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不可以(NPH)》 第一章司马琅(H) 五月,大周的天气已经开始逐渐转热。 正是太阳正盛的时候,光月宫的值守宫女正守在正殿门口,昏昏欲睡中。 大宫女馥馥端着一个水杯,用手沾了沾水,洒向两个在打盹的宫女。“快别睡了,树上的蝉儿叫得紧,快去拿网子扑了,免得惊扰了公主。” 两名值守宫女又惊又恐,马上起身,领命去捉蝉。 正殿里一声高过一声的淫叫,让尚未人事的馥馥不免脸一红。 “唔嗯~快点!再快点!我要你的大肉棒肏我!” “快说,肏你哪里?” “骚穴,琅儿的骚穴,啊,啊啊,要去了,快点,再快点!” “给你,都给你!” 两具肉体的碰撞之声,啪啪作响。 此时若有人偷看,还能看到飞舞的纱幔下,一张大床上,有两个裸露的男女,正抵死缠绵。 女人又黑又长的头发已经散落,铺在床上,雪白的胴体,两只硕大的乳儿随着身上之人的动作,不由得上下晃动。 男人用膝盖分开了女人的双腿,胯下庞然大物正快速的在女人的肉穴里抽插,随着一进一出的动作,还带出了一些白沫。 女人晃动的巨乳,让男人失了心智,一手一只乳儿,一开始只是用力的抓着巨乳做着各种形状,然后又用手指去掐粉红的乳头,敏感的乳头一下子让女人身下跟着收缩。 “嘶,别用力吸我,我还要多肏你一会。”男人用力拍了一下女人的乳儿,立马就涌现了一个掌印。 女人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光滑又纤细的双腿挂在男人腰上。女人把伸出舌头,把嘴送上去,男人俯身吸起了女人的小舌。 唇齿间,水声不断。 男人最爱女人的唇,总是喜欢含住女人的唇,像吃糖一样,又舔又吸。 下身的动作还在继续,女人却觉得眼前有白光,身体一颤,已经爽的翻起了白眼。男人却及时抽出肉身,上下撸动几下,将微热又浓稠的白精射到了女人的小腹上,而女人的肉穴也喷出了略带黄色的水。 男人用手接住女人喷出的汁水,一边目光灼灼看着女人,一边将手指都舔干净。 “谢公主赏赐的甜汁。” 因为潮吹,女人的脸上已经泛起了红晕,已经累得不想说话,只伸手摸摸男人脸,当作是表扬了。 男人的头发并没有多凌乱,只是束了一个简单的高马尾。肤色白皙均匀,一张薄唇似是无情,但是眼眸深邃,看向人的时候,又觉得多情。 “请九千岁自重!公主寝殿,无诏不得入!” 殿外,馥馥的声音响起。 又似是多人脚步慌乱的声音。 “荀蔚,扶我起来。”司马琅的喉咙干涩,声音有一些粘腻感。 荀蔚小心翼翼托着司马琅的腰身,将司马琅扶坐起来,让司马琅靠在自己的身上。温柔的问道:“公主,要更衣吗?” 司马琅点点头。“拿件外衣给我披上就好。” 荀蔚起身去拿宫女们已经放好在长椅上的外衣。 司马琅看着荀蔚的背影,因为长年练武,一身腱子肉,就算是后背都是紧实有力的肌肉。 收回目光,司马琅的眼神已然没有了在和荀蔚做爱时那样的毫无防备。司马琅揉了揉太阳穴,任由荀蔚给自己披上黛色的纱衣。 衣服没有任何遮挡作用,衣服下的肉体若隐若现,一对巨乳,把纱衣都顶起来了,宽松的纱衣,被司马琅穿得玲珑有致。 一个穿着暗黄色蟒袍的男人,踏着脚上那对镶了两颗夜明珠的靴子走进来。 看着眼前这一幕,男人脸上依旧是不变的笑容,只是眼眸沉了沉,随后躬身请安:“奴才请公主安。公主,皇上驾崩了。” 听到这个消息,连荀蔚都愣了愣,司马琅却毫无难过之色。只是轻轻说:“知道了。” “公主不想知道皇上的遗诏?” 司马琅起身,走到男人面前,摸了摸他胸前衣领上的刺绣图案。“不愧是九千岁,不仅穿着蟒袍,还用着最好的料子。九千岁,想不想和本公主一起行乐?” 司马琅朝桓远的脖子轻轻吹了一口气。 桓远的脖子是最敏感的地方,立马就出现了一片的小疙瘩。 桓远右手抱住司马琅的腰,用力一拉,死死的按住司马琅,坚硬的胸膛紧紧的贴住司马琅的巨乳,摩擦了几下,乳头竟立马又硬了。 “呵。”桓远低头看到司马琅立起来的乳头,轻笑了一下,左手伸进衣服里面,肆意玩弄着司马琅的巨乳。 “公主的乳儿可是奴才玩大的,公主不记得了?” “哈嗯~”司马琅被桓远揉的舒服,又开始呻吟起来。 桓远喜欢先轻轻的抚摸着乳晕,一边打转,一边舔司马琅的耳朵,然后再用力的抓住乳儿,随意抓几下又松开,如此反复,就在司马琅被弄得心猿意马的时候,再快速的用手指弹乳头,把乳头弹得又硬又红,立马有种又舒服又略痛得感觉。 桓远玩弄了司马琅的巨乳后,就松开了她。一下子离开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司马琅睁开眼,满眼都是迷茫。 “公主,请更衣,奴才带你去勤政殿。” 司马琅看着桓远一本正经行着礼的样子,眼里都是嘲讽。 “馥馥,替本公主更衣!” 第二章演戏 司马琅特意挑了一袭白衣,头发也只是随意挽了一个低髻,发髻上别了一朵小白花。未施粉黛,弱柳扶风,楚楚动人,好不可怜。 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是一个因为父亲过世而伤心难过的女儿。 司马琅牵着只有十岁的亲弟弟司马瑶一起跟随桓远来到勤政殿。 整个皇宫都已经由禁军重重围住,一只鸟儿都飞不出去。 司马琅进到勤政殿,看到的便是穿着朝服的皇后跪坐在床边,伏着皇帝的尸体哭着喊着:“皇上,怎么能丢下臣妾离去啊!” 太子司马琮只是直直地站在一旁,时不时抹掉眼角的泪水。 殿内再无其他人。 司马琅瞥了一眼桓远。 看来这个九千岁倒是尽职尽责,叁公一个都还没在,而自己却先得到了消息。 想到这里,司马琅捏了捏司马瑶的手,示意他要开始了。 于是姐弟俩也毫不示弱的大哭扑向皇帝。 “父皇!父皇!我是琅儿啊!您快睁眼瞧瞧琅儿吧!” “父皇!我是阿瑶!你前日还说要带阿瑶去骑马的!父皇您醒醒啊!” 衣袂随着司马琅的动作飘动起来,像一只蝴蝶,轻巧的飞向皇帝。 皇后霎时被司马琅和司马瑶的声音震住了,随后又反应过来,哭得比姐弟俩还要大声。 一个小太监跑进来,悄悄地在桓远耳边说了些什么,桓远面不改色点头。 “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叁公们和齐王已经进宫。” 司马琅知道,大势已定,只能尽量博取叁公一王的同情,才能不被皇后弄死。 小时候,母妃惨死在自己面前的画面还历历在目。从小,司马琅就知道,要活下去,就要演戏,要演到让自己都深信不疑。 大司徒、太傅和大将军还有齐王步履匆匆。 大司徒年迈,叁朝元老,资历最深。 太傅王函之是太原王氏的宗主,年少因才学和外貌出众而闻名,也是太子太傅,在宫里给皇子公主上课。 大将军正值壮年,因赫赫军功位列叁公。 齐王司马晟,是皇帝剩下的两个弟弟中的一个。因从小跟着皇帝夺嫡,只忠于皇帝一人,便盛宠加身,权力更是一人之下。 司马琅捧着司马瑶的脸,用手绢给司马瑶擦着眼泪。“阿瑶,如今父皇也去,这天下真就只剩下我们姐弟俩彼此作伴了。” 王函之见司马琅不复平日妖艳打扮,今日一袭素衣,泣涕涟涟。垂头哭泣时,露出一截雪白鹅颈,确让人心猿意马。 “琅儿,阿瑶,别哭,你们还有叔叔呢!” 齐王还穿着暗紫色常服,想来得到消息的时候太急,还来不及更衣便进宫了。虽已是不惑之年,但常年在马背上立军功的齐王,身材健硕。 齐王张开双臂,一手拥入一个人到怀中,宽厚的肩膀,是司马琅从小就熟悉的味道。 “叔叔,阿瑶年纪尚小,而琅儿只是一介女流,更别谈如何保护他。如今父皇已去,该叫我们姐弟如何自处?” 司马琅从小就喜欢跟在司马晟身后打转,一口一个叔叔的叫着,叫司马晟欢喜不已。便是今日,司马琅就是要勾起司马晟的同情,求他给一个庇护。 皇后腹诽司马琅反应太快,自己还来不及说什么,却让这小蹄子已经博得齐王的同情和怜爱。再看看叁公,大司徒已经是做爷爷的年纪,大将军又是个糙汉,不懂女儿家的风情。想来司马琅应该下一个争取太傅王函之的站队。 思及此,皇后放心下来。王函之可是太子太傅,看着太子长大,尽心教导,那是情同父子的情分,司马琅绝对无法动摇王函之的想法。 再者,王函之最是刚正不阿,视祖宗之法为人生第一准则,绝不可能为一个女人破例。 “琅儿,你放心,叔叔在,就不可能让其他人欺负你们姐弟俩!”因为常年日晒,司马晟皮肤不是司马家独有的雪白色,而是小麦色。五官大气,行为举止间又粗犷不羁,很是让人有安全感。 司马琅起身,给司马晟行了礼。随后又朝着大司徒行礼。“大司徒可还记得当年父皇曾说要给琅儿和大公子赐婚之事?” 大司徒阅人无数,猜想此时司马琅重提此事,便是想与郑氏结亲,获得自己的庇护。 “略还记得。”大司徒不问缘由不说想法,只看看司马琅接下来还想说什么。 “前段时间,父皇曾私下与琅儿又提及了此事一回。但是如今父皇已去,这桩婚事便做不得数,琅儿又是戴孝之身,便不耽误大公子的幸福了。” 大司徒没想到司马琅居然是要拒绝这桩婚事。 这桩婚事的确是头疼的事。因为皇帝半开玩笑的一句话,郑氏最出众的大公子却不敢婚配,一直等着皇帝的旨意。但是自己又不好直接问皇帝何时赐婚,大公子便蹉跎到了二十五还未婚配。 如今司马琅却说要放弃婚事,等于是给郑氏一个承诺,不会因为这件事找郑氏的麻烦。这确实解决了大司徒的心病。 既然小妮子用这件事做交易,那么自己也就顺手推舟还她一个人情吧! 大司徒抚了抚胡子,点头。“那臣就先行谢过公主。” 皇后没想到司马琅居然放弃了这么好的婚事,就为了要大司徒的一个庇护。 不行,不能再让司马琅继续说下去了,不然她会拉拢了在场所有人的!皇后向桓远使了个眼色,桓远福至心灵。 “大司徒,太傅,大将军,王爷,现在由奴才来宣读皇上的遗诏。” 司马琅见好就收,拉着司马瑶退到角落,跪在地上,静静的听桓远宣读遗诏。 第三章公主,好手段 “应天顺时,受兹明命。从来帝王之治天下,未尝不以敬天法祖为首务。敬天法祖之实在柔远能迩、休养苍生,共四海之利为利、一天下之心为心,保邦于未危、致治于未乱,夙夜孜孜,寤寐不遑,为久远之国计,庶乎近之。 今朕年届五旬,在位二十一年,实赖天地宗社之默佑,非朕凉德之所至也。今虽以寿终,朕亦愉悦。 太子司马琮,人品贵重,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统。着继朕登基,即皇帝位,即遵典制持服,二十七日释服。 着司马晟为摄政王,辅佐天子,共理朝政。 布告内外,咸使闻知。” 圣旨的前面一大段都是司马琅那死去的父亲对自己的自夸,后面才写了让太子继位。只是司马琅确实没想到晚年被酒色丹药掏空身体的父亲,居然还能想到让司马晟为摄政王,就是怕皇后背后的崔氏一族,外戚干政。 不过摄政王究竟会不会被滔天的权势喂大野心,谁也想不到。 “各位,皇上还留了一封私信,给叁公和皇后阅知。请诸位随我来。” 没想到遗诏之后,皇帝还有后招。 司马琅猜测,这封信应当是制衡摄政王权势过当的后招。 不愧是在十几个弟兄中夺嫡胜出的司马昱,就算纵情酒色,却依旧深谙帝王之术。 司马琅看着叁公和皇后到偏殿后,眼珠子一转,便趁着司马晟还在,牵着司马瑶走到太子司马琮的面前,拍拍司马瑶的后背,示意他和自己一起缓缓跪下,行大礼。 司马琮后退两步。“阿姊这是作什么?” “天下万民,无一不是您的孩子。琅儿和阿瑶唯您是尊,不敢僭越。琅儿的婚事和阿瑶的婚事但凭陛下作主。”说罢,司马琅又拜大礼,头重重磕在地上。 司马晟看着这一幕,很是欣慰。 这就是他想要的,太子顺应天命成为天下共主,其他皇子公主不得有异心。 “陛下,琅儿和阿瑶有这样的觉悟,陛下应当嘉奖!”司马晟声音洪亮,大步一跨,将司马琅扶起来。 “琅儿,你放心,叔叔不会食言。” 司马琅温顺的点点头。 皇后等人从偏殿出来,看情形,应当和司马琅猜测得差不多,皇后的脸上都是胜利者的笑容。 “既然遗诏已宣读完毕,那么臣等这就回去稳定朝心。大行皇帝的丧葬之礼,只能劳烦太后了。”叁公一王中,资历最老的大司徒开口。 其他人纷纷响应。 王函之只随意瞥了一眼司马琅,似乎只是无意中的一眼,却和司马琅对视上。 司马琅的眼中没有悲痛,没有刚刚表现出的恭顺,只有得意,奸计得逞的笑意。 王函之有一种果不其然的感觉,这才是他认识的司马琅,绝对不会被任何事情打倒,逆境中也能寻找一线生机,反败为胜。 只是他想不通,为什么司马琅不找自己给她一个庇护? 难道太原王氏和太傅的身份还不能保护她吗? 她说过她只想活下去,如果只是这样,他是可以做到的啊! “大将军且慢!”司马琅喊住转身的大将军。 其他人也停下脚步,不明所以的看着司马琅。 “大将军借一步说话,可否?” 大将军指了指自己,确认道:“我?” 司马琅点点头。然后先行走到偏殿,其他人看着大将军,想让大将军给个解释,他与公主什么时候牵扯上的关系。 大将军摇摇头,大步走到偏殿。 王函之垂下的手臂,手掌在宽大的衣袖里,握紧拳头。 但是脸上依旧一片风轻云淡,似乎毫不在意一个小娘子的举动。 来到偏殿的大将军,是粗俗之人,不擅长什么繁文缛节,便直直开口:“公主也是想和臣作什么交易?” 司马琅微微惊讶。“大将军误会了。琅儿深居后宫,平日里没有机会见外男。” 大将军连连后退几步,脸上是惊恐的模样。“你对我?” 司马琅反应过来大将军的意思,摆手笑道:“大将军误会。这是萱儿以前在我宫里玩耍时留下的。萱儿已逝叁年,想来大将军思女心切,琅儿想把这条手帕还给大将军。” 司马琅从袖口掏出一方绿色手帕,上面还绣着扭扭捏捏的一个“萱”字。这正是大将军唯一的孩子,卢萱最喜欢的手帕样式。 大将军接过手帕,微微抖动的手,出卖了他此时的心情。 女儿已经过世叁年,这叁年,他和自己的夫人过着行尸走肉的生活。 “大将军,萱儿走的突然,确实没和我留下什么话,但是我记得有一回她来我宫里玩。我羡慕她有这么好的父母,她和我说了几句话,让我知道,大将军和夫人是最为心善之人。我想,大将军可能没有听过萱儿说过这些话,如今,我代为转达。” 大将军充满希冀地看着司马琅。 “萱儿说:‘在我心里,我父亲就是天底下最厉害的大英雄,只要有我父亲在,我便什么都不怕。我的母亲最是善良温柔,她会散去千金救济穷人。我的父母就是最好的父母,若是要萱儿用命换取父母的健康平安,萱儿也会毫不犹豫去做。’大将军,这就是萱儿的原话。” 纵使是铁汉大将军,杀了无数人,流了无数血,听到女儿说出那样的话,也不忍失声痛哭。 “我的萱儿啊!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杀害你的!父亲一定会找出凶手为你报仇!” 司马琅冷眼看着这个拿着手帕掩面痛哭的男人,心里没有任何触动,但是她还会继续演戏。 “大将军节哀!当年萱儿的死,我难逃其咎。如果我当时亲自送萱儿出宫,她就不会出事。”司马琅的声音带着颤意。 “公主,今日之恩,卢某会报答您!”大将军拱手,将手帕小心收好,然后离开了勤政殿。 “公主,好手段。” 轻柔,不似男人那样浑厚的声音,也没有如同女人的莺啼燕啭。介乎两者之间,难分雌雄。 —— po的格式,我好难把控啊…… 今天多发一章,因为有宝贝送猪猪了。 下一章是肉,明天见 (真的被榨干了) 第四章毛笔弄乳儿(HH) 司马琅对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她没有转身,只是把玩着桌上的毛笔。 “九千岁,我听不懂你说什么呢。” “那公主知道奴才接下来要作什么吗?”桓远走到司马琅的身后,却没有肢体接触,两个人的呼吸都清晰可闻。 桓远伸出手,握住司马琅拿着毛笔的右手,主导司马琅的动作。 毛笔的毛是用柔软的兔毛制成,轻轻刷着肌肤,行过之处,都会泛起小疙瘩。 桓远带着司马琅,将毛笔轻柔地抚过额头,耳垂,脖子,锁骨,乳沟。 “嗯~”司马琅身体的敏感点,桓远都知道。 桓远贴着司马琅的后背,左手掏进裙底,摸到几根稀疏的毛发。眼神一暗。“公主没穿亵裤?” 司马琅像是不够满足,抓着桓远的左手就要往下。 “别急,乖乖。”桓远被司马琅的动作逗得开心。开始舔起了司马琅的耳垂。 因着皮肤雪白的缘故,圆润的耳垂远看就像小珍珠,让人爱不释手。 桓远的手已经伸到蜜豆处,用拇指和食指轻轻一捏,司马琅舒服的弓背。捏了几下,又快速的围着蜜豆打转,不停的揉着能让司马琅快乐的小豆。 司马琅的蜜穴早就开始出水,随着桓远的动作越快,蜜穴出的水就越多,最后已经能听到水声。 就在司马琅要被桓远揉泄的时候,桓远立马抽出手,一把撕掉司马琅的衣服,一双巨乳就暴露在空气中。 微凉的气流,让乳头立马硬起来。 “啊!”司马琅用翘臀蹭着桓远的胯下,扭动的屁股控诉着不满。 桓远左手抓着司马琅的左乳,右手继续用毛笔在司马琅的身上游走。 看着因情动不停痉挛,后背浮现出来的蝴蝶骨,桓远忍不住吻了上去。 “公主,你真美。” 乳头早就已经硬了,桓远似乎不满足,转到司马琅身前,低头含住了乳头,像是要吸奶一般,用力的吮吸着,发出“啧啧”水声。 “公主,请赐乳汁给奴才吧。”桓远已经跪下,抬头虔诚的看着司马琅。 司马琅摸摸桓远的头,将桓远的脑袋摁到双乳间。 桓远遂又含住了另一边的乳头。似乎只是吮吸乳儿还是不够,桓远用牙齿轻轻的咬住了司马琅的乳头,加重力度,司马琅似乎很享受这种痛感。 玩够了乳儿,司马琅的身下早已经按捺不住,想要更多,还挂在身下的裙子,已经被蜜水打湿。 桓远一把抱起司马琅,轻轻地放到美人塌上,自己跪在地上,将司马琅身上的碎布彻底褪去。 桓远看着这身雪白的胴体,如丝绸般丝滑的肌肤,大掌附上司马琅的大腿内侧,轻轻分开了她的双腿。 看着娇嫩的蜜穴,不断地吞吐着蜜水,桓远埋头,温热的舌头从司马琅的股沟再舔到蜜豆。 舌头不停地舔着蜜豆,不时地打转,或是弹着。司马琅觉得还是不够,开始自己用双手揉弄着双乳,一边淫叫:“哈、哈嗯,嗯啊~还要。” 桓远不再舔那蜜豆,而是用舌头插入蜜穴中,模仿用肉棒抽插蜜穴的动作。抽插几下,把流出的蜜汁吸进口里,又继续用舌头抽插蜜穴。 早在桓远进来时,已经找借口遣散了所有人,这里是皇帝处理公务的勤政殿,司马琅的亲生父亲还躺在外面。 而里面,确实一男一女在颠鸾倒凤。 司马琅觉得快乐极了。 说不定老头子的魂魄还在勤政殿,司马琅就要睡他的塌,用他批阅奏章的笔沾满她的体液! 桓远吸够了司马琅的蜜水,蜜穴也因为被舌头抽插打开了一个小口,顺势就将两根手指插进去。 “嗯!进来了!”司马琅感受到桓远的手指在自己的体内搅动着。因为异物的进入,双腿不由得颤抖。 桓远得另一只手和嘴也不闲着,一只手揉搓着富有弹性的乳儿,又舔上了另一边的乳头。 手上穿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亮晶晶的蜜水随着抽出来的手一起飞溅了出来。 “咕叽咕叽”的声音一直不停,直到桓远找到司马琅体内那凸起的点,不断地去按压这个敏感点,司马琅感觉到一阵酸胀,眼前闪过白光,大脑已经没有任何想法,全身颤抖着,蜜穴喷出水来。 “我要泄了!啊~泄了~” 桓远没有放过已经泄了的司马琅,继续用手指揉搓着蜜豆,把蜜豆揉的又肿又硬。司马琅已经控制不住的抖动,身体已经不能听自己的指令,只能随着桓远的动作而动。 他快,她就快,他慢,她就慢。 司马琅的欲火又被桓远点燃了,身体立马又有了反应,因为蜜穴已经被插过一回,现在更是希望有更粗的东西可以进来。 桓远拿起那支被司马琅把玩过的笔,蘸了司马琅喷出的蜜水,然后在司马琅的小腹上写字。 “公主可知奴才写的什么?” 司马琅只想要爱欲,已经没有理智去想这个问题,只能嘟着嘴摇头。 桓远的声音哑得可怕。 “猜不出来,奴才就不给你。” 司马琅简直委屈,一双丹凤眼,怒气冲冲得盯着桓远。 “公主生气也没有办法,这是奴才唯一敢对你做的惩罚,公主再猜。”桓远又用毛笔蘸了蜜水,在司马琅得小腹上写了叁个字。 司马琅的小腹因为轻柔的毛扫过,泛起一片小疙瘩。 “我,什么?写得太快了,没看清,你饶了我吧!”司马琅似乎又回到了小时候,向桓远撒娇的日子。 “猜不出来,就要继续。”桓远又继续写了叁个字。 这次司马琅全神贯注去感受桓远在自己身上写得字。 “我——爱——你。” “嗯哼,答对了。”桓远被司马琅取悦了。 司马琅说出答案的一霎那,愣住了。 桓远起身,找到一个盒子,打开,拿出一个白玉做的玉势。 桓远作为大行皇帝贴身伺候的奴才,自然知道这些玩意儿放在哪里。 司马琅嫌弃的看着这根玉势。 “他用过的,我可不要。” 桓远知道司马琅喜净,哄道:“这是我藏在这里的,无人用过。” 司马琅似乎不信,又问:“真的?” “我从不骗你。”说着,桓远俯身含住了司马琅的小嘴。 “舌头伸出来。”桓远轻声哄着司马琅。 司马琅伸出一小截舌头。桓远看着连舌头都这么粉嫩的司马琅,真的觉得她可爱死了,怎么亲怎么爱都不够。 桓远吮吸着司马琅的小舌,越吸越用力,两个人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桓远依依不舍离开司马琅的小舌,伏在司马琅的双腿间,呼出的鼻息打在司马琅的小逼上,蜜穴又开始一开一合。 司马琅不习惯嘴里没有东西了,含住自己的手指,看着埋在自己腿间的桓远。 桓远对自己的身体很自卑,从不肯在司马琅面前脱光,就算脱也只是脱掉上衣。无论司马琅怎么哀求,桓远都不曾让她看过自己的下体。 那丑陋的、肮脏的、恶心的下体。 司马琅用脚抵住桓远的脑袋,推开他。用着公主的威严命令道:“脱衣服。” 桓远没有丝毫犹豫,开始解开扣子,把上身露出来。 穿着衣服的桓远显得弱不胜衣,但在衣服之下的这幅肉体,却别有天地。紧实平滑的小腹,腰间的线条清晰可见。这是司马琅最爱的身材。 司马琅眼睛盯着桓远,露出了魅惑的笑容,腿微微张开,稀疏的毛上还挂着亮晶晶的蜜液,小穴正吐着蜜水。 “进来。” 桓远拿着手里的玉势,没有着急的进入到司马琅的体内,而是用粗壮的龟头顶着司马琅的蜜豆,不停地打转,流出的蜜水已经沾湿了玉势,再试探性的顶入到司马琅的小穴里。 穴口微微被撑开,玉势又出来了,然后又被顶进去几分,如此反复,就在司马琅要被弄得不痛快的时候,桓远倏地将玉势捅了进去。 “嗯啊!要被肏死了!”司马琅被突如其来的粗物顶进来,爽的脚趾已经蜷着。 桓远右手握着玉势,叁浅一深地顶弄着司马琅的蜜穴,左手的拇指不停地摁压住已经肿胀的蜜豆。 司马琅把脚踩在桓远的肩上,双手玩弄着自己的巨乳。 “好爽,就这样肏死琅儿吧!” 桓远放慢了速度。“公主叫奴才什么?” “九千岁。” “不对。”桓远动作越来越慢,得不到满足感的司马琅娇娇的连叫了几声:“桓远!桓远哥哥!哥哥!” 桓远立马加快速度,玉势的龟头已经顶到了宫口,怕伤到司马琅,桓远只能缓缓地试探宫口,感觉到了宫口打开了,再把玉势更深地插入进宫口处。 几番搅动,司马琅终于忍不住,泄了出来! “要泄了!琅儿要去了!”司马琅抓着乳儿的手也随之用力,在雪白的乳球上留了几根手指印。 喷出的骚水直接洒在桓远的脸上,空气中有一丝腥甜。 桓远抽出玉势,将沾满了司马琅的骚水的玉势怼到她嘴边,顶开司马琅的贝齿,示意司马琅舔干净。 桓远跟着司马琅舔玉势的速度,也舔起了自己嘴边还流淌着的司马琅的骚水。 桓远是真太监,从小进宫就净了身。 自从和司马琅搞在一起,他用的都是手嘴和其他工具。 因为没有精液,桓远最想要的就是把精液灌到司马琅嘴里。他只能用这种方式,想象司马琅是在舔自己的肉棒,在喝自己的精液。 已经泄过两回的司马琅,精疲力竭,不去想自己赤身裸体要怎么回光月宫。反正桓远会想办法的。 于是沉沉睡去。 桓远看着司马琅熟睡的容颜,和小时候她躺在自己怀中睡着的样子一模一样。一个小小的雪人,可爱的要命。 桓远想得到司马琅,就只能不停的往上爬,不惜做皇帝的剑,去做权势滔天的九千岁。 “真现实啊!若是我一点用处都没有,你可能都不会看我一眼。” —— 呜呜呜,我真的不太会写肉,在努力了在努力了。尽量多写肉。 第五章长公主晕倒了 司马琅醒来,已经是在寝殿,身上已经清理干净,爽利无比。 “馥馥。” 一个梳着双丫髻的宫女走进来,端着一碗温热的蜂蜜水。 司马琅端起碗,一饮而尽。 “我睡了多久?” “公主睡了四个时辰。” 司马琅盘算着,现在已是深夜,皇帝驾崩的消息应该传出去了。明天的早朝会非常有意思。 她等着这些男人会给她什么等价交换的东西。 “公主。”馥馥给司马琅揉着太阳穴。 “说。” “小公主晚上吵着闹着要来见您。但是您已经睡下了,奴婢便哄着小公主回去了。” 馥馥说的小公主,只是司马琅那荒唐无度的父皇,在七年前一次无意中临幸了一个宫女的产物。这宫女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没有被灌避子汤,顺利的怀上了孩子,但是生孩子的时候难产,一命呜呼。 小公主司马璐按照后宫规矩,理应由皇后养在身边。但是皇后觉得她只是个女儿,没有多大用处,便没有收养。 就在爹不疼娘不爱的情况下,司马璐在各个嫔妃的宫里长大,成为了“吃百家饭”的孩子。 司马琅不想这个小女孩过着和她一样的日子,便成了暗中照顾她的人。 小孩子最是敏感,即使司马琅故意表现得很冷漠,司马璐依旧最喜欢司马琅。 “又是哪个不长眼的在她耳边嚼舌根了?” 馥馥虽是大宫女,却和其他宫里的大宫女不一样,她是司马琅的心腹,是可以对司马琅说真话的人。 “小公主宫里都是自己人,断不会有人敢在小公主耳边嚼舌根。她是看到九千岁抱着您回宫,觉得九千岁对您图谋不轨。” 司马琅顿时感到头疼。 养孩子真难啊! 翌日。朝堂上,由桓远宣布了大行皇帝驾崩的消息,并宣读了遗诏,太子司马琮继位,改年号天元为太元。 而皇后崔雅澜是新皇生母,自然是太后。 而由摄政王牵头,新皇的长姊姑臧公主自然为长公主。又夸了姑臧公主云云,依制度,仪比诸侯王。 司马琅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光月宫给司马璐上课。 “九千岁那不是欺负我,我昨日只是伤心过度,晕厥过去了。” “啊,阿姊没事吧?可曾叫太医来瞧过?” 司马璐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滴溜溜地看着司马琅。听到司马琅说晕厥了,注意力立刻被转移了。 司马琅哭笑不得,这孩子总算不枉费自己费尽心思的保护。 “公主,九千岁来宣旨。” 馥馥轻声提醒。 来了。 司马琅温顺地跪下,拜倒。身后是司马璐和一众光月宫的宫女。 “应天顺时,受兹明命。厚人伦于国风,考归姊于易象。皇姊柔嘉居质,婉嫕有仪;动遵图史之规,步中珩璜之节。赐之金册,受封为长公主,仪比诸侯王。谦以持盈,益笃兴门之枯,贵而能俭,永垂宜室之声,勿替令仪,尚缓厚禄。食封地姑臧县之禄,念其年幼,不必留守封地。赐御街新开府,放一开府领兵。” 当听到自己能实际得到的东西时,没人看到司马琅隐藏在暗处的笑容。 “恭谢天恩!永服辞训!”叁跪九叩,司马琅结结实实的把头磕到地上,这声音,让在场的人听得都不是滋味。 恭恭敬敬接过桓远手里的圣旨时,桓远从司马琅耳边轻声说了句:“祝公主得偿所愿。” 司马琅没说什么,只是笑意盈盈,吩咐馥馥打赏。 桓远还要回去交差,宫里的人都高高兴兴地接过馥馥赏赐的钱,嘴里都是祝福的话,一时之间,光月宫热闹极了。 司马璐扯着司马琅,想看看圣旨。 司马琅挡住司马璐的手,只平静的说了句:“好多字你都不认识。”立马让司马璐偃旗息鼓。 等到了晚上,馥馥给司马琅拆卸首饰时,脸上都还是兴奋的表情。 烛火明灭,司马琅看着镜子里馥馥的脸,问:“馥馥,你伺候我多少年了?” “十年叁个月。”馥馥奇怪司马琅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俩人在镜中对视。 “馥馥,你的机会到了。” 司马琅反手搭在馥馥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我要立你为大周的第一个女官!” 馥馥看着司马琅坚定的眼神,手里的珠子滑落。“公主?” “这是我们的约定。从你告诉我你的身世你的抱负的那天起,我们就约好了不是吗?要共建这盛世。是时候了,我们要开始行动了。” 馥馥一滴清泪落在司马琅的手背上,是不甘、滚烫、呐喊。 司马琅转身,馥馥跪在地上叩头谢恩。“馥馥无以报答公主大恩!” “你是大周第一个女官,但不是唯一一个,以后大周会有越来越多的女官。”司马琅扶着馥馥的双肩,微微使力。 馥馥抬头,泪眼婆娑。“馥馥定不负公主所托!” “起来吧。明天开始我们还有很多硬仗要打呢!” 大行皇帝大殓后,上自皇帝、下至百姓都各依服制穿着丧服。成服日的祭奠仪式,由新帝在殿上御位,下方为首的是大行皇帝由亲至疏关系的亲人。太后和摄政王各站一边,后边跟着长公主司马琅,二皇子司马瑶,小公主司马璐。 别看周文帝后宫充盈,却实乃子嗣单薄,这么多年也只有这几个孩子。 司马琅悄悄对司马璐说:“别太老实了,不用哭得那么用力,待会找个机会吃点东西。” 司马璐环顾四周,确定没人看到,才做出惊讶捂嘴的样子。轻声说“长姊,怎地只叫我偷懒,不叫阿瑶偷懒?” 司马琅跟着礼仪使一声悠远的“拜——”跪地而拜,借机说:“阿瑶是男孩,从小就得吃苦。” 司马璐皱皱眉,用手指指指司马瑶的后背。“长姊叫你吃苦呢!” 司马瑶转头瞪了一眼司马璐,不理会她。 拜完后,新帝垂帽,群臣要开始奉慰。 司马琅从今天除了光月宫开始,就不停地哭,哭到现在眼泪都已经出不来了。虽然吃了东西再来的,但是这么个熬法,没人能熬得过啊! 于是司马琅扑在大行皇帝的棺柩边,一边哭一边跌坐在地上,忽然眼睛一闭,就卧倒在地。 周围的人都惊呼:“长公主晕倒了!” —— 下一章还是剧情,下下一章是肉。 肉在炖了。 今天会更两章。 第六章阿姊,你为什么不疼我 等司马琅睁开眼,人已经在供女眷休息的偏殿里躺着了。 “公主,现在没人,赶紧吃点东西吧!”馥馥拿出一块点心,是司马琅平时爱吃的核桃酥。 司马琅抓过核桃酥,叁下五除二吞下去。 “公主,慢点。喝杯茶润润嗓子。”馥馥很贴心,连热茶都准备好了。 “没有人怀疑我吧?”司马琅吹了吹茶的热气。 馥馥见司马琅憨态可掬,捂嘴笑了。“没有呢,公主演得很好呢。” “要我真给那老头子哭二十七天,想得太美。今夜还得守灵,我的膝盖都淤青了。”司马琅撒着娇,摸着膝盖。 馥馥掀起司马琅的裙子,还真的肿的可怕。“公主身骄肉贵,自然受不了这样的跪拜。我去给公主拿药,这伤要是不及时上药,后面真的连走路都难了。”说完,又把裙子复位。 馥馥走后,司马琅百无聊赖躺在床上,看着房梁,屋外的太阳透过窗柩进来,照射着司马琅的影子。 司马琅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不停地变化着手势,看着墙边的影子。 “公主,看来您已无碍,不妨继续为大行皇帝守灵。” 一个声音突然闯进来,吓得司马琅一个激灵,手立马缩了回去。意识到是谁的声音,司马琅勾唇。 “怎么?公主这一晕,连话都听不清了?” “太傅,此地是女眷偏殿,外男不得入内。”司马琅实在是受够王函之动不动就对她的冷嘲热讽。 王函之自诩正人君子,现在在女眷的偏殿,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已经落了下风。被司马琅噎了一句,王函之轻笑起来。 司马琅觉得,王函之莫不是拜傻了? “你就算装得再温顺,再伤心,也包藏不住你那颗狼子野心。” 司马琅“唰”地坐起来,直勾勾盯着王函之,心里有气,却只能隐忍不发。看着看着,司马琅也笑了。 “你笑什么?”王函之不解。 “太傅,看着本公主的时候,为何要咽口水?莫非是觉得本公主可口美味?” 总是这样! 司马琅总是爱调戏自己,嘴上说着孟浪的话,眼里又都是对自己的蔑视。 王函之紧握拳头,快速走到司马琅面前,毫无预兆地,都快蹭到她的鼻尖了。 “你费尽心思,谋一个长公主之位,拿了你的封地所有东西,在御街开府,又拥有了自己的府兵。这天下,还有比你更权势滔天的女子吗?” 王函之不想和司马琅演戏。 “有啊,太后不就比我还要尊贵吗?她的儿子是皇帝,她的外家是门生叁千的崔家。我算什么?皇上或者摄政王,只要他们不高兴了,收回了这一切,我不就又是那个在后宫冬天无煤炭夏天无冰鉴的——公主了吗?” 即使司马琅勾着唇,但是她的眼里没有笑意。 王函之愣了。他想起几年前,那个身量都还没长开的公主,冬天来上课,连个手炉都没有,十个指头都是冻疮的模样。 是啊,贵为公主又如何,不还是只能依仗自己弟弟和叔叔。 “但是你不该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虽然还是狠话,王函之的语气却弱了几分。 司马琅被这句话逗笑,笑得前翻后仰。“哈哈哈哈哈!这真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 王函之皱眉,不知道这句话有什么好笑的。 “妄想?不属于我的东西?你们男人用着残忍的手段,规训女人,圈养女人,把她们养废,再告诉她们,欲望、野心、权力都与你们无关,因为你们没有资格!可是什么是资格呢?太傅,你学富五车,你告诉我,什么是资格?”司马琅气势大开,身子往前倾,一直逼问王函之。 “谁来定谁有资格?制定者的资格又是谁定的?真要追问起来,你怕是生生世世都问不过来!”最后一句话,司马琅几乎是压低声音在咆哮。 王函之是第一次见司马琅露出这样的表情。 凶狠、暴戾,犹如一头争夺王位的狼王! 王函之跌坐在地,怔怔地看着司马琅,不知所措。 “太傅若想好答案了,就来告诉琅儿吧。若太傅真的能把琅儿说服,那琅儿自然放弃所有的筹谋。”司马琅作了一个请的姿势,意思是不欢迎他留在这里,请君离开。 王函之苦笑一声,拂掉丧服上的尘土,几乎是落荒而逃。 司马琅撵着手指,看着王函之的背影,眼里都是嘲讽。 依照规矩,由一儿一女一起为大行皇帝守灵。今夜是第一个守灵夜,作为大行皇帝的儿子,就算是皇帝,也依旧是要守灵的。 于是今晚的守灵,由新帝司马琮和长公主司马琅一起。 司马琮和司马琅一人一边,跪在大行皇帝的棺椁旁。停放棺椁的殿内,还有很多宫女太监一起守着。 司马琮和司马琅一直沉默着,不曾开过口,看样子,真是很传闻一样,姐弟不和。 司马琅看着火盆里一直烧着的纸钱,脸上没有大开大合的表情,但是眼角泛红,显然是因为哭了一天,被帕子揉红的。 其实司马琅心里一直在骂大行皇帝。 “你个死老头子,真是祸害遗千年。熬了这么多年才终于熬到你死了,不枉我每去一个寺庙,都要向佛祖祈求你早下地狱!没想到你每天酒色不断,居然也撑了这么多年,撑到司马琮长大。好得很啊死老头子,你不就是想要司马琮做名正言顺的皇帝吗?我偏不如你的意!你不是讨厌女人吗?我不仅要做皇帝,我还要把大周继位给不是你司马家的人!” 司马琅在心里骂的爽了,脸上的笑意开始抑制不住。 “你们都出去吧!” 司马琮下令。 宫女太监们都领命出去,馥馥还在等司马琅的命令。 司马琅看着对面如玉的面庞。说道:“你也下去吧。” 馥馥从善如流。“是。” “阿姊,我也是你的弟弟呢,为什么就不疼我呢?”司马琮委屈巴巴看着司马琅。 —— 下一章是姐弟的肉了 想看的朋友们请用你们的猪猪砸向我 50个猪猪就加更 (因为没有存稿的原因,不敢随意加更,但是我努力每天码一万字,争取多点存稿,争取每天多更) 第七章姐弟通奸(HH) “陛下,我是你的长姊,自然疼你。” 司马琮走到司马琅身边,索性坐在地上,牵起司马琅的手,认真的端详手上的纹路。“阿姊可看过手相?” “没有。” “那阿琮给阿姊看手相吧。”司马琮食指划过司马琅手心的一条纹路。“这是生命线。” 司马琅感到一些痒,想缩手,但是挣脱不了。 “阿姊的生命线好长,必然比阿琮还要长命。这是感情线,好多分岔线呢,可见阿姊桃花真多。”司马琮又不高兴,头枕在司马琅的肩上。 “我有时候真恨啊!阿姊身边的男人这么多,却独独没有我。” 司马琅没有回应。 司马琮继续自顾自说着:“这是阿姊的功名线,咦?又粗又长,这是真命天子的手相呢!” 司马琅捂住他的嘴,任由司马琮喷出的热气在手里散开。 “你不要命了嘛?” 司马琅眼里多了几分警告。 “我已经做皇帝了,可以保护阿姊了。” 司马琅已经不想和这个病娇说话,推开司马琮,站起身来。 “阿姊,疼疼我吧,我只想要你,还有这里也想要你。”司马琮从身后抱住司马琅,用力拉着司马琅去感受他裤裆里的鼓囊。 “阿姊,我爱你啊!阿姊!阿姊!”司马琮迷恋的吻着司马琅的后颈。 司马琮一边拉着司马琅的手去摸微微昂扬的肉物,一边捏着司马琅的腰,想把自己融入她身体里。 略微蹭了几下,司马琮的肉棒就翘起来了,他不再满足只是用手,而是紧紧扣住司马琅的肩膀,用自己那又硬又烫的肉棒去蹭司马琅的臀。 司马琅被蹭得有感觉了,就算紧闭贝齿,呻吟也溢出来。“嗯~” 司马琮强硬地掰转司马琅的身体,使两个人面对面。司马琮吻住司马琅的桃花唇,从来没吻过人的司马琮,只知道用牙齿啃咬。 司马琅叹息一声,微张双唇,蜻蜓点水般触碰司马琮的唇,又转为厮磨,两个人的气息都乱了,整个内殿只听到重重的喘息声。 司马琮从亲吻中感受到了快乐,欲望更甚,只能学着司马琅教的动作,反复轻点司马琅的唇瓣。 司马琅伸出小舌,伸到司马琮嘴里,探寻着他的舌头,似挑逗,似邀约,很快两个人的舌头便搅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司马琮反客为主,强势地讲舌头顶进司马琅的小嘴里,模仿着性交的姿势,一直抽插着她的小嘴。 司马琅被吻得喘不过气,仰头离开,两个人嘴唇分开,还拉出一条长长的水丝。 水丝断裂,司马琅的嘴角还挂着亮晶晶的津液。司马琮就像看着猎物一样盯着司马琅,致命、危险、诱惑。 此时的司马琮,散发着迷人的气息,正在吸引他的猎物踏进他设好的圈套中。 他伸出两根手指,抹去司马琅嘴角的津液,再放进自己嘴里,像是在品尝美酒。 “阿姊连津液都如此美味,像是桃汁。”说完,舔过的两根手指又直直插进司马琅的小嘴里,搅动着她的小舌,一直往里伸。 司马琅只能被迫承受着司马琮这样的侵犯。 看着眼前的司马琅,美目紧闭,小嘴微张,让人忍不住想蹂躏,司马琮身下就快爆炸了。 但是他不能,要忍住,要学习,要把司马琅的欲望挑起,让她求他干她,把她的身子干坏。 “不知道这里是不是也像桃子一样甜蜜可口?”司马琮猛地抓住司马琅的巨乳。 司马琅敏感的双乳被这样一抓,小穴立马有了湿意。 司马琮两手用力把司马琅的衣襟撕开,一对雪白的巨乳立马弹出来,像樱桃一样又红又大的乳头,感受到凉意,马上就立了起来。 看着这样的美色,司马琮再也按捺不住想要侵犯的欲望。 将头埋在司马琅的双乳中间,重重地吸了几口气。司马琅双手插入司马琮的头发里,仰头去感受这快感。 “我说错了,阿姊的乳儿不是桃子,倒像是,几年前琉球献过的一对巨大的东海明珠。” 司马琮一只手捆住司马琅的双手,另一只手握住司马琅的巨乳,柔软的手感,如同他常年日思夜想般的触感。 他一边轻揉着司马琅的乳儿,一边观察着她的表情,好像自己碰到乳头时,她便会蹙眉。 司马琮故意用指甲刮了乳头,司马琅爽得身体一颤,乳儿也抖了一下。 像是发现了好玩的东西,司马琮时不时揉着乳儿,故意避开那敏感的粉色乳头,每当司马琅磨蹭双腿的时候,他都会故意狠狠地捏住乳头,再一揪。 极致的痛感和快感同时进行着,司马琅的双腿已经湿成泥泞。 司马琮一只手托着司马琅的臀,把她抱起,一只手把祭台上的供品全部扫翻落地,再把司马琅轻放在祭台上。 司马琅身上的衣服很是碍眼,司马琮要死掉这身丧服,被司马琅阻止,但却来不及。 “不要!”衣服已经被撕掉,未着片褛的司马琅合拢着双腿,双手捂住胸前。但是因为乳儿太大,在司马琮看来这样只是欲拒还迎。 司马琅看着被撕掉的衣服,心里叹了口气,没有衣服,总不能裸着出去吧。 司马琮固执的想分开司马琅的腿,却被司马琅用脚抵住他那撑破裤裆的阳具。 “弟弟看起来倒像是急不可耐了?” 司马琮讨好地说:“求阿姊赏赐。” 司马琅手臂撑起上身,一只脚踩在司马琮的胯下,时而轻抚,时而弹动,忽然又重重踩一下,把司马琮的心弄得一上一下。 “脱掉。” 司马琅命令道。 司马琮被司马琅隔着衣服玩弄着肉棒,一边含笑看着司马琅,一边慢条斯理的将丧服一件一件脱掉。 最后只剩下一条亵裤了。 “阿姊,你帮我。”司马琮咽了一下口水,声音喑哑。 司马琅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而是抬高右腿,将脚放在司马琮的胸前。 “弟弟的茱萸看着也甚是可爱。”说罢,脚趾夹住司马琮的乳头,用力一扯。 “啊~好爽!还要,阿琮还要更多,求阿姊玩弄我吧,狠狠地玩弄,把我的身子玩坏,我是阿姊的!” 司马琮忍不住想要伸手进裤裆里,去撸动龙根。 却被司马琅阻止。“不许碰!没有我的准许可不许碰这根肉棒子哦!” 司马琮难受地跪在祭台上,双手后撑,两腿大开,求司马琅的蹂躏。 —— 有在很努力写H了,如果你们有好的建议,可以和我说哦! 还是承诺每到50个猪猪或者100篇收藏,就会加更一章。 谢谢大家的支持 第八章插进小穴了(HHH) “陛下,你才是名正言顺的皇帝,却被咱们的父皇摆了一道,立了咱们的叔叔做摄政王,这岂不是连亲政之权都没有了吗?” 司马琅一边踩弄着司马琮的龙根,一边挑起他内心的恐惧。 “这天下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但是有了咱们碍眼的摄政王,事事都要听这个老匹夫的,这皇帝做着有什么意思?” 司马琮重重地喘息。 “哈~哈~嗯啊~阿姊,再用力些!” 司马琅却停下了。 司马琮睁眼,不解地看着司马琅。 身下的亵裤却被司马琅扯下,一根长长的肉棒弹了出来,还打在了司马琅的脸上,肉棒上面布着几根青筋,充血的状态,让肉棒变成红色。马眼上已经溢出咸腥的液体。 司马琅握上肉棒的一瞬间,司马琮感觉自己的命也被她捏在手上了。 抹掉马眼上的液体,又立马溢出来更多,司马琅用指尖轻刮着马眼,肉棒立马就在她手里弹了一下。 “唔~好舒服,好喜欢被阿姊弄,弄我的肉棒,就这样嗯啊~” 司马琅快速地撸动着这根肉棒,手心里都是肉棒传来的热度。 另一只手去抚摸垂吊着的阴囊。“这卵蛋真可爱,软软的,凉凉的,好舒服。” 司马琮向前挺了一下身。示意司马琅快点。 “我要射了!阿姊,我要射了!” 司马琅却停了下来,把司马琮快到顶点的快感深深拉了下来。 “阿姊~”司马琮不满地撒娇。 “继续!”司马琅又快速套弄着肉棒,用几根手指的指甲刮蹭着阴囊,反复几次后,司马琮受不了,把司马琅扑到在地,就要用这根肉棒去插司马琅的小穴。 “在哪里,阿姊,告诉我嘛!”但是没有过性交经验的司马琮,找不到司马琅的小穴,怎么插都插不进去。 司马琅笑得胸前的乳儿颤抖了几下。 司马琮报复似的咬了司马琅的奶头一口。“不许笑!阿姊的奶头真可爱,红红的,硬硬的,奶儿软的像糖一样。” 司马琅打开双腿,两只手掰开肉唇,露出包裹在里面的一个蜜豆,还有一直在流水的小穴。 司马琮认真地看着以前从未看过的美景。 “这个就是阿姊豆豆吧。”司马琮揪了一下蜜豆,司马琅控制不住抖动身体。 “不要~”司马琅娇俏的声音,把司马琮的心都勾走了。 “阿姊喜欢?”司马琮发现只要去碰这颗蜜豆,司马琅下面的小穴就会流水。 “阿姊下面的小嘴怎么会流水?和上面的小嘴一样,都会流口水呢!” 司马琮一本正经地说成荤话,司马琅受不住这样的刺激。 “尝过了阿姊上面的小嘴,阿琮也要尝尝下面的小嘴。”说罢,“啧啧”水声响起,是司马琮吮吸小穴流出的骚水。 “阿姊下面的小嘴流出的是骚水呢,这骚穴是不是经常被不同的男人肏,越肏越骚?” 司马琮嘴唇上都是司马琅的蜜水,亮亮的,像是上了口脂一样。 司马琮的荤话越说越带劲,开始一边说,一边去玩弄司马琅的阴部。 “阿姊这里只有几根毛,回去我给你剃掉吧,扎着阿琮的嘴好不舒服。”手掌整个盖在司马琅的阴部上,不停地揉着,小穴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司马琮挪开双手,发现手掌都是水。“阿姊的骚穴不停地流水哦!阿琮好渴,想喝水。” 司马琅被司马琮舔得欲火焚身,只想要一根粗壮的肉棒插进小穴止痒。她立马夹紧双腿,自己上下动了起来。 司马琮整张脸都被埋在司马琅身下,感受着四面八方传来的味道。 “唔!唔!”司马琮快呼吸不过来,挣脱司马琅的双腿,扶着已经坚硬得不像话得肉棒,插进司马琅的蜜穴里。 “阿姊快看,弟弟的龙根在阿姊的骚穴里。阿姊好骚啊!阿姊,我们在乱伦,我们在姐弟通奸呢!” 司马琮像个毛头小子,第一次进女人的穴道里,只会埋头猛冲。 结果没冲一会,司马琮就射在了司马琅的肉穴里。 司马琮愣住了,脸爆红,司马琅捂着嘴笑。 司马琮的自尊心被打击到,发誓要再来一次,把司马琅干得求饶。 司马琮拔出已经有点软的肉棒,看着浓浓的白精从小穴里流出来,眼睛有些发红。 司马琅还没笑完呢,就被司马琮翻了个身,然后屁股上挨了一巴掌,虽然打得不是很痛,但是娇嫩的皮肤上立马有了红印。 “趴着。”司马琮压住司马琅的肩膀,强迫她像狗一样趴着。掰开稍稍被肉棒捅过的小穴,看着穴口一张一合,白精还在流,一路从大腿根流到祭台上。 “噗。”司马琮挺身而入。刚刚体验过男女之事的司马琮,有些食髓知味,肉棒很快就硬了。 这次司马琮有意控制速度,不再是猛冲。插进去的肉棒,又拔到穴口,再重重地插进去。 “噗叽噗叽”的水声,是司马琅的蜜水混合着司马琮的浓精,湿润的穴道让司马琮不由自主的加快速度。 “啪啪啪!”两具肉体间的碰撞,司马琮在司马琅的身后,把她撞得都跪不稳了,一对大大的奶子都垂到祭台上,奶头摩擦着祭台,被磨得又红又肿。 司马琮两只手嵌住司马琅得腰身,不让她挪位。抽插了几十下后,司马琮感受到射意,又放缓了速度。 “阿姊,我在干你的骚穴呢!阿姊的骚穴果然名不虚传,是不是也有很多男人像我这样干你?”司马琮不停地说着下流的荤话转移注意力,不让自己射出来。 “嗯~太重了~阿琮,轻点~轻点!阿姊要被你干坏了!” 司马琮用力一撞,再用龟头去碾磨穴壁。忽然感觉到一股吸力,就像一张小嘴再用力吸自己。 “噢!嘶~别吸,想让我射给你?没那么容易,跪好!”说完,又快速地抽插起来。 “啪啪啪啪啪!”又是肉体撞肉体的声音。 “慢点!太快了!太快了!阿姊不行了,要去了!”司马琮不让,拔出肉棒,用龟头去蹭肉核,两只手去抓奶子。 “阿姊的奶子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可以做出各种形状,像包子一样软,一样好吃。”五指用力抓握奶子后,又放手,用手掌托托奶子,掂量一下重量,又去抠那奶头,随着自己胯下的频率一起。 司马琅的小穴又烫又空虚,急不可耐的想要有东西插进去。此时的她只想让司马琮赶紧肏她。 “快肏我!我要!” “阿姊的什么要什么?” “我的小、骚穴要肉、肉棒!” “谁的肉棒?” “阿琮的!阿琮的肉棒!” “阿琮是谁?”司马琮就想看着司马琅的理智被自己攻破。 “是我的弟弟,亲弟弟!” “和亲弟弟通奸是不是更刺激?更爽?” “是!是!肏我!”司马琅扭动着屁股,一直蹭着司马琮的肉棒。 “阿姊,这就给你!”司马琅的穴口大开,已经不用手去掰开,司马琮直接把肉棒插进去了。 “啊~嗯~好爽!好烫!阿琮好厉害!” 司马琅感受到了想要的东西,闭着眼享受着司马琮卖力的伺候。 —— 呜呜呜,想看多点大家的评论,你们的猪猪和评论就是我更新的动力。 还是到50猪和100收藏都会有加更。 下一章是剧情,不出意外今天没有加更的话,明天会上两章剧情。 谢谢大家的支持。 第九章子衿先生 “嗯嗯~阿琮,阿姊是为了你着想。咱们的叔叔不仅有府兵,手下还这么多将领,万一哪天叔叔有不轨之心,咱们姐弟死我葬身之地!