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夫》 驾翻男人坐了下去(h) 1980年,昏暗的屋内,颇具年代感的大床“吱呀吱呀”地震响,仿佛马上要塌陷一般。 然而床上的两个身影却毫无知觉,藤蔓般紧紧地缠绕在一起,直至女人昏死过去。 男人动作未停,闷头苦干一心宣泄体内到处乱窜的欲火。 宋关关迷糊中察觉到了伏在身上的男人,以及体内那异常酥麻的暴爽感。 “嗯哼~”紧闭的红唇溢出一声呻吟。 宋关关忍不住拱起身子,两只细白的小手不受控制地勾住男人,长腿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腰,软腰挺着紧贴男人的腹部。 感受到女人的主动,顾东河趴了下来,一手抓住她的双手,张嘴就堵上嘴巴去。 刹那间,宋关关被人夺去了呼吸,唇间是长长的肆意侵略,一会儿又往下去,男人抓住了她的奶,抓得用力刺激。 身下的动作也并未停歇,粗硬的鸡巴打桩一般,重重插进女人软烂的小穴里,次次都是尽根深入,撞出的响声伴着女人的轻吟,接连不断地在屋里回旋。 被湿热的嫩肉一圈又一圈的含着吸着挤着,龟头麻得不知所以。 男人加快了节奏,摩擦出的或透明或乳白色的体液,掺着几缕血丝,淫弥地粘在两人的毛发处。 啪啪的撞击声愈加响亮,宋关关尖叫起来,细细的弯月毛痛苦蹙起,薄薄的脸皮浅红地在晶莹汗珠的映衬下显得越发剔透。 “嗯,啊啊啊——好快。” 听到女人起起伏伏的尖叫声,男人刺激更甚,鸡巴硬上加硬,跪坐起来把她的腿压成M状,鸡巴大肆地撞进去。 “啊——” 鸡巴撑开紧致的肉穴不断往里杵,酸胀酥麻的电流瞬间从被他贯穿的地方窜上脑门,宋关关爽得头皮一下就麻了,险些背过气去,死命地掐他。 谁知男人更是不知克制般,对着女人高高往上挺的奶头,大口大口地吸入吞吐。 越到后面越是发不可收拾。 宋关关薄薄的肚皮被男人的硕大鸡巴顶起一座座小山又塌下去,周而复始。 强烈的刺激感不断涌入脑门,宋关关有些受不住,白花花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动作向后挪去,鸡巴滑出半根。 男人陷住女人臀肉的手滑到细腰,一把将女人箍到身下,劲腰猛地往下一顶,粗硬到发痛的鸡巴“噗”一声整根没入湿热的小逼里。 宋关关的奶子在大开大合的动作下荡成了海浪,声音变得高而尖细。 “啊啊,嗯——好、好重,好深——啊啊” 男人却还嫌不够重不够深,大手往下一捞,扣住她的阴户直直地用力往上提,让她体位更高,小屁股更翘,小穴更开,方便他更大力的插干。 一下又一下滚烫地冲击,宋关关突然有些恨男人轻而易举的掌控。 突然,男人放慢了动作,大手移到了宋关关的肩上,似乎是打算换姿势。 趁着男人不备,宋关关立即使出吃奶的劲儿,一鼓作气将精壮的男人驾翻了过去,小穴顺势对准一柱擎天的鸡巴坐下去,并使劲摇了起来。 给你一个交代(h) 顾东河显然没想到女人会这么做,愣了几秒钟。 他一手捧住她白花花的臀肉,一手死掐着宋关关的腰大力地往自己的下腹上撞,浓浓的喘息声从鼻子里喷出。 就在两人私密之处再次密不可分之时,突然“嘭”一声巨响,床塌了。 女人狠狠地砸到男人身上,鸡巴插到最深处。 极致的快意让她仰着脖子,尖叫一下,眼泪噗噗的冒。 男人惊得哼了一下,满足感和大批快意一并涌上大脑,感官瞬间被放到最大,血液流得更急,在体内乱窜着要想宣泄,让本就粗硬的鸡巴顿时又胀硬了一圈。 宋关关激烈地挣扎,扭着腰臀想要逃开。 顾东河一把将人拽回来,就着塌陷的床板,往小穴高频快入。 女人哭着尖叫,被他凶狠的插干推上巅峰。 水失禁一样的泄,止都止不住,顺着他的鸡巴四溢横流,根部浓密卷曲的毛发湿得透透的,连同被子也浸湿了,但男人毫不在意,甚至更亢奋了。 流出的水被撞得四溅,原本略显沉闷的肉体拍击声瞬间变得清脆,合着大鸡巴疯狂操干小穴的噗嗤噗嗤声,在两人的耳边环绕不息。 宋关关身体崩得死紧,小逼紧紧夹住体内那根还在不停抽插着的大阴茎,欲生欲死地去抓男人的后背。 后背上的刺痛让顾东河口干舌燥,理智全失,立刻把人掀翻了,从后面狠狠肏进去…… 清晨,阳光泄进屋内。两人的衣服丢得到处都是,大床的半边床单上,洇着大片的水渍印记。 大战整整一夜的两人紧紧相拥在被中,身下仍紧密相连。 宋关关迷迷糊糊从睡梦中醒来,感受到身下的软垫,用手摸了一把,惊觉自己正趴在一个男人身上!并隐隐感觉体内硕大正慢慢苏醒!! “嗯哼~”男人疲软的阴茎直直顶了起来,在宋关关的小穴内深入越发粗长。 软和的阴唇下意识地蠕动起来吸着鸡巴。 撞进男人狼一般狠厉狭长的双眼,宋关关吓得尖叫了起来。 “啊啊——你是谁?怎么会在我的床上?” 顾东河虽然昨晚被灌了不少酒,但身体的异样、脑中模糊的记忆、塌陷的床、凌乱的衣衫无一不在提醒着他。 他跟仅见过一面的新婚妻子疯狂了一夜的事实。 顾东河疲惫地揉了揉鼻梁,双眼由于休息不足红得充血:“我——抱歉。” 声音也出奇的沙哑。 “抱歉?抱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我不会放过你的!” “你先别激动,昨晚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之前答应过你除非你允许,否则不会碰你,是我食言了。我会好好调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 想到昨晚一脸邪笑一个劲儿给自己灌酒的江磊,顾东河眸色沉了沉。 宋关关气结:“交代?做都做了,要交代有什么用?” 男人动了一下,这才发现两人下体仍紧贴着。 硕大的鸡巴突突地动了几下,变得愈发粗大起来,把穴洞堵得严严实实。 还不赶紧把你的东西拿出去(微h) 顾东河此时是动也不敢动,只能尴尬地看着女人。 更强烈的酥麻感透过小穴向四面八方舒展而来,宋关关咬紧牙关忍住呻吟,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还不赶紧把你的东西拿出去!” 顾东河耳朵发红:“你,你压着我,我出不去!” 意识到这个问题,宋关关懊悔得想敲脑袋,但是看到身下的男人,还是抑制住了手上的动作,双手撑在男人结实的胸口,利落地翻了下去。 “啵”地一声男人的鸡巴迅速拔出,骤然离开温软,不适地抖了抖。 原本塞得满满当当的小穴微微外翻,浓稠的白灼混着血丝,顺着穴口淌了出来。 两人的视线光速移开。 “咳!”顾东河尴尬地咳了一下,把鸡巴摁下去。 宋关关用被子紧紧遮住羞红的裸体:“你出去。” 男人飞速套上衣服,不敢再看一眼。 鸡巴一甩一甩地,被男人大手一握塞进了裤链里。 想起昨晚的肆意,他耳朵通红地快步走了出去。 精液一股一股地溢出来顺着腿根流到床上,宋关关拿过一边的毛巾往下擦。 连着擦了好几下,毛巾被浸湿,裹满白灼,这才止住。 除了身下的床板外,简陋的土砖房内,只有一张书桌、一个柜子…… 显眼的几个大囍剪纸贴在墙上、窗户上,以及屈指可数的家具上。 突然,脑子传来一阵阵的疼。 宋关关脑海里闪现原主出生长大,跟男人相识、结婚的一幕。 原主自小是孤儿,跟奶奶相依为命,奶奶去世后,伤心欲绝,本想跟随奶奶而去。 后被隔壁家的嫂子张芬芬劝住,介绍给了顾东河。 据说顾东河出身农村,也是父母双亡,但是从小就聪颖过人、能力超群,手段更是狠厉,从军后屡立军功,年仅二十八就被破格提拔为团长,军中传言“狼将”。 由于性子清冷,不近女色,还被散出性冷淡的谣言。 经战友媳妇张芬芬介绍认识小十岁的原主后,糙汉子见色起意、暗生情愫,无奈原主态度冷漠,偏生不喜欢他。 思来想去,他索性先把人叼灰狼窝再从长计议,守株待兔什么的他最不惧。 