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他笼中(包养1V1H)》 交易 病房里都是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周清刚给奶奶换尿裤,擦拭着奶奶的身体,同房间的还有另一个老人家,今天来伺候的是儿媳妇,这会儿一边清理着被褥,一边嘴上骂着她老公,开口闭口就是让床上的老人家理解他们别搞那么多事,一个小朋友从外面喊着妈妈妈妈要进来,女的立马厉声的制止了。 那一床的老奶奶大概是听累了她儿媳妇的抱怨,于是把头转向周清他们,儿媳妇看到了,立马嘲讽着:“诶哟,羡慕别人家小孩伺候前伺候后呢,你可看看你家儿子有什么出息,一个星期不来两趟。” 谁都听得懂她话中的嘲讽,周清低着头,从抽屉里拿了一个小苹果削皮。 ”一天到晚那么多时间在医院里泡着,指不定是做什么工作的。”她说这话的时候没有对着周清说,但是说完了就用一种很鄙夷的眼神打量了一下周清,周清拿着刀收紧了一些,她不想跟她争辩,可是这样的话谁听了会舒服。 “你...咳咳...你说话...”着儿媳妇每次来嘴里都没好话,可这一次,居然说到周清头上了,奶奶想要反驳,却因身体关系说话都不能连贯,只能继续在咳嗽。 周清没有去理会那个女人,安抚着奶奶,说着:“奶奶您别动气,我没事的。” 奶奶也觉得自己身体现在是个累赘,看着低眉顺眼乖巧的周清心里实在是愧疚,从被子里伸出手摸了摸周清抓着苹果的手,说:“清儿,咱们不治了吧。” 刚才那个女人的暗讽周清不过心上,这会儿听到奶奶这样说,立马站起来了,说:“奶奶你说的是什么话,医生都没放弃呢,我们怎么能放弃呢。”说话间,周清已经有了哭腔。 奶奶见周清反应那样大,不敢看她,头转到另一边,也流了眼泪,说:“我就是觉得我们清儿,太辛苦了,奶奶心疼”。 看见奶奶缩在床上,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小孩一样不敢看她,周清懊恼,觉得是自己态度不好了。 “有钱啊,早治好了,不是说话大声就能治病的。”对床的儿媳妇鄙夷道。 儿媳妇终于把对床老太太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凶巴巴的对着老人说一句管好自己后拎着包出门了,一出病房门,她的孩子就扑了上来叫妈妈,那女人脸上慈祥有爱的表情和刚才在病房里刻薄的判若两人。 “对不起啊。”对床的老奶奶终于说话了,“娟儿说话就是这样,你们别忘心里去。” 奶奶这回没有像以前一样和蔼,冷冷的哼了一声,然后背对着那个老奶奶。那个老奶奶也自知理亏,没有再说什么。 周清看了看手机的时间,转身从凳子上拿起包,翻了翻里面东西的说,说:“奶奶,我去家教了,晚点回来看您。” 从医院出来,周清在公交车站等着车,微信突然震了震。周清还以为是家教的家长要跟她说什么,点开看到的是一条好友请求。 周清点了拒绝。 很快新的申请又来了,备注徐凌的男朋友。 徐凌是她以前的舍友,她已经申请休学了,不知道回学校之后还能继续当舍友吗?现在的状况也许自己再也不会回学校了吧。 周清点了同意,虽然没有见过面,朋友的朋友也不好拒绝。 仇:周清? 周清:我是 回了一个信息后,公交车到了,周清跟着人群上车,然后找了个位置站好。 仇:听徐凌说你奶奶生病了,你休学了。 周清:嗯。 她有些烦他聊这些,有事就说事,可他们直接应该没用瓜葛。 仇:你还是处女吧。 周清不敢相信对方发的这几个字,立马也不知是生气还是羞得满脸通红,她打着一些她能够觉得是特别侮辱人的话和字眼准备骂他了。 仇:陪我睡一晚,我帮你解决你奶奶的事情,蕖心医院的院长是我叔叔,这笔交易你不吃亏。 正要按下发送键的周清,停了下手,把框框里的字全都删除了,将仇烔的微信设置为免打扰。 面对这样的烂人,如果是平常,周清肯定回骂回去打回去,可现在,她奶奶还在蕖心医院,她不知道自己如果拒绝他,仇烔会不会给她奶奶使跘子。 如果他真的可以—— 周清你想什么呢!——周清及时的挥去了脑子里龌龊的想法,自己有手有脚真的要道卖身的地步吗!!!! 家教 虽然将仇烔设置了消息未打扰,但是点进信息列表里还是能看他的聊天框在前,似乎在契而不舍的在发什么,周清想大概都是些污言秽语,周清好想截图下来发给徐凌,明明前几天她才看见徐凌在朋友圈秀恩爱,谁能想到仇烔背后居然是这样的人。 但如果她真的那么做了,大概最后被骂的也还是自己吧。 渣男! 周清心里暗骂了一声。 公交车在缓慢行驶,机器没有感情的报着一个又一个的站点,六月的光太过灼热刺眼,车上的人都选择面向背着光的方向,微眯着眼,看起来都十分的没有精神,周清把手机里背单词的软件点开,借着点碎片时间学习知识。 到了目的小区,在小区里也走了许久才到家教的地方,家教的地方是小区里比较偏的一个别墅,看了看手机,女主人魏瑕说她今天下午有事,叫她自己辅导孩子就好。 按了门铃,来开门的是一个男人,魏一在男人后面小跑过来,开心的叫着周老师周老师。 周清有些错愕,她教魏一半年多了,知道魏瑕好几年前离婚了,突然在这个家里面对一个男的,周清有些不习惯。 男人似乎看出了她的窘迫,笑着自我介绍,说:“我叫蒋书弘,一一的爸爸,你是周老师吧,快进来快进来。” 周清没见过魏瑕的前夫,只是聊天的时候听过魏瑕嘴里的不屑,但那是别人的家事,周清也从未搭过什么腔,周清弯了弯腰客气的回了一声,然后魏一上前拉着她的手,开心的和他说着今天爸爸来家里给他买了什么玩具。 周清在前面走着,但还是忍不住用余光去看在后面跟着的蒋书弘,他穿着一身休闲,书生瘦弱的模样,因阳光在镜面的反射,让她看不清他眼睛里的情绪,刚才公交车上仇烔的一番傲慢的污言秽语,让周清此刻真的不是很想待在有男人的地方。 当然,可爱的魏一除外。 进了客厅,喝茶的小茶几上堆满了购物袋,有几个倒下来了,翻出来的都是一些小玩具,魏一吭哧吭哧的跑到茶几旁,拿了一排的奥特曼在她眼前挥挥。 “这是爸爸给我买的奥特曼,所有奥特曼都有哦。”魏一得意的炫耀着。 周清还撇到沙发上还丢着几个袋子,像服装的购物袋,不像魏瑕平时去的品牌。 很快可爱的魏一就解了她心中的疑惑,魏一又从袋子里拿了一个飞机跑过来给她看,然后开心的和她说:“妈妈说以后爸爸要一起跟我们生活了,我可以每天都见到爸爸咯。” 周清今天对男人实在是因为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没什么好印象,只是哄着魏一把玩具收好,提醒他要准备学习了。魏一虽然面上不舍,但是被哄了两句后,还是乖乖的把玩具都放回袋子里了,然后牵着周清的手回了房间。 他先自己坐在学习桌旁,然后回头一看,周清好像没有座位,于是又从椅子上跳下来,在角落的地方搬过一张椅子过来,椅子快有他人那么高,可是当周清表达要帮助他的时候,他喘着气拒绝了。 将椅子放在他学习桌旁,魏一喘了几口气,面对周清的夸奖有些难为情的挠了挠头发,说:“妈妈说了,男子汉要有绅士风度。” “是,我们魏一是个有绅士风度的男子汉呢!”周清真是从心底喜欢这个小孩,真心的夸他。 魏一被夸得脸红红的,于是害羞得别过身,爬上了自己得座位,说:“周老师,我们开始学习吧。” 周清将椅子往前拉了拉,更靠近了一些,上课之前指导魏一把在学校布置得作业做完,魏一现在是二年级,周清接的是全部科目都辅导,费用也会更高一些,这对周清自己来说是一笔很可观的收入了。 复习完了课本,最后就是练习英语,魏一在乖巧的拿着书本一个一个的念单词,正念着,房门被打开,周清立马就回头看了,是蒋书弘端着一碟切好水果进来了,他换了一身衣服,走近的时候还能闻到一股淡淡得香水味。 周清不喜欢这香水的味道,像森林里腐烂的树木的气味,坐在椅子上身体尽力往另一边歪。 蒋书弘却不知怎么的,微弯下腰一只手摸了摸魏一的头,另一只端着水果碟的手非要绕过周清背后,将水果放在桌边,谁都不好拿的地方,放了水果之后,手又顺势的搭在了周清椅子把手上,这好似将周清整个人都圈住了,周清能感觉到自己背和蒋书弘的胸膛很近,甚至能听到头顶蒋书弘有些深邃的呼吸,周清觉得很难受,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魏一正抬着头看见爸爸来了开心的笑着,蒋书弘弯下腰去亲了一口魏一,这个动作也直接让蒋书弘的胸膛直接压在周清肩上,压迫感和男人体温的热度一起袭来,周清整个人都僵住了。 魏一叉了一块苹果笑着叫她吃,叫了好几声周清都没注意到,苹果都怼到自己嘴边了,才非常不自然的一口咬下。 “看来周老师不喜欢吃苹果,”蒋书弘说,他还是以俯身的姿势圈住周清,周清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问题,他继续说:“周老师喜欢什么,可以告诉我去准备,以后我们会,经常见面。” 那个本应该搭在椅子扶手上的手慢慢往往,触碰到周清手臂见她没有动作,于是一路往上快要抚摸到脖颈。 周清一下就站起来了,椅子应声而倒,周清看了一眼蒋书弘,蒋书弘收回手站在一边,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但还是离得近,他身上的香水味真让人想吐,周清转身扶起椅子摆正,然后无视蒋书弘,半蹲在地上和魏一说话:“今天的课程就到这里了哦,我们明天见,剩下的单词要多读几遍哦。” 魏一乖巧的点点头,说;“老师辛苦了。”说完还在水果盘里抓了几个草莓塞她手心,十足一个小暖男。 只是父亲,呵。 父子两一同送周清出了门,魏一依旧笑脸挥手,只是蒋书弘倒是意味深长的看着周清,说:“期待你再来。” 那目光赤裸裸的,周清又气又羞,今天遇到的怎么都是渣男。魏瑕姐不会真的想和这个人复婚吧? 认识大半年了,虽然只有金钱上的交易,但是她们也算是好朋友,点开微信聊天框噼里啪啦就打了一大段字,正再点击发送的时候周清又蔫了。 她不想当恶人,她需要这份工作,如果她真的干涉了这件事,那她这份工作怕是完了。 病危 从家教小区出来之后,刚好公交车停下不远处,周清一边招手一边喊着,才把刚起动的公交车叫停了,周清一身热汗,扶着把手上了车。 司机师傅是个和蔼的大叔,说:“年轻人,早点出来等车,就不用那么辛苦的追车了。” 周清只能一边大喘气,一边向司机师傅陪笑。 很快就到新的打工地点了,是一个大商场,下了公交,周清也是小跑进去,熟练的找到培训师和换衣间,广场今晚会搞活动,晚上他们就要穿着玩偶衣服和广场的客人互动,陪小朋友他们拍照,八点一到,广场的歌声震耳欲聋,那声音慢慢的才降下去了一些,周清穿的是一个小白熊玩偶服,套上头套就被同事大灰狼拉走了。 几个玩偶小队在讨论站哪个区会比较好摸鱼,周清不发表任何言论,她是来赚钱的,这一段时间叫她做什么都行。 “小白熊的意见不重要,你们决定吧。”周清把难题都推给他们。 最后还是得听拿着大喇叭得领导给他们分配站位,玩偶小队原地解散,周清跟着那只大灰狼分了一组,于是跟在他后面走。 走着走着就到了一个角落,周清提醒他我们应该往有人的地方走,大灰狼慢却回过身悠悠走向她,解开头套,随手抓了抓头发,暮色下,有几分大学生得清爽。 只不过他走得越来越近,将周清都堵在墙边了,周清现在庆幸的是还有个动物头套,她可以不用去看对方的脸,对方显然没有如她的愿,伸手将她头套提开,再进一步,一只脚就间插进了她两腿之间,还不安分的往上顶着隔着布偶服往上顶了顶。 周清猛地一推对方,对方退了一步,周清说:“你再这样我就报警了。” 对方不以为意:“周清,你做我女朋友吧.”说完还舔着唇从上到下打量着周清一身,周清只觉得恶心。 周清赶忙拿了旁边得头套套上,不想看见对方,走的时候,对方把她拦住,说:“不做男女朋友也行,做炮友吧,我很厉害的一定能把你送上高潮,你一定还没试过吧。” 污言秽语污言秽语,周清用力的将人推倒在地,因为有玩偶服,所以他肯定是不会受伤的。 “垃圾就该丢在垃圾堆里,别个脑子就觉得自己是个人了,你就是个畜生。”周清居高临下对他一顿输出,语毕赶紧跑开,她才不要和他一组了。 广场果然越来越多人,周清沉迷着跟小朋友们互动,慢慢的就忘记了今天的一些烦心事,到了晚上,居然还广场居然还申请到放烟花,烟花应声而响,天空铺满了五颜六色的碎玉,然后又消失,周清正和小朋友们一起看烟花时,手机响了。 拿出手机来看,是医院的电话,周清立马接起,电话里医生通知他病人病情恶化需要立刻做手术,问她在哪里,需要回医院签字。 挂完电话之后,周清给领班打了个电话请假,回更衣室换了衣服,在坐共享和打车之间周清纠结了一会儿,还是选择了打车。 很快就到了医院,奶奶依旧送进手术室,一个护士和医生还在门外就等着周清过来签字,周清啥也没想,拿到笔就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坐下来平复了一下心情之后周清反而没忍住,直接跪在了医生面前,抓着她的白大褂,说:“欠你们的钱我都会想办法的,你们一定要救救我奶奶,我只有一个奶奶了,只有这个亲人了。”说着,周清似乎怕自己不够诚意,于是跪在地上一直磕头,两个护士将人拉起,让她坐一旁去平复心情。 手术进行了叁个小时,奶奶被推出来的时候,主刀医生直接叫送去重症,主导医生看到不远处的周清,叫了她一声,周清赶忙过来。 “手术虽然成功了,但是最终还是要换一个肾才可以继续生活。”医生说, “用我的用我的。”周清急切的说到。 医生:“你之前不是配过型吗?不行,家里还有其他的亲戚吗?” 周清低着头,回了声:“没有。”从周清记事起,就是他们娘两相依为命,没有听说过什么亲戚。 看到周清一脸难过,医生叹了一口气,说:“这段时间我们也会留意肾源,就是费用这个事情你得——” “放心我一定会准备好,只要能救奶奶。”周清站起来,坚定的看着医生。 医生也觉得惋惜,这对祖孙在医院也有差不多一年的时间了,生老病死,有时候就是如此无望。 “在找到肾源前多陪陪你奶奶吧。”医生说完这几句就走了。 奶奶转重症病房了,只有一个人,还在昏迷着,周清坐在旁边握着奶奶的一只手,忍不住的就哭了出来。 周清一边哭,一边默背着那些老神仙,希望他们能保佑奶奶能够早日身体康复。 答应 医生说奶奶的病如果不能及时找到肾源,时间也大概还剩下两个月了,周清坐在奶奶病床前,看着奶奶安详的躺在床上,眼泪就忍不住的要涌出来,为了她劳累了一辈子,为什么都不能善终,等过几年她毕业工作了,她就可以过好日子了,可是这也等不到。 重症监护室是单人的房间,周清终于还是忍不住的趴在床头小声的抽泣起来。 一如既往的,周清给奶奶清理了一遍身体,然后给周身再按摩了一遍,奶奶都还没有半分清醒的感觉,周清随意的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拿起包包出去做兼职了。 今天给魏一辅导的时候,魏瑕和蒋书弘都在家里,可能是因为魏瑕在,蒋书弘一直都没有靠近半步,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还系起围裙准备做饭,功课辅导完之后,魏瑕把周清叫到书房,询问她最近魏一的学习怎么样。 周清回答挺好的。 “小孩子这个年纪难免会爱玩,你多督促他,有不听话的也要及时和我说。”魏瑕一边说一边从抽屉里拿出几张红色的钱,然后递给周清,说:“这个月的补课费。” 周清也不扭捏的接下来放进包里,说了声谢谢后转身要走,但又突然停住,回过身,看着魏瑕,支支吾吾的说着话:“魏瑕姐...如果...如果..... 终究还是难以启齿。 魏瑕坐在太师椅上身子往一边歪,右手撑着下巴,抬眼看着她,说:”有话就说吧,什么如果。“ 周清低着头,实在是不敢看她,咬着唇舔到一丝血腥味了才张口,说:”魏瑕姐能借我一些钱吗? 魏瑕笑了笑,她当是多大的事,回她:“借多少?” “五十万。”周清说。 言毕,魏瑕沉默了,周清见状有些着急,继续说到:“我奶奶病危,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办了,魏瑕姐,求求你借给我吧,我以后一定回还的,我免费为一一辅导功课,我给您做牛做马。”说着说着周清跪了下来。 魏瑕面上浮现一抹难色,但很快也给出了回答:“平时若预支工资我是可以先给你的,五十万可不是小数目,周清,我们的交情也还没有好到这个地步。”魏瑕冷冷的拒绝,但还是从抽屉里拿了一千块钱,走到周清跟前,弯下腰将钱塞到她手中,再将人扶起来。 拒绝本就是意料之中,但周清还是因这个唐突实在是抬不起头,手上捏着的钱她也没办法放开,只能抬头说了句谢谢,然后转身离开。 走出客厅的时候,周清很明显的能感觉到蒋书弘在打量自己,但是周清已经不想再去在意了,用手随意搓了搓脸,离开了别墅。 今天的兼职是派传单,但是依旧要穿上玩偶服,周清换上了一个紫茄子的玩偶服,跟着工作人员到指定的地方,开始当一个没有感情的发传单机器,暮色爬满了整个天空,手里的传单也在一张一张的变少,在街口一站就是四个小时,周清觉得腰都有点直不起了,兼职完毕,大家都在一个办公室里等着工作人员发日结的工资,从对方手里接过那皱巴巴的一百块钱时,周清满脑子都是杯水车薪。 工作人员也不在乎她一脸太少了的表情,发完之后就打发他们这些零时工全走了。周清走在街上,在路边买了一个啥也不加的手抓饼,一天没怎么吃饭,手抓饼油腻的气味和口感让周清想吐。 的确也吐了,吃完最后一口,周清扶旁边绿化带的树干呕了一阵,呕完周清蹲下身子抱着头大哭了起来,太多太多的不如意她都可以坚持下来,唯独不能接受奶奶时日无多快要离她而去。 大概哭了五分钟,周清的手机响了,拿起看到时医生来电,立马接通,电话那头医生的声音也时很兴奋的样子,说:“找到和你奶奶匹配的肾源了,你能不能尽快凑齐钱进行手术。” “真的吗?医生我一定可以凑齐手术费用,一定要把肾源给我奶奶预留。”这个消息来得太过及时,一下子就驱散了周清心中得阴霾,便不过脑子得胡乱答应着。 “那就好,等你缴费了我们可以手术了,最好尽快,肾脏资源非常紧缺,这次能配型成功,下一次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奶奶她老人家也等不了那么久了。” “我知道,谢谢医生。” 说完,周清在原地蹦了蹦,此刻表情不知道时哭还是笑。 兴奋了一瞬间后,周清又回归到了现实,她该怎么凑齐五十万,周清坐在旁边得椅子上,从自己身上所有袋子处得钱都拿出来,整理了一边才叁千二。 周清打开手机看着网上贷款的信息,就要点进一个裸贷的广告的时候,周清立马把手机关了屏,忍不住又哽咽了几声。 周清在椅子上坐了很久,划着社交软件上一个一个好友的头像,不知道怎么去开场,划到一个人名字的时候,周清停了下来,他的聊天况里还有显示未读的红点,周清在脑海里回想他的话,许久,才站起身,走到栏杆前对着江面大喊:“去!你!妈!的!” 正在路边散步的人被她的大喊惊到,都绕着她走,看她也一副可怜的模样。 喊完,周清点开聊天框,回了叁个字:我答应。 利息(微 对方很快就秒回了,问她想去什么酒店,周清看着他发的文字,觉得嘲讽得很,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这般田地,也没给他回复废话,而是拨通语音电话。 周清先开口:“我可以陪你睡,我要五十万,还有你要安排蕖心医院最好的医生给我奶奶做手术。” “没问题,让我享受过后什么都没问题。”说话间,周清发现对话框里多了一个转账信息,是两万块,周清也不扭捏的点击确定收取。 “我都付定金了,你是不是也要向我付些利息。” “你想要什么利息,我没有——” “给我拍几张照片呗,我可想你好久了。”电话那头仇烔的声音早已暗哑,充满情欲。 周清听得只羞得满脸通红。 正想拒绝,仇烔先她一步说话:“你这般没有诚意,我们可能没必要再合作下去了。” 周清羞得身体发颤,眼眶里已经盈满了泪水,只能忍着哭腔,说:我现在在外边,我回家给你拍。“ ”别让我等太久哦。“电话那头仇烔笑着。 周清本来想关手机,被仇烔制止了,周清只能照做,揣着手机回住处。 住处时离医院不远处得一个小屋子,单间,房子很小,连装热水器的地方都没有,所以周清一直都是在洗冷水。 周清坐在床上,将衬衣扣子解开,把一边的衣服扯下,半边的香肩和白色的蕾丝内衣就这样露了出来,蕾丝内衣下,那嫩肉白皙饱满,十分诱人,周清对着胸间拍了个照片,没有拍到头,但是锁骨漂亮的和脖颈连结,白色的内衣带子压出一道浅浅的痕迹,让人想要把其撕碎。 图片发过去之后,周清明显听到仇烔的声音气息变重了。 ”下面,拍下面。“仇烔兴奋地命令道。 随后可能发觉自己的语气太过强硬,又继续说:”周清,你要乖,乖才能救奶奶。“ 本来反驳的话都在嘴边了,可是他一提起奶奶,周清就知道自己不得不做了,于是褪去外裤,周清看着自己的长腿,手扯到内裤边缘的时候,还是收了手,颤抖的拿起手机,在靠近大腿内侧拍了个图片,白皙光泽的大腿内侧,旁边纯白遮挡住了那禁忌的秘密花园,光是看图片仇烔就觉得下身已经十分肿胀,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探寻那秘密花园,可惜人不在身边,仇烔将手伸进裤子之中,抓着那硬起的物体快速的撸动,电话里都是他喘息的声音。 ”你叫我哥哥,叫我哥哥,快。“仇烔说这话的时候,脑子涌上快感刺激,声色却十分严厉。 周清抓着手机的手越发用力,似乎想要将手机一整个捏碎,想起奶奶的事情,周清只能忍着恶心,将手机拿到嘴边。 ”哥哥,哥哥。哥哥。“周清一声一声的叫着。 仇烔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听得周清羞红了脸,仇烔忍着情欲的声音说:”叫我名字,仇烔哥哥。 有了一周清也不再扭捏,便按着他得说法叫他:“仇烔哥哥,仇烔哥哥,” 在不知道周清叫了多少声哥哥之后,周清听到了电话那头得人一声低吼之后就无声了,沉默了许久,周清看着手机不知道时该挂了还是不挂。 对方先他挂了电话。 接着发了一张淫秽的图片,图片上满手都是粘腻得白色物体,手掌之下还又一半那粗长的生殖器。 周清看了一眼,立马撇开头将图点掉。 仇:这都是你得杰作啊周清。 仇:明天这些东西就会进到你得体内,你期待吗宝贝。我会操你弄你让你高潮的,那是对于女人来说最高的荣誉。 周清看着他发的只觉恶心,可是她又没办法骂他。 见她许久都没回复,仇烔也不恼:是害羞了吗宝贝,明天我会温柔的。 谁是你的宝贝,周清心里腹诽,她好想此刻就将人踢翻在地踹他几十脚。 仇:明天盛鑫酒店,702,我等你,别失约哦。 周清:好。 周清以为一切结束了,没想到仇烔又拨打了电话过来,周清接起,对方调笑道:“宝贝,跟哥哥说晚安。” “晚安。”周清回。 仇烔:不对哦,少了什么。 “哥哥晚安。”得到了想要的回答,仇烔电话那头笑着挂了电话。 确定仇烔真的挂了电话之后,周清将手机猛的往床上一摔,嘴里骂着:“垃圾垃圾垃圾垃圾大垃圾!为什么都要为难我。”骂着骂着又埋头在被子里哭了起来。 哭了好一会儿才起身洗澡,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周清想起那个对床老奶奶儿媳妇说的话,一语成谶。 自己现在做的事,与她口中说的又有什么不一样呢。 赴约 大抵是昨晚的纵容,或是仇烔觉得他拿捏了周清的命门,聊天对话框里充满了污言秽语,还有他晨勃的照片,周清没有理会他,洗漱之后就去了医院,给奶奶清理身体做全身按摩,奶奶是真的太过虚弱了,从头到尾都未醒来过,看着这样的奶奶,周清眼眶就忍不住发涩,医生正好过来查房,见到周清微笑的打了个招呼,寒暄了几句。 周清的电话响了,医生停住了话头,看了一眼周清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周清接起电话,仇烔便宝贝宝贝的叫,问她怎么不回消息。 周清看了一眼医生,咬着唇实在是难堪,对方不满她的沉默。 仇烔:怎么?反悔了?你可要好好想想你奶奶。 周清:我没有。 说这些话时周清的面色很不好,被在一旁的医生捕捉到了,侧过身问她:“小清,你身体不舒服吗?” 周清捂住手机通话口,抬头尽量微笑的回道:“没有事的,是兼职的老板催我过去了。” 医生笑笑,说:“那你快去吧。” 医生说完,周清拿起包包逃跑似的出了房间,然后拿起手机说:“我们是交易关系,我答应了你我就会做到,希望我赴约之后你也能履约。” 仇烔:这样最好,10点,盛鑫酒店702,别忘了宝贝。 周清忍住恶心,说::“晚上见。”说完立马挂了电话,出了医院周清坐在等公交时的长椅上,弯着身体,双手覆盖在脸上,她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自己会走到这个地步。 电话又响了,这回是真的兼职老板的电话,周清上了公交去到一个餐馆,很快就换了衣服围裙,开始打杂,传菜洗盘子,一忙便忙到了四点多,周清还在拖地,其余人已经在一桌旁喝酒聊天,将拖把放好之后,老板娘正好出来给了她工钱,周清收好说了句谢谢就离开了。 在街上转了一会儿,就去了魏一家,今天没有遇到蒋书弘,魏瑕也只是在她来的时候在家,一会儿就出门了,直到她下课才和蒋书弘一起回来,周清低着头出了门。 周清觉得今天的时间都好难过,仿佛在阻止她晚上的那个决定,可是不那样做,她怎么能短时间凑够五十万救奶奶呢,比起奶奶活着,这副躯体算什么。 商场的玩偶服兼职,周清看了看时间,然后将玩偶服穿上,今天她扮演的是一只可爱的养,主要在商场入口处和小朋友们拍照。 九点工作结束,周清换下玩偶服,看着试衣镜里的自己,有些恍惚,如果自己永远是这些玩偶就好了,那样就不需要考虑太多。 换完衣服,去超市里吃了一下打折商品垫垫肚子,于是出到广场之外打车。上了的士,周清低着头捏着手机还在挣扎,司机师傅问她去哪,问了几回都没回应,于是厉声的说不坐就下车。 周清被惊到,回过神,开口都结结巴巴了说:“师傅对不起,去盛。。。盛什么酒店。”周清一时忘记酒店的名字,于是要翻手机查看。 “颐盛酒店吗?“师傅问道,周清觉得耳熟,就应了是。 一切都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周清将手机关静音,长呼了一口气,坐直身体,眼睛在与后视镜映照的自己的眼睛对视时,默默的给自己打气。 目的地是一个富丽堂皇的酒店,穿着整齐的礼宾在微笑的招待着每一个顾客,周清记得徐凌曾经炫耀过她男朋友仇烔很有钱是个富二代,看来是没错的。 周清刚进就被礼宾拦住了,问有什么事可以帮她?周清回答找人,于是礼宾将她指引到前台,周清看着面前两个穿着酒店职业装的女子,温柔的询问她信息,周清乖乖回答:“702,姓仇。” 工作人员核对了一下她说的话,用她身份证做了一下登记之后,伸手指引她去坐电梯。 电梯缓缓而上,到702门口的时候阿姨刚好从里面打扫出来,周清没让她关门就进去了,是个贵宾房,刚清洁完一尘不染,任何都迭得整整齐齐得,周清将手机随意得丢在茶几上,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看了一下手表快要10点了,于是拿了一件睡袍洗了一个澡,吹干头发后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好久。 应该已经十点多了吧,仇烔还没有来,他是反悔了吗?想到这里,周清不知道为何心里松了一口气,可一转念,如果他反悔了奶奶怎么办,她不希望他反悔,只用一夜便可以换奶奶生的希望,这太简单了。 周清知道自己在堕落,可是堕落真的太容易了。 ———————— 下章男主下章男主。 酒色(微 等了很久,仇烔都没来,周清已经接受仇烔反悔的决定了,起身想要下床的时候,心想,反正房也已经开了,应该不会半夜赶别人走吧,不如睡一晚? 这个床可比出租屋里的舒服千百倍,周清本来想掀开被子下床的,于是就变成伸手把灯关了,然后安心的躺着,慢慢的要睡着了。 周清睡觉喜欢把头缩进被子里去,以至于沉间进来的时候因为灯光昏暗也没怎么注意到,沉间微眯着眼睛,仰着头单手揉了揉脖子,然后将领带扯下随意的丢在桌子上,平时酒桌之上他就喝的很少,今晚不知道怎么回事,那群老狐狸一直追着他喝,如果不是因为有个重要合同,沉间早就走人了,现在虽然未算醉,但头脑还是有些昏沉,沉间脱着衣服衬衫、裤子、裸露的身体宽肩窄腰,力量线条明显,他只随手开了一盏灯,晦暗的光线之下,折射出他的脸轮廓分明,分外好看,沉间将衬衫往床上一扔就进了浴室,浴室的水声总算吵醒周清,周清迷迷蒙蒙的睁开眼,心跳像是在打鼓,仇烔来赴约了。 想着这些事情,周清更往被子里缩了一些,沉间洗完澡下半身只系了一条浴巾,浴巾之上腹肌明显,未擦干的水珠顺着肌肉线条留下,最后浸在浴巾之上,沉间随意的擦了一下头发,然后关了那一盏灯灯,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早先没发觉的确是他昏沉没注意到,只想着处理好自己睡个好觉,躺进来时,明显感觉到床榻的另一边有一处热源。 沉间只觉头疼,他只想好好谈个合同,又酒又色。 他正想伸手去开床头灯,然后叫对方滚的,可是突然间对方缠了上来,一同来的,还有一股别样的沁香,她的腿插入他两腿之间,双方大腿软肉似近似远的摩挲,沉间只觉有一股血气往下身涌。 周清一直在等仇烔动作,可是一直都没有等到,即便躺下了也没有对她做什么,她在想是不是他在等她主动,既然答应了这笔交易,她就一定会做到,为了奶奶她也必须做到,于是自己主动的往对方靠。 她没有什么技巧,只能靠以前看偶像剧的知识往对方身上扒,只是她刚靠近,就闻到很浓烈的酒气,周清想,他可能喝酒来迟了。 沁香入鼻,沉间突然就没想推开身上的人,他从未破戒,生意场上这几年投怀送抱的硬塞的美人也不少,他都无心美色,一心商业。只是今晚,不知是不是酒的缘故,还是下腹硬起的地方在喧嚣着,想要进入哪个美地疏解,沉间也不动,就这样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扒来扒去,磨蹭之间,他的浴巾和她的浴袍早就松解,女子肌肤软嫩,男人结实,肌肤相亲之时压过的地方都氤氲起热气,勾起了那最原始的欲望,沉间腿间硬物更是直接抵在了周清屁股上,周清也觉得自己身体有些奇怪的地方,私密之处,能感觉到有些许粘腻。 她撩了许久,他还没有动,她因为动情而嗓音半哑的问道:“你不动吗?你动一动嘛,我不会。” 不会? 安排的是个雏儿? 周清只觉得屁股上有个又硬又热的东西贴着,有些难受,于是把手伸进被子,去拍了一下,没拍走,倒是听见身下的人闷哼一声好似难受得紧。周清不懂是什么东西,只觉拍不走,便用手抓着,感又发觉那东西居然感触软软的,但又热得有些烫手,于是不解的说:“床上怎么有个这个东西,能拿走吗?” 沉间被问笑了,没有回答她,然后一个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周清没有反应过来惊叫了一声,然后就被人封住得嘴唇,一个舌头伸入她口中,搅得她心神缭乱,吻了一会儿周清觉得能呼吸的氧气也稀薄了,只能伸出小舌与他搅在一起,抢夺一些氧气。 一吻闭,周清仰着头大口大口的呼吸,身上的人辄埋头在她颈窝之间,密密的吻着,惹得她浑身酥麻,扭着身子觉得发痒。 沉间的腿挤进她两腿之间,用着膝盖去剐蹭周清大腿的软肉,划过花穴的时候还沾上了一丝粘液,那是周清动情的证明。 下身的剐蹭让周清觉得像触电般酥麻,有着说不清楚的快感让她小声的呻吟,听到自己发出的呻吟之声后,周清立马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发出那样的声音,但这个声音还是被沉间耳边捕捉到了。 酒色弥漫了整个被窝,周清咬着自己的手指,身体异样的感觉让她精神紧绷着,沉间对自己身体的触摸细吻让她觉得身体有些难耐,于是无意识的松开了口中的手去抱着对方的肩膀,自己抬起腿蹭沉间。 “我...我....我好难受。”周清说这话的时候,哭腔都来了。 “乖一点,乖一点就会舒服了。”沉间哄着她,其实他又何尝不难受,但是考虑到她是雏儿,不做好前戏他怕她受不住自己的尺寸。 虽然他也从未做过,但是上学的时候还是和哥们一起观摩过生命活动。 因为是面对面的缘故,周清扭动之间,沉间的硬物正好和花穴紧贴着,硬物过于的热量让花穴感到灼热又舒服,于是周清没有意识的就抬腰去蹭。 沉间暗哼了一声,在刚才相触的时候,他真想什么也不管不顾直接插入那香软的地方,但理智还是拉住了他,将两个人性器拉了一些距离,那股舒服的灼热离开,周清不舒服的扭着身子想要再度去蹭。 却被沉间掐住了腰不能再抬起了,只能伸腿去摩擦着沉间的腿。 沉间也被她逼得难受,一手抓住周清得香乳随意抓成任何形状,另一只则被他含在口中不断用舌头去挑逗那颗乳豆,一波一波的快感刺激得周清弓起上半身,两只手按在沉间头上将他按在自己胸脯上,想让他再吃深一点。 周清嘴里断断续续得溢出呻吟声,成了这房中催情的音乐。 进入(H 耳边周清看似压抑的小声的呻吟对于沉间来说就是催情剂,催得他快要爆炸了,双手按着周清的腰,来回得亲啃着她的双乳,快感刺激得周清要疯了,只能扭动身体来疏解,沉间一路吻着往下,肚子腰窝小腹,最后是那片秘密花园。 滑滑热热舌头钻进那花穴里,立马就被绞住。 “不...不...啊哈...”周清被刺激得说不出话,快感麻痹着周清的神经,只能双腿不断夹紧,想要把腿间的东西挤出去,可是那个舌头还是在花穴里灵活的搅动。 “啊....啊....不要了不要了”极度的快感让周清身体紧绷着,是自下而上涌起的无法拒绝的快意。 沉间没有成全她,反而抓着她的大腿掰开,这样,花穴就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在昏暗的光线之中,他能看到蜜穴泛起的水泽,能看见糜液慢慢得从粉穴中慢慢流出来,沉间府下头对着花穴又咬又吸,不断刺激着周清的神经给她无尽的快意。 ”啊....出去....出去....周清受不住哭了出来,身下还是一波一波的刺激,让周清有小解的冲动,这样的认知让周清又害怕又羞耻,哭着叫他出去,还用脚去踹他的肩膀,只是沉间完全没有什么感觉,伸手抓住她踢自己的脚的脚腕,然后将她整个腿搭在自己肩上,舌头在那个涌道里不断搅动,触碰到了一个小豆子,周清身体瞬间一僵,然后周清扭得更大动作了,呻吟得更大声了,沉间知道,这是她的敏感点,于是不断的去刺激那颗小豆子。 极致的快感快要将周清淹没,周清乱蹬着脚,手不断往下推着沉间的脑袋,带着抽泣声叫着:“不要了不要了不要了....啊哈......不要了。” “我要去上厕所...我要去...求...快感带来的排泄感让周清倍感羞耻,只能哭着提出自己的诉求,可是沉间没有满足她,依旧在不断的刺激着她的敏感点,还伸出一只手去揉捏着她的乳,上下刺激太大,周清只感觉失禁的感从下身传来,一股蜜液喷出,刺激得她尖叫一声,快感的余韵在延长,周清又羞耻又舒服,喘着气小声的哭着。 随后似乎想到什么,一边喘一边扭捏得说:“我....我..尿你身上了,你快去洗澡罢。” 说完,只听到身下的人在笑,然后便感觉到身上的人坐起了身来,被子也掀了一半,周清觉得有些冷意。 沉间重新覆在她身上,捞起她一条腿挂在自己腰上,俯在她耳边说:“宝贝,这不是尿,是你快乐得清液,很甜的,你要尝尝吗?” 说罢也不由得周清拒绝,两只手指就闯入她的口中搅动,手指上沾有淡淡得粘液,周清先是觉得不适,然后伸着舌头舔了舔口中的手指,腥咸腥咸的,一点都不甜。 周清一点都没发觉自己在撩人于无形,只感觉到身上的人越来越热,呼吸也越来越重。 “疼就咬我。”沉间只觉得身下快要爆炸了,他已经一刻也忍不了了,于是一只手掐着她的腰,硬物在花穴摩擦着沾满了清液,找到入口后,直插而入,也将那片薄膜顶破。 没有准备的周清一时疼得尖叫出声,花穴也因疼痛越绞越紧,沉间被绞得头皮发麻,肾上激素上头,只想抓着身下得人狠狠得操弄。 ”疼...疼....周清哭得好大声,双腿在乱蹬想缓解花穴的疼痛。 沉间见她如此难受,先忍住了自己的快感,吻住她的唇不断的在她口中搅动着,分开的时候,津液在两人之间拉出一条银丝,周清满脸潮红,双目被快感侵袭得早已无神,沉间吃着她得乳,胸上的快感分担了一下身下的痛,周清从善如流的挺起胸脯任他又吃又啃,又揉又捏,口中只溢出嗡嗡的呻吟声。 安抚了好一会了,沉间终于感觉到身下绞得没那么紧了,于是一只手托在她脖颈后强迫着她跟自己接吻,另一只手掐在她得大腿上,将巨根往外撤了一点,然后又重重插进去,这回没有再停止,而是不断得抽插,周清被刺激得想要大叫却被沉间得吻尽数吞入腹中。 破身的疼痛过后是无尽的快感,感受到这酥麻的快感之后周清也不再逃,扭着腰配合着沉间一次比一次得深入。 ———————— 哥哥(H 昏暗的房间里,皮肉击打声音和男女交融的呻吟声交合成一支情欲的乐曲,周清双腿被沉间掰到最开,拖着她的屁股不断的抽插,层层的快意在一波一波涌上周清的脑袋,除了呻吟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花穴不断的吞吐巨根,长时间的摩擦让那两瓣嫩肉充血变得发红,沉间掐着周清的腰不断地在花穴之中冲刺,看着花穴的变化心里的暴虐越发的上头。 下半身被沉间强硬的侵占着,周清觉得上半身有些空虚了,扭着腰配合着沉间的动作,喘着气朝沉间撒娇:“你抱抱我。”说着想要伸手去抓他。 沉间自然也如她的愿,将她拉起两个人便面对面,周清往下坐的时候巨根入到了一个新的深度,周清爽得叫了一声,随后又觉得酸胀不已,抬起屁股想要将那物什抽出来,沉间自然不能如她得愿,掐着她得让往下摁得同时还重重一顶,这一顶直接破开宫口,周清刺激得直接泄身,沉间被绞得舒服到想要将人肏烂,向上顶弄的速度更加快了,周清在他叁下两下之中又一次泄身,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仰着头大口大口的喘气,不断的快感侵袭了她全部的理智,只能喘着气承受着身下的人一次又一次的撞击。 沉间不断地顶弄,头埋在周清胸间又吃又咬,因为的情动,乳尖立起发硬,吃起来像一颗软却不会化的糖果。 “轻...轻....轻一点。”周清被顶得上气不接下气,向对方讨饶。 换来得却是更重得打击和深入,迷蒙抬眼之间,周清好像看见他们连结得地方白沫飞溅,好不淫意。 持续得顶弄让周清爽得头皮发麻,她感觉再弄下去自己都会因为心跳加速死去,她推着沉间得肩膀,说:“够了够了。” 沉间可不会理会她的话,他才刚刚开始,哪里够,于是报复性的用了些力咬了她的乳尖,周清吃疼的叫了一声,但又因快感泄了出来,欢爱到此,周清已经明白自己这种身体变化,脸羞得通红,自己居然被他随便顶弄就高潮了,难道自己其实是个淫娃吗?想到这里周清绞得更紧了一些。 沉间重重地顶了进去,听的她娇喘的声音让自己的欲望又放大了几分,要抽出来的时候发觉突然被绞得更紧了,与此而来还有被绞的快感,从尾椎骨直传到脑子里。 他将人重新压回床上,捞起她得腿挂在自己的腰上,发起新一轮得攻势,深入浅出,周清受不了,娇喘着拿手去推他打他,他将她手腕扣住按在头顶之上。 “啊哈....太快了....太快了....周清被制住了手,身下一波一波撞击带来得快感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慢一点....太深了....周清哭着说,”我受不住,求你了。“ 可她不知道,眼泪在床第欢爱之间实在是无用,只会让对方更加气血上头将她肏烂。 她感觉到对方又更加深入了,她受着一波一波凶猛得快感,嗓子都要喊哑,眼泪也流干,她已经泄身无数次了,可是对方好像还没有射过。 残存得理智让周清在分析,是不是他要是射出来了,就会好了。 想到这里周清主动去勾着沉间的腰,花穴也通人性一般的绞着沉间,沉间对她突然而来的配合照单全收,抓着她的腰肢又是一个深顶,周清也意料之内的尖叫泄身。 周清能感觉到沉间完全没有要射的迹象,脑子在飞快的转动着想着什么法子让他射出来,再不让他射出来,自己可能真的会被他肏死在床上,于是他想起之前打电话的时候,仇烔让她喊哥哥。 周清喘了几口气,咽了一下口水润润嗓子,但是因为之前喊叫的许久,这会儿发出声音也还是嘶哑的,周清小声的叫了一声:”哥哥。“ 沉间听到之后,身体征了一征,穴中的硬物又胀大了一分,他吻着她的锁骨,一边吻一边说:”刚才叫我什么。“ 在穴中的硬物一直没动,周清也能感觉自己这个称呼叫出来后对方的变化,于是回着他的问题,弱弱的又叫了一声:”哥哥。“ ”啊————“ 回应她的是一记深顶,直接顶到子宫口,又酸又痛两个人都被快感冲击得呻吟出了声。 沉间什么也不管不顾了,只记得胯间疯狂得抽插,周清为了让沉间早些结束,哭着喘着叫他哥哥。 ”哥哥,哥哥,哥哥。“ ”我受不住了,哥哥射给我。”周清半哭着说道。 沉间没有回应,只是身下更加卖力,几十个深顶抽插之后,低吼了一声,将巨根拔出,射了周清满腹。 周清也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之中,喘着气看着天花板,意识发昏。 —————————— 再入(H 高潮的刺激让周清神智发昏,双眼无神,小嘴微张的直望着天花板脑袋一片空白,射精后的沉间还压在周清身上,头埋在周清颈窝之间嗅着她身上的香气,呼吸浓重,腿间硬物还与花穴紧贴着,能感觉到花穴的呼吸幅度,一股一股情液在缓缓溢出,浸润在硬物上。 快感逐渐销去,周清才注意到身上压着自己的人,重得有些呼吸不过来,她伸手去推了推他,推不动,只觉得他胸膛得肉紧实又充满力量感,有些好摸。意识到自己有这个想法之后,周清只羞得脸又发烫,只觉身下又溢出了许多,肌肤相亲,她身体的每一丝变化他都能感觉得到,于是两个人的身体都一同变灼热,呼吸都一起变得浓重。 周清羞于这样的变化,小声的喘息着,扭动着身体,想让对方知道她的难受,好从她身上下去,周清身前的柔软绵绵的在沉间胸膛见蠕动,那舒服的触感让他又硬了起来,于是起身撑在周清身上。 身上的压迫感骤然消失,周清还以为对方要从她身上下去了,可下一秒,只感觉腰间软肉被重重一掐,花穴又被顶进一个深入,周清惊叫。 “嗯——啊——”她难受的扭着腰,却让对方更加的容易滑入。 花穴里还残留着许多情液,沉间一进入便觉得硬物像浸泡在温度刚好的温泉之中,舒服得他喘出了声音,周清嘴上在叫着难受,花穴却一口一口贪婪般得咬着,吮吸着他,沉间将硬物抽出大半,抽出之间,花穴像是留恋一般,更加紧致地绞着他不让他出去。 沉间彻底放纵自己,重重一顶,疯狂抽插,清脆的皮肉拍打声在房间内一声接着一声,周清叫着在沉间的深顶之中又泄了身。 “好涨——不要——”快感和酸胀感侵袭周清的感知,身上的人全然不顾她的叫喊,只是一下一下的将她一次次送入高潮,对方抽插越发加快,深入之间又破了子宫口,痛感让快感更为清晰致命,涌道变得更加的敏感,让沉间的每一次的深入在软肉上剐蹭的感觉麻痹着她只剩下快感,深入的硬物顶到了最敏感的软肉,周清尖叫着,失禁的感觉从下身喷涌而出。 周清脑袋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脑袋与下身的快感在将她啃噬,沉间被她突来的潮吹浇满硬物,甬道因为高潮的缘故绞得更紧,沉间被绞得头皮发麻,差点精关失守。 稳下心神后,沉间没有再快速得抽插,转而换慢的顶着,让周清的快感延续得更长。 下身的抽插不再变得凶猛,反而有种温柔缱绻,周清不再感到那么刺激,神智回笼时却又被沉间一个深顶溢出娇喘之声,周清想起刚才失禁的感觉,双上环上沉间的脖子,忍不住就哭了起来。 “呜呜呜——你欺负我——”周清哭着,控诉着对方的罪行,但身下还在一下一下的被顶入,说出的话也支离破碎,“你...出去...嗯——”周清用指甲抓着沉间后背的肉,说的话一点都没有说服力,花穴在吸着沉间,引着他顺着花穴的绞动一次一次的深入。 身下的人还在哭,扭着腰花穴却越绞越紧,沉间又觉要被绞射,可是他并不想那么快射精,于是身下的动作变慢,耐着性子去吻周清,唇齿相吸,周清耍着性子不伸出小舌与他,沉间自然知道她在怄气,但是他有办法治她,身下一个深顶,破开宫口,周清又痛又麻,想要开口尖叫,沉间便得逞的将她的娇嗔吞入腹中,勾出她的小舌吮吸缠绵,周清被吻得晕头转向,只觉要窒息时沉间放过了她。 唇齿分离,周清口中的津液溢出被沉间吻去,然后沉间埋头在她胸间,去吃她的柔软,沉间一只手蹂躏着一只乳房,另一只被他吃在口中,湿润绵热的舔舐着其中的花豆,这种感触太过舒服让周清无意识的挺起胸脯想让他吃得更多,口中喑哑得娇喘着。 感受到周清的身体放松了许多,沉间身下的动作又变得野蛮,重重一个深顶,没等周清惊呼,沉间将自己得一半手掌塞入周清口中,周清一下就咬住。 手掌是周清温热舐咬,身下被周清花穴紧致咬着,沉间痛快得眼睛发红,身下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深,周清因为被沉间手掌堵着叫不出声,但口齿不清得呜咽声让他的血液更燃。 深入浅出疯狂的抽插了许久之后,沉间畅快得差点直接射精在她的子宫之中,但是一丝得理智还是让他拔出,全部喷射在她花穴之外,缠绵的床榻被浸湿了一大片。 沉间压在周清身上,身体依然和周清紧贴,享受着高潮得余韵,周清却因为刚才过于的快感,直直的被沉间肏晕了过去。 窗帘缝隙之中已有少许天光,房内的性事才堪堪算完,沉间接着微光看着周清情潮之后的脸,心里的柔软被触动,怜惜的将人抱起,去洗手间清理了两个人身体。 乌龙(狗血 虽然昨晚性事临近天亮才结束,但是生物钟还是让周清很早就醒了,枕边的人还在熟睡,周清身体一动便觉浑身酸痛,特别是两腿之间,居然有种火辣的疼,昨晚情潮快然,周清回想起就觉得脸部发热。 借着清晨的微光,周清看了看枕边的人,高挺的鼻子下薄唇微泯,晨光之下皮肤微白,眉如乌墨,轮廓分明,仅仅是看这一半的侧脸周清就能知道这人一定很好看,但转念又联想到仇烔微信上对她的污言秽语和折辱,她又觉得与这张相貌十分的割裂。 周清就这样看着,沉间转了个身便与她面对面,她能感觉到他鼻尖轻缓的呼吸,周清就这样睁着眼睛不知道怎么办时,沉间伸手直接将人捞进了怀中,周清就这样与他紧贴着,不敢动作。 规律的心跳,缓慢的呼吸,清晨舒适的凉意,竟把周清又催得发困,眼睛眨了眨没撑住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枕边已经没有人了,撑起身体,被褥从身上滑落,周清低头便看到自己因浴袍松落而拉起的深V,暴露的皮肤遍布暧昧的痕迹,周清羞得赶忙将浴袍抓合,抬头得时候就看见沉间从浴室出来,已经穿戴好,笔直的西裤,微皱得衬衫,扣子没有系到最后,敞开得地方周清一眼就看到了那半遮锁骨上得指甲划破的红痕。 他们就这样对视着,直到周清低下头,缓缓的从床上下来,她还是不敢看他。 沉间也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他面对过许多比这棘手的场面,在工作上他能解决所有的事情和错误,可此时此刻,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打破这沉默的局面。 许久,他才听见她说:“仇烔,我已经陪你睡了,现在轮到你履约了。” 沉间眉头一挑,很快就反应过来,她似乎时与谁有着某种交易,所以昨晚才出现在这个房间,可是她似乎,走错了房间,他推断出了缘由,但不知为何因为想到她与人交易自己,情绪有些发闷,他本来可以好好的和她讲出自己的推断,就像他在商场之中永远游刃有余温言润色,可是此刻,他却冷淡的回应她:“你认错人了,我不叫仇烔。” 不过记忆里,昨晚饭桌上,的确有个姓仇的,但是似乎也不叫仇烔。 “你无耻,你明明答应过我的!”周清没有预想到他居然否认了自己时仇烔,只觉得自己被人玩弄了,羞愧至极,更难听的话就要说出,又想起病床的奶奶,于是变得妥协,忍着哭腔说:“仇烔,你帮帮我,我奶奶真的不行了,我已经履约你不能毁约,求你了。” 周清用力的抓着浴袍,沉间听得出她言语间的哭腔,也看得出她因为忍哭而颤抖的身体,但他心里想到她口中的交易就心起烦躁,只是再一遍的否认道:“我不叫仇烔,也不认识仇烔,我叫沉间。” 周清没想到他居然还能一再否认,咬着唇抬眼看他,目光如炬,是气是辱,可是对方眼神淡漠,好似说的都是对的,周清跨过他去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想要点开聊天记录来佐证自己和戳穿他,可是点开聊天对话框,入目的全是仇烔对他失约的谩骂的信息。 她真的,睡错人了。 沉间站在原地,眼角余光瞥到她紧绷的身体慢慢垮下,她似乎在自己的手机上得到了自己身份的证明,然后便听到她细微的抽泣声。 “对不起。” 沉间听到她的道歉,可他又觉得不像是在对自己道歉,反而是对自己的责怪。 他拿出钱包,将里面所有的现金抽出放在茶几上,靠近她的时候,他能察觉到她身体一僵,她抬头看她,眼里盈满了泪水,浮出害怕和绝望的神情。 他心头发堵,从刚才她的言语间他也能猜到她也许是因为金钱窘迫所以才与人交易,手中的钱放下的时候,沉间说:“如果不够你可以...沉间习惯性的想说助理的名字,抬眼与周清对视的时候,话就堵在了嘴边,私心一动就扯出一张名片放在那些钱上。 周清看着沉间靠近,看着他从钱包里拿出全部的钱,看着他把钱放在茶几之上,她好想嘶吼大叫,将钱撕碎丢回给他,可是此刻她发现她不能,她渴望那些钱,即便这代表着她昨夜的屈辱。 她认命的闭上眼睛,眼泪就从眼眶挤落,滴落在她的手背上,周清努力让自己说话清晰平稳,说:“你可以先走吗?”她还想维持她最后的自尊。 沉间会意,半低着眼看了一眼那钱上的名片,想要说什么,却又觉得不合时宜,转身拿了外套和领带,离开了房间。 沉间一走,周清整个人便跌坐在地上,再也忍不住的失声痛哭。 702 周清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酒店的,只是走着走着就到了医院门口,周清没有进去,低头翻开包,看了一眼里面散乱的钱,咬着唇,强忍着哭意。 没有进医院,回了出租屋,换了一身衣服,将回来时低电量关机的手机充了电,开机,看着仇烔未接来电的显示,周清颤抖着手想要按下去,却又把手机丢在一边。 出租屋里一片寂静,周清坐在床边,仰着头就这样呆呆的看着天花板,许久,才又低下头,随手抹了一下脸,拿起手机,点开屏幕,拨通了电话。 接通后,电话那头,说的话都让周清难堪,可她还是冷静的听着,然后编造着自己昨晚失约的谎言,祈求对方再给自己一次机会。 对方发了一个地址信息给她。 仇烔:现在过来,如果让我满意了,我会考虑帮你。 因为她的失约,她和他不再对等,周清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否会真的得到自己想要的,却也只能回了一个“好”字。 出门,打车,这一次她没有报错地址,司机也正确的将她送到了目的地,比起颐盛,这间酒店实在时不起眼,周清看着手机聊天框里,仇烔断断续续给她发的信息,她只觉自己已经生不起任何情绪了,只想快些结束这些事。 到了房间门口,仇烔给她开门时,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她的全身,随后调笑的迎她进房,她走进房间,听见背后的人关门,上锁,她抓着衣角,想到接下来的事情,就涌起恶心。 仇烔从背后抱住了她,她身体变得僵硬,他的手隔着衣服在他身上乱摸,耳边时他不怀好意的笑和淫意之词,周清闭着眼睛想,忍一忍,忍一忍,很快就会过去的。 可是,仇烔发现了她脖颈间的痕迹,眼神一眯,变得阴戾,抓着她往床上一推,周清被着突然的动作吓得惊叫。 “婊子,你昨晚陪谁睡了。”仇烔阴狠的说道。 周清半靠在床上,抬头看着她,有些恐惧,还是开口反驳道:“我没有。” 这个回答让仇烔一笑,然后跨步上来,在周清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用力一扯她领口,T恤领口被扯裂,锁骨和胸脯上方暧昧的痕迹就这样曝露,周清用双手遮挡着,用手将扯裂的地方揪在一起,颤抖着,小声地说着:“我没有。” 一切都是自欺欺人,她也知道自己自欺欺人。 仇烔上前一步,周清看见他的动作,起了应激反应,从床上起来揪着他的衣服反手将他推倒在了床上,两个人的位置调换了,仇烔被周清甩蒙了,看向她的眼神有些不可自信。周清因为双手去扯他,衣服裂开的地方没了遮挡,仇烔抬眼就看到了。 白皙的肌肤,分明的锁骨,那红痕实在突兀,又让人能联想到前夜的疯狂,仇烔喉头微动,只觉光是看着她那痕迹,下身便有些发硬的迹象。 周清没有忍住,还是掉了眼泪,低下头说:“仇烔,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仇烔见她这副模样,只觉她脆弱又令人怜惜,太适合在他身下,被他肏哭,贯穿她射满她一身精液。想到这里,仇烔双手撑在床上抬头轻蔑的看着她,说:“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周清没想到他会答应,觉得有一丝希望的看着他。 “把衣服脱了,跪下来,给我口。”仇烔继续说着条件。 闻言,周清身体一僵,看着仇烔一脸的淫笑,张了张口,想要反驳,却也什么都说不出。 “不会吗?”仇烔说。 她与他对视,他只是看着他,眼里都是征服她的欲望,没有任何的温度。 周清吞咽了一下唾沫,低头说:“好。” 仇烔很满意他的回答,站起身,解下裤子,露出了胯间的生殖器,然后重新坐回床上,两只手向后支撑着,看着她。 她抬眼,便看到他胯间的东西,立马撇开头,忍着恶心想要跪下的时候,身体却先于她的思想,随手抄起身旁桌子上的酒店宣传册往他胯间一扔,便听到仇烔的尖叫,周清也没管他被怎样了,转身便跑向房门,开锁开门,跑了出去,仇烔被击中的痛处,不断的给自己的东西揉搓,一时也没办法去追周清。 跑出酒店,周清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弓着身子,双手撑在膝盖上喘着粗气,低头看见自己裂开的领口和皮肤上暧昧的痕迹,脸色又是一红,一只手抓着衣服裂开的地方,跑到路旁拦了一辆的士回了出租屋。 手机里,仇烔的信息纷沓而至,周清直接将人删了拉黑没有在理会,转身整个人埋进床铺之间。 此时此刻,她什么都不想再想了。 联系(狗血 接下的几日,周清又回归了以前的生活,再医院照顾奶奶,和不断的兼职打工,主治医生问了一次她是否准备够手术钱的时候,她支支吾吾的逃开了,那医生也知道她的经济状况,便不再问,只是提醒她要尽快。 晚上,周清刚从商场的兼职下班,医院的电话又打进来了,奶奶病危,周清匆忙回到医院,在重症室外看着医生们在对奶奶做抢救措施,泪流满面,还没等她陷入悲伤,医院的催款单又递到了她的面前,她在缴费台前,将包里所有的钱都胡乱的拿出,收费员看着那散乱的钱有些不满,但看到她满是泪痕的脸又心软的没有说她什么,只是将一张张钱收过去,清点。 “不够。”收费员点完钱后说道。 周清也明白她说的不够是什么意思,她与奶奶孤儿寡母在这里医治了半年多,钱早就捉襟见肘,欠下许多,周清羞愧的低下头,说:“我这两天会尽快把钱补上。” 收费员瞥了她一眼,也是无耐,然后将现有的钱放进了收银柜,收:“你尽快吧。” 周清惨白的笑了笑,点着头。 离开收费台,周清重新回到奶奶的重症监护室外,主治医生刚抢救完,出门看见她,便叫住她,说:“老人家的病情不能再拖了,这两天如果能凑齐换肾手术的钱可能还有希望。” “之前不是说还有两个月的吗?”周清有些接受不了这个通知,抓着医生的手哭着问道。 “老人的身体病弱,病情急转时常有的事,周清,我知道你困难,但时间已经拖不得了。”医生看她一眼,心里也是无力,轻柔的将她抓着自己的手拽开之后转身离开。 周清哽咽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低着头小声的哭着,哭自己没用,哭奶奶为何如此的薄命,但她也知道这无济于事,翻开包,看着里面散乱的东西,再也摸不出一张钞票,无力感又从心底将她吞噬,她觉得自己真没用。 夹层黑底烫金的名片在灯光的照射中闪出一丝金色的亮光,周清将它抽出,看着上面楷体端正的名字,沉间的脸便浮现再她脑海之中,她捏着名片看了许久,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照着上面的电话号码一个字一个字输入。 沉浮大海之中,她只能随意的捞起一块东西当作浮木,祈求上天能怜悯她。 电话好久才拨通,那头的人声音温润,如那晚缠绵之时一样好听,脑子里不禁地就回忆起那晚的事,周清脸色一红,咬了咬唇,懦懦开口:“你好,沉先生,我是——”,周清不知道如何介绍。 她这般吞吐,对方也没挂电话,周清张着口,一时好似没办法发出声音。 沉间听到声音之后便知道是她,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如那晚被他逼得情难自抑一般,莫名动听,所以沉间一直没挂电话,等着她说后续的话。 电话里还是没有声音,沉间也不急,对她,他有着别样的耐心,这个电话,也是他留下名片的目的。 “我是——”周清开口想再一次介绍身份,却也是卡壳了,她希望这个人能帮她,可是她又害怕对方提出她不能做到的条件,如那日仇烔一般。 想到奶奶病情,周清吸了吸鼻子,抑制住哭意,终于鼓起勇气,接着说:“我是那夜在颐盛酒店的人,我叫周清。” 他知道她的名字,那天从酒店离开,回到公司他便让助理去酒店拿了她的信息,所以他也知道她现在的窘迫,他对她的例外恻隐完全足够让他随手解决她现在的困境,可是沉间却发现他想要更多。 “我能约您聊一聊吗?”周清没有底气的开口,害怕被拒绝还立马加了一句:“不会耽误您太多时间的。” 因为特别注意对方的回答,周清甚至紧张地能听见手机里对方轻缓地呼吸声,对方没有回应,周清语气变得更软,请求道:“可以吗?” “明天中午,我派人去接你,你告诉我地点。”沉间回道,听到她的请求,他心里有种莫名的愉悦,他知道他的愉悦建立在她的窘况之上,但这本来就是他的目的。 “不用的,您告诉我在哪儿,我自己过去就好。”周清不敢麻烦他,只拒绝道。 “地址发我短信。”沉间不想她拒绝,留下一句话后便挂断电话。 将手机放置在床头柜上,沉间将手中的书折起不再阅读,指尖顺着书本的棱角微动,噙着笑意念了一遍周清的名字。 很好听,如人一般,叫得也很好听。 吃饭 清晨。 周清起床便去了医院,给奶奶身体做了简单的日常清洁之后,坐在病床前,自己一个人就聊起了以往祖孙两个人生活的事情,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映照在周清背后,因光芒过盛,而泛起白光。 光的另一面,周清半垂着眼睛隐在刘海的阴影之中,她握着奶奶的手,努力的让自己笑着说着回忆里开心的事情,只是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哑,鼻音越来越重,周清弯着上半身,将额头贴在奶奶手背上,闭眼的时候,眼眶里的泪水成颗滴落在地面上。 平复伤感的心情之后,周清将奶奶的手放回被窝里,长吸一口气,坐直了身体,眼神坚定,说:“我一定回凑齐手术的钱救你的,奶奶你一定福大命大,一定要看着我继续长大。” 临近中午,因为和沉间有约定,所以周清回了出租屋,因为害怕沉间会觉得她身上医院消毒水的味道难闻,周清换了一身衣服,衣柜里的衣服都是旧得褪色的衣服,周清只能选了一身看起来不会那么破旧的衣服,浅蓝色的牛仔裤,米白的T恤,镜子里的人看起来十分单薄,面色也有着病弱的苍白,但是还是遮不住好看的眉眼,周清对着浴室的镜子梳着头发,放下梳子的时候,抬手抓了抓自己过肩的头发,觉得自己的头发又变长了一些,奶奶生病之后,为了方便照顾奶奶和兼职,周清一直都是剪着齐肩的短发,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没有在注意头发,又长长了许多。 剪刀就放在一旁,周清一只手拿起剪刀,另一只手揪着一边的头发,凑近要剪短的时候,又没有下手,将剪刀放回了原位。 一旁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周清定的提醒自己赴约的闹钟,周清对着镜子拨了一下有些遮眼的刘海,拿起手机出了浴室,抓起挂在一旁的挎包,开门出了房间。 沿着小巷走了几分钟,走出小巷道城区干道,一辆车在她面前的时候缓缓停下,周清退了一步,害怕自己回妨碍别人下车,然后小心的往旁边的位置挪动,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从驾驶位下来,然后走过来,朝她问道:“是周小姐吗?” 周清怯怯的看了他一眼,对他知道她的姓氏有些防备,她等的人是沉间,沉间不是长这个模样,但还是礼貌的低声应了一声是。 那个男人确认了她的身份后,然后打开了后座的车门,说:“周小姐请上车。” 周清顺着动作往车里看,便看到正在车里坐着的沉间,对上她的视线时,沉间朝她微微一笑,然后看了一眼他旁边的座位,示意她上车。周清上车坐好,对着帮忙关车门的那个男人小声有礼貌的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坐在车里用眼角余光看了一眼沉间,表现得十分局促。 还是一如既往的乖巧温顺,沉间没有特意看她,也能想到她怯懦小心翼翼的样子,抬眼看了一眼后视镜,镜子里周清低着头,手上放在大腿上,紧张的揪着t恤的衣角,看着她这些动作,沉间不知道为何感觉心情在慢慢变得愉悦,注意到周清在偷偷的抬眼打量,沉间将视线移开。 周清抬眼,余光只能瞥到沉间靠近她的腿,她不敢直接转过头去看他,只能偷偷往后视镜里看,刚才给他开门的男人重新坐回了驾驶位,旁边的沉间,好像在看着车窗外面,见人没有注意自己,周清心里舒了一口气。 也许时那夜太过激烈的掠夺,也许是因为身份本来的不对等,周清对沉间,心里有着一种莫名的害怕和卑微。 从上车到现在,沉间没有对她说一句话,周清实在是摸不清他,最终还是弱弱的转头看了他一眼,开口要打破这沉默:“沉先生,我——” 车身在慢慢发动,周清心里又是一紧,话断了,一脸戒备的看着在前面开车的那个人,紧张的朝着沉间说:“沉先生,我们是要去哪?”说完,手作握拳状不断的收紧。 沉间与她对视,看着她如小鹿受惊般的表情,依旧时噙着笑,开口说:“去吃饭。” 周清一脸不相信。 周清紧张受惊的表情反而取悦到了沉间,沉间逗着她,说:“周小姐,谈事也需要先填饱肚子。”说罢,沉间对上她的视线,然后目光往下打量了一下她。 那目光对周清来说太过玩味,周清不知为何就想到那夜他折腾她的画面,一抹绯红默然的就爬上脸颊,周清低着头,不敢看他,说:“我...我不需要,我们可以很快说完的,不耽误你吃饭的时间。” “可是我需要,周小姐能赏脸陪我吃个午饭吗?”周清的变化都被沉间看在眼里,那耳朵浮出的淡粉色让沉间心神微荡,竟生了一丝旖旎之念,沉间也不想再听她的拒绝,朝着前面开车的助理陈竹说了句去青莲水榭。 车在快速的行驶,周清看了一眼开车的陈竹又看了一眼沉间,然后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心里只剩下后悔和不安全感。 一个仇烔她都没办法应付,这个沉间,她更是没办法,她对自己提出跟沉间谈话的决定觉得实在是错误。 这鱼很好吃 在周清还在脑海懊恼自己要招惹上沉间的的空当,陈竹已经安稳的将车停在了青莲水榭的门口,然后走到沉间那边后座门开门,沉间从车上下来后,陈竹再绕过车身,给周清开车门,周清坐再车上,看了一眼陈竹,然后又重新低着头,心里纠结得很。 一只手映入了周清的视线,周清顺着手抬眼去看,便与弯着腰的沉间对视,视线相交之间,沉间嘴角微弯,说:“周小姐,是要我亲自请吗?” 周清看着沉间,这个角度,沉间脸部棱角分明,微挑的风眼,高挺流畅的鼻子,还有那总是像带着笑意的薄唇,说话微张之间,有着对自己莫名的吸引,周清觉得自己现在就像自然界的雌性动物,被美丽的雄性吸引着。 沉间享受着她此刻就这样望着自己的眼神,那瞳孔中只有自己的眼神,那被他吸引的眼神,想到这里,他心情就甚是愉悦,说话间带着缱绻的语调,再一次唤她:“周小姐。” 在一旁的陈竹看得甚是紧张,他从来就没见过他boss这样,他跟他一年多了,对他的映像就是工作能力超群的boss,商场上雷厉风行,做事果断有谋略。可出了商场应酬,又整个人淡然冷漠,让人不敢靠近,眼前这个对着车里女生露着温柔宠溺表情的boss,让他真的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但是,更有魅力了啊!!!!! 后面那声周小姐终于让周清回过神,想到刚才的失态,周清脸颊就发红发烫,周清伸手搭在沉间手上,然后从车上下来,下来之后立马将手抽回,藏在身后,明明沉间刚才只是一个礼貌的动作,她在害羞什么啊,周清想。 陈竹将车开去停车场停靠,周清跟在沉间后面走着进了饭店。 虽是午饭时刻,但饭店却非常安静,店内的装潢古色古香,淡雅别致,墙上挂着看起来就名贵的字画,沉间进入的时候就有服务员过来接引他,然后一起将他们领到了一个雅间。 因为早已预定好,所以他们到的时候,服务员便上菜了,周清进到雅间的时候站在原地有些木然,她从来没有来过这些高级的地方吃饭,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规矩,沉间走到桌旁,拉出椅子,看向她,说:“周小姐请坐。” 周清低着头小步的挪了上去然后坐好,沉间坐在了她的对面,说:“周小姐不必总是如此紧张,只是吃饭而已。” 沉间的话并没有让周清不紧张,他的生活和她有着云泥之别,她不习惯。 菜全部上齐了,服务员说了句用餐愉快后就退下了。沉间也不强迫她,自己拿起筷子便开始用餐,周清看着在自己眼前不断转动交换的菜肴,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然后抬眼小心的看了一眼沉间,见沉间好似在专注用餐没有在意她,她菜拿起筷子,夹菜尝了尝。 太好吃了。 周清吃了一口鱼肉,心里赞叹道。 奶奶从小就总跟她说吃鱼肉人会更聪明,所以周清特别爱吃鱼,这一口味道,比她以往所有的鱼肉都美味。 有了第一口,周清便慢慢放松心态,开始吃饭。 沉间注意到她这些转变,微不可察的勾唇微笑了一下。 两个人就在安静的氛围中用了午饭。 完膳过后,周清用餐巾擦了擦嘴,刚才太沉迷菜肴之中,都没怎么注意沉间,这回而才发觉沉间早已放筷,好整以暇的正看着她。 可能是因为吃饱了,周清感觉自己底气莫名的足了一些,两个人都已经放筷,是到了谈正事的时候了。 “这鱼很好吃。”不知道为何,周清一开口却说了这个话。 “周小姐喜欢就好。”沉间答。 然后又是一阵沉默。 明明是她主动找沉间谈事,可是周清却觉得在他面前,她好被动。 “有个事情,我想请求沉先生帮忙。”周清终于开始说他找他的目的。 沉间看着他,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周清咬了一下唇,又突然不知道如何开口,随后觉得自己不该如此扭捏,接着说:“沉先生能否借我五十万。” “五十万,可不是小数目。”沉间微抬眼与他对视,对着她,他总是分外柔和。 五十万,对他来说就是个小数目。 她害怕他看着自己,对上那双眼睛,她看不清看不透,心在默默的打鼓,她知道自己这个请求十分唐突,理亏的感觉让她更不敢看他,但是她太需要这笔钱了,于是说:“那晚沉先生发现是陌生人的时候,正确做法应该是把人请走,而不是做....做...做那种事,”周清不知道为何,居然拿出这种事来,想要以此要挟,但是还是继续说了:“沉先生,你对我做的事情,我可以报警告你的。” 沉间笑了,说:“那么,周小姐,要如何告我呢?” 听见他的笑声,周清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多么可笑,她这个要挟太无力了,可这却是她手中唯一的筹码,只是这筹码甚是无用,已经过了许多天,她什么证据都没有,所以她说这话,也知道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我...我...周清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理直气壮一点,说话的结结巴巴却暴露了她,她只能气馁的又低下头,说:“我的确没有证据。”周清干脆把实话都说了。 沉间觉得她太可爱了,此刻她低着头,像一只乖巧的小鹿,蜷缩着,让人想要好好抱一抱。 最好,能抱过来,被他好好的圈养。 周清又把头低了一会儿,在想着办法,最终心一横,抬头说道:“沉先生,只要你借我五十万,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让我做..你的情妇也可以。” 她大胆的与他对视说着条件,也捕捉到了她说出条件时候,他眼中一闪而过的亮光,于是接着说:“我可以做你的情妇...一年。”周清磕巴了一下,然后带着私心的小聪明把时间加上了,她总要为自己想一点后路,她不能搭上一辈子吧,而且等以后自己年老色衰,别人也不会要自己了吧。 对面的人依旧没开口,可是表情却又能明显让她解读到,他对她刚才说的条件感兴趣。 认识到他对自己的想法,周清不禁又脸红起来。 “两年。” “叁年。” “五年。” “好。” 本来周清还想接着说,被沉间的应答打断了,周清错愕的微张着口,一时话就断在了嘴边。 目的达成的沉间心情很好,于是开口问她:“银行卡带了吗?” 周清被问,于是在错愕中回过了神,回答:“有。”然后就从包里抽出一张卡。 沉间看了一眼她手中的银行卡,然后示意她放在饭桌上,银行卡随着转动的餐台,转到了沉间面前,沉间拿起银行卡和一旁放着的手机。 几十秒后,周清手机信息声响,周清拿出手机点击查看,是银行的入账短信,上面是她渴求的金额,这会儿时间,银行卡转回了她面前,她呆了一会儿才在银行卡转离前拿回来,重新放回包里。 那个入账短信让周清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有些忘了这是个交易,朝着沉间说道:“沉先生,谢谢。” 沉间回以微笑,说:“不客气,周小姐你也——”沉间说话间故意的停了一下,才接着说道:“付出了相应的价值。” 这个话提醒了周清这是一场交易,可一想交易的内容,周清又忍不住感觉到羞愧,不知道是羞愧自己居然会做这样的决定,还是羞愧自己即将做沉间的情妇。 周清和沉间出了饭店,陈竹早已经将车停在饭店门口等待,周清拒绝了他门送她回住处,这次沉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拿过她的手机输入了自己的另一个私人号码,然后坐上车离开了。 看着沉间的车渐远,周清才真正的放松下来,精神不再紧绷着,点开手机再看了一眼那条银行入账信息,心里总算因为有了希望而开心。 在公交车站旁等了一会儿,周清才坐上车回住处。 这么多天,周清才有了那么一刻的顺心。 《番外》蛇妖X除妖师(发情期微 如果今天有人问周清,谁是这世间最倒霉的妖,周清一定会报上自己的名字。 她在本在人间游历修行,发情期却突然而至,她在贶山召了一个同族准备共度发情期,却不想那个同族早已经被一个除妖师追踪已久,周清本想拉着人不与那除妖师斗法,那同族明明被她迷心智,还非要说杀个除妖师为他们即将的欢爱助兴,没想到却折在了那除妖师手上。 周清看着同族被那除妖师拦腰斩断,心里欲哭无泪,她本想自抑发情期对自己的折磨,可是实在是不行才来这况山召唤雄妖,再不发泄,这发情期的狂热欲脉,恐怕会折了她这几百年的道行,她兢兢业业修道几百年,可不能这样毁于一旦。 她看着同族的尸体,并没有太大的感觉,她不修杀欲,本就不赞成人妖死斗,同族这般境地,都是他自毁而已,命中注定。 只是她好不容易找了雄妖渡欲,此刻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办了,她下半身化成了蛇尾,不断的摩擦着地面摆动,尾巴尖尖在微微颤动,这些举动都昭示着她已经抑制不住发情期对她的侵袭,体内的热潮再一波一波的冲击着她,她快要被折磨死了。 她站在那同族的尸体旁边,没忍住的嗔怒的瞪了那除妖师一眼。那除妖师虽杀了她同族,但也被重创,此刻正半跪在地上,握着剑柄,剑尖持地撑着才没有倒下,她瞪他的时候,他刚好抬头就与她视线对上。 沉间喘息着给自己调息,抬眼便看到那女妖瞪着自己,以为那女妖是要为男妖报仇,握着剑柄的手在不断的收紧,想将自己在支撑站起来,胸口却发疼得令他没有气力,反而吐出一口鲜血,就这样半跪着昏迷了过去。 周清看着不远处的除妖师,衣服上沾着星星点点得血迹,垂着头好似无了生息,周清用灵力探了一下,发觉人还活着,只是内伤严重,周清环顾四周,急得尾巴都拍打着地面,这除妖师在刚才打斗得时候的确修为颇高,来这贶山引了许多妖都害怕,因着这样,她居然感知不到这贶山方圆百里还有无其他妖类。 真是冤孽,她第一次发情期,便让她如此倒霉。 罢了罢了,周清走到他跟前,尾巴卷上他的身体,然后瞬移到了一个山涧,瀑布后面,有一个山洞,周清变出一张玉床将人放在了床上,如今要度过发情期,只是不知道这人类能不能承受得住她的索取,能不能帮她渡过发情期。 可她也没办法了啊,想到这里,周清就生气。 她还要先拿出灵药给他喂下,让他内伤愈合,周清从灵界里拿出一朵雪灵芝,施了个法,让沉间身体变成坐着姿势,然后将雪灵芝先是自己嚼碎了再喂给他,唇舌分离的时候,拉出银丝,周清舔了舔唇,然后逼出妖丹,催动妖力助他吸收雪灵芝的药力,周清心疼雪灵芝,又生气这个人让自己落到这种地步。 收回妖丹,周清探到他内伤已经几乎痊愈,脉搏也变回正常,松了一口气,准备用他渡过自己的发情期。 沉间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身上的疼痛消失了,内伤也几近痊愈,正想动作的时候,却发觉自己正坐在一张玉床之上,两手张开被无形的绳索虚缚着,未着寸缕,胸膛被两团柔软冰凉的东西在紧贴摩擦着,低下头,便看见一张好看又充满情欲的脸仰着头看着自己,对上那人的眼睛时,那人弯起笑脸,说:“你醒啦。” “蛇妖,你放开我。”沉间觉得现在的情状实在屈辱,咬着牙说道。 “我救了你,你可要帮我渡过发情期。”周清伸手抚上沉间的脸,直到现在她才算认真看清他长得什么模样,剑眉星目,面若冠玉,双眼是修道之人的澄明静意,十分勾她。 她在人间有也见过许多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情期的缘故,她觉得他是她见过男子中最好看的一个,可惜了,却当了除妖师,若是去做了那江南小厮,怕是被人抢着当面首。 “你真好看。”周清不吝啬让对方知道自己对他面容的欣赏,她的手照着他面部轮廓线条抚摸着,看得心生喜欢便亲了一口。 不是雄妖也可以,他长那么好看,一定要经得起她发情期的折腾,周清想。 沉间觉得被辱得很,把头撇开一边,说:“你这淫蛇,杀了我罢。” 说完,沉间便觉得有冰冰凉凉得东西卷入自己得腿间,低头一看,是那蛇妖的蛇尾,那蛇尾缠了自己右边得大腿一圈,尾巴尖轻颤的剐蹭着自己大腿根部,和身上他不能自抑而勃起的硬物。 “呃...嗯..蛇尾的剐蹭让他生出异样的快感,明明内伤已经好了许多,沉间却觉得胸口有一股气力没有发泄出来。 周清听到了他的呻吟,对他说的求死的话回应了一声冷哼,抚着他脸的手转下摸着他身上精壮的腹肌,低下头,咬住了他胸前的一粒红豆。 她都所有触摸都是冰冷的,但他却燥热得很,所以她的触碰对他来说,实在快意舒服,沉间感觉到胸前的人在吮吸舔弄着自己胸前的红豆,快意冲上脑子,下身的腿居然无意识的去蹭那蛇尾,蛇尾颤动的与那硬物相贴,他舒服得喘出了声音。 随后,在山洞回响之中听到自己情动得声音,沉间甚是羞愤,下身肿胀得发红,他不知是羞愤还是因为硬物得不到满足,急得快要吐血,双手不断挣扎,想要扯断那无形的绳索,这绳索不但束缚了他双手,还封了他道法,他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回沦落至此。 《番外》蛇妖X除妖师(发情期蛇尾playH 周清早已沉浸在情欲之中,她看过人间各式各样的话本,也见过人间情欲交缠,她便依着所见所闻去缠他绕他,勾得他情潮也涌动起来。 她缚着他双手,让他没办法用手给她止些情潮,周清只能自己贴着他的身体,双乳在他胸膛揉蹭,立挺的乳豆相互剐蹭而过,周清发出舒服得呻吟,沉间也是快意,但却压抑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情潮渐深,光是磨蹭已经无法止住,周清看着得脸庞,眼神迷蒙,双手抚上自己的双乳,随意揉捏,蛇尾圈上他的腰肢,又卷住他的大腿,蛇尾上的穴口早已开麟,在他腹部之中蹭着,给他的腰腹抹上了一层蜜液。 沉间看着她布满情欲的脸,那双眼含着欲望的愉悦看着自己,引得自己失神陷入漩涡,胸前雪白得两团被她自己揉捏着,粉红立挺得花豆在指缝之间挤出,太过贴近得时候会刮过他的胸肌,再往下看,那缠在自己腹间的蛇尾,有一处水光四溅,他的腰腹早已覆上许多粘腻,蛇妖的声音之声在自己耳边呻吟着,他觉得太过动听,呼吸也不由自主的跟着她的呻吟声浓重起来,腿根处的蛇尾,一会儿贴着一会儿缠着那硬物,爽得他再也忍不住的喘息出声。 周清磨着穴口快意的蹭着他的腹部,抬头见他也仰着头喘息,那声音也甚是动听,人间男女交欢都会一起大叫,说着淫词艳调,周清松开一只抓乳的手,重新抚上他的脸,穴口蹭他腹部的速度加快,喑哑着嗓音问他:“除妖师,我好快活,你也一样快活吗?” 听得她的声音,感受到她抚摸自己的手,沉间忍不住顶着胯好像要肏进哪里,脸也不由自主地去蹭她的手掌,眼睛看着她带着水泽的粉唇,只觉口干舌燥,他好想吻她,极度的情欲中又生出一丝理智,沉间明明整个人都在随着周清的举动而行,还是咬着牙说:“淫蛇,我必杀你。” 刚放完狠话,只觉胸前红豆又被他谥咬,他只觉一股头皮发麻的快感又盖过了他的理智,不由得叫出声来。 周清故意得咬得重了一些,便感觉到他身体又硬了一些,听到他叫声,才抬起头来说:“我不叫淫蛇,我有名字的,我叫周清。” 沉间听得她的话,喘着粗气,不服输的,咬牙切齿:“淫蛇。” “哼。”周清觉得他真是好没情调,她都做到如此地步了,他嘴边怎可那么没风情,她收回之前觉得他会是个抢手面首的话,这般不会讨好人,丢在江南都没有人要。 只是她现在没有办法,真是便宜他了。 她生气的用尾巴尖抽打了一下他的大腿和硬物,沉间却反而爽得淫意出声。 他如此嘴硬,她就要他服软,她知道男人腿间的东西会让他们快活,于是撤了那缠再腿间的尾巴,转向他的背后,尾巴尖刮着他的脊椎骨。 他腿间的硬物就这样直挺着,再也没有东西缠它疏解,沉间难受得呻吟出声。 “除妖师,你叫什么名字。”周清知道他现在难耐,虽然她也不好受,但是她要他知道她的厉害。 沉间半睁着眼,对上她得眼睛,脑海两个念头再打架,最终还是服软的喘息着说:“沉间。” 他开始听话了,周清心里有些得意,于是继续说:“沉间,叫我的名字,叫我周清。” 沉间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情欲侵袭让他觉得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十分动听,随着她的话头,便唤她的名字:“周清、周清、周清。” 周清心里甚是开心,尾巴尖在他身后兴奋的拍打着他的腰肉。 “你缠缠我。”沉间咽着唾沫,艰难的说着,后背腰上被尾巴拍打的痛感和腿间硬物的酸胀感要将他逼疯,他再也顾不得颜面,向周清请求。 周清亲了亲他的脸,然后两胸脯紧贴着他,双手勾在他颈后,不断的蹭着,尾巴重新缠上他的腿根,缠上那个硬物,不断的搓动,沉间便被情潮淹没,周清贴着他不断的上下摇动,缠着他腹部的蛇尾出的穴口也不断磨着他腰腹的硬肉,不断加速。 这样磨了许久,缠了许久,周清爽得大叫,沉间也不再压抑得喘息吼出声音。 周清觉得脑子里一股快意炸开,爽的她头晕目眩,穴口加速磨蹭着沉间的腰腹,然后喷出一股蜜液,与此同时,那与她尾巴交缠得硬物也一同喷出一股精水,溅在这玉床也和尾巴上,她本体是蛇,体温很低,即便发情期,她也只是觉得欲热难耐,身体却还是冰冷,那精液溅在她尾巴上,灼烫又舒服,她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发冠抓落,叫着与他一起攀上高峰。 —————————— 写这个番外是因为,主线剧情离车还有点远,但是我又想写车,应该还会有一章。会写完再走主线,主线就很日常的甜甜。 《番外》蛇妖X除妖师(发情期女上H 两个人淫水溅出,玉床都漫上了一层水渍,周清因为刚才的快感,穴口还在慢慢的磨着沉间的腰腹,她和他贴得很紧,仰着头,爽得眼睛都花了,只是喘着气,和动着腰腹部分的蛇尾。 沉间也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之中,因着周清抬高了身子,此刻他正将脸埋在她胸脯之间,一片柔软,沉间喘着气平复了一下,嗅到了鼻尖的乳香,于是又舔又吻着周清的胸脯,周清被他吻得舒服,将身子又抬高了一些。 “啊——”沉间一口含住了她得一只乳玉,学着刚才她对他那般轻轻啃咬,周清舒服得叫出了声。 发情期得情潮愈烈,只是磨那穴口了无益事,她需要吃那雄性得精水才能平这情欲,周清推着他的肩膀与他拉开距离,沉间不舍得吮吸着那乳豆,在口中分离得时候还带出了口水,沉间没办法擦拭,只能让它粘腻在嘴角边,下身早已经又再度勃起,他看着她,眼里已全是情欲。 “周清,你亲亲我。”沉间哑着嗓子说道,他已经将所有都抛诸脑后,只想沉浸在和她的情事之中。 周清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看着他因发冠掉落而散开的头发,充满情欲的脸撩乱着发丝,周清只觉穴口又痒了,对于他的请求,也是捧着他的脸,亲了亲。 可沉间要的不是这个亲,沉间眼睛落在她红唇上,实在是移不开眼,正想纠正她是。见周清收了缠住他腰和腿的尾巴,然后在他的目光之中,幽蓝色的鳞片慢慢褪去,变成一双雪白笔直的腿,她坐在他腰上,雪白的肤色与他的蜜色肌肤行程鲜明的对比,沉间只觉呼吸更重,想在那雪白的大腿上,留下肆虐的痕迹。 她没有关心他的变化,跪坐在他两腿之间,敞着的粉穴就映入沉间的眼中,情欲之中,他觉得那处真是美的惊心动魄,让他不管不顾想要举着巨物插进去,他咽了一下口水,周清还没有任何动作,他便开始喘息。 周清此刻心里想的却是觉得麻烦,这交配之事还是得同族来才方便,两个人尾巴一交便是可以了,如今与人交缠,她还要变成双腿,敞开花穴去吃这人的巨物。 刚才急着磨穴,她都没仔细看他垮下的东西,比话本书上画的都大上许多,周清看了一眼自己的粉穴,不知道能不能吃下这个巨大,她抬起臀,一手扶着那巨物,对准自己的花穴,花穴滴着蜜液,一滴一滴的打在巨物之上,周清觉得手中的东西又变大了一点,猩红发烫,她的体温低,普通人的身体对她来说就已经足够温暖,此刻浸在情潮里沉间的身体,对她来说已经算是灼热,她本不喜温度的,现在做这样的事,他又好喜欢他的滚烫,烫的她只觉爽快。 然后,沉间便看着周清自己扶着自己的巨物,抬着臀,对着他的巨物,试图吃下,龟头刚进粉穴的时候,沉间便舒服的想直接顶入,只不过被周清握着,他全然动不了,只能红着眼,喘着气,期盼着她的动作。 他的东西进到她的身体了,周清觉得又紧又涨,只塞进一半她便有些受不了了,但是那巨物插进她的身体里,烫得她好生舒服,她便想着吃他更深。 这不是易事,周清只能先吃一半,然后自己上下摇动准备先爽一阵,她撑着他的小腹,上下的坐着他的巨根,嘴上早已经忍不住的叫起来。 “沉间,我好快活,你好大弄得我好舒服。”周清摇着头一边叫一边说,却不知沉间现在却要爆炸,她只吃了他一半,他亦如那巨物只爽了一半,另一半难受得在分裂他的神经。 他试图向上顶入,可是这场性事,他双手被缚道法被封,一点主动权都没有,他顶上一点,她便抬臀高一分,就是只吃一半。 他实在难耐,渴求着她:“周清,把东西全部吃进去可好,求你了。” 他语气全然没有最初的盛气,被情欲染上难受渴求,周清听得心里都熨帖,她本来就是要全部吃下它的,周清重新摆正了身体,双手搭在他两边的肩膀上,把臀慢慢抬高,正在沉间以为她要把他的东西拔出来时,周清重重得往下一坐,便是全部都插进了周清身体,巨物直插而入,正好插到周清敏感点,周清尖叫一声,花穴喷出蜜液,冰凉得浇在沉间得柱身上,沉间也爽得头皮发麻,几近射精,周清没有上下摇动,此刻因高潮而趴在沉间身上大口喘息,花穴也一口一口吸着沉间的巨物,沉间没有忍住的往上一顶,周清又颤了颤身。 周清平复了一下快韵,坐着他的巨物扭了一下身体,朝着沉间十分得意地笑了笑,说:“我都吃完了。”她引着他的视线去看他们结合处,淫水交流,一片白沫,因为他的巨大,她能看到她小腹微隆,她在他耳边喘息,然后缓慢的上下坐着,他低下头去吃她得乳,周清觉得舒服便挺起来给他吃。 周清沉浸在情欲之中,上下坐得越发得快,她掌控着他,让那巨物一次又一次顶在她的敏感之处,爽得她觉得她此刻就要飞升,花穴中的水,喷出一波又一波,只是他一直都没射精。 吃不到他的精水,她如何平这发情期的情欲,只坐得更加卖力。 ———————— 低估自己开车的能力了,还有一章。 《番外》蛇妖X除妖师(发情期H 沉间看着周清撑着自己,抬着屁股快速的动着,性器连接处,溢出一片又一片的蜜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发情期的缘故,沉间只觉那涌道又滑又紧,绞的他十分痛快,可是不知为何,就是到不了射精的点,以至于沉间觉得此刻自己又爽又憋,快要爆炸。 而在她身上坐着的人也是,快速的动了几下后,重重往下一坐,满脸委屈的不再动,说:“你为何还不射那精水给我,难道你不快活吗?” 周清只觉得这个除妖师要害她,因为她抓了他,用他过发情期,他就故意不射给她。 沉间只觉得无辜,他超想射满她的,可是不知为何,就是到不了那个界点,他也憋得要爆炸了好吗。 就像此刻她坐在他巨物上,一动不动就已经对他足够折磨,她绑着绞着他,她还委屈上了。 但此刻沉间突然就无师自通的知道这个时刻,他终归要哄着她的,情事之上,两人都要快活。 她却还是觉得他故意,涌道绞得更紧了,居然委屈的哭了起来,说:“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让我过不了发情期,你就是要毁了我几百年的修行。”她根本就不讲理,一股脑的就怪他。 下身被她绞得痛快,沉间半哑着声音,说:“周清,放开我的手,我就给你。” 男女欢爱,男人还是天生有掌控的欲望,他低过头去吻着她的额头和眼睛,吻到咸咸的泪水便帮她舔去,柔声的哄着她:“乖,把夫君放下好不好。” “你才不是我夫君。”周清是妖,不是傻子,她游历人间修行,什么世情都是熟悉的,自然知道夫君应该是何种身份,他才不是,他只是她无奈抓来渡过发情期的区区凡人而已。 “不是夫君,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情。”沉间对她的否认很不满,用力的往上一顶,顶得她娇嗔一声。 他这样顶她,她就绞她,夹紧涌道,抬眼就看到了他情潮难耐得表情。 继续否认说:“你只是帮我过发情期而已,才不是夫君。” 沉间被绞觉得神经在跳动,他不在意她此刻的嘴硬了,充满情欲和侵略性得抬眼看着她,当务之急是先将她哄着解了他的束缚,之后他自会告诉她,他是不是她夫君。 于是他耐着性子,哄着她:“乖,将我放开,我才能射给你。” 周清害怕自己过不了发情期,有些相信他得话,但是又想到他的身份,小手往他腹部一拍,屁股又是一扭的绞着,说:“我要是放了你,你肯定要收了我,我对你做这样的事情,你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沉间真的要疯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他干脆早前和那男蛇妖打架直接被打死好了,何来到现在受折磨,沉间用舌尖顶了一下牙槽,刚才她的绞动,真的差点让他爆炸,因为快意,声音都变得颤抖,说:“我不会收你。” “那你肯定会杀了我。”周清斩钉截铁。 沉间又恢复咬牙切齿,说:“我不会杀你,我若是杀你,你便先杀了我吧。” “说得好听,指不定骗我。”周清冷哼一声,沉间实在是没辙了,这个蛇妖就是不叫道理。 两个人就这样沉默了一会儿,发情期的情潮又上来,周清觉得难受死了,她不敢相信他,可是发情期过不了,她也跟死一样,只能心一横,但还是假装服个软,朝他讨个乖,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上半身和下半身都紧贴着,然后附在他耳边说:“你一定不能杀我。” 沉间正想回复她,却觉得手上的束缚消失,身上那种无力感也消失了,在她花穴中的东西在发胀,沉间吞咽了一口中的唾沫,将两个人位置调换,把她按在了身下,红着眼睛大力的肏弄。 周清被他突然剧烈的动作顶得尖叫,只是几下她便泄身,与她自己主动做的时候不同,沉间发狠的像要把他凿进她的身体,这样激烈的性事,对于发情期的她却又刚好,她爽得只剩下尖叫,自主的将腿心大张方便他的抽插。 “啊————”周清叫着,“好舒服,再深一点,再深一点。” 沉间成全她的要求,手掐在她的大腿上,留下明显的指痕,然后将她的一只腿挂在自己肩膀上,周清便穴口大开的给他肏。他此刻脑子里什么想法都没有,全聚在下半身,要凿进那深处。 太爽了,沉间只觉得他这些年都白活了,他就该早点遇到她,然后把她抓起来,囚禁起来,天天便压着她肏弄。 “沉间,沉间,沉间。”周清爽得发麻,只知道喊着他的名字,沉间看着她的小嘴,俯身吻住,舌头便侵入她的口腔,勾着她的舌吮吸交缠。 之前没有接吻,周清不知道接吻也是如此快意,在分离的时候自己又追着吻了上去,才恍然,刚才他叫她亲亲他是不是这个亲亲呀。 上面的小嘴难舍难分,下面性器也粘连着疯狂抽插,过了好久,周清终于忍不住的又哭了起来,双腿夹在他的腰上,穴口不断的绞着他,哭着叫道:“沉间,射给我,射给我。” 沉间如她的愿,重重的抽插十几下后将她送入顶峰,自己按着她的后颈强迫着她与自己接吻,两个人同时达到高潮,他终于射了她满肚。 周清被他吻着叫不出来,只能承受着他对自己每一出的略夺,没用的差点被肏晕过去。 吃到了精水,周清快意多了,她再也不用担心自己过不了发情期了。 只不过这沉间却好似变了一个人似的,先前贞烈全部消失了,就要按着她肏,不过她本就要过发情期,她也乐于和他做,而且他也弄得她好舒服,就是每到她快要到的时候他便强迫她叫他夫君,若是不叫就不给她,她只能从善如流,什么都随了他去。 他们就这样做了七天七夜,他因为吃了雪灵芝精力甚是吓人,最后两天的时候周清明明感觉自己发情期已经过了,他却还是哄着她压着她做说还没过,她实在是有些受不住了,最后一晚便尽力配合着他肏弄自己,他尽了兴便熟睡过去,她才撑着一点神智连夜遁走。 沉间醒来的时候甚是茫然,他浑身赤裸看着四周,只剩下满山洞情爱的馨香,身旁的人早已不知所终,周清连玉床都不要了,但还是好心给他盖了个软被在重点部位。 这个不讲理的蛇妖,他一定要抓住她。 后记。 沉间找了周清许多年,收了许多妖但是还是没有遇到周清,人的寿命短暂,他想到未来周清还会有许多个发情期,那时候会又别的妖或者人在她身边他就要嫉妒得发狂。 他使了个计谋,让山门妖塔里关着得龙妖冲破封印,在山门众弟子围剿龙妖的时候死遁脱离了山门,还在绞杀龙妖之时,夺了龙妖内丹,炼化之后服下成了半妖。 尔后他又找了她叁百年,终于在路过江南的时候,在那新建的望舒楼处,看见她在那最高的楼阁,半坐在椅子上,调笑的喂着一个男子糕点,沉间胸口发闷,心神一动便瞬移到了那楼阁之上,将坐在她对面男子一下就提溜起来,往楼下一扔,望舒楼建在湖心中间,那人便扑通的落入水中,周清对突然出现的沉间十分讶异,开口第一句话居然是:“你怎么还活着?” 人的寿数短暂,即便是修道之人也只不过能绵延几十年,除非他飞升了,可是若是飞升,此刻又怎么会出现在她面前。 沉间朝她微微一笑,然后将人抱起便往房里走,明明床就在几步之外,沉间都等不及了,将周清放置在贵妃榻上,手上动作粗暴的就撕碎了她身下的裙摆,周清看着他发红的眼神,即便几百年了,她还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开口说道:“我还没有到发情期。” 沉间急色,密密的吻着她,手探到她身下,插入那涌道,很快就让花穴泛起水意,沉间一边吻一边说:“是我发情期到了,我发情期到了,周清你疼疼我。”说罢,抽出手指,解开腰带覆在她身上,两个人身上的衣服还层层迭迭穿着,下身却紧密的连结在了一起,两人都发出舒服的喘息。 肌肤相亲,她的确感受到了他身上的妖气。 哎呀,他到发情期了,我可没办法放着他不理,周清想。 那个被沉间丢下湖中的公子被望舒楼的小厮狼狈的捞起来,而在最顶层的阁楼里,男女欢爱的声音合成一首美妙的乐曲,任谁路过房间都能听见,只得羞红了脸离开,不敢打扰里面缠绵的二人。 ———————————— 几百年前 沉间:淫蛇,我必杀你。 几百年后 沉间:周清你疼疼我。 手术 钱的事情解决了,周清第一时间就去找主治医生了,很快就签了手术同意书,和医生确定了手术事宜。 在收费台缴清费用的时候,那一瞬间不为金钱窘迫的感觉让周清充满希望。 你看,人生有时候也没有那么糟。 手术是在第二天早上,周清全程都守在手术室外,手术在早上八点开始,直到临近一点钟才结束,医生从手术室出来,表情也算轻松的和她说手术很成功。 但是还有排异的情况,如果能够熬过排异,身体就会康复了。 长时间紧张的等待,医生在告知她手术成功的消息时,周清忍不住的又红了眼眶,不停的给医生鞠躬了好几次感谢他,医生看见她不再情绪紧张阴郁,心底也是真心的为她感到高兴。 监护室里,奶奶依旧安静的躺着,周清坐在旁边,心情终于不是前段时间的紧绷,对着奶奶还是没有忍住哭了出来,只不过这一次开心的多。 “奶奶,我就说您一定会福大命大,长命百岁的。”周清哭着说。 只要奶奶安然无事,她这段时间受的委屈就不算什么。 很小的时候,她就知道她是奶奶捡回来的,旁人看她总是觉得可怜,出生便被父母抛弃,可是她不觉得,奶奶给了她全部亲情的温暖,她从来不为此感到惋惜,即便很小的时候就有一些人总是管不住嘴拿这些话刺她的时候,她心里也没有愤懑,奶奶对她太好了,好到她永远都对生活有着温柔美好的期待,如奶奶对她的爱一般。 这一整天周清都在陪床,奶奶的术后情况也算稳定。 半夜,生命体征监护仪发出警报的声音,周清被惊醒,站起来一眼就看到了监护仪上的直线,恐慌袭来,周清疯狂的按着床头的讯铃,嘴里不断的喊着奶奶。 按了大概几十秒,周清根本就等不及,准备跑出病房去叫医生,刚出门,便看到医生带着几个护士小跑过来,周清像看见救命稻草一样,一把抓住前头医生的手,一边哭一边说:“医生,救救我奶奶,救救她。” 周清现在的动作无疑是在拖慢救人的时间,可她看起来太恐慌,十分用力的抓着人,两个护士一同将她拉开医生才进了病房,一个护士留了下来,安抚着她的情绪。周清什么也听不进去,刚才看到的那条直线,已经将她整个人都击溃,她不明白,明明一个小时之前,医生来查房时情况都还是稳定的,现在会变成这样。 医生和护士在里面救治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值班医生走出病房,周清立马站起身抓着医生的手,抬头看向医生的眼睛时,那明显的遗憾惋惜,让周清悬着的心变得冰冷,那抓着医生的手也不由自主的颤抖,在周清问医生情况之前,医生先说出了死亡告知。 “啊————”周清只觉脑袋空白,只发出尖叫声,之前安抚她的护士上前半抱着她,害怕她会怎么样。 “明明手术时成功的,今天一整天状况都是稳定的,为什么会死,你骗我你们都骗我。”周清情绪崩溃挥起手就要去打那个医生,被几个护士制住了。 医生也上前安抚她一边告知她原因,病人年纪太大,并发症太多,没能熬过移植排异。周清一个字也听不进去,红着眼瞪着那个医生,一直在重复着:“你骗我,你骗我。”身体被几个护士拉着,她动弹不得。 又是一声崩溃的尖叫,周清叫完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因为手术和陪床,周清一整天都没有进食,此刻因为情绪激动,低血糖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清晨了,周清醒来看到自己手上插着的点滴针孔就要伸手去拔,然后被另一只手抓住了。 抬头,周清看到了一直在跟进她奶奶病情的主治医生,周清立马便问:“张医生,他们说我奶奶去世了,他们骗我的对吧。” 张医生张了张口,看着周清充满着信任的眼神,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十分不忍。 周清没有得到心里想要的答案,狠狠地甩开了医生的手,粗暴的拔了针头就跑开了,张医生见状就追了过去,周清跑得很快,很快就到了奶奶之前的那间病房,进去的时候,空无一人,床铺也被整理得干净整洁。周清抓着床的围栏,一直喊道:“奶奶呢,我的奶奶呢?” 张医生从后面跟了过来,扶着门喘了几口气后进了房间抱住了情绪激动的周清,害怕她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周清疯狂的挣扎,手肘撞击着后面的人,脚也乱踩,直到挣扎不动,才哭着身体一软,就要跪在地上。 绝望的哭声弥漫着整个房间。 周清跪坐在地上,手抓着床铺上白色的被角,大哭着,右手手背因为刚才粗暴的拔出针头,流出了几道血痕,血液凝固成了黑色。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她已经这么努力了,最后的结果还是这样的。 张医生站在她身后,看着周清哭得颤抖得身体,心里也同样难受,单手拿下眼镜,擦了眼角泪水。 周清依旧在哭着,哭到最后又晕了过去。 离开 昏迷了两次,再度醒来的时候周清只觉得浑身抽干了力气,让她突然变成了行尸走肉,生不出任何情绪,她不再哭不再叫,张医生在她旁边温声安慰她,她也乖巧的点头。 张医生看了带她去太平间看了奶奶的尸体,她只是站在那床前,低着头,没发出任何声音,张医生请了下午的假,与她一起去殡仪馆料理了奶奶的后事。 出了殡仪馆,周清和张医生站在大门前,周清抱着那黝黑的瓦罐,停住了脚步,不知道在想什么。 张医生看了看她,说:“小清,之后有什么打算?” 周清只是低着头,看着怀中的瓦罐,没有回答张医生的问题。 “听奶奶说,你休学了,如果想继续回到学校,我可以资助你。”当医生有时候多余的恻隐会给自己惹许多麻烦,可是张医生还是觉得于心不忍。 她还是没有说话,张医生心里隐隐的担心,想开口问她愿不愿意跟自己去做心理咨询,但又觉得太过唐突,便没有说出口。 “小清。”最终,还是只是轻声的喊了一下她的名字。 “我想回家。” 这回周清给了回应,她微微把头转向张医生,对上他的视线,泯嘴一笑。 “我想回家安葬奶奶,之后我会在县城里找一份工作,好好过日子。”周清又低回头,一边用手抚摸着瓦罐壁一边说着。 “小清,你学习那么好,应该继续读书完成学业,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会资助你读完大学,叔叔说话算话。”张医生还是觉得她的情绪不太对劲,但是更多的是自己的惋惜。 “谢谢你,张医生。”周清回道,“张医生已经帮助我很多了,我不想再麻烦张医生了。” “不麻烦,如果小清觉得过意不去,可以把资助的钱当成是叔叔借给你,等你工作之后再还给我。”张医生知道她的顾虑,觉得她是害怕麻烦自己。 “我真的想回家。”周清抬头看着他,再强调了一遍自己的想法,又觉得自己语气有点过,补了一句:“如果哪天我遇到困难了,我一定会第一时间联系张医生你的,那时候希望张医生别觉得我麻烦。” 感受到了她坚决的态度,他不再试图动摇她,笑了笑说:“那希望小清永远也不要再遇到困难。” 周清也朝他回以微笑,对于他不再试图给予她多余的关切,心里感激。她知道他是因为关心他才提出那些想法,可是现在她觉得心口空落,再也做不了什么事情了,只想回到家里。 张医生迈开脚步,准备去停车场开车,走了两步之后,发现周清没有跟过来,回头看她,她便只是呆呆的站在原地,张医生叹了一下气,说:“小清,你就先站着这里吧,我去把车开过来。” 说完他转身,然后被周清叫住了:“张医生,我们就在这里分开吧。” 张医生回过身,看着她再面前的身影,张口想要说什么,但想到刚才的对话,知道她心里执拗的很,这会儿认准什么事情估计都不会改变,于是应了一声好。 “回到家里,给我报一声平安。”他劝不了她,你想帮助一个人,前提是她会接受你的帮助。张医生有些挫败的回过身,往停车场走。 周清用眼角余光瞥到张医生的离开,自己还依旧站在原地待了许久,才迈开脚步去公交车坐车。 车上的人注意到她怀中的罐子,都自动的和她隔开距离,眼神也是嫌弃的打量。 周清不在意,她也没什么好在意的了。 到了站点下车,走过弯弯绕绕的城中小巷,周清回到了那个狭小的出租屋。 明明是白天,出租屋却十分的昏暗,这个屋子光线一直不好,位置偏僻,窗户很小,十分压抑,周清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再这里住了那么长的时间。 行李收拾得很快,根本也没什么东西,仅仅一个24寸的行李箱,就把全部东西都装完了,还有空余。 在进车站之前,周清回望了一下这个城市,刚来的时候是因为上大学,那时候她觉得一切都十分得顺利,充满希望,而现在她只剩下满腔,知道存在却感觉不到了的悲伤。 给了她美好,又给了她困苦,以往奶奶保护得她太好,以至于她不知道,生活原本应该是这样的。 夕阳斜照,给车站拉了长长的身影,周围行人匆忙,夕阳的余晖再行人发顶跳跃。 今天,似乎天气很好,夕阳很美,但周清没有留恋,拉着行李箱进了车站。 回家 回到县城已经入夜,到车站时,车站只剩叁辆工作人员,检查完她这辆车便时都准备下班了。 周围的人家都在准备晚饭,小巷中寂静无人,周清便这样一个人拉着行李箱,哒哒哒地往家里走。 大半年没有回家,门上贴的春联被风吹雨打褪去了颜色,走廊外还堆着奶奶之前捡的一些破铜烂铁,周清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下才把包里的钥匙找到,开门进屋,满屋子都是陈旧的灰尘味道,还有别于夏日的清冷寒意, “怎么屋里有灯啊,谁回来了。”门外传来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周清转身便看到那妇女进了屋子里,见到是她,眼前一亮,问候道:“清清回来啦,你奶奶的病好些了吗?” 周清低着头,然后将怀中抱着的瓦罐,将包裹的布袋撤掉,放在桌上,说:“奶奶去世了。” “哎哟,姨多嘴了,你刚回来屋子里也没什么今晚过姨家去吃饭吧。”来的人是住在隔壁的张阿姨,以往是熟稔得很,听到周清的回答,心疼得很,招呼她去自己家吃饭。 “不用了张姨,我刚才回来的时候吃了,谢谢张姨。”周清现在不想与任何人打交道,一时撒了谎,拒绝道。 “你可不能骗张姨。”这个小姑娘她从小看着长大,除了奶奶就是她最亲近她,她知道周清看起来乖巧,其实心里也是很有自己的主意的,继续说道:“你这脸色白的,哪里像吃过饭的,跟张姨回家吃饭,听话。” 周清还是摇头,笑了笑,说:“我真的吃了,就是有点晕车,张姨你让我早点休息吧。” 周清还是拒绝,张阿姨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是自己就开始动手的帮她整理了一下久未住过的房子,周清见到人家帮着自己,不太好意思的也上前一起去整理,整理结束的时候,周清送张姨出门,直说着感谢,张阿姨只是心疼的摸了摸她的头,说:“有什么事就过来找张姨。”周清乖巧的应下了。 张姨走后,周清关门落锁,回了房间,一头便载进那覆满尘埃的床铺之中,周清也不在意了,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周清就着冷水洗了个澡,清醒了很多,天色刚亮,周清出了街道上吃了个早餐,早上在巷道上遇见了许多左邻右舍,都在对她表达着奶奶去世的惋惜和问候,还有那客套的帮助,周清只是回应着感谢。 吃完早餐,周清回家抱了装着奶奶骨灰的罐子,出门去了县城的陵园,买了一块墓地,雇了两个工作人员一起安葬了奶奶,周清在墓前安静的站了许久,烈日之下,周清都仿佛感受不到六月底的暑气和热意。 直到巡陵的工作人员第二次看见她了,担心她会晒到中暑非要她离开她才跟着工作人员离开。 离开陵园,周清便回了家,又一头扎进了床铺之中,睡到了晚上,被张阿姨叫吃饭的声音吵醒,周清不想去接触其他人,便装作听不见,张阿姨喊了很久没见人应答,就当周清没有回家,于是自己回家吃晚饭了。 周清开了床头的灯,坐在床上,点开手机便看到张医生的信息,想到张医生往日的帮忙,周清回了个电话与他报备平安。 银行卡里还有些钱,周清点开微信,点进了一个专属列表,那是她借过钱的人的列表,曾经她也有许多朋友,然后在这大半年的时间,全部都消失了,每一个周清都在昵称哪里备注了借了多少钱,然后点进聊天框一个一个的还钱,还到最后一个的时候,周清点击全部欠款时显示余额不足了,于是只还了大半,还剩下几百,说剩下的以后还,对方回了个不用了,周清想说要的,可是发出去的信息,旁边生了个红色感叹号。 周清也不怪她,本就是自己不对,没有在承诺的期限里还钱,她早就已经催得厌烦。 未来要怎么办呢?周清将手机丢在一旁,躺在床上,看着昏暗的天花板,心里只剩下迷茫。 以前奶奶在时,她一直都以奶奶作为自己努力目标,如今这个主心骨没有了,她好像把自己也丧失了。 也许她应该陪着奶奶一起走的,本来她这条命就是她救的。 无常 繁华的市区中心,林立的高楼大厦,地面上的人都很匆忙的赶路,穿梭在不会停歇的生活之中。大厦的某一个办公室里,陈竹在汇报这项目进程,沉间看了一眼电脑里发过来的报表,听着陈竹的汇报,眉头微蹙。 “齐麟怎么也突然加入了?”沉间看着电脑说道,是疑问句,好像又不是在问陈竹。 陈竹准备回答的时候,沉间抬头看了他一眼,说:“我知道了,下去吧。” 陈竹应了一声走了几步又折了回来,说:“您让我去问的关于周小姐的事情,她在一个星期之前已经离开了H市,医院的人说她回老家了。” 沉间看着他,手里拿着钢笔带着笔帽,轻轻的点这桌面,发出“叩叩”的声音。陈竹站在原地,有些摸不清沉间的心思,于是,试探的问道:“需要...我去联系周小姐吗?”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陈竹转身看到宫屿进来,宫屿朝他点了点头,陈竹欠了一下身,喊道:“宫总。” “你先出去吧。”沉间看了一眼随意闯入的人,然后朝陈竹吩咐,“不必去联系她。”沉间加了一句。 “不必去联系谁?”宫屿好不见外的拿了个被子倒了水,喝了一口后问道。 沉间没有回复他,重新坐好看着桌面上的文件。 宫屿没有追问,放下杯子后将一个文件袋丢在茶几上,然后整个人随意的在沙发上躺下,沉间一边签着字,一边问:“搞定了?” “就差没卖身了。”宫屿闭目,语气也很轻,将一只手盖在眼睛之上遮挡光线,长呼了一口气驱散疲惫,沉沉睡去。 一会儿后,办公室里除了钢笔与纸摩擦发出的声音外,一时安静。 沉间回想着刚才陈竹说的话。 原来是回家了。 小鹿,逃回森林了吗? 周清在家睡了一个星期都没有出门,基本的进食都是家里以前剩下的米和面,周清也不管有没有过期,吃两口对付一下又躺回床上。 隔壁的张阿姨过来敲门好几次,周清都当作听不到,几次之后张阿姨便不再过来了。 周清心里一边觉得自己好没礼貌,可是又一边抗拒去接触所有人。 下午,家里的门不断的被敲响,周清埋进被子里,想继续当作没听见,敲门声一直持续,周清爬起床,用手搓了搓脸,出到客厅开门。 来的人是居委会的工作人员,见到周清,一脸笑容的打招呼:“小清在家呢,敲了那么久我还以为你出去了。” 周清不想跟她客套,说:“要进来坐吗?有什么事?” “年后这片就要计划拆迁了,我今天来事给你签同意书的。”说罢拿出一份文件递给她。 周清接过,低头看着同意书的内容,工作人员见她没什么抵触的情绪,继续说道:“如果没什么问题就在右下角那里签字,有什么不清楚的可以询问我给你解释。” 周清没有理会她的话,只是浏览着上面的条款内容,赔偿条款在最后,周清看了一会儿,说:“我没问题。” 工作人员没有想到那么顺利,楞了一下后赶紧递了一只笔过来,周清接住,然后再签名处签名,写到最后一笔时,周清突然就停了笔。 许久都没有再动。 工作人员见状,出声询问她时有什么问题。 周清看着那列赔偿条款,签字的手变得颤抖。 忽然之间,许多情绪涌上心头,周清压抑不住,蹲下身体抱着文件哭了出来。 这样的状况,工作人员一时不知道如何处理,其他人要么同意,要么吵闹,她这般刚才说同意了,都签名了,突然大哭,让工作人员更加的手足无措。 