嗯嗯啊~啊~太快了!太快了!” 司马琮快速的抽插了几十下后,和司马琅一起高潮。“阿姊,我要射了!吃了朕的龙精,给朕生孩子!”司马琮低吼一声,在司马琅体内的肉棒一伸一缩,在肉穴里射出一滩浓浓的精液。 司马琅爽地已经没有力气动了,任由司马琮怎么亲怎么摸。 “阿姊说的,阿琮明白。但是我刚登基,没有根基,叔叔大权在握,恐怕无法扳倒他。”结束了爱欲的司马琮才把精力放到政事上。 司马琅闭着眼,嗓子已经干哑。“摄政王牵制百官,那些人就是他的棋子,要废掉下棋的人,就要先废掉他的棋子。” 司马琮抱起司马琅,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废棋子谈何容易?” “陛下忘了,新帝登基,必须充盈后宫。大选在即,他们的富贵都把握在陛下手中。” 司马琅睁开眼,眼里精光一闪而过。 “若有有些人家中没有合适的女子,这又该如何?” 司马琅抬头笑着看司马琮,摸着他的脸说:“应当配合,晋一批,罢一批,杀一批。” 司马琅慢条斯理地说着,彷佛是在说今天吃什么,那样平静。 司马琮垂目。“阿琮知道了。” “还有,你今天逾矩了。”司马琅收回笑容。 “阿琮知错。”司马琮低头,两个人的地位奇异般地对调。 丧礼之后,是葬礼,是大行皇帝下葬的七天。这七天,文武百官还是要来临吊,哭上一哭。 司马琮以司马琅伤心过度,身体不适,免去了司马琅的祭奠。 司马琅却乐得轻松,不用穿着丑陋的丧服,不用每天装模作样地哭,不用跪的膝盖红肿。 “馥馥,准备车马,我要回公主府。” 这个时候出宫,显然有点明目张胆。但是司马昱已经死了,整个大周,能管得了她的只有那群言官。 但是被弹劾也没有自己非得出宫一趟重要。 只是衣服穿得没有那么张扬,一身豆蔻色裙子,一个白色帷帽,简简单单地出了宫。 马车行驶到主街上时,却停了下来。只听到外面一阵喧闹。 “让开!贵人出行,还不快让开!” “大爷,别打了,小人这就走。” 司马琅掀开帘子一角,却看到是一对衣衫褴褛的母女跪在地上。大人正慌乱地扯着小女孩,小女孩麻木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这是在干什么?”司马琅问。 馥馥出了马车,询问车夫事情经过,后回来禀明。 “公主,那是在卖女儿。说是乡下闹了水灾,家里五六口人,逃荒到邺城。实在是没吃的了,想要用女儿换一袋大米。” 司马琅不可置信的看着馥馥。“一袋大米?” 馥馥艰难点头。 “五六口人,难道都是小孩吗?” “听说有男人,也有儿子,就是这个大点的女儿,做不了工,又不到嫁人的年纪,只能卖掉了。但是实在舍不得卖去窑子,想着来大街上看看有没有好心人,买了去做丫鬟也行。” 司马琅听得怒火中烧。“她男人是手断了还是腿瘸了,竟要靠卖女儿才有饭吃!你去把她买下来!” 馥馥阻止:“公主,不可。” 司马琅抿嘴,眼神凌厉。“为何?” “这样的事是最常见不过的。哪条街上没卖过女儿呢?要说都要买下来,是都买不完的。这么小的孩子,买下来也只能养着,还不到能一个劳力的程度。靠买,只能救十个八个,却没办法救千千万万个。” 馥馥是家族获罪,没入内廷,从小就看惯了世态炎凉,懂得世道人心。虽然她看到这样的事情也很难过,但是她作为司马琅最亲近的人,必须给她最理性的建议。 “明白了。”司马琅嘴角向下撇,即使不情愿,也承认馥馥说的有道理。她现在还什么都没有呢,买下一个小姑娘有什么用呢? “走吧。”既然做出了决定,司马琅就强迫自己不去看,不去想了。 马车到了公主府前,府上的管家还有司马琅最重要的幕僚已经在门口等候她了。 司马琅一下车,便看到一个身着青色衣衫的男子,手中执一把羽扇,毕恭毕敬。再行近点看,男子眼睛纤长,下颌尖锐,神似似玉面狐狸。又看他从容不迫,嘴角含笑,真乃风流名士。 “子衿先生,书房会谈。”司马琅只抛下一句话,便风风火火进府,朝着书房走去。 平日里司马琅都在宫里住,一个月有几天会来公主府处理府上事务,其余时候一概由裴子衿代自己管理。 裴子衿看了馥馥一眼,馥馥只是轻轻摇头,算是给裴子衿一个提醒:公主心情不好。 裴子衿进到书房,司马琅已经瘫坐在椅子上,像是在想什么事情,但是又似乎想不通。 “子衿要恭喜长公主殿下,如愿以偿!” 司马琅回过神,只恹恹说道:“还没如愿以偿呢!” “公主似乎有心事?” 司马琅看着裴子衿,他聪明但是不会自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是放心的。“我在街上看到了有个妇人要卖女儿。” 裴子衿见来府上的并没有小女孩,就猜到了事情的经过。 他挥挥手中的羽扇,笑着说:“公主知道我的身世。但是有个故事我未曾说与公主听。公主不妨听听子衿这个故事再做决定。” 司马琅坐直,显然对裴子衿的故事感兴趣。 “我原出生河东裴氏,我的父亲身为宗主,叁妻四妾自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但就算家族再有钱,也不喜女儿过多。我小时候总是能看到,每当有姨娘生产之时,总有两个婆子守在门口,但凡是生了女儿的,立马抱去溺了。刚生完孩子的母亲会撕心裂肺,那样的哭,伴随着我儿时的梦境。” 司马琅是女子,自然知道女儿和儿子就是会被不同对待,却没想到,还会有更残忍的事。 “所以后来家族被牵连,父亲被斩杀,我却觉得爽快。这是他的报应,杀了这么多人的报应!” 裴子衿说起往事,没有难堪、痛苦,似乎很高兴可以和过去割断关系。 —— 来啦来啦 还是求猪猪求收藏 第十章汹涌的爱意 “但是如今我能力有限,没有办法能救更多的女孩子。”司马琅轻声说道。 裴子衿走到司马琅身旁,蹲下,拉起司马琅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 “公主,千万人皆由一人汇聚而成。” 司马琅被点醒,猛然起身。“馥馥!馥馥!” 馥馥连忙进来。“公主。” “去把那个孩子买下来,就放到公主府里,当个粗使丫鬟或者什么都行,给她一口饭吃,或许她活下来后会不一样。快去!”司马琅着急,生怕那个孩子被人买走。 馥馥惊讶司马琅改变主意,她有意看了裴子衿一眼,然后领命出去了。 裴子衿扯扯司马琅的衣服,抬头笑意盈盈。“国丧期间,公主也要出宫,是否有要事与子衿商议?” 司马琅坐下。“你也坐。” 裴子衿坐到司马琅的下首处。 “死老头子居然为了防止太后外戚干政,立了齐王为摄政王。但是似乎又怕摄政王图谋不轨,给太后留了后招。” 裴子衿沉吟了一会。“公主是想坐山观虎斗?” “有这个想法。”司马琅点头。 “要推倒摄政王很简单,无非就是逼他造反,这一定会促使太后清君侧,用上大行皇帝留的后招。但是摄政王死了之后呢?又有谁能制约太后和崔家?” 司马琅和裴子衿想到一块去了。“所以,我想自己收复摄政王的势力,再推个摄政王出来!” “公主有人选了?” “太爷爷同胞弟弟,不是有个孙子吗?八岁时被那死老头子用分封的名义,把他弄得远远的。说起来,这可是宗室里唯一的叔叔了。” 裴子衿想起来这个人。 “洛阳王?如今不过弱冠,若要控制他,却也有办法。只是我怕......” 司马琅见裴子衿欲言又止。“但说无妨。” “此人离开邺城也有十二年,这么多年,他见过什么人,经历了什么事,我们一概不知。万一此人心机深沉,只怕再造一个摄政王出来。” “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不冒这个险,那么大的利益摆在我面前要我放弃,我心有不甘。” 裴子衿起身,躬身行礼:“子衿定当全力辅佐公主殿下!” 司马琅只挥挥手,示意裴子衿不必多礼。“还有一事。我想等国丧后,给馥馥一个官位。” 裴子衿并不惊讶,很久之前,司马琅就说过,迟早有一天,她要这大周的皇帝和官员不再是男人。 给馥馥一个官位,合情合理。只是给什么官位才不会引起朝中大臣的反对。 “公主可曾记得子衿说过,万事徐徐图之,不可操之过急。馥馥要做官,也只能先做只为公主做事的女官,她的官位不会影响到那些男人们的利益,就算后面再有女子做官,也可先做公主妃嫔们的女官。” 司马琅懂这个道理。“我打算封她为内舍人,为我处理封地事务。” 这相当于长公主放了封地的一切权力给馥馥。馥馥代长公主行走于封地和皇宫之间。 品阶不高,实权却大。 是个不错的安排。 “公主英明。” 把心头的两件事明确了方向后,司马琅感觉心情不错。突然关心裴子衿的感情问题。 “子衿,上次我问过你可有意中人,你说还未到时机与她说明,现如今进展得如何了?” 裴子衿低头苦笑,正想回答,门外却传来馥馥的声音。 “公主,馥馥来复命。” “进。” 被中断话题的裴子衿又恢复之前客气却疏离的笑容。 “公主,馥馥无能,未能带回那女孩。等馥馥赶去时,母女俩已经没有踪迹了。问过周围的人,说是有个四十岁的老头子买走了。” 当馥馥知道那女孩被买走时,知道任务完不成,在回来复命的途中,心里忐忑不安。 司马琅脸上没有表情,没有愤怒,没有难过,只是淡淡点头。“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公主!”馥馥伺候司马琅多年,知道司马琅表面越是装的没事,心里越是在乎。 司马琅态度坚决。“我还有事与子衿商议,你下去吧。” 馥馥只能退下,临走时还给了裴子衿一个眼神,示意他哄好公主。 书房里又只剩下司马琅和裴子衿。 “公主,你刚刚问子衿的事还想知道吗?” 司马琅眨了眨干涩的眼睛。 裴子衿起身,踱步到司马琅身旁,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公主,听到了吗?子衿的心为公主而跳动。” 司马琅似乎没有想明白,为什么裴子衿突然向自己表明心意。 裴子衿见司马琅还没反应过来,轻笑着:“呵呵,公主真可爱。” “所以,你之前说的中意的女子,是本公主?” 裴子衿点点头,见司马琅鬓边的发梢贴在脸上,便上手帮她弄好。“公主救下子衿的那一天起,便种在了子衿的心里,拔不去,死不掉。” “你今日忽然又对本公主表明心意,是想要什么吗?” 裴子衿叹息。“子衿只是不想见公主难过。” 司马琅压抑着汹涌的痛意,再也按捺不住,泪珠一滴一滴往下掉。 裴子衿躬身向前,将司马琅脸上的泪痕一点一点吻干净。 “别哭了,公主的眼泪是天底下最珍贵的珠子,不能轻易地流。” 司马琅看着裴子衿小心翼翼的动作,温柔的眼神,只想与眼前的男人来一场性爱,忘却心中的痛。 她将唇轻轻贴在裴子衿的嘴唇上,裴子衿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不由自主地吞咽了口水,喉结上下滑动,显示着他内心的慌张。 但是他的动作却霸道、不容置疑,回吻司马琅的时候,疾风骤雨般的吻,落在司马琅的唇上,脸上,鼻尖上,眉眼上。 司马琅挺挺硕大的胸脯,想要去找一个依靠点。 感受到司马琅的主动,裴子衿再也没有任何犹豫,用舌头撬开了司马琅的贝齿,伸进口腔里,感受她口腔里的每一处地方。 司马琅被迫承受着裴子衿的激吻,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 下一章是肉 下下一章也是肉 下下下一章是肉渣 呜呜呜,求给个收藏给个猪猪吧 求求了 第十一章舔乳(HH) 裴子衿感受到司马琅想逃走的想法,一只手托住她的脑袋,不让她离开,另一只手抚上了司马琅的腰侧,上下游走,只是偏偏不去那高峰,也不去那蜜谷。 司马琅被吻得的津液横流,一直从嘴角流到脖子,再流到胸前,感受到一阵粘腻。 不想再被动的司马琅,主动去摸起了裴子衿的肉物。令司马琅没想到的是,文质彬彬的裴子衿,胯下之物却不小。 因为亲吻,裴子衿的肉棒已经苏醒了几分,虽然没有硬,但是已经变大了一圈。 感受到司马琅的柔荑在抚慰自己的欲望,裴子衿忍不住地去蹭她的手,肉棒在司马琅的揉弄之下,渐渐复苏,愈发昂扬。 裴子衿松开司马琅,看着她那被自己吻红的小嘴,颇具自豪。他用手指不停揉搓着已经有些红肿的小嘴,看到她的津液一直流到了衣襟里,便顺着津液的方向,一直舔到了领口处。 “嗯啊~”感受到舌尖的温度,一路延伸到乳沟之上,司马琅无意识地呻吟了一下。 裴子衿用食指和中指挑开衣襟,露出粉色肚兜。因着司马琅的巨乳,肚兜也只能遮住乳头,奶子的周围一圈都露出肚兜外面。 裴子衿忍不住埋在乳上,重重地吸了几下。“好香,是乳香呢,公主。” 司马琅咬唇不作声。 看着司马琅轻咬着下唇,裴子衿不想她伤害自己,便又吻了上去,一直夺走司马琅口中的津液。而双手却插进衣服里,顺势托掉司马琅的外衣,只剩下一件肚兜,一条亵裤。 司马琅今日并没有梳发髻,只是披着头发就出宫了。 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在肩上,映着雪白的肉体。 裴子衿的双手不停地在司马琅的肩上,腰上,腿上游走,偏偏不去弄那敏感的乳肉和蚌肉。 司马琅被裴子衿弄得心痒难耐,偏偏不去弄最舒服的地方。急得司马琅抓住裴子衿的手就要肚兜里塞,要他摸自己的乳儿。 “别急。”裴子衿安抚着急着要纾解的司马琅。 “快弄乳儿,琅儿的乳儿好痒,想子衿止痒。” “自己脱掉肚兜和亵裤。”裴子衿亲了一下司马琅的眼睛。 司马琅眨眨眼,抬手解开肚兜的带子,肚兜顺势掉了下来,露出明晃晃的雪白巨乳。 “好美。公主的奶子真乃绝色!”裴子衿发自内心的赞扬道。 司马琅见裴子衿并没有急着上手,反倒自己被他撩拨得不上不下,顿时起了好胜之心,要勾引裴子衿快速肏自己。 于是司马琅双手附上乳儿,指缝夹着乳头,慢慢地揉搓起来。小舌微微伸出,媚眼如丝看着裴子衿。“琅儿的乳儿好大,一只手都抓不住呢!子衿不想摸摸看吗?看这乳头,嗯~被琅儿弄硬了,像梅子一般,子衿不想尝尝吗?好爽!好舒服~琅儿的骚奶要被弄坏才行,啊~啊~” 裴子衿的肉棒肿胀得厉害,看到司马琅骚浪无边,恨不得立马肏坏她。 但是裴子衿也猜到了司马琅这是再和自己比赛谁先忍不住。于是便也在无声之中接受了这个挑战。 裴子衿也脱掉了衣服,赤身裸体展现给司马琅看。 司马琅看着裴子衿两腿间的巨物,发现真如自己所猜想一般,又粗又长,紫红色的肉棒上有几根青筋,若是入了穴,肯定巨爽无比。 想象着裴子衿用这根肉棒肏自己的蜜穴,司马琅的肉穴还真就开始流出一些蜜液。 肉棒的马眼处,还有一些透色的粘液,裴子衿扶着肉棒去蹭司马琅的腿心。 因为水还不够多,肉棒抽插腿心时还有点干涩,磨得司马琅腿间都有点痛。 司马琅娇嗔道:“轻点,轻点,被你弄坏了。” 裴子衿分开司马琅的双腿,发现腿心果真红了,知道是不够润滑导致的,便俯身上去,用舌尖去逗弄那肉穴上的小珍珠。 本来还软着的肉核,被裴子衿这样挑弄后,开始变硬。 因为情动,司马琅的皮肤上泛起了密密的汗,肉穴开始变得火热起来。裴子衿由用舌头顶弄蜜豆,转为吮吸穴口,几下重重地吮吸后,司马琅的淫水如涓流般涌出,全都被裴子衿喝了下去。 “公主的味道,真让人沉迷。”裴子衿一边舔弄司马琅的肉穴,高挺的鼻子总是会戳到肉核,伴随着淫水的味道,裴子衿觉得自己就要沉沦在司马琅的身下。 司马琅被裴子衿舔到不能自已,只能紧贴椅背,双手牢牢抓住扶手,仰头承受着极致的快感。 随着裴子衿的顶弄肉核的速度越来越快,司马琅脚趾蜷缩,快感要到达顶峰。 “不行,要去了!嗯——唔、好、好快,嗯啊~要去了!啊——” 司马琅在裴子衿的舌头上泄了一回,肉穴、腿心都是自己流出的淫水。 裴子衿松开手,身子往后退了退,认真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红肿的肉核,满是泥泞的肉唇,蜜穴口还有一些粘稠的粘液。 裴子衿用手抹掉上面的水迹,一边笑着看司马琅,一边舔掉手上蹭了司马琅的蜜液。 司马琅有些脸热。平日看着翩翩君子的裴子衿,怎么在性爱上如此孟浪,这强烈的反差感让司马琅蜜穴又有了痒意。 “坐上去。”司马琅示意裴子衿坐到桌上,看着这根让她满意的肉棒,从未吃过男人的肉物的司马琅第一次有了想吃一吃的冲动。 这样想着,司马琅就行动了。 她轻轻握住已经肿胀滚烫的肉棒,尽量张开小嘴去含。 “公主——”裴子衿被司马琅的动作吓坏了。他没想过司马琅会屈尊降贵吃自己这肮脏的东西。 只这么一含,裴子衿就有了射意,但是他是第一次表现,不想丢了面子,给司马琅留下坏印象,只能拼命忍住。 但是人生中第一次有这样的快感,裴子衿昂首,咬紧牙关,只是不停滑动的喉结出卖了他的紧张。 “嘶——噢!”裴子衿忍不住呻吟。 司马琅满意裴子衿的表现,想表现得更多。但是第一次用嘴,没有经验,只能凭自己对男人肉棒的了解,去舔那马眼处。 马眼渗出更多的液体,肉棒还在司马琅的嘴里跳动了一下。 “摸摸这里。”裴子衿哑声,拉着司马琅的手去摸他的阴囊。 “嘴唇包一下牙齿。”裴子衿也感受到了司马琅并不娴熟用嘴,便开始引导司马琅怎么做。 司马琅也是好学的,便立马用嘴唇包住牙齿,不停地套弄着肉棒顶端。 肉棒太长,只能塞进一小段,裴子衿被舔得越来越舒服,只想把肉棒塞进去更多, —— 肉给大家端上来了 第十二章口含肉棒(HHH) 司马琅的喉间有不适感,而浓重的咸腥味将她包裹着,但是不想认输的她,强忍住这种不适感,开始去吸马眼。 裴子衿感觉有一股酥麻的快感从自己的脊椎处一直延伸到大脑。他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欲望,双手插入司马琅的发间,将她的头往下按,去吞噬自己更多的欲望。 司马琅因为不适感想要逃离,被裴子衿强行按下去又要抬头抽离这根巨物。 如此反复之后,裴子衿立马有了射意,但是他不想将这污秽之物弄在司马琅的嘴里,便松开司马琅的脑袋,想要自己撸几下射去别的地方。 司马琅却抓住肉棒,不肯让裴子衿走开,为他快速抽动起这根沾满了自己津液的肉棒。 快速的套弄十几下后,裴子衿一声低吼:“哈、唔!”一大摊浓精射在了司马琅的脸上。 司马琅想尝尝味道,便用手指沾了一点,刚想进口,却被裴子衿阻止。“公主,不要。”裴子衿拉住司马琅的手,拿自己的衣服给司马琅擦掉脸上的浓精。 裴子衿在给司马琅擦拭时,温柔、认真,像是在对待一个心爱的稀世珍品。 “男人的精液不过是污秽之物,比那尿液好不得多少。公主乃尊贵之躯,不能尝。” 司马琅反问:“那子衿可会吃我的骚水,我的尿液?” 裴子衿笑了。“自然,公主的一切都是赏赐,子衿甘愿吃下。再说,公主美味,那骚水更是如同琼浆玉液,让人喜不自胜。” 司马琅没想到裴子衿夸起人来一套一套,比甜言蜜语还让人心动。 司马琅在裴子衿的嘴上轻琢了一下。“奖励你的。” “谢公主。但是子衿还想要更多。”说罢,裴子衿将司马琅抱起坐在自己身上,两人的性器紧紧贴合。裴子衿能感受到司马琅的小穴正汹涌地想吸入自己的肉棒。司马琅也能感受到裴子衿的肉棒在自己的肉缝中逐渐变大,变硬。 司马琅的蜜豆被舔舐之后变得敏感,只要稍稍一碰,就想要更多。于是她又稍稍打开双腿,让肉缝开一点,露出里面的蜜豆,去蹭裴子衿的肉棒。 “嗯~嗯~子衿的肉棒深得我心,好喜欢这根东西,嗯啊~嗯~” 裴子衿双手一直贴在司马琅后背上,就是怕司马琅摔下。他凑到司马琅耳边低语:“想不想这根肉棒,肏一下公主的小穴?我看公主骚得很,这骚穴已经很想被肏了。” 司马琅随意瞥了一眼裴子衿,慵懒、高贵,如同一只骄傲的虎王,一切事物只是不值得被放在她的眼里。 裴子衿爱惨了司马琅这样的神情。 他尊敬司马琅,崇拜司马琅,视司马琅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 “难道不是子衿想狠狠地肏本公主吗?” “是,子衿想用这根肉棍入公主的蜜穴里,想肏开公主的宫口,想把浓精灌进公主的宫体里,想要公主的骚水喷在子衿的身上,沾满公主的气味。”裴子衿说着,又挺了挺腰,用肉棒去顶弄司马琅的蜜豆。 司马琅听着裴子衿面不改色说着骚话,身子都软了,直接瘫倒在裴子衿身上,无论是上身还是下身,都不停地蹭着他。 “嗯~” 裴子衿感受到司马琅胸前的巨乳压在了自己的胸膛上,便用自己的奶头去蹭司马琅的乳头,司马琅一阵酥麻,奶头立马挺立起来。 司马琅捧着一边的乳儿凑到裴子衿的嘴前。“吃吃祂,乳儿好痒,给本公主止止痒。” 裴子衿低头看见这雪白的弹性的乳球,一颗樱红色茱萸,像是雪中的一点梅。裴子衿张开嘴嘬了一下,只觉得口腔中一股脂腻感散开。 “啧啧”的口水声,是裴子衿疯狂吮吸司马琅的奶子时,口腔里产生的津液与肉体的碰撞声。 “咕噜咕噜” 裴子衿又把溢出的津液吞了回去。 裴子衿不满足只是吮吸奶子,他又将两个奶球往中间挤,挤出一条深深的乳缝,用一根食指插进去,模拟肉棒在乳缝中抽插的动作。 “子衿想试试?” “嗯。”裴子衿不敢看司马琅,他一切的欲望皆由她而起,与她已经有这么多亲密接触了,不该再起别的妄念。 但是裴子衿没办法忽视司马琅每一处诱人的地方,他真的想玩弄她身上每一处地方,想让她在这件事上得到快乐。 司马琅也不在意,乳交有时她也会给桓远弄。她骄傲自己有一对巨乳,男人看了没有一个不为之心动。 她从裴子衿身上下来,两只手握住奶子的外侧,包裹住裴子衿的肉棍,随后上下套弄。但是没有体液润滑,司马琅的奶子很快被摩擦得红了。 于是司马琅低头,伸出小舌,流了一些津液到乳儿上,开始润滑起来,抽插得更加顺利。 裴子衿从未见过司马琅这样乖巧的一面,让人心疼的同时,又有想要狠狠弄坏她的邪恶想法。 他伸出两根手指,撬开司马琅闭着的小嘴,又强势进入口腔里,不断得翻弄着小舌。因为小嘴一直被打开,司马琅被搅弄得口水直流,一路流到奶子上,不停地给乳交增加润滑。 裴子衿看着这淫乱的画面,胸腔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再也忍不住,先投了降。“公主,子衿认输了。” 说完,裴子衿抽出肉棒,将司马琅翻了个身,扶住她柔软的腰身,将滚烫的肉棒直直挺入进去。 “嗯~” “嘶——” 两个人同时发出快感的呻吟。 初初裴子衿的肉棒进来时,因为太粗,司马琅还没适应过来,只觉得酸胀。等自己蜜穴里的肉壁都在吸附肉棒时,才适应了这样的尺寸。 蜜穴紧紧地包裹着肉棒,疯狂地吮吸着肉棒,要把阴囊里储存的浓精都吸出来。 裴子衿知道司马琅已经适应了自己硕大的肉棍后,便开始缓慢抽动起来。 司马琅上半身弯下去,将肥美的屁股翘起来,把蜜穴展示得完完整整。 裴子衿一边摸着司马琅的腰肢,一边拍打着这肉臀。 “啪!”一个清晰可见的掌印在司马琅的臀上。 “啊——”司马琅轻呼了一声。 裴子衿抬起司马琅的一条腿,将肉穴开得越大,让自己的肉棒更加方便进出。 “快点,我要快点!” 司马琅不满裴子衿的研磨,只想要裴子衿又重又快地插自己。 裴子衿另一只手探寻到司马琅的肉核,时而用力的摁压,时而快速地打转,时而轻轻地弹指。 司马琅在双重快感的刺激下,一股尿意上来。 “我要尿——了,我想尿尿!”司马琅还没有过这么强烈的尿意,生怕自己真的要尿出来,求裴子衿放了自己。 “放、开,我要——尿——嗯~啊啊啊啊~太快、嗯嗯~” “公主,想尿就尿出来,这是公主的骚水,不是尿,喷出来公主就能快乐,不要忍着。”说着,裴子衿疯狂抽插,把肉棒的最末端都插进小穴里。 “啊啊啊啊嗯——泄了!啊啊——”司马琅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也没空去管外面的人会不会听到了。 裴子衿也同时释放射意,与司马琅一起达到高潮。 精液与骚水在司马琅的肉穴里相遇,司马琅感受到滚烫的浓精在身体里散开的暖意。 已经没有力气的司马琅在跌落的下一刻前,被裴子衿捞起,抱在他的怀中。 裴子衿看着这具被胴体,身上有自己留下的红印,也有两个人的体液,小嘴红彤彤的,眼睛泪汪汪的,多年内心的空虚瞬间被填满了。 —— 肉端来了! 谢谢昨天大家的留言 第十三章浴池里肏穴(HHH) 裴子衿穿好衣服,只是皱巴巴的,怎么也抚不平了。他知道馥馥向来都是处理这些事的,于是便吩咐馥馥准备热水和新衣服。 毕竟是公主府,馥馥早就遣散了下人,浴室也准备好了,只等把司马琅抱过去就好了。 馥馥进来看到书房一片狼藉,还有一股浓浓的麝香味。没吃过猪肉也见多了猪跑的馥馥并没有特殊对待裴子衿。 裴子衿之后的身份是什么,就看公主的心情。 “烦请公子将公主抱去浴室。” 裴子衿也没有觉得在外人面前窘迫的意思。大大方方地抱起四肢乏力的司马琅,一路走到浴室。 司马琅刚进入浴池,裴子衿要走,却被叫住。“子衿留下伺候我。馥馥在外面守着。” “是。”馥馥从来不会对司马琅下达的命令好奇,执行就行。 裴子衿脱掉鞋子和外衣,只剩下一条亵裤。蹲在池边,轻声问道:“公主沐浴有何规矩?” “自然是要让本公主舒服。”司马琅靠在池壁,双手张开搭在池边,闭目养神。 裴子衿看着放在一旁的复杂的洗具,凭着外型猜测用处。便先拿了一个木瓢,舀了一瓢水,缓缓地从司马琅头顶将水浇下。 司马琅的头发又黑又多,像绸缎一般丝滑。裴子衿抚摸着如缎的乌发,爱不释手。 放下木瓢,裴子衿又拿起一盒精致小盒子,开盖以后,里面是乳白色的膏体。裴子衿用手指挖了一点,在自己的掌心晕开,起了一些泡沫后,开始给司马琅涂抹起来。 先是涂抹在圆润的双肩上,打着圈圈,顺着后背,将这个后背都涂抹上,随后双手伸到司马琅的小腹上,一直往上延伸,双手覆上双乳时,滑溜的泡沫让裴子衿打圈的速度变快,同时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帮我把精液抠出来。”司马琅想起裴子衿射在自己体内还没有做任何措施,因为不想喝避子汤,只能用这种粗暴的方法。 裴子衿怔了一下,然后解释:“公主勿急,子衿早已没有生育能力。” 这下倒是司马琅震惊了。 “噢,为何?” 裴子衿像是在回忆往事。“幼时家破人亡,过了一阵苦日子,身体也损坏了。郎中说过,子衿此生没有子嗣缘分。” 司马琅倒是不知道还有这件事。忽然有些心疼裴子衿,但是又觉得这个不能生育的男人留在自己身边也不会造成什么大问题,又暗下决定,留下他也行。 裴子衿还没等司马琅反应过来,便开始玩弄她的乳头,把司马琅的注意力拉回情欲之上。 “嗯、嗯啊~” 司马琅低头便能看到裴子衿修长的手指在掐弄自己的乳头。原本已经被玩得红肿的乳头又硬了。乳白色的泡沫覆盖在自己的双乳上,挺立的樱红色的乳头探出来。 “下来给我洗。”司马琅吩咐。 裴子衿脱掉亵裤,下了池子,开始认认真真地给司马琅全身搓洗。 “公主请靠着子衿。”裴子衿带着司马琅背靠自己,下身的阳具早已昂扬,插在司马琅的股缝中间。 感受到股缝中间有一根又烫又硬的棍子,司马琅下意识地想去蹭祂。 “公主别动,让子衿伺候您。”裴子衿不允许司马琅主动。 他一边用大掌揉搓着司马琅的双乳,一边轻轻晃动身体,用自己的肉棒去蹭司马琅的股缝。又因为肉棒太长,从后面穿插,也能蹭到小穴。 因此裴子衿每每动一下,司马琅的小穴都感觉到龟头在试图打开自己的蜜穴。 若是从外人的角度看,只能看到两个人在池子里贴合着,却看不到池子里面的情况,只看见水一圈一圈涟漪开来。 司马琅微微向前倾,想抬抬屁股,去感受肉棒的全部。 但是却被裴子衿识破,他惩罚性地用力抓住司马琅肥硕的臀肉,然后往外掰开,菊穴和蜜穴因此都被开了一点小口。 池子里的水更是往里灌了一点进去。 “公主是想要这样吗?”裴子衿用力地顶撞着司马琅的翘臀,龟头有好几次都插到蜜穴里了,又被裴子衿抽出。 “啊、啊、啊、啊——”司马琅被撞得奶子也在晃动,屁股也在晃动,声音更是颤抖得不行。 司马琅直接瘫软靠在裴子衿胸前,蜜穴更是有一阵热意涌出。 想要更多,想要再来一次极致的性爱。司马琅想着。 裴子衿坐在池底,也拉下司马琅坐下,肉棒顶在司马琅的股沟处。 因为水的浮力,司马琅的乳球微微被浮起来,乳头露出水面。 裴子衿两只手托着乳球,不停地晃动着双乳,水波一圈一圈散开。司马琅扭转头去,伸出小舌,向裴子衿撒娇。 裴子衿含住司马琅的小舌,“哒哒”地嘬起来。吮吸了小舌,又轻轻含咬住司马琅的唇瓣。两个人吻得忘乎所以。 司马琅的右手向后探去,握住那已经粗硬的肉棒,跟着亲吻的节奏撸动。 “再摸摸那下面的卵蛋。子衿很喜欢。”裴子衿难得主动透露自己在性事上的偏好。 司马琅又去摸那阴囊,因为已经射过一回,没有先前那么硬,变得软了些。 阴囊上褶皱的皮被司马琅的指尖划过,裴子衿感觉到就像有人在自己的心口划下刀痕,又痛又痒。 再也受不住的司马琅,命令裴子衿放开自己。 裴子衿以为司马琅要生气自己的逾矩,就要讨好认错时,只见司马琅起身,又坐下,把裴子衿整根肉棒都含入。 裴子衿爽地头皮发麻,和司马琅一起呻吟。 “噢——” “嗯——” “让我动。”司马琅只说了叁个字,便扭动腰身,前后动起来。 巨乳打着水面,一层一层的水花四溅。 司马琅笑着说:“子衿可知道我最大的爱好是什么?” 裴子衿只感觉到一股麻意从脊柱涌起,勉强找回一丝清明:“子衿不知。” “本公主平生最大的爱好,就是骑马,要驯服这世上所有桀骜不驯的骏马,而且是——公的。” 裴子衿被眼前的美色捕获心神,再也记不起自己是谁,眼前的人是谁,只想真的化身为一匹骏马,载着这个女人驰骋。 司马琅力气有限,只扭动了几十下便没有力气了,裴子衿即使感觉到肉棒胀痛,也先询问过司马琅的意见。 “公主可否让子衿这匹骏马载公主驰骋?” 司马琅瞪了一眼裴子衿,不甘心嘟嘴说道:“允。” 司马琅说完,裴子衿挺起屁股,腰身疯狂动起来,肉棒在司马琅的蜜穴里一进一出,插得司马琅的肉唇都稍稍往外翻。 “嗯嗯啊、啊啊、嗯——好、好爽~” “嘶哈——公主可满意子衿这匹骏马?” “嗯嗯、满、满意,再深点——再深!打开宫口,把你的浓精都给我,你所有的一切都给我,只能给我、不能——给别人嗯~” 肉体在水里碰撞着,司马琅的巨乳把水花打飞,水花溅在裴子衿脸上。 “啪啪啪!”整间浴室只听得见肉碰肉的声音。 “好棒!子衿的肉棒好厉害!肏得琅儿好爽!琅儿要去了、啊啊、啊、嗯——” 司马琅昂着头,闭着眼,只能大口大口的吸气。 裴子衿最后快速抽动,要和司马琅一起达到高潮。 “公主,接住子衿的浓精。” 随着裴子衿抖动了几下,浓精射进了司马琅的蜜穴里,津液又多又浑浊,司马琅的蜜穴装不完,还流出不少,把池子里的水都变浑浊了一点。 “唔——”司马琅进入性爱很快,结束性爱后走出状态也很快。 只要没有了肉欲,司马琅便会恢复理智,眼睛里不再有勾引人的媚态。又变回那个高高在上、生人勿近的长公主。 第十四章太后计划杀公主 裴子衿什么时候离开的,司马琅没有印象了。 她只知道第二天回宫时,被太后叫去她宫里,生生地被立规矩立了叁个时辰。 从早上就一直站立着,太后去哪里,她便跟着去哪里。 直到司马琮下朝,来给太后请安,看见司马琅乖乖地站在太后身后,一言不发。 “母后,阿姊又是做错了什么惹您不悦了?告诉朕,朕一定为母后出气。” 崔雅澜语重心长地说:“皇帝,你现在刚登大宝,心思应该放在前朝。像这等后宫小事,就交由哀家处理。你不必挂心。” 司马琮低头认错。“母后教训得是,只是朕今日在朝堂上遇到了一些问题,想和母后探讨。但阿姊在这里,恐怕” 崔雅澜最在乎的就是每天朝堂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于她每天都要追问一遍司马琮。司马琮今天愿意主动告诉她,她当然是高兴的。 于是她立马放了司马琅一马。“琅儿,你可要记住,你是长公主,应当以身作则。若是以后再无视国法宫规,可就没有今日这么简单了。回去吧!” 司马琅低眉顺眼,给崔雅澜和司马琮叩首后离开。 司马琅走后,崔雅澜便迫不及待地要司马琮讲今日朝堂上的事。 司马琮大概讲了一遍,崔雅澜没得到什么关键信息。但是她却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和司马琮说。 “琮儿,当年薛潆容这个贱人妄图和我斗,险些把我们母子拉下来,你更是差点就没了性命。若不是崔氏门生叁千,你舅舅不停地给先帝上书,恐怕今日登上这宝殿的,就是那个贱人的儿子了!如今你已是天下之主,是时候把那两个小贱人处理了。” 崔雅澜说起司马琅的母亲薛潆容的时候,脸上依旧是恨意慢慢。 司马琮沉默了一会,平静地问:“母后想怎么做?” 崔雅澜看着手上刚染的丹蔻,红如鲜血。 “要说最先处理的,应该是司马瑶,毕竟他是皇子,本身就是一个不稳定的祸害。但是司马琅这个小贱人,和她那个死掉的娘一样,表面看着温温顺顺,其实是个蛇蝎心肠,最是歹毒。她如今也大了,又有摄政王的情分在,恐怕摄政王会给她找一门好亲事。若是这样,司马瑶便有了外家的支持。所以我们要先除掉司马琅这个小贱人才行!” 崔雅澜越说越激动,最后拍起了桌子。 司马琮没有说话。 “若是,她与侍卫通奸,丢了皇家脸面,也只能以死谢罪了。” 崔雅澜这招歹毒,不止要弄死司马琅,还要毁掉司马琅的名声。 司马琮只淡淡说道:“此事由母后去做便是。” 崔雅澜有皇帝的支持,这下就更加放心去做了。 司马琅回到光月宫后,宫内上下都忙得团团转。公主被太后立了规矩,这件事在整个光月宫看来都是耻辱的事。但是她们不敢说,只能忍着内心的怒火。 司马琅躺在床上,任由宫女给自己捏脚捶腿。 很辛苦吗?倒也不是。只是觉得屈辱罢了。 老不死的终于死了,但是崔雅澜还是不肯放过自己。 司马琅无意要和崔雅澜斗法,两个人斗来斗去,只会两败俱伤。 “公主,太后真的” 司马琅懂馥馥没有说完的话。 “她只是我那个死去的父亲的棋子罢了。若是没有老不死的同意,你觉得崔雅澜真的敢杀了我娘吗?不过就是老不死喜欢坐山观虎斗,他一直以来就把司马琮当他的继位人,崔雅澜就是他培养出来给司马琮当最锋利的剑的。我不是很恨崔雅澜,她也只是一个有野心有欲望的女人罢了,只是生错了时代,只能借助男人完成她的欲望。” 这时,殿外起了一阵喧闹声。 “不准拦着我!本公主要亲自去找太后,问问她哪来的道理!” “公主!公主别去!” “公主别为难我们了!” “是啊公主,长公主会担心的!” 司马琅揉着脑袋,头疼。“去把人带进来。” 馥馥出去把司马璐领了进来。 “阿姊!阿姊你这是怎么了!” 司马璐一进来就扑向司马琅身上,开始鬼哭狼嚎。 “我还没死。”司马琅看着司马璐做戏的样子,无情地拆穿她。“听说你要去找太后给我报仇,你空着手去可不成,得带样东西。” “什、什么?”司马璐有些心虚,舔舔嘴唇。 “当然是剑了。” 司马璐一下子松开抓住司马璐衣襟的手。“为、为什么?” 司马琅瞥了一眼司马璐,表情幽怨。“带着剑去威胁太后,若是不给你一个交代,你就血溅她太极宫。” 司马璐惊讶地张开嘴。“阿姊好生恐怖,怎能动不动就刀光剑影的?阿璐只想去和太后讲道理而已。” 司马琅冷笑一声。“太后要是讲道理,你都能把论语背完了。太后的道理就像是那书上的字,是她能和你讲道理,你和她可没有道理可讲。” 司马璐鼓起腮帮子,颇有些不服气。“那皇兄呢?皇兄是天子,总不会不讲道理吧。” 司马琅给了司马璐一个“你猜”的眼神,便不再和小孩子玩文字游戏了。 司马璐识趣地退下,临走时还很贴心地告诉司马琅:“最近阿瑶上课总是不专心,太傅批评了他好几回。” 说完,小姑娘撒丫子跑了,司马琅想问清楚事情原委都没办法,气得牙痒痒。 “看我下次不罚她抄一百遍论语!” 馥馥捂嘴笑着说:“公主可舍不得。回回这么说,回回又心软放过小公主。” 司马琅叹气。 “一个两个都不让我省心。” 是夜,光月宫的人都睡下后,司马琅寝殿外只有两个守夜宫女在悄摸摸打牌。 忽然间,两个宫女像是困了,倒头就开始睡。 一个人影来到司马琅的床边,看着司马琅熟睡的容颜。 一只手抚上司马琅的脸庞,大拇指轻轻搓着像红果子一般的嘴唇。司马琅的发丝被这个人的气息吹动着。 另一只手则伸进被子里,隔着薄薄的丝绸寝衣,轻轻地揉着那隆起的柔软。 —— 喜欢姐妹俩的日常相处,谁懂? 想要姐姐的我想疯了…… 第十五章深夜玩弄巨乳(HH) “阿姊,阿姊,阿姊。”男人喘着粗气,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快。 司马琅倏地睁开眼,寒气直逼司马琮。“你来干什么?” 司马琮被司马琅的眼神吓到。“阿姊、我、我......”连话都说不完整的司马琮,手上的动作却依旧没停。 司马琅拂开司马琮的手,坐起来。“司马琮,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司马琮直愣愣看着司马琅,眼里有雾气。“阿姊,我来只是想告诉你,太后想杀你。” 司马琅怔了一下,问道:“太后想做什么?” 司马琮看着司马琅坐起身来,被子滑落,上身只有一件月白色纱衣,里面是一件杏色肚兜,因为睡姿变化,肚兜的带子松了一些,整件肚兜都往下移,两颗大雪球就这样暴露出来,只堪堪遮住那雪球上的红点。 司马琮咽了一下口水。“太后想毁你清白,说你和侍卫通奸,要你以死谢罪保全皇家脸面。” 司马琅听到这个消息,想都没想就大笑。“哈哈哈哈哈,真是又蠢又毒。不过她要先对我下手,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司马琮大致猜到,司马琅早已经有计划,只是一直在等一个契机。 “很好,很乖,知道马上把消息传给我。”司马琅抚上司马琮的脸,满是温柔地看着他。“我的好弟弟,你做的很好,想要什么奖励?” 司马琮盯着红润的唇瓣一张一合,舔了舔嘴唇,再也按捺不住,吻了上去。当含住那心心念念的嘴唇时,司马琮叹息了一声。 “我想吃了阿姊。”司马琮亲吻着司马琅,嘴里含糊地说着。 司马琅用问回应司马琮,小手覆上还未全硬的肉物。司马琮手伸过她的腋下,一把抱起司马琅和自己面对面坐着。他的胸膛因急促的呼吸浮动,不断地去贴近司马琅的柔软。 司马琅的肚兜被司马琮的身体蹭了几下后终于散落,两个乳球被司马琮的胸膛压得平平的。感觉到乳头被蹭得发硬发痛,司马琅的蜜穴有了湿意。 司马琮松开司马琅的小嘴,一条银丝被拉长,司马琮伸手捻断银丝,又伸手撬开她的嘴唇,去搅弄那条灵活的小舌。两根手指不够,司马琮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叁根手指满满当当塞满了司马琅的小嘴。 因为异物的插入,司马琅控制不住地流了很多津液。伸出手后,看着手上的津液,又抹在了司马琅的两只乳儿上。 一边抹着津液,一边用指缝去掐弄那乳头。时不时还要用力拉一拉乳头,看着松手后乳儿又自己回弹,司马琮惊奇地问:“阿姊的奶子好生有趣,怎么如此有弹性?” 司马琅的奶子被司马琮玩弄得敏感,双腿早就瘫软,亵裤更是已经被打湿。 司马琮感觉到司马琅在轻轻蹭动自己的大腿,便伸手进去摸那小穴。 司马琅感受到一只发热的手掌沿着自己的小腹一路向下,隔着肉唇轻轻打着圈在揉搓着。蜜水越流越多,把司马琮整只手掌都打湿了。 司马琮不时地轻揉肉穴,又用力顶弄一下中间。原本肉唇合着的肉穴,掺着蜜水揉开了,那小小的肉核便被司马琮揉在手里。 感受到蜜豆在司马琮的手里不停地揉搓着,司马琅再也忍不住淫叫:“唔——不要——” 司马琮挑眉,真的就停了手。“阿姊不要?” 司马琅不满司马琮停下来,扭动了一下腰肢,主动用自己的蜜豆去蹭司马琮的手。“我是说不要停——” 司马琮脸埋在两个乳儿中间,笑得胸膛发震。“呵呵呵呵。” 明显是被司马琅取悦到了,司马琮手下的动作变快了,由一开始的打圈揉搓,变成前后抚弄,从穴口一直到蜜豆,一旦摸到蜜豆时,又会用力打着圈去捻弄。 司马琅的蜜豆被弄得极其敏感,身体不由自主随着司马琮每弄一下那蜜豆,就要颤抖一下。 “阿姊的身体这么敏感,要是同时被几个男人玩弄,不是要泄上几百回?”司马琮在司马琅耳边轻声说着。 司马琅也不羞恼。“嗯唔——自然、嗯哈~阿姊天生淫荡,就喜欢被男人干,被大肉棒干!啊啊啊——” 司马琮眼里一闪而过的杀意。“阿姊,那我这就把你抱出去,让那低贱的侍卫干你好不好?让他们都看看长公主的奶子是怎么淫荡地晃悠,长公主的骚穴流不完的骚水,让他们都舔舔这骚穴,喝喝这骚水。长公主的骚水比那春药还管用百倍,保准金枪不倒,一夜七次——” 司马琅用力咬住司马琮的肩膀,一个牙齿印留在上面。不算很痛,但是司马琮知道司马琅这是生气了。于是司马琮又开始哄起怀中的娇娇儿。 “我的好阿姊,我的宝贝,我错了,我哪里舍得真让别人看你的奶子看你的骚穴?我巴不得把你锁起来,只让我一个人看,只让我一个玩你这个大奶子,肏你这个肥穴呢!” 司马琮一边说着,一边去抠那蜜穴,伸出中指,直接插进蜜穴里。 “唔——”司马琅仰起头。 “阿姊,摸摸我的肉棒,祂已经很烫很硬了,准备要进去你温暖的肉穴里。”司马琮的声音低沉得不像话。 司马琅闻言,真的就伸手进了裤子里,一根早就翘起来的肉棒蓄势待发。 于是她撑住司马琮的肩膀,起身,蜜穴离开手指,一股骚水从穴口涌出。 司马琮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只看着司马琅接下来的动作。只见司马琅脱掉亵裤,全身只有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然后转身跨坐在司马琮的胸膛上,抬起翘臀,被玩得都是水的骚穴就在他面前晃悠。 司马琅脱掉司马琮的裤子,一根肉棒打在她的嘴上。闻着这浓浓的麝味,司马琅想到了昨日与裴子衿的性爱。 第一次尝试男人的肉棒,似乎也没有那么难以下咽。 只是身下的男人与裴子衿不一样,自然没有资格享受自己的服侍。 于是司马琅只是将有些溢出透明液体的肉棒蹭到了乳儿上,看着龟头去按压柔软的奶子,又将龟头去磨着奶头,一会上下摩挲,一会打着圈。 —— 取名废……真的不知道怎么给章节取名 今天不会再更了。明天见啦! 第十六章射精(HHH) 司马琮看着这白嫩肥美的翘臀在自己眼前轻轻晃动着,花穴口更是微微张开,待君采舐。再也不想抑制欲望的司马琮,唇覆上了那花穴,开始“咕叽咕叽”吮吸起了花穴里的蜜液。 司马琅本来是跪着的,被司马琮用力一吸,险些跪不住,就倒下,被司马琮撑住大腿。 司马琮怕这个姿势太累,拉着司马琅的腿往后拖了拖,将她的整个阴部都放在自己脸上。一边闻着让人着迷的骚味,一边伸着舌头去舔弄蜜豆。 司马琅挤着乳儿,把发热的肉棍夹在两只乳儿中间,开始上下套弄起来。那本就粗长的肉棒在乳儿的摩擦下,又变大一圈。 司马琅看着发红的龟头在乳间时而出没,便张开小嘴,待肉棒抽插,龟头出来时,便含在嘴里,去嘬那马眼,司马琮的精水竟也不停地溢出。 司马琮只想肉棒动的更快,便微微挺身,快速动起来,龟头直戳司马琅的嘴。司马琅本想起身,但是蜜豆被司马琮狂吸,四肢发麻,没有力气起身。 司马琮一边用两根手指抽插着花穴,一边去吸那蜜豆。感受到花穴里的褶皱,司马琮小心翼翼地探寻着那突起的媚肉,最终因为手指不够长,找不到媚肉而放弃这个想法。他便改为快速地抽插。 很快,司马琅便感觉到一股又酸又胀的尿意充盈着整个盆腔。花穴不自觉地铰着司马琮的手指,快感让司马琅放声淫叫:“啊啊啊~骚穴要被干坏了!嗯~要尿了!不行——来了、嗯——啊啊啊——” 司马琅一抖,淡黄色的骚水喷涌而出,全部都泄在了司马琮的脸上。因为泄了,司马琅身子倒在司马琮身上,还在轻轻抖动着。 司马琮用手掌抹了一把脸,将骚水都抹掉了,再伸手到司马琅鼻尖。“阿姊可闻闻自己的骚水,骚不骚?可阿琮就是喜欢,喜欢喝阿姊的骚水,喜欢吃阿姊的骚奶。” 说着,司马琮便拉着司马琅起身,扭过她的头,要她看着自己,伸出舌头,把满是淫水的手掌,舔舐干净。 司马琅眼皮有些重,本就是半夜睡着的时候被司马琮吵醒,如今泄了一回身就更困了。看着司马琮这个病娇在这里舔自己的骚水,司马琅心里没有一点波澜,只想睡觉。 “好了,你回去吧。” 司马琮不可置信看着司马琅,这么快就过河拆桥? 司马琮的肉棒顶了顶司马琅的肉穴。“这儿还没肏穴呢?” 司马琅闭眼,不再理他。 司马琮见司马琅情绪恹恹,气不打一处来,便把司马琅推倒,一只手抓住司马琅的两只手手腕,放在她头顶上,另一只手去掰司马琅的腿,又用膝盖顶住司马琅两条腿,将两条腿分开呈一字型。 看着蜜水满布的肉穴,司马琮只想狠狠地肏入。这样想着,司马琮就这样做了。 一个挺身,肉棒直接肏进了小穴里。 司马琅哼唧了一声:“哼——”这是舒服的叫声。 司马琮只感觉到肉穴里像是有无数小嘴在吸自己的肉棒。看着小腹还隐隐有肉棒的形状,司马琮开始用龟头去研磨肉穴里的每一处地方。 “唔——嗯~嗯啊~好胀!” 司马琅眼睛都没睁开,但是胸前已经起了密密的汗珠。 司马琮缓缓抽出肉棒,又用力一撞,把司马琅顶撞得奶子都晃了起来。再抽出肉棒,又用力一撞,阴囊打在司马琅的菊穴上,发出“啪唧啪唧”的声音。 司马琅被磨得淫叫连连:“我要——快点——快点肏我的骚穴~” 司马琮忍不住了,双手摸着司马琅的腿心,开始猛插起来。 那已经硬的发痛的肉棒狠狠地抽插着小穴,因着被肉棒干出了淫水,肉棒带出时还能看到上面都是花穴里的淫水。 “好厉害!阿琮的肉棒要把阿姊干死了!” 司马琅思绪开始涣散,已经被性爱的欲望占据了思考空间,只能一直嘤嘤嘤地淫叫着。 司马琮也开始大口大口地吐气吸气。“嘶哈——嘶哈——阿姊的穴果然极品!” 司马琅被肏得脸上都是潮春,眉眼间泛着些红。 司马琮恨不得整根都进入到那蜜穴里,流出的淫水把阴囊袋都打湿了,一边抽插着蜜穴,阴囊一边打着菊穴,把淫水打得都发白了。 连续快速的抽插之后,司马琮终于感受到苞宫有了打开的迹象,于是便一鼓作气连着顶撞,龟头就这样插进了苞宫里,那媚肉被龟头顶得酸胀,司马琅的肉穴只能狠狠铰着肉棒。 司马琅的蜜水混着司马琮的精水在无尽的肏弄下,变成了浓密的白沫,流到司马琅的股间,流到床铺上。 司马琅就这样,又泄了。温热的淫水浸透在那龟头上,敏感的马眼感受到了这股热浪,再也守不住欲望的司马琮,做着最后冲刺。 用力抓着那巨乳,开始连续打桩似的,整根肉棒抽出,只留下龟头在肉穴里,又整根肉棒狠狠顶入。 几十下“啪啪啪”声响彻寝殿,司马琮只觉得马眼一酸,便开始喷射阳精在司马琅的苞宫里。 司马琅一边咿咿呀呀地淫叫着,一边抽搐着身体。感受到苞宫里的热流,司马琅的肉穴又忍不住要去吸那热流。 司马琮足足射了好一会才把又浓又稠的阳精射完。 射完后,司马琮并不着急扒出肉棒,而是继续用肉棒堵着穴口,紧紧抱住司马琅。“阿姊,为我生个孩子好不好?我们的孩子以后就是大周的皇帝,他是最聪明的,最漂亮的,最听话的。” 司马琅没了力气回话,只是抬起手臂要去扇司马琮的脸,但是力气有限,就变成了抚摸。 司马琮亲吻着司马琅的脸,去找那魂牵梦萦的小嘴,终于找到那柔软的小嘴,霸道地含住小嘴,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将她的小舌一卷,“哒哒哒”地吃起来。 嘴上吃着还不够,一只手搂着司马琅的腰身,一只手去揉弄被玩过有些发胀的乳儿。 —— 第十七章送丧 “滚!”最后司马琅低吼一声,把司马琮推开,冷冷地看着他。 司马琮心一慌,跌倒在地。“阿姊,我错了。”司马琅的眼神没有任何感情,司马琮知道司马琅真的生气了。 “回去,然后按照太后计划行事。” “是。”司马琮领命。 自从被太后罚过以后,司马琅一直都在光月宫乖乖待着,哪里也没去。崔雅澜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又打消了疑虑,觉得小妮子只是被罚过一次不敢再胆大妄为。 而司马琅这边真的一点动作都没有吗? 光月宫—— 司马琅正写着东西,荀蔚在旁边拿着一支笔在手里不停变化着花样。 “荀蔚,这个是笔,不是你的剑。” 荀蔚露出一排白牙,带着撒娇的语气。“公主,我快无聊死了。我们还是来玩肏穴的游戏吧。” 司马琅只是淡淡说着:“好了,这封信一定要神不知鬼不觉地送到崔公手上。” 