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布了反派怎么破》 第1章囚禁第一天 龙幼婳x宫离鹤 ——满足本人xp之作[穿书] 宫离鹤有些意外。 他没想到有朝一日,竟会被自己一手扶植的棋子所暗算。 千年前,他就开始布置这盘棋局。利用国师之位,操纵龙氏皇族,一代又一代,蚕食国脉,势要将整个王朝覆灭。使龙氏一族,永远成为他掌中的玩物。他献祭龙家人的血肉气运,以此维持自己的青春永驻,长生不老。 龙幼婳是他执棋多年里,唯一的变数。 他从众多皇子公主中,选中了她,因为她的生母只是一个宫女,没有家族势力,易于操控。 他将龙幼婳的母亲除去,端着慈爱平和的姿态,悉心教导,替她扫去成王路上所有的障碍,让她成为自己新的傀儡。 龙幼婳也如他所料,是只温驯的羔羊,只要施舍一点好,就将他视若神明。 他满意地将龙幼婳当做人偶,如同一个隔岸观火的旁观者,饶有兴致地欣赏这场由他导演的戏剧—— ——直到龙幼婳当上了长公主,成了龙氏王朝最有权势的女子。 谁能看出这只无害的羔羊,实则是一匹充满野心的幼狼? 龙幼婳是穿书的,她一早就知道这个世界的剧情,知道宫离鹤这个披着圣父皮的大反派。 她一直在伪装,将自以为是的国师大人骗得团团转。 她无比厌恶排斥宫离鹤,自始至终。 总有一天,她会亲手撕下这人虚伪的面皮,剖开他内里发黑的内脏,将高高在上的国师,拉下神坛,踩进泥里。 直到今日,龙幼婳布置好了一切,知悉了宫离鹤的弱点,一举将他算计成重伤,封印他的大半修为,并给国师府的所有徒众下了蛊虫,折去他的左膀右臂,让他的得力下属,只听命于她一人。 于是顺理成章地,她囚禁了这位国师大人。在曾经最为圣洁的神殿中,用银制的长钉刺穿了他的四肢,将他牢牢地束缚于银色的巨大鸟笼。 第2章放置play “哒”一声轻响,一身素白罗裙,嘴角噙着浅浅笑意的少女缓步走近了笼中。 自龙幼婳将宫离鹤囚在此处,已过去了叁天,暂时想不到什么整他的好法子,就先过来看一眼。 跪坐于银笼中央的男人听到声响,低垂的头颅抬起,对上少女一对乌黑幽深的眼眸。 以前怎么没发现,她的眼珠竟有这般黑? 在两人对视的同时,龙幼婳细细打量着这位终极反派。 他依旧着一身纯白的国师袍,银线绣成的日月星辰,两仪八卦,静静地围绕在他周身,散发着细碎的光辉。其上沾染的暗红血迹破坏了这一抹纯净,如同霜雪中绽开的朵朵红梅,为他一身圣洁,平添一丝妖冶。 原本终日用玉冠半束,一丝不苟的乌发,也因玉冠损坏,柔顺地披散,几缕发丝粘在他苍白的面颊上,额间一点殷红的血痣,仿若美艳的水鬼。 此时的他,眼中透着疏离淡漠。仅是暼了她一眼,便淡淡地收回了目光。 龙幼婳漂亮的杏眼微眯,她最是厌恶他这事不关己的漠然样子。 突地,她的脑中不合时宜的冒出一团黄色废料,她回忆起前世看过的那些小黑屋文学,一连串限制词如过江之鲫般涌入她空白的大脑。 有办法了,她想。 “国师大人,您怎么整天这副表情?不累吗?”龙幼婳唇边的笑弧扩大,又上前几步。 “你想做甚?”宫离鹤开口,声音清凌且平静,犹如玉石相撞。 想让这声音颤抖,求饶,不似往昔那般清冷孤高。 龙幼婳恶劣地想。 也许,宫离鹤身上唯一一点值得人喜爱的东西,便是他这副上等皮囊了。 “大人,幼婳好想看您失控的模样呢。” 