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1v1 h)》 被粗鲁地对待 星期一的早晨,付薛玥像往常一样打开email,查阅近日邮件。 果不其然,只不过随便划拉了几下,付薛玥就看到了自己想要看到的内容: ——佳期已定,敬备喜宴,诚邀各位亲朋好友来参加婚礼。 再下面的,是单独附上的一小段字:玥玥,我要结婚了,你会来吗? 哦。 婚礼邀请函。 一些令人感到有压力的东西。 但付薛玥并不对这些邀请函感到有压力,甚至还有些愉悦,其愉悦程度大概是闭着眼就能笑出声。 这又是哪个前男友? 付薛玥又扫了那行字一眼,看着略微矫情的文字,她心想:不可能的,去是不会去的。像这样无关紧要的婚礼,她要是每个都去,那得掏空多少家底?她银行卡余额都快成负的了。 去是不可能去。 但这封邮件吧,还有点用。 拿过手机,付薛玥按着点了点,很快就拨通了一个电话。 接电话的是她上司,哦不,或许应该说是她好朋友,或者是好朋友的好朋友?反正交情至少超过了二十年以上,大概是从穿开裆裤就一起玩着的交情。 “喂,顾总~”付薛玥掐着嗓子,一声顾总叫得很是引人深思,“人家今天有事就不去上班啦,工作上面的事拜托顾总啦~” 一般人听到这里可能会直接应下,但对面的人似乎完全不吃这套,只差吼了出来: “付薛玥!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自己说说这已经是连续第几周干这样的事了?留下一堆烂摊子你想给谁处理??!!” “哎呀这不是有顾总嘛!”付薛玥继续掐着嗓子。 电话另一头的人:“……你给我好好说话!你又有什么事要干?今天不是周一?有事的话你昨天前天休息日的时候干什么去了?” 付薛玥秒正经:“休息永远不嫌多。”而且就是因为今天是周一所以感到更加疲惫,一想到周二、周叁、周四、周五还要上班,她就分外心累,“再说了,我又不是故意不去上班,是真的有事。” 电话那头的人舒了长长的一口气,忍住暴怒:“那你先说什么要紧的事,我再考虑要不要给你批假。” “这,其实和前几周也大差不差的是一个理由——前男友结婚……” “滚!你前男友们是不是建了一个群,摇号排序谁来结婚?每周一个?”忍来忍去,顾梁宇还是没有忍住,差点就爆粗,“你还有多少前男友没结的?让他们统一在同一天结了省得你天天翘班!” “哎呀顾梁宇你这可是不相信我的表现,我们从小到大都这么多年的交情了,我怎么可能骗你。”付薛玥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谎话,随即手指一动,把那封婚礼邀请函转发了过去,“我把邀请函转给你了,你不信就自己看!” “再说了,我前男友数量也确实很多,从小一起长大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行行行,最后一次!”顾梁宇也拿她没办法,只得放狠话威胁她,“再有下一次你就给我滚去出差去外面谈单子。” 电话在这里被掐断。 搞定! 付薛玥拍了拍手,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笑得格外狡黠。 顾梁宇是谁呢? 是付薛玥上司,是付薛玥发小,是付薛玥另一个发小林彤的男朋友,也是付薛玥第二个爹一样的存在。因为付薛玥家,林彤家,顾梁宇叁家一直在生意上有所往来,所以耳濡目染的,他们叁个人也就从小玩到了一处去。 在发小手底下讨生活,其实没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更何况顾梁宇这种货,在一定意义上来说是个实实在在的资本家。 但幸好,有林彤。 因为有林彤的存在,顾梁宇的定位从付薛玥发小模糊到了付薛玥闺蜜男朋友的存在,这得以让付薛玥更加轻松的混水摸鱼。 咸鱼一般的付薛玥在想到这一层关系后就更加理所当然地摸鱼了。 人一放松就容易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 付薛玥梦到了学生时代。 但奇怪的是,一会儿是学生时代,一会儿又是布置得精美的婚礼现场。 她一会儿穿着校服趴在桌子上,一会儿又穿着婚纱被粗鲁地对待。 散落一地的衣服。 被撕扯得七零八碎的纱衣。 依稀记得健壮的腰身,破碎的呻吟以及低沉的喘息,一切都分外的真实。 最后在看到男人那张脸的一刻,付薛玥猛地一下被吓得醒了过来。 底裤濡湿一片的触感不容忽视。 付薛玥震惊到久久不能从梦境里脱离出来。 难道是她拿前男友们婚礼邀请函当幌子混水摸鱼得来的报应,她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梦到秦舍? —— 大家好,这里是萌新一枚 求收藏,求珠珠~ 直接送人上门 付薛玥想了一夜也没有想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梦见秦舍,直到第二天坐在工位上发呆的时候,她才猛然想清楚——哦,应该是太久没有满足过生理需求了。 正当付薛玥为她的生理需求感到困扰时,有人着急忙慌地跑了过来,打断了她的思绪:“玥玥姐,不好了,咱们组前不久定下来的那个项目又被Linda姐抢走了!” “什么?”听到这个消息,付薛玥恨不得整个人都从椅子上弹起来当场冲过去,“靠,这个张丽丽是不是有毛病,她是不是闲的,怎么整天盯着我们组项目不放?” “玥姐,要不要还是老规矩?” 老规矩,指抄上家伙,带上人冲到张丽丽办公室跟张丽丽干上一架。 “停停停……文明人干什么架啊!”付薛玥难得的动起了脑子。 今天顾梁宇在公司。 干架等于被发现,被发现等于要被拉出去训外加周末加班。 付薛玥摇摇头,划不来划不来。 也不知道有什么磁场效应,有人天生八字不合,就跟张丽丽跟付薛玥一样。初中到高中再到大学,两人跟杠上了一样,但凡有付薛玥的地方,张丽丽都能钻出来横插一脚。 谁能想到最初的原因是男人呢? 付薛玥直至今日也忘不了她刚洗了手从厕所出来时撞上张丽丽对男生表白时,那男的说对不起其实我喜欢的人是付薛玥时,张丽丽脸上的表情。 付薛玥就是十分后悔。 她当初要是知道会正撞到张丽丽表白,她宁愿不洗手不上厕所也不会在那个时间那个地点出现在他们俩面前。 你说你在女厕所门口表什么白???!!! 张丽丽对着付薛玥宣战那天,付薛玥整个脑子里想的都是:这女的有病。 那男的喜欢我,关我什么事啊? 你也不能因为这个事就挤兑我!还天天随时随地二十四小时不休的挤兑我啊? 好巧不巧,跟鬼扯的缘分一样,偏偏兜兜转转的,两人到最后还在同一个公司上班。 付薛玥捏紧了拳头,咬牙切齿:他爹的我觉得我不爱上班必须有这张丽丽百分之九十九的原因。 好长一段时间后,付薛玥终于缓缓抬起头,挤出一个略为“狡诈”的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张丽丽抢我们项目,咱们抢回去,也把她项目给搞黄!” “这不太好吧玥姐?” “有什么不太好的,咱们组的项目她抢的还少啊?” 虽然付薛玥是关系户,也经常想着法子翘班,但这可不意味着她没一点本事、任由别人骑到她头上来。 再说!这可是关乎业绩的事。 说干就干。 付薛玥她们组也算人才辈出,不出半天时间就有人黑进了张丽丽邮箱,找到了她目前正在接洽的最大客户。 付薛玥吩咐手底下组员:“张丽丽那个客户就在我们邻市对吧,选个包厢,以张丽丽的个人名义约他就说有事要谈。” “做干净点,黑了她邮箱给客户发过去之后别忘了把邮件删了,对了,发过去的邮件里备注,这封邮件别回,之后电话联系,对,就填我手机号。” “还有小冲,丁晴,快速整理出张丽丽她那客户的资料的,再带上合同,回家收拾收拾行李,中午我们就走。” 丁晴:“玥姐,这样能行吗?人能同意吗?这种大客户应该不会同意单独组局吧……” “叮──”您有一条新的信息。 “那可说不准。”付薛玥嘴角扬起一抹笑,面对质疑,举着手机上新收到的短信给丁晴看: 好。那就晚上七点见。 ──James 车上。 付薛玥翻看着组员整理出来的资料,不禁沉思了一下:“这个James……是个外国人?” “A,B,C,D,E,F,G,要是外国人的话……”付薛玥有点头大,“你们英文还行吗?” 丁晴:“玥姐,我四级低飞飘过。” 小冲:“玥姐,我四级考了五次。” 付薛玥:“我现在会的英语单词只有类似'i want have money'这种的了。” 继续翻了翻,付薛玥才猛松一口气:“哎原来是咱们中国人啊。” 也是。 张丽丽还给自己起了个叫什么Linda的英文名呢,这什么James也不一定是什么外国人。 到B市之后也不过下午叁四点。 付薛玥给丁晴和小冲讲她的打算:“我就说我是张丽丽,然后凭借我的口才把单子给拿下,等到时候签合同了我再签我的名字!怎么样?” 小冲摇摇头:“玥姐,我真心觉得不怎么样。我刚才在网上搜了一下James,人是顶尖大学毕业的研究生,还是海龟,人不傻。” 付薛玥:“那就把他给灌醉!直接哄着他给签了!” 丁晴:“可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咱们管他好不好?张丽丽抢咱们项目的时候不也没管过咱们?反正今天不成功那就明天接着来,就算搅黄了也不能让张丽丽组给拿下。”付薛玥义愤填膺,“再说了其实咱们也算帮张丽丽做了一件好事,我们可是拿她个人名义来约的James,这James起个外国名谁知道长成啥样,说不定就是个猪头叁呢!” “也是,谁让Linda姐整天也盯着咱们组项目的!”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付薛玥拿过手机再次给什么鬼James发了短信: “James先生,千万不要忘记今晚的邀约哦。” ──张丽丽 想了想,付薛玥最后还是不情不愿的把张丽丽叁个字改成了Linda。 对面很快就回复了消息。 虽然只有一个字,但是回复消息的速度挺快,足以让人看出对方态度的诚恳。 “这男的是不是张丽丽舔狗啊?消息回得还挺快。”付薛玥对那个简短的“好”字像打听八卦一样津津乐道。 …… 付薛玥以为今天会很顺利,已经在美美的想象张丽丽在被抢项目后气急败坏的表情了。 但令付薛玥万万没想到的是:舔狗竟是她自己!!! 怪不得她觉得今天顺利的有些邪门。 怪不得一切都这么顺利可她眼皮子却跳的直突突呢! 有人专门挖坑在这蹲她!!! 把她填满 晚上。 付薛玥提前到了包厢,小冲和丁晴则被安排在外面做好后勤工作,一旦谈崩了就需要他们立即作出对策,比如:James要跑的话就赶紧把包厢房间堵住,再比如,James要是想动手动脚的话就赶紧过来把付薛玥救走。 确保万无一失了,付薛玥才非常满意的点了点头继而开始去看菜单。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付薛玥知道,是什么鬼扯的James来了。 付薛玥在脑中迅速过了一遍自己的AB计划。 A计划,假装自己是张丽丽,用心跟James谈,拿下项目。 B计划,叫酒,把James灌醉,签掉项目。 OK。 很完美。 简直完美极了! 感觉到有人坐在对面,付薛玥这才缓缓抬起头,绽放出一个标准的四十五度微笑:“是James先生吧,你好,我是Lin……” Linda…… Lin个屁! 付薛玥的笑容当场僵住。 妈蛋! 鬼扯啊! 付薛玥的这种行为或许该算是自杀行为,还是该算是直接送上门?总之她是得脑子崩了才会把送到秦舍面前吧!!! 她哪能想到什么鬼天杀James的竟然是秦舍啊? 付薛玥的笑不上不下,最后全都咽进肚子里。瞬间,她脸色煞白,像被按了暂停键一样动都不敢动。 天知道她当初和秦舍分手的时候闹的有多难看。 付薛玥前男友多是多,但她当时一直有个毛病,追人的时候看对方怎么看怎么好,可一旦开始正式交往了,就丧失了所有兴趣,一点也提不起精神,只想分手。 秦舍算是是唯一一个例外。 但好像又不是。 秦舍是那种高冷挂的,付薛玥当时整整追了他两年半才追到手。 倒也不是秦舍不喜欢付薛玥,只是因为家庭原因,秦舍心里一直有个结,他希望自己的另一半是出于喜欢和爱才跟他在一起,而不是挑战心理和其他原因。 当初是付薛玥发下毒誓,说愿意一直爱他、陪他、不离开他,他才跟付薛玥在一起的。 当初全都说好了的。 在一起可以。 分手绝不可能。 秦舍是第一次谈恋爱,第一次完全把自己交给另一个人,他完全放心的把自己交出去的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当然是因为这个人是付薛玥。 不是没有甜蜜的时候。 但总而言之,最后还是分得很难看。 与此同时,付薛玥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她完全清楚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人是她追的。 分手是她提的。 秦舍这个人心思有多深沉她也实在清楚。 她跟秦舍已经有叁年没见了,而如今又以这样的形式再次重逢,她实在是无地自容。 “没有什么要说的吗?Linda小姐,不,或许该说是付小姐?”秦舍往后靠了靠,露出一副笑容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付薛玥,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名字改成了张丽丽?” 他换了换语调,像以前那些热恋的日子一样调笑她:“几年不见,你连性格都变了很多啊?” 付薛玥沉默。 她当然不敢出声。 付薛玥一直都是很主动的一方,可问题是她现在都属于过错方了,要再像以前嬉皮笑脸的冲上去骚扰他,不得被整死啊?别人不知道秦舍,她还能不懂? 秦舍看着是那种很难接近的,可相处久了才知道他不仅很难接近,还一肚子坏水。他那样看着自己,不知道又偷偷在心里打什么主意。 她恨不得往自己头上套个垃圾桶,只要秦舍能当没看到她让她从这个大门走出去。 叁十六计,走为上计。 付薛玥深吸一口气,在心里倒数“叁、二、一”,叁个数一数完,就直接从位置上站起,往门口冲了出去。 很可惜,付薛玥还没刚冲两步,就被秦舍整个拦腰抱起,给放平丢到旁边供人休息的软塌上。 秦舍脸立即黑了回来,回到了一直惯用的那种状态,一步一步凑近,硬生生把付薛玥逼仄到一个狭小的空间里。 他抬起付薛玥下巴,硬逼着她看着他,和他对视:“你跑什么?” 付薛玥立即苦着一张脸:“我觉得我不跑的话可能要完。” “我只能说你感觉得很敏锐。” 秦舍凑得很近。 他说话的气息喷洒在付薛玥的脖颈上,几乎是立刻,付薛玥就猜到了秦舍的意图。 不过很不争气的是,付薛玥湿的速度也跟猜到秦舍意图的速度一样快。 靠得那么近,呼吸又这么灼热,难免令人想起他们热恋时期那些疯狂的过去,想起曾经深陷的被褥和猛烈的冲撞,付薛玥难免湿得更彻底了些。 付薛玥叁年前和秦舍分手后就再也没有了性生活,一般解决生理需求也是仅仅依靠自慰。 就这么活生生的一个秦舍出现在付薛玥身边,她突然就倍感空虚,感觉整个人都缺失了一块。腿根交迭慢慢磨了一下,她疯狂地希望有什么出现能把她填满。 差点把她搞到高潮(微h 完了。 这是付薛玥心里的第一个念头。 秦舍现在,没有怒气。 是微笑着的。 但又真的很吓人。 付薛玥了解秦舍,他这个样子的时候,比实际生气了还要可怕。 跑也跑不成。 地方是她选的,她当然提前了解了这个包厢的信息──没有监控,隔音很好,隐秘性好,有传呼系统,一般情况下服务员不会出现,所以综上所述,就算在包厢里做爱,也不用担心会有人发现。 很显然付薛玥的这种行为,叫做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 男女之间的体力悬殊过大,付薛玥被秦舍紧紧钳制住双手,控制在软塌之上。 秦舍猛顶了一下,用膝盖把付薛玥的双腿分开。 再慢慢地磨搓。 一下两下…… 直至西装裤上出现濡湿的痕迹。 付薛玥羞愧的无地自容,把头转向一边,一眼也不敢看他,一点一点感觉着秦舍对她的入侵。 妈的! 肯定是因为太久没男人了,她怎么会这么不争气,被秦舍胡乱揉那么两叁下就湿得那么彻底? 她只好狠狠地抓住秦舍的衣襟往外拉扯,理性和欲望两个部分在疯狂对峙,一边想把秦舍推开,一边又不得不否认现在这种感觉很舒服。 夏天的衣服很薄。 这得以让秦舍轻而易举的钻进一切薄弱的地方,包括付薛玥的内裤里、小穴里、以及一切他想钻进的地方。 顺着大腿一路往上。 秦舍不加思索的就覆了进去。 一阵冰凉,秦舍的手指探进了付薛玥的底裤里,并绕开一切阻碍,来到了那个饱满圆润的小穴边上。 从上到下象征性的安抚了一下。 秦舍拍了拍付薛玥的阴阜,声音低沉而又好听:“放松点。” “秦舍,你觉得我们这个样子好吗?久别重逢我们不是应该好好坐下来聊一聊,然后叙叙旧吗?”时隔多年再次见到前男友──干点什么都好,可天雷勾地火一副要干起来的架势实在不太像话。 “你心里真这么想的?好好坐下来聊聊?” 付薛玥看他们两个之间好不容易要有点能说得上话的感觉,急忙应他:“嗯嗯嗯嗯嗯。” “付薛玥……”秦舍轻笑了一声,“你觉得我还会信你呢?要不是已经这样了,你还能任由我所作所为?你除了跑还会干什么?” 手下一用力,秦舍的手指在毫无预兆下狠狠地戳向阴蒂。 激得付薛玥一个躬身,下身迅速涌出一股爱液。 猛地一下,戳到了G点。 把付薛玥搞得很爽很爽。 “付薛玥,你知道吗?”秦舍从付薛玥肉缝里带出一整条黏腻的透明液体探入她嘴里,“下面的小嘴可比本人要诚实多了。” “唔……”付薛玥挣扎着,舌头往外推搡抗拒着,“嗯……不要,脏。” 秦舍蓦地笑了:“你自己的水还嫌脏?不吃下去的话,下次直接让你吃我的东西。” 有泪珠从付薛玥眼角流下,不知道是爽的还是委屈的,付薛玥瘪嘴:“秦舍你变了!” 秦舍的动作突然停了一停,语气上有些生硬:“我怎么变了?” “你以前从来不会这样的,不会让我吃这种东西,也不会强迫我给你口,更不会在床上说这种话!” “呵。”秦舍紧绷着的神经猛一放松,他冷笑道,“你也知道那是以前,你一点不在乎我还指望我能像从前一样顺着你,听你的话?” 秦舍手上用着力,深一下浅一下,绕着阴蒂上的小豆豆辗转反侧,只浅浅的在她的洞口处轻戳,不似刚才那种直接,他就偏生不上不下的吊着她。 天知道他多想把付薛玥压着,多想用鸡巴替代手指,用那个东西狠狠地贯穿她,但是他还是不免的有点怕,怕他吓跑她。 “啊……嗯……”水越流越多。 秦舍的眼神有点晦暗,猛地一插,手指没入了缝隙深处…… —— 求珠珠,求收藏 多多跟我互动吧,不喜欢一个人单机(T_T 你自己爽完了,干晾着我是吧!(微h 他的手指修长。 很好看。 平时做事的时候他也没觉得自己的手指有怎么样,而如今在她花穴里来回穿梭的时候,他还真觉得这场面有点香艳。 秦舍的眼神有点晦暗。 他很明显的感觉到了来自付薛玥小穴的吸力,很紧。只是手指在下面抽插就已经这样了,要换成别的东西的话,只会更舒爽。 一下一下。 他的手指在花丛里来来回回顶弄着,时而深时而浅,随着花穴里蜜汁的暴涨,她下面早就已经湿的不成样子。 秦舍手指的每次抽插,都能带出一大片蜜水。他有些几近变态一般的想,如果两个人的体液能够交融在一起,他该得有多么的满足。 手指还埋在她体内。 想到这些年她对他的所作所为,他便有些恶狠狠地开口道:“湿成这样?你多久没男人了?” 他一边说着,手上的动作越加凶猛:“不知道James是谁就敢自己把人约出来,就算在这里被我吃干抹净你也是活该!” 这个时候,他很想听付薛玥说些话来呛他,来反驳他,说“不是这样的”,但他迟迟没有等到什么。 付薛玥好久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慰藉,此刻浑身上下都舒爽得要死,哪里还能听到秦舍在讲什么? 她只觉得自己现在起起伏伏,像腾在半空,全身上下的所有感觉都集中到下身那一点,又酥又麻的,光是忍住不叫出声就已经花费了很大的力气。跟她平时自慰的时候不一样极了,此刻,她只想身上的人深一点再深一点,手指有什么用?最好掏出大肉棒,用那个东西把她贯穿,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她占有。 不够。 还不够。 随着快感一次一次的迭加,付薛玥想要的越来越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她甚至伸出一只手绕开身前,凭着自己的感觉挑逗,更加大力的摩挲着娇嫩的小豆豆。 “嗯……啊……嗯……” 下身小穴极聚的收缩,秦舍极速的抽插加上越加剧烈的碾磨,付薛玥大脑一片空白,伴随着娇喘和细碎的呻吟,好像忍耐到了极限,有什么突破出关口,尽数喷了出来。 淅淅沥沥。 全都喷在了秦舍手上。 “轰隆”一声,两人都懵了。 付薛玥还没从高潮中缓过神来,面对的便是一副秦舍要吃了她的局面。 秦舍离她越来越近。 付薛玥甚至觉得秦舍眼里冒着火光。 不说别人,甚至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付薛玥觉着自己的汗毛都快竖起来了,她连忙去推阻秦舍:“秦舍你冷静一点。”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秦舍觉得自己忍耐力真是一绝,都这种情况了,他肿的都快难受死了,竟然还能忍住不往前去选择跟付薛玥讲道理,“你自己爽完了,干晾着我是吧?” “不是!”高潮的余韵过去了,付薛玥才提起内裤反驳秦舍,“你还好意思跟我提这个?我不知道James是你,这点没错,可你不可能不知道我留的那个手机号是我的吧?我跟你分手归分手,手机号可没换!” “而且当年你不就记我手机号记得最熟?” “行,我承认,我知道手机号是你的。我就想看看你玩什么把戏。”秦舍黑着一张脸,“我一开始还以为你又长了颗良心,是要想起来跟我道歉了,谁成想……” 顿了顿。 “谁成想是为了工作啊。”秦舍语气里各种阴阳怪气,“不仅是工作,我看你还想抢项目呢!付薛玥,我可没听说你什么时候改了名叫张丽丽!” —— 点击“我要评分”可以投珠珠,珠珠是免费的,每天都有,希望大家多多给我投珠珠,有了珠珠,本文才能被更多人看到TAT 谢谢大家! 我看你刚才爽得很呢!怎么,你那些男人都不 付薛玥哑口无言,她确实是想抢项目,这点没错,但是被项目负责人当场戳穿要抢项目,确实不怎么光荣。 而且项目负责人还是和她关联甚密的前男友。 “那什么……我得生活啊!我们黑进张丽丽邮箱,发现那什么鬼James,也就是你……是她目前正在接洽的最大一个客户。”付薛玥斜睨了一下秦舍,“没有项目那能来绩效?张丽丽每天都抢我们组项目,我们也不能任由她们白抢啊!” 事情本来就是她得理。 就准别人抢她项目,不允许她抢回来的啊? “我最初也只是想把James约出来把项目谈了,哪能想到你就是James?我要是提前知道的话,死也不会不管不顾的为了一个项目跑到邻市来。” 呃…… 付薛玥的心在脱口而出那些话后凉了半截。 玩归玩闹归闹,在心里想想可以,但是让秦舍听见了绝对不行。 秦舍这人吧,多少有点毛病。 而付薛玥面对秦舍时说的话也并非遵从本心,更多的时候她只想说些难听的话刺他。 她至今也想不清楚她在面对秦舍的时候为什么会纵发出这样的小性子,是没那么喜欢当做无所谓,还是太喜欢了才会故意刺痛?就连她自己都没搞清楚。 只不过秦舍这人是一点也不好惹。欠了他一点,他就得要求别人十倍的让她奉还。 果不其然。 秦舍在听到付薛玥末尾那句没说完的话之后脸立即黑了下来,又变了个脸色:“你敢不敢再说一遍,死也不会什么?” “付薛玥,我不欠你什么,我没上赶着送到你门上来,你也没有必要像躲瘟疫一样的躲着我,你搞清楚行吗?当初是你追的我,也是你甩的我,从始至终我就像没什么参与感的一样就被你抛下了,那个时候你没对我说抱歉,而如今我也不指望你能对我说什么对不起,只是最起码你不要像避蛇蝎之物一样见着我就逃好吧?” 秦舍恶狠狠地说道:“你这个行为真的会让我觉得我们好过的那几年像个笑话一样。” 秦舍的一番话又把两个人勾入回忆中去。 付薛玥想到过去的那些,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她整理裙子的手停在边上,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 两人僵持着。 现在的场合好像并不太适合提起过去的事情,也并不太适合追忆一些往事。 很久都没人出声。 最后还是秦舍又打破了这个局面,他勾着付薛玥的下巴,手指在她唇上摩挲,一下一下,付薛玥的唇瓣被他磨得越来越红:“刚才我看你爽得很呢?怎么,你那些男人都不行,还是得靠我?” 付薛玥的愧疚感被秦舍的这些话一点点冲散,秦舍以前臭屁归臭屁,臭脾气归臭脾气,可他从来都不是说这种话的人啊?果然男人越老越骚才是真理吗? “自从我们两个分手后我就没交过男朋友了。”付薛玥把下巴扬向一边,妄图挣脱秦舍的束缚。 可她刚说完这句话,就明显感觉到掐着她下巴的手松了松,还窥探到秦舍的眼里有一种奇异的光闪过,是幸灾乐祸还是在庆幸,她也不得而知。 —— 珠珠和收藏是作者努力码字的动力哦! 插进去,操开她(微h “你交不交男朋友跟我有什么关系?”秦舍说着,话语明显比刚才软了很多。 付薛玥突然对这个男人有些无奈,秦舍似乎变了很多,但有点地方总归还是和以前一样。 “好吧,就当都跟你没关系吧。”