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宫史》 1前情提要 燕南城天降甘霖,伴随着南宫中一声清脆的婴儿的哭声,燕南城多日的阴霾消散。 大宫女素锦连忙从皇后内殿出来,“恭喜皇上喜得公主。” 燕绫听闻是个公主,先是一怔,随后进入内殿看看那刚为自己生产完孱弱的皇后。 楚娇娇因刚生产完,汗水沾湿了她的头发,燕绫心疼不已,那手帕轻轻擦拭楚娇娇额前的碎发。 素锦抱着公主放置在楚娇娇的身边。 “是个皇女还是皇子?”楚娇娇虚弱问道。 周围的人都低下了头,默不作声,素锦攥着手帕,跪下“恭喜皇后娘娘,是个公主。” 楚娇娇不可置信地流下眼泪,“国师明明说此子必继大统,大燕复兴指日可待,怎会是个公主” 燕绫心疼地将楚娇娇搂在怀里,“娇娇不哭,就算是个公主,朕也会教她骑马射箭,她就是我们大燕的女皇!” 燕南城内无人不知帝后恩爱,成婚二十余年却膝下无子,燕皇却不愿选秀,但皇室血脉怎能就此中断? 燕南城自古和漠北城势不两立,各治一方土地,各自为王。但燕南城自上任燕皇荒淫无道,搜刮民脂,燕南城衰败之势渐有苗头。 上任燕皇虽荒淫无道,后宫嫔妃无数,却子嗣难求,唯一一子也就是现任燕皇还是上任皇后的宫女因上任燕皇酒后乱性怀上的,那宫女一生下皇子就被赐死。 因上任燕皇乱政,燕绫即位以来兢兢业业,却如昙花一现,又似临死前的回光返照。加至近年来饥荒、干旱接连而至,百姓皆哀叹:天要完我大燕。 一切皆因一位东渡而来的法师有了变化,那位法师为燕帝卜上一卦,称道“待燕皇不惑之时,燕后会喜怀龙子,此子将破大燕亡国之势,大燕复兴指日可待” 此后这位法师就在燕南城留下,燕皇亲封国师,辅助燕皇从政,在国师的治理下,燕南城渐兴,正如国师所说燕后于天绫二十叁年有喜,半年后,国师病重,在病榻前向燕皇谏言道自己泄露太多天机,大限将至,望燕皇日后把持朝政切勿武断,步上任燕皇之后尘。 天绫二十四年,国师薨,终是没等到燕后诞子,留一龆年之徒。 国师薨逝后,燕南城数月干旱,民不聊生。 2十五年后 十五年后 “公主,都亥时了,您还在看话本,明日早课您要是起不来,国师又要怪罪奴婢了”春娟一边收拾燕若散落地上的话本一边将捧炉放置在燕若手上。 “春娟,你是否有心仪的男子”燕若合上手中的书,这可是表姐楚云去东渡游玩特意给自己带的话本,据说是东边最实新的话本梁祝。 春娟一慌张把刚收拾好的话本又打翻了,急忙掩盖“公主,你可折煞奴婢了,奴婢真的没有”,脸却害羞地绯红。 燕若拉着春娟在床边坐下,俯在她耳边说“春娟你还敢骗我,不就是表哥旁的小厮石临嘛” 春娟羞得绞手绢,出言反驳到“公主不也喜欢国师嘛,奴婢怎就不能有” “好你个春娟越来越大胆 现在还敢打趣公主了”燕若说罢去挠春娟的胳肢窝。 是夜,都是小姑娘的小心思。 第二天一早,燕若还没睡醒就被春娟叫醒,闭上眼睛迷迷糊糊就宫女们服侍穿戴完整,胡乱扒了几口饭,就前往国子监上早课。 国师今天讲的是为君为臣之道,看着国师挺拔的身躯,俊秀的脸,燕若思绪又跑到昨天晚上的梁祝里去了,燕若心想这个祝英台真傻,马文才有财,文才也不必梁山伯差,关键人也是一表人才,她还傻乎乎想要和梁山伯私奔,对了!话说马文才应该也是长的像国师这般吧,不对不对,国师应当长的比马文才还俊秀。 国师在上面讲的十分投入,燕若在脑子里也是浮想联翩,就连旁边的表哥楚峄戳了戳自己,燕若都没注意到。 正当燕若回过神的时候,国师已经站在燕若的面前,严肃的说到,“其他人下课,燕若你给我留下,好好给我讲讲什么是为君之道。”他隽秀的脸上灰蒙蒙的 本来楚峄要留下等燕若的,国师说今天要给燕若好好讲授一下为君之道,让他先行回去。 嗐…燕若看着表哥表姐离去的身影恋恋不舍,本来说好的今天腊八节要带她出宫去风月酒楼吃那边的腊八粥。 算了算了,燕若只能安慰自己这是和国师的二人世界。 当燕若磕磕绊绊地背诵为君之道,国师皱起了眉头,燕若心想不妙,国师肯定生气了。 果不其然,国师叫燕若伸出手心,拿起戒尺,就在燕若的手心打了叁下。 燕若那能受这委屈,她本就是南宫中唯一的皇嗣,皇上皇后无原则问题基本是宠着她,再不济也就是说教,那曾对她动过手。 “这第一下是你作为学生,上课不专心,第二下是为帝后打的,你知道帝后对你倾以多大的厚望吗?第叁下是为大燕子民打的,大燕子民一直视你为大燕救星,你却在学习为君之道的课上分心走神,对的起大燕百姓吗?”国师说罢背过身,将要离去之时,被燕若拉住了衣角。 燕若此时哭的梨花带雨,靥艳的脸上全是泪水衬得她楚楚可怜,“携哥哥,阿若在也不敢了,阿若以后肯定加倍用功,不会让大燕子民失望的,携哥哥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不错,现任国师君携也就是上任国师的徒弟,待他束发之时燕皇燕绫命他接手他师父的务,成年之时燕皇命他兼太傅之责。 饱:先发一些前情提要,后面1.9面试完更新~ 3 “阿若说我该如何罚你。”君携弯下腰,捧着燕若的脸。 “你都打阿若手板子了,还要惩罚阿若吗?”燕若搓了搓手,依旧隐隐作痛,抱住了君携的脖子,趴着他的肩颈上,泪水沾湿了君携的衣襟,也浸湿了他的心。 最后君携也没惩罚燕若,只让她用完午膳,来月阁背书。 月阁是君携办公的地方,因国师这工作特殊所以燕皇特设月阁在南宫内便于国师办公和居住。 月阁内,燕若磕磕绊绊地背诵为君之道,君携在案几前处理公务,阳光透过窗户的花纹,将君携刀削斧刻般的侧脸的影子散落在地上。 燕若看得着迷,突然地上君携的影子晃动,燕若回过神,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心里默念:色即是空,色即是空,男色果然误人! 直到燕若流利地向君携背诵出为君之道,君携满意地点了点头,冷峻的脸上也有了笑意。 燕若趁机向君携撒娇,扯着他的衣角,左右摇摆,“携哥哥,马上就要用晚膳了,楚峄他们都去风月酒楼吃腊八粥,阿若也想吃,携哥哥给阿若做好不好” 君携摸了摸燕若的头,“你呀你马上就要及笄了,还是这么会撒娇。” 燕若在厨房看着这么一个如谪仙般男子为自己洗手作羹,心里暗暗地下决定“一定要把君携娶回家!” “阿若快来尝一尝要不要加糖”君携将汤勺伸至燕若面前。 燕若伸出舌头浅尝,摇了摇头“嗯嗯…不够甜,要加很多很多糖!” 君携捏了捏燕若的鼻子,“迟早要让御医给你看牙齿。” 这边其乐融融,风月酒楼那边早就天翻地覆。 “什么?!阿若喜欢国师?”楚峄震惊地把手中茶杯掉在了桌上。 楚云急忙起身扶正茶杯,安抚楚峄,“我的好哥哥呀,都说了你要保持镇静,我才和你讲的。” 楚峄还是难掩震惊之色,连忙把楚云拉到自己的身边坐下,小声说到“不对呀,国师比阿若大八岁有余,阿若怎么会喜欢他”楚峄的声音到后面越来越小… “嗐,女儿家的心思你别猜,哥你还是多加努力吧!”楚云拍了拍楚峄的肩膀,一副安慰的表情。 “那…那……国师喜欢阿若吗?” “你去问国师呀” 燕若在月阁吃完腊八粥,就在君携要进屋给他拿明日授课的书的间隙,就趴在桌上给睡着了。 最后君携将燕若送回她的寝宫,正当他把燕若安置在床上后,正要转身离去,却被抓住了衣袖。 “君携,你也是喜欢我的吧?” 声音极小,在这寂静空旷的寝宫却听得格外地清楚。 君携回过头来,只见燕若呼吸匀称,闭着眼睛,时不时咂咂嘴,刚才那句应当是燕若梦中的呓语。 君携轻轻的在燕若的额头留下一吻。 待这空旷的寝宫恢复无人时的寂静,床上妙曼的女孩睁开了小鹿般扑闪的眼睛,心里好像酝酿着计谋。 4君携独白 我是君携,其实我本就应该喜欢阿若。 师父在得知皇后怀孕,给燕南城的希望皇后肚子里的孩子占上一卦。 师父卜完卦,一直摇头,眉头紧皱。 “师父,你可是占出什么?”我看师父一副忧心忡忡地模样,出口询问。 “奇怪…夫妻宫里有五颗紫薇星…奇怪…最近的那颗紫薇星怎会在这么近……”师父好像没有听到我说话,小声地喃喃自语。 自那天之后,师父都用奇怪的眼神看我,时不时还说些奇怪的话。 “阿携,你将来发达了,师父驾鹤西去之后,要给师父的坟头,多多摆上些好酒好菜” “阿携,你莫不会瞒着师父,其实你是断袖?” “阿携,要是你不喜欢宫中的生活,和师父说,师父去求陛下,让你出宫,别将来百年之后怪罪师父” “师父!你到底要说什么?”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师父最近一直在我的耳边神神叨叨,一副要说不说的模样。 可是就这样生龙活虎的师父,居然有一天病倒了,燕皇征集天下所有名医来为师父医治,他们都摆了摆手,已药石无医。 师父让燕皇作罢吧,他泄露太多天机,早该大限将至。 师父去世那天,正值夏日的燕南城突然一反常态下起了雪,往后数月接连干旱。 终于在公主诞生那天,天降甘霖,结束了燕南城数月的干旱。 燕皇将我召唤至皇后寝宫,询问师父临终前有给公主赐名吗? 我摇了摇头。 最后燕皇还是以师父生前一直低吟的诗句:身若浮云心若风,居常不定在虚空。给公主取名为若。 我看着眼前襁褓中的婴儿,粉嘟嘟的,怪可爱的,竟然是个公主,所有人认为大燕的希望应当是个皇子,就连师父也觉得。 师父逝世后,我一直苦心专研师父留下的书籍,待我束发之日,燕皇就命我接替师父之务。 据说十岁的公主顽皮捣蛋,一日在我和燕皇商议国事时,一抹翠绿的身影即将簇拥在燕皇身边。 我一把拦住了她,我认真观察了她,幼嫩白皙的脸蛋上是和皇后如出一辙的大眼睛,小巧精致的鼻子下如花瓣般娇艳的薄嘴唇和燕皇是那样的相似。 “臣得罪了”我跪地 公主并没有传闻中的娇纵调皮,在燕皇的身侧,睁着水灵灵的眼睛,怯生生地看着我。 燕皇大手一挥,发出豪爽的大笑,“好呀!我家阿若终于有人可以收拾了” 从此燕皇就命我一同接替太傅的工作,在国子监授课。 公主虽在我面前老老实实,但在背后还是调皮捣蛋。 一日课后,其他学生都走后,公主因想吃国子监里桃树上的桃子,叫她的婢女春娟,帮她在树下把风,自己爬上了桃树。 我在国子监上的茶阁看的一清二楚,我到要看看公主还要闹哪出。 果不其然,公主爬上了树,竟然下不来。 真是有趣。 我本想静观其变,没想到公主一抬头看到我了,平常她都老老实实叫我国师,那日她故作娇羞地说“携哥哥快来帮帮我。” 我依稀记得她那时的笑容比哭还难看,可那嘴边的梨涡却触动了我的心。 我在树下再叁保证,会好好接住她的。 她才敢纵身一跃,却阴差阳错地把我扑到,她的唇瓣狠狠地贴在我的唇上,一吸气都是她身上女孩的甜香。 她急急忙忙地拉着婢女跑了,也不忘带走刚刚摘的桃子,边跑边懊恼地嘀咕“这可是我的初吻呀……!” 我怅然若失地摸了摸还依稀留有她温度的嘴唇。 那一年她13,我21。 不知该不该说,我竟对她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那晚我给我和她卜了一卦。 