急了一下,工作人员蹲下抚着周清的背,他们来之前也了解了一下家里的情况,她的奶奶刚过世,大抵是人还沉浸在悲伤之中,工作人员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说着安慰话。 “生老病死我们都强求不得,节哀顺变,好好生活才是奶奶想要看到的。” “小清这么厉害,以后的日子一定会越过越好的。” 这些安慰的话好像没有发挥作用,本来周清一直都压抑着哭声,这会儿一点都不压抑的大哭出声。 工作人员完全不知道怎么办了,只能蹲在旁边,等着她止住哭声。 大概过来十几分钟,周清的哭声慢慢变小,到最后只剩下些许的哽咽声。 周清重新站了起来,因为哭泣,一抽一抽的呼吸,周清吸了吸鼻子,看着工作人员关切的眼神,说:“对不起。” “没事,不需要道歉。”工作人员回道。 周清用手背擦了一下眼泪,然后在签字的地方加上了最后一笔,写完递回给了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接过,确认了一下签名无误,然后说:“提供一下证件和银行卡给我复印一下资料。” 周清转身回了屋子,翻出了证件和银行卡,给了工作人员拿走去复印。 人走后,周清关上门,重新回了房间一头栽进被子里,因为刚才哭得有些脱力,此刻脑袋有些疼。 命运真的太捉弄人了。 傍晚的时候,工作人员把证件送回来了给她,还买了许多吃和用的东西,周清也不再推诿,对于工作人员的安慰话也点头表示自己听进去了。 回到客厅,周清拆了一包面包,要了一口,嚼了几下后眼泪又流了下来。 前些日子没有来的及的悲伤好似都在今天疯狂的回转,而周清只能接受。 这本来就是她该承受的,她不想轻易的忘记。 回到 又在浑噩的日子里睡过去了几天,周清躺在床上,只觉得浑身都酸痛,堕落的代价。 傍晚,周清终于时隔多日出门了,刚出门便遇到了张阿姨,张阿姨一见她便高兴的走了过来,拉着她要去吃宴席。 “肖叔家的小宇考上了重点大学,听说去首都读呢,今天办升学宴,你也跟我们一块去吃。” 她的手早已经被张阿姨挽着,实在是拒绝不得了,周清应了下来,一起来了小区外的一家酒店,肖家包了一整个大厅,里面早已经坐满了客人,周清与张阿姨落在了最后一桌,周围都是左邻右舍,张阿姨一坐下来就和旁边的大妈进行着友好的社交。 两年前她考上大学,奶奶也是一样那么高兴,收到录取通知书那天,奶奶买了很多的菜做了一桌好吃的,那种有期盼的喜悦感,让她回想时都会觉得十分开心。 而转眼,她休学了,奶奶也去世了。 宴席结束,周清回到家,洗了个冷水澡后躺回了床上,看着手机里班级群的消息,周清考虑复学的事情可不可行。 最终还是被银行卡的余额打破了想法,她已经为此窘迫过一次,现在好像没有力气再像从前一样努力的生活了。 还有.... 那个交易浮上脑海,周清翻了个身头埋进了被子里。 她已经离开H市大半个月了,沉间也没有来抓她,是他也把她忘记了吗? 他明明不是对自己感兴趣吗?为什么对于她的离开,没有任何的动作呢? 片刻后,周清意识到自己有这样的想法时,脸倏地发红发烫,然后从床上坐起来,用双手拍了拍脸,说:“周清,你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啊?” 你在企盼沉间来抓你吗? 疯了疯了疯了,周清念叨着,然后又躺回了床上。 大不了等拆迁款下来的时候,把钱还他就是了。周清心想。 如果这件事情提前,也许奶奶的病能得到更及时的医治,有时候,命运就是这样作弄人。 第二天,周清很早就起床了,梳洗的时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苍白瘦弱,头发长了许多,周清在屋子里找了一把剪刀,太久没有使用,剪的时候刀有些钝,以至于发尾长短不一,发尾刺着肩上和脖子上的皮肤,伸手撩了撩,然后拿了个橡皮筋在后面扎了个小揪。脸颊两鬓还垂了两缕,修饰得她的脸越发的小。小的时候也总会有人在背后说她长得乖巧可爱父母怎么忍心将她抛弃,可是如果在父母身边,她也未必能长成现在这般的好,这好看的容貌和性格,生活也并未对她有多余的留情。 随意下了些面条,周清吃完便又开始收拾行李,这回可收拾的东西更少了,只是几套衣服,还有那仅剩的和奶奶的一张合照,那天她高中拍毕业照,奶奶正巧来给她送东西,周清让同学帮忙在校门口拍了一张照片,相框还是奶奶用纸板自己做的。纸板脆弱,周清把照片扣了下来,放在了衣服中间。周清拍了拍装在行李箱里的衣服,随后抱膝蹲在旁边,头埋在膝盖上,不知道自己做的决定是对是错。 我也没什么好失去的了吧,周清心里在打鼓,如果沉间不是表面上看上去那么君子,实际上是个变态呢。 她明明是一只已经逃出圈外的羊,却可耻的想要回去。 周清心里唾弃自己。 最终,周清还是拉起了行李箱出门,只要她慢一步便错过了车票,但是她还是准时的到达了售票窗,买了票后便听到了广播上车的声音,周清只能赶紧跑了过去。 到达H市的时候是下午,周清从包里翻出那张名片,看着上面写的地址,在公交站牌前查找着坐哪路公交。 到了目的地的时候,周清本想先去找口饭吃,却发现周边的店价格都十分昂贵,她买完车票后,手上的钱捉襟见肘,于是只是坐在广场的水池旁,手上拿着手机看着里面的号码,但却一直没敢按下去。 周清觉得自己变得懦弱了许多。 明明已经下定决心了,到了这里却还这般扭捏作态。 就这样纠结着,傍晚来临了,因为下班,广场的人越来越多,他们从大厦里出来,男男女女,一边交谈一边走着,看着他们穿着打扮,都是职场精英的模样,整洁得体,周清以前也想过,自己毕业以后也会是其中的一员,她会好好工作,让奶奶过上更好的生活。 一切都还没来得及,生活先给了她一击重创。 见面 暮色渐深,广场的人逐渐变少,灯光明亮,大厦里还能看到办公室有人走动,周清仰着头,看着玻璃窗里面的人,与自己完全隔着一个世界。 这种距离感,让她感觉她的时间,好似即将在今天停止。 陈竹开车驶过广场,捕捉到了周清的背影,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在后座看着手机的沉间,将行驶的车速变慢,说:“沉总,广场那个背影是周小姐吗?” 沉间闻声收了手机,看向广场,眸光一亮,心情突然就变得很好。 当然是她,那身装扮与广场来往的人尤为突兀,她背对着他,身体微弯,好似低头在查看什么,她为他而来,沉间都能想到她神情纠结的模样。陈竹见沉间的表情,便会意的将车停下,然后下车往周清的方向走。 身后突然传来叫周小姐的声音,周清看了看四周回过头看见是陈竹才确定是叫自己。 “陈助理。”周清叫得很小声。 “是我,周小姐还记得我。”陈竹回以微笑,然后伸手去拉周清的行李箱,“沉总在车上等您。”陈竹示意周清跟她离开。 隔着重重的人影,周清看到了停靠在路边的车,右手不自觉的就揪着衣角。 “周小姐?”陈竹再次出声询问。 “啊,好。”周清回过身,有点慌张的应了下来。 行李箱被陈竹拉着,周清跟在陈竹后面,亦步亦趋,快到车所在位置的时候,周清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害怕,又有些期待。 她居然期待着见到沉间!?周清意识到自己这样的想法,然后摇了摇头想把这危险的想法甩掉。 车门被打开,沉间从车上下来,就站在原地看着她,周清一抬头便对上他的视线。 明明是那么温柔的目光,周清却觉得让她心跳加速,她宁可他看她龌龊一点冷漠一点,也不想像现在这般,他总是笑着看着她,让她不由自主地就想沉溺在这不应该有的温柔之中。 “周清,好久不见。”沉间尽量让自己说的缓慢,克制自己心里有些迫不及待见到她的心情。 在周清离开H市的这段时间里,沉间总是对自己说,她要逃走他就放任她逃走,五十万对于自己来说实在不算什么,就当是做了一场特殊的慈善,他一点都不在意。偶尔想起她的脸,和她在自己身下呼吸难耐的样子,心里又涌动着把人抓回来的暴戾,沉间不知道这到底是雄性夹着情欲的占有欲还是他心里对周清有着别样想法,沉间觉得,面对周清,他有时候真的不太像自己。 原来自己有时候也会这么贪婪。 周清低着头,不敢与沉间对视,虽然是一场交易,但她总有着自己上赶着给人当玩物的感觉,虽然对象是他,可她又不想他这般看她。 这种心情实在奇怪。 奇怪得,仅仅一个问候,周清便感觉脸颊有些发烫。 她站在沉间一步之外,小声的回应着刚才沉间的话:“你好,沉先生。” 沉间看着周清的发顶,她总是这样怯懦的模样,低着头,害怕别人去看她的心思,此刻耳朵还红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着实可爱,像一只小鹿,走到自己跟前,想要讨宠却又踌躇着脚步。 视线不自觉的的就顺着她的耳朵往下看,变白了,也瘦了许多,锁骨明显了许多,脖子上白皙的皮肤在路灯强光的映照下能看到浅浅的血管颜色。 “沉先生,我...我...我来履行约定了。”周清小声地说着。 “嗯。”沉间应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周清觉得他的声音含着愉悦,他也期待自己的出现吗? 周清看着陈竹将自己的行李箱放置在后备箱,然后走过来打开他们这一侧的车门,陈竹没有上前,是沉间朝她伸手,说:“周小姐,请。” 周清抬头便对上沉间的目光,他总是这样,带着温柔的笑意看着他,眸光深邃让她沉溺,周清缓缓伸手就要搭上沉间的手。 这太可耻了,心底的一个声音在脑海大喊。 手也在这一瞬间收回,周清低回头,回了一句谢谢沉先生,然后自己上了车坐好。 这突然被切割出来的距离感,像受惊的小鹿,在你靠近它的时候突然跳开,沉间也不恼,回过头看着在车上正襟危坐的周清,勾起一抹笑意,也一同上了车。 —————— 终于见面了,可以开始(?ˉ??ˉ??) 才没有撒娇 上车之后周清就又开始后悔了,自己这样到底算什么啊?沉间会把自己带去哪里?这种未知总是让周清害怕,不由自主地便用眼角余光去打量沉间。 “去青莲水榭。”沉间发话。 又是去吃饭。 车子重新发动,周清坐得很直,双手放在大腿上,手指在没有意识的扣着裤子,是心里紧张的表现。 车内一时安静,陈竹朝后视镜撇了一眼后座的两个人,手指在屏幕上快速的点击了几下,低沉轻缓的歌声在车内响起,歌声在流转,歌者有点烟嗓的声音在唱着周清听不懂的语言,这样的声音很有故事感,像在耳边娓娓地诉说着他的心事。周清不再那么紧张,看了一眼车窗外穿梭的画面后,回过头朝前面的后视镜看去,正好与沉间的目光交汇,沉间一如既往温柔的目光和着唱到副歌高潮的歌声,周清心弦被一挑。 整个人征住,忘记了撇开视线。 而沉间,被她这样的举动取悦,唇角勾起,便直接转过头去看她的侧脸, 几秒后,周清回过神,看到镜子上的人在看自己,又想到自己刚才的失态,立马重新低着头,脸颊爬上一抹绯红直到耳后。 沉间看着那嫩白的耳朵慢慢染上绯色,喉结微动,余光看了一眼陈竹后,重新坐好,不再看身侧的人,把刚才心里起的旖念压了下去。 到了青莲水榭,还是那天中午的包间,因为是突然来的,沉间坐上座位后,服务员便拿来了两份菜单,沉间拿着菜单说了几个菜名,然后抬眼看见周清依旧低着头装着鸵鸟的样子,沉间泯起一抹笑,然后再点了几个菜就让服务员下去准备了。 服务员走后,包间里就只剩下周清和沉间,周清想起那天中午的事情,在这里定下的一场交易,放在膝盖上的手在互相抓着。 她跟他在一起,总是不敢看他,沉间看着她的发顶,也会觉得她害羞得有点过了,抑或是自己这张脸,对她不够有吸引力吗。 想着,便朝落地玻璃窗看了一眼,看着上面映照的自己模糊的轮廓,在想,自己应该还不赖啊。 周清不知道他那些心思,直到上菜了才抬起头,看着菜色眼睛放光,他似乎注意到自己喜欢吃鱼,所以点了好几道鱼,想到这里周清心里不由自主地一暖。 在家的这段时间本来就没有吃什么好东西,周清刚尝一口鱼肉,便感觉到了巨大的幸福感。 沉间注意到她开心的表情,自己又不由地跟着她愉悦的表情勾起一抹微笑。 素了太久的结果就是,周清觉得自己这顿有点暴食了,吃得有点撑,准备离开时从座位站起来还感觉到有点眩晕,大概是血糖都到胃里帮助胃消化食物了,脑袋有点供应不足,沉间手快的抓着她一只手扶住了她。 等周清站稳后,抬头看了他一眼,又迅速的低下头说了一句谢谢。 “能走吗?”沉间说着。 周清觉得脸颊发烫,因为沉间说话间跨了一步上来,周清现在半个身子都靠着他。 “我抱你?”见人没有回答,沉间继续说。 周清仰起头,微张着嘴,这个角度正好看到他好看的下颌角和鼻梁的线条,腰上传来一个温暖的触感时,周清才猛地将人一推,往后退了一步。 嘴巴张了张,然后说:“我可以自己走。” 沉间因为她突然的推力,也向后撤了一小步,见她手抓着自己的衣角,咬着唇,耳朵变红,知道她在害羞,有些无奈,但心底又忍不住宠溺的温柔,说:“好。” 说完,沉间便打开门走了出去,周清见他的背影在门后消失,才伸出一只手,按在自己胸口上,感受到心脏的快速跳动,简单的呼吸了几口,平复了些许,才迈着步子小跑出去,跟上沉间。 整个青莲水榭弥漫着一种好闻的木质香味,清新沁人,周清走在沉间身后,闻着着香味,异样地心跳慢慢稳定下来。 大厅中间摆了一个生态池,古香古色的假山下蓄了一池水,里面金色的金鱼在慢慢游动,周清走过的时候,一只金鱼上水面吐了几个泡泡后灵活的打了一个转身沉入池底,水面掀起一圈一圈涟漪。 有些可爱,周清没有忍住驻足的多看了几眼。 服务员对着将要迈出门的沉间说着期待再会,沉间擦觉到身后的人没有跟上来,于是回过身,看着她目光灵动的盯着生态池,自己也停住了脚步。 看了一会儿,周清才回过神,注意到在门前的沉间后,因为懊恼脸色一红,快步的走到了沉间身前。 “不好意思。”周清为沉间等待自己感到抱歉。 “沉先生,我们走吧。”周清说。 沉间没有急着挪动脚步,身体向她倾来,周清只觉得沉间身上有一股松雪清冽的味道,混着店里清新的木质香味,明明是两种令人醒神的香味,此刻却让周清头脑有些发昏,沉间弯腰,附在她耳边,那声音带着温柔的笑意,说:“那鱼儿有那么好看吗?” 温热的气息蕴过耳边,湿热缠上耳翼,周清整个人便僵住了,暖调的白炽灯映得她脸红明显,感受到自己脸颊的烫意,周清羞怯。 “我们走吧,好不好。”周清似乎听到了自己说的这句话,浓浓的鼻音,带着撒娇的尾音,娇软得过分,周清羞愤自己居然对沉间发出这样的声音,双手捂脸,没有在意周围的人小跑的出了店门。 晚风拂过过,细微的凉意蕴在神经里,抚平了些许心跳的浮动,周清大口的呼吸了几口,看到陈竹把车开过来了,撇了一眼沉间还站在原地,又不禁感觉脸颊一热,自己先快步走到车前,开门坐上车。 沉间看着周清从身边跑出去,在看见她上车后才回过神,刚才的声音太过动听,勾起了他关于那夜的旖旎,眼睛不由地看了一下自己的下身,确有一股血气在涌动,但索性没有太明显,沉间微摇了一下头,觉得自己这样的反应着实有些好笑,迈着步子出了店门。 她太有趣了,能留在自己身边真是太好了,沉间想。 非分之想 车内的气氛有些怪,陈竹觉得。 但又说不出什么,周清看起来没有特别紧张了,但是却好像特别避嫌的在无视沉间,沉间以很放松的姿态靠着椅背,在查看手机里的邮件,似乎也没有在意周清。 音乐流淌在车内,这回是一个好听的女声,慵懒随意,像周末的清晨轻靠在窗台沐浴晨光轻轻吟唱。 沉间用周清听不懂的语种对着手机发了一句语音,然后熄灭了屏幕。周清有些好奇,不自觉地就看向他,沉间转过头就与她对视了,一眼就看透她眼中的探究,说:“我刚才说的德语。” “啊!!?嗯。”周清不知道为何他会看透自己的心思,立马撇开头,不自然的看着前面的椅背。 一阵沉默,只剩下音乐在慢慢播放着。 “周清小姐现在住哪?”陈竹打破了沉默。 也给周清提出了一个有些致命的问题,之前的租的房子已经被退掉了,这会儿来到H市,她根本无处可去。 周清懊恼,觉得自己实在是没脑子,什么都没有计划好就突然回来。 如果自己回答没有住处,是不是更像上赶着给别人当情妇了? 想到这里,周清腰都弯了一些。 在脑子里快速过了一边,自己该如何回答,却发现自己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几近身无分文。 在家的时候把剩下地所有的钱都还了别人,她买完来H市车票的时候已经根本没有多余的钱了,如果沉间此刻赶她走,她甚至连回去的车票钱都没有。 周清只觉得脑子里有个小人在无声的呐喊,最终也只能面对现实,小声地先叫了一声沉间:“沉先生。” 身旁的人轻声地应了一下,等待她后面的话。 “你能再借我一些钱吗?我去做兼职,很快就能还给你的。”周清说。 沉间转过头看她,视线下移看到她再用力的抠着自己的手,大抵明白了她说这话的意识和境况,于是朝陈竹说道:“直接回江颐园。” 驾驶位的人很快就回了一声“是”。 周清也很快就明白了,沉间这应该是要带她回家。 心底一阵慌张,可是周清又发觉,自己并不想要拒绝。 可是,好难为情啊!!!!周清抓狂,右手抓着着手,右手拇指压在左手拇指指节处,指甲压下一道红痕,再用力便会抠破皮肉,周清却好似没有知觉一样。 直到沉间握上她的左手,他的手掌很大,一下就将她整个手掌抓进手心,拇指指腹在那道红痕上轻轻摩挲,周清一瞬间感觉身体像触电一样,就要把手抽开。 可是这回沉间握得很紧,周清抬头看他,眸光怯怯地。 “别抓了,等会儿抓破了。”沉间说道,语气很轻,在哄人。 “今晚先住我那儿,如果你不习惯,明天我会让陈竹帮你物色住处。”沉间见她应该不会在抓伤自己,于是放开了她。 如果此刻说拒绝,一定会很没礼貌吧,周清觉得能感觉自己得脸又在发烫,连带着刚才被她支付抚过的地方,都觉得在发烫,于是红着脸,儒儒道:“谢谢沉先生。” 她总是在感谢,沉间不明白她为什么总是感谢,她和他之间,她明明也付出了了相应的价值,她根本就不需要感谢他。 她太乖了,沉间突然有些庆幸她选择回到自己身边,美丽乖巧的小鹿,就应该被他好好将养着,若是在外面遭了风雨,他想到都心疼。 沉间突然就想起,那天早晨她说的那个人,那个交易,不知道后面她是否与她口中的人再有接触,沉间想要问,但很快就发觉了自己若是问了太过唐突,而且得到答案如果回答“是”,他想到这里,就有一种烦躁感。 手便不自觉地扯了扯领带。 沉间的一举一动都被周清重点关注着,车灯昏黄,映得那手骨节分明又修长,因为手上得动作,手背上淡青得血管浮起明显的颜色。 往上便是那明显的喉结,因为呼吸微动,看得周清也跟着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沉间早就察觉到了周清的目光,他总是享受她的注视,享受她因自己而起的动作,嘴角勾起一个细微的笑,心情愉悦。 那细微的笑被周清捕捉到了,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对着沉间犯花痴。 很明显,对方也注意到了刚才她的一举一动。 啊啊啊啊啊啊—— 周清心里哀嚎,她怎么这样,她和他关系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习惯性的在紧张或是做错事的时候手就揪着衣角,周清把头撇到靠窗那边,只是转过头有看到窗上玻璃沉间映出的侧脸。 丢脸死了。 周清只能双手捂住脸,额头抵在窗户上,想着怎么解释自己现在的状况。 “周清小姐是晕车吗?”陈竹见她这般,以为是她坐车不舒服,于是关切的询问道。 沉间噙着笑意,也跟着陈竹的话头,不怀好意地,语调揶揄明显说:“晕车?需要我帮你打开车窗吗?周小姐。”话里最后的周小姐叁个字咬得有些暧昧,周清只觉得心更乱了。 语罢,沉间便俯过身去要给她开车窗。 对于她得靠近,周清脑内警铃大响,手忙脚乱得救要先找那开车窗的按钮,然后点住,车窗便慢慢打开。 周清能感觉道自己得左肩上沉间胸膛的的热意在灼烫着自己的肩膀,伸过来的手慢了一步,于是停在她手背上,收回的时候指腹不小心的触过她的手背,周清身体一僵,脑袋空白。 重新坐回座位的某人心情大好,因为担心逗得太过会把人惹炸毛,所以此刻好心的假意不再关注她,嘴角得笑意却一直没有下来。 她真的太有趣了,沉间只觉得她哪哪都好,滤镜一层一层的迭。 而此刻,周某人双手抓在车窗上,将交通安全置之脑后,下巴抵在手背上,脸朝着车外,蹭着车外晚风的凉意,平复她羞怯的心情。 直到陈竹提醒她这不安全,周清才忏愧地说了句抱歉重新坐好。 —————————————— 周清,承认吧,你也馋人家身子! 自慰(微 一路上,周清都努力地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实在是害怕沉间与她搭话,幸好沉间没有再主动与她说话。 车子驶入一个分叉口,路上的车辆明显变少了,转个弯进了另一条路,路上两侧路灯亮晃,行人叁两,除了他们便没有其他的车了。 门口“江颐园”叁个字牌又大又亮,小区入口的建筑很简约低调,周清是知道这里的,H市最贵的小区,小区里都是独栋别墅,住在这里的人都非富即贵,她没想到,沉间也是其中之一。 她之前来这里上过一次家教客,雇佣她的女主人不太满意她的教学,后面听说雇了一个会说四国语言的家教专职老师教她的孩子。 这里的生活与她云泥之别,是她努力一辈子也达不到的生活。 周清以为沉间的家也是那种富人家庭一样,父母在侧,几个仆人,她还在想如果见了沉间的家人,她应该怎么介绍自己。 而沉间又会怎么介绍自己? 但是很快她就知道自己多虑了,沉间是一个人住的,空荡偌大的别墅,陈竹离开之后,便只剩下沉间和周清两个人。 周清站在客厅里,一只手抓着行李箱拉杆,十分局促。 沉间走过来,随意地和他介绍了一下一楼各个方位房间是做什么地,然后伸手就从她手中拉过了行李箱,周清想要拒绝的时候,沉间已经提着走了。 沉间说房间在二楼,然后让她跟上。 到了二楼,沉间打开一扇门,说:“这是你的房间。”说完,将行李箱放在了门口,周清赶紧走了上去,微点了一下头,说谢谢。 “你不用总是对我说谢谢。”沉间说。 周清抬头看他,正想回复他,却看见他的脸在自己眼前不断的放大,然后赶紧把脸撇向一边,沉间便附在她耳边,继续说着:“以后,你还会接受我更多的...给予。” 说完,沉间很快站直身体,不再与她靠近。可是因为他刚才的贴近,周清的脸又红了。 她怎么这么容易脸红,明明他都还没有欺负她,沉间想。 周清哪里知道他在想坏事情,耳边沉间说话的温热还留着余温,蕴得她脑子一阵慌乱,他不想她说谢谢,可是她却觉得此刻她也只会说谢谢。 “我...”周清又要说谢谢了,但是及时地吞了回去,然后逃似地说:“我进房间了。” 说罢转身进房,沉间在身后说:“我房间就在旁边,有什么事可以过来找我。” 能有什么事!?周清思想一歪,想到了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脚步更快地进了房间。 进了房间,周清将行李箱一推,看到床整个人就直接扑了上去,脸埋下被子里,露出的两只耳朵,红得滴血。 她这只送上门的羊羔,她蠢死了。周清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声。 自己送上门给别人当情妇,她的真,蠢死了。 周清双手握拳捶了两下床,然后转身,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想到身为情妇的某些事情,脸又发烫,只能再次双手捂脸。 躺了一会儿,周清觉得床好舒服,都快要将她哄睡了,余光撇到行李箱,又清醒了,起身的时候觉得头有点晕,大概是站得太猛了,随即又感到一阵暖流从自己下腹涌出。 周清一征,然后打开行李箱随意拿了换洗衣服和卫生巾进了浴室。 这一两个月情绪不好生活也不规律,周清已经好久没有来例假了,她都快忘记这回事了,从浴室出来第一刻,周清去检查了一下刚才躺过的地方,看到灰白的被子上没有任何血迹,才放心的坐在床边。 敲门声响起,周清心里一惊。 周清看着门好一会儿,才从床上起来,将门打开。 沉间太高了,开门,周清的视线就落在他胸膛上,沉间洗过澡了,换了一身居家服,衣服扣子没有系好,在她开门的时候振松了,于是拉了一条深V,周清看见里面的肌肉线条,还泛着水渍。 “你——”沉间开口,却被周清打断了。沉间看见周清伸了一只手拉了拉他的衣角,低着头,身体微微晃动了一下,说:“我来那个了...今晚...今晚不能做那些事。”眼前都是沉间扣子开处若隐若现的肌肉颜色,绯红很快就爬到了她的耳朵上。 她话里的意思他很快就明白了,沉间笑了一下,看着她的发顶,她的头发被剪短了,遮不住肩和脖子,留出一块嫩白。 他根本也没想那个事,他只是来问一下她有什么需要,可是此刻看着她嫩白的后颈,随着吞咽的动作喉结动了动,沉间倒是有点被勾起了欲念。 但是想到她刚才的话,只能压下,带着笑意回答她,说:“好。” 沉间离开,周清关上门背靠着门顺势就慢慢蹲下,她捂着发红的脸,想到刚才沉间的回复。 他真的,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来找自己做那些事情吗?周清只觉得脸更烫了。 怎么能满脑子那些事情,周清在心里评价着沉间。 回到房的沉间,脑海中只剩下那后颈的白色,不由自主地就去想起那晚她在他身下时,那脆弱嫩白的脖颈,绯红沿着下巴烧至耳后,还有她咬着唇情难自抑地表情。 下身早已经肿起鼓起帐篷顶着裤子,沉间仰着头笑了一声,睁眼之间,眼角微红,他自认不是个重欲的人,可是遇到她,好似一点都不成立。 他现在脑子里,就只有她赤身裸体被他进入肏哭的模样。 但又想到她刚才说的不适,于是直接进了浴室,看着镜子里自己带着欲念的眼睛,无奈一笑,将手伸进裤子里,握住那个灼热。 自青春期过后,他从未自慰过了。 好在手法依旧娴熟。 沉间抓着自己的硬物,快速的撸动,看着镜子想象着镜子里映照出周清的脸,她被他从后面制住,疯狂插入,脸上全是情欲高潮的潮红,想着她的声音,那软儒动听地声音,叫着他的名字,哭着求他不要。 就像那晚一般。 沉溺于自己对她的欲望,沉间幻听都变得真实,好似周清真的在他耳边叫着。 就这样撸了十几分钟,沉间在自己情动的喘息声中射了出来,满手黏腻,精液在射精的余韵中还不断喷射出。 一切结束之后,沉间只得又洗了个澡,冷水澡。 —————————— 再过一章我必搞黄色,请沉间和周清速速准备好!! 喝水 洗完澡,沉间去了书房继续处理工作,看着电脑的时候却总是忍不住想知道周清此刻在干嘛。 点开邮件,看到发来的报表和企划书,沉间看得头疼,以往还会批注一下错误的地方,今晚他被周清分了些心思,对于上面的错误,失了耐心,于是直接退回。 手机闹铃响起来了,沉间看了一下日程表之后关了手机屏幕,在电脑上打开的视讯。 很快,视讯接通,屏幕上出现一张中年女人的脸,那女人与沉间有几分相似,特别是那双凤眼,只不过她更加的娇媚,即便脸上已经难掩岁月的痕迹,抬眼之间还是尽显风情,对方一手拖着下巴,指甲染红称的脸颊越白。 “还在工作?”温凤兰看了一眼沉间书房背景,问道。 “刚处理完。”沉间答。 “小屿虽说让你回去帮他也不能当驴来用啊!”温凤兰坐直身体,端起茶杯轻泯了一口。 屏幕不再被温凤兰的脸占据,沉间看到了温凤兰身后庭院的白色藤花缠着花架往上生长,直最高处,延伸进了昏黄的天空,温凤兰这会儿,在享受下午茶的时光。她嘴上说着那样的话,眉梢里却是笑意愉悦。 “我可没有在关心你,活着就行。”见沉间不说话,温凤兰朝屏幕里的沉间嗔了一眼,嘴上不留情的说道。 “知道知道,温女士请放心,你儿子人还生还。”沉间笑着说。 温凤兰无声的给沉间翻了个白眼,对于他敷衍的赔笑不满意,接着说道:“晚上你叔叔邀请我去听音乐会,就到这里吧,期待下次再见。” 说罢,还未等沉间说些什么,就直接挂断了视讯,沉间无奈笑笑,然后将笔记本关闭,走出了书房。 关门的时候察觉到周围有人,沉间抬眼去看,看见周清扶着楼梯扶手正准备下楼,这样撞见,周清看着自己,微张着口似要打招呼。 “沉先——啊——”周清说着话,一边往下迈,因为突然的碰面让她有些紧张,直接踩空了。 见着就要滚落,沉间及时上去将人搂进了怀里。 因为惊吓,连下腹都刺激出一股暖流,随之而来的是难喻的疼痛,因为前两个月不规律的生活,这次经期尤为疼痛。 不知道是因为心有余悸还是因为腹部的疼痛,周清身体开始微颤。 “注意脚下。”沉间嘱咐到,随后察觉了她身体的异样,体温明显低了,身体还在颤抖,沉间以为她被吓到了,低头吻了吻她的头发说:“没事了。” “下楼做什么?” 被温柔的询问,周清突然一股委屈涌起,下腹坠痛感越发明显,疼得周清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回答沉间话的时候,已经有了很重的鼻音:“我想喝热水。” 若不是此刻还被沉间抱着,周清怕是会站不稳了,额头上已经布满了冷汗,将几缕头发都染湿,灯光下,平日粉嫩的嘴唇此刻也失了血色,很快沉间便明白了。 “我去倒。”说完,然后将人抱起,回房间。 周清此刻已经疼得根本就顾不得害羞,头埋在沉间胸前,手因为身体的疼痛紧紧的揪着沉间的衣服,沉间将她放回床上了,抚了一下她紧皱地眉头。 因为疼痛,周清眼睛都是半遮地,因为沉间的温柔动作,没忍住流了眼泪,说:“我想喝热水。” 周清身体素质一直很好,经期大多数时候都不怎么受罪,这次就像身体在报复她前两个月不关注自身健康,钻心的疼,周清从来都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疼痛又放大了几分。 别墅对于沉间来说,就只是一个晚上睡觉的地方,家里根本没有什么,沉间下楼开了一瓶矿泉水临时用热水壶烧到合适的温度,然后拿了个杯子带着水壶一起上楼。 沉间坐在床前,将杯子递给她,周清连带他的手一起捧起,很急的就喝了一杯。沉间又倒了一杯,这次喝得比较慢了,喝完对沉间说不要了。沉间将杯子放在柜子上,伸手去拨了一下她额头上黏着的刘海,周清因着她的动作缩了一下脖子。 喝了两杯热水,沉间看到她的唇上总算有了一点颜色,只是眼睛还是半遮着,看起来就很没精神。 看来真是疼惨了,沉间觉得心疼。 沉间看向自己的眼神太过关切,眸光深邃,神情充满着怜爱,周清有些招架不住,于是撇开视线,缓慢的缩进被子里,然后在被子里嗡声说:“我要睡觉了,沉先生晚安。” 她其实想说谢谢的,可是他不喜欢自己总说谢谢。 沉间起身,关灯,但是没有离开,而是折了回来,从另一边上了床。 周清一时顾不得疼了,神经紧绷,沉间一上床便把人捞进了怀中。 “不行。”周清拒绝道,以为他想对她做那些事。 沉间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手掌按在她小腹上,这个举动让周清害怕,带着哭腔,再一次强调:“不行的沉先生,不要在今天。” 她试图把他的手扯出去,沉间直接一只手将她两只手扣住。 “不弄你,就睡觉。”沉间在她腹部揉了一下,继续说:“这样好一些了吗?还会很疼吗?” 手掌带来的热度蕴在腹部上,疼痛减少了许多,明白了他的意图,周清才慢慢放松身体,沉间松了扣住她的那只手,周清一时都不知道手该往哪里放了。 “沉先生,你不用这样的。”周清小声的说道。 沉间只是嗯了一声,然后继续帮她按着腹部,说:“睡觉吧。” 后背感受着神经身体传来的源源不断的热意,小腹也因他手掌的揉按疼痛减轻了许多,周清本来晚上这一顿折腾已经筋疲力尽,于是很快就睡着了。 身边的人呼吸变得规律轻缓,沉间知道她已经入睡了,于是手也不再揉,只是这样贴着她的腹部,沉间头低进被子里,轻吻了一下她的后颈,然后也闭上眼入眠。 一室静谧,只剩下两道轻缓的呼吸声在交合,床上的人依偎在一起,紧紧相贴着,床上都似乎只鼓起一个人的弧度。 半夜,周清转了个身,整个人埋进沉间的怀里,紧紧贴着他,嘬取他身上的温度。 一夜好梦。 ———————— 还有二章到车车,写得我好想做拉灯党啊,文笔干涸脑袋都要秃了。 另,女主晚些会重回校园,简单过渡篇幅不会太大,义务教育努力读书吸烟刻肺,我不会允许我笔下的人物在条件允许下不能完成该有的教育。——来自劝学达人留。 金丝雀 清晨醒来,周清的心又乱了。 昨晚虽然疼得她头脑都没办法思考,可是沉间为她做的一切她都还记得。 阳光从窗外进来,透过了薄纱,光束都变得温柔,洒在了床上,他们靠得很近,沉间这会儿还没有醒,周清抬眼去看他,对方眼睛闭着,额头碎发柔软地垂下,覆出一小片阴影,又长又密地睫毛因为呼吸的幅度轻轻颤动。 对方将她抱更紧了一些,身体过度的紧贴,让意识清醒的她身体有些僵。 他的唇无意识地就找到了她的额头,轻轻地吻了吻,依旧没有睁眼,却听见他说:“还疼吗?”声音有些暗哑,似乎是没睡醒的缘故。 沉间的问话让周清的关注回归自身,还是疼的,但是是她可以承受的,不再像昨晚要将她撕裂的那种疼痛,沉间见她不说话,一只手摸进了她衣服,如昨晚一般按在她小腹上,轻轻按揉。 “别。”周清伸手进去抓住他的手,她此刻意识清醒,对于他的触碰,总是容易难为情,于是说道:“已经不疼了。” 听到她说不疼了,沉间也没有再执着,不在揉她的腹部,反而抓住她一只手,扣在手心,大拇指按在她手腕处,轻轻摩挲。 “再睡会儿。”沉间说道,然后将人又往怀里按进了一下。 沉间一直都没有睁眼,似乎一切动作都是在半睡半醒之间,周清不知道是自己不愿意推开他还是推不开,只是顺着他的动作,被他抱着也不再推拒,额头抵在他胸口处,听着他平稳有力的心跳,又睡过去了。 再度醒来的时候,枕边已经没有人了,想到昨晚的依偎,此刻身边却没有人了,周清心里空落落地。 洗漱完毕,周清下楼,看见沉间正从外面回来,手里提着一点东西,似乎是早餐,沉间将早餐放在餐桌上,嘱咐她记得吃,然后上了楼。 温热的豆浆顺着喉咙流进胃里,给身体都添了几分暖意,沉间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笔直平整的西裤修饰得他双腿修长,衬衫扣到了最后一个扣子,此刻领带还松着,西装外套挂在他手臂上,沉间一边走,一边将领带系好。 “十点的时候会有阿姨来打扫卫生。”沉间将领带调整了一下位置,看了她一眼,继续说:“中午我会让陈竹过来接出去你吃饭。” 周清就这样呆呆的看着她,嘴角还沾了一点豆浆,沉间走了过去,伸手帮她揩去,周清缩了一下身体,在沉间拿开手的时候,手不自觉的抚上刚才被触碰的地方,然后抬头仰视着她,绯红从脸颊染至耳朵。 沉间看得心情很好,说:“无聊的话书房有书和电脑。”示意她可以使用。 “嗯?怎么不说话?”沉间单手撑在餐桌上,半俯着身体,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她。 那目光深邃温柔,漆黑的瞳孔上只有她的倒影,周清招架不住,只能撇开视线,应了一声好。 得到回复之后沉间也不再逗她,看了一眼门外,陈竹已经将车开了过来,于是起身,看到桌上她喝过的豆浆,坏心的就拿起来泯了一口,然后放下,离开。 关门的声音响过之后餐厅恢复了安静,周清看着他刚才喝过的豆浆,脸红得不能再红。 他明明知道她喝过的。 他不要总做这些让人误会的事情,周清想,她有时候会误会的。他们的关系只是一场交易而已,不要再增添其他的温柔了,让周清不知道该如何回报他。 征了一会儿,周清不想再想那么多,吃了几口包子,拿起豆浆要喝的时候,忍不住地觉得脸部发烫,最后咕咚几口将豆浆喝完。 打扫卫生的阿姨来的时候,周清将自己关在了房间,周清不明白怎么有人把家住得跟酒店似地,与她之前去家教的那家人环境截然不同。 想着想着,房门就被敲响,阿姨响亮的声音询问她房间需要收拾吗? 原来对方知道她在这儿,周清回了一句不需要那人便不再打扰。 沉间回国本来就是应宫屿相邀来帮忙的,这栋别墅也是宫屿的,除了晚上睡觉,沉间基本都是泡在公司里,或在在应酬里,沉间从来没有想过,在很久以后会住进一个周清。 中午陈竹打电话给周清,周清才从楼上下来,出门。 午饭是一家西式餐厅,路过大厅的时候还能看到有许多外国人在用餐,沉间早已在包厢等候,见她进来,说已经点好菜,将菜单递给她问她还需要点其他的吗,周清摇了摇头,她不挑食,基本上什么都吃。 用完午饭,陈竹将她送回了江颐园,周清没有让他直接送回家,而是进了小区就下车了,周清想要自己逛一逛。 园区有一角是商业区,有一家大型超市和一些连锁店,周清想进去问问需不需要兼职。 在超市里逛了一圈,来往的人都穿着金贵,周清看着自己的装扮,觉得十分另类,一个中年女人走过的时候晲了她一眼,然后周清感觉对方特意的拉开了跟她的距离。周清挫败,什么也没买,出了超市。 以往跟奶奶一起生活,周清觉得很是美满,也不会太过自卑,如今跟着沉间,接触着本应该对她而言很遥远的生活,周清只觉得自卑的情绪在心底生根发芽,然后疯狂生长。 回了别墅,躺下床上,周清放任颓废的心情,然后扎进被窝里,开始睡午觉。 在沉间身边,她根本没有任何价值,周清觉得。 一切他都给她布置好了,她只能被动的接受着,周清突然醒悟,难道这就是包养吗?好好当一只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就可以了,根本不需要有什么思考。 周清滚进被子里,这个认知,让她心里突然惆怅。 对啊,沉间在包养她啊,她怎么对他还有那么多有的没的想法。 周清又开始骂自己笨蛋。 当一只金丝雀太过舒服了,周清不愿意让自己的翅膀当成摆设,于是决定等晚上沉间回来,她要和他说她要出去兼职。 她最终是要离开他的,在交易结束之后,她不能让自己被他养成废物。 做了这个决定后,周清整个人就埋进了被窝里,室内静谧,很快就将她催得入睡。 商量 沉间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他提着一个食盒在前,陈竹两只手拎着许多的购物袋跟在他身后,进来放好之后和她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木质的食盒一共有叁层,食盒盖上刻了一朵周清不认识的花,十分好看,沉间将食盒打开,周清便上去帮忙将里面的菜拿出来,最后一层的菜是一道鱼,周清也不认识,但是闻起来就很香。 吃完周清便主动收拾餐桌,将碟子洗好重新放回食盒,回到客厅的时候,沉间指着茶几上刚才陈竹放下的一堆东西说是买给她的。 “如果你不喜欢,改天我们一起去买。”沉间自作主张买这些是他知道如果提出带她去逛街,她未必会答应。 周清看了一两个袋子,里面都是一些衣服还有几双鞋子,周清不知道为何就想起今天在超市的时候,那个妇人的目光。 是啊,住在江颐园的贵人,即便是情妇,都得包装好吧。 不知为何,周清心里突然很失落,不知道是失落自己沦为他人情妇,还是失落,她和他的生活天差别。 连遐想的地步都没有。 沉间察觉到了她心情的异样,看了一下桌面上的东西。 是不喜欢吗?沉间想,可是好像又不是因为这样,她根本就没怎么看那些东西。 “怎么了,是还疼吗?”沉间只能用昨晚发生的事情做话题,询问道。 周清回过神,抬头与沉间对视,然后摇了摇头,说:“我没事的,沉先生,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些事。” “不必总是对我说谢谢。”沉间再一次强调。 周清看着他,张了张嘴,然后像做错事的小孩,低下头,说:“知道了。” 沉间见她这般低眉顺眼的模样,心里只想把她抱进怀里,但是他也知道这对于她来说太过唐突,于是按下了心里的冲动,说:“没有怪你的意思。” 周清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然后走到茶几旁,去提上面的东西。 太多了,好像拿不完。 沉间走了上来,提了大半,然后上楼,将东西放回她房间后离开。 虽然刚才心情不好,但是现在拆着一个一个购物袋里面的衣服鞋子包包,周清也不能免俗的心情愉悦起来,拆到最后一个购物袋的时候发现里面居然是内衣内裤,周清脸瞬地就红了。 他怎么还买这个呀?周清忍不住地就想他进店里购买这些东西的时候不会尴尬吗? 不过电视剧里这些事情好像都是助理去做的吧。 如果是陈竹,那就更怪了啊!? 周清拍了拍脸,不想自己再去想这些事情,然后将衣服一件一件挂进衣柜里。 忙完这些事情的时候,沉间站在她房门口,敲了敲门,周清跨了几步,然后露出半个身子看向门外的他,说:“沉先生有什么事?” “出去散步吗?”沉间说。 “好啊。”周清应了下来,准备走的时候,低头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又想起今天那个妇人的眼神,于是朝沉间说:“等我换件衣服。” 沉间点头,然后绅士地关上了房门。 听见房门关闭的声音,周清看了一下衣柜上挂着的衣服,选了一条白色的裙子,去浴室更换。 刚才所有拆出的衣物吊牌都已经先被减掉,所以周清并不知道这些价值到底是多少,应该很贵吧,周清摸着衣服,料子柔软,贴合着身体,裙子很款式很简单,但是版型却很好,很好的修饰了她身上的线条。 出门的时候,对上沉间的眸子,周清捕捉到他那一闪而过的惊艳的目光,周清忍不住的心里有些小高兴。 沉间也换了一身休闲地服装,白色的T恤,灰色地休闲裤,衬得他身型修长,随意慵懒,他似乎洗了个澡,头发都乖巧的垂下,几缕长一点的刘海有点遮眼,被他随意地抓了抓,拨到一旁。 沉间很满意自己为他选择的衣服,只不过他觉得她还是太过瘦弱了,昨晚抱她的时候,轻得让他觉得没有重量。 看来自己要研究一下怎么把人养好养胖一点。 周清不知道他在想这些事情,软儒地叫了他一声,沉间才回过神,然后两个人一起出了门。 小区休闲公园里,还有其他人在散步聊天,叁两小孩在沙地城堡那里堆沙子,出门的时候周清抬头看了一下天空,漫天的繁星,半圆的月亮挂在一旁,被一缕云半隐半现,周清才发觉,自己好久都没有看过夜空了。 一路都沉默,周清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话题可以跟他聊的,沉间也不会刻意搭话。 路过儿童设施区域的时候,一个小孩在下滑梯的时候摔了个屁股墩儿,但是很乖的没有哭闹自己爬起来拍了拍手然后又去别地儿玩了。 好乖的小孩,周清不由地多了了一眼。 “想去玩?”沉间见她这般模样,揶揄道。 周清看他一眼,然后又撇开视线,说:“才不要。” 在这个空档,周清突然想起今天下午自己说要找沉间商量的时候,周清用眼角余光打量了一下沉间,然后试探性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沉间听了,沉默了一会儿后说:“你可以自己决定。” 周清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意思就是不会干涉她对吗?周清不由地又想说谢谢,但是想到他屡次地强调,于是没有再说。 “我已经蒙受了沉先生很多照顾,虽然我们存在交易的关系,可着个交易总有结束的时候,那时候我就得为我的生活负责了。”周清一边走一边说,她说的都是心里话。 她与他是两个世界的人,偶然相交,但是总有一天会回归本来的轨道,何况现在她与他的关系本来就是不对等的。 “嗯。”沉间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不知道为何,周清却觉得他好似不开心。 转过头去看他的时候,只觉得沉间眸色有些复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显然也没有在意她,只是步伐依旧。 又是一段沉默,周清心里总是忍不住去关注他,于是找话题说:“你总是来接我出去吃饭太麻烦了,我们可以买些食材回家,晚上我做饭好不好。”虽然她心里忍不住觉得沉间家住得跟酒店似地,但是家里一应俱全,她可以做饭地,她也不想总是麻烦他。 “好。”沉间答。 周清很高兴他能答应,于是两个人一起去了超市采购。 都说逛超市能使人开心,周清看着购物架各式各样的商品,还有食品区五花八门的食材,心情也雀跃起来,特别是,还有人买单。 想到这里,周清又丢了几盒肉进购物车,趁机看了沉间一眼,沉间只是目光浏览者商品,兴趣缺缺。 “你有什么喜欢吃的吗?”周清问。 “我不挑食。”沉间答,见她还在看着自己,微微一笑,说:“你决定就好。” 周清也不再去询问他,路过奶制品的时候,沉间拿了几盒牛奶,都是一升装的,周清看了一眼购物车里的牛奶,想,他喜欢喝这个吗? 逛了好一会儿,采购完了,周清看着这成堆的东西有些发愁,在想待会儿要怎么拿回去。 沉间看她愁眉苦脸的样子,笑了笑,说:“等会儿可以让工作人员直接送到家里。” 对呢!富人区的超市,服务肯定会很周到,周清这样想。 沉间在结账,周清无聊地站在旁边,然后看见沉间在旁边架子上拿了几盒东西,周清认真的看了一下,发现是避孕套之后脸一下就红了。 然后将头撇一边,不敢看他了。 沉间结账完和工作人员说了一下住址,然后转身的时候看到周清耳根的红色,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走了。”沉间说这话的时候,笑意明显。 他发现了,周清只觉得脸更烫了,然后快步地走在沉间前面出了超市。 又逃走,沉间看着她的背影,唇角勾起,眉梢都藏着愉悦。 想到她之前说的交易会结束,沉间想,自己会真的放她走吗?他自己都不知道。 等他们回到家,超市的工作人员也将东西送了过来,还帮忙把东西都提了进来,周清看着原本空荡荡的厨房和冰箱,现在都塞满了东西,心里莫名有一种成就感。 回到家沉间便去了书房,周清收拾好东西后也回了房间。 准备睡觉的时候,沉间敲门进来,将一杯牛奶递给她让她喝,周清坐在床上,看着那杯牛奶不知道该接还是不该接,最终还是接了,发觉牛奶居然是热的,他特意煮的吗? 喝完后沉间也不再打扰她,拿着杯子出了房间。 接下来几日,沉间都会很巧地在她睡前给她准备一杯热牛奶,周清才反应过来,那几盒牛奶原来是为她买的。 —————————— 下章开车,再不开车我都忘记我简介里写的“主肉”了 半睡(微 就这样一连过了几日,沉间白天去上班,她便出去寻找工作机会,晚上的时候做好饭等他回来吃,交流仍然不多,但是已经不会像一开始这么尴尬了。 这样过着,周清就在别墅住下了,完全忘记了一开始沉间说的不喜欢便让陈竹给她找住处,谁都没有再提起。 周五的晚上,沉间提前跟她说了晚上会晚点回来,大概是有应酬,可是沉间没有说会不会回来吃饭,所以周清还是做了他的那一份。 吃完,周清坐在客厅看电视,周清整个人都缩进沙发里,双手抱膝,寻了个舒服的坐姿。 抬头看了一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周清撇了一眼远处餐桌上的饭菜,在想要不要去加热,最终还是没有动,这么晚了,周清突然觉得自己就像等待丈夫的妻子,这个想法太过荒唐,周清身体一歪,半躺在沙发上,告诉自己不要再去想。 大概是躺着特别舒服,一会儿,周清便眼皮打架,开始困倦,电视里还在播放着闯关,那热闹的声音此刻对于和周清来说更像摇篮曲,周清没有抵住,睡着了。 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人抱住了自己,鼻翼之间闻到了淡淡地酒气,然后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悬空了,周清懵懂的半睁着眼睛,便看到了沉间模糊的下颌角,睡眠因子还在她身体催眠着,周清靠着沉间胸膛,似睡似醒。 沉间走的很平缓,但好似还是将人吵醒了,于是走得慢了一点,缓步上楼,将人抱回房间放在床上。 脱手的时候,却发现周清勾着自己脖子的手没有放下,沉间就这样弯着腰与她对视。周清明显一副还未睡醒的样子,此刻睁着眼睛,眸子中却好似还是拢着一层薄雾,好不清醒,但是那漆黑的瞳孔里,只有自己的脸,沉间看着,心里总是愉悦。 他好想亲亲她的眼睛,反正她睡懵了,应该也不会在意吧。 没等沉间付诸行动,周清伸了一只手,抚上他的半边侧脸,视线也随着指尖而动,从眉梢至唇角,沉间没动,轻缓地坐在了床边,任由她的手在脸上动作,痒痒地,但是他很喜欢,即便她现在不清醒,那眼神,也昭示她在为他着迷。 周清脑子一片混沌,似在梦中,又似在梦外,酒气的味道太过真实,可是带着困意的脑子却依旧懵懂,周清看着沉间好看的脸,手指从他高挺的鼻梁慢慢抚下,落在那唇上,微凉柔软,沉间看着他,目光一片漆黑深邃,眼角有一丝微红,如果周清是清醒的,她便知道那是为何。 可是她还是没有醒,被那眼睛蛊惑,被对方漆黑的瞳孔只有自己而取悦,她做了沉间想做的事情,落在沉间后颈的那只手不断收紧,强迫他靠近自己,自己也费劲的将身体抬高了一点,然后唇落在了沉间眼睛上,睫毛轻轻颤动,刮在周清唇瓣上,刮得周清心都一抖。 亲完,周清重新和他拉开距离,便这样与他对视,沉间低声笑了一下,然后整个人倾向她,他的唇落在她唇上,舌头侵入她的口腔,勾起她的唇舌,吮吸着每一处。 缱绻漫长的吻,沉间耐着性子,勾着她慢慢沉浸在这个吻中,直到周清快要呼吸不过来才放开她换气,唇依旧似亲未亲的贴着她的唇。 手伸进了她的衣服,将内衣推高,一下便抓住了那嫩乳,拇指压在那乳豆上轻轻按压,周清感觉到刺激,不由地呻吟出声。 刚才的吻将周清从半边梦境中带了出来,此刻沉间手上给她带来的快感又似乎将她拖入漩涡,娇吟至喉咙里溢出。 “不要...不要抓我。”周清艰难地说着。 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太过青涩,还是沉间太有技巧,周清只觉得他抚过的地方都掀起一阵酥麻,刺激着她的神经,同时让她感觉下身都有了一些异样。 她双肘撑在床面,微抬起身体,仰着头,因为沉间的摆弄大口的喘息,沉间一只手绕到她的背托着她,帮她抬起身体,隔着衣服,一口咬在了一只嫩乳上。 “啊——”因为快感的刺激,周清紧揪着被子,抬眼看着天花板都似乎有重影。 沉间隔着衣服,轻轻地咬着舔着那颗乳豆,一片湿热,还有衣服面料微微的粗糙感,摩擦在那敏感立挺的乳豆上,一重一重地快感从那顶尖涌上。 “别咬了。”周清被这快感刺激得清醒了,挺着胸看着衣服上立挺的凸点,觉得好难为情。 花穴已经溢出蜜液,这异样让她脸上又是一阵红,扭着腰夹紧腿,害怕沉间看到她的异样,沉间怎么会如她所愿,双手掰开她的腿,然后用自己的一条腿插进她两腿中间,勾起她一条腿挂在自己腰侧,倾身而上,他们的下身便隔着衣物紧贴在了一起。 沉间不再去吃她那只乳,但是手依旧覆上随意揉捏,头埋在她颈间密密的吻着,吻过那锁骨的时候,特意伸出舌头舔了舔那凹陷之处,若不是身体被沉间托着,周清早已软在了床上,只不过现在被他托着,更像是一道送上门的点心,等着对方品尝。 周清难受地扭着腰,因为条腿勾着沉间的腰,所以在夹紧腿的时候,让双方下身更加紧贴了一些,而那鼓起的硬物,在她用力扭动的时候,似隔着裤子顶在了她花穴之上,周清已经能感觉到自己身下已经一片泥泞,一股一股蜜液流出。 沉间被她贴得爽到了,于是伸下一只手按在她屁股上,让她的下身更贴自己,布料陷入花穴,摩擦得周清一阵颤栗,沉间见她这幅情动的模样,知道她也快活,吻着她的脖颈留下一记又一记的红痕,然后一直往上,吻她的下巴,她的唇。 她的呻吟声被他吞进了腹中,周清主动地张开嘴巴,伸出小舌与她纠缠,沉间放在她屁股上的手顺着她的脊背一路往上,然后落在她后颈上,让这个吻她完全不能拒绝,只能任由着他掠夺。 不像刚才那个吻一般温柔,沉间勾着自己的唇,刮着自己口腔里地每一处,接吻的快感从舌尖传到脑子,合成极致地欢愉。 下身被沉间一下一下的顶着,虽然没有进入,但却好像更为刺激,花蒂被沉间的滚烫一下一下地蕴着,湿热的布料在上面摩擦着,花穴溢出大量地蜜液,周清想要尖叫,却被沉间地吻封住。 下身一下一下的顶弄越发地快,沉间明显发现了她刚才的异样,于是伸了一只手隔着裤子按在了她的花蒂之上,只是那一按,周清便觉得眼现白光,喷出大量蜜液,泄身了。 被沉间吻住的小嘴呜咽着,因为快感的刺激不能自抑,口中的津液从嘴角流下,顺着下巴流至脖子上便停住了。 沉间放开了她的唇,她便只知道大口大口的喘息,身体还在颤抖着。 沉间脱去衣服,露出精装的肌肉,看着她潮红快意的脸,更是口干舌燥,脱掉裤子,那粗大蹦了出来,沉间重新覆在了她身上,将她的裤子连带内裤一起扯下,花穴早已布满水色。 沉间看得眼睛都发热。 你难受吗?(H 热潮一股一股漫上身体,连带脖颈都沁出一层薄汗,周清仰着头喘息,洁白的脖子在灯光下显得脆弱易折,短发都坠在脑后,露出小巧地耳朵,覆上了一层红色。 沉间将她的衣服全部都推到了胸上,低头咬住一颗,另一颗在掌中亵玩着,周清喘息了很久才些微放松的身体在他的啃吃之中又再度紧绷,那手在乳豆上轻轻的捏着,早已被玩得敏感充血,周清难受地扭着身体,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别...别...抓了。”明明被沉间吃乳吃得很快意,想要他舔舔另一边,但是羞耻感却让她开口拒绝。 身体却明显要的不是这样,沉间还没有进入那花穴之中,紧贴着穴口的硬物却能感觉到穴口在一口一口地吮吸着自己,沉间的眼睛越发的红,早已受不了这样的诱惑。 她太过稚嫩了,根本受不住自己的粗大,沉间只能耐着性子,让她再湿润一些,双手从双乳慢慢抚下至小腹,停在她腰部两侧轻轻握住她扭动的腰,硬物在她花穴口轻轻得顶了顶,解了解馋,周清也是舒服地发出一声喘息。 “嗯...啊...那硬物隔靴之痒不能平复她心里涌动的渴望,热意却烫得她十分舒服,不由地发出声音,周清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感受到下身沉间的动作带给自己的快感,两颊红得发烫,听见自己发出的舒服的叫声觉得羞耻,于是艰难的揪起一团堆在胸上的衣角,塞入口中咬住,妄图止住这床榻之中令她羞耻的叫声。 沉间埋头在她腰腹间吻着舔着,手上用力的掐住她的腰让她没办法扭动,然后一路往下地吻着,花穴蜜液散发着催情的香气,那粉嫩的两瓣像小嘴一样在一张一合,等待着某样东西塞满,沉间舔了舔嘴唇,俯下头便吃住了那处。 滑腻地汁液没有将他的口干解渴,勾他吃更深,舌头灵活地进入涌道一下就被夹紧。 ”嗯...周清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那舌头刮得她又痒又麻,只能夹紧腿想把里面的异物挤出,却夹紧了沉间的脑袋,周清微低下头,看向下身的那颗脑袋,被下身的快感逼出了眼泪,被咬着地衣服也因口水浸湿变得深色。 周清扭得更加厉害了,沉间知道这是她快要到了的动作,双手从腰上移到她腿根处,将她的腿掰开固定,花穴也随着腿心大开而张得更开,沉间的舌头就像鱼儿一样,游入温暖地洞穴,这里钻钻那里钻钻,然后,意外的咬到了一口艳丽的花朵,周清身体一僵,鱼儿捕捉到了这个异样,然后不断地用自己的身体去蹭那朵花,周清眼泪在不断地流,咬着衣服呜咽着。 酥麻地痒意早已经让周清停止了思考,只是扭着身体渴望某个时刻,沉间不断的用舌头去舔弄她花穴之内的敏感点,一只手按上花蒂不断揉捏,双重刺激让周清扭动得更加剧烈,然后在几秒后花穴喷出蜜液,射了沉间一脸。 从周清下身抬起头,沉间的刘海也被蜜液打湿随意贴在额头上,满脸水渍,映得唇色越发地深红,沉间看着周清满脸潮红,乖乖地咬着自己的衣服,因为太过用力而唇色泛白,眼角已满是泪痕,隔着布料只溢出很小很小的声音。 他重新托起她的身体,一只手捧起她半边脸,拇指插入她的口中迫使她吐掉咬住的衣服。然后将她仅剩地衣服从头褪下。 周清被他抱着与他面对面,下身被他的硬物一下一下地摩擦着,周清张着嘴,手自动的就勾在沉间劲后,抱着他的脑袋任由他吻遍自己。 已经高潮两次的小穴瘙痒得很,吞吐着大量得蜜液等待着造访,周清忍不住去贴近沉间胯下的热源,难受地嗡声说:“难受,沉间...我难受。” 沉间应声抬起头,见她恢复殷红的唇色,吻了上去,周清张着口等他侵入,舌头主动与他交缠在一起,吻得激烈,嘴角都溢出津液,沉间伸手到他花穴口,插入一个手指,涌道瞬间便将手指吸住,温热紧致,周清却因为这个刺激没忍住抬了一下身体。 沉间另一只手及时掐住了她的腰,让她不能再动,又插入了一只手指,模仿着性器不断地抽插着。 “啵~”周清与沉间亲吻分开,勾出一道银丝在两人之间,手指插入沉间发中,喘息地说着:“别动了,好痒。” 花穴又养又快意,却让周清心里害怕,揪着沉间地头发,爽得眼泪直流。 插入第叁指,明显能感觉到动得艰难了,沉间看了一下自己下身的硬物已经肿到了极致吞咽了一下口中的蜜津,在周清快要再次泄身的时候,抽出手指,对准穴口直接插入,不给她缓冲的机会直接顶到深处。 “啊————”周清尖叫,下身被插入的快感刺激得快要没有知觉,因为不适应那粗大,在快意过后又胀又痛,周清哭道:“痛,出去....你出去。”她抓着他后背的肌肉,留下浅浅地指痕。 硬物进入花穴的那一刻,万千的嫩肉贪婪地吮吸着他的柱身,涌道湿热温暖,像浸泡在温度刚好的温泉之中,熨帖着自己的每一条神经,沉间爽得差点射精。 她吃得紧,绞得紧,听她在耳边又哭了,沉间只一只手掐着她的腰让她没有可能将自己抽出,然后吻着她,舔过她的脖子下巴耳朵,在那耳翼上轻轻的咬了一口,沉间感觉到她的蜜液又浇出许多。 下半身不能动,周清便上半身动,下身胀得难受,那硬物又是无论如何也抽不出,周清用着自己的双乳不断去蹭沉间胸膛的肌肉,乳豆刮蹭而来的快感分散了一点下身的胀痛,花穴也慢慢习惯一口一口地吃着硬物。 沉间抬起头,去看周清的脸,对视时,周清便没忍住地被那漆黑深邃地眼睛勾住,见他眼睛发红,周清吞咽了一下口水,乖巧的将腿更加打开了一点,便感觉他硬物又进了一些,轻轻地顶了一下宫口,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舒服地喟叹。 周清一只手抚上沉间的侧脸,指腹在他眉尾处轻轻摩擦,看着他发红的眼睛和紧绷的身体,问道:“你在难受吗?” 这个问题让沉间笑了,他不难受,快活得要死。 周清对于沉间听到她问题后的笑很不解,还没容得她问他到底是不是难受。 下身的硬物突然抽出大半,然后重重顶入。 在嘴边的话变成了因快感侵袭的尖叫,性器交接处水泽四溅,因为沉间太过简单粗暴的动作一同发出咕叽咕叽地水声。 那涌道的媚肉绞着柱身,配合着他的深入,契合地吞咽着,接纳着他的全部。 周清又痛又爽,被肏得说不出话,只是叫着哭着,很快就泄了一次身,温热的花蜜从四面八方浇在柱身,因为高潮的敏感而将其绞得更紧,沉间舒服得觉得连头发丝都在跳跃。 完全顾不得周清的哭喊,动作一下比一下重,插入得一下比一下深。 ———————— 同情男人就是不幸的开始,任何角度都~ 一夜(H 明亮的房间里男女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周清被顶得深,手揪着床单,连脚趾都蜷在一起,本来勾着沉间腰腹的腿无意识的落下,沉间只得自己主动捞起,将她的双腿搭在臂弯上,手掌拖着她的屁股疯狂地抽插。 前戏太过漫长,他早已按耐不住,终于进入,必得先肏个痛快。 “啊...啊哈...好深...别啊...周清只剩下喘叫和推拒,知道身下的人不会听自己的话,被逼得又哭了,“别那么深..呜呜呜... 皮肉拍打声越来越响,沉间眼睛发红,周清哭声听得他暴虐更盛,低头看着自己得硬物被花穴吞没又吐出,花肉翻出,像一朵鲜艳得玫瑰,然后被自己捅破一瓣一瓣地凋落下来,融进满池的春水里,浇在刚出生的幼虫身上。 沉间将手放在连接的地方,顺着撑出一个弧形的花穴,手指摸着那翻出的嫩肉,硬物还是深深地抽插,摸了一圈花肉之后,手指停在花蒂的豆豆上,轻轻扭住。 周清根本受不了穴里和穴外两边快感的夹击,再一次泄身。 “啊————”周清大叫,手无意识地就往下身抓。 沉间直接一只手将她手腕扣住,扣在她头顶之上,然后压在她身上,将她的嫩乳都挤得往两边溢出,另一只手托在她屁股上,就着她高潮涌道敏感紧致疯狂的抽插。 这种感觉太爽了,沉间知道,把她留在身边是一件多么正确的事情。 她的人令他生出恻隐,她的身体令他着迷,契合得不像话。 ”沉间...沉间...周清叫着他的名字,这个时刻,总是很动听,没有平时的疏离感,带着盖不掉的情欲之声,勾他欺负她,让他知道她也在需要他。 “唔...然后,小嘴被沉间吻住,涌道抽插的快感让周清失去了调配身体其他部位的意识,嘴巴只能任由沉间侵入,无意识的被他勾着小舌深吻,口中津液从嘴角溢出,吻毕被沉间一一舔去,周清只感觉口腔还停留着酥麻的快感,张着口喘息着。 意识稍微回笼,下身被不停侵入的快感又将她激得叫起来,周清只觉得自己现在像是搁浅在温暖泉水中的鱼,泉水让她觉得温暖,又给她带来干涸的濒死感,只能拼命地扭动身体,尾巴不断地拍打着水面。 一只手掌伸进了着泉水之中,自己在这手掌之中不断穿梭逃窜,但却始终覆盖着手掌的阴影,手掌的热意映进自己的鱼鳞上,滚烫又快意,让她觉得自己在一片一片剥落。 硬物撞入宫口,这回酥麻痛快的感觉让周清连叫声都喊不出,只能张着嘴,眼前白光乍现,遂又变成五彩的烟花落了一眼,砸心口深处。 宫口紧致的咬着硬物龟头,沉间爽得替周清把没叫的声音叫了出来,抬着她的臀将自己撤出大半又深深顶入,有了第一回,宫口便有意识一般在每次硬物进入都绞着让他肏更深。 周清被肏得没有意识了,像个布娃娃,只能接受着沉间全部的深入。 沉间重新去吻她的唇,才将她的意识唤醒了一些,下身还是在快速地抽插,周清被他一边吻着一边哭着:“你...轻一点...我.我.要被弄坏了。” “没有弄坏,宝贝吃得好好地,一点都没坏。”沉间吻至她的耳边,哑声说着,热气烫过她的耳朵,引得周清又一声娇吟。 身下的动作越发的加快,周清又被插得叫了起来,手依旧还被沉间扣着忘记放下,挺着胸抬着臀,完全带入了他抽插地快感之中:“沉间..沉间..沉间。”她又要到高潮了,嘴上只知道叫他的名字。 沉间亦然,加快了身下的动作,打桩机一般地动着下身,数十下后抽出硬物射在了花穴外,糊了花穴和腿根一大片。周清也同时达到了高潮泄出大量花蜜,精液和花蜜混合在一起,浸湿了身下的被褥。 太久没做,沉间射精的时间也延长了一些,还不断的喷出少许在周清腿根上,花穴也在不断地吐着水,还能听见水声涌出的声音。 沉间放开了扣住周清的手,看到她手腕出被自己掐的红痕一阵心疼,捞起一只吻在了手腕上。 周清从高潮中回过神,身下和手腕处都有种火辣辣地疼,于是又哭了,抬起手就拍打在沉间胸肌上。 “坏蛋...呜呜呜...坏蛋...你要做死我吗?”周清委屈极了,开口便骂他打他。 只不过这力道实在是微不足道,反而拍打声和细微的痛感让沉间腿间的硬物又挺起来了,抵在她腿根上,对着花穴,进了一个口。周清被烫得回了神,缩着臀想要远离那个硬物,被沉间发现后掐着腰直接顶入。 “啊...你出去....不能再做了...呜呜呜。”周清扭着臀抗议,却让他进得又深了些,龟头顶到了她的敏感点,周清紧张得将他紧紧绞住。 “呃...呻吟从沉间喉咙里发出,突然的紧绞让他又变大了一些,将花肉撑得外翻了许多。 周清因为这个刺激哭得厉害,沉间直的压下自己疯狂抽插的冲动。 将人抱起换了个位置。 这回是周清在上,沉间在下,周清跪在她两腿之间,往下坐的时候肉棒插得更深,周清害怕撑着他的肩膀将屁股抬了一些,只吃了叁分之二。沉间不着急,一手握住她的嫩乳揉捏,贴着她的脸轻轻吻着,说:“宝贝,这回你来动。” “就没那么难受了,好不好?” 声音沾着情欲地暗哑,迭加了对周清蛊惑BUFF,周清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花穴正吃下的东西,又看了看沉间深邃的眼眸,吞了吞口水,放在沉间肩膀上的手在一下一下的抓着肩肉,嫩乳被沉间抓得舒服,周清又挺起另一只给他,沉间轻笑直接低头含住。 “唔...啊...周清快意地呻吟。 仰着头看着天花板,因为沉间主动权的交付,此刻在花穴的肉棒未动,绞得太紧,周清感觉肉棒都好像有心跳一般,在自己的涌道里一下一下的跳动。 周清缓缓将跪着的腿打开了一下,屁股往下沉将肉棒没剩下的叁分之一慢慢吃下,插个满穴,很胀很撑但也有中满足感漫上心头。 ”宝贝真棒,把东西全吃进去了。“沉间从她胸脯之间抬头,湿润的刘海将他眼眸半遮,余下眼角的一抹红,有种邪气地美感。 被表扬的周清,心里不由地高兴起来,抬着屁股缓慢地上下坐,只不过每次她往下坐的时候沉间便会往上一顶,女上的姿势使他插得更深,只动了十几下,周清便泄身趴在他身上大口的喘息,大腿根部痉挛着根本再也抬不起来。 而对于沉间,不过才是刚刚开始,笑着吻了吻她的脸颊后,双手掐着周清的腰开始用他的节奏大力的抽插。 花穴连接处因为用力的拍打而淫水四溅,一滴溅到了沉间薄唇上,沉间伸出舌头舔尽,然后去吻周清。 叫声被沉间的吻尽数封入口中,只剩下呜咽,周清手在推着着他拍着他,下身却被沉间死死钉住,眼泪似流不尽一般涌出,流进口中便在纠缠的吻中被两人分食。 许久才开一次荤的沉间做到几近天亮才尽兴,周清的床早已被两人淌出的水浸湿了一片,沉间将人抱进浴室清洗完身体换了睡衣后便抱着人回了自己房间。 空荡的房间里,衣服错乱地都在地上,只留下一室暧昧地气息。 —————————— 车车完毕,我真厉害。 精灵 周清从床上坐起身,只觉得浑身酸痛。连带头都晕沉,张了张嘴发觉得喉咙都在发干,眯着眼朝窗台外看,强烈的太阳光线似乎在告诉她起晚了这个事情,周清抬手想要揉一揉脑袋,模糊地视线里,手腕一圈红痕很是扎眼。 记忆突然就入潮水一般扑面而来,惊得周清坐直了身体,看了看房间四周。 摆设太过陌生,不是她的房间! 耳边忽然就响起男女交欢的喘息,眼前是两具肉体交缠在一起的虚影,说是虚影,又太过真实,真是的看到了情欲被满足而潮红的脸,细汗凝成水珠从男人的眉心流至鼻尖再滴落在女人的雪白嫩肉上。 “啊——”周清双手抱头。 脏东西脏东西快走开快走开!!!! 脸红烧至耳后,贴在脸上的手都能感觉到脸上过烫的温度。 只顾着记忆袭来后的羞耻,周清没有发现沉间进了房间。 沉间一进门便看见她双手抱着头,在不断的甩,便知道她又在害羞了。 她在想什么呢?他也想想好了。沉间舔了舔嘴唇,只觉得此刻口干得很,然后缓步走上去,将手中的牛奶放在了床头柜上,然后坐在床边。 床边微陷,周清知道有人过来了,而这是沉间的房间,所以还能有谁呢? 她好想,现在有个地洞给她钻下去,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昨晚好像,还是她先亲他的! 周清,你是色鬼吗?周清心里暗骂自己。 “醒了?”沉间明知故问,因为刚才起了些旖念,此刻说话带着几分欲望,有些哑。 这声音,太过熟悉,昨晚他便是这样哄着她的! 怎么!又!想到!昨晚的事情去了!!!!周清羞得脸又烫了几分。 床上的人没有回答,沉间只是笑笑,见她发红的耳朵,觉得可爱,便直接伸手去捏。 在沉间的手刚碰到耳翼的时候,周清直接挥手打落,抬起头,就这样对上了沉间的视线。 沉间歪了一下头,迎上她的目光,温柔一笑。 周清只觉得心口一滞,然后快速地跳动着,脸上的绯红颜色又深了一些,周清微张着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傻了?”直到沉间拍了拍她的发顶,说:“还是没睡醒?” “睡醒了!”这次周清答得很快,然后低下头躲避沉间的视线。 明明都已经做了亲密的事情,周清还是不习惯看他,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心里在对某个认知做着抵抗。 比如,她知道,沉间对于她,有着不同寻常的吸引力。 这个认知,她沉溺,又害怕。 装满牛奶的杯子映入视线,沉间也不逼她抬眼看自己,只是一如既往的声音中带着温柔,说:“先把牛奶喝了。” 周清已经习惯了沉间每天给自己投喂牛奶,虽然周清觉得着很像小学生时期,家长每日监督小孩喝牛奶以求补充营养长高个儿。 她已经没得长了。 周清接过杯子,喝了一口,牛奶顺滑地流淌过自己因昨晚喊叫太多而干哑的喉咙,实在是舒服,于是不由地喝得大口了一些,只是一会就咕咚完了。 沉间很自然的就接过她手中的空杯子,拿在了手中,看着微白的杯壁,说:“已经是中午了,是要出去吃还是在家吃?” “还是在床上吃?”沉间带着使坏的笑意多加了一个选项。 周清听到床上这个字眼,立马抬头说:“出去吃!出去吃!” 不能在床上了,她得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她想掀开被子起床,却发现沉间坐在床沿,然后看了他一眼后,朝另一边的床沿看去,打算从那边下。沉间看透了她的意图,然后站了起来, 周清看着他笔直的腿,手揪着被角迟疑了一下,怯怯的抬头偷看了沉间一眼,然后收回视线掀开被子,挪动下身的时候,腿部酸疼感被唤起,周清却顾不得疼,脸更红更羞了,因为知道这个酸痛的由来。 眼前的腿一直都没有挪动,周清也不想去在意他了,只想赶紧下床,离开这个暧昧的地方,只是脚踩在地上,刚想站起来,腿却一软,连带着她的身体也往前倒,沉间手快的接住了他,然后她感觉到了他胸膛微微颤动,她知道,他在笑她。 她有些恼羞成怒了,她这般是怪谁!还不是他昨夜不知节制,他还笑! 沉间一只手托着她,另一只手还依旧拿着被子,周清被他拦腰揽住,视线就落到了他拿杯子的手上,修长分明,指节上还有几道细微的伤口,似乎是昨晚被她抓的。 “能站稳吗?” “需要我抱你去洗漱吗?” 沉间坏心的询问,下身的酸胀感让腿都有些抖,借着他搀扶的力道勉强的站好,脸羞得通红,说:“我自己可以,你给我出去!”语气是难得的强硬,看来是被逼得急了。沉间识趣不再逗她,转身离开的房间。 周清忍着下身的不适,迈着别扭的步伐走进了浴室才反应过来,又不是她房间,她进来也没有洗漱用品啊。 要转身的时候才发现洗手台上都是摆着成双的用具,旁边放的水乳化妆品的瓶罐也很明显是女士用品,周清一时吃味,觉得心口发酸,想要逃开,手却忍不住的拿起一瓶水乳查看。 根本就没有拆封过,日期都是崭新的,酸涩化开后是蜜糖的颜色,要是尝一口肯定甜得发腻。 周清心里熨帖,嘴上却说:“为什么总做这些令人多想的事情。”然后将手上的东西放回原处。 她明明也可以回自己房间洗漱,可是却鬼使神差地拿起了旁边的东西用了起来。 脸埋在手掌掬的水中,冰冰凉的,让她意识清醒了很多,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因为动作短发发尖在肩上扫过。 周清觉得头发好像又长了。 用手抹了抹脸上的水珠,算是洗漱完毕,然后回自己房间换衣服。 回到自己房间,窗台是开着的,她进来的时候刚好吹来一阵风,将阳光下的白纱窗帘扬得高高地。 满屋子盛开着阳光和风的味道,周清将手抬至空中,拂来的风裹着阳光的暖意,在她指尖卷过然后离去,周清嗅了嗅手指,鼻尖是带着奶香的薄荷味,是洗面奶留下的。 下身还是有些不适,周清换了一条淡黄色的长裙,刺绣的白色藤花从腰线延伸至胸口,肩膀上是细细绑着蝴蝶结的肩带,裙摆内里是柔软顺滑的绸缎,外圈再覆了一圈黄色的薄纱,裙子衬得她锁骨明显又好看,肤色愈白,只是昨晚被肆虐的红痕有些显眼,周清只能在外面再披了一件白色的镂空花瓣图案的薄外套,意外的很搭。 下楼的时候,沉间坐在沙发上,后背放松地靠着椅背,双腿交迭在一起,单手拿着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微微滑动。 察觉到周清从下楼梯的声音,收了手机,站起来,朝她看去。 周清从楼梯上缓步下来,阳光斜照在她身上,光芒都在她身上雀跃,留下淡淡地麟光,蕴在她淡黄色的裙摆上,像清晨初开的一朵黄色花朵,花瓣展开的时候,飞出了一只美丽地精灵。 他是偶然撞见精灵的人类,被这美丽和雀跃的生命力吸引,只想把她藏起来。 海边 平时出行多数时候都是陈竹跟着当司机,周末了,这回沉间自己开车,红色的敞篷车从出库驶出,在阳光下张扬又热烈,和沉间平时沉稳温润的气质完全不同。 午饭去的是海边的餐厅,透明玻璃外可以看见海边全景,一望无际的海洋与晴空相接,水天的蓝色混在一起仿若一体,海边有许多人在游闹或者散步晒日光浴。 饭后,沉间像问小孩一般问她要不要去玩水,周清摇了摇头,她挺想的,可是今天身体有点不允许,都怪某个人。 也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海边的私人影院,空旷的屋子里只剩下沉间和周清,巨大的幕布此刻在放映着电影的开端,是周清选的一个外语文艺片,之前上映的时候班级的女生在讨论男主角很帅,因为那女生过于花痴的表现让周清都有些兴趣,后来上网刷到过一些剧照和剪辑,的确挺帅的,故事也挺好的,所以沉间让她选的时候她就选了这部。 电影很长,叁个小时,看完电影出放映厅的时候已经五点多了,朝海边看去,水天相接的地方,天空那段都烧了淡淡的金黄色,太阳此刻刚好悬在水面之上,就要落下。 傍晚时分,没有了中午的炎热,海边聚集了更多人。 周清站在私人影院大门前的平台上,隔着栏杆就这样看着远处的太阳慢慢落下,余下大片大片的红色从落下的地方绵延至整个天空,余晖落在沙滩上,金黄更显。 海风迎面吹拂过来,带着细微的凉意,预示着夜晚即将降临,周清想起刚才电影里的一些情节,一样的海边黄昏,夕阳被海面吞没了一半,男女主角在无人的沙滩上拥吻后诀别,光影交错无论摄影师的技术还是男女主角的演技都很好,然后故事be了,周清转身,看见在身后看着他的沉间,第一次没有露怯的与他对视。 她与他,有一天也是要分别的。 不要沉溺太深。 周清背着光,海风拂动着她的裙摆和身上的薄纱外套,肩上的黄色蝴蝶结肩带,被吹起又被薄纱拢着,像一只在挣扎着起飞的蝴蝶,她看向自己,温柔又悲伤,眼睛因为刚才看电影哭过而还留着淡红,短发没有规则的被风缭乱在肩上,裸露的脖颈一片暖色。沉间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什么掐住,让他难受。 沉间迈步上去,单手抚上她的脸,指尖抚过她微蹙的眉头,睫毛因为他突然的触碰而微微颤动着,像坠了一只蝴蝶,轻颤着蝶翼,沉间低头就要去吻,被周清先一步推开了。 周清退了一步,直接靠在了围栏上,心在快速地跳着,温热的气息还在自己眼皮上慢慢氤氲,她低着头,手不自觉的抓着裙摆,咬了一下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被打断动作的沉间没说什么,反而站在一旁等她说话。 “沉先生...我们...我们...”周清组织着语言,她想和他说他不要总是靠她那么近,做一些不应该有的举动,可是又想到自己对于他是什么身份,话说出来都特别无力也不切实际,何况,他们还有着更亲密的接触,周清快要把裙摆上的薄纱都给抓烂了,最后只是抬头说:“如果要做晚饭的话,现在就要回家了。”自从上回周清提议在家做饭后,沉间晚饭基本都回家吃,除了昨晚。 沉间笑了笑说已经预约好了餐厅,现在过去应该时间刚好。 天空中的红色已经褪去大半,暮色从海边慢慢爬上天空,海边欢笑的声音传至耳边里,周清捋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将发丝掖至耳后,刚才的情绪已经销了大半,周清知道都是自己在自寻烦恼。 “沉先生,谢谢你。”周清知道他不喜欢她总对他说谢谢,可是,周清还是想说,就像把他对她所有过于暧昧关心的举动说了感谢,这一切就只归于沉间待人接物的温柔,不会有其他的想法。 他对别人也一样是这样周到的一个人。 不仅仅是与她不同。 离开了私人影院,跟着沉间去了海边的一家泰餐餐厅,晚饭后天已经完全暗了,灯光不至的地方,海面一片漆黑,沉间询问她要不要下去走走,周清没有再拒绝。。 天黑之后,海边便少了很多人,大多数都是跟他们一样饭后散步的。 她总是会走得比沉间前一点,似乎在避免和他并肩同行,沉间便在她身后亦步亦趋,成全她这份心思。 沙地上露出半个海螺,周清蹲下身捡起,将海螺上的沙子拍了干净,拿到耳边听到里面嗡嗡声,然后微微抬起头朝沉间说道:“真的能听到海洋的声音吗?” 右肩上的薄纱外套因为她的动作往下掉了一半,露出的肩头嫩白,蝴蝶结没了束缚被海风吹得舒展开,在月光下轻轻展翅,沉间眼神变暗了一些。 周清见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于是站起身,发现他好像在发呆,于是歪了一下头,唤道:“沉先生?” 沉间回过神,将自己眼中异样的颜色很快就掩饰过去,抬眼看着她,一如既往的温润,说:“事实上,海螺里听到的声音不过是海螺和我们气息血液共振的声音,不存在能听到海洋的声音。”沉间科普似的回答。 周清听后只是笑了笑,说:“你好扫兴哦,沉先生。” 她当然知道这些都是假的,可是被沉间这样直戳戳的说出来,让她觉得沉间和普通男生也并无不同,直男一个。 周清抿嘴不由地又偷笑了一下,然后转过身继续往前走着,没有注意到自己薄纱外套没有穿好,右边已经掉到臂弯上,只觉得此刻晚风很是舒服,惬意地享受着吹拂。 月亮高高的在天上悬挂,皎洁如练,在灯光微暗的地方走过的时候,月光好似化成几颗银光结成的星星落在她发顶上,然后跃下她白嫩的右肩上碎开,在路过灯光强烈的地方又消失不见。 沉间只是这样看着她的背影,心情就出奇的很好,所以想和她再走一走,直到周清提醒他是不是太晚了,才从海边驱车回家。 —————————— 周清好废物啊,但是想想,一个原本乖乖地小白兔,在白兔群中是能将自己照顾得好好的,但是突然给大灰狼捡去了,生活总是会有差别的,之后分别,周清也会好好过自己生活的。 上药(微 回到家,驶进车库的时候,周清才发觉车库里还停着几辆其他的车,都是不同寻常的颜色,与沉间平时的性格很不相符。 难道沉间内心其实还藏着不一样的性格吗? 比如闷骚什么的。 这栋房子是宫屿的,车自然也不例外,这都是早年宫屿性格乖张的时候乱花钱买的,虽然他的性格比起沉间是张扬很多。这几年历练多了,性格其实也早已变得沉稳了。 沉间不知道周清在这样想他。 他有别的事情想要做。 没等周清自己解安全带下车,沉间解了自己的安全带之后便倾过半身去帮她解,解掉后没有帮她开门,而是直接将人抱在自己腿上侧坐着。 “沉先生,你...”周清还没把话说完便发现自己已经坐在沉间腿上了,手臂抵着他的胸膛,感受到那温热的感觉,有些害羞的绷着身体。 “还疼吗?”沉间问道,说话间的热气烫过周清的脖颈,周清又是一缩。 她没有明白她问她疼什么,就看见沉间的手伸进她的裙底,抚着她的腿一路往上。 “昨晚我没有控制好自己,现在还疼吗?” 周清终于明白他说的疼吗是问哪里,只觉得脑袋一轰,脸迅速发红发烫,试图伸手去抓他裙摆下的手,却感觉到那只手已经抚过腿根隔着内裤在花穴之上轻轻一按。 “好像还是有点肿。”沉间自己得出结论。 然后从裤兜里拿出一只药膏一般的东西,拆封,然后挤出透明色的膏体,就又要伸进她的裙底。 “沉先生。”这回周清及时的抓住了那只手,整个身体因为害羞都在发颤,她还感觉到自己刚才被他按过的花穴,此刻在试图吐出蜜液,她害怕他伸手进去就发现这个异样。 “我可以自己来的,我没事的沉先生。”周清接着说。 按住沉间的手不断的在收紧,隔着裙摆布料,她能感觉到他的手骨节分明,修长又有力量。 沉间笑笑,然后将手伸出,伸出后抓了她一只手将自己手上的药膏抹在了她手上,坏意地笑道:“那你自己来。” 自己来? 在这里吗? 在你面前吗? 周清有点呆滞的看着自己手上透明色的药膏,然后抬头看着有些昏暗的车库,反应过来,她又着沉间的道了,什么叫她自己来,也不能在这里啊! “沉先生——”周清本来想要拒绝,沉间却再度将她手上的药膏抹回自己手上,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后颈,鼻翼呼出的热气烫得周清身体又紧绷了一些,他的唇还留在她的后颈上,说话的时候唇瓣会似有若无的触碰到她。 “看来还是需要我来帮你。” 不由分说,沉间的手已经再度伸进了她的裙摆里面,很熟练的拉开内裤,将药膏涂了上去。 药膏冰凉,可沉间的手掌滚烫,沉间带着药膏的手指先涂了外唇一圈然后,直接插进了花穴之中,蜜液从花穴顺着手指流到沉间的掌心,让他的掌心发烫,身下也慢慢的气血俱涌。 “别...周清已经不知道沉间到底是不是在涂药了,身体的滚烫覆盖了药膏的冰凉,她只能感觉到他的手指在她涌道上搅动,勾弄,将她的内壁勾得不由自主地紧缩。 “沉先生。”带着情欲呻吟的叫唤,在寂静的车库的出口之后回响到周清耳边,那娇媚的声音真真切切的回到她自己的耳朵里,周清霎时间羞得脸又烫又红。 “流水了。”沉间的手指顺着内壁转了一圈,找到了一块凸起的嫩肉,轻轻一按,便觉得周清绞得更紧了一些,附在她耳边继续说道:“这儿。” 刚才听见自己呻吟的声音难为情的思绪还在自己脑子里轰炸,沉间这回儿又在自己耳边低语,充满色气,那作乱的手还在自己的花穴里不断地勾弄,按压着自己的敏感点。 想要呻吟的声音都被周清硬生生地止在自己的喉咙里,她害怕再听到自己那声音,给她感觉就像下午看电影时,播放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让她觉得自己淫荡。 周清不再说话,只想要他快些把药膏涂完,这样就不用再受着折磨,周清压着嗓子,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你快些涂。” 她根本就不知道,事情早已经变质。 见她憋着不发出声音,沉间便随着她的话说:“好。”然后再插了一根手指进那花穴。 “呃...”酥麻入电流一般的感觉从花穴顺着尾椎骨传至大脑,周清差点叫出声。 他怎么又塞了一只手指。 穴道因为身体的紧绷而绞得更紧,仅仅只是插入了两只手指沉间都觉得动得艰难,沉间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进出地插入,流出的水与手指摩擦出水声从花穴溢出,在车库间细微回响。 周清一只手放在方向盘上,一只手抓着裙摆,直接把上面的薄纱都抠烂了,咬着唇忍着声音,因为太用力,下唇都失了血色。 刚才涂的药早已没了作用,整个花唇因为刺激的缘故又肿胀了起来,沉间呼吸浓重,鼻尖嗅着周清的发香,整个身体早已经燥热起来。 花穴里流出的蜜液早已经浸湿了他整个手掌,沉间将周清的内裤拉出来了一些,更方便他手指的抽插,指腹刮过内壁,沉间能感觉到里面的媚肉都在轻轻颤动,尤其是那个敏感点抖得明显,周清扭着屁股想要甩去身体难耐的感觉,却蹭得他腿间的硬物不断胀大,周清早已经被那只手搅得心不在焉,也没发觉他身下的异样。 在方向盘上的那只手,在皮质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指痕,周清闭着眼睛放开了咬着的唇瓣,微张着口无声的喘息。 身后的沉间眼睛早已经发红,额头上薄汗渗出打湿了刘海,半遮着眼睛,温热的喘息都喷薄在周清耳边,将她耳朵烫得发红。 花穴还在一下一下的绞着涌道里的手指,在花穴的手指沉间也没有闲着去狭弄着上边的花蒂,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周清早已经忘记推拒,只觉得自己快要高潮,主动的扭着屁股去配合那手掌在自己下身的摆弄。 蜜液喷出,周清脑袋因为高潮的刺激放空着,除了下身的感触其他都感觉不到了,蜜液从腿根处慢慢流下,从刚开始的滚烫慢慢变凉,周清只能合着心跳的速度大口大口地喘息,全然顾不了下身。 蝴蝶飞起来了(车库playH 屁股下一片黏腻,周清不用想也知道为什么,就不应该让沉间刚才得逞帮她上药的,等会她要怎么走。 想到这里,周清又恼又羞。 沉间的手虽然还没有从她裙底抽出,但是已经从她花穴中抽出,此刻放在她大腿上,她还能感觉到他手掌上的的蜜液再慢慢流在她的大腿上。 感觉到身旁的人身体越发的滚烫,呼吸也变重了许多,危机意识让周清觉得要快些离开这场暧昧,于是抬臀要离开。 却被身下的人摁下,坐在了那滚烫硬物之上,周清现在稍微清醒了一些,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一下便被烫得不敢动作。 心里欲哭无泪,她根本就没想到会这样。 “别走。”沉间一边说一边吻着她的耳侧,然后伸出舌头顺着她耳背衔接出的弧线轻轻舔过。 周清只觉得自己呼吸也燥热了起来,但是她知道是不对的,还是试图站起来,只是被沉间扣得太紧她根本就无力挣扎,身体扭动直接摩擦得身下的硬物越发的肿胀起来,沉间睁开双眼,提了一下周清身体将她换了一个坐姿。 刚才是侧坐的,现在周清整个人面对着方向盘,背紧紧贴着沉间的胸膛,男人滚烫的体温一下子就覆在她脊背之上,让她身体紧绷,呼吸在她后颈蕴过,湿湿地,热热地。 沉间将他的长裙裙摆卷起堆到她腰上,然后将她身上已经两边都坠到她手臂上的薄纱脱掉,周清听见他拉开裤链的声音,那猩红的出大一下子就立在了她大腿中间,那感触让周清奇怪所以无意识地就低头去看,受到注目,硬物顶端动了动,马眼出已经溢出了一些水从高处分流而下,有些还沾到了周清大腿内侧,周清看清之后立马双手捂了眼睛。 好大,自己会被插死吧,周清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看到他的硬物,前两次的欢爱她都多少有点神志不清没有这么直观的看到,周清心里害怕着,花穴却在不断地溢出蜜液很快就流在了硬物根部。 晚风从车库入口吹进来,凉意拂过,周清缩了一下脖子,意识清醒,说:“不要在这里。” 车库空旷,她发出一丝声音都会回响回到她的耳朵里,她受不了这个刺激,对于男女性事周清思想里还是觉得在床上才可以,如今在车上便被沉间这般,她以后怎么再坐车啊。 “抱歉,不行。”沉间吻着她的后颈,吻着她的肩膀,声音暗哑得回道,说话的时候,托起她的屁股,让自己的硬物插进花穴一个头后,慢慢将她放下。 周清害羞又害怕,身下又太过难耐,一手撑着车门下意识地就看着自己下体,自己的花穴在慢慢吞着那猩红,因为硬物太大将她花穴的肉都撑得翻开,蒙上一层红色,周清受不住双脚踩在沉间鞋上撑着身体不让他将自己按下。 想要移开视线,撇过头却看见左视镜里,将两个人此刻的动作照得完完全全,从镜子里便能看到她的花穴吃了那东西一半,还不断溢出淫水流在柱身上,从那一方小镜中看这景象更是刺激,周清被插得腿在打颤,没有全部插入已经让她又麻又痒,涌道在咬着柱身让它更进,周清也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对情欲的渴望,可是看清了那东西的尺寸,周清心里还是害怕多的。 她跟他一点都不匹配,她不想被他做死在这个车上。 周清抗拒的动作没让沉间着急,虽然肿胀处已经憋得要爆炸,沉间依旧耐着性子吻着她的耳朵,或含在嘴里用舌头不断去勾勒那耳廓,想让她放松些,睁眼的时候正巧与左视镜里周清的眼神交汇,周清一惊,看见沉间睁眼时眼中的红色害怕得紧,不顾一切就要起身,被沉间发现了意图后,重重一按,全部插入。 “啊——”高潮与被插入的酸胀感一同袭来,周清终于忍不住的引颈尖叫。 那声音喊着欲望娇媚无比,在车库四壁回响。 沉间被这叫声刺激,气血都涌到了下身一般,只托着她的屁股疯狂插动,这个姿势每一次都插得很深,顶到到她敏感点,不断的蜜液从涌道里流出,浸润着柱身让它抽插得更顺利。因为高潮的缘故,周清敏感绞得紧,沉间看着镜子里与她交合的地方,每一次都几近将东西抽出再全部插入,皮肉拍打声音尤为的响。 因为被沉间抬着身体上下的插入着,沉间在背后看着周清肩上的蝴蝶结在上下颤动,蝶翼舒展。 蝴蝶飞起来了。 沉间咬在她肩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印记,然后又轻轻的吻着,唇上的轻柔和身下硬物粗暴的深入浅出全然不同。 周清一只手死死的抓住车门,另一只手举到自己嘴边咬住了两个手指。 她害怕自己再听到那令人羞耻的声音, 沉间顶得又深又凶,周清没忍住呜咽着,眼泪从眼角溢出,因为口中咬着手指,口水从嘴角溢出流过下巴打在胸口的衣服上,留下一片深色。双脚因为深间的托动抽插,而一会悬起一会在地面或踩着沉间的鞋面,悬空的不安全感刺激得在周清每次落在都将那肉棒绞得更紧。 可沉间被绞得舒服极了,将周清没有发出的声音替他喘叫了出来,当然也有故意的原因。 情动暗哑的男声全方位立体的在自己耳边响起,周清脸要红得滴血,床事之上沉间只是温柔和她呓语她都受不了,何况现在叫床般的声音,身下更是越发绞紧,沉间再度插入之后竟然被吸得抽不出了。 看着镜子里周清咬着手指,满脸泪痕,沉间喘息了几声,微不可查的笑了一下,然后贴在她耳边,说:“放松一点,夹太紧了。” 伸手抓住她塞自己口中的那只手,要她抽出来,周清咬得紧,指节处都有了血痕,沉间不在意她因为害羞不敢叫唤,看到那指痕却是心疼。 抽不出她的手,于是自己伸了两指强硬的塞入她的口中,指腹触到那温热的舌头,沉间只感觉身下的东西又肿了一些,被绞得快感又多了几分,手指在她口中胡乱的搅了一下,周清被迫的放下了自己的手。 达到目的后,沉间也从她口中抽出了手指,然后抓着她那只手,以防她再咬。 “宝贝,放松一点,我动不了了。”沉间压着声音哄着。 含着硬物的花穴还在绞着那硬物,即使肉棒不动,因为插得深,柱身在呼吸之间还是在摩擦着敏感处,快意一直都在刺激着周清的神经。 “我不知道怎么做。”周清说这话的时候委屈得哭了,他难受她也难受,可是她也根本不知道怎么放松,他太大太长了,顶着她的宫口她根本就没有办法放松下来。 沉间长叹了一口气,然后在周清的惊呼声中换了个位置,同时将座椅打下,周清便躺在了座椅上,沉间覆在他身上借由她刚才紧张时稍微松懈的穴口,将肉棒抽出一些又重重顶了进去,果不其然,在插入后又被死死绞住,那快意的感觉差点将他绞射。 沉间舔了一下后槽牙,重重地吞咽了一下口中的唾沫,稳住大脑皮层的快感,一只手摸在两人交合处,稍稍上移,揉捏着那花蒂。 “那宝贝,只能吃点苦了。”沉间心疼的说着,手上揉捏花蒂的动作却更重了一些,粗暴的抽出大半肉棒然后再重重顶入。 因为花蒂的刺激,周清再一次泄身,这一次好听的叫声终于传到了沉间的耳朵里,和着喷射的蜜液,沉间开始大力抽插,空旷的车库,女人被浸在情欲里的叫声动听,让沉间更为兴奋。 起初他只是想让蝴蝶飞起来,现在他想要他们一起飞起来。 “啊...嗯....嗯啊....太深了沉间。”她只有在情动时会叫他的名字,不是叫沉先生那般的疏离,沉间听了越发兴奋,像有不一样的快感。 “别插了别插了...啊————呜呜...要坏了。”周清若是清醒绝对说不出这样的话,此刻身下的快感只要将她淹没,她只能叫喊着。 只是身上的人,根本不会怜惜她,只会更加有力的插入来回应她。 这次的高潮不同于以往,除了灭顶的快感,还有一股排泄感特别明显,周清脑子里只紧张得觉得自己要被肏尿了,叫得更大声了,手也在疯狂的乱抓:“沉间,放了我,别插了啊——别——” “我要上厕所,我要上厕所,我要————”周清已经顾不得羞耻要说我要尿尿,却在这一刻快感淹没感知,两眼一番,涣散无神。 花穴不断地喷出透明的蜜液。 浇在沉间柱身上溢出来的则喷在他耻毛上,沉间惊喜,周清被她肏喷了,意识到他和她的契合,沉间更是卖力,就这潮吹的水疯狂抽插,周清早已经被潮吹的快感刺激得半晕,小嘴微张再也叫不出声音。 一时间,车库里皮肉抽插击打和水声越发的激烈,然后伴随着男人女人一同的叫声回归寂静,沉间又差一点没忍住直接射进子宫,残存的理智让他抽了出来抵着周清大腿根部贴着花穴射了一分多钟。 而周清,在潮吹下的高潮直接晕了过去。 之前她还想着下身异样要怎么从车库回房间,现在晕了就不用考虑了,被沉间简单清理了一下身体上的东西,然后抱着回了别墅。 沉间从她房间里拿了睡衣,然后回了自己房间一起洗澡,在浴缸的时候没忍住用她的腿又让自己射了一次后才总算给自己和周清洗了澡,换了衣服,回到床上,相拥而眠。 ———————— 沉间:宝贝不叫我来叫! 接下来可能节奏会比较快了,现在看小说虽然觉得大家虽然写得都很好,但总觉得男女主角感情的进展缺少一下心动的证据,自己写了才发现真的好难,希望有写出沉间和周清的互相吸引吧。接下来会过几场车就要短暂的分别了呢,期待!想快快写完,我的文学素养已经到底了! 银河 连续两夜激烈的欢爱对于周清初尝情爱的身体实在是消受不了,第二天,周清已全然顾不得羞怯之意,醒来未动便能感觉到身体的酸痛,以至于沉间抱着给她上药的时候她都不再去想要挣扎。 只是身体虽为酸痛,对于沉间的触碰却还是敏感得很,沉间的手指勾入花穴上药时,周清转过头,埋在沉间颈窝处,咬着唇抑制着自己没出息的情动。 明显感觉到自己靠着的人呼吸幅度慢慢变得浓重,周清认命的闭着眼睛,等待如昨晚一般的狂风暴雨,可沉间什么也没做,抽了纸巾帮她擦拭干净下身后转身去了浴室,周清滚进被窝,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有些松一口气又有点别样的情绪。 一整天的活动周清都是在床上进行的,到下午时已经没那么难受了,可是躺了大半天也不想下床了,一个午睡便迎来了天黑,晚上被沉间温声细语的叫醒之后被沉间喂食了点东西又重新缩进被窝,越睡越困也是奇怪。 这晚沉间没有再闹,周清睡了一个冗长又安稳的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沉间还未醒,她整个人被沉间圈在怀里,贴得很近,周清能感觉到他轻缓的呼吸幅度。 昨天一天都浑浑噩噩的度过,此刻还是在沉间的房间里,周清小心翼翼的将沉间搭在自己身上的手扒开,轻手轻脚的下了床,然后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关上门的那一刻,床上的人也睁开了眼睛,被子里还留有周清睡过的余温,还有那好闻的香气。 又逃走了。 沉间无奈笑笑,然后也起床洗漱去了。 晨跑运动了一圈后,将带回来的早餐放餐桌上,回屋换了衣服,再下楼便看见陈竹在院子里等候自己了,沉间回望了一眼二楼周清房间的方向,而后看了一下手表的时间,迈步离开了别墅。 周清睡了一整天已经睡不着了,但是实在是害怕出门碰到沉间,洗漱后窝在房间里躺在床上无聊打滚,看到手机上的时间已经过了沉间去上班的时刻,才从床上爬起来,到餐厅看到桌上纸袋装着的早餐,还是忍不住的抿嘴勾起一个浅浅的微笑。 除了做那些事时总不顾她的求饶,其他方面沉间总是那么周全,像温和的水从各个缝隙填满自己的生活,不由得自己接受不接受。 周清联系了之前自己做兼职的商场工作人员,对方知道她回来也挺高兴的,于是当下便敲定了她继续回去兼职,只不过兼职的工作时间是下午六点到晚上九点,这样她就没办法在家做晚饭了。 这也没办法了,周清思考了一下,还是兼职比较重要,于是发了微信告知沉间,沉间一如既往的对于她做的决定都不发表任何意见也没有什么要求,只有一个“好”字。 有时候周清真的不知道这样对自己的沉间图自己什么。 难道是图她身子吗?这样一想,周清又立刻羞得脸颊通红。 周清暗自唾弃自己,几回的鱼水之欢,竟让脑袋塞满了黄色废料。 傍晚,周清便来了商场,看着更衣室里的玩偶服,百感交集,似好像回到了当初那段并没有那么有光的日子,可是心里已经没有了当时的窘迫,虽然现在也不算怎么好,心里却轻松了许多。 只是当时,即便再难过,想着奶奶总是能够坚持下去,现在却是不知道是什么心情,似乎是想要逃离沉间的照顾让自己在交易结束之后回到正轨,又像是逃避自己对沉间的一步步沉溺。 晚上,周清穿着玩偶服在广场里到处走动,引得一大群小朋友跟着她跑。 小朋友天真可爱,稚嫩的声音喊着她美羊羊,追在她屁股后面跟随着她,周清度过了这些时日以来,最轻松的一晚,以至于工作结束之后,周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才发现自己已经汗流浃背,脸被玩偶服闷得通红,短发沾着汗水,乱糟糟的结着团或者沾在自己额头脖子。 可即便这样,眼眸是亮亮的。 在更衣室随意冲了个澡将身上的汗意和闷热冲去之后,周清坐上公交回了江颐园。 她没想到的是,沉间出来接她了,她看着不远处大门前站着的人,脚步滞了一下,然后即便隔着一些距离,周清似乎还是能看到他噙着淡淡笑意的嘴角,温柔的看向自己。 已经很久没有人等待自己了。 离开奶奶之后,没人有会等待自己。 不知道是因为想起了旧事,还是别的原因,只觉一股酸涩的委屈漫上心头,随后看着不远处那个人,又一股喜悦慢慢的覆盖了那酸涩,周清小跑到了沉间面前,眉眼弯起笑意,唤道:“沉先生。” 沉间间她心情很好的样子,勾勒勾唇,点了一下头,说:“工作辛苦吗?” 周清摇了摇头,然后跟着沉间的脚步一起进入小区,说:“不辛苦。” “沉先生是...”周清想问他是不是散步来着,但是已经这么晚了,没有人会散步散到那么晚吧。 “我在等你。”沉间知道她想要问什么,余光撇了她一眼,然后说道,语气很淡,根本听不出别的情绪。 可周清还是被这回答搅得有些不知所措,只能低着头看着路灯下两个人黑黢黢的影子,因为灯光不断的变换着角度,拉长又缩小。 周清没有忍住偷偷地撇过头看了一眼沉间,回过头后嘴角弯起微笑的弧度,仰头看向天空,深夜的风带着夏夜凉爽的吹拂而过,周清只觉得十分的舒服。 总是去考虑沉间的举动,让人心神动摇。 别再去想了,就这样吧,周清想。 也许是因为夜色太深,所以头顶的星空格外的清晰,周清看着天幕上铺满星星的银河,那细碎的星光落在她眼牟中,闪烁着皎洁又柔和的光芒。 可沉间却觉得她此刻的眼睛,比那星星更亮。 她沉溺于那银河,而他沉溺于她眼睛。 路灯 继沉间每天准时准点的嘱咐她记得喝牛奶后,每天晚上,周清兼职回家沉间都会准时的在大门外等她,然后两个人再慢慢一起走回别墅,起初周清还挺不好意思的,但很快又习惯了。 她也很喜欢这种感觉,有人等待自己的感觉。 这天,商场有活动,问她要不要早上就过去活动帮忙到晚上,工资叁倍,周清听到价钱,没有考虑就应了下来,将沉间留下的早餐全部吃完后换了件衣服就出门了。 连续工作十几个小时,又跑又站的,晚上下班在更衣室换衣服的时候周清觉得自己腿都在打颤,脚后跟都有些辣辣的疼似乎磨破了。 以往见到沉间,她便会尽量走快点上前,今天她只是慢慢走着,累得在沉间面前都面无表情。 但还是尽量的扯出笑脸,唤道:“沉先生。” 沉间看了她一眼,然后点了一下头回应她,接着转身一起往小区里走,虽然脚疼,但是周清看到沉间在等自己,心里扫去了许多痛楚。周清没忍住偷偷的撇过头偷偷看他,在路灯的光影切割下,沉间的侧脸轮廓优越挺拔,像是被精心雕刻的完美艺术品。 周清正在心里感叹,沉间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就要转过头,被抓包,周清窘迫的快速回过头,因为心神缭乱,鞋居然不跟脚的绊了自己,眼看就要平底摔。 还是沉间及时的搂住了她。 晚风凉爽,可被沉间搂进怀里的那一瞬,周清只觉得从头到脚都在燥热,心在快速跳动,也不知道是此刻心的异样使然,还是用脚过度的一天,周清腿软了几下整个人撞进沉间怀里,被他用力的搂住,自己也下意识的搂进他的腰才堪堪站稳。 大约沉间是沐浴过了才出来的,此刻身上是居家服,布料柔软,她的脸贴他胸膛,还闻得到他沐浴露好闻的薄荷香味,不像之前的松雪味的冷冽,是另一种的清新柔和,很适合被人靠近细闻。 沉间将怀里的人搂着,贴得很近,他也能感受到她快速的心跳,低头便能看见她发红的小巧地耳朵,脖颈上也有些许红,应该是晒伤的,裤腿没有全部遮住脚踝,露出一截白,在鞋后跟的位置隐没着一道红痕,还是被沉间发现了。 “今天工作很累?”沉间问道。 头上传来沉间的询问,周清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为什么他总能轻易的看穿自己。 是因为他一只在在意自己吗? 意识到这个,周清只觉得脸又更烫了,借着沉间的力赶紧站稳推了推他,想要结束这个让她有些无措的拥抱。 只是感觉到她的推拒,沉间故意抱得更紧了一些,他们之间力量悬殊,周清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周清不想让他觉得自己矫情,意识到挣脱不掉后干脆也放弃挣扎了,在他怀里闷声道:“跑了一天,脚有点疼。” “你快放开我。”周清难为情道,说罢还用余光看了看四周。 沉间放开了她,依靠的热源消失,周清又有点儿空落,然后便看到沉间在她面前半蹲,背朝向她,说:“上来。” 语气平淡又不容拒绝。 “沉先生,你不用这样。”周清抓着自己的衣角,看着他,居家服柔顺贴身,路灯下周清能看清他后背脊骨线条和骨骼轮廓,直角肩,宽厚的背让人看了都觉得很有安全感,但是周清还是在扭捏。 “再不上了,回去的路就走不完了。”沉间语气轻松,带些揶揄。 让周清觉得自己小气,总是想那么多。 最终还是让沉间背了,双脚离地,腿上的酸楚少了,整个身体都轻松了许多。 “以后我去接你下班。”沉间说道,这样她就不用每天都要在公交站下车然后再走回家了。 “不行。”周清拒绝道。 沉间沉默,周清知道他又暗自做决定了,明天说不定就会去商场那边等着,她不想麻烦他那么多,她本意就是想要好好完成和他的交易其他不要再有瓜葛了,接着说道:“沉先生,你不要总是帮我做了所有的事情,那样我会觉得,我很废物。” 这样以后,交易结束,我该怎么做自己了呢。 这一句话周清没有说出来,她总是希望他们能好好划清界限,分明一些。 但是此刻,她并不想说。 沉间走着,没有回答她。 “沉先生。”周清没忍住,语气软儒的带着撒娇意味叫他。 发出这样娇软的声音,周清又觉得难为情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就像和奶奶撒娇一样,此刻自然的就说出口了。 周清揪着沉间的衣服,头埋在他后颈处,发烫的脸颊触碰到他后颈微凉的皮肤,舒服得很,周清于是又贴了贴。 这个动作却让沉间呼吸急促了一下,而后沉沉呼吸,后背那柔软的胸脯在自己脊背上蹭动的感觉突然清晰起来,喉结微动,沉间只感觉到自己的掌心在发热,拖着周清大腿的双手不由地抓紧了一些她柔软的腿肉。 周清本来就因为害羞紧绷着,所以没有发现沉间的异样,见沉间还没有回复道,又叫了一声:“沉先生?” 说话间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后颈,沉间觉得自己真的在自找罪受,压着嗓音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和平常一样平淡说:“好。” 得到想要的回复后,周清不再乱动,数着路灯,在心里计算着还要走过几个路灯才能回到别墅。 沉间也很快就平复了自己身体和气息的异样,就这样背着人慢慢地走着。 他还是觉得她很轻,有些懊恼,还没有把人养好,不应该答应她出去忙碌的,如果她害怕被他照顾太过周到会让她变得废物,那他就永远照顾她好了。 反正他乐意,他也可以。 ———————————— 周清:要问当事人可不可以才算数啊!我不可以!!! 脚踝 到家的时候周清又挣扎着要下来,沉间没有理会她,直接把人背回了房间,轻柔的将人放在床上后,低下身子半蹲,作势帮周清脱鞋,周清不习惯想要收回脚,却被他抓着脚腕用力扣住,动弹不得。 纤细的脚腕落在沉间手中,薄凉的肌肤覆上掌心微烫的温度,周清低着头,手抓着被子慢慢收紧,将手中的布料抓成一团。 鞋袜被沉间剥落,脚后跟那抹红痕变得清晰,擦破了皮,渗出了淡淡的血迹,沉间不小心触碰到的时候,周清疼得嘶了一声。 “走了一路,现在才发觉疼吗?”沉间抬头看她,手上是轻柔的帮她揉着脚。 周清被按的舒服,抬眼与他对视然后看向自己的脚,那修长好看的手指落在自己脚上,轻轻揉按,力度刚好。 似乎是按到了什么穴道,疼痛让周清叫了一声就要收脚,但却是动弹不得,疼痛过后是酸胀感,最后变得十分舒服,感觉被按的地方血液都流得更顺畅了,沉间看着她,眼底带着狡黠的光,似乎是在询问她是否被服务得舒服。 落在周清眼里,只让她感到羞意,扣着脚腕的掌心的温度愈烫,蕴得周清心思不断的变化,明明只是被他扣住了一只脚腕,可是周清却觉得此刻自己在任人拿捏。 “别按了。”周清忍住心中的羞怯,小声的开口。 “嗯?”沉间抬眼看她,眸光流转,似乎在说着她明明很舒服。 周清努力的想收回脚,与那只抓着脚腕的手较劲给,脚趾因为用力都蜷着,撇开头不与他对视,说:“我要洗澡。” 其实在商场更衣室已经简单的冲了一下,此刻倒是没有那么迫切,但是又想不到什么好理由来拒绝沉间,只能这样说。 沉间没有回答,周清抬头去看他,目光小心翼翼的样子让沉间无奈一笑,然后放开了她的脚,站了起来。 “洗完澡来书房一趟。”沉间说道。 因为沉间站着,周清只得仰着头,对上他的目光点了点头。 收回视线的时候,目光便落在沉间腰腹,再往下便是那——,意识到自己脑子里的想法后周清脸轰地发烫,快速的撇开视线。 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还总觉得沉间贪图她的身体,明明她脑子里也有很多遐想。 站在床前的人还没走,周清手此刻因为自己脑子里产生的遐想羞得直揪着被子,无意识地挥了挥脚,说:“沉先生,你..你去忙你的吧。” 看着她红透的耳根,还有那因为紧张而揪着被子的手,沉间饶有兴致,很好奇她为什么突然羞得那么厉害,明明他什么都没做。 他居高临下,俯视的角度能看清她耳朵到脖子的薄红,顺着显眼好看的锁骨视线还能溜进那T恤里面,沉间心神一荡,然后立马收回视线。 不能再看了。 沉间沉沉呼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悸动,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房门关闭的声音,让周清因为害羞而吊着的心终于放松了下来,将另一只脚的鞋随意甩开,躺在床上抓着被角滚成一团。 脸埋在被子之间,不由地就回想起今晚的事情。 他夜夜等待自己。 他背自己。 他帮她按摩酸痛的脚。 他怎么,那么好。 可是,为什么他要为自己做这些,为一个情妇做这些事情。 还是他,对每个情妇都会做到如此地步。 明明一开始还是甜蜜的,想到后面,周清只觉得胸口发酸,情绪突然就低落了起来。 他总是对女孩子做事如此周全,肯定是为很多女孩子做过这些事情。 周清心里这样下结论。 心里还是不开心,却又有一种莫名的轻松,像是自己找到了一个很好的解释,沉间做这些事情的解释。 叫自己不要再多想误会。 又滚了一圈,将自己从被子里滚出来,周清坐在床边,下床的时候看着自己刚才被沉间按摩过的脚,似乎那手掌的余温还存,周清眸子压了压,然后下床,从衣柜里拿了衣物进了浴室。 趁着周清洗澡的间隙,沉间叫了超市的跑腿,买了许多只涂擦伤的药膏,随意的放置在书桌旁。一边看着处理着电脑上工作的文件,一边等待着周清过来找自己。 ———————— 表面上的周清:他怎么老想着那档子事。 实际上的周清:我怎么老想着那档子事! 沉间:宝贝多想想,我才有肉吃。 下一章,小小的书房play,又是一波羊入虎口hh。 木椅(微 浴室水雾蒸腾,周清躺在浴缸里搓洗着身体,十分细致,想到刚才沉间的话,周清只当在拖延去见沉间的时间。 手摸上刚才沉间按过的脚,周清学着沉间刚才的手法给自己按摩,却一点没有舒服的意思,全然是手在乱摸而已。 有意磨蹭,一个澡将近洗了一个钟,离开房间的时候周清只盼望沉间睡了,可是看到书房门开着,里面灯光亮着,周清知道,没能如她的意。 她站在门旁,用手叩了两下门,沉间抬头见她来了,于是把电脑关了轻轻扣下。 “沉先生有什么事吗?”周清见他注意到了自己,站在原地朝他问去。 沉间挑眉,看见她穿着浅粉的睡裙站在门旁,短发末尾还沾着水渍,湿润的结在一起,较长的几缕黏在脖颈上,一只手轻轻攥着一揪睡衣,低眉顺眼不敢看他。 “过来。”沉间看了一眼桌子旁边放的药膏,说道。 周清怯怯抬头,看了一眼沉间,然后走到了书桌前站着,撇到书桌上几支药膏包装盒,周清没想着是给自己用的,还以为沉间哪里擦伤了。 眼前的人垂着头,身体有些紧张,即使看不见她眼睛,沉间也知道她心思,于是绕出去走到她面前直接将人打横抱起。 周清受惊叫了一声,随后手又下意识的攀附上他颈间,问:“沉先生要做什么?” “嗯?”沉间只发出一个音节,尾音上扬,眉目半遮低眸与她视线交汇。 她撇开头,缩着下巴便向着他的胸膛看,单单一个上扬的尾音,周清也知道不容她质疑,于是乖顺的不再说话。 沉间将她放在椅子上,宽大的红木椅子,上面还有一层薄薄的刺绣坐垫,周清手搭在扶手上,便看见沉间单膝跪地,脱去她的拖鞋,将她的一只脚捧起,查看脚后跟的擦伤。 “还疼吗?”沉间问道。 嫩白小巧的脚被握在掌中,因为被握的人紧张,脚趾都蜷缩在一起,紧绷着整个脚掌,她的腿都轻颤,似有若无的要往回收脚。 拧开药膏,挤压出膏体,然后轻轻抹在擦破皮的地方。 “嘶——”药膏覆上伤口后带来一丝疼痛,很快就散去,留下清凉的余韵。 “不疼了。”周清低头回答,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伤,就算不管他估计一觉醒来也会好许多,何况她哪里有这么金贵,就这一点儿小伤就受不了。 沉间细致的将药膏给两只脚都抹上,抹完还轻轻吹了吹,药膏清凉,而呼出的气体温热湿润,周清只觉得有一股细微的电流从脚后跟传到尾椎骨,再至脑子,让她的手不由自主地就揪着坐垫一角,脚因为被沉间扣着收不回来,便与他的力量拉扯着,小腿轻颤。 视线随着嫩白的脚踝攀爬而上,睡裙裙边压在大腿上而止住了大腿深处的春色。 嫩白,修长,纤细,适合顺着这腿部线条,轻轻抚摸,而沉间也这么做了。 他将她另一只脚放开,只抓着一只,顺着脚踝后手掌一路抚上,到大腿上时,感觉到自己的胸膛被轻轻抵住,低头便看见小巧的脚掌踩在自己的胸膛上,让他的动作不能往前,抬眸去看椅子上的人,撇着头,低眸不敢看他,脸颊之间,绯红明显,连睫翼都在刘海阴影之下轻轻颤动。 