付薛玥点点头,打着以前跟别人分手“啊对对对你说的都对”的那套牌应对着秦舍,倒不是她对秦舍抱有着敷衍的态度,只是她确实对秦舍太过了解了。 以前怎样不必说,总之现在的秦舍不会让她称心如意的。 她要没说自己的目的就是抢项目还好,可她已经说出口了,一旦她说出口,这个就成为了秦舍威胁她的一个筹码,她要跟秦舍说让他不要跟张丽丽合作的话,他肯定是不会听的,反而还会激起秦舍的叛逆心理,加快他跟张丽丽合作的进度。 总而言之,就是没得谈。 继续待在这也是浪费时间,她刚高潮,现在有点困意袭来,爽完以后最助眠,在这跟秦舍耍嘴皮子还不如回酒店洗澡睡觉。 只不过她忽略的秦舍的力气,也是,要是换做以前热恋期的秦舍,是绝对不舍得这样对她的。 付薛玥稍微整理了裙子,刚要起身往前,就被秦舍拦住。 秦舍很明显的看出来付薛玥想要离开的念头,刚才稍微松懈的手又加大了力气:“怎么,你还要和以前一样,爽完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 付薛玥很想说自己今天穿的裙子而不是裤子,转念一想在这跟秦舍抠这种细节并不是很明智的行为:“我不走还能干什么?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今天是谈崩了,James是你,我也就知道自己准备的什么A计划B计划根本没有用,你无论如何都不会把项目给我的,是吧秦舍?” 秦舍挑眉看向付薛玥:“还不算笨。但是你得知道,你就这样走了,我们之间会闹的更不愉快,结局只会更坏。张丽丽经常抢你项目是吧?我告诉你付薛玥,我手里有很多大单子,你今天要是就这样走了,这些单子我全都给签给你死对头,不仅全都签给她,还会把我接洽的项目也联系给她,往后你想抢的项目,我也通通都给你搞黄。” 付薛玥有点生气,惊讶的看着秦舍,眼睛由于酸涩迅速眨巴了几下,眼角微微润湿。 “你别以为流几滴眼泪露出一副那样委屈的表情我就会心疼你,我跟你说,你今天要敢走出这个大门,我们一辈子都玩完了!” 付薛玥的心有点累。 男人有时候还真是心口不一,秦舍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意图已经很明确,无非是不想让她走而已,可偏偏还话里还夹枪带棒的。 唉。 付薛玥也拿他没办法。 “行,我先不走,再在这里跟你谈会话,也当是我跟你谈谈合作的事。” 付薛玥看向秦舍,手抚了过去,轻轻划过他的喉结,“那我要非想从张丽丽手里跟你抢项目的话怎么办?你给不给我这个机会。” 秦舍目光赤裸,将付薛玥全身上下打量了一下:“也不是没有机会,看你诚心不诚心了。” “你想怎么办?”几乎是当下,付薛玥就明白了他的意图。 平时看不出,但秦舍在性事那方面可是不容小觑,刚才她只顾了自己爽,秦舍那边倒是一点也没关心,现在想想,他确实得憋得挺厉害吧。 秦舍咽了咽口水。 果然下一秒,付薛玥就听见他说:“你是爽完了,那我呢?把你伺候得好好的了,我自己还饿着呢。” 说完他用下巴点了点下方,意有所指的指向一柱擎天的某个地方。 付薛玥顿时就懂了他的意思: “让你射出来就行了吧?” “嗯?”秦舍似有似无的瞥了她一眼,眼里的情欲慢慢涌了上来。 从跟付薛玥分手后他就没有过女人,他心理上有些洁癖,有生理需求也只是打打飞机,用手撸,或者洗冷水澡压下去,随便找个女人睡了他是从来就没有想过。 即使和付薛玥分了手,但从始自终他就只有过付薛玥这一个女人,所以无论是从生理上还是心理上,他始终更倾向她一点。 “我给你撸出来,行吗?”她自己爽完之后弃秦舍于不顾,确实也有点不怎么仁义。 看秦舍没说什么话,她也就继续开始动作。 攀到他身上,跟他面对面坐着,她慢慢拉开他的拉链。 果然是憋了很久了。 西装裤下面鼓鼓囊囊一坨,撑起了顶结结实实的“帐篷”。 秦舍今天穿的很商务,很帅,很戳她的点,就像真的要来谈生意一样,或许双方都没想到,谈着谈着就要谈到床上去吧。 付薛玥刚剥开秦舍的内裤,肉棒就“突”的一下跳了出来,又热又硬,她有点庆幸幸亏是没开口要给秦舍口,否则刚凑过去一下那东西就要弹到她的脸上。 秦舍的尺寸付薛玥很清楚,持久度也很清楚,随随便便撸几下就想让他射出来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付薛玥深深呼出一口气,有点无从下手,细细思索了一下才开始把手伸了过去。顶端的小孔渗出了些许粘液,她用手沾染了一点,滑溜溜的,就着棒身往下微微润滑,开始缓慢的撸动。 几乎是刚开始抚上去,付薛玥就听到了秦舍的低喘。 抬头看他,他双眼微微闭起,嘴巴微张,喘息声很大,一副忍得很辛苦的模样。付薛玥瞬间就感觉自己腹部一股热流,小穴里又有花蜜流出。 秦舍的鸡巴略有些粉嫩。因为憋的太久,上面隐隐有青筋暴起,像是活物一样随着付薛玥的每次撸动而一跳一跳的。 由慢到快。 本来秦舍的东西就已经很大了,可是付薛玥给他这样撸着,竟发觉着他的东西还有变得更大的趋势。她每给他撸动一下,那东西都会更涨大一点,最后一只手不够用,都得两只手一起环着上下律动了。 付薛玥觉得自己的太阳穴有点发麻。 看来秦舍是爽到了,她每撸一下,秦舍都会有所动作,随着快速的律动,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大,而且秦舍这人,喘得有点性感,有点好听,她甚至感觉自己的耳根子听得有点软。不仅耳根子,连腿都快软了。 又粗又大。 尺度颇为可观。 付薛玥边撸动着边想,要是这跟棒子能操操她,插进去,操开她,该有多好。 —— 虎年行大运 祝友友们虎年大吉 次次往她脆弱又骚肿的阴蒂上肏,撞得她全身 人的耐心还是有限的。 付薛玥的手撸得又酸又痛,秦舍还是久久不射,这让付薛玥忍不住破口大骂:“秦舍你是不是太久没有女人现在有病了啊?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射?” 秦舍听见她的话太阳穴猛得一疼,即将冲破关口的东西硬生生给憋了回去。 他气得脑袋有些懵,也怒回道:“我看你是太久没男人了不知道怎么弄,手法这么差怎么可能让我射出来?” 付薛玥继续回呛:“手法差?那也不知道是谁?魂都快喘得飞出来了!”说着她手下又摩挲了几下,男人又是一阵细碎的喘息。 秦舍强忍着一阵舒爽,竭力吐出一句完整的话:“你刚才也喘得够呛。” 两人一人一句,有来有回,迟迟延缓了这场性事的进程。 付薛玥眼皮子一跳,觉得这样总僵着实在不是什么好事,他们这是在包厢,迟迟不点菜难免会让别人看出什么端倪,再说门口又有丁晴和小冲,她总是不出来也没法跟人交待。 双腿交各摩挲了一下。 还有…… 她现在小穴好痒,好麻,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一样,空虚得要命。 心一横,付薛玥干脆停下手上的进程,把刚整理好不久的裙子掀起,整个卷起到腰际,露出平坦白皙的小腹。 她把秦舍的手带着在她内裤包裹着的小穴边游走着,一下一下,妄想往里戳,但临戳的关头神智回拢:“你把鸡巴往这磨。” 秦舍冲她挑眉,煞有介事的看着她:“你这是什么意思,忍不住了让我帮你磨穴?” 他现在正在情欲鼎盛时期,连声音都染上了几分沙哑,听在付薛玥耳中满满的都是诱惑,花穴吐露出蜜液,下身的骚穴中又湿了几分:“痒了?想让我用大棒子给你捅捅?” “费什么话?”付薛玥的穴里越来越多的蜜液涌出,但她始终不愿意承认,神色有点躲闪,“外面有我的人,我不想让他们等急了,你早点完事我也能早点结束回去。” 两人侧过身躺着。 付薛玥又抓了抓腰际的裙摆,屁股摇了摇,去蹭秦舍的鸡巴,把自己的身体往他的那边使劲靠,警告他: “一定要隔着内裤,千万千万别捅进去了,我可不想在没复合的状态下就莫名其妙怀了前男友的孩子,记住,你千万别捅进去!!!” “嗯。”秦舍难得的有一次好说话,没有反驳她的话。 “还有,你这样要再射不出来,真的就是你鸡巴有毛病了……” “嗯……呃……啊啊~” 还没说完,付薛玥就被秦舍狠狠扇了一下屁股,扇得她骚水横飞,里面的软肉一动一动的,洁白的屁股上瞬间就是一片红肿。 隔着内裤都能感到秦舍阳根的火热。就像真实的鸡巴紧贴着她的骚穴一样,热度直逼阴蒂,把骚穴内芯的软肉烫得一颤一颤的。 秦舍开始大力的磨搓,鸡巴逼近付薛玥的小穴,一下一下的刺进去。刺进去的速度又快又狠,每多探进去就更舒爽一分,他恨不得隔着那层布料把她整个人都给贯穿,再进入直捣进宫口,翻云覆雨一番。 这样狠狠地蹭着倒是能纾解一定的疼痛,只不过这样倒让他生出来别的念头,让他肖想更多。 手从身前绕过去。 他捣弄着付薛玥的阴蒂。 一下轻,一下重。手一碰到那里便引发了剧烈的呻吟以及下身的震动,甚至把手贴近那里揉搓、碾磨,还能引发更剧烈的反响,一缩一缩的,想要把大龟头都吸引进去。 龟头上的感觉越发强烈。 随着刺进去的深入,快感一分迭加着一分,一重更上一重,像整个人攀向云端,轻飘飘地没有实感。这时候唯一能给他安全感的就是付薛玥,他把手从下身一路游走上去,自然的探进她胸口里,先是隔着胸罩笼罩一下,后而掀起内衣揉搓,用手指挑弄着她挺立的乳尖,紧紧地抓住手中唯一的一叶扁舟。 伴随着揉动乳头的频率,鸡巴隔着她的内裤狠狠地耸动。 色情非常。 “唔……深一点,再深一点,使劲往里操……” 付薛玥的感觉并不比秦舍弱多少,甚至要比秦舍的感觉更强烈。 秦舍的粗鸡巴像根非常坚硬的棍子,顶得她起起伏伏,身体都好像要随着律动抵到上方,本来是隔着内裤,但鸡巴太烫了,好像要把她小穴整个给烫化掉一样,而且秦舍捣弄的位置很巧妙,次次往她脆弱又骚肿的阴蒂上撞,撞得她全身抽搐,疯狂的想要尖叫。 奶子还被他抓着,浑圆在他手心被他揉搓,变换出各种形状。 上下其手。 奶头被捏着,下身有鸡巴在冲撞。她好像被秦舍烫化了一样,瘫在他身上,失去了所有力气。 只想摇晃着屁股,用屁股碾磨着他的鸡巴,让他用力一点,深一点,直接入侵她的所有。 咿咿呀呀的叫个不停。 津液随着操弄从樱唇流出。 付薛玥也无意识的捏着自己的奶子,捏了两下不如秦舍逗弄的舒爽后,又用大屁股摇来摇去亲密的蹭着他的鸡巴。 沉迷其中。 舒爽的不行。 付薛玥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在做些什么了,她只一下一下往下拉着自己的内裤,妄图让滚烫的鸡巴和她之间毫无隔阂,亲密无间。 两人大开大合喘着气。 谁都没有意识到两人之间唯一的那道障碍早已被付薛玥给扯到下面,孤零零的悬挂在小腿上…… 直到“噗”的一声,明显有滚烫的异物钻进甬道,烫得付薛玥整个人都翻涌起来,他们才猛然意识到── 鸡巴好像,捅进去了。 —— 我要珠珠!我要珠珠啊!!! 请多多给我珠珠[大哭] 珠珠摩多摩多!!! 插得尖叫,穴口痉挛,吸得太紧蘑菇头卡在骚 靠! 两个人像被雷击中了一样,僵硬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该作出什么表情才好。 理智有一刻的回笼。 几乎是一瞬,她立马看向了下身。 “唔,内裤……” 晃了晃小腿,付薛玥发现唯一的一丝隔阂早就已经挂在了上面,屁股深深浅浅摩擦了一下,感觉到鸡巴上的筋脉都在无限接近着甬道,换着法的激发着骚穴的各种敏感点。 此刻两人之间肌肤相亲,彼此紧贴着,哪还有什么隔阂? “该不会已经?”秦舍的心跳个不停。 “操!不、不会吧……”付薛玥惊讶的捂住了嘴巴,但还是阻挡不住呻吟声从口中溢出。 秦舍按着付薛玥的腰,付薛玥推搡着秦舍的腹肌。动了动,鸡巴缓慢的抽出往后移了移,再“突”的一下往前塞进去。 “咕啾咕啾”的水声润滑着,淫水四溅,骚水外射,穴口抽搐着,把鸡巴更用力的往骚穴深处拖拽、引入。 付薛玥和秦舍脸上变换莫测,都不敢相信鸡巴已经捅进去的事实。 可这感觉,确实是捅进去了没错。 “呃……啊哈……嗯~”付薛玥缩了下阴道,感觉里面热热的,涨涨的,像被没有一丝缝隙的全部填满了一样。 她缩的当时,甬道收缩,把火热紧紧裹在其中,秦舍被狠狠地夹到了,也跟着闷哼出声,他的性器像浸入了温暖的海洋,有无数小嘴紧跟着争相吸吮着。 爽得忍不住喟叹出声。 大手包裹住整个屁股用力的揉捏,一整个掐住,揉弄着,外力拉扯着,更好的配合着鸡巴的形状吞吐。 来来回回缓慢动了好几次,秦舍还往两人结合处看了一眼,果真是捅了进去,性器像是粘连在了一起,恐怕出去都不好退出去。 “啪啪啪……” 清脆的拍击声响起,秦舍在她屁股上拍了几下,发现完全是肌肤的触感,喑哑着嗓音紧急训斥出声:“你内裤呢!!?怎么直接就捅进去了?你刚才不是还扯着内裤呢吗?” 付薛玥现在也不知所措,舒爽得声音里都带着哭腔:“我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了,刚才你戳到我G点上了,我有点神志不清,浑身无力,早就记不得自己在干什么了,可能一个没注意,内裤就被我扯下去了。” “秦舍,现在怎么办啊?”秦舍一直是付薛玥的主心骨。 当时交往的时候是这样,现在仍旧也是这样,从来没有因为什么而变过。遇到什么事情的时候,付薛玥多半还是会选择秦舍给的建议。 秦舍微不可耐地叹了一口气,还能怎么办?进都进来了,如果可以的话,他当然想选择就这样直接插进去,反复肏弄,尽情蹂躏,直至把滚烫的精液射进她的宫口。 然而他记得付薛玥说过的一切话,她说她不想在没复合的状态下就怀了他的孩子,可他觉得,怀了又怎么样呢?怀了只会更好,这样她就不能随便把他丢开,有了血缘的维系,他们这辈子都不会分离,也不能分离。 但他不能这么做,理智逼他停止所幻想出的一切欲望,他不能只活今天这么一天,他想要的是和付薛玥长长久久的在一起,是怀着爱意相爱终生,而不是不得已靠着一个孩子而绑在一起。 付薛玥现在感觉痒,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她下身啃噬着,花穴里的异物感很强烈,她很想让秦舍在她穴里横冲直撞,但他又一动不动。 久久等不到秦舍的回复,付薛玥实在难耐,穴口紧紧吸附,摩摩挲挲地对着他的鸡巴上下抽插了数下。 秦舍忍着太阳穴边的一下一下跳动和下身箍着他紧的要命的骚穴,掐着付薛玥的腰往外推阻说:“我还是拔出来吧。” 秦舍强忍着,为付薛玥着想。可她好像不知好歹一样的炸了毛,怒道:“为什么啊!!??” “为什么?不是你说的吗?刚才做这个之前就说好的?而且这本身算是一个失误,我起码得对你负责吧!” 付薛玥下身都要爽炸了,她根本不想离开这跟棒子,但那番不让他插进去的话确实又是她说的。 对此,付薛玥只好把一切都推到秦舍头上:“都怪你!谁让你没戴套的?” 没戴套? 对于这种倒打一耙的行为秦舍感到非常无解:“???我的错了?” 可是他最初的目的只是为了和付薛玥见面,哪里能想到短短几个小时他们就干起来,他的鸡巴插到她的穴里来了? 真是荒谬。 换以前跟付薛玥交往的时候可能会做点准备,因为付薛玥的体质有点特殊──避孕药过敏,而她又时常动起色心,不知道在哪里就性致大起,所以随身带着避孕套就非常有必要。 可这回他以为和付薛玥的接触最多只是能说几句话,根本就没动这种心思,他又好几年没有性生活,怎么可能随时随地都带着套子? 付薛玥小穴有些痉挛,她有点忍不住了,迫不及待地想要秦舍插着来回肏弄,她开口,语气里有种“这个便宜给你占你就偷着乐吧”的感觉:“既然都进去了,那我们干脆就做到底算了……” 大不了她明天吃避孕药后早点去医院挂号治过敏。 “不行。”秦舍有些无奈,“我还是赶紧抽出去,要不然你避孕药过敏,就不仅仅是这一点事了。” 说是这么说,但他撑了这么久,能忍住吗?付薛玥这么想。她想秦舍肯定只是嘴上说说,内心还是很不想拔出去,肯定半推半就的就上了,两个人绝对得干起来。 可她还是低估秦舍的忍耐力了。 下一秒,秦舍就一只手推阻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掰着她的屁股,缓缓地把鸡巴从穴里磨蹭,准备抽出。 付薛玥顿时心下大惊。 碰巧在这时,旁边的手机上不知谁设定的铃声响了起来,双重刺激下,两人的下身一个收缩,即将抽出的龟头被猛的一吸。 不上不下,卡住了鸡巴,蘑菇头被肉蚌箍住,怎么也拔不出来…… —— 本人狠狠努力了,字数2000+ 多多投喂点珠珠吧~ 肏我吧,再把我肏上高潮说不定鸡巴就能从逼 两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眼睛里写满了“要怎么办”的疑问。 秦舍往下探去,手抚向两人结合的地方,摸着她的阴蒂打圈抚慰:“放松点,你吸得太紧了,要拔不出来了。” 付薛玥试着放松,但在这种情况下,她一颗心都悬着,而且从她这个角度看,他的鸡巴大半都没入她的花穴,在阴唇里边肏出一个圆滑的大洞,穴口还有些晶莹的汁液沾在边上,整个场面淫靡不堪,怎么可能放松下来? 她试着吞吐了一下,发现鸡巴上的青筋也在跟着她的扩张而扩张,多方面的碾磨着肉穴里的内壁,全方位刺激着她的神经,如同秦舍所说,他的性器跟她紧密相连,根本拔不出去。 “操!”付薛玥忍不住出声,屁股扭着,转过头跟秦舍对视,“怎么回事?” 秦舍被她夹得额头青筋暴起,手用力的掐着她的细腰:“你太紧了,再加上刚才的刺激,阴茎卡在穴口了,拔不出来。” “那……你用点劲拔出来啊!” 今天真是不宜出门。 付薛玥想,本来还以为今天能一切顺利,没想到从见到秦舍再到现在,这一切都离谱的过了头。做个爱都能把鸡巴卡里面拔不出来,这要是被第叁个人知道可不得被笑话死。 “你傻啊付薛玥?又不是钥匙卡门里,这是用点力就能拔出来的吗?” “???!!!秦舍!!!”付薛玥冲秦舍吼,“你说话就说话,凶什么凶?你说怎么办嘛!我从跟你分手后就没和男人有过性生活了,我能怎么办?” 静默了一阵…… 秦舍什么话都没说,满脑子都是她的那句“我从跟你分手后就没和男人有过性生活了”。 这个意思不就是,付薛玥这些年来的男人就只有他。她并不是个甘于寂寞的人,在他之前,她有很多男朋友,顾梁宇跟他说付薛玥在跟他分手后,就没交过男朋友、没再有过男人的时候他还不信,可如今在这个情形下听到她这么说,他竟是完完全全的相信,她确实只有他一个。 他喜不自禁。 这不恰恰说明了,她心里也有他吗?她竟然和他一样,心里也有他。 她竟也记挂他,竟也对他心存不舍。 果然,过去他们在一起的那些日子不可能只是泡沫。 想到这里,秦舍越发激动,身下的器物忍不住再涨大一分。 “唔……” 这下付薛玥更被牢牢地充满,这个甬道都完完全全的包裹着秦舍的鸡巴。 “靠,秦舍,你再想什么呢?怎么越来越涨了?还能不能拔出来?等会有人过来找我们怎么办?我可不想就这样光着下身让人把我们抬到医院去。” “诶,对了……”付薛玥突然想起,曾经他们初尝禁果的那段时间,也有过一次这样鸡巴卡到花穴拔不出来的情况。 那个时候是怎么解决来着? 似乎是一直肏一直肏,鸡巴狠狠撞进宫口,再一次一次循环往复,肏到失神,肏到滚烫,等到穴水泛滥,两个人都爽得不行攀登上顶峰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就拔出来了。 只是那个时候戴着套子,没有现在的这些顾虑。 试试吧。 死马当成活马医,总归是个可取的办法。 付薛玥将穴中的性器吸紧,刻意地摆弄着臀部摇来摇去,再小幅度的来回抽插。 秦舍憋的双眼通红,一直谨遵着付薛玥的话。 但她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脑中一直紧绷的弦彻底断开,忍不住的去大力掰弄着她的骚逼来回抽插,肏得整个包厢都是她的逼水和叫声。 “肏我吧,再把我肏上高潮说不定鸡巴就能从骚逼里拔出来了。” —— 搞了个微博,关于文章内容,更新情况什么的都会在里面说,会发点脑洞,小段子,欢迎来找我唠嗑! 骚穴被开发的越来越敏感,连续不断地“咕叽 秦舍脑子里的弦在这一刻崩了,她怎么能用这样一张脸说出这么淫荡的话? 他很想正人君子的推开她说他不可能这样做,可他根本做不到,他恨不得一辈子就把她藏在房间里不让任何人触碰。 管她怎么想,管别人怎么看?他恨不得就在这个地方肏死她。 有布料摩擦的声音。 秦舍凑到付薛玥的面前,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颌,唇瓣直接贴了上去。唇齿相融,他灵活的舌撬开她的牙关,缠住她的唇舌,勾着她来回缠绵。 房间里很快被男人女人的喘息声和接吻声充盈,这声音甚至有些过分色情,很难不让人联想到这么一副缱绻旖旎的画面。 分开的时候两人都满脸通红,从唇中牵出银丝,直顺着拉扯没入无边无际的黑暗里,两人的唇上都一抹晶莹。 唇上亮晶晶,眼里也亮晶晶。 彼此身体里的欲望也呼之欲出,恨不得即刻共赴巫山,永登极乐。 特别是付薛玥,舌头都被秦舍吸得麻了,就连发出的拒绝声都变成了轻喘,整个人都被浓浓的情欲所覆盖,穴口哆哆嗦嗦的抖动着,把鸡巴箍得更加紧实。 “胳膊抬起来。”秦舍下身挺动了一下,顶得她一个闷哼,眉头微微一皱,花穴也分泌出潺潺流水。他把付薛玥卷到腰际的裙子继续往上褪,想帮她把裙子褪下来,却不小心卡在了她内衣的边缘。 付薛玥短暂地一阵警戒:“你要干什么?” “帮你把衣服脱了,省得一会儿弄脏。”秦舍的声音早已被情欲浸透,声音里皆是喑哑。 “弄脏就弄脏,我就要穿着!你都没脱我凭什么脱?谁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在这个地方做,付薛玥总有一种小冲和丁晴在迟迟等不到她人会冲过来救她的错觉。 她想着,身上穿点衣服总要比什么都不穿保险。 “行。”秦舍低下头,情绪隐于心下,她既然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他自然也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纠缠不休。 掐住她的细腰,秦舍往外稍微退了一下,紧接着便在付薛玥毫无准备的时候狠狠冲撞进去。 “艹……呃啊……嗯……秦舍!”在毫无准备的时候就被撞得花穴痉挛,付薛玥的腰却被他箍得紧紧的,连动弹都动弹不得,只能承受着这来得汹涌无比的致命快感。 这次不像刚才的那样细致轻柔,虽然爽也归爽,但刚才的每一下秦舍都给了她足够的时间去准备,每一次的冲撞都能很好的去消化,而这一次简直如同汹涌的潮水,一下一下,她还没能消化前一下的冲撞,后一下的冲撞便汹涌不及的包裹她的全身,让她陷入无比急促的性事里。 时隔多年他的鸡巴又探进她的花穴,冲撞进最深处,让她放开着、舒展全部的去接纳他。 灼热的烫感快到烫到她的心头。 他到过的地方每停顿一下,就像有一把火在烧,烧得她心头一震,骚水直流。 大鸡巴前端的蘑菇头顶着甬道肆无忌惮的往深处顶弄,明明性器大的好像没法进到穴口中,而此刻足有婴儿手臂那么粗的鸡巴却还是在小逼中那么畅通无阻。 但似乎只是浅浅斟酌一下,又或者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肉棒一察觉要接近到宫口又被立即抽出,等拖拽到穴口蘑菇头卡住骚穴的时候,又迅速地插入进去。 随着无数次的进进出出,鸡巴越来越灵活的穿梭在花穴之中,骚穴也被开发的越来越敏感,连续不断地“咕叽咕叽”发出一声声淫靡的声响。 性器上的青筋刮蹭着穴里的内壁,刺激着穴内各个敏感点,每刮蹭一下就会引起她的一声轻喘,更何况现在肏弄的速度这么快,更是肏得她腿心酥软、心火泛滥。 她不停地喘息呻吟着,胸前的乳紧贴着他的胸膛,双臂紧紧抱着男人精壮的腰身,意乱情迷地往上昂着脖子。 口水眼泪全都抹在了男人的西装上。 幸亏穿着衣服。 要丝毫不着寸缕的话估计秦舍整个后背都要被付薛玥抓满红痕。 付薛玥被男人肏得失神,咿咿呀呀的乱叫着,檀口轻盈,还有口水泄出。 整个房间里都是“啪啪啪”肉体拍打的声音,他的囊袋震得付薛玥屁股发颤,骚穴肉唇边似乎也有些红肿。 但爽到这个程度,这点疼痛早已经被快感取代,每一次的磨蹭都带出些许的黏稠,为这场性事更好的推波助澜。 渐渐地,她有些受不住了,骚逼麻麻的,只觉得自己一个劲的被往上顶弄,起起伏伏的没有尽头。 不是?她哪得罪他了? 她现在就觉着他心里憋着一股气,恨不得把她给肏死在这里。 “啊……嗯嗯……慢点……我不要,你这样太快了,呃……啊,嗯嗯~小穴好涨,好像有什么要喷出来了,哦不……不要……” 声音传到耳边的时候她也被自己惊了一下,那么娇媚的叫声和呻吟声竟然是从她的口中发出的。 一手掐着她的乳,另一只手箍着她的细腰。 随着一下一下极速又迅猛的冲刺,秦舍越发觉得他的鸡巴被吸得越来越紧实,内壁像有千万张小口争相着把他往里头的最深处拉扯。 他是和付薛玥有过性经验的人,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紧紧地抱着付薛玥来回挺动,看她双眼失神,嘴里咿咿呀呀的,又往下身两人结合处一看,看她穴口痉挛,颇有些要高潮的征兆…… 付薛玥知道这是什么体验。 感觉全身上下在一点点融化,就像全部感官都渐渐失灵,所有触觉都由身体融汇集中到身下又肿又热又酸又麻的那一个点。 她爽得一塌糊涂的同时又伴随着下面小豆豆一下一下的跳动,她死死的夹住秦舍,脑子里迸发出一点点的震动火星。 她知道就差进门一脚她就能高潮迭起,爽得上天,登上梦寐以求的极乐之地…… 然而,秦舍并不想就这样如她所愿。 