺动,红胀的大龟头顶得太深,直接冲破宫口插进她的小子宫里,许久不曾欢爱的林书媛根本招架不住这般强烈的刺激,死死地扒住他尖叫哭泣。 “太深了……进到子宫里面去了……呜呜呜……不要这样……快停下……啊……啊啊……我不行了……救命……” 就在高潮来临的一刹那,眼前炸起一片刺目的白光,足足有她手腕粗的天雷直接劈在他们身上,本就极致的高潮与雷电搅在一起,奶尖和花穴被电得酸麻一片,就连喷出的阴精都闪着电光。 孔旭安闷哼一声,媚肉死死地绞着他的大鸡巴,一股带着电的热流直接浇上马眼,撬开了他的精关,铁杵猛地插到最深处,顶着子宫内壁射出浓精。 他在极乐中狠命地抓着雪白的臀瓣,指尖把软绵绵臀肉压出一个个凹陷的小肉坑,射出的浓精也带着电流,噼啪地冲击在小子宫里,林书媛尖啼一声,在灭顶的极乐中连尿液都喷了出来。 她缓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说话,“肚子里面麻酥酥的……真的不行了……嗯啊……你快出去……” 炽热的浓精把小巧的子宫涨得满满当当,小穴里还被他的大鸡巴堵得死死的,一滴都流不出来,爽得林书媛连呼吸时都在颤抖,就在她以为这次疯狂的欢爱终于要结束的时候,孔旭安做出了更加疯狂的举动。 他把她放在地上,让她趴在一个由绿色羽毛结成的巨大鸟巢里,温暖柔软,呼吸间满是他的气息,林书媛都不来不及去想这是什么,就再一次吟叫出声。 粗大的肉枪顶在流着白浆的穴口上蹭了蹭,猛地顶进了花穴里,一下子就捣中了花心,硕大滚烫的大龟头戳开了还在抽搐的宫口,粗暴地挺进敏感的子宫里,鼓起的肉棱刮着柔嫩的内壁,并且开始在她的小嫩穴里膨胀变大。 “啊啊……你要干什么……孔旭安……啊啊……那东西怎么越来越大了……不行……你不能……” 花穴被不断胀大的肉枪越撑越大,里面了嫩滑的褶皱都被大鸡巴强行撑开,一声尖啸声响起,林书媛就算不去看也知道…… 这只傻鸟,那要命的东西还插在她的小穴里呢,就现了原形! ************************************* 本篇大概还有两章左右就完结了,好想看到你们投喂的珍珠啊~(TAT)~ 极乐结契「Рo1⒏run」 在林书媛承受不住的阵阵吟喁声中,孔旭安的身形不断拔高,双臂舒展成一对巨大的羽翼,头顶的金冠变成一簇闪耀着金光的冠羽,不断抽长的瓴尾簌簌抖动,开出一扇光华流转的雀屏。 巨大的孔雀身下趴着一个娇小赤裸的女子,欺霜赛雪的肌肤被情潮染上一层诱人的嫩粉,浑圆的臀瓣上还留着艳红的指印,那淫湿不堪的蜜穴中正插着一根巨大狰狞的性器,把小巧的穴口撑开到了极限。 “快出去……啊……啊啊……穴儿要被你撑坏了……”林书媛抽泣哀叫,不断地扭动着屁股,想要逃离那根巨硕的大鸡巴,“我受不住了……呜呜呜……要裂开了……” 大孔雀口吐人言,“经过了几道天雷淬体,小嫩穴才没有那么容易坏呢。” 他缓缓地抽出耸动,粗壮的大鸡巴把浅窄的花穴搅了个天翻地覆,林书媛忍不住尖叫出声,骚淫的嫩穴不顾她本人的意愿,淫水止不住地流。 “小穴儿夹得好紧,让我怎么抽得出去?” 火热的巨物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纤长的脖颈越过她的肩头,啄住一只骚胀的小奶头戳弄夹击。 娇嫩飞红的奶尖尖不断被坚硬的鸟喙刺弄,小小的樱果越胀越大,大孔雀还会钳住她的奶尖,像只小夹子似的把这嫩果夹扁扯长,直到把小奶头拉扯到极限,再看着它软软地弹回乳肉上去,连带得整个雪乳都跟着颤抖。 “你……啊啊……不许啄奶头……啊啊……”林书媛哭叫着。 “好,都听你的。” 大孔雀看似听话,果然松开了肿胀的奶尖,可是下一刻,那细长的舌就伸了出来,舌尖精准地找到乳孔,一下子就钻了进去,操穴一样在敏感软嫩的乳孔里抽插淫弄。 林书媛瘫软在他身下哭泣颤抖,花穴被大得可怕的性器不停抽操着不说,连奶头都要被他用舌头插着,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同时酸胀得让人发疯,可是这不同寻常的胀痛反而生出了不可思议的快感,刺激得林书媛神魂颠倒,马上就撅着小屁股泄了一场。 “啊……不要……太胀了……穴儿和奶头都要被你撑破了……不行……不要再操了……啊啊啊……” 花穴和乳孔都被狠狠地摩擦着,巨大的阳具已经把她的小子宫都顶得变了形,却还有一截露在外面,小嫩穴被他操得像个喷泉,淫水阴精不住地往外喷,大孔雀仍是不知足,挺着那铁杵一样的大鸡巴把花穴塞得满满的,火烫硕大的龟头狠狠地侵犯着娇嫩的子宫。 “旭安……饶了我吧……太深了……子宫都要被你顶穿了……啊啊……啊……不要再操奶头了……胀死了……” 林书媛在不断的高潮里潮吹哭泣,迷蒙间好像还有一把小刷子在刷弄她的花核,一波紧接着一波的快感让她陷入疯狂,就连越来越强的天雷劈在身上都能让她感到强烈的舒爽。 眼看着她已经被操得失了神,孔旭安凑到她耳边问道:“我的好书媛,你可要与我神魂交结,成为伴侣,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此时的林书媛已经不会思考了,小嫩穴还在噗嗤噗嗤的喷着阴精,她被大孔雀压在身上,迷迷糊糊地回应着他的话,“要的……我要你……啊啊……神魂交结……永不分离……” “一字一句地跟我说,要是说错了,我可就不再操你了。”大到骇人的阳物停在穴口,突然不再抽动,大孔雀轻啄着她的耳垂,出声蛊惑,“说你要与我神魂交结,成为伴侣,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我说……不要停啊……快点操我……”林书媛主动套弄着大鸡巴,抽泣着开口,“我与你神魂交结……成为伴侣……生生世世……永不分离……啊啊……” “真乖!” 大孔雀死命地顶进去,比儿臂还要粗长的大鸡巴齐根没入,把身下美人的肚子顶出一个大包,仿佛是真的要把她的子宫操穿,热精水箭似的击中子宫内壁。 林书媛在这几乎要被撕裂的快感中又至极乐,快感达到一个从未有过的顶峰,她爽得连呼吸都忘了,像条离了水的鱼,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难不成要生个蛋出来?(孔雀篇终) 一种玄妙的感觉升腾而起,有什么看不到摸不着的东西从体内涌出,将林书媛与孔旭安联结在一起,即便他们已经是最亲密的姿态,可是誓言出口之后,他们的神魂彼此交融,那是从来不曾有过的亲昵,互相试探之下,身体与灵魂都在战栗。 肉体的界限渐渐模糊,仿佛他们都化为了细密的沙粒,又或是清晨中着水汽的曦光,彼此摩擦碰撞,又飘渺的交汇融合。 林书媛也不知道这样的感觉究竟持续了多久,好像只有短短的一瞬间,又好像比她这一辈子都要漫长,直到神魂上的融合更加彻底,神智才逐渐回笼。 巨大的性器还插在花穴里不肯拔出来,林书媛艰难地回头望去,只见大孔雀原本鲜艳的羽毛已经被天雷劈得没有了一点光泽,如同一片片发黄的枯槁凌乱炸起,就连那华美的扇形瓴尾都被雷电摧残得七零八落,残缺不全。 从第一道天雷降下的时候起,她就被他牢牢地护住,除了一点散逸的电光,林书媛还没有自己直面过威力愈发强劲的天雷。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两个人的雷劫,凭什么要他独自去扛? 这两百多年的苦修,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和他一起面对险境,如今一直缩在孔旭安的羽翼之下又算什么呢? 头顶上厚重的劫云还没有散去,林书媛不肯再等,强忍着小穴里的酸胀从大孔雀身下爬出来,孔旭安被雷劈了那么久难免虚弱,凌乱的羽翼张开,想要把她再度挡在下面,却是慢了她一步。 他急得发出一声清鸣,“快回来!” “不用担心,从现在开始,由我来护着你。” 林书媛顾不得自己赤身裸体,一把抱住了大孔雀纤长颈项,一团柔和的光晕从她体内扩散开来,形成一个巨大的气泡,把他们完全包裹,与孔旭安在鬼煞面前保护她的手段同出一辙。 大孔雀将头埋在她胸前,靠着软绵绵的乳肉,扭扭捏捏地嘀咕着,“现在的我不好看,你……你不许看!” 林书媛忍俊不禁,“谁说的,我们大孔雀不论什么时候都是最美最漂亮的。” 她不断安抚着死要面子的孔旭安,心里却觉得他多少有点不尊重头顶悬而未落的天雷。 渡劫呢,你能不能别这么臭美? 乌云中的电光噼啪作响,酝酿的雷光却久久未落,林书媛能感觉到这一次的天雷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强,但是有孔旭安陪在身边,她一点也不怕。 功德金光仍然护在她身上,然而孔旭安的金光却因为接连抗击天雷而暗淡了不少,这也是她一定要站出来的原因之一。 她的武器也是一把碧绿的长剑,炼制时加入了孔旭安的翎羽,如今长剑在手,孔雀在怀,面对着即将击下的雷电,林书媛的心中竟是升起了万丈豪情,她挥剑向天,如瀑的青丝在狂风中飞扬。 足有水桶般粗细的天雷从空中直劈而下,耀眼的强光吞没了互相依偎的身影,不久之后乌云散去,天边霞光万丈、瑞彩千条,无数飞鸟鸣叫着朝此处飞来,巨大的孔雀张开丰盈华丽的羽翼,将面前的女子笼入怀中。 孔旭安幻化出人形,一身墨绿色带着金纹的华服,还不忘给林书媛也弄了一套嫩绿奢华的长裙,趁机在她唇上烙下一个绵长的吻。 “怎么样,我就说一定可以安然渡劫的吧。”孔旭安招出一面巨大的镜子,揽着林书媛一起照,“果然渡劫之后我还是这么美。” 这话倒是有些意外,林书媛笑着问:“难道不应该是渡劫以后更美了吗?” 他笑着摇头,“怎么可能呢?” 咦,这次怎么没有那么自恋了? 林书媛愣了一下,不过转念就明白了:毕竟是已经飞升了,想来孔旭安也成熟了不少吧。 结果就听孔旭安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道:“我的美貌本来就已经登峰造极了,若是还能变得更美,岂不是说我之前不够漂亮?” 林书媛:“…………” 嗯,行吧,她又狭隘了。 林书媛实在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总算知道什么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了,孔旭安臭美的毛病大概是这辈子也改不了了。 唉,谁能想到,刚刚度过天劫,她的第一个感觉竟然是无奈? 算了,连姻缘契都结了,再无奈又能怎么办呢?由他去吧。 如今的她已经彻底脱去凡胎,敏锐地感觉到几股强横的气息飞速靠近,林书媛不知来者何人,警惕地看着远方,孔旭安一把握住她的手,安抚道:“别怕,都是熟人。” 最先到来的是一个英武阳刚的男子,额前一缕金发格外显眼,那人落地之后就笑道:“我说怎么老远就闻到一股子烧鸡味儿呢,原来是你在渡劫呀,啧啧啧,真可惜我来晚了,没有看到你被劈成秃尾巴鹌鹑的样子。” “夜锦行,你在说梦话吗?”孔旭安牵着林书媛的手不放,得意笑道:“美貌如我,即便是天雷也舍不得将我如何,你不能因为自己丑得花里胡哨,就恶意揣测我们这对美人。” “你说谁丑呢,我夫人说我是最好看的!”夜锦行被大孔雀气得要炸毛,灿金色的双瞳锁定在林书媛身上,发出了由衷的质问:“你到底看上他什么了?看上他臭美还嘴欠吗?” 这话问得太犀利,林书媛讪笑几声,“他虽然……嗯……其实还是很好的。” 这时又有几人到场,一个高挑飒爽的女子直接走到夜锦行身边,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不是说来接引你的好友吗,怎么不等等我?” 夜锦行想说谁跟这傻鸟是好友,但是一对上金若霞的眼神就蔫了下来,气哼哼地不说话了。 另外两人也是一对夫妻,黑衣男子容貌妖冶,身边女子娇小可爱,叁对夫妻互相引荐完毕,柳含莲娇俏笑道:“有了新人可是好事,以后你闲得无聊了就来找我和若霞姐姐呀。” 金若霞也是落落大方,“是啊,天界日子清闲,你随时都能来找我们,多一个人说话也是好的。” 林书媛没想到自己飞升之后还能交到朋友,片刻的怔愣之后,笑着点头应了,“只要你们不嫌我烦就好。” “怎么会呢,人多了才热闹嘛。” 金若霞对林书媛灿然而笑,柳含莲也喜欢这个姑娘,林书媛能感觉到她们的心意,自然也有好感,叁个姑娘在一起说说笑笑。 这时司渊与雷万霆也已到场,一连串的恭喜寒暄之后,先行飞升的两对夫妻就准备去给林书媛他们引路,金若霞趁机凑到林书媛身边小声问道:“对了,你家那位的原形……真的是鸟吗?” “是啊。”林书媛回道:“他是孔雀。” “哦~~~”金若霞目光微妙地上下打量她。 林书媛不懂她的意思,“怎么了,这有什么不妥吗?” 柳含莲解释道:“倒是没有什么不妥,不过就是我生产时生了一对小狐狸,若霞姐姐生了四只小豹子……” 她言尽于此,和金若霞一起盯着林书媛看个没完。 林书媛眉头一皱,忍不住惊呼:“那轮到我的时候,难不成要生个蛋出来?” 叁个女人面面相觑,到底会怎么样,谁也说不准,只不过这种可能性很大就是了。 孔旭安大喝一声,眉飞色舞地冲几位好友显摆,“你们看,我的美貌就是无敌的,她已经准备给我生蛋了。” 另外几个男人都懒得理他,走的走散的散,只有司渊急得拉住蒲睿暝追问:“蒲大哥,我按你说的乖乖等了两百多年了,我的姻缘究竟什么时候来啊?” 蒲睿暝看着他,五味杂陈地在他肩上拍了拍,“别急,马上就来了。” ********************************************* 林书媛和大孔雀的故事到这里就告一段落了,接下来就是新的故事了。 傻白甜小蛟龙和人精美艳长公主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马上就要开始了,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遇蛟篇简介: 沉晏宁身为长公主,本该高高在上地享受一辈子,可惜她是个劳碌命,每天都要帮着八岁的小皇帝监国理事,跟朝堂上的老狐狸们斗智斗勇,烦心事一件接着一件,他们还逼着她招驸马。 又是一个无眠之夜,沉晏宁无意间走进传言闹鬼的宫室,没有撞见鬼,只见到一个俊俏勾人的小郎君。 “你是谁?在这里做什么?不知道这里闹鬼吗?”她问。 小郎君马上就撅起嘴,气哼哼地说:“你别乱讲啊,我都在这里住了两百多年了,一回也没见过鬼!” 沉晏宁:“……” 哪个老混蛋送他进宫的,想用傻子来吸引我的注意? 不管是哪一派把他送来的,那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能喜欢上一个小傻子? 瞧不起谁呢? 成亲前的沉晏宁:多好看的小郎君,可惜是个傻子。 成亲后的沉晏宁:他傻得好可爱好不做作,跟朝里那些妖艳人精一点都不一样! 传言 “传说叁百多年前,多有妖怪作乱,百姓苦不堪言,直到一位高人出世,四处斩妖灭祸,救无数百姓于水火。” “百姓崇敬英雄,拥其为主,这位高人便是太祖,这才有了我泱泱大昭。”宰相刘焜如是说道。 沉晏宁端坐于书案之后,她一言不发,只是看着前眼这个胖乎乎,满脸慈祥的小老头。 刘焜叹了口气,保养得宜的胡子被他吹得飘了飘,“殿下难道不懂臣的意思么?” 沉晏宁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又回到了幼年被刘焜教导的时候。 年幼的她格外淘气,不是和伴读说悄悄话,就是逗弄弟弟妹妹,刘焜见也了不生气,只是当着大家的面给她讲一堆大道理,最后捊着他心爱的胡子问一句:“殿下难道不懂臣的意思么?” 现在回想起来,她小时候的确不是什么乖孩子。 沉晏宁莞尔一笑,看着小老头已经花白胡子和头发,终于开口:“先生今日怎么有兴致与我说起这几百年前的传言了?莫非先生还要我相信那些妖鬼之说不成?” “殿下何必顾左右而言他?”刘焜拿帕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殿下应该知晓,传言犹如一把利刃,能握在自己手中固然是件好事,可一旦落入他人之手,便可杀人诛心而不见血光,不得不防啊。” 小老头说得苦口婆心,沉晏宁也就不再装傻,轻蔑一笑,“先生指的是什么,宫外那些关于我的传言吗?说我把持朝政,欺男霸女?” 关于那些流言蜚语,沉晏宁早就知道了,外面说得可不像她自己说得这么干净。 他们说长公主虽生了个女儿身,其实内里却是男儿心,她挟持幼弟登基不过是想竖立一个傀儡,真正掌权的却是她这个女人。 长公主牝鸡司晨、秽乱宫闱,裙下之臣如同过江之鲫,那些男人们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一个个都失良心,成为她的鹰犬,对于朝中的正直之士处处栽赃陷害,令满朝文武都形同惊弓之鸟,无人胆敢违抗她的旨意。 为了保全自己与家小,许多官员不得不昧着良心去讨好她,他们选了各种各样的美男子,流水似地送进宫里,不敢奢求安然无恙,只希望在遭逢大难时,能够有人给他们的求个情,至少能够保下妻儿的性命。 沉晏宁听到这些传言的时候都被气笑了,好一个闻者伤心见者落泪的故事啊,她要不是传言中的那位长公主本人,她自己都快信了。 如今的她一举一动,哪怕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上一个字,都会带来极大的影响,所以沉晏宁不愿多事,可这不代表她怕事。 慢条斯理地合上奏折,她歪头看向刘焜,一双杏眼水润明亮,宛如秋水荡漾,与其说是掌管一国的长公主,其实更像是个涉事未深的小姑娘。 “传言不可信,先生有话不妨直说,那些人又想做什么?”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沉晏宁巧笑道:“或者说,这次又是谁,踩了谁的痛脚?” 按理说,学生聪慧,当老师的应该高兴才是,刘焜每次与沉晏宁谈话都能感觉到她在飞快地成长,若说欣慰自然是不少的,可更多的还是惋惜。 她风华正茂,聪慧机敏,深谙帝王之术,比起八岁稚龄的今上,她才是登基坐殿的最佳人选,可她偏偏是个女子,若生为男儿身,如今的一切困难都可以迎刃而解了。 只能说是天意弄人,即便刘焜身为宰相也不可能把沉晏宁变成男人。 他长叹一声,自袖袋中抽出一封奏折,“吏部尚书谢桓,控告兵部侍郎徐玳桁纵子行凶,将谢家的下人当街殴打至死。” 沉晏宁双手接过奏折,飞快地看了一遍,秀气的眉峰紧蹙,冷笑出声,“真不愧是谢家,树大根深的,出手就是快。他们家成了苦主,哭着喊着要讨公道,巡检在即,出巡钦差的人选还没有定下来,这是来跟我谈条件了?他们姓谢的是世家大族,给了公道还得安抚,普通的安抚又配不上,最后少不得要把钦差的名额给了他们。” 小老头也不说话,只是默默擦汗,等于默认了。 “不仅如此啊,他们告的是徐玳桁,这个人选也挑了许久吧?勋贵出身,又在兵部,若能除掉他就是一石二鸟的好事,而这一切的代价,都是用一条下人的命换来的,对他们来说,算是一本万利了吧?” 沉晏宁越想越气,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 草菅人命,结党营私,不就是想当钦差吗? 可以,就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 蛟龙篇开始了,先看一眼长公主的冤种日常,下一章司渊就上线了,傻白甜小蛟蛟和冤种长公主的甜蜜会面(bushi) 求投喂啊宝宝们! 烦躁 沉晏宁不再言语,只是沉着脸暗自思忖着谢家与徐玳桁的事情该如何处理。 谢家是绵延几百年的世家巨物,门生旧故遍布朝野,自前朝起就不是什么好拿捏的,经历一起战乱,人才凋敝,便是太祖也不能离了谢家,而谢家不仅没有被战乱削弱,反倒比前朝时更加鼎盛。 对于这样的臣子,必须要拿捏好尺度,虽然她有镇国之权,可她毕竟不是天子,况且本朝国祚已经绵延将近叁百余年,仍是没能将谢家搬倒,可见谢家从来都不是软柿子。 越是这样,她就越不能偏帮了谢家,徐玳桁是勋贵一派,他们没有太深的根基,背后也没有谢家那样的豪门巨室,他们能够进入朝堂靠的是实打实的功勋,或许根扎得不深,还要应付世家的排挤,可是这样一来他们也只能对皇权表忠心,他们是她的刀盾,必要时甚至可以豁出命去保住她和幼弟。 所以沉晏宁在想:怎样在保全徐玳桁的同时,安抚谢家,并且最好是在钦差出巡一事上,尽可能的限制谢家人的权利。 沉晏宁这一想就想了许久,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刘焜早就告退了,身边只有贴身的侍女柳月陪着。 “殿下,歇息一会吧。”柳月端着了一碗汤水放在沉晏宁面前,“这是陛下命人送来的甜汤,说是喝着可口,叫殿下也喝上一碗解解暑气呢。” 沉晏宁轻轻抿了一口,清爽酸甜的汁水入口之后还带着水果的清香,的确不错,正好可以驱散她心头那团怒火。 只要一想起朝堂上那些弯弯绕绕、勾心斗角,沉晏宁就觉得无比烦躁,索性端起那沁凉的小碗来,咕咚咕咚地喝了个精光。 柳月惊呼一声,急忙把碗从她手里接过来,撅着嘴埋怨道:“这甜汤原本是用冰块镇着的,冰得很呢,殿下怎么喝得这么快,被寒气伤了身子可怎么好?” 沉晏宁早就习惯了柳月的大惊小怪,柳月陪着她从小一起长大,向来都是这种格外细致的性子,最爱跟她说什么这个不行、那个不成的,年纪轻轻就比刘焜那小老头管得还宽。 眼看着柳月又要开始长篇大论,沉晏宁赶紧安抚她,“行了行了,你家殿下我上树捉鸟,下河摸鱼,打猎跑马,什么事没干过,哪里就这么娇气了?再者说天气这么热,烦心事又这么多,你就让我发散发散吧。” 沉晏宁脸上的确是有些汗珠,把她的发丝都打湿了几缕,缠绵地贴在细瓷一般的肌肤上。 柳月拿了帕子来给她擦脸,嘴里还心疼地念叨着,“今年这天气也是反常,这春天才过了一半,就已经有些夏天的意思了。今儿个桐月还跟奴说起,您后院里的那些郎君们,有不少都换了轻薄的衣裳,收拾得美美的等着殿下回去呢。” “唉,让你这么一说,我就更不想回去了。” 柳月擦了汗又给沉晏宁整理头发,“殿下总是这样也不是办法呀,即便是不封驸马,至少叫两个人来陪殿下散散心也是好的。府里那么多人,难道就凭白地养着他们不成?” “养着就养着吧,那些人都是他们明里暗里送来的,我碰了哪个都不合适。” 理好了头发,沉晏宁站起身来朝外走,走了两步回头打量柳月,坏笑道:“说起来,你和桐月的年纪也不小了,要是有看上眼的就跟我说,不拘是几个,只要你们想要,你家殿下都给你们。” 柳月一点娇羞都没有,面无表情地回道:“奴可没有那么多心思,只求这辈子都能守在殿下身边。” 她这么淡定,逗起来很没意思。 沉晏宁叹了口气,继续朝外走,“我随处走走,你去告诉陛下,那甜汤再好喝也不能多喝,要是晚上尿了床,我可是要笑话他的。” 支使开了柳月,沉晏宁就漫无目的地乱走,几个小宫女也不敢劝她,老老实实地缀在她身后十步远的地方跟着,没走出多远就听到一阵如泣如诉的笛声。 *********************************************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好俊俏的小郎君 夜晚的清风将笛声送到沉晏宁耳边,那幽怨的调子缠绵悱恻,莫名地鼓动人心,足矣令擅乐之人闻而落泪,即便是不通音律者,也难免会被扰乱了心神。 只可惜,沉晏宁不吃这一套。 她停下脚步,隔着宫墙看向笛声传来的方向,头也不回地吩咐道:“派个人去看看,是谁如此大胆,敢在宫中喧闹,拉出去按律处罚。” 跟在她身后的宫女快速回神,其中一人领命而去。 本来就烦躁的心情被那个大晚上吹笛子的闲人扰得更甚,沉晏宁加快了脚步继续向前,与笛声传来的方向背道而驰。 走了一会儿,就见前方燃着一抹光亮,沉晏宁眉头一皱,朝着光亮处走了过去。 前面有一座凉亭,亭子里坐着一位素衣公子,那人发如墨染,衣袂飘飞,回眸时露出一张清冷俊美的面容,仿若谪仙,令沉晏宁身后的宫女们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素衣公子揽袖斟茶,将一杯温度正好的香茗送到沉晏宁面前,这才起身行礼,“今日能在此处得见殿下,实属臣之幸事。” “不必多礼。”沉晏宁命宫女们在原地等候,自己走进凉亭坐下。 她端起茶盏闻了闻,却并未品尝,“好茶,你有心了。” “这是臣能寻来的最好的茶了,只可惜依然不配入了殿下的口。” 素衣公子站在沉晏宁面前,挺拔如松,他抬眼望着空中的皎月,朝向沉晏宁的侧脸更添风情,“殿下宛如空中之月,被群星拱映,高高在上,也不知究竟是何等人才能入了殿下的眼?” 沉晏宁欣赏着眼前人的姿容,眉眼间带着笑意,“你大晚上的不睡觉,就在想这种问题?” 素衣公子的身影明显地僵硬了一瞬,只不过眨眼间又恢复成了那副飘飘欲仙的模样,“草民虽知不配,可是见过殿下的风采之后,又怎能没有争一争的心思呢?” “哦?你想怎么争?”沉晏宁饶有兴味地看着他。 “这就要靠殿下定夺了。”素衣公子走到沉晏宁身边,弯脸凑到她耳边小声呢喃,别人看来就是在诉说情思,然而真正说出口的却与风月无关,“那些人按捺不住了,他们要联名上疏请殿下招驸马,否则便以平息传言之名,夺了殿下的镇国之权。” 沉晏宁面不改色地点点头,“这话说的,倒是比你的茶更好些,时候不早了,回去歇着吧。” 她起身就走,素衣公子向前跟了两步,扬声说道:“臣之所言句句真心,若是有幸得到殿下垂青,定当万死不辞。” “下回再见我记得换身利落衣裳,别像个鬼似的,大半夜到处飘。” 她笑着离开,走得毫不留恋,只剩下素衣公子满脸悲愤地站在原地。 哪里像鬼了,这叫俊逸风流,殿下怎么不识货呢? 沉晏宁漫无目的地走着,心里盘算着要怎么对付那些蠢蠢欲动的朝臣,难怪最近跟她偶遇的男人那么多,原来都憋着逼她选驸马呢。 这些老狐狸真会想当然,就算是她真的要选驸马,也不可能选他们送来的人,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她回想着这几天遇到的男人们,他们每一个都带着不同的目的接近她,越想越是生气,这是把她当傻子不成? 就算是真的要招驸马,也必须找个老实听话的才好控制…… 正想着,就听到身后的宫女唤她,“殿下,还是去别处转转吧,前面……听说闹鬼呢,没人敢来这里的。” “闹鬼?”沉晏宁回过神来打量着不远处的宫室,清冷却不算破败,看上去与别处也没有什么不同。 “这世上哪里有鬼?就算真的有,鬼又有什么好怕的?”真正可怕的是人啊。 沉晏宁不以为然,拿过宫女手里的灯笼朝前走去,“你们就等在外面吧,没有别人正好,也让我清静清静。” 宫女们不敢违抗她,也不敢离开,焦急地等在外面,沉晏宁老神在在地走了进去。 这里应该是一处荒废的偏殿,院子不大不小,可是门窗完好干净,看起来似乎是一直有人打理。 沉晏宁拾阶而上,准备去屋里看看,她身边一天到晚都闹得很,很少能有享受孤独的机会。 只不过沉晏宁刚刚站到门前,那房门就从里面被人打开了,清冷的月光与灯笼温暖的光线交织在一起,映照在对面那人的脸上,饶是见惯了各色美男的沉晏宁也有了片刻的恍惚。 好俊俏的小郎君! ************************************* 啊这,好歹也算是出场了吧?有点心虚,但还是厚着脸皮来求投喂。 放肆轻薄殿下 雕花大门刚刚打开的时候,房中之人还被房檐的阴影笼罩,沉晏宁看不清他的脸,只能依靠那比她高出一头有余的身量推断,这是个男子。 不知面前的是什么人,又为何在夜间流连于这一处已经无人的宫室,沉晏宁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冷眼着那人要如何行动。 他想要做什么? 是来偷东西?与哪个小宫娥私会?还是什么别的见不得人的勾当,更有甚者……莫非是刺客? 心思电转之间,那人向她走来,清冷的月光不再被头顶的屋檐遮挡,终于投到了他的脸上,沉晏宁也看清了他的面容。 他生得唇红齿白,看起来还未满弱冠,满头黑发用一个洁白的玉冠束住,显露出脸上英气的棱角,唯有一双眼睛的颜色比寻常人要浅一些,好像是带了些灰色。 沉晏宁的个子在女子之中就算是高挑的,可如今站在这人面前,若不抬头只能看到他的胸口,把她映衬得娇小了许多。 两人谁也没有言语,沉晏宁仰头看着他,满脑子里只有一句话:好个俊俏的小郎君! 小郎君歪着头,那双清冽的眸子映满了她的身影。 眼前的姑娘很是美貌,繁复的发髻高耸,鸦羽般黑亮的发间缀着不少亮晶晶的首饰,映着月光一闪一闪的,让他一看就喜欢。 而且她那么小,才将将到他的胸口,巴掌大的小脸上除了一双眼睛又大又圆,鼻子和嘴都小小的,显得格外可爱。 她穿着一身艳丽的红衣,上面还绣着金线,活像是一朵盛放的牡丹花,漂亮里都带着霸道。 