沉间玩味,轻而易举就握住她抵住自己胸膛那只脚的小腿,软肉贴着掌心,周清被那掌心温度灼得有些害怕,就要收脚却被用力掐住,嫩肉从指间挤压溢出。周清去看那只抓着自己的手,却与沉间眸光交汇。 眉目温和,目光深邃幽暗,此刻却散着玩味的光,勾着她的视线,然后低头在她小腿上轻轻一吻。 薄唇微凉,周清却觉得被吻的地方被灼烫,于是用力的要收回脚。 沉间没有入她的愿,反而用力的扣住,将她的腿搭在自己肩膀上,然后慢慢起身,周清被迫抬着那条腿,一只手从下至上顺着腿部线条抚摸到大腿处,一只手指在内裤边缘轻轻抚动。 因为腿被挟在沉间肩上,沉间倾身过来的时候,周清被迫仰着头,便直直与他对视。 到了此时,周清也知道会发生什么了,而每在此刻他的眸子总是直白的表达他对她的欲望,看得她觉得色气又心颤,睫翼颤动,她撇开头,不看他的眼眸,那带着欲色的眸光像一把火焰,多看几眼,周清便会觉得自己被点燃,然后被他,燃烧殆尽。 搭在椅子扶手上的手掌不断收紧,红木硬朗,都几乎被她指甲刮出一道痕迹,沉间一只手扣在椅背上,将她整个人都圈在身下木椅之中,虽然木椅还算宽阔,但是此刻对于两人来说却十分狭窄。 靠的太近,周清都能感觉到对方身上的热意。 一只手指侵入内裤,然后是整个手掌都贴在自己阴阜上,掌心的温度灼着阴唇,一只手指只是顺着唇瓣勾了勾,周清便感觉自己被刺激得吐出一股蜜液。 “别。”周清手掌抵住沉间的胸膛,抬眸看他,目光含水,在灯光下十分潋滟,身体和睫翼一同轻颤,脖颈之间漫上粉色。 “呃...呜... 手指在阴唇上不断打圈,指甲在软肉上刮着,带来酥麻的快感,周清整个下身都紧绷,一只腿搭在沉间肩上动弹不得,只能用另一条腿去覆他的手。 酥麻的感觉点点滴滴,激得她颤动,却又不够快意,她下意识的想夹腿。 “沉先生。”她的嗓音已经喑哑,带着沉浸情欲的娇软,她唤他,却仅仅一个称呼。 因为她不知道,自己是想要推拒制止,还是想要他更加深入,不要隔靴搔痒,她根本就受不了他的撩拨。 “嗯?”沉间依旧是给她留了一个尾音,音调玩味,然后将脸凑向她,唇瓣在她脸颊上方,似轻吻又很快离去。 似吻非吻。 温热的鼻息蕴在她的脸上,湿漉漉地,让她的脸颊更加的灼烫。 薄凉的唇瓣在脸颊上点了点之后,顺着鼻梁吻了一下鼻尖,然后精准无误的覆上了那软软地娇嫩的唇。 她还是不懂接受他的吻,舌头侵入时,她还咬紧齿关,不让他勾得更深。 不过没关系,只要—— 一只在摩擦阴阜的手掌,手指在阴唇上打了一圈后,一只手指插入涌道。 湿润,温热,手指一进入便被绞紧,蜜液涌出,湿了整个掌心,身下的人发颤更严重了。 “嗯...呜...齿光一开,舌头便顺势侵入,勾着她的小舌,缠绕,吮吸,将她想要呻吟的声音吞入腹中。 被吻得急,吻得深,舌尖交缠,你追我赶,嘴角溢出津液都没有察觉,低落在锁骨上,被滚烫的身体蒸发。 不知道是沉间的吻技太好,还是周清深陷着情欲的漩涡,她沉溺着这个吻,在短暂的换气后又迫不及待的重新勾回他的舌头,继续纠缠。 唾液交换,唇齿挤压,感官湿腻,勾人沉迷。 欲望升腾,连带小穴都在一口一口的吸着吞咽着那根在涌道的手指。 混蛋(H 不够。 还想要更多。 周清在吻中睁开双眼,唇舌依旧还在与沉间缠绵,她意识到自己在渴望沉间。 身下的屁股在轻轻扭动,似乎在配合那只手在自己腿间作乱。 意识到自己的欲望后,周清一滞,涌道也跟着紧绞,差点让那只一只手指都被绞得动不了。 她太会吸了。 明明已经流了足够多的水,却还是咬得他抽送困难。 他亦睁开眼睛,想探究她身体为何突然变化,狭长的眸子带着欲色,眉尾和眼尾都带着红色,就这样坠在她眼睛里,四目相对,她没有闪避,只是这样看着他,眸光涟漪泛起,带着一片又一片的媚色。 接吻慢慢停止,只剩下唇瓣还在似有若无的触碰,周清张着小口轻轻喘息,呼出的气体都带着色欲的香味,沉间叼上那唇,轻轻嗜咬。 “沉间。”周清叫他的名字,眉尾和睫翼一起颤动,眼角汇了一株水色,将哭未哭。 屁股在顺着沉间手指抽插配合的扭动,酥麻却不够快意让她的心弦悬着。 “我难受,沉间。”声音带着哭意,字句都在颤抖,双腿在夹着腿间的那只手,想要它插入得更深。 “给我。”周清渴求,声音喑哑,带着淡淡的呜咽,眼角的水珠终于落在,成粒地直接落在睡衣上。 涌道的手指又插入一只,双指不断的勾弄,摩擦内壁,引得一片颤抖,花穴外的拇指寻到那阴蒂,轻轻一顶,周清身体跟着紧绷,过后屁股扭得更厉害,抬着臀去配合沉间手指的抽插。 “沉间,我要,快。”说着说着,不知道是因为快意在身下逐渐爆发,还是身体的难耐未被满足,周清哭了出来。 娇滴滴地,又可怜,又好听。 听得沉间眉角直跳,血气不断的涌下腿间的东西,很快便顶起了裤子,形成一团暧昧的隆起。 “宝贝要什么?”沉间坏心的要逗她,连涌道抽插的手指都放慢了,明明说话间自己的嗓子已经低沉得不像话,脖颈间青筋突出,欲望升腾的象征。 周清只是哭,身下快感本来快要到顶峰,却突然被放慢,花穴紧紧咬着手指,催促着它们继续勾弄。周清整个人已经陷入情潮,得不到满足,身体十分难受。 她知道沉间在故意折磨她,可是她一条腿被他搭在肩上,花穴和涌道都被他的手占着,她根本就使不上气力,只能等待着他的给予。 于是她只能哭,嘴上骂道:“混蛋,混蛋,混蛋。” 嘴上骂着,屁股却扭着去追沉间的手掌,要他继续蹂躏那娇弱的花穴。 “不乖。”手指轻轻在涌道的敏感点一按,但很快又抽离只刮着内壁,沉间感觉到她身体一僵,之后咬得更紧,脸上难耐的潮红颜色更深,泪痕上不断有新的液体顺延而下。 想要的高潮一直被吊着,刚才敏感点的触碰后又离去让周清更加难受。 沉间这个坏东西。 周清哭得更厉害了。 她还觉得他绅士周全,一转眼他就原形毕露在这里折磨她。 高潮将至未至被沉间吊着的难受将她淹没,她哭着,难受又难过,干脆心一横,双手推着他,嘴上嚷道:“滚开,出去,我不做了!我不做了!” 得,将人惹炸毛了。 沉间轻笑。 从她脖颈间吻到耳朵,轻咬一口那颤动的耳翼,然后回到她的唇红上要吻,周清生气,紧咬着牙关不给成全他。 沉间不恼,便顺着她的唇瓣细细吻着,道:“还真是会哭的小孩,才有糖吃。” 声音低沉,带着笑意,充满磁性,周清听着很没出息的花穴又流出许多水。 想要继续叫他滚开,那涌道里抽送的手指却突然加快,在自己的敏感点上不断按压,周清身体抖得更加厉害,之前恼怒要说出的话都破碎在嘴边,只剩下快意的呻吟。 阴蒂被拇指顶着刮动,敏感点在快速的抽插,因为没有吻到所以沉间转而低头去啃咬她的嫩乳,隔着衣服将那乳豆轻轻叼起,齿间微动,些许痛意带出更多的酥麻快感,身体叁处的刺激一同袭来,周清引颈扬起头颅,嘴巴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白色的天花板和书墙的颜色在自己眼中涣散交杂。 迎来了她刚才一直渴望的高潮,泄了一大摊蜜液喷溅在沉间的掌心之中,内裤全部被打湿,周清只觉得自己腿根都在痉挛。 高潮后的周清堪堪摊在椅子上,露出的肌肤都裹上潮红,眼睛闭着,睫毛颤动,任人采撷。 沉间抬起她的臀,掀起她的睡裙,勾住内衣一同褪去。 嫩白却显着潮红的皮肤和那红木颜色鲜明对比,活色生香,坐垫早已被她流出的淫水打湿,覆上了一层水光,她又瘦又小,在着宽大的椅子上,像是被囚禁的禁脔,张着双腿,等着他的操弄。 高潮过后,周清实在没有气力,只顾着仰头喘气,对于被沉间脱去衣物,都只是无意识的配合,完全顾不得自己此刻被沉间摆成什么姿势。 沉间脱去上衣,解下裤子,猩红粗大蹦了出来,顶端已经溢出精水,胀大得吓人,从书桌抽屉拿出避孕套,快速的戴好之后,举起周清两条腿搭在肩上。 周清被迫抬臀,意识稍回,低眸便看见沉间腿间的巨物,直挺挺的,在她目光中又胀大了一些,抖了抖好似跟她打招呼。 “不,不要。”周清本能的拒绝,对于看到的东西惊惧。 太大了,她怎么受得了。 沉间慢慢压下身体,龟头也直接抵在花穴上,花唇一开一合,明明在邀请他进入,周清摇头叫着,双手推着他,却无济于事。 腰肢被沉间掐住,龟头顺利挤入。 虽然周清刚刚高潮,但因为刚才看见他的巨物被吓,此刻紧张,涌道紧绞,龟头一入便能感受到排外的挤压。 周清又哭了,:“不能,不能,求求你放过我,呜呜呜。” 放过? 宝贝还真是天真。 沉间无奈。 她哭得真可怜,等会儿要她哭更大声。 硬物已经肿胀到极致,他的耐心也耗尽,没耐心让她慢慢接受,于是掐着她的腰,直接顶入。 “啊————”周清尖叫,似乎回到了破身时候的痛感。 的确哭得更大声了,手一巴掌一巴掌的打在沉间胸膛上,发出清脆的巴掌声。 还要做(H 她被他禁锢在那一方椅子上,退不能退,只能任由他紧紧掐着自己的腰,连根顶入,周清痛得发抖,眼角的泪就如断了线的玉珠噼里啪啦的就往下掉 “痛——痛啊...出去。”周清哭着叫到,手不断的掌掴着他胸前硬肉。 “求求你,出去,好痛。”身下的人峨眉紧蹙,闭着眼睛哭的满脸通红哭得越发可怜。 始作俑者终于良心被责,看着那张紧皱的小脸心口都疼。 弯下腰想去吻那可怜人,却被周清乱呼的手直直甩了一巴掌,顿时在这书房格外的响亮。 猝不及防,于是两个人都呆住了。 周清回过神,觉得打得手都疼,心里只有委屈,没有歉疚,甚至抬眸看他时眸子都流转着他活该的光。 然后,偷偷地,把手藏至身后。 脸上的感触还停留些许,沉间不由地伸了一只手抚上被打过的地方,低头舔了一下唇轻笑一声,抬眸去看身下出手的人,只见周清直直盯着他,理直气壮地,似乎在告诉他都是他的错。 只是藏手的小动作还是暴露了她一点心虚,沉间笑着,将她藏的那只手抓过来,然后自己主动用她的手拍了两下脸。 “多打几下,给宝贝出气。”声音喑哑,低沉有磁性,甜腻腻地哄着人。 周清看着他的脸,虽然带着情欲的潮红,但是此刻,目光柔和,眉梢缱绻,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满眼都是她,抓着她的那只手,一只手指溜进手心,用指腹在轻轻的勾着她手心的纹路。 突然间,心里的气就消了。 意识到自己又被蛊惑了,周清又不甘心,别扭的撇过头,说:“你出去。”说话间,语气又变得撒娇调调,一点气势都没有。 她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不觉得疼了。 沉间趁着这个空荡,低头看她的花穴,然后抽出半截,引得周清闷哼一声。 花穴被撑的翻开,阴唇因为刺激而充血肿胀,柱身裹着她流出的蜜液,在灯光下泛起水色,沉间仔细看了一眼,并没有弄裂,也没有血迹,才放下心来就着蜜液又重新插入。大概是她太过害怕了所以产生了心理上的疼痛。 一进涌道,媚肉就紧紧绞着柱身,但又不断的下吐出更多的蜜液,似乎想吃得更深。 沉间将她的腿放下,然后向两边摆成M字型,让她踩着木椅的边缘,伸手捞过她贴着自己,弯着腰一寸一寸的吻过她的脸颊、眉梢、额头、鼻尖、还有颤着睫翼的眼睛,周清被吻得彻底没有脾气了。 声音温温吞吞地,委屈说道:“我都说痛了,你还要做。” 沉间撷住她的唇瓣,然后淡淡吻了几下后舌头侵入她的口腔,周清没有在拒绝,也没有回应,只是任由他勾着自己小舌交缠吮吸,舌头扫过她口腔每一处,吮吸她口中每一口空气和唾液,由此同时,身下也慢慢抽插,一只手抚上外面的花蒂,不断的抚动按压,刺激着那充血的花蒂,水不断的从涌道中流出,坐垫都完全浸湿了,抽插得慢,水声越发明显。 温柔缱绻的吻毕,周清的唇片上都覆上了一层水色,因为吻得太深,唇瓣都有些肿了,却映得红唇颜色更深,更加性感勾人,沉间贴着她的脸继续吻着,吻到耳后,喑哑开口,呼出的热气烫得她耳朵发红,被刺激得敏感,身下花穴不由得又小小的绞了他一下。 “现在不痛了吧,宝贝。 温柔的动作俘获了她的身心,早就随着沉间的动作接纳他的全部,连花穴都在配合着他每次抽送,一口一口的吮吸着他的柱身。 虽然没有快速的抽插,但周清放松下来后,涌道湿润,温热,壁肉契合的在他每一次抽插挤压着他,又紧又暖,沉间没忍住顶得深了一点,破开的宫口就似轻轻地咬了他一口,爽得他尾椎骨都发麻。 让他好想用力的肏。 但想到刚才周清的难受,只能压下自己的冲动,放慢幅度,只是每一下都顶得极深,然后又几近抽出再深深顶入,与宫口交缠。 快意让他的声音都有了些颤音,说:“宝贝,还痛吗?要老公再轻一点吗?” 沉间都没想到会对她这样称呼自己,但是又觉得没什么不妥,他现在只想把人哄好,要让她也与自己一同享受着鱼水之欢,她本来就觉得他只是贪图她的身体,他不想让她觉得做爱只是顾着他自己爽,他要她也感受到着情爱交缠是令人愉悦快乐的。 周清被沉间入得身体发颤,眼角又有了些许水意,不过这次是爽的。 小口微张,在他再一次的插入后呻吟出声。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又不想这么快就让他觉得她已经原谅他了,忍着快意,说:“你...你快些..快些做完吧。” “要快点吗?”沉间误解她的话,身下动作兀然加快。 又快又深。 周清嘴边的声音又变得支离破碎,上半身都被顶的乱颤,胸脯嫩肉一颠一颠,红色的乳豆立着,上下晃动,晃得沉间的眼睛都变红了,低头咬上一只,舌头勾着那乳豆一只舔,然后在乳晕上用唾液画着圈圈。 快意明显,酥麻似电流传上头皮,引起一片片麻,周清被舔得舒服,挺起胸任他埋在自己胸间肆虐,还抓了他另一只手,覆在自己另一只乳上,沉间上手揉捏着,一手可掌握的乳被他捏成各种形状,指腹在乳豆上不断按压摩擦,周清吞了一口口中的唾液,看着胸脯上的脑袋,感受着花穴被一次又一次地填满,居然徒生出一种满足感。 双手插入沉间发间,无意识的轻轻攥动,口中娇吟再也抑制不住,不再压着嗓子,直直的叫了出来。 双腿自动的勾上沉间的腰,脚后跟摩挲着沉间的臀肉,似乎想要身上的人插的更深。 “沉间,重一点,重一点。”温柔缱绻的动作只是点心不能饱腹,柱身插着花穴慢慢顶着她的敏感点,周清只觉得自己又要高潮了,哭着向沉间说出自己的请求。 沉间从她胸脯上抬头,眼睛闪过一抹亮光,眼角越红,似也忍到极点了。 得到允许后,沉间抓着她的臀肉,放开手脚,大力肏穴。 叁下两下周清便泄身尖叫。 爽过之后周清又开始推拒,但这次沉间没有在理会她的哭闹,扛起她双腿,将她彻底禁锢在木椅之中,所有动作都只能是因他顶弄而起,肏的极深。 囊袋撞在花穴上都似恨不得一起挤入,“啪啪啪”拍打声在书房一声接一声的回响。 周清又哭又闹,最后也只能双腿大张,任着肉棒快速抽插,直到最后灭顶的快感将她淹没,喷溅出蜜液沾在两个人性器交接处,让他肉棒进入得更加顺滑深入。 对于这场欢爱周清最后的记忆便是沉间将她抱起换了身位,在坐下椅子的时候按着她的腰顶得极深,周清眼前一白,快感从脊骨飙到脑子里,然后像断线一样,失去了意识。 看着软软趴在自己身上的人,沉间无奈,涌道又浇出一股蜜液,又热又滑,沉间抱着她的臀上下疯狂耸动,低吼一声射了出来。 周清虽然没有了意识,但还是被着射精激起了一波新的高潮,涌道痉挛。 嘴里溢出无意识的呻吟。 一场欢爱,两人都大汗淋漓,沉间还插在穴中享受高潮的余韵,手抚上周清的脸,将黏腻在她脸上的发丝拨开,然后亲了亲她眼皮,轻喘着气,只觉得十分满足。 —————————— 问:周清醒来会不会炸毛捏~ 大尾巴狼啊大尾巴狼,永远也不要相信男人。 清晨(H 沉沉浮浮的梦中,身体似乎烧了起来。 她附身于一条鱼,穿过愈热的河水,躲避着水面之上,漫天的火光。 迷迷蒙蒙睁眼,细碎的白光落在瞳孔中。 “嗯..啊...呻吟的声音从喉咙里吟出,周清看着窗边的白光微张着口喘息。 背后的人似乎知道她醒了,手伸进她的睡衣里,顺着腰腹往上抚摸,到那起伏的嫩乳上时,一只手将两团乳拢在一起,将立起的乳豆夹在一起揉捏。 ”别... 另一只手顺着腰腹往下,熟练的从腿根一侧钻进内裤拢住整个阴阜,周清伸手去抓那只拢住花穴的手,却被人反扣着,抓着她的手指,让她自己顺着阴唇画圈勾勒着花穴的模样。 “今天别去上班了,好吗?”温热的气息洒在后颈,热得周清脖子一缩,上下的刺激让她身体发软。 但意识还算清醒的回道:“不行。” 不去工作,真的要她当一个困在床榻之间的情妇吗? 不! 她不要! 后颈突然被撷咬住,口腔灼热的温度烫在薄薄的皮肤上,让人觉得命门被攥住,沉间轻轻咬了几口,感受到她身体的紧绷,觉得好玩。 那罩在花穴外的手,迫着周清也直起一根手指,然后带着她插入那已经湿润的涌道。 “别...哭腔明显。 周清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插入花穴的手指上,虽说是沉间抓着她做的,可是也有一种她自慰的羞耻感,特别是,她还能感觉到插入涌道那两只手指抽插之间带起一阵阵快感,涌道的蜜液一波一波往外吐,他勾着她的手指往涌道里的敏感点一按,周清瞬间夹紧腿,将手指也紧紧绞住。 她爽得想哭,又羞耻,两个情绪裹挟着她,整个人都在发颤,眼泪在掉,而下身的快感在一波一波的堆高,周清不由自主地用自己在涌道的手指不断的刮动着敏感点。 双腿在不断的夹动,摩擦。 “嗯...周清咬着唇,整个身体绷直。 沉间知道她又快要泄了,于是带着她的手指快速抽插,拢在胸上的手指也蹂躏更重。 濒临的快感刺激着她,周清无意识的扭着腰肢屁股,直接将背后的人本来勃起的硬物摩擦得不断胀大,沉间小幅度的顺着她股缝顶动。 啊—— 周清绷直身体,扬起头,纤细嫩白的脖颈曝露在晨光之中,美丽至极,高潮过后,很快就覆上一层潮红。 眼泪从眼角溢出,周清觉得又爽又羞,她好似自己自慰到高潮了。 沉间带着她的手抽出来,蜜液沾了两个人一手。 “宝贝真棒。”沉间喑哑夸赞道。 可是周清一点都没有被夸的喜悦,只有羞耻,感觉到满手的黏腻之后十分无措,随后想到罪魁祸首,于是恼怒转身,用他胸前睡衣全部擦干净,沉间被她动作逗笑,在她擦拭后,抓着她的手,放在嘴边,唇贴在她指节上,轻轻一吻。 “脏。周清下意识说道。 抬头对上沉间的眸子,瞳孔幽暗,眼角微红,眉梢带着清晨的慵懒放松,见她看自己,于是眼尾一跳,抓住她的目光与她对视,那在唇边的指节,被他张口微舔了一下,周清似被电了一样要收回自己的手。 当然没如愿,还是被沉间紧紧扣着,只不过没有再吻也没有再舔,而是强迫她张开手指,与他十指紧扣。 “不脏,很甜,很香,我都吃过了。”沉间看着两人十指紧扣的手说道,垂下的刘海半遮着他的眸子,但能看到他愉悦的眉梢。 他好像在说着什么好吃的点心,声音暗哑又有磁性,说得她都想尝尝,可是一看见自己的手,便能感受到刚才的一手黏腻,周清只觉得羞得脑袋一轰,脸颊迅速发烫。 “周清。”他兀然叫自己的名字。 带着清晨喑哑的嗓音,周清觉得格外好听,于是抬眸去看他。 与他对视,那眸中映着清晨的白光,倒影着自己的影子,深邃蛊人,周清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口中的唾沫。 “想去上学吗?”沉间继续说。 一说到上学,周清瞬间清醒了,眼神闪躲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当然想,可是她与他有着交易,既然她决定对他履约,学校那边便是不能兼顾了。 想到这里,她的情绪变得低落,垂着眼睛,目无焦点。 她好想去上学,人生有很多事情都不如人意,但是学习越多,选择也会更多,从小奶奶就一直这样教育着她。 见人没有回答自己,沉间看她耷拉着脑袋一副伤心难过的样子就知道她又在多想,于是伸手捏住她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 眸光深邃认真,看着它樱粉的唇好想吻一吻,但还是先按住了自己的冲动,问道:“想不想上学?” “我想!”这回,周清没有犹豫地回答道。 但说完,睫翼轻颤,似乎觉得天真。 “想上就去上。”说完,沉间便吻上了那唇,舌头顺势闯入她的口中,勾着她细细的吻。 周清还在消化他的回答,迷迷糊糊的承受着他的吻,脑子里都是他说的“想上就去上”。 他是,说她可以去上学吗? 他做事从来都是说一不二,那肯定是答应她可以去上学了! 周清心里高兴极了。 还未等她高兴余韵过去,她只觉下唇被咬,疼得她“嘶”了一声,便看见咬她唇的人贴着她的唇说:“接吻要专心。”然后重新侵入她的口中。 唇齿交缠,唾液交换,温柔缠绵,不知不觉她便被沉间压在身下,双手也乖巧的勾在沉间脖子上。 唇瓣分开的时候,拉起一缕银丝,然后在晨光里消失,周清还沉浸在可以去上学的开心里,眼睛笑的弯弯的,像月牙儿一样,眉头舒展着,眉梢上挑,看起来十分乖巧。 周清没有意识到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现在有多危险,在吻别后喘了一口气,便小心翼翼地问道:“那我可以去住宿舍吗?” 沉间伸出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尖,自己也染上了她的开心的情绪,微微笑道:“当然可以。” “沉间!你真好!”周清没有想太多仰起头就亲了他一口。 她总是这样不自觉的勾他。 沉间重新叼回她的唇瓣,舌头侵入她的口腔,温柔吮吸,让那个短暂的吻变得绵长。 “既然我那么好,宝贝能帮帮我吗?” “?”周清疑惑。 沉间轻笑,鼻息洒在她脸上,湿湿热热的。 便感觉到他抓着自己的手伸进裤子里一路往下探,越过茂密的耻毛,落在那滚烫上,然后他让她五指张开,握住了柱身。 沉间不由喘息出声,只觉得她只是一只手抓着自己的东西,都让自己有种异常满足的爽感。 周清被手中的肉棒烫得脑袋一轰,所有感觉和注意都好似只汇聚在了自己手上,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他换了个位置,她坐在他腿上,正在与他一起给他猩红的肉棒套上避孕套。 沉间喉结动了动,说:“坐下去。” 因为情欲侵袭,他的眼角早已变红,小声的喘息着,嗓子暗哑,听得周清花穴都不由自主的分泌花液。 周清看了看手中的东西,又看了看沉间。 此刻沉间脸上都是情欲难耐的渴求,模样可怜,看得周清心口一软,于是抬臀主动脱去内裤,将肉棒对准自己的花穴,慢慢坐下。 花穴都是汁液,但却因为敏感紧绷着,进入的并不顺畅,只进了一个龟头,周清腿就打颤实在是塞不进了,软软地撒娇道:“我做不到,你帮帮我。” 沉间轻笑,只知道吃的小东西,一点儿活也不会干。 于是双手扶着她的腰往下一按,同时胯部挺起往上一顶,直接插入,破开宫口,周清仰着头被顶的眼冒白光,瞬间就泄了身。 蜜液浇头,湿润温热就裹满了整个柱身,内壁挤压又吮吸着他的柱身,爽翻了。 于是掐着她的腰疯狂的顶弄,周清被顶得乱颤,胸前的小白兔一跳一跳,口中一下一下的叫着,配合着皮肉拍打声,形成清晨爱欲的乐曲。 今天沉间让她别去上班,自己也没有去,一整天除了吃饭便压着她在床上肏了个痛快,周清想着他答应了自己去上学的事情,有种吃人手短的感觉,竟也一整天配合着他无度的索求和胡闹,一天下来满屋都是情爱的糜烂气味,床单湿了便换或是压在沙发上就黏在一起了,满地的满了的小雨伞丢了又套上,周清都想不到自己有这么好的体力。 一天下来,她浑身红痕,竟没有一块白净之地,花穴更甚,第二天周清都没有再去兼职,因为做得太狠,花穴肿胀,沉间特地中午还回来给她涂药,抱着她午睡后又去上班。 沉间的床已经完全不能睡了,于是沉间将她抱回自己房间,又是缠缠绵绵吻了很久,沉间才恋恋不舍分别去上班。 ———————— 问:周清第二天醒来会炸毛吗? 答:不会,反而更爱了! 沉间真的很会钓周清,咱们周清只有被吃得死死的份。 好了,车车完毕,接下来会有一点点校园剧情,应该也没几章,就过渡一下,适当教训一下仇烔,谈谈甜腻恋爱,就要短暂分别,因为没有大纲所以依旧是想到哪里就写到哪里,啥时候到哪里咱也不知道。 开学 之后周清没有再去兼职,休息两天之后询问了辅导员复学的事情之后去学校办理了复学手续,过程也不是很麻烦,只是之前住的宿舍已经有别人搬去住了,辅导员询问她安排至别的宿舍是否可以? 这当然是可以的,她没有忘记仇烔可是徐凌的男朋友,之前仇烔对她做了那些事情,回到同一个宿舍她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徐凌,而且在前两天,周清还看见徐凌在朋友圈秀恩爱。 于是同意了辅导员重新安排宿舍。 那整日的荒唐过后,沉间便没有再缠她,两个人又恢复了平时的相处模式,但是周清还是有些觉得不自在,刻意的避着沉间。 开学前一天是周末,周清前一晚晚饭的时候已经和沉间说过了,于是第二天便自己收拾着行李,准备自己去学校,打开房门的时候却看见沉间站在门口。 开门的时候,沉间抬眼扫视了一下她全身,然后视线落在行李上,主动的从她手中接过,因为周清没有想到沉间会在门口,所以一时呆滞也没有阻止,等他把行李拉走才迈步追上去。 “沉先生,我可以自己——” 沉间停下脚步,然后转身,周清脚步有些快,没想到他会突然停住,就要撞上,沉间抬起一只手,手背贴在她额前止住了她的步伐,说:“送你去上学。” 见周清站稳,沉间便收回了手,然后又转身提着行李箱下楼,周清伸手触了触额头,脸上闪过一抹绯红,跟在他身后下楼梯,边走边说:“我可以自己去的。” 之前新生报到的时候她都是自己来学校的,那时候奶奶也说要来送自己,被她劝回去了,虽然到了学校看到许多家长陪伴着孩子一同来学校周清也不会有什么失落的心情,她一直都很独立,完全可以自己照顾好自己的生活。 但现下,更多的是想避着沉间,总觉得他来送自己,气氛会很奇怪,而且她不是特别想和他单独相处。 “陈竹也来了。”沉间远远说道。 然后周清看着院门外,停着一辆黑色的车,是陈竹平时开的,不知道为何周清心里倒松了一口气,然后小跑跟上去了。 上车的时候陈竹笑着和她打了个招呼,周清微笑颔首礼貌的回了一句。 她与沉间一同坐在后座,因为今天是周末,所以两人都是穿着休闲的服饰,没有西装的正式和硬冷感,这些时日相处,也算相熟,陈竹和她寒暄:“H大分数线可不低,没有想到周清小姐还是学霸呢。” “没有没有,运气好才考上了。”周清谦虚道。 “高考考了多少分?” “680。”周清如实回答。 “这还不学霸?”陈竹看了一眼后视镜里周清谦虚的表情,说:“周小姐真是太气谦虚了。” 周清:“哪里哪里。” “诶,周小姐读现在读大几?”话匣子打开了,陈竹便继续聊下去。 “大叁。” “那很快就要毕业了,周小姐有打算毕业后做什么工作吗?”陈竹说这话的时候撇了一眼后视镜里面他的boss,而他的boss本人好像并不在意他们的聊天,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机。 “也没有那么快吧,还有两年呢。”周清笑笑。 “有没有兴趣来我们这上班啊?”陈竹笑道。 沉间按熄手机屏幕,终于抬眼,看了一眼驾驶位的陈竹后,瞳光余光扫过周清。 周清一下就接收到了,身体都坐得比较直了,沉间发现了她注意到了自己,倒是光明正大的转头看她,似乎也好奇陈竹对她的问题。 刚才和陈竹轻松聊天的气氛被破,周清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尖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心里一直将他们和自己比做两个世界的人,她只想好好完成自己当时说的交易,并没有考虑和他们再有过多的接触。 “我不知道。”周清小声的说道。 周清大学学的是教育管理,按照之前和奶奶一起规划的未来,她会在毕业后找一份教育相关的工作,赚钱让奶奶也过上好日子。而现在她读完大学他们的交易也还没有结束,今天他可以答应自己去上学,等到了那时,他会答应自己去工作吗? 思绪不断转换,周清就又开始想很多,情绪也很明显的变得低落。 于是车厢里突然变得安静,陈竹朝后视镜去看周清,抬眼却对上自家boss的视线,讪讪一笑后,移开视线直视前方好好开车。 手机的信息声响,周清点进去看到银行入账信息,脑袋空了一下,然后转头朝沉间看去,说:“沉先生,这——” “学费。”沉间淡淡说出两个字。 看着后面的零,周清说:“学费用不了那么多。” “生活费。”沉间转过头,看着她,温柔一笑。 车厢局促,周清身体微侧,仰着头和沉间对视着,窗外的景在沉间背后不断变化划出一道道残影,沉间不像她总是会对他的注意刻意躲避,很磊落的看着她,眸光深邃直接,又一贯温柔。 就是这样,周清总会在心里觉得他太好了,然后不由自主地沉溺于他的温柔。 “生活费也用不了那么多。”周清又慢慢低下头,小声道。 “嗯。”沉间却好像惜字如金一般,淡淡落下一个音节,没有再说什么。 周清捏着手机,在想是不是要把钱转回去,可是转回去也怪怪的,会不会显得自己很小家子气,别人根本没有什么意思,这点钱对于别人来说也不算什么,就自己一个劲儿在这里多想。 最终还是没转,而且到达学校了。 车停下校门口,陈竹先下车绕去后备箱帮周清拿行李,沉间也作势要下车被周清一把抓住了手臂,沉间回头,便听到周清说:“你能不能,不要送我。” “嗯?”沉间看着她,周清抬头两个人的视线相触,看到沉间微皱的眉头。 害怕沉间多想于是慌忙的解释道:“没有觉得沉先生你不好的意思,我就是..就是不习惯。” 自小就和奶奶相依为命,为了给奶奶减轻负担,很小她就学会独立,照顾自己和奶奶的生活,而这段时间和沉间相处,她却总觉得自己在被照顾着,沉间总是给她安排好所有的事情,让她觉得有些不习惯,还有些...害怕。 害怕自己,会越来越依赖。 “好不好嘛。”相处的这些时日,周清也有些摸清沉间的性子,虽然他霸道的安排一切不容她拒绝,可是又会保持很好的分寸,很多时候,他其实并不越界,都是自己不习惯总是多想。 撒娇了,能怎么办呢? 沉间看着手臂上抓着自己手,手指纤细白嫩,指节分明好看,周清看着他,眸子亮亮地藏了一丝羞怯,眼尾泛起淡而不可察的微红,沉间被看得什么心思都没了,只回答了一个好字。 周清开心的收回手,说:“谢谢你,沉先生。” 说完之后,周清又似乎觉得她说错话了,他之前不喜欢自己说谢谢的。 “真的要谢谢的话,亲我一下。”没容周清再想,沉间带着笑意的声音便传来,周清转头,见他嘴角微挑,眸光惬意,看着她的时候,延伸出一抹温柔。 让人沉溺。 脸颊迅速爬上两抹红晕,周清快速收回视线,打开车门下车,姿态似逃一般。 下车后接过陈竹手中的行李,似有若无的扫了一眼车窗里的沉间后转身拉着行李箱跟着学生人群小跑进了校门。 沉间目光落在她刚才抓的手臂上,在陈竹上车后收回视线,想起周清刚才逃跑的样子,淡淡一笑。 他也没想关着她,为什么她总是要逃的样子,自己哪里做的还不够好吗。 ———————— 沉间:亲我一下。 周清:溜了溜了。 上课 校园生活一如往昔,只是因为休学一年,难免还是要适应一下,班里有几位同学来问她奶奶的病情,知道她奶奶去世之后表达了惋惜,其余也没什么特别的,如往常一般上课下课,都在忙于自己的校园生活。 搬了新宿舍,四个人中有两个经常不在宿舍,周清收拾着自己桌上的东西,时余从床上下了,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看她之前有打量另外两个舍友的床位便说:“姜姜和小花要考研,平常很少在宿舍的,都在图书馆复习呢。” 对呢,她都忘记了,另外两个舍友是他们专业的学霸。 周清将衣服挂进衣柜,看了一眼时余,说:“你也考吗?” 时余笑笑,然后懒躺在椅子上,说:“我就算了吧,不是读书的料。” 能考上H大的学生哪个之前高中的时候不是名列前茅,周清觉得她谦虚了,便不接她的话。 “我不想读这个专业的,我爸妈老在我耳边叨叨女孩子读这个好找工作,所以才选了。”时余解释道。 周清看了她一眼,想着之前和奶奶商量考什么学校什么专业的时候,她门也是这样考虑的,大学不就是为了以后找工作能找个好点的嘛,喜不喜欢其实没有那么重要。 “你没来之前她俩每次去学习就留我独守空房,现在有你给我作伴了。” 周清笑笑,然后走到饮水机那里接了一杯水,喝了几口。 “你不会也要考研吧?”时余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看着问道:“一个宿舍所有人都考了,我要是不考会不会很不合群啊?” 最近她老看见网上给她推送的消息,什么一个宿舍六人全拿奖学金,一个宿舍四人全考上985或者拿到国外顶尖学校的offer啥的,总感觉自己会成为这种新闻的背景板。 “不考。”周清摇了摇头,她以前根本就没想过,之前只想着好好读完大学四年就工作赚钱,上学后奶奶又生病,忙前忙后又休学了了一年,根本没机会给她考虑是否读研这个事情。 而现在,她和沉间又有交易。 等等,他允许自己读书,应该也会允许自己考研吧? 五年时间,上学几年的话很快就会过的,周清突然这么想到。 见她站在饮水机旁边没有动作,时余唤了她一声,周清才回过神,然后回了自己座位坐着。居然认真的考虑着自己考研这个事情可不可行。 “我记得你之前和徐凌他们一个宿舍,怎么回来就搬我们这里了。”时余边打开电脑边问道,大学里的同学除了宿舍的,其余也没太多交流所以时余并不知道她之前的宿舍被人住了。 听到徐凌的名字,周清顿了顿思考,然后说:“付音晓搬我之前那个床位去了,所以辅导员就把我安排在这里了。” “哦。”时余恍然,然后在视频软件搜索框打字问道,说:“你有啥爱好,看电视吗?还是看综艺?” 时余一点也不见外,追着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像是之前被另外两个舍友冷落久了好不容易抓到一个人,就要说个够,周清应和着她,最后还被她拉着一起看综艺。 说着里面的一个男明星是她本命,是不是很帅,说到兴致上还拿出手机给她放那个明星的单曲给她听。 人是帅的,歌也是好听的,综艺里他落水了,从水中出来的画面,时余叫着真的帅,清水冲淡了妆容,显出原生好看利落的骨相,隔着屏幕爽朗的朝她们笑着,周清不可置否,真的很好看。 然后,周清想起来沉间,这个综艺都是一些爱豆,年轻好看,气息张扬,青春感十足,与沉间截然不同,沉间总是稳重,一丝不苟,温润如玉,把西装穿得整整齐齐,不笑的时候晲她一眼她就觉得似乎有着无形的气场罩着自己,可是沉间看着她的多数时候,都是带着淡淡笑意,让她觉得舒服。 “发什么呆呢?”时余见她看着屏幕一眼不发,于是用肩膀撞了撞她。 一抹绯红爬上脸颊,周清低下头,看着手中握着的水杯,心中陡生羞意。 她已经上课好几天了,前几天忙着适应学校的节奏还有忙着开学的补考,容不得她多想其余的事情,这会儿突然想起他,心里大有抑制不住的感觉,忍不住就去回味他们一起生活的事情。 “你耳朵怎么红了?”时余问道。 周清一惊,好似心思被戳破,急忙否认,说:“没有,可能是太热了。” 时余也没多想,九月的天气的确还是挺热的,特别她门宿舍又叁面都会晒到太阳,于是走到饮水机前,拿起饮水机上面的遥控器,对着空调一按。 “嘀——” 空调打开,冷风徐徐吹拂出来,时余让她去把阳台的落地窗关了,周清起身关了之后两个人便一起在时余的座位上接着看综艺。 时余一边看一边吐槽,说到有趣的地方周清也忍不住跟着笑。 小插曲过后,周清便没有再想沉间了,而经过这下午的相处,跟时余熟稔了起来。 宿舍另外两个考研的人总是结伴而行,他们两个不考研的就搭在一起,时余特别高兴有个人来陪她,什么事都拉着她一起做。 周五的时候,沉间给她发了个消息,问她什么时候下课,陈竹过去接她回江颐园。 刚上完一节课,下节课要去另一个教室,周围的同学都走的七七八八了,时余收拾完桌上的课本见她不动,便问道:“发什么呆?” 然后凑过来看她捏着的手机,不过手机刚好息屏了,也没看到任何信息。 “啊!?”周清快速的将手机收回口袋,说:“没什么事,我们走吧。” 时余没有深究,在她站起来后挽着她的手一起出了教室。 在上课之前,周清抽了空回复了沉间的消息,然后把手机重新放回口袋。 因为是大课,有两个班一起上,她和时余寻了个偏僻的位置坐,点完名后时余便直接趴桌睡觉,昨晚看电视剧晚睡了,上节课的老师出了名的严厉还是挂科小能手,时余不敢在他眼皮底下造次,大课的老师要求便不会那么严格,时余一早上就等着这节课来补眠。 周清将书本竖在她脑袋前,掩耳盗铃的掩护她。 下午在宿舍收拾东西离开的时候时余问她要去哪,周清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支支吾吾之后才说了要去兼职。这段时间相处,时余也知道点她的情况,没有怀疑,只是有些遗憾的抱着她撒了一下娇说宿舍又只剩下她自己一个人了。 周清摸了摸她的头,说等回来给她带零食,时余从她肩膀上抬头,眼里开心却还是佯装遗憾地说:“好吧。”然后放开了她。 出了校门,没等多久,陈竹便准时的到了。 散步吗 回到江颐园的时候沉间还没有下班,陈竹将她送到就离开了,周清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然后看了一下厨房里剩余的食材,出门去了一趟超市。 做好晚饭的时候沉间也回来了,一同吃了晚饭后周清便回了自己房间。 洗完澡,周清坐在床边,低头看着自己睡裙上的图案,想到某些事情心里不由地紧张。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周清拿起手机查看,是时余发了条信息过来。 时余:兼职下班没,累不累啊? 周清:下班了,不累。 时余:晚上也不回来吗?那你住哪啊? 周清:去同事家凑合一晚。 时余:同事?男的女的~ 周清:女的女的! 时余:好叭~那你早先休息,姜姜和小花都出去了,我好无聊,要不下回你也带我一起去做兼职吧。 周清看着这条消息突然就不知道怎么回了,下回要是时余真的要跟自己出来怎么办啊,周清苦恼。 正在纠结怎么回时余信息的时候,房门被敲响,捏着手机的手突然就收紧了,周清看着房门,心跳突然变快了一些。 起身去开门,手握在门把上的时候,周清平复了一下心跳,害怕等会儿被沉间看到异样,她好紧张,可是又有些期待。 期待的情绪让她感到羞意,手摸上脸的时候,都有了些微的烫,周清觉得她变得不纯洁了,每次遇到沉间,总是不由自主地往某些方面去想。 她久久不开门,沉间也没有再敲,可周清也知道他肯定也还没有离去,于是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后,将门打开,低着头,小声问道:“沉先生有什么事吗?” 又缩着脑袋不敢看他,沉间笑笑,说:“散步吗?” 只是散步? 周清抬眼看他,虽然没有直接问,但是沉间看着她眸光中的意外,眉梢一挑抿着笑意,故意说:“还是想——做点别的活动。” 眸光暧昧,笑意明显,周清在触上的那一瞬间立马就撇开眼,咬着唇觉得自己真是笨蛋。 心跳在胸腔里面快速的跳着,被短发遮了大半露出的一点耳尖都覆上了红色,虽然很多时候沉间都觉得她太过害羞,但是每次看到她害羞的样子,他又心情很好。 觉得很可爱,就像温和的小鹿,想要亲近人类,却又害怕着,但是哄一哄,它又会慢慢走上来叼走你手上的食物。 “想散步。”良久,周清才小声的憋出一句话,好似刚才真的在认真考虑是散步还是做别的事情。 说完,周清又丢下一句她换身衣服,然后关了房门。 在试衣间换衣服的时候,周清看着自己脸上的红晕,又是觉得羞怯,换好衣服后去洗了把冷水脸,脸色才恢复正常,看起来没那么红了。 散步的时候沉间问着她学校的事情,周清都一一答了,也许是聊这个话题让她放松许多,心里也感谢沉间让她继续上学,于是自己也主动的与他说了很多趣事,就像以往跟奶奶分享自己的校园生活那般。 沉间是个很好的倾听者,也会适时搭话,所以她讲一大堆也不会觉得尴尬,反而有种分享的快乐。 说着走着时间就过去了,他们回别墅的时候有些别墅都已经熄灯了,路上就他们两个人走着,如之前她去兼职晚回家的时候,也是路上只有他们两个人,周清便数着路灯回家。 回到别墅她正要上楼的时候,沉间叫住了她,周清转身便看见他拿着一杯牛奶朝她走过来,到她跟前的时候,递到她面前,周清接下,然后仰头喝完,没等沉间说什么,自己拿着杯子进了厨房洗干净后放好。 她其实没有喝牛奶的习惯,只是在他身边被每天准时投喂才会喝,这个星期在学校她都没有喝。 周清不懂沉间为什么要这么执着的给自己投喂牛奶。 她又不是小孩子了,喝再多也长不了个了。 出厨房的时候,沉间已经不在大厅了,周清抬头看了一眼二楼,发现书房的灯亮着。 陈竹叫沉间沉总,沉间应该在公司职位挺高的,为什么每天回来都还会在书房处理工作到这么晚。 总裁都要这么努力吗? 偶像剧里的那些霸道总裁不是每天都有大把的时间消遣娱乐逗女主角嘛,为什么他还有那么多工作要处理。 等等,她要想那么多干嘛,难道她想他多花时间来陪她吗? 周清被自己这个想法吓到,于是摇了摇头想要甩掉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上楼回到自己房间后,看着床上手机呼吸灯在一闪一闪,点开便看到时余给自己发了好几条信息。 时余:怎么不回复了? 时余:清清~ 时余:清清宝贝~ 时余:连清清也不理我了吗? 时余:我好无聊啊~~~~~ 看着手机上的信息,周清都能想象到时余发送时无聊苦闷的表情,周清笑了笑,打字回复着。 周清:刚才洗澡去了。 时余秒回:你着澡可洗太久了,是一边烧一边加水一边洗吗? 看着时余秒回的信息,周清真的相信她自己一个人下宿舍真的很无聊。 周清:姜姜他们还没有回来吗? 时余:应该快回来了,我点了食堂宵夜,去干饭了。 周清:去吧去吧。 时余:你早点休息,知道吗! 想到周清兼职打工会很累的,所以时余关心的说道,周清回了一个嗯嗯的表情包。 之前因为奶奶病情而到处借钱朋友对自己都避之不及了,没想到重回学校,还能与时余交上朋友,周清心里十分感激时余主动地接近自己。 聊天框里信息不再弹出,周清看了一下手机里显示的时间,又看了一眼房门,然后去浴室换了睡衣,关灯睡觉。 ———————— 沉间:努力赚钱养老婆! 我也很想你(微 第二天,早上一同吃早餐沉间接了个电话后叁下两下吃完早餐回房间换了一身衣服,陈竹的车就在外面等了,大概是公司有事情。 周清无聊,于是进了书房打算找本书看,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进书房,看到书柜旁的红木椅后不禁想起那夜在椅子上做的事情,脸又是羞红,随手抽了一本书后,快速的离开了书房。 中午沉间也没有回来,但是发信息问她要不要一起出去吃午饭,周清不想麻烦他于是就拒绝了,自己随意煮了一碗面吃。 吃完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早上从书房拿的书。 一本科普历史事件的书,讲解生动有趣,看的入迷时间快速的流逝都没有注意到,她抬头揉着酸疼的脖子的时候才发现窗外透进的光线已经变得昏黄。 将书折好放在一旁,周清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脖子还是有些酸于是一边走一边揉,到了餐厅拿起玻璃杯倒了一杯水喝。 茶几上的手机铃声响起,周清接起,沉间叫她晚上出去吃饭,陈竹会来接她。 挂了电话后周清回房间换了一身衣服,然后回到客厅等着陈竹过来。 晚饭去了江边一个餐厅,吃的是苏菜,周清觉得口味偏甜,吃得不是很习惯,但是也没表现出来。 因为是周末,所以餐厅和江边都很多人,吃完陈竹便将他们送回了江颐园。 可能是因为没有睡午觉,看书又耗了些经历,饭后脑袋的血糖又降低许多,周清觉得有些发困,于是看起来情绪不高的样子,上楼梯的时候沉间在她背后说道:“怎么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周清脚步顿了顿,然后转过身看着他,张了张嘴,然后说道:“没有。”声音很低,听起来也一样没精神,一点都没有说服力。 “周末也想在学校吗?”沉间眸色微暗,淡淡说道,语气中透着几分情绪低落。 没有由来的,周清的心似被揪住,沉间从来没有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过话,以往总是温柔有力的,沉间说完还撇开视线不看她,让她突然不知所措。 困倦感也瞬间消失,急急地就解释:“我没有不想回来,我就是有点困。” 周清的脸有些红,只不过这次不是害羞的,而是表情有些急促,眉头微皱,紧张的看着他,眸光闪动,楚楚动人。 沉间心里的小郁闷早已消散,但还是想要逗她,于是继续压着眸光,眼睛半合,伸手扯松了些领带,语气佯装低落,沉沉道:“是吗?” 觉得沉间在难过,周清心里一紧,想到自己跟他相处时的确总是自己多想的处处推拒,觉得沉间是对自己失望了,心里急了起来,踩在楼梯上的一只脚收回,然后迈上沉间身前,揪着他的西装衣角,仰头认真的看着他,说:“我想回来的,我想和你待在一起。” “真的吗?”沉间忍着笑意,继续假意沉声回道。 “是真的,在学校我其实也好想你。”周清什么也顾不得了,直直说着自己的感受,完全不似以前说两句就羞得低下头。 然后,她看见沉间的眉头慢慢舒展开,嘴角微跳,是熟悉的带着笑意的弧度,微微抬头就对上她的目光,带着几分狡黠的笑意,看得周清立马就回过神,想到刚才的对话,明白了他在逗自己。 绯红很快就占满了脸颊,羞怯的感觉涌上,周清放开抓着他衣角的手,就要转身上楼。 却兀然被他抓了一只手往回一拽继续面对着他,另一只手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然后他的唇瓣便贴了过来,还未等周清反应过来,舌头长驱直入侵入口腔,勾着她的小舌细细品尝。 晚饭的时候她喝了一杯橙汁,现下满口都是橙子馨香,吮吸着她舌尖的时候似乎都还能尝到橙汁留下的甜味。 他们身高差距太大,周清被吻着,仰着头又垫着脚,脖子都在发酸,吻了一会儿就要站不住了,沉间感受到她身体微颤,于是一手扣上她的腰,帮助她提了提身体。 依旧是追着她的唇瓣一寸一寸的吻着,直至周清觉得缺氧才放开她,下巴上的钳制消失,周清才整个脚掌踩在平底上,没有刚才踮起脚尖的摇摇欲坠,心里回了少许的安全感,靠在沉间怀里,大口大口的喘息。 沉间太会吻了,即便他们吻了那么多次,周清还是回被他勾得不能自己,窒息又快意。 可是她还是觉得她还是很喜欢的,比起被他强硬的占有,她更喜欢他温柔缱绻的吻她。 没等她呼吸缓过来,沉间将她整个人懒腰抱起,周清惊呼一声,腿因为突然的动作,害怕得胡乱地在空气中蹬了蹬,手揪着他胸口的西服,揪得皱褶迭起。 从他怀中往上看,领带松开,衬衫最顶端的扣子也因为刚才大幅度的动作绷开,露出利落好看的脖颈,喉结明显,下上攒动的时候透着皮肤里的微红,周清觉得有些色气,灯光下,血管颜色与脉络都浮出,平生出一股命门暴露的脆弱感,让人好想俯过去咬一口。 颌面利落,从下往上看更甚,线条流畅,薄唇微泯,因为刚才亲吻还留着些许水渍,唇色深深,鼻梁挺拔,鼻尖顶端和眼尾都因为刚才的情迷带着微红,周清看得心也乱了。 乖乖地任由他抱回了房间。 沉间将她丢床上,然后扯掉领带丢在一旁,周清手肘撑着床面,半抬着身体看着他粗暴的扯掉领带,然后便倾身上来,覆在自己身上,手从臀部抚上脊背,托着自己的身体。 再次侵入自己唇齿之间,周清根本无力抵抗他,亦或是也不想抵抗,微张着口让他顺利进入,两人的唇舌就勾在了一起,因为有沉间托着她,周清双手便勾在了他脖子上,慢慢地也沉浸在这个缠绵的吻中,学着他,吮吸,交缠,唾液交换。 心在胸腔里越跳越快,然后两个人的体温不断升温,快意延伸在脑袋皮层,不自觉的就张开双腿,起先腿心贴着他的腰腹,随着他弓腰,便与那早已隆起的硬物,隔着衣物布料,紧贴在一起,烫得那花穴舒服,不断地在吐着水,湿了一片。 唇舌分离的时候,两个人抵着额头快意喘息,腿间的湿意让周清有着难耐又害羞,扭着屁股想要逃离那个贴着的热源,只不过腰被沉间扣着,她根本就不能得逞。 发现她又想要逃的意图,沉间的手扣得更紧了,贴着她的唇轻轻咬了几口,下身坏意的顶了顶。 周清受不了嘤咛出声,声音娇软,又尖尖地,直直地刺着沉间被情欲燃烧的理智。 一只手解下她裤头上的扣子,将拉链拉下就要伸进的时候,被周清拽住了,沉间抬眼去看她,便看见她满面潮红,眼眸早已浮着欲色,半遮着,开口说道:“别.... 抓着他手掌的手都有些微抖,声音微颤,说:“洗澡,我想洗澡。” 虽然在外面待了不久,但是刚才走回来的时候有些热,身体汗涔涔地,周清不想这样脏脏的和他做这个事,于是强撑着理智说道。 沉间轻笑,收回了要摸进他腿心的手,转而摸上她的腰肉,捏了捏后,将人整个抱起往浴室里走。 ———————— 下一章浴室play。 沉间开车规律就是,周清觉得他要开的时候他不开,周清没意识到的时候他硬开hh 所以周清才会一边觉得他是正人君子一边被吃干抹净,真可怜! 浴室/对镜play(H 沉间将人抱进浴室,很快就将两个人都剥光,衣服随意的丢在宽大的洗手台一角,周清还陷在刚才的情迷意乱之中,反应过来时已经和他赤裸相对。 于是下意识的双手抱胸,夹着腿,能遮一点是一点,虽然两个人已经肌肤相亲好几回了,可是现在下这明晃晃的灯前被赤裸观看,周清羞得脸色愈红。 打开花洒,水株便淅沥沥的接连不断落下,温热的水气在浴室升腾,两个人肌肤上都裹上了一层薄薄的水珠,沉间挤了沐浴露便往她身上抹。 周清咬着唇,他手抚过每一寸肌肤都激得她微微颤抖,想要开口拒绝,但是也知道此情此景肯定是无用的,只能任由他沾满泡沫的手,摩擦至自己身体的每一处。 滚烫的硬物顶在她腰间,脊背紧贴着他的胸膛,周清只觉得浴室的温度也在不断升高,瓷白的墙壁也生起大片水珠,汇聚在一起后蜿蜒滴落,在壁面流出交错的线条,那洗手台上半面墙壁宽大的镜子也拢起一片薄雾,在气温愈高时聚起水珠规律的成列的往下落,水珠流淌过的地方镜面变得清晰,照着两个人的泛着肉色的躯体交缠紧贴在一起格外诱人。 两团胸肉被身后的人紧握着,泡沫在指缝中溢出然后被投下的水打散,那两点红珠直直立起,水株打过的时候敏感摩擦出快感,周清双手忍不住覆上沉间抓着自己双乳的手背上,带着他一起抓着那乳肉,下身不断的夹腿扭着屁股去摩擦花穴。 眼角的泪与水雾黏在一起,顺着花洒洒下的水一起流落,肉体摩擦的快感早已经侵袭她的神智,仰着头绷着好看纤细的脖颈,合着花洒投下的水声,断断续续的娇媚呻吟。 臀瓣一扭一扭不断的摩擦着那腿间的猩红,让它不断胀大,沉间一口咬在她脖颈上,空出一只手,握着她臀瓣一提,她便踮起脚尖,肉棒插入她的腿心,贴在花穴下方,用她的双腿夹着不断抽动,花穴也被磨得充血敏感,不断吐露出汁液留在柱身上黏腻也让柱身抽插更加顺滑。 “啊~。”沉间顶得极快,虽然没有进入那肉壁,可是摩擦阴唇的快感也让她经受不住地叫出声音,何况胸上一只乳还被他抓着不断蹂躏,乳豆被他时而轻揉时而硬捏,又痛又爽。 温度不断上升,水气愈重,娇吟声在水雾中沉沉回响,催得两个人情欲深重。 周清的屁股扭得更快了,腿间也夹得那肉棒越紧,沉间知道这是她快要高潮的征兆,于一只手顺着腰线抚下,罩在她花穴只上,贴上后没有急着插入,而是在唇肉上不断抚摸着,光是这样周清便受不了的直绷着身体,叫出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难受。”周清感觉到自己花穴外面滚烫的手掌,抚摸的快意堆迭,让她的唇肉胀得更严重,一开一合想要吃某些东西。 “呜呜..沉间,难受。”快意得不到满足的感觉让她呜咽着,顾不得羞耻的伸了一只手抓着沉间在花穴的那只手直往花穴里按,呜咽声裹着浓重的水气,听得人更觉可怜,但沉间心里却徒生暴虐的感觉,想要她哭大声一点,更惨一点。 沉间突然想起她来别墅第一天自己自慰时想象的场景,将人调转了位置,两个人便面对着那宽大的镜子,水珠已经冲刷了一遍镜子,所以不像刚拢雾时那般看不清,镜面上度满水光,映得那粉红的肉色更美,更加的活色生香,欲念腾升。 镜子里的女人身材纤细瘦弱,被男人精壮宽大的身体扣在怀中,男人一只手在她乳间揉捻,一会捏一只,一会儿将两团一起拢住将两颗乳豆捏在一起,另一只手在那腿心花穴处,抚在那唇肉上不断划动,那只手背上还覆了女人小巧的手,她的手指落在他手指的缝隙处,看起来就像他们十指紧扣一同蹂躏着那花穴。 女人引颈娇喘着,殷桃小口微张,双目涣散,很明显的沉浸在这糜色的情潮之中。 而男人低头吮吸着女人肩上的嫩肉,然后在那凸起的肩骨上含了一口轻咬,周清呻吟着啜泣着就用力的按着身下的的手往花穴里挤。 在腿间的硬物早已肿得不成样子,但还是依旧在腿心抽插着,将腿心的肉插得一阵红,顺着肩膀一路往上密密地吻过她的脖颈下巴耳后,然后轻轻叼起她的耳翼,牙齿轻合咬了一下,然后抬起脸,镜中男人脖颈青筋浮起,喉结尖处红得突兀,眼角延伸直眉梢处也泛着情欲的潮红,睁眼的时候,似乎都闪过一抹红光,隔着水色映在玻璃上,眸光带着侵略的危险,像蛰伏在岸边的野兽,在草丛中目光如炬的盯着岸边喝水的猎物,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就会迅速跃出,将猎物咬在身下。 “宝贝,睁眼看着镜子。”声音喑哑得不像话,粗粝低沉,在这情欲水气之中却格外蛊人,周清乖乖的就抬眼看了,眼神迷蒙,只看到两俱肉体在镜中交迭,女人身体完全被身后的男人钳制掌控,她却没有羞意,只觉得这画面好看又满足,镜中的他们几乎融为一体,只是那双眼睛,即便是通过镜面与自己直视,也让她感觉到凌厉危险,周清忍不住的吞咽了一下口中唾液,从那目光之中她似乎看到自己就是一只猎物,但她却甘之如饴,渴望他早些吞下自己。 花穴外的手始终不肯插入自己,周清难耐地恼了起来,看到镜中自己腿心的猩红,于是直直的往下抓。 又硬又软,龟头上吐着些许水液一下子就沾到她的掌心,身后传来男人小声的呻吟,细微又蛊惑,周清有些得意,于是没有章法的乱抚乱抓着那个龟头,看着身后男人闭着眼睛头埋在自己肩颈上快意的吟叫出声,周清心里生出异常巨大的满足感,手上更卖力了。 被周清拿捏住了,沉间爽得尾椎骨都感觉要发麻,浴室没放避孕套他并没有打算真做,此刻被她五指抓揉,竟也生出要射精的快感,沉间可不想只有自己爽到了,于是手指终于插入那温暖的涌道,一进去便被嫩肉紧紧绞住,不断吮吸,被温热的蜜液一波一波的打湿冲刷,有一瞬间沉间几乎觉得自己的肉棒已经插入进去了。 两个人同时快速的动着手指,在数十下的抽插后,两个人都一同射了出来,手心都是各自黏腻的淫水,攀入高潮的喘叫声还在裹在这水汽之中变得沉闷。 高潮后周清的身体立马脱力,软软的就要滑在地上,沉间一只手横在她腰上箍着她,她才没坐在地上,眼神涣散的垂着头看着地面,显然没有受住刚才过激的快感,沉间看了眼她身上也没什么泡沫了,单手关了花洒,拿起浴巾胡乱的给两人擦净了水珠,用小孩把尿的姿势将人抱出了浴室。 若是周清此刻稍微清醒一些,这样的姿势她只会娇滴滴的叫着挣扎着要下来,只是此刻她明显还没有回过神,靠着沉间任由他随意摆弄自己。 不经操弄的小家伙,沉间笑笑。 接下来的一晚上她得被欺负得成啥样,兽性大发的某人虽然这样想着,却毫无心疼之意,眸光炯炯,一副要把人吃干抹净才罢休的表情。 只是可怜还在晕晕乎乎的某人,根本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 啊!写得最满意的一场肉!对镜play什么的最色气了! 最后一次(H 沉间将人丢在床上,周清凭空一坠,头陷在被子里差点喘不过气,于是自己转身半躺着,仰着头便看见床前的男人低着头,嘴上叼着一个反光的薄片,顺着他双手看去便看见他将那薄薄的小雨伞套在猩红上。 将口中薄片随意吐落,沉间朝床上看去,眸光相对,沉间撇起一抹笑,没有以往的温润,反而有股说不出的邪气,特别是搭着那微红的眼角,像一只凶狠的野兽,盯着自投罗网的猎物。 空调吹出的冷气将刚才浴室裹热的身体降了些温度,周清也从那情潮余韵中清醒过来,看着沉间胯间的粗大,还有那带着侵略性的目光,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挪,想要离他远一点。 沉间倒一点都不急,反正她是没办法跑掉的,抓着胯间巨物朝她打招呼似的抖了抖,明明是十分猥琐的动作,此刻被他做着却只觉得色欲迷人,他的身材很好,宽肩窄腰,六块腹肌,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肌肉线条紧绷流畅,光是看着就觉得有无形的力量蓬勃在他身上。 他单腿跪上床,弯下腰来寻她,周清有些害怕,抬起一条腿踩在她胸肌上,抵着他不想让他继续往前,但只是刚刚踩上,那男人肉体的温度就烫得她想收脚,嫩白小巧的脚丫踩踩蜜色精壮的肌肉上,看着都觉得十分无用,螳臂当车,周清欲哭无泪。 沉间低头看着自己胸上的脚,嫩嫩地,白白的,脚趾蜷缩在一起,在告诉他她的主人很紧张,他爱她的一切,连着脚丫都觉得分外可爱,一只手掌扣住脚踝部分,便感受到她的主人想要收回,于是他使力让她不动半分。 周清急的眼角红红,似又要哭,对于性事,周清还是放不开的,在情迷意乱理智丢失浸淫在肉欲中的时候她可以随他随意弄她,可是此刻冷气在她薄红的肌肤的裹着,脑袋清醒万分,周清便是害羞得只想要逃离,即便她也觉得和他做的时候大部分时刻都很舒服,可是她还是不能坦诚面对自己对他的欲望。 特别是此刻,她看着那人,握着她的脚踝,色气的在小腿上一吻,吻的时候还抬眼追着她的视线朝她调戏似的一笑,周清心就开始砰砰砰的跳,脸红到了耳根上,撇开头努力的拽着自己那条腿,她和他力量悬殊,沉间得寸进尺,顺着小腿一路往上吻,膝盖、大腿、腿心、薄薄的唇瓣撷着滚烫的鼻息落在腿心,喷薄在嫩白的肌肤上,连带烫到了那不远的花唇,水气飘落,让人觉得瘙痒难耐。 花穴没出息的不断流出蜜液,沉间的视线落在那裹满黏腻水色的花唇上,舔了一下嘴唇后就要贴上去含,却被一个手背阻隔。 抬眸,便看见周清通红的眼睛蓄满了水光,眼睛鼻头都红红地,看着着实可怜,她的手尽力的伸在花穴上面,阻隔着花穴和他的唇瓣相触,身体微颤,语调微颤,说:“别,别咬那里。”说话间,两滴眼泪从眼角落下,滴在深蓝的被子上,浸出深色的印记。 虽然刚洗过澡,但是周清总觉得那里是脏脏的,每回沉间给她舔的时候其实她都受不了,有心理上觉得脏的羞赧,也有他舌头钻入时在涌道中带来灭顶的快感让她承受不住,她总是觉得害怕。 沉间也没有强迫她,将她腿一条腿挂在臂弯上,另一只手按着另一边的大腿,穴口被迫朝他大敞,然后他像电视里那些吸人精气的妖精一般,爬上她的身体,滚烫烙在她每一寸肌肤上,然后故意用自己胸肌上的硬肉去蹭她直挺的两粒乳豆,酥麻的快感让她小声呻吟,浑身发软,手肘再也撑不住身体,直直落在床上。 她逃不掉了,周清清楚的知道,她的手还在无力的推着他的胸膛,下身硬物龟头早已在花穴口蹭着,勾得她吐出更多的水,周清吸着鼻子,带着哭腔小声说道:“你轻点。” 大概是此刻她还算清醒,硬物插入的时候水声分外明显,周清听到耳朵里觉得分外羞耻,可是涌道却熟练的一口一口绞着那柱身,浇出更多的水,在他完全嵌入的时候,就没忍住小小泄了一下。 周清又快意又羞,只小声的哭着,手勾在沉间脖子上,抬着腰配合着他的深入。 沉间扯过一个枕头垫在她腰上,下身耸动起来,抽插的速度由慢转快,由浅至深,将刚才还有些许理智的周清一下子就卷入情欲的漩涡,很快就受不住的又哭又叫,声音娇媚动人,听得他额角直跳,肆虐感不断的涌起。 胸前的乳豆刮在他胸前,软绵绵的舒服极了,沉间低头叼住一个,又吸又啃,另一只也没放过,用手抓上,揪着那乳豆不断揉捏。 “啊~嗯~啊哈~”周清难耐的叫唤,双手抱着沉间的头,手指插入发间,不知轻重的攥着。 下身被汹涌的深入抽插侵占,胸前两头被啃噬揉捻,快感酥麻一跳一跳的蹦上脑袋,撞碎她所有的神智,只知道仰头叫着,腿心大张的任由身上的人肏得越发的很。 “呜呜呜...啊——” 又是一记深顶,破开宫口,酸痛快意,周清叫得口中津液都不由自主地溢出,攥着沉间头发的手用力一扯将人脑袋从自己胸脯上扯得抬起,唇上还留着刚才嘬奶的唾液水光,胸上一空周清又觉得不快又将人脑袋按回去,高潮快至,周清双腿勾着沉间的腰,抬着臀腰配合着沉间抽插的动作让他插入得更深,追着快感,在肉棒进来的时候紧紧绞,要退出的时候又紧紧的吸,温暖的蜜液不断的冲出,沉间只觉得肾上腺激素在快速增加,脑袋上也是一波一波的快感,尾椎骨都发麻,只剩下胯下还有意识,疯狂的对着蜜穴顶入抽插。 “沉间,我...我...我..啊....快感到了极致,周清哭着喷溅出大堆的蜜液,像失禁一样,周清只觉得自己尿了,觉得羞耻哭得更大声了。 因为潮吹而一股温热蜜液由头浇下,肉壁敏感得紧紧绞着,沉间差点被绞射,但是他可不想那么快就射精,于是大力的用手掌拍了几掌周清的臀肉,清脆的拍打声在耳朵里响起,强撑了些许理智,才没有射精,然后顶在深处不再动,等着周清高潮余韵过去。 ”呜呜呜...你打我...高潮的身体敏感得很,他只是轻轻扇了几巴掌根本没怎么用力,感官却放大了痛意,周清哭着控诉他,扭着屁股要将他挤出去。 臀却被人紧紧扣着,她根本就没办法做到,于是赌气的一夹,死死地绞住穴里的那根东西。 沉间被这突如其来的紧绞激得喘息出声,快意从尾椎骨蹿上脑子,顶了一下牙槽觉得他的宝贝真的可爱。 也——真会找死。 下一秒,他便掐着她的腰,眼冒红光,野兽咬住猎物开始肆虐,身下疯狂的抽插,深入浅出,顶得周清一下子就大哭大叫,可是他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心思,只想一下一下的开凿进更深的地方,破开她的宫口,大力抽插。 蜜液四溅,被单湿润,连接之处都是抽插磨出的白沫。 “别啊——” “好深——” “沉间沉间——” “沉间你放过我,我受不住了啊——” “啊哈啊——混蛋——啊——” 周清已经泄过好几回了,快感和强烈的侵略感炸得她脑袋只剩白光,她叫着,叫他的名字,向他讨饶,到最后完全受不住的骂他,都无用。 她就像一个娃娃,或是一个奴隶,承受着主人给予她的一切,完全不容她拒绝。 她哭叫得嗓子都干了也没有换来他半分的怜惜,他好似真的变成了野兽,真的要啖她肉喝光她的血,占有着她的全部,吃干抹净。 最后不知道做了多久,他终于吼叫着射了出来,周清也被烫得一起高潮,哭得大声,沉间被她满脸梨花带雨,委屈的表情心疼得不行,扣着她的后颈迫着她与他接吻,借吻安抚着她,周清一边被他吻着,一边断断续续的说:“不...不...不能...不能再做了。” 沉间缠着她的小舌,肉棒在涌道小幅度的动着延长两个人高潮的快感,在她缺氧的时候放开了她让她喘息换气。 “不..不做了,我坏掉了。”周清呜咽着说道,手一只推着沉间的肩膀。 沉间如何肯呢,把出肉棒将射满的小雨伞脱下打结一丢,又迅速的套上一个,抹了些腿心她刚才喷溅的蜜液在柱身上后,直直顶入,然后满足的发出叹息声。 周清也是舒服的呻吟着,但还是推着他的肩膀说不做了,腿却勾着沉间的腰,涌道贪婪的吮吸着。 沉间将她的手抓到手中,然后强迫她张开手指与他十指紧扣,压在床面上。 “最后一次宝贝,最后一次。”沉间哄着人,身下又快速的抽插,将周清呻吟的声音顶得支离破碎。 “会坏的...呜呜呜... 不会的宝贝,宝贝每次的受的好好的,不会坏的。”沉间一边吻着她的唇一边说着,周清也无力推他了,一切只由得他说。 到底是不是最后一次周清也不知道了,只知道这场性事漫长得很,做到最后周清又被肏晕了过去,醒来已是中午,始作俑者哄着她吃午饭,还没皮没脸的不顾她拒绝给她私处上药,差点又擦枪走火白日宣淫,周清实在是哭得厉害他才作罢。 到下午被他送去学校的时候,都腰酸背痛,沉间还不以为耻,没点做错事的自觉,还将一只药膏塞到她的手心,说如果她不会涂他可以每天晚上来接她回家。 她才不要! 随意将药膏揣兜里后,迈着艰难步子往校园里走,根本不想再理他。 到了宿舍的时候,时余见她脸色都泛白,赶忙上来问她怎么了。 周清脸一红,当然不能说实话,只是说兼职太累了,然后爬上床滚进被子里。 手机里沉间发来消息:每天记得喝牛奶,宝贝听到没。 谁是他的宝贝,周清愤愤想着,但是脸上却不由地咧着甜蜜的笑意,没有回他的消息,整个人埋进被子里,揉着自己酸痛的腰慢慢就睡着了。 ———————— 3000+字,到底谁在痛快。 沉间:必然是我,大口吃肉就是舒服! 周清:大混蛋! 对不起,我真的很爱那种上床之前用脚踢人推拒但是无果被人挟住反过来爆怼的情节,脚本身在床上就很色气。 牛奶 就这样一觉到了第二天,起床刷牙的时候时余还和她吐槽昨晚她叫了她好几次问她要不要吃晚饭她都一点没听到,说完又很关心的问她兼职是不是特别累,要注意身体。 想起她昏睡那么久的缘由和那个让她腰酸背痛的人,周清不由地脸色又是一红,于是掬着水龙头流出的水不断的往脸上呼,待觉得没那么烫了才抬起头来。 时余看着她拼命的往脸上呼水,觉得疑惑,然后往旁边挪了一步,让那些水花别溅到自己,抽了一张洗脸巾拧开另一个水龙头浸湿后擦脸。 洗漱完后,时余看见周清在对着前面的镜子发呆,脸上都还是布满水渍,于是抽了一张洗脸巾给她,周清接过,礼貌的侧过头说了一句谢谢。 时余皱了皱眉,说:“你这一觉也太补了吧?” 周清擦脸的手顿住,然后转头疑惑的看她一眼,时余便在注视下继续说着:“昨天回来脸都发白,现在一觉醒来,面色白里透红,珠...珠什么珠圆玉润?你昨晚背着我起床敷面膜了?” 时余还有没说的是她那一双眼睛,圆亮有神,目含春水,眼角都似乎画了天生的薄红眼影,唇自带樱色,她本身皮肤又很好,脸上的肉肉都长的适当,整个人状态看着就娇艳欲滴,妩媚动人。 不过照这话说出来,时余自己都觉得变态,她不搞姬,但是今天不知道为啥,觉得周清真的好看。 周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最近脸上好似长了一些肉,没以前看着瘦弱了,头发也长了一点,这次周清不想剪了。 可能是真的睡了一个舒服的觉,今天的眼睛周清也觉得看得有神许多,将脸上的水渍擦干,周清朝时余淡淡道:“还是和往常一样呀?就是最近张了点肉,胖了。” 时余鄙夷,愤愤道:“你这还胖!” “还让不让人活!” 好吧,周清知道自己的确不胖,甚至太瘦了,这近一年都在因为奶奶的事情奔波,有好几次她都差点因为低血糖晕倒,特别是奶奶去世后在家里待的那大半个月,没日没夜,吃得也不好,上回自己剪头发的时候都差点握不住那有点重量的铁质剪刀。 是来到沉间身边之后,才勉强长了一些肉,而且每天沉间还会监督自己喝牛奶。 等等! 没有由来的,周清似乎知道沉间为什么会每天准时给自己投喂牛奶了。 刚恢复常色的脸又是一红,他怎么真的把自己当小孩养啊! “你干嘛一脸娇羞。”时余出走廊收今天要穿的衣服,然后就看着她对着镜子一副花痴模样。 “我没有!”周清急忙反驳,然后打湿洗脸巾又擦了一边脸。 时余没有再追问,收了衣服往屋里走,念念有辞道:“你昨晚肯定背着我偷偷敷面膜了。” 周清无奈笑笑,不再理会她,回到座位涂了面霜后从衣柜拿出衣服去浴室更换。 宿舍另外两个人每天都会早起出去背书,所以只剩下时余和她两个人一同去吃早餐。 在食堂装了点早餐的点心,路过饮品的时候周清买了一盒牛奶,然后两个人便坐在一旁餐桌上吃着早餐,时余还没过来座位上的时候周清偷偷地拍了一张牛奶的照片,然后发送给沉间。 他在监督自己喝牛奶嘛,所以自己朝他报备一下也应该的,周清这样想。 沉间很快就回了她消息,单字一个乖。 还真把她当小孩哄了,周清低着头,看着手机上的聊天界面,不由自主的泯起笑意。 “你怎么不吃?”时余过来,将餐盘放下,看着周清低着头看着手机说道。 被问后,周清迅速息屏手机,然后拿起筷子夹着饺子送入口中,嚼着饺子的嘴角都还是有着笑意的上挑,眉眼含春,尽是愉悦。 “手机看到什么好东西啦,一脸笑容。”时余说道,说着要伸手按亮她的手机屏幕。周清停止了咀嚼的动作,呆了呆,说:“没有啊。” 然后看见时余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周清脑子快速转动,在想用什么理由来搪塞,灵机一动说道:“兼职发工资了。” 时余一脸恍然大悟,然后点了点头,说:“收钱啊,怪不得。”接着时余想脱口而出请她吃午饭的,但是想起周清家庭情况不太好,于是及时的咽了回去,心里也为她开心。 吃完两个人准备离开的时候,姜姜打电话来问她们是否在食堂,让她们帮买打一份早餐带去给她,时余应了下来后重新走回窗口买了一份早餐,周清趁时余不在身边,再看了看手机,沉间没有再回消息给她。 她突然有点失落,但很快又好了,沉间工作总是很忙,定然是没闲暇跟她发信息聊天的。 结账的时候时余的饭卡不够钱了,周清上去刷了自己的饭卡才拿着早餐离开,因为在饭堂耽误了一些时间,来到课室的时候,偏僻角落的位置都已经坐了其他人,周清和时余只能走到前面一排,把早餐给姜姜后在她旁边坐下。 专属于学霸的位置,他们宿舍难得一排坐着,时余一脸愁容,不过周清没什么所谓,坐哪里都行。 因为坐在最前排,所以从前门进的学生都会进入视线,徐凌进来的时候,她们对视了一秒,然后徐凌当做没看见似的移开眼睛,和旁边的人笑着说话,对于她这个以前的舍友,没有半分在意。 周清也没什么好在意或者不在意了,只是同学罢了,姜姜微微俯身大口的吃了几口早餐,然后抹了一下嘴角将没吃的放抽屉里。 上课铃响,老师准点的进入教室,老师看了一眼前排坐着的她和时余,眼神中好像有一丝陌生,时余讪讪躲避着老师的视线,低着头翻着书,小声的问周清这门课现在讲到哪里了。 周清无奈的笑了笑,将书本翻到今天这节课要讲的内容页,稍微移了一下给她看页码,看完后时余轻轻的把书推回她面前,自己也把书本翻开,周清看了看时余的书面,白净得很,又看了一眼姜姜的,记满了笔记,学渣和学霸的区别。 以往这节课的老师很少点名的,今天破天荒的点了全班的名字,点完名后老师将学习委员叫起问为什么有些人没来上课的时候,学委支支吾吾了一会儿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老师也不为难她让她坐下,只道让她将这些名字记好。 花朵(炮灰微 连上了两节课后,迎来了时间比较长的课间休息,课室一下就空了许多,时余趴在桌子上,显然不习惯坐在最前排接受知识的洗礼,姜姜的早餐还没吃完,此刻继续拿出来慢悠悠的吃着。 因为不换课室,时余也没办法换座位,于是继续沮丧的趴在课桌上。 周清伸手摸了摸时余的头发,觉得她的状态有些好笑,高中魔鬼的学习生活都过来了,怎么一到大学正经上两节课就受不了了。 “晚上别追剧追到那么晚了?”周清笑说。 时余没劲的掀起眼皮看她一眼,说:“那是我命中注定的男朋友演的第一部剧,我肯定要捧场的!”听到男朋友这个字眼,姜姜嚼着口中的东西朝她们看了一眼,随后又好像明白了她口中的男朋友是谁后继续低头吃早餐。 肯定是她那个爱得要生要死的爱豆,时余趴在桌子上,脸朝向周清这边,半眯着眼睛看着周清的侧脸,见她一缕头发落下,于是自然的伸手帮她掖至耳后,周清余光看了她一眼后又收回了视线,眼睛看着桌面的书本。 其实周清挺好看的,时余看着她眼尾的薄红,心里想到,如果她去年没有休学,去年学校校花评选肯定有她一席之地。 门口徐凌站在一旁张望,似乎在等着人,然后便看见仇烔一脸不耐烦的走了过来,将手中一个小盒子递给徐凌,徐凌像忽视了他的臭脸似的,面含春色,一阵娇羞,在仇烔送完东西给她的时候拉着他的手还要跟他说会儿话。 仇烔没耐心的敷衍着,目无焦点的四处看。 视线扫过课室里的学生时,目光落在了一个人身上,周清正在笑着和时余攀谈,光芒落在她身上,发丝都像有独特的生命力,周清转头的时候,视线相对,看见周清的正脸时,仇烔觉得心都在颤抖,周清发现了他,可是没有变化任何情绪,只是淡然的撇开眼睛,然后低头翻了一页书本。 眉目如画,肤白胜雪,阳光下颌面都似乎闪烁着细碎的光芒,额前发丝轻坠,半遮不遮着那含情的眸光,眼波盈盈,唇红齿白,聊到开心勾起淡淡的笑意,明媚动人,勾得仇烔心神荡漾。 一个暑假未见而已,仇烔只觉得她变了很多,以前的周清模样清丽但是透着容易被摧折的脆弱,可她偏偏性子又带着些许傲气,在脆弱中平生出坚韧,像在狂风暴雨之中,苦苦支撑盛放的白色野花,却让人会更想将她摘下,揉碎。 可是今天看见她,仇烔脑海里仿佛盛开了一朵开放得刚好的百合,清晨的露水滴落在花瓣上,让她盛放更加娇艳,刚才看他的一眼淡然,明明没有任何情绪,却好似花朵在晨光之中轻轻摆动,招着看过这株花朵的人都想去呵护她,等待她绽放得更加美丽。 比起之前的脆弱感,多了些许妩媚,更加诱人。 但是一样的是,无论变成什么样,仇烔在看见她的第一眼时,他内心都想将她摘下,或者是,想要她臣服与他的身下。 这会儿,仇烔觉得内心燥热,看着周清时忍不住想起那日在宾馆的事情,突然有些恼自己,当时管她跟谁睡了,那日都应该办了她的,那么今日的她早就是他身下禁脔。 呼吸慢慢变得急促,周清淡漠移开眼睛之后便一直没看他了,那傲气的性子还是和以前一样,明明他们之前发生过一些事情,可她却风轻云淡般漠视他,可她越是这样便越让他心痒。徐凌还在耳边絮絮叨叨的说着话,仇烔什么都听不见了,眼里只有周清那张迎着日光的脸蛋,徐凌扯了一下他,他不耐烦的回看了她一眼,只看到她嘴在不断的动,嘴上涂的口红颜色太深有些庸俗,不像课室里的那人,不点而朱,说话开合之间都分外好看。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啊老公!徐凌见他心不在焉的样子,于是也往课室里看,可是也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扯了一下他的手。 仇烔烦躁的晲她一眼,徐凌瞬间心里发怵,讨好撒娇道:“宝宝你怎么了?” 看着眼前充满讨好的脸,再想起和周清淡漠的一眼对视,仇烔心火燎起,一把拉住徐凌往楼梯口走。虽然不知道仇烔怎么了,可是徐凌还是开心的跟上他的脚步,看着仇烔拉着自己的手一脸娇羞。 将人拉倒楼梯的一个储物间,里面放着许多打扫工具,仇烔将墙上竖放的扫帚扫落在地上,也不管声响会不会引起其他人,徐凌站在他面前,看着他宽厚的胸膛,听到他有些急促的呼吸声,环境暧昧,她也是知道会发生什么事的,于是说道:“等会还要上课呢?” 她今天穿了V领短裙,仇烔稍微低头就能看到那条深深的沟壑,此刻她还故意并着双手让那条线更加深刻明显,仇烔粗暴的将她提着调转身,发号施令似的说:手撑着墙,把屁股撅起来。” 徐凌都乖乖照做,只是还是提醒他:“等会儿就要上课了。” 身后的男人咝笑一声,手掌重重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徐凌痛得吟叫了一声,之后扭着屁股去蹭仇烔的胯间。 “骚货。”仇烔将她的短裙掀起,扯下那黑色的蕾丝内裤,整个人压在她背后咬着她的耳朵说:“还想要上课就夹紧点。”低头看了一眼那蕾丝内裤上粘起的一缕水渍,继续说道:“打一下屁股就湿了,看来你也没想着上课。” “才不——哦——”徐凌想要反驳却被他突然顶入,爽得叫出声音,腿更是张开了一些方便身后的人操弄,双手撑着墙壁才不至于被仇烔粗暴的动作顶趴。 “啊老公好棒。” “肏重一点老公。” 老公肏死我,好舒服。” 仇烔抓着身下女人的腰肉身下快速抽动,女人的媚叫都自动被他转换成周清的声音,徐凌被肏得爽快,转过头想和仇烔接吻,却在转头的时看见仇烔眼睛闪过一抹厌恶,然后仇烔伸了一只手抓着她的下巴将她脸扭回去。 没等她多想,仇烔插得更快了,身下的水淅沥沥的流出来,顺着腿流下没在袜子上,连地上都滴滴答答的落了一摊。 “老公好厉害我要到了老公肏重点肏死我啊肏死我。”脑袋里的快感炸开,身下泛滥,在几个抽插后徐凌便被送上了高潮。 看着徐凌要瘫软的身体,仇烔握着腰肉粗暴的乱撞着将人都顶得趴在了墙上,然后闭着眼睛,想着周清的脸,那日在宾馆上带着哭意又倔强的脸,将徐凌的声音都换做是周清的声音,仰着头,与脑海里的画面纠缠刺激得低吼了一声射了出来,徐凌又被烫得高潮了,身下湿漉漉泄了一大堆淫液。 身下的人内裤半解在腿间,短裙在腰上皱成一团,腿心淫液黏腻得一塌糊涂,因为身体发软,曲着膝盖半靠着墙,好不可怜,可是身后的男人却无半点怜香惜玉,眼神冷漠,将裤子穿好,除了裤腿上不小心溅了几滴暧昧的水渍,浑身整洁。 冷冷的撇了一眼徐凌后,说:“把精液夹好,中午来公寓我要检查,漏了一滴下午肏死你。” 徐凌颤抖着腿将内裤穿好,对于身后的人粗暴对待却觉得异常满足,小声的答应,仇烔没有再理会她,自己出了储物间,徐凌用储物间的卫生纸擦拭干净下身,整理了一下裙摆,努力地夹紧刚才仇烔射给她的东西,想到下午还会和仇烔相处,又期待又是觉得甜蜜。 赶在铃声响起的时候回到了教室,一起上课的女生看见她这个样子,目光暧昧的朝她调侃着,徐凌低头娇羞,佯装暴力的轻轻打了她们几下。 ———— emmm沉间在床上说骚话会是怎么样的呢? 周清(满脸通红:我会拿衣服塞住他的嘴,不给说! 觊觎(炮灰H 房间里,深色的窗帘遮住了大半的光线。 女人媚叫声,皮肉拍打上在房间一重一重的交响,那宽大的床上女人跪着,撅起的屁股被一双手掌掐得用力,充血又泛白,两个大奶直直坠着,因为身后的人不停撞击而剧烈晃动,室内昏暗,弱光勾出的剪影,像是山林里交合的野兽,母兽孱弱的跪着,承受着雄兽一寸一寸的抽插。 只不过床上的女人,是爽得满脸情欲的潮红。 “老公好棒!” 老公好大肏好舒服。” “要被肏死了,凌凌要被肏死了——” “嗯啊——到了——啊——” 伴随着女人的尖叫声,两个人都到了高潮,淫水从连接出瀑流出来,徐凌颤抖着身体就要软趴在床上,仇烔感受着女人对她的不断夹动,虽然射出来了,但是却有一种未爽到深处的感觉,看着两人射出的淫水顺着身下那白色的大腿流淌。 大力的扇了一下手中的臀部,徐凌疼得叫了一声。 “夹紧点,是要老子爽,不是你爽。” 说罢粗暴而没有章法的抽插,顶的徐凌又爽又疼,因为痛感而更加紧缩了肉壁,眼泪被顶出来滴滴答答落在被褥上。 “呜呜痛,老公。”没有章法的欢爱,粗暴的在穴里乱戳,刚才高潮的快感很快褪去,被顶得生疼。 身上的人恍若未闻俯下身贴着她的脊背,两只手抓在她两只奶上,暴力乱捏,一场性事,好像变成了单方面的施暴。 “老公别插了,要坏了,凌凌要被插坏了。”徐凌哭着叫道。 “凌凌做错了什么吗?老公告诉凌凌做错了什么好不好,小穴要被老公插坏了。” 下体的痛感让徐凌脑子飞快的转,觉得仇烔今天情绪是有点不对,可是身后的人却当并未听见她的话一般,只是继续顶弄,双手捏住她的乳尖用力非常。 “啊——”在极致的疼痛之后她居然也到达了高潮,双手再也撑不住的趴在了床上,只是撅起的屁股还在被人不断顶弄。 “婊子,骚货,还说痛,高潮得都喷了,真是骚货,看老子不肏死你。”仇烔嘴上没有一句好话,更加用力的快速冲刺,却如何都射不出来。 身下的人已经没有意识了,只是喉咙里还不断的发出叫床声音,仇烔仰头看着漆黑的天花板,昏暗的光线里似看到今天周清对她的淡淡回眸,淡然一撇,一根弦似拨动,手抓着那臀肉快速抽动后射了出来。 完事后,被子里的人依偎在一起,仇烔背靠着床头,半搂着徐凌,手上玩着她的奶子,脑子里却在想周清做起来会怎么样,那双奶握着的感觉又是怎么样,徐凌靠在他胸膛上,被抓着奶子的手捏的舒服,双颊粉红,手指在他腹上画圈圈。 “老公今天好厉害,把凌凌都肏尿了。”徐凌夸赞道。 仇烔冷冷撇她一眼,徐凌心惊,语调小心翼翼地问:“谁惹老公生气了吗?老公今天心情不好吗?” 身边的人还是没有回答她,徐凌手便往他下身摸去,抓在他的星期上撸动着说道:“老公心情不好的话就再肏肏凌凌吧。” 那性器又被撸得勃起,可是仇烔今天被周清搅得心思混乱,把手伸进被子里,将徐凌的手扯开,冷冷开口:“再干老子就要把你干裂了。” “老公心疼凌凌,凌凌好开心。” “嗯。”仇烔闭上眼睛,平息下身勃起的躁动。 “老公,人家昨天看中一款包包,你给我买好不好。”徐凌娇滴滴的说道,仇烔掀了一下眼皮看她一眼,表情变得有些不耐烦,但是想到刚才对她的粗暴,也没有驳她。 “等会自己拿我的卡去刷。”仇烔说。 “谢谢老公!”徐凌开心的说道,亲了一口仇烔的侧脸。 从小仇烔就什么都不缺,他出生的时,仇仕刚好创业发家,他的出生似带起了仇家的运道,公司逐渐如日中天,家里人对他更是溺爱,有求必应,很小的时候他便跟着圈里的人玩各种刺激的玩闹,他们家的产业越做越大,身边的人对他都诸多讨好,甚少忤逆。 渐渐地,似乎一切都玩腻了,没劲。 和徐凌好上也只是因为军训的时候,身边的人说教育系今年出了个美女看起来就很带劲,追求的时候徐凌的确欲拒还迎,但是身上有股劲儿他还是挺喜欢的,所以也就随着她表演,徐凌跟了他之后也很乖巧,很有眼色的知道自己一举一动都是什么意思,加上长的漂亮,带出去也够好看。 但是交往过后,徐凌对自己处处讨好小心翼翼的样子也让仇烔觉得玩得有些腻了,一如往常觉得没劲。 直到某天他在宿舍楼下等徐凌,看见徐凌和她的舍友一起走过来,周清在其中并不起眼,穿着朴素,扎起个马尾辫看起来就很土气,徐凌开心地朝自己扑来。 他看向她,视线相触的时候,眸光一闪,如今日在课室看到他一般,淡然撇开。 然后和其他几个舍友打趣了他们几句,擦肩而过的时候,那好看的脖颈细白修长,T恤领口因为走路动作显出好看的锁骨,走过的时候带起一阵风,让他似乎闻到又淡淡的草木香味,很淡很淡,却令人心折。 他兀然开口说请他们所有人吃饭,徐凌和其他两个舍友都开心附和,周清只是在舍友抽开挽着自己的手时,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后淡淡开口回绝,眼眸开合,冷意转身。 仇烔第一次感觉到心脏快速跳动的感觉,看着她后颈的那片白,欲望疯长。 晚上和徐凌做爱时脑子里都是周清那张冷意的脸,还有那修长纤细的脖颈。 她就像一株看起来明明应该生不起欲望的白花,当时却让他内心血热,想要将她摘下,揉碎。掐着她纤细的脖子将她禁锢在自己身下狠狠操弄。 看着她花瓣一片片凋落。 是啊,其实一开始,他想的就是毁了她。 却在那日宾馆看见她曝露出暧昧痕迹心里占有欲涌上心头,他恨她不为他守节,所以要羞辱她,可是没想到她会那般反应大,差点砸坏他的小兄弟。 他没有怪她,只笑自己被她弄得狼狈,没有再打算再继续在她身上浪费精力。 可是今天在课室的这一眼,又将他内心的欲望勾起,她长成了一朵更加娇艳欲滴的花朵,盛放着,等他摘下。 这一次,他势在必得。 —————————— 真不会写坏角色,本来想写纯坏的,但是又忍不住想加点可怜的笔色。 我将仇烔的心理称之为,犯贱!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烂黄瓜离我们周清远一点。渣男退退退! 白色花束 选修课,在新建的教学楼上课,因为下午的最后一节,学生们很快就离开课室了,时余捂着肚子说疼然后一下课便把书本往周清手上一丢,头也不回的离开座位往外跑,周清无奈笑笑,然后收拾着桌面的书本,慢悠悠的跟着在人群后面走出教室。 厕所在走廊尽头,周清慢慢走过去的时候,寥寥几个学生与她相对擦肩而过,昏黄的光线从半圆的镂空窗口照进,周清站在窗口中央,昏黄映了她半身,慢慢垂下的夕阳没有了中午的热烈刺眼,在远方的教学楼缓慢落下,周清便这样看着那个光团也不觉刺眼。 新教学楼比较少人在这边上课,稍微耽误了一些时间,整栋教学楼便很快在黄昏中寂静了下来,时余还没有出来,周清便是要等她的。 楼梯传来别人上楼的声音,周清敛了看日落的眸光,朝楼梯口轻轻一抬眸,便看见仇烔的脸、半身、全身,他迎上她的眸光,轻轻一笑,然后朝她走来,越来越近,手上拿了一小束花,随着走动的动作轻轻晃动。 周清深吸了一口气,闪过一丝厌恶的情绪,压下后淡然的撇开眼。 昏黄的光线将她的影子拉长,在圆形的窗台光线交错出好看的剪影,仇烔不见外的走过来,然后将自己手中的花递向她。 浅黄的牛皮纸包裹着几朵白玫瑰,旁边一圈白色满天星点缀着,一枝出头比较多的满天星,夕阳光线里微微颤动,仇烔在校外看到花店看到的时候,就觉得这特别适合周清,于是便买下来了,和徐凌套了几句话之后很容易就知道了周清今天在哪上课。 夕阳的光线给白色的花束度上了昏黄,花朵不再是纯白,纸下一圈阴影,那枝在颤动的满天星却比白玫瑰惹眼,似在表达了送花之人心的微微悸动,周清依旧是撇开眼睛,对与他的举动毫不在意。 “不喜欢?”仇烔淡淡开口,那双眸子落在周清眼角后慢慢下移直脖颈上,因为夕阳,脖颈上的冷白都覆上了一层暖色,带出淡淡蜜色,像流淌的甜腻的蜂蜜,让人想要尝一口。 沉默,周清不想和他搭任何一句话,即便没有看他,她也知道他眼神此刻的炽烈,裹着黄昏的光线,带着自信的征服欲。仇烔将手搭在她身后的窗台,白色花束被他压在手下,满天星颤动地更加明显,他靠近一步后周清迅速的往旁边挪动了一步离他远了一点,窗台只剩下男人的半身,周清抱着书本直视前方,似没有任何情绪。 “说话。”仇烔讨厌她此刻什么情绪都没有的脸,好似他不存在一般。他想看的,不需要露出喜欢,像那日在宾馆之中脆弱崩溃也可以。 只是眼前的人已经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要开口的迹象,她的身体离开了窗台,光芒不落她一点,只剩下傍晚冷淡的昏暗光线,冷得很。 仇烔就要俯过身去,周清抽出一本书,隔开他要靠近的脸,仇烔看着书面,然后看见他小巧的手指,好看的指节,光滑的书面反射着淡淡的光线,有些晃眼,手腕落在眼中揉成一团模糊又好看的蜜色,仇烔想也没想就直直伸手扣住。 周清想收回手时为时已晚,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周清终于开口了:“你有什么事吗?”说完,拧着眉看着抓着自己手腕的手,某种厌恶的情绪翻起又落下。 那段时日已经过去,当初虽是自己被逼无奈答应了仇烔无理的交易,可是终究是自己当时心智不坚竟然天真的被诱惑,周清不想多余的去怪他,被他左右自己的心思,可是想到某些事,心理上还是翻起些许厌恶。 仇烔冷笑一声,说:“还以为你哑巴了,当时叫得多好听。” 他说得暧昧,语调中带着回味那日她崩溃的场景,的确屈辱,周清也知道他口中调戏的意思,但只是冷哼一声,不打算和他再说话。 一个无赖,自己何必去惹得一身脏。 “周清,那日之后你有没有想过我。” “没有。” 周清果断的回道,不过她也没说谎,那段时日她因为奶奶的事情心神紧绷,即便受辱也没有多余的时间让她平复,很快就带过,只剩下奶奶手术的事情。 “真可惜,可是我一直想着你。”那假意温柔的声音令周清作呕,一个有女朋友的人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的对另一个人说想念,周清庆幸书本隔开了他的脸,不然她可能会真的感到不适。 手上的力量松动,周清想要收回时却又被紧扣,她脱口想说“你不怕被徐凌知道吗”,可是转念,能光明正大的来骚扰她,他就是这种无赖的人,仗着自己有钱有势肆无忌惮。 “放开我。”周清冷声斥道,她也没什么耐心和他周旋,抑或根本没有周旋之心,只想将他划在界限之外离他远远的。她对于他这种人来说太过微不足道,自己的反抗驳斥对于他也许都不痛不痒,她要做的,就是保持冷淡,划清界限。 “我要是不想放开呢。”他又走近了一步,鞋尖离她又近了一寸,周清蹙着眉下看,看到那鞋尖离自己的鞋尖过近。 心里突然起了烦躁。 周清不是没遇到过硬凑上来的追求者,但是都在她冷淡下一一屏退,即使长得再好看,冷淡无趣的性子也会令人烦闷,男人向来没什么耐心去追求一块又臭又冷的石头,他们更想要温香软玉,贴心妩人的女人。 “清清你在等我吗?”厕所里传来时余大嗓门,周清没有第一时间回复,于是又听到几声叫她的名字。 手上的力量消失,仇烔退了一步,声音轻佻的留下一句:“我们会再见的。”然后转身离开。 故作暧昧,可是周清不吃这一套。 将手中的书本重新扣回怀中,时余从厕所里出来,看见她在,于是笑着快步迈上来,说:“嘻嘻,你果然在等我,宝贝真好!” 看到时余后,周清才放松了一些,也跟着笑笑,被时余挽起手臂。 落下窗台的白色花束被时余看见。 “谁的花落下了啊?”时余问道。 周清摇了摇头,说:“这算不算乱丢垃圾,我们要把它丢垃圾桶吗?” 语气很平,时余也听不出有什么异样,然后点了点头将花束抓在手中,两个人一起下楼,之后将花束丢在了教学楼外的垃圾桶里。 ———————— 不会写坏人不会写强取豪夺,没有忍住想把仇烔也写成可怜的卑微求爱者,看得不适的不要打我。 其实这章就是想写那束白色的花,本来想让它孤寂的落下黄昏的窗台上,最后还是觉得把它扔在垃圾桶合适,周清就是这样,看起来人畜无害,但是认定了什么事情就不会变。 无赖 自那日后,仇烔总会借着来找徐凌的名义,时常出现在她周围,一边应付着徐凌,一边总在别人注意不到的地方给周清释放暧昧的目光。 像个无赖,拙劣又自信。 可是徐凌却好像看不见他的敷衍似的,每次仇烔过来都笑靥如花的黏在他身上,周清见了简直作呕,无数次她都想告诉徐凌那个男人的真面目,可是每次看到徐凌看向仇烔的眼神中,卑微又充满爱慕,周清就知道,那些话她根本就没必要说出口。 课间,和时余约好去教学楼旁超市买东西,时余先出了门,周清慢了一下,等她再出门的时候,仇烔已经堵在门口了,故意大半个身体挡住了门,一点儿也没要让开的意思,甚至还想上前一步,周清往后退了一步,还是在所难免的闻到了仇烔身上难闻的香水味,周清不想和他纠缠,果断退了要出门的步子,往后门走去。 仇烔似得意又暧昧的朝着周清的背影扬了扬下巴,看着她的身影从后门消失的时候才缓缓收回,往旁边一瞥的时候,眼光就冷了下来,这一刻徐凌如果还看不出来,她就是个傻子了,她脸色变了变,但是又很快压下,依旧弯着笑脸挽着仇烔的手,说:“老公,下午没有课,我们是去约会还是...剩下的话没有说出口,手却从男人的胸膛慢慢抚下。 暗示的意味明显,混惯风月场的仇烔怎么会不知道,但是眉梢却浮现一抹不耐烦,将她的手扯开,留下一句“再说吧。” 明明没有任何难听的字眼,可是仇烔转身离开时眉角带着的冷意和不耐烦还是被徐凌捕捉到了。 像突然被人扼住了喉咙,呼吸沉沉,而与之来的,是一种名为嫉妒的怒火,她深呼吸了几下,胸脯都能看到因为呼吸而明显的起伏,脑子里飞快的在寻找仇烔和周清勾搭在一起的蛛丝马迹。 可是没有。 入校以来,她是她们班级她们宿舍最好看的一个,一起出行,所有的目光只会向她投来,和仇烔交往后,因为仇烔和他们宿舍的人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所以都没有来往,唯独的一次是仇烔突然兴起要请她的舍友吃饭,而那一次周清并没有去。 一个家庭困难,简朴到衣着打扮都褪了一层颜色的人,没有任何存在感的人,如何和仇烔勾搭在一起了。 即便是复学后,周清也基本做什么事情都和时余在一起,他们到底,是为什么会有关联? 是上学期期末的时候吗?他们刚结束了一场欢爱,她在他怀里拿着手机在宿舍聊天群里聊得正起兴时,他突然轻飘飘的问了一句,那个叫周清的呢? 她当时没在意,只是照实说了周清因为家里原因休学了,付晓音现在搬过来和她一块了,周清已经不是她的舍友了。 当时听完她的话,仇烔便没有再搭腔。 想着种种,没有任何不对劲的。 怒火在胸口烧开,可是徐凌表面还是强装着镇定,正好周清和时余手挽手的从走廊远处走回来,两个人有说有笑,行至后门,转弯进门的时候周清抬头,视线对上时,朝她淡淡笑一下。 看起来惯是无辜。 上课铃在尖锐的响动着,学生陆陆续续的进入课室,徐凌从前门而入,路过周清座位旁的时候,脚步顿了一下,后又迈步离开,坐回自己座位的时候,付晓音看出了她不好的情绪,关切的问了她一句怎么了。 徐凌淡淡看了她一眼,说:“回去说。” 回到宿舍,徐凌把自己看到的事情说了出来,其他叁人都觉得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然后异口同声的骂道:“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谁不知道你和烔哥恩爱非常啊,她还来当小叁敲你墙角,真是贱人。”付晓音立马义愤填膺说道,然后表明自己的立场一定回站在她这边。 另外两个人也在说周清真是人不可貌相,表面一套背面一套。 而正在被说的某人,现在完全没有意识,和时余两个人正在食堂开心干饭,然后聊着今天课上的作业和吐槽老师讲课搞笑的地方。 没等到她们讨论该怎么教训周清时,仇烔的消息到了徐凌的手机里,叫她下午去公寓里找她。 刚才被周清搅乱的满腔嫉恨立马被压下,脸上似笑开了花一下舒展开,舍友见她这幅表情立马说着荤话打趣着她,徐凌脸红红地,还了几句,之后从衣柜拿了一条性感短裙换上,离开之前对着镜子画上口红,打开抽屉拿出一个白色药瓶倒了一粒出来,丢进口中之后,拿起旁边的水杯喝了几口将药一同咽下。 即使是白日,公寓的窗帘依旧是全遮的,仇烔坐在床上,靠着床头,单腿曲起,低着头看着手机。 听到响动,懒懒抬头看,对上仇烔的眸子,徐凌整个人便变得娇媚起来,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徐凌光是一想,下体就不由得湿润。 放下包包,徐凌爬上床,半趴在仇烔半个肩膀上,唇在仇烔耳下,腻腻开口叫了一声老公,屁股和小腿都微微翘起,显现出性感的身材曲线,胸前两团贴在那精壮的手臂上,轻轻的压着。 一副求爱的姿态。 仇烔冷冷转过头,然后将手机扣在床上,伸手抓抓她的脖颈,轻轻扼住,感受到手中的脖子产生的微微颤动,簌尔一笑,只是那笑意冷冷地,落在徐凌眼睛里,不由得让她发颤。 “老公。”她带着颤音叫着他。 他的手指在她颈部轻轻抚动,嘴上是是笑,眼光却发冷,徐凌不由地害怕自己颈间的那只手,会在不经意间将自己折断。 “好老婆。”他好像第一次这样称呼自己,听得徐凌呼吸一滞,又甜又惊,可是他接下去说的话却让她脊背都慢慢变凉。 “将周清带到我床上。” “可以吗?” 明明是疑问句,语调也是带着上扬的,可是她却听出了不容拒绝的意思,颤着目光与他对视,然后她听见她不受控制的声音。 “好。” 扼在脖颈上的手终于松开,似温柔的抚了抚她的脸。 接着是如那日一般粗暴的性爱,任她如何哭泣求饶,他都不肯温柔半分,让她觉得她不像是人,只是一头母兽,被雄性狠狠的钳制在身下,只有发泄,没有爱欲。 嫉恨就这样从心里滋生。 —————————— 不想看炮灰戏份,所以今天双更,明天有配角戏份的也会一起更。 想看清清和间间甜甜。 周清:迭词词真恶心。 有时候嘛,明明是男人的错,美女却只怪美女,醒醒啊!都是渣男的错!!! 聚会 九月的最后一天,朋友圈早被大家刷屏。 “无心上课,只想给伟大的祖国母亲庆生。” 下午上课的时候大家都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了,老师也不强求,照本宣科的讲这课本上的内容。 课间小休,付晓音过来将周清叫了出去,带到了徐凌面前,然后就先离开了。 看着付晓音的背影,周清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撇了一眼后,收回了视线,抬眸对上了徐凌的目光,徐凌一脸笑颜,亲切的拉起一只手,说:“周清,你回来那么久我们都没来得及好好说说话呢。” 突如其来的客套多少让周清有些不适应,看到徐凌周清就会想起仇烔的无赖行径,心里又忍不住为徐凌感到不值。 “没事,别放在心上。” “付晓音搬来了我们宿舍这个事情没有提前和你打招呼,你不会怪我们吧?”徐凌接着说。 周清摇摇头:“没事,当时我也没想到我还能回来。” “你奶奶...”徐凌半垂着眸,带着些许悲伤的说:“当时没能帮到你,真抱歉。” 提起奶奶,周清的心头一软,眼眸更沉了温柔,看着徐凌有些悲伤的表情,连带着自己心口的翻着酸涩,于是覆上她握着自己的手,说:“这也怪不了你们,是我奶奶没有福分。” 明明她已经凑齐钱了,明明有匹配的肾源,可是还是差那么一点,太遗憾了。 想到这里,周清眼角又不免泛起水光。 徐凌余光瞥见,于是吸了吸鼻子,说:“晚上我生日,我在AT定了个包厢,咱们宿舍的聚一聚吧。” “周清,你会来的吧。” 徐凌抬眸看她,眼里尽是期待。 明明不喜欢那些活动,可是周清此刻却想不出什么拒绝的理由,于是点了点头,徐凌见她答应后开心的抱了抱她,周清依旧是有些不习惯,手僵了僵,然后拍了拍她的背。 上课铃响,徐凌先进了课室,周清看着她的背影,又想起仇烔那个人,心里在想要不要今晚告知她仇烔的那些破事,告诉她仇烔不是个什么好人。 回到座位的时候,周清都还在想这个事情,看起来有些失神,时余戳了戳她,她才回过神好好上课。 下午的课上完时,周清他们从教学楼出来的时候,已经看到有许多的学生涌向校门口奔向回家的路了。 要是以往,陈竹也是来接她了,今天答应徐凌后她给陈竹发了消息,这会儿应该没来。 宿舍里,其他几个舍友都在收拾行李,时余听到她不回家还有点诧异,随后抱了抱她说:“可惜我已经订好票回家了,不然陪你一起去,晚上一个人在宿舍不要害怕哦。” 周清笑着摇了摇头,说:“有什么好担心的,都是同学。” “是啊,都是同学,说不定还会给你介绍帅哥。”时余哼哼了一声,说道。 “我看是你想认识帅哥。”周清无语的看她一眼戳破她说到帅哥时字眼咬得很重。 “食色性也,我就是很喜欢帅哥!”时余也不反驳,反而大大方方承认,然后戳了戳周清得肩膀,说:“我就不信你不喜欢。” 周清拍开她戳着自己肩膀的手,白她一眼,说:“肤浅。” 随即又想起了沉间,好看的眉眼,好看的骨相,也担得起帅哥这个称呼。 其实自己,也是一个肤浅的人吧。 时余嗤了一声,表示不认同她的话,然后将最后一件东西装进书包,和她挥了挥手便出门了。 周清坐在椅子上,对于突然静下来的宿舍还有点不适应。 发了一会儿呆之后,周清打开电脑,准备看几集电视剧打发时间。 手机微振。 沉间:今晚回家吗? 看到沉间的信息,周清呆滞了几秒,随后想可能是陈竹和他说了不用来接自己的事情。 思考了一会儿,周清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停在了输入框里,想到他和她不对等的关系,周清似乎又觉得这个信息是在催促她,让她要认清自己的身份。 周清:回。 沉间:几点。 周清:10点可以吗? 试探性的打下这个问句,周清有些气馁,自己怎么像个被家长管着的小学生啊。 沉间:好,发个地点给我。 看到这句,周清下意识就要输入“你要来接我吗?”。 可是又想到他这个大忙人,应该是没空的,于是说了AT地址,但是后面又加了一句,“我自己会回去的。” 沉间:嗯。 只是发了一个字,周清也不知道他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将手机扣回桌面,电脑里的电视正好自动跳下一集,周清移动鼠标,点回上一集刚才没有看的部分。 稍晚时,周清洗了澡换了一身衣服,对着镜子收拾了一下,看着镜子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好像没准备礼物。 算了,出门的时候买一份就好了,本来就很突然,周清想。 在周清准备出门的时候,徐凌发了个信息给她说要晚一点,于是又坐回了椅子上,继续打开电脑看电视剧。 外面都是夜色了,周清看了看手机时间,于是背起挎包出了门。 因为是放假,校外的街上少了许多人,不过还是有些许学生假期是在学校度过的,所以也不至于冷清。 AT是集酒吧和KTV一体的一个大的娱乐场所,离学校还是有一段距离,因为消费也比较高,大多数的学生聚会都不会选择去那里。 走了两步周清觉得挺累的,于是扫了一辆单车骑着过去。 刚到门口,周清就听见里面场所震耳的歌声和人群尖叫的声音,放假的夜晚,才不过九点多,已经聚集了很多人,侍从在门口朝她鞠躬做了个请进的手势,周清看着徐凌给我自己发的信息里面有房号,说他们已经都到了。 问了一下大厅中央的服务生,周清才上电梯去包厢。 叁楼,电梯停了后往右手边走,最后一间。 周清心里默念着服务生给她说的位置信息,路过一个又一个喧闹的包厢,不同的音乐声震入耳中。 然后到了徐凌说的包厢,里面也一样放着音乐,但是没有人在唱,周清推门而入,没有看到徐凌他们,反而转眼一看,便与坐在靠近门的沙发上的仇烔对上视线。 周清呼吸一滞,下意识的就要关门退出去。 仇烔没有给她机会,长腿一伸,跨了上来,将她手一拉便拉进了房间里,将她按在门上,手捂着她的嘴,看着她的眼睛,一脸笑意。 手上提着的一个来时买的礼物啪嗒地掉在了地上,然后从袋子里滚出来,滚了几圈。 她伸脚去踢他,却被他轻易的用腿压住,然后俯在她耳边呵气,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耳朵,说:“抓到你了。” 呕吐 因为挣扎的动作和嘴被捂住,周清每一次呼吸幅度都很大,锁骨都随着深刻的呼吸伏得更加明显,上下起伏着。 好一会儿后,周清放弃了挣扎,调整呼吸,直直的与仇烔对视着,房间的彩光流连在他的瞳孔中,危险又暧昧。 仇烔空出的一只手放在她右耳边,摸上控制器,周清听到按键的声音,然后房间里的音乐越发的大声,似要冲破耳膜,周清实在不适,紧皱着眉头。 “放开我。”嘴被捂着,周清只能发出气音。 她已经不挣扎了,只是这样看着眼前的人,愤愤道。 看她乖顺不挣扎的模样,仇烔慢慢的放开了捂住她嘴的手,然后在他放开的那一瞬,周清深吸一口气,然后用力的将仇烔推开了一步,之后弯腰大口喘气。 看着鞋尖不断的在想现在的状况该怎么办, 真是疯了。 她今天还想着趁着聚会告知徐凌仇烔是个烂人,转眼就被她送入了他的圈套,真是讽刺。 此刻,她想逃是难了。 呼吸顺畅后,周清直起身体,站直看着自己身前用着玩世不恭暧昧眼光看着自己的人,耳边过大的音乐声唱得她头疼,心里的烦躁一阵一阵涌起。 让她觉得似乎回到当初在那河边答应仇烔交易的那晚,也如现在这般窘迫。 可现在的她不是那时候的她了,她没什么好失去的了。 她就这样看着他,见他没有下一步动作,于是转身去抓门把。 仇烔见她又要开门,于是瞬时倾上来,周清侧身躲开,一下子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仰视着他,仇烔单手撑着门,朝她微微一笑。 周清忍住恶心撇开头,往里缩了一下后,重新踩到实地站起来,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仇烔向前一步,便把她逼退一步,往更里面的沙发走,视线在她脸上扫过,落在那隐没在T恤领口的锁骨上,回忆了一下那次在宾馆时,好看的模样。 那眼神,赤裸下流,周清不由地将手捂上自己领口,在他再一次逼近自己,又伸手推了他一下,怒道:“说话。” “我要什么,你不清楚吗?”仇烔伸手扣住她一只手手腕,凑到自己唇前,贴了上去,眼眸邪气的紧紧盯着她。 周清被盯得发麻,手腕的触感又让她觉得恶心,胃里的酸水都在翻腾,用力的将手会拽,疼都不觉。 “你在犯罪你知道吗?”周清克制住自己心里的不适,冷声道。 “你觉得我在意吗?”仇烔勾唇一笑,回道。 “你是疯子吗?为什么一定要来纠缠我?”听见他毫不在意的语气,周清觉得可笑。 她实在不知道,这么不起眼的她,到底为什么会被这种人渣盯上,她回想过去总总,自己所作所为完全没有越界,与他也完全没有交集。 是那个交易吗?即便是那个交易她也问心无愧。 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她不愿意了便终止了,他亦没有帮她任何事情。 “再骂我几句,宝贝。”仇烔说完咬住了她一段指节,提出变态的要求。 那触感和手指上的潮意差点让她吐出来,于是不管不顾的要扯回手,另一只手“啪”一声甩了仇烔一巴掌。 用力太大,周清觉得自己手都发麻发疼,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以前她觉得仇烔是无赖,那么现在她只觉得他是疯子,不知道害怕还是恶心,她的身体开始发颤,一只手还被对方死死扣着,被抓的地方都已经落了一层红痕,周清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说:“放开我。” 没想到的是,仇烔这回利落的放开了她,她因为重心不稳直接坐在了背后的沙发上,给了对面的人倾身上前的机会,危险的气息覆在自己身上,周清顾不得手疼就伸手去推,却被对方直接将她两只手一同扣住压在头顶。 “唔、滚开。”周清喝道。 “陪我睡一晚,等我肏腻了就会放开你了。”仇烔毫不掩饰自己对她的欲望,说着下流的要求。 “你做梦!” “我当然有做梦。”仇烔淡笑一声,然后将身体压得更低,贴在她耳边说:“梦里,你就这样被我压在身下,肏得大叫,还发骚的勾着我的腰让我肏得更深。”说完,在她耳后吻着。 身体在战栗,眼眶酸涩汇聚着泪水,周清仰着头,实在不想让眼泪落下,不想做任何示弱,仇烔压在她身上,腿也压着她,她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只能任人宰割。 她好想沉间,希望此刻她能救她,可是又害怕他看到她现在不堪的模样。周清能感觉到仇烔的唇落在她的脖颈上,印下一个又一个讨厌的气息,空出的那只手已经摸入她的衣服落在她的腰肉上。 恶心,反胃。 泪水还是没有忍住的落下,周清闭眼,带着重重的鼻音,说:“求你。” “求你,放过我。” “好吗?” 身上的人置若未闻,在她锁骨处留下一个暧昧的红痕之后抬眸看着她, 看着周清紧闭着眼睛,眼角渗出了泪水,沾在了睫翼上,长长的睫毛上盛着水珠轻轻颤动,各色的灯光晃过她小巧的脸上,拂得更加可怜,又动人。 脆弱。 是他第一次见她时的那种脆弱感。 让他,想要亲手摧毁。 这一瞬间,仇烔能感觉到自己血液在逐渐沸腾,身下的东西也抬头顶起,还未真正凌虐就生出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他用着那还在藏在裤子中的硬物去顶了一下周清的腿心。 经历过爱欲的周清很快就知道是什么,身体瞬间掀起新一轮的挣扎,嘴上想要叫骂却被他拿了桌子旁的破布塞入了口中,堵住了所有的声音。 挣扎全部被压制,只剩下眼泪还在不停的涌出。 身上的人已经揭开了她衣服下的内衣,她睁着眼睛,看着一片碎光的天花板,眼里只剩下绝望。 这种感觉,似回到奶奶去世的那天。 她什么都做不了,无力极了。 恶心的感觉一波一波的顺着喉管往上涌,她侧着头想要呕吐,却被口中的破布阻挡住。 ——沉间。 此刻她只能想到他,她好希望他能来救她。 震耳的音乐声掩住了门开的声音,身上的人被提起,重压消失,周清立马转身,摔在地上后扯掉嘴上的破布,撑着地跪着,呕吐着反胃涌上的酸水。 沉间将人提起来后往仇烔脸上就挥了一拳,仇烔被打蒙了,后退了一步有些站不稳,看到面前的人后立马要回打回去,却被身后的两个侍从一人压住他一只手,让他动弹不得。 “放开我,狗东西。”仇烔表情扭曲的朝两个侍从怒吼道。 沉间没有空去理会仇烔,脱下西装外套,给那背对着他的在颤抖的背影披上,周清应激的转过身,随手抄起桌上的玻璃杯就往前丢,玻璃被砸在沉间胸骨上,碰撞出闷声。 “哐——” 杯子掉落在地面,没有碎了,声音巨大。 周清仰着头,看见那张自己想见的脸时,万千委屈涌上,眼泪肆意,哭出声音。 ———————————— 话说,真的会有这么变态的人吗? 巴掌 坐在地上的人仰着头看见沉间的脸后眼泪决堤般的肆意涌出,哭声压抑让人听得心疼,沉间蹲下身,单膝跪地,将人按进自己的怀中,周清乖顺的随着他的动作,埋在他胸前哭得越发大声,身体剧烈的颤抖。 周清揪着沉间胸口的衣服,哭得喘不上气,沉间贴在她耳边轻声细语说着话安抚她,手在她背后轻抚帮她顺气。 “宝贝,没事了,没事了。” 怀中的人哭声渐弱,带了几声咳嗽,贴得那么近,她害怕的颤抖传达到他身上,沉间觉得自己的心脏似被人攥住那样难受。 他轻轻的吻了吻周清的耳侧,继续安抚道:“别哭了宝贝,我们回家,回家好吗?” 哭了一阵,周清已经好多了,贴着沉间的胸膛,听着沉间耳边温柔低沉的安抚,熟悉的温度和气息让周清的心慢慢安定了下来。 “你是什么东西,你放开她!” “放开我。”仇烔还没有放弃挣扎,朝两个侍从吼道。 只不过他两手被侍从死死拽住,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只能弯下身体,抬着头死死盯着在地上相拥的两个人。 “拿开你的脏手,放开她。” 停了哭声,周清在沉间怀里慢慢平复着呼吸,沉间轻轻的抚着她的背,见她不哭了,温柔的在她耳边说道:“我门回家。” 周清声音还是带着哭泣,嗯了一声,听着都觉得委屈极了。 “我抱你吗?”沉间轻声问。 周清在他怀中摇了摇头,沉间轻笑了一声,然后搀扶她站了起来。 站起来后,周清撇到刚才被她丢出去砸人的杯子,抬眼光切的朝沉间问道:“我刚才砸疼你了吗?”说完巡着记忆抚上沉间胸膛上被砸的地方。 沉间摇了摇头,伸手握住她抚在自己胸口的手,然后抓到唇边轻轻的吻了吻,说:“不疼。”周清仰着头看着她,眼里还盛着泪光,对于他的回答似不相信。 “我都听到了,砸得很大声。”说罢,哭腔又越发明显,眼眶泪光愈亮,沉间只看得心疼,重新将人按进自己的怀里,顺着周清的脊背轻抚,说:“真没事,宝贝不要哭了。” 再次流出的泪水都没入了沉间的衬衫里,周清也觉得自己哭是很没用,努力的克制自己哭泣的欲望,小声的说:“对不起。” “你们两个放开我。” 包厢的音乐声早已停止,所以仇烔的吼声格外的清晰,听起来愤怒又无用。 沉间不耐烦的用余光撇了一眼,然后半遮着眼皮看了一眼那两个侍从,余光冰冷,一贯温润的他难得闪过一丝戾气。 两个侍从会意,其中一个侧了一下身,直接用膝盖重顶仇烔的腹部,仇烔大叫一声,随后无力地脚一软,两个侍从适时放开了他的手,他整个人跪趴在地上,一只手捂着腹部,一只手撑着地面干呕了几声。 “你们敢打我。”仇烔面容因为愤怒早已变得扭曲,想要起身,脚却打滑,膝盖重击在地面,疼得他脸色涨红,身体发抖。 周清从沉间怀中出来,站在沉间身侧,抬头看了一眼沉间,沉间对上她的视线,伸手将她左脸坠下的发丝帮她掖到耳后,目光温柔,动作认真,看着那沉静又令人安心的眸光,周清心情才平复下来,看见地上狼狈的仇烔,皱了皱眉。 