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念横流》 第一章喜欢的人 “所有考生停止答题。” 静谧的校园里准时响起了铃声划破那一丝寂静。 监考老师从后往前收卷,清点完成以后学生陆续离开教室。原本空荡的校园里门庭若市,人声鼎沸,向西慢慢随着人潮挪动。 “向西!”郑佳从后面拍了拍她的肩膀,“考得怎么样?” “不知道。”向西笑笑,看了她一眼,“你呢?” “唉,我也不知道,估计八成凉了!”方佳哀叹,转念想到,“你学习那么好考J大不是问题,况且你爸还是J大教授。” 闻言,向西脸上笑僵硬了一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两人没一会就走到了校门口,林博和一个男生说着话,方佳看见林博扑进了他的怀里。 向西朝林博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另一个平头男生挠了挠头,腼腆道:“我叫李炎。” “向西,你跟我们去玩吗?反正都考完了!”方佳笑嘻嘻问道,又看了一眼李炎。 李炎看着向西的眼神闪烁着雀跃,这些小动作自然没逃脱向西的眼睛,她刚要拒绝,转眼看见了对面树下熟悉的黑色轿车,轿车的主人也在这时打来了电话。 “喂,西西。考完了吗?”电话那头的男人声音不急不缓,说话温声细语。 向西紧捏着衣角,看了一眼黑色轿车的方向,深吸了一口气,“爸爸,你先回去吧。我和我同学要出去玩,稍微晚点再回去。” 那头默了一下,“有男生吗?” 向西紧张地看了一眼对面,不知道贺涵有没有看到,她顿了一下看了一眼李炎和林博,“没有。” “好,那你注意安全。” 向西目睹着黑色轿车慢慢驶离,松了一口气。 下午的太阳依然高悬在天空,毒辣的阳光让人无处遁形,裸露的皮肤被晒得发烫,走在坚硬的地面上,让人有一种走在烤盘上的错觉。 方佳挽上了林博的手臂走在前面,李炎和向西并肩走着。 李炎用眼角余光瞄着向西,向西并不是无所察觉,当李炎再一次看向向西的时候,向西扭头和他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有什么事吗?” 问了李炎一个猝不及防,他腾地一下脸红了,摸了摸鼻尖,“没……没事,我……” 天空飘来的飞絮落在了向西的头发上,丝丝缕缕地黑发垂下,飞絮夹在其中。 “你怎么了?”向西疑惑地看着他。 水灵的杏眼有着让人沦陷的魔力,李炎垂在身侧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犹豫了一会,伸出手拂开了飞絮。 从后面看,男孩羞涩摸了摸女孩的头,点到即止又收回了手,两个人走在一起亲密无间。 不远处,马路上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车窗缓缓降了下来,阳光映在了金色的眼镜框上,折出了冷光。 不一会,后座传来了声音,“走吧。” 天还没完全黑,城北的夜市已经热闹了起来,商家把摊子摆了出来,来来回回人影错落。 李炎走在外侧,时不时会被人流推搡肩膀微微擦到向西。方佳走到前面捂嘴偷笑,跟林博说:“我觉得有戏欸。” 林博无奈的笑了笑,没接话。 向西为了避免自己被碰到,尽量往最边上缩着,李炎的心思她并不是不知道,对于怀揣着目的性的接近,反而更多的是疲乏。 一路上向西只是出于礼节性的回答反而让李炎看见了曙光的希望。她叹了一口气。 四个人找一处小摊上,围坐在露天的桌子上,隔着围栏旁边是车水马龙。 “这里的烧烤味道很好的。”李炎说。 向西嘴角噙着极淡的笑意,显得既不疏远也不亲近。 方佳适时接了话茬:“对的,我之前还约过向西,但是她家管的太严了,她爸爸放学就来接她。” “那现在考试结束了,应该不会管的那么严了吧?”李炎鼓起勇气侧头看着身侧的少女,等待她的答应。 显然问题之下还埋着隐晦的希冀,好像等到了想要的答案关系会更近一步似的 。 事实上向西并不会处理这类的人际关系,对于别人的喜欢她向来能退则退,不接受不反驳,如果有人鼓起勇气她会直言拒绝。 像李炎这样的迂回试探,她进一步自作多情退一步身陷囹圄。 方佳一脸暧昧地看着两人,眼波在两人之间流转。 李炎眼里的期盼,方佳的撮合,轻松欢谐的氛围却让人觉得窒息,最终老板娘端着烧烤打破了让人感到压抑的氛围。 林博打着圆场,李炎没得到想要的回答也没有灰心。向西垂下眼帘,用来遮挡李炎时不时投来的视线。 吃完,方佳提议去ktv里唱歌,向西难以忍受别人的视线黏在她的身上,拒绝了方佳。 今天之前李炎对她而言只是个陌生人,跟仅仅见过一次面的陌生人吃喝玩乐,她还做不到。 “我先走了。” 向西说完拎起背包头也不回的走了,李炎紧随其后,“我送你。”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方佳看着两人的背影,“向西是生气了吗?” 林博无奈,“你才看出来吗?” 霓虹初上,人影绰约,路灯把沉默拉长。城北离向西家里有点距离,走出夜市街,向西的心口猛地一滞,看见黑色的轿车停在路口。 李炎跟在向西的身后,见她停了下来,关心的问道:“怎么了?” 心里的不安逐渐扩散,向西扯了扯僵硬的嘴角,“没事,你回去吧。我家里人来接我了。” “啊?”李炎看见了路口的轿车,心里有些失落,看着向西的背影,挥了挥手,“那下次见。” 向西没有回应,沉默着上了车。贺涵不在让她松了一口气。车沿途平稳的行驶着,花花草草连成一线成为流逝的残影。 车稳当停在车库里的时候,向西心里的忐忑达到了极致,手微微颤栗发出了手汗。 当向西看见车子停在路口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贺涵知道她撒谎的事。她不愿意面对贺涵,慢吞吞的走着,希望能拖一刻是一刻。 然而这终有尽头的时候,向西手搭在门把手用力按下,偌大的客厅漆黑一片,她松了一口气。 贺涵好像不在家。 足以让向西卸了一身疲惫,她洗了个澡放松了起来,经过放映室的时候里面隐隐有微光透过缝隙倒映在地板上。 放松的神经立马又进去紧戒状态,后背的肌肉绷的僵直,向西蹑手蹑脚地经过,连呼吸都放轻了。 然而,贺涵站在楼梯口手里拿着水杯,嘴角噙着一抹笑意,“西西,回来了。” 血液逆流,向西僵着肢体站在原地,贺涵始终笑着,整个人站在柔和的灯光里显得温润尔雅。 两厢对立,贺涵接着说:“既然回来了,陪爸爸看会电影。” 男人一步一步向她走去,宛如毒蛇舌吐着信子没给猎物拒绝的机会,攀附着猎物将她带入自己的领地。 修长的指节紧握着细嫩的手腕,像是滚烫的烙铁烫紧人的心里,不给她一丝一毫拒绝的权利,向西被拖拽着跌进了柔软的沙发里。 她绷着脊背不肯卸下分毫,男人落在她的身侧紧实的双臂环在她的身侧,以占有者的姿态。 荷尔蒙的气息紧紧包裹,让人难以呼吸。毒蛇环绕着猎物,一下一下缠紧让猎物难以呼吸,最终猎物窒息而亡。 昏暗的放映室,电影里的男女主角暧昧朦胧,逐渐身体交缠,呻吟声不绝于耳。 向西刚洗完澡头发湿哒哒的滴着水,没来得及穿上内衣,落下的水滴在微凸的娇蕊绽放。 丝绸的吊带堪堪遮住大腿根部,露出修长笔直的大腿,腿心若隐若现能看见黑蕾丝边的内裤。向西所有的衣服都是贺涵买的,包括这条内裤。 电影里身体交织的声音越来越大,男人的低吼,女人的浪叫。向西腰侧粗粝的大手不断摩挲,逐渐上移落在少女发育良好的乳房,轻轻地揉捏。 贺涵坐在向西的身侧,他比她高出许多,视线微垂就能看见白嫩的乳房。 向西惊得挣扎了一下,换来的是更加变本加厉的揉捏,她浑身僵硬地更加厉害。 男人双手作恶,薄唇贴着她的耳畔吐出温热的吐息,“怎么?西西有喜欢的男孩子了,要和爸爸保持距离了吗?” 碎碎念:第一次写,轻喷… 第二章发疯 毒蛇吐出信子,张开獠牙兴致颇高开始蚕食猎物。温软的唇舌从耳垂边吸吮边勾画,拇指轻轻拂去搭在肩膀的吊带,丝滑的睡衣落下挂在了胸上微凸的娇蕊上,露出大半白嫩的乳房,和若隐若现的乳晕。 将落未落,雾里看花最是勾人。 向西紧闭着眼睛浑身颤栗垂在身侧的双手捏紧,突然感觉身侧的人停了下来,她咽了一口口水,紧张地张开了眼睛。 杏眼氤氲着水汽,幕布上的交织的男女在迎来了高潮,偌大的放映室只剩男女在高潮的余韵中轻喘,身侧的男人却没了动静。 今天,这么早就结束了? 握紧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松了下来,向西轻声说:“爸爸,我先去睡了。” 说完就起身离开,丝毫不拖泥带水,完全没看的男人镜片之下带着欲色的癫狂之意。 「刺啦」,向西身上一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身后的按在门上,乳肉抵在冰冷的门上,硬起来的乳尖被刺激的一缩,酥麻之意从胸前传来,心没由来一慌,“爸爸,我……” 贺涵贴着她的耳朵轻笑一声,“怎么了?爸爸好久都没和西西亲近了,好想西西的小肉逼。” 说罢,粗粝的大手扣住手腕高举过头,少女姣好的身姿在忽明忽暗的放映室一览无余。 脊线微凹露出流畅的线条往下就是幽深的臀线,贺涵看的眼热,可以想象到蚌肉般地肉唇抿成一条线,一张一缩露出贪吃的穴肉。 贺涵眼里的眸色暗了暗,心里的欲兽被彻底放了出来,再抬头时眼里只剩一片狂热。 他想,他要狠狠操死她…灌进她的小肉逼里,让她浑身上下全是自己的味道。 阴茎被从灰色的居家裤里释放出来,黑紫的表面盘亘错杂的血管,粗大的棒身在空中激动抖了抖身。 滚烫的阴茎抵进了向西的臀缝,身下的阴茎浅浅戳刺着穴口,隔着一层布料时不时滑入穴口,穴口时不时缩着,向西光裸着被自己的父亲侵犯着。 她被激地浑身一抖,隐隐有了哭音:“爸爸……” 想要用这一声爸爸勾起男人的理智,可这偏偏往烈火里加了一把柴。 听了她这一声哀切叫着爸爸,心底里那些升起了那些幽暗见不光的隐秘感,贺涵兴奋地更加厉害,身下更是加快了速度。 “这么久爸爸都没碰你了,小骚货有没有想爸爸的棍子?嗯?” 问完使坏的往阴蒂上重重一碾,向西身体一抖,开始发软。 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贺涵紧紧锢着她的嫩臀,臀肉饱满从指缝里溢了出来,又不满于她的闷不吭声,心里有些窝火,大掌升起落下打得臀肉摇晃,啪啪作响。 “他妈的,给老子叫出来。” 臀肉指印交错,向西仰着头轻颤着身体,下腹的酥麻炸开侵蚀自己的意识,咬紧下唇杏眼涌出水意,打定主意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音。 淫水越来越多,沾湿了龟头,过门不入却有意无意摩擦阴蒂,经过阴蒂时便会狠狠剐蹭,肉珠被磨得又红又肿,快感接着一波又一泼。 “呃…啊…不…不要…呜…爸…” 脑海白光一闪,身下跟失禁一样哗啦泄了身,贺涵还没爽够眼里闪过一丝狠戾,扯着女人的头发把她扔在了沙发前的地毯上。 头皮上的痛感拉回了向西的神智,贺涵又要发疯了,她往前爬着想要离开这里,可身后的男人一点机会都不给。 炙热的身躯压了上来,把背对着自己的向西翻了一个面,拖到了自己的身下。 向西吓得把头扭向一旁,翻个身还想跑。贺涵一把拽住了她的头发,她被扯得狼狈,目光满是惧意。 贺涵低下头和她接吻,津液交缠,丁香小舌被吮弄,放映室除了电影的声音还有啧啧作响地湿吻声。 向西被吻得舌根发麻,再对上贺涵眼神的时候,她感受得到,贺涵恨不得把她拆之入骨。 龟头抵上了穴口,向西绷直的心弦在此刻断开了,不断扭动着身体,声音哀切凄厉,“不要爸爸,我求你了!啊!” 刚刚高潮过的穴口足够湿润,粗长的阴茎一插入底,温热的阴道收紧有无数个嘴在吸吮滚烫的柱身,贺涵被吸得爽的头皮发麻,低头衔住在空中晃动的乳肉。 身下的操干开始大开大合起来,向西被埋在体内的肉棒撞得颠叁倒四,摩擦产生的快感顺着脊柱一下一下冲上大脑。 她被撞到语不成调,“不要…啊…呃…” 想到今天下午少男少女在炎炎夏日街头里春心萌动的朦胧暧昧,心里没由来的燥欲和占有欲,让他恨不得冲上去撕毁那幅美好的画面。 “小骚货,不给爸爸操要给别的男人操?索性今天爸爸就把你操死,省得你去找别人男人。” 贺涵向来说到做到,抽送的动作越发粗暴,次次抵到最深处,深处的花心发麻发疼起来唯独没有快意。 向西腾地脚趾蜷缩起来,眼泪模糊了视线,清醒了几分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可男人就像发了情的公狗一样,不断的鞭挞着。 沙发上的遥控器被地毯上激烈的动作晃到了地上,不知撞到了那里,幕布上播放的影片换了一个。 “爸爸!爸爸!放开我!啊!”霎时凄厉的哭声传遍整个房间。 镜头里的少女推搡捶打着男人,可男人置之不理,强硬掰开少女的下体,露出没有光洁的阴户,那丑陋粗长的硬生生挤进了那狭窄的小缝。 汩汩鲜血从被挤得发白的小洞里流了出来,在洁白的床单上绽放朵朵红梅,男人身体沉了沉,开始抽送起来,茎身还染上鲜血。 横躺在地毯上的向西瞳孔一缩,那是贺涵强要她的第一次。 碎碎念:前两章爽一爽,后面直接火葬场!嘿嘿,开玩笑。再搞一章肉,就走剧情了! 不经操 大脑为了保护身体会回避模糊受到伤害时的细节。向西确实记不清那天的细节了,模糊了又怎么样?贺涵每一次都会身体力行帮她‘场景再现’。 贺涵听见了外放器里凄厉地哭声,激起了身体里的暴虐因子,眼神沉沉望着身下的小脸,动作一下比一下狠戾,用锄头一次次狠凿开垦。结合处的地毯下湿淋淋,阴茎被每每抽出来又整根没入,每一次都带着深红的媚肉翻出又推入,动作大开大合。 男人背上的肌肉线条跟着动作抽动,窄臀用力将粗大的性器每一次都顶到头,要把那条窄口的小缝冲撞开,向西被撞得神魂颠倒,疼痛散去带着酥麻的颤栗,集中在小腹向四周散开,快感袭来脑海里白光一闪,浑身抽搐。 “呃...呃...啊哈...嗯嗯嗯...” 向西被高潮席卷到浑浑噩噩,眼看又要被操到昏过去,身上抽送的人动作缓了下来。 “怎么还是那么不经操?” 贺涵声音沙哑,身下动作慢了下来浅浅地抽动着,让她挺过高潮的余韵。看着向西在自己身下迷离的眼神,整张脸带着异样的酡红,他附身沉迷着与她唇齿交缠。 高潮余韵散去,向西找回了一点神智,贺涵看见了她眼睛里的清明,轻笑出声,“西西还真是贴心,特意放出和爸爸第一次做爱来助兴。” 耳边喷洒着温热的吐息,宛若恶魔低语。 向西扭头不再看这个他,贺涵裸露的胸膛微微颤动,传来闷笑声,舌尖卷起柔软的耳垂,用牙齿轻咬。 手里揉捏着乳房热衷于各种形状,时不时还要坏心眼的提拉乳头,给快要盈满的高潮再加上一笔。 和上半身的柔情截然相反,劲腰下沉不停快速又狠厉地抽送,恨不得把一直在外面的睾丸也插进去。 卵蛋甩在腿心啪啪作响,柔嫩的腿心早已红了一片。快感不断迭加,向西扭着头死死咬住下唇,贺涵俯身在她欣长的脖颈上留下一串又一串的吻痕,他最爱看的就是她在她身下高潮涌起又隐忍不发的模样。 静谧的房间只剩啪啪声越来越响,男女身影交织,映在身后墙面上。 依旧是无法反抗。 做到最后,向西意识已经涣散了,任由着贺涵在她身上摆弄。 贺涵这段时间忍着不弄她,看着她在自己身下潮红着脸,一时不察被她高潮紧夹,夹射了。 浓精像高压水枪一样,一股脑激射在花心,滚烫的精液烫得向西一哆嗦,浑身轻抽了起来,又一次高潮了。 身下的毛毯早已被精液淫水打湿变得泥泞不堪,已经不知道做了多长时间,数不清今天高潮了几次。 贺涵的头发被汗水打湿垂在额间,轻喘着趴在向西的身上,两人体感交织,身下性器相连,好像他们密不可分。 