他在想,送她到了高潮之后,她会不会就丢下他,不再理他了,他们之后是不是就不会再有交集了? 就像以前那样。 不行,他不能让他们的缘分止于此。 轻易就能得到的东西她永远都不会珍惜。 在两人下身都裹挟着的浓重欲望即将冲破关卡、脑子里炸出一片片火花的时候,秦舍凭着惊人的忍耐力硬生生停了下来…… —— 正常情况下一周至少四更或者五更哦,有特殊情况或者加更都会在微博通知。 骚水延续着她的高潮,滚滚浓精尽数射在了她 不上不下的,付薛玥被秦舍的停顿给硬生生卡到那里了。 临门一脚的时候停下最为痛苦,付薛玥扭着身体,摇着屁股,无意识的磨了磨腿间,自己主动的去夹穴里的那根鸡巴,主动的去攀着男人求欢。 这种等待男人的性器在她穴里驰骋的感觉,在比刚才秦舍箍着她的腰大开大合的抽插时还要难受,不上不下的空虚感难受得她就要哭出来了。 “你怎么停下了?”付薛玥声音里带着浓重的哭腔,她主动攀着秦舍的肩膀,整个人凑了上去吻住男人的唇,把他的舌吸出来交缠,满是吞吐唾液的声音,“求求你了……动一动好不好嘛?” 她的声音黏腻得能滴出水来,字字都是对欲望和高潮的渴求:“我好难受啊秦舍,你就动一动吧!” 秦舍何尝不想大开大合的肏弄她、把她送上高潮,只是他心中所想远不仅只这一次。 在付薛玥难耐得倚着鸡巴乱蹭,恨不得用大肉棒贯穿自己的时候,秦舍偷偷地打开了手机的录音键。 付薛玥眼前一片鸿蒙,难受得头脑发昏,硬生生被截住高潮的感觉不好受极了。 她现在只想紧紧吮吸着男人的大鸡巴,让男人狠狠地肏弄她,为此做些什么,说些什么她都愿意。 “别着急。”秦舍的声音已然喑哑到了一个极端,但他还是耐心的安抚着欲求不满、想被男人从上到下狠狠贯穿的付薛玥,“我们不着急的,玥玥。” 压着付薛玥,秦舍调转了一个姿势,他躺了下来,让付薛玥跨坐在他身上,大鸡巴安抚性的稍微顶弄了一下,始终伫立着的肉棍仍在付薛玥的甬道里一柱擎天。 调转了姿势,该不好受的还是不好受。 付薛玥扭着臀,坐在秦舍胯间,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准备上上下下继续挺动,妄图接着上一步,继续延续自己小穴的致命快感。 但秦舍还是没让她如愿,他既然故意吊着她,肯定有些别出心裁的想法。 他扣着她,捏着她的细腰撑着她留出点距离故意往上提。蘑菇头恰到好处的卡在她体内,秦舍大掌掐着她的腰,在她腰间一下一下摩挲。大鸡巴上的褶皱揉弄得她的小逼酥麻,什么都给她,但就是僵持着不动。 让她看得到,也含着,就是吃不着。 “给我……给我!嗯~你动一动,秦舍你动一动!”呻吟声和人一样,都快酥成了一滩水。 看时机差不多,下面的人才强忍着惊人的吸力和酥麻,缓缓开口。 秦舍的声音里充满了诱惑力,每一句话都逼着付薛玥说出他想听到的答案。 “爱我吗?”他问。 “……”付薛玥不吭声,强忍着致命的空虚感,憋的眼泪都顺着脸庞滑到唇边,快要跟刚才爽得要命时涎出的口水混合到一起。 她什么也不说,男人也就一动也不动。 “什么也不说是吗?那就耗着吧。” 说着,还箍着她的腰继续往上,迫使两人之间分开更多的距离。 付薛玥抖动着臀部,追逐着去碾磨。但秦舍只是轻缓地动了一下两下,随后就又停了。 刚才都爽到爆了。 这样轻柔的像羽毛一样的感觉根本止不住她的瘙痒,反而还使她的空虚感更强烈,疯了一样的去寻找慰藉。 她不知道秦舍想要她说些什么,未知的事情让她感到害怕。 纠结了好大一阵儿。 秦舍还在锲而不舍的勾引她。 唯一一点意识渐渐抽离,更急切的,是眼前的欲望的,它正嗷嗷待哺,正迫切地需要付薛玥去解决。 这个时候付薛玥仅存的意识开始劝阻她。 秦舍说什么就是什么吧,秦舍想听什么答案,她就说给他听。 其实也没什么吧。 这个时候说的话哪能作数,秦舍怎么能证明她说过什么话,做过什么事? 事后她咬死不承认不就好了? 想到这里她便有些释然了,本来打算咬死不出声的嘴却不争气的开了口。 “爱我吗?”秦舍目光灼灼,像灼热的火花一样死盯着伏在她身上的人,似乎要把她烫化。 “爱。” 得到了答案的秦舍似乎不止满足于此,固执一般的再次问了出声:“爱我吗?付薛玥?” “爱……我爱你!” “我是谁?我是谁,回答我付薛玥,我是谁?” “秦舍,你是秦舍。” “谁爱秦舍?” “付薛玥,付薛玥爱秦舍。” “付薛玥有多爱秦舍?” 付薛玥几乎是拼尽全力的艰难吼出声:“很爱很爱!快肏肏我吧,肏死我吧,付薛玥的小逼一辈子都给秦舍肏。” 几乎是山雨欲来。 付薛玥刚说完的那一刻,便觉得自己轰然坠下来,一整条鸡巴全部裹入她的体内,毫无间隙的直逼宫口,要把她肏开,肏破。猝不及防的,她被大开大合的连续不断肏弄。 她被顶上去,又放下来。 速度快得非常,还来不及用骚逼裹着他的鸡巴让他在骚穴里多停留一会儿,就被来来回回又肏弄了两叁个回合。 她被肏得嗷嗷直叫。 腰被死死箍住,不得一丝缝隙,整个腰间被掐出红痕,留下一个大掌的痕迹。她觉得自己像小禾苗,在经历各种风吹雨打,只不过与之不同的是,她正爽得失神,鸡巴撞进宫口,她感觉灵魂都要被震得和肉体分离。 骚逼的水越来越多,顺着穴口流着,在甬道内跟鸡巴交融在一起,还没淋到鸡巴上,便在骚穴那处被捣成了泡沫。 鸡巴进进出出快的出奇,囊袋拍打在小逼上,“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既操得她花心乱颤又能恰饭好处的照顾到敏感点,她的所有无一不被粗大的鸡巴从上至下全部吞噬。 好麻…… 好涨…… 好酥…… 烫死她算了!!! 奶子被肏得晃来晃去,蓓蕾放大到无数倍,奶头硬挺挺的,按下去又起来,按下去又起来,生生不息。 一阵失神,她正遭受着灭骨的快感,致命快感直击大脑,然后随着炸开的感觉涌动到全身,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无一不狠狠爽彻天际。 “呃……啊……好舒服!好舒服……呃啊……”被插得忘乎所以,小脸红扑扑的,五官都在用力,脚趾都紧紧蜷缩在了一起。 “秦舍……秦舍……”她无意识的叫唤着他的名字,妄想她在这一刻能等一等她,可换来的是他一下一下更用力、更迅捷的肏弄。 越肏越快,越顶越用力。 付薛玥的花心在这一刻毫无征兆的紧紧收缩,猛得颤栗,脑中迸发出股股白光。一阵痉挛过后,是她爽得发哑的哭声和尖叫声。 最后一刻爆发的时候,秦舍又换了个体位把付薛玥压在了身下,用手插进去,尽情捣弄,带出一片一片的骚水延续着她的高潮,滚滚浓精尽数喷射在她肚子上。 两人哆嗦着到达了高潮…… —— 拿不准更新的时间,大家一般都几点看文啊? 最近感觉都没怎么有人看,唉!可怜的作者非常需要小天使们的支持!!! 被肏晕了也忽略不掉这灼热得要命的感觉 头有点痛。 睁开眼,光线有些昏暗,眼前的环境好像也有点陌生。 付薛玥的记忆还停留在昨晚高潮之后余韵的波动里。她只记得自己哆哆嗦嗦着到了高潮以后,便眼皮一翻,彻底失去了意识。 所以现在这是在哪儿? 摩挲了下腿间,那里清爽干燥,没有一点黏稠感。付薛玥圆溜溜的大眼睛转来转去,想来那疯狂到极致的致命快感大概是一场梦吧。 想到这里,她便毫无负罪感的伸了伸懒腰,只是…… 谁能告诉她! 她怎么全身光溜溜的!!?? 为什么只围了一个被子???腿间空荡荡的,连内裤也没穿吗???!!! 美色误人啊!她昨晚到底有多不清醒?腰也酸,腿也痛,小穴里也又涨又肿的,昨晚疯狂的性事如洪水一样开始涌出她的脑中,她昨晚真的和秦舍做了──骚成那个样子?骑在他身上咬着它让他把全部都给她? 还被他肏干得昏了过去???!!! 天呢,真希望地上能有个缝隙让她可以钻进去,救命啊,她不想见人了! 半坐着抬起身子,腰间的酸软、胸上的抓痕和腰上的手掌印无一不赤裸裸的向她宣告着昨晚的性事有多么激烈…… 后知后觉,付薛玥烧得脸颊有点通红,恨不得去死一死了。 “醒了?”愣神之际,男人端着一杯牛奶和一盘面包走了过来。 付薛玥看到秦舍的脸庞,心尖便不经意颤了一颤。身下更是一阵酥麻,又哆嗦着吐出一些花蜜。 心底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喧叫:不好,不好。 昨晚做爱时她一心都在他的那根肉棒上,只想着怎么可以更爽,而今天有足够的时间去看他那张脸,看在眼里,倒还真是……诱人。 不愧是当年她死缠烂打拼了命也想要追到的男人。 “看什么?看了这么长时间还没看够?”秦舍离她越来越近,一步一步,他把手里的餐盘放到她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里难得的有些温柔,“吃吧!昨天晚上都没吃什么,现在不饿吗?” 付薛玥刚想在心里吐槽说:我昨天晚上没吃上饭不是你的锅吗?压着我一直干一直干,搞得我走也走不成,但转念一想她自己昨晚的那副样子,似乎也是对那种事情乐意的很,恨不得箍着把他的鸡巴直直的往里面顶弄。 想到这里,她便也没有再出声了。 这么好的一个清晨,她跟秦舍重逢之后他又难得的这么温柔,她倒也没有故意找茬。 好大一会儿,才咽了咽唾沫,弱弱的开口:“我还没刷牙……” “哦,是……”秦舍手指挠了挠脸,目光不知道在看哪里,似乎也是想起了昨晚颠龙倒凤、疯狂得要命的性事,变得有点不好意思。 “你的衣服被我送去干洗了,昨晚弄得有点脏,上面都喷上了……”说到这里秦舍便没再说了。 不过付薛玥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的那身衣服被弄得有点脏,喷上的自然是他的精液。 那些浓精溅在了她的衣服上,另外一些尽数射在了她肚子上。 很浓稠,浓郁得像好长好长时间都没尽情释放过一样。 很热,很烫。 就算她昨晚晕了过去也忽略不掉这灼热得要命的感觉。 昨晚声音太大了? “那我穿什么?”付薛玥眨眨眼睛,嘴唇翘起,面色上稍微露着点不满。 言外之意,你把我衣服搞脏了,又把我带到这里,总归不能让我没有衣服穿,光着走出去吧。 内衣上的蕾丝边被扯得乱七八糟,内裤上又沾满了精液,自然不是不能再穿。 “哦,刚才给你买了新衣服,洗过了,在烘干机里,我去拿。”秦舍走出了卧室,贴心的带上了门。 不一会儿,他拿着内衣内裤和一身衣裙放到了床头。 内衣内裤和她昨晚的那身的很相似,都带着一些蕾丝边。 他很喜欢她这样穿? 内衣的尺寸倒是正合适。 他昨晚那样用力地揉她的胸,操晕之后抱她离开的时候也不小心接触了一下,想必那个时候就已经清楚了她的尺寸。 付薛玥身上酸酸痛痛的,下身也有点涨,浑身不怎么自在,内衣快穿好的时候才猛然想起一件事。 “浴室在哪里?我想先洗个澡。” 昨晚做得太猛了。 她也没想到竟然被秦舍做昏了过去,虽然半梦半醒间察觉到有人给她清理了身体,但是经历了一夜以后还是有些难受。 “出了门然后右转,洗手台上粉红色盆子里有新买的牙刷和毛巾。” “忘了给你买浴巾了,浴室里的那条浴巾是我的,你要是用的话……直接用就可以了。” 秦舍全程在房间里看着她,没有半点避让的意思。两人昨晚已经做得那么透彻了,再假模假样的避让也太过虚假。 洗完澡出来,秦舍在客厅看报,手边放着已经热了一遍的早餐。看见她过来,他抬抬眼,顿了顿,翻了下一页报纸:“过来吃早餐。” 付薛玥向来是没有吃早餐的习惯的。 当初跟秦舍在一起的时候被他拉着吃过一段时间的早饭,但是分手之后没人督促就又回到了老样子。 她抱着面包啃了两下,接着放回盘子里,一脸嫌弃:“我吃不下。” 说完她自己都惊了一下,自己的声音怎么会变得这么沙哑?嗓子也还有点疼疼的。 难道真的是昨晚叫的太大声了? 秦舍没说什么,把牛奶推到她跟前,说:“润润嗓子吧。” 她确实有些渴了。 这下付薛玥倒没有推阻,硬着头皮喝完了。 吃过早餐之后,秦舍去厨房洗洗刷刷,付薛玥就回了房间穿衣服。 怎么说呢? 秦舍给她买的这些衣服太过于……粉粉嫩嫩? 她曾经确实喜欢这样的,但那是前几年的穿衣风格,她现在早就不穿这样的了! 要是秦舍还是她前男友的话她会闹着让他给换成其他衣服。只是他们俩现在这种关系,她只能硬着头皮穿在身上。 在房间里转了两圈,又走出去,付薛玥发现秦舍一直在忙忙碌碌,一会儿刷碗,一会儿洗衣服,似乎有忙不完的事情,又似乎是故意不理睬她,把她当成个透明人。 她一边埋怨秦舍把她放在这不管,另一边又因为自己身上的青青紫紫对秦舍颇有不满。 终于,付薛玥按捺不住主动出击,故意说出些吸引秦舍注意力的话:“喂,你避孕药买了吗?” 性器越发涨大 听到这里,秦舍忙来忙去的身影顿时停了一下,顿了一阵,又逐渐恢复自然。 付薛玥在他身后喊他:“喂,秦舍,我再问你一次,你买避孕药了吗?” “买了……”秦舍最终还是停下手上的动作,转过头来看付薛玥。 付薛玥吹鼻子瞪眼,一步一步到他的身边:“买了还不给我?想让我怀孕?” “没有。”秦舍眼神微敛,“你避孕药过敏……吃了会有副作用的。” “那不然呢?还能有什么办法?”她一个身体健康的成年女性,不管秦舍有没有内射,只要做了就有怀孕的几率。 成年人得对自己负责。 昨天晚上固然秦舍有错,但她也自己也是没忍住诱惑才放任自己沉醉在情欲里。 没做好任何准备就千万不要把一个孩子带到这个世界上来。 秦舍刚才故意装作一副忙来忙去的样子躲着她就有点这个意思。 他不想付薛玥吃紧急避孕药,虽然昨晚射精时把性器及时的拔了出来,但这不并不能百分之百的避免她不会怀孕。 思来想去,也是没有一点办法了,秦舍这才把药拿给她吃。 接过水,付薛玥直接就着把药吃了下去,吃完之后爬到床上又睡了一觉。直到伴着痒意和热意的红斑等皮疹遍布周身,她才转而醒了过来。 秦舍着急忙慌的带她去医院挂号。 挂了号。 在诊处挂了水。 红斑渐褪,两人才彻底放了心。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已经不早了,秦舍送付薛玥回她住的那个酒店。 两人相顾无言。 半晌。 付薛玥才对秦舍提起:“你之前说的那个还记得吗?” 正巧红灯。 秦舍停了下来,转头看向副驾驶的付薛玥:“什么?” “项目的事啊!你不是说看我诚不诚心吗?我们睡也睡了,我也因为你吃了药了,你不会现在又反悔,还把项目给张丽丽吧?!” 听见这话,秦舍的心里一阵烦躁。 “诚不诚心”、“睡也睡了”、“又要反悔”?他在她心里是这样的人???!!! 可昨晚她也很爽啊!怎么现在全都成他一个人的过错了? 想到昨晚的性事。 想到昨晚她骑在他腰上扭动着、用力磨着他的鸡巴,他的性器就忍不住的有些隐隐抬头的趋势…… 想肏她。 想肏死她。 想肏得她咿咿呀呀,嘴里只有他的名字。 性器越发涨大。 他不明白。 她昨晚分明爽得要死,更多的也是她主动的,也是她口口声声的说爱他,说一辈子只给他肏。 虽然她不这样说他就不给她到、颇有些诱哄的意思,可既然说了出口就也该作数的啊?她怎么一副这个样子? 又要提起裤子不认人,把所有事情都推到他一个人身上了吗? 算了算了。 秦舍心里五味杂陈。 这一阵儿两阵儿的,话也没法说清楚,还是再等等吧,来日方长。 “不像你,我一向都是说到做到。”秦舍说话的同时还不忘踩付薛玥一脚,“我说了把项目给你就一定会给你的。” “合同拿来。” 过了红绿灯,秦舍把车靠边停下,接过付薛玥递过来的合同和笔,不假思索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给付薛玥。 递过去的时候,他凑得很近,唇瓣擦过她的耳边:“我说到做到了,希望你也能履行你说过的话。” 付薛玥:??? 看着付薛玥疑惑的眼神,秦舍有些恶劣的想,要是能让她心甘情愿的心里只有他,那该多好? 久别重逢先做爱?! “玥姐回来了,你没事吧。”刚一回到酒店,小冲和丁晴就围上来问候着付薛玥。 “没事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啊?”付薛玥得意地把秦舍签上字盖上章的那份合同拿出来炫耀,“看!这是什么!” 丁晴和小冲从付薛玥手里接过合同,仔仔细细地来回看了好几遍:“牛呀!玥姐!你是怎么让那鬼James签下合同的?我们昨天见到那什么James了!” 她是怎么从那个包厢离开的,早就已经没有印象了,但她只要从包厢出去,就会被蹲守在外面的组员们看到。 付薛玥心里“咯噔”一下…… 小冲和丁晴也见到秦舍了?那,他们俩昨晚那么激烈,该不会被小冲和丁晴看出些什么端倪吧! 付薛玥咽了口唾沫,心里忐忑不安,却也用目光示意着,让他们俩接着说。 “真是难为你了玥姐!那个James超级可怕的!虽然好帅,但他当时脸上写满了‘生人勿近’四个大字,别说接近他了,我们都不敢看他。” “对,就连当时James把你抱出去的时候我们都没有反应过来!等他走了一会儿了我们才惊觉他怀里抱着的那个用西装盖着的人竟然是你!” 付薛玥:“那你们怎么不来救我?” 反应有点慢啊你们,要是秦舍真的要对我图谋不轨,大概我人都凉了,你们才刚从家出发吧!!! “啊?不是你不让我们跟过来的吗?”小冲和丁晴一脸惊讶,听到付薛玥这么说,他们赶紧拿起手机打开对话框给她看。 付薛玥定睛一看,一连串的对话赫赫在目,手机上顶置的群聊里显示着── 付薛玥:[别等我了,你们快回去吧,跟来就是惹麻烦,千万别跟过来哦!] [回去等我消息。] 丁晴:[好的玥姐。] 小冲:[懂了!组长说什么就是什么!玥姐计划通!] 后面还跟着一个挤眼的表情。 付薛玥有点傻眼。 看完小冲的手机,她还把自己的手机也打开,果然置顶的群聊里有着同样的对话。 …… 昨天她都晕过去了,怎么可能是她本人发的消息,要数能拿到她手机还有这个条件的人,那就只有秦舍。 真牛啊秦舍。 她前几年的时候怎么没看出来秦舍心机这么深?模仿她的语气倒还真有点像!比她还计划通呢! 不上班了! 这个组长给他当吧!!! 付薛玥还想说点什么,就听见小冲接着夸道:“那什么James还真吓人!像冰块再世,玥姐从他手下拿到项目真是不容易。” 说着,小冲伸出大拇指点了点,对着付薛玥一脸崇拜。 付薛玥被夸得天花乱坠,也不知道该怎么好了,只得挠挠脸,不好意思地应下。 丁晴眼神好。 她挠脸的时候手对着外侧,手背上扎针的青紫痕迹刚好被丁晴看到:“玥姐,你手背上这是怎么了?” 付薛玥冷不丁的被猝不及防问到,大脑飞速转动:“签完合同以后有点高兴,一不小心喝得有点头晕,就去医院看了一下。” “哦,原来是这样,那玥姐好好休息,我们就先不打扰了。” “好。” 付薛玥是撒了谎的。 虽然她一向不提倡跟组员之间有什么隐瞒,但她这次也不得不撒谎。 ──我避孕药过敏啦,所以去医院挂了水。 放屁吧,这么一说,不什么都抖出来了?久别重逢,第一次再跟前男友相见就在包厢里做爱了这件事哪能就这么随意讲出口? 看起来活很好的样子 昨晚在酒店里休息的。 今天一大早付薛玥他们就要启程回公司了。 从B市回A市的路上,付薛玥一直在想,秦舍为什么回了国,又为什么莫名其妙地给自己起了个英文名,成了张丽丽那边的一个大客户。 他在国外混得如鱼得水的,总不能是因为恋家才回国的吧? 如果不是因为家里的原因那是因为谁?是不是有什么放不下的人? 可秦舍也没结婚也没成家也没女朋友。 他道德感那么高,总不会在有伴侣的情况下和她干得那么荒唐。 付薛玥的心里猛一震惊,随后这点震惊转瞬即逝,把她荒诞的想法从脑子里驱逐出去…… 笑话。 总不能是因为她吧。 回到公司,付薛玥本来想先压制一下自己的喜悦,出差两天就为了抢同事的项目这件事说出去总归还是不太好听。 但是…… 想了想,付薛玥生出了一个疑问:这个张丽丽到底怎么认识秦舍的?她们大学的时候又不是跟秦舍不一个学校,就连她自己也是通过顾梁宇才认识秦舍的。 按理说不应该啊? 张丽丽怎么会跟秦舍有交集? 实在不应该。 还没思考完,这边张丽丽就带着她们组的气势汹汹冲上来了:“付薛玥你什么意思?公然抢我们组项目是不是?” 付薛玥翘着二郎腿,手指还一下一下很有节奏的敲着桌面,一副理所当然:“这怎么能算是抢?这样要是算抢的话,我们组被你顺走的那些项目又怎么说?” “就是啊Linda姐!”周边有人附和,“我们玥姐说得对,明明之前你抢走我们组那么多项目,现在玥姐把你客户签了你就坐不住了?” “张丽丽!麻烦你清醒一点行吗?”付薛玥接着,“而且我哪有像你抢我项目一样抢你项目?况且你项目原本就没谈成好吧!” “呃。” “什么谈不成?我怎么可能谈不成?”说是这么说,但是她底气越来越不足。 张丽丽这才反应过来,她好像确实没有接洽好,也正如付薛玥所说的那样,没跟James谈成。 不过她确实也没打算跟James谈什么项目,她比付薛玥早入职场几年,自然接触的商人也比付薛玥多……所以她一眼就看出来,James这人野心不小,而且是那种最最典型的商人,至少要把价压到盈利的最低限度,否则她绝对没有可能谈成。 早就做好了心里预期,所以她其实也没有想要真正的跟他谈工作。 年轻人嘛,各有所需。她真正看中的,是James那个人。 张丽丽回忆起来。 James肩宽腰窄,几次看到他都很干净清爽,跟很多男人都不一样,一看就是那种经常健身的,看来起来活很好的样子。 能睡上他一次,很值。 但她私下约他好几次,不管是以私人名义还是工作名义,全都约不出来。 好算盘打了水漂。 她这下很纳闷,为什么付薛玥一约就约出来了?还谈成了项目? 虽然付薛玥长得确实好看,但她也不差吧?James至于看不上她? “谁知道呢?这么大一个项目,你得使了不少手段才签下的吧!”张丽丽双手交叉,来回踱步,凑近到付薛玥耳旁,用只能她们两个听到的声音小声,“睡到的吧?” 这话气得付薛玥一个激灵,连连往后退了叁步:“靠张丽丽你心怎么这么黑?别动不动就往人身上泼脏水行吗?我做到这个位置毕竟也不是白做的,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虽然她确实跟秦舍睡了。 而且这么多年,他背上有几颗痣她都一清二楚了。 !!! 但这性质根本不一样!!! “你反应这么大,不是睡了还是什么?说说,James先生身材怎么样?” 付薛玥在心里骂了这个不懂人眼色的张丽丽一万遍了,这什么场合,这是公司诶!上班的地方,创造梦想的地方!!!这里那么多员工,那么多人,人多口杂,一传十十传百的,就算她睡了也不能说啊。 …… 懂了! 作为“万年宿敌”,付薛玥几乎是下一秒就看懂了张丽丽的想法。 他跌的,张丽丽是想睡秦舍吧!!! 付薛玥叉腰,故意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吼出来,以此来反驳她刚才的话:“靠张丽丽!不会是你想睡那什么鬼James吧!我说都那么多年了,你能不能成熟一点,怎么还喜欢那种白斩鸡一样没有几两肉看起来就不行的小白脸啊???” 付薛玥一出口就感觉身后冷飕飕的,好像有什么强烈的目光在一直注视着她。 嗯。 白斩鸡一样没有几两肉看起来就不行的小白脸正在背后注视着她…… —— 来咯来咯! 回归的第一更。 欲望埋进她穴里 “顾总好,James先生好。”张丽丽立即抽身打招呼,“James先生怎么来了我们公司?”问好的同时不免有些幸灾乐祸,“啊James先生是听到付组长刚才说的话了吗?” 秦舍臭着一张脸,没有回话。 但脸上写满了“听到了”叁个大字。 “James先生不要生气,我们公司的这位付组长的话,一向跟她这个人一样,听不得的!” 张丽丽这一番阴阳怪气的话听得付薛玥火冒叁丈,她一边顾忌着秦舍,一边压低声音警告胡说八道的人:“张丽丽!你不会说话可以不说,没人拿你当哑巴!” “付组长怎么还威胁人呢?又不是我说人James先生是没有几两肉看起来就不行的小白脸,这可是你亲口说的。” 付薛玥欲哭无泪! 她哪知道秦舍会出现啊,她哪知道秦舍不知道抽了哪门子疯来她们公司啊? 他不是在B市吗? 她要知道秦舍今天来的话,给她十条命她都不敢胡说八道。 毕竟前两天刚做过。 她都快被做晕过去了好吗?没有人能比她更知道秦舍行不行了。 叁十六计走为上计。 付薛玥灵机一动立即选择尿遁,打着马虎眼:“哎呀我突然有点不舒服去个卫生间哈哈哈,你们先聊着别客气随便坐,就当自己家……” 秦舍不动声色地睨了她一眼,把公司当成自己家?这公司是顾梁宇的,顾梁宇有女朋友。她虽然是顾梁宇的发小,但这老板娘的位置怎么也轮不到她吧。 想当老板娘? 也不是不可以。 顾梁宇家的她就别想了,他公司的老板娘这个位置还空着呢! 她要是想的话,给她也当当也不错。 不对。 她要是想,他什么都可以给她。 越想越多。 越想越深远。 秦舍真是服了自己了,付薛玥到底是哪里好,怎么让他哪哪都忘不了她?原来思念汹涌,他本来想着见一面,见一面这种思念可能就会平息了,她是他的初恋,男人本来就会对第一次喜欢的女孩带有特殊情结,更何况她不仅是他的初恋,还是第一次的性启蒙,是他把一切都给出去的人。 秦舍在设计得到一次后,以为一切都会如自己预想的那般发展,可没想到见过一面之后,那种感情越来越深,越来越无法平息。 甚至昨晚还梦见了和她抵死缠绵。 把欲望埋进她穴里。 滚烫的浓精射了进去…… 做了一整夜。 醒来后身边空无一人的感觉和前几天温软在怀的落差感越来越大,让他今早就立即启程来到了顾梁宇公司。 他又想念付薛玥了。 很想很想。 他来了,而此刻付薛玥却躲着他,实在让他的心情算不上多好。 他不是说道做到了吗? 这么大个项目他转手就给了付薛玥,难道她这么聪明的人会不懂他什么意思? 秦舍急切地想从付薛玥眼里看出一丝爱意,可得到的只有她的诋毁和逃避…… 步子很大。 秦舍叁步两步就跟了上去,他弯唇笑了笑,可眼底丝毫没有笑意,反而更多的是危险:“我也有些不舒服,但初来乍到我也不认识路,能麻烦付小姐帮我也带下路吗?” 付薛玥本能的察觉到了危险,默默往后退了两步。 —— 秦舍初露舔狗端倪(不是 补回归的第二更 那里都被吸得发麻 “初来乍到我也不认识路。” “能麻烦付小姐帮我也带下路吗?” 真有你的啊!付薛玥在心里一通感叹秦舍的虚伪,他什么时候那么好说话过?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鬼点子! 况且她刚才还诋毁了秦舍,说他是“没有几两肉看起来就不行的小白脸”,跟他独处,她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她想不出来秦舍能安什么好心。 于是赶紧拒绝:“别了吧,我蛮着急的,而且我们不顺路!” “哎付组长,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就在隔壁的,反正你自己也要去的,帮人James先生带下路怎么了?这点小小要求都满足不了人James先生,做项目的时候肯定更支不动你了……你这个样子,怎么可以让大家放心把项目交给你啊?”张丽丽不合时宜的开口。 无语死了。 付薛玥翻了个白眼,不会说话你就别说了好吗?算我求你了张丽丽,别搞道德绑架这套行吗? 她没办法。 于是赶紧眼神示意向旁边站着的顾梁宇求助,让他帮忙解个围,结果顾梁宇这人像没事人一样装模作样咳了几声:“带人去吧,公司大客户呢。” 付薛玥:……顾梁宇你他爹的! 让她给秦舍带路,不就相当于把她往绝路上推?偏偏她又不是公司高层领导,公司老总都发话了她只能不情不愿地带秦舍一起。 路上秦舍倒挺老实,没有什么动作,只是她带秦舍走过的地方总会听到一道两道暗暗讨论的声音。 “那不是付组长吗?她身边那个帅哥是谁?好帅啊!!!” “好像是我们公司的一个大客户。” “天呢!还真是帅啊。” “啧啧啧,付组长在公司也是出了名的好看啊,从小到大都是校花呢!” “哦莫哦莫,两个人去干嘛啊?这气势像去戛纳走红毯!走在一起好养眼哦!!!” 什么和他走一起? 付薛玥在心里忿忿地想:但凡有个人了解我,就能看出来我现在根本不情愿好嘛???!!! “喂,到了。”付薛玥把秦舍带到目的地就打算转身往前走。 刚走了两步,冷不丁地被扯进秦舍的怀抱里。 天翻地覆。 下一秒,付薛玥就被扯进卫生间隔间,被秦舍裹挟着,浑身上下被他的气息包裹着,卷入一个旖旎的漩涡之中。 “你干什么秦舍!!!”付薛玥开始有些挣扎,可还没吼完就被秦舍猝不及防地堵住唇瓣,双手也被握着举过头顶,被迫承受着男人的倾袭,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唇齿相接。 唇舌纠缠。 付薛玥紧咬着的牙关被男人灵活的撬开,伸进去,跟他纠缠不休,互换津液,发出“啧啧”的响声。 慢慢地,两人渐入佳境,付薛玥眼前蒙上一层薄雾,逐渐意乱情迷,手扶着秦舍的后脑勺,手指没进男人的发丝,交换着,相接又离开,唇瓣被蹂躏着,变着法的亲吻。 很快付薛玥的舌根都被秦舍吸得发麻。 下身好像也有什么流出,感觉腿间有些湿哒哒的不舒服。 可秦舍还是不愿意放过付薛玥,追逐着,恨不得把她整个人给吞进去。 —— 补回归的第叁更 求珠珠~ 勾得她穴里的骚水越流越欢(微h 两人分开的时候都有些喘不上气,特别是付薛玥,腿都已经软了,两只手都揽在秦舍身上,要不是有秦舍揽着她,她整个人都要站不住了。 “你想干什么?”付薛玥大口喘着粗气,一边喘一边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不让别人听到,“还追到我公司来了,你有完没完?” 秦舍笑了笑,故意不看她。 手指从她唇角流连到耳垂,抚了抚,又轻轻地揉捏了两下,她的身上立即传来一阵颤栗。 身旁若有若无的男性味道传来,她忍不住的泄出了两声呻吟~ 但也没有正面回答付薛玥的问题,秦舍拐弯抹角,又把问题抛回给了付薛玥:“没有几两肉,看起来就不行的……小白脸?是在说我吗?” 付薛玥别过头去不愿意看他。 虽然确实是她说的,但是她哪里能知道说的时候他就在她背后啊? 他不是在B市?怎么跑到她公司来了? 秦舍声音里带着魔力,诱哄一般把付薛玥扭过他怀里,跟他面对面着又重复了一遍:“付小姐,你是在说我吗?” 两人靠得越来越近,秦舍在她耳朵似乎耳语一般的呢喃:“可是我行不行,付小姐一向不是最清楚了吗?” 付薛玥一怔。 当即就红了脸。 妈的!这男的。 秦舍以前不是最不屑于说这种荤话了吗?怎么现在说起来这么得心应手? 他的声音那么性感,像一只小勾子一样勾人心魄,让人空虚,勾得她穴里的骚水越流越欢,让付薛玥想走不能走,想拒绝又舍不得。 “我再问你一次,秦舍你到底想干什么?” “还不够清楚吗?干你。”最后两个字咬的格外地重,能够清晰的传到付薛玥耳朵里。 两人的手十指相扣。 这样的场景,这样的距离,令付薛玥不得不想起前几天的那场激烈的性事──大开大合的肏干,被固定住腰肢的冲刺,体液射到她身体上的刺激,令她回味无穷,穴肉一下一下紧张地跳动着。 想让大鸡巴插进穴里。 一下一下,肏死她。 算了算了,再放任自己一回吧。 付薛玥不再抗拒,手攀向秦舍,在他扣过来的时候也用着同样的力度来回应他。 “嗯?”说着,秦舍的手又不老实的往下流连,从唇、耳垂再到胸口、腰腹,最后一路来到大腿根,手灵活地钻进她的内裤。 手指按压在她的阴蒂上…… “嗯、嗯~啊……”刺激得付薛玥没忍住又叫了出声。 按压了几下阴蒂,让付薛玥得到足够的刺激之后,秦舍的手便来到了她的穴口。她已经足够湿润了,只轻轻一划,挑弄了一下,便沾上了一手的淫水,而底下的花穴的淫液还在源源不断地流出。 把一切都给浇满。 偏生秦舍还把沾满的淫水带到付薛玥面前,给她看:“已经这么湿了。什么时候你的嘴才能像下面这张小嘴一样诚实?” 秦舍的手指再度插进去的时候,紧贴着内壁找到了付薛玥的敏感点,他对着那个点狠狠捣弄几下,便插得付薛玥娇喘连连,只能用力抓着他,把全身重力都靠在他身上。 他越捣弄得厉害,付薛玥的身子就越软,夹得也就越紧,抽插的时候穴口吸得手指很紧,连在甬道内的移动都变得艰难起来。 看着付薛玥一脸舒爽的样子,秦舍不免想到,要是她穴里的是他的肉棒的话,那肯定很温暖潮湿,只不过她那么紧,怕是没几下就要被她夹得把浓精射了出来。 要是日日这样,他怕是早晚有一天要精尽人亡,死在她身上…… “呃~要喷了要喷了,骚水要从小逼里射出来了 付薛玥早就已经浑身瘫软,站都站不住,被半扶着抵在支撑物上。 呻吟声从檀口溢出,付薛玥脑子里尚且还有一丝清醒的念头抑制着自己的叫声,咬着唇不让叫声外泄,可秦舍看到她这个样子,存心折磨她,在她下身更用力地逗弄,更用心的服务,铁了心的要让她爽得骚叫出来。 手指来回穿梭。 先是一指,后是再填一指。随着手指的增添和节奏的加快,骚水越来越多,流了秦舍满手都是,不仅如此,还沾染得越来越多,就连付薛玥浅色的裙子上也带上了一点。 “呃……呃啊好爽,啊好舒服……”付薛玥双眼迷离,舒爽的忍不住喟叹出来,“不对,裙子上沾上水了。” 秦舍正跪在地上为她服务。 听到付薛玥的呼唤赶紧抬头看她,漆黑的眸子里满是侵略的目光,仿佛想要从上到下贯穿她,把她看个精光:“怎么了?要我帮你脱了吗?” “要。秦舍帮我脱掉……”付薛玥一脸潮红,被情欲熏陶得越发透红,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有多么诱人。 她的话让秦舍脑子一震,恨不得就现在,就着这个姿势在这里干死她。 付薛玥不知道秦舍的想法。 她只知道待会还要上班,她还记得上次被他射上精液的浓郁气味,总不能带着他的满身气味在公司一整天吧! 公司都是成年人。 裙子被弄脏,她要再带着他的精液一天的话,谁会看不出他们之间有这么大的牵扯? “好。” 手上的动作还继续着,秦舍用牙齿把她的裙子拉链拉开,然后帮她脱掉身上的阻碍。 先是裙子,再是底裤,最后是内裤,一层一层剥开,付薛玥感到下身有凉意拂过,冷不丁地抖了一抖,像砧板上的鱼肉一样被人宰割。 下身也被脱干净了。 付薛玥闷哼一身,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上身一凉,下一秒,内衣也被扯了下来。她现在不着寸缕,浑身赤裸着。 她刚想冲秦舍喊:你疯了你把我脱成这样万一有人闯过来了怎么办?但下一秒停在她腿根的那只手蓄势待发,手指又重新钻进花穴,灵巧地来回抽插。 力度适当。 动作迅猛。 一下比一下更爽,花液挂在肉穴上,整个小逼都湿哒哒的。 付薛玥也在男人的动作下闭上眼睛,索性不去想这些,任由秦舍在她全身上下最舒爽的地方来来回回,她管这些干什么,尽管享受,天塌下来,他秦舍也得给她顶着。 “嗯嗯……呃嗯……”哼哼唧唧的,腰腹被按住,充分湿润后,男人突然再加了一指。 这一指把她的小逼塞得满满当当,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而在这一指过后,男人对着付薛玥的肉臀狠狠拍打了一下,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清晰的掌印。肉臀因为拍打而晃动着,内里的骚芯也因为这一下而蠢蠢欲动。 付薛玥挣扎着想要昂起身体。却在这一刻被秦舍用力按住。 那几根手指迅速穿梭着,穿梭的同时又不断变着花样的勾缠着她的内壁来回碾磨…… 他洞悉她的一切敏感点。 能让她生,也能让她爽到死。 “嗯嗯啊啊啊……要喷了要喷了,骚水要从小逼里流出来了,啊昂……”淫靡的声音响起,臀部、骚心再加上奶子的晃动不断,付薛玥浑身瘫软,渗着汁水的肉穴因为秦舍的剧烈抽插开始有规律的收缩着。 “骚死了。”从牙关发出性感的嗓音,秦舍以吻封喉,堵住了付薛玥高昂又震颤的尖叫声。 灭顶的感觉袭来,秦舍来回的高速抽插,就这么直接把付薛玥送上了高潮~ —— 求珠珠~ 大家不给我投珠珠我真的会很伤心的ok? 以后想了,可以自己拿来弄,挑逗被干(微h 等付薛玥的理智回笼,她才发现一滩水渍溅到了秦舍的西装裤上。 “看你干的好事。”秦舍手指仍在付薛玥穴里浅浅插着,带出一片片淫水。 嘴上带着斥责的这么说着,心里却没有什么指责的意味。 甚至手上却还在努力着,延续她的高潮余韵。 付薛玥的穴口还在用力张着,花穴旁挂着淫水。脑子里一片空白,小口因为刚才的猛烈冲击微张着,除了酥麻就只剩舒爽。 微微起身。 付薛玥脸上一片潮红,额间因为刚才剧烈的性事蒙上了一层薄汗。 秦舍却不动。 用一种野兽看猎物的眼神看向付薛玥。 付薛玥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要折磨人,肯定有一千种一万种方法去折磨,但她跟秦舍之间横亘着那样一段过去,两人如果心里没有点什么东西的话,犯不着这样。 但秦舍为什么会这样跟她针锋相对? 从临市过来,到他们公司,还装作不认识她一般一句一个“付小姐”的叫着,玩起这种扮演式的职场过家家游戏。 凭什么只针对她,凭什么又把她拽进这里? 毫无疑问,付薛玥只思考了一下就很轻易得出一个结论—— 秦舍还在意她。 秦舍忘不了她。 确实,此时的秦舍双手正在她的大腿上游走着,眼里还有着他自己也意识不到的迷恋、以及浓浓的占有欲。 如果不是在意,他的脸上也不会有这种神情。 更不会迫切地将付薛玥肏弄上高潮,看她在他身下疯狂的表情试图来证明着他可以给她带来愉快这种事。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情绪逐渐开始被秦舍带着走,付薛玥也有些无法忽视这件事。 光洁的大腿交迭,遮挡住还在流着淫水的阴户。 她的大腿白得晃眼。 秦舍一眼没看住,女人的脚踝一动,便灵巧地来到了他胯间撑着的地方。 脚下没轻没重的揉踩了一下。 秦舍闷哼,从嗓子里发出低沉的喘息声。 她又揉弄了一下。 眼看男人的眼尾红得更加突兀。 这种居于上位的掌控感让付薛玥感到心情有点愉悦。 她其实很不该主动挑弄秦舍,但这种将他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控制在手中的感觉又很让她着迷。 她弄一下,男人吼间的低喘就更深几分。 再弄一下,男人眼里的幽深就又浓重几分。 有一刻她甚至会觉得男人会突然起身,褪下西装裤,将性器狠狠地插入她穴里。 可男人眼神越发露骨,却也安稳地承受着她的蹂躏,只有手背上的青筋鼓涨得一跳一跳。 知道自己是在故意挑火。 也知道挑出这种话势必会付出一些自己承受不了的代价。 可她真的也有些受不了他这种带着欲望的、压抑到极致的喘。 丝袜褪下。 付薛玥狡黠地眨眨眼,那东西落入男人的掌心。 她笑笑,探到秦舍耳边,勾人又暧昧:“送你了,以后想我了,可以拿来自己弄。” 本以为这句话掀不起什么波澜。 可就在下一秒,压着性器的玉足被男人无情的截断。 力气大得似乎要把她整个人给掀倒。 秦舍抬眼。 贪婪的把付薛玥整个人映入眸中。 看着居于自己上方的、那位有些天真的有些可爱的小姐,近乎嘲弄的笑了笑…… —— 更新啦! 终于考完试喽。 掰着穴套弄鸡巴,被插得水顺着腿根往下流( 从来没有那么明显的感觉到男女之间力量的悬殊,付薛玥突然有些深刻地意识到秦舍以前到底对她有多么的纵容。 被压下去的那一刻付薛玥甚至都没能起身,以绝对的力量压制被掰着身体背对着他。 是后入的姿势。 他想后入。 他要后入。 从前那种被入得深深的,顶得死死的记忆融入心头,浴室里、客厅里、厨房里,被按着死死肏干的感觉又浮现,付薛玥甚至觉得自己的小腹痉挛了一下。 付薛玥挣扎了几下,腰却被掐得更紧。身后那人如同一团火球,似乎要把她烫化。 她十分不争气的又湿了几分。 像小时候擦完酒精之后等待针头刺入皮肤的紧张感,随着塑料包装撕开的声音,紧接着火热的性器便对着淋漓的花穴不加思索的顶了进去。 “呃啊……” 他顶得有点深,硕大的性器直接钻了进去,直接顶得付薛玥呻吟一声,两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呼声。 还是真刀真枪的实干舒爽。 “你疯了?!这是我公司!!!你不想我在公司做人了?”理智还没完全泯灭,趁刚进入还没大力肏干,付薛玥直接跟秦舍对峙。 “不是你先勾的我吗?”腰掐得更紧,大掌毫不留情的拍上她娇嫩的臀,震得她整个人都晃了晃。 “让我自己弄?这样算不算自己弄?”男人重重地挺了下火热,让鸡巴进得更深一点,够到最里面的软肉。 同时下身猛一顶胯,狠狠冲撞着。 秦舍扣着付薛玥的腰,爽到头皮都要发麻了。 整个鸡巴被小穴包裹着,穴里又湿又软,里面的软肉紧吸着性器,他一动,小穴里好像有无数小口在依赖着他,恨不得让他整个人都嵌入她的身体。 付薛玥背对着他,看不到秦舍的神情,只能在脑中猜测着他现在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 可她愣着不说话,身后的人就惩罚般的狠狠冲撞她。 “靠!秦舍,你好好长一张嘴开口就是诬陷别人的?”付薛玥被震得往前栽去,差点就没站稳,“你敢说你没有什么别的想法?避孕套可不是我带来的!!!” “是我带来的又怎么样?还是说经过了上次,你更喜欢无套?”秦舍坏脾气的掐着腰又顶了紧一点。 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以前那个不沾荤腥的好学生秦舍到底哪里去了?! “你放屁!”付薛玥提起屁股夹了一下秦舍,又气又无奈,低声吼他。 秦舍被夹得闷哼一声,舒爽蔓过四肢百骸。 男人的大手贴着腰间钻了进去,娴熟的找到那点茱萸,细搓揉捏,奶尖即刻在他手中挺立。 她的奶子还是一贯的挺翘、浑圆。 秦舍大掌包过去,竟是一只手撑满都撑不住,还有些乳肉从指缝中溢出去。 他低哑的声音围绕在她耳畔,声音性感的不像话。 光是听他这样说着,偶尔缓缓抽插几下,付薛玥就感觉她的水要一路从腿根流到地面上。 “我前几天就有这个感觉,你是不是比以前更大了点?”秦舍抓着她沉甸甸的奶子。 “嗯?”付薛玥无力的喘息着,双手攀着男人的肩膀,回过头用迷蒙的眼神看他。 被插得爽了,付薛玥似乎不止满足于他这个力度,臀部微微动作着,自己掰着穴主动去套弄。 她的动作和眼神看得秦舍整个人都发紧。 秦舍下颌线紧绷,再也忍受不住的扣着她的细腰冲刺起来。 身前的人止不住的呻吟。手往后揽着他的脖子,就怕自己摔落下去。 这个姿势入得不是一般深。 囊袋打在付薛玥臀部,“啪啪啪”肉体拍打的声音接连不断,她又时刻注意着外面的怕别人进来,因此总是总是夹着不能尽兴,甬道也在紧绷的情绪下越收越紧。 性器在她甬道里面不断涨大。 付薛玥腿一软,甚至能隔着套子感受到男人阴茎上的青筋在尽情地磨着她的敏感。 舒爽的感觉忽视不掉。 付薛玥舒服的喟叹出声,手忙脚乱中不小心碰到了隔间内放着的物品,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 外面似乎有走动的声音。 好像是有人在说话。 付薛玥手抵在两人之间不让秦舍继续。 “付组长和今天新来的那位帅哥怎么那么长时间都没出来?” “不知道诶。” 有人抱着八卦的心理提了一嘴:“不会真想Linda姐说的那样,这个项目是付组长睡来的吧?!” “付组长应该不是那种人吧!” “知人知面不知心。那可说不定。” “你们公司的人还挺聪明?竟然能猜到点子上?”秦舍挑眉,用自己的行动证明着别人的猜测不无道理。 秦舍的阴茎埋在付薛玥,终是猛的一顶。 掰过付薛玥的脸颊,唇舌顶开齿关深入其中,尽情的掠夺付薛玥口中的氧气,将唾液吸尽。 大手揉弄着乳尖。 又慢慢转向身下紧紧扣着她,大力的顶弄。 冲水按钮被按下。 秦舍发了狠一般的大力捣弄着,鸡巴在甬道中不断哆嗦着涨大,数十个回合后,付薛玥眼前白光乍现。 她昂着头。 被肏得狠了,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 男人拥着她。 嘴里的津液交换。 他揉弄着她身上的软肉,她的手紧插进他的发里。 水越来越多,肏弄得声音越响。两人就这样一起攀登上了高潮。 ——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舌头舔着柱身,裹着鸡巴往里深入,被插得摇 公司。 同事眼见着付薛玥好久都没有出现,一个两个打电话给她,但对面始终都没有人接。 小冲和丁晴找她。 顾梁宇也在找她。 久久寻找不到她的踪影,最后大家统一得出来一个结论—— 付薛玥又早退了。 被认定为早退的付薛玥此刻正在酒店里。 刚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压了下去,抱着拥吻,被扣在门上与秦舍唇齿相接,舌头吮得用力极了,双方都急促的呼吸着,一路褪去衣衫。 窗帘拉起。 空调开得很低。 吻到床边,付薛玥的衣服早就已经被脱了干净。 整个人赤裸着正跪坐在床上,手配合着男人,去褪他身上的西装裤。 胯间鼓鼓囊囊一坨。 内裤掀下,那坨肿胀直接跳了出来,龟头拍在了付薛玥的脸上,灼热贴上去,从顶端的马眼上溢出的黏液不小心沾了一点到她脸上。 那张沾满情欲却又可人的脸上立马变得更加淫乱。 清纯又淫乱。 两种反差令人不得为之动容。 秦舍的阴茎更加硬挺起来。 带着黏液的顶端一抖一抖,约莫婴儿手臂大小一般,上面青筋暴起,略微有些狰狞可怖。 付薛玥见证着秦舍从青涩的少年到成熟可靠的男人,自然也见证着这根阴茎从稚嫩的粉红色到现在的粗壮模样。 他抖着胯间巨物,往她柔软的脸庞上戳去,硬物和柔软相接,付薛玥那张精致的脸上立即增添了几分怒气,察觉到他的意图后往后撤离:“你干什么?”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秦舍扣着她的下巴,把她整个人都拥了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鸡巴往上顶了顶,龟头触着她红润的唇角:“要不要舔舔?” 那双杏子一般的漂亮眸子立即又睁大了几分,倒不能说是惊恐,只能说是一脸的不可思议:“让我给你舔?!” 秦舍又把她拉了过来。 付薛玥脸前就是他硕大的鸡巴。 腿间湿了又湿。 溢出些花蜜。 她以前不是没给他吃过,想起曾经那些疯狂的过去,深喉,在嘴里抽插,白灼喷射一嘴。看平时一向冷静自持的秦舍在她身上低喘,释放,舔一舔就能让他爽得要命,像掌握他的命脉一样掌握着他,她觉得她甚至是有点喜欢给秦舍吃鸡巴的。 可那些一切建立在他们相爱的基础上,且都是付薛玥主动勾着他,主动提出愿意给他口的。 秦舍自己提及还是头一次。 付薛玥望进他深沉的眸子里,看着他一脸期待的样子,不知道该是同意还是拒绝。 舌头触及柱身。 秦舍立即僵住。 听到男人压抑不住的低喘声和性感到骨子里的喘息声,付薛玥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对的。 是真的很大一根。 她以前第一次给他口的时候还以为这根东西会把她的嘴巴撑破,可她又想看秦舍意乱情迷把控不住情欲的样子,只好鼓起勇气忍着恐惧给他口。 多年没有跟这根鸡巴这样近距离接触了。 这是他们再次重逢后的头一次。 浓郁又熟悉的气味袭来。 付薛玥往后昂着头,舌头扫着柱身和马眼,吮着他顶端的黏液。 蘑菇头被她舔得湿漉漉的。 黏液被她的口水所替换,整条鸡巴上由他的体液换成了她的气息。 有点腥味。 但并不影响什么。 她感觉到那条鸡巴上的青筋在磨着她的口腔内壁,磨得她痒痒的。 想吞吃更多,她把整个鸡巴往里塞。 可鸡巴实在太大。 吃得鼓鼓囊囊了,却还有很大一截露在外面。 她模仿性交的姿势来来回回吞吃,舌头舔着柱身,裹着鸡巴往里深入。扫来扫去,用牙齿抵着鸡巴,刮蹭上面的皮肤。 “嘶——” 男人爽极了,却又因为付薛玥这样的吸力而瑟缩不住,终是没忍住用手扣住她的头颅来回抽插了几下。 太爽了。 他自己也没控制住。 别说现在自己的鸡巴在他的口中,仅仅只是她开口要给他口的时候就已经给他带来了极大的雀跃。 他爽得头皮发麻。 性器往嘴里更进了一截。 快要抵入付薛玥的嗓子眼。 空调已经开得很低了。 可在这般激烈的性事下,两人还是无比燥热。 秦舍低头想帮付薛玥擦去她脸上的薄汗,却无意瞥到她的脸。 嘴巴太小,因为含着太大的性器双颊凹下去一块。还没来得及吞咽下去的口水顺着脸颊流下去,滴到两人身下的床单上,然后迅速消失不见。 性器滚烫。 付薛玥眼眶里晶莹,被顶到像高潮后那样、干得爽透了之后会溢发的那种生理性泪水。 已经这个样子,却还在卖力的吞吃着他的性器,用力的吮吸他的鸡巴,舌头细致地扫过。 媚眼如丝。 头发零零散散。 却还是别有韵味的好看。 红唇紧挨着鸡巴。 秦舍没忍住的大力抽插着。 快被肏干得翻了白眼,女人还在抬眼看他,企图从他那里得到赞同的评价。 霎时间,秦舍再也忍不住那种冲动。 扣着她的头插得她摇摇晃晃,只能靠抱住他而免于跌倒在床上。 舌头吮住马眼。 秦舍被舔得精关一松,握着阴茎从付薛玥口中抽了出来,再也没忍住的,股股浓精溢出,尽管刻意躲避着,却还是射了付薛玥满脸…… ——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对着湿淋淋的泥泞花穴吻了下去,逼水一点不 浑浊的乳白色自下而上喷出,一些喷在了付薛玥颊边,一些又喷射在她唇上,甚至头发上还沾上了一些。 刚射完的性器再度硬了起来。 秦舍用指腹摩擦着付薛玥的唇,将乳白色的精液从她嘴上抹开。 他射的急。 甚至付薛玥都没能阻挡。 等触到脸上的精液,她才意识到自己被射了满脸,刚挑起一点笑意的唇角立马就塌了下去:“秦舍,你干了什么啊!!!” 短暂得到一下满足的秦舍心情十分不错,面对被射了满脸的小女人的诘问立马给予她回应:“我没注意到,是我对不住你。” 声音有点喑哑。 是那种正在情事兴头上的沙哑。 从床边抽了湿巾给她清理,又一下一下十分仔细地给她擦了干净。 嘴里满是浓郁味道的付薛玥依旧不怎么开心。 他怎么能一声不吭就射在她脸上? “你怎么会注意不到?!你射不射自己会不清楚?” 男人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表现的十分诚恳:“你上次给我口还是好几年前,这种滋味实在太刺激了,换哪个男人能忍住?” “你,你!”付薛玥气得面色潮红。 秦舍太过于诚恳,以至付薛玥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就此作罢。 即使她十分不甘心。 “唔呃……”还没等付薛玥要做点什么,她就被刚射完的男人压下。 秦舍摆弄着她。 先是捞过她把她亲得晕头转向,而后又掰着她的腿扯开摆成一个大开的M形。 她之前被手指插喷过一次。 又被鸡巴插高潮了一次。 刚刚才帮秦舍口射了,正空虚着,此刻小穴正是淋漓,水多得像是要溢出,沾湿身下的整片床单。 秦舍俯身便对着湿淋淋的泥泞花穴吻了下去,花唇掰开,舌头灵巧地探到那颗小豆豆处,用牙齿轻轻刮蹭了下,细致的挑逗着她的各处敏感点,拔开阻碍大力吸吮。 手上也不闲着。 从腰腹处探过去,轻而易举捉住了身下女人的双乳,双手揉弄着,勾着她的乳晕打圈,刺激得她骚水源源不断后,又圈着她的乳头,将那两点红豆往下压,扣着揉弄,捉弄得东倒西歪。 奶子被男人紧紧抓着。 甚至有些疼。 但又极爽。 秦舍手上大力捉弄着她的奶子,唇舌又尽情挑弄着她的小逼,吮吸着,源源不断的逼水流出,却又被他一起吸食殆尽。 舌头刺入甬道。 模仿着性交的过程一抽一插,刺激得付薛玥忍不住的尖叫起来。 “呃呃啊啊啊……”下身抽搐着,骚心蠢蠢欲动,有什么好像在蓄势待发。 