地上的人抬起头,目光如炬,好似要将沉间看出个洞,沉间只是淡然的俯视了他一眼,眼神冷漠又不屑,如果不是周清在旁边,恐怕他要比现在更加狼狈。 仇烔看着他们两个,戏谑的笑了一声,说:“这就是你的新金主?”说罢站了起来,侍从又要来摁他,他甩开了抓他的手,自动退了一步,然后侧过头瞪了一眼旁边的一位侍从。 侍从求助的看着沉间,两个都是他们的大客户,没有授意,他们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做。 沉间没有发话,只是往前走了一步,挡在了周清身前,然后抬手挥了一下,示意侍从不用再扣着仇烔。 “不想伺候我,是为了新金主守节吗?”仇烔边说变笑,目光鄙夷,“第一次看到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 “你再乱说话,我下手就不会再这么柔和了。”沉间淡道,良好的修养,和因为周清在旁边,他不想做过激的举动,害怕会加周清的阴影,伸手搂过周清的腰要带她走。 身侧的人没有动,沉间垂眸看向她,只见周清仰头朝他微笑了一下,然后将他落在她腰间的手扯开,往前走了两步,看着仇烔,说:“是又怎么样,难道要我委身像你这样的变态疯子吗?” “仇烔,你算什么东西。” 字句清晰,言辞利落,语气冷漠,眼中的厌恶也似要溢出来了。 她努力的装作平静,而在西装袖子里的手早已经握拳。 金主,婊子。 这两个字眼毫不费劲的就戳进了她的心口,将往日温情撕破,她心里知道自己和沉间的关系是不堪,可是由别人带着戏谑鄙夷的语气说出来的时候,让她心不由地颤动,让这份不堪直直的摆放在台面,难看至极。 她站在仇烔面前,眼中已经没有刚才对他的恐惧,只剩下嫌恶、冷漠与不屑,像看一只丧家之犬一般看着他。 仇烔被她这种眼神激怒,迈步要上来的时候,沉间看了一眼那两个侍从,他们接收到信息后,立马眼疾手快的一人摁住仇烔一边肩膀让他不能再向前。 “滚开,放开我。”又是一声愤怒的吼声。 周清直接上前,扬起手用力的照着那张狰狞的脸扇了一巴掌。 “啪。” 声音响亮在房中的回荡了几声,仇烔被打蒙了,抬眼皱着几层抬头纹,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就算我是婊子,也不是伺候你的婊子。”周清看了一眼打他的手,然后轻蔑一笑,“你还不够格。”说完,甩了甩手,挥去些许麻意。 转身,便对上了沉间看向自己的目光,周清咧了个笑脸,随后又觉得牵强,于是慢慢的低下头,走到沉间的身侧,说:“沉先生,我们走吧。” “婊子。”良久,仇烔才从刚才的巴掌中回过神,吐出一句叫骂。 周清已经不在意了,挽上沉间的手,说:“回家吧。” 沉间点了点头,搂过她的腰带着她往外走。 在快要出门的时候,沉间轻飘飘的留下一句话。 “仇家东郊那块地开发资金链断了吧。” 听得仇烔心头一震,这段时日,仇父正因为这件事情焦头烂额在饭桌上都发过好几次脾气,所以即使是不管家里产业的仇烔也知道公司最近着面了严峻的问题,他抬头吼道:“你什么意思?” 沉间转头看他一眼,说:“别再招惹周清。” 话落,沉间和周清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口,两个侍从面面相觑,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放开了压制仇烔的手,立马弯腰朝仇烔道歉:“仇少,刚才冒犯了。” 仇烔揉了揉手腕,转手扣住一个侍从的肩膀将他一按,一拳砸在那侍从腹部,另一个侍从要出手阻止时,被仇烔狠厉的一眼瞪退。然后仇烔从口袋拿出钱包,抽了几张一百的随意的丢在地上,大力的踢了一脚脚边摔落的杯子后离开的包厢。 水气 车内一片寂静。 坐在副驾位置的周清安静的坐着,整个人都缩在沉间的西装外套里,歪着头靠着窗,眼睛似看窗外又目无焦点。 虽然沉间开着车,其实注意力一直都在她身上。 轻缓的英文歌声从播放器里流淌,充斥整个车厢,周清没有精神的眨了眨眼睛,然后闭目。 她没有困,只是觉得好累。 从离开那个包厢里,她的脑子里一直环绕着仇烔对她说的话。 婊子、金主。 一直以来她以为她自己已经说服自己对于这场交易的认同,可是今天被仇烔叁言两语便搅得心口发疼。 她不想深究这是为什么。 本就不是她应该遐想的。 伸手拢了拢身上的西装外套,好闻木质香味延伸到了鼻尖,周清还是忍不住的看了一眼正在开车的人。 路边的景象在窗边拉出虚幻的残影,车内灯光暖色,衬衣扣子被他解了一个,领带也有些松落,看起来,正式中掺了些随意,反而有种漫不经心的矜贵感,眸光看着正前方,因为车流交错,一抹一抹的光亮闪烁过他的瞳孔。 车辆慢慢减速,黄色的光亮在镜面闪烁了叁下后映出一抹深红。 开车的人,微微侧过头,轻易的就捕捉到她偷看的视线,轻轻阖眼后又睁开,那漆黑深邃的眸子泛起如夜间映着月光的平静湖水,温柔和缓,又带起阵阵幽波,似要引人沉溺。 一抹绯红轻易的爬上脸颊,周清撇开头,不敢再看。 “沉先生,谢谢你今天来接我。”想起刚才的事情,周清想着还是要说声谢谢的。 “周清。”沉间开了一眼红灯,上面的秒数还在跳动,指节一下一下的轻敲着方向盘。 “不需要总对我说谢谢。” “我愿意为你做这些。” 他只是像说平常的话一般,可是一字一句却想有实物一般一下一下的敲在周清的心脏上。 如果不是因为车内还有音乐声遮掩,周清只觉得车厢都会会想着自己心脏跳动如击鼓般的声音。 酸涩的感觉从胸腔里翻开,然后一股脑的涌上眼睛里。 车辆驶过十字路口,沉间的声音再度响起:“宝贝别哭了,我会以为我欺负你了。” 周清才发觉自己又流眼泪了。 一时慌乱,周清只拿着手胡乱的擦了擦眼睛,回过神才发现是沉间的西装外套,看着上面的水渍,周清抬头看了他一眼,说:“对不起先生,把你衣服弄脏了。” 她想说帮他洗衣服的,但是又想到他的衣服都是高定,要送去专门的店里洗的,她自作主张洗只会洗坏了。 于是继续缩在座位上,企图当个鸵鸟。 沉间也不再打扰她,安静的开着车。 车内只剩下音乐声声伴着车窗外飞速而过的风景。 月亮慢慢攀爬至半空之中,清冷皎洁。 回到别墅,周清便只想赶紧回房间洗个澡,踏上楼梯的时候沉间说了声让她今天过他卧室。 周清乖顺的转过身点了点头后,上了楼。 她很少清醒的去他的卧室,大多数是被他折腾的夜晚过后在他的床上醒来,这样直接的叫她到他房间,还是第一次。 洗完澡换上睡裙,周清坐在床上,习惯的去摸床头上的手机,并没有摸到才发觉自己的手机好像丢了。 可能是在和仇烔拉扯时掉了吧。 难道她要回去找吗? 想到要重回那个地方,周清就觉得头疼。 那个没有什么好记忆的地方,她才不想去第二次。 上个星期周末回别墅,恰好她来例假,沉间并没有为难她,只是每晚来她房间陪她睡觉,帮她按揉小腹,以为她会像那一次一样痛经。 她没有痛经的毛病,这个月其实并没什么异常,可是她还是没有告诉他。 来到沉间房间门口的时候,发现他的门没有关,似乎是在给自己留门,她还是礼貌的敲门叁声之后才慢慢走进房间。 沉间正好沐浴完,从浴室出来,上半身赤裸,下半身围着灰色的浴巾,手上拿着一条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 周清低着头,不敢看他那赤裸的半身,小步小步的挪着,就走到了床前。 看着床沿,一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纠结了一会儿后,低着头转身坐着。 鼻尖的空气漫了一些水气,周清看着眼前灰色的浴巾,不禁地抬头,便落在了他肌理分明的腹肌上,蜜色的肌肉还蕴着水珠,在她是视线里缓缓流下浸在灰色的浴巾上。 “帮我吹头发。” 沉间拿着一个黑色的吹风筒,另一只手用毛巾随意的擦着脖颈处头发低落的水,眉尾微调,一如既往的像噙着淡淡笑意。 周清木讷的接过吹风筒,然后缩上床,跪坐着,沉间将吹风筒插上电后,坐在床上,周清便跪在他身后,拿着吹风筒,吹着他的头发。 黑色的发丝,在指缝中穿梭,灯光映得周清的手指愈白,周清认真的用手梳着他的头发,然后吹干,因为投入,身体不自觉的就贴得他的背部更近。 后背传来柔软的触感,贴着脊骨,还轻轻的涌动,沉间喉结微动,抓着毛巾的那只手收紧了一些。 已经吹干的刘海,直直的坠着,在他眉眼出垂下一片阴影。 她的手指在自己的发间梳动,胸前的柔软在轻轻贴合着背部脊骨,沉间只觉得有什么在身体中涌动,灰色浴巾下的某个物体在伺机抬头。 风筒声音戛然而止。 “应该干了吧。”周清不再跪直着身体,跪坐着,一下子就比沉间矮了一个头。 沉间微微转身,视线落在她拿着的风筒上,伸手去拿。 手指不小心相触,似有触电的感觉从指尖传入脑中,周清迅速的放开了风筒,缩了一下手。 沉间转过身,风筒没有被他抓稳,在指尖滑落,滚到床沿被子上,周清怯怯抬头,直直撞上沉间的眼睛。 眸光相撞的瞬间,似有火花炸开,纷纷作响。 两俱身体也不由得在火花之中紧贴在一起。 不知道是谁先吻谁,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交缠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 ———————— 也不知道下一章车能不能开起来,希望我明天脑子能好用一点。 你要我好不好(H 男人坚硬的身体轻易的就将那瘦弱的身体压在身下,沉间扣着她的腰将她身体往床上提了一下,单脚跪在床沿上,一只手虚撑着床面才让自己身体的重量不完全压在周清身上。 另一只手撩起睡裙,手掌沿着大腿一路网上抚摸,落在尾椎骨的时候,循着脊骨一寸一寸的往上攀爬。 睡裙也挂着收而越堆越上,雪白的大腿,纤细的腰肢,在灯光下一览无遗。 周清双手勾着沉间的脖子,颈间还有些许水气的潮气蕴在她手心里,因为温度的升高而凝成湿意。 一吻毕,周清的眼神早已迷离,微张的小口喘息,呼吸温热的蓬勃在沉间的脸颊上,鼻尖似有若无的触碰,一只搭在沉间后颈的手,指腹轻轻摩擦着后颈的筋骨,然后往上插入那短发之间。 与此同时,唇也主动的吻上沉间唇角,齿关微张,唇舌便默契的重新交缠在一起,嘬取着对方口中的空气。 曝露空气中的大腿感受到了冷意,在情迷之中自动的寻着热源,摩挲着沉间腰间的滚烫的硬肉。 浴巾早已在摩擦中松开。 情欲升温,周清觉得浑身酥麻似有万千蚂蚁啃咬,忍不住溢出小声的呻吟,攀附在沉间脑后的手攥着沉间的短发胡乱的抓。 沉间贴着周清的脖颈密密的吻落下,在锁骨时,轻轻的咬了一口那凸起的骨头。 “唔...嗯....难耐的呻吟从周清喉咙里发出。 纤细的腿无意识的勾上了沉间的腰,脚后跟贴在沉间的大腿上,轻轻摩挲。 “热~”周清半眯着眼,觉得身体热意涌动,却又不想推开身上的热源,反而想要贴得更紧。 沉间咽了一口唾沫,喉结明显的攒动着,从她脖颈间抬起头,将两个人紧贴的身体拉出了一些距离,然后低头看了一眼那松垮着浴巾罩住的某处,已经隆起了一团。 伸手托住周清扬的头,让她看着自己,眼眸半遮的在她唇角吻了吻,沉声问道:“可以做吗?” 因为身体没有紧贴,热意消减,周清的意识也稍回了一些,但是她还是全身发软,全靠沉间托着才没有完全的坠在床上。 额间的发丝已经湿透黏在额头上,周清压着眼眸看着眼前的脸,沉间也如她一般,额间凝着密密的汗珠,将那刘海打湿黏成一团,眼角发红,眸光颤动,瞳孔漆黑入那湖中的暗涌,似要将人一点一点的卷入,因为忍耐情欲的躁动,脖颈能看到青筋浮起明显的脉络,那薄唇嫣红还有刚才接吻留下的水光。 低沉的喘息声呼起湿热的潮气,周清看着看着,指尖就落在了那薄唇上,沉间垂着眸光看了一眼在自己的唇便的手指,张口轻咬了一下那指节。 刚经历仇烔的事情,沉间不想胡乱的就拉着她做爱,见她痴迷的看着自己的脸,心里更是怜惜,落在她后颈的手轻轻的抚按,再一次的问道:“宝贝,可以做吗?” 除了睡裙被掀起,她什么都还完好,而他刚洗完澡,身体却又起了一层薄汗,浴巾松垮的在腰间,只怕一动,就再也遮不住什么。 隔着一层浴巾,周清也能感觉到腿心灼热的烫意,以往欢爱,她总是被动被拽入爱欲的漩涡里,她早已习惯了沉间在床上时的强势。 如今他喑哑着嗓音问询她,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花穴早已因为刚才情迷的纠缠中溢出蜜液,带着密密麻麻的痒意。 可身上的人,看着自己,眸光那样认真,好像在说如果她不发话,他绝不越距。 那要她说什么。 身上的痒意得不到满足,周清甚至起了些微怨气。 她实在说不出让他主动占有他的话,于是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 身体再度紧贴的时候,她感受到了沉间心口在剧烈的跳动,一下一下似要穿透胸腔敲在她心上,让她的气息都开始紊乱。 得到允许的沉间,彻底的让情欲占领着理智,将人放在床上,很快就将身下的人睡裙褪去,剥光,跪在她大腿两侧,低着头打量着周清光裸纤细的身体。 脆弱修长的脖子上都是他刚才留下的吻痕。 肩膀和锁骨随着她的喘息微微颤动。 一手可掌握的嫩白的乳团,因为躺着,乳豆立挺着,晕出好看的红色,往下是盈盈的腰肢,白皙纤细,没有多余的赘肉,甚至太瘦了,能看到骨骼的凸起。 那目光太过灼热,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只是看着,周清却觉得他的目光似实质刮过她身体的每一寸。 让人羞耻,周清抬起一只手盖在自己的眼睛上,只是情潮还在身体里一波一波的涌上,气息深重。 “别...别..别看了。”周清小声的说道。 看着周清脸上的红晕,沉间便知道她又是脸皮薄害羞了,也不急,伸手拉开自己腰间要落不落的浴巾,将早已在腿间叫嚣的硬物解放出来,在床柜上拿了避孕套套上。 俯身将抓抓她盖在自己眼睛上的手,往往一扣,十指紧扣压在她脑后。 眼前的黑被光亮替代,周清羞于看见沉间,于是闭着眼睛。 “宝贝是不想看到我吗?”沉间勾着唇,带着坏意的笑,在她耳边说道。 说话的同时,还用腿间的东西顶了顶那湿腻的花穴。 瘙痒的腿心,被滚烫的热意蕴过,周清舒服的透出一声呻吟:“嗯~” 娇媚挠人,像只小猫,在扮乖讨要食物。 沉间捞起她一条腿,勾在自己的腰间,掐着那大腿的软肉,用腿间的东西一下一下的撞着那花穴,却始终不插入。 阴唇早已因情欲的刺激充血肿胀,花穴口微张,蜜液淅沥流淌出来,落在被子上已经形成一小摊水渍,腿心不断的相撞摩擦,两个人的腿心上都是那花穴流出来的汁液。 “沉间。”周清难耐,嘤咛着,一只手被沉间扣着,另一只手抚在他滚烫的胸膛上轻轻的推着,一点都没有气力。 “宝贝,看看我好不好。”沉间吻着她的耳朵,舌尖顺着耳翼勾着耳翼的轮廓。 酥麻的痒意从耳间传到脑袋皮层,身下又是涌出一股水。 “宝贝。”低沉喑哑充满磁性的声音在自己耳边一声一声的起伏,热气缭绕在自己的耳朵里。 酥麻得让周清觉得自己似要软成一团水,任由身上的人揉成任何形状,她都没有气力反抗。 她睁开了眼睛,便落在了他温柔又带着情欲的笑意里。 眸光潋滟,樱唇微张,轻轻喘息,呼出的气息都是香香的,像在情欲里浸了许久的催情之药。 “沉间。” “你要我好不好?” 周清不知道为何,她此刻,希望自己是那剖着伤口的猎物,奄奄一息的伏在草地上。 等着追逐而来的野兽,吃掉自己的全部。 你要我好不好。 ———————————————— 这车开得一点都不涩情,我好像不会写车了(╥_╥)。 做吧(H 那祈求的话语娇媚挠人像带着蛊的字符,身下的肿胀又大了一分,眼角眉梢都挑着紧绷的弧度,周清伸手要来搂他,沉间眼眸一沉,将人调转了身,让她跪在床上。 突如其来的位置转变,周清只得好好跪着,屁股撅起与他的下身紧贴,她能感觉到他的肉棒卡在她的股缝之中轻轻的摩擦,花穴湿淋淋的吐着水,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流,水迹流动,带着温热的痒意,让她不由自主的扭动着下身,双腿羞耻的想要并起。 手肘撑在床上,因为情欲身体发软,她有些颤抖,难耐和羞耻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咬着唇,眼睛微闭的看着眼前颜色融成一团的灰色薄被。 “嗯~沉间。”她轻喘,低声媚叫。 沉间跪在她后面,双手将她大腿瓣得更开一点,肉棒从股缝插入到腿心,没有进入那湿腻的花穴,只是紧贴着便能感觉到那阴唇朝着自己的肉棒似有生命的一开一合想要吞咽他的硬物。 打手从臀肉抚到腰间,在腰侧软肉上轻轻一掐,周清受不住身体又是一软,细腰微塌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屁股撅得更起,贴着他的胯骨,扭动着去贴紧那性器。 肉棒在腿心平缓的抽插,滚烫的热意从花唇传到穴里,周清只觉得花穴更痒了一下,于是吐着更多的水浇在肉棒上,告诉那个东西自己准备好了,等待他的插入。 身上的人却好似偏不成全她一般,俯身覆上她的背,两俱炙热的肉体紧紧的贴合,温热的唇落在她洁白的后颈上,轻轻舔舐,舌尖湿热烫着那神经,周清抖得更加严重了。 哭声慢慢明显。 “别...别舔... 唔,别...被咬..嗯..沉间。” 他似乎对她的后颈总是情有独钟,每每欢爱,总是会借着机会对她的后颈又亲又舔又咬,牙齿摩擦过肌肤,舌尖轻点,轻轻一收,周清身体就要软了,全靠他一只手扣着自己的腰才不至于趴在床上。 后入的姿势,让她更像一只猎物,孱弱的被他扣在身下,他撷着她的后颈,咬着她的命门,蛰伏在草丛里的野兽讲猎物咬在身下,用利齿强迫猎物臣服,这一刻她只能全由他摆弄,任由他占有和主导她的一切。 一只手从腰间抚向下身,罩在那花穴之上,掌心有些粗糙的纹路摩挲着充血的阴唇,淫水瞬间便打湿掌心,顺着指缝滴落在床上。 “嗯~啊~” 周清拧着眉,艰难的睁开眼睛,双肩微缩,半睁的眼睛透过自己乳缝看到自己腿心的猩红,还有一只手掌将自己的花蒂轻轻捻起,捏动着成一颗红色的豆子。 “啊~花蒂的又疼又爽的刺激传上,周清不由仰头媚叫出声,酥麻的痒意从充血的阴唇传进花穴内壁,周清难耐的仰头闭眼。 涌出一股一股的水想要冲刷掉那股痒意。 淫水湿漉漉的滴落,被子早已湿成一团,水滴在上面的时候周清都似乎听到了水滴声。 潮红延伸到耳根过,已不知道是情潮泛起的缘故,还是羞怯。 小手紧紧攥着薄被,指节都些微泛白,周清垂着头,睁眼之间看到那腿心的肉棒。 想要被插入。 后背的人温热的气息洒在自己的颈间,带着同样难耐的喘息,胸膛发烫,贴在自己的脊骨上,似要将人融化。 他喊她宝贝。 一声一声。 周清的心脏便跟着他的亲昵的叫声一下一下跳动。 “沉间...呜呜呜。她小声啜泣着,攥着薄被的手松了又紧。 她好难受,小穴和身体都空虚得紧,腿心不由地并起去夹那猩红的东西,回应她的腿只是隔靴搔痒的在腿心抽插。 一只手拢上她的乳,将她两只乳捏成一团,然后手指不断的挑弄着两颗立挺的乳豆,红晕和乳豆都在挑逗中充血肿胀。 下身的手也没闲着,拇指和食指捏着那花蒂上的红豆,中指在她又一波吐水的时候顺着滑腻的汁液一下便插入那穴中。 难耐了一晚的涌道终于等来了造访,媚肉贪婪的吮吸着手指,挤压着,紧绞着,要留着那好不容易进来的东西。 沉间没想到她这般敏感,光是一个手指插入,就有点吸得他动不了了。 “啊~啊哈~”快意从穴里顺着尾椎骨往上传达,胸前软肉被那一个手掌乱抓乱掐,带出的痛感却又都化成快感。 仅仅是这样,周清便腿心痉挛,泄了出来。 淫水盛在沉间掌心里,滚烫的灼在他掌心。 沉间被她的敏感刺激得头皮发麻,龟头翘着就要往花穴里钻。 还不是时候。 沉间咬了一下舌尖,用疼痛让自己在着情欲之中清醒一点,喘息声却越发的重,喉结凸起戳着周清的后颈。 因为高潮的缘故,周清迷离着双眼仰着头,绷着身体,双乳更挺,落在背后的人掌心,然后被掐成一团,挑弄着顶端。 穴中的手指不断的勾弄着内壁,每一下都往敏感点上戳。 淫水似潮水一般涌起流出,周清看着那透明的汁液,觉得自己淫荡极了,能流那么多水。 羞耻让她试图并腿,却刚好夹紧那肉棒,让他抽插,腿心早已磨得发红。 “啊~沉间~~”高潮后的身体过于敏感,穴中的手指还不断的刺激她的G点,她身体颤抖的严重,就要迎来第二次高潮。 “别..别...别弄了啊。”娇媚的声音叫道,没有一点拒绝的意味,只是裹着情欲的害怕。 害怕穴中的手指和乳间的手掌,将自己再一次送入高潮。 渴求的快感,像深渊将人死死拽着,拖着她让她失去所有的感官,只剩下身体里他给予的快感。 让她变得不再像她,不再是她。 只是他手中的玩具,身下的禁脔。 “嗯啊.... 他还是没有放过她,再一次将她推上高潮,她喘叫着,一声一声,媚得惊人。 脖颈仰起好看的弧度,裹上了情欲的薄红,蒙着一层细汗,显出惊人的丽色。 沉间眼角发红,被那脆弱的脖颈死死勾住,低下头便是轻轻的一咬,鼻尖香汗弥漫着情欲的香味,似春药,将他双眼都勾得发红。 抽出穴中的手指,带起一阵水花,沉间将人调转身,让她躺回床上。 看了一眼她刚才撑得发红的手肘,将她的双手扣住,压在她的脑后。 插进来(H 滚烫的胸膛压着胸前两团绵软,性器在穴口磨动,周清手被扣在脑后,身体微挺,嫩乳随着沉间上下挺动的动作在他胸膛上滚动,乳尖被烫得发红发胀,酥麻的痒 意随着胸前的脉络延伸至神经。 她好想他咬一咬,抓一抓。 那胀大的性器贴在她阴唇外,柱身裹满了她不断流出来的汁液,挺动碾压磨动,却还是不插入,阴唇早已被刺激得翻出红肉,溢出汁液,舔舐柱身,娇艳欲滴,打满春水。 “唔唇瓣被沉间叼住,然后舌尖舔过她红肿的唇,熟稔的侵入口腔,勾起她的小舌,吮吸,勾缠,似舔过她口腔的任何一处,空气渐渐稀薄,连舌尖都开始发麻,沉间才放过她让她喘息。 胸前痒得厉害,周清仰着头喘着,忍不住挺动着胸脯主动去蹭那滚烫的硬肉,乳尖肿胀的红晕被烫得碾得舒服,快意又娇媚的喘息呻吟而出。 短发早已被汗水打湿,丝缕黏在薄红的脖子上,昭着情欲的迷人,小脸仰着,樱唇微张喘息,睫翼压得很低,眼睛眯着,汗珠与眼角的泪水混合,睫翼颤动着,周清意识涣散,就要被在花唇外研磨的性器又带入一波高潮。 快感堆迭在脑袋皮层炸开,眼泪和淫液一同涌出。 “不要了~嗯啊~~” 淫水流出,温热的感触黏在大腿根部,快意随着脊骨攀升,明明忍不住的主动敞开腿心接受着快感的侵袭,嘴上却还是下意识的说着推拒的话。 腿心一阵痉挛,夹着失去意识的快感,周清觉得下半身好似都不是她的了一般,软成一团。 “呜呜呜沉间沉间娇气的啜泣声从喉咙里发出,尖尖地,细细地,好听勾人,一声一声,刺得人心口发软。 她发不出别的词语,只知道一声一声的叫着他的名字。 高潮的快意让她浑身轻颤,话语也一抖一抖。 沉间从她胸前抬头,然后用牙尖轻咬了一下乳尖,眸子里早已没有了平日的温柔缱绻,薄红拥着漆黑似夜的瞳孔,眼皮压了一半,睫翼浓密得过分,随着周清的身体一同颤动,鼻尖微红,薄汗映出水光,与那薄唇一样,无形的弥散着蛊惑。 手指掐着乳豆捏着往上一提,周清忍不住随着他的动作又挺了一下身体,呜咽声声。 “别呜呜难受身体每一寸肌肤经过沉间的抚摸,仿佛都变得不像她的了一般,敏感得吓人。 稍回意识的腿,主动的勾上沉间的腰,脚掌蜷着脚趾贴着沉间大腿上抚动。 下身的感触让沉间眸光又暗了几分,隐了一半的瞳孔愈加漆黑,眼角发红,喉结突出得更加明显,攒动着。 放开了扣着周清双手的手,手腕浮起一抹淡淡的红痕,添了几分凌虐的色气,束缚解开,周清还是无意识的举着,只是寻着薄被,攥在掌心,身体因为酥麻感扭动得厉害。 性器发烫,龟头在穴口滑动了几下后,陷入了花唇口。 两人都同时发出一声舒服的喘息声。 沉间抽过一只枕头,嵌在周清腰下,跪在床上,大腿岔开,性器直挺挺的怼着花穴,顶端已经隐没在那花唇之中,淫液不停的从穴口流出,殷红的媚肉被插得翻出,像一朵红色的玫瑰,花瓣一瓣瓣绽开,花瓣深处流出清晨藏起的露水,美丽娇艳。 沉间看着就觉得兴奋,花唇和涌道在一口一口的吮吸着他只入了一点的龟头,热热的淫液一波一波的打在他的龟头上,被他堵着不能全部流出,只能从细缝之中一点一点慢慢的淌。 “周清,看着我。”黑色的短发因为热汗的沾染都往下压,刘海坠在眼前,遮了些许瞳孔,半隐的眸子漆黑深邃,盯着身下的人,发号施令般的说着。 身下的人哪里还能认真听他的话,被情欲侵袭得只知道仰头喘息,扭着屁股试图主动去吃插在穴口里的东西。 纤细的腿试图去勾沉间的腰,却无力的怎么都勾不稳。 穴口只吞了个端头,深处的涌道痒意难耐。 “进来进来沉间。” 说罢抬臀去吞,沉间却按着她的腰不给她动作。 “呜呜呜周清难受得小声的哭着,身体依然不放弃的试图抬腰。 沉间一只手掐着她的腰让她下身不能动,另一只手顺着腰窝往上抚摸,手掌摩擦着肌肤,引得周清身体颤动。 哭声断断续续的。 沉间弯腰去吻她的锁骨,薄唇微凉,肌肤滚汤,然后顺着脖颈一路往上吻。 因为弯腰的动作,性器又进了些许,刺激得周清忍不住的娇喘出声。 唇瓣落在耳垂下,然后顺着耳翼的轮廓一点一点的吻,呼出的热气蕴入周清耳朵里,滚烫热意让周清穴口没忍住一绞,又冲出一股蜜液,涌道痒意更加明显。 突然的紧绞让沉间不由地闷哼的一身,掐着周清腰窝的手都没忍住一抖,舌尖舔过耳翼耳骨,最后含着耳垂吮吸了一下,沉间才算放过了那小巧的耳朵,一只手托在周清脑后,与她以额抵额,鼻尖交错又轻轻对着,声音喑哑,脖颈上的青筋勃起脉络延伸至耳后。 “宝贝,看看我。” 粗哑的声音裹着情欲难耐,显得非常又磁性,极致的蛊人。 周清颤着睫翼睁开眼睛,眉头却仍是因为情欲的不满足而蹙着。 圆亮的眼睛盛着泪意的水光,眸光颤颤的逐上沉间的眸子,喘出的香气覆在沉间的鼻尖,如情药催人涌动,沉间轻啄了一下她嫣红的唇瓣,勾着她的视线往下探。 双手滑到她臀瓣上,托起让她的屁股都悬空,让她能清晰的看到,自己翻出的花穴在吞着那猩红的性器。 太过巨大的性器只进了一个头,便捣得她媚肉翻起,水光四溅,周清此刻却没有羞意,看着那性器,身体涌动起一股兴奋,不由自主的就扭着屁股去吞。 但她身体早已经没有多少力气,都没能吞进几分,蹙着眉,伸手攀上沉间的肩膀,说:“进来,沉间,我好难受。” 沉间轻笑着吻了吻她的脸颊,在她耳旁呼了一口热气,引得她又轻颤,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怎么进,进哪里啊宝贝。” 带着浅笑的声音混着情欲的喑哑,蛊得周清心口发颤,对于他的问题,周清颤着身体觉得难为情,啜泣声又起,扭着腰要自食其力。 但是身上的人好像打定主意要她说了才回满足她,她自己做再多都白费力气。 周清又怨又羞,带着哭腔,难为情地,颤着声音回道:“插插进来。” “进进我身体里。 “沉间我求你了。” 情欲的涌动,酥麻难耐的痒意快要将她逼疯了,她败下阵来哭着求他,眼泪随着话音一同落下。 “宝贝怎么那么乖。” 沉间唇角微扬,眸光温柔缱绻,细细的吻着她的泪水,捧着她的臀彻底的插入,直抵在最深处。 周清眼睛微眯的看着猩红的性器贯穿自己,直接彻底的侵入,柱身碾着麻痒的媚肉,擦过敏感点,瞬间就将她带上高潮。 酸胀的感觉漫到四肢百骸,却又有一种异常满足的感觉,涌道吞着性器,像天生就应该要嵌入在一起的一样。 淫水似无尽的疯狂流出,温热的冲刷着柱身,浸着他也绞着他。 高潮后,涌道敏感的紧缩,绞得沉间动弹不得,却也痛快非常,身下的人因为快意拧着眉闭着眼,张着小口一声一声地哭着。 双手攀着他的背,难耐的用指甲抓着他。 颤着的眼角红红的,哼着娇意的哭声,整个人显得可怜又脆弱。 那微不足道的痛感却将他情欲推高,看着身下梨花带雨的小脸,心里疼惜却又陡然生起施暴的感觉,沉间咽下口中的唾沫,眼睛似有红光闪过过,掐着臀瓣的软肉,开始大力又快速的抽插。 深入浅出。 淫水四溅。 啪啪啪—— 房中只剩下皮肉的拍打声,还有女人的媚叫。 “啊——” 无尽的快感让周清心脏快速的跳动,喉咙里只剩下娇媚的呻吟媚叫,手落了下来揪着薄被,承受着身上的人疯狂的侵入、抽出,又直捅到深处,涌道的性器顶得深,又一下一下地故意顶她的敏感点。 话语都支离破碎,只剩下被撞得一声接一声的哭声。 心也不知道(H 纤细的手指紧紧揪着薄被,周清的臀瓣被沉间双手托起,腰肢悬在枕头上,淫液溅开,在耻骨上往腰腹下流,聚在肚脐眼出满溢往两边留下。 滚烫巨大的性器,将花穴肏开,媚肉翻起,阴唇充血又红又胀,沉间低头看着自己的巨物在那狭小的缝隙之处抽插,淫液化成白沫,似娇艳鲜红的花瓣落了纯白糜烂的飞絮,飘散出欲望的味道。 柱身青筋喷张,插入的时候被涌道温热的嫩肉挤压,撞到宫口的时候宫口箍着龟头,又痛又爽,只想撞得更深。 “啊...嗯啊....别....别啊。” 细长的双腿无力的乱蹬,穴口和涌道被撞得发麻,快感一波又一波的冲上脑袋,已经完全丧失了思考的功能,只能一波一波的媚叫。 双腿被沉间搭在两肩,沉间侧过头咬了一口那小腿上的肉,看着明晃晃的穴口吞着自己的性器,身体骤然下压,柱身破开层层媚肉,一寸一寸,挤压着涌道,插至深处。 周清身体被他压成躺着的v型,在柱身插入至抵在最深处的时候,仰起脖颈,看着天花板的眼眸里,炸开一片绚烂的白光,抓着薄被的双手紧了又松开,最后无力的垂在一旁。 微张的小口,连叫都吐不出来了。 只剩下眼角还在不断的流出泪水。 胯骨因为折迭的关系隐隐显露出一丝疼痛,但很快就被插入深处的酸麻感和快感覆盖。 周清喘着气,腿心和花壁一片痉挛,冲出的水都被那性器堵在里面,倒灌得小腹的微鼓。 “宝贝长胖了。”沉间伸手从腰窝往上抚摸,到腹部的时候,朝着那凸起,轻轻一按。 宫口里的性器被这一按,突突跳动着,似在回应。 花壁媚肉被顶着破开,烫着里面的每一条神经。 周清失语了好几秒后喘息着哭了出来,无力垂着的双手重拾了气力,重新揪起那薄被,扭着腰,哭道:“我要死了呜呜呜。”扭腰的动作让那性器又更深的侵入自己,在宫口跳着碾压着内壁,又爽又麻又痛的感觉让她长腿紧绷,脚趾紧紧的蜷着。 沉间放开拢着她双腿的手,双腿立即泄力的落在两边,呈M字形,脚掌虚踩着床面。 腰肢落在枕头上,性器退了几分从紧绞的宫口退出,沉间将人捞起,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周清早已浑身绵软没有力气,全靠他搂着自己才没有软趴下,连接的性器,直直的插在涌道里,将自己腰脊钉得直直地。 “呜呜...好深...太深了,我要死了。”周清双手勾着沉间的脖颈,弯着腰头埋在他颈窝处啜泣着。 颤着的身体,湿热的涌道无意识的吞着沉间的性器,花壁慢慢收紧,因着身体的颤动而一点一点的绞着柱身。 一只手落在周清颈间,然后往上摸到她的下巴,准确无误的捏住,迫着她抬起头,小脸潮红,眼角带着情欲的红晕,峨眉微蹙,眼皮下压着,颤着睫翼,投下的阴影在眼下抖啊抖,脸上都是泪痕,眼角带着未坠的泪珠,在灯光下泛着水光,鼻尖红红的,看起来被欺负得好不可怜。 特别是,还带着哭腔胡言乱语着:“我要被你做死了呜呜呜。” 沉间心口越发的柔软,唇角不由自主的勾起,插在她身体里的性器却越发的硬,在花壁媚肉颤微微的绞动中,越发滚烫。 他抬起她的下巴,唇落在她唇瓣上,轻轻的吻着,然后舌头滑入她的口中,勾着她的小舌吮吸,搅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处,周清被这温柔的吻吻的忘乎所以,口中蜜津都不由自主地顺着唇角流出。 一只手探在性器的连接处,在阴唇之中轻易的勾出圆粒的花蒂,挑逗揉捏。 只是一瞬,身上的人便开始有了挣扎的弧度,涌道又是紧绞,扭着屁股磨着里面的性器,温热的汁液一股一股的往外淌,黏腻的流至两个人的腿心。 紧致的绞纳,快感蕴进柱身,麻痹着尾椎骨似电流的跳到大脑皮层,未分开的唇舌交缠中,两个人都发出快感的呜咽,周清又泄了一摊水。 缺氧的被沉间放开,仰着头喘气,短发潮湿的黏在脖颈间,薄汗汇聚在一起化成水珠流淌在白皙的肌肤上,流至嫩乳时在暧昧的红痕中留下一道水渍,然后在乳尖红豆处停住,摇摇欲坠。 沉间看着那滴汗珠,低头咬住,咸甜的味道在舌尖漫开,嫩乳的口感似那布丁一样,又软又弹,沉间吮吸啃咬着,牙尖磨着那乳豆,激得周清挺着身体,仰着头,勾在他脖子后面的手不由自主的攥上他的头发,揪着。 快意攀升,鼻尖都是带着迷情的乳香,沉间闭着双眼,一只手将那两团乳抓在一起,一口含住两乳的顶端,牙尖咬着那乳豆,舌头灵活的挑着,在缝隙和红晕上不停的吃舔。 同时另一只手掐着周清一边腰窝,开始不断的顶胯,往上顶着抽插。 周清被他掐着腰抬起身,又重重的掐着往下坐,柱身直直的插,一下一下的插过敏感点,顶着宫口,酸酸麻麻,又延伸出惊人的快感。 性器肿大,壁肉娇嫩的被挤压着,灼烫着,碾磨着,周清扭着腰想要逃开。 可无奈自己只能被对方掌控着,一次又一次的往下坐着,直直的吞着身下的性器。 乳尖被啃吃的快感,下身被抽插得痉挛,很快就尖叫着被送上高潮。 眼神涣散只剩下一片白光,攥着头发的双手松开插入发间,抱着沉间的脑袋,任由自己下身被一次又一次的顶撞。 媚叫着享受极致的快感。 再又一次的高潮之中,主动的随着沉间的手掌快速的上下坐着,寻着性器去撞自己的敏感点,涌道一点一点的收紧,吸着肉棒,在又一次看见白光之前,用力的往下一坐。 性器顶入宫口,被快意的绞着,媚叫声音一声高过一声,最后伴着男人快意的吼声。 两个人一同攀入了高潮。 射出的精液撞在避孕套里,隔着薄薄的薄膜烫得周清又小泄了一次,流不尽的淫液冲刷而出,延长着高潮的快感。 “宝贝好棒。”沉间喑哑着嗓子,在她耳边落下一吻,带着温柔笑意说道。 周清早已意识涣散,神志不清,软绵绵的贴着沉间,头埋在他颈窝处,张着小口又哭又喘,没有力气的,用着模糊又娇弱的声音说—— 我好喜欢你啊。 含含糊糊,轻轻飘飘。 在情事余韵中很快散开,谁也没有捕捉到。 —————————————— 看多了强制爱,就想写点这种互相馋对方身子痛快的做做做的情节,当然强制爱也很香,所以写了蛇妖发情期番外,不知道能不能算强制爱哈哈哈,正文清清太弱了,要是还有番外清清继续强制爱,就要女强男就要女强男。 想教 次日醒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周清洗漱完下楼将近十一点。 到楼下的时候,来做清洁的阿姨已经解下围裙背起挎包准备离开,见她下楼,朝她颔首打了个招呼,周清也是点点头回应。 餐桌上还放着三两面包,周清吃了一片吐司,将桌上玻璃杯盛满的牛奶的喝完,然后四处张望的看着四周。 她是在沉间房间醒来的,刚才下楼的时候撇了一眼书房也没有人。 国庆假期的第一天,他这个总裁也还要去加班吗? 周清舔了一下唇角的奶渍,然后听见了些许水声。 循着声往后院走。 临近中午,太阳些许耀眼,不过因为一个迟来的台风影响,今天的天气也不算太热。 水声泛动,周清看到了刚才她在屋子里想寻的人。 偌大的泳池水光清澈,在阳光下泛起麟麟波光,男人在泳池中游动着,水波被他肉体一层一层荡开,由手到肩、腰、臀,在一层层水色中,线条更加的健美优越。周清缓步走到泳池边。 池中的人在游了一个来回后手触到池壁后停了下来,站在了水中,手自下而上擦去脸上蒙眼的水珠,将湿漉漉直直坠着遮眼的刘海也一同往上拨,沾着水的发丝顺着手掌服帖的向后贴着,但是还有一两根翘起,在阳光下闪着水光。 他抬眼,便看见周清站在他面前的池边,于是不由自主地勾起一个笑意,仰着头站在池中就这样看着她。 因为假期,呆在家里,周清身上还是穿着白色的睡裙,伸手至臀后,将睡裙腿着腿部往下压,身子也跟着蹲下,睡裙因为蹲着的缘故,裙摆撇上了膝盖,露出了白皙纤细的小腿,细看的话还能看到几个暧昧的红痕,是站在池中的人昨晚咬的。 因为蹲着,周清的视线刚好落在沉间脖颈往下的部分,男人宽厚的胸膛,肌肉线条力量明显,六块腹肌轮廓分明,此刻阳光下泛着光的水迹都在顺着肌肉纹理往下流淌没入水中,那齐腰腹的水波荡荡也遮不住深蓝色泳裤包裹的翘臀,周清反应过来自己又在看不该看的地方,于是稍微的撇开了一下视线,手欲盖弥彰的探入水池之中拨着水玩。 虽然周清以往的生活中极少的接触男生,但是也看过许多的影视作品,刚才沉间入眼的身材,周清觉得一点也不熟电视上那些身姿姣好的男明星。 甚至,比他们更好。 “醒了?”沉间往前走了一步,双手搭的池边,脸倾到她面前,周清伸在池中的动了一下便贴到了他腹肌,于是触电般的收回,放在膝盖上,抬头的时候,对上了沉间带着清澈笑意的眸子。 清凉的水变成淡淡的潮气随着沉间身体的动作而向她铺面而来,水气蕴在空气中清清凉凉,周清无措的闪躲了一下,眼神闪烁之间,最后落在了那沾着水光的薄唇上,才发觉沉间此刻离自己很近。 只要他的头再往前倾一点,就能轻而易举的吻上自己的唇。 周清移开落在那唇上的视线,怯怯抬眼,脸颊不由自主地起了一层薄红。 对上沉间如水般清澈温柔的眸子,周清长长的吸了一口气。 然后便看见沉间的脸在自己眼前放大,那唇快要触到自己的唇时,停住了,接着听到沉间带着笑意的声音说:“宝贝,今天起得很早,看来昨晚不是特别累。” 在刚才沉间脸倾向自己的时候,周清下意识的闭上了眼,她好似,在等待他吻她一般。 沉间说话之间,清凉的水气弥漫在自己鼻尖,那带着笑意的声音揶揄明显,周清明白后,因为羞怯颤着睫翼,手慢慢的就揪起膝盖上的裙摆,羞意涌上,脸红漫过耳根。 可是感受到沉间还是靠自己很近,她又不敢睁眼,只是闭着的眼睛睫毛在颤动,传达了她被搅乱的心思。 以往的欢爱,沉间彻夜都不放过她,所以她经常醒来就已经是午后,昨晚考虑到她晚上受惊,沉间一次过后便放过了她,在浴室清洗时候黏腻的身体的时候,虽然还是没忍住的硬了,也只是握着她的手给自己疏解。 看着她的脸在自己眼前,面色红润,红唇轻泯,饱满圆润,像是引他去吻,沉间也随心意这样做了,蜻蜓点水一般,一触即离,然后向后一仰倒入水中,沉入泳池中继续游泳。 周清听见水声哗然后才颤颤的睁开眼睛,水花溅到她裸露的皮肤上,凉凉的,减少了脸上的热意,周清伸了手慢慢的抚上唇部,不确定刚才沉间是否吻过自己,指腹抚到一丝湿意才确定。 他吻了。 在周清低头回味这个清凉的吻的空隙,沉间又游了一个来回。 重新站在她面前,说:“会游泳吗?” 周清闻言抬头,看着他摇了摇头。 沉间咧起一个笑,说:“我教你。” 然后没有预兆的伸手,抓上她的胳膊。 一拽,周清就落入了泳池之中。 沉间搂着她的上半身,所以周清只是落在水中脚有些不稳,但没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而呛水。 只不过刚入水中,睡裙浮起,冰凉的池水贴着皮肉传达的冷意直击脑袋,睡裙裙摆浮在水面上,水下长腿纤细嫩白,阳光在那腿上折射着水波的斑驳纹路,周清回过神第一时间是将睡裙压下,让裙摆沉下水中。 裙摆浸湿垂下水中时,重新遮住了她的大腿,还有那粉白的,包裹着重点部位的内裤,周清低着头,手抓着沉间的胳膊,心跳还因为沉间突然的动作而快速跳动。 “别。”周清呢喃出声,手却抓着他的手更紧。 沉间也不着急,就这样站着给她靠着,等待她慢慢平复。 心跳慢慢恢复正常的律动,周清抓着沉间手臂的手也随之放松,因为身高的原因,所以周清睁眼,眼前便是沉间胸膛肌理明显的蜜色肌肉,裹着水光,有些迷眼。 是害羞,也是因为被突然拽进水中有一些微不足道的恼和怕,周清微微撇头,视线落在清澈的水面上,小声说道:“不想学。” 沉间淡淡的笑了一下,带着清淡的气声,然后微俯身,带着哄人的轻声,在她耳边,说:“学一下嘛宝贝,我想教。” ______ 我觉得这章好甜啊哈哈! 梦回除妖师沉间说周清你疼疼我的那感觉。 沉间真的很钓,不会真的有周清能拒绝沉间的魅力吧! 泳池play(H) 水中轻轻动作,就荡出一片水声,周清低头看着自己睡下的裙摆在水中轻轻飘动,对于沉间的哄,并不受用。 阳光落在她光洁的后颈上,蕴着阳光的热意,上半身湿漉的衣服贴着肌肤,一会儿冷一会儿热,有点难受,贴着沉间光裸的上身又让她产生一阵一阵的羞意,她是真的不想学。 “不想学。”周清重复的说了一遍,然后迈动脚要走。 沉间适时拦住她的腰,大掌在腰眼上一揉一按,周清身子就有发软的感觉,脚差点站不稳,在水中乱了一下,手立马伸入水中抓住他落在自己腰上的手掌,语调带了些娇嗔的鼻音,说:“你别乱摸。” 换回的是沉间带着气声的笑,然后并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稍用力朝她腰上一按,她便被迫贴在他身上,撞入他怀中,沉间低下头,吻了吻她耳侧,然后舌尖坏意的在她耳垂上勾了勾,他立马就感觉到了怀里的人在发颤。 “学一下也不吃亏。”喑哑的声音带着暧昧的热气呼进耳朵里,若不是倚着沉间,周清这回真的就站不稳了。 男色有时候也会误人的。 所以周清最后还是学了。 答应后一瞬周清就后悔了,主要是她穿着睡裙,水中稍微动动,裙摆就会往上浮,露出大腿和内裤颜色,周清觉得轻浮,难为情得很。 可是教的人这会儿却好似转性一般,做派特别正人君子,居然是真的在认真教她游泳知识和姿势,好似刚才涩情吻她耳朵的人不是他一样。 穿梭在水中明明该是带着冷意的手掌,教学和纠正姿势的时候抚过自己身体和肌肤时,周清却觉得烫得很,幸好池水冰凉,只要脸沉入水中就能将脸上的热意去下。 努力的忽略和沉间接触给自己的异样,周清集中精神的投入到沉间的教学中,好让自己不要想太多。 在呛了好几口水后,终于能浅浅游动,沉间用着夸小孩的语气夸她聪明、好棒,周清有一种被鼓励到,但是又脸红红地有种不好意思的感觉。 只能更认真的划着水。 一对一的教学,负责的教练,周清很快就学会了,也稍微体会到了游泳的乐趣,靠近池壁的时候,周清打了个翻转,准备像沉间那样游个来回。 沉间站在池中,看着在他眼前游过的人,水下她的肌肤透着水光白皙近透明一般,阳光斑驳的光影头过水面投射在她身上,白色的裙摆随着水波摆动,睡裙下纤细的小腿拍着水。 昨晚在那上面留下的点点红痕被池水冲刷后更加明显,沉间看着看着,眼神便越发的暗。 紧身的泳裤让裹在其中的硬物看起来隆成一团。 在周清游回来,游过自己身前的时候,沉间伸手准确的抓住了她的胳膊,然后将人从水中提起,周清因为他的动作,双腿无措的在水中蹬了蹬后,踩在了池底地面,抬眼懵懂的看着抓住自己的人。 发丝上的水珠在脸庞上流下,清清凉又带着一丝痒意。 “你——”周清正想问他为何又突然拽她,却直直被沉间弯腰俯身过来的唇吻住。 还未来得及给她反应,沉间的舌便像水中鱼儿一样,顺着唇瓣轻车熟路的滑入她的口腔,舔舐着自己,然后勾起她的舌吮吸。 一只手环上自己的腰,伸入睡衣中轻轻摩挲着腰上脊骨的位置,酥酥麻麻,周清的气息一下就乱了。 双手抵在沉间胸膛上,下意识的推着,想要远离这个带给自己身体异样的人。 结果当然是推不动,反而让人吻她吻得更凶了一点,沉间另一只手按着她的后颈,迫着她仰头,承受着他气息更为深重的吻。 唇舌交缠之间,周清只觉得氧气越发稀薄,身子开始发颤有些站不稳,只能依靠着对方抚在自己腰上的手才能稳住身体。 在快要周清氧气淹没的边缘,沉间放开了她,但只是让她稍微换了一口气便又啄着她的唇瓣侵入她的齿关。 周清被吻的情迷意乱,在接吻的快意中,双手伸起勾住沉间的脖子,在水中稍稍踮脚,回应着沉间的吻,主动的伸着小舌与沉间纠缠。 一时间,不知道是水中动作泛起的水声,还是唇舌交缠唾液转换吻得难舍难分的水声在寂静的空气中一声接着一声响起。 那游入自己口中的舌头缠着自己,吮吸着舌尖刮过口腔的每一处,连带卷走稀薄的氧气,在周清颤着身体垫着的脚就要站不住的时候,沉间将她身体一提,像是一种不言而喻的默契一般,周清双腿就主动的勾在了他的腰上,那原本在腰上的手转为托着她的屁股,让站着需要踮脚的她,此刻反而比沉间高了半个头。 唇舌难舍难分,在分别后,又互相轻啄着对方的唇瓣,舌尖偶尔触碰,引得双方后颈似有一条酥麻的神经跳动着。 两个人的气息早已混乱,结束了长长的吻后,周清张着小口喘息,双手勾着沉间的脖子,低着头,看着自己脸上发上的水珠一滴一滴落在沉间脸上,眸光相对的时候,那漆黑的眸子裹着情动的色欲,不带掩饰,似着池水一样,吸着她沉入。 水中的手像鱼儿一样贴着自己的大腿,轻抚揉捏,然后滑入睡裙深处。 抚上腿根处的时候,周清就已经受不了的轻哼出声,更加剧烈的喘气。 “别…”嘤咛之声,尖尖细细,听不出拒绝的意思。 麻痒的感觉从腿根处传上,周清抓着沉间的肩肉,忍不住的直着腰脊。 指甲刮着他肩和脖颈上的肌肤,带着一丝痛一丝痒,沉间垂着眸,吻上周清的锁骨,舔舐吮吸,牙尖轻轻刮着骨骼上的皮肉,周清受不了的仰起头喘息,日光落在她眼睛里,让她分不清是情潮还是这柔和的日光让她炫目。 手指拨开内裤边缘,触到阴唇唇瓣时,周清应激的夹着他的腰更紧,提着臀想要远离他的手指。 “别碰那儿。” 沉间恍若未闻,顺着她锁骨一路的往上吻着,手指彻底挑开内裤,在阴唇上打着圈圈,引得她身体更加战栗后拨开唇瓣,轻易的就找到花蒂,勾起一捏。 周清身体一僵,没忍住呜咽出声,眼角分不清是沾染的池水还是泪水滑落,即便在水中,她也能感觉到涌道里冲出一股温热的水。 勾着沉间劲腰的腿不断绷紧,脚趾难耐的蜷缩着,池水清凉,情潮泛起燥热,周清似滚在水火之中,难受极了。 日光将她脸上的池水烘干,只剩下生理性的泪水不断的从眼角涌出,滴滴滑落,落在池水之中,溅起小小水花。 宝贝爽不爽(H) 手指带着清凉的池水一同侵入花穴,刺激得周清扭着腰颤动着。 “唔…不要——”粗粝的手指带着人体温的温热,卷着清凉池水刮着花穴内壁,花壁受刺激地不断收缩,绞着侵入的手指蠕动着。 感受在手指的紧绞,沉间贴着周清脖颈的唇也停下来了,气息更重的呼吸着,鼻尖都蕴出滚烫的热气。 不合适的地点,清凉波荡的池水,让周清变得更加敏感,几乎绞得他一只手指都难动弹,沉间眸色发暗,眼角泛起淡淡的红意,中指在肉壁里抽插动作,拇指和食指捏住花蒂不断蹂躏。 “嗯啊——”周清手指伸入沉间发中,然后攥着沉间乌黑的头发,脖子因为下体的快意酥麻,仰得直直地,圈着沉间腰的腿都在颤动,屁股也在沉间手掌上不断的扭动。 一圈圈涟漪以他们两个为中心荡开,因为动作而泛起的水声也一声接着一声。 快意在沉间重重一按花蒂时达到顶峰,周清惊呼一声,花穴冲出一波蜜液,不同于池水,黏腻在沉间手上,高潮后的周清腰脊一松,佝着上半身,下巴搭在沉间肩上,大口大口的喘息。 涌道侵入第二根手指,在肉壁上抽插抠挖,寻到她的G点不断按动,周清颤着大腿根部又迎来一次高潮,大腿一片痉挛,就要夹不住沉间的腰了。 沉间沉沉呼吸一口,抽出手指,将内裤拉开,肉棒在水中摆动了一下,贴着周清花唇磨动了几下,圆头寻到花穴细缝,轻轻顶了两下后,破开唇肉,入了个顶端。 “不可以。”感受到异物侵入,周清哭道,双腿开始乱蹬着。 胀,满,又凉又热,池水和肉棒一同侵入,周清难受的摇着头,内壁紧收,双腿在水中乱蹬,嘴上呜咽的叫着不要。 在泳池中做爱的感觉太过奇怪,是难受却又有一种更爽的快意,周清害怕极了。 沉间让她的大腿搭在自己双手臂弯里,手掌抓着她两瓣臀肉,又揉又捏,仰着头去寻她的唇去吻,试图让她放松下来。 可是周清早已被爽快又难耐的感觉刺激得神智涣散,仰着头扯着沉间的头发。 沉间吞咽了一下口中的唾沫,喉结攒动,因为情欲的原因,喉结处都生了一抹红,忽略掉头上的痛感,看了一眼自己身下还有大半未插入的肉棒,眼神一暗,掰着周清臀瓣向下沉,配合顶胯的动作,全根插入那花穴涌道中,发出舒服的哼声。 被插得突然,因为池水的缘故,肉棒的插入感觉比以前任何一次都深刻,那涌道受不了的在插入的瞬间痉挛紧缩,绞得沉间闷哼一声。 好紧,但是被夹得又痛又爽。 沉间呼吸沉重,额角快意得直跳,眸中红光闪动,仰头看见周清眼角的泪痕,心里陡然生出肆虐的快感,艰难的将肉棒抽出大半后再次深入的顶进。 “啊—啊哈—不要了不要了——” “我不行了沉间。” “呜呜呜,求你了。” “求你了沉间。” 这他才刚刚开始,周清便哭着不断求饶,沉间心里不断怜惜,下身的动作却越来越凶,池水冲淡了淫液的黏腻,让肉棒每次抽插都没那么顺滑,让每一次肉棒与壁肉摩擦的感觉都无比清晰深刻的传达到神经里,周清越是紧绞他便顶得更狠,龟头在一次一次的深顶之中,轻易就造访了宫口。 从水面看,性器交接处,阴唇和肉棒杂糅成一团肉色,在水中晃晃荡荡,花唇媚肉在水中翻开,肿胀成好看的粉红色,肉壁挤压着硕大的肉棒,但又无力的被肉棒一次次破开穿入,带着清凉的池水刺激着重重迭迭的媚肉更加紧缩搅动。 周清很快又泄了一次,头埋在沉间肩窝上,传出断断续续的哭声。 小腿无力的在沉间手臂上垂下,被水波推动摇摇晃晃。 耻骨碰撞,皮肉拍打声在水中闷响,水面的哗声却越发的响,响彻后院,睡裙裙摆飘在水面,似开落在水面上一朵好看的百花。 身体所有权都在沉间手上,周清轻勾着沉间的脖子,无力的任由他捧着自己的臀,上下摆动着自己,让他每一次插入更加的深。 不知是否是池水刺激的缘故,肉棒硬得惊人,破开清凉的池水插入涌道深处的时候,周清觉得自己好像要被利剑破开。 “唔别,太深了。”腿部痉挛的感觉让周清僵直着身体,快感一波一波冲上脑袋。 眼眶因情欲而涌起的泪水似流不尽一般,不断涌出。 “轻点——求你了——”哭也没用,叫也没用,周清只得不断求饶。 无力垂着的腿又试图重新圈住沉间的腰,试图抬着臀让那肉棒别插那么深。 沉间怎么会不知道她的意图,手掌直接摸上她的腰,掐着她的腰用力往下按,肉棒轻易的又探入深处,享受宫口和肉壁的紧绞,温热的蜜液冲刷着肉棒柱身,沉间舒服得轻喘出声。 快意的微眯眼睛,唇贴着周清锁骨轻轻密密的吻着。 “宝贝好棒。”沉间哑着嗓子说着,热气喷薄在锁骨出的肌肤上,带着一片绯红。 “宝贝好会夹,夹得我好爽。”这次入肉肏穴,比以往做爱来的快感来得更加强烈,沉间按着周清腹部上因自己肉棒插入而鼓起的轮廓,轻咬了一口周清的脖子,叹息问道:“宝贝爽不爽。” 涩情的话让周清听得耳根都发红,睫翼颤动着,伸出一只手去捂沉间的嘴,呜咽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别说了。” 沉间坏意的又是一记深顶,破开宫口后掰着她臀旋着磨着肉棒,周清受不住的媚叫出声,捂着沉间嘴的那只手就要软软落下,沉间叼起她一根手指,伸舌将手指卷入口中,舌尖舔着手指每一处,然后模仿性器抽插的动作摩挲着手指,吮吸着让周清觉得手指在发麻。 手指的麻意顺着手指上的神经延伸至脑袋,周清扭着屁股将肉棒绞得更紧,扭动之间,柱身磨着涌道媚肉,肉棒被绞得在涌道里跳动了几下,周清呜咽着又泄出一股蜜液。 “沉间。”周清哭着叫他的名字,接二连叁的高潮让她神智涣散,脖子上的肌肤浮起情欲的红色,耳朵更是红得不像话,沾着点点滴滴的池水,在阳光下顺着脖颈蜿蜒流下,没入睡裙领口。沉间捧着臀抽插深顶,爽得头发都泛起舒服的麻意,只是一直没有射意。 沉间舔了舔唇,平复了一下下身传达到脑袋的快意,瞥到泳池旁的躺椅,沉间抱着人,跨步的往泳池的阶梯方向走,准备上岸。 宝贝贪吃(H内射) 走路之间,步伐跨动,虽然没有刻意顶弄,但肉棒依然插在穴中,小幅的抽插磨动,摩挲着壁肉生出细细的酥麻痒意,周清难耐的抱着沉间的肩膀,头埋在他颈窝处,身体因为穴里的痒麻而颤抖着。 那酥麻痒意又勾出不一样的快感,周清咬着唇忍着自己想要呻吟的声音,害怕沉间发现她的异样。 殊不知,他们肌肤相贴,他的肉棒还埋在穴里享受着她的夹动,她身体的任何变化他都能清楚感知到。 那齿间还是渗出很轻微的情欲呻吟,鼻翼呼出的气息也微热的烫在沉间脖子上。 因为上阶梯的缘故而自然的随着步伐往上顶弄,穴里包裹着肉棒的媚肉被肉棒忽的往里破开,周清受不住的嘤咛一声,随之温热的蜜液泄出,包裹浸润着整个柱身,温热潮湿的水卷着肉棒,沉间快活得都不由得轻喘。 然后肉棒又胀大硬了些许。 “胀-嗯~你怎么…呜呜。”感受到穴里的东西又变大了一些,撑着甬道里的每一处,严丝合缝的贴着媚肉,像本来就长在里面,合该就这样完美嵌合在一起。 性器滚烫的温度灼着娇嫩的媚肉,热意挟着快感从穴里传遍全身,淫水似池水一般流不尽的泄着,寻着肉棒和璧肉的细缝艰难的渗出来,浓白黏腻的液体自性器交接处淌出,顺着沉间的大腿根直往下流,热热的,蜿蜒出淡淡的痒意。 “我怎么?“沉间勾着笑,瓮声瓮气地带着宠溺的语调重复她刚才呢喃。“ 圈在沉间腰上的双腿紧绷着,又小小的磨着那腰腹硬肉,动作之间,小穴吞得那肉棒更深,皮肉厮磨,很痒很麻却让人不满足,周清难受地蹙眉,半遮着眼睛看着刚才欢爱的泳池、吞咽了一下口中津液,想要夹腿。 沉间知道她的意图,双手掐着她大腿肉,让她动弹不得,吻上她的耳边,朝耳朵里呵着热气,声线压得很低,说:“宝贝,我怎么了?” “呜呜……”下身动弹不得,穴里还被他的东西撑着烫着,周清被欺负得只能哭,可插着他的禽兽在听到她可怜兮兮又娇滴滴的哭声后肉棒居然又肿胀了几分。 “你——“周清被撑的喉咙都发紧,身体抖着哭着,控诉他:“你怎么又变大了啊,好胀。” “因为宝贝夹得我好舒服好爽,所以要变大一点来满足贪吃的宝贝。“沉间一本正经的回答着她,眉梢挑着欲念的愉悦,瞥着就要到眼前的躺椅了。 进入太阳伞的阴影下,便能感觉到阴影的凉意了。 沉间弯腰将人往躺椅上放,周清因为他刚才的话羞得脸红,因为沉间突然弯腰的动作勾得他更紧,带着紧张的颤音驳他:“我才没有贪吃,你快出去。” 背部感受到了倚靠,周清身体放松下来,就要松脚,紧贴的耻骨分离,肉棒拔出大半,抽出时涌道似恋恋不舍的紧绞吮吸着肉棒,又摩擦出快感。 “呃-”周清眉头一颤,腿心发麻,皱着眉眼凝着眼前沉间的脸。 肉棒离了大半嫩穴,快感减少了一些,沉间不急,伸头去吻了吻周清的唇,周清耍小脾气紧泯着唇瓣,不让他亲到软嫩的唇瓣。 沉间看了一眼她泛着水光满是怯意的眸子,唇角勾起一丝笑意,一手捞起她一条腿往上提,另一只手拖着她的臀,让她臀腰些微悬空。 在双目相对的时候,眸光带着些许邪魅的坏意,勾着她往下看。 因为他手掌在自己身上的动作,周清呼吸越来越重,峨眉微蹙,随着他的目光往下看,视线越过卷上腰间的湿漉睡衣,看至腿心的三角地带,因着臀被他抬起,周清能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小穴被得媚肉翻出,穴口的唇肉被沉间的肉棒肏开撑得胀红,周清看得有些气息不稳,羞耻感漫上心头,一时忘记了移开视线。 沉间勾唇一笑,然后拖着她的屁股,在她的目光里,将自己肉棒慢慢肏进花穴,连根全入、被那小穴吃得满满当当。 重新肏进那温暖之地,沉间舒服的仰头长长地喘了一口气,然后掰起她的一条腿,俯下身再往里顶了顶,肏进了宫口。 漫胀酸麻的感觉在腿间漫开,涌道痉挛的吐着蜜液,淫水很快就打湿了她屁股下的躺椅,周清张着小口.一时被肏得发不出声音,看着眼前太阳伞顶,伞骨模糊。 沉间咬了咬她的下巴,说:“还说不贪吃。” “宝贝真厉害,把老公的大东西全都吃进去了。” “小嘴还拼命的吸着呢,吸得老公好舒服,宝贝好棒哦。” 一边说,沉间伸了一只手摸上两个人性器连接处,挑开花唇,捏住那隐藏在其中的花蒂把玩。 花蒂刺激而来的快感让周清些许回神,下身又胀又麻,尾椎骨都在颤抖着跳动着,逼着眼睛又开始溢出泪水。 “嗯~啊哈~胀,沉间,我好胀。”周清难受的扭着身体,穴肉磨动肉棒,如他所说一般,紧吸着吞着那东西。 沉间捏着花蒂跳动勾弄,淫水刺激得溢出更多。 “别捏了——啊——啊哈~沉间”周清难耐的叫着,小脸紧皱,沉间波动着花蒂在她又一次泄身后放过了那花蒂。 离开了水,身上湿了的睡袍冷意明显,周清伸手去抱沉间,想嘬取一些温度,沉间揪起裙摆,直接帮她从头脱下,随意的丢在一边,两个人彻底赤裸相对,胸前肌肤相贴、男人滚烫的体温传至身体,周清舒服得轻哼。 没被沉间提起的那条腿勾上沉间的腰,扭着屁股试图自己去磨穴里的肉棒,发现如何都不快后,娇滴滴的说:“你快动一动。” “宝贝腿再张开一点。“沉间道。 然后将她腿心又掰开一些,拔出大半肉棒,然后再重重插入,囊袋都恨不能一同肏进那穴里一般,一下比一下插得狠,淫水交杂拍打成白沫四溅,啪啪啪声清脆响彻整个院子。 “啊-太深了一”周清又开始娇气的受不住过多的快感,说着拒绝的话。“轻点…啊-别那么深。” 那勾着沉间腰的腿在沉间抽插之间,无力松落悬在地面之上,随着沉间抽插的动作一晃一晃,另一条腿被沉间扛在肩上,绷得笔直。 胸前乳波翻动,红晕晃眼,沉间如打桩机一般下身不断的顶弄抽插,眼睛发红的肏得身下的人连声媚叫,意识全往身下快意的地方涌去,每一次都还想要肏得更深。 对于周清哭叫着太深太胀,全然没听见一般。 眼睛发红,低头咬上那胸前的蓓蕾。 乳豆入口又硬又软,舌尖挑着顶端将它刺激得肿胀立挺,周清双手抱着他的头,手指插入他发间,哭着叫他别咬。 沉间顶得狠,因为快意侵袭甚至没有控制力度用力的咬了一口嫩乳。 身下和乳上的快感一同袭来,周清尖叫着喷了出来,长颈仰着,看着伞下炸出一片又一片的白光。 因为高潮的缘故,蜜水大量冲出,涌道媚肉敏感的对着肉棒又吸又挤,连宫口都在他一次次顶入的时候绞着他的顶端挽留。 沉间神智全失,双手掐着周清的腰,下身疯狂的抽插。 深入浅出。 哭叫呻吟从周清喉咙里不断溢出,身上的人却早已听不见,只一下一下将那性器就要往她身体里钉入,淫水不尽的被肏泄。 太阳伞下的阴影变换了一个角度后,沉间抬头吻上周清的唇,长舌滑入周清的口腔里没有章法的搅动,口中津液没有意识的顺着周清的嘴角溢出流下。 下身抽插的频率陡然加快,周清叫声全被淹没在沉间暴虐的吻之中。“ 肉棒直破宫口,停了一瞬后射出滚烫的精液,高潮迭起,周清被吻得呜咽,神智涣散,下身痉挛颤动,和沉间一同攀上顶峰,喷出热液。 精液射在内壁之中灼烫得又让周清激起一波高潮。 一次太过激烈契合的情事,沉间射了好一会儿才全部射完,热浆填得周清小腹都鼓了起来,胀胀的,又暖暖的。 沉间将周清与自己换了个位置,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两个人都在着情事余韵中,张口喘息着。 骑(女上/掐脖子/内射H)「Рo1⒏red」 一阵微风拂过,虽然风中带着午后的温热,但是掠过肌肤的时候,周清还是感觉到有些冷,不由自主的更加的扒紧了身下的人,紧贴着沉间身体给她的温度。 扭动下身的时候,周清腰脊一麻,发出一声轻吟,情潮刚过,她忘记了他依旧在她身体里,因为自己扭动的动作,里面的肉棒轻磨壁肉,酥麻的感觉像电流一下迅速的跳到神经里,让她一时无措。 “你——唔——”周清本来想提醒他拔出去的,可是却发现体内的东西突然又硬起来了,胀大的撑着媚肉,烫得里面神经瑟缩,于是自己下意识的收紧夹动。 放在沉间胸膛上的手不由自主的因为下身刺激收紧,指甲抓过那胸肌上的硬肉留下几道浅浅红痕,周清觉得腿心又开始发麻,蹙着眉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觉得难受,又有些不满足。 那埋在香软穴里的东西又重振旗鼓的立起叫嚣,在穴里脉动着,温热的液体和软肉裹着柱身蠕动,沉间轻呼一口气,爽得很。 大掌摸上身上的人的臀肉,托着她往上按了一下,让那穴口再将他吞深一点。周清难受得呻吟了一声,细腿无意识的蹬了两下,右手掐上他的左臂臂肉。 好硬,周清有点嫌弃。 然后蹙着眉微抬头,忍住新涌上来的情潮,压着颤动的声音,说:“你别~不来了,快出去。” 沉间抬起左手,反手抓着她掐在自己手臂上的手掌,大掌很容易就将她的小手握在手心,另一只手摸上她的腰,劲腰一挺,坐了起来,坐直的时候掐着她的腰往下按,周清被迫含着他的东西往下吞咽更多,肉棒寸寸磨进深处,轻易就挑醒刚刚结束情潮的欲望。 好深。 周清仰头喘息,一只手抓着他的肩肉,另一只被沉间握着的手抓在他手掌虎口处不由自主的收紧,看向伞顶的眼睛微眯,小口微张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可是身下却无声泄了一波淫液。 因情欲潮起的身体浑身通红,静谧的高潮引得她此刻身体微颤,沉间懒懒的瞥了一眼她的下颌,长颈绷出好看的线条,眼尾淡红,细眉颤动,美得惊人。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锁骨处,吻上耳垂的时候,呼着湿气,暗哑开口:“不来?宝贝又流水了,不来能止住吗?。” 淫液滚烫在性器接口渗出,沉间屁股下都是一片湿腻,全是两个人流出来的液体。 “这里还夹着老公呢?“说话的同时,沉间伸手至交接处,一根手指贴着自己的阴茎插进了穴里涌道,勾了勾里面的软肉。 “嗯~别——”周清双腿跪在他腿侧,因为他手指的动作刺激的又是一阵战栗,提着臀吐出了他半截肉棒,余在里面的部分却又是一阵紧夹,夹得沉间喘出声音,那在穴里的手指也一同吐出,手掌就这样落在下面,接着上面穴口淅沥沥滴滴落下的汁液。 沉间低眸,半眯着眼睛,压着眸光看着两个人下身,看到手掌上盛满的汁液,眸光发暗,无言的舔了舔嘴唇,抬起眼睛去看那胀红的小脸,眸光炯炯,闪动着欲望升腾的光芒。 “宝贝怎么那么会。” 说话间,手掌将黏腻的汁液涂上她的大腿一路往上,带起一道水光,停在腰上,掐着腰窝,轻轻按着,看着周清颤着腿被他压下,那穴口又重新一点一点把柱体全部吞入,穴口花肉被撑得先是随肉棒收进穴口,在吞没全根的时候又被撑的翻开溢出,粉肉隐没在黑密的毛发之中,沉间看得呼吸浓重,眉尾因为快感惬意一挑,微张着口呼了一口气。 “啊一不要。”紧闭的双眼溢出泪水,指甲陷进沉间的皮肉中,下身在沉间又一次插入中发出清脆的水声,腹部被顶得微鼓,周清艰难的微睁开眼睛,睫翼上水珠颤颤,压着眼皮往下睨沉间,唇都微颤,说:“胀,好胀,你快出去。” 刚才高潮的时候沉间射出的精液还在子宫和涌道之中,被堵的周清腹部微鼓,他一动作她都能感觉里面水在晃荡,想到是他射出来的,她就羞得面色胀红。 “水好多好胀。”周清羞得说这话的时候字字颤抖,说完都带着颤音,泪珠从她眼睛流出,滴在他锁骨上。 沉间扫过她的腹部,伸手摸了摸,然后仰头吻了吻她的下巴,说:“抱歉宝贝。 说完,利落的托着她的臀抬起,两人性器分离,发出“啵~”的清响,大量的液体从涌道直直流下。 周清闭着眼睛感受到下身一阵轻松,又有一种排泄的快感刺激得她身体僵了一瞬,又泄了一次,随着那些淫液一同流下。 温热的液体打在沉间腿根处,沉间抬头,说:“真的,宝贝水好多,怎么那么会流。” 那声音带笑,周清听得发恼,睁开眼睛向下看他,对上他含着调笑的眸子,轻哼一声,说:“罪魁祸首。” “嗯,我是。”沉间轻眨了一下眼睛,没有否认,低头伸舌舔上一只乳尖,然后一卷,张口含住整个顶端。 周清身体又是一颤,发出呻吟。 下身的手掐着臀肉,在那淫水流尽的时候重新顶入其中,回到那温暖湿地,温热的液体浇上圆头顶端,周清敏感一夹,沉间齿间一颤,差点夹射。 喉头一紧,沉间稳住精关,细细的咬着嫩乳,周清扭着身体,捞起他一只手,抓着他的拇指拉上来,贴着自己另一个空着的乳,用他的手背磨着立挺的乳尖。 沉间半睁着眼睛,转过手背,滚烫的大掌握住全部乳房,像抓了一个柔软的云朵一样,不断揉捏,乳豆夹在他两指之间,不断摩挲。 “啊哈~啊~”周清快意出声,快感让她有些害怕,于是颤着声音叫他的名字。 沉间不再吃她的乳,一只手掌直接拢起两团,并在掌中亵玩。 抬头咬上她的脖子,舔着动脉周围的肌肤,留下一个又一个印子,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臀肉如玩乳一样揉捏着。 “宝贝来动动好不好?“沉间仰头寻她的唇去吻,只是周清不低头,他吻不到,只是吻着她下巴部分。他眉头微皱,仰望着周清的脸,眸色中亦有情欲的难耐之意,带着颤动的光芒,眼圈薄红,周清低眼看他的时候,心砰砰直跳。 他在渴求自己。 真让人受不了。 男色误人的教训周清是永远学不会了。 周清低头,伸出双手捧起他的脸,凑上唇去,主动吻他。 小口微张,舌尖立马就被沉间缠上,口中的气息被他强硬嘬取,舌头刮过自己口腔每一处的时候都带起一阵麻意,胸口心跳加速,可是周清不想结束这个吻,学着沉间,缠着他的舌啄弄。 两人鼻尖交错,气息混合。 无意识的口津顺着沉间嘴角流出,流过下巴,划过青筋暴起的脖子,因为仰头的缘故,下颌和脖颈绷着好看的线条,日光穿过,渡了一层绒绒的光芒。 周清忘情的沉浸在这个吻中,屁股被沉间手掌带着开始上下的骑着穴中那个东西。 先是慢慢磨动着,感受到快感后,骑动的幅度就加快了。 肉棒插在穴中,磨着里面每一处软肉,尾椎骨的快意不断的攀爬,圆头擦过G点,周清像突然吃了一口糖一般,快意的皱着眉头,搅在沉间口中的小舌停了下来。 快意闪至脑中,周清飞快的骑动着,开始试着自己控着那肉棒去插自己的G点处,呻吟忘情的从口中发出,脸上都舒展着情欲满足的潮红。 捧在沉间下巴上的手无意识的就移到了那脖子上,轻轻掐着。 脖颈原是一个人最脆弱的地方,何况是这样被人掐着,可是沉间毫不在意,抬头半压着眼帘看着周清潮红的脸,心底尽是愉悦。细微的喘叫声从喉咙里发出,沉沉地,周清却听得格外的清晰。 那穴中的肉棒被她骑得越来越硬,滚烫的灼着撑着她内壁的软肉,快感不断迭加快要到顶峰。 “沉间沉间——”每每快要高潮时她就会无意识的叫他的名字,顶着情潮,声音娇媚无比,沉间十分受用。 “我…我…我——嗯啊~“快感淹没大脑皮层每一处,汹涌的冲击神经,炫目的白光在眼前炸开,濒至的快意让人忘乎所以。 蜜液大量的泄出,沉间双手掐上她的腰,夺过主导权,快速顶胯抽插,破开宫口,碾磨壁肉,飞快凿动,又深又快。 耳边都是周清受不住的尖叫。 不知道插了多久,多少下后,沉间咬上周清脖颈与肩的交接处,泄出一声轻哼,直直插进宫口后射出精液,又多又凶,飞快的砸在内壁上,滚烫灼热,周清摇着头咬着唇,腿心抽搐着接受着沉间射精给自己的快感,同时高潮。 腹部鼓起,抚上的时候似能感觉到里面精液的灼烫的温度。 尔后周清身体一松,脸埋在沉间颈窝处,爽得直哭,手无力垂下,肩膀抖动,发间露出的耳朵红得似血。 太阳伞的阴影被拉长,没有遮盖住两个人了,情潮滚烫,落在他们身上的日光热意显得微不足道,池水应早已干去,两个人身上却依然黏着一层水雾,发丝带水黏成一团。 两俱身体交颈相拥,享受着情事带来的快感余韵。 胸腔紧贴,心脏同频跳动,隔着两层皮肉互相敲击着对方。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清醒 再度醒来的时候,看着窗外的暗色,很明显的已经入夜了,周清目无焦点的看了看窗外方向,然后眨了眨眼睛,转眼看着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 她又一次被沉间做晕抱回房间了。 白天那些出格刺激的情事回忆画面入潮水一般的涌上脑中,周清拉了被子盖到眼下,只露出一双眼睛圆圆地睁着,害羞的绯红覆着被子下的脸颊,连至耳朵都在发烫。 尝试着动了动身体,酸痛得不像话,像是白天做了一百年的苦力一样,至腰而下,完全使不上力,其中一条腿还在隐隐作痛。 至于原因,周清暗骂沉间一声禽兽。 不能否认他们在床上越发契合,她也常常迷失在那情潮肉欲之中,可是最近沉间真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正在心里骂着那人。 罪魁祸首此时进房间了。 还没走到床边就看见床上的人露出那圆亮有神的眼睛,不知道在看什么,有神得很。 他的脚步很轻,走到床前的时候周清才听到响动发现他进房间了,沉间眉头舒展,眉梢惬意的微挑,那双眸子含着温柔的光芒,彰着深情的目光,勾唇微笑的坐在床边,看着她。 周清瞳孔微转,用眼角余光着他,第一次没有被他的温柔引诱,胸腔里腾生出一股气,被子下的脸因为生气都鼓鼓的。 今天这副身体真的被他折腾得太过分了,他丝毫就不顾她的求饶,只顾着他自己无度的索求。 把她,当什么了! 仇烔在那KTV包厢的话突然回响在耳边。 金主、婊子。 是啊,一开始她提出当情妇的交易他就很明显的感兴趣答应,他就是看上这副身体了。往日的温情都是在引诱她沉溺于这假意的温柔之中,才方便这副身体任他摆弄。 真是个大混蛋。 想着想着,周清不由自主的眼眶酸涩,忍着身体的酸痛,转身背对着沉间。 结束一场激烈情事后的神经敏感得很,周清在心里一条一条的给沉间列罪状,最后却让自己情绪有些崩溃,难过地流下了眼泪,背对着沉间的肩膀都在微微颤抖。 沉间拧眉,敏感的察觉到气氛怪异。 于是直接掀开被子,直接将人抱进怀里,侧抱着,吻了吻周清的鬓角,看到她脸颊的泪渍,皱着眉头的伸手揩去,声音放轻的在她耳边问道:“宝贝怎么哭了?” 周清不语,被他发现后,哭得更加明显,虽然压制着哭得声音,但是泪珠太颗太颗的落下,抽泣着,连肩膀都一抖一抖。 情况似乎有点严重,沉间在脑内分析着原因,一只手去寻到周清的一只手,先是握住她的手腕,拇指在上面轻轻摩挲几下后,顺着腕骨往下握住她整个手,拇指滑进她的掌心轻按。 随后,沉间轻轻叹气,知道原因在他。 于是开始哄人。 将人抱正,看着她脸上的泪水,凑近吻去。 周清闭着眼睛,睫翼颤动,不看他。 吻了吻那颤动的睫翼,沉间将人按进怀里,沉着声音,放低姿态,说:“宝贝别哭了。” “你放开我。”怀里终于传出闷闷的鼻音,委屈极了。 聪明如沉间,自然不可能放开人,那握着周清手的手掌,轻轻磨着她的指骨,另一只手抚着她的后背,说:“不放。” “宝贝不哭了,都怪我,宝贝不开心就打我吧,咬也行,但是不能伤到自己。”沉间身体轻轻晃动,像是哄睡小孩那般的前后摇晃,慢慢地说着。 周清愤然从他怀里抬头,圆圆的眼睛睁大,看见他脸的一瞬,真想如他话一般,暴戾的想打他咬他,只是目光览到他脖子与肩交接处一个明显的牙印后,这份暴戾默默就消散了。 那个牙印过于醒目,已经咬破皮肉,因为发炎红了一圈,除此之外,脖子上还有其他的红痕和指甲印,是她当时骑在他身上忘情的时候,掐的。 想到这里,周清的心突然就虚了下来,低下头,沉默着。 许久,才儒儒开口,说:“我好疼。” 在做爱时她求饶的说着她疼他都不管她,周清心里还是委屈的。 周清这个人太好哄了,只要别人稍微体谅她,她就不会生气了。 沉间伸手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指腹在那饱满嫣红的唇瓣上按了按,眼眸半压,瞳色漆黑深邃,温柔中带着歉疚和心疼,低头在她唇瓣上吻了吻后,说;“都怪我弄疼了宝贝,下回我把自己绑在床上,给宝贝欺负回来好不好?” 吻过唇瓣后又问了吻脸颊然后是鬓角耳边,温热的气息缭绕在耳翼上,周清又听见他说:“随便宝贝怎么弄,给宝贝随便欺负,让我也疼。” ! 这人是真心道歉吗? 不是又在想什么奇怪play吧。 但是周清还是不由自主的脑补了一下沉间将自己绑在床上的场景,意识到自己的遐想后,脸轰然发红发烫,咬了咬唇后,周清又气又羞,说:“谁要欺负你!” 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下颌,目光不由自主地又瞥到那个牙印,周清忍下心里隐隐的脾气,撇开头,不想再同他说话了,用手推了推他,说:“放开我,不许抱我。” 沉间没听她的话,反而将人直接抱起,手托着她的屁股,一个抱小孩的姿势,周清不好意思的蹬了蹬腿,说:“放我下来。” “不会放开的,抱宝贝去吃饭。”沉间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 周清脸搭在有牙印那边的肩膀上,眼角撇到那个牙印后,又是不自在,于是换了一边。 沉间看着怀里周清的动作,撇着她短发未遮住的白净后颈,笑了笑后抱着人出了房间。下楼梯的时候,看着木质的阶梯和扶手,周清不免又脸红了起来,脸埋在沉间颈窝,不再去看。 餐桌上已经摆放着,四菜一汤,一个雕着花瓣的木质餐盒放在一旁,汤用着砂锅装着,汤色浓白,周清看不出里面有什么材料。 沉间将她放在旁边的椅子上,除了替她吃饭其他全帮她做了。 装汤、盛饭、夹菜,像是在照顾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人一般。 刚睡醒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如今闻到饭菜香才发现自己饿得不行,周清对于沉间的照顾照单全收,心里觉得本来就是他的错。 饱餐一顿后,心情都变得好了很多。 沐浴后,周清被沉间抱回床上后接到了一个电话后出了房间,没有手机,周清无聊的看着周围,看到床头柜上的书本,浅金色封面上是英文的书籍名字,翻开后也是密密麻麻的英文,看了几页后,很多生涩的名词周清不太认得,读得有些吃力,于是合上重新放回原位。 沉间重新回了房间,两只手都拿了东西,一只手拿了一杯牛奶,另一只手拿着一迭,走近的时候才看清是两部手机和一个药盒。 一部手机用塑封袋装着,另一部手机似乎是新的,白色的外壳崭新的闪着光亮,那个药盒,周清不是很熟悉。 等他放下的时候,才发现,是避孕药。 周清脸一红,才想起来,今天他全程都没有带套,全都射了进去。 又多又烫,当时她被堵得就胀得难受。 撇开视线,放在被子上的手不由自主地揪着被子。 “那边的工作人员下午把你手机送了回来,摔坏了,他们赔偿了一部新的。”沉间说着,然后将牛奶递给她。 周清抬眼看了他一眼后,接过了牛奶。 “这药…”药盒递到一半,沉间顿了顿,然后又将药盒收回手掌。 这个举动太渣男了,想到她刚醒的时候哭得委屈,他有点犹豫,不知道这个举动是否正确。 周清双手握着牛奶,脸颊微红,看到药盒的时候心里的确有些失落,可是刚才沉间犹豫的动作却让她心绪稍微平复了一些。 她不可能生他的孩子,而她自己也不应该允许。 她那么年轻,在他身边也不过是一场交易,她不能让她的孩子变成私生子。 和沉间,从一开始就是没结果的。 这样的事情原本是应该难过的,可是周清因为自己的清醒而觉得轻松了许多。 伸手摸上沉间顿在半空的手,然后从他掌中抽出药盒。 睡觉的时候,周清被沉间搂在怀里,在黑暗中,周清伸手摸上他肩颈出那个牙印的地方,小声问道:“疼不疼。” “不疼。”头顶上低哑的声音沉沉地,似在睡梦中。 周清收回手,头抵在他胸膛,整个人缩进被子,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他听后依旧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室内一片静谧,只剩下轻缓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 沉间:下回给宝贝欺负回来。 周清(惊:你不会又在想什么奇怪play吧? 沉间(一脸正色):绝对不是。 ———————————— 因为想写内射的剧情所以只能委屈清宝了,怪我吧——算了去怪沉间别怪我。 现实生活中的宝们一定要爱惜自己啊,在没做好接受新生命的时候一定要男生戴套戴套戴套。 如果不小心,我们女生对于自己的身体也有着绝对的所有权,要亦或不要,我们都可以决定,不要被外界道德绑架。 一切都要以自己的开心为前提哦。 雾气 国庆的假期依然进行着,沉间偶尔会出去,大多数的时候还是会和她在一起,逛街吃饭,两个人还开车去了临市爬山,虽然走到最后的时候沉间背了她一段。 那天天气不算好,乌云遮日,看起来要下雨一般,手机上的天气预报也是这样预告着,可是没有。 因为天气的原因游客不算多,山道上两侧郁郁葱葱,到半山腰的时候,空气中都弥漫着浓浓的水气。 到山顶时,周清俯瞰着,浓雾笼罩着城市,自然的滤镜下,城市轮廓模糊,闪烁着不同颜色的灯光,穿透浓雾,落在周清眼睛里。沉间在她旁边,眺望着远处裹着日光的云层,像一团浅金的绒团。 周清转头仰望着他,利落的脸部轮廓,温柔的眉眼,墨色的头发沾了些水气自然的垂着,额角还残留着细密的汗,挺拔的鼻梁线条下,是那浅红色的薄唇,未泯着,鼻头微红,大抵是刚才背她一起登山累的。 空气清冷,山林寂静,其他游客也只是在一旁坐着休息或者安静的拍照,周清就这样看着沉间。 回过神的沉间余光看到周清在看着自己,于是身体微转,微低下头,与她对视,唇角微勾,浅浅笑意,眉眼一同挑了挑,轻松又随性,与平时一贯西装革履的他太不相同。 这一次,周清没有避讳他的目光,咧出一个微笑,看了看他刚才眺望的云团,说:“沉间,我觉得今天很好。“ 声音清脆,在这裹着冰冷水气的空气中,都能听出愉悦在跳动。 好像是她第一次在床事之外叫他的名字,他很喜欢。 那遮着日光的云团在慢慢散开,虽然天空还是乌云片片,浓雾缭绕整个山林和云下的城市,可是那太阳还是露出了光亮的一角,带出一片金黄。 周清和沉间一同转头去看。 不同于日升日落的景象,金黄的日光,拨散乌色的云团,温柔又传达着无法遮蔽的热烈。 上山的时候,还是有听到其他游客说着今天的爬山的不合时宜。 可是周清此刻,觉得今天就很好。 下山时已经临近中午,沉间征求她的意见去哪里吃饭,报了几个店名,听起来都很高大上,旅游应该要找那些本地的小饭馆,吃原汁原味的本地菜色。 她看着网络上的攻略,最后锁定了一家在城中小巷里的小店,试探的问沉间,沉间一边开车,一边回了一句导航。 小巷周围的停车点不好找,两个人在隔得比较远的地方停了车,然后走路去寻那个店周清看着导航,两个人绕了几条小巷都没走到。 又回到原点的时候,周清看着沉间,不好意思的笑笑,说:“要不不吃了,去你在车上说的那几家好了。” 沉间拿过她的手机,划开导航看了看,然后拉着她一起走,拐了几个地方后,终于找到了隐蔽的小店。 午饭时间,店里已经坐着各式各样的人,周清垫着脚看了看,发现了仅剩的一张小桌,然后拉着沉间入座。 桌子是那种矮桌,沉间坐在小小的椅子上,长腿似无处安放,周清缩着双膝低头看着菜单,心里默默记下自己想要吃的菜,然后把菜单移到沉间面前,说:“点菜。” 沉间没有看看菜单,视线只是从她嫩白的手扫过后,落在她脸上,说:“我随意,你吃什么,我吃什么。” 周围人声嚷嚷,他们对视了几秒,周清把脸转开,一抹绯红爬上耳根,正好服务员阿姨路过,周清赶紧把人叫住,然后点了菜。 上菜的速度不是特别快,周清缩着在看自己的手机也没有注意沉间在做什么,阿姨把碗筷拿上来都是沉间将碗筷摆到她面前。 周清听到碗筷碰撞的声音,抬头下意识的就想说谢谢,沉间正收回手,眉眼轻挑,正好对视,不知为何,视线相触时,两个人都不由自主地笑了。 熙攘的声音似在此刻静止,周围的人都在无声的动作,在这个画面里,似只剩他们拥有着鲜艳的颜色,眸中浅浅笑意,闪动着穿透画面的光芒。 除了鱼,其他菜都挺好吃的,不知道是因为鱼的问题,还是因为做法问题,周清觉得没有青莲水榭做的鱼好吃,周清问沉间,沉间只是笼统的回答她都可以。 下午两人去逛了其他的景点,然后在临近暮色降临的时候驱车回家。 假期的后两天,周清回了趟家去祭拜奶奶,沉间本来说要送她回去,被周清拒绝了。她不知道,如果沉间陪她一同去看望奶奶,她该如何介绍他的身份,如果奶奶知道她与沉间的交易,大概会自责吧。 正巧,回去的时候被街道工作人员找上门说要再补充一点资料和签名,还是那个拆迁的事宜,时间推迟了。 只有几十平的破旧小屋里,有着她这二十一年全部的美好回忆,想到这里会被拆迁,周清心里就不舍,可是她自己也知道,这个城中村早已太过破旧,随着城市发展,它也应该得到更新。 如这生活一般,要去拥抱新的可能。 到H市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回到江颐园的时候,周清直接就收拾回校的东西,沉间送她去学校,开的是那天去海边的超跑,周清坐上座位的时候就羞红了脸。 想到这个车太过扎眼,于是让沉间在离学校还隔着一条街的地方放她下车,沉间知道她的顾虑,也不强逼她,挥手和她告别后转着方向盘,利落的离去。 沉间真的是个很有分寸感的人,对她做的所有事情都刚刚好,除了那些客观的无法变动的因素会让周清感受到他和她的距离,他们相处,总是很舒服。 进校回到宿舍的时候,四个人刚好一前一后进来,难得齐聚一般,时余一进门就絮絮叨叨的在说着国庆里的事情,大家一起分享了一下带来的零食特产,然后四个人决定聚会去吃火锅。 这是宿舍的第一次四人聚会,时余很兴奋的在餐桌上继续分享着国庆趣事,姜姜和小花在等菜的时候本来拿着小笔记本在学习,后面觉得有点败兴,于是收好,听时余说话。 口袋的手机微振,周清拿出来看了看是沉间发的微信,提醒她记得吃晚饭,周清笑笑。 真把她当小孩了? 没打算回复,周清关了手机要放回口袋的时候,时余眼尖的抢过她手机,说:“清,你换手机了,最新款,你发财了!?” 周清头疼,这要怎么解释呢? 想到仇烔那个人,周清就觉得恶心扫兴。 “工作的时候被客人摔坏了原来的手机,客人非要赔偿我的。”周清说谎不脸红,因为也许,其实,也好像,就是这么个情况。 “哪里的客人这么好!?清清下回工作带上我好不好。”时余直接整个人给她抱住,仰着脸,眸光闪闪的问她。 还没等她回答,火锅里煮的东西都熟了,姜姜将牛肉夹她们碟子上提醒她们快吃。 桌面上手机的屏幕一闪,周清看到跳出来的信息。 沉间:宝贝今晚吃什么啊? 亮了一下很快就熄灭了,火锅的升腾的雾化成水气落在手机屏幕上,蒙上了一层水雾,刚才闪动的光亮没有被其他人注意到。 ———————————— 沉间:(发信息)(发信息)(发信息) 周清(眼睛瞥到)已阅,并不回复。 结束 课上了两天,除了徐凌小团体的故意孤立,周清也没感觉到什么异常,特别是这两天仇炯完全没有出现在自己眼前。 虽然当时很有底气的扇了他巴掌,说着狠话,回到校园里,周清心里还是有不安的,像他那种无赖,不知道逼急了会不会对她做些别的事情。 所幸好像没有。 其实徐凌对她的怨恨她也可以当做感觉不到,当时在一个宿舍因为她要兼职和大家相处也少,后面休学仇烔对她的纠缠早就让她对他们两个人都感观不好了。 但是这点微妙气氛,被时余发现了,课间,时余合上书本,朝她问道:“清,我这么觉得这两天徐凌看你的眼神怪怪的,很讨厌你似的。” “假期前她不是还约你去聚会吗?” 呵,那个聚会。 周清想到那天包厢里发生的事情,不由间自己的眼神也变得冷漠厌恶,眼角余光轻瞥了时余一眼,目光投来,时余觉得有点起鸡皮疙瘩。 “你怎么也?“时余皱了皱眉,说道。 回想到那样的事情,没有人会不起戾气,周清深呼吸了一口,平复着自己躁起的厌恶情绪,说:“她自己知道为什么。” “你这跟我打哑谜呢?到底怎么了。”时余显然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不过不是因为八卦,而是她把周清当朋友,如果徐凌对周清做了不应该的事情,她也要一起讨厌她。 周清笑了笑,轻叹一口气,眼帘半遮的看着桌面,眸光里辩不出什么情绪,片刻后,将一只手伸到嘴边,然后俯身附到时余耳边,顿了一下后,深呼吸了一下,说:“她男朋友想睡我。” 时余身体一僵,然后瞪大眼睛看了她一眼,又背过身看了一眼在教室末尾的徐凌等人,震惊过后,回过神看着周清一脸故作轻松的样子,突然就心疼起来,抓着她的手,看了看,说:“没对你做什么吧?” 周清摇了摇头,拍了拍她的手背,说:“没事,我扇了他一巴掌,还骂了他。”虽然在她做这些举动之前,还是不可避免的有受屈辱,可是她不打算告诉时余。 息事宁人,她一直都知道自己是个微不足道的人,即便遇到沉间,她也从未想过利用沉间为自己做什么,她只希望她能顺遂的过她自己的生活就好了。 如果不是沉间,她拗不过仇烔,可是她又能被沉间保护几次呢。 她只希望,这件事,能就这样结束吧,即便是懦弱的结束。 “清清好棒,就应该打死这种死渣男。”时余狠狠说着,目光炯炯,姜姜听到她说渣男,然后侧过身,挑了挑眉,说:“啥渣男?余儿你遇见渣男了? “哈?余儿什么时候谈恋爱了?“小花也八卦的探过头来。 “不是——”时余皱眉想要解释,随后又看了一眼周清,思忖了一下,说:“就国庆遇到一个伯伯家的哥哥嘛?想撩我,结果被我发现是个海王。“时余想,周清应该不会想再讲那段被纠缠的事情,于是自己认下来了。 周清抿嘴轻笑,她怎么会不知道时余此刻是在为自己打岔,于是歪着头看着她,嘴角勾起玩味的笑意弧度,说:“哦?原来是这样。” 见她这副表情,时余伸手拍了她一下,然后两个人对视一眼后,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 姜姜和小花面面相觑,搞不懂他们笑点在哪里后,坐直身体预习书本去了。 现在是大课间休息,时间会比较长,许多学生都在课室外走廊休息,只有像姜姜和小花这种学霸还在利用任何时间学习,时余和周清不出去则是因为徐凌他们几个人在走廊外讲着话,不想走过去看见他们那些人。 周清翻着书页,徐凌突然走了过来,时余率先戒备的看着她,说:“你又想干什么?” 徐凌蔑视她一眼,没搭理她,对着周清说:“仇炯想跟你说几句话。” “有什么话好说的!”时余先替周清回答了,然后被徐凌瞪了一眼。 “又不是找你,你这么大反应做什么。”徐凌白她一眼,说道。 语气不善,让旁边看书的姜姜和小花的侧目,翻着书页的手停住,打算徐凌再不客气他们也要为时余撑腰了。 周清拍了拍时余放在桌面的手背,然后抬头对上徐凌的视线,本来心中泛起厌恶,在看见徐凌依旧一脸傲然又轻蔑的模样,心里突然变得淡然,眼眸清清,声音淡淡,说:“我去。” 这是在学校,周清也不会特别害怕仇烔,于是答应了。 何况,她期望,能听到一个结束的可能。 “你又在犯什么糊涂?“反而是时余反应比较大,在她起身的时候抓着她的手臂,仰着头睁圆眼睛看她。 “没事没事,等会我没回来就去就打我电话。”周清拿起抽屉放的手机,在时余面前挥了挥,然后拍了拍她抓着自己的手,在时余松落后转身跟着徐凌出门了。 看着他们两走后,姜姜和小花,关切的问道: “周清和他们是有什么过节吗?” “是他们要跟清清有过节。“时余回道。 “那你还让清跟人家走。“小花探过头,然后起身,说:“走,我们跟过去。” 时余在那一瞬间也想跟小花起身,但是想到周清附在自己耳边那么轻描淡写的说着自己的遭遇,时余想,周清应该也不想让别人知道那些事的,于是拽了一下小花的手说:“没事,清宝自己能处理。” “真没事?“姜姜皱眉问道。 “真的!”时余认真点点头,然后用眼角余光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机,打算等会儿晚一点周清要是没回来她就要报警了。 姜姜和小花显然还是不是特别相信,蠢蠢欲动地要离开座位。时余抓着她两的手,说:“真没事真没事,怎么今天我才发现你俩有做大姐大的潜质啊。” 姜姜白她一眼,看着她又回到跳脱的状态,说:“德性。”然后一切回归平静,只有时余看着手机有些紧张。 走廊外,徐凌带着周清走了一段路,走到走廊尽头,有一个小阳台,平时课间的时候准会被一些小情侣占了在那里小约会,走近,周清能看见仇烔单人站在哪里,靠着栏杆,身体微弯,依旧是一副混混的样子。 透过小门的小长方形的玻璃橱窗,仇烔抬眼看着她,那目光没有那天在包厢里的侵略和征服性,反而有种他本不应该有的柔软和期待。 将人带到阳台前,周清看了一眼半开的小门,徐凌早已经退开,周围也没有几个学生,似乎被仇烔提早做了清场。 “怎么?不敢进来?“仇烔先说话,语调散漫吊儿郎当的,听起来就特别混戾。 他摸了一只烟,放在唇边碰了一下,掏出金属打火机,撇开打火机盖,小簇的火苗在空气中跃起,正打算将烟点燃时,眉眼微垂,似乎想到了什么,抬眼将目光放在周清身上,同时停下了点烟的动作,接着合上打火机随意的放在阳台上,捻着烟在手中玩。 耳朵里传来远处学生交谈的声音,周清心里默念着要平静,然后沉沉地呼了一口气,迈动脚步,走进小阳台上。 仇烔手肘曲着搭在阳台上,在周清进来站好的时候,眼睛从上到下扫了她一眼,手中把玩的烟似笔一样在指缝指骨中穿梭摆弄。 只是一眼,周清就觉得浑身不自在,虽然今天他不像以往那样有攻击性,反而耷拉的眉眼中透着让人不习惯的柔软姿态,但还是让周清不由自主地皱眉露出一丝厌恶。 仇烔把烟放在鼻下闻了闻,见她蹙着眉,知道她对自己本就不会有什么好态度,伸了伸腿站直了身体,第一次用稍微正经的目光看着周清,说:“今天不是来找你麻烦的。” “是跟你道歉。” “周清,我不会再纠缠你了。” 说完,自嘲的笑了笑,想起假期时,自己的父亲第一次骂自己,第一次罚自己在院子里跪了一上午。 他知道自己今天能肆意的缘由,所以在家族利益之中,他能知道他该进还是退。 “哦。”周清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说:“说完了?” 仇烔点了点头,然后看见周清面无表情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要走,仇烔脱口而出:“你原谅我了?” 依旧是没得到回复,仇烔迈了一步,手抓住了她的手臂,制止了她要出小阳台的步伐. 周清立马应激的转过身重重一甩,将他的手甩开,眸光激烈的颤动着,整个人做防备的姿态,语气抑制不住的尖锐起来,说:“你又想做什么?” 仇烔立马退后一步,双手举起来,说:“没。” 然后再问道:“你原谅我了。” 其实他的父亲给他的任务是要道歉,不再与她纠缠,她的原谅与否其实没有意义,可是仇烔此刻,就是很想知道她对自己的想法和态度。 周清皱了皱眉,长长地呼吸了几下,忍住心里的泛起的一丝恐惧和厌恶,抬眼盯了他几秒后,撇开视线,看着教学楼外无际的天空,云朵在蓝天上停缓一会便被太阳日光灼散,微风拂来,楼下垂柳摇摆,三两学生在草地上结伴聊天,她心绪变得平静,语调淡然,说:“仇烔,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种人一样,伤害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原不原谅有什么意义,重要的是以后,我们就当做陌生人。” 说完,周清很坦然的曝露着她的厌恶,继续淡然向他说道:“我真的很讨厌你。” “所以,希望你能记得你今天说了什么,彻底的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他没想到,得到的回复是这样的,明晃晃的厌恶,却又一贯淡然,将两个人撇得干干净净的,划着界限。 但又很是她的风格。 这次走,仇炯没有再拦她,只是看见她走了两步后又折回来,拿出手机似乎在点什么然后抬眼跟他说:“打开微信。” 仇应声拿出手机,然后看到周清发给他的转账信息,他思绪顿了一下,视线从屏幕移到她脸上,然后看见她面无表情说点一点,未需思考本能的就随着她的话照做了,之后便看见她利落的将自己微信删除,再度转身离开。 仇烔想起来了,这两万块是当时她答应跟她做交易时候的利息。 低头笑笑,看着她离开的脚后跟,仇炯也迈了一步,在阳台小门开着的那一侧,对着她的背影说道:“你现在,在跟那个人吗?” 离去的背影征了征,然后继续往前走。 “你们结束后你愿意跟我吗?周清。”他还是忍不住地问道。 回应他的是,不会停滞,离去的背影,和宁静的空气,仇弯了一下身子,低头笑了笑后,拿起阳台上的火机,也离开了小阳台。 手中的烟被他捏裂,露出了黄色的烟草,然后丝丝飘落。 —————————————— 哈哈,谁还记得前文的这两万块,咱们清清就是这么干脆利落的人,之前答应交易不扭捏,现在划清界限两不相欠,仇烔part到此为止啦~ 出来 转眼到了十二月,H市今年比较早入冬,气温在月初的时候就降了下来,沉间还给她买了好几件羽绒服,这种衣服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买那么多,冬天其实一件就够了。 但是收到新衣服的周清还是不免俗的很开心,特别是发现沉间也有她的同款男装。 自仇炯和徐凌的小插曲过后,周清真正意义上过上了简单的校园生活。 在江颐园的时候沉间也很少折腾她了,床事之上,她说累了他便不会再像以前一样整夜整夜缠她了,这反而让周清有些不习惯。 最近相处的沉间太过温柔,周清又有些抵挡不住了,没出息极了,周清心里暗暗说着自己。 虽然校园里不断强调不过洋节,学生和教师不能搞出大阵仗,但是学生还是很期待即将到来的平安夜和圣诞节。 周清在宿舍的时候和她说着校园的话剧社那天会有演出,而且还是和其他几个社团一起联合演出,要她陪她去看。 因为话剧社今年新招了一个帅哥,长得跟王子似的,第一次演出就在校园内造成了不小的轰动,有点校园小明星的感觉,还被传的玄乎说有经纪人来学校找他约谈了,要准备进娱乐圈了。 周清看着手机上的日历,发现平安夜和圣诞节正好是周五和周六,按照平常,她是应该要回江颐园过的。 星期天陈竹送自己来学校的时候还说了周五来接她的。 那不就是,她会和沉间在江颐园过节?不知为何,周清心里有隐隐地期待,想着想着都忽略了时余在一旁和自己说话。 时余在她眼前挥了挥手,说:“想什么呢?一脸荡漾。” 周清立刻捂脸,眼神闪躲,说:“哪有。” 手掌下的脸颊泛起红晕,藏在头发下的耳朵也在发烫。 “明明就有,是不是你也觉得那个新来的男主角很帅。”时余坏笑道,想了想上回她在剧社表演时看到的那张脸,应该没有女生会不影响深刻,虽然还是比她本命爱豆差了那么一点。 周清是跟时余去看过一次话剧社演出,可是她早已经忘记了她口中那个男主角张什么模样,此刻窘迫,于是她应下。 “那你陪不陪我去看呀清宝。”时余拽着她的手撒娇。 周清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回复,时余是她的好朋友,如果她提出自己周末不回江顾园,沉间估计也会答应她,可是就在刚刚,她突然很想和他两个人过这个节日。 虽然,这样的想法让她觉得有些羞怯。 “我…我…“周清吞吞吐吐,然后接着说:”我到时候看看。” “你变了清宝,以前我做什么你都会陪我的。”时余佯装失望伤心的模样。 要是以往,周清肯定就心软了,可是现下,她还在犹豫。 “算了清宝,我知道,你要去兼职,生活所迫,没有办法的。”看着周清吞吞吐吐的模样,很是为难,想到她一直都在外做兼职,时余很快就为她找补回来了。 周清低头笑笑,心里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星期三的夜晚,姜姜和小花因为晚去图书馆没有了座位就回了宿舍,两个人于是在宿舍安静看书,时余因为他们两个在而带着耳机看着电脑上放的综艺,周清刚洗完澡吹干头发,在挂着刚才擦头发的毛巾。 手机铃响,屋子里的三个人都不约而同看向自己的手机,发现不是自己的响后,时余解下一只耳机,朝阳台上的周清喊道:“清宝,你手机响。” 周清想不到有什么人会晚上打电话给自己,可能是什么推销电话,但还是擦了擦手,走到自己书桌旁,看见来电是沉间的名字,脑袋空白了一下。 拿起手机接起后,头不由自主的低下,将手机贴在耳边。 电话接起,那头传来低沉又有磁性的声音,一开口就是:“宝贝。” 通过手机电子介质,让他的声音更好听了,似缠着淡淡笑意,温柔动人,虽然电话那头的人的确是带着笑说的,可是周清不知道。 于是她很没出息地,单单只是听见他的声音而已,就让她一下子羞红了脸。 好在宿舍其他的人都在忙活自己的事情,没有人关注她,然后她轻声低低地应了一下。 “出来一下,我现在在你们学校门口对面。” “啊?“周清眼睛立马睁大,没有想到沉间会突然来找自己,不知道这么晚的时间沉间来找她有什么事。 “就出来一小会好不好,我等你。” 电话那头还是没说什么事,但是只说了一小会儿,似在征求她的意见,又似乎在提她决定,应该不是带她回江颐园。 啊!?等等,她是不是在想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脸颊滚烫,周清呆了好一会儿,沉间再次询问她的时候,她才应了下来。 放下手机,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犹豫了一下要不要换,最后还是没换,穿上长长的羽绒服,脚上是时余上个星期送她的兔子毛绒鞋拖。 拍了拍脸,然后拿起手机,出门的时候,跟舍友说了一声要出去后,才关门离开。出了宿舍楼,冷空气袭来,周清搓了搓手,然后往校门方向走,时间不算特别晚,但是因为冬天天气比较冷,校门也不过寥寥几个学生进出。 远远,周清就看到了陈竹常开的那辆黑色的商务车,旁边站着一个人,应该是沉间,似乎抱着提着东西,太远,她也看不清楚。 走着走着,周清停了一下,然后将羽绒服的帽子也戴上了。 出了校门,门口的红灯刚好跳到绿灯,周清脚步放快了一点,走过马路,走到车前。 是生日,是初雪。 沉间穿着黑色的大衣,深蓝的高领毛衣领口别着一个金色的羽毛似的别针,下颌线清晰利落,长长地睫毛在路灯的映照下在眼睑处投下一小片阴影,因为天气缘故,面色也有点泛红。 见她走过来,眉眼弯起,噙着笑意,看着她一步一步走近。 他抱着一捧花,红粉玫瑰被白色的纸包着,边缘点缀了一些白色的满天星,不是特别大捧,所以看起来不会特别夸张,上面还嵌着一张卡片。 她一走近,他就把花束递给她,她讷讷接着,然后看到他低头朝她一笑,说:“打开看看。” 周清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花束上的卡片,然后伸手打开。 【宝贝.生日快乐】 这时候她才反应过来,今天是她生日。 是的,是她身份证上的生日,她本来就是捡来的,上户口的时候,奶奶随意上了个时间,以往她都是同奶奶一起过生日的,对于身份证上这个出生日期,她有些陌生。 但现在,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跟沉间说。 反而,不想说,因为她好开心。 她正低头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沉间身后的车窗被打下来,陈竹在车里朝她挥手,说:“周小姐,生日快乐哦。” 陈竹爽朗的声音打破了她羞怯的扭捏,她呆呆抬头,然后也朝车里的陈竹挥了挥手回应。 偷瞄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沉间,之后撇开视线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垂眼看着地上两个人的影子,和自己兔子毛拖上的耳朵被自己的睡裤压弯。 沉间另一只手提着一个小小的六寸蛋糕,蛋糕盒上面还系着一个礼物盒,沉间递给她的同时,说:“宝贝,生日快乐。” 重复了一遍贺卡上面的话。 周清立马两手都占了东西,低着头,半张脸都没入了羽绒服领口之中,帽子上有一圈绒毛,在她脸上映出颤颤地阴影,路灯下,暖黄的灯光中还是能瞥见她脸上的绯色,皮肤细腻如脂玉,看得让人想尝一口。周清轻晃了一下身体,扭捏了许久,说:“今晚,要我回江顾园吗?“ 说完周清感觉到自己脸轰然发热。 她在说什么。 这是她能说的吗?她这不就是在—— 在——— 在向他求欢吗!? 沉间低头看着面前恨不得将自己缩进羽绒服的人,因为她羞怯的反应心情愉悦,眉眼惬意微挑,嘴角勾起,深邃地眼眸半压看着她几乎隐没在帽子里的脸,说:“虽然很想单独给宝贝过生日,可是我等会十点的飞机,只能下次了。” “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元旦后回来。“ 他向她报备着行程。 她兀然抬头,眼睛圆亮的睁着,仰望着他,眸光覆着路灯的暖色,水灵灵地闪动,因为仰头的动作,终于能看清楚她半张脸,鼻头和脸颊都被冻得红红地。 “这么——久吗——“说到最后,声音变小,意识到自己潜意识的不想他离开,周清突然不适应这样的情绪,比刚才觉得自己传达了一个羞人的讯号更让她不适。 “嗯,等我吗?“沉间轻声应着,然后上前一步,让两个人距离更近,虽然没有拥抱,可是沉间身上的气息一下子就向她袭来,那冷冷的木质香味,还有男性特有的气息,温暖又冷冽的味道充斥在她鼻间,那金色的羽毛别针在他脖颈下闪动着一缕微光,然后她又听见沉间说:“等不等我。” 她呼了呼气,唇瓣开合, “我等。“周清眨了眨眼睛,对上他的眸子,回答着,说完抿了抿唇后,又补充道:“我等你。“ 沉间迎着她视线轻轻一笑,姿态轻松又慵懒矜贵,还有着说不出的宠溺,他微微俯下身,倾到她耳边,说:“宝贝好乖。” “可以——接吻吗?” 虽然她带着帽子,可是她也感觉到自己那边的耳边在快速的发烫,她退了一步,慌张的左右看了看后,说:“不行。” 这大街上的,太露骨了,不行的。 不出意料的回答,作罢,重新站直身体,沉间挑了挑眉,直直的看着她。 他知道她脸皮薄,也没想她真的会答应他,只是突然想逗一逗她。 周清扭捏的闪躲着他的注视,好一会儿后,用抱着花束的手指勾着蛋糕,空出的手伸手牵起沉间的手,然后握着伸到自己唇边,轻轻的吻了一下。 微凉的唇瓣落在指节上,软软的感触顺着手指的神经传达,沉间的眼神不由地变得晦暗,明白了指节上传达的触感是因何而起的,一股躁动涌上心头,冬日里迸发出一股燥热的血气有往下身涌动的趋势,只不过今天穿的大衣,很好的遮挡住了衣下的任何异样。 周清将他的手轻轻放回,依旧低着头,声音软软儒儒,含着少女的羞怯,说:“这样可以。” 沉间好想直接把人抱过来吻个痛快。 她怎么这么会撩。 可是考虑到在她学校门口,他还是忍住了心里想要做出的举动。 细细的飞雪从天上飘落,在路灯的光线中,飘着好看的线条。 周清伸出一只手,看着落在自己手中落下的白雪融化在掌心中,说:“下雪了。” 是初雪。 沉间也仰头去看,呼出的鼻息在空气中凝成白雾,仰头的动作让他脸部线条在昏黄的光线里绷得好看。 垂眸看到她帽子上沾了些雪花,沉间伸手拍了拍,尔后趁她不备在她脸颊上捏了一下,这个举动让周清缩了一下身体,然后圆亮的眼睛瞳孔微转,直视着他。 软软的,暖暖的,沉间在心里评价着刚才的手感,然后说:“回去把,别冻坏了。” “哦,好的。“周清怯怯抬头看他一眼,脚尖轻轻的踢了一下空气,停顿了一会儿后,伸手朝他挥了挥,转身离开了。 看着在过斑马线的背影,沉间目光温柔溺人。 过了马路后,周清还转身朝他又挥了挥手,他也伸手朝她挥了挥,沉间嘴角微弯,目送她小跑进校门。 直到陈竹提醒他的时候,他才收回视线,重新坐回了车里。 车里开了暖气,暖暖的,沉间低头,看着自己刚才被她吻过的指节,回味着她唇瓣的温度。 回到宿舍,时余见她进来抱着花个蛋糕,望着她问道:“今天你生日吗?” 周清笑着点了点头。 时余立马解下耳机,穿上拖鞋走了过来,接过她提着的蛋糕,看了看她怀里的花,用着暧昧又八卦的目光看着她说:“谁啊?这么有心。” “还送花,玫瑰诶,还有张卡片。”时余伸手就要拿来看,周清想到卡片上的内容,立马手快的抽出揣回口袋。 “没什么东西的。” “很可疑,你着样子就很可疑,清宝,你是瞒着我们谈恋爱了啊!?”时余给她下结论。 “我没有,不是的,你别胡说!“周清否认三连。 和沉间谈恋爱吗?他们绝对不是那样的关系! “不谈恋爱还送你花,难不成是追求者?“时余歪着头看她,继续问。 但是周清扭捏中又带着羞怯的样子真的太过可疑。 周清只能应着说:“没有,是兼职遇到的一个大哥而已。”把花放桌上,周清坐回椅子上,平复自己因沉间而快速跳动的心,让自己表现正常一些。 “我看不是,这么明显,我保证他绝对在追你。”时余给她分析。 追她? 决计不可能! 沉间又不是没有送过她东西,哪有那么多特殊意义,肯定没有,周清摇了一下头自己否定掉这种可能。 他对自己做这些事,是因为他本来就是个很好的人,抑或是因为她是他的情妇罢了。 想着,周清低下了头。 看见她莫名低落,时余以为自己好像说错话了,于是打哈哈说道:“没事没事,咱不喜欢他就不用去管她,清宝不能因为一时感动就随便答应男人哈。” 周清抬眼看她,然后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礼物可以看吗?”小花将蛋糕上的礼物盒抽出,朝她晃了晃,周清点了点头示意允许。但她还是把礼物递到了她的面前,说要寿星拆,周清撕开包装,打开礼物盒,一条镶满碎钻的手链就映入眼帘,周清将它拿在手中,钻面切割得独特好看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有一种纯情的美感。 时余拿过礼物盒,看了看,说:“啥牌子啊?怎么连商标都没有的。” 礼物盒上没有标志只是里面有一张白色的卡片,卡片有一个利落的签名,如果是对珠宝设计略懂的人就知道这是在近年在欧美珠宝界一个初露锋芒的华人设计师的签名。 可是她们不懂,时余嗤了一声,说:“说不定是什么塑料玩具,清宝,你可不能那么随便就被人骗了。” 周清当然知道沉间给的东西都是好的,但还是朝时余认真的点了点头,然后将手链重新放回了礼物盒里,盖好,放着。 四个人分食了蛋糕后又继续做着各自的事情,周清看着桌上的捧花,盯了一会儿后,拿起手机给沉间发信息。 周清:礼物很好看,我很喜欢。 周清:一路顺风,注意安全。 周清:我…我等你回来。 沉间:好乖。 看着沉间秒回的消息,周清呼吸一滞,看了看时间,这会儿他应该在飞机上呀! 脑子懵懵的,完全忘记了现在飞机也普及了WiFi。 沉间总是说她好乖,特别是在床上哄骗她接受他折腾的时候,所以每每听到这个字眼,她总是忍不住害羞,脸立马就红了些许,最后周清整个人缩上椅子,将手机贴在额头上,头埋进双膝之间,胸腔里的心脏,在快速的跳动着。 他才刚离开,她就有些想他了。 ———————— 周清:这是正常的吗? 金鱼:emmm,怎么不是呢? ———————— 问:你和沉间到底是啥关系啊? 周清:打工关系,打工认识的大哥。 沉间:? 之前想到的剧情终于写出来了,写下的感觉就像是自己在磕CP自己产粮,甜得我恋爱脑都要长出来了。 陪谁 因为沉间不在家,周五周清也没有回江颐园,提前和陈竹说了一声让他不必过来接自己回去。 最开心的就是时余了,上课的时候人在课堂心已经飞跃到晚上去话剧社看帅哥了。 放学后,两个人一起回宿舍路上,时余还是跟跟她确认一下问道:“今天真不用去兼职?” “那我现在去跟老板说我可以去。”说着,周清故意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假装要打电话。 白色的外壳闪出一抹光亮在时余眼中划过,时余连同手机和手一起给她按回去,说:“别别别,别去了,就陪我一次,下个星期你食堂我包了。”时余阔气的说道。 周清低头笑了笑,摸着口袋里的手机轮廓边缘,突然想,晚上平安夜沉间会在做什么。 暮色刚起,球场舞台处的布置就差不多了,都是正常的元素,没有圣诞节的任何影子。 做申请的时候,打的报告是几个社团联合汇演。 时余穿了白色的针织卫衣搭配了不规则的丝绒半身裙,开叉的裙褶处隐露着修长匀称的腿,头上戴了一个针织兔儿帽,有点可爱。周清则是简单的随便穿搭,然后外面套上万能的长款白色羽绒服。 白炽灯在舞台中心亮起,音乐社的乐队来了一首摇滚开场,气氛一下子就热烈了起来,接下来节目一个接着一个,周围学生都很捧场的热烈回应,人声鼎沸。 即便在着寒冷的天气也覆不住青春的气息,抬眼就似乎绿色蓬勃鲜活的生命力。 话剧社那位新的男主角的确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周清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前面传来一声声好帅的声音,周清也能知道那张脸,有多不负众望,话剧是以一支舞蹈结束的,时余看得十分兴奋,最后和周围的人一齐尖叫举起一只手跟着台上的人一起跳动。 周清没有看舞台,反而微微撇过头看着旁边有些忘我的时余,因为她的开心和喜悦,自己也不由自主的勾起笑意。 周清很喜欢时余,不是因为她主动接近自己,做自己的朋友,而是她身上有不被束缚的随性,和对世界有着最大的热忱。 她对这个世界充满善意,而这个世界也对她有最大的善意。 或许,周清觉得自己应该是羡慕她的,羡慕她的鲜活、无畏、无惧、肆意又酒脱。 H大是有门禁的,所以演出在十点就结束了,散场的时候,时余帽子已经被她脱下拿在手中,脸颊因为跟着舞台律动而红红地,刘海有些凌乱,眼眸光亮,一闪一闪,舒展着喜悦。 “这才应该是大学生活啊!“时余感叹道。 球场的学生四散,周清和时余并肩而行,向着宿舍方向离开,时余挽着她的手,走路还一跳一跳地,在出口处,周清看到了徐凌和仇烔。 徐凌背对着她在和仇炯说话,并没有注意到她,可是那站着比徐凌高一个头的仇烔很容易就在人群中看到她,在她不小心的视线扫过的时候,捕捉到她的目光,与她对视,唇角微勾,眉头一挑,目光泛泛,似乎在像她打招呼。 周清偏头看向时余,只当做没看见。 虽然他们学校挺大的,但是好像同处一个学校,真的不遇见也挺不切实际的。 “刚才是不是徐凌和她男朋友啊?”时余抬眼说道,然后又回过头看了一眼。 周清眸子转了转没回答。 “天气那么冷,裙子穿那么短,美女都比较抗冻吗?“时余关注点特别,说着搓了搓手。夜色渐深,气温也变得更低,时余看了一下周清的羽绒服,觉得周清还是明智,刚才跳着的时候并不觉得有多冷,现在走着走着,发现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是不够御寒的,所以,她真的很佩服那些冬天了还能短裙丝袜美丽动人的女生。 有一年她尝试当个美女勇士的时候,在家试着网购的短裙,她妈妈从她房门口路过督了她一眼,说:“这么短不怕以后老寒腿吗?” 时余转过头反驳她,然后穿着出去和小姐妹玩。 结束后回到家,只觉得自己两条腿都要冻断了,时余知道自己注定吃不了当美女的苦。 因为那晚的教训,以至于她每个冬天看到女生穿短裙丝袜的时候都觉得双腿发凉。 走着走着,时余将一只手伸到周清背后羽绒帽子下,暖暖的感觉包裹着整个手掌,然后时余直接走在周清身后,将另一只手也伸了进去。 “你干嘛?“周清感受到两只隔着衣服贴在自己后背的手,说道。 “别说话,这样好暖。”时余隔着衣服搓了搓。 “你别乱动,有点痒。”时余不老实的用着手掌上隔着衣服在肩胛骨出摩擦,让周清觉得发痒。 然后她加快了步伐,让她的手掌离开了她。双手又曝露在冷空气中,时余不适应的冻得打了个激灵,然后追着上去,手就往周清领口处伸。 周清看出了她的意图,于是小跑着不让她靠近。 深夜里,两个人就这样你追我赶穿梭学生人群,回到了宿舍。 