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丫鬟》 公子怜惜我 “之南,你怎么伺候的!公子好生生的怎么会受风寒!讨打!” 一个面色狰狞的婆子颐指气使地数落跪在地上的小丫鬟。 之南是小丫鬟的名字,她哆哆嗦嗦地不敢发一言,低着头等待婆子的发落。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了过来,“说话啊!” 之南被这一巴掌抽地歪倒在了地上,脸上火辣辣地,生疼,赶忙忍着疼痛直起了身子,重新调整好跪姿。 本就是凉意突袭的时节,公子却偏要穿着单衣坐在院子里,自己小心劝说了也不顶用。 “是,公子昨夜用功,夜里凉了,这才染了风寒,之南知道错了,求妈妈赎罪。” 她的声音颤抖着,准备迎接着婆子随时赏下的耳光。 “你不知道在边上伺候着吗,要你有什么用?!”婆子大骂着,不解气又抬起一脚,踹在了她瘦小的肩膀上。 “季妈妈,让之南过来……”屏风后面,一个虚弱的男声传了出来。 之南跪着一动不敢动。 “是,公子。”季婆子先是恭敬地回了一声,又俯身下来,在她耳边恶狠狠地小声道,“公子叫你呢,赶紧去好好伺候着,再有一次,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一个月以前,之南并不叫这个名字,她原是本分人家的姑娘,奈何父亲生意遭同行算计,赔上了全部身家性命,她也被充作丫鬟卖给了城里做官的人家。 这家人姓梁,书香门第,历代传承。 梁二公子一眼就挑中了之南,把她收了去, “公子。”之南低眉顺眼地到了屏风内,躬着身子。 “之南,你过来,让我看看你。”公子伸了伸手,示意她离得近些。 她慢慢地走到公子的病榻前,把腰弯地更低了。可还是距离公子伸出的手有一定的距离。 “你再过来些。”公子继续道。 她直接跪在了床前,把脸凑过去,公子的手刚好可以抚摸到她刚被抽红的小脸蛋上。 “之南,打疼了吧。”公子有气无力地唤着她的名字,轻轻地在她的脸上划过,眼里全是怜惜。 “回公子,不疼的。” “还胡说,等我好了给你出气。” “公子,之南没事,劳公子挂心了。”她顶着一张半边通红的脸蛋跪着,精致的五官配上白皙的皮肤,红红的小嘴一张一合地,说不尽的风情。 “你劝我我不听,现在又让你因为我受罚,都是我不好,之南。” “公子,只要您身体快些好起来,之南真的没事。” 梁二公子字相言,是梁府最受重视的儿子,他上面还有一个哥哥,叁个姐姐,从小金尊玉贵,没受过半点委屈。 在见到之南这个小丫头时,他一下子就爱上了,爱她清澈的眼神和含苞待放的身体,特地跑到母亲身边求了半天,才准许这个初来乍到的小丫头到他身边伺候。 他迷迷糊糊地躺着病床上,昏昏欲睡,隐约间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想来一定是之南因为自己的事受了责打。 看着她的肩头还有个脏兮兮的脚印,更加心疼了起来。 他的手在她的脸上不停地抚摸着,心想这弱不禁风的身板如何受得了蛮横婆子的殴打。 “之南,你受苦了。” 之南低着头,眼泪从眼睛里缓缓滑落了下来,滴到了公子青筋凸起的手背上。公子的手为她擦了擦眼泪,“咳……咳,”突然来了咳嗽,身子伸出了床外。 之南赶紧搀扶起了他,这一扶,公子顺势将她搂了过去。 她靠在床边,大半个身子已经被拉到了公子身上,浑身一个激灵,又丝毫不敢乱动。 她胸前高高的隆起被一瞬间挤压,紧紧贴在了相言的胸脯上。 相言的手搭在她的脖子上,他嘴里吐出的热气轻轻地扑在她脸上,她紧张地不敢呼吸,只有身体还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你怕我?”相言在她耳边说道。 “没……没有。”之南赶紧否认,身子僵硬地像块木头。 “嗯?”公子用尽力气抱着她。 “回……回公子,没有。”之南又更正了自己的恭敬用语。 相言双手移动了上来,捧住了她的脸,小手指在她红肿的脸上轻轻抚摸着,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的眼睛。 之南被这样的眼神突然一盯,更加慌乱了,可身体还尴尬地趴在他身上静止。 “公子,您……” 话音还没落,相言用嘴堵住了她红润的小嘴,那两片红唇被他含在嘴里侍弄,牙齿微张,轻咬住了一片。 之南吓得不敢出声,脸部也不敢做出任何表情,只有睫毛微微颤抖着。 在被挑中成为二公子的贴身丫鬟之后,房事技巧是有人告诉过她的,让公子身心舒畅是她做丫鬟的本分,她不能拒绝,至于能不能被公子有幸抬成妾室,就要看她的本事了。 早就听说大公子的丫鬟早就满得一个屋子塞不下了,那些娇嫩欲滴的丫鬟们都争先恐后地在大公子面前卖弄风骚,以求一朝有幸就换了身份。 得知挑中自己的不是大公子而是清冷单纯的二公子时,她心里还是暗自庆幸的。不过也有婆子妈妈暗示她不可太过被动,不可让公子混混沌沌地娶妻,早让他明白事理才行。但之南一直没敢把调情知识实践出来,今天碰到二公子的突击检查,竟只剩下了慌乱地全身发抖。 之南咬了咬牙,心一横,眼一闭,干脆直面公子的亲吻,让他在自己嘴里随意地索取。 公子的舌头很快钻过了她的贝齿,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屏风外早就安静了,诺大个屋子就剩下他们两个人,安静地只能听见他们唇齿绞磨的声音,公子的呼吸急促了些,热气一股一股地扑到之南的脸上。她原来没被抽打的脸上也潮红了起来,看起来更加富有情欲了。 她的小手被缩在他们俩的身体中间,轻轻地动了动,把手心捂在公子的胸膛上。 鼻尖碰触之间,她的身体好像被电击了一样,不由得喘起了粗气。 公子的手攀上了她的衣襟,开始寻找打开她的入口。 她心想,这下完了,不得不实践了,忽然一阵感伤自己的命运,一个月前,自己还是家里爹疼娘宠的女子,虽不是什么高门富户,却也可以正正经经嫁人,做个正房娘子,在新婚之夜坦荡地把自己的身体交给夫君,自己那青梅竹马的郎君一定待自己很好,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而现在却要在这个陌生的府邸,被迫和二公子白日宣淫。 我下面好热 她腰间的大带松了,衣襟散开了,露出了里面的衬裙。 她的奶发育的是极好的,可是她总羞于挺起胸脯,每天清晨还会刻意紧紧地将它们勒住,有时甚至把自己勒得喘不过气来。 相言的手摸摸索索地钻了进去,那对珠圆玉润的大奶子在层层衣衫下难以掩盖它的锋芒,在两个身体的挤压之间,变幻了形状。 他的手刚一触到之南的奶,她瞬间抖动了一下,不知道是他的手有些凉,还是自己的奶第一次被别人抚摸,胸前的汗毛倒立,小红点点也立刻挺了起来。 “之南,让我看看你。” “是,公子。”之南急促地呼吸着,也没敢忘了恭顺。 相言松开她湿润的嘴唇,一点一点耐心地把她的衣衫都拨开,那对雪白的奶一下子突破了束缚跳了出来。 一对美到不可描述的奶跳进了相言的视线里,他盯着,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爱抚这样的美景。 缓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手不自觉地扶了上去,一只手难以握住她的奶,还有被挤压的半球形露在手掌之外。 “之南,你好美啊,”公子看着她圆鼓鼓的像红宝石一样的乳头,那乳头因为受了刚才的刺激,变得又红又胀,挂在白花花的奶上。 相言手指捻住了其中一颗红宝石,里面是极软的,外表却硬硬的,这样的触感一时让他着迷,忍不住多放了一根手指,磋磨了起来。 之南虽然知道些房事流程,可这样的调情手法却是没亲身体验过的,乳头变得胀胀地,痒而无处可抓,想要逃离这样的刺激,却又想把另一只红豆也送到他的手指中间。 “嗯……”之南不小心哼了一声。 这一声轻柔又涩情,相言感觉几万只蚂蚁骚动着自己的心房。 他试探着把嘴放到了那颗红宝石上。 嘴唇的温度传递给了乳头,激地之南嘴里又吐出一声。她的手偷偷把自己的衣襟拨得更开,想要把他的头都蒙进自己的衣襟里。 此时他们的姿势涩情无比,一个半跪在床上,扯着衣襟把胸前的奶子往对方嘴里送,一个侧身躺在床上仰头亲吻着那对奶。 一左一右,相言一时顾不上该宠幸哪个,两个都那么可人儿,连中间挤压出来的沟沟都那么让人喜爱。他在奶子上印了无数的唇印,又把脸埋进那条沟中,两个奶子就拍打在他的脸上,把他挤得差点窒息。这种窒息太令他着迷了,真想一直埋在里面不出来。 “之南,我下身好热……”公子贴在她胸前说道,吐出的热气又疯狂刺激着她的红宝石,变得更加肿胀了起来,比刚才又大了些。 以之南不多的理论知识来说,她清楚,这是进行下去的首要条件。 她壮着胆子把手伸进了薄被,轻触公子小腹下面的区域。 那坚硬的触觉一下子就把她的手弹了回来,他的小腹微微发烫,可中间竖着的阳物更是烫得扎手,仿佛要把身上的衣衫烧掉。 “公子,你……”之南红着脸缩在公子怀里。 “二公子,大公子来看您了。”清脆的声音传来,屏风后的两人吓了一跳。 之南赶忙站了起来,慌忙地整理衣裳,“公子,是墨痕姐姐。”之南小声说道。 二公子清了清嗓子,镇定了一番,“说我不方便招待,让大哥改日再来吧。” 屏风外的墨痕愣了愣,“公子,可……” “我看是谁不愿意见我啊。” 这声音便是有名的梁府浪荡子梁邱文,相言的大哥。 脚步声也从屏风外飘了过来,步步逼近。 “大哥哥。”相言闻声赶紧掀了被子想要起身,之南凌乱的衣衫还没整理好,只把外衣扎紧了,就去搀扶他。 “你别起来,快好好躺着。”梁邱文快步上前去扶弟弟,又把他按回了床上,自己也坐在了床边。 “大公子。” 大公子看了一眼相言身旁垂手侍立的丫鬟,胡乱塞着的衣衫,散落下来的发梢,潮红的脸颊,竟别有一番风情。 他不用多想就知道这屋子里刚刚发生了什么,他微微带着笑意看看二弟。 相言的脸也不自觉红了起来。 “二弟,你病得着实不轻,这脸都这么红了。”邱文看着两人,故意打趣道。 大公子这话一出,之南的头沉得更低了,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还有比光天化日被主人吃豆腐更委屈的事吗?有,那就是还没吃成,被别人抓了个正着。 相言也羞红了脸,不知该说些什么。 “哈哈哈,别放在心上。夜里凉,别太用功了,好好休息,听说你病了,大哥给你带些补品来。” 邱文摆了摆手,身后的丫鬟把食盒递给了墨痕。 “谢谢大哥哥了,我这点小病,劳烦大哥哥了,不妨事的。”相言说起话来还是恭敬地想要坐起来。 “你快躺着,我告辞了。”邱文站起身来。 “墨痕,帮我送送大哥哥。”相言稍大声些,喊外面的墨痕。 邱文倒想起些什么,煞有介事地贴到他耳边说,“二弟,我说你也要好好养着些,身子骨强些,才能好生享用你这屋里的美人儿啊。” 说完眼神又不自觉地瞟了一眼之南,然后就带着丫鬟风风火火地出了屋子。 之南始终低着头,可她却能感觉到那双眼睛炙热又专注,他的话之南听得真真的,本就羞红的脸蛋,现在更像是一团火烧云。 被公子破了(rou) 屋子又归于平静时,之南赶忙好生整理了一番衣衫,又扶二公子躺回去,为他掖好了被子。 “之南,我渴了。”相言轻轻道。 “公子,这就为您泡茶来。”之南退了出去。 相言听着她翻动茶碗的声音,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之南搬了小凳子趴在床边,托着下巴打瞌睡。 “几时了,之南。”二公子摸了摸她的脸蛋。 “公子,亥时了。您要用饭吗?墨痕姐姐特地让小厨房为您留了晚膳。” “好,扶我起来。” 相言睡了一觉,觉得身下的虚弱少了几分,下地在屋内活动了一圈,精神找回来了些,被之南服侍着用了便饭,靠在床榻上看书。 看着之南在身边打着瞌睡的样子,甚是可爱,忍不住用手去掐她的鼻尖。 “公子,奴婢该死。”之南被他弄得清醒了过来,连忙低着头认错。 “之南,别怕,我没有怪你,过来些。”相言靠在枕上。 之南看到公子的下身鼓起了一个包,小心翼翼地挪了挪身体,离他的手更近些。 “墨痕睡了吗?”相言拉了拉她的胳膊,小声问道。 “墨痕姐姐已经歇息了,公子,有事您吩咐我就行。”之南喘着明白装糊涂,企图打断公子的欲望。 “那就好,我下面还是好热,你帮我看看怎么一回事。”相言把书本放到一边,指了指他的小腹处。 火烧云又一下子窜上了之南的脸颊,一直红到耳朵根儿。 只要主子有需要,不论何时、不论何地,都必须让主子满意,这是她做丫鬟的本分,她默念着。 站起身来,把手放了过去,隔着衣裳摸了摸那根烧热的东西。 摸了一阵,公子脸上的表情越发难受起来,“之南,你帮我宽衣吧,我好热。” 之南帮他解了衣裳,一层一层地解开了阳物外的束缚。 阳具的样子虽然听婆子描述过,但那根黑红色的阳物被释放出来,之南还是吓了一跳,它的样子甚至有些恐怖,爆着青筋,肿胀着,仿佛随时要爆开,一根棒子上还顶着个蘑菇头,底部甩着两个布袋一样的精囊。 看这东西的硬度应该足够插入自己的体内。她在公子面前,像是拨开一盒酥的油纸一般,缓慢地拨开自己的衣裳。 相言看着他喉咙干涩了起来,不由得吞了口水,两只眼睛黏在她身上打转。 不一会儿,她赤裸地出现在他面前,在烛光的映照下,她的脸蛋更加精致了,皮肤也像在闪闪发光。 “之南,你怎么这么好看。”公子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倚着身子欣赏她的胴体。 之南低着头,撤去了身下最后的遮羞布,跪着爬上公子的床。 公子一时紧张地说不出话来,想不出还有什么溢美之词可以用来形容面前这美丽的身子。 她把手套住了公子的阳物,微凉的小手一摸上去。公子的喉咙里就发出了嘶哑的气息,巨大的温差更加刺激了他,身下的阳物更加崩大了些。 她的小手开始了缓慢地套动,握着它上下地撸了起来,她的脸不忍对着那东西,不忍心看那东西狰狞的面目。 公子双腿绷直了,双手上来摸她跳动的双乳。 她专注地为公子的下身服务着,过了一会儿,她不小心看见那东西上面有个极小的口,流出了些透明的汁液,像是清晨的树叶上沁出了滴新鲜的露水。 公子的身子也越发紧绷了起来,“之南,好难受。” 婆子说,如果不想被插烂,进去前最好看看自己下面有没有水。 她红着脸摸自己的下体,这动作对公子来说,无疑又是一种巨大的刺激,他的手更用力地捏住她的奶,揉着它们。 “嗯……”之南的嘴里又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下面有黏黏的液体渗了出来。她翻身跨坐到了公子的身上,这突如其来的居高临下,让她还有些不适应,看着平时自己低眉顺眼伺候的主子,此时正被自己压到了身下。 “公子,我来了。”之南呻吟着说了一声。 她扶着那根棒子,对准自己的小穴,向下坐去。 “啊……”小穴将公子的阳物吃进去半根,剧烈的疼痛传递了上来,让她一时忘了呼吸。身体最柔软的中心,仿佛被劈开了,将她的肉体和灵魂都分离开来。 穴肉都紧紧地缩在了一起,狠狠地夹着那根侵袭而来的阳物。 之南摸摸自己的那只没有公子照顾到的奶子,揉了揉发硬的乳头。 看看身下还露在外面的半根肉棒,她狠了狠心,屁股一用力,向下套去,整根没入了自己的身体里。 不仅仅是劈开的疼痛,更大的胀痛也涌了上来,她的身体都快要被涨开了。 身下的汁液在这种陌生的刺激下仿佛没了作用,很快干涸了。 公子的表情却显现出了巨大的满足。 “公子,我要动了。”之南请示一般,看了看公子迷乱的眼睛。 “之南,你里面好热,我进来了。” 之南忍着胀痛,抬起屁股来,把棒子释放出一大截,然后慢慢地坐了回去,将它吞了回去。 “呃……”公子嘴里发出了一声呻吟,极为性感。 模仿上一次的动作,之南又一次抬起屁股,这次她稍稍多吐出去一截,重新整根吞入了穴中。 自己的几个动作下来,竟引得身下的男人这般反应,她开始好奇了起来。 又动了几次,加快了些速度,肉棒在她的小穴中穿梭。屁股接触到公子的身体时,也发出了羞耻的拍打声,回荡在安静的屋内。 蜡烛的影子跳了跳。 之南的身子坐直了些,把公子的双手都放到了自己抖动的奶上。 相言仰视着她在自己身上一上一下地舞蹈着,鼻血都要喷出来,眼睛通红。 从见到她的第一面起,他就喜欢上了这个面容清纯的小丫头,眉眼间都带着笑意,让人看了如沐春风。 相言裆下的刺激太过强烈,一下子被温热的环境包裹了起来,感觉一瞬间浑身都丧失了行动能力,被那蜂蜜一般的蜜穴套弄着上上下下。 他的身体也像掉进了蜜罐里,浑身都被温柔和蜜意裹挟着,每个汗毛都在诉说着舒爽。 之南的屁股动地越来越快,身下的肉体拍打声也越发大了起来,吞吐肉棒的时候,也粘连出许多黏糊糊的淫液,滑溜溜地为肉棒的穿梭行了方便。 “之南,呃啊……你下面又湿又热……”公子被她套弄得急速喘息了起来。 她的身体也愈发清爽,下面的湿滑带来了强烈的满足感,一种被填满的快感。 看公子的表情,像是耐不住了。 她知道,公子这样的处子之身坚持不了多久,可小穴刚刚体会到了这种被填充的刺激,她还想多流连一会儿他的炙热。 于是停了一下,放慢了臀部的动作,但吞地更认真了,每一下都尽可能地全部包裹住肉棒。 相言身下烧着的火焰暂时被扑灭了几分。 “啊……嗯……”之南的嘴里忽然发出了几声呻吟。 实在忍不住刺激,这羞耻的叫床声竟从自己嘴里飘出来了,真是羞死人了。 相言听了,感觉一阵火光冲上了后脑海,本来扶着她奶子的手挪了下去,按住了她的腰,把控着她的屁股吞吐自己的阳物。 他的力气有些大,弄得之南嘴里的呻吟越发连贯了起来,嗯嗯啊啊地羞耻不堪。 之南被突然按着操弄,蜜穴咕噜咕噜地流出了更多的淫液,极致的舒服传到大脑,她的腰身也配合着上下顶弄着。 在两人一番猛烈的运动,公子的肉棒在小穴里突然一阵颤抖,一股热烈的暖流喷到了她的蜜穴深处,之南轻轻抬起来些,公子意犹未尽地又把她按回到自己的阳物上,一小股热流又喷射了出来。 射得她的蜜穴好热好舒适,刚刚紧绷的穴肉都放松了开来。 “公子。”之南唤了声,缓缓地抬起了臀部,将肉棒整个吐了出来。 “之南,我能不能一直在你身体里。”相言的肉棒一番射精后,还没完全软下去,裹着白花花的液体呆呆地立在外面。 “公子,让奴婢为您擦洗身体吧,奴婢的红把您的身体弄脏了。”之南看见公子的大腿根部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几条猩红的鲜血,那鲜血顺着公子的腿一直流到了床榻上。 相言低头看了看,吓了一跳,“啊!怎么回事,你流的血?”目光盯着她的下面。 “是处女血,公子,奴婢第一次行房事,以后的夫人也会这样的,您别见怪就是了。”之南还是保持着在床上的跪姿低头回着主子的话。 “好像是听说过一些,你身体不碍事吗?” “回公子,不妨事的。” “你快起来,别跪着了,让我再亲亲你。” 之南给公子擦洗了身体,还没擦完又被公子搂住亲了又亲。 “你晚上就在我的床上安置吧。”相言说道。 “啊,公子,不可以的,您有吩咐的时候我才能上来,事毕我要下去候着,万万不可乱了规矩。”之南在他怀里垂着眼皮说。 “不要,我不管,我要你以后每天都在我的榻上休息,你不能走。”相言把她搂地紧紧的,她快要喘不过气来,没了说辞,只好顺从地点了点头。 这一番折腾下来,之南本就劳累地不轻了,听见身旁的公子轻轻的鼾声传来,她也很快进入了梦乡。 “啊……木晗哥。” 她跨坐在一个强壮的男人身上,扭动着腰肢,把他的肉棒伺候到舒服地发抖。 男人看着她沉醉的表情,抬头含住了她的乳头,含在嘴里玩弄,刺激地脚趾抠紧了床单。 她就那样一直在他身上动着、套弄着…… 不可过度啊公子(rou) 一个冷战,她醒了过来,才发现刚才是梦,木晗哥,她应该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了吧。 她的动作弄醒了二公子,二公子的手一直放在她胖乎乎的奶子上,紧抓了一把,“之南,怎么了?” “没事公子,突然冷了一下。”之南平躺着一动不动,脑子里还在回忆刚才梦里的感觉。 “你冷了吗?过来些。”相言掀开了自己的被子,让之南钻进来,之南听话地进去了。 他的大手环抱住了她光溜溜的身体。 她的奶子又被压上了自己的胸脯,这次完全不一样了,是没有了任何间隔的亲密接触,他 清晰地感觉到那两颗红宝石抵在他们中间。 “二公子,你又硬了……”之南像只小猫咪一样缩在公子的怀里,声音小得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 “之南,我好喜欢你。”那对奶子有巨大的吸引力,让相言的手总是不自觉就扶住它们。 他把脸挤在那中间,嗅着她皮肤上的淡淡清香,那是一种没有多少脂粉气,就让他着迷的气味。 小时候相言被母亲带着,和姐姐们玩耍时,也曾嗅到过女子身上的味道,栀子香、兰花香仿佛都闻到过,独独之南的味道他从未见识过。 想到这,他又把脸深深地埋了进去。 