他也不说话,就那么笑眯眯地盯着她看,他两手插腰,歪着头凑近她,挺翘的鼻子抽了抽,似乎是在嗅闻她的味道。 “放肆!”沉晏宁眉头一皱,连着退了两步,视线从他头上扫到脚下,又盯着他的眼睛质问道:“你是谁?在这里做什么?” “我叫司渊,在这里等人!”他答得轻快,然而动作更快,不等沉晏宁看清楚,已经再一次站在了她的身边,好奇又期待地看着她,“你是我要等的人吗?” 沉晏宁没有直接回答,似笑非笑地说道:“我都不知道你在等的是什么人,又怎么能知道我是不是你要等的人呢?” 话虽如此,可是沉晏宁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这个叫司渊的小郎君,应该就是在等她。 不过她唯一想不通的就是,会来这里只是一时兴起,司渊又怎么会知道来这里等她的?莫非那个闹鬼的传说,就是故意放出来引她上钩的? 沉晏宁心下冷笑:既然如此,那就陪他玩玩,看看是谁派他来接近她的。 就在她思考对策的时候,司渊已经围着沉晏宁转了一圈,活像只久许才见到主人的大狗,兴奋得无以复加。 “我在这里等我未来的相好,你的生辰是不是在六月?是不是闲着没事干才走到这里来的?” 司渊连珠炮似的问着,每一句话都让沉晏宁越发笃定,这又是一个跑来自荐枕席的男人。 她准备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套出他后面的主使,可是刚刚开口,就被司渊一把抓住了手腕,大手飞快地把她的袖子撸了上去,一直撸到肩头,露出栖在她上臂上的一块蝶形的红色胎记。 “真的是你!”司渊高兴的两眼放光,捧着什么稀释珍宝一般盯着莹白的手臂看了又看,“我都等你好久好久了,你怎么才来呀?” “你!”沉晏宁瞬间涨红了脸,猛地把手抽出来,慌乱拉下袖子盖住裸露的肌肤,怒斥道:“你竟敢对我如此无礼!” 毫无防备地被人轻薄固然令她气愤,然而真正激怒她的,是司渊居然知道她身上有胎记。 这证明她的身边已经有了内鬼,司渊背后的主使者已经买通了能够近身伺候她的人,这次还只是给她送男人,万一将来狗急跳墙,是不是就要来刺杀她了? 她怒视司渊,想要叫人把他抓起来,这才想起自己只带了几个宫女,根本没有叫侍卫随行。 是她太过疏忽了,想当然地以为在宫里就可以高枕无忧,如今倒好,自食恶果了。 “都是我不好,你别生气呀!”司渊手足无措,笨拙地哄她,“我也没想那么多,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我要等的人,我不会强迫你做什么的,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他急得四处乱看,一个箭步冲出去,折了一枝刚刚长出嫩叶的枝条回来,臊眉耷眼地往沉晏宁面前一递,“送你几朵小花,你能消消气吗?” ********************************************** 阿宁是女主里最霸道的,司渊是男主里面最乖的,求投喂啊宝宝们。 不是傻子就是疯子 沉晏宁气极反笑:“这上面哪有……花?” 呵斥的话到了嘴边,硬生生的被接下来不可思议的一幕给堵了回去。 只见那条嫩枝迅速抽长,嫩绿色的小叶在瞬息间长大,一簇簇小巧的花苞乍然出现,在沉晏宁诧异的注视下突然绽开。 一团团金黄色的小花争相绽放,甜丝丝的香气弥漫开来,可惜沉晏宁现在根本无心欣赏些与季节相违背的桂花,她满脑子想的就只有一件事:他是怎么做到的? 太过惊讶之下,沉晏宁甚至不再纠结自己被他撸了袖子的事,接过满花的枝条仔细打量,越看越是心惊。 无论是枝条、绿叶、还是那些盛放的小花,每一样都真得不能再真了,完全不像是手段低劣的戏法,让她挑不出一点马脚。 她实在忍不住好奇,就问道:“这是什么障眼法?” 司渊一脸老实地摇头,“不是障眼法,是我的法术呀。” 沉晏宁一言难尽地看着他,“你好大的本事啊,还会法术呢。”你觉得我信吗? “哈哈,我的本事还不错。”被她夸奖了,司渊笑得开怀,可是马上又想起来沉晏宁还在生气,就赶紧敛了笑意,期期艾艾地看着她,“那……你还生气吗?” 生气肯定还是生气的,她可是长公主,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委屈,不过…… 沉晏宁眯起眼睛重新打量司渊,难得他有这样的本事,若是能够把他收为已用,倒是可以做不少事啊。 心里这样想着,她看向司渊的眼神也不再那么凌厉。被他轻薄一场的确可气,不过若能好好的利用他,那点小事也算不上什么了。 将手中的花枝放到鼻子前轻轻一嗅,那甜香的气息确实让沉晏宁的心情好了不少,不过她仍是横了司渊一眼,“姑娘家的清白何其重要,你对我做了那种事,只靠这几朵花就想让我消气?” 她眼波流转,明明是在埋怨,那娇俏的模样看起来倒像是在跟他撒娇,司渊心里软成一片,忙不迭地给她作揖,“都是我不好,要怎么样才能让你消气啊,你只管说,对了……” 他小心翼翼地朝她靠近半步,试探着问:“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能告诉我吗?” 沉晏宁看了他一眼,不由得感慨长得好看就是讨巧,被他这么一求,她的气又消了不少。 难道她也是个好色的? 不过这家伙倒是会剑走偏锋,装出一副不知道她身份的样子来,只问她的名字,以为这样就能显得和她更亲近了? 长公主殿下自以为看穿了司渊的小把戏,不过既然想要收用他,沉晏宁也愿意配合,于是她巧笑倩兮地对他说:“你可以叫我阿宁。” “阿宁?”司渊朝她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笑得像个小太阳,“真是好名字,阿宁,阿宁!” 他笑得太好看、太纯真,以至于沉晏宁莫名觉得这笑容有些碍眼,她垂眸掩下不耐的情绪,轻轻地应了一声,又问道:“是谁让你在这里等我的,你不知道这里闹鬼吗?” “闹鬼?”司渊不高兴了,他再怎么说也是一方妖王,那些孤魂野鬼哪敢在他面前乱晃,这和说他不行有什么区别? 他撅起嘴,气哼哼地说:“你别乱讲啊,我都在这里住了两百多年了,一回也没见过鬼!” 沉晏宁:“……” 这家伙,该不会是个傻子吧?哪有人这么聊天的? 长公主殿下出奇地愤怒了,到底是谁把他送进宫里来的,这是瞧不起谁呢? 她会看上一个傻子吗? 那帮老狐狸跟她耍心眼也就算了,把她当傻子可不行,傻子才会喜欢傻子! 虽然已经气得不行,但是长公主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她不动声色地弯了眼,好像只是被他的话逗笑了,娇声说道:“少说胡话,哪有人能等上两百多年的,难道你是神仙不成?” 本来只是一句调笑话,沉晏宁也没指望司渊能圆回来,可惜她还是太单纯了。 只见司渊挠了挠头,很是不好意思地说:“我还没化龙呢,算不得仙,不过我会努力修炼,迟早有一天,我一定会飞升的!” 化龙? 沉晏宁看看笑容灿烂的司渊,再看看四周寂静阴森的宫室,眉心越发紧蹙。 这人或许不是傻子…… 他是个疯子! 原来是个男宠 沉晏宁不打算继续跟司渊废话了,他疯疯癫癫的,谁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 他是很好看,不过再好看也不值得她搭上自己的安危。 所以就算是听到了他说化龙、飞升,沉晏宁也没有多问,凭借着在朝堂上练就出来的本事,一点也不走心的笑道:“你说的有道理,人还是应该有个盼头的,那么我就不再打扰你了,你好好修炼,争取早日化龙飞升。” 说完之后她转身就走,每一步都走得秀美端庄,只不过速度比平常快了不少。 就在沉晏宁走到院子门前时,一身白衣的人影一闪而过,司渊已经抄到了她的面前。 他兴奋地两眼放光,俊到令人失神的脸近在沉晏宁眼前,“你是第一个这样关心我的姑娘,阿宁,你真好,我喜欢你!” 沉晏宁被那如画的眉目晃得愣了一瞬,理智回笼之际,飞快地向后退了两步,伸出手臂挡在司渊胸前。 开口之前,她再一次审视司渊。 司渊此人乍一看是个傻子,再一看是个疯子,不过疯疯傻傻大概都是他装出来的,只要她有一点不想与他牵扯的意思,他就图穷匕见了。 不过这样也好,他如此大费周章地接近她,甚至不惜装疯卖傻,她总得给他一个上钩的机会才是。 于是她满面娇羞地问道:“你喜欢我?” “喜欢!”司渊飞快地点头。 “唉,这可不好办啊。”沉晏宁故作为难,“这宫里宫外,喜欢我的人那么多,你又凭什么能让我喜欢上你呢?” 司渊向她迈进一步,掰着手指头数,“我长得好看,不会伤你的眼;我有不少好东西,都可以送给你让你高兴;我法力高强,可以保护你不受伤害;虽然我没和别人亲热过,但我学了好多,父亲和兄长们都说,我一定可以让相好舒服到舍不得离开我的。” “你家里人还教你这个?”长公主殿下目瞪口呆。 “对呀,我家里人都有很多相好的!”司渊骄傲,司渊插腰。 沉晏宁狠狠地震惊了。 原来如此啊。 难怪他长得这么好看,还如此卖力地勾引她,原来他是从小就被当成玩物培养的,专门用来取悦女人的男宠! 如此一来倒也说得通了,只可惜这男宠的脑子不太灵光,看起来不是很聪明啊。 但是也有好处,至少她想要套话应该会容易些。 “你说的倒是不错,可是你也知道,以我的身份,身边之人必须家世清白,保举之人也要登记在册,否则即便是我,也没有办法留你的。” 沉晏宁惋惜得直摇头,余光打量着司渊,看他接下来要如何反应。 虽然她没指望他会痛痛快快的自报家门,但是只要他能说出一个人,她就可以顺藤摸瓜的查下去,是人就会有软肋,她就不信抓不住他的小辫子。 只要有了控制他的手段,还愁不能让他反咬一口吗? 反过来向她投诚的男人有的是,这一招她都玩得炉火纯青了。 她胸有成竹地等待着,结果司渊的反应却出乎了她的意料。 “啊?这可怎么办啊?我是自己偷偷溜进来的。”司渊急得团团转,看起来一点都不像装的,“阿宁,没有保举人,你就不肯跟我好吗?” 沉晏宁都让他给气笑了。 行啊,装得这么像,倒是小看他了。 “既然你不肯说,我也没有办法呀。” 视线又在司渊身上转了一圈,可惜了这宽肩窄腰和那双笔直的长腿,既然他不肯投诚,等她把他背后之人挖出来,他也就没有用了。 不过那又怎么样呢,她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 沉晏宁事已至此,也不必多言,她绕开司渊向外走去,一个字都没有再讲。 司渊舍不得让她离开,闪身近前,又擒住了她的手腕,“阿宁,我真的没有保举人,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怎么可能呢?”沉晏宁极不耐烦,“宫墙内外侍卫无数,没有人保举,你怎么进得来?” “我是直接飞进来的呀。”司渊委屈。 沉晏宁不想再听这些无稽之谈,用力甩开他的手继续朝外走,然而就在这时,身后亮起一片白光,她一手遮脸,眯着眼睛看去…… 白光之中,司渊的身体不断抽长,越变越大,最后竟是变成了一条…… 龙? 长公主殿下惊得嘴都合不上,满脑子就只有一个念头: 这样的男人,她还真没有! *********************************************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蛟龙 沉晏宁对于鬼神之说,向来都是嗤之以鼻的,她不信那些虚无飘渺的东西。 她曾整夜整夜地守在床前,祈求满天神佛让她的母亲好起来,可惜她没能如愿,母亲最终还是闭上了眼睛,再也没有睁开。 那一年,十二岁的沉晏宁自问已经足够虔诚,可是神仙没有眷顾她,父亲殡天时也是一样。 后来初掌社稷,十五岁的沉晏宁如履薄冰,她还暗自祈祷过,希望得以和缓的与朝臣们同治天下,可她得到的只有阴谋阳谋,玉阶血染。 在她可以真正的掌控朝堂的那一天起,沉晏宁就在想:这世间一定是没有鬼神的,否则为什么屡屡弃她于不顾呢? 所以在宫女提醒她这处宫室闹鬼的时候,她才会毫不犹豫地走了进来,在她看来,这天底下根本没有鬼,人比传言的中的恶鬼更加可怕。 然而现在,看着眼前那条仍在半空中盘旋的巨龙,沉晏宁的脑子都空了,茫然到了极致甚至令她忘了害怕,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 眼前这一切,是真的吗? 一个俊俏的小郎君突然就变成了一条龙! 怎么可能是真的呢,必然是她没有睡醒,还在梦里吧? 巨龙的腰身比水桶还要粗,身上覆满灰白色的鳞片,他们身处的院子虽说不小,却也不够它舒展身体,是以沉晏宁也看不出来它究竟有多长。 她坚决地摇头,喃喃自语:“不可能,怎么会有龙呢?” 巨龙轻巧落地,歪着硕大的脑袋靠近她,“不是龙,阿宁你仔细看看,我是蛟呀。” “哟,还会说话呢。”沉晏宁点头,“果然是梦。” “真的不是梦啊,阿宁你好好看看我呀。”司渊低下头,“你看我的角是直的,没有分岔,龙角是会分岔的;还有我的爪子……” 一只比脸盆还大的巨爪呼的出现在沉晏宁面前,带出一阵急风,吹起她脸旁的碎发,“我有四个趾头,但是龙有五个的。” 沉晏宁呆愣愣地看着,没有一点反应。 巨蛟又转过身去,长长的身子在沉晏宁眼前游动了好一会儿,才把尾巴转过来对着她,“还有我的尾巴也和龙不一样的,他们尾巴上有鳍,可是我的尾巴和我阿娘的一样,是蛇尾。我很喜欢自己的尾巴尖尖,细细的,多可爱呀。” 沉晏宁僵硬地移动眼珠,看着那条马上就要怼到她脸上的大尾巴,那个所谓很可爱的尾巴尖尖儿,比她的拳头还要粗。 啊这……很可爱吗?殿下不理解。 沉晏宁突然觉得,她的脑子可能也不怎么好用。 “阿宁,你怎么都不说话呀,不喜欢我的原形吗?”司渊极小心地靠近沉晏宁,大脑袋左歪歪右歪歪地打量她,“真的不喜欢吗?” 沉晏宁还是纹丝不动,一双水盈盈的眼睛如今都呆滞了,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的巨蛟,仿佛一座无言的雕像。 “唉。” 巨蛟失落叹息,喷出的气流把沉晏宁那套繁复的宫衣吹得翩然欲飞,他又变成人形,伸手在沉晏宁眼睛前面晃了晃,“阿宁,阿宁?” 饱满的红唇几次开合,沉晏宁才发出一声细弱的声音:“你……” 司渊飞快地点头,“嗯嗯,我在呢。” “你……滚开!”像是冲破了什么桎梏,沉晏宁猛地回神,拔腿就跑。 司渊委屈,“啊?我哪里惹你生气了,为什么要叫我滚呢?” 他身高腿长,两步就追上了一路狂奔的沉晏宁,想要拉住她说清楚,可是沉晏宁飞快地把手收回去,尖声叫道:“不要过来,不许跟着我!” 她跌跌撞撞地向外跑去,慌不择路,脚下一软马上就要栽倒在地,后面的司渊抬手虚扶,沉晏宁就感觉到一阵风吹过来,帮着她稳住了身形。 此时的沉晏宁顾不上多想,一心只想从这个鬼地方逃出去,一次也不曾回头。 她没看到司渊缓缓地蹲了下去,扯着地上的杂草,可怜兮兮地自言自语:“阿宁好像不喜欢我,这可怎么办呀?” ******************************************** 宝宝们,今天是我生日,晚上就不码字了,下次更新延后一天哈,顺便求个投喂。 入梦 沉晏宁吓得花容失色,逃命似的朝外跑,可不就是逃命嘛,她仿佛还能听见身后有人在叫着阿宁,那东西是不是要追上来了? 好在她善于骑射,本来也不是那种走两步就喘的娇弱小娘子,过度的惊吓令她脸色惨白,事后回忆起来,沉晏宁发现她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寝殿的。 回去之后草草梳洗一番,沉晏宁就钻进被窝里不肯出来了。 她还下令不许关闭里间的房门,柳月忧心忡忡地答应了,又追问她遇到了什么事,可沉晏宁就是不说,柳月也没有办法,只好找了那些跟着她的宫女们问话,最后只当长公主殿下是被那闹鬼的传言吓到了。 沉晏宁蜷缩在被子里,已经无心去管别的事,只要她一闭上眼,就能看到司渊变成蛟龙的那一幕,那能够劈开黑夜的白光,刺目得令她心悸。 或许是那一幕给她带来的震撼太过强烈,沉晏宁的脑子里一团乱麻,根本没有办法思考,最后竟是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只不过她仍是睡得不安稳,就连梦里的世界都是一团糟。 她梦到母亲缠绵病榻的时候,母亲的脸上已经没有血色,仍是温柔地叫她不要怕,就算她不在了,以后还有弟弟陪着阿宁。 沉晏宁不愿如此,她隐约记得母亲会死,便抓着母亲的手不放,可是不知怎么母亲就变成了父亲,他的脸瘦削腊黄,一遍一遍地对她说:“守住江山,保住世清,我信不过旁人,唯有阿宁才能让我放心。世清太过年幼,只要你有足够的本事,便是把这江山夺过去也没有什么不好,只是要记得一条……” 梦境之中的小姑娘已经哭得泣不成声,她哽咽着说出父亲对她说过无数次的那句话:“本固邦宁,海晏河清。” 父母相携而行,只留给她一双飘渺的背影,她急着追上去,可是他们的身影越来越浅,直至消失不见。 沉晏宁哇哇大哭,可是无论她哭得多么悲伤,也没有人来心疼她,直到她听见一个声音在远远地唤着她。 “阿宁,阿宁。”梦境之外,司渊抹去她眼角的泪珠,纳闷地看着她,“怎么在梦里还会哭,是谁欺负你了吗?” 他想了想,额头贴上她的额头,潜入她的梦中一探究竟。 一片耀眼的白光照亮了幽暗的梦境,巨大的蛟龙游到沉晏宁身边,长长的身体盘成一团,将沉晏宁围在当中。 它说:“阿宁,你为什么要哭,是谁欺负你了吗?” “我才没有哭,是你看错了。”沉晏宁急忙抹去泪水,昂头挺胸,瞬间又变成了那个高高在上的长公主。 沉晏宁要求自己不可软弱,不可落泪,她必须保持无懈可击,才压制住那些朝臣的小心思,所以她决不承认刚刚那个无助哭泣的小娘子就是她自己。 或许是知道自己还在梦里,沉晏宁竟然没有那么惧怕这条骇人的蛟龙,反而抬起下巴,直接迎上它的视线,“你怎么又来了,我说过,不许你追着我的。” “因为我听见你在哭呀。”蛟龙那巨大的脑袋朝她靠近,围着她缓缓地转着圈圈,“有人欺负你也不用怕,我去教训他,一定可以给你出气的。” “给我出气?”沉晏宁有些难受,好像已经很久没有人对她说过这句话了。 司渊把身体盘出好几圈,沉晏宁就被他护在正中心,冰凉的鼻子在她嫩滑的脸蛋儿上拱了拱,“对呀,我会对你好的,能不能不要讨厌我呀?阿宁,阿宁?” “人妖殊途,你我不合适。”沉晏宁仗着胆子,在司渊身上推了一下,又马上把手收回来,“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 “……哦。”巨蛟垂头丧气地从她身边游开,每游出一小段,就回头看她一眼。 “那我走了啊。” “……” “我真的走了啊。” “……” 梦境之中一片黑暗,沉晏宁除了自己,就只能看到身上散发着白光的司渊,她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本能地追寻着他的光亮,却始终板着脸,不肯张口回应。 在即将游出梦境之前,巨蛟突然又游了回来,爪爪里抓着一颗散出发柔和光芒的大珠子,“拿着!” 沉晏宁抬手接过那颗散发着萤光的大珠子,低头打量,“这是什么?” “夜明珠。”见她收了珠子,司渊高兴地甩着尾巴,“有它在,这里就不会那么黑了呀。” *********************************************** 其实这章的标题我想叫梦龙的,哈哈哈哈,但是我忍住了。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这么聪明 沉晏宁接过夜明珠,迟迟没有开口,她垂眸看着手中这颗巨大的珠子,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应该和他道一声谢的,可她又不敢贸然感谢,如果司渊也像那些人一样呢? 送给她的东西再好又如何,最后还不是想要从她这里得到更多更好的? 司渊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沉晏宁的回应,嘴边威风凛凛的胡须都垂头丧气地耷拉下来,可他始终牢记着父亲的话,坚信对于每一个雌性都应该温柔体贴,所以他没有再靠近她,只是默默地离开。 他又回头望去,沉晏宁还保持着低头的姿态分毫未动,无边的幽暗之中只有她手中的夜明珠发出一点光亮,照亮了她的脸。 雪肤秋瞳,美艳无双,孤零零地站在一片死寂之中,身边什么也没有。 司渊离开梦境,再次坐在床边,静静打量沉晏宁的睡颜,“我想要多陪陪你,可是你又不想看到我,这该怎么办呢?” 他伸出手,好奇地拨弄着沉晏宁那又长又翘的睫毛,突然笑道:“啊,有办法了!” 沉晏宁痒得皱起眉头,呢喃着翻了个身,司渊吓得赶紧把手揣起来,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直到她再次睡沉了,才为她掖好凌乱的被角,小声问道:“阿宁,我这么聪明,你要不要试着喜欢喜欢我呀?” 话音消散时,司渊的身影也消失不见了。 天边微曦时分,沉晏宁被柳月唤醒,她难得地睡了一个好觉,自从监国以来,她就很少有睡得这么踏实的时候了。 小宫女们鱼贯而入,伺候着沉晏宁梳洗打扮,她坐在妆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正想着今天的气色不错,就听身后为她梳头的桐月笑道:“今日殿下的气色真好,脸蛋都是白里透红的。” 沉晏宁打趣她,“这话说的,倒好像是我平时都像枯槁一样了。” “殿下快饶了奴吧,这一大清早的就来拿奴寻开心。”桐月装哭,梳着长发的双手却不曾停下,“也不知殿下昨夜做了什么美梦,不仅有心情打趣奴,还笑得这样甜。” “美梦?”沉晏宁一愣,随即苦笑,“哪里是什么美梦了,噩梦倒还差不多。” 她没有将遇到蛟龙的事情说出来,柳月桐月都是陪她一起长大的侍女,胆子也不大,说出来了她们帮不上什么忙,搞不好还要闹着在宫里驱邪。 也说不清楚是为什么,沉晏宁不想那样对司渊,大概是被他的美色所迷了吧? 在遇到司渊之前,沉晏宁都没发现自己是如此的好色,难道将来她真的会有面首叁千? “咦,这是什么东西?”正在铺床的柳月打断了沉晏宁的思绪,两手捧着一颗拳头似的大珠子走了过来,“好大一颗夜明珠啊,这是谁送给殿下的吗?奴记得私库里没有这么大个的呢。” 沉晏宁怔怔地看着那颗眼熟的大珠子,这不是她梦里出现的东西吗?怎么会真的有? 难道昨天晚上不是做梦,司渊是真的来过? 她不肯做声,面色还有些凝重,柳月桐月都吓了一跳,赶忙发问:“怎的了,可是这东西有什么不妥?” 沉晏宁思虑再叁,才说道:“没有什么不妥,这的确是别人送的,先收起来吧。” “奴从来没有见过为么大个的夜明珠,这是谁家的公子如此大手笔啊?”柳月说到这里突然板了脸,“殿下千万不要被这东西蒙蔽了,那人若是居心叵测,不管是多大的东西也不能收用了他。” “这还用你多嘴,这么浅显的道理,殿下还会不懂?”桐月白了柳月一眼,又道:“你先把它收起来,到了晚上再拿出来,殿下昨晚睡得好,保不齐就是它的功劳呢?那位公子倒是有心了,要不是真心爱慕殿下,能舍得把这样的宝贝送出来?” 柳月直接瞪回去,“就你眼皮子浅,殿下身边什么宝贝没有?” “好了,都别吵了,再吵下去,连早朝都要耽误了。” 柳月桐月都乖乖地闭上了嘴,沉晏宁梳洗过后用了些早饭,时间就差不多了。 步撵已经准备好,她昂首挺胸地踏了上去,今日早朝又少不了一番拉扯。 对峙 宽大奢华的龙椅旁,比它低了一阶的地方,摆放着一套同样宽大华贵的桌椅,沉晏宁随手提了提裙角,仪态端方地坐了下去。 玉阶之下,朝臣们已经分了文武、各站一方。他们手持笏板,规规矩矩地向她行礼,沉晏宁受了他们的礼,目光从这些人的脸上一一扫过,猜测着今天又会有哪些人要跳出来。 随着太监的一声唱报,小皇帝沉世清穿着一套小小的冕服走向龙椅,沉晏宁唤了一声陛下,看着弟弟故作严肃地点点头,回了她一声阿姐。 每次看到沉世清,沉晏宁又是想笑,又是无奈。 他才只有八岁,小脸还是圆圆的,大眼睛又黑又亮,睫毛与她一样长长翘翘,最爱一边叫着阿姐,一边跟她撒娇。 伶俐可爱的小娃娃自是招人喜欢,但他到底是一国之君,除了可爱,也要有威严。 她看着沉世清挺直了小身板朝她走来,路过她身边时,肉乎乎的小手偷偷捏住她的袖口晃了晃,压低了声音问:“阿姐,昨日的甜汤好喝吧?” 长长的睫毛小刷子似的扇动着,沉晏宁忍俊不禁,也捏住他的小手晃了晃,“还不错,快去坐好,不要失了仪态。” “哦。”沉世清咧嘴一笑,走到龙椅前站定,被随行的太监抱到上面,端端正正地坐好。 早朝开始了,最先上报的都是些零碎锁事,沉晏宁一一回复了,就等着他们发难。 果然有人上前一步,禀报起徐玳桁纵子打死谢家家仆一事,沉晏宁面无表情地打量着上疏之人,果然是谢家的门生,一开口就是指责徐玳桁为父而不教,德行有失,并以此为论点,展开其德不配位的长篇大论,誓要把徐玳桁拉下马来。 世家一派不断有人出声附和,勋贵一方也有不少人跳出来反驳,沉世清的小脑袋跟着那些人左摇右晃,越晃就越迷糊,最后只能看向沉晏宁,那双大眼睛里似乎都写满了阿姐救命。 沉晏宁没有理会弟弟,她看着下面那些跳脚互骂的当朝大员们,内心没有一丝波动,抬起手来打量自己的指甲:嗯,颜色都褪了,回去叫柳月再给我染染。 朝臣们吵了好半天,一个个都吵得满头大汗,却发现最该表态的长公主一言不发,甚至看都没看他们,勋贵一派得意洋洋,世家众人则是改换了矛头,再次出击。 “陛下容禀,近日民间谣谚四起,直指长公主殿下坐拥面首无数,每日只知忘情声色,于国于民都是祸事,连叁岁小童都在传唱,实在有失朝廷颜面。” 小皇帝懵懂问道:“阿姐,什么是面首?” 沉晏宁温柔浅笑,“不过是些长得好看的玩意罢了,算不上什么大事,陛下不必担忧。” “哦,原来是阿姐的玩具啊。”沉世清恍然大悟,小手一指上疏之人,又问道:“阿姐不过是弄了些玩具来玩,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朕的玩具可比阿姐多得多,也没见有人说朕忘情声色啊?” “这,这怎么能一样呢,陛下年幼,况且……况且……”朝臣脸色涨得通红,在这朝堂之上,他要怎么跟小皇帝说玩具之间的区别? 有辱斯文啊,有辱斯文! “你还知道陛下年幼?”沉晏宁终于等到机会,板着脸训斥道:“既然知道,就不该把这种事拿到陛下面前来讲,况且……” 她学着那人的口吻,笑道:“面首一事倒也不是谣言,我府里确实是有不少人呢。也怪我欠考虑,不管是谁送的都收了,这样委实不好。” 沉晏宁懊恼地叹息一声,看着下面那群找她麻烦的家伙们,能站到这里的,哪一个不是人精? 他们都变了脸色,已经意识事情不妙,打算开口补救,沉晏宁就赶在他们说话前开口,“好在那些人的来路都还清楚,我已经叫人备好了单子,等到下了朝就让他们从何处来,再回何处去吧。” 想恶心她? 没那么容易! 有胆子往她脸上抹黑,就得做好被她拉下水的准备,反正关于她的谣言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他们这些散播谣言的人合该跟着一起丢脸才对。 不是说她裙下之臣无数吗? 行啊,大不了她就遣散后宫,把这些人都送回去,不仅要送,还要敲锣打鼓、堂而皇之地送,正好让天下人都瞧瞧,这些面首都是怎么来的,当朝大员给她送男人,再叫人编几条争当老鸨的儿歌传出去,看他们以后还怎么觍着脸装清高。 那些男人已经被她策反不少了,正愁着没有用武之地呢,这机会就送上门来了。 “殿下息怒。”打杀家仆一案的苦主谢桓终于不再沉默,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谢家丢这个脸,“谣谚一事不过是有人恶意讹传,不值得殿下动怒,只消由京兆尹去处理便可,不过殿下一直未曾招驸马,确是容易叫人有机可乘。” 沉晏宁勾起唇角,心道终于说到正题了。 谢桓躬身下拜,郎声说道:“正所谓天家无小事,臣谢桓,斗胆请求殿下,招驸马,稳民心。” 朝臣们紧随其后,异口同声地说道:“斗胆请求殿下,招驸马,稳民心。” 别人倒是还好,只有京兆尹心里苦,他招谁惹谁了? 四两拨千斤 沉晏宁没有言语,视线从那些跪拜的官员身上一一扫过,昨晚那个穿得像鬼一样的素衣公子果然没有说错,这些人的确是按捺不住,跑来她面前作妖了。 她不说话,那些朝臣也不肯抬头,君臣双方就这么沉默地对峙着,大殿之中静得落针可闻,无形的压力四处弥漫。 小皇帝沉世清睁着一双黑白分明大眼睛左瞧右看,虽然还不太明白这种奇怪的感觉是什么,却也敏锐地感觉到这不是什么好事。 “谢卿。”奶声奶气的呼唤打破了寂静,“为何要催促阿姐招驸马?阿姐有了驸马,岂不是就没有那么多时间陪朕了?” 谢桓没想到最先反驳他的居然是小皇帝,不过他面不改色,应付的话张口就来,“陛下多虑了,陛下与殿下手足情深,殿下又岂会弃陛下于不顾?” 