起码在这一刻是的,他们密不可分。 贺涵把人抱了起来,向西白花花地大腿被紧实的手臂架起在两侧的腰上垂荡着,半软的阴茎堵着穴口,两人下身连在一起。 这个位置使阴茎进的更深了,半软的性器隐隐有了再抬头的趋势。 向西被肏到意识模糊,任由贺涵把她抱到了浴室。浴缸里的水早已经放好了,有温度调节功能水到现在还是温热的。 身体内的棍子比浴缸里的水烫多了,向西放松了下来昏昏欲睡,紧紧蹙着秀眉,不舒服的扭了扭屁股。 贺涵在她的身后,能感受到臀肉碾过了挂在阴茎上的卵蛋,酥麻的刺激使得头皮发麻。 他紧实手臂托着把向西不让她下沉,身下开始大力的操干起来。 进出的性器飞快只看见来回的残影,这个角度更能看见深红的穴肉是怎么被他肏得外翻。 浴缸里的水哗啦哗啦溢了一地。 “呃啊…嗯…嗯嗯嗯…”向西无意识的呻吟,雪白的臀肉立马也红了一片。 看得贺涵眼热,更加激起了他的兽欲,抽插的更加厉害,啪啪地声音愈发响亮。 不知过了多久,鼻尖的汗水滴落在银白的背上,腰部一个猛挺,射了进去。 向西浑身发抖,瘫软了下来,小腹隆起装满了精液。 碎碎念:来了来了!要走剧情了,大家评论区找我来玩呀! 第四章浑身上下都被疼爱,跪趴在养父的腿间 第一次,向西见到贺涵的时候,是十五岁那年,她途径商业街的便利店,沿途的开盛广场下有许多的露天座位标配着绿色的遮阳伞。 两人西装革履,面对面坐着,对面坐着一位老者不知道说了什么。而贺涵双腿交迭,指缝夹着香烟,白烟袅袅在指缝间冉冉升起,鎏金撒在男人英俊的脸上,男人自信的侃侃而谈,显得从容不迫又温文尔雅。 大概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男人,很有魅力有谈吐有度,乃至于向若兰把他带回来的时候,她一眼就认出来了。 “西西,从今往后他就是你的爸爸了。” 向若兰用化妆品堆砌出来的假面,掐着讨好的笑意。 男人推了推金框眼镜,眼里闪着细碎的笑意,嘴角上扬,“西西,你好。我叫贺涵,以后就是你的爸爸了。” 清润的嗓音既不显得疏远,也不过分亲昵,但是意外有种难以言喻的亲和力。 向西不知道说什么,只得窘迫地点了点头。 现在贺涵身后的向若兰脸色却不是太好,看着向西眼里满是不快,似是不满意她的表现。 向西却松了一口气。 向西一直都知道自己是私生女,向若兰年轻的时候当老总的秘书,勾引了有家室的老总,结果怀孕了,以为能飞上枝头变凤凰,结果生下来是个女孩,老总也抛弃了她。 向若兰被老总包养期间大手大脚惯了,有道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老总抛弃了她,生活质量也大不如前。 她把这一切的苦难都归结在向西身上。 那时候,向西每天都过得惴惴不安,生怕向若兰找好下家,就把自己抛弃了。 好在,她的母亲没有抛弃她。 他们在一起吃了一顿饭,确立了一家叁口的关系,很快,向若兰和向西搬去了贺涵的家里。 起码,他们相处的很融洽,很像其乐融融的一家人。特别是向西和贺涵相处的还不错,有很多事情都是贺涵教她的。 那时候营养不良,初潮是到高一的时候才有的,初中的生理课她没听过,向若兰也不管她,导致她也不知道姨妈这事情。 那时候她怕得要死,谁也不敢说,惴惴不安生怕死掉。 贺涵知道了,轻笑了一声,“西西,这是正常的生理问题,是你迈向青春期的标志。” 向西坐在马桶上,眼袋都是哭肿的,贺涵蹲着,修长分明的指节轻轻拭去她的泪水,拿起一个卫生巾撕开封条,工整的贴在女孩的内裤上。 “月经是指女性从青春期开始出现的一种生理现象。在内分泌系统的调节下,子宫内膜出现周期性脱落及出血。月经的出现是女性生殖功能成熟的重要标志。”贺涵不急不缓地说,“一般间隔二十五天到叁十天为一个周期,当然有的人叁个月来一次或者是半年来一次,只要呈现周期性规律变化都是正常的。” “没事的,西西。” 说完,贺涵眼里闪过一丝暗芒,一边安慰边把向西换下来带有血迹的内裤搓洗掉了。 有些是非向西还是懂的,哪怕是亲父女也不会帮忙洗内裤,她后知后觉才知道闹了一个大乌龙。 白皙的脸上腾起红雾,声若蚊呐:“爸爸,我自己来吧。” 水龙头哗哗流着水,两个人站在偌大的卫生间里,贺涵用冷水冲洗着内裤,”生理期应该注意不能碰凉的,辣的,不能剧烈运动。” 他转头望着向西笑了笑,“凉水也不能碰。蛋白质在高温下会凝固,所以只能用冷水洗,爸爸来洗吧。” 向西低下头绞着手,总觉得很怪异。确实很怪异,哪有养父会给养女洗内裤。 原来在很早的时候,就有迹可循了。 厚实的窗帘遮挡住刺眼的视线,卧室内一片昏暗。薄的羊毛毯勾勒出身体的轮廓,向西动了动手指,再是全身。 浴室里的全身镜,少女白如羊脂的娇躯,从脖颈开始便全是红紫的吻痕,再是后背,乳房上臀肉上更是斑驳着错综青红的指印和吻痕,连腿心都上密密麻麻的吻痕。 肚皮上干涸的精斑,腿心处淅淅沥沥流下稀薄的白浊,隔了那么久隐隐还有咸腥的气味。 她浑身上下、由内到外都被标记着专属于贺涵的印记。 可怜的乳尖挺立破了皮,嘴上的红肿到现在都没消下去。向西浑身上下颤抖的厉害,都是酸麻的感觉,只得扶着墙打开淋浴的开关。 温热的水流下来,身上的感官被放大,那些斑驳着的痕迹从身上不同的地方发出刺痛。她抠挖着体内深处遗留的精液,小穴却不由自主地收缩。 终于清理完了,她潮红着脸从浴室出来,找了件衣服穿上。 才发育的身体被开发的前凸后翘,贺涵给向西挑的居家服都是清一色的吊带,只能遮住大腿。 向西不是很喜欢,却没有做主的权利,只能顺从。 下楼吃完饭,向西又睡了一觉,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 而贺涵西装革履坐在办公椅上。为了节省效率,贺涵把两间房间打通,另一间用来办公。 贺涵只是j大的客座教授,平常都是去公司里的,只有有课的时候才会去学校,一般时间也比较固定只有周叁和周五。 见向西醒了,贺涵沉声道:“过来。” 向西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没有一处完整,青紫的指印和吻痕斑驳在白嫩的皮肤上,造成视觉冲击。 贺涵眼神幽深,性感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下半身挺立了起来,西装裤支起了高高的帐篷。 他背靠着椅背敞开了修长的双腿,宽厚的大手从善如流地做着下流的事情,把欲根从笼中释放任人采撷。 紫黑粗大的阴茎,柱身盘亘着爆起的青筋,前端上翘铃口溢出清液,散着滚烫灼热的温度,带着男性特有的气味。 向西沉默着,把肩上的吊带拨开,青紫斑驳的酮体暴露在空气中。贺涵的眼神变得更加狂热,整暇以待地看着向西,如同洪水猛兽。 向西赤裸着上前跪坐在贺涵敞开的两腿之间,粉嫩的小口含住了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紫黑的阴茎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味道,向西趴在他的两腿之间不断来回动作。 湿热的檀口一来一回抽动,柔软灵活的舌尖轻轻卷过马眼,不轻不重地包裹吸吮。 ps:一滴不剩了……等我……po真的难登 第五章顺从 温软细腻的口腔包裹着下体,少女附在腿间一点点往下吞咽,来回抽动,不断舔舐着柱身。 “呃……”贺涵低喘了一声,舒爽的仰起了头,眯了眯眼看着顶上的吊灯散着金黄色的光晕,灯光撒下映在男人不断上下滑动的喉结。 女孩的乖顺、取悦,都是自己调教出来的成果,他垂下头看着不断吞咽的向西。顺从的模样极大程度上取悦了贺涵,由身到心,从内而外升起极大的满足感。 不过这样还不够……不够……因为柱身过于粗壮,檀口包裹的非常费力,口水顺着肉柱淅淅沥沥淌下来,沉甸甸地阴囊上全是晶亮的口水,一股难以言喻的暴戾的凌虐感从心底发酵,逐渐壮大。 温暖干燥的手掌扣住向西的后脑勺,重重地往下按,每一下都捅到深喉,异物入侵的生理反射,喉间平滑肌不断的收缩痉挛,酸麻的爽感从下身顺着脊椎一路到大脑。 贺涵的喘息声越来越特重,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粗壮的阴茎在喉间不断来回,一下一下抵进深喉,身体的自然排斥,向西被抽插到眼冒金星,连同胃部一起痉挛,呕吐的感觉越发强烈。 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没有快慰只有生理的反射,向西泪水盈满了眼眶,她一向知道只有顺从才能从这场性事里快点解脱。 贺涵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还配合着挺腰,终于浓重的精液在口里射出,抵着最深处。 阴茎从嘴角滑出伴随着白浊夹在口水缓缓流出,女孩半张着嘴巴,垂眼就能看见附着在丁香小舌上的精液。 他俯身沉迷的和她口舌相交,大手把她从地上捞起来,浑身赤裸紧贴着衣冠楚楚的他。 双腿被架在椅子的扶手上,阴户大开可以看见布满指印吻痕的腿心,肥嫩的阴唇两瓣因为姿势被分开,可以看到深红的穴口。 昨天被肏狠了,现在可怜巴巴。 微肿的穴口暴露在空气下一张一合微微颤栗,脆弱的让人更想蹂躏。 贺涵埋在她的胸前,大口吸着乳肉,唇齿研磨着乳头。从身体更深处的带起了痒意,窜到了全身,向西眼神迷离,两颊酡红,咬着下唇难耐地扭动腰肢,无意识迎合着颤巍巍把乳肉更加贴近男人的侧脸。 深色的裤子上绽开了一抹又一抹的水痕,身体深处泛起的痒意在全身点火,紫黑的阴茎竖直贴着软白的肚皮,粗络的静脉一跳一跳,早已经蓄势待发。 铃口溢出浊液,下面悬着两个沉甸甸地肉袋,冒着热气一样一寸一寸侵染着裸露的皮肤,还没进去就这样贴着肚皮,向西都感觉自己要被烫坏了。 温热的薄唇从乳头移开,一寸寸往下,小屁股被粗粝的大手抬起来,光洁的背贴着书桌上,文件哗啦啦掉了一地。 架在扶手上的腿架在贺涵的肩膀上,花穴大咧咧地敞开,水淋淋地穴口一张一合,像是在发出邀请。 向西还没反应过来,温热的触感从下体传来,柔软的舌头来回上下扫荡,在阴蒂头停留了一下,猛地一吸。 “嗯哼…”向西闷哼了一声,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猛地一下就阴蒂高潮了。 小穴更加湿淋淋,蚌肉抖动张合着往下滴着水,腿心间的舌头更加卖力了,舌头模仿性交的动作来回戳刺穴口。 身体本能拉成一道弓,朝上弓着,本能为了保持平衡和欲望,手不知觉穿插在贺涵的头发间。 身体下啧啧作响地水声在静谧的房间内越来越想,向西斑驳的皮肤透着粉,整个人仰躺在书桌上,目光失焦看着头顶上的吊灯,这像是一场光怪陆离的梦。 当欲望攀登临进顶峰的时候,他停了下来,鼻梁上还有滑落的淫水,她一丝不挂,他衣冠楚楚。 鼻梁上挂着金丝框的眼睛,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人在她的身下化作匍匐的野兽,眼里全被欲色填满,直勾勾望着她。 只差临门一脚,向西扭动着身体,大敞着阴户,阴唇被他吸吮的红肿晶亮,小嘴一缩一缩,淫靡不堪。 贺涵把她抱了起来,天旋地转间,大腿又被架上了椅子的扶手,粗壮的阴茎破开嫩肉壁上的皱褶,挤了进去。 两人齐齐发出喟叹。 身下被彻彻底底填满,贺涵挺腰的动作越来越快,向西被快感惹得头仰着,爽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贺涵扶着她的腰肢,吻去她的泪水,身下动作越发猛烈,啪啪声不绝于耳,带着喘息哑声说道:“西西,明天和爸爸去j大好不好?当爸爸的助理。” 向西被快感迷了神智,一直在低吟喘息着,根本没办法听贺涵说了什么。 贺涵锢住她的腰把她举了起来,重重的落下,粗直的阴茎一下捅到底,向西受不了这样满贯的刺激。 “啊啊啊啊!!”尖利地叫了起来。 卵蛋大小的龟头直戳戳进了那柔嫩的宫口,贺涵被夹的头皮发麻,轻嘶了一声,龟头卡在宫口便不动了。 腹部传来酸麻的快慰,过电流似的行走四肢,向西浑身抽搐了起来,架在扶手上的腿乱晃着,脖颈连着胸腹弯成了好看的弯月。 贺涵又往里面顶了顶,“好不好?嗯?” 温热的吐息就喷洒在颈间,落下了一个又一个吻,快慰感不断加塞,向西快要受不了了,嘴里一直乱叫:“不要了!快被捅穿了!快出去!” “好不好?” 贺涵向来说一不二,说出口的事情基本就是定了,却仍要固执的听到向西的回答。 向西听不见他说的话,只能本能的顺从着他,颤抖着说了声,“嗯……” “啊…哈…嗯…啊啊啊啊啊!” 说完,贺涵身下便大力操干了起来,运动大开大合,次次顶到宫口,恨不得直接操进去把宫底捅穿。 向西在情欲里浮沉,一直高潮不断。女孩那里经受过这样的刺激,第一次被肏开,无法体会这样强烈带着冲击地快感,没多久就昏了过去。 过了一会,贺涵抽插了上百下,抵着宫心尽数射了进去,喘着气紧紧搂着身上的女孩。 ps:这点肉真的快给我写麻了……接下来真的要走剧情过渡了! 第六章光怪陆离 酒店鹅黄色的吊灯散着浅浅的光晕,洁白柔软的大床向中间凹陷着,向西晕晕沉沉看着顶上的吊灯有些重影。 门口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向西勉强支撑起自己的身体,还没起来手臂一软又跌了回去,头又晕了起来。 身体变得很奇怪,浑身软绵绵使不上力气,从肉体深处渗出痒意,如同一把火越烧越旺盛。 好难受。 向西难耐地扭动自己的身体,仍然是得不到缓解,难受得哼唧出声,水光在眼眸中盈眶,小脸憋的通红,紧咬着下唇。 怎么弄都缓解不了。 耳边隐约能听见窸窸窣窣地声音,门被咔哒打开了,沉健的步伐声透着些许急促,向西费力睁开双眼,对上了来人的视线。 贺涵穿着西服风尘仆仆,金丝框眼镜一丝不苟地架在鼻梁上,目光沉沉,向西能感受到一道灼热的视线,却怎么也睁不开眼。 一起生活了两年有余,贺涵的温柔体贴还教会了向西很多东西,或许是有的人天生就有与生俱来的亲和力,向西与贺涵亲昵,也很信任贺涵。 在她心里,贺涵比她从未见过一面的父亲更像一位父亲,换就话说,贺涵就是她的父亲。 所以她对他从不设防,头昏沉地厉害,本能的觉得这不是什么好地方。向西难受地哭了出来,很自然的伸出手,像是捉住漩涡中心的那抹清泉。 精神恍惚了大概那么几秒,意识再回归的时候,宽厚的舌苔在口腔里来回吸吮,舌根被吸吮到发麻。 贺涵匍匐在她的身上,和她唇齿交错,向西脑袋里的弦紧了起来,脑袋清醒了过来,小手死死抵住坚实的胸膛,竭力抗拒着。 她之前只是没人教所以不懂,但不是什么都不懂。这样亲密的事,只有情侣、夫妻能做,他们是不能的。 这样是不对的。 这点抵抗简直微不足道,贺涵察觉到她的抵抗,扯下了领带,便把她的手高举过头拿领带绑了起来。 舌头在浑身慢慢地舔舐着,少女的乳房很漂亮,已经发育的很好了,贺涵是知道的,乳尖上翘,乳肉圆润,又柔软又有韧性。 从小背心到胸罩,由内到外,她的所有,都是他来操办的。 少女发育的越来越成熟,身上的曲线越发玲珑,就跟水蜜桃由青稚的青涩成熟蜕变为诱人的粉红,散发着甜香,诱惑着人去品尝享用,只有品尝过才知道内里怎样的软甜多汁。 这样是不行的。 向西昏沉的脑袋逐渐清明,泪水盈满了眼眶,哀切地看着贺涵。 “爸爸!不行!不可以!” 头发长了些,摇起来跟拨浪鼓似的,银豆子一颗一颗的掉着,顺着眼尾滚进了被子上,一片湿痕。 身体扭动的厉害,到底是身娇体软,很快嫩白的手腕磨出了一圈红痕。 贺涵温柔地吻去向西眼尾的泪水,轻声哄着,“西西,乖一点!