何须月老结连理,自有姻缘戏恋人。 如此说来,师父的那些话细细想来真是让人觉得好笑。 师父当年断定是个皇子,一定没想到是个公主。 我是君携,我本就该喜欢阿若,我们是天定的姻缘。 5 腊八节后,马上就是春节了,燕南城内一派喜气洋洋,南宫内也开始张灯结彩。 皇后的娘家楚家本就是武将世家,所以燕若,楚家兄妹的骑马剑术都是国舅楚猛教的。 虽说燕若一向对为君之道那些个文邹邹的东西不太感冒,但她对剑术拳法格外感兴趣,和大她叁岁的楚云比武,也是当仁不让,连驻北大将军楚猛也夸赞燕若有大将之风。 春节将至,楚猛因为镇守塞北也不能回来过年,楚猛的原配妻子因生下楚峄楚云这对双生子,元气大伤,难产去世了。楚峄楚云上头还有叁个哥哥和楚猛一同驻守城北。 所以这个春节,楚家就只剩楚峄楚云这对兄妹了,燕皇就命楚峄楚云一同进宫过春节。 皇室燕氏本就血脉单薄,燕皇自即位就崇尚节俭,所以这一场年宴也是置办得较为简朴,就帝后二人,燕若,君携,楚峄楚云,加上一些官职比较高的官员及其家眷。 宴上,其乐融融,不一会燕若就觉得有些醉了,燕若就拉着春娟先行退下。 燕若坐在御花园的石椅上,欣赏着月光,不一会感觉有人为自己披上披风,燕若以为是春娟抬头一看是楚峄,春娟早就被他支走了。 “是你呀!表哥”。 楚峄轻轻地捏了捏燕若的鼻子,“都说了不要叫我表哥啦,表表表,都不亲了,你叫楚云阿云,那你就叫我阿峄。” 燕若伸手抱住楚峄的腿,脑袋蹭了蹭他的腰侧,软乎乎地说“好呀,阿峄。” 楚峄被她的那声阿峄叫的很得心,摸了摸燕若的脑袋,“怎地,今天怎么多愁善感。” “没有,就是觉得时间过得好快,马上就要长大及笄了”燕若忽然撇见假山后一抹水青色的身影。 楚峄若有所思,是呀,阿若马上就要及笄了,燕皇燕后定会为她寻夫婿。 楚峄蹲下身来和燕若面对面,看着燕若染上些醉意的眼睛,还是开了口“阿若,我想…我有…些许喜欢……你” 燕若看着假山后的身影无动于衷的样子,心一狠,亲上了楚峄,她就不信君携还无动所行动。 楚峄有点震惊,睁大了眼睛,嘴里是燕若带来的酒气,本来他今晚是没有喝酒的,此时却有些醉了,他伸手按住燕若的头,加深了这个吻,舌头一寸一寸攻破燕若的唇池,侵略她的每一片柔软。 燕若看着楚峄这番情动的表情,心里有些抱歉,她不该…不该利用他的真心的。 这夜,燕若失眠了,想到君携甩袖离去,她有些失落,这一刻她不懂君携。 楚峄也失眠了,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想到今天和阿若的那个吻,他在床上乐地直打滚,可是一会他又惆怅起来,不是说阿若喜欢国师吗?难道现在不喜欢了,那阿若也太容易移情了,她会不会对自己也这样。 楚峄在床上想了一个晚上都想不明白,第二天起床,楚云都惊呆了,那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求珠珠~收藏~ 6 早课后,春娟收拾好书卷,准备和燕若回宫,却被君携止住,让她到国子监外等候燕若。 燕若心里竟有些期待,君携还是在意她的。 君携无奈的说到“阿若…你不该这样的” 燕若嬉皮笑脸道“携哥哥,你这是醋了吗?” “阿若,你不该这般利用别人的真心试探我的……唔…” 君携话未说完,燕若就用唇堵了君携的嘴。 是微凉的。 燕若闭上了眼睛,舌尖一点一点试探地撬开他的唇瓣,在他的唇舌间流连,时而轻柔时而用力,燕若有些情难自抑,伸手环住了君携的脖子。 君携感受着燕若的唇齿间萦绕的情绪,他在想昨日她对楚峄也是这样的吗?就在他最后一丝清明要被情欲击败时,他将燕若扯开了。 “携哥哥,你不喜欢我吗?”在君携松开燕若的那一瞬间,燕若睁大眼睛有些疑惑。 君携沉默不语,他自然是喜欢燕若的,只是燕皇…… 两人沉默了许久,燕若最后故作无事地收拾心里的失落,朝君携展开笑颜,“明天见。”急忙跑出国子监,脚步有些慌乱。 燕若心里有点慌慌的,急需一个宣泄口 “春娟,我们去风月酒楼” 春娟听主子这么说,绞着手绢,试探性地说“公主…这么晚了…燕皇知道会责怪奴婢的” 燕若摆了摆手,“那我就自己去了,你不想被责骂,就留在宫里,就说我是趁你睡着了偷偷爬宫墙出去的”。 燕若就自顾自地趴上宫墙。 春娟不放心还是跟了上去。 风月酒楼内 燕若心里有些发堵,春娟看着桌上的酒盅一盏又一盏,出手制止燕若“公……小…小姐,别喝了。” 燕若还是埋头喝酒,春娟明白燕若的苦涩。 燕若自九岁时,就喜欢君携,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在父母的呵护下无忧无虑,偏偏在这次爱情上栽跟头。 燕若喝得醉醺醺地,春娟正愁如何带燕若回宫时,遇见了楚峄,最后还是楚峄翻墙背着燕若回宫,没有被巡夜的御林军发现,不然就要发生大事故了。 “春娟,我家主子说公主喜欢他,今夜公主该不会是为我家主子买醉吧”石临在楚峄身后悄悄的询问春娟 春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打马虎眼“这…应该……好像是吧…” 石临深深地发出感叹“公主对我家主子真是用情至深呀” 春娟无奈只能用一副关爱傻子的眼神看着石临。 石临以为春娟是充满爱意的注视着他,害羞地用肩膀蹭春娟的肩膀,“春娟你这样看着我,我会害羞的!” 春娟扶额… 楚峄回府后,石临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楚峄。 楚峄先是乐的傻呵呵,细想发觉不对劲,“不对呀!我也没做什么值得阿若为我买醉的事!” 楚峄思考了许久,拍了拍大腿 ,“我知道了,会不会是今早林御史替他妹妹约我吃茶的事被阿若知道了” “那明日我定要和阿若说清楚,我可是斩钉截铁地拒绝了林御史的妹妹!” 7第三个男主出现了 燕若喝的醉醺醺地,在梦里她回忆起第一次见到君携,不是那个她闯入父皇宫殿的下午。 是在漠北假意求和的那一年。 那年,楚猛一举攻下漠北两个城池,漠北的内政有些慌乱,派出漠北的叁皇子求和。 燕皇在宫内设宴款待漠北的叁皇子耶律琰,他是打心里佩服这个叁皇子年仅九岁,也就和燕若一般大,就敢来与其国家兵戎相见的国家求和。 燕皇没想到,这是漠北的阴谋,世人皆知,大燕所谓的福星是大燕唯一的公主,派出年仅九岁的皇子就是想降低大燕的警惕,趁机刺杀她。 耶律琰在燕南宫里待叁日终于找到了机会,他从漠北暗卫处得知大燕公主怕水,不习水性。 大燕公主似乎很喜欢他,经常约他闲聊,她对陌生的漠北是在是太好奇了。 耶律琰想如果她不是大燕的公主,他们或许会是很好的朋友。 但大燕公主每次约他后面都有一大堆宫女侍从,他实在是不好下手,耶律琰明白燕皇对他还是心存警惕。 一日大燕公主约他在御花园闲聊,耶律琰看着御花园里的水池,明白他的机会来了。 他假意向大燕公主展示漠北的玉佩,待她靠近观察,趁机把她推入池中。 宫女侍卫乱成一团,他趁乱在漠北暗卫的帮助下逃回漠北。 燕若被推入水中的时候,脑袋一片空白,手脚在水中噗呲着,当她就要失去最后一缕意思的时候,看到一个白色的人影。 当燕若醒来,在宫女的帮助下得知救她的是国师君携。 那日,燕皇下令责罚了跟随公主的宫女侍卫,燕皇既位以来仁厚待人,第一次这么重的责罚宫人。 自从燕若知道救她的是国师君携后,她每日都格外早的起床,在燕皇上朝的时候偷偷地观察君携。 所以燕若每次上早课总是迟到,太傅认为是她调皮捣蛋总是和他作对,渐渐地整个燕南宫内都知这个公主调皮娇纵。 燕若感到委屈,明明每次太傅因她迟到责罚她,她都默默受下,大家还是说她欺负太傅。 不过这样也好,也为君携后面来国子监授课埋下伏笔。 那日真的是老天爷都给她机会,她不知燕皇是在商议国师,以为燕皇只是在照常处理公务,她只是替母后来请父皇去母后宫中。 那是她第一次那么近距离的观察君携,可真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她有些羞怯,呆呆地看着他。 但是她从君携的眼光里看出了,他觉得她是一个娇纵调皮的公主。 燕若握紧小拳拳,在心里偷偷骂原先那个太傅,看都是因为他,现在她在君携心里的印象这么差。 饱:第一次肉在燕若成婚那天,先过过剧情,最近来姨妈了更新可能不勤,还有就是我今天去面试了求求求求求求惹,让我过吧! 8 陛下,臣与公主两情相悦,恳请陛下成全。”君携跪在内殿,不敢抬头看燕皇。 燕绫身穿紫金色龙袍,那五爪金龙在日光的映衬下透露着威严,而燕绫鬓角上的白发是岁月的沧桑。 “君携,你可知燕若不是一般的公主,她肩负着大燕的希望。”燕绫渡步在君携身边。 “燕若作为皇室唯一的血脉,受万民供奉,享百姓景仰,定要为这黎民百姓谋安生,孤先是这大燕的皇,然后才是燕若的父亲。”燕绫将跪地的君携扶了起来,与其对视。 “大燕与漠北常年征战,全靠这楚氏一族驻扎塞北换来这安生,我和燕后年过半百,已是半截身子进黄土的人,楚家手握兵权,朕定要为这江山社稷着想,君携你是聪明人,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此时的燕皇眼里早已不是作为皇帝的锐敏,而是为子女谋而计深远。 君携心里有些苦涩,他哪能不知,楚家手握兵权,如若燕皇燕后逝世后,燕若也能凭着和楚峄的婚事,也能换来楚家的拼死效忠。 “臣明白,臣请辞太傅之职”君携再次跪地。 燕绫点了点头,离去,背影尽是作为皇帝的无奈与落寞。 凤仪宫内 “母后……”燕若躺在楚娇娇的身上欲言又止,楚娇娇慈爱地替燕若整理头发。 “不用说了,母后知道你要说什么,你就是我肚子里出来的我还不了解你。”楚娇娇将背靠着她的燕若转过来。 “阿若,就听母后的把和阿峄的婚事定下来,不要忤逆你父皇”楚娇娇好好的劝说燕若,她知燕若吃软不吃硬。 燕若撇嘴不说话。 楚娇娇看到她这副模样,气不打一出来,“阿若呀,你舅舅为大燕子民驻守塞北,征战二十余年,一共四个儿子,只留下阿峄一个在京都,其余都在塞北为民谋安生,你舅舅最大的愿望就是看到你和阿峄成亲,你都不愿,难道我楚家就真的欠你燕家吗?”楚娇娇情深之处,竟咳出了血。 “母后!母后!传太医”燕若看到楚娇娇咳血,心怕的很,她从为如此慌张过,这一刻她明白父母早已变老,韶华已去。 “母后,我答应你,我同意和阿峄的婚事,你一定要没事…你要看我…我和阿峄成亲呀…”燕若扑在楚娇娇的身上抽泣。 楚娇娇自生燕若以来落下病根,身体大不如前,加上年过半百,这次动了气,也不知道她还能撑多久。 次日,燕皇下令: 既娴内治。宜被殊荣。 燕若公主。乃朕之女。 敬慎居心。柔嘉维则。 母仪克奉。教夙禀于在宫。 妇德无违。誉尤彰于筑馆。 出银潢之贵派。作配高闳。 