要真是对你不管不顾才是好事呢,如今大事小情都要经由她一介女流定夺,且长公主大有扶持勋贵之意,难免会对小皇帝有所影响,倘若一直如此,对于世家而言绝非好事,因此一定要削弱长公主的权利。 谢桓人至中年,仍是清瘦俊美,纵使腹诽不停,面上仍是一副忧国忧民之态,“如今驸马之位空悬,长公主府中却豢养了不少面首,此事与礼数不和,因此才会惹人非议,只要长公主殿下及时招得一位驸马以正视听,谣谚必然不攻自破。” “面首不是玩具吗?阿姐的玩具多了些,又与她招不招驸马有何相干?”沉世清一派天真懵懂,“朕的玩具也有不少呢,你们为什么不催朕立后?” “这……陛下年幼。” 小皇帝乱拳打死老师傅,即便是谢桓也不能当朝给他一个八岁的孩子解释此玩非彼玩,就这一迟疑的功夫,勋贵一派就有人站了出来。 “招选驸马乃是大事,谢大人何必如此急切,依我说谢家儿郎个个文武双全,应该都送到殿下面前,请殿下好好挑选一番才是。” 这一句话就捅了马蜂窝,当朝驸马就是个摆设,只有闲职,不可掌权,谢家人的野心都大得很,哪会让精心培养的孩子成为驸马? 谢家人自然不同意,徐玳桁就趁机说了一句:“也不只是谢家,世家子弟个个都是才貌双全,都让殿下见一见才是正理。” 反正已经撕破脸了,徐玳桁被谢家当成出头鸟打了一棒子,连带着看所有世家都不顺眼,势要把那些人都拉下水,毕竟只有水浑了才好摸鱼嘛。 于是刚刚清静不久的朝堂上又乱成了一锅粥,沉晏宁老神在在地看着他们吵,还有闲心端起茶来喝上一口,那悠闲的姿态仿佛是坐在御花园里听鸟叫,根本不是身处于这个明争暗斗的朝堂。 今年天气反常,还没入夏就热得厉害,官员们个个吵得汗流浃背,连小皇帝鼻子尖上都沁出了汗珠,只有沉晏宁神清气爽,不仅一点都不热,还有心情看热闹。 没有人可以看到,就在沉晏宁旁边,隐去了身形的司渊正把玩着一颗寒晶珠,珠子散发出幽幽的凉气,将潮闷的热气与沉晏宁隔绝开来。 他对那些凡人漠不关心,眼里只有沉晏宁,心想她怎么连喝水都喝得这么好看? 等到官员们都吵得差不多了,对于身边的司渊一无所知的沉晏宁才准备开口。 “驸马是你们要招的,可说到人选你们又推叁阻四,还在大殿上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她将手里的茶盏重重地放在桌案上,沉着脸不紧不慢地说道:“这驸马迟早是要招的,既然众位爱卿都不肯拟定人选,只好收我自己来定了。” 官员们突然回过神来,脸色一个赛着一个的精彩。 好一招四两拨千斤,长公主还是如此的不好对付。 他们怎么吵着吵着,就把选定驸马的机会给吵丢了?万一她真的要选个世家子,到时候认还是不认? 认了吧,必定要损失一个优秀子弟;不认吧,只怕会令她更加偏向勋贵,真是怎么想都不痛快。 勋贵一派倒是无所谓,他们巴不得驸马是出于自己这边的,皇帝毕竟还太小,有了长公主为后盾,他们成为新的世家,代代钟鸣鼎食的日子还会远吗? 沉晏宁对这些人的小算盘心知肚明,不过现在还不到说破的时候。 朝臣们各异的表情尽收眼底,或是为难或是盘算,她都一一记住,然后继续发难,“上朝这么久,谢家与徐家的案子没有说出个所以然,你们请命要我招驸马也没能有个定论,两件事没有一件能做好,唯独在吵架一事上都是个中翘楚。” “明日早朝时务必将谢徐两家的案子处理好,莫要因着这等事耽误了百姓民生。”定下章程之后,沉晏宁冷笑一声,拂袖而去。 沉世清见状赶紧从龙椅上跳了下来,迈开小脚追了上去,“阿姐,等等朕。” 司渊看着小皇帝那欢快的背影,心里就酸兮兮的,可他不敢出声,只能默默地念着:阿宁,你也等等我呀! ********************************************** 这两章是很重要的过渡,君臣博弈之后,就是司渊的主场了,还请宝子们不要忘了给我投喂呀,拜托拜托!! 胡思乱想 沉晏宁脊背挺直,步履端庄,每一步都走得美如画卷,淡定地将大殿上嘈杂的吵闹声甩在身后。 沉世清撒开了腿,也不管贴身伺候的太监胆战心惊地跟在身后,一路飞奔向前,抓住了沉晏宁的手,“阿姐,等等。” 反正已经出了大殿,沉晏宁也懒得再装出一副气愤的模样来吓唬那些跟她扯皮的官员们,明艳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通体舒畅,她牵着弟弟的小手信步向前,语气慵懒地与他闲聊,“陛下跑得那么快做什么,若是摔了,又要哭鼻子。” “我才不哭呢,我早就不是五六岁的小孩子了。” 只有他们姐弟在一起的时候,沉世清从不会在阿姐面前自称为朕,沉晏宁也劝过他改口,可是沉世清执拗得很,她劝了两次仍是无果,也就由他去了。 可是现在沉晏宁很是不给面子地笑道:“是啊,陛下已经八岁了,再也不是五六岁的小孩子了,只是上个月陛下那龙床还湿了一大片,莫非是……” “啊啊!阿姐不要再说了!”小皇帝羞得满脸通红,摇晃着的沉晏宁的手,“亏了我刚才还装傻替阿姐解围呢,阿姐倒好,不夸奖我也就罢了,还总拿过去那点小事编排我。” 沉世清叁岁登基,宫中环境又极其复杂,任他年纪再小、再是懵懂,也比普通孩童老成,他早就知道玩面首和玩具是不一样的,不过那又如何呢? 阿姐于他如同父母师长,他就仗着自己年纪小故意挤兑他们了,谁让他们欺负阿姐? “嗯,说得有道理。”沉晏宁假装沉思片刻,“是该谢过陛下帮我说得他们无话可说,看他们有口难言的样子就是痛快。既然如此,只要陛下往后不再尿床,那过去的事情我也不会再提了。” “啊!怎么还是把那两个字说出来了,阿姐故意欺负人!”陛下虽然比同龄人老成,仍然不能坦然面对尿床的惨烈过往。 小皇帝一头扎进沉晏宁怀里,想要趁机撒个娇,没成想沉晏宁一点也不惯着他,把他按在原地自己抬腿就跑,“我可不抱这动不动就粘上来的娇气包。” 沉世清哇哇叫着追了上去,姐弟两个难得有机会玩得如此开心。 他们跑了好一会儿才到了沉晏宁的霞阳殿,沉世清已经跑得满头大汗,那一颗颗汗珠子顺着眉梢鬓角地往下淌,里衣的领口都湿透了。 “怎么热成这样?”沉晏宁看得直皱眉,叫人给他擦洗更衣,反观她自己却只是鼻尖上出了一点汗,突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仔细观察,发现跟在他们身后的太监宫女们个个都是汗湿了衣裳,只有她自己没怎么出汗不说,方才在大太阳底来跑来跑去,也没感觉到有多么炎热。 沉晏宁低头看着自己,她身上这套宫装华丽繁复,里里外外的有好几层,要说不热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昨天她还被热得烦躁不堪呢,怎么今天就感觉不到热了? 今天的天气比昨天更好,要说这两天里的区别与变数…… 大概就只有司渊了吧? 眼前突然出现那条在黑夜中盘旋的巨蛟,以及她仓惶逃离时,将她及时托起,避免她摔倒在地的清风。 人世间有些事情就是如此,如果不去想,就察觉不到什么不对,可是只要一想起来,曾经忽视的种种便全都无所遁形了。 巨蛟形态的司渊固然吓人,但他却没有伤到她一丝一毫,并且在她训斥不许追上来的时候,真就老老实实地停在了原地,还有那颗在梦中送来的夜明珠,给了她难得的一夜好眠。 当时他说:“有它在,就不会那么黑了呀。” 沉晏宁并不惧怕黑暗,只是她也不喜欢黑暗,这几年来她早就习惯了梦里的漆黑一片,直到那条傻乎乎的蛟龙为她将黑暗驱散。 一个荒唐的念头涌现出来:莫非司渊对她没有恶意,甚至还在帮她? 早朝时她也感觉不到热,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神清气爽,该不会…… 沉晏宁赶紧摇了摇头,自嘲笑道:“真是荒唐,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抛开脑海里的杂念,沉晏宁开始批复奏折,需要她回复奏折不少,哪有那个闲功夫去想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就在她身边,隐去身形的司渊正一脸乖巧地坐着,时不时地偷偷瞄她一眼。 他在纳闷:阿宁在胡思乱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我呀?可是想我也叫胡思乱想吗? 试探 忙忙碌碌的一天很快就过去了,沉晏宁梳洗过后躺在床上,照例将今日的公事都回想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错漏才放松下来,闭上眼睛准备入睡。 ……………… ……………… ……………… 睡不着! 怎么就是睡不着呢? 沉晏宁烦躁地翻了个身,薄薄的蚕丝锦被从她身上滑了下去,露出一身水红色的小衣来,屋内没有留灯,只有那颗巨大的夜明珠被装进丝袋里垂在幔帐上,那光芒也柔和了不少。 她的肚兜有些松垮,露出的胸前两座雪团一样的嫩峰,白皙纤长的小腿烦躁地来回踢动,也没有人能在如此幽暗的环境下看清这美景。 不过,司渊不是人,他看得可清楚了。 未尝云雨的司渊看得脸红心跳,阿宁说了不想看到他,他就把自己隐藏起来,但是阿宁没说不想让他看到,所以他仗着胆子趴在床边,盯着她看的双眼连眨都舍不得眨。 阿宁真好看呀,身子白白的,他最喜欢白色了。 她的腰那么细,胸脯却又涨得鼓鼓的,小屁股圆乎乎肉弹弹的,要不是怕吓到她,司渊真想偷偷地在她屁股上捏一把。 好想向她求欢啊! 想到这里,司渊颓然了。 阿宁不喜欢他,就算他求了,阿宁也不会答应他吧? 司渊瘪着嘴,歪头趴在床沿上,可怜巴巴地瞧着她,只是这一会儿的功夫,沉晏宁就已经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好几回,越折腾越烦躁。 怎么就是睡不着呢? 只要她一闭上眼就能看到司渊,人形也好,蛟龙也罢,反正来来回回的都是他,况且今天还有些反常,她没病没灾的,却不会像别人一样感觉得到炎热,这个想法虽然荒唐,可她就是觉得司渊大概在暗处帮她。 越想越像是这么回事,沉晏宁眼珠一转,小声地说了一句话:“唉,怪烦人的,要是能马上睡着就好了。” 司渊突然挺直身子,高兴的两眼放光:太好了,终于可以帮到阿宁啦! 他把手伸向沉晏宁的额头,却又不敢真的碰到她,就在离她不到一寸的地方停下,将法力朝她输送过去。 沉晏宁刚说完这句话就感觉到一阵清凉,仿佛海风抚面,耳边似乎还有浪涛拍岸的声响,烦躁的心马上平静下来,几乎是眨眼之间就陷入了梦乡。 直到她睡熟了,司渊才将手收回来。 他没有出声,只在心里默默地说了句睡个好觉,就离开了沉晏宁的寝殿。 回到那处废弃的宫室里,司渊双手捧着发烫的脸颊,变回原形,害羞又兴奋地把自己拧成了麻花。 “今天一天我都和阿宁在一起,好开心呀!我还哄着阿宁睡觉了,她身上好香,再呆下去我就要忍不住了,啊,好想向她求欢呀!” 第二天清晨,一夜好眠的沉晏宁睁开双眼,脸上浮现出一丝冷笑。 不用问了,昨夜她会那么突然的睡着,肯定司渊干的好事,或许昨天一天他都跟着她,只是为什么她看不到他呢?难道是因为她说过不想看见他? 沉晏宁冷哼一声,她还说过不许他跟着她呢,他怎么就不听了? 不过……有他跟着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还能消暑解热呢,只要确定司渊对她没有恶意,假装不知道让他留在身边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只是要怎么确定他有没有恶意呢? 沉晏宁垂眸沉思,片刻之后就有了主意。 打从今天早晨开始,柳月就发现自家殿下突然变得笨手笨脚的。 喝茶时端不住茶杯,满杯的热水泼了出去,好在殿下吉人自有天相,身上连一滴热水都没有溅到。 批复奏折时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手中的笔也掉了下去,她眼睁睁地看着那杆笔带着墨汁从殿下的身边擦过,差一点就要沾得殿下一身墨水,真是好险。 用膳时殿下竟然徒手捏断了筷子,断裂的木茬从殿下娇嫩指缝里穿过,吓得桐月一身冷汗,拉过殿下的手来仔细检查,万幸没有伤到一丝一毫。 一连几天,沉晏宁都在变着花样的给自己找麻烦,但她每一次都不被波及,种种奇妙的景象看起来还挺有趣,她就当是逗着司渊玩了。 只不过几天之后沉晏宁就没有试探的兴趣了,反正这对她也没有害处,司渊愿意跟就让他跟着吧,万一真遇到什么事,他可比那些宫女侍卫管用多了。 沉晏宁本打算以后就这样过下去了,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这一日下了早朝,刚刚坐上步撵,就有好几匹惊马疯狂地朝她冲了过来。 神龙保佑 宫中禁止纵马,官员们都是靠着自己的两条腿走进大殿的,就连沉晏宁与小皇帝也只是乘坐步撵而已,所以谁都没有想到,此时此刻竟然能看到几匹疯马。 随行在侧的宫女们吓得小脸惨白、两股战战,抬着步撵的太监们全都呆在当场,疯马的速度太快,他们连跑都来不及。 只有陪在沉晏宁身边的桐月不顾生死地扑向沉晏宁,然而她跑得不快,力气也小,眼睁睁地看着疯马撞上了步撵,随着一声不详的断裂声响起,桐月发出一声尖叫:“殿下!” 就在向下倒去的一刹那,沉晏宁看到那硕大的马蹄直冲着她的面门而来。 真是想不到,她这条小命会交待在马身上,本来还以为会死在刺客手里,或是被人下毒,哪知道会死得这么不费工夫呢? 不过死了也好,死了就不用再过这种每天都要勾心斗角的日子了。 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自弃的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她还不想死,父亲的嘱托尚未完成,世清太小还不能亲政,即便是要死,也不能现在就死! 巨大的撞击之下,沉晏宁的身体瞬间腾空,她听到了桐月凄厉的叫喊声,心里却是一片诡异的平静,一点都不害怕。 她闭上眼睛,也不挣扎,放任自己向下倒去,一阵旋风突然腾起,轻柔地把她裹在正中,沉晏宁小声呢喃道:“司渊。” “我在!” 那清亮的声音离她如此之近,贴着她的耳畔响起,沉晏宁挑唇一笑,她的运气不错,司渊一直都跟在她身边。 从腾空到落地不过是弹指之间,桐月却觉得这时间漫长得仿佛过了一辈子,她两腿发软,跌跌撞撞地朝着沉晏宁跑去,“殿下,殿下可有伤到?都是奴不好,若是奴能快一些,殿下也不至于……” “好了,我没事,不要哭了。”沉晏宁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从容不迫地站了起来,“我连一根手指头都没有伤到,你这样哭哭啼啼的,反倒显得不吉利了。” 她向旁边走了两步,与那翻倒的步撵拉开些距离,刚才还在发疯的几匹马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安定下来,哆哆嗦嗦地仿佛是见了猫的老鼠,抬着步撵的小太监们身上都有些擦伤,不过并不严重。 本该发生的一场惨剧,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消弭于无形。 沉晏宁知道这一切都是司渊在帮她,只不过她看不见他,别人也看不见他,如此一来就显得这件事很是神奇了。 她冷笑一声,招来桐月小声耳语,桐月听后兴奋不矣,却又不想表现得太明显,越发崇拜地看着沉晏宁,陪着她一同走回了寝殿。 今天这件事很快就被传了出去,百姓们全都知道了长公主路遇疯马又逢凶化吉,据说长公主身边的宫女们都看到了神龙现世。 据说是因为长公主爱民如子,感动了上苍,故而才会有神龙现身营救。 沉晏宁抓准了时机,将一场杀身之祸扭转成了改变名声手段,百姓们听说有神龙救了长公主,就有不少人开始怀疑她养面首一事,长公主可是有神龙保佑的,怎么会是那种淫乱之人呢? 对于这样的结果,沉晏宁很是满意,不就是散播谣言吗,那些老狐狸们会的手段,难道她就不会了? 不过这些都是以后的事了,眼下最重要的则是另一件事。 沉晏宁回到寝殿就屏退了下人,只说自己累了,想要休息。 待到所有人都离开,房门关闭,她才松了一口气。 她舒舒服服地坐在椅子上,端起茶盏轻抿,馥郁的茶水滋润了干渴的喉咙,令她惬意地眯起双眼,像只慵懒的猫儿一样轻柔唤道:“司渊。” …………………… …………………… 满室寂静。 怎么没有回应了? 沉晏宁皱眉,“司渊?” …………………… …………………… 还是没有回应,难道司渊不在? 她眉梢一挑,装作没拿好,将手里的茶盏松开,就在茶水即将泼到她身上时,茶水突然回流,一滴不漏地倒灌回去,连茶盏都稳稳当当地放回了桌上。 呵,都做到这一步了还不肯出来,当我眼瞎? 沉晏宁都被他气笑了,“司渊,出来!再不出来,以后就永远也别再出来了。” 话音刚落,一袭白衣的少年郎就出现在了她的身边。 “没听到我叫你吗?为什么不回应?” 迎上沉晏宁气冲冲地目光,司渊赶紧低下头,委屈巴巴地说:“不是你说不想看见我的吗?” 让我看看 司渊的言行举止都透着委屈,他那么高的个子,偏偏在她面前可怜巴巴地低着头,就连沉晏宁自己看了都觉得他是个被她欺压的小可怜儿。 “我说不想看到你,你就不出来,若是真的这么听话,方才我叫你出来的时候,你怎么又不听了?你是不是……” 话刚说到一半,就见司渊偷偷抬眼看她,那夜海般漆黑通透的眸子里映满了她的身影,小心翼翼地瞧着她,显得可怜巴巴。 沉晏宁一口气提上来,又梗在喉间,呵斥的话就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身为执掌江山的长公主,沉晏宁早就习惯了别人战战兢兢的态度,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对司渊就是狠不下心去,是他长得太好看,还是她中了他的妖术? 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瞧他这副受气包似的模样,也敢对她用妖术? 她会心软只是因为刚刚被他救一命,对,一定是这样,绝不是因为她被司渊的美色迷了眼! 长公主殿下费力地说服了自己,下一刻便泰然自若地靠在大椅背上,睨眼看着他,“说吧,你为什么要救我?” 沉晏宁扪心自问,如果有人敢拒绝她的示好,还一直不肯给她个好脸色,她不趁他有难落井下石都算是宅心仁厚了,根本不可能反过来再去救他,所以司渊这样做到底是为什么呢? 想用这种办法跟她套近乎吗? 谁知司渊满头雾水地看着她,“啊?这还需要理由吗?你有危险,我不想你受伤,所以就救了呀。” “……”沉晏宁不甘心,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单纯的人? 于是她又问道:“你要知道,我从来没有对你承诺过什么,就算你今天救了我,我也不会与你深交,更不会成为你的相好。”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司渊,想知道他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是失落?还是恼羞成怒?亦或是拿着救命之恩跟她要好处? 只可惜,沉晏宁又一次猜错了。 司渊朝她灿然一笑,“我本来也没想要你做什么呀,只要你没伤没痛的就好,阿宁,你没有受伤吧?” 他言语至诚,尤其是那笑容就如同雨后艳阳,能把一切阴霾都驱散,沉晏宁甚至有一瞬间的恍惚,觉得自己是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不过她马上清醒过来,会骗人的男人她见得可太多了,哪一个不是把自己伪装得无比纯良,她绝不会轻易的被他骗过去。 “受伤?”沉晏宁看了一眼司渊,故作娇弱地说:“刚才还不觉得,让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些不大舒服。” “啊?哪里不舒服,快让我看看!” 她与司渊之间原本还有几步之遥,可是眨眼之间他就到了她身边,单手揽着她的腰肢往怀里一带,沉晏宁就撞在了他的胸膛上。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沉晏宁都没来得及推开他,司渊就开始脱她的衣裳了。 “你、你在做什么?大胆,放肆!” 沉晏宁一张小脸涨得通红,羞愤交加地握拳捶打,她可不是那些走两步就喘的世家小姐,打起人来也是很厉害的。 她一连打了好几下,打得自己手都疼了,司渊仍是巍然不动,她这才想起来打人再厉害也没有什么用,因为司渊他就不是个人啊! 纵使不敌,沉晏宁也不想认输,她指着司渊的鼻子放出狠话:“放开我,你再敢对我有丝毫的不敬,我就叫人把你拉出去砍了。” 司渊腼腆地笑道:“你们凡人的刀剑伤不到我的,你要是实在想砍我的话,我可以变回原形让你砍着玩,不过那也得等到我给你检查完了,把你的伤都治好以后才行。” 一根修长秀美的手指朝她伸过来,挑起了她的下巴,沉晏宁顺着那力道抬眼望去,正对上司渊忧心忡忡的眼波,“让我看看吧,我有灵药,只要伤得不严重,一息间就能给你治好的。” 沉晏宁见多了口是心非的人,她总能一眼就分辨出别人说的是不是谎话,如今她分外想从司渊身上看到破绽,可是不管她怎么看,都看不一丁点哄骗的意味。 司渊是真的在担心她,而她已经好几年没有看到这种纯粹的,不含任何利益算计的担忧了。 为什么要这样担心她呢?沉晏宁呆呆地想。 她对他并不好,他却陪着她,护着她,甚至把她的梦境都点亮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只是个凡人,没有什么值得他觊觎的东西,所以司渊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 他是不是傻? 沉晏宁一直没有出声,司渊就当她是默认了,埋头去解她的衣裳,但是宫装繁复,他都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又急着给她看伤,最后他灵机一动,一个法决甩到她身上,那一层又一层的衣裳全都乖乖的自动脱落下来。 被看光了 沉晏宁还在想司渊如此殷勤,到底是想从她身上得到些什么,结果想着想着就感觉到身上一凉,低头一看突然裸露的身子,本就发红的小脸瞬间变得滚烫。 “司渊!你竟敢、竟敢……” 她声音尖利,犹带颤抖,抬手想要遮住裸露的胸脯,可是双手刚抬到一半,沉晏宁就突然一僵,她动不了了。 四肢手脚好像都成了别人的东西,不顾她自己的意愿,双臂抬起,双腿分开,像个大字似的,羞耻的向着司渊敞开,将自己的一切都纤毫毕现地展示在司渊面前。 “阿宁,你不要怕,我就是想看看你的伤,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绝对不会让你疼!” 长公主殿下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这是疼不疼的事吗? 虽说她淫乱宫廷的名声早就传出去了,可她其实根本没有干过那等事啊,除了她那至今只有八岁的弟弟,她连男人的手都没有碰过,今天怎么就在他面前一丝不挂了? 沉晏宁恨不得马上戳瞎司渊的眼,咬牙切齿地说:“我是故意骗你的,我根本没有受伤,你快放开我,不许再看了!” “不行,究竟有没有受伤,我要亲眼看过以后才能放心。”司渊绕到她身后,指尖顺着雪白的玉背向下滑,“刚才你都坐到地上了,快叫我看看有没有伤到屁股呀。” 什么? 哪? 他要看什么? 我的屁股? ……………… 他在看我的屁股? 此时此刻沉晏宁心神巨震,她已经不想戳瞎司渊了,她只想砍了这条傻龙,然后跟他同归于尽! 她拼尽全力,努力挣扎,却还是无法挣脱,她能感觉到身后司渊的视线,他凑得越来越近了,湿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赤裸的臀瓣上,痒痒的,让她控制不住的轻哼一声。 “嗯?怎么了,你哼什么?”司渊盯着浑圆挺翘的小屁股看了又看,才满意的去检查别处,一边检查还一边汇报情况:“没有看到伤处,真好,我没有让你受伤。阿宁,你的屁股真好看,圆嘟嘟肉乎乎的,像个大蜜桃,好想摸一下啊,我能摸吗?就一下!” 沉晏宁默默无言,神情麻木。 同归于尽已经是不足以表达她的羞愤了,她要带着这条傻龙下地狱,十八层! “阿宁,你怎么不说话呀?”司渊痴痴地看着,抬手往她的臀瓣上轻轻一戳,指尖陷入软肉之中,戳出一个小坑坑,他兴奋得两眼冒光,“阿宁,你的屁股好软啊,我还想摸!” 沉晏宁都快把牙咬碎了,但她还是强迫自己保持镇定:“……闭嘴,不许摸。” “哦。”司渊很是失望地应了一声,又走回她面前,正要开口,就被她胸前的美景吸引了视线。 雪白饱满地双乳又圆又翘,随着她急促的呼吸颤巍巍地挺在胸前,两团粉嫩小巧的乳晕中间,是同样精致粉嫩的乳尖。 他满眼都是这两团待人采撷的美乳,着了魔似的越凑越近,“阿宁,你的奶子真好看,我、我想摸一摸,还想亲一亲。” “你敢!啊……” 呵斥的话没能说出口,一双大手就抚上了她的嫩乳,他用掌心托起乳肉,长指将那凝脂似的肉团包裹其中,温柔地爱抚着。 从未被人抚慰过的乳肉升起一阵麻痒的触感,舒服得沉晏宁忍不住呻吟出声,娇媚的吟叫声将司渊刺激得越发把难耐,他把脸埋在两团乳肉中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香啊!” “不许闻我的味道……嗯……司渊你这傻龙……赶快放开我……啊啊……不许舔……” 赤裸袒露的乳尖突然被司渊含入口中,陌生的快感从敏感的奶尖尖上一路冲到脑子里,沉晏宁不由自主地连连吸气,为什么被他吸吮奶头会是如此的舒服?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小剧场: 司渊:阿宁,准备好享受一条龙服务了吗? 沉晏宁:去你的一条龙服务! 嘬奶头,嗅花穴【H】 沉晏宁的脸颊火烫,她紧紧地闭着眼睛,似乎只要不去看,那荒唐淫靡的景象就不复存在。 只可惜这一切都是她的一厢情愿,她越是不去看,这恼人的身子就越发的敏感,纵使看不到司渊如何揉捏她的乳肉、吸吮她的奶尖,可是那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仍在侵蚀着她的感官,并且变得愈发清晰。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司渊的掌心贴合着她的胸乳,他温柔地摩挲着,指尖稍稍用力,不停地捏弄着软绵绵的胸脯,凡是被他碰过的地方都变得酥麻酸痒,舒服得让她想要呻吟出声,想要被他多摸一摸,甚至想要他再用力一些。 沉晏宁现在才知道自己的奶头居然如此敏感,被他含入湿热的口中吸吮舔弄,长舌卷住娇嫩的奶尖,舌头上粗糙的味蕾抵着粉嫩的奶果舔舐挑逗,每被他舔一下,她就会不由自主的哆嗦一下。 她都有些飘飘然了,下意识地埋怨道:“你怎么就只会舔……嗯啊……嘬一嘬呀……像小孩子吃奶一样……嘬我的奶头呀……” 话一出口,沉晏宁才明白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这样羞人的淫话,倒好像她在邀请他一样了。 司渊重重地嗯了一声,紧接着奶头就被他嘬住了,小巧的奶尖尖被他用力吸嘬,又胀又麻的,舒爽得无法形容。 “别……啊啊……别再嘬了……奶头被你嘬得好胀……” 她娇喘呻吟,想躲又躲不开,司渊突然吐出小奶头,直勾勾地盯着它看,“真的胀起来了,阿宁,你的小奶头都被我嘬硬了,红红的挺挺的,真好看!我还想吃你的奶,对了,我要把这边的小奶头也嘬得硬硬的!” “不行……别再嘬我的奶头了……啊啊……司渊……别舔……你舔得这么快……我会受不住的……” 另一颗乳尖也被司渊吸进嘴里又舔又嘬,长舌顶在小奶头上飞快地弹动着,每一下都拨在沉晏宁的心弦上,舔得她神魂颠倒,忍不住睁开双眼,低头看了下去。 英挺俊俏的小郎君正跪在她面前,两只大手牢牢地抓着肥嫩的雪乳,乳肉从他那狭长的指缝里挤出来,淫靡中又透着委屈,像是被他欺负狠了。 司渊感觉到她的视线,缓缓抬起头来,漆黑的眸子里像蒙上了一层水雾,陶然痴迷,他含着她的小奶头自下而上地望着她,一时间忘了松口,娇嫩的奶尖尖被他嘬着拉长,啵的一声从他嘴里弹了出来。 “啊啊……你这胆大包天的呆瓜……竟敢扯我的奶头……”沉晏宁身子一颤,一股热流从小腹直冲而下。 胸前被他嘬弄到红肿骚胀的小奶头还带着水渍,亮晶晶地挺在雪乳上摇颤,这羞人又绮丽的一幕彻底激发了她的骚情,小穴突然一热,有什么湿乎乎的东西流到了她的大腿上。 司渊抽了抽鼻子,大狗似地嗅闻着,“好香啊,什么味道这么香?” 