躺回被窝睡觉时,周清看着跟沉间的聊天记录,自他说离开的那天,他就没有再发过信息,白天打电话给陈竹的时候,陈竹透露了沉间是出国了。 周清突然想到这样的节日在国外尤其盛大,他这个时间出国,他是为了去陪伴谁吗? 葡萄 元旦假前,时余高中好友来H市来找她一起跨年,时余盛情邀请周清和他们一起过,这次周清以兼职理由拒绝了,也没有让陈竹来接自己,而是自己坐车回了江颐园。 友情也会让人产生占有欲的,就这短短的一个学期里,周清发现时余在她心里已经变得很重要了,以至于她上午很开心的说朋友来找她一起跨年的时候,她心里突然就很失落。 像时余这样的人,好朋友应该特别多吧。 伴随着低落的心情,周清一个人回了江颐园,别墅还是一如既往的整洁,平常待在这里的时候,沉间因为工作也很少在家,可是周清却没有别的感觉,可今天回来,周清站在大厅里,仰望着天花板上那个繁杂的花朵图案雕刻和周围安静的摆设,她突然就觉得,这偌大的房子太过寂静冷清。 洗完澡后周清走到厨房打算随便整点东西吃,打开冰箱的时候,发现冰箱里堆满了新鲜的食材,抽出一盒番茄看了看,日期都是今天的,周清看着上面的标签,那些阴郁的情绪慢慢消失,低着头,嘴角没忍住的往上勾了勾。 从冷藏室里拿了番茄和鸡蛋,再从冷冻室抽了一盒肥牛,周清简单的给自己下了个面条,吃完后,窗外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暖气的温度似乎开得有点高了,周清调低了一些,然后回到客厅窝进沙发打开电视随意调了一个台的跨年晚会播放。 宿舍群里时余发着跨年之际大街的景象,人来人往,到处都是商家的广告排,五光十色,一派的繁荣。 周清想,今天她应该回县城的。 今天的县城一定也会很热闹,晚上的时候还有水幕秀,在十二点的时候还会有烟花秀,往年,她和奶奶就两个人搬个小板凳坐在家门口,一边聊天,一遍仰望着天空盛开的火树银花。 那些记忆浮上眼前,周清泯起一个笑意的弧度,然后闭上眼睛靠在沙发椅背上,听着电视里节且的声音,许久,才重新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后,把视线重新移回电视上。 周清一边听着电视上的声音,一边玩着手机上的消除游戏,时间过得出奇的快,等她完全没有生命能量的时候,周清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居然快要十一点了。 长时间的低头看手机,让她觉得脖子有点酸,单手抚上揉了揉,周期垂着眼睛看着大腿,在考虑是睡觉还是等跨年。 最后还是决定,等跨年吧。 起身去厨房,打开冰箱拿出一盒牛奶,然后往外走了几步到餐厅拿起倒扣在盘子里的玻璃杯倒了一杯牛奶,在准备把牛奶放回冰箱的时候,瞥见一旁酒架酒柜上摆放着的一排排酒,周清眨了眨眼睛。 关上冰箱,周清边走边喝着杯子中的牛奶,离开餐厅的时候眼角余光不由自主地就往酒架上睨,舔了舔嘴角奶渍,周清低头看了看被喝光生奶后杯壁泛白的杯子,似乎在想什么片刻后折回餐厅,将杯子放桌上。 走到酒架旁,抽出一瓶酒看了看。 有英文,还有她不太认识的语种,是法文吗?周清想。 但应该是葡萄酒,周清低着头抚摸了一下酒的瓶身,然后鬼使神差的拿起一旁的起瓶器将酒打开,浓厚的葡萄酒的味道很快就在餐厅散开,周清凑近瓶口闻了闻,没有预想的酒精味道难闻,反而有种醇厚的清香。 酒精的味道反而很淡,浓重的葡萄发酵的清香味,有中置身葡萄架下,一大串一大串熟透了的黑色葡萄悬挂在自己的头顶,仿佛自己抬手去碰一下,那熟透的葡萄就会绽开,炸出一片的汁水流在自己手中。 周清对于酒精的认知只有冬天奶奶酿造的醪糟,煮鸡蛋或者猪脚就很好吃。 一手拿起桌面上的杯子,一手拿着葡萄酒,周清回到客厅坐回沙发上,电视上的明星正在唱着Ramp;B的英文歌曲,周清倒了小半杯,看着杯壁上的白色慢慢融进深红色的葡萄酒里,然后带着犹豫的泯了一口。 醇香的葡萄味道充斥着整个嘴巴,淡淡的酒精味在饮下之后才在口腔里泛起,甜甜的。 没有想象中酒精味道太重的难喝感,周清甚至觉得有点好喝,于是直接咕咚一口把杯子里的都喝完了。 然后接着倒了大半杯,一边喝一边想,自己的酒量怎么样,喝完周清清醒的看着电视,觉得也不晕,所以非常地自我感觉良好。 咋吧了一下嘴巴里葡萄的味道,周清重新缩回沙发上,一会儿后,红从她的双颊漫开、电视上的映象开始变得模糊,眼睛迷蒙地一眨一眨,思想似乎都便迟钝了一般,晕晕乎乎的。 电视里的主持人在播报着跨年前的最后一个节目,周清歪着头眯着眼睛,看着桌面变得模糊的酒瓶,然后觉得有种深沉的困意在拉扯自己,她拍了拍脸,晃了晃脑袋也于事无补。 周清以为自己困了,从沙发上起身,站在地上的时候,身体摇摇晃晃的,差点要摔,最后还是支撑不住的跪在了地上,双手趴在沙发上,脸枕在双臂之上,便闭上了眼睛,压轴的节目将跨年的情绪烘托到了顶端,电视里都是观众兴奋的叫声。 沉间从门外进来,行李箱拖进放在一旁,闻到屋子里的酒味后、眉头皱了皱。 扫视了一整个客厅后,只看到电视还在播放,没看到被沙发挡住的周清。 手慢慢将门关上,在合上的瞬间,然后发出”啪嗒”一声,周清敏感的听到了这个响动,抬起头,然后慢慢的从沙发上探出头去,视线从看见沉间西裤皮鞋,然后慢慢往上,才看见沉间的脸,沉间刚好回头,目光在这一刻相对,周清仰着头,脸上都是因为酒精而泛起的红,见到沉间之后,眉眼弯起,扬起一个笑容,然后爬起身,晃荡了一下后,从沙发处朝沉间跑去。 跑到沉间面前的时候,直接往人身上跳,考拉抱的双腿圈着沉间的腰,头埋在沉间沉间颈窝像只小猫一样蹭了蹭。 沉间一只手托着她的屁股,一只手放在她的腰上,眼睛下撇,就看见她脖颈间的红色。浓浓的葡萄酒香似将人带回葡萄成熟时节的夜晚,夹着的少女特有的清香就像一朵未谢躲在葡萄深处的葡萄藤花,此刻,被他轻易的摘在手上。 “你回来了。” 少女软儒的声音在沉间耳边轻响。 新年快乐 沉间其实并不喜欢酒,但是他第一次觉得酒的味道那么好闻,浓重的葡萄酒香弥散在自己的鼻尖,周清说话的时候,热气呼在他颈部,湿湿的,热热的。 那发丝轻轻蹭在那薄薄的肌肤上,刺得沉间心都痒痒的。 舟车劳顿的疲惫在这一刻全被怀中的人冲散,只剩下怀里温暖又柔软的触感, 沉间吻了吻周清的发顶,抱着人往沙发上走。 走到沙发旁时,看到那葡萄酒瓶透光后剩下的葡萄酒位置,垂眼看了看怀里的人,说:“宝贝酒量还可以啊。” 一个人喝了半瓶。 抱着人坐下的时候周清从他怀里抬起头,眼睛似睁不开半眯着,但依旧能看到她眸子亮亮的,头歪歪扭扭,全靠沉间固定在她腰间的手才让她不至于连身体也晃荡的要倒的样子,她的手伸到沉间脖颈间摸了摸,然后轻轻捏住他一边的耳垂,说:“你说什么?” 说话吐息间,湿湿的葡萄味道更浓烈了一些,沉间伸了一只手握住她摸自己耳垂的手,扣进掌心,然后拿到唇边,吻了吻,说:“喝那么多,不怕明天头疼。” 周清费劲的睁大了一些眼睛,与沉间大眼瞪小眼似的对视了一会儿后,整个人软趴趴地趴回沉间身上,说:“头疼,为什么头疼。” “不过我现在有点儿困。” 周清拽着沉间的衣服坐直身体,看着沉间的脸在自己眼前重重迭迭的出现好几个重影,嘟囔着,说:“怎么有好多个你啊?” 说完,手就摸上沉间的脸,落在那高挺的鼻子上,捏了捏。 沉间就这样看着她对自己的动作,看见她用力的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呼出,然后睁开眼睛后笑了,说:“现在只有一个了。” 双手捧起沉间的脸,周清看着那微泯的薄唇、利落的下颌、还有在高领毛衣下半隐微微攒动的喉结,嘴巴不由自主地做了一个吞咽动作,然后凑近脸,在那唇上吻了吻。 “你不是想接吻吗?”周清捧着沉间的脸眯着眼睛浅浅笑着,记忆似回到生日那天,他俯身在自己耳边问自己可以接吻吗的时候,在那唇瓣上又碰了碰,“亲亲。” 手中的腰肢因为本人的晕沉而扭动,坐在他腿上的屁股也在磨动,隔着布料,慢慢就唤醒了伏在两腿之间的硬物,沉间沉沉地吐了一口气,看着眼前醉着的笑脸,她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在无声地拱火,还傻傻地捧着他的脸亲,完全没有注意到沉间越发晦暗的眼神和慢慢变得浓重的呼吸。 沉间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仰着脸,低下头薄唇落在她唇瓣上,只是轻轻贴着,然后慢慢开口,说:“宝贝,接吻不是那样的。” 说完,彻底的吻上那嫣红饱满的唇瓣,舌头很容易就侵入对方的齿关,舔舐了周清口腔一圈,引的周清身体轻微战栗,双手攀附在他颈上,屁股在硬物上扭动的幅度又大了一点。 唇舌交缠,鼻尖在两人之间不断交错,亲吻的滋滋水声在愈发激烈的热吻中声声响起,电视里,跨年的嘉宾和台下的观众在一起倒数了跨年倒计时。 沙发上拥抱的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 烟花声响起,分不清是电视上的,还是窗外的,五彩的光从透明的窗落在地上,倒映着天空中的稍纵即逝。 勾缠的唇舌在互相吮吸着对方,摩擦中掀起一阵快意,缺氧的感觉却不想让周清放开,屏着呼吸主动的去与沉间缠弄,沉间一只手托在她腰后,轻轻的按着她的要脊骨,让周清不由自主地就直着身体,扭动着,一下一下地隔着布料摩擦西裤里的东西。 另一只手轻车熟路的从睡裙底探入,摸上那大腿的软肉,不断的揉捏。 “唔。“大腿异样的感觉让周清皱了皱眉。 在缺氧的边缘,沉间放开了周清,只不过两个人唇瓣还在轻轻碰着,周清微张着小口呼吸,一下一下都是葡萄的香气。 沉间垂着的眸子,眼角已经浮起了一抹薄红,是欲望被唤起的象征,下望的目光扫过那小巧的鼻子,落在那嫣红的小嘴上,沉间没有忍住的又叼起她的下唇吻了吻。 分离的时候,沉间的声音已经沙哑得不行,微喘着气,说:“宝贝,新年快乐。” 有酒精的原因,也有刚才接吻情潮的原因,周清现在脑子里一片混沌,仰头的时候,唇瓣又在沉间唇上碰了碰,仰着脸,情况不明的说:“新年快乐,你快点回来好不好。 记忆里还是沉间当时说的要元旦后回来,说完,眼眶立马就泛红,能清楚的看见水光在里面闪烁。 沉间无奈又宠溺的笑笑,依旧低着头吻上她的唇,勾着她又深吻了一会儿后,说:“我回来了。 周清睁着眼睛,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眨了眨,才回到:“你回来了。” “我好想你。” 说完,那勾在沉间脖子上的手一收紧,两个人身体更加的贴近,她头埋在他颈窝里,轻轻的蹭着,像是在诉说着她的依赖和想念。 沉间勾唇轻笑,就这样任由她抱着,在她腰后的手掌慢慢轻抚,像在哄小孩一样。这样拥抱的厮磨壁做爱传递的感情更加浓烈缱绻,交颈相拥,静静地感受着双方的心跳,鼻翼间都是双方身体的气息,时间似乎都在这一刻变得缓慢柔软。 地面折射的彩光一下一下,在最后一次闪烁后停止,窗外是安静的黑色,只有微微的路灯暖黄色的光芒安静的在玻璃上映了些许。 电视上的节目到了尾声,大概是渡了些许酒气给沉间,周清的意识稍微清醒了一些,伏在他怀里许久,周清睁开眼睛,然后眨了眨,咬了咬唇后,感受到那按在自己大腿上的手没有其他动作,小声地问到:“你不弄我吗?” 以往在家里,他们稍微靠近的时间久了一点,沉间很容易就把她抱过去又亲又抱,然后自然而然的就开始做爱,现在她也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浓重,下身的东西也在顶着自己的屁股,可是他却一直没有接下来的动作。 让她有些疑惑,于是下意识地就问了出来,问出口后整个人又一僵,脸上疯狂的发烫,闭着眼睛埋在沉间颈窝上开始后悔。 她怎么能问出这种问题,周清心里想哭。 好像她在期待沉间弄她一样。 果不其然,头顶上传来沉间的一声轻笑,然后她便感觉到沉间那只留在自己大腿上的手一路往上摸,然后停在自己腰上,捏了一把,说:“你想我弄你吗?” 下身的东西顶得她有点难受,她害羞的从他怀中坐直身体,垂着头看着他大衣上金色的扣子,点了点头。 接着又抬起脸,直视着沉间的眸子,摇了摇头,说:“我有点想,又不想。” 沉间勾了勾唇,低声问:“为什么?我弄得你不舒服吗?” 周清微撇了一下头,沉间看到她红红的耳朵动了一下,然后听见她说:“舒服的。“那声音如蚊子一般细小。 “可是每次过后我就好累,身体好酸。”周清继续喃喃,语气里似有撒娇的调调。 沉间故意的往上顶了顶,看见周清一缩肩,问:“那你现在想不想做。“ 周清低着头也知道沉间在盯着自己,她沉默着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整个人重新抱上沉间,说:“我不想做,你抱抱我好不好。” 跨年夜的节目已经放完很久了,沉间真的没有弄她,而是静静地抱着她,直到她伏在他的肩头睡着后,沉间才抱着人上楼,轻柔的放进被窝里,伸手挑了挑她额间有些乱的头发后才拿了衣服进浴室洗漱。 洗漱完整理好自己后,沉间才回到床上,一进被子,周清便自动的缠了上来,沉间吻了吻她睡梦中的脸,然后揽上她的腰让她更加贴近自己。 “新年快乐,宝贝。” 酒醒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周清睁眼便看见了沉间的脸,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后又感到一阵头疼。那本来伸起来想去抚沉间的脸的手就抚上自己的太阳穴捏了捏。 昨晚喝酒的报应来了,原来葡萄酒喝的时候没反应,后劲这么大啊,周清欲哭无泪,心里悔得很。 感受到怀里的人醒了,沉间半睁着眼睛,便看见周清在揉着太阳穴,眉头蹙在一起,不出意料的头疼,昨晚他连夜坐飞机回来,回来后又被她小小地折腾了一下,其实他还是有些困了,于是闭着眼睛伸了一只手,附上她一边太阳穴的手,周清感觉到他地触碰后立马收了那只手,于是他拇指按在那太 阳穴上轻轻揉按。 周清在被窝里仰起脸看着他,看着他依旧闭着眼睛,可是手上动作却轻柔,如那夜她痛经一样,静静地帮她揉按,驱散着她的疼痛,酸酸涩涩的感觉在胸腔涌动,周清双手抱着他的腰,头埋进他的胸膛之间,泪渍沾湿了他胸前的衣服。 手依旧还在帮她按着太阳穴,沉间睁开眼睛看着她的发顶,盯了一会儿后,说:“怎么哭了,很疼吗?“ 怀里的人没抬头,只是肩膀颤了颤,身体缩了缩更加的贴着他,带着哭腔的声音闷闷地在被子里传出:“疼。” 还有那没说出的,我好想你。 不过是离开一个星期,在学校的时候有别的事情她可以不去想他,可是此刻,就算他和她这样紧紧相拥着,她心里也好想他。 那按下太阳穴后的手转到她的后颈,指腹在后颈处轻轻摩挲轻扫。在她腰间的手也将人再往怀中按了按,在想着现在有什么方法抚慰到她。 想到最后,扬眉笑了笑,他叫她的名字:“周清。” “嗯。”周清低低地应了一声,鼻音重重的。 “做爱吗?“微低了一下头,沉间带着淡笑看着胸前的黑色脑袋,然后他感觉到怀中的身体僵硬了片刻。 对于沉间的问题,周清脑袋轰然,空白了一会儿后就感觉到脸颊发烫。 她头疼得都哭了,他居然还想着那样的事情。 为什么他总能轻描淡写的就说出那样的话,问她接吻吗?问她做爱吗?那语气清淡得就像在跟她说今天天气很好。 那在自己后颈的手游离在自己的脖颈间,指腹勾勤着自己下颌的线条,至她下巴的时候轻轻用力,就让她在他怀中抬起脸。 她的眼眶还红红地,睫毛上还沾染着细碎的水珠,唇饱满嘟嘟的,在柔和的日光中,脸蛋白净小巧,楚楚可怜。 周清看着他目光慢慢变得晦暗,那喉结暧昧地动了动,警铃在脑中无声响起,她抓住他抬着自己下巴的那只手,快速地说道:“我头疼,不想做。” 说完,眸光在他的注视中颤了颤,似乎有点心虚,撇开他的手重新把头低进被窝里,额头抵在他胸膛上,弱弱的又加了一句:“我不想做,真的。” 沉间叹了一口气,将因为刚做动作而离自己远了一点的身体再往怀里带了带,下巴抵在她发顶上,重新闭上眼睛,声音沉沉地说道:“不做,陪我再睡会儿。” 那抓在他衣服上的手松了松,身体却还是有点僵地靠在沉间怀里,许久,发现对方真的没有其他动作之后才放松下来,被沉间刚才一搅和,周清发觉头居然没那么痛了。 身边的人仿佛是真的又睡着了,呼吸轻缓,轻佻轻缓,只是那在自己腰间的手还是强硬一室安静,听着沉间规律的心跳声,一会儿周清也被催眠过去了,两个人在早晨拥抱在一起。 补一个回笼觉。 这一天他们几乎一直黏在一起,一起做饭吃饭,然后坐在客厅里一起看电影,晚上一起洗澡在淋雨下接吻厮磨,他抵着她的额头轻声问她可以做吗? 一切水到渠成,淅沥沥的水珠从花洒下落下,周清感受到了最温柔的一次做爱,她双手撑着墙面,他的每一次进入抽插极深又极轻柔,不想往日的暴雨疾风般,轻柔得,周清觉得自己像个宝物被人珍视的呵护着,肉棒撑着内壁,细细地摸着穴里的每一次软肉,那圆头在涌道里跳动、发烫、顶进最深处破开那脆弱的宫口,酥麻的感觉漫至四肢百骸,涌道的汁液如那花洒落下的水一般温热的从涌道里流不尽地淌出来。 高潮而至的时候,身体似乎所有意识都在交媾之处,失禁排泄的快感刺激得脑袋一片空白,温热的液体与热水从她腿根流下,周清爽得直哭,身体发软的就要撑不住,被沉间搂进怀里,才堪堪站住。 沉间在极点的时候将肉棒抽出贴着她的腿根射了出来,把人搂在怀里的时候,周清哭得一抽一抽地,因为太过爽而脸颊通红地蹙着眉。 洗干净两个人身上的泡沫后,沉间将人抱出了浴室,给她换上睡衣穿好内裤,坐在床上,让她靠在自己肩上帮她吹着头发。 刚才的欢爱似乎抽空了她的力气,她只是晕晕乎乎地靠在他怀里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的所有动作。 *** 元旦之后就是寒假,考试周的时候周清周末没有回江颐园。 春节假期的那周,周清回了县城家里,随着春运的人员在车站里出来的时候,周清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在打工,他没有想到沉间会答应她的请求。她也有些不舍得和他分离,可是这样的日子,她很想回到那个小家,和奶奶一起生活了二十年小屋里。 提早了两天回去,隔壁张姨过来帮忙大扫除,还和她聊着八卦说,年后拆迁报告就要下来了,周清擦着窗户,窗上还有褪色残旧的窗花,好看的是奶奶剪的,不好看的是她剪的。 除夕这天,邻居门都来邀请她去家里吃饭,让她一个人别做饭了,周清全都拒绝了,如果年后拆迁是真的,这就是她在这里过的最后一个春节了。 最后这个词,意味着不可避免的结束,然后迎接新的开始。 晚上,周清搬了小凳子坐在屋外走廊上,抬头看着遥远天空里绽放的烟花,余光撇到旁边的时候,大概是太过想念,周清在某个瞬间,好似看到了奶奶安静的陪伴在她身旁。 彩色的光芒在眼睛扑闪又消失的时候,周清心里默念。 ——周清,新的一年要好好长大。 早晨运动(后入H) “嗯~轻点啊—— “太深了——啊——” “啊哈~呃~啊——” 九月的早晨天亮得很早,才不过七八点,透过白纱窗帘的光线就已经照亮了整个房间,那宽大的床上,男人跪在床上,双手掐着身下的人盈盈腰肢,仰着头不断的顶弄抽插,额间薄汗汇聚成汗珠太颗大颗地流下,蜿蜒到脖颈间的时候,被勃起的青筋分流,那微红的喉结在攒动着欲色模样,喉咙里是男人带着粗气的喘息,与身下女人媚叫的声音交合在一起,暧昧动听。 周清跪趴在床上,脸偶尔抬起偶尔埋在枕间,脸上和后颈都是情潮太盛而生的汗水,双手紧紧揪着枕面,因为身下猛烈的快感而越攥越紧。 肉棒在细缝之中抽出又插入,窗外的白光斜打在沉间身上,勾勒得他身体线条尤其健美,宽肩窄腰,腰腹间代表力量的沟壑纵横,都裹上了欲色和汗渍,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在快速的顶撞频率中越来越响,耻骨和臀肉都被撞得发红。 白灼的液体顺着周清的腿根不断地流下,抑或溅射在沉间腿上、深蓝的薄被上,腿心下的被子早已聚了一片深色的水渍。 后入的姿势太过凶猛,周清总是在受不住快感的时候提身想逃,却被沉间掐住了腰身,在发现她想逃的意图时,就会顶得更狠。 “啊啊-别弄了—呜呜呜。”周清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汗抑或是她的泪,糊了满脸,连带枕头上都是一片水渍的湿润。 “沉间-嗯啊~别啊——”又一次被推上高潮,周清脸埋在枕上,腰绷得笔直,大量的汁液在涌道里带着温热的感觉冲出,激起一片合着皮肉拍打的水声,四溅到两人身上各处。 肉壁在高潮的冲击中极致的收紧,又分泌出温暖的水不断地包裹冲刷着柱身,身下的人已经整个下身都痉挛颤抖着,又软又紧又暖的绞着肉棒,沉间被夹得爽极了,快意的感觉顺着尾椎骨似电流一般传到脑袋后炸开,他喘出声音,低沉又有磁性。 身下的人亦在叫着,只不过那声音闷在了枕头里,有种窒息的沙哑,沉间眼色暗暗,然后手上一动,将人掉转身,肉棒在穴肉里旋转研磨,摩擦着里面每一处软肉,周清还未从上一波高潮回过神就又被推到了极致,眼睛在离开枕头后似看到白光炫目,意识要被淹没。 双腿在半空中乱蹬了几下后无力的垂下,被沉间挽起勾在自己腰间,然后俯身将人抱起。这个高度,沉间正好埋头在她双乳之间,下身的顶弄好在继续,让她整个身体都在一颤 一颤,双乳也如水波晃动,乳晕肿胀,乳尖直立,沉间叼上其中一个,大口吮吸吃了几下后,在口中用舌尖不断的挑逗勾弄着直立的乳尖,察觉到周清身体又在细细颤抖,肉壁在挤弄着肉棒,沉间用牙齿轻咬着乳晕乳间,留下浅浅淡淡地齿印。 周清仰着头喘着气,乌黑的长发沾着汗水结团,肆意地黏腻在她脸上、脖颈上,花穴涌道还在被人不断地用肉棒刺弄,顶进宫口时又凶又恨,一只乳被人吃进口中逗弄,快意的泪水在眼睛里不断溢出,她仰头看着天花板许久,才低下头看着自己胸前的黑色脑袋,喘着气将他抱住,手手指插入那短发之间,指腹因为难耐的快感而摩擦按压着沉间的头皮。 “嗯啊一一另…另另一边也要。”周清下压着眼皮喘着气看着沉间的脑袋,一边说一边拽了沉间的一只手放在自己另一边乳上,带着他的手掌揉捏自己。 被沉间吃得舒服,弄得舒服,花穴的水似流不尽的汨汨流下,因为被沉间抱着的姿势,淫水几乎将沉间的大腿都打湿,让他的每一次抽插都溅起激烈的水声。 乳吃了许久,沉间从她乳间抬起头,双乳则被他一只手拢成一团,继续捏在手掌之中不断把玩,周清仰着头,下颌线分明的下巴仰着,小口张着喘叫着,在沉间抬头注视她的时候,她似乎有感应到一般,泯着唇,蹙着眉,承受着一波一波快意的情潮,低下头。 视线相对,日光之中,沉间薄唇深红裹着浅浅水色,高挺的鼻梁在着性事之中有一种莫名的性感,漆黑深邃的眸子带着赤裸的情欲,盯得她心都不由地快速跳动了许多,充满色气,又卷人深入。 她低下头主动吻她,唇瓣贴上的时候立即便被他的舌头侵入齿关,舌头勾弄在一起,两个人都用力的吮吸着,激烈又深入,滋滋水声在唾液交欢中响起,唇角都弄出水迹,在要分别的时候舌尖还在不断挽留,舔着颤动,换气后又立马重新热吻在一起。 女上的姿势,只要沉间将她抬起,让她自由落下就足够让他入得很深,肉棒胀大在涌道里面,插得周清小腹都能看到明显的微隆。 “嗯-沉间——啊哈——”周清扭着屁股,花穴不由自主地收紧夹动着里面的巨物,然后自己试图控制着里面的东西去戳弄着肉壁的某个点。 “沉间…呜呜一要 要—”两个人还在轻轻吻着,周清说话都模糊,新一轮的快感在下身堆积,她呜咽着喊他的名字。 沉间放开她的小舌,吻去她嘴角的口水,轻咬着她下巴,顺着她的话,低沉开口,说:宝贝要什么?“ 胸间颤动的双乳,乳尖不断的摩擦着沉间胸前硬肉,摩擦出一层又一层的快感。“要——要——呜呜——”周清摇着头,鼻音重重地哭泣呻吟,长眉紧蹙,似痛苦又快意,呜呜咽咽无法把话说清楚。 沉间也不为难她,低头看了看两个人连接处,那阴唇唇肉被自己肏得通红,嫩红唇肉的随着肉棒的抽插挤压翻出,让人怜惜却又徒生出更加暴虐的凌虐感。 手指勾进阴唇之中找到皱褶之下因为情潮而胀起的花蒂尖尖,指腹堪堪轻碰,就明显感觉到周清身体抖得重了一些,花穴里分泌的汁液也更加温热滚烫,壁肉收紧,周清受不住地提臀夹动,又被那肉棒轻易肏开。 哭声抑制不住的在喉咙里溢出,周清眯着眼睛早已经被快意和沉间的操弄顶得迷蒙,在沉间身上乱摸着想去抓那只准备勾弄花蒂的手。 沉间仰起脸,唇贴在她低头的脸上,顺着脸颊吻到耳边,含住了那小巧的耳朵,湿热黏腻地舔弄着耳翼,乱抓的手指甲在自己手臂上刮出红痕,细细的刺痛在情欲之中更像调情,两只手指夹上花蒂尖尖,夹着磨动,花蒂充血肿胀立起,周清身体也抖得越发明显,腿心麻痒抽搐,肉壁紧缩绞得沉间抽插都困难,夹得他尾椎骨发麻,头脑一阵嗡响。 手掌掐上雪白的臀肉,留下深红的掌印,臀肉在他指缝中溢着,因为周清突然的夹弄而失去理智一般快速的抬起落下,肉棒几乎每次都抽出大半再狠狠顶入,濒近高潮的肉壁却似要决心与肉棒作对一般,在每一次肉棒的进入都极致的挤压它,让它每次的顶进都插入辗磨到每一次穴肉,两个人都在这一场水乳交融中,达到了极致的快意。 在高潮之前,他们摸索到彼此的唇瓣,舌头快速的就搅在一起嘬取吮吸深吻对方,沉间手快速的抬着周清的臀,不断顶胯抽插,数十下后,暧昧的呜咽声在唇齿之前溢出,沉间只觉得尾椎骨一麻,再深顶之后,射出了大量白灼精液,隔着避孕套依旧灼烫冲击着花穴内壁,周清腰绷得直直地,脸上的眼泪和花穴里的汁液都一同大量涌出,浇在肉棒身上,在那小洞细缝之中溅射出来。 亲吻的唇瓣分离,周清被插地直着腰不断的哭泣着,脸上黏腻着乌黑的发丝,饱满的嘴唇被亲的红肿,模样楚楚可怜,沉间伸手帮她把脸上的发丝挑开,摸到她后颈的时候,手掌上都是她的香汗,仰头吻了吻她的脖颈之间,沉间抬起她的臀将自己肉棒拔出,温热的液体立马就淅沥沥地被那穴口吐出,太片大片的落在自己肉棒上和腿心上。 高潮后的肉棒此刻乖乖伏在他的腿间,却让人看得有种随时会再度硬起的蓬勃力量。看了看浸湿的床单和腿上的水,沉间吻着她脸上的泪水,淡淡开口:“上面也流下面也流,宝贝怎么那么多水。” 回应他的依旧是周清被肏得神智不清的哭泣声,沉间无奈笑笑,手掌捧起她半边脸,用大拇指揩去她接连落下的眼泪,看着她哭得一抽一抽地,连睫翼上都沾染着细碎的水珠,在光线之中像碎钻一般闪烁着微光。 浴室play(舔穴/足交HHH) 沉间将人抱下床,往浴室里走,进到浴室站在了淋浴下,周清才将将停止哭声,看着两人赤裸的身体,感到害羞的视线飘忽不定看着浴室四周,手垂在腿侧,似不知道该放哪里而虚握着。 打开淋浴开关,温热的水珠淅沥沥地落下,沉间挤了些沐浴露在手上,先是随意往自己身上抹了一些,然后将她拉进怀里,双手从她锁骨处一路往下抚摸在腰间,沐浴露的薄荷牛奶味道馨香弥漫整个浴室。 沉间的手掌握住她两只乳,然后打着圈,泡沫在他指间冒起,清洗的地方太过敏感,那朱红的乳尖直直的立着,上面还聚了一团泡沫笼罩着,她的身体不由的发软,穴口又变得湿润,生出麻痒的感觉。 她没忍住虚夹了一下腿,双手抓着他的手臂,发出一声嘤咛。 水珠落在她小巧白皙的脸上,泛着微红的肌肤湿润饱满,像清晨浇满晨露的玫瑰花瓣,让人非常想,浅浅的尝一口。 “我自己洗。”沉间的手无疑是在她敏感的身体上点火,何况他还总故意的在敏感地带停留,周清忍着下身情潮又起的麻痒,艰难地说道。 背后的人没有回答他,反而低下头,在她耳后吻了吻,不同于水温的湿热气息呼在耳边,那只耳朵立马漫上潮红。 呜呜呜,她觉得腿软,是刚才被他肏的,也是现在被他撩的。 虽然腰上早已被他的硬物顶着,可是背后的人除了手上不老实的往她敏感点上挑,没有再做其他动作,似乎就是在正常的给她洗澡。 水珠冲洗着两个人身上的泡沫,也在沉间的搓洗中冲去滑腻的感觉,然后他的手顺着腰腹滑下那三角地带,她的双腿紧紧夹着,嘴上泄出一两声呻吟,双手抓着他的手臂想把他拽开。 “不能再弄了。”周清说道,低着头看着带着水珠的视线里那只手,并没有听自己的话。 手指不断在那紧合的花穴上摩挲,带起一片麻痒。 “宝贝,这里也要洗干净。” “把腿张开。” 喑哑低沉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听得她心口都一颤,只觉得那花穴更痒了,那热液在涌道里泄出,被她紧紧夹腿的动作才没流出来,她害怕他发现这个异样,颤着哭腔说:“不行。” 可她从来就不是他的对手,那手掌轻易的就分开她的双腿,手掌罩上她整个阴阜的时候,那温热的粘液立马就从阴唇里溢出,落在他手掌掌心,感触暖暖的,让身后的他眼神暗了暗。 抵在她腰上的肉棒又胀了一些,又硬又烫,烫得周清腰脊都直了一些。 “别弄我了,呜呜呜。”那汁液从涌道里顺利流出,带起一阵快感,周清羞得要哭,眼泪一下就蓄满在眼睛里。 抓着手臂的手越来越紧,指甲都几乎陷入那手臂硬肉中。 沉间将她抱到洗手台前,将她调转了身体面对着他,那饱满的双乳立挺着,腰肢盈盈一握,浑身肌肤粉红,又美又纯。 那打量的目光欲色太过明显,周清看了一眼就受不了,于是仰着头双手扶着洗手台,等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沉间看着她脖颈间绷直的线条,笑了笑,然后慢慢蹲下,单膝跪地,双手掰开她的双腿,看着那似粉色贝壳一样的阴阜,上面还留着刚才床事的暧昧痕迹,只不过洗个澡的工夫,那被肏开的肉缝在这会儿又紧紧的合住了,隐藏在粉嫩的唇肉之中。 沉间伸手将唇肉勾开,那粉肉细缝合成一条线般模样,只不过此刻在溢出着微白几近透明的粘液,散着一种勾人的情香,沉间舔了舔唇,然后吞咽了一下口中唾液,喉结攒动了一下后,吻了上去。 很软很嫩,似果冻一样的触感,在他吻上的一瞬间,她的腿根剧烈的颤动着,沉间双手掐着她的大腿肉,扶着她让她不会到下,仰起头,伸出舌头吮着那贝肉吃了起来。 “嗯啊一”花穴异样的触感生起的一瞬间,周清便低头往下看,只看见那黑色脑袋埋在自己腿间,那温热的唇吻在自己花穴里,下身激起一片快感,双腿在战栗,她双腿被沉间扶着才不至于让她软在地上。 “别…别吃那里。”周清颤着声音说道,说完便感觉到他粗粝的石头摩挲了一圈唇肉,轻轻咬上肉核,牙齿在嫩肉上烙下齿印,刺着里面的神经在酥麻颤动,肉壁里一片空虚的酥痒,激得她浑身都泛起酥麻,没忍住又泄出一股水。 沉间埋头舔吃自己穴时还勾起她羞怯的快感,肉穴在涌出一股一股水液,很快就陷入爱欲之中,渴望某个东西,感受到温热的液体又要从花穴里淌出,周清又是羞得脸红,带着哭腔着急地说:“快起来快起来。” 可身下的人在情事上从来都不会听她的话,她能明显感觉到热液流下的时候,他在吮吸吞咽着她流下的汁液,即便旁边淋浴还开着,她都似乎能从皮肤肉欲之中听到那吞咽的泽泽水声。 那种东西,不能吃啊!周清涨红着脸,伸了一只手要去推他在自己腿间的脑袋。 然后感觉到他的舌头在花唇贝肉上卷了一圈后,伸入了涌道之中,滚烫的舌头强劲有力地抵着里面的嫩肉不断摩挲,周清被舔得浑身发软,那要去推人的手也在即将要碰到他脑袋的时候无力地垂在一边。 “啊哈——别伸进去——” 那灵活的舌头像一条小鱼,灵活在肉壁里模仿着肉棒的抽插,带着些许粗粝,在卷入时刮得肉壁敏感地收缩,酥麻感一阵阵的堆到涌道里,让她好想夹腿,可是夹得他的脸更加的贴近自己。 那鼻尖顶在花蒂之上,在他忘情吮吸吃弄穴肉的时候,鼻尖一下一下顶着阴蒂带起一次次的快感,呻吟的声音在那喉咙里压抑中溢出,在这水气满满的浴室里闷闷回响,这种情状让她太过害羞,于是抬起手咬住自己两个手指,压抑着自己忍不住的呻吟声。 纤细的双腿颤抖得严重,沉间依旧埋头吃着,牙齿坏意的轻轻咬着那嫩嫩的穴肉,在感受到她颤抖得更加严重之后,舌头在肉壁之中乱搅,舌尖碰到一个微突的肉粒,在他舌头吮过的时候,涌道泄出的水更多了。 啧啧的水声在他唇齿之间溢出,那花唇穴肉都被他吮得通红,牙齿咬着穴口唇肉,舌头不断地想往更深处伸,勾弄间被肉壁软肉温暖的绞弄着,沉间就吃得越发用力,微红的眼睛睁开后又闭上,分了一只手往下抚摸,然后托起她小巧的脚,握住在手心后,牵着她的脚放在自己直立胀起的肉棒上,将她的脚和肉棒扣在一起不断的撸动。 滚烫的感觉从脚心传达,周清微眯着眼睛向下看,只能看见沉间手臂快速撸动的动作,但那脚心贴着的肉感让她一下也能知道是什么,于是颤着腿要收脚。 如刚才一般,沉间突然吃得很深,舌头不断的勾弄着肉壁那个微突的肉粒,一下就让她没力气了,任由着他的手带着自己的脚在那肉棒上踩弄撸动。 “啊哈一呃啊一”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那本来被咬了两只手指的手无力垂下,所有注意力都在腿上和腿心被吃弄的地方,强撑着自己站着,低着头看着那黑色的脑袋,泄着一声声快意的娇吟。 她的腿颤抖得越发厉害,沉间知道她快要到了,于是舌头在肉逼里搅弄的幅度加快,不断地摩擦着那个令她反应剧烈的微突点,手上扣着她脚撸动肉棒的动作也加快了速度。 在他用力的啃吃和搅弄下,她仰头尖叫到达了高潮,淫水如潮水一般喷溅出来。 她直接被他舔喷了。 淫液喷了他满脸,黏腻在他下巴上滴落,抑或变成水流从下颌流下脖颈上,他仰头看着她颤动的双乳,完全不在意脸上黏腻的淫液,快速的撸动着肉棒,在一声低吼中射了出来。 这样弄完一遭,两个人又浑身潮红,生起一层带起情欲的香腻薄汗。 高潮又潮喷,周清整个人似断了线一般,目无焦点的仰着头看着天花板,小口微张喘息着,身体软软的,整个人都倚仗着沉间才不至于倒下。 简单的冲洗了两个人的身体,沉间将人抱出房间,给她换好睡衣裤后,自己也换上衣服,在床上抱着人帮她用吹风机吹着头发。 大概是真的弄得狠了,吹风机声音那么大,她都只是安静地伏在他怀里,闭着眼睛,模样乖巧,像个精致的洋娃娃。 “辛苦宝贝了。” 一切都整理好后,沉间重新将人放回床上,将她落在脸上的发丝掖到耳后,亲吻了一下那饱满的额头。 伸手往床头柜上摸到一个遥控器,看了一下按键后按了其中一个,深色的窗帘慢慢遮蔽住强烈的光线,房间里回归到夜晚一般的昏暗,周清转动了一下身体寻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着他,沉间在黑暗之中吻了吻她的发顶,手上轻柔的将她往自己怀里扣近了一些,然后闭上眼睛,安静地睡去。 剧情(要分离了) 八月底沉间就出差去了,加上她开学在学校的时间,两个人几乎小半个月没有见面,昨晚沉间回来已经是深夜,简单洗漱了一下便钻进被窝里抱着人睡觉,矿日想念的人就在怀中,闻着她身体淡淡的自然体香,疲惫的心才堪堪安稳,慢慢熨帖。 因为生物钟的关系,周清即便是周末也会早早地醒一次,睁开双眼看见沉间的脸就在一侧,不由地惊喜勾起嘴角,身边的人似乎感受到她醒了,在她的注视中睁开眼睛,寂静的对视中却似有无形火花燃烧,两个人很快就吻在了一起,然后等周清些微回过神已经被沉间压在身下了。 大概是小别胜新婚,周清也同样渴望着他的身体,渴望着往日的情潮。 火烧了一早上,周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房间还是一片昏暗,伸手摸了摸旁边,余温还存,但是沉间已经先起床了,周清动了动身体,一股久违的酸痛感遍布全身,下身最是严重,周清想到在浴室里沉间掐着她的大腿给她口的场景,一下就感到了脸在发烫。 用手贴了贴脸,将滚烫的热意消去一些,周清睁着眼睛在昏暗的光线里找到遥控器,然后将窗帘拉起,下午热烈的光线照进房间,一室光亮,也让周清眼睛有点不习惯,眨了几下眼睛才慢慢适应。 沉间的行李箱还放在一旁,估计是昨晚回来的时候很晚了,所以没有收拾。 忍着身上的酸痛感,周清爬起床洗漱,待她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沉间也刚好回到房间,看到床上没有人的时候转身,刚好与她正面对上。 两个人便这样无声的对视了片刻,沉间向她走来,大手一伸就将人拉进怀里,低沉的声音在她脑袋上响起:“还累吗?” 周清脸在他胸前蹭了蹭,脸颊显出一抹绯红,张了张口发出一个音节的时候却发现声音有点沙哑,至于原因是什么,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周清更羞了,扭捏了一下才糯糯开口:“好些了。” “下楼吃饭?”沉间询问道。 “你先下去,我换身衣服。”周清扯着他的衣角说道。 不过沉间没有听她的话,直接将人抱起,看了一眼她通红的脸,说:“吃完再换。”然后便抱着人下楼吃饭。 午后的金色的光芒安静的照耀在瓷白的地板上,餐厅旁边是宽大的落地窗,可以透过透明的玻璃看到外面院子里花草植物在午后的阳光中安静摇曳,叶片上都闪烁着金色的时光。 周清先喝了一杯牛奶,吃的是沉间自己做的西餐,牛排意面,各色的蔬菜点缀看起来还有点那么一回事,平时偶尔沉间也会下厨,越是跟他相处,周清就越会觉得沉间真的是个完美的人。 如果在床上不要那么凶就好了。 吃完饭后两个人换了衣服,沉间说带她出去一趟,从车库里随机开了一辆黑色的车,周清安静地坐在副驾驶。 车厢安静,沉间随手点开了音乐,周清看了看窗外不断变化的风景,在等待红绿灯的时候突然问:“这次出差怎么去了那么久?”以往再久也不过一个星期,这回去了小半个月,周清想他是不是生意上遇到了什么难事。 对方没有立即回答她,周清没有注意到那双注视着前方的眼眸,眸色暗了暗,似又什么复杂思绪闪过,一瞬后,淡笑地朝她微侧了一下头,语调轻慢地说:“怎么,宝贝很想我吗?” “我没有!”那淡淡的语调勾得周清心跳加速,她本能的脱口否认。 随后垂着头,看着自己大腿,又用余光注意着沉间的举动,双手放在大腿上,虚虚地握着。 沉间佯装失望的挑了挑眉,一边启动着车子,一边淡淡开口,说:“可是我就很想你,很想很想。”最后的很想字音一个一个蹦出,说完的时候周清很明显的感受到沉间看了她一眼。 如芒在背,周清的心在狂跳,不过是分离了一段时间,周清觉得自己对沉间的免疫力又降低了一些,咬了咬唇,周清小声地说:“有一点。” “有一点什么?”那细小的声音还是被沉间捕捉到了,追问道。 周清深吸一口气,顿了顿,说:“我也有一点想你。” 其实她知道沉间大概又是在逗她,但她还是遵从自己的心意说了,在他身边的这一年,她早就已经习惯了方方面面都有着他的身影,在每一次分别,其实她都会想他。 沉沉地笑声合着音乐一起进入耳朵里,周清小心地偷看了他侧脸微笑的幅度,自己也勾了勾嘴角。 车开了挺久的,似乎已经驶出主城区,看窗外的街景是靠近郊区的芜江区。 芜江区虽然不是主城,但是因为全区环江,风景怡人,水色晴光,非常适居,周围的商超设施也齐全,很多H市的老派企业有钱的人都选择住在这边。 沉间开着车来到了一个名叫“象园”的小区里,那建筑氛围和规划感觉和江颐园很类似,一眼就能看出这样的小区,能在这里住的人都非富即贵,小区分了两个区域,住宅区和别墅区,两边都还有在开发之中的部分,车道旁都是参天的大树。 车子驶入地库停放好,两个人下车,周清只管跟在沉间身后,脑子快速地运转。 沉间是不是要带她去见朋友啊? 到时候该怎么介绍她呢? 自己要怎么做才不会让沉间丢脸。 视线不断偷瞄着沉间,沉间只是一贯的轻松,眉眼温和,回头看了她一眼,一下就看穿她的心思,于是朝她温柔一笑,伸手抓过她一只手扣在掌心,带着笑意说:“紧张什么?“ “你要带我见你朋友吗?”周清问出了心中的疑惑,虽然她内心还是有些怕,毕竟她和沉间是两个世界的人,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的朋友,而且她的身份那么不堪。 想着想着,周清突然又睁大眼睛,想起那些言情小说上的狗血剧情。 他不会是要将自己送给别人吧! 沉间看她瞪大眼睛一脸错愕的表情,觉得实在可爱,直接将人拉进怀中,手掌在她腰上捏了捏,说:“瞎想什么呢?” 电梯在27层停下,周清努了努嘴,看着慢慢打开的电梯门,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然后被沉间带着出门,这里的住宅属于单独电梯到户,私密性很强,沉间在周清的目光下按着密码锁的数字,然后听见机械声响,门就开了。 就如当时周清第一次到江颐园一样,这一次没有和她预想的一样,屋子里没有人,看装潢好像是个新房子。 装修是欧式的,家具都是浅色系的,周清一眼看中的是那特别宽大的阳台,一眼望去,视线开阔能看到无边的风景,旁边有个能坐两三个人的藤蔓吊椅,缀着粉白色的花藤,有点儿少女心。 周清站在阳台和客厅的落地窗前,回过身朝沉间问道:“沉先生,我们要换住的地方了吗?” 沉间挑了挑眉,没有立即回答,走了两步拿起客厅茶几上放着的一个文件袋,直走到她的面前递给她,说:“打开看看。” 周清一边疑惑,但还是接下了文件袋,解开绳子,然后看见里面有点厚的资料和钥匙之类的,将袋口往下倒的时候,一个银行卡掉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在周清准备弯腰捡的时候,沉间先行她一步,捡了起来递给她,她依旧讷讷接过,然后丢回袋子里。 一本红色的房产证下面压还有些许纸质的文件资料,周清在这个瞬间心里突然涌起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在她打开房产证后被证实了。 那上面的名字是她的。 “沉先生,这太贵重了。”周清抬起脸与他对视着说道。 沉间给她的东西已经够多了,但平日的那些之于他也许根本就不算什么,所以周清能够安心的收下,可是现在这是一套房子,价值在周清进小区的时候就知道是她完全不能承受的。 “我不能要。”周清合上房产证,然后将资料重新塞回文件袋里装好。 沉间只是看着她的脸许久,然后移开视线,转眼望着阳台外面,那目光安静深邃,周清看着,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不安。 随后他听见沉间沉沉地吐了一口气,余光往她这里一撇,说:“周清,这是你应得的。” 那声音淡淡,可是周清却觉得是跟平日不一样的,然后她听见了他接下来的话。 “周清,我们的交易到此为止。” 说完,他转过头,毫不避讳地朝她看,眸光淡淡,看得周清心口一震。 周清张了张口,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却没有发出声音,于是在他的目光中,慢慢低下头,看着自己拿着文件袋的双手,眼眶泛起酸涩。 她好想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分手费吗,可是在这一刻,她又无比的清晰认知到自己在他面前的身份。 这一整年的相处缠绵,时常都让她忘怀,忘记了她是为什么待在他身边,至她来到他身边,他一次也没有在她面前强调她对于他的身份,以至于她放任自己沉溺与他的温柔之中,慢慢沦陷。 原来,他一直都知道。 早上缠绵的记忆和感触都还在这具身体里残留。 那时候的羞怯和快意都变成了现在涌上眼眶的酸涩。 可悲的是,她好像没有立场在此刻朝他露出这样的情绪,周清转过身,仰了仰头,尽量不让自己眼眶的眼泪落下来,看着阳台外连绵地一片接着一片的绿色,泯了泯唇,尽量让自己的哭腔不要那么明显,说:“我应得的报酬在我们达成交易的时候你就已经给我了,这个我不能收。” 刚才她情绪的变化他都能看到感受到,在说出结束的那一刻,他的心跳似乎停了一瞬,难受得很,脱口而出后他便后悔了,他看着她的背影,瘦弱的站在落地窗旁,衬得外面的风景无限的寂寥。 他好好养了一年的小姑娘,在这一刻,似乎又回到了初见时候那般。 此刻说再多好听的话也不过显得他寡情刻意,沉间低头自嘲的笑了笑,深吸了一口气开口道:“这一年我很满意,这是你应得的奖励。“ 话音落下,他看见身前的人肩膀一垮,轻轻颤动着,他目光瞥开,将所有话打算一次性说完。 “阿姨会帮你将你的行李收拾好运过这边来,今天你不需要回江颐园了。” 周清转身,手上拿着的文件袋掉落在地上,仰着头,眸光颤动地盯着他,那波动的水光在眸子流转,好像下一刻就要落下,沉间闪躲了一瞬后,不再躲开,就这样任她看着。 那分明的锁骨在起伏颤动,微张的小口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周清退了一步,低头望了一眼自己的鞋尖,豆大的眼泪在她闭眼的动作下大颗落下,滴在瓷白的地面上,响起明显的水滴声。 周清看着那掉在一旁的文件袋,笑了笑,然后蹲下身子捡起,用手拍了拍未染尘埃的袋面后,强撑起一个笑脸,重新仰头看他,那泛红的眼角还残留着泪水,脸上是笑意的弧度,可眼里却看不出任何喜悦,周清呼了一口气,说:“那我,谢谢沉先生给我的这份奖励了。” “很高兴沉先生满意我这一年的。” “服、务。” 最后这两字咬字尤其清晰,说完周清再度地扬起笑脸,只不过她能感觉到自己,连呼吸都在颤抖。 周清呵了一声,视线落在他衬衫未系的最后一只扣子上,轻眨了一下眼睛,上前一步,说:“沉先生送我这分大礼,需不需要我最后再给沉先生尽一次义务。” 那语调太过讽刺,沉间在她迈步上来的时候退开了,没有再看她,语调冷冷说道:“不必了。” “我已经腻了,周清。” 眼泪在肆意地无声流下,汇聚在下巴滴落在锁骨上的时候有着轻微的凉意,周清依旧仰着头看着沉间,但沉间却未与她相视,在这一刻她心里居然都还在为他开脱。 他在心虚,所以不敢看她。 可是刚才那语调冷淡轻漫,与他往日的温柔又一贯不同。 腻了啊。 那早上的缠绵也算什么呢。 周清用手随意的抹了抹脸上的眼泪,然后自嘲的笑着,微微转了个身再看向阳台外面的时候,那午后安静的天色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覆上了昏黄,夕阳在远处的高楼上落了一半,从那一角开始,生出了梦幻的粉红色。 傍晚的风从外轻缓吹进,吹得她满是泪痕的脸一阵发干,拂过脖颈的时候,凉凉的。 俯瞰的景色还是安静的浓绿。 “周清。”沉间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只看见她下颌侧了一下又转眼回去看着阳台外面,沉间眼帘半压,眨了一下眼睛,想张口跟她说保重,但想了想还是把话吞了回去,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说这些只会更显讽刺 但他也在思考是否真的要分开,他的苦衷能否支撑他今日对她的决绝。 答案是没有结果,何况他已经做了选择。 沉间是何时离开的周清并不知道,甚至周清都有点忘却自己在哪。黄昏落下,夜色降临,屋子里一片黑暗,只有从阳台外穿入的光线,周清整个人抱膝坐在沙发上,眼睛红肿发疼她都全然不觉。 一片浑浑噩噩。 直到门铃声响了好几下,周清才回过神,在黑暗中站起来去开门,腿撞在茶几角上传出尖锐的疼痛,她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所幸地上铺了地毯,才没有让她再度磕到,因为疼痛而溢出的眼泪从眼角落下,周清随意的揉了揉,然后一瘸一拐地拖着身体在黑暗中摸索到玄关处。 打开门。 陈竹正拿着手机准备打电话给她,听到门开时,脸上先是一喜,然后看见周清一脸因为哭泣而苍白的脸色,表情变了变,眼里换上关切的目光,再看了看她身后一片黑暗的屋子,他泯唇拧了拧眉,说:“周清小姐,你还好吧。” 周清看了看陈竹和他身后两三个抱着纸箱的男子,大概也知道他们是为何而来,侧着身子让出一条道,没有在意陈竹的关心,摇了摇头,说:“我没事。” 说完,周清依旧没有开灯的往回走,还是陈竹迈步进来的时候把灯光打开。 黑暗被灯光替代,周清不适应地眯了眯眼睛。 搬家公司的人帮忙把室外的纸箱都搬进屋子里后离开了,陈竹观察到周清走路一颠一颠的,于是问道:“周清小姐,你的脚怎么了。” 周清重新坐回沙发上,拿了个抱枕抱着,因为陈竹的提问而看了看刚才撞到的地方,面无表情的开口,说:“刚才不小心磕到了,没什么大事。” 周清眼皮耷拉,毫无神采,陈竹站在原地,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双手覆在一起搓了一下,陈竹朝着周清微笑着,邀请道:“周清小姐,我们一起出去吃晚饭吧,认识周清小姐这么久了,还没有一起吃过饭呢。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 周清小姐。 听着陈竹依旧对自己这样客气的称呼着,周清抬眼看他,只不过眼眸中还是没有什么情绪,只是淡淡的灯光映在里面,周清看了他一会儿,陈竹只觉得浑身不自在,几乎要拿出手机打电话给沉间了,然后他听见周清开口。 “陈竹,我们以后还会联系吗?” “哈?”陈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周清会这样问他,懵了一下后,陈竹笑笑,说:“我和周清小姐依然是朋友,如果以后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周清小姐依然可以联系我。” 陈竹看见周清又慢慢低下头,目光看着空空的茶几,室内又是一阵安静,他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但还是觉得尴尬地闭上了嘴。 “我是说,我们也不要再联系了。”坐在沙发上的周清轻飘飘地说出一句话。 “周清小姐我们——” “听不懂人话吗?”周清眼皮掀起向上看他,目光炯炯带着被压抑的愤怒,有一种无形的气场,陈竹居然在一瞬间被镇得不知道说什么。 他张口再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又被周清目光噎了回去,低头吐息了一口气,勉强的扯了一个笑脸,说:“我知道了,周清小姐。”他准备转身走的时候又顿了顿,说:“冰箱里我昨天买了食材,周清小姐记得吃些东西,照顾好自己。” 说完他向她看去,只见她直直看着自己,眸光中都是轻漫的鄙夷,嘴角勾着讽刺的笑意弧度,他被看得心虚,于是转身低着头离开了房子。 屋子里又回归了安静,那紧揪着抱枕的的手几乎要揪烂枕面,周清发出一个带气声的笑声,看了看厨房的方向又笑了笑。 在她等待他回来的时间里,他们早就计划着结束。 只有她还被瞒在虚假的温柔里。 真是,太可笑了。 如她去年自己主动来到他身边选择当他情妇一样可笑。 她在新房子里过了一夜,第二天很早就收拾东西,放着东西进行李箱的时候,周清看着在一旁的文件袋,沉思了一会儿后,面无表情的笑了笑,将文件袋也装进了行李箱,其余的纸箱还未开封,周清拉着行李箱在门口回头看了看后,没有再理会,将门关上。 去到学校的时候,周清已经尽量隐瞒自己的情绪,但还是被时余发现了,追问了几下后见周清一直没有说原因,她也没有再问,只是周清明明觉得昨天她已经哭够了,但还是被时余的几句关心而觉得委屈,于是抱着她哭了许久。 姜姜和小花也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在接下来的几天都没有去图书馆学习,宿舍四人一直都在一起活动,还去外面吃饭唱K,带着周清发泄一些压抑的情绪。 至那天开始,她和沉间再无联系,过往的一切,真的都结束了。 连本来应该还热烈的天气,都应为突然来的台风温度骤降,周清不察,感冒发烧折腾了将近一个星期。 这一个星期里,宿舍其他三个人轮流照顾她,病好后,周清实在是不好意思,本来说要请她们吃饭,但是其他三个人说她兼职不容易,最后还是AA一起出去吃了一顿火锅。 台风过后,一切都恢复如常,可是周清知道,在她心里的那块缺失,却没有办法再变回原样了。 但是,结束是新的开始,人总要迎接新的生活。 三年后 敞亮宽阔的办公室走道来来往往的走着人,时余端了一小碟蓝莓走到拐角的一间办公室里,进门,便看到某个人闲散的窝在沙发上,没干什么,只是半躺着仰着头看着天华板发呆。 时余俯身将蓝莓放在她旁边的茶几上,沙发上的人听到响动,用余光睨了她一眼,然后直起身坐着,整个人缩进沙发上,双手抱膝,眼睛就这样看着茶几上的蓝莓,圆亮却无神,那眼神像一只温和的小动物渴望着食物又害怕是陷阱。 “怎么一副焉了的模样?又看微博了?”时余搬了张椅子在她对面坐下,自顾自的捻起一个蓝莓丢进嘴里。 没等周清回答,自己打开手机搜了一下关键词,往下拉都是一条又一条的拉踩博文,话术统一得害怕别人看不出是水军一样。 “我去跟杨扬姐说一说。”看了一会儿那些辣菜博文后,时余说道,语毕,作势要起身。 “别了。”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某人终于出声了,然后也捻了一颗蓝莓丢进口中咀嚼,酸涩和甜腻的味道中和得刚好,吞咽后还在齿间留着水果的清冽味道,周清抬了抬眼,说:“那些随便一天就能发一大堆的文字能让我受什么影响,刚才《仙遇》的导演助理打电话给我说我面试没有通过。”周清说着自己情绪低落的原因,说完,眼皮耷拉,一副备受打击没有精神的模样。 三年前她捡漏拍了一个那个网剧,因为当时心里状态状态和角色太过相符,没想到在网剧上线后圈了一小波剧粉,彼时周清刚好毕业找工作,经济公司约谈的时候,在时余撺掇下,便签了名字,进了演艺圈。 这三年里,虽然依然是十八线开外的糊咖小演员,但是接着零零散散的小角色也勉强的没有失业,但除了刚签约那会儿还有片约给自己选择,这大半年来她都没什么通告,只是拍了几个小网剧的三四番的小配角,在这偌大的经纪公司百十名艺人中逐渐边缘化,经纪人杨扬都没怎么带她去争取资源。 好似要她自生自灭,上个星期自己主动去面试一个网剧,虽然剧本还不错,但是制作真的小成本,周清挺喜欢那个角色的,虽然依旧是配角,而且是个很小的网剧,导演团队都非常新,周清想着自己虽然不出名,但是应该能拿下那个角色的,应该还不至于这种制作的网剧都面试不过吧。 结果不尽人意,越是小成本的制作越是受资本的左右,听说投资方塞了其他人进去,导演助理打电话给她的时候,表达了遗憾,周清觉得挫败,但也只是假意笑笑说没事。 三年前让她有入行契机的角色也是资本走后门指定的演员,只不过那演员中途有了更好的选择于是直接违约离开留下不知所措的制作组敢怒不敢言,为了维持拍摄进度于是直接在校内面试了角色,周清只是陪时余去凑热闹,没想到被导演一眼相中,她情绪不好想要拒绝,却被导演单独拉在一起讲了许多,告诉她,她有多契合那个角色,其实周清还是无心的,还是时余在一旁也跟着劝说,告诉她要找些事情转移注意力,于是这样就被赶鸭子上架了。 虽说周清本意并没有觉得自己能在娱乐圈大红大紫,但是仅仅三年,自己就快要混不下去了,换成是普通职场经历,周清也觉得心里有时候也会憋着一股气。 今年那个任性离组的女演员还签了他们公司,同一屋檐下,那人也许觉得周清靠着她不要的角色一炮而红,而她选择的大制作却被镶边籍籍无名,到现在都依旧不温不火和她这种糊咖也没什么区别,心情不忿,仗着背后有靠山,明里暗里给她使袢子。 还真被她搅的这几个月周清都没接到什么片约,面试也屡屡被刷,资本无情,让本来就没有什么热度的十八线小艺人处境更是雪上加霜,连经纪人杨扬都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理会她了,只是给她发了一些剧组面试的通知让她自己去争取。 “你说苏照艺这个人是有什么毛病吗?一进公司就给你发难,三年前明明是她先违约离组的,这个角色无论谁演了最后火不火也跟她没半毛钱关系吧。”时余刷着微博,下面便是苏照艺买的水军在刷着苏照艺新剧角色与三年前周清那个角色有多适配,睁着眼说瞎话的说着要是苏照艺当时演了有多好,比周清这十八线糊咖适配多了。 资本力量强大,明明当时她违约和剧组闹得不算愉快,可是网络上关于这个的负面消息却一个都没有,网友被水军长时间的刷屏都要相信是周清抢了她这个角色,不然怎么会一个平平无奇的大学生,完全没有表演经历的素人能演出,于是底下讨论的网友越发脑洞大开的离谱,已经编到是她不要脸勾引了导演爬上导演的床靠肉体上位才抢了苏照艺的角色。 看到离谱的发言后,时余反而被气笑了,把手机屏幕举到周清眼前让她看。 bjdsgpijhaofh:有个朋友是H大的,之前zq刚火的时候就有一起聊过八卦说zq以前在校就有yj,周五经常看见有小车在门口来接她,当时倒只是当八卦听听说她男朋说那个很贵是什么豪车,《奇遇小岁》播出后朋友才发现原来那个人就是zq,真不懂这种十八线糊咖怎么还会有粉丝洗白她,说不定那时候就爬上导演的床了,还有多干净,角色滤镜带入本人真脑残。 博文里还附带了一张糊的不能再糊的图,人车景都一塌糊涂,可是下边评论却有许多应和,似乎笃定有图有真相,在给周清一句接着一句的荡妇羞辱,周清盯着那图许久,在时余收回手机之后也笑了笑。 随后整个人放松的往后靠着沙发靠背,仰着头看着天花板,白炽灯灯光映在她脖颈处,衬得她脖子好看纤细,雪白的肌肤上血管脉络淡淡映出,暴露出自己的脆弱之处让人看了反而会生几分怜惜,几缕头发因为没有被珍珠夹子夹住而垂到脖颈之间,黑白之间,美丽更甚。 周清往上看着却目无焦点,天花板都带着模糊影像,似乎想起了某些事情,整个人安静下来,只剩下轻柔的呼吸。 那图片里的确是她,那些时日,陈竹每周五便会来接她回江颐园,有时候沉间也会一同过来,如果沉间周末没有出差,两人便是厮磨在床上,沉间就像饿急了的野兽,一遍一遍的压着做到她精疲力尽非要她与他一起坠入那肉欲漩涡不可攀爬出来才罢休,回想到此,周清甚至觉得博文里的人爆料并没有错。 那时候的她,能算干净吗。 不能不劳而获 其实她很久都没有想起过沉间了,只是那张模糊的图片映入眼睛的时候,脑子自动补全了里面模糊的场景,便不由得她往深处想,分别过后,沉间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半点音讯,手机里虽然还留着联系方式,但是她却不敢再发送一字一句,她笃定在发送信息后肯定会收获一个红色的感叹号。 每每想到此,她便不想面对。 不想面对莫名其妙被抛弃,不想面对自己对沉间的留恋,不想面对自己当初对于沉间的沉溺。 明明交易结束,她应该开心,因为她自由了。 这才应该是她所求的。 办公室突然安静,时余看着懒靠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的人,发觉到她情绪的低落,嘴巴张了张,想说些什么打破这沉寂。 时余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手机,看到一条热搜,其实她并不感兴趣,指腹误触便点了进去。 #立林集团董事变更# 在众多热搜之中并不抓眼,点击进去才知道为什么热搜会被顶上来,新任董事已手持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夺得集团的话语权,流出的照片里,那新董事在一众中年大腹便便的男人中脱颖而出,他站在最中心,身姿挺拔,高定的西装被他穿得一丝不苟贵气天成,一双凤眼眼尾上挑,看向镜头的时候连带着眉梢都掀起张扬的锋芒,姿态轻松,慵懒矜贵,眸光炯炯透着盛气,在那堆浸淫在名利场多年只剩下圆滑的眼眸中有着不一样的生命力。 光是这样看着照片,就仿佛能感受到庞大的集团,注入了一股新鲜的血液,大势所趋。 【别的就不说了,就一张脸都值得10个涨停板!】 【言情小说诚不欺我,代了代了】 【看看这才是真正的总裁!现在破烂剧里面都是演的啥啊】 【各位妹妹,这位总裁百度百科里是未婚!这还不冲?】 这条评论发出之后,官博底下评论都是争着抢着要当总裁夫人的言论。 时余将手机拿得近了一些,然后双指将照片放大了一点,近距离欣赏一下那张被万千迷妹代了的脸。 因为照片放大像素越发模糊,但依旧能从那模糊的剪影里看到那眼神中的矜贵和傲气,丝毫不紧绷的,带着天然不可怀疑的自信的轻松姿态。 “是真的有点帅了,不进娱乐圈造福颜狗真的可惜了。”时余点点头,对里面那人的颜值表示肯定。 她现在也算是处在娱乐圈里,也看过各式各样的帅哥,各种风格,而此刻照片里的那个人,矜贵高傲,又有着蔑视一切的散漫、轻松,一切在他眼下都似游刃有余,狭长的凤眼,稍稍一挑,便能让人感受到无形的气场和蛊惑,令人疯狂。 周清被时余没有由来的一句话挑断了思绪,收起看着天花板的视线,颌首看她,珍珠夹子松动,一缕缕乌黑的发丝慢慢垂落,滑落在脖子和肩上,伸手又捻了一颗蓝莓放入口中,说:“自言自语什么呢?” 对面的人快速的刷着微博上的动态,寻找除公示外的照片,想欣赏一下生活中的总裁大人。 结果是,无。 都是一些彩虹屁的博文,将那位总裁大人单独的剪成一张照片。 时余划着手机屏幕,然后抬头撇了她一眼,说:“看看真正的总裁大人,补充一下晚上的做梦素材。” 伸手撩开了脖颈上捻着的发丝,周清看着卷在胸前垂着的头发,然后重新将头发用夹子夹好,脖颈肌肤被发尖刺得痒痒的感觉消失,冷气慢慢的熨在雪白的肌肤上,才觉得舒服了许多。 有时候周清觉得时余愿意陪她在娱乐圈闯荡完全是因为想满足自己颜狗的眼福,每次参加活动或者进组工作会在自己耳边叨叨哪个哪个艺人真的好看,真人好看过照片。 “清宝,你要是能傍上这种总裁大人,那还怕什么苏照艺,而且感觉也不是很吃亏。”时余颜即正义的说着胡话,然后点开微博照片将屏幕举到周清面前给她看。 只是还未等周清看清楚人,手机就被挪开了。 周清无奈笑笑,说:“咱,有点三观好——— ” ——吗 话没说完,声音就变得很淡很淡。 往事随着思绪不断浮上,心里似乎压着某些东西,让她感觉有些难受。 已经三年过去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情绪的低落,所以在被那些博文勾起回忆后,一发不可收拾。 “你能想点好的主意吗?不劳而获不可取啊时余同志。 ” 时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眨了眨眼睛,将手机扣在桌面上,说:“确实,也不是我们这种十八线糊糊能接触到的大人物。 ” “公司注资的议程好像快完成了,今天我在大厅看到投资公司的人过来谈合同了。 ”时余突然想起这件事情,于是和周清说道。“等议程完成,公司的董事估计就会产生变动了,不知道投资公司来的新懂事人咋样。” “你这是怕他们裁员吗? ”周清笑了笑说。 公司董事谁来当对于她这个边缘艺人好像都没什么影响,所以她也并不关心。 周清拾起旁边沙发上的平板,看着小杨姐收集而来的剧组信息和剧本,看看有没有自己可以接的戏。 “你已经差不多三个月没进组了,说不定我那天就真被小扬姐指名道姓的收拾铺盖走人了。 ” 时余叹了一口气,又继续说:“说不定还会让我去跟其他的艺人。 ” 看着时余假装难过的神情,周清白她一眼,说:“那你就去吧。 ” “你好无情。 ”时余难过的眨眨眼睛,假意的挤着眼泪,用着怨妇的语气继续说道:“可是清宝,你知道的,我为你而来。 ” 吱——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周清和时余不约而同的朝着门的方向看,小扬姐手握着门把,对上她们的视线,脚步顿了一下,看了看房间里也没有其他的人了,然后才把门扣回去。 挑了挑眉,问:“为谁而来?时余,聊得这么欢?” 戏约 空气沉寂了好几秒,周清和时余都没有吱声,小杨姐看着两人一模一样的呆滞模样觉得有些好笑,轻笑了一声。 从办公桌旁拉了一把椅子到沙发旁坐好,然后将手上的一个剧本随意地丢在了茶几上,剧本下还压着一份合同,书本落在桌面上发出一声闷响。时余立马站起身,然后赔笑的看着小杨姐,说:“小杨姐你来了。” 小杨姐抬头瞥了她一眼,没有搭话,时余微弯着腰,继续笑着说道:“新戏邀约吗?” “《折此烟华》女五辞演了,你看看这个角色你可以接上吗?”说完手指点了点剧本。 周清看着小杨姐心里还是有点怵的,虽然小杨姐不是什么金牌经纪人,但是手底下带了十几个艺人,因为个人工作风格凌厉,对艺人要求严格,就算大多数的小糊咖,但都兢兢业业,洁身自好,极少绯闻黑料。 又是辞演,听到这个字眼周清内心自嘲一笑,然后弯腰拿起剧本翻了翻。 光看到人物简介,一个爱而不得而心生怨恨的深宅怨妇形象就跃在眼前,周清不由得皱了皱眉,时余辄在一旁紧张的,在她们两个人身上流转眼波。 “我接,需要去试戏吗?”看了一会儿,周清回道。 “不用。”小杨姐换了个坐姿,双腿交迭在一起,西裤绷得很平,缎面纹路清晰,银色的高跟鞋鞋跟悬在地面上,闪出一丝碎光,继续说道:“九月底进组,行程我稍后发给时余。” 说完,抬头看了一眼在旁边站着的时余,时余谄媚点点头,应道好。 有些卑微,周清看着眼前的画面,心里评价。 “虽然是女五,但是背景板戏份还是挺多,是个不错的的刷脸机会。”顿了一下,小杨姐接着说道:“如果没什么问题,就签合同吧。” 周清去拿茶几上的合同,拔出夹在旁边的签字笔,翻开后认真的看了看条款,确定没什么问题后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签完,小杨姐拿起合同没有留恋的就离开了工作室,时余重新坐回座位,开心的说:“终于有活了,我不用失业啦!” “你这样说,好像对我很没有信心。”周清白她一眼。 “我是对自己没信心。”时余拿起剧本翻了翻,然后浏览完周清的角色简介后眉头也皱了起来,说:“这个角色也太怨妇了吧,剧播的时候肯定会被人追到微博底下骂吧。” “清宝,你是有什么爱而不得苦情女buff,怎么每次找你的都是这类的角色,这人设也太糟糕了,怪不得人家要跑路不演。”时余忍不住把心底一直以来的吐槽说了出来。 进圈叁年以来,可能是因为周清第一部剧暗恋男主的卑微女二出圈后,这类本子就一直递上来,已经演过好几个相同的角色了。 这个女五的戏份虽然挺多的,但是从头到脚黑化得莫名其妙,男叁迫于皇权压力与她家族联姻,成亲之前与她说清楚自己的感受与被逼的处境,希望两方和平退婚,她也不肯,婚后男四叁对她虽不全夫妻之实,但也算相敬如宾,后期男叁与女主一个阵营也无爱慕之意,只是苦天下之苦,可是她却一直觉得是女主的错,又蠢又坏的开始设计女主,最后还差点坏了男叁和女主的大事。 一个很刻板,毫无讨喜之处的恶毒女配角色。 快速的浏览了一下周清角色戏份的片段,时余一边看,一边和周清吐槽着。 叭叭了许久,周清都觉得听得头疼,做了个打住的手势,说:“停,好了,时余女士,我已经想象到了剧播时候弹幕吐槽的画面了,不要让我这么早就开始感受被骂好吗?” “算了算了,骂就骂吧,黑红也是红。”时余合上剧本,叹了一口气说道。 “六点多了,回家吗?”时余低头看了一下手表,说道。 周清点了点头,然后站了起来,拿起旁边放的小包勾着链子随意的跨在手上,然后从时余手上接过剧本。时余到办公桌旁收拾了一下电脑放进双肩包后,背上后两个人一同出了办公室。 大厦外的天光还亮,只是蒙上了一层淡薄的金黄,夕阳在远方隐没了一半的光辉,车子驶出地下车库的时候,光芒从车窗映入,白皙的脸蛋上拢着温暖柔和的金黄绒光,睫翼也颤着细碎的金光,投射在瞳孔中似有菱形碎光闪烁。 觉得刺眼,周清将遮阳板打了下来。 下班时间,车流在干道里穿梭,一辆接着一辆,车速都缓慢了起来,周清按向屏幕,点开了音乐。 舒缓的音乐如流水一般在车厢里淌开,周清侧过头靠在椅背上,转眼看向窗外。 一辆辆的车。 干道的绿化,夹竹桃树开了稀稀疏疏的粉色小花,微风送过,轻轻摆动。 高架桥切割着地面和天空的景象,昏黄的颜色在天空中烧得愈发的深,烧成瑰丽的红色。 红绿灯闪烁,时余伸手切了一首歌,时余喜欢热烈涌动的曲子,音符似乎在车厢里跳跃了起来,周清抬眼看了一眼屏幕里的歌名。 ——《热爱夏天》 男声清爽干净,像夏日里清冽的清泉,翻滚在清凉的树下,氤氲了一层凉爽的水汽。 歌词里唱着夏天,可窗外已入深秋,如红绿灯一闪一闪的,就要即将进入另一个颜色,另一个季节。 驶入进入小区干道的时候,周围安静了许多,只有寥寥归家的车,绿环外沿江小道装饰勾勒着红色的线条,芜江环了大半个小区,远处江旁柳树依然郁郁葱葱,叶片垂成一团深绿,在江风拂过的时候,朦胧绰约。 虽然象园处在H市的边缘,但是因为临近芜江,位置也处在H市高处,价格只不比市中心的江颐园,绿化还占据了大半的小区面积,适合喜欢安静的人居住,当然价格注定了只有非富即贵的人才能享受这份安静。 周围设施也齐全,大型商超、商业街道、娱乐城一应俱全。 “你说等你红了咱们能换到另一边去吗?”时余突然问道。 周清转头看向车外,视线穿过小区的风景看她说的另一边。 寰山抱水的别墅区,位置在高处,可以眺望一半的H市芜江流经的一半城区,风景宜人,时余总是嚷嚷着梦想就是在这里拥有一套别墅,周清在心里估算着别墅的价格,换算成公司现在商务酬劳,然后摇了摇头,说:“别多想了。” 车子缓慢停靠在楼下,周清拾了东西下车,天色已暗,一下车便涌来深秋傍晚的凉意,时余在车上朝她挥了挥手,周清颌首回应了一下抱着胳膊进了大厅。 电梯数字一个一个跳动,然后停住,缓慢的打开们,一片寂静。 周清迈入电梯,按向数字键的时候,手顿了顿。 剪影 临睡前接到了时余发来的行程表,明天去公司拍完中秋宣传物料后,身为糊咖的她能放叁天中秋假,节后回来拍摄《折此烟华》定妆照,然后参加剧本围读。 附件里有剧组的基本情况还有拍摄计划,这一部剧本来规划只是A级的公司内部剧,但是今年立项的时候出乎意料的引来了大投资,还有今天在办公室时,时余说的投资公司“行宇”也单独对这部剧追加了投资,所以在年初的时候这部剧一下子成了业内香饽饽,女主角也定了公司一姐宋清书,像这种大制作,又是公司内戏,小杨姐没来找自己周清心里也很有自知之明的知道不配,所以后面也不怎么关注了。 周清看着剧组资料,作为大女主戏,演员介绍的第一页就是女一号,那个陌生的名字让周清眉头动了动,然后眸光中闪过一丝意外,最终定格在疑惑探究的目光中。 手机震了震,手机顶端跳出微信对话框。 时余:你看到了女主角吗?居然是素人。 素人?周清看着女主角那的名字,指腹在屏幕上停留了一会儿。 微信还在不断的跳出来,周清来不及看她发的每一句消息,于是直接转到微信界面、点开对话框就看到时余给自己发了好些。 时余:大八卦大八卦,这个女主角是我们这部剧最大的金主爸爸“行宇”指定的。 时余:“行宇“你知道吧,就是那个现在跟我们公司走注资流程的公司,他们现在手上可持有我们公司最多股份了。 时余:这波不但是金主爸爸,以后还是亲爹了属于是。 时余:你说这个素人是不是和“行宇”有什么猫腻啊? 发完这句消息,时余紧接了一个不怀好意的小猫咪表情包,周清看着时余满屏吃瓜的消息和表情包,嘴角泯了个笑,然后打字回道不感兴趣。 资本的游戏,跟她着个十八线小糊咖没有啥关系,她只要有戏拍能维持自己的温饱问题就好了,但是时余明显很兴奋。 时余:吃瓜吃瓜你懂吗?你懂这个乐趣吗?要是真的有什么咱们这回可是在第一线的吃瓜人! 时余:怪不得这项目能一下子升到S+级别,你说会不会是“行宇”总裁冲冠一怒为红颜,就为捧他的小心肝。 时余:啊!?这是啥金主甜宠文学啊![猫猫花痴表情包] 周清:这是艺术的悲哀。 时余:咱这剧本也不是啥正经剧,你说这话就严重了啊清宝。 周清轻笑,回顾了一下剧本,也就是一个古早的热门大女主小说改编,然后动着手指打字继续和时余聊天。 周清:那我是不是该感谢这金主一掷千金,才让我有工作机会。 时余:上道了这不是,是让咱们有工作机会。 接着两个人又聊了一些剧组的其他事情,以至于周清本来在十点多准备睡觉的,直接拖到了临近零点,最后她实在是困得有些睁不开眼才和因为吃瓜而整个人兴奋起来的时余说了晚安。 晚上和时余插科打诨聊了那么久,下午那有些沉郁的情绪好像都散去了一样,周清缓缓在黑暗中闭上眼睛,在寂静之中一下就拖入了困倦睡意里。 第二天时余来接她的时候,她明显看到时余眼下有着浅浅的乌青,不用想应该就是昨晚往上冲浪冲太晚了,时余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仰头打着一个哈欠,另一只手将放在一旁的豆浆和玉米勾在手指上往后面伸给她。 周清接过,然后看着她因为打哈欠而颤动着的发顶,无奈笑笑说:“这么困?要不我来开车?疲劳驾驶可不好哦。” “昨晚又看手机到几点?”周清喝了一口豆浆,问道。 时余抚了抚额,然后将刘海随意地拨了拨,开口的时候,声音里还有带着困意的鼻音。“你说话怎么跟我妈一样。”时余侧过头瞄了一眼后视镜上的周清,然后利落的起火,发动车子,手打着方向盘转了个车身,继续说道:“没看多晚,老宋昨晚出差回来了,稍微过了一下夜生活。”说完嘴角勾了了暧昧的笑朝后视镜里的周清挑了一下。 “咳。”周清猝不及防地呛了一下,一时真分不清楚自己吃的是玉米还是狗粮。 时余看着镜子上她捂着嘴巴咳嗽的动作笑了笑,象园无论什么时候都很安静宽敞,时余将窗户打开了一些,清晨凉爽的风灌入整个车厢里,先是感觉冷,然后是一种专属于清晨的舒适感贴在肌肤上,让人清醒。 抬手往中控屏幕上随便划拉一下,舒缓清新的音乐徐徐流出,周清用手抹了抹嘴唇,重新坐直身体,喝了一大口豆浆润了润刚才呛到的喉咙,柔软惬意的女声在耳边吟唱,周清侧了侧头看向窗外,江水缓缓,杨柳依依,隔岸的建筑安静伫立着,倒映在水面上盖着浅浅的雾气。 朝阳在远处升起一角,在清晨,刺眼的阳光都变得软软,浅浅的光覆盖在建筑物上,像生了一层白雪。 摄影棚里白光闪烁,工作人员都在四处走动忙碌着,她们进来的时候小扬姐刚好进来盯棚,现在正在拍摄的是小杨姐现在手下比较红的一个爱豆,带着贝雷帽咬着一张白纸,反方向地坐在木椅上,双手交叉地搭在椅背上,看向镜头的时候,眉眼冷淡忧郁,时余小声地说了一句好帅。” 刚好被小杨姐听到,然后轻飘飘地望了她一眼,时余瞬间怂起肩膀然后推着周清往化妆间走。 选好了衣服后,周清坐在化妆桌前,任由化妆师的小刷子在自己脸上刷来刷去,刚入行的时候周清还不太习惯别人触碰自己,现在自若许多了,等她再度睁眼的时候,脸上自己画上了精致的妆容,化妆师正弯着身体看着她的唇,然后用唇刷在口红上扫了扫后抹上她的嘴唇,周清自己泯了泯唇后,整个妆容就完成了。 拍了几张单人照,录了一个节日祝福视频后工作就算全部完成。 事情不多,但整整折腾到了中午两点多,周清换下拍摄的衣服,重新换上自己的衣服,出了更衣室的时候时余已经在一旁等着,问她要去哪里吃饭。 “放假之前吃顿好的?“时余拿着包包,歪头笑着看着她。 吃顿好的,周清也觉得可以,然后想要去哪里吃,时余电话响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然后周清看见时余笑得一脸灿烂地接着电话,说了一会儿挂掉手机之后走上来空出一只手挽她,说:“颐星那边新开了一家淮扬菜的店,老宋说请我们一起去尝尝正不正宗。” “不太好吧,你们小两口约会我一个这个大的电灯泡。” “咱两谁跟谁,你还能算我老板呢,老板最大!“说罢拉着她往电梯里走。 店的名字叫“烟花叁月”,名字古色古香但是里面的布置却是偏现代的简约风,只不过多用了木做装饰,里面还是很宽敞的,正是饭点,里面已经有许多人坐着了,她们是订了单独的包间,时余跟周清进到包厢的时候,宋知远正摆着筷子,桌上已经上了两道菜。 叁人落座,动筷间,菜陆陆续续地上齐全了,知道周清喜欢吃鱼,在鱼端上来后时余立马就把鱼转到了她面前。 午饭后,宋知远因为下午还要上班所以先行离开了,周清坐在座位上戴上帽子戴上口罩,然后站了起来,看了看渔夫帽帽沿,在时余的目光示意中走向她。 出门的时候一个人擦肩而过,灰白色的西装在眼角掠过一抹残影,周清顿了顿脚步,没有受控制的稍微回头,看见那个灰色西装的背影打开他们旁边包厢的门,在门开的缝隙之间,周清看到一个人的下颌一角,只是一瞬又被那个身影遮住。 时余扯了扯她的手,望了望她刚才看的地方,说:“怎么?认识?” 周清回过头,低着头看着地面,眨了眨眼睛,眸光闪动着不知名的情绪,回道:“不认识。” “那你刚才看什么?”时余不解问道。 周清抬起头,用余光瞥了她一眼,说:“可能是吃饱了撑的。” 她的整个脸基本都被渔夫帽和口罩完全遮住了,时余也不知道她此刻是什么表情,听她这样说,眼睛眯着打量了一下她,说:“你说的这话就很像吃饱了撑的。” 不过,时余也没有再追问,包厢走廊上来来往往着顾客,时余习惯的拉着周清避开人群,两个人一起离开。 电梯在下行,时余仰着头看那跳动的数字,周清被渔夫帽遮住的眸子半压着,瞳孔里是细长睫毛的虚影,周清回忆着刚才那个擦肩而过的人。 那个灰色西装的人是陈竹。 他在的话,那包厢里的人。 那个模糊的下颌剪影,周清在试图让它与自己脑海中的人合上。 “叮。” 电梯开门的声音打破了所有混杂的思绪,时余按了一下车钥匙,便听见车子回应的叫声周清深吸了一口气,跟在时余后面走着。 回到象园的时候,时余交待中秋节要和宋知远回一趟老家,这几天就不来她这儿了,让她有事电话联系,然后朝她挥手说拜拜。 回到房子里,周清一头栽进沙发里,帽子松落,泄出一大片柔软乌黑的发丝。 周清将一个抱枕抱进怀里,额头抵在沙发椅背上,闭着眼睛还在不受控制地想着刚才那个剪影,最终,长呼一口气。 不会是他吧。 她记得叁年前拍戏的时候偶遇过陈竹一次,那时周清的情绪没有像一开始那样偏激了,两个人趁着休息的空隙还聊了两句,她记得陈竹说过,沉间已经出国了。 内心涌起一股不该有的渴望让周清慌张,在前一日看到网上的那些发言她都可以毫不在意,可是今天仅仅只是与陈竹擦肩而过,那个门缝的一瞥,就让她心不受控制的去想那个本不该再想的人。 她实在不想面对自己这份心思。 炒个CP 今天是定妆照公布的日期,也是主要演员剧本围读的日子,屋子里一半是工作人员,演员门都陆陆续续的到来,周清和男二林将于是最早到的,两个人简单的打了招呼后坐在了不同的两侧。 办公室里还有人拿着摄影机摄影,估计是要拍一些剧本围读宣传图,周清认真的读剧本,只有在演员进来的时候回抬头打招呼。 这部剧苏照艺是女二,虽然周清不在乎她和苏照艺莫名地不对付,但是苏照艺一进办公室的时候便朝她轻蔑地看了一眼,然后挑衅似的扬了扬下巴,周清泯了泯唇没有理会。 导演和女一是最后一起来的,定妆照是分批拍的,所以周清今天是第一次见到女一唐翩翩。 当时被时余分享八卦的时候周清心里对女一的印象先入为主带入了一点不好眼光,今天见到真人,才发觉唐翩翩和她想象中有些不同。 她进来的那一刻就能看出她和圈里人的不同,不过人如她的名字一般,人也翩翩,肤白貌美,乌黑长发只别了一个简单的珍珠发夹,长颈细白似天鹅一般,身上是今年sennily秋季山与海主题高定长裙,渐变的蓝绿色,上身是逼真的手工刺绣山峦皱褶,下身是如水波的裙摆和缎面,在灯光下似乎真的能看到粼粼波光,山与海的两种元素,茅盾又和谐,穿在她身上,有一种别样的古典美。 唇红齿白,眉目似画,人也很有古典的气质,周清觉得,就算这个人是真的是被资本硬捧,看起来资本的眼光也很好,这张脸在圈里也能让人说一句美,何况还有那从容雅淡的古典气质。 剧本围读的气氛还算和谐,因为也不是什么深刻的剧本,导演大致梳理了一下剧情节奏大家共同谈论了一下,在晚上七点多的时候就结束了。 结束后大家都自行离开,周清刚出门就被时余拉到了一旁,时余看着她的时候能周清能明显的感觉到时余有点兴奋,那嘴角微勾,似乎在有意地压抑着笑容,与此同时苏照艺从她身边走过,然后故意地撞了一下她。 周清退了一步就靠了墙,抬眼的时候被苏照艺莫名其妙地瞪了一眼,时余慌忙的伸手扶住她,然后转身就要拉扯苏照艺,被周清及时的拽住了。 苏照艺的小助理小心翼翼的从她身前走过,低着头小声地说了几句道歉。 “你别管她。”周清按下准备发作的时余,拉着她的手,制住了她的脚步。 时余转过头,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周清,见她没事后,皱了皱眉,目光中都是厌恶,说:“什么人啊这是,有大病。” 周清拍了拍她的手,咧出一个微笑,说:“好啦好啦,她一直就这样,我们别去管她。” 时余听了,努了努嘴,然后伸出一个手指往她眉心戳了一下,依旧愤愤道:“就你这么好欺负所以她才会得寸进尺。” 她这个人吧,说好听一点就是温吞随和,说不好听就是太过逆来顺受,可是时余就很不喜欢周清被欺负,但是看着被欺负的人还一脸微笑地似安慰的看着她,她也没真正地生气,拉着周清回了她们的办公室。 回到办公室,时余关好门立马蹦到周清面前,然后拿出手机在她眼前挥了挥,说:“清宝,你看看热搜。” 说完,将手机屏幕举到她眼前,周清看了看手机里的那热搜排行榜,然后又看了看时余,表情有些不解。 上面的确有一个热搜标题可能关于她的。 #折此烟华副CP氛围感# 难道这条热搜说的是她和男叁的CP吗? 因为看过剧本,周清是很清楚她这个角色和男叁的感情线,在剧本围读的时候周清和男叁扮演者高斯然还直导演讨论过他们这一对要不要埋一些隐晦的感情线,后面周清和高思然都觉得,完全没有感情才比较符合故事逻辑,他们也达成了共识。 所以周清意识到这个想法后第一反应是:这种阴间CP也能磕吗? 然后她拿起时余手机点了进去,果然,真的有人在磕。 定妆照拍了单人的,也有羁绊的双人照,官宣微博里她和高斯然有单独的一条微博,每个人分别有两张单人照,然后有叁张是双人照。 一张婚礼照,她拿着扇子偷看男叁,一张日常相处照,他写字她磨墨,一张是跟剧情有关的,高斯然被君权惩罚,在城门处要跪足一天一夜,高斯然跪之前已被刑杖刑,头发散落背后污血,脸色苍白但能看出那骨子里的坚韧和风骨,她亦忍着眼泪跪在一旁,倔强的微扬着头,照片中都似能看到她眼波闪动,在不经意的地方,她小小地揪着高斯然的衣袖。 那其实是她下意识地小动作,习惯使然。 但没想到,居然被网友莫名地get到了磕点,博文底下书粉、剧粉、路人越讨论越离谱带入他们发的那些分析的话语,周清重新看一遍剧照,居然自己都觉得———— 好像、似乎、或许可以一磕。 时余站在一旁,观察着周清表情细微的变化,大概也知道她看到那些博文的想法了,于是有些得意的勾了勾嘴角说:“想不到吧,这还有意外收获呢。” “小扬姐刚才过来的时候还特地跟我说呢,你是有点儿路人缘在身上的,这个角色一定要好好演啊。” 周清放下手机,看着时余得意的小表情,不由地自己也无声地勾了勾唇角,虚荣心小小地浮起一角。 “清宝,我们可能真的要红了!”时余越想越离谱地说着。 “打住!“周清被时余兴奋的情绪牵着都差点上头,最后还是及时地清醒过来,做了个打住的表情。 时余直接把她抱住,歪着头依旧笑着说:“还没开机热搜就冲到第四位,超厉害的好吗?怪不得苏照艺看到你就发疯。” “她肯定没想到,她拿了个剧本里最讨喜的女二角色,结果刚发定妆照呢,立马就被你压了一头。” 说罢,时余放开了她然后拿起手机,似乎翻什么,划拉了一下后,点了一个营销号的博文给她看,是前段时间在办公室说苏照艺那个校园剧的角色比周清第一部剧好的话题,只不过现在变成了,周清的确还是比苏照艺好。 底下也是一片认同。 “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时余狠狠地点了个赞。 “好了好了,别等会越想越上头,我们需要平静一下,特别是你。”周清将包包随意的丢在桌上放着,然后拿起桌上的矿泉水开了一瓶喝了一口。 “不讲这个,再给你讲个大的八卦。”时余拉了一张椅子坐下,依旧在捣鼓着手机,点了记下后,抬头看着周清,说:“咱们这部剧的女一,是个富二代。 “还以为人家是被捧的,原来人家是进圈玩票的。”时余说着微博上那些一个个如侦探一样扒出的小细节,最终得出结论:“清宝,有些人真的出生就在罗马。” 周清白她一眼,回:“你今天才知道吗。” “这不同嘛,以前没遇到就不会有特别大的对比,事情发生在身边了,才能深刻地感觉到天差地别啊。”时余歪头撇她一眼,然后坐直身体继续看手机。 周清扭着瓶盖的手速度慢慢放慢,时余的话让她想起跟沉间相处的那段时日,在那些日子之前,她和奶奶生活也算幸福美满,万事不缺,觉得世界在自己眼前都是一样平等美好的. 直到在沉间身边,她才认识到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比如他们之间。 云泥之别。 办公室安静了一下后,时余正打算说话时被进门的人打断了,小扬姐身后跟着高斯然和他的经纪人。 两边的经纪人都敏锐的捕捉到了今天热搜的反应,今天到这个办公室的目的也就不难猜到了,如今炒CP是最简单又能快速捕捉流量的营销手段了,周清和高斯然坐在旁边、听着经纪人分析利弊方案,最终达成一致。 制作方似乎也很看好他们的CP引起的反应,两方达成一致后,居然还要签订合同要他们配合片方隐晦或者明显地抄CP维持剧集热度至剧播完。 高斯然先签了名,然后把笔递给了她,挑了一下眉示意到她了,周清还有些犹豫,但是看了一旁小扬姐,然后接过了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当然他们也不是单纯的被要求抄CP,而是他们两个人的片酬会额外增加30%。 看着那上面写的金额,周清很俗气地低头了,谁会跟钱过不去呢。 —————————— 下一章大概也许肯定沉间会出场emmm 没出的话—— 顶锅盖逃跑T_T 入戏 制片方大概也没想到,这部剧未播先火的居然是周清他们这对在剧里周清人设超级不讨喜的夫妻。 办公室里,小杨姐看着工作人员给她统计的数据,很是满意。 中午的时候官方刚好更新了双十一工作vlog,暗搓搓的拍了周清和高斯然对戏的花絮,底下一小波CP粉立马磕到了。 [有一说一,zq太适合这种小白花形大家闺秀了,和谁搭都好有Cp感哦] [我的cp好甜,会按照原着走向吗?好期待夫人病娇黑化但是又想他们有个好结局呢呜呜呜] [高斯然天选温泽瑞,温润如玉一身风骨被他演活了,书里觉得苏琯好拖他后腿剧里怎么那么好磕] [爱而不得疯批夫人X清风灼灼一代首相,他逃她追他插翅难飞,谁磕到了,哦是我自己!] [高斯然看周清的眼神真的不要太明目张胆了,所以他们真的没在谈吗没在谈吗没在谈吗?] 自从《折此烟华》官宣后,周清微博时隔两年多又开始断断续续地涨粉了,距离九月底开机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 冬天的天色总是早暗,化妆师在给她整理着妆容,下一场戏是她和苏照艺的对手戏,因为苏琯妒忌心破坏了温泽瑞他们的计划导致让温泽瑞受伤,苏照艺饰演的女二是温择瑞的妹妹温依然,在院子里拦着苏琯不给她见温泽瑞,然后苏琯给温依然下跪哭求见温泽瑞。 导演正在拍着女主的戏份,周清和苏照艺都在一旁等待,不过苏照艺是坐在导演旁边。化妆师帮她摆了摆头发后,确定没什么问题了就离开了,时余走上来问她要不要喝水,周清摇了摇头。 导演助理从外面进来,俯身跟导演说了一下话,导演听后看了一眼助理,然后眼睛又盯回屏幕,看着屏幕里的人说完台词做完动作,利落地喊了一声咔。 刚才进来的导演助理在给导演传完话后又出去了,唐翩翩从片场出来绕到导演背后弯腰看着刚才拍摄的画面。 在她旁边的时余时余,拿着水杯重新盖上,说:“怎么还不布场,应该到拍你的戏了啊,今天要提前休息吃饭吗?“ 周清回过头,看着时余说话的时候有个咽口水的动作,知道她是真的饿了。 她正想开口和时余说话,余光看到导演助理领着一个人进来,那人身姿挺拔,穿着黑色的大衣,米白高领毛衣,笔直的黑色西裤,大衣靠近心口的地方别了一个金色的羽毛样式的胸针,他捧着一大束红玫瑰,走进来的时候,很自然就吸引力现场所有人的目光。 “好帅!“时余双手捧着水杯,眼睛直直地看着走进来的人,叹了一声。 周清慢慢转过头,在看到那张脸后,呼吸似乎在自己鼻翼间凝滞,停了片刻后,她感觉到自己的心在快速地跳动着,在胸膛肋骨下似作鼓,一下一下地要跳出来一般。 杂乱的器材,到处站位不同的工作人员或者演员,连同她都在这一刻被莫名定格,只有那个人脚步迈动、大衣一摆随着步伐晃动、怀中抱着的玫瑰花瓣上还有一滴水珠在他走近的时候在花瓣上滑落至薄纱包装纸上,片场的灯光扫过他金丝眼镜框边缘时闪过一抹光芒后,周围的画面才重新动了起来。 吵杂的人声、器材声重新在耳边响起。 周清能听到时余在说话,但是却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知道那声音断断续续地,杂糅着现场的声音。 她和他不在同一直线上,是侧方位,中间还隔着一排器材和导演那一行人,周清站的角度,刚好能从错位的缝隙中看清沉间的脸,沉间好似还没有发现她,只是捧着花慢慢走进来,脸上是那个熟悉的温润有礼的微笑朝着导演打招呼,好看的眉眼,眸子凝着深邃的黑,像一潭沉着的湖水,高挺的鼻梁,微扬的嘴角噙着浅浅的温和笑意,好看的颌面轮廓。 除了那金丝眼镜,一切都还如往昔。 重重影子在周清脑海里重合,周清突然想起九月的时候在“烟花叁月”包厢里看到的那个下颌剪影。 真的是他。 唐翩翩看着他一脸惊喜,然后伸手拍了一下他,一边笑着一边说话,看起来很是熟稔的样子。沉间礼貌的和导演握了一下手后,转过身看着唐翩翩,然后将怀中的花送给了她。 以他们两个为中心,发出了旁人热闹的响动声,唐翩翩抱着花,噙着笑娇嗔了瞥了沉间一眼,然后伸手翻看了一下花瓣上的卡片,指腹在卡片上轻轻摩挲,看完后将卡片塞回花束中,看着沉间,浅浅地笑着。 眉眼弯起的弧度有着不一样的娇羞情意。 她抱着花瓣微仰着头看着他,他亦站着与她对视,远远看去,郎才女貌,画面一派的和谐美好。 但周清心里却似被人投着一块一块的石头,砸进那深不见底的湖泊里,溅起一片一片的水花,最终也只是再度沉回湖面上,涟漪都一点一点地熨平。 藏在袖子里的手在虚握收紧,周清收回视线,不想自己再去看他们。 而在她撇开头的时候,沉间在人群中淡淡抬头,视线同样穿过错位的缝隙之中,投落在她身上,那眸光淡淡,隐下一抹不易察觉的温柔,嘴角勾起的弧度带着明显的愉悦。 “操!清宝,那个帅哥在看我们这边。”时余习惯的伸手抓她,在抓上周清手的那瞬间,明显的感觉到周清袖子里的手明显的紧绷,脸上的惊喜慢慢消失,表情转为关心,看着周清的手,觉得周清情绪有点不对,说:“清宝,你怎么了?” 周清看着时余对自己关切的目光,想要说点什么,却发现话都黏在喉咙里,张了张口,发不出任何的音节。 一股酸楚从胸口漫上,周清深吸了一口气,压下的时候,手都有些颤动,时余这会儿还抓着她的手呢,感觉到她在发抖,目光晃晃,更是担心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周清摇了摇头,勉强地扯出一丝笑容,很快又在嘴角落下,找了个理由说了出来:“等会儿到我了,我入一下戏。” 时余皱了皱眉,用有点不相信的目光探究了一下,没能从周清脸上看出别的异样,最终也只是作罢,将水拧开,说:“喝口水,他们那边估计还要聊会儿呢,你…你不用那么快就准备。” “嗯。”周清浅浅地应了一声,对于时余递上来的水接过来喝了一口给回她,微不可查地侧头用余光看了一下沉间那边。 回流 导演助理拍了拍手让周围的所有人都看向他们那边,周清小步地转过身,抬头看了一眼后,目光游移到旁边的事物上,不想自己被沉间吸引。 导演视线扫过一圈人之后,大声地介绍道:“这是”行宇“新任总裁沉间,沉总,今天来探班,我们热烈欢迎一下。” 语落,掌声响起。 沉间笑着朝大家挥手示意,一贯地笑着,说话间还是以往熟悉的嗓音,低沉有磁性,谈吐温柔有力。 “我只是来探朋友的班而已,大家可以继续自己的工作,别被我耽误了大家的进度。”那个朋友,自然是此刻站在一旁抱着花的唐翩翩,大家也不约而同地看向他们俩,唐翩翩注意到大家的目光,无奈笑笑,然后伸手扯了扯沉间的衣袖,沉间会意,然后和导演说了几句话后,与唐翩翩一起离开了现场。 “稍后沉总请大家吃晚饭,还有咖啡,餐车晚点就到。“导演助理扯着嗓子说道。 说完,人群中又是一阵热烈的声音。 导演重新坐回监控的位置,拿着剧本看了看让工作人员布置着下一场戏。 片场又回归了本来的轨道,工作人员将最后一件物品摆放好,苏照艺首先走上了对应的位置,远远地看着周清,勾了勾嘴角,朝周清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周清缓步走上去,闭眼调动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先是低着头,在导演喊开始后,眼睛含泪地往苏照艺身前跑了几步,然后手有些抖地抓住苏照艺的手,眼泪在她抓着苏照艺手的同时落下。 “依然,你让我看看泽瑞,让我看看他。” 苏照艺依旧冷冷地瞪着她,眼神里尽是厌恶,恨恨开口,说:“你没有资格去看哥哥,如果不是因为你,他怎会受伤!你还在这般惺惺作态,等哥哥醒来后,我必然会让哥哥休了你。” “不,不是的、我没有想要……”周清哭着摇头,断断续续地说话:“求求你让我见见他,求求你。” 咔。 导演喊了一声,然后跟了一句“过。” 接着是下一幕。场景依旧不变。 苏照艺依旧不动地站在原来的位置,盛气凌人地撇了一眼周清,眼皮落下许多地睨着她,说:“你想见哥哥,好啊,你给我跪下。” 周清接了一瞬的错愕,然后无声地忍耐着哭泣,退后了一步,理了理裙摆跪下。 等周清跪下后苏照艺再接一句词就结束的,可是在周清跪下,等待苏照艺讲台词的时候。苏照艺却朝导演一脸抱歉地笑了笑,说:“导演,我忘记台词了,能重来吗?” 导演点了点头,重新说了句开始。 在周清再次下跪后,苏照艺讲完台词却说自己站位站错了,要重来。 一连NG了好几次后,周清心里也是明白苏照艺在故意的整自己,她要站起来的时候,因为跪太多次膝盖都发疼,整个人都在抖,有点站不直了。 时余在一旁本来作势要上来了,周清朝她看了一眼,然后摇了摇头。 苏照艺依旧一连抱歉地朝导演笑着道歉,导演表情有些不悦,然后看了一眼旁边的周清,蹙了一下眉后朝副导演看了一眼,副导演会意朝周清喊到:“周清,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跪戏重复那么多次,他们看着她瘦弱的身体,也担心她受不了。 周清泯了一个浅浅的笑,摇了摇头说不用了。 “继续拍吧,导演,我没事。” 导演在她们两个人之中目光转了转,然后点了点头,喊了开始。 在苏照艺说完台词后,周清已经本能地跪下,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只不过这一次不是因为剧本表演,而是因为在跪下的那一刻,膝盖上刺骨的疼,因为这股疼痛,周清整个人都在细微的颤栗,从监控的画面中看着里面的场景,显的周清尤其孱弱,想一株被雨摧折的雨后海棠,在这一刻,导演觉得特别符合这场戏的氛围。 苏照艺本来想故技重施,余光撇到导演警告的眼神,还有与唐翩翩一同回到片场的沉间时,思忖了一下后,最后流利地说出了台词。 这一条戏,才终于过去。 导演喊咔后,苏照艺立马脸带娇媚地笑意朝导演走去,说要看看刚才拍的好不好,周清还跪在原地,吞咽了一下口中唾液,沉沉地呼吸了几下,想要压制一下膝盖的疼痛,时余第一时间跑了上来,蹲下身体看见周清脸色惨白,满脸泪痕,自己的眼眶也一下就红了。 她们这条戏是下午的最后一场,过了后,工作人员都在收拾东西准备休息放饭,因为演员都有助理照顾,所以其他人也没怎么注意周清她们。 “能站起来吗?”时余轻声地问周清,刚才她在场外看时,周清跪下的身影纤细脆弱,后又见她满脸苍白梨花带雨时余觉得自己说话大声一点都会震碎周清,看着此刻的周清,她也不免显了些许哭腔。 周清手搭在时余手上,泯了泯唇,眼睛还湿漉漉地闪烁着水光,声音轻轻、气息轻轻地说:“你扶一下我。” 她借着时余的力,颤颤巍巍地慢慢站起,动作之间,膝盖刺痛酸痛感沿着骨髓袭上神经,这么一刻,周清疼得想吐。 神经嗡地一闪,周清整个人就卸力一软,时余一时承受不住周清的力量,两个人就要同时摔在地上时,一只手掌搂上了周清的腰,熟悉的木质香味随着人的接近,从耳后拂到鼻尖,像干燥的杉木在雪中燃烧,升起的白烟无法避免地侵入口鼻,是另一种呛人的感觉,清新又深沉,又冷又暖,是心理上的呛人,让她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背靠着那宽阔的胸膛,隔着古装的几层衣纱,周清感觉到自己右肩压到了一个硬硬的装饰物,然后隔着那个装饰物,感受到那一下一下,有力的心跳。 然后她的心,在这一刻,也快速的跳动着。 时余感觉到自己手上的力变轻变空,抬头就看见沉间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她们身后,在她的视线里,打横抱起了周清。 动作那么熟练,好像抱了好多次一般。 而在片场外的唐翩翩,站在导演他们旁边,看着沉间一系列的动作,目光闪了闪,意味深长。 在被沉间抱起的瞬间,膝盖上的疼痛似乎消失了, 周清在他怀中抬头看着他,视线从他的下颌落在他整个脸,那熟悉的轮廓,熟悉的表情,以往柔软的眉眼现在微蹙着,眸光压着一丝冷硬,似乎感受到周清在看他,于是微微低颔,眼帘微掀,在对视的那一刻他的目光变软,像羽毛一般轻飘飘的落在她的眼中。 左手不由自主的伸起覆上沉间在自己腰上的手掌上。 过往的时间闪现而过,然后在这对望的一眼中,似乎在不断回流。 我抱吧 “沉总。”时余的身体还半弯着,仰着头一遍看着沉间一遍直起身,叫了一声沉间后,嘴巴又张了张,似乎有些思虑所以没有说出话语,撇了一眼周清满脸的难受表情后,没有再管其他,接着说道:“沉总,麻烦你抱她到旁边的椅子上。” 时余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场外放着几张椅子的地方,对上沉间淡淡的一瞥后,时余低了低头,补了一句:“谢谢沉总。” 周围的工作人员和导演都看见了他们叁个人的动作,呆了一刻之后,导演助理率先走了上来,目光斜视的凝了一眼时余,似乎在说她不应该麻烦沉间,时余缩了缩身体,没有回话,只是担忧的看着沉间抱着的周清。 “这怎么能麻烦沉总呢?那个,李工你过来接一下。”导演助理指了指在场外整理着器材的工作人员,朝他勾了勾手,随后朝沉间打哈哈般的笑着。 被点名的李工立马小跑过来,然后站在导演助理旁等待吩咐,导演助理瞪他一眼,说:“还愣着干嘛啊?把人接过来,怎么能让沉总干这些活” 李工愣了一下,然后有点手足无措般地伸出了手,随后看了一眼周清又看了一下自己没那么干净的手掌,随意的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后又伸出了,说:“沉总,我来吧。” 掠过两双看着他的眼睛,沉间缓缓颔首低眉望着怀中的人,似乎在询问她,周清眸光颤了颤,然后收眼将脸往他胸膛侧了侧,那覆在他手掌上的手缓缓收回放在她自己腰腹上,后又动作悄悄地、小小地抓上他一角衣襟。 沉间没有动作,导演和助理站在一旁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在导演助理要再度的说话提醒时,沉间笑笑,眸子压着浅浅的光,让人有些看不明白,轻瞥了导演助理一眼,说:“没事,我抱吧。” 接着抱着人往那椅子边上走,时余跟在沉间后面,亦步亦趋。 还站在原地的李工看了看自己空落的手又看了看导演助理,导演助理皱眉眼睛半眯,似乎有点不悦,然后挥了挥手叫李工下去,自己则跟在沉间背后走去。 走到椅子旁,沉间将人轻柔的放下,放人的时候,他腰弯的很低,以至于他离开的时候他的侧脸似有若无地擦过她的侧脸,在那缓慢的一瞬间,鼻翼间呼出的热气氤氲在周清耳边。 被周清敏感的捕捉感受到,让她身体僵直地坐着,手揪着纱裙,揉进掌心。 看着她这般动作,沉间浅浅勾唇,眼眸开合间,藏了一个略带狡黠的笑意,他慢慢站直身体,低眉看她。 唐翩翩的助理小果提着药箱过来,说:“这里有药箱。” 沉间侧了侧头去看,准备伸手去接的时候,另一双更快的手接了过去,时余手快抢过药箱,一边打开药箱,一边对小果说道:“谢谢小果姐。” 那微动的手又默默地收回,沉间看着时余打开药箱,翻了一下拿出一瓶云南白药喷雾,然后蹲下就要撩周清裙子的时候手顿了顿,握着喷雾的手摇了摇的同时抬头看了一圈人,最后定在正在一旁盯着人的沉间身上,说:“那个,沉总,您能回避一下吗?” 虽然是现代社会,男女之间也没有特别的间隙,但如果是剧组人员就算了,相处那么多天大家也熟悉,时余觉得沉间一个来探班的外人,这样明目张胆的看周清裙子下的腿总是不好的。 被时余这么一说,沉间回过神,看着时余略带难色的表情,沉间笑笑,露出个抱歉的表情,眸子转动中又瞥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人,声音都似乎带着令人舒服的笑,开口回道:“抱歉。” 说罢,落在周清身上的视线又顿了顿,然后才准备转身迈步离开。 “沉——” 周清微抬头看他一眼,眸子向上闪动了一下,又随着眼帘下遮,低下头开了开口,只落了一个“沉”字音节。 听到她的声音,沉间顿住脚,继续站定,头稍微一侧,低眸看着她的发顶,好整以暇般等她说后面的话。 看着地上的皮鞋鞋尖,周清抠了抠手中的薄纱,然后松开,轻轻呼了一口气后,把剩下的话,声音小小地说完:“谢谢…沉总。” 沉总? 他在脑海里审视她对自己的这个称呼。 那怯怯的声音一点没变。 胆小、小心翼翼的性子也没变。 依旧像个小鹿,遇到事情就在原地踌躇,怯生生地,很撩他,这点也没变。 什么都没变,只是好像回到了刚认识的那会儿,她总是习惯的做切割,切割她不想面对的事情、情绪,试图把自己摘得远远地。 沉间笑笑,只是轻轻睨了一眼她头上簪着的海棠花发钗,被雕刻得逼真的花瓣簇着花蕊,在灯光下折着亮面的光,沉间觉得很适合她,时余还在摇着喷雾仰头看着他等他离开,沉间吸一口气然后沉沉呼出,说:“我的荣幸。” 说完,他转身,往唐翩翩那边走去,走近时,唐翩翩侧身探头看了看他背后正在被时余用喷雾喷着膝盖的人,然后回正身体,朝沉间勾起一个意味深长地笑,眼睛眨了一下,挑了挑眉。 沉间泯唇笑了笑,然后点了点头。 对面的人对于沉间的点头似乎得到了什么答案,眼睛睁大了一瞬之后,两个人相视一笑。 站在他们一旁的导演看他们俩又是对视又是笑的,眼眸不断的在他们两身上转着,然后自己也会心一笑。 餐车到了,工作人员在空地的地方摆着长桌,将餐车上的食物一件件摆出来,负责餐食的工作人员招呼着大家去领饭。 一个工作人员提着一个木质的食盒走了进来,交到了沉间手上。 周清感受着膝盖凉凉的将疼痛感扑灭了些许,抬眼偷偷用余光去看沉间,只看见他接过工作人员的食盒,然后和唐翩翩有说有笑的离开了,估计是去唐翩翩的专属休息间共进晚饭了。 她的心情,开始低落,因为她知道在刚才他抱她的时候,她心里有种隐隐的期待。 像她这个小糊咖还是五番女配,是没有专属的休息间的,时余让她乖乖地坐在椅子上,从旁边搬了一个小桌架在面前,自己跑去餐桌上拿饭,拿了一盒轻食和一盒饭,两杯咖啡。 “你要吃哪个?”时余将一次性筷子的包装袋拆开,递了一双给她,询问道。 “我吃这个吧。”周清指了指轻食。 时余将轻食推到她面前,自己打开饭食的那一份,土豆焖排骨,还配着满满的绿色青菜,时余很喜欢,夹了几块排骨给周清,自己才真正动筷。 其他人都聚集在摆餐的长桌旁吃饭,或者是像唐翩翩那种有自己专属休息室的便回了自己休息室吃。所以现在她们周围都没什么人。时余一边吃一边看着淘宝,刷着今年双十一有什么可以抢的,看了许久,加了两套水乳精华面霜套装进购物车。 扣下手机的时候,抬头看见周清吃的很慢,似乎没什么食欲似的,开口问道:“吃不下吗?我去给你再拿份饭?” 其实她也不是故意拿一份轻食过来的,只是现在娱乐圈女明星卷得很,小扬姐也特地吩咐了要她控制饮食,而且拍古装戏,那衣服一层又一层的,可不能胖了。 今天她被苏照艺这么折腾,时余都心疼死她了。 周清摇了摇头,说:“不用了,挺好吃的。” 她向来很好养活,也不挑食,吃肉吃草都可以,周清知道自己现在为什么没食欲,因为知道原因,就更没食欲了。 越想脑子越是一团乱,不应该有的思绪在不断拉扯她,周清长呼一口气,然后猛夹着饭盒上的菜往嘴巴里塞,塞得满嘴嘟嘟的再慢慢咀嚼。 “你注意点形象好吗?好歹咱们现在也是个女明星。”时余看着她,刚才毫无食欲一下子转变成狂风暴雨地往嘴巴里塞,提醒道。 周清满嘴食物,实在没空怼回她,只是一边费力的嚼着口中的食物,白了她一眼。 塞得太满,等口中的东西全部吞咽下去,周清觉得腮帮子都有点疼。 伸手揉了揉脸,继续把餐盒里面的食物和肉都吃完,全部吞完后,周清拿起旁边的咖啡喝了一口,可可味道在齿间回味,周清舔了舔嘴唇,看着杯子里黑色的液体,再喝了一口。 吃饱喝足,周清站了起来,膝盖在站起来的一瞬还是有些不适,但又慢慢的好转,周清低头看了看膝盖的地方,时余见她动作,抬头问她:“怎么了?还疼吗?” “不疼了。”周清说道,然后往大门的方向望了望,说:“我出去透透气。”时余还在和土豆排骨做斗争,一边咬着排骨一边朝周清点了点头。 —————— 当工作人员要接接过周清的时候—— 沉间(os):我好不容易抱到的宝贝!(抱紧! 夜幕下的对视 古装剧大多都在搭建的棚里拍摄,所以待久了周清总会觉得闷闷地,当然她知道此刻她之所以觉得闷,不是因为那个原因。 她缓步走出大门口,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路灯一盏盏亮着,周围都特别光亮,还能看见远处其他的剧组也同样在休息吃饭,周清望了一会儿,然后仰起头,看着灰暗的天空,也没有真正至夜晚,所以天幕只是像蒙上一层深邃的灰,在这层灰之中,好像还能看见几缕天光。 她的手指在杯壁上摩挲,微风吹来,裙摆微扬,勾勒出她的身材尤其的纤细,她站在夜幕下,背后是吵杂的人群在晚饭间隙中休息交谈。 两团强光从左侧方照射过来,周清伸手遮了遮眼,然后看见一辆黑色的车停在了她的身前,周清放下手,退了一步。 面对她的车窗慢慢打下,车内昏黄的灯光映着陈竹的脸,他手扶着方向盘,身体侧着,一脸惊喜的看着周清,伸出一只手朝她挥了挥和她打招呼:“周清小姐。” 大概是吃完饭人都会变得迟钝,周清呆了呆,下意识的朝他也挥了挥手。 “周清小姐也在这个剧组吗?“陈竹热情的问着。 周清点了点头,说:“嗯,你来…”她想问他来做什么,又想到沉间来了,陈竹来这里还能有什么事呢。 肯定是来接他的。 而他接的人,此刻正提着一个饭盒,慢慢从她身后走近,陈竹看见他了,叫了一句沉总。 这声沉总,让周清身体一怔,那慢慢走近的脚步声在自己耳畔越来越清晰,吵杂的底色都沉寂,只有那皮鞋与地面轻微的摩擦声,还有那冷感地木质香味,裹着夜晚清凉的晚风卷入她的鼻间,一下就占据了她所有的感官。 她握着咖啡,看着车身镜面反射他越发靠近的身影,一时不所措。 沉间走到她旁边,站定,然后斜着看着她,唇角依旧噙着淡淡的笑,眉眼舒展,轻扬了些许的角度,看起来整个人很放松、很惬意。 那瘦弱的肩膀在她呼吸中都能看到起伏的幅度,周清拇指磨着杯口,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一直看着自己的裙摆。 “周清。” 充满磁性的温柔嗓音随着一阵晚风一起吹拂而来,清清凉凉地,一下子就沁进周清的心里。 “好久不见。” 每一个字都像细石单独坠落在沙地上,在细沙中摩擦出细微的声音,砸出一个个小坑。周清脚往侧边转了一下,身体也微微转了一个弧度,一仰起头,就看见沉间那如往昔一般温柔缱绻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视线里。 四目相对。 晚风轻轻吹着。 他们背后的人群在走动、在交谈、或站或坐,细细密密的声音充当在背景里不断地响起。 而他们则停滞在着一秒的对视里。 天幕从深灰慢慢转变成浓墨般的黑,让白炽灯光照着四周就更加地亮堂起来。 圆形的大门将他们框在这一个画面里。 微风带起她的裙摆和长长的发丝,轻扬在她身后,沉间压了压眸光,目光落在她饱满的额头上,小鹿一般圆亮的眼睛、小巧的鼻子、微张的粉唇,分明的下颌下是纤细的脖颈,在白炽灯下如白玉一般美。 沉间看得有些慌神。 陈竹从小小的车窗里,看着在车前的两个人,目光在他们俩身上不断转着,张了张口又闭上。 最终,还是开口出声:“沉总?” 陈竹的声音打破了这场对视,沉间泯笑地收回视线,姿态轻松,可是周清则重新低头,表情有些窘况,脑子嗡嗡地,咬了咬下唇。 手上稍微用了些力,将手中的杯子捏得变了些形,幸好她喝了大半才没有溢出来。看着车身下方映着两个人的影子,周清才回神些许,用着和刚才说谢谢那般差不多的小声,重复了一句沉间刚才的好久不见。 “周清小姐要一起去吃晚饭吗?”陈竹依旧笑着朝她问道。 吃晚饭? 周清快速的撇了一眼沉间拿着的食盒,又收回视线,心里想他不是应该陪唐翩翩吃了晚饭吗?这会儿怎么又去吃? 脑子在不停地转,陈竹见她不回答,又带着笑叫了一下她的名字:“周清小姐。” 被唤的人抬起头看了看陈竹,然后从车子上的右侧后视镜看了一下沉间,回道:“不用了,我吃过了。“说完又瞥了一眼沉间,手指在杯壁上抠了抠,不知道是朝着陈竹还是沉间,快速地说了一句:“我先回片场了。” 说完,快速地转身,先是快走几步,然后近乎小跑地跑进了棚里。 沉间微微转身,回头望着她小跑的身影,纱裙裙摆随着她跑步的动作扬起好看的弧度,那海棠花在乌黑的发间,穿梭灯光之中细细闪动,沉间直直看到人的身影消失在他视线里才作罢。 随后打开车门上了车与陈竹一同离开。 —————————— 车感觉很近又感觉很远,卡文好难受,想知道我重逢的这几章写得咋样,会不会太冗长(? ? ?? ),留留言吧宝们。 离开原因(一盆狗血) 江颐园,书房。 沉间坐在红木椅上,看着电脑屏幕等待视讯被接通。 等待的页面持续了几秒后被对方接通,因为对方靠的太近而看不清对方的模样,一会儿后对方坐回椅子上,一只手曲肘抵在椅子把手上,手背微顶下颌,隔着屏幕看着沉间。 宫屿:刚才是和温姨通话吗?视频都打不进来。 沉间点点头。 宫屿:真打算回来了?你那个便宜哥哥舍得放你走? 沉间:嗯。 