很快就好了。” 话这么说着,向西有些发晕,被专属于贺涵低沉悦耳的嗓音蛊惑到,神情一阵恍惚。 刺啦一声,下身一凉。女孩的酮体毫无遮挡的呈现了出来,越发诱人。阴户大咧咧敞开,小穴和人一样一张一合,红彤彤上面的水渍泛着晶亮,往下顺着好些流进臀缝里,洇湿了一大片身下的床单。 修长的指节揉了揉胀大的阴蒂,酥麻的酸慰袭来,向西哼了一声,身体深处诡异的痒意又如同潮水袭来,一浪更比一浪猛,把脑海里那一抹理智击溃。 身下被异物突进的感觉越发强烈,慢慢扩充。等到一根滚烫的棍子贴上来的时候,向西的理智全然回归,睁大了眼睛,看清楚了身上的人。 父女罔顾人伦,做着淫秽不堪的事情,男人裸露着精壮的躯体,散发出滚烫的气息不断侵染这她,狰狞粗长的性器抵着自己窄小的穴口,完全不匹配的尺寸,她会被撕裂捅穿的。 向西回过神,眼神流露出惊恐,不断后退着。 “不要!爸爸!” 和平常的儒雅不同,男人仿佛化作最凶的兽,眼里全是兴奋地欲念,就连眼神都能把人灼伤。 大手拉住脚踝往回拖着,向西双手被绑着只能不停扑腾着双腿,穴口上的蚌肉不停的颤动,可怜巴巴。 贺涵把人往回拖,把少女的双腿打开往上曲着,穴口的蚌肉外翻着潺潺流水,刚刚扩充了叁根指节 ,将小穴扩充的很好能看见洞眼,骨子里的兴奋被勾了起来,眼里全是嗜血的芒光。 贺涵沉了沉身子把自己往前送了送,紫黑粗长的阴茎破开了那层膜,里面温热紧致的无以复加,小穴很会吸,爽得让人头皮发麻。 身体抽动了起来,抽出的茎身带着鲜红的血丝,身体底下的床单红了一片,向西身上只剩下疼,疼得她彻底清醒了。 体内滚烫的茎身不断地抽送,向西满脸泪水,看着自己的父亲在自己身体里来回的鞭挞,这样是不对的。 贺涵和她认知里的那个完全不一样,这样陌生又疯狂让她觉得害怕很心慌,向西扭动着身体,挥动被绑着的双手,哀求道:“爸爸,放开我!不要这样,我好害怕。” 反抗的太激烈了。 啪地一声,挥动的双手在贺涵脸上留下来鲜红的指印。 贺涵不耐烦地冷嗤一声,抓起她的小屁股,托着腰给她翻转一面,改成了跪趴的姿势。刚刚已经破处了,当然第一次破处用后入那么深是不太好的,但是她反抗的太激烈了。 狠狠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白嫩的屁股瞬时印上了红彤彤地五指掌印,“别乱动,爸爸会让你舒服的,要不然有你苦头吃。” 他按着她的腰,直挺挺送了进去。 不断来回抽送,清脆地啪啪啪不绝于耳,后入的姿势本就深,让人有一种被捅穿的错觉,乳肉被恶意揉捏到发疼,泪水口水混作一处,向西哭喊着想要往前爬离开。 又岂能如愿?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家,她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向若兰凭空消失,像是从来都没有存在过这个人一样。 她每天架着做爱,在床上,地上,沙发上,厨房里,阳台上……各种各样的地方。 跪趴后入,女上男下,口交舔穴,各种姿势应有尽有。 起初向西会反抗,换来的都是无声,往死里的肏弄。一步错,步步错。错误一旦开始,也无法遮挡发生过的错误。 不能在继续这样了,她要继续读书要上学,她变得顺从乖巧,她本来也是这样。 她想要回归正常生活,想要回归校园就要乖一点,顺从着贺涵。 贺涵满意地摸了摸她的头,似乎是很满意这样的成果。他乐意见到她的乖顺、屈服的模样。 摸了摸她的头,随后撕扯着她的头发,迫使着她仰头和自己对视。露出和平时差不多和煦温暖的笑。 “很好,你终于学会怎么样做一条狗了。” ps:先说明一下我更新很不固定……当然,外界因素和自身因素都有,最主要是自身因素,因为这篇文什么都没有,就只有我脑子里零碎的故事片段,我裸开裸更,我保证不了每天都更,但是我尽量不坑! 第七章相信 向西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浑身酸疼没有力气,连动动手指都费劲。 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她怔忪地看着天花板,有点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她神情恍惚,抬手摸了摸脖子,什么都没有,紧绷地身体放松了下来,松了一口气。 房间门被从外面打开了,漏出了长条的光缝,习惯了黑暗,光明出现的太突兀,有点不习惯。 宽阔的背脊之下连着劲腰,紧贴着绸缎浴袍很好的勾勒了贺涵宽肩窄臀的曲线。 脚踩着地板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身侧的床垫凹陷了下去。 贺涵俯身轻吻了向西的脸颊,声音沙哑地问道:“醒了吗?” 温暖干燥的大手伸进被子里,不安分的动来动去,先是揉了揉小屁股,再是柔软的乳房。 胸前传来湿润的暖意,乳头被啃咬拉扯,又酥又疼,向西哼唧着倒吸了一口冷气,小穴又开始痒了。 黑暗中人的感觉都是敏锐的,贺涵察觉到向西夹腿的动作,轻笑了一声,亲了亲她的鼻尖,“已经中午了,忘记答应爸爸什么了?今天要去J大。” 今天是周叁,贺涵在J大有一场公开课。他把窗帘拉开,阳光倾泻进来的刹那,强光刺痛了眼睛,向西眯了眯眼,却没有回避。 今天天气真好,阳光明媚。 洗漱完,贺涵把午饭端了上来,喂向西吃好后,又把人抱到了衣物间。 全身镜对面有一个卧榻,向西全身赤裸坐在卧榻上,青紫斑驳的痕迹遍布全身,这次连萤白的脚背上都是,像是被玩坏的布娃娃,空洞又没有灵魂。 乌黑的长发散落在两颊,向西扭过头不再看镜子里的自己。 女孩的身体很漂亮,浑身上下都是被爱抚的痕迹,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一束阳光落在了她的身上,恬静美好如同一幅画,与世隔绝。 贺涵穿好衣服,衬衫的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到头,外搭深蓝色的西装外套,今天带上了银丝框眼睛,清隽儒雅的外表下更添一丝矜贵禁欲。 他拿着挑选好的衣服,捞起她的脚套上蕾丝内裤,白嫩的腿心红彤彤一片,红肿穴口上面还有白色的药膏。 这两天做得太狠了。 贺涵俯身亲了亲穴口,很快把内裤套了上去。内衣和内裤是一套的,也是蕾丝的。漏出了一半的乳房,完美烘托了胸型。 向西去外面穿的衣服还是很正常的,白色短袖里面内搭了防晒衣还是高领的,这样不露肉别人看不出什么,下身就是灰色的棉质运动裤。 向西走路还是有点不自然,骨头都是软的,双腿颤栗。 贺涵的大手托住了她的腰,以防她摔下去。向西看着他的侧脸,白天和晚上的他完全不同,好像又回归了向西认识的那个贺涵,但她知道这都是假象。 向西被搂着腰,两个人紧紧依偎在一起,而客厅里出现了一个人,毕恭毕敬地站在那里,见到两人拥在一起也没一丝异样,“贺总。” 贺涵神情淡淡,点点头。 向西多看了他一眼,她知道他。 刘松,是贺涵的司机。 刘松体格魁梧、皮肤黝黑,哪怕穿着西装也遮不住那贲张的肌肉,感觉纽扣下一秒就会被胸肌崩落一样,脸上有一条长长的刀疤,看着不像司机,倒是像黑社会。 刘松开车很稳,等到了J大向西才发现自己窝在贺涵的怀里睡着了。 贺涵:“醒了?” “嗯。” 向西白皙的脸上被印出了一道红印子。 时间卡的刚刚好,学生刚刚下课,叁叁两两走在专属于校园的林荫道上。停车场往教学楼的阶梯教室有一条小路,贺涵牵着向西的手就往阶梯教室走去。 这条路上很少有人,显得寂静荒凉。向西被牵着的手心微微发汗,想要挣脱出来,可谁知被握得更紧了。 贺涵忽然说:“西西,下个学期开始爸爸就是特聘教授了。” 向西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开始全职在学校上课。 所以,她的志愿只能填写J大。 贺涵嘴角噙着笑意,温和地说:“爸爸知道以你的实力,你能考上J大的。” 暖心的鼓励变成了禁锢的枷锁,温和地声音说出来的字眼没有任何温度,一字一句就规划好了她的人生。 他把她捆在身边,把她变成只能依附着自己而活的菟丝花,他以掌控者的姿态牢牢把她攥在手心。 向西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掐着手心,勉强地扯了一抹笑容,“知道了,爸爸。” ps:看见宝们的珠珠了~么么~ 第八章表象 贺涵的课是选课,但是意外地很受欢迎,大家都很喜欢这位温柔儒雅,长相又帅气的教授。 几乎有叁四个班级大小的教室,没有一个空位,女生大于男生,部分还自带小板凳。 贺涵人前基本都是嘴角噙着极淡的笑意,让人觉得如沐春风,很有亲和力。 向西被安排在他一眼就能看到的位置上,第一排的正中位置。她看着贺涵衣冠楚楚的模样,偌大的教室只有她知道他不是这样的。 贺涵所表现出来的情感,都是他想让他们看到的。换句话说,他越是对所有人都如沐春风,他对所有人就越是冷漠。 他站在讲台上,打开麦克风,清朗的声音从音响里扩散出来。 “同学们,下午好。我们今天来说一说……” 贺涵的声音被底下的骚动打断,仔细看是在教室稍微后方的位置,发出的骚动。 “怎么了?是不舒服吗?”贺涵流露出关切的模样看向教室发出骚动的地方,拇指无意识的摩挲讲台的边缘。 这是他不耐烦的表现。可能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这个习惯,向西却注意到了。 底下传来微弱的声音。 向西垂下眼帘,转过头看着窗外的风景放空自己。贺涵人前装得人模狗样,向西忽然想到,坐在教室里的学生知道自己敬佩的老师罔顾人伦,把自己的继女按在身下肏弄吗? “不好意思,我没听清。能再说一遍吗?贺涵不好意思笑笑。 “老师,我问的是,您结婚了吗?”那个女生问完,红着脸把头埋了起来。 教室静默了数秒,爆发出了雷鸣般的起哄声。 贺涵微笑着垂头不语,手上转动着无名指上的戒指。 向西被刚刚那番话吸引,转过头来看着贺涵在转动着他手上的戒指。 有眼尖的同学看见了,“老师,你原来结婚了!英年早婚呐!” 贺涵什么时候手上有戒指的? 向西仔细一看,忽然想起这样的款式好像在贺涵给她套在脖子上的皮质项圈也有一个。 瞬时,遍体生寒。 血液凝固了起来,背脊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冷汗,脸色也苍白了起来。 身体深刻的记住了那一瞬,那种被项圈紧紧箍住,快要窒息的濒死感卷土重来,向西觉得头晕目眩,指尖紧紧抓着课本。 窒息性性高潮。 连灯光都是晃眼的,脖间被骤然收紧,大脑开始供血不足,呼吸急促,周围慢慢变得昏暗,密集的黑点在眼前袭来,而下体快速冲撞,在欲望攀上最高点的时候,性高潮带来的窒息,和脖颈间被紧紧勒住的项圈。 双重窒息带来的黑蒙,大脑空白了几瞬,甚至让向西觉得贺涵想杀了她。 直到耳边的传来剧烈的喘息声,项圈松了。 “同学,你没事吧?”耳边传来温润的声音。 向西从虚影中慢慢找回焦点,抬起头循声望去,苍白的脸色慢慢泛出血色,凝固的血液又重新涌动起来,半响,她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谢谢,我没事。” 向西深吸了一口,把那种记忆里让人恐惧的窒息感压了下去,指尖放松了下来。 看到面前被自己抓得皱巴巴地课本。 愣了一会,反应过来她是来旁听的,哪来的课本? 连忙看向身边的人,“对不起,对不起……” 身旁的人笑了笑,“没事就好。你应该不是我们本专业的吧,如果不是本专业的,贺老师的课听起来可能会比较难懂,因为没有基础,你可以看看这本书辅助一下。” 看到对方没有那么介意,向西松了一口气,小声地道了谢,“谢谢。” 向西翻开了书,扉页上的名字苍劲有力,侧过头又看了看身旁的人。 林修然。 他的字和他本人一样,有着少年人独有的清俊阳光。书本的每一页都有着注释和笔记,字里行间可以看得出来,他是一个很认真的人。 坐在林修然的另一边男生不是很乐意,“贺老师一个礼拜才来一天,那么大的教室全被外专业的花痴女占了,简直是浪费资源。” 林修然知道方瑞是什么样的人,他只是随口抱怨两句而已,并没有存坏心,略带歉意解释道:“不好意思,我室友就是这样的人,直来直往,但是人还是很好的。来那么多人,说明大家对贺老师很认可,颜值认可也是认可。” 颜值认可?贺涵是花瓶吗? 向西紧绷的心情好了一点,嘴角弯了弯。她觉得林修然是一个很好的男生,才见他第一面她就有这样的感觉了,大概是天生的直觉。 说多错多,林修然说完才自觉失言,侧目看向身侧的女孩,只见她眉眼弯弯,笑意如春天绽开的花朵,绚烂多姿。 他愣了愣,又立马收回自己的心绪,耳廓泛起薄红。 而讲台上的贺涵,看着这一幕微微失神。 ps:之前在弄另一本书,在另一本书上说了,忘记在这里说了。因为有事情,所有断更一段时间,但是不会弃坑。断更的时间,会存稿的,有时间会发出来。我看到有个宝一直给我投猪猪,呜呜呜~比心! 修了一下,重发了。 第九章听话的狗 贺涵不由自主想起那天考场门口,少男少女并 肩而行的暧昧朦胧。 他推了推眼镜,眼里闪过一丝暗芒。 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继续说道:“说到生物遗传,大家其实都知道的,人体每个体细胞染色体DNA上共有碱基对叁十亿个,其中绝大部分遗传信息并不会表达出来,同时对性状也没有直接的影响,这些我们称之为没有遗传效应的DNA片段,反之即为有效遗传效应,称为基因。那么基因进行有序的排序,这个有序代表了什么?” “显性和隐性又各自表达了什么?” 讲台上的男人身着正装滔滔不绝地说着,风趣幽默谈吐之间自带矜贵,哪怕一大课九十分钟已经过了叁分之二也没有一丝疲累,依旧保持着自己最好的状态。 其实在课堂上大脑最集中的是课堂上的前15分钟,后面就会慢慢越来越松散。 林修然有些好奇身旁的向西,这里绝大多数女生都是冲着贺涵来的,都目不转睛地盯贺涵,哪怕根本听不懂,而向西不一样。 她心不在焉。 一会翻着书,一会扭头看着外面放空,根本就没怎么看过几眼贺涵。 “你是学什么专业的?”林修然问。 “我刚刚高考结束。” 林修然有些惊诧,真是意料之外。高叁的学生出现在大学的讲堂里听课。 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觉得意外。 他笑道:“来J大蹭课?” 林修然自带少年人的阳光劲,让人感觉像邻家大哥哥一样,向西笑了笑。 过了一会,她看了一眼讲台上的男人,说:“贺涵是我父亲。” 坐在林修然身旁的男生震惊了,他还以为是外专业的花痴女来蹭课,结果是贺老师带着女儿来上课的,他不可置信又问了一遍:“贺老师是你爸?” 向西点了点头。 还真是看不出来,贺涵看起来年纪也不大,西装革履完全一副商业精英的模样,实际上贺涵也才叁十四岁。 那么说贺涵在十六岁就有了她?方瑞持着怀疑的态度,不过片刻又想通了,贺老师家里据说很有钱,有钱的人私生活都很乱,这么说来有个十八岁的女儿也没什么。 林修然了然没多问,其实细看能看到向西和贺涵眉眼之间的相似之处。 他笑了,打趣道:“那挺好,认识你了,贺老师期末能给高分吗?” 向西想了想:“那大概不能。” 