她越是尖叫着想要逃离,秦舍就越是扣得越紧,舌头在甬道中剧烈冲刺,把她舔得直翻白眼,浑身痉挛。 被舔得爽得要命。 她的手胡乱挥舞着,一会揪着床单,一会搂紧秦舍的头颅双腿把他夹到腿间,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好。 奶头挺立着。 浑身都是通红的粉嫩。 秦舍看她不知所措,拉着她的手覆上自己的奶子,让她自己揉着。 爽得她发出呃呃啊啊的叫声。整个臀部扭曲着,却也被按着,不能自持,发出近乎哭泣般的呻吟声,只能继续不断叫唤着来释放不能言语的快感。 粗粝的手指按到阴蒂上。 舌头捅着甬道,用极了技巧去搅和着取悦她。 手指加快速度揉弄着抠插那个点点。 舌头九浅一深,大力吮吸的声音不绝于耳。 最后一刻,他的手掌按向她的小腹,穴口猛一痉挛。 无数透明逼水直直往前,一点也不吝啬的全部喷到了男人的俊脸上。 —— 周六是不更新的呦,这个是200收的加更。 200加更奉上,谢谢大家的支持,我会努力更文哒!!! 穴口被磨得粉嫩通红,两瓣阴唇被舔得东倒西 眼前白光一片一片,付薛玥不知道自己的尖叫声有多大,小逼抖动得有多厉害,她飘飘然的浮在空中,听不到自己周遭的声音,还以为自己差点爽到失声。 “怎么喷这么多水?” 付薛玥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不能自己,骤然看到秦舍脸上的逼水还惊了一惊,指着自己:“都是我喷的?” 秦舍拉过她,将她的双腿大敞,固定到自己腰间:“不然呢?” “骚水真多。”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秦舍指着自己的脸上,脖颈和头发的透明液体,“全都是你喷的。” 付薛玥把手从胸上移开,看向别处。 “怎么也不忍着点?”秦舍还在继续说着,“要不是今天我让助理把我工作都推干净了,你喷我一身,还要我怎么见人?” 付薛玥瞪他:“这怎么能忍住?你不是也射我一脸?” 付薛玥明显像是中了秦舍的圈套。 因为她一这么说,秦舍嘴角就立即上扬起来,一脸的刻意:“哦,那这么说我们就扯平了。” “所以我把你舔得喷了,算不算很有诚意?” “滚。”多半是嗔怪,付薛玥假模假式推他。 秦舍继续在她耳边说着荤话:“你比以前还要更敏感,浑身像水做的一样,掐一掐就要淌满床的水。” 付薛玥刚喷过一回,懒散得像只餍足的折耳猫,分不清秦舍说的是坏话还是好话,她皱着鼻子回敬他:“承让承让,倒是你和以前很不一样了。” “以前假清高不让碰,恨不得把自己捂起来,手不让牵,嘴不让亲,鸡巴也不怎么让含,现在还不是挺着鸡巴来这里蹭?” “嗯?以前是以前,那个时候太傻了。要是早知道这种事情那么舒服的话,我恨不得每日都黏在你身上,鸡巴日日插在你穴里。” 喷水后的身子变得更加敏感。 小穴颤颤巍巍的抖动着,一裹一裹的,穴口被磨得粉嫩通红,两瓣阴唇被舔得东倒西歪,像是在期待男人进入,然后闯进来,放肆又大力的抽插。 “说我挺着鸡巴来蹭?那我要是表现不好不就让你失望了?” 狠狠揪了一把奶子,把她整个人都往自己这处拉了一下。 “乖,腿打开点。” 男人这样说着,伸手抠弄付薛玥花穴上挺立的骚豆,他刺激着她的敏感点,快速的揉弄给她带来别样的刺激,骚水流了一片。 秦舍握着自己的分身在付薛玥的花穴上流连。 鸡巴硬挺。 像一根棍子一样火热。 随意捣弄着,剥开两瓣花唇,又装作不经意般刺向她的骚阴蒂,换来付薛玥的一声声娇媚呻吟。 棍子只会更硬。 龟头前端溢出的液体淌在付薛玥腿心,一下一下,男人握着鸡巴往花穴戳去,装作不小心戳进去,龟头就着泛滥的骚逼将花穴戳出一个凹陷。 付薛玥难耐地腰间扭臀,想把男人的鸡巴吞进去。 “痒。”她主动掰着小逼,双腿攀上秦舍精壮的眼神,双眼迷糊,口中涎水流出。 “肏肏我好不好,秦舍?” “大鸡巴插进来,肏死我,呜呜呜……” “满足你。” 鸡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 秦舍按住身下发着骚的小女人的腰,掰着臀肉,就着流淌着花蜜的湿润穴口,直直地把火热的阴茎送了进去。 肉棒每抽插一次,骚逼便黏着鸡巴不放,淫水 进入的时候,两个人都同样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 肏过一次,喷过一次。 此刻的骚逼敏感的要命,刚插进去鸡巴就被裹住,像有无数小口舔弄着它,吸附着鸡巴上的青筋,按压摩擦着,拖拽着它往更深层次的里面肏去。 “好紧,箍得我好舒服。怎么每次肏进去都那么紧?是不是天生就要挨我的肏?” 秦舍扣着她的腰,在她体内一下一下抽插。 再次重逢后的每一次性事,秦舍都显得比往常积极很多,像是恨不得把空缺的那几年都弥补回来,肏得女人哭喊着,干得她不知天昏地暗。 穴口拉扯着。 内壁以一个极为开放的姿势迎接着男人的冲撞,肉棒每抽插一次,骚逼便黏着鸡巴不放,恨不得追随着,跟着一起咬过去。 男人肏得很认真。 九浅一深。 大力进出,换着花样用鸡巴勾着肉壁。 退了退。 先是用龟头浅浅的在肉穴边上顶弄着,而后又深深浅浅的往里面规律性的插着,待她适应了这么温和的节奏,扭着腰难耐地缠着他要时,再猛得往里一撞,不留一点缝隙的全都肏进骚逼里。 付薛玥没能忍住。 被他肏干得尖叫一声。 伴随着哭腔和啪啪的拍打声,付薛玥撞得顶到了床头,脚趾都跟随着汹涌的快感而蜷缩起来,溃不成军。 付薛玥突然有点后悔这么着了他的道,跟他一起开了房间到这里做爱。 “你轻点……”付薛玥像是一叶扁舟,孤零零地被放逐到海上,有点受不住这狂风暴雨。 她这么一说。 他便缓慢了下来。 放得极缓。 倒像是故意在折磨她一样。 适应了那种大开大合的肏干,这种简单的磨蹭着自然也不能让付薛玥满足。 她又只好挺起半边身体,够着秦舍跟他接吻,舌头胡乱搅着,刚探进他的口便迫不及待跟他纠缠在一起:“太浅了,太慢了,你快一点。” 亲吻声被放大无数倍。 两人唇齿交缠,男人勾着她的舌头,抢夺她口中的一切津液,吮吸的“啧啧”声不绝于耳。 他掐着她的奶子,开始用力的冲撞:“快了让轻点,慢了又让快?怎么这么难伺候?” 穴口的液体被打成了白沫,娇滴滴的挂在大腿根部。 男人可不止再听从小女人的意见,万事按照自己的意思来,疯狂的冲撞着,如同打桩机一般地不知疲倦。 濒临崩溃的边缘。 女人叫着,哭喊着,声音里满是浓重的哭腔,眼角泪水滑落,那是被肏干得极爽而涌出的生理泪水。 甬道一下一下收缩着,付薛玥的双腿被交迭着折在一起。 秦舍让她自己抱住腿,拥在自己胸前,两条光洁的大腿随着被肏干得动作晃晃荡荡,远远看上去像是被肏翻了一样。 骚逼越夹越紧。 男人被夹得倒吸一口凉气,他拎着那双白皙滑嫩的大腿发了狠的捣弄,大手用力拍向她的小屁股,震得里面的骚心都一颤一颤的: “夹那么紧?想夹死我?” “肏也肏了那么多回了,怎么像肏不开一样每次都这么紧?” 付薛玥被干得直发抖,快要爽死过去,哪里还能听得进去男人的话? 大掌抓着她的臀肉,她被肏得整个人都往前晃动,往上昂着身体,泪水口水流了一片。 “叫出来。” 男人掐着她的细腰更卖力的肏干,身子下面结实的床都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响声。 “啊哈啊哈……呃……要被秦舍肏死了,呃啊……”被撞得支离破碎,不加遮掩的叫床声一片盖过一片。 叫声酥麻,带着即将被肏上高潮的嘤咛。 是个男人都忍不住。 秦舍肏得红了眼睛,拉着她的手发了狠的死命冲撞,两个卵蛋拍得她屁股一片红嫩。 “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骚穴中的鸡巴完美的契合着。 付薛玥一耸,卸了力一般,像一片树叶一样零落下来。 男人低吼着,拽着她的奶尖。 滚滚浓精射出,就算隔着套子,付薛玥也感觉自己要被烫化了似的。 —— 投点珠珠,点点收藏,会让我更加有写作动力哦!!! “深点不好吗?不深怎么能满足你?小逼肏坏 高潮之后男人依旧埋在她穴里,鸡巴一跳一跳的。 付薛玥筋疲力尽后躺在床上喘息。 他便按着她的小腹又缓缓地挪动性器,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她穴里进进出出。 过会又埋进去。 捏捏她的奶子,手又轻轻放到小腹上,看鸡巴在里面一抖一抖的。 这么把玩着,男人的阳具又硬挺起来,本着“肏都肏了一定要干个爽”的原则,他把盛满精液的避孕套系上丢进垃圾桶,换了个套子,挺身又插了进去。 “靠!秦舍你还有多少套子?”付薛玥眼睁睁看着秦舍又掏出个避孕套拆开套上去,硕大的性器钻进她的小逼。 在公司用了一个。 刚才又用了好几个,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叁个还是第四个了。 还没缓过来劲的女人骂道:“你疯了?带这么多套子来我们公司,你到底是谈项目还是来做什么的?!” “嗯?”喉咙里溢出好听的喘息声,男人毫不掩饰,坦诚得有些过分,“你要是觉得我是来谈项目那我就是来谈项目的,要是觉得我是来干你的,那就是来干你的。” 答案昭然若知。 他的最后叁个字拉的无限长,尾音里蜿蜒辗转,无疑就是正确答案。 “变态!”付薛玥“呸”了秦舍一口,狠狠瞪了他一眼。 秦舍却恶趣味的将肉棒抽了出来,继而更用力地顶了进去。 “太深了……”付薛玥被撞的闷哼一声,刚平息下去的情欲又再度被挑起来。 “深点不好吗?不深怎么能满足你?” 腰被掐着。 本来躺得舒舒服服的付薛玥被男人扶着插到体内,边插还边让她动着换了个姿势。 鸡巴紧贴着臀部。 付薛玥跪趴着,身下略有些硬的床单磨着她的膝盖,后入的姿势肏得更深,卵蛋撞到她屁股上,又酥又麻,甚至还有点疼。 但又很爽。 整根进去,整根出来。 她的水太多了,每次出来鸡巴上都沾满了水,越进入越加畅通无阻,肏弄得顺畅极了。 “不是说太深了?下面的水可是多得货真价实。”秦舍快速地顶弄着,触到两人的结合处摸了一把,满手的水尽数摸到她涨起的奶子上,又泄欲般的掐了一把。 越肏越快。 整个房间除了呻吟声,就只剩下“啪啪啪”连续不断的肉体拍打声。 付薛玥被肏得直向前耸动。 奶子被握着,鸡巴又肏得极深,双重夹击下欲望一层大过一层。 手被秦舍拉扯着,跟他十指相扣。小逼收缩着,快感如潮水般涌来。 “要尿了要尿了,你插得我要尿出来了,别插了好嘛?啊哈啊哈……” “要尿还是要喷?”喷过几次之后,秦舍早已知悉付薛玥高潮的前兆。 哪里是要尿? 分明是要喷出一股股骚水出来。 察觉到这个,秦舍故意放慢速度,一下一下碾磨着,故意松一下重一下。 她爬着想要逃离。 却被男人狠得一下拉回来,又插回去。 让她不上不下。 水直流,却没法喷出来。 这个动作勾得付薛玥快要发狂,边哭边晃动着腰肢往他阴茎上套弄。 “还是‘没有几两肉,看起来就不行的小白脸’吗?”大掌落到臀肉上,屁股被捏成各种形状,震得骚心都发抖。 “不是了不是,秦舍最行了。” 她唇角都是口水,像是爽得快要晕过去,也没有时间想到这句话的出处原本就是自己。 “不嫌深了?” “不嫌,深一点再深一点,肏死我,全都射给我!” 最后一刻,秦舍把她掰过去面对自己,胯间快速抖动着极致喷发,压下去吻向她的唇和她交织在一起,鼓足力气做最后的冲刺。 付薛玥爽快极了。 骚水喷发而出,淅淅沥沥凝成一个水柱,泄在了秦舍腰腹上,渐渐没入了深处…… ——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你都忍不住喷水我怎么能忍住起反应?那你 房间一片狼藉。 秦舍抱着付薛玥去浴室清洗。 两人浸在水里,付薛玥迭在身上,臀部挨着男人的阴茎。 屁股上有个东西怼着,她也不是很自在:“不是刚结束?你怎么又硬着?能不能别随时随地发情?” 男人手伸向她的腿根,装模作样地给她清洗着,拉过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腰腹上:“你刚才喷得好多,水都喷到我这里了。” “所以呢?”付薛玥肩耸了耸,一脸的莫名其妙。 “所以?”餍足后的男人脸上一片容光,眼里露出赤裸的光,“你都忍不住我怎么能忍住?” 付薛玥:“……” 胸口一片红肿,腰上腹背上都是红痕,臀部有些掌印,偶尔还能看见一些情动时留下的掐痕,身上一片凌乱。 秦舍也好不到哪里去。 肩头满是齿痕,后背上的抓痕一片一片的,更是触目惊心。 秦舍的大手在付薛玥身上游走着,不轻不重,偶尔刮蹭到付薛玥的敏感点,惹得她一阵轻喘。 付薛玥瞪他,可男人还装作一脸无辜:“我在给你洗身体,你喘成这样是想干什么?” “还没做够的话我们再来。” “不要了。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付薛玥吓得就要从浴缸里跑出去,窜到个安全的地方躲着,“我实在受不了,太累了你让我休息一下好不好?” 秦舍锐利的眼睛眯起。 眼里透露出的精光像一头狼在看自己的猎物,显得色情极了。 难得看到付薛玥一副被做狠了的这个样子,更起了逗弄之心,跟她再度翻起事后旧账:“不是你先勾的我?还给了我贴身物品让我自己弄,还用这里揉弄我的肉棒?” “贴身物品?你话说清楚好不好?”被干的脱力,付薛玥浑身没有一丝力气,怏怏地趴在秦舍身上,有气无力反驳,“那又不是内裤,是丝袜,丝袜!” 他磨了磨她的腿心,掀起她的玉足放入手中细细把玩,不管她的话兀自说着:“还玩起了足交?在你公司没能尽兴,不是很喜欢吗?要不然你再弄弄?” “不弄了不弄了,我的错。我当时是鬼迷心窍了,只是想享受一下居于上位的感觉。”付薛玥实在没有力气跟他再来一次,只好求饶。 “居于上位是吧?那不就是女上?”男人却不愿意那么轻松地放过她,掰着她的身体从原来后背靠着他转变成跨坐在他身体上。 粗大的鸡巴直对着她的穴口。 秦舍居于付薛玥身下,扶好她的腰肢,抬眼看她,漫不经心:“那你在上面?” 浅浅逗弄了几下,龟头和阴唇相接触,付薛玥终是没忍住卸了力,整个人栽倒在秦舍身上。 她抱过去,趴在秦舍肩头,耐不住地埋在男人颈窝,声音放软,像撒娇一样:“可我真的好累啊秦舍,不要了好不好嘛~” 这是付薛玥一向惯用的手法。 自己主动挑起欲火,被干得受不了时就这样装傻卖乖糊弄过去,这对以前的秦舍一用一个准。 而现在…… 也不知道秦舍还吃不吃她这套了。 百依百顺的下场 那个时候,秦舍满心纵着付薛玥,虽然是些略为拙劣的小手段,但他也愿意对她百依百顺。 真的是爱的狠了。 所以不论她提出多少要求,他都竭尽全力去满足。 可现在呢? 他对她百依百顺的下场是什么? 无非是乖乖听她的话,然后被丢掉。 他用了点力气捏住她的下巴,手上的青筋凸起,眼里一片深邃:“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这些呢?” 他以前什么都听她的,那是因为两个人是男女朋友,是要一起度过余生的人。她承诺过他,愿意一直爱他、陪他、不离开他,所以他也抱着同样的态度,像她所谓的爱着他一样去爱她。 “不要了?我听你的话,能得到什么好处?” 可后来他才发现,她对他的话,更多的是谎言。 她总会把他丢掉。 那还不如不听话,反正都是一个下场。 秦舍这一下打得她一下有些措手不及,骤然换了一个态度,付薛玥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看吧。”秦舍嗤笑一声,明显在嘲弄自己的那些痴心妄想,“连你自己都想不清楚。” “你从来都是这样。” “死乞白赖的追,追到手后又毫不在意地丢掉。只有傻子才会一次一次无条件的相信你,为你找取各种理由来替你着补。” 他就是那个傻子。 而如今还在存着一丝希望,渴望她再爱他一点。 付薛玥有些呆滞,看着他这些情绪,莫名的好像回到了他们分手的那个时候。 记忆和眼前的人相重合。 当时分手时的秦舍几乎就是眼前这个模样,察觉到他情绪的转变,付薛玥似乎也有点不忍心。 不像分手时候说的那些气话。 其实她跟他交往的时候过得很开心,是有一些矛盾点没错,但那绝对不是像她所说的仅仅是腻了而已。 她的前男友不少。 许许多多个男朋友中,最放不下的就是这个别别扭扭、闷葫芦一样、看谁都像欠他八百万一样的前男友秦舍。 也是唯一一个真真正正爱着,把一切都给了他的前男友秦舍。 从他身上,付薛玥学会了很多,像她从前那样仅仅因为长得合她心意就选择和人在一起的那种并不叫做喜欢,只是因为吸引力在作祟。 喜欢和爱也不一样。 你可以喜欢,并且一直喜欢。 喜欢很满,你有很多的时间、很多的经历去用语言表达出自己的感情,并且去逐步充实、具现这种摸不着的幻想。 而爱不一样。 爱是遏抑,爱是克制,像转瞬即逝的昙花,在它静谧安然的时候也仍旧要人安抚着一样。它面临的是一个人的全部,你要有能力、有资本包容所有的任性。 付薛玥想,曾经秦舍就是这样爱她的,而如今久别重逢,秦舍好像并不像以前对她那样了。 所以……是不爱了吗? 付薛玥有点怕。 她一直觉得自己可能是有点放下了的。 似乎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仅仅是“秦舍不再爱她了”的这个念头闪过,她就开始变得如此的怯弱。 —— 付薛玥的那些除了秦舍之外的前男友们,都是年少无知的时候随便追着玩的,在一起的时间长的一两个月,短的几天,多半是追到手就没兴趣了的那种。 精液是不是都化在小逼里了?(微h 是的,付薛玥的内心在动摇。 她努力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可惜自己却坐不住了,身体先脑子一步做出来反应。 扭动着腰肢,轻轻浅浅吻着秦舍的耳畔,那种黏糊糊的感觉依然在,不知为何她就同意了秦舍的想法:“那……最后一次了!” “真的很累?那就不做了。”男人似乎在回应着付薛玥的让步,动了动,耳朵堪堪擦过她的唇。” 秦舍的心情在这一刻得到满足。 付薛玥主动亲了他。 付薛玥都主动亲了他他还有什么不满足?! 想了想,似乎确实要的有些狠了,态度也有点不好。 再怎么样,毕竟分手都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那已经过去了不是吗?他就该享受当下,维护好和付薛玥现在的关系。 自己推翻自己想法的速度就这么快。关乎付薛玥的事,他就总是那么心软。 秦舍仔细反省了自己。 真的是出于体谅的心里而选择不再继续。 可他的“那就不做了”这句话在付薛玥听来却有别的意味,震得付薛玥心里一坠。 整个心里变得空落落的。 好像……还有点失落。 秦舍怕自己忍不住,又将付薛玥换回原来那个姿势,把毛巾沾了水给她擦洗着身体,身上的红痕很多,黏黏糊糊一片。 全身都洗净之后,只有小穴还没被清洗。 秦舍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将她抱起放到地面上:“好了,你再去淋浴下自己冲一下。” 以前秦舍都是给她洗得清清爽爽的,现在竟然让她自己去冲了! 付薛玥很失落。 她瘪了瘪嘴,道出事实:“小穴还没洗。” 随即又扶着酸痛的腰肢跨坐上去,拉着他的手往下,自己主动,用一些温言软语勾他:“这里你不给我洗了吗?” 男人的眼神晦暗,如深夜的海域,漆黑一片:“这可是你说的。” 手指修长,抚上带着湿气的甬道。 修剪的干净的手指主动挑弄进去,轻柔慢捻,勾得女人呻吟声不断泄出。 怨不得她原来说累。 肏弄得太狠了,隐秘的花穴有些擦破了皮,穴口肿着,像一只粉嫩的小桃子,只是唇缝里还在不断冒着水花,止也止不住。 秦舍里的语气不平不淡,可心里满是不平淡,还带着点心疼:“有点肿了。” 但付薛玥扭着胯。 冒出的骚水缓解了一点点轻微的不适:“能让我爽了不就行?” 男人的愧疚之心顿登全无,手指从穴口改成刺激她的阴蒂,拍了拍她的臀部,浴室里传来清晰的拍打声:“吐的水太多了……” 穴里传来的空虚感让付薛玥更加无力,小逼里痒痒的,不止揉弄玩捏着阴蒂,她希望男人更加深入一点。 捧着屁股蹭向男人的手指,让他刮蹭小豆豆的时候顺带照顾着小逼。 “要不要往里弄弄?”抠弄一下小穴? 秦舍顺着她的指示一戳。 猛然地,误打误撞刺激到了她的敏感点,付薛玥爽得一缩,挺直了脊背,脚趾都蜷缩起来。 又被干的神志不清了。 付薛玥泄出满口的呻吟声,意乱情迷的同时不忘乱说些胡话:“亲爱的~你再弄深一点,把射进去的精液都抠弄出来。” 明明全程带着避孕套。 明明也没有射进去什么东西。 可听到付薛玥这么说,他也红了眼尾,沉溺于其中,像真是射了满穴的精液一样帮着弄着:“好,都弄出来。” 竟真做着向深处索取的动作,在小穴里一下一下穿梭不停。 水越来越多。 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 他扣着她的腰,两个人紧紧贴合,粗重的呼吸喷射在付薛玥耳侧,“还没抠出来,会不会这会已经进到肚里,怀上小宝宝了?” 男人继续抠弄着。 唇瓣迎着付薛玥就吻了上去。 拿过套子。 身下的性器蓄势待发:“没有精液,倒是流了满手水,是不是全化在你穴里了?” “阿舍,我能不能像你吃我的奶子那样,吃吃 摇着臀,手指换成硕大的性器,再度塞了进去。 粗大的鸡巴磨蹭着破了皮的地方,痒痒的,涨涨的,但又极爽。 快感大过于其他的一切感觉,随便动一动都使别的酸胀感觉变得索然无味。 女上的姿势入得更深。 进去的那一刻两个人都爽得头皮发麻,身下的舒爽尽数体现在表情上。 主动权掌握在付薛玥手中,她俯在秦舍上方,撑着他的胸膛。 秦舍的奶头都已经挺立起来了。 都说女人爽到极致时奶子会立起来,但男人又何尝不是? 身下吞吐着男人的鸡巴。 手上又玩弄着男人的奶子。 秦舍整个人都被付薛玥掌控在手里。 往两人结合处摸了一把,湿漉漉的,淫水顺着池水散落。 付薛玥眼里也湿漉漉的。 浴缸里的水把她的发丝打湿,秦舍帮她把碎发撇到耳后,咬着唇,晃着屁股,媚眼如丝。 她看着秦舍没入水中的身体,手指按上了男人硬挺的乳头,心中想法自然而然宣泄了出去:“阿舍,我能不能像你吃我的奶子那样,吃吃你的奶子?” 付薛玥这句话一出来。 秦舍的脑中就像被轰炸了一样“轰隆”一声,脑子里燃出一片烟火。 她怎么会这么骚。 人那么骚,夹的他又爽,他真恨不得在这里肏死她,就算是他死在她身上也可以。 只要是她,又有什么不可以?! 女人在他胸前那两点茱萸上又舔又咬。 果真如同小孩子吃奶那样,用双唇刮蹭着奶头,将他胸上两点吃得咂咂作响。 嘴上吃着,穴里也吃着。 跟只贪吃的小狗一样,趴坐在他身上扭着屁股、晃着腰,像骑马那样在他身上驰骋着,穴里插着他的鸡巴,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歪门邪道,夹着鸡巴用小逼带着圈圈绕绕。 吞吃着鸡巴。 也舔弄着奶子。 一上一下的在他身上来来回回,浴缸里的水波也随着他们的动作深深浅浅的溢出,洒落到地上。 但女人的体力太差了,不一会儿就失了力气,精疲力尽一般的躺在了男人身上。 柔软的胸脯贴上去,下身也脱力,尽数含着火热的性器。 付薛玥没了力气。 可秦舍不一样。 阴茎还有继续涨大的趋势。 他在付薛玥穴里野蛮生长,势如破竹,快要捅到深处,肏弄进宫口。 “好深……鸡巴好粗好大,会不会把肚子给捅破啊?” “怎么会?”秦舍也抑制不住的喘息着,环抱着自己上方的付薛玥,“肏那么多回不也好好的?不会捅破的,你看,它只会让你更爽。” 说罢,身下猛得一挺,胯间一使力,付薛玥一个没抓住,就被肏得晃晃悠悠的。 被肏得迷糊了。 听到秦舍的保证她才放下心来。 可男人猛一撞,又把她顶得耸起,叫声支离破碎的,竟是撞得满眼春潮,含不住身下男人的乳尖了。 贝齿松开。 奶头上的湿软离开。 秦舍看向俯在自己身体上,却不再舔弄他乳头的付薛玥,像哄孩子一样说道:“玥玥为什么不继续帮我舔了?” 总不能说自己被撞得含不住了吧,那多没面子啊?!即使付薛玥被操弄得甚至不清,也在一些事情上倔强的维护着自己的尊严。 她只说:“太硬了,硌得牙齿疼。” 可男人却笑,嗓音温温柔柔令人如沐春风,但身下的性器依旧耸动得迅速:“是么?乖孩子可不能撒谎。” 他揉了揉付薛玥的头发,说出来的话却如同地狱里的魔鬼:“能硬得过鸡巴?你吃鸡巴的时候不也没硌得牙齿疼?” 快感如潮水。 一重高过一重。 “太深了……太深了……”付薛玥被撞得绷直身体,只余两团硕大的奶子随着身体的晃动颤得直晃。 秦舍把那两团抓到手里,捏着扣着,按着奶头把两团奶子摆成各种形状。 揪着奶头。 用力的往里扣压。 又是一种奇怪的感觉袭来,付薛玥被干得口水直流。 扭动着身体想要往上,想要把鸡巴挤出甬道。 努力了大半天,龟头都离开花穴了,却被男人无意间注意到。 大手一按。 龟头尽数插回。 又给重新按了回去,直顶到宫口。 付薛玥自己也有点纳闷,她明明是上面的那个,为什么却被撞得这么狼狈。 太深了。 太爽了。 感觉灵魂都剥离出来形成一个单独的个体,爽得几乎忘记了他们之间所有的不愉快。 少放屁,多干活,你行你也上 最后一次结束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几点了,中间付薛玥迷迷糊糊被秦舍喂了饭,又在酒店睡了一下午,直到晚上才被送回家。 本来想调侃秦舍花钱开了房的,晚上不在这睡? 结果看男人幽深又危险的目光,话到嘴边就停了下来,硬生生憋了回去。 做了好几回,折腾得筋疲力尽,这直接导致付薛玥第二天去上班的时候没能起得来。 临近中午终于到了公司之后,又一堆人进来轰炸她。 