荀蔚接过一个信封,透过外面直射进来的阳光想去看信里的内容。 “崔家的小子抓了之后放哪里?” 司马琅放下笔,拉起荀蔚的手,去看那手上的厚茧。“放到公主府,交给裴子衿,他会安排好。” 荀蔚听到裴子衿的名字不太高兴,扁扁嘴。“我真是命苦,有些人打一份工,我还要打两份工。白天给你做见不得人的影卫,晚上还要做你的面首。” 司马琅笑出声。“哈哈哈哈,你呀,全身就属嘴最灵活。” 荀蔚看着司马琅,舔了一下嘴唇。“自然,我的嘴怎么样,公主不是知道吗?” 司马琅轻轻拍拍荀蔚的脸。“去吧,晚上回来有奖励。” 荀蔚这才高高兴兴带着信出宫了。 待荀蔚走后,馥馥才出声。“崔公向来以义治世,只用他的一个孙儿逼他妥协有用吗?” 司马琅眼神已经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只是给他一个好一点的选择罢了。” 当天,崔府上下都乱套了,崔氏嫡长孙竟然被虏了,绑匪还送了一封信,信上没说要多少赎金,只说之后要和崔公做个交易。 年近五十的崔公气急攻心,拖着病体上朝。 结果在朝堂上,竟然被大将军卢狄直指崔氏勾结鞑靼,想伙同太后外戚干政。 崔公当场和卢狄大战叁百个回合。最终却被卢狄的一封崔氏嫡长子与鞑靼勾结的信作为证据。崔公直呼不可能!崔氏百年不曾做过有违天地祖宗良心之事,要求皇帝和摄政王定夺。 摄政王建议皇帝将崔氏暂时关押,等查到更多证据之后再做决定。 而皇帝却以证据不足,崔氏乃太后外家为由,只将崔氏禁足府中,待查明真相后定夺。 就这样,有叁千门生,百年家族的崔氏一夕之间竟沦为嫌犯。 太后得到消息的时候,在太极宫大发雷霆,要面见皇帝。皇帝却以特殊时期不宜见面为由拒绝了。 司马琅此时的心情很好,她正在挑选一套衣服,要盛装打扮。因为接下来她要见一个很重要的人。 “公主,听闻太后在太极宫发了好大的脾气,贴身伺候的宫女还被太后打了。” 司马琅笑意盈盈,看着摆满了整间寝殿的衣服,正眼花缭乱着呢。 “崔雅澜也就这点本事了。她有这么强的外家,还被那老匹夫压制了这么多年,最后等老匹夫死了才母凭子贵。馥馥,你说这身好不好?” 馥馥认真地给建议:“会不会太红?” 司马琅点点头。“也对,我是去送葬,不能穿这么红,多让人伤心啊。那就这套吧。” “这是年前才进贡的蜀锦,颜色素雅,但是暗纹繁复,动起来有种流光溢彩的感觉。” “那就这套吧!” 宫中已经宵禁,早已下钥。按理说谁都不能出宫,但是一辆马车一直畅通无阻地出了宫,行驶到崔府门口。 崔府被重兵把守着,一只鸟儿都飞不出去。 馥馥放下一个小板凳,牵着马车里的女人下了车。 司马琅穿着一袭淡紫色蜀锦裙,梳了一个堕马髻,发髻上别了一朵大大的白色牡丹花。眉心画了一簇火苗花钿,一对远山眉似幽怨。 “百年的崔氏啊!”司马琅看着豪华气派的崔府大门,不由感慨。 馥馥向守门官兵出示腰牌后,便顺利放行了。 虽然整个崔府都被禁足,但是他们的生活并没有受很大的影响,全因崔氏家风严谨。反倒是消失了的嫡长孙,才是他们愁云密布的原因。 守夜的下人看见一个雍容华贵的美人,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也不敢怠慢,去通知了主事人崔公。 崔公带着夫人来到小院中,见到来人竟是长公主。崔公内心不安,但是也只能规规矩矩行礼。 “请长公主安。” 司马琅脸上挂着笑。“崔公,这两日一定过得很艰难吧。蒙受不白之冤,嫡长孙又不见了。” 崔公讶然,后退两步。“长公主怎知我家孙儿......”这才反应过来,事情可能是司马琅做的。“你做的?” 司马琅没承认,也没否认。 “崔公,崔氏屹立百年不倒的秘诀是什么?还望崔公不吝赐教。” 崔公见司马琅要和他打哑谜,知道自己必须要顺着她来,否则孙儿的命要保不住。 “自然是以国家社稷为重!” 司马琅恍然大悟。“不知崔公在国家社稷和全族性命之间怎么选择?” “当然是国家社稷!”崔公没有一丝犹豫。 司马琅抚掌大笑。“很好,崔氏勾结鞑靼一事板上钉钉,崔公,为何还不认罪?” 崔公睚眦欲裂,怒吼:“长公主是想逼崔氏全族叁千七百二十一人蒙冤赴死吗!” 司马琅歪着头,一副不解的样子。“崔公,你觉得大将军拿得出一封亲笔信,就拿不出第二封吗?或者你认为只是一封亲笔信这么简单?” 崔公此时已经大致明白所有事,气得指着司马琅。“你!你!你竟敢!” “崔公,是你的好妹妹逼我的。如果不是她想杀我,我也不想这么快对你们崔氏下手。没办法,事已至此,你只能认罪。” “苍天啊!我们崔氏究竟做错了什么!” 司马琅已经有些不耐烦。“崔公,你只要写下亲笔认罪书,至少你们崔氏还能保有一条血脉。否则,整个崔氏覆没,你下去之后还有脸面见列祖列宗吗?” 在一旁的崔夫人给崔公顺着气。在院中的争执声已经惊动了其他人。 崔公的儿媳,也就是嫡长孙的亲生母亲跪下求崔公。“公公!就当儿媳求您了!答应公主吧,只要芹宝还在,我们崔氏就还有希望啊!求求您了!” 在场的人见崔公儿媳不停地叩头,想着今后崔氏的命运,都纷纷哭了起来。 —— 荀蔚好惨,打两份工 今天还有一章 第十八章崔氏灭族 “好了!别哭了!”崔公拼着一把身子骨,强忍着心痛,捂住心口对司马琅说:“公主所言当真?决不反悔?” 司马琅竖着叁个手指。“我司马琅对天发誓,留崔氏嫡长孙芹宝一命,若有违誓言,叫我终生不嫁,无子无女,无人送终!” 这个誓言对女人来说是非常恶毒的。崔公见司马琅都发了这么毒的誓了,也只能照司马琅的要求去做。 “我写!” 全府上下哭天喊地。 司马琅看到崔公写的认罪书,很是满意。“劳烦崔公亲自交给守兵,皇上会审理你们的案子的。也请崔公放心,在你们行刑前,我会让芹宝和你们见一面的。” 说完,司马琅就走了。 深夜,乌云闭月,崔府却哭声震天,等待他们的命运将是全族覆灭。 司马琅回了公主府。 裴子衿牵着芹宝在门口等候司马琅。 “哟,这个就是崔公的孙子,芹宝?”司马琅见一个只有五岁左右的软软糯糯的小团子,正对着自己眨巴眼睛。 “芹宝,你知道我是谁吗?” 芹宝揉揉眼睛。奶声奶气说:“不知道。” 司马琅摸摸芹宝的脑袋。“不知道那就永远别知道吧。馥馥,你带芹宝去睡觉吧。” “是!芹宝,跟姐姐走吧。”馥馥抱起已经哈欠连天的芹宝走了。 门口只剩下司马琅和裴子衿。这还是那次之后两个人第一次见面。都有些不习惯。 司马琅清清嗓子,刚想开口,却听见裴子衿说:“公主,夜深了,请就寝。” “那你呢?”司马琅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裴子衿一脸正气。“子衿自然也要回去歇息了。” 司马琅见裴子衿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不由恼怒。“那就滚吧。” 说完,司马琅抬脚就要进府,却被裴子衿拉住手。司马琅回头看到裴子衿正含笑看着自己。 “公主,可否借你的半边床给子衿?” 听着裴子衿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司马琅只觉得腿都要软了。 深夜,司马琅和裴子衿各占据了一张大床的一半位置。 “你睡了吗?”司马琅忽然出声。 “还未。” 司马琅盯着头顶的帐幔,幽幽地说道:“百年的崔氏这样覆灭,我是不是做的太过了?” 裴子衿握住身旁的司马琅的手,掌心传递着他的温度。“公主,自古以来,上位者都是踏着万千尸骸达成目的。您与崔氏已经到了只能存活一方的地步了。开弓没有回头箭,您现在能做的,就是闭上眼睛睡觉,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司马琅侧身,借着微弱的月光,看着裴子衿的侧脸。“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我会。”裴子衿没有丝毫犹豫,他也侧身,与司马琅面对面。两个人近在咫尺,彼此间的呼吸清晰可闻。 半晌,裴子衿听到司马琅匀缓的呼吸声,轻轻地将手指与司马琅的手指交错,十指相扣。 次日一早,司马琅就赶回了宫,无非就是想早点听到消息。 光月宫有个小花园,司马琅喜欢各种颜色的花,花匠还花了好大的功夫才能做到一年四季各色花朵竞相开放的景象。 花园中有一个大秋千,不是用来坐的,而是人站上去,荡起秋千来能看到很高处的风景,只是非常危险,馥馥经常不让司马琅上去。但是荀蔚每次都会打包票,绝对能在公主出事前把公主安全带下来。 今天司马琅高兴,又要站上去荡秋千。石榴色的衣裙随着秋千飘荡,司马琅银铃般的笑声响彻光月宫。 馥馥在下面看的心惊肉跳。荀蔚倒是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笑眯眯地看着像鸟儿一样的司马琅。 “你还有心情嗑瓜子?”馥馥幽怨地看着荀蔚。 荀蔚磕着瓜子的动作停下,有点委屈,他把手里磕好的瓜子仁递出去。“只能吃一点,我是留着给公主吃的。” 馥馥要被荀蔚气死,恶狠狠瞪了他一眼。“谁要吃你的瓜子!公主站在那么高的地方你都不担心吗?” 荀蔚还当是什么事呢,收回手,继续磕着瓜子。“公主不会有事的,有我接着呢。” 馥馥真的要被这个祖宗气死了!当年荀蔚进宫刺杀先帝失败,被公主收留,养好伤后就不肯走了,还赖上公主了。她就知道,这个荀蔚就是个泼皮无赖! 九千岁桓远这个时候来了,看着在荡秋千的司马琅,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随后施展轻功飞到秋千上,与司马琅面对面站着。 司马琅被突如其来飞上来的人吓了一跳,没站稳,差点就要掉下去,被桓远稳稳搂住腰。 馥馥在下面看得都要腿软了,差一点啊!这个九千岁在搞什么! 荀蔚看到又是这个口蜜腹剑的小人,气得差点要丢掉瓜子仁,提剑飞上去和这家伙大战叁百回合。 却被馥馥拉住。“别去,九千岁应是有事要和公主说,你别坏了公主的事了!”言外之意,荀蔚只是个面首,没有资格去管公主身边的人。 荀蔚平日仗着自己是司马琅最宠的面首,对其他男宠不屑一顾。但是现在他也恨自己这个面首身份,不能光明正大地站在司马琅身边。 秋千之上,司马琅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以及眩晕感都让她感觉周围的一切都模糊了,只剩下眼前这张脸是清晰的,甚至能看到桓远眼角的泪痣。 “公主,崔公已认罪,说是他和长子两人所为,求圣上对崔氏其他人网开一面。” 因为桓远一只手紧紧搂住司马琅的腰,两个人紧贴身体,桓远能感受到司马琅的心跳。快速,有力。 司马琅没有说话,等桓远继续说。 “圣上下令,崔氏嫡系一脉死罪,旁系男子流放叁千里,女子没入贱籍。” 司马琅嗤笑。“没入贱籍听着好像留了一条命,殊不知崔氏家风严谨,女子更是视贞节重于性命。估计有一半的女子要自戕。” “太后知道这个消息后,想上朝质问圣上。” 司马琅冷笑。“恐怕太极宫已经被你下令包围了吧。” 桓远没有接这个话,而是说起另外一件事。 “公主叁年前自卢萱死后就开始布下这个局,蛰伏叁年,只为利用大将军扳倒崔氏,我该说不说,公主是天底下最毒的毒蛇,为了猎物竟能隐忍叁年。” 司马琅像是听了好笑的话,笑着对桓远说:“这事你和我合谋,怎好意思说我?再说,你愿意当太后的狗,我就不能让太后的狗反咬她一口?” 桓远神情冷了几分。“狗?”搭在司马琅腰上的手,却伸到了胸前。“就算是狗,不也能把公主舔得舒舒服服,像母狗一样求我干你?我是狗,公主是什么呢?” 司马琅不在意桓远说着侮辱自己的话。更多侮辱的话,司马琅从小就听惯了。 “卢萱的死亡确实是意外,那日她自己出宫,无意碰到崔雅澜和崔氏密谋,崔氏为防止秘密泄露杀了她。我当年没把事情告诉大将军,也只是因为老不死的不会轻易让崔氏倒台,我必须要找一个更合适的时机。” 桓远接着往下说:“所以你要我这叁年来保护好唯一的证人,就是等这个时机,借助大将军要为女报仇的心愿,联合大将军一起合谋陷害崔氏。” 司马琅看着秋千荡在高处时,甚至能看到皇宫外面的大树。“天下这么大,难道我只能困在一方天地里么?” 桓远轻轻地咬了一口司马琅的耳垂。“公主,你要我保护证人叁年,我也做到了,如今证人你也用上了,我是不是该收点报酬了?” 司马琅琢了一下桓远的嘴。“晚上来我寝殿。” 第十三章三人行(HHH) 亥时叁刻,桓远如约而至。 宫里所有人都被司马琅遣开了,整间寝殿静悄悄的,走近了停,才能听到一个女子压抑着的声音,在咿咿呀呀。 桓远只当司马琅是在自慰,加快脚步,推开门,只见那雕花大床上,帐幔飞舞,一个裸着上身精瘦的男子,将头埋在女子腿心,发出“啧啧”的水声。 女子双手插在男子头发间,仰头闭眼,时不时溢出几声淫叫。 “嗯~好舒服~” “司马琅!”桓远怒火中烧,不顾及自己一个内侍深夜出现在公主寝殿是多么不合适。 这声吼叫,荀蔚没有任何反应,继续给司马琅舔穴。 司马琅闻言睁眼,见是桓远,紧握拳头。“你来了,一起吧。” 桓远没有想到司马琅竟然要让自己和一个低贱的面首共同伺候她,向来自傲的他,也忍不住要对司马琅语出不逊。 “你竟然贱到要一女侍两男?” 司马琅推开荀蔚的脑袋,笑着对桓远说:“错了,是你们两个来伺候我。” 还穿着一件亵衣的司马琅,下身已经脱光,两条雪白的长腿微微打开,露出神秘的花穴。“来吧,你来舔,荀蔚来吃我的乳儿。” 荀蔚本来不满司马琅推开自己,听见司马琅叫自己吃乳,便又屁颠地凑前,隔着亵衣去舔那柔软的乳儿。 司马琅四仰八叉地躺着,享受着荀蔚给自己带来的快感。 “嗯~用力~” 荀蔚将亵衣舔得湿了一大片,白色的亵衣经过津液透湿后,里面的粉嫩的乳头也隐约可见。 桓远没有办法放下自尊和别的男人一起伺候司马琅,但是他第一次亲眼看着司马琅被别的男人玩弄身体,他的心很酸,也很恨,想把这个女人拖到自己身下,用舌头、用手狠狠地肏她的骚穴! 但是唯独没有办法用胯下的阳具,因为他没有那玩意儿。 眼见着荀蔚已经脱掉司马琅的最后一件衣服,一只手抓弄着乳肉,另一只乳儿被含在嘴里,“哒哒哒”地吃着。 桓远闭眼,又睁眼,随后快步走到床边,直接抬起司马琅的双腿往前拖,司马琅惊呼一声,荀蔚因为吃着乳儿还没反应过来,司马琅的乳儿被荀蔚牙齿扯了一下,奶子一下子被扯成木瓜状,脱离荀蔚的乳儿又马上恢复成饱满的球形。 桓远将司马琅拖到床边,肥臀在床沿,两条腿被桓远抬高,架在他的肩上,看着司马琅的蜜穴已经被蜜液浸湿,再也忍不住,低头。 司马琅的双腿颤了一下,被那温热的唇瓣刺激的。 荀蔚不甘示弱,又爬回司马琅身边,抓起乳儿便吃了起来。又恐冷落了另一边的乳儿,便两只乳儿来回吮吸。 司马琅感觉要疯了。 奶子被荀蔚吃着,乳头被舔得又湿又硬。 蜜穴被桓远舔着,蜜豆时不时地还被舌头顶弄着,有时又被咬住,轻轻拉扯。 身下的蜜液越流越多,多到桓远来不及喝完,就已经打湿床铺。 司马琅只觉得小嘴空空,继续有人喂饱上面这张小嘴才行。便抓着荀蔚的头发,朱唇轻启,伸出一小截舌头。荀蔚立马明白过来,改用手指去搓捻乳头,然后和司马琅吻在了一起。 “唔嗯——”在荀蔚含住自己的小舌那一刻,司马琅发出一声舒服的感叹。 桓远听着上边的动静,知道司马琅在和荀蔚接吻,于是加快速度去舔那肉核,惩罚她的叁心二意。 司马琅感到一阵酥麻,想要逃离,却被桓远狠狠按住双腿,动弹不得,只能任凭桓远去玩弄自己的蜜豆。 很快,司马琅感觉一片空白,像是要点燃烟花盛开一般,一股热流从穴口涌出,都流进了桓远的口里。 司马琅泄了一回,桓远没有打算让她休息,而是用大拇指揉着蜜豆打圈,另一只手伸进两根手指到蜜穴里。 感受到有异物进入,司马琅蜜穴里的肉无意地去吸住异物。 桓远的手指感受到穴内的紧致,心里发苦,若是自己的肉棒能放进去,那是何等的极乐快感。 荀蔚想着等司马琅再泄一回,便用自己的大阳具结结实实地肏进穴里。 这点他还是很自得的,比起桓远这个不男不女的阴阳人,自己可是有大屌的,只有这个才能让司马琅攀上高峰。 想到这里,荀蔚更是起劲,用舌头不停地肏弄司马琅的小嘴,就像平时用肉棒那样肏穴。 司马琅上身都是自己和荀蔚的津液,下身则是自己涌出的淫液。 同时被两个男人伺候,一时之间,不知是性欲还是权欲,司马琅只觉得头皮发麻,还要再泄上一回。 桓远感受到肉穴里的肉壁用力地铰着,知道司马琅又要泄身,便加快手中的速度,又张着嘴,准备喝下司马琅泄身喷出的骚水。 “唔——”司马琅小嘴被荀蔚吃着,没办法说话,只能哼哼唧唧,从喉咙发出呻吟。 桓远一抽手,一注透明液体喷洒而出,桓远立马张嘴,含住蜜穴,用力吮吸,把那淫水都喝干净。 荀蔚见司马琅又泄了一回,便凑到司马琅耳边说:“公主,用肉棒肏穴好不好?” 司马琅此时的声音还带着娇媚。“好。” 荀蔚闻言,高高兴兴地推开桓远,脱掉亵裤,露出一根粗长的肉棒,上面还有几条青筋,看着有些吓人。 他得意地看了眼桓远,抖动了一下胯下之物。 桓远无视荀蔚的挑衅,给他让了位置,这让荀蔚都吃了一惊。 荀蔚将司马琅转向另一边,自己则跪在床上,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但是并没有急着将肉棒放进小穴里,而是轻轻抚摸着腿心,耻骨,小腹,引得司马琅颤意涟涟,皮肤上泛起了小疙瘩。 “嗯~快点,快进去!”司马琅只觉得下身空空,只想要个热热的肉棍插进去。 桓远冷眼看着司马琅的反应,但是眼里的情欲和恨意翻涌。 司马琅感知到少了一个人,睁眼去寻那人,见桓远还穿戴整齐站在床边,只是胸前湿了一大片。司马琅招招手,嘟着嘴撒娇:“哥哥,我要亲亲。” 桓远最受不了司马琅这个表情,让他想到小时候,每次司马琅有求自己,就会用这种表情向自己撒娇,那个时候,桓远就下定决心,要占有这个小女孩。 叹息一声,桓远压制住内心想要弄坏这个女人的想法,选择做她的手下败将。 司马琅终于吻到了熟悉的味道。专属于桓远的香草味。 自己人生中的第一个吻,就是桓远教自己的。那样熟悉的、安全的感觉。是别的男人都没办法代替的。 同时,荀蔚一个挺身,将灼热的肉棒挤进小穴,但是因为太粗长,还露了半截在外面。 荀蔚和司马琅同时发出叹息。 “唔——” “啊——” 第二十章桓远的报复(HHH) 又粗又长的肉棒只插进半根,但是紧致的小穴未能立马吃下,司马琅又觉得吃痛。每次荀蔚进来,自己都要遭一番罪。但是荀蔚的肉棒又硬又粗,只要肏弄起来,自己半条命都要丢了。 和别的男人性交,自己还尚有半分清醒,但是被荀蔚肏穴,真就像那母狗,只会撅着屁股求他干自己,是一丝尊严也没有。宠幸荀蔚,不仅是因为荀蔚武功高强,可以为自己做很多见不得人的事,也更是因为没有其他男宠能像他这般给自己带来极致的快感。 虽说司马琅和荀蔚在床上经常没了心智,但是好在荀蔚不喜欢强迫司马琅,从不让她做违背意愿之事,否则,自己要怎么被荀蔚玩弄坏都不知道呢! 桓远见司马琅还不能完全吃下荀蔚的肉棒,心疼起她来,便用手去揉那蜜豆,把司马琅揉得淫水涟涟,肉壁变得顺滑,还主动将肉棒往肉穴里吸。 荀蔚感受到司马琅的变化,慢慢将肉棒挤进去,直到最后整根都进到了穴里,司马琅弓背,只觉得小穴都要被这根大屌干穿了。 肉唇感受到荀蔚肉棒上方浓密的毛发带来的又痒又刺的感觉,紧紧的贴住,司马琅只觉得自己要化作一滩春水。 肉穴竟然开始吸着荀蔚的肉棍蠕动起来,荀蔚只觉得浑身上下都要被这骚穴吸走了。 “骚货,把人家的魂儿都吸走了。”荀蔚向来喜欢在床上说骚话。 说着,荀蔚开始缓缓动起来,故意用硕大的龟头去研磨肉穴里那块突起的媚肉,将司马琅磨得骚水直流。 “你这下面的小嘴比上面的小嘴还会流水呢?怪不得说女人是水做的,你这骚水流个不停,都要把我——”荀蔚看看了一眼桓远,“和九千岁喂饱了。” 桓远冷笑,要比是吧,那就试试。 桓远大掌抚上司马琅胸前的滑腻,虎口大张,握着这圆润的雪球。轻轻晃动,那乳肉便如同向牛乳里投入石子,一圈圈晕开波纹。 “唔——” 司马琅感觉到奶头有痛意,却是被桓远用两根手指夹住乳头,拉扯起来。就这样一抚一弄,雪白的乳球上,已经有了红红的印子,看着有些可怖,像是受到了虐打。 桓远又用一只手掐住乳儿,把樱红的乳尖挤出户口,再用另一只手去弹弄。 本就已经硬的有些发痛的乳头,被桓远这样玩弄,更是又痛又痒。 “再重些,再快些,把琅儿的乳儿玩坏......” 桓远看着司马琅在自己的玩弄下,变得淫荡无比,求自己去玩坏乳儿。而桓远却还是一副冷静自持的样子,看着司马琅扭送腰肢,似乎感觉不够满足,还自己去玩弄巨乳。 本来还在慢慢研磨肉穴的荀蔚,再也忍住不发胀的肉棍,只觉得这副雪白的胴体鲜嫩多汁,只想把这肥穴肏得汁水横流,把肥穴捣烂。于是荀蔚开始发狠,重重地一下一下地肏那已经红肿的小穴。 司马琅感受到荀蔚硬得像铁块的小腹,一下一下用力撞击自己。 “啊——”司马琅的翘臀被荀蔚用双手托住,身体腾空,两条腿只能架在荀蔚的肩上,任其肏弄。 那大得不像话垂吊着的阴袋也随着身体的抽动,一下一下打在司马琅的屁股上,“啪、啪、啪”地作响。 全身上下被荀蔚调动着,那巨乳也随之上下晃动。 桓远再也忍不住,俯身含住了那红艳艳的肉果子。 舌头围绕着奶头打转,手一边一挤一松,就像小时候喝奶一般,用力的吸着奶头。 荀蔚已经将龟头顶进宫口,看着司马琅的小腹还隐隐有肉根的形状,色气地说:“哈、哈——嗯~公主的骚穴、肚子都被我干坏了,看,还能看到我的肉棒。公主的骚穴好棒,就是为我的肉棒而生的,要永远做的我的穴器——嘶哈——” 说完,又快又重地干起小穴,直到把小穴流出的淫液都打成了白沫。 司马琅再也受不了,只觉得要失禁。 “唔——” 司马琅浑身痉挛起来,肉穴里的媚肉抖动不停,小穴流出一大摊透明淫液,那尿尿的小洞也喷射出一滩浅黄色温热的液体。 荀蔚同时和司马琅一起攀上高峰,低吼一声,将肉棒拔出,撸动几下后,一大股发烫的浓精就射在了司马琅的小腹上。 荀蔚见这样还不够,想把精液都涂满司马琅的身体,刚想伸手去抹匀那精液,却被桓远制止。 “让她休息一会。” 荀蔚闻言,看了身下的女人,因为泄了叁回,全身上下被两个男人玩弄,留下了不少红印子,脸上,乳上都是潮红。泄身后还在轻轻抖动身体,双眼紧闭,小嘴却张着大口大口呼吸。 这种被玩坏的样子,是个男人都会控制不住,想再继续玩坏这幅身子。 但是桓远说的对,司马琅吃了一次自己的大屌,不能再继续了。 荀蔚停下来,去倒水给司马琅喝。谁知道倒水转身回来,却看到桓远一只手抽打着肥乳,一只手抽打着红肿的肥穴。 荀蔚差点没被桓远气死!说好的让公主休息会,自己去倒个水的功夫,这货就开始上手了,还敢打公主。 “你做什么!”荀蔚大吼一声。 桓远用冷静得不能再冷静的声音说道:“我要让她长长记性,看她下次还敢不敢要我和别的男人一起。” 荀蔚要阻止,却听到司马琅淫叫连连。 “好爽!唔!哥哥,再用力点,再用力,重重地打才好呢!把琅儿的骚奶和骚穴打坏!琅儿要哥哥打坏!嗯~好爽——” 荀蔚不可思议看着司马琅骚浪地扭动身体,嘴里还含着一根手指,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公主还喜欢这套? 桓远冷笑一声,却停了手。“公主不是已经吃过肉棒,怎么这骚穴还是这么骚,一直流着骚水呢?” 司马琅睁开眼,眼角尽是风情。“哥哥!”一声娇俏的声音,让桓远的心刺挠地发痒。 “公主,奴才想起来还有点事,没办法伺候了。”桓远说完,就起身离开,留下又开始欲火焚身的司马琅。 司马琅被桓远这么一弄,上上下下不得劲,就想继续刚刚那样,抽打着乳儿和小穴。但是让荀蔚帮自己弄吧,又不是那样的感觉。 气得司马琅把荀蔚踢下床,裹着被子一夜未眠。她发誓,一定要对今夜之事,再报复回去! —— 放假第一天,大家都在干嘛呢? 第二十一章这是你的荣耀 崔氏被定罪后,太后就一直被囚禁在太极宫。 司马琅遵守诺言,在崔家行刑前一天,让裴子衿带着芹宝去和他们见了一面。崔公无非都是说一些仇人是长公主,要为崔氏报仇之类的话。 崔氏嫡系被处决后,太后也被司马琮请去白马寺养老,名义上是说为大周祈福,其实就是另一种模式的软禁。 大将军卢狄和司马琅合作完这次后,却警告司马琅,自己绝不会再和她有所勾结。自己只是为了报杀女之仇。如今已经报完仇,自己再也不想和司马琅有任何牵连,也奉劝司马琅不要有任何异心。 司马琅表面顺从,其实背地里嘲讽过几次。 “馥馥,这就是我说的,不能和男人合作。你与他暂时因为一致的利益而合作,但是转头他就可能捅你一刀。男人和女人,始终不是同一个阵营。” 司马琅解决了崔家这个心头大患,也比之前放松了很多。 馥馥正看着封地姑臧县呈上来的各项事宜。虽然皇帝还没有正式对朝臣宣布要立馥馥为官的决定,但是司马琅已经开始把这些事情交给馥馥去处理了。 “公主,子衿先生问,芹宝如何处理?” 司马琅正掰着石榴,手上动作一顿。“你觉得呢?” 馥馥思考了一会。“芹宝虽然只有五岁,但难免日后被有心之人利用。还是把他送进宫里来,若是绝了后,他就没有了利用价值。” 不得不说,馥馥这招算是挺狠的。 司马琅却说道:“咱们的九千岁不就是一个例子。谁说没了子孙根就没办法复仇了?”声音不带有一丝感情。 馥馥大致猜到司马琅的想法,询问:“那公主的意思是?” “馥馥,斩草就要除根,不然出风吹又生,我何必为自己再多添一个麻烦呢?” 馥馥被司马琅盯得心惊,垂眸说道:“馥馥明白。但是公主,你在崔公面前立了这么重的誓言......” 司马琅想起自己那晚起的誓,大笑。“哈哈哈哈!我向来不信鬼神,发誓便发誓了,再说,我是准备终生不嫁,不孕子嗣,至于无人送终嘛,死了便死了,还在乎有没有人送终吗?” 于是,一道“斩草除根”的密信送到裴子衿手里。 收到信的时候,裴子衿正教芹宝写字。看了信上的四个字,裴子衿又看了一眼眼前的这个小孩。 “唉!”裴子衿只能照做。 于是,五岁的芹宝,在睡梦中,和家人团聚了。 芹宝的死,好像真的没有给司马琅带来什么特别的影响。每天还是该吃吃该喝喝,已是六月,除服后大家的日子也和平常一样。新帝大选之事被提上日程,与此同时,由新帝提立大周第一个女官,由长公主大宫女馥馥为长公主的内舍人,处理封地事宜。 此提议一出,都遭到了群臣的反对。纷纷搬出祖宗家法,说怎能让女子为官,那可是要折损天命的! 司马琮只能看摄政王的意见,但是摄政王却说此事延后再议,没有支持,也没有反对。 收到消息的时候,司马琅正在交代尚衣局制作女官服的细节。 “领口袖口加一些暗纹,别太明显。最好内里可以加个口袋。” 馥馥见司马琅胸有成竹的样子,不免有些担忧。“公主,现在还没正式定下来,制作官服会不会太早了?” 司马琅看着馥馥一脸担忧,笑着拉着馥馥到全身镜前,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对着镜子里的人说:“不管什么时候都要笑,不要让你的敌人感知到你的情绪。就算逼入绝境,也要让你的敌人以为你是在筹谋下一步棋。” 馥馥咧嘴,皮笑肉不笑。 司马琅叹气摇摇头,只能出言安慰。“没事,叔叔会同意的。” 馥馥惊讶,正想问为什么,就听到宫女来报,摄政王来了。 “看,我就说吧。快请!” 司马琅走到殿中,等待摄政王的到来。 司马羿有带佩剑进宫的特权。他腰间别了一把长剑,穿着朝服就来见司马琅了。 “叔叔!”司马琅收敛了上位者的威严,甜甜地冲司马羿笑。 司马羿还像对待小孩一样,抱着司马琅转了两圈。看到殿内有几名拿着布匹尺子的宫女,还惊讶了一下。 “琅儿这是要制新衣?” 司马琅牵着司马羿的手走到床榻上,这是一个由叁面莲花纹屏风围起来的大床,平日司马琅在这里会客、乘凉。 “叔叔,坐。”又亲自煮茶汤,颇有讨好的意思。 “难得你还记得我喝茶不喜姜。” 司马琅抬眸看了一眼司马羿,又收回目光,笑着说:“谁能想到英勇无比的摄政王,竟然怕吃姜。” 司马羿解开佩剑,随意放在一旁。又将衣袍松散了一点,露出健壮的胸膛。“今日圣上在朝堂上,竟要立你的宫女做女官。” 司马琅点点头。“是呢,我和圣上提议的。毕竟姑臧县离邺城太远,我又不能经常两地奔波,让我的宫女代为行走也很方便。说是女官,不过就是我的内舍人,处理一些女儿家的事务罢了。” 司马羿这才有了笑意。“即是如此,何必立官?让圣上下一道旨,我看有谁不服?” 司马琅双手端起茶碗,递给司马羿。“叔叔尝尝,琅儿的手艺是否有进步。” 司马羿单手接过茶碗,一饮而尽。 “不错!” 司马琅拿出帕子,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一边低头看着手上的动作,一边说:“叔叔不知,下面的人惯会拿乔。两年前父皇赐我封地时,姑臧就有人不服。这两年来账目都是乱的,我连自己的封地产量多少都不知。唉!我只是个女儿家,最大的心愿不过就是嫁妆丰厚些,嫁个一心一意待我的男子罢了。” 语气柔软,说到难处时,还掉了几滴泪。 司马羿摩挲着茶碗,思索了一会。“你的心愿,叔叔会帮你完成的。” 司马琅这才喜笑颜开。“谢谢叔叔。” 因为司马琅的示弱,第二天上朝时,摄政王和皇帝站在一个阵营上,都主张立长公主大宫女馥馥为女官。 司马羿原话:“这是大周长公主的荣耀。她值得!” 馥馥将原话转达给司马琅的时候,司马琅却说:“这是我的荣耀,确是因为你值得!” —— 今天还有一章 感觉每次走剧情的时候,阅读会变少,是大家不喜欢剧情吗? 第二十二章第一位女官 馥馥第一天上朝时,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眼神和窃窃私语。 那些男人会用打量一个物品的眼神去打量一个女人。会像对待家中的宠物一般议论女人。他们一边不屑,一边感到威胁。 他们不相信女人能有做官的能力,也不相信女人能吃苦。他们相信,不久后,这个女人一定会求饶,一定会辞官,说不定,还会勾引男人,妄图让男人帮她解决问题。 馥馥昂首挺胸地进了大殿。 她跨进这个大殿的第一步,就预示了新时代的到来。她只是第一个进来的女人,以后会有越来越多的女人站在这里,直到这里站着的都是——女人! “公主,我代您先行一步站在这里,我希望终有一天我仰望那大殿之上的人,是您!” 馥馥怀着这样的想法,开启了她作为女官的一生。 而在光月宫荡着秋千的司马琅,眺望着大殿的方向。 “会的,馥馥。” 大周有了第一个女官的消息传遍整个大周。 女人们私下这样谈论着。 原来女人也能做官?女人能读书?女人也能和男人站在一块? 男人们高谈阔论着。 不过就是长公主的内舍人罢了,算什么官?给我做娘们的内舍人,我才不做呢!女人如此污秽,怎能和男人站在一起? 无论男人如何嫉妒,如何憎恨,都无法阻挡这件事带来的真正意义,它将鼓励更多的女人冲破枷锁,鼓励她们去往更广阔的天地! —— 立女官一事随着光月宫低调得不能再低调之后,讨论的人渐渐少了。又因为馥馥长期不上朝,要往返姑臧县和邺城两地。朝堂上的男人们觉得没那么碍眼,也就没有揪着这件事不放了。 六月,荷花露出尖尖角。 司马琅约裴子衿游湖赏荷。只一艘摇橹船,船上只有司马琅和裴子衿。 司马琅着一身青衣,头上未戴任何饰品,就这样素面朝天,坐在小舟上,看着大片大片的荷叶被船撑开的样子。 裴子衿在船尾摇着船,看着半轮残日挂在天边。那橙色的光打在司马琅身上,让清冷的脸庞,有了暖意。 司马琅摘了几朵还未开苞的荷花,又觉得不够,脱了鞋袜,露出洁白的小脚,轻轻放入水中,刚碰到水面马上又缩回。 “公主小心水凉。” “待七月再来一趟,那时结了莲子,还能吃些败败火气。” 小舟已经泛到湖中心,周围也被重兵把守,没有人能看到。裴子衿放下船桨,走到船头,与司马琅并坐。 “子衿,我想立女学。”司马琅靠在裴子衿肩膀上。 裴子衿从来不会直接反驳司马琅的主意。 “立女学,就有更多的女子摆脱嫁人的命运,这是好事。” “但是很难。”司马琅清楚。 “那不如先立女婴堂。” 司马琅收回冰冷的脚,却被裴子衿握住,放在胸膛为其取暖。 “我正有此意。之前未能救下那个孩子,我耿耿于怀。我打算让白马寺出面,成立女婴堂,收留女婴。再暗中插入女师,为日后的女官培养出第一批人。” 司马琅的脚已经渐渐有了暖意。 “但是这样时间太慢,可能需要十几年。” 司马琅摇头,不甚在意。“我就没想过要在短期内成大事。莫说十几年,几十年我也等得起。我只是想开个先河,日后的盛世还需后人努力。” 裴子衿帮司马琅的脚搓热了,但是自己的胸襟被水弄湿了一大片,穿着不是很舒服,便全部脱掉,只剩下一条亵裤。 司马琅忽然想到了什么,回到船篷,拿起一支笔,随意地将头发挽起。又拿起另一支笔,蘸了墨汁,坐在裴子衿身旁,在裴子衿的后背上写起了字。 “公主——”裴子衿无奈又只能纵容。 柔软的动物毛发划过每一寸皮肤,只感受到这片一阵痒意,下一刻,另一片肌肤又起了痒意。 就这样密密麻麻的搔痒感觉在身上此起彼伏,裴子衿竟开始有了欲望,裆部的鼓囊竟变大了。 背后已经写满了字,司马琅又翻过裴子衿的身,跨坐在他的腿上,与他面对面。 “子衿......”司马琅看着裴子衿,意味不明。 裴子衿声音沉了几分。“嗯?” “你下面好像在变大。” 裴子衿哭笑不得。“公主,子衿是个有欲望的男人,面对喜欢的人,怎么可能不起色心?” 司马琅故意调整了一下姿势,将穴口对准裴子衿的阳具。无意间的蹭动,裴子衿的胯下之物越来越大。 司马琅继续在裴子衿前身写字,惹得裴子衿只能用肘部撑着,凭毅力去承受逐渐攀升的欲望。 裴子衿不敢睁眼,怕眼里汹涌的爱意惊吓到司马琅。 “写好了,真美!”司马琅扔笔,看着自己的“杰作”,不由得感叹。 裴子衿再睁眼时,眼神已经变得清明。司马琅双手环着裴子衿的脖子,用嘴唇去厮磨他的唇,他的脖子,他的锁骨。 “嗯——公主!”裴子衿溢出一声呻吟。 司马琅有意捉弄裴子衿,勾唇。 “子衿先生写得一手好字,但琅儿想看看子衿先生在别的地方也能写出好字吗?” 裴子衿宠溺地问:“公主想让我在哪里写?” 司马琅指着自己的衣服。“这薄如蝉翼的青纱,子衿先生也能写好吗?” 裴子衿握住司马琅腰肢的右手,拇指摩挲了一下。“那,写好了公主可有奖励?” 司马琅含住一根食指,又抽出,带出一条银丝,再插进裴子衿口腔里。“奖励你这个。” 裴子衿用力嘬了一下司马琅的手指。双手握住司马琅的腰,往上一托,将司马琅稳稳地带离自己身上。拾起地上的笔,放入湖中洗掉墨汁,重新蘸了墨汁后,开始在司马琅最外层的纱衣上写字。 司马琅就这样趴着,任由裴子衿书写。“子衿写的是什么?” “等脱掉衣物后,公主一看便知。” 很快,第一层纱衣写满了字,裴子衿将其脱下,又在第二层纱衣上继续写。司马琅看着上面的内容。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是《凤求凰》。 第二层纱衣也写完了,脱下后随意散落在船篷上。 第叁层、第四层以及下身的裙子皆被写满了各种求爱的诗赋,散落在船上各处。 司马琅只身穿着一件肚兜和一条亵裤。 裴子衿问:“公主,还要继续写吗?” “继续。” —— 写这章的时候蛮热血澎湃的 第二十三章船爱(HHH) 笔触抚过丰满的胸脯,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在樱果处加重叁分力,竖弯钩,一气呵成,原是圆润的乳球,竟凸起了一个同果子般大小的点。 待肚兜写完,裴子衿随意一扯,一双雪白的大奶就弹跳出来。 司马琅身上只有一条亵裤了。 裴子衿眼神暗了暗,继续往亵裤上写字。 感觉到腿心处的搔痒,司马琅双腿颤了颤。“唔——”意欲合拢双腿,却被裴子衿用手分开。那笔触又到了花穴处,耻骨、肉唇感受到一阵痒意,司马琅花穴竟涌出一股暖意。 原本干燥的亵裤,在花穴处被流出的蜜液浸湿。 裴子衿又把司马琅翻了个身,那双大乳儿被压得都摊了开来。司马琅觉得难受,只能跪着,胸前的奶子垂下,成了瓜状。 腰背塌下,司马琅故意翘起肥臀,那湿了一大块的花穴处还能看到。 裴子衿在司马琅的屁股上写满最后的空白处,将笔一扔。再将亵裤一扯而下,惊得司马琅还大呼:“啊——” 原本一直压抑的欲望,裴子衿在这一刻要狠狠地发泄出来。 一只手摸着已经湿淋淋的肥穴,一只手去抓那沉甸甸的奶子。 司马琅被突如其来的侵犯吓到,双腿颤颤。“不要——” 裴子衿收回手,躺下。 原本感受到暖意,现在又空落落的,司马琅有些失落。看着躺在自己身旁的裴子衿,她俯身去吻。 裴子衿只当自己是个玩物,让公主去玩弄。 司马琅奶子按压在裴子衿的胸口,奶头被磨得有些发痛。一边吃着裴子衿的舌头,一边伸手到他胯下,隔着亵裤,轻轻揉着鼓囊,感受祂在手里的变化。 裴子衿故意躲避司马琅的小舌,几次未能得逞后,司马琅气得命令:“舌头不许动!” 裴子衿身上有种青草味,其他人都感觉不出,只有司马琅能闻到这个味道。 搅弄舌头后,司马琅仰起头,拉出一条银丝。看着身下的男人,白皙的皮肤上是一个一个墨色的簪花小楷。窄腰收在亵裤里只能在脑海里想象脱掉裤子后的样子。 看着凹陷的锁骨,司马琅俯身去舔弄。伸出温暖的小舌,像是小猫舔奶一般,将锁骨舔湿,又去嘬锁骨上不多的肉,嘬地“啧啧”作响。 “唔——嗯~”裴子衿没有压抑自己的快感,而是放声任由自己的感受蔓延。 司马琅被裴子衿色气的呻吟勾起了淫欲,只觉得小穴胀胀的,想吸点什么。司马琅不满足隔着亵裤去玩弄阳具了,改由伸进亵裤里,握住粗长的肉棒,还在自己的手里跳动了一下。 再往下摸,马眼处已经开始渗出淫液。 “公主,请尽情玩弄子衿,子衿的身体属于公主。嗯啊~” 被鼓励到的司马琅,摩挲着这根滚烫的肉棍。却在裴子衿锁骨处,咬了一口,留下一个牙印。再看那锁骨,已经被舔弄得发红。 放过已经被玩弄得不成样子得锁骨,转向两颗在一排墨字中间的茱萸。 司马琅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一颗茱萸,重重地搓动。 “啊——公主~” 司马琅坏笑。“子衿的身体这么敏感,想来是被玩弄坏了吧?说,是谁把你变得这么骚的?”用力一拉,可怜的小奶头被弄得发红。 “是公主~只有公主玩弄的~” 司马琅不放过裴子衿,继续去弄另一边的奶头,用长指甲去快速抠弄。“子衿天生这么淫贱吧,不然怎么会一见到本公主这丑陋的肉物就硬了?” 说着,撸动肉棒的力度又加重了一点。 裴子衿逐渐感受到快感,只想这根肉棒在司马琅手里越来越快,要把自己存得多多的浓精都射了才好。 “快一点~公主,快一点,给子衿,嗯~” 司马琅加快手上的速度,感觉到肉棒在手心有力地跳动了两下,司马琅知道裴子衿要到了,却又忽然松手。 快攀上顶峰的淫欲又直直落下,裴子衿有些慌张,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委屈地看着司马琅。 “公主——” “乖,求我。” “求你,公主,求你玩弄子衿,求你把子衿玩坏,求你——”裴子衿话音未落,司马琅又握住硬的和铁棍一样的肉棒,上下套弄起来。 “帮我舔乳。” 裴子衿弓背,一手捏住一只乳儿,另一边的乳儿则被吸入口中。 吮吸奶子的同时,也吸入了一些空气,雪白的乳肉被震动得泛起了一圈圈涟漪。“吸嗦吸嗦”声,就像喝了滚烫的奶。 似是奖励,司马琅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抽动几十下后,司马琅抬起一条腿,将肉棒对准花穴,坐了下去。 两个人同时都发出喟叹。 “噢——” “哈——” 裴子衿只觉得花穴里有无数的小口在吮吸自己,感受到肉棒在花穴里,被紧紧包裹着,温暖的湿润的蜜液让他差点缴械投降。 裴子衿的阳具比不上荀蔚的粗,也不像司马琮的伞端会向上翘,总是能顶到媚肉。但是这根肉棒让司马琅爱不释手的原因是上面有凸起的青筋,每次插进蜜穴里,都会感觉在研磨花穴里的每一处地方。 裴子衿还把头埋在巨乳间,此时正认真地舔着乳晕。裴子衿比了比乳晕和乳头,和司马琅对视着,坏笑着说:“公主的奶头像有些青涩的野果子,只要舔弄了就会硬硬的,让人想要咬开去喝里面的果汁。”说着,用拇指和食指比了个圈,套在乳头上。“乳晕也好大,和子衿佩戴的玉佩一样大。” 想起自己的玉佩来,又左顾右盼找起了玉佩,拾起被随意丢弃的玉佩,贴在奶头上,比划着乳晕。 一阵凉意触碰到乳儿,司马琅不禁打了个寒颤,乳头周围都泛起了小疙瘩。 司马琅只想插在蜜穴里的肉棒动起来,不满地扭了扭腰肢,随后自己微微抬起屁股,又坐下。 “怎么,子衿不想肏我?” 裴子衿认真地看着司马琅,半晌,猛地动起腰部,快速抽插起小穴。 “啊、啊啊啊、啊、好快~” “这样美的小骚穴,子衿怎会不爱?”司马琅已经柔弱无骨,靠在裴子衿身上,任由裴子衿插穴。 —— 名副其实的船戏 这两天的数据让我有种在写单机的感觉 可能我真的写的不是特别好,文笔也有限 不过收藏朝着100去了,加油,有加更的! 第二十四章太傅撞见公主白日宣淫(HHH) “啪啪啪啪、啪啪——”司马琅的美臀一下一下抽打在裴子衿的大腿根上,混合着两个人的淫液,打得变成白沫,溅得四处都有。 “琅儿要被干坏了、这样琅儿会坏掉得!” 司马琅被干到只会咿咿呀呀。 “啊——”司马琅只觉得眼前有白光,花心涌出一股热意,浇在还在花穴里抽插着的肉棒马眼处。 只这样泄了一回,裴子衿不打算放过她。强忍着射意,又继续去顶弄那宫口,还用手指去揉搓着蜜豆。 司马琅感受到两重的快意。一边是酸酸麻麻的花穴被肉棒插着,一边是被揉的又硬又胀的肉核。 忽然一股尿意袭来。“要、要尿了!” 裴子衿加快身下和手上的速度。 “嗯啊——”花心和尿口都流出了温暖的液体。尿口的淡黄色液体更是直接喷出来。司马琅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看不清也听不见,只有自己的心跳声。 看着身下的人儿已经湿哒哒、汗涔涔的,裴子衿亲了亲司马琅的额头,说了句:“继续。” 然后又揉起了被玩弄的又肿又硬的蜜豆,搓揉几圈,又重重地按压几下。已经异常敏感的蜜豆,只要随便碰一下,都能引得司马琅颤抖连连。 “不要了、好麻——不要了~”司马琅开始求饶。 泄了几次后,司马琅泄身的速度越来越快,只要轻轻揉搓几下,司马琅就要泄上一次。 泄了八次之后,裴子衿才开始放纵自己的欲望,双手抓着奶子,快速地抽动起来。 “来了。”裴子衿低吼一声,司马琅感觉到宫口被顶开,一股滚烫的液体被射进了苞宫里。 两个人同时攀上顶峰。 裴子衿拔出肉棒,翻看被自己干得可怜兮兮的花穴。肉唇已经有些外翻,周围都泛红了,还有些破皮的迹象。 显然司马琅接下来好几天都不能再被肏穴了。 裴子衿存了点私心。司马琅很少出宫,能和她独处的机会太少。但是她身边有很多伺机而动的猎人。他知道司马琅永远不可能属于谁,但是他希望自己可以在她心里占据的位置多一点,就多一点。 自在小舟上与裴子衿确定要立女婴堂之后,司马琅都在宫里乖乖待着。一来是馥馥在姑臧,二来她要随时关注群臣对这件事的看法。 白马寺出面建了一个女婴堂。一开始还没有引起很大的讨论,但是仅仅过了叁天,女婴堂就收养了一百多个女婴。这已经不是一个白马寺能掌控得了的,于是白马寺只能将这件事上报朝廷。 司马琮只说这是好事,为大周行善积德。用国库的钱拨款给白马寺,继续扩建。 但是这件事却让王函之嗅到了一丝不对劲。 这么凑巧,白马寺建女婴堂。一群和尚收留女婴? 虽说照顾女婴的都是一些尼姑和一些村妇,但是和尚们怎么会突然想到要收留女婴呢?王函之觉得,肯定是司马琅搞鬼。 他在宫里下课后,打算直接冲到光月宫去质问司马琅,问问她究竟要作什么! 守门的内侍本想拦着王函之,但是却被王函之一个眼神吓到腿软,有眼尖的宫女想通报,却被守在花园门口的大宫女璎珞阻止。 “公主有令,太傅可自由进出光月宫,以后你们不用拦了。” 宫女们也搞不懂公主这是什么做法,但是也只能应声。 说话间,王函之已经一路寻到了此处,知道有大宫女守着,司马琅一定在里面。“本官要见公主。” 璎珞屈身行礼。“大人请进。”没有任何阻拦,直接让开通道,让王函之进去。 王函之虽觉得有诈,但是肯定司马琅不会让自己有性命之忧,于是便一个人进了花园。 远远看见一个凉亭里,一个男人的裸露的背影。再走近看,司马琅正跨坐在男人身上,双腿紧紧夹住男人的腰。双手挂在男人脖子上,耳鬓厮磨,亲密无间。 王函之知道司马琅养面首,只是没想到司马琅竟然白日宣淫。 想前去教训一下自己的这个学生,却看见司马琅衣衫半褪,露出光滑的大腿和香肩。 娇娇嫩嫩的呻吟声一下一下传来。 “不要弄那里,好痒!” 荀蔚一手揉着娇乳,另一只手去挠司马琅的痒痒肉,害的司马琅连连求饶。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荀蔚嗤嗤地笑着,对怀里的娇儿说:“公主亵裤都湿透了,把我的裤子也打湿了。我不管,公主要赔我!” 司马琅伸出小舌,去舔弄荀蔚胸前的茱萸。荀蔚冷不防低吼一声,感觉到下身发胀,荀蔚开始隔着裤子,去蹭司马琅的小穴。 “嗯啊~” 王函之被司马琅一声淫叫弄丢了魂,一下子不知道自己为何而来。忽然想到此时的境地,于是躲在一个假山后面,偷窥司马琅和荀蔚二人淫欲。 司马琅半张小脸都埋在荀蔚的身体里,只露出一双妩媚的眼睛。 荀蔚在司马琅耳边说了些什么,司马琅瞬间脸红。 只见荀蔚将裤子脱到小腿处,扶起司马琅到石桌旁。“趴着。”然后将司马琅身上的所有衣物扒得一件不剩。 王函之想起叁年前,自己也曾偷窥过这样的一幕,只是那个时候的司马琅身材娇小,还未发育成熟。 而如今已亭亭玉立的司马琅,有一对傲人的胸脯和又翘又大的美臀。这样美的身体,无论哪个男人看了都会动心。 司马琅用手肘撑着石桌,巨乳垂下。荀蔚掰开司马琅的股缝,扶着已经肿胀的肉棍,去蹭那穴缝。 “公主的淫水再流些,把我的肉棒打湿再进去,不然会弄疼你。” 司马琅扭了扭屁股,想主动吃下这根大肉棒。但是太大了,连龟头都塞不进去。 荀蔚拍了一下司马琅的屁股。“着急什么,等一下就狠狠地干你,再把我的浓精都灌满你的骚穴里。”说着,两只手猛地抓住奶子,又不断地用几根手指去挠乳头。司马琅的腰塌得更深,屁股撅得更翘。 “快进来!我的骚穴受不了了。快肏我!” 荀蔚见时机到了,便缓缓地将肉棒挤进小穴里。 —— 一本正经,嘴比几把硬的太傅撞见公主和荀蔚啪啪啪,会怎么样呢 第二十五章自渎(HH) “嗯啊~好爽~好棒~太厉害了,把我的小骚穴都撑满了。好胀——” 荀蔚缓缓动起来,一下一下重重地撞击着司马琅的翘臀。 看着这一幕的王函之,只觉得呼吸困难,不停地吞咽口水。他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下也复苏了,正在抬头。 手不由自主地覆上去,想象着此时此刻干司马琅小穴的是自己。 对,就是自己! 王函之已经失去了理智,他此时欲望冲到头顶,眼睛都发红了,只想自己是那个肏着司马琅骚穴的人。 她的一对乳儿比自己摸过的任何棉花都要柔软。 她的皮肤比世间所有娇嫩的肌肤都还要滑腻。 她的小穴紧致、温暖,会狠狠地吸自己的肉棒。 自己一定要先慢慢抽插着,等她的淫水都滴滴答答流到地上,再一快一慢去研磨她的骚穴里的媚肉。把她磨得淫水涟涟,一直求着自己狠狠地肏她的骚穴。 没错,她的淫水一定很骚,那一定是世界上最骚最甜的蜜液。 把她的宫口撞开,把龟头都塞进去,要把自己的整根肉棒都插进去,一点点都不留出来。 然后快速疯狂地抽插着她的骚穴。 把她的骚穴都肏烂,肏到她神志不清,肏到她津液横流,肏到她颤抖连连。 想象着这样的场景,王函之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听见司马琅的尖叫,也跟着一起泄身。掌心多了一滩浓浓的白精,浓郁的麝香味在周身散开。 王函之喘着粗气,继续偷窥着不远处的两个人。 