固封皇太女,择日与驻北大将军之子楚峄成婚。 饱:大家有空多评论评论 ,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写的怎么样,可以的话求珠珠 9大婚h 楚峄坐在他与燕若的喜床上确实有点紧张,今天是他和燕若大婚之日。 他也不知为何燕皇就突然下令让他和燕若择日成婚,他也搞不懂燕若与君携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君携作为国师和他们俩曾经的太傅还是派人送来了贺礼,是一对金打的比翼鸟。 反正楚峄看了,也不是滋味,到底是说他君携和燕若是一对情比金坚的比翼鸟,还是说他楚峄和燕若是一对情比金坚的比翼鸟。 但好像燕若也不在意,就交给楚峄楚置,楚峄自然是有自己的小九九,反正是不能放在他和燕若的房间,省的燕若一看到这对比翼鸟就想起君携。 不一会,喝的醉熏熏的燕若就被宫女们抬回来了,燕后身边的大宫女素锦悄悄地给楚峄塞了一个小药瓶,在楚峄的耳边小声说道“燕后祝皇太女和您早生贵子。” 在楚峄和燕若喝完交杯酒后,素姬就携一众宫女退下。 楚峄看着在喜床上醉的不省人事的燕若,掏出了素锦给的药瓶,最后还是把这药瓶收了起来,到也不是他不想用,就是这素锦也没说明到底是给他用的还是给燕若用的。 楚峄看着还未清醒的燕若,想了想还是算了,想着这夜还是算了,不趁人之危了。 他褪去衣袍只留亵衣,坐在喜床上,帮燕若褪去这繁重的服饰。 看着面色潮红的燕若,楚峄感到下体又热又涨,嗐…做柳下惠真难! 他吹灭了蜡烛,和燕若并躺着,不一会楚峄感到浑身燥热,尤其是下半身更加难受有些肿胀。 身旁的燕若也是如此,身下十分强烈的空虚席卷而来,燕若感到十分难受发出呻吟。 “嗯…嗯…” 燕若双腿交错摩擦,带来麻触感能缓解她身下的空虚,但还远远不够,她想要的更多,她伸手摸向旁边的身躯,她握住一根滚热的棒子,她伸手上下摩擦,身边的男子也发出了低沉的喘息声,引得她更加难受。 当燕若握住楚峄粗热的性器时,楚峄顿时醒悟那交杯酒中定是有些合欢的药物,但是他的理智已经瓦解。 楚峄伸手握住住燕若的手,用她的手慰籍自己身下的燥热,而燕若好似故意要捉弄他,是不是就要按一按他那茎身上因勃起而缠绕的青筋,有意无意的指间划过他鬼头的马眼,楚峄竟在一丝丝疼痛中找到快感,汗水浸湿了楚峄的头发。 楚峄身旁的燕若感受到身下一股热潮涌过,下身的空虚越发的严重,好像有许多小虫侵蚀着她的小穴,燕若牵着楚峄的手伸到自己的小穴,冰冷的手碰上那燥热的小穴,一股麻酥感从燕若的尾椎散发开。 燕若不得其法的加紧楚峄的手指,上下摩擦,但这都不是她想要的… 楚峄看燕若焦急的渴望,将食指的一关节浅浅地插入燕若的小穴。 燕若舒适地发出了餍足的气息。 但渐渐地她又感到不满足… 饱:求留言,求珠珠~ 10继续大婚吃肉肉 燕若拿起手指伸向正被楚峄侍弄的小穴,凭借着直觉,指尖抚上了阴核,稍加用力,那小穴便一翕一张的允吸着楚峄的手指,这种快感使燕若感到飘飘然,她加重了对阴核的摩擦,一种失重感贯彻她全身,身下分泌的淫水浇湿了楚峄的手指。 楚峄看着燕若的脸上伴随着高潮过后的潮红,下身的肉棒更是打了一圈。 楚峄反身燕若将压倒在他的身下,楚峄紧握着肉棒分开燕若的饱满的阴瓣,在她的内壁就着燕若刚刚喷洒着的爱液摩擦。 听到燕若在他的身下发出情难自禁的呻吟,楚峄更加卖力了。 他掀开燕若披散着的亵衣,手指挑逗着在她雪乳上挺立的红缨,看着格外诱人,楚峄伸出舌头在这红缨周围打转,时不时就允吸一下。 楚峄抬头看去,发现燕若半睁着的眼睛,眼里尽是媚丝。 原来她已经酒醒了。 燕若还是有些许害羞的,尽管习教嬷嬷在婚前已经教导如何尽这鱼水之欢,春光图也看了不下十幅,但远不既这实战更让人血脉喷张。 楚峄看着燕若醒来,更加的投入,楚峄将手指插入燕若的发丝里,轻柔地抚摸,抚触、亲吻发丝,待他感到燕若情浓时,亲吻她的唇瓣,舌头伸入燕若的唇齿间,在燕若的口中舔坻她的每一寸芳香。 楚峄的手,也没有闲着,他轻捏住自己肉棒的根部,拿着硕大的龟头拍击着燕若的阴核,拍得燕若一颤一颤的,嘴里的呻吟也是接连不断。 “要…阿峄…我要”燕若抱紧楚峄的脖子,双腿夹紧楚峄的腰干,在楚峄的耳边喘息地叫道。 楚峄也不继续挑逗她,就着燕若刚刚喷洒的淫水将自己炙热且坚挺的肉棒,径直插入她又湿又粘腻的幽谷中。 燕若指甲在楚峄的背上刮下了一道又一道伤痕,“嘶…疼…”燕若低声说到,但这疼痛中又带着隐隐的快感。 这紧致的甬道是第一次迎接“新客”,就迎来了一位这么粗长的客人,燕若的肉壁感到每一寸“土地”都被撑开。 楚峄停下身下的动作,楚峄急促的呼吸声出卖了他的隐忍。楚峄口中的热气,刺激着燕若耳朵里面的神经,激起燕若小穴里深深的欲望。 燕若忍着撕裂般的的疼痛,将楚峄紧实的臀部向下推去,那滚热的性器一贯到底。 燕若喝楚峄都发出深深地喘息声。 楚峄支起上半身,借着床檐的力,在燕若的体内进进出出,燕若有些许害羞地闭上眼睛,咬着嘴唇还是难掩那愉悦的呻吟声。 待楚峄伸出那滚热的精液后,两人都发出那餍足的呼吸声。 第一轮燕若还算是比较腼腆羞涩,第二轮在楚峄猛烈地进攻下,燕若开始放声浪叫。 门外守夜的石临听着这屋内面红心赤的声音看着春娟也开始心猿意马,但是被春娟一脚踩散。 “看什么看”春娟叉着腰,指着石临的鼻子说。 石临直呼不敢了,不敢了! 11 次日,燕若醒来的时候,下身传来隐隐的疼痛,燕若看向旁边的男人,他还未醒来,燕若俯身在他的眉骨上留下一吻。 燕若不讨厌楚峄,但也算不上喜欢。也许是她祖父遗传给她的风流基因作祟,就算她不喜欢楚峄,但和他做这亲密之事,她也觉得无妨。 楚峄睁开眼就是燕若俯身在自己的眉骨上亲吻,他借机抱住了燕若的腰,反身把她压倒,将脑袋埋在她的肩颈上,朝着她的颈部的挑逗,轻轻吹气,接着轻咬住燕若的耳垂,再用嘴唇轻轻咬住耳垂,轻拉施压,再进一步把舌尖柔柔伸入耳穴、绕着亲舔整个耳朵,同时用手指搔痒颈后,指尖轻捏住燕若的另一边耳朵厮磨。 楚峄用着身下的硬挺的凸起顶了顶燕若腿心… “别闹…嗯…啊峄…”话虽是这么说,但燕若却伸手抱紧了楚峄的脖子… 此情此景,做个飞流鬼也无妨。 二人又在房内开始了剧烈的运动。 石临听见这屋内男子猛烈抽动的声音,还有这女子柔媚地求饶声,不得不感叹主子的体力真好的同时左看看旁边打盹的春娟,在看看自己身下的硬挺,想着自己啥时候才可以和春娟成亲呀! 新人难免贪欢,太晚过去与燕皇燕后请安,他们也没有多做责怪,还打趣两小夫妻恩爱。 燕后喝上燕若和楚峄敬的茶后,抬了抬手,示意素锦把送子观音拿上来。 燕后摸了摸燕若的手,随既把燕若的手交到了楚峄的手上,慈爱地笑道“哀家也到了该抱孙子的年纪咯。” 燕后说完还和燕皇对视了一下。 这赤裸裸的明示,楚峄有点儿害羞,脸色憋的羞红,却紧紧地握住了燕若的手。 “母后,此事在议吧,儿臣根基未稳,古人云先成家后立业,儿臣这才刚成家,待儿臣在朝中站稳脚跟,在考虑这生子的事。”燕若虽是在打马虎眼,但这话也并无道理,先皇乱政,遗留的问题,早已是箭在弦上。 楚峄听到燕若说这些话,虽不无道理,但内心还是充满了失落,燕若察觉到了楚峄的失落,也紧握了一下楚峄的手示意他,楚峄收拾了失落的心情,故作轻松地朝着燕若笑了笑。 “对了,阿若你已及笄,是该到了上朝从政的年龄了,明日你就随父皇上朝,该到父皇把朝政交付到你手中的时候。”一旁的燕皇说出了今天的重点。 一般驸马迎娶公主后不得从政,虽燕若是皇族唯一血脉固封皇太女,但按理楚峄也是不得参与朝政。 所以燕若就和燕皇一同到正阳宫商议国事,留下这楚峄和燕后独处。 燕后紧紧地握住楚峄的手“委屈你了,孩子…姑母知道你从小就想和你父亲征战沙场,命你与燕若成婚,便平白断送了你的前程,你姑父和我实在是觉得对不住你,但这样也算是给你父亲一个交代,也算是给我这忠心耿耿驻扎塞北的两朝忠臣我们楚家一个交代了。” 楚峄摇了摇头,“姑母,不委屈,我自小就爱慕燕若,与她成婚是我自小的心愿!”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12 今日是燕若第一次上朝的日子,燕若有些许紧张,衣袖都有些皱了,楚峄帮燕若拾了拾衣袖,张开自己双手。 燕若随既扑了上去,抱住了楚峄,“在宫里等我哦!我会努力的”,楚峄拍了拍燕若的肩,以示鼓励。 朝堂之上 近日还算安逸,大臣们有条不紊地禀报着政事。 燕若偷偷地打量起站在另一侧的君携,他还是那么的清风傲骨,像漫天雪地里的雪梅笔直地站在那里,听到大臣们的朝奏时不时地点头示意。 听父皇身边的公公来福说,在父皇下旨给她和楚峄赐婚的那天,君携也曾找过父皇,请求父皇成全他们俩,也不知,父皇最后和君携说了什么,最终他还是放弃了,还请辞太傅的公务。 “皇太女,您的看法是什么呢?”一官员的声音打断了燕若的沉思。 燕若低头思索了一会… “林大人,关于这黑水矿,不错正如你所说,我城拥有丰富的黑水矿资源,可以借机贩卖给东边的国家来筹集军资,但依我之见,此事还欠考虑,我们燕南城自古与漠北城势不两立,而这漠北城和东边的国家凭借较好的地理优势展开贸易多年,想必私交甚好,若我们贸然将黑水矿贩卖给他们,这黑水矿最后落入谁的手中就不得而知,就怕这用来筹集军资的黑水矿,变成我们燕南城的催命符。”燕若振振有力的阐述了自己的观点,一点也不胆怯。 燕皇点了点头,不愧是他的女儿,是燕南城的储君,有大局观,不拘于眼前。 君携看着许久未见的燕若,也点了点表示同意。 那林官员低头沉思,叩手俯身,“皇太女英明,还是您想的周到。” 下朝后,文武百官对着皇太女也是满口称赞。 燕若随着公公允安准备回宫,却被随后敢来的君携止住,“阿若,能否与我一起在御花园走走。” 燕若不明他是何意,但还是点了点头。 二人绕着御花园的万鲤池闲逛,二人像是有默契的保持沉默。 最后还是君携开口“阿若,你今天上朝表现不错。” 燕若客气道,“还是国师您教得好。” 气氛又回归到了冰点…… “国师若无事,阿若先行退下。”燕若朝着君携告告辞。 正在燕若要离开御花园的时候,身后传来君携清朗的声音, “阿若,你过得好嘛?” 燕若回头正要回答他,就被允安拉住了衣袖,“公主,你看是楚君” 燕若猛地看过去,只看到楚峄甩袖离去的身影,顾不得其他,起身去追楚峄。 君携望着燕若离去的背影,“想来你过得也应该是幸福的。” ———————————————————— 统一回复一下,就是基本上是全处,非处会一笔带过~ 13 “楚峄,你听我说”燕若终于赶上了楚峄,拉着他的衣袖解释道。 楚峄挣扎着,扯开燕若的手,堵住他自己的耳朵,“不听,不听,我不听,你就是想要红杏出墙。” 燕若撅起了小嘴,小声地嘀咕到,“我倒也想红杏出墙,你倒是给我机会呀。” 