他听到之南雪白的奶下面有力的心跳声,“咚咚……咚咚……”每一下也拍在他的心尖上。 之南还不明白公子的喜欢是哪种喜欢,只是主子这么说了,就听着吧。她心里清楚,公子是又想要她的身子了,乖乖地侧躺着,接受他脸颊的爱抚。 公子的嘴唇亲到了她的奶头上,那颗傲娇的小红豆早就因为这样的肌肤之亲挺立了起来,嘟嘟地等待着温热的嘴唇将它包裹。 公子吻了一会儿,直接含住了小红豆,叼在嘴里琢磨着她的滋味。她的身体不由得颤抖了一下,她感觉到他好像不仅含住了他们,还在用舌头轻舔着。 公子软软热热的舌头在小红豆上来来回回地划过,这感觉酥酥麻麻的,舒服地让人想要更多,下面好像也流出了淫液。之南闭着眼睛享受着公子带给她的快感,身子也不自觉微微扭动了起来,两个人在被子里扭成了一团,抱得更紧了。 “之南,我还想要你……”相言舔弄的间隙吐出几个字来,热乎乎的空气在他脸颊与奶子中间盘旋,刺激得之南一个战栗。 之南的红晕早就爬上了脖子,胸前也红了一片,“嗯,公子。”她极小的声音答应了下来,然后微微撩开被子,扒开公子身下本就单薄的裤子,起身坐到了公子腿上。 她没敢多看那阳物一眼,就把他尽数吞进了身体里。 这次她稍稍熟练了些,可身下的胀痛感还是弄得她不敢擅动,那根坚硬的东西直愣愣地捅进了她柔软的蜜穴里,把穴口的嫩肉都按了进去。 她忍着没发出声音,怕扰了公子的兴致。 “你疼吗?”公子在体验了被包裹后的满足感后,发现了之南表情的异样。 “不疼的,公子。”之南微微抬起些身子,准备裹紧肉棒。 “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好些?”公子仰视着她的身姿,抚摸着她胸前的白兔。 “公子,挺一下腰。”之南轻轻地说道。 “是这样吗?”公子腰部一用力,肉棒被顶地回了那温暖的洞穴里。 “啊……”这一顶把之南吓了一跳,可花心处传来的剧烈刺激让她忍不住发出了尖叫,和自己套弄完全不同,身下的公子微微一顶,就轻而易举地顶到了最深处。而且那种被侵略的快感也是完全比不了的,她感觉自己的花蕾被公子开采了一次。 “啊,之南,你没事吧。”公子关切地赶紧停了下来,可阳物竟被这一声尖叫刺激地胀大了,在之南的洞穴里撑得更开,直直要将她撕开的膨胀。 “没事,公子继续动就好……”之南闭上了眼睛,准备迎接他的顶动。 公子闻言,再次用力顶了一下,这一下更加卖力,把她的身体都推了上去,两只小白兔也快速跳动了。 “公子,你真好。” 得了之南的鼓励,相言接二连叁地顶了十几下,每下都用力地肏进她身体的最深处,探索着她的秘密基地。 随着连贯的顶动,肉棒带出了许多透明的淫液,淫液裹着肉棒又送了回去。 几番下来,肉棒更像是个烧红的铁棒,又硬又炙热。 可相言感觉到,之南的穴内更是炙热,烫得他浑身都来了力气,只想更加用力地重复上一次的动作,一直肏弄她的蜜穴。 “之南,好爽啊。”公子肏着她小穴的节奏,越来越快了些,唇齿间挤出了低沉的呻吟。 之南浑身的汗毛都扎了起来,蜜穴也在紧紧吸着那根滚烫的肉棒,每当肉棒被全数吸进去时,她都忍不住发出呻吟和尖叫,只不过是有控制的、小声的。 “公子,可以慢一些。” “好爽啊……之南……呃啊……”公子没听之南的话,急速顶动着,看她在肉棒上高高低低地起伏着,额头上还渗出了几个晶莹的汗珠,诱人极了。 “呃……”肉棒在肉穴的最深处剧烈地颤动了一番,那股温热的暖流又席卷了全身,之南的身下泻出了许多白色的浆液。 “之南,我怎么又完了。”公子面露难色地说道。 “公子,听嬷嬷说,大多起初都是这样的,您别害怕。”之南从公子身上下来,借着微弱的灯光,下床去洗手巾。 相言平躺着,望着她光着身子忙碌。 “可是我还是想。” 之南伏在床边擦着那个还有些胀大的肉棒,“公子,不可过剩了,您还病着,还需好好养着。” “我觉得我现在完全好了,浑身的力气,你比什么药都好用。”相言说着在她的鼻尖上刮了一下,看见她晃来晃去的奶子,伸手过去捏了一把。 “公子,别着凉了。”之南为他盖好被子,身子稍稍往后撤了撤。 渐入佳境(rou) 天还没亮,之南就在公子床边候着了。 起床时发现,双腿之间的柔软处竟还有些不舒服,不是疼也不是痒,是一种无法描述的感觉。 之南终于完成了为公子性启蒙的工作,心里不禁安心了许多。这一月以来,自己总是笨手笨脚地做错事,就算公子再袒护自己,日子久了也还是要被赶出去的。现在好了,自己总归是有些用处了。 昨日的贞洁布早就收好,等着今日让婆子过目。 之南看着公子沉睡的样子,想来昨日劳累,要睡到日上叁竿了。 晌午,之南在阳光下打瞌睡,公子醒来,把她叫到身边。 “之南,你能不能再坐上来。” 之南低着头走了过去,没敢触碰公子的目光,跪下回道,“公子,嬷嬷早就吩咐过,为着您的身体,不可太亏空了,几日一回便够了。” “几日?那怎么够?!我要一日几回。” “公子,要是把您的身子弄坏了,奴婢又要被嬷嬷责打了,兴许还要把奴婢赶出去。”之南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委屈极了。 “之南,你快起来,别哭,我不要了,我不会让你被赶出去的,我要让你一辈子都待在我身边。”公子起身坐了起来,把之南扶起来。 之南趴在公子的腿上,轻轻抽泣着。 “之南,公子醒了吗?”墨痕的声音从房门外传来,轻扣了两下房门。 之南赶忙站起身来,收了情绪。 “墨痕姐姐,公子刚醒,还未更衣呢。” 墨痕说着话推开了门,走了进来,和之南一起服侍公子盥洗更衣。 “公子,夫人一会儿要来看您。”墨痕低着头为公子扎紧丝绦。 “哦?母亲要来,我都好利索了,也不用她老人家跑一趟的。” “听说是,准备为您议亲呢。” 之南整理着床榻上凌乱的被子,听到这,手里的动作停了一下。 “议亲?我才不要议亲!”相言大声说道。 “公子可小声些,您到了年龄哪有不娶妻的。”墨痕说道。 “我不要娶妻,我只要之南陪着我。”相言执拗地大声说。 墨痕吓了一哆嗦,“公子,万不可再说这样的话了,这话要是被夫人听到了,知道您这般不顾尊卑体统地宠爱之南,之南会被乱棒打死的。” 公子显然听了进去,音量小了几分,“可我就是喜欢之南啊,要是能不娶妻就好了。” 之南在一旁听着,明知道他是满嘴荒唐言,却生出了几分莫名的感动来。 “公子喜欢她,那是之南的福气,之南以后要好生侍候公子啊。”墨痕看着两人,弯弯的眼睛带着温柔的笑意。 “是,墨痕姐姐。” 相言白日在书房看书,之南就在一旁服侍着,准备些茶水点心,帮着磨墨。相言时不时地偷瞄她打瞌睡的样子,被她发现时,又赶紧低下头假装看书。 用过晚膳,天还没完全黑下来,相言就拉着之南进了屋。 相言原本懵懂的性意识,一朝被唤醒,就像打开了欲望的闸门,再也关不住了。 “公子,您可要保重身体啊。”相言已经等不及天黑就在她身上摸索了开来,疯狂地撩拨着她的欲望。 两人还没滚到床上时,之南已经被扒地光溜溜了,赤身裸体地躲在公子的怀里。 公子想上来亲吻她的嘴唇,她把手指堵在了他的唇上。“公子,别心急。” 之南拉着公子,缓缓地带他到了床边,她光溜溜地倒在了床榻上,清澈的目光望着他,勾勾他的小手指。 相言像失了心魄一般,一下子扑到了她雪白的身体上。 “之南……之南,之南。”相言喘着粗气唤着她的名字,一面在她雪白的脖子上留下无数的吻痕。 之南的木钗掉了,发髻也松了,胡乱地散在床上,在相言眼里却更加妩媚了。 “公子……嗯……”之南被撩拨起的情欲,托着自己的奶子往公子的嘴里送去。 公子毫不客气地叼住了。 之南平躺着,胸前肥大的大白兔像在休憩一样,慵懒地卧在那里。 他疯狂地舔舐着,嘴里的津液都残留在了她的奶子上,那味道让他沉迷,永远也舔不够。 嘴里一边啃噬着一颗乳头,另一只手也攀了上来,放在另一只慵懒的白兔上,握在手里揉着,将它捏揉成各种形状。 强烈的快感涌上了之南的脑海,她的下面已经湿成了一片,滑腻地不行。 “公子,嗯……宽了衣裳吧。”之南在他身下呻吟着说道。 相言胡乱地解着外袍,脱了裤子,释放出了身下的肉棒。 之南看见那棒子还是那么狰狞,可想到这个东西在身体里捣来捣去的样子,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发现今日的肉棒竟没那么可怖了。 之南扭了扭身体,把腿张开些,露出了可爱多汁的小阴唇。 那两片阴唇红红的,挂着湿润的汁液,鲜嫩欲滴正对着公子。 相言第一次仔细观赏,之前光顾着欣赏她的奶子和小红豆了,没成想她的身下竟还藏着这般的美景。 “公子,进来吧。”之南心痒难耐,想要他的肉棒快快顶弄花心,于是忍不住催促道。 “之南,你哪里都好美,我看不够。”相言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两片阴唇,一边扶着自己的鸡巴做准备。 之南也伸过手来,扶住肉棒。 相言对着阴唇覆盖下的小口,插了过去,蘑菇头先送了进去。 之南呻吟了一声。 “公子。” 相言挺了挺腰,把肉棒送进了湿滑的小穴里。 “啊……”之南轻轻地喊了声,瞬间的充满让她忘乎所以,精神已经升到了半空,身体轻飘飘的。 相言一条腿踩在床上,一条腿跪在她两腿中间,手扶着她的大腿根部,顶动了起来。 之南在他身下,头发凌乱着,一丝不挂的身体被他尽收眼底。 和前几日仰视她时不同,她胸前的白兔看起来更肥了,抓了起来揉捏着。 “之南,你好烫……”相言肏弄着她的小穴,嘴里哼道。 “公子……奴婢,啊……真好……”之南被肏弄的蜜穴早就泥泞不堪了,狠狠夹着他的肉棒,嘴里的呻吟也胡乱往外蹦着。 她大大张开着腿,想让他插得更多、更深。 这几日的熟悉调教,相言的身子完全恢复了,欲望仿佛更加强烈了,身下的棒子随时可以挺立起来。 他抓着她的腿根,狠狠把自己的肉棒送到最深处,看着她淫荡的表情和零零散散的呻吟,更加狂乱了,加快地肏弄起她的身子。 “啊……要不行了……公子……”之南的蜜穴已经被肏地不住地淌水,在他们的肉体之间浇灌着,那温暖包裹着肉棒。 这几日,之南狠着心,才让相言短短地禁欲了几日,今晚是实在拗不过了,才拨光了自己供他享用。 相言身体里的欲望膨胀到今日已经快把他整个人撑爆,狠肏着她的蜜穴,仿佛是对她这几日的小小报复。 看着身下的女人愈发意乱情迷,顶动加快了,让整个床架都跟着晃了起来,床幔飘来飘去,轻抚着他狂热的心,额头上的汗珠沁了出来,在烛火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啊……公子……慢一点……要,不行了……”之南说着,一大股温热的水流被肉棒带了出来,顺着穴口咕嘟咕嘟流了出来。 床榻晃地更加剧烈了起来,相言额头上的汗珠滴到了她的奶上。 “呃……”相言原本挺立的上半身一下子瘫软到了那对白兔上,肉棒在花心处停了下来,扑扑地吐着精液。 之南感到花心里被一阵火热的激流冲刷着。 “公子……”之南呻吟着,思绪还没从刚才的顶峰中脱离出来。 相言在她身上重重地喘着粗气,额头的汗珠止不住地滴落。 “之南,我好喜欢你,你怎么浑身都是宝贝……”相言摸着她的发梢,在她耳边沉沉说道。 我也想要珠珠,100珠加更一章 偷窥 “之南,你把主子服侍地怎么样了?”下人房中,一个嬷嬷挺着肥大的胸脯站在之南面前。 之南弓了弓身子,“回嬷嬷,公子最近极好,身子也爽利了,不耽误温书了。” “那别的方面呢?公子可开窍了?”嬷嬷语气毫无波澜。 之南脸上登时红了起来,“回嬷嬷,公子是聪慧的。” “那就好,夫人传我告诉你,日后新娘子进了门,定少不了你赏钱的。”嬷嬷和蔼地说道。 “之南一心一意伺候公子,不敢奢望别的。”之南低着头木讷地回着话。 “公子还年轻,身子弱,切不可太过火了。”嬷嬷沉声说道。 之南心里委屈地不得了,这哪里是她一个小丫鬟能说了算的,狠心拒绝了他几次,也才坚持了这么一点时间,就又被他拉上了床,有苦说不出,总不能在这告主子的状吧。 “是,嬷嬷。”之南只想着嬷嬷能快点结束这个话题,想把都扎进地底下去。 “咱们做奴婢的,也不能事事顺着主子,公子心智未全,你要有些分寸。” “是,嬷嬷。”之南在心里盘算,嬷嬷真是好眼力,竟能猜到公子贪婪无度的性欲,可自己有分寸又有什么用,真是难煞人了。 “好,你快回去吧。” 之南躬身行了礼,转身走了。 回去的路上,之南脑子懵懵的,不知怎么的,走错了路。 路过一片假山林子时,隐约听到里面有窸窸窣窣的动静,起初以为是鸟儿,可越听越不对劲,四周很安静,唯独那里的动静很是奇怪。 她少有的好奇心泛滥了起来,走了进去,把假山当做遮掩,找了个小洞一眼望过去。 “嗯……嗯……啊……” 一男一女衣衫凌乱卷成一团,正忘我地品尝着性事。 女的丫鬟模样,梳着两个发髻,整个都衣裙都被掀了起来,露着白花花的屁股。 身后的男子正快速地挺着胯,肏着女子娇嫩的屁股。 男子衣着华丽,腰间的玉佩在快速的抽插中晃来晃去。 那玉佩,之南认识,二公子也有一块类似的。 面前这只玉佩的主人,定是大公子了,家中年龄相当的男性也没有别人了。 大公子她见过一次,不过全程不敢抬头直视他的模样,只记得他的目光灼灼,像是含着一团火,要把自己点燃。 青天白日,他竟和丫鬟毫无遮掩行着男女之事。 之南稍稍换了个角度,看到了大公子的侧脸,他的鼻峰高挺着,线条极其硬朗,有一股二公子身上没有的坚毅。 不知道是什么力量拽着之南,她竟驻足于此,偷窥起了主人家的私事,她第一次亲眼所见还可以用这样的姿势大力地抽插,像是动物一般荒淫。 “啊……公子,插我吧,再用力些……啊!”那丫鬟的话语极其淫荡,听得之南面红耳赤的。 大公子没出声,疯狂撞击着她的屁股,两个肉体来来回回的顶撞中,发出了“啪啪啪”的声音。 那女子的上半身已经几乎赤裸了,乳房剧烈地摇晃着。 之南低头看了看自己勒紧的奶,小红豆在强烈的束缚下竟变得坚硬起来。 “公子……好大……太深了……”丫鬟嘴里还是乱蹦着淫荡词语。 侧脸看过去,他的脸上好像没什么表情,身下只是不停地重复着机械运动。 “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不住地传到之南的耳朵里,她的阴唇竟也变得肿胀起来,下面好像有淫液流出来,浸湿了身下的遮羞布。 男子的动作越插越快,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之南暗想,难道男人与男人之间真有不同,之前二公子这样快速顶动十几下子就会乖乖束手就擒,虽然现在好些了,但也坚持不了这么久。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男子身下的动作,快要撞出了残影一般。 手撑着大石头趴在前面的丫鬟,嘴里也愈发不成体统了起来,呻吟声被撞得散乱,发髻也被散了下来。 “大……啊……”丫鬟在一次剧烈的撞击中,仰起了头,紧闭着双眼,嘴唇咬得发紫,双手无助地抠着石头,不知道是到了何种境地。 之南隔着衣服摸了摸自己的下体,涨得难受。 啪啪声还是没停下来,丫鬟的小穴被疯狂地操弄着。 “谁?!”男子突然叫了一声,环顾四周。 之南吓得转身就跑,使出了浑身力气跑回了二公子院内。 “之南。”墨痕在院子里叫住了她,“慌慌张张的,成什么样子,要是让管事婆子看见了又要骂你了。” “墨痕姐姐。”之南站住了,定了定心神,低下头去行了礼。 “怎么了?”墨痕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关切地问道。 “没事,姐姐,刚走错了路,跑得着急了些。” 她的心脏已经快跳出了嗓子眼,不敢抬头看墨痕的眼睛。 “别心急,公子在老爷书房,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也没什么要紧事要做。” 墨痕将她拉到一边,小声嘀咕道,“夫人已选定了赵家的叁姑娘,等着过些日子下帖子呢。” “奥。”之南呆呆地答道。 “你可别糊涂,得多为自己的前程着想才是,若是日后能有个一儿半女,你的身份可就脱了贱籍了。” 之南从来没想过能有这样的前程,自从她被卖到了梁府,就不再做什么春秋大梦了,能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就够了。 之南心还是跳地老快,咬了咬嘴唇,“墨痕姐姐,这些之南不敢想的。” “你傻不傻,趁着公子现在把你放在心尖子上,还不好好把握机会,日后新夫人进了门,公子把你忘到了脑后,你哭都不知道怎么哭了。” “谢谢姐姐,我会放在心上的。”之南依然低着头答道。 墨痕无奈撇了撇嘴,走了。 相言独自一人在书房发呆。 一个多月前刚把之南要到自己身边时,每天只是偷偷地看她,半天不见她就想她。 自从他们有了肌肤之亲,更加想把之南贴在自己身上,一时见不到她伸着小手磨墨的样子,就什么文章都读不下去,只要一刻分开就头脑昏沉得要命。 今日相言被叫到了老爷书房查问功课,他天资聪慧,即使病了几日误了些,也不大受影响,老爷对这个儿子是看重的。 功课问了一半,老爷有事先走了,留下相言一人在书房发呆,百无聊赖地随便翻着书。 突然他的目光被书架上的一本无名书吸引了,忍不住好奇打开了来,里面都是线描的工笔。 相言的眼睛一下就直了,上面的图画均是男女行房事的记录,还有男女性器的图案。 他满脸通红地翻了两遍,小心翼翼地又按原来的位置放了回去。 100珠好难,要不50珠加更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二公子成长了(rou) 入夜了,外面静地只有风吹动树叶的声音,相言靠在枕头上看书。 “之南,你去看看墨痕他们都歇了没有。”相言轻声说道。 “是,公子。” 即使已经和公子足够坦诚相见了,可每当听到公子的示意还是害羞地不行,特别今天刚刚目睹了一场大公子的激情戏分之后。 “公子,还未吹灯呢。”之南回来看见公子下了床,她把门掩住些。 “之南,你知道我今天在父亲书房里看见什么了?” 之南抬头来看着他俊秀的面庞,眼神是那么清澈见底,让人看一眼就会卸下所有防备,这也是她当初来了二公子院子里会暗自庆幸的原因。 “什么?”之南说。 “你到床上来,我慢慢跟你讲。” 之南一下羞了,本以为他是在讲什么正经事,没想到还是离不开床。 她被相言牵着,乖乖地到了床上。 “你躺下。”相言站在床边,把她放到了床上。 她平躺着,一动不动,对即将到来的竟有些期待。 “公子,你要跟我讲什么?”之南挣着大眼睛问道,睫毛一闪一闪的。 “就是这样。”相言说着,一把解下了她的腰巾,把衣襟拨到了两旁,又撤去了她胸前勒紧的束缚。 白得发光的奶子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他把手放在上面,揉搓了起来,从上到下,从左到右,那两只肥兔子也不停地变幻着形状,肥得都要从他的指间流出来。 好舒服,之南除了这个想不到别的感觉,全身都被放松下来的舒服,想一直在他手里被爱抚。 “公子。”之南轻轻唤了一声。 “之南,舒服吗?” “嗯,公子。” 公子的手又在她的肚子上游走着,慢慢落到了她的小腹处。 手伸了进去,一点点地移动着。 “啊。” 相言的手触到了她的阴户,之南头发尖儿都要立起来了,虽然这地方已经被坚硬的肉棒开采过了几次,可他柔软的手还是给了她一个大大的刺激。 很快,更大的刺激又席卷了而来。 低头一看,公子正趴在她股间,用嘴唇含住了她的阴唇。 公子两片清冷的薄唇贴了上来,把阴唇包围住了。 相言的舌头伸进了她的阴道,顺着她阴道的内壁刮舔着,之南的手不由自主地抓起了床单,身子也微微扭动了起来。 “公子。”之南忍不住又唤了他。 相言没抬头,继续用舌头快速地舔弄她的阴唇和阴道内,一股涓涓细流涌了出来。 他尽数吸进了嘴巴,尝着她小蜜穴的滋味。 “好甜。”公子微微抬起脸来。 之南羞地随手抓过了被子捂住脸。 相言上来抢过她的被子,看着她泛着红晕的脸蛋儿。 “让我看着你,之南。”公子回到了她股间,低下头又含住了她的穴口。 随着快速的舔弄,之南的身体也越发敏感了起来,身下的床单已经被扭动地凌乱了起来,小穴里不停地沁着蜂蜜一般的爱液,悉数都被公子品尝了去。 公子脱光了自己的衣裳,爬上了床,把她的腿分开些,跪在了她双腿间。 扶着自己早已挺立的欲望,“噗嗤”钻进了她泥泞不堪的蜜穴里,一时的紧紧包裹让他舒服地“嘶”了一声。 所有的耐心顷刻间被耗尽了,他抓起之南的腿狠狠地肏了起来,只想把她蜜穴里的蜂蜜都采食干净。 突如其来的快速肏弄,把之南弄地花枝乱颤,很快忘乎所以了。 他越是想要快速顶动她的蜜穴,那蜜穴就把他的肉棒吸地更紧了,如此反复,他的鸡巴更加坚硬了,硬地只想把她肏干。 “好紧……”相言动着胯部,嘴里忍不住赞叹。 他的动作飞快了起来,节奏越发急促,坚硬的肉棒也带出了更多的淫液。 之南嘴里咿咿呀呀地呻吟着,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大公子挺动腰身的样子,这个念头很快被赶走了。 