贺涵的视线若无其事在前排两人的身上来回扫荡,“插一句题外话,这里要说了韦斯特马克效应。” “就是说,我们身体的血液里自带亲缘检测机制,两个共同长大的孩子是不会对彼此产生性吸引,而六岁是一个非常关键的节点,在六岁之后,这个机制就像雷达一样,自动屏蔽和自己有血亲的人。” “而不是共同长大的血亲,这里指的是在成长过程中,没有在一起见过面,生活过的血亲,比普通人更容易产生性吸引,以及坠入爱河。” “因为相似的基因,赋予他们得天独厚地条件使得他们更容易被彼此吸引,因为他们生来就是亲密的,就像双螺旋结构那样紧紧缠绕。” “当然,这只是题外话。” 刚说完,下课铃声就响了。 向西坐了一个多小时,腿都要麻了,干脆出去走走。 她走的时候,贺涵正被一群学生围住‘解惑’。 说是解惑,实则八卦。 “老师,师母什么时候让我们看看?”不止她不死心,人总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不到黄河心不死。 周围附和的人也很多。 “是啊,是啊。” “对啊老师,想看师母。” …… 贺涵维持着自己的表情,看着向西消失在拐角的背影,逐渐心生不耐。 课间最拥堵的地方,大概就是就女厕所了。 女厕所人爆满,队伍从厕所里间拍到门口,向西望而却步。 一般周叁的下午,大学里都是没课的。只有在东楼的阶梯教室有贺涵的课,所以也就造成了贺涵课火爆的原因。 她们根本就不担心撞课,因为周叁下午压根没课。 东楼和西楼之间是相同的,连接着一道长廊,西楼走廊空荡荡没有人气还带着阴凉。 向西被激了一下,手臂上激出了鸡皮疙瘩,她搓了搓手臂。 果然西楼的厕所也是空的。 拉开厕所的门都能在走廊上传出回响,向西刚走进去准备把门关上。 倏忽,修长地指节从外面拉住了门板,向西大脑愣住了一片空白。 再抬头,贺涵已经把厕所的门反锁上了。他褪下自己的眼镜收进口袋里,露出了一直藏在镜片之下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毫不掩饰的欲念几乎冲垮向西的神经。 她立马垂下了头,紧紧拽着墙板上的扶手,身体有些微微发抖。 “抬头。”贺涵脸上依旧带着笑意,声音沉厉。 向西望而生畏不敢抬头,心里慌张到极点,她不明白之前都是好好的,为什么他突然之间又这样了? 温热的指节紧紧箍住了她下巴,迫使向西不得不抬头,贺涵力道大的几乎要把她的下巴捏碎。 他面色不复笑意带着阴冷,下颌线紧绷,冷冰冰吐出一个字,“笑。” 向西被吓得眼泪大颗大颗顺着眼角滚落,大气也不敢出,没听懂他再说什么? 贺涵又重复了一遍,“笑。” 这下她听懂了,但是不明白。只得按照贺涵说的做,结果抑制不住心中的恐惧,眼泪依旧不断落下,是又哭又笑,还不如哭。 贺涵手上的力度都逐渐加重,刚刚他在讲台上看着她对那个男生笑颜生花,那个男生都红了脸,连自己都失了神。 她从来都没对自己笑过,就算是笑也都是那种勉强的,带着讨好意味的笑容。 怎么让她对自己笑就比哭还难看? 他心生不满,指缝里穿插着向西柔软的头发。向西身体在发颤,她不懂贺涵想干嘛。 一瞬,头皮传来尖锐的刺痛,贺涵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往下拽。向西被动仰着头,纤长白嫩的脖颈被硬生生凹出了一个弧度,眼泪全部顺着眼尾流到了发间。 贺涵俯身,唇舌探入,几乎是撕咬着向西。没一会就传来了血腥的味道。 向西不敢反抗,嘴巴被咬破津液混杂在鲜血,在口腔里不断弥漫,这黏腻带着腥气的感觉让人作呕。 一手撕扯着向西的头发,另一手向下探入,几乎是没有任何准备,入了进去。 双指带着些许的湿意还算顺利,在柔嫩的穴肉里不断扣弄,贺涵声音沙哑,“我说过,我只喜欢听话的狗。” “为什么你总是学不会做一条听话的狗?是不是非要我把你拴起来才行?”贺涵贴着向西的耳朵,怒不可遏咬着牙。 不带任何温柔可言,向西被扣弄的隐隐作痛,意识贺涵要做什么,摇着头略带惊慌想要逃。 她哭着摇头,“不是这样的,我没有。能不能别再这里。” 这里可是在学校里。 下一秒,贺涵扒了她的裤子,把她调转了一个方向,从她的身后狠狠肏了进去。 一通到底。 直接捅进了宫口,向西眼泪断了线,紧皱着眉头痛苦地扶着马桶,脸色煞白了起来。 毫无温柔可言,几乎是横冲直撞,次次撞击他的最深处。 毫无快感可言,单纯在泄愤。 贺涵冷着脸,下身如同打桩机一样进出,他紧紧拽着她的头发,只有这样才能完全掌控她。 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全是都是他的烙印。 ps:关于效遗传应那块前面百度查得到,包括韦斯特马克效应,后面几乎我瞎说,有什么不对的,留言我,我改。但是别骂我!! 第十章厕所H 卫生间狭小的空间,向西被迫仰着头嘴里无意识的吟叫,泪珠断了线一样滴落,她依稀看得到光线从厕所门板的缝隙里溢出,有些晃眼。 几乎毫无前戏可言,下身被侵入跟被捅穿没什么两样,火辣辣的疼。 空无一人的走廊卫生间不断传出肉体拍打的清脆声。 身体为了保护自己,分泌出润滑的液体,向西承受着身后的横冲直撞,双手勉强扶住了墙板,指尖蜷缩,指盖里有着墙板的木屑,墙板上剐蹭着几道细细的白痕。 身下不断被抽插,次次插进最深处,嫩小的宫口被肏开了一条细细的窄缝。肉棒快速磋磨着层层媚肉的嫩壁,每一次都不留情面的想把全部的龟头塞进那刚刚被肏开的宫口,恨不得把自己的性器全部的塞进去。 向西双乳上下晃动,乳肉也在发疼。 疼痛伴着快意,一时说不清是爽还是疼,只知道是疼完以后,宫口紧紧吸着铃口,穴肉吸着滚烫柱身,她依稀感受到阴茎上一跳一跳的血管。 贺涵额头上的青筋暴起,脊椎顺上一阵酥麻,被她吸得险些精关失守,咬着牙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 白花花的屁股霎时浮起鲜红的五个指印。 “给我放松点。” 说完,抽插的更加厉害,交合处泛起白沫汁水飞溅,淅沥沥流了一地的不算,飞溅出的星星点点好些溅在了墙板。 吸得越紧,他就插的越重越狠,向西几乎整个人被他肏到要飞出去。 软白的肚子被顶起粗长的形状,她呜呜哭喊着,被肏的越来越重,抽搐着快感迭加后溢满,这一瞬,她几乎失声,眼神涣散茫然盯着一个地方看。 下身失禁了一样,淅淅沥沥不停,灰色的运动裤被打湿变成了深色。越战越勇,贺涵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越是困难梗阻,他越是激流勇进。 他站在她的身后,大手着她的腿根摸了一手黏腻,把她的腿心分开,食指按在阴唇两侧掰开她的穴口,穴肉红肿外翻。拇指重重按压揉捏着凸起的红核,向西浑身开始浅浅抽搐,“不……啊!呃…呜…” 贺涵低喘着直冲了进去,和她下体相连,直接肏进了细小的宫口,宫口几乎把硕大的龟头紧紧含住。 向西尖吟出声,浑身颤栗抽搐不停,泛着赤粉,眼神迷离双唇微张紧促的呼吸,嘴角溢出涎水,滴湿了领口。 贺涵卡在她的宫口里不动了,伸手扯着她的头发,另一手顺着她衣服的下摆摸了进去单手解开了她的内衣,大手揉捏着酥胸,指缝夹着乳根不紧不慢地提拉着。 宫口不断缩紧,阴道高潮痉挛,贺涵铃口一松,滚烫地精液如高压水枪一般冲进了向西小子宫,向西哆嗦着又上了高潮。 贺涵的性器没有疲软下来,依旧坚挺地在向西的身体里横亘着,交合处溢出了丝丝缕缕的白浊,滴落在地上。 狭小的卫生间里地面墙板混着体液和淫乱的气味,淫靡不堪。 贺涵背抵在门板上粗喘气,额间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贴着额头,他掏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 向西趴在马桶盖上高潮持续了好几分钟,缓过神听见贺涵再说话。 身下又开始浅浅抽动了起来。 “对,不好意思。公司临时有事,今天没上完的课,我之后补回来。” 私处的淫水泛滥,浅慢的抽插都能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 上课铃声是贝多芬的《致爱丽丝》,节奏轻快雀跃,贺涵就着这个旋律快速浅慢的抽插,向西实在无力承受,持续涌动的高潮几乎快把她撅死过去。 浅更一下,有时间就码字。 第十一章别想逃 而贺涵还剩下两节课告了假,学生陆陆续续从东楼出来。 叁四间教室大小的阶梯教室,东楼的厕所不够用,部分学生涌到西楼。 听着外面密集的脚步声,向西心中警铃大作,挣扎着想要推开贺涵,而身下依旧在浅慢的抽插着。 贺涵没给她机会,在她们快进来之前,换转了体位置,女上男下。 贺涵坐在马桶盖上,向西失去了支撑几乎把他的巨根全部吃了进去,一入到底。 她难耐地哼哼着,紧紧攀附着贺涵的肩膀,身下绞得厉害。 向西不像其他别的女人那么会叫床,无论怎么样她都会蹙着秀眉,咬紧下唇,忍着不发出声音,实在肏得狠了才会叫,就跟奶猫哼哼没什么两样。 就跟现在这样。 贺涵闷哼一声,猛地快速抽插了几十下,穴肉松软地像熟透又软烂多汁的水蜜桃,敏感的不行,一碰就流水流的厉害。 贺涵的裤子几乎被她淋得湿完了。 本来就已经被肏开,再加上贺涵每下都入得极重,在她们进来之前,终于有肏进了宫口。 向西双颊酡红,小腹密密麻麻似是痛苦似是爽快,过电般的感觉如潮水涌来,几乎淹没她。 向西眼角溢出了生理性的眼泪,扬起了头后背弓起,乳肉颤巍巍向前送着,手掐着贺涵的肩膀,意识不清地低吟着。 贺涵也爽,龟头被宫口紧紧吸吮,紧紧包裹的极致温暖和紧致几乎让他把整个灵魂抽离。 他紧卡着不出来让快感延续,性感的薄唇泛着水泽的晶亮,咬了一口晃眼的乳肉,一路向上舔舐吸吮留下朵朵红梅,伴着已经褪下淡化的红梅,更显妖艳。 细细吻过向西的下颌,温热的吐息激起一阵高潮余韵中的颤栗,紧贴着耳畔问她:“我们出去做给她们看,好不好?” 他是故意的。 听到这话的向西脑子清明了几分,看着身下的贺涵嘴角噙着不怀好意的笑容,扭着屁股想要从他身上起来。 只要了解贺涵的人,都知道他说一不二,他是真的干得出来,只要他想。 他真的会当着大庭广众按着她肏。 贺涵看着她往上想要抽出的动作难得没阻止她。 宫口紧紧嵌着龟头,向西两手撑着墙板才勉强坐起,咬的太紧了,她往上动一下都能引起小腹内一阵痉挛。 酸麻散开,手心里全是汗,她两手几乎撑不住,腿肚也在打颤。 一鼓作气,屏住呼吸把那根坚硬如铁的性器往外拉,穴肉阵阵绞嗦,贺涵被绞得闷哼了一声。 终于,在她快要出来的时候,他抓紧她的腰身把她用力往下按,自己的劲腰也用力一顶。 一气呵成,龟头又直冲了进去,剩下的柱身尽数没入。 酸慰从小腹炸开,顺着脊柱往四肢行走,交合处泥泞不堪,强烈满贯的刺激让她想要尖叫出声。 在她出声的刹那,贺涵堵住了她的嘴,口唇辗转,贪婪的吸着她的丁香小舌。 向西仰着头看着天花板,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失神,也不知道这是第几次高潮。这次比上两天肏得都要厉害。 高强度的做爱几乎让她没有时间去思考, 但她心底里清楚,不能再这样了。 叁叁两两地脚步声走了进来。 “咦,厕所什么味道?好奇怪啊!”一道声音传来。 听见声音,向西紧张的浑身紧绷,连温热的穴肉都紧了不少,咬的贺涵头皮发麻。 他看着向西紧张的神情,心情也好了一点,开始浅浅的律动,一手禁锢着她纤细的腰肢,另一手往上推开她的衣服,揉搓她的大奶。 怎么来家里的时候还是小豆丁一个,转眼间胸就那么大了。 来人在鼻前挥了挥,看到中间的门板把手上面挂着维修中的牌子,而门板下的缝隙流淌着水渍,还挺多的。 看来是真的坏了。 她出去了,跟同伴说:“这里厕所坏了,味道太大了,我们去楼下的吧。” “好。” 人群渐渐散去,又静谧了下来。 贺涵沿着她的唇角又一路往下,重重吸吮啃咬着她胸前的娇蕊,乳晕颜色变得深了一点,沾着发亮的晶莹,留下了一排排牙印。 向西从紧绷的状态释放,欲仙欲死地跨坐在他的身下,贺涵看着她这幅迷离的模样,只想肏死她,为什么怎么肏都肏不够呢? 心里的暴虐隐隐发酵上升,他调转一个方向,把她抱起来按在门板上,胸上的娇蕊碰到冰凉的门板挺立了起来,酥胸被挤压的变形。 贺涵托着她的臀,架起她的一条腿,开始猛烈的鞭挞,比刚刚还要激烈。 啪啪声越显清脆。 向西无力承受,嗓子都是哑的,只能跟着身后摇摆晃荡,铁棒把穴肉磨得深红,来回往返之间被牵扯出来又被狠狠送进去,酥麻的痒意夹着快感,彻底把她淹没。 她两眼一翻,浑身抽搐的更加厉害,连小腹都是一颤一颤,交合处发了大水一样,淅淅沥沥顺着腿根淌个不停。 高潮持续了好几分钟,贺涵就着痉挛的高潮把自己释放了出来。 他粗喘着气,气息不稳的顺着脊椎轻轻吻了上去,直到最后一吻落在她的额间。 而向西毫无所觉,她早在快感淹没时,体力不支晕了过去。贺涵沉沉望着她,似是低喃:“我坠入了深渊,你也别想逃。” 我们得一起。 ps:我终于要回去了,终于不用像挤牙膏似的更文了,看见有个宝问我年龄差,我以为我之前写了,结果捋下来,我没写哈哈哈哈哈,登po真的好难啊!我评论我有时候能回有时候回不了,我在这说下,差十六岁,我前面修了一下有写哦!! 第十二章胸胀 向西刚刚来贺家的时候,小小的一只,长期的营养不良导致的面黄肌瘦。 那时候她真的太害怕被抛弃了。在和贺涵对话的言语之间都带着小心翼翼讨好的意味。 因为在这里主导权不在向若兰手里,而在贺涵手里。 她对向若兰没有那么深感情,因为她出生没多久就被扔到了乡下的外婆家。 在她印象里的向若兰对自己不是很好,向若兰时常把自己生活的不如意归结到向西身上。 一直叫她赔钱货。 只有外婆会慈爱的教导自己。后来外婆走了,向西才回到向若兰身边。 外婆说,不要在意别人说了什么,你只需要在意自己的感受,因为你是你自己的,不是属于任何的人。 后来,向西逐渐想通了,不是所有父母都会爱自己的孩子。 所以,她会爱她自己。 大家都说女肖父,子肖母,有福气。但是向西不是,她长得像向若兰。 尤其那双眼睛。 她被接回去的时候,那段时间向若兰总是夜不归宿,就算回来身边也是不同的男人。 直到有一天,有一个叔叔早上从向若兰的房间里出来,肥腻腻的手揉了揉向西的脸,露出沾满黄泽的牙齿,眼睛笑作了一团,目露精光,“你这双眼睛真像你那骚货妈。” 此时,向若兰打着哈欠从房间里走出来,听到了这句话,清明了几分,平时扫向向西锐利的目光也柔和了不少,细细从上到下打量着向西。 那个叔叔转过身和向若兰相视一笑。 向西不懂那是什么意思。 她回过神,虽然不清楚向若兰和贺涵到哪一步了,但是毕竟都已经住在一起了,那么就应该是她想的那样,他们是一家人了。 贺涵进退有度,会谆谆教导着向西,有什么不懂的也会教导着向西。 自从上次,贺涵帮向西洗了沾了血的内裤,她觉得怪怪的,这一个月以来一直躲着贺涵。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向若兰还是不怎么着家。 直到月中的时候,向西胸口涨得发疼,奶尖有意无意地蹭到内衣也会发疼。跑起步来,晃来晃去疼得厉害。 胀疼地让人难以忽视,她没有办法不在意。 放学回到家里,偌大的客厅没有人,静悄悄的。她放下书包,在玄关处换鞋,向若兰给她的内衣都不符合她的尺寸,基本都是向若兰自己穿过的运动内衣不要的,尺码大了很多。 奶尖在胸前稍稍挺立,不经意擦到了内衣,向西嘶了一声。 又痒又涨又疼。 她蹙着眉不自觉伸手揉了揉,还是疼。 已经疼了好几天了,不知道为什么。 她又大力揉搓了几把,心里有些窝火,还是不能缓解,疼得更加厉害了。就在此时,身后的门被打开了。 贺涵逆光而立,银丝框的眼镜边框有些反光,向西放在胸前的手放了下来,想到了那天初潮的事情有些窘迫,声若蚊呐,和贺涵打了个招呼。 “爸爸,我去写作业了。” 说完,就转身上了楼。 留在原地的贺涵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晚上的时候,胸口还是胀痛,让向西心烦意燥,题目都没做几道,心里一阵火气。 房间被敲响了。 “西西,睡了吗?” 向西坐直了身体,“没有。” “那我进来了。” 贺涵端着杯子进来了,白色的瓷杯冒着热气。凑得近了,向西才隐约看到像是黑乎乎不知道什么东西,有点甜味? 贺涵把杯子放在了书桌前,“红糖水待会再喝有点烫。” 他穿着黑色的睡袍,腰间的系绳堪堪系着,隐隐约约露出精壮的胸膛,头发还有些许的湿意,有一丝黑发垂在了额间。 他往上推了推眼镜,修长的指节在第叁道选择题上轻叩了一下,道:“这道题应该选c。” 选择题旁边的图形上出现了一道指痕,“看P点、M点以及N点的坐标,再看其反函数,所以公共点只能是M点。” 贺涵的声音很轻带着温和,他的另一手撑在桌上,几乎从身后笼罩住了向西,书桌前投射出一道阴影。 听到这话,向西看了一眼第叁题,还真的做错了。她用黑色水笔在答案上划了两道,改了答案。 贺涵还在跟她说着错题,胸疼地让她有点心不在焉。书桌的边沿和向西的胸口平齐,她装作不经意蹭了蹭。 隔靴搔痒。 根本没什么用。 向西洗了澡,穿着睡衣里面没有穿内衣。贺涵眸色幽深,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垂眸看了一眼上翘挺立乳尖。 虽然不大,已见雏形,乳型很漂亮。贺涵的喉结微微滑动。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贺涵突然问道。 向西笔下停顿,摇了摇头。 “你知道蔡桓公讳忌行医的故事吗?”贺涵嗓音变得有些沙哑。 向西没注意贺涵的变化,点了点头,抬头看了一眼贺涵,想要知道什么意思。 “爸爸意思是,身体不舒服就要说,一个人憋着是不会好的。”他停顿了一下,“而且爸爸以前是医生,你可以说说看哪里不舒服?” 贺涵直直看着向西的眼睛。 向西咬着嘴唇,总觉得这种事情说出来有些羞耻,内心挣扎。 握着笔的指尖泛白,过了一会,向西小声说:“就是……就是胸口那就有点疼。” “怎么疼?胀疼?”贺涵语气没有掺杂任何情绪,用着专业的语气。 向西点了点头。 “爸爸给你检查一下。”贺涵沙哑的更厉害了,睡衣胸前的纽扣被解开,透进了阵阵凉意,细腻的肌肤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可怜的乳尖红肿挺立,嫩粉的乳晕大了一圈,贺涵干燥温暖的大手覆了上去,摸了摸,向西嘶了一声。 “很疼吗?”贺涵问。 向西点了点头。 胸前的大手开始不重不轻地揉了起来,向西紧蹙着秀眉,胸前微微发疼,疼过后身体深处深起一阵酥麻的感觉。 手掌的热意渗透了进来,逐渐没有那么痛了。贺涵站在她的身后,两只大手探进她的胸口,不紧不慢地揉捏着。 “没什么好羞耻的。”他说,“这是正常的,生理期之前会有胸胀的表情,这是你生理期的前兆。” 向西眯着眼有些沉迷,没有那么疼了,还有一种难以言喻舒服,贺涵敛下眼帘指缝不经意提拉乳根。向西立马起了反应低吟出声,身体涌动出了情潮。 双腿间好像有什么涌了出来,腿间一阵温热。她清醒过来,低头去看。腿间印出一抹殷红。 …… 向西肚子有点疼,是疼醒的。眼睛睁开,贺涵站在离床不远的地方,赤裸着上身,下身用浴巾围了起来,腿间鼓鼓囊囊一团。 向西捂了捂额头,记忆还停留在卫生间被按着肏,小腹酸麻到极致就只剩痛,宫口被完全撑开的痛感还弥留着肌肉记忆。 腿间滑出了热液还伴着小腹的疼痛。向西撑起手臂,可以四肢酸软,手臂都在发抖,根本支撑不起来向西。 贺涵把烟掐了,走了过来。离得近了,向西能闻到他身上的烟味。 “怎么了?”贺涵坐在床边,看着向西的酮体,全都是他的印记,心里升起一种奇异的满足。 向西脸色有点白,小腹越来越痛。 贺涵看了一眼向西,把被子掀开看到了腿间的一抹嫣红,还落在床单上。他把人抱去了卫生间,给她套上内裤贴了一张卫生巾。 再给她穿上了衣服。 夜深了,贺涵给向西煮了红糖水端了上来,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喂给她喝。这两天几乎除了睡觉就是做爱,向西身体疲乏,喝完以后身体暖洋洋的,没一会就沉沉睡了过去。 贺涵坐在床边摸了摸她的鼻子,电话响了起来。 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贺涵静静地听着,过了一会他说,“那就再给她推一针镇定剂。” ps:麻了麻了……又来挤牙膏了 第十三章耳垂 翌日一早,向西浑身僵疼,小腹疼,胸口也疼,动一下连骨头都喀喀作响。嗓子干涸到发疼,浑身冒着热气胸口千斤重,热得自己喘不过气来,腰间还横亘着发热的铁臂,把她紧紧禁锢住。 滚烫又压抑。 见身后的人还没醒,向西动作很轻,蹑手蹑脚从炙热的怀里出来,喘了一口气感觉空气都清新了一些,就被身后的长臂一揽,又揽进了怀里。 大掌穿过她的腰间,一手轻覆上她的小腹,另一手揉捏着她胸前的肉蒲团,一下又一下揉搓着,弹软的乳肉时溢出指缝,他用手掌掂了掂。 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后颈,向西听见他说,“怎么一夜过去变大了?” 贺涵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 他人前清风朗月时,声音清润带有从容不迫的温柔;人后陷入情欲时声音沙哑,看着人的眼神沉厉,逮着人不放跟疯狗没什么两样。 他心情好时又有不同,但属于两者相结合,将他自己所有好的坏的都糅合在一起,变成一天温柔的疯狗,也乐意给向西织一张柔情蜜意的网,就如同现在这样,吐出丝来缠绕着包裹着她。 不管她要不要。 她无权选择,只能接受。 因为这里他说了算。 除了接受,还有别的选择吗? 她刚刚破土出芽,露出嫩绿的一点,就被他迫不及待地折断,按照他的意愿长成了一点一点依附于他的菟丝花。 接受他无时无刻的摆弄,闲下来心情好时让她见见阳光摆在窗台欣赏,心情不好时就折断她,让她重新再长。她只能活着他想要她活成的样子。 向西攥了攥身下的床单,被他紧搂着无法动弹,她能感觉到坚实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往下腹部的肌肉肌理分明,滚烫坚硬的铁棍抵着她的屁股,卡进了她的臀缝。 少女独有的馨香钻进了贺涵的鼻尖,他沿着向西的后脖颈,一下一下轻轻吻了过去,最后高挺的鼻梁贴着向西的下颌蹭了蹭,埋在了她的颈间。 向西脊背僵硬一动也不敢动。 贺涵早在她醒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大手在胸前不紧不慢地揉捏着,炙热干燥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衣料渗透进身体,胸前的胀痛好了一点。 隔着衣服臀缝间滚烫的阴茎浅浅抽动起来,粗粝的舌苔舔舐着向西的脖颈,“西西,给爸爸磨一会。” 劲臀遒劲有力,微微耸动着。 原本覆在校小腹上的手移了下来,揉着向西的小屁股朝下按着,让她的臀缝紧紧裹着阴茎。 速度快了起来,腿心里涌动着热流,小腹小腹一抽一抽地抽疼却暗自汹涌起情潮,全身的感官被他调动,向西咬着唇微微凝眉,双腿夹得紧了些。 这样的小动作让大清早贺涵的心情好了一点,他闷笑一声。向西仰着头轻轻喘气,她感受到身后紧贴着的胸腔震动,大掌揉搓地更加大力。 贺涵的黑色睡袍散开喉结不断上下滑动,胸腔起伏腹肌收紧,欲根挺立来回往返腿心,胯间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两厢无话,绸被勾勒两人的身段,随着贺涵耸动的动作起伏,他显然还没有浴血奋战的念头,一手从身下揽过她纤细绵软的腰肢,手掌揉搓着两个绵绵晃动的大胸,指尖挑逗着红梅。 另一手从上穿过并拢着向西的腿,让她夹得更紧。在来回数百下后,贺涵的性器半软的耷着,白浊尽数射在了向西的腿间。 此刻,向西的腿间一片湿濡,颤颤巍巍着高潮了,平时一碰就出水现在因为生理期流的更多了,腿间不断涌出热流。 她平复了一会,贺涵把手掌探进她的睡衣里把玩着她的乳房,檀口含住了向西的耳珠。 向西耳朵敏感,几乎是浑身一颤。 贺涵笑了,“那么敏感?” 她的耳垂也长得很漂亮,精致圆润,含在嘴里像含着很软,贺涵的舌尖舔了舔,不断打转。 那么好看的耳垂…… 贺涵眼神一暗,继而说起了另一件事。 “爸爸的公司有事,要出差一周。”他停顿了一点,语气温和,“西南非纳米比亚你想去吗?” 不想去。 她侧着头把脸埋在枕头里。 但是贺涵这样说,基本上都已经敲定了。 在她印象里贺涵好像没有特别忙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很正常的工作时间。 如果一周不用和他相处…… 向西沉默了一会,转过身伸手环住了贺涵的脖颈,两个人亲密无间的紧贴着,贺涵眉毛微挑。 她小声地在跟他商量,“可不可以不去?我好累。” 贺涵搂着她,手指不断在她的腰窝间打转,像是在思忖。 见他没反应,向西讨好地在他下巴上轻轻啄了啄。 细微的瘙痒却可以燎原,贺涵好不容易软下去的兄弟立马又站了起来,他嘶了一口气,捏着她的下巴,“这两天挨肏还没挨够?还有,都是我动,你累什么?” 向西的眼睛圆滚滚的,跟小狗一样里面黑亮黑亮的,让贺涵想起来他曾经养过的那只小狗,也是这样讨好的看着他,小心翼翼摇着尾巴。 “……好。” 向西心里一松。 贺涵垂着眸看向西珠圆玉润的耳垂,目光带上了一丝痴迷轻轻抚上了她的耳垂,“不过,爸爸回来以后给你打个耳洞好吗?” 言毕,他轻吻了她的耳垂。 向西的脊背竖起了细密的鸡皮疙瘩。 她说,“……好。” 太忙了,昨天写着写着就睡着了, 今天发现才写了几百字,真的是挤牙膏。骚瑞宝们!昨天没更,我以后尽量日更!来评论区找我玩呀! 第十四章很快回来 贺涵走之前和向西温存许久,向西也软化了一些不向以前一样和他恪守着父女伦常的那些界限。 那些原本泾渭分明的情感界限逐渐模糊。 就如此时,贺涵躺在卧榻上,向西软趴趴伏在他的胸膛上,刚睡醒湿润的大眼水朦朦,脸上压出了几道红印,在他怀里扭了几下,伸了几个懒腰看起来又纯又欲,睡眼松懈的揉了揉眼,整个人还在空蒙的状态,从他怀里爬起来坐着,不谙世事的眼神直勾勾看着贺涵。 午后的阳光透过枝繁叶茂的绿叶斑驳着,向西穿着她的衬衫堪堪遮住大腿,裸露出修长白皙的长腿,交迭在他的身上。 摈弃那些莫须有的,他们就如同最普通的情侣那样自然的亲昵,让贺涵感觉心房被填满了不少,这样好的天气,好的氛围,颇有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感觉,温情又惬意。 贺涵性感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把眼镜摘了下来,正在谈着公事的手机也被他随手放在一边。 他爱死向西这幅又纯又欲的乖模样了! 他伸出手把坐起来的娇人又捞进了怀里,温厚的大掌毫不犹豫地伸进了衬衣的下摆揉着她娇嫩的屁股。 “怎么不再睡一会了?” 向西渐渐缓过神来,而贺涵不安分的手已经揉了一会了,他身上成熟男人的气息深深侵染着她,眼镜早已褪下露出闪着兴奋雀跃的暗芒,光是眼神都足以把她拆之入腹。 她逃避似的躲开他炙热的视线。 贺涵另一只手却挑起了她的下巴,剑目英眉,深邃的眼窝里住着明亮的眼睛,哪怕手正做着下流的事,他的脸上也是一派温和的模样,眼里也是含情脉脉。 错给人一种他很有亲和力的感觉。 他的手上捏的越来越重眼里的意味也越来越深,向西的半个屁股几乎被他的大力揉麻。 他如同暗处里蛰伏的野兽。 向西怎么可能不懂他的意思呢?她闭上眼颤巍巍轻啄了一口他的脸颊。 贺涵眯着眼,心里愉悦享受着向西的主动,指节从屁股摸到腿心,知道她是生理期过门而不入,故意揉着她腿心的嫩肉。 向西被他揉的心里有些荡漾,不安忸怩地夹紧了双腿。 另一手啪的一声,打她的屁股上,他说,“还不够。” 向西闭着眼眼睫微微颤动,趴在他的身上,屁股高挺的撅着,蜻蜓点水一般落在他唇上一个吻。 “糊弄我?”贺涵大为不满,他亲了亲她的耳垂手上动作却加重,贴着她耳朵道,“平时我都怎么亲你的?嗯?” 那声嗯从鼻音里溢出,带着极其粗重的吐息,侵略感十足的顺着她的耳朵往身体里钻,那半边身体都酥麻了。 贺涵平时怎么亲的? 窒息又霸道。每次粗粝的舌苔都恶狠狠地卷扫进来,恶劣地剥夺她的呼吸,再用力吸吮着她的舌根,恨不得把她吃进肚子里。 向西学不会,为难的看了一眼贺涵。 贺涵说,“如果要我来的话,今天可能没有那么容易善了。” 向西轻易信了他的鬼话。 当即邯郸学步,学葫芦画瓢,小巧的舌头往贺涵嘴里钻,也学着他来回吸吮扫荡。 来回间不知道谁掌握了主动权,气氛逐渐不对头起来,向西舌根被亲得发麻,整个人也开始飘飘然起来,眼神朦胧带着些水汽。 堪堪遮住下巴的衬衣被上推,奶尖悄然挺立,压着贺涵的胸膛。 快要受不住的时候,贺涵松开了她喘息未定,眸色幽深,暗哑出声:“把奶子捧起来给我吃。” 向西红着脸也同样喘着气,听了他的话柔若无骨的双手颤悠悠把奶子捧起来,往他嘴边递着。 滚烫高翘的铁棍在她腿心前紧贴着她的肚皮,肚皮柔软的触感几乎让贺涵恨不得把她压在身下狠狠肏着。 他回想起向西被他用铁链被拴在房间里,每天光着身子,被他没日没夜肏弄的时候,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的地方,那些昔日里被精养到嫩白发光的皮肤,几乎全部都他的吻痕和指痕,整个人神志不清的雌伏在他的身下,含着自己的鸡巴吞咽着,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淅沥沥滑到她的奶尖上,浑身都是干涸的精斑。 他就像个公狗一样没日没夜在她的身上耸动操干,什么都不想就想着肏坏她。 他跟那个人一样骨子里就是个坏种。 眼里的神色一暗,到底还是存着几分理智,垂下头大口大口吸咬着她的乳肉,牙齿研磨着她的乳根,另一只手也不闲下来热衷于把她另一个乳房揉捏成各种形状。 毛茸茸的脑颅在胸前吸弄着,酥麻自胸前散开又勾起身体里深深的空虚。 向西跨坐在他的身上,咬着唇扬起了头,欣长的脖颈前后弯着,腰背向前弓起了好看的弧度。 孽根被释放出来,啪打在了向西的肚皮上,发出了肉体相撞的清脆声紧贴着她裸露的肚皮。 紫黑色的鸡巴和软白的肚皮形成了视觉上的冲突,让人眼热的厉害。 乳晕被他吸大了一圈,乳尖红肿泛着晶亮,贺涵站了起来,让向西跪趴在卧榻上,粗大的鸡巴抵着向西的檀口。 檀腥的热气扑面而来,铃口分泌出清亮的粘液,他的性器看起来比他的人都霸道的很,贺涵往向西嘴里抵了抵,示意她含住它。 鹅蛋大小的龟头微微上翘,柱身笔直,茂密的黑丛林之下沉甸甸的囊袋下垂着。 每次被他这根东西肏得要死要活,宫颈口的疼麻记忆犹新,向西深吸了一口气含住了它,前液有些咸,口腔壁被烫的下意识一缩。 贺涵咬紧了腮帮子。 被温热柔软的口腔包裹它又胀大了一圈似乎抖动了一下,让向西的红唇几乎被撑开,包裹着他的形状。 葇荑扶住他的性器浅浅抽动起来,小巧的舌头来回舔弄着他的铃口柱身,舌尖时不时想要钻进他的铃口。 贺涵舒爽的仰着头,电话却不合时宜的响起。 