少女笑吟吟的,从袖中掏出了一个小瓶,伸出葱白细嫩的指尖,如同毒蛇亮出獠牙,不由分说掐住了男人的下颚,用力一捏,迅速将整瓶东西倒进了他的嘴里。他的舌尖下意识地抵抗,于是几滴透粉色的液体便顺着他的唇角蜿蜒而下,散出一股甜腻的香气。 她松开了手,注意到指尖上沾染的些许水渍,皱着眉嫌恶地将其擦在宫离鹤的衣袍上。 而此时的宫离鹤许是被呛到,亦或是想将那不明液体吐出,发出声声剧烈的猛咳。看到她满带厌恶的动作,又是一阵咳。素来不显一点颜色的面庞竟有浅浅的绯色晕染,艳丽更甚。 就连那带着冷意的双眼也泛起水光,淡色的双唇沾了粉色液体,晶莹透亮。 “你……你给我……咳……喂了什……什么?”他的嗓音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闻言,龙幼婳的眸子骤然发亮,掩唇轻笑,稚气的小脸带着天真,娇憨道:“当然是……”她的语气变得柔和,仿佛又带上了往日温驯的羔羊假面,吐出口的话语却异常恶毒,“让你像条公狗一样发情的东西噢!” 宫离鹤不发一言,以沉默与龙幼婳对峙。 没看到意想中的反应,龙幼婳讥讽地撇了撇嘴。 “你知道秦楼楚馆如何对待那些不愿意接客的女子吗?” 宫离鹤依旧沉默,维持着端正的跪姿,仿若那药对他无效似的。 龙幼婳知道他在强撑,只为那所剩无几的体面。 笑话,这可是一滴就能让贞洁烈女成为最下贱的荡妇的媚药,有修为又如何,他可是被灌了整整一瓶。 龙幼婳视线往下,看他双手紧紧攥着双膝的布料,几根青筋在他根骨分明的手背上凸起。银钉锁链穿过他的手腕,因他逐渐加重的力道,渗出点滴血液,顺着洁白如玉的肌肤,落在暖玉地砖上。 他纤长的睫羽微颤,似被风暴摧残的蝶翼。宫离鹤极力压制着自己的呼吸,不让其变得仓促紊乱,被眼前人察觉嘲讽。 龙幼婳勾了勾唇,扯出一个可爱的笑容。 她欢快的说:“没关系,你很快就会知道了噢!” 不急于一时,她还有大把日子折断他的傲骨。 龙幼婳转身欲离开,忽而像是想到了什么,手腕一翻,取出两条绣着银线的白绫。一条遮住他的双目,在脑后打了个蝴蝶结,另一条缚住双手,宫离鹤想要反抗,少女后退几步,踩下地面几块地砖,启动机关,钉在男人手腕上的银链一端滑动,骤然拉紧,将他的双手扯至背后,不能动弹半分。 “嗯……放置play应该是这样的吧……”她小声念叨,又上前绕到他身后,用白绫捆住他的手腕。 作罢,她拍了拍手,踏着欢快的步子,转身出了笼子。 宫离鹤虽然不知道她口中的“放置”是为何意,但总归不是什么好事,估计又是折辱人的法子。 如果龙幼婳听到他心中所想,定要夸一句—— “恭喜你,猜对啦!” ps:本人试试看捏,有人看就最好了,写了大纲和纸质稿,有时间的话会写完的,另外本人xp有点小怪,下一张是调教but本人还没打完字(?gt;?lt;?) 第3章荡妇 龙幼婳再次回到神殿,已是五日后。这些时日她一直忙着处理那些蹦哒的朝臣,也懒得管如今掀不起风浪的国师大人。 这次前来,她还带了份礼物给她的大人。 步履轻快,龙幼婳故意猛地拉开笼门,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 笼子的男人身体抖了一下。 他如今目不能视,听觉便变得异常灵敏。 这五天里,神殿一片寂静,在媚药反复不断地折磨下,脑中茫然混沌,恍惚间以为自己的双耳也聋了。 