睁开眼看了看身上的二公子,他趴在自己身上,双手紧握着奶子,他的双眼都有些泛红了,卖力地撞击着她的花心处。 “嗯……公子……”之南被这样顶弄了不知多久,她全身都红得发烫了,公子才在一次奋力顶撞中到达了高潮,把体内的精液尽数射到了她嫩穴深处。 “之南,你舒服吗?”相言趴在之南身上粗喘着,气息中充斥着性感,喷出的热气搔地之南的脸颊痒痒的。 “公子,好舒服……”之南迷离的双眼微微眨着,眼睛里湿湿的。 “前人说的果然没错,书中自有颜如玉,只偷看了一招,就这般快活,真是本好书。” “公子快不会要羞臊奴婢了,啊……”之南捂着脸缩在公子的炙热的胸膛里面。 相言的肉棒还留恋在之南湿滑的阴道中没抽出去,裹着两人激情的爱液塞在里面,直到肉棒恢复了疲软才滑了出来。 公子翻身下床,之南马上跟着要下去服侍。 “之南,你别动,让我伺候你一次。” 相言把之南又推了回去。 他洗了块干净的湿手巾来,顺着她的大腿根部,擦拭刚才流出来的白色液体。 “公子,你对我真好。” “之南,别说这样的话,你能不能别再叫我公子了。”相言盯着手里的手巾仔仔细细地擦拭着。 “那叫您什么?” “叫我相言。” “那怎么行?!”之南听了惊讶地半坐了起来,又被相言温暖的手掌按了回去。 “你知道我从没只把你当一个下人,自从第一次在府里见了你,我的心都要被你收去了。我想,你要不是被买进来的小丫鬟该多好,不过那样我恐怕这辈子都没机会认识你,矛盾地不知所措,说的就是我了吧。” “公子,快别说胡话了,墨痕姐姐说切不可乱了尊卑,我只是您的奴婢,不敢有任何僭越的想法,只要把公子伺候好,就是我的荣幸了。”之南平躺着望着床幔。 相言擦完了之南的身子,又清理了自己,吹了蜡烛钻进了床幔里。 之南背对着外面侧躺着。 相言上床来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她,两个滑滑的身子毫无遮拦地贴在一起。 “之南,叫我一声相言吧。” “不要。”之南倔强地回道。 “叫我一声。”相言威胁式地把她勒地更紧了。 “不叫!”之南被勒地喘不过气来,嘴里还是坚决地拒绝。 “你叫不叫!” “不叫!” 相言箍住她,又害怕自己的强硬会伤到她,突然用手指在她的脖子上瘙痒。 “哈哈哈哈哈哈……”之南一下子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吃软不吃硬的,你叫不叫!” “公子,快住手了,哈哈哈哈哈哈!” “叫一声我就住手!” “好好好,你先放开我!” 相言放开了些,“叫一声!” “相……相言。”之南躲到了最里面。 相言追着她的身子把她挤住。 “之南,你相信我说的话吗,我喜欢你,我想一辈子都和在一起。” “相信,你的话我都信,哪怕公子日后忘了我,我也不后悔,能被公子看重一场,就够了。” 之南翻过了身,面对着他,钻进了他怀里。 “我不会忘了你,永远不会……” 两人相拥着睡着了。 大公子的质问 次日。 之南害怕见到的人登门了。 梁邱文,梁府的大公子,被之南偷窥了苟且之事的人。 他到来时,之南正陪着公子在小书房温书。 之南好像有打不完的瞌睡,在书案旁,拄着下巴眯着眼睛。 相言白天倒来了精神,专心致志地念书。 “相言。”大公子的声音传来。 之南一个激灵站了起来,微曲身子,“大公子安。” “大哥,你怎么来了?”相言放下笔,也起身来行礼。 “看你说的,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了,听父亲说你这几日功课不错,大哥来夸夸你呗。”邱文这次没带丫鬟来,自找了地方坐下。 之南去倒茶,邱文看了眼她的背影。 “大哥,可不要取笑我了。” “相言好好用功,我是没什么指望了,叁弟年龄还小,光耀门楣的事儿还是得看你了。” 他们说着,之南从外面端了点心来,泡好了茶放到邱文面前。 她低着脑袋一门心思盯着自己手里的茶碗,生怕出了差错,眼皮丝毫不敢抬一下。 可邱文热烈的目光,还是收进了她的余光里。 邱文好像先是看着她的脸,又低头盯着她的手,她的手竟有些微微地颤抖,还好茶碗已经放下,不然瓷器轻微碰撞的声音,一定会被他们察觉的。 完成了一系列的动作,之南撤回了二公子身边,心里沉沉地出了一口气。 二人聊了些家常,邱文起身欲走。 “对了二弟,我先前说托人给你带了些先生的文章,都是对你有益处的,我这记性真是不中用,出门前给忘得死死的,你看你派个人跟我去取一趟来?” “哦?”相言迟疑了一下。 “奥对,这小丫鬟跟我走一趟吧。” 之南惊地抬头看了一眼大公子,一个英俊魁梧的男子正看着自己,这就是那日荒淫无度的大公子吗,眉峰硬朗,眼睛有神,鼻梁高挺,哪一样都生地正正好。 她的心快跳出嗓子眼了,不要不要不要,二公子可千万要替她拒绝了才好。 可二公子完全觉察不到她内心的想法。 “好吧,那就让之南代我取一趟了,谢过大哥哥了,总是这么惦记我。” 大公子摆了摆手,迈步走出去,可发现身后的之南还在发愣中。 “嗯?你叫之南吗?怎么不愿意去?” 之南被吓得赶紧低头,“愿意愿意,之南这就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二公子的院子。 大公子步伐不快,每一步都像迈在了之南的心坎里,她不敢看周围的情形,只微微低着头跟在后面,大声喘息都不敢,大公子没回头,自顾自地在前面走着。 进了大公子的院子,院子里很雅致,还有零散的几个下人正在修剪花草,洒扫庭院。 邱文领着之南径直到了他摆设一般的小书房里。 屋子里打扫的虽然很整洁,可一眼便知是少有人使用的房间,屋子里还有一股书籍的霉味。 “进来吧。”邱文在门口处示意她进来。 之南心惊胆战地迈了进去。 邱文在身后关上了门。 “大公子,你做什么关门?”之南扭过头来惊恐地看着他。 “你在质问我?”大公子的气势太强了,他站在之南面前像一座冷酷的山峰,压得她还是不敢直视那双眼睛,他的声音更让她战栗了,她赶紧住了嘴,做出了恭敬的模样。 大公子俯下身子,把脸凑到她面前,“昨天假山后的人是你吧?” 之南惊地差点叫出来,她直觉大公子今日来者不善,但没想到他这么直截了当。 “大公子,您说什么?奴婢没听懂。”之南低着头。 “没听懂?你昨日看的挺认真吧?入戏了?现在在我面前还敢装傻,婆子没教过你规矩吗?主人家的话敢反驳,你是想被处置吗?” 邱文一连串的质问,之南的头低得更沉了,手忍不住地颤抖起来。 “大公子,奴婢不敢。”之南虽吓得够呛,可她丝毫没有下跪的意思,在这个男人面前,即使力量悬殊,她忍不住想要倔强地对抗一番。 “我看你是什么都敢。”邱文撂下一句沉甸甸的,一把把她整个搂紧了怀里。 那双大手一下子就把之南箍得动弹不得,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嘴里想喊却没了力气,只能是无助地用手抓着他的胳膊乱扯。 “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我们府里还有这般姿色的丫鬟?我那傻弟弟还真是好福气啊。” 之南脸涨红了,这样近的距离,甚至可以看得清大公子脸上的胡茬儿,和眼睛瞳孔的颜色,她不敢呼吸,眼睛直勾勾地注视着他。 大公子的手摸了上来,在她胸前停住了。 “勒的这么紧?为什么?” 之南的眼皮翻了下来,咬紧了嘴唇不敢出声。 他的手又径直伸到了之南的身下,撩开了她的衣裙,隔着几层布料,竟一瞬间就触到自己的敏感地带。 之南的脚胡乱瞪着地,身子却被紧紧地钳制着。 邱文游刃有余地开始了对神秘地带的揉搓,只用了几下,之南身下就被浸湿了,她的脸更红了,这该死的身体,竟让自己丢了这么大的颜面。 “好敏感的身体啊,这就湿了。相言他用过你了?”邱文的嘴唇几乎快贴到之南的脸上了,盯着之南的大眼睛,那眼神快把她吃掉了。 “大公子,不要乱来啊。”之南做着无谓的挣扎。 “我乱来了,怎样?”邱文的嘴唇贴了上来,压着她的小嘴。 他的唇也是那么热烈,让人感觉浑身都被这样的热烈包围了。 之南突然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手上停止了挣扎,自己命苦流落至此,每天早起晚睡地伺候主子,战战兢兢,此时还要忍受这般屈辱,绝望的眼泪也跟着流了出来,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滑下来,沾到了邱文的脸上。 邱文忽然停了下来,停止了对她嘴唇和身子下面的掠夺。 放开了她。 “你哭什么?这般不情不愿的,本公子虽好色,也还不至于强迫别人,你走吧。” 之南得了空隙,赶紧慌乱地整理自己的衣裳,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往门口走去,正要开门,大公子叫住了她。 “拿着这个。”邱文递过来一沓捆好宣纸。 之南低着头接了过来,正好这个时间里定定心,万万不能让院子里的人发现端倪。 她抱着东西,步子迈地稳稳的,在旁人的注视下,走了出去。 邱文站在原地,摸了摸脸上快要干涸的之南的泪水,感觉身体里被什么东西抽打了一样,心里空空荡荡的。 无助 回去的路上,之南躲在角落里哭了一场。 她不光是哭刚才的事,更是哭自己的身世。 木晗哥,他在哪呢,他还好吗,他还会等着自己吗,一定不会了。谁会苦苦等候一个没有结果的人呢。 之南,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二公子温文儒雅,那么爱护她,自己还奢望什么呢? 就这么过下去吧,即使二公子娶了亲,那又怎样呢,如一只蝼蚁一般的人生, 又有什么所谓。 想到这,她抹了抹眼泪,深吸了一口气,拿起书稿回去了。 “给公子把书稿拿回来了。”之南笑吟吟地迈进了书房。 “怎么这么久啊,之南,累了吧?”相言起身接过她手里的东西。 “不累,我还是傻乎乎地,走错了路,公子不要笑话我。”之南强忍着心里的委屈。 她很想把刚才的事情都告诉公子,可怎么说得出口呢,说他的亲哥哥一时情急摸了自己?可自己又算得了什么呢,说好听点是丫鬟,说难听点不就是光着身子随时准备取悦男人的吗?算了,就这么过去吧。 “总是这么傻呵呵的,我看以后要把你拴在我的腰带上了,这样你才走不丢的,下午要不要陪我去后花园赏花,虽然这时节也没什么可看的了,哈哈。”相言边说边笑着看之南,把脸凑过去想吻一吻她可爱的小脸,没想到之南下意识地躲开了。 “之南,你怎么了?” 相言还是感受到了一丝怪异,她端庄微笑背后的怪异。 “没事啊,公子,院子里还有人呢。”之南继续微笑着。 之南不是抗拒他的亲热,她多想现在就扑到他怀里痛哭一场,像昨晚那样蜷缩在他的怀里,把眼泪拭到他的胸口上,可她不敢,不敢露出一丝与平常不同的情绪。 他太温柔了,如果他知道自己的悲伤,一定会伤心的,之南不想让他也分担这份痛苦。 “午饭后,陪公子小憩一下,再去吧?” “好啊!” 后花园内,一主以仆坐在亭子里赏花。 “之南,你坐着,等我一下。”相言起身跑走了。 “嗯?”之南愣在原地。 不一会儿,相言拿着一把柳叶和几丛桂花,香气扑鼻。 “公子,好香啊,要不要让小厨房给您做桂花饼吃?” “你喜欢吃我就吃,你看我给你编个花环。” 相言低着头整理着手里的叶子,分门别类地把他们摆好。 “公子,新夫人什么时候上门?是定了赵家的叁姑娘?” “好像是赵家,没定日子吧,我也不关心,什么李家王家赵家的,父亲母亲愿意让我娶谁我就娶谁。” 相言手里忙活着,头也不抬,嘴里继续说着,“都不如我的之南让人欢喜。” 之南“噗嗤”一声笑了。 “你笑什么?”相言看了她一眼,问道。 “我高兴呗,高兴公子这般看重我。” “你看看。”原本凌乱的花花草草,在相言的手里很快就变成了一个圆圆的花环,桂花淡雅又清香,柳叶已经失了翠色,黄绿色看起来更加雅致了。 “公子的手真巧,哈哈哈。”之南高兴地笑了起来,露出来洁白的牙齿,眼睛弯成了月牙儿。 “之南你过来,我戴在你头上。” “不要,好傻,我才不要。” “快来快来。” 之南咯咯地笑着在公子面前屈膝跪下了,双臂搂住了相言的腰。 “多好看。”公子美滋滋地看着她。 之南头顶着相言编织的花环,扎进了他的怀里。 这日,梁府上下忙忙碌碌,都在为秋日出游做准备,铺盖衣衫收拾地热火朝天。 相言这次只准备带着墨痕和之南两个婢女和一个小厮出游,别的下人均在家中罢。 之南一边迭着公子的外袍,一边忍不住地笑。 “之南!” “啊!吓死我了!” 墨痕从之南身后露出了头,把之南吓了一跳,差点把手里的东西扔出去。 “这么高兴呢?”墨痕也来帮忙收拾衣裳。 “墨痕姐姐,我自从进了府里,还没出过门呢,快把我憋死了,我都快忘了外面的空气是什么味道的了!” “哈哈哈,小姑娘竟胡说,空气哪还有什么不一样的味道。我看你是贪玩心切了吧!” “嘿嘿嘿。”之南低着头笑着不说话。 “公子平日里看的书收拾好了吗?免不了要被老爷问功课的。” “收拾好了。” “这次出去还有老爷的至交李大人一家,你注意着点,别乱说乱看,让人笑话了。” “哦好的,知道了,我跟着姐姐,一步不落。” “我们还是跟着二公子才对,他跟李家的小公子也是好友,估计公子也正高兴呢。” “怪不得,公子是不是许久未见他了,刚还听他念叨呢。” “对啊。” 到了出游日,车马很快整理齐装,上了路。 相言、之南、墨痕同乘一辆马车,大公子的马车在他们前面。 半路歇脚时,她看见大公子被丫鬟搀扶着从马车上下来,他身边的丫鬟里有一个正是那日被自己撞见的女主角。 之南撩着轿帘往外看,正撞见了大公子的目光。 她赶紧放下了轿帘。 “相言,怎么不下来用点便饭啊?歇歇脚也好啊。” 轿子外传来了大公子的声音,墨痕下去找水喝了,轿子里只剩下之南和二公子两人。 二公子躺在之南腿上睡觉。 她只得隔着帘子小声道。 “大公子,我们公子睡着了。” “哦。” 大公子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径直走了。 之南微微掀起轿帘的一角,偷瞄大公子的背影,他的身形还是那么地风度翩翩,让人看一眼就忘不掉。可他却那么地荒淫无度,令人鄙夷。 “怎么了,之南。” 相言感觉到动静醒了过来。 “公子,要不要下去歇歇,刚才大公子来叫你了,又走了。” “哦,不了,不想动,浑身酸痛。” “那我给公子捏捏肩膀吧。” “不用,你歇着吧,也快到了吧?” “对,快到了。” 梁、李两家的帐子搭好时,已经是未时了。 大公子邱文的帐中。 “你好吗?”邱文注视着面前这个表情冷淡的女子,问道。 “我好像和大公子没熟到这个地步吧。” “不熟就不能问你了吗?” “这是您要的东西,奴婢可以走了吗?” “可以。” 女子正是之南,帐子里只有他们二人,邱文想办法叫来了她,总感觉有许多话想对她说,可当这个倔强的小女孩站在他面前时,竟一时语塞。 之南转身要迈步出去。 她的胳膊却被邱文拉住了。 “大公子,你做什么?”之南赶紧躲开。 “我没有恶意,随口一问罢了,你别生气。” “奴婢不敢。”之南背对着他,冷冷地说道。 “你可以走了。” “奴婢告退。”之南快步走出了营帐。 外面偷听的丫鬟走了进来。 “大公子喜欢上她了?” “别胡说。”邱文一脸不屑。 “您可骗不了我,恐怕我比您更了解您自己。生的这般标致,怎么早没发现她。” “你是不是不知道她是相言的丫鬟。” “我当然知道,可二公子尚且懵懂,未必懂得爱护她,若是大公子喜欢,奴婢帮您想办法,保管教您不得罪二公子。” “你给我住嘴,再胡言乱语我就把你赶出去。” “奴婢知罪。” 那丫鬟躬身行了礼,也出去了。 帐子里就剩下了邱文一人,他喜欢之南吗,他不知道,只是自上次之后,再也没见过她,他日日都想再见到她,哪怕是向她赔罪,能听听她的声音也是好的。 从来没有一个小丫头让他这般挂心。如果没那档子事,他还可以光明正大地到相言院子里瞧她,可他现在甚至有点怕面对她,她的那滴眼泪仿佛流在了他心里,让他有些心碎。 不管了,只当自己是疯魔了罢。 之南落水 河边,叁个男子正专心致志地钓鱼。 邱文、相言,还有李家小公子,各自的丫鬟小厮都坐在不远处等候着。 “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啊?”邱文身边的丫鬟问道。 “姐姐,我叫之南。” “你是二公子身边的?” “对。”之南点点头,一个字也不多说。 “妹妹,我的耳环找不到了,你能帮我一起去找找吗?” “哦?好的。” 之南跟着那丫鬟蹲在地上仔细找,找着找着走到了河边。 突然,背后有人推了她一把,“噗通”一声,之南掉进了流动的河水里。 她不善水性,在河里乱蹬乱喊,喝了好几口水。 “不好啦,不好啦,大公子,快来啊!有人落水了!” 邱文闻声赶了过来,看到水中挣扎的竟是之南,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 紧接着二公子也跑了过来。 之南只感觉浑身都在往下坠,一种剧烈的求生欲使得她的胳膊腿儿胡乱地踢着,可这慌乱使得她更加无法露出脑袋了。 整个身体没入水面时,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忽然一个身影向自己过来了,那人一把自己搂了起来。 河水好凉,她在那人的怀里抖成了筛子。 好在河水不险,邱文很快把人送到了岸边,岸上的人一起把之南拽了上去。 “之南!你没事吧!”相言一把把哆哆嗦嗦的之南搂进了怀里。 “没事,公子,我没事。” 身后的大公子拧着自己衣服里的水,看着他们。 “怎么回事,怎么好生生的,掉进河里了!” 之南眼睛转了转,余光瞥了一眼刚把自己推下水的丫鬟,“啊,我贪玩,这又有些滑,我踩空了,公子别担心我了。” “你这让我怎么不担心!快回去,我带你回去暖和暖和。”相言领着之南往回走,突然又想到什么似的,回过头来。 “大哥哥,差点忘了谢你,你救了之南,弟弟感激你。”相言毕恭毕敬地弯腰行礼。 之南见状,也赶紧站好了,跟着行礼,“大公子。” “都是一家人嘛,相言,别客气。” 相言带着之南回了帐子。 他固执地把带来的棉被都裹在了之南身上,即使之南已经快要热得冒汗了。 “公子,你再这么捂着我,我就要捂出痱子了啊。” “那也比染了风寒强。”相言道。 之南的脑子了一直在回想,刚才那个坚实的怀抱是大公子吧,他的强硬今日是那么让人安心,于那日在书房里的强硬拥抱完全不同。 一个人为什么会给人如此不同的两种感受,难道他是个矛盾体吗。 邱文举起一个茶碗摔地粉粹。 他的面前跪着那个把之南推下水的丫鬟。 “你好大的胆子,弄出这么一出戏,你当我是傻子吗?” “奴婢知错。” “你知道个屁!你给我抬起头来,你想干什么?” “奴婢只想为大公子分忧,想公子所想,尽力让公子开心就是了,别的奴婢都管不了,奴婢知错了,可奴婢不后悔。” 邱文上前去一把捏住丫鬟的下巴,牙咬地咯咯响,但看着她坚韧的目光,还是松了手。 “你真不怕我把你赶出去吗?!” “怕,可奴婢更想公子高兴,难道公子真的不希望有今天这种由头吗,难道您这样的人,喜欢一个人就只是背后看看她就够了吗?这还是您吗?公子!” 这句话把邱文说的愣住了。 他是谁,他是整个城里人尽皆知的浪荡子梁邱文,他相中的人没有不上赶着扑上来的,冲上来想要献出身体取悦自己的女子多了去了。 可这些人里没有之南。 之南怎么会这般不同,她有什么,只不过是个平平无奇的小丫头罢了。 “你别再用你那点小聪明插手我的事,你走吧,回去后你就离开梁府,我这不需要你伺候了。” “公子!公子!奴婢错了,奴婢离不开公子啊。” “滚出去。” 两府出游的最后一日,李家公子邀请相言都自己的帐子里说话,想到回去后就不能经常相见了,相言欣然前往了。 之南回了二公子隔壁的小帐子里安置了。 睡梦中,她梦到自己被木晗哥背着到郊外放风筝,风筝飞地老高,木晗哥拉着自己笑着跑着,高兴极了。 迷迷糊糊中她又觉得不是在做梦,自己周身发烫,额头上不停地冒汗,像是病了又不像。 她感觉木晗哥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把她放下了,然后自己走了。 她嘴里还小声嘟囔着,“木晗哥,别丢下我……别走……” 大公子后面进入(rou) 恳求各位美丽的老婆们给我一个珠珠,求求啦,鼓励一下小萌新吧~~~ 邱文陪着父亲和李家的人饮酒到半酣,先告辞回去歇着了。 一进入自己的帐子,他感觉有些不对,点上蜡烛,微弱的烛光下,定睛一看,自己的床榻上有名女子。 他冷笑道,又是一个来献媚的狐狸精。 那女子身形不大,嘴里还在嘀嘀咕咕地说些什么,身上的外衣已经扯松了。 他走过去拍拍那女子,“喂,给我滚出去,本公子今日没心情。” 那女子听到动静,把脸抬了过来,一张精致的小脸映在邱文面前。 之南! 这狐狸精是之南! 邱文惊地喉咙里打了结,半天说不出话来,这是他连惦记一下都不忍心的人儿,今夜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大公子?” 