一半对她表示尊敬:牛啊付姐,脱离九九六,迟到又早退,真是吾辈楷模。 付薛玥表示:下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另一半对她冷嘲热讽:关系户就是好,都不怕迟到早退的,不像我们,只知道工作。 付薛玥对此表示:少放屁,多干活,你行你也上。 付薛玥来者不拒的见人就怼,一群人投诉,直接把她投进了上司的办公室。 好处是:上司是她发小。 坏处是:她发小脾气不太好。 一进门顾梁宇就指着她鼻子骂:“姑奶奶算我求你了,知不知道公司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你,你能不能别天天迟到又早退的?” 付薛玥又累又困,昨天折腾那么长时间,到现在还没补回来,因此也懒得跟顾梁宇好好说话:“顾总,你做人别这么死板行吗?” “你倒不死板?” 付薛玥对此噬之以鼻:“要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拿下秦舍这个项目的?” 付薛玥和秦舍既不是高中同学,也不是大学同学。 在他们相识的这件事上,顾梁宇本人大概难辞其咎。 顾梁宇是付薛玥的发小,同时也是秦舍的大学室友,多重身份下,自然也对他们俩这些年的“爱恨情仇”清楚一点。 “你对秦舍下跪磕头了?” 付薛玥心中一郁闷,秦舍是那种只要她磕头就能原谅她的人? 她忍不住的白了顾梁宇一眼:“当然没有!” “那……真是稀奇!” 付薛玥在心里骂道:稀奇个鬼。 骂完没忍住“呸”了顾梁宇一口。 昨天做着做着两人都有些情动,意乱情迷之中谁都没能忍住,她挠了男人满背红痕,秦舍也没忍住的在她脖颈留下了很多吻痕。 上面密密麻麻的颇有些触目惊心。 今天早上她虽然用遮瑕膏遮了,但不免还是有些遗落。 那些没有遮住的吻痕落入顾梁宇眼里,惊得他在老板椅上差点没坐稳:“你……你……你们!” “你什么你!”付薛玥直接呛他,“结巴什么?!就是你想的那样。” 顾梁宇:“……” 两人之间寂静无声。 顾梁宇半晌才反应过来:“这不好吧?!” “不好什么?要不然你以为凭我的智商能劝他把项目给咱们公司?” “他是那么好骗的吗?” 那确实……也不是那么好骗的。 “那你们现在和好了没有?目前是什么关系?” 一语惊醒梦中人。 秦舍出现的太突然,给付薛玥平淡的生活带来了太多的改变,以至于她到现在都没能平静下来想想她跟秦舍的关系。 前男友? 可哪对前男女朋友还变着花样的各种相遇再各种做爱? 炮友关系? 也许有点。 但哪对炮友像他们这样知根知底又曾经真实的那样好好在一起过? 更何况他们现在的关系还不上不下,非常尴尬。 事已至此,她只能拿出怎么回答都不出错的万能金句回复顾梁宇:“关你屁事!” 然后她就被顾梁宇赶了出去…… —— 一更! 看我今天还能不能再写出一更。 水滴没入隐秘的深处…… 不过顾梁宇赶付薛玥出去当然不是为了让她回工位睡懒觉,更不是让她回家躺在床上去做春秋大梦。 而是让她拿了合同,有关手续没有办好,去找秦舍补签一份。 付薛玥本来不想去的。 但是转念一想,这可算是出外勤,还是自己一个人,只要她不说,就算是她签完合同偷偷跑回家去休息又有谁能知道?! 于是她安然领命。 只不过,等打车到郊区,一看计价器快要飙到一百块的时候她才感到莫大的后悔。 更别提“祸不单行”,路程行驶到一半的时候外面就下起了大雨。 无语。 她还不如老老实实不跟顾梁宇顶撞,留在办公室摸鱼。 计程车停在别墅区。 雨下的很大,付薛玥没带雨伞,司机师傅又接了订单,赶着去接别的顾客,就把付薛玥放到了警卫室门口。 雨一直下个不停。 还不是那种毛毛细雨。 要是直接冲进雨里走不了几步就全身湿透。 无奈之下她只能给秦舍打电话:“喂,我在你们警卫室这边的门口,外面雨下得很大,你能来接我一下吗?” 可能是在休息也可能是刚刚才醒。 听筒那边传来的声音里有一点点沙哑,还带着甘泉般的清咧。 男人也没问她来找他有什么事,让她发了定位就应下。 雨由点点到现在的瓢泼大雨。 比依萍找她爸要钱的那天雨还要大。 付薛玥手里拿着文件袋站在台阶上百无聊赖,雨滴溅到她的鞋子上,刚想把脚往里收一下,却感觉身后贴上一个坚实的胸膛。 先看到的是他白皙修长的手指。 头上笼罩了一片阴影,雨伞稍微倾斜了点,秦舍将伞遮蔽在她身侧。 “走吧。”秦舍穿了件白衬衫,袖口挽起,露出手臂,他的一只手揽过付薛玥的肩,让他们两个身体的距离缩得近了点。 难得两人之间没有剑拔弩张。 在落雨中一片祥和。 “这么快?雨下的这么大,我还以为你得等一会才会过来呢。” “现在就走吗?不躲会儿雨?”付薛玥问。 “先回去吧。”秦舍揽着她,离她离得很近,近得两个人的气息都要融在一起。 付薛玥也回靠过去。 避免雨滴溅过来将她裤角打湿。 秦舍身上带着凉凉的湿意,凉飕飕的,但很舒服。 付薛玥不反感。 雨伞很大。 但雨淅淅沥沥的一直下,两人走着,不免淋到一点,沾上一点泥土和水污。 付薛玥倒是还好,人和合同都没怎么湿。 可秦舍就没这么幸运了,大半个肩膀都湿了,衬衫的袖子湿得都能拧出水来。 家里没有女式拖鞋,他随便拿了一双自己的让她先穿着,转身就进了浴室。 付薛玥来的时候看了眼那些路边停着的豪车,一辆比一辆贵,就知道他这里大概是个什么地段了。 精装复式小别墅。 厨房、书房、休息室、卧房、浴室、游泳池,该有的应有尽有。 看起来秦舍这几年混得真的很不错。 可他不是刚回国没多久吗,怎么就有这样一栋小复式? “付薛玥。”没来得及细想,就被秦舍喊了进去。 “什么事?” 浴室里的淋浴还开着,淅淅沥沥和窗外的雨声混在一起。 虽然有磨砂门,但也遮挡不住什么。 男人的身影映入她的眼帘,光影下腰腹、臂膀投出了一片阴影,似乎比直接看上去更有诱惑力。 付薛玥几乎都能想象到水滴一路从他身上划落,直接没入深处的画面。 淋浴声小了点。 因此男人的声音更加清晰,声音低沉,比起以往又多了几分致命的吸引── “我有东西忘拿了,你能帮忙递给我吗?” ——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小腹那处交错的青筋十分明显,鼓涨着,盘根 付薛玥欣然应下。 秦舍刚冒着雨把她从门口接了过来,还淋了半身,她倒不介意帮他这点小忙。 “卧室从右手边数第二个柜子里,帮我拿件东西出来。”声音透过层层玻璃传入付薛玥耳里。 她嘴里哼着歌,念念有词: “卧室右手边第二个柜子”、“第二个”、“柜子里”…… 卧室好找。 秦舍的别墅挺大,但一圈看过去,就一个能住人的房间。 窗帘拉着,只余床头柜上一盏开着,卧室里稍微有点昏暗。 按照秦舍的指示她拉开柜子── 在看到里面的东西的一瞬间大吃一惊,就看了一眼,又“砰”的一声,迅速关上。 嗯? 什么玩意? 不清楚,再看看。 抽屉里左侧几条内裤摆得整整齐齐,右边胡乱放着几盒避孕套、女式情趣小玩具外加几管药膏。 这下终于确定。 确定秦舍是个变态! 他要什么东西? 避孕套、小玩具、还是药膏? 晾她一个人在家,他去玩小玩具?不太好吧。 她还在努力思索着。 突然感觉后背靠上一个人。 是秦舍出来了。 他怎么走路没有声音的? 男人身上湿漉漉的,带着刚洗完澡的清新味道,可能是出来的急,身上还没擦干,有水珠不断从肩头滑落,顺着腰腹一路往下,没入深不见底的沟壑里。 “怎么这么慢?”秦舍把原因归咎到付薛玥身上,“我等了好久你都没能过来。” 意思是他等不及了才过来的。 男人赤裸着上身,露出精壮的腰身。 他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腰身的线条十分清晰,腹上又有明显的六块腹肌,看得出来经常健身。 浴巾松松垮垮的系在腰间,小腹那处交错的青筋十分明显,鼓涨着,盘根错乱,汇入浴巾掩着的地方。 想到男人浴巾底下藏着的东西,付薛玥的心跳声又快了几分,小穴也忍不住的分泌出点点花蜜。 “要,要……要我拿什么东西?你怎么说话也不说清楚?”美色当前,付薛玥咽了咽口水,说起话来也磕磕绊绊的。 “还能是什么?”秦舍一脸的理所当然,“当然是内裤。我是在洗澡又不是在做爱,难不成我还要让你送避孕套进去?” 也是。 “那你在柜子里放这些东西干什么?!”避孕套、自慰棒……给自己用的? “管那么多?” “我问一下又怎么了?!” “给你用了的行了吧?” 付薛玥不说话了。 男人倒也不客气,当着她的面就把浴巾拉了下去,乍一接触到空气,秦舍的那位“小兄弟”颤了颤,硬挺的肉棒肉眼可见的粗大了几分。 “噫!”付薛玥连忙用手去遮。 秦舍一点也不客气的把她的遮着的手从面前拿来,“别假模假式的遮了,我身上你哪里没看过?” “……”确实也是没有办法反驳。 付薛玥只好去转移话题,问他:“你不是刚回国吗?怎么就有这样一栋小复式?我看这边环境还不错,挺难买的吧。” “嗯。”秦舍点着头,应着付薛玥的话,一边从衣柜里拿出衣服穿着,“买了很久了,出国之前买的。” 说到这里,他突然抬起头。付薛玥感觉整个人都被他盯住了。 回看他,只见他目光深沉。 接着便听到他说:“原本打算是做婚房的。” 穴里插着跳蛋,内裤都快被打湿(微h 婚房?没出国之前买的? 算算那个时候他们大概还没分手,不会是买了做他们两个人的婚房吧? 多说无益。 付薛玥没敢乱想,也没接着问下去。 “吃没吃午饭?”秦舍穿戴整齐后主动问道。 昨天去了付薛玥公司,又一天没工作,积攒下来的公务让他处理到凌晨,早上又开了一个远程会议,之后他睡了会,刚不久才醒。 一天也没顾上吃饭。 要不是付薛玥在这,他可能还是想不起来要吃点东西。 “还没吃。”这边付薛玥同样睡到将近大中午,去了公司以后就被叫到办公室去送合同了,哪里有时间吃饭? “那你先随便坐坐,我去做点东西。刚回来没多久,这边也没多少吃的,馄饨吃不吃?” “好。”有人愿意给她做饭,付薛玥倒是也不挑。 不过她也好久没有吃过馄饨了。 还记得以前秦舍做的小馄饨的可谓一绝,自己调馅料,自己包馄饨,她顶多在跟前打打下手,再到出锅时等着吃就好。 雨还是很大。 淅淅沥沥的,丝毫没有要停的征兆。 馄饨是超市买的半成品,但不妨碍它的香气弥漫。 面皮晶莹,馅料紧实,上面飘着葱花、紫菜、虾皮,汤料香醇,带着些油花,十分诱人。 谁都没说话。 餐桌上十分安静,只有吞咽食物和餐具相互碰撞的声音。 雨天吃点这种热气腾腾的食物也不错,让人想起冬日里的太阳,春日含苞的嫩芽,颇有些“温暖”的味道。 饭后秦舍有个线上会要开。 付薛玥想等他这个会开完再来找他签合同,可没想到,等着等着一不小心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身上盖了件毯子,已经下午五点多了。 醒来迷迷糊糊的。 抬眼看去,正好对上沙发另一侧端着电脑正在办公的秦舍。 她一怔。 穴口清清凉凉的,似乎和之前刚睡着的时候有点不一样。 在察觉到有什么东西被塞在她穴内的时候,她一双杏眼睁得大大的,不可思议的看向秦舍:“你干了什么?!” 蜜液涌动。 穴里的水一汪汪涌出,快要打湿身下的沙发。努力想要把那个东西从穴里挤出,却没想到猛一吞吐,绞得更深了。 秦舍放下电脑,从身侧拿出一个遥控状的按钮按了一下,顿时有“嗡嗡”声从付薛玥穴里传来,刺激得她猛地一抖,难以抑制的发出一声呻吟。 男人办公时习惯戴着眼镜,金丝眼镜更显得他精明,有种斯文败类的感觉。 人很儒雅。 只不过说的话稍微有点强词夺理了:“你在别人家也睡的那么毫无防备吗?” “你偷偷往我里面塞东西还怪我了?”模式才开到最低档,付薛玥就有点受不了了。 穴里的水儿流得更欢快了。 掀开身上的毯子一看—— 裙子被撩到腰间,内裤皱皱巴巴的被人从中间拨开,露出两片阴唇,阴唇里夹着跳蛋,只从穴里露出一根线。 跳蛋完全没入甬道深处,只余淫水点点。带着些力道在里面翻涌,横冲直撞的刺激着内壁。 内裤都快被打湿。 “你费尽心机,不就是想肏我?”(微h “想要了?”人面兽心的斯文败类秦舍又按着按钮加了一档。 “嗡嗡”的声音更甚。 水儿顺着玩具外面的那根线往下淌,带出些声响,听得人脸红心跳。 “昨天做了那么长时间今天又要?”男人把手头上的一切东西都放了下来,专心应对着穴里塞着跳蛋、在他眼前双腿大开的这位小姐。 付薛玥拽着边上的那根线想要把小玩具拿出来,可跳蛋剧烈抖动着,插得她全身酥软,止不住的像猫儿一样乱叫。 费了很大的力气,弄了半天,却越弄越深。 “呃……好深,顶到里面了。”跳蛋还在她穴里高速跳动着,两个腿岔开,她掰着腿心想把跳蛋从中弄出,却双腿大敞,流着水的花穴显露无疑。 “秦舍!你塞进去的吧?你给我弄出来!” 秦舍眼神幽深,袖口周遭有点水渍,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弄上去的。 从沙发那侧走到另一侧,他倒也按照付薛玥所说的,来到她腿心,拽了拽露在外面的那根线。 “都是水,足够润滑,你自己弄不就好了?”秦舍手探过去。 她本来以为他是来帮她把跳蛋取出来的。 可没想到拽到一半,跳蛋卡在穴口的时候,他又重重一推,加了一档,那东西再度塞到了更深的地方去,震得更凶,更猛。 甚至把手贴到小腹上都能感觉到那一耸一耸止不住的震动感。 快感比之前还要强烈,付薛玥下身痉挛,穴口直缩,跳蛋隐入深处,两片阴唇将其包围的更严实。 秦舍往那里看去,花唇严丝缝合,只露出一条小小的细缝,逼缝上却满满的都是淫水,泛滥成灾,似乎要把所有都给淹没。 这么多水,会不会把涂的药膏都给冲出来? 付薛玥眼前一片迷蒙,整个人飘飘浮浮,像是沉入无边无际的广阔之中,全身上下的五感渐失,所有敏感的酥软全部集中在穴口,又酥又麻,脚趾头都在用力。 她自己都在震惊能忍住叫声,得有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忍住不叫出声来。 实在太爽。 檀口紧紧闭着。 贝齿咬住下唇,在唇瓣上留下小小的齿痕。 不知何时,她都已经跨坐在秦舍身上,整个人埋在他怀里和他拥到一起了。 她的手指插在男人发丝中。 扭着腰谄媚,无意识的勾引着男人。 男人却以手指抵入付薛玥口中,或深或浅的反复搅弄,以防她把唇瓣咬破:“你忍什么?你声音很好听,这里只有我们,又没有别人,想叫叫出来就是了。” “呃……好爽,好爽,流了好多,骚水全都要出来了。”迷蒙之中得到秦舍的认同,付薛玥叫得就更起劲了。 “好快,你停一下,让它慢一点好不好。” 酸了也喊。 涨了也喊。 咿咿呀呀的直叫唤。 太骚了。 秦舍只是想简单的给她涂个药膏,却也被她这么一叫唤,硬生生地给叫硬了。 小玩具总归是机械的。 比不上货真价实的肉棒,总归有些照顾不到的地方。 渐渐的,付薛玥有些不满足于此,把手抚向秦舍下身,去捉弄男人的阳具,用大棒子顶上。 手上动作着。 臀部也扭动着。 付薛玥使了劲的想让秦舍缴械投降。 可秦舍却捉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控制着不让她得手。 女人更卖力的扭动着腰肢,连带着穴中粉色的跳蛋都“嗡嗡”作响:“干什么?你躲什么秦舍?” 像故意不遂他意一样女人伸出小舌,去舔弄男人还没抽走的手指。 被肏弄得爽了,付薛玥口中的话粗口又直白:“不是你往我逼塞的跳蛋?你那么费尽心机,不就是想肏我?” —— 一更! 待会还有一更。 求珠珠!!! 跳蛋拿出来,换鸡巴进去 “说的没错,我是想肏。” 想操就是想操,秦舍也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他甚至想把付薛玥关起来,绑着锁在床上,一辈子只有他可以独占。 之前就有这个想法。 付薛玥来他这里以后,他的这个想法就更加强烈了。 “那就把跳蛋拿出来,换你的鸡巴上啊!”付薛玥的话也同样直接又大胆。 果然下午短暂的平静就是假象。 他们不适合迂回躲藏,就该直来直去,在性事上追求满足。 别的不说。 身体默契就是做出来。无论是以前没分手的时候,还是久别重逢后的现在,他们在这件事上真的很和谐。 白皙的臀肉被男人大力拍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夹好,我有那么丧心病狂?”秦舍带着喑哑的低喘声在她耳边响起,“昨天肏得小穴都肿了今天还要?昨天不是你说受不了了?回去自己没上药?”? 她很多年都碰过男人了,更没做爱做的那么爽过,回去洗了洗倒头就睡了,哪里记得还要涂药膏? 穴口是肿了点,破了一点皮。 所以……秦舍把跳蛋放进去,是在给她上药? 脸颊被秦舍捏住。 付薛玥的小嘴被迫撅起来,按在他脸上,形成一个略为“诡异”的亲亲:“怎么,呆了?果然你不会记得上药。” 穴口紧致。 原本是用手指沾了药膏塞进去的,可她动来动去,塞了一半就给挤出去了,他得办公处理工作上的事情,又不能一直塞着。 想来想去只好在跳蛋上涂上药膏,再送到她甬道里去。 不能立即好起来,但至少能让她好受一点。 得亏是睡着了。 否则她平时又闹又跳的,完全不可能老老实实任他塞着。 睡着了安静下来,秦舍才有机会仔仔细细好好端详。 她一直都很漂亮,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可以说她脾气不好,但不能否认,她一直都是人群之中最亮眼的那个。 之前她总是追着秦舍跑,整天追在他屁股后面问能不能他能不能做她男朋友。 当时秦舍怎么说的? 好像是以“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为理由一次次婉拒她。 但她哪里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怎么可能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她那么漂亮又自信,好像所有东西都在她面前黯然失色,他怎么可能不喜欢她?他只是觉得,他配不上她而已。 她之前那么多前男友都没能留住她。 他又怎么会是特殊的那一个?他不敢相信天大的好事会降临在他身上。 付薛玥就是付薛玥。 明媚乐观,天真大方。 虽然有时候会犯点小糊涂,但不影响什么,甚至会让人认为——那就是她,她理所应当就是那样。她该配个更好的人,而不是仅仅作为一个私生子的他。 他的家庭只有他和妈妈。而他名义上的父亲早就在他出生之前将他们抛弃,只他跟母亲相依为命一起长大。 他从小到大都不用家长操心,成绩学业名列前茅。 之前没觉着有什么,可遇到她之后,一切以前从来没有的念头萌生出来——她会喜欢一个没有爸爸的私生子吗? 他配不上她。 仅仅是这么想着,他就涌上来一股无力感。 他其实一直都在硬撑着,维护着自己那点微薄的自尊。 诚然,是付薛玥先提的分手。 可他一直觉得其中也有他的原因。 他不该为了那点收入而拼命的工作,该留出点时间去陪着付薛玥。 更不该为了听信那些谣言,而跟付薛玥产生嫌隙。 如果他再求着她不要分手,再拼命的挽留,是不是他们就不会走到曾经那个地步? “愿意的话,我就是你的了。”(微h 那些事好像发生在昨天一样,切切实实出现在秦舍眼前,他本来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回来,再出现到付薛玥面前自取其辱,没想到,他还是回来了。 他不否认心中还是有付薛玥的存在。 想着想着入了神,一条小舌滑入他的口中,他才从回忆里抽离。身上的小人正扭着腰,在他身上乱动着,要他的亲亲。 唇齿交缠,舌尖拂过她的贝齿,不用挑弄,她便主动打开,小舌交缠上来,跟他翻云覆雨。“啧啧”的吸吮声遍布整个房间,听得人脸红心跳的。 下身的一波刺激已经过去,她却还空虚着。 向他索要着慰藉。 她的表情实在太过于诱人,秦舍抛下了所有底线,俯过身去,唇瓣舔向底下的小骚豆,主动取悦着她。唇舌用尽技巧抚弄着,手指也压了过去,刺激了许久的甬道实在太过敏感,他一压上去,两瓣阴唇之间的穴儿便涌出水来。 牙齿抵上那久久得不到满足的骚豆子,轻轻地啃噬。 明显是刺激对了地方,付薛玥的腰身绷得像一根弦,双眼眯起,手指尽数插在男人的发丝中。 “别夹这么紧……我人都要被你夹没了。”男人眯着眼睛抬头看她,唇上一片晶莹。两种液体混在一起,分不清是男人的口水还是女人骚穴里源源不断流淌出的淫水。 享受着一波波快感的来袭,付薛玥更是落入欲海里,力气都不知道往哪里使。秦舍的头颅被她夹在腿间,那么紧,男人都快呼吸不过来。 抓过手边的按钮调到最高档。 跳蛋顶着骚心,唇舌刮蹭着骚豆豆,两个点一起大力逗弄着,激得付薛玥下身不断抽搐,骚穴一开一合,不断扩张抖动,眼前泛着白光,付薛玥感觉被越推越高,最后被推到那个极乐的顶点。 小逼不断抖动着,淅沥沥接连不断的喷出甜美的汁液。 付薛玥埋在秦舍怀里。 抬头,眼里雾蒙蒙一片。 上面下面同时流水,眼泪糊了一脸,竟是爽得哭出来了。 等高潮的余韵过去,秦舍从付薛玥穴里拿出跳蛋,又随手拿了一件衬衫,抱着她直接进了浴室。 付薛玥哆哆嗦嗦,还没缓过神来,就被剥光衣服,放进温暖的池水中。 往旁边看了一眼,男人正在脱身上的上衣。 裤子也脱掉,只剩中午时候当她的面穿上去那条内裤,这条黑色的内裤很显胯间的那条东西大,鼓鼓囊囊一坨,快要把内裤撑开似的。 “水流太多了,怕是都从里面冲出来,药膏白涂了。”秦舍颇为惋惜。 浴缸里的水温度适中,付薛玥舒服得眯起眼睛,一声喟叹:“那还不是都怨你?跟八百年没碰过女人一样,你要是轻一点我至于被肏肿,磨破一层皮?” “那要不要再试试?”秦舍适时地展现出了一个良好的态度,“这次我轻一点,保证让你舒服。” 要不要呢? 付薛玥有点犹豫。 秦舍却在这时候走过她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和预想中有些不同,秦舍带着全身上下仅存的一丝遮挡物,将她的手拉过,放到他的胯间,女人抬抬手就能将他最后一丝遮蔽拉下。 男人的声音有点沙哑,又有点性感,在此时映入她的耳畔—— “愿意的话,那我就是你的了。” 她的穴儿直淌水,流到他腰腹上(h 别说是付薛玥,就算是随便一个人都很难抵挡住这样的诱惑。 况且男人还主动做了让步,给了她一个上位者的角色,这让一贯都想在性事里做掌控者的付薛玥的自信心得到了很大的满足。 人都在眼前了。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她不做不就是傻子吗? 拉住男人的内裤,往下一拉。那根火热跳出,直接拍打在付薛玥小腹。 “不舔舔吗?”男人的嗓音沙哑,很直白的问着女人,妄图从她这里得到一丝肯定的回答。 “不是你伺候我吗?”付薛玥指颐气使,“不是说好了你让我舒服的吗?” “是。” 可是……不做点前戏吗?! “你都答应我了还有什么好狡辩的?直接来吧。”付薛玥行使着上位者的权力。 “噗嗤……” 她这么说,秦舍没忍住的笑了出声,直接来?这个说法怎么听着这么好笑? 上位者。 有这个权力了那自然是在上面。 付薛玥一开始没想清楚,等到两人挤到浴缸里,她被扶着腰坐在秦舍胯间的时候才真正搞清楚这里面的含义。 不过这个时候已经容不得她拒绝。 浴缸很大。 足够他们两个人在里面做任何想做的事。 秦舍那一团凸起很不容忽视。 付薛玥撑着浴缸的两边,还没彻底把那团吞吃进去,却被男人逗弄着,先用跳蛋玩起了穴。 同样塞在穴里,跳蛋是没鸡巴舒服。 可用来刺激阴蒂,还是得用这种带有震动功能的小玩具。 阴蒂在跳蛋的刺激下越来越挺立,那枚骚豆子像突然被唤醒了一样,越来越敏感。 “嗡嗡”作响。 位于下方,秦舍手里拿着跳蛋在她身下刺激着,就这么清楚的看着,她的穴儿直淌水,一路顺流而下,流到他卵蛋上。 这谁受得了?! 柜子里一盒盒的避孕套在这个时候派上用场。 握着硕大的肉棒摩擦着肉缝,从下往上来来回回扫弄。有浴缸里的水缓冲着倒是也不疼,两人结合为一体的时候都没忍住发出了舒爽的声音。 摇着臀,底下的小嘴贪婪的吞吃着硕大的性器。 过分强烈的快感令付薛玥不能自已,她本来还想居于上位的将男人全部掌控,却没想到整个身体软绵绵的,只能小幅度的动着,撑在男人的胸膛上便晃着屁股边喘息。 “你体力太差了,还没动几下自己就没力了,这样可不行。”秦舍揉向付薛玥的双乳,性器在她穴里来来回回耸动。 他这回倒是温柔。 顾忌着被肏肿的小穴,细致的慢慢抚弄,倾尽所有力气倒不是为了让自己爽,只是为了能让她得到个痛快。 各种技巧全都用上。 他一贯熟知能让她快乐的方法,看她伏在他身上不自觉的溢出呻吟声,变换着各种姿势来享受这最原始的性欲,他甚至比她还要快乐。 费尽全力的伺候着她。 掐着她的腰,玩弄着她的奶子,他帮她把乳尖含入口中,让她在他身上绽放。 “舒服吗?” “好舒服……好舒服……”双眼失焦,那是难以言喻的快乐。 一阵阵低吼冲破喉咙。 再难忍住,双手扣着,十指紧紧缠绕在一起,弯着身子紧贴着亲吻着彼此。 “还有几个震动棒,入体的,刺激阴蒂的,拿 擦了干净给她套上拿来的那件衬衫,秦舍一路将她抱了过去,放到卧室的大床上。 两个人下身仍然粘连着。 把她从浴室抱过来的路上,肉棒也没从中抽开,一直埋在她体内,摇摇晃晃插个不停。 边走边肏倒是也别有一番滋味。 小口比平时更加热烈,动荡中鸡巴可以摩擦到其中的各个敏感点,青筋在肉壁里辗转摩擦,吸得更紧实,更刺激了。 肉棒在穴里来来回回进出。 她被侧着贴在床上,被肏得摇摇晃晃的同时,也能清楚的看到下身骚穴被肉棒肏干的模样。 狰狞的鸡巴像把利刃。 紫红的肉棒在娇嫩的小逼里进进出出,每次吞吐的时候都带出一片软肉,穴口依依不舍的粘连着肉棒,从远处看去,穴肉外翻,还以为要被肏翻了似的。 