司马琅已经瘫倒在荀蔚怀中,荀蔚就像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抱着她,又快又重地揉搓着她的蜜豆,让已经泄过一回的司马琅,又开始有了感觉。 王函之的神智重新清醒了,他意识到自己居然大白天在司马琅的宫里,偷窥司马琅和别的男人肏穴,而自己居然在手淫? 不敢相信自己做了这样的事,也不敢直面自己和她的身份,王函之又一次落荒而逃。 司马琅看着那个狼狈的身影,无声地笑了。 心里有鬼的人,还自诩自己是正人君子。 白马寺建立女婴堂一事已经传遍邺城,传遍大周。甚至有许多教徒特意来白马寺礼佛,说是白马寺功德无量,一时之间,白马寺香火鼎盛。 司马琅也觉得是时候去看看女婴堂。待馥馥从姑臧回来后,特意携馥馥一同去了白马寺。 因着去佛寺,司马琅打扮得低调,只坐一辆小马车出行。更没有惊动寺庙的上座,只当自己是个普通香客。 不过普通香客出手可不普通,动辄就是百斤香油,万贯铜钱。 引得知客妙见大师还前来专程感谢。听到司马琅说想去看看女婴堂,妙见大师也欣然同意。 女婴堂并不在白马寺内,而是设立在白马寺后山的山腰处。为的就是防止有人闹事以及等女婴长大后被一些有心之人勾引被骗。而尼姑和村妇也方便去照看。 不得不说,连选址也耗费了司马琅一番心血。 带路的是一个小沙弥,约莫十五岁年纪,长得清秀,第一次与这么美的女子近距离接触,一路上都红着脸。 “小和尚,我要如何称呼你?”司马琅笑意盈盈看着离自己一丈远的小沙弥。 小沙弥支支吾吾,蹦出几个字:“叫、叫我空智。” “空智,你平时也会去女婴堂吗?” “会、会的。”空智发现女施主离自己越来越近,又加快脚步,拉开两个人的距离。 “那你平时去女婴堂都做什么呢?” “我没隔叁天去一次。就是拿慧弗师叔的采买清单,然后交由寺中负责采购的师弟们。” 司马琅知道空智口中的慧弗,是上座的师妹,是有大慧根的大师,慈悲为怀,却有底线。也是司马琅特意选出来管理女婴堂的。 “施主,前方有凉亭,可坐下歇息一会。”空智见司马琅已经有些气喘,深知士族大家的小姐体力容易不支,贴心地提议。 司马琅在馥馥的搀扶下,点点头。 凉亭展露一角,司马琅心中一喜,却见凉亭里有两名男子。 司马琅停下了脚步。 空智以为士族小姐不宜与外男共处一处,在踌躇之际,却见司马琅笑得灿烂,脆生生地叫了句:“景铄哥哥!” 凉亭里的华服男子见到司马琅也有些惊讶,正要朝司马琅作揖,却被司马琅打断:“景铄哥哥,我今日出来并无人知晓。”言下之意,就是不要透露她的身份。 谢景铄何许人也,陈郡谢氏唯一嫡子。从小聪颖,进宫做太子伴读,年纪轻轻被举荐进了尚书台。才二十岁就是尚书令,与中书令、侍中共同参预朝政。 谢景铄有打娘胎带出来的毛病,容易着凉,就算是六月天,也比寻常人要多穿一件。小时候还经常被司马琅嘲笑是病秧子。 是的,若正儿八经算起来,谢景铄还是司马琅的竹马。 只是谢景铄出仕后,就再也没有进过宫,也很久不见司马琅。算起来,有叁年了。这叁年,司马琅的变化这么大,原是个青涩的梅子,如今却红得娇艳欲滴,惹人垂怜。 谢景铄移了移目光,连说话都带着清冷。“琅儿今日出来为何事。” 琅儿,这个词在谢景铄嘴里念着,多了一些缱绻。 司马琅自顾自地走到凉亭里,坐下。谢景铄身边的小厮自觉地退到远处。空智有些搞不清楚现在的场景。 “听闻白马寺建了女婴堂,如此功德无量之事,我自然想来瞧瞧。这位是空智师傅。”说着,向谢景铄介绍空智,又对着空智说:“这位是谢景铄,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 空智双手合十,鞠躬。“小僧空智,见过谢公子。” 谢景铄礼数周到,行礼更是标准。但是却带了大家族的气度,多了几分上等人的漫不经心。 “空智大师,幸会。” 馥馥拿出随行的水壶,又掏出一个精美的金杯,倒满水后递给司马琅。 司马琅小口喝着水,又问:“景铄哥哥又因何而来?” “来找上座下棋,听闻后山风景甚美。” 司马琅不着痕迹地打量着谢景铄。眉眼和青少年时没有很大的差别,不然自己也不会一眼就认出了他。只是叁年的官场浸润,他已然多了一些凌厉,身板也张开了,看似要比自己高上不少。 “景铄哥哥近来还容易觉得冷吗?” “老毛病。” “我要上山去女婴堂,景铄哥哥要一同前往吗?” “也好。” 好吧,还和小时候一样,话少,人狠。 等休息好了,司马琅便动身,谢景铄跟着一起上山。 第二十六章青梅竹马(微H) 女婴堂用的是白马寺废弃的一间院子,经过简单的修葺,暂时先用着,而正式的大宅子已经开始扩建。 司马琅等人一进院子,就遇到一个叁岁的小女孩,穿着灰色的布衣,一溜烟跑到司马琅身边,抱着司马琅的大腿喊:“娘亲!” 馥馥想拉开小女孩,却被司马琅阻止。司马琅把孩子抱在怀里,柔声问:“你叫我什么?” “娘亲。” “为什么叫我娘亲?” “爱爱喜,漂酿!”叁岁的女娃娃说话还不会完整的句子,但是也能大致明白表达的意思。 慧弗大师出来迎接。 “阿弥陀佛!爱爱,怎么能让贵人抱你呢?下来!” 司马琅摸摸爱爱的小胖脸。“没关系,这孩子与我有缘。既然叫我娘亲,我就认她为干女儿吧!”说着,将腰间的玉佩塞到爱爱的衣服里。“你叫爱爱?那我以后就是你的娘亲了。但是娘亲没办法带你回家,你在这里好好长大,等娘亲接你回家。” 爱爱似懂非懂,点点头。 馥馥担心女娃娃太重,从司马琅怀中接过孩子。空智说明来意,慧弗知道这是个大金主,便带着司马琅和谢景铄一路参观整个女婴堂。 “我们收留的也不止是出生没多久的婴儿,也有一些会说话会走路的女童。甚至还有一些已经七八岁的孩子也被丢弃在寺院门口。师兄见着可怜,都一一送上山来。” 怪不得爱爱都叁岁了,也在女婴堂。 司马琅没想到七八岁的女孩也要被丢弃。“既然都养到七八岁了,为何他们不再坚持几年?” 慧弗眼神悲天悯人,只要和她对视,都会想要忏悔、流泪。 “这些孩子家中大部分都是多孩家庭,家里有好几个兄弟姐妹。家中贫困养不起,只能丢弃需要吃饭却没办法干活的女孩。” “大师,如今寺院收留了多少孩子?”谢景铄难得开口。 “已有二百一十叁人。” 这个数字有些吓人。 “院子并不大,收留的孩子却越来越多,寺院可还有余力?”谢景铄一针见血。 “阿弥陀佛!这正是贫尼感到忧心的原因。女婴堂扩建不算快,眼下就是下半年,等冬天到了,会有更多的弃婴。” “若整个邺城的寺庙都建一个女婴堂,是否能有所缓解压力?” 慧弗眼里的闪过一丝希望。“阿弥陀佛!如此甚好!” “不好!”司马琅却持反对意见。 慧弗不解。“为何?这样我们不是会救更多的孩子?” “大师,佛家有云,人有叁不善根,为恶之根源。若毫无节制收留这些女婴,只会有越来越多的家庭丢弃女童,若真到了那个地步,一旦女婴堂停止收留弃婴,他们只会怨恨女婴堂,怨恨寺庙。” 谢景铄马上理解了司马琅的顾虑。 “的确。人欲沟壑难填。” 司马琅见谢景铄赞同自己的意见,还为自己说话,悄悄抛了个媚眼给他。谢景铄只当没看见。 “难的不是收留这些孩子,是如何改变他们的想法,改变现状,让他们不再有丢掉亲生女儿的行为。” 司马琅的话让在场的人都陷入了沉思。 是啊,要根治这个毒瘤,只有改变了这些人的想法,才能真正杜绝这种现象。 司马琅和慧弗大师告别后,又叮嘱爱爱,多吃饭,好好念书,下回她来要考爱爱的功课。 司马琅同谢景铄一同下山,走到一半时,天上下起了大雨。 馥馥比司马琅先行下山,做回宫的准备。下山时便只有司马琅和谢景铄,还有谢景铄身边的小厮。 雨势太大,一时半会走不了。但是就快天黑,谢景铄担心司马琅赶不回宫里,便叮嘱小厮跑回女婴堂,找慧弗大师借伞。 俩人已经被淋湿。司马琅知道谢景铄是个药罐子。这样淋雨,回去一定又要吃药了。环顾四周,看见个山洞,司马琅拉起谢景铄的手就跑到山洞里。 借着外面的一点亮光,司马琅又往洞穴里丢了几块石头,确定洞穴里没有大型动物,司马琅才放心进了山洞里。 只是这两个人都是出门有随从,身上从不带任何东西的。现在想生个火都难。 谢景铄已经开始冻得瑟瑟发抖,嘴唇有些发白。 司马琅见他双手抱胸,坐在地上,将头埋在膝盖上。“景铄哥哥,你冷吗?” 谢景铄冷得直打颤了,还嘴硬:“还好。” 谢景铄不想在司马琅面前流露出脆弱的一面。忽然腰间有一道力,谢景铄往下看,居然是一双手。意识到是司马琅在抱住自己,谢景铄身体都僵直了。 这要怎么办?想挣扎,却舍不得她靠近自己的时身体贴住身体的柔软。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司马琅跪坐在谢景铄身后,双手环住他的腰,脸靠在他的背上,紧紧的贴住他。 谢景铄圈住膝盖,把自己蜷缩起来。 穿着湿透的衣服,就算紧紧抱在一起,也没有作用。谢景铄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在梦里,谢景铄感觉自己在冰天雪地里泡温泉,一边是温暖的水,一边是冰冷的地。 “唔......”身体渐渐温暖起来后的谢景铄,也苏醒过来。只是睁眼后却骇然。自己竟然和司马琅赤身裸体抱在一起。 她肥硕的雪乳压在自己的胸膛上,小脸埋在自己脖颈间。而自己的手居然搭在她的腰臀上,轻轻挪动,掌心还能感受到那娇嫩的肌肤。 大脑一片空白的谢景铄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但是一个赤身裸体的美人在自己怀中,是个男人都会抑制不住内心的野兽。胯间的阳具有了反应。 “景铄哥哥,你醒了?”谢景铄听到司马琅的声音,一慌,却不小心将肉棍挤进了她的腿间。 “啊......”听到司马琅的呻吟,谢景铄已经不敢动了。 但是肿胀的阳具开始发痛,迫不及待想找到那个洞口,要狠狠地插进洞里去,才能缓解疼痛感。 司马琅挣扎着起身,无意间抬了抬腿,肉穴被一个伞状物顶了进去。肉穴口被谢景铄的龟头挤得满满当当的,两个人都舒服地叫了出来。 “噢......” “嘶——”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谢景铄,只想赶紧将自己的肉棒抽出来。但因为被冻得腿疼,起身的一刹那,双腿无力的谢景铄又直直倒下,滚烫的肉棒直接贯穿司马琅的蜜穴。 还未动情而干涩的小穴,忽然之间被异物插进去,司马琅只觉得身体都要被撕裂掉了。“痛——” 谢景铄不知该如何是好。看着司马琅紧蹙美眸,轻咬下唇,谢景铄觉得又慌又痒。毫无经验的他,因为意外,将肉棒放入了和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的肉穴里,这样的认知,足以让他疯狂。 —— 99收藏了,再有一个收藏就要加更了。 说一下,这篇文大纲定了的,每个人物的结局也定了的,只要大家一直看,评论区鼓励一下我,我也会坚持完结的。 再说一下收费的问题,这篇文大概还有叁章左右收费。因为我属于全职写作,但是因为是在po的第一篇,很多不足,所以只有关键剧情篇和H篇会收费。 关键剧情篇千字30,H篇千字35。每章都是2000字左右。 感谢大家了! 第二十七章避雨(微H) 司马琅感受到他的肉棒在自己肉穴里慢慢胀大,知道他此时应该动情了。 “景铄哥哥,想要吗?” 怀里的女人,用着最天真的眼神,说着勾人的话。谢景铄一时迷了心智,竟然开始动起腰臀,缓缓地肏弄着温暖紧致的小洞。 “唔——嗯啊~景铄哥哥,好舒服......”司马琅的呻吟和浪语显然给了谢景铄极大的刺激感,他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肏穴,要把这个女人捣成软汁。 就在谢景铄感受着极致快感的时候,却听到远处有声音。 “大人——大人你在哪里?” “公主你在哪?你快说句话!馥馥要急死了!” 是他们,他们寻过来了。 快要失控的谢景铄被拉回现实中,看到眼前这具胴体,还有两个人相连的性器,谢景铄吓得拔出肉棒。 “啵”地一声,司马琅还有些不满。“嗯?” 谢景铄把衣服盖在司马琅身上,再一边穿衣服一边叮嘱:“今日的事是意外,我们......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吧。” 司马琅坐起身,看着手脚麻利在穿衣服的谢景铄,觉得讽刺无比。“是。本公主绝对不会污了大人的清白。毕竟大人以后可是要娶妻生子的,怎能与我这样的淫荡的女人有染。” 谢景铄被噎住,见司马琅疏离的眼神,想解释,却又听到临近的脚步声。只能按下心里的焦灼,想着赶紧把眼前的事过了之后,再好好和她解释。 “你快穿衣服,他们要来了。” 司马琅真的被谢景铄气得牙痒痒。一边慢吞吞穿着衣服,一边盘算着要怎么从这个男人身上捞回本。 和谢景铄的意外就像不起眼的一件小事,好像对谁都没有影响。 七月的邺城,笼罩在一片恐怖阴霾之下。 连续七天,有七个官员在家中被人刺杀而亡。摄政王大怒,命令大理寺卿亲自查案,一定要将凶手缉拿归案。 要问摄政王为什么这么生气,因为死的七个官员全都是摄政王派,官居要职,上至皇帝的侍从武官长下至负责皇帝内务,都是围绕着少帝身边重要的官职。 这让司马晟有了危机感,觉得有人在暗中对付自己。 但是七月,也是司马琅的生辰。 司马琮决意要为司马琅举办一个盛大的生辰宴。 勤政殿,四下无人,只有一个坐在正案看着大选秀女的画像的司马琅,和一个正在给她舔着蜜穴的司马琮。 司马琅上身规规整整,身下已空无一物,司马琮跪在正案下,卖力地舔着。 “中宫未定,底下的人就会蠢蠢欲动。阿琮,你须得从中选几个心仪女子,考量其品德、家世再做定夺。嗯啊~” 司马琅稳定心神,又继续说:“我未能与大司徒家联姻,阿琮你就不能再错过了。唔——”司马琮用力一吸,司马琅手里的画像掉落。 “阿姊定夺就好。反正这些女子在我眼里都是一个样,进宫了也只是摆设。” 司马琮从案底爬出来,用手绢仔仔细细给司马琅擦干净下身。“阿姊,这是我登基后的你的第一个生辰宴,我想大办有何不妥?”司马琮有些委屈。 司马琅摸摸司马琮的脸。“立女官已经让叔叔开始怀疑我们了。现在你要大肆操办我的生辰宴,叔叔会怎么想?” 司马琮一挥手。“我管他怎么想!” 司马琅低头,声音阴晴不定。“他与大司徒和大将军在朝中叁足鼎立,现在还不是肆意妄为的时候。”说罢,又安抚司马琮:“届时在宫中摆几桌家宴,也很热闹。” 司马琮不依,头枕在司马琅的肩上。“可是我想让大周都为你庆贺。” “我愿以一舞与大周子民同庆。生辰当天,我在宫楼上跳一支舞,百姓们都可前来观赏。又可请画师将我的舞姿画下,传阅大周。这不比劳民伤财,惹得百姓怨声载道强上百倍吗?自是我生辰,我也应该让他们真真切切感受到快乐才行啊!难道阿琮你希望我过一个生辰,百姓们却私下骂我祸国殃民吗?” “阿姊,你这般好,他们这些老匹夫却都不知道。”司马琮被司马琅说服,语气柔和不少。 “无妨。”司马琅笑笑,又拾起画像。“进宫后的女子你真的不打算宠幸?” 司马琮努努嘴。“不要,我只想和阿姊在一起。我只对阿姊的身体感兴趣!” 就在这时,殿外内侍来报,摄政王求见陛下。 司马琅和司马琮对视一眼,都在猜测司马晟这个时辰来勤政殿的目的。但是容不得两个人商讨,司马晟就不顾内侍的阻拦,自顾自地要闯进来。 司马晟进来后,居然发现司马琅也在。 司马琮正襟危坐,司马琅在旁边研磨。 “琅儿,勤政殿乃天子处理朝政之地,你一个女人怎么能进来?”司马晟声如洪钟,不满司马琅的做派。 “叔叔,是朕让阿姊过来,为朕大选掌掌眼,这些女子甚多,朕实在是挑花了眼。”司马琮起身,走到司马晟身旁,毕恭毕敬请他上座。 “即便如此,也不好。陛下应该着人将画像送至公主宫中,而不是让公主坐在天子身旁。陛下,别忘了,女人不能碰政事,否则是祸端的开启。” 司马晟瞥了一眼司马琅,只见她低头,一言不发。这样恭敬柔顺的样子,总算消了一些气。而后又说:“公主回去,我与陛下有要事商议。” 司马琅叩首。“是。”司马琅捧着一堆画卷,离开了勤政殿。 待司马琅走后,司马晟手指轻叩。“陛下,连着七日,您身边的官员被刺杀。大理寺卿迄今也找不到线索,您不着急吗?” 司马琮原本跪坐着,闻言瘫坐在地,匍匐爬向司马晟,抓住司马晟的衣角。“叔叔,你说会不会有人要行刺朕?叔叔救我!” 司马晟看着司马琮一副受惊怯懦的样子,本来对他有叁分怀疑,也打消了两分。“陛下!您为何断定,会有人行刺您?”司马晟恨铁不成钢,天下最尊贵的人,居然会怕人行刺。 第二十八章摄政王起杀心 “叔叔,那些死的朝臣都是负责朕的饮食起居等方方面面事宜的人。肯定是有人想杀了他们,然后替换掉他们,找准机会再对朕下手!叔叔,叔叔,救救阿琮!阿琮不想死!”司马琮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都抹在司马晟的衣服上。 司马晟嫌弃地扯回衣服。“陛下,您要小心您的长姊。” 司马琮蓦地抬头。“叔叔,这是什么意思?” 司马晟闻了闻空气,皱着眉问道:“陛下,您殿中烧的是什么香?为何一股子女儿家的香气?” 司马琮支支吾吾,回答不上来。见司马琮这个样子,司马晟有了一些猜测。他走到香炉旁,将平时需要两个内侍才能抬起的盖子,轻而易举地举起。用匕首挑了一点香灰,拿到鼻子前闻了闻。 “陛下!这香究竟是谁给你的?”司马晟一声怒吼,吓得司马琮一颤。 “朕真的不知!” 司马晟见司马琮还不肯说实话,便喊宫女进来问话。“来人!” “这殿内的香料从何而来?” 宫女回话:“是长公主嘱咐奴婢们添加进香炉里,说有助于陛下心神安定。” “果真如此!”司马晟快步走到已经瘫坐在地的司马琮身前,抓住他的衣领,苦口婆心:“陛下,咱们这位长公主用心不良啊!她这个香料,是迷香!我进来之后就觉得不妥,本来精神抖擞,进殿之后却开始头晕目眩。陛下,你究竟让司马琅来过几次勤政殿!” 司马晟着急的都想直接对司马琮严刑拷打了。但是司马琮是天子,又是自己的侄儿,就算他再愚笨,自己也得耐心教导。 司马琮一直摇头。“不会的!阿姊只是想让我睡得好点,她不会害我的!不会的!” 司马晟见司马琮这副鬼样子,真的想打他一耳光,让他清醒一点。克制住内心的暴躁,司马晟一字一句地说:“我怀疑,长公主一直对当年贵妃之死耿耿于怀,她蛰伏多年,就是为了有机会让司马瑶上位。陛下,不要再对她心软了,那七个官员的死,还不够让你警醒吗!” 司马琮这才如梦初醒,紧紧抓住司马晟的衣袖,不停地问:“叔叔,那我们要怎么办才好?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我才刚做皇帝,我还没享受完荣华富贵呢!我不想死啊!” 司马晟真的怀疑司马琮不是自己哥哥亲生的。自己那位文韬武略的哥哥,几次险象环生,又能顺利夺嫡,怎么会有一个这样贪生怕死,只会享受极乐的蠢猪儿子呢? 想不通! “陛下!你听我说,你要先冷静下来,不要在她面前露出马脚......” 司马琅被司马晟赶出勤政殿后,快速回到光月宫,急召荀蔚。 “你确定没有把柄被他抓住?” 荀蔚不以为然。“公主,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杀几个人而已,这么简单的任务都完成不了,我还怎么做你最宠爱的男人?” 说着,荀蔚就躺在司马琅腿上,闻着司马琅的香气。 “他察觉了,我们要开始行动了。他动作太快,我怕他很快就能猜到我下一步的计划。”司马琅还是有些担心。 这位叔叔,司马琅很了解。 看着五大叁粗,是个武将。但是心思不比自己那个死去的父亲少。之所以最后登位的是自己的父亲,而不是他,不过就是他向往再自由一点的生活,皇位不是那时的他所求。 如今他感受到了真正的权力巅峰的滋味,究竟会不会产生别的想法,谁也不敢保证。 好在太后外家虽然被扳倒,但是留在太后手里的密信还是有效的。 叁公依然保持中立,与摄政王权力分衡。 “公主,你别担心。我们比他们提前叁步设下陷阱,这个局,他们不入也得入。” 荀蔚知道司马琅在担心,想了想,安慰:“没事,实在不行我就亲自杀了司马晟。” 司马琅哭笑不得。“如果只是杀死他就能万事大吉,我早就叫你这样做了。” 就算双方都已经剑拔弩张了,但是大家表面风平浪静。 长公主的生辰宴也如火如荼准备着。 生辰宴当天。 长公主要在城楼上跳舞的消息早就传遍大周。邺城周边的百姓都早早赶路,就是想在傍晚城门关闭之前到邺城,去皇宫外边,亲眼目睹公主舞姿。 邺城的百姓们,无论做生意的、干农活的还是为官府办事的,都早早结束手上的活计,和家人穿戴新衣,到皇宫外边占据视野良好的位置。 圆月升起,灯火通明。大家只看见宫楼上有许多人影往来,一些在酒楼高处者,能隐隐看到这些人将各色乐器摆放好。 裴子衿只是长公主的幕僚,没有资格进宫。他只能预定了最好视野的酒楼,饮酒等着司马琅的现身。 而朝中官员则被允许携带夫人子女到宫中,亲自观赏。 王函之位列叁公,自然被安排在就近的位置。 “相公,听闻长公主倾国倾城,无人不喜,是真的吗?”王函之被夫人的声音拉回现实。 他蹙了蹙眉,语气有教训的味道。“女子当以品德为先,样貌是最不值得一提的事。”说完,又打量了夫人一眼。 王函之啊王函之,你说这样的话,不怕昧良心吗? 王函之心里在自嘲,他的夫人江静淞却红了脸。“是,妾身知晓。” 谢景铄是尚书台尚书令,自然也有资格坐在前排。他一来,便看到了老师王函之。 “学生见过老师,见过师娘。” 王函之点点头。忽然又想到这个小子从小就进宫做太子伴读,和司马琅也相处了几年时间。如今两个人都长大,会不会......看对眼?想到这件事,王函之不着痕迹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孩子。 已经比自己长得高了,但是从小身体弱,身体单薄,脸上也经常没有血色。但是世家大族的嫡子,样貌自不必说,只说那气度,便比皇位之上的那位都还要尊贵一分。 “景铄,你出仕叁年,如今也弱冠了,是时候考虑娶妻之事了。你父亲早亡,我又是你的老师,你若是有心仪之人,只管告诉我,我......和你师娘会帮你。” 谢景铄怎么会不知道自己这位老师,一直以来都不喜欢公主。这次不过就是想试探自己是否对公主有意。 “学生明白。只是景铄一心在国事上,还没有考虑过个人的事情。” 王函之还想说些什么,江静淞倒是抢了话头。“相公,景铄自有他的想法,咱们这些老家伙就别管太多了。公主快要来了,这件事改日再聊吧。” 谢景铄感激地看了一眼师娘。 这个师娘真是七窍玲珑心。长得不算太美,但是才情出众,不然怎能以江氏旁系这样的身份嫁给王氏宗主呢? —— 下一章是100收藏的加更 第二十九章长公主一舞动天下 摄政王随司马琮一同入席,身边还跟着九千岁桓远。 自先帝驾崩,桓远就不再做皇帝的贴身内侍,不再负责皇帝的饮食起居。而是掌控后宫还有皇帝的秘密影卫组织。 不过有时候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再怎么样,也只是个奴才。 荀蔚一个人悄咪咪在房顶上。 “切,你们这些人真会装蒜。”他不屑地看着这些身份尊贵之人,他们表面礼貌有加,说不定心里在痛骂对方。 “唉,可怜的我,只能在这种地方偷看。”荀蔚揉了揉心口。再怎么不甘,自一年前刺杀先帝失败被司马琅收留后,自己主动选择投靠司马琅的那一天起,这一切都要自己去承受啊! 编钟声起,众人屏息聆听。 是要开始了吗? 忽然,司马琅出现在宫楼上,着一身金红打扮,头上有十二支金钗,插一朵浅黄色牡丹花。慢束罗裙半裸胸,这样大胆的穿法,古来至今,只有司马琅第一人。双颊是两道胭脂色的弦月,状似伤痕,矜贵中带了一丝明媚。 司马琅要向百姓展示的,是真正的大周盛世之花。她要在百姓心中,留下深刻难以磨灭的印象,让他们为大周有这样的美人而欢呼雀跃。 随着音乐响起,司马琅张开双臂,如脚踏浮云,翩翩而来,身后跟着八个舞姬。 袖手,翩若惊鸿。 遮面,宛若游龙。 音乐节奏开始变快,司马琅连转十圈,身后舞姬为其脱去长袍,而后退场,只留下她一人,招手,媚笑,转身,抽走侍卫身上的一把剑,提剑于肩上而抹开,音乐声骤停。 身推剑走,剑领身随为前穿,剑出,如雷霆震怒。 鼓点重新响起,伴随琵琶上出轮演奏,如同两军对垒,气势如虹。 司马琅眼神凌厉,向前横劈,势如破竹。 忽然,紧张、肃杀的气氛戛然而止,琵琶声转为悠扬、大气。 八个舞姬重新上来,为司马琅穿上长袍。她眉眼间含笑,抓起舞姬手中篮子里的花朵,就往宫楼下抛去,百姓们纷纷去接,没有接到花的也要去抢地上的花。 就在众人沉浸在捡花的环节中,司马琅早已没了人影。 而在座的看官们,一个个已经看呆。 大周的盛世富贵花,理应如此! 司马琮带头起身鼓掌。“好!太好了!这是我们大周之幸!” 其他官员纷纷应和。 “是啊!长公主太美了!” “这舞姿名动天下啊!” “只有盛世才有的美人!” 酒楼的包厢,已不见裴子衿的身影。 因为心潮澎湃,喝醉的荀蔚差点掉下去。 桓远紧握手中的酒杯,眼神晦暗不明。 本来觉得有点冷的谢景铄,此时此刻却热血沸腾。 王函之盯着宫楼的位置,久久不能回神。 摄政王司马晟不满地看了司马琮一眼,但是不得不承认,司马琅今夜一舞,在大周百姓心中又加重了分量。 司马琅,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司马晟在心里反复询问自己这个问题。 “长公主到——” 刚刚众人是远远的仰望那圆月之下舞动的美人,觉得是高高在上的仙女,只可远观。现在出现在大家面前,这么近,近到可以看清楚她衣服上的图案,可以看到她雪白的半乳,可以看到她的妆容。 “阿姊,快来坐。”司马琮巴不得让司马琅坐自己身边,但是知道这不符合规矩,只能把下首的位置留给她。 司马琅入座后,司马琮吩咐大家可以动筷了。司马瑶和司马璐都激动难耐,他们坐在司马琅旁边,悄悄走到司马琅的位置上。 “阿姊好美,我和阿瑶都看呆了。”司马璐痴痴地望着司马琅的脸,又想上手去摸,想试试这手感是不是自己想象中的好。 却被司马瑶一把拍掉手。“你别动阿姊!你怎么像个色女?” 司马璐瞪眼看司马瑶,不服气。“你、你、你胡说!” 司马琅见两个人又要吵架,赶紧制止。“好了,今天我生辰,能不能不吵?就停止一天行不行?”伸出双手。“我的礼物呢?” 司马瑶听话地停止内斗。“早就准备好了,我让馥馥带去光月宫了,阿姊,你下了宴席回去就能看到。” 司马璐见不得司马瑶比自己先拍马屁,赶紧遮住司马琅看向司马瑶的视线,笑眯眯地说:“我的礼物可用心准备了,一定是阿姊最喜欢的!” 司马琅摸摸两个孩子的小脸。“好了,坐回去吧。” 气氛一片祥和轻松,司马晟却开始发难。 “琅儿,叔叔想敬你一杯。”司马晟端起酒杯。 司马琅微笑回应。“该是琅儿敬您。若无您一直的照拂,琅儿与阿瑶恐不能好好长大。” 司马晟一饮而尽,虽然是笑容可掬,但是回答却刁钻无比。“我也不知道我有没有做错。就怕自己一手养大的狼,却把自己的亲生孩子咬死,抢走原本属于自己孩子的一切。” 此话一出,在场都安静了下来。司马晟这突然发难,让很多不明真相的人都懵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而且长公主自小就和摄政王亲近,这会怎么话里有话? 司马琅倒是笑了。“咯咯咯——”众人都诧异地看着她。“叔叔,狼只要有吃的,又感受到安全,自然不会咬死人。” “是吗?”司马晟半眯着眼,盯着司马琅,司马琅大大方方和他对视。半晌,司马晟说:“倒酒。” 周围的人开始打圆场,说些好听的场面话。 气氛又回到开始时的轻松,司马琅借口更衣离开宴席。 司马琅和馥馥走在宫道上。 “公主,摄政王恐怕是在试探。” 司马琅面不改色,偶有宫人经过,向司马琅请安。 “一切按原计划进行。” 叁天后,戌时。 司马琅带着司马瑶进了勤政殿,并且遣散了所有宫人。勤政殿内只有司马琅、司马瑶和司马琮姐弟叁人。 九千岁桓远派影卫飞速通知摄政王司马晟,说是陛下紧急召他进宫,司马琅携司马瑶进了勤政殿后,还调遣了宿卫兵包围勤政殿,暗示陛下可能有危险, 司马晟带着亲兵一千进宫,被宿卫军拦下,司马晟一向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又担心司马琮的安危,便不顾阻挠,带着亲兵就要闯入宫内。 第三十章谁胜谁负 桓远带影卫赶来,司马晟见来人是桓远,要他赶紧放行,桓远只是微微一笑。 “摄政王司马晟带兵硬闯皇宫,意图逼宫,吾携先帝密令,若司马晟有反叛之心,杀无赦!” 司马晟哪里还不明白,这是桓远和司马琅做了局,请君入瓮。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影卫只忠于大周皇帝,且有先帝密令,见司马晟带了这么多人马,第一时间就要把危险捏死在摇篮里。 不知从哪里射来的两支箭,命中了司马晟的胸口处,瞬间鲜血直流。摄政王亲兵见状,先动起手来,朝桓远砍去。宿卫兵和影卫反击,一时之间,两方陷入混战。 司马晟还有一丝清醒,他很想叫停,因为一旦自己的亲兵在宫里杀了人,就真的坐实了自己逼宫。但是他现在口吐鲜血,强撑着身体,也无法开口说一句话。 直到这些亲兵死的死,伤的伤,被俘虏的被俘虏,硝烟才消散了。 司马琮从人群中走来,身后跟着司马琅。躺在地上的司马晟有些不敢相信眼前所见。司马琮答应得好好的,说好的要把司马琅的一举一动告诉自己,再找机会杀了她姐弟俩,为什么这么蠢!还要听信司马琅的妖言! “叔叔!认罪吧!朕知你意图夺取皇位,但是念在叔侄之情,朕留你一条全尸。”司马琮不复往日在司马晟面前那样怯懦的样子,威严中带了几分冷酷。 司马晟说不出一句话,只是狠狠地盯着司马琮身后的司马琅。 司马琅缓缓走到司马晟面前,蹲下,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叔叔一定很奇怪,为什么阿琮这么听我的话?那是因为他就不是阿琮啊。 司马晟捂住流血的胸口,却被震惊到口喷鲜血,只能说着:“你、你、你......” 司马琅素白的衣服上被司马晟的鲜血染成朵朵红梅。“叔叔,我并不是要扶阿瑶登上那个位置,因为从始至终,要登上那个位置的人,是我。” 司马琅太知道什么样的话能把司马晟惹怒。司马晟万万没想到,司马琅包藏祸心,这个心竟然大到是要做女帝!既然自己快要死了,已经无力再护大周,那就把这个妖女一起带走吧! “公主小心!” “阿姊小心!” 司马晟扬起手里的刀,就要往司马琅身上砍去,众人离她二人有些距离,来不及营救。千钧一发之际,司马晟手中的刀却被不知哪里来的石子打飞。下一刻,桓远提剑了结了司马晟。 一代枭雄,就这样身殒。 “你没事吧?”桓远抓着司马琅的手臂,上下打量着,确认司马琅没事后,才小声说了句:“恭喜又除一大患。” 司马琅脸色惨白,一副被吓到的样子。 司马琅在光月宫静养,闭门不见客。 第二天早朝,司马琮宣布司马晟意图逼宫,已经就地处决。还在他府上缴获了他与亲信的几封往来书信,表明这件事是有预谋的。因为信上的笔迹就是摄政王和他的亲信们的,以及有他们的私印。 而之前连续七天官员被杀案,也让朝中摄政王势力意识到大周变天了,为求自保,他们纷纷与摄政王撇清关系。饶是这样,也杀了好大一批官员,才将一些风言风语压下去。 叁公在先帝驾崩当日就看过密令了,知道如果司马晟敢造反,就杀无赦。如今证据确凿,就算有一些疑点,却也不足以让他们赌上全族人的性命,为司马晟说话。况且,人都死了,就算平反也没有意义。因此,叁公都保持了缄默。 没有了司马晟这个心头大石,司马琅总算能睡个好觉。 不过还有一件事,司马琅要亲自去做。 光月宫内还有个地牢,这个地牢只有司马琅和馥馥知道。因为这个地牢关押着的是——真正的司马琮。 司马琅一个人下到地牢,看着穿着单衣蓬头垢面的男子。“弟弟,我来看你了。” 司马琮见到司马琅,立马冲到牢门,伸出双手,想去把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掐死。“毒妇!毒妇!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弟弟,你拿什么杀我?”司马琅故作矫情。 “叔叔!叔叔会发现的,叔叔会来救我的!”司马琮想到了司马晟。司马晟是他一直苟且至今最大的希望。 “哎呀,忘了告诉你,叔叔逼宫造反,被就地正法了。” “不——不可能!叔叔怎么会造反?”司马琮不敢相信。“是你!你做的!你这个毒妇!你迟早会被老天收了!” “噢?比起担心我,不如担心一下你现在的处境吧。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司马琮反而镇定起来。他盘腿坐下,似笑非笑。“司马琅,你费劲心机,一年前找人顶替了我,不就是想除掉所有对你有威胁的人吗?在那之前,你还不敢杀我。你别忘了,还有太傅!太傅是我的老师,他对我再熟悉不过,我相信,很快他就会发现那个假货!” 司马琅被逗笑。“啧啧啧!弟弟啊,你怎么就没有继承咱们父皇的聪慧呢?我之所以不杀你,不是因为我不敢,是因为我单纯的想——折磨你!”说着,司马琅摸了摸头上的珠翠。 “弟弟,难道你忘了你是如何叫宫人弄坏我唯一过冬的衣物,是怎么在大冬天推我入湖,得了重病差点死掉,是怎么克扣我们宫里的份例,又是怎么给我母妃喂了春药,叫那些下流的男人轮奸我母妃致死!这一切都是拜你们所赐!” 若说其他人眼里的司马琅是她戴着的面具,那此时的司马琅才是真正的她。从来都没有什么大度、原谅,她司马琅就是一个锱铢必较的女人!谁伤害她,她就会千倍万倍还回去。 司马琮不敢相信自己真的穷途末路,仰天长啸后,忽然对着空气开始跪拜。“父皇,今日太傅说儿臣的功课做得很好,父皇,你快考考我。” “不管你是真疯还是假疯,这辈子你也只能在这里,看着我怎么一步一步坐上那个位置。”司马琅不相信司马琮会疯,她已经没有精力去管一个无用之人。 离开地牢后,司马瑶已经在寝殿里吃着小食,等着司马琅了。 “阿姊!”司马瑶起身给司马琅行礼。 “下课了?今日功课怎么样?”司马瑶已经长到司马琅的肩部了。司马琅牵着司马瑶坐下。 “还是比阿璐的差一点。”司马瑶垂头丧气,有些难过。 司马琅倒了一杯水,柔声说:“没关系,比不上阿璐是正常的。阿璐自小聪明,学什么都快。你不必和她比,只需要和以前的自己比就好了。今日太傅教了你们什么?” 第三十一章过往 司马瑶被安慰后,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下。“太傅教我们无为之理。无为者,非谓引而不来,推而不去,迫而不应,感而不动,坚滞而不流,卷握而不散也。谓其私志不入公道,嗜欲不枉正术,循理而举事,因资而立功,事成而身不伐,功立而名不有。” 司马琅冷笑。“从我小时候上课,他就喜欢讲玄学。玄学如何治国?太傅可有教兵法、驭人等治国之术?” 司马瑶微微摇头。“没有。” 司马琅深吸一口气,吩咐璎珞。“现在宫里还没下钥,太傅理应还在学馆,去请他来。” “阿姊!这是作什么?”司马瑶恐司马琅要为难自己的老师,只能哀求:“阿姊,阿瑶只是个王爷,也用不着学治国之术,我觉得学这些挺好的。” 司马琅刮了一眼司马瑶,吓得司马瑶噤声。“你可知太傅今日教你们这些是什么意思吗?他是要教你,凡事要“顺天之时,随地之性,因人之心”,而不要违反“天时、地性、人心”,不能仅凭主观愿望和想象行事。他是要敲打我们姐弟,不要妄想。” “阿姊!那皇位本就是皇兄的,太傅说得对,我们不能妄想!”司马瑶急得脱口而出,又马上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惊恐的捂嘴看着司马琅。 司马琅倒是有些惊讶,这些想法究竟是哪个不怕死的在他面前灌输的。但是她知道,司马瑶越是抗拒这些,就越是不能和他反着来。于是她挤出两滴眼泪,装模作样说:“阿瑶,你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也很好。我并不是要干涉你,阿姊把你从一个小娃娃养大,咱们姐弟俩在后宫艰难生存,阿姊只是习惯了强势。对不起,等阿姊以后嫁人了,就真的不会对你的事情指手画脚了。” 司马瑶最害怕的事情就是司马琅嫁人,然后不再管自己。果然,司马瑶马上道歉。“阿姊,对不住,阿瑶错了。” 司马琅算着时间差不多了,便打发司马瑶离开。“阿姊不会怪你。你先回去吧,阿姊会和太傅好好说的。” 司马瑶还是不放心,叁步两回头,直到璎珞提醒:“殿下,莫要再惹公主伤心了。”这才快步回去。 本来还在学馆收拾的王函之,却被光月宫宫女有请。“公主?什么事?” 宫女未曾说明,只说奉公主之命。王函之百般疑问,却还是决定去一次。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给了自己一个借口,想再去看看她。这是自她生辰一舞后第一次去见她,忽然不知道为什么,有一些少年的悸动。 不多时,王函之拿着一本书来到光月宫。等进到殿内,却看见站满了宫女,每个宫女手里都捧着一件珍贵的珠宝首饰。司马琅歪歪斜斜坐着,每个宫女捧着首饰走到司马琅面前,由大宫女璎珞讲解。 “公主,这支钗子上的孔雀蓝不是用颜料涂上的,而是用孔雀羽毛点翠而成。” “不错。” “公主到底也成了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司马琅闻言挑眉,却见王函之穿着官服,站在门口。“太傅来了,请上座,璎珞看茶。” 王函之不肯入座,直奔主题。“公主有何吩咐?” 司马琅不紧不慢,和王函之拉起了家常。璎珞遣散宫女,殿内只剩下她二人。 “老师,近来身体还好吗?最近朝中事多,又要给阿瑶上课,真是辛苦了。” 王函之蹙眉。“什么意思?” “老师,学馆那边就辞了吧,专心朝政,辅佐陛下,这才是正道。” 王函之不肯上座,司马琅也不迁就他,自己坐着,与他遥遥相对。 “你是不满我给殿下上课?你觉得有问题?”王函之向来不苟言笑,又因常年做老师,更是容易一出声就让气氛压抑起来。 “老师,我这是关心你呢。”司马琅光着脚丫,十个脚趾如一个个圆润的珍珠。王函之移开目光,声音却有些低沉。 “公主,摄政王已死,但是不代表大周没有人能阻止你。只要有我在,有叁公在,有百官在,你的妄想终究都是妄想!” 司马琅嗤笑,站起身来,一步一步朝王函之走去。“太傅,我才十八岁,我还有很多时间去完成我的‘妄想’。” 王函之始终不明白,司马琅只是因为当年太后一党,在后宫如履薄冰。现在威胁她的人都没了,为什么她还要执着这个妄念。 “公主,你如今已经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无人再敢害你,你也不会回到以前的日子。你放下执念,找个好郎君,过着相夫教子的日子不好吗?女人始终都是要过这样的日子的,你和男人争什么呢?争权夺利你真的会幸福吗?” 司马琅就像看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盯着王函之。“太傅,你怎么还是这副老样子?你的妻子究竟是怎么忍受你的?对了,太傅年初时新婚,我那时在姑臧没赶回来观礼,连新婚之礼都未曾送予。我对师娘很好奇,想亲眼看看是什么样的女子,能入老师的眼。不如明日携师娘入宫,我设家宴待之。” 王函之听到司马琅提到自己的妻子,心里却有一丝说不明的喜悦。究竟是喜悦什么呢?自己当初成婚有负气的原因,那时自己刚发现司马琅的野心,心中大骇。找她劝她放下一切,自己愿意以太原王氏护她周全,若是愿意,自己也可娶她。但是她却冥顽不灵,直说太原王氏算不得什么。一气之下,俩人大吵一架,从此感情不复从前。 也就是那时,偶遇被同族欺负的江静淞,见她和母亲孤儿寡母,孤苦伶仃,便动了气一气司马琅的念头,想用自己成婚的消息,逼她先认错。谁知她却一走了之,直接去了姑臧,直到事情不可挽回,自己真的娶了江静淞。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不必,内子不懂宫中规矩,恐怕冲撞了公主。吾已成婚,公主的祝福,臣不需要。”时至今日,王函之还是方头不劣,不愿妥协。 司马琅清楚王函之的脾气。但是她偏偏动了逗弄王函之的心思。 第三十二章布局 “老师,当日在姑臧收到你成婚的消息,我大病了一场,无法赶回邺城。便造成了今日的局面。事实已定,我也只能祝福老师获得幸福了。”司马琅说的情真意切,泪眼朦胧。 王函之以为司马琅又想到了两人昔日的情分,心软低头了。“琅儿。”王函之向前一步,下意识地伸出双手想去抱她。 “我真的想见见师娘是怎么样的人,想叮嘱她,好好照顾你。别总是做起文章来就忘了吃饭,别总是和同僚去喝酒就忘了时辰。”司马琅主动抱住王函之的腰,小脸蹭了蹭他的衣襟。 王函之像是抱住失而复得的稀世宝贝,怎么也不肯松手。“琅儿,有件事我要和你说。我与她并未......” 司马琅用手指抵住王函之的嘴。“嘘,别说。我不在乎。我只想和你说说话,抱一抱,别的不再奢求。” 从前俩人虽未互相表明过心意,却也亲密无间。这样的怀抱,久违了。王函之沉溺在司马琅编织的温柔梦中,不愿醒来。他甚至有种冲动,反正他不爱江静淞,现在他和司马琅重修旧好,不如就此接受司马琅,只要她承诺不再和别的男人来往。 司马琅无声勾唇,心中讥讽着王函之这个伪君子。 “老师,明日你务必带师娘来,我虽吃醋,却也不会害她。你信我。” 司马琅扬起小脸,王函之看着这张日思夜想的面孔,心头不由一软。“好。” “快下钥了,老师你先回。”司马琅忍住恶意,催促王函之离开。 王函之依依不舍,却知道外男不能留宿宫里,只能先行离开。 入夜,司马琅以给陛下送食物的理由来到勤政殿。 殿内只有司马琅和司马琮,哦不,应该说是假的司马琮。 假司马琮跪下给司马琅行礼。“奴才拜见公主。” “以后不用给我行礼。宫中人多嘴杂,做戏要做全套。” “是。”假司马琮拥着司马琅坐到正案,上面都是今日的奏章。“奴才还未恭喜公主,得偿所愿,除一心头大患。” “陈滨,我说过吧,我当初选你做替身,就是因为你听话。但是你竟敢叁番四次逾矩,你是觉得我没了你就不行了吗?” 司马琅气势迫人,唤作陈滨的假司马琮立马跪下。“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公主,奴才爱慕公主多年,只想和公主亲近,只要能和公主共赴巫山一回,奴才也死而无憾了!”陈滨说着,又爬到司马琅脚边,顺着小腿,一路摸到大腿处。“奴才伺候得不好吗?公主不喜欢吗?” 司马琅半眯眼看着这个自己精心培养的替身。 叁年前无意中发现他身材样貌都和司马琮形似,一个大胆的想法就在司马琅脑海中形成。为了让他更神似,暗中培养了许久,不仅一言一行十足相似,连司马琮所有的经历,事无巨细都要一一背下来。 时间久了,陈滨也觉得自己就是司马琮。 眼看着一年前先帝身体就要不好了,司马琅未雨绸缪,在司马琮还未登基之前,就将两人神不知鬼不觉替换了。连司马琮的亲娘崔雅澜都没发现。 司马琅拍了拍陈滨这张和司马琮一模一样的脸。其实也不是一模一样,经过一年多的变化,俩人的相貌有了些差距。只是真正的司马琮大家都没见到,一直看到的是假的,就认为司马琮就是长这样。 “奏章处理得怎么样?” “已经做了分类。那些没有意义的问候或者小事都已经批阅了。这叁本是针对近日鞑靼的试探,这五本是关于蝗灾的处理方法。” 司马琅培养陈滨做替身,不止是做个傀儡,也要有基本的处理政务的能力。所以她同意让陈滨自行处理掉那些大量的又没意义的奏章。 司马琅翻阅着这几本重要奏章,一边批注,一边让陈滨记录下来。 “鞑靼休养生息十年,又逢今年天气不好,收成减少,他们要进犯是情理之中的事。有大将军卢狄坐镇边关,稍算安全。可将此事放一放,只一点,边关城镇要加紧布防,以及定时检查兵库。至于蝗灾,在没有能治理蝗虫的办法前,先开国库赈灾。根据人口比例,按照每人一天叁顿米粥的量,一次性放一个月的量。若是半个月后还是没有好转,就组织民间富商捐款。” 陈滨记录完之后,司马琅又继续说。“明日你上朝,提议请洛阳王回邺城,坐镇邺城,封洛阳王为摄政王。” 陈滨不解。“司马晟已死,大周再也没有真正能阻挡阿姊的人了。如今又要请一尊大佛回来,岂不是阻碍阿姊行事?” 司马琅没有藏着掖着,解释给陈滨。“司马晟虽死,但他的势力还在。之前的清洗不算干净,只要他们的势力还在,迟早会被人利用。那倒不如推个傀儡出去,把这股力量为我所用。” “阿姊有把握,洛阳王会听话?” “没把握。但是没把握的事就不做了吗?不听话的话,大不了再杀一次。” “我怕朝臣会反对。” 司马琅笑着说:“他们当然会反对。没关系,也会有人支持。你只需要提拔几个支持的官员,聪明的人就知道该怎么做了。不出半个月,不会再有反对的力量。” “是。对了,叁天后是大选,阿姊可陪我一同选人?”看着陈滨的模样,司马琅想起了小时候很喜欢的一条白色的小狗。也是这样圆溜溜的黑眼睛,歪着脑袋看你。 “你想和我去?” 陈滨扁嘴。“嗯。好想好想。我想让阿姊知道,我的心不会在她们身上。”说着,拉着司马琅的手放在胸口。“阿姊,我的心跳得好快,这是得病了吗?阿姊为我诊治诊治。” 司马琅感受着陈滨的心跳。 他比一般男子瘦弱,却能抱起她。 “阿姊,疼疼我吧。”陈滨用脑袋蹭着司马琅的手掌,又引领着她的手伸进衣襟里,当触摸到他的肌肤时,司马琅被烫了一下。 “阿姊,爱我吧。”陈滨密密地吻着司马琅的手,再一路吻上锁骨、脖子。 第三十三章舔(H) 陈滨跪在地上,一件一件衣服剥落,就用那样可怜楚楚的眼神看着你。轻轻咬着下唇,眉间轻蹙。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身上的衣服全部都脱掉了,一具白嫩、年轻的身体出现在司马琅眼前。他又似乎有些害羞,双手捂住那胯下之物。只是欲望已经开始昂扬,两只手也没办法遮住。 司马琅用脚踩在陈滨的手上,然后挪开他的手,巨根打在司马琅的脚上。这根巨物和他的主人一样,年轻、娇嫩,楚楚可怜。司马琅的脚轻轻蹭着巨根,陈滨舒服地直接叫了出来。“嗯噢~好舒服——” “舔。”司马琅把脚伸到陈滨的嘴边,命令他舔自己的玉足。 陈滨伸出舌头,先是深深地闻了一下她的味道,然后又用柔软的唇去亲吻脚底,略微的痒意让司马琅往回缩了缩脚。 陈滨抓住她的脚不放,伸出舌头,色情地看了司马琅一眼,然后把每个脚趾头都舔得干干净净的。 “好吃吗?”司马琅看着卖力吮吸着自己脚趾的陈滨,问道。 “唔、唔好吃。”陈滨嘴里含弄着玉足,说话也说不清楚。 “来,舔这里。”司马琅岔开双腿。 陈滨隔着亵裤深深地吸了小穴的味道。“唰”地一下,裤子被脱掉,一双玉腿惊得合拢在一起。 陈滨抬起司马琅大腿,露出粉嫩的肉唇,隐隐的穴缝开始渗出蜜液。稍稍打开司马琅的双腿,粉嫩无毛的阴阜彻底出现在男人面前。他呼吸急促,一口热起呼在那蜜穴上,引得肉穴吐出更多蜜液。 男人并不急着去舔弄肉穴,而是缓缓抚上蚌肉,粗糙的手掌摩挲着那肉唇,司马琅感觉到痒意,开始淫叫。“唔~” 顺着同一个方向,大掌揉搓着整个阴阜,蜜穴口开始渗出更多蜜液,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直到陈滨的手掌都沾满了透色的粘液。 将揉弄阴阜改为揉搓肉核。抚摸着还柔软的肉核,找到包藏在肉核里的蜜豆,用指腹用力一按,司马琅脚趾蜷缩。 陈滨用食指和中指掐着肉核,又捏又拉,司马琅立马淫水涟涟,肉唇上都是亮晶晶的水色。感受到肉核开始肿硬,这才含住这颗小珍珠。 因淫水流得不停,把坐席都打湿了,棕色坐席上一大片水渍。陈滨不想浪费蜜液,大口吸着穴口,将有些骚味又有些咸口的蜜水通通喝完。 司马琅的小穴被吸得发麻,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颤栗,身上一大片一大片起了小疙瘩。 