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浔(1v1 H)》 第1章公主想要去哪 卫国破了,周国攻破的。 卫太子的头颅被送到卫王手里时,卫王被气的吐了一口老血,当场便薨了。一时间,整个卫宫乱成一麻,而周王更是放言,不日便将攻占卫宫。 周王周寂,叁年前继位周国国君,不到一年,便先后灭了虞,晋两国,而后又西前进,灭了西国。为人狠戾残暴,冷酷无情,偏又生了一副天人的样貌,行事张扬倨傲,得罪了不少人,可那些人又碍于他的权力,不敢说什么。 按理说,卫国以前也未曾得罪过他,近些年来又一直保持中立,不曾倾于任何一派,却偏偏被灭了国,一时间,众人又拿不准那周王的心思了。 卫浔是个不受宠的公主,她的生母是一名舞姬,在一场宴会上被卫王看中,强行带进了卫宫,生下卫浔后整日郁郁寡欢,不久便去世了,卫王也好像忘记了她的存在,就这样,她在卫宫平静地度过了许多年。 从小到大,卫浔心里想的,只有活着,所以,她格外惜命。也亏了她是个不受宠的公主,所以在这人人自危的情况下,她逃了,也无人注意。 打定主意后,卫浔便开始收拾东西,周王说不久便后进宫,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她只能尽快离开。 是夜,大雨磅礴,雷电交加,卫宫里人心惶惶,卫浔带着自己的东西,偷偷地从自己的寝宫里溜了出来,一路顺畅无比。 快到宫门之时,却突然冲出一波士兵,卫浔被吓的跌在了地上。正当她无措之际,一人缓缓走出,夜色之中,男人一袭黑色长袍,金线绣的蛟龙盘踞在上方,腰间的玉佩晃动,发出清脆的声音。 是他! 卫浔看着眼前高大俊美的男人,眼睛蓦地睁大,而男人身上散发的凌冽气势更是让她害怕,情不自禁地想要后退。 谁知男人却缓缓走近,蹲下身子,嘴角噙着笑,修长的手指抚去她脸上的雨珠,声音疏懒:“公主想要去哪?” 这话带了些许笑意,似是在嘲她的自不量力,卫浔脸色苍白,颤巍巍地开口:“我…我不是…” 周寂却笑了,懒懒起身,偏头对身后的人吩咐。 “送公主回宫吧。” 那人领了命,便带着卫浔回宫,一路上,卫浔都在思考怎样才能活命,可奇怪的是,那人并未带她回自己的宫殿,而是带她来到了雾宫——卫宫中最奢华的宫殿。 殿内灯火通明,一砖一瓦都彰显着奢靡,卫浔一进殿,便有宫女上来迎她,领着她沐浴更衣,铜镜之前,卫浔穿着轻薄的纱衣,雪白的肌肤被覆在下面,要露不露的,给人一种朦胧的美感。乌发被松松盘起,她的这张脸,倒是继承了她母亲,美的惊心动魄。 只是这时,卫浔根本无暇顾及这些,她来雾宫后的这一系列对待,无不彰显着周寂的心思。 “大王到!” 宫人的声音惊醒了思考中的卫浔,她连忙起身,向周寂行礼,周寂懒懒地看了她一眼,十分平淡地说道:“起来吧。” 卫浔起身,低着头站在了旁边。周寂挥退了下人,一时间,整个雾宫,只有他们二人。 周寂坐在床边,盯着面前的女孩,额前下来散落几许碎发,红润的唇被咬着,一对明眸更是装满了星辰一般,纤细的脖颈,勾勒出美丽的线条,再往下,一对玉乳被包裹在薄薄的纱衣之中,她似乎…越来越漂亮了! 卫浔犹豫许久,忍不住要开口说话之时,周寂却冷不丁地问道:“伺候男人会吗?” 声音轻佻散漫,卫浔抬眼,便看见他嘴角那若有若无的笑意,即便心里已经有了预感,听到这句话时,卫浔还是难以决定。 周寂看她那副踌躇的样子,继续开口说道:“是跟孤,还是跟你那死了的父王,公主可要想清。” 明知他这是在威胁她,可卫浔却没有任何办法,她这人最是惜命,不然也不会想着国破之后逃出宫去。 犹豫再叁,最终在周寂不耐烦的眼神下,缓缓向前走去,在距离他还有半步之时,深吸了一口气,坐到了他的腿上。 一双藕臂环住了他的脖子,向男人探唇亲去,在双唇即将触碰之际,男人笑着开口:“要是伺候的不满意…?” 灼热的男性气息瞬间袭来,卫浔感觉自己双颊发烫,在周寂还没来得及说出下来的话时,她便已经吻了上去,轻轻碰了一下后,贴着他的唇说道:“会满意的。” 而后便又吻了上去,周寂唇畔扬起了一抹笑意,按住她的后脑勺,与她一同缠绵。 第2章只为你而来 宫外雨势渐小,长廊上宫人还在守着,雨珠从檐上滑落,淅淅沥沥地砸进湖水里。 芙蓉帐内,少女乖巧地躺着,卷翘的睫毛轻颤,一对剪水秋瞳里藏着些许惧意,耳尖泛着红,那层薄薄的纱衣早已被褪至肩头。 周寂伏在她的身上,双手扣着她的柳腰,在她的玉颈上动情吮吸着,身下的巨物不断蹭着腿心,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霸道:“阿浔,帮孤把衣袍脱了。” 卫浔听到周寂唤她的名字,有些发愣,从未有人这样唤过她,甚至与她有着血缘关系的卫王都不曾,一时间,卫浔的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周寂的声音再次传来:“阿浔。” 这次的声音温柔又缱绻,似是提醒,又似呢喃,卫浔不敢再发愣,急忙把手伸到他的腰间,帮他褪去衣袍。 折腾了许久,才将他腰间的束带解开,再然后,纤纤玉手向上,周寂也顺势从她身上起开,双手撑在她的脸颊两侧,目光沉沉,卫浔被他盯得有些不自然,手在他的衣襟上,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大…大王…” 周寂看着身下面露难色的少女,大发慈悲地从她手里接过衣领,缓缓起身,慢条斯理地在她眼前褪去了一件又一件衣袍,露出了他那结实精壮的身材。 卫浔心里不禁感叹道,看着挺瘦的一个人,脱下衣服来,竟是这般孔武有力。 因着他这人本就生的俊美,再加上他身份尊贵,整个脱衣服的过程硬是被他弄的矜贵自然,无一丝狼狈。 褪下衣袍后,周寂便俯下身吻住了卫浔,同时大掌沿着少女的腰线向上,扯掉了抹胸的带子,冰凉的手掌覆到了乳儿上,激起了少女的一阵颤栗,薄唇逐渐向下,目光在触到少女的玉乳时,变得更加火热。 一对玉乳生的不大不小,他一手刚好能抓住,乳尖在他的抚摸之下早已挺立起来,乳肉滑嫩的很。 顾不上多想,他的身体已经抢先一步做出反应,含着她那硬硬的乳头在嘴里嘬吸,同时抓住她另一边的乳儿大力揉捏着,少女的身子很敏感,仅仅是被他这么一逗弄,就已经软成一滩水了,嘴里也发出细细碎碎的呻吟。 “阿浔的乳儿生的真美。”他边吸边感叹道,身下的巨物早已经硬的不行,抵着少女的腿心来回蹭着。 玩够了她的双乳,男人的大手向下,轻松褪去了她的亵裤,大肆地分开她的双腿,入目的便是那正在流水的蜜洞。 卫浔此时又羞又急,周寂赤裸裸的眼神就那般落在自己的私处,他甚至还用手指去抚弄,指尖刚触到穴口,卫浔便感觉酥麻感自下身传来,忍不住发出了声音:“嗯~” 周寂听到那猫儿似的叫唤,唇畔勾起一抹笑意,促狭道:“阿浔流了好多水,别急,孤一会儿便帮阿浔堵住。” “大王!”卫浔羞愤道,脸颊更是红的不行。 看着原本乖巧的小猫突然露出了利爪,周寂脸上更是得意,将自己身下的巨物抵在洞口,龟头慢慢探入,嘴里还不忘哄慰着她:“待会儿进去会有点疼,孤尽量轻一点。” 随着男人的缓缓进入,卫浔感受到自己的小穴被不断撑开,双手紧紧抓着身旁的丝衾,即便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到了这时候也不免害怕起来。 周寂看着自己的巨根一点一点地被少女的小穴吸进去,舒爽感与满足感齐齐涌上心头,最后一下,直接用力插入,他甚至能够清楚地感受到那一层薄膜被突破的感觉。 卫浔被那一下刺入疼的不行,眼泪从眼尾不断流出,抓着丝衾的手更加用力,身下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她不敢哭出声音,只能咬着嘴唇忍着,身上的男人已经开始抽送着他的那根巨物,注意到女孩痛苦的表情,俯下身子,温柔地吻去了她脸上的泪珠,再揉捏着她的乳儿,让她分散注意力。 慢慢地,身下的少女似是感受到了欢愉,开始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而周寂,更是深深体验到了少女穴儿的美妙,穴内的层层褶皱不断吸着他的巨根,每次插入,都给他带来极致的快感,蜜洞里的水似是流不尽一般,浇灌着他的肉棒,让抽插更为顺利,而少女那似猫儿般的低吟,更是他情欲的催化剂,让他欲罢不能。 “阿浔~阿浔~阿浔~” 一次又一次的低唤,都是他多年以来积攒于心中的爱意。 阿浔,孤只为你而来。 第3章就这般想吃孤的精水 “呃~啊嗯~大王...慢~慢一点~” 少女娇婉的呻吟混杂着男人的低喘不断从殿内传出,似是情欲的奏乐一般,十分淫靡,听得外面守夜的宫人面红耳赤,不自然地把头低下。 自上而下垂在白玉床榻边上的鲛纱为榻上交缠的二人平添了一份朦胧感,少女白玉般的胳膊正娇弱地搭在男人宽阔的臂膀上,双眸迷离,樱红的小嘴更是诱人,发出一声又一声婉转的娇吟,听得男人心神荡漾。 男人的大掌揉捏少女那娇翘的奶儿,指尖捏着乳头来回搓弄,把少女的两颗小奶头玩的十分硬挺,滑嫩的乳肉置于掌中,跟嫩豆腐一般绵软,下面的蜜洞更是骚妙,里面的骚肉紧紧裹着他的肉柱,深入浅出,更是引得淫水直流,“噗叽噗叽”的水声听的格外清晰。 “小淫妇,夹的如此紧,就这般想吃孤的精水?” 男人调笑的话语落在耳边,此时的周寂全然不见脸上的清明,声音也低哑难耐,整个人置身于情欲之中,且愈发沉沦。 “不…不是…呃呃~啊~” “不”字一出口,周寂的肏弄就更加猛烈,两手扣着她的细腰,往更深的地方冲撞,卫浔哪能受得了他这般激烈的肏法,抓着他的胳膊向他求饶。 “想要的…想要的…大王…想吃大王的精水…” 周寂满意地笑了,俯下身子,坏笑着说道:“既如此,那便全部射给阿浔,可好?” 有了刚刚的教训,卫浔哪敢说半个不字,身子被猛烈撞击着,说出来的话也断断续续:“嗯…都…都射给我…大王的精水…都给我…啊嗯嗯~” 看着那张小嘴娇娇弱弱地说着要吃自己的精水,周寂便忍不住了,抽插的愈发的快,愈发的深,龟头不断地撞着她的花心,肉柱与小穴连合处媚肉外翻,十分淫荡,最后的冲刺,周寂发红了眼睛:“小淫妇,都给你,都射给你!” 伴随着男人发狠的声音,灼热且滚烫的精水悉数射进少女的小穴,同时少女的穴内也喷出了一波又一波的淫水,二人同时攀上了那极乐的云端。 高潮过后,周寂趴在卫浔的身上喘着气,回味着刚才那美妙的感觉,一副餍足的姿态,怪不得有人钟爱男女之事,原来,床笫之欢,竟这般美妙,让人忍不住沉沦! 再看卫浔,雪白的胴体上印满了红痕,红唇微张,神态迷离,随着男人将那巨物拔出,白色的精液便从洞口流出,周寂撑在她身侧,看着她随着呼吸而不断起伏的胸脯,以及那流精水的蜜洞,眼神又暗下来几分,疲软下去的巨物也渐渐苏醒,一旁的卫浔浑然不知,拿过手边的薄纱盖在身上,殊不知,这种若隐若现的感觉,更能激发男人的兽欲。 ………. 翌日,卫浔撑着发酸的身子,看着案几上那些精美的菜肴,没有一丝胃口,该死的周寂! 昨夜他第一次射过之后,二人就那般并躺着,谁知周寂那混蛋竟又附到她耳边,诱哄着她说:“阿浔,再做一次。” 她当时听到这句话,下意识地看向他身下,果然看到那巨物已经昂扬,她还未来得及说话,就又被他压在身下,只听到他略带笑意的声音:“孤的兴致来了。” 末了,还揶揄她:“到底是你伺候孤,还是孤伺候你,怎么这般不经肏?” 她当时听到心里就气极,这种事情,最后怎么都累不到他吧,怎么他还委屈上了! 如此一想,心里的郁闷又多了几分,案几上的菜是一口也吃不下了,只吩咐侍女把那汤给她盛过来,坐在蒲席慢吞吞地喝着。 只是没喝几口,就听见外面宫人传报的声音“大王到”,卫浔起身,向着周寂行礼。 周寂走过来扶住她,低声说道:“不难受了?” 对上卫浔那羞涩又生气的目光,周寂心下了然,故意调笑道:“难受还起来向孤行礼,看来是孤昨夜不够卖力。” “大王!”卫浔脸上的羞涩又多了几分,堂堂一国之君,怎么这般喜欢逗弄人,为了防止他再这般,卫浔连忙岔开话题:“大王还未用膳吧?” “没有。” “那…”卫浔看着案几上的菜,正暗自惋惜之时,头顶传来周寂清冽的声音,如同山间清泉一般:“无妨,就这些吧。” 二人并排而坐,卫浔看着周寂慢条斯理地夹着菜,吃相极其儒雅,一看就是从小养成的贵族教养,看着他用膳,倒是赏心悦目。 “大王吃得惯卫菜?” “吃不惯。”明明刚才入口的几道都是卫菜,还要一本正经地说吃不惯,卫浔心里嘀咕道,周寂却突然凑过来,低沉暧昧的声音入耳:“人倒是吃的惯。” 卫浔觉得刚刚吃下去的菜突然哽在了喉头,抬眼便看见周寂在那里放声大笑,这人,不逗她会死吗! 饭毕,周寂将她抱在怀里,把玩着她垂下的发丝,漫不经心地问道:“孤明日便启程回骊京,阿浔可有什么想法?” 随意的一问,可对上他的眸子,却是满满的探究与玩味,卫浔连忙低下了眼睛:“妾如今是大王的人,一切但凭大王做主。” “孤就喜欢阿浔这般聪明的人。” 说着手又开始乱动,大掌从她的罗裙下探入,一路来到她的玉门处,拿出一根手指从那肉缝中插了进去,感受到异物的进入,卫浔不适地扭了扭身子,抓住他的胳膊,可怜兮兮地恳求:“大王…别…” “乖,让孤进去。” 周寂移开她的手,将已经探入穴中的手又深入了几分,抠挖着穴中的嫩肉。 “嗯~别…别抠~大王~” 卫浔难耐地出声,穴内的软肉被他抠挖着,酥酥麻麻的感觉不断升起,身子已经软成了一滩水,无力地躺在周寂的怀里,任凭他玩弄。 “啧,阿浔的水可真多,孤的衣袍都被阿浔打湿了。” 周寂嘴里感叹着,可手上的动作却一丝都没有慢,反而越来越快。 “别…别按那里~求你~嗯啊~啊啊啊~” “阿浔要到了吧?” “不…不是啊~别~嗯啊~呃呃~啊啊啊~” 伴随着男人调笑的话语,再加上他的十分有技巧的抽插,卫浔很快被送上了高潮,软在周寂的怀里,耸动着身子,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侧的衣服。 “小淫妇,身子可真敏感,被孤轻轻插了几下就高潮了。” 周寂咬着她的耳朵,坏笑着说道,同时把穴里的手拿出来,放到她嘴边:“乖,舔干净。” 卫浔不敢违抗,抓着他的大手,乖乖地把手指含了进去,细细地吮吸着,这副乖巧样却是刺激了周寂,忍不住插了两根手指进去,夹着少女的软舌逗弄,“呜呜呜”的声音从少女嘴里无助地发出,舌头被他夹的发酸,最后拔出来之时,带出了许多津液。 手指刚拔出,他的薄唇就抵了上去,含住那软糯的香舌,在少女的嘴里搅了一通,大手覆在她娇挺的乳儿上,大力揉捏,娇小的少女就这样被他抱在怀里亵玩着。 第4章喜欢孤这般肏你吗 男人霸道凛冽的气息紧紧缠绕着她,直到卫浔快喘不过气了,周寂才不舍地离开她的红唇。 胸前的衣服已经被他扯得不成样子,再抬眼时,便撞进了一双满是情欲的漂亮眼眸里,周寂不假思索,一条手臂直接绕到她的腿弯下,将人抱起径直往榻边走。 “还…还是白日…” 卫浔抓着他的衣袍,怯生生地说道。 “白日便做不得了?” “谁告诉你的。” 声音还是他惯有的那副霸道强势,只不过在说后一句话时,却带了点揶揄的味道。 绑在床榻两旁的鲛纱被他一把扯下,隔绝了里面的风光。衣服褪去的声音窸窸窣窣地传来,不一会儿,女人的衣裙,抹胸,亵裤以及男人的外袍,束带,里衣已经被随意地扔在地上。 床榻上,卫浔浑身赤裸,双腿大张,周寂的目光肆意落在她身上的各个地方,将她视奸了个遍。 敏感的奶头已经挺立了起来,在一片雪肤中那两点红尤为突出,刚刚高潮过的花穴还湿润晶亮着,穴口还在往外沁着水,周寂双手压在她的大腿上,将她的两腿分的更开,然后,对着穴口,将双唇附了上去。 