之南小脸红扑扑的,微微抬起身子,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大公子?你在这里啊。之南感谢你,谢你的……救命之恩。” 之南的话语有些凌乱。 邱文拍了拍她的脑袋,“怎么了?喝醉了?在说什么胡话,你怎么在这儿?” “你管我?!” 之南说着一下子搂住了邱文的脖子,身上的香气弥漫在了他周围。 邱文感觉热血一下涌到了头顶,酒精一下起了作用。 他抱住了她,疯了似的在她脖子上亲吻。 吻她火红湿润的嘴唇,舌尖勾引着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吻她的额头,吻她的耳朵,吻她的眼皮,吻她的鼻子,他想把她的全身都吻遍,在她的身上通通留下自己的印记。 之南被他吻地快喘不过气了,只觉得浑身热得发慌。 她的手开始脱去自己的衣衫,把外衣脱掉使劲扔到一边。 邱文看她脱了外衣,按奈不住帮她褪去了胸前的束缚,一对极富有弹性的奶子一下子弹了出来,又圆又大,活像刚从笼屉上拿下来的馒头。 “这么美,为什么非要勒起来?”邱文红着眼睛,边说边用舌头在她胸前游走。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舔舔我……舔我的小红豆吧。”之南脸上顶着两团红晕看着邱文在自己身上痴迷的样子。 “还是这么嘴硬啊,我看你还嘴硬吗?!” 邱文一下子含住了她的乳头,灵巧的舌头快速地舔动着那颗已经发硬的小红豆,在嘴里把它拨来拨去,饶有兴致地玩弄。 “啊!”之南被这舔动刺激地叫出了声。 二公子虽已经懂得用嘴巴取悦女人的胸部,可邱文的嘴巴仿佛与他不同,在邱文的嘴里,她敏感异常,胸前的毛孔一刹那张开了,手抚摸着他的头发。 她只知道邱文的嘴巴里好热好烫,是一下子就会把自己的欲望点燃的温度。 “还嘴硬吗?”邱文唇齿摩擦着她的肌肤。 “另一边……也要!”之南迫切地恳求着。 “急什么?!”邱文手指插进了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固定住。 他的嘴唇仍然覆在她的乳头上,他的牙齿竟然咬住了她的乳头,轻轻地,啃噬的快感一瞬间冲了上来。 她不再催促,在他的控制下乖巧无比。 他时而用柔软的舌头舔弄她,时而用牙齿啃咬,就这样软硬兼施地进行着。 她的身下早就湿漉漉一片了。 邱文伸手一摸,扯去了她身下的衣裳,露出一片茂密的小森林。 他的手指开始在她的穴口打着圈的游走,那蜜穴疯了似的吐着爱液,湿漉漉的。 “这么敏感,等不及让我肏你了是吗?”邱文扑到她身上,微掐住她的小脸,把嘴唇堵在她的唇上问道。 “嗯……不要再弄了……” “你再说一遍!” “啊……要涨死了……” 邱文紧紧把她压在身下,伸出一个手指,伸进了她隐秘的洞穴内。 “啊……大公子……你干什么……” 之南的脚趾紧紧地扣住了床褥,褥子被她扭地早就乱成一团。 “你说我干什么?你不是嘴硬吗?” 邱文一边在她的脸上吐着热气,手指开始了在她蜜穴的抽插,蜜穴里还是不住地吐着爱液。 他勾了勾手指,像是要把她嫩嫩的穴肉挑起来一样,快速地勾动。 “啊……啊……啊……”之南已经被快感刺激地说不出话来,只知道乱叫着。 “想要吗?”邱文一时快速地在里面抽插,一会儿挑挑手指的。 之南的蜜穴里忽然喷出了一股细流,喷到了他的手上。 “想要……”之南浑身像抽搐了一般,在一股细流喷出后闭紧了双眼,双臂紧紧地扣住他宽大的后背。 他高大的身形压到自己身上,沉地让人窒息,可这种压迫感让之南好着迷。 “想要什么?”邱文把手指收了回来,上面沾满了她的爱液,让之南睁开眼睛看着,他张嘴一下子吸了进去。 “想要你用下面插我。” 邱文没动,扑在她身上,看着她淫乱的神情。 “插你哪?” “插我的小穴。”之南讨好式地重复。 “用什么插?” “用你的大鸡巴……插我……的小穴啊……” 邱文听了这样的言语刺激,终于忍不住掏出身下早就准备就绪的大棒子,扶着棒子准备一贯而入。 “不要这样……我要你那样……”之南突然推了推他。 “哪样?” “就我看见的那样……我要你也那样插我……” 被要到腿软(rou) 邱文浅笑了起来,“这么骚呢,那就满足你吧。” 邱文一把把她翻了过来,揽住她的腰身,让她把屁股撅了起来。 之南得了指导,努力挺了挺后背,高高地把屁股撅上了天,她的小蜜穴正对着身后的男人。 身后的男人被这洪水泛滥的蜜穴迷住了,自己见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五十了,可都不如之南的美貌,粉嫩粉嫩的,鲜艳多汁,还如此地敏感,让他看了完全忍不住掏出鸡巴捅进去。 邱文扶着大棒子,抵住了她的穴口,在她的穴口出摩擦起来,又磨她的小点点,把她磨地呻吟不断。 之南急不可耐地撅了撅屁股。 邱文不再折磨她,一用力把棒子送进去,可到了一半却遇到了阻碍。 她的蜜穴把棒子嘬地紧紧地,夹地他难以进入。 “好紧……看来我那傻弟弟开发的还不够啊。” 他不再勇往直前,一半的棒子露在外面轻轻地抽插了起来。 坚硬的棒子裹着大量的爱液在阴道里进出,以退为进地向前推进着。 之南被大棒子撑的满当当的,感觉身下都被他撑爆了,却无比刺激,每个神经都紧绷着。 终于,邱文狠心一下子把整根棒子顶了进去,温热的蜜穴,把肉棒吸地更紧了,他忍不住哼了一声,顿感头皮发麻。 “啊……”之南的身体快要被这样的涨大撑开了,她觉得那阳物已经快顶到自己的胃了。 “夹地好紧,差点被你弄射了。”邱文“啪”地一下在她雪白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留下了一个红红的手印儿。 他开始了有规律的肏弄,扶着她的腰身,猛干着她的小蜜穴。 “啊……太深了……顶地太深了……” “小荡妇,你不就是要深的嘛,还嘴硬就一直肏你……”邱文“啪啪”地拍着她的屁股,和着撞击她小穴的声音响做一团。 黏腻的汁液在两个肉体之间横飞,之南脸朝下,看不到背后的情形,只有小穴被身后的男人使劲地肏弄着,浑身的知觉都集中到了那里,这感觉刺激极了。心想怪不得那丫鬟被肏成那副样子。 邱文咬着牙,每一下都顶到最里面去,恨不得把她的小穴干烂。 他的蜜穴竟是这般宝藏,不仅紧致地很,里面嫩嫩的穴肉像是在咬着自己身下的阳物,无死角地刺激着自己的神经。 “啊啊啊!不行了……”之南忽然叫地很大声。 随即,冲着邱文喷出了一大股汁液,热热的,冲刷着大棒子。 “比骚狐狸还骚!”邱文右手掐了一把她的屁股,屁股已经是遍布了红红的印子。 就这样,之南感觉自己被肏弄地天昏地暗的,足足有半个时辰,花心才被一股激流狠狠地冲了。 之南软地瘫倒在床上,快被肏地翻白眼了,可身后的男人还是不满足地顶了两下小穴。 她感觉小穴里的棒子又坚硬了起来,她趴在床上呼呼地喘气。 邱文又把她翻了过来,把她的腿压到了她的肩膀上,身体就这样被对折了起来。 他的脸贴上来,离之南好近,他深情地吻住了她,坚硬的大棒子就挺了进来,还裹着刚才的精液和爱液,肏了起来。 “啊……啊,奴婢要被你肏死了……”之南挣脱了他的唇,摇着脑袋求饶。 邱文皱着眉头,盯着她淫荡的模样,使劲地顶着身子。 “相言是这么肏你的嘛?!” “啊?没有啊……” 邱文一只手把她两只手的手腕扣紧,推到了她的头顶束缚住。 “还说谎!他是怎么肏你的?!说!”邱文一边在她耳边怒吼着,一边把力气都泄在身下。 男人像一只猛兽一般,在之南的身上发狂发怒。 “他就是这么……肏我……” “做给我看!”邱文从她身上抬起来一些,松开了她的手,让她能有一些活动的空间,可身下的棒子还是快速地肏着她的蜜穴,汁液不断地飞溅出来,他们的床褥已经如被水泡过一般,混着精液、爱液和汗水。 之南用腿夹住了他的腰,搂着他的脖子,看着他在自己身上努力。 “是这样吗?”邱文恶狠狠地问她。 “是……”之南在身下像只柔软的小绵羊,腿死死地夹着他,身下的小嘴很狠狠地夹着他的肉棒。 “他是这么肏你的!肏的你爽吗?!” “爽……” 邱文更大力了,顶的之南又狂喷了一滩淫水。 “再说一遍!谁肏的你爽!”邱文身体的猛兽快要把之南整个生吞活剥了,他嗓子眼里的怒吼,紧紧压制着身下的女人。 “大公子!是大公子……啊……饶了我吧……我不行了……” “小浪蹄子,给我继续叫……” 之南的叫床声就没停下过,连喘气都喘不过来,闭着眼睛挨着他的肏干,又挨了不知道多久,已经完全记不清楚自己高潮了几次。 “啊我要高了……” 在之南一次发狂的淫语中,邱文猛地撞击了几下她的花心,浓重的白浆射在她的小穴里,顺着拔出来的肉棒流了出来。 之南被干的浑身无力,躺着一动不动,只有胸口还剧烈地起伏着,不知道是睡了过去还是晕了过去,不一会儿她就失去了意识。 外面喝酒的热闹都散了,只剩下一片寂静。 邱文把她的身体裹好了褥子,打横抱起了她,趁着夜色送回了她的帐子里。 二公子用同样的姿势插入(rou) 他多想能拥着这个女人到天明,抱着这个清香的、和着淫乱气息的身体。 之南再醒来时,天色已经微明了。 她感到腿酸的厉害,大腿根部酸涨无比,穴口也麻酥酥的,屁股上火辣辣的痛,全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 像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先和木晗哥放了好长时间的风筝,然后…… 然后!!! 大公子! 她赶紧撩开被子,查看自己的身体,胸前一大片汹涌的潮红,特别是乳头附近,像被人啃噬了一个遍。 褥子上还沾着白色的干涸的印迹。 昨夜,不知道怎么,大公子出现了。 他红着眼睛扑在自己身上,肏了不知道多久,到现在都弄得自己的小穴余韵悠长。 那男人那般霸道,扶着腰猛干,让自己张着大腿,淫乱的话语止不住地往外冒。她还记的他身下的阳物是那般巨大,撑地自己胀痛难耐。 她又羞又急,重新缩回了褥子里。 二公子去李公子那里了,他回来了吗? 之南硬撑着微弱的气力,坐起来,找自己昨天的衣服没找到,又翻出了一身备用衣服套在了身上。 她到旁边二公子的帐子里掀开了一个角,悄悄走了进去。 相言闭着眼睛,昨日和李公子叙话到了半夜,从科举仕途谈到婚嫁迎娶,甚是畅快,半夜回来连衣服都没脱就睡了。 “之南,你来了。” 帐子里只有微弱的光线映进来。 相言听到了一丝动静,微微睁开眼,发现是之南,伸手把她搂了过去。 之南软软的身体栽到了他身边。 相言又闭上了眼睛,“陪我再睡一会儿,好困。” 之南吓得不敢呼吸,心扑通扑通地跳着,刚刚和人欢爱过的痕迹,恐怕二公子再不警觉也很容易发现。 又是那个男人,那个可恶的男人,把自己置于这般境地。 可又一想,投怀送抱的是自己,之南悔的肠子都要青了。 “之南,你身上好香啊。”相言抱着她耸了耸鼻子。 “公子。” “你叫我什么?再说一遍。” “相言。” “这还差不多,今天就要回去了,这帐子一点都不隔音,我都等不及回去要你了。” 之南心里忍不住琢磨,昨晚自己淫荡的声音是否早就传出去了。 “你好讨厌啊,天天就想着那个……好好读书啊,不然要被老爷骂的。” “那也不耽误读书啊,诶现在没人,要不然,我们小声点……” 相言把她抱地更紧了,手长驱直入地伸进了她的胸脯。 “不要,不要,不要。”之南捂着胸前的衣衫扭动着身体,抗拒着。 可她像个小猫似的扭动,骚地相言心痒难耐,更加激起了他的欲望,身下的肉棒一瞬间坚硬了起来,抵住她的大腿内侧。 “小声些,别动。”相言急不可耐地扒了她下身的衣裙,手指开始在那片区域按摩、触碰。 之南原本被折腾了大半宿,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再加上相言温暖的手掌摸的自己很快又来了感觉。 她恼恨自己的身体为何这么饥渴,被连着要了两次还不够,很快就又被打开了身体的开关。 “湿了,你下面肉肉好肥……”相言摸着她的穴口。 之南心里清楚,那是经历了过于猛烈的肏弄后,穴口有些发肿。 如果相言扑到穴口处近距离看,他一定会发现异样。 “你要插我吗……”之南小声在他耳边嘟囔。 “现在可以吗?” “进来吧……”之南手撑着身体,趴在了床上,她好像爱上了这种后面进入的姿势,看不到自己被弄的花枝乱颤的全貌,反而更加刺激了。 相言摸黑用棒子摩擦着,寻找她的小蜜穴,湿漉漉一片。 “啊……进来了……”之南被这种熟悉的满足感围绕了,紧闭着双眼,把屁股撅地老高。 “之南,好舒服啊。” 之南的小穴夹着那根棒子,含着它,小穴里像是有无数个小舌头同时吮吸着肉棒。 相言抓着她的屁股,使劲干了起来。 “公子!捏我的屁股……”之南没忍住声音稍微大了些。 吓得相言赶紧扑过来捂住了她的嘴。 “打我的屁股……”之南被插的难受,嘴里还是呜呜隆隆地嘟囔着。 相言轻轻地拍了她白花花的大屁股。 “捏我……公子……快用力……捏我……”之南被捂着的嘴里不停恳求着。 相言稍微多用了些力道,“啪”一下拍了上去。 昨日被大公子蹂躏了一晚上的屁股火辣的疼痛感还没完全消失,现在被相言拍了几下,那种感觉又窜了上来,像是把屁股放在火上烤着。 穴里有炙热的棒子抽插着,让她快要飞升了一般。 “使劲啊……公子……插我,再用力些……” 之南淫荡的话语把相言弄得满身火热,发了狂似的在她身上肏弄着。 手掌拍在她圆滚滚的臀部上,肉棒不断被她的爱液浸润着。 “啊……啊……啊!”随着相言的加速顶弄,之南到达了高潮,穴里窜出了一股火热的淫液,相言的手紧紧地按着她的嘴巴,喉咙里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叫床声。 “射到我小b里面吧!公子……我要!” “别叫了!”相言又在她已经火辣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她一下子住了嘴,可还是费劲气力的喘息着,扭动着,迎接着他肉棒的插入。相言一手紧捂着她的嘴巴,一手按着她的腰,发起最后的冲刺,一连又挺动了几十下才射在了她的花心里,肉棒抽搐着吐着精液,被她的小穴尽数吸了干净。 “打疼了吗?宝贝。”相言心疼地抚摸着她的臀。 之南伏在自己的臂弯里喘息。 “没事,公子打的之南好爽啊……” “还说我讨厌,你这么勾引我小心再把你按住干一顿!” 之南的腿已经有些颤抖了,本就肥厚的穴肉快肿成了馒头。 相言还是那么温柔,起身仔细地擦拭着她泛滥成灾的下面,这场景一时竟分不清谁是主子,谁是丫鬟。 “你这么宠我,会把我宠坏的。”之南叉着大腿趴着,闭着眼睛。 “坏就坏了呗,宠你一辈子又怎么样?” 之南眼睛一热,眼泪在眼眶里翻滚着。 “如果我以后要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会不会很伤心?很难过?”之南尽力克制着不让公子发现自己的哭腔。 “那我就打你的屁股,把你打到求饶,让你疼到求饶!” 之南又被他的话逗笑了,眼泪没控制住滑了出来。 “外面还没动静呢,快闭上眼睛再睡会吧。”相言躺到她旁边怀抱住了她。 等你好久了 “之南,累了吗,快别收拾了,坐下歇会儿。”相言坐在屋子里看话本。 之南在屋子里埋头收拾回府后的行囊,腰酸背痛腿抽筋来形容她现在的身体状况一点也不夸张。 可她不敢歇息,恃宠而骄是在院子当佣人最大的忌讳。 “公子,我很快就好了,墨痕姐姐忙着给公子做件入秋的衣服,我收拾好了要去帮姐姐拿料子的。” “别累着你。” “不累。” 相言忽然神秘地低声道,“哎你知道,我听墨痕说,大哥哥日日寻欢作乐,连出游的时候都有侍女夜夜笙歌,那声音浪的震天响。” 之南的心登时狂跳了起来,手停在半空中。 这话不是从外人嘴里说的,是墨痕,她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如果她知道了,她是不是在刻意提醒公子。 怎么办,不过看来公子应该不清楚,不然也不会这么说出来。 “出游,你不是也……” “那倒也是,这般快活的事情,怪不得大哥哥忍不住,还是他想得开,风流成性,说实话现在我都有些羡慕他了。”相言没发现之南的异样,自顾自地继续说道。 “公子越说越不像话了,这话让老爷听到,又要责罚你了。” “责罚就责罚吧,我是羡慕大哥早早就弄清楚自己要什么。加官进爵,为名为利,这世上人人奔波,到最后又是为着什么?”相言的眼神里空洞了起来,不知哪一刻开始,他好像和之前那个阳光明媚的少年郎不同了。 之南是商人后代,不懂得这些仕途官僚的路子,再说女子本也不必为这些事情操心。 “不管怎么说,公子还是安心读书的罢,才不辜负了你少年时的勤奋呢。” “我知道,我就是一时玩笑,父亲说的话我会听的,之南的话我更会听的,你们都是为我好的人。” 之南抱着一些浅色的布料走着。 看到前方竹子后面有个人影驻足,那身形高大挺拔,又熟悉又陌生。 待走近了些,之南强作镇定,想直接躲避过那人的目光,径直跑开。 可那人却伸出胳膊拦住了她的去路。 “之南。” “见过大公子,真巧,这里都能碰到您。” “不巧,我在这等你好久了。”邱文看着她,眼神闪过一丝光亮。 “哦,那公子别等了,我要回去了,还有许多事。”之南低下了头。 “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知道在这等你?” 之南抬起头来,“主子的事情奴婢不敢乱猜。” “你怎么样?”邱文的目光多了几分认真,看着她。 “什么怎么样?奴婢听不懂。” “问你好不好,身体的、精神的,其他方面的。” “大公子不觉得您关心的多余了吗,我只是个奴婢,我还是二公子院里的。” “相言的娘子下个月二十八进门。” 之南对这个消息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可真的听到具体的日子就要一步步逼近自己时,心还是“咯噔”了一下。 “哦。” “我看相言现在对你像是认真了,新娘子进门不可能不把你当做眼中钉的,这日子以后怕是不好过,我可以帮你出府,为你找处地方安置好,不会有人欺负你。” “大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安置我?把我养在外面当一个见不得人的外室?这样我们就能随时干那些荒淫之事了吗?” “他的新夫人想处置你很容易,妒忌上了的女人能干出这天底下最阴毒的事。相言尚且年幼,他还不懂得怎么保护你。他的家事,我又鞭长莫及,趁现在把你送出去,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法子了。” 这可恶的男人,这又霸道又可恶的男人,可就是让之南恨不起来了。 她很想说,自己明白他的心意,可这话努力了半天,怎么也说不出口。 “之南自会保护自己的,不劳大公子费心了。”之南作势就要走。 邱文突然有些生气地一把将她控制住了,动弹不得。 “那日的事,我查清楚了,是我手底下的丫鬟故意迷晕了你,然后叫人把你送到我那,我已经处置了那人……” “你别说了,我不想听这个,你刚才说的也别提了,我自己的事不劳公子费心。” “你为什么听不明白我的意思,你还在生我的气,可关系到你的安危,你赌气只会害了你!” 之南抱着布料,被他突然的靠近吓到了,眼睛瞪地圆圆的,“我没有生气,我只是想不到风流倜傥的大公子,还会为了我一个小丫鬟的事如此费心,还是说安置个住所对你来说太过平常了,你是不是已经安置过许多外室了,多我一个也不多?” “你这小丫头,是不是听不懂话?”邱文愈发生气了,阴沉着脸,可怕极了。 之南在他强硬的气势笼罩下,仍然倔强地撅着嘴。 “我真的可以,大公子……” 她嘴里的话还没说完,大公子的脸贴了上来,然后就是鼻子、嘴唇,他的样子变得模糊了。 自己的嘴唇被他吻地死死的。 他的眼神是冷酷的,可嘴唇是如此地热烈,像是把之南浑身都烧着,让他们一同葬身火海。 之南被堵地快要窒息了,胳膊狠狠地推他,可这男人纹丝不动。 她的胳膊没了力气,在他的怀里软了下来,竟然轻轻回应了他,牙齿咬住了他的下唇,眼泪又不自觉滑到脸上,在他们之间晶莹地绽放出来。 她的力气很小,可嘴唇上的痛感却深深地刺着邱文,像是已经咬到了他的心里。 之南的心里一阵空虚,心里的空虚很快转化成了身体的狂妄,她的下面已然缓缓地流淌着什么液体。 她的身体往邱文的怀里缩了缩,以期他坚实有力的臂膀把自己抱地更紧。 邱文却像是经历了一番自我抗争后松开了她,帮她把怀里的布料抱紧了些。 “小丫头,我是为你考虑你明白吗,如果你实在不愿意就算了,我大不了多提醒我那傻弟弟就是了,你能不能不要每次看见我都这般赌气吗?” “我哪有赌气,我还不愿意离开二公子,他待我那么好,不仅仅把我当做他的佣人,如果是因为二公子让我受些委屈,我不在乎的。可如果我逃了,他会伤心的,在他还没有放弃我之前,我不能离开他。” 邱文突然被这倔强的小姑娘震惊到了,他看的没错,这女子表面看起来恭敬顺从,可主意却拿的这么定。 “好,你好自为之吧。” 邱文看了她一眼,目光里多了一丝落寞和冷峻,和他往常炙热的、快把自己看穿的目光完全不同。 “大公子慢走。”之南望着他的背影呆住了,半天没回过神来。 相言的婚事1(rou) 相言成婚的头一天,府里一派欢天喜地,到处挂着红绸子红灯笼,府里的人上上下下忙地晕头转向,脚下的步子都不自觉地快了起来。 与这气氛格格不入的只有相言一人。 头天已有父亲的至交好友前来相见了,可任谁来叫他,他也不愿意踏出房门一步。 二公子现在居住的地方原是府里一处极小的院子,本与他的身份不匹配,但看在他尚未婚配,也就先将就着了。 如今他要成家立业了,母亲为他拾掇了一处和大公子邱文那儿一般规模的,用作婚房。 他的婚房早在几天前就已收拾停当,之南拉着他去看,他不肯。 之南和墨痕这些日子因为公子的婚事也是跑前跑后,忙的不可开交。 相言看之南辛苦,晚上实在不忍心再折腾她,每日都抱着她入睡,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听她的鼻息声变沉后,自己才肯入睡。 这晚,是相言住在这间小院子里的最后一天了。 之南背对着他,侧躺着,相言环抱着她,把她的身体贴近自己的心脏。 “之南,这几日把你累坏了。” “不累,等你明天娶了新夫人,我和墨痕姐姐就能松快松快了,她着实累得够呛。” “等她以后年纪到了,我让大嫂嫂为她寻一门好亲事,之南,等我成了家,我想纳你做妾,你可愿意?” 之南听到这话,转过身来,她的心里一阵欢喜,可很快又冷了下来,看着他脸上满是认真。 “公子,莫要说笑了,我这样的身份,做妾是够不上的,能一直这样陪着公子就够了。” “做妾也委屈你了,在我心里你比什么夫人都尊贵,只是父母之命我不敢忤逆,明日……明日。”相言的声音哽咽了起来,没再说下去。 “不用说这些,我都懂的,明日公子大婚,要高高兴兴的。”之南听出了他的声音,转过身来,把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胸脯上,为他擦去脸上的泪痕。 相言无声的哭泣了许久,之南不说话,只是默默的抱着他,像平日他抱着自己一样。 “公子,还是让我叫你公子吧,今晚公子想不想要我,我想让你记住我的身体,记住你在我身体里的感觉,好吗?” 之南说着伸手去摸他身下,他的身下没有往日的坚硬。 她伏下头去,在他裆下摸索着,用她凉凉的小手握住了那东西。 轻轻地套了几下,那东西如雨后的蘑菇一样,一下子伸出了头。 “之南……”相言推了推她的头。 肉棒离她的脸很近,她看不见它的模样,全凭手里的触觉回忆着它的样子。 她用大拇指拨了拨那圆润的蘑菇头,上面似有一滴露珠。 伸出舌头舔了上去,把那露珠含进了嘴里。 相言身下一热,酥麻感传遍了全身。 之南张开小嘴,含住了整个蘑菇头。 “啊……”相言的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了声音,身体像张弓一样紧绷了起来。 之南的舌头顺着他的褶皱处舔弄着,继续多吞了些,可都要堵住嗓子眼了,距离整根吞入还差得远呢。 “之南……”相言爽的浑身发热,摸着她的头发呻吟。 之南手握住了肉棒,嘴巴开始了对肉棒的吞吐,模仿着他插入自己体内的动作。 一吞一吐的动作里,之南还用舌头逗弄着他的马眼。 “之南,不行了,快起来……”相言突然用手拨开她的头。 叁下五除二把她的衣服尽数褪去,把她扑倒到床边,扶着她的肚子把肉棒没入了蜜穴里。 之南轻轻地呻吟着,享受着身下快速的撞击,性器交合处发出了液体来回拉扯的黏腻声音,听的人心跳不止。 她的大白兔在胸前甩地乱飞,看的相言更加用力的肏干着她的蜜穴,低下头一口把乳头含住,舌头快速地拨弄着她敏感的小红豆。 之南的叫声大了起来,又突然害怕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她的脑袋快耷拉到了床下,捂着嘴巴痛苦的呻吟。 相言飞快挺动着腰,上来拨开她的手,“叫吧……这院子里……别忍着……你夹地我好紧,我不行了快……” 相言的动作愈发快了起来。 “不要……换个姿势……公子……”之南留恋地拉着他的手,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的棉花团子上。 她推了推相言,自己翻了过来,把泛滥成灾的穴口正对着他。 他顾不上许多,一下子捅到了底。 之南被这突然的贯穿爽地蜜穴紧缩,紧紧地夹住了棒子,弄得相言强忍着才没泻在里面。 他从背后双手捏着晃动的白兔,身下缓缓地顶动,慢慢的,磋磨着之南的欲望。 “公子……快……快给我吧……要高了……”之南受不了这般的温水煮青蛙,自己的蜜穴已经逐渐在攀登着顶峰了。 相言禁欲了一阵子,今日终于得偿所愿,想要慢慢地伺候一下身下的之南。 他停止了插入,把棒子顶着入口处揉搓,裹着她的爱液。 “之南,给你什么?” “公子,你学坏了,讨厌。”之南扭了扭屁股,想要他赶紧把肉棒伸进来把自己充满,二公子反而更加在肥肥的穴肉上揉搓,停留。 “公子,快进来吧,我要涨死了……”之南再一次扭着屁股乞求道。 相言用力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她的嘴里发出了一声呻吟,不过很快更强烈的快感席卷了她。 肉棒用力刺入,拨开了她的层层紧致的穴肉,直捣到了花心。 “啊……”之南叫嚷了出来,蜜穴一下子喷出了一股热热的清流。 相言开始了大力的顶弄,手指捻磨着她的乳头,听着她淫荡的叫声,酥麻感从脚趾头一直贯穿到头顶。 他感觉到他的肉棒像插进了一坨发酵地极好的面团里,软软的、热热的,又把的棒子紧紧地包裹住。 之南趴着撅着屁股被肉棒肏了几百下,身子不停地流着淫液,弄的两人的大腿上都湿漉漉的,像是尿了一样。 相言猛地几下大力的撞击,使她一下子瘫软倒了下去。 相言嘴里一声闷哼,趴到了她的背上。 他们的交合处缓缓渗出了白色的浆液,流到了凌乱的床褥上。 喜事前夜,相言抓着她的胳膊狠狠地要了她叁次,一次比一次时间更久,直把她折腾的快要晕过去才算。 相言的婚事2 接亲的队伍一大早就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府里道贺的宾客熙熙攘攘,多得要把梁府的门槛踏破了,梁大人和梁夫人高兴的合不拢嘴,在一众宾客的溢美之词下,更是心花怒放。 相言没让之南跟随前往,她与其他奴仆在他的新院子里候着,一时被人唤去拿东西,一时又去帮着抬礼品,忙得根本顾不得忧伤。 鞭炮声响个不停,梁二公子扯着红绸子引着新娘子进门。 相言的脸上没有笑,也没有难过,是一种无关痛痒,在众人的推搡和起哄中,他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被人支配着做出各种动作。 正堂里挤满了人,之南看到墨痕姐姐喜气洋洋的,满脸堆欢。 墨痕发现她后,偷偷冲她摆手示意她过去。 她挤了好半天才到了墨痕身边。 “那就是新夫人。”墨痕趴在她耳朵上说道。 之南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堂上的新娘子通身红装,盖头上用金线绣满了吉祥图案,身姿曼妙,一走一动都有说不尽的魅力。 再看看自己身上的青衣,一种强烈的自卑感涌上了她的心头。 堂上按部就班地进行着,一片热闹祥和的气氛,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笑容。 可笑容在之南脸上很僵硬,她感觉脸上像是被锅底灰糊住了一般,硬挤才会挤出一个笑容。 堂上一个威风凛凛的青年时不时地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邱文,他看着她,让她感觉自己周身有一团火焰,热乎乎地包围着自己。 他的眼里好像含着千万句话。 他身边坐着他的大夫人,同样是那般端庄,那种让人不敢亲近的高贵之姿。 “送入洞房……”喜事总管悠长而洪亮的声音响起,众人簇拥着二位新人向新房走去。 相言始终没看之南的眼睛,他害怕看到她含着淡淡忧伤的双目。他背着赵家姑娘,走的慢慢吞吞,每一步都踩的稳当。 墨痕拉着之南走在人群中。 之南像个木头一样呆呆的,没说什么话。 酒席宴前,相言被灌了许多酒,与其说是宾客们的祝福太过热情,不如说是他自己想把自己灌醉。 他也没有想象道,大婚之日,自己竟这般落寞,面对一个陌生的、自己完全不喜欢的女子,和她一起耽误终生。 邱文为他挡了许多酒,又催促小厮将他送回了洞房。 相言进去就趴倒了,连新娘子的盖头也没掀,嘴里糊糊涂涂地嘟囔着,睡了过去。 之南一个没注意,发现二公子和墨痕姐姐都已回去了,赶紧快步跟上去。 回去的路上均是大红灯笼,把路面都映成了一片红色。 就在一个稍微有些昏暗的拐角处,一个有力的臂膀一下子把她的身体捞了起来,她的脚跟瞬间离开了地面,整个身体都被那人拎了起来,她没来得及叫喊,那人的手掌捂了。 他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身体上散发着火热的气息。 这手掌有些熟悉,这人的气息声也很熟悉,是大公子。 之南不再挣扎,全身像皮球一样泄了气,跟着他到了一间黑漆漆的屋子里,只有微弱的红光照进来一点。 邱文关上了门,转过身来看着她。 “你怎么不开心?”邱文很想关心她,可一张口发现自己只会明知故问。 “大公子,把我拉进去作甚。”之南望着他,望着他灼灼的目光。 “相言为什么没让你做通房?” “二公子许是有打算吧,我也不知道。” “有什么打算?要纳你做妾?他做得到吗?” “做不做得到的,我都不奢望的,大公子怎么还有这般闲心在这儿同我说这些?我要走了。” 之南半天才看清楚这间屋子许是家中的仓库,木架子整整齐齐地在身后摆放着。 向门口走去,欲要开门。 邱文一把把她拉了回来,他呼出的热气扑在她的耳后、脖颈上。 充满了情欲的撩拨,之南想到了那夜被他压在身下的情形。 “强迫?我看我当初就应该强要了你,让你每次见我都这般无理傲慢!” 他的声音低沉的吓人,像是用尽了丹田之气,吼出来的声音。 “我是二公子院子里的……”之南被他的怒吼吓到了,可小嘴仍然倔强的反驳。 “别跟我提他!” 她的话没说完,邱文一把捏住了她的脸蛋,把她的嘴捏地发不出声音来,她的胳膊开始疯狂地打在他身上,腿也乱踢着。 他两个胳膊一用力,把她的身体腾空提了起来。 她胸前大大的奶子正对着他的脸,他亲吻那对傲人翘起的奶子,也亲吻着她的脖子、下巴。 之南的手不再乱抓,安静了下来,眼里也慢慢布满了情欲迷乱。 邱文把她的身体放下,她的脚尖重新点回到地上,嘴巴很快被他的舌头堵住了。 他的身体里有只猛兽在怒吼,在自己的嘴唇上啃咬舔舐,撬开她的嘴巴,忘情地占有着。 他极其热烈的亲吻,把她的身体弄的敏感起来,喘息喷在他的皮肤上,身下也泛滥了。 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衣裙,隔着亵裤抚摸她的阴户。 之南的头脑发晕,浑身软软的,被邱文紧紧地挤住,她感觉他已经在黑暗中掏出那个巨大的肉棒。 那触感是如此地坚硬,她用手去了碰了一下,很快缩了回来,脑子一下子恢复了清醒。 “大公子!不要了!不要!” 她喊了起来,邱文没再捂她的嘴,而是任由她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库房里回荡,坚实的膀子扣紧了她,将她束缚住一动不能动。 “大公子!我不能!不能对不起二公子!你放开我!” 邱文甩着他昂扬向上的肉棒,一把将她抱起,扒光她的衣裳,垫在她的身下,把她按在了地上。 “大公子!放开!” 和大公子又做了(rou) 邱文被她的挣扎更加刺激地上了头,带着一身的酒气,在她身上疯狂的蹂躏起来。 “已经做过了,不怕多这一次了!”他的怒吼像只雄狮一样扑到之南的身上。 伸手捏住了她胸前摇晃跳动的乳,一手掐着她的脖颈,她的叫嚷没了声音。 邱文一只大手将她的两只手腕举过头顶按住,扣在了一起,低头含住了她胸前的小樱桃,放在唇齿之间磋磨。 又是这让人心颤的舔咬,充满了霸道占有的啃咬,让人想逃又想多品尝一些。 之南微微挺了挺胸脯,把樱桃更多的送进他的嘴里,两只小樱桃轮番地接受他舌尖的舔弄,弄的之南心痒了。 他的舌尖顺着她的肚皮一直舔到阴户上,在茂密的小森林里探索着,热热的舌头又一次覆盖了上来,把她整个阴唇都含住了,然后伸出舌头飞快地舔弄她的穴口。 之南忍不住轻喘了起来,身体也扭曲成一团,勾着脚趾。 她很快感觉到是他的舌头模拟着抽插的样子塞进了阴道里,刮擦着她阴道的内壁。 他舔弄了一阵子,不过看起来他今天没什么心情慢慢撩拨自己,再加上酒精的作用,他起身扶着阳物抵到了她的蜜穴入口,没有多余的动作,直直把蘑菇头推了进去。 她的下面还是紧紧地夹着他的肉棒,让他前进困难,他动了动身子,一股脑直接没了进去。 之南被这样的充满刺激地长出了一口气。 如果那日大公子是因为欲望一时意乱情迷把她占为己有,今日的他更像是在报复她、惩罚她。 “你不是想他吗?啊?他现在正跟别的女人洞房呢。” 邱文一边顶着她的柔软花心,一边恶狠狠地说道。 之南不说话,不住地喘息着、呻吟着,她不想听到相言的事,他在新房里和夫人洞房,自己却在这漆黑一片的库房里和他哥哥偷尝禁果。 “你能想象吗,他和别的女人光溜溜地躺在床上,用你教会他的事,全数用再别的女人身上……”邱文不断说着伤害她的话。 之南强忍着泪水和悲伤,身子被大公子顶的乱扭,小穴里却不争气地流着淫水。 “为什么不愿意跟着我?啊?”邱文每一句质问都伴随着大力的肏入,肉棒又粗又硬地顶进她洞穴的最深处。 “问你话呢?为什么?你就那么喜欢他吗?!” 邱文愈发大力了起来,之南心里很痛,身下反而是极致的快感,羞涩地喷着爱液,喷在他的肉棒上。 “我是……二公子院里的……”之南断断续续地说道。 “你再说!你那天开始就是我的!是我的了!”邱文快速地肏着她的肉穴,嫩肉翻飞。 “你缺……我这一个吗?”之南的气势也丝毫不弱,语气柔软却有力。 “别的女人都算不得女人!我就要你!你只能是我梁邱文的!记住了吗!!”邱文发了狂地顶着她的阴户,她的叫声哽咽了,继而又转变成哇哇大哭。 她被身下巨大的蟒蛇顶弄的,上面下面同时流着水。 她边哭着,嘴还是硬地不肯顺从,“我是二公子……院子里的……” “你这贱婢!”邱文大力肏弄了她许久,许久。 肏地她身体颤抖,双眼发直,才喷射在了她的阴户里。 肉棒抽出后,她的穴口止不住地一张一合,邱文摸了一把,身下的阳物很快又坚硬了起来,提枪上马,直直插了进去。 他嘴上骂着,心里恨着,他恨这个女人这般折磨她自己,不肯罢休。 今天的他没有任何节奏可言,没有调情和暧昧,只有大力的、发狂的抽插,他也在承受着一种折磨。 之南身下不知道喷了多少次淫水,浇地身下的衣裳湿了一大片。 邱文甚至有些担心她会脱水昏厥过去。 可他身下的动作没停下来,次次顶地她抓狂,她狠狠地在他肩头咬上了一口,咬出了鲜血,鲜血顺着后背细细地流下去。 邱文根本顾不上后背的疼痛,身下卖力的运动,手里使劲地揉搓着她胸前的巨乳。 “以后不许裹着了知道吗!把你的奶子甩开,让我看见,听到没有!” “不要……”之南虚弱地回应道。 “我看你是被惯坏了!今天就把你肏穿,让你永远都不能被别人用!” 之南再一次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肩头,牙齿抵住了刚才的伤口处,邱文“嘶”一声。 “贱婢。”邱文骂道,随之而来的是冲刺一般的抽插。 看着之南淫乱的样子,邱文精关失守,快要投降时,他猛地掏出了肉棒,冲着之南白嫩嫩的小脸射了出去。 之南不动了,瘫软地没有一丝力气,脸上的淫靡液体也顾不得流淌到哪里。 发泄过后的邱文,心里更加痛苦了,他看着被自己折腾的快要晕过去的小女子,脸上身上尽是自己的精液,穴口处肿成了馒头。 用自己的衣服为她擦拭了一番,把她紧紧地拥在怀里。 这怀抱与相言的不同,让人窒息又沉沦,她蜷缩着,喘息着,闭上眼睛流着眼泪。 被干到尿了(rou) 之南又变回了一直温顺的小绵羊。 “能不能不让相言知道?我害怕。”之南在他耳边嘀咕着。 “你叫他什么?!” “二公子。” “他迟早会知道的,瞒得了一时罢了,你对他还真是忠心呢,这么害怕他。”邱文肚子里醋海涛天。 “我怕他伤心,大公子身边莺莺燕燕,当然不懂了。”之南嘟嘟嘴。 邱文的火气又窜了上来,他看着眼前这个柔弱娇小的女子从来都是这么无所畏惧地顶撞自己,又无可奈何。 “我不需要懂。” 邱文的胳膊越发用力地抱住她,她绵软的身子好像面团一样快要捏扁了。 “哎呀,喘不过气来了,大公子好生霸道,我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小丫鬟,为何这般为难我,大公子的女人怕是要在排到城外了,何必揪着我。” “我愿意,主人家的事你管得了吗?” “那你也别想让我当外面养的,烧火劈柴我也不会当外面的,特别是当你的外室。”之南盯着他冷峻的脸。 他的手指一下子捏住了她的小樱桃,用力磋磨了起来。 这动作激地她哼了声。 “敏感的像个荡妇一样,嘴还这么硬。”邱文的脸压了过来,钳着她的嘴,恶狠狠地侵略着她嘴唇里的芳华,舌尖放肆地舔弄着。 “嗯嗯嗯!”之南嘴被堵住了,只能用力发声表示抗议。 “我看你就是欠肏!” 邱文两个胳膊一下抄起了她的大腿,站了起来,把她推到了门上。 “让相言听听你是怎么被我肏的!”把她身体整个举起来,对准她的蜜穴一下插了进去,然后立刻又开始了快速的深入。 大门被他飞快的抽插弄得吱吱呀呀响个不停。 之南的身体被挤在男人和门板之间,毫无招架之功,只能呻吟着迎接着他的肏弄。 邱文突然停了一下,一脚踹开了另一侧的大门。 外面还隐约能听到佣人收拾东西的声音,月光照了进来,撒在之南的发梢上。 邱文继续恢复了大力的顶入,抱着她往外走,跨过门槛,一边走一边用力地顶着胯。 “会被看到的……大公子……”之南为了不发出娇喘声,趴在他肩膀上狠咬着他的肉。 “就是让他们看到,让相言也来看看,你怎么在我身上湿成这样的!把我腿都打湿了,你的小穴这么喜欢被我肏吗?!” 邱文找了根柱子,把她抵在柱子上猛肏。 “真应该选一个相言看得到的地方肏你!你这小骚货,嘴这么硬,身子下面还不是乖乖听话。” “啊……不行了……” “怎么不行了?是被我插的不行了吗?说啊!”邱文大力掐了她的屁股一下。 之南疼地眼泪直冒,作为报复,她也用力在他的肩上啃咬,指甲抠进他宽大的后背里。 “不行了……” “说!你以后还让不让我插?!”邱文再次捏她的屁股。 痛感伴随着快感很快把之南送上了高潮,蜜穴里的淫水顺着邱文的腿流到地上。 “让……让你……”之南虚弱地喃喃道。 “以后我随时随地想肏你,你就给我乖乖听话!听到了吗?!自己说一遍!” 邱文的肩头和后背已经被狠咬和抓挠弄的伤痕累累,可他毫不在意,只是全力的在她小穴里冲刺。 “让你肏……什么时候……都可以……” 之南的嫩肉不停地挤压着肉棒,柔软的内壁紧紧吸着肉棒的每一个褶皱,邱文爽的汗毛倒竖。 “这么好肏……” “大公子……我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吧……” “怎么饶了你?” “下次……下次再来吧……我要不行了……要尿了……”之南感觉身下被捣地乱了方寸。 “哦?下次什么时候?”邱文的身下更卖力了。 “你想……你想的时候……” 哗哗的一声,之南身下尿了,她被邱文肏到尿失禁了,如果有个地缝她真想立刻钻进去。 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借着月光,竟然被大公子干到失禁。 她把脸狠狠缩进大公子的怀里。 “小骚货,被我肏的尿出来。” 邱文拔出了肉棒,把她放下来,翻过了她光溜溜的身子,让她抱着柱子,从身后捅了进去,肉棒拨开穴口直捣到花心。 “你不是喜欢这样吗?喜欢被从后面肏……” “哼……啊……喜欢……” “他这么肏过你没有?” 之南腿软的快要站不住,全凭邱文扶着腰支撑着她的身子。 “没……没有……”之南的脸被挤到了柱子上。 “啪”地一声,红红的屁股又挨了一巴掌。 “真的吗?!” “真的……饶了我吧……真的没有……” “这还差不多!要不然肏死你!” “好……快些吧……大公子……又要丢了……” 大公子的肉棒来来回回又顶动了半个时辰,之南的娇喘已经发狂,这才让他倾泻了下来,爱液混着精液飞溅了出来,他们的身上遍布着对方掐揉啃咬的痕迹,两个身体无力的贴在了一起。 在澡盆里和二公子做(rou) 之南已经忘记了自己是怎么被大公子送回去的,也没空理会他背着自己有没有被人看到,她只觉得他的后背好宽厚,让人想在上面安眠。 大公子走后,她撑着虚弱的身子,站在院子里向相言的洞房里看了一眼,已经吹灯了,想来相言和新娘子在行周公之礼了,之南心里一阵说不出的难受。 