骤然听到这声巨响,雷霆乍惊,自是被吓了一跳。 龙幼婳打量着宫离鹤,如同打量一尊精致的玉像。 感受到他人的视线,宫离鹤薄唇微启,欲要开口。 谁知那吐出口的第一个字竟成了细软的低吟,像是幼兽的嘤咛。 他立刻闭上了嘴,贝齿紧咬着下唇,懊恼方才的失态。 “没想到你居然还有神智,好厉害噢!”龙幼婳语气轻柔,仿佛对待邻家的孩子。 真能忍啊。 不过,她就爱对付这种难啃的硬骨头。 龙幼婳两丸乌黑的瞳仁染上兴奋。 她上前几步,半蹲在宫离鹤面前,伸出藕臂,银铃轻响,空中划过一道墨色流光。她轻轻将男人肩头的乌发捋至一旁,露出玉雕的脖颈,脑袋靠近他颈侧,呼出的热气惹得宫离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柔软的鬓发刮过他脖颈的肌肤,男人挺拔的身体止不住地战栗。 少女环住他发烫的脖颈,将手中叮呤响的物件套在了上面。“咔”一身金属碰撞声后,那东西便像活了一般,不断缩紧,最终牢牢束在了他的喉结下,难以移动分毫。 冰凉的触感贴上喉结周边敏感的皮肤,宫离鹤的喉结下意识滚动了一下,便与那冰凉相触,惊得他发出一声低呼。 龙幼婳轻笑,俯身在他耳畔低语,如同情人之间的呢喃。 “幼婳找了好多能工巧匠做着东西呢,今天可算是成了,喜欢吗?”她伸出染着丹蔻的指尖,拨动了那颗华美奇诡的银色铃铛,“大人知道这是什么吗?” 宫离鹤沉默以对,他发觉自己越来越看不懂这枚棋子了。 过去的他以为龙幼婳就是个好拿捏的软柿子,是株万事都依靠他的菟丝花。 如今她亮出锋利的爪牙,狠狠地挠了他一下,掀翻他经营多年的棋局。 终日打雁却被雁啄瞎了眼。 少女未等到他的回应,也不恼,只是继续说道:“这是项圈,在我们那儿,是用来训不听话的疯狗的。” “很合适,不是么?”她眯起双眼,弯弯的,像月牙,“公狗就应该带上你的狗项圈啊。” “至于这个”,银铃再次被拨动,“里面是我炼制的蛊虫,只有我身上的母蛊靠近,里头的子蛊才会在其中滚动,发出声响。” 见他毫无反应,龙幼婳眼中的兴奋更甚她拉住宫离鹤脑后白绫的一角,轻轻一扯,那圣洁的白练便落到了地上。 龙幼婳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宛如圣女的姝丽容貌,目光肆意而轻贱,像一条吐着信子的眼镜王蛇,从额间血痣,滑倒削尖的下颌。 她没有错过男人宝石般清透的水蓝色瞳子中划过的欲色,飞快被长睫掩下,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还算是有点用,龙幼婳满意了。 忽的又像是变戏法似的从袖中取出一面小巧的水银镜,摆到了宫离鹤的面前。 他平时牢牢藏在衣领中不露分毫的脖颈,如今却被一圈刺目的黑色紧箍,再向上看,那张千年未变的面容,怎会让他如此陌生? 原本欺霜赛雪的清冷面颊,被薄红占据,眼尾漾出绯色,衬得那冰蓝眼瞳带上了些许混浊。额上有细汗冒出,他微张着口低喘,滚烫的水汽飘往镜面,模糊了镜中包含春意的脸,更显艳色。 龙幼婳一脸非常讶异的表情,用另一只手掩住菱唇,含笑开口:“天哪,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像……”即将吐出口的两个字在喉咙里滚动两圈,似恶魔降临前的宣判。 