挺翘的鼻尖贴着她的胸脯,渐渐向下面嗅去,亲昵地拱了拱雪白平坦的小腹,沉晏宁已经急得两眼含泪,话都说不出来了。 怎么办? 她不仅被司渊嘬了两个小奶头,还被他嘬弄得淫水直流。 怎么办? 动情流汁的小穴马上就要被他看到了。 沉晏宁眼睁睁地看着司渊的停在她的双腿之间,毫不迟疑地把头埋进去,那高挺的鼻梁直接埋进肥厚坟起阴阜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真香,这就是阿宁的味道吗?”司渊不停地嗅着花穴,他越是嗅那淫水就越是流,“阿宁,你的小穴儿流了好多水啊,你是发情了吗?你也想要我了对吗?” “闭嘴!你这……傻子!”长公主殿下长到这么大从来没有羞愤至此,她掩面而泣,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可以动了。 直到手腕被他攥住又拉开,司渊凑过来温柔地哄她,“阿宁,我亲亲你,不哭好不好?” 柔软地唇瓣落在她唇上,一股清新的气息扑面而来,沉晏宁抽泣着张开红唇,朝他探出舌尖。 她满脑子都只有一个念头:不就是亲个小嘴儿嘛,她不能示弱,不能被他比下去了! **************************************** 求投喂啊,宝子们! 主动迎向他【H】 温暖柔软的唇瓣相贴相依,他们呼吸相抵、气息相闻,沉晏宁迷迷糊糊地就放软了身子,整个人都扑在司渊身上,压着他缠绵亲吻。 他的唇嫩嫩滑滑,亲起来还怪舒服的,她探出舌尖,悱恻勾缠地舔上司渊的唇,他万分配合地张口迎向她,一声模糊的低吟消失在彼此越发粗重的呼吸声里。 津液相融时,沉晏宁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快得不像样,可是她不讨厌这样的感觉,相反的她还很喜欢。 他们彼此都是头一回,谁也不知道这样亲来亲去的到底对不对,到了这等时候谁也顾不了那些许多,只要追寻着本心就好。 沉晏宁轻巧地撩拨着,司渊先是笨拙地回应几下,很快便又反客为主,抱着面带红云的沉晏宁大步朝着拔步大床上走去。 就在被他放到床上的一瞬间,那宽阔的胸膛便离她有些远了,空虚与烦躁汹涌而来,只是片刻都让她无法忍受。 她一把抓住司渊的前襟,用力撕扯着,“你把我都看光了,自己却穿得这么严实?脱,给我脱光,你是怎么看的我,我也要怎么看回来!” 司渊高兴得两眼放光,“真的吗?阿宁,你想要我啦?” 他叁两下就脱光了上半身的衣裳,那白皙的皮肤,身上蕴含着野性与力量的线条,无一不在吸引着沉晏宁的目光,尤其是他肚子上那一块一块的肌肉,是长公主殿下从来没有见过的美色。 “这是什么,我怎么就没有?”纤纤玉指放在一块块肌肉上流连,好奇地抚弄着,无意间就把司渊摸得喘息阵阵,长腿一跨便压到了她身上。 “只要你喜欢,我身上下全都随便你摸!”司渊把头埋在沉晏宁颈间,接连不断地亲吻着,“阿宁的身子好软,我好喜欢。” 他动情的呢喃声就响在耳畔,火热的亲吻烙印在她身上,激起一片酥麻的战栗,沉晏宁如同喝醉了酒,不会遮掩自己的真心,只是一心想要得到快乐。 “嗯啊……司渊……好舒服……啊……再亲亲我……嗯……把手放上来……揉揉它……” 沉晏宁主动拉起司渊的手,放在自己摇颤娇挺的乳肉上,看着那雪白的乳儿被他一把抓住,好一番揉捏玩弄,视觉和触感的双重刺激之下,她放浪地呻吟出声,两条纤长的美腿也在不知不觉间热情地盘到了他腰上。 “阿宁,你好香啊,我还想要吃奶。”司渊巴巴地看着她,明明生了那样清澈的一双眼,却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淫话。 又是一股热流从花穴里冲了出来,沉晏宁毫不矜持地挺起胸脯,将一颗骚胀挺立的小奶头送到他的唇边,“想吃就吃……怎么什么都来问我……你知不知羞……啊啊……好舒服……奶头被含住了……你嘬一嘬……嗯……对……再用力些……” 嫩奶头被司渊嘬弄得啧啧直响,沉晏宁舒爽地昂起头,露出脆弱纤细的脖颈。 她将致命处向他敞开,司渊看了一眼就再也把持不住,重重吸嘬奶头的同时,将手伸向了她的两腿之间。 从未被人触碰过的花穴早已是淫湿一片,软嫩的花唇敏感至极,突然被他拨弄抚摸便掀起一片滔天巨浪,沉晏宁羞得想要夹紧双腿,却又不肯认输,反而抬起小屁股迎向他,淫水四溢的肉缝向前一挺,刚好将一根手指吞入其中。 “啊啊……插进来了……有什么东西……插到里面来了……” 她舒爽吟喁,感受着花穴被侵入的酸麻,司渊呆呆地吐出小奶头,看向她的腿心处,“阿宁,你这小穴又湿又嫩,把我的手指头吸得紧紧的!” 舔玩花穴【高H】 沉晏宁媚眼迷离,红唇微张,“啊……手指?” 有根硬硬的东西插在她的花穴里面,那东西不老实,一插进来就胡乱摆动,勾勾挑挑地戳顶着媚肉,把她弄得两腿发软,想要不管不顾地放声大叫,沉晏宁还以为这就是那孽根呢,结果只是手指头而已? “你把手指头插进来做什么……这地方还有什么好摸的不成?” 她娇声埋怨着,胸前那对雪白的嫩乳随着她的动作来回摆荡,小巧红嫩的奶尖尖也跟着一晃一晃的,把司渊的眼睛都晃直了。 “当然好摸了,阿宁的小穴儿摸起来舒服极了!” 司渊那修长的手指又在小嫩穴里转了一圈,指腹抵着流水湿滑的软肉四处戳弄,不期然间就戳中了一块与从众不同的浪肉。 沉晏宁猛地绷直了身子,哆嗦着叫出声来,“啊啊……你在干什么……不许你戳我那里……又麻又痒的……嗯啊……” “这里的肉肉和别处不一样,没有那么软那么嫩,圆圆的硬硬的,还怪好玩的。” 司渊好奇又兴奋地飞快捣弄,小臂上浮现出凌厉的肌肉线条,手指对准了圆突的浪肉连按带顶,把长公主殿下那娇嫩的花穴玩弄得不停流出蜜汁,发出咕啾咕啾的淫响。 “司渊你这傻龙……竟敢玩我的穴儿……啊……啊啊……不许玩……要玩也该是我玩你才对……嗯啊……不许再捅那里了……酸死了……不行……我快要不行了……啊啊啊……” 那块粗糙的浪肉一直被司渊戳弄得肿胀起来,稍加触碰就是震颤心神的酸痒,沉晏宁抓紧了身下的锦被,却无法抵挡小穴里的酸麻。 快感越积越累,蚀骨的快慰没过多久就突破了极限,像是一股洪流从那块不断被他玩弄的浪肉上爆发开来,小嫩穴在极度的舒爽之下抽搐着喷出一道道水花,有好几滴淫水都喷到了司渊的唇上。 他已经被潮喷小穴散发出的香气勾得晕乎乎的,伸出舌尖把唇上的水珠舔进口中,随后便将手指从小穴里抽了出来。 “好香啊,为什么连你穴里喷出的淫水都这么香呀?”司渊俯下身去,迷乱地在花穴嗅闻着。 他呼出的热气接二连叁地喷洒在淫湿一片的小穴上,那热气吹一下,沉晏宁就会不由自主地抖一回,她还沉浸在有生以来第一次的高潮里不能回神,突然就感觉到穴儿一热,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正在触碰那羞人的地方。 “司渊……啊……你在做什么……” 那俊俏的少年郎正在趴在她的两腿之间,着迷地在她淫湿的小穴上亲吻着,两片粉红色的薄唇沾染了她穴间的淫水,被涂得湿亮湿亮的,看得沉晏宁身子一颤,又是一大股淫水喷射而出。 司渊动作飞快,张嘴就将那一股淫水接住,咕咚一声咽了下去,“阿宁,你的淫水又香又甜,我还要喝!” 他不等她拒绝就吻上了湿漉漉的花唇,沉晏宁颤抖呻吟,感觉到下面那两片敏感的肉唇被他掰开,粗糙的长舌急不可待地贴上来,舔弄着柔嫩的肉缝。 “啊啊啊……你怎么……不许舔……这地方怪脏的……嗯啊……司渊……不许把舌头伸进来……好痒……啊……啊……你又舔到那里了……” 司渊记住了那块圆突的软肉,长舌直接插进花穴深处,飞快勾舔着肿胀敏感的肉芯,这块肉肉真是骚浪得很,只要轻轻舔一下,小嫩穴就会喷出一条香香的水柱,再全都被他吞下去。 沉晏宁敞着双腿,被他舔弄得要死要活,那灵巧的舌尖似乎是要把她的魂儿都舔飞了,舒服得让她把持不住,轻哼着扭起了屁股。 “好舒服啊……为什么被舔了这么羞人的地方……却这样舒爽……啊啊……啊……又顶到那里了……舌头舔得好快……” 忍着羞叫他舔骚芯【高H】 柔软又略带粗糙的舌尖抵在环突的软肉上飞快地舔舐撩拨,酥麻的快感不停歇地刺激着沉晏宁的感官,她晕陶陶地低头看去,只见司渊正闭着眼,薄唇贴在她的小穴上,陶醉地舔舐吸吮。 “你怎么……啊啊……怎么把我的淫水都喝下去了……你是想要羞死我吗……啊啊……” 深入小穴的舌尖在软肉上一勾,勾得沉晏宁差一点就泄了,却又马上退了出来。 司渊舔过自己的嘴唇,漆黑的双眼中欲念丛生,“你的淫水太好喝,我忍不住嘛。阿宁,那块软肉就是你的骚芯吧,舔一下就能流好多水出来,怎么喝都喝不完呢。” 沉晏宁马上就要泄了,被他这么不上不下地吊着,难受得一时半刻都忍耐不得,她淫媚地摆动腰肢,白里透粉的花穴在司渊面前招摇,“别停下呀……再来……嗯啊……我还想要……” 司渊一歪头,满脸懵懂地看着她,“阿宁想要什么?” “想……想要你舔……舔我……”长公主殿下第一次说出这种淫话,羞得脸颊火烫,可是她越羞,那淫浪的小穴儿就越痒。 “想要我舔你哪里?”司渊却没有马上给她快乐,还在一个劲的追问着,“阿宁,你是想要我再来舔你的骚芯吗?” 沉晏宁又羞又气,这家伙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可惜小穴里痒得钻心,她无暇分辨,只能强忍着羞意,将自己淫湿的花穴送到他嘴边,闭着眼睛叫出声来,“对,我想要你舔我的骚芯,小穴里面痒死了,快来舔我呀!” 只这一句话,就羞得她抽搐喷出一股暖流,司渊闻到香气低头一看,兴奋地大叫:“呀,小嫩穴又流水了!” 他急切地吻上小穴,再一次伸出舌头去舔弄娇淫的骚芯,有力的舌尖一次又一次勾动挑逗着凸起的浪肉,把沉晏宁舔得浪叫不止。 火热的舌尖抵在骚芯上碾压舔弄,沉晏宁喘息着呻吟着,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腿,却又被司渊的头挡住,只能把自己最娇淫的地方向他敞开。 “啊……啊啊……好舒服……舌头快要把骚芯舔化了……司渊……别停……再用力些……啊啊……要来了……” 又是一阵极乐袭来,沉晏宁哆嗦着昂起头,花穴在高潮中剧烈收缩,淫水与阴精水箭似的急射而出,又全都被司渊霸占了去。 长公主殿下经不起如此强烈的刺激,眼角上都挂了泪痕,赤裸的身子毫无防备地绽放在司渊面前,娇淫的蜜穴还在抽搐着,仿佛是舍不得他离开。 “阿宁,我让你舒服了吗?”司渊贴过来,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珠,“我也好想要啊,给我好不好?” 沉晏宁听到了他的话,可她现在根本没有余力去想他是什么意思,只是无力地应了一声,她听到了司渊的欢呼,紧接着就有个又热又硬的东西顶在了湿滑不堪地穴口。 “嗯……什么东西……啊啊……” 高潮极乐的余韵还不曾完全退去,尚在抽搐的小嫩穴突然就被一杆火烫粗壮的长枪顶开,那巨大的龟头瞬间插入花穴,又在淫水的滋润下一鼓作气,直插到底。 “啊啊啊……好大……好胀……”沉晏宁有气无力地挣扎着,小穴被突然贯穿的感觉太过陌生,还有一丝轻微的疼痛夹杂在其中,那东西大的似乎要把她整个人人都捅穿了。 她连好几下打在司渊赤裸结实的胸膛上,“出去……你抽出去……啊啊……谁准你插进来的……” 司渊撅着嘴,委屈巴巴地向后退,粗长性器缓缓抽出,只剩下一个大龟头卡在穴口的时候,又重重地顶了进来,“是你自己答应的,我才不会抽出去呢,我要一直插在你的穴儿里!” 落红【高H】 柔软娇嫩的花穴头一遭被这粗长的巨物插入,这十几年来都紧紧闭合的玉道突然就被火热的肉枪撑开,酥麻胀痛都不足矣形容那种奇妙的感觉,有些钝痛与不适,但更多的还是陌生的舒爽。 沉晏宁雪乳高挺,两手死死抓住司渊的手臂,媚肉紧绞在一起,也不知道是要抵挡大肉棒的侵入,还是想要更加贴合热烫的棒身,让骚动的小穴儿更加爽利。 “司渊……你这混账……竟敢对我如此不敬……嗯啊……好胀啊……你那坏东西怎么这样粗大……要把穴儿撑坏了……嗯……疼啊” 初尝云雨的蜜穴经不起司渊这般雄厚的本钱,穴口处软嫩的肌肤都被撑开到了极限,偏生那根恼人的大鸡巴越到根部越粗,即便他还没有尽根捅进她的小嫩穴里,淫靡洞开的花穴也是被他撑得发疼。 长公主殿下真想狠狠地踢他一脚,可惜那根大鸡巴正深深地埋在她的小骚穴里,源源不断的热度熨烫着媚肉,弄得她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手软脚软地躺在他身下,感受着他的阳具在体内大逞威风。 “疼?”司渊猛地停止抽插,嗓音暗哑地说道:“对啊,听说你们凡人第一次被操了小穴儿都是会疼的,都怪我太心急了。” 他马上抽出大肉棒,青筋盘绕的棒身上沾满了淫水,但最显眼地却是那丝丝缕缕的艳红。 “呀,阿宁,你流血了,难怪我闻到了血的味道。”司渊突然一把抱住沉晏宁,不停亲吻着她的额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弄伤你了。阿宁,你打我吧,只要能让你出气,怎么打我都行。” 沉晏宁抬抬手,她还是使不上一点力气,任凭手臂无力地垂下,“闭嘴,我懒得打你。” “阿宁,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司渊说着就要爬下去再舔她的小穴,“你别急,我的口水可以治伤的,我来舔一舔就不会流血了。” 见他真的傻乎乎的要去再舔,沉晏宁没好气地斥责,“你回来,姑娘家第一次都会见血的,现在已经不怎么疼了。” 她移开眼不肯看他,实在不好意思承认自己的欲望也被他挑了起来,那大东西插在小穴里时又胀又爽,一旦拔出去了就开始空虚瘙痒,她快要忍不住了,媚肉都在饥渴地蠕动着,迫切地想要那根大鸡巴再插进来,好好给她解解痒。 “真的不疼了吗?”司渊半信半疑,将手指轻柔地插进湿漉漉的小骚穴里,按着里面的媚肉转了一大圈,无意间又碰到骚胀的花芯,不仅没能给她止痒,反正把沉晏宁撩拨得更加难以忍受了。 “别废话,你到底还要不要了?”小腹里面像是有无数的小虫子在爬,沉晏宁痒得快要发疯了,极力敞开双腿,将那淫湿流汁的小骚穴对着司渊,水嫩的花唇顶在硕大硬胀的大龟头上蹭来蹭去,“穴儿痒死了……你要是不行……我就召别人了……啊啊……” 话都没有说完,大龟头就顺势顶开了穴口,直挺挺地插了进来,“我行,我一定行的。阿宁,让我操你吧!” 粗长的大肉棒挤开狭窄的穴口,一瞬间就把娇嫩的淫穴撑大,滚烫的铁杵不断向前推进,布满青筋的红胀肉柱一路碾压着敏感的媚肉,强行捅开层层迭迭的阻拦,蛮横地捣入更深处,直至整根大鸡巴完全插进她的小嫩穴里。 “阿宁,你的小穴儿里面好热啊,还吸着我的鸡巴不放呢!” 司渊享受着媚肉的吸裹,缓缓地抽动起来,媚肉被他操得更软更滑,淫汁不停地向外涌,沉晏宁张开小嘴发出一声呻吟,下一刻就被他堵住了嘴,连她的淫叫声都占为已有。 操干娇嫩的子宫【高H】 粗长的大肉棒使劲往小穴深处捣进去,粉嫩的媚肉被红胀的大鸡巴硬生生地撑开,贴着棒身颤抖蠕动,藏在褶皱中的骚点被强行暴露出来,又被棒身上跳动的青筋熨烫得又酸又麻。 处子小穴过于紧致,容纳巨大粗长的性器极为艰难,滚烫的大龟头每次进出都会顶中敏感的骚芯,不断地捅操出要命的快感,冲击着沉晏宁的四肢百骸。 沉晏宁无意识地缩紧了花穴,扭动着腰肢迎合着大鸡巴的插捣,“好胀……里面都被你撑开了……啊啊……又好舒服……怎么会这样舒服……” “阿宁,我还可以让你更舒服的!”司渊下身猛地一沉,那又长又挺的大鸡巴尽根插了进去,“小嫩穴正一下下地吸着我,阿宁,我也好舒服。” 司渊狠狠地一捣,粗壮的肉枪直接顶上了紧缩的宫口,沉晏宁哆嗦着发出一声淫叫:“啊啊啊……你插得好深……顶到里面了……又酸又痒的……啊啊……司渊……不要再往里插了……” 娇嫩的宫口被大龟头烫得一阵抽搐,小巧的入口已经岌岌可危,沉晏宁抓紧了身下的锦被,预感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让她承受不住的事情。 “我好像顶到了一个小口,阿宁,这里就是你的宫口吗?再往前就能操进你的小子宫里去了吧?” 司渊热血沸腾,不断收缩吸吮着大龟头的宫口唤醒了他身为雄性的本能,劲腰用力一挺,大鸡巴瞬间捅开了藏在深处的小嘴,猛地干进了沉晏宁的子宫里。 紧致又有弹性的包裹让他舒爽得哼出声来,如此快活的交合令他沉溺其中,他飞快地挺腰摆胯,挺着壮硕粗长的大肉棒把沉晏宁干得呻吟不断,连话都说不出来,雪白丰满的大奶子剧烈摇晃,骚挺的小奶头来回来去地吸引着他的视线。 “阿宁,你真好看,小奶头都好看得很。” 他又含住乳尖吸吮,毫不客气的把这对大奶子揉弄得红肿不堪,欺霜赛雪的乳肉上显现出红色的指痕,他拧着肿胀的奶尖拉扯旋转,时不时地还逮住小奶头咬上一口,啧啧的吃奶声和噗嗤噗嗤的操穴声响成一片。 “啊啊……奶头被你弄得好舒服……嗯啊……轻点咬……若敢把我的奶头咬坏了……我就……啊啊……啊……又撞到骚芯了……好麻呀……” 极致的快感一刻不停地冲击沉晏宁的感官,她被操得神魂颠倒,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又把司渊刺激得更加情动。 那根粗长到可怕的大鸡巴抽到穴口,再重重地捣进喷出淫水的小骚穴里,红胀坚硬的大龟头强行顶开绞在一起的浪肉,狠狠捅进小嫩穴的最深处。 “小穴儿流了好多水,阿宁,你的淫水都是为我流的吗?” “不是你还能是谁……嗯啊……我又没和别的男人做过这种事……啊……啊啊……别这么用力地操骚芯呀……” 淫痒的骚芯突然被大鸡巴重重撞击,剧烈的酥麻从小骚穴里炸开,沉晏宁弓起细腰,花穴被大鸡巴捣出一股一股的淫水,发情的气息弥漫开来,司渊操干的动作也越发疯狂。 “我操得你舒服吗?阿宁,小嫩穴一直在喷水呢,我操得你这么美,你为什么还想要去找别人呢?” 司渊心里很不爽,却又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他五指张开,包裹住雪白弹软的臀瓣,火热的大鸡巴深深插进子宫里,粗暴悍勇地旋转研磨,操得小子宫都在抽搐,一道水柱急射而出。 “你这傻子……我才没有找别人……啊啊……来了……又要到了……” 娇嫩的花心被大龟头捣得快要烂掉了,媚肉不断蠕动收缩,司渊一下子就把肉棒捅到了底,小骚穴剧烈痉挛抽搐,沉晏宁尖叫着到了高潮。 停不下来【高H】 这是嫩穴第一次被大鸡巴操到极乐,沉晏宁在汹涌尖锐的快感中止不住地吟叫,娇柔的尾音都带着哭腔,痉挛中的花穴咬着大鸡巴不放,滋滋地往外喷着水花。 “好紧,小嫩穴把我吸得舒服极了,阿宁,阿宁。” 司渊呢喃着亲吻沉晏宁的双唇,赤红粗壮的大鸡巴整根插入小穴深处,又连着半个硕大的龟头都抽出来,再以更强横的力道一捅到底。 紧窄的花穴仍在颤抖抽搐,快感还未消退就再一次被火热的性器强行捣开,榨出噗嗤噗嗤的淫水。 沉晏宁被干得浑身颤抖,剧烈的高潮把她逼得泪眼朦胧,“司渊……停下……穴儿受不住了……啊……啊啊……你轻一点……” “不能停下,小嫩穴还在喷水呢。” 司渊按着沉晏宁的大腿将其分开到最大,被他操得绯红的小娇穴彻底暴露出来,淫媚的花穴一边喷水一边收缩,白嫩丰弹的美乳晃荡出勾人心神的乳波。 “阿宁,你真美,我停不下来,想一直操你。” 他一口叼住嫩奶头,更加激烈地挺操,红胀粗长的大鸡巴杵在小嫩穴里凶狠地操捣,那要命的快感再一次澎湃而来,沉晏宁爽得直摇头,又被他送上了巅峰。 “我让你停下……呆瓜……啊啊……我泄了好几次……穴儿快要不行了……呜呜呜……要坏了……” 长公主殿下通晓人心,却不知越是这样哭求,越能刺激司渊身为雄性的本能,那粗大的肉枪频频捅开穴肉,恶狠狠地捣在肿胀脆弱的花心上,绵长激烈的快感让她欲死欲仙,破瓜之日便承受如此凶猛的操干,偏她这小骚穴贪吃得很,竟然是怎么吃都吃不够的。 娇嫩的媚肉清晰的感觉到大鸡巴炽热温度,硬得似乎连她的心都要被它操散了,她在不知不觉之间搂住了司渊的脖子,抽泣着斥责着,却也享受着舒爽着。 “司渊……穴儿好舒服……啊啊……对……就是那里……再操我的骚芯呀……啊啊啊……轻一点……又顶到子宫了……” “好,阿宁想操哪里就操哪里,让我把小骚芯操肿好不好?” 司渊勾舔着她的小舌,紧实挺翘的臀不住耸动,红红硬硬的大鸡巴每一下都会顶中骚芯,再干进小骚穴的最深处,巨硕的性器把花穴撑得又酸又胀,仿佛下一刻就要被它撑裂了,可她偏就沉溺在这份情欲之中不可自拔。 沉晏宁这才知道男女之事竟然如此美妙,大鸡巴每操上几下,她就会高潮一次,连哭带叫地也不知道被他操了多久,大敞的双腿都酸疼的颤抖起来,司渊仍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够了……放开我……我累了……啊啊……不要再插得这么深了……”沉晏宁捶打司渊,“腿又酸又疼的……用不上力气了……快停下……” 司渊被她打了还笑嘻嘻的,他一点也不疼,还以为阿宁在跟他玩游戏。 他在一只骚挺的小奶头上响亮地亲了一口,善解人意地说道:“没力气了就歇着,一切都交给我就好。” 一只大手贴着她的背,将沉晏宁的身子一托,她便由平躺改为了侧躺,青筋爆起的大肉棒在小嫩穴里转了半圈,龟头上的肉檩把媚肉刮得又骚又爽。 “啊啊……好硬……它把穴儿刮得好舒服……” “小嫩穴舒服了就行,好阿宁,再让我操一操吧,我把元阳都给你。” 司渊扛起她的一条腿,大鸡巴向外一抽,又直挺挺地捣进花穴里,小骚穴被他插得太爽,一个没忍住又是春潮喷涌。 **********************************************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小子宫被灌得满满当当【高H】 热烫的阴精喷射而出,有一股正浇在司渊的马眼上,把他浇得一个哆嗦,发出一声舒爽地低吟,还有不少淫水彻底喷发出来,甚至喷溅到那对硕大摇晃的卵袋上,烫得司渊险些把持不住,差点就交待了。 “小穴儿怎么这么会喷,差一点就把我弄射了。” 司渊长呼一口气,大肉棒整根从花穴里抽出来,红嫩的大龟头顶在湿滑的穴口上蹭来蹭去,挑逗着饥渴的花唇,研磨着骚胀的小核,等到那种快要射精的麻痒消退不少,才又狠狠挺了进去。 “啊……又插进来了……好粗呀……把小穴儿都撑开了……啊啊……好舒服……不许停……” 沉晏宁已经被他操干得失去了理智,所有感觉都集中在不断被大鸡巴狠操的小骚穴上,大鸡巴每一记挺操都又重又狠,仿佛要把她的浪肉都操烂一样。 司渊挺腰猛操,铁杵一样的性器把个小嫩穴操得酥麻酸胀,敏感的骚芯都被他操肿了,可是司渊那东西太大,就算是不去故意顶弄那软肉,每次捣进去时也能把骚芯碾得快感连连。 沉晏宁一条腿被司渊压着,另一条腿又被他扛在肩膀上架着,高潮再临时连躲都躲不开,只能哆嗦着挺起一对傲人的雪乳,任凭小穴抽搐潮吹。 一次接一次的高潮让她快要承受不住,全身都敏感得不像话,每次极乐都是连哭带叫地绷着脚尖泄出淫水,她不知自己高潮时的媚态何其诱人,司渊看到她哭吟喷水的模样越发控制不住自己,他操得越来越狠,已经被他干得红肿坟起的花穴只能不住的痉挛喷发,承受着这无边无沿的快感。 “不行了……再这样下去穴儿要坏掉了……啊……啊啊……司渊……快停下……不许再操了……” 沉晏宁颤抖着要司渊停下,可那浪荡贪吃的小骚穴还吮着大鸡巴不肯放,大龟头又捅开了娇嫩的宫口,凶狠粗暴地捣了上百下,把她干得死去活来,阴精多得像尿了一样。 “我停不下来,阿宁,小嫩穴把我吸得好爽啊,我想一直都插在你的穴儿里,一时半刻都不跟你分开。” 司渊突然托起她的屁股,把着她的下身重重地一撞,巨大硬挺的龟头直接撞进小子宫深处,马眼顶到还在抽搐的内壁上,低吼着将积攒了几百年的元阳全都灌进了沉晏宁小骚穴里。 “啊啊……啊……什么东西……好烫……啊啊……烫死了……” “这是我的元阳、初精,好阿宁,全都给你!” 司渊粗喘着,将沉晏宁牢牢地禁锢在身下,粗长的大鸡巴深埋在她的子宫里,勃动着喷出一股股浓浆,力道强劲地激射在脆弱的子宫壁上,小小的子宫眨眼间就被这又多又浓的精液灌满,连小肚子都撑得鼓了起来。 可是司渊的射精还没有停下。 沉晏宁抽泣着不停摇头,“快停下……啊啊……满了……肚子里都灌满了……不要再射了……” 司渊没有回答,他抚摸着沉晏宁那渐渐饱胀的小肚子,在射精的同时仍在轻浅地抽插着,“阿宁别闹,我的元阳对你有好处,赶快吸收了才好。” 放在小腹上的那只手掌开始散发出微微的凉意,紧接着那些涨满了子宫的浓精就开始加速的被她吸收,这种感觉很是玄妙,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滋润着她的每一寸血肉,炼化着她的每一根骨骼。 那是一种飘渺的舒爽,她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的,像是天上的一朵云,正被化成清风的司渊抱在怀中,随着他一起悠闲的飘摇。 沉晏宁不知不觉间就睡了过去,这一夜她睡得极好,就连那黑暗的梦境都不曾出现,直到耳边响起一声炸雷似的惊呼,“你是何人?” “桐月,别吵!” 沉晏宁烦躁地睁开双眼,就看到桐月正举着一把短剑站在床边,剑尖正对着司渊颈间的喉结。 睡就睡了 长公主殿下的大床上,好一片旖旎春色。 沉晏宁被桐月那陡然拔高的尖利声音吵醒,缓缓地坐了起来。 薄薄的锦被从她的锁骨处一直滑落到胸前,被沿贴着挺翘的雪乳向下滑,在刚巧露出半圈粉嫩嫩的乳晕时停住,唯独将那颗小小的乳珠隐藏起来,司渊坐在旁边歪头看着,眼睛都舍不得眨。 美人睡眼惺忪,长发披散,几缕青丝从光滑白皙的肩头滑落,调皮地落进她胸前那道深深的沟壑之中。 “桐月,别吵了!” 沉晏宁皱着眉头,抬手揉着自己被震得发麻的耳朵,一抬眼就呆住了。 桐月为何要用剑指着司渊? 嗯? 司渊? 他怎么还在她床上? 为什么桐月也能看到他? 沉晏宁陡然清醒,正要说点什么掩饰这浓到化不开的尴尬,司渊就一把抱住她,结实有力的手臂横亘在她胸前,好巧不巧地将那半团暴露在外的乳晕挡了个严实。 “阿宁,你醒啦。”他像只粘人的猫,把脸埋在她脖子上蹭来蹭去,压根就没把旁边脸色阴沉的桐月放在眼里,甚至还不忘告状,“我都告诉她不要吵了,可是她不听。” 桐月举着短剑的手,微微颤抖,“你,你是哪里来的小白脸,居然趁我不在偷偷爬到殿下的床上来,你好大的胆子!殿下,他如此大不敬,可要奴将他就地毙命?” “算了吧。”沉晏宁摆摆手,桐月身手不错,却也没有好到能伤了司渊。 可惜桐月误会了她的意思,手里的短剑抖得更厉害了,委屈又不可置信地追问:“殿下?殿下可是被这小白脸迷惑了?” 司渊才不管桐月怎么想,他不仅抱着沉晏宁不放,还旁若无人地亲吻着她颈间的肌肤,一下亲得比一下响,“阿宁,阿宁,我好喜欢你呀。” 沉晏宁羞得想死,用力地推他,推了几次都推不开这条痴龙,只能摆出一副高傲冷然的模样来挽回自己摇摇欲坠的体面,看似满不在乎地吩咐道:“你先出去吧,等我唤你时再进来。” 桐月狠狠地瞪了司渊一眼,攥着剑柄的手指用力到发白,活似她手里捏着的不是剑柄,而是司渊的脖子。 直到房门关闭,沉晏宁才成功推开司渊的脸,“不许再亲了,司渊你记住,以后只要有别人看着,你都不许这样。” “为什么?”司渊不理解:“阴阳交合乃是件好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 这种事本来就见不得人啊! 长公主殿下的内心在咆哮,可是顾念着司渊根本就不是人,他的想法也跟凡人不同,到底还是换了一种说法,“怎么,难道你想让所有人都看到我光着身子的模样?” 司渊赶紧摇头:“不想。” 虽然他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不想让别人看到她的媚态,不过不想就是不想。 这结果还算是差强人意,司渊的确是不算聪明,不过胜在听话,只这一点就让沉晏宁很是满意了。 她能感觉得到,司渊是真的愿意听她的话,不像那些肚子里全是花花肠子的家伙们,真正懂事听话的就没几个,大部分人的恭顺都是装出来的。 沉晏宁慵懒地将凌乱的长发捋到耳后,突然就听到殿门之外,桐月正在质问柳月:“怎么回事,你不是一直在这守着吗?里面那男人是从哪里来的,怎么都爬到殿下床上去了?” “里面有人?”柳月也很是诧异,“不可能啊,你是不是看花眼了?殿下回来不久我就守在这里了,根本没有人进去啊。” “那么个大活人我都能看走眼,我这眼珠子就挖出来给你当泡踩!” 柳月的声音还算沉稳,“那殿下是什么意思,可有生气?” “那小白脸还在里面抱着殿下不放呢,你说殿下是什么意思?” “既然如此,你这么急赤白脸地做什么?”柳月耐心地劝解道:“不过是个男人,殿下睡就睡了,只要殿下愿意,什么样的男人睡不得?难道还有人敢来指责殿下不成?” 话音刚落,沉晏宁就听到一声太监的唱喝:“陛下驾到!” ************************************* 求投喂啊宝宝们! 