回应依旧是淡淡的。 很小的时候,沉间的父亲就因病去世了,10岁那年,温凤兰再嫁,沉间便跟着她一起来到德国和继父一家生活,继父是德国贵族维特尔斯巴赫之后,也是德国第二大集团AsenlyYa的掌权人。 叁年前他离开就是因为当时他继父去世,私生子联合公司其他董事要夺权,还动用了黑道的手段,温凤兰希望他回去帮他那个继父的儿子,也就是宫屿口中说的哥哥,所以他才回到德国。 宫屿换了个姿势,坐正了一些,但是语调还是轻佻,说:在国外帮你那个便宜哥哥勇斗私生子,在国内帮我这个私生子上位“立林”,沉间,你是不是有什么私生子情节啊。 沉间淡淡看他一眼,然后从旁边抽了一本书,说:我可没帮你什么,是我妈,和Alike帮了你,如果打算感谢,请去感谢他们本人。 宫屿:没温姨的股份和AsenlyYa的合作,我这个位置来的的确没有那么容易,可是他们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帮我的啊。 宫屿:那次我都以为你挺不过来了,去到的时候,我第一次看到温姨哭得那么厉害,被黑帮开了一枪劈了一刀,居然都给你熬过来了。 宫屿:翩翩和我回来后,她还特地和她妈妈去寺庙住了一个星期,天天给你诵经祈福,看来还是有点用的哦。 宫屿说的那次经历是一年前,Alike和私生子僵持,私生子雇了黑帮的人去绑架Alike和他刚刚订婚的未婚妻,刚好沉间那次和他们一同同行,在车被打翻后,沉间为Alike挡可一刀和为那个未婚妻挡了一枪。 那一次伤得很严重,温凤兰都几乎以为他挺不过来了,叫了国内的朋友是作见最后一面的,可是还是给沉间熬过来了,虽然后来他也躺了几乎大半年。 这件事情后,Alike说希望他改国籍入他们家族,还给他分了股份,沉间都拒绝了,温凤兰很喜欢他的父亲,也就是他的继父,在德国那些日子,他的继父也对他们母子很好,他回去本来就只是因为温凤兰想要帮助Alike,并不是要什么好处,而且那边的事情平定之后他也没打算在德国发展。 沉间翻着书页,说:你想说什么? 宫屿皱了皱眉:我这刚上任都没时间找你聚一聚,好不容易通个电话怎么一副不愿意跟我聊天一样。 宫屿:我拜托你做的事情有做吗? 沉间:每天都有准时准点的给唐翩翩小姐送去你的爱心定制餐。 宫屿点点头,说:行,那就好,我担心剧组伙食她吃不惯,你知道她这个人,最是娇气了。“ 嘴上是这么说,可是说到唐翩翩时,他的表情都舒展开来,狭长的眸子上挑,很明显的开心宠溺。 他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说:陈竹说江顾园的过户手续办好了,我说你小子,你不会是为了女人回来的吧,我可听陈竹说了,叁年前你在我的别墅养了只鸟儿。 沉间抬眼,淡淡一瞥,也不回应。 宫屿继续说:翩翩今天也和我说了,那姑娘和她一个剧组,叫什么? 他思考了一下,没想起来,然后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继续说:叫周清。 提到周清,沉间才抬眼看着屏幕,手一盖,合上书本,说:是。 对面宫屿一幅吃到瓜的表情,不可自信,说:还真是啊? 宫屿:翩翩可说了,你今天都没怎么理那姑娘?你要喜欢兄弟帮你追。 然后宫屿点自顾自的开始说着一些计划。 沉间打断他,说:我得确定她是否对我还有意。 宫屿:还有意?人家叁年前是喜欢你的? 沉间沉默。 有点不确定。 宫屿见他沉默的表情,笑了:哦,怪不得要我那套房呢?还以为你要个落脚地儿,原来是想留住当初爱巢回忆啊。 宫屿:人小姑娘当初有说过喜欢你吗? 沉间被宫屿的问题问得脸色一黑。 当年周清的确也没有说过喜欢他。 宫屿:如果那小姑娘现在不喜欢你呢?或者说当初就没喜欢过你呢? 这个问题让沉间眼神一厉,目光如炬似要戳破屏幕的落在宫屿脸上,宫屿被看得僵了一僵,但还是把话接着说:你打算怎么办呢?她要真不喜欢你了你要放弃她吗? 屏幕两端都因为这个问题沉默,沉间指腹磨着书本轮廓,许久之后,才抬眼看着屏幕,淡淡说道:不可能。 沉间:你今天太多话了。 说完这句,沉间直接挂掉视讯,整个人松散的靠在椅背上,仰着头看着背后的书架层层迭迭摆放的书和那白色的天花板,脑子里还在回想宫屿问的问题。 如果她不喜欢你呢? 你打算放弃她吗? 从小他的性子就很温和,遇到的人都说他温和有礼,待事周到,处事非常又分寸,无论是什么人他都可以周旋,因为他很小就知道,凡事不可勉强,尽可能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可是刚才这两个问题被宫屿一遍一遍问的时候。 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答案,就是——不可能。 是否喜欢他这个他也没办法确定,但是放弃她,那只会是不可能。 —————————————— 本来想穿插在文中讲的,但是写着写着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插,就这样简单交代一下吧,就是一个狗血的原因罢了,因为涉及生命安全问题,所以沉间才会想要安排好周清后,直接说结束,他也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回来。 之后也不会刻意的去虐沉间,基本就纯甜吧后面,周清和沉间呢我觉得不算破镜重圆所以也不会有追什么火葬场,他们本质上就是两个性相吸的人,永远都会为对方心动。 —————————— 宫屿:人家小姑娘要是不喜欢你呢? 沉间(脸黑)关闭电脑! 宫屿:沉间你是不是玩不起! 沉间(暗地哭泣):宝贝不喜欢我:( 心跳的噪声 之后沉间几乎每天都会来片场,每次他来的时候都提着一个木质的食盒,有时候他会和唐翩翩一起进休息室待一会儿才出来,有时候也会给了食盒之后就离开。 片场的人很快私底下就议论了起来,明里暗里,大家有时候的谈论也会摆到当事人女一号唐翩翩那里去,唐翩翩从来都没有说他们之间的关系,片场里的人反而心照不宣地觉得他们是一对。 偶尔时余也会跟周清闲聊她听到的八卦,周清可一点都不想听。 那会儿她总觉得自己和沉间的生活隔着天地般的距离差别,想过他以后肯定也会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姑娘相守一生,可是这般让她看着,她心里莫名的不好受。 深夜的时候她去百度了一下她这种心境是怎么回事,那些回答的人说她这种情况多少有点绿茶。 看着别人回答的字句、分析,她拿着手机都手抖,不知道是更难受了还是因为天气突然变冷她忘记开暖气。 这段时日,虽然沉间都会来片场,基本都是直接找唐翩翩,跟旁人鲜少交流,除了导演制片有时候回留他闲聊几句,和她,除了那天之后,没有交集。 戏已经拍了快叁个月,演员们都陆陆续杀青了,今天周清演完最后的戏份也要杀青了,时余特别开心能在圣诞前杀青,因为杀青后她大概率可以休息开开心心地去约会,中午吃饭的时候已经在和周清说着圣诞的计划了。 化妆师在旁边给她修饰着妆容,其余工作人员在布场,赶巧,又是下午的最后一场戏化妆师转到后面给她弄着头发,高斯然从右边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个跟拍的工作人员大概是拍花絮,最后一场戏是和高斯然的对手戏。 戏里苏琯因为做了许多错事被主角团抓了,因为苏琯的发疯还害了女叁江遇雪一家人,江遇雪要杀她,温泽瑞念及发妻之情,再加上他知道苏琯变成今天这般模样,他难辞其答,所以他为苏琯求情。 苏琯仍然不觉得自己错了,但是她不想温泽瑞因她为难,最后饮剑自刎。 又蠢又疯,最后还自我感动的放弃生命,周清看着剧本,也为苏琯遗憾,即便她们结亲非温所愿, 可是温泽瑞对她也算与她相敬如宾,她却太过贪恋的想要太多,沉溺在不该有的妄想之中。 定妆照的时候拍了一张宣传图,她站在院子的圆拱门一侧,一边衣衫完整,一边却衣袖撕裂,她的脖子和脸上沾了些许血迹,头上的发叉却戴得安稳明艳,右手持了一柄剑,剑尖拖在地上,染着半截血。 当时大家都说看起来很带感,可是周清演到最后只觉得悲哀,如今天最后一场戏,她也有点难过,这两个多月和这个角色相处,她心里还是有点怜爱苏琯的。 等高斯然走过来的时候,高斯然朝她笑笑,扬了扬手中的剧本,说:“对对戏?”周清点了点头,两个人开始走戏。 拍花絮的工作人员在不断的变换着位置拍他们两个互动,拍够了之后朝他们比了个OK的手势后摄影师就自行退下了。 场景都已经布置好,演员们都检查了一遍自己的妆容后走到了对应的位置,男主女主女二女叁都在这个场景里。 第一幕,江遇雪将她扭送过来,解了绑她的绳子,将她带到温泽瑞面前,她没有台词。 只要看温泽瑞的时候委屈含泪,看其他人时愤愤蔑视就可以了。 第二幕,温泽瑞为她下跪求情,她望着温泽瑞的背影,眼泪太颗大颗落下,然后突然仰天大笑着,她一边说着台词一遍将温泽瑞扶起来,伸手柔柔地理了一下他鬓边的发,然后趁所有人不注意,抽出江遇雪的佩剑。 饮剑自刎。 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周清脑海里就浮现着剧本里的这四个字,在这一刻,她的心不免地悲哀起来,动脉割裂,鲜血四溅,她的泪混着血留下,然后在身体倒下的时候落在了温泽瑞怀中。“ 第叁幕,主要拍他们两个的告别,女二和女叁在一旁当背景板,女主男主因为先前站位就离得比较远,不入画,所以他们直接走出了场景,在一边看着。 温泽瑞跪在地上,一只手托着她的身体,一只手按在她脖颈伤口处,鲜血不停的渗出沾了他一掌鲜红,苏琯半边的衣服都被鲜血浸湿,温泽瑞嘴唇颤了颤,表情伤恸。 “琯琯,何至于此。” 何至于此。 何至于此。 此刻周清真的把自己带入到苏琯了,他那风光霁月一身风骨的所爱之人,居然有她这般阴毒愚蠢满手鲜血的妻子,她原只是想他能多看看她,最终一步错便万劫不复,还要他舍下尊严为她求情。 何至于此啊。 她颤颤巍巍地伸手想要抚摸他,可是生机流逝的身体已经没有力气在支撑她伸手抚到他的脸,最终,在她只说了一个“我”后手掌坠落,眼角最后一滴泪推开血痕滑落在地。 温泽瑞颤抖着抱着她的尸体,哭声压抑地从胸腔传出。 咔—— 导演喊了一句,一条过。 高斯然依旧还保持着抱着她的动作,虽然哭声已经停止,但是周清还能明显感觉到他胸腔震动,双手箍得她很紧。 这样的戏份,总是难出戏一点的,就像她此刻,内心也如压了一块巨石,说不出什么滋味,只觉得压抑、难受。 她伸手拍了拍高斯然的肩,小声说道:“斯然,结束了。“只是她没发觉,她说这话的语气也着一股委屈酸涩的哭腔。 “抱歉琯琯。“高斯然还在叫着她剧里的名字,琯琅二字落到周清耳旁,她觉得唏嘘,内心又是一阵酸楚。 周清听见他小声地抽泣,抱着她的手缓缓放开,自己站起来的同时还扶着她一同站起来,站起来的时候她看见他头发凌乱了一点,脸色红红,自己不由地再度被感染,眼眶酸涩起来。 从高斯然脸上移开视线,正脸看向导演位置的时候,她看到沉间正站在监控旁,在看着他们这边,他今天似乎是直接下班就过来的,一身西装整齐外披了件黑色的大衣,长腿修长,身体挺拔,金色的胸针扣衣襟上,给通身黑白两色点缀了一抹亮色,头发向后梳着,整个人看上去有种冷硬的正式感。 这一瞬间,她呼吸微屏,她感觉到刚才眼眶酸涩而聚起的泪被眼眶推出,蓦地滴落,那藏在袖子里的手抓着袖子收紧。 在这一小段距离里,工作人员和演员都围绕其中,器材横七竖八放着,导演正在向她走来。 耳边似乎沉寂,她就这样望着他,她不敢确定他是在看她,但是她此刻好希望他能是看她。 然后她看见沉间轻扬了一下眉,眼眸间漾起温柔的笑意,眸光动了动,直直地照进她的眼底。 心在快速地跳着,周围声音变得纷乱,都盖不住她听见自己心跳的噪声。 想抱 站在一旁的唐翩翩看了看旁若无人对望的两人,低头捂嘴笑了笑,然后看了看走向周清的导演背影,伸手拍了拍沉间的手臂,沉间回神,侧了一下头看她,唐翩翩挑了挑眉,然后上半身往他倾了倾,一只手掌放在嘴边,小声地说:“太明显了。” 沉间稍微弯了一下身体附耳去听唐翩翩的话,听完,只是泯嘴笑笑,眼眸转动,用余光看了一眼那还在原地的周清,朝唐翩翩露了个我不在乎的表情,之后重新站直了身体。 导演走到了周清的面前,然后伸手将手中的红包递到周清面前,说:“恭喜杀青。”刚才唐翩翩和沉间的互动她一眼未落的全看在眼里了,那般熟稔亲昵,她只觉得心里发堵,想到网上那些人说她这种状况有点绿茶,她又有点难受,以至于她接过导演红包的时候,垂头低眼,肩膀耷拉,看起来像还沉浸在刚才悲伤的戏份之中。 旁边的工作人员拿了一束鲜花过来,导演接过来准备给她时,看见她垂头丧气的模样,眼神关切地问道:“周清,还没出戏吗?”说完,他把花束往前递了递。 周清脑袋里都是刚才沉间弯腰附耳听唐翩翩说话的画面,心情是愈发难过,戏里戏外的画面都让她悲伤,对上导演关心问询的眸子,周清抿唇压了压心里涌动的情绪,摇了摇头。 “谢谢导演。“说完,努力地扯了一个笑脸,就看着导演的脸,不去看远处的沉间和唐翩翩。 导演见她勉强的微笑,认定她还未出戏,想到她刚才表演一条过,心里也多加赞赏,脚步挪到她旁边站着,饰演江遇雪的演员叶阑珊也走到了周清旁边,看了一下她怀中的花,笑着对她说杀青快乐。 身边的演员和工作人员都陆续的跟她说杀青快乐,在旁边收拾了一下刚才拍戏乱了头发衣服的高斯然也走了上来,朝她浅浅一笑,说:“杀青快乐。” 叶阑珊看了看两人,想到他们是剧中的CP,于是把周清旁边的位置让了出来。高斯然也没什么避讳,站在了她原来的位置,摄影师到了他们面前,在录着周清的杀青镜像,大家聚在一起了是要拍和合照的,在摄影师拍了一张照片后,唐翩翩小跑过来说她也要一起拍, 于是站在了一旁。 那个位置只剩下沉间一个人,他笔直站着,表情舒展着浅浅的笑意就这样看着他们一群人。 周清咧着笑,努力的克制自己不要去看沉间,眼睛盯着摄影师,余光却早已飘到了摄影师侧身后。 “杀青快乐!” 这一次是大家一起说的,整整齐齐,声音洪亮,周清看见怀中的花朵都颤了颤。 摄影师退下的时候,周清以为结束了,然后他们这边的灯光突然被关闭,昏暗的视线让周清心里一紧,还未等她发现是什么状况,时余从右边出来,手上还捧着一个蛋糕,橙色的烛火似连成一片燃烧着。 大家开始一起唱着生日快乐歌。 烛火在安静的燃烧,随着时余的走近越来越近,周清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远处站在的沉间,他们隔着烛火对望了一秒,周清收回视线看着那蛋糕上的烛火袅袅,时余走到她面前,眉眼弯弯、嘴角弯弯地笑着,她本来开口想叫清宝的,但是考虑到周围那么多的工作人员,于是换成了:“周清,生日快 乐!” 刚才沉郁的心情在这一刻烟消云散,燃烧的烛火在她的眼中晃动,周清低头看着怀中抱着的花瓣都裹上烛火的昏黄,花瓣上影影绰绰,高斯然伸手接过她怀中的花帮她抱着,笑着和她说:“许愿吧。” 周清随着他的动作视线跟了过去,落在他脸上对上他的笑容,抿唇点了点头,回过头看着烛火,双手合十,闭上眼睛。 默了几秒后,周清睁开眼睛,吹灭了蜡烛。 灯光重新被打亮,周围说生日快乐的声音此起彼伏,她转头回应着,余光似乎瞥到沉间朝她微笑,她抬眼与他对视,这一次,好似没有别的心情,只是释然地回了个微笑。 随后,周清说道:“我请大家吃饭吧,谢谢大家为我准备的生日惊喜。” 话落,传来大家应和的声音,时余手上的蛋糕被别人拿去切了,本来她也要跟过去的,被周清拉着手止住了,周清让她联系一下周围的饭店,订个吃饭的地方,时余立马拿着手机走到没人的地方打电话。 旁边的导演听到她的话,朝她笑笑,说:“你去邀请一下沉总吧,昨天我们在商量的时候,沉总听到了,主动的说帮忙带个蛋糕过来呢。” 听了导演的话语,周清看了看沉间,然后点了点头。 低头深呼吸了一口气,周清迈动步子朝沉间走去,在她身后的唐翩翩看着她的背影,朝沉间露了个笑。 走着的时候,周清心里还挺紧张的,这会儿到沉间面前了,反而又平复了,她拾头看见他心情在此刻变得很好,笑着说:“我请大家吃饭,沉总能赏脸一起吗?” 轮到沉间有点恍惚了,以往有很多次,周清就是这样笑着跳到他怀里抱着,此刻她仰着头看着自己,眸子亮亮地,他能清楚地看见那里面映着自己的影子,感性涌上之前,沉间还是理智的把它压了下去,这不是个抱人的好场合,他点点头,回道:“我的荣幸。” 她依旧仰着头笑着看着他,呼吸的时候能看见她的肩膀小幅度的起伏,她身上还穿着戏服,半边肩膀还是浸着黑红的液体,那脖子和脸上都还有斑驳的血迹,他望着她,没有多想,很自然的就伸手要去擦。手背碰到那微凉的肌肤时,周清征了征,睁着眼睛看着他,一时忘记了要做什么动作。 脸部被他轻抚如云擦拭而过,几下后,周清才下意识的退了一步,伸手捂上他刚才触碰的地方,眸光在剧烈的闪烁着,明晃晃地,可以看出此时她心里的震动。 她快速低下头,没有焦点的转动着眼眸,覆在脸上的那只手能明确的感觉到自己的脸温度在升高,沉间没有说话,她看着地面,在脸部温度烫到掌心的时候,她快速地扔下一句话“我去换戏服了。”然后转身跑开了。 如那天一样,轻灵的身影穿过人群,然后在转角处消失。 亲亲抱抱都有的「Рo1⒏red」 时余订了影视城旁边的饭店,包下了二层的一整层,导演制片团队和主要的主演们都在一个包厢里,他们去到的时候已经陆陆续续地上菜了,服务员拿了几支红酒,用开瓶器开了之后给他们的杯子上倒了些。 “今天谢谢大家给我准备的生日惊喜,我就先敬大家一杯。”周清拿着酒杯,站起身说道,说完将杯子里的酒喝了个干净。 等她坐下的时候,时余扯了扯她的衣袖,小声的提醒她不要喝太多,周清喝酒的情况很少,那么多年时余也只见过一次,酒量真的不好,那次也是杀青宴,饭桌上有个喝得上头的制片人,发酒疯就要给每个人劝酒,不喝还不行,周清硬着头皮喝了一杯,喝完她立马说去上厕所,结果久久没回,她在厕所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在枕着马桶好似昏睡了过去。 就这点酒量,要是遇到心怀不轨的人,估计曝尸荒野好几回了,那段时间时余就一直在她耳边叨叨她酒量不行不能喝酒,不断加深她这个意识。 至那之后,周清在她的映象里也没有再喝过酒了。 周清转过头,眉眼弯弯的朝她笑了笑,拍了拍她的手,在那浅浅的笑意里,时余觉得周清今天很开心,那种开心和以往的开心很不一样,是完全放松的姿态。然后她又看见周清自己往杯子里倒了一些酒。 时余准备开口制止,然后周清伸了一只手指在她唇边,对上她担心的目光对她无声的做了个口型说没事。 既然开了头,大家一同小酌了几杯,都与她这个寿星喝了两口,看着周清一口一口的把酒泯进嘴巴里,时余心里有点急,但是碍着那么多人又不知道怎么说,最后还头脑发热的替她喝了几杯。 不过幸好包厢里的其他人都不像那次那个发酒疯的制片,大家都点到为止,属周清喝得最多了,唐翩翩看见周清脸红红地的时候,好意提醒大家不要再喝了,特别是周清。 这一顿饭大家都吃得舒心,时间差不多了后都陆陆续续散场,时余一手扶着周清,一手拿着两个人的包和外套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一个事情。 她们俩都喝酒了,谁来开车。 正当她想腾出手找个代驾的时候,周清身体一软就要倒的样子,时余赶紧放下手上的东西,两手去扶人。 “需要帮忙吗?”唐翩翩站在门前,回过身看着手足无措的时余,说完的时候,转眼看了一眼在一旁的的沉间,嘴上泯了个浅浅的笑后,说:“时余,我记得刚才你也喝酒了,不能开车了吧。” 时余扶着周清坐好,手托在她靠着椅背的脑袋一侧给她垫着,转身看了一眼唐翩翩,脸上的确有些难色,还是礼貌的笑了笑,说:“没事,我叫个代驾,翩翩姐你们先走吧。” 唐翩翩余光瞥了一眼沉间,脸上依旧笑着,提议道:“不如让沉总开车送你们吧,沉总刚才应该没有喝酒吧。”说后半句的时候,语调了带了些轻佻的揶揄,就像在说沉间是故意不碰酒的。 不过时余这会儿正苦恼,也没有心思听得出这层意思,她看了看周清又看了看沉间,看着沉间直直地站在唐翩翩旁边,脸上是一贯的温润表情,看起来,的确不像坏人,时余小心翼翼的询问:“这会不会太麻烦沉总啊?” 此时唐翩翩像是沉间发言人一样,抢着先答应了,:“不麻烦,是吧。”说完,朝他挑了挑眉。 “不麻烦。”低沉的男声传出,沉间也答应了下来,陈竹和唐翩翩的助理小果刚好一起过来,小果探头看了一眼屋子里的人之后朝唐翩翩眨眼询问,唐翩翩手搭在她手臂上说了一句走吧,和小果一起离开。 包厢里现在只剩下他们四个人,沉间迈步走到周清椅子旁,时余退了几步,嘴巴都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就看见沉间弯腰将人打横抱起,侧过头朝她说:“你的车钥匙给陈竹,他等会儿开你的车跟我们身后。” 时余本能的点了点头,见她如此,沉间也不多说什么,抱着人转身往门外走,时余在原地掏着包包,快速的把钥匙找到之后捞起椅子上两个人的包和衣服,小跑的跟了上去,路过陈竹的时候将车钥匙塞给了他。 到了地下车库,沉间径直的往自己的车位置走,时余随手给陈竹指了指自己车的方位后继续跟上沉间。 打开后座车门,沉间弯身将人轻放在后座上,离开的时候,还用手拨了一下周清的刘海,嘴角勾了勾,站直的时候手搭在车门上,朝时余看了一眼,示意她上车。 时余看着车头上那个双R标,目光在整个车身浏览了一边,在看到沉间看自己后赶紧走上去,坐了进去。 沉间坐上驾驶位,没有回过头,只是看了一眼后视镜,说:“地址。”说着拿出手机,点开地图准备导航。 “芜江区象园。”时余给他报着位置。 他落在屏幕的手指顿了顿,眼帘微合,停了一瞬,时余见他没有动作,叫了他一声。 沉间回过神,利落的在屏幕上打字,然后将手机放在手机架上,机械的导航声音在播报着终点位置和路程距离。 车身启动,很快就驶出了地库,不远处,陈竹开着时余的车在后面跟着。 成景区和芜江区交界的地方有一坐长长的高架桥,底下芜江在安静地流淌,时余看着窗外的钢铁建筑,视线落到右边的后视镜上,看见自己的车还在跟着。 她握着周清的手,视线回转到她身上,看着她伏在自己的肩上安静的呼吸,很轻很轻,拂出浓浓的酒气。 下了高架桥没开多久就驶入了小区,时余小声地和沉间说着她们是哪栋楼,一边说还一边注意着周清,像是害怕吵醒她。 沉间没有回应她,她也不知道沉间听到没有,不过沉间开的路都是对的。 时间不算太晚,周围的人家都灯火通明,路灯在道路两旁安静的亮着,花园处还能看见住户在饭后散步。 到了楼栋下,沉间停好车,本来打算下车后去抱周清的,却看见时余艰难地在扶着人出来,周清迷蒙地睁着眼,时余让她伸手就伸手,让她伸脚就伸脚,下车后,她倚着时余站着,仰着头眯着眼到处看,双颊一片粉红。 陈竹走了上来,见时余扶着周清有些艰难的样子,伸手想去帮,但是又无从下手,而且,看了一眼在旁的沉间后,悻悻收回了手。 时余抬头看了看周清,见她睁开眼睛了,虽然还是醉酒的神态,但是应该是有意识能走路的,于是朝沉间和陈竹笑了笑,稍微欠了一下身,说:“今天谢谢沉总了,还有——”时余看着陈竹,但是不知道他叫什么。 “我叫陈竹,沉总的助理。”陈竹立马自我介绍道。 “谢谢陈助理。”时余跟着说完感谢,接着拉着人准备上楼,包里的电话响了,时余感觉到周清被响铃声惊得身体一僵,然后转头看着她,依旧目无焦点。 铃声还在不间断,时余不得不腾出一只手往包里艰难的摸出手机,看到显示的是的备注是“宋”后皱了皱眉,有点不悦的接了电话。 “什么?” “你摔哪了?严重吗?你怎么这么笨!”电话那头男朋友今晚加班回到家里,洗完澡出浴室的时候不小心打滑摔倒了。 时余听着宋知远虚弱的声音,心一悬,另一只扶着周清的手松了些力,周清就要站不稳晃荡着要倒的时候,一只手扶上了她另一边肩膀。 电话里传出宋知远疼痛的呼声,时余急得原地跺脚,完全没有注意她根本就没在扶周清了,只是看了看周清的脸又看了看手机,最终视线落在沉间身上,说:“那个沉总,能麻烦你再帮我一个事儿吗?帮我把周清送回家。”大概是着急过头了,时余也没多想就脱口而出。 手划了一下手机,时余把电话挂掉,真诚地看着沉间。 “好。”沉间淡淡应到,表面矜持,唇角却抑制不住地勾了些许弧度。 时余感恩,继续说:“那能让陈助理开车送我回家吗?” 沉间没说话,只是朝陈竹撇了一眼,陈竹会意立马走上来,说:“时余小姐,我送你,现在走吗?” “啊对对对。”时余心里挂念着宋知远的伤,心里着急,于是就要转身走,迈了两步之后又赶紧折回来,对着沉间说道:“就是这个单元,26楼。”说完准备走,低眸看了一下自己手中的东西,又手忙脚乱的将周清的包包摘出,对着周清一时不知道该挂在她哪里,沉间及时的伸出了手,时余看了他一眼后将东西都给了他。 “密码还记得吗?”周清整个人已经靠在沉间身上,沉间的手也从肩膀上移到了她腰上,两个人看起来就分外亲昵,可是时余这会儿着急完全没有注意到,只是伸手拍了拍周清的脸。 被时余拍了两下脸,周清伸手虚虚地挥了挥,然后弯起眉眼,意识也不是很清醒的说:“知道知道。” “1、2、2——”周清像个小孩子一般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往外吐着,时余捂了一下她的嘴没让她继续说出来,对着她说:“等会儿自己输,知道吗?”时余也被周清带得像是在吩咐小孩一样的语气给她说着。 周清点点头,醉态的笑着,伸出双手要去抓她的手,时余拍了拍她的手,看着沉间再次地说了句感谢后转身和陈竹走了。 原地只剩下沉间和周清,周清看着时余离开的背影,委屈地扁了扁嘴,就要追上去。 她的腰被沉间揽着,所以她一步也没走成功,周清转了转身,仰头看着她,眸子亮亮地,醉态憨憨地,声音娇娇地说:“你怎么不走?” “他们都走了。”她继续嘟囔到,然后低下头,额头抵着他的胸口,双手熟稔地环着他的腰身。 她在他胸口蹭了蹭后就没有动作了,就这样靠着他,沉间就这样安静的看着她的发顶,眼帘轻合下看着她,眸光温柔。 许久,两个人都没有其他动作,周清双手抓着他衣襟,抬起头,疑惑的望着他,说:“你怎么不动了。” 沉间勾了勾唇,低下头在她脸蛋上碰了碰,说:“要抱还是背。” 微凉的唇瓣碰到她因为酒精上头而温热的脸颊,那凉意痒痒地,周清缩了缩肩,但依旧仰着头看着他。 好多画面在她脑海里重重迭迭地,最终,所有画面都合成为她眼前的这张脸,冬天的凉风吹来,周清打了个激灵,脑子似乎在这一刻清醒了,但只是这一瞬后,又被拉入了混沌之中。 而在刚才清醒的一瞬,她用力地一拽他的衣襟,借着他的力往上一跳,整个人就考拉抱的挂在他的身上,沉间拿着包的那只手横在她背后,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屁股,周清双腿圈稳他的腰,脸埋在他颈窝,嫩滑带着些许温热的脸蛋皮肤贴在他脖颈上,沉间呼吸一滞后,胸膛因为呼吸深重起伏幅度大了一些。 脖颈上脉动的频率突然在脑海里特别清晰,沉间感觉到被她贴着半边的颈部和耳朵都在发烫。 “抱抱。” 模糊不清的声音从他颈窝传出,沉间笑笑,看了看她落在背后的长发,感受到她心跳在与自己一同跳动,停了一下后,稳稳地抱着人往大厅里走。 按数字的时候,手顿了顿,看着26、27两个相邻的数字,眼眸下晲了怀中的人一眼,然后将26这个数字按亮了。 把人抱到门口的时候,沉间没有问她密码,而是熟练的输入“1222”,门“滴答”一声后就开了。 推开门,打开灯,沉间抱人进了屋子里,将人轻柔的往沙发上放下,周清圈得紧,沉间费了点劲才把人放下。 人一落在沙发上,周清的身体便斜斜倒下,因为是在沙发上,沉间也没有特地去扶,而是走到暖气开关控制器那里,把暖气打开。 回过头看见人好好的躺在沙发上,沉间走到厨房,打开冰箱拿了一瓶矿泉水拧开倒到煮水壶里,等着水壶将水烧到合适的温度,看着水壶的同时还不断回望客厅里沙发上的那个人。 从橱柜上取了个杯子,沉间拿了一瓶开了封的蜂蜜看了看,扭开,用勺子挖了些许到杯子上,水在这个时候应该温度刚好了,沉间直接将水壶拿起,倒水进杯子里,先是倒了一点,确定水温可以后倒了大半杯。 长柄的勺子在被杯子里搅了搅,沉间低头泯了一口后重新回到客厅。 他坐在沙发上,将周清扶起,见她因为他的动作而迷迷蒙蒙地睁着眼睛看着,沉间捏了捏她的脸,轻声说道:“喝点蜂蜜水。” 周清懵懵懂懂地看了看他,然后连带他的手一起捧起水杯,大概是她也渴了,随着喉咙不断的吞咽幅动,把整杯水都喝完了,喝完又整个人靠进他怀里,头蹭开他的大衣,直接贴在他胸前的西装上。 那金色的胸针压在她的额头上,压出一道浅浅的红痕,她也浑然不觉。 沉间将杯子放在桌上,一只手抚了抚她的后背,看了看墙上时钟的时间,低下头,用着哄人低哑声线说道:“回房间睡觉好吗?我抱你回。” 这样的举动和声音都太过熟悉亲昵,在那熟悉的声线飘进耳朵里的时候,周清被酒精压制的意识似乎在苏醒,嘴巴里喉咙里都是甜甜的蜂蜜味道,那在腰间的手隔着衣服轻轻摩挲。 一切一切,都好熟悉。 周清抬起头,仰着脸看着沉间,脸上依旧绯红,颤动的眸光似乎还带着酒意,她咽了一下口中的唾液,手撑着沉间的胸膛,闭上眼睛,跪直身体,吻了上去,唇瓣相贴,温热的鼻息在这一刻混在一起,带着些许的潮气,蕴在两个人的脸上。 周围的一切都在这一瞬沉寂下来,沉间看着周清颤动的睫翼,似乎延伸出一只黑色的蝴蝶,从她睫翼中翩翩飞出,在自己余光中飞舞消失。 时钟机械运作的声音在有规律的响着。 暖气似乎在这一刻突然生效,整个屋子里都变得暖暖的。 你是清醒的吗? 放在沉间胸膛上的双手慢慢伸上,主动攀上他的脖颈,周清稍仰了仰头,樱唇微张,小舌探出舔舐到沉间的唇上。 她的身体不断的向他贴近,手指指腹轻轻地按在他的后颈上,滚烫的热意从烙进她的指腹,她学着以前接吻的模样去吻他,可是她嘬了许久他的唇瓣,他就是不肯张嘴。 明明他的呼吸与她一样越发的重,体温也高了许多,她腾了一只手往下探,快到他的腿心时,被他伸手攥住。 滚烫的掌心热意熨进手腕皮肤,脉搏在快速地跳动。 没有得逞后,周清松了手上的力,任他抓着,贴在他唇上的唇也停住,贴着他放在自己背后的手掌。 重新跪回原位,仰着的头慢慢收回,低着头,视线落在他抓着自己手腕的手上,呼吸颤颤,睫毛映在眼睑处的阴影也在颤动,眼珠子在转动着,不知道该看哪儿。 她觉得自己好像清醒了,但又好像还在醉酒之中。 “我…” “你喝醉了宝贝。“沉间伸了一只手抚上她的左脸,用手背贴了贴那红红的脸颊,声音柔柔地说道。 目光沉沉,温柔深邃地凝着她低头藏着的脸,指腹在她耳后摸了摸。 “我好困。”周清额头抵进他的胸膛,压着哭腔,说话间又娇又弱的。 “那我抱你去睡觉好不好。“沉间话语是询问,一只手已经环过她的膝后,稍微一用力周清整个人就趴在了他身上。 怀里的人低低地应了一声,在他没看见的地方,两滴清泪沾在他黑色大衣上,被布料吸收,一下就没了痕迹。 沉间将人抱回房间,放到床上的时候,周清自动的就掀起被子滚了进去,先是背朝向他,然后又转过来,长发糊了她一脸,沉间坐在床沿,伸手帮她拨开头发,就看见一双眼睛盯着着她,映着颤颤的白色灯光,看起来真的很像个乖巧的小鹿,在仔细地盯着主人。 醉酒的脸颊还红红地,像身上的花纹。 沉间的手背不可避免的碰了碰她的脸颊,周清缩了缩身体,更往被子里钻了一些,这下只露出半张脸,眼睛依旧就这样看着他,眨了眨。 在他准备走的时候,她的手从侧边被子里伸了出来,抓住了他的大衣一角,沉间回头看她,周清立马把眼睛闭上,脸再往被子里藏了藏,只是手上却没放松,沉间坐回床边,手掌摸上她抓着自己衣角的手上,将她的手握进掌心,拇指推开她的指节按在她的掌心里,轻轻摩挲,说:“睡吧,我不走。” 周清至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沉间看着被子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小,知道她已经入睡了,低眸看着自己手上握着的她的手,此刻放松的张开,他掌心贴着她的手背,手指扣进她的指缝之间,从手背与她扣着十指。 就这样捏着她手玩了一会儿,大概是喝了酒,周清睡着时,呼吸之间有点呼呼声,沉间安静地听着,觉得很可爱。 手上还捏着周清的手,沉间另一只手拿出手机,给陈竹发信息,过了一会儿看到陈竹回了信息后,松开了周清的手放回被子里,自己关了卧室的灯,出去了。 在客厅坐了一会儿后,手机响了一下,沉间到玄关处开门,陈竹叫了一声沉总,然后将自己手上几个购物袋递给了沉间,沉间接过后两人道了别。 沐浴后沉间将就的躺在了沙发上,虽然临冬,但是室内有暖气,一点儿也不冷,这样对付了一夜。 * 宿醉的身体也挡不住生物钟,早晨八点多,周清闭着眼睛在床上滚着,意识似乎在挣扎着要醒,但是宿醉的脑袋却还处在混沌之中,眼皮下的眼珠在骨碌直转,眉头也皱了起来。 意识的复苏带来的还有宿醉的头疼,周清伸手扶额,手指插入乌黑的发丝之中,睫翼颤抖着在挣扎掀开,咽下一口口中唾液后,喉咙里散出淡淡的酒味,之后又飘起淡淡地蜂蜜甜味。 细碎的画面在脑海里一点一点拼凑回放,周清猛地睁开眼睛,天花板上映着斑驳白光,随着窗帘的微动而颤动,她坐直身体,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从被子里伸出昨晚被沉间握在手中的那只手,在被面翻了翻,回忆着昨晚的事情。 沙发上的回忆的画面在她脑海里铺开,周清上半身佝偻着,肩膀和脑袋都耷拉着,长发从肩上滑落,坠到被子上聚成一团,她还在盯着掌心,好似里面有什么,随着晨光的偏移,一束白光柔和的落在她的掌心,上面还映着花瓣的形状,是窗纱上的图案。 她昨晚亲了沉间,摸了他,甚至想对他做点什么。 那会儿她是清醒的吗? 那会儿她是故意的吗? 周清在心里问自己,随着问题的提问,还有沉间昨晚对她这些举动的回忆画面的掀起。 是,她是清醒的,她是故意的。 他没有给她回应。 “我在,做些什么啊。”周清看着自己手上的光团越发暗淡,喃喃道。 当初她明明可以不回H市,可是她主动的回去了,现在他们明明已经再无关系,她又在做什么。 又想再一次把自己送给他吗? 送? 太可耻了。 周清双手覆面,颤动的睫毛轻轻的刮在手指上,她深深的吸一口气,又沉沉吐出。 太可耻了,为什么她明知道她昨晚的举动多么愚蠢,可是她现在脑海里想的却是她吻他时他的不为所动,她伸手时那扼在自己手腕的那只手。 放下双手,周清呼了一口气,抬头看了看房间四周,伸手揪起针织衫的领口扯到鼻子前闻了闻,闻到了一股酒气,随后她双手伸到被子里抓住衣摆,往上掀,脱了后抓在手中。 将被子掀开下床洗漱,床下的鞋子还是昨晚的穿的马丁靴,周清伸脚进鞋子里的时候耳朵动了动,听到房间外似乎有什么响动。 一个念头在脑海里生起,周清抬头看着门的方向,那脚直接踩在鞋上,赤脚下了床,手中的针织衫也松落,落在地上,安静地躺着。 几乎是小跑,周清跑出客厅,越过转角,玄关处落在视线里,沉间正穿好鞋,拿着大衣外套,似要离开的模样。 听见她跑来的响动,沉间慢慢站直身,眼帘轻抬,迎着清晨的白光,眸光淡淡地与她对视。 她喘着气,踩着地板的脚趾微蜷,头发散乱,因为刚才脱针织衫没有来的及整理,打底的衬衫也皱皱地,一边高一边低,左边衬衫开叉的地方,露出一截白嫩的腰部皮肤。 “沉间。” 她急急喊出他的名字,声音清脆,在空旷的屋子里回响。 胸前因为喘气而起伏,头发都带着拂动。 “我在。”对方回应她了,那声音沉沉,充满着熟悉的温柔。 周清依旧看着他,看着他站立在门前,身形修长,晨光落在他脸上,光线之中轮廓线条更显利落流畅,眉眼之中,盛着柔软的光芒,薄唇微泯,唇角扬了些弧度,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是盈着笑的,望着她的眼神,太过温柔。 温柔到,让她似乎要忘记昨晚他的拒绝。 呼吸逐渐平复,周清眼眸微合,耷拉着看向地面,头也缓缓垂了些,视线落在地板上错落格子上。 “你要走了吗?”她小声的问道。 “昨晚谢谢你送我回来。” “谢谢你,沉先生。” 那语调如她当年刚来到他身边生活那般,对于他为她做的事情,全都别扭又小心翼翼地说着感谢。 沉间看着她紧揪着衣角的右手,然后眸子再抬了抬,看着她单薄的肩轻轻垂着,沉间呼了一口气,抿唇走了上去,到她身前。 对于沉间突如其来的靠近,周清本能地退了一步,怯怯抬头望着身前的人,身上的酒气因为沉间的靠近而被一股木质香味包裹,周清觉得好像闻到了今天清晨是什么味道的。 她抬头仰望着他,粉唇微张,沉间没有与她对视,只是伸出一只手,抚上她脖颈处,虚托着她半边下巴,手指纹路在她颈间皮肤轻轻摩挲,一只手指轻碰到她的耳垂,她身体轻颤了一下,拇指轻按在她的唇瓣上。 沉间垂着眸子,眸光浅浅地扫过她小巧的鼻梁,最后落在她粉嫩的唇上,声音有些沙哑地开口,问道:“周清,你现在是清醒的吗?“ 说完,眼皮掀起,眸光直直落进周清的眼底,像流星在地面坠落,掀起火花震动,引得她的心怦怦直跳,她动了动唇,却没有发出声音。 沉寂的几秒钟,耳边只剩下机械的钟声在滴答滴答。 最终,她看见沉间的脸在自己眼中不断地放大,那垂下的刘海阴影映在她眸中,高挺的鼻尖与她的鼻尖轻轻触碰后错开,唇上的手指被他的薄唇替代,落在她唇瓣上,轻轻贴着,舌头轻易的就滑入她的口中。 她身体僵直,感官意识全都聚到了嘴巴上,感受到他的舌头挑弄自己的舌后,周清闭上了眼睛,脚尖踮起,头也顺势扬起,让两个人唇瓣更加紧贴。 双手攀到他颈后交握着。 主动地伸舌与他勾缠着。 ———————————————————— 轮到男主角A上去了! 计算失误,前面已经更了这么长一章了,居然这车还没开起来,我自我检讨一下(? ? ?? ),下章肯定开车,不开的话就是沉间不行。 写到这里我才发现,两次醉酒都没play,好浪费啊!!!!不过我又挺喜欢现在这个设定的,醉酒很暧昧,但是没确定身份和心意总会有一种趁人之危的感觉,所以沉间不想这样做,他想要的是和周清,一起清醒的沉沦。 重逢H(一) 愈加急促的鼻息喷薄在对方脸庞之中,留下湿腻,唇瓣触碰,舌头交缠,滑腻中又摩擦出酥麻的快感,随着氧气的稀薄吻得愈发热烈,滋滋的水声在早成安静的客厅中黏腻的响起、一声接着一声,在晨光之中引伸着暧昧的声响。 那在周清脖子上的手早已向下游移,按向周清锁骨的时候手指贴着肌肤伸进领口,在胸乳上方指腹轻轻扫过,像被羽毛扫过肌肤,麻痒得让她轻颤,踮着的脚尖都轻颤了几下,只能手更加的勾紧沉间的脖子。 唇瓣相碾,舌追舌,相互舔舐,吮吸,两个人嘴巴都泛起红色的一圈,在每一次啄离又快速的贴上去,非得要纠缠在一起,任由氧气被对方分食,溢出的口水从周清唇角的滑落。晨光穿过两个人的脖颈出,紧绷的脖颈线条度上一层白色的绒光,上下蠕动着,吞咽着。 喉结快速地攒动,很快蒙上一层淡淡地薄红,牵着颈部的筋缘都明显的浮起,在颈部狰狞的张开。 落在周清锁骨的手,在接吻时单手地解着那衬衫扣子,随着扣子一个一个的分开,胸前大片风光泄出,单薄白嫩的肩头漏出,衣领滑落到肩上,一只手插入那白色蕾丝内衣之中,手指一点点的被内衣挤压压过乳房软肉,粗粝的指腹触碰到那乳尖时,周清溢出一声呻吟,搅在沉间口中的小舌停了下来,由的沉间挑起勾弄。 乳尖的痒意在身体蔓延,在皮肤神经上一层一层地跳跃,周清只觉得身体在酥麻的发热,可是她却又更想贴着搂着的人,唇瓣被他细细吮吸着,吻出一片片麻意,舌尖扫过牙齿,唾液被对方吞咽,她还是想对方吻得深一点。 在此刻,她想直接被对方吃掉算了。 掂着的脚尖在发颤,颤抖的感觉抻上双腿,周清不觉得难受,反而有种腿心发麻、想要夹紧的感觉,她发出哼哼卿卿的鼻音,那搂在沉间后颈的手在一下一下抓着,指甲刮过后颈肌肤,沉间觉得那一片连带头皮都发麻。 他微睁开眼,看她脸颊泛红,闭着的眼睛,睫翼快速地颤着,小巧的鼻尖一下一下的刮在自己鼻梁上,沉间抽出在她胸上的手,双手掐住她的腰将人提起来,放坐在旁边的鞋柜上、快速的解了自己衬衫上的两个扣子,解放些许束缚的感觉,两手分别撑在周清腿侧,扬起头继续啄着周清的唇瓣吻她。 迷糊之中,周清坐在了鞋柜上,但整个人还被沉间圈着,双腿被他腰腹分开,落在他腰的两侧,这样位置的调换,周清就比沉间高了,沉间仰着头,她便低着头,继续将嘴巴贴给他,唇齿微张,放任他的舌进来在自己口中搅乱着气息,长发丝丝落在他的肩上。 这一场吻尤其漫长,却总觉不够,两个人鼻尖相抵喘着起,睁开的眼睛此刻瞳孔中都只有对方的倒影,周清越看心跳就越开,忍不住不断地往他唇瓣上贴,在他腰侧的腿不知何时已经勾上了她的腰,腿心的某处,泛起一片湿润的感觉。 衬衫已经被沉间半脱的落在她的臂弯之间,白色的蕾丝内衣包裹着两团美好的嫩肉,沉间将内衣往上一推,内衣紧绷的布料擦过乳尖,周清哼了一声。 唇吻够了,沉间便吻着她的下巴,顺着脖颈的线条一路往下吻,舌尖在锁骨凹陷出重重一舔,滑腻湿热,电流蹿过肌肤,周清身体抖了一抖,花穴热液在肉壁里渐渐流淌,温热的感觉在肉穴里蜿蜒出一阵一阵的痒意,她想夹腿,却夹住了沉间的腰,小屁股在难受的扭着,脚跟在一下一下的戳着沉间翘臀上的臀肉,西裤前面很快就隆起巨大的一团。 沉间呼吸粗重,鼻息呼吸产生的热气全都喷薄在周清的乳间、晨光之中女人嫩白的肌肤似宝石晶莹,乳尖的红晕此刻肿胀充血,是欲望滴下的一抹红,不断的引伸着人的欲望,沉间觉得口干舌燥,张口含上一只乳,舔咬着软嫩的乳肉不断的啄弄,湿热滚烫的感觉在敏感的肌肤上产生出情欲的快意,周清低头看着自己胸间的黑色脑袋,双手抱着,手指插入他的发间,因为快意、痒意在他发间乱抓。 脸上、颈上都已经起了薄汗,乳肉被吃弄的舒服又难耐,固清没忍住地泄出一声声呻吟。 “别…别咬。” 埋头在她乳尖吃乳的人光舔吃还不够,还故意的用齿间去咬着乳尖,轻轻磨动,另一只乳也被他用手抓住,随意的抓揉几下后捏起那红肿的乳尖,轻轻重重的捏着。 热、痒、麻、又痛又爽,百般的感觉涌上周清的脑袋,最终化成腿心的空虚,被一股一股水轻轻推出,周清抓着沉间的头发,小腿磨着沉间的腰窝,嘴上受不住地密密娇吟,眼角都逼出了泪。 不满足的感觉让周清圈的沉间更紧,承受不住快感让她引颈喘息,脖颈伸出好看的线条,密密麻麻的红痕生在上面,都是刚才沉间的杰作,细密的汗从额头上汇聚流过眼角的时候与泪珠交杂低落,唇边也生出滴落的口水。 花穴也不断的吐着水,紧贴的牛仔裤此刻腿心深处浸出一小片深色,此刻她身体所有的毛孔都似乎在争先恐后的分泌出水液,肌肤泛起一片一片的红。 时隔多年的爱欲交缠,很快就让周清陷入这情迷意乱的亲密接触之中,敏感的身体多年后再次为他触动,光是被他吃乳,捏乳,周清就觉得要到达快意的顶点。 鼻息弥着哭意,周清有些受不了了,娇喘出叫声,潮红的脸上,鼻头红红的凝着汗珠,睫翼在剧烈的颤动,紧闭着双眼,眉头因为身体涌起的快意紧蹙着。 “沉间。”她无意识的叫他的名字。 脆脆地、娇娇地、像新生的猫崽子嘤嘤叫着,勾得沉间气血瞬间涌至腿心,微睁的眼睛闪过一丝红光,落在眼角带起一片红。 他的手伸到她的腹下,解开上面的扣子,将拉链拉开,手指一挑,便伸了进去,贴在内裤之上。 没等他下一步动作,门边便传来声音。 叮咚—— 重逢H(二) 清晰的门铃声清脆的在客厅里回荡,将情迷意乱的两个人猛然震醒。 周清茫然的睁眼,看着对面墙壁上挂着的一幅壁画,五颜六色的花瓣交杂在视线里混成一团彩色,不平静的气息,混乱的心在胸腔之下快速地跳动着。 而她身下的人只是停了一瞬,后又吻着她的乳肉,一只手将她两团乳捏在一起,舌尖舔过她双乳红晕、乳尖,酥麻的电流蹿上周清的脑袋,在她又要沉入这情欲之中的时候,门铃又响了一声,她瞬间清醒。 那一只手却隔着内裤,一下按在了她的阴唇上,布料下陷,摩擦着她那穴口的软肉她应激的一抖,感受到一股水从自己穴里快速淌出,掀起一股爽意,很快又变成羞意让她脸颊红色又更深了一些。 伸手推了推沉间的肩膀,似要将他推开,沉间埋头吃乳,不为所动,周清涨红着脸,低头看着他黑色的脑袋,声音发地媚媚地又带了点急促,说:“别…别弄了,时余来了。 身下的人仍没有回应,甚至手指还恶劣的戳着内裤,顺着她花唇形状不断的往下压。 “呃嗯~”周清气息一重,娇喘一声,但还想着门口的时余,害怕时余进来看见她和沉间这般情状。 眼眸下压看着沉间的黑色脑袋,也顾不得太多,伸手抓着他的头发往后一扯,沉间本能的仰头,离开她乳尖的时候,溅出几丝唾液一下就消散在晨光之中,他仰头看着他,眸子里覆满欲色,眼帘一压,渗出的光带着一种雄性的侵略性,周清看得心惊。 耳边又是一声门铃声响,周清撇头看了门一眼,然后回过头捧起沉间的脸,快速的低头亲了一口,说:“我们回房间好不好?“ 沉间没有回答,只是仰头用唇瓣也碰了碰他的唇,欲色的眸子闪坏意的光亮。 “她知道密码,我们进房间。”周清被他看的心跳加快,又想着时余,无措急了,低头啄着沉间的唇瓣讨好的细声说着话。 这般举动,显然取悦到了沉间,沉间瞥了一眼门后,托起周清的屁股,转身往房间方向走,走的时候还不忘把自己放在一旁的外套也拿上。 进房间,关了门,沉间手指微动就听到落锁的声音,余光睨了一眼门锁,就将人抵在旁边墙壁猛亲,双手掐着她的大腿肉将她下放一点,用裤子隆起的地方顶了顶周清。 “唔-别——”那侵略的意义太明显,周清在缺氧的边缘被沉间好心的放开,让她喘息。门外的时余已经自己输了密码进来,打开门出了玄关扫视了客厅一圈发现没人后,往餐厅桌上走过去,将自己带上来的早餐放好,接着往她房门走,边走边喊她清宝,询问她起床没。 周清被沉间吻得情迷,耳边是时余一声比一声大的声音,在沉间手指挑进内裤插入嫩穴的时候,所有声音在一瞬间化做脑中嗡响。 “嗯-呃-”她咬着唇,那在肉穴里的手指只是轻轻一勾,就掀起一阵酥麻快意,热液顺着手指不断的流淌出来,低下全是湿腻的感觉。 颤颤的气息在鼻尖呼出,眸子里凝着水光,周清低眸嗔着她穴里手指的主人,眸光落到他那一双袒露着爱欲的眼睛中,周清又觉得羞人,开口颤着音说道:“你别,时余还在外面呢。” 房子的隔音其实很好,毕竟价钱摆在这里,周清选择住在这里也是因为这里足够安静,让她一个人的时候能够不被打扰,可是此刻,大概是因为精神紧张,内外夹击,她清晰的能感觉到自己的穴肉在紧搅着沉间的手指,水腻声随着手指的动作流淌而啧啧发出声音。 而在门外的那一边,周清似乎也能听到时余动作发出的声音,她一声一声的喊着自己皮鞋硬底和地板摩擦出细微的响声,在来的途中时余还绕进公卫里洗了个手,伸手将房间之间的走廊灯光关掉,然后脚步声越来越近自己的门前。 “宝贝,你夹得好紧。”沉间不适时的发出声音,然后手指缓慢的从她穴里抽出,刮起一阵阵酥麻酸痒,直直地抽上她的腰。 再一次插入的时候多加了一个手指,肉壁被撑开,然后又紧紧裹着进来的物体,指节微曲,只是轻轻一转,就勾得水流更大,眼睛里的泪也一层一层漫上,沉间的唇贴着她的颈,边吻边说:“好多水,我的手都湿了。“沙哑的的嗓音,描述着下体他触碰到的地方. 说话的时候,热气一下一下熨在她颈部肌肤上,色气极了。 在这种紧绷之中似乎又有另一种刺激的快意,的确让她流更多的水了。 门锁微动,然后传来机械卡住的声音,门外的周清敲了敲门,喊到:“清宝,你还没起床吗? 敲门声一声一声地响起的时候,穴里嫩肉也像在应和敲门声那般,一下一下的咬着手指,沉间微顶了一下腮,视线下落在两人腰腹下方,唇角微勾,在周清急促的呼吸中,曲指抠挖,不断的往穴里深处钻弄。 “唔”周清本来想回时余的,被沉间这么一弄,声音差点又要变成呻吟,被周清强撑着理智压抑住。 她伸手掐了掐他手臂上的硬肉,鼻音重重地压着声音朝他说:“你别弄我了,时余时余。”话还没说完,她便感觉到穴里的手指擦过她某个敏感凸起的肉里,痉挛的快意在穴里跳跃至尾椎骨,一路麻上大脑,炸出一片火花。 穴里的热液似泉眼被破开一般汨汨流出,快感随着热液一同淌了出来让周清大脑有那么片刻的宕机,之后垂头抵在沉间肩上大口喘息。 ——叩 又是一阵敲门声,周清身体一绷,耳朵捕捉着周围甚至外面的所有声响,她甚至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客厅时钟的声音,秒针一下一下地走动,滴答滴答。 内外的折磨真的快要让她疯了,时余还在一声一声叫着,沉间还在吻着自己的脖子、耳朵、含着她的耳垂一阵的舔,穴里的手指又开始新的一轮抽插。 弄死她算了,周清这样想。 那么久周清都没回应,时余担心她出什么事了,叫声变得更大了。 重逢H(三) 周清真的用了大力的捏了沉间一下,换来沉间抬头,这个人对现在的状况一点都不以为意,勾唇噙着笑又要吻她,周清挡住他的嘴,下身也是提臀一夹,紧紧的绞住他的手指。 对上他盈盈的目光,带着愠怒的颜色瞪他一眼,这才让他安分了一点。 接着清了清嗓子,装着刚睡醒的声音扯着嗓子回道:“我还没起床呢,好困。” 听见房间里有人回应了,时余放心了些许,也就不再敲门了,说:“困你就再睡会儿。” “我买了早餐放桌上了,你等会记得吃。”时余说着,顿了顿之后继续说:“小杨姐说给 我们放几天假,你好好休息。” “老宋他摔到了,这几天我要照顾老宋就不过你这边了,你自己记得好好吃饭。”时余说出了今天过来的目的。 见她说那么多话房里没有声音回应,时余贴着门听了听后,声音又大一点地喊到:“听到没有呀,清宝。” 房中的周清还在和沉间对峙呢,她捂着他的嘴巴,下身绞紧着他的手指,他就这样明晃晃地睁着眸子看着她,眸子漆黑似湖底黑玉,此时眼眉都舒展着淡淡的笑意,看得周清心突突地跳。 耳朵里时余的声音听得断断续续,但最后一句听清楚了,周清瞥开和他对视的眸子,稍微侧头看着房间别处,咽了一口唾液,回应着时余,说:“我知道了。” 得到了周清的回应,时余手再朝门锁扭了一下,依旧没开,也不再执着,喊到:“那我走了,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知道吗? “知道了。” 这次回应的声音很快,时余也彻底安心了,于是转身往外走。 刚才锁动的声音让周清心神又一绷,注意力都集中在门外的人身上,自然很快回应她.听到时余离开的脚步声后,周清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转过头重新看着沉间,她的手还捂在他嘴巴上,掌心还有他唇瓣的温度和他呼出的潮气。 他的眸光依旧未变,落在周清眼底,她又为之心颤,呆滞之间,都忘记把捂着他嘴的手放下。 然后她看见沉间也伸了一只手覆上自己的嘴巴,她状况未清,只感觉到他一条腿抬了抬,然后穴里手指被抽出后立马被另一个滚烫的巨物顶入,龟头滑进穴口,动作不快,却没有一点迟疑,破开唇肉、穴里嫩肉、碾磨着通道的每一处神经,将细缝小洞全部撑开。 她在他唇上的手无声的滑落,在他顶进深处的时候,腿心一片痉挛,腰脊都紧绷发酸巨物在穴肉里停靠、跳动、仅仅只是进入的摩擦就直接将她推上高潮。 她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要捂住她的嘴巴了。 娇媚的叫声全部抑制在了他的掌心,口水顺着他的掌心贴着他的腕骨蜿蜒流下,门外的时余没有听到任何的声响,在安静的屋子里再度的打量了一下,确定没什么异样后离开了屋子里。 门合上的声音轻轻响起,一下就消散在宽敞的房屋里。 高潮的袭来让周清眼泛白光,叫声都被沉间堵在了掌心,其他感官则在高潮的这一瞬尽失,充满空白。 再度操进那旷日想念的嫩穴里,沉间舒服地长长呼了一口气,停了片刻,适应了一下快感和嫩穴温暖的感觉。 泯唇粗重的呼吸着,听见门关的声音后,低眸看了一下两个人性器连接的地方,淫水黏腻着每一处,花唇被肉棒撑开,落了些许日光在上面,在水泽之中像一块粉红的白玉,和他紫红的性器形成鲜明的对比。 让人更想将这美玉肏碎,沾满着自己的液体,带上自己所有的印记。 被他肏入的人此刻被他捂住嘴巴,乌黑的发丝沾满汗水胡乱的黏腻在她的脸上、颈上,双眼无神的望着前方,峨眉因为快意的原因细微蹙着,眼角旁晕出一片情欲的红色。 掌心是她因为高潮不控呼出的热气和口水,分成几道水流顺着他腕骨流下,浸在她深青的衬衫上,浸出一片深色。 上面也流水,下面也流水,他的宝贝真的是水做的,这么多水。 他看到周清睫翼颤动了一下,大概是回过神了,于是开始耸动腰腹慢慢地开始抽插。高潮后的花穴还处在敏感之中,淌出了大量的水,在他抽动的时候,那层层迭迭的嫩肉似乎有生命力一般,紧紧的挤压着肉棒,不舍的吮吸着柱身,紧紧裹住,龟头微翘顶在嫩肉上的时候,被穴肉紧紧夹着,因为周清的呼吸起伏而一下一下地磨着顶端,沉间爽得尾椎骨都发麻。 要不是他有心克制,刚才稍微一动的时候,他就被这穴夹射了。 他的宝贝真的世界第一好,怎么可以夹得他这么爽,爽得他有点要以怨报德,狠狠地肏烂她。 那捂在周清嘴巴里的手掌还是没有放下,此刻沉间抬头凝着他,看着她潮红的脸情迷意乱,突然生起一股恶趣味,就是不把手放下。 下身拔出大半,带起湿淋淋的一片,浇落在地上打湿两个人还未完全褪去的裤子,然后重重的再度肏进去。 滑腻、温暖、湿热,穴肉立马包裹住所有柱身,温暖得让沉间觉得好像回到婴儿时期被人怀抱着,充满安逸感。 周清的身体在发抖,又是一股热液冲着龟头浇遍整个柱身,手掌里周清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眼泪被逼出。 眼睛流泪,嘴巴流水,小穴也一股一股水沿着肉棒撑出的细缝之中溅射出来,沉间看着这样的场景,肾上激素就猛升,所有气血都似乎要聚到身下,那埋在穴肉里的肉棒更加肿大,发烫发硬,顶在嫩肉里面,撑平里面所有皱褶。 压着那穴肉里那微突的敏感点,只要他稍微动一下就能磨到,然后给周清带来似浪奔涌而来的快感。 她完全无法拒绝,只能全部承受。 断断续续的呜咽声抑在他掌心,湿腻的感觉让他觉得掌心发痒,抬眸看着周清眼睛微眯,此刻脸上糊满了泪水、汗腻,脸庞哭得胀红,睫毛上都是稀碎的水珠,看起来好不可怜。 怜香惜玉吗? 沉间勾了勾唇,俯首咬住周清一只嫩乳,提臀猛地一顶,将本就差不多全根没入穴里的肉棒又挤进一些,囊袋都恨不得钻进那销魂地,与她腿心碰撞拍出一声脆响,一片红痕。 温柔的甜点早已结束,开始提臀猛干,深入浅出,放纵欲望,沉溺在最原始的肉欲交合之中。 重逢H(四) 嘴巴被捂住,快意兜头而来的时候周清涨红着脸,生理性的泪水不断地溢出,几乎要浸湿了沉间的那捂人的手掌。她被他抵在墙上猛干,身体上下颠着,每次落下的时候都因为惯性将他的性器带入更深处。 她推不动他也掐不动他,只能无力的伸起双手抓在他捂着自己嘴巴的手臂上,呜咽全部都堵在他的掌心,满眼泪水颤着眸光的压着眼眸下睨着他。 眼神中都是可怜的祈求,只不过在床事之间,越是可怜越是令人催生摧毁的暴戾,沉间咬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勾起她一条腿,绕后托着她的屁股,腰腹紧绷,胯部快速地耸动,每一次动作都能看到紫红的性器被满是水迹的嫩穴吐出又猛然地被插入,严丝缝合地嵌合着,将穴口嫩肉花唇都撑得充血涨红。 抽插之间溅出大片水液,像翻滚在日光中的浪花,闪耀着透明的荧光,然后落在他们的衣物上,或是溅落在地上,生出斑驳水迹。 滚烫的肉棒磨进穴肉深处,在不断地顶撞之中挤进宫口,紧致的子宫腔口在圆头挤入的那一瞬紧紧地箍着龟头,沉间尾椎骨一麻,几乎要射,吃乳的嘴巴一时失了轻重,齿间重重一磨红色的乳尖。 堵住的尖叫声在喉咙里发颤,宫口被侵犯的痛感在肉棒的磨动之中转成大片酥麻的快感,被穴肉贪婪的啃咬吞噬,化成电流迅速地蹿上大脑,周清双手抓着沉间的手臂不断的收紧,指甲都几乎刺破他衬衫布料陷进那手臂硬肉之中,高潮的快意让人迷失神智,周清贴着墙壁仰着头拼命的摇晃,下身的水在这一刻比以往都汹涌的喷溅而出,激烈的打在柱身之中。 滚烫急促,从过头浇至整个柱身,挟出一种不可抑制的快意。 沉间喘息出声,额头都起层层麻感,在这一刻所有的意识都汇聚到下身,沉间低喘着微微低头盯着下身连接处,看到肉棒刺开花唇,在埋入的时候温热的被嫩肉紧紧包裹,太多的快意在这一刻达到顶端,让他红着眼睛,绷紧腰腹,疯狂地提臀猛肏,十数下后,在臀上的手掌粗暴的抓着周清臀肉将人按向自己,在射的边缘他猛地睁开眼睛,快速地将肉棒抽出,精液似水柱开闸快速又大量的射出,糊在周清雪白的大腿上、腿心上、花穴口也被溅射沾着点点滴滴白灼,混着花穴本身留下的淫水,点点滴落。 射精后的沉间喘息着享受高潮带来的快感,看着周清腿心黏腻的白色液体顺着她的大腿蜿蜒而下,微垂的性器似乎又有抬头的迹象。 快意平复许多后,他才感觉到手臂的细微刺痛,缓慢抬头后才看见一直被他捂着嘴的周清,此刻正满眼泪水望着他,脸色哭得涨红,额头都满是湿汗,乌发水气交杂,随意的黏在她裸露出来的肌肤上,睫毛已经完全被浸湿,根根闪烁着水光,种种画面落在眼中。 他竟一时征住,只是缓慢的收回手。 整个手掌已经被周清的眼泪、汗水、口水浸湿,抽离的时候能感觉到明显的湿润潮意还有水流没入腕骨,麻痒的流进衣袖。 手抽离的速度很缓慢,在离开一些距离后,沉间感受到阻力,便看到周清双手抓着他那只手,脸往前伸,张口就咬在他手掌上,眼里还在不断地流着眼泪,但是眸光蕴着怒气的凶狠。 利齿刺破手掌的薄弱的皮肉,似有要磨咬骨头的趋势,沉间就这样看着,任她咬着,在看见一丝鲜红的血迹掺着她口水流出手掌的时候,身体里似乎什么被掀起,他感觉到了一种莫名地兴奋。 盯着手掌的眼睛在细微的睁大,目光炯炯,呼吸逐渐急促,变得浓重,下身性器贴着周清的大腿慢慢立起,胀红肿大的戳着周清大腿软肉,然后微不可察的轻轻磨着,马眼溢出水液在戳弄的时候黏在周清腿上。 嘴巴里的血腥气越发的重,她动了动舌,舌尖舔舐到伤口上溢出的血滴,咸腥的感觉一下子蔓延在整个口腔中,她急促地吸了一口气,意识在这一刻回拢,眸子向下一转,瞥到沉间衬衫袖口,咬合的力一下子就松了,嘴巴松离,就看见上面一圈红色的齿印,咬破了皮肉,沁出的血珠混杂着她的唾液糊在伤口周围。 周清还抓着沉间的手,无措地看了看手上的伤口又望了望沉间,刚才刚止住地泪水似又要从眼眶挤出,沉间仰头吻了吻她的脸,又寻到她的唇瓣啄了啄,沙哑着开口,说:“没有事的,宝贝。 安慰没有起到效果,周清唇瓣微颤,眼眶又是一红,沉间长呼一口气,密密地吻落在她脸上唇上,贴着她的唇瓣压着声音哄着她:“是我活该,改咬,宝贝不哭了。” 周清缩着肩膀,鼻子吸气的声音一下一下,沙哑的嗓子抑着哭腔说:“疼不疼?” 沉间勾唇,心想,他的宝贝怎么这么乖,明明是他自己活该,这会儿还在心疼他。 明明她才是那个让人心疼的人。 看着她低眸抽泣的模样,软得让沉间觉得自己的心都陷落了一块。 余光轻转,看到手上的伤口,让他生起一个念头,这个念头让他整个人兴奋起来,攒动的喉结起伏着一个吞咽的动作,他缓缓开口:“好疼。” 这声回应立马让周清转眸看他,眼里水光汹涌,明明自己脆弱无比,看向他的眼神却无比怜爱。 他咽下口中口水,说:“舔舔,宝贝帮我舔舔就不疼了。“ 周清看着他,将信将疑,但是看到沉间眉头微蹙,周清只觉得心疼,视线重新回到那个被她咬过的手掌,她的双手还抓在他手腕处,她樱唇微张了张。 拽着那手掌慢慢靠近自己的唇瓣,目光向下看着伤口的地方,十分的专注。 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上伤口的地方,血迹被她舔在舌尖上,然后又卷入口中,沉间看见她喉咙微动,与她一同做了吞咽的动作。 她把他的血舔了,吞了。 他脸上掩不住兴奋的神色,周清用余光注意着他,看见他眼眉舒展,自己的心才放下。 原来舔一舔,他真的就不疼了,她心里这样想着。 嘴巴小心地张开,然后将伤口处含住,湿热的口腔包裹住整个齿印,舌头舔过伤口,带起细密的痛和痒,沉间看得呼吸急促。 同样的动作,却不似刚才撕咬的凶狠,现在的她在小心翼翼地舔着,含着同样的地方,沉间只觉得自己好像不仅是伤口处被她包裹,连同他整个人都被她包裹,温暖快意得要命。 他倏地手回手,在她疑惑的探看自己的时候,手掌落到她腰上,将她轻轻一提,再一落,那腿心的性器滑到花穴入口。 在她身体落下的时候,直直刺入深处,重回温暖的湿地,他附在她耳边,快慰地喟叹出声。 “啊——胀——好胀~”而被插入的人则红着脸皱着眉头,眼睛紧闭着娇吟出声。 在他腰侧的双腿乱蹬几下,然后垂落在他臂弯里。 迷迷蒙蒙地睁着眼看着他,带着哭意,娇滴滴地对他说:“你轻点,轻点。” 他吻上她的唇,温柔的勾起她的小舌,口腔里还残留着他的血腥味,被他一点一点的舔舐掉,然后缠弄着她的舌,温柔的吻着她。 身下的硬物也慢慢磨动,缓慢抽插,撑着那褶皱的媚肉,在穴里慢慢跳动,轻戳着敏感的G点。 很快,周清便颤抖着身体泄了出来,水液汨泪流出,润滑着通道肉榛沉间控制着抬臀顶胯的动作幅度,缓慢碾磨,很快周清的身体就软了下来,那花穴吞着肉棒,迎合肉棒的抽插一下一下的吮吸着柱身。 周清被伺候得舒服,闭着眼睛张着嘴巴,双手搂在他颈后,任他吻着,下身任他插弄着,身体和感觉在此刻全都交由他。 重逢H(五) 抵着墙又插弄了好一会,没有第一次做的时候那么激烈,周清舒服地整个人都黏着沉间,顶弄到敏感的地方时就哼哼卿卿几声,身下的水却一点没少流。 快意的堆迭让周清腿心又有痉挛的迹象,紧绷得连同腰都开始泛酸,她贴在沉间耳边,声音又娇又软地闹着腰酸,沉间听得心颤、将人一颠,周清扒他扒得更紧了一些,性器也在贴近的时候入的更深,两人都不由快意的喘出声音。 抱着人往床上走的途中,沉间将两个人身上的衣服彻底扒掉,在房间光线之中,两俱酮体紧紧依偎在一起,一起倒在床上。 女人惊呼一声然后泄着密密地娇吟,随着身上人抽插顶弄的动作,身体上下的颤动着嫩白的乳被男人蜜色的胸膛挤压溢像两边,男人的背部左边肩胛骨往下一点的地方显出一个狰狞的愈合的伤口,在柔和的晨光之中显得有些不和谐。 周清抱着沉间的肩膀,手掌难耐地在那后背上乱抓,指甲刮过伤口长出的新肉,沉间脊骨似又电流跳跃而过,性器发硬,不受控制地狠狠往蜜穴里一顶,闯入宫口,引得周清尖叫一声。 “太深了~嗯-出去。”周清闭着眼睛,指甲在控制不住地在那背部一抓,抓出几道红痕,因着着刚才被温柔的操弄,现在又一下戳得深入,她不适地开口娇吟推拒。 曲着的双腿,脚掌踩在被面上,紧绷的蹬着,脚趾蜷缩,腰腹难耐的拱起,在日光之中凝着好看的弧线,却也无意地吞着对方的性器,让其插得更深。 “嗯-沉间~”她自食苦果,踩在被面的脚掌还在瞪着,眼睛眯着没有焦点的望着上方,腿心抽抽着,穴口和肉壁里面在一点一点发麻发痒。 她的手向下滑着扶在他手臂上,哭泣呻吟的声音交杂着断断续续的从唇间溢出,每到这时,她就像个闹吃的小孩,哭着喊着沉间的名字。 沉间贴上她的唇,立马就将所有的吟哦之声堵在唇齿之间,唇瓣碾磨着唇瓣,舌头勾缠着舌头,吮吸着她口腔的每一处,氧气稀薄的边缘滋生出一种窒息的快感,沉间伸了一只手掐着她的腰,下身轻慢的顶弄着,龟头摩擦过穴肉上的那个微突点,明显感觉到周清的贴着他的大腿都在颤抖。 于是一边耐心的吻着她的唇,肉棒慢慢地一次又一次的朝着G点顶弄,另一只手反抓抓周清放在他手臂上的手,抻开她的手掌,与她十指紧扣,轻压在床面。 感受到那贴着自己的大腿颤抖得越发的严重,沉间抽插的速度也逐渐放快,一切随着周清反馈给他的反应来顶弄,没有第一次时的激烈,但是每一次都是浅出、深入,迎合着挤压吮吸的媚肉,碾磨里面每一次令人快乐的神经,龟头顶进深处的时候滑弄着里面的嫩肉,每一次都准确无误戳弄敏感点。 很快她就受不住的颤着腰和腿,又一次到达高潮,涌道喷出一股水,在肉棒和花唇缝隙之中流出,似泉涌一般迸出打湿了被子。 嘴角也溢出津液,混着被堵住的喘息声音,在唇角流下。 唇舌交缠的快感延伸着,让两个人深深缠吻着,下面性器抽插出咕叽咕叽地水声,上面嘴巴互相咬吃也溢出滋滋水声。 被子在身体交媾之中牵起一条一条的皱褶。 再一次缺氧的边缘,沉间松开她的唇让她张口喘息,周清喘着气,鼻子哼卿出舒服的声音,眼眶周围又溢出了些许的泪水。 只不过这一次是爽的。 “呜呜,沉间。”她伸腿勾上他的腿,没被辖制的那只手抓着他的手臂,呜呜咽咽地带着哭腔叫他的名字,整个人都在往他身上贴贴。 腿间都是她泄出的温热的水,沉间将他们体位调转,让周清坐在他身上,腿间的性器将她腰都钉直,她坐在他腿上,低头茫然的看着他。 沉间单手放在她的腰上,指腹摩挲着腰间那嫩滑的肉,轻轻一捏就留下明显的红痕,吻细细的落在她脸蛋上,然后吻过耳边贴着她的鬓角,喑哑的开口,说:“宝贝自己动动。” 说着掐着她的腰提上一点配合着顶胯的动作又将她压下,听她娇吟出声后继续说:“来试着骑我。“ “宝贝。” 在床上时候沉间的声音对于周清来说就像带着魅惑的咒语,听得周清心跳加速,脑袋空白,手在他胸上腰上乱摸,儒儒开口,说:“骑?” 脑海里是刚结束的那个古装剧,她也拍了骑马戏。 “骑马吗?“她懵懂地问道,看向他的眼神黑带着无辜的问询。 沉间轻笑,贴着她的唇又吻了吻,然后就这样贴着她的唇瓣跟她说话:“也可以。” “也可以把我当马骑。” “只要你想。” “宝贝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把我当什么都可以。” 那放在周清腰上的手,手掌大张,摩挲着肌肤一路往上,指纹的纹路在滑腻的肌肤上剐起一阵颤栗,然后握上她一侧的乳,手指捏上乳豆,轻碾细磨,酥麻密痒的快意从肌肤泛起,让周清不由地仰头轻喘。 他吻了吻她的下巴,伸舌舔弄着她颈部的筋落纹路,温热的气息呼在脖子上的肌肤上.说:“现在,你想要做什么呢?宝贝。” 嘤咛声音溢出,周清迷惘的看着天花板眨了眨眼睛,在混沌之中想着沉间的问题,然后低眸寻到沉间另一只手,抓住他的手掌往自己另一只乳上放,声音因为情欲的高涨而变得尖细,说:“这边也要。” 沉间双手揉着她的乳,看着她仰头快意的喘息,继续问她:“接下来呢?还要做什么吗?” 他的声音就像迷雾之中的引路灯,她探寻着他,看着他脸庞的轮廓,动了动腰,扭着屁股磨动着里面的那根东西,肉棒随着她的动作在穴肉里轻戳、磨着花心深处,引伸出一抹快意。 爽得她神经一跳。 开始摆着腰扭着屁股继续搅着里面的那根东西磨着自己穴里软肉,沉间呼吸声越发的混重,热气喷在她的颈间,感受到他身体气息的异样,她更加卖力的扭腰摆动。 他的手要滑落在她的腰间,掐着她抬臀,正卖力磨穴的人没有意识的就随着手抬动着自己的腰臀。 抬起、坐下,性器戳着穴肉随着她的上下坐动而被嫩穴吐出又吃下。 沉间低眸看着,气息逐渐紊乱,低哑的嗓音有着失控的颤音,说:“快一点,宝贝快一点。” 说完沉间抬头看着她,眸中都是情欲的渴望、祈求,周清只是低眸扫过一眼,心口就失陷快速的跳动,双手扶在他的肩上,快速的骑动,肉棒不小心戳到敏感点,周清身体僵了僵,穴内一绞,沉间被绞得喘出一声,没忍住地掐着她的腰重重往上一顶。 周清媚叫一声,又泄了出来,水液从连接处淅沥流下,漫过他的腿心。 高潮后的周清身体一软,就趴在他的身上了,小声的吟叫了几下后,屁股扭了扭,还插着的性器在里面又磨了磨,她颤抖着又泄了些水,头埋在他颈窝上,声音小小地说:“我腰好酸了,不想动了。” 说话间她眼眸转了转,侧脸在他颈上蹭了蹭。 沉间伸了一只手在她臀腰间流连,侧头吻了吻她的耳朵,低声问道:“那我来动好不好?” 周清沉默了一会儿,高潮过后,穴里的性器还在一下一下似脉搏跳动着,让她里面很快又生了些许空虚的麻痒,她考虑了一下后,回道:“你可以不要那么凶吗?” “嗯?“沉间轻轻扔出一个尾音。 “刚才在门那里我都要…”周清说着话,话语断了一下,她想说都要被他”插“坏了,思绪转了一下之后她又觉得那个字好羞人,于是又止住了,思考了一下后才继续说:“都要被你弄坏了。” 耳畔传来沉间轻笑的气音,然后听见他说:“可是宝贝流了很多水,应该是很爽的吧。” 被他这样说,周清羞得脸红发烫。 “才没有。”周清反驳着,继续说:“反正你不要那么凶。” “好不好。”身体的情潮还未灭,她不想他真的不弄她,但是又害怕他弄得太凶,说话间又弥上了淡淡地哭腔,听起来就很娇弱,在着暧昧的床事之间更像是撒娇。 沉间叹了一口气,没说答应,只是一边说着话一边掐着她的腰开始顶弄。 “宝贝,这个时刻,说的话都是不会作数的。” 然后他就不作数地开始发狠的提腰猛肏,顶撞之间穴肉都被肉棒熨得直颤,快意从穴里漫上全身,她开始叫喊哭吟,手在他背上乱抓,嘴巴上说着无关痛痒的骂他的话。 听在沉间耳朵里只觉得是床笫之间的调情话语,然后暴戾的欲望更甚,全化作劲儿聚在肉棒上重重地往穴肉深处肏,想要听她叫得更大声。 皮肉拍打的声音尤其的大,周清的臀肉都被撞得绯红,和指印交错,都是暧昧的欲色。 耻骨相撞,水液四溅,周清叫声越来越大,无关痛痒的骂声最终都变成叫喊他的名字。 他知道,她又要高潮了,于是快速地猛肏几十下将人推上高潮,自己也拔出性器抵在她腰腹上射了出来,溅起的精液烫得她细腰紧绷,乳下都溅了些许白灼。 猛烈的快感突至,周清失声地引颈仰头,乌发在她背后瀑泄,在细白的肌肤之中照耀出不一样的美感,身体僵了一瞬后,就软软的趴回沉间身上,急促的带着哭吟喘息着。 沉间轻抚着她的背给她顺气,待她逐渐平复了高潮的快感后抱着她下了床往浴室里走。浴室水气氤氲,潮红的身体在水气之中朦胧又美好,沉间没有忍住将人抱在洗手台上又做了一次。 密闭的浴室,浓重的水气,高强度的性爱,周清受不住地直接被做晕了,待他抱着她洗漱出来,她嘴里还在没有意识地说着不要。 分开的三年似乎都在这一场爱欲中弥补回来,一切的一切都还同往昔。 ———————————— 我真的,一滴都没有了。枯了。 我很怀疑,这场车过后,我还能开出另一场吗? 习惯 荒唐的时间总是很快过,日头一侧,周清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光线微暗,白色窗纱外的天空暮色降临,卷走了白日的时光。 床上的被子已经被换过,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换成了柔软的居家服,周清忍着身体的酸痛坐在床头,被子里的腿艰难地伸了伸,刚伸直就有一种抽筋的知觉,在腿根处一抽一抽。 周清沉沉地抽了一口气,缓慢的挪下床往浴室里去。 光线昏暗,周清也没想着打开灯,凭着直觉和些许的光亮摸黑前行,进了浴室打开灯光,走到洗手台前,抬眸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眼神有些倦怠,可是皮肤红润,头发柔软的落在肩背上,在灯光下泛起一层光泽,唇上一圈还有些微不可察的红肿,下巴往下接连着脖颈的肌肤上布满红痕,周清伸了一只手抚在锁骨上,眼神往下探,瞥了一眼衣服里面的情况,只会更甚。 他没有给她换内衣,此刻即便居家服布料已经足够柔软,也觉得有些磨得乳尖发痒发疼。 一些欢爱的画面在脑海里浮现,那伏在自己胸前的黑色脑袋,周清双手覆面,滚烫的感觉就从双颊熨进掌心,放下手的时候,镜子里能明显看到两颊更红了一些,发丝中微微露出的耳尖都在发红。 在浴室磨蹭了好一会儿周清才洗漱完成,回到房间打开灯涂抹了护肤品,出门的时候视线落在门旁边的墙上,又让她看得有些不自在。 门外,屋子里灯火通明,还能听到些许的声响,周清踩着毛拖慢慢走出了客厅,瞥见了在厨房忙碌动作的一个背影。 她脚步停了下来,就这样站着远远地看着。 也许是听到了客厅里的响动,沉间转过身,隔着玻璃的小门,眼帘轻拾,便与她相视。 自重逢以来,他们并没有太多的接触,大多时候都是隔着空气人群这样对望一眼,思绪混乱的前段时日,每每遇上他,她总是心错落不安,然后故作无事的拼命压制着自己的情绪。 而此刻,他们之间隔着一个安静的客厅,半关的玻璃门,周清的心也如这其中的氛围一样,平静得要命,然后浅浅勾唇,泯了一丝笑意。 沉间从厨房出来,径直地朝她走近,走到她面前的时候弯腰抱住她的双腿将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 她轻呼一声,双手赶忙的扶在她肩膀上,腰都绷直,他仰着头看着有些惊慌的她,勾唇笑着,眉眼舒展着,仰望她的眸子中闪着温柔的光。 周清长呼一口气,确定没有危险后慢慢松下腰的紧绷感,虚坐在他手臂上,俯首望着他的脸,说: “放我下来。” “不累么?“他淡淡勾唇,眼睛视线往下扫,最后落在与他眼睛平视的胸脯之上,嗓音淡淡地,却有一丝玩味。 周清脸上一烫,撇开头望向阳台的地方,外面的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沉沉的黑暗在往天空之下压着,然后被灯光撑起一小块一小块地方。 “你还好意思说。”周清抓着他肩上的衣服,揪了揪,小声回道。 沉间抱着她往餐厅走,边走边说:“都怪我。” 将她放在椅子上的时候,沉间俯着身,一只手撑在餐桌上,一只手帮把落在脸上的发丝掖至而后,声音低沉而有磁性地说:“下次我温柔一点。” 周清将头撇到一侧,躲避他的目光,他的手指撩过耳后带起一片红色,似火焰之间烧至那一边的颈间,与其中欢爱留下的红痕交映着。 颈间肌肤的绯红映入沉间的眸中,他盯了一会儿,喉结微动,吞咽了一下口水,然后站了起来,在直起身后第一时间往下看了看自己下身的情况。 有点起伏,但好在不太明显,他视线扫过她的发顶又在屋子里有理了一会儿后,说:“我去看看煮的粥。” 说完便转身往厨房去。 周清坐在桌上,看着沉间走到灶台前,拿起一个勺子,试吃了一下。 门边门铃响,周清刚挪了一下脚,沉间就已经从厨房出来了,往转角玄关走,再回到餐厅的时候,手上提了个纸袋,上面是青莲水榭的logo。 沉间把纸袋放在餐桌上,将里面的外卖拿出来。 “我的厨艺并不是很好。“沉间一边摆着菜,一边说,说完看了她一眼。 自从和沉间分开后,周清就没去过青莲水榭了,第一次和沉间吃饭是在那里,三年过去,她和他两个人的第一餐,也是青莲水榭的。 那道鱼是她最喜欢吃的,他也还记得。 将菜摆放好,沉间进厨房盛了两碗粥,摆放在两个人面前。 粥就是很普通的粥,里面有虾仁玉米,大概就是时余给她准备的轻食食材,被他随意的煮了,不过看着也不错。 “尝尝?“沉间将勺子放到她碗上,嘴角噙着淡笑说。 周清拿起勺子,放在嘴边吹了吹,然后吃了一小口,抬眸的时候,正对上沉间期待的眸光,她又吃了一口,舔了舔唇,泯着味道,后在他眸光中点了点头。 沉间嘴角微扬,看得出他此刻心情很好。 是早晚是午饭也是晚饭的一顿在安静的氛围之中吃完。 饭后,沉间将人抱过沙发上,给她打开电视观看,然后自己开始收拾餐桌碗筷。 等他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周清坐在沙发上,抱着一个抱枕,头如小鸡啄米一般,闭着眼睛昏昏沉沉地模样,沉间轻笑一声,走到她旁边坐下,伸出一只手揽过她的肩膀,周清就自主地头往他肩膀上靠,倚着他,闭着眼睛,轻缓的呼吸。 沉间低头看她,目光温柔,盯着她发顶好一会儿后,将人打横抱起往房间里走。 将人放回床上掖好被子,自己则去浴室,洗漱完之后,毫不见外的掀开被子上了床。 许是时隔了那么多年,周清躺在一侧,安静的睡着,不像以往在江颐园的时光,只要他在身侧她便会自己寻过来贴在他怀里。 沉间沉沉呼了一口气,然后伸手一捞,将人捞进了怀里,周清还是有些不习惯的动了动,那腰间上的手箍她箍得紧,动了几下无果后转过身贴着他继续睡。 得逞后的沉间勾了勾唇。 心里想的是,要让她重新养成以前的好习惯才行。 口(H) 早晨。 静谧的房间,柔软的白光从白色的窗纱中穿进房间里,带着花纹的光影映照在白色的墙上,轻轻闪动。 宽大的床上,女人纤细的双腿曲起,裸露的皮肤日光映在上面,似白雪照日,蒙上一层细碎的光。 指节分明的大掌抓在那大腿腿肉上,很快就出现了红色的指印,手背上青筋显起,被阳光照射到,蜿蜒出似透明的血管,爬着骨感的手一路往上。 这一觉睡得又沉又舒服,被人脱去了下身的居家服裤子也全无知觉,周清还在睡梦之中,对于下身的动作只是随意的动了动腿。 沉间跪伏在她身下,双手抚着那软嫩的大腿腿肉一路往下,最终托在了紧实的臀肉上。双手稍微用力托起臀瓣,周清曲着的双腿就无意识的将腿心张得更开。 因为在娱乐圈工作,周清都有做定期脱毛的美容项目,此刻腿心的三角地带干干净净、粉粉嫩嫩,昨天被肏开的穴口此刻紧紧闭着,两瓣阴唇像粉红的花瓣,虚遮着里面的缝隙,随着沉间抬臀的幅度,早晨的阳光落在上面,沁出一层粉色的光,波光粼粼,像聚了无形的水。 就这样看着,沉间咽了一口口水,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因为被人抬着腿部,腰也连带拱起,周清不适的扭了一下腰。 臀肉在掌心蠕动了一下,压出浅浅的下陷弧度,大腿处雪白的光线延伸到花唇处,恍惚间,沉间似乎看见了那粉嫩的花唇在呼吸,轻轻翕动,滚烫的呼吸喷薄在阴唇唇上,让那粉嫩裹了些许的潮意,热热的气息刮在上面,睡梦之中的周清似感应到了,眉头微蹙踩在床面的脚掌,脚趾微蜷,卷起被面一道道皱褶,在沉间手上的臀瓣微微扭动着,鼻息之间有些微地急促地气音。 身下的的巨物早已直直地立起,胀出猩红的筋,沉间低头看了一眼,没有去理会舔了舔唇,薄唇上立马裹上一层熠熠的水光,头微微一伸,就朝着那粉色的美好吻了上去。 软嫩的肉压在唇边,稍微伸舌就能将那花唇和穴口嫩肉都舔湿,高挺的鼻尖恰好抵在那花蒂下面、只要随着他舔弄的动作就能一下一下的戳到花蒂尖,很快花蒂尖尖就充血胀红起来,更易被那鼻尖磨到。 牙齿很轻的烙在花唇的软肉上,舌尖扫着紧闭的细缝,臀上的手重新抚上大腿腿肉,将腿心掰得更开,让他脸埋得更深。 梦中的周清梦到自己落入了一堆温暖的羽毛之中,细密柔软的羽毛刮贴着她的肌肤,,刮着身体的每一寸,痒痒地,却很是舒服,舒服得让她不由自主的在着堆羽毛之中扭动着身体,寻求着更舒服的感触。 尖细的嘤咛从周清口中溢出,沉间感觉到她腿部微颤,在自己两侧的大腿腿肉在贴着自己手臂磨动,那紧闭的穴口缝隙之中淌出了一丝汁液,立马被他舌尖一刮卷进口中,而周清也因为他这个动作腿部颤抖得更严重了一些,屁股不断地想向后缩,无奈大腿被沉间双手制住,她动不能动。 梦中的感觉太过真实,羽毛纷纷扰扰的落在自己身上嘴巴上,口中都是被羽毛堵住的感觉,舒服的麻意慢慢变成难耐的痒,只是自己的喉咙也好像落了一片羽毛,黏在上面,让她张着嘴巴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她混沌的睁开眼睛,白色的天花板上映着窗纱上的花瓣图案,在她睁眼的时候颤动得似乎要落她的眼睛里,她嘴巴微张着,茫然地呼吸了几口,看着天花板的眸子转了转。 她已经醒了,为什么梦中的感觉还在延续,她还有些困,倦怠的脑子似乎还在拖拽着她沉入梦中,身体的感觉却越发的真实。 沉间吮吸着她那软嫩的花唇唇瓣,察觉到她醒了,故意用牙齿轻轻一咬,她腿部抽抽穴口咕叽一声吐出一口水,从他唇边滑落,黏在他下巴上慢慢流下。 下身异样的感觉让她手抓着被面不断收紧,周清曲起一只手,手肘抵在床面上,艰难地微撑起身体,头轻轻抬,就看见贴在自己腿心的那个黑色脑袋。 肩上突起的骨络皮肤在晨光中微红,宽厚结实的后背拱起流畅又有力量的线条,在日光下勾起一条蜜色的线,周清难耐眯眼凝着,余光看到那背上左边肩胛骨下方的位置有一个愈合的伤口,新长的肉和那蜜色的的肌理皮肤格格不入,伤口面积不大,可是周清就这样看着便觉得一定伤得很深,心被微微揪着,她张了张口想要询问。 “嗯啊~啊~” 灵活的舌头此刻舔进穴口,舌尖探进细缝之中,在滑腻的汁液上抵着一边穴肉慢慢磨着进去,舌苔摩擦着穴内嫩肉,刺激出惊人的快感,周清媚叫了一身,曲着的手臂一软,整个人又重新落在床上,眼睛睁着,有些涣散的看着上方,微张的小嘴极速地喘气,眼尾不知何时就凝了一些水光。 睫翼在细光之中颤动。 “起…起来…”她无意识的说着话,沉间在舔她那儿,她想到这里,腿和腰都不由自主地发颤,然后开始剧烈的扭动,抬起一条腿乱踢了一下后被沉间抓住脚腕,将她的脚掌放在肩上。 闯入穴口的舌头开始乱蹭,贴着内壁灵活的刮着能触及到的每一处软肉,沉间眯着睁了睁眼,知道周清醒来了,伸了一只手摸上她的花蒂,指尖先是细细的刮了一下圆粒,然后重重一按。 “嗯呀~”预料之中的一声媚叫。 落在肩上的腿用力一蹬,腿部的线条都紧绷出好看的折线,只是沉间的另一只手正死死地掐着她的腰,那埋在阴阜的脸一点都没有分离,反而因为她难耐的弓腰而埋得更深了。 淫水在他舌头的搅弄之中源源不断的泄出,在摩擦中已经打湿了他额头的刘海。 “不要,不要啊——”她带着哭腔不断地重复着不要,眼角的水光在她眨眼中变成泪花黏在睫翼上发颤。 她的手抓着被面,几乎要把那薄薄的布料抓破,紧绷的腰腹在抽抽地颤动着。 随着沉间越发深入的吃穴,烙在花唇上的牙齿压着花唇上的肉瓣,留下些微俐齿刺肉的疼痒。 花蒂上的手指在快速的勾弄着硬尖,酥麻的快意快速的在神经上闪着,她受不住地张口快速喘息媚叫,落在沉间肩上的脚还在试图蹬开他,臀瓣向后缩着,大腿试图向里夹,却夹住了沉间的脑袋,压着他脸埋得更深。 酥麻的感觉在全身神经里乱窜,她臀部都受刺激的紧夹,连带穴里也是一绞,几乎绞得他舌头都要动不了。 沉间喉结微动,在花蒂上的手扭住肿粒,刻意用指甲一刮,便感觉到她腰间力量一松。 腿心也撑开了一些,穴里推出一股水,被他全部卷进口中,吞咽下去。 作乱的舌头又开始在血肉里这里蹭蹭那里贴贴,知道舌尖探到一个微突点,沉间感觉到她身体僵了一瞬,穴道又有要收紧的迹象。 舌尖绕着那个突点戏弄了一下后,模仿着性器快速的抽插,每一次抽插都狠狠地刮过突点,花蒂上的手也扭着圆粒不断的扭动设置恶意的捏起往外拉。 贴着他脸颊的大腿抖得越发的严重,上方媚叫的声线一下比一下更尖更细,一声高过一声,直到听到她迷迷糊糊的叫着他的名字。 肉穴紧缩试图绞住里面作乱的舌头,却被它一下一下破开顶进刮着凸点,直到她腰腹—绷。 “啊啊啊啊啊呀——” 高亢的叫声在房间里响起,窗纱都在晨光之中微微摆动了一下。 急促的热液从穴口喷溅而出,几乎将他整张脸都打湿,周清腿心和穴内涌道都在痉挛、颤动地绞着里面的舌头。 淫液溅得沉间闭上眼睛,不再动作,等着周清平复。 踩在他肩上的脚在用力一蹬无果后便无力地松落在床上。 指(H) 高潮后的周清双眼涣散的看着上方天花板,是一团一团带着光晕的白色,嘴巴微张着还在一下一下地喘息,脖子、脸蛋都漫上了一层情欲的红色,细密的汗裹在上面,长发铺在脑后,些许发丝点染着汗水黏在脖子肌肤上。 在他身下的人此刻跪坐了起来,裸露的胸膛肌肉紧实,线条流畅,腰腹沟壑纵横腹肌起伏明显,顺着人鱼线往下便看见胯骨下,腿心处,昂扬的巨大。 脸上还残留着刚才穴口喷出的水液,沉间也没有擦,黏腻的水珠挂在长长的睫毛上,随着他垂眸的动作向下微颤着,鼻尖和薄唇都泛着水光,流汗湿腻地黏着,在日光下看起来好不涩情。 沉间垂眸看着周清因为高潮后无力大开的腿心,阴阜处穴口处水液四流, 水光潋滟, 粉嫩的贝肉因为被他吃咬刺激充血涨红,穴口在他唇舌离开后,很快又紧合着,隐在花唇之下,只能看到勾着银丝的水线在汨汨地流。 太美了。 光这样看着就让他呼吸变重,眼尾的红色愈深,腿心的东西也在发胀发痛,沉间舔了舔唇瓣上的水渍,在舌尖上细细地抿了抿,然后俯身将躺在床上的人捞了起来。 身下的人早已软成一摊水般,他的手掌落在她腰脊骨上一路往上,托着她的肩胛骨才将她抱起相贴,手上都是黏腻的湿汗,沉间俯首脸埋在她胸前的衣服上擦了擦,然后抓住衣角直接帮她从头褪下这最后的衣服。 两个人彻底赤诚相待。 乌黑的长发因为脱衣服的缘故,沾着汗水到处黏在她胸背、脖颈、脸蛋上,有一种爱欲的混乱,很美、很媚,看得沉间眼睛发直。 好想肏。 立挺的肉棒被夹在腹间,周清无意识的动了动,腰腹软肉磨了磨柱身,沉间闷哼出声,抬头看着周清发丝和脖颈肌肤凌乱迷情的红与黑,眼中熠熠光芒闪动。 就这样两个人身体相贴,沉间滚烫的身体传达着更高的温度给她,烫在她胸脯上,她的手无意识地抓在沉间手臂上,腰肢扭了扭后,思绪慢慢回拢。 眼神依然没有焦点的微眯着,无意识的就吐着落在嘴巴里的发丝,小舌在唇瓣一出一进、粉嫩的舌尖、红艳的唇,沉间咽了咽口水,伸手帮她把口中的发丝勾开,然后伸了两根手指慢慢探进她的嘴巴。 看见她眼睛轻轻地眨了眨,口中的小舌慢慢地舔上手指,随着吞咽口水而含住吮吸,口腔湿热温暖,口中的肉包裹着手指,随着她舌头无意识地舔,一股一股电流蹿上沉间的脑袋,让他心跳飞快地加速跳动。 他抽开手,带起口中的口水从她嘴角流落,口中的东西抽开,她低头茫然地看了几眼,手在他手臂上轻轻抓着,指甲刮动痒痒地像羽毛拂过。沉间伸手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让她勾住,仰头在她脖颈上亲了亲,吻上她耳畔,声音喑哑地说:“宝贝,抱紧一点。” 说完双手落在她粉红的臀瓣上,上面早已布满了他的指印,捏在上面,臀肉手指细缝陷出好看的弧度。托着她的臀上下颠了颠她的身体,腰腹摩挲着肉棒,乳肉碾着他胸前硬肉。 好软,好爽。 乳尖摩擦着他胸前的硬肉,刮出一阵酥麻,周清皱着眉头嘤咛一声,鼻头动了动,发出舒服的气音,在他颈后的手,指甲抓着颈骨上的皮肤,刺得他后脑勺发麻。 沉间用舌尖顶了顶上颌,喘着粗气,滚烫的呼吸喷在她锁骨处,让她小小地缩了一下肩,移了一只手掌罩在她阴阜上,手指熟稔的挑开花唇,落在那穴口缝隙上来回的按摸、周清受刺激的夹着他的腰提臀,穴口淌出水液滴滴滴落在他手掌上。 “痒——”周清轻吟,浸在情欲里的声音像幼猫,细细尖尖直直刺在沉间心口。 手指探入穴里,立马被层层迭迭地嫩肉包裹挤压,紧紧绞住,温热的水液漫着手指,流水痒痒地淌在手心,周清被弄得呼吸急促,胸前在剧烈起伏,乳肉一下一下碾着他的胸膛。 “嗯啊——别弄了。”周清仰头看着天花板,眼角被逼出了泪花,绷着腰要提身远离他的手指。 她刚吐出一点,他就用力的戳上来,作性器那般戳弄着,水液不断的冲出,他又加了一只手指,双指微曲,在肉穴里旋转抠挖,很快寻到她敏感的凸点,指腹在上面不断的摩挲。 身下的水在大量地流水,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发出清晰的水声。 底下的情潮渐深,快意一波一波堆上脑子里,周清绷着腰,仰着头,哭吟的声音断断续续,跪着的腿开始发颤,在他手指的挖动中越发严重。 “沉间,呜呜呜。” 她呜咽着叫着他的名字,听起来可怜极了,下身屁股在扭动着去凑他的手掌,又快要到了。 脖颈上的红色越深,沉间低头舔着她乳上软肉,舌尖绕着乳尖都弄,手指在穴中快速抽插,穴外的拇指也不断地戳着那上方的花蒂肉粒。 三处的快感夹击,让周清全身都开始快意地发抖,连落在他颈后的手指都在微蜷发颤,脚趾紧紧的蜷缩着。 她快速地叫着他的名字,哭声一下比一下高,最终尖叫一声,发抖的身体在这一瞬都僵住,下身水液喷溅而出,溅射在他手掌、腕骨上,打落在他大腿根部,凝着淡淡地温暖。 沉间舔了舔唇,抬头看着她仰着的脖颈,双手抬着她的臀部往上,贴着腹部的肉棒滑至她腿心,龟头戳在她花唇上,将花瓣轻易戳开,顶在穴口缝隙上。 她的腿部在颤抖,似乎知道他肉棒将要造访,提着臀试图远离。 滚烫的肉棒烫得她从高潮之中回过神,她绷着身体向下看,双腿跪得直,臀部轻抬,轻易就看见他茂密黑发下直挺的巨大,猩红粗紫,青筋盘虬。 眼泪从眼眶滴落在他腰腹上一路往下流。 她眼睛还蒙着大量地水光,颤着哭音,哀求道: “不能弄了,我会被弄死的。” 他仰头吻她,一口一口地啄在她下巴上,然后双手掐着她的臀肉慢慢下放,戳在穴口的龟头破开穴肉,被吞没了一些,进去之后穴肉立马箍着他的前端,沉间爽得喟叹出声。 “不要不要不要。”颤抖的双腿还在试图负隅顽抗阻止沉间下压的动作,周清摇着头双手落在他胸膛上推着他。 “太大了我不能,沉间你放过我,不要再、不要再插了。”周清哭道,双眼逐着他的目光看着他,希望他可怜可怜自己。 密密地吻落在她颈上脸上,薄唇都带着滚烫的温度落在她肌肤上时烧过一片一片的红他气息灼热,语调瓮声瓮气地,说:“全部吞下去就不难受了,宝贝乖。“说罢就握着她的臀肉往下按,穴肉一节一节被破开,随着缓慢地进入碾平里面的每一处褶皱,也带去被充实的快感。 “你又想骗我,呜呜呜。” 她才不信他,立马反驳他。 可是依旧阻止不了他的进入,只能颤抖着身子被他入得腿都在发软。 磨/肏(H “嗯哼-好胀~” 契合的身体在相互嵌合的瞬间,将对方所有角落都塞满紧裹,酥麻爽快地的感觉传遍四肢百骸,周清重新搂上沉间的脖子,屁股扭了扭,哼卿出声。 沉间抬头吻了吻他的下巴,然后轻轻咬了一口,噙着笑意,悠悠开口,说:“舒服了?”说完缓慢的提胯缓慢的顶弄了几下,阴茎浸在温暖的穴肉里轻缓地磨着,轻动几下,就能感觉到里面的嫩肉密密的亲吻吮吸着柱身。 她又哼了几声,眉头蹙着,眯着的眼睛哼卿出舒服的声音。睫毛颤动,眼尾带出一片艳色的红。 细小的涌道包裹着猩红的粗大,此刻严丝合缝的接连在一起,撑得穴口酸软又蔓延出细密的快感,性器在她体内跳动,身体紧贴着胸膛能感觉到他心脏的跳动,周清此刻,有一种异常满足感觉。 沉间在缓慢的挺动,温柔地磨着里面的媚肉,虽不凶猛,但是每动一下都让周清舒服得发颤、轻喘。 眼眸半遮,睫翼颤动,潮红的脸上显着不一样的媚色,勾眼看他的时候,媚眼如丝格外动人,沉间捏了捏她腰间软肉,再次问她:“舒服了?” 周清低眸看着他,手指摸到他耳后,捏着他的耳朵,身下自己扭着腰迎合着沉间温柔的动作,主动去吞吐着插在她身体里的东西,撇着嘴不回答他。 “啪——” 手掌拍在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细微的痛感让周清身体一紧,提臀绷腰,涌道猛地一夹,沉间自食苦果的被夹得喉头一紧,在她腰上的手没忍住一掐,指印明显。 “你打我。”周清蹙着眉,瞪他一眼,但她不知道她现在瞪人的眼神很没说服力,反而像是在娇俏地撒娇,只剩下勾人。 刚才被弄的舒服,突然挨了一巴掌,周清也不免有小脾气,扭了扭屁股用力地一夹穴肉里的东西,感受到沉间身体紧绷,眉头皱了皱,哼了几声喘气声,她得意的低头看他。 爽快的感觉让沉间一时没缓过来,在她夹的时候擦点就失控地要把她按下猛肏,咬了咬舌尖用疼痛刺激自己才勉强缓过神。 但他明显感觉到埋在温暖穴里的东西变得更硬更烫。 沉间勾着笑抬头看她,眸中涌动着情欲凶猛的红光,嘴角依旧噙着淡淡笑意,但是眼睛里却有一种无形的侵略和压迫感,周清的得意的嘴角慢慢放下,表情逐渐呆住。 因为她感觉到了身体里的东西,在突突直跳,变得更烫更硬了,埋在穴肉深处,烫得里面神经迅动。 还有那望着自己的眼神,她本能的觉得危险。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点害怕的想哭,摆了摆腰后想要提臀让他出去,双手撑着他的肩膀抬了一半,然后又被他重重地摁回去,阴茎重新顶进深处,这一次进到了更深处,在细小的腔道里不断的撑开往里钻。 周清尖叫一声,肏得深磨得狠,她没骨气得就泄了一堆水,爽过之后推着他,说:“好胀好深~你快出去~” 沉间没管她,低着头继续扶着她的要深顶慢磨,房间里都是性器进出的水声回响,不再是简单的抽插,还会故意托着她屁股旋转的磨,很快周清就软了下来。 又开始呜呜咽咽的叫他的名字。 这次沉间没打算那么快给她,一只手按在她后颈上压着她低头和自己接吻,胯骨缓慢向上顶弄慢慢抽插,一只手摸上那花蒂,调戏一般地有一搭没一搭地用手指刮一下。 顿时,周清觉得浑身被蚂蚁爬动舐咬着,痒得惊人,又隐隐看到快意的高峰,嘴巴被沉间堵着,舌头被他吮吸着,呜咽声全吞没在这个接吻中,眼角留着情欲不满足的泪水。 在接吻的酥麻中口水在沉间唇角蜿蜒。 她开始不满足的自己骑动着,上下坐得飞快,可是却没有寻到爽快的点。 穴里还在不断的流水,眼角也在流,她恼极了,舌头深进他嘴巴里就是一顿乱搅。唇舌分离的时候,两个人嘴角都黏着黏腻的口水,她眼睛红红地,带着些许愠怒看着他,沉间当做没看见似的笑着凑上来又吻她,她伸了舌给他舔了舔后推开他,眼里愠怒的情绪消失了,双眼带水又变得可怜的模样,说:“你快动一动,重一点,我好难受。” 说完她双手搂在他颈后,把头埋在他颈窝处,声音委屈的传出来:“你别欺负我了。” 没心肝的小家伙,沉间轻笑。 做得重的时候说他凶,好好伺候她的时候说他欺负她。 什么都被她说去了。 他把她重新压回床上,单手掐着她的腰,身下快速地耸动,深入浅出地肏动,比起刚才温柔地磨,现在更狠了,一下一下戳进深处,破开穴肉,挤进宫口。 很快就听到她的哭声,周清抱着他肩膀,意识混乱地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痕迹。 周清整个人都被他顶得不断颠着,胸前乳波滚滚,乳尖不断地磨在他胸脯硬肉上,产生不一样的快感。 “舒服吗?宝贝。“他吻在她鬓边,身下快速的肏,声音喑哑地不忘问她,似乎一定要她给一个答案。 “舒服——呜呜——好舒服——” “沉间——” 这一次终于得到她的回答,身体涌动的快感似让她灵魂的飞了出来,滚在层层云间,看着他们这场交媾。 勾在他腰上的腿在他越发凶狠的肏弄中坠落。 极致的快感又带来一种陌生的坠落感,周清抱他抱得更紧了一些,连穴肉都如主人一般,更加紧致的夹弄挤压着里面的阴茎。 两个人都快要到极致,女人和男人的叫声相互交替的喘着,又一起交杂叫着,最终的冲刺中,阴茎顺利地破开宫口。 在紧致的抽插中,摩擦的快感让沉间眼睛都发红。 周清感觉意识被沉间的顶撞之中全部撞碎,很快眼中便闪过一丝白光,身下的水不受控制地喷溅,因为高潮带来的极致快感,让她近乎失声,只是张着嘴巴仰脸看着天花板,像一个仅供参观的洋娃娃。 热液冲刷着穴肉里的圆头,大量涌出在穴肉里浸住整个柱身,沉间看了一眼身下被肏得失神地人,舌尖顶着后槽牙身下更加快速的抽插,不知道多少下后快速抽出,精液全都射在了周清大腿上和身下的被子上。 高潮后的身体太过敏感,光是腿心被精液一烫,周清便无意识的嘤咛了几声,穴口又吐出一摊水。 情事过后,两个人相拥着喘息,肉贴着肉,心贴着心,没有比这更近了。 ———————————— 数了一下,分开清水了十五章,现在开八章车很合理吧(?ˉ??ˉ??) 接下来车戏就不会磨这么多了,该想想完结的情节了,应该会比较多清水甜甜日常,当然也不排除开车会没完没了。 还记得前面章节沉间说“下次我温柔一点吗?” 希望真的有写出温柔的感觉hhh 周清:谁能想到下一次这么快到来呢? 沉间:嗯哼,我可是素了三年哦宝贝,当然要,吃个够。 周清(脸红):禽兽! 第五年 沉沦在爱欲之中,又轻易晃过一个早晨。 中午沉间才把人从床上哄起来吃午饭,将迷迷糊糊的周清抱进浴室,洗漱完的周清才算完全清醒过来,出浴室的时候周清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某人帮换的居家服,思考了一下后转到衣帽间换了一身衣服。 深绿连帽卫衣加休闲黑色直筒裤,卫衣面前图案是带了点设计的彩色英文单词“keep away。” 连着两天被某人折腾,周清决定她要无声抗议。 待她出到客厅,沉间正在摆着外卖的一道道菜,听到她出来的响动,漫不经心地抬起眼打量她,目光扫过她严严实实的一身,还有那衣服上的英文单词。 手上摆好她的碗筷,然后把小炖盅里盖子打开,热汤生起袅袅的雾气。 周清慢吞吞的走过来,眼神故意地躲避着他,坐下的时候还特地地扯了一下衣服,沉间只是淡淡地望她一眼,然后继续忙活自己的事情。 午饭后,周清离开餐桌留沉间一个人收拾,边走边看手机,昨天几乎被沉间弄了一天,浅浅吃了个晚饭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今天早上又被沉间闹了一遭,现在才算真的闲暇空白下来,点了许久微信里的红点消失。 发了信息询问了时余老宋的伤情,时余回了个乖狗狗表情包,然后说没什么大事,就是要多休息一段时间,今天晚上她会过来陪她吃饭。 吃饭—— 周清捏着手机,侧头看了一眼在收拾餐桌的人。 三年前,他在楼上这个客厅对她说了结束,说他已经腻了,现在又若无其事的在给她收拾着餐桌。 他没怎么变,身形、容貌、气质都还如往昔,甚至对她,都一点没变,相处时不经意的温柔还是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沉溺。 不得不承认,即便当初他们之间莫名其妙地结束,此刻她还是想要在他身边。 这是为什么呢? 周清收回看他的视线,漫步往阳台上走,拉开落地窗,冬天的冷气便拂面而来,让她头脑瞬间清醒。 快要到深冬,象园的下面的园林还是绿色居多,浓绿的树顶夹着几片黄叶一片连着一片,远处芜江安静流淌,倒影着对岸的高楼大厦。 江面波光粼粼,午后的对岸,车流穿梭,行人慢走,沿岸的商家都换上了红绿的元素装饰,迎合着圣诞节的节日气氛,抑或是假借节日宣传。 手机震了震,时余问她在做什么。 周清:刚吃了午饭,站着消消食。 时余:没吃什么油腻的吧? 身为助理的时余时刻谨记监督她保持身材。 周清回想了一下刚才吃的东西,回了个没有。 时余:在家里看着个半身不遂的人真的有点无聊。 时余:哦对了,明早八点我去接你,要去公司拍圣诞节营业物料。你刚杀青,小杨姐说今天晚上你可以适当开一会儿直播和粉丝互动一下。 周清:知道了。 时余:我晚上过去会顺带买点东西给你布置一下背景。 周清:好的。 时余:说点别的。 周清回了个可怜猫猫表情包,还有一个不想上班的表情包。 时余:你都休息一天多了,舒服是留给死人的啊周清同学! 她真的有休息到一天多吗?她真的很存疑,现在她的腰和腿都还酸着,身体上都还有深深浅浅未消的痕迹。 周清:时余你变了,以前你会心疼我的。 时余:那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周清这几个月微博涨粉速度和新剧抄CP带来的热度让她上头的觉得——她的清宝或许能趁这东风小火一把,摆脱娱乐圈边缘人的身份。 谁没有一个成为娱乐圈顶流的白日梦呢? 正当周清在敲字回复的时候,时余发了几张截图给她,她点开看了看。 是时余和剧组这两个月相处熟识的工作人员拉的一个小群,截图是他们在聊一些无关痛痒的剧组事情,还有八卦。 这几张截图大概就是在说,沉间这两天没有给唐翩翩送饭,他们在猜今天平安夜沉间晚上会不会出现。 有人说可能小情侣吵架了,有人说总裁日日繁忙所以没空过来,最后发展了一个小小的赌。 赌今晚沉间会不会出现。 手机还在不断地震动,周清稍微转了一下身,回看餐厅和厨房的方向,已经没有那个人的身影了,周清拿着手机,稍微倾伸探头想看看厨房更里面一点,耳朵微动,就听到从另一个方向传来的脚步声。 脚步声的主人从房间转角露出身影,手上拿着一件白色羽绒,穿过客厅朝她走来。 时余:你说沉总这两天为什么没去剧组啊? 眼角余光览到手机屏幕对话框的消息。 为什么啊? 因为,这两天都和她在一起么? 这很不应该,可是周清莫名觉得有些开心。 沉间走到她的面前,眸光毫不避讳地落在她身上,对上她的眸子,到她身前的时候给她披上羽绒服,说:“不冷吗?” 大概是见她紧紧的拿着手机,眸光下探,似乎想看是什么让她聊得那么投入。 屏幕适时熄灭。 周清想到刚才跳出来的信息,有些慌张的低头看手机,看到屏幕黑了松了一口气,又有些担忧的想他到底有没有看到? 给她披完羽绒服后,沉间就这两边领口往前面拉了拉,刚才周清有些失措地看向手机,他大概也能猜到她肯定是在看跟自己有关的东西,唇角勾了勾,眉尾轻扬一个惬意地弧度。 “我等会出去一下。“沉间说。 周清抬头,双眼圆亮的看着他,长眉有些微不可察地蹙着,嘴巴微张,就快要问:你是去找唐翩翩吗? 幸好她还算有理智的止住了。 然后她慢慢收回下巴,垂眸下看,呼吸轻缓,在审视着自己刚才是什么心情。 深夜浏览百度的那些字眼在她脑海里浮现。 别人男才女貌门当户对,她有什么立场,对于她刚才想脱口而出的那句话,她自己都从心里觉得自己绿茶。 他的一只手落在自己颈间,然后托起她半边下巴,指腹落在脖颈衣服上时微凉,掌心却有着不一样的温热,他只是轻轻用力,就让她抬头,无可避免的与他对视。 “怎么了?”说话间手掌滑过她的颈后,她能感觉到头发和他指间缠绕,沉间头微低,眸光柔和又透着让人无法拒绝的关切,薄唇轻泯,就这样看着她。 委屈。 心虚。 两种情绪交杂在胸腔里,让她有些透不过气。 她无法忽视唐翩翩的存在,又无法面对自己对沉间会有种恃宠而骄的心情。 他不该对自己那么好的,好到此刻,她—— “沉间。”她叫他的名字。 “嗯?”他的目光依旧流连在她的脸庞上,淡淡地应了一声。 “还记得…记得我们的交易吗?” “嗯?” 这一声的轻应,带着些许冷硬的上扬,她看见他表情有那么一秒的不自然,落在她眼中的眸光都带了些许正色。 “这是第五年。” 他不该对自己那么好的,好到此刻,她决定要放下道德的想留在他身边。 她真的是个差劲的人。 —————————————— 其实这就是一个非常简单的放风筝开车搞黄的故事,能写到二十多万字我都觉得意想不到,故事只有一个矛盾点就是沉间清楚自己为什么馋周清身子但他只做不说,而周清心里明白自己为什么馋沉间身子但是她一直自我催眠不承认感觉就是个没啥弯弯绕绕的流水账文,当然也是我废物写不出别样的拉扯。 当周清承认爱的那一刻就是这篇文完结的时候了,我觉得还不是时候。 所以,这章我不确定有没有会看到不适,虽然小糊文被看到的几率也不大hh 写完重逢H又卡文了我很想直接完结就好了,但是总觉得故事还不够,纠结了一下还是决定再写写,当然离完结也不远了。 当三,为爱当三都是不可取的,看文不要带入现实哦! 情人 当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一切都没有转圆的余地了。 心跳声闷在胸腔里砰砰砰地跳响,周清抬头望着沉间。 看到他眸光慢慢变暗,闪过一丝隐晦,面色也越发的淡,上扬的眉尾缓缓落下,随后眉头微皱,眸光一转直直地落在她眼中,让她心猛地一怔,随即听见他开口:“这是你真心希望的吗? 他的手还在她的颈后,指腹轻微地摩擦在肌肤上,带来的感触让周清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眼眸缓慢地往下移。 真心希望的吗? 她真心希望什么呢? 她的希望又能被成全吗? 视线慢慢落到手中握着的手机上,信息灯还是一闪一闪,周清想到刚才时余跟她说的那个赌。 岁岁年年不可求。 “我只是,不想再欠你那么多了。” 她只是想要偿还,偿还沉间对她的好。 她只是对于当初那个无疾而终耿耿于怀,如果这一切有个圆满的结束,也许她的心里就不会再芥蒂了。 说出那样的话的时候,她声音都很轻很轻,轻飘飘地似在这冷空气之中一吹就散,是道德的束缚还是她说这话的时候她清楚的知道,藏着她不愿意承认的私心和心虚。 沉间望着她慢慢往下缩的头,长呼了一口气,眼帘下遮的盯了她发顶一会儿,在她颈后的手又抚到她下巴上,轻轻撩起,让她抬头看着自己,唇角勾了勾,一如往日温柔,眉眼柔和的动了动,目光落在她因为冷而失了些血色的唇上,淡淡开口,说:“好。” 手掌的拇指落在周清唇瓣上,轻轻的抚了抚,摩擦出的暖意让唇瓣上的颜色深了一些,周清有些不明白沉间听到她这样说的想法是什么,睁着眼睛看着他眼帘半遮眸光压了一半,似乎在看落在自己唇瓣上的手,神情依旧如往常一般轻松,嘴角也依旧盈着浅笑。 他又说好,这个好是什么意思呢? “这次由你来说结束,第五年的期限在哪里呢?” 是他在问她,但又好像在引导她。 看到那唇瓣恢复了些许血色,沉间手指在上面按了按,像亲吻一样的贴了贴,眼皮微掀,与她对视。 她余光注意着他的脸色,眸子转了转,思考他提出的问题。 他说这一次由她说结束,是——因为他也注意到她心里对上一次的耿耿于怀吗? 周清吸了一口气,随着呼气的动作逐渐低头。 沉间好像,总是能轻易的看穿她的心事。 在她颈间的手指动了动,只不过这一次没有让她抬头,只是听见淡淡落了一个音节,似乎在催促她给答案。 周清转头眺向远方,视线越过江面望到对岸商业区的高楼上,阳光在玻璃上折射出如水面一样的粼粼波光,周清突然没头尾的幻想,如果那玻璃如水中的鱼一般,鱼鳞片片剥落会是怎么样的场景。 冷风拂来一阵,凉得周清思绪一断,下意识地就想要蜷缩身体,沉间的手绕到她背后轻轻一按,她就被他圈在了怀里。 “还没想好?“低低的嗓音从耳畔传来。 捏着手机的手收紧了一些,呼吸的温热气息在耳朵旁拂了一下,周清在他怀里蹭了蹭,说:“明年的最后一天。” 说完,她还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可以吗? 回答也一如往常,那淡淡地嗓音在自己耳边落了一个好字。 沉间看着乖乖靠在自己怀里的黑色脑袋,唇角勾起一个宠的笑,背上的手指伸了伸,绕着她的发丝玩。 他喜欢了一个胆小鬼。 满腹私心的胆小鬼。 能怎么办呢?就陪她把戏演完吧。 如果在她说的期限内她还不能认清自己的心意,那么就由他来告诉她。 此刻在沉间怀里的周清,满脑子想的都是对唐翩翩的歉疚。 在这一年里,她一定会好好当一个在暗地里的情人,绝对不会有其他不切实际的想法。 ———————————— 进度条清零了但没用完全清零~ 再次强调:当三,为爱当三都是不可取的!! 藏 把话说开后,沉间觉得阳台太冷了,将人抱回了卧室。 这两天都被沉间折腾,周清是一沾床就开始发困,整个人一下就卷进被子里,沉间坐在床边,伸手抚了抚她的头发,将有些凌乱在她脸蛋上的发丝温柔的掖到她耳后,随着沉间的动作,周清一直往被子里缩。 听到他轻笑了一声后,沉间的手收回去了,说出去一趟。 露在被子外的眼睛眨了眨,柔软的发丝又垂了几缕压在眼前,周清低低的应了一声。 听到周清应声后,沉间起身离开了房间。 午后的屋子安安静静地,周清几乎整个人都缩进被子里,眼睛先是闭着,在沉间离开后睡意也似乎离开了,脑子突然清醒。 他是去找唐翩翩吗? 她总是不自觉的想。 睡不着,干脆就睁开眼睛,看着透着些许光亮的被子,眨眼间,都能感觉睫毛刮在被面上的阻力。 掀开被子,盯了许久的天花板,周清转了个身,视线落在床头柜上的一只手表上,表身泛着冷冷的光泽,表盘里宝石闪烁,又似乎能看到充满工艺性的机械构造、这样看着、屋子安静,周清都似乎能听到里面秒针一下一下走动的声音。 嗒—嗒—嗒— 终于有些催眠了。 周清眼睛慢慢闭上,耳朵里回响着一阵空旷的声音,随后沉沉地困意将她不断地拽拉而下。“ 再次醒来是听到身边有窸宰案的声音,心里念着沉间,她午睡并不深。 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睛,滑落的发丝交杂着眼前的画面,一阵模糊,周清伸手将头发顺到脑袋后面。 模糊的视线慢慢变清晰,她便看到沉间坐在旁边,手里勾了个小袋子,拉开床头柜最上面的抽屉在一个一个放着东西。 她眯了眯眼睛,那东西小小个盒子,塑封光亮抹过她瞬间清醒,眼睛一下就睁大。 一只手掌撑在枕头上,身体侧倚着床头,说:“你你你… 旁边的人看她醒了,转头看她一眼,微笑着挑了挑眉,然后把最后一个小盒子放在抽屉里排好,慢慢把抽屉推了回去。 那个东西,可不就是—— 也不知道是午睡的原因,还是别的原因,周清的两颊通红,刚才支支吾吾的话没吐完,接着说:“你买这么多做什么?” 刚才他把抽屉推回去的时候,她可看见了一整排。 沉间已经扬眉笑着,往床再坐近一点,手一伸,就摸到她的腰将她捞过来,她头顶的发丝拂过他的唇,带着笑意的声音就从她头顶传来,说:“你说呢?宝贝。” 说着话时,沉间咬字很慢,手掌在她腰窝轻按,气息声音都很有磁性,落进她耳朵里,太过暧昧撩人。 周清只觉得整张脸都在发烫,贴在他身上,感受到他呼吸时身体的幅动,她觉得自己像是被蛊惑了一般,心里就接受了他买的那些东西。 不过也太多了吧,周清光是想着,耳朵就又红了一些。 长发柔软的垂着,沉间只能看到耳朵露出的一小角,他伸手刚触碰到,就感觉到怀里的人身体一绷,伸手快速地一推他。 两个人拉开了一些距离。 “别碰我了!”周清应激似的说道,脸已经红得不像话。 抬头怯怯地看了他一眼后又快速低下头,手揪着被面拉起一道道皱褶,又听见她说:“我不能再做了。” 连续两天被他折腾,沉间是看起来神清气爽了,她身体现在都还酸痛。 老电视剧里面总是会有妖精采阴补阳的片段说法,周清觉得她现在就像是那个被采的倒霉蛋。 沉间勾了勾唇,似乎没听到她的拒绝一般倾身过来,在她目光里一下就把她压在身下,她挣扎了几下发觉动弹不得,于是闭着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看得沉间轻轻笑着,唇落在她脸上吻了吻,说:“睡午觉而已。” “还是说,你想做点别的?“沉间故意调侃,语调暧昧。 “我才—— “不”字还没说出口,门铃声清脆地从客厅传进来,打断了周清就要说的话。 又响了一声。 两个人面面相觑,似乎都不知道这会儿有谁过来,沉间皱了皱眉,心里想他跟陈竹打过招呼了,这两天的事情都往后推。 周清从他身下滚了一圈,滚到床沿伸手摸到自己在床头柜放的手机,点开微信一看. 半个小时之前时余说她要过来。 视线在手机屏幕和沉间身上快速的转了一下。 门铃声又响了两下后就没响了,周清知道,时余要自己开门进来了。她坐起身,伸腿要下床的时候被沉间挡住,于是伸脚踢了踢他,沉间站了起来。 她也跟着立马下了床,沉间低眸看见她赤脚踩在地上,唇泯了泯想要开口提醒她穿鞋,周清一副慌慌张张的样子,双手揪上他胸前的衣服,仰着头说: “时余来了,你快藏起来! ? 藏起来? 他这么见不得人? 到底谁是谁见不得光的情人? 于是他站着没动。 开门的声音就在耳畔,周清急得顾不得那么多,直直就把人往浴室拉。 到浴室门前的时候又觉得不保险,眸光转了转后,将人拉去衣帽间,打开那个本来准备放被子的衣柜,要将人塞进去。 因为房子有暖气,所以也没有什么厚的被子,只是放了一些床单被套什么的,周清手快的卸掉两层托板,有些暴力的将人往里面一推,微仰头,说:“你好好待在这里,不能出声!” 说完后,眼睛眨了眨后再次揪着他胸前的衣服,拉着他俯身,周清踮脚仰头在他唇上吻了吻,咧起一抹甜笑,说:“你乖一点好不好。” 