直觉让宫离鹤想要立刻捂上她的嘴,可惜他的双手还被缚着,压根挣脱不开,只能一道抬起,如被捆住双翅的白鹤,挣扎引吭,凄鸣厉叫,却终究是晚了少女一步。 “荡妇。” “闭嘴!” 第4章玻璃碎片 宫离鹤瞳孔骤缩,气得浑身发抖,一时感到血液沸腾着翻涌,直冲颅顶。再加上五天日夜不停的硬抗媚药,怒急攻心,一口鲜血自胸腹内喷出,在两人皆是雪白的衣袍上开放几簇热烈的红莲。 他浅色的薄唇沾了血,变得嫣红,用不可置信的目光冷冷地注视着龙幼婳。 哈,战损美人么? 但龙幼婳可不想就这么放过他。她一把拽住宫离鹤的衣襟,将他的上半身抬高了些许。扔开水银镜,脆弱的镜面在玉石地面上应声而裂。 她又取出一根同锁着他四肢一模一样的银链来,扣在他的项圈上。 然后她伸足踢了踢几块砖石,启动机关。四根紧绷的银链延长,留出小范围四肢移动的空间。 于是龙幼婳捏着手中的链子,用力一扯,直接扯得宫离鹤一个趔趄,重心不稳向前倒去。 以极其屈辱的姿势,跪趴在地上,手肘支地,依旧被紧缚着。 “你知道巴甫洛夫效应吗?现在不理解也没关系,你会知道的噢,”她的语气带着兴奋,“以后,身上有着母蛊的我,一旦在你附近,铃铛响起,你的身体也会记住你这时的反应呢!” 龙幼婳看着地上狼狈的男人,这宿世的仇敌。 太他妈爽了。 宫离鹤低垂着脑袋。他无力从地上爬起,只能在心中咒骂这个辱他至此地步的女人,双手紧握,青筋鼓动。 龙幼婳冷哼一声,淡淡地说:“你求我,我今天就给你解药,否则……我就从大街上随便找个女的跟你做爱解毒!” “滚!” 他低喝。无比的燥热似蚊虫叮咬,吞噬他的血肉,蚕食他的理智。 “哦?你不想要女的?男的也行啊!看你千年都形单影只,不会还是个雏吧?莫不是有龙阳之好,喜欢被操?” 龙幼婳的言语恶劣且放荡,无一不显露着鄙夷。 就这么厌恶他? 宫离鹤快气死了,他恨不得把这人生吞活剥,拔掉她那根尽说些污言秽语的舌头。 他有教过她这些?她一直在装么?什么时候开始的? 正当宫离鹤胡思乱想之时,龙幼婳又一拽链子,将他整个人都扯倒下,趴伏于地面。 少女像拽死狗一样,把他扯得离自己近了些。 龙幼婳低头瞧着,余光瞥见裙摆上刺目的猩红,拣起一旁散落满地的玻璃碎片,将染血的部分裁去,嫌恶地丢弃一边。 回去就把这身衣服烧了。 盯着手中锋利的碎片,一个想法从龙幼婳的脑中冒出。 呵,整天穿得跟刚死了妈一样,裹这么严实。 早看这人一副披麻戴孝普渡众生的圣母样不爽了。 ps:呜呜,睡觉时间到,打不动字力 第5章欠打 她上前几步,绕至宫离鹤的身旁,翻身骑在了他劲瘦的腰身上。 还挺细呢。 宫离鹤感受到少女的靠近,却没想到她竟这般放肆,直接骑在了他身上! 龙幼婳指尖捏着玻璃碎片,从他领口的布料割起。动作不疾不徐,如同进行一场精密的手术。 宫离鹤浑身紧绷,当凉意漫上后颈,他立刻意识到龙幼婳在做什么。 睫羽颤抖,慌乱地开口,发出低低的气音:“求你……” “求我什么?”龙幼婳装听不懂他的意思。 宫离鹤咬了咬下唇,艰难地吐出几个字眼。 “求你……不要这么……对我,给我解……解药……求你……哈……” 龙幼婳停止手上的动作,正当宫离鹤松了口气的同时,忽听她轻笑一声。 “晚了,现在要你叫我一声主人才能放过你噢。” 一瞬间,如坠冰窟。 “你……你耍我!”他气结。 宫离鹤不再开口。