看他不顺眼 “世清来了。”沉晏宁利落地从床上翻起来,顺手推了司渊一把,“快把衣裳穿好。” 司渊坐着不动,歪头追问:“世清是谁?” “他是我弟弟,也是当今圣上。”沉晏宁叫了柳月进来服侍她更衣,柳月比桐月稳当不少,进来之后规规矩矩地伺候沉晏宁,不多说亦不多看。 没下床的时候还不觉得,这一下了床,沉晏宁就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轻松,身体里似乎蕴含着无尽的力量,耳目也变得从未有过的清明。 她的卧房与殿门还是有一段距离的,正常人根本不可能听到桐月和柳月刚才的谈话,可她不仅听到了,还听得很清楚,不用猜也知道,这些变化肯定与司渊有关。 “阿宁,我穿好了!”司渊走到她身边,看着她眉开眼笑。 他仍是一身风流俊秀的白衣,只在腰间围着一条银灰色的丝绦,左边悬了一块烟紫色的玉佩,虽是简单,可是只要他身姿挺拔地站在那里,自然就透露出一种无比的贵气。 沉晏宁对司渊的样貌还是非常满意的,否则也不可能糊里糊涂地就与他成了事,况且那感觉如此美妙,她也不后悔。 就像柳月说,以她的身份,睡个男人而已,算不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这其中唯一的小瑕疵就是:她睡的不是个人,不过事到如今也无所谓了。 留在门外的桐月回禀了沉晏宁正在更衣,小皇帝就在门外等了一会,等到沉晏宁收拾妥当了,才迈着小短腿,摆出一副稳重的模样,端端正正地走了进来。 他一进门,还没等见到沉晏宁就板不住了,蹬蹬地跑起来,“阿姐阿姐,我听说阿姐今天受到了冲撞,可有受伤?” 沉晏宁站在外间等着他,笑道:“放心吧,我没事。” 沉世清径直走到沉晏宁身边,拉着她的手打量,“真的没事吗,我听说今天的事很凶险,那些疯马都凶得很呢。” 小皇帝的脸蛋儿还是圆乎乎的,眨着双大眼睛满是担忧地看着她,沉晏宁心里一软,在他肩上轻轻拍了拍,“真的没事,我一根手指头都没伤到。” “阿姐没事就好。”沉世清抿着嘴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就看到一只大手朝他伸了过来,拉住阿姐那只放在他肩上的手,牵到旁边,另一只大手也覆了上去,把阿姐的手捂在中间。 沉世清这才注意到这里还有别人,视线顺着那人白色的衣裳向上看…… 再向上看…… 直到脖子完全仰了起来,然后他就看到了一张男人的脸。 “你是谁,好大的胆子,竟敢拉朕阿姐的手!”陛下震怒,“朕的阿姐何其尊贵,岂是你可以随意亲近的?” “为什么不能?我和阿宁可亲近了。”司渊不理解。 小皇帝训斥司渊的时候,脸蛋儿上的软肉跟着直颤悠,沉晏宁看他可爱,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 “阿姐还笑?”沉世清更生气了,他把怒气全都转移到了这个胆大包天的男人身上,指着对他满不在乎的司渊命令道:“来人,把他给我拉出去,重打二十大板!” 跟在沉世清身后的总管太监愁眉苦脸,进退两难。 不拿人吧,那是对他的主子不敬,陛下回去了少不得要耍脾气;可要真的去拿人吧,那就是得罪了长公主。 那可是陛下自己都不敢得罪的长公主啊,他一个阉人,去哪借那百八十个胆子来干这事? 总管太监都快哭了,象征性的往前走了两步,小心劝道:“陛下息怒啊,陛下还在长身体,不宜动怒呀。” 沉世清越发气愤,那人拉着阿姐的手不放,还偷偷捏着她的手指玩,阿姐也是,之前都不肯抱他,现在倒是任由别人拉手手。 他想传召侍卫直接把那人拿下,还没开口,就见阿姐抽回手来,自顾自地走到椅子上坐了,漫不经心地问:“敢问陛下他有什么错,陛下就要拿人?” 小皇帝直跺脚,“我看他不顺眼,偏就要拿他,阿姐不许护着他!” 原来你就是面首 沉世清记不得自己的母亲,老皇帝也是五年前就不在了,陪他长大、教他事理、与他玩耍的都是阿姐,故而他对沉晏宁依赖至深,时常趁着空闲的功夫跑来撒娇,阿姐也总是宠着他的,可是今天他们姐弟之间,突然就多了一个外人。 那人长得挺高,也挺好看,可他就是看那人不顺眼。 他是谁啊,凭什么跟他的阿姐这么亲近? 沉世清对着沉晏宁说了句狠话,他不高兴了,等着阿姐来哄他,可是阿姐不仅没有哄他,反而还皱起了眉头。 沉晏宁摆摆手,示意下人们退下,屋里只剩下他们叁人,司渊好奇地左顾右盼,不知道这是要干什么。 “司渊。”沉晏宁这才想起司渊可不是个会看眼色的,颇为无奈地说:“你也出去吧,我要和他单独说几句话。” 弟弟年幼,少不得要多加管教,可他又不是普通的孩子,所以沉晏宁在说教时都会屏退下人,尽量给小皇帝留些体面,不过司渊不明白这里面的门道,听见沉晏宁让他也出去,老大不乐意地撅着嘴,“连我也要出去啊。” 沉晏宁点点头,“对,你先出去。” 司渊不想走的,可是他又不想惹沉晏宁生气,只能蔫头耷脑地出了门,到了门外发现那些下人们都站得远远的,也没人敢往这边看,他马上就隐去身形,化作一阵清风又飘回沉晏宁身边。 这时沉晏宁正在训斥小皇帝,“你是一国之君,行事应当有理有据,可你呢?只是因为看一个人不顺眼,就要把人拉下去打板子!如此任性妄为,你将来是想要当个昏君不成?” 沉世清瘪着嘴,眼里噙着泪花,奶声奶气地给自己辩解,“他又不是朝廷重臣,打几板子又能怎么样?” 沉晏宁苦口婆心,“他的确不是朝廷重臣,但你可知他的出身人品?他可有什么优点?倘若他心思缜密,手段了得,今天这几板子下去,你就少了个治世能臣;倘若他骁勇有力,有运筹帷幄之能,这些板子就打没了一个忠臣良将。如此一来便是你亲手种下一棵灾树,一次两次或许不算什么,若是长久以往,待到灾树上的苦果成熟,却要无数百姓陪你一起将那些苦果咽下。” 小皇帝不敢再说别的,被阿姐连说带吓的默默哭泣,沉晏宁静静地看着他,一时间也没有再说什么。 她也知道自己说得有些过了,可是沉世清登基太早又太年幼,身边的人大多对他言听计从,逆耳忠言极少能传到他的耳朵里,为了不让他长成一个不管不顾的昏君,她必须时刻提醒他,让他明白即便是天子,也不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房门紧闭的屋内突然袭来一股微风,风里带着一丝清新的水汽,轻柔的从沉晏宁脸颊旁擦过,如同昨夜缠绵时的爱抚。 司渊回来了。 沉晏宁冷笑一声,想不到他还学会阳奉阴违了。 她装作什么都没发现,把还在默默抽泣的沉世清叫到身边,训斥过后现在该哄一哄了,“好了,哭了这么久,再哭下去眼睛都要肿了。” 沉世清靠在她怀里撒娇,“我以后再也不任性了,阿姐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你还小,难免犯错,只要改了就好。”沉晏宁点着弟弟的鼻子尖儿,故意取笑他,“可别再哭鼻子了,像个小姑娘似的。” “那阿姐亲亲我,我就不哭了。” 沉晏宁照着那圆圆颤颤的小脸蛋上响亮地亲了一口,沉世清趁机扑进她怀里被她抱住,心满意足地笑着问:“我不想打板子了,跟那人比起来,阿姐更喜欢我!” 在旁边看着小皇帝撒娇的司渊早就不耐烦了,听了这话哪里还忍得住,现出身形就冲到了沉晏宁身边,直接从背后将沉晏宁揽进怀抱,“阿宁最喜欢的是我,昨天晚上还和我一起睡觉呢!” “司渊!” 沉晏宁呵斥一声,正要叫他放开,沉世清已经等不及了,小手一伸指着司渊的鼻子叫道:“好啊,原来你就是他们说的面首!” 司渊不解,“什么是面首?” 沉世清心说这可难不倒我,这题我会。 他指着司渊大叫:“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你不过是阿姐的玩具罢了。” “玩具?”司渊低头沉思,想着想着便恍然大悟,“昨夜我和阿宁玩得开心,阿宁喜欢我,如此说来,我的确算是阿宁的玩具!” 沉晏宁被他们一大一小夹在中间,十分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然而司渊这种有恃无恐的态度又触怒了小皇帝,他气呼呼地瞪着司渊,决定用自己所知道的最奸险、最恶毒的话来咒骂他。 他从阿姐怀里挣出来,插着腰对司渊怒骂:“你、你个混蛋驴球球!” 混蛋驴球球 “混蛋驴球球?”司渊挨了骂也没生气,就是关注的重点有些跑偏,“什么是混蛋驴球球?” 沉世清也是一愣,他就知道这是句骂人的话,至于话里蕴含着何等深意,他还真没想过。 但是输人不输阵,想他堂堂一国之君,怎么能被个面首给问得哑口无言呢? 于是沉世清两手插腰,腆着个小肚子,理不直气也壮地说:“混蛋是什么意思你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傻?” “谁说的,我最聪明了,我娘说我是她生过的最聪明的崽。”司渊认真地回答道:“混蛋的意思我当然知道,骂人的话嘛,不过驴球球又是什么?” 沉世清一僵,清澈的黑眼珠转了两圈,继续昂着下巴问:“驴是什么你知道吗?” 司渊也得意地一插腰,“当然知道,我家就有驴。”他七哥虽然只有一半驴的血统,好歹也能算是条驴吧? “然后呢?”司渊绕过摇头叹气的沉晏宁,走到小皇帝面前,“那球球又是什么?驴身上哪有球球?” “球球就是……” 沉世清有点慌了,插着腰的小手不自觉地捏着腰间的布料,要是在阿姐面前被他问住了可怎么办?阿姐会不会觉得他平日里不好好用功啊? 小皇帝绞尽脑汁地想着,突然眼前一亮,答案却在脱口而出之前生生止住,他瞄了沉晏宁一眼,朝着高大的司渊招手,“你把耳朵凑过来,我偷偷告诉你。” 司渊也是真的好奇,就蹲下去歪着头听,沉世清凑到他耳边用最小的声音说:“球球就是粑粑蛋儿!” “哦,原来是粪球啊。”司渊恍然大悟,“真想不到,驴拉出来的竟然是粪球。”不知道他七哥是不是也拉粪球,下次回龙宫的时候,一定要找七哥问一下。 沉世清想捂他的嘴,却被司渊躲开了,小皇帝急得直跳脚,“你别说得这么大声啊,不能污了阿姐的耳朵。” 一脸麻木的沉晏宁:“……” 谢谢你的体贴,她听得可清楚了,一个字都不带落的。 “这不是你先说的吗?我不过是重复一下你的话,怎么就会污了阿宁的耳朵,要污也是你污的。”阿宁就在旁边看着呢,司渊坚决不肯背锅。 “我不是被你气得一时忘了,才……” “好了,都闭嘴吧。”沉晏宁实在看不下去了,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幼稚的吵架,再让他们吵下去,只怕她要忍不住动手打人了。 她走回椅子上坐上,端起茶盏轻抿一口,长长的睫羽一颤,目光扫向对面的一大一小。 司渊和沉世清马上乖乖站好,虽然他们都不知道为什么要乖,反正这个时候必须乖。 “陛下还有余力说脏话,许是平时的课业太过轻闲了,我会与太傅说一说,陛下的课业也是时候增加一些了。” “阿姐!”小皇帝稚嫩的嗓音在颤抖。 对于沉世清来说,晴天霹雳也不过如此,他想说不要增加课业,可是一看到阿姐的眼神就不敢多说,只能偷偷地瞪一眼司渊,说了声阿姐好好休息就赶紧跑了,生怕再晚一点,阿姐还要说出别的话来。 司渊一见没了别人,马上就乐颠颠地贴到了沉晏宁身上,刚想亲她一口,就被冷冷地扫了一眼,“站好。” “哦。”司渊笔挺站好,眼巴巴地看着她,“阿宁,你生气了?” “生气倒谈不上,只是有些话要跟你说清楚。”沉晏宁随手放下茶盏,慢条斯理地说:“司渊,往后你有什么打算?是要留在我身边,还是回你的洞府继续修炼?” 司渊不明所以,“我在这宫里等了两百多年才等到你,当然是要陪在你身边啊。阿宁,不要赶我走,我可以保护你的。” “你……真的等了两百多年?” “对呀,一位哥哥算出我命定的姻缘在这里,所以我就一直在这等着。”司渊望着沉晏宁的双眼,笑得格外开心,“可算把你等来了。” 他直言不讳,那灿烂的笑容似乎能驱散一切阴霾,也的确是把沉晏宁心中的羞愤驱散了不少。 她无可奈何地发现:面对一片赤诚的司渊,她连气都气不起来。 算了,他不懂人情事故,多教教他罢了。 “司渊,你可以留在我身边,但是有旁人在场的时候,你不能总是动手动脚的,让人瞧见成何体统?” “为什么不能?”司渊不明白,“我喜欢你,就想时时刻刻和你在一起,为什么连这都不可以?” 你喜欢我吗 司渊的人形很是好看,唇红齿白,目如朗星,尤其是那双眼睛,幽潭一般清澈见底,被他看的时间久了,见惯了人心叵测的长公主难免心软。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啊。”纤细雪白的指尖从司渊的眉心一路滑到那挺翘的鼻尖上,沉晏宁亲昵又温柔地说道:“你们妖怪之间应当也有一套自己的规矩吧?” “是啊,我向来都是很守规矩的。”司渊凑得更近些,鼻尖在沉晏宁柔软的掌心拱了拱,示意她不要停。 小猫似的撒娇逗得沉晏宁忍俊不禁,又在他鼻子上点了两下,“凡人之间也是如此,但凡是个正经人,谁也不愿意让别人看见自己的房中事,我也是一样。若是什么事都叫外人看了去,我以后还如何服众?所以你要乖一些,有外人在场的时候,都不许胡闹。” 沉晏宁觉得自己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司渊不可能听不懂,果然就见他用力点头,认真地答道:“我记下了,欢好的时候不能被别人看到。” …………………… 道理是这个道理没错,不过怎么总觉得他这话有点不太对劲呢? 沉晏宁还想再多给他讲讲其中的道理,可是司渊已经按捺不住地欺身而上,一手抱起她,一手去扯她的衣裳,两腿之间突然一凉,紧接着就有一根火热硬挺的大东西抵在了花穴上,“阿宁,我好想你,现在没有别人,可以吧?” 现在的确没有别人,可是时间不对啊,她才刚醒来没多久呀! “等一下……现在还不……唔嗯……司渊……啊啊……好胀……你怎么一下子就顶进来了……啊啊……胀死了……” 拒绝的话都没能出口就被司渊给堵了回去,沉晏宁被他吻得全身火烫,赤裸的花穴才被大鸡巴操了两下就瘙痒难忍,淫水直流,既然已经如此了,她也不再多说,只管搂着他的脖子,专心享受他给她带来的快乐。 “小穴儿好紧啊,把我吸得好舒服,阿宁,我真想一直都插在里面,再也不拔出来。” 司渊力大无穷,那巨大的肉杵把个嫩生生的小穴捣得淫水四溅,沉晏宁起初还能咬牙忍一忍,后来却是再也忍不住了,呻吟浪叫着被他顶上一波又一波的极乐,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究竟高潮了多少次,这场酣畅淋漓的欢爱直到半夜才结束。 草草地用了几口饭食,沉晏宁疲惫地睡去,就在陷入深眠之前,她感觉到唇上一软,司渊一连声地问道:“阿宁,阿宁,我好喜欢你呀,你喜欢我吗?” 喜欢吗? 沉晏宁来不及细想就沉沉睡去,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有了决断。 这天早朝文武百官都见到沉晏宁后都了片刻的恍然,长公主殿下明眸皓齿,国色天香,一身华贵的冕服端坐于上,端得是美艳逼人,其华贵妩媚令不少年轻官员心旌神摇,有几人甚至都看呆了去,都忘了行礼,直到一阵清风袭来,也不知是被谁推了一把,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在在上。 沉晏宁没有去管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今天她可是有好几件事要办的。 首先就是昨日的疯马之灾,长公主不怒自威,将涉事之人一一严惩,虽然没有足够的证据能将幕后指使之人揪出来,不过她心里已经知道是谁了。 其次就是刑部上报徐谢两家的官司:徐玳桁之子当街打死谢桓家中下人之事,经过多方查证,徐玳桁之子当街动武也是因为谢府的下人挑衅顶撞在先,以奴籍犯上者,按律当处笞刑,徐玳桁之子当街将其打杀,而未送官是为有过,罚徐玳桁俸禄一月,归家教子叁日。 谢家门生对于这等结果自然不满,不过以下犯上自来都是大忌,况且证据确凿,如此处置并无不妥,只是勋贵一派的徐玳桁不痛不痒,显然违背了这起案件的初衷。 然而谢桓本人很是配合,这案子中的细节他清楚的很,本来就是下人挑事,他们才好借题发挥,反倒是那些本该湮灭的证据能被收集起来更让他心惊,他本以为办事之人都是他信得过的,如今看来倒也未必,长公主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所以他及时收手,不再抓着此事不放,当务之急是将他身边的暗桩清理干净。 谢桓抬眼望向沉晏宁,这次输了不要紧,或许他可以在驸马的人选上做些手脚,他就不信以他的眼界与手段,还斗不过一个小姑娘。 *************************************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选谁当驸马? 就在谢桓暗自算盘着要将什么人送上驸马之位的时候,长公主又发话了。 沉晏宁目光流转,笑意盈盈,“上次说起招选驸马一事,各们卿家都没有合适的人选,所以我便决定自己来选,如今我心中已经有了想法,不久之后便会昭告天下。” 一石激起千层浪,文武百官顿时偷偷打起了小算盘。 长公主说有了中意的对象,又没说那人是谁,世家一派生怕她看中了自家的后生,他们舍不得赔上一个好苗子,可又不想把这个好机会拱手让人;勋贵众人也在不住的揣测,要是长公主看中了他们的人,倒是一件好事,只是不知道花落谁家。 有人想要套话,可是一抬眼,那些说辞就梗在喉间。 长公主虽然在笑,却是气势大开,高高在上的凛然而不可侵犯,那睥睨之态与先皇在世时相差无及,并未因其美貌而折损半分。 还是宰相刘焜第一个站了出来,大大方方地恭贺道:“殿下有了属意之人自然是大喜事,只是不知老臣有何可为殿下分忧之事啊?” 刘焜这小老头是她的先生,沉晏宁是真心把他当成长辈来看的,所以面对他的关心也没有不快,仍是笑道:“届时还想请先生为我主婚,不知先生可是愿意?” “这是自然。”小老头捋着胡子,笑得一派慈祥,“承蒙殿下抬爱,老臣定当尽心。” 君臣二人之间的气氛很是温馨,不过其他官员的心思就不那么美妙了,尤其谢桓,他知道长公主是要自己选驸马的,只是没想到她的动作这么快,连暗中运作的时间都不给他,不过这也让他更加好奇,如此仓促定下的驸马人选,究竟是何方神圣? 不过谢桓倒也不是很担心,就算那人有命能与长公主大婚,也不知道能活多久,这宫里最不缺的就是意外了,一个驸马不合适也算不了什么,不行就再换一个罢了。 沉晏宁不怕这些人的小心思,他们要是个个都老实了那才奇怪,退朝之后她先行离开,小皇帝踱着步子不紧不慢地离了场,剩下的官员们都等不及出大殿的门,就叁五成群地私语起来,沉晏宁不用看也知道他们都在想什么,就这种结果正是她想要的。 她算准了那些人都想给她按插一个光明正大的枕边人,却忘了还有一个对驸马人选非常的关心的人。 沉晏宁刚刚回到偏殿,就听到太监的唱喝声,声音未落,小皇帝已经蹬蹬蹬地跑了进来。 “阿姐,你要选谁?”身边没有官员看着,沉世清就端不住那副四平八稳的样子了,他路跑到沉晏宁身边,往她腿上一趴,仰着小脸追问:“阿姐想要选谁做驸马,是不是施将军?” “驸马是闲职,施将军可是战将,我选谁也不会选他啊。”沉晏宁想把小皇帝扶起来,这孩子偏偏趴在她腿上不肯起,拉了几下拉不起来,沉晏宁也懒得管他了,“你怎么想到了施将军,可是有人对你说了什么?” 沉世清口中的施将军名为施长黎,年轻有为,孔武有力,如今正在北疆清扫屡次犯边的蛮夷余党,蛮夷的大头部队都被他打散了,剩下的小猫两叁只也成不了气候,大概再过不久就能班师回朝了。 “没有人对我说什么。”沉世清从她腿上爬起来,凑到她耳边说:“但是施将军以前跟我说过,他说他想要娶阿姐的。” 沉晏宁眉头一皱,“什么时候说的?” 因为暴露与施长黎之间的秘密,沉世清就有点心虚,“就是我小时候嘛,那时父皇还在,施将军进了宫来,我要他陪我玩的时候,他偷偷告诉我的。” “如今和当初不一样了,我要监国,他又是手握众兵的大将,若是我真想要他,只怕文武百官能闹翻了天,这种话以后可不许再说了,知道吗?” “知道了,我又没跟别人说,只跟阿姐说的嘛。”他拉着沉晏宁的手晃来晃去,“阿姐不要生气,我以后再也不说了。” “嗯,那就好。”沉晏宁在弟弟圆碰碰的小脸蛋儿上捏了一把,“好了,时候不早了,快去寻太傅上课吧,莫要让太傅等你太久。” 沉世清不敢不听话,乖乖地跑去上课了,沉晏宁打开一本奏折,刚喝下一口雪梨汤,还没咽下去就听到司渊在她旁边问道:“施将军是谁?也是你的男人吗?” 龙性至淫 司渊突然出现在沉晏宁身边,他弯着腰,一手撑着书案,一手按着沉晏宁的椅背,这姿势就像是将她整个人都圈在怀里,一张俊脸凑到她旁边,很是认真地问:“施将军是谁?也是你的男人吗?” 沉晏宁把嘴里的雪梨汤咽了下去,清甜的汁水让人的心情也跟着轻快起来,她不急不忙地放下手中的细瓷小碗,不答反问:“为什么这么问?” 眼巴巴等着答案的司渊被她问得一愣,臊眉搭眼地说:“因为我想知道啊。阿宁,那个施将军也是你的相好吗?你和他也交配过了吗?” “交……这叫什么话?”沉晏宁眉心一蹙,“我是个人,不许用你们那些污词来说我。” “哦。”司渊乖乖点头答应,不死心地接着问:“那个施将军他操……” 没等他把剩下的那些羞死人的话说出口,沉晏宁就捂住了司渊的嘴,满面羞红地训斥道:“不许胡说八道!我与施将军不过是自小相识,彼此之间向来清白,没有你想的那么多龌龊。” 司渊一动不动地任她捂着嘴,缓缓地就笑弯了眼,他调皮地伸出舌尖舔弄她的手掌心,沉晏宁被他舔得怪痒的,似嗔似笑地瞪了他一眼,赶忙把手收了回来。 “啊,怎么这么快就完了,你再摸摸我嘛。”司渊还挺不乐意,抓起沉晏宁的手覆到自己脸上,开心地蹭着她的掌心,“阿宁你多摸摸我,我又聪明又听话,可以保护你,还可以让你舒服,我比任何一个男人都好用的。” “什么好用不好用的,哪来的这么多虎狼之词?” 沉晏宁叹息一声,又拿撒娇的司渊没有办法,她告诉自己只是陪他玩一会罢了,却没意识到自己其实也是笑着的。 蹭着蹭着,司渊就不再满足于她的手心,嘴里唤着阿宁就扑到了她身上,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领口向下钻,快要碰到乳肉的时候,被沉晏宁狠戾无情地一巴掌拍了出来。 “不许胡闹,我还有不少正事要做呢。”她指着书案上那厚厚的一摞奏折,说:“看到了吗,这些都等着我批复呢,你若是闲着无聊就自己去玩,且不要来打扰我。” “那好吧,我先离开一会,等你忙完了再回来找你。”司渊本想留在沉晏宁身边,可是转念又想到了别的事,就改了口,身形一晃就没了踪影。 沉晏宁见怪不怪地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这傻龙,现在在我面前都不遮掩了。” 话间刚落,司渊又突然现身,大步走到她身边,捧起她的脸响亮地在她唇上亲了一口,一本正经地说:“阿宁,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要想我呀。” 他自顾自地说完,又自顾自地消失,留下沉晏宁还保持着仰头的姿势好一会,才哑然失笑,声音极轻地笑道:“傻子!” 这时司渊已经离皇宫很远了,自然是听不到沉晏宁这句亲昵的娇嗔,他化做原形,一头扎进浩渺的大海,一路蜿蜒而下,潜入金碧辉煌的龙宫。 他一刻不停地向前游去,那些虾兵蟹将见到他跪地行礼,司渊没有停下,一直游到一处宏伟的大殿上,开口唤道:“父亲。” 大殿中央放着一张巨床,此床以蜃妖的贝壳为底,天上五彩的云霞为垫,正中盘距着一条白色的巨龙。 一声悠长的龙吟过后,白色巨龙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身穿白衣,英挺俊伟的男人。 他看起来未至而立,只比司渊年长几岁,两人眉目间颇有些相似。 “渊儿怎么来了?”司铨从蜃床上走下来,怀里还抱着一只白毛鸳鸯眼的猫,那玉雕似手指轻挠着白猫的下巴,“你来得正好,快看,这位是我前些天寻到的挚爱,我叫她皑皑。” 司渊恭恭敬敬地对着父亲司铨怀里的白猫行礼,“司渊见过姨娘。” 白猫朝他发出嗬嗬的恐吓声,司铨随之大笑,“你别吓到她了,皑皑神智未开,只是普通的小猫而已。” 司渊体贴地后退两步,不再吓那白猫,并没有觉得父亲的话有什么不对。 反正父亲每次离开龙宫都会遇到新的挚爱,有时甚至不只一位,他们这些做子女的都习惯了,甚至未开神智的挚爱也有不少,司渊自己的娘亲就是一条普通的黑色雌蛇,兄弟姐妹们也没觉得这事有什么大不了。 龙性至淫,只要你不介意,挚爱触手可及。 独占 “渊儿今日怎么想起来看望为父了,莫非是遇到了什么难处?”司铨抱着白猫审视着自己的儿子,突然目光一凝,“你的元阳泄了。” 司渊点头,“是的,我的元阳给了一位姑娘。” “姑娘?是个凡人?”司铨笑容可掬地拍拍儿子的肩膀,大声夸奖道:“这可是件好事啊,我的儿子怎么能一直守着元阳不泄呢?你的兄弟姐妹们都有不少的相好了,只有你一直孤零零的,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开窍了呢。” 司渊想起阿宁,笑容就格外灿烂,眼睛都是亮晶晶的,“她很漂亮,还是长公主呢,不论做什么事都很招人喜欢。” “看来你很喜欢她啊。”司铨满意地看着儿子,“不错,可算是开窍了,这第一个相好很是重要,往后你找别的相好,多多少少都要受到她的影响。” 说起这个,司渊心里就不舒服,于是他说出了来这里的原因,“父亲,我来是想问你,我很喜欢她,喜欢到不想让她有别的相好,这样……对吗?” “想不到我儿还是个爱吃醋的。”司铨揶揄一番,又语重心长地对儿子说:“阴阳交合本来就是这世间最重要,也最美妙的事,你初尝情爱,难免沉沦其中,想要独占自己的雌性也是理所当然,并没有什么对不对的。” 司渊长吁了一口气,明显放松了不少。 当他听到那个什么施将军想要娶阿宁的时候,他的心里就生出一股无端的怒火。 他不想让任何人染指他的阿宁,不想让别人感受到阿宁的美好,当时他甚至想要现出原形,一圈一圈地盘到她身上,把她牢牢地地圈在自己的身体中间,不让她有机会去找别的男人。 可是司渊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他是龙种,父亲也好,兄弟姐妹也好,大家都是随心所欲的,今天找到了这个相好,明天就换成了另一个,或者同时找上好几个,不妒不怒,尽情交合的,这样的才算是一条好龙。 虽然现在的他还是蛟,可是司渊有种预感,就算他有朝一日成功化龙,他可能也不会成为一条好龙,因为不论怎么想,他都不想看着阿宁去找别的相好。 “我可以理解你的想法,想要独占也没有什么对不对的,但是太过情深,却是不妙。”司铨没了笑意,一层层无形的威压从他身上激荡开来,逼得司渊向后退了半步,“情深不寿,尤其是你这一根筋的傻小子,对一个雌性太过痴迷,怕是会招来灾祸的。” “灾祸?”司渊不理解,“我差一点点就能飞升了,有什么灾祸能伤到我?” 司铨冷眼看着自己的傻儿子,突然将白猫塞进他怀里,“你应当是只经过那一个雌性,所以才会对她另眼相看,你看皑皑多可爱,毛发柔亮,身子娇软,母猫都喜欢雄壮的,你要是粗暴些,反而可以让她更加享受。如何,不想试试看吗?” 司渊被他爹说得全身不自在,怀里抱着猫像是抱了个烧红的铁块,“我不要。” 他飞快地把猫塞回到司铨手上,嗖地一声就没了影。 “这孩子也太认死理了。”司铨抚摸着白猫柔软的长毛,幽幽地叹了口气,“满心满眼的只想要一个相好,这也太荒唐了,以后怕是要在这事上吃亏啊。” 被亲爹教育了一通的司渊逃得飞快,一路不停地回了皇宫,此时天色已暗,沉晏宁用过了晚膳,正在汤泉池子里泡澡。 她忙碌了一天,泡在水里放松一下身体,可是脑子还不肯休息。 接下来的事还需要司渊配合,这家伙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任她叫了好多次也没有回应。 “跑到哪去玩了,这么晚了还不回来?”她百无聊赖地抬手拍打池水,看着水花飞溅,“我也是跟着犯傻了,为了方便他现身,还让柳月桐月都下去了,现在可好,只剩下我自己,连个捏腿的人都没有。” 池子对面突然传来扑通一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掉了进来,沉晏宁刚要起身,就见清澈的池水下面多了一条灰色的长蛇。 她赶忙蜷起腿,还没等她站起,那长蛇就顺着她的脚踝缠绕上来,露出水面的脑袋上顶着一对小小的尖角。 “阿宁!”小蛟口吐人言,“我回来了,你是在想我吗?” 蛟龙舔穴【H】 司渊的身形比起初见时小了许多,大概只有一丈多长,手腕粗细,昂出水面的脑袋也不过是拳头大小,只有那双眼睛是一成不变的又黑又亮,炯炯有神地盯着沉晏宁看个没完。 