温热的唇瓣贴在肉缝处,剥开外面那层花唇,舌头在那层小花唇上磋磨,仿佛正在舔舐融化的冰糕,而后又将花瓣往两边剥开,用舌尖轻轻地点触着那颗小珍珠。 “嗯~大王~那里~不要” 卫浔早就被他的这番动作刺激的心惊不已,那高高在上的君王竟低下头来动情舔舐着她的私处,身下的那颗嫩珠被他用舌尖触动着,一时间,羞耻感和刺激感齐齐涌上心头。 “阿浔可还舒服?” “我…啊~” “该是舒服的,不然反应也不会这么大。” 低沉的笑声连带男人邪肆的话语落入了卫浔的耳朵里,但还未等她反应过来,男人新一轮的攻势又开始了。 不再是轻微的点触,而是整片舌头都抵住那颗嫩珠,或是用力的磨,或是画圈,女孩的身子也因此抖动的更厉害,娇吟声也不断变大。 但这还远远不够,他要她在他身下彻底绽放。 周寂将女孩的花唇拨开,露出里面的花穴,舌尖在甬道口的表面转着圈,时不时地再向里面伸一下舌头,甬道里的淫水不断流出,均进入了男人的口中。 “啊啊~大王~不要了~求你~” 这般反复舔舐着几次,周寂又将舌头伸直,直接顶入她的花穴,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一进一出,来回穿梭着。 “啊啊啊~大王~大王~” “呜呜呜~不要了大王~受不住的~我受不住的~” “呜呜呜~不要玩了~大王~求你~求你啊~” 卫浔彻底受不住周寂这般的挑弄了,大股大股的淫水从穴里喷出,周寂顺势全部都吞进了肚子里,起身再看身下的少女,双腿绷直,眼神涣散,身子还一颤一颤的,是他满意的结果。 “阿浔可真是…水做的呢。” 他勾起一个邪气的笑容,挑起她的下巴,慢悠悠地说道。 女孩似是听到他的话,才从刚才的快感中抽离出来,眼神满是无辜与迷茫。 轻笑了一声,松开女孩的下巴,又将自己的巨物抵在那湿润的花唇上,磨了几下后,便抵开那肉缝,直直地探入到少女的花穴内。 高潮过后的甬道润滑无比,男人的肉棒一路畅通无阻,直接进到了那最深处,卫浔感觉自己快要被他撑爆了,皱了皱眉说道:“好胀!” 周寂两臂撑在她身侧,俯下来亲了亲她的红唇:“阿浔真厉害,都吃下去了。” 身下已经开始动作,再看他那一副欠揍的表情,卫浔心里的那团小火苗越烧越旺,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的嘴唇上咬了一口,咬完后得意洋洋地看着他。 “小淫妇,胆子越来越大了,都敢咬孤了,嗯?” 最后一个字出声,周寂重重地往前顶了一下,卫浔感觉被他撞得五脏六腑都快错位了。 “还敢不敢了?” “还敢不敢了?” “还敢不敢了,嗯?” 他每说一句话,就重重地往前顶一下,本就经不住肏弄的卫浔,被他这样猛烈的撞击,立马缴械投降。 “不敢了不敢了…呜呜呜…大王~轻一点~” 大掌在她的乳儿上重重捏了一把:“倒还识时务。” “那大王轻一点好不好?” 泪眼巴巴,委委屈屈地看着他,可惜…他偏生喜欢她在床上哭。 “不好。” 邪肆的话语刚落下,他便已经对他的话付诸行动,按住她的乳儿,将肉棒抽送的更快,更深,激的女孩尖叫连连。 “啊啊啊~太快了啊~呃呃~慢~慢一点啊~” “大王~大王~呜呜呜~慢一点啊~” 周寂捏起她的奶头,用两指搓弄着,嘴里还不忘调戏她:“小淫妇,慢了可就不会这么舒服了。” “喜欢孤这般玩你的乳儿吗?” “嗯啊~喜欢~” “喜欢孤这般肏你吗?” “喜…喜欢啊~” 卫浔哪敢说半个不字,昨晚这男人肏狠了便开始问东问西,一旦答得他不满意,换来的就是更猛烈的肏弄,有了昨晚的经验,这会儿对着他的问题,卫浔倒是回答的一点也不心虚。 “那…喜欢孤吗?” 本来就欢爱着,脑子比不上平时清醒的时候,这会儿听到他的问题,差点顺着刚才的话说了句“喜欢”,抬眼撞上了男人的眼神,此刻的他,一半清醒,一半混乱。 不,不对,他根本就清醒着,只是怕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便装出了那一半混浊。 ……. 一直到这场性事结束,周寂的那个问题都没有得到答案。 时间很快过去,第二日,启程回骊京。 卫浔望着高大而巍峨的卫宫,自己在这生活了二十年,小时候为了活下去,忍受着各种人的欺压与辱骂,那时候还有燕娘陪着自己,可后来燕娘也走了,独留了她一个人在这世上孤苦无依地活着。 现在她为了活下去,委身于周寂,还要跟着他回周国,且不说周寂这个人性格本就变幻莫测,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周宫,又比这卫宫能好到哪去呢… 娘亲,您与燕娘都要我好好活着,可没有了自由的活着…当真也是你们希望的吗? “舍不得了?” 周寂的声音冷不丁地传来,他亲昵地将外袍披在了她的身上,又将她被风吹乱的发丝拢到了耳后。 “大王说笑了。” “倒是狠心!” 周寂冷哼一声,掐着她的腰将她拽进怀里,狠声说道:“舍不得也没用了,孤的人,死也要死在孤的身边。” 他的眼神霸道而强势,卫浔被他吓到了,不敢抬头看他,自然也错过了,他看向她时,眼神里浓烈的占有欲与掌控欲。 “走吧,上车。” “是。” 第5章帮孤吸一吸 虽然卫国与周国毗邻,可从卫国国都出发,一路北上至郦京,少说也得数十日,路途遥远,幸而周寂安排的马车十分舒适,车内宽敞雅致,质地上好的地毯覆在其下,周寂一腿微曲,一腿随意地搭着,手撑着脑袋,慵懒地斜躺在那小榻上,面前小案上的熏香缓缓升起,朦胧烟雾中,他身上的气质更显邪魅。 “过来。” 周寂抬眼,懒懒地向对面的卫浔招手,淡淡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本在神游的卫浔,听到周寂的声音,蓦地抬眼,猝不及防地对上了周寂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怔愣了几秒后,起身,向周寂这边移来。 刚挪到他的小腿边,便被周寂扯着手腕,一把拉进了他怀里,下巴磕到了男人坚硬的胸膛上,疼的卫浔轻呼,精致的眉不由得蹙了几分。 “孤看看。” 看到女孩摸着自己的下巴,周寂起身,坐直了身子,轻轻地抬起卫浔的下巴查看,卫浔顺着男人的动作,跪坐在他腿间,微微仰起头让他查看。 果真看到下巴那处瓷白的肌肤有些红了,有些心疼,可面上却故作惊讶:“阿浔竟这般娇?” 卫浔拨开了他覆在她下巴上的手,不满地嘀咕道:“明明是大王太硬了!” 声音虽小,可还是一字不落地落到了周寂的耳朵里,看向卫浔的眼神也变得意味深长了起来,嘴角勾着一抹浪荡的笑,缓缓低下身子说道:“硬了不好吗?阿浔昨晚可是吃的很卖力呢。” 听着他那富有深意的话语,卫浔的小脸蓦地一热,昨夜那香艳的场景竟是在脑子里浮现了出来,男人将娇小的女孩压在身下,狠命肏干着,帷幔和床榻剧烈晃动着,无不昭示着这场性事之欢。 “大王怎这般喜欢调戏人!” 卫浔赌气地偏头,不想看他。 周寂却是宠溺地笑了,揉了揉女孩柔软的长发,以示安抚。 卫浔更加得寸进尺,怎么舒服怎么来,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周寂的大腿上假寐着。 这一系列动作做完,连她自己都觉得心惊,刚才自己一时激动,竟忘了周寂这人性格变幻莫测,喜怒无常,刚刚还那般娇纵,如此…怕是会惹他生厌。 “阿浔…” 周寂盯着趴在他腿上女孩的后脑勺,呼吸不匀,声音略带沙哑。 “怎…怎么了?” 卫浔不敢动,说话间声音不由得紧张,该不会…真的惹他生厌了吧。 “孤硬了。” “啊?” 卫浔一脸懵地从他腿上起开,转头,果真看到那处的衣袍已被高高支起,她刚才…没勾引他啊… 女孩迷茫的样子落在了他眼里,却是更加激起了他的欲望,微俯下身子,抬手托住她的半边脸颊,拇指轻轻按在她的红唇上,意有所指地说道:“阿浔这张小嘴…今日可是诱人的紧。” 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卫浔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即便心里再不愿,却不敢违背他。 卫浔盯着男人高高昂起的那处,颤巍巍地伸出了自己的手,费了许多劲才将男人的巨根掏了出来,狰狞粗壮的巨物明晃晃地朝着她的脸,小手覆上,滚烫的温度灼了她的手心,也向她传递着它主人高涨的欲望。 心里做好打算,便不再犹豫,低下头,红唇慢慢地向巨物移去,她是第一次做这事,也不知该从何下手,只是先用自己的小舌,细细地舔舐着肉身。 “嗯~” 周寂看着身下这副香艳的场景,以及感受到她的小舌在自己的巨物上舔逗,舒爽感与刺激感一下子传遍全身,竟是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绵软的小舌绕着龟头打转,最后慢慢地将那肉柱往嘴里吸,刚吸进去一点,就已将她的小嘴堵的满满的,周寂的大掌覆在她的后颈上,细细摩挲着。 “动一动。” 周寂看她吸进去半天没有动作,忍不住提醒道,同时大手缓缓地往前移,沿着她前面的衣襟,探了进去,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揉捏着那挺翘的奶儿。 乳儿被男人抓住玩弄,激起了身体的一阵阵颤栗,嘴里不断吞吐着男人粗壮的肉棒,两颊被涨的发酸,卫浔忍不住将那肉棒吐了出来。 看到身下的女孩停了动作,周寂憋的更加难受了,直接探入了抹胸内,抓住那白嫩的乳肉,更加大力的揉捏着,呼吸也变得越来越粗重,哑着嗓子诱哄着卫浔。 “阿浔乖,再帮孤吸一吸。” 卫浔只觉得她的乳肉被他捏的生疼,娇喘着推搡他的手臂:“大王…轻些揉…疼…嗯…” 话音刚落,乳肉便被重重捏了一把,似是为了过足瘾一般,之后便放松了力道,一下又一下的,倒是舒服了起来。 “可还满意?” 卫浔红着脸,被他这富有技巧的揉捏舒服到了,低着头,声音细如蚊呐:“…嗯。” “那是不是该让孤舒服了?” “乖,帮孤吸一吸。” 男人看她的眼神如狼似虎,卫浔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再不动,这男人很有可能会把她一把推到小案上,扯开她的裙子,将他那硬的发烫的巨物插进她的小穴,如此…外面那么多的人,都会知道他们二人在马车里面干什么,她还有脸出去见人吗… 思及此,卫浔又乖乖地吞回了他的肉棒,尽心尽力地舔舐着。 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肉柱,舌头在柱身上转圈,虽不及她那紧致的小穴那般诱人,但也别具一番风味。 最后快要射精的时候,周寂发红了眼睛,直接按住女孩的头,来回抽动着,在男人的闷哼声中,灼热浓稠的精液悉数灌进了女孩的口腔中,呛的她直咳嗽。 快感过后,周寂将瘫坐在地下的女孩扯到自己的怀里,拿过手帕,细细地为她擦拭着,又帮她整理好被自己弄乱的衣襟。 手指抚着她的红唇时,不由得低笑道:“下次再这般勾着孤,受罪的可就不是这张小嘴了。” 卫浔睁大了眼睛,她哪里有…勾引他了… 像是看出来了她的控诉,周寂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趴在孤的腿上睡觉,故意蹭孤,这不是勾引孤…是什么?” 卫浔:“……” 卫浔:“…哪有啊…” 周寂圈住女孩的腰,按住她乱动的身子,沉声道:“还敢乱动?” 卫浔一下定住了,乖乖地待在他怀里,不敢乱动,看着她这副怂样,周寂眼里荡开了无边的笑意:“好了,睡一会儿,马车颠簸,孤抱着你,睡的舒服些。” “哦。” 第6章回忆 卫浔乖乖地窝在周寂的怀里,龙涎香的味道萦绕在她鼻间,让她微乱的心平静了许多,本来是趴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假寐,却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周寂注视着女孩恬静的睡颜,细细描摹着她的眉眼,鼻尖,唇形……四年了,长大了,也越来越漂亮了,说是卫国第一美人也不为过。 看着看着,周寂又陷入了那场回忆之中,那个…独属于他们二人的回忆。 四年前,老周王还未离世,周寂还是周国的太子,那一年,他二十岁,生的一副天人样貌,君子六艺样样精通,是周国声名无限的太子殿下。性子虽冷淡了些,却依旧不乏骊京贵女对他前赴后继。 二十岁之前,周寂没有想过娶妃。 那年,周国边关动乱,似是有心之人故意挑起事端,老周王派周寂去秘密调查,同时也是对这位未来王君的一个考验。 只是不知为何,这事却走漏了风声,一向算无遗策的周寂,这次却遭到了别人的暗算,一同跟随的暗卫无一生还,他自己也受到了重创,一路逃亡,进到了卫国境内。 彼时那荒淫无道的卫王带着他宠妃们在附近狩猎,同行的还有一众王子公主,周寂带着伤踉踉跄跄的往前走,终是体力不支,倒在了路边。 最后失去意识的时候,周寂看到了一个少女,那少女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没理,直直地走了,周寂内心自嘲,看来这次,是躲不过了。 只是没过几秒,那少女又折了回来,叹了一口气,将人扶起来,费力地背着,周寂昏倒前的最后一个想法竟是:这小姑娘看着挺小的,力气倒是大。 再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简陋的营帐内,帐内弥漫着药的苦味,周寂闻到,皱了皱眉,强撑着从榻上坐了起来,扫视了一圈,看到了煎药的少女。 她将煎好的药端了过来,递给他,周寂没接,看向她的眼神有些凌厉,只是他这一副病态的样子,让他眼神的杀气生生比往常少了几分,倒是一副病弱美人的姿态。 看他昏迷前穿的衣服,卫浔就知道他身份不凡,现在对她戒备重重,倒也正常。 她把药放在旁边,扳着手指头开始算账:“喝的药是五两银子,伤口上外敷的药是叁两银子,你在我这昏迷了一天,算二两银子;我给你煎药包扎伤口再加上把你从山里背了回来,算五两吧;最后再加上我救了你的命,我要的不多,你给我五十两,然后就可以走了。” 卫浔也不想要他的什么什么承诺,什么都不如银子来的实在,在卫宫中度过的这些年,她早就认清了。 而周寂从小到大听惯了那些笑里藏刀的话语,对待他们,他从来都有应对的方法,可今日卫浔这般直接明确的话语,倒教他着实愣住了。 再仔细一算,在她眼里,他的命,只值叁十五两银子,又或许只是叁十两,她为了凑个整数,才多出了那五两银子。 周寂认真地盯着少女看了许久,生的倒是标致,一对眼眸顾盼生辉,看向他时,满是坦荡自然,巴掌大的小脸,唇色潋滟,十足美人胚子,比郦京的那些贵女看着顺眼多了。 他抬了抬下巴,向她示意:“药。” 卫浔念在他是病人,对他也耐心了许多,并未在意他那颐使人的姿态,将药递了过去。 喝完药后,卫浔拿着碗,看他迟迟没有动作,正准备出声催促之时,周寂却先她一步说道:“五百两。” “再住几天。” 卫浔没有说话,但从周寂的眼里看来,她这是在纠结,纠结这次买卖到底划不划算。 “也行。”她闷闷说道。 无妨,也就几天,没有人会发现的,自己一向不受宠,或许在这野外死了都不会有人在意,而且也不会有人来看自己,如此想着,卫浔也放下了心。 看她答应了,周寂也放下心来,自己如今这状态,再回去或许还会被人追杀,索性待在这,将伤养好了再回去,且这姑娘也是个乖觉的,倒也不用担心她会做出什么陷害他的事。 “纸笔有吗?”周寂淡声问她。 卫浔看他一眼,没说话,而后走到营帐的另一边,在那张小案上,拿了纸和笔过来。 周寂接过,向她道谢:“多谢。” “嗯。”卫浔随意地应了一声,就转身离开了,来到刚才那张小案前,拿起摆在上面的医书,接着上次没看完的地方。 一时之间,整个营帐内寂静无声,周寂拿了纸和笔,在自己面前那张稍大一点的凭几前坐下,将纸铺在上面,脑子里回忆着这次遇刺的过程,分析着朝中的局势关系,最终在纸上圈定了一个人的名字——周堂,周国的大皇子。 周寂看着纸上的名字,内心冷笑,真是我的好皇兄呢,就这般迫不及待地想要我死! 将纸揉成一团,走到那煎药的地方,把纸扔到了火里,纸被燃起,点点火星倒映在周寂那没有一丝温度的眸子里,冰冷又狠戾。 卫浔在他起身的时候抬眼看了一下,不以为然,继续低下头看书。 之后的每一天,卫浔几乎都是如此,仿佛周寂不存在一般。 周寂也大概摸清了这小姑娘的习惯,不喜欢说话,不喜欢出去,喜欢看书,每天早上起来用过膳之后,就坐在那里旁若无人的看书。 微蹙的眉头,咬唇的小动作,甚至耳朵上那层软软的绒毛,周寂都看的一清二楚。 外面下雪的时候,她倒是会出去看看,漫天飞雪之下,她一个人站在那里,盯着一颗老树发呆,似是忆起了什么事情。 他没有意识到,他眼睛在她身上停留的时间,越来越久了。 再之后的有一天,她给他换药之时,手指抚过他的脊背,清清凉凉的,可周寂却感觉那处被她抚过的地方,仿佛火烧一般,内心的躁意怎么都平息不下来。 卫浔问他:“我弄疼你了?” 明明一句再正常不过的话,此时落到他的耳朵里,却多了那么一分勾人的意味,周寂假装无感,掩饰性地回答:“无碍。” 泛红的耳根,宣示着少年青涩而又隐晦的爱意。 临走之时,周寂知道了她的身份,卫国公主——卫浔。 那宫人虽然嘴上喊着她公主,可眼里的轻蔑与鄙夷显而易见,再想起她那洗的发白的衣裙,帐内简陋的装置,被褥也是那种极差的布料,在这寒冬之中根本不顶用,炭火也少的可怜,身上更是没什么首饰,乌发只用一根青色丝带绑着,真真不该是公主的待遇。 思及此,周寂心里不是滋味,她便是在这般艰辛的环境中长大的吗… 有些心疼。 ……… 之后,周寂扮作低等侍卫,一路跟着卫王的队伍来到了卫国的国都之中,在卫宫外设法出走,找到了自己安插在卫国的眼线,商议了接下来的计划,又安排人去卫宫,把银子给了卫浔。 卫浔拿到银子的时候,有些懵,那天回宫的时候,周寂不知不觉就没了踪影,她想要他给钱的心思也没了,没有想到,他竟派人送了过来,倒是个讲信用的人。 至此,二人也彻底断了。一个回了周国,一个继续待在卫宫。 周寂回国之后,就彻底剿灭了周堂以及他残存于朝中的势力,他从来不会给自己留下隐患,任何事物,都要连根拔起,这样才能永绝后患! 一年后,老周王薨,周寂顺利继位为王,自此,他的时代,到来了! 仅仅叁年,周寂的名字便响彻各国,端的一副天人样貌,高瞻远瞩,才艺卓绝,可脾性却捉摸不定,行事又张扬倨傲,残酷暴戾,跟与他齐名的齐王齐骘相比,简直是两个极端。 第7章该叫夫君 大军一路北上,很快便出了卫国,进入周国境内。今日到的,是周国边关要塞——庆城。 庆城地处周国与卫国交界之处,东面是国富兵强的齐国,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是周国边关至关重要的一道防线,守城将领是当朝定远大将军的长子景濯。 “臣景濯,拜见大王。” 刚毅而有力的男声沉沉响起,面前的男人向周寂行着礼,长发高束,剑眉英挺,一对眼眸看人十分锐利,身材高大修长,十足的武将形象。 “起来吧。” 周寂淡淡的声音响起,看起来虽是一派清冷孤傲的样子,可气势却丝毫不输景濯,帝王的威压被他发挥到极致。 等到景濯起身后,卫浔忍不住看了眼这位久负盛名的少将军,谁知这一眼,却勾起了她无限的回忆。 对着景濯与那人相似的眉眼,卫浔愣了神,眼神落在景濯的身上久久不曾离开,景濯也诧异,为何大王身边的这位姑娘…一直盯着他。 对此,景濯又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眼周寂的神态,少年帝王嘴角虽勾着淡淡的笑容,可仔细看,那笑意根本未达眼底,反倒多了几丝危险的意味。 幸而在周寂出声提醒她之前,卫浔回神了,连忙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心脏砰砰砰的震颤,手心都溢出了汗,她怎么敢在周寂面前暴露自己的心思! 且不说景濯只是与那人眉眼相似,如今,就算是那人站在自己面前,自己也得压回心思,不能在周寂面前露出一点马脚! 周寂侧目,打量了一眼垂头低眼的少女,牵起了她垂在身侧的手,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阿浔,走了。” 卫浔被他牵着,乖乖地跟从他,一路上都没敢说话,进了房间,周寂才跟她解释此行的目的:“孤让大军先行,你和孤暂留庆城,今日是庆城的花灯节,晚上孤带你出去转转。” “听大王的。” 听到她的话,周寂的脸上这才有了点真实的笑意,暂时不计较她盯着景濯出神的事了。且此行来庆城,一来是为了处理一些事情,二来也是为了陪她看这花灯节,自己的小姑娘,自然要好生宠着。 歇息了一个下午之后,到了晚间星光熠熠之时,周寂和卫浔换了衣裳,才准备出门。 卫浔换了件水墨蓝的月牙凤尾罗裙,盈盈一握的细腰间挂着周寂送她的羊脂白玉玉佩,梳着轻盈的流苏髻,发丝同丝带一同垂于腰间,一貌倾城。 而周寂一袭玄色锦袍,乌黑长发被绑起,腰系同色玉带,上面缀着与卫浔一样的羊脂白玉玉佩,丰神俊朗中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 褪去了君王的深沉,平添了一丝少年人的张扬恣意,仔细算来,他今年也不过才二十四岁。 周寂走到卫浔面前,挑着眉问她:“如何?” 卫浔莞尔一笑,道:“君子如珩,羽衣昱耀。” 得了夸赞,帝王身上的那股深沉彻底不在,完全同一个普通人家的少年郎一般,傲娇又自得。 “今夜出去,便扮作普通人家,你要唤孤夫君。” “夫君。” “嗯。” 耳根再次不争气地红了。 两人同肖卓一同出了门,庆城虽然地处边陲,可这花灯节倒是过的极为热闹,大街上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的,好不欢快。 卫浔被周寂紧紧牵着,男人高大的身躯将她护在怀里,十分有安全感。 行至一个小商贩前时,卫浔停住了脚步,盯着那商贩手里的糖葫芦发了呆。 周寂俯身询问:“怎么了?” 卫浔小心翼翼地看着他,有些胆怯地说道:“大…” “王”字还未出口,立马意识了自己的错误,连忙改口:“…夫君,可以买吗?” 周寂还以为是什么大事,结果只是买个东西,倒把她自己吓到了,笑着说道:“自然可以,这般胆怯作何?” “谢谢…夫君。”卫浔低下头轻声说道。 周寂轻笑,弯腰低下头,在她唇上落下了一个温柔至极的吻。 卫浔却睁大了眼睛,有点懵,大庭广众之下被他这样吻着,感觉自己快要羞死了,只希望周围的人没有注意到他们。 可大概是越怕什么就越会发生什么,二人的唇刚刚分离,卫浔就听到一个懵懂迷惑的幼声:“娘亲,那个大哥哥为什么要咬那个姐姐的嘴巴啊?” 闻言,卫浔脸颊更烫,都不敢探头去看,只是把脸深藏在周寂的怀里,掩饰自己此时的尴尬。 周寂倒没她那般羞赧,神态一派自然,丝毫没有被人发现的窘迫,甚至还有些好笑地回看着刚刚说话的小女孩。 那小女孩的母亲见周寂气度不凡,举手投足之间皆是矜贵之态,知道这人惹不得,冲周寂抱歉一笑,连忙拉着自己女儿离开,可怜那小女孩,离开之时都还是满脸疑问。 彼时恰好肖卓买了糖葫芦回来,周寂接过,睨了一眼还窝在自己怀里不敢露面的卫浔,说道:“阿浔,人走了。” 卫浔慢慢地从他怀里探出头,确认那小女孩走了,才放下心来,刚才实在是…太尴尬了! 周寂看她这如释重负的表情,又忍不住想要逗她,低下身子一本正经地问她:“孤刚才咬你了?” 对上他那狡黠的眼神,卫浔心里又闷又气,小声嘟嚷道:“大王自己清楚!” 看着自己的小猫一副受气包模样,周寂心情大好,也不再故意逗弄她了,只是懒散地曲起手指,在她额头上轻敲了敲,纠正她:“该叫夫君!” “嗯,夫君!”卫浔拉长了声音说道。 周寂笑笑,也不恼。把糖葫芦递给了她,又拉着人走到了高桥之上。 看着河中漂泊着的各式各样的河灯以及自己手里的糖葫芦,过往的回忆也不断涌上心头。夜风徐徐,女孩的声音也慢慢响起:“幼时伤心的时候,燕娘总拿这个哄我,那时候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了。” 说完又盯着手里的糖葫芦,自嘲般地笑道:“可现在吃它,才发觉它根本不好吃,又酸又涩…可我还是忍不住想吃完它。” 她说这话时,虽是笑着说出来的,可周寂却深深感受到了她话里的悲伤,有些心疼地安慰道:“既不好吃,那便不吃了。” 卫浔愣了一下,但很快也反应了过来,“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开玩笑着说道:“这是用大王的钱买的,我可不敢浪费。” “不差这些。” 世间万物,唯恋一人。 太真了,他看她的眼神太真了,真到卫浔忍不住怀疑…周寂喜欢她… 可这想法,也仅是一闪而过,瞬间就被自己给说服了——他是君王,最不缺的就是爱,而他现在在她面前表现出来的这些残影,怕是最不值得一提。 第8章醉酒 “呦!挺巧!” 正当二人对视入神之际,一道略带笑意的男声打破了二人的僵局,两人一同朝石桥的另一边看去,就看到了气度不凡的一对男女站在不远处注视着他们。 周寂牵着卫浔,朝二人走去,临近才对着那男子回了一句:“来的挺早。” “你不也早到了一天!” 两个人都清楚对方早到的心思,但也不戳破,就这般在两个少女面前打着哑迷。 “昭昭,你带这位姑娘去别处玩玩。”男子对着身旁的少女温柔说道。 谈昭一听,立马变成星星眼,满口答应,她巴不得和漂亮姑娘说话呢,谁要陪他一起无聊啊! 于是卫浔就被热情的谈昭拉走了,而周寂和那男子辗转到一处酒楼靠窗的位置,可以清楚地看到两个小姑娘的一举一动。 男子把玩着手里的酒樽,嘴角勾着一抹淡淡的笑容,漫不经心地说道:“楚漠南要联合北疆打宋国。” 周寂端起茶杯,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面上毫无波澜:“听说了。” “要是宋国败了,对你我可都没什么好处。”话虽是这么说,可那男子却没有任何焦灼姿态,反倒笑吟吟地看着周寂,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 宋国在周齐二国北面,以经商为主,是澜州大陆中最富庶的国家,也正是因为如此,宋国的兵力远不及其他大国,若是一举攻破,不仅有了财力支持,到时也可凭着地理位置,轻易攻入周国与齐国。 “谁说宋国会败了?”周寂反问。 “这仗要是打不起来,宋国确实不会败。” 仅是一个眼神,二人便已了然对方的想法,周寂笑了一声,慢悠悠地说道:“楚国之所以联合北疆,要的就是北疆为他提供战马,可北疆人信奉卦卜,每逢大战,必会占卜,若是占出了大凶,你说…这仗,还打的起来吗?” “若我没记错,北疆祭司里…有你的人吧!” “你不也有?”那男子反问周寂。 周寂挑眉,没说话,又拿起茶杯慢条斯理地喝茶,眼神时不时地落在楼下卫浔的身上。 那男子见了,啧啧两声,一思及卫浔的身份,又忍不住幸灾乐祸起来,故意问周寂:“你把卫国破了,人小姑娘当真不怨你?” 周寂收回目光,平静说道:“她在卫宫过的不好。” “可我怎么听说,人小姑娘原本是要逃出宫的,是你赶到卫宫把人拦下了,你让她失了自由,这也不怨?” 这一番话,周寂如何不懂,可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了,他不想再错过她了! 目光又缓缓回到卫浔的身上,谁知竟看见谈昭跟个女流氓一般勾着卫浔的下巴调戏着,卫浔以前从未遇到过这般大胆的女子,面上一片绯红,满是娇羞。 周寂幽幽说道:“齐骘,你的人快要把我的人拐跑了。” 齐骘也看到了,心下无奈,这小祖宗,明明是个姑娘家,却最爱调戏漂亮女子,刚看见卫浔与周寂之时,他就注意到这小祖宗一直盯着卫浔看,眼睛都快黏到人家身上了。 叹了口气,无奈说道:“下去看看。” 而下边的卫浔根本就招架不住谈昭,这姑娘生得魅惑精致,勾起人更是让人接不住,一颦一笑都让人着迷。 正准备侧耳倾听谈昭说话时,腰间却突然覆上一只手,之后就被大力地扯进那人的怀里,卫浔抬头,就看到了一脸黑的周寂。 谈昭瞥见周寂那霸道的动作,内心无语:真小气! “先走了!”周寂语气不是很好地对着齐骘说道,齐骘也不甚在意,点头回应。 卫浔温柔地朝着谈昭一笑,颔首说道:“告辞。” “下次见哦!”谈昭抬起右手,食指和中指微动了了动,笑得一片灿然。 二人刚走,齐骘的大手就环到谈昭的柳腰上,迫使谈昭踮起脚,在她耳边暧昧说道:“孤架不住你了?这么喜欢勾小姑娘?” 谈昭也不示弱,抬手圈住他的脖子,媚眼如丝,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今晚试试不就知道了。” 齐骘一笑,食指和拇指摩挲着谈昭的耳垂,道:“那就好好受着,别求饶。” 不知为何,谈昭触及到齐骘脸上的笑容,第一次生出了后怕的感觉。 事实证明,她确实没猜错,当晚,她就被齐骘翻来覆去的肏弄,起初还受的住,到了后面,这男人越来越猛烈,她嗓子都快喊哑了,也不见他停下来! 室内,谈昭被齐骘按在桌案前,面前的熏香缓缓升起,火烛摇曳,少女脸颊两侧的头发被汗浸湿,嘴里发出细细碎碎的呻吟,也不忘恶狠狠地回头控诉:“你以前都是装的!” 齐骘不置可否,俯下身,抬过她的下巴,与她唇齿相依,分离之时,眼里欲望与爱意满满,哑笑着说道:“以前怕吓到你,现在觉得…该振振夫纲了!” “要不是今晚,孤还没发现…”说到这,齐骘停了一下,咬住她的耳垂促狭道:“昭昭这么欲求不满!” “我是欲求不满,不是欲求过度!”谈昭没好气地说道。 齐骘顺着她的腰线,将手上移,抓住了她那对挺翘的娇乳,修长的手指搓弄着那粉红的乳尖,边亵玩边说道:“孤也只是把以前的都补回来。” “齐骘你个混蛋!” 男人的低笑与喘息混杂着女人的娇骂与呻吟在寂静的夜里不断响起,少女几乎浑身赤裸,发丝凌乱,上身的衣裳堆迭在腰间,抹胸被扯掉一半,露出了一只玉乳。 而下身更是淫乱不堪,经过男人多次精水的浇灌,那小小的蜜洞里不断流出白色的浊液,还被迫吞吐一根巨物,激的男人兽性大发,二人一夜贪欢! 至于昨晚被周寂强拉回去的卫浔,也少不了一顿磋磨,翌日醒来后,周寂已经离开,卫浔垂眼望见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如水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波澜。 一日匆匆划过,晚上周寂回来之时,卫浔刚沐浴出来,只穿一件薄薄的里衣,墨发随意地披散在身后,被水浸润过的脸蛋更显娇嫩,整个人仿佛一株刚刚绽放的花朵一般,待人采撷。 周寂一把扑到卫浔怀里,埋首在卫浔的脖颈间贪婪地汲取着她身上的味道,男人身上满是酒气,手也不安分,在她身上摸来摸去的。 “阿浔。”周寂哑声喊她。 “嗯。”