燕若却没想到,楚峄的耳朵这么灵敏,堵着耳朵还能听到,他马上就造作了,大声说道,“什么你还想红杏出墙,是我夜夜耕作没有满足你吗?你居然还想红杏出墙!” 楚峄没羞没臊地把这闺房的事就给说了出来,旁边的石临和允安听了都在偷偷笑。 燕若看着他们一脸尴尬,但还是故作正经,整理衣襟,告诫他们不准笑了并警告他们不准说出去,不然她这个皇太女真的就太没面子了。 回宫后,燕若好说歹说,楚峄才勉强相信她,并要求今天晚上,燕若必须跟他出宫,还美名其曰,宫里人太多了,他们俩都没有二人世界。 燕若真是服了他了,怎么感觉这男人比女人还需要哄,算了算了,自己的男人还是要自己哄,也就随他去了。 燕南城内,百姓还是喜乐安平,燕若乔装成男子和楚峄在城内闲逛,突然被那烟花巷给吸引了,那儿的姑娘穿着露肤的衣装在哪招揽客人。 燕若很是好奇,以往她只是从楚云的嘴里得知这烟花巷,燕南城也较为开放,许多世族小姐也有豢养面首,这烟花柳巷之地不仅有姑娘还有公子,这公子还分叁流就等,最次的就是不仅要满足一些女子的需求甚至还要满足一些男子的恶趣癖好,最高等级的公子一般就是被人包养的,住在这烟花巷中。 楚峄看着燕若十分好奇的样子,趁她不注意就带着燕若进来这烟花巷。 一进去,一浓妆艳抹的老鸨就迎了上来,扭着身体,说“两位公子你们是要小姐还是要公子呢?” “公子!”燕若激动眼睛放光,抢先楚峄一步说。 随后燕若的屁股就被楚峄狠狠地掐了一下,“不了不了,给我们开间厢房”楚峄出口打断了燕若的美梦。 老鸨仔细地打量了楚峄和燕若,一副我都懂的样子,引着他们上了一间厢房,嘴里还介绍到“二位公子,这间厢房可是我们这最具有特色的厢房,这里面道具齐全,二位公子玩地尽兴,我们这厢房隔音效果倍好!” 燕若一听这老鸨这么介绍,下身就隐隐作痛,感觉今天要被楚峄玩死,她推后一步想逃,被眼尖的楚峄发现,像只鹌鹑被楚峄提上楼。 关上房门,燕若就被楚峄丢上了床,眼里放着光,就像一直虎视眈眈的狮子一样看着待宰的自己,燕若蜷缩在墙角,紧紧地握住被子… ———————————————————— 饱:任何一个人没有看开端我都会难受的! 14肉肉肉 燕若拉着被子,瑟瑟发抖道:“啊峄,咱们君子动口不动手哈?!” 话虽是这么说,燕若却是拉着被子步步退后… 楚峄牵制住燕若,拿起刚刚老鸨悄悄把他拉到一旁,偷摸着把药丸交给他,还说这可是她们楼里顶级秘药,当年先皇都是吃了她们这特供的秘药,夜宠十位美人! 楚峄顺着燕若的发丝,摸了摸她的头发,“乖~阿若听话把这个吃了,我会好好对你的~” 语气里尽是哄骗,燕若不信,摇了摇头。 “你要是不吃的话,我可要兽心大发喽!” 楚峄说完佯装要脱去衣裳,吓得燕若叁下两除二地把那药丸吞了下去。 楚峄趁着药效还没发作,褪去燕若的外裳,隔着那艳红的肚兜轻揉她的雪乳,又将手伸到她的身下,好好扩张,太过紧窄,他怕燕若得了伤。 楚峄把从前拿来练剑粗粝的手指剥开燕若那娇嫩的穴口。 那酥麻的触感,燕若忍不住轻哼了一声,惹得楚峄喉结滚动。 楚峄小心翼翼地扩张着,拿出怀里的雪脂膏,抠出些许膏体,抹入燕若的穴内… 那冰凉的膏体伴随着楚峄指间的抽动,层层进入与体内的火热相碰撞击,使药效更快的发作了。 身下的燕若难耐地发出迭迭地呻吟,“嗯…要…要”,眼里早就迷失了清明,后背与那被褥摩擦起来。 楚峄焦急地褪去衣物,还没完全褪去,就被燕若反压到身下。 楚峄嘀咕道:这药效真不错,难怪老鸨说,病猫变活虎,娇柔变英勇! 燕若跨坐在楚峄的身上,扶正楚峄的炙热,没有任何前戏就坐了上去,只留下连续不断地呻吟声… 燕若一前一后的蠕动着,面色潮红,发丝如墨轻洒在楚峄的身上,显得又色情又迷离。 那紧致的包裹感袭来,楚峄也忍不住发出长吟。 楚峄昂起身来,捧着燕若的脸颊不断地轻吻着,时不时发出呻吟喷洒在燕若的鼻尖,那热气每喷洒一次,燕若蠕动的频率加快一分。 “嗯…” 燕若呻吟着,楚峄坐起来靠在床头,看着燕若抖动着她的那双嫩乳,忍不住双手抓起来蹂躏。 楚峄靠着燕若的耳畔边喘息道:“我是谁?我是谁?” 燕若上下起伏着艰难地开口:“你是…你是…啊~” 燕若还未说完,楚峄用力地向上顶了顶,那嫩肉被狠狠地撞击,燕若忍不住发出叫声。 燕若抱紧楚峄的身躯,搂着楚峄的脖颈,和楚峄紧紧地贴在一起,细细地喘息着“你是啊峄…” 听到燕若的回应,楚峄越发的卖力,将头埋在燕若的乳里,含在她的蓓蕾,托着燕若的腰侧狠狠地撞击着。 伴随着燕若密密麻麻地酥喊声,楚峄射出了今天的第一滩浓精。 楚峄将头靠在床头上,稍作修整,毕竟燕若还未高潮。 就在楚峄喘息地片刻,燕若便饥渴难耐地张开双腿,拿着湿漉漉的娇嫩小穴蹭了蹭楚峄的大腿。 不一会,楚峄便挺着那硬挺进入了燕若… 来来回回不知道楚峄射了多少次,而燕若才泄了两回,但燕若体内的情欲却节节攀高,有些不受楚峄控制。 楚峄在射出第七回时便昏睡过去了。 不怪他,是这药效太强了,这药确实是特供先皇的秘药,只是先皇荒淫无度,这药确实有增长情欲之效,服用之人欲望狂增,必须及时疏解,无药可解。男人服用,那物必须要用女人的阴精浇灌,女人服之,也需阳精填补。 可先皇本是肆情纵欲之人,加大了药效,才会夜御十女。 那老鸨看出楚峄身份不凡,为多挣一笔小厮费,想着这人定会扛不住这药效再叫小厮来一起,到时候定要狠狠敲一笔!所以便把这药给了楚峄。 15第四个男主肉肉肉肉肉肉 燕若吃了这药有些模糊,身下难耐的欲望使她爬了起来,朦朦胧胧地穿上衣裳推开房门。 燕若顺着直觉转身就进了另一个厢房,不知怎么的这体内的欲望就像是火烧似的,把她的理智一点点的歼灭… 燕若误打误撞进了一间厢房,床上此时有个美人正躺在床上在小憩,他一睁眼看到一个神色娇媚的女人披散着头发,身体仅被薄纱遮盖着,眼神里是情欲纵横。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那女人便狠狠地压在了他的身上,亲吻着他敏感的脖颈,肆意地索取着。 还将手深入他的内衣了,捏着他的红缨,那处从未被人蹂躏过,有些敏感,他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没曾想到,那女人听到后还更加过分,还把他的手挪到她湿润的下体。 他虽被这里的调教嬷嬷调教过,可还未亲身上阵过,原本今天是他的开苞之夜。 比起不知他今天的第一个恩客是男是女,倒不如给了眼前这个女人,她倒是长的明眸皓齿,灵动极了好过那些龌蹉的东西。 他想着那嬷嬷说得,摸了摸女人湿漉漉的小穴,就着那淫液进去了。 小穴内极其湿润,细细的摸索着,好似还有别的男人倾洒过的液体。 他有些不悦,他抬头在女人的肩头咬了一口,惩罚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模模糊糊的女人只小声哼了句“疼”。 那声音可真挠人,就像他幼时养的那只小猫,可惜后面家道中落了,这小猫也被那时窜逃的仆人抱走了… 是那只小猫又回来了吗? 他亲吻着女人那娇嫩欲滴的唇回应着她。 燕若凭着本能掀开男人的外衫,熟练的攀上男人的炙热,上下套弄着。 其实他早就被调教过,身下是极其敏感的,只不过老鸨买他的目的就是为了做男花魁,请的那些调教嬷嬷都是公事公办,都是没有感情套弄他,也不曾摸过除了身下那物别的地方。 他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有感情地套弄着,这一刻他觉得他并没有被人抛弃遗忘,还有人柔情似水地待他。 燕若觉得差不多了,便扶着他精瘦的腰,朝着那硬物坐了上去。 紧致的包裹感袭来,他爽得忍不住拱起身,扶着女人纤细地腰上下抽插着。 原做这事实这样舒爽的感觉,难怪他常常看到有些小厮被恩客点走后,房间里都是那舒适的娇喘声,第二天见他都是红光满面。 但是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因为老鸨养他就是准备拿他搞笔大的,这么会让他早早就开苞呢? 先是花重金培养他琴棋书画,再拿他以前家族的名声搞噱头就是想要把他卖给达光贵族然后养在这烟花巷里,一举两得,挣得盆满钵满。 这老鸨定没想到,他偏偏不如她所愿,想到此他加快了抽动的频率。 夜漫漫,多的是时间… 燕若是被一声尖叫吵醒的,她揉了揉眼睛这老鸨怎么在她和楚峄的床边。 燕若抬头一看不是楚峄! 是一个陌生男人! 燕若掀开被子看到两人皆是赤裸的身子。 天?她到底做了什么?! 楚峄听到声响拍了拍沉重的脑袋冲了过来,看到这一幕他铁青着脸,周围气氛降到冰点。 老鸨没想到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原本她只是想敲笔小厮费,没想到把自己花重金培养的花魁给陪进去了,完了这苞也让人免费给开了,她到底图什么?! --------------------------------------- 饱:最近要考科目叁可能没有时间~呜呜~拜托拜托投珠珠加更 16 老鸨在一旁一哭二闹叁上吊,抽泣着自己买来这姜璃走了多少门路,培养他又花了多少钱,还坐在地上打滚,说着这钱不给她她就要上吊。 燕若做了亏心事,也不敢多说些别的,可是她出来没带银两,拿来的钱呢?她只能哭可怜兮兮地看着楚峄。 楚峄铁着背过身去,看似好像并不想帮忙。 燕若摸便全身只摸到楚峄给的玉镯子,燕若转着眼睛心里盘算着:要是把这个赎给老鸨,楚峄会不会生气。 楚峄余光看见燕若摸着他送的镯子,犹豫不决,更气了!她该不会想用这镯子换那个男人吧! 楚峄气不过,但还是给了老鸨黄金一百两权当是把那男人给买了,不然燕若指不定要把他亲手刻的玉镯子掏了出来。 老鸨贪心不足蛇吞象,站了起来,谄媚地说这个一百两只是这一夜的费用。 楚峄捏着老鸨的下巴,狠厉地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你又是怎么把他搞进来的,不想坐牢就老实点拿着这钱滚蛋!” 老鸨听闻一脸惨白,要是牵出了后面的那些人,她可担待不住,她拿着钱连滚带爬地跑出了房间。 处理完这一个,楚峄才转过身来,拿起手中的折扇,挑起燕若身边男人的下巴,缓缓开口:“前朝姜氏?” 姜璃颌首 燕若脑袋嗡嗡的,前朝姜氏? 不会是那个叁代铮铮铁骨的姜氏,勇于谏言,劝阻她祖父不要荒淫无度好好持政,却被她祖父一怒之下革职发派,后又被贪官污吏搞得家破人亡的姜氏吧?! 造孽呀!这都是什么事呀! 燕若反应过来时,姜璃精致的下颌已经被楚峄那冰冷的扇骨刮出一道血痕来。 燕若因着这祖父的事对姜璃心有愧疚,小心翼翼地挪开楚峄的折扇,谄媚地说道:“哈哈啊峄,咱不是粗人好好说话哈,不动手动脚~” 楚峄气地胸口闷,放下折扇,阴阳怪气道:“果真是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燕若起身想要哄哄楚峄,没曾想那被单滑落,遍身红痕就暴露在楚峄的眼前。 “你快点去给我把衣服穿上!”,楚峄脱下自己的外衫给燕若罩上,怒喊到。 叁人一同回了皇宫,一回到宫里,春娟便着急忙慌地说:“燕后来了。” 燕若便吩咐春娟安顿好姜璃便去了大厅,楚峄也命石临看着姜璃,便跟上了燕若。 燕若一到正厅,就看见楚娇娇气喘喘,迎了上去。 “阿若,你可知你犯了错?”楚娇娇看到燕若便支开身边人只留素姬一人在旁。 燕若低头颌首,“阿若知错。” 楚娇娇拉燕若的手,摩挲着,“阿若听母后的,给些银两把那个男人打发走,你才刚刚上朝,本就有些官员大为不满,若是此时你在搞出一个男人,他们定会抓住这个在朝堂上兴风作浪,你忘了你祖父是因何失民心的吗?” 燕若跪了下来,“母后恕阿若做不到,那男人乃前朝姜氏唯一遗留的血脉,我们燕氏本就对不起他姜氏一族,若我们用些银两打发他唯一血脉,会遭天谴的…” 楚娇娇听闻姜氏,有些慌了手脚… 楚峄此时也赶来,看见燕若跪在地上,他也跪了上去,“姑母,千错万错都是啊峄的错,要不是啊峄带阿若去那地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楚娇娇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一个是亲生女儿一个侄子,实在不知道要如何罚起,只留下一句:“那便收为男侍”,就甩袖离去。 ———————————————————— 小说+影视在线:『po1⒏mobi』 17 燕若听着刚刚楚峄帮她说话,想着他的气可能消了,拉了拉他的衣袖,想要逗他开心。 那曾想到,楚峄帮她说话是一回事,生她的气又是一回事。 楚峄不为所动,甩开了,去了他的东殿。 燕若也正好有些事要问问姜璃就想着等楚峄气消了再去找他,就没跟上去。 楚峄一开始发现燕若没追上来还没在意,结果都到了房间了,才发现她是真的没有追上来,气的楚峄一生气把那些个古董花瓶砸了个遍。 正巧石临来报,石临看着主子在一堆玻璃碎片旁阴沉着脸,气氛冰凉,石临小心翼翼地跳过那玻璃渣,小声地禀报着,深怕触动他的哪根神经。 “主子,皇太女去了西殿。” 石临看到一个茶杯从眼前滑过,猛地接住,然后慢慢地放在桌上,步步后退,等退出房门后,撒腿就跑,只留下一句“主子我先告辞了。” 燕若去了西殿,看到姜璃的灯还没熄,敲了敲门就去了。 此时的姜璃正卧着床靠在床边。 燕若靠近坐到他的床边,从他那微微敞开的领子看到遍身的红痕和他那没有血气的脸,想着昨夜到底有多疯狂,竟把一血气方刚的少年搞成这样。 燕若抿唇,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姜璃以为她说的是别的事,抬手抚了抚她那白嫩的脸颊,温柔地说道:“你是你,你祖父是你祖父,是他犯的错,我不怪你,遇见你我已经比其他流放的官家子女好很多了。” 姜璃好像会错意了,但她祖父害的他姜家家破人亡,而且她还破了人家的清白,她的心里还是举措不安的。 但燕若对姜璃口中的“其他流放官家的官家子女”感到了十分的好奇。 燕若帮姜璃掖好被子,给他倒了杯暖茶放在他冰凉的手中给他暖手,问道:“你刚刚说得其他官家子女是什么意思?” 姜璃给燕若细细讲道,他一开始被流放后是随着家人流放到边境,但后来官吏说要将他和家人分离发配去别的地方,还把同行的同族兄弟姐妹带走和家里大人分离,后面他就被打晕了。 等他醒来才发现他和其他流放官家子女关在了一起,官吏也不见了,只有一蒙面人说他们的亲人都被杀害了,要想活命就老实点。 再到后来他也和同族兄弟姐妹分离,他被卖到了烟花巷,他还算听话,同行被卖到烟花巷里不听话的人就会遭到毒打,不愿做妓的当晚就会被烟花巷里的下等奴役轮奸,无论男女都会遭到这样非人的待遇。 姜璃边说那泪水便滑过他的棱角分明脸颊,氤氲着水汽的眼睛让人格外的心疼。 燕若抱住姜璃将他抵在自己的怀里,拍了拍他的肩安慰到,“不会了…不会了,以后你不会在受到这样的待遇了,因为你有我了。” 姜璃在燕若的怀里,红着眼,咬着唇点了点头。 “那你还记得那个蒙面人是谁又或者记得他是受谁指使的?”燕若问道。 姜璃努力的回想着,突然好像想到什么! “每个月十五老鸨就会接待一个叫什么曹大人的人,第二天烟花巷就会又多了几个官家子女。” 正当姜璃依偎着燕若时,春娟慌张地跑了进来,看到主子和男人你情我浓的,又默默地退出去,心里嘀喃着:公主这副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的模样,她是楚君她也生气! 好在燕若看到春娟叫住了她,问她什么事。 春娟如实禀告着:“楚君手受伤了,流了好多血,还不肯叫医官。” 燕若听了心马上就慌了起来,起身饱含歉意地和姜璃说了声抱歉,姜璃表示理解就马上赶到东殿。 春娟看着姜璃那副深情地看着燕若离去后,面色失落的样子,感觉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18 燕若赶到东殿时,看到楚峄蹲在地上,地上的瓦片上都沾满他鲜红的血,燕若慌忙的招呼春娟拿来药。 春娟要上去帮忙,却被石临揪出了门外,春娟拍了拍石临的手说:“搞什么呢?这?” 石临眼神流转着和春娟暗示道。 春娟心领神会,拍了拍石临的肩大声地说:“该不会…” 石临看见春娟愈发大声的声音赶紧捂住了她的嘴,点了点头,关上了那房门。 石临关门之际,看着燕若拿出棉球小心地给楚峄小心地擦拭着。 石临想着公子是真的狠呀,刚刚他狠心在自己的手上划出伤痕的狠厉模样着实吓到石临。 燕若给楚峄上了药,包扎好,侧眸看着楚峄的眼,心疼地说道:“下次别自己干傻事。” 楚峄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搂住燕若的腰戏弄地说:“你心疼了?” 燕若抬手摸了摸楚峄的脸颊,“我自然心疼,阿姐若知道也定不好受。” 楚峄抓住燕若抚着他脸颊的手说道:“那阿若可不要再惹气我了…” 燕若没有回答楚峄,只是拿唇堵住了楚峄,絮絮叨叨的跟个小老头一样,还搞得自己怪心疼的。 楚峄用着一只手将燕若抱起,走向床榻。 夜深了,是该干些羞人的事了。 燕若搂住楚峄的脖子,抬手挥去楚峄的衣襟,在楚峄的的喉结、锁骨上亲吻着允吸着,直到在楚峄的的脖颈布满属于她的红痕。 楚峄也不甘示弱,用牙齿解去燕若衣裳上的系带,露出她那粉滴滴的肚兜,在她白皙皮肤的衬托下更显得娇嫩。 楚峄隔着肚兜捏了捏她的乳,越发得丰盈柔软。 楚峄收回在她胸口发泄般肆虐的手,解开燕若的肚兜,那雪乳边暴露在他的面前,那红缨显得格外挺立,楚峄含住。 燕若被楚峄湿润的口腔含住的那一瞬间,身体一颤,楚峄越发用力的允吸着,手指头却在燕若的身下就着燕若分泌出的花蜜浅浅地抽动着。 燕若一颤一颤地,双乳也跟着摇曳了起来,身下的手指早已被楚峄替换成更为粗壮的性器。 伴随着楚峄的每一次抽动燕若的花穴处都会滋起水花,发出那那羞人地“啵啵”声。 燕若身上的每一处就好像被浸泡过一样娇柔多汁,楚峄喜欢允吸着燕若的每一寸肌肤。 在抽动的冲刺阶段,他湿热的唇紧贴着燕若的肚脐,打转挑逗着。 快感肆意,燕若将手指插进楚峄的发间,低声呻吟着,将身下的淫液泄了出来。 楚峄也趴在燕若的身上卖力的冲刺着,将那白浊的液体射入燕若的体内,但他没有抽出,紧紧地堵在燕若的穴口。 是的,他想要个孩子了。 燕若枕着楚峄的胳膊,才突然发现自己的正事没做,要起身穿衣服却被楚峄拦住。 楚峄弹了弹燕若的脑门,“等你这个傻丫头想起来的时候人早就不见了。” 只见燕若疑惑地看着他,说道:“你可知我要做的是何事?” 楚峄趴在燕若的耳边说道:“………………我早就派石临去了做了。” 在远处的石临紧紧地裹着衣服驾着马车在寒风里瑟瑟发抖,主子软香温玉在怀,自己却要苦逼逼的替他们办事,只求主子们看着自己没功劳还有苦劳的份上,早点把春娟许给自己。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20 尽管燕后命人强压下姜璃之事,但没有不通风的墙,诸多大臣已经秘密知晓此事,些许个不满燕若的大臣正准备今天参她一本。 上朝时,君携趁着大家不注意,拉着燕若到小角落里。 “听说你纳了通房?” 君携的语气尽是关切,但又带着点受伤。 燕若抬起头就看见君携头上束着玉冠,墨发披散在身侧,目视着自己。 燕若推开君携的手,挑起君携的下巴,“那又怎样,莫不是国师也想做我的男宠。” “胡闹!” 君携抓住燕若的手腕,目光如炬,眼里早已沾染些愤慨。 “燕若,今天上朝小心为慎!” 说罢君携就甩袖离去,独留燕若一人看着那湛蓝的天空出神。 朝堂上,以曹襄为首的党派对燕若针锋相对,还特意拿出姜璃一事弹劾燕若,燕若党和曹襄党,针尖对麦芒争论不下,君携几次想插手帮助燕若,却被燕皇制止。 燕若已经是皇太女要迟早要独当一面,更何况此事她做的本就不妥,若处理不当必会让驻守边塞的楚氏一族寒心,此时必要燕若自己来处理。 燕若渡步到年过半百的曹襄身边,阴阳怪气道:“曹大人,听说您可是妻妾成群,还要在烟花巷里包养一位叫柳絮的姑娘,让我猜猜这个柳絮姑娘是谁? 曹襄看着燕若凌厉的眼神怕她是已经他做的龌蹉之事,面上云淡风轻,身下的脚是有些发软了,但那又如何,她没有证据,昨天晚上他已经命人将柳絮和老鸨灭口了,只是那些来往书信还未取出,若今天死里逃生,下朝第一件事定要把那些书信焚烧。 “哦不曹大人,该不会以为那柳絮姑娘已经死了吧!来人把柳絮姑娘请上来!” 石临带着柳絮姑娘上朝,那柳絮姑娘翩翩身姿,貌似天仙,仔细端详像是大燕第一美人柳和依,几年前被失火灭族的贪官柳宴之女。 柳絮跪在地上,躲避曹襄的怒目,朝燕皇颤抖地说道:“民女柳和依,是柳宴之女,家父虽贪污朝廷银两但是受曹襄之命,曹襄怕家父供出他,命人一把火烧了柳府,但又贪图民女美貌杀光民女所有亲人后把民女豢养在烟花巷。” 曹襄气急败坏,掏出匕首想要杀了柳絮,还好被石临及时制压住。 燕若看着跪地的曹襄说道:“曹大人为何如此动怒。” “此女并无证据,想要祸乱朝政,臣杀她并无过错。”曹襄明明已经事情败露却仍然狡辩。 柳絮跪地慌张朝燕若磕头,慌张又无措地说道:“民女没有说谎,这是家父临死前托付给我的书信还有曹襄藏于我卧榻之下与其他官员的书信。” 说罢,柳絮颤颤巍巍的双手奉上书信。 此时,曹襄已经坐不住了,挣扎着要毁了书信,曹襄党派的官员也有点慌张,乱了手脚。 燕若制止住曹襄,“曹大人,别急,你的罪状还不止于此,来人带上老鸨。” 老鸨一上朝腿就软了,跪地求饶。 燕若捏着她的脸,声音绵绵的,但像针一样扎在老鸨的心里,“老鸨你看到没,曹大人是想毁尸灭迹,你若是如实交代,可保你一命。” 