身下的男人还在卖力地吃着小穴,唇齿间发出“咂咂”的声音。 舌头翻卷着,细细舔到阴阜的每一处。 认真地看着穴口,微微张合,陈滨伸直舌头,抽插着蜜穴的洞口。 司马琅不停扭动腰肢,抬起翘臀要把自己的骚穴往陈滨嘴里送。 “嗯~再用力些,再快些——啊——” 陈滨按住司马琅的双腿,不让她合拢着夹住自己。 小穴又酸又胀,觉得插弄着的舌头还不够粗,想要更粗更长的东西填满祂。 陈滨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快速抽插几十下后,又马上吮吸起了那被玩弄过的蜜豆。司马琅一个弓背,穴口喷出一股热液。陈滨顺势都含进嘴里。 有些怀心思的陈滨,趁着还在迷蒙的司马琅,用舔弄过小穴和喝过骚水的嘴,吻住了司马琅的小嘴。 感受到一股咸骚味,司马琅想逃离,却被陈滨按的死死的,舌头强势地撬开贝齿,卷弄着司马琅的小舌一起舞蹈。 “唔——”司马琅被亲的迷糊了,只觉得小穴搔痒。她将双腿环挂在陈滨腰上,扭动腰肢,用自己的小穴去找那根粗长的肉棒。 肉棒感受到湿热的穴口,龟头戳一下一下戳着蜜豆。把司马琅戳得淫叫连连:“嗯啊~好硬,好想要,啊~” 肉棒马眼处也开始流透明的粘液,因为情欲到了极点,肉棒硬的发疼,陈滨忍不住,用肉棒蹭着骚穴的缝隙,用力地摩擦了几下,磨得司马琅眼前一白。 “啊——” “阿姊,让我进去——”陈滨像狗一样趴在司马琅身上,下身不停蹭弄着。 “用你的肉棒给阿姊止止痒。” 得到司马琅的许可,陈滨抬起屁股,将龟头挤进穴口,本不是特别大的穴口,竟神奇般吃下了硕大的龟头。温暖湿润的小穴一点一点往里吸,似要把整根肉棒都含进小嘴里。 “嘶——” “唔——” 陈滨只觉得爽得头皮发麻,所有的阳气都要被这身下的小穴吸走了。 直到整根肉棒没入小穴里,蜜穴开始铰着肉棒不妨,铰得陈滨差点缴械投降,精元大泄。 稳住心神,陈滨开始轻轻咬着司马琅的胸前的乳肉,屁股也开始抽动,肉棒一下一下没入小穴里。 司马琅被撞得肉体晃动。陈滨一边卖力抽插着小穴,一边给司马琅脱掉身上的衣服,直到把最后一件肚兜都脱掉,露出白花花的肉体,陈滨俯身含住巨乳上的樱果,像婴儿吸奶一般,用力地吮吸着。 司马琅觉得乳尖发痛,但是另一只乳儿被大掌轻轻抚弄着,又觉得舒坦。 一边发痛一边舒坦,司马琅已经分不清自己想要什么了。 花穴里的媚肉被龟头研磨着,花心一缩,司马琅忍不住合拢双腿,夹紧伏在身下的脑袋。 抽插速度开始变快,大殿内响彻“啪啪啪啪啪啪”。陈滨抓着晃动的乳球,随意抓着各种形状。蜜液被拍打得四处飞溅,甚至还滴落在奏章上面。 司马琅爽的翻起白眼,这个时候,门外内侍来报,大司徒求见。 大司徒叁朝元老,皇帝不可能不见。但是俩人正酣战中,怎么能放弃掉快要攀上顶峰的欲望。 陈滨当机立断,抽出肉棒,将衣服穿好。肉棒骤然离去,司马琅觉得小穴一阵空虚,不满地扭动腰肢。“干嘛~” 陈滨一边哄着司马琅,一边将她的下身挪到身下,长布遮盖住,没人能看见。虚坐在司马琅身上,又将肉棒缓缓推进蜜穴里,一边慢慢抽插,一边享受着偷情的刺激。 “宣。” 陈滨下令。内侍宣召:“宣大司徒觐见!” —— 有人来了,咋办呢? 第三十四章太傅夫人 大司徒浸润官场多年,早就练就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谁都无法在他脸上看出任何情绪。 “老臣给陛下请安。”大司徒跪下,叩首,似乎闻到空气中有特殊的味道,还没来的仔细想,起身后又让人毫无察觉他的表情变化。 “大司徒入夜还来宫里,是有何要事?”陈滨拼命隐忍,不让大司徒察觉到任何异样,只是声音还是略微颤抖。 “老臣确有要事要和陛下说。老臣想告老还乡,颐养天年。” 司马琅和陈滨同时僵住了一瞬。 大司徒这个请求太突然,有些猝不及防。 “老臣古稀之年,无力再辅佐陛下。今请辞,望陛下恩准!”说罢,又跪下叩首。 陈滨稳住心神,身下司马琅的蜜穴却用力一铰,差点把陈滨铰射。带了些惩罚性地去顶弄身下的娇娇儿,把司马琅顶的七魂不见了叁魄。 还在下面跪着叩首的大司徒却有些奇怪,怎得皇上半天不说话,但是他决计不是那种无视规矩的年轻人,皇帝只要不出声,那就得一直跪着不抬头。 因为在第叁人在场的情况下,两人刺激感攀升,比之前的欲望来得更快了些。陈滨尽量在不贴肉的情况下快速抽弄起来,司马琅怕自己溢出声,拼命咬住手臂。陈滨见状,心疼地将司马琅的手拿开,把自己的手臂伸到她嘴边。 另一只手去揉弄充血肿胀的肉核,极致的快感快淹没了司马琅,身体控制不住地抖动,花心瞬间喷出热液,浇在了还在小穴里卖力抽插着的肉棒。 陈滨同时也释放欲望,不再忍耐,和司马琅一起攀登欲望巅峰。浓稠的精液灌满了蜜穴,拔出肉棒,被插成一个小圆洞的蜜穴口滴滴答答流出浓白的精液。 陈滨马上将衣服盖在司马琅的身上,对着还在下面俯首的大司徒说:“大司徒快快请起!” 终于有了回应,大司徒起身,却看到皇帝的脸上有些潮红,虽然有些疑惑,但是还是回归了正题。 “陛下,老臣的......” “诶!大司徒劳苦功高,朕还年少,还需大司徒的辅佐,大司徒怎能在这个时候弃朕而去?” 大司徒显然知道皇帝会这样说,也摆出一副万分无奈的样子。“老臣近日身体总是不好,年纪大了,总是有很多毛病,恐怕无力再辅佐陛下了。” 司马琅掐了掐陈滨的手,陈滨低头和她眼神对视,随即对大司徒说:“容朕再想想。大司徒莫急。” 大司徒显然也知道这件事兹事体大,不可能马上有结果。“谢陛下!” “外面天黑路滑,朕遣宿卫军送你回去。”送走大司徒,陈滨赶紧扶起司马琅。 “阿姊,这件事......”陈滨不敢私自作主。 “摄政王倒台,大司徒知道朝中风云变化,他叁朝元老终有无法庇护子孙后代的一天,便想远离朝中漩涡。这是好机会,既然他要请辞,那这个位置我们就推一个合适的人。”司马琅一针见血。 “谁?” 司马琅目光灼灼。“谢景铄。” —— “他?谢大人方才弱冠,资历尚浅,如何能位列叁公?” 光月宫,馥馥从姑臧回来,司马琅将这件事说与了她。 “谢氏不会放弃这个好机会,他们举全族之力,都会推谢景铄上来。只不过还需要一个人的助力。” “谁?” “王函之。” —— 翌日。王函之下朝后,领着长公主旨意,携妻子江静淞入宫。 江静淞一开始听到王函之和自己说,第二天进宫觐见长公主,赴家宴,很是惊讶。毕竟自己没有诰命在身,照理不能随意进宫,更何况是长公主特意设家宴。 王函之也没怎么解释,只让她好好打扮一番。 江静淞虽然嫁给了王氏宗主,但是日子也没有特别好过,又性子要强,非要在族里树个好名声,所以好衣裳好首饰少的可怜。 饶是这样,江静淞也没有和王函之诉苦。他向来不管庶务,也不会注意自己的变化和需求。 等王函之去宫外接江静淞,发现她又穿了那天赴长公主生辰宴的衣裳,不由得脸一沉。“这是为何?家里没有别的衣裳了?这是进宫,要慎重!” 江静淞不好解释,只是垂头认错。“是妾身的错。但是夫君,天色已晚,我们还是快些进宫,以免让公主等候。” 已经没有时间再回去换衣服了,王函之勉强收起不悦的表情,主动牵起江静淞的手。江静淞惊讶地抬头望了一眼自己的夫君。这是他第一次牵自己的手,心头微微一暖,目光带羞,悄悄往他身边靠近一点点。 光月宫门口早有宫女等候,一路引着他们进去。江静淞看着王函之对路线熟稔的样子,心里有一丝疑惑。 正殿内,宴席已设好。江静淞以为进来就能见到公主,却发现上座空无一人,有些失落,但又想想,怎么可能让公主等他们呢。 宫女引导他们入席后,江静淞开始偷偷打量殿内装饰。都说长公主受宠,今日一看才知道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尊贵千倍万倍。 案首是金丝楠木,挂帘是丝绢,香炉纯金打造,已经入夏,却丝毫不觉热气。这样奢华的程度,也只有那倾国倾城的美人能享有了。 江静淞暗暗感叹,有些女子就是命好,一出生什么都有了。再对比一下自己,就算从小饱读诗书又如何,就算自己的才华比族中兄弟出众又如何,还不是只能被嫡系欺负,一个铜板一个铜板的攒着,养活家中母亲。 “夫君,公主这殿内真的好奢华啊!”江静淞悄声说道。虽然殿内还有很多宫女做着手里的活,但是整个大殿鸦雀无声。 王函之低声呵斥:“不要乱说话。” 江静淞一慌,只能屏气凝神,正襟危坐。 终于在一盏茶后,远远听到拍掌声。两短两长,开始是一人拍掌声,后又加至二人,再到四人。声音由远及近,只见踏入殿内的是两名宫女,正拍着掌,靠在殿内两侧。 一直矗立在江静淞和王函之身后的宫女提醒道:“大人,夫人,公主驾到,请起身行礼迎接。” 江静淞学者王函之的动作,直起腰板,双膝下跪。 门口踏进一只脚,那鞋子上嵌了一圈七彩蓝田玉,流光溢彩。 江静淞意识到这就是公主了,连忙低头叩首。 “臣携夫人江氏,请公主安。” “老师快快请起,毋庸行此大礼。师娘也快快起来,论起来我还是师娘的晚辈。” 江静淞只听见娇娇柔柔的声音,清脆婉转,甚是好听。 —— 不搞雌竞,放心 第三十五章行刺 江静淞起身后,才敢微微抬头看看那日只能远远观望的仙女。 一张如白玉般无暇的鹅蛋脸,明眸善睐,樱唇玉齿。近看原来是会给人带来这么大的冲击。她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人。就算是家族里以美貌着称的嫡姐,也不及公主的万分之一。 “师娘?”江静淞还沉浸在司马琅的美貌冲击中,袖子被王函之拉了拉,发现司马琅正看着自己。 “噢!公主美貌让臣妇一时看呆了,请公主恕罪!” 司马琅却掩嘴一笑。“师娘说笑,我倒是羡慕师娘才情,不然怎能让老师垂爱?”说着,司马琅淡淡看了一眼王函之,很快又移开目光。 江静淞却发现,自家夫君一直盯着公主看,没有丝毫君臣之礼的顾忌。这不像自己这个时时讲规矩的夫君啊! “请老师、师娘入席。” 司马琅坐上首,吩咐璎珞可以上菜。 “老师,师娘,我敬你们一杯!”司马琅端起酒杯。“你们成婚时,我因在姑臧病了,未能赶回来观礼,遗憾万分。后因国丧,我也未能邀请你们进宫一聚。我一直对师娘好奇,今日一见,果真是蕙质兰心。” 王函之紧皱眉头,不说话,却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江静淞着急夫君的无礼之举。“公主有心,当时我们成亲的急,很多亲朋好友也未能亲自赴宴。能得公主记挂,这是王氏的荣耀。我们才应给给公主敬酒才是。” 司马琅笑笑,不甚在意。“来人,将东西呈上。” 八位宫女捧着锦盒,站在江静淞和王函之面前,打开后,却让江静淞和王函之大吃一惊。 王函之望向席位上的女人,眼里不解。 江静淞则激动得想晕过去了。 “这是我给老师和师娘的新婚贺礼,聊表心意,望请笑纳。” 江静淞见王函之没有动,也不说话。但是他这样的表情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像生气,像难过,像狠厉,又像委屈。 是了,他从来没有这样看过自己。用看情人的目光。 “师娘,可还喜欢?”司马琅转问江静淞。 江静淞拿不准王函之的态度,只能模棱两可。“公主赏赐自然珍贵。只是王氏一向待族人严苛,不允花根本艳。我们作为大家长,不可带头破坏规矩。” 这句话说得江静淞有些胆战心惊。长公主是什么性格她不清楚,但是身居高位的贵人,应该不喜欢被人打脸。 司马琅却不见怒意。“无妨,只是新婚之礼,算不上什么泼天富贵。老师,如果你不收下,琅儿才是真的伤心。”美人撒娇,竟别有一番风味。 王函之叹气,点点头,示意江静淞可以收下。 江静淞嘴角的笑很苦,但是她知道这是什么场合。几乎没有任何表情变化,江静淞随王函之起身拜谢。 宴席的菜很好吃,江静淞却无心品尝美食。因为她每次都能看到夫君看向公主的目光,那么炽热。 当家宴进行到一半,司马琅起身。“我去更衣,师娘不必拘谨,随意就好。” 离开宴席后,司马琅却不是回寝殿,而是特意在正殿外的回廊停下。 不一会,一道脚步声响起。 司马琅转身,微笑着看来人。 “公主。” “师娘,你来了。” 来人不是王函之,竟然是江静淞。 “师娘竟然能懂我的言下之意,我与师娘真有缘。”司马琅抬手去捻江静淞头上的花瓣,却被江静淞躲开。 “是花瓣,师娘别紧张。”司马琅摊开手,江静淞见真是花瓣,一时羞红了脸。 “公主有话想和我说?” 司马琅收起笑容,认真的盯着江静淞。 江静淞被盯得头皮发麻,瞬间感觉到周围的氛围都沉寂了。 —— 在正殿内无心吃着菜的王函之,有些奇怪,为什么江静淞出恭去了这么久。公主也没回来,只有自己一个人在殿内,有些诡异。 忽然这个时候听到一阵骚乱声、尖叫声,王函之暗道:出事了。 听见一句“长公主被刺客挟持了!”王函之连滚带爬奔出殿外,却见两个蒙面刺客,各自挟持了司马琅和江静淞。 司马琅明显比江静淞镇定多了,江静淞面色有些发白。 王函之心弦在这一刻崩了,他大脑一片空白,手心出汗,明明这个时候他应该指挥宿卫军将刺客擒获,却没办法说出一句话。他的眼里只剩下司马琅,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妻子也被刺客挟持了。 周围的宫女乱成一团,诡异的是宿卫军至今未赶到,宫门仿佛被关闭了。 “王大人,许久未见。” 王函之迷茫地看着出声的刺客。 “你认识我?” “自然,多年前你害我一家老小命丧黄泉,如今我终于寻的机会。听说这其中有一位是你的夫人,不知道是哪位呢?” 王函之听到对方冲自己而来,又放下心来。知道刺客要伤害的是自己,不会伤害司马琅就好,即使可能会连累江静淞。 “从这二位的衣着上看,自然是我挟持的贵人是长公主了。” 王函之借机说服刺客:“是,若你放了长公主,我还能饶你们不死。” 刺客却哈哈大笑起来。“饶?高高在上的王大人,我偏不要你饶!这样吧,这两个女人,只能放一个,你选一下吧。” “夫君......”江静淞这个时候小声地叫住了这个自己全身心依赖的男人。 王函之注意力被拉到了江静淞身上,还是第一次见她流露出这样无助害怕的神情。想想她也是自己的夫人,不该对她那么狠毒。 “大人,我可没有耐心,我数十下,再不选,我就两个都杀了。十、九......” 王函之心头一跳,不行,到底选谁!情感告诉他,他要保司马琅,他不会让司马琅受到任何伤害。但是理智却说,江静淞没做错任何事,不该被这样对待。 “五、四......” 王函之第一次希望神明真的存在。 “叁、二......” “我选江静淞!你们放了她!” 结果已出,江静淞有种死里逃生的喜悦感,司马琅却认命地闭上眼。 刺客很满意见到王函之这样痛苦的神情。“很好,既然选择了你的夫人,那么公主的命就拿来吧!” 眼见刺客就要抹司马琅的脖子,却听见王函之说:“等等!”刺客停下来,看王函之还有什么要说的。 却见王函之“嗵”一声跪下,祈求道:“你们恨我,拿我的命,换公主的命行不行?” 刺客却摇摇头。“不行啊王大人,你既然做了选择就只能认命了!” “琅儿,吾与你共赴黄泉!”王函之起身,要去撞柱。 第三十六章前因后果(上) 那名挟持了司马琅的刺客却忽然松开司马琅,一个点步,拉住王函之的衣服,制止他自戕。 “老师,这是假的。” 王函之还没明白过来什么意思,又听见司马琅解释:“吾与师娘打赌,老师是个正直之人,定不会负师娘,所以才叫宿卫军假意挟持我们,让你选一个。” 王函之有些看不懂司马琅了。他又看看江静淞,见江静淞轻轻点头,知道自己被耍了,一时恼羞成怒,想当场奔走。 “老师你听我说!我一直以为老师待我只是师生之情,今日才知道老师对我用情至深。琅儿很感动,但是定局已成,琅儿希望你和师娘能白头偕老,相濡以沫。”司马琅泪眼婆娑,做出痛苦决定。 “夫君,你和公主聊一聊吧。”江静淞主动退出此地,让王函之有机会明明白白表明心意。 —— 江静淞的暂时退出,让王函之有了诉说衷肠的冲动。他看着这个只到自己胸膛的娇人,那么狠心,说断绝关系就真的撇清得一干二净,但是又让自己欲罢不能。 “从前老师对我多有爱护,甚至以太原王氏求娶。那时琅儿只以为老师出于师生之情,想给琅儿一个庇护。那时天真,总爱生气,却未曾想,一段姻缘就此错过。” “琅儿,你的意思是......”王函之向前一步,他想要求证司马琅的话是否如同自己所想。 “老师!”司马琅退后一步。“师娘是个好女子,琅儿不想伤害她。如果我们叁人中一定要有个受伤的人,那就让我来吧!” 王函之不忍。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做出这样的决定,要他放弃此生最爱的女人,半年前他已经做出过一次这样的决定,现在知道心爱之人的心意,要他如何再一次放弃!“琅儿!此事应当还有寰转之地。” “老师当如何?”司马琅眼里重燃了几分希冀。 “江氏并无大错,这半年来她操持族中庶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要她做妾我也不忍,不如你们并为平妻?我让她尊你以上,定不会让你受委屈。” 王函之的方法就是享齐人之美。 司马琅冷笑:“本公主再是不堪,也绝不为平妻,绝不和别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更何况要我见自己心爱之人夜宿其他女子房中,我做不到!” 王函之见司马琅倔强,想继续劝说,却又听司马琅语气放缓。“老师,助我寻得一份好姻缘,为我和阿瑶找一个稳定靠山。琅儿也无悔爱过老师一场!太后和陛下当奶奶如何待我,老师有目共睹,我此时已失去叔叔这座靠山,恐凶多吉少。老师可知,一个月前,太后曾想害我与宿卫军通奸,以此来逼死我!若太后奸计得逞,你就只能看到琅儿的尸体了!” 王函之大为震惊。他确实知道司马琅和司马瑶在后宫长大不容易。叁年前好不容易重入先帝青眼,没过多久好日子,先帝去了。自幼疼爱她的司马晟又因造反被杀,现在的她确实一个靠山也没有了。 想到这里,王函之开始动摇。“那你之前那种妄想......” “老师,琅儿只是个女人,如何能成事?那时还小,又被太后逼得紧,走入死角。如今我有老师爱护,怎会再有那种妄念!”司马琅急忙解释。 王函之这才放心。“琅儿,你放心,我定会为你寻得好姻缘。你可有中意男子?” 司马琅没有女儿家娇羞的神情。“琅儿不爱其他人,只想用姻缘换一座靠山罢了。琅儿至始至终只喜欢老师。只是要寻得身份、地位、才学、品德和样貌皆为上品的男子,实在不易。” 这几点要求属实很高,但是王函之心里却有了一个明确的人选。“谢景铄?” “景铄哥哥?”司马琅有些惊讶,但是仔细想想,好像又很符合。“景铄哥哥与我一同长大,人品自然信得过。他才学外貌出众,又是谢氏嫡子。如今不过弱冠,已是尚书令,不过这官位还略微......” “无妨。今日大司徒向陛下告老还乡,陛下正苦于无人接替大司徒之位。若是谢景铄要做你的夫君,位列叁公也是应该的。你若同意,我明日便向陛下举荐谢景铄为大司徒。” 司马琅有一丝犹豫。“我自然满意景铄哥哥。只是景铄哥哥年纪尚浅,如何能担得大司徒?我怕举朝反对。” “有我在,不必担心。太原王氏和陈郡谢氏举全族之力,推谢景铄位列叁公,实在容易。” 司马琅这才放心下来。她拔下一支金钗,递给王函之。“这支金钗请老师收好,琅儿对老师之情,如同此钗,不怕火炼。” 王函之就差没有放声大哭了。他得到司马琅坚定的心意,就算此生无法相守,但知道彼此心里有对方足矣。 —— 王函之和江静淞离开光月宫后,司马琅马上下令:“我今日身上所穿的衣物和首饰,还有太傅所用食具全部拿去烧掉!” 忍着恶心陪着他演了一出深情不移的戏已经让司马琅想把隔夜饭都吐出来了。好在不是没有收获的。 至少他会把谢景铄推上大司徒之位,也会同意将洛阳王接回邺城,当一个有名无实的摄政王。 而江静淞嘛...... —— 时间回到宴席中途,江静淞根据司马琅留下的暗号,出来找她。却被司马琅盯得头皮发麻。 “师娘,这样的人生,你满足嘛?” 江静淞被司马琅问得有些发晕,但是又似乎被这句话点燃了内心压抑许久的欲望。 “你的才华比族中兄弟不知高出多少,你应当是那天上的皎月,他们只是泥里的蛆虫,只配遥遥远望你。但只因为你是女子,你就要被这些蛆虫压在身下。你的才华不逊于王函之,可你只能为他操持庶务,他出入朝堂、风月场所,针砭时政,清谈放诞。师娘,你没有一丝不甘嘛?叁代之后,又有谁能记住你姓名?百年之后又有谁能记得江氏,曾写下《民生论》?” 第三十七章前因后果(下) 江静淞不明白司马琅为什么要对自己说这些。但是她似乎听到公主对自己的夫君有不满,他们不是相爱嘛?为什么?“公主,你与我夫君不是......” “哈哈哈哈——江姐姐,你不会以为我喜欢王函之吧?他算什么?不过仗着些许才华,又是王氏嫡子,被众人捧着罢了!沉迷清谈,身为太傅,却无治国之术,这种男人,我司马琅从来都看不上!江姐姐,我曾读过你的《民生论》,知你有大抱负,只苦于自己是女子,无法施展才华。如今机会来了。近两个月蝗灾严重,农民收成减少,鞑靼也受了影响,对大周虎视眈眈。大周的百姓需要你,江姐姐!”司马琅紧紧抓住江静淞的手,满眼希冀。 江静淞无法忽视这张冲击力十足的脸,再带上那可怜的神情。咽了一下唾沫,紧张的说:“女子不能参政。” “江姐姐可听说大周已有第一个女官?那正是我的大宫女馥馥。”正说着,一个穿着官服的女子走了出来,对着江静淞行礼。 司马琅继续说:“她为我的内舍人,为我处理封地事宜。” 江静淞朝馥馥颔首。“是,听说了,这样的事却不能落在我身上。” 司马琅摇头。“非也。有了第一个女官,就会有第二个,第叁个!白马寺的女婴堂江姐姐也听说了吧?那也是我在背后支持,我也正筹备建立女学。我要这天下女子无需被选择就能出生,不再是被家里放弃掉的那个人;我要这天下女子皆能读书,走出四方庭院,进入朝堂为她们的国家效力,骑上马背抵御外族;我要这天下女子不再被忘记姓名,能坚定选择自己钟爱之事。” 司马琅的话振聋发聩,江静淞从来没有听过女子能说出一番这样的话来,比那些整天在清谈的男子还要让人惊心动魄。 司马琅见江静淞还有些犹豫,便露出可怜模样,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膛。“江姐姐,我从不骗女人。我需要你,大周的女子也需要你。” “好吧,我答应你。我要怎么做?” 司马琅笑得灿烂。“江姐姐,你真好。此事你得对太傅保密。你知道他,最是迂腐死板,决计不可能让女子谈论政事。江姐姐,我们既然如此谈得来,不如我认你做义姊吧?我向来是别人的阿姊,却向往有个好姐姐。我封你为县主,封地就在你娘家故乡,有我罩着你,江家那些人从此不敢欺负你。你是我义姊,以后进宫与我谈天游玩都顺理成章。” 江静淞有很多妹妹,但是她们向来看不起自己。眼前这个大周最尊贵的女子,却像个软软的娇儿,向自己撒娇,求自己做她义姊。不知为何,自己总是无法拒绝她的请求。“好。” “太好了!”司马琅眉眼弯弯,一把抱住江静淞。 江静淞还是第一次与人这么亲密,从来没有人和自己拥抱过,王函之也没有。 “江姐姐还有疑虑?”司马琅大概猜到。她听过影卫汇报了江静淞生平,知道江静淞是被王函之所救,应该心悦于他。 “公主所求,我知道。但是我与夫君已是利益共同体,若有朝一日,夫君与公主阵营不同......” “你帮他还是帮我?” 江静淞摇摇头。“不知道。” 司马琅没有逼她一定要给自己一个答案。“有你这句话我就够了。来日方长,我相信江姐姐终有一日能明白我。不过,江姐姐就不好奇,太傅究竟爱不爱你吗?” 江静淞苦笑一声。“我自然知道,他不爱我。我一直知道他心里有人,近日才看懂他心里的人是谁。我与他,也只是表面夫妻,各取所需罢了。” “我看未必。他虽不一定爱你,却也把你放在重要位置。” 江静淞猛地看向司马琅,有些惊讶,有些期盼。“何出此言?” “不如,我们来演场戏,答案自然见分晓。” 于是,就有了刺客挟持她们,要王函之选择救一人的场景。 —— 回忆至此,司马琅很是满意,一场家宴,获得两个人的助力。 “公主怎么确定太傅一定会同意选谢景铄为驸马?男子不都是嫉妒心强,无法接受自己喜欢的人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吗?”馥馥一边给司马琅揉着太阳穴,一边问。对于男人,她真的不懂。 “记住,对男人要对症下药。王函之空有好出身和一身才华,但是脑子确实不太好。像他这种成天情情爱爱的男人,确实不多见。他一边无法割舍自己幻想多年的梦中情人,一边又不想抛弃妻子,被世人唾骂。你要是给了他一个台阶下,他就会顺着你的台阶走下去。” 司马琅每每说起王函之,总是不屑。 “那公主又怎么有把握江静淞会答应请求呢?” “你看过她的策论和诗赋,你觉得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馥馥想了想。“刚开始看的时候,还以为是个男子所写。字里行间的雄心和自傲,确实不像女子能写出来的。” “而且她对世间女子有关怀和同情,不是王函之那种没脑子的呆子。”司马琅又想起另一件事,嘴里嚼着葡萄,囫囵说道:“下道旨意,认江静淞为吾义姊,封为济阳县主,封地济阳考城。赏赐嘛,你看着添。” “是。” —— 江静淞被封为县主的旨意一下,大家都没反应过来,太傅什么时候站在了公主这边?且太傅是公主老师,太傅夫人却是公主义姊,这关系都乱套了吧。 而王函之上朝时,提议由尚书令谢景铄接替大司徒之位,同时也同意接洛阳王回邺城。朝臣感觉太傅这是保持中立,既支持皇帝,也支持长公主。 而大司徒不对任何接替人选发表意见,只说凭陛下作主。 皇帝却表现得不悦,不知为何不想谢景铄接替大司徒之位。 就在两方势力角力之际,大司徒提议先把洛阳王接回邺城,至于接替自己位置的人选,可之后再议。 于是整个邺城都笼罩在洛阳为回邺城做摄政王的不安气氛中。 原摄政王势力分成了两派,一派支持,一派反对。 支持派认为,原摄政王已死,现在势力四分五裂,难成气候,不如来一个主导者,就算是傀儡也没关系。 反对派认为,皇帝这是要收复这批力量,才提出要重立摄政王的想法。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皇帝主导朝中所有势力。 而其他官员呢,都在观望。 洛阳王,究竟是什么人呢? 第三十八章洛阳王 陈滨听从司马琅的吩咐,亲自到宫门迎接司马羿。 大周人人都知风神俊朗洛阳王,甚至还有小儿歌谣:“大周出了个洛阳王,家家生女送上床。”可见司马羿是何等样貌出众。 许多女子听说洛阳王回邺城,纷纷都上街要亲眼瞧瞧这个蕴藉风流的男子。又听闻洛阳王喜天下美色,凡一切美丽之物皆好,若是能被他瞧上,当个妾室也算是美名一桩。 从洛阳回来的队伍不算长,队伍最前方有一俊朗男子骑着高头大马,一进邺城,便被街边女子扔瓜果丝绢等物,把这男子气得又羞又急。 —— 而在酒楼和裴子衿喝着茶的司马琅,看着热闹非凡的街边,也莞尔一笑。 “公主心情很好?”裴子衿看着司马琅整日挂在嘴边的微笑。 “还行。我倒是真想瞧瞧这个洛阳王究竟是何等俊美,竟能收下一百多个姬妾。” 裴子衿抬眸,不满地瞪了一眼司马琅。“公主,他可是你叔叔。再说,我瞧着骑马那位也不算特别好看。”话里还有些酸意。 司马琅抿着茶杯摇摇头,握着茶杯的手指随意指了指那方向。“子衿,马车里那位还未现身的才是司马羿。” 裴子衿也笑了。继续问:“公主为何不一起迎接?” 司马琅没回答这个问题。“江静淞收到我的旨意后,王氏是什么反应?” 裴子衿正了正色。“说来我是真有些不明白。家风严谨又是士族大家,王氏怎会对主母处处为难?江静淞确实在王府过得步履艰难,但她聪明,又比一般人有忍耐力,我是打心里佩服。自江静淞收到旨意后,王氏所有的小动作都停了,连王函之也对自己的这个妻子正眼相待。” “很好。你也看过她的《民生论》。今年蝗灾,收成减少,百姓日子艰难。我想我们有一场硬仗要打。你们合作的机会很快就会到来,届时我希望你能把她当成一个平等的同伴,如同对待男人那般。”司马琅知道怎么和男人打交道,但是江静淞不懂。她也要为之后男女同朝为官铺一些路才行。 裴子衿明白司马琅的苦心。“自然。对了,听闻公主之前去了一次女婴堂,还碰上了尚书令?” 司马琅转转眼珠,把手搭在他放在桌上的手。“这话我听着好生奇怪。我与谢景铄自小认识,一块长大。兄妹之间的情谊,子衿何必多想。再说,我虽贪图情欲,却也不是什么男人都要。你忘了,你上次把我弄得好疼。” 她媚眼如丝,娇憨一笑,似传情,似埋怨。裴子衿耳朵有些烫,脑海里却又不自觉想起之前在小船上,与她的荒唐。只是时间都过去叁个多月了,说起来,自己这叁个多月里对她的思念越来越沉重。 “公主......” “今夜宫中为司马羿举行洗尘宴,你随馥馥一同进宫参与。我在宫里等你。”司马琅眨眨眼睛,似是暗示什么。 裴子衿感叹自己面对司马琅的无力,只要是她的请求,自己就无法拒绝。 —— 行进的队伍到了宫门口,皇帝已经等候多时。 众人都沉默不语,期待着这个八岁离开邺城的洛阳王,究竟是何等风姿。 仆人将帘子掀开,只见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住车板,下一刻,一张如雪般的脸庞出现在众人面前。见他剑眉星目,高鼻薄唇,未束发冠,一袭柔顺黑亮的长发随意搭在肩上。宽松的袍子,敞开的胸膛,无一不透露出这个男人的不羁。 司马羿没有被任何人搀扶,也没有踩着板凳下车,而是轻轻一跳,一声“吧嗒”落地。众人这才看到,已经开始入秋的天气,他还穿着木屐。 “臣,司马羿请陛下安。”行礼周到,却不板正,一举一动,皆是风流。 陈滨来之前,被司马琅交代了很多细节。比如,面对司马羿的请安,要不动声色,看着他不说话,等默数十下后才露出笑颜。 “小叔叔多礼了,你是我的长辈,无需行礼。快来,天凉怎不多穿一件?”说着,陈滨去牵司马羿的手,发现居然是滚烫的。 司马羿也不拒绝,任由自己这个皇帝侄子随意触碰。只是他的笑容实在太危险又迷人,陈滨却有些不安。公主.......会不会喜欢这样的人? —— 洗尘宴,众人都已入席,连司马瑶和司马璐都提前下课,与司马羿好好寒暄了一番“叔侄之情”。但却迟迟不见司马琅。 “陛下,宴席怎还不开始?”司马羿不解,这节目是看了一个又一个,怎得还不见上菜上酒? 皇帝解释:“叔叔不知,朕的那位阿姊,有些恃宠而骄。眼下正赶来,请叔叔稍安勿躁。” 司马羿早就在洛阳听闻过这位姑臧公主。从小不得圣宠,却在十四岁时忽然被父皇宠爱,名声却逐渐不好,喜奢靡,重男色,是一顶一骄横的人。 思及此,却听见远远传来两长两短的拍掌声。 却见大殿门口,一个身穿黑金宫服的女子在宫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一般女子很难压住如此重的颜色,但是她却能让衣服把美色衬得正好,美艳却不失庄重。 “我来迟了,请陛下恕罪!” 司马羿看向司马琅,不由挑眉,对自己的这个——侄女有着浓厚的兴趣。这种自带魅惑却又不可高攀的贵女,他还是第一次见。天下女子在她面前都失了颜色。 “阿姊,你该向叔叔请罪。叔叔风尘仆仆赶回邺城,却足足等了你一个时辰。” 司马琅看向在皇帝位置左边下首的俊朗男子,灿烂一笑。缓缓走到案首前,跪下一拜。“小叔叔安好,琅儿甚是挂念。自小叔叔当日离开邺城,琅儿哭了好久,如今小叔叔信守诺言,回到邺城。” 司马羿倒不甚在意规矩,随意屈膝而坐,手指轻点案首。“我比公主只大叁岁。我八岁离开邺城时,公主才五岁吧,怎么还记得陈年旧事?” 司马琅脱口而出:“啊——”随后对着司马羿眨眨眼。“是呢,琅儿只模糊记得一些事情。”说着,端起司马羿喝过的酒杯,宫女反应极快,满上酒杯。“和风暖地迎君来,美酒半盏洗轻尘。希望小叔叔能喜欢邺城。”说完,一饮而尽。 小插曲很快过去,宴席正式开始。宫女送来一个新的酒杯,想撤掉旧酒杯,却被司马羿拒绝了。他看着酒杯上印着浅浅的口脂,指腹轻轻摩挲,满腹心事。 司马璐趁机爬到司马琅位置旁,头枕在她肩上。“阿姊,这酒厉害得很,我要醉了。不如今夜我去光月宫,和阿姊一块睡吧。” 司马琅捏捏司马璐的脸蛋。“别来这套。我今夜有事,你自己玩。” 司马璐与司马琅对视,眨眨眼,暧昧地说:“是在馥馥身边坐着的那位公子嘛?” 司马琅有些惊讶,这孩子确实聪明。“为何这样说?” “馥馥从不轻易带人进宫。那个公子看着眼生。自从阿姊进来后,那位公子的视线就没离开过阿姊。” 司马璐一边说着,一边又悄悄透露别的消息。“近日太傅给我们上课有些奇怪。不讲实务,倒教了一些帝王故事。” 司马琅拍掉一直玩着自己发丝的司马璐的手。表情不变,仿佛只是在和妹妹说女儿家的私房话。“不好吗?你不喜欢?” 司马璐嘟嘟嘴。“也不是不喜欢,只要不是那些儒学经学,我倒都喜欢。不过我是觉得没多大用处,还不如学些医典。阿姊若有个头疼脑热,我也能为阿姊医治。” 司马琅对自己这个极致姐控的妹妹有些头疼。但是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只能用一些甜言蜜语打发掉。“知道你一心为阿姊。你好好看着阿瑶,别让他走歪路,就是帮了我的大忙。等过些时候,天气再冷些,我带你出宫游船。” 司马璐高兴地坐起来,认真问:“不许骗人。” “不骗。你先回去坐好。” “好的,阿姊。”司马璐被哄得高兴,什么都听司马琅的。 第三十九章被司马羿撞见偷情(HH) 宴会进行中途,司马琅以身体不适为由,提前退场。 万和亭,临宴客殿很近,一座临湖的四方抱厦亭,四面的黄色琉璃门都开着,四周的风穿堂而过,亭内一女子倚靠亭内座椅,未点灯火,微弱月光洒进亭内。 “公主。” 男子声音清冷,但语气颇为喜悦。 “你看看这个亭子,白玉为阶,琉璃为瓦,如此奢靡,却是用多少民脂民膏铸成的。” 裴子衿环顾了一圈亭子。“确实奢华好看。” “你坐。”司马琅挪了挪位置,示意裴子衿坐到自己的身边。 裴子衿坐下,顺势牵起司马琅的手。“这么冰。怎么不叫馥馥带件斗篷?你向来怕冷,如今入秋,更是要时刻注意。” 司马琅起身,张开双腿,跨坐在裴子衿腿上,又双手环着他的脖子,柔柔地说:“那你快给我暖暖。” 裴子衿笑着用双手握住司马琅的双手,放在自己嘴边,哈着热气。司马琅见他认真,忍不住要逗他。 司马琅轻轻琢了两下裴子衿的唇后又舔了一下他的嘴唇。狡黠地说:“子衿今夜喝了很多酒呢。” 裴子衿吞咽了一下唾沫,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声音有些哑。“子衿嘴里还残留很多酒味,公主可想尝?” “我......”还没等司马琅说完,裴子衿就吻住了她。两个人交换着彼此的味道,周围寂静地只能听到呼吸声。 司马琅急促又毫无规律的呼吸声出卖了她此时的心情,她不再是那个掌握全局的人。 司马琅的嘴唇饱满却不大,裴子衿像是含糖果一般,含着她的嘴唇,时不时又去厮磨她的唇珠。司马琅被吻得快喘不过气,想要逃离,却被裴子衿用力地按住脑袋。 裴子衿稍稍松开司马琅,哑声说道:“换气。” 司马琅深吸一口气,然后又被裴子衿吻住了唇。而裴子衿已经不再满足于含住她的唇,慢慢用舌头撬开贝齿,横扫口腔壁内每一处。“舌头伸出来。” 裴子衿反客为主,直接命令。 司马琅紧闭双眼,仰起头,只能将舌头伸出。 裴子衿像是品尝人间美味般,将小舌都含入口内,司马琅无法控制唾液流出,嘴角开始有了水渍。 司马琅被吻得晕头转向,却又开始有了感觉。只觉得下身胀胀的,还不由自主地往里吸。为了抚慰这种难受的感觉,司马琅缓缓扭动腰肢,蹭着裴子衿的大腿,想要找到鼓囊之物。 裴子衿怕司马琅扭得辛苦,大手握住柳腰,使了一点力,带动司马琅去蹭弄。 蹭弄了一会,裴子衿的手顺着腰间往下滑,撩开司马琅的裙摆,将手伸进亵裤,找到温热的肉唇,用两只手指将外面的肉唇掰开,摸到还软乎乎的肉核,用指腹顺着一个方向轻揉。 司马琅被摸得舒服,哼哼唧唧得小声淫叫。 “唔~再用点力,再快些~”司马琅不满地往下压了压裴子衿放在自己亵裤里的手。 裴子衿宠溺地笑了。“哼哈哈,遵命。”随着手上的速度不断加快,司马琅的小穴不断涌出蜜水,直到将裴子衿的手掌都打湿了。 裴子衿将手抽出,突然的空虚感让司马琅撅着嘴摇头。“放进去,我要你放进去~” “别急。”裴子衿将手上沾染了司马琅的骚水舔舐干净。再一只手揽住她的腰,一只手覆在司马琅饱满的胸脯上。“让我摸摸,嗯?好不好?” 司马琅顾不得同不同意,只觉得小穴被弄得痒得很,不停地去蹭弄裴子衿的下体,直到裴子衿的欲根被蹭弄得发硬,她这才觉得稍微缓解了些。 裴子衿见司马琅不回答,也不上手,就这样静静看着她,等着她亲口同意自己的每一个动作。 “好冷,你快暖和暖和我吧。”司马琅只觉得欲火焚身,天起却又冷,只想让裴子衿用手将自己身上每一处肌肤都点燃才好。 “让不让我摸?”裴子衿又问了一次。 “让,让!你快来!”司马琅的声音已经带了一点哭腔。 裴子衿满意地笑了。这才缓缓动起手来,只轻轻揉弄乳球,却刻意避开乳尖处。司马琅快要到月信期,乳儿正胀得难受,现下被这样玩弄,更加不好受。 “再弄弄那乳尖。”司马琅抓着裴子衿的手,用力得揉了揉。裴子衿扯开司马琅的衣襟,将手伸了进去,碰到乳儿的那一刻,司马琅发出一声喟叹。“唔——”滚烫的手掌,把温度传到自己身上。就像荒漠里的草,遇到了一场大雨,痛快、滋润。 裴子衿晃了晃这硕大的乳球。“我瞧着公主的乳儿像是又大了?” “嗯?不知道啊——好舒服!” 司马琅的衣衫被褪到香肩处,裙子被撩上来,露出一双玉腿。忽然司马琅打了一个寒颤,娇嫩的皮肤上立马泛起了一片疙瘩。 裴子衿察觉到司马琅是冷了,将她的衣服敛好,双手抱起她。“回去,在这里你会得风寒的。” 司马琅环住裴子衿的脖子,将整张脸都埋在了裴子衿的胸膛处。 俩人离开后,不远处还有个人影。 司马羿看着司马琅和那名男子离去的背影,眼里有些玩味,也有些说不清的欲望。回想到刚刚自己看到的司马琅的曼妙身姿,圆润的肩头,修长的玉腿,白的如玉般在发光的肌肤。 确实有让男子沉迷的本事。 司马羿低头看着自己原本是塌软的胯下,现在却顶立起来,看着要冲破裤裆的架势。司马羿苦笑,自己何时是这样重欲之人? “司马琅。”司马羿咂摸着这叁个字,听着却还有些缱绻。 —— 裴子衿将司马琅带回光月宫,馥馥一早就已经安排好了,遣散了宫里的人,也已经备好热汤,只等司马琅回来就先去浴池暖暖身子。 浴池内,热气弥漫着,烟雾缭绕,司马琅的脸上很快就被热气蒸出了小水珠。裴子衿舔了舔司马琅鼻尖的水珠,笑着说:“怎么到公主脸上的水珠也变成甜的了?” 司马琅不管他,将身上的衣物都脱了个精光,然后进入到池内。热腾腾的暖意不断进入到司马琅体内,她不禁又颤抖了一下。 第四十章裴子衿的另一面 裴子衿很自然地跪坐在池边,为司马琅拆掉头上的发饰,柔顺的秀发躺在裴子衿的手上。“公主连头发令人着迷。” 司马琅笑了。她转身抬头看向裴子衿,一边笑着一边往后退。却伸出右手,轻轻召唤他。 裴子衿如同被海妖种下的迷蛊,一步一步走入浴池,再走到司马琅面前,直到宽大的人影将司马琅完全笼罩了。他轻轻抚摸着司马琅的脸,再往下抚摸脖子,再到锁骨,再到圆肩却停下来。将手掌改成指尖划过乳沟,绕着乳尖打圈。 “唔~”司马琅被抚摸得舒服地呻吟,含住一节手指,眼似含情,看着裴子衿。 裴子衿被看的受不了,右手搂住司马琅的细腰,一把拥入怀中,低头含住左乳,左手也没闲着,托住右乳不断地晃动着。一边吮吸乳头,一边抓住乳儿做着各种形状。又用舌头绕着乳头打圈,或者用力按压乳头,将司马琅玩弄得淫水直流。 司马琅抓住那根已经昂扬的肉棒,拇指指腹不断地揉着龟头打圈,感受欲根在手中胀大的过程,后又轻轻上下套弄起来。 “嗯嗯唔~”裴子衿吃着奶儿,身下却被弄得舒服,喉咙不禁溢出色气的呻吟。于是裴子衿松开叼住的奶儿,拉出一条银丝。他托着司马琅的肥臀,一把抱起来。司马琅被吓得赶紧用两条玉腿缠住他的腰。 裴子衿将人放到池边,司马琅的腿还垂到池里。裴子衿双手抚摸着司马琅的腿根,先是轻轻抚摸着大腿外侧,渐渐往腿内摩挲。司马琅被摸得阵阵痒意,身体忍不住打颤。 “嗯~好痒~别这样弄!” 裴子衿推开司马琅的腿往外打开,直到两条腿呈一字型,肉唇也被张开,完全露出了肉核和穴口。他先用手去揉了揉肉核,司马琅已经敏感地颤抖。然后又凑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好骚。公主的蜜穴有股骚味呢?怎么办?”裴子衿笑意盈盈地看着司马琅。 司马琅锤了一拳裴子衿的胸膛,娇嗔道:“才没有!” “要不要告诉别人,我们倾国无双的长公主,下面的小嘴水多又骚?”裴子衿继续用语言刺激着司马琅。 司马琅一想到那个画面,蜜穴就涌出了一股蜜液。 “公主看来很喜欢这样啊,一听下流的话,小嘴就流水了。还要听嘛?要不我抱着公主,一边肏一边走出去,给别人看看好不好?看看公主下面的小嘴是怎么紧紧地吃着我的欲根的?嗯?” 司马琅被裴子衿的荤话刺激地欲火焚身。不安地扭动了腰肢,蜜液却越流越多。“嗯~子衿,给我,我要~” “要什么?公主说,要什么?”裴子衿向来有耐心,循循善诱。 “肉棒,子衿的肉棒~” 裴子衿还不满足,继续问:“谁要?” “我,我司马琅嗯~” “现在还不行。”司马琅听到裴子衿拒绝,又羞又恼。“公主的蜜穴还未被打开,我怕弄伤你。等我先舔一舔,插一插,弄松一点再用肉棒捅进去好不好?” 司马琅真的怀疑裴子衿禁欲二十几年,一朝吃肉就把关在心里的恶魔放出来了。淫欲中的裴子衿哪还有平时翩翩公子的模样了。 裴子衿还不等司马琅答应,就低头舔舐起流出的蜜液。肉唇、穴口、肉核、尿口甚至到股沟,每一处都舔得干干净净。 还只是个小眼的穴口,被裴子衿用舌头强行插进去。裴子衿一边用舌头抽插着穴口,一边用手揉着肉核,加快司马琅的快意攀升。 “太、太快了,啊——”司马琅控制不住身体,随着裴子衿的节奏颤抖着,最后一声浪叫,司马琅翻着白眼第一次攀上了顶峰。 裴子衿没有停下,这次改用手指,先是两根手指插进去,蜜水越流越多,随着裴子衿抽插的动作,开始飞溅。感觉到穴口被打开了后,裴子衿伸了叁根手指进去,感受到司马琅已经做好准备,裴子衿一把抽出手,握着欲根直接顶入小穴内。 突然间被又热又硬的肉棒插入,司马琅感觉到又酸胀又满足,不自觉呻吟起来。“噢~好舒服,子衿好棒——” 裴子衿抓住司马琅的手腕,拉起她,一把又抱起她,走到池内。司马琅越是害怕,小穴就铰得裴子衿的肉棒越紧。裴子衿禁欲叁个月,被司马琅这突然一绞,差点缴械投降。托着司马琅肥臀的手,打着圈儿揉着臀肉。 “放松些,你咬得太紧了。要是我射了,你还怎么爽,嗯?”说着,又“啪”得一掌打在臀肉上,打得臀肉微颤。 司马琅扭动着腰肢,小穴主动得吃着肉棒。裴子衿就这样站着抱着司马琅,一下一下撞着司马琅的肉穴。 “哈、哈、哈、哈——”裴子衿大口大口得喘着粗气,身下的动作却越来越猛,把司马琅撞得头晕目眩。 “啊、啊、太、太用力了~子衿,轻点~嗯啊~” 浴池的热气加上俩人剧烈的动作,两个人身上都开始汗涔涔。裴子衿强忍着要射精的欲望,感受到司马琅的花心喷出热液,又快速拔出。然后将司马琅轻轻放下。 “坐着,我给你洗洗。” 司马琅不解地看着裴子衿。“可是你还没”司马琅话还没说完,裴子衿就跪着,用膝盖顶开司马琅双腿。 “啊——”司马琅又一次被裴子衿直接顶入,还没从刚刚的快感中恢复过来的司马琅,只觉得肉穴哪儿哪儿都敏感得要命。肉核已经充血肿胀起来,稍稍用力捏捏就能拿捏着司马琅的神智。 肉壁被肉棒刮得快意涟涟。这回裴子衿没有再收着力,冲着宫口进攻,不断地撞击着宫口,誓要打开宫口才肯罢休。司马琅已经无法思考,只能任其摆弄。 裴子衿爱怜地看着司马琅,但是动作却粗暴无比。他一边撞击着宫口,一边大力地吻着司马琅,肆意掠夺掉司马琅的呼吸和津液,直到司马琅感觉到窒息,开始抽搐。裴子衿才松开她的唇,让她吸一大口气,又含住她的唇,丝毫不给她思考的机会。 司马琅就在这样肆意的玩弄之下,高潮了几次也不记得了。 —— 一些dirty talk 第四十一章绿茶荀蔚(H) 年关将至,大司徒退位之事迫在眉睫。因为王氏和谢氏全族作保,大司徒也松口了,称赞谢景铄“兼资文武,雄烈过人,一世之杰也。” 于是,谢景铄成了大周史上最年轻的叁公。 邺城的雪总是来得早,还未到冬至,就已经开始下起鹅毛大雪,一脚踩下去,能陷到脚踝边。 司马琅怕冷,冬天更是不想出门。平日里在光月宫,烤烤栗子,看看书,或者训话一下两个弟弟妹妹,亦或看荀蔚耍剑,日子倒也过得有滋有味。 光月宫的寝殿里还有个暖房,专门供冬日使用。 此时的司马琅,正在和荀蔚玩着弹棋,荀蔚已经输了两局,正苦思冥想要怎么走下一步。司马琅托着腮,好整以暇看着荀蔚。“快点快点,再拖延下去,可就要吃晚饭了。” 荀蔚被司马琅催的急,随意一撇,棋子没入洞,懊悔得咬牙切齿。“不算不算,刚刚你催我了,重来!” 司马琅拍了拍荀蔚的手。“落子无悔,你这动了就不能改了。你身为男子,怎得还不肯认输?” 荀蔚咧着八颗亮洁的白牙,挪到司马琅身旁,脑袋蹭着司马琅的脖子。“公主是大人,我是小人,就让我这回好不好?让让我嘛!” 司马琅被逗笑,又咳了两声。“那你用什么交换啊?” 荀蔚轻声说:“前些日子我找人定做了个棉铃,一遇热便震颤不止,保准把你震得酥麻。” 司马琅没想到荀蔚倒是用上了工具。 “你这物件儿就够用,何必用上其他东西?” 荀蔚闻着司马琅身上的香气说:“我那物件儿太大,总是把你弄痛。若是用点其他东西,让你舒爽舒爽也好。”荀蔚说着,胯部竟可疑得隐约能看到形状。 他再也不管什么弹棋,也不去想现在还未天黑,马上飞奔回去自己的寝殿拿到这个稀奇的玩意儿。 司马琅看着人一溜烟儿消失,很快又喘着气回来,还能听到如蝉儿般的铃声。 “看!这就是棉铃!”荀蔚扬起手里的东西,骄傲得展示给司马琅看。 司马琅抚额,荀蔚哪儿都好,就是没什么眼力见儿。“好了,轻声些,现在还是白日呢!” 荀蔚一边走过来,一边说:“怕什么,这是你的地方,还怕别人听见?快来试试?” 司马琅真想骂一骂这个榆木脑袋,哪有直接上来就给人试这玩意儿的,总是得循序渐进才好啊! 荀蔚却没看到司马琅的表情变化,说着就上手要去把司马琅推倒在地。司马琅被推倒后,想起身,却被荀蔚单手按住肩膀,动弹不得。荀蔚的另一只手就要去扒司马琅的衣裳,俩人在挣扎撕扯中,听见“嘶——”,司马琅身上的衣裳被撕了一个大口子。 这下司马琅是彻底黑脸,冷冷说:“放开。” 荀蔚哪还能看不出司马琅是真生气了,立马松开手,离司马琅两步之遥。 “你知道,我向来不喜别人强迫我。近日你犯了我的大忌。”司马琅捻捻衣襟,语气平和,眼神却冷漠。 荀蔚低着头,不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司马琅听到“啪嗒”一声、两声,竟是荀蔚的眼泪掉到地板的声音。 荀蔚缓缓抬头,两行清泪,好不可怜。“你是不是,要赶我走了?”说着,又用手背去抹眼泪。“公主,我知道错了,能不能不赶我走?我会乖乖听话,以后再也不擅作主张。你叫我往东我绝对不会往西,你叫我站着我绝对不敢坐下。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好不好?” 司马琅还是第一次见荀蔚哭。就算第一天遇见他时,他身负重伤就快死掉也没有掉一滴眼泪。如今看着他哭得这么伤心,心里的怒气也消散了一大半。 “荀蔚,我不赶你走。我以为我们只是利益互换关系。等有一天真的到分开的时间,你也会笑着离开。”司马琅认真地看着荀蔚。 荀蔚的眼泪来的快去的也快。他有些惊讶。“公主怎么还会怀疑我对你的感情?自从你救下我,我这条命就是你的。除非我死了,不然我不会离开你。” 