此时沉晏宁满头的青丝随意绾起,几缕碎发缀在脸旁,白皙的小脸被热水蒸腾得有些发红。 她靠在池边坐着,池水将将没过下半个乳球,那两颗迷人的嫩樱刚巧藏于水下,只能在荡漾的水波中窥见些粉嫩的踪影。 长蛇似的司渊狠是将她吓了一跳,雪白的胸脯剧烈起伏,呵斥道:“你怎么这副样子回来了,是想要吓死我不成?” 也不知道她刚才的自言自语被他听到了没有,沉晏宁踢动那条被他缠住的腿,想要将这个气人家伙甩下去,不成想她一动司渊也跟着动了,细滑的鳞片贴着她的肌肤,绕着她的小腿一直攀到她的大腿上,瞬间就游到了她的两腿之间。 “阿宁,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我没有想要吓你的。”小蛟歪着头在沉晏宁的大腿间蹭来蹭去,虽然是他撒娇时惯有的动作,可他蹭的着实不是地方。 沉晏宁急忙按住他的头,“好了,我不生你的气了,你快点变回人形,这样贴着我像什么样子?” 她只想着把那乱晃的小脑袋按住,却忽略了自己此时的姿势何其诱人。 两条纤长的玉腿微张,露出腿间白里透粉的娇穴,而司渊的头恰巧就被她按在大腿根处,那双乌溜溜的眼睛正对着穴间紧闭的肉缝,水嫩的花穴就这样被他看了个遍。 “阿宁。”司渊整条蛟都没在水里,他的声音还能清晰地传到沉晏宁耳边,“阿宁累了吧,你先放开我,我来帮你解解乏。” 缠在她腿上的蛟身一圈一圈的绞紧又放松,按摩一样的挤压着她的腿,那感觉竟是比被人捏腿还要舒服,沉晏宁瞬间就放软了身子,任由司渊给她解乏。 他缠在她腿上一点点地向上游动,胸前一对小短腿都扒在沉晏宁的大腿上,两个小爪爪轻柔地按压着她腿间的肌肤,尖尖的指甲在她腿上压出几个轻浅的小窝窝,却也感觉不到疼。 突然,冰凉的鼻尖拱上了肥厚的花唇,司渊的声音再次传来,“阿宁的小嫩穴好香啊,让我舔舔好不好?” 他根本就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细长的舌就舔上了肉缝,分岔的舌尖从闭合的蚌肉间钻进去,一勾一勾地舔弄着里面粉嫩淫靡的媚肉。 沉晏宁猛地挺起胸脯,张开红唇呻吟出声,“啊啊……好痒……你怎么这副样子就舔上来了……嗯啊……舌头别探得那么深……舔到里面了……啊啊……痒死了……” 花穴一旦接触到了司渊的津液,马上就变得瘙痒难耐,沉晏宁娇喘阵阵地扭动着屁股,媚肉下意识地绞紧收缩,夹住不断瘙弄浪肉的长舌。 水面之下,小蛟用自己短短的小腿扒开花唇,找到了那颗动情骚胀的蕊珠,张开长满细密尖牙的嘴,一口咬了上去。 舒爽夹杂着轻微的刺痛,酥麻的快感瞬间把沉晏宁虏获,她昂头靠在池边,双腿不由自主地向两边敞开,如此一来更加方便了司渊。 他像是吃奶一样嘬弄着骚嫩的花核,细齿咬住小核的根部,唇舌用力地吸吮着,细长分岔的舌几乎要把整颗花核完全包裹起来,一圈圈地收缩蠕动,制造出一浪接着一浪的快感。 沉晏宁舒爽得无以复加,花穴里的淫水不断注入到池水之中,她迷乱的扭动屁股,一声声地吟叫着,“司渊……你舔得好舒服……啊啊……不行了……要泄了……啊啊……” 她绷直了脚尖,颤抖着被司渊舔到了高潮。 大鸡巴插得好深【高H】 嫩生生肥嘟嘟的花穴在高潮的极乐中抽搐不止,肉缝里喷出一道道淫汁,黏滑的汁水流进池水中击起一层层透明的水花,还没等水花完全扩散,就被趴在她腿间的蛟龙如数吸入口中。 “真好喝,阿宁的淫水是我喝过的最好喝的东西了,再多流些给我。” 司渊喝了淫水,兴致越发盎然,尾巴盘在沉晏宁的小腿上,勾勾缠缠地蹭动着,两个小爪爪将紧紧闭合在一起的花唇再次分开,细长分岔的舌头钻进小穴里去,挑逗舔弄着那块粗糙的软肉,“阿宁的骚芯最敏感了,让我好好舔一舔,肯定能流出更水的淫水来。” 两条柔软的舌尖灵巧地舔动着骚芯,勾起无边无尽的淫痒,纵使刚刚才高潮过一次,沉晏宁仍是被他撩拨得骚浪起来,抬起屁股主动迎向他,“好痒啊……骚芯叫你舔得痒死了……再用力些……啊啊……啊啊……不够……这样不够……”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的经不起撩拨,只要被司渊沾了身就会骚得无法自控,花穴里的浪肉都在淫荡地蠕动,急切地想要那根大东西插进来,好好地给她杀杀痒。 沉晏宁急躁地抓住蛟龙的脖子,用力向上一提,“别舔了……快点变回来……插进来……嗯啊……不是要给我解乏吗……你倒是快些啊……” 蛟龙出水的一瞬间,就变成了一个俊美的男子,他带起一片水珠,下雨似的洒落下来,有些水滴落到沉晏宁的脸上身上,温温热热的,像是旖旎悱恻的亲吻。 “司渊……啊啊……”沉晏宁没有享受这片刻悸动的机会,硬胀粗长的性器就捅开了花穴,强硬地顶进深处,圆润硕大的龟头粗暴地挤开绞在一起的嫩肉,碾过瘙痒难耐的花芯,气势汹汹地顶上宫口,“啊……进来了……你进来得好快……插得好深……” “小嫩穴吸得真紧啊,阿宁,我要操你了。” 无比粗长的大鸡巴干进了小骚穴的最深处,还在不停地继续向着里面挺进,狰狞可怕的肉根在水嫩的小穴里旋转研磨,大龟头势大力沉地往子宫口上猛撞。 “啊啊……太快了……慢一点呀……穴儿受不住你这蛮力……啊啊……” 巨硕的龟头猛地捣进小子宫里,女儿家最最重要的地方都被他侵入,像是将她整个人都要刺穿一般,亲密无间又能给她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 在破瓜之前,沉晏宁根本不知道那大东西竟然能一直插到子宫里,那种恐怖的快感、被大鸡巴操干娇嫩的子宫、甚至随时都会被他射满浓精的感觉,每一种都会让她心动难抑。 “没有受不住啊,里面的浪肉肉吸着我的鸡巴还一嘬一嘬的呢,阿宁喜欢被我操吧?” 嫩生生的花穴被粗长硬胀的大鸡巴干得淫水直流,沉晏宁大半个身子都泡在池水里,软绵绵的无处着力,只能抱紧这个把她操得浪叫不止的男人,却嘴硬的怎么也不肯示弱,“我才不喜欢……啊啊……你怎么越操越快了……啊啊……你轻一点……要把骚芯撞烂吗……” “不行,我要多卖些力气,一定要让你喜欢上被我操才行。”这样你就不会想要去找别的男人了。 司渊压着沉晏宁埋头狠操,大鸡巴把个花穴顶操得又酸又爽,硕大的龟头频频顶开宫口,非要干进沉晏宁的子宫里才行,没过多久就把小骚穴给操肿了。 他疯狂地操捣着,快感飞快累积,沉晏宁目光涣散,在骚芯剧烈抽搐时忍不住地叫出声来,“啊……啊啊……到了……要泄了……顶我的骚芯呀……司渊……啊啊……” 妖娆的女体在水中僵直,才挨了短短几十抽,沉晏宁就到了极乐。 浓精射进来,烫死了【高H】 骚软多汁的媚肉夹紧了凶悍的大鸡巴,在高潮的舒爽中剧烈地抽搐着,小嘴似的吸吮把司渊吸得快活至极,控制不住地低吟着,“阿宁的小穴儿好厉害呀,把我的鸡巴嘬得舒服极了,以后天天都要操你,把我的精水全都射到你的小子宫里去。” “不行……啊啊……不准天天操……嗯啊……太爽了……” 沉晏宁爽到目光迷离,几乎无法思考,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只觉得自己快要死在这无边的快感之中了。 她挣扎着、扭动着,想要从灭顶的快感里逃离,但是司渊怎么可能放开她? 他无师自通,将她的双腿都扛到肩上,娇软的小骚穴没了遮挡,更方便他肆无忌惮地狂插猛操,满池子的水都被他搅动起大片的水花,在水中操干小穴让他劲头更猛,还能分神凝出几道水柱来,不住地冲击着沉晏宁的奶尖与花核,“阿宁的奶头可爱,小豆子也可爱,全都是我的,绝不让给别的男人,那个施将军想都不要想。” “哪有什么施将军……啊啊……奶头好舒服……别……别冲小核了……那里酸死了……啊啊……” 敏感的奶头和小骚核同时被水柱冲刷玩弄着,坚硬粗胀的大肉枪在湿热骚淫的花穴里粗暴的旋转碾压,飞快地捣弄抽送,把高潮中的小穴干得爽翻了天,阴精喷了又喷,巨大的快感把沉晏宁的骨头都震酥了。 “好舒服……司渊……啊啊……不要停……操我呀……”沉晏宁急促的喘息着,自己抚弄着摇颤的大奶子,小嘴发出销魂的淫叫:“奶头都被冲硬了……啊啊……啊啊……好美呀……你操得好深……” “为什么要自己摸奶子,是奶头痒了吗?”司渊一口咬住了颤抖的小奶尖,火热的大鸡巴直插花穴深处。 布满青筋的肉根在娇嫩的内壁上旋转摩擦,把紧致的媚穴干得发软潮喷,淫靡地向司渊完全袒露出来,淫水泛滥地任由他粗暴的占有,花芯被大龟头撞得发麻,她觉得自己快要被司渊操死在这里了。 “阿宁,我在嘬你的奶头呢,小嫩穴也被我操着,我弄得你爽不爽,喜不喜欢被我操?” 沉晏宁在高潮里顾不上回答,可是只要她不说话,司渊就干得更狠,花穴被他操得发麻,里面的浪肉都被大鸡巴干肿了,司渊却还有越操越猛的势头。 她是真的受不住了,抽搐着回应他,“你操得好爽……啊……啊啊……喜欢被你操……我喜欢……司渊……” 大鸡巴重重地捣进了子宫,沉晏宁又一次被他送上了高峰,司渊听着那句喜欢突然间精关大开,闷哼着顶进子宫深处,滚烫炽热的阳精噗嗤噗嗤地射了进去。 “好烫……呜呜呜……又射进来了……嗯啊……烫死了……” 沉晏宁无力地挣扎着,不论她怎么扭动挣扎,那大股的浓精都在不断的灌入子宫,勃动的大龟头抵在小小的宫口上,灌了一波又一波的浓浆。 司渊在她的小骚穴里射了好多,子宫都被他的精水灌满了,浊白的浓浆从交合处的缝隙里冒出来,不曾消软的大鸡巴一边射精,一边还在抽搐的小子宫里搅动着,弄得沉晏宁又喷了一回浪水。 “太多了……够了……呜呜……不要再射进来了……好胀……” 小肚子都要被精水撑破了,沉晏宁小声抽泣着,被司渊抱在怀里,撩人的呻吟声被他堵住,呼吸间满满的都是他的气息。 司渊吻她许久,只到射精停止才放开了她,额头抵着沉晏宁的额头说道:“阿宁,我还想要。” 骑他【高H】 沉晏宁自小喜爱舞剑跑马,尤其使得一手好长鞭,绝不是那些走几步就要喘一喘的娇小姐,况且她吸收了司渊的元阳,体力更是充沛,一场欢爱下来,虽有疲惫却也不至于累到无力自理。 此时听着司渊动情的呢喃声,看到他眼中满满的都是自己,那颤颤的长睫都瘙到了她心头的痒处。 长公主顿时豪情万丈,“好啊,来就来,难道我还怕了你不成?” 她推开司渊,长腿一跨就骑到了他身上,下面那根粗长的肉枪仍是坚挺无比,涂满淫水的大龟头湿亮亮地顶着穴口,一缕浓白的浊液从花穴中滴落下来,倒浇在怒挺的性器上。 “阿宁,你是要骑我吗?”司渊两眼放光,跃跃欲试地向上顶了顶,“快来呀,你想怎么骑我都可以的,不用跟我客气。” “我也没想过要跟你客气。”沉晏宁下巴一抬,湿滑的花唇在那巨大的龟头上蹭来蹭去,“把你这坏东西扶好了,我只试一次,要是不好用,我就不骑你了。” 司渊赶紧扶住挺立的大鸡巴,劲腰朝上一挺,圆硕的大龟头微微插入肉缝里,“好用好用,我很好用的,你快坐下来呀。” 他乖巧得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那刚刚高潮过的花穴又被热烫的大龟头烧灼得瘙痒难耐,沉晏宁果真不跟他客气,浑圆的小屁股往下一沉,紧致的小骚穴一寸寸地将那竖挺的大鸡巴吞了下去。 她不肯露怯,就算那过于粗壮的棒身把小骚穴撑得又酸又胀,仍是咬牙把个大鸡巴吃到了底,彻底坐下去的时候,胸前那对软绵绵的大奶子都跟着抖了抖,颤巍巍的小奶头都淫荡得不像话。 沉晏宁蹙着眉,仰头呻吟,“啊啊……你这根坏东西怎么长得这么长这么大……啊啊……把肚子里面都插满了……还顶得这么深……嗯啊……宫口都被你顶得又酥又麻……” 司渊痴迷地看着她,配合着她轻轻挺腰操干,“阿宁的小嫩穴操起来好舒服,明明才刚刚操过,却还是夹得这么紧。阿宁,我好喜欢你,再用力些骑我,使劲操我嘛。” 他不懂羞涩,满脸欲色,一派天真的说着淫话,沉晏宁偏偏就被他撩拨得不能自已,按着那结实赤裸的胸膛,骑在他身上驰骋起来。 “你这不知羞的小淫龙……变着法子的勾引我……我骑得你舒服吗……啊啊……啊……大鸡巴硬得像根铁棍子一样……等我把它碕射了……看它软不软……啊啊……” 淫欲空前高涨,沉晏宁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何其淫荡的骚话,也没有注意到司渊已经躺平在水面上,像条小船一样被她骑着微微荡漾,清澈的池水在她脚下形成一条透明的水台,稳稳地托承着她的身子。 “我好舒服,小嫩穴在嘬我呢,阿宁骑我,把我骑到射出来!” “嗯啊……奶头好痒……快来给我嘬一嘬……”沉晏宁托起一只大奶子送到司渊嘴边,看着他把自己那骚胀的小奶头含住,淫媚地浪叫着:“用力些……啊啊……对……使劲嘬我的奶头……啊啊……好爽呀……” 他骑在司渊腰上被大鸡巴自下往上地顶操着,巨大的肉枪每次操进穴里都会干出噗呲噗呲的声音,一股股合着浓精的淫水从穴口飞溅出来,洒落到清澈的池水中,晕开丝丝缕缕的白雾。 沉晏宁控制不住自己,小屁股飞快地抬起又落下,小骚核热情地吞吐着火热的大鸡巴,棒身上愤起的青筋把媚肉摩擦地不停抽搐,快感飞速攀升,不久之后就把她带到了高潮。 “啊啊……要来了……又要被你这坏东西操泄了……啊啊啊……泄了……” 娇嫩的花穴开始剧烈地痉挛,沉晏宁挺直了脊背忘情大叫,大股大股的阴精从交合的性器间喷射而出,有些甚至喷到了司渊的唇边。 淫龙凶猛「Рo1⒏red」 司渊伸出舌尖,把那几滴阴精舔入口中,沙哑地叹道:“好甜啊,阿宁的淫水真好喝,我怎么都喝不够呢。”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沉晏宁登上高潮的媚态,劲瘦有力腰胯用力地向上顶操,还在高潮中抽搐绞紧的浪肉被大鸡巴蛮横地操开,大龟头一路顶上去,硬生生地捅开了痉挛中的宫口,直接操进娇嫩的小子宫里。 “啊啊啊……你怎么操得那么深……穴儿还在抽抽呢……啊啊……不行……不许再顶进来了……” 雪白诱人的大奶子在她胸前淫媚地晃动着,司渊用力地抓住乳肉,逮住一只弹跳的小奶头狠狠地咬了一口,“我忍不住不了,阿宁,小穴儿把我夹得好舒服,我想操你,想把你的肚子灌满,把小嫩穴操坏!” 嫩奶头被他咬得又痛又麻,花穴深处那娇嫩的花芯被坚硬的大龟头狠捅猛撞,沉晏宁像是骑在了一匹野性未驯的烈马上,被他顶得来回颠簸,唯一的不同就是,这马儿的身上有根能把她操得欲仙欲死的大鸡巴。 “司渊……慢一点……啊啊……太快了……” 刚才的高潮还没有消退,又是一波生猛的快感被他操了出来,沉晏宁痛苦又享受地摇头呻吟,却被司渊操得更狠。 巨大粗长的肉枪几乎从小骚核里全部抽出,只剩下一个大龟头卡在穴口,然后再重重地捣进去,此时的司渊再也不复之前的乖巧听话,每一抽都干得格外狠辣,次次都是尽根插到花穴深处,那硕大的囊袋啪啪地拍在着会阴处,打得沉晏宁连后穴都夹紧了。 “啊啊……啊……不行……我要尿了……快停下来……” 小骚穴在极乐中不停地喷着淫水,两颗嫩奶头都被司渊咬得红肿骚胀,娇软的浪肉儿无力阻挡横冲直撞的大鸡巴,每每都是抽搐着被干开了花芯,抽搐着将穷凶极恶的大龟头吸裹住。 “我才不停,想尿就尿出来呀,我想看阿宁被我操到喷尿的样子。” 司渊两手各抓住一只嫩生生的大奶子,一边扯弄着骚胀的小奶头,一边狂浪地挺腰猛操,插入时还故意去撞击那块粗糙的浪肉,“阿宁,你的骚芯都被我操硬了,喜欢我这样操你吧,浪水喷了好多呢。你别忍着,快尿啊,尿出来让我看。” “不许这么用力地操我啊……你这淫龙……啊……啊啊……我快要憋不住了……快放开我……” “说不放就不放,就是要操你的小嫩穴,天天都把你的肚子射得鼓鼓的。” 沉晏宁被他操得泪眼迷蒙,小腹的鼓胀和小骚核上强烈的快感逼得她近乎疯狂,又粗又硬的大鸡巴偏偏还越操越狠,不断旋转碾压着敏感的浪肉。 “淫龙……傻龙……大坏蛋……啊啊……你怎么更用力了……呜呜呜……不许再操我的骚芯了……”长公主殿下不能容忍自己被操到喷尿,只能夹紧小骚核想要把不停作恶的大鸡巴逼出去,可惜却换来了司渊更加勇猛的操干,“啊啊……又操到骚芯了……真的不行了……” 硬梆梆的大鸡巴突然捣中了敏感的骚肉,一股无与伦比的快感直冲天灵,沉晏宁再也坚持不住,哭叫着到了高潮,阴精和尿液同时喷发而出,大股大股地冲击着司渊那结实的小腹。 “终于被我操尿了,阿宁,你现在的样子好美!” 司渊掐住沉晏宁的腰,疯了似的狂插狠操,大龟头每次都要捅进娇嫩的小子宫里,不顾沉晏宁的哭叫挣扎,巨大的力道将她顶起又任她落下,再继续狠狠地撞上去。 软嫩媚肉地接连吸裹之下,马眼处酸痒难忍,司渊唤了一声阿宁,大鸡巴又一次直插子宫深处,抵在娇嫩的内壁上射出滚烫的浓精,沉晏宁都被他操得翻了白眼,浪水喷涌地倒在了他身上。 *********************************************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都是司渊的错 两次欢爱,几度高潮,终于把沉晏宁的体力消耗殆尽,她四肢酸软,穴儿肿胀,软软地躺在司渊身上,一动也不想动。 巨硕的肉枪仍然深插在花穴里,把浓稠的精水都堵在里面,硬胀的棒身一直不曾消软,时刻准备着找机会再美美地操上一场。 司渊平躺在水面上,颀长的身体仿若一条小船,托承着沉晏宁在池水里轻轻飘荡,几缕长发从他的肩头处滑下去,在水面上轻轻飘摇,沉晏宁看见了也懒怠去管。 她伸出手指,在司渊结实的胸膛上戳戳点点,状似无意地问道:“司渊,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不知你愿不愿意。” “什么事啊?”司渊两手张开,握着雪白弹软的臀瓣捏来捏去,清亮的嗓音也染上了几分慵懒,“不管是什么事,只要你愿意,我就愿意。” “话别说得这么满,我要你以凡人的身份,成为我的驸马,这样你也愿意吗?” 话一出口,沉晏宁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专注地等待他的回答。 她看得出司渊喜欢她,是那种真心的喜欢,不是虚与委蛇,也不是口蜜腹剑,他是真的爱慕她,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想要司渊来做她的驸马。 然而司渊到底不是个人,他们妖怪有妖怪的规矩,他来无影去无踪的自在惯了,就算是心里有她,也未必会真的愿意被凡人的身份绊住,所以她不知道司渊会如何抉择。 如果他同意,那自然是皆大欢喜,如果他不答应,那么他们之间这些香艳的荒唐事也该做个了结,在她还可以控制自己的感情时,将这份悸动彻底扼杀。 她是镇国长公主,肩上挑着的是家国天下,她有太多太多的事情要去做,风花雪月之于她而言不过是锦上添花的调剂品,绝不是生活的重心,更不能成为她的弱点。 别看沉晏宁想了很多,其实也不过是眨眼间的功夫,司渊几乎是想也不想地马上回答:“当然愿意啊,驸马就是你的伴侣吧?阿宁,你是想要我来当你的伴侣吗?” 沉晏宁垂下眼,颤巍巍的长睫掩住了她眼中的情绪,“差不多就是如此,你答应就答应,这么大声做什么,唔嗯……” 话还没说完,就被司渊按住后脑用力地深吻起来,沉晏宁本能地僵硬一瞬,就放软了身子,任凭司渊抱着她亲得啧啧直响,一只大手又顺着她的小腹开始向下滑。 “好了,你放……唔嗯……放开我!” 沉晏宁一把拍开那只作乱的手,自觉凶狠万分地瞪了他一眼,只可惜现在的她满面飞红,眼含秋波,如此娇嗔不仅没把司渊吓到,反而让那根贴在她腿上的大肉枪跟着抖了抖。 “阿宁……阿宁……”司渊紧紧地贴着她,意犹未尽地挺胯蹭动。 沉晏宁撩起一抔池水泼到他脸上,“别闹了,我还有正事和你说呢。既然你已经同意了,我会叫人给你安排一个清白的身份,过些日子就大婚,以后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待在我身边了。” “大婚以后,我们就是彼此的伴侣了,对吗?”司渊希冀地望着她,等待着她的回答。 沉晏宁假装嫌弃地看着过于开心的傻龙,却又没忍住笑了出来,“对,你做了我的驸马,就是我的龙了,以后可要乖乖听我的话才行。” 司渊一个劲儿地点头,“我一向都很听话的,你不让我摸小穴,我就不摸了。不过阿宁,我刚才亲了你那么久,你就不想要吗?” “你这是把我当成色中恶鬼了,还是把自己当成了活春药,被你亲两下就会受不了?”沉晏宁打死也不承认自己其实是想要的,花穴里瘙痒不止,特别想要那根大东西插进来解解痒,可是长公主要面子,不承认就是不承认。 “是吗,这倒奇怪了。”司渊上下打量她一番,颇为失落地说:“我爹是条龙,龙的津液就是春药,我还以为我也有这个本事呢,结果没有吗?” 此话一出沉晏宁才恍然大悟,难怪她总是无法抗拒司渊的诱惑,想不到他还有这样的功效。 怪不得都说龙性至淫,被亲一亲舔一舔就等于是吃了春药,她能把持得住才怪呢。 长公主殿下暗暗地告诉自己:一切都是司渊的错,绝不是她被美色所误,所以才一次又一次地被他压着操。 对,都是司渊的错! 驸马司渊 几天之后,长公主殿下就给出了驸马的人选,猜测许久的官员们都憋着一股子火气,准备了不少说辞来证明这人不配成为长公主殿下的驸马,希望能将沉晏宁自己选出来的人打压下去,换上对自己这方有利的人选。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一向高傲的长公主只是选了一名五品官员的儿子。 这名官员名为司平,本身是个平平无奇,让人几乎记不住的人。他既不巴结世家,也不讨好勋贵,领了个翰林院的闲职,每天都是与书本为伍,连他们翰林院的同僚都没跟他说过几句话,若不是沉晏宁提起,有不少人甚至都不知道还有司平这么个大活人。 而今天的重头戏,也是官员们分外关注的,乃是司家叁子司渊。据说司渊自小在家乡与祖父母一起长大,不曾识得京中繁华,为人天真烂漫,从不曾与人为恶,是个难得的好性子。 那些抨击的话都到了嘴边,准备开喷的官员们看到这样一个人选,全都不约而同的沉默了。 他们好像……似乎……也许……没有什么反对的必要啊。 这位驸马虽然不是世家一派,可他也不是勋贵那边的啊,大家都没有抢到这个机会,反而让这个结果变得不那么让人难以接受了,大不了就是和以前一样嘛,反正驸马也没有什么根基,会被长公主殿下选中,估计也是看他好拿捏罢了。 再看看这人的评价:不曾识得京中繁华,为人天真烂漫。 笑话,当朝官员这么多,哪个不是旁敲侧击的一把好手,任他诏书上说得再怎么天花乱坠,谁还不明白这就是个没见过大世面的傻小子了? 不过傻小子也有傻小子的好处,至少傻子好骗啊。 要是能骗得他去拖一拖长公主的后腿,再给她添点麻烦,那就再好不过了,而且要是挑拨得不着痕迹,那简直就是一本万利的好买卖呀,就算到时候起不到什么大作用,能让长公主后院起火也是件茶余饭后的乐事嘛。 一时间文武官员都在眉眼乱飞,谁都想以眼神示意自己人赶紧闭嘴,千万不要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生怕就有那人事不知的愣头青跳出来说这个人选不好。 好不容易等到长公主下了招昏棋,你们可不许提醒她啊。 如此一来,满朝上下只有宰相刘焜和亲近她的勋贵们急得不行,总觉得这是长公主被朝臣们逼得太紧了,随随便便就找个人应付事了。 他们也怕司渊这人会拖长公主的后腿,一个接一个地站出来请她叁思,沉晏宁高坐其上看了半天众人的反应,这才慢条斯理地摆摆手,“不用了,既然已经选定了司渊,那就是他了。” 此时所有人都以为沉晏宁是随便找了一个听话的傻小子来应付差事,直到大婚当时,那乡下来的傻小子身穿一袭大红色织金喜服,骑在高头大马上跨进公主府的大门时,少年郎那意气风发的英姿才让他们自以为找到了事情的真相。 原来长公主殿下选了这小子的原因如此简单。 色令智昏! 大婚当日,整个京城都是一片喜庆,司渊骑在马上随着长长的仪仗队慢慢悠悠地在街上磨蹭,也不知道这队伍为什么要这么长,街上的百姓为什么这么多,哪怕他们都在笑着,欢呼着,还有不少小姑娘偷偷地给他抛媚眼,司渊也没有心思去看去管,如今的他就只有一个念头:他要和阿宁成亲啦! 司渊不在乎别人是否高兴,他只想立刻赶到阿宁身边,尽情地亲亲她抱抱她,嗅一嗅她的味道,与她一起缠绵。 前来贺喜的官员们都带着家眷,女眷们一看到司渊就红了脸,一双双眼睛都恨不得贴到他身上去,这时官员们还能明里暗里的抱怨一番,等他们看到另外四个前来为司渊送亲的男人时,女眷们直接把矜持二字抛到九宵云外去了,这几个男人实在是看得人眼花缭乱,春心荡漾的。 公主府内院,沉晏宁身边正上演一场与外面完全不同的喧闹,沉世清扑在她腿上哇哇大哭:“阿姐,你有了驸马也不要不理我呀,呜呜呜,阿姐不要驸马好不好,那个混蛋驴球球,把我的阿姐还给我。” 正在哭号撒泼的小皇帝突然被人提着衣领拎了起来,司渊把他放到一边,板着脸说道:“不许趴在她腿上,从今天开始,阿宁就是我的人了!” 大婚 沉世清满眼都是辛酸泪,连面前之人的脸都看不清,不过就算是不用看他也知道,这不是别人,就是那个讨厌的混蛋驴球球。 “你放肆!”沉世清把眼泪都挤出去,视线恢复清明之后,指着司渊大声训斥,“我阿姐的身份何其尊贵,你凭什么说我阿姐是你的人?要是也该你是我阿姐的人才对。” 小皇帝自以为说出了真相,挺起小胸脯等着司渊像别的官员一样来认错,他连打击司渊的话都想好了,万万没有想到司渊会是接下来的这般反应。 他愣一了下,认真地思考一番之后,居然点头同意,“你说得有道理,阿宁,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人啦。阿宁,你可不许拍反悔呀。” 司渊对自己的地位认知得非常透彻,长腿一迈就到了沉晏宁身边,把她抱在怀里晃来晃去,“阿宁,你快说,我以后是不是你的人了?” 眼看吉时就到了,沉晏宁顺着他的意思安抚,“是,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不许再胡闹了,要是耽误了吉时,我可就不要你了。” 司渊一听这还得了,站起身来就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说:“耽误不了的,我就是先来看看你。” 他走到门口,马上就要出去了,却又突然折返回来,捧着沉晏宁的脸用力地亲了一口,笑出一排整齐的白牙,“你先给我盖个章,这样我就有底气了。” 沉晏宁哭笑不得地看着他,就是亲一下而已,能给他多大的底气,又有谁会把他这句话当真呢? 结果就看到司渊离开路过沉世清的时候,得意洋洋地冲他一挑眉,小皇帝嘴唇颤了颤,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你这个混蛋驴球球,呜哇,你还我阿姐。” 沉世清想叫人把司渊拿下,话都到了嘴边了,就想起之前阿姐告诉他不可任性,就算是皇帝也是要讲道理的,他不想当个昏君,更不想惹阿姐生气,硬生生地把那句话咽了下去,小小年纪就觉得这日子了无生趣。 见弟弟哭得太可怜,沉晏宁终归还是不忍心,把沉世清拉过来好好哄了一番,并且承诺即便是有了驸马,也绝不会抛下他不管,这才让小皇帝止了泪,抽抽答答地跟她贺喜。 门外响起礼官的唱和声,吉时已到,沉晏宁笑着拍了拍弟弟的头,步履端庄地向外走去。 这一天,所有前来贺喜的官员都清清楚楚地记得,长公主殿下盘起了满头鸦羽般的青丝,身着大红色织金喜袍,明艳炽烈的美人所过之处皆是俯首贺喜,一套红宝石凤冠头面与喜袍相得益彰,金红相交的色彩在她身上不仅没有半分俗套,反倒是以自身华丽张扬的色彩成为了她的陪衬。 美人端华,如同初升之阳,令人迷醉神往,明知不可直视,却又无法从她身上移开视线。 沉晏宁一步一步地走到司渊身边,不用抬眼去看都能感觉到他热切的眼神,她缓缓抬眸,面前之人与她一样身着喜服,英挺俊俏的眉眼明明没有一丝改变,却仍是比平时看着更加的令人心动。 一对新人在礼官的唱和声中规矩行礼,沉晏宁鞠躬下拜时就在想:第一次见面时,她就知道司渊不是人,可她仍是一意孤行地选了他为驸马。她口口声声地告诫弟弟不可任性妄为,然而她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不论司渊有多么合适驸马这个身份,也不能否认她有私心的事实。 如此抉择,就是她有生以来最大的任性。 礼毕起身的一刹那,沉晏宁再次看向司渊,同时司渊也在看她,俊俏的少年郎朝她笑得神采飞扬。 沉晏宁牵起他的手,捏了捏他的指尖。 罢了,傻点就傻点吧,反正她自己已经足够聪慧了,把这条傻龙留在身边也完全不成问题。 司渊盯着她上翘的红唇,凑过来小声问道:“阿宁,今天晚上我是不是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和你一起睡了?” “……闭嘴!” 沉晏宁长长地叹了口气,认真地思考现在反悔是否还来得及。 这句悄悄话别人听不到,那四个前来送亲的男人却是听得一清二楚,夜锦行直接笑出声来,“司渊这傻小子,回去以后可有得哄了。