于是提议定下婚事,保证自己竭尽所能护她一世无忧。 原主孤身一人,又姿色过人,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难保有人惦记。 为明哲保身才委身于他。 结婚前,原主一再强调不会跟他同房。 顾东河一个大男人被这样要求自然憋屈,但是覆水难收,已经定下的事不好再反悔,也恐伤了她的清白名声。 原想两人就这么将就着过了。 但是昨天举行结婚仪式后,顾东河被战友灌了不少酒,一回来就直接强行抓着原主行房。 随后宋关关就穿了过来,成为跟顾东河颠鸾倒凤的对象。 理清楚目前的处境后,宋关关直接傻眼,原主不会是被做死了吧?这样的强度…… 想当初自己也是“身经百战”的人,都堪堪接住男人。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改变不了目前的处境,那就先试着接受。这是宋关关从小奉行的准则。 想起刚刚离开的男人,那根东西也是天赋异禀—— 宋关关莫名地燥热,两腿间滑溜溜的溢出水。 想来以后的日子不会太枯燥。 扛起凉水对着鸡巴冲了下去 顾东河走到门外,懊恼地拍了拍脑袋,怎么就被江磊那玩意儿算计了。 到院里打上一桶凉水冲洗,不由想起两人那物分离时的一幕,小穴微颤,白灼缓缓流出…… 鸡巴隐隐抬头,男人赶紧扛起凉水对着鸡巴冲了下去。 狠冲了几桶水,又伸手去撸,这才缓缓疲软垂下。 冷静片刻,他又打上几桶水烧上,将热水兑好。在厨房踌躇了片刻,鼓起勇气去敲门。 “我烧了热水。” 屋内一片静寂。 “你要不要先出来洗洗。” 听到男人的声音,宋关关爬了起来,看了一眼已经被撕烂的衣衫,决定在屋里清洗。 “顾东河,你把水抬进来,我要在里面洗。” “好。”沉寂片刻,男人又敲了敲门。 “你,你收拾一下,好了说一声,我开门放水。” 顾东河站在门口,水桶放在脚边,指尖紧张地在裤缝上来回摩挲。 不知道她在屋里头是什么模样,不着一丝寸缕躺在被下,还是已经穿上衣服包得严严实实。 “进来吧。” 宋关关用被子卷在腋下,遮住胸口以下部位,盯着男人进进出出几回把水倒进大浴桶里,却全程不敢把视线落到她的身上。 “水好了,我出去了。” 男人把门关好后,宋关关便撑着酥软双腿径直走到衣柜前,翻出原主的衣服。 只有一套带着补丁的旧衣服,一套新的的确良衣服和几块布料,大概是两人结婚时买的。 浴桶不大不小,容纳一个人刚刚好。 宋关关拿起毛巾浸湿揉搓擦洗,并用手指细细抠挖干净穴内残留的精液。 手指伸进穴内,刮过内壁,带起丝丝痒意,她不敢再深扣。 洗好后,换上的确良白色衬衫配蓝色牛仔,整个人显得精神不少。 对着桌子上的小镜子端详片刻,宋关关扬起了笑容。 秀眉凤目,玉颊樱唇,又带点娇憨。 比起之前的自己要胜不少。 任谁看了不叹一句:妖精。 怪不得顾东河怎么都不肯放过原主。 不够既然她来了—— 精壮的肉体,紧实的肌肉,战斗力爆表的“公狗腰”…… 身和心,她都势在必得。 侦察兵出身,顾东河的耳力自然不用说。 一门之隔,他也能清晰地听到屋内撩起的水声顺着女人的玉体滑落,毛巾擦过瓷肌带起阵阵颤栗,女人轻轻的哼唧声。 腹下一腔燥热乱窜,顾东河此时有些后悔。 如果没有约定不同房,跟她是不是就能相处得更好? 如果昨晚自己多留个心眼,是不是就不会如此疯狂? 不,昨晚的疯狂他甘之如饴。 如果再来一回,他能做得更好。 摇掉脑海里的想法,顾东河压下腹中烈火,起身准备两人的早餐。 昨晚还剩下不少菜,热了热。担心女人会嫌弃,又重新做了一碗面。 如果她能安心当他媳妇,别说做面,子孙袋里的宝贝都给她。 被翻来覆去操干了一晚上,宋关关实在是饿惨了,大口大口地吞咽着面条。 面条味道做得不算好,奈何她是真饿,一大碗面条叁下两下就解决了。 顾东河看到后,暗想:看来是做的太少了,以后要多做点,不能饿着媳妇。 “橱柜里还有大白兔奶糖、饼干,你要是吃不饱,就吃点填填。” 宋关关没理会男人。 他也自知理亏,拿起工具到屋里哐哐当当地把床修补起来。 得找人做一床更结实的才行。 顾叔在修床,没空跟我玩 “干妈,干妈……” 门口传来一阵小孩的喊声。 宋关关正纳闷是谁呢,顾东河就出去把人迎了进来。 原来是顾东河战友李汉青的媳妇,同时也是两人的媒人张芬芬,和她叁岁的小胖儿子壮壮。 壮壮没出生的时候,就被顾东河预定为干儿子。 想来这人对孩子也是喜爱的。 “关关,晒太阳呢?” 一进门,张芬芬就热情地拉着宋关关聊天,壮壮则跑进屋内好奇地看着顾东河修床。 “咋样?”张芬芬凑近她神神秘秘地问道。 “嫂子,什么咋样啊?” “还跟嫂子卖关子呐,东河这人不错吧。” “哎呀,嫂子~”宋关关佯装害羞地说道。 她知道,这种时候,害羞是逃离八卦最好的借口。 看她不好意思,张芬芬也就没有继续追问,叮嘱她有啥困难就过去找她,反正两家相隔不过百米。 顾东河由于结婚晚,正好碰上了住房紧张的时候,只能分配到这稍微偏远一点山脚下的小院子,跟其他家属院们相差至少百米。 不过这也省去了交际的麻烦,正合宋关关的心意。 加上昨晚两人毫不收敛的动静,要是相距太近,恐怕这会儿就已经成为围观讨论的对象了。 待着无聊,小胖子壮壮便跑了出来喊道:“妈,妈,好无聊,顾叔在修床,没空跟我玩。” 那声音响亮得当事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童言无忌。 不用想,也知道怎么回事。 张芬芬揶揄地捂嘴看了宋关关一眼:“看来你俩处得挺好的,是嫂子白担心了。” “哎呀,嫂子!”一抹嫣红飘上了嫩白的小脸,宋关关一时无话可说,也无需说。 屋内的男人脸黑得看不出来,耳朵倒是通红,手下不断一声一声地敲着被两人压塌的床。 张芬芬母子离开后,顾东河也出了门。 按理说,顾东河有叁天婚假,是不用去部队的,但是有些事确实得处理一下了。 顾东河先找到隔壁村颇有威望的老工匠定做新床,一再强调要结实后,才阔步来到副团江磊的办公室。 江磊吊儿郎当地摊在办公椅上,看到黑着脸的顾东河一脸调笑:“哟,新郎官,不好好享受你的温柔乡,怎么来这了?” 一听这话,顾东河就知道八九不离十了。 这人跟自己一向不对付,就爱整这些见不得人的玩意儿。 不给他吃一顿拳头,怕是不知道他老子是谁。 关上门,冲上去一揪住他的领子,蛮悍握紧的硬拳快准狠,对准鼻梁就是一拳,江磊躲避不及,鼻孔漫出血流。 还来不及擦下鼻血,顾东河长腿对准他的膝盖又是狠狠一踢,铁膝继续往肚皮上一击,江磊瞬间疼得弯下腰,毫无还手之力。 “记住,再敢做这种龌龊的事,别说往上爬,就是留在部队,老子都能让你生不如死。” 看到一脸厉色的男人,江磊隐隐有些后怕,就不该这么明目张胆地招惹他。 顾东河要是发起狠来,队里没人招架得住,整个一狼崽子。 明明,自己比他待在部队的时间更长,更有资历,凭什么让他直接爬到我头上? 就应该暗中搞死他。 看着大步离开的男人,江磊眼神愈发阴狠。 顾东河可顾不得江磊如何想,着急地往家里赶。 也不知道媳妇在家里无不无聊。 跟她解释清楚,她会原谅自己的吧? 瘦,但是该有肉的地方一点都不少 男人没来得及收拾被单被子。 宋关关都拆了下来,连同两人的脏衣服,放到大盆里。 正想洗,看到自己葱白的双手,一点也不像是过苦日子长大的。想来原主也是被奶奶娇养着,才保养得这么好。 顾东河一进门就看到小妻子站在一盆衣物面前发愁。 “怎么了?站在这干什么?” “不想洗。”宋关关嘟着小嘴说道。 男人心惊,早上女人还一脸生气,之前对自己也是爱答不理,怎么态度转变这么大,难不成结了婚人真的会变? 洗被子也是不可能的,男人结了婚还自己洗被子,传出去不是让人笑话吗? “咳,你快洗,要是晾不干晚上就冻着吧。” 男人下意识地用对待手下兵蛋子的态度说出了冷硬的话。 