卫浔轻声应道,见周寂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又试探地问道:“大王喝醉了?” 周寂没答,却把她搂得更紧,藏于心中多日的积怨终于忍不住爆发,一个劲地质问她:“阿浔那日为何要一直盯着景濯看?他有孤好看吗?阿浔是不是喜欢他?” 卫浔本以为他忘了那日的事情,谁知他竟记得这么清,心思快速飞转,想着如何将此事掩饰过去。 只是刚想好的哄人的话还未出口,就被周寂抢先一步警示:“你是孤的,只能喜欢孤!” 恶狠狠的话刚说完,就被他拦腰抱起扔到了床榻上,甚至都来不及反应,男人就已经褪去了她的衣裳。 骤然间,卫浔对上了他那对眸子,男人仿佛被困已久的斗兽一般,眼神充斥着侵略与疯狂,一不小心,就会将人生吞入腹。 他这般陌生的样子,倒是让卫浔有些懵,为免他生气,卫浔只得乖乖顺着他,仰首向他吻去,抓起他的手向自己的胸乳覆去,装作一副动情的样子,只为消除他内心的那点疑虑。 第9章上药 翌日一大早,将军府就请了个女大夫过去。 屋内,周寂抿着唇坐在床榻边,周身气压很低,一言不发。 那女大夫一手搭在卫浔的手腕上,一边观察着卫浔的脸色,片刻后,起身说道:“没什么大碍,只是有些发热,我开个方子,你们按药方抓药,让她定时服下即可。” 闻言,周寂依旧没有说话,仍是刚才那副姿态,只不过右手却轻轻握住了卫浔露在被衾外面的手。 榻上的少女脸色绯红,仍旧处于昏迷的状态,裸露在被衾外面的纤细脖颈上印满了些许吻痕,而被衾之下藏着的,是周寂一夜的疯狂。 那女大夫见周寂不为所动,看向卫浔的目光突然变得怜惜,终是忍不住向周寂提醒道:“房事还是要适度些,得亏你家夫人脾气好,这般纵着你,这要是换了别家的姑娘,指不定要闹成什么样呢!” 脾气好… 她究竟是脾气好,还是…碍于他的权势,不敢违抗他,所以昨夜才不管他怎么暴烈,怎么疯狂,她都一言不发地承受。 对此,周寂不得而知,也不想去细究她皮囊之下对他藏着的,究竟是一颗怎样的心。 一旁的肖卓见那女大夫大有再说下去的势态,顾不得多想,立马上前把人请了出去,如此,室内只剩了他与卫浔二人。 起身绕过屏风,走到靠窗的梳妆台旁,打开桌上沉木匣子,拿出他让肖卓一早去买的膏药,又折回到了榻边。 掀开被衾,入目的便是少女那两条细长的腿,少女肌肤瓷白,平日里就娇嫩的紧,昨夜他又那般急躁,原本欺霜赛雪的肌肤硬生生地留下了几道大力且疯狂的掐痕和咬痕。 似是感受到了下面被人触摸,卫浔悠悠转醒,在看清那人的面容时身子却忍不住颤了颤,昨夜男人的阴狠姿态又浮现在了她的脑海里。 即便昨夜她表现的很是乖巧,可这男人在床上惯是强势,再加之烈酒的作用,让他平日里没敢在床上暴露出来的本性在昨夜一展无余。 双手被他强势地用束带绑住缚在床顶上,赤裸着坐在他怀里,双腿被迫夹着他劲瘦的腰身,他下身那火热的巨物还不断蹭着她,女孩眼中噙着泪水,想要换得他的一丝怜惜,却惹来了他更加猛烈的吸吮。 男人的俊脸刚好对着女孩的奶团,看清她眼中的泪花时,忍不住直接咬上了那颗硬硬的小红梅,女孩嘤咛着,扭动着身子想要他轻些,男人却置若罔闻,反倒在她臀瓣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待他亵玩够了,才慢慢地吐出了那颗小红梅,修长的手指顺着臀瓣往前滑,来到了那湿润娇嫩的花穴口。 “这次就换阿浔自己吃下去吧,孤就不喂你了,可好?” 少女精致漂亮的脸蛋上还存着泪痕,听到男人的话,眼里又泛起了泪花,咬唇犹豫了片刻,才慢慢地将穴口对着男人的肉柱,一点点往里吃着,因着双手被缚着,好几次都吃不进去,扭着身子折腾了许久,才将肉柱微微吞进去了一点。 奈何吃到一半,少女就感觉自己下身的甬道被填的鼓胀,可怜兮兮地说道:“吃不下了。” 男人看她的眼神突然变得意味深长了起来,大掌落到她的腰上,拇指细细摩挲着她腰间的软肉,出声道:“是吗?” “…嗯。” 两手突然用力,掐住她的腰,强势地将她按下,粗长的巨物瞬间顶到了甬道的尽头。 “啊啊啊!!” 少女尖声惊叫着,本就狭窄的甬道被迫全部吞下他粗壮的肉棒,刺得她浑身颤抖着,下身酸胀难受,仰着头不断喘气。 “这不是吃下了吗?”男人舒服地喟叹着, 提着她的腰开始将人上下律动,命令道:“自己动一动!” 卫浔还未缓过来,就又被迫跟着他的节奏上下动着,胸前的乳儿晃动得可爱,男人粗重而杂乱的喘息萦绕在自己耳边,时不时地还咬住他面前晃动的奶头吮吸。 “告诉孤,现在是谁在肏你?” 卫浔心中羞耻,咬着唇不说话,男人见状,肏弄得更加深,卫浔也被他弄得愈发酸涩。 “谁在肏你?嗯?”声音比第一次更加凌厉阴鸷。 “是大王…”卫浔哭着嗓子回答。 “喜欢景濯吗?” 卫浔摇头,一副可怜姿态:“不喜欢…不喜欢的…” 听了她的话,周寂的心情才好了些,吻了吻她的嘴角:“唤孤的名字。” “周…周寂。” “再喊。” 他动作不断,一下比一下肏得深,卫浔每唤他一次,他内心的满足感便随之上升。 “周寂…周寂…周寂…” ……… “阿浔!”男人的声音唤醒了回忆中的卫浔,再一次看向他,眼里闪过一丝恐惧。 周寂自然没错过她眼里那一闪而过的惧怕,嘴唇抿的更直,生硬地说道:“孤帮你上药!” 卫浔垂眼,平静说道:“我自己可以。” 这话一出,二人之间的气氛顿时微妙了许多,周寂捏着白玉瓷瓶的手紧了紧,一瞬不瞬地盯着卫浔,微蹙的眉头昭示着男人此时心情极差。 “腿打开。”男人的手最终还是沿着她的腿弯向上,停在她的大腿内侧,轻拍了拍。 到底是养在深宫之中的公主,气势比不得周寂这种掌控权势的君王,触及到他的目光后,卫浔登时败下阵来,在他灼灼的眼神下颤抖着将腿打开。 娇嫩的花唇早就被他肏得肿胀,腿根是深深的掐痕,那颗小嫩珠更是凄惨,昨夜被他又捏又搓,看起来好不可怜。 周寂拧开瓷瓶,往手指上抹了药,向她穴里探去,冰冰凉凉的膏药尽数入了穴,那两片花唇上也被细致地抹了药,男人的指腹按在她的穴肉里,激起了一阵阵生理反应,偏偏他像没有意识到一般,将手指插得更深。 卫浔偏头闭着眼睛,咬唇不去发出那可耻的声音,下身的感觉异常灵敏,她只盼他能快点结束。 “好了。” 卫浔再睁眼时,男人已经整理妥当,负手站在榻前了,碍于他的身份,她最后还是回了他一句:“谢大王!” “先休息吧,等你好了就启程回骊京。” 扔下这句话,周寂转身离开,为她上过药的手在宽大的衣袖下紧紧捏着,临出门时,步子都乱了许多。 卫浔没去看他,躺在榻上,悲戚地望着上方,一滴清泪无声地从眼尾流出,时刻谨小慎微,时刻笑颜讨好,不会拒绝,不敢违抗… 可若是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仍旧会这样选,卫宫里其他人的结果她听说了,以前那飞扬跋扈,总是欺负她的五公主卫柳成了军妓,日日被军中的男人玩弄;平日里冷漠高傲的大公主也成了周国将军的玩物;二公主,叁公主…都陆陆续续地被送到了不同人的府上,成了低贱的侍婢,受着主人的亵玩和主母的打压。 相比之下,她算运气好的了,若不是当年她救了周寂,恐怕自己也会落得同样的下场,既然能活着…哪还顾得了那么多,伤心总会有的,可过了那个点,心里也就没什么抱怨的了。 第10章郦京 辗转月余,终是抵达了骊京。 马车里,周寂在闭目养息着,卫浔悄悄地掀开帘子,偷瞄着骊京城中的盛景。 街景繁华,人来人往,百姓安居乐业,孩童巷尾嬉耍,商贩高声叫卖,好一片祥和的景象,周寂倒真是一个治政有方的君主。 再悄悄放下帘子,原本闭目的男人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紧紧盯着偷干了坏事的女孩,卫浔的脑袋慢慢垂了下去,不敢看他。 “改日带你出来玩。” “嗯,多谢大王。” 马车浩浩荡荡地停在了周宫前,宫外站着一众大臣和宫女,都在迎接着自己的君王归来,周寂先她下了马车,外面瞬时传来一阵恭敬肃穆的声音:“恭迎大王回宫!” “起来吧。” 帝王声音平淡,不怒自威。 “谢大王。” 一众大臣刚起身,就听见自家大王朝着马车懒懒散散地伸出了手,马车帘子掀开,一位生的极致貌美的女子走了出来,宛若天上月,清冷出尘。 卫浔一出来,就受到了各方人的探究与打量,她垂了垂眼,强装镇定,看见周寂伸过来的手,有些心惊,纠结着要不要搭上去之时,就听见了他略带笑意的声音。 “怎么,要孤抱你下来?” 卫浔顿时睁大了眼睛,拒绝的话语还没说出口,就听到了他的自答:“也行。” 腰间落了一双大手,在一众人复杂的眼神下被他强势地抱了下来,卫浔面色紧张,小声提醒他:“这不合规矩!” “孤乐意。” 留下了这么一句欠揍的回答,周寂牵起她抵在他胸膛前的手,又恢复了他平日里在大臣面前那一副威严庄重的帝王姿态,大步向宫里走去。 大臣们面面相觑,看着大王这突发的举动,愈发猜不准他的心思了。 卫浔跟着他一路走着,跨过深红厚重的宫墙,经过华丽恢宏的楼阁,穿过悠长的回廊,微风吹动挂在长廊上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声响。 廊腰缦回,复道行空,长桥卧波,周宫的一草一木,无不彰显着其气势恢宏。 行至最后,“兰芷宫”叁字映入眼帘。踏步入宫,先是满园的樱花,沿石阶而上,缓步踏入殿内,上好的白玉铺制的地砖泛着温润的光芒,殿内熏香袅袅,檀香木制好的的桌案精致秀丽,巨大的屏风隔绝了内殿的风光。 “今后就住在兰芷宫中,若还有什么不满之处,跟孤说。” 卫浔从小到大,还未曾居住过如此奢华雅致的宫殿,不满之处自是没有,只是他将她安排得如此好,她心里一时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大王,该去正殿了,大臣们都在等您。” 沉稳利落的女声传来,周寂与卫浔一同侧头,便看见了站在门外汇报的侍女。 “正好,青与,你以后就跟着阿浔吧。” 那侍女听到周寂的话,惊诧地抬头,眼里闪过不甘与失落,周寂眯了眯眼睛,在她开口之前沉声提醒道:“青与!” 青与顿时反应过来,知道自己越界了,连忙跪下来应道:“是,青与明白了。” 周寂睨了她一眼,转过头来跟卫浔说话。 殿内传来周寂的声音,青与还是忍不住偷偷抬眼看了,只见男人捧着女孩的脸,吻了吻她的嘴角,温柔哄慰着:“乖乖等孤回来。” “嗯。”女孩轻声应道。 紧接着周寂便转身离开兰芷宫,青与缓缓起身,尽管内心再多的不解与酸涩,可这是周寂下的令,她只能领命。 而另一边,消息也传到了太后宫中,殿内,雍容华贵的妇人出声道:“寂儿带了卫国公主回来?” 身旁的老嬷嬷回道:“正是,那女子是卫王不受宠的女儿,而且,听说…” “听说什么?” 老嬷嬷眼珠转了转,纠结了一会才慢慢开口:“听说大王一到卫宫之中,就幸了那公主,回郦京的路上,也与她同乘一辆马车。” 太后听完,眉头轻蹙了蹙,轻抿了一口茶,眼底浮现精光:“寂儿这些年来一直不曾纳妃,如今遇着一个能挑起他兴趣的,倒也行,只是…寂儿孩子的母亲,不会是一个亡国公主,明白了吗?” “奴明白,奴立马安排人去办。” “去吧。” 而此时的正殿之中,群臣宴集,周寂坐于尊位之上,漫不经心地品着金樽中的美酒,鹰隼似的眸子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臣在这里,就先恭祝大王此次大获全胜了。” 出声的是左相沉献玉,周寂的人。 周寂举杯,朝着沉献玉回敬,挑眉默契一笑。 紧接着随着太尉蒋棘的出声,殿内大臣也都纷纷朝着周寂敬酒,可这时偏偏有人要打乱这种气氛,只见礼部尚书王垚出来,开口说道:“臣也恭祝大王此次大胜,只是,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大王将那亡了国的公主安排在了兰芷宫,是要将其纳为妃吗?” “是又如何?”周寂语气漫不经心的,一副好商量的样子。 “还请大王叁思啊!” “请大王叁思!” “大王叁思!” 随着王垚的出口,越来越多的人站了出来,一个个地都劝他叁思。 周寂盯着这些站出来的人,冷笑一声,嘴角满是嘲弄:“孤纳妃…何时需要经过你们同意了?是不是孤不在的这段时日里,左相待你们太温和了,就以为…孤也这般好说话了?” 金樽砸在白玉地砖上,酒水洒了一地,刚才还一脸正气的群臣顿时颤颤巍巍地跪下,神情惊惧,不敢多发一言。 这便是周寂的影响力,轻飘飘的几句话,便可教人闭口不言。 “肖卓,拟旨,封卫浔为兰妃,入主兰芷宫。”帝王声音威严狠厉,强势地震慑住了底下的一众人。 “是!”肖卓回道。 第11章长记性 插曲过后,宴会继续,只是有了刚才的教训,大家都不敢轻易说话,都低头装着傻子,临近深夜才散了宴。 大臣们都陆陆续续地出宫,路上不乏有人低语。 “大王此举,你怎么看?” 宫道上,月光洒落,两名儒雅老臣相伴走着,出声的正是御史大夫冯道风。 只听身旁那老人豁然笑着,丝毫不似冯御史那般忧虑,一派悠然姿态:“大王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难免会贪于美色,不过是一个妃而已,到了封后的时候,才是你我该忧心的时候。” “你怎么就笃定…大王不会封那卫国公主为后?” “这不是还有太后吗,总还轮不到我们开口,万一真到了那天,你还能改了大王的心思?且再看看吧!” …… 另一边,周寂一结束宴会,就朝着兰芷宫奔去,连沉献玉的话都没来得及听。 只是他一到兰芷宫,还未近身,卫浔就闻到了他身上的浓烈的酒味,偏偏他此时看起来还一副十分清醒的样子,思及在庆城的那夜,卫浔还是有些后怕,吩咐一旁的青与:“青与,帮大王煮解酒汤吧。” 青与看了卫浔一眼,又看了看不发一言的周寂,最后还是听从了卫浔的吩咐去煮解酒汤了。 “大王先坐下来等等吧,很快的。” “孤没醉!” 周寂认真说道,可在卫浔看来,这就是他倔强的辩解,从下午待到了深夜,能不醉吗! “嗯!我知道!大王先坐下来,可以吗?”前两句话要多敷衍有多敷衍。 周寂无奈,还是乖乖坐了下来,卫浔自觉此时此刻不应与他待的越近,微微向外挪了挪身子,企图拉开二人的距离。 岂料周寂突然凑近,鼻尖的气息顿时铺洒在自己脸上,眼神炽热地盯着她的唇瓣,还倾身吻去。 于是青与在殿外就看到了这样一副画面,男人倾身凑近女孩,距离贴的十分近,盯着女孩的眼神如狼似虎,可正当男人想要更近一步,向女孩探唇亲去之时,女孩的头却往后退着躲开了。 她躲开了! 周寂的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看向卫浔的眼神有些许复杂,卫浔低垂着眼睫,两手紧张绞着,咬唇没说话。 “怕孤醉了胡来?”他问她。 卫浔仍旧不说话,可她的眼神告诉他,她确实怕! “不会再有上次的事情发生了,孤向你保证!” 青与捏着盘子的指尖开始泛白,眉头越蹙越深,第一次,她是第一次见周寂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自责,愧疚,甚至…卑微。 努力平复好自己此时的心情,青与端着解酒汤,进了殿。 “大王,解酒汤。” 有了外人的进入,二人的气氛也不似刚才那般紧张了,周寂端起桌案上的解酒汤,在卫浔的注视下全部喝完。 “大王可要沐浴?”青与询问。 “嗯。” “那我去叫…” “不用了,有阿浔就行了。” 被打断话的青与愣了愣,苦笑道:“那奴先告退了。” 殿门被换上的瞬间,青与听到了周寂愉悦的声音。 “阿浔,帮孤宽衣。” 紧接着就是衣物窸窸窣窣落地的声音以及…女孩的娇咛声。 “我沐浴过了!!!”卫浔生气道。 “再洗一次。” 深夜,兰芷宫后殿的温泉内,少女赤裸着身子趴在池边,身后是剧烈伏动的男人。 他哑着声音,喘着粗气,水珠顺着男人肌理分明的身子缓缓滑下,落入二人缠绵交合之处。 随着男人迅速而猛烈的动作,水面也不断泛起水花,昭示着二人性事之欢。 男人一手搂着少女的腰,一手摸到她的胸前揉捏着那蜜桃似的娇乳,顶端的莓果已经被他捻得硬挺,大掌轻易包裹住她全部的乳肉,再大力抓捏,五指齐齐陷入乳肉之中。 “阿浔的乳儿…似是大了些。” 周寂俯身一下又一下轻吻着她的后颈,在她耳边低声呢喃道。 卫浔被他吻的后背酥麻,穴里还绞着他粗壮的巨物,快速地抽插让她抑制不住地呻吟,哭着声音断断续续说道:“乳儿…乳儿被大王揉大了…” 原本猛烈抽插的男人速度又加快了许多,每次插入都直捣那花心处:“那孤往后日日都给阿浔揉揉可好?” “呜呜呜…不…不用了…”卫浔这才意识到刚刚自己为了讨好他不经脑子说出来的话有多蠢了,日日揉…那岂不是日日都要欢爱! “小骗子!” 周寂冷哼一声,一手捏着她的脸颊,让她仰头承受自己的深吻,松开时还不忘咬一口她的唇。 脑袋被吻的发懵,小穴被肏的酥爽,卫浔的浪叫声也越来越大:“啊嗯~大王~大王~嗯呃~啊啊啊…” 随着少女浪叫声音的加大,男人在她穴里越来越快地抽插,伴随着女孩身子的剧烈抖动,男人悉数的精液灌入小穴之中,发出舒服的喟叹。 被射精后的少女两腿发软,终是体力不支地倒了下去,男人一把将人捞起,缓缓地从池子里走了出来,把人放到了榻上。 “怎么越来越不经肏了?才一次就不行了?”周寂嫌弃说道。 “大王可以多纳几个妃子,这样就不怕欲望得不到解决了。” 她说这话时一副没心没肺样,丝毫没有吃味的姿态。 周寂生气,在她的臀肉上重重打了一巴掌,阴恻恻地说道:“那孤是不是还要谢谢你,帮孤想了个这么好的主意?嗯?” 又是一巴掌,原本白嫩的臀肉已经泛起了红,卫浔委屈巴巴的:“疼…” “疼死你算了!” “腿打开!再做一次,让你长长记性!” 于是,卫浔再一次为她不过脑子的话,付出了代价。 第12章惩罚 少女一对细长的腿被他扛在肩上,小穴被巨根撑的大开,吃力地咬着男人的肉棒,双乳由于男人的猛烈抽插而晃动起来,荡漾出诱人的弧度。 卫浔双手紧紧捏着两侧的丝衾,眼尾泛红,跟可怜的幼兔一般,嘴里不断发出细细碎碎地哭吟。 “呜呜呜~大王~慢~慢一点~太…太深了啊…” 周寂两手大力抓握住她那对不断晃动的奶儿,五指并拢,深深陷进乳肉之中,又拿两指重重捻着奶尖,直到那两抹樱红变得充血发硬。 “阿浔里面好舒服,孤肏得好爽!” 男人仰头发出舒服的喟叹,低哑又难掩情欲的声音在夜里格外性感,身下更似打桩机一般不停地在来回抽动着,每一次插入都是极致的快感和欢愉。 “真想把阿浔困在榻上日日肏弄!” 恍惚之中,卫浔抬眸触及到男人目光中病态的痴迷和浓烈的占有欲,心里一紧,小穴收缩的更加厉害。 “嗯~”男人发出一声闷哼,额角青筋暴起,捏着她奶儿的手更加用力,仿佛要捏爆一般,“别咬这么紧。” 说完就俯下身来,捏着她的乳儿又舔弄了起来,粗粝的舌面刮过硬硬的奶尖,再将其吸入口中逗玩,每一次吮吸都极其大力,似是要吸出奶水一般。 上下两处都被刺激着,卫浔愈发难耐,伴随着女孩的失声尖叫,很快那嫩穴里就喷出了大片大片的淫水,浇灌在男人抽动的肉柱上,随之男人的悉数白浊也射进了那嫩屄之中。 从戌时到丑时,整整七个时辰,卫浔被他从前殿干到后殿,从榻上干到地下,温泉内,书案上,梳妆镜前,地板上,甚至前殿的柱前…都留着她高潮时的淫水以及男人浓稠的白精。 最后,卫浔实在受不住了,推了推在身上伏动的男人,嗓子已经喊哑了,“大王…不要…不要再来了,今夜放过我吧…” 周寂嘴唇绷的紧紧的,没理她,还在肆意插弄着她的嫩穴。 “唔…”卫浔抬起那白玉似的胳膊环在了他的脖子上,脑袋抵在他的脖颈间轻蹭着,声音软的不行,“今夜暂且放过我好不好,好累的…我们以后还有时间的…大王…求你了…” 她的那张小嘴一张一合的,说话的气息全部都喷洒在周寂的脖子上,痒痒的。 前面撒娇的话一句都没听进去,只是在听到那句“我们以后还有时间的”时,周寂的眼神才有了一丝温度,不过说话依旧是那副冷酷的样子,“以后乖些。” 卫浔乖乖答应,下身依旧被男人用力撞着,她被迫用力搂着男人的脖子,趴在他肩上细细呻吟着。 终于,数十下抽插之后,精液入穴,这场磨人的性事终是结束了。 因着前夜被周寂折腾得厉害,第二日卫浔连他什么时候离开兰芷宫的都不知道,再醒来的时候,是青与喊她该去给太后请安了。 卫浔撑着浑身酸痛的身子,勉勉强强地起来让宫女服侍,伺候她穿衣的宫女看见她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和掐痕,面色一红,忆起昨夜直到深夜,兰芷宫里都是女孩低弱的呻吟声和哭喊声,直叹大王果真是威猛无比啊! 青与自然也注意到了卫浔身上的痕迹,昨夜她也守在兰芷宫外,她是习武之人,听的比这些宫女更要清楚。 少女可怜的娇吟和委屈的控诉:“呜呜呜大王太快了…慢一点啊…”,“顶的太深了啊…嗯啊…”,“不要了…不要了大王…太大了…吃不下了…要被填满了…呜呜呜…太胀了…” 以及男人满足的低叹和调笑:“阿浔怎么这么娇,才做了一次就不行了”,“阿浔的里面好舒服,孤好喜欢”,“阿浔的乳儿也生的极美,过来,让孤含一含”,“想把阿浔困在榻上日日欢爱…” 青与尽量强迫自己不去回想这些话,可面前少女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又像一根刺一般扎在她心里,告诉着她一个她不愿相信却也不得不信的事实——周寂喜欢卫浔。 她印象中的周寂,杀伐果断,不苟言笑,行事张扬倨傲,没有人能牵动他的情绪,他看任何人的眸子都冷漠得没有一丝温度,她也从不觉得他是重欲之人。 可在卫浔面前的周寂,会温柔地哄人,会乖乖地听话,会小心翼翼,会柔情似水,看她的眼神不是冷的,在卫浔身上,他重欲! 周寂喜欢卫浔,昭然若揭。 “青与!”卫浔的声音拉回了正在思考中的她,青与恭敬应声,“娘娘。” “去给太后请安,有什么要注意的吗?”卫浔问她。 “太后娘娘潜心礼佛,已经很久没有过问过后宫之事了,娘娘这次去,礼数到了就行,剩下的不必担忧。” 卫浔垂眸,内心希望真如青与所说一般简单,周宫里的勾心斗角,权位之争她不想沾染。 她看的淡,周寂宠她也好,不宠也罢,她所求的,不过是一隅安身之地罢了,地位,权势对她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她只求活命。 收拾完毕后,卫浔去了太后宫中请安,这太后倒真如青与所说一般,虔心修佛,对她倒也没有为难,甚至她以后都可以不用去给她请安了,卫浔也乐得自在,跟太后交谈了一番后,就回到了兰芷宫中。 殿内早已经被宫女收拾好了,但一看到前殿的柱子,脑海里又浮现出周寂昨夜将她按在柱前猛干的场景了,当真是…活色生香! 卫浔不敢再看,只觉得越看脸颊越热,连忙转了自己的眼神,殿内的熏香已经燃了许久,卫浔闻到里面混杂的一丝气味时,眉头轻蹙了蹙。 “怎么了?”青与问她。 卫浔舒展眉头,朝她淡淡一笑:“无事。” 罢了,总归自己也是不想要的,结果一样就行了。 第13章亲自教你 一连一月,周寂夜夜宿在兰芷宫中,在床上的花样也越来越多,每次卫浔哭着喊着求他放过时,他总是俯下身来吻一吻她的嘴角,再哄慰她说等他射出来就好了,结果却是他射了一次又一次,也不见停下来。 金銮殿内,周寂,沉献玉,蒋棘叁人坐在桌案前,商讨着近日的国事。 自从将卫浔带进宫之后,周寂每日的心情似是越来越好,笑容也比以前多了不少,沉献玉瞥见周寂那神清气爽的姿态,不由得打趣道:“大王近来可是越来越有人情味了,这兰妃娘娘,倒真是大王的解语花。” “阿浔自然是最好的。”周寂洋洋得意地说道。 看周寂那副傲娇的样子,尾巴都快翘到天上了,倒是让沉献玉想要挫挫他的锐气了:“我在大王这般年纪的时候,我家小言都快两岁了,大王等了这么多年,才把人吃到,啧啧!” 其实沉献玉也就比周寂大两岁,只是这人成亲的早,一到弱冠之年就娶了宣平侯家的大小姐宋遇月,很快便有了沉宋言。要说年纪大,这叁人中最大的是蒋棘,已接近而立之年,却迟迟没有娶妻。 虽是无心的一句话,可周寂却记在了心里,按理说,他这一个月来都歇在兰芷宫,日日与她欢爱,她的肚子,应该是有动静了,可事实是卫浔没有任何怀孕的迹象。 沉献玉多聪明一个人啊,触及到周寂面上那副神情,就猜到他在思考什么了,清了清嗓子,出声道:“可能是每个女子的体质都不同吧,有的女子不易受孕,大王若是不放心,可叫太医为兰妃娘娘看看,若是兰妃娘娘身子无碍,那就可能是…” “大王不行?” 一直未曾开口的蒋棘,此时却疑惑着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噗!” 沉献玉刚喝进去的茶水差点喷了出来,听了蒋棘的话,止不住地狂笑:“大王,这可不是我说的。” 说完又笑了,平素里最注重形象的人,这会儿却掩面笑个不停。 “孤行的很!” 周寂盯着蒋棘,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说道。 蒋棘尴尬地低下头,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心虚地说道:“臣也只是猜测。” 一旁的沉献玉还在笑,等到笑够了,才出来缓和气氛:“大王别介意,毕竟蒋太尉一把年纪了都没碰过女人,在这上面有些不懂也是正常的!” “明日去校场!”周寂对蒋棘冷冷说道。 “是。” 这是明日要去校场给蒋棘证明自己行不行了,沉献玉瞥了一眼蒋棘,突然有些心疼他,一把年纪了没体会过情爱的滋味不说,如今还要受大王的折磨,他可记得,以往每年的六艺比试中,最终胜的可都是大王! 蒋棘不知道他此时已经被沉献玉想象成了一个一把年纪还要饱受摧残的老人,他现在脑子里浮现的,全是那娇娇弱弱的小姑娘被自己压在身下,哭着叫自己“叔叔”的样子,真真是惹人犯罪啊! 他是年纪大了些没错,可这女人的滋味,不巧,他前几天刚尝过,有些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献玉,让沉夫人以后多带着孩子去兰芷宫坐坐。”周寂对沉献玉说道。 沉献玉了然明白周寂的心思,欣然答应:“好。” 叁人又说了一些朝堂上的事情,直到戌时沉献玉和蒋棘才回到了各自的府中。 蒋棘一到府中,连官服都未脱,径直就去了蒋欢的闺房中,而此时的蒋欢正红着脸躲在床上看着下午侍女偷偷塞给她的书…是春宫图。 蒋欢看着画册上的男女,脸颊发热,又忆起那日叔叔也是这般入她的,脸蛋顿时跟熟透的红苹果一般。 “欢欢。” 男人低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蒋欢被吓的手足无措,慌乱之中随意地把书放到了枕头底下,而后看着推门而进的男人,乖乖地叫人:“叔叔。” 虽是叫他叔叔,可两人却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蒋欢是蒋棘从人贩子手里救下来的,当时他奉命抓捕阳城拐卖孩童的人贩,假扮成买主去探听消息,最后将人一网打尽,而他也是在那时候遇到了蒋欢。 当时小姑娘才十二岁,因着边境战乱一路逃亡,中途被人贩拐去,要卖去青楼做妓,幸而有蒋棘出现,才让她免于被糟践的下场。 人贩被押进官府后,县衙发了布告让有走丢孩童的人家来自行认领,被拐卖的孩童陆陆续续地被接走,只有她,孤零零的,无父无母,无处可去。 蒋棘见她可怜,便收养了她,问她名字,她也不知道,蒋棘索性便让她跟着他姓,取名为欢。 那时蒋棘二十四岁,蒋欢十二岁,叫哥哥不合适,索性直接让她叫他叔叔,谁知,这一叫,就是六年。 当年救下来的小姑娘早已长得亭亭玉立,身段也愈发窈窕,每日“叔叔”“叔叔”的叫他,叫的他心痒痒。 他原本想着这定是他多年没有碰过女人的缘故,所以才会对一个他养大的小姑娘都会有冲动,可直到那日,蒋欢喝醉了,跑到他书房里来,娇娇地说着“欢欢喜欢叔叔,想让叔叔疼欢欢”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这哪里是没碰过女人的原因,这分明就是自己栽在这小狐狸的身上了。 “脸怎么这么红?”蒋棘走到床边,坐了下来,一把拉着小姑娘坐在了自己怀里。 “啊…太…太热了。”蒋欢眼神飘忽,心虚不已。 “是吗?”蒋棘眼睛瞥到了枕头下那露出来的一角书,漫不经心地捏着蒋欢的耳垂,声音有些意味深长。 就在蒋欢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蒋棘已经伸手把那图册拿在了手里,蒋欢看见,顿时在他怀里挣扎了起来,想要夺过那图册,却被蒋棘按在怀里不能动,只能急急喊道:“叔叔!” 眼见他已经翻开了,蒋欢彻底没脸见人了,把脸深埋在他的胸膛里,狡辩的话也不说了。 纸张一页一页翻动的声音清晰地落在了蒋欢的耳朵里,仿佛在时刻提醒着蒋棘自己的糗事,慢慢地,她还是可怜巴巴地开口了:“叔叔…” “嗯,叔叔刚刚全部看完了。” 蒋棘合上书,随意地丢到了一边,而后附到蒋欢耳边暧昧说道:“看书没用。” “叔叔亲自教你。” 第14章别舔了 “唔!” 嘴巴被封住,整个人被男人抱着换了个姿势,她身子娇小,轻轻松松地就被蒋棘托着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腿心被男人灼热坚硬的巨物顶着,两手被困在他的胸膛前,仰头承受着他暴烈而又急躁的吻。 蒋棘越吻越上瘾,不再满足于唇瓣间的厮磨,轻吮着蒋欢的下唇瓣,声音哑的不行:“欢欢,张嘴。” 蒋欢整个人都是懵的,听到蒋棘的话,也就乖乖照做了,嘴巴刚张开了一点,蒋棘就已经趁着空隙将自己粗粝的大舌探了进去,勾着女孩嘴巴里的小香舌,嬉戏逐闹。 津液互换,唇舌交缠,蒋棘吻的越来越投入,更加用力地搂着怀里的女孩,只是蒋欢还不会换气,时间一久,就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按在蒋棘胸前的手拍打着她,想要让他松开。 蒋棘按住她乱拍的手,松开了她,两人额头相抵,鼻尖互触,一个在难耐地喘着粗气,一个在大力的呼吸。 只是蒋欢还没缓太久,就又被蒋棘吻了回去,之后就这样来来回回地,吻一会儿,就放开她去喘气,最后蒋欢的两片唇瓣直接肿得不成样子。 “叔叔…” 蒋欢软软地瘫在他怀里,感受着男人强有力的心跳,右手的食指不断地在他胸膛上画着圈。 蒋棘被她勾的心痒痒,握住她的手放到了自己嘴边,在蒋欢的注视下,一根一根地含住了她那青葱细指,指尖传来的酥麻袭遍全身,下身顿时涌出了大片淫水。 “叔叔…别…别吃了…” 蒋欢看的脸热,挣扎着想要把手从蒋棘嘴里抽出来,怎奈男人将她的手指吃的更深,甚至用牙齿有意无意地咬着她的指节。 男人看她的眼神太深情,也太有侵略性,蒋欢不敢再动了,只能红着脸看着蒋棘将她的手指吮了一遍又一遍,再由着他亲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裙,扯掉抹胸的带子,脱掉那沾了水的亵裤。 她身子发育的比同龄人更窈窕些,脖颈修长,奶儿挺翘丰满,腰肢纤细,在威猛高大的蒋棘面前,她显得更加娇软稚小,男人的一只胳膊就可以轻易环住她的细腰,将她轻松抱到自己怀里。 