还是年纪小啊,要看懂自家媳妇的眼色能有多难?” 孔旭安连连点头,“这大概就是傻龙有傻福吧,司渊纯善,只要与他相处久了,自然就会知道他的好,毕竟不是谁都能像我一样,初见时就能把我夫人彻底迷住。唉,长得太好看,有时候也是一种罪过。” 蒲睿暝看着这两个家伙,满脸的一言难尽,“你们一个叁五不时的就要被教训一顿,一个天天堵着媳妇开屏,哪里借来的脸,好意思说人家司渊?” 雷万霆看着义正词严的蒲睿暝欲言又止:就凭你从人家姑娘小的时候一直守到大,大抵也不是什么正经狐狸吧? 他从这几个不正经的家伙身上移开视线,看向前方一脸灿烂笑容的司渊,雷万霆深深地疑惑了。 凡人有什么好? 一个个阴险狡诈,残忍成性,为什么他们修行了这么多年,最终还是全都被凡人困住了? 扮猪吃老虎? 公主府的正厅阔如广庭,可即便如此也不能悉数容纳下前来贺喜的诸多宾客,四品以下的官员与未出阁的姑娘们都聚在不同的花厅里。 沉晏宁与司渊一起拜过天地高堂,她能感觉到司渊在她身边,配合着她的一举一动,偶尔抬眼看去,总是能看到他发自内心的笑容。 成亲而已,也至于高兴成这副样子? 长公主殿下腹诽着,全然不知自己也是一直笑着的,主婚人刘焜看了沉晏宁又看向司渊,小老头眼里精光一闪,轻咳一声开口说道:“恭喜殿下,从今日起,殿下便已成家,承蒙殿下看重,使得老臣有幸主婚,也好来沾一沾殿下的喜气啊。” 沉晏宁笑意盈盈,端庄回道:“先生如此客气,倒是令学生汗颜了。” “殿下过谦了,成家立业乃是人生大事,殿下也不例外,老臣只盼着殿下夫妻和美,于国于民于殿下自身,都是件大好事啊。”刘焜笑眯眯地打量司渊,“驸马一表人才,又是个好性子,必定会与殿下情投意合。” 这话是什么意思?沉晏宁凉凉地看了小老头一眼,拐着弯地说司渊长得好看又好拿捏,不会惹她生气呗?她有这么不好伺候吗? 司渊倒很高兴,重重地点头,“你放心,阿宁很喜欢我的,不然也不会选我做驸马呀。” 他就是实话实说,觉得阿宁给了他名分,让他以后能光明正大的陪在她身边,再也不用偷偷摸摸地隐去身形,就是给了他成为伴侣的承诺,所以司渊格外高兴,准备洞房时好好的报答她。 只不过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在场的人精们谁不知道这公主府的后院里还养着不少位公子呢,哪方势力都曾给长公主殿下送过美男子,如今驸马这句话一出,所有人都觉得是在明里暗里的敲打他们。 他看似云淡风轻地说出长公主喜欢他,就是跟所有人都表明了长公主的立场与偏爱,让所有人都明白他才是正宫,以后即便是求上门来,也该来找他这驸马才对,后院那些上不得台面的男人们以后怕是都没有什么大用了,虽然本来也没派上过什么用场,不过从今日起,那些把他们送来的人也不用再惦记着靠他们制造机会了。 这是不战而屈人之兵啊,看来这位驸马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莫非之前一直是在扮猪吃老虎? 这些官员们个个都长了一颗七窍玲珑心,每个人都在心里把司渊这句话翻来覆去地嚼了个透,就是没有一个人想过司渊只是在单纯地炫耀他们的感情罢了。 沉晏宁看着那些人眼神乱飘就知道他们肯定又想多了,不过她乐见其成,才不会给他们提醒呢,就让他们想去吧。 想不到司渊这种一根筋的性子对那些人精们竟是有着天然的克制,不管别人是如何嘴上说一套,心里甚至想着好几套,司渊只管想到什么就说什么,难能可贵的热烈赤诚,这倒是意外之喜了。 果然,贺喜的宾客都来敬酒,他们一改之前对司渊的疏离,全都热情地上来与他搭话,可是这些人心眼子太多,一句话说出来也是九曲十八弯,司渊却是直来直往,以至于他的每一句话听起来都像是别有深意,让别人绞尽脑汁。 这些凡间的酒水喝不醉他,司渊也就来者不拒,只要是有人来敬酒他就一饮而尽,在一连串好酒量的夸赞声里昂首挺胸地走向下一桌。 沉晏宁叹了口气,扯住司渊的袖子拽了拽,司渊马上乖觉地低下头来,“怎么了,阿宁也想喝酒吗?” “我不想喝,你也少喝些。” “为什么?”司渊不理解,“这些酒又喝不醉我。” “就是喝不醉才不对劲,哪有人像你这样喝,还一点醉意都没有的?” “哦,也对,我现在应该是个凡人。”话音刚落,司渊又被人劝着喝了一杯,只是这一杯喝下去,那张俊俏的脸蛋就烧了个通红,他把酒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神态清明地说:“我喝醉了,不能再喝了。” “……”沉晏宁无可奈何地看着醉了,但又没全醉的司渊,好想叫人把他叉出去! 而且司渊的力气大,就算他自己觉得没用多大力气,那酒杯撞到桌上时也激起一声脆响,把那个敬酒的官员吓了一大跳,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他不高兴了,期期艾艾地看着他,“这……驸马……可是下官,有何失礼之处啊?” 当下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看向司渊,静待他接下来会如何反应。 还没等司渊再次开口,就有四个满身贵气,各俱风采的男人将司渊围了起来,其中一位玄衣郎君笑道:“他不胜酒力,先带他下去醒醒酒。” 见过四位哥哥 偌大的公主府里人来人往,此时的大厅却是一片寂静,宾客们静静地看着那位驸马爷被四位风采各异的郎君架走,竟没有一个人觉得这事有什么不对,明明长公主殿下还在这里,新郎官儿就先行离开了,这些人却全都意识不到有何不妥。 他们离开之后,大厅里再度恢复喧闹,宾客们不敢围着长公主敬酒,于是就各自寻了同僚吃吃喝喝,唯独沉晏宁看着众人一派祥和的模样,眉梢向上一挑。 掌管朝廷五年多,她比谁都清楚这些人到底有多不好应付,今天不趁着敬酒的机会把司渊肚子里话都套出来就算是好的,怎么可能如此大度的放他一走了之? 可他们偏偏就眼睁睁地看着司渊被人带了下去,而且还不追不闹,也不借题发挥,这一团和气的景象那可是相当的不正常,而那四个人能做到这一点,又能把不愿从她身边离开的司渊直接拖走,大抵也和司渊一样,不是什么凡人吧。 沉晏宁小声吩咐柳月桐月留下照看,自己则是跟了上去,如果那几位也都不是人,她倒是挺想知道他们的身份的,莫非都是司渊的兄弟? 就像是知道她会跟出来一样,沉晏宁刚出了大门,就看到一只漂亮的小翠鸟停在游廊下面的木栏上,一见了她就啾鸣两声,朝前飞出几步远,又落下来眨着圆圆的小眼睛看她,似乎是要给她带路。 沉晏宁胆子不小,或者说自从见过司渊的原形以后,就很少有东西能吓到她了,况且她也担心司渊,便想也不想地跟了上去。 小小的翠鸟一路欢叫,带着沉晏宁朝前走,最后停在一处少有人来的偏院门前。 “看来司渊就在这里了吧?”明明知道那院子里的可能都不是人,可奇怪的是,一想到司渊就在里面,沉晏宁居然一点也不害怕,反而是毫不迟疑地跨了进去,带着几分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急切。 她快步而行,刚走了两步,就听到里面传来的说话声,“你这装醉的本事可不太行,要不是我们来给你解围,只怕过不了多久就会被人发现了。” 沉晏宁越发确定说话的那位肯定不是凡人,就司渊刚才那样子,还用得着过一会,当时就被人发现了好吧? 这时又有一人说话了,“其实这事也不能全怪司渊,毕竟我们都没有喝醉过,谁知道该装到什么程度呢。” “啊?我真的一点都不像喝醉了的样子吗?”司渊的声音里透出几分忐忑,“我连装醉都不会,阿宁会不会嫌弃我没用啊?” “应该不会吧,她要是嫌弃你,当场就揍你了,还能让你跟我们一起离开?” 沉晏宁听得嘴角直抽抽,也不知道说话的这位在家里过得都是什么样的悲惨日子。 此时她已经走到门前,刚刚抬起手来,那紧闭的房门就自己打开了,一个身影朝她急速奔来,下一个瞬间沉晏宁就被人紧紧地抱在了怀里,“阿宁,你来找我了,你想我了对不对?” “司渊,你先放开我。”饶是见惯了大场面的长公主也不好意思当着外人的面搂搂抱抱,她推开司渊,上下打量一番,见他身上没有任何不妥,才不太自在的朝着屋里看去,“你这里有客人?” “对啊,四位哥哥对我照顾良多,就和我的亲哥哥是一样的,你也来见一见吧。” 司渊拉着沉晏宁的手不放,把她带到另外四人面前,兴冲冲地挨个介绍:“这是蒲大哥,夜大哥,孔大哥,雷大哥。哥哥们,这就是我家阿宁,以后我就是她的人啦。” 看得出来这几人都与司渊关系很好,没等沉晏宁见礼,就先行跟她打起了招呼,为首的那位一身黑衣,面容妖冶,拿出一个巴掌大的锦盒交到沉晏宁手上,“我们只是来为司渊贺喜,很快就会离开,区区薄礼,还望你收下。” 既然是司渊兄长一般的人物,沉晏宁自然也不会怠慢,她颔首行礼,接过那方小小的锦盒,道了一声,“多谢。” 蒲睿暝笑着回礼,指着那锦盒说道:“这是以千年仙果制成的丹药,药性温和,凡人也可服用,不论是疾病外伤,但凡还有一口气在,只要服下就可恢复元气。” 拿着锦盒的手瞬间觉得重逾千钧,沉晏宁金尊玉贵地长大,眼界绝不会小,可即便如此她也无法不动容,毕竟被她托在掌心的,可是能救人一命的仙丹啊。 这可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东西,沉晏宁太过惊讶以至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原来妖怪送东西都这么大方的吗? 礼物 锦盒方方正正,很是小巧的一个,静静地躺在沉晏宁白嫩的掌心里,看不出任何过于出彩的地方,仍是令沉晏宁手足无措。 可以救人一命的仙丹,这世上恐怕没有任何一个人不会为之动心,沉晏宁自然也不例外,然而就是因为它太好,沉晏宁反而不改收。 任何事都有代价,即便她是长公主,有的是人对她俯首帖耳、阿谀奉承,归根结底,那些人总归是有求于她,名利权柄总有一样是他们想要的,沉晏宁向来可以泰然处之也是因为她知道,那些东西她都给得起,自然也就不用担心他们以下克上。 可是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锦盒就超出了她的认知,虽说这世上已经有妖怪了,再出现一枚仙丹也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但是她接受之后却给不起相应的回报,这才是她犹豫不决的原因。 沉晏宁想了想,将托着锦盒的手向前伸,“多谢蒲大哥的好意,可是这东西太过贵重,我不能收。” 蒲睿暝垂眸打量了沉晏宁片刻,忽而笑道:“这是庆贺你们成婚的贺礼,你只管收下就是,否则反倒是我担不起他那一声大哥了。” “对啊,阿宁你就收下吧。”司渊那大手一下子将沉晏宁的整个手掌都包裹起来,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哥哥们都对我很好的,你不用担心,再说这是送给我们夫妻的,你不想要吗?” 司渊忐忑地看着她,那可怜巴巴的眼神就好像是在说她不要这东西,就是不认他这个驸马一样,弄得沉晏宁很是无奈。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就收下吧,反正她自己其实也是想要的。 她拉着司渊的手,向蒲睿暝一礼,“多谢蒲大哥。” “不必急着谢他,我这还有更好的东西呢。”夜锦行挤开蒲睿暝,拿出一条手串,周围都是散发着柔和光晕的洁白珍珠,正中是一颗色泽如火的珠子,夜锦行指着那颗珠子说:“这是烈焰苍猴的妖丹,只要随身带着就能保你水火不侵,刀枪不入,这些珍珠也可解百毒,你戴上它,在凡间就没有人能伤到你一分一毫。” 沉晏宁接过手串还没说话,就听孔旭安嫌弃道:“公主是司渊的伴侣,你送人家这东西,合适吗?” 夜锦行气得直跳脚,“你可别冤枉我,这是我夫人亲手做了让我送来的,我可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别把我说得跟你一样,看见谁都开屏。” “你这是诋毁,我现在只对着我夫人开屏!”孔旭安推开夜锦行,矜贵优雅地昂着头,手掌一翻,一个长一尺宽二寸的木盒出现在沉晏宁眼前,“这里面是稻种,即便是在贫瘠之地,疏于管理也可丰收,想来长公主应当喜欢。” 沉晏宁当然喜欢,民以食为天,这些稻种若是真有这样神奇,天下百姓再也不必忍受饥荒之苦了。 她高兴地谢过了夜锦行与孔旭安,说话间便被一片阴影笼罩,抬头一看,发现面前这一位,长得真是铁塔一般。沉晏宁自己就不矮,司渊比她高了一头,而眼前这位竟是比司渊还要高出许多,她把脖子仰到极限,才能看清那人的脸。 雷万霆神色肃穆,拿出一个白玉雕成的盒子,里面并排装着两株仙草。他将玉盒交给沉晏宁,言简意赅地说道:“可治百病。” 沉晏宁马上道谢:“谢过雷大哥。” “好了,该办的事都办完了,我们也不打扰了。”孔旭安率先笑道:“司渊往后可要对长公主好一些。” 夜锦行颇为认同,“他说得对,惹谁生气都不能惹自己的夫人生气,不然受罪的还是你自己。” “今天是你们大喜之日,过得开心些。”蒲睿暝笑了笑,只是看向司渊的眼神有些担忧。 雷万霆拍了拍司渊的肩膀,嘱咐道:“即便成了亲,也不要疏于修炼。” 司渊一一应承下来,看着哥哥们各自离开,便急冲冲地抱住沉晏宁重重地吻了下来。 沉晏宁毫无防备地被他吻住,很快就被他亲得全身发软,呼吸间满满的都是他的气息,长舌撬开她的双唇,突入她的口中,带着她一起缠绵。 悱恻的吻持续了许久,司渊才放开她,将一条链子挂在了她的脖子上,“阿宁,我也有东西要送给你。” 沉晏宁捏起链子低头端详,只见下方坠了一张月牙形的硬片。 银灰色的硬片看不出材质,还闪耀着金属光泽,看似锋利无比,可是当她柔软的指腹摸上去时,又不会伤到她的肌肤。 “这是什么?”她好奇地问。 司渊腼腆一笑,轻描淡写地说道:“是我的逆鳞。” 入海 “逆鳞?” 以前的沉晏宁不信鬼神,却也听说过“龙之逆鳞,触之则死”的典故,她本以为那些不过是旁人杜撰,却没想到如今这传说中的逆鳞正挂在她的脖子上。 “这,这对你来说,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吧?你就这么给我了?” 面对着沉晏宁的追问,司渊居然脸红了,他不自在地挠了挠鼻子尖,“我身上只有一片逆鳞,它和别的鳞片不一样,所以我想送给你。”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司渊的娇羞传染了,沉晏宁居然也跟脸红心跳的,她飞快地看了他一眼,“为什么要送给我?” “因为你是我的阿宁啊,独一无二的阿宁。” 他说得认真,那郑重的眼神令沉晏宁不敢直视,却又控制不住自己,只想一直这样看着他,那俊俏的脸庞越看越是赏心悦目,衬得那眼神更加叫人把持不住了。 沉晏宁突然就有了一种冲动,不去管外面那些宾客,她只想抱住他,亲亲他,扒光他的衣裳,和他一起享受欢愉,不过在享受之前,她还有件事不得不问:“你的鳞片,拔下来的时候很疼吧?有没有受伤啊,快让我看看。” 司渊握住那双在他身上乱摸的小手,送到嘴边亲了一下,“不去拔它就不疼啊,龙族会把自己脱落的鳞片存起来,留着送给相好,所以我也想把我的鳞片送给你。” “原来是会自己脱落的呀,那就好,那就好。” 她想当然地以为司渊的逆鳞也会自己脱落,却忽略了他刚才说过,逆鳞和别的鳞片是不一样的。 “阿宁,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你愿意跟我一起去吗?” “什么时候,现在?”沉晏宁问道:“要去哪里?” “我家,跟我走吧?” 他定定地看着她,满眼都是期待,沉晏宁心里一软,终是点头答应,“好啊,不过外面还有宾客呢,要早点回来。” 司渊笑得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好啊,都听你的。” 揽在沉晏宁腰间的手臂突然一紧,这句话的声音还没散,两人的身影已经消失。 沉晏宁只能听到耳边的风声猎猎作响,她被司渊牢牢地抱在怀中,强风吹起她身上华贵的喜服,若是有人在这时候抬头看去,就能在漫天的夕阳之中,看到一双璧人身着大红色的喜服,一起飞向天际的景象。 司渊的速度极快,不过片刻之间就带着沉晏宁飞出好远,她都没有来得及看一眼脚下的美景,就出现在了一片汪洋之上,他指着下面看不到边的水面说道:“阿宁,下面就是我家了。” “啊,下面?”沉晏宁低头看了又看,除了万里碧波,什么都没有,一个荒唐的念头涌上她的脑海,他的家该不会是在……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司渊大声笑道:“我家在海里面!” 海里面? 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该不会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吧? 事实证明,还真就是她想的那个意思。 司渊带她朝着海面俯冲,沉晏宁吓得花容失色,双手在他胸前拍了又拍,撕心裂肺地大叫着:“停下,快停下,我又不是你,会淹死在里面的!” “不会的。” 水面已经近在咫尺,沉晏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掉进海里却无能为力,她吓得紧闭双眼,随即就听到了飞溅的水声,她害怕极了,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以防自己呛到水,可是她都憋到极限了,也没有感觉到自己被海水浸湿。 直到再也憋不下去的时候,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就被眼前的景色震惊了。 他们的的确确是在海里,四周全都是蓝色的海水,但是那些海水却诡异的与她保持着寸许的距离,一滴都没有沾到她身上。 她好奇地抬起手臂,海水便随着她的动作让开,不管她怎么动,自始至终都没有被海水打湿分毫。 知道了自己没有生命危险之后,沉晏宁这才有心思打量四周,只见长长的海草在她脚下摇曳,不远处的礁石上藏着不少小鱼,一条看起来比她还大的鱼快速游到她身边,却在看清司渊的那一刻,吓得扭头就跑。 “好玩吗?”司渊笑着问。 “好玩,我第一次见到海就游进海里了!” 眼前的景象太过新奇,看得沉晏宁目不暇接,小脸蛋都兴奋得红扑扑的,偶尔看向司渊,那亮闪闪的眼睛像是能够直接看到他心里去,让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他心潮澎湃,忍不住想要做点什么,“阿宁,抱紧我!” “啊?什么?” 龙吟声起,司渊化为原形,将她驮在身上。 就想要你 在他们入海之前,天边还挂着一缕残阳,以微弱的光芒照亮着沉晏宁脚下的大好河山,现在残阳已落,整个天穹都垂下了静谧的黑,按理说沉晏宁在海里更应该是什么都瞧不见了,可是现在沉晏宁眼前的景色变得更加梦幻瑰丽。 现出原形的蛟龙体型巨大,沉晏宁两手抓住司渊头顶的小角,稳稳当当地骑在他的后颈上,随着他在水波中游动。 蛟龙身上发出朦胧的光晕,银灰色的鳞片闪耀着金属光泽,照亮了周围的水域,足以让沉晏宁看清周围的一切。 他们时不时地掠过鱼群,只是一会的功夫,沉晏宁就看到好多种小鱼,有些小鱼也不知是胆子太大还是脑子太呆,见到他们来了也不知道躲,反而直楞楞地冲她游过来,好奇地去啄她头上的金饰。 那些小鱼长得各种各样,什么样子、颜色的都有,沉晏宁看什么都新鲜,好一会才想起来问一问:“司渊,这海水怎么沾不到我身上呢?” 蛟龙带着她在水中翻滚一圈,声音里都带着笑意,“你身上有夜大哥送的烈焰苍猴妖丹,可以避水,当然最厉害的还是我的逆鳞,不信你把那妖丹放到我身上。” 沉晏宁不明所以,但她知道司渊不会害她,便将手腕上的那串珠摘了下来,放在司渊头上,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术,那手串突然消失不见,被隔绝在身外的海水突破了那寸许的距离,从四面入方涌到她的身上。 带着凉意的海水接触到肌肤,冰得沉晏宁打了个哆嗦,不过这些都不算什么,要命的是她的口鼻也被海水封住了,这样下去她很快就要呛水了。 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司渊的声音再次响起,“阿宁,你别怕,喘口气试试。” 试?试什么试,试了就完了! 沉晏宁两腮鼓鼓地充着气,把一张小脸都撑得圆圆的,倒是比平时那副冷淡美艳的模样更加可爱了,只不过她的眼神很是不善,恨不得把这只骗她的恶蛟大卸八块。 “相信我,不会有事的,我的逆鳞还在你身上呢。”司渊将体型稍稍缩小了些,从沉晏宁的身上游开,转头正对着她的脸,“快吸气,你要把自己憋坏了。” 沉晏宁根本就不想吸气,她几乎可以预见自己被海水呛得要死不活的未来,可她实在憋不住了,全身的血管都在剧烈的跳动着,就在司渊觉得不能再等下去,准备强行撬开她的嘴时,沉晏宁终于再也坚持不住,哇地呼出一大口气。 在呼气的一瞬间,沉晏宁就做好了会被海水呛入口鼻的准备,然而预料中的窒息感并没有到来,她在正常呼吸。 在水下,还能正常呼吸?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司渊却已经凑了过来,那巨大的脑袋在她胸前蹭了又蹭,眯着眼睛一脸享受地说:“只要你带着我的逆鳞,就可以像小鱼一样在海里生活,阿宁,我是不是很厉害?” “厉害?对,你是真的很厉害啊。”劫后余生的沉晏宁怒气冲天,一把抓住蛟龙嘴边的胡须把那个大脑袋从自己胸脯上扯开,一下接一下地戳着那个冰凉粗糙的大鼻子,“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不早说,非要把我吓死你才开心不成?” 一只巨大的海龟慢慢悠悠的从司渊后面游过,司渊也没注意,只顾着像条大狗一样,卖力地晃着尾巴讨好,“阿宁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海水在长尾的搅动下掀起肉眼可见的漩涡,已经快要从司渊身边游过的大海龟突然被他的尾巴击中,嗖的一下就弹了出去,只留下一串无辜的泡沫。 沉晏宁嘴角抽了抽,差点被这滑稽的一幕逗得笑出来,好在忍住了。她还在生气呢,长到这么大,所有的惊吓几乎都是司渊带来的,这次绝不能这么容易就让他蒙混过关。 她无视了司渊心虚讨好的眼神,冷漠地转过身,惊喜地发现自己也可以在水中游起来,于是便不再理他,满心好奇地向前游去。 “阿宁。”司渊游到她左边,委屈地看着她,沉晏宁只当不知道,继续向前游,板着脸把他抛在身后。 “阿宁,阿宁。”他又追到右边,伸出小小的前爪,轻轻勾住她的衣裳,“我以后真的再也不敢了,今天是我们成亲的日子,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沉晏宁这才回头看了他一眼,凉凉地说:“知道错了?” 司渊不住地点头,“知道了,知道了,以后保证不再犯了。” “以后再犯,我怕是要被你直接吓死了,这样也不错,到时候你就可以去找别的相好了。” 她故意刺他一句,哪知司渊却听不得这话,整条龙一圈一圈地缠在她身上,瓮声瓮气地说:“我才不要别的相好,我就想要你。” 海中缠绵【H】 司渊的身形比刚入海的时候缩小了些,可即便如此,那盘起的身体还是能把沉晏宁从头到脚地裹缠在其中,她扭了扭,发现自己果然挣脱不开他的束缚,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这是做什么,快放开我。” “不放,只要有我在,绝不会让你死的。”司渊罕见地闹了脾气,一根筋地把沉晏宁紧紧缠住,怎么也不肯放开她,“你还想让我去找别的相好,我不,你也别想把我撵走了去找别人,否则我就……我就……” 沉晏宁已经放弃挣扎了,她被缠得像根柱子一样立在海里,什么也干不了,所以她就饶有兴味地看着司渊吃醋,还看热闹不怕事大的故意撩拨他,“否则你就怎样?” “我就……”司渊想了好一会,吭吭哧哧地憋出一句:“我就天天缠着你,还要哭给你看!” 长公主殿下这辈子头一次听到如此苍白无力的威胁,反倒是把她给弄得不会了。 你这么傻白甜,让我很难办啊。 蛟龙委屈巴巴地注视着她,眼睛一眨,似乎还有眼泪马上就要掉出来。 沉晏宁抬眼四望,越发地想不通,这不是在海里吗,怎么还能看见他流眼泪呢?他那眼泪不是水吗? 想不通归想不通,司渊这副受气包的样子实在可怜,沉晏宁还是忍不住心软了,“好了好了,我不生你的气了,快点放开我吧。” “真的不生气了?阿宁真好!” 司渊开心起来,果然放松了对她的钳制,但是沉晏宁怎么也没料到,他松开她不是因为听话,而是为了施法剥去她的衣裳,沉晏宁甚至都没能反应过来,就觉得身上一凉,低头一看,自己已是赤身裸体的,只剩脖子上还挂着一丝,那片散发着柔和光晕的逆鳞正在她的两团雪乳之间飘摇。 她羞得蜷起身子,怒斥道:“司渊,你这淫龙,怎么还在海里就脱我的衣裳?” 海水温柔地抚过赤裸的肌肤,带起一阵阵舒爽的痒,沉晏宁顾不上感觉此时的舒服,恼怒地想要推开得寸进尺的蛟龙,她用了不小的力气,但是司渊身上的鳞片太过顺滑,让她根本无从着力,不管她推了几次手掌都会不由自主地滑开,反倒是胸前那对美乳随着她的动作在水中淫媚诱人的摇颤。 司渊的注意力马上就被她胸前的美景吸引,巨大的脑袋凑了过来,伸出长舌舔上凝脂般的乳肉,分岔的舌尖极其灵活,勾住嫩粉色的小奶头极尽色情地舔弄着。 敏感的乳尖被他舔了两下就骚挺起来,沉晏宁这才想起司渊的津液都是春药,只要沾到了就会让她控制不住的想要与他欢好,今天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她本来也是愿意和司渊缠绵一番的,可谁能想到这淫龙居然想要直接在海里缠绵。 “司渊……还在海里呢……不行的……你先放开我……等回去再……啊啊……不许舔我的奶头了……” 司渊突然张大了嘴,将一整只嫩乳都含住,长而有力的舌灵活地舔弄着乳肉,挑逗着敏感的小奶头,沉晏宁一下子就被他舔软了身子,不仅是被他吸弄的奶尖尖酸胀舒爽,连两腿间那个羞人的小嫩穴都瘙痒起来,媚肉饥渴地蠕动着,骚浪浪地想要得到他的疼爱。 “可是我等不及了,阿宁,我好想你,现在就想要。”司渊缠在她赤裸的身体上,缓缓地移动着,微凉光滑的鳞片不停摩擦着她柔嫩温暖的肌肤,“在海里有什么不好,又不会有人看到。阿宁,你就给了我吧,我想操你,想插到你的小嫩穴里去。” 蛟龙摆尾,细长的尾尖从沉晏宁两条雪白的大腿中间穿过,贴在瘙痒的小嫩穴上动情地蹭来蹭去,鳞片上细微的纹路贴着花唇缓缓摩擦,稍后向上一顶,就挤开了肥厚的花唇,直接抵上了藏在其中的花核。 沉晏宁颤抖着发出一声呻吟,“啊啊……你怎么突然就顶上来了……嗯啊……别蹭那里……小核被你蹭得好痒……” 怎么还带刺?【高H】 “阿宁,你身上真暖和,我好喜欢,尤其是这个又肥又嫩的小穴,碰一下就会流水,让我怎么都玩不够呢。” 蛟龙盘绕在沉晏宁身上,光滑微凉的鳞片紧紧地贴着她的肌肤,长尾从她踢动的两腿之间穿过,贴在她湿软的小嫩穴上,带着浓浓的欲望来回蹭动着。 娇嫩敏感的小骚穴经不起他这般玩弄,只蹭了几下就开始向外溢出淫水,骚甜的淫液融进海水里,激发了蛟龙的兽性,有什么东西顶开下腹处的鳞片,硬梆梆地抵在了淫水直流的花穴上。 沉晏宁被那东西烫得直哆嗦,她扭了扭腰,敏感的花核就被顶了个正着,“嗯啊……你怎么都不说一声就插进来了……啊啊……顶到小核了……好酸好痒……” “别躲,阿宁,让我蹭蹭,我想插进你的小嫩穴里去,想操你。” 蛟龙一圈一圈地收紧身体,将不断扭动的女体牢牢禁锢,一根巨硕的大鸡巴完全从体内顶出,贴在小巧的花穴上忙乱地顶弄着,不是戳开肉缝,就是顶中花核,虽然没有直接插进去,却把沉晏宁顶得呜咽不止,更多骚甜的淫汁融入海水之中。 沉晏宁不自觉地敞开了双腿,粼粼波光中朝着缠在她身上的蛟龙露出了淫水泛滥的小骚穴,藏在花唇间的花核已经被大鸡巴顶得骚胀起来,肉嘟嘟圆鼓鼓地勾引着司渊的视线。 “阿宁,你的小核已经胀起来了,小嫩穴想要被我操了是不是?”司渊兴奋地发出一声长吟,长舌勾舔着扫过小奶头,下腹猛地朝上一顶,那根红胀粗长的巨物就把个大龟头完全顶进了她的小骚穴里,“真紧,阿宁的小嫩穴把我吸得好舒服,我要全都插进去。” 又是一下猛烈的撞击,那粗长的棒身瞬间插入一半,紧窄的花穴突然被大鸡巴撑开,酸胀的感觉无法言表,沉晏宁昂着头发出一声淫媚的尖叫,“啊啊啊……插进来了……不要插得这么快……穴儿要被你这坏东西撑裂了……好大呀……啊啊……啊……怎么比之前还要大……” “我已经缩小很多了,不过原形可能要比人形的时候大一些?”