向西被这声响弄得停了下来,以为他有事想要退出来,贺涵哪里肯?不满的挺着腰塞了回去,腰部耸动,把卧榻上的电话接了起来。 电话是南非那边打来的。 纳米比亚政府对矿产资源十分看重,这几年的过度开采,让陆地资源快要被掏空,连忙制订政策限制了外籍的开采权。 也确实这几年陆地资源平平,戴维斯作为顾问和贺涵就把目光放在了海上开采。 开采权极大限度的阻碍了外籍的开采。中国市场的基数大,而贺涵绝对是个镶金的超级大客户。 和别家不同,大多数珠宝公司开采分割几乎走的外包的路子。 贺涵自开采到分割设计再到设计销售都有自己的公司和专业团队,几乎垄断了这个行业的一条龙,但没垄断珠宝销售的市场。 而纳米比亚又不止戴维斯一家钻石顾问公司,这几年资源平平,他再没有趁手的资源的话很可能会失去贺涵这样一位客户。 毕竟这个世界上又不止纳米比亚一个国家有钻石。 海上的资源暂且不提。纳米比亚的钻石看货会开始了,几乎都是D级FL的大货,出在十一号滩上。 十一号滩开采难度较大,至今也没几家公司可以拿下,如果这次…… 可贺涵却迟迟没有回应,这可急煞了戴维斯。 贺涵按着向西的头颅在她的口腔里来回穿梭,硕大的龟头顶进她的喉咙里,囊袋拍在她的两颊上泛起红晕,穴口的热液不断流动,向西生理性眼泪滑落,喉咙一直在不断的痉挛,让人反胃。 口腔里的粘液不断分泌变得湿润泥泞,口水沾染在几把上,打湿了黑丛林,暗红的子孙袋也被粘上了口水和她的嘴角拉起了色情的银丝。 贺涵被夹得腰眼一麻,耳边的戴维斯还在说着话,他分着心脸上虽波澜不惊,眼里的波涛汹涌却让人觉得可怕。 腿间的动作越来越快,向西被他插的几乎要受不住了,挣扎着想要躲开。 可贺涵的手扣得极紧,在她就快要窒息晕过去的时候,腥烫的浊液在喉间迸涌而出,向西眼眶红的厉害,白浊尽数从她的嘴里呛了出来,实在太多了。 剧烈的呛咳声在空荡的檐下回荡,电话那头的戴维斯也听到了,连忙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没事。”贺涵声音沙哑,总算是回应了他的话,“我今晚就过去。” 他的心放了下来又提了上去。 挂了戴维斯的电话以后,贺涵抽了几张纸细细擦拭着向西嘴角的浊液,“我就去几天,你在家乖一点。”他想了一会,又说,“我会叫人来陪着你的。” 他声音恢复了人前的清润,斑驳的阳光落在他的下颌线上,柔化了他的轮廓为他更添一层温雅。 向西怎么会不懂他的用意,变相的监禁。 贺涵蹲在她的面前,擦干净了她嘴角的浊液还有溢出的口水,纸巾被丢进垃圾桶里,他起身把人压在塌上,薄唇撕咬蹂躏她的粉唇,简直霸道又恶劣。 片刻,他伏在她的身上说,“我很快回来的。” 走之前,贺涵把向西的手机还给了她,晚上的时候又把人按在门板上狠狠亲了一通才走的。 纳米比亚是作为背景交代的,百度上都有,剩下基本都是我瞎编的,工艺流程什么的经不起考究!这章过后,节奏就要快起来啦! 第十五章黑暗笼罩 早上八点,向西在被窝里浅浅翻动了一下,后知后觉才发现只有她自己,而贺涵早就已经在昨天晚上离开了。 向西动了动她酸软的四肢,提不上力气,高强度的运动之后骤然休息下来,浑身更加的疲软,也不知是什么关系,这一夜她睡得比往常沉些,虽然肌肉疼,但是精神是好的。 她起床换了一件短袖和宽松的长裤,穿内衣的时候一阵刺疼,才看到奶尖破皮,整个奶头肿了一圈还有牙印,有些疼。 整个身上哪有一块好肉呢?遍布了贺涵的指印和吻痕,她紧着眉忽视这点疼痛把内衣穿上。 等到下楼的时候看见客厅早已经有人等候时,向西才恍然想起贺涵跟她说过的,有个人会来看住她的。 看住她什么呢?和人接触?还是怕她跑了? 跑……?向西想到了这里,稍微有点失神。 黑色的职业套装,头发挽起上身的白衬衫一丝不苟地扣到领口,下身的包臀裙摆盖到膝盖那儿,脸上没什么表情,整个人看起来很沉寂。 她站在客厅里脊背笔直,听见脚步声抬起了头,看见了向西脖间的吻痕也波澜不惊,微微点头,“小姐,我是贺总的秘书,我叫蒋蕊,早饭已经准备好了。” 她伸出手向餐桌指引。 家里没有保姆,基本上都是打扫卫生的钟点工,向西从来没见他们。之前是有的,自从被她那次从酒店里被带回来了以后,就都被解雇了,做饭什么的都是贺涵来做的。 向西听见声音,看了一眼蒋蕊,心中难免悒悒,面上虽然不显,但行动都表明着。餐桌上早餐丰盛,向西心中有些抗拒,食之无味,一顿饭吃得频频走神,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她无声的咀嚼,席间安静到落针可闻。 蒋蕊察觉到她无声的抗拒,默默立于她的身后,不再靠近。 两人谁都没说话,偌大的餐厅里沉寂弥漫。没多久被黑色职业套装衣服的手机铃声打断。 蒋蕊拿出手机看到了来电人,站在向西身后便接起了电话。 蒋蕊:“嗯,是的贺总。小姐已经醒了,对,她在吃早饭……吃了鸡蛋还有培根……嗯,是的…牛奶也喝了…” 向西紧紧捏着了手里的刀叉,指节过度用力而苍白,听着身后的蒋蕊把有关自己的事,事无巨细当着她的面说给贺涵听。 蒋蕊未免……太不把她当回事了,把变相监禁发挥的淋漓尽致。 然而对蒋蕊来说,她的老板只有贺涵,看着向西是她几天的工作内容,她只需要听着她老板的想法就好,别人的都不重要。 “小姐,贺总要跟你说几句话。”蒋蕊不知道什么时候说完的,双手捧着手机递给了向西。 向西的掌心有些微微出汗,接过了手机。 “起来了?”贺涵清润的声音透过电话话筒带了些许的磁感,“怎么不接电话不回消息?嗯?” 向西捏着手机,挺直了脊背一瞬冷汗顺着后背密密麻麻渗了出来,她忘记贺涵把手机还给她了。 她很怕贺涵鼻子里溢出单音节的‘嗯?’带着威胁的哼音,这样的情况下都代表着他极为不悦。 每次他发出这样的单音节,下一秒粗大的鸡巴都会狠狠贯穿进她的穴口里。 “嗯?是不是要把你绑起来肏,你才肯乖一点?” “那么不乖,我用鸡巴把你捅穿好不好,嗯?” ……小穴深处激起一阵阵酸慰的痛感。 她竭力平复声音之下的颤抖,“不是的,手机在床头柜上,我还没看。” “是吗?”贺涵呵笑了一声。 向西紧捏着手机。 贺涵当然知道,他看着房间里的监控,看到她八点半起得床,自己一个人翻箱倒柜找着衣服穿。 隔着屏幕都感受到她的朝气蓬勃,他心气有些不顺。 心气一不顺,就想找点什么麻烦。 “西西。” 贺涵若无其事的又扮演起他人前温文尔雅的好模样了,向西听得心头一颤。 “房间里有个摄像头在天花板上,正对着床,待会吃完早饭躺在床上脱光揉奶给爸爸看。” 房间里还有个摄像头用来实时监控她,向西浑身发冷。 他不怕告诉她,也借此直接告诉向西,她做什么他都知道。 原以为贺涵走了,她能松一口气,可谁知道,黑暗无时无刻笼罩着她。 向西迟迟没说话,贺涵缓缓开口:“好不好?嗯?” “……好。” 贺涵看着屏幕里向西食不知味的模样,心气稍微顺了点,双腿交迭撑着下巴,玩味欣赏着向西脸上的表情,眼尾一扫见刘松从身后走了过来有急事的模样。 刘松在他身前站定,贺涵示意他说。 刘松说完以后,贺涵的脸沉了下去,他对电话那头道:“那你把手机还给蒋蕊,爸爸还有话跟她说。” 向西闻言把手机还给蒋蕊,蒋蕊低眉接过了被握的发烫的手机。 贺涵沉声:“好好看好她。” 是看好她而不是看住她。 蒋蕊应了是,把电话挂了。向西吃不下了离开了餐桌,蒋蕊目送她进了房间。 向西回到房间里沉默的把衣服脱光,白花花的大奶从内衣弹了出来。 娇蕊绽放,双腿微微曲着露出神秘的叁角地带,纵然被开发造访过数次,依旧保持着神秘感。 乳肉如流水一般在酮体横躺下,外溢着。 小手攀附上去揉捏着,一手根本握不住,屏幕那头的贺涵眼神专注而热切的盯着。 向西真是又乖又听话。 他嘴角噙着笑,当然也不是一开始就是这么乖的,人总要吃些苦头才会懂事。 有的人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见黄河不死心。既然撞了那就得撞得头破血流好好长长记性。 贺涵是把向西肏服了她才那么听话的。 她那时候是怎么样的?被他从酒店带回了家,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收拾行李离开来着,被贺涵在监控那头发现了。 他从公司赶了回来,把从半道上扛了回去。向西回去之后竭力反抗之间一巴掌挥到了他的脸上。 鲜红的巴掌印在清俊的脸上。向西愣住了,害怕的倒退了两步。 贺涵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那时他是怎么做的?他舌尖顶了顶有些痛的腮帮子,把眼镜褪下扔到一边,面无表情扯起她的头发往走廊尽头的房间拖着。 向西向过往的保姆和阿姨求救,希望她们能救救她。可她们只是普通做工的,得罪不起,看到了连忙低下头,装作没看到。 向西眼神灰暗了下来,又奋起挣扎死死不愿意去,当时骂他什么来着? 哦,骂他是畜生来着。 他还真就是。 他这人从不平白受了别人的名头,要是受了他非得搞出什么点来,要对得起这份名头。 贺涵打开门,拽着向西的头发把她拖了进去,扔在了房间里的毯子上。 那房间是专门打造的。 没有床,天花板上装的是镜子,黄铜面的镜子倒映的身影无比清晰。 向西满脸凌乱的泪痕,眼圈红肿,衣服早就在她挣扎的时候被贺涵撕掉了,她还不死心,看着这个奇怪的房间心里更加害怕,想要趁着贺涵不注意跑出去。 刚刚付诸行动,就被贺涵不耐烦攥住了脚踝,单手大力的扯了回来被甩在了地上。 她头晕眼花了好一会。 内衣堪堪在前胸挂着,贺涵伸手刺啦一声,撕开了包裹她圆润小屁股的内裤。 嫩白的屁股上还残留着前天在酒店时他留下的指印,青紫交错。 还真是嫩啊! 墙上挂着各种各样的道具,最正中央墙面地方拴着一根铁链,铁链那头的项圈空荡荡,他一把扯了过来,绑在了向西的脖子上。 这样不就跑不了了吗? 黑色的皮质项圈套在她脆弱苍白的脖颈上,皮肤之下还隐约有血管的震动。 贺涵看的有些痴了,修长的骨节抚摸上了她的脖颈,他喃喃道:“真……好看。” 向西头晕好了些,真的害怕了不断后退着,眼泪交错在脸上,知道硬来没有用,态度软化了许多。 整个人蜷缩在在角落里求他:“爸爸,我知道错了,我不跑了,放我出去好不好?” 话没说完,贺涵的食指抵在了向西的嘴上,颇为不赞同,“西西,怎么会错呢?千错万错都是爸爸的错,是爸爸当了畜生。”他目光温柔而专注,伸出手揩去她脸上的眼泪,“但,爸爸非常乐意当畜生。” 话音落下,他伸手捏开了向西的嘴,释放了自己的孽根,啪地拍在了向西的脸上,霎时脸上起了一道粗长的红印。 滚烫的热息不断扑面而来,他居高临下看着她,命令道:“含住。” 向西眼里噙着泪,银豆子不断从脸颊滑落,无声抗拒的摇着头。 贺涵近乎残忍一笑,眼神冷漠,强硬把自己粗长的阴茎捅了进去。 一下又一下,向西的嘴被撑得满满当当腮帮子几乎都要爆开来了,秀眉紧蹙,泪水满盈,红唇被撑到极致嘴角发白渗出血丝。 果然,这样下流又好看。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第十六章训狗 贺涵的私人飞机落在了纳米比亚的埃罗斯机场,机场跑道的灯光把漆黑一片的天空点亮半边,现在是凌晨一点,比预计早到了叁个小时。 他支起下巴好整以暇坐在劳伦斯的后座上,电脑泛着莹莹银光,少女光洁的酮体映在他深邃的眼眸中。 绵柔的小掌轻轻揉动,贺涵心里啧了一声,要是他会狠狠地揉着,把头埋在她的胸前狠嘬着,可惜…… 贺涵打了个语音电话过去。 “乖宝,再揉的大力一点。”他的声音温和,却有着不容拒绝的霸道。 向西头侧向一边,勾勒出脖颈和锁骨之间流畅的线条,手上的力度大了些,红梅傲然挺立,乳肉从指缝中溢出,一只手根本握不住。 夜是寂静的,贺涵看着自己挺起的下身涨得发疼,心气不顺结果害了自己,再看下去怕是玩火自焚,远水可解不了近渴。 他的眸色逐渐幽深起来。 等他回去……食指和大拇指捻了捻,他道:“好了,穿上衣服吧。” 听到这话,向西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捡起衣服开始窸窸窣窣穿起来。 “今天准备干什么?”贺涵问。 向西的动作一顿,把短袖套了起来,就算她不说,蒋蕊不会说吗?她像个囚犯一样。 沉默许久,贺涵一言不发等她回答。 “不干什么。”向西回答,语气有些生硬。 贺涵微微扬起唇角,他的乖宝贝生气了。生气他找了蒋蕊监视她的一举一动了。 “生气了?”贺涵问。 明知故问。 “没有。”向西捡起衣服一件件穿着。 贺涵哼笑一声,听得并不是很明显,但他心情还不错。 断断续续聊着,等车子四平八稳驶入了酒店的门口,贺涵才把电话挂了。 向西松了一口气,双腿盘着坐在了床边。她好像想到了什么,拿出手机登录了她的社交媒体账号。 消息密密麻麻一条接着一条,她一年多都没有登陆过社交账号,其中最多的就是郑佳了,从一年前开始。 贺涵帮她休了一学期的学,美其名曰:在家疗养。不知道他是怎么跟学校说的,反正无非就是生病了诸如此类的。 学校是学习的地方,周围同学生病了也大不过学习,老师含糊其辞就说生病了,其它什么也没说。 郑佳每天都在问向西什么时候回来?生的什么病?严不严重?要不要去看她? 颠来倒去,这些话发了一个学期。后面就没再发了,因为向西回学校了。 看着上半学期郑佳密密麻麻的消息,向西失了会神,手机的震动把她拉了回来。 郑佳:你终于上线了!!你爸把手机还给你了? 向西:对。 郑佳:那我们出去玩吧?对不起,向西,李炎那件事没跟你说!/双手合十 他找到我跟我说,他暗恋了你叁年什么的,结果考完试之后他立马无缝衔接了女朋友……我真的无语了!你还生气吗? 说起这件事,向西想起了当晚被贺涵抓住按在放映厅里在地毯上还有浴室里按着肏,她捂住了额头,随后在屏幕上敲打着。 向西:没事的。 郑佳:那就好!晚上北海划船去吗? 向西犹豫着,郑佳跟看穿了她的顾忌一样,接着发道:都已经放假了,成年人了,叔叔怎么管你还那么严? 郑佳怎么会懂?贺涵不止管得严,肏得也狠,这样畸形又背离伦常的关系,几乎勒得向西喘不过气来,她抬头看一眼天花板,捏着手机的手紧了紧。 贺涵在酒店里洗完澡,水珠顺着分明的腹肌划入被浴巾遮挡的春色,放在桌面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他伸手起来手机,看着屏幕上和向西手机同频的消息。 和同学一去去北海吗?还没看完,向西的电话打了过来。 贺涵把电话附在耳边,从醒酒器里倒了红酒出来,丝滑的红色液体在杯壁里打了个旋,他装作不知,“怎么了?” “爸爸,我想和同学出去玩。”向西声音柔柔的,只要有求于他,她就会放低姿态连声音都挑不出错。 同时,她也是聪明的。 “你想去就去,不用特地跟我说。” 向西垂在身侧手掌在贺涵看不见的地方紧紧攥着,就算她不说也有人会说,贺涵嘴上虽然那么说,但无非是要向西一个态度。 一个万事以他为首的态度。训狗不都是那么训的吗?要听主人的话,听的话会有奖励,不停的话,会挨打。 连狗都知道的道理,她怎么会不懂。 贺涵的开了扩音,指尖在屏幕上滑动。原来那天那个男生,叫李炎。看到他那天结束以后,无缝衔接了一个女朋友。 贺涵眼里划过一丝讥讽,嘴上依旧温柔的说:“那你注意安全。” “好。”向西别的什么也没问,把电话挂了。 贺涵的眼神幽深起来,不太满意摇了摇头,还是没训好,不听话。他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大敞,有一口没一口品着嘴巴里的红酒,看了一眼杯里的红酒,“不好喝。” 他做事向来谨慎留退路,有些事情能发生一次就能发生两次,更何况死灰都能复燃。 