蒋棘这个人,二十几年来没碰过女人,床第之事也不甚了解,前几次入她,前戏都没做足,只知道横冲直撞,肆意在她穴里抽插,今日一览那春宫图,倒是学到了许多,索性一次性用在了蒋欢身上。 他将蒋欢的两腿分开环在自己的腰上,两只大手则是掂着她两片嫩滑的臀瓣,让女孩那对翘乳与自己的视线平齐,然后低下头含住了其中一只红艳艳的莓果。 “嗯~” 蒋欢双手抱着男人的头,发出细微的呻吟声。 蒋棘听到,更加卖力地舔弄着她的奶尖,吸吮含咬,无所不用,直到把那奶头舔的晶亮,才去照顾被冷落已久的另一颗奶头。 “呜~叔叔~别咬那么大力~” 蒋棘仰着头呻吟,乳尖传来的奇异感觉直击大脑,小穴不断往外出水,滴在了男人昂首的巨物上,花穴早已经被他磨的空虚难耐了,想让他插进来啊! 玩够了她的双乳,蒋棘这才将人放开,让人平躺在榻上,又抓起她的腿扛在自己肩上,俊脸对着正在出水的花穴。 她这蜜洞娇小的紧,每次入她之时,她都只能吃下去一半,惹的他难受不已,今日细细观察,那两片蚌肉粉粉嫩嫩的,一张一合的往外吐着水,不知道含在嘴里是什么滋味。 脑海里这般想着,他也这样做了,温热的呼吸慢慢逼近那嫩肉,最后附唇而上,将其全部含在嘴里。 “呜~叔叔…那里…那里不要…” 蒋欢被他这动作刺激到了,男人的唇刚附上之时,她的穴里就喷出了大量的淫水,全部被堵在她穴口的男人喝了下去。 “叔叔…叔叔…别舔了…呜呜呜…” 蒋棘按住乱动的少女,用力地吸吮着她的那两片蚌肉,似是在品尝世间珍宝一般,淫水大量喷出,蒋棘吸的啧啧有声,屋内顿时充满了色情的声音。 “呜呜呜…叔叔…不要了…不要舔了…欢欢要受不住了…” 女孩身子不断颤抖,似是要马上高潮了。蚌肉被男人嚼得软烂,少女尖叫着,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蒋棘放下她的两条美腿,上前吻了吻失神的少女,笑着问她:“可还舒服?” 蒋欢听到他的声音,慢慢回神,回想他刚才舔她时的感觉,娇羞承认道:“…嗯。” “那要不要听叔叔的话?” “…嗯。” 哄骗成功,蒋棘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揉了揉她的乳儿,吩咐道:“起来,转过身子,趴在榻上,把屁股撅起来。” “叔叔…”蒋欢有些迟疑,可触及到蒋棘危险的目光后,又败下阵来,乖乖地按照他的吩咐做了。 “叔叔,可以了吗?” 蒋棘盯着面前那两片白嫩的臀瓣,以及那水淋淋的花穴,哑声说道:“可以了。” 随后大手握着自己的巨物,对准那小小的蜜洞,径直插了进去。 肉棒入穴,狭窄的甬道顿时被撑开,蒋欢被入的难受,眼泪都流了下来,回过头弱弱喊他:“叔叔…太…大了…要被撑坏了…” 蒋棘扯过她的两条胳膊,一手把两只手腕捏在一起,不顾她的哭喊,大力抽插了起来,“啪啪啪”的的频率不断加快。 “呜呜呜…叔叔…叔叔…太快了…太快了…快停下来…不要了…欢欢不要了…” 蒋棘另外一只空着的手探到前面,抓住她的嫩乳在手里把玩着,低哑的声音中藏着一丝快意:“欢欢不是说喜欢叔叔,想让叔叔疼你吗?乖。” “呜呜呜…叔叔…” “那日欢欢也是哭得这么可怜,叔叔没停,今日叔叔也不会停的,欢欢不如叫出来,叔叔还是喜欢听你叫床的声音。” 说起第一日,蒋欢心里既甜蜜又害怕,甜蜜的是她知道了蒋棘也喜欢她,可当他释放出自己胯下的那根粗壮狰狞的巨物时,蒋欢忍不住抖了抖身子,这般大的巨物插进她体内…她会死在床上的吧! 事实也确实如此,两人都是第一次,没有任何经验,加之一个娇小的紧,一个又硕大的很,蒋棘前戏又做的太少,入她之时,颇费了一番功夫,之后尝到了甜头,又只顾着自己爽,于是一场性事下来,蒋欢跟要了半条命似的。 今日他又从那图册里学到了许多新的姿势和肏法,即便蒋欢软着声音,跟他撒娇撒了好久,他也没丝毫动摇,硬是把那新学到的姿势都试了一遍,只是可怜了蒋欢,被他折腾的多日没下床。 ——— 下下周就要考高数了,我得去复习了!!怎么会有人学高数这种东西啊!!(头秃) 第15章生个孩子 自从周寂吩咐沉献玉让宋遇月多带着沉宋言来兰芷宫坐坐后,这兰芷宫中,倒真是比以前热闹了些。 宋遇月温婉贤淑,与卫浔脾性相似。沉宋言人小鬼大,每次来兰芷宫中都逗得卫浔喜笑颜开的,倒是招人喜欢。 “浔姐姐!” 沉宋言欢快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卫浔听到,眉眼间染上笑意,俯身抱住飞奔而来的沉宋言。 “言言,不得无礼!” 宋遇月出声制止沉宋言,这小魔头,不好好叫人也就罢了,如今越发没礼数了,直接冲进来向卫浔撒娇,搞的她很是头疼。 “无碍。”卫浔温柔笑道,看向沉宋言的目光很是慈爱。 “娘娘太惯着他了。”宋遇月叹了一口气,笑得无奈。 卫浔不在意,笑着逗弄怀里的沉宋言,小鬼头搂着卫浔的脖子不肯松开,稚声稚气地说道:“浔姐姐,言言想吃浔姐姐做的雪梨酥。” 卫浔在他鼻头上轻点了点,宠溺地说道:“刚好做了些,倒是让你赶上了。” 沉宋言欢呼,在卫浔脸蛋上重重亲了下,十分有礼貌地道谢:“谢谢浔姐姐。” “没关系。” 一晃半日,宋遇月和沉宋言都待在兰芷宫中,而周寂则与沉献玉一同待在金銮殿内,临近太阳落山之时,才准备出宫离开。 周寂也起身准备去往兰芷宫,谁知这沉献玉竟也跟着他走,周寂疑惑:“还有事?” 沉献玉微微一笑,似是有些无奈:“我家夫人和小言在兰芷宫,臣去接她们一同回家。” 周寂了然,没说话,默许了沉献玉的跟从。两人一同到达兰芷宫时,就看到了在樱花树下有说有笑的叁人,落日的余晖洒在叁人身上,平添了一丝岁月静好的意味。 樱花拂下,卫浔眉眼带笑,转身向他看来,少女明眸皓齿,灿若星辰,一顾倾人国。 周寂的心在那一刻仿佛停止了跳动,周围的一切都变得虚幻了起来,眼里只装的下卫浔。 他贪心了,他也想要个孩子——属于她和他的孩子。 “拜见大王!”院里的一众人向周寂行礼,周寂随意地扬手,示意他们平身。 “那臣和夫人就先告退了。” 沉献玉牵过宋遇月,向周寂行礼道别。 “嗯。” “浔姐姐再见!”沉宋言挥着小手向卫浔告别,卫浔也笑着跟他道别。 一瞬间,原本热闹不已的兰芷宫,又恢复了平日里宁静肃穆的样子,周寂走到卫浔身边,牵着她的手进了殿,一同用了晚膳。 窗外月明星稀,卫浔就被周寂拉着坐在了怀里,男人下巴搁在她肩上,大掌有意无意地抚着她的肚子,说话时的声音低沉动听,热气全部喷洒在她脖颈间,刺得她痒痒的。 “阿浔觉得左相家的孩子怎么样?” “挺好的。” “那我们也要一个孩子好不好?” 卫浔嘴角的笑容在听到这句话后蓦地滞住了,垂眸看见抚在自己肚子上的手,顿时觉得有些刺眼,她不动声色地反问着周寂:“大王喜欢孩子?” 喜欢吗? 原本是不喜欢的,之前想要让她有孕,是为了让她与他,有更加亲密的关系,让她与他之间牵出一个不可断的联系。 可今日看到她与沉宋言在一起巧笑嫣然的画面,却突然觉得,有个孩子,好像也不错,特别是,他和她的孩子。 “嗯。”周寂承认,又摸着她的肚子轻轻抚摸着,有些惆怅:“可为何这里还是迟迟没有动静?” 卫浔心一紧,藏在衣袖里的手顿时捏的更加用力,眼神飘忽不定,苍白地解释着:“还…还早吧。” 周寂唇角一勾,附在她的耳边暧昧说道:“那孤再多喂阿浔的小穴吃几次精水,阿浔说不定就有了。”边说边将人抱到了榻上。 要是平日里,卫浔听到他的这番话,定是脸红心跳的,可今夜,再听到这话,内心充斥的…只有满满的恐惧与慌张。 “大王早上的时候才刚做过…” 卫浔推了推在她玉颈上亲吻的男人,小声控诉着,试图把这次糊弄过去。 早晨的时候,周寂一醒来就逗弄还在熟睡的卫浔,硬生生把人给亲醒了,也把自己的火挑起来了,按着睡眼朦胧的少女,又是一通交欢,差点误了早朝的时间。 “早上跟现在怎么能一样?”周寂自顾自地褪去了她的衣裙,灼热而滚烫的吻一个又一个地落在了她细腻的皮肤上。 额头,鼻子,嘴巴,锁骨,乳肉……再是那白嫩中凸起的一点红艳,周寂刚将奶尖含进嘴里,卫浔就不自觉地缩了缩身子,脚趾蜷曲,浑身紧绷着。 周寂摩挲着她的大腿,揶揄道:“怎么还这么敏感?” “没…没有…”卫浔嘴硬地辩解着。 周寂看她的目光炽热,嘴角勾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手指轻轻刮过那颗被他含吮过的乳尖,意味深长地说道:“那这里怎么已经立起来了?” “还有这里…”原本摸着她大腿的手往上移至那隐秘的幽谷,将手附了上去,摸到了一片泥泞:“很湿了。” “嗯~”徘徊在花穴外的手强硬地从那肉缝里插了进去,探到了里面青涩而又温暖的穴肉,惹的少女轻声细吟。 男人手指修长,重重地按在穴里的软肉上,再狠狠刮过,少女抓着他臂膀的手不禁加重了力度,微微弓起身子,无助地低吟着。 这副姿势倒是更加方便了周寂,一低头就含住她那坚挺的奶头,放在嘴里用舌头逗玩着,再用力嘬吸,宛如婴孩吃奶一般。 身下巨龙昂首着,几番舔弄过后,周寂再也忍不住,扶着肉柱,强势地挤进了她那条细细的肉缝之中,温暖紧致的穴肉争先恐后地吸着柱身,每一寸都是极致的舒爽。 身上的男人已经奋力耕作起来,卫浔终是没躲过,只能搂着男人的脖子,在他身下承欢。 “阿浔,阿浔,给孤生个孩子,可好?”男人低哑压抑的嗓音传来,重重地压在卫浔的心上,刺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不敢应他,只能顾左右而言他:“大王…轻一点…太深了…” 周寂眯了眯眼睛,试图去探究她眼里的情绪,却被卫浔的娇声给打断:“呜呜呜…大王…大王…太重了啊…轻一点…会插坏的…” 周寂哼笑着,故意用力去撞她穴里的软肉:“哪里会坏?是这里吗?” “啊啊啊…不要…不要撞那里…呜呜大王…”卫浔这下是真被他插得刺激了,他专挑她的敏感处下手,一下比一下重,小穴缩的也更加厉害。 “小淫妇!” 周寂哑着声音低吼着,按着她冲刺了几百下后,将那滚烫又浓稠的精水悉数射进了她的穴内,又用肉棒将穴口堵住,不让精液流出。 粗壮的巨物插在娇小的甬道里,撑得卫浔难受不已,她软着声音和周寂说道:“大王…可以拔出去了吗?下面好胀,有点不舒服。” “阿浔乖!忍一忍,孤看过书了,这般将精水堵在里面,更容易有孕。” 听到有孕二字,卫浔心里更加拒绝了,试图撒娇着让他答应出去:“可是这样不舒服…” 水汽氤氲在少女漂亮的眼眸里,差一点…他就要缴械投降了,可又顾及着受孕一事,他狠下了心,不容拒绝地说道:“阿浔听话。” 他这般的态度,卫浔就清楚这事是没得商量了,她没办法。可他这般堵着,万一这次真的中了…那她又该如何… 因着担心有孕的事情,以及自己身下被他堵的难受,整整一夜,卫浔都难以入眠。 ———— 终终终终终于结束了考试月! 以及给书浅换个名字。 第16章把你肏醒 “近日国事无忧,带你出宫转转可好?” 卫浔面不改色,低头为他耐心细致地系着束带,温婉贤淑:“好。” 周寂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后,便离开兰芷宫去上朝了。 待到宫人退下,内殿只剩青与和卫浔二人,青与看卫浔又恢复了那副冷心冷情的姿态,冷声嘲讽道:“你整日这般装着不累吗?” 镜中束簪之人动作一顿,透过铜镜清晰地看到了身后人脸上的讽刺与看不起,笑的有些凄凉:“我当时有别的选择吗?” 青与皱眉,不懂她这话的意思,卫浔见状,垂眸望着桌案上的白玉瓷瓶,轻声说道:“我是在宫门前被他拦住的。” 宫门前—— 青与突然忆起,周寂攻破卫国国都之时,本来是不打算即刻便进宫的,可到了晚上时,他突然接到了一封密信,看完之后便即刻带人进宫了,连衣裳都顾不及换,冒着大雨赶到了卫宫。 她当时在周宫之中,听到这件事之后不以为然,今日看来,他那日临时起意去卫宫,是为了卫浔,卫宫之中,早就有他的人了。 “你倒是聪明。”青与哼声说道,仔细听,话语里还有点别扭的感觉。 “那我便当你这句话是在夸我了。” 卫浔有些累,昨夜被周寂折腾了一夜,睡觉也睡得不踏实,这会儿实在有些撑不住了,想要去榻上休息一会儿。 经过青与身边时,被她叫住了:“娘娘。” 这倒是她第一次,真心实意的,恭恭敬敬地喊她,而后她说:“大王待你是真心的。” 青与自小便跟着周寂,他真心与否,她一眼便能看出,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更加清楚,周寂对卫浔,是欢喜到了骨子里。 若不是真心喜欢,又怎会在得知她要逃离之时,什么都不顾及地奔向她;若不是真心喜欢,又怎会带她来周宫,给她封妃,在此之前,他的后宫没有任何人;若不是真心喜欢,又怎会对她处处宠溺纵容,只想着把最好的给她;若不是真心喜欢,又怎会让她来兰芷宫保护她,因为她是他培养出来的一把刀,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能力…… “嗯。” “那你能不能…待他也真心些?” 卫浔沉默,没有答应…却也没有拒绝。 …… 卫浔迷迷糊糊地睡了许久,感觉有人在咬自己嘴巴,堵着她不让她呼吸,直接闭着眼睛推搡着压在自己唇上的人,不满地嘟哝道:“别亲了…我要睡觉。” 周寂看她这副娇气的样子,低声笑了句,而后大掌探进她的里衣里,抓住那团柔软不轻不重地揉捏着,附到卫浔耳边威胁道:“再睡,孤就把你肏醒。” 男人的坏笑萦绕在自己耳边,听到他威胁的话语,卫浔瞬间清醒了起来,睡意全无,一双杏眼睁的大大的,无辜地看着他。 手里的乳肉实在绵软,让他有些不舍得松手,似是为了过足瘾一般地重重捏了一把后,他才将手抽了出来,轻敲了敲卫浔的额头,说道:“起来,孤带你出宫。” “…嗯。” 刚睡醒的女孩声音娇软,那副懵懂样勾的周寂心痒痒的,想要把她——压在身下肏坏。 男人眼神炽热,视线一直落在少女的身上,看她一件又一件地剥了自己的衣裳,露出了那白玉般的胴体,再拿出准备好的衣裳,一件又一件地穿了进去,裸露在外面的肌肤很快又被掩藏起来,只是那香艳的场景却在周寂的脑海里迟迟散不去。 夜晚的骊京城热闹非凡,整条街灯火通明,来来往往的人脸上都挂着幸福和乐的笑容,周寂紧紧牵着卫浔的手,带着她在人群中穿梭,一路上遇到了好几个小姑娘羞红了脸偷看他。 更有大胆的直接上来询问,含羞带怯地问道:“公子可有婚配?” 这时候,周寂就会揽着她的腰,将她拉进怀里,态度冷淡疏离:“已有妻室,我们很恩爱。” 前来询问的姑娘一看卫浔那张昳丽动人的脸,原本生出的勇气顿时泄了气,肉眼可见的失望与惋惜布满了整张脸,却还是礼貌地道歉:“实在对不住。”说完连忙慌张逃开。 卫浔倒是不甚在意,毕竟周寂这人,本就生的俊美无比,加之气质斐然,难免会招小姑娘,可他好像很在意的样子,捏着她的手不断用力,眼神也幽怨无比。 “你好像一点也不在意。”周寂冷声说道。 这话倒是叫卫浔一愣,她下意识地说了心里的想法:“大王生的好看,招小姑娘喜欢也是——” “闭嘴!”周寂冷了声音,拽着她的手就往前走,周身的气压低的吓人。 她总是这副毫不在意的姿态,上次是劝他多纳妃,这次人家都跑到眼前闹了,她还是不在意,没有一点吃味的感觉,倒是让他平白无故地生了闷气。 第17章你不愿意 这般乱走着,竟走到了护城河边上,偏偏此时还有个不要命的商贩上来跟周寂推销着他的生意:“公子,情人符要不要,把您和您夫人的名字写上去,挂在这河边的老树上,可灵了,定会保佑您和您夫人长长久久的。” 