看见她眼眸闪着光,灵动地看着自己,沉间无奈,心里又熨帖,伸手落在她后颈上,迫着她仰头在她唇上又碰了碰后,应了好。 将衣柜门合上的时候,时余正巧进来,看见周清,眉头皱着问道:“清宝,我叫你你怎么不应我啊?” 周清双手背在身后,心虚的手指互相勾了勾,咬了咬唇后一脸不好意思的说:“午睡刚醒,我换衣服呢,没听清。” 时余也没多怪她,慢步走了进来,目光在她衣帽间里浏览,不放过每一个角落,她每走近一步,周清的心就跳得更快一点,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背就靠上了衣柜,心在这一秒狂跳。 因为衣柜里面的人似乎知道她的贴近,手指在那柜门背面轻轻地敲了两下。 没有声音,可是现在精神高度紧张的周清一下就察觉到了。 手心开始沁出汗,周清舔了舔嘴唇,甚至觉得有些口干,时余走了进来,打量了她一下,见她神色有些怪怪地,但是又说不出怪在哪里,不过想来也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她也不放在心上,打量了一下周清全身之后,时余开口说:“你换一件衣服吧。” 说完转过身去另一侧的挂着成排的衣服上,手指拨着一件件衣服,说:“我记得你有一件红色亮片包臀裙的,挂哪里了?” “今晚穿那件,应该挺应景的。”圣诞节就是红与绿的元素。 周清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抬头的时候时余已经把那条裙子找出来了,面对着她就着衣架摇了摇,红色的亮片在灯光下折出一道道光,裙尾还坠着一圈二十公分长的流苏,随着裙子轻轻摆动。 周清张了张口,但是没有出声,重新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她今天,不能穿那条裙子。 身上的印记都没有消干净,一穿全都会暴露出来,这怎么行,羞死人了! 头脑在快速的转动着,寻找一个合适的理由。 “还着干什么?换上试试呀清宝。”时余不解她为什么一直站在原地,开口唤她。 “我不能穿!”周清直接拒绝,抬头看见时余脸上不解的表情,她继续开口,说:“不是叫我在家里直播嘛,要拉近和粉丝的距离,我现在穿得休闲就刚好,穿那个会显得太过刻意的。 “你觉得…呢?“迎着时余探究的目光,周清一股脑说完后,怯怯地问到。 对方恍然,时余将衣服收了收,说:“你说得挺有道理。”然后将裙子重新挂回了原来的位置。 待到时余走出衣帽间,一场危机总算解决。 —————————— 清宝多多少少是有点恋爱脑的,现实生活中了不能心疼男人啊宝们。 “老婆” 离开卧室后,两个人来到隔壁书房,时余买了一些彩带装饰,两个人便一起布置着晚上直播的背景,一边做活,时余还拉着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个不停。 弄好一切后,时余拍了拍手,站在一旁找了个好点的角度拍了一张照片,登上周清的微博发了一个预告。 晚上七点钟会有一个闲聊直播。 博文发了之后很快就有粉丝回应了,虽然条数不是特别多,只是几百条,时余也差点热泪盈眶了。 除了周清第一部剧在网上有过一段时间热议之后,她很久没看见她发一条微博瞬间有那么多粉丝应和了。 布置完直播的背景,该是晚餐了,周清想到沉间还在自己房间,于是提议出去吃,时余很快就断了她的念想。 过来的时候时余打包了两份轻食,还带了两份牛排过来,本来是准备和宋知远烛光晚餐的,但是另一个人这两天基本都只能躺在床上。 周清试图说动她出去吃,时余双指并在一起敲了敲手腕上那么虚无的表,说:“清,今天平安夜,出去指定排队等位,我们晚上还有直播呢,不能耽误。” 又被否决,周清垂头长叹了一口气,时余站在一旁斜眼看她一眼,开口说道:“怎么回事,你今天很奇怪哦清宝。” 周清心虚的望了门口一眼,然后抬头扯着笑脸望着时余,说:“没有啦。” 说完她往门外走,心里想时余大概率是会忙完直播才会离开了,站在门口她微微侧身说:“牛排你做还是我做。” “我我我。”被这么一问,时余快步走出房间,边走还边捋着袖子,侧脸朝她说了一句“本来想给老宋露一手的,可惜他没有福分!” 煎了了牛排,再把买来的轻食混在一起,一顿好看又营养的西餐就做好了,两个人安静的坐在餐桌上吃着。 好在周清吃饭本来就慢,所以时余也没注意到她心不在焉的样子。 饭后她想进房间,又被时余直接拉去了书房,按在座位上开始打开电脑捣鼓着直播,等差不多弄好了之后,也快到七点了。 周清看着摄像头理了理头发,因为本身有美颜滤镜,周清也不打算化妆了,在等待开直播前,时余看了看空荡荡的桌面,突然拍了一下脑袋,然后她很快的走出房间又很快回来,回来的时候拿了一个包装盒装着的苹果放在桌面上。 双手合十,时余看着眼前的准备抿唇微笑,说了句完美。 直播之前给经纪人小杨姐告知了一下才打开正式开始直播。 进组拍了几个月的戏,突然面对直播镜头,周清有些不习惯了,看着直播弹幕懵懂的聊了好一会儿才放松下来。 热度虽然不比其他有名有姓的明星,但是最高的时候也几乎达到300万人气,因为只是营业性的直播聊天,所以周清在直播之前特意和小杨姐说要关闭打赏和送礼物的功能。 人气最高的时候是高斯然进入直播间,和其他粉丝一起发弹幕问她,和他合作的感受。 这些之前都是有对过回答的,背下来就好,之后两个人还通过弹幕进行了一些简单的互动。 【话说周清老师的回答也太官方了吧呜呜呜】 【懂个锤子,爱过才官方肯定在谈吧我的CP】 【高斯然你也太着急了,一个电话就能的事情非得来和我们抢弹幕聊天机会是吧】 【非得热度起来了才进来和老婆贴贴宣示主权是吧高斯然】 在无人在意的快速滚动的弹幕里,一个乱码组成名字的发了一几条无人在意的弹幕。 【是我老婆】 很快就淹没在了弹幕海里。 简短互动之后很快就结束了,在摄像头看不见的角落,时余看着右上角显示的直播人气,双手攥拳激动坏了,看着周清的眼神既有兴奋又有一种,怪异的慈爱。 时余内心OS:我家周清终于出息了,呜呜! 直播结束之后,这一小段互动立马被各种剪辑,#周清高斯然#也顶到了热搜第十位,当然这个结果是有运营的一部分,但是当晚CP超话的活跃度在直播后一小时跃居到了超话第一。 书房里,周清还在关闭着电脑,时余在一旁接着小杨姐的电话,应了几声后时余开心的挂掉电话,立马跳过来抱住她,说:“清宝,我们上热搜第十位了!” “CP超话活跃度也顶到了第一位。” “你太厉害了!啵一个。” 说罢,朝着一脸懵的周清脸蛋上吧唧了一口,周清缩了一下颈,然后伸手贴上被时余亲的地方,看着时余一连灿烂的笑容,也扬起唇角,泯唇咧过一个含蓄的笑容弧度。 抬头的时候想到房间里的沉间,周清用余光看了看时余,说:“今晚要在这里住吗?” “啊?”时余放开了她,似乎也刚想到什么似的,说:“不不不了,家里还有个半身不遂的人等着我去照顾。”边说时余边看了看手机的时间,然后点开微信打着字。 打完字后抬头朝周清笑着说:“我得走了,明天早上我来接你去公司拍圣诞接营业图,八点钟,别睡过头了。” 时余扬了扬手机,交待完事情后拿起包包就离开了。时余离开的第一时间,周清立马跑回房间,推开房门发现沉间已经从衣柜里出来了,正巧也快走出门口,周清脚步急,还差点撞到。 沉间手快将人扶住之后,还未等她站稳就将人搂住抵墙边,一只手掌托在她后背上避免她因为惯性撞到墙,一只手落在她颈上,勾着发丝烙在那脖颈的肌肤上,随即垂首脸倾向她。 他的拇指顶在她下巴与颈连接处,微微一动就让她不由自主地仰起脸,周清薄唇微张,还有些急的呼着以为刚才跑动而急促的气,双眼睁得很大,就这样看着沉间的脸在自己的瞳孔里不断地靠近。 在几乎要贴上的时候,沉间停下了,他们鼻尖相触一瞬后又轻轻错开,唇瓣不过半指距离,周清不由得抿嘴吞了一下口水,眼睛依旧睁着似乎忘记了眨眼这个动作。 “老婆。” 沉间唇瓣微动,吐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声音很轻,像羽毛轻轻地在空中落下。 只不过是落在湖面上,轻易地就荡出一圈圈涟漪。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的跳动,周清几乎在那两个字入耳后脑袋空白了那么一瞬间,抓着衣摆的手不断的收紧。 眸中的沉间,垂着脸,眼皮也遮了一半,向下不知道在注视着她哪里,刘海与长长睫毛的阴影交杂在一起,灯光流转过侧脸划出好看的脸部轮廓和鼻梁高挺的线条,鼻尖在她的鼻梁上似有若无地擦碰,周清只觉得自己呼吸都要急促起来。 那半遮的眸光周清无法探究是什么意思,鼻梁上传来痒痒的感觉,周清下意识地努了努鼻,那慌神的思绪也稍回,眨了眨眼睛,看着沉间睫翼投下的阴影,周清试探地开口问道:“你,看了直播吗?” “嗯?”沉间抬眸看她,温和的眉眼中流过一抹慵懒随意地眸光,带着鼻音的一声轻应,让周清心跳似暂停了一下。 好像猜对了。 周清伸了一只手,扯了扯沉间的衣角,低眉顺眼,没再望着他,声音儒儒地说道:“都是粉丝乱叫的。” “你别在意。” 他还没说什么呢,她就解释上了。 她怎么总是这么乖。 沉间勾唇轻笑,她这般柔顺的样子让他心都软了一块,在颈上的手挑起她的下巴,让她重新抬头,低头在她唇瓣上碰了碰,声音也如她一般柔柔地,低声与她说道:“没怪你。”说完他低头又想在亲亲那润红的唇瓣,周清却侧了一下脸,吻便落在了她颧骨上。 那一块肌肤在沉间的视线之中迅速地变红,沉间看着,喉结微动,然后他感觉到一只手轻轻地推了一下自己。 “别亲了。”周清小声地说着,推他的手稍微用了一下力。 那脸上的绯红很快就蔓延到了耳后和脖颈上,沉间垂眼看着,只觉得一股火热在慢慢流下下身。 很快周清便感觉有什么东西顶在自己腰腹上,她身体一僵,自然知道是什么。 推他的手更用力了。 已经被折腾两天了,明天她要拍摄可不能再由着他胡闹。 “不要弄我了,我明天有拍摄。”可不能再这样厮混。 看着她为难的样子,沉间反而有种越发想逗她的恶趣味,于是在她耳朵旁轻轻地吹了一口气,果然看到她立马缩肩,然后抬头仰望着自己,脸颊霞红,一双含春水般的眸子在望着他,可怜巴巴地,楚楚动人。 “那亲我一下。”沉间说。 一双眼睛明明没有要哭,却还是似有水光在那瞳孔之中晃晃荡荡,看得人心就变得柔软,想要呵护,万事都随她。 回想到刚才那些磕CP的弹幕,沉间在心里轻哼一声,这是他的。 “我不要。” 意料之外的拒绝,沉间低眸,看着她唇瓣动了动,注意到他的目光后她撇开头,又重复了一遍她的拒绝。 ? 美男计没用了吗? 沉间皱眉。 怀里的人转了转身体,轻轻挣扎着叫他放开。 没能香到美人儿的沉总不开心,但还是尊重人的将她放开,神情故作失落,试图利用可怜来让周清心软。 果然,周清看着他的目光就变了,脸上也是纠结的神色,沉间觉得计谋得逞在望。小小鸟儿轻易地就陷入陷阱,踮脚仰头在他唇上轻吻了一下,沉间淡笑着看着她害羞的表情,心情大好。 也的确没打算再折腾她。 ———————————— 周清(os)别又给我整差枪走火了,我害怕。 心疼 把人锁衣柜里好几个小时,周清也有些过意不去,两个人在房间出来后,周清让他在一旁坐着,自己去煮面给他。 将面条丢进锅里的时候周清才反应过来,为什么她要默认他留下来啊,真奇怪。 事实上,客厅上坐着的人看起来悠然自得比她这个主人还像主人,的确没有要走的样子。 一碗简简单单的番茄虾仁面,做好的时候,沉间一个人坐在餐桌旁吃,周清打开电话调了一个平安夜晚会节且放着当背景音乐,自己窝在沙发上拿起平板看着前段时间没有看完的小说。 看得入迷,沉间过来她都没有察觉,等人伸手过来抱她的时候她才受惊似的缩了缩身体,一双圆圆的眼睛怯怯的看着人,看起来懵懂又好欺负。 沉间坐在一旁,一只手环着她的腰,周清双腿屈膝看起来像整个人蜷缩成一团,靠在他臂弯里,在他身边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后她也不再管他,继续看自己的小说,沉间颔直低眉看她认真看着屏幕,阅读速度还挺快的,落在她腰上的手没忍住捏了捏,说:“这么好看么?” 说话间,呼出的气息让周清头顶发丝轻轻颤动。 周清闻声抬头,睁眼的时候一下就撞进沉间带着笑意的眸子里,周清呼吸微屏才发觉此刻他们两个人离得好近,只要现在沉间微微低头就能亲到她了。 她脸上一热又快速的转回头低着,目无焦点的看着屏幕。 “嗯?“淡淡的尾音轻飘飘地,落在周清耳边嗡嗡地。 “嗯。”沉间看见周清靠近他的那只耳朵在快速的变红,听见她轻轻地应了一声,顿了一会儿,听到她继续说:“之前在微博热搜上看见的,说是烂尾了被读者骂上热搜的。” 周清手指点了一下屏幕,换了一页,边看边继续说:“我现在在看前面,前面写得很好,有点反套路的感觉,设定故事叙述文笔都不错。“说着说着,像是分享一样,周清刚才悸动的异样也慢慢消失了,就着话头继续说:“这个故事设定挺新颖的,要是改编成电视剧应该也会挺精彩的。” “就是不知道被骂上热搜的烂尾到底有多烂,这女主人设真的很独特,要怎么人设绷才会被骂上热搜啊。”说着说着,周清又不由自主地抬头去看人,只不过没有了刚才的羞怯。 此刻眸子亮亮地,嘴角勾着微笑的弧度,眼尾处地睫翼投下稀碎的阴影。 “你想演这个剧本吗?“沉间眉眼温柔的凝着她,问道。 周清眨了一下眼睛,睫翼颤动,抿了抿唇,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虽然她知道她和沉间的关系,而且现在她又处在娱乐圈中,这样的关系更是利益裹着利益,可是唐翩翩现在也进圈发展了,她还是当好她的小糊咖,做一个安分守己没有人在意的情人就好。 她不能在借助沉间的金钱权势来给自己做装点自己,这样她会越欠越多。 还不完的,她早就已经还不完了。 “嗯。“沉间轻轻的应了一声,没有再接下去说什么。 屏幕上的页面已经停了许久,可是周清突然看不进去字了,沉默了一会儿后,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将平板放在一旁,转了转身,伸手去掀沉间的衣服。 衣服被拉开,露出大半的腰腹,肌理分明,线条利落,沉间眸光颤了一下,掀眸便对上周清看着自己的目光,里面的光芒在颤动,眉头都细微地蹙着。 “这里的伤疤,还有背上的………”周清缓缓说着,想要问,又好像不是。 “没事了。“沉间知道她发现了自己的伤疤,并且在心疼,伸手用指腹抚平她微蹙的眉头,声线低低地回应着她。 “都过去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 “宝贝不心疼。” 明明他是那个受伤的,此刻却也是哄人的,眼眸就这样一直看着她,眉眼都舒展着哄人的温柔,低声的告诉她,他现在很好。 他现在,好好的在她身边。 周清双腿跪在沙发上,抓着他衣角的手慢慢松开,头也重新低着,樱唇动了动,说:“你是…” 说出口的时候,声音很小,也许连她自己都没听到。 她想问他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当初才离开她的,可是太过自作多情了,她怎么配,而且三年后的他身旁明明有了新的良人。 她根本就不算什么。 沉间知道她肯定又自己在瞎想,眼眸半遮睨了她一眼后直接将人抱起,让她侧坐在自己腿上,右手放在她大腿上的时候,第一时间就被她双手抓住了。 他亲了亲她的发顶,语调轻漫,听起来毫不在意伤口的事情一样,说:“怎么,心疼我?” 不然呢? 她转头想回答他,却看见他眸子带着散漫的笑意,有点儿混意。话都梗在了喉咙里。 本人都不在乎,她一个劲儿心疼他做什么! 要心疼也是唐翩翩去心疼吧。 才轮不到她! 不经意间,她的脸已经带了些羞怒的鼓起,唇瓣动了动,说:“我才没有。 说完,立马离开他的怀里,拾起平板缩到沙发的另一头,朝他扬了扬下巴,说:“今晚你睡客房,我晚上要看小说你别打扰我。” “我在一旁也不会打扰你——” “你就睡客房,不睡你就睡客厅,反正不许来我房间。“周清是铁了心不准他今晚再进房间了。 一边说还一边自以为是用着凶人的眼神瞪着他,圆滚滚地在沉间看来只有柔软可爱,一点都没有杀伤力。 沉间无奈笑笑,应了下来。 得到沉间的回应后,周清拿着平板就进了房间,没有再理会沉间,坐在床上看小说看到脖子有点酸的时候去洗了澡,洗完爬回床上继续看。 期间有一次沉间进来房间的时候,周清整个人裹着被子一缩,盯着他,一脸“他不讲信用“的表情,沉间说他只是进来拿换洗衣服,周清才发觉他居然在自己衣柜里放了一些自己的换洗衣服。 到底是什么时候? 她这两天是被他折腾得多累? 然后是庆幸今天时余没有仔细的翻找她的衣柜,不然她可不知道怎么解释。“拿完衣服沉间出去后就没有再进来了。 早上,闹钟响起的时候周清在床上滚了滚之后,揉了揉眼眶艰难地爬起了床,昨晚几乎是通宵看了小说,前半夜看得入迷,后半夜被结局气得头疼,被骂上热搜的烂尾果然名不虚传,连狗尾续貂都算不上。 洗漱完周清一边揉着熬夜导致隐隐酸痛的太阳穴,一边拖拉着毛拖一步一步地蹚出客厅,早起的沉间听到她的响动,拿起桌上养生壶温好的牛奶倒了一杯,拿过来给她。 周清没有精神的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快快地接过牛奶咕咚了好几口才喝完,喝完杯子被沉间接了回去,她额头抵进沉间胸膛,闷闷地说:“头疼。” 沉间勾了勾唇,伸了一只手给她按了按额角,说: “今天请假?” “不了。”周清抬头,仰望着他,眼睛带着倦色眨了眨,继续说:“已经休息好多天了本来就没多少工作,不能连营业都不积极。” 沉间看着她倦得有点半眯的眼睛,抿唇笑了笑,然后低头趁她不注意快速地亲了一下她的眼皮,周清猝不及防的身体一瑟缩,颔首脑袋空白了一瞬后,抬手拍了他一下。 被他突然的动作又弄得脸上爬上一抹绯色,在晨光中晕成天然的腮红。 她的身体在细微的摇晃,泄露了她此刻的羞怯,沉间看着,心里愈是喜欢,伸手想挑起她的脸接吻。 只是手刚抚上她下巴的时候,大门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 时余手搭在鞋柜上,想要叫周清的时候,转头抬眸就看见周清和沉间亲昵的站在一起沉间的一只手还落在周清脸上,周清看向自己的脸上,还有着可疑的红晕。 三个人视线相触。 空气一片沉寂。 喜欢 地下车库。 后座的周清坐得十分端正、双手放在膝上,垂着头,紧张的用着余光看着时余打开驾驶位的车门、上车、关门、系安全带、启动车子。 车身在微微颤动,时余双手搭在方向盘上,没有要启动的样子,目光锐利地往后视镜上一扫,看见后视镜上某个人身体一怔,她知道自己现在在看她。 盯了后视镜那个龟缩的后脑勺许久,时余哼了一下气,声音冷冷地说:“不交代一下?”周清心虚的抬头,看到后视镜里时余严肃的眼神后立马又缩了回去,心里在一下一下打鼓。 小时候奶奶对她很好,她从来都没有体会严厉家长的感觉,但是她现在莫名地就有这种感觉。 心就更虚了。 她咬了咬唇,在想用什么理由去搪塞或者去欺骗,想到最后,她在心里默默地骂自己时余是她最好的朋友,从开始交往就对自己一腔赤诚,可是现在她却满脑子想要欺骗她。 她已经当了一个没有道德的人,现在又要做一个欺骗朋友的人吗? 她不想的。 可是如果告诉时余她在给沉间当情人,时余又会怎么看她呢? 各种念头在脑子里挣扎了一遍后,周清叹了一口气,抬起头,不再畏惧时余的眼神,朝着她抿唇扯了个淡淡的笑,说:“时余,我…我跟你说了之后,你能继续当我的朋友吗? 时余皱眉,转过头看着她明明带着笑的脸,却看不出任何开心的意思,像是有千头万绪压在她身上,心里的气不由地就降下了许多,又浮起了关切,说话的声音都轻了一些.说:“怎么了?清,你是遇到问题了吗?” 周清看着时余,沉默了一下后摇了摇头。 抿着的唇动了动,在最后的挣扎过后,周清把一切都说了。 那段窘迫的往事,那场荒唐的交易,那些年她和沉间的事情,还有这次的重逢。 她当了不道德的第三者。 把一切都说完后,周清似乎轻松了一些,像是把一个深藏在心底很久不敢与人说的秘密,今天终于能有分享对象没有负担的说出来,就算这个秘密多么肮脏不堪,周清也愿意承受听的那个人之后对她的所有审判。 可是时余没有立即说话,沉默了一会儿后,启动车子,手打着方向盘驶出地下车库,走上城区的主干道,外面都是上班的车流,阳光一如既往地从玻璃外面刺眼的穿入,时余分了一只手将遮阳板打了下来。 光芒略过周清的眼睫上,周清转头看向车窗外面,川流的车影稍众即逝,道路两旁的绿化树在冬日的早晨里摇曳着为数不多的绿色叶片,孱弱的黄叶则在车流穿梭间缓缓飘落。 “你就非要当这个大冤种吗?”车厢里突然响起一声清亮的声音。 周清思绪顿了一下,回过头看着驾驶位的时余,嘴巴张了张,回了一声“啊? 时余抬眼往后视镜里看了一下,然后继续目视前方,说:“这件事情明明可以在三年前就结束,为什么三年后你还要将自己搭上去?” “周清,你是真的糊涂还是假的糊涂?” “五十万,咱们现在凑一凑都能将钱砸回给他,你就非要赔上自己吗?” 一连串的问题从时余口中问出,一字一句的砸在周清脑子里,她的头越垂越低,周清咬了咬唇,不知道该从哪个问题开始回答。 或者她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其实都来自于她的私心,她不敢用自己的私心去面对时余。 时余停了片刻,突然找了个路边停车的地方将车缓慢停靠后,转过头认真的看着后座的周清,语调也十分的严肃认真,说:“他是留了你什么把柄威胁你吗?他拍你裸照了?” “啊!? “没有没有没有。“周清迅速抬头,睁大眼睛摇着头。 怕没有说服力,手都不由自主的跟着摆,忙说不是。 “那为什么?“时余问。 周清又把头低下去,手上勾拉在一起手指直接互相摩挲,就是没有回答。 “你不会?——” “喜欢沉间吧?“时余看着她这幅别捏的模样,心里突然生这个她自己都觉得有些荒唐的想法,拧着眉看着周清,试探的问出来。 周清倏地抬头,眼睛睁大目视前方,充满恍惚和茫然,一种窒息的感觉从胸口漫上,逐渐堵住喉管,让她不由自主地嘴巴微张,双手在大腿上慢慢收紧,指骨都好像在细微颤动。 待时余轻声唤了一声她名字,她才从这短暂的恍惚之中稍回一些意识,吞咽了一下口中唾沫,她轻呼了一口气,眼眸下合,视线杂糅着模糊的光。 她是喜欢沉间吗? 从来她就不敢问自己这个问题,此刻被时余这样问询,她竟比刚才交代事情的时候更心虚,然后是有一种莫名的痛。 “周清,你喜欢他。”这一次是肯定句。 如果这都不算爱 答案没有在车里得出。 时余看着周清垂着头沉默的样子,心里了然,她没有回答她,她也不再逼问她,启动车子往继续公司方向开。 到公司的时候,周清已经耷拉着眉眼,状态看起来就很不好,时余担心小杨姐会说她,于是在电梯里提醒周清收拾好心情。 拍摄完宣传图,办公室里,小杨姐在周清商谈节后工作,以及最近有一些剧本递上来. 询问一下她的意见。 周清翻着一迭纸质的资料,看了半晌才将将看了个大概,放下后用手揉了揉额角,朝着小杨姐说:“这些剧本给我的角色和我以前的角色同质化太严重了。” “虽然我并不介意演同样的角色,现在有热度让我有选择的余地,我想尝试不一样的角色,我想让大家看到我有别的可能。”周清看着小杨姐,眼神认真的说着。 其实她也不确定她说这些话会不会有分量,虽然因为新剧抄CP她吃了红利,但是看看现在递上来的工作,她的价值好像并没有升高多少。 办公室安静了一会儿,时余坐在一旁有些紧张的注意着他们两个人,小杨姐则没有坐着,双手抱胸虚靠着办公桌,一条腿微曲支着地面,眉头微皱,似乎在思考周清说的话。 除了她现在手上有一个因为选秀而热度比较高的爱豆,周清算是她现在手下最有可能会一炮而红的艺人了,她睨了周清一眼。 不可否认,她作为经纪人也是会有野心的,谁都想带出一个顶流,一棵摇钱树。 许久,小杨姐放下手,站直腿,俯视着周清说: “你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的、你可以先从这些剧本之中选择一个接下,我看那部现代剧的就不错,人设挺好,戏份也不算多,元旦之后填补你空缺的行程刚刚好。” “我会去给你争取别的本子,你有什么想法也可以及时跟我提。”说完,小杨姐和周清对视,似乎在等她的回答。 又是安静几秒,周清点了点头,应了下来,说了一声好。 得到回应之后,小杨姐将多余的资料收走,只留下那个被选中的剧本,弯腰的时候说:“元旦假期结束之前就不给你安排工作了,周清你好好休息,今天的状态好像不好。”周清猛地睁眼,随后心虚的撇开视线,想到在车里和时余讨论的事情,有些无措地舔了一下嘴唇,不知道怎么回答小杨姐说她状态不好。 不过小杨姐也没有再继续问她,只是再度的提醒她年后要把状态调整过来,然后离开了办公室。 小杨姐一走,时余立马坐到她旁边,双手挽上她的手,说:“清,我在车上问你的问题,你别放在心上。” 事情开了口子,很难在当做不在意。 她愿意承认她是一个没有道德的人要去做一个有爱人的人的情妇,可是她无法面对自己对沉间有着男女之情的私心。 而这份私心,来自三年之前。 是啊,她早就沉溺了。 一旦这份感情被剖开,她根本不知道再如何和沉间相处,一个情妇居然爱上了她的金主,所以才主动地、甘愿地当他笼子里的金丝雀。 这份本就不平等的感情里,因为她的沦陷而让她变得更加卑微、更加卑劣。 可是,她和他之间的差别,不是她愿意甘愿卑微就能抹平那些差别,让她心无旁骛地待在他身边。 而且现在,他明显有了更般配的人在身边,她在他身边,的确有点儿不知道如何自处。离开公司的时候,周清想到沉间此刻可能还在象园,于是提议要去时余那儿,时余也没有说什么,直接把车开回她和宋知远租房的地方。 到了家,一打开们,时余和周清就看见在沙发上躺着打游戏的宋知远,宋知远听到开门声,看着屏幕叫了一声老婆,转过头看见周清也在的时候,嘴角抹过一丝尴尬的抽搐,然后赶紧低头看了一下自己,将自己身上的毛毯拉了一拉,说:“周清也过来了,今天吹的什么风?闺蜜聚会?” 她们两个在玄关处换鞋,没有回答他,宋知远接着说:“要我出去吗?” 时余先换好了鞋,将钥匙挂在一旁,拖着毛拖走进了客厅,走的时候还回过头看了周清一眼,说: “你能动吗?“说话的语气好像真的考虑让宋知远这个病号离开,说完,时余眸子转了转,然后看着宋知远的脸沉默了一下,突然恍然般地说:“别,你别走,你们男人最懂男人了。”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宋知远面露疑惑,手机上的游戏早已经黑屏,很快接了一个失败的结算页面,他余光瞥到,直接将手机息屏,然后扣在一旁,说:“怎么了?你们两个的事情还能轮到我的戏份。” 长沙发上被宋知远一个人躺完,时余选择坐在地上的毛毯,冬天又暖气也不会特别冷坐下后,时余拿出手机点开外卖软件,说:“先整点吃的,你们想吃什么?点日料吧好久没吃了。“ 宋知远和周清两个人都说了可以,时余得到回复后低头开始点餐,不一会儿就完成了,他们两个人的口味她也知道,所以也不用再特地的问什么。 周清也在一旁坐下,矮矮的方形茶几上放了一些零食,时余开了一包薯片,递给周清的时候手顿了顿,周清也没有立马接下,看到时余目光准许手再往她递了一下她才接过,捻起里面的薯片送进口中。 时余用目光询问她是否可以和宋知远说她和沉间的事情,周清点了点头。 在这几年里,她们两个人算是她最好的朋友了,在有一段时间忙碌的时候,宋知远作为时余的男朋友也帮了她许多,周清觉得,他们是可以无话不谈的。 有时候周清真的很羡慕时余,和睦的家庭,身边从来也不缺好友环绕,现在又有合拍的爱人,性格方面待人真诚,不会像她这般懦弱沉郁优柔寡断。 她的世界里,好像都是阳光和爱意。 这样想着,周清不由自主的就看着时余,眼里光芒闪动,嘴角挂着浅淡的笑意,时余一抬眸就看到了,也回了一个微笑,伸手进薯片包装袋里捻了几片薯片,说:“你不能吃太多啊,热气,胖。” 周清点了点头,把薯片放在一旁,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嘴。 “你刚才说什么男人最懂男人?”宋知远看了看坐在地毯上的两个人,想起刚才进门时时余说的话,问道。 “对。”时余也拍了拍手,用余光看了一眼宋知远,接着看着周清抿了抿唇,然后开始复述着周清跟她说的和沉间的事情。 说完的时候,时余转头看着宋知远,宋知远目光看着前方,好像还是在认真的听着,时余皱眉伸手拍了一下他,说:“用你们男人的角度,你觉得沉间对我们家清宝是什么意思啊?” 其实她不但猜周清对沉间有意思,她还猜沉间对周清也早就图谋不轨,这件事情说开后,时余回忆着沉间送他们回象园的那天种种举动,好像都不是特别对劲。 还有之前在片场的,沉间抱着周清时在她眼前莫名的和谐感。 宋知远唇角微勾,转头先是看了一眼自己女朋友,眼眸轻合了一下后视线转到周清身上.看着周清此刻垂着头,肩膀内扣,一副颓然的样子,笑了一声,说:“作为男人的视角嘛——“ “我只能说——” 他没有把话说完,但是嘴巴还微张,似乎在吊人胃口,余光瞥到时余在瞪他的时候,他的唇碰了碰,把后面的话说了出来。 “如果这都不算爱。” 收拾 宋知远歪过头,话音淡淡落下,一下子就引过了他们两个人的目光,在她们的目光之中,他勾了勾唇,带着看透本质的笑意继续开口:“男人这种生物呢,目的性最强了,如果不是因为喜欢你,根本不会做那么多余的。” “如果只是贪图你的身体,好好当一个…呃——“宋知远顿了顿,因为接下来的一个词,他觉得不太好,不知道说出来会不会让她们两个女生反感,但是接到她们两个迫切的眼神,他浅呼吸了一下,继续说:“如果只是贪图你的身体,把你当一个发泄欲望的工具就行了怎么还会想要去讨一个工具的欢心,去照顾一个工具的感受。” “他所有对你多余的举动,都昭示他明晃晃的私心,如果这都不算爱,那我只能说他从头到尾就是个假面人。”把话说完,宋知远挑了挑眉。 时余一拍手,说:“对啊,我就说他肯定对你也有意思。”周清抬眼看她,心里想的是,她什么时候说过。” 这个答案对于周清来说太过奇幻,但她还是在听到的那个片刻,心里偷偷的高兴了一下。 她抿着唇,低头看着地毯上的毛线绒起,染色的突然线条交杂在一起、双手勾在一起右手抚着左手手背上凸起的指骨。 不敢继续想下去,但是又渴望继续想下去。 沉间真的喜欢她吗? 如果是三年前,她也许会大胆的相信一次,可是现在,他身边不是有唐翩翩了吗? 为什么还要来招惹她? 如果她不提出做他的情人,那么昨天过后,今天他们又是怎么样的呢。 她低头想着事情,时余和宋知远交换了一下目光交流,在时余准备开口叫人的时候。 门铃声响了,接着手机也响了,时余看了一眼手机知道外卖来了。 于是起身开门将外卖拿了进来,周清的思绪也被铃声打断,目光一直跟着时余,见她走过来后收拾了一下茶几,然后跟时余一起摆放着外卖。 “虽然老宋分析得很有道理,但是现在你们之间还有个唐翩翩,是个问题。“时余一边摆放着外卖,一边说出了周清刚才心里想的事情。 “他不会想享齐人之福吧,家里一个外面一个。” 这个问题不是宋知远了解的方面,所以他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开始自己动手夹着寿司享用,时余调好芥末酱油将小碟放在宋知远桌前面。 从宋知远说结论之后周清就没有说过话,时余却一直注意着她,摆放完最后一份餐,时余看了周清一眼,说:“清,如果你真的喜欢他我觉得还是要把事情说清楚好,一个喜欢你却能让你当情妇的男人可不能算什么好东西,就算你再喜欢也要及时抽离好吗?” “咱们可以吃爱情的苦,但是不能吃渣男的。“ 周清吃了一口寿司,甜酸的味道在口中淡淡散开,周清抬眼看了时余侧脸一眼,嘴巴里在咀嚼着食物,不知道该如何应答。 要她去和沉间坦白吗? 沉间又真的喜欢她吗? 这不可能吧。 她心里总是浮现重重顾虑,她根本没有去找沉间坦白的勇气。 看着周清一副鸵鸟的样子,时余停住了筷子,皱眉凝着她的发顶,说:“清,你不会觉得自己配不上沉间吗?所以无论他对你多好,举动多暧昧你都不敢往那方面想?” 周清身体怔住,正夹了一块往嘴里送的寿司也停在了唇外,周清抿了抿唇,将寿司放回自己的餐碟上,低头垂眼,情绪低落。 心事接二连三被点破,周清没有觉得窘迫,只觉得自己在自作多情,不自量力。 在妄想。 也许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沉间面前,她总是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 明明沉间给予了她足够的尊重和分寸感,可是她觉得自己在沉间面前,还是很卑微。 也许是他们之间身份、地位的差距,也许是他们产生交集的契机实在不算磊落。 以至于周清觉得,自己这份心意,就像是缠在淤泥里的游鱼,怎么配浮上水面。 “我真的配去想吗?”周清低落的开口。 她这般自卑的语调让时余听完后差点要跳起来,立马声调都变大了一点,说:“怎么不配?我的清宝配得上世界上任何人。”时余双眼就望着周清,目光炯炯认真,告诉着周清她心里就是这样想的,见到周清怯怯抬眸看自己的时候,时余继续说:“让两个人相配的,从来就不是什么身份、地位、财富,是爱,既然他要爱你,他有什么可高贵的,你有什么卑微的,周清,沉间他爱你,这个是不可否定的事实,如果你不相信我们,你大可去问他。” “如果我和老宋说错了,清,我们可以凑钱帮你把那个人的钱还了,你不能再待在他身边继续你们可笑的交易了。” “不要让自己越陷越深好吗?” 说着,时余朝她位置挪了挪,双手握住她垂着的一只手,对上她的眼睛,目光关切。说:“答应我好吗?” 感情的事情,其实局外人说得再多也没用,但是时余是真的不想看见周清受伤。 那坚定又关切的目光让周清眼眶发涩,在她说了一个好字后,鼻子发堵,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 时余伸手给她擦,周清微微抽泣,但是唇角努力地勾起一个笑的弧度,看着时余的手在自己眼下晃来晃去,弥着重重地鼻音,说:“时余,我真没用。” 明明就是她一个人的事情,现在还要时余给她做决定,她真的很没用。 时余努了努鼻,抽了几张纸巾给她擦泪,说:“谁说你没用的,我们清宝超级有用的以后还会成为大明星,厉害着呢。”说着,她扬了扬下巴,一副骄傲的模样,周清看着时余如此相信自己,吸了吸鼻子,重重地点了两下头。 满是水光的眼睛就这样看着时余,时余看着人想开了,心里有些高兴又因为她这般模样有点心疼,目光柔和的与她对视,声音也轻柔地说:“好了,不哭了。” 宋知远在一旁,看着她们两个闺蜜情深在一旁又是鼓劲又是擦泪的,觉得自己好多余,但是自己是个病号也不好挪动身体。 看着筷子里夹的天妇罗,觉得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也想要开口安慰周清,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合适,张了张口后,还是决定不说了,将食物往口中一送。 等周清擦干了眼泪,这顿晚餐才继续吃了下去,宋知远点开了投影,点开了一个音乐节目来做背景音乐。 吃完,时余和周清一起收拾了桌子,时余用纸巾擦着桌面,然后似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朝周清说: “他现在是住你哪里吗?”她过象园的时候,这两天都会在地库里看到沉间的车。 “啊?“突然被问,周清脑袋空白了一秒,然后想着沉间现在的确有点不拿自己当外人,衣服在她那里留了,洗漱用品生活用品也好像留了,好像是一副要住下的样子。 “我觉得你这几天还是别和他见面了,你自己好好想想怎么处理这件事情。”将纸巾丢进垃圾桶,时余看她一眼,继续说:“你觉得呢?” 好像也是,她的确该收拾一下自己对沉间的心情了,如果这一切本来就是错误的,那她要尽早割舍这份贪恋。 而不是继续当个缩头乌龟,被人牵着鼻子走。 想着,她拿起手机,点开和沉间的微信对话框。 上面的聊天时间还是在三年前,她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删掉她,于是她试探的发了一句在吗? 没有红色感叹号,周清长呼了一口气,心里像有什么巨石落了地。 沉间:在。 几乎是秒回。 周清咬了咬唇,看着他回复的对话框,脑内在组织着语言。 周清:你现在是在象园还是回了家。 沉间:象园。 周清:你——能不能回江颐园去? 很快,沉间就回复了一条语音,周清点开,小心翼翼地将手机拿到耳边听。 语音里,能听出沉间是带着笑的,笑的气音轻飘飘的,说:怎么,宝贝是不想看见我吗? 她没出息地,脸上不由自主地就抹上了淡淡地红晕。 害怕时余看出异样,她缩着颈,把头低下,长发垂落,将她表情遮得完完全全。 把手机重新拿回眼前,她打字回道:我这几天想要一个人好好休息。 打完这句,她又习惯的打了“可不可以”。 发送完后她就后悔了,为什么她好像在请求的样子,明明那就是她家。 时余对自己的担心果然是没有错的,自己在沉间面前,真的好小心翼翼,好卑微。 这样的感情,实在算不上健康。 这次,沉间没有秒回,周清盯了屏幕一会儿,才看到沉间回了她一个好字。 时余看着她认真地盯着手机,手上的活弄完了也凑了过去,身体贴近的时候周清转头看着她靠近的侧脸,手机上的屏幕还是亮的,时余一凑近就看到了他们的聊天记录。 她听见时余啧了一声,侧过脸对上她的目光,说:“这么听话,这不是金主,是金毛吧?“ 周清还没有反应过来她说的金毛是什么,眨了眨眼之后才发觉时余说的金毛是狗。 “你别这样说。”周清小声的回道。 时余撇了撇嘴,说:“这就心疼啦?清宝你真恋爱脑。” “小心挖野菜。”时余收回身子,不再贴着她,朝她扬了扬眉。 周清将手机扣在桌子上,脸色实在是窘迫,说:“我知道了。” 真的别再说了,再说她可真的无地自容了。 你想和他一起跨年吗? 这几天果然沉间没来打扰她,只是那天晚上回到象园的时候,她的床头柜上放了一杯牛奶,还有他留下的提醒她记得喝的便签。 冰箱也重新被他塞满了东西,干净的冰箱上面也贴了一张便签纸。 【好好休息,记得吃饭。】 周清手指抚着便签纸上的字迹,不禁地勾起唇角,露出浅浅的笑意。 然后为自己找着沉溺的理由。 又想到之前时余和宋知远给她分析的沉间对她的想法,现在她真的有点想要去相信,沉间是喜欢她的。 这几天周清都窝在家里,偶尔时余会过来陪她,他们还出去看了一场新上的电影,时余问她对于沉间的打算,周清发觉自己心里还是有些支吾,说等年后再说。 听得她这样说,时余也不再说什么,吃了晚饭之后她才把周清送回象园。 一个人的时候周清就看那本带回来的剧本,这次她演的角色是一个暗恋了男主好多年的女二,但是没有任何作妖,一直与男主保持着良好的距离,还在知道男主喜欢女主后心甘情愿的给他们做助攻。 与以往卑微女配的剧本又好像不一样,这个女二没有因为暗恋而迷失自己,她只是把这份心意藏得很深,可是在这之外她也有好好经营自己,即便后期给男女主助攻,也是出于她的真心和真诚。 跨年夜前戏,周清刚跟直播做完一场瑜伽,拿起手机的时候发现沉间给她发信息了约她明天晚上一起吃饭。 看着对话框,周清不确定自己做好了面对他的准备,她转头看向落地窗外,阳台框了一片昏暗又蒙着一层浅色绒光的天空,安安静静地。 电话打了进来,铃声惊了她一下,看到沉间的名字后,她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接了起来。 “在忙?” 低沉的声音透过电子介质传递到耳边,显得更加性感有磁性,周清听着就没出息地脸红。 书房里,沉间放松地靠着椅背,想到对方接他电话是又怯又娇的样子,他就唇角勾起,眉尾都微微挑起,说话的声音都带着浅淡的笑意,空出的那只手搭在扶手上,食指和中指没有规律的有一下每一下的轻点着红木扶手。 “明天有时间吗?” 其实他知道她最近都没有行程通告,虽然不太清楚为什么那天她提出不想见他,但他觉得那些事情都无关紧要,他,勉强算是给过她机会她选择,既然她没有选择其他选项,那么他也不可能会轻易的放开她了。 所以他会顺从她对自己的一切要求,除了离开他之外。 但是跨年之夜,他当然也想和自己的宝贝一起过。 “我…”周清张了张口,不知道怎么回复。 她的心被他两句话就搅得怦怦挑,时余看见了肯定又说她没出息,可是她现在才发觉,沉间对她真的很特别,她好像也真的很喜欢他。 所以才会轻易的被他蛊惑。 “宝贝?“沉间对于她总是特别有耐心,但是听到对面没声了,还是开口轻唤了一声。 周清脸红红地,听到耳边又传出一声,眼垂着看着地面,最终轻咬了一下下唇,说:“我有时间。” “明天晚上六点我去接你。“既然说了有时间,沉间也不再询问她是否愿意一起共进晚餐。 原谅他这会儿有点擅作主张,这几天他好想她。 听到周清熟悉的乖顺应了一声好,沉间心都变得柔柔的,突然就有点想得寸进尺,说“我今晚过去住好不好?” 周清怔了怔,眼睛眨了眨,想到时余对自己的嘱咐,用力地抿了一下唇,说:“不好。”心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硬了,沉间用余光撇了一眼手机,挑了挑眉。 “周清。”他叫着她的名字,咬字清晰又柔缓,低沉地回转在周清的耳朵里,周清抚上自己的心口,感觉到那颗心在不断地击向她的手掌。 “我好想你。” 他从来就不吝啬她知道自己的心意,他很想她,所以就这样跟她说了,丝毫不在意自己这样的举动像在将巨石投入湖泊,会掀起巨大的水花。 或许,他就是想要她习惯自己潜移默化的表达,直到她发现他藏着的心意,到那一刻,她就再也不能躲了。 “你别说了。”周清羞怯地喃了一句。 沉间都能想象到她此刻肯定羞得脸红红地,拿着手机一副扭捏的模样,想着,沉间不由地发出一声轻笑。 周清咬着唇,觉得自己实在是不能再被沉间三言两语就撩拨得不能自己了,特别是听到他一声浅浅地笑声,好像是电话那头的她也知道她此刻的羞怯心情,就让她觉得更羞了。 “我要挂电话了。”周清说。 说完,她抽出手机,看着还在通话的页面,按了屏幕上的红色圈圈,挂完电话,用手背贴了贴自己的脸颊,果然很烫,周清转眼去寻暖气控制器,然后走到旁边将暖气调低了一点。 刚才练瑜伽出了点汗,又被沉间电适撩拨得心跳加速,这会儿周清都觉得有点疲惫了,回了房间拿了睡裙就进了浴室,洗完澡给自己温了一杯牛奶,喝完直接洗漱睡觉了。 一觉到天亮,起床的时候时余刚好买了早餐过来,两个人就坐在餐桌旁吃着早餐,晨光柔和的落在白色的桌面上,空气中投下一块块光柱,又在反射之中掀起一圈圈光晕。 时余问她晚上要不要和他们出去吃饭,周清沉默了一下,然后说了和沉间的约会。 时余看着她,听到她晚上和沉间有约,嘴巴咀嚼动作暂停了一下才接着咀嚼,将食物咽下后,说了一句行。 也没有发表什么其他的态度。 吃完早餐,时余待了一会儿就离开了,走的时候周清送她到门口,时余脚迈出门口一步,停顿了一下又折回来,手还放在门把上,转过身看着周清,说:“你想和他一起跨年吗? 突然折回的动作和没有头尾问题,周清被问得有点懵,眼睛茫然的眨了眨,看见时余还是一脸认真的看着自己,她又细细地思考了一下她的问题,然后回道:“想的。” 她说完,也回看着时余,似乎做好被时余说没出息的打算,却看见时余表情舒展地笑了笑,说:“那就行。” 说完,她朝她挥了挥手,转过身出了门,待门关上机械轻合的声音响起,周清才收回思绪,回了客厅,在沙发上坐着发呆。 二次乌龙 下午的时候,周清就在房间换了好几身衣服,临近六点了她都没有觉得满意的,看着镜子里的黑色包臀裙,包裹着曼妙的身体,勾勒出令人遐想的线条,锁骨白皙明显,纤细的脖颈灯光落在上面,如白玉熠熠。 伸手将后面的头发都抓起,做丸子头的样子,周清微转着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也是不满意。 最终还是选了一条橙色的碎花灯芯绒长裙,外面再套了一件长款的白色羽绒服,电话响起,周清知道应该是沉间到楼下了,抓了一旁的包包,出了房间,在鞋柜里随意地挑了一双小皮鞋,拿了挂在一旁的一定米白渔夫帽扣在头上就出门了。 打开门,沉间刚好在门外,他正伸手准备按密码,因为周清开门的动作他退了一步,随着门开,周清整个人就落进他的眼里,他站在一旁,浅浅勾唇。 周清没想到他会上来,手还抓着门把,抬眸睁着圆圆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粉唇因为刚才的小跑而微张,呼吸有些快。 在这个冗长对视结束之后,周清低下头,跨出了门,缓慢地关上了门。 沉间伸手过来的时候,周清下意识地躲了一下,沉间笑笑,然后手指动了动,将她脸上凌乱的发丝拨了拨,露出了白净的脸蛋,此刻两颊抹上了一点绯红。 她在他面前鲜少化妆,所以肯定又是害羞了。 “不用这么急,我会一直等你。”沉间说。 缩在袖子里的手早已揪着内衬收紧,周清低着头,抿了抿唇,看着自己和沉间的皮鞋鞋尖,好一会儿才抬起头。 圆亮有神的眼睛眨了眨,说:“我知道了。” 沉间熟练地牵起她的手,宽大的手掌将她的手握进掌心,滚烫的温度烫得她手指微蜷、脑袋一片空白,就任由着沉间牵着她走。 吃饭的地点是临江的一家饭店,之前她和沉间也过来吃过,只不过那会儿是在二楼这次是在顶楼,周清跟着沉间坐上电梯,看着楼层的数层一个个跳跃,再度打开的时候,随着电梯门缓慢地拉开,还有宽阔的临江视野,江边冷风缠着屋里的暖气刮了进来,是一种奇怪又令人舒服的温凉的感觉。 随沉间右转走了几步,进了一个屋子,屋子很大,左边是饭厅,右边是类似客厅的摆设,还有一张巨幕,此刻正在放着一个跨年的节目,圆沙发上,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上面坐着,听到他们进门的响动,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 女的那个人是周清认识的唐翩翩,今天她穿着一身红色的丝绒旗袍,头发温婉地全部挽起,发上别了一个红色藤花的发夹,与她旗袍上绣着的栩栩如生的一簇花朵相照,臂弯里挽着一条黑色毛绒披肩,真个人看起来特别古典高贵,气质超群。 旁边的男的,周清也觉得有点熟悉,但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一身整齐的高定西装,似乎从哪个正式场合赶过来一样,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有种别样的正式感,只不过那张脸,凤眼挑着随性的弧度,转眼看向他们的时候,有种慵懒轻漫的感觉,与沉间一身温和不同,那个男人颌角线条流利,高挺的鼻梁,似乎勾着淡淡笑意的薄唇,还有那双不一样的凤眼,勾着往上,似乎带着笑意,但又不会让人觉得他很好相处的样子,充满着桀骜的攻击性。 此刻和唐翩翩站在一起,周清莫名有种般配的感觉,赏心悦目,还有就是,他们两个看上去,就特别矜贵,像旧时代豪门联姻的一对壁人。 他们走了过来,周清下意识地往沉间身后退了退,沉间侧首看她,手上握着她的手紧了紧,似乎在告诉她不用害怕。 周清看见他们走过来的时候唐翩翩伸手挽上了那个人的手,看起来特别的亲昵和习惯。 她不由地抬头看了看沉间。 知道他们走到她和沉间面前她才努力地抬起头,尽量礼貌地看着人,心里突然有点而心疼沉间,他好像被人挖墙角了。 还这样明晃晃地带到他面前。 男人朝她招了招手,好不见外的打招呼,说:“HI,小小鸟,终于见到本人了。“ 说的时候还朝沉间轻佻地挑了挑眉,一双凤眸微挑看起来散漫随意,眸光盈着调侃。 小小鸟? 周清不确定他是在跟她打招呼,转头看了一眼沉间。 “忘了自我介绍,我叫宫屿,沉间的发小。”宫屿看出了周清的疑问,自我介绍道,说完看了一眼唐翩翩,勾唇笑了笑,继续说:“这是唐翩翩,我们都是和沉间一起长大的。” 唐翩翩周清是认识的,周清礼貌的朝他们点了点头,然后开口回应:“我叫周清,是…她有点儿不知道她该怎么介绍自己的身份,话就断了在那里。 “沉间的女朋友,我们知道。”宫屿自然地接过她的话,说:“果然像个鸟儿一样,怪不得他把你藏得那么严实,是怕我们能把你吃了吗?” 周清知道,宫屿这话的意思是她太不自然了,她的确挺怕的。 等等,他在说什么?沉间的女朋友?是她吗? 她猛地抬头,睁大眼睛看了看沉间又看了看宫屿,目光流转了几下后,落在一旁唐翩翩身上,脸上的疑问将她此刻心里的疑惑也暴露着。 不应该是——唐翩翩吗? 被看的唐翩翩,转头和宣屿对视了一眼,然后转过头视线打量了周清和沉间一圈,恍然般笑了一声,开口说道:“你不会以为我和沉间是一对吧?” 啊?难道不是吗?周清嘴唇微张,但是没有问出来。 但是唐翩翩也能看出她没有问出的问题,然后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笑了一会儿,整个人靠着宫屿,说:“我和他可没关系。”说着她伸手指了指宫屿,说:“这是我男朋友。” “是未婚夫。”宫屿纠正,换来唐翩翩一记白眼。 信息量一下过多,周清只是发懵地张着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才好,沉间低眸看了一眼她的脸才淡淡抬眸看了对面的人一眼,说:“好了,别逗她了。” 本来握着她手掌的手滑到她腕骨上,拇指在上面轻轻的逡了逡,一种舒服又痒痒的感受,让她稍许回神,侧过脸仰望着他。 沉间看着她懵懂的眼神,唇勾了勾,忍住亲吻人的欲望,转头看着宫屿和唐翩翩两个人,说:“这是翩翩和宫屿,都是我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朋友,他们今年订婚了。” 这会儿,周清才恍然大悟般地明白过来他们之间的关系,然后突然想起来对官屿的熟悉感来自哪里,是那个时余在微博上给她看的总裁,[立林]集团新的董事长。 那段时间,沉间给唐翩翩送饭,是在帮宫屿照顾唐翩翩吗?那么她这段时日,都误会了他和唐翩翩的关系,还—— 还自己瞎想了一大堆有的没的,还因为唐翩翩的关系说要给沉间做见不得光的情人,那会儿还在心里暗暗立誓绝对会当一个合格的地下情人,绝对不会给沉间和唐翩翩造成困扰。 结果是一场乌龙,好丢人啊! 此刻周清真的想缩到角落里,掩面蜷缩在一起,谁也不要来找她了。 确定 宫屿把顶层全都包下来了,服务员在他们进来一会儿就陆续上菜,房间外面是一个宽阔的半圆平台,从屋子里往外看,能看到临江无边一般的风景,元旦将至,江面两旁都张灯结彩,彩色的广告牌一块接着一块,行人熙熙攘攘,这个位置还能看到临江广场,每年都会有人在那里组织跨年活动,今年也不例外,搭建的巨大舞台已经有人在上面开始表演,广场上也聚集了好一些人。 周清在望着外面发呆,唐翩翩叫了她一声她才反应过来,入座吃饭。 吃饭的时候大家都很安静,沉间全程都特别注意她,除了替她吃好像其他的恨不得帮她做了,宫屿看不惯,手上一边剥着给唐翩翩的虾,抬头朝他们挑了一眼,说沉间真做作。 周清筷子在碗里轻碰了一下,因为宫屿的话有点难为情起来,低声的和沉间说叫他不要给自己夹菜了,她自己会夹。 沉间拿着她杯子倒了一杯橙汁,懒懒地撇了一眼宫屿,说:“别理他,他自己就是个便宜货。” 嘴上说着沉间做作,但是手上挽起袖子给唐翩翩剥虾剥了半天。周清诧异,她好像第一次听见沉间这么嘴毒的说一个人,偷偷用余光打量了一眼宫屿。 看见他慢条斯理地认真的将虾壳剥去,修长又指骨分明好看的手,此刻捻起一颗一颗虾,表情认真的剥着,看起来很是熟练。 他看起来真的很喜欢唐翩翩,每一次将剥的虾递给她的时候嘴角都有着那种不由自主挂起宠溺的笑。 突然想起宫屿刚才朝沉间说的做作,在他们的视线里,沉间也是这么迁就自己吗?说实话,刚才唐翩翩说清楚他们关系的时候,虽然因为她内心的乌龙她臊得慌,可是知道沉间和唐翩翩没有关系后,她心里真的有点儿高兴。 吃完饭,宫屿拉着沉间在旁边茶桌上谈事情,周清坐在大厅里不知道该做什么的时候听到外面一阵响动,往外面的平台看去,看见临江广场上灯光四射,周清看了一眼正在交谈的沉间和宫屿,然后自己走了出去。 离开了暖气,外面的冷空气一下将她裹住,好在她今天穿了羽绒服,也不算特别冷,广场上乐队正在演唱,那里聚集的人比吃饭之前看到的人多了很多,天幕现在也完全黑了,舞台上的灯光穿透天穹,地下的人在挥舞着荧光棒。 周清用手机拍了一小短视频发给时余。 久久时余都没有回复,摸着这会儿她也正在跟宋知远约会吧,周清将手机收回衣兜里,双手搭在栏杆上,看着远处的表演。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哒哒响起,周清微微转头,看见唐翩翩拿着一瓶酒和两个酒杯走了出来,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将酒瓶和酒杯放在一旁的玻璃桌上,往两个酒杯上倒了些许后拿着走了过来。 递到她面前,朝她抿了个淡笑,说:“喝一点?” 周清接过酒杯,看着杯子里的白色液体轻轻摇晃了一下后凑到鼻子旁闻了闻,浓郁醇厚的葡萄味道,似乎还能闻到淡淡的甘甜味道。 她并不是很懂酒,也极少碰酒,虽然知道葡萄酒不是单纯的红色,但是看着透明的白色,闻着葡萄的清香,周清还是觉得挺新奇的。 “伊甘堡的甜白葡萄酒,宫屿特地拿过来的珍藏,我很喜欢,你尝尝?”唐翩翩曲了一只手肘搭在栏杆上,看了她一眼。 周清低头看着酒杯里的液体,然后淡淡地泯了一口,浓郁的酒香在舌尖漫开,在回味之中,似乎还能泯到蜂蜜、花朵、还有成熟的水果香气,咽下之后还有一种甘甜从喉咙里回味到整个口腔里,和之前在江颐园喝的那瓶不一样,浓郁又清新,很茅盾又很和谐。 喝了一口后她朝唐翩翩点了点头,唐翩翩转头看向远方的江面,微仰着头也喝了一口仰头的时候,下颌角线条尤其完美,接连着纤细的脖颈线条没入矜贵的旗袍里面。 “对了,忘记恭喜翩翩姐杀青了。“周清突然想到前两天在剧组看到的杀青照,说道。“有什么好恭喜的,就是完成了一份工作,累死了。”唐翩翩懒懒撇她一眼,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 “翩翩姐下一步剧准备接什么类型的呢?”周清问道,像她这种自带资本的,应该什么剧本也不缺吧。 唐翩翩将酒杯里剩余的酒都饮尽,转过头看她,说:“下一部?我又不打算在娱乐圈发展,本来就是心血来潮想要体验一下当演员是什么感觉。” “好像也就这样吧,也没有学过表演,在剧组里他们一定在背后说我演技不好吧。” “没有没有。“周清急忙否认,她的确没听过。 “嗯哼?“唐翩翩扬了扬眉,转身打开酒瓶往酒杯里倒了一点,看了她的杯子一眼后也给她加了些,说:“你可能是没听过吧。” 在剧组周清和时余两个人都很兢兢业业,除了拍戏,她们的确也很少去关注别人的事情,偌大的剧组,底下人没有遮拦的聊聊事情或者背后吐槽也是在所难免的。 “不会想要证明吗?”周清淡淡问道。 却听见唐翩翩回了一声笑,然后悠悠睨着她,说: “有什么好证明的,他们的看法对我来说根本就没有意义。” 说话间,唐翩翩的目光虽然淡淡地,可是周清却感觉到了那种她身上不会有的自信和傲气.那是良好的家世背景还有教育所熏陶的,普通人无法企及的底气。 有时候人的差距就会这么大,她在娱乐圈边缘挣扎,可是有些人却完全不在乎。 当然她也没有嫉妒,反而觉得唐翩翩酷酷的,此刻她所散发的气场和宣屿真的很般配,充满贵气的桀骜,慵懒矜贵,却不会让人觉得他们只是仗着家世好给人冒犯。 “聊聊你和沉间吧?怎么被他给缠上了?“唐翩翩看着她,现下带了些八卦的语气,说话间还有淡淡的酒香弥漫在空气里。 周清觉得脸有点发烫,不知道是因为唐翩翩的问题让她羞怯,还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支吾了一下,说:“不能说是被缠上吧。” 如果要说是缠上,好像应该是她缠上沉间。 “我跟你说,他这个人从小就是个闷葫芦笑面虎,表面上温和有礼的,其实背地里什么都算计好把每个人都吃得死死的。“唐翩翩嗤了一声,一点也没有发小的情面评价着沉间在她心里的形象,看着周清小白兔的样子,其实她心里有点可怜她,肯定被沉间吃干抹净了吧。 还给人数钱。 “你可千万不要对他太过纵容,他这种人,嘴上说着尊重你的所有决定,其实早就得寸进尺一步一步的在给你做陷阱了。”唐翩翩好意的提醒着周清。 可惜已经晚了,周清早就进了沉间的网而不自知。 “他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差吧。”周清弱弱地回道。 唐翩翩伸手捏了捏周清的脸,眼睛向上白了一下,说:“也就是情侣滤镜才会让你这样迷失心智。” 从小到大,因为沉间太过优秀,她和宫屿可没少被家里人拿出来对比,唐翩翩心里对沉间还是有些许怨气的,所以特地在他女朋友面前说他小话。 不过看样子,面前这个小女朋友正被吃得死死的了。 “我们不是。”周清小声的说,咬了咬唇后,周清看着酒杯的液体咕噜地喝了一大口,说:“我们没有确定关系。” 而且就在今天他们见面之前,她还以为他们才是一对,可笑的和沉间说要做他的情人,现在又答应了时余要和沉间把话说清楚。 “啊?”唐翩翩意外的啊了一声,看沉间一副正牌男友的模样,原来连名分也没有啊,唐翩翩此刻真的很想立马进去笑话沉间,但是还是忍住了,朝着周清说:“连表白都没有就想白得一个女朋友啊,真是个渣男。” “没有啦。”周清还是下意识的替沉间解释。 他们之间,太多弯弯绕绕没有及时说清楚,特别是她老是缩着不敢去直视自己对他的私心,所以才会将那么多明显的事情都无视。 不过现在她已经决定要和他说清楚了,周清转了转身,看着广场方向,热烈的乐队歌声传进她的耳朵里,夜色之中,她的目光尤其坚定。 ———————————— 宫屿:如果不是真的爱,谁愿意当个便宜货呢?如果当个便宜货就能有老婆,何乐而不为呢? 告白之夜(正文完) 屋子里,宫屿在和沉间说着[立林]现在的形势,沉间的注意力一直在外面平台,很明显没有认真听宫屿的话。 “你不来[立林]帮我就算了,怎么现在兄弟让你参谋参谋都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宫屿说着,也随着他的目光往外看,自然知道此刻沉间的心思在哪里,说:“一副痴汉的模样小心吓着人小姑娘。” 沉间回过头淡淡扫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拿起茶杯淡淡泯了一口。 “对了,上回视讯你还说不确定人喜不喜欢你,现在呢?表白了?“宫屿想起之前的事情,问道。 沉间将茶杯放下,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说: “还没说。” 这不是还在陪她演金主和情人的小游戏呢。 她这个人太能缩着了,沉间转头去看平台上她的背影,眼眸垂了垂,想起今天宫屿说她是他女朋友时她没有拒绝也没有澄清,或许他可以计划提前戳破这层窗户纸了。 看着沉间眼眸流转的晦暗,宫屿靠后坐了一点,略带鄙视的看着他说:“你不会在心里算计人,要人家小姑娘给你表白吧?你可真行。” 这绝对是沉间能干出来的事情,宫屿深信不疑。 温水煮青蛙,循循善诱、徐徐图之的事情他最会了。 沉间倒了茶给他茶杯上,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薄唇微动,说:“我不需要你的指教。“ 感情的事情,唐翩翩和宫屿的进程的确比他和周清的进程快,所以宫屿总是一副过来人的态度让他实在有点不爽,他怎么会看不出他表面上是在说给他出主意,实则在秀恩爱呢。 “行行行,你不需要我指教,我需要。”宫屿见他是不愿意听自己的爱情指导,赔笑的又俯过身打算给再说说[立林]的事情。 这次沉间总算给了他一个正色的眼神,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参海项目的推进——” 话才刚说出口,就听见平台推门进入的声音,他们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往平台看,就看见唐翩翩扶着周清进来,周清软软地靠着唐翩翩,眼睛迷迷蒙蒙的看着四周,双颊都红红地,不是冷的,是因为醉酒的缘故。 沉间立马起身走了过去,然后将人扶进怀里,抬眼看了一眼唐翩翩,唐翩翩瑟缩了一下,说:“我没有灌她酒,上回聚餐我看她喝了挺多才醉的,这会怎么喝了两杯就不行了。” 宫屿也走了过来,搂上唐翩翩的腰,说:“葡萄酒而已,周清酒量不太行啊。” “什么不太行。”周清费劲的睁眼仰着头看着沉间,嘴里嘟囔了一声。 双手往他大衣了钻,摸在他的腰上寻找热源。 本来还想着大家一起等待跨年的,此刻周清喝醉了,黏在沉间身上没有意识的样子,沉间闻着她散发的酒香气味,叹了一口气,向唐翩翩和宫屿看了一眼。 “你们先回去吧。”宫屿明白沉间的意思,回道。 沉间点了点头,算是道别,然后打横抱起周清,让唐翩翩把一旁放着的周清的包给他挂上后离开了屋子,唐翩翩和宫屿两个人站在原地相视一眼,两个人都摇了摇头,心里得出了结论。 沉间真的陷进去了。 车子驶出酒店车库,开在江旁的干道上,周围都是出门逛街或者跨年的行人,沿江的树木都挂上的彩带和彩灯,彩带和树影随着晚风影影悼悼,星星点点的彩灯落在窗前,然后如繁星一般映进车厢里。 沉间认真的开着车,注意力还分了些许注视着后视镜里躺着的周清,随着周清的呼吸,车厢里很快也飘起了淡淡的葡萄酒的香气,让沉间闻得都觉得有点微醺,不知道让他醉的是人还是这酒香。 在路口的时候遇到交警查酒驾,交警看到仪器显示没有问题后又往车里看了一眼才放行。 因为是跨年之夜,路上的车多了许多,回到象园也费了些时间,到家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 下午离开的时候周清没有关暖气,此刻回来,屋子里还暖暖的,大概是回到了熟悉的地方,周清睁了睁眼睛,在沉间颈窝上蹭了蹭,说:“到家了。” 还知道到家了,看来也没有特别醉,沉间抿唇笑了笑,抱着人往房间里走,因为刚才周清对自己的蹭蹭,此刻颈部的肌肤还被周清的头发刺着,痒痒地,让沉间有些难耐。 打开房间的灯,走到床前,沉间将人放下,周清乖顺的在床上坐着,脸蛋还依旧红红地砸吧了一下嘴,抬头看了看四周,沉间伸手摸了摸她半边脸,有点烫。 周清觉得沉间的手掌凉凉的,贴着很舒服,于是伸手抓上他的手腕,脸朝他的手掌蹭了蹭,脸上露出舒服的表情。 等周清蹭够了,沉间才抽回手,准备起身去给她泡蜂蜜水喝。 他刚起身,就又被她抓住了手,紧紧的,仰着头,仰望着他,因为醉酒的缘故,亮亮的双眸里似蒙上一层潋滟的水雾,看起来无辜极了。 “今晚你别走好不好。”周清说,带着醉意的声音听起来特别娇弱。 “我不走。”沉间和她说话的声音也不由自主地放得很轻很轻。 周清空出一只手拍了拍一旁,嘟了嘟嘴,说:“那你坐这里,我今天有话对你说。” 沉间看着她直直的看着自己,心里似乎有某种的猜测,眸光暗了暗,然后与她对视,说:“我去给你倒蜂蜜水。“ “我不要。”周清拒绝道,又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盯着他的眼睛里立马凝了些水色,看得沉间心口一软,于是坐了下去。 看到沉间乖乖听话坐在了她说的位置上,她泯起一个甜笑,然后挪动了一下自己身体,离他近了一些,依旧仰脸双眼亮亮地看着沉间,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又还在犹豫。 轻咬了一下唇瓣,周清呼了一口长长的气,对上沉间的眸子,说:“沉间,我今天有话对你说。” 沉间看着她,目光温柔深沉,此刻瞳孔之中满眼都是她。 其实不止是眼睛里,如果她能看到他的心,她也会发现里面都是她,他淡淡地应了一声。 “沉间,我想对你说的是,我喜——”没等她把话说完,沉间伸了一只手,手背抵上她的唇瓣,堵住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话语被打断,周清也没有立马推开自己唇瓣上的手,只是睁着眼睛迷蒙地看着他,鼻翼间呼出的气息热热的飘落在沉间手背上,很快就有了一阵潮意。 那迷蒙的目光始终没有从自己脸上移开,沉间低眸躲避了一下那目光,抿着唇微暗的眸光在睫翼下转了转,感受到手背上她的唇瓣软软地动了动。 他重新抬头看着她,说:“你喝醉了,醉酒的时候不要做决定,不要表白。” 声音淡淡地,沉间看着她,他不希望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在这种不清醒的时候确定的,见她依旧直直地看着自己,沉间缓慢的放下了手。 周清看了看沉间下放的手,唇瓣动了动,略带疑惑的问:“为什么呀?” 沉间勾唇微笑,温柔的看着她,低声回答她:“因为喝醉了不清醒,我怕你会后悔。” 在百分之九十九的确定之中,沉间还是担心那不确定的百分之一。 “这样啊。”周清笑笑,双手握上他刚才堵他话的那只手,揪着他的手指玩了一下,抬起头看着他,突然问道:“你喝醉了吗?”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问他这个问题,但还是回道:“没有。” “那你可以向我表白吗?” 说完,周清双手撑在他手掌上,身体微倾,仰着头带着笑,唇角弯弯,眉眼弯弯,眼睛里还闪烁着细碎的光芒,璀璨地一下就烙进他的心底。 他的心在疯狂的跳动。 他可以阻止周清对他的表白,可是他无法阻止自己对她的心意。 此刻的心跳就是证明。 从最初的相遇到后面的相处,他都无法不被她吸引,他对她满腔的私心,所以他很后悔他们分开的三年,这份别离,明明可以避免的。 幸好三年后,她的身边依旧没有别人,他觉得是上天怜悯他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所以他一定会好好的抓住她。 “可以吗?” 见沉间久久没有回复她,周清歪了歪头,继续询问道。 沉间长呼了一口气,喉结动了动,心口的爱意早就要溢出来了,在她问题出来的时候,他的答案就只剩下一个。 “周清。” “我爱你。” 这个答案,是周清想要的,也是沉间想要的,也许他在很早之前就应该让她知道这份心意。 他总是想把一切都规划到自己掌控之内才敢去确认,爱情不应该是这样,他一直都能感受到她的纠结、犹豫、类似自卑的情绪,他以为只要自己不断的释放爱意,她就能明白他的心意,很明显不行。 他爱上了一个小笨蛋,他也是个笨蛋。 不应该陪她玩捉迷藏的。 “我爱你。“沉间又重复了一遍,说着俯身向她。 和她额头抵着额头的时候他又说了一遍。 “我爱你。” 他的鼻尖和她鼻尖相对的时候他又重复了一遍。 “我爱你。” 唇瓣相贴的时候,他的声音已经哑得不像话了,又重复了一遍。 “我爱你。” 一旦开了口子,这些话好像说不够,说不厌,就想不断地向她诉说。 被沉间这样温柔的贴近,又被他一声声的我爱你告白,周清那本来清醒了一点的醉意又立马变得晕晕乎乎的了,双手勾上他的脖子,咬了一下他的唇瓣,樱唇微张的呼着葡萄的香气。 “我也爱你。” 说完,周清小心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沉间的唇瓣,下一秒就被对方强硬的含住,勾着她的舌立马侵入她的齿关,嘬取着她的唇舌。 确定心意的两个人在这一刻都无比的渴望着对方。 房间安静,只剩下床上相拥着缠吻对方的两个人。 难舍难分,也不必再分。 (正文完) 告白之夜H-手淫/男喘/想操你HHH 室内的温度似乎在不断的上升,沉间一边吻着一边脱下自己的大衣随意的往床下一扔,动作完成后双手又迫不及待地捧上周清的脸,手指插入她的长发之间,探在她口中的舌头勾着她的舌不断地含弄、吮吸、嘬取她的津液氧气。 周清被他吻得跪直的双腿都在发颤,唇舌舔弄中刺激很快就传达到下身,并着的双腿无意识的在扭着相磨,激烈的接吻在两个不断相互吮吸亲吻之中发出滋滋的水声,情迷意乱,情欲麻痹神经,口水从周清嘴角流下,被沉间睁眼看到然后舔掉。 热吻的空隙之中,周清仰着头喘气,沉间同样也微张着口呼出浓重的热气,唇瓣贴在她下巴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吻着,滚烫的吻流连到了颈间,顺着脉搏舔弄,吻起一阵酥麻周清露出一声娇意的鼻音,在他颈上的手插入他的短发之中,指腹按在他的头皮上,有些难耐的抓了抓。 臀部无意识的紧夹,双腿都并得很紧,挤压着花穴,消磨生出的空虚痒意。沉间伸手帮她去掉羽绒服,周清立马抱住他的肩膀,抓着他的毛衣,指尖几乎要把毛衣戳个洞。 橙色的长裙颜色热烈,沉间看着眼中折射的颜色,只觉得体内似有火焰燃烧,他张口含在她的细颈,一路舔着往上,直到咬住那软嫩的耳垂。 最终,他的毛衣还是被她抓破,她的整个耳朵被他含进嘴中的时候,她的身体开始发抖,嘴里溢着带着情欲的娇吟,身体不断的跪向他,往他怀中贴。 情动的液体一点一点的从腿心藏在花唇下的缝隙渗出,周清眯着眼睛,仰望着天花板,湿热的口腔包裹着她敏感的耳朵,那软烫的舌头还顺着她的耳廓不断地舔,电流在湿热的水液之中生起,一下一下在她神经里闪出火花,周清蹙着眉头用余光往下看,看到沉间双腿之中,西裤被顶得隆起,她咽了一下口水,分出一只手往下去摸,覆在那隆团之上的时候,她感觉到沉间身体一僵。 她没什么经验,只是不断的摸着那一团乱抓。 以往他用手就能轻易的将她送入高潮,那她摸摸他,他应该也是喜欢的,周清这样想着于是更加用力的去抓。 隔着西裤,周清也能感觉到那东西散发的热意和粗大,也许是因为喝了酒,也许是因为确定心意的夜晚太过渴望对方,她摸着那处,完全没有以往的羞意,只是想要沉间也快活。 吻着她耳朵的嘴巴已经离开,口水黏在上面,在沉间热热的呼吸之中很快生出一种潮意,沉间身体僵了一下之后,没有再咬她的耳朵,反而是用脸去蹭她的脸,两个人贴得很近,这样的动作像是古画里交颈的鸳鸯,缱绻无比。 那被她抓的物什似乎在回应她一般顶得更加隆起,一下戳在她掌心里,她注意力全在那只手上,摸上他的皮带,想要解开,却不得章法,沉间察觉到了她的努力,于是伸手解开皮带丢在一旁,还把裤链拉开,然后带着她的手伸进内裤之中。 大掌牵引着她的小手穿过粗硬的毛发探索到那巨大的热源,他抻开她的手掌,带领她握住了那个肿胀的东西,热意烫进她的掌心,一下就传导到她全身,在握住柱身的那瞬,她听见沉间喘息出声,夹着快意的性感,沙哑低沉,滚着热气熨进她的耳朵里,神经里,听得她有点颅内高潮,穴内都不由自主地推出一股水。 这会儿她已经湿透了,腿心都是空虚的痒。 她好想,好想跟他做爱啊。 喘息声还在耳边未绝,沉间快意的声音对她像是一种鼓励,比起腿心的空虚,她更注意自己手中他的东西,她舔了舔唇,尝试握着那根东西撸动。 明明握起来的感触是软软的,为什么戳进她身体时又那么地硬,她被他手掌带着快速的撸动,喘息声在她耳边一声接着一声,鼻息热气全都还烫在她的耳旁,她也不由自主地全身发烫张口喘息,仰着头闭着眼,和他脸贴着脸相互蹭着,双腿不断的夹动,在某一刻她甚至以为手中握着的东西已经进入到她的身体了,水液不断的流出,手上的动作也在不断的加快。 她无意识的就喊了一声沉间的名字。 沉间喘了一口气,睁着眸子余光揽到她带着情潮深红的脸,吞咽了一下口中的唾液,手掌带着她的手撸得更快了一些。 他不是没有用她的手弄过自己,不过那经常是以往她被他弄得没有力气了,但是他还想要又不想累着她的时候就会用她别的东西给自己疏解,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的摸他的鸡巴甚至主动的帮他撸,心理上的快意大于身体的快意,让他更加的兴奋,也觉得更加的爽。 “宝贝好棒啊。“他从心里发出喟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喘息着出声。 “好舒服,宝贝再快一点。” “我好喜欢宝贝,宝贝好会啊。” 其实这会儿她已经撸到手酸了,他说她快其实全都是被他自己的手带的,可是听到他沾满情欲快意的声音在夸自己,她又真的有一种被夸奖的开心,还有被他情欲滚烫沾染了情潮的理智,呼吸都急促起来。 手中卖力的帮他撸,闭着眼睛幻想自己此刻被手中的东西插入,在不断的夹腿和撸动之中,两个人都在这场情迷意乱的厮磨之中到达了快意的顶峰,硬物射出精水,被裤子阻挡全部都回流裹在他们交迭的手上。 内裤早已湿透,在高潮的水液激流下已经再也兜不住了,水流顺着她的大腿痒痒地流了下来,她双眼泛白,喉咙无意识的溢出一声尖细的娇吟。 听见她高潮的叫声,感受到她发颤的身体,沉间没想到她居然和他一同到了,将自己和她的手一同抽出,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将两个人拉了一点距离,不再紧贴。 她跪在一旁,脸蛋还是高潮的潮红,眼睛眯着迷蒙地看着他,沉间抓着她的手腕,举起这一双刚才共同合作的手,两个人手背和指缝上都是白灼的液体,见她正看着自己,沉间将她的手拉到自己唇边,伸出舌头先是含在她手腕上,湿热的感觉让她哼了一声,身体都连带抖了一下,然后含着一路用舌头往上舔,舌尖刮过掌心的时候,周清觉得心脏在疯狂的跳动,最后含住她一只手指舔得干干净净后才彻底放开她。 舔完,他抬眼看她,眸光深邃色气,眼尾薄红,鼻梁上还沾了一缕刚才在手上不小心蹭到的精液,在灯光下闪出一丝水光,薄唇深红,喉结深红,周清看着,觉得性感极了。 视线被鼻梁那抹水光晃了一下眼,她脑袋空白的就倾身上去,张嘴含住他鼻梁沾水那处,伸舌一舔就把那抹水光卷入口中,腥甜在她舌尖散出,还未等她细泯精液是什么味道。 下一秒她被他压在身下,他的唇落在她的耳畔。 “周清。” 这一次他直呼她的名字,清晰无比,周清却觉得比以往在床上叫她宝贝时更让她心惊。 “我想操你。” 告白之夜H-一点骚话/蹭/女上/好爱你H 说完那句话后他轻轻咬住她的耳翼,手捞起她的裙摆,伸了进去摸上了那软嫩的大腿,很快掌心就抚摸倒了黏腻温热的水迹。 他朝她耳朵里呼了一口热气,引得她身体轻颤一下,说:“流这么多水了?” 手掌顺着大腿一路往上摸,罩上内裤的时候,只摸到一片湿润泥泞,周清曲起一条腿,因为他手掌触碰嘤咛一声。 “好湿。“他淡淡笑在她耳边耳语,说话间手指在内裤之外轻抚揉按,很快就感觉到她腿心在轻颤。 “嗯~”周清难耐地哼出一声,眼睛看着天花板一片恍惚的白色,沉间在她耳边说着色气的话,她听着觉得害羞,又有一种别样的刺激感,让她腿心酥麻。 她伸手抓着沉间落在她腿心的那只手手臂,因为被摸出快感而双腿想要试着去夹他的手,沉间伸出手指隔着内裤布料往花缝一按,只觉得里面的水液都要从内裤中渗出漫上他的手指,戳进去的时候,明显的感觉到里面唇肉在翕动,敏感极了。 “宝贝。”沉间继续给她咬耳朵,说:“我想操你,给不给老公操?” 周清没有回答他,只是伸腿去勾他,两手扯着他的衣服一副要往他身体里钻的样子,一切都不言而喻。 她睁眼看了他一眼,然后用力的推着他将两个人位置调换了,变成她趴坐在他身上。 腿心还压着他的手掌,在上面之后扭着下身磨着他的手,很快又蹭了他一掌心的水。 酒精和告白让今晚变得过于美妙,周清脑袋晕晕乎乎地全凭自己怎么快乐就怎么来,下身蹭着他的手,双手摸上他的脸他的唇去找他接吻。 “脱掉…嗯~帮我脱掉。“周清扭着屁股,咬着他的下巴无意识的说着话,潮湿泥泞的内裤阻隔着他的手,也阻隔着快意,周清伸手抓着他的手去蹭着,沉间沉沉地呼吸着,帮她把内裤拉了下去,手掌立马抚上唇肉,引得周清发出一声舒服的娇吟。 指骨贴着肉缝蹭了一下,立马蹭得他一手的水,温热的感触让他腿心的巨物都开始胀疼,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人,沉间又想看看她会对自己做些什么,眼眸下看了一眼自己腿心立起的东西,没理会,手指挑开花唇探进肉缝,周清的身体开始微都,鼻子哼出情欲难耐的呻吟。 她咬着他的脖子,嘴里呜咽出声音,穴口的水液流下来都打湿了他腰腹上的毛衣,酥麻酸痒,她连同他的手一同坐在身下,迎着他弄自己的手不断地蹭弄。 “想做,想要做爱,呜呜呜沉间。”她被身下空虚酸痒的感觉几乎逼出眼泪,说话都有着重重的鼻音。 这种感受袭来,她本能的就想起沉间,呜咽的叫着他的名字。 沉间伸了一只手扼在她脖子上,强迫她抬头和自己对视,看着她眉头微蹙满脸潮红,眼睛湿漉漉地,让他口干舌燥,说话间声音都过分沙哑,说:“想要和谁做爱?” 周清嘴巴张了张,说话带着鼻音又娇又弱,说:“和沉间,要和沉间做。”下身的手指已经探进肉缝,她夹着他的手,被他用手弄得腿根发抖。 “不对。”沉间伸头在她唇上嘬了一口,纠正她说:“是和老公做,宝贝要和老公做爱。要被老公操。” 穴中的手指又加了一根,曲着手指在涌道里抠挖着,穴外的手指也没有闲着,随着穴里抽插的手指不断地用指甲戳着充血的花蒂,周清被弄得眼泪逼出,双手就想往他身上抱,颤着声音说:“要和老公做,要被老公操。” “我好爱老公。”快意侵袭神智,周清胡乱地说着话,胡乱的表白。 字字句句落在沉间耳朵里,落进他心里,刺激得他呼吸越重,手摸到她的腰窝,扶着她两个人一起坐了起来,周清依旧坐在他身上,肏穴的手指也在快速的动作,在她腿根痉挛的时候将她送上高潮。 “嗯啊~”周清媚叫一声,穴口喷出一股水全部都渐在了沉间腕骨上。 两个人都深重的喘息着,周清是因为高潮余韵,沉间是因为情欲的升温,从她身下抽回手,沉间快速的剥光了两个人的衣服,从床头柜拿出避孕套,在周清迷蒙的视线里给自己戴上。 抬头吻着周清的脖子,伸手揉上她的乳,低哑的询问她:“宝贝要不要骑老公?” 看着沉间坠着爱欲的眼神,周清咽了一口口水,和沉间一起看向他腿心立起的巨物,她伸手摸了摸,沉间快意的喘出声音,低哑的叫床声取悦到了此刻的周清,她握在柱身上抬臀对上自己的穴口,一边用那顶端戳着自己,一边说:“要,要骑。” 嫩穴缝隙太小,即便高潮了两次,很快就又合上,她自己戳着,一直都戳不进洞里,很快就委屈上了,扁着嘴鼻子里哼出哭意。 “我…我放不进去。”她抬眼向他求助,眼眶里的水光晃呀晃,晃得沉间心口发软。 以往这样她肯定发小脾气闹着不要做了,今晚好乖,沉间吻着她的脸,贴着她说:“老公帮你好不好。” 她鼻音重重地应了一声,看向他的眼神依旧可怜又乖巧,他一只手托着她的臀,一只手拨开穴口,龟头贴了上去,轻戳了两下后顶进穴里。 插入的感觉又胀又满,周清不由得哼出声音,低头看着双方的连接处,跪着的腿在直打颤,眼泪都被插出来了,但依旧咬着唇抬着自己的屁股往下坐。 全部吞没的时候,周清已经累得趴在他胸前大口大口的喘息,两个人性器嵌合在一起像是连成一体,共享着一具身体一个心跳,两个人都因为结合感到异常的满足。 喘息平复了一下后,周清开始摆着腰身磨弄着穴里的东西,肿大的肉棒撑进内壁,青筋碾磨着里面传达快乐的神经,磨着每一处敏感点,引得周清很快就一阵收缩,绞的沉间发疼又快意。 因为周清在上面,沉间想要她先快乐,于是忍下自己想把人按下猛肏的冲动,伸手揉着她的乳,嘴上也不闲着的舔她的脖子、锁骨、肩头,含着她的耳垂用舌尖不断逗弄。 周清被伺候得舒服,穴里肉棒撞到她敏感点,让她神经疯狂的跳动,乘骑的动作也变得越发的快,一只手撑在他肩膀上,一只手抓着他揉乳的那只手臂,下身快速地骑。 纤细的长颈绷着好看的线条,引颈仰头,眯着眼睛没有焦点的望着上方,快意堆迭连身体都开始发颤,腿心和穴口都开始痉挛,她仰着头嘴巴因为高潮的快意无意识的媚叫着沉间看着她又快要到了,双手托着她的臀,托着她快速的上下坐着,在她落下的时候顶胯。 让每一次的插入都尤其的深,很快就在她无意识的快感中肏进宫口的腔道。 紧致绞纳的感觉让沉间也一同喘息出声,周清早被抛到了云端,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现在已经不是主导者了,只剩下手在他身上乱抓,嘴上胡乱的叫着。 一会儿叫沉间一会儿喊他老公,最后都变成情事到达顶峰而发出的尖细尖叫。 下身喷溅出一摊水液,被肏上了高潮。 浑身已经红得不像话,因为激烈的情事,两个人都生起了层层薄汗,长发乱黏在她身上脸上,高潮后的她软软地趴在他身上,双手抱着他的肩膀,穴口还插着他的肉棒,随着呼吸还在一口一口的吮着柱身。 他低头拨开她额头上湿汗黏着的刘海,在上面吻了吻,摸在她腰间的那只手揉了揉她的腰,贴在她耳旁说:“宝贝好棒,操得老公好舒服。” 鼓励夸奖的话对她来说总是很受用,特别是在着床事之中头脑不清醒的她,她搂上他的脖子,提身往上贴了贴,嘴角咧起一抹乖巧的甜笑,眯着眼睛去吻他的唇角,说:“我也好舒服,喜欢老公。”说罢还傻傻笑了两声。 沉间看着听着只觉得心都不断的变软,好爱她,好想将她揉进身体里。 好想,永远不分离。 “周清,我爱你。” 床上的我爱你太过轻佻,可是此刻除了告白,都不足以表达他爱她的心情。 告白之夜H-新年狠操/窒息/操透你H 窗外传来砰砰砰的声音,周清和沉间一同转头看向窗外,被薄纱半掩的落地窗外,彩色的光芒一闪一闪。 新年交际,是外面在放烟花。 两个人就这样安静的看了一下闪烁的彩光,此刻相拥在一起,身体都还连结着彼此,沉间握上她一只手,拿到唇边吻了吻,低眸看着她潮红未褪的脸蛋,视线从小巧精致的鼻梁线条顺落在那饱满红润的唇瓣上,周清还在看着窗外,小口微张着,细碎的光芒在她眼睛里一闪一闪。 自己的手被沉间握得越发的热后她才回过神,然后仰头看向沉间,抿了抿唇,看见沉间正低眸温柔的看向自己,仰头微笑着说:“新年快乐。”说完伸手去搂沉间的脖子,要和他接吻。 因为提身的动作,穴里的肉棒被挤出一截,带出一阵水液,也摩擦出一丝快意,让周清不由得打了个激灵,还留在她体内的部分被她突然的紧绞,沉间被绞得尾椎骨发麻,性器也跟着肿大了几分,撑得周清腿心发软。 双乳碾在他精壮的胸膛上,乳尖也跟着碾出快意,还没有吻到人,周清就要被种种的刺激搞得浑身发软。 眼角显着潋滟的红色,像涂了天然的眼影,一双盈盈水光的眸子泛着可怜的媚色,连带鼻头都红红地,娇软地说:“你亲亲我。” 她实在是没力气去勾他了。 在这个特殊时刻,她又好想和他接吻。 沉间抿着淡笑,触不及防地将她按下,性器重新被她完整的纳入,湿热的内壁,绵软的嫩肉在被性器插入的那一瞬间密密麻麻的裹上来,沉间爽得额角都在跳动,低头吻上周清的唇将她快意的声音吞没在这个新年的吻中。 “唔~”周清嘴巴被沉间侵占着,下身被突然的侵入,酸软胀满,撑得她淫水直流。 眼睛闭着,双手在沉间颈后失控的抓着他的皮肤,舌头被沉间勾入口中缠弄吮吸,吻得她整个口腔都发麻,但是好喜欢,小屁股在无意识的扭着,迎着沉间小幅的抽插,一顶一坐,默契十足。 快意的电流在脊骨四散在四肢百骸,两个人都在着热吻和结合之中迷乱了心智,她的手在乱抓,他的手在乱摸,摸上乳房的时候没有形状的乱捏,很快周清下身就生出痉挛的感觉。 腿根轻颤着,性器抽插、唇舌交缠的水声越激越响,身体里似生了一团火焰,越烧越旺,烧得浑身通红,烧得神智尽失,只剩下渴求快感的本能在脑袋里炸开。 汗滴和口水一同流下,气息变得急促,在接吻之中氧气越发的稀薄,室息的快意很快就将她推入顶峰,在沉间放开她的时候,她仰着头只什么都顾不得,带着哭腔的直喊他的名字,抬臀骑着阴茎骑得飞快,水液在相互的顶撞之中被砸成白沫四溅。 “嗯啊~啊哈~沉间~啊~”周清叫着,双手撑在他胸膛上乱抓,指甲刮过沉间的乳豆,刮出密密麻麻的快意,沉间同样被结合的快意蹿得眼睛发红,手摸到她屁股上,掐着两瓣臀肉,留下深深的指印。 托着她快速的动着。 “沉间~啊哈~喜欢喜欢~” “好深——” 沉间喘着气,听着她被顶得支离破碎的媚叫话语,抬手在她屁股上给了重重的一巴掌,声音清脆盖过了外面投放烟花的声音,或许刚才开始他们就已经顾不得在意了。 被拍打的疼痛夹快意让她尖叫一声到了顶峰,泄出一摊水,穴肉也在高潮之中不断的收紧,绞得肉棒动弹不得,拔出一半的时候水淋淋地往下流,在嫩穴的龟头则被紧紧的挤压着,箍得沉间又痛又爽,让他喘出声音,将人压在身下。 双腿承着周清的腰臀,斜着向下的肏进那个肉洞里面,腰腹胯骨快速的挺动,顶得周清整个人都在剧烈的颤动。 这样的姿势,周清的双腿被迫的向上成M字型坠着,脚掌在离床面十几公分的地方因为插穴的动作而颠着乱晃,双手和沉间双手食指交握的抵在身侧,整个身体似乎没有一处可以被自己主导。 乌黑的长发铺在脑后,因为快感侵袭而受不住的直摇着脑袋,发丝粘着热汗随意的粘在她身上,嘴上媚叫的声音在这场顶撞之中根本没法闭绝,淫水倒流在背上和沉间腿上,猩红的肉棒在抽插之中似乎又变大变硬了一些。 深入浅出,每次顶入都被充血的嫩穴全部吃入,周清腿心和臀瓣早已经被撞得通红。 “好爽,操宝贝操得好爽,要操透了。”沉间眼睛发红,胯部发狠地顶弄抽插,眼睛死死盯着周清胸前的滚滚,红透的乳尖是恶魔留下的充满诱惑的果实,一颠一颠的在他眼前晃着引他去吃。 “啊——太深了——不要了——” “要坏了~啊哈~坏了啊~” 被沉间扣着的双手在拼命的挣扎,汹涌的快意在脑袋里像那窗外的烟花一般一下接一下的炸开,整个身体真的如沉间所说被肏得透透地,爽翻了,只剩下空白的尖叫在脑袋里翻腾。 “老公~老公~嗯啊~好深——” “要到了~别插了要坏了——别…啊!!!!!!” 淫水在穴内喷溅,在肉棒的快速抽插之中很快就碾成白沫,痉挛的内壁剧烈收缩,嫩肉裹着水在疯狂的挤压肉棒,绞得沉间脑袋里只剩下一个爽字,与周清媚叫一起喘出快意的声音。 女声尖细娇欲,男生低哑色气,沉间放开周清的手,俯下身衔住她的唇,近乎野兽撕咬一般强硬的侵入她的口腔,勾住她的唇舌用力地吻,肉棒在被疯狂挤压后抽插得更很,每一次顶入都拍打出巨大的皮肉声响,恨不得连囊袋都插入那个销魂地。 龟头挤进宫口,发狠的冲撞将嫩肉肏得淫液直流,软烂一片。 激烈的吻让周清很快就濒临窒息,下身肉棒对宫口顶撞又痛又麻,热意点燃所有敏感点,在肉棒发狠的顶弄中掀起巨浪扑来的快感,她再不能承受。 身体剧烈的发抖,眼中白芒闪现,下身水喷了一股又一股,潮吹个彻底。 周清口水无意识地流,脑袋除了快感再无其他的意识,在身体被顶得快速颤动了许久,伴随着沉间一声低吼,精液射出,又多又滚烫似乎要射透避孕套,烫得子宫都一片痉挛,高潮不断,淫水直喷。 周清没有被肏晕,但是被肏得整个人都一片空白,身体除了穴口吞着肉棒那处,其他地方全都感知不到了,神智涣散地睁着眼睛,张着嘴巴喘气,胸前剧烈起伏,乳尖直挺。 射精后的沉间弓身头抵在周清肩窝出喘着气,射精后的肉棒还留在穴里跳动着,心脏在快速的跳动,高潮的快意还麻痹着大脑皮层。 他喘着气张口含舔着她的肩,向里吻到她的细颈,感受到她剧烈跳动的动脉脉搏,知道她也很爽,沙哑着开口说:“好爽,宝贝好棒。” 性器还在缓慢的抽插,逼肉也在轻轻吮吸柱身,默契地延长着对方快感的余韵。 告白之夜H-补水挨肏/杯奸/水好甜H 薄被早就被半夜淫水打湿,沉间撑着起身的时候,手掌沾了一掌的水,捧着她的臀将肉棒拔出来的时候,因为嵌得太紧发出啵~地一声,堵在里面的热液在肉棒拔出之后汇成水流泄出。 平时藏在花唇花瓣下的细缝此刻被撑出一个圆洞,随着水流泄出还能看到胀红的嫩肉在翕动着,在沉间的注视下,肉洞慢慢收缩,截断水流,合在了一起,边缘的穴肉和外面的花唇都被肏得肿胀深红,像花瓣厚实的深红玫瑰,上面还滴着清晨的春水,泛着晶莹的水光。 沉间光是看着,又觉得口干舌燥,无意识的舔了舔嘴唇,然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胯下还裹着避孕套的巨大一团,伸手褪去避孕套打了个结,沉甸甸地往床下一丢。 扫了一眼还未平复的周清,看着她通红又布满水色的臀瓣和腿心,沉间咽了一下口水,喉结细微地攒动着,在呼吸越发深重的时候,他下了床。 裸着身体,甩着还未完全软掉的鸡巴出了房间,走到厨房用养生壶热了矿泉水,自己喝了一口后倒了些许蜂蜜进去,拿着蜂蜜水回了房间。 走到床前,沉间坐在床沿上,将人搂了起来。 歇了这么一会儿,周清才从刚才激烈的情事回过神,挨肏得她的醉意都没有了,看见两个人赤裸她又觉得有点羞耻,坐起身后头埋在沉间颈窝处,不敢抬头看人。 沉间一手拿着杯子,一只手扶在她的腰上,见她久久不抬头也猜出个大概,低头在她耳朵上吻了吻,低声开口说:“乖,喝点水。” 看着眼中那只被他吻过的耳朵在目光里快速的变红,沉间勾了勾唇,坏意的笑说:“刚才流了好多,补补。” 说话间的热气滚在她耳畔,低沉沙哑的声音色气又充满磁性,周清听着心就狂跳,听他说的话又觉得羞耻极了,脸很快就发红发烫,想到刚才高潮时候自己似失禁一般的喷水,更是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这个罪魁祸首还在这里调侃她,她不由得发小脾气,伸手在他腰间一拧,可是好硬的肉,好像一点用都没有,她又有些泄气。 不过也不是一点用都没有,余光中,她看到沉间腿间的东西,原本半软状态乖乖垂着的,在她捏他后,似乎硬起了起来,马眼处都泄出一点水光。 “你——”周清推开他,脸色通红的看着他,眸光泛着荡漾的水色。 含羞带怯,张着嘴巴,唇瓣微颤。 沉间轻笑,看着她一脸的红,在顺着她的余光撇了一眼自己腿间的东西,已经彻底的立起来了,说:“我怎么了,宝贝。”说着,头倾向她,唇就要往她唇瓣上贴。 她单手捂住嘴,呼吸急促,胸前起伏着,两团乳肉都一抖一抖,听见她的话从手掌里传出。 “你不能再弄我了。” 说话间,她偷瞄了一眼他腿间那个东西,好大好粗,在一团黑色毛发中立起,像一把古朴又凌厉的凶器。 想到那个东西曾经在她身体里逞凶,她的心跳就加速。 沉间没有回答她,视线黏着她,看着她不断变化的小表情,什么都被他一览无余,在她怯怯地又带着讨好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时候,沉间勾着唇将蜂蜜水递给她,说:“喝点水。” 透明的水杯里还能看到几丝没有化开的蜂蜜蜜浆丝线,水线在杯壁上轻微晃动,周清看着看着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口水,发觉自己的喉咙是有点干涩,于是接过水杯,侧过身背对着沉间,捧着水杯喝了一口。 感觉到喉咙湿润舒服了一些,周清仰着头慢慢地喝着剩下的。 沉间伸手拿了一个避孕套,站起身,眼睛看着周清闭着眼睛喝水的模样,乌黑的长发凌乱的披在她的肩头后背,灯光下,脖颈上肌肤还泛着粉红,一抹抹交错的红痕是他的杰作。 看着她因为喝水而滚动的喉咙,沉间舔了一下嘴唇,余光些微撇了一眼下身,将避孕套准确无误地套上,套上后还轻撸了两下。 喝完水后,周清发出一个轻细舒服的气声,肩头都慢慢放松的落下,等她喝完水舒服地盈着笑回过头看他的时候,就看见沉间站在床边,高大的身材在此刻又一种莫名的压迫感,因为她是坐在床上先看到的是他的腹肌,一路往上,就看见他噙着笑意的脸,眉目轻挑。 明明是笑着的,可是周清却感觉有点心惊,视线往下滑了之后看到他胯间立着的东西,还重新戴好了套,她瞬间就明白了他要做什么。 下意识地,她转身想要躲,却被他俯身一把抓住。 “不要,我不要做了。”手中的杯子没有抓稳,滚在不远处的被面上。 她双手揪着被子,他的一只手落在她腰上,一只手落在她大腿上,一用力她就被迫往前跪趴着,一点都动不了,她的身体细微颤抖,鼻音重重地就要勾出哭腔,说:“沉间,别弄我了,真的别弄我了。” 他俯身压了下来,精壮滚烫的胸膛贴着她的薄背,热意熨着她的脊骨,烫得她颤抖得更严重了,她听见他开口,声音喑哑低沉,此刻有一种危险的感觉,说:“宝贝叫我什么?” 说话的时候,在她腰上的手抚过她的腰腹握上她一边乳房,轻轻揉捏,她撑着薄被的双手不断收紧,屁股扭动间很明显感觉到一个滚烫的硬物戳在她臀瓣上。 欲哭无泪,却逼得她脸越发的红,颤着话音回答他:“老公,老公,老公不要弄我了好不好?“ 背上压迫感突然变强,就在周清有点撑不住的时候,周清看见他伸手拿了滚在一旁的杯子,手回收的时候背上的压迫感也轻了一些。 湿热的感触从后颈传来,是沉间在舔她的后颈,舌尖在上面打转,然后含住重重地吮吸了一口。 周清受不住地嘿咛了一声:“别…别舔了。” 她好怕他咬那里,每次被他舔弄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是一个孱弱的猎物,会被野兽吃光啖尽。 背后的人没有听她的话,反而更加认真细密的舔吻,还顺着脊骨吻着舔弄,舌头在脊骨肌肤上掀起一阵湿热的酥麻,又滚出一种另类的快感,周清被弄得爽出了些许泪花,微张的小口溢出一两声呻吟。 体温在升高,穴口慢慢生出空虚的痒意,渗出一两缕水丝。“嗯~唔——老公…” “别~不要了。”身体虽然生了异样的感觉,但是羞耻还是让她下意识的说着拒绝的话。跪着的身体无意识的扭动着,饱满的臀瓣蹭着那胯间的粗大,沉间被蹭得舒服,张口喘出热气呼在她的后颈,烫得她身体轻颤。 向下看了一眼那粉红的臀,沉间将肉棒贴着股缝,在那缝隙中缓慢的磨动。 “嗯啊~” 单手拢起她两团乳,捏上乳尖的时候,刺激出她一声吟哦,那小屁股扭得更加厉害,双腿紧紧的并在一起,似乎在偷偷做些什么。 沉间看了一眼手中握着的杯子,贴在她双乳乳缝之中,直线一路往下,滚平腰腹,抵在腿心的时候受到了阻力。穿过胸乳缝隙,周清眯眼看着那个要往自己腿心挤的杯子,扭着屁股开口说着不要。 沉间似乎听不到她的拒绝似的伸手强硬的分开她的腿,冰凉的杯壁贴上滚烫的花唇,拱起的弧度轻轻旋转就磨到花唇下的穴口。 很快,杯壁上就沾上了一层黏腻的汁液。 周清看着自己的腿心处那只指骨分明修长好看的手,此刻拿着杯子,进犯她娇弱的花瓣,凝出一丝哭意,咬着唇满脸委屈。 他怎么可以用那种东西去磨她的那处。 “啊一”光滑的杯壁在穴口快速的抽过,摩擦出一丝快意,让她双腿颤抖,在她以为结束了,却看见沉间将杯子竖了起来,用钝薄的杯口,浅浅的嵌进穴口,他的手也往上握了握,竖起两根手指往那穴里戳。 “别弄了,啊哈~别——”周清根本受不住这出格的作弄。 沉间看着她不堪受用的样子,脸贴到她耳旁,低声命令:“喷出来,喷到杯子里去。” “不——”穴口被他用杯口快速的磨着,腿根在杯子滑弄之中开始发颤,她哭着说不,身下却没出息的泄了出来。 穴口流出的水有些流进杯子,有些挂在外面的杯壁上,有些喷在沉间手上。周清哭着,是因为高潮的快意,也是因为被杯子弄的羞耻。 手揪着被子,揉成一团。 “好乖。”沉间贴在她耳边说着,将杯子拿到她眼前,说:“你看,宝贝刚才是不是没有喝干净,怎么还留了好些。” 周清羞的发抖,看着里面黏腻的水,和她刚才喝的蜂蜜水很明显就不是一个东西,恼羞成怒叫他拿开。 “滚开。” 她看见他将杯子拿开,然后落在她耳旁,故意让她听见他舔上杯子的声音,还故意咂了一下嘴让她听得真真的。 “这水好甜啊,宝贝。” “给我再接一点?” 说罢又要将杯子往她腿心送。 “不要不要。”周清摇着头,伸了一只手想要去拍落他手中的杯子。 可惜她的手不够长,在杯子快要到腿心的时候,她娇弱的开口说道:“不要,沉间,老公,不要这个。” 送杯子的手停了下来,沉间低眸看着她的侧脸,眸子里都是晦暗危险的光芒,嘴角却始终挂着淡淡笑意,说:“不要杯子,要什么呢宝贝?” “呜呜呜。”她很快就陷落了沉间的陷阱,呜咽着脑子混沌的在想着他的问题,不要杯子是要什么。 不要杯子的话还有什么,只剩下—— “要老公,要老公操我。” “好。” 话音一落,杯子被沉间随意这么一丢,单手分开她的腿,掐上她的大腿软肉,肉棒顺着股缝一路往下,蹭满水液之后,抵住穴口直插而入。 告白之夜H?后入/舔指含指/喜欢的H [插播一个作者微博:今天不吐泡了] 没办法翻墙冲浪看盗文的宝宝看得喜欢的话可以来微博告诉我一声你们很喜欢清宝和沉间哟~ 肉棒驶入正确的入口,空虚的内壁被滚烫的事物填满,两个人都发出满足的喘息。 沉间站直身体,双手箍住她两边胯骨,眼眸随意的压着,眸光攒着爱欲的晦暗,喘息着提胯不断地撞着那饱满嫩白的屁股。 站着能明显地看到他的肉棒快速的在那嫩穴口进出,被肏开的穴口媚肉似花瓣翻开,散发着软烂的情色,吞吐着肉棒,每一次都吞个彻底,沉间这样看着,就觉得肾上腺激素在快速的上升。 似玉一般美的薄背在他的顶弄之中不断的往前顶颤,蝴蝶羽翼般的肩胛骨骨骼线条此刻随着周清身体的颤动像是在准备振翼飞舞的蝴蝶。 些许的乌发尾端沾着汗液丝丝缕缕的瀑泄黏在脊背之上,像泼墨在那光滑的肌肤之上,晕开丝丝缕缕。沉间分了一只手握上她的腰,大掌张开抚上脊背,拇指顺着那好看的脊骨线条按着往上逡。 脆弱的命门被人按着,周清很敏感的就感觉到了,危险的感觉让她本能的颤抖、紧张,穴口咬得更紧了,贴着沉间手掌的背无力地塌了一些,试图躲开他的抚摸。 腰脊下陷出好看的弧度,勾得腰更纤细瘦弱。 “啊哈~太深了——轻点…轻点。”这样的姿势,很容易就被沉间插入得很深,每一次进入都探访宫口,些许的疼痛裹着被深入而产生的巨大快意,让她根本无法承受,双肘撑着床面,手掌紧紧地揪着被面的布料,在难耐的情潮中有几近要被她抓破的痕迹。 饱满的小屁股在一遍遍的撞在沉间胯骨,每一次顶撞都留下深红的印记,推着肉棒入那嫩穴极深,硬烫的阴茎肿得过分,每一次插入都破开内壁的所有肉褶,碾磨着那媚肉上的所有敏感点,抽出的时候带出一大片的水液,媚肉都顺着阴茎的抽出在穴口翻开出好看的红色,又随着顶入藏进肉壁里。 被入得彻彻底底,周清每一次都被顶得大叫,快感一波一波的往脑袋冲,刚才喝的水似乎在争先恐后的泄完,极度难耐的时候周清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只是咬着唇摇着头,满脸胀红。 任凭散乱的发丝胡乱地糊满自己的脸,错乱的遮挡着自己的视线。 若是此刻她面前有一面镜子,她一定觉得自己变成了个疯子。 这个姿势让周清变得极度敏感,连带肉穴都在不断的收紧,沉间被绞得尾椎骨发麻,是极度的舒服和极度的爽,他收了在她背上的手,掐着她的腰,仰着头,沾满情欲的红的眼眸望着天花板,张口轻喘着,脑子里只剩下下身的意识。 要肏,狠狠地肏进那个紧致的肉洞里,要肏进子宫里去,要把自己肏进她的身体里,合二为一,不能分离才好。 想到此他就忍不住合着她叫床的声音一同喘叫。 “宝贝好棒。” “夹得老公好爽,操得好爽。” “让老公再操进去一点好不好,操进宝贝子宫里。” 此刻的情事像是一场快意奖赏的对抗,他持着武器不断的试图刺穿她,她变成温柔热烈的棉花紧紧的缠绕他,紧致吸纳又被利刃刺破,两个人都攀直云端,交缠地滚在一起,都试图嵌入对方的身体里,谁也不放过谁。 “啊呀~嗯~轻点~好凶~。” “不要一不要一” 腿腰都被顶的酸软,因为快意直流让她的小腹都在抽抽,肉壁更是一直处在快意的痉挛之中,穴肉挤压着阴茎肉柱敏感的挤压抖动,带给两个人都生出一种难言的快感,只剩下交合的意识,性器的吞吐。 她受不住的将被子都拽起,拽到嘴边咬住,试图抑制住自己想要大叫的声音,下身被插得水液四溅,口腔也在不断的分泌唾液,很快就浸湿了咬住的被布,嘴角都一片湿润。 双肘堪堪撑住,手肘因为被插入顶弄不断上下的颠着,柔软的被子布料都在这场颤动中磨得她肘结通红,穴口的水顺着大腿直淌,她颤抖着身体全身都变得绯红。 乳尖胀红的嫩乳如宝玉坠子摇晃的往下坠,摇晃的坠出不一样的痒意。 她吸着鼻子,蹙着眉眯眼看着自己通红的乳尖,忍着下身的的快感冲击,好想沉间跟往常做爱一般帮她揉一揉、抓一抓那两团东西。 耳边周清的叫声消失,只剩下她星星点点受不住的呜咽声,沙哑得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沉间低眸看她,提着臀胯绷紧腰腹狠狠地往里一撞,然后将自己插入那快意的宫口被箍着停留,周清被他突然的深入插得腿心痉挛泄出一大股水,大腿都在轻颤。 沉间弯腰俯身,上身重新覆上她的脊背,下身轻缓的顶着,却不让自己出去一点,这样的顶只是操着里面的肉棒磨着周清宫腔,磨得周清几乎受不住那爽意的要眼睛翻白。 一双大掌摸着腰腹的肌肤一路往上握住柔软的嫩乳,乳尖戳进掌心,被掌心滚烫的温度烫得舒服,烫得周清哼哼出声,刚才嫩乳的痒在被他不断的抓捏消除,只不断延伸出快乐的感触。 下巴抵在她的肩胛上,他才看到她咬着被子,口中的布料早就被她口水浸湿,听着她被堵在喉咙里的呜咽声,沉间单手挑逗着她的乳,另一只手握在她下巴上,手指伸进她的嘴巴里,胡乱的搅动一下就让她把被子吐掉。 没有很快的将手指伸出,而是压着她的舌头让她无意识的含舔着,口水津过他的指骨很快就流湿他的手掌,水流蜿蜒出痒痒的感觉没入腕骨。 “唔~”她含着他的手指,口水失控的流,她伸了一只手摸上他的手腕,轻轻的抓着。看着被她含着的手指,沉间眼睛有些发热,手指上沾着晶莹的口水液体,水光饱满圆润的唇被手指撑开,沉间满脑子是她给自己口的想法。 湿热的口腔要是包裹着他的性器,一定会很爽,光是想着就让他呼吸混重,喘息出声热气喷在她肩上,和她的汗液很快就凝成一成水雾。 他抽开手指,指腹顶端黏着口水拉出银丝,口中的东西消失,周清意识涣散的张了张口,舌尖伸出舔了舔空气,沉间喉结微动,吞咽了一下口中唾液,伸手托起她的脸让她侧脸朝向自己。 吻上那微张的小嘴,舌头滑进齿关,熟练的扫过她口腔每一处,最终勾出她的小舌温柔又强硬的吮吸,下身也跟着慢慢的顶,两个人的身体都跟着一同晃动。 被沉间亲吻着,周清稍回了一些神智,睁眼看着他的脸近在咫尺,她突然眼眶酸涩,伸手朝后去搂他的脸他的脑袋,张了张嘴让他吻得更深,舌头也主动与她勾缠,很快两个人就在着场黏腻的湿吻中忘我,口水顺着下颌流下,因为氧气的稀薄两个人鼻息越发的重,但还是伸着舌头试图更深的亲吻对方,下身的顶弄和绞纳也不由自主的加快,窒息的快意让周清眼角沁出眼泪。 在沉间放开她的时候两个人的舌头还在试图留住对方。 她抓着他的头发带着哭腔叫他的名字。 “沉间沉间~嗯~唔啊————”没叫几声又被他顶得话语破碎。 “不…不…”她根本没办法说出完整的话。 他还俯身贴着她,下身顶着,脸贴向她用鼻梁鼻尖蹭着她的侧脸,热气呼在她通红的脸上,哑声问她:“不什么,宝贝不要了吗?” 周清摇了摇头,侧过脸也努力的朝他贴贴,手还揪着他的头发,下身的快意冲击让她胀红着脸,蹙着眉,眼睛都微眯,咽了一下口水,努力的说出完整的话:“要…要的…” “不要…不要…呃~那么凶。” 说着眼睛里的泪簌地流下,眼角还攒着一抹水珠,随着她摇晃的身体在颤抖,眼角红红的,惹人可怜,她的手指按在他头皮上,似点起电流火花,沉间看着她唇又动了动,软儒的声音此刻有点沙哑,说:“喜欢,喜欢你弄我的,老公我喜欢你的。” 乖顺疼人的模样让沉间心口失陷,她太会撩人了,抑或是她太会撩他了。此刻的心跳不是因为肾上腺激增的缘故,而是单纯的因为她,这颗心似乎为她而生,让他此刻想要把心剖出来献给她。 “别那么凶。”哭腔轻轻,她又说了一句。 沉间吻了吻她的脸,低低地应了一声好。 身下的动作放慢了一些,双掌抚摸着她胸乳腰腹的每一处,然后捏着乳尖逗弄,叼开一些颈部她散落的黑发,他张口含弄、舔舐着她的颈肩,肉棒也配合着肉壁的收缩慢慢地顶着。 抽插顶弄。 深入浅出。 先是听见她颤着的鼻音,然后是娇软的呻吟,在她身体开始发颤的时候,她无意识的开始喊他的名字,喊他老公,说喜欢说爱。 最终变成到达高潮的尖叫。 水液喷溅而出的时候,他喘着气快速的顶弄,屁股都被他顶得啪啪作响,和她的叫喘声起起伏伏,顶弄了了数十下后,他咬着她的肩膀射了出来。 快意的口水顺着她的肩膀落下,射精的冲击让她颤抖着又泄了,穴肉紧绞着阴茎,两个人一同奔赴极乐的顶端。 —————— [插播一个作者微博:今天不吐泡了] 没办法翻墙冲浪看盗文的宝宝看得喜欢的话可以来微博告诉我一声你们很喜欢清宝和沉间哟~ 告白之夜H?舔穴/抓喉结/吃掉你H [插播一个作者微博:今天不吐泡了] 没办法翻墙冲浪看盗文的宝宝看得喜欢的话可以来微博告诉我一声你们很喜欢清宝和沉间哟~ 黏黏腻腻交迭的两个人,都在因为高潮粗重的喘息着。 周清彻底撑不住的趴了下去,只剩下屁股还撅起插着沉间的性器,沉间喘息了几下后从她身上起来,抽出射精的阴茎,低头扯下避孕套,打结丢掉,看着周清整个人都因高潮肌肤通红,乌发都湿透了黏腻成一团一团。 伸手将她捞起,一手软软的水,周清闭着双眼,小口还微张的沉沉呼吸着,感受到沉间抱她,没有睁眼的就伸手勾上他的脖子,乖巧极了,沉间不禁低头吻了吻她的脸。 热热地、软软的,想吃一口。 将人打横抱起往浴室里走,进到浴室,沉间打开浴缸的热水,单膝跪地让周清先坐在他膝上,等水在浴缸里聚满了薄薄的一层才将抱着人进到浴缸里。 浴缸足够大,两个人在里面也不会拥挤,周清坐在沉间双腿之间,背贴着他的胸膛,人还晕晕乎乎的,被着温热的水气裹着,意识更是黏成一团,茫然的目视前方。 温热的水没过她的胯骨,慢慢上升到腰腹上她才呆呆地低头看着浴缸里的水面,水下是两双贴着的腿,沉间从背后搂过她,吻了吻她的耳朵,说:“老公帮你洗澡好不好?” 热气在耳边扑扇,充满磁性的声音钻进耳朵,让她缩了缩肩,伸手抓上腰间的手腕,抿着唇没有说话。 刚才的情事太过激烈,以至于她的大脑还在重启之中。 沉间挤了些沐浴露在手中揉起泡,很快也在她身上揉起一层泡泡,浴缸里的水面都起了一层泡泡。 在沉间帮她揉搓胸乳的时候,她终于才回过神,低头看见沉间搓了搓乳尖然后不老实的捏了捏,酥麻的刺激让她轻哼一声,她伸手抓住他一只手,说: “你别乱摸了。” “在帮宝贝洗澡呢,没有乱摸。”沉间贴着她的耳朵说话,她侧了侧身,远离那暧昧的热气。 揉搓胸乳的手放过了那敏感的两团东西,摸着两侧的肌肤一路往下,就要伸到周清腿心的时候被她双手按下,她羞的身体轻颤,两颊红红,鼓着脸转过身想要说他。一转头却发现沉间贴她太近了,因为沉间头微低着,她稍微仰脸,他们的鼻尖都快要触碰到了。 想要说的话都堵在了嘴边,脑袋忽然的空白,水气飘散在两人之间,在呼吸之中氤氲在两个人的脸庞上,鼻尖都带着淡红的晶莹。 沉间依旧是嘴角勾着笑看着她,眼里只映着她的脸,眸光温柔缱绻,悠悠暗暗像在无声地说着情话,周清看着那漆黑瞳孔的自己,心跳莫名的快了许多,深邃的眼眶、温柔的眉眼,因为脸上带着笑,眉梢微扬,他看起来十分惬意轻松。 不由自主地,周清咽了一下口水,视线在他高挺的鼻梁滑落,落在那带着水色的薄唇上,唇瓣微抿着,嘴角勾着笑意的弧度,唇边还红红地,是刚才做爱时接吻吻得激烈留下的。 顺着利落的下颌线条下看是修长的脖颈,此刻那脖子的肌肤上也黏着一层水气,血管经络在肌肤上淡青地鼓起,男生特有的喉结突着,在她视线里动了动,喉结上也蒙着一层淡淡的红。 那跟自己生理结构不一样的东西让周清有些好奇,她抬眼看了一眼沉间,然后伸手就要摸上沉间脖子的时候,被沉间伸手一把抓住纤细的手腕。像做坏事被抓住一般,周清心都顿了顿,长吸了一口气正准备开口说话,就看见沉间低头俯向自己。 唇瓣猝不及防的被沉间的唇贴上,舌头轻易的就探入她的口中,等她回过神时,她已经本能伸着舌头和他交缠吻在了一起,被沉间抓着的手也被他拉着整个手掌按在了他的脖子上,那突起的喉结攒动的时候一下一下的刮在她掌心,痒痒地,痒得她心跳快了许多,她手掌轻轻抚在他颈上。 除了能触摸到他攒动的喉结,似乎还感觉到他的脉搏心跳。 吻着吻着她闭上了眼睛,慢慢地被他带领的转过身跪坐在他身前,双手搂上他的脖子仰着头沉浸在这个吻之中,她学不会换气,他就适时的放开她让她喘气,额贴着额,鼻尖相对,噙着笑看她张着小口喘息,等她缓过一些来了又迫不及待的啄上她的唇瓣,侵入她的口腔。 再度将她拖入热吻中,她的手无意识的在他后颈乱抓着,因为接吻的快意掀起阵阵情潮,盈盈的细腰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整个人都往他身上贴,腿心紧紧地夹着,很快就生出了情欲的空虚痒意。 周清淡淡地睁了睁眼,轻哼出一声,在他后颈的手抓上他一缕头发,微微揪起扯出一抹痛感,沉间睁眼看到她颤动的睫翼和潮红的脸颊,咬了咬她的唇。 她嘤咛两声,在他退了些微后又追着吻了上去,吮着他的唇瓣,舌头要往他口中钻,他抿着唇没让她轻易的钻入,手指在她背后脊骨上轻点,她腰身立马软下些许,整个人缩在他怀里,脸贴着他的脖颈靠着喘息。 “宝贝站起来好不好。”他低头睨着她红红的耳朵,低声开口道。 周清微仰着脸看着他依旧是一脸温柔的笑,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叫她站起来,然后她就被他手慢慢的带起,等她回过神已经在浴缸里站了起来,低头就看到他的黑起脑袋,还有在她大腿两侧的手。 似乎知道她在低头看他,他仰起头撞入她的视线,唇角微勾,在她目光里晃了晃后,侧脸吻在了她大腿内侧,唇瓣和她大腿内侧肌肤相贴的时候,她忍不住的轻颤着双腿,口中无声的说了一声“别”。 湿热的舌头舔过她的大腿内侧,腿根深处,最后含在了花唇之上,周清看着沉间着一连串动作,双腿抖得彻底,被舔的感觉让她整个人都要发软,很快就微微弓身,双手撑在沉间脑袋上。 “别…别舔…别舔那里啊——”羞耻感让她说话的时候都几乎带着哭腔,她想动腿逃离,却发现被沉间箍得紧,而且她一动,就好像更加的把自己递到他口中,舔穴的感觉就愈加深刻。 沉间双手紧紧的掐在她大腿腿肉上,留下通红的指印,舌头卷着阴阜唇肉在口中轻咬吮吸,肉穴细缝早已淌出水液黏腻在他下巴上。 他仰着头闭着眼睛似忘情的吃着她腿心深处,牙齿在唇肉上细细地咬着,舌尖拨开唇肉的时候舔到一个尖尖的肉核,在他舌尖扫过的时候她的腿颤抖的厉害,上方也在断断续续的溢出呻吟。 “沉间…不要…”被舔吃出的快感让她极度的羞耻,很快就被逼出了眼泪,颤着哭腔低头朝他说着。 “不能吃…嗯啊——” 还未等她把话说完,他彻底的咬上那个肉核,因为充血肿胀的阴蒂此刻硬硬地,沉间故意用牙齿慢慢碾磨,很快就感觉她腿心抖得厉害,淫液也流得更多的沾在他下巴上,再淌下滴落在水面之中。 