他意识到,他所说的每一句话语,只会刺激得这疯女人越来越兴奋。 于是他只能被动地承受这一切,合上双目,权当自己是块木头。 龙幼婳有条不紊地继续,她的手工活向来不错,曾经亲手还做过几个小玩意哄哄她的傻国师。不过见他不为所动,也就懒得讨好了。 因为只要她乖巧地在他固定好的框架内生长,便能一直拥有那不变丝毫的温和慈爱。 假的。 碎片撕裂布帛,先是外袍,再是内衫,最后连亵衣亵裤也被她尽数毁去。 宫离鹤的最后一点体面也在那不着寸缕的那刻荡然无存。 龙幼婳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该说不愧是黑心肝的大反派么? 看看这背,这腰,啧啧。 宫离鹤年少时便习武,内力深厚,身材好得挑不出一点儿瑕疵。 此时他身体战栗,光裸的脊背与肌肉绷得极紧,像是一匹蓄势待发的雪狼。 可惜,他注定成为一条被拴着的,摇尾乞怜的公狗。 龙幼婳目光灼灼,不带欲色却让人心底发毛。她的视线自宫离鹤的脊柱而起,一路往下,刮过尾椎骨,最终消失在两股之间。 再次踩动机关,银链碰撞的声响,令人胆寒。 宫离鹤紧阖双眸,却无法将心中浓重的羞耻感抹去。 养了这么久的小姑娘,竟是色中恶鬼,以为这样就能如她所愿吗? 银链伸缩迅速,顷刻间改变了他的姿势。 依旧是跪着的,只不过穿过他脚踝的两根链子尾端改变了方位,令他被迫叉开双腿。 最隐秘脆弱的部位暴露于人前,双臂也被扯着背到身后。 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此刻都一览无遗。 无论是谁都忍受不了这般极具侮辱意味的视奸,何况是这位人间谪仙。 他的耳尖红得像是要滴血,仿若绯色蛛网爬上了耳垂,一点点蔓延。 强烈的不适感在这一刻到达了顶峰。 宫离鹤睁开琉璃泛蓝眼瞳,如鹰隼般锐利狠绝的目光似要在龙幼婳身上烧出个洞来,胸腔中的滔天怒火愈烧愈旺。 但当他与龙幼婳的眼神相触时,并未在她眼底找到分毫旖旎和欲念。 那两丸墨瞳乌黑依旧,正用玩味的视线打量着他,同往日打量她收藏的那些金银珠宝,一般无二。 不,他较那些珠宝更加一文不值。 毕竟她可不会用厌恶的目光注视着它们。 仿佛至始至终,有着龌龊心思的只他一人。 当头一桶冷水,将他的愤怒与屈辱浇熄,只余下泥泞不堪的黑灰,怨恨在灰烬中滋长。 他又闭上了眼。 夜已深,龙幼婳玩累了,准备离开神殿。 离开前她特意拾起地上那段被她扯落的白绫,绕至他身后,想再次令他陷入黑暗之中。 怎知这被春药荼毒不轻的人还有气力闹腾。 宫离鹤头一侧,亮出一口森白的牙,狠狠咬住她左手手腕内侧的软肉。 登时,一朵娇艳的海棠花在他唇齿间,于血肉中绽开,鲜血淋漓。 龙幼婳盯着手腕上狰狞的伤口,脸色阴沉。 但她却爆发出一阵狂笑来,身子颤得厉害,笑到最后竟开始剧烈咳嗽。 血水淅淅沥沥的自她伤口滴落,在玉白地面上似散落的红宝石。 “还真是条疯狗,欠打。” 她“噔噔噔”踩着地砖,走至宫离鹤面前。尚未止住血的左手掐住他的下巴,使他被迫昂起头。右手高高扬起,落下时用了十成力道,用力地挥在他秀美的脸颊上。 血丝立刻浮现,如玉石般晶莹无瑕的侧脸上显出五根鲜红的指印。 仍觉得不解气,龙幼婳又是一巴掌,打得宫离鹤吐出了口血沫子。 她揉了揉发麻的掌心,狠狠一脚踹在男人的下腹,听到他闷哼一声。 