这胡诌的话,想来周寂也不会信的,卫浔刚想开口帮他拒绝,谁知着男人竟然答应了:“要一个。” 那商贩一听,脸上笑容更甚:“好嘞!” 说着就拿出一个递给周寂,笑嘻嘻地说道:“五两银子。” 五两! 卫浔直觉这人是个奸商,明明就是一条普通的带子,怎么就值五两了,且今日就他们二人出来,不用想周寂肯定是没带钱,自己荷包里也没多少钱,怕是刚好够买。 再看周寂已经接过,却丝毫没有付钱的架势,那商贩只得将目光投向她,卫浔无奈,只能纵着他,把荷包里剩余的不多的银子全部给了出去,那商贩接过之时,别提笑的有多开心了:“前面有笔墨,公子和夫人可以去写。” 卫浔跟着周寂过去,他却把东西递给了她,命令道:“写孤和你的名字。” 卫浔执笔的动作一顿,迟迟没写,周寂以为她不愿意,声音沉了几分:“怎么,不愿意?” 卫浔无语,他是天子,名讳怎可随随便便写出去,且还是经她的手,到底是不合规矩的。 “大王误会了,我只是——” “既愿意,那便写!” 周寂也猜出她可能是怕此举不合乎礼数,跟了他这么久了,怎么胆子还这般小。 最后卫浔还是写了二人的名字上去,周寂拿着那所谓的情人符,原本冷着的脸终于有了一丝笑容,小心翼翼地将那东西挂上去。 “宋遇星——” 一道张扬高调的男声自卫浔身后响起,像极了尘封在记忆深处的那道声音,原本盯着周寂的卫浔蓦然回头,可什么也没有看到,有些失望。 “怎么了?”周寂问她。 卫浔扯出一个笑容,压在心中的失落:“无事。” “那走吧。” “嗯。” 二人刚刚离开,就又有一对年轻男女过来了,少女指着那情人符,声音骄纵:“景燃,我也要这个。” “啧,宋遇星,你什么时候也开始信这玩意了?”被少女喊到的少年嘴上虽然嫌弃地说着,手上却开始掏银子,跟那商贩买了一条。 “五两银子一条,真是奸商!”少年啧啧感叹道。 少女已经早早地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催促他:“快写!” “行行行!” 洋洋洒洒地写下了景燃两个大字,再轻松地将其挂了上去,而后二人便离开了。 夜风吹过,树上挂着的情人符被吹动,两条了挂的近的,交织在了一起,仔细看来,分别写着——周寂卫浔,景燃宋遇星。 而周寂与卫浔也出来的够久了,原打算回宫的,可天空中突然闪过惊雷,暴雨说来就来,二人只能先匆忙找个地方避雨。 街上的行人脚步纷乱,热闹不已的市集顿时一片冷清,雨滴砸在路面的声音不断加大,行人越来越少,周寂与卫浔躲在屋檐下,男人将娇小的女孩紧紧护在怀里,不让她沾一点雨。 只是这样下去始终不是办法,卫浔左右看了看,瞥见离他俩不远的商铺刚好有一家卖伞的,挣了周寂的怀抱,匆忙留了句“大王等一下”便跑了出去。 周寂甚至连她的衣角都来不及抓到。 “老板,买两把伞。” “哎哟,不好意思啊小姑娘,只剩一把了。” 卫浔沉默几秒,很快便做出选择:“一把也行!” “哎好嘞!给,小姑娘。” 卫浔拔下头上的簪子,递给老板:“不好意思啊,我出来的匆忙,忘记带银子了,您看用这个簪子抵可以吗?” 那老板是个识货的,一看这簪子便知道质地不凡,买他这一把伞绰绰有余,连忙笑着收了簪子,满口答应道:“可以的可以的。” “谢谢老板。” 卫浔拿了伞,刚出商铺就被赶来的周寂抱在了怀里,他脸上表情不是很好,沉声说道:“乱跑什么!” “没乱跑…我是来买伞的。”卫浔小声说道。 瞥见她手里的伞,周寂原本涌上心头的怒意又压了下去,他将人抱得紧紧的,说道:“以后莫要乱跑了。” “嗯。” 第18章孤背你 两人在那商铺前站了好一会儿,周寂看雨势慢慢减小,才开口问她:“回宫吗?” “好。”卫浔点点头,将手上的伞撑开,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去的时候只剩最后一把伞了。” “无碍。”周寂淡淡开口,抚了抚她凌乱的头发,说道:“你撑伞,孤背你。” 卫浔猛地抬头看他,只撞进了一对平静如水的眸子里,仿佛刚才的话是再平常不过的一句话,她低头抿了抿唇,敛去了自己那细微的情绪,出声拒绝了:“还是大王撑着伞吧,我没关系的。” 话音刚落便听见男人的嗤笑声,他强势地抬起卫浔的下巴,让她仰头看向自己:“孤是这种人?” 卫浔捏着伞柄的手紧了紧,没有说话。他确实不是这种人,可如今的情况,她只能想到这样的办法,让他背她,她受不起。 “你是天子,理应——” “那孤还是你夫君!”卫浔话还没说完,就被周寂冷冷打断了:“你见过哪家丈夫自己撑伞,让妻子淋雨的。” “...也不是没有。” “.…..” 周寂也不跟她废话,将人扯到自己身后,然后自己低下身子,命令道:“上来!” 卫浔盯着男人宽阔的脊背,咬唇犹豫了几秒后,慢慢趴了上去。 周寂的身体很热,她趴在他的背上很暖,胸前的柔软紧紧贴着他坚硬的脊背,藕臂柔柔地搭在他的肩膀上,呼出来的气息全部都喷洒在他的后脖颈,一时间,被他这样背着,卫浔竟然觉得很安心。 而周寂背着她,只觉得她太孱弱了,怪不得平时多做几次就不行了,平日在床上欢爱之时,只觉她全身软乎乎的,跟没骨头似的,还娇的很,稍微一大力便留下了红印子,除了在庆城喝醉的那一夜他有些放肆,剩下的时候他都收敛着,生怕把她弄伤了。 “回宫之后多吃一点。” 卫浔被他突如其来的话语弄懵了:“啊?” “太瘦了,怪不得平日还没做几次就哭着喊停了。”周寂有些嫌弃地说道。 “.…..” 这番直白的话语惹得卫浔脸上一热,连说出的话也带了几分羞涩:“我…我有在好好吃饭,我每天都是跟大王一起吃的,没有少吃…” “你别说话了。” “为什么?”卫浔不明所以。 “痒。” “.…..”卫浔这才注意到她的唇几乎都快要贴上他的脖子了,说话的气息自然而然地也就喷洒到了他的脖子上,也难怪他会觉得痒。 “哦。” 可卫浔不知道的是,不仅仅是因为她说话气息喷洒在他的脖子上,更是因为她整个人软乎乎的趴在他背上,特别是胸前的那两团绵软,还有她娇滴滴的声音,再这样下去,他会有反应。 从宫外到宫门的一路上,周寂都在背着卫浔,偌大的街道,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缓缓走着,卫浔趴在周寂的背上,不由得想起初到骊京的那日,他也是这般霸道,一点规矩都不讲,在那么多人面前把她从马车上抱了下来。 今日也是如此,先是让她在那情人符上写他的名字,堂堂一国之君,竟也会相信着胡诌的话,霸道地将自己与他绑在一起。再是又背着她回宫,这么长的路,他愣是没放下来。 卫浔突然感觉自己的眼睛有点酸涩,喃喃地问:“你为何总是做些不合规矩的事?” “孤不是说过吗,孤乐意。” “谢谢。”卫浔轻声说道。 “孤不要你的谢谢,给孤生个孩子,嗯?” 卫浔正犹豫着怎么开口,就听到了周寂的自言自语:“罢了,这事好像得看孤,孤辛苦一点,你也就有了。” 这下卫浔也没拒绝,只是淡淡了“嗯”了一声。 今夜,兰芷宫中鲜少绽放的西番莲,开花了。 第19章月事 二人低调出了宫,又低调回了宫。 周寂背着卫浔在宫道上走着,卫浔有些难受地趴在周寂背上,唇色发白,小腹隐隐作痛,连带着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颤:“大王,放我下来吧。” 周寂敏锐地捕捉到了她声音里的不对劲,沉声问道:“怎么了?” “月事…好像来了。”卫浔头深埋在他背上,声音羞涩地说道。 周寂闻言愣了愣,小心翼翼地把她放下,大掌十分熟稔地贴在她的小腹处,温柔问道:“疼的紧?” “还好…” 夜色很深,周寂看不清她脸色的表情,只记得她往日月事来的时候都是极难受的,不由分说地打横抱起了她,嘴里还不忘哄慰着:“乖,孤马上抱你回宫。” 卫浔猛地被他抱起,鼻尖萦绕的全是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气息,许是脆弱之时会格外依赖让自己安心的人,她不由自主地往他的怀里钻了钻,胳膊也紧紧环着他的脖子不肯松开。 兰芷宫中,青与早早地就在殿里等着了,她往殿外探去,只见周寂抱着娇小的人儿大步跨来,怀里的女娥面色苍白,贝齿轻咬着下唇,眼睛红红的,似是难受极了。 “青与,去准备姜汤,加些红糖。” 青与问道:“娘娘受寒了?” “月事。” 青与了然,应声之后就去吩咐下面人做了,等到汤煮好之后才端着进殿。 寝殿内,卫浔早已经换了一身衣裳坐在拔步床上,周寂坐在她旁边,将人亲昵地揽入怀,右手环过她的腰落在小腹处,轻轻地揉着,时不时地再与她耳语几句,看起来十分熟稔。 周寂这般习以为常的动作倒教青与着实愣住了,不乏有女子月事来时总是小腹疼痛,难受不已,可却极少有男子会如此细致地照顾,遑论这人是周国最尊贵的王。 周寂注意到青与的身影,低下头在卫浔的耳畔温柔说道:“先把姜汤喝了,嗯?” 卫浔点点头,接过青与手里的姜汤,小口小口地喝着,一碗汤见底,卫浔的脸色也好了许多,周寂也放下心来,屏退了宫人下去。 “明日让太医给你瞧瞧,你这毛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早在来骊京前的几个月里,卫浔来月事时就是如此,小腹坠痛,整个人跟猫儿一样蜷缩在一起,看起来脆弱极了。而周寂也是在前几次中得出了经验,故而今夜的一切都做的十分熟练。 听他这般说卫浔大觉得他有点兴师动众了,她自小便是如此,月事来时总会难受那么一两天,在这段时间里也不愿多说话。可似乎在周寂的眼里,她每次来月事就像是活遭罪一般,而对着他自己又不敢多说什么,只能点头答应。 二人相拥入眠,可深夜,卫浔被热醒了。 按理说如今虽值暑月,可兰芷宫中向来待遇极好,冰从来没断过,且今夜有下了雨,实在不该如此热。 卫浔实在热的难受,刚欲翻身之际,耳边就传来了男人嘶哑的声音,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怎么醒了?” 卫浔还未发现异常,如实回答道:“热。” “嗯...”这一声,似是回应,又似是闷哼,很快卫浔就知道她为什么会觉得热了,男人按住了她乱动的身子,嗓音比之前更加沙哑:“别乱动。” 卫浔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不敢有任何动作,男人沉重的呼吸悉数灌进她的脖颈间,压的她也紧张了起来,后颈上传来密密麻麻的啃噬感,很快,耳垂也被他含在了嘴里轻轻撕咬着,卫浔身子忍不住抖了抖,听见了周寂低哑克制的声音:“阿浔,帮帮孤,用你的手。” 说着就捉着她的手按在了他昂扬的巨物上,卫浔被它的温度烫得缩了缩手,谁料周寂根本不给她退缩的机会,直接抓着她的手前后撸动着,肌肤相贴,卫浔直觉自己手上的触感通过各种神经传遍了全身,加之耳后那性感的男性嗓音,原本就因热而爆红的脸变得更加娇艳欲滴。 “阿浔说,孤的这里,进过阿浔身上的几处地方了?”耳畔响起男人恶劣的笑,他这人惯是如此,兴致高了,什么荤话都说的出来。 “嗯?” “叁…叁处。”卫浔红着脸,忍着羞吞吞吐吐地说道。 “等阿浔日后生了孩子,孤便要试试第四处了。” 第…第四处,生了孩子后…卫浔刚迷惑着,就感觉自己的奶儿被他握在了手里掂量着,嘴里还“啧啧”评价道:“现在好像也挺大的了。” 言语中大有此刻就要一试的意味,卫浔吓得手一紧,身后立刻传来男人的闷哼声,紧接着按着她手的速度加快了些:“怕什么?孤现在不试。” “快…快好了吗?”卫浔感觉自己的手有点酸,再动下去,要破皮了。 “快了。” 话音刚落,一股滚烫的白灼射出,悉数洒在了卫浔的亵裤之上,埋首在自己颈窝处的男人大口呼吸着,似是在回味着刚才的感觉,末了,还坏笑着评价了一番:“还是阿浔的小穴舒服。” 卫浔语塞,这人大半夜将自己弄醒让她帮他纾解,又说了一通荤话,末了还要评价一下她的技术,真真是气人! 第20章置气 这般闹了一通,两个人的睡意都没有了,索性开始交谈了起来。 “再过半月便是中秋宴,交给你办可好?” 周寂这些年来心思一直都在朝堂之上,后宫从不涉足。倒是总有几个不长眼的暗地里往他床上塞人,被周寂发现后,连同背后主谋之人也一并发配,那些刚起了心思的人看见如此下场,也就偃旗息鼓了,所以被他带进来的卫浔是这后宫中唯一的妃,中秋宴这些事本来应是王后操持,但他未曾立后,所以于情于理,都该由卫浔来办。 “大王还是找个有能力的女官来办吧,我此前…在卫宫中从未办过这些,交给我的话,怕是会丢了大王的脸。” 卫浔犹豫着说出了这些话,其实以前,她连这些宴会都没有参加过,不清楚这里面的各种规矩,让她操持…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且她自己也不愿与周宫中的人去打交道。 一时间,二人陷入了沉默。就在卫浔以为周寂不会再说什么的时候,就传来了男人冷冷的声音,混杂着几缕讽刺之意:“你是不会做,还是不愿做?” “我…”卫浔一时顿住,连她自己也不敢承认,她心里确实是有一些不愿的,最终却只能婉言拒绝:“此等大事,大王还是交给有能力的女官办吧。” “呵!” 周寂感觉自己此时心里的凉意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甚,她总是扮演者一个贴心温婉,宽容大度的良妻形象,任何事情,只要他高兴,她便会去做,没有任何怨言。 说到底,她屈服的,从来就是他的权势,她也不知道,爱一个人,从来不用这么委曲求全。 他要的不是懂事完美的她,他宁愿她跟他耍一些女孩子的小脾气,也好过现在这般,对什么都淡然处之。 “大王?”卫浔见他久久不言,小心翼翼地出声询问。 “睡吧。” 翌日,卫浔醒来之时,身旁的人早已经不在了,看着空荡荡的另一边,卫浔的心里竟升起了一种失落的感觉,他不是每天…都会把她喊起来帮他穿衣吗? 卫浔压下心里无端升起的情绪,收拾着下了床。午膳的时候,他没来,卫浔一个人慢吞吞地吃完了饭。到了晚膳的时候,也是如此。等到晚些时候,卫浔沐浴出来,周寂还是没来,卫浔心底不知是什么滋味——这人莫不是因为昨晚的事生气了吧? 叁日过去,卫浔确定了,他确实是因为那晚的事情生气了。 彼时卫浔正倚在贵妃榻上悠闲地看着书,小宫女在一旁为她扇着扇,湘竹看自家娘娘着一派淡定悠然的样子,不由得为她操心起来,大王都已经叁日未来兰芷宫中了,娘娘怎么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于是她鼓起了勇气向卫浔说道:“娘娘,大王已经叁日没来了!” 不是一时半刻,而是整整叁天啊!这放在以前,大王可是日日都来的,如今已经过去叁天了,大王一天都没有来! 卫浔翻过一页书,眉眼间没有任何起伏,淡淡回答道:“嗯。” 嗯!娘娘竟然只是“嗯”! 湘竹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娘娘!大王已经叁天没来了,您知道吗,这叁天,宁嘉郡主可是天天进宫呢!” 卫浔在书上的视线一顿,有些迷惑地偏头问湘竹:“宁嘉郡主?” 湘竹连忙为她解释道:“宁嘉郡主是唐国公的女儿,那唐家是太后娘娘的母家,宁嘉郡主是太后娘娘的亲侄女,大家都在说,宁嘉郡主可能是…” 说到这,湘竹突然意识到自己说多了,连忙捂住嘴,卫浔摇头笑了笑,替她把未说完的话继续说完:“是未来的王后,对吗?” 湘竹呆愣愣地点头,卫浔忍不住扯了扯她肉肉的脸颊,笑着说道:“傻竹子。” “娘娘!”湘竹气呼呼地喊道,仿佛是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您还这么一副淡然的样子,大王以前可是最宠你的,他都叁日未来了,您还不去看看他?” 