不出意外的话,晚上还有一更!这章先放出来,可能之后有些细节会改一下!但是总体意思不变,就是打磨一下。 第十七章苹果和梨 修长的指节划到向西发的没事的那里,顿了一下。 向西还真是脾气好。 贺涵点燃了一支烟,白烟袅袅从指缝升起,他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这座城市的夜景,有一种他还在临北的错觉。 第一次见到向西是在她的学校门口,那时候她还是个小豆干,有点发育不良身上的校服旧的发白,抿着唇看着脚尖。 人来人往的校门口向若兰用指尖用力戳着向西的额头,破口大骂:“赔钱货!生你来就是赔钱的!你怎么不去敞开腿卖!” 言语尖锐又刺耳。 来往的路人都驻足不前,露出看热闹的神色,向若兰越多人看就越起劲,骂得越狠。颠来倒去也就出去卖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很难想象是一个母亲说出来的话,大多数这个年纪的孩子都有了羞耻心,哪怕被父母当街大吼一声也觉得丢人。向西就不是这样,她的脊背始终笔直,直挺挺站在那里,低头不语。 向若兰的话像是对她没什么用,她们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向若兰骂够了接了个电话,一沓钱丢在地上,又匆匆走了,向西才弯下腰来取捡那些钱。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贺涵冷凝了一眼便升起了车窗,每个人都是彼此人生中的过客,有时候匆匆一眼就只是这辈子唯一的一次萍水相逢。 李睿桦教授是贺涵在大学和研究生期间的导师,带了他有七八年了。他那次受邀来到京北参加学术研讨会,时间实在是赶得紧两人匆匆开盛广场见了面。 他华发苍白却精气神很好,贺涵确实是他的得意门生,然而这位得意门生最终接手了家族企业他也没有特别惋惜。 他是精神科最具有权威的医生,他浑浊的眼珠依旧清明看着贺涵,“贺涵,我不知道你当初选择这条路的初衷是什么,但是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医者难自医。” “你对人宽厚有礼,面面俱到,举手投足间能够自信的侃侃而谈,私底下毫无破绽,可以说是没有缺点,几乎是已经是一个十全十美的人了。”他顿了一下,目光有些复杂,言语婉转了起来,提醒道,“完美的存在本身就是不完美的。” “你看看高楼林立,车道上车水马龙,表面光鲜亮丽的城市,地底下的纵横着那些污浊不堪难以窥见天日的排污管道,人不能一味的回避,要正视问题……” 贺涵双腿交迭坐在凳子上,举手投足依旧是矜贵的气息,从大学开始李睿桦就一直开导着贺涵,贺涵不以为意只是笑着也不反驳。 他给自己塑造了一个近乎完美的形象,又冷眼着周围人的趋之若鹜。 换句话说,他对人人都温和,对人人都冷漠。 这位老教授总是出于为他好的目的,来开导他,说的多了贺涵也烦,但他从来不表露在脸上,这样更加确定李睿桦的想法。 不远处一双怯生生又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看被他发现了,很快她又埋下头匆匆离开了。 那双眼睛让他想起了他童年时期养的小狗,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一双眼睛怯生生又湿漉漉盯着他看。 这一眼几乎让他气息有些不稳,他伸手扯了扯自己喉间的领带。 最后那条狗怎么样了? 塑造的假面出现了一丝裂缝,李睿桦是一个很敏锐的人,他近乎哀叹了一口气,“贺涵,心病还须心药医,对待生命要有敬畏之心。” 临走前,李睿桦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我这个年纪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道理,只有一些不值钱的人生经验,特别是我挑水果的时候,最好是苹果要像苹果,梨要像梨。” “你叔叔好久没见了…”他嘀咕着声音越来越小消散在风里。 贺文锐也是李睿桦的得意门生,他们俩亲叔侄都不正常,都对生命没有敬畏之心。 贺家人都有病,还病得不轻。 纳米比亚昼夜温差大,一根烟燃尽贺涵划过手中的手机,电话刚嘟了一声就被接起来了。 贺涵捻在玻璃的烟灰缸里,有些漫不经心,“我对你没什么要求,只让你看好她,你要是看不好她,到时候你灯下黑被贺文锐那条疯狗发现了……” 所有的话自在不言中。 电话那头的蒋蕊说了句知道了就把电话挂了。 老教授的话出自《买水果》—乌青 我挑水果 就要挑那些看上去舒服的 苹果要像苹果 梨要像梨 第十八章走干净了吗? 太阳高悬在天空中,明晃晃的光线让人无处遁形,会议室挡光玻璃阻隔了热意,却无法隔断阳光,明亮的阳光落在男人刚毅的下颌线上。 作为世界上最大的钻石出口国之一,贺涵为了延续在纳米比亚的开采权,同意了政府为了更好的获利继而追加条款,至少要聘用20%的纳米比亚人担任管理层。 贺家是有名的珠宝大亨,也不单单做钻石,然而海上开采现还在投入阶段,贺涵几乎是顶着董事会巨大压力前行,这一趟稍有不慎就会被他那几个虎视眈眈的叔叔从这个位置上拽下来。 其中当属,贺文锐咬他咬的最紧。 人生本来就是一场豪赌,不是你输就是我赢。 他坐在会议室的最前端,后背靠着椅背,双腿交迭,听着季度产量,低敛着眼帘眼里划过一丝锋芒。 他可不愁逼不疯贺文锐,更何况贺文锐已经够疯的了,要是让他知道…… 向西应邀如约来到了北海,北海门口都是络绎不绝的游客,在两人约定的门口看见了方佳。 方佳也看向了向西,小跑过来看着向西身边身穿职业装看起来十分古板的女人,好奇问:“这是?” “我爸爸的秘书。”向西回答。 方佳对向西以前了解的不是很多,她们是在高中才成为同学的,她只知道向西她之前是跟外婆在一起的,后来外婆去世了才跟父母住在一起的。 她见过向西的母亲和父亲,只能说两个人是实在不搭,一个眼里透着市侩的精明,另一个举手投足间都是成熟男人的优雅矜贵,向西的缄默乖巧,这叁人像是糅合在一起一幅风格迥异的画。 总透着一股不对劲的感觉。 尤其是现在,方佳哦了一声,多看了一眼蒋蕊,心里的怪异挥之不去,平时看得就紧,至于那么紧张吗? 没往深处想,方佳挽起向西的手往园区里走去,人流涌动,逐渐和蒋蕊拉开了好些距离。 向西四周环看了一眼,拽着方佳往游船的方向去,“我们一起划船怎么样?” “可以啊!”方佳兴冲冲应道。 两人买好了票登船,还不见蒋蕊。方佳问道:“撇下你爸秘书没事吧?” 向西咬着下唇有些犹豫,看了下四周,“没事。” 她们俩明明是同桌,却从来没有一起出去玩过,向西高每天都是司机车接车送,就没有耽误的时候,到了高叁更恐怖,变成了她爸爸车接车送。 她爸的控制欲也太强了一点。 不过,那时候晚自习向西从来都不参加,因为身体不好。 想到这里,方佳有些担忧,“向西,你身体养好了吗?” 向西穿着救生服的手一顿,指节蜷在一起,点了点头,“差不多好了。” 六人的观光船发动了,夕阳西斜,落日洒落金黄的余晖,在水面上泛起一阵阵金黄色的波光粼粼。 蒋蕊站在石墩桥上望着不远处在水面上的船只,静默了一会才打了电话。 水面中央晚风徐徐,迎面而来的微风,吹起鬓角散落的碎发,波光粼粼折射在向西昳丽的脸上,秀妍的脸被照耀得几乎是明艳不可方物。 柳叶眉梢,杏眼下的卧蚕上扬为美人勾勒了几分韵味,鄂中的唇珠嫣红圆润,凑近看了还能看见她脸上细微的白绒毛。 向西被这阵微风吹走了压在心里的千斤重的石头,整个人放松了起来。这是她最放松的时刻。 方佳情不自禁拿出手机,“向西,我们自拍吧。” “好。” 向西也拿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这时打了进来一个陌生的电话。 向西犹豫了一下,按了接听。 “喂,您好。请问您是?”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响起一个尖利的女声,“救我!救我!西……” 话没说完,电话就被掐断了。 船身有些摇晃,旁边的大哥手肘往后不经意一挥,向西手一滑手里的手机在半空中划出一个流畅的弧度,咕咚一声手机坠入了湖底。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大哥手上纹着花臂,“要不我赔给你吧?” 向西愣了一会看着水面荡起的涟漪,很快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自己没拿稳。” 方佳也看了一眼圈圈涟漪。 会议结束,贺涵看了眼手机上的gps显示在水面中心,没察觉出什么异样把手机收了回去,戴维斯跟在身旁说了明天的看货会,贺涵颔首。 游船离岸边越来越远,向西不安的回头看了一眼,方佳顺着她的眼神望去,道:“什么东西吗?” 向西摇摇头,“对了,什么时候出分数啊?” “二十五号吧。”方佳说,“填志愿的话往年好像都是二十七开始,在七月初结束。” 方佳继续说,“你这水平考j大完全没问题的,更何况你爸不是教授吗?” 向西没接话,捏了捏手心,“方佳,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方佳:“什么忙?” “到时候再说。”向西话刚说出口就止住了,深深看了方佳一眼。 方佳点点头也没在多问,向西总有自己的道理。 六个人拼的船一个小时的时间,一个小时过去的差不多了,方向往岸边去,然而岸上早就有人等着了。 几人穿着西装身上都是喷张的肌肉,块头都很大,站在娇小的蒋蕊身后。 蒋蕊双手交迭在身前,冲着向西微微点头,“小姐,我们该回去了。” 方佳看到这阵仗嘡舌,拉了拉向西的衣袖,“你们家是什么豪门?小说照进现实?” 向西的身上微微发汗,强扯着笑容,“我先回去了。” 这样的阵势过往的路上都驻足观看,向西率先走了下来,几个人围住她像是怕她再次走失一样。 向西回到了家里整个人还在惴惴不安。所幸的是,整夜贺涵没有打来电话。 她松了一口气。 中国位于东八区,南非和纳米比亚位于东二区,时差上,中国比南非和纳米比亚时间早六个小时。 贺涵上午听了总结,下午去勘察了海上开采的情况,都在意料之中。 忙碌了一天回到了酒店,浴袍随意系了起来,头发还沾染着水汽,贺涵打开手机,屏幕上的gps跟随还停留在水面中央, 他蹙着眉,打开了房间里的监控,发现向西并不在房间,心里一空立马打了个电话给蒋蕊。 “怎么回事?人在哪里?”贺涵按了按眉头,压着心里的怒火。 蒋蕊镇静的回答道:“人在侧卧睡觉,手机游湖的时候掉进了湖里。” 贺涵打开电脑调出了侧卧的监控画面,看到床上鼓一个包,提起来的心才放了下去。 向西不喜欢主卧,主卧空间太大每一寸都沾染着贺涵的气息,深深侵扰着她,让她觉得心神难安。 在没和贺涵发生关系的时候,向西住在二楼的侧卧。这里可以说是她的房间。 一年来,她第一次睡得这样安心。 这两天贺涵都没有再打来电话,向西心情放松了点,出去的也就多了,几乎贺涵不在的时候全都待在外面,和方佳一起。 贺涵像是消失了一样,时间越长,向西松懈下来的心就越紧张。 直到一周后的夜里,向西扭动着着臀部,感觉身下湿漉漉的,穴口有个温热柔软的东西一直在来回扫荡,热液泄了下来,小腹一抽一抽的,她从睡梦中惊醒,背后渗出冷汗。 她的内裤挂在脚踝上,双腿被分开,腿心间头颅顶着,灵活的舌头模仿性交不断来回舔弄着,戳刺进她的穴内。 贺涵含住她的穴肉重重一吸,向西难耐的呻吟出声,抻着身体向后仰着。 向西还没缓过神,贺涵把她压在身下,薄唇覆了下来,碾咬着她的唇舌,单手掰开她的下巴,把她的小舌头来回逗弄吸吮,另一手向下大力揉捏着软嫩的屁股,一个多礼拜没肏了。 片刻,贺涵松开了向西埋在她的颈间,两人在黑夜里喘着气。 向西没有穿内衣套了一条长裙,她不知道今天贺涵回来。 贺涵声音沙哑带着磁性,“走干净了吗?” 他刚刚舔过,他不知道? 向西在黑夜里点了点头,眼睫一颤,“走干净了。” 刚说完,腿就被大咧咧敞开,乌发茂密的头颅从嘴唇往下舔弄,吸咬。 大掌玩弄着胸前茱萸,他身上的西装都没脱,把向西的双腿架在肩膀上,埋进了她的腿间,高挺的鼻梁擦过阴蒂,向西难耐的抖动了一下,萤白的小腿在半空中荡出了弧度。 晚上还有一更哦! 第十九章白色睡裙 看货会结束又参加了一场钻石拍卖会,纯度和净度都是极高的,但贺涵看的兴致缺缺,垂着眼眸看在书房看书的向西。 向西穿上了自己的衣服,一套白色的长裙睡衣遮到脚踝,倚靠在书柜上侧脸乖巧恬静,柔顺的长发别在她的而后,时不时簌簌翻页。 没穿贺涵买的衣服。 贺涵撑着脑袋,看着她这身衣服,这是她刚来家里的时候睡衣,是她自己的。 贺涵嘴角微微上扬,这套睡衣他有点印象。 向西初潮过后的一个月,贺涵借着说题摸到了少女并不丰满但已经初见雏形的乳房,绵软弹润,乳头挺立时不时的呻吟,让他下身当场起了反应,抵在了椅背上。 两只大手探进少女的衣领,贺涵站在她的身后,向下探入揉搓着她的乳房。看着向西头微微扬起,沉迷的眯起了眼,还坏心眼的提拉敏感的乳头。 生理期前本来就比较敏感,被胸上的酥麻一刺激,向西身体深处涌出来温热的情潮,她的沉迷散去,低头往下看,腿间印出一抹血色。 她反应过来他们在做什么以后,立马羞耻地站了起来,一张小脸红彤彤的。 贺涵站在原地下身依旧硬挺,眼里划过一丝欲念,很快他又恢复如常,关切的问道:“怎么了?弄痛了吗?” 向西红着脸摇摇头,“我…我要去上厕所。” 向西穿的是卡通的长袖长裤睡衣,低着头靠着书桌和贺涵面对面站着,贺涵一眼看到了她腿心间印出的血痕。 他笑了笑,“是生理期来了吗?” 向西窘迫的点了点头,小跑了出去。 她走进卫生间松了口气,她隐晦的问过方佳,方佳说这种事情都是妈妈跟她说一遍,也没有说亲自帮忙,而且大家都是这样的。 说完,还很奇怪的看了一眼向西。 向西有些失神呆愣的望着,正常家庭父亲不可能充当为女儿解说生理期这一角色,更何况贺涵还是一个继父。 是不是做得太过头了。 向西换完衣服蹑手蹑脚回到房间,贺涵已经不在了,她把房门关上想了想又把门锁上了。 接下来一个月,她和贺涵几乎都没有碰过面,这样让向西警惕的心松懈了下来。 向西的生理期很准,几乎都是十号左右,来之前会有预兆就是胸胀。 这样形容也不是很准确,准确的来说是又疼又涨又痒,总是让人控制不住去揉它。 季节换季,恰逢感冒高发,学校里的好几个同学都感冒了,向西之前跟着向若兰的时候饥一顿饱一顿,底子不太好也感冒了。 一下子就发烧了。 放学回家迷迷瞪瞪躺在沙发里睡着了,那天家里没有佣人,胸口的乳肉胀痛痒,她急躁的伸进去揉搓乳房,学着贺涵那样时不时提拉乳头,但都没有什么用。 揉得大力了,便留下了几道指痕。贺涵推开门就看到少女躺在沙发上,衣服上堆柔嫩的小手揉搓的乳房。 他喉间一紧擦了擦眼镜,走到沙发旁轻声问:“西西?怎么在这就睡了?冷不冷?” 向西迷迷糊糊,意识不是很清楚,听见了贺涵的声音,嘴里含糊的说:“痒…疼…” 贺涵居高临下的看着两颊酡红,眼神迷离的少女,“哪里?” 她拉了拉贺涵的手往胸口带,“这里。” 贺涵被拉得坐了下来,轻轻揉动着,“这里吗?” “嗯…”向西点点头,乳房的胀痛得到疏解,昏昏欲睡。 这时,贺涵也察觉到她滚烫的体温,在她的额间摸了摸,果然发烧了。 贺涵故意揉得很慢,又开始疼了起来,向西难耐扭动着腰肢渴求大掌重一点,可他好像没有察觉似的,说:“西西,爸爸还有一种方法,让你没那么难受,想要吗?” 