刺激阴蒂的快感让她承受不住的发颤,双手推着他的脑袋想要把他推开,但是都在做无用功。 他吃得更深了,甚至还恶意的咬了一口阴蒂,没有咬破,但是瞬间激起滔天的快感,周清只感觉腰腹一抽,她张着口都没听到自己的尖叫,淫液喷出,溅了沉间一脸。 他没有管此刻脸上的状况,终于放开了阴蒂一路吻着往下,舌尖探到穴口肉缝,轻轻地舔着。 “不要…那里不行的……”意识到沉间要舔进肉壁,她推他脑袋的力度更大了,眼泪落下打在他的黑发上,直哭着说不行。 所有的力气都在他舌头刺进穴肉全部卸掉,她的身体软得差点要坠,双腿一夹让他脸埋得更深了,粗粝的舌头往穴肉里一伸,摩擦出密密麻麻的快感,让她觉得整个下身都要麻痹。 知道她没办法说动沉间,可她也没有办法推动沉间,只能仰着头闪着泪花因为被舔得快意,咬着唇直摇着头。 高潮的淫液似乎带着催情的香气,沉间呼吸急促只想往深处吻,干渴的喉咙贪婪地咽下她流下的淫水,舌头在收缩紧绞的内壁中灵活的往里面钻。 粗粝地刮着软嫩的穴肉,黏腻的水液在他下巴滴滴答答,他的头向上顶动着,鼻梁鼻尖磨过阴蒂,刺激阴蒂不断地充血肿胀,磨出极乐的快感。 穴内的舌头灵活的一通乱搅,很快就探寻到了那个微凸的敏感点,舌尖轻轻敛过,周清就开始发抖,沉间掐着她的腿的手是越发的用力,保证她不会坠下来。 吃穴的嘴不断的舔舐着,舌头模仿性器快速地在甬道抽插着,浴室里很快就回响着周清媚叫的声音。 氤氲的水气之中她浑身通红,在抑制不住的颤抖,撑在沉间头上的双手在无意识的乱动,叫声越大沉间就吃得越深,舌头快速的动作不断的按压着甬道的敏感点,很快,伴随一声尖锐的媚叫,泄身的水液大量涌出喷溅在他脸上,顺着脸部线条淅淅沥沥地流落。 他放开了掐着周清双腿的双手,周清立马身体软软地倒下,被他护着倒在他怀里,她坐在浴缸里,肩膀耷拉,不断的抽泣着。 沉间捞了些水随意的抹了抹脸洗掉脸上的黏腻,然后伸手捧起周清的脸帮她擦拭着眼泪。 她整张脸都胀得红红地,眼角红红、鼻头红红、两颊更深,双目因为高潮的缘故涣散着没有焦点的迷蒙睁着。 小口微张着喘息抽泣,眼里水光漾漾,带着哭腔仰头边抽泣边说道:“你把我吃掉好不好,沉间你把我吃掉吧。” 说完还扁着嘴吸了吸鼻子,又委屈又可爱,沉间看得心软,他温柔的像抱小孩一样将人抱起来,掀起一阵水声,伸头在她唇上啄了啄,然后抱着他走到洗手台前,上面嵌着一面巨大的镜子,清楚的映着抱着的两个人。 他贴着她的脸细细吻着,吻到耳边的时候,喑哑开口,说:“我不能把你吃掉,宝贝只能你吃掉我。” 说着抬起她的臀,让早已立起的性器滑至穴口外面,放着她的臀往下让穴口吞没他的猩红粗大,再稍微一顶,就将自己送进她的身体里了,周清被这突然的进入无声地哽了一下,然后泄出淡淡吟哦。 缩着整个身体伏在他肩上。 沉间用脸蹭了蹭她,转头看向镜子里结合的他们,性器被她穴口吞没,他说:“你看,你把我吃掉了。” 周清寻声看着他的脸,然后再迷蒙的随着他的视线看向镜子,沉间故意将下身性器抽出些许,又在她看镜子的时候缓慢顶入,让她看得真切。 唇贴在她耳畔,说:“吃掉我了,宝贝。” 她张了张嘴,无意识地就跟着他的话说:“我吃掉你了。” 周清慢慢把视线从镜子里移到他的脸上,看着他盈着宠溺笑意的瞳眸,又重复了一句我吃掉你了,然后她伸起双手捧上他的脸,说:“那你是我的了。” ——我把你吃掉了,你就是我的了。 沉间勾着笑,捧着她的臀缓慢的顶弄,贴上她的唇,说:“我是,你的了。” ——早就是你的了。 告白之夜H?一点自渎/被入/好舒服H 沾着水气的镜面,两俱酮体此刻正相拥着交媾,这回沉间很温柔的捧着她的臀缓慢的抽插,周清双腿圈在他腰身上,和沉间侧脸相贴,被入的眼睛迷迷蒙蒙地向上看着,一会儿后娇弱地说腰酸腿酸。 沉间停了一下,扯过旁边挂着的浴巾铺在洗手台上让她坐在上面,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绷着腰腹提胯如刚才一样温柔缓慢的顶入抽插。 她用力的抱着他的肩膀,腰细微弓着脸埋在他的肩窝,张开双腿任他侵入抽插。酥麻的感觉爬上沉间的尾椎骨,沉间看着镜子里自己满是爱欲的脸,看着她轻颤的蝴蝶骨,舒服地张口喘息。 “沉间…”她挂着鼻音娇娇地叫了他一声。 他动作慢了一点,伸了一只手抚上她的腰,顶弄着问道:“受不住了?” 周清摇了摇头,抱他更紧了一点,脸贴着他的脸说:“好舒服。” 其实她早就习惯了跟沉间做爱,并且在这其中寻到了乐趣,在很爱很爱他的时候她真的很想钻进他的身里,做爱就是另类的钻进身体里吧,只要他别弄得太凶,其实她很喜欢和他这般赤裸地交欢。 接吻、做爱,爱欲厮磨,她是一个凡人,她喜欢和爱人做这些事情。 耳边传来沉间的轻笑,沉间将她的腿掰得更开了一点,故意地重重一顶,进得尤其深,龟头在宫口轻跳,掀起一阵酥麻,周清被顶得叫了一声。 “现在呢?“浸在情欲里的沉间声音低哑性感,他用着比刚才更重的力道顶弄,问道。 快意攀爬上大脑,周清被激得有些呼吸急促,胸口呼吸起伏的弧度都大了一些,呻吟过后,她主动的再张开了些腿,咽了一下口水,说:“舒服的。” 沉间笑了一声,在她腰上的手捏了捏她的软肉,说:“宝贝好乖。” 说完动作放柔了一些,但是每次都顶得更深,阴茎在甬道里细细磨一圈再抽出大半重新顶入,周清身体都被入得颤动。 她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处,似乎有意的压抑自己的叫声,只是紧紧的抱着他,努力的张开腿心方便他肏自己。 只剩下哼卿的鼻音,弄得重了受不了她就张口咬着他的肩,但是又好似怕咬伤他,也没咬太大力,安静柔顺乖得不行。 这个澡洗得尤其的久,被沉间从浴室抱出来的时候她整个人都软软地,没有一丁点儿力气,沉间把她放床上稍微干燥一点的地方坐下,然后自己去找睡衣给她穿。 周清单手撑在身后,仰着头视线往上看着,嘴巴微张的呼着气。 一会儿后,她慢慢地低下头,视线缓慢的落在自己的腿心处。平时洗澡她都害羞的不敢细看,只是撇着头认真搓洗完就算了,此刻她看着自己光裸的腿心,因为刚在浴室结束一场情事,此刻花瓣看起来红红地,有些肿。 刚才浴室里沉间给她口的场景浮现在她脑海里。 为什么他这么喜欢吃她这处啊? 她不禁好奇,想起他说她好软好嫩,周清鬼使神差的伸手往自己腿心上抚,指腹落在阴阜唇瓣上的时候,她打了一个激灵,有一种起鸡皮疙瘩的酥麻感。 一点羞耻、一点好奇,她伸出手指试图戳进细缝,指腹刚下陷一点,她就没忍住仰头喘息出声,等她缓过这阵奇怪地感觉时候,她垂眸就看见沉间站在不远处,双眼直直地盯着她,眼里似有红光闪过。 是暗夜里躲在草丛注视着无知猎物的眼神。 她脑袋一轰,羞愧至极,张了张口不知道怎么解释她这般像是自渎的举动,然后看见他手上拿着她睡衣的手一松,她的粉白睡衣就这样无声地落在地上。 沉间三步做两步快速的迈步过来,伸手抓着她的脚往床沿扯出来一些,俯身往她身上倾轧,肉棒滚烫的立着,擦过腿心直直顶入。 突然的进入让她双腿蹬直,手下意识地就抱着他的肩膀,仰头娇喘一声,甬道内里不算湿润,在他进入的时候略显干涩,一点点疼痛让插入的动作更加深刻的传达到她脑袋里。 指甲陷进他的肩肉,刺出细微的疼痛,滚烫的硬物进入没有准备好的肉穴,干涩紧绞的感觉让他也不太好受。 害怕伤她,沉间没敢乱动。 “好胀~”周清在他耳边娇喘着。 沉间懊恼自己的冲动,手抚上她腰腹的时候,发现她的腰腹都在抽抽,余光撇到她紧皱的一张小脸,沉间心疼得不行。 他低头细细的吻着她的侧脸,舔过她的耳朵含在嘴里,用舌头刮着她的耳廓,伸了一只手在两个人性器交接处,揉按了一圈花唇,手指拨开肉褶,挑到潜藏在下面的阴蒂,不断地抠挖揉捏。 周清的身体在些微颤动,甬道也开始分泌水液润滑着两个人的结合,感觉到周清的身体不再那么紧绷,沉间才放下心来,提着胯操着肉棒磨整个肉穴,周清颤抖着腿心又泄了一股水,淅淅沥沥地淌出来,打湿着她身下的被子。 他才开始缓慢的插动。 她依旧皱着眉眼,只不过现下是不适应快感,鼻子气音哼卿哼卿,在他背上的手抓得厉害,抓起一条条红痕。 性器埋在温暖之地,怀里抱着香软,耳边是软细撩人的呻吟,背上被她指甲带起的疼痛根本就不算什么,沉间吻着她的颈窝,连接的下身水声不断,稠稠地听在耳朵里让人连带思绪都浸泡在着黏腻的爱欲里。 沉间呼吸粗重,咬上她的耳朵,瓮声说:“怪老公没有喂饱宝贝,让宝贝要自己动手。”说着,顶进得尤其深,周清小声叫着,身体发颤,温热的水浇过内壁的阴茎,在缝隙之中泄了出来。 媚叫的声音在喉咙里轻颤,爽快得周清筋骨都像在发麻,沉间在她耳旁咬耳朵,热气钻进耳朵里,在她脑袋里都生起一层雾。 “我才没有。”她还是听清楚了他说的话,喘息的空档反驳道。 她只是突然好奇的想要探索自己的身体,明明是他不明分说就上来弄她。可是想到自己伸手去戳自己的花穴,她也不由地起一阵羞,连带甬道都是一阵收紧,沉间被绞得发出一声轻喘。 周清听着脸都发烫,下一秒就又被他顶得很深,龟头挤进了宫口腔道还试图不断的往里挤,周清实在受不了这个刺激,被逼出哭腔,呼吸急促的喘叫着。 “太深了。”她咬着哭腔说道,伸了一只手推着他的肩膀。 感觉到穴里她又在泄着温热的水液,媚肉密密麻麻的亲吻柱身,整个甬道都在颤动着收紧,沉间喘息着,哼出的声音沙哑至极,那是爱欲快要高潮的预示。 他一只手托着她的屁股,一只手摸上她的腰一路往上拢着两团乳揉捏,周清受不了这上上下下的快感刺激,引颈仰头,整个腰脊都绷得微弓,一条腿挂在沉间腰上,一条腿踩在床上难耐的蹬着。 手掌抵在沉间胸膛,在试图推开他,可是被沉间压得死死的。腿心泛起一阵酸麻,臀部都绷着紧夹,蹬脚的时候被沉间斜着往下插入,插得尤其深,也绞得十分紧。 沉间被绞得脑袋空白,双眼发红,声音粗哑的喘出来,耳边周清也同样不好受的不断地叫着。 在发觉无论如何都推不动他的时候,周清重新伸手抱上他的肩膀,摇着头,鼻音重重地说:“给我…沉间…呜呜…给我。” 沉间眼睛微眯地看着周清纤细的长颈,绷着好看的线条,他喘出的热气都烫在上面,淡青的血管脉络此刻因为紧绷而浮起,沉间舔了上去,张嘴吮吸着,留下一个个红印,下身开始飞快的顶弄,每一次都尤其地重。 穴肉被肏开,腿心甬道都陷入痉挛,水液争先恐后的要喷出,被肉棒捣成白沫,性器交接处一片泥泞。 刚才的澡早就已经白洗,两个人在这场新的情事中又沾了满身的汗液淫液,高潮中周清只觉得脑袋嗡嗡直叫,双眼闪过一阵一阵白光,脑袋发丝都有着极致的酥麻。 “给宝贝,都给宝贝。“沉间粗声说着,下身疯狂的抽插几十下后拔出性器射在了她大腿上。 滚烫的精液冲击在她软嫩的大腿肉上,让她大腿抽了抽。 射精之后,沉间抱着人调换了一下身位,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两个人相拥着,交颈喘息着。 告白之夜H?菜但爱玩的女上/来操我H 待两个人喘息都平复了些许,沉间将人抱着坐了起来,伸了只手放在她屁股后面,准备抱人去浴室清理身体。 周清双手勾着他的脖子,臀瓣下正压着他半软的性器,她扭了扭屁股,扭动之间,又有要将那伏着的巨兽唤醒征兆,沉间被刺激得吞咽了一口唾液,呼吸变得重了一些。 他闭了闭眼,想要忽略掉自己重新生起的性欲,已经折腾她很久了,沉间担心她身体受不了,低头贴了贴她的脸,说:“抱你去洗澡。” 正想动,却感觉到被周清抱得更紧,坐在她腰腹上的屁股直直往下压,好像故意要去磨他垂在腿间的性器,沉间伸舌顶了顶腮,因为性欲的涨起,心跳都加快了一些。 对于此刻的重欲,他有些烦躁这无法掌控的感觉。 呼吸浓重的垂眸看着她湿发下露出的一截耳翼,红红地,看起来很嫩很好吃,喉结攒动,沉间再度闭了闭眼睛,想要压下太阳穴都在嗡嗡直跳的感觉。 性器已经慢慢立起,戳在周清臀瓣缝隙,顶端分泌着些许粘液,青筋盘虬地跳动着,他沉沉地呼了一口气,手抚上她的肩胛骨,决定还是先抱人去洗澡,之后再自行解决。 再度想要将人抱起的时候,他感觉到周清的手顺着他胸膛一路往下抚,然后她轻抬了抬臀部,小手穿过那黑密的毛发就要触到他胀红的性器,他及时的抓住她的手腕,呼吸深沉。 “沉间~“耳旁传来一声她娇媚的喃喃,钻进他脑袋的时候,神经都在噼里啪啦地叫嚣。 沉间轻喘着气,体温升高,胸膛起伏着,压着眸光往下看,看到她发红的脖子,沉间舔了舔唇,说:“还想要?” 压着性器的屁股扭了扭,周清没有回答,只是用脸蹭着他的脖子,发丝撩过,沉间觉得自己被蹭的地方一片酥麻。 松开了抓着她的手,周清也没在打算再往下摸,伸着贴在他硬硬地手臂上,沉间抱着人挪了挪身体,伸手从床头矮柜摸了一个避孕套,转了个身将人放在床上,周清往床里面缩了缩,然后跪坐着,仰着头乖乖地看着他。 沉间看着她的脸,小巧精致,目光纯然,樱唇微抿着,有点笑意的弧度,整个人看起来乖巧得很,乖巧的等着挨肏。 他轻笑一声,就在她目光下撕开避孕套给自己戴上,然后单腿跪在床上,俯身的时候伸了一只手掌抚上她的脸,就看见她咧了个甜甜地笑跪直身体伸手要搂人,沉间低了低头等着她搂上自己的脖子。 待她搂上自己的时候,听见她软儒地说道:“我想在上面。” 贴得紧,说话的时候沉间觉得她的唇瓣似乎有碰在自己耳朵上,他笑着咬了咬她的脖子,咬得她身体轻颤,鼻翼哼出一声气声。 “好。”他吻了吻她的锁骨,回道。 抱着人坐在自己身上,然后双手向后撑着,表情带着些许狡黠,目光淡淡地凝在她脸上,说:“要帮忙吗?” 周清脸红红地,看向他的时候还是觉得有些羞,眸光怯怯地咬了咬唇,说:“我想自己来。” 扭着屁股蹭了蹭性器,跪在沉间腰侧的腿往下挪了挪,性器蹭到了穴口,周清撑在被面的手收紧了一些,穴口渗出了些许水液,沾染在了沉间阴茎上。 沉间仰着头,呼吸越来越重,沉沉的咽了一口唾沫,脑袋嗡嗡地,脑袋里只剩下要把人按在身下肏的念头,被他不断的压下。 “宝贝快一点。”情欲高涨的声音喑哑过分,听得周清心跳加速。 周清看沉间仰着头,脖颈上青筋喷张,一直延伸到耳后,她吞咽了一下口水,在想他是不是很难受。 手摸上他肉棒的时候,她听见沉间性感的哼了一声,她的心也跟着兀然一跳。 “宝贝,快操我。” 那被她握着的东西在不断的发硬发烫,烫得她握着的时候手都轻颤。虽说她刚才说要自己来,可是现下看着手中握着的粗大,她心里又有些发怵,她舔了舔唇,握着肉棒移着顶端对准自己的穴口,腿心尽力的张开。 在龟头触到穴口的时候,她鼻翼呼气声的大了一些,周清闭着眼仰着头,握着那东西往自己穴里塞,戳了好几下顶端才被穴口吸入一点。 沉间没有忍住的绷着腰顶了一下胯,龟头顺利的戳进了一个头,引得周清叫了一声。 “你别动!”因为突然被他顶入,周清握着肉棒的手收紧了一些,抬头瞪了他一眼说道。 沉间迎着头看着天花板,呼气的时候喉咙发紧,肉棒被紧握得发疼,身体的欲望却不断攀升,他慢慢颔首,目光炯炯地看着她,虚咽了一下唾沫,开口说话的时候无意识地沾了些许狠厉,说:“坐下去。” 周清被看的心虚,目光闪躲,握着肉棒的手松了松,唇瓣动了动,压着心虚的心跳说:“我会做,你不要说话!”说完看了他一眼后又快速的撇开视线。 慢慢抬臀往下坐着,本来就进入了一个头,里面也还有刚才高潮留下的液体润滑,入得也不算太难受,只是因为是她自己第一次主动去吞那个东西,心里上让她觉得又刺激又羞耻,肉棒刚插入穴口就被她死死绞住,绞得沉间腰臀都跟着发麻,只能咬着舌头保持理智,克制自己要反攻的冲动。 “宝贝,你是想要弄死我吗?”沉间没忍住地说道。 大概是没有控制好语气,周清听进耳朵里觉得委屈死了。 他难受她就不难受吗?他那个东西长这么大做什么,现在插了进来撑得她酸死了,她腿在打颤,越想越委屈,就快要哭了,说话都是一股子哭腔:“我不要跟你做了。” 沉间睁眼看见她满脸委屈,想到自己刚才因为情欲难耐落下的重话,心里就悔了起来。 看到她眼睛红红,眼眸水光潋滟就似要哭,心疼得不行,立马撑起身体贴过去。 但是还是存了点别的心思,手掌落在她腰窝上不留痕迹的往下一按,性器终于被她完整纳入,沉间爽得没忍住叹了口气,周清被着突然的插入眼眶水珠大颗的颤落,觉得下身一阵酸胀的咬了咬唇。 她的肩膀缩在一起,沉间手掌抚上她的肩胛骨,将人往怀里按了按,唇瓣落在她耳边细细的吻着,朝她耳朵呼了呼起,伸舌舔了舔那耳翼后,说:“抱歉宝贝,我太急了。” “别哭,都是我的错。”说着摸起她一只手,握上她的手腕,抓起直往自己脸上拍了两下,轻微的啪啪两声让周清委屈的情绪收回了许多,她挣扎着收回手。 依旧沉默着。 沉间呼了一口气,伸手拨了拨她额头上黏腻的发丝,看着她微皱的眉头,心口下陷着。在她的额头吻了吻,说:“不做了好吗?不舒服我们就不做了,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他的唇瓣贴着她的额头,低声的哄着。 情事之间,人的身体和情绪本来就敏感得很,沉间不希望她在这其中有什么不愉快的记忆,鱼水之欢应该都是快乐的。 “好吗?”他再度轻声的朝她询问。 被他哄着,她心里很快就不气了,而且他的东西进到她身体之后,完整的吞纳比刚才不上不下的感觉好多了,现在那东西在她身体跳动着,她稍微有点动作就磨出一点点酥麻的快感,也没之前难受了。 她伸手去抱他,脸蹭了蹭他的脖子,闷闷地说:“我想做。” 说罢扭了扭腰,摆弄着穴里的东西,粗大的肉棒研磨着逼肉,一下就磨出一摊水,周清小声地泄出呻吟。 沉间无奈散了一声笑,在她腰上的手捏了捏,说:“那就做,你来动还是我来动?”说完,他看了一眼自己大腿上刚才她流的水。 周清抿着唇双手抵下他胸膛上,和刚才的回复一样,说:“我要在上面。” 他亦如刚才一样,低声应了一声好。 这一次,他直接躺在床上,伸了一只手盖在自己眼睛上,说:“宝贝,来操老公。” 周清擦了擦脸上的泪痕,重新跪直了一些,双手撑在他腰腹上,开始抬臀上下的乘骑。 没有特别多经验,他又太大了,她又太紧,她骑得并不顺畅,开始还是有些许的疼和难耐,直到龟头不知道戳到了哪里,她腰椎一麻,张口轻吟,就感觉到了穴里的水液在浙淅沥沥的往外流。 她撑着他的腰骑得快了一些,试图控制里面的肉棒去戳刚才那个令人快乐的点,水像流不完一样越流越多,也代表着她在这场主导的性事里开始获得了快感。 “宝贝好棒。” “操得老公好爽。” “快一点,再快一点。” 沉间喘息着,他的性器被她吞纳乘骑,屁股撞着他的胯骨啪啪直响,他发出类似叫床的喘息,也叫床般的说着话,沉浸在情欲里的周清听进耳朵里,觉得性感极了。 身体生起一股亢奋,更加努力快速地骑着肉棒,在控着肉棒不断地戳着肉壁里面的G点,周清也控制不住的媚叫出声,满脸胀红的仰着头喘叫着。 男声女声,重重迭迭,周清骑得飞快,快意达到顶点,腿心甬道都一阵酸胀发麻,然后是伴随着巨大快感的痉挛,她尖叫一声,泄个彻底,水液决堤似的流,染得两个人性器交接处尤其黏腻。 高潮后,周清立马就软趴在沉间身上张口喘息,脑袋空白得嗡嗡作响。 告白之夜H?清宝学说骚话被狠操/车车完毕 动了那么一小会儿,爽是爽了,腰也酸了,周清趴在沉间身上,喘息平静之后有点脑袋空空,眼睛轻眨着还有点困意,但下身还插着沉间的东西,他还没有射,此刻还是又硬又烫,存在感十足。 沉间看着伏在自己胸膛上的黑色脑袋,单手撑起身体,随着坐起身的动作,两个人的性器又磨得更深了,周清皱着眉哼了一身,双手抱着他的腰直往他怀里贴。 腿心的硬物还浸在温暖的壁肉里面,周清高潮的热夜湿热的裹着柱身,因为坐起的动作她屁股动了动,无意识的紧箍,让沉间喉咙有点发痒。 眼眸里凝着浑浊的黑,沉间眉头一蹙,双手捧着周清的臀,直接将自己拔了出来,穴口被堵着的水液湿淋淋的流,捧着臀瓣的手感觉到了周清身体轻颤,她伸手往他身上抱,嘤咛了一声他的名字。 性器还直直地立着,沉间将人提上自己腰腹上坐着,腹肌上立马沾满了黏腻的水,都是周清流的,沉间看了一眼自己腿间的东西,仰着头喘气,准备缓过来抱人去洗澡。 一番动作弄得周清清醒了一点,没有东西堵着,穴还在吐着流水,让她觉得羞耻极了只能抱紧沉间,贴着他不敢去看下身的情况。 好一会儿,沉间退出阴茎就没有接下去的动作了,但是她能感觉到他的心跳还是很快,砰砰砰地贴在她胸乳上跳着,一只手在自己背后,好似在勾着她的头发玩,悠闲地感觉让她有点不明所以。 眯着眼睛偷偷往下看了一眼,她立马收回视线,他还在硬着,避孕套表面都是水光,好不涩情,光看了那么一眼,她就觉得自己好像又在流水了。 好羞耻,今晚的她怎么好像好饥渴的样子,周清往上蹭了蹭,头靠在他颈窝下,脑袋在为自己的涩情联想发狂。 沉间颔首,眼睛下压的睨着她黑色的脑袋,在她背上的手缠绕了许多她的发丝,手往上伸了伸,戳了一下她的后颈,她立马敏感地一缩,沉间勾起了个笑,莫名被她瑟缩的动作逗笑,说:“去洗澡?” 贴得近,她呼吸时候鼻翼的热气都呼在他锁骨上,起着一层潮水,周清懵懂抬头,圆亮的眼眸中也透着懵懂的光,看着他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扑扇,水嘟嘟的唇动了动,说:“可是你——” 话还没说完,他就看见她的脸颊生起一抹红,然后看见她用余光偷偷的往下睨了一眼,沉间随着她的视线看了一眼,嘴角撇起一抹笑,转眼眸光懒懒看她。 周清抿着唇,一副难为情的样子,肩都缩着,眸子转了转,闪着羞怯的颤光,弱弱地对上他的视线,说:“你…你好像还没好。”说完立马把脸藏进他的肩窝,话语闷闷的传出来:“你不弄了吗?” 沉间微微侧头看向落地窗外,虽然隔着薄纱看到的还是一片黑的夜色,但总觉得隐隐之中有天光在试图赶上,这场情事漫长,她这么娇气,继续弄明天肯定要闹这酸那疼,到时候肯定又会怪他。 他叹了一口气,摸了摸她的背,说:“不做了,你需要休息了。” 周清抱着人,听到头顶传来的声音,“哦”了一声,接着两个人都一阵沉默,周清没忍住又偷偷看了一眼他腿间的东西,一点都没软下,想了想他说的话,她仰脸看着他,伸了双手搂上他的脖子,勾着笑说:“你好心疼我。” 沉间笑着呵了一声,鼻子哼出一声气音,好像在说“我不心疼谁心疼”。 她勾着他的脖子把自己身体向上提了提,亲了一口他的下巴,继续笑着,眼眸略带认真地说:“书上说你那个东西憋严重了会—” 剩下的话被沉间伸手堵住了,她睁圆眼睛,眸子转了转,略带疑惑的看着他。 “周清,在床上质疑男人性器官很容易会被——”沉间没一下把话说完,头低着往她耳边靠,唇要贴到她耳朵了才咬字清晰的吐出:“被—操—死。” 那语气裹着一抹狠厉,随着热气呼进她耳朵里,让她不禁打了个机灵,缩肩侧了侧身,歪着头看着他的侧脸,眼眸一转,变得可怜。 沉间缓缓抽回捂她嘴的手,斜着眼用余光望着她可怜模样,看见她唇颤了颤,张口说:“你果然想弄死我!” 说完努了努鼻,一脸愤慨的样子,却莫名取悦了他,他笑着转脸看她,凑过去亲了亲她的脸蛋说:“小没良心。” 他哪次没把她弄得很爽,到她嘴里就变成他想弄死她了。 说完他就噙着笑直看着她,目光灼灼,看得她莫名心虚,她目光闪闪地偷扫过那还立着的性器,咽了一下唾沫,脸重新埋进他的颈窝蹭了蹭,心软道:“沉间,你弄我吧。” 说话间她还伸了腿去蹭那性器,滚烫的感触贴到她腿上肌肤,让她身体都紧绷着,脸上发烫。 听到沉间一声低沉的喘息,她更是羞耻,偷偷地把贴着那性器的腿挪开。沉间低眸看着她泛红的脸蛋和耳朵,舔了舔唇,喑哑询问:“真做?” 腿心的性器被她突然的蹭动发胀发硬,他不确定她回答“不”的时候他还有没有理智放过她,此刻他看着她的脸,她那还红肿水嘟的唇,根本移不开眼,气息越发混重,爱欲在脑袋里蹿着。 沉间看她的眼神过于赤裸热烈,周清有点经不住,红透的耳朵微动,她把脸再往他颈窝里藏了藏,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她的话语刚落,沉间就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双腿跪在床上,伸手要把她也翻过去跪着,是后入的姿势。 周清抓住他一只手掌说不要,后入的姿势能肏她肏得很深,一做起来就很凶,她有点受不了,虽然也很爽,但她还是喜欢正面和他做,这样她还可以抱他,她喜欢抱着他贴着他。 “我不要跪着。”周清哼着鼻音说道。 翻她腰的手停了动作,她躺在床上看着他双腿跪在自己身下,双手掰开自己的腿,腿心的花穴就这样赤裸的曝露在他眼前。她看见他喉结动了动,似乎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双眼直盯着自己花穴,周清觉得好羞耻,单手遮上自己的眼睛,但是又偷偷从指缝偷看他。 她这些小动作一点没落的收进他余光中,他没理会,掰开她的双腿后,握着她的脚腕推成一个大大的M字型,穴口在吐着些许水光,似乎在做无声邀请,沉间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腿心的东西,早已经胀得要爆炸,握着性器戳上那娇嫩的穴口,轻轻一顶,龟头就陷了进去,嫩肉吞没顶端,沉间看得眼睛发热。 头皮都似爽快的跳动着,呼吸越发灼热深重,心跳加速,在他准备要继续插入的时候,听到身下的人娇娇地说了一声抱抱,抬眼看她的时候看见她伸手朝自己举着。 沉间哼了一声笑,同着顶入的动作俯下身抱人,她的手先抱上他的肩膀然后滑到颈间搂着他的脖子,他们腹部紧紧贴着,性器早已严丝合缝的嵌合在一起,进入的瞬间那软嫩的媚肉就紧紧的贴着柱身密密地挤压,爽得沉间尾椎骨直跳。 肉棒插入的时候,滚烫的事物破开她的身体,碾过甬道嫩肉,磨过敏感点,停留在里面的时候青筋绷起胀着内壁,酸爽酥麻,让周清腿心也不由得发颤,眼睛快意地眯了眯。 抱着人,沉间吻了吻她的脖子,然后撑了一只手在她耳侧,另外一只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看着她满脸涨红快意的模样,心情也愉悦起来,嗓音低沉地说:“小祖宗,还有什么要求?” 胀满的内穴被他轻轻的顶了顶,周清难耐地眯了眯眼,小口微张的呼着气,他的话落进她耳朵的时候她还爽得有点神志不清,缓了缓后她才眯眼思考着,咽了一口口水,她看着他鼻头的微红,伸手抓了他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上,小口微喘着说:“揉一揉胸。” 沉间笑了一声,视线下移看着她胸前两团白嫩,抓动了几下,立马遍布指痕,乳尖被夹在指缝中充血般地胀着,磨到的时候周清泄出一声轻吟。 她双腿勾上他的腰臀,双手搂在他脖子,舒服地哼卿了一声后,说:“你动吧。” 沉间依旧笑着,单手拢着两团,下身开始缓慢抽插。 水声渐渐,上下的刺激让周清腰腹直抽,忍不住地仰脸伸颈,张口轻喘,勾在他脖子上的手勾不住了,滑下抓着他的两侧手臂。 很快她就泄了一次身,肉棒抽插搅弄间水的声音更大了,周清有点受不住快感的侵袭皱着眉指甲抓着沉间的手臂,呻吟出声。 “太深了——轻点——” “嗯啊-沉间~好胀-” 被入得深,周清忍不住缩臀紧夹,夹得沉间尾椎发麻,爽快的电流流过全身,他喘出粗气,眼角发红,感官慢慢都聚集在下身。 迷蒙间,周清眯眼看着沉间,看见他也同样张口轻喘一脸情欲快意,她心里突然生出一种满足感。她脑中闪过一个念头,然后她颤着双手重新勾上他的脖子,接力抬了抬身,沉间以为她又想要紧抱自己,于是主动的压了压身体,伏向她。 下身顶弄也放缓了一些,一手抚上她的腰脊处,另一只手托在她蝴蝶骨上,将她整个人都圈在怀里。 周清贴着他的脸,蹭过他耳旁,唇瓣颤了颤,朝他咬耳朵,叫了他一声,他动作缓了缓,认真听她有什么新的要求。 “你想听我叫吗?”她语气轻颤着问道。 沉间抿起一丝笑意,身下恶意一顶,立马听见她媚叫一声,他笑说:“这不是一直在叫。” 周清摇了摇头,说:“不是这个。” 还能是哪个?等会他做得狠了,她喉咙都得叫哑。 他感觉到她的唇瓣在自己耳朵上贴了贴,淡淡地热气从她唇瓣里呼出钻进他耳朵里,湿湿地、痒痒地,他听见她说:“老公操得清清好爽。” 他呼吸一滞。 她继续说:“操得好深,要操进子宫里,操坏清清了。” 顶弄的动作突然放得尤其慢,慢得周清有点觉得不够满足,她眯眼看他,只见他看着自己,眼似有红光,像猎犬在寻猎物脆弱的喉管般专注,鼻翼间呼出的气息尤其的热,他薄唇微张,语气淡淡,听在周清耳朵里却觉得十分危险。 “宝贝,再叫一些。” 周清怯怯地看着他,虚虚地咽了一下口中唾沫,在他颈后的手用指甲轻轻的刮着他的后颈肌肤,她张了张口,说:“老公操重一点,清清小穴好痒要老公操。” “老——” 后面的话还未等她说完,沉间像是疯了一样发狠的抽出大半再重重一顶,接着抽插得尤其快,把要说的话都顶碎在她嘴边。 快感如激浪奔袭她的脑袋,意识被肏得一片空白,只剩下忘情大叫,生理性质的泪水被逼出,大颗大颗地流糊了一脸,泪花沾满睫翼。 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沉间此刻都爽得整个人发麻,尾椎都在颤动,意识只剩下身发狠地抽插,想要把整个人都顶进那销魂的肉洞。 他忘情的扇了几巴掌她的屁股,啪啪声响,疼痛裹挟快意,回应他的是娇声媚叫,他喉咙发颤,声音喑哑,说话间一股儿阴戾气劲,说:“是谁教宝贝这么骚的。” 周清依旧被下身强硬顶弄得媚叫,根本听不清他在讲什么,他不满她没有回应,压着阴戾的眸光,单手掐住她的脖子,和她几乎唇瓣相贴,又问了一遍:“是谁教宝贝这么骚的。” 其实他只是虚抓着没有真的掐,此刻她满脸胀红都是因为不断地情欲浪潮。贴得近,他的话也算模模糊糊地钻进了她的耳朵里。 虽然没被真的掐,但是脖颈被人掌控会让人本能的觉得危险,所以周清双手抓上他的手腕,艰难的眯眼看他,被肏得口水都失控地在嘴角溢出一些,她看着他露着危险的眸光,回道:“是老公,是老公教的。” 刚才她骑他的时候他也是这么叫的,她都是跟他学的,没想到他反应这么激烈。 “轻点啊——太深了——” “要坏了,要被老公插坏了。” 又是一波高潮,水液直喷,她还抓着他的手,闭着眼睛仰脸摇头,哭叫着,腿和腰都在抽搐,穴内甬道一片痉挛,周清被肏得几乎神智涣散,泪水沾着发丝缭乱的黏在她脸上嘴上。 高潮的水液浸着他的肉棒,甬道紧致收缩,沉间被绞得痛快极了,也快要到顶点,那只手还在她脖子上,他贴着她的唇,带着点恶劣的语气说:“好紧,要把老公夹射了,说,要不要老公射给你!” 根本就不是问句而是祈使句。 周清早就被肏得神志不清,吸着鼻子哭着叫着回应他的话:“要、要、射给我、老公射给清清、我要老公。” “射给你,都射给宝贝。” 沉间说着,下身抽插的速度陡然加快,两个人都要到的时候,沉间咬上她的唇瓣,舌头伸进她的口腔一顿乱搅,口水失控的在两个人的嘴角溢出,所有喘叫、哭叫的声音都被堵在这个激烈的吻中。 只剩下模糊暧昧的呜咽。 随即两个人到达性事的顶峰,共赴高潮,在这个瞬间两个人身体贴得尤其紧,水液相撞着冲击,穴内的淫液一股一股地往外喷,射出的精液被裹在避孕套里撑得内壁又是一阵痉挛。 至此,这场跨越新年的爱欲才算结束。 等沉间回过神,周清已经晕了过去,沉间抽出阴茎,扯掉避孕套的时候,喘出的气都弥着一股餍足的劲儿。 将床上软成一摊水般的人搂进怀里,贴着的时候能感觉到两个人身上都是情事的水液和汗液,沉间就着凌乱的发丝在她脸蛋上吻了吻说了句“辛苦宝贝了”。 随即抱着人进了浴室洗漱。 洗漱完沉间用浴巾裹着人,将人抱过隔壁客房吹干头发放进床上,回到她房间拿了睡衣给两个人换上,将她卧室床上地上的狼藉都收拾好了之后才将人又从客房抱了回来,这期间她一点儿都没醒。 两个人在床上相拥而眠。 入睡的时候,窗外天光已经亮起,沉间用遥控将深色窗帘拉上,屋内便变成了静谧的黑,将人搂着,合着心跳,沉入睡梦。 ———————————— 我只想说,沉总身体素质真好! 我爱你(全文完) 醒来的时候卧室一片黑暗,周清也弄不清自己睡了多久,现下是什么时间。伸手摸了摸枕边,留有余温,但是已经没有人了,周清呼了一口气,因为身侧没人而心情有些低落。 打开床头灯,柔和的光芒撑亮一小片地方,眼睛有些不适应突然的光线而眯了眯,摸到遥控器,周清把房间的灯开了,卧室一片亮堂。 坐起身的时候浑身酸痛,下身更甚,是和沉间纵欲的后果。 昨晚激烈又冗长的爱欲闪现在脑海之中,灯光下的脸蛋浮现出一抹柔和的粉红,接着她的头更低了,睫翼缓慢地扑扇了几下,抿着唇眼眶也跟着有些发红。 情事过后的神经敏感得要命,周清想到沉间不在身边就觉得委屈,到底还是没有真的落泪,不过她还是虚抹了抹眼睛,才掀开被子下床。 踩在毛拖上的双腿在站直的瞬间有些发颤,周清撑着床沿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进到浴室的时候,灯一开,抬眼看向镜子里的人,裸露出的皮肤外面全都布着深深浅浅的红痕,在告诉着她,他们之前的缠绵有多激烈。 洗漱完毕,周清小步小步地走出客厅,在转角出她手虚扶着墙,抬眼望去,穿过长长地客厅,她看见沉间正坐在餐桌旁,此刻穿着深黑的居家服,白炽灯光下,映得他肌肤白皙,裸露的脖颈上也留着明显的暧昧痕迹,修长的手指在笔记本电脑上快速地动着,脸上还戴着一副金丝眼镜,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抿。 看起来很是认真专注的样子,她抬头看了一眼客厅的时钟,看到上面的日期和时间,垂了垂眸。 新年第一天他还要处理工作上的事情,好忙哦。 想到自己刚才在卧室里的矫情,周清觉得很不应该。 想着她动了动脚,拖鞋摩擦地面的声音,很轻微,但是也被沉间捕捉到了,他转过脸,金丝眼镜下的眸子轻抬,带着温柔的光芒,远远地就望进了她的心里,她虚抚在墙面的手指节微曲了些,微撇开头躲着那温柔溺人的目光,心却不受控制地跳动加快了许多。 沉间单手取下眼镜放在一旁,起身朝她走了过去,走到她面前的时候,她低头退了半步,沉间勾了勾唇,稍微弯腰直接将人抱了起来,然后仰头看着她,声音带着低沉的笑意,说:“宝贝醒了,累不累?” 她手指微蜷地搭在他肩上,垂着头视线就落在他领口锁骨上,明明刚才已经说过自己不要矫情,可是此刻被他抱着,她又忍不住轻声带了些许娇气的鼻音,扭捏地说道:“你不陪我。” 声音娇嗔,目光轻轻地偷瞄了他一眼,沉间抬眼去看她,看见她两颊红红地,红唇微撅,一股委屈劲儿。 娇气包,沉间心想,然后很熟练的低声道歉:“抱歉,是老公的错。“ 把人抱过沙发上,坐下的时候让她侧坐在自己腿上,一只手圈着她的腰,一只手握上她的手腕,拇指顺着虚浮的血管轻轻摩擦,在她耳边轻吻,低声哄人,说:“不生气好不好?” 周清一下就被哄好了,腕骨处被他摸得淡淡地痒,心口也翻着甜,侧过头贴在他颈间.闷声撒娇:“身体好酸。”她唇瓣里离着动脉很近,说话的时候一股热气喷在上面,烫得沉间心痒痒地。 “等会儿老公给你按摩好不好?“他的手指逡进她的手掌,然后将她小手握进掌心。 周清笑了一声,说:“你还会这个啊?” “只要宝贝想要,老公无所不能。“沉间朝她哼道。 被他这莫名的自信逗笑,周清伸手搂了搂他的脖子,脸贴在他锁骨上蹭了蹭,说:“但是我现在有点饿了。” 时钟的时间再往前面调两个小时,她就基本旷了一整日的时光,昨晚又折腾了那么久,她现在除了觉得全身酸痛外还觉得有点发软。 沉间淡笑了一声,低头在她耳朵上亲了一口,把人亲得瑟缩了一下,然后把人抱着向餐桌走去,放在椅子上,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电脑和眼镜,走进厨房端出一个砂锅,放在隔热餐垫上。 在厨房进进出出好几次后桌上还摆上了一锅粥和几道菜,沉间给她装好汤后放在她前面,周清就这样看着他一连串的动作,然后捧起碗,滚烫的温度从掌心传达到身体里,整个身体都暖暖地。 她小口的喝了一口浓白的汤,是鸡汤,还有一点中药的味道,有点甜,还挺好喝,于是又喝了几口。 装汤的砂锅和盛菜的碗碟都不是她家里的,还统一印着某个饭店的logo,感叹有钱人真好,可以把饭店都搬回家。 一个没注意,周清吃了许多,撑得在打嗝,沉间看着她因为打嗝身体一耸一耸的,淡笑出声音,赶紧给她倒了一杯水。 周清听见他的笑声,脸皮薄的又觉得羞,接过水赶紧咕噜地喝了一大口,沉间绕到旁边帮她抚着背顺气,被一大口水压下,周清顿了顿,感觉到不打嗝了才长呼一口气,转了转身抱着沉间的腰,脸埋在他衣服上,嘟囔出声:“不许笑。” 沉间弯腰将人重新抱回沙发上,打开了电视,两个人看着重播的跨年晚会。 一会儿,门铃声响,沉间去开门,两个穿着和刚才吃饭餐具上印着同样logo工作服的人进到餐厅快速的收拾了餐厅,然后朝他们礼貌地说了几句漂亮话后离开了。 门关上的时候,沉间朝着周清说:“下午的时候,时余过来了。” 周清看着电视,没太注意他说的话,反射弧迟缓了一下才兀然转脸看他,眼睛睁得圆圆的,说:“你怎么不叫我起来!” “她有说什么吗?” 她有些抓狂,不知道时余看见沉间在她这边会是什么想法,而且来找她的时候她还睡着,就很容易让人联想,想着她的脸就又红了,在沉间身上乱摸着,嘴上说着手机手机。 沉间笑着看着她这般慌张模样,在她目光之中起身,回房间从她包里拿了手机出来递给她,周清立马接过,打开手机点开微信,没有管其他的未读消息,直接点开和时余的对话框。 跨年的时候时余准点给她说了新年快乐,后面是询问她为什么不回消息,然后说要过她那里,最后一条是问她,她和沉间在一起了吗? 她的手指浮在对话框屏幕上方,看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她抬眼看了沉间一眼,沉间抿着笑回望她,让她心柔柔地,目光重新回到屏幕上,她打字回道:是的。 很快,周清就看见屏幕上方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但是许久都没有回复,她盯着屏幕,沉间看着她紧张的模样,嘴角噙着笑,眸光淡淡地落在她手机屏幕上,看到她回答的两个字,心情很好的将人揽进怀里。 整个人受力贴进了沉间怀里,周清抬眼看了他一眼,视线一对上沉间就低头想要过来亲她的样子,周清赶紧低头,吻就落在了她的发顶上。 她依旧盯着手机看着那正在输入中的几个字。 下午时余过来的时候是沉间开的门,两个人在客厅聊了许久,她问他答,一切误会都说开了,时余看着沉间确认了好多遍后面才离开的。 时余:你看吧,我就说他肯定也喜欢你! 周清没想到她等了那么久,就回复了这么一条,她咬了咬唇,打字:昨晚他向我告白了,我就答应了。 时余:我知道,下午的时候他全都交代了。 啊?周清抬头看向沉间,因为坐直了些身体,两个人又拉开了些许距离,沉间温柔地对上她的目光,眉眼微垂看了一眼她的手机屏幕后又移回了她的脸上,看到她唇动了动等待她说话。 没等她说话,手机又震了震。 时余:还算合格,问啥说啥。 时余:暂时算过我这一关啦。 时余:周清宝贝,新年快乐,新的一年要幸福快乐哦! 周清看着对话框里的消息,眼眶突然热热地,酸酸地情绪在胸腔里翻啊翻,沉间一只看着她,看到她眼眶里的红,心疼的把人抱上腿上侧坐,余光看到她屏幕上的消息,唇在她脸上吻了吻,说:“宝贝不哭。” 还没等周清回复,时余又发了一段话。 时余:要是他欺负你,你就跟我说,我和老宋去揍他![猫猫表情包] 看着屏幕里张牙舞爪的小猫,驱散了周清多愁善感的情绪,她轻笑一声,回了一个好字。 外面传来怦怦的烟花声,周清抬头往落地窗外阳台望去,视野宽阔的黑暗天幕上,被一朵一朵五颜六色的碎光花朵一闪一闪,落地窗上透明玻璃也映着彩色的光芒在闪动。 沉间低眸看见她有兴趣,于是抱着人走到落地窗旁,天气冷,两个人现下都只穿了睡衣和居家服,就不抱人出阳台上看了。 周清倚着沉间站着,手上还捏着手机,仰头看着绚烂的烟花,彩色的光芒透过玻璃落在她脸上,闪出点点星光,她嘴巴微张着,眼睛圆亮,眸光荡着柔软开心的光芒,乌黑的发丝都乖顺地垂着。 她看着天幕,他侧眼看着她。 许久,一个巨大烟花声响,震得周清身体都一缩,伴随而来的是耀眼的光芒,炸开的烟花几乎撑亮整个天幕。周清被自己刚才被烟花声响吓到的胆小笑着,转眼看向沉间的时候,目光一侧就落在他温柔的注视之中。 烟花的光芒在他侧脸上闪啊闪,周清的心跳也跟着跳啊跳。 她看见沉间的脸不断在自己的瞳孔之中放大,他的额头贴上她的额头,两双眼睛注视着彼此,呼吸都交缠在一起。 怦怦、怦怦。 周清已经分不清是烟花的声响,还是自己心跳的声响。 他的手落在她颈下,托着她半边脸轻抚,拇指指腹擦过她的唇瓣。 眼眸之中,他的目光颤动着烟花的光芒,周清深吸一口气。 “沉间。” “周清。” 几乎同时叫了一声对方的名字。 周清呼吸屏了屏,抿着唇咽了一口唾液,习惯性地等待沉间先说。 沉间唇角勾了勾,指腹在她耳垂上点了点,痒痒地让周清没忍住颤身,然后她听见他鼻音哼出一声笑意,嘴角也勾着笑意的弧度,唇张了张,说—— “我爱你。” 眸光柔柔的撞啊撞,像个柔软的小动物在跳啊跳地撞进周清的心里。 怦怦。 这回,周清清楚地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她微微踮脚,双手搂上他的脖子,在唇瓣相贴的时候,回应他。“我也是。” ——我也是,好爱你。 在烟花下的缠绵细吻之中,他们拥有着彼此。 (全文完) —————————— 随手搜自己的文发现盗文就算了还把我名字打错,我真无语,作者名叫:这不是金鱼 请把名字打对,给我一点最基本的尊重吧。 番外关于吃醋 年后。 《折此烟华》就播出了,虽然本来就是短剧集网剧,但是周清还是感叹着资本下的制作速度。 同时来的,还有一个剧本邀约,是当时周清和沉间说的那本小说。当官宣《春秋之夜》IP即将影视化,小说和作者立马又被顶上了热搜。 点进去看,一片骂声,读者都在说作者丢人,烂尾小说还敢卖出去影视化,周清关注了作者,点进评论区就看见作者在评论区激情对线。 又看了几条作者的博文,发觉基本每条都是这样。 和读者相爱相杀好像是这个作者的特色。 因为周清关注了作者,她的名字和作者名字立马莫名一起顶上了热搜,很快作者就回关她了,然后发了一条看起来很不耐烦的博文。 簌花枝:烦不烦啊你们。 评论区一片惨状。 同时官博开始发布定妆照,作为大女主的她第一个被@到。 【有一说一,烟华里zq演技还行,但是她的舒适区一直都是小白花女角色,能演出我们爱憎分明的妖主风清越吗?】 【啊?女主是zq?导演选角是用脚选的吗?不看】 【虽然簌花枝是我狗儿子,但是制作团队你们也不能这样侮辱我狗儿的作品】 【有角色滤镜,路人粉,我挺期待周清这次不一样的角色】 【不喜欢演员你们就让作者别卖版权,或者自己买了版权自己选自己喜欢的演员,演这个烂尾小说我还怕掉自家的粉呢】 ……………… 有争议才有热度,所以小杨姐也没有特别让人控评,只是看到骂得难听的才让工作人员删了去。 娱乐圈小道消息播放处:一则不负责任的小道消息,听说《春秋》影视版权卖的时候,甲方给了个高达八位数的高价,前提是作者要改三版结局给甲方,满意的话就达成交易。这个甲方和官微的制作公司是一个公司,所以读者粉丝们可以期待一手簌花枝大大的改版新结局。 【???】 【我还是要说,簌狗何德何能!但是甲方爸爸干的漂亮】 【草!簌狗我看你浓眉大眼居然也为金钱摧眉折腰,hetui!】 【果然只有金钱才能让簌狗想起自己那黑色里仅剩的良心,本i狗期待一手】 ……………… 周清转发了官博,认领了自己的出演,博文底下粉丝都开心的评论着她终于演上女一了。她也很开心,但是又有点心虚,这其中说沉间没参与周清是不相信的。 心虚之外又有点甜,当时拿到剧本的时候她就和时余说了她的心虚,时余倒是大大方方夸沉间终于有点用处了。 看完微博,周清准备着和高斯然一起直播连线看剧的事情。 开播后,她和高斯然的CP很快就炒了起来,追剧时弹幕也是一片磕到了,挡住了许多吐槽她角色的弹幕。 [立林]在参海开发了一个新项目,宫屿昨两天把沉间叫去了参海出差视察项目进度。 周清看着时余发的行程,在成景区大棚里拍三天之后,制作团队选择去西藏取景拍摄,周清指腹在屏幕上划着,想着在她进藏前能不能见到沉间。 结果是不能,本来计划好了要回来的,结果项目那边出了点问题没有回成,周清收拾着东西和时余还有剧组一起上了西藏。 因为没有公开,沉间旁敲侧击地说要来看她,她都说拒绝了,打电话的时候都听到沉间一股委屈,每次她有点心软犹豫的时候,他又好像很明事理的说工作重要。 弄得周清觉得有点内疚,时余适时的点破她这种心情,叫她不要心疼男人。 在藏拍了大半个月的的戏,《折此烟华》的剧播完了,她那个角色死的时候,她和高斯然的CP顶到了热搜第一位。 小杨姐给她和高斯然接了一个CP杂志拍摄,提前和剧组请了一天假,她和时余一起去了J市。 拍摄途中,杂志的工作人员还有他们的CP粉,来找他们签名,周清第一次因为角色收获了那么多喜爱,无论是因为炒CP的缘故还是因为她个人的缘故,她都挺很开心。 工作人员快速地剪了一些拍摄花絮放到官博上做预热,底下CP粉快速到达产粮现场,都在表示磕疯了。 拍摄完的时候已经下午五点多了,回到杂志方安排的酒店,因为时余想吃J市的一家饭店,但是外卖软件里没有那一家,于是时余自己出门去那家饭店打外卖,让周清一个人在房间里等着。 房间里,周清打开了平板,看着今天杂志方放的花絮和微博,浏览着底下网友的评论。 刷着微博的时间很快就过了,房门铃响的时候,周清以为是时余忘记带房卡了。 打开门,一股冷冽的木质香味就袭上鼻翼间,接着是充满温暖的压迫感,周清一步步退着直到背抵着墙,抬眸的时候才看见沉间整单手撑在墙上,微微俯身看着自己。 玄关处的灯光没那么亮,光线昏黄,折射在沉间脸庞上,显得颌面线条温暖流利,但是此刻那深邃的眼神显了些许冷感,眼眸半压的垂眸凝在周清脸上,周清被看得有些心惊。 门锁轻合的机械声音响起,沉间低头在她唇上啄了啄,离开后看着一脸懵懂的周清,勾了勾唇又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唇。 “拍摄很开心?” 问完在她唇上亲了亲,亲完垂眸看她还依旧不在状态的样子又问了一次:“拍摄很开心?” 周清被亲得缩了缩肩,眼睛眨啊眨,在他唇瓣离开之后抿了抿唇,伸了一只手揪住他的外套衣角,抬眼怯怯的看着他。 目光懵懂纯情,圆圆的眼睛里泛着一层柔软的水光,沉间被看得没有任何脾气了,心里的郁闷都消失了,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就这样垂眼与她对视。 她想了想他的问题。 拍摄很开心?——的确挺开心的,这是她第一个这么受欢迎的角色,第一次拥有那么多剧粉、CP粉,她真的挺开心的,所以接到杂志拍摄的时候她也没多想什么,作为被喜欢的演员和角色,她觉得自己也应该要回应粉丝的喜欢。 她看着沉间眼角似乎落着一抹冷,又想到刚进门是他给自己的压迫感,她咬了咬唇,在想沉间是不是不喜欢她和别的男生一起工作。 可是演员就是这样的啊。 周清张了张嘴想要说话的时候,“——嘀”传来一声滴卡声,时余推门而入,就看到沉间把周清堵在墙旁边,圈在怀里。 看见周清一脸委屈,时余也没多想,娘家人脾气上来,上前一脚把两个人隔开,将周清护在身后,仰头看着沉间,说:“今天清宝拍摄忙了一整天,明天八点还要飞藏,今天让清宝好好休息。”说完用一种送客的眼神看着沉间。 沉间皱眉,视线越过时余去看她背后的人,周清低着头,就是不抬眼,沉间无奈地顶了顶腮,抽出自己总统套房的房卡递到时余面前,说:“没要累着她。” 时余推开眼前的房卡,露出职业微笑,说:“请沉总回自己房间。” 说完脸上都是送客的表情,她身后的人依旧低着头缩着脖子。 就不为他说点话? 沉间想叫周清,但是看到时余坚定送客的眼神,呼了呼气,有点咬牙地回道:“好。”然后转身用力的打开了门,关门的时候撇到周清的身影,害怕吓着她,手上动作又放柔了许多,轻手关门。 房间里,时余摆着买回来的外卖,一边摆一边看着缩着的她,说:“怎么了,一副焉了的模样,他和你说分手了?” 听到“分手”周清立马摇了摇头,咬了咬唇不知道该怎么跟时余说沉间好像不太支持她的工作。 如果时余知道沉间有这个想法肯定会劝她分手,毕竟男人哪有工作重要。 干脆就没说了,周清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坐到桌子旁和时余一起吃饭。 饭后两个人各看各的平板,稍晚一点,时余和老宋打完电话才洗澡爬上床,转过脸和她说晚安。 今天行程挺紧挺忙的,一会儿周清就感觉到时余已经睡着了,她被沉间突然出现搅得有点乱,所以没及时睡着。 手机震了震,周清看到沉间发消息问她时余睡了没,周清用余光看了一眼安静呼吸的时余,回了个睡着了。 沉间立马就回复她了:你上来。 后面跟了个房间号。 周清看着,在屏幕上敲着字,回:不好吧。 结果她还是上沉间房间了,因为沉间说她不上去他就下她房间。 开门,沉间就看见周清低着头,身型在走廊灯光下单薄得很,她穿着睡裙,只披了一件纯白的毛呢大衣,临近清明的天气湿湿冷冷地,沉间赶紧将人捞紧怀里。 瘦了,手揽上她的腰的时候想。 自从她进组《春秋之夜》他们就没有见过面了,考虑到新剧播出她这段时间热度很高,怕有狗仔蹲她,他也乖乖地没来找她。 今天看到微博上她拍杂志上笑得一脸灿烂的花絮,他心里就吃味,托宫屿很快就问到了她下榻的酒店,直接买了H市到J市的机票飞了过来。 人还没香几下呢,就被时余赶了出来,沉间郁闷死了。 此刻人乖乖贴在他怀里,他才稍微熨帖一点,抱着人进了房间,他坐在床上,她则侧坐在他腿上。 手在她腰上捏了捏,看着周清垂着头一脸失落的样子,沉间轻声问了句怎么了。 周清想到他不支持自己的工作,自己也还没想好如何和他沟通,干脆就微咬着下唇不说话。一会后,头转向他,双手搂上他的脖颈,脸埋在他肩窝上。 看着就是不说话的周清,沉间叹了一口气,她胆子小,大概是今天见面的时候他吓到了,沉间暗暗骂了自己一声,随即有点心疼。 好久没见面都快要想死了,好不容易见面他还把人惊到了。 他无奈地看着她,说:“宝贝,我们多久没见了。” 周清掀眸看他,想着他的问题,多久没见了?她在藏拍了大半个月的戏,他们也是大半个月没见了。 见她低头思考着他提出的问题,沉间哼了一声笑,说:“我好想你。” 说着他低头吻上她的脖子,手也摸进她大衣里面,隔着柔软的睡裙布料摸在她腰上,周清很快就受不了刺激的身体发颤,浅浅嘤咛出声音,落在沉间耳朵里,一下就让他硬了。 她还搂着他的脖子,埋在他肩上的脸两颊绯红,眼角闪烁着些许泪光,咬着唇忍耐快感,在他手伸进睡裙和她大腿肌肤相贴的时候,她被激得呜咽出声,屁股下面也有个东西在戳着她。 “不行。”她娇声拒绝道。 “不能做。”屁股下面的东西越加滚烫,烫得她心跳都加速跳动着,想到明天还要和时余回藏拍戏,今天晚上要是真做了,她明天肯定没办法工作。 沉间将她放在床上,脱掉她毛呢大衣,将睡裙往上拢了拢,脱掉她的内裤,听着她缠着哭意求他说不要做,舌尖顶了顶后槽牙,俯下身准确无误的吻她的唇,将她呜咽的哭音都吞入腹中,在她快要呼吸不上来的时候才放开她换气,唇移到她耳边吻了吻,说话间声音喑哑气息混重,听起来危险极了,说:“不做,就伺候你。” 说着,手掌覆上那腿心深处,隔了长久的时间再度抚上那娇嫩的柔软,沉间呼吸灼热的喷在周清颈间,下身在叫嚣,沉间喉结攒动咽了口中的唾沫,掀起眼皮看了周清一眼,她满脸胀红咬着唇,鼻间都是急促的气息。 他的手勾进花唇的时候周清溢出一声媚叫,双手要往下去抓他的手时被沉间用另一只手扼住双手手腕,压在脑后,全身被制住的感觉让周清啜泣着,哭腔重重鼻音重重地叫他名字,叫他老公。 “老公,我不要做,呜呜。”她转脸去看侧身的沉间,满脸可怜,惹得沉间倾过脸在她脸上亲了亲。 “不做,你泄出来我就抱你去洗漱。”沉间吻在她耳边说道。 手上挑开花唇寻到那充血肿胀的阴蒂,挑动揉捏,周清被摸得难耐扭腰,双腿在试图紧夹。手向下移,拨开她紧并的双腿,一根手指缓慢地插入肉穴,周清叫出声音,腰腹弓起,双腿紧紧夹着他的手。 沉间咬上她的唇,周清被他吻的呜呜咽咽,腰还在难耐的扭。许久未交欢,周清敏感得很,嘴被沉间堵着不能叫,下身被沉间用手抽插侵犯,很快尖叫的声音就在她喉咙里轻颤,穴口泄出一摊水,全都打在了沉间手掌上。 接吻的嘴角口水溢出,高潮过后沉间放开了她的双手,周清转过身双手抓着他的衣襟,额头抵在他胸膛,还在抽泣。 沉间将她腿心的手抽出,看了一眼手上的水光后起身将人扛在肩上往浴室里走。 浴室里,沉间坐在浴缸上,将周清按在他膝上趴着,拿着花洒细心的给周清洗着下身,周清羞愧挣扎都被他强硬按下,待肌肤上都是白白嫩嫩的手感,没有黏腻的感觉了,沉间才把帮她擦干重新抱回床上给她穿回内裤。 周清想到刚才沉间像弄小孩一样给她洗屁股她就觉得羞耻得很,落在床上的时候双手握拳锤了他几下,沉间笑了笑,不以为意地抓住她一只手扯到唇边亲了亲,周清用力的扯回自己的手然后滚进被子里。 沉间没有再逗她,一个人进了浴室,解决自己的情况。 看着浴室里的灯光,周清自然知道沉间此刻在做什么,被子遮了她半张脸,两颊都红红的。 今天拍摄任务重,刚才又被沉间弄了一遭,此刻身体酸软还生了沉沉的困意,她眨着眼睛强撑精神,眼睛看着浴室的方向,慢慢闭上。 但是精神还在挣扎,所以在沉间上床的时候她睁开了眼睛,立马贴了上去,他身上还是沐浴的水气,贴在他怀里仰头倦眯着眼睛看着他,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沉间听了声,颔首低眉和她对视,等待她继续说话。 “我挺喜欢这份工作的。”周清说道,话语带着困倦的鼻音,眼皮也困倦地往下坠。 虽然阴差阳错地做了当演员的这一份工作,但是现在她也喜欢上了这份工作,特别是扮演的角色被观众认可,让她觉得很开心。周清认真的想了想,如果沉间真的不支持她的工作,她现在也没办法放弃演员这条路。 她想继续做下去。 沉间看着她就要睡着的模样,强撑着精神和他委屈地说话,心口软软地,手摸上她的腰,说:“没让你放弃工作。” 周清实在是困得不行了,听到沉间说没让她放弃,就放下心来,缩进他怀里贴得很近,眼睛一闭就失去了意识。 “我就是——”沉间低头看人,发现怀里的人已经贴在他怀里睡着了,睡颜安静乖巧,樱唇微张着呼气,沉间抿起一丝笑意,微转了转身,伸手关了灯。 室内一片黑暗,沉间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把刚才没说完的话说完:“我就是,吃醋了。” “笨蛋。” 怀里的周清动了动,似乎进入了梦中轻喃了一声。沉间将她搂了搂,闻着她身上熟悉的香气,闭上了眼睛。 * 次日醒来,沉间在客厅用着养生壶温牛奶,门铃声响,打开门时余拉着行李箱就挤了进来,说:“周清人呢?”语气凶凶的,像是家长去别人家逮小孩。 回过身,她和沉间视线相对,看见沉间扬了扬下巴,示意人在卧室,时余转身就要往卧室走,走了两步之后停了下来,微喘着气想着昨晚他们两待在一起,而且昨天下午看到沉间的时候,沉间一脸要吃人的样子,她可不想进去看到不该看的。 于是拉着行李箱在客厅沙发上坐下,朝着沉间说:“你去把她叫起来。” 沉间点头,进了卧室,看见床上安静躺着的人,走到床前连同被子一起把人抱了起来,低声哄到:“起床了宝贝。” 周清哼了几声,伸脸往他脖子上贴,没有要醒的样子。 “时余来了。” 这四个字成功让周清立马打了个机灵,清醒了过来,腰背绷直,眼睛瞪圆地看着沉间的脸,唇瓣微张动了动。 沉间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说:“起床啦。” 周清挣开了身上的被子,双手揪着他胸前的衣服,整个人贴上去,声音有点清晨的沙哑,说:“时余要是骂我怎么办?”周清有种被家长抓包干坏事的感觉,想到时余在门外就心里发怵。 “那——让她离开,再请一天假好了,我们去玩。”沉间带着私心提议道。 “不行的。”周清立马回答。 拍摄都是有行程安排的,她不能因为自己耽误了整个剧组的拍摄计划。 最终还是磨磨蹭蹭地洗漱好,从房间出来,时余立马站起来,手扶着行李箱拉杆狠狠地刮了她一眼,周清自知是自己的不对,心虚地低下了头。 时余拉着行李箱走过来,将行李箱推到她面前的时候她呆呆地望着时余,时余眼睛扫了一下她身上的睡衣,说:“换衣服,你要穿睡衣去登机吗?” 周清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睡衣才反应过来,慌张地接过行李箱,然后转身嗒嗒嗒地往房间里跑。 房间门关上,沉间看了一眼时余,说:“你别说她。” 闻言,时余白了他一眼,一副“你才是那个罪魁祸首”的表情,沉间也被看得有点心虚,讪讪了摸了摸鼻子,然后拿杯子去装热好的牛奶。 周清拉着行李箱出来,时余站起身走了过去,两个人就要离开,沉间走了上去要周清喝牛奶,周清低着头用余光看了一眼时余,得到时余准许之后她才接过牛奶喝完。 沉间放下杯子,拿了外套,说:“我送你们去机场。” 时余顿了顿脚,转过身,朝着他说:“杂志方派了车送我们去机场,不劳烦沉总了。” 说完回头瞪了一眼正在用眼神和沉间交流的某个人,周清被瞪得脖子一缩,时余拉过行李箱拉杆,走在前面开门。 才开了一个口子,时余回头看人,看见周清转回身小跑到沉间面前,张开双手抱住他。 馨香入怀,沉间心情很好的伸手回抱她,周清在他背后拍了拍,然后揪着他的衣服他拉着他俯下身,微微踮脚,脸贴到他耳边,小声的说:“老公再见!” 说完立马放开他,回过身往时余跟前跑,对上时余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她低了低头,忽略掉。 耳边还留着她说话是温热的感觉,沉间嘴角控制不住的弯起,被她这么一撩,心情大好。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都没那么郁闷了。 ———————————————— 娘家人时余威武~ 随手搜自己的文发现盗文就算了还把我名字打错,我真无语,作者名叫:这不是金鱼 请把名字打对,给我一点最基本的尊重吧。 番外女配获奖 12月20日,网剧星光大典。 到现场,周清刚走完红毯,主办方的工作人员和小杨姐就一起走过来通知她,她的座位更换了。 本来她的座位是在第三排的,现在被调到了第一排。 虽然今年《折此烟华》播出后她开始有了比较高的热度,后续又出演了《春秋之夜》大女主IP,预告版出来的时候,在网上引起了热议。6月杀青,剧集也在这月月初开始播放,因为十分的还原原着,制作水平也能看出用心,她饰演的女主也不负众望,让很多剧粉都觉得很意外,意外她能跳脱原来的舒适区演绎不一样的角色。 论这个月的热度,她可以算数一数二,可是在娱乐圈咖位,她还远远够不上参加晚会能坐第一排的位置啊,所以她听到调换位置的事情,有点懵。 “唐翩翩小姐和主办方说的更换,你等会儿别走错位置哈。”小杨姐适时给她解答疑惑,说完后和主办方的工作人员交流了几句后,主办方工作人员就指引着周清去自己的位置。 她今天穿的是sennily春季高定银色亮片长裙,大腿至下是不规则的开衩,走路之间,白皙修长的腿若隐若现,身上还披了一件羽毛外套,是纯手工用白色丝线和金丝银丝仿制的羽毛,绒绒一团,看起来却十分轻盈,随着她迈步的动作,羽毛翩翩飘起,拂过她明显的锁骨和天鹅般的长颈,勾出轻盈又梦幻的美。 头发束起又挑落几绺,束起的地方也缠了一圈飘飞的羽毛,清纯温婉又藏了一丝性感,今天在化妆间化妆的时候,小杨姐还临时拿了个偏中式花样但是又西式冠状的皇冠过来,戴上的时候莫名和她今天的装扮很合适,结构是像轻盈的树枝和杂草,坠着浅色的宝石,微微移动,花枝还轻颤着,周清认真看了看,发现枝桠的纹路有点像她《春秋之夜》饰演的主角妖身纹络。 不过反正她很满意就是了,会场上,音乐声和人声起起伏伏,快到位置时,看见自己的位置不在正中间她松了松气,虽然是唐翩翩给她更换的的,但是如果一下就坐在最显眼的位置,她还是会觉得自己有点不配。 周围还没什么人,她看见座位上自己名字后,坐了下去,左看看右看看发现也没人过来和她聊天,多数也不认识,她从银色手包里拿出自己的手机点开微博。 晚会被顶上了热搜,她不免俗地点了进去看自己在别人相机下的红毯照是怎么样的,没有死亡角度,没有出错,底下都是一阵粉丝的夸奖,她心里小小的开心了一下。 坐了一会儿,背后交谈的人声越发的响,越来越多人进来了现场,周清收了手机,抬头的时候看到唐翩翩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沉间,她放在膝上的手兀然收紧,目光就这样一直望着他,直到他离自己越来越近,走到跟前了,她就仰着头看着人,表情还是懵的。 沉间垂眸,勾唇浅笑,柔柔与她对视,唐翩翩瞥了他们两个人一眼,然后摇了摇头,站在一旁等待他们这场对视结束。 “你好。”沉间启唇,说的时候视线还故意往她背后名牌扫了一眼,才接着说:“周小姐。” 称呼得如此陌生,可是语气却完全不是,暖暖地,有点温柔溺人。 周清睫翼颤动了一下,随即低下头,抿了抿唇,脸颊爬上一抹绯红,心怦怦直跳,她没想到会在这种场合遇见沉间,许久才儒儒地回道:“你好。” 过道上还有其他人和演员来来往往,看到沉间和唐翩翩站在周清前面也不坐下,路过的时候都好奇侧目看他们一眼。 感觉到沉间似乎还在看自己,周清握在手包上的手指都局促地抠着手包,咬了咬唇不知道还能跟沉间说些什么。 看着周清手指动作,沉间知道她肯定又在紧张害羞,浮起的羽毛托在她锁骨上,舞台灯光扫过的时候,锁骨线条美得惊人,沉间看着,眼神就晦暗了一些,在他准备坐下的时候,唐翩翩伸手拍了一下他。 他回过身,疑惑地看了一眼唐翩翩。 “你的位置在旁边。”唐翩翩指了指旁边的一个座位,周清听着话也不由自主地侧头看去,座位上黏着的名牌是一个公司名称。 她稍稍抬头,就又对上沉间的目光,眸光缱绻的在勾她,她唇瓣动了动,看了一眼唐翩翩,微微撇头躲开他的注视,说:“你的座位在旁边。” 说着,声音有点颤动地喊他一声:“沉总。” 沉间听得眉头一皱,唐翩翩幸灾乐祸捂嘴轻笑了一声,然后也不管沉间什么表情,长腿一伸跨了上去,坐在了周清旁边。 沉间仰头呵了一口气,然后盯了低着头缩着的周清一眼,坐在了旁边的座位上,他们之中隔着一个唐翩翩。唐翩翩辄一点也没有电灯泡的心情,反而因为刚才沉间的吃瘪而觉得心情大好,心安理得地坐在座位上,双腿交迭在一起,姿态一贯的轻松。 周清低着头,视线落在下方,看见唐翩翩的裙摆,转头问道:“翩翩姐今天没有走红毯吗?” 她身上穿的是日常的长裙,头发也是随意披下没有做别的装饰。 唐翩翩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裙子,然后也微微侧脸,回答她:“我今天是代表合作公司参加的,没走红毯。” “没兴趣,又累又装。”唐翩翩懒懒撇她一眼。 唐翩翩伸手拢了拢头发,姿态轻松慵懒,眸光淡淡地看着前方。 慵懒矜贵又带着淡淡天然傲气的自信,和周清小心翼翼做人的态度截然不同,每回和唐翩翩遇上,周清就好羡慕她可以这么洒脱。 想着,她轻叹了一口气,手指又在手包上抠了抠。 在无人注意的地方,沉间身子靠后坐了一点,侧目视线穿过唐翩翩,最终落在她低眸乖顺的侧脸上,光看着就让他心情很好。 晚会有条不紊的进行之中,沉间自坐下后就没有再说过什么话。他们之间隔着一个唐翩翩,又是公众场合,周清也不打算跟沉间有不必要的交流,看着台上一个接一个表演或者领奖的人,偶尔和唐翩翩两个人低下头说说小话。 来参加今天的晚会,除了她是今年有热度的演员,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她饰演的《折此烟华》女配苏琯提名了最受观众欢迎女配。 看到提名的时候,时余吐槽了一句好玄幻,其他三个提名都是人设很好的正面角色,就她一个疯批恋爱脑角色,都觉得大概率是不会获奖的。 但是在公布的时候,看见大屏幕里面自己的剧照在上面,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许期待,确定的框框在他们四个人的剧照里转啊转,最后一秒停留在了苏琯剧照上,场上哗然,下一秒,摄像头和光线就都落在了她的身上,屏幕里,她一脸错愕,脸上都是意外的表情。 她和大屏幕里的自己对视了几秒,唐翩翩轻拍了一下她的手她才反应过来,主持人在微笑着念着邀请词,邀请她上台。 她后知后觉,赶紧站起身来,先是朝后面的观众鞠了个躬,然后才惴惴地上台,走路的时候还一只给自己做深呼吸,抑制住自己有点想要颤抖的心情。 待站在主持人旁边,按照流程是应该给她颁奖的,但是主持人对着她宛然一笑,说:“接下来的最受欢迎男配和周清老师颇有渊源,所以,还请周清老师为我们公布名单。” 说完,丢了个心照不宣的目光给台下观众,候选人的照片在屏幕上亮起,看到高斯然温泽瑞瑞的剧照在上面后,地上又是一阵声响。 大家都磕CP磕得开心,只有沉间现在有点小郁闷,特别是看着主持人还一脸小粉红期待的眼神,等待周清念她手中的卡片。 周清倒是没注意大家的反应,第一次领奖,她很紧张,现在都还有点处在状况外,低头认真地看自己的卡片,拿着话筒认真的念着上面的字。 “星光大典网剧最受欢迎男配获奖者——《折此烟华》温泽瑞,饰演者高斯然。” 虽然在主持人让周清念名单的时候,大家都知道最终的获奖者会是谁了,此刻名字念出来的时候,台下还是一片热烈掌声响起。 周清看见高斯然在朝大家鞠躬表示感谢,然后慢慢的从座位上出来,走上台。 等高斯然上台后,主持人和颁奖嘉宾都刻意的给他们留着位置,一同给他们颁奖合照后,高斯然女士优先的让周清先发表感言。 周清一手拿着奖杯一手拿着话筒,说话前下意识的朝沉间看了一眼,看到他也正在看自己,忍不住开心的咧出一抹笑,眉眼都弯弯的,收回视线她扬了扬手中的奖杯,开始说着很官方的获奖感言。 将所有的人都感谢完后,她的获奖感言也结束了。 轮到高斯然发言,流程也一样,前面官方话术后面开始感谢,只不过最后的时候,高斯然转眸看着他,目光藏了些许深情,说:“当然最后要感谢我的琯琯,因为你才成就了温泽瑞。” 突然被cue,周清有点愕然,捕捉到摄像机在拍摄自己后,她礼貌地回以微笑。 直播里CP粉都要磕疯了。 【gsr你指定爱过是吧球球你回答我是!】 【这眼神能算干净吗能算干净吗能算干净吗】 【周清高斯然求求你们在一起吧就当是为了我】 【清然今晚美帝,我一整个就是磕疯了,我的CP天下第一绝配】 【虽然但是,我觉得女鹅的表情好像没那个意思诶】 【?单相思?爱而不得?更好磕了!】 ………… 周清当然不知道网友这会儿的状况,《折此烟华》剧播完之后,他们就没有任何交集了,因为不是一个公司的,所以也没什么机会碰面,完全没想到高斯然一个小小的眼神,就让此刻直播的弹幕密密麻麻地就要遮挡整个屏幕了。 此刻她只是有点开心的拿着奖杯等待下台。高斯然发言完毕,主持人目光暧昧的在他们之间流转了几下后,拱火似的说高斯然刚才说和她合作很开心,问她是什么感受。 她接过话筒,抿唇微笑也回了个很开心。 听得底下又是一阵声音,主持人才请他们下台回到自己的座位。 晚会结束,沉间提前和时余还有小杨姐说他和周清一起回去,所以小杨姐在结束的时候在后台拿了她换下的高定礼服和她说了一下明天的行程后就离开了,时余早就在微信里和她说了晚上沉间等她,所以也先离开了。 他们是分别离开座位的。 因为今天的晚会,除了被邀请的媒体之外,安保很严格,不会出现狗仔。周清到达车库,出了电梯门往外望了望,就看见沉间站在车前,朝她招了招手。 她开心地小跑过去,手上还拿着获奖的奖杯,到沉间面前时直接扑到他怀里,仰起头,因为高兴的心情而眼眸闪亮亮地,扬了扬手中的奖杯,说:“我获奖了。” 沉间也抿着笑,低头温柔的看着他,一手隔着羽绒服搂着她的腰,一手在她鼻尖上刮了一下,说道:“很开心?” 周清重重地点了点头,说:“开心!”像个小朋友给家长炫耀成绩一样。 说完她眼睛望了望上方,发现脑袋上有什么东西在轻轻晃动,眼睛立马瞪圆,表情滞了滞,说:“糟了!这个皇冠忘记给小杨姐还给品牌方了!” 今天小杨姐来找她的时候只叫她换下衣服,所以她也一时忘记头上的饰品了,她摸着口袋准备拿出手机找小杨姐,却莫名被沉间低头亲了一口,然后听见沉间说:“不用还,本来就是送你的。” 她找手机的动作停止了,仰头呆呆地望着沉间,久久“啊?”了一声。 “生日不是快到了?”沉间说。 的确快到了,就在后天,今晚小杨姐还说了今年她要办一个生日会,会邀请一些粉丝一起度过,明天下午让她过公司去走一遍生日会的流程。 这个当时奶奶上户口时随意选的日期,因为沉间,慢慢地就变成了她真正的生日,她好开心,但还是脸埋在他胸前,别扭地说:“太贵重了。” 沉间俯身脸贴在她耳旁,声音沉沉地,热气一阵一阵呼在她耳朵里,说:“再贵重也没有我怀里的宝贝贵重。” 这样被人哄着,周清只觉得自己掉进了蜜糖里,埋在他怀里贴得更紧了一些,脸又红又烫地,实在不知道该回应他什么。 她从他怀里仰起头,眸光亮亮地,说:“我想亲一下你。” 见沉间只是低眸看着自己,周清声音变小了一点,说:“可以吗?” “可以。”说完,沉间微微低头,给她够。 周清咧起一抹笑,一只手揪着他的衣襟,稍稍踮脚,在他唇上轻轻的碰了一下。 亲完心满意足地把头重新埋进他怀里,儒儒说道:“我们回家吧。” 沉间应了一声好,腻歪了这么一会两个人才坐上车去。 在某个遮挡的柱子旁,一台露出的手机摄像头一角被收了回去。 番外瑜伽情事H 回到象园,这次是回27楼,年中26楼租期到期,搬到楼上周清给时余看房产证的时候被时余吼了一顿。 时余心疼的数着租房这几年的交的房租,看向她的眼神几乎要吃了她似的,沉间过来的时候才收敛了许多,为此,时余好几天除了工作上的事情都没有理会她。 一到家,周清就往房间里跑,等沉间慢悠悠回到房间的时候她从衣帽间又跑了出来,头上的皇冠和手中的奖杯估计是放好了,跑到他面前又抱着他,开心地说:“沉间,我今天好开心啊!” 沉间笑着摸了摸她的头,低头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说:“很晚了,洗漱睡觉了。” “一起洗吧。”周清脸红红地,说话是看向他的眼眸,眸光颤颤,含羞带怯却又十分认真。 这是她第一次邀请她一起洗澡,虽然他们已经一起洗过很多次了,那都是事后或者情迷意乱时她被他捞进浴室继续狎弄。 她主动,还是第一次。 沉间应了声好,看向她的眼神晦暗灼热,两个人都心照不宣,进去了肯定不是单纯的洗澡。 这澡洗得周清浑身发软,肌肤都还泛红,被沉间抱着出来的,穿衣服吹头发全是被沉间代劳,一切弄完后,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两点多,两人才真正睡下。 早上没有通告,周清清晨八点多的时候醒过一次,黏在他身上又睡了过去,回笼觉睡到临近中午才醒。 下午沉间将她送去公司后自己也回公司了,办公室里,时余正在和小杨姐对着生日会的流程和要准备的东西,看到她来了之后和工作人员一起驱车去了颐盛酒店的会议厅。 其实大多数时候都是他们在忙,周清就负责被小杨姐拉到这里又被时余拉到那里,但还是忙活了一下午。走流程的时候她倒没什么感觉,现在坐在车上,行驶在回家的路上,想到明天要和粉丝一起度过,她又有点紧张了。 今年知名度上来之后,公司给她配了保姆车和司机,时余不用自己开车了,此刻正在车厢里坐着,看着她眉头微蹙的模样,问道:“怎么没精神的样子?” 周清抬眼看看她,说:“有点紧张。” 时余往椅背靠了靠,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看了看,她表情很轻松,说:“不紧张,就是和粉丝近距离接触一下而已,之前在拍戏那里不是也给他们签过名吗?” “那不一样吧。”周清说道。 “别担心啦清宝。”似乎回完了消息,时余把手机重新放回了口袋,起身往她座位靠了靠,说:“我们清宝这么好,没有人会不喜欢的,明天好好当个寿星就好了。” “好吗?别担心了。” “而且——”时余撇了她一眼,继续说:“就算别人不喜欢你,你也有你家沉总喜欢了,没啥好担心的了。” 提到沉间,周清撇了撇头,不去看时余,脸颊生了一抹红,小声的回道:“知道了。” 将她送回象园后,时余和司机一同离开,下午工作的时候沉间微信和她说晚上有应酬会晚点回家。 回到家,周清先追完了昨天更新的两集《春秋之夜》,然后把瑜伽垫拿出客厅跟着视频开始做运动,沉间回来的时候她正在做猫式伸展。 贴身的瑜伽服将她身材曼妙线条流畅勾勒,腰慢沉下又弓起,饱满的臀部撅起的时候想颗饱满多汁的桃子,沉间视线落在那里的时候,很想掐爆看它流给自己满手的汁水。因为已经运动了一个多小时,此刻她裸露出的肌肤都渗着细密的汗珠,肌肤粉红。 沉间看着,口干舌燥的舔了舔唇。 余光撇到不远处沉间的毛拖和西装裤腿,她停了动作,跪坐在自己腿上,转头看着他,说:“你回来了。” 头发散了几缕黏着汗沾在她的脸上颈上,有一种别样的美。沉间没有说话,将外套往沙发上随意一丢,然后扯松领带,衬衫最上面的扣子自动绷开,走过来的时候,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周清。 那充满侵略性的眼神周清再熟悉不过了,她有点懵,然后本能的害怕,手撑在瑜伽垫上就要起身逃跑,被沉间大步跨上来,单膝跪地,手扣在她腰上就阻止了她起身的动作。 她颤着声音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在他贴上来的时候,她闻到了淡淡地酒气。 沉间一只手掐着她的腰让她动不了,另一只手在她腰臀上来回抚摸,摸得她身体一阵酥麻,不由得双腿紧夹,她转过头看沉间,看着此刻他领带扯开,衬衫领口处锁骨裸露了出来,脖子上青筋浮起,喉结在上下缓慢地动,蒙着一层红。 有点性感,周清咽了一口口水,视线再往上抬就对上了沉间些许玩味的眸光,眼尾带着淡红,长长的睫毛下压着,缓慢地眨动了一下,她听见他声音沙哑说道:“宝贝,刚才的动作再做给我看一看。” 手机里的教练视频还在播放着,周清想着沉间的话,刚才的动作,是猫式伸展吗? 她在沉间的目光之中,把教练的视频往前调了一点,然后放在一旁,回头怯怯看他一眼后,听见教练说完三二一,她开始跟着做。 沉间的手还在她腰间虚掐着,没有妨碍她的动作,但是存在感很强的让周清觉得有点不适。 饱满的臀部在他眼前上上下下,腰肢柔软纤细,没看几下,沉间就整个人扑了上去,那动作像是野兽扑食猎物,他也一样咬上她的后颈,引的周清尖叫一声。 在周清尖叫的间隙,大掌伸进瑜伽裤,往里一些就摸上了花唇,周清伸了一只手抓住他伸进她腿心的手臂,嘴里说道:“不要。” 手掌罩上阴阜,感觉到一阵潮意,沉间唇移到她耳边,声音带着浅淡的笑意,说:“湿了。”说话间,浓浓的酒气拂至她鼻间。 周清使劲的想把那手扯出来,都是在做无用功,沉间在她耳边说的话让她羞得满脸通红,耳朵更是红得滴血,刚才沉间摸她的时候她就敏感的湿了,但是现在在客厅里,左边就是阳台的落地窗。 外面天幕黑暗,她一转头就看见落地窗上映着他们两个交迭的模样,让她更加羞耻。 虽然外面的视野都是宽阔的天空,房子设计的时候每一个阳台朝向私密性也很高,不会有别人家看到,可是周清还是有种暴露的羞耻。 “别…沉间…老公…不要…”那手指已经开始搅进她穴里作乱,情欲的激流在她身体乱蹿,话都说得断断续续。 “回房间…房间…老公。”沉间似没听到一样,手上在专心的弄她,她羞得哭腔都起来了。 指尖带来的快意越堆越高,在拇指按上花蒂的那一刻,汹涌的快意直冲脑袋,周清咬着唇仰着脸,脸上的汗滴和眼泪一起落下,腰榻臀起,泄了沉间一掌的水。 手掌抽出,周清感觉屁股一凉,随即又抵上一个更加滚烫的东西,她转头看了一眼落地窗玻璃上折射的两个人,回过头想要继续提醒回房间。 滚烫的东西滑至温暖的洞口直插而入,话语都堵在她喉咙里,出来的声音只剩下娇媚的呻吟。 “宝贝,好紧,好烫。”沉间跪在她身后,双手握着她的腰,开始抽插。 敏感的肉穴在肉棒驶入就开始不断收紧,每一次进出都像一场无声的交锋,退出去又破开她无力的防守,润滑的水液在不断地流,很快就在动作之间掀起黏腻的水声。 肏了一会儿,肏舒服了,沉间俯身贴上她的背,双手隔着瑜伽服揉捏着她的乳,这样的姿势对于周清来说总是太深,快感也来得太快,冲击得她意识像滴落在水里的墨,很快就不断散开,变得浑浊。 汗液、眼泪、口水都似乎失控地流着,她只是死死的撑着双手,指甲陷进瑜伽垫,呻吟一声接着一声。 “宝贝叫给我听好不好?”他含住她的耳朵,舌尖在耳翼上勾啊勾。 声音迷迷糊糊地进到她的意识里,思考沉沉浮浮。 “嗯啊~”又是一个深顶,周清咽了一下口中的口水,带着哭意,说:“我才…才不要。” 她知道他说的叫是哪种叫,现在这个状况她都已经受不住了,她再撩拨,她会被他肏死吧。 “啊~宝贝好紧~夹得老公好爽。” “要操软里面,操进子宫了。” 她不叫那就由他来叫。 耳边断断续续传来沉间的荤话还有嗯啊呻吟喘叫,听得她满脸涨红,心跳加速,穴口都涌出更多的水了。 “你闭嘴!”她狠狠说道。 回应她的是一记深顶和突然而至的高潮,她忍不住地媚叫出声,声音尖细娇媚,听在沉间耳朵里血液沸腾,情欲不断的攀升。 他重新跪直身体,掐着她的腰不断的顶撞抽插,水液四溅在瑜伽垫周围,落地窗上,映着她跪着的身形,她手不断的往前伸想要逃走,却被他轻易掐着腰拉回,然后顶得更深。 哭叫的声音越来越大,在她手就要撑不住的时候,沉间将她翻转过来,让她躺在瑜伽垫上,双手掐在她膝关节下掰得大开,绷着腿看着那正在被肏的花心顶得更深更狠。 “不要…好深…太深了…老公疼疼我。” “不要…不要了啊——” 她的手不断的抓着瑜伽垫,海绵被她抓破,指甲刮起一片片屑,屁股和腰难耐地扭着,却无形间帮着肉棒研磨穴内嫩肉,淫水一阵一阵地吐。 “老公…呜呜…老公…”什么都做不了,她只能哭着喊他。 喊得沉间心都软了,伸手一捞,将人捞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性器直直地插着,周清抱着他的肩膀,哭得一抽一抽。 他抚着她的头发,顺着往下摸着她的背安抚她,“乖宝贝,乖老婆,不哭了。”声音低低地像在哄小孩。 下身还是一下一下的往上顶弄着,顶得她一颠一颠。 睫毛上沾满了泪花,周清睁眼的时候都能看到睫翼的水光,她偷偷往落地窗上看,看见他们跪着相拥在一起,粗大的性器在腿心处进进出出顶弄着她。 还是很羞耻,但是比起刚才后入的姿势,又让她稍微接受现在的情形,耳边沉间喘息声混重性感。停了哭声,她抱紧沉间肩膀,脸埋进他的肩窝,小口的咬着他的肩膀,下身也开始随着肉棒抽插的频率,抬臀、坐下,让每一次进入都吞个彻底,摩擦出令人颤动的快意。 她咬着他的肩膀,糊了他一肩膀口水。 这样的姿势做了一会儿,沉间还是把她压回了瑜伽垫,将她双腿扛在肩上,眼睛发红的,快速顶弄抽插。 皮肉拍打声尤其响亮,周清很快就又受不了的哭叫,高潮不断袭上,她控制不住的想要夹腿提臀,肉穴一寸寸收紧,绞得沉间不断失守。 腰腹越发的麻,快意的电流从腰脊蹿遍全身,沉间低声喘息着,下身快速抽插,在周清不断的尖叫声中,许久之后,腰腹动作滞了一秒,抽出后射了她一腿心的精液,连带屁股都沾满白灼。 情事过后,沉间放下她双腿,将人重新捞回怀里,周清因为最终的高潮失声着,小口微张不断喘息,眼神涣散的不知道在看哪里,瑜伽服已经被汗液浸出深色,两个人现在都是只穿着上半身的衣服。 他的衬衫被抓出一道道皱褶,扣子也绷了几颗,吻了吻周清的脸,沉间抱着人进卧室浴室洗漱。 应酬没让他吃饱,此刻沉间才觉得餍足,心情很好的给人清理着身体,期间硬了就握着她的手给自己弄了一次,抱人回到床上的时候,周清整个人都还是软软地,没有半点力气。 番外关于公开(一) 被沉间回来就这样胡乱地弄了一遭,周清一觉到天亮,醒来的时候沉间已经去公司了,在家里呆了一上午,下午周清去了公司。 五点的时候,一起去了生日会现场,生日会是六点才开始,所以现在粉丝还没有开始进场,会场还在布置着最后的东西。五点半,工作人员开始放粉丝入场,周清在后台等待时间到了,主持人cue到就上场。 会场上,粉丝都很热情,在她上场的时候,各种称呼此起彼伏。 “女鹅”“妹妹”“姐姐”“清宝”“妖主”“琯琯”…… 这些称呼叫的周清有些眼眶发热,她是一个感性的人,过往的经历种种,那时候的她完全想不到有一天她会被那么多人喜欢。 所以她一直对这一份喜欢都诚惶诚恐,但是今天看着台下粉丝真诚的眼神,她才发现,越是诚惶诚恐越要认真接受。 要让自己成为配得上这份喜欢的人。 唱歌、游戏、问答、合影拍照。 这些流程过完就到了最重要的环节,蛋糕、许愿。 会场中心的灯光被关掉,三层的蛋糕只有一株蜡烛,周清闭眼许愿,静默几秒后睁眼吹灭了蜡烛,灯光重新打亮,统一又响亮的生日快乐祝愿声音响彻整个会场。 周清看着眼前一张张笑脸,眼眶红红,伸手虚抹了一下眼角,转头却看到时余和小杨姐两个人在交谈,脸色不太好的样子。 工作人员将蛋糕切好,她这个寿星和工作人员一起一份份分发下去,吃完蛋糕,周清还给今天到场的粉丝每个人都准备了一份礼物,由工作人员发到每一个粉丝手中,大家照了一个大合照后,这个生日会就完美结束了。 等粉丝全都离开了,时余和小杨姐走了上来,周清看着她们两个人一脸凝重的样子,自己也不由得蹙了蹙眉,说:“怎么了?” 小杨姐看了一眼时余,时余抿了抿唇,然后把手机递给她,让她自己看。 周清点开手机是微博页面,热搜第一就是她的名字,后面还有—— #周清 恋情# 是星光大典那天的车库照片,照片是从沉间背后拍的,所以沉间的模样不清晰,她也只是拍了一个侧脸,但是她头上戴的那个皇冠倒是拍得很清晰,稍微看了那晚上红毯照的都会知道那是她。 她脑袋有些空白,她娱乐圈生涯之前一直都以糊为主色,今年就算有热度也是CP热度和剧集角色热度,这算她第一次有热度地被…黑。 虽然,严格意义上来说也不能算黑,只能是被动曝光恋情,可是她也还没有准备好。 她今天才心里默默地决定要做一个更好的演员,让自己配得上粉丝的喜欢,这会儿就恋情曝光了。 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她看了一眼一旁的椅子,拿着手机慢慢坐下,低着头脑袋一片混乱。 “那天安保很严格,就算是媒体拍了应该也不会这样一声不吭放出来,清宝你想想当时你有没有遇到谁,估计是被当晚参加晚会的人拍了故意爆的。”时余分析道。 “我不知道。”周清小声地说。 那天晚上她好开心,她下车库的时候已经挺晚了,出电梯的时候她望了望,周围除了沉间是没有其他人的,后面她就实在是没法注意了。 “清宝,你打算怎么办呢?”时余征求她的意见,说:“公开吗?反正你们正儿八经谈恋爱,也没什么好怕的。” 周清抬眸看着时余。 公开吗? 莫名地,此刻她心里并不是很想。 怎么觉得,这样的她有点渣,莫名地她又有一种负罪感。 可是她也不想这么稀里糊涂的就被迫公布恋情,想着头就越低,抿着唇没有回答时余的话。 小杨姐双手抱胸看着周清,此刻也不知道怎么做才好,如果是其他艺人她现在就会替她做选择,可是周清身份特殊,想到她背后的人,她有点无奈,撇了她两一眼之后,她开口说道:“先冷处理吧,今晚你们先回去,不要看微博了,也不要去回复任何信息。” 时余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好,叫了周清两声唤回了她茫然的思绪,看见她眼眶微红,心软了软,轻声和她说回家。 时余和周清一走出现场,小杨姐立马给沉间打了电话。 车库里,保姆车刚好停在电梯门口,时余拉开门就看见沉间坐在上面,周清扶着门侧准备上车,抬眸就对上了沉间的眼神,她手抖了抖,眼眶立马发酸。 沉间迎着她的目光笑了笑,无声地在安慰她。时余看了看他们两个人,自觉的绕到前面副驾去。 车子发动,车厢里只有周清和沉间,周清本来坐在一旁,被沉间抱到腿上侧坐,握住她一只手,两个人没有说微博上的事情,沉间亲了她一口,说:“宝贝,生日快乐。” 周清低头看着他,车厢里光线昏黄,映得沉间此刻眼神深邃深情,肌肤柔软绒绒,脸部线条在颔角完美收敛,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抚上他的脸,视线往下看着,落在那薄唇上。 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无法挑剔的爱人,是她的爱人。 她低头吻上他的唇,他唇瓣微张就放行了她伸进的舌头与自己勾缠。吻着,她双手捧上他的脸,鼻尖交错又分开,呼吸湿热的交缠在一起。 嘴角湿润、鼻间湿润、脸庞湿润,连同车厢都在接吻的啧啧水声之中,好似都变得湿润。 他们同时睁开眼睛望着对方,看到对方眼中只有自己,吻就更深,又足够温柔。 捧着他脸的手伸到他脖子后面,交错着,他的手在她腰上臀上磨着,屁股扭动之间,腿心的巨物被唤醒。 唇瓣分离的时候,两个人额头抵着额头喘息着,他的手摸到她腿心,伸手拉开牛仔裤拉链,扯开拉链的时候,声音喑哑问道:“要弄吗?” 回应他的是,屁股在他腿上不断扭动,点着一簇簇火,沉间低眸看了看腕表的时间,最终呼吸粗重的将手伸进她牛仔裤里面,摸上内裤边缘的时候,她身体轻颤,嘴里溢出一声娇哼,很快,她搂着她的脖子,头埋在他肩上。 后面的车厢和前面驾驶室是完全隔开的,此刻车厢暧昧声响起起伏伏,前面的司机和时余一点未闻。 拨开内裤,指腹碰到花穴,周清忍不住提臀躲开,却被他向上一捏,淫水沾满手心,低声吟哦也在他耳边响起。 指腹摸到穴口,浅浅入了一根手指,另一只手按着她的腰往下坐,嫩穴就这样一点一点的吞下整根手指,穴肉裹着手指颤动,沉间动了动,颈间是模模糊糊呜咽声,水越流越多,没入他腕骨浸过腕表,蜿蜒到衬衫里面,流出一道道深色的水迹。 她腿根轻颤,抽插之间又插入了一根手指,穴肉在颤抖之中紧得过分,两根手指都堪堪难动,沉间动作着,想着平时她是如何吃下自己的东西的。 水声在车厢里黏黏腻腻地响起,随着抽插的速度加快而越发激烈,很快,周清咬着他肩上的西装布料,下身的手指不断地在穴内抠挖抽插进犯G点,腰脊一麻,腿心一片痉挛,她迎来了高潮。 水似决堤的流冲过他的手掌,全都落在了她羽绒服上,浸出一片湿润。 高潮过后她整个人都发软地伏在他肩上喘息,沉间抽出手,抽着一旁的纸巾给自己擦手和清理她腿心泥泞,擦手后的纸巾塞进自己的西装里面口袋。 帮她重新拉上裤子拉链,扣上扣子,完成这些的时候他再度低头看了一下腕表时间,此刻腕表下贴着皮肤的地方还有些黏腻的感觉,腿心的东西还隆起一大团,沉间按着她的屁股磨了磨。 没一会儿就到象园了,时余打开车门,看见沉间抱着周倩周清缓慢的从车上下来,周清脸靠在他肩上,脸色潮红,额头上还有着细密的汗打湿了刘海。 沉间像抱小孩一样抱着她。 小情侣在一起,沉间总归也不会欺负她,所以时余也就不多问,说了句再见后上了副驾,和司机一起离开了。 回到卧室,沉间将人放在床上,自己进了浴室给浴缸放水,一会儿后才把人抱进浴室剥个干净,两个人一同坐进浴缸。 沉间让她面对着自己,在按着她坐下的时候,猩红肿胀的性器对准穴口,一寸寸地让她随着坐下的动作全部吃下。 “嗯~嗯啊~老公~”她小屁股扭了扭,双手抓着他两边手臂,低头看着自己的花心吞没肉棒,酸胀感让她眼角逼出一些泪花。 浴缸水花溅着,水面晃动,水声潺潺,不知道是交合时性器磨出的水声,还是浴缸里水荡出的水声。 温暖的水雾氤氲,很快周清就被这性事弄得晕晕乎乎,沉间没有做得狠,动作都是很慢的磨,弄得她很爽。 “宝贝。”他舔过她耳朵的时候叫了她一声。 周清听到后眯了眯眼睛。 “给我个名分好不好?”说话间顶得深了一点,周清溢出一两声娇哼。 “公开。”沉间说。 浴室水气黏黏糊糊,她抱着他,两个人肌肤厮磨也黏黏糊糊,性器交合,水液不断涌出浸过柱身也黏黏糊糊。 周清的思绪也黏黏糊糊,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他不满地顶得狠了一点,她娇软地叫他老公说太深了。 “我不要。”她在他耳边娇声说道。 也不知道在说什么不要,是不要公开还是不要插太深,沉间郁闷,她肯定是听到了自己的问题,她在避而不答。 想着,他又往深里送自己的肉棒进宫腔,就听见她小声的哭腔,娇气的说道:“太深了,我不要做了。” 说罢就用手推着他的肩膀。 装模作样,哪次能真的推开他。 腿和嫩穴都还夹他夹得很紧,嘴上还说不要做,别扭的小家伙。 这个澡洗得很久,全程沉间都没有弄多狠,以至于很久他才射出来,周清被弄得爽翻了,舒舒服服地就快要软成一摊水融进浴缸里。 捞起人从浴室里出来,沉间给她吹干头发换好睡裙,躺在床上她就乖乖地贴着他,灯关后,黑暗中,沉间无奈笑笑,吻了吻她的头发,低声说道:“生日快乐。” 我也想许愿,许愿你的年年岁岁都有我在你身边。 * 翌日早晨。 周清还在卧室睡着,沉间在餐厅正在用笔记本和宫屿视讯。 电脑那头,宫屿看着屏幕里沉间拿着咖啡喝了一口,眉目间带着阴郁地不耐烦,想到刚才他托自己办的事情,宫屿勾唇一笑,说:伺候了一晚上也没给自己挣着个名分啊? 说完嘴角的笑意再也忍不下了。 沉间冷冷扫了一眼屏幕里幸灾乐祸笑着的脸,眉头皱着,说:赶紧办事去。 宫屿:我怎么觉得我这个[立林]董事长好像是给你打工似的,到底谁是BOSS。 按理说,他现在和沉间的关系是他是老板,沉间他是打工的,可是他现在看着沉间一脸阴沉,感觉他更像不耐烦的老板。 宫屿摇了摇头,继续说:这次小小鸟怎么心这么硬呢,平时看着软乎乎的一个人。 对于这个问题,他也不知道,如果知道他就不会大早上在这里跟他视讯。 昨晚经纪人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他的意思就是看周清想怎么处理,当然他心思也不干净,的确想暗戳戳地给自己弄个名分。 没想到努力一整晚,什么也没捞着。 屏幕里宫屿还在贫嘴着有的没的,沉间听得烦,直接挂断了视讯。 网络上那些恋情消息很快就凭空消失了,同时放出来的还有苏照艺当年中途离组、潜规则上位、利用资本抢角色的爆料一个接一个。 那天在车库拍照的人,宫屿很快就查出了是苏照艺,花了点钱,什么料都挖了出来。 还有她签了周清所在的公司后,暗地给周清使绊子,让她大半年都接不到工作,还因为嫉妒周清演她辞演的剧火了而长期买水军在网络上黑周清。 一大早,热搜上全是苏照艺,这是她最火的一天,也是她在娱乐圈的最后一天。 【我女鹅之前经历的是什么人间疾苦啊!怜爱了】 【真的有人会这么贱啊自己辞演还不许人家后来的人演得好】 【大家不觉得今天早上有关于周清的全部消失了很可疑吗?】 【苏照艺滚出娱乐圈】 【虚假的恶毒女配:拿着最烂的人设依然令人怜爱拿最受欢迎女配角;真正的恶毒女配:拿人设最好的剧本,做最道德败坏的事情】 ………… 周清是被时余的电话吵醒的,一接起电话时余就吧啦吧啦的说了一大堆,总结就是她的绯闻压下去了,苏照艺的料被人全部挖了出来。 挂了电话之后,周清点看微博看了一圈,心里知道这些肯定是沉间的手笔。 绯闻的事情压下,大家都默契的没有提起,工作也照常推进,平安夜活动、圣诞夜活动、跨年节目排演,接下来的日子周清都很忙,沉间基本只有睡觉和早上起床会看到人,其余时间都和大家一样只能在电视上、微博上、网络上看到她。 很快就又到了跨年夜,今年周清受邀海鸥卫视的直播跨年演唱会,前几天周清都一直在练习节目。 跨年不能两个人一起过,沉间就找宫屿要到了一张卫视跨年VVVVVIP的座位,准备等她表演完节目,再和她一起回家,不管什么形式,总是要一起跨年一起过的。 晚会上,周清的节目有两个,一个是和高斯然一起唱一首《折此烟华》的插曲,一个是她单人表演,演唱《春秋之夜》的主题曲,今年她本人的热度挺高的,和高斯然的《折此烟华》CP就更不用说了,所以节目安排得比较靠后。 等她表演完了之后,就是到压轴节目了。 台上主持人和观众一起倒数着,0字在大屏幕上出现的时候,烟花在天空中绽放,周围都是在说新年快乐的声音。 沉间也在心里和周清说了一句新年快乐。 手机震动,沉间点开就看见他的宝贝给他发新年快乐,他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心里熨帖得很,然后看见周清叫他去后台找她一起回家。 沉间找了工作人员问了一下路后就离开了座位。 后台一片熙攘,有人在聊天,有人在互贺新年,有人在卸妆,还有几个摄影师扛着两台摄像机在拍,周清坐在化妆台前,将耳麦取下,转身站起的时候,摄影机刚好准备拍她。 她没有看摄影机,看到门口站着的沉间,她笑着朝他招了招手,拍她的摄影师有点不明所以,看了看她挥手的方向,也没有别的明星,于是继续拍他,旁边跟了一个工作人员,在cue她说:“周清老师,新的一年,你有什么话想对我们直播观众说呢?” 周清笑着看了主持人一眼,然后说了一声等一下,说完朝沉间做了一个过来的招手动作。 沉间很乖的就走了过去,走到她跟前,也没怎么在意那台摄影机,低眸满眼温柔宠溺的看着她,若无旁人。 周清也一样,嘴角咧着甜甜的笑意仰头看着他,对视了一会儿,周清看了一眼摄影机,然后双手揪住他胸前衣襟,像以往一样拉着他俯身,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甜甜地笑说:“新年快乐。” 主持人和摄影师都懵了,一时也忘记了离开或者说些什么话。 眼前的画面和信息都太劲爆了,直播里的观众也疯了,弹幕一层迭着一层。 【草草草这是公布恋情?????????】 【哪个男明星啊好帅!!】 【等等我的清然be了吗????】 【这也太刚了吧zq,上升期直接公布恋情】 【啊啊啊啊男才女貌我好爱好养眼】 ……… #周清 恋情#再度被顶上热搜第一,只不过这一次是被她本人亲手送上去的。 她无可挑剔的爱人,不应该是因模棱两可模糊不清的爆料被迫公布,应该是大大方方地介绍给所有人。 沉间被亲得心情很好,就这样盈着笑看着她,就在他作势要低头再亲亲她的时候,她拉了拉他的手,说:“在直播呢,我们给直播观众说点什么吧。”说完又是甜甜一笑。 这回轮到沉间懵了,但是呆了大概两秒时间他就反应过来了,内心狂喜再也压抑不住,嘴角都快要咧上天了,两个人看向屏幕的时候都是嘴角都是止不住的笑意弧度。 周清看了看了一眼沉间,然后握上他的手,视线看向屏幕,说:“祝大家新年快乐。” 沉间有样学样,嘴角的笑压都压不住,声音也是带着笑意说:“我和周清祝大家新年快乐。” 还要暗戳戳地宣誓一下主权。 摄影机还在拍摄着周清,主持人也拿着台本还一脸蒙地看着她,周清微笑,手指了指别人,好心提醒说:“两位可以去采访别人了。” 主持人和摄影师才如梦初醒,机械走流程一般地采访下一个人。 周清拉着沉间很快就离开了现场。 保姆车前,时余站在车门旁边,双手叉腰,在周清走近的时候给她竖了个大拇指,说:“你可真行。” 周清笑笑仰头看了一眼沉间,沉间则低下头也笑着看她,握着她的手收紧了一些。 “行了!”时余看着若无旁人的两位,出声打破他们之间的粉红泡泡,说:“快上车,我们回去了。” 我们时余依然识趣的坐上副驾和司机作伴。 上了车,周清主动的坐上沉间的大腿,捧着他的脸亲了亲,又说了一句新年快乐。 番外关于公开(二) “已经很快乐了。”沉间回道,单手托上她的脸,拇指在她饱满的唇瓣上按了按。 “是吗?”周清眨了眨眼睛,手摸上他抚自己脸的手背,侧着脸像猫儿一样在他手掌蹭了蹭,蹭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他。 看见他喉结动了动。 视线上移至那薄唇上,周清抓着他的手腕,腕骨肌肤温热,腕表微凉,他的手掌离开了她的脸,她吻上了他的唇。 心跳、温度都在上升。 湿热的潮水扑面而来,将两个人都浸泡在里面,他们互相依靠、缠绕,拥成一团。 气息混重,接吻的黏腻水声在车厢里黏黏糊糊地响起,双手都在对方身上游移,像是在探寻什么,唇舌交缠着对方,吻得深重,口水沾得对方唇瓣湿亮,呼吸声随着温度的升高而越发的急促。 即便是放开对方换气,都还不舍的一下一下张嘴啄吻对方,沉间手扶着她的腰,仰头吻着她的下巴,看着她此刻脸上泛起的红,眼神中的情迷意乱,喑哑开口:“宝贝,我爱你。” 说话间气息滚烫的呼在周清纤细脖子的肌肤上,烫得她身体轻颤。 低沉的嗓音爱欲深重,像在求欢,听在周清耳朵里,性感又蛊惑。她一只手抚上他的脖颈,他身体每一处都让她觉得好烫,拇指顺着青筋浮起的地方摩挲,她仰头喘息,下身无意识的扭腰蹭动。 腿心的滚烫渐渐抬头,沉间咽下一口唾液,低眸用余光看了一眼腕表,A市离H市大概两个小时的车程,快一点的话也能弄完一趟,想着,他的手从她裙摆下伸了进去,嫩滑的肌肤摩擦过手掌,那感触让沉间心跳又更快了一点,西裤下的东西顶起一大团,要挣扎出来。 沉间手掌的抚摸和掌心温度让周清不由得身体轻颤,想要夹腿,可是她分腿坐在沉间大腿上,只能试图去夹他的劲腰,屁股扭着,摩擦着那滚烫的隆起,腿心深处早已开始分泌水液。 “唔…”沉间的手摸进她的腿根,让她蹭动的动作更加剧烈了一点。 腿心更是一片空虚。 所有忍耐力都在她无意的蹭动里被摧毁得干干净净,沉间抬头望着她,脸上浮着情欲的红,喘息呼吸深重,眸中都是情迷,眼尾带着爱欲的红,声音带着渴求的低哑,说:“宝贝做一次好不好,做一次。” 说罢吻上那扬起的长颈,轻咬吻过,留下淡红的印记。周清眼眸半压着向下看着自己颈间的黑色脑袋,呼吸沉沉,胸口大幅度的起伏,她吞咽了一下口中蜜津,伸了一只手往下摸,覆在他腿心西裤隆起顶端的时候,她仰头喘息,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一切不言而喻。 沉间握着她的手拉下自己的裤链,将腿心叫嚣已久的东西释放出来,一下就戳在她腿根处,烫得她身体战栗。 褪下她的内裤,伸进去的时候早已经感觉到湿润的潮气,沉间带着她的手握着自己的性器往她花穴里没有章法的戳着。 她早已被情潮淹没,性器在她敏感的花穴上乱戳,刮过出水的细缝,顶弄到充血的阴蒂,她吟哦出声,抓着肉棒的手无意识的掐一下,沉间喘息一声,又痛又爽。 酸、痒、酥、麻,电流一阵阵的在身体里蹿过,最终变成一种空虚,只想被什么东西填满。 “老公…想要…” “想要老公…要老公…” 情欲的浪潮侵袭着她的神智,她仰头喘息着,艰难的说着话,嗓音有点哑,却媚得惊人。 “要老公什么?”沉间仰头,眸子里光芒闪动,像是要捕捉什么。 周清低了低头,忍着脑袋里一波一波的情潮涌动,眯着眼看着两个人下身,她的手上还握着他的性器,试图往自己身体里塞,可是却无法寻对入口,水液不断的流出,温热淌出的时候身体空虚的感觉愈发的强烈。 眼角被逼出欲求不满的泪花,她咬了咬唇,颤着哭腔说:“要你操我,沉间~” “乖宝贝,老公这就给你吃。” 沉间吻着她的脖颈,扶着阴茎,手指拨开已经满是水液湿润的穴口,顶进一个头。 空虚被满足,周清扭着腰主动的往下坐,吃下了大半,撑得她仰头直喘,双手揪着他胸前的毛衣,手指直接将他毛衣抠破。 性器在体内停留着,交合的嫩肉在软软的吮吸着柱身,两个人此刻都没有动作,似乎在消化着这期待已久结合的快感。 喘息平复了一些,周清双手搂在沉间颈后,低下头正巧与抬头看她的沉间目光对上,那眸光之中沾满爱欲,高挺的鼻梁,鼻尖微红,昏黄的光落在上面,性感撩人。 她低头吻他,唇舌交缠之间,款款摆腰,前后晃动着骑着性器让它磨着肉穴,龟头顶端在穴里乱戳,戳到敏感点她泄出一两声呜咽。 快感麻痹神经,接吻时口水失控地顺着嘴角溢下,鼻息滚烫灼热,沉间越吻越深,吮得她嘴巴口腔的发麻,大掌托着她的臀瓣往下按了按,肿胀的性器就入得更深,剩余在外面的柱身被嫩穴全部吞没,撑得穴口嫩肉充血翻开。 “太深了…”酥麻的快感让她脑袋空白了一瞬,她脱离和他的吻,无意识地叫了一声。 “不深。“他喘息着说,掐着她的臀瓣把自己拔出来一点,又重重顶入。 “嗯啊~”周清感觉腰脊发麻,不由得将自己腰绷得直直地。 她的手在他身上乱摸着,都是布料的粗糙手感,她不满地哼哼了两声,沉间挑了她一眼,然后抓着她的手放进衣服里面。 温暖滚烫的感觉裹上她的手掌,指间掌心沾了些许的薄汗,她胡乱的摸着,与平时做爱赤裸相待时的手感好像不一样,衣服里面的肌肤更加滚烫,腰腹上的沟壑线条也更加清晰,雄性蓬勃的身体滚烫在手心处,让她只觉得性感蛊惑,水都流地更多了。 “好摸吗?”沉间带着笑问道,下身持续的顶弄着,嗓音是情欲的沙哑。 周清没有回答,只是哼了一声,娇娇地,似乎在说还算满意,手上还在他腰腹流连。 看来是很喜欢。 腕表上的时间已经过了许多,沉间余光晲了一眼,然后双手掐上她的腰彻底地掌握主动权,咬上她锁骨上唇瓣贴着,说话间热气就呵在上面,说:“宝贝,夹紧点,让我射出来。” 车子还在平稳又快速的形式,窗外都是深邃的黑,唯有路灯一盏一盏闪过,周清听得他的话,乖乖地提臀紧夹,穴肉甬道在慢慢收紧,同时带来的是那肿胀的阴茎在穴里存在感越发的强,稍微一动,就摩擦出无数的快感神经,酥麻酸软的感觉随着电流遍布全身。 沉间被她这般乖巧配合绞的尾椎骨发麻,掐着她的腰开始失控地顶弄抽插,窗外的黑变成恍惚的白光,在理智失去之前周清还记着时余和司机在隔板得另一边,垂头咬上他肩上的衣服,抑制住自己想要大叫的欲望。 快感不断攀爬,就快要到达定点的时候,车子驶出高速路口,在减速带上颤动,肉棒在此刻快速的顶戳宫口,还伴随着硬热地颤动,两个人都在这突然的震动之中到达高潮,尖叫都堵在了她的喉咙里,只剩下伴随着口水失控的呜咽。 沉间在射精之前拔出自己,滚烫的精液都射在了她臀瓣上和裙子上,爽得噤声。 两个人都在这场情事之中喘息回神。 她的下身和裙子里面此刻都一片泥泞,好在冬天还有百搭的羽绒服,稍稍一裹就什么也看不见,沉间抽了纸擦干净她和自己的下身,皮质的椅子上也黏着许多水液,沉间细细擦干,裤子上一摊水渍,不过本来就是黑色裤子,在晚上也看不出来。 将车厢里该清理的都清理完,帮她把内裤重新套上去,窗外昏黄的灯光越亮,沉间低头看了看表时间,大概是要到象园了。 车子停下,时余看着这次又是沉间将人抱出来,车门打开的瞬间,湿润的气味弥在鼻尖,让她努了努鼻,看了一眼昏黄的车厢,也没什么不对劲,周清软软的趴在沉间肩上,眼睛紧闭,乌黑的发丝下,肌肤泛着红。 都说女生男朋友在时和男朋友不在时是两个人,每次沉间在,她就觉得周清比平时都娇弱,网上说的大概就是她这种人吧,时余心想。 回到家里,两个人在浴室洗漱完,沉间就放人睡觉了。周清也是累惨了,一整天的排练,加上车里的纵情,欢爱结束后她就一点意识都没有了,是被肏的,也是被累倦的。 周清安静地躺在一旁,沉间拿着手机点开微博,她名字的热搜依旧在热一,第二是关于他的。 #行宇总裁 周清# 第三是他和她的名字。 #周清 沉间# 看着他和她的名字并联的挂在热搜上他就心情很好。 为什么会有他的信息呢?大概是晚上两点钟的时候,行宇的官微网上冲浪激情发博。 行宇创投:认领一下,不是什么男明星,是我们家BOSS,恭喜我们家BOSS抱得美人归。转发微博抽奖一百万一百个人平分,以表庆祝。 博文带了一张图片,是沉间的西装半身照,估计是公司内部的工作证件照,职位上大写的三个字母“CEO”。 相片上,因为是西装革履的工作证,头发的梳得整齐,生了些许冷感,五官如雕刻般深邃完美,脸部轮廓线条流畅,高鼻梁,薄唇微抿着,就如当时宫屿照片一样一下就在微博引起轰动,只不过沉间比起宫屿,眉眼更显温润,气质没那么桀骜锋利。 大家知道[行宇],也是因为宫屿的缘故,在宫屿入主[立林]前,[行宇]是他创办的公司,宫屿当上[立林]董事长后,[行宇]大部分的业务也合并进了[立林],现在主要是业务都在投资这一块。 【草草草这是真的现实生活之中的总裁吗?确定是真人????】 【抽我抽我抽我祝总裁和总裁夫人百年好合!!!】 【吃瓜来的,这也太帅了吧!娱乐圈在逃总裁】 ……… 用放大镜上网的网友还在星光盛典晚会各种照片之中捕捉到他的身影,细节扒出了前几天周清绯闻爆料的男主角就是他,还附上了衣着对比,其细致不去当侦探真是可惜了。 当然消息也不全是正面的,有人开始分析周清这一年的爆火就是因为[行宇]在背后做推手,猜测她是潜规则上位,编故事编得有头有尾的,不去当编剧也真是可惜了。 怎么,用自家的资源帮自家的老婆都不给吗? 沉间都懒得让人处理了。 点开手机翻着相册,视线落在屏幕选中的照片上,看了一会儿,沉间侧过头又看了看周清安静的睡颜,唇角勾了勾。 回过头继续看手机,手指敲着屏幕。 沉间:追了五年才追到的,请大家不要妄加揣测我的爱人。 博文附了一张照片,是那次他们国庆去爬山时候旁人帮他们拍的一张照片,右下角是红色字体的时间日期,时间正好是五年前。 照片里,周清还是短发,身形有些瘦弱,双手别在后面朝着镜头甜甜笑着,沉间站在他旁边,在快门按下的时候侧目看向她,眸光温柔缱绻黏在周清身上,那本未戳破的情愫轻易在这一眼之中暴露得彻底。 他们身后,是浓雾缭绕的天空,太阳在侧边团成一团绒光,缺口处投出一束温柔的光芒。 看着这张照片,没有人会怀疑照片上男子对女子的爱意,只是当时,他旁边的人没及时察觉。 【啊啊啊啊短发女鹅好米】 【这身高差这体型差好配!】 【这是什么深情男主人设,言情小说照进现实即视感】 【可恶,这明明是我的做梦的情节啊怎么有人能是真的quq】 【啥也不说了,请好好对我们女鹅!!!】 【男才女貌给我狠狠幸福白头到老百年好合】 ………… 作为一个新注册的新号之所以能那么快被人看到,是因为我们[行宇]官微小编及时发现并且转发,很快沉间的账号就加认证了,粉丝也蹭蹭蹭地涨。 发完微博沉间就没有再看手机了,丢在一旁,伸手关了灯,缩进被子里抱着他的宝贝睡觉了,他的宝贝也很自觉,在他躺下立马就贴进他怀里,贴得紧紧的。 真乖。 早上醒来,沉间已经起床了,等沉间进来准备叫她起床的时候,周清已经洗漱完了,沉间看到她心情就开心,没忍住走过去抱起来亲了两口。 周清的嘴角也一直盈着笑,还是害羞地挣扎了几下,沉间没有管她,直接抱着人出客厅吃早餐。 有他在,周清总会觉得自己好像很废物的样子,时常两条腿都好像摆设,他总是不厌其烦的抱她去做任何事情。 他的双臂总是很有力,此刻因为抱着人,长袖的休闲衬衫,手臂肌肉绷着,衬衫也被绷得很平,周清看着手臂上显出的肌肉线条,就不由自主想起在床上他裸露的手臂的样子。 想着,她脸颊开始发烫,她立马双手捂脸。 大清早的她为什么在想这些少儿不宜的东西啊,好羞耻好羞耻。 放着人在餐厅椅子上坐着的时候,沉间看到她两颊绯红,有点疑问,想细看的时候被周清撇开脸躲开了。 因为自己大清早思淫欲的想法,周清羞耻着,吃早餐的时候头都是低低的,小猫吃食一样只吃了一点就从椅子上下去,跑到客厅沙发上坐着,想要离开沉间这个让她产生遐想的缘由。 她拿起沙发上的平板,打开就看见时余给她发的消息。 时余:你家沉总还挺会的嘛清宝。 后面跟了一张微博截图,就是沉间发的微博内容。 甜甜的蜜在心口打翻,甜腻得冒泡,周清抿唇压着笑意,快速地点开微博,热搜前面好几条都是有关于她的,所以她随意点进一个话题,第一条热门微博就是沉间发的那条,已经接近百万的评论了。 周清划着看了看,有祝福他们的、有进来磕颜的、有警告他要对她好的,还有走错微博来抽奖的,随意浏览了一下热门的几条,周清给他点了关注。 没几分钟#周清沉间互关#就冲上了热搜。 周清看了一眼还在慢悠悠吃早餐的沉间,整个人缩上沙发,低头在平板上敲着字。 周清:是的,我谈恋爱了,@沉间他是个很好的人,我不能再错过他啦! 她本来最开始打的是“不想”,思忖了一下后她换成了“不能”。 【女鹅女婿要幸福哦】 【刚和高斯然跨年合唱就拆了CP?周清你没有心】 【上升期谈恋爱一律粉转黑】 【啊?清然BE了?我直接磕清间!!!】 【要脱粉的出门左转不必特地进来告知谢谢一程喜欢】 【周清是演员不是爱豆演员谈恋爱不犯法不犯法不犯法】 【进来酸的一律退散就当你是进来祝福的了我们姐姐我们疼】 ……… 屏幕的右下角消息红点的的数字不断上升直至变成红色的省略号,周清没有去看自己的评论区,而是重新点进沉间的微博,看他发的那张图片,看着照片上沉间看上自己的眼神,周清想自己怎么没早点发现呢。 如果再早一点发现,也许那三年他们也不会分别。 沉间走过来的时候,看她缩成一团,直接整个人抱起在自己腿上,把人圈在怀里,视线落在平板屏幕上的时候勾了勾唇。 “你什么时候要的照片啊!”周清转过头,唇瓣擦过他下巴的时候她缩了一下身子,和他拉开一小点距离,微仰着头看着他的脸。 那时候他们本来在山顶看风景,一个带着相机的大哥主动过来说给他们拍个照,她本来扭捏了一下,但是心里也想和沉间有合照就答应了下来,给他们拍完之后,她看见他和沉间交谈了一下,就被另外一拨游客叫了过去。 后来相片的事情沉间也没说,就不了了之了。 沉间见她仰脸看着自己,噙着笑低头在她唇瓣上亲了亲,说:“五年前就在我手机里了。” 他把她又圈紧了一些,拿出他的手机,说:“其实还有一张。” “快给我看看!”听到还有一张,周清立马伸手去抢他的手机,沉间手一松,手机就到她手上了。 她拿着手机,沉间点开相册,划拉到最下面,选中照片点击。 其实另一张照片也几乎是一样的,只不过上面两个人都笑着直视着镜头,很标准的游客合照,就俊男美女很是养眼。周清手指划着屏幕来回的看着两张照片,最终停在他看她的那张照片上,问:“为什么选这一张不选前面那张?” “为什么呢?”沉间没有回答,反而带着笑反问道。 周清眼睛转了转,转过身跪坐在他身侧,双手抵在他胸膛上,仰着头,两个人贴得很近,他看见她嘴角扬起笑,眉眼弯弯,带着些许得意的语气,自己回答说:“我知道。” “哦,你知道?”他的目光不断在她脸上流连,从眉眼再到唇瓣。 “因为——”她贴得他更近了,鼻尖有点碰到他的下巴,她继续说:“因为,那张照片看起来,你好爱我!” “嗯!”沉间不否认。 他伸了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在唇瓣落下的时候,他说:“我好爱你。” 接着,如愿吻上了刚才在他眼前晃动的樱粉唇瓣。 她眼睛兀然睁大,耳边沉寂,晨光柔柔地穿过落地窗落在她眼睛里。 白光晃动,似乎一切感官都失去了,唯有唇瓣相贴的感触。 很柔软。 (完结) —————— 完结了,想写的情节都写完了,番外我写得挺开心的,我的CP天下第一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