卫浔松开她的脸颊,目光重新落回了书上:“不去。” 纵使湘竹再着急,卫浔没有意愿,她也不能强求,终是叹了一口气,没再说话。 一连九日,周寂都未踏足兰芷宫,而这消息也很快传遍了周宫,宫人们都开始私下议论大王是不是对兰妃娘娘生厌了,卫浔自然也听到了这些风言风语,只是置之一笑,湘竹却是气得要死。 只是到第十日的时候,卫浔却不得不去找周寂。 “娘娘,您快救救湘竹吧,金銮殿里的人来说,湘竹在御花园冲撞了大王,大王大发雷霆,要处死湘竹!娘娘,您救救湘竹吧!”与湘竹要好的一个小宫女跪在地上不断磕头,哭着喊着求卫浔救她的好友。 卫浔看她额头都快磕破了,先说着让她起来,也承诺她:“湘竹是兰芷宫的人,本宫自然回去救,你先起来吧。” “谢娘娘!谢娘娘!” 卫浔叹了一口气,看向身旁的青与,青与自然也知这是周寂要卫浔去服软,思虑着说道:“膳房在熬银耳汤,娘娘给大王送去吧。” “嗯。”现在也只能如此了。 ——— 卑微求个珠~ 第21章服软 卫浔去内殿换了一套衣裙,坐在铜镜前,特意梳妆了一番,才带着做好的银耳汤,去了金銮殿。 到了金銮殿外,卫浔看见了肖卓,走过去问道:“肖统领,大王在吗?” 肖卓向卫浔恭敬行礼,出声道:“您进去吧,大王在里面。” 卫浔点点头:“多谢!” 柔静姝美的女子从自己身边走过,留下了一阵清香,肖卓不禁记起今日在御花园中的闹事。 自从周寂宿在金銮殿之后,他的脾气似乎又恢复成了卫浔没来时候的样子,甚至比以前更差,在朝堂之上动不动就贬官抄家。 有人提了一句立后之事,当晚那人在外养的年轻外室就被送到了他那彪悍妻的面前,被他的妻子好一通指落,连左相都说大王近日脾性愈发暴躁了。 而今早上完朝,周寂心情不佳,在御花园闲散之际,刚好一个不长眼的小宫女扰了他,本想着就这般放过。 谁知一听说这小宫女是兰芷宫的人,直接把人扣下,说要下狱处死,还吩咐务必要让她的主子知道。 这下肖卓算是明白了,原来大王近日是一直生气兰妃娘娘不来看他,可怜这小宫女,要在狱里受一天苦了。 卫浔轻声踏进殿内,绕过繁琐的珠帘,看到了端坐在书案前认真批阅奏折的帝王。 案前熏香袅袅,多日不见的英俊面容隐逸在若有若无的白雾之中,一双手骨节修长,执笔的姿态矜贵慵懒,一袭玄色衣袍加身,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矜冷凉薄态。 察觉到有人进来,他才慢悠悠地抬眼来看,眼眸依旧深邃锐利,鼻梁秀挺,下巴微抬,薄唇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盯着她的眼神慵懒玩味。 卫浔轻柔地走到他的身边,将手里的汤搁置在书案上,在他的注视下柔顺地跪坐在了他的腿边。 芊芊素手搭在他的大腿上,而后扬起她修长白嫩的脖颈,娇娇柔柔地喊道:“大王。” 周寂被这一声喊得骨头都快酥了,嘴角勾起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大掌落在她的后颈上轻轻摩挲着,似羽毛一般地划过肌肤,引起了少女的一阵颤栗:“阿浔知晓自己是来干什么的吗?” “服软。”少女红唇轻启,柔声说着,一副伏低做小的姿态。 周寂微微俯身,原本捏着她后颈的手扣住了她的下巴,拇指重重按压着少女的红唇,涂了口脂的唇瞬间被抹花,甚至男人的手指上都沾染了许多,只听他玩味着说了句:“嘴上说说?” 卫浔弱弱抬眸,撞进了他兴味盎然的眼睛里,也明白了这次怕是少不了一通磋磨了,搭在男人腿上的手缓缓朝腿间探去,在即将探到那巨物时,手却被男人按住。 卫浔眼里露出了一丝迷惑,周寂凑近她,贴着她的唇说道:“用下面,自己吃进去,像在庆城的那夜一般…” “明白了吗?” 卫浔眼睫轻颤了颤,收回了自己的手:“…明白了。” 紧接着,她站起身子,在周寂直勾勾的眼神下褪下了自己的亵裤,而后俯身去解周寂衣裳的带子,释放出那根巨物。 早在她解衣带之时周寂就硬了,这会儿巨物被释放出来,昂首在腿间,宣示着男人多天的忍耐。 卫浔撩起裙摆,与他面对面,跨坐在他的腿上,而后扶着男人的肩膀,咬着唇一点一点地让下面的小嘴吃着肉柱。 多日未曾入过的小穴早已变得紧致,全部吃下去多少有点艰难,周寂看卫浔额角冒出细密的汗,嘴唇也快被她自己咬破了,有点于心不忍。 刚想说实在吃不进去就先缓一会儿,少女已经闭着眼睛直直地坐了下去,把全部的肉柱都吞了进去。 随之而来的是男人舒爽的喟叹和女孩压抑的哭音,看女孩趴在自己肩上低低地哭泣,身下没有半分动作。 周寂喘着粗气,哄着人:“乖宝,动一动就不难受了。” 少女双眼被泪雾氤氲,慢慢地从他肩膀起来,委委屈屈地动了起来。 周寂轻轻咬了咬她的红唇,揶揄道:“娇气。” 扯开她的衣襟,隔着抹胸去含那高耸的乳粒,惹得少女娇吟一声,周寂懒散问道:“阿浔说,孤有几日未去兰芷宫了?” “…十日。” “知道么,孤这十日——” “快要憋疯了。”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是浓浓的幽怨与疯狂。 而后抬手将她眼前垂下的青丝抚到耳后,声音危险又无奈:“以后莫要再惹孤生气了。” “…嗯。”女孩长睫仍旧轻轻颤着,泪雾晕染着眼眸,下唇被贝齿轻轻咬着,模样又委屈又听话。 周寂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嘴角,温柔呢喃道:“乖宝。” 正当二人动情之时,殿外传来了交谈的声音,肖卓拦住唐婉摇,沉声提醒道:“郡主,兰妃娘娘在里面。” 唐婉摇闻言,挑了挑眉:“兰妃?表兄从卫国带回来的那个女子?” 肖卓道:“是。” “那本郡主只好等着喽!” ——— 再次求珠珠~ 第22章刚刚有点骚 肖卓看她一脸不在意的模样,心里的疑虑也逐渐打消,与唐婉摇一同等在殿外。 而殿内的二人,卫浔被周寂肏弄着,根本就没有心思去细听外面的人说了什么,倒是周寂,把外面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呵!自家的这个表妹,心思可不单纯。 为断她的心思,周寂故意提着卫浔的腰重重顶了一下,身上的女孩又忍不住哭了起来:“呜呜呜…轻一点…太深了…” 守在殿外的肖卓将女孩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默默地把头低了下去。 而唐宁嘉不似肖卓这样的习武之人,只听见殿内传来女孩低低的啜泣声,再结合肖卓的反应,再傻也猜出来里面的二人在干什么了。 眸子里闪过一丝暗色,捏着手帕的力道越来越大。 “大王…外面还有人。”卫浔弱弱提醒道。 “孤知道。” 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周寂挑眉问道:“想让孤射出来?” “…嗯。”卫浔羞得埋首在他肩上,轻声应道。 “那你求求孤。” 本想着通过这话断了她的想法,谁知她竟真的娇声求他:“求大王…射…射给我。” 周寂听到她含羞带怯的声音,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整个胸腔都在发颤,惹得卫浔面色更红。 他太喜欢她这副娇气样了,附到她耳畔,同情人之间的呢喃一般:“刚刚有点骚,乖宝。” 卫浔听他这样说,整个脑袋都发懵了,愣愣地反应了好半天,才堵住他的嘴,弱声说道:“你别…别说这种话。” 周寂舔了舔她的手心,带着笑意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好,不说了——” “射出来。” 还没等卫浔看透他眼里的笑意,周寂就托着她的臀更加快速的抽插,百十下之后,男人憋了十多天的精水悉数射出,灌满了女孩的小穴。 唐婉摇在殿外等了半个多时辰,才进了殿。一进殿中,她就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一想到刚才在殿外听到的声音,猜出可能是男女欢爱过后的气息,心里对卫浔的嫉恨又多了几分。 她眼神扫了扫四周,状似不经意地开口:“表兄,兰妃娘娘呢?” 周寂也不避讳,直言道:“她累了,在内殿休息。” 这个“累了”惹人遐想,唐婉摇此刻真想冲进殿去看一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勾的表兄这般矜贵淡然的天人沉沦。 “找孤什么事?”周寂嗓音平静漠然,全然不似刚才与卫浔在一起之时。 “中秋宴快到了,表兄这次准备让谁操持啊?”她眨了眨眼睛,端的一副天真烂漫样。 “这些一向都是青与办的。” “哦,我还以为表兄今年会让兰妃娘娘办呢。” 唐婉摇不经意地说着,眼睛却一直落在周寂那张俊美的面容上,想看看…兰妃在他心里,是个什么地位。 而内殿的卫浔,听了唐婉摇的话,心不由得紧张起来,那夜她与周寂便是因为中秋宴的事情而置气,今日她好不容易将人哄好,她又旧事重提了起来。 “大王。” 一道温柔的嗓音打破了周寂的沉思,卫浔从内殿出来,向周寂行礼。 这是唐婉摇第一次见卫浔,以前多在别人口中听到的就是这女子生的又多么多么漂亮,明眸皓齿,气质出尘。 今日一见,少女身着一袭淡紫色的广袖流仙裙,一对眼眸顾盼生辉,可眼尾却洇着红,似是刚刚哭过,巴掌大的小脸,琼鼻朱唇,嘴上的口脂似乎有些淡。 确实让她吃惊,也让她嫉恨,从小到大,她见识了那么多女子,美貌上,她从来不会怕,可卫浔,却让她第一次…生出了危机感。 “这便是兰妃娘娘吧。”唐婉摇扯了一个笑,亲昵自然地问道。 卫浔颔首,不卑不亢:“宁嘉郡主。” 卫浔刚说完,周寂就将人扯到身边:“不好好休息出来作何?” 唐婉摇这才注意到周寂的右手拇指上沾了女子的口脂,也难怪卫浔的口脂会淡了。 “我想回兰芷宫。” “再等等,孤处理完政事后与你一同回去。” “好吧。” 而后周寂转头问唐婉摇:“宁嘉,还有事?” “我是想问,可否让我和我青与姐姐一同操持中秋宴啊?”对上周寂的目光,唐婉摇不自觉地败下阵来。 “不可。”周寂冷冷拒绝。 “为何?”唐婉摇话刚出口就后悔了,表兄最不喜话多之人,自己还非要往枪口上撞。 触及到周寂冰冷的眼神,唐婉摇瞬间改口:“我知道了表兄,我先走了。” 说着向周寂行了礼就连忙离开,刚跨出两步,就听到了周寂危险的声音:“宁嘉,小心思收一收。” 唐婉摇顿时心跳加速,感觉全身血液都凝固了,颤巍巍地回答道:“知,知道了表兄。” 第23章对镜 唐婉摇一走,殿内只剩下他们二人,周寂回到书案前,淡淡朝卫浔说道:“过来。” 卫浔乖乖走了过去,被他扯着坐在了他的怀里,左手环着她的芊腰,下巴慵懒地搁在她肩上,继续处理着未看完的奏折。 卫浔被他这样禁锢着,也只能跟着他一同看那些无趣麻烦的政务,只是看着看着,男人的手开始不正经起来,原本还捏着她腰上软肉的手,已然移到了她的胸前,开始有意无意地揉捏着。 按住他作乱的手,卫浔可怜兮兮地看向他,弱弱地哀求道:“别...别在这了。” 这金銮殿是他处理政务的地方,随时都会有人来,刚刚的唐婉摇已经够让她尴尬了,要是在这再来一次,又有人来的话,她简直没脸见人了。 “嗯?阿浔还想要?”周寂恶劣地捏着她的乳肉,坏笑着逼近她,故意装着傻。 “大王若是还生气——” “自然还生着气!” 周寂不知何时将下巴移开了,卫浔回过头看,就见男人冷着一张脸,下颌线紧紧绷着,显而易见的不快。 卫浔压下心中的无奈,倾身凑近他,柔柔地勾住男人的脖子,将自己的红唇送了上去。 唇瓣相贴,温软的触感竟让他的心绪有一瞬间的紊乱,紧接着就听到了女孩娇软的嗓音,带了几分讨好的意味:“那大王怎样才可消气?” 周寂静静地盯着她,原本冷着的脸慢慢变得缓和,纠结半晌后,眉目间又浸染了些许无可奈何,末了,终是妥协似地说道:“罢了。” 感情之事,本就不是绝对的,他愿意等,等她满心满眼都是他的一天。 大掌亲昵地落在她的发顶揉了揉,嗓音矜淡:“等孤处理完这些,就回兰芷宫。” “嗯。” 临近酉时,二人一同从金銮殿离开,去往了兰芷宫,被关在狱里一天的湘竹也被放了出来。 亥时末,兰芷宫中的宫人陆陆续续去休息了,唯有守夜的宫人还在殿外强撑着睡意守着,而深夜之中的内殿,却是一派旖旎景象。 女孩衣衫凌乱,圆润雪白的肩头暴露在夜色之中,精致的锁骨映照在铜镜之中,小衣的带子在白嫩细颈上松松散散地绑着,大有坠落之势。 而右边原本包裹在小衣之中的奶儿也被掏出,在空气中高高耸立着,奶尖似是受了极大的搓弄,看起来又肿又硬,可怜极了。 身后的男人衣襟微乱,眸子里盛满了欲色,大手捏着女孩白嫩的臋瓣,不断将自己身下的巨物大力插进女孩娇小的穴口之中,惹得女孩不断哭吟。 因着这个姿势,卫浔被迫趴在梳妆台上,被男人大力肏弄着,力道一下比一下深,直戳花心。 穴里的软肉被他磨得酸涩,淫水喷出了一波又一波,可身后的男人却全然不知疲累,兴致持续升高。 “啊...啊嗯...大王...慢...慢一点啊...” “阿浔想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吗?” 周寂红着眼睛盯着在红嫩穴口出入的肉棒,整根抽出,再大力没入。 “呜呜不要...不要...放过我...放过我...” 身下的美人哭的梨花带雨,叫了一晚上的嗓音已然变哑,不似刚开始那般娇软,可在这般情境之中却更激起了男人的凌虐欲。 “看看吧!” 男人恶劣的声音响起,话毕就圈着她的腰将人弄了起来,卫浔紧紧闭着眼睛,不敢睁眼去看。 周寂从铜镜中看见她这副颤抖的模样,轻笑了一声,贴到她的耳畔,似恶魔般地诱哄道:“乖宝,睁眼。” 卫浔眼皮轻颤了颤,没睁开。 周寂低低地笑了,把唇贴到她的脖颈处,用牙齿慢慢解开了那松散的带子,原本躲在布料下的奶儿瞬间暴露在空气中,周寂一手捏了一个奶子,肆意玩弄着,甚至恶劣地将奶头拉长。 “再不睁眼,孤就把你剥光。” 男人威胁的话语在耳畔响起,像是地狱里的恶魔宣判自己的死刑一般,卫浔不敢再不听他的话,只能颤着眼皮,慢慢地睁开自己的双眸。 铜镜里,女孩几乎半裸,眸子里闪着泪水,贝齿轻咬着红唇,纤细的脖颈被男人叼着。 再往下,一对如水蜜桃般挺翘的娇乳被男人捏在手里肆意玩弄着,奶头被拉长又松开,疼痛且刺激。 下一刻,左腿被男人突然抬起架在臂弯里,二人交合的地方就那般露了出来,周寂盯着铜镜中二人交合处,坏笑着说道:“看见了吗?你下面的小嘴咬着孤的东西不肯松开。” 卫浔顺着他的话,颤巍巍地将视线移到了两人交合的地方,男人粗壮的巨物正快速插进自己的小穴之中。 明明是那般娇小的穴儿,竟全部吞下了男人的粗大,再出来之时,又带出了一大波淫水,真是...好生淫荡! “别...别说了...”卫浔摇着头哭着说道,委屈可怜极了。 真的...好淫荡! “哭什么?男女交欢,本该如此!” “莫不是羞哭了?” 周寂说完,果真看见女孩垂着头不说话了,只是低低地啜泣着,一时失笑,还真是羞哭了! 卫浔确实是被羞哭了,她往常与周寂做的时候,从未有过像现在这般——清楚地看到自己欢爱时的模样。 今日一见,镜中的女子含羞带怯,眉眼间流转的皆是被男人滋润时的媚态,甚至下面的小穴...也一张一合的,迫切咬着男人的巨物。 又思及自己以前为了在床上讨好他,求着他将精水射给自己,这般一回忆,简直是又羞臊又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