宋关关有些生气,这些要洗的东西都是因为谁才弄脏的?才第一天就这么对她,以后还得了。 “我才不洗,要洗你洗!” 她转身就回到屋里,锁上门。 顾东河瞬间觉得头大,这女人的心情怎么一会风一会雨的。让她洗个被子,还生起气来了?哪个嫁了人的女人不干这个的? 烈日高高挂起,照得他眼花。嘴痒地舔了舔后槽牙,叼上一根战斗烟,右手从掌心倒出火柴哗啦出火花,一点,薄唇一吸,细烟飘出屡屡白烟。 透过烟雾,顾东河眯着眼盯着紧闭的房门,门牙咬紧了烟屁股,妥协地打来水,双手抓着布料大力揉搓起来。 罢了,自己娶回家的媳妇,再作也得受着。 “哼~”听到外面传来的水声、揉搓声,宋关关这才消了气。 再钢铁的直男,她也得调教成耙耳朵。 在屋内待着也无事,宋关关干脆翻出了衣柜里的几块布料。前世自己好歹也是个设计师,虽然是内衣设计师,但是耐不住手巧,做个衣服还是没问题的。 现在正值夏末,温度适宜,但是山里晚上偏凉。 宋关关打算做个夏秋装,量好尺寸,裁剪。没有缝纫机,那就用针,细指握着细针巧妙地在布料里穿梭。 很快,一条细吊带连衣裙,一件纯色圆领T恤,一条阔腿直筒裤完成。 看到自己的成果,宋关关简直忍不住要为自己的手艺点个大赞。 还剩下一小块布料,做衣服也不够,倒是可以做个内裤。 窗外被单和床单高高晾起,随风荡漾,微微略过窗口。两人的衣服则被晾在低处,男人军绿色的叁角内裤大咧咧地映照在阳光下,前端的破洞清晰可见。 宋关关撇了一眼,决定给点“甜头”。 男人衣柜里仅剩的一条内裤,已经被他撑得有些松了。 她估出个大概,加上自己的亲身体验—— 那粗度、长度,恐怕是那些欧美男模也难以匹及的数字,怪不得能让她欲生欲死。 反正裁出来的四角内裤,肯定也差不离就是了。 总能把它紧紧裹住,任由她捏搓。 家里食材不多,顾东河到食堂打了两人的饭菜回来。 一份红烧肉、一份辣子鸡、一份烫生菜,加上两份饭,满满地铺在五个铁饭盒上。 宋关关可不跟他客气。 男人也懂事,等她开始吃才动筷子。 看她一直夹生菜吃,偶尔才夹下辣子鸡,红烧肉基本不碰。 顾东河干脆给女人夹了大块红烧肉,还是最肥的,这时候的人最爱吃肥肉。 “多吃点肉。” 看到碗里的肉,宋关关根本无从下手,真的好肥,瘦肉基本没有! 把肉夹到男人嘴上:“你吃,我不吃肥肉。” 顾东河蹙了蹙眉,也不咬下:“咋不吃?肥肉多好吃。” 宋关关固执地把肉怼到他嘴里,害得他唇瓣都被肥肉滚满了油,亮晶晶地。 “腻得慌,你吃。” 无奈,他这才一口含下,腮帮子一动,顺着性感喉结滑了下去。 “挑食,怪不得这么瘦。” 男人在女人身上扫过,停留在那鼓鼓的胸脯上。 瘦,但是该有肉的地方一点都不少。 她动情时,是不是也这样?(微h) 莫名口干,他灌入一大口水。 宋关关没理会男人,自顾自地吃饭。 晚饭男人照例从食堂打了饭回来,不过没要红烧肉了,多了份酸笋炒肉。 又酸又辣,正中宋关关下怀。 女人吃得一脸满足,腮帮子一动一动地,顾东河也愉悦地上扬了嘴角,食堂的菜好像更香了。 洗漱后,宋关关穿着细吊带连衣裙坐在床上,无聊晃着脚丫子。 墨色长发柔顺地披在背后,圆润肩头连着诱人的锁骨,显得女人越发娇小,床板在晃动下发出吱呀吱呀地轻响。 这血脉喷张地一幕,顾东河不敢再多看一眼,喉咙凶兽似的滚动,呵斥的话愣是冒不出口。 在新床做好前,他是不能上床了,否则,这床立马就得塌。 况且昨晚已经违背约定把女人操了,指不定她心里有多记恨呢。 把从队里搬回来的行军床驾在客厅,男人才敲了敲门。 “你早点睡,我今晚睡外面。” “睡外面?” 宋关关本想把亲手做的内裤交给男人,再试一试他的反应,没想到他竟然想分床睡! “关关,这床睡不下两个人了。” “怎么睡不下?” 昨晚不是还睡得好好的? 她涨红了小脸,气鼓鼓地盯着男人,笃定男人是故意找的借口。 “咳,这床,有两条腿都裂开了,承受不住太大重量,要是我上去会塌的。” “真的?” “真的,等新的床做好了,再,再……” 再一起睡。再把你操个够。 女人水润的眼睛专注地盯着男人好一会儿才答:“好。” 话落,她双手勾下男人的脑袋,“啵”地一声吻了男人的下唇。 “晚安。” 总得先收点利息。 “嗯——” 深夜,女人已安然入睡,一切都格外安静,唯有时不时的轻喘飘落。 男人高大的身躯挤在小小的行军床上,双眼紧闭,仿佛睡着了一般,唯有高高顶起的鸡巴提醒着他不眠的事实。 客厅里没人,他仍遏制着喘息,生怕女人醒来发现他的龌龊。 双手伸进裤头内,隔着女人香软的内裤紧紧握住粗硬的鸡巴,上下撸动。 内裤柔软,裹着硕大的鸡巴,棉布边缘刮擦着顶端,微微的刺激带来难以言喻的隐秘快感。 想起女人香甜的唇舌,顾东河顿时口干舌燥,鸡巴更硬了,青筋爆起,显得越发狰狞。 菇头不断溢出清液,沾湿内裤一角。这里平时紧贴着她的小穴,她动情时,是不是也这样? 光是想着,顾东河便情难自控。 多希望能跟她再来一次,只要一次,插进去,灌满她。 不,不能这样,会吓着她的。 手下动作不断加快,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从喉咙中溢出。 没多久,白浊喷射而出,污了内裤,有几滴乱溅在裤子内。 他后仰靠在床上,射精后的遗韵使得内心的空虚暂时得到满足,但是心中的懊恼排山倒海袭来。 后悔也晚了,索性自暴自弃,又来了一回。 良久良久,顾东河才到院子里,把女人的内裤浸入水中细细揉搓。 来回冲洗,直至确认没有任何异味和异物。 将内裤挂回原本的位置,心惊胆战地躺回行军床上。 还是个隐形富豪 一早,两人便开车去了市里。 按照惯例,新婚头几天得轮流拜访一下周边的邻居。 一是互相认识,熟悉一下。二是驻地偏远,本身随军的就不多,以后见到不认识就说不过去了。 山路崎岖,一路跌宕,宋关关有些晕车,顾东河只能放慢了车速,给女人打开车窗。 本来两小时的车程他硬是开了四小时才到。 女人脸上苍白,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汗津津的,估计是冒冷汗了。 “没事吧?” “没事,缓过劲来就好了。” “晕车怎么不早说,早知道带点防晕车的药。” 一看到原本生龙活虎的女人变得有气无力的,男人就忍不住皱眉。 怎么这么娇? 宋关关休息了一会,确认没事了,顾东河才把人放下车。 带着女人首先来到供销社,给她挑了一块腕表戴上。 她今天穿着纯白色圆领T恤配上黑色阔腿直筒裤,本就简单大气。再配上真皮细带腕表,倒是添了一份知性书香气息。 宋关关还没来得及拦住,男人就付了款。 “多贵啊,你买它干嘛。” 就这一个腕表的钱都能顶上顾东河一个月津贴,普通家庭一年的支出了。 顾东河固定津贴加上出任务的一些奖金,一个月也有百来块,就这么花了,宋关关有些心疼。 这钱拿来买啥不好啊。 知道女人在为自己心疼钱,男人心里忍不住雀跃。 这是个好的征兆。 “你男人能挣,不缺这点,好好戴着。” 随后,顾东河又想给宋关关买两身衣裳,被她极力阻拦才停了下来。 就这些款式,还不如自己随便做的好看呢。 最终,顾东河大手一挥买了几大块布,足够给宋关关做十身衣服了。 看着男人大手笔地掏出一堆布票,数出来一沓钱,她算是明白了,这男人是有钱没处花。 其实也怪不得他,终于娶上媳妇了,还是合了心意的,可不是捧着点,该花花嘛。 一阵折腾,各色糖果、饼干、水果、红糖、肉、油盐等等各类物资总算买齐。 顾东河是一点都没让女人沾手,只让她拿着俩大白兔奶糖吃,自己扛着东西放上车。 宋关关也乐得自在,这男人霸道是霸道了点,但是也知道心疼老婆。 回到家后,男人自觉地担负起分装礼品的任务,让宋关关坐一边休息。 宋关关赶紧抓住机会,让他上交财政大权。 “顾东河。” “嗯?”男人手下不停,眼神往上扬了扬。 “以后,家里的钱是不是应该我来管?” 顾东河停下动作,看着对面的女人。 “怎么?” “你今天花钱太不知节省了,按照这种花法,要钱花完了怎么办?” “瞎担心什么,没了再挣。” “挣什么呀挣,要是以后有孩子了,要花钱的地方多了去了。” 孩子? 顾东河能清楚地听到心脏鼓鼓跳动的欢呼声,没有什么比一个女人愿意给他生孩子更值得高兴的事情了。 “那也没事,他爹能干。” 男人一脸不在意,更坚定了宋关关要把钱抓在手里的决心。 毕竟万一以后真回不去了 ,得跟这男人过一辈子的,不未雨绸缪怎么行? “不行,你把家里的钱交给我来管,你不够花再找我要。” 女人一副小管家婆的样子,把男人逗笑了。 财迷。 “行,都给你管。” 管家婆。 宋关关看着男人递过来的一大迭五花八门的票和散钱,忍不住咂舌,男人果然是钱多。 好奇地打开存折看一眼,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 还是个富豪! 干脆帮他润润吧(h) 想当初自己手里的钱不知道比男人的多多少,但是看到百万还是有点惊讶。 “你,不会是做了什么不正当的事情吧?” “胡说什么呢?我是军人。我跟你保证,这些都是正当来源。” 女人一脸蠢萌的样子勾得男人心痒痒,大掌忍不住摸到她头上揉了揉,一脸宠溺。 傻媳妇。 “哎呀,头发乱了。”宋关关一把将男人的手抓住。 两人对视一眼,撞进男人暗夜般深沉的黑眸中,喉咙一紧,宋关关忽然觉得有些口渴。 嗯,男人的唇瓣也有点干,干脆帮他润润吧。 反正是自家的。 舔了舔唇,她猛一下扑上去,对准他的嘴一咬,丁香小舌顺着唇缝灵活钻进去。 顾东河反应过来,心中一喜,摁住女人的头,反攻为主,湿热的大舌开始重重地吸吮,舌头几乎要伸到喉咙里。 宋关关“呜呜”地叫,抬手抱住他的脖子贴过去。 两条舌头卷着缠着,谁也不肯服输般,两人的四肢也是扭着盘着,衣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摇摇欲坠。 宋关关惊呼一声,她被压到了大床上,知道要面临什么后,情绪是异样的愉快与期待。 终于要来了。 大床发出“吱呀吱呀”声,两人已经顾不上,顾东河的下腹高高顶起一包,裤裆里的鸡巴一下下地蹭着激烈收缩的花穴。 吻到宋关关气喘吁吁地,胸口的空气跟榨干了般,顾东河这才放开她,粗喘一声,嘴巴移到女人漂亮的天鹅颈,再往下。 绸缎一样柔滑的肌肤真让人上瘾。 她拱起身子抱住他的头,燥热得火山喷发似的,她已经湿了,湿得两腿间滑溜溜的。 顾东河隔着绵柔的布料吸她的奶,重重地吸着吮着揉着,又觉得不够带劲儿似的,索性给她扒了。 看到纯白的奶罩包裹下娇柔丰挺的奶子,乳尖湿润颤抖着绽开了花,顾东河眼都红了。 这白白的布料咋包得奶子那么好看? 再分不出一丝心绪,立刻过去一口吃下不断吞吐,大手往下摸,在湿漉漉的内裤外顺着唇缝揉捻拉磨。 她明明已经很湿了,他还在那里弄了许久,直到两片阴唇被他磨的发烫绽开,小穴饥渴地蠕动收缩。 “关关,我要进来了。” 顾东河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视线逡巡着她潮红的脸。他不知道怎么才算美,但是此刻对于他来说,这是一张能让他为之发疯发狂甚至愿意付出生命的脸。 宋关关的唇很小却又极为饱满圆润,唇峰微微翘起。 勾得他时时刻刻想品尝其中的美妙,让她沾满他的味道。 顾东河鼻尖怼着她的蹭了蹭,轻轻吻了吻,又说,宋关关,我真插进来了。 这次是你心甘情愿的,怪不得我。 顺着那晚的记忆。 顾东河呼一下用力地扯开女人的裤子,捞起她的右腿掰开,内裤朝旁一扯,粗硬的鸡巴硬生生杵了过去。 动作全是毫无间隙的行云流水。 大床“吱呀吱呀”摇动得愈发厉害。 被他几下干得喷水(高h) 鸡巴撑开紧致的肉穴往里入,进到一半就停了下来。 宋关关一把搭到他的手臂上,死命地掐他,鼻音里哼哼着娇娇地说疼。 卡在半道,顾东河难受得沁出大滴大滴热汗,指尖陷入皮肤的刺痛只会让他情欲大增。 怎么跟营里的糙老爷们说的不一样? 她明明已经很湿了。 停在那一会,鸡巴硬得发痛,他决定还是往外抽。 “疼就不操了。” 谁料宋关关抬腿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腰,鸡巴再度滑了大半截进去,被湿热的软肉一圈又一圈的吸着挤着蹭着。 顾东河咬了咬牙。 真是要命! “叫我宝贝。”她喘着气开口。 “宝贝。” 顾东河听话地亲下去,亲她勾人的性感红唇。 “疼吗?我慢点操,好不好?” 女人点点头。 他先是触碰她的身体,从臀肉落到细腰,全方位地安抚她。 男人粗粝的手茧细细地摩擦着女人细嫩的肌肤,穴里的瘙痒转移到臀上、腰上…… 野火烧得欲罢不能。 穴里的空虚和骚痒越过疼痛,狠狠地折磨着她,她要死了。 她恨不得顾东河现在狠狠地干她,干死她。 但是顾东河可不这么想。 进进出出,粗硬的鸡巴终于在滑腻中彻底地捅了进去,宋关关大叫一声,顾东河赶紧捂住她的嘴。 万般无可奈何地跟她说:“小声点,现在还是白天。” 停了一会儿,顾东河继续动作起来,鸡巴有节奏地次次深入凿进去。 啪啪的撞击声伴随着大床的吱呀吱声愈发响亮,宋关关在他的手掌下只能闷叫却又嫌不够,尖牙狠狠咬了他一口。 “嗯,啊啊——快点,快一点。” 顾东河被女人的放浪骸到,放开手,一双有力的腿用力往前冲击。 两人出了一层细汗,被子被扔到一旁。 在这既落后又破落的屋里,老式的红色印花床单上躺着白瓷般的宋关关,跟身上男人黑黝黝的精体形成鲜明对比。 顾东河摁住她的腰,肆意横流地啪啪往里撞,撞得她连绵高声大叫。 怕招来人,他只得用嘴堵住女人的小嘴。 他亲得用力,牙齿磕破嘴唇,两人嘴里一股铁锈味。手下又狠狠抓着奶子,尖锐的疼痛感袭来,将小穴被鸡巴抽插出的强烈快慰又放大数倍。 高潮就那么来了,而且又凶又急,宋关关呜呜地仰起脖颈绷紧了身体,小逼紧紧夹住体内那根还在不停抽插着的大阴茎。 水失禁一样喷了出来,小穴内的软肉像受到极大的刺激,疯狂蠕动着裹住粗硬的柱身一口一口地吸,颈腔内又释放着压力吸住顶进的龟头。 精口被吸得张开,顾东河咬牙嘶了声,入耳淅沥的水声让他知道,宋关关喷水了,被他几下干得喷水! 高潮中的宋关关浑身散发着艳丽的色泽,她紧紧的抱着他,唇舌尽数被男人吞入再滑出。 顾东河啧地一声加快了速度。 几百下接连不停地快速抽插后,顾东河啵地一声抽出鸡巴,再重重杵入,浓稠的精液噗嗤噗嗤地,射到宋关关的小穴深处,一滴不漏。 射精的快意让顾东河拧眉沉沉地闷哼了声。 也不嫌热,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共同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想给她舔(微h) 随后,顾东河赤裸着翻身起来,用被单把女人的裸体掩上。身体里的血液还在叫嚣的余韵中延绵流动,抽出一只香烟点上。 透过窗口斜射进来的夕阳泄在摇摇欲坠的大床,散落在女人白瓷肌肤上,亮着细碎斑驳的光。 弹去指尖的灰烬,顾东河转过身去,在宋关关白嫩的脸上落下一吻,女人身体蜷在一起,劳累过后的喘息声还未停歇。 两人的衣服从客厅到屋里一路丢得到处都是。 一根烟完毕,顾东河起来把衣服都收了,到院子里打水随便冲了下,回来时手上端着一盆兑好的热水。 他坐到床边,把毛巾浸湿,扭干。 宋关关正躺在床上安安静静地看着男人的动作,潮湿的乌黑发丝粘在脸上,小嘴微微张开。 顾东河凑近几分,拨开发丝:“难受吗?” 宋关关闻着男人身上淡淡的烟味,咕哝一声,摇摇头。 “你擦一擦,不然出汗不舒服。” 湿毛巾递过去,宋关关古怪地看了他一眼。 “没力气,要你帮我擦。” “好。” 被子掀开,寸寸白而细腻的肌肤直冲男人眼底。 