老鸨别过头不看曹襄威胁的眼神,颤抖着把他们做的诞怪之事一五一十的交代。 包括曹襄贩卖官家子女,还拿出曹襄与她签订的契据。 此时曹襄已无力挣扎,跪地长啸,曹襄党派官员为求自保,开始与曹襄撇清关系。 燕皇用赞许的眼光看向燕若,他的女儿长大了可以独挡一面了。 经此一事,燕南最大奸臣曹襄及其党派被连根拔起,肃清了朝堂,百姓无不欢呼皇太女万岁,姜璃一事也无人问津。 20姜璃你要被酱酱酿酿了! 午后,燕若逛至西殿,虽然平常楚峄看得紧,但燕皇交代燕若要好好对待姜家人,燕若一般午后得空就会来西殿看看姜璃,但除了那夜,二人也再无做那亲密之事,只是燕若作画,姜璃研墨。 燕若低头,执笔,阳光洒在她的发丝上,发丝发着熠熠的光芒,她的娇美与这阳光交融着,让这秋意更显柔和。 “在过几日便是父皇寿辰了,也不知该送些什么给父皇。” 燕若停笔,低喃着。 姜璃靠近燕若,细细观赏着燕若的画,墨笔丹青,如行云流水绕素笺,自是极好。 姜璃握着燕若的纤细的手执笔,燕若在姜璃怀里感受到姜璃怀里的温暖,手被姜璃紧紧地握住,颇有种举案齐眉的感觉,那种暧昧的感觉爬上她的心头,她又想到那夜的交融… 姜璃提笔在画卷上写上“寿酒同斟喜有余。” 燕若想到下半句是“朱颜却对白髭须”,燕若的眼神暗了暗,有些许惆怅。 “父皇已过天命有八,身子大不如前,可父皇是个明君,大燕不能没有他。”燕若感叹道,想到燕皇最近旧疾复发疼痛难忍,卧病在床,燕若的泪就染上眼眶。 姜璃见此,急忙掏出手帕拭去她的泪,心底反复斟酌着燕若的那句“明君”。 燕若并没有停止哭泣,抽泣着,带着些许哭腔,声音更加的软绵。 “父皇是前朝宫女所生,因身份低微,不招祖父待见,也不受文武百官的待见,从小便受看遍宫中冷漠,哪怕他是祖父唯一的孩子,但祖父偏不信邪,满朝文武也不愿让这身份低微的宫女成为储君之母,祖父不断地宠幸是大臣亲属的宫妃,想要生下能巩固皇权的血脉,要不是祖父纵欲过度过世的早,这燕南怕是都要忘了还有个皇子,而他成为燕皇的那一日起,他便没日没夜地处理祖父留下的烂摊子,为复兴燕南,兢兢业业,亲自带兵出征落下一身伤病,燕南上至五代皇帝,那个能做到这个地步…” 燕若说道动情之处,有些哽咽,红着眼藏在姜璃的的怀里啜泣着。 姜璃看着怀里的燕若,在想起常琳说得话,也陷入了沉思。 或许是他们错了呢? 过了一刻钟,燕若整理了心情,知道自己有些失礼,轻轻地推开姜璃,思索了一番看着姜璃如夜一般深邃的眼眸,开口说道: “姜璃,你若不愿呆在宫中的话,想要过寻常百姓的生活,我可以给些银两,让你衣食无忧。” 燕若正准备离开却被姜璃抓住了手,燕若由着惯性背过去,却被姜璃抵在案几上。 姜璃拿起案几上的毛笔做簪子将自己的垂发盘绕起来,露出他白皙的脖颈,棱角分明的下颚线。 不知是那午后的阳光迷了眼,还是燕若的泪染湿他的衣襟,他有些莫名的情动。 说好的不动心,他还是破了戒… 姜璃用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拂过燕若的脸颊,因哭泣过有些许潮红,却又像是含着“别的意思”在。 微微翘起的唇,红艳艳地就像是盛开的花瓣一样让人忍不住像一亲芳泽。 事实上,姜璃确确实实这么做了。 21二睡姜璃 姜璃抱起燕若将她放置在案几上,捧着燕若的头,在她的唇间肆意流转,舔舐她嘴中的花蜜,不愿舍离。 燕若有些诧异地瞪大了眼睛,说好了要放他自由,照这样的趋势下去,事情会变得越来越糟糕的。 燕若挣扎着要挣脱姜璃,那薄纱作的外衫滑落肩头,在锁骨处、肩头留下昨夜与另一男人疯狂的佐证。 姜璃看着那红痕,醋味灌满了心扉,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盼着燕若来西殿,可燕若始终对他发乎于情止乎于礼。 是夜漫漫,寂静缭绕,他开始臆想燕若如那次般与自己欢好,当自己的手上出现那炙热的浓精时,他才反应过来这空荡荡的西殿只有他一人。 他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潜入东殿,只听见那女人娇媚地求饶声和那男人愈发俞猛烈地撞击声、喘息声。 原来燕若只是对他是那般… 姜璃抱紧燕若,将头倚靠在燕若脖颈,在燕若的耳边呓语,“阿若多疼疼我呗…” 语气好不委屈。 燕若低眉,温柔地揉了揉姜璃的发丝,“你不想过寻常百姓的日子了?” 姜璃摇了摇头,声音里带着些许可怜,“只求阿若多疼疼我。” 纵使燕若再铁石心肠,此刻男人的柔情似水、可怜兮兮她又怎能视而不见。 姜璃小心翼翼地解开燕若衣裳的系带,试探地眼神偷瞄着燕若,看到燕若默许的眼神他更加地大胆了。 亲吻着燕若的下颚,手却蹂躏着燕若的雪乳,顺势而下含住燕若那待放的蓓蕾,像个小宝宝般允吸着。 燕若忍不住呜咽了一声。 姜璃用腿抵开燕若的腿心,看着燕若花穴潺潺地分泌着蜜水,他身下的肉棒早已肿胀不堪。 姜璃学着烟花巷的男子伸出手指浅浅的在燕若的穴内抽插着,另一只手蹂躏着燕若的阴核。 时重时轻,原本燕若咬着下唇不想让那羞人的呻吟夺口而出,可那失重的快感袭来时,她也顾不得其他,趴在姜璃的肩头大声的呻吟着。 姜璃指着燕若雪臀下的画卷,戏谑地说道:“阿若的淫水沾湿了画卷,只能到时候再给燕皇画上一副了。” 燕若顺着姜璃的目光而下,看见自己的淫液不仅沾湿了画卷,还将姜璃题的字氤氲开好不香糜。 姜璃解开了自己的衣裳,牵着燕若的手扶住自己的肿胀,带着燕若那纤细滑嫩的手在自己那紫红狰狞的肉棒上游走。 姜璃将肉棒抵在燕若的穴口,忍着身下难耐的肿胀感,缓缓地向燕若说道:“阿若,我进去了。” 燕若亲了亲姜璃的鼻尖以示回应。 姜璃挺着肉棒进入燕若的穴内,紧致的包裹感袭来,蜜穴内像是有千只小虫允吸着它。 姜璃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姜璃搂着燕若的腰肢,在燕若的穴内细细厮磨着,一点点地深入,在燕若的体内驰骋着。 那案几也随着姜璃的抽插“吱吱”地作响,雪臀下的画卷也不知该皱成什么样。 满室的旖旎,只留下男人和女人的呻吟声。 姜璃看见燕若脖颈上、肩上的红痕,报复似的在上面重新留下一个个更深更新的痕迹,他也想让那个男人尝尝他的醋意。 随着姜璃猛烈的冲刺,那炙热的体液倾洒在燕若的体内。 22 姜璃躺在床上搂着怀里的燕若,手指头绕转着燕若的发丝。 “阿若今儿能否在西殿歇下?”,姜璃的声音因下午多次欢好有些许沙哑。 燕若一听有些坐不住了,心想楚峄知道定会不悦,燕若起身想收拾收拾穿上衣裳,余光看到姜璃受伤失落的模样,内疚地很,她到像个拔屌无情的坏女人。 算了算了,阿峄迟早也要接受,今天她胆大一些在西殿留寝了,明日再回去哄哄阿峄。 燕若思索了片刻又回到姜璃的怀里。 姜璃欣喜若狂一扫刚刚的阴霾,“阿若,你不走了?” 燕若揉了揉姜璃的头发,点了点头说道:“嗯,我不走了。” 姜璃亲了亲燕若的脸颊,身下的手倒是有些不老实。 燕若拍了拍姜璃的手,皱了皱眉,“做不得,身下还疼着呢~” 姜璃转动着眼珠子想了一会,肯定地说:“不做不做,季书只想让阿若舒服~” “季书?” 燕若嘀喃着,有些疑惑。 姜璃解释道:“我是家中最小的儿子,小时候酷爱看书,爹给我起了小名叫季书。” 说罢姜璃就钻进被窝中,因下午姜璃有些没忍住多次向燕若求欢,燕若的阴瓣有些肿胀外翻,那穴口隐约可见自己与燕若的体液交融着。 姜璃一时鬼迷了心窍,含住燕若的穴口,允吸着燕若体内的津液。 是甜的,也不知是燕若的还是他自己的。 那体液顺着流入姜璃的口中,燕若被突如其来的吮吸感包围着像电流一般划过燕若的脊椎,燕若忍不住低吟了几声。 奈何身下的姜璃听到燕若娇媚的呻吟声,更加卖力。 姜璃将舌头探入燕若的体内,摸索着,想要用湿热的舌头熨平燕若那窄小甬道里的每一处褶皱。 燕若随着姜璃的动作,双腿微微颤抖着,手揪着被单,发丝被汗水浸湿。 燕若还没有被男人的唇、舌触碰过那处,扭捏地说着不要,但那潮红的脸,情欲缭绕的眼出卖了她。 姜璃加快了攻势,舌头在燕若的体内抽动着,手指从燕若的大腿根摩挲到燕若的阴核处。 燕若开始蜷动身躯,双腿会不自主的摆动,发出连绵不断的呻吟声。 姜璃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燕若的阴核上击打着,姜璃感觉燕若要到了,一口承接住燕若喷涌出来的爱液。 姜璃爬出被窝,看着燕若餍足的表情,吻住燕若的唇,将口中的爱液渡到燕若的口中。 姜璃转动着着琉光肆意的眼睛朝燕若撒娇道:“阿若也尝尝自己的味道。” 真是拿他没办法,燕若摸了摸姜璃的头。 第二天,燕若找到楚峄的时候,他并没有生气,只是一再强调:一叁五日他,二四六是姜璃的,姜璃做小就要比他少一天。 可楚峄怎么可能不生气,他也回到将军府肚子一个人生闷气,其实他更生自己的气,要不是自己一时色欲熏心,带着燕若去那烟花巷,就没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 楚云宽慰楚峄,所幸是姜璃,若是国师,他岂不更加懊恼、悔恨。 楚峄心想:是呀,所幸不是君携… 23 燕皇的寿辰,燕后和燕若如火如荼地布置着,这是燕皇的五十大寿,但燕皇不喜奢靡,宫殿没有尽用华丽的珠宝装饰,仅用些红灯笼彩纸装饰,适当加以珠宝点缀,整个皇宫喜气洋洋。 燕若领着楚峄入席,姜璃紧跟在后,原则上姜璃是不能入席的,但燕若作为皇太女仅姜璃一名男侍,就让姜璃侍奉在右。 君携随后也入席,他今日还是清风白衣,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身后的小童端着古琴,想必今日他是要为燕皇献上一曲做寿礼。 官员入席之后,大家开始有序地为燕皇献上寿礼,东海片区驻守官员呈上东海至臻红珊瑚祝燕皇寿比南山,西城官员送上一枚硕大的夜明珠为燕皇祝寿…… 到了君携,君携起身襄燕皇鞠躬示意,小童放平古琴。 君携说道:“一曲《高山流水》为燕皇祝寿。” 君携正要抚琴却被楚峄打断,楚峄躬身拿出腰间的玉笛,“不如我和国师琴笛合一齐奏祝燕皇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楚峄的眼神却是直勾勾地看着君携,眼神之间兵戎相见,燕若见二人之间有些不对头,拉着楚峄的衣角。 君携颌首,请楚峄先。 笛曲悠扬,仿佛人置身于潺潺流水间,随后君携的琴声加入其中,清澈明净的琴声委婉延绵地流动,如同来自深谷幽山。 这才是高山流水! 楚峄不甘示落,笛声悠扬而起,清脆与柔和相应,委婉与清亮并存。 一曲作罢,席下观众拍手叫好,好一个高手打架! 燕若也不由自主地拍手称赞,但瞧见身边的姜璃有些许失落,将手伸至姜璃手边,紧紧握住,十指相扣。 