司马琅捂住荀蔚的嘴,呵斥:“说什么死不死。你要留下就留下吧,我也不是真的要赶你走。” 荀蔚这才高兴地抱着司马琅,大口亲了两下她的脖子。亲完后又吓得捂嘴。“噢我忘了不能擅作主张。” 司马琅温柔地笑着:“没关系。”说完,捧着荀蔚的脸,朝着他的唇吻了下去。荀蔚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司马琅直起腰身,占据主动,不停地舔弄着荀蔚的唇瓣,时不时还用舌头勾着他的舌头起舞。 荀蔚只能仰起头被迫接受着司马琅的吻。他第一次被司马琅主动亲吻,只觉得身体心里都被满足了。双手也不由自主地握住司马琅的细腰,不断地上下摩挲。 司马琅松开捧着荀蔚的脸的手,从他的衣领往里探,直到掌心摸到他胸前紧致的肌肉,双手才停留。 “嗯啊~”荀蔚的茱萸被司马琅快速地拨弄着,就算咬紧牙关,一声淫叫还是溢出来。司马琅颇为享受荀蔚的淫浪声,于是对着两粒小果子各种玩弄,时不时打着转,或掐住,或拉扯,或按压。 荀蔚被弄得淫叫连连。“唔、唔——嗯啊~” 直到司马琅把荀蔚的上半身脱得精光,两粒小茱萸被玩弄的又红又肿,司马琅才放过这里。但是双手又开始不老实,去摸他荀蔚腰腹上的肌肉。 荀蔚打小练武,一身腱子肉让司马琅痴迷。这么多男人里,若论身体,荀蔚最得她心。 荀蔚下身早已硬得要撑破裤裆,司马琅又摸了摸发烫的肉棒,闷笑了一声。随后放开荀蔚,靠在软榻边,对荀蔚命令道:“舔。” 荀蔚心领神会,正要爬过去时,又听到司马琅说:“剩下的衣服也脱掉,我要看着你边弄你的肉根,一边舔我。” 在性事上,司马琅一旦占据主导地位,就不会害羞。她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丝毫娇羞。 荀蔚照做,将衣服都脱得一干二净,左手套弄着欲根,一边爬向司马琅,单手去脱她的裤子。 —— 吓死,差点以为登不上来了 第四十二章司马琅的下一步棋 司马琅的亵裤被脱下,像局外人一般看着荀蔚卖力地伺候着自己,忽然她的脑海里涌现了一张脸,一张绝世容颜——司马羿。 那个人如玉般温润,眼神却如同猎人,只要被他盯上,就会被摄取魂魄。如此俊朗的外表和健壮的身体,也不知道他在床上的功夫怎么样?可惜,司马琅对破处之身不感兴趣,否则别管是不是叔叔,她也非得弄上手试试。 荀蔚舔弄着司马琅的蜜穴,虽然涌出了不少蜜液,但是荀蔚能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于是报复性地叼着肉唇,轻轻撕扯了一口,司马琅被弄得有些痛,神智回复了过来。 “嘶——轻点!” 荀蔚抬头,委屈巴巴地说:“公主不专心,明明是我在伺候你,你心里还想着其他男人!” 司马琅用腿轻轻触碰荀蔚的脸蛋,以示安慰。“继续。” 荀蔚又埋头继续吮吸着肉核。跟着套弄欲根的节奏,舌头也围着肉核或舔或吸。本就容易动情的司马琅,被舔弄得有些动情,不由得弓着背。 “嗯、唔——” 此时,屋外馥馥的声音响起:“公主,大司徒谢公进宫面圣。” 本还在情欲中的司马琅倏地睁眼,眼里已经清明。她一脚蹬开荀蔚,捡起亵裤穿了起来。 而荀蔚还在被司马琅踹开的震惊中没回过神。他想不到司马琅会在这种时候踹开自己。他指着司马琅,都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你、你、你竟然......” 司马琅拍拍荀蔚的脸。“晚上回来再玩,我现在有正经事要做。”说着,边往外走,边和馥馥说话:“他可是往勤政殿去了?” 荀蔚看着司马琅毫不留恋的背影,只能苦笑。是啊,她从来不会为哪个男人停留。 司马琅披了一件大红色白鹤斗篷,再盖上雪帽,在雪地里尤为显眼。她特意选在了勤政殿出宫必经的一条小径,两旁种了红梅。现在正是红梅盛开的时节,与司马琅的大红斗篷相得益彰。 谢景铄只身从勤政殿出来,身边没有任何宫人跟着。他本就从小在宫里长大,对宫里的路非常熟悉。 本来算着离下钥时间还早,谢景铄想细细欣赏一下这些红梅。只是在一片梅林间,谢景铄隐约瞧着一个红色身影。他以为是宫里的哪位娘娘,毕竟前段日子皇帝才大选。想到这里,他就不走了,想着静静等贵人离开自己再过去。 谁曾想,这个人影径直朝自己走来。离自己还有十米左右时,谢景铄才看清,来人竟然是司马琅。 “公主?” “景铄哥哥见到我很惊讶?”司马琅被冻得鼻子发红,鼻音也有些重。 谢景铄向来穿得多,见到司马琅比自己要冷,下意识想脱掉自己的斗篷给司马琅。 “不必!景铄哥哥身子比我差,你现在是大司徒,江山社稷的重担一半在你肩上,你千万别病了。” 谢景铄停下解带子的动作,神色不明。“你找我有事?” 司马琅慢慢走近,脸上挂着对寻常人也一样的笑容,礼貌,疏离。 “景铄哥哥,琅儿要先恭喜你,位登大司徒。” 谢景铄的手蜷在袖中,在司马琅看不到的地方,暗暗握拳。 “有话直说。” 司马琅摇摇头,叹气。“我们不是敌人,何必针锋相对?景铄哥哥可想过,为什么太傅会推你上位?依照他的性格,他会选你吗?” 司马琅话都说到这份上,谢景铄还有什么想不明白。无非就是司马琅刷了点手段,王函之听话得把自己推上来。现在这个人是来找自己讨要好处了。 “你想要什么?” “唉!景铄哥哥,你说话这么直接,可没有女儿家会喜欢的。”司马琅半认真半玩笑的话,直接让谢景铄涨红了脸。 “景铄哥哥,我用自己的婚事交换了让你上位。不久之后,老师应该会让你向我提亲。” 谢景铄后退几步。他从小就知道,这个外表柔弱的女子,却是个对自己异常狠心的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是他想不通,司马琅为什么要和自己成婚。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司马琅抿嘴一笑。“我与景铄哥哥自幼相识,知根知底,景铄哥哥为人我再信任不过。我始终要出嫁,不如嫁给一个信得过的人不好吗?”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答案,谢景铄有几分失望,但是他说不清楚这个失望从何而来。难道要她说爱自己吗?谢景铄突然醒悟过来,自己的欲望,难道是要司马琅爱自己?这么多年埋藏在心里的苦痛的原因,就是因为想她爱自己,不愿意看着她周旋于其他男人身边。 司马琅见谢景铄的表情变化万千,实在好奇他现在心里在想什么。但是她有要事,这些细枝末节她也不在意。 “景铄哥哥,我来是有一件事想让你做。”司马琅折了医治梅,看着手中的梅花说:“如今大周选官全是举荐制,或举荐同族,或举荐门生,皆是亲属同僚。任人唯亲的后果就是百姓无望,士族堕落。想治理国家的没有门道和能力,在朝为官的又醉心清谈,大肆享用民脂民膏。我想,是该打破士族垄断的现状,砸出一条路给寒门了。” 谢景铄没想到司马琅敢在宫里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但是他又被这样有野心有见地的司马琅深深吸引。 “如何做?” “自然是给一条考试的路,能者居之。” 谢景铄抖了抖袖子。“士族不会同意。” 司马琅不担心。她把手中的折梅递给谢景铄。“考试选拔的寒门子弟只到地方任职,不上中央。朝廷核心依旧还是那些士族。但凡士族不愿去的不愿做的,都让寒门子弟去。” 谢景铄知道这样一来,士族就不会组织了。毕竟许多平日享受舒服日子的士族子弟确实不愿意去艰苦偏远之地。而那些脏的累的受委屈的职位,也常常出现辞官后空着的情况。 但是谢景铄不想直接答应。 他鬼使神差地问道:“你用什么来交换?” 司马琅挑眉。还真是没想到,一向不屑用龌龊手段的谢景铄,居然还有问这个问题的一天。“我的身体,怎么样?”司马琅的手抚上了谢景铄的肩旁,为其拍掉上面的雪花。 “我拒绝。”谢景铄向后退一步。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了司马琅。 司马琅着实没想到谢景铄还会拒绝自己。她倒是被激起一些好胜心。“噢?为何?” —— 嗯?居然拒绝我们的公主,罚你到时候求而不得 想写顺其自然的肉,而不是为了肉而肉,不然觉得自己没有灵魂了 第四十三章纯情处男 “没有理由。如果只是这个条件,那就算了。”谢景铄朝司马琅微微颔首,便离开了。留下司马琅一个人在雪地里不知所措。 等回到光月宫,司马琅都还没想明白。馥馥一边为她除衣,一边听着司马琅讲述刚刚和谢景铄的谈话内容。 “他应当是心悦于我,可为何会拒绝?难道我就这么没有吸引力吗?”司马琅还是第一次被男人拒绝,她开始陷入怀疑中。“镜子给我。”在旁边伺候的璎珞把镜子递给司马琅。司马琅端详着镜子里的自己。“丑吗?” 馥馥把脱下的斗篷递给璎珞后,认认真真说:“公主是天下最美的女子,连天上的仙娥都要自惭形秽,怎和丑字沾边?许是谢公审美与常人不同?” 司马琅抽了抽嘴角,把镜子递给馥馥。“明日给我准备一身小黄门的宫服,我要出宫一趟。” “公主可需要带侍从?”馥馥伺候司马琅多年,知道司马琅的习惯,如果是回公主府,大可光明正大,不需要穿小黄门的宫服。女扮男装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要去不方便透露身份的地方。 “不用,备好马车就行。” “是。” —— 翌日,司马琅盘算着离下朝时间接近了,便穿着小黄门的宫服准备出宫,却恰巧碰上司马璐和司马瑶来串门。 司马璐穿着一袭鹅黄色冬衣,甚是可爱灵动。她见到司马琅这身打扮,立马捂嘴瞪眼。“阿姊穿着这样是怎么了?莫非被皇兄发现了你的秘密,要逃亡了?细软都带了吗?我和阿瑶这就回去收拾东西去。” 司马琅知道司马璐是个喜欢信口开河的人,对她这副装模作样的样子直接无视。“你俩来干什么?不用上课?还没到放年假的时候吧。” 司马瑶还算记着自己的身份,给司马琅毕恭毕敬行礼。“阿瑶请长姊安。回阿姊的话,今日老师告病,我们便放假一天。刚好皇兄赏赐了我和阿璐一些武阳茶,想着来找阿姊一同品尝。” 司马琅急着出宫,没工夫陪两个娃娃玩,心不在焉回答:“噢武阳茶,前些时候陛下也赏了给我,还不错。你们叫璎珞煮给你们喝吧。我有事要出宫一趟。”说着,就拂袖而去。 司马璐拍掌。“啧啧啧,不愧是阿姊,每一句话都能准确把刀扎在别人身上。” 司马瑶白了司马璐一眼。“你别乱说。阿姊才不是这样的人。” 虽然司马璐比司马瑶还小一岁,但是她向来觉得自己比司马瑶懂事,才不和小孩斤斤计较。 —— 出宫后的司马琅直奔谢景铄府上。两个在聊闲天的门房见是宫里来的大人,都毕恭毕敬。司马琅借口是来传长公主懿旨,要进府等谢景铄下朝。 于是门房赶紧请来管事的,领着司马琅到书房等候。 司马琅绕着书房一圈,细细打量书房里的每一个细节。他的书房,有浓浓的药味,想来平日在这里没少喝药。东西都收的很整洁,书柜上的书排放顺序竟然是他们儿时在宫里一起想出来的方法,想来应该是谢景铄自己在整理书房。书桌上没什么杂物,出了笔墨,就还有一本书。 司马琅轻轻翻动书籍,纸张已经泛黄,且有些破损,看来谢景铄平日里没少翻阅这本书。这只是一本民间杂谈,讲了一对青梅竹马修成正果的故事。故事很短,司马琅只花了一点时间就看完了整本书。她发现最后一页比其他页面的纸张还要薄,有一处地方感觉是被指腹捻得快破了。 司马琅冷笑一声。男人啊男人。 就在这时,她隐约听到门外急促的脚步声,似乎听到是管事的声音:“宫里来人说带的是长公主的懿旨,这会已经在书房等着您了。” 司马琅一个侧身,躲进屏风里,这里放着一张矮塌,应该是谢景铄休息的地方。 一个高大的人影推开门,脚步听着有些踌躇。 为什么犹豫?在害怕什么?还说在期待什么? 司马琅这样想着。 “天使何在?”谢景铄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环顾书房一圈,没见到人,但是管事的确定说人在书房,那应该就在屏风后面了。 于是谢景铄朝着屏风走去,一步一步接近屏风后面。映入眼帘的一幕,却差点让谢景铄猝死过去。 原来司马琅起了捉弄的心,便侧躺到塌上,背朝屏风。头上依旧戴着帽巾,但是上衣已经除去,露出洁白的后背,婀娜的腰肢,蝴蝶骨上的一朵红色牡丹花栩栩如生。 这个画面直接冲击了谢景铄。二十年来从未认真见过女人身体的谢景铄,即使那次在山洞的意外,也远不如今天来得让人刺激。 一股热意直冲脑门,谢景铄觉得鼻子痒痒的,去揉了揉鼻子,没想到抹到一手的血。 司马琅轻轻转头,露出侧脸。“谢公找我?” 谢景铄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在、干、干什么?” 司马琅笑着,捡起脱掉的衣裳随意的遮住前身,然后转身。本来还一副妖艳妩媚的样子,见到谢景铄居然流鼻血,一个没忍住笑了。“哈哈哈哈,谢公,你怎么这么狼狈?” 谢景铄脸颊微微发热。“你快把衣服穿上!”谢景铄移开目光,不去看司马琅。 司马琅却置若罔闻。“谢公,我是来传长公主口谕的。” 谢景铄不知道司马琅在玩什么把戏。但是从未见她穿过男装,今天这样瞧着,却好像有种奇怪的感觉。 司马琅起身,手上抓着脱掉的衣服,遮挡春光,一步一步走到谢景铄旁边,紧紧贴住谢景铄的身体。谢景铄抖了一下,耳朵却被司马琅吹了一口热气,感觉又痒又麻。“谢公,奴婢奉长公主口谕,特来伺候谢公。谢公还不接旨?” 谢景铄向左横跨一步,司马琅便跟上一步。 无奈,谢景铄只能闭着眼睛,对司马琅说:“恕臣不能领命。臣家里有仆从上百人,不需要公主派人来伺候我。” 说完,谢景铄半晌都没听到任何回应和声音,他正想慢慢睁眼看看发生了什么,却突然感受到自己的手被司马琅的手抓住去触碰到一个柔软的东西! 谢景铄大骇!他隐约知道这柔软的东西是什么,但是又不敢相信自己猜想,猛地睁眼,看见的竟然是自己的手正覆在司马琅的乳儿上。 而司马琅未着寸缕! —— 纯情处男下一章要吃肉了 第四十四章吃下欲望(HH) “谢公,确定不要?”司马琅媚眼如丝,谢景铄震惊的僵直身体,不敢乱动。 司马琅待着谢景铄的手缓缓动起来,雪白的巨乳在自己手上被随意玩弄着,滑腻的手感让谢景铄想到儿时被赏赐的一块白玉。 司马琅半眯双眼,微微仰起头,朱唇微张,一声声呻吟传到谢景铄耳中。“唔——嗯~好舒服~” 谢景铄涨红了脸,他理智告诉自己应该停下,但是他却能清楚地感受着自己的理智渐渐消失,沉沦在这场由司马琅主动挑起的情欲中。 多想就这样不管不顾,放肆地去玩弄她的身子,把胀得发疼的肉根插入她的蜜穴中,狠狠地贯穿她的身体,看着她在自己身下求饶,让她发誓再也不和别的男人来往! 但是他不能! 司马琅感觉到谢景铄在和自己角力,没有之前的欲望了。 “怎么了?”司马琅不解。 谢景铄声音恢复清冷,眼神清明,看着司马琅的眼睛说:“公主,请回吧。你要我办的事我会去做。但是我不想用身体做交易。” 司马琅愣了,半晌反应过来。 谢景铄这个傻小子,把情欲和爱情混为一谈,认为情人之间应该忠贞不二。不想把情欲染上利益交换,不希望自己和他的性爱始于交易。 司马琅点点头,默默穿好衣服。“多谢,那我走了。” 谢景铄没有再看司马琅一眼。他知道这次放手,可能这辈子都没办法再拥有她。 但是如果是因为利益交换的情欲,他宁愿不要! 听着她离去的脚步声,谢景铄的呼吸变得艰难。忽然,后背被人撞击,腰上环着一双手。谢景铄只听到一个娇娇柔柔的声音:“傻子,我甘愿与你沉沦,无关其他。” 谢景铄震惊,想回头看看自己梦寐以求的人儿,却被身后的人死死抱住。 “你听我说。我们自幼一起长大,深知彼此。我选你做夫婿,出于利益,也出于情谊。若我不心悦你,我怎会心甘情愿献出身体?你真当我是那被千人骑的荡妇吗?” 谢景铄听着司马琅的自白,听到最后一句,痛心地想制止她说这样的话。 “你看着我。”司马琅松开谢景铄。 谢景铄转身看向司马琅。“琅儿。” “傻子,我只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要我不要?若你说不要,我就立马走人,再也不和你来往,也不要你帮我做什么劳什子的选官。”司马琅赌气说道。 谢景铄看着眼前的人,是自己从小就想着要求娶的女子,宁愿冒雪和她一起去垂钓,就算她的野心再大也甘愿在背后支持她。 罢了,罢了,终究是要放弃自己的一切坚持,就算日后被她伤害,万劫不复也罢了。 “我要你。”谢景铄坚定地说完这句话,就讲司马琅打横抱起,再小心翼翼放在塌上。他含情脉脉地看着身下的人,她的帽巾早已被弄散,乌黑的长发铺在塌上。 谢景铄凭着本能,低头去亲吻怀中的美人。但是他从来没有亲吻过人,不知道要怎么做,只能用嘴唇去厮磨对方的嘴唇。 司马琅环着谢景铄的脖子,张嘴用舌头去舔弄他的唇瓣,又去顶弄唇缝,撬开他的唇齿,搅弄着他的舌。 谢景铄从不知道亲吻竟然如此亲密,唇齿相依,呼吸相伴,密密地承受着对方的气息和味道。 “嗯......”谢景铄无意溢出一声呻吟。司马琅笑得弯起了眼眸,又将右腿提膝,若有若无地去蹭弄谢景铄的胯下。 尚未真正体验过人事的谢景铄哪经得起这般折腾,只觉得一股血气冲入头顶,而原本已经半抬头的欲根也已经被唤醒,蓄势待发。 谢景铄跟随着本能,扭动着胯部,用欲根重重地一下一下去磨蹭着司马琅的膝盖。 司马琅推开谢景铄,俩人唇间拉出一条银丝。谢景铄不明白为什么停下来了。 “帮我脱衣服。” 谢景铄看着司马琅穿戴者整齐的衣物。男装,他自然知道怎么脱下,只是此时情景不同,他越是着急要脱下衣物,就越难解开纽扣。 司马琅看着谢景铄颤抖着的手,笑着摁住他的手。“慢慢来,不急。” 谢景铄定定心神,暗暗给自己打气,绝对不能表现得太差。 于是司马琅身上的衣服很快被脱下,只剩下一件亵衣和一条亵裤。谢景铄此时却有些不敢下手,他的手停在半空中,眼神复杂。 司马琅咬唇,右腿勾住谢景铄的腰,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开始动手将他的衣服除下。 “怎么了?我、我来吧......”谢景铄颇为不习惯被人压在身下。司马琅却坚持要自己除掉衣服,谢景铄只好放手,任由她去。 待谢景铄身上的衣服都脱掉后,司马琅细细观赏起来。虽说谢景铄身子不好,常年吃药穿厚衣。但是他的肉居然不是松松垮垮,颇有些结实。只是肌肤白皙娇嫩,身上的毛发稀少,颇像女子。 司马琅的手指在他身上流连,每每划过每一处地方,都会泛起红晕,谢景铄都会轻轻颤抖,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呻吟出来。 司马琅见他拼命压抑自己的欲望,便命令他:“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 谢景铄紧闭双眼,用身体的感觉去感受司马琅的手在自己身上的舞蹈。“嗯——哈、唔——”摒弃掉羞耻感,谢景铄真真正正地开始感受着性爱带来的极致快感。 忽然,胸前敏感的乳头被一个湿润的口腔含住。“嗯啊——”谢景铄再也忍受不住,叫了起来。 司马琅一只手去玩弄着他的茱萸,又低头去含弄另一边。不一会儿,原本就樱红的乳头便充血挺立起来。 司马琅的舌头围绕着乳头打着圈,又扩大范围,去舔弄整块胸肌,再往下舔弄着腰腹,又舔又亲,谢景铄的欲根早已昂扬,马眼处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 司马琅的舌头已经来到叁角区,这里有浓密的体毛,还有浓重的腥味。司马琅忽然握住发硬的欲根,逼着谢景铄睁眼。 “睁开眼,看着我。” 谢景铄只觉得此生都要被司马琅捏住性命。他睁眼,看着司马琅握住自己的欲根,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 “我要你看着我,是如何吃下你的欲望。” 谢景铄能听到自己如同鼓声的心跳。 —— 先来点肉渣 第四十五章舔弄(HHH) 司马琅张开嘴,将粗大的欲根含了进去,只能含进一半,剩余一半还露在外面。一股浓腥味扑鼻而来,原本溢出的精水也被司马琅吞没。 谢景铄只觉得深处云端,想抓住一个定点,却怎么也抓不到,只能飘啊飘啊。忽然,觉得身下被一股吸力吸住,一阵麻意从欲根到脊柱再到头顶。 “嗯啊~嗯、嗯——”谢景铄摇动着胯部,只想将欲根顶弄进司马琅的嘴巴里,占满她。 欲根又进去了叁分之一,顶着司马琅的喉咙,异物的涌入让司马琅险些要呕吐出来。谢景铄察觉到司马琅的不适,抽出欲根,双手捧着司马琅的小脸。不断分泌的津液从司马琅的嘴角一直流淌到脖子处。 谢景铄抹去司马琅嘴角的津液,又吻了上去。这次不再是浅尝辄止的吻,带着几分粗暴,仿佛要把司马琅全部都吸入腹中才好。司马琅的呼吸被谢景铄攫取后,开始缺氧,胸脯大幅度起伏,乳头摩擦到谢景铄的胸膛,竟有了一丝快感。 谢景铄放开怀中的人后,司马琅才能大口大口的呼吸。看着司马琅眼角的泪珠,谢景铄心疼地舔进嘴里。然后开始密密地吻了起来。先是脖子,再到锁骨,特意还在胸前用力地吸了一口,发现会留下淤色。谢景铄仿佛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便开始在司马琅的胸前,乳儿上拼命用力吮吸,留下一片大大小小的淤色。 雪白的肌肤上映衬着一大片的淤色,看着甚是吓人。 司马琅发现后,有些生气,朝着谢景铄的胸口锤了一拳。 “对不住,我一下没忍住......”理智回过神来的谢景铄,才看见自己留下的“杰作”,开始羞赧起来。 司马琅对着谢景铄的胸膛就是一口,一个深深的牙印留在上面。谢景铄一声也不吭,任由司马琅在自己身上留下印记。 司马琅趴在谢景铄身上,轻轻抚摸着刚刚自己咬下的牙印。“疼不疼?” 谢景铄摸摸司马琅的额头,笑着摇头。“不疼。” “我要你永远记得我。” “会的,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谢景铄说完,拥着司马琅吻了上去。 司马琅的手也不老实,握住谢景铄的欲根,就往腿间塞,稍稍打开肉唇,留出一条缝,用欲根摩擦几下,就挤了进去。 谢景铄和司马琅同时扭动腰肢,让欲根充分将肉核和穴口都摩擦到位。司马琅的蜜穴很快就开始流水,将欲根都打湿了。 俩人越动越快,司马琅的蜜穴也已经湿透,穴口被龟头顶弄着,每每挤进一点,又被拔出。司马琅快受不住,只想要整根肉棒都塞进穴内才好。 “景铄哥哥,给我,我要,给我吧~”司马琅撒着娇求道。 谢景铄被一声声的娇俏声叫的丢了魂儿,只想一股脑的什么都答应了她才好。便起身,将司马琅的双腿推上,仔细地打量着这块秘密宝地。 司马琅并没有等来心心念念的欲根,穴口被湿热的软肉占据。谢景铄感动于司马琅屈尊去舔弄自己的肉根,当自己看到这湿漉漉亮晶晶的蜜穴时,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欲望,将那肥硕的肉唇含了进去。 第一次尝到肉穴的味道,谢景铄没有觉得特别难吃。遂又开始舔弄起蜜穴周围,将那些淫水舔干净后,用舌头勾着肉核,大力地顶弄起来。 肉核被突然玩弄,司马琅身体颤抖了一下,呻吟从鼻腔溢出。“嗯——” 谢景铄猜测这颗蜜豆就是女人快乐源泉之一,便开始奋勇舔弄,快速摆弄着舌尖,不仅将蜜豆舔得又硬又肿,还朝着蜜豆下面的一个小口吸了起来。 这一吸,险些把司马琅的魂儿都吸走了。司马琅只觉得眼前一阵白光,要晕厥过去,但是身子却诚实的很,不停地扭动着腰肢。谢景铄奋起直追,不断地朝着这个小口吮吸,司马琅被弄得受不了,连连求饶。 “不要了!不要了!太厉害了!我受不了——嗯啊~好猛——哈、哈!”司马琅连忙大口大口喘气。 谢景铄没有放过她,继续吸着小口。忽然,穴口一股热液喷涌出来,都洒在了谢景铄的脸上。 司马琅泄了一回身,身子不由得连抖了几下。 谢景铄的大掌轻轻抚弄着司马琅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让司马琅在泄身后还能感受到依存。 司马琅休息了一会,神智恢复了七八分。这才睁眼看到谢景铄眉头紧皱,再瞧他身下,那肿胀之物蓄势待发,略显恐怖。 司马琅撑起身子起来,将谢景铄扑倒。跨坐在他腿上,用着蜜穴去摩擦着肉根,直到肉根都沾满了蜜液,司马琅才微微起身,掰开肉唇,对着他的肉根坐下了下去。 当肉根填满蜜穴的时候,两个人都同时喟叹了一声。 “啊哈——” “嗯啊——” 司马琅只觉得身子都要被肉棍撑开,自己的小穴恐怕要被撑坏了。但是快意不断攀升,娇嫩的蜜穴贪婪地吸着谢景铄的肉根。 “动一动。”司马琅的声音也低沉了几分。 谢景铄依照着本能,肉棒缓速地抽插着小穴,一下一下,撞击着司马琅的身体还有灵魂。 女上体位让谢景铄无法发力,便托着司马琅的臀,凌空抱着她,自己起身跪着,却又不把人放下,就这样抱住肏弄。 蜜穴又开始流水,湿滑的肉壁让肉棍畅通无阻出入,于是谢景铄越动越快。 “啪啪啪啪啪——” 两具肉体相互撞击着,谢景铄目不转睛盯着司马琅。情欲中的司马琅,是谢景铄从未见过的样子。这样的媚态,足以让每个男人甘愿死在她的身下。 紧致的穴道包裹住坚硬的肉棍,谢景铄强忍住要射精的冲动,压下这股欲望,又快速晃动起腰部,把蜜穴肏弄得红肿起来。而透明的粘液更是被打成了白沫,滴落在塌上。 肉棒在花穴内研磨,龟头挤进了蜜穴内的一个小口。谢景铄猜测,这应该就是女子的宫口。有些好奇的谢景铄,尝试着用肉棒凿开宫口,想要插进宫口,看看司马琅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第四十六章尿出来(HHH) 龟头部分都没入宫口后,司马琅感觉到尿意袭来。她抖了抖身子,让谢景铄赶快放开她。“我要尿了,快放开我。” 谢景铄不知道男女之间做这种事,女人会尿,他明显愣了一下,随后咬着唇,在司马琅耳边用气声说道:“尿在我身上。” 司马琅涨红脸,对着谢景铄的肩膀就是一口咬下去。 谢景铄不管不顾开始抽动肉根。 司马琅喘着粗气,白玉般的肌肤上流淌着汗珠。宫口被异物插入,蜜穴只想紧紧收缩,但是身下的肉根着实粗大,可怜的穴口被撑大到能塞进一个婴儿手臂般的宽度。 “太......大了,我会坏的!”司马琅只觉得灵魂都要出走,她泪眼朦胧看着谢景铄,委屈巴巴地说:“你怎么那么大?不是身子不好吗?怎得在床上如狼似虎?” 谢景铄眨眨眼,羞涩地说:“我也不知......大概是天赋异禀吧!”说着,又往深处顶了顶,把司马琅顶的尖叫。 “啊——不行!坏了!坏了!” “琅儿,不舒服吗?若是不舒服,我就抽出来?”谢景铄也不知道哪里学来的,说着荤话时,竟有些浪荡公子的坏模样。 “不要——”司马琅听到谢景铄要抽出来,连忙摇头。 谢景铄爱惨了司马琅这副娇娇柔柔的模样,一边舔弄她的嘴唇,一边快速抽动,又深又猛地一下一下撞击着肉穴。 司马琅被谢景铄肏得激烈晃动,白花花的乳儿也跟着甩了起来。 “唔——好爽!啊~”司马琅感受到极致的快感,也不想这样肏弄小穴会不会坏,只想和谢景铄一起放纵欲望。 蜜穴不断涌出透明粘稠的蜜液,打湿肉唇,打湿一直在甩动的卵蛋,打湿了两个人的腿心。 谢景铄压制住想疯狂呐喊的欲望,拼命喘着粗气,本来俊朗的脸因为极致的性爱快感,肌肉也有些扭曲起来。 司马琅只觉得有什么在身体里炸开了,四肢发麻,眼前一阵白光,而蜜穴不断在痉挛,收缩次数越来越频繁,两股白色和黄色液体喷出,淋湿在谢景铄的腹部和大腿处。 谢景铄加快速度,一瞬间抽插了十几下后,也将多年积攒的又浓又白的精液射进了司马琅的苞宫里。 但是射完精液的谢景铄并没有急着插入,因为初次体验性事,肉根并没有软去,在肉穴内的甬道感受着被吸食的快感。 空气中弥漫着尿和蜜液的骚味,但是司马琅已经无力去顾及丢不丢脸的问题。她现在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想闭上眼睛就此睡去。 就在迷迷糊糊间,又感觉到了蜜穴被一根硬物抽出又顶入。感觉到身上的人实在是太重,而这次的肏弄不同于刚刚那般如狂风骤雨般的激烈,而是缓缓一下一下重击着。 司马琅不知睡了多久,醒来后发现身上的人还在乐此不疲地肏弄着小穴,而小腹觉得黏黏糊糊,伸手一抹,竟然是白精。 也不知在自己睡着时,这人究竟射了多少次。 “醒了?继续。”司马琅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听错,就在错愕间,被谢景铄捞起,肥臀被他抽打了两下。 “趴着。”谢景铄扶住司马琅的柳腰,将司马琅按在塌上,又把她的背部往下暗了暗,使肥臀翘的更高。 谢景铄自己也跪着,用膝盖分开司马琅的两条腿,使蜜穴完全地打开。因为几次的肏弄,蜜穴现在完全无法合拢,变成一个圆圆的洞口。 司马琅不知道在自己昏睡过去的这段时间里,谢景铄都做了什么。但是他学习速度神速,竟然还知道狗趴式。 谢景铄揉了揉已经肿的不行的肉核,又用两根手指伸进蜜穴,探了探情况。“嗯,够松够湿,可以干了。” 司马琅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谢景铄这是换了个人吧!怎么能这么一本正经地说着下流的荤话。 还在想着事儿的司马琅,垂着的大奶猛地被一双手抓住,而小穴也被一根硬的发烫的粗棍捅入。一时之间,又痛又爽的双重快感袭来,司马琅忘情大叫。 “嗯啊——太深了!轻点轻点!” 谢景铄看着细腰肥臀的肉体,手上还抓着大掌也无法控满的乳儿,只觉得此时如同书上的极乐世界,要自己永生永世留在这里都可,什么社稷重担,什么家族使命,什么理想抱负,都统统滚蛋! 老子现在只想肏穴! 第一次直面自己内心阴暗面的谢景铄很快就接受了,他一直知道自己并不是什么好人。一直以来的谦谦君子一面不过是因为没遇到催化自己内心欲望的人。 而现在,他要为了自己的欲望放弃做个完全的好人!谁敢和他抢女人,他就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不知道为什么,司马琅总觉得压着自己的那个人,心态在发生变化。说不出为什么,只觉得有危险的气息,而在肏弄着自己的人,居然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戾气。 戾气,向来无法和谢景铄联系在一起,这是司马琅第一次感受到谢景铄身上负面的情绪。 谢景铄感受着手上的滑腻,用指缝夹住奶头,不停地上下揉搓着敏感的部位,原本还凹陷着的奶头,随着谢景铄的玩弄,挺立起来。奶头被磨得有些发疼,司马琅想让谢景铄轻些,但是谢景铄置若罔闻,越来越用力地摩擦着奶头,直到把奶头磨得又红又硬。 “怎得不会产奶?”谢景铄像好奇宝宝,天真无邪地问着可笑的问题。 “我又未曾生育,哪来的奶水?”司马琅真的又气又笑。 “既然这样,那我们来生个孩子吧!”说着,谢景铄粗硬的肉根在她的蜜穴里又快又猛地进出,而露在外面地两个大卵蛋也会随着每次用力的顶弄而大力地拍打到她的蜜豆,肉棒抽出,就会带出来一大片粘液。 谢景铄不仅用着九浅一深的频率干着蜜穴,手上的动作也一直没停下,要不就是晃动着乳儿,要不就是捏住奶头用力扯着。 原本已经泄过身的司马琅,身体越来越敏感,泄身速度也越来越快,还没等谢景铄肏够,身下的蜜穴又开始剧烈收缩,身体也开始抽搐。 “要来了?”谢景铄一阵猛肏,已经颜色变浅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司马琅的体内,两个人同时到达顶峰。 司马琅更是直接昏睡过去。 —— 第一次的竹马好像有点猛 第四十七章给小狗顺毛 司马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天微微亮的时候了。虽然身子像散了架,但是却通神爽利,更没有黏黏腻腻的感觉。 值守的璎珞递上一杯热茶。 “我怎么回来的?” “回公主的话,是谢公和您同乘宫里的马车回来的,谢公一路抱着您进到寝殿,更嘱咐奴婢们给您沐浴。” “他什么时候走的?” “只嘱咐了奴婢们就走了。那时宫里已经下钥,馥馥姐姐把长公主的令牌给了谢公。” 司马琅点点头,知道馥馥在,这件事不会有问题。“我的腰要散架了。” 璎珞会意,用着合适的力度给司马琅揉着腰。 “荀蔚闹了吧?”昨天的承诺没完成,司马琅都能想到荀蔚大闹光月宫的场景。 “没有呢。荀公子这次只待在他的宫里,没有动静。” 司马琅挑眉。还真是稀奇,荀蔚竟然破天荒的没闹。“你去把他叫来。” 虽然荀蔚是她的得力干将,但是司马琅可不管现在是什么时辰,也不管荀蔚醒没醒。她要见的人就一定要见,她要做的事就一定要做。 璎珞领命,到光月宫后面的一个宫殿,在寝殿门口叫醒荀蔚。这里只有荀蔚一个人住,平时会有宫女来送餐和打扫,其他时候都是荀蔚一个人。 荀蔚听力超乎常人,其实璎珞出现在宫门口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但是他分辨得出这个脚步是谁的,猜想应该是司马琅派人来叫自己。 两日来的漠视,让荀蔚有些委屈,他决定要好好发通脾气,不然司马琅总以为自己好拿捏。想到这里,他又翻了个身。 璎珞也聪明,听到重重的翻身声,猜想这位公子闹脾气呢,于是说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话。“公主昨儿深夜才被谢公送回来的,累的睡了整整一宿。公主醒来就说要见公子,奴婢看着公主有些不开心呢。” 荀蔚听到司马琅不开心,猛地坐起来,然后反应过来,她开不开心总有男人会哄她,轮不到自己,于是又赌气睡下。 璎珞见里面的人还是没反应,只能威逼。“天蒙蒙亮公主就传召,应当是十分紧急的事。若是公子迟了,恐公主不高兴。” 荀蔚烦闷地起身,本想套件厚斗篷,但是又放弃了,穿上一件单衣。打开门,脸上不虞。“走吧。” 璎珞提醒道:“公子,雪虐风饕,还是要穿多点。” 荀蔚撅嘴。“不用你管!”说着,就自己走了。 璎珞叹气摇头,只能跟上,打着灯笼给荀蔚照路。 到了司马琅的寝殿门口,荀蔚故意走得很大声,还伴随着几声咳嗽。等司马琅见到荀蔚的时候,他的头上,肩上都是还没融化的雪,脸冻得通红,嘴唇惨白。 “这是怎么了?”司马琅猜到荀蔚用了一招苦肉计。但是男人嘛,哄哄就好了。“璎珞,怎么不提醒公子穿衣?万一病倒了怎么办?快上来,暖暖身子。”司马琅招招手。 荀蔚不肯向前,就这样站着发着抖和司马琅对峙。 司马琅冷笑一声,拾起手边的东西就砸向荀蔚。荀蔚也不躲,任由被砸,结果额头被磕出血,一道血痕顺着额头一直滑到下颌,然后再滴落到地上。 饶是这样,司马琅也没有动容。只冷冷地开口:“给了你台阶,你自己不下。我不在乎男人吃醋,但是不要让我难做。” 荀蔚也委屈,泪眼婆娑。“是,长公主殿下!我就是狗,被召之即来挥之则去。你高兴了就给我吃两口肉,不高兴了就打我两下出气。如果又看到更乖顺的狗,就把我抛下。我算什么!我荀蔚算什么!”荀蔚越说越激动,最后指着自己的胸膛。 司马琅眼皮也不抬一下。“我把所有男人都当成狗,你是我最重要的狗,你还不知足?” 荀蔚赤足,抹去脸上的血,看着有些瘆人,一步一步走向床边,一把捏住司马琅的下颌,强迫她看着自己。“司马琅,我一只手就能杀了你。” 司马琅毫不畏惧,她压根不相信荀蔚会杀自己。她抬手抚摸着荀蔚的脸,为他拂去脸上残留的血迹。 荀蔚已经做好了被司马琅狠狠嘲讽的准备,但是却被这一抚摸打得猝不及防,猝然松手,哽咽道:“为什么?不是把我当狗吗?” 司马琅裹着棉被,一把拥住荀蔚。“那也是我最重要的狗。别闹脾气了,你知道的,我要做的事很难,我要获得他们的助力,就必须用爱捕获他们。” 荀蔚感受着司马琅身体传来的温度,将身上的阴寒一扫而光。他紧紧搂住司马琅的腰,脸蹭了蹭司马琅的胸口。“我不闹了。” 司马琅无声的勾着唇,摸着荀蔚的后脑勺,安抚着这条受惊的小狗。 “我有件事要你做。” “好,你说。”荀蔚难得乖顺。 “不日,谢景铄将推行文官科考制,士族会想尽办法除掉他。我要你去保护他。” 荀蔚听到是要保护自己的情敌,有些不乐意。“他一个大司徒,还用得上我?他身边多的是高手。” 司马琅耐着性子解释。“其他人可能会被收买,只有你我绝对放心。” “那你呢?你怎么办?我走了谁来保护你?” “我会调桓远来我身边。” 荀蔚听到那个讨厌的名字,撇了撇嘴,闷声说道:“知道了。” 顺好毛,司马琅推开荀蔚,仔细瞧着额头的伤口,吹了吹。“疼吗?怎么不躲?用苦肉计?” 荀蔚扁嘴。“才不是。我是想用美男计。”说着,就像小狗一样,叼着司马琅的颈肉,又是啃又是咬。 司马琅被弄得发痒,咯咯笑起来。“好了!好了!别闹了!快让璎珞给你上药!” 荀蔚停下,捧着司马琅的脸,目光灼灼。“我不要别人碰我。你给我上药。” “弄疼了别怪我。”司马琅起身,拿了一件中衣,披在荀蔚身上,又叫了璎珞拿伤药。 荀蔚裹着司马琅给的衣服,闻着衣服上司马琅的味道,盘腿坐着,呆呆看着司马琅,露出傻笑。 司马琅拿着药盒,端详了一眼伤口。“还好是用玉佩砸的。万一是手炉,你就要破相了。”一边说,一边抹药。 荀蔚满不在乎。“男人留道疤算什么。” “破了相的丑男我可不要。”司马琅用力按了按伤口,疼的荀蔚哇哇大叫。 “不许丢下我!” 司马琅对着荀蔚的嘴,就是一口。“不丢。” 两个人又相拥而笑,和好如初。 第四十八章摸摸小狗(H) 勤政殿,司马琅正在处理奏章,看到各地上报的灾情越来越严重,实在头疼。陈滨跪坐在司马琅身后,给她揉着头上的穴道,好让她舒服些。见她频频摇头叹气,便问:“阿姊,这是怎么了?” 司马琅把奏章扔在案上。“这群废物!连百姓的基本的口粮都保不住!我要他们何用!” “阿姊别生气。不是说江静淞有办法?” 司马琅摇摇头。“还不到时候。现下农闲,年关将至,百姓都要过个好年。治理蝗灾之事只能容后再议。只能征收富商解决燃眉之急了。明日传旨,新帝大婚,开放五十个九品官位,一个官位五十万石粮食,每户只能捐一个官位。” 陈滨垂了垂眸。“是。” “还有。谢景铄将要向下推行文官科考制,你这边利用谢景铄这个行动,做另一件事。” 陈滨停下动作,认真聆听。 “如今中书监只有三人,这三人极容易抱团,大权在握,任何旨意从中书省下达都要经过他们的同意,这不是好事。从地方调人,增至十五人。每半年进行一次考核,考核不过的下派地方,再从地方调人上来。这样他们就无法形成利益集团,人一多,小团体就多,他们为了争夺圣宠,就会互相监管,省去我们的麻烦。” 司马琅早就想对现下的官员制度大刀阔斧进行改革。如今配合着谢景铄的地方官员改革,从士族手里收回力量不过是时间问题。 “万一新调任上来的中书监斗不过原来的三位,怎么办才好?” 司马琅冷笑。“那就是废物,那就继续换人。想要权力,就得自己争夺。十二个人还争不赢三个老资格,我只能说这样的人也不是我想要的。” 陈滨领命。又继续给司马琅揉着穴位。 屋外下着鹅毛大雪,司马琅怕冷,案首旁烧着一盆炭火,劈里啪啦响着。案上放了一盏明灯,烛火明灭,映在司马琅的脸上。 陈滨就这样静静看着司马琅。灯下看美人,屋外纷飞雪。这般岁月静好的日子,不知道还剩多少天。 想着想着,陈滨就想到前些时日大选的情况。“阿姊,真的要从那三位里选一个出来做皇后吗?” 司马琅眼皮都没抬,继续处理奏章。只是声音稍微柔和了一点。 “原大司徒郑公告老还乡,给郑氏一个后位,也算安抚之意。或是选大将军卢狄之妹,虽然比你大了三岁,我瞧着也算是温婉动人。大将军手握八十万军马,这个人你必须要讨好。剩下的王氏嫡女嘛,是骄纵了些,毕竟是王氏贵女,自出生就不一样,是比公主过着还要好的日子。但是她天真娇憨,没什么坏心眼。” 司马琅的话陈滨都明白。但是司马琅不明白一件事。就算他是假皇帝,也想将后位空着。他心里唯一的妻子是她。 “将她们三位都封为夫人,平衡三方势力,而不是让一方独大,这样岂不是更好?”陈滨这番话思考了很久,想了很多理由,只有这个理由可能让司马琅信服。 司马琅果然停下了笔,没出声,静静思考。 陈滨还在暗暗高兴时,手却被司马琅一拽,直接倒在塌上。司马琅居高临下望着他,眼里有几分了然。陈滨被盯得冷汗直流,嘴唇蠕动,想说些什么,但是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该说什么。 半晌,陈滨听见司马琅的声音。“就这样办吧。”陈滨悬着的心才放下来,颇有劫后余生的感觉。 司马琅本来拾起笔,又放下。声音丝毫不带任何感情。“把衣服脱掉。” 陈滨会意,也不惊讶。毕竟自从司马晟在斩杀后,司马琅就光明正大地在勤政殿亲自处理政事,多数时候也会在这里与之亲热。 麻溜地把身上地衣服都脱掉后,屋内虽然不冷,但是一丝不挂也让陈滨的肌肤泛起了一片疙瘩。 司马琅就这样静静盯着这具青涩的身体。身体的主人还不算太成熟,虽然已身高八尺,卵蛋也饱满壮硕,未硬起来还垂下的欲根都很长。 可是再看少年的脸,总是会因为这样而害羞,眼睛半眯着,死死咬住嘴唇,双手不知所措,总想遮盖住胸前裸露的茱萸。 若是再逗逗少年,连身体都会泛起好大一片红晕。 但是这个少年总是努力地的、笨拙的去学习如何伺候他的主人。就算是被主人逼迫丢掉所有廉耻,少年也会照做。 这就是忠诚乖顺的小狗的爱。 “过来。” 陈滨趴着,就像小狗一样,爬向司马琅,瞪着无辜的双眼,又大又圆的黑色瞳仁,确实像一只小狗。 “可喜欢阿姊给你选的女子?嗯?那些美人各具特色,若喜欢尽可享用。”司马琅摸着陈滨的头发,松软的发质摸起来竟也像是小狗的毛发。 “不喜欢。我只喜欢阿姊。我的欲根只为阿姊而情动。阿姊要我生我便生,要我死我便死。” 司马琅很满意陈滨的回答。陈滨不敢宠幸这些女人,因为他知道一旦宠幸了其他女人,自己就会毫不犹豫地丢掉他。 “你先自渎一次,我要检查一下你最近是否忍不住偷偷弄过。”原本还柔情蜜意,转眼间司马琅的神情就变得冷酷。 陈滨的手握住已经逐渐复苏的欲根。刚刚听着司马琅那样冷漠却又诱惑的声音,陈滨已经忍不住开始情动。 套弄欲根的速度又慢变快,陈滨原本是看着司马琅去刺激自己的欲望,但是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勇气与司马琅对视。于是闭上双眼,在脑海里想着以前和她那些欢好的场景。 “哈、哈、阿姊~嗯啊~阿姊、阿姊!”陈滨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因为欲望不停地喊着“阿姊”。半盏茶时间不用,陈滨便射了出来。 一股又浓又腥的白精落在了塌上,甚至还沾染到了司马琅的裙角。 还未从欲望中苏醒的陈滨,嘴却被捏开,一股咸腥味从嘴里弥漫开来。陈滨咳嗽了几声,还是将自己的精液吞了下去。 被异物浸入的感觉不好受,陈滨的眼角都咳红了,委屈巴巴地看着司马琅。 司马琅很满意陈滨的表现。“想来是没有自己偷偷弄过了。很好!现在,过来,舔我。” 第四十九章小心翼翼的爱(HHH) 一双素白却青筋凸起的手搭在女人的衣襟上,解开衣扣的时候,手还在轻轻抖动。一件,一件,直到女人身上只剩下亵衣和亵裤时,却阻止了他的动作。 “试试隔着衣服把我舔爽。”司马琅眼里有戏谑,看着这个被逗弄的少年。 陈滨红着脸,趴在地上,将头埋在女人的腿间,闻到了一股馨香和幽幽的骚味。这个味道足以让他的身体有了反应。女人并不愿意一开始就张开双腿,男人的双手灵活地在女人的大腿上摩挲。 慢慢朝腿心摸去,又不直接触碰女人的阴阜和蜜穴等地,只是在按摩腿心的时候,手指会不小心带到阴阜三角区,痒意让司马琅开始有了湿意。 司马琅的双腿微微打开,陈滨见状,便用高挺的鼻子顶弄着蜜穴处。因为肉唇包裹着肉核,陈滨只能一边用舌头舔弄着整个阴部,一边用鼻子摩擦着唇逢。 双手依然在抚摸着司马琅的腿心,待双腿完全打开后,陈滨一鼓作气托着司马琅的臀,将整个阴部都露了出来。用鼻尖找到蜜豆,不停地顶弄着,刺激着,感觉到蜜豆已经开始变硬,陈滨这才隔着衣物开始舔弄肉唇和蜜豆。 不知道是男人的津液还是女人的蜜液将亵裤打湿了好大一片。司马琅的体温逐渐变热,随着情欲攀升,渐渐开始沉溺于其中。 男人的手离开了臀,转而去抚弄还有一层亵衣的胸部。因为乳儿实在太大,总是稍稍下垂。就算是躺下了,也依然能看出胸前的曲线。 就算是丝绸的衣物,手感也不及司马琅的肌肤来得滑腻。 陈滨很快就找到了乳头的位置,直接捏住乳尖,捻磨了起来。 司马琅的乳头实在敏感,被这么一捻,蜜穴又涌出了一股热液。 男人隔着亵裤,将涌出的蜜液席卷,发出了“哒哒哒”的水声。手上捻磨乳头的动作改成大掌覆盖着乳儿,指缝夹着乳尖,不停地摩擦着,直到把奶头磨硬,隔着衣服都看到了乳尖的形状。 “帮我脱掉。”司马琅最终发出了指令。 陈滨很快将碍事的衣物脱掉。绝美的樱红的果子在雪白的乳盘上耸立着。而肥唇上的毛还挂着亮晶晶的水渍。 男人按捺不住,低头将肉唇都含进嘴里,用舌头分开两瓣肉唇,又卷着挤进了穴口。蜜穴感受到一个湿热又柔弱的物体在里面搅动,开始收缩。 陈滨感受到蜜穴一直在又吸又吐,越来越多的骚水流出,直直灌进他的嘴里。他就像在荒漠口渴了许久的行人,见到一汪甘泉时,拼命喝下这心心念念的甘霖。 抽出舌头,又去吮吸蜜豆下的小口。陈滨知道,此处是女子尿液的出口,但是这个地方能让女子快速泄身。 “嗯——啊!”司马琅猛地被陈滨一吸,像是被闪电击中一般,大脑一片空白。只能仰起头,像是在岸上的鱼儿,拼命的大口喘气。 此时正是司马琅月信后的第五天,蜜液粘稠,整个甬道都润滑无比。再粗的欲根,她都能吃下。若是直接捅入,恐怕还会滑出来。 陈滨没再去舔弄蜜穴,而是用一根手指捻在蜜豆处,另外的手指放在穴口处,不停地打着圈儿,一圈一圈,揉的蜜穴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陈滨用一只手指伸进了蜜穴里,找到了凸起的媚肉,一边抠弄着媚肉,刺激着司马琅的尿意,一边张嘴去接住不断流出的骚水。 眼看司马琅抖动得厉害,陈滨猜测她即将泄身,便把手指伸了出来。他不敢贸然将欲根插进女人的小穴,他现在还要等女人的指示。 司马琅的情欲本就在节节攀升,却在这个时候停下,颇为不满地瞪了一眼陈滨。“用你的欲根插进来。” 得到了女人的首肯,陈滨才扶着又一次硬的发胀的肉棒缓缓地插了进去。 一股酸胀之意弥漫,而原本空虚的蜜穴也在这个时候得到了满足。司马琅开始扭动着腰肢,穴口含着发胀的肉棒,开始吐纳。 陈滨一边动胯,慢慢地抽插着,每一下都顶到了媚肉。一边细细打量着司马琅身体的每一处,想把她此时此刻情迷动人的样子深深记住。 “嗯啊~快点、再快点——”蜜穴完全接纳了异物的存在,湿润的甬道也足以让粗壮的肉棒在里面驰骋。于是司马琅开始想要更快更用力的顶弄,想要快感再来得激烈一些。 陈滨扶住司马琅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开始加快身下的速度,疯狂地抽插着蜜穴。下垂的卵蛋每一下都精准地打在了蜜穴下方,将流出的透明蜜液打成了粘稠的白沫,白沫四溅,勤政殿四处响起了肉体碰撞的声音还有男子隐忍的气声以及女子娇媚的呻吟。 “唔~哈、嘶哈~阿姊!阿姊!”男人隐忍着想要射精的欲望,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大汗淋漓,从头顶一直落到下巴,最后落在了白皙的胸膛上。 司马琅的乳儿随着陈滨的每一次深深顶入,都会随之晃动。腰间被陈滨用力的抓握留下一道红红的掌印。身体和脸上都开始出现潮红,尿意越来越明显,小腹感觉到胀胀的,四肢都开始发麻。 蜜穴越绞越紧,每用力吸一次,陈滨的射意就越明显。知道司马琅即将泄身,陈滨的速度越来越快,脸也开始有些扭曲,咬着牙又猛又快地顶着媚肉。 