转身离开,摔上笼门,“砰”的巨响后,徒留满地狼藉。 ps:下一张预计系鞭子,以及小鹤对小暴君的一些情感转变ψ(`?′)ψ 拜托拜托如果有友友看的话给本人评论评论好不好捏呜呜呜,,,(打字女工大哭) 第6章反应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宫离鹤眼中空洞茫然,他不知如今还能想些什么,久违地发起了呆。 下腹的感觉十分异样,他回过神,低下头。却见那处狰狞的巨物竟起了反应。 他更加不解。 是因为媚药吗?还是她的那一脚? 想不明白,索性垂下眸,不再去想。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悄然改变。 第7章墨色软鞭 隔了一天,龙幼婳又来了。 宫离鹤在她靠近神殿时,转了转头。 听到脖颈处银铃发出轻响,那日发生的事在脑海中逐渐清晰。他不由得开始战栗,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一团乱麻。 羞耻、愤怒、厌恶、恼恨…… 还有被深埋的,极力压制隐藏的——兴奋? 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传入他的灵府。宫离鹤只当做没听到。 可越不想去在意的那些事物,往往都会像一根刺,横亘在识渊中,异常醒目,不想令人在意都难。 龙幼婳的每一个步子都仿佛踩在了宫离鹤的心尖上。 原本以为自己已经适应了春药的影响,却在她出现的那一刻,重新苏醒激活。 一片潮红爬上了他的面颊。 龙幼婳这次过来,还带上了一个精致的黄梨木小箱子。 宫离鹤抬头望过来,将胸中翻涌的情绪压下。 “想我了么?大人。”她笑嘻嘻地开口,如同邻家妹妹一般天真可爱。 “滚。”清冷的嗓音下是难以觉察的颤抖。 龙幼婳也不意外他会如此回答。她将手中的箱子放到地上,打开,取出一根墨色软鞭。 宫离鹤不知道她拿着鞭子有何用意。 清高的国师大人怎会了解字母圈那一套呢? 他只以为她要用刑,便又道:“你要杀我?” 龙幼婳“噗哈哈哈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怎么会呢?放心吧,不会要了你的命的呢。”她的神情有几分毛骨悚然。用缠着纱布的左手缓缓抚上软鞭,“毕竟,祸害遗千年嘛。” 银链响动,将他整个人吊在半空。乌发倾泻,垂至脚踝。双足不沾地面,像一尾刚被钓起的白色锦鲤,浮动着圣洁的光辉。 不等他有所反应,龙幼婳便挥鞭朝他玉雕似的身体上抽去。 “啪”一声响。 宫离鹤发觉,这并不是刑部用来惩罚犯人的鞭子,那种一鞭下去剜条肉的骇人东西。 他并没有感到强烈的,能使他清醒几分的疼痛,一丝不安在心头蔓延。 很快,又是两鞭子。 他的不安被印证,被鞭子抽打过后的皮肤泛着红,又麻又痒。 宫离鹤不自在地扭动身体,离开湖水的白鲤企图脱钩。 他妄图缓解那股挥之不去的痒意。 龙幼婳饶有兴致地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突地,她做作地惊呼一声:“哎呀!这才叁鞭子,你就发情啦?” 她嗤笑着,拣尽侮辱之词。 “真该教你那些虔诚的信徒看看你如今的模样,他们的国师大人,他们的神明大人,竟有如此放荡淫贱的身体呢。” 