司渊回答得有点心虚,好在沉晏宁只顾着放松小穴容纳他的大鸡巴,根本没有注意他的语气,他便趁机又顶了一下,将整根大鸡巴尽根顶入了湿热嫩滑的小嫩穴里,“小穴把我夹得好舒服啊,阿宁,我忍不住了,我要操你了。” 直插到底的大鸡巴把窄小的花穴撑得满满当当的,硕大的龟头狠狠地砸在了娇弱的花芯上,沉晏宁娇软地呻吟着,两手抱住蛟龙光滑的身子,被迫承受着一下狠过一下的操干。 蛟龙的尾部飞快地抽动着,快得把那里的海水和小穴里流出的淫水一起打成了细碎的泡沫,一串串地向着海面上漂去,只是沉晏宁已经没有心思去看那些泡沫了,媚肉被他操得又酸又痒,好像有无数的小刷子在刷弄着敏感娇嫩的浪肉,每一次刮擦都能给她带来极大的快感。 “司渊……啊啊……怎么感觉不一样……有什么东西在刷我的小穴……啊啊……好麻呀……” 细长的舌在她脸蛋上舔了舔,蛟龙将她裹了得更紧了些,“别怕,我原形的时候,鸡巴是上有些软刺,但是绝对不会弄伤你的,我会让你舒服的。” “你说什么?” 沉晏宁不明白,那东西上面怎么还能长出刺来,那根带根的大鸡巴就一下子深操到花芯,变换着角度飞快地操捣着小嫩穴里的敏感点,强烈的快感突然爆发,瞬间就把她干得晕头转向,小骚穴已经被大鸡巴插满了,可他还在继续向更深入挺进。 “太深了……不要……啊啊……快停下……快要操到子宫了……” ************************************** 司渊天赋异禀,求投喂啊家人们。 怎么还会动?【高H】 在沉晏宁不可承受的吟叫声中,那根火热带刺的巨大狼牙棒一样的性器还在缓缓地向里挺进,软嫩紧致的宫口被大龟头逐渐撑开,狂猛的快感中还夹杂着一丝钝痛,司渊的性器实在是太大了,大到沉晏宁觉得自己的宫口都要被他撑坏了。 可是司渊沉溺于欢愉之中无法自拔,根本不肯停下,铁杵一样的大鸡巴还在硬生生向前顶入,直到那巨大的龟头完全捅开宫口,彻底插进娇嫩的小子宫里。 “好舒服呀,阿宁,里面这张小嘴嘬得好用力,吸着我的鸡巴往你的小子宫里操呢。” 龙族本性在这一刻彻底暴露出来,蛟龙下腹飞快顶耸抽插,棒身上细密的软刺把肥厚的花唇都操得红肿外翻,里面滑软的嫩肉更是敌不过这样霸道蛮横的狠操,所有的褶皱秘缝都被狼牙棒操得骚淫肿胀,藏在深处的骚点都被挤了出来,稍微触碰一下就是极致快乐。 “啊……啊啊……你这根坏东西……怎么比人形的时候还要厉害……穴儿被你操得又痒又疼的……啊……啊啊……好舒服……你这淫龙……把我弄得好爽呀……” 大鸡巴插一下,小嫩穴里就会喷出一股淫水,浪肉肿胀的花穴越操越紧,带刺的大鸡巴翻来覆去地顶着娇穴狠干,没几下就让沉晏宁泄了一回。 “不行了……我泄了……啊啊……啊啊……司渊快停下……穴儿还在抽抽呢……不要再操我了……我受不住的……” 沉晏宁呜咽着抽泣着,已经极度敏感的花穴再也经不起任何一点触动,却不知将她紧紧缠住的蛟龙正痴迷地看着她,越看越是喜爱,就连那深埋在蜜穴里的大鸡巴都变得更大更硬了。 他下身不动,纤长的身子贴着沉晏宁赤裸的肌肤蜿蜒游动,故意用满身光滑微凉的鳞片去磨蹭她的骚挺敏感的小奶头,尾巴尖尖反卷过来抵在花核上好一通研磨。 “阿宁,我停不下来,小嫩穴把我夹得太舒服了,我想一辈子都操着你,再也不把鸡巴抽出来。” 司渊又向前一顶,还在痉挛抽搐的小子宫马上就被巨大的龟头狠狠地一撞,穴里的嫩肉被操得剧烈收缩,又是一大股淫水喷射到海水中。 蛟龙蜿蜒而下,脑袋凑到交合处,好奇地紧盯着那个让他无比舒爽的小嫩穴,它看上去只有细细的一道粉缝,却能将他那硕大性器全部吞进去,看得他根本把持不住。 粗长的巨枪还在不停的往里插,布满软刺的棒身蛮横地蹂躏着高潮中的媚肉,大鸡巴一直插到最深处,巨大的龟头顶上了子宫内壁,就在沉晏宁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他活活操死,已经不能再承受更多操干的时候,那巨大的龟头突然向上一勾,画着圈地捣干起娇嫩的小子宫。 沉晏宁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尖叫:“这东西怎么还会动……啊啊……不要……不要这样操我的子宫……司渊……我怕……啊啊……” “别怕,我永远都不会伤你的,阿宁,我真的忍不住了,你就让我尽情的操一回吧。” 那么粗那么长的一根大鸡巴居然可以灵活地的转动,它一转就会带动花穴里肿胀的媚肉一起搅动旋转,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把沉晏宁操得欲罢不能,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在极度的快感中迷乱的扭腰摆臀,淫媚地声声娇吟,雪白挺立的双乳随着身体的律动晃动出勾魂的乳波,两点粉红骚挺的小奶头宛如可口的小樱桃,看得司渊口干舌燥。 “阿宁,你好美,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好美,小嫩穴操起来好爽,我还要吃你的嫩奶头。” *********************************************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怎么会有两根?【高H】 分岔地长舌裹住小奶头勾舔挑逗,全身的敏感点都被司渊霸占着,快感不停地刺激着沉晏宁的感官,酥麻酸爽的感觉冲昏了她的头,销魂淫媚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好爽……好舒服……穴儿和子宫都被你插满了……啊……啊啊……你怎么这样厉害……啊……啊啊……不行了……又要喷水了……” 沉晏宁死死地抱紧蛟龙的身体,摇头大声哭叫,娇嫩子宫都被大鸡巴顶得变了形,强烈的快感高潮再度袭来,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小穴里喷出一道道汹涌的淫汁,痉挛的花穴咬着狼牙棒一样的大鸡巴不放,身子绷得僵直,她又一次被司渊操哭了。 “淫龙……坏蛋……谁让你这样欺负我的……呜呜呜……我身上的水都要被你操得流干了……” “都是我不好,阿宁别哭。”蛟龙硕大的脑袋贴着沉晏宁的脸讨好地蹭来蹭去,用凉冰冰的大鼻子轻轻拱着她的脸颊,小狗似的地哄她,看起来可爱得很,只不过说出来的话就没有那么可爱了,“你哭起来的样子特别勾魂,阿宁,你一哭我就更想操你了,我的鸡巴全都想插到你的小穴里去。” 沉晏宁还在高潮的余韵之中,也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司渊又贴着她蹭来蹭去的,蹭得她没有力气跟他争辩,呢喃着说了一声随便你,就听司渊吹呼一声,紧接着就是有个触感很熟悉的东西顶到了她的后穴上。 什么? 沉晏宁那晕晕乎乎的脑袋都快不会思考了,她下意识地绞紧小穴,马上就换来一声司渊的闷哼和几下强力的狠操,那巨大的龟头还卡在她的小子宫里,一拱一拱地操干着敏感娇嫩的子宫内壁。 花穴里强烈的酸胀感不是假的,那根要命的大鸡巴肯定没有抽出去,既然如此,那顶在她后穴上的东西又是什么? 她想不明白,司渊却以为她是同意了,另一个巨大火热的大东西顶在她紧缩在后穴上好蹭了蹭,把马眼上的淫液涂在小小的菊花上,便急不可待地朝里面顶去。 沉晏宁没有一点防备,小巧的后穴一下子就被它顶开,圆硕的大龟头在一瞬间就顶进去一半。 “啊啊啊……你怎么……你怎么能插到这种羞人的地方来……啊啊……不许再插进来了……好胀啊……是什么东西在插我……” 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小屁穴敏感至极,又小又紧的穴孔被巨大的龟头强行撑开一个小口,那酸胀的感觉比花穴更甚,沉晏宁不安地剧烈挣扎,可是任她怎么动都甩不开这条缠在她身上的淫龙,反而还误打误撞的向后坐去,小屁穴主动把大龟头给吞了进去。 “太胀了……啊啊……这是什么鬼东西……快点抽出去……啊啊……”沉晏宁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插在后穴上的肉枪还在继续深入,棒身上的软刺正在刮蹭着紧缩的穴口。 “阿宁,我的原形是有两根鸡巴的。”司渊小心翼翼地向前顶进,生怕一冲动就弄疼了他的阿宁,“你放松一点,小屁眼夹得太紧了,我不好插进去啊,一不小心就会弄疼你的。” “真怕弄疼我就给我拔出去啊!”沉晏宁都快被他气疯了,她哪知道他的原形有几根那坏东西,感觉到后穴里的大鸡巴越插越深,肠道里的软肉都要被那根狼牙棒给撑开了,她想要踹开司渊,赶紧逃跑,“我不要了……你放开我……啊……啊……那种地方不能操……” 就在她挣扎的同时,司渊也向上一顶,两根粗长的大鸡巴一起捅进她的两个小穴,马上就把她操得筋酸骨软,没有一点力气。 感觉到那两个根火热的性器全都插了进来,沉晏宁无助地想:完全了,跑不掉了! 两个小穴都被插满了【高H】 沉晏宁全身赤裸地漂在昏暗的海水中央,足足有她大腿粗的蛟龙蜿蜒盘在她身上,银灰色的光滑鳞片闪着辉光,把她细腻的肌肤映照得如同细瓷一般,莹白的两团美乳上挺立着两颗红嫩的奶尖尖,蛟龙细长的舌探出来,裹住骚胀的奶尖,贪婪地舔舐挑逗着,“阿宁,为什么你的小奶头这么香呀,总是勾着我去舔它。” 沉晏宁发出一串呜咽声,大大敞开的双腿中间是蛟龙充满力量感的身躯,层层迭迭的鳞片贴在肥嘟嘟坟起的小穴上,压住动情鼓起花核,来来回回地研磨,把这小小肉珍珠压得东倒西歪,骚甜的淫香飞快的在海水中扩散。 平时紧紧闭合的两个小嫩穴都被大鸡巴硬生生地捅进撑开,花唇被棒身撑成了薄薄的一层,后穴更是被撑大到了从未有过的程度,连周围的褶皱都被抻平了。 无法用语言形容的酥胀感刺激着沉晏宁的感官,她控制不住地颤抖着,淫叫声哀婉撩魂,“司渊……快把你那坏东西抽出去……啊啊……前后都被插满了……好胀……啊啊……会裂开的……” “放心吧,你这小嫩穴很会吃鸡巴的,把我的两根鸡巴都吸得好爽好舒服呀。”蛟龙张开嘴,用口中的利齿轻咬着酸胀的小奶头,“里面的肉肉还在嘬我呢,阿宁,我忍不住了,我要操你的小嫩穴了,两个小穴都是我的。” 两根炙热粗壮的大鸡巴同时向外抽出,棒身上细密的软刺勾着甬道内娇嫩的媚肉向外带,像是要把她的魂魄都从身体里面抽出去一样,麻痒顺着大鸡巴抽出的方向蔓延一路,在只剩下龟头卡在穴口的时候,又一起恶狠狠地捅进来。 “啊啊……不行……不能一起插进来……”下身同时容纳着两根大鸡巴,简直就像是要了沉晏宁的小命,又痒又麻又酸又胀的,有一种前后两穴都要被他那大鸡巴生生操穿的错觉,“太大了……小穴受不了……啊……啊啊……后面也受不了……” “可是阿宁流了多好的淫水啊,海里全都是你发情的味道了,小穴和小屁眼都在把我吸得更深,怎么可能受不了呢?” 司渊不知什么叫委婉,一语道破沉晏宁淫水四溢的事实,看着她羞得双眼紧闭,一个用力就把大鸡巴狠狠地插进淫穴深处,两个大龟头齐齐顶开一层层骚软的媚肉,在淫水奔流的两个娇穴中强插狠操。 巨大硬胀的性器在花穴和小屁穴里插来捣去,硕大的龟头还会变着方向操干,每次插入都能戳中藏在浪肉里的骚点,沉晏宁却怎么也猜不到下一抽会撞在什么地方,越操越是让人心跳不已。 两根大肉棒把嫩穴撑得满满的,火热滚烫的龟头旋转着操干着娇嫩敏感的花心,后穴里的那根大鸡巴也不遑多让,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还能操中前面的花芯,只是轻轻地一顶,就能把沉晏宁操得欲死欲仙。 “不要……啊啊……你这淫龙……怎么能两根一起插进来……啊啊……我要被你操坏了……穴儿都叫你操太麻了……啊……啊啊……不要顶那里……我快受不住了” 沉晏宁娇喘阵阵,嘴上说着不要,身子却挨不住这强烈的快感,迷迷糊糊地自己扭起了小腰,想要把那两根大鸡巴吞得更深些。 司渊敏锐地感觉到她的得了趣味,越发绞紧了她,深插在她体内的大鸡巴也跟着越来越硬,操干的动作更加猛烈,“怎么受不住?是被我操得太舒服,快要泄了了吗?那就赶快泄出来呀,阿宁,我最喜欢看你被我操到喷水的样子了,好美好美的。” 前后两穴同时被射入浓精【高H】 司渊不肯让她轻松些,反而开始变本加厉地挺操,两根火热硬直的大鸡巴在前后两穴里疯狂操捣,棒身上的软刺刮着媚肉瘙痒难耐,越是被操就越想要他操得更快更狠些。 沉晏宁在澎湃的快感中爽得全身发抖,小屁股也忍不住开始前后摆动,把自己水嫩的花核朝着大肉棒迎过去,想要被它操得更深,得到更多的快感。 她也不想如此放浪,可是小骚穴被大鸡巴完全撑开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了,她根本无力抵抗。 “好舒服……啊啊啊……为什么两个小穴一起被操……会是这样舒服的……” “喜欢我这样操你吗?阿宁,快说呀,喜欢我同时操你的小嫩穴和小屁眼吗?” 蛟龙身上浮现起一道道清晰的肌肉线条,下腹重重地向着沉晏宁的腿间一顶,两根巨大的肉枪都进到小穴的最深处,在她的小肚子上顶出了大龟头的形状。 如此生猛的捣入使得沉晏宁的花穴子宫连同肠道都剧烈地收缩起来,死死地吸裹住强悍的双枪,藏在深处的花芯被硬梆梆的大龟头狠狠撞击蹂躏,前后两根大鸡巴同时顶在敏感的骚芯大力研磨,巨大汹涌的快感从骚芯爆发出来,把她送上一个从未有过的剧烈高潮。 沉晏宁控制不住的失声尖叫,花穴和小屁眼都在剧烈收缩,但是不论她收得多紧,都无法阻挡大鸡巴不停的抽插狠操,只能一边喷水一边被两根肉枪噗嗤噗嗤猛烈捣弄,一下比一下更重地操干着两个抽搐痉挛的小穴。 “司渊……啊啊……我不行了……又喷水了……前后两个穴都不行了……啊啊……啊……要被你操死了……” 疯狂的快感如同周边的海水一般,将沉晏宁完全淹没,她在极乐中尖叫抽搐,前后两个小骚穴还在被司渊疯狂地操干,就在她以为此刻的快感已经达到顶峰的时候,那大鸡巴又蛮横地撞进来,给她带来一波更加猛烈的快乐。 “快停下……啊……啊啊……不许再操我了……” 沉晏宁在极度的高潮里眼泪直流,可惜她的泪水直接融入了海水中,根本看不出来,反倒是那不断喷着淫汁阴精的小骚穴被大鸡巴撞出了一片细碎的泡沫,从性器交合处一路朝着海面升去。 “小嫩穴和小屁眼操起来太舒服,我怎么停得下来呢?阿宁,你就让我操个够吧,求你啦。” 司渊的态度有多软,那两根在她身体里飞快捅操的大鸡巴就有多硬,坚硬滚烫的大鸡巴在两个淫穴里隔着肉膜同时抽送,把高潮中紧绞在一起的媚肉暴力顶开,操得骚芯抽搐着喷出阴精。 敏感至极的小淫穴被两根粗长的大鸡巴塞满,狠狠地捣弄抽插,沉晏宁已是泄得眼神涣散,神志不清,也不知道被这条淫龙圈着操了多久。 净白软嫩的花唇被操得红肿外翻,小屁眼也被干得涨大了一圈,淫穴里面的媚肉都要被这两根大鸡巴捣烂了,可是司渊一点要射出来的迹象都没有,两根大鸡巴仍是胀得梆硬,插在已经被他操翻的淫穴里疯狂蹂躏,每一下都操得又深又重,那致命的高潮好像一刻都没有停歇。 “不行了……真的不行……穴儿要被你操烂了……”沉晏宁被他操得实在承受不住,无法再维持长公主的威严,抽泣着求他,“司渊……好哥哥……求你了……快点射给我吧……小骚穴想吃哥哥浓浓的精水……啊啊……” 插在体内的两根大屌突然剧烈勃动起来,司渊哪里受得了他的阿宁这样撒娇,雄壮的大鸡巴生生又粗大了一圈。 “给你,只要阿宁想要,什么都可以给你,哥哥把你的两个小骚穴都射满!” 大肉棒变换着角度狂暴地在淫穴里飞快进出,伴随着沉晏宁的哭叫,一声龙吟如水波般荡出,两个小穴同时被滚烫的白浆激射。 大量的阳精冲击着敏感脆弱的子宫与肠道,烫得沉晏宁都忘了呼吸,只有高潮中的媚肉收缩着吸嘬着不断喷射的大龟头。 快要被他操死了【H】 炽热的浓浆仿若水刃激烈地喷射而出,大股大股地激射在娇嫩子宫和肠道深处,烫得沉晏宁抽搐不止,汹涌而来的快意不仅没有停歇消退,反而随着浓精的射入而越发强烈。 “好了……够了……不要再射进来了……啊啊……啊啊……司渊……太多了……肚子里面全都是你的精水……好烫啊……装不下了……” 她在高潮时的淫叫声妖媚撩魂,蛟龙按捺不住地又将她圈紧了些,两根巨硕的性器还在两个小嫩穴里一下下地勃动着,不论沉晏宁如何挣扎哭叫,仍在汩汩地喷射着阳精。 “阿宁,你把我夹得好舒服啊,我把精水全都射给你。” 真不愧是淫龙,沉晏宁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他在射精时还能操个不停,两根长满了软刺的大鸡巴把她操得魂要飞了,本以为让他射出来就完事了,哪知道他还能一边操一边射呢? 原本肥厚的花唇都被大鸡巴撑成了薄薄的两片,细腻紧闭的花穴被大鸡巴操得外翻,每一下深入地捣干都像是直接用大龟头撞在了她的心尖尖上,把她顶得欲死欲仙。 小肚子在蛟龙不停的喷射中渐渐鼓起胀大,时不时被他玩弄挑逗的奶尖与花核早已经骚胀到了极限,哪怕是最轻微的一股水流划过,都能让沉晏宁哆嗦尖叫着喷出两道阴精来。 “快停下……你要操死我吗……啊啊……” 沉晏宁用力捶打着蛟龙的鳞片,可她早就被司渊操得娇软无力,这点力气都不够给司渊挠痒痒的,起不到一点该有的效果,反倒是把他刺激得更加凶悍了。 “阿宁,你的小嫩穴里面又嫩又滑,还叫得这么好听,我根本停不下来呀。”蛟龙缠绕着赤裸的女体在海水中飘摇,下身还在飞快地顶操喷射着。 小腹处已经被过多的阳精撑得酥酸胀痛,仿佛再过不久就要生生的爆开,摧枯拉朽的高潮又一直没有停歇,如此夹击之下沉晏宁实在坚持不住,娇啼一声司渊之后,便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阿宁,阿宁。”耳边传来司渊没完没了的呼唤声,沉晏宁根本不想理他,她好累,花穴和后穴都是酸麻一片,浪肉时不时地还会抽搐几下,弄得她根本不想睁眼,只想好好地睡上一觉。 “阿宁,你快醒一醒,我知道错了,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司渊不肯让她睡下去,一个劲地在她耳边唠叨,沉晏宁终于忍无可忍地给了他一巴掌,烦躁地睁开双眼,“你知道错了又怎么样,每次都是恨不得把我吃了似的,你哪一回改过?” 此时司渊已经化为人形,正把她抱在怀里,他嘿嘿一笑,抓着打他的那只手揉来揉去,“小心别打疼了手,我已经帮你把我的精水吸收了,你现在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沉晏宁摸了摸小肚子,这才发现这里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平坦,小腹里面热乎乎的,舒服异常,像是有一团温柔的火,从这里把力量输送到她的全身。 她诧异地活动一下手脚,感觉到神清气爽,“倒是不累了。”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每次都会让她觉得新奇。 司渊马上又抱紧她,脸贴着她的脸颊蹭来蹭去,“阿宁,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你真是……惯会蒙混过关的。”沉晏宁被他蹭得没了脾气,到底也没再说他什么,只是感觉到司渊那双手又开始往她两腿之间伸去,果断地一把推开他,沉着脸说道:“不许再闹了,我的衣裳呢?” “哦,在这呢。” 司渊不敢再死缠烂打,心不甘情不愿的把喜服变了出来,两人穿戴完毕,沉晏宁对这片黑乎乎的海水已经没有什么兴趣了,就问道:“不是说要去你家吗,难道这里就是了?” 如果是的话,这空落落的什么也没有,未免太过寒酸了,难怪他会在宫里一待就是两百多年呢。 “这里当然不是了,我家就在前面不远。”司渊眼里满满的都是她,伸出手对她笑道:“走,我带你去看。” 海中漫步 迎着司渊灿烂的笑颜,沉晏宁也不自觉地笑了出来,她将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掌心,看着骨节分明的手指立刻收紧,将她的手包裹其中。 “走吧,海里有许多在外面看不到的好玩意儿,我带你玩去!” 他们手牵着手在海中漫步,沉晏宁看着脚下并无异样的海水,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们是怎么踩在海水中自在行走的。 司渊与她都穿着大红色的喜服,海水温柔的从身边流过,衣袂随着海水的波动飘起摇曳,欢爱之后有些凌乱的碎发也在水中丝丝飘摇,沉晏宁明明整个人都被无边的海水淹没,可她仍能够自由呼吸,这种感觉打破了她有生以来的认知,真正的玄妙无比。 现在已经到了夜里,海中自然也是一片漆黑,不过这对沉晏宁没有什么影响,她可以把周围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甚至比她在陆地上时看得更远。 两人前方出现了一群怪模怪样的小鱼,每一条都只有她的巴掌大小,身上的鳞片都是亮丽明艳的蓝色,沉晏宁哪见过这个,拉着司渊就冲进了鱼群里。 漂亮的蓝色小鱼有成千上万条,看到他们扑过来也傻呆呆地不知闪躲,沉晏宁伸出手去轻轻触碰一条离她最近的小鱼,本以为这样会把小鱼吓跑,没想到小鱼很是喜欢被她触碰,主动游到她的手里,用周身漂亮的蓝色鳞片贴着她的手蹭来蹭去,活像一只见到主人的小狗。 “它居然不怕我!”沉晏宁兴奋地松开了司渊的手,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突然撅起的嘴。 她招来了更多的小鱼围着她游动,它们都亲昵地贴着她,起初还只是贴贴她的手指手掌,后来胆子大了,顺着她的手腕想要游进她的袖子里去,就在这时,司渊一声冷哼,整个躁动的鱼群在一瞬间被冻成了寒冰。 “天啊,这是怎么了?”沉晏宁被眼前的变故吓了一跳,以为是有什么危险降临,拉起司渊跑出几步,急切地打量他,“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像它们一样被冻住?” 人心都是偏的,那些小鱼再漂亮再新奇,也不过是一道风景罢了,真正让她放在心上的,只有身边不太聪明的司渊。 按戳戳吃了半天飞醋的司渊可算是开心了,抓紧机会抱住他的阿宁,得意洋洋地显摆,“我没事啊,那些讨厌的鱼是我冻住的,谁让它们离你那么近的,我还在这看着呢。” “啊?可它们只是鱼而已啊。”沉晏宁不理解。 “鱼怎么了,它们贴你贴得那么紧,就是在讨好你,它们在向你求偶。”司渊气哼哼地扫了冻成冰山的鱼群一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沉晏宁觉得那冰似乎冻得更厚了。 “这怎么可能?”沉晏宁摇头失笑,“它们跟我不一样,又不认识我,怎么可能一见面就喜欢上我?” 司渊不乐意了,认真地反驳,“我跟你也不一样,起初我也不认识你,可我一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了。” “你……好吧,算你说的有道理。” 沉晏宁发现,只要对上司渊,她就拿他没办法,不论别人把话说得如何隐晦难懂她都不怕,唯独司渊这般直接赤诚,反倒让她没有了招架之力。 罢了罢了,由他去吧,谁让他嘴甜呢? “好了,今天可是你我大喜的日子,别生气了。”沉晏宁捏了捏司渊的脸,“放了它们吧,不是说要带我去看好玩的东西吗,别在这里耽误功夫了。” 司渊非常好哄,虽然还是不想放了那些讨厌的鱼,但是阿宁都发话了,他随手一挥,那巨大的一片寒冰瞬间消融,被冻在里面的小鱼也知道怕了,刹那间一窝蜂地逃掉了。 接下来司渊带沉晏宁看到了散发着七彩荧光的水母,比她还大的巨贝,还有容貌美艳、人身鱼尾的蛟人,每一样都让沉晏宁看得目不暇接,尤其是遇到蛟人的时候,司渊故意放出威压,把那些蛟人吓得直哭,然后他就去收了满满一大盒的彩色珍珠回来,全都送给沉晏宁,还笑咪咪地告诉她:“刚哭出来的,新鲜着呢。” “嗯……谢谢?”沉晏宁笑得礼貌而不失尴尬。 这些都是泪珠啊,新不新鲜又怎么了,难道还能拿来吃不成? 她跟着司渊一路走一路玩(迫)耍(害),最终来到一处冰晶一般华美的宫殿前,司渊揽着她的腰笑道:“阿宁,我们到了。” 不靠谱 “这里,好美啊。” 即便是自小在皇宫里长大的沉晏宁也不得不承认,这座宫殿的确是美轮美奂。 一砖一瓦都是蓝色透明冰晶制造,在一片漆黑的海底散发着清冷的微光,进入宫殿之后又发现,每一片冰晶之中都有银灰色的光华流动,像是将天上的银河都封在了其中,美得令人转不开眼。 “你喜欢就好。”司渊一直揽着她不放手,灼灼的目光一直锁定在她身上,“这里是一处天灵地,是专门散发天地灵气之地,为了防止被妖邪破坏,就必须要有人守护才行。” 沉晏宁了然地问:“所以,你就是守护这里的人?” “对啊,阿宁真聪明。”司渊趁机在沉晏宁耳朵上亲了一下,感慨道:“当初,为了这个守护天灵地的职位,我还和哥哥姐姐们打了一架呢。” “从结果来看,是你打赢了啊,司渊真厉害。”沉晏宁笑着夸奖他。 可是司渊摇了摇头,说:“没有,我输了。” “什么?”沉晏宁以为自己没听明白。 “因为哥哥姐姐们都不想来这里干守着,耽误他们找相好,所以大家就决定打一架,谁输了谁过来。我那时候还小,刚被父亲接回龙宫不久,肯定打不赢他们,所以就过来了。” 沉晏宁:“……”就为了找相好,连正事都不管了吗? 她特别想问一句:你们这一家子,到底是有多不靠谱? 沉晏宁好意思问出口,继续在宫殿里闲逛,司渊摸了摸她的手,“阿宁,你冷不冷?” “嗯?是挺清凉的,但也不至于冷。” “那就好,这里是由千年玄冰搭建的,凡人之躯可能无法承受,不过现在的你肯定没有问题。” “好,我知道了。”沉晏宁怕他又要说什么她吸收了他的元阳之类的羞人话,赶紧截住他,然后就看到一个方脸大汉朝他们走了过来,只不过走路时脚步有些飘忽,走几步就跑偏。 “那是谁?”她问。 就听司渊回答道:“他是小谢,是我的下属。” 那大汉全身甲胄,走到他们面前弯腰行礼,“恭迎君上,敢问这位可是夫人?” “说的对,就是我的夫人,想不到小谢你也很聪明嘛。”司渊一手搂着沉晏宁的腰,一手叉着自己的腰,趾高气昂地显摆,“怎么样,我的夫人是不是特别漂亮,特别聪明?” “司渊!”沉晏宁让他说得都不好意思了,漂亮不漂亮先放一边,单说聪明这事要怎么样才能看出来? 结果小谢非常给自家主子捧场,瓮声瓮气地说了一大堆好话,说他们非常般配,一看就是神仙眷侣之类的,把沉晏宁说得叹为观止,想不到这妖怪也这么会拍马屁呢。 司渊特别爱听他们般配这样的好话,只不过他还没听够呢,沉晏宁的肚子就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今日大婚她折腾了这么久都没有吃一点东西,她毕竟还是肉体凡胎,终究还是会饿的。 “阿宁,你饿了呀!”司渊追悔莫及,“都怪我,忘了你是必须要吃东西的。” 如此失态,沉晏宁羞红了脸,如果只有她和司渊倒还好些,主要是眼下还有外人在场,堂堂长公主殿下何曾经历过这种窘境? 于是她连连摆手,“没事没事,也不怎么饿的。” “不行,饿了就要吃东西,否则饿坏了怎么办?”说到这里,司渊又懊恼起来,“但是这里没有什么可吃的东西啊。” 他环顾一周,最后将幽幽的视线锁定在小谢身上,开口命令道:“小谢,你现出原形来。” 于是沉晏宁就眼睁睁地看着那又高又壮的汉子哆嗦一下,一脸娇弱可怜的变成了一只……大螃蟹。 沉晏宁嘴角直抽抽,原来司渊说的不是【小谢】而是【小蟹】,怪不得他走路那么奇怪呢。 可问题是,这螃蟹也不小啊。 她看着眼前这只比一辆马车还大的螃蟹,无语凝噎,然而更让她无语的事还在后头。 司渊指着螃蟹问:“阿宁想不想吃蟹腿?” “这……大可不必,他不是你的下属吗?”为什么你能把话说得这么理所当然啊? 司渊一脸不解,歪头看着她,“是啊,下属的腿就不能吃了吗?反正还会再长出来的,你不用担心。” “我没担心这个。”沉晏宁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关于她不想去吃壮硕大汉一条腿的事,最后只能强行叫他打消这个念头,“总之我不想吃他的腿,我只要有一餐正常的饭食就够了。” “哦,那好吧。” 没能让阿宁吃到螃蟹,司渊还有点失落,他让小蟹离开,那大螃蟹马上就逃命去了,吓得直着就跑了,沉晏宁怀疑它是不是忘了自己本来是横着走的。 司渊没看大螃蟹,他只关心沉晏宁,“那我们回去吧,不能让你一直饿着。” 沉晏宁看出他的失落,主动牵起他的手,“好啊,等我有空了,你再带我来玩,好不好?” 司渊马上又高兴起来,重重地点头,“好!” 沉晏宁失笑,这小傻子,还挺好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