顾东河给她从头擦到脚,换了几次水,擦到胸口时动作时而轻时而重,全是在克制着抵抗身体激烈又蓬勃的反应。 他往下一看,裤衩里的鸡巴已经高高翘起。 擦到两腿间,大腿根处俨然发红发肿,都是被他撞的。 宋关关下体的毛并不重,零散的几根软塌塌地贴着软肉,两片略微丰腴的阴唇可怜地肿胀外翻。 都是被他肏的。 小穴内缓缓流出男人的精液,顾东河扬起嘴角啧一声,轻擦了一圈,又流了出来,反复擦好几次才止。 “真多。” 拿手指撑开花穴,顿时露出里头富有生机的艳肉。 艳肉还在余韵中渴盼的翕合,微微颤抖,昭示着两人的激烈。 原来这就是让他欲罢不能的东西。 突然,他有了吻过去的冲动。 想给她舔。 不行!顾东河立刻否定了自己的欲望,会吓到她的吧。 忍住欲望,顾东河给女人套上了干净的衣服。 再休息片刻,便带着女人一家一家地拜访起来。 首先来到的就是政委李汉青家里,张芬芬正准备做晚饭,给两人倒了茶水后,拉着两人一定要留下吃饭。 折腾太久,两人这才走了第一家,宋关关瞪了男人一眼。 都怪你那么久才射。 “嫂子,还有几家没走动呢,可不能来你这就不走了。” 张芬芬一看这两人的小动作就知道这两人感情正浓。 “咋不行,你在嫂子这住下嫂子都乐意。” 顾东河帮宋关关把茶晾开,开口:“嫂子,我们要是在这住下,政委可不乐意了。” “你来肯定不乐意,关关来我跟汉青肯定双手欢迎。” “还有我,我也欢迎。”小胖子壮壮坐在张芬芬怀里激动地举起手。 可不带这么区别对待的。 盛情难却,两人只得答应。把周边的十几户人家走完就回来,这里的人都比较淳朴,见到两人都很热情,但是时间紧,两人只能送到门口或者坐下喝口茶就匆匆离开,赶往下一户。 宋关关腿还软着,没法迈大步伐,领在前头的男人发现后,特意放慢脚步,在没人的地方搀着女人,一见到人猝不及防松开,险些害得宋关关摔倒。 在女人的怒目下,顾东河不敢再松开,只能紧紧搀着女人,任由女人把全身力量都施加在他身上。 宝贝,冷吗?(h) 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终于成家,李汉青由衷地为顾东河高兴。 两人一起喝了几杯,才高高兴兴地散了场。 男人脚步摇晃地走出门,宋关关怕他摔倒只能扶着。 把男人扶回屋里,宋关关正想弄些水给男人擦擦脸。 男人长臂迅猛收紧她腰身,一把将她摁到腿上,紧紧抱住,低头覆她耳侧,低声呢喃:“关关,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 不择手段娶到你,是我有生以来做过的最正确的决定。 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罢,我都甘之若饴。 男人温热的呼吸掺着淡淡酒香喷在鼻尖,有些醉人,宋关关把男人推开了些。 “你醉了?” 顾东河骨节分明的手抓住女人的往下。 “醉没醉,宝贝要不要亲自检查一下?” 触及滚烫一团硬物,女人的手反射性地想弹开,但被男人的大手紧紧握住动弹不得。 “一身酒味,你先去洗洗。” “好。”男人把她拥得更紧:“我们一起洗。” 宋关关挣脱不开,索性由他抱着:“谁要让跟你一起洗。” 顾东河低笑一声,声音低哑有磁性:“可是我想跟你一起洗,好不好?” 嗯? 低音炮什么的简直绝杀,宋关关感觉耳朵要怀孕了。 “不,你自己洗,我就送你个礼物。” “礼物?” “嗯。” 男人吻了吻她的鼻尖:“得看是什么礼物了。” “你先放开我,我才能给你拿。” 男人稍微松了劲儿,她挣脱出来,从衣柜里拿出给他做的黑色四角内裤。 女人葱白的指尖缠着四角内裤两边,黑色的布料随着指尖晃动:“当当~” “嗯?” “我给你做的内裤,喜欢吗?” “嗯,喜欢。” 顾东河滚了下喉咙,把女人拉进怀里,沉声粗哑:“我穿给你看,好不好?” “好。”闻着男人醉人的呼吸,宋关关仿佛也有了醉意。 顾东河把她放在井边干净的石板上,屋内已闭了灯,周边黑漆一片,只剩月光撒在地上,照射出两人长长的身影。 他把浴桶搬到院里,打上水,叁下两下把女人剥光扔进去,自己又光溜溜地跳了进去,桶内的水泼溢出来。 凉凉的井水让两个人打了个激灵,顾东河清醒了不少,大掌用力揉着宋关关曼妙的身体:“宝贝,冷吗?很快就好了。” 自从那次让他喊宝贝之后,男人就把这个称号当成了他们的爱称。 两人在狭小的地方紧贴着,宋关关自觉分开两腿坐到男人身上,一手抚摸着男人壮硕的胸肌,一手勾在男人的劲腰上。 男人的大舌在女人的唇舌、细颈、锁骨往返流连。水中悬浮的黑色毛发中,阳物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大、高抬。 深紫色的大鸡巴,涨得婴儿手臂般粗长,周身环绕着鼓起的青筋,触及外阴,小穴不自觉地抽了抽,有什么东西快速地分泌着。 双腿搀紧男人的腰,迫使鸡巴往上贴住小腹。 顾东河有力的臂膀掐在她的腰上,让她前后晃动,丰盈的双乳在水中荡漾着,几下奶头便甩得又麻又酥,被他给掐住。 阴唇更是被粗壮的鸡巴给磨开,在下面一下一下磨砺,磨得又麻又滑。擦过阴核,那里敏感得直抽抽。 “嗯——” 闷叫一声,她搂紧了男人的脖颈,抽搐的穴口已经被粗长的大鸡巴给彻底地撑开,由下而上地,深插进去。 艳红的穴肉不断被撑开,艰难又渴望地容纳着昂扬的凶器。 插到最里面了,宝贝感觉到了么?(高高h) 宋关关的腰一下一下地往上撞,秀气白皙的手指,在木色的浴桶边愈加青白。 哼唧哼唧地享受着与男人的热烈,怕扰了这宁静,女人愣是不敢叫出声。 水少了些,不再往外溢,顾东河两指定住了她的下巴,密密地吮、吸、掇。 “叫出来,现在没人听得到。叫给我听,嗯?” 张开的大手抓着宋关关浸在水中游荡的奶子。 宋关关终于毫无顾忌地叫,时高时低,细得莺啼似的,顾东河的吻密密麻麻袭来,可吸入的空气愈来愈少。 “大声点。” 男人大掌拍了拍女人圆鼓鼓地肉臀,掐着柔滑的细腰不住地往自己的下腹撞来。 宋关关已经毫无招架之力,任男人肆意妄为。 “宝贝屁股再翘高点。” 宋关关不住地往下滑,浴桶内的水又开始往外溢,一波一波水声在静夜响得格外清楚。 “老公,你,啊啊——你轻点。” “叫我什么?” 屁股越是翘得高,一双沉重的阴囊越是响亮的拍在阴核上。 越拍越痒,越拍越难止。她的声线也高高的提起来,似痛似爽:“东河——轻点,嗯——啊啊!” 顾东河从后背到腰臀,弯成一道满月的弓,积蓄着无穷的力道。 宋关关连跑都没地方跑,渐渐地上半身都被挤到桶边,奶子被男人挤得要爆炸。 “嘶——”顾东河吸了一口气,公狗腰强悍地往上撞:“插到最里面了,宝贝感觉到了么?” 怎么可能没感觉,无数的褶皱被不遗余力地撑开,雄壮的龟头整个都顶进去,一下一下往颈腔里钻。 那里颤颤巍巍地,终于被搞得翕合微开,马眼狠狠地嵌入进来。 “嗯——好深。” “还不够。”顾东河声音哑得像裹着沙,顶弄得更用力。 宋关关身体被他顶得往上颠,落下时又重重坐在他胀硬粗长的鸡巴上,他顶得越重,就插得越深。 “别——老公,我受不了,不要了——” 整个身子软烂发酥,宋关关眼泪都冒了下来。 顾东河决计不肯,双唇在她的细颈又嘬又咬:“再忍忍,会喜欢的,老公帮你把那里都肏开了。” 他利落地捞起一条腿,挽在胳膊上,雄健劲腰有节奏地,撞一下是一下,撞得宋关关张开了嘴,出气变得紧迫又无声。 宋关关在极致的力量侵袭下,瞬间冲上了云端,操得发烫的嫩穴疯狂的蠕动抽搐,一呲呲的水,团团地浇灌到敏感的马眼上,再渗入浴桶中。 水流大片地拍打在浴桶边上,哗啦哗啦地往地上淌,宋关关成了其中娇弱的一滴,沿着边缘就要往下滑,娇媚痛苦的叫声跟着一起盘旋。 顾东河把她给捞住了,粗重着喘息:“受不了了?” 宋关关把脸贴到他的脖颈上,尖牙狠狠地刺在皮肤上,又细细地把冒出的血珠舔干净。 “要被老公操坏了——” 顾东河柔情肆意地抚摸她的脸,落到胸口处变成安抚似的揉奶:“都是老公不好。” “老公这就补偿你。” “哗啦”一声,男人把女人抱起,长腿跨出浴桶,放到及膝的井盖上。 爽够了就来翻脸?(h) 一阵风袭来,女人白皙的肌肤上激起一层战栗。 顾东河单膝跪了下来,黑漆漆的脑袋屈曲下去,长舌一伸,扫她肿烂的阴穴。 宋关关霎时抓住顾东河湿漉漉的头发,他的舌头在细缝里一扫,她浑身过电似的颤。 “宝贝太敏感了。” 顾东河在下面笑,漆黑的双眼浸满了欲色,大颗的水珠从他面颊两侧往下滚,落到她腿根。 宋关关已经裸成一团无暇的白,砧板上的鱼般任男人采撷。胯下的男人,鸡巴高高顶起,却置之不理,裸露的宽肩阔胸在暗夜中更添野性。 那样饱满结实的线条,绷紧发力的力量感,寸寸逼近,雄性魅力毫不遮掩地展现在她身下。 宋关关的眼睛红了,视线也散了:“老公,我好喜欢你。” 顾东河笑了一下,却笑不见底,抬着眼皮注视着赤裸的宋关关。 又把唇送了下去,舌头挤开滚烫的嫩肉,狠吸了阴核一口,溢出的甜汁儿尽数咽下。 “别,那里脏,老公你先起来,嗯哼——” 顾东河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伏动:“不脏,宝贝哪里都是香甜的。” 宋关关无措地身体微颤,小穴在他的唇下又爽又痒。 “老公——”宋关关的心脏好似被身下的男人给勾住了,直想剖给他看。 “老公,我爱你。” 话一出口,那根有力的猖獗的舌头深深挤了进去,薄唇跟着迎上来,掇、吮、吸,大口大口,把她的淫水一滴不剩地吃进嘴里。 …… 顾东河醒来时,怀中的女人正嘤嘤地哼,爱怜地亲吻女人挺翘的鼻尖,惊觉女人的体温不对。 大掌俯在女人额上,再在自己的额上一摸,应是发烧了。 跳下床衣服随便一套,便将女人裹住冲向了医务室。 “医生,医生,快给我爱人看看,她好像发烧了。” 没到上班时间,医务室内只有护士江小艳在值班。 江小艳看了一眼顾东河怀中的女人,眼中闪过异色。 “你这样抱着病人呼吸不舒坦,把她放到床上。” 量了体温,39℃,应是昨晚闹得厉害了,顾东河懊悔地低下头。 江小艳给她打了退烧针,开了感冒药后,宋关关缓缓醒来,脑袋晕乎乎的,闹着要回家。 男人给她拉好衣服,无奈谢过江小艳,就将人打横抱了回去,一路上惹来不少人回头。 “你不是人!”女人带着重重地鼻音,显得愈发娇了。 “好好好,我不是人,是我的错,乖。” 宋关关意识模糊,又饿又累,委屈翻涌上来。 呜——想回家,在这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方便,臭老男人还老欺负她。 “我不想看见你,你出去!” 被嫌弃的男人脸上阴郁。 “昨晚是你勾着我不让我走的,爽够了就来翻脸?” 他见她冷静下来了,在她脸上亲了亲。 “乖,我这么能干,你也爽到了,不亏的,不闹了,嗯?” 她干脆把聒噪的男人推了出去。 他在她关门的最后一瞬,猛地将手臂伸了进去。 “啊——”她看着突然出现的手吓得猛地把手松开,生怕真的伤到男人。 顾东河趁机推开门钻了进去,直接一把抱住她放到床上,双唇追寻着她的红唇吻去,呼吸灼热,比她的还要烫上几分。 “乖,不闹了,嗯?” 不气我了? 安抚了一会,男人给她盖好被子:“我给你熬点粥,你乖乖待着。” 男人用昨天买的食材,做了个清淡的瘦肉粥。 怕女人不喜欢,把肥肉跟瘦肉完全分开来,瘦肉切碎,又去张芬芬家借来一个胡萝卜切小片,加点香菇碎放下去,盐一点一点地加,直到他觉得味道合适了才停下。 把粥盛好,又觉得颜色太单调,返回厨房切了葱花,有红有绿,色香味俱全,才推门进去。 远远闻到飘来的香味,宋关关早就按捺不住了,躺在床上不肯睡。 顾东河把她扶起来,摸了摸额头,体温降下来了,这才端起碗,一勺一勺吹凉了喂到女人嘴里。 女人饿狠了,伸手想接过碗,他赶紧拦住:“烫,慢点,没人跟你抢。” 男人前所未有地耐心,她鼻尖一酸,都怪自己太矫情了,他有什么错呢? 一碗粥喂完,胃里暖洋洋的,身体也不那么难受了。 宋关关伸手抱住男人,身体紧紧依偎在男人怀中,也不说话。 顾东河嗤笑一声,拥住女人:“不气我了?” 女人摇摇头。 两人抱了一会,窗外的阳光漏进来,照在两人身上暖洋洋的。 “还睡吗?” 女人摇摇头。 男人无奈地叹了叹气,你就仗着我喜欢你吧。 “带你出去晒晒?没准还能长高点。” “我不矮。”宋关关闷闷地出声,带着浓重的鼻音。 男人虽说一米八八,女人也有一米六七,差不多能到肩膀了,哪里矮? “好,不矮。”男人宠溺地吻了吻女人的额。 女人却觉得有点敷衍,不依不饶地:“你要说,你在我的心里是最高大的。” “好,我在你的心里是最高大的。” 宋关关气气地锤了锤男人的胸口又停下,硬死了,转而用细指一下一下戳男人的心窝。 “不行,是我,我在你的心里是最高大的。” 他抓住女人作乱的小手,无奈道:“好好,你在我的心里是最高大的,行了吗?磨人的小妖精。” “哼,我才不是。” 把女人抱到院子里,放到躺椅上,又脱下外套给女人盖上,这才安心地去吃早餐。 怕女人自己无聊,又端着碗坐旁边陪着说话,时不时给女人喂上一口。 张芬芬得知宋关关生病,把壮壮送到学校后,就带着一篮子蔬菜赶了过来。 看到腻在一起的两人,心总算放下了,原本还担心顾东河一个糙老爷们照顾不好宋关关。 “哟,看来是嫂子来早了。” “嫂子,你怎么来了……” 女人家说话,顾东河自觉地给两人留下空间。 “听说你生病了,我还担心你俩出啥事了呢?” “嫂子,能有啥事?我跟东河好着呢。” “是嫂子多心了,嫂子一路过来,一路听说外面的人说啊。” 张芬芬卖了个关子,成功吊起她的好奇心。 “嫂子,你说啊,外面说啥?” “说你跟东河一大早,衣衫不整,跑去医务室,估摸着是晚上闹得太过。” 别说,这波猜测一点问题都没有,宋关关脸上绯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晒的。 “没有的事,是夜里凉,我又总爱踢被子,才生病了。” “哈哈,是也没事,你跟东河才新婚,也正常,但是也别怪嫂子多嘴啊,你身子弱,当兵的又能折腾, 你别由着他胡来,不然受苦的还是你。” “哎呀,嫂子……” 给你看个够 吃了药又晒了太阳,宋关关感冒已经好了大半,坐着无聊。 顾东河正在厨房忙活午饭,本想帮忙,被男人赶走。 “还生着病,出去,饭好了我叫你。” 宋关关瞬间想到了妈妈做好饭叫外头玩耍的小孩回家的画面,忍不住笑:“好的,顾妈妈,我去玩了。” 男人双手撑腰,作出一副严厉样儿。 “别跑远了。” 宋关关嬉笑一声,勾下男人挺直的头颅,直至挑起火才跑了出去。 不顾男人在气得后头跳脚。 接近午时,在山上训练的队伍一波一波地喊着口号从门前跑过。 大概是天热,都裸着上身,汗水一滴一滴从头落下,滑过跌宕起伏的胸口、腹部,没入紧实的裤头。 宋关关蹲在门口看得入迷。 一块,两块,叁块,四块,五块,六块…… “好看吗?”耳后冷不丁传来男人凉凉的声音。 当场被抓包,宋关关心虚地捂住嘴。 顾东河捏住女人后颈,毫不心软地拎了进去。 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他直接略过,把女人扔到床上。 女人自知理亏,不敢说话。 这时就见男人不紧不慢,脱掉了外衣。 “顾东河,你干嘛呀?”宋关关红了脸,紧张的抓住身下被子,隐隐有些期待。 “你不是喜欢看吗?”男人唇角挑笑,眸底深得不像话。 “我这里现成的,给你看个够……” 顾东河把衣服尽数脱下,只留身上的四角内裤。 宋关关下意识地扫过男人下腹部位。 黑色显瘦,但裹在顾东河身上,那一团不仅不显小,还显得愈发雄壮,生机勃勃。 宋关关眼馋地吞了吞口水,捏着被角的手指有些紧绷。 