少女邪恶残忍的辱骂,像深深刺入男人神识之内的尖锐钢针。 他难以抑制在羞恼中升腾的欲火,脐下叁寸的反应更甚。 “放我……下……下来……”他的声线嘶哑,勾动欲念。 唇齿微张,呼吸渐渐急促加重,也许下一刻就会放纵自己沉沦情欲之海。 龙幼婳笑了,似游戏人间的浪荡子。漫不经心地道:“你该唤我什么?” 宫离鹤嗫嚅了下唇皮,两个字在喉头滚动。理智却在一瞬回笼。 他怎么能同那些低贱的奴才一般,唤她主人? 瞥见他恼恨的神色,龙幼婳大笑不已。 “哈哈哈哈哈!没关系,幼婳可有耐心啦!大人总有一天会,心,甘,情,愿,的!” 银链将宫离鹤放下,并延长了一段距离,使他的手脚能在一定范围内活动。 他跪坐于地,双腿分开。骨节分明的手掌支着地面,低垂眉眼。 一双绣着粉白桃花,缀着珍珠的绣鞋撞如他的视野,令他不自觉想起小巧玲珑的玉足。 屐上足如霜,不着鸦头袜。 龙幼婳抓住他的发丝,将他的脑袋抬起。 宫离鹤发出低低的喘息。透蓝的双眸蒙了一层水雾,凝视她的乌眼珠,像是在凝视一汪望不到底的深渊。 他想要在那玩世不恭的瞳仁里,找到一点与他情绪相同的蛛丝马迹。 没有,只有厌恶。 如果她被如此厌恶的自己所侵犯,会是什么反应? 宫离鹤被他此刻的想法吓了一跳,最终通通归结于媚药的影响。 一定是这恶毒的姑娘逼的。 ps:下一章系口球(对手指) 第8章子子孙孙 龙幼婳动作优雅自若,又掏出个与项圈相似的物件。 捏开他的嘴,把一颗银铃似的镂空圆球塞入他的口中。并用两侧黑色的皮带将其固定,捆于脑后,贴着他如璞玉般秀美的两腮。 “这是口球。”少女兴致盎然地为他讲解,“让你像条疯狗一样流涎水的东西。” 宫离鹤无暇在意她的话语。 少女娇软的身躯离他如此之近,他的鼻尖嗅到一缕桂花糕的甜香,呼吸更加紊乱。 他反复体味着那天在龙幼婳手腕上留下咬痕时的触感,滑嫩得像块豆腐,一咬便迸出鲜美的汁液。 手腕上缚着的白绫在银链下拉时不知不觉已经松开。 他眸色渐深,眼神悄无声息的丈量着她的全身,仿佛一条隐匿在丛林深处的巨蟒。 宫离鹤猛地抬起双臂,圈住少女纤细的腰肢,试图一口吞噬。 腰身挺了挺,滚烫的硬物蹭上了龙幼婳火红的裙裾。 男人收紧双臂,将头颅抵住她的胸脯,粗重的喘息与低低的轻哼自喉间溢出。 口中津液分泌,舌尖滑动灵活的口球。一根银丝从嘴角挂下,尽数落于龙幼婳的裙身。 她的身体一僵,随机用力一把将他推开。 宫离鹤被她推得后仰,龙幼婳又一脚毫不留情地踹在了他的胸膛上。 他剧烈地咳嗽,整个人倒在地上。 龙幼婳看着他,宛若在看着什么脏东西。 眼中渐渐失了笑意。 她攥紧了软鞭,用力挥出,无意间打在了那玉白胸肌中央浅粉的一点上。 宫离鹤闷哼,欲火似是要将他燃烧殆尽。 瞧见他痛苦中夹杂着欢愉的神色,龙幼婳深感有被冒犯到,升起一股怒气。 她用膝盖将男人的双腿分得更开,然后狠狠地撞在那根立起的肉柱上。 男人吃痛“嘶”了一声,随即浑身紧绷。 片刻后才脱力瘫软,眼尾染上一抹艳丽的红。 肌肉紧实的小腹上沾上几缕白浊。龙幼婳站起身,发现自己的衣裙上也沾了点。 这他妈……不会是……这老男人攒了千年的子子孙孙吧?! 龙幼婳一贯微笑着的表情忍不住开裂。 “宫离鹤!你他妈原来这么浪啊?这样都能射,哈?你还有当m的潜力啊?!” 她踢了他一脚,骂:“恶心死了!” 裙摆划出圆弧,转身便朝笼外走去。 