阴蒂的震颤感还没消失。小逼颤抖不已,还留着刚才剧烈震动的余韵。 付薛玥扯过一旁的跳蛋,开到了最高档,穴里插着肉棒,又把剧烈跳动着的跳蛋覆到了阴蒂的骚豆子上。 肏得淫水直溅。 流了她一腿。 顿时莫大的快感席卷上来,猛的一收缩,甬道里一夹,竟把付薛玥送上了一波小高潮。 高潮的那瞬间,她夹紧了秦舍的鸡巴,无意识的碾磨着,竟将他也给弄出来了。 “夹的太紧了。”精液淅淅沥沥溢出,前端的精液全都泄入,被收进避孕套里。 咿咿呀呀。 高潮过一波后,像蒸过桑拿一样,付薛玥的整个身体都泛着粉色。 高潮后的小逼一动一动的,裹着鸡巴,很不舍地让他离去。 秦舍把肉棒抽出来,在付薛玥无意识夹着腿磨蹭的同时又换了个套子上去。 付薛玥歪着头,目光不小心落到打了结的套子上,吓了她一跳。 里面的精液浓郁滚烫,满满的都是,要是全都射进自己的体内,那得是什么样子?要溢出来吧。 滚滚浓精射进去,射满整个小逼。 黏糊糊的,白灼再顺着腿根流下。 付薛玥只是这么一想,又忍不住的穴口缩了一缩,闭上了眼睛。 正是敏感的时候。 穴肉外翻,嫩肉一片粉红,光是把鸡巴抵上去,就感受到了热乎乎的湿意。 “还要吗?”秦舍眼里是她翕动的穴口,鸡巴硬了又硬,再度抵了上来。 “要。” 腰一挺。 饱胀的感觉传来,两人再度亲密无间。 还是穴里舒服。 暖乎乎,又软软的。 他真想待在里面一辈子都不出来。 抽插了几下,秦舍再也忍不住的大力肏干起来,淫水溅到旁边的跳蛋上。 付薛玥刚想伸手捞过,就被干得痉挛了一下,跳蛋被她碰到床下去了。 “啊……掉下去了。” “掉就掉了吧。房间还有几个震动棒,入体的,刺激阴蒂的,要不要拿过来都用上。” “算了吧,不用。”付薛玥被干的失神,灵魂都要被从躯体里撞出来,怕是没有小玩具也能爽得翻白眼。 “给我揉揉阴蒂。” 秦舍照做。 她又把奶子捧上去,示意他给含了进去。乳尖上的湿意传来,男人也照单全收。 “好舒服……好舒服。艹死我吧,呃……好爽!小穴要被肏化了。” 夹着秦舍头,揪着身下的床单,迎接着他一轮又一轮剧烈的抽送。 你要怎么留住她? 结束之后两个人都有点累。 付薛玥歪在秦舍身上休息了一会儿,不一会就睡着了,迷迷糊糊间被男人抱去浴室洗了澡以后又送回床上。 眼皮微微颤动。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自己唇角,付薛玥咽呜了一声,双手拢过男人,在他怀里寻着个合适的姿势,抱着又睡了过去。 期间她有点渴,秦舍给她喂了几次水。连晚饭都没吃,就睡得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秦舍吵醒的。 他裸着上身,脖颈处一片红痕。 手里拿着手机,电话那边的人似乎有点急事,一直催着。 应该是秦舍公司的事? 那应该跟她就没什么关系了。 没她的事,那就继续扯过被子安心睡觉。 刚翻了个身滚到另一边,秦舍手中的手机就到了她耳边,电话那头的声音熟悉无比,听到那个声音她就不禁打了个寒颤:“付薛玥!” 他爹的。 是她上司,顾梁宇。 才几点?!天都还没亮,有什么事不能以后再讲?今天可是周六! 付薛玥心不甘情不愿的从秦舍手中接过了电话:“喂,干嘛?” “付薛玥!!!从昨晚到现在打你多少电话了你都不接?!昨天雨那么大,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顾梁宇上来就是一通。 默默把手机拿远了一点。 付薛玥瘪着嘴,还打着哈欠:“现在又想起来了?!这不是为事业献身?去完成顾总下达的任务?” 她本来想呛他。 但顾梁宇反将一军:“那任务呢?带过去的合同秦舍签好了没?” “……没。”付薛玥瞥了一眼旁边的秦舍,完全把这件事忘得干干净净。 “没签就赶紧让他签了,没签,项目不能启动。我待会过来取。” “……” 还没等付薛玥说什么对方就挂了,只留着她跟秦舍对视着,两人大眼瞪小眼。 顾梁宇过来的时候秦舍正把早餐给付薛玥送到房间里。 她早上不爱吃早饭,他拿“不吃早饭就不给她签合同”当借口她才愿意吃上几口。 “给——”秦舍拿了文件袋往桌子上一丢,正好丢到顾梁宇的面前,“行了走吧。” 桌子被震了一震。 顾梁宇目瞪口呆:“不是吧秦舍,这就赶我走?我们好歹也是大学室友,有很久没好好聊上一聊了,不留我一下?” “起码请我吃个早饭吧。” “抱歉,没准备你早饭。”很明显是不想留人下来,秦舍指着卧室门对他说,“付薛玥待会还要睡觉。” “……”她要睡觉他就不能说话了?! 怪不得付薛玥整天都横着走。 人被秦舍宠成什么了! 不说点什么怕是要被赶走了,于是顾梁宇不得不找点事。 拿过合同,顾梁宇“啧”了一声:“一周七天,付薛玥整整睡个叁天,每周一都请假,连续请了好几回了。” 秦舍拿过报纸看了看,没理他。 顾梁宇摆弄几下手机,调出个页面,接着不气馁的跟秦舍搭着话:“想知道付薛玥请假的理由吗?” 秦舍仍是不抬头,把他的话当空气一样。 顾梁宇终是没卖关子的自己出了声:“她请假的理由是──前男友结婚。” 秦舍这才一怔。 抬头死死盯着他。 “你也知道她有不少前男友,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可能在她心里只是玩玩而已,你想怎么留住她?” —— 别怕,顾梁宇身为秦舍大学室友,付薛玥发小,是个助攻! 可有可无的存在 秦舍这人,拿不下的时候,就整个一别扭怪,什么都引起不了他的注意,看谁都像欠他八百万一样,臭着一张脸。 可一旦把他拿下,他就像一只大型犬一样,整天想着贴贴抱抱,黏在一起赖着不走。 心里有了自己喜欢的那个人的存在,原来所有的外在表现又换成了另一副模样。 听到顾梁宇的话,秦舍的脸立马就黑了。 顾梁宇适时的添油加醋:“没个名分在,你在她眼里不就和她所有的前男友们一样,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付薛玥在房间里睡得昏昏沉沉。 她很后悔没有在这一刻清醒过来,更后悔为什么要把那些邀请函当做翘班的证据发给顾梁宇。 顾梁宇压低声音,把手机递过去给秦舍看:“看,这些都是她那些前男友们发的婚礼邀请函──” ——佳期如梦,敬备喜宴,诚邀各位亲朋好友来参加婚礼。 还有那行单独附加上的小字:玥玥,我要结婚了,你会来吗? 看到这些,秦舍觉得他脑中的血液都在翻涌。 玥玥? 什么玥玥? 来什么来? 都是前男友了还敢叫这么亲密?都结婚了还联系前女友,这男的存的什么心? 他竟不知道有这么多人赶在他前面还要偷着联系她? 这些人,快要结婚了还那么不老实?! 秦舍满脸怒意的看着手机上的这些邮件,手上青筋直冒,快要把手里的东西捏碎。 顾梁宇连忙抢过来:“诶别拿我手机开玩笑!” 秦舍满腔怒气的想找出点什么来反驳他,却发现自己脑子一片空白。 他是特别的存在吗? 好像在付薛玥眼里,他似乎和其他人也没什么不一样。 对他说过喜欢吗? 唯一的几句爱也是他在那种情况下骗着她才说的,可能就连她自己也不记得说过这样的话。 成功惹起了秦舍的嫉妒心,顾梁宇却打算功成身退,拿过文件袋转身就要走:“行了我也不多待了,不是没我早饭吗?我要走了。” 起身。 盘子里的早饭一下甩到他面前。 秦舍黑着脸:“吃!” 一连又从顾梁宇身上套了好多话才愿意放他走。 处理了一会工作上的事情,看了几个合同,等到卧室里传来窸窸窣窣、呼唤他的声音他才走了进去。 带着洗好烘干的衣服,秦舍推开门,收了餐盘,却发现送进去的食物还剩下了不少。 “怎么还有这么多?” “太多了吃不下。”付薛玥懒散散的躺在床上,翻了个身,冥思苦想,“我想回家。” “不行。”秦舍看都没看她,直接否决。 “为什么?” 把烘干的衣服放到床头,秦舍回她:“你现在最好还是别回去,刚才顾梁宇说了,你爸妈正在四处找你,让你去相亲。” “你情愿去相亲?”秦舍挑眉。 以前她可能是愿意的。 秦舍突然想起曾经两个人分手后的那段时间,她宁愿听从父母的话去一些相亲宴上认识新的男人,也不愿意听一听他的解释。 可现在不一定了。 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她可能还是更喜欢简单一点的生活。 给自己挣个名分 “不愿意。”听到她这个答案,秦舍的脸色才缓和一点。 “既然不愿意,那你继续在我这里待着。我什么都不会缺你的,更不会逼你去相亲。还是,你其实并不想嘴上说的不愿意,而是想去认识一些新的男人?” 付薛玥察觉到了秦舍在生气。 可她一没惹他,二没捣乱,她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难道又是顾梁宇嘴不上锁胡乱说了些什么。 但秦舍明显是生气了的。 因为他坐到了她身边,掰过她的下巴迎头就亲了上去。是十分用力的亲吻,就像狂风暴雨般袭来,不到尽头不罢休的那种。 付薛玥的唇被他亲得发红。 唇角处都被他咬出了伤口,沁出点点血丝,他已经很尽力的在忍耐,可一想到付薛玥从她身边离开的可能性,就再也忍不住的紧紧拥抱起了她。 感觉到男人在颤抖。 付薛玥本能地抚上了他的发丝,轻轻揉了揉他的头顶。她回抱过去,他才有一丝安心的感觉。 秦舍以前从没感觉“名分”这两个字有多么重要。 可时至今日,他才突然涌出这个想法——在付薛玥这里,他没个名分不行,他必须用尽方法,在她这里挣个名分给自己。 这么想着,他突然又觉得自己有些荒唐。 不过只一瞬,这个想法又很快消融。既然付薛玥身边注定有别人的出现,那凭什么这个人不能是自己? 穿好衣服,付薛玥从沙发上找到自己的手机开了机。 一打开,无数条短信和未接电话涌了上来,一部分来自顾梁宇,问她顺利到秦舍家了吗,另一部分来自她爸妈,问她休息日有没有兴趣去见一见某个外企的高管,不发展什么就算是吃顿饭也行。 ──噫! 秦舍说得真没错,家里果然给她安排相亲了。 更有一些邮件也发了过来。 又是某个前男友结婚,给她发了邀请函问她要不要来参加他的婚礼。 付薛玥纳闷:不是?我在你们心里就是又傻又蠢又无所事事的人?整天没有工作什么也不干,没事就来参加你们的婚礼?干随份子钱? 刚想转给顾梁宇当做下周的请假理由,手机就被秦舍从手里捞走。 浏览着上面的内容,秦舍的脸越来越黑:“婚礼邀请函?好啊!沉利?他都跟你分手这么久了还给你发这种东西?” 沉利? 付薛玥颇有印象,是她在秦舍之前谈的最后一个男朋友。 她那段时间有点清心寡欲,喜欢的是那种帅而不自知、具有反差感的高冷学霸。 当时沉利挺符合她心里的那个标准的,一来二去的,她也就答应了。 本来以为能好好在一起的。 可没想到相处了一段时间后付薛玥发现,他就是一仗着家里为非作歹的花花公子二世祖,哪是什么帅而不自知的反差感高冷学霸? 付薛玥最不喜欢别人骗她,后来就果断把沉利这人给甩了。 沉利大学好像跟秦舍一个学院的,两人估计也认识。 付薛玥看向秦舍握得越来越近的拳头。 ──哦,她突然想起来,没有“估计”这俩字,两人就是认识,似乎曾经还起过不小的冲突。 情况不妙。 起码付薛玥还是知道看眼色的,她赶紧跟秦舍解释。 不对,她犯得着和秦舍解释? 唉看在暂且住在秦舍自己白吃白喝白睡,她还是勉强解释一下好了。 “我已经很久没跟他有过联系了,当时分手也闹的挺难看的,谁想到他结婚还会发邀请函给我?” 当时分手也闹的挺难看的…… 截取到关键词,秦舍觉得心头中了一箭,他和付薛玥当初分手的时候,闹的也不是很好看。 “我早就跟他们没有联系了,都是通过工作邮箱发我的,这个邮箱我用了很久了他们知道也很正常。” 他爹的。 秦舍在心中狠狠吐了一口气,他当初,也是跟付薛玥用邮箱联系上的。 付薛玥这边还在继续输出:“不过你放心,我觉得这些人都把我当成atm机了,估计就想我出现,出个份子钱,你放心,我才不傻,不会去的!” 她还在侃侃而谈。 完全没有注意到秦舍的脸一阵青一阵红。 半晌,她才听到男人压制不住的怒意:“去!凭什么不去?” 付薛玥:??? 似乎只有一点点距离 带着秦舍去参加另一个前男友的婚礼? 不太好吧。 付薛玥很想说:可是你在生气耶,看上去一副很不想让我去的样子。 话到嘴边。 付薛玥只能转口一说:“沉利这人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当初跟我在一起就骗了我,谁要给他随份子钱?” “他也给我发了邀请函。”秦舍翻了一封邮件递给她看,“份子钱我出,下个月十号,我们两个人一起去。”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行吧。”付薛玥就这样答应下了。 毕竟要在秦舍家里待上几天避避相亲,两人去了附近的商场买了点日用品。拖鞋、睡衣、床单衣物买了很多,足足推满了一个购物车。 付薛玥拦着他不让他继续拿了:“不至于买这么多,我就在你这里小住几天,等风头过了我还要回去的。” 话还没说完,整个人立刻被秦舍钳制住,声音里带着怒意:“你把我当什么?只避了风头回去?利用完就走?” “不是。”付薛玥急忙否认,“你这里离我公司这么远,打的都要好长时间,我上班通勤不方便。” 秦舍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没了后话。 可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放缓,还是一直往购物车里丢着自己选择的东西。 甚至赌气一般的一连往购物车里丢了好几盒避孕套。 付薛玥不怎么知道秦舍最近在具体的做些什么,但看起来似乎总是没怎么有时间。 说不忙吧他近日每天晚上都忙到凌晨一两点,说忙吧他又经常去接她下班。 她平时都要上班也不能帮他做些什么,只能晚上睡觉的时候多匀给他一些被子,让他睡得好一点。 可人是铁饭是钢,不好好休息免疫力低下。 一来二去的,秦舍还是发了烧,病倒了。 家里目前就她跟秦舍两个活人,秦舍发烧躺在床上,自己擦了毛巾盖在头上,看着怪可怜的。 付薛玥过意不去,就向公司请了假来照顾他。 人病了总要吃点什么。 平时都是秦舍做饭,这次她特意从附近的菜场买了食材,准备给秦舍做点东西吃。 敲敲打打一阵。 可能天生就不是做饭那块料,付薛玥洗个菜都能出点问题,不小心把碗打碎,清理碎片的时候又没注意把手擦破了个口子。 秦舍从卧室里出来便是付薛玥瘪着嘴,挤着手上的血珠,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怎么弄的?”秦舍情不自禁的皱起了眉头,怎么就一会没看着她,她就把自己搞成了这副模样? 付薛玥眼眶里的泪珠要落不落,看到秦舍过来更是把手背到了身后: “没事。” “别藏,我都看见了。跟我过来,我给你清理一下。” 用生理盐水冲洗了一下,涂了点药,又给她贴上了创可贴。 秦舍专心的给付薛玥清理着碎片划开的伤口,完全没有意识到两个人的距离有多么近。 “好了,这样就行了。” 等给她包扎好之后才发现,两人几乎是贴着的,唇与唇之间似乎只有一厘米的距离。 发烧时做会不会更爽「Рo1⒏run」 因为发着烧,秦舍现在给付薛玥的感觉很不一样。平时里他好像都是冷冷淡淡的,像久久尘封的夙愿开了一个口子,现在的他浑身上下带着一种撩人的诱惑感,让人莫名想要突破他的底线,跟他纠缠到一起。 可能是认真给她包扎的秦舍太过于温柔,让她不假思索的便迎面吻了上去。 口腔温热,甚至是有些烫。 她绞着他的舌吸吮着,迷迷糊糊被他勾到了深处,整个人都要融了进去。 陷入柔软的大床,温暖的气息包裹着,不小心绊了一下,付薛玥倒在了秦舍的身上。 脑子追着身体跑。 付薛玥赶紧在心中冷静了下来,他现在可是病人,实在惭愧,她怎么能在这个关头对他产生这种不该有的想法? 赶紧支着身体想从男人身上起来。 可大床太过松软,她一个不小心没有支撑住,再度跌到了秦舍身上。 像是有一簇火团包裹着她。 男人在她的身下炙热发烫。 很低的一声喘息声传来,却在付薛玥那里如雷贯耳。 “付薛玥。”秦舍喊她的名字,声音沙沙哑哑的,带着一股子诱惑人的意味,听起来格外好听。 付薛玥不得不应他:“嗯?怎么了。” 和想象中的语气有点不一样,秦舍说的话跟她预想的有点出入,他掐着她的腰,男性的荷尔蒙气息浓烈:“我还生着病,你就这么想吗?”???!!! 付薛玥心里难免涌上一股火气:我怎么了我?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生着病,我这不是还请了假买了菜还准备烧饭吗? 我这是为了谁?不还都是为了你秦舍?没忍住亲了你一下怎么就这么想我? 刚想和他对峙,却发现自己整个人跨坐在他腰间,手正正撑着他的那团火热,严丝缝合的覆盖了上去。 呃…… 怪不得秦舍这么说。 付薛玥满头的黑线,嘴巴抿了抿,张了几下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救命啊救命啊!她做了什么?! 怎么秦舍的棍子好巧不巧的就在她手下啊? “你听我解释”这几个字就硬生生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秦舍却很轻的笑了一声。 再低头,付薛玥发现自己的上衣已经被撩到了顶,露出那双被内衣紧紧包裹着的奶子。 他只用指腹在身后刮蹭了两下,内衣扣子就被解开了来,那双柔软的奶子就跳脱了出来。 拉着她把那只纤细的手从肉棒上挪开扣到身后,秦舍伸着头,唇瓣就将粉色的乳尖含入口中。 打着圈的用舌尖舔弄。 奶子被吸得咂咂作响,勾缠着,奶尖在他口中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啊哈……” 濡湿的湿意打着圈的碾磨,付薛玥被激得一抖一抖的,身下都情不自禁涌出几分蜜液。 做了不少回,付薛玥的身体早就被秦舍调教的越发敏感,舔舔奶子都能让她湿的一塌糊涂。 已经够爽了。 可男人偏偏坏心眼的还用牙齿一下一下磨着奶头,舔的咬的全都用上,搞得她又酸又痒,晃着腰腹摇着奶子向他求欢。 一边的奶尖被蹭得又红又肿,上面还布满了牙印,这样一对比,另一边就显得越加空虚。 付薛玥的腰塌了下去。 另一只奶子挤着晃着往秦舍脸上凑,压着嗓子的哀求着身下发着烧的男人:“这边也要……这边也咬一咬吮一吮……好不好?” 离开右边的胸乳,移向左胸。 男人舔弄着,用更大的力度吮吸,来伺候着身上焦急等待着的小女人的奶子。 舌尖如此的灵活。 好像带着魔力一般的能照顾到她各个地方,舔弄得付薛玥脖颈都在用力,难耐地蜷着身体。 无数的快感袭来。 秦舍却在这个紧急关头停了下来。 付薛玥皱着眉头,臀部和奶子不断摇晃着,喉间高昂的叫声溢出,绞着身子的在催促着秦舍给她刺激和抚慰:“怎么不继续了?好烫好软,舔得我好爽……” 舌头从乳头上抽离。 触到冷空气的奶尖脱离了热气,颤栗一般的盈起了点点颗粒。 秦舍一手掐着她的奶子,一手去解她的裤子,诚实的道出自己的真实想法:“我在想,发烧的时候做会不会更爽?” ——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更烫的鸡巴把小逼捣出蜜汁(微h 发烧的时候整个身体的体温都会比平时高上一点,鸡巴肯定也不例外…… 平时已经很烫了。 比那还要烫的鸡巴塞进她小逼里?热乎乎的,硬硬的,在她穴里尽情捣弄,肏得她都要失了神,那得多爽? 光是想想,付薛玥的逼水就要流了满床了。 咽了咽口水,手覆到秦舍的手上,帮他脱着自己的裙子。 付薛玥四肢修长,属于那种高挑的类型。 可不知道为什么胸部和臀部都属于那种肉乎乎满满都是软肉的类型。 嘴里含着她的奶子。 手里捧着她的臀部。 秦舍似乎很喜欢捏她身上的软肉。 平时她就有这种感觉,在性事上就更加彰显得淋漓尽致了。 栽倒在秦舍身上,付薛玥难以抑制的叫出了声音,乳晕更大一片,两个奶子随着正在进行的动作甩得飞舞,上下晃动着,骚得要命。 大掌拍在付薛玥臀部上,留下一个掌印,臀部上的软肉还颤了颤,一直震到内里的骚芯里。 穴儿不禁夹紧,这让秦舍很是受用。 隔着内裤在小逼那个位置打圈刺激着,付薛玥直直挺着腰,感觉穴里潺潺流水,像是被塞了个水龙头一样一直接连不断的流着水。 刮蹭了几下。 阴蒂立即在手底下积极的挺立起来,像在响应秦舍的召唤,引着他来采撷。 手指隔着内裤不断的来来回回。 流出的淫水汪洋一片,已经把内裤打湿,中间的那一点都被染成了深色。 “怎么这么湿……” 发烧的原因,秦舍的声音都带上了几抹欲色,激得她骚水越流越欢。 “腿打开点。” 付薛玥配合着秦舍的动作把双腿越打越开,能够清晰的让他看到流着淫水的小逼样子。 手指擦着内裤边探进去。 她夹的紧,略有些阻碍,手指进去的有点困难,一口咬在她奶尖上吸得她失神骚叫,激得她流了更多淫水,塞进她小逼的那个手指才进入的更加顺畅。 好烫。 比以前还要不一样。 这是付薛玥心中除了被肏得极为舒爽之后产生的唯一想法。 发了烧,就连手指的温度都和往日里不一样。 手指灵活的像水里鲜活却又自由自在的雨,浑身带着湿气,小逼夹一下,他却又往更深层次的领地里钻去,让人又爱又恨,插得头皮发麻,淫水直冒,整个人都在叫嚣着空虚。 小穴被外力撑开。 有点涨涨的,付薛玥发现,他又加了一指,这让她的腿间更加大敞,小逼暴露的更多,甚至都能看到里面嫩红的穴肉在手指的抽插下咬合着收缩蠕动。 浑身都散发着需要欲望浇灌的粉嫩颜色。 秦舍的视线在她身上流连,眼神晦暗不明,一会儿波澜不惊,一会儿又激烈得像要把她整个人给吞吃。 怎么成了这个场面? 她一开始,不是只想照顾一下发烧的他,顺便和他拉近一下彼此的距离,然后再亲亲他吗? 可现在付薛玥眼睁睁看着他插在小逼里的手,羞怯的又吐了几股水儿。 “你今天怎么在家里?”不合时宜的话题响起,付薛玥看向那个手指埋在她逼里,却在低头的那一刻对上秦舍的眼神。 “你不是生病了吗?我也不想让你自己一个人生着病发着烧就这样躺着。所以请了假想给你烧点饭吃,希望这样你就能好一点。” 只是还没烧成饭,却还把手擦伤了,把自己搞成了这个狼狈的样子。 更烫更灼热。 再看他,发现秦舍的眼神里还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带着点欲色。 穴里又添了一指,他隔着一片距离凑着回吻了过去,手指的动作更加急促,一直带出几片绵延不断的骚水。 蜜液溅了出来,打湿了男人白色的衬衣。 付薛玥被插得摇摇晃晃,很难不去多想些什么。 “我生病了力气不够,你自己扶着鸡巴插进去 “好爽。” 好爽! 手指在她内壁上辗转不停,刺入着,各种碾磨着她的敏感点,直至小穴都痉挛,哆嗦着溢出高昂的尖叫。 趴在秦舍身上剧烈的喘息着,那些淫水一滴不落的全都滴落在他的身上,没入衣衫内,被布料吸收殆尽。 “哪里爽?”秦舍捏了捏她的奶子,按了按乳尖,把奶尖按到那团奶子里。 “乳晕好大,我弄你的时候是不是很爽?是舔奶子爽还是玩小逼爽?” 继续问着。 付薛玥无意识闷哼着,对他的这种提问方式有点摸不清头脑。 但怕秦舍因此停下动作,还是出了声:“小逼爽。” 像是有意在折磨她。 付薛玥这么说,他就停下了一切手指抽插的行为,带出一点淫水抹到臀瓣上,专心伺候着她的奶子,牙齿轻扯,使出浑身解数挑弄着她的快感。 那点放在嘴里碾磨着,奶子都被吸得肿了起来,上面都是亮晶晶的口水。 被含在嘴里的那只奶子被吃的啧啧作响。 没被含着的那只暴露在空气里。秦舍长指一拢,将所有乳头肉握在手里,指尖极有技巧的拨弄着乳头,按下去又扶起来,挑拨的东倒西歪。 被这么抚慰着,全身的敏感都转移到奶子上,付薛玥脚尖都紧紧绷着,长腿开始不安分的在秦舍的腰腹上扭来扭去,直直撞上他胯间鼓胀的肉棒。 阴蒂小豆豆更加挺立,小逼又吐着水儿的在表示现在有多么的空虚。 “现在哪里爽?” “啊……哈,啊哈……”一开口便是接连不断的呻吟声泄出。 付薛玥捂住嘴。 却又被男人拿来:“捂什么?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面色潮红,耳朵上都是粉嫩的颜色。不知道是激动的还是发烧泛上来的红色。 声音喑哑,好听的要命,尾音带着细小的钩子,旁人全盘意识不到是质问还是勾引:“回答我,现在哪里爽?” 他的唇上亮晶晶的,都是舔奶子却又溢出来的口水。 太犯规了。 谁受得了? “现在奶子爽。”说罢,赤裸的下身勾蹭着,一下一下来回往男人鼓起的鸡巴上蹭。 声音里是她自己都意识不到的娇媚:“奶子爽,但下面太空了,伺候一下小逼可不可以?” “乐意效劳。” 衣裤被拨开,秦舍带着付薛玥的手,去探索着他的身体,脱去他的衣服。 付薛玥很喜欢亲手脱去秦舍的衣服。 看着平时总是抑制着,却在性事上尽情放纵自己的秦舍露出难以抑制的这一面时,让她莫名感到很新奇。 喉结滚动着。 跟随着喘息的节奏上下起伏,内裤被脱掉随意丢到地上。 手底下的那根阳具早已硬得像根棍子,只轻轻撸动一下,顶端便有黏液渗出。 尺寸实在是大的惊人。 只简简单单用手律动了几下,付薛玥便再也忍不住的紧贴着那个鸡巴贴上去,隔着一层阻碍骑在他的肉棒上。 这种感觉实在爽快。 鸡巴隔着内裤顶上那个顶端的骚点,内裤被穴水打湿,甚至都能感觉到布料被嵌进骚逼的快感。 再也忍不住了。 最后一层阻碍也从两人身上除开,腿间大敞着,秦舍拨弄了一下付薛玥的阴唇,手上感到热乎乎的湿意。 “很湿了,完全可以进去了。” “嗯……”付薛玥的手触到男人的阳具,上面的热度蹭到她的手心,烫得她心里都猛地一颤。 在这个节点上,男人紧接着开口,又说:“我生病了力气不够,你自己坐上来动动好不好?” ——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小逼已经是他的形状了(h 额头冒着薄汗,青筋一跳一跳的。 