她眼前满眼都是男人鼓鼓的胸肌,紧致分明的六块腹肌,大大小小的伤疤不仅不显丑,更添了浓浓的男人味。 黑色的毛发顺着腹部往下没入裤头,一股浓重的野生荷尔蒙气息扑涌而来。 顾东河直直地挺在女人面前,挑起她的下巴:“怎么不说话?” 她哪里顾得上说话。 目光落在她微微颤抖的睫毛上,他又问:“觉得刚刚看的好看,还是现在的好看?” “……” 宋关关抬眸,对上他又深又黑的眼睛,短暂的一秒,低头。 “我没看……” “嗯——”顾东河拖长了尾音,缓缓点了点头,似乎是信了她的鬼话,带着蛊惑的声音:“喜欢吗?” 宋关关抿唇,有点忍不了,直接上手游走在曼妙的肉体上,层次分明的触感,结实紧绷的肌肉,无一不在勾引着她。 “看来很喜欢。” 下一秒,顾东河握住她作乱的手拉到嘴巴吻了吻:“喜欢这儿?” 宋关关抑制不住地想起他的嘴干过的事。 “这儿?”他又把手举到眼前晃了晃。 “……” 最后,拉着她的手朝下摁在鸡巴上:“还是这儿?” 嗯? 手下烫人的热气袭来,她的手指不受控制地蜷了蜷。 “嗯?”带着微微鼻音,女人抬起头仰视着男人。 “都喜欢,包括你身上的每一个部位,每一寸肌肤……” 现在她满眼都是他。 他滚了滚喉结,嗓音嘶哑得像是刚压下一只猛兽般:“哼,算你识相。” 这暗示够明显了吧?(微h) 宋关关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到了晚上才知道,没有! 下午,监督她吃了药,男人就提早到部队销了假。 李汉青见到人,还纳闷:两人最近不是恨不得天天待在一起吗?怎么还提前来了。 顾东河冷着脸到办公室销了假,就径直带队伍上山进行负重50公斤越野训练,练完回去又跟着加练了百来个俯卧撑,手下的兵蛋子苦得哇哇叫。 原以为团长休假了,能够偷个懒,没想到那么狠,“夺命狼王”的称号果然不是虚的。 解散后,男人仿佛不知累般,跑到训练场酣畅淋漓地加练,加练,大有不练死不休的架势。 天色渐晚,挂念着家里的女人,他做完最后一组腹部动作就急迫地跑了回去。 宋关关见男人还不回来,十分贤惠地洗手作羹汤。 用张芬芬拿来的菜做了个西红柿炒鸡蛋,一份炒青菜,一个紫菜虾米汤。 看着家里为数不多的食材,宋关关决定等男人回来就商量,把菜种上,小鸡小鸭养上。 顾东河回到门口的时候,闻到家里传来的香味愣了一下。 再闻了闻自己,一身臭汗,怕女人嫌弃,没进屋,关好院门先打上两桶水冲洗。 “哗啦”一桶水直接从头顶倾泻而下,顺着蓬勃的身体下流,漫过一寸寸肌肉,陷入黑色的毛发中,男人伸手撸了撸下垂的鸡巴,舀水冲下…… 水声浅浅的,顾东河突然站直身子,肩是肩腰是腰的。 宋关关有些眼热,即使看了多少次,顾东河的身体在她心里始终有致命的吸引力。 想操。 眨眼间,男人就套好衣服向她走来。 带着一身水汽,高挺鼻梁上是墨色深邃的双眼,轻易就能摄人心魂。 宋关关收敛心神:“回来了?” “嗯,吃药了吗?” …… 两人相安无事地吃了饭。 宋关关本以为晚上两人又是一场大战,没想到臭老男人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毫无动作。 她翻身扑进男人怀里。 男人怀抱住她的纤细腰肢,轻轻捏了捏:“早点睡。” 存了勾引的心思,她把小手伸进衣服里一下一下摩挲男人硬邦邦的肌肉,长腿放到他的鸡巴上蹭了蹭。 男人毫无反应,宋关关干脆直接把手伸进他裤裆里对着鸡巴一握一揉再捻。 这暗示够明显了吧? 顾东河深吸了两口气,把她的手拉出来摁住,一只手把她的脑袋压向胸口,拉过被子把两人盖严。 “睡觉。” 话落,男人闭眼入睡,独留女人一个人在那生闷气。 宋关关挣脱狠狠掐他:“顾东河!” 男人抓住女人的手,在屁屁上就是一拍:“别闹,生着病还想挨操,不想好了?” 气人。 “谁想要了?我有事跟你说。” 男人闻着女人的发香,压着嗓音开口。 “嗯,你说。” “我想在院子里种些菜,总不能老是跟嫂子他们要。” “嗯。” “我还想再养几个小鸡小鸭,以后就不怕没有肉吃了。” “还有还有……” 男人却把女人的腰紧紧箍住了:“都听你的。” 杀气腾腾的鸡巴弹跳出来(高h) 温香软玉在怀,顾东河紧紧摁住女人不敢放松,就怕她发现自己高高立起的鸡巴硬坐上去。 天微微亮,被折磨了一夜,他赶紧松开女人。 在院子里狠狠地吸了一根劲烟,体内的躁动压下,才开始按照女人的要求松地。 地里的活儿顾东河从小就没少干,干起来得心应手。松地,浇水,又到张芬芬家借来几种菜种,撒下,盖上稻草。 宋关关起床时,男人已经把早餐打了回来,一盒小米粥,四个大肉包子。 男人这么勤快,她当然要奖励一下,昨晚的不愉快忘在脑后,抱住男人就是一个香吻。 谁知道男人直接推开他。 “抽了烟,一会熏着你。” 她早就闻到了。 “我就要。” 昨晚已经拒绝了一回,现在连亲亲都不愿意了? 宋关关双手掰过男人的头,小舌强势地伸进去乱搅一通,直至口腔里都沾满了男人的味道。 有点呛人,但就是固执地不放开。 顾东河盯着她,最后还是叹了叹气,摁住女人的头反客为主。 宋关关顺势卷住男人的腰身,埋头回应他。口水不断的互换,谁也不嫌,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谁吃谁的口水多。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东河松开女人,指腹按压在女人的嘴唇上摩挲。 “乖,晚上再给你。” 宋关关满怀期待地等着男人回来,一旦开了荤,肉又天天在眼前晃吃不着,真真是抓心挠肝地难受。 中午男人没有回来,宋关关也表示理解,自己做了碗面解决就是了。 谁知下午张芬芬就跑来说,接到通知李汉青几个临时要出任务,归期未定,顾东河还在部队做准备工作,应是回不来了。 张芬芬让她放宽心,作为一名军嫂,这是常有的事。 但是怎么能让她不难过,自从来到这里,自己接触最多的人就是他。 他要是不在,她怎么办? 顾东河还是赶了回来,大门刚关上,宋关关就扑了过去。 他把她压在门板上凶猛骇然地吻,贪婪又饥渴的吮吸她嘴里清冽甘甜的液体。大手从腰间摸了进来,宋关关紧紧搂住男人回应,眼泪簌簌地下。 尝到她掺着眼泪咸湿的舌头,胸口尖锐地揪起来。 有力的舌头钻进去,卷着她的来回舔弄拉扯,又吸到自己的嘴里,吻到宋关关顾不得哭泣,呜呜地要窒息。 顾东河摸到女人软穴,寻到硬核两根手指夹着搓。再插入小穴,手上的茧特意刮到软肉,到了子宫口附近的骚肉,震荡地插她。 直到女人哗啦啦地泌出水来,拉开裤链,杀气腾腾的鸡巴弹跳出来。 顾东河抓住她的腿根,朝外摁开,饱挺的龟头在发红的阴唇上蹭来蹭去,蹭到水源,整根“噗”地插了进去。 宋关关吃痛地抓住男人,胸口高高的往上挺,顾东河低下去吃奶,身下一点也没克制了。 鸡巴顶得女人脚跟离地,只有脚尖堪堪的点在地面,身体随着他的插入,一下一下的往上耸,白嫩的奶子贴着他的脸蹭来蹭去。 “嗯,啊啊——” 感官被他顶到了极致,那种爽麻到诡异的感官让身体都麻痹掉,也让穴内的软肉痉挛着,绞紧再绞紧。 顾东河赶紧拿嘴给她堵住,将她的尖叫声如数吞进肚子里。 白天说不准有人经过。 给你操爽了,好不好?(高h) “给你操爽了,好不好?”把人放到桌子上,几乎是让她下半身悬在空中,接着自下而上地捅入。 狰狞可怖的鸡巴不停往里送,无数的嫩肉激烈地翕合,跟数百只小嘴嗷嗷待哺似的,把他的柱身包围紧紧地吸。 顾东河也舒服得仰起下颌眯起眼。 口水从两人唇上粘开,拉长一条长长的银丝,宋关关满脸潮红,眼角滑下一行晶莹的清泪。 顾东河低下头去吮,直吮到她的鼻梁上:“是不是太重了,疼?” 宋关关摇摇头哼出鼻音来,下面涨得不行,肉壁磨得滚热,壮硕的龟头撞到底,她的奶子就跟着颤。 女人娇呼呼的模样,使得男人的鸡巴又硬了几分。 