向西脸色有些苍白,眼睛微张带着红圈,声音嘶哑:“要…” 贺涵看着微微上翘的乳房,低头含住了它,粗粝的舌头在上面来回的舔弄,吸扯着乳头。 “唔…”身体变得奇怪起来,没有那么疼了,向西挺挺腰,含糊不清,“另一边…” 贺涵低笑了一声,含了含另一边,把人抱回了房间,从她的衣柜里找了一件白色长裙的睡衣换掉了她的校服,喂向西吃了药。 半夜向西醒来的时候烧退了,贺涵还守在床边,眼里泛着红血丝,看到她醒了,捏了捏鼻梁,问道:“还难受吗?” 向西脸色苍白还有点头晕,点了点头。 “胸口呢?” 向西反应有些迟钝,依旧是点点头。 贺涵极其自然的把手从她的裙子下摆伸进去,大掌来回揉捏着,“睡吧。” 话说完,把头埋在她的胸前隔着衣服舔弄,刚刚舔弄的另一边乳晕大了一圈。 闭上眼睛的向西昏沉间觉得隐隐有些不对,但是胸口的胀痛确实缓解了。 每个人生理期前都会有前兆,向西的前兆就是胸疼,但是有的人对疼痛敏感有的不敏感,向西就是敏感的那类人。 向西洗完澡坐在房间写作业,贺涵走了进去极其自然把手伸进向西的衣服里揉捏着。 “唔…”向西猝不及防从唇齿间溢出哼吟。 贺涵把人抱起来,隔着衣服含住她的乳肉,含糊不清的问:“疼得厉害吗?” 乳头前穿来温热的湿濡,被大力的吸弄着。 向西被阵阵酥麻弄得气喘吁吁,“嗯…嗯…厉…害…” 这声厉害婉转高吟,话音落下还带着一个软音上扬,勾的人心痒痒。 向西感觉腿心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戳到了自己,她晃了晃挨不着地的脚丫想要从贺涵身上离开。 胡乱蹭着让贺涵额间的青筋暴起,他扶住她腰的大掌在乱动的屁股上‘啪’一声拍了下去。 臀间一阵麻意,向西吸了吸鼻子眼泪落了下来。 她委屈极了,干嘛要打她?从小打大外婆都没打过她。 贺涵看她银豆子一颗一颗落,大掌揉了揉她的屁股,声音低沉,“别乱动,痛则不通,通则不痛,爸爸再帮你好好吸吸,吸通了就不痛了。” “真的是这样吗?”向西小心翼翼的问。 贺涵脸沉了下去,“爸爸还会骗你吗?给你吸了以后,你还痛吗?” 好像是不怎么痛了… “那别乱动。” 贺涵把她白色长裙上推,露出了草莓印花的内裤,再往上就是初见雏形的乳房。贺涵看的眼热,乳晕大了一圈,乳头被舔的挺立,乳房怎么好像比上次大了点? 他低头大口大口吞吸着另一个乳房,几乎大半个乳肉被他叼进嘴里。 快慰自胸口扩散,向西十指插进他的的发间,失神的盯着天花板看。 房门没有被关紧,漏出了一条缝,向若兰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几乎全身发抖,尖锐长指甲几乎扣紧自己的掌心肉里。 她就说…这个小浪蹄子就是敞开腿卖的丧门星!她就说为什么贺涵对自己那么冷淡…原来… 向若兰冷笑了一声,回到房间打了个电话出去。 隔天,向若兰一改往日态度,放学在司机之前接走了向西,带着她去商场买了很多衣服,美眸里满是愧疚说道:“以前是妈妈不好,拖欠了你…妈妈…” 话没说完,向若兰眼睛红了,有些哽咽。 向西听完心软了,她虽然知道母亲不喜欢自己,但是她依旧渴望亲情,知道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以后,她选择原谅理解向若兰。 向若兰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妈妈,带你去吃饭。” 两人走到饭店门口,向若兰看到了一个熟人,是个肥肥胖胖的男人。 向西记得他,是曾经摸着她脸,说她长得像她那个骚货妈。 向若兰笑道:“快叫王叔叔。” 王德祥的眼睛赤裸裸盯着向西看,向西感觉怪异,小声的说:“王叔叔好。” “哈哈,向西真的越想越好看了。”说完,想要大手想要搂她,被向西躲了过去。 向若兰不悦道:“你这孩子……” 说完,就把她往王德祥那里推去。 向西往旁边撤了一步,将拒绝的姿态摆在了明面上,王德祥搓搓手笑道:“先吃饭!先吃饭!” 吃饭间,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显然心不在焉,王德祥是不是扫过来的视线让向西头皮发麻。 向西只想快点结束这顿饭局。 贺涵回家的路上接到司机电话,说向西提前被向若兰接走了。 向若兰从来对向西不管不问,她那个人虚荣贪图富贵见利忘义,哪怕向西是她的亲女儿她也没有尽过一丝做母亲的责任,她眼里只有自己… 贺涵沉声让司机掉头。 席间,向西喝了一口橙汁只觉得发苦,眼前天旋地转,再回过神,向若兰已经不见了,只剩下王德祥,脸上咧着笑,露出一口黄渍牙齿。 她抬不起手,任由着王德祥把她带走。 这边贺涵脸色阴沉的可怕,掐着向若兰的脖子,他刚刚看到向若兰从奢侈品店走出来,就她一个人。 向若兰拿着刚刚卖女儿的钱,买了一个包心情大好,刚出店门就被人拖进了一个黑黢黢的巷子里。 “向西呢?” 还没过神,就被人单手掼在墙上,掐着脖子。 向若兰大脑缺氧,脸色青紫双腿踢着,双手拍着掐着她脖间的大手,“不…知道。” 贺涵冷嗤一声,把向若兰曾经和男人开房以及吸毒是赤裸着身体抽搐的照片扔在了她的面前。 “你以为…我有钱眼瞎是一个很好的接盘侠吗?你滥交、吸毒、聚众吸毒你说我把这个交给警察怎么样?” 贺涵把向若兰甩了出去,拿手帕擦了擦手,抬起脚来往她曲着腿上踩了上去。 “再给你一次机会,要是我的人查到了,你会生不如死。” 向若兰还没开始呼吸新鲜空气,就痛得倒吸一口凉气,她痛呼着不断后退。 男人抬脚踩着她的脚踝。 向若兰抬头,面前这个男人眼中的冷意好像真的想要杀了她,她才惊觉她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他,连忙道:“在奈德尔叁十二层叁二零一。” * 酒店的门铃不断的响着,王德祥大声道:“谁啊!” 没人应。 王德祥看着床上面色潮红的小美人,心里忍了忍,都等了叁年了不差这一会。 王德祥强忍着怒气开门,刚准备破口大骂,就看到门口站在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体格魁梧、皮肤黝黑,脸上有一条长长的刀疤。 他伸手一拽就把王德祥拖了出来。 王德祥看着冷峻的男人,不自觉身体抖了一下。 贺涵冷眼看了他一眼,对刘松说:“处理一下。” 刘松点了点头。 酒店的大床上,向西睁开眼看到了贺涵朝他伸出了手。 我终于赶在12点之前发出来了呜呜~双更奉上!生理期前若是实在身体不适疼痛难忍请及时就医!!! 第二十章害怕 下身温热湿濡的舔弄,几乎快逼疯向西,她双腿被架在贺涵的腿上,穴口不断收缩痉挛,在她快到的时候,贺涵忽然重重的一吸,把她的魂都要吸走了,她的脊背向上弯起了流畅的线条,连胸前的奶子都在跟着身体晃动。 贺涵拉开窗帘,银色的月光带着冷意倾斜下来,他把向西抱了起来,放在了床边的地毯上,让她跪趴在地毯上,圆润的屁股上反射出了晶莹的液体,掰开她的臀缝,看见了深红的穴口一张一合,时不时落下淫液。 他掏出自己粗长的鸡巴趁着穴口湿润捅了进去。 渐渐从高潮中缓过神的向西,看着窗外树上的绿叶被微风吹的微微晃动,身体被破开,窄细的穴口撑满撑大撑到极致,也跟着绿叶晃动起来。 贺涵的性器本来就粗大,尽管做了一年多,每次这根东西进入到向西的身体,她还是吃不消。更别说后入这样深的姿势了。 “嗯…太…太胀了…慢…啊…” 硕大的奶子甩荡着,一记深顶直捅花心,随后身后的男人像是撞上了马达一样,次次深顶花心,向西被肏得不断向前。 肚皮被撑死专属于贺涵的形状,快感夹着酸慰一次次开凿,她十指蜷缩抓住身下的地毯。 忽然,贺涵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把她提了起来,她的脊背贴着他坚实的胸膛,他喘着粗气,“为什么?嗯?” 身下啪啪在高速抽插,汁水飞溅,头皮上的痛感和快感比起来可以忽略不计。贺涵的裤子都洇湿了一大片,他扯下自己的领带,从后面套在了向西的脖子上。 他松了扯着向西头发的手,手里拽着领带牢牢的往上拽。向西几乎是跌了下去,而后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用一根领带提了起来。 媚肉一阵阵收缩,夹得贺涵腰眼一麻,他直接射了进去,浓稠的精液如高压水枪一样激射进去,向西被滚烫的精液烫的哆嗦,软白的肚皮鼓了起来。 提了提领带,骂了一句:“骚货,你是不是就喜欢这样?” 他使劲肏着,嘴里一直再说:“骚货!肏死你!” 子宫一阵阵收缩,几乎没有空闲的时候,热液一股股浇下去,两人交合的地方汁水充沛,打出了白沫。 贺涵在她的身体横冲直撞,又开始发疯。 他发疯的时候就是这样的状态,几乎是没有感情一样,跟公狗在她身上没完没了的宣泄。 贺涵粗喘着,劲臀一耸,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直接肏进了小子宫。 和平时努力撞进宫颈不一样,他这回是把整个龟头装了进去,外露部分的睾丸也被肏了进去。 整个外穴口的唇肉一圈被拉得绷直,像是一根橡皮筋被拉到了极致发白一样,已经达到了极限,感觉下一刻穴口就被爆肏肏烂一样。 这瞬间,向西几乎以为真的要被他肏死。 太疼了…又疼又麻又带着灭顶的快感。 向西的脖子被勒住,眼前冒着白光,几乎说不出话来,浑身颤动跟条狗一样趴在地上抽搐着,嘴巴微微长开,泪水口水顺着下巴滴落在胸前。 小子宫缩到了极致,咬着贺涵的龟头不放。 贺涵咬着牙憋住那股射意,就着这个深度把人翻了过来,看着向西的睡裙被堆到胸口,那一块白色的衣服被染湿,几乎贴着嫩白的皮肉,深灰色的领带绑在她的脖子上。 上翘的龟头旋转了一圈又上了一个高潮,向西无意识敞着的腿抖动着,软白的肚皮也在抽搐着。 贺涵下颌线绷得极紧,他沉下腰,把龟头从宫口里拔了出来,入得太深,拔出来的时候听见了‘啵’一声脆响。 向西紧绷的腹部松了下来,软嫩的宫口被撑开的口来不及闭合,龟头就又冲了进了来。 向西忍不住尖吟了一声。 贺涵在她的宫口里狂肏,“不听话,不听话。不穿我买的衣服,还跑出去。怎么都教不会你,你真的要我去给你做个笼子吗?啊!” 说完,静谧的房间不断传出啪啪啪的声音。 脖间的领带越收越紧,向西的脖子被勒出了一道红痕还破了皮。 越来越窒息,快感越来越强烈。向西喘不过起来,脸色变得青紫,手指无意识的去扣弄脖子间的领带。 在她感觉要死的那一刻,贺涵像是回过神一样解开了领带。 向西侧着身体不断的呛咳,眼泪都呛了出来。她撑着身体不断后退着,淫液混杂着丝丝缕缕的浊白淅沥沥顺着流了一地。 向西惊恐万分的看着贺涵。他现在这个样子,和半年前是一样的。 贺涵喘着粗气,眼里找回了一丝清明。拉住了向西的脚踝把她往回拖,腿间茂密的丛林里,炙热的肉棒还挺立着。 向西吓得不断落泪,身体轻颤发抖。 这样的贺涵……让她觉得贺涵想杀了自己。 肉棒还挺立着贴着向西的肚皮,贺涵把向西抱了起来去了浴室,帮她洗好身上的黏腻和精液。 炽白的灯光打在向西的身上,红痕在嫩白的皮肤上显得触目惊心。 贺涵浑身湿漉漉,眼里黑沉抿着唇一言不发,没有再做下去的意思。 洗完澡,贺涵挤在了向西的身旁,赤裸的身体相贴,滚烫坚实的胸膛贴着向西。 向西咬着唇死死拽着身下的被子,慢慢向前挪想离开这个窒息的怀抱。 刚拉开距离,贺涵的大手把人拉了回来,声音冷漠:“如果你还想挨肏就接着动。” 第二十一章这么些年第一次 女人优雅得体坐在钢琴旁边,长发被别在耳后,十指在黑白相间的琴键上翩翩起舞,像个易碎的艺术品一样。 台下的就一个观众。 他身着正装,一副商界精英的模样,常年浸淫商界,本该冷厉的眉眼,因为台上的女人变得痴迷而专注。 如果细看,能看出这位观众和女人五官相似。 他起身来到台上,虔诚地抬起女人的脚,分开女人的双腿,唇舌涉猎那隐秘又柔软的地带。 男孩躲在帷幕的后面,怀里抱着一只小狗。 优美流畅的琴音变得急促错乱,最终砰地一声发出尖锐高昂的琴音,男人动作变得粗暴,粗鲁的撕开女人身上的包臀裙。 看得不是很清楚,钢琴遮住了这对男女的上半身和下半身连接的地方。 只看得到男人在女人的身后不断撞击着她,女人发出尖利的吟哦,头发散落,优雅得体变得淫秽不堪,身体也跟随着晃动。 她嘴里在呢喃:“不…可以…哥哥。” 听到这句话,男人变得更加兴奋次次深顶,眼里散着嗜欲的光芒,“再叫一声。” 啪啪声越显震耳。 小狗瑟瑟发抖回头看了小男孩一眼,害怕嘤嘤出了声。 男孩连忙捂住小狗的嘴。 男人听见声音眼里的情欲散了,一道锐利又冷漠的眼神朝小男孩射去。 他深顶了几下草草了事,脸色黑到滴墨朝男孩走去。 “涵涵…快跑!”女人的声音响起。 可是他逃了,女人怎么办? 男孩看着越来越近的男人,立马转身掉头就跑。 小狗在他怀里被颠的七荤八素,不断嘤嘤的叫着。 可无论怎么逃,男人总能找到他。 他被堵在了巷子里,小狗被他拎了起来,他说:“不听话的小狗该怎么办呢?” 男孩脑子一片空白。 看着男人拎起小狗的后颈肉,小狗看着那么高的高度,在空中晃荡的腿都在瑟瑟发抖。 男人嘴上勾笑着,眼里却冰冷一片。 他高举着小狗,高高的举起,重重的摔下。 小狗…小狗嘴里都是血… 天空的颜色变了,小狗死了。 “不听话的小孩该怎么办呢?” 男人也像拎起小狗一样拎起他,衣领紧紧勒住脖子几乎让小男孩窒息,他不停扑腾着他的双腿。 “所以,听话一点好吗?” 窒息感还没散去,场景变了。一道惊雷蜿蜒而下,蓝色耀眼的闪电点亮了半片黑夜。 雨珠一颗两个砸在了窗户上,随后变得密集起来,看不清窗外的景色,闪电伴随着雷声一次次照耀夜空,也点亮了黑暗的房间。 床单被撕成一条一条散落在床上地上,而女人悬在半空中,足尖微荡。 男孩忘记了呼吸怔怔地看着,泪水顺着眼角滴滴答答落在了地板上。 身后男人的体温几乎烫得惊人,向西窒息的快死了,她却不敢挣开。 实在受不了了,向西小心翼翼微微向前挪了挪,贺涵却没有察觉。 贺涵一向睡眠很轻,几乎是向西一动他就会醒来的程度,但是他现在没醒。 还好没醒。 很快,向西察觉了他的不对劲。 贺涵他在发抖? 向西从他怀里挣扎了出来,打开了灯。 贺涵面色潮红,唇色苍白整个人没了向西在怀里,下意识把自己蜷缩在一块。 她轻轻推搡着贺涵,“爸爸?” 他没什么反应,她又叫了一声,“贺涵?” 还是没什么反应,只不过脸逐渐变得青紫起来,额头青筋暴起。 向西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贺涵这是在屏气? 意识到这个问题后,向西去摇晃贺涵,试图把他唤醒,可是他怎么都醒不过来。汗水打湿了他的鬓角,向西心空了一拍而后慌乱起来。 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后,想到了学校老师教的课程。 学着课程教的内容,她唇贴着唇为贺涵渡气,可他始终牙关紧闭。 向西伏在他的身侧,伸出柔软的舌头企图撬开他的牙齿。贺涵眼睫轻颤,紧闭的牙关松动了,向西抓紧机会渡气进去。 如此往复,贺涵的脸色好了起来。 贺涵的胸口起伏了起来,向西松了一口气,刚准备从他身上离开,大手贴上了她的腰,把她扣了回去。 刚刚紧闭的口唇现在贪婪的汲取着她嘴里的空气,交缠着她与她津液相换。 贺涵搂着她的腰把人禁锢在怀里。 他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样的梦了。梦的最后,有人扯着他拽着他,叫他。 这么些年,这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