宫离鹤半眯着琉璃眼瞳,神情像只餍足的猫。 以为她又要丢下这一地狼藉离开,却没想到她又折返回来。换了身衣裙,怀里还抱着一卷白布。 她将宽大的白布盖在男人不着寸缕的身体上,连头发丝都遮得严严实实。 宫离鹤也不动弹,任由白布将他裹住。 随即龙幼婳叫了几个被毒哑的小太监进来处理这一地脏污。 小太监们眼观鼻鼻观心,都不去看银笼中央那团白色。 对外长公主说国师大人正在闭关修炼,唯有他们这群被下了蛊毒的哑巴阉人,才知晓其中的内情。 国师大人哪是在闭关,分明是被长公主殿下当成禁脔,囚在这神殿中了。 也对,国师大人这般清俊优雅,貌若神女的美人,自然会被长公主那阴狠歹毒的黑心货瞧上。 真是苦了他们的国师大人啊。 他们手脚麻利,迅速收拾了一地的破碎衣料与水银镜片。擦净暖玉地砖上的红与白,不向中央投去一眼。换完了熏香,驱散了一室的麝香气息,便鱼贯而出。 龙幼婳上前,掀开白布,将一块沾了水的方帕扔到他脸上,冷冷道: “擦干净。” “媚药和口球一个时辰后会自行解开。” 她此时根本不想触碰到他。 这回龙幼婳是真的走了。 ps:(一般路过打字女工) 第9章玩坏 宫离鹤仿佛一个破布娃娃般地躺在原地,木木的。 他剖析自己方才的行为,认为并无不妥之处。 为什么她会这般生气? 这不是她所想看到的吗? 而此时的龙幼婳也埋在锦被中思考。 宫离鹤状态有点不对劲。 通俗地说,就是崩人设了。 不是清冷孤高,六根清净,无凡人欲念吗? 刚才撞一下就射的……不是书里的大反派吧? 前世她在精神病院待着的时候,偶然间读了她所穿的这本小说。 书中并没有对反派宫离鹤的人设过多着色,本以为能做出祸害一个王朝千年这种事的人,应当是她的同类。 她自然而然地将他当做通关之路上的对手,亦或是一个,不易被玩坏的玩具。 可她还没玩腻呢,这人怎么就坏了? 不对,等等……好像还没彻底坏呢…… 她记起曾经有个人教给她的东西。 那人是她的院友,一直宣扬他的变态事迹。他问她想不想知道如何驯服一个人,非常好学的她觉得有趣,便向他讨教了一番。 他是个油腻的中年男同,完全符合里番漫画男主的形象。尤其喜欢年下小奶狗那一挂的男孩。 他说,他入院前诱骗了个高中生,像头漂亮的小豹子,凶的很。 不过他用了许多手段摧毁了他的意志,让他成了条只知道做爱的公狗。 每天男人下班回家,牠都按时蹲在门口,迎接他的“主人”。之后又像得了性瘾般,不停缠着他做,直到累昏过去。 因为在牠仅存的意识里,如果不这么做,不尽到牠作为“性奴”的责任,等待牠的就是一顿毒打以及花样百出的变态折辱。 这段畸形的关系持续了很久。 直到他的行径被家人发现,在家人惊怒交加的反应中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那可怜的,被驯服成猫儿的小豹子,以为被“主人”抛弃了。 没了主人的小宠物根本无法生存,活生生把自己饿死了。 他将调教那男孩的方法,都倾囊相授给了她,而她也悉数笑纳。 那男孩的状态才是被“玩坏”了呢。 龙幼婳在心底说服自己。 所以说,宫离鹤勉强还能算个玩物,再把他当做势均力敌的对手那般,厌恶排斥,倒显得自己掉价了。 ps:小暴君:才不是馋他身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