最后蜜穴内肉棒感觉到一股热液浇在了马眼处,陈滨才释放欲望,一起射了。虽然刚刚已经射过一回,但是禁欲许久的少年这一次还是足足射了好多次才把所有的浓精弄出来。 男人射完没有立马将肉棒拔出来,而是感受女人在情欲的余波中,还在缓缓抽搐吸弄的快感。 等女人稍稍从情欲中苏醒过来,少年才将已经半软的欲根抽出。浓稠的白精随着欲根的拔出,也流了出来,穴口没有合拢,被撑了一个小洞。 陈滨熟练地伸进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将白精都抠了出来。再用帕子仔仔细细地将司马琅的身体擦干净。 司马琅习惯结束情欲后,闭眼休憩。陈滨就这样静静看着她,一句话也没说。 第五十章遇险 谢景铄没有经过中书省下发旨意,而是直接以大司徒之名,在邺城办一场寒门子弟的考试,为求补充地方官员,但凡考试通过者,皆是大司徒谢公之门生。 此消息一出,举国哗然。士族都要把谢家的门槛踏烂了,要求见谢公一面,都被回绝了。而寒门子弟都暗中讨论,谢公此举为何? 有人觉得出身士族的谢景铄一定不会这么好心,为寒士打出一条通道。也有人觉得谢景铄惊才绝艳,年少成名,更是在弱冠就位列三公,一定是个以身许国的肝胆之士。 究竟谢景铄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大家也没个结论。自从大司徒放出消息后,就再也不见客,上朝也有一名高手随从,无人能近身。眼看年关将至,离春天越来越近,科考的日子也快到了。 找不到办法的士族都想干脆把他杀了,以绝后患。但是一连派去十几波杀手都铩羽而归,众人都不知那名高手究竟是何方人士,竟然以一人之力护住谢景铄性命。 这天下朝后,谢景铄在路上又遇到一波杀手。已经是见怪不怪的场景,谢景铄十分淡定地在马车里看书,车外的刀光剑影仿佛与他无关。 等声音都消停后,荀蔚拉开车帘,身上血迹斑斑,对着谢景铄只是简单地说了一句:“有危险,快走!”说完,荀蔚驾着马车疾驰。 另一边,公主府。 桓远自从在光月宫贴身保护司马琅后,两个人就过上了没羞没臊的生活。 这边桓远还在嘴对嘴给司马琅喂酒,就听到馥馥来报。 “公主,收到消息。有一波杀手埋伏在御街,意图行刺谢公。谢公和荀公子被逼走了,似乎朝五玉山方向去了。现在他们生死不明。” 司马琅猛地起身,还把桓远撞了一下。桓远摸着被撞疼的下巴,拉着司马琅。“不着急,先派影卫去找人。你这边别出面,让馥馥通知裴子衿,带你的府兵全城搜查,就以公主府失窃为由。” 司马琅当然知道应该这样做,她也的确这样安排的。但是她还是穿上了斗篷,对桓远说:“我还是要出宫一趟。无论是荀蔚还是谢景铄,但凡一个死了都对我损失巨大。” 桓远叹气。“我陪你去。” 而倒霉的谢景铄和荀蔚这边呢? 谢景铄直觉,此次的高手非比寻常,连荀蔚都似乎没有办法。但是后方似乎还有杀手一路追杀。谢府回不去,谢景铄和荀蔚被逼退到一处山崖边。 荀蔚只交代:“如果我死了,别让她知道,就说我走了。” 谢景铄神情复杂。自从荀蔚奉司马琅之命来保护他,他们就时常不对付,总要拌几句嘴,但是多日来的相处,他们渐渐找到了一种默契。那就是他们有共同守护的人。 为了这个人,他们要彼此合作,要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 只是今日似乎已经走到绝路,荀蔚肯定不是因为不想自己死才拼死守护,而是不想让心爱之人的计划失败。 原以为这天下没有人会像自己那般爱司马琅,但是荀蔚的临死之言却让他深刻感受到,荀蔚对司马琅的爱,不比自己少。 谢景铄偷偷下了马车,只看到十几个杀手围着荀蔚,打得难舍难分。有杀手想脱离来杀自己,却被荀蔚缠住。一时之间,自己十分安全。 但是荀蔚渐渐落下了风,眼看着他身上的伤越来越多,虽然杀手最后只剩下一个,看着荀蔚有能赢的机会。但是剩下的杀手却一点事都没有。 连手无缚鸡之力的谢景铄都能看明白,那个杀手,非常厉害。 就在谢景铄在思考要不要逃走的时候,就听到荀蔚开口。 “师兄,好久不见。这一年多你的武功精进了不少啊!”要不是谢景铄亲眼看见荀蔚浑身是伤,听着他漫不经心的语调,还以为他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啊”。 “师弟,你退步了!想来是公主的温柔乡让你这个曾经的江湖第一杀手把武功都忘得差不多了。” 听两人的谈话,像是关系熟稔。 “师兄,当年我刺杀先帝失败,我自知回去也是一死,所以决定留在公主身边。我以为我算是脱离了组织,但是为何今日还要紧紧相逼!谢景铄是我要保的人,若师兄无法复命,就把我的脑袋带回去吧!”荀蔚说着,就把剑插入地上,一副大义赴死的模样。 谢景铄在旁边急得,都想帮他把剑拔出来。 杀手似乎有些不忍,原本凌厉的杀气也消退了几分。 “我只要谢景铄,若是你把他交给我,我不会泄露你的行踪。” 荀蔚嘴角流出鲜血,支撑不住,捂住胸口的伤跪倒在地。“恕难从命!” 杀手见荀蔚油盐不进,只能决定先把他解决了。他闭眼,再睁眼时却见眼前一道白光闪过,脖子似乎有温热的液体喷洒。 他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对着荀蔚说:“你——”然后轰然倒地。 解决完最后一个,荀蔚再也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谢景铄一路小跑过去,对着浑身都是伤口的荀蔚,不知从何下手,不敢碰他。“你怎么了?你别死啊!” 荀蔚皱皱眉,咳嗽了几声,睁眼看到是这个讨厌鬼,烦躁地说:“你好吵!让我睡会。” 谢景铄颇懂医术,知道荀蔚若是真的睡了,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他拼命叫喊着荀蔚。“你别睡!睡着了就真的醒不过来了!你!你和我说说,你不是都把剑插到地上了嘛,怎么还能把他杀了?” 荀蔚不耐烦回答。“他是我师兄,我知道他的弱点。但凡要做决定就要闭眼。我丢掉手上的剑就是要降低他的戒心。其实我身上还有一把剑。他说错了。” “什么?”谢景铄没理解荀蔚最后一句话的意思。 “他说我的武功退步了,他说错了。自从我决定要用自己的命保护公主时,我就不断精进武功。我当年是单手剑法,后来练了一手双剑。当时在御街我就认出了来人是他,便故意只用单剑,让他以为我还是以前的我。” 谢景铄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荀蔚看似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其实也颇有心机。也不知道他是本身如此,还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着司马琅多了,做什么事都会算计。 —— 过渡章,算是完善一下男性角色吧,下一章,大型雄竞现场 第五十一章雄竞(一) 馥馥一路快马加鞭赶往公主府,把消息带给裴子衿的时候,已经距离谢景铄在御街被行刺过去了半个时辰。 裴子衿知道现在谢景铄的命比任何事都重要,只听到馥馥说:“公主有命,命你以公主府失窃为由,带领府兵全程搜捕罪犯,实际是要找到谢公和荀蔚。”他立马就明白要怎么做,不带任何思考,快速将所有事情安排好。 等到府兵都开始出动后,裴子衿才问馥馥:“公主可否会出宫?” 馥馥点头。“九千岁会陪公主出宫。应该会先来公主府等候消息。”言外之意,就是让裴子衿做好迎接公主的准备。 裴子衿没有一点犹豫,转头就回自己的院子。 馥馥看着他往与正院相反的方向去,还觉得奇怪。但是也没有理会,径直去正院交代管家做好迎接公主的准备。谁曾想,就在她喝着茶的时候,破天荒见到裴子衿打扮得花枝招展。 一个没忍住,一口热茶喷洒而出。“子衿先生,你这是做什么啊?” 裴子衿以为是打扮地不够美。“怎么了?我觉得挺好的啊。这原是我准备过年穿的新衣呢。” 馥馥直摇头。“子衿先生,你本就疏朗,更是文人傲骨,这番打扮恐落了下俗。” 裴子衿从来没有怎么打扮过,一直也过着清贫的日子。就算投靠了公主府,家财丰厚,也不爱在这上面捯饬。只是听闻那位九千岁也要来,他知道这位对公主的影响非常深,甚至是保护了她整个年少岁月。这样的情敌是劲敌,他不能掉以轻心。 正说着,就听到府里仆人大声呼喊:“公主驾临!” 来不及换衣服了,裴子衿再整理了一下衣袖领口,就和馥馥快步走到门口迎接。 一辆豪华马车停在门口,先从马车上下来的,是一个双眸狭长,眼带桃花,眼神却寒气逼人的男子。裴子衿一眼就知道这个不怒自威的男人就是监察百官的影卫之首,九千岁——桓远。 桓远下车后,又伸出手,稳稳抓住从车上出来的女子,本来是牵着下车的又改为一把抱住她,像抱小孩一样,托住女子的臀,将她抱了下来。 “子衿请公主安!” 司马琅此时无心理会其他事情,只是点点头,一边走进去,一边问馥馥。“现在情况如何了?” 馥馥感觉到气氛好像不太对,但是公主都不在意,她干嘛要提醒公主这里有两个男人不对付。 “回公主,影卫和府兵暂时都还没有消息。算时间,影卫应该已经到了五玉山,但是山头广阔,要搜起来也有些难度。” 司马琅知道不能急,虽然已经强行忍耐了烦闷,但是她的心思也飘远了,恨不得现在自己就在五玉山。 司马琅坐在正位,桓远自然而然跟着她一起坐下,原本打算坐在司马琅左边下首的裴子衿见状,也跟着司马琅坐在正位。 本来是宽敞的正塌,愣是挤了三个人。 在旁边看着这一幕的馥馥目瞪口呆。 “还有三个时辰天黑,如今天寒地冻,要是他们留在山里过夜,恐怕凶多吉少。务必要在天黑之前找到他们!”司马琅下了死命令。 “公主,为何不上报大理寺?由大理寺或者宿卫兵一起找不是会更快?”馥馥不解。只靠影卫和公主府兵,人太少了。五玉山和邺城这么大,要快速找到两个人非常不容易。 “大理寺和宿卫兵都有士族的人,他们现在沆瀣一气,一旦得知谢公的下落,恐先下手为强。”裴子衿替司马琅解释了。 司马琅听到裴子衿的声音,才意识到这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坐在自己身边。她抚额,有些无奈地说:“你们坐下去。” 桓远和裴子衿都不肯退步,微笑着看着对方。 “九千岁先下吧。” “还是子衿先生先下。” “我是公主府幕僚,九千岁是客,理应坐得舒服些。” “吾乃九千岁,向来霸道,子衿先生还是别自讨没趣了。” “你下吧。” “你下!” “你下!” 眼看着两个人就要打起来了,司马琅出声制止。“你们两个,现在,起身,给我下去!” 桓远和裴子衿面面相觑。俩人拂袖而去,裴子衿坐在左边下首,桓远坐在右边下首。 “报——影卫在五玉山东边山崖发现十三具尸首,但是没有谢公和荀公子的衣物特征。” 听到不是谢景铄和荀蔚的尸首,司马琅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又接着问:“那人呢?” “回公主,影卫正在搜寻,也派人下了崖底,还未发现踪迹。” “马车呢?可有车辙?”裴子衿问出关键问题。 来人回报:“马车不见踪影,车辙似乎是往山下去。” “难道他们往邺城回来了?馥馥,派一队府兵到城门附近搜寻。”司马琅及时改变对策。 “再探再报。”桓远把来报的影卫打发走,看着司马琅魂不守舍,有些吃味。“公主,成大事者,情绪不应为外人所知,即使是你最信任的人。” 桓远提醒司马琅。 司马琅自然知道,这世界不会有比桓远对自己更狠的人。他可以为了活下来,买通抄家的宿卫兵,送自己进宫自宫,就是为了让仇家放过自己。又可以为了上位,苦练武功,读遍天下权谋之术,违心去讨好昏君和皇后,一步一步掌握影卫,监察百官,再把仇家一举歼灭,报家族之仇。 他是一个从来不会把自己的情绪展露出来的人,即使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的时候,他也从来不会。他不会生气,不会发脾气,不会冲动行事。因为他知道,生气很蠢,发脾气很无能,他做事只考虑利益。 这就是桓远,从自己小时候就看着自己长大的男人,亦父亦兄。影响了自己整个少年时期的男人,教会自己正视欲望,同时要掌控欲望,不要被欲望吞噬。 被桓远这样一提醒,司马琅脸上已经没有了任何表情。 裴子衿看着司马琅和桓远的互动,内心复杂。他知道,这是十几年的感情,自己无论如何都插不进去。 “公主,吃点东西。”桓远提醒道。 馥馥领会,通知厨房上菜。她一早就通知厨房备菜了,但是她知道司马琅此时此刻未必有心思吃饭。等桓远开口,馥馥知道司马琅会听的。 果然,司马琅颔首。 —— 只写到小型雄竞现场 第五十二章雄竞(二) 几道清淡的小食,还有一锅清甜的粥。若是平时,司马琅一定大快朵颐。但是她现在无心饮食,只能一边小口小口喝着粥,一边走神。 桓远走到司马琅旁边,蹲下,宽厚温暖的大手摸着她冰冷的脸。“公主,我喂你吃好不好?我们琅儿是最棒的,对不对?要等消息也要有体力,若是人没等到,自己倒下了可就真的没办法救人了。” 裴子衿没想到一人之下的九千岁,竟有温柔的一面。他低声下气地对着一个女人,丝毫看不出这是一个背负了家族雪恨手上又沾满了几千条人命的恶魔。 桓远端起小碗,舀了一勺粥,仔仔细细将粥吹到合适的温度。“来,张嘴,啊——真乖!”桓远就这样一口一口,不厌其烦地将粥喂给司马琅。 司马琅虽然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但是通红的鼻尖也出卖了她此时的心情。 这个时候,影卫来报。 “报——影卫根据车辙在五玉山的山腰上找到了谢公的马车。但是马车已经破损,马匹也死亡了。但是仍然没有找到谢公和荀公子的踪迹。” 这个不算是好消息。弃车而逃说明他们又遇到了一波杀手。 司马琅当机立断。“围绕五玉山的村户,挨家挨户找。”转头又叫馥馥:“现在出发,我要去五玉山下等消息。” 没有人能阻拦司马琅的决定。 于是桓远跟着司马琅上了马车,裴子衿也想一起上去,却被司马琅阻止,让他和馥馥坐另一辆马车。 裴子衿一脸不情愿地上了馥馥的马车,馥馥假装看外面,也没有理会他。 等司马琅一行人来到山脚下,桓远做主,找了一家村户,给了一点钱,让司马琅进房子里烤烤火。 村户知道这是贵人,也不敢前来打扰。于是司马琅,桓远,裴子衿和馥馥四人在一间小房子里一起围着火炉烤火。 直到太阳下山,天已经完全黑了。 就在司马琅焦急万分时,影卫来报。 “报——在山上一家村户找到了谢公和荀公子,影卫正带着他们赶来。” 听到找到人,司马琅悬挂多时的心终于放下。 桓远看了一眼司马琅,什么也没说,喝着村户煮的热水。 半个时辰后,影卫用担架抬着荀蔚和谢景铄一起进到狭小的房间里。 谢景铄看到司马琅的一瞬间,眼神都亮了。看到司马琅朝自己奔来,刚准备张开手臂迎接,却发现她蹲在荀蔚旁边,小心翼翼地查看着荀蔚的伤口。 原本发光的眼神立马又暗下去。桓远和裴子衿给谢景铄遥遥行礼。 “叫御医。”好在司马琅出宫时,还带了一位御医。 桓远和村户交涉,又换了一个房间,专门给荀蔚诊治用的。 馥馥自觉地去跟进荀蔚的情况。 所以这间小小的房间塞了司马琅,桓远,裴子衿和谢景铄四人。 桓远和裴子衿还有谢景铄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气氛一时陷入尴尬境地。 “景铄哥哥,当时发生了什么?”司马琅终于想起还有谢景铄这个人。 谢景铄清了清嗓子,开始诉说当时事情的经过。 “在荀蔚把他师兄解决了之后,我怕他睡着,便想和他说说话。因为他浑身是伤,我也不敢触碰他。结果没多久,又有一批杀手追了上来,于是我只能把荀蔚抱到车上,驾车逃离。” 眼看着要被追上,谢景铄灵机一动,带着荀蔚下了车,又狠狠抽了马几鞭子,让马发狂,撞向大树,使车辆破损,马匹死亡。营造俩人出了意外的假象。 谢景铄背着荀蔚躲在附近,因为荀蔚身上有伤,谢景铄也快体力不支,不能走远。只能赌一把,赌这些杀手不如荀蔚的师兄聪明。 没想到真的被他赌对了。 这批杀手应该是另一个士族派来的,不仅武功不高,也不太聪明,还真的就没找到谢景铄和荀蔚。 在这些杀手离开后,谢景铄背着荀蔚一路下山。 中途荀蔚醒来过一次,让他放下自己,去搬救兵。 但是谢景铄怕丢下荀蔚一个人,出了事,会被司马琅记恨一辈子,不愿意抛下他。就一路背着荀蔚走下山,终于看到一户村户。拿了自己的玉佩求村户去公主府报信。 没过多久,影卫就找到了他们。 这便是事情的大致经过。 司马琅听完,百感交集。她走到谢景铄面前,拉起他的手,仔细检查着。 “景铄哥哥,谢谢你!谢谢你没有放弃荀蔚。荀蔚对我来说,确实重要。”发现谢景铄也受了伤,司马琅很着急。“你也受伤了?疼吗?” 谢景铄看着温柔的司马琅,摇摇头。 这时馥馥走进来打断这旖旎的气氛。 “公主,荀公子醒了,说要见你。” 司马琅一听荀蔚醒了,抓着谢景铄的手又立马放开,马上和馥馥去了另一间房间。这间房间就只剩下三个各怀鬼胎的男人。 荀蔚见到司马琅后,就开始惨叫。“我好痛!痛死我了!” 司马琅看出荀蔚夸大事实,但是念在他保护了谢景铄的分上,也要适时给他一些温暖。“怎么了?哪里痛?” 荀蔚难得见司马琅有这么温柔的一面,顺坡而上。“到处都痛。为了救姓谢的那小子,我把命都豁出去了!公主,我不管,这次你得好好补偿我!” “好好好!一定补偿你。我们先回宫,宫里的药多,你得好好养伤。” 司马琅下令启程回宫,却发现小屋里气氛不对。三个男人不像是剑拔弩张,但是也不像是无事发生。 “怎么了?”司马琅不问还好,一问就把三个人的火都点燃了。 “怎么了?公主,你的好幕僚真是生了一张厉害的嘴。”桓远冷笑。 裴子衿反驳。“只许九千岁对人冷嘲热讽,还不许良民反抗了?” 谢景铄倒是聪明,可怜巴巴对司马琅说:“他们好凶噢!” 桓远和裴子衿同时看向谢景铄,朝他放冷箭。 司马琅揉了揉太阳穴。“好了好了,团结一点吧!现下事情正多着,别让我分心!” 三人立马偃旗息鼓。 第五十三章献男宠 荀蔚在宫里悠哉游哉养病,居功自傲。但是他还是有一件很烦的事。那就是他每天都要亲眼看着桓远和司马琅出双入对。 谢景铄借着被行刺一事,告假了半个月,窝在府上不出门也不见客。许多政务都堆着,少帝还对着群臣发了好大一通脾气。直说要是还有人要阻挠谢公刺杀大司徒,那就彻查到底。 于是谢景铄也就过上了一段安生日子。 趁着快过年,司马琅带着司马璐和司马瑶一起出宫游船。桓远对小屁孩的游玩不感兴趣,特意安排了影卫里武功最高的十名高手暗中保护。 于是两个小孩跟着司马琅高高兴兴地出行。 因着天气好,暖阳当空,虽是冬日,却也不觉得十分寒冷。司马瑶更是脱了袄子,坐在甲板上吹风。 司马琅没去管他,小孩吹吹风就算生病了也是小事,司马瑶本就不喜她管太多。于是司马璐一人独占司马琅。左一个阿姊又一个长姊地叫着。 司马琅嫌司马璐有些烦了,喊着要扣她月例,司马璐才静下来。 这时,有地方县长听闻长公主游船途经此地,便特意请见。恰好这一片风景审美,船便停了下来。 司马琅听到有官员要见自己,大概猜到是为什么。只是有小孩在,她也不便接见,便让璎珞找个理由打发掉人。 司马璐倒是十分好奇。 “阿姊,为何不见?地方县长求见长公主,或许是有急事呢?”司马璐扑闪扑闪的眼睛,让司马琅忽然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宣。”司马琅改变了主意。 不一会,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跟在璎珞身后,只是除他之外,还有一个年轻男子。 “下官磁县县令王显请公主安。” 磁县县令从未近距离接触过这般荣耀之人,但是语气十分镇定自若。 “王?你是太原王氏?”司马琅倒是明确捕捉到了这个信息。 “回公主的话,下官是太原王氏旁支,于太傅大人有远亲关系。”王显想着太傅是公主老师,攀着这层关系,公主应当能对自己有所不同。 司马琅却没有接下话茬,她自然知道座下之人打的什么主意。“所来何事?” “下官听闻公主游船,途经磁县。下官家中有一侄儿,人不算太笨,想献给公主做奴仆,感谢公主为大周典范。” 说的好听,不过就是想献男宠罢了。连在一旁的璎珞都有些嫌弃之色。 司马璐倒是听懂了。“阿姊,这老儿是想给您送面首呢!” 王显和年轻男人没有想到一个女娃娃竟然毫无羞愧之色在众人面前说这种话,顿时有些不自在起来。 司马琅却不急着回复王显,而是嘱咐璎珞。“你去看着阿瑶,别让他玩得太忘怀。” 意思就是,别让司马瑶进来看见这事。 待璎珞走后,司马琅迟迟没有出声,司马璐鬼灵精,也不说话。 跪着的王显急得快要流汗了。就在他犹豫要不要开口提醒司马琅的时候,司马琅发话了。“既然是送面首,那就抬起头来,让我这妹妹瞧瞧,若她喜欢,便留下来,若不喜欢,不仅他,连王大人你,也一起作伴同去。” 王显战战兢兢问:“去、去哪儿?” 司马璐哈哈大笑。“自然是去黄泉啊!你真笨!” 王显听到天真无邪的孩子竟然说出这般可怕的话,吓得就要倒地。 “抬起头来。”司马琅已经没有耐心再与王显周旋。 年轻男子显然也吓坏了。只得颤颤巍巍地抬头,目光却一直朝着下方,不敢和司马琅对视。“你觉得怎么样?”司马琅有意捉弄他二人。 司马璐先是笑嘻嘻,随后板着脸。“阿姊,这男人太丑了——” 话音刚落吧,王显和年轻男子都瘫软在地,一直喊着:“公主饶命!” “不过嘛——我觉得阿姊可以把人收下。收下他,倒是能突出阿姊其他男宠的美貌。”司马璐故意只说半截,看到他们的表现,又高兴地话锋一转。 “好吧,既然你说收下,那我就收下吧。” 王显和男子这才千恩万谢。 “叫什么名字?”司马琅语气有些不悦。 “回公主的话,他叫......” “让他自己说。”王显被司马琅这一呵斥,吓得噤声。 “小、小的叫......叫春生。因是立春所生,故取名之。” 春生显然没有没有见过大人物,来之前被王显千叮咛万嘱咐,哪些能说哪些不能说。所以当司马琅要求他自己回答时,有些惊恐。 “这名字可真难听。阿姊,不如让我想一个名字吧。”司马璐走到春生面前,端详了一会他的脸,随后说:“叫胡紫吧。此人长得狐媚,引《搜神记》中道士云:‘狐者,先古之淫妇,其名曰阿紫’。” 司马琅当然知道司马璐这是有意羞辱人,不过就是个男人,就随她去了。“那就叫胡紫吧。” 原来的春生只能叩头谢恩。“谢公主赐名。小的从今以后就是胡紫了。”胡紫想到,只要做了公主的面首,就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一时之间,脸上有了得意之色。 王显见人已经被收下了,目的已经达到一半,是时候提醒公主,要给自己一些好处了。“那个,公主,这,既是收下了春、哦不,胡紫,若公主还满意,不知下官是否办事有功呢?” 司马璐讨厌这些人贪婪的嘴脸,不想再与这样的人同处,便冷冷地说:“这算什么功?我阿姊肯收下你们这些阿猫阿狗,已经是你们祖上有光了,还想着邀功?我看这位大人的脸皮都能糊上我们大周的城墙了。” 司马璐在司马琅面前是个娇憨懂礼的好孩子,但是不代表她真的什么都不懂。要论起尖酸刻薄,用语言化作刀子就能杀人诛心的话,司马璐算是个中好手。 王显被说得脸都红了,不敢再多话。 这个时候,外面有些吵闹声。司马璐正愁没地儿发泄怒气,便大喊:“璎珞!璎珞!去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在公主懿驾前闹事!” 璎珞走进来回话。“回公主的话,有一艘小船靠着懿驾稍近,似乎是一些贵女们起了一些小争执。奴婢这就驱散她们。” 司马琅还没说话,司马璐倒是插了一句:“不用,让我们听听,士族贵女都怎么吵架的。” 璎珞没有直接听从司马璐的吩咐,而是看向司马琅。 “就听阿璐的。”司马琅觉得无非就是一些闲言碎语,一群待字闺中的贵女能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影响不到司马璐和司马瑶,便随着司马璐的心情去了。 这时候王显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公主,下官想起上船之前,看到了太傅家的船也启程了,听人说似乎是夫人和姐妹们出游。” 司马琅听到那船上可能有江静淞,立马来了兴趣。 第五十四章小插曲 随着王氏的船越靠越近,那争吵声也越发清晰起来。 只听见三五个年轻女子的声音,语气略带嘲讽和冷漠。 “嫂嫂,你该不会以为你一个江氏旁支,又没父兄撑腰,嫁给宗主就真的变成贵人了吧?我阿姊可是当今圣上的夫人,那才是真正的天之娇女,你算个什么东西?” “哈哈哈哈,王夫人你看你穿的是什么啊!你好歹也是王氏宗主夫人,怎会如此寒酸?卿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家苛责月例呢!” “就是,真不知道函之公子怎么看上的她?邺城这么多才貌双全,门第高贵的女子,怎就不如她了?” “卿卿,算了吧。她......好歹也是长公主的义姊,还封了县主,看在长公主的面上,咱们别......” “算什么算!不就是一个县主嘛!长公主都未必有我阿姊身份尊贵!” “嘘!你不要命了!竟敢说这样的话?” “怕什么!就算长公主在这,我也敢说。本来就是,我啊兄可是王氏嫡宗主,又是太傅,圣上老师。区区一个长公主,还敢拿我怎么样?” 司马璐和司马瑶听到这里,都有些坐不住,想出声呵斥这等不敬之人。但是被司马琅的眼神制止了。司马琅倒不生气。 百年的士族,经历了多少王朝,身上有些傲气是自然的。只是小妮子年纪小,若是不被教训一下,恐日后酿成大祸。 就在这时,一直未出声的江静淞说话了。“妹妹,你怎么说我都行,但是万万不能诋毁长公主。长公主并非你们所见那样,她是个极好的人。而且隔墙有耳,恐妹妹今日所言传到长公主耳中,会给王氏带来灾祸!” 本来就有些心虚的王卿卿,被向来就瞧不起的江静淞教训了,反而硬着头皮不肯认错。“我才不怕!有本事你就去告状!” 这时,璎珞的声音响起。“长公主懿驾!闲杂人等回避!” 众人惊吓,匆忙跑到甲板上瞧,发现还真是长公主的船。不知何时,自家的船就进入了长公主懿驾范围内。恐怕刚才的话都被听到了。 想到这里,王卿卿脸色都青了,差点站不稳。 江静淞明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她给王卿卿一个安定的眼神,便整理着装,冲着长公主的船,提高声音,说道:“臣妇太原王氏嫡宗主之妻,江氏拜见长公主!长公主可否让臣妇到懿驾上,亲自给公主请安?” 璎珞出来,冲着江静淞行礼。“公主允了,请上来。” 船上的侍卫放下木板,连接两艘船。江静淞一人通过木板来到长公主船上,却听到璎珞说:“长公主有令,请船上几位贵人也一同来。公主喜爱和年轻姑娘一块玩耍,请几位贵人不要推辞。” 璎珞的话说的客气,但是长公主的话,等同于不可违背的懿旨,哪个敢拒绝。 于是几位年轻的小姑娘战战兢兢走过来,甚至有个胆小的姑娘差点站不起来。 几人进到船舱内,都不敢直视舱内之人,只能低着头,给司马琅行礼。 “民女请公主安!” 说话的却不是司马琅,而是个年纪更小的小女孩。“刚刚哪位说长公主不如王氏嫡女身份尊贵的?” 几个女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然都还是没见过世面的闺中女孩,但是王卿卿出自百年大士族,身上还是有些傲气的。 “是民女。” 王卿卿挺直腰板,也不再低头,只是眼睛还一直看向地板。这时,眼帘出现一双小孩的脚。 “就是你啊!你说你阿姊比我阿姊身份尊贵,那不知你阿姊是因为是王氏嫡女的缘故,还是我皇兄的夫人缘故?” 听这意思,王卿卿猜到,这位就是传说中被长公主宠爱无度的恶魔小公主——司马璐了。 得罪司马琅还好,毕竟司马琅年纪摆在那里,再怎么样不会和几个小女孩计较。但是得罪司马璐就不行了。她仗着年纪小,经常喜欢用一些非常手段折磨人,还不能拿她怎么样。只要长公主说,她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那就无人敢追究。 王卿卿吓得嘴唇都发白了,这时才想起,她的嫂嫂,江静淞。她也顾不上现在是什么情况,一边喊着:“嫂嫂救我!”一边抬起眼眸要找江静淞的身影。却一眼看到坐在躺椅上的司马琅。 司马琅面带微笑,却不是看着她。而是看着江静淞。 江静淞犹豫了一会,对着司马琅叩首。“公主,我家妹妹年纪小,说话未曾认真思考过。请公主看在......”江静淞本来想说看在夫君的面子上,又想到司马琅极其不喜她家夫君,便改口:“义姊的面上,饶过她吧!” “噢?义姊宁愿用这层关系给一个伤害过你的人求情,也不愿意求我别的赏赐。你真的愿意原谅这些伤害你的人?” 江静淞的笑容很坦荡。“臣妇不怨她们。她们只是小女孩,有样学样。家里的大人怎么说,怎么做,她们就跟着学。说到底,她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恐怕连她们自己都不清楚。更何况,不过就是几句讥讽之言,未曾真的伤害到我。” 司马琅走下来,亲自将江静淞扶起,将她带到自己塌上。“义姊,你的面子我当然要给。这几个小妮子,我就不同她们一般见识了。” 司马璐气不过,要插话。“阿姊!” 却被司马琅一个眼神喝住。 “谢公主!”江静淞要跪下给司马琅谢恩,手却被她紧紧按住。 “但是我有一个条件。开春,你要随我一起去姑臧游玩。”这是一个暗号,江静淞瞬间就明白了。司马琅的意思是,实时机快到了。 江静淞顺着面上的意思回复:“臣妇回去要问过夫君才可。” 司马琅大笑。“哈哈哈哈!我竟不知,本公主要个人陪我一同游玩,还要问过他人!王小姐,你不同意你嫂嫂陪我去吗?” 被点到名的王卿卿支支吾吾。她是不敢作王函之的主的。但是如果阿兄和嫂嫂都拒绝了,那自己岂不是要受罚? “既如此,那我就按照大周律例,处罚你们几个了。” 王卿卿这才急忙叩头说:“民女同意!民女同意!只是阿兄一般不肯让人作他的主......” “王小姐,你不是太傅大人最疼爱的小妹吗?怎么,你出言相劝还说不动你兄长?” 司马琅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王卿卿自然只能答应。 司马琅满意地点点头,随后又刻意提醒道:“江静淞是我义姊,亲自册封的县主,上了籍册的。她的事就是我的事,为难她就是为难我。你们可明白了?” 这是要她们回去以后,在贵女圈把公主这句话的意思传达出去,要所有人都要给江静淞面子。 打发走了几个小孩子,江静淞最后拜别司马琅。 “公主心胸宽广,我自是知道你不会为难这些孩子。” 司马琅只是笑笑,没有回答她,是或者不是。 待这个临时发生的事件处理完后,司马璐扁扁嘴,不满地说:“说好带我和阿瑶一同出来玩,结果遇上的都是这些糟心的事!” 司马瑶安慰她:“我倒是觉得挺有趣的。平日我们在宫里可遇不着这些事。” 司马琅正准备启程,璎珞却带了一个人进来。 “公主,此人是摄政王的管事。” 司马琅眉头微蹙。她有些不懂,摄政王的管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小人请公主安。今日天气不错,摄政王临时起意出游。方才听到公主船内似乎有些有意思的插曲,摄政王请公主到船上一聚。” 璎珞要维护主子的面子,率先发难:“放肆!长公主是何等尊贵之躯,岂有屈尊移驾的道理?” 司马琅不甚在意,摆摆手。“欸,璎珞,摄政王是我小叔叔,论辈分,自然是我亲自拜见他。无妨,我们这就去。” —— 失踪人口回归了 下一章,重要男主小叔叔出现!期待他们对手戏! 第五十五章杀 司马璐和司马瑶原本以为司马琅会带他们一起去,没想到司马琅只带了璎珞和......胡紫? “阿姊!为什么不带我们?要带这种低贱的人?”司马璐恶狠狠地盯着胡紫,仿佛他是司马璐的仇人。 司马琅看向司马羿的船只方向,若有所思地说:“小叔叔以爱美闻名,如今得一新宠,自然要献给小叔叔才好。” 胡紫听到司马琅这是要把自己献给摄政王,吓得双腿直打哆嗦。 司马璐这才肯罢休,拍拍司马瑶的肩膀。“唉,咱们就在这里等阿姊回来吧!” 司马琅上了船,听到琵琶曲,弹奏之人技术娴熟,应当是个高手。船舱内隐隐传来几个男人寻欢作乐之声。 等进了船舱,司马琅才看清,司马羿在大冬天竟然光着脚,穿着一件单衣,敞着胸口,歪歪扭扭坐在塌上,闭着眼睛跟着琵琶女的弹奏节奏击打坐塌。 旁边坐了四五个男人,穿着便服,但是司马琅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们几个,都是原摄政王的嫡系。看来这个司马羿有些本事,这么快就收拢了一批原来摄政王的势力。 “琅儿请小叔叔安!”司马羿闻声睁眼,棕色眼眸被日光折射,竟有些神采奕奕。 “琅儿来了,赐坐!”司马羿一副熟络热情的样子,但不知道是下人不懂规矩还是故意为之,竟然将司马琅的位置安排在最末端。 司马琅却丝毫不在意,坦然坐下,璎珞和胡紫站在她身后。 司马羿没说话,司马琅也不开口,静静欣赏着琵琶女的技艺。不一会儿,司马羿伸了个懒腰。“停!真是无趣!” 琵琶女吓得跪地磕头。“王爷息怒!奴婢扰了王爷兴致,奴婢该死!” 司马羿上身微微向前倾,散落的头发瞬间遮住了他半张脸。此时的他,有些鬼魅神秘。“公主觉得此女弹得如何?” 司马琅也不接话,只喝着茶。 其中一个男人见场面有些僵持不下,便开口说道:“王爷有所不知。咱们的姑臧长公主才艺双绝!生辰时的一支剑舞更是名动天下!王爷没有亲眼见到真是可惜!” 司马羿眼神略带玩味,看着司马琅。“噢?我竟不知我这小侄女还有这等本事。” 男子见司马羿来了兴趣,便接着说:“公主殿下,不如你当场重现那日场景,为你小叔叔助助兴吧!” 司马琅却还是盯着手中的茶,默不作声。身后的璎珞却大声呵斥:“放肆!凭你们也敢命令长公主?” 司马琅摆摆手,异常淡定地说:“璎珞,怎能这般大呼小叫,丢了光月宫的脸。既然小叔叔要看我跳舞,那我便跳吧!” 璎珞欲言又止,司马琅已经起身,走到中间。司马羿好整以暇,他倒是想看看,司马琅到底和传说中的长公主有几分贴切。 司马琅抽出门口守卫的佩剑,将剑贴耳,起势。直劈,旋步到那男子面前,横劈,众人只见一道鲜血喷溅当场。 那开口起哄要司马琅跳舞的男子,死了。 正是被司马琅一剑封喉而死。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连司马羿脸上的笑容都挂不住了。他实在没想到,司马琅敢亲手杀人,并且杀的还是朝廷命官。而她杀了人之后,表情依旧淡定,仿佛刚刚只是做了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司马琅冷笑一声。“看我跳舞,你也配?” 其他官员更是想都不敢想,忽然觉得眼前这个绝世美人就是那地狱来的恶鬼,现在正向他们索命呢! 璎珞就知道自家主子绝对不会任人摆布,她按捺心中愉悦,快步走到司马琅面前,要给司马琅擦掉脸上的血迹,却被司马琅摆手拒绝。 司马琅丢掉手中的剑,捏住手帕,走到琵琶女面前。俩人此时四目相对。 “你帮我擦。” 琵琶女第一次近距离见到杀人,她更是想不到只是出来陪贵人游玩,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她明明在心里一直告诉自己不要再看这个女人的眼睛,不要再看了! 但是却还是忍不住被司马琅的眼神吸引。 琵琶女手颤抖着接过手帕,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司马琅脸上的血迹,擦着擦着,手却不抖了。 “你怕我?” 琵琶女摇摇头。“原先怕的,现在不怕了。” 司马琅满意地点点头。转身向司马羿走去,直到离他三步远的距离才停下。 “小叔叔,此人侮辱公主,按律当斩。你觉得呢?” 司马羿好不容易笼络了几个司马晟的嫡系,今天却被司马琅这样一搅和,底下的人一定会质疑他是不是个合格的领导者。 他很想大发雷霆,但是他知道他不能。先不说长公主杀个出言不逊的官员不算什么大事,就算被弹劾,她的弟弟,少帝,还有那位大司徒都会为她开罪。 想到这里,司马羿拂袖。“侄女杀得好!这样出言不逊的人,就该如此下场!只是侄女贵为公主,怎好亲自动手?这种事应当让小叔叔帮你。” 司马琅挑眉。“噢?我没动手啊?不是小叔叔帮我杀的人吗?” 瞧着司马琅这话的意思,就是要司马羿背下这杀了朝廷命官的黑锅了。司马羿被气得想当场骂人,但是他还个只是刚回邺城,没有任何根基的闲散“摄政王”。 司马羿从塌上下来,高大的身躯笼罩着司马琅。“自然,小叔叔怎么可能让侄女亲自动手。” 司马琅朝着司马羿甜甜地笑了,行了个礼。“琅儿谢过小叔叔。对了,为表谢意,琅儿要将刚收到的美人赠与小叔叔。胡紫!” 已经被吓傻躲在角落里的胡紫听见司马琅点自己的名,不情不愿地出来。 “此人名叫胡紫,是磁县县令所献。我瞧他聪明伶俐,又听闻小叔叔爱收藏天下之美,正好赠予小叔叔。” 司马羿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胡紫,又看向司马琅。一副“你逗我呢”的样子。怎么都看不出胡紫聪明伶俐啊。 “小叔叔不好夺人所爱。既是他人所献,琅儿自己享用吧。”司马羿转身又坐回塌上。 “小叔叔,此人不美吗?” “若说美,天下又有谁比得上公主的美貌。公主的美浑然天成,说是天上的仙女也不为过。” 司马琅掩嘴而笑。“小叔叔当真认为琅儿天下最美?” 司马羿向后一躺。“当真。”忽然身边软榻凹陷。 “是把我当成女人的美吗?”娇媚的声音在司马羿耳边响起。他扭头一看,司马琅竟然也躺了上来,两人之间的距离,呼吸可闻。 “自然。”司马羿只是看着司马琅的眼睛。虽然外界再怎么传闻他如何如何风流成性,到底他也不会随意对一个女子轻佻。 —— 这才是司马琅啊 第五十六章女子自立 司马琅笑了,拂袖起身。“人我就留在这里了,不管小叔叔是想收作宠儿亦或奴仆,都随您的心意。”微微欠身后,又走到琵琶女面前。 “你可愿随我走?” 琵琶女抬起头,看着这个大周最尊贵的女子。她们本就是云泥之别,一个是天上的明月,一个是地里的蚂蚁。 但是她却从这个女人身上感受到了自有记忆起,唯一的温暖。 “我愿意。” 司马琅莞尔一笑。“很好。你叫什么?” “奴家叫雪姬。” 司马琅也不管司马羿同意不同意,把胡紫留下,却带走了雪姬。 回到船上,司马璐和司马瑶都瞪圆了眼睛。 “胡紫是女的?怎么去了一趟小叔叔船上,男的就变女的了?”司马璐跑到雪姬身边,绕着她转了好几圈。 “小公主,这件事是这样的”璎珞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完后,司马瑶和司马璐都忍不住拍手称奇。 “阿姊,为何要将胡紫送给小叔叔?”司马瑶稚气未脱,和司马璐相比,他就是一个十足的乖孩子。 “那个胡紫,恐怕是王显身后的人派来我身边的奸细。” 司马璐听到“奸细”二字,眼睛都亮了。她赶紧坐在司马琅旁边,摇着她的手臂。“好阿姊,你快讲讲为什么?” “首先,胡紫是王显的亲戚这件事你也看得出来是在胡说八道吧!这本就是大家心知肚明,他用来献宠的借口。那么问题来了,我们游船的消息如果没有人透露出去,他一个县令怎么会提前就准备好了男宠,又这么巧是在他管辖的磁县停船休息呢?” 司马璐和司马瑶都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这么说,有人将咱们出游的事情泄露出去了?是谁呢?”司马瑶百思不得其解。 司马璐敲敲司马瑶的脑袋。“你笨啊!咱们出游的消息经过多少人的手上啊!光说船只启用、酒水茶点都要提前备好,这怎么查得出来。” 司马瑶扁扁嘴,懊恼地说:“我真笨。” 司马琅倒了一杯茶,递给司马瑶。“你不笨,只是心思不在这上面罢了。好了,你们来认识一下雪姬姑娘吧。” 司马琅把话题转移到了雪姬身上。她不愿意让司马瑶这么小就开始自我怀疑,她愿意一辈子保护司马瑶,毕竟司马瑶若是和她一般强大,恐怕会兄弟阋墙。她也不想有一天,相依为命的两姐弟落到这种境地。 所以,她宁愿让司马瑶笨一点,少接触这些阴暗之事。 雪姬朝司马璐和司马瑶行礼。 “雪姬拜见两位殿下!” “倒是人如其名,身量小小,脸蛋圆圆白白,活脱脱个小雪团!”司马璐倒是极其喜欢这个小美人。“可是宫乐司的琵琶手?” “回殿下,雪姬正是宫乐司的琵琶手。” 司马琅倒是想到什么。“方才我听到你弹得一手好琵琶,其技艺出神入化,就算是琵琶司的掌司也当的。怎地还只是个琵琶手?” 雪姬笑得勉强。“公主有所不知,就算是宫乐司的掌司,那大小也算个官,我们女子没有资格。” 司马琅了然,还是那个迂腐又陈旧的规矩——女人不能当官。 司马璐不服气,叉着腰气鼓鼓地说:“谁说的!这宫乐司本就是个只看技艺不看出身的地方。原先太祖设立宫乐司,就说过,艺高者掌事!如今这些狗腿子也敢拿出身来说话!” 司马瑶习惯司马璐这般风风火火的脾气,他拉了拉司马璐的衣袖,冲着她轻轻摇头。 “雪姬姑娘,如若让你掌司宫乐司,你可有信心?” 雪姬蓦地看向司马琅,她不知道司马琅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必紧张,只是问问你有没有信心,倒也不是现在就让你去执掌宫乐司。”司马琅吹了吹茶盏的热气。氤氲的雾气模糊了司马琅的脸,也模糊了雪姬的眼睛。 “雪姬有信心!” 原以为雪姬要犹豫半天,没想到却一口回答有信心,这的确有些出乎司马琅意料。 “很好,我将会给你请一个老师,他将教导你处世之道和用人之术。待你学成时,就是你执掌宫乐司的时候。” 司马琅给雪姬安排的老师居然是。 “子衿,这位雪姬姑娘劳烦你关照,需教她读书写字,洞察人心。”司马琅带着一行人回到公主府,给雪姬安排的老师就是裴子衿。 裴子衿挂着疏离的笑容,朝雪姬作揖。“在下裴子衿。” “裴先生万福。奴家名唤雪姬。”雪姬见过很多世家公子,但是头一次见到样貌气度都如此不凡的男人,一时不敢大意。 “行了,上课之事容后在意,子衿,府上可还有吃的?我有些饿了。”司马琅脱下大红色斗篷,露出一身浅粉色宫装,衬得她肤如凝脂,像极了一块羊脂玉。 裴子衿一边吩咐管家上菜,一边熟稔地搓着司马琅的双手,给她暖手。“听闻今日发生了几件有趣的事?” 司马璐赶紧把今天所见所闻一一说出。她之前在摄政王回宫宴上见过裴子衿,当时就知道这又是一个拜倒在她阿姊石榴裙下的男人。但是她对这个男人挺满意的,对阿姊没有异心,掏心掏肺对阿姊好。 司马璐原以为说出司马琅收了一个男宠的事,裴子衿会吃醋,谁料裴子衿全程眼神都在司马琅身上,表情未曾变过,仍是温柔地看着司马琅。 司马瑶知道司马琅有男宠的事,这种事在皇宫并不少见。就连以前的皇后就是现在的太后崔氏也收男宠。 只是司马璐明显有捣乱的心思,司马瑶怕破坏他阿姊的事,便偷偷拉扯司马璐的衣袖,示意她别再说了。 雪姬在一旁连一句话都不敢说。一桌子都是公主皇子的,她何曾见过这么大的场面。 菜布好后,司马琅一边吃着,一边和裴子衿商量如何教导雪姬的事。“首先得改个名。” 雪姬乖巧颔首。“是。请公主赐名。” 司马琅笑笑。“还得让你老师给你赐名。” 雪姬蓦地抬头看着司马琅,眼睛有几分湿润,眉头紧蹙。“是雪姬不配吗?” 这话出来,司马琅也不好拒绝。开始苦思冥想,要给雪姬取个什么名字好。 这时,裴子衿夹了一块肉到司马琅的碗里,轻声说:“公主希望她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 这句话点醒了司马琅。 她救下雪姬的原因是什么! “有了!”司马琅眼前一亮。“《诗经·郑风·羔裘》中云:‘羔裘晏兮,三英粲兮’。” 裴子衿笑容的弧度又加大了几分。司马璐和司马瑶倒是有些吃惊。 雪姬瞧着他们的表情,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有些惶恐地看着司马琅。“公主,这句话是何意?雪姬不曾念过什么书。” 司马琅将手覆在雪姬的手背上,声音轻柔,眼神却坚定地说:“我希望你将来才智过人,在茫茫人群中大放异彩!” 这是司马琅的希冀,也是她的嘱咐。 女子自立,从改名开始。 第五十七章怜爱(微H) 简单的晚宴过后,因为宫里已经下钥,司马琅便让大家留在公主府休息。 司马琅寝室内,烧着银丝碳的香炉在劈里啪啦作响,蜡烛也只点燃了床头的两盏。司马琅着一身珍珠白的丝绸寝衣,窝在床上看书。 裴子衿从浴室出来,发梢还带着水汽。 “看什么?”一只苍白却骨节分明的手落在了书页上。 司马琅没有回答,继续看着书上的内容。 “风月遇佳人?公主竟然对这等民间闺中女子的书感兴趣?”裴子衿拿着一块干燥的抹布给司马琅湿透的头发轻轻地擦拭着。 “璎珞说这是时下邺城闺中女子最流行的书。我想了解一下她们在想什么。”司马琅并不爱留长指甲,她要做的事很多,长指甲只会阻挠她做事。 浅粉色的圆润的指甲,让人看着甚是怜爱。裴子衿看着司马琅的手出神了,随着手指翻动书页,裴子衿的吻也落到了司马琅的手上。 司马琅哑然。“子衿?” 裴子衿自知有些失态。但是他向来坦然承认自己的心意。 “子衿的心,永远为公主而动。”乍然一笑,仿佛冬日里盛开的一朵莲花。本不该出现在这样季节的花,圣洁,清冷,也带了一丝暖意。 司马琅不太懂这种心意。茫然的眼神,在裴子衿眼里就像一只在森林里迷路的小鹿。“公主现在不懂,以后会明白的。”裴子衿一边擦拭着司马琅的湿发,一边念叨着:“说了多少次了,头发湿了得立即拭干,否则翌日会头疼的。” 司马琅眉头紧皱,却笑着说:“这书有些令人疑惑。怎会有女子愿意为了一介穷酸书生,放弃荣华富贵,深夜与之私奔的?这莫不是男子写的?” “大抵也是女子自己选择的男人,如若按照家族安排,也不知嫁的人是好是坏。”裴子衿陷入了回忆。他幼时家族里的大姊,明明那么美好的一个女子,却听从家族安排,嫁与了一个性情暴虐的男子,自成亲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大姊的笑容。 又一次见到裴子衿露出这般脆弱的模样,司马琅的手指轻轻拂去他眉间的愁容,又带过高挺的鼻梁,最后落在那浅色的嘴唇上。 “嗯?”从回忆中醒来的裴子衿,才发现司马琅的手指正抵着自己的唇,而她仍是一副清冷不可亵渎的样子,眼神却带了几分怜悯,像个爱世人的大慈大悲菩萨。 裴子衿一口含住司马琅的一截手指,用牙齿轻轻研磨那柔软的触感。司马琅只觉得指尖微微发痒,想抽出,却被裴子衿用唇舌包裹着。 “子衿——”司马琅又惊又羞。 见司马琅脸上已经有了红潮,额间有密汗,裴子衿才松开司马琅的手指。司马琅将手指抽出时,还带了一丝银线。 裴子衿知道司马琅喜净,拿起手帕就给司马琅的手指仔仔细细地擦拭干净。 “我渴了。”少有的撒娇,让裴子衿都忘了反应。“快点啊!”司马琅洁白的赤足蹬了一下裴子衿的腰。 裴子衿倒了一杯热茶。“睡前别喝太多,以防起夜。这么冷的天,起夜容易冻着。” 司马琅置若罔闻,大口大口地喝着茶,忽然手中的茶杯却被人一把夺过,随意扔在地上。唇也被某人封住,对方大口掠夺着口中的茶水,连同茶水之后,口腔里剩余的津液。 直到司马琅所有的呼吸都被掠夺完,而衣襟因为身体摩擦间微微敞开,露出大片的雪白景色,胸脯急促地翻涌,一下一下,顶撞着裴子衿同样敞开的胸膛。 “公主......”裴子衿不舍地松开眼前的女人,拇指轻轻摩挲着司马琅的薄唇,因为被自己用力吮吸过,原本就红润的唇,就像上了口脂,艳而不俗。