她很困乏,可她不想回去睡,她害怕那张只能睡得下一个人的小床。 她烧了水倒在澡盆里,脱了衣服,坐了进去。 屋子里漆黑的,水温温热热地拥抱在自己周围,身上的印迹被一大片的熏红掩盖了。 身体像被云彩拖了起来,软绵绵的,一天的困乏都融化在水里了。 渐渐地,她坐在澡盆里睡了过去。 大公子在她身上卖力的样子浮现在她的脑海里,身下的穴口仿佛还被他那根粗壮的肉棒充满又抽出。 半梦半醒之间,她感觉大公子又在身后托着她胸前的奶子,他硬朗的手指在她的小穴里捣弄,拉出来的丝丝粘液被他尽数吸入嘴里。 “大……公子……”之南小声说着梦话。 “之南,你说什么?” 她的感官知觉被一个温柔的男声拉回了现实。 胸前的奶子被一只修长的手托着,泡在浴盆里粉嫩的小穴也被一根手指侵占着。 她赶忙扭头去看。 “二公子。” 之南吓得把澡盆里的水都推出去一部分,溅起的水花打到相言的身上。 “怎么了?之南,吓到你了。” 看来相言没听清楚自己刚才的呓语,谢天谢地。 “公子怎么在这儿?” “睡不着,想你,你不在身边我睡不着。” “公子不是喝了好多酒,还晕吗?” “装的,要不然怎么躲出来。” “二夫人睡着了?”之南压低了声音问道。 “睡了,我想你,之南。” 相言趴在她耳边呼着热气,手还是放在她胸前和小穴处打转,她的身体像是充满了魔力,吸引着自己的手指不住地贴上去。 “我想和你一起洗,可以吗?”相言与她耳鬓厮磨的间隙问道。 “这么小,怎么一起?” 之南问了一句,看他态度坚决,就微微站起来些,为他脱去了身上的衣物,拉着他的手让他迈进了浴盆里。 浴盆很小,两个人都坐进去后只能拥抱着贴在一起,水涌出去一大半。 之南在相言耳边轻轻地说道,“二公子,今晚是你的新婚之夜,你出来不好吧。” “我只想和你过新婚之夜,怎么洗澡睡着了,太累了吧。” 相言紧紧地搂着她,把她的头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公子……” “忍不住了,我还是想要你,之南。” “嗯……”之南在他的肩头点点头,虽然经历了大公子的两次肏干,她早已浑身乏力,可不知道是不是出于一种愧疚和悔恨,她不忍心拒绝相言的请求,更何况他还那么温柔,那么怜惜自己。 “你别动,今天让我来服侍你。” 相言开始在她的胸前大范围的游走,用手推着她的乳,两个身体在水中光滑无比地蹭着,摩擦着。 “昨天含地好用力,现在还没消下去这印子。”相言缓缓说道,继续用唇舌伺候着她的奶子。 之南不敢露出丝毫的慌乱,这种紧迫感反而刺激了她的神经,身下涌出一股液体,和在水中。 相言的手指伸到了温热的水里,在之南的小点点上停留,他知道这里是之南最愉悦的地带,轻轻的揉搓就能让她很快到达高潮。 他的手指一覆盖上去,之南感觉刚才被大公子肏到失禁的感觉又来了,自己的身体仿佛随时会尿出来。 她按住了相言的手腕,“公子……不能摸这里……” 热气在两个身体之间升腾着,之南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湿滑的阴道内好像又流出了一股爱液,这里面还混合着大公子的精液。 相言不听话地继续爱抚着她的小点点,时而快速时而放慢,把她的身体弄得忽上忽下,兴奋至极。 之南的小手攀上了相言的棒子,轻轻地撸动了几下。 “别动,闭上眼睛休息。”相言把她的手推开来。 继而他把手指顺利地伸进了她的阴户里,抽插了起来。 之南的脚趾都绷紧了,刚被狠狠蹂躏过的身子,一下子就进入了饥渴待肏的状态。 他的手指像一条灵活的泥鳅,在她的阴道内穿梭,看她的娇喘渐渐大了,又加了一根食指进去,两根手指把阴道撑开来。 她感到了热热的水流在自己的穴口处涌动着,像是在做着按摩。 “疼吗?”相言在她耳边问道。 “不疼……舒服……”之南闭着眼睛,享受着他手指在身下的拨弄。 接着,相言把她的身体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一只手握着她纤细的腰身,一只手扶着自己挺立的鸡巴,对准了她温存的阴户顶了上去。 相言抚摸着她白嫩的臀瓣,使劲用手将他们分开些,那蜜穴被撑开一些,自己的棒子更加顺利地顶动了起来。 他双手把持着她的屁股,往自己的肉棒上按去。 水流在这样的上下活动中飞快地撞击着,水花溅到了两人的红扑扑的脸上,热气更加凶猛地升腾起来,他们的额头上浮起了些晶莹的汗珠。 “啊……嗯……”之南紧闭着双眼。 握着她的臀瓣插地她眼冒金星,之南只觉得刚刚在云端熟睡,现在像是在云端舞蹈,每一下都舒服极了。 这样肏了许久,相言把她扶起来,用自己的衣服将她裹紧放在那张小床的床边。 相言身上还湿漉漉的,滴着水珠,在微弱烛光的映照下更加迷人了。 他把她的大腿分开来,粉嫩嫩的阴户在他面前暴露无遗,穴口微微吐着爱液,张张合合地等待着肉棒的进入,他用胳膊揽住了她的腿根,腰部一用力,把肉棒重新肏进了她的体内。 没有了水流的阻挡,他的动作加快了许多,肉体飞快地撞击着,发出了极为羞耻的撞击声音。 “啊……啊啊啊……”之南的叫床声被他撞了出来,她的牙齿轻轻咬着红润的嘴唇,嘴唇饱满地像是要滴出水来,看的相言头脑发蒙。 “之南……你好美……”相言一边肏弄着她的花心,一边捏着她飞甩的奶子,把她的乳头捏起来,低下头去含进了嘴里。 他的牙齿轻磨着她的乳头。 邱文的啃噬和相言的轻磨是完全不同的感觉,每一种都让她着迷,两种快感都可以把她的神经带到九霄云外。 身下的床单渐渐濡湿了,相言的动作也越发快了起来,肉棒撞击小穴时也发出了液体黏腻的声音。 “公子……奴婢要丢了……” 之南的双脚在半空中无助地划拉着,一只手放到了自己的小点点上,快速拨弄着。 相言看到这一幕,肉棒更加用力地肏干着,眼睛都瞪直了,忽然肉棒一阵颤抖,马眼一松,猛地射出了一大股浓浊的液体。 “之南,舒服吗?” “嗯……公子弄得之南好舒服……” 相言这次竟然肏弄了自己这么久,想来是已经在二夫人身上努力了一次了,想到这里,之南伤心地闭上了眼睛。 二公子新婚第一天差点露馅 “之南,之南,快醒醒。” 之南再次醒过来时,墨痕已经收拾齐装,准备二公子门外候着了。 “之南,快起来了,早上新夫人和二公子要去请安,我们得在外面伺候着。” 之南有些紧张,往被子里缩了缩。 “墨痕姐姐,我这就来。” 赵家姑娘闺名文茵,原在娘家是家中最小的女儿,与梁家也是门当户对的亲家。 赵文茵陪嫁带了两个丫鬟,一个叫香月,一个叫含月,都是从小伺候在她身边的丫头。 之南和墨痕在门口时,香月和含月已经在屋内伺候二夫人赵文茵梳洗打扮了。 “含月,快把官人叫起来,还要赶着去请安呢。”二夫人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 墨痕轻扣了扣门,隔着门说道,“二夫人,奴婢在门外候着。” “墨痕,你进来吧。”二公子的声音传来,之南放了心,没有跟着墨痕进去。 她害怕看到二夫人的样子,那一身鲜红的嫁衣,好刺眼,让人不敢直视。 里面又窸窸窣窣地忙活了半天,二主叁仆才前后走了出来。 之南第一次看到了二夫人赵文茵的容貌。 可她不敢仔细端详,只感觉到那是一张端庄美丽的脸,脸上挂着的一抹绯红让之南心颤。 看来他们昨夜的房事是很幸福的,自己也许也会因为这点被管事的嬷嬷夸赞。 相言走在前面,偷瞟了之南一眼,然后向院门口走去,墨痕跟在身后,冲她摆了摆手,示意她不用跟着。 二夫人身边的丫头给了之南一个傲慢的眼色,之南赶忙低下了头。 往常的日子里,这个时间之南应该是在为公子收拾屋子里的一应陈设,可现在她不敢进去了,这间新房好像并不属于二公子,是一个自己无法冒犯的禁地。 她迷茫地在院子里乱转,一会儿跟着别人一起侍弄侍弄花草,一会儿洒扫洒扫庭院,像是第一天到府里来一样的慌乱。 相言终于回来了,他进屋子里时,冲着之南说,“之南,来帮我换个衣服,跟我去书房读书了。” 之南赶紧擦了擦手,低着头在其他人的注视下,跟着进了屋子。 之南帮他宽去外衣,相言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含情脉脉地看着她。 两人还未来得及说话,二夫人带着丫鬟走进来了,之南赶紧挣脱开了他的手,继续低头帮他更衣。 “官人,公爹说也不必这般勤奋的,过几日再读书也不妨事的。我来吧,你退下吧。”赵文茵走进来,站到相言身边,接替了为他更衣的工作。 之南识趣地站到了一边。 相言脸色有些不悦,半天没说话,屋子里的气氛尴尬极了。 赵文茵好像完全没期望他会回应一样,继续说道,“官人要穿哪件?” 相言终于说话了,之南提着的气终于松了一口。 “听你的吧,你拿哪件都可以。” 赵文茵替他更好了衣,相言带着之南到原来的小书房去了。 “之南,今夜我想到书房去睡,你陪我吧。” “这怎么行,公子刚成婚,怎么能让二夫人独守空房。” “我在与不在她不都是独守空房,有什么分别。” “公子这话什么意思?昨日并未与二夫人行房?”之南被震惊到了,眼睛瞪地大大的。 “对啊,我想麻痹自己,想着你的样子,只当是完成一件差事,可我接受不了,我没办法麻痹自己。” “公子,在说什么胡话,公子这么做,您和二夫人可是要被别人耻笑的,是之南没和公子交代清楚吗,还是二夫人初次行房,不太适应?” “不是,我只想要你,我不管别人怎么看我。” 相言说着把之南搂在了怀里,手已经伸进了她的前襟里,胸前露出了一些昨日欢爱留下的红印子,只是这印子也不完全是相言的杰作。 “之南,你这里怎么红了一片?” “我……公子还好意思问,还不是你干的好事,讨厌。” “那今天再讨厌一次好不好?”相言说着把手握着她的奶子揉捏了起来。 “怎么这里有块淤青?怎么弄得?” 相言突然看到了之南胸前被大公子吸过的淤青,想是昨日灯光昏暗,才并未发现。 之南的心一下子沉到了地上,在相言的怀里,脸贴地如此之近,呼吸稍微急促些都会被他发现,她觉得她要露馅了。 “晚上睡觉不知道怎么了,一阵好痒,自己掐的。”之南低着头,声音小到只有相言能听到。 “哦?那我请郎中来给你看看。” “啊,不要。” “不要紧吗?” “不妨事的,我哪有那么娇气,今日就好了。” “之南,我听到了些风言风语,说来也是好笑,竟然说大哥哥看上了你,你说荒唐不荒唐。” 相言松开了她,她赶紧转过身佯装收拾书案。 “是啊,这怎么可能呢,我一个丫鬟罢了。” “我哪里是这个意思,大哥哥喜欢的那些庸脂俗粉,哪能和我的之南相提并论,他怕是欣赏不来的。” 之南听了他的话,手里的书本都差点掉地上,大公子吃肉吃惯了,偶然也想换个口味罢,哪里还用得着说什么欣赏不欣赏,他是早就体会过了呢。 可面上还是强壮着镇定,不敢露出丝毫的破绽,“公子可别说笑了。” “不过说正经的,过几日我还是要给你一个名分,大哥哥之前同我说,他的好友中有一位,和自己的丫鬟有情有意,结果正室上了门,趁他不在家,大手一挥就把那丫头打死了,任他回来怎么闹也没个由头。听得我怕了,妾室虽也没法和正室相提并论,可总能让夫人有些忌惮。” 大公子在偷偷提醒相言,他竟然真的在关照着自己。 “公子这般挂念我,我除了感激也说不出别的什么了,只是我的身份太过低微,配不上的,过几日再听公子安排吧。” 相言又过来,和她一阵亲热,只是之南一直在控制分寸,生怕相言忍不住擦枪走火,现在天光大亮,自己身上的痕迹怕是一点都瞒不住了。 书房(rou) 一男一女正在那间小书房内挥汗如雨地激战着,只不过男人不是相言,是大公子邱文,女人是相言的丫鬟之南。 这天是二夫人回门的日子,相言陪着回了娘家,带上了二夫人身边的两个丫鬟。 之南在相言的书房里收拾书卷,大公子竟然旁若无人地闯了进来。 “大公子,你怎么进来了,这是我们公子的书房。” “弟弟书房我这做哥哥的怎么不能进来了。”大公子用后背顶住了门,走过来直接揽住了她的腰身。 “大公子,你做什么!快出去啊。” “做什么,做的还少嘛。”说完在她耳后脖子吻了起来,潮红很快爬上了之南的脸蛋。 她在邱文的怀里逐渐顺从了起来,然后又变成了一种回应。 邱文把她的身体转了过来,堵住了她红红的樱桃小口,唇齿相依,嘴巴里的温度传递着,情欲渐渐升腾了起来。 “大公子,大白天的,不要了吧。”之南被吻地有些喘不过气来,趁着亲吻的间隙吐出这几个字。 “要的就是大白天,自己脱了坐上来。”邱文拍了拍了她的背,坐到了书案前的榻上。 “不要,会被人发现的,大公子快些走吧。”之南稍稍整理了下被弄乱的衣裳。 “还是不听话?” 邱文起身,从后面捏住了之南的脖子,用身体把她压在了书案上面。 一条腿半跪着,解下了腰间的丝绦,拉过她的胳膊来,按住她手腕,绕了好几圈绑在了一起,一只手扶着她的身子,另一只手熟练地拨光了她的衣裳, 屁股上还有和自己淫乱过的痕迹,看的他两眼发直,身下的棒子早已蓄势待发了。 “相言这两日碰你了吗?”大公子带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不看他英俊的面庞,单是这声音就已然让之南难以自持了。 “没有,真的没有,公子刚刚成婚。”之南在他手上,从倔强的小丫头变成了一只乖顺的小羊,大公子的能力她领略了这几次,次次弄得自己酸软乏力,她已经甘拜下风了,看他今日还是这般强势,只能默默等待着他的蹂躏。 邱文听了她的回答后似乎有些满意,很快掏出了身下翘首的大蟒蛇,抵住了她的穴口。 看起来他今日不打算太过折磨自己的性子。 “亲几下就湿了?这身子还真是听话,今天就不为难你了。” 邱文磨了磨她的穴口,趁她不注意突然冲进去一半,穴肉一瞬间收紧了。 之南差点叫出来,“疼……” 虽然身子已经被开发了多次了,可大公子的尺寸还是有些骇人,这么贸然进来让之南依然有些涨痛。 不过,很快一阵温温热热的酥麻感蔓延了全身,邱文用一半的肉棒来回磋磨着她的洞穴内壁,弄的穴肉舒适地松软了下来。 邱文又顶进去一些,露在外面的尺寸越来越少了,抓着她的屁股开始了顶动。 外面偶尔有人经过,这书房倒像是个格格不入的欢乐屋,之南和大公子正专注地享受着偷欢的快乐。 刚刚整理好了的上衣贴在她雪白的皮肤上。 邱文从后面伸进去一只手,在她胸前摸索,先是扯松了衣襟,然后只听见“嘶拉”一声,自己的上衣被撕成了两半,胸前春光乍泄一般。 “算你听话,把奶子露出来了。”邱文在身后满意地说道,随之而来的是对她嫩穴的肏弄。 自从前几日被大公子弄到腿软后,之南开始试着放弃费力地掩盖傲人的双峰,只穿件宽松的肚兜,走路时也偷偷地把胸脯挺起来,感觉呼吸都畅快了许多。 之南肚皮下没了衣服,贴上了书案,有些凉,快感随着凉意刺激地她头皮发麻,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呻吟来。 她下身被拨地精光,还有一根巨大的大蟒蛇在小穴内钻来钻去,上身淫荡地敞开着,奶子在案子上搓来搓去,胳膊还被紧紧绑着背在身后。 之南忍不住想象了一下自己的样子,小穴变得更加湿滑了,引得那蟒蛇更快的活动起来。 邱文一手拉着绑着她的带子,一手扶着她的腰,不停地肏弄着花心,时不时地撩开挡住自己视线的外衣,看之南的蜜穴被肉棒肏地不住地沁出淫水,穴肉被肉棒拉扯地进进出出。 “之南,你在里面吗?” 外面有个丫鬟的声音传来,之南吓得身下瞬间夹紧了。 邱文被她这一夹,太阳穴要爆出来了,被迫停了一下,然后用力拱了下身子,加大了力顶了进去,肉棒裹挟着欲望更加涨大了,重新冲入了小穴。 他伸手掐了一把她的屁股,以示惩罚。 之南被绑着的手向后划拉着,想让大公子停下来,可身后的男人完全没有这个意思,他的顶弄甚至更加快速了。 她身下的书案发出了极小晃动的声音,她捂着嘴巴,屏住呼吸。 丫鬟又叫了一声之南的名字,就离开了。 “怕什么?!夹地这么紧,小骚货。”邱文趴下来些,抓着她的手腕快速地顶着。 “嗯……嗯……大公子……”之南捂着嘴巴,指缝里还是不听话地跑出来几个字眼。 她浑身都崩地紧紧的,邱文在这样的紧致蜜穴里快速抽插着。 紧张感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了许多,身后沁着爱液,浇灌着那条蟒蛇,大公子终于受不了这样的紧致,一声闷哼趴到了她的背上。 之南赶紧挪动了一下身体,让蟒蛇从自己的身体里抽出去了,她太清楚了,如果不赶紧出来,大公子怕不是要按着自己爆肏到二公子回府为止。 “压死奴婢了,大公子快起身吧。”之南趴在书案上嘤嘤道。 “肏了你这么多次还这么紧,真是肏不够。” 大公子长舒了一口气,为她把手腕上的带子解下来。 “都被你撕开了,你让奴婢怎么出门啊!”之南伏在书案上撅着嘴,责怪道。 “穿我的。”说着大公子把自己的外袍脱了下来,披在她身上。 “大公子怕是嫌别人不知道你我的事。”之南扭过身去,背对着他,撅着嘴生闷气。 “别生气嘛,我回头差人给你做个叁车五车的衣裳。”邱文怀抱住了她的身子,低头正看见她滑溜溜的乳,忍不住把玩了起来。 “别动我了,我要回去了。” “忍不住不动你,浑身都这么勾人。着什么急,你又不用赶回去伺候,相言不是陪着他夫人回娘家了。” “大公子这么霸道,我又不是你院里的丫鬟,我去哪还要听大公子的安排吗?” “我看你这小丫头的身子是又欠打了吧?要不我等相言回来,我好好跟他聊聊怎么把你让给我的事情?”邱文握着她的奶子,手上稍稍用了些力气。 “你不能说,说了我就去投井。” 视奸 窗外墙角处。 二公子相言听到了他们欢爱的大半个过程,包括他们事后的温存。 他原本以为是大哥荒淫无度竟到了自己的书房里寻求刺激,仔细一听却发现女子是之南。 刚开始,他气得太阳穴都鼓起了,热血一下冲了上来,差一点踹门撞破这一切。 可他退却了,不光是为着大哥哥对自己的情谊,也为着自己的颜面,他冲进去的样子太过丑陋了,他怕了。 他也害怕面对之南的脸,如果贸然冲了进去,她会怎么样,他不知道。 她是不是迫于大哥哥的地位,不敢忤逆,她一个小丫鬟又有什么选择权呢。 他停在窗外纠结了一阵,隔着薄薄的窗纸,他看到了一个自己未见过的之南,在大哥哥的身下是那么放浪。 这样子勾着他停在那里窥视。 他爱之南,爱她泛着红晕的小脸,爱她雪白的奶子,爱她软糯的屁股,爱她的所有。 可她身上的一切在这个时刻好像变得更加迷人了,在大哥哥的手里随意地揉捏着,变幻着。 不知不觉,相言的喉咙变得有些干渴,说不出话来,也不愿意离开,竟然待到了邱文在原本只属于他一人的蜜穴里射精,精液、爱液一齐流到她的屁股上。 相言觉得鼻子下面黏糊糊的,伸手一摸,才知道是流了鼻血,他宛如一具行尸走肉般,迈开了步子。 出了院门,相言头脑昏昏沉沉的,鼻血糊上了嘴也顾不得擦去,用手胡乱地在脸上抹了一把。 “二公子,您怎么流血了?” 迎面走过来一个小厮,指着自己的脸惊讶地问道。 他离自己越来越近,相言只觉得小厮的声音越来越小,周身的一切都颠倒了过来。 “二公子!二公子!公子……” 他好像看见几个月前之南刚进府的样子,在一排丫鬟仆役中俯首站着,听着管事婆子的教训。 一群人中他一眼就望见了她,那么耀眼,让人看一眼就忘不掉。 相言从小到大,近身伺候的下人只有墨痕和一个小厮,墨痕是府里养大的,干活从不拖沓,很是利索,记事起她就在自己的身边伺候,像是个善解人意又无微不至的大姐姐,他在她的照料下被保护的极好。 之南并不比自己小多少,可看见她那娇小可人儿的样子,激起了他千般万般的保护欲,这么惹人怜爱的女子他第一次见到。 转头就去求母亲把她要了来。 之南刚到他身边时,总是做错事,没少挨婆子的打骂,可她从不怨怼,也从没跟自己表露出一丝的不情愿。 之南,她永远这么可爱,这么可人儿,是这天底下最让自己魂牵梦绕的女子。 “官人!官人!” “二公子!” 相言的意识逐渐回归了身体,双眼朦胧,只看见了赵文茵和墨痕。 “我这是在哪啊?之南呢?” “官人晕倒了,请了郎中来看,说是急火攻心……” “之南呢?”相言没等她说完,又重复了一遍。 赵文茵瞅了一眼墨痕,面色尴尬。 墨痕开口道,“公子,之南在外面忙活呢, 您找她有事?” “没事,她怎么不进来看我?” 赵文茵略带戏谑地抢着说道,“那我出去?让她进来伺候你?” “好的。”相言满口答道。 赵文茵的脸色更加难堪了,可话已出口,又不好再说什么。 之南低着头承受着赵文茵尖锐的目光,走近了里屋。 “公子。”之南眼圈红红的,明显是刚刚哭过,声音微微颤抖着。 “之南,你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 “没有没有,刚在院子里迷了眼睛,公子看来是这些日子累着了,好好休养几天,别想旁的了。” “之南。” 相言搂过了她的身子,如他上次生病一般,把脸埋到了她傲人的双乳之间,不同的是这次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胸部的松软。 目光所及之处,还能看到一点印子,那一定是被大哥哥留下的,她的身子上是不是还有许多这样的痕迹。 “之南,你怎么不裹胸了?”相言的手伸进她的衣衫里。 “嗯,不舒服。” “我身子也不舒服,这几日你就在我房里伺候我,好吗?”相言亲吻了一下那块印子,心里千百种滋味一齐涌上来。 “夫人没吩咐我来,您还是在夫人房里歇息吧,之南怎么能做您的主。” “那你就听我的,这几日都在我房里,不许出去,听到了吗?是不是她让你出去干杂活儿了?” “没有没有,怎么会呢,只是您现在身边伺候的人够了,之南自己去外面帮忙的,总不能闲着。”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我一个人的,以后你只听我一个人的安排,我让你在哪你就在哪,记住了吗?”相言抱紧了她,只想把她的身体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在她耳边轻轻地磋磨着。 之南连连点头。 “之南一直陪着公子,公子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肏之南的奶子(微h) 之南公子房里一连伺候了几日,他们的生活仿佛又回到了原来。 相言心情好了许多,身子也就利索起来了。 一日,相言邀了邱文来吃酒。 “公子,之南今天也觉得头疼,公子和大公子吃酒,奴婢想回去歇一会儿好吗?” “哦?你怎么头疼,我给你请人来把把脉?” “不用了不用了,公子,没事的,不用回去了。” “真的没事?” “没事。” 之南没再说什么,本想逃过这样的尴尬相见,但看来是不可能了。她现在只能祈祷大公子能推诿掉这场邀约。 “相言,怎么今日想起来叫我来吃酒啊。” 大公子的人影还没出现,他的声音就传进来了。 之南赶紧行礼。 大公子看了她一眼,没做反应。 “大哥为了我的婚事也是上下操劳,早就该请你来吃酒的,这不是前两天病了一场,要不前日就要让他们去请你的。” “你怎么病了?怎么不早说,我都不知道,好些了没有?”邱文很是关切。 “好了,多亏了之南伺候我这几日,已经完全好了,大哥不用挂怀。” 兄弟二人的目光同时落在了之南身上,之南觉得他们的目光都带着钩子。 “之南,快给大哥宽了外衣,让大哥坐下。” 之南紧张地都能听到心脏狂跳的声音,“是的,公子。” 她的个子很小,头顶刚到大公子的下巴尖儿,她甚至能听到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她丝毫不敢抬头,双手伸过去脱下他的外衣,又绕到他的身后,把衣服收了去。 她感觉这简单的一个动作好像过了一个时辰那么久。 桌上的酒菜已经摆好,两个酒杯相对放着。 “公子,之南退下了?” 两位公子已经就坐,之南看着二公子问道。 “你就在这儿,跟着喝一杯。”相言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让她坐下。 之南听话地坐到了他身边,眼皮低垂着不敢出声。 相言的胳膊搂住了她的腰,手掌顺势托住了她的奶子,之南往前挺了挺背,想逃离他的手掌,可没什么作用。 他端起他的酒杯,递到之南唇边。 之南微微张开小嘴,仰头吞咽了下去。 很烫,快把喉咙都烫穿了。 大公子看到之南的脸蛋更加红润了,在相言怀里乖巧无比,和自己跟前时的倔强完全不同,他有些不是滋味。 相言看她被酒气激地迷起了眼睛,用手摩挲着她的后背,“呛到了?没事吧?” “没事,公子。”之南咳嗽了几下。 酒过叁巡,二公子的手开始越发不老实了,隔着衣裳摸她的奶子。 邱文气地牙痒痒的,可又不敢表现出任何不悦,自顾自地饮酒。 之南的衣襟被扯开了一些,露出一条深邃的乳沟,犹抱琵琶半遮面,酥胸藏在衣衫里轻微的晃动。 “公子,别。”之南推了推他的手背,想让他手拿出去。 可相言非但没照做,反而直接在里面捏住了那颗红彤彤的小樱桃。 “哼……” 之南受不得他这一捏,一下没忍住叫出了声,又赶紧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没了之南胳膊的阻挡,相言长驱直入,两只手环抱着她,伸进衣裳里,分别照顾着那两个软绵绵的奶子。 两团火烧云从她的脸颊一直烧到耳朵后边,鲜艳地像颗刚摘的苹果。 视觉的刺激太过强烈,邱文身下的棒子不听话地挺了起来,把衣衫支起来一个小鼓包,动了动身子,掩住了一些,他看之南那小狐狸的样子,被摸了两下就这样春心荡漾了,想着她身下估计已经在流水了。 这贱婢,真想现在就把她抢过来压在身下,狠狠地肏弄,看她还是这幅骚样子吗。 相言的唇覆了上来,压着之南的嘴唇,很快把舌头伸了进去,品尝着她的甜美。 之南睁大了眼睛,余光瞥着大公子的样子,她感到大公子的眼睛里有两把刀子,恨不得立刻就刺向他们。 “相言,你喝多了,我先走了。” 大公子遮掩着身下,快步出去了。 之南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相言的手突然摸到她的下面。 “已经这么湿了?”相言在她耳边呢喃。 “嗯……”之南推着他,脸往后撤着。 “是因为在他面前吗?湿的这么厉害,之前亲你怎么没有?” 之南突然有些狠自己这不争气的小穴,总是不分场合的水汪汪。 “怎么没有?之南的身子,公子还不清楚嘛。” 之南推着他的手臂,想让他把手拿开,可他的手真的抽走时,她又很想他的那个东西可以将小穴充满。 夹紧了双腿,想掩盖住自己已经情意绵绵的样子。 相言把她压到了蒲团上,整个身体覆盖了上去,带着酒精的气息,呼在她脸上。 “公子,不要了,之南今日不方便……月事……” “嗯?” 相言把她的衣裳整个掀开来,扯开了身下的遮羞布,粉粉嫩嫩的小穴耸动着展示在他面前。 “学会骗人了?谁教你的?”相言的脸上似有不悦,动作也稍微粗劣了一些,手指拨着她穴口的嫩肉。 “之南错了……公子别生气,不要……公子……”之南的谎言被戳破,脸色尴尬,只能求饶。 “给我舔一舔好吗?好之南,下面涨得难受。” 相言腰间的阳物弹了出来,爆着青筋,褶皱清晰可见,龟头圆润得可爱极了。 之南心里满是愧疚,咽了口唾沫,含住了龟头,相言一下子腿部用力绷紧了起来。 马眼处的露珠被吸进嘴巴里,咸咸的。 伸出舌头轻轻舔动着龟头下方的褶皱,围绕着龟头,打着圈地舔弄。 软舌覆盖过的地带,炙热、坚硬又有些弹性,像是含住了一颗刚剥了壳冒着热气的鸡蛋。 她不紧不慢地在龟头处来回摩擦着,又将舌头用力缩成一条,放在马眼处,快速舔舐马眼处的前精。 被她这么一舔,相言爽地差点射在她嘴里,他太期待整根棒子都被之南包裹住的感觉了,双手按住她的头往下用着力。 之南知道他心焦难耐,张大些嘴巴,嘬住了半根阴茎,保持不动。 她抬起头来,看了看相言的脸。 相言低头看到她仿佛有些湿润的睫毛,一眨一眨的,嘴巴吃着他的鸡巴不动,这样子看起来就足够让他血脉喷张。 于是,手又按了些力气,把她的头往自己的身下按去,想把整根空虚的阴茎都塞进她的小嘴里面,可再怎么用力也有一些露在空气中。 相言把她的衣服扯到一边,用手握住她的奶子,以弥补一些空虚。 之南干脆脱了衣服,把酒桌上的物品推到一边,让他坐在上面,自己跪在他双腿中间,用手把奶子托了起来,夹在了阴茎两边。 奶子得天独厚的个头优势,把相言的鸡巴正好陷在里面,只有龟头露在外面,她伸出舌头继续舔弄着马眼处。 觉得奶子上不够顺滑,她直接端起酒壶,倒在了自己的乳沟处,也淋到了鸡巴上一些,一时水滑了起来,胸前亮晶晶地泛着水光。 这一幕对相言的刺激,比之前都更让他晕头转向。 之南还没开始活动,相言就已经两眼发红了。 只见她缓缓把奶子托起来,又放下,伴随着乳肉的晃动,鸡巴像一个昂着头的小公鸡,被夹地越发涨大起来。 之南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她的身下也开始缓缓流着爱液。 “公子,在肏奴婢的奶子。” 相言的喘息越来越粗重了。 之南的手臂也累得发酸,奶子之间被摩擦地泛红。 她张嘴一股脑儿含住了龟头,舌尖快速在龟头上游走,攫取着他的前精。 “啊……之南。” 之南温热的嘴巴和奶子把他的下身伺候得欲仙欲死,飘飘然起来。 相言快要到达顶峰时,赶紧用手拨开她的头。 肉棒离开小嘴的一瞬间,一道弧线划过,落到之南白花花的胸脯上,顺着她的奶子往下流淌着。 “之南,你的奶子好舒服,我没想到还可以这样,太刺激了。” 相言拿出手帕来擦她脸上的精液,将她抱了过来。 之南不好意思地笑着,把头埋进他的腰间。 字条赴约1(rou) “大公子,时候不早了,奴婢伺候您沐浴吧。” 大公子邱文从相言院里回来后,一言不发,独自喝闷酒,一杯接一杯,眼神愈发涣散,可他脑海里还是挥之不去之南的乳被相言捏在手里的样子。 一个白皙娇小的丫鬟走了进来,那样子还真有几分像之南。 想到自己走后,相言一定把之南压在身下狠狠地要她的身子,把她小穴捣地汁水横流,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可自己怎么成了这幅样子,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禁锢了自己,不可以,这绝对不可以。 邱文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双臂抬平。 丫鬟过来为他宽衣。 邱文又浮现出了今日之南为他宽衣的情景,她的身子那么小,柔弱到随时都会害怕把她折断。 丫鬟伸出胳膊绕过自己的腰,为自己宽解袍带,丫鬟身上明显用了某种香粉,香气扑鼻,比之南身上的味道浓得多。 “公子,您也疼疼奴婢吧。” 邱文晕晕乎乎,一把丫鬟搂进了怀里,大手肆无忌惮地伸进了丫鬟的衣襟里。 丫鬟竟然连个肚兜都没穿,邱文的手在里面尽情地摸索着。 这奶子虽也是个极品,可较之南的还是差一些。 “公子,奴婢的奶都被您捏疼了。” 一把将她抱起扔到了床上,此时的邱文像只发了情的雄狮,腮帮子都咬得充血。 “闭嘴。” 邱文将那丫鬟的衣服尽数扯开,把她翻了过来。 丫鬟扭动着腰身,摇着屁股,像只母狗一样吸引着公狗的插入。 邱文的手使劲捏了一下她的臀瓣。 “啊哦……”一声娇喘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邱文顿时觉得一阵作呕,酒一瞬间清醒了。 “滚。”他有气无力。 “爷,插一下奴婢的小逼吧,奴婢都等您好久了。”丫鬟以为他是在调情,更加嗔怪地撅起了屁股。 邱文扭过脸去。 “滚!” 邱文音量没有提高,可语气严肃地吓人,丫鬟吓得一个激灵从床上爬起来,随手捞起了衣服,胡乱裹在身上,跑了出去。 邱文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往头脑上冲,太阳穴“登登”跳着生疼。?坐在床上,双腿止不住地晃动,脑子里全是之南的影子。 他的肉棒实在要爆开了,想着之南被自己扛着大腿爆肏的样子,摸到了身下一直昂扬向上的鸡巴。 邱文握住了这根孤零零找不到回家之路的小兄弟,闭上眼睛,脑子里出现了之南诱人的小脸,眉眼带笑,鼻尖刮擦着他的龟头。她的小嘴含住自己的鸡巴吞吐着…… 一夜的浴火中烧,邱文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不知道飞到何处了。 这个小丫头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让自己如此这般魂牵梦绕,抛不开也忘不掉。 若是往日,自己早就醉倒在哪个花魁的大腿间了。 翌日清晨,之南发现了一张字条。 “子时到花园处。” 这字迹虽然陌生,可不用多想,就知道一定是大公子的。 只是这字条是怎么送进来的,是假借他人之手,还是他自己前来。 之南不敢多想,也不知道该怎么前往,可如果不去,大公子的脾气她是有些怕的,他能做出什么事情来,想都不敢想。 这几日都在房中,和相言寸步不离,偷偷跑出去也是困难的。 这张字条在她心里沉沉的,压地她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 没想到,瞌睡来了枕头。 傍晚时,相言看她精神实在不好,以为她身体不适,让她自回去安置了。 之南闭着眼睛,不敢入睡,怕错过了字条上面的时间。 其实不光是碍于大公子的威慑,她心里也有几分期待,想他略带磁性的嗓音,想那个粗大的蟒蛇在自己身体里的感觉,想着想着身下竟然咕哝冒了水。 听外面鼓打叁更,之南蹑手蹑脚的起身。 轻轻地关上院门,往花园走去。 周围静悄悄的,一片漆黑,她有些害怕,脚步加快了些。 花园里更是寂静,只有树叶被风吹动的声音,之南在树后踱步。 忽然身后有脚步声走近,伴随着偷欢的刺激,之南心里又紧张又害怕。 一双臂膀从后面搂住了她,她心快要跳出嗓子眼了,“大公子。” 轻轻地唤了一声。 大公子一把捏住了两个奶子,大力揉搓开来。 只是这样的抚摸,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等他拨开她的外衫,攻陷她的乳头时,她的嘴里已经绷不住发出呻吟了。 身后的男人,气息急促,手上的动作也跟着急促了。 这和相言的温柔完全相对的感觉,让她胆怯又欲罢不能,嘴里的呻吟越发连贯了,蜜穴里咕哝咕哝地吐着淫水。 “进来吧……”之南催促道,撅起了一点屁股。 大公子一把将她的衣衫都拨开,黑暗中摸索着露出了自己的肉棒,抵着她的蜜穴游走了两圈。 之南跟着拱了拱屁股,迎合着他的肉棒。 她的动作仿佛极大地刺激到了大公子,一个挺动,肉棒送进了蜜穴深处。 突如其来的被灌满,之南舒服地小穴一阵颤抖和抽搐,把棒子吸地紧紧的。 大公子开始了挺动,速度越来越快,撞击着之南的臀瓣。 漆黑的夜晚,微弱的月光,花园里,只有肉体交合和之南呻吟的声音。 之南脑海里浮现了第一次见到大公子时,他粗大的阴茎在婢女的屁股上抽插。如果她自己能看到现在的样子,也一定是淫荡之极,想到这里,她的蜜穴里不住地吐着淫液,冲刷着坚硬的阴茎。 “啊啊啊……大公子……太快了……” 之南的屁股被撞地啪啪响,穴肉被棒子捣弄地来回摇摆,最深处的花心也被不断地采食。 “你回头看看现在肏你的是谁?” 字条赴约2 一个太过熟悉的男子声音浮现在耳边。 之南惊地下巴差点掉在地上,可肉体还是承受着肉棒的捅深。 “二公子!” 她吓得下体一紧,紧紧嘬住了阴茎。 二公子的阴茎被这一夹不得不慢了下来,他调整了一下,用力一挺,直捣花心。 痛,和更大的酥麻感瞬间涌入了之南的脑海里。 此时,她的脑子里被快感和偷欢被抓包的刺激同样攻击着,敏感的花穴还是不停地产生着花蜜。 “二公子,我……” 她的胳膊被相言拉着,小腹被他抬起,动弹不得,刚要说话,相言突然用力了起来。 “你要说什么?!大哥是不是睡你了?我早就……觉得他有问题……为什么啊!告诉我!” 相言一边发了狠地顶弄,一边使劲揉捏她的屁股。 “公子……我错了……我错了……” “为什么给他插!你这荡妇!” 相言搬起了她一条腿,架在腰间。 她的穴口完全暴露在了他的面前,可他看不清楚,只能通过脑海里的想象,来还原此时的样子。 穴口的嫩肉一定被自己的肉棒插地来回翻飞,咕噜咕噜地冒着爱液。 “……公子我悔了……我再也不敢了……” 之南哭着叫喊,哭声被他无情地撞击着,穴肉的粉嫩被肉棒硬生生的顶开。 脸上流着悔恨的泪水,身下有更多的淫液被肉棒带进带出,顺着两人的大腿往下流,撞击的声音已经越发黏腻,啵唧啵唧的。 “你是不是想被他肏,才这么多水的!” “没有!我没有……公子……” 之南被撞的哭个不停,眼泪在撞击中乱飞到空中,浑身颤抖,特别是小穴处的嫩肉,抽搐不止,冲着相言的阴毛喷出一股温热的液体。 高潮裹挟着她的身体,更加剧烈地颤抖,持续着,没有像海浪一下落下,而是带着她攀上了更高一层的山峰,前所未有。 之南的臀肉在撞击中晃地波涛汹涌,奶子在他的手里不停被挤压揉捏。 看着之南一阵一阵的高潮颤抖,相言终于精关一松,全数射在了她的花穴里。 他们的下半身已经被之南的爱液弄的湿漉漉,风一吹还有些凉。 之南双腿发软,瘫倒在石头上。 相言赶紧将她抄起,拿衣裳把她裹了个严实。 之南的泪水还是不停地流,她的啜泣怎么深呼吸也停不下来。 相言感觉自己的心脏被利器刺穿了。 “之南,好之南,别哭了,我错了我不该这么粗暴,你快背过气了,别哭了。” 相言裹着她身子将她横抱起来,“之南,我带你回去。” “公子,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之南在他怀里像个刚出生的小奶猫,绵软的身子,浑身都奶奶的。 “你别说了,我不怪你,我不该这么对你,你快闭上眼睛,咱们很快就到了。” 相言用衣裳把她的头也裹了起来,这下之南更看不见任何了,只能感觉到相言的步子很快,抱着她叁步并做两步地往回走。 他的身上好好闻,有一股闻了就让人安心的味道,想贴在他的怀里,一直沉睡。 他为什么永远这么温柔,这么善良。 之南更加悔恨了,啜泣化成了无声的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滑。 进了相言的屋子,她被轻轻地放到床榻上。 相言仔细地给她擦拭身下的泛滥,然后把她一股脑塞进了被子里。 过了一会儿,相言的身体贴上了她。 好温暖。 她侧躺过来,扑到了他的怀里。 “公子,我对不起你,你打我骂我,把我卖出去,我都没有怨言,我这辈子都记得你的好。” 相言摸着她的头发,用被子将她整个裹住,“不,不要,我不忍心那么做,之南,我还是喜欢你。” 相言表情痛苦,紧紧抱着她。 “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 之南边说着,泪水又大量的从眼眶里涌出来,眼睛肿得像桃子一样。 “你值得,我只想对你一个人好,我连个名分都没办法给你,我没用,是我先对不起你的,我说了要纳你做妾的事,可家中长辈……” 相言也哽咽了。 对于这件事,之南本就不抱什么希望。 如果是别家还好,偏偏是相言的亲娘梁夫人,看大儿子太过浪荡没了指望,对这个二儿子视若掌上明珠,无论是儿媳还是妾室,都要她精心挑选了才算数。 哪怕当初是之南这个小丫鬟到自己身边,相言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说服梁夫人的。 “公子,如果你不厌弃我,之南永远都甘心陪在公子身边,哪怕是烧火做饭的婢女也无妨,只是如今,我的身子脏了,公子若嫌弃我……” “之南,我没有……我没有,我不怪你,你是我最爱的女子,永远都是!” 两个人的眼泪洒在一起,把枕头都打湿了一块。 聊到深夜,也哭到深夜,他们才相拥而眠。 该来的总会来 心疼南妹儿555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子洒进来,照的床幔闪着细小的光芒。 昨日哭红的双眼有些肿,因为高潮颤抖不停的蜜穴还有些酥软,动了动大腿,磨到了穴口,还挺舒服的,恍惚记得天还未亮时,相言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留下了一个吻,之南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侧过头来,看旁边没了人,才想起来,今日是公子到老爷书房回话的日子。她 她不声不响地下了床。 环境可以改变人很多,做了丫鬟以后,不管昨日多么劳累,早上一定可以准时清醒,迅速从床上爬起来,开始每日惯例的事情。 只是这次竟然连公子独自走了都没听到。 邱文的日子就没那么好过了,他像是得了狂躁症。 好友邀约逛逛青楼戏园,到了那儿却是今时不同往日,任谁在他面前搔首弄姿,脑子也挥之不去之南的影子,那个娇弱的身影像是嵌进了他的心里,怎么也抠不出来。 或是躲在房里喝闷酒的时候,总有不知好歹的婢女扑上来献殷勤,可结果都如那日一样。 很苦恼,很愤怒,他想不顾一切地把之南拉过来,永远的占有她,她的身子,她的心,他统统都想要。 上次在她身上疯狂的索取,那些印子是否已经跟着时间消失了。 真想那些印迹一直存在,在她弯腰做活儿的时候会露出来,在和相言做爱的时候会露出来,真后悔上次没再用力掐个印子出来。 赵文茵新婚以来,从未尝过夫妻之事。 怕被人笑话,她不敢说,只能暗暗忍着。 趁之南到了院子里,两个丫鬟一左一右将她架进了赵文茵屋里。 之南知道来者不善,可也想不出什么法子,只能静观其变,毕竟在二公子的感情和肉体上,她独占了本该属于赵文茵的位置,她也是个可怜人罢。 丫鬟含月关上了门,一脚踹在她的膝盖窝里,之南一个踉跄跪到了地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低着头恭恭敬敬地给赵文茵行了个大礼。 稍稍抬头,看见赵文茵脸上挤出一个艰难的笑容,盛气凌人,待了半晌,她才开口说道, “你叫什么名字?” 之南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是在同她说话,身后的丫鬟骂道,“你聋了不是?