轮到燕若祝寿了,燕若说道:“国师与楚峄的合奏相得益彰,我和姜璃也献丑给父皇献上《群仙祝寿图》,祝父皇体健安康,春秋不老。” 宫人展开燕若的画卷,画中仙人栩栩如生,一举一动惟妙惟肖,仿佛那仙人就在就降临其中,底下官员皆拍手叫绝。 献礼结束,开始宴席,期间司舞坊开始表演轻盈婀娜的《七仙女》、绝音坊演奏那婉转动听的《踏雪寻梅》…… 燕皇端起酒杯,指着燕若身侧的楚峄和姜璃,慈爱地望着燕若,“若儿,父皇可想早日抱上孙子。” 楚峄的肩碰了碰燕若的肩,姜璃也握紧了燕若的手,燕若惹得脸通红。 君携见燕若娇羞的模样心中万般不是滋味,只能一杯又一杯地喝酒消愁。 燕若、楚峄、姜璃端起酒杯回敬燕皇,燕皇也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片刻,燕皇面色狰狞,趴在酒桌上抽搐着,口吐白沫,燕后着急地寻呼太医,燕若也着急地飞奔到燕皇身侧,席下乱做一团。 姜璃抬眼看到燕皇身后的常琳露出诡异的微笑,他开始害怕地颤抖地握紧自己的拳头… 24 燕皇的寿辰,燕后和燕若如火如荼地布置着,这是燕皇的五十大寿,但燕皇不喜奢靡,宫殿没有尽用华丽的珠宝装饰,仅用些红灯笼彩纸装饰,适当加以珠宝点缀,整个皇宫喜气洋洋。 燕若领着楚峄入席,姜璃紧跟在后,原则上姜璃是不能入席的,但燕若作为皇太女仅姜璃一名男侍,就让姜璃侍奉在右。 君携随后也入席,他今日还是清风白衣,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身后的小童端着古琴,想必今日他是要为燕皇献上一曲做寿礼。 官员入席之后,大家开始有序地为燕皇献上寿礼,东海片区驻守官员呈上东海至臻红珊瑚祝燕皇寿比南山,西城官员送上一枚硕大的夜明珠为燕皇祝寿…… 到了君携,君携起身襄燕皇鞠躬示意,小童放平古琴。 君携说道:“一曲《高山流水》为燕皇祝寿。” 君携正要抚琴却被楚峄打断,楚峄躬身拿出腰间的玉笛,“不如我和国师琴笛合一齐奏祝燕皇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楚峄的眼神却是直勾勾地看着君携,眼神之间兵戎相见,燕若见二人之间有些不对头,拉着楚峄的衣角。 君携颌首,请楚峄先。 笛曲悠扬,仿佛人置身于潺潺流水间,随后君携的琴声加入其中,清澈明净的琴声委婉延绵地流动,如同来自深谷幽山。 这才是高山流水! 楚峄不甘示落,笛声悠扬而起,清脆与柔和相应,委婉与清亮并存。 一曲作罢,席下观众拍手叫好,好一个高手打架! 燕若也不由自主地拍手称赞,但瞧见身边的姜璃有些许失落,将手伸至姜璃手边,紧紧握住,十指相扣。 轮到燕若祝寿了,燕若说道:“国师与楚峄的合奏相得益彰,我和姜璃也献丑给父皇献上《群仙祝寿图》,祝父皇体健安康,春秋不老。” 宫人展开燕若的画卷,画中仙人栩栩如生,一举一动惟妙惟肖,仿佛那仙人就在就降临其中,底下官员皆拍手叫绝。 献礼结束,开始宴席,期间司舞坊开始表演轻盈婀娜的《七仙女》、绝音坊演奏那婉转动听的《踏雪寻梅》…… 燕皇端起酒杯,指着燕若身侧的楚峄和姜璃,慈爱地望着燕若,“若儿,父皇可想早日抱上孙子。” 楚峄的肩碰了碰燕若的肩,姜璃也握紧了燕若的手,燕若惹得脸通红。 君携见燕若娇羞的模样心中万般不是滋味,只能一杯又一杯地喝酒消愁。 燕若、楚峄、姜璃端起酒杯回敬燕皇,燕皇也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片刻,燕皇面色狰狞,趴在酒桌上抽搐着,口吐白沫,燕后着急地寻呼太医,燕若也着急地飞奔到燕皇身侧,席下乱做一团。 姜璃抬眼看到燕皇身后的常琳露出诡异的微笑,他开始害怕地颤抖地握紧自己的拳头… 25 地牢里的常琳,衣服早就被鞭子抽的只剩下碎片挂在她的身上,鞭痕上丝丝地往外冒血,白皙的肌肤遍布青紫色的瘀痕,没有一块肌肤是完整的。 燕若坐在常琳面前的摇椅上,打量手中的药瓶,摆手示意侍卫停下抽打。 燕若放下药瓶,看着眼前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女人,伸手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说,是谁派你来的!” 声色里尽是狠厉。 常琳抽动着留着鲜血的唇,眼底竟浮现一丝的玩味,“你身边的侍女没有告诉你吗?还是说你根本不敢承认是你引狼入室害死你父皇的…哈哈哈” 常琳的笑声在这阴森恐怖的地牢里显得有些诡异,让人的背后嗖嗖的冒着冷汗,身旁的侍卫,摸了摸腰间的护身符壮胆。 燕若冷冷地看着她,捏碎了手中的药瓶,那碎片划破她的肌肤,一滴又一滴的滴在地上。 看着常琳身后一明一灭地冒着红光的炭火,燕若拿起火钳夹起一块炭就压在了常琳身上冒着血的伤口上。 那炭块碰到柔软的肌肤就发出“滋滋”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肉被烤焦的味道,常琳痛苦的昂起头,那阴森的笑声变成尖利刺耳的叫喊声。 燕若转过身坐到椅子上,把玩起手里沾着鲜血的药瓶,“你怕是不知道吧,这药瓶上的富丽梵文只有漠北有吧!让我猜猜是谁派你来的是耶律琰?还是耶律吉?哦,那个耶律琰已经被他那个刚登基的哥哥耶律吉囚禁了起来了…那这么说只能是…” 燕若故意停顿了下来,看着眼前的常琳恶狠狠地盯着她。 燕若憎恨常琳给父皇下药,让父皇现在躺在病榻上,又可怜她,她在这替耶律吉卖命,那耶律吉在漠北可是夜夜笙歌,佳人相伴。 常琳仍是嘴硬,咬着牙说道:“你猜对了又怎么样,姜璃,你知道吧,你的男侍以前可是我的未婚夫,你都不知道那烟花巷的花床上遍处都是我和他缠绵过的痕迹…” “呵呵”,燕若翘起二郎腿发出冷厉的笑声,“常琳,说起姜璃,你说姜璃知道吗?他就是你的一枚旗子,取悦那耶律吉的旗子,怕他是不知道吧,你在漠北可是出了名的军妓,你可是把那漠北皇子侍奉服服帖帖的!” 提起姜璃,常琳是有一丝丝愧疚的,但更多的是恨意,她只不过是奉旨和姜璃定下娃娃亲,而姜家老头失言顶撞皇帝,凭什么他们常家也要受牵连。 那年她才14,被发配荒凉之地,不逢时,恰好是途径南北交战之地,兵戎相见,燕军节节败退,士兵忙着逃命都来不及,那还顾了她。 她就被漠北的将士掳走,当了军妓,每当那些猥琐油腻的男子压在她的身上抽动时,她都留着泪告诉自己,没关系,你要活下来!你要报仇!原本你有一个美好的家,都是燕氏皇族害的你流落至此。 后来她碰到漠北皇子,使尽手段勾引他,你以为她不知道那耶律吉不是什么好东西吗? 不,她恰恰知道,所以她要在他还没厌倦她之前,利用他回到燕南报仇,她要杀了燕氏皇族。 所以在耶律吉寻求壮士来燕谋杀时,她自告奋勇,请缨只身来到燕南这边杀了燕氏皇族,哪怕只杀一个也是杀。 26姜璃忆往昔 “绒绒,偌大的皇宫却这么得冷,现在就只剩下你和我了,咳咳…她或许再也不会来见我了吧?”。 姜璃拿着手帕捂住嘴咳嗽,抚摸着手里的白兔,向着门的方向瞻望,那眼神从一开始的抱有一丝丝的期待到最后落寞扫进眼底。 姜璃冰凉的手摸着白兔柔软的皮毛,低眉轻声地说道:“绒绒,我和你讲个故事吧,你可是第一个听到,原本我想着找个机会讲给她听,可惜再也没有机会了…” 晶莹的泪滴从姜璃的眼眶滑落,打湿了白兔身上雪白的皮毛。 ——————————————————— 我是姜璃,说起我的故事来,想必你一定会惊奇,我不过二十尔尔,却经历遍人世间的悲欢离合,或许你对我的故事略有耳闻,那我今天就讲点鲜为人知的事吧! 我幼时有一门娃娃亲是先皇定下的,是常家的嫡长女常琳,她比我大上叁岁,因着她父亲与我祖父较好,她也时常来我家寻我玩耍,刷剑给我看,还叫我小郎君。 那时的我不过十岁,只觉得这也太不知羞了吧?哪有女儿家如此粗俗,还直白调戏男孩儿。 但看在她长的貌美,像枝水仙花一般清丽于水面,更何况她时常会给我带些广芳斋的糕点,还会和我放风筝,算了算了,我便原谅她调戏我了。 后来我祖父谏言先皇,惹怒了先皇,革职流放,那常家也受到牵连,加上常家旁支早年受贿的旧案被翻出,常大人被受牵连,被判入狱,家眷流放,祖父自身难保还打算拿最后仅有的家产都拿去典当帮衬常家。 早年间蛮民发动反叛,是一同就职的常大人舍身救了祖父一命,常大人也落下病根。 如今常家因为我们姜家受到牵连,常大人因旧伤本就体弱,怕是熬不过去! 祖父这良心就像被火烧似的。 我也把脖间的长命锁交给了祖父拿去搭救常家,祖父看着我,那混浊的眼里尽是泪水,那本是母亲藏于我身上,让我在流放途中通融士兵的,祖父泪眼婆娑,最后只是摸了摸我的头,低声地饮泣着“好孩子…好孩子…” 在烟花巷,午夜梦回的时候我常常被后背的冷汗惊醒,想起那个叫常琳的姐姐,她现在身在何处?甚至不敢问一句她现在过得怎么样? 后来有一天,她竟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 因为我抵抗不听老鸨的话,老鸨见我倔强要强行要将我拍卖。 是她向老鸨买下了我,当我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已经有些分辨不得她的模样,待我看到她的袖子的那个长命锁和我幼时的高度重合。 她的容颜才和我记忆中的模糊的轮廓重合。 我低声询问,常…姐姐? 她并没有诧异,好像她早就认出了我来。 那晚,她并没有对我做什么,她只是问我,恨不恨先燕皇,恨不恨大燕皇族。 我自然是恨的,要不是那荒淫无度,不辨忠奸的先燕皇,或许我的祖父、父母还健在,甚至我早已和她……成亲… 她的表情欲言又止,最后她只是告诉我要听老鸨的话,她会告诉老鸨暂时不要为难我。 这是我成年后第一次见到,她的模样还是那样清丽,但我始终感觉她变了,不再是从前那个常姐姐了… 也许是她腰间漠北花纹的玉佩,也许是她脖颈间有着和男人缠绵过的红痕…都告诉着我的,她变了 但我知道她这次回来,绝不简单… 饱饱有话说: 你们想让姜璃和谁在一起呀~感觉常琳也挺可怜的~ 姜璃讲故事给谁?是常琳?还是燕若? 27姜璃忆往昔2 常琳把我带去明月楼,指着远处那桌与一男子谈笑风生的女孩说:“看见了吗?那就是燕氏一脉现唯一的血脉——皇女燕若,我们必须从她下手毁了燕氏皇族。” 我抬头望去那个女孩明眸皓齿,笑得如此阳光,如此肆意,多么地让人羡慕呀,要是祖父、父母还在我也该过得如此吧。 看着常琳狠厉的眼神渗出来那阴森森的恨意,我的心底也产生了隐隐的恨意,我要毁了那个女孩来祭奠我的祖父、我的父母… 每日那女孩的行为尽收我眼底,就连她初次来葵水,慌张的以为自己要死掉了,她那表哥羞红着脸,脱去外衫罩在她的身上,打横把她抱起。 可她却急红了脸,急切地趴在他的肩上,泪眼婆娑地抽泣着,“表哥,我是不是要死了,为什么我的屁股在流血,呜呜…” 她表哥涨红了脸也不知如何回答她,支支吾吾只说出一句,“那是阿若长大了。” 