裴子衿吞咽了一下津液,凸显的喉结随之滑动,声音喑哑,原本清明的眼神此刻已经变得暗沉。 司马琅知道裴子衿已经动情。不再犹豫,司马琅的双手轻轻环住裴子衿的脖子,眼神娇媚,发出邀请的信号。 裴子衿用力拥着司马琅,头紧紧埋在她的肩颈处,深深地吸着那自身体带来的幽香。 发烫的大掌游走在司马琅身体各处,将原本平整的寝衣弄皱。司马琅的寝衣带子彻底松开,丝滑的布料无法停留在司马琅滑腻的肌肤上,露出圆润的肩头。 原本都是侧卧的两人,却因裴子衿一个翻身,自上而下看着司马琅。虽说裴子衿在上位,但是俩人的关系向来都是司马琅主导。 裴子衿的所有动作都在司马琅的一念之间。 就这样,俩人对视着,裴子衿在等司马琅的首肯,司马琅在测试裴子衿的耐性。 尽管帷帐之间,温度升高,肌肤相亲的二人感受着对方的体温,春潮汹涌,但是裴子衿还是拼命压制住自己内心的野望。 直到司马琅的手,覆在他的脸上,眉眼尽是慈悲的怜悯。 温热柔软的唇落在司马琅的眉眼处,他想亲亲这让他无比动容处,让他飘零的灵魂有了归处的温柔之地。 密密的吻,从眉眼又到鼻尖,却特意被裴子衿绕过薄唇,下颌,肩颈,胸脯。 裴子衿熟练地将司马琅的亵衣扯开,这般美景映入眼帘,真真应了那句:“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被微动的气流泛起层层小疙瘩,而原本还耷拉着的乳尖,却被刺激地挺立起来,如同寒雪里的红梅。 原本感到微凉的乳尖,却被含入到湿热的口中。 司马琅垂眸望去,却与口含雪乳的男人眼神相撞。 原本是温文尔雅的谪仙,此刻却做着这样疯狂又色情的举动。他的眼神充满了魅惑,本是疏冷如玉的面貌,却泛起了红晕。眼睛半眯着,脸上都是享受这极致色欲的快感。 “唔、唔~”一边舔弄着乳尖,一边喘着鼻息。 司马琅只觉得通体发热,皮肤迅速升温。 那隐秘的蜜穴开始又痒又胀,亵裤开始被涌出的蜜液浸湿。 而另一边被冷落了许久的乳儿,倏地被一只温热的大掌握住。手掌的老茧和纹路,磨得乳儿又疼又爽。 第五十八章反客为主(HH) 裴子衿半束着的发,却被司马琅取下簪子,又黑又亮的长发散落下来,发梢拂过司马琅的雪乳,惹得司马琅连连发颤。 深知司马琅敏感处,裴子衿却故意不去触碰那几处敏感点,偏偏每次的都擦着敏感点略过,或在上,或在下。 司马琅被情欲烧得神智半失,每每快要感觉到快感时,却又被重重落下。这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司马琅快要窒息。她恨不得出声,让裴子衿重重抚弄那已经潮湿的蜜穴才好。 裴子衿感受到了司马琅的急躁,他用眼神安慰着司马琅,大掌还在她身上不停地游走着,一边轻声说:“别急,乖,你要的都会给你。” 司马琅就如同在岸上的鱼儿,只能不停地翻动着腰肢,两条玉腿不知何故却一直在相互摩擦着。 大掌抚弄着腿根,又酥又麻。忽然,裴子衿笑了。他抽回手掌,放到鼻尖闻了闻,又凑到司马琅鼻子前。“乖乖,这是什么?怎么一股骚味啊?” 司马琅紧闭双眼,不肯回答。 耳边一阵气流。“是湿了。没关系,我帮你都喝掉,好不好?” 亵裤被一扯而下,司马琅感觉到一道炽热的眼神在自己身上。 蜜穴如同一座耸立在雪山上的密林。玉腿还在不停地蹭弄着,裴子衿用手将两条腿分开,那缝隙微微打开,稀疏的毛上都挂着亮晶晶的水渍。 手掌紧贴蜜穴,不轻不重地按压着肉唇。蜜液却一股一股地涌出,将裴子衿的手都打湿了。 “嗯~嗯、啊哈——”司马琅的快感又攀升了一重。 裴子衿紧紧盯着司马琅的脸,不愿意错过她的任何表情。 修长而干净的手指轻轻拨开两瓣肉唇,一颗小巧的、红润的蜜豆就立在之间,看着令人甚想采撷。裴子衿用食指指腹轻轻揉搓了一下蜜豆,见司马琅反应并不大,便知道她此时还未真正情动。 手上的速度加快着揉着圈儿,又压制住自己快破笼而出的野兽,面上依旧还是冷静自持的模样,这般看着身下的人儿逐渐失去理智,陷入情潮。 就在快感一重又一重攀登时,身下的动作却猛然一停。就在司马琅有些不满,想抱怨时,一个柔软又温热的肉体触碰到那敏感的蜜豆。 司马琅垂眸看去,那个在流放途中都折断不了的傲骨的人,却甘愿为她俯首称臣。当男人的伸出舌尖,去舔舐被蜜液浸润的蜜豆,司马琅的身体开始不由控制地随着裴子衿每一次的舔弄都会颤抖。 女人身下的蜜液越来越多,悉数被裴子衿卷入口中。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发出重重的叹息,还有水渍声。 感觉到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红潮遍布全身。司马琅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分成了两半,一半在感受着情欲的快感,一半却在冷静地看着自己陷入情欲的模样。 裴子衿感受到了司马琅的分心,他有些疑惑地看着司马琅,唇上还带着残留的蜜液,倒像是涂了口脂的美人。 “公主,是子衿哪里做的不好吗?” 司马琅看着这样一个有些雌雄莫辨的美人,“噗嗤”地笑了出来。她伸手抹去裴子衿的嘴唇上的水渍。右手手肘支撑着床榻,微微挺起身体,眼神充满了掠食的意味。 “你这般,倒有些像祸国殃民的美人了。” 裴子衿笑得胸腔都在发颤,他伸出食指,轻轻点着司马琅的额头,缓缓在她额间扫来扫去,眼神却在放肆地巡视着司马琅的身体的每一处。 司马琅抓住这根调皮的手指,放在唇边,轻轻一吻。“让我来做昏庸无道的君王,一亲美人芳泽!”说罢,司马琅右腿挂在裴子衿腰间,却用力翻身,将两人的位置颠倒了。 此时,司马琅在上,裴子衿在下。 裴子衿善解风情,便作娇羞状。“如此,望陛下怜惜奴!” 司马琅从前虽然也能在男人身上获取情欲的快乐,但是她始终觉得有些不对,这种感觉她一直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直到今日,她终于明白。在女人和男人关乎风月之事上,向来都是男人主动。虽说女子也能获得快乐,但却依旧是被动的,被男人掌控在手上,仿佛,仿佛......女子只是一个为了男子泄欲的物品罢了。 想通的司马琅,心态也终于有了变化。她不再是那个等待着男子给予自己快乐的女人,她是要做天下的王的,那么在床笫之间,她也必须要做王。 裴子衿忽然惊异于司马琅今日的变化。他由主动变被动,承受着司马琅密密麻麻的吻。身体的每一处,仿佛都被司马琅点了火,将他灼烧着,痒得发痛。 司马琅虎口大张,捏住裴子衿的双颊,将他的唇微微打开,随后便是狂风骤雨般的吻。她感受着男子身上独有的味道,坚硬的胸膛,粗糙的手掌。这些就是男人才有的东西,却也可以变成讨好女人的武器,就如同女人用幽香、柔软的胸脯去捕获男人那般。 司马琅也学着裴子衿往常那般,舌尖扫过他的唇,他的舌,他的软腭,攫取他的津液,掠夺他的呼吸。 “唔、唔——”裴子衿的气息都随着司马琅这深吻都乱了,他双手紧紧抓住软被,因为气短脸被胀得通红。 司马琅这才肯放过裴子衿,俩人唇齿分离,一条银丝被拉的通长。 “子衿,你比船上那日更美。”司马琅逡巡着裴子衿泛起红晕的脸,雪白的肌肤,苍劲有力的肌肉。 裴子衿想起那天在船上的荒唐,自己身上被司马琅写满了情诗,心头不由得一紧。 “怎么身上还有衣物?”司马琅才发现裴子衿还未脱掉衣服,语气不重不轻。“自己脱。” 裴子衿红着脸,将身上的衣服都脱得精光,手臂上隆起的肌肉,大腿外侧因为发力而突出的腱子肉。他只是看着像个文弱书生,实际上身体一点也不弱。 双腿间早已昂扬多时的阳具,龟头微微上翘,马眼处已经有精水渗出。 “子衿似乎将此物保养得不错?”虽然红的有些发沉,但是胜在干净,毛发也整齐,也没有难闻的气味。主人一定是悉心保养,时刻注意着卫生,不让身体有任何脏物和异味。 “唔嗯~”裴子衿的欲根倏地被司马琅握住,马眼被指甲轻轻剐蹭着,不再忍耐欲望的裴子衿,开始呻吟起来。 —— 这一章算是女主的心态变化过渡 第五十九章“疼我罢”(HHH) “公主、公主......不要!”裴子衿如今的所有感受都被司马琅掌握在手上,他一边想要耽于情欲,一边又无法自控这种感觉。 司马琅见裴子衿喘着粗气,红潮翻涌,因为想要更深切感受这种极致的情欲,双眼紧闭,粗长的睫毛上也因汗水滑过,沾了一些水汽。 以往从未这样细致地欣赏过一个男子,没想到沦落情欲中的男子竟然是这副模样。“子衿不要什么?是不要用力?”司马琅一边说着,一边加重手上的力度,引得裴子衿连连喘气。“还是不要弄?”说罢,司马琅忽然松手。 巨大的落差感使得裴子衿主动伸手,拉住司马琅的手,按在欲根上。“公主,给我。”裴子衿咬着下唇,只迟疑了片刻,又说:“求你,我想要你疼我。” 这下换成司马琅笑了。心情颇好的她,倒是开始饶有兴致玩弄起这这男人的欲望之根。 司马琅犹记得第一次见男人的这玩意儿还是七岁那年,偷偷看见自己的那个死老爹是如何用这个东西折磨她娘的。当时她只觉得这东西丑陋无比,为什么男人会有这样丑陋又具有攻击性的东西?女人为什么要受此折磨? 可是宫里的人都说这就是男女的快乐之源,此为天上地下第一等乐事。 于是在司马琅的记忆中,性事便成了她又恐惧又向往的东西。 好在她第一次尝试性事,是桓远尽心尽力让她舒服,这让她不再排斥与男人敦伦。而第一次真正用上男人的这个玩意,确是和荀蔚那家伙。 荀蔚的阳具比寻常男子要粗上不少,加之荀蔚也是第一次接触女子,俩人都在情欲此事上吃了一些苦。 也不知是不是司马琅天生就容易情动,只需要被男人摸一摸,揉一揉,那蜜穴早就被骚水打湿,潮湿泛滥。 这些在她身边的男人,各有不同。 都说男人无法一心一意只爱一个女子,看来女子也同是。 “公主,疼我罢......”裴子衿一声叹息,只求司马琅日后身边能留他一个位置。他已经放低了所有的姿态,他愿意为司马琅折断傲骨,只求,只求一个位置罢了。 司马琅长腿一跨,跨坐在裴子衿身上,稍稍打开腿,蜜豆便裸露在外。轻轻扭动着腰肢,蜜豆贴合着已经肿胀发烫的欲根,就这样若有似无地磨蹭着。 两个人都爽得同时叹息: “嗯啊~” “唔——” 蜜液越流越多,蜜豆,蜜穴口都变得湿滑,连裴子衿的欲根和卵蛋都打湿了。磨蹭的速度越来越快,忽然“扑哧”一声,竟是因为太湿润,欲根直接进入到蜜穴里。 乍然进入到紧致湿润的甬道,暖意将裴子衿熨帖得连灵魂都在发颤。 而司马琅只觉得蜜穴一阵酸胀,却又不自主地吸着肉根。 “公主,让子衿伺候你,好吗?”裴子衿抑制住想疯狂抽插的冲动,忍得眼角都发红了。他的手却还在轻轻抚摸着司马琅的脸庞,询问着她的意见。 司马琅朱唇微张,不轻不重喘着气。“可。” 得到一声指令,裴子衿才将手放在司马琅的细腰上,盈盈一握,一边动着腰身,向上顶弄蜜穴,一边配合着自己的节奏,每顶弄一下,便稍稍用力将司马琅往下按,尽可能让欲根全部没入。 每一次插弄,司马琅的乳儿都上下晃动着,雪花花的乳儿白得晃了裴子衿的眼,也晃了他的神。 抽插了几十下后,裴子衿又把司马琅提起,欲根脱离蜜穴时,还发出了一声“啵——”。将司马琅调转方向,自己也坐了起来。 裴子衿伸手,摸了摸蜜穴,很热,也很湿,捎带往里面探了探,还是很湿。两根手指掰开肉唇,刚刚被肏得开了一个小口的蜜穴,这会也很容易插入。裴子衿伸手一揽司马琅的蛮腰,带她坐下,蜜穴直接将整根欲根吞下。 这个姿势,无非是裴子衿想同时照顾到乳儿。他从背后伸出手,一边对奶头打着圈,一边疯狂抽插着紧致的甬道。 裴子衿只觉得甬道里有无数的吸嘴,在吮吸着自己,爽地他此时头皮发麻,什么礼义廉耻都被他丢到一边,只想一直和这个女人沉溺在温柔乡里。 “啊、啊、啊——”司马琅被顶的连连发出浪叫,乳儿又酥又麻,蜜穴又酸又胀。 只是玩弄乳儿还不够,裴子衿还频频吻着司马琅的耳垂,肩颈,后背,每一处敏感的地方都被他照顾到了。 裴子衿忽然被穴道一绞,差点就要射出来,强忍着射意,裴子衿知道司马琅这是要到了,便加快抽弄速度,卵蛋一下一下打在司马琅的臀上,留下隐隐的红印。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声,还有两具肉体相撞的声音。 窗外,却有个人影。不知道这个人来了多久,从哪里看起。只是此时的场景,这样孟浪、色情的场景,就算是风月老手也无法心平气和。 从窗外往里看,床上的两具光洁的肉体,亲密的、融合的,他们的脸上有隐忍的快意。男子那样痴迷着女子的身体,手臂爆发的青筋,结实宽厚的背,大汗淋漓,仿佛这是一场极致快乐的性事。 再看那女子,不似寻常女子被男人肏着穴那样难受,她是那么享受着男人的爱抚,那么快乐。她丰满的乳儿在男人的手上不断变化着形状,一会被捏着奶头,一会被托着晃动,一会又被大掌抓着揉搓。 却看两人交合处,那蜜液都被打成了白沫,飞溅到床铺上,帷帐上。 足见这场性事是多么沉溺,多么享受。 偷看之人险些无法站立,只觉得腿软,亵裤竟隐隐也有了湿意。 待外人走后,裴子衿若有似无地看了一眼那窗子,便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司马琅身上。 “嗯啊——”甬道又一次吮吸着欲根,花心忽然喷了好多蜜液,灌在了龟头上。裴子衿同时和司马琅泄身,足足射了十几下,才堪堪将这些时日储存的精液灌满了苞宫内。 虽说俩人都已泄身,但是司马琅还沉浸在余味中,甬道还是一抽一抽,吸着半软的阳具。 裴子衿抽出肉棍,浓精顺着流了出来。 这样糜烂香艳的场景,无疑又让裴子衿再一次有了反应。 但是他也不做任何想法,毕竟这样他就可以很满足了。 第六十章新地图 收留雪姬,哦不,现在应该改叫英粲了,这个小插曲暂且揭过。 除夕前夕,司马琅提出要去封地姑臧与民同乐。此提议一出,遭到了很多人的反对,以谢景铄为首,最先提出强烈的不满。 谢景铄的理由是,过年正是人心松散之际这个时间也是多事之秋,许多偷鸡摸狗之事都有可能发生。 当然,桓远和陈滨也是一样的理由。倒是荀蔚很是无所谓,毕竟他可是要贴身保护司马琅的安危的,无论司马琅去哪里,他都会跟随。 直到,司马琅说这次去姑臧只带馥馥一人。这下荀蔚不乐意了,整日在光月宫撒泼打滚,就是要司马琅松口。 当然,裴子衿也是不同意的,但是他的手段更高明一些。他没有说任何阻止司马琅的话,只是准备了一大堆要和司马琅商讨的要事,用一种近乎可惜的语气,说是公主要去封地过年,恐怕这些要事都无法及时完成。 这下,司马琅倒是认真考虑了一下。但是她想到开春就要开始那个计划,裴子衿必须辅佐江静淞完成这件大事。所以司马琅让裴子衿安心留下。 这下,所有男人都犯了愁,司马琅不在邺城过年,这个年也就过的没有意思。 他们忽然有些羡慕馥馥,可以光明正大地站在司马琅的身边。 动身的日子到了,都说要来送,司马琅嘱咐馥馥,在天还未亮的时间就出发了。随行只跟了馥馥和一个侍卫,其余的书册典籍、衣服首饰等物品都在稍后由大队人马压运前往姑臧。 一路上,司马琅的心情都很好,她躺在软垫上,吃着果子,哼着小曲儿,怡然自得。 “公主又不是第一次回姑臧,怎的心情这么好?”馥馥也被司马琅的好心情感染了,脸上尽是轻松的样子。 “你不知,连日来被那几个男人折磨得快烦死了。好不容易找个借口摆脱他们,自然高兴。等到了姑臧,说不定又能遇上几个美男,岂不快哉?” 司马琅畅想着接下来的姑臧行,简直是迫不及待了。 一路紧赶慢赶,总算在城门关闭前到达了姑臧。姑臧公主府里的管事早已携一众人等在门口等候多时。管事的是个四十岁的嬷嬷,膀大腰圆,但是眼神却精明,是个非常能干之人。所以司马琅把人放到姑臧,而不是邺城。 “许嬷嬷,许久未见,身子可好?”公主的关心,也算是给其他下人一个提醒,许嬷嬷可是公主都敬重的人,也算是给许嬷嬷一个面子。 “老身给公主请安!”许嬷嬷受宠若惊,就要跪下,却被馥馥拦住。“嬷嬷快别,公主心疼嬷嬷操心府上事务,若嬷嬷跪了,公主该难受了。” “回公主的话,老身还硬朗着呢,还能为公主办几十年的事!”许嬷嬷说话中气十足。 “那便好,一切都进府上说罢!”司马琅一边进府,一边询问许嬷嬷近期在姑臧发生的有意思的事情。 “有意思的事情倒是没多少,就是依照馥馥娘子的意思,府上已经收留了尽五十个女童,都安置在后院,有专门的人照顾她们。” 当初女婴堂建立没多久,司马琅就安排馥馥在姑臧也开始收留女婴,不止是女婴,任何十五岁以下的女童皆可收进府内。还请了有些才学的女先生在府内教导她们识文断字。 一晃眼,就半年过去了,也不知道这些成果如何。 司马琅不急着一时去看望这些孩子,先回寝屋交代许嬷嬷几件事。 馥馥帮司马琅脱掉最外层的大袄,里面穿的是一袭石榴宫裙,裙摆摇曳,上面是用金丝绣的石榴,红色与金色辉映。 司马琅坐到正塌上,喝着热茶,也不开口。许嬷嬷在底下就默默候着,整间屋子安静极了。 等司马琅身体缓过来了,这才开口。“嬷嬷,我要留在姑臧过年,大概要在上元节后才会回邺城,期间就劳烦您老费心准备年夜宴还有各种人情往来。” 许嬷嬷赶紧颔首示意。“老身省的。公主是第一次在姑臧过年,可是要大办?”许嬷嬷拿不准司马琅的想法,试探了一下。 “嬷嬷有所不知,今年各地闹蝗灾,农民收成不好。陛下也下旨要宫里勤俭,公主更是陛下长姊,理当率先作为。”这样的话,向来不是由司马琅说的。 许嬷嬷听懂馥馥的意思了。“明白,那就按以往的规格再减半。宴请的宾客名单,馥馥娘子可准备好了?”这样的事,断不可能是司马琅亲自做,所以许嬷嬷直接问的馥馥。 馥馥点点头,从一个妆奁里拿出一个小册子。“这便是宾客名单。” 许嬷嬷以为人会很多,毕竟这可是公主第一次在封地过年,又是以长公主的身份回来,怎么说也要以这次的活动,安抚拉拢一下人心才好。 谁想到,许嬷嬷打开册子,上面只有寥寥几个名字。“若说要宴请本地官员老身是明白的,只是为何还有当地几个富商和乡绅?” 许嬷嬷作为司马琅安插在姑臧的耳目,很多事情都不会瞒着她,信任,是需要彼此共同建立的。 “如今国库亏空,已无力赈灾。还需他们多多帮忙。” 司马琅说完这句话,许嬷嬷立马明白了意思。“老身一定会办得妥妥贴贴。” 馥馥掏出一把金瓜子,递给许嬷嬷。“嬷嬷办事,公主向来是放心的。若是办好了,公主必定重重有赏。”还没开始办差事,就先得了赏,这向来不是司马琅的风格。但是许嬷嬷不一样,这个赏是为了给她在府里立威。至于会不会人心不足蛇吞象,那就端看许嬷嬷自己。 许嬷嬷接过金瓜子,跪地谢恩。“谢公主赏赐,老身定不负公主所托!” 待许嬷嬷退下后,馥馥又在门口叫住了她。“嬷嬷留步!” 许嬷嬷回头,不解。“娘子,可是公主还有事没有吩咐?” 馥馥一脸神秘,拉着许嬷嬷走远了几步,小声说:“这次回来,公主并未带亲近之人伺候。嬷嬷这几天可在周边寻一些乖巧男子,这件事办好了,嬷嬷的赏赐可少不了。” 噢,原来是叫自己办这事。 许嬷嬷也是人精,面上没有任何表情,还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老身省的,公主身边怎可没有可心之人伺候呢?娘子给我三日,老身定会办得妥妥贴贴。” 这样的事,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出于对司马琅名声的考虑,对外宣称是找人伺候罢了。 —— 开新地图了 下一章会有新的对手戏 第六十一章惊喜 既然是来姑臧放松的,司马琅自然不会亏待自己。休整了一天之后,次日就携馥馥去姑臧当地最大的戏班子看歌舞戏。 司马琅不愿意透露自己的身份,没有选二楼雅座,而是选的第一排座位。班主也是个人精,看司马琅气质不凡,一定是个非富即贵之人。于是在司马琅身边,有些谄媚地介绍了今日的歌舞戏。 “今日表演的是最受欢迎的《踏摇娘》,这演荣娘的角儿是第一次在我们这里演戏。他呀,长得那是一个貌若天仙,就是我们这儿的头牌都比不上他的半根手指。”班主笑眯眯地比着手势,又在暗中观察司马琅的表情。 司马琅确实有了一点兴趣。“若说第一次演戏,老板你还真放心啊!万一砸了你的招牌......”司马琅没有说下去,垂眸喝着茶。 “这位娘子有所不知。这位角儿啊,就这么亮个嗓子,腰肢那么一扭,哎哟哟,真真是迷死人了!” 馥馥看着老板夸张的表情,也知道这是在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不就是想多得点赏钱吗?看着司马琅有些无心应付,馥馥及时出声。“老板,好不好等我们看过再说。若是好,绝少不了你的赏赐。” 老板见贵人身边的侍女都是如此气度,不卑不亢,更加不敢掉以轻心。“是是,那我就不打扰二位。” 老板离开后,司马琅看着舞台上的乐师们已经就位,饶有兴致地对馥馥说:“你说,真的和老板所说的那般姿色吗?” 馥馥掩嘴。“公主亲眼看看不就知道了?” 乐师们开始奏乐,随着鼓点节奏越来越快,只听到一个幽怨婉转的歌声,唱着心中的苦闷。一抹暗紫色从台后飘来,随着鼓点节奏踏着小碎步,只看着扮演的荣娘的角儿妖娆的背影,那盈盈一握的小腰。 水袖一扬,“荣娘”侧过半张脸,就这半张脸足以让在场所有人神魂颠倒。 见惯美色的司马琅自然不认为这样的美色就和老板描述的那般绝色,只是她总觉得这半张脸好像在哪里见过,一丝熟悉。 待“荣娘”转身,那上扬的眼角,高挺的鼻梁,削尖的下巴。 司马琅瞳孔紧缩,她看着台上的人,手上的茶险些都拿不稳了。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的人,不确定地问馥馥:“你看清了嘛?真的是他嘛?” 馥馥也不敢百分百确定。“奴婢瞧着他像,很像,但是以他的身份怎么可能来这儿演戏?” 是啊!这事最蹊跷的就是,以那人的身份怎么可能来演戏! 饰演苏中郎的丑角儿上台,脸上涂着红色的颜料,一边唱着歌,一边表演动手打妻子的戏。 “荣娘”被苏中郎打了一巴掌,顺势开始转圈,连转三十圈。这个动作考验表演的角儿的基本功。“荣娘”不仅能优美地转完圈,还能在转完圈后若无其事地且歌且舞。 饰演配角的街坊邻里,说着旁白:“踏摇,和来,踏摇娘苦,和来!” 这个歌舞戏主要还是滑稽戏,以逗笑观众为首要目的。 但是司马琅笑不出来,她已经忘了这出戏都演了什么,全神贯注看着“荣娘”的脸,想要确认这个人是不是就是自己认为的那个人。 最后,“荣娘”嘴上叼着一个酒杯,背对着观众席,向后下腰,悲痛的喝完这杯酒。 这出戏缓缓落幕,所有的角儿都出来谢幕。苏中郎和“荣娘”站在舞台中间。 司马琅起身,从舞台侧边上台,一步一步走向“荣娘”。 而“荣娘”好像不惊讶,一脸“不出所料”的样子。 司马琅拿出三枚钱币,一只钱币叼在嘴上,另外一手一个钱币,就这样仰望着这个比她高不少的“荣娘。” “荣娘”笑笑,要伸手去拿司马琅手上的钱币,却被司马琅一个闪躲,只仰着脸,等待对方的动作。 周围的人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平日谢幕,总有一些贵人上台给赏赐,这是很正常的事。但是眼前这位贵人叼着钱币是几个意思?“荣娘”却了然,低头凑前,嘴唇微张,嘴对嘴咬下司马琅嘴上的钱币,顺势拿走司马琅手上的两枚钱币。 “不知道有没有荣幸,请你吃个饭?” 司马琅俨然一副浪荡公子模样。 “荣幸之至。”不再唱歌的“荣娘”,声音却是正常男子的低沉,浑厚。 晚上,司马琅已经在酒楼雅间等着约定的客人。她自斟自饮,觉得这件事有趣极了。想不到他竟是这么有意思的人! 门被打开,一个高大人影进来。 “我迟了,望小侄女不要介意啊!” 司马琅已经微醺,脸上泛着红晕,半眯着眼看着来人。 “小叔叔,可要自罚三杯才好!” 来人竟然是摄政王司马羿! 司马羿二话不说,端起酒杯就要倒酒,却被司马琅的手按住。“以小叔叔的酒量,这个杯子可不行!来人!上杯子!” 小厮端进来一个堪比一个大碗的杯子。 司马琅不怀好意的看着司马羿,想看看司马羿什么反应,却不想司马羿也似笑非笑看着司马琅。“向小侄女请罪,消消气。”司马羿拿起大杯,就倒满酒,连喝了三杯后,将杯子倒扣,以示自己的诚意。 “好酒量!小叔叔请坐!” “琅儿实在是没想到,小叔叔还会演歌舞戏?”司马琅端着酒杯,烛火照应着她如玉的脸庞,让人产生错觉,这是个温柔如水的女人。 “不过是儿时的一点爱好罢了。自小时候去了封地,整日无所事事,颓废了一阵子后,偶然发现歌舞戏好玩,便跟着跳了几年。” 司马琅的拇指摩挲着酒杯,若有所指。“小叔叔这身段和嗓子,可不止是像儿时爱好啊!” 司马羿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那小叔叔为何想到来这个戏班子唱戏呢?”司马琅的话是另一层意思。 司马羿明白,司马琅这是在试探自己,为什么偏偏在她的封地。 “我说,我是追随你而来,你信吗?” 司马琅看向司马羿的眼睛,乌黑,不动如山。 —— 司马琅:小样,不知道你还有这套 司马羿:被我迷住了吧 第六十二章不伦之情 “我信,小叔叔说什么我都信的......”司马琅的手搭在司马羿手背上。“你信吗?” 司马羿似是被取悦到,笑着说:“你与传闻不同。” “噢?传闻我是怎么样的人?”司马琅倒是被吊起兴趣。 司马羿沉吟了一会。“民间说,长公主奢靡无度,广收男宠,心狠手辣,张扬跋扈。” “唉!”司马琅叹气。“看来是将所有不好的词都放在我身上了。但是,我怎么觉得这些词,是形容我父皇的呢?” 司马羿有些讶异,看着司马琅半晌,俩人相视一笑。 “小叔叔既来到我封地,侄女应当尽地主之谊。不知小叔叔如今下榻何处?”司马琅模样真诚。 “做长辈的怎能叨扰小辈?小叔叔自有去处,无需过于担心。只是今年的年夜宴,不知小叔叔能否参加?”司马羿云淡风轻,仿佛只是问今天吃些什么。 但是摄政王刺探长公主的宴客名单,确实不能不让司马琅提防。、 “小叔叔倒是提醒琅儿了,只是今年公主府应当不办年夜宴,恐怕让小叔叔失望了。”司马琅假装惊讶。 俩人一来一往,打个平手。谁也没从对方身上获得有效信息。 司马羿笑笑没说话,起身走到司马琅身后,俯身,从司马琅背后虚虚环着她,手掌却包裹着司马琅的手。 “若是,小叔叔给些好处呢?”司马羿放低声音,说话间喷出的热气洒在司马琅的耳蜗。司马琅只觉得耳朵瘙痒,想挣扎着脱离司马羿的怀抱,却被司马羿按着死死的。 “嗯?琅儿不要?琅儿还不知道是什么好处呢,这么快就拒绝了?”司马羿故意将声音压低,通过喉咙震动,声音喑哑磁性。只是这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却让司马琅有些腿软。 “小叔叔自重,我是你的侄女。” 司马琅将津液吞咽下去,勉强地说出这句话,声音里有隐忍不发的怒气,在司马羿听来,却像小猫张牙舞爪,没什么大威胁。 他握着司马琅的手,一路顺着手臂抚摸,再到司马琅的肩膀处,重重地揉搓着。“这样才刺激不是吗?琅儿情动的模样,我是见一次就忘不了。” “你!”司马琅挣扎着,却被司马羿按着肩膀,动弹不得。这家伙,居然偷看过自己与他人交合! “别动。也许就是那一次,让叔叔我,对你生了不伦之心。”司马羿从背后,可以看清楚司马琅的表情,脸庞,肌肤,以及绒毛。 这让司马羿想起小时候养的一只小兔子,也是这般雪绒绒,逼急了也是一副要咬人的姿态。忽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司马羿抬起右手,轻轻放在司马琅的左脸上,发出一声喟叹。果真如自己想象中柔软。 司马琅简直想杀了这个男人,她及笄后还从未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 “琅儿,男女之间不过就是这样的事,纵使我们是亲叔侄又何惧?你和阿琮,不也很快乐嘛?” 司马羿的话如晴天霹雳,司马琅僵在司马羿怀中不敢动弹。她想不通,司马羿是怎么猜到的?外界皆传闻长公主与少帝从小就不和,就算在外人面前,他们也向来装作面和心不和的样子。 司马羿究竟是怎么猜到的?他才回邺城没多久,见自己的机会也是少之又少。若这样都能猜到,他还会不会猜到更多的事情?他会不会坏了自己的大计?果然不能对他掉以轻心。这次,司马琅陷入了自我怀疑中,她第一次后悔自己的决策,后悔召司马羿回来,这无异于引狼入室。 司马琅没有说话,此时自己说的任何一句话,都有可能被司马羿猜到一些线索。 “琅儿别怕。”司马羿摩挲着司马琅的脸,肌肤的滑腻传到指腹。“小叔叔知道琅儿想要天下,小叔叔不会坏你的事,这天下,小叔叔帮你,好不好?” “小叔叔在说什么呢?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小叔叔还是别说了,若是被有心之人利用,恐怕我俩都死无葬身之地。”司马琅大约猜到,这个只是他的试探,自己在做的事都是徐徐图之,绝对不可能有把柄落在司马羿手上。 想到这里,司马琅又不急了。与其被动,不如主动出击。 司马琅主动将脸蛋贴住司马羿的手掌,乖巧的蹭一蹭。“小叔叔若是要琅儿,琅儿不敢拒绝。请小叔叔轻些,疼惜琅儿才好。” 脸上的温度似火,将司马羿的手灼烧着,这番话又让司马羿的手抽了抽。 就在司马羿还在想要怎么回答司马琅的话时,听到外面的喧闹声:“走水了!走水了!” 不好,走水!司马羿赶紧松开司马琅,快步跑到门口,打开门一刹那,外面的浓烟冒进来,将司马羿呛得直咳嗽。此时火势已经很大,司马羿只能赶紧关上门。 “你的人呢?”司马羿回头,问司马琅。这里是司马琅的地界,他不信司马琅出门会不带人。 关键是,真的没带。 “这里是我的封地,只是来见自家叔叔,何须带人。倒是小叔叔你,没带个侍卫小厮?”司马琅是真的被司马羿突如其来转变的态度气笑。 “哼!我来见自家侄女,为何要带人?” 好吧,都没带人,这是要自己逃出去的意思。 司马琅想到这间房间临湖,一个箭步走到窗户前,推开窗,果然下面就是一个大湖。许多人拿着锅碗瓢盆往来,拼命救火。 司马琅有些头疼,这些人是蠢嘛?杯水车薪,这样灭火要到什么时候!指望下面的人,是不可能的了。 此时司马羿也走了过来。 “跳湖?” 他猜到司马琅的主意。 “这里是三楼,你敢跳?”司马琅回望司马羿,挑眉。 司马羿探出半个身子,左右两边探望。“周边没有可立足的条件。”言外之意,没办法通过爬窗落到地面。 “这座酒楼兴建之初,就是为一些重要之人商讨要事而设计。窗外不可能站人。” 司马羿话里有些嘲讽之意。“却没想到今日竟害了自己。” 司马琅不和司马羿计较。眼看火势越来越大,若是留在这里,只会被浓烟呛死。只能赌一把。她伸出腿,坐在窗台上,看着下面,有些头晕眼花。定了定神后,司马琅拉着司马羿一起。“快坐上来。” 司马羿却犹豫了。 但是屋内已经浓烟密布,只能坐在窗边,呼吸一下外面稍微不浑浊的空气。 俩人等待了半刻钟,真的已经快逼到不行了,司马羿此时已经有些昏迷。 “若是我死了,可否......”司马羿交代后事。 “不可以!我不会帮你。”司马琅知道不能拖下去了,心下一横,拉着司马羿的手就往下跳。 “噗通!” 湖中溅起好大一片浪花。 —— 第六十三章扇了两耳光 俩人掉到水里后就被水冲开了。 司马琅水性好,能在水里睁眼,还能一直憋气。她以为司马羿应该水性也很好,就在自己准备游上岸时,却没有发现司马羿的身影。 她又沉到水里,看到司马羿在水里恐慌着挣扎着,眼见着就要被水呛死,司马琅只好朝着司马羿游去。 等游到司马羿身边,他已经没有了意识,开始往下沉。司马琅赶紧抱住司马羿的腰,就要往水面浮。怎料司马羿实在比司马琅重,这拖几下就废了司马琅好大的功夫。司马琅知道,若继续拖下去,湖水进了司马羿的肺,就是不死也剩半条命。 事权从急,司马琅当下就做了决定,她两只手紧紧禁锢住司马羿的腰,使司马羿不至于沉下去,随后贴上他的唇,将自己还剩下的一口气渡给了司马羿。成功渡气后,司马羿果然有了意识。 在意识模糊之际,他只看见泛绿的湖水里,一双桃花眼,而瞳孔倒映着的是自己的样子。眼前的人由近及远,离自己越来愈远,直到将这个人全部都映在了自己眼里。 是个女子,散着的头发在湖里如同水藻。 这是谁?好熟悉?可是头好痛,已经想不起来了。 司马琅见司马羿已经苏醒了,赶紧抱住他的腰,将他游上岸。 岸边的人也帮忙将湖里的人都拖上来。 上了岸后,司马琅已经筋疲力尽,也没有心思去管司马羿。只顾自己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好在小时候桓远逼自己凫水,不然今日就交代在这了。没想到人高马大的司马羿居然不通水性。 “真没用。”司马琅这样想着,也跟着说出了这句话。 “小姐!小姐!”馥馥的声音。 公主落水可大可小,馥馥找人也不敢说是找公主,只敢喊小姐。 司马琅坐起身来,想回应馥馥,却发现嗓子已经哑了,说不出完整的话。听着就像鸭子的嗓子。司马琅愈发讨厌司马羿,都是他害的,自己从未有这么狼狈的时候。 好在馥馥眼尖,马上就看到了司马琅。 此时的司马琅狼狈之极,湿透的头发贴在脸上,嘴唇发白,衣服也因为湿透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玲珑曲线。馥馥赶忙将自己身上的大袄披在司马琅身上,拼命给司马琅搓着手。 “小姐可有哪里不适?我听到走水的消息马上就赶来了,没想到还是来迟了。马车已经在等着了,我们这就回去。”说着,馥馥就要拉司马琅起身,却被司马琅拒绝。 “等等,还有一个人。”司马琅目光闪烁着,有些恶意,看的馥馥都打了个寒战。 司马琅因为体力耗尽,这时也站不起来,只好爬了两步,看到躺在地上,浑身湿透的司马羿。只见他双眼紧闭,脸上不知是汗还是水,额间大颗大颗的水珠,嘴唇发紫,好似非常难受,不停地摇着头,嘴里喃喃有词。 司马琅凑近去听,只断断续续听到:“娘,娘,别丢下我,我很乖的,我会听话......” 沉思了一会儿后,司马琅让馥馥找两个壮汉,把人抬到马车上,先将人带到公主府再说。 好在马车上什么都有,司马琅紧紧裹着棉被,喝着热茶,已经没有那么冷了。冬日落水,确实非同小可,一个不小心,就会落下病根。 司马琅若有所思盯着司马羿,他似乎在做梦,梦里的他很不安,一直喊着娘。 “娘......小叔叔,你到底还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发出的声音依旧嘶哑难听,气得司马琅扇了司马羿两个耳光。“啪!啪!” 司马羿惨白的脸上印着两个掌印,颇为显眼。只是这样打了两个耳光,司马羿都还未苏醒。 似乎想到什么好玩的,司马琅掀开盖在他身上的被子,又去剥他的衣裳,直到雪白的胸膛露出来,两颗茱萸可怜兮兮地挺立着。 “果然如此。”司马琅笑了。 回到府上,从邺城跟着来的御医给司马琅诊断后,只开了一些驱寒和治嗓子的药。随后又被请去给司马羿看病。至于司马羿怎么样,那就不是司马琅关心的了,她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 次日,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的司马琅,发现嗓子已经好了一半了,至少可以说出话,不过还是难听极了。 馥馥已经不再负责伺候司马琅起居,司马琅一边由两个侍女伺候洗漱,一边听馥馥汇报昨夜酒楼起火的调查结果。 “说是厨房那边新来的帮厨用火不当,导致走水。确实查到起火点在厨房,没有发现火药等易燃物。” 司马琅不信这个鬼话。“厨房距离大堂和雅间这么远,厨房又这么多人,若是起火了,几个人合力三下五除二不就解决了?何至于浓烟都到了三楼雅间,这么多人都无法合力灭火的境地?一定还有东西没查到,再查!” “是!” “对了,那家伙怎么样了?” 馥馥一时还没反应过来,那家伙?“噢噢!摄政王已经苏醒了。御医诊断说进水过多,恐怕肺部有损伤,需静养。不过不会伤及性命。” 和司马琅猜想的差不多。“他没闹着见我?或者要求离开?” “没有,从醒来至今,没有说过一句话。下人送去的饭菜和药,都吃了。” “吃了?”司马琅有些惊讶,透过铜镜看着馥馥。“他不怕下毒?” 馥馥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 “照公主的吩咐,在筷子上涂了巴豆水,他今天频繁跑茅厕。但他似乎没有任何怨言,也不生气。” 司马琅听到司马羿被自己整到跑茅厕,从昨晚见到他之后积攒的怒气终于消散了大半。 “行吧,给他一些止泻药,吃过苦头就点到为止。再晾他几天,我看他急不急。”司马琅已经穿戴整齐,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满意地欣赏起来。 司马羿醒来就知道自己在公主府。司马琅不管怎么讨厌自己,但总不会丢下自己不管。但是司马羿只担心一件事,自己在昏迷期间,有没有说些什么不妥当的话,司马琅又有没有猜到什么。 越是想着这件事,司马羿就越焦虑,不敢去见司马琅。怕司马琅真的说出点什么。 第六十四章熟人 直到司马羿在公主府过了叁天,身体也好了一些,可以下床行走了,这才决定见司马琅一面。他并没有选择让伺候的人通传,而是选择自己亲自去找司马琅。 向侍女一路沿路打听,终于摸索到了司马琅的院子。门口有两个婆子在小憩,司马羿无视她们,直接一脚跨进院子,穿过回字形走廊,司马羿来到一幢矮楼前,门口也有两个侍女守着,比起院门口的婆子尽心多了。 司马羿贵为摄政王,自然不会对着侍女也要有理有据。神色轻松,却故作高傲姿态。“侄女,小叔叔来探望你了。” 不说是求见,也不说有事,只说是叔叔探望侄女。 守门的侍女显然更机灵一点,其中一个进去通报。 此时的司马琅在作什么呢? 原来许嬷嬷找了两个家境清寒但是身子清白的男子来伺候司马琅。今天已经是他们来的第二天了。 一个男子着白衣,气质还与裴子衿有几分相像,疏冷出尘。一个着黑衣,眉眼浓郁,眼神又似小鹿般清澈。 只是这两个男子还未到弱冠,虽比司马琅大了一些,却在司马琅面前战战兢兢,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降罪。 白衣坐在司马琅左侧,为她揉着肩,黑衣坐在右侧,给司马琅敲着腿。 “公主,贵客求见。” 司马羿在公主府的消息谁都不能说,只对外说是贵客。 本沉溺于美色中的司马琅,还想着今日要快活一些,怎料扫把星要见她。司马琅不耐烦地挥挥手。“让他进来。” 白衣和黑衣想退下,却被司马琅叫住。“就留在这里。”俩人面面相觑,但也不敢违抗司马琅的命令,只能继续伺候着。 司马羿本来已经想好说辞,也调整好表情,准备一见到司马琅就露出春风般的微笑,谁知道却看见两男侍一女,司马琅好不快活。 一时之间,司马羿都忘了调整表情,笑容也僵在脸上。 “叔叔好些了?这段时间侄女担心得茶饭不思,唯恐叔叔出事。”司马琅挤眉弄眼的,一点也看不出担心。 我信你个鬼。司马羿心想。 “琅儿有心了。如今叔叔已大好,也不好继续叨扰,想今日请辞。”司马羿拱拱手。 白衣下手重了点,司马琅不由得呻吟了一声:“唔~”吓得白衣跪下请罪。 司马琅摆摆手,没有要怪罪的意思,但是也不想留这两人了。“你们两个下去。” 房间里只剩下司马琅和司马羿两个人。司马琅躺在塌上,司马羿站在离她七八步远的地方,和上次在船上的情况反过来。 “叔叔留在这儿,琅儿很高兴。请叔叔再住些时日。” 不知为何,司马琅看着司马羿一步一步走过来,自己的心竟然越跳越快,不由得捂住心口,想让它跳得慢一点。 “琅儿,叔叔住在侄女府上,成何体统?嗯?”司马羿蹲下,稍稍抬头仰望着司马琅,温柔地将她的碎发别到耳后。 司马琅右手倏地抓住司马羿的衣襟,险些将司马羿拉倒,好在司马羿稳了稳身形,两只手撑在司马琅的两侧,才不至于倒在她身上。 “没人敢说出去。” 司马羿没有回应,只是盯着司马琅看,一动不动。 两个人的距离近在咫尺。不知道是谁先主动,两个人的鼻尖碰到一起,司马琅的气息瞬间不稳,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像是被人狠狠地欺负了。 司马羿轻轻地用鼻尖蹭着她的鼻尖,像是两只在冬日里抱团取暖的小猫,那般珍视。 原本抓住司马羿衣襟的手,力量越来越弱,渐渐松开,被揉皱的衣襟就这样大剌剌地敞开,露出中衣。似乎是被抚慰到,司马琅微微仰首,露出光洁的脖子。 司马羿的唇总是若有似无地擦过司马琅的肌肤,鼻尖缓缓下移,对着雪白的颈部,这是巨大的诱惑,无人能抵挡,司马羿也不例外。 当鼻头擦过颈部,司马琅轻轻地颤抖起来:“嗯......” 内心的欲望却怎么也填不满,还想要更多。 司马羿似乎惊醒过来,跌坐在塌下。眼神已经变得清明。 司马琅却不解,她不知道为什么要停下。明明刚刚两个人都感受到了欢愉。“小叔叔?” “不行。”司马羿什么都没有解释,直接飞奔出去,离开了公主府。 本来还处在震惊中的司马琅,却立马变脸,若有所思看着门口。 就在公主府上下都在为年夜宴准备时,隔壁却开始进进出出,时不时发出敲敲打打的声音。司马琅有些烦,但是听馥馥的汇报,是说荒芜了许久的隔壁又有人住进来,这几日是在做修葺。 虽然烦闷,但是总不能仗着自己公主的身份不允许别人修缮房屋吧。司马琅只好暂且忍耐,却在心里暗暗发誓,她倒要看看主人是谁,到时候一定要给对方一个下马威。 就在年夜宴前一日,隔壁终于停止了一切声响,应该是住进去了。 这时,司马琅却收到通报,说是隔壁的主人家带着礼物上来给公主请罪。 “既然送上门来了,岂有不见之理?让他进来。” 司马琅正襟危坐,等着羊入虎口。 却不曾想,来的只是几个侍女。说是主人还有事要忙,不能亲自上门请罪,现献上薄礼,请公主赎罪。不日,主人一定会亲自前来。 被摆了一道的司马琅很是不爽,隔壁的这个人很大胆,一而再再而叁地戏弄自己。 夜晚,本来准备就寝的司马琅,却听到了一阵笛声。这个笛声很熟悉,让她回想起了幼时在宫里,经常能听到的笛声。 顺着笛声寻去,司马琅看到隔壁屋檐上坐着一个人,身影模糊,看不清是男是女。 是了,司马琅想起来了。这首曲子就是小时候自己每次被欺负后,都能听到的曲子。司马琅不知道是谁在用曲子抚慰她,但是这首曲子陪她度过了很艰难的一段时间。 “你是谁?”司马琅迫不及待想知道这个人的身份。 “琅儿,好久不见。”屋檐上的人出声。 “司马......羿?”司马琅听出了声音的主人。 —— 接下来的话,会着重写两个人的感情升温,为的是后面的剧情 第六十五章司马羿的剖白 男人指了指矗立在旁边的梯子,示意司马琅爬上来。 司马琅从善如流,她以为司马羿肯定会拉自己一把,谁知道等自己都爬上来了,他都还没有动静,还自顾自寻了个地方坐下。崎岖不平的屋顶难以行走,司马琅歪歪扭扭,勉强走到司马羿旁边坐下。 气氛有些尴尬,司马羿能感受到司马琅的不悦。大概是因为自己没有拉她一把。 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是望着悬挂的明月。 “这月亮缺了一点,总是有些遗憾。”最终还是司马羿先开了口。 “不遗憾,无论是弯月还是圆月,都是月亮,都是它经历的样子,我倒是觉得很圆满。” 用月亮来指代自己话里有话,两个人都还在彼此试探中。 “我能看看你这笛子嘛?”司马琅虽说是询问的语气,手却已经摸到了笛身。 司马羿没有阻拦,任由笛子到了司马琅手上。 拿到笛子后,司马琅认认真真地看了起来。不过是一把竹子所制的普通笛子,但是看样子已经有很多年了,笛身被摩挲得光亮。 “是你?” 司马琅简单的一个问题,没有过多解释。但是司马羿听懂了。 “是我。” “为什么?”司马琅这才看着司马羿,眼底的防备已经没有了,只剩下了不解。 “当年我这身份何其尴尬,先帝唯恐我有异心,总是派人监视我,测试我,我与你,都是一样的人。” 言外之意,两个人的境遇相似,在宫中都难以为继。 “难怪自你离开邺城去封地后,我再也没有听到过这笛声。”司马琅自嘲一笑。 司马羿没等司马琅开口,便开始诉说那段在洛阳的日子。“那时刚到洛阳,人生地不熟,总是很害怕。乳娘便和我说,要是乖乖的,听老师的话,那我娘就会在梦中与我相遇。至此,我便将能与我娘在梦中相遇当作头等大事,就算是长大后,知道那不过是嬷嬷拿来哄我的话,我也怀揣着这样的心愿。” 说完,右手被一只手紧紧握住。手的主人带着怜悯、慈悲的目光看着自己,不是那廉价的同情,而是与之心意相通,深切的共情。 “当年父皇忌惮你父亲在朝中的威望,你还在襁褓之时,便降罪于你全家,只留下你一人性命堵天下悠悠众口。若和你比起来,我还算是幸运,毕竟我在我母妃的羽翼下快乐无忧地过了一个童年。”司马琅似是想到什么,又问:“我知你恨我父皇,那是连我也一起恨了?” 不然,她想不通,为什么司马羿可以狠狠拒绝自己。 “我怎会恨你?”司马羿抬手抚平司马琅紧皱的眉头。“我们是亲叔侄,这样的感情为天下所不容。你还要嫁人,我希望你过上平常女子般幸福的生活。” 这句话,却刺痛了司马琅的心。她怒而甩手,美目带着几分凶光。“平常女子般幸福的生活?你怎知平常女子的生活就是幸福的?我的幸福又怎能由他人来决定?你们男人看似为了女人好,不过就是为了满足一己私欲,无视世间女子的痛苦。” 这样的突然发作是司马羿没有想到的,向来自傲的他,却愿意低头认错。“是是,我错了。我不能不过问你的想法就自行决定。那你说说,你的想法是什么?” 这样的温柔,如同情人间的昵语。 “我自然想做天下最尊贵的女子。”司马琅眼珠滴溜溜的转着,娇憨的模样让人爱不释手。司马羿看着,眼里尽是宠溺之情。“我要嫁给这世上最尊贵的男人,他能护我一世,爱我一世。这辈子只有我一人,不许纳妾,不许逼我生孩子!” 司马琅叉着腰,嘟着嘴,刁蛮却不让人讨厌。 司马羿手掌握成拳头,放在嘴边掩饰笑意。“那不知公主想嫁给哪位最尊贵的男人?据我所知,这世上最尊贵的男人就是你的亲弟弟——” 没有说出那个人的名字,俩人都知道,龙椅上的那位就是天底下最尊贵的男人。 司马琅也不傻,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转而聊起明日年夜宴的事。“你之前说想参加公主府的年夜宴,现在还想吗?” 司马羿敛起笑容,一脸郑重。“我之前想参加年夜宴,不过是想向你表忠心。我没有任何想刺探你府上事务的想法。我来这里,真的是为你而来。” 似乎被取悦到了,司马琅心情大好。“那你明日可一定要来。我让你坐上座!”司马琅用肩膀轻轻顶了司马羿一下,宛如热恋中的女子。 “好了,我该回去睡觉了。不然守夜丫头发现我不见了,府上会闹个没完的。”司马琅起身,准备顺着梯子下去,却被司马羿拉住衣角。 本是一张多情风流的脸,此时却有着孩童般的稚气。“望入你梦来。” 司马琅一下就红透了脸。这句话是情话,也可以是骚话。 又恼又怒的司马琅撇开司马羿的手,顺着梯子下了屋顶。 等到司马琅进入房间的那一刻,司马羿却怜若冰霜,对着空气说道:“通知邺城,计划照常进行,等我消息。” 手上的余温还在,司马羿仿佛忘了,刚刚是怎样的柔情蜜意。 次日一大早,馥馥就在司马琅房中。伺候的侍女们有条不紊,房中容纳了七八个侍女,却无一人发出声响。 “按照之前拟定的礼单,礼物已经准备好了,今日便会准时送到他们府上。”馥馥本来还在专心地看着手上的册子,抬头却看见司马琅已经换好了衣服。只是这衣服...... “公主,今日虽是除夕,却为何要穿得这么......”馥馥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形容。 “你是想说,这么艳丽、隆重。”司马琅说出了馥馥没说出的话。 司马琅看着全身铜镜里的自己,很是欣赏。“第一次与封地百姓同乐,自然要郑重一些。” 馥馥知道,这不过是托词。 司马琅满面春光,像极了......会见情郎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