我们夫人问你话呢!” “回夫人,奴婢名叫之南,年十八,家中遭了变故,卖到了府里做活儿。” “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夫人没问的别乱说!”含月上前来狠狠掐了下她的胳膊,之南疼地眼泪差点掉下来,心想,这赵家书香门第,看着也是文静娴熟,怎么说两句话就要打人的。 “含月,住手。” 赵文茵喝住了含月,说道,“倒也是命苦的,那你家中可还有什么人吗?” 之南经历了刚才的恐吓,字斟句酌,“父母不知流落何方了,没有其他人了。” “官人他很看重你,你要好好伺候他。香月,替我赏这丫头碗汤喝吧,我累了,先歇着了。” 赵文茵说完转身进了里屋。 香月把一碗不知是什么的汤端到之南脸前。 之南心里把所有可怕的后果都想了一遍,这一定是毒药,自己喝了连站起来的机会都没有的毒药。 她正犹豫着。 含月一个嘴巴打她白嫩嫩的小脸上,瞬间显现了一个巴掌印儿。 “赏你的,还给脸不要脸!看什么!喝下去!” 含月捏住了她的下巴。 “姐姐姐姐!别着急嘛!奴婢刚吃了一肚子的饱饭,实在喝不下了,能不能让奴婢带回去……” 含月和香月没听她说完,一个捏着她的下巴,一个固定着她的身体,把汤灌了下去。 虽然在挣扎中,汤撒出去了一半,但还是有一部分被咽到了肚子里。 之南赶紧用食指用力抠嗓子眼。 含月、香月见状把她的胳膊架住,背到了身后。 “姐姐!咱们可都是一个院子里的,别这么粗暴啊!”之南妄想通过这种方式引开他们的注意力。 “妖精!好好当丫鬟不会当,非学一身骚狐狸的本事,勾引男人!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给我把她拉到院子里去,让别的小妖精也看看,勾引男人的下场!” 香月含月又一左一右把她拉到了院子里。 之南只觉得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相言此时在老爷的书房回话,即使自己哭的再大声,他也听不到。 把希望寄托在男人身上,本身就是一个愚蠢的想法,她一边紧咬着牙关,一边承受着院内下人异样的目光。 “啪!” 木质的巴掌扇在之南脸上。 “今天就打烂你的脸,看你还拿什么卖弄!” 之南疼的汗水和泪水一起涌了下来。 可看起来面前的丫鬟还没使出几分力气,她若是使了全力,自己的脸登时便会肿成猪头吧,这赵家姑娘陪嫁来的物品难道还包括这个扇人嘴巴的东西。 她的眼泪在脸上湿乎乎的一片,第二巴掌打下来的时候,疼痛感使她大脑停止了思考,脸上火辣辣的,可身上却凉透了。 身子歪倒在地上,顾不上旁人的眼光,只有痛觉神经还在工作。 含月一边打一边骂,“你爹娘怎么不多给你生个屁股来,看你这离不开爷们儿的样子!贱货!” “住手!” 第叁巴掌举起的时候,一个健壮的男子冲了过来,一把推开了含月。 “大公子……” 之南此时才感觉到嘴角似乎有异物,舔舔嘴唇,好像是鲜血,她迷迷糊糊地叫了一声。 “之南!” 邱文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向院外走去。 之南没有昏迷,她能听到大公子的声音。 不知道是太过惊吓还是疼痛,她的腿瑟瑟发抖。 她只觉得此时,她像是在阴暗的地窖里看到了一缕光,这光就是他。 中途又想起了什么,停了下来,对着香月、含月呵斥道,“把你们夫人叫出来!” 香月被他的眼神吓到了,那眼神里像是住着一个会吃人的猛兽,她哆哆嗦嗦地进了屋。 很快,赵文茵佯装镇定走了出来,对着邱文行了礼。 “大哥,不知道您找文茵有什么事?” “别跟我废话,这丫头你以后再敢动一下,别怪我不顾兄弟情面!”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低沉,那么有力,极具威慑力的语言一出,之南感觉围观的下人都胆怯了,纷纷散开了去。 赵文茵脸上的表情丰富极了。 邱文没等她回话,抱着之南走了。 大公子哄睡 邱文今日实在按奈不住,哪怕只是让他看一眼之南的样子也是好的,结果一进院子就看到了这一幕。 “大公子,你放我下来吧,我没事。”之南在他怀里嘤嘤地,声音极小。 “别说话!” 之南被他这强势又坚定的一吼,不敢出声了,蜷缩成一团挂在大公子身上。 邱文抱着她,走的很快,很稳,她甚至没觉得有很大的颠簸,自己像是襁褓中的婴儿,被保护起来。 原本昨夜里发誓再也不见大公子了,可誓言刚过了一夜就被无情的打破了。 她把脸埋在他不断起伏的胸脯里。 除了羞于让别人看到这一幕,也有自己的私心。 长这么大,除了爹爹,这是第一次有人如此为自己出头,张开羽翼,不顾外人眼光的把自己护在身后。 从相言那儿到了邱文的院子里,邱文冲着一个小厮抛下一句,“请个郎中来。” 然后抱着她径直进了屋,院子里的下人纷纷投来猎奇的目光。 梁大嫂子整日忙着诵经礼佛,无心别的事,今日恐怕又去庙里听住持讲经了。 邱文把之南放到自己的床上,昨日做梦还梦到之南躺在这张床上,就在自己身旁,这一切又真实又虚幻。 “大公子。” “嗯?” “我能说话了吗?”之南瞪着大眼睛,坐在床上仰视他。 邱文被她这温存的一问,噗嗤一声笑了,“你怎么突然这么听我话了?” “我害怕你……” “怕我?我没看出来。”邱文摸了摸她红肿的小脸,拿手帕为她擦拭嘴角的鲜血。 “大公子,你是公子,这般恐怕不妥吧,还是让我回去吧,就当你今天什么都没看到。” 之南想从床上起身,结果一下子就被邱文按住了肩膀,按了回去。 “别动!”邱文又转过脸去冲外面没好气地喊,“请个郎中这么磨磨蹭蹭的!怎么还没来啊!” 之南抬着嘴角,偷偷瞄着邱文脸上的表情,小心翼翼地说道,“大公子,请郎中的小厮才刚出门啊,奴婢给您添麻烦了。” “你知道我是谁就好,在这个家里我想做什么,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包括父亲。今天被我撞见了,我就要管,你实话告诉我,挨打是第几回了?” 邱文蹲了下去,仰着头看她还没消肿的眼睛。 “第一回,之前没有过。”之南回道。 “你统统告诉我,除了打你脸还动你哪了,一会儿让大夫来了给你上药。” “没有,真的没了,刚才让我喝了一碗不知是什么的汤,我推掉了半碗……” “什么?!”邱文感觉怒气直往脑子上冲,紧紧握住了之南的胳膊,这一握,之南痛地呲牙。 “怎么回事?这儿也受伤了?”邱文去拨她的衣服,之南阻挡,“大公子,男女授受不亲。” “你哪儿我没见过!”邱文没理她,小心谨慎地拨开了她的衣服,看见了两条胳膊上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于痕。 “大公子,她们刚才拉扯我的时候掐的,这几日相言……二公子都让我去伺候,这才……” “我得去问问那汤药到底是什么,你在这儿待会儿。” “大公子,等下,我这衣服上还沾湿了一大片,把它拧下来,一会儿让大夫看看便知。夫人刚进门,也不会不顾新婚之喜,要我的性命,您别太紧张了。” 邱文拿了她的衣服,拧下来一小杯的汤药。 但他还是放心不下,出门去了二公子的院子。 回来时,正好和郎中一道进来。 邱文先把那个小杯子递到了郎中面前,郎中闻了闻,又拿出药箱里的工具进行了一番探试,恭敬地回道,“公子,这是避子汤。” 之南之前听人说过,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也不至于要了她性命,她暂且松了一口气,这世道,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了。 可邱文却面色紧张,“先生,可对人身体有损?” 先生顿了顿,缓缓道,“这药生性寒凉,对妇人身体是无益的,公子也别太过紧张,我给姑娘开些温补的方子,细心调养,过阵子可好些……” 之南听着郎中的话滔滔不绝,只感觉头重脚轻的,若不是有外人在,真想直接倒下去睡着。 郎中又开了些跌打损伤的膏药后,便走了。 “公子,你不用如此紧张,又死不了,只要不是砒霜就好。” “你倒是想得开,若是砒霜,你现在还能坐在这儿跟我说话?快躺下吧,我给你涂了药休息。”邱文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这是他对她最温柔的一吻,之南甚至有些恍惚,面前的究竟还是不是那个霸道蛮横的大公子。 “这大白天的,怎么睡得着,脸好痛,更睡不着了。”之南撅起了嘴。 邱文发现这小丫头竟然破天荒的在冲自己撒娇,怜爱之情如奔腾的长江一般奔腾了过来。如果不是伤成这样,这个时候应该已经把她压在身下了。 转念一想,之南都这幅这样了,自己还有这种想法,真是头发情的驴。 “那我拍拍你?快休息吧,晌午估计相言要来跟我要人了。” 邱文坐在床边,拨了拨她的发梢,僵硬地拍着她的肩膀,像是在哄睡。 “大公子好用力,奴婢想睡都难了。” 之南嘟了赌嘴巴,只觉得嘴角还是生疼,拉扯地脸上的肌肉也痛。但看着面前的男人,身下有阵热潮涌来,想到大公子快到高潮时脸部肌肉的抖动,她就抑制不住,想要他更多的抚慰。 之南两个胳膊揽住了他的脖子,把脸贴上了他的脸颊。 “小丫头,你干什么?” 之南忍着疼在他脸上吻了一下,不知道是单纯的感激还是什么别的情感驱动,她只知道此刻她很想吻住他的脸,吻住他耸动的喉结。 “别动,你还伤着呢,警告你不要玩火自焚。”邱文的喉结蠕动了几下。 这一幕被之南看到,她感觉下面快要涨起来了,在心里骂着大公子,这分明是故意的撩拨,该死。 邱文把她的胳膊放了下去,给她轻轻盖好被子,起身到桌旁坐着了。 他实在不能再待在这个小丫头身旁了,再多待一刻,他身体里的兽欲就要抑制不住了,被紧紧禁锢住的野兽恐怕一瞬间就会把之南撕个粉碎,啃噬她每一寸肌肤。 你在这我不是仆 之南这一觉竟睡到了午后,看她睡得太香,邱文连午饭时都没忍心叫醒她,只吩咐了厨房留饭。 相言火急火燎的赶到了。 就算他不来,邱文也会让他来的,只是真当他上门时,他还有些后悔了。 他顾不得许多,他只想把之南留下。 梁府的叁个儿子,他和相言同是梁夫人亲生,相言是他最亲密的手足兄弟,从小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哥哥,哥哥的叫,他总是带着相言玩,后来相言开蒙读书,每日起早晚归,很是勤奋。 兄弟虽玩耍的机会少了,可情分一点没淡,相言还是最喜欢这个浪荡的哥哥,邱文也总有什么好的都想着给相言留着。 可之南,邱文突然不想让了。 他早就看出来,相言脾气软弱,易受他人的控制,没有心力保护之南。 相言进了屋,隔着屏风,他没看到之南。 邱文就把他推到书房讲话了。 “大哥,我来接走她。”相言的脸上阴晴不定,心里五味杂陈。 “接走她?回去继续给你的夫人打骂?等着被打死?” 邱文没给他好脸色,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我以后不会了,今天父亲把我叫走了,我没在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已经发生了,你拿什么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也许我不该这么质问你,可我提醒过你多次,显然你并未放在心上。”邱文步步紧逼,背对着他根本不看他。 “我放在心上了,我只是一时疏忽。” 相言突然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儿,看着地面。 “还是你觉得她的处境无关紧要,只是个侍女。” “怎么可能,我待她是我最重要的人,我只是低估了赵氏,我同她讲了,再有这般蛮横的事,我就休妻。” “休妻??相言你多大了,怎么还这般幼稚,连纳妾这样的事你都做不了自己的主,还说会为了一个丫鬟去休妻?” 邱文转过身后,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看的相言浑身发毛。 相言不光是被他的气势威慑到了,这话也是真的戳到他的心窝子里,他不敢直视大哥的眼神。 屋子陷入了寂静,静地快要窒息。 两人一动不动。 相言忽而想到了什么,开口道,“大哥,这样管我的家事,直接从我院子里把人带了来,是为什么?” 这话一出,邱文刚才的咄咄逼人消散了大半。 相言接着说道,“大哥别再教训我了,快让我把她带回去养伤,我的事以后就不劳烦大哥操心了。” “她刚吃了药睡了,别去叫醒她了,你可知道你那好夫人为了不让她争宠,给她强行灌了避子汤吗,你可知道这东西用久了有什么后果?” “什么?”相言呆住了,这个东西他隐隐约约听到过。 “你刚跟你夫人发作了一番,她正憋闷的时候,你现在把之南带回去,她招惹的仇恨岂不是更多,我是有私心,可我的私心只是不想让她受委屈,你若是心疼她,就先听我的,在我这安安生生的住着,我让你大嫂子关照着她,你嫂子那人最是宽厚,也无心争斗你是知道的,没有人能动得了她,过几日她养好了,我亲自送她回去,决不食言。” 邱文一番话下来,相言动摇了。 大部分原因是他对赵文茵实在没什么把握,他也心虚之南以后会碰到什么情况。 “大哥。” “你随时想来看她都可以,我绝不拦着,别让外人知道我们兄弟因为一个女人反目,总是不好听的,咱们从长计议。” “让我看看她。” “好。” 邱文引着相言轻手轻脚地进了卧房,相言心痛地看到她红肿的脸颊,嘴角结成的血痂,她睡得很熟,想到昨日自己还不知深浅地摆弄她,他就恨得慌。 相言没说话,转身走了。 能在白日里睡觉,还是在大公子的床榻上,真是无比奢侈的事情。 可能是惊吓加上身体的疼痛,之南睡的很浅,但睡了很久,直到肚子里饥肠辘辘了才醒来。 “之南,你醒了,我都听见你肚子叫了,我已经吩咐人去做了。” 微微睁开眼就看见大公子坚毅的面容,他的喉结一上一下的蠕动,之南恍惚觉得还在做梦,笑眯眯地说,“我饿了,想吃你。” 这话倒是把邱文说的愣住了,他轻轻晃了晃她的肩膀。 “怎么迷糊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之南的意识被晃醒,大脑飞速旋转了起来,不是做梦。今天痛苦的、侥幸的记忆一股脑都涌了出来,她有些分不清现在是几时。 “大公子,我……以为是做梦。” 之南不好意思地笑笑,一抿嘴,脸部肿胀的疼痛再次袭来,她倒吸了一口气,皱了皱眉。 “明天消肿就好了,待会再给你敷敷,你做什么梦了?” “我……没什么……”之南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大公子,我待会要回去了,能借你这儿偷懒一天,已经很奢靡了,回去晚了公子要着急了。” 邱文看着她小小的背影,听她提到相言,有些生气,又很心疼。 “这几日你都不用回去干活了,相言来过了,让你在这儿养好了再走。” 之南很惊讶,可又有一种欣喜的感觉,难道是因为不用干活吗。 “这不妥吧,养好了我回去要被打死的,怎么能一仆二主。” “你在这儿不是仆,你旁的都别想,知道会被打死还着急回去送死吗?” 热乎乎的饭菜送来了,之南胃里咕噜噜的抗议,闻到了饭菜香更加不能自已了。 邱文坚决不让她起来,拿了小桌,放在床旁边,把饭菜摆了上去。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来当主人的,大公子真是折煞奴婢了。”之南还是想起身下床,邱文把她按了下去。 “不听话,晚上弄到你下不了床。” 之南抬头看了一眼他冷峻的面庞,没敢再出声,乖乖地照做。 在大公子房里被伺候(微h) 邱文看着她,吃的毫不遮掩,风卷残云一般,两人份的量竟然被她吃的所剩无几。 他看着她瘪小的肚子,还在纳闷那些饭菜都储存在什么地方了。 撤去残席,之南心满意足地眯起了眼睛。 “大公子,你不会要我禁锢在你的床上吧,我是脸疼,又不是腿疼,都不让我下床的嘛?” “刚好点又跟我嘴硬是吗?等你好些了带你去听曲儿,你去吗?” 之南突然发现,大公子也不全是霸道蛮横的一面,他细心起来,竟是这般的让人动容。 听到能出府,之南高兴地差点从床上蹦下来。 “真的吗?!我太想去了!你不是骗我的吧。” “混账话,我至于拿这点小事骗你吗?”邱文小心捧起了她的脸蛋,仔细端详着。 “那就好,你不能反悔,要是反悔,我就……我就咬你。”说着张嘴在邱文的手背上作势咬了一口。 “小丫头!这么没大没小,我看我是把你宠坏了!”邱文笑着把她扑到床上,又实在害怕自己不小心又会把她弄疼了,拳头拄着床榻,覆在她身上,在她脖子上亲吻。 之南咯咯地笑着,痒得嘴里一阵求饶。 “公子,公子,好痒!”之南的眼睛突然一阵闪烁,“大公子,之南下面好涨,能不能……” 听到这小丫头竟然恬不知耻地主动邀请自己,他差点一个把持不住把她吃掉,在心里默念了一万遍冷静,然后抚了抚她的头发,在她耳边说道,“等你伤好了,会弄疼你的。” “不会的,我身上又没事,之南下面好难受,要爆开了。” 邱文又何尝不是,憋闷了几日,他下面也是涨得要爆开了一样。 “不行。” “那你摸摸我,就摸一下,之南真的好难受。”之南把自己的身子往大公子身上蹭。 邱文摸到了她的下身,把手伸了进去,果然湿漉漉的。 之南发涨的下体,被手掌一瞬间覆盖住,就觉得得到了极大的安慰,但她还想要更多的满足感,闭上眼睛扭了扭身子,像是在欢迎他。 身下一热,隔着衣物他的手指揉搓了起来,在穴口来回地打圈儿,混着湿漉漉的爱液,按住了阴蒂,在上面慢慢地游走。 一阵狂轰滥炸般的酥麻席卷了她,两腿不由得打开的更多,腰部微微上迎,寻找着更多的抚慰。 身上和脸上的疼痛感暂时停滞了,她嗓子里轻喘着,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她听见大公子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她刚要趁机向他索要更多。 邱文突然把手拿开了。 “要坚持不住了,后天吧,后天你好了绝不放过你。” 男人炙热的鼻息呼在她的脖子上,搔地她心痒难耐。 邱文很快从她身上翻了下去,出门了。 仆人端了热水来,帮之南洗澡。 这是之南这辈子第一次享受这种被人服侍的待遇,她有些受宠若惊。 不光用了花瓣泡洗身子,最后那人还给之南用了香粉,浑身都香喷喷的。之南感觉自己像是刚蒸熟的馒头,浑身的血液都畅通了,脸上的痛感也消下去一大半。 一切作罢,大公子才又进了屋子。 “大公子,你刚才去哪了?” “在外屋等着啊。” 之南很是疑惑,“那你为什么不进来?” “进来干什么,你还想让我帮你洗澡不成?” “那倒不是,公子忍得这么辛苦。”之南说着捂着脸笑了起来。 邱文看她这样子,气得想抱住她狠狠地插她的穴,看她还这般放肆不。 邱文坐到了她身边,闻到了她身上浓浓的香气,骂道,“这帮奴才,惯会揣摩我的心思,他们以为我今晚肯定是对你有所图谋。” 之南才反应过来,一阵害羞。 那样子似笑非笑,含羞带臊的,甚是诱人。 “我睡了一整天,现在睡不着了怎么办?”之南躺在床上自言自语着。 “你白天也说你睡不着,结果……哈哈哈。”邱文嘲笑着她。 “你管我,要不你现在带我去听曲儿。” “嗯?”邱文愣了一下。 “现在去啊,反正你平常不是也天天出去玩,带我一个也不多。” “谁告诉你我天天出去,哪个不长眼的胡说八道。我把你弄来是养伤的,还没好怎么能出去乱跑。” “你别管了,快,我全都好了,带我去。” 之南从猛地从床上跳下来,过来摇晃他的胳膊。 “那给你换身衣服吧,白天让下人拿去洗了。” “好!” 夜市一片繁华景象,卖艺的耍宝的一个比一个热闹,最吸引之南的还是街边一道又一道的美食,火鸡、卤鸭、酒蟹,还有暖身茶点,看得之南直流口水,可肚子里一点空儿都没留。 “都怪你,刚才让我吃那么多,我什么都吃不下了。” 之南挽着大公子的袖子撒娇。 “我又没逼着你全吃光,要不给你买了带回去慢慢吃。” “算了,当我没说。” 邱文带她进了间酒肆,店伙计领着他们坐了个隔间的位置,四周有屏风阻挡。 之南很想念小时候被爹爹带着玩的日子,那样的日子在记忆力闪闪发光,一去不复返了,也不知道爹娘现在过的如何,是否也在想念自己。 听着悲伤的词牌,之南忽而感怀身世,跟着落了泪。 邱文以为她身体不舒服,忙坐过来问她。 “怎么了?不舒服?” “没事,想让人关心一下。”之南像个兔子一样,一屁股坐在了他腿上,搂着脖子挂了上去。 “怎么关心?”邱文避开她的目光,不看她。 之南用屁股使劲蹭他的下面。 其实用不着这般的诱惑,之南只跳上他的腿就够了,那棒子就如雨后春笋一般冒了头。 “你再这样你会后悔的。”邱文热烈的目光盯着她红红的脸蛋,鼻尖已经触碰了上去。 痒痒的,很想要他对自己做更多的之南,继续不知深浅地微微扭动着身体蹭着。 突然邱文双手箍紧了她的腰身,一只手精准地包围了她的一只奶子,隔着衣服揉这块蓬松的面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