握住她的腰重重的往上一撞,入到尽头,然后跟着狠捣几十下。 酥麻的过电的似的骚痒,从穴内源源不断地朝四肢四散而去。 男人又问:“舒服吗?高潮了吗?” 宋关关呜呜地叫,抬手抱住他的脖子,顾东河再次用力地吻她,吻到她气喘吁吁地,呼吸弱下来,这才放开,默默地用眼用手描她的样子。 高潮中的宋关关眼神迷离,浑身红润,她紧紧的抱着他,不肯分离一分。 穴内的软肉疯狂的抽搐,死死地包裹绞杀着顾东河。 顾东河摁住她的腰,肆意横流地啪啪往里撞,撞得她再次绵声大叫。 他也顾不上了,只想好好沉溺在女人里。 几百下接连不停地快速入穴后,顾东河啵地一声抽出鸡巴,一大泡白灼噗嗤噗嗤地,射到宋关关的肚子和奶子上。 缓过劲儿来,把鸡巴锁回裤链里,帮女人粗略清理了,才拥住女人。 她侧过身子,将脸埋进男人胸膛,贪婪地吸吮他身上的味道。 “时间不多了。” “宝贝,你在家等我,照顾好自己。” “等我……”一记深吻,绕是女人眼泪哗哗地流,顾东河也不能再留了。 军令如山,该出发了。 男人头也不回地离开。 看着他决绝地身影,宋关关心里像是空了一个洞,一揪一揪地疼,疼得无法呼吸。 顾东河刚离开的几天,宋关关过得浑浑噩噩的,张芬芬担心她,时常来找她谈心,想拉她出门,只不过她不想。 她太累了,每天睡到太阳高高挂起,醒来随便吃点,给菜地浇浇水,就开始发呆,到了中午,吃了午饭就睡觉,下午起来再发发呆,周而复始。 数了数日子,男人已经走了一星期,自己已经穿来这里半个月了。 半个月好像什么都没干,就围着男人了。 之前不是这样的,宋关关一向薄情,跟父母断绝关系后,男人睡一个是一个,走了就走了,从不留恋。 要说有什么热爱的,就是内衣设计了吧,每每看到顾客对自己设计的内衣由衷欣赏且爱不释手时,她才会露出笑容。 宋关关,你好歹是个新时代的独立女性,怎么能为了男人这么堕落? 思及此,宋关关懊悔地锤了锤脑袋。 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 “关关,关关,在家吗?”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张芬芬的声音大老远就传了过来。 宋关关赶紧开了门,却发现来的不只有张芬芬,还有两个陌生男子和两个兵蛋子。 太招眼了 “嫂子,这是……” 张芬芬过来挽住她的手:“先别堵着,让他们把你们的床搬进去,太招眼了。” 说罢,就领着四人把床搬了进来。 “嫂子,我没买床啊?是不是搞错了。” “没错没错,是一个叫顾东河的定做的。”走在前头的老师傅喊道。 宋关关愣了下,这男人什么时候买的。 “放哪啊?” “放那个空房就行。”宋关关赶紧过去指着旁边的屋子。 眼不见为净,男人都不在,放个新床在里面干嘛。 等人走了,宋关关才仔细地端详新床,比现在的更大、明显更结实,四角的木头嵌得实实的。 一想到男人的用意,她心里就一股躁意。 臭老男人! 张芬芬在一旁看着宋关关脸上转红,就知道她肯定是睹物思人了。 “关关,东河他们很快就回来了,不急啊。” “嫂子,谁急了。” “好好好,你不急。关关啊,咱们作为军嫂,要学会理解他们,就算他们不在身边,只要能平平安安的,就好了。同时呢,也要照顾好自己,不能拖了他们后退。” “嫂子,我知道的,我只是刚开始不习惯,现在我只想他好好的,我也会照顾好自己的。” “那就好。”张芬芬欣慰地握了握她的手。 宋关关想起各种年代文里提到的野菜、野果,突然想去瞧一瞧,正好散散心。 张芬芬欣喜地看她一眼:“你啊,终于肯出去了,正好我也想去摘点野菜呢。” 说干就干,两人回到张芬芬家里,拿起两篮子就上山去。 中途遇到不少结伴上山的军嫂,看到宋关关都好奇地打量着。 “顾团长家的长得果然天仙似的,挂不得老藏家里。” “年轻就是不一样,你看她那奶子多挺,哪像我们似的。” “唉,我们都多大年纪了,还跟人小姑娘比。” …… 张芬芬无奈地笑了笑,人家也没说错啥。 “关关,你别跟他们计较,他们就是说话比较直,没恶意的。” 宋关关心想机会这不就来了吗? “没关系的,嫂子,其实也不是说年轻,胸就一定挺,主要是我穿的这个胸衣能够起到聚拢作用。” 张芬芬看了一眼自己微微下垂的奶子。 “胸衣?关关,你嫂子我也买过不少胸衣,也没啥聚拢作用啊。” 这个时代的胸衣就是个简单的背心样式,不下垂就好了,怎么可能聚拢。 宋关关知道其他人也在竖着耳朵听,干脆扬起了声音。 “嫂子,我这不是在外面买的,我自己设计的,对防止胸部下垂很有效果。” “真的?” “真的,等会回去,我给你嫂子看看样式你就知道了。” 听到这话,周边的军嫂也纷纷插话。 “唉,顾团长家的,我们可以也看看吗?” “对啊,都是女人,我们也想了解一下是不是真那么神奇。” …… “可以的,嫂子们要是想看,都可以来我家。” 宋关关顿时找回了自信心。 跟着张芬芬在山上转了转,鲜嫩的野菜随处可见,宋关关摘了一波,足够吃两天,又看到板栗树、野葡萄,兴奋地拉着张芬芬摘些回去。 板栗蒸熟后甜香软糯,是她最喜欢的小零食之一了。 回到家里,已经有军嫂在门口等着了。 原来秘诀是这啊 宋关关赶紧开门把人迎了进来,倒上水,才拿出两件内衣给他们介绍。 “原来是这种样式。” “不勒吗?这两个包着。” 宋关关接过一件介绍道:“嫂子们放心,肯定不会勒的,这里面放的是海绵,穿着很软很舒服。而且两边能把我们的胸包裹起来,既能防止剧烈运动时胸会下垂,也能防止被坚硬的物品碰到受伤。” 张芳芳摸着这软软的内衣很是心动,哪个女人不想美美地呢。 “嫂子们,如果穿上这样的内衣,也会显得胸部更加饱满坚挺,在外面可以更自信地挺直腰杆。”宋关关接着说道。 “怎么说得好像是要穿着去打架一样。”一位军嫂调侃道。 话落,众人都笑了起来。 宋关关也笑了笑:“可不是嘛,这可是胸器,关键时刻能打人的。” “哎哟,说得我都害臊了。” “怪不得跟你家顾团长这么恩爱,原来秘诀是这啊。” “不行不行,我也得弄几个这样的穿穿,给我家老刘看看,省得他老叫我黄脸婆。” …… 想做胸衣的军嫂,都纷纷问起了价格。 宋关关只说因为需要布料、海绵,材料较贵,做起来也费尽,普通的款式需要一块钱,如果是定制的话需要叁块钱。 一听到价格,有的军嫂就摇头说太贵了,家里有老人孩子要养舍不得花这钱也正常。手头稍微宽裕的如张芬芬直接预订两件,个别条件更好的直问定制有啥区别。 “定制的就是,根据个人的胸部尺寸来量身定做的,会更合适,穿起来效果更好,也可以根据你们的要求,设计样式比如蕾丝什么的,希望做到显胸大还是显小,薄一点还是厚一点等等。” “还有人希望显胸小啊?” “当然,有的女人胸天生就大,太招眼了,就想显小一点。” 听到宋关关的介绍,有两位军嫂直接说想要定制的。 宋关关赶紧记下两人的要求和尺寸。 忙完,她就被张芬芬拉着来家里做了客。 “多一副碗筷的事儿,老李不在,壮壮天天叨得我烦。” 到别人家里,总不能像在自己家一样,不动手。 宋关关帮着择菜、洗菜,还炒了个醋溜白菜,惹得小胖子壮壮一直夸“比我妈做的好吃多了。” 这孩子。 小胖子太可爱,圆嘟嘟的,说话也是一溜一溜的,宋关关忍不住掐了一把小嫩脸蛋。 “嫂子,什么时候再生个像壮壮一样的妹妹?肯定招人疼。” “壮壮还小,我还想着等他再大一点再生,不然顾不上。倒是你,趁着年轻,你跟东河也赶紧要一个。” “哎呀,嫂子,我自个儿生啥呀?” “啧,看东河对你那稀罕劲儿,说不定你现在肚子里已经有了。” 闻言,宋关关想到前几次都没做措施,男人又总爱把精液都满满地射进去,摸了摸肚子,一时之间竟不知是什么滋味:“不会吧……” “说不准,你可得注意点,万一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