那姑娘一听,哭得更加大声了,娇俏地拍着她那表哥的背,哭喊着,“我不要长大,为什么长大会流血,我不要长大呜呜…” 发丝被泪水浸湿粘连在她的脸颊,湿漉漉的眼睛带着少女天真,真是个有意思的女孩。 其实我和她早就见过,可是这姑娘忘性真大! 当我们第二次见面的时候,她全然不记得我了。 我是烟花巷的头魁,虽然常琳暂时将我保了下来,难保一些认识我的客人在路上认出我来,来调戏我。 很不巧那日暗中观察完燕若,我就烟花巷的常客盯上,那肥头大耳的男人抓住我的手腕,油腔滑调地说道“怎么这个烟花巷的男花魁也 出来接活了?”,说话还时不时的吐出舌头。 那股作呕的味道在我的胃里翻滚,我挣扎的要甩开那男人油腻的手,。 随后那男人紧握我的手被被石子打落,嘴里发出丝丝作疼的声音。 “马宁侯的儿子竟然好龙阳,这马宁侯要是知道还不得羞死…” 燕若今天扮作男装,英姿飒爽,一无之前的小女孩作态。 马番疑惑地走上前,想仔细打量眼前的扮作男人的燕若是什么身份,嘴巴虽是毒辣,但长得眉清目秀是他的款,倒不如收入囊中,想上手捏住燕若的下巴。 随后就手被燕若身后的楚峄折断,马番躺在地上叫苦连天,“大…大…大胆,我可是世子,你们岂敢如此对我,我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楚峄轻蔑地看了眼地上苦叫的男人,把身上的玉佩扔到了他的身上。 马番拿起玉佩仔细端详,是将军府,他可惹不起,吓得大气不敢喘一口,连滚带爬的跑走了。 燕若上前捡起被马番吓得放在地上的玉佩放入我的手中,柔声地说道“兄台长得貌美,若下次在遇到这样的事就拿出这个玉佩吓吓他们哈。” 没等我反应过来,燕若就被她的表哥拉走了。 其实燕氏一脉也并不都是坏人的是吧? 首-发:po18.today「po1⒏today」 28 我是常琳,那日燕若和我提起姜璃,后来在牢里的这段时间,听着牢里其他人哀声求饶的声音,我不以为然,却时常想起那男孩。 可真是单纯… 他老是觉得他们家欠我的,其实不然,他姜家欠我的,早就还了 那日燕若在烟花巷的那猛药是我派人私底下卖给老鸨的,也是我故意买下烟花巷的其他房间,独留姜璃旁边那间,使得燕若他们只能宿于姜璃旁间,是我利用他扳倒曹襄。 那曹襄确实不是什么好货,他与我父亲是同门师兄弟,我父亲落难反倒参我父亲一本,他也确确实实做了那拐卖官家子女的勾当。 只是姜璃…我的确是利用了他… 我还在他身上下了毒,来控制他… 没想到,他真的喜欢上了燕若,宁愿自己被毒侵蚀到疼痛难忍,也不愿给燕皇下毒,怕燕若难受。 还跑过来教训我,说我是真的想要世代拥护的大燕亡吗?要燕南百姓流离失所吗? 可真是可笑… 我怎会不知,那是先皇作孽,信谗言,害良民与现燕皇甚至燕若无关。 可是每当想起父亲在牢中饥寒交迫因病痛折磨而死,年幼的弟弟受不了流放奔波早夭,我除了把恨嫁接到整个大燕皇族上,我不知道我还能怎么办。 听狱卒说燕皇醒了… 夜里燕若搀扶着燕皇来看我,燕皇佝偻着腰,面色惨白,大病初愈毫无生气。 可他一看到我身上的伤口,便命人去请太医,湿润着眼睛,说道:常家姑娘,我对不住你呀… 其实我曾在城楼下远远地看过他,那时他意气风发,与臣民发誓会斩朝廷余孽,肃清朝政,复兴燕南。 如今却也有风烛残年之态… 他和我说到,家父曾是他的陪读,当初姜家和常家落难,他苦求先皇,在殿前跪了一夜,也无法挽回先皇的决定,甚至被先皇认为软弱无能软禁了起来,后来家父和姜太公的死他愧疚不已。 说到情至深处,那燕皇甚至拿起衣袖抹了抹眼睛。 燕皇俯下身,抬起手摸了摸我的头发,“好孩子,你是个有骨血的好孩子…” 我被他拥在怀里,是温暖的,是我许久未感受到的感觉,让我想起过去父亲也会这样… 身上的伤口嘶嘶地作痛,我的意识开始模糊… 父亲的脸和燕皇的脸开始重合…我是不是要…死了… 随即我便昏了过去,等我再次醒来,身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我躺在柔软富丽的床上,缓缓地抬起眼。 隐隐约约听到外殿有人在争吵… “父皇,你知道要放她走嘛?是她给你下的毒呀” “若儿…咳…咳…先皇造的孽,孤得用这一辈子来还,这是孤的责任,也是你的责任呀…” 过了几日,身体康愈后,我就被送出了宫外,那日燕若也来送我。 她的眼神直直地看着我,却一言不发,就在我要转身离去的时候。 她在我的手中塞了一个玉佩,这玉佩是我常家世代相传的,被流放的时候就丢失了,现在要想找到它实属不易。 最后燕若环住了我,在我的耳边说到“对不起。” 也不知这句“对不起”是替燕氏皇族给我说的,还是她自己对我说… 离别时她握住了我的手,我在她的眼里看出怜惜、同情、抱歉… 不过,不重要了,我摩挲着手里的玉佩。 29 天绫二十一年,燕皇燕绫,旧伤未愈又感风寒,于秋分崩,皇太女燕若继位。 燕后悲痛欲绝,忧郁过度,没过几日也随燕皇去了… 燕国举国哀悼,家家都挂起白灯笼,自发地为燕皇燕后诵经、长燃明灯,燕国内大大小小的寺院、道观钟声长鸣… 燕若强压心中的悲伤,处理朝中重事,先皇驾崩留下了一堆尚未完成的政务,她不能被悲痛打倒。 夜深,回到东殿,燕若看到楚峄在宫殿中等她的身影,终是忍不住,快步跑了过去,抱住了他,趴在他的肩头,开始抽泣,眼泪像晶莹的珍珠般从眼眶里流出,里面带着她对父皇母后的思念。 燕若抽噎着,娇嫩的红唇颤抖着,眼里的水雾愈演愈烈,“啊峄,我再…再也没有…父皇母后了…我没有家人了…” 楚峄挥了挥手宫女们下去,抱住燕若那摇摇欲坠的身体,她的身体此时就好像被掏空了般,没有灵魂,徒留一具躯体… 楚峄捧着燕若哭地梨花带雨的脸,心疼不已,伸手拭去燕若脸颊上不断涌出的泪珠,“阿若…别哭,你还有我呢…我是你的夫君,以后我们还会有小孩,我们都是你的家人…” 燕若哭得更甚了,“啊峄…我…我实在憋不住了…” 燕若不过十七,就遭父母离世,独当一面,楚峄懂燕若近日内心无法释放的苦楚,环手将燕若搂得更紧了,“啊若,莫哭,父皇母后现在许是投胎到了好人家…” 燕若趴着楚峄的身上,听着楚峄的话,含着泪一抽一抽地说“那,我要好好治理燕国让父皇母后过上好日子…” 国丧叁月,新皇登基,册立君后,一年后一切也算回到正轨上。 新一轮的科举考试也接踵而来。 此次科举,“武”类目下,一位名叫魏风的男子杀出重围,一举拿下武状元,就剩到了最后一项问律。 殿上,屏风后的燕若透过屏风细细地打量着魏风,身高九尺有余,相貌堂堂,身带阳刚之气,看上去自带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燕若点了点头,暗暗赞许。 楚峄看着燕若对魏风一副满意的样子,就觉得她心里定是在想些不好的事,该不会她也想把魏风收入裙下吧?! 楚峄气呼呼地挪到燕若身旁,眼神怨妇般地在燕若和魏风之间游走,燕若就知他又又又多想了! 燕若连忙摆手低声解释道:不是我,不是我… “不是你那还有谁?”,楚峄睁着他的大眼睛狐疑地看着燕若。 燕若缓缓地伸出手指向了一个方向,楚峄顺着方向看去只看到柱子后,自己的妹妹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手指搅着衣角,犯花痴的模样。 楚峄看着自家妹妹,向燕若流露出“不好意思,错怪你的神情”就幽幽地走到楚云身边。 楚云一时还没注意的楚峄,依旧直勾勾地盯着魏风,楚峄只能拿手在楚云的眼前划动几下,楚云这才注意到自己身边有个人。 楚云一把把哥哥的手丢开,嫌弃地撇了一眼楚峄,就把目光放回魏风身上,嘴上嘟喃着,“你自己倒是成家了,就来打扰我寻我的郎婿” “呃呃呃,什么郎婿,你怎么都不和我说,你有没有把我这个哥哥放在眼里!”楚峄挺了挺腰,侧身挡住楚云色咪咪的目光。 楚云耸了耸肩,“我们女孩儿的事,我才不告诉你呢。”,就提着裙子跑开了… 徒留楚峄郁闷,真的是有了嫂子就忘了哥…嗐…家门不幸欸… 30燕若的秘密1 燕若心里有一个不能说秘密… 就是她有一个地下的秘密情人,巧了,这个人,你们还都知道…… 对,就是他… 上次楚云再次东渡,带回来了好多新鲜玩意尤其是那陈皮丹,酸咸酸咸的,燕若一天就要吃上个一大把。 没过几天,这燕若上颚就给磨破了皮,疼得说不出话,楚峄只得管着燕若让她少吃为妙。 一日傍晚燕若处理政务得早,来这凤仪宫找楚峄,得知他出去了,就打发了宫女们,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等楚峄。 可这等着等着,又有些许无聊,嘴里发咸,想起了想起楚峄宫中有一个小柜子经常放一些瓶瓶罐罐,可能呀,这陈皮丹就在里面。 燕若就打开柜门,面对眼前怎么多瓶瓶罐罐,也不知那瓶是,燕若随手拿了一瓶模样不错的,闻了闻,味道好像还真是。 燕若就拿了几个含在嘴里,便把瓶子放了回去,没走几步就和楚峄撞了个满怀,一不小心就给咽了下去。 这楚峄好像有急事,也顾不及燕若,拍了拍燕若的背,就说了句,“啊若,啊云出事了,我得回家一趟,我得留宿家中。”就急忙走了。 燕若还想问问什么事,要不要她跟着去,楚峄就走了,看来真的有什么着急的事,等他回来问问。 说来这陈皮丹也怪怪的,吃的不仅烧烧的,身上也热热,算了算,也许是这天太燥热了,去华清池沐浴沐浴吧! 燕若让宫女把衣物送到华清池就把宫女遣散了。 可这,怎么越洗越热呀?! 燕若渐渐意识到不对劲,这怎么和之前那晚和姜璃的感觉是一样的。 不会吧,感觉好像是她又吃了春药?! 那怎么办,楚峄也不在宫中,她只能去找姜璃了呗。 燕若火速地换上了衣服,这夏天衣服纱制的就多,虽然是临近晚上了,但夕阳的余温还未散去,和燕若体内熊熊的欲火交相呼应着,惹得燕若,没走几步就要等下夹夹腿… 燕若想着还好让宫女都退下,不然也太丢人了,这一国之君如此欲求不满,也太遭人耻笑了。 想着想着燕若越走越快,心想可别在路上遇到一些宫人呀! 没过多久 ,燕若看到眼前有一个模糊的身影还怪熟悉的,脸瞬间扭曲在一起,救命呀!?这个时候她还不想遇到他,燕若拿起衣袖想捂着脸快速走过去,假装不认识他。 却被他叫住了,啊啊啊??? 燕若扯着裙子,越走越快,想假装没听见,却被男人制止。 “难道,现在燕皇想装作不认识臣,还是说燕皇厌恶臣了吗?” 这语气好一个可怜兮兮,我见犹怜。 燕若只得转过头来,看着眼前的男人低眉,神情有些许受伤,燕若连忙摆手,“没有没有,你没有…那个意思呀,不对…不对是我没有那个意思…你千万别误会…只是…只是…” 燕若稳住她体内即将喷涌而出的燥热,企图平稳地说话,可一开口就暴露了她言语里的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