唇原先有点发白,可在剧烈的动作、吸吮过奶子之后,双唇逐渐沾染上温度,唇色变成了不正常的红,像一抹艳丽的玫瑰。 两种反差结合在一起,秦舍此刻的样子破碎感十足。 再也忍不住的,对着小逼,付薛玥扶着滚烫的鸡巴便插了进去。 轻而易举的就进到了最深处。 紧密结合的感觉令她一哆嗦。身体正敏感,刚插进去,付薛玥就被烫得喷出一阵水来,挤着鸡巴,急切地想要高潮。 发烧时的鸡巴真的很不同寻常。热乎乎的透着热气,却又像一根火热的棍子一样挺立着屹立不倒,刺激得内壁疯狂收缩。 “别夹……等等我,我才刚进去……” 刚有高潮的趋势,就被秦舍强硬的拦截,把她的臀瓣往上抬了抬,从中又撤出一点安全距离。 秦舍躺在底下。 付薛玥骑在他身上,是典型的女上姿势。这个姿势进的更深,同时也更便于两人的亲密接触,任何一方都可以发起激烈的进攻。 被中途制止了高潮,付薛玥显然高兴不到哪里去。 难耐地扭了扭臀,掰开秦舍的手,小逼更用力的吞吃去吞吃鸡巴。 发了烧威力依然不减。 早就听说发烧的时候做可能会很爽,但爽到这种地步明显是付薛玥也没有料想到的事。又烫又硬,连上面的青筋也越发粗壮,磨得她内壁发痒的时候不免入得更深,肏得更爽。 小腹都被挤出一个凸出来的形状。 每次坐下去的时候都能看到那个形状鼓鼓涨涨,似乎是要撑破肚皮。可即使捣弄的那么深,除了更加爽一点,其余的倒也安然无恙。 快感充斥着全身上下的所有地方。 扶着胸膛撑在他身上,付薛玥更用力的骑在秦舍身上一上一下,疯狂地挤压着他的那处,用火热的棒子一次次贯穿自己,于骚芯中最敏感的一点爆发,阻拦也阻拦不下。 再没忍住的,最脆弱的一点被碾磨了无数遍,付薛玥终是在他身上爆发。 仅仅只是过了几分钟,付薛玥就迎接了一小波高潮。 那根滚烫的棍子还在一柱擎天,上面的黏液渗出更多。 付薛玥颤颤巍巍地软着腿拔出来,可还没等接触到空气,就被秦舍一下又给按了过去,突如其来的整根到底,让她止不住的咽呜一声,口里泄出疯狂的尖叫。 酸酸的,有点发麻。 入得太深了,似乎都顶到了宫口。 付薛玥再度想抽身,却被男人箍着腰,又狠狠地入了几回。 “怎么不动了?不是你先推的我吗?随意入了几下就想走?你原来的气势不是很可以么?” 付薛玥随意的晃着屁股,七零八落的往下坐了几下,有点体力不支的意思:“在上面太累,我有点受不了。” “那换我来。”秦舍好声好气的给她打着商量。 付薛玥适时地善解人意:“可你不是生病了力气不够?” “没关系。”唇瓣贴上她的额头。 秦舍说道:“比起这个,我当然愿意伺候你。” —— 补昨天的更新!!! 肏得受不了哆嗦着往前爬,发现了又被拉过来 秦舍捧着付薛玥的臀部,翻过她的身体,让她保持着一个跪着的姿势,而后将肉棒抽出,在她饱满的阴唇上磨了磨,接着重新插了进去。 被硕大的性器再度进入。 一抽一插,小逼那里都发出了“啵唧”的一声响声。 秦舍吻向她贴了创可贴的那只手指:“今天怎么没去公司?” 不用自己主动在上面挺着腰吞吐他的肉棒,付薛玥显然轻松了很多,也能分出点思绪回答秦舍的问题。 “你不是生病了吗?我要是去了公司,你怎么办?”顶到深处,付薛玥不免泄出呻吟,被顶得嘤咛一声。 “难受也好,舒服也罢,身边有人没人,我怎么样都是一天。”虽然这样说着,但秦舍的声音还是不掩落寞。 “那怎么行?”面前被放上一个软枕垫着,不至于让她在疯狂的撞击下磕到脑袋。 “生病了总是脆弱的,生理上和心理上都渴望陪伴,虽然你不说,但我想你在内心深处总是希望能有人陪伴。” 手够着她的胸捏了捏。 秦舍把她掰过来,又换了个面对面的姿势,能够清楚的看着她的脸。 眼里是汹涌的波涛。 像找到突破口一样,秦舍的眼神立即又变得凌厉起来:“那你呢?你是怎么想我的?” “我生了病你留下照顾我,又买了饭菜要给我烧饭。” “付薛玥!” “嗯?”她对上秦舍的眼神,禁不住那样的炽热,又迅速离开。 “你是不是还喜欢我?”是不是还忘不了我们的曾经。 被秦舍说中了。 付薛玥突然沉默下来。 这么多年的感情她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 喜欢了那么久,一直放在心里,不可能就这样割舍下。 她的一举一动的落入秦舍眼里。 想别过头去。 但秦舍始终不让她移开。 两人就这么四目相对,彼此眼中的所有都被看了个遍。 情绪也暴露无遗。 付薛玥不愿点头,甚至也不愿开口说什么。 她怕她一开口就被秦舍识破。 可秦舍偏不遂了她的意,加快了下身抽插的速度,逼着她泄出几声细碎的呻吟。 喜欢怎么样? 不喜欢怎么样? 既然感情中有过裂痕,那重新在一起之后能保证不再像从前那样再有同样的矛盾吗? 那种痛彻心扉的感受,付薛玥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彻夜难眠,枕着枕头流着整夜的眼泪。 纵使分手后的那段时间她表面上表现的很潇洒,可在漆黑又漫长的夜里,她一边在清醒和欲望中沉沦,另一边又在道德和真相中挣扎,有时候思念大于理性,她难免不会深深的挂念他。 人在自己的舒适圈待久了总是不愿意去改变。 好像跟秦舍现在的状态也很好,改变了之后会是什么样?会不会还没现在好? 在和秦舍重逢之后付薛玥经常会去这样想。 呻吟声泄出。 付薛玥的口里被塞入两根手指,比她的口腔的温度还要更热一点,秦舍就这搅弄着她的舌,刮蹭着她的内壁,蹭得她口中痒痒的,溢出更多高昂又细碎的喘息声。 “你要是不是忘不掉我,又怎么会这样关心我?”情绪到了一个顶端,秦舍的眼尾都有些发红。 后脑勺被扣着,想移也移不开。 付薛玥只能硬着头皮,慌不择口:“对人的关心也分很多种,我这是对普通朋友的关心。对普通朋友关心一下也不行吗?” “普通朋友?”秦舍脸色异常的难看,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着四个字。 “难道分手之后我们连普通朋友也做不成吗?” “天天在同一张床上睡着,盖同一床被子,你敢说我们这样的关系只是普通朋友?” “那……普通室友?”此刻的付薛玥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秦舍开始更加猛烈地撞她,一下比一下用力,碾磨着她的内壁,鸡巴和棒身上的青筋把甬道撑开,使劲往她的敏感点上撞。 他撞击的力度大的惊人。 整个卧室内都是“啪啪啪”囊袋拍打在屁股上的响声以及“噗呲噗呲”带出的穴水声,完全没有他之前所说的那种“生病了力气不够”的感觉。 她看他力气够得很。 哆嗦着往前爬一步,他都能把她拉过来压在底下接着狠肏。 把她肏得叁天下不来床都绰绰有余。 自重逢以来,这是付薛玥第一次看到秦舍那么生气的样子,可能以前都是说说,但这次是真的想把她肏死。 ”没有人会骑在普通朋友的鸡巴上,晃着屁股 两人之间做过很多次,身体早就无比熟悉,秦舍闭着眼都能摸清楚付薛玥的敏感点在哪里。 怒气上涌。 刻意挑着她的敏感点捣弄,几乎是带着惩罚的、强制性让她高潮。 一连被肏着成百上千次,穴里不断吐露蜜汁,打湿了他鸡巴上的浓密的黑色毛发。 “只是对普通室友的关心?我在你眼里只是朋友、室友?” 一重盖过一重。 秦舍按着她的腰,又调转了身子,支起她一条腿架着,鸡巴塞进小逼,使劲地肏弄,恨不得肏破她一样。 声音里都染着浓重的情欲,秦舍的声音一片沙哑,用牙齿抵着舌尖,一字一顿宣告着她的罪证: “付薛玥,没有人会骑在普通室友的鸡巴上,晃着屁股摇着奶子在他身上叫床的。” 有些欲望,又有些近乎痴狂。 付薛玥一直以为秦舍什么都不在乎,更不会在乎这些称呼,这是她第一次发觉,原来这样浓烈的感情也是会出现在他身上的。 是不是发烧烧迷糊了总会更坦诚一点?更会逼着人袒露自己的内心?也势必要得到一个自己想要的结果? 可已经来不及思索。 淫水淅淅沥沥往下流,付薛玥只觉得自己要被肏晕过去。 “付薛玥我问你,就没什么特别的?你就没有一点点的记挂我?我在你眼中难道是和其他男人一样的存在?” 更加大开大合的肏弄。 明明这样问着,可秦舍还是在奋力的冲刺着,插得她话都说不稳,没有一点点回答的机会。 脑子里一片混沌。 感受到情绪上的巨大波动,她本能的感到害怕,只能咬着嘴唇,喉中泄出细碎的声音:“不是……啊……秦舍我说错了,你慢点好不好。” 男人的速度依旧不减。 眼尾发红,掐在她腰上的手箍得她生疼,火热鸡巴仍然在她粉嫩的肉瓣中来回抽插,小逼都被他磨得通红,直抵到最深处。 “那你说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火热的躯体再度覆了上去。 手探到前身去,长指飞快地揉弄着阴蒂。烫得要命的鸡巴碾磨着逼缝,来来回回进出,嫩肉都被捣得翻红。 穴里的淫水一汪汪流出。 像小喷泉。 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普通朋友关系?普通室友关系?前男女朋友分手了却还藕断丝连的关系? 非要说,还不如用“炮友”关系形容他们的关系更贴切一点。 至少她是这样以为的。 可这些都不能说。 已经能够预想到说了以后会面临的下场,她说不定真的会被秦舍肏死的! “……唔,轻点……轻点……” 从被子里被捞出来,腿又被折过去,秦舍手上重重捏着她的乳肉,像狂风暴雨般袭来,他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每一下又重又狠,次次把她贯穿到底。 不说也不是个很好的解决办法。 花心酥酥麻麻,小逼里流出的蜜液都被他打成了碎末,按着她猛肏,不管怎么求饶他都依旧按照自己的方式来。 实在顶不住,她被肏得腿也软,腰也酸,头脑一昏,在秦舍的紧逼之下没有忍住的张口出声 一时沉浸在欲望里,也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直到秦舍的动作停了下来,她能够抬头看到男人的表情时,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大难临头。 “啪”的一声。 屁股上一个掌痕。 秦舍的眼神晦暗莫深,冰冷的怒意笼罩全身,浑身的戾气接连不断地溢出。 他颤抖着,脸色阴沉的可怕,却还扯着嘴角,硬生生地挤出一个可怖的笑。 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被秦舍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付薛玥浑身都在发抖。在一片迷蒙中,才有这个复盘的意识。 她回答秦舍的似乎是——炮友关系。 “好好看着,看你的炮友是怎么肏你的。”( “炮友么?”秦舍在笑。 可那笑分明又不是笑,脸色阴沉,周身戾气,令付薛玥觉得阴森可怖,挣扎着后退想要逃开。 箍着付薛玥的腰,猛地一拖,又把她拉回身下,“所以,你把我当炮友,是想玩腻了就丢掉,厌烦了就推开,不给一丝名分,不负一点责任?” “不是……我说错了。”付薛玥是真的害怕了,“我没有把你当成炮友。” 挣也挣不开,逃也逃不走,身体颤抖着,久违地感到恐惧。 “你就当做我什么也没说好不好?”泪珠从眼角滑落,睫毛上都挂着泪珠,一副可怜兮兮,任谁看了都想安抚的模样。 可她那些话就像刀子一样捅在他心口上。 满腔的热血被浇灭,重重的一击,秦舍难耐,只觉得心口一阵一阵的疼。 “那你想说什么?”指腹拭净他的泪珠。 她在他手底下发抖。 发了狠,秦舍连说出来的话都咬牙切齿:“说啊付薛玥?!你本来是想说什么的?” 周身滚烫,付薛玥看着秦舍眼底的戾气,愣在了原地,根本就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说不是炮友关系吗?可这话分明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说喜欢秦舍吗? 早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机会,要是之前说他还会有一丝相信的可能性,可就算她现在真心实意地说喜欢秦舍,也只会被他当做谎言,当做她逃避惩罚的牵强说辞。 “话不是你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付薛玥,我又不欠你什么,你这样,不是把我当傻子耍?” “不解释是吗?” 发着烧。 突然气血都开始上涌起来,是因为付薛玥的话还是生病的原因,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只觉得心口似乎被撕成了两半,他捧在手心里送给她,却被她看也不看的转手扔掉。 “行付薛玥,你够狠。” 那双搂着付薛玥的手都是抖的。像是被狠狠刺了一击,他连说话都变得有气无力。 肉棒从她花穴里抽出,带出丝丝淫水。 透明的拉丝状液体连绵不断,从她腿根一直带到秦舍的鸡巴上。 硕大的肉棒从体内抽离,无尽的空虚感也随之接踵而至。 付薛玥先是无意识地摩挲了腿根,而后偷偷庆幸着他终于肯稍微放过她一下。 可事情远不止她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还趴在床上剧烈地喘息着,就眼睁睁地瞧着秦舍从那个放满自慰棒和各种情趣用品的柜子中一样一样挑选着,拿出他想要的东西。 赤身裸体。 身上的线条流畅,腰背匀称好看。 还是那张脸,还是那个人,可心境却不是一刻钟之前那样,付薛玥早就已经怕的不行。 拿了东西。 一步一步向她走来。 拼尽全力往后退着。 她不禁瑟瑟发抖,秦舍拿着的那些自慰用具,早在无声之中宣判了对她的惩罚方式。 四目相对。 他眼中的欲望不加掩饰的袒露出来。 后背被抵上,触碰到墙壁的肌肤瞬间战栗。腰被扣住,下巴也被抬起,不可抵挡,一切好像荒唐不堪却又顺其自然。 前面是滚烫的躯体,后面是冰冷的墙壁。冰火两重天。 直到她被挤入一个逼仄的角落,再度避无可避。 灌满精液的避孕套被秦舍打了结,随手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 付薛玥想要避开,却被秦舍掐着,不给她一丝逃避的机会。 粗大又坚硬的阳具磨了几下逼缝,就被淋了整个棒身的淫水。就着这些水,猩红的肉棒鼓胀着青筋,破开层层媚肉,整根没入,进了个彻底。 被烫得一激灵,小穴痉挛。 直至紧密无间的贴合在一起,付薛玥才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他没戴套。 她惊恐地发声,嘴唇却被秦舍堵住,她只能支支吾吾的被动承受着他的进攻。 分开的时候牵出银丝。 秦舍捏住她的下巴,顽劣地撑住身体逼着她看向两个人紧紧相接的地方。 “好好看着,看你的炮友是怎么肏你的。” 精液糊逼+自慰棒堵精+“怀了就生,和炮友奉 紫红色的龟头破开唇肉,狰狞的青筋撑着穴壁,挺着腰,秦舍掰着她的下巴,低头,让她去看两人紧紧连接的那个地方。 两人最最私密的地方贴合在一起。 肉棒尽数没入穴口,小穴拼命吞吃着鸡巴,发了狠的绞着,彰显着他们有多么的亲密无间。 付薛玥啜泣着,浑身酸软,无力地抵住秦舍的胸膛。 入眼的那一幕荒乱淫靡。 紫红色的肉棒粗大而灼烫。 她亲眼看着这根肉棒被塞入又抽出,阳具把她撑得极开。 粉色的嫩逼和近乎紫色的肉棒,两种颜色交织,每次的抽插都给她带来巨大的视觉冲击。 一波一波淫液溢出,喷得两人的耻毛上都沾上了水珠,彼此的性器水光锃亮,十分惹眼。 没有了避孕套,两个人毫无阻隔的紧紧贴在一起。肉棒散发出的热气快要把付薛玥给烫化。 随着肏弄的节奏,付薛玥的双乳被肏得上上下下,晃得厉害,秦舍实在受不了白花花的赤裸诱惑,按着她的奶子揉压到一起,想要止住她胸口的晃动, 但那双奶子满满的都是乳肉,怎么可能就这样止住。 那双奶子依旧是晃得人眼花缭乱。 捧着付薛玥的奶子,他同样贴了上去,凑得更近,用自己的胸膛对准付薛玥的奶尖,肉棒在她甬道里驰骋,奶尖也顶了上去。 和她紧紧贴合在一起。 男人的乳头因为浓重的欲望早已挺立。 很硬。 很烫。 对上她的奶尖,直直将付薛玥的乳肉给挤压进入那团柔软里,给了她一种很强烈的入侵感,弄得她腿间直绞,身子也难耐地颤抖。 腰和小逼颤得更加厉害,甬道剧烈收缩,像是要把穴里的鸡巴故意夹射一样。 几乎是将全身的力气都放在秦舍身上,紧紧贴着他做个倚仗才不至于让自己坐不住,像团枯萎的花朵一样歪倒在床上。 他揉着付薛玥的奶子,使劲全身解数去勾着她:“嗯?宝贝,你的小逼可真紧。你对每个‘炮友’都这样吗?” “停一停好吗?秦舍,我说错了我真的说错了,你不要这个样子。” 她越是求饶,他就越是大力。 调转了她的身子,捏着腰,更用力地肏干。 又酸又麻,又涨又爽。 现在的这个姿势更深更爽,斜着怼进去,囊袋拍打着穴肉,撞得她受不了,莫大的刺激感席卷而来,似乎要尿出来一样。 他那么用力,仿佛真的要将她挤压到身体里面。 大开大合的肏干。 九浅一深的抽插着,不知道多少个回合、顶到过多少次她的敏感点,浑身一阵痉挛,他更加速般的抽插,终于,累积的快感尽数涌了上来,层层迭迭直突破关口。 淫液喷了出来。 精关一松,他整个鸡巴紧紧埋在还在颤抖不断的骚逼里,滚滚浓精不加遮掩,全都喷射了进去。 和平时的感觉很不一样。 付薛玥久违地感受到了直入心脾的温暖,那股液体似乎入得很深,突破了重重阻碍冲进来。 一片晕眩。 没拔出来,只觉得一股股东西射了进去,突突直往里冲,直在溢出,好长时间都没停下来。 还在里面…… 等到从那阵无穷无尽的快感中缓过一点神来,她才意识到发生了多么了不得的可怕事情。 她! 竟然被内射了! 眼泪几乎是顿时就从眼眶流出,停了下来,铺天盖地的委屈感涌上心头。 他射在她里面了。 事到如今,他已经这么不在乎她了吗? “哭什么?下面哭,上面也哭?水这么多,没处用了是不是?” 还没等吻掉她的眼泪,眼角的泪水接着又流下。 眼角是红的,鼻头也是红的,整个人都散发着勾人的媚态。如诉如泣,她根本不知道她现在这个样子有多么的诱人。 声音绵软,带了点委屈,又似乎在撒娇。 “你怎么……你怎么能射进去!” 埋在她温暖的甬道里。 他掐着她的腰又忍不住的顶了几下,直至从她嘴里听到娇媚的呻吟声。 “射进去了又怎么样?”将肉棒从她体内抽出,紧接着,射进去的那些浓精从洞口冒出。 一股一股。 滑落到身下的床单上。 手指拨弄,将那些流出的精液自下而上往上挑,糊了她一逼。 又从一直放在旁边的自慰棒里挑出一根,放在穴口划拉着,用自慰棒将那些精液堵了回去。 她想挣扎。 秦舍却束住她的手不让她动:“就这么夹着。怀了就生。” “不是把我当炮友吗?那你就和炮友奉子成婚。” —— 秦舍:小作一下 稀释成了淡薄的精水,从小逼流到身下的椅子 折腾了好长时间,付薛玥感觉就要晕过去了似的。闭上眼是一片黑暗,睁开眼又天光大亮。 自慰棒堵在小逼里面,里面的精液弄得她很不舒服。 但她浑身没有一点力气,累的连手指都抬不起来,更别提处理身上的一堆痕迹。 秦舍身上滚烫,躺在床上的时候动手动脚很不老实,她也就负气的挤入墙角,背对着他,一句话都不跟他讲。 秦舍伸手想要揽过她到怀里。 她却一骨碌挤到最里面,碰都不让他碰。 两人就这样对峙着。 秦舍冷眼看着他。 付薛玥咬着牙,谁都不理谁。 直到中午实在受不了,肚子咕噜噜的直叫,付薛玥才败下阵来。 发着烧没有那么多的力气。 秦舍在外面叫了饭,外卖到了的时候他去叫付薛玥吃饭,付薛玥别别扭扭的不想理秦舍,又叫了她很多回:“这顿不吃晚上也别想吃了。” 这样一说,付薛玥最后才不情不愿的来到餐桌上。 穴里的自慰棒被拔出来。 胸口乳头被嘬得破了皮,没穿内衣,身上只随意穿了一件衬衣,就连内裤也没穿,原本堵住的精液一股稀释成了淡薄的精水,从小逼流到身下的椅子上。 胸口的起伏随着夹饭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她吃着正开心。 却被秦舍冷眼一瞥:“奶子再晃成这个样子,这顿饭也别吃了。” 付薛玥瞪他。 不给她吃饭这件事能吓到她?! 叁下五除二在碗里扒来扒去把饭吃完,站起来刻意晃着,胸前的起伏波涛汹涌。 鼓鼓囊囊的两团上下起伏,奶尖都隔着布料挺立起来。 秦舍刚怒视着要伸手拽她。 付薛玥便一溜烟溜进浴室把门反锁起来。 身上黏糊糊,褪尽衣服对着镜子,她能清楚的看到身上秦舍留下的各种痕迹,青青紫紫,有咬痕有吻痕,还有大手箍着腰留下的掌印。 这些都还好,最要命的是穴里那些精液…… 射的太深了,这是她和秦舍久别重逢后第一次被内射、被做成这个样子。她到现在还记得他高潮时候的那个表情,眼尾发红,额头薄汗,嘴唇也红的惊人,又脆弱又坚韧。 明明烧得发红,整个人都虚弱成那个样子了,还是有无尽的力气在她体内冲刺,仿佛像个打桩机器一样永远也不会累,也不顾她哆嗦着,爽到浑身痉挛,却还是把性器紧紧埋着,尽数射进她体内。 禽兽! 大开着双腿,努力从小穴之中深挖扣弄,从中挤出浓精的付薛玥如此骂道。 叉开腿从里面抠弄着,按着小腹从里面慢慢地挤着,浅一点的弄着弄着就流出来了,深一点的付薛玥自己也够不到。 以为自己已经弄得够干净了。 可是在浴缸里舒舒服服躺着的时候还是会有些精液时不时的从下面那张小嘴里泄出来。 他爹的! 秦舍到底什么本事啊射这么深? 浴缸里的水温度正好,她越泡越觉得舒服,卸了力,只觉得自己好像又做了一个梦,这个梦很熟悉,似乎是曾经发生过的场景。 模糊的记忆加上岁月的沉淀,各种碎片组合在一起,辗转着又重新拼凑到她的面前。 那是一张保养的很好却又和秦舍极为相像的脸。 付薛玥记得那个人说,他是秦舍的父亲,可她之前追了秦舍两年,又跟他交往了将近一年,从不记得秦舍提到过任何有关父亲的事。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你他妈心可真狠。” 那是大四那年。 付薛玥清楚的记得自称是秦舍父亲的那个男人把她约到了咖啡厅里。 她并不怀疑男人的身份。 一张和秦舍极为相似的脸早就已经直截了当的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这是她第一次见男朋友的家人,付薛玥对此十分重视。 可还没等付薛玥的“叔叔好”这声刚说出口,对方却摆出一副疏离又漠然的神态,向她递出一份信封:“这里是二十万,我希望你可以和我的儿子分手。” 二十万就想把人打发了? 家庭状况很好,当时的付薛玥一点也不缺钱,这些金额自然也入不了她的眼。 像一把刀插在了付薛玥的心上,她又气又怒,但却努力地将怒意暂且忍下,心平气和的跟对方讲话:“叔叔,这是秦舍的意思吗?如果是他的意思那可以让他直接过来跟我讲,如果是您的意思的话那恕我直言,您没有任何权利阻止我们在一起。” 然而对方很精明:“他正是没有时间才让我来跟你谈这件事,毕竟你们在一起相处的时间也不短,他大概也不忍心让你太过于伤心。” “我不相信。”付薛玥直接就说出了口,“他不是这样的人。” 男人点点头,面上的表情一片泰然,下巴点到付薛玥放在桌面的手机上:“不相信的话你可以给他打电话,看看他接不接。” 付薛玥拿起手机,果断的拨通秦舍的电话,一连打了十几个,对面都没有人接。 发信息不回。 发微信也没有人回复。 像石沉大海一样,找不到他的任何消息。 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每打一个,脸色就越阴沉一分。 而秦舍名义上那个父亲脸上的笑容却越来越灿烂,似乎她多打一个电话,两人分手的可能性就越大一点。 他保证,他的儿子绝对不会接。 他那么自信一定是有原因的。 此刻他的儿子应该正在他假意介绍给他的那家公司里,因为他的那句“我看那位付小姐从小娇养着长大,你没有钱没有权拿什么给她未来”而拼命工作着,被剥夺联系外界的权利,任劳任怨的为想象中的未来付出劳动、青春和健康。 至于那些电话和信息,他自然会安排人把那些消息全都删除掉。 他当然不会允许他们两个在一起。 前几十年他四处留情,欺骗了无数女人,完全不顾以后会发生什么事。 顺风顺水度过了几十年,有自己的公司,也有了家庭,可直到中年,各种事情接踵而来,唯一的独子因病去世,公司出现财务危机。 潇洒了半辈子的男人顿时觉得天都塌了。 但天无绝人之路,机缘巧合下,他发现曾经秦莲竟然给他生过一个孩子——秦舍。 认回这个孩子,他就依然还有个儿子。 让这个儿子娶了银行行长的女儿,公司的财务危机也就迎刃而解。 虽然得知这个儿子有女朋友、有喜欢的人,可这又怎么样? 只要手段使得对,他照样能让两个人分开。 他又适时拿出来趁秦舍工作时故意使坏拍的错位照给付薛玥看。 照片上的秦舍似乎是被抓拍。 眉眼有神,笑意飞扬,一扫疲惫的神色,好像目光深情的看着某个女孩,笑的很开心。 付薛玥顿时怒火中烧。 秦舍名义上的父亲继续添油加醋,指着照片延伸出去的地方:“这个是他的未婚妻,不出意外的话,毕业了就会结婚。” 不出意外指的当然是:他能顺利把秦舍和付薛玥搞分手。 他们分了手,再让秦舍心甘情愿的听他的命令。 闹的难看点,越难看越好。最好是老死不相往来的那种。 他还做出一副很苦恼的样子:“作为父亲,我知道我实在不应该干涉你们的事,可是我也不想让你们之间生出太多的嫌隙。” “这些钱就当对你的补偿,由你提出分手的话也不至于闹的太难看。” 付薛玥当然是没要他的钱。 毕竟不是秦舍亲口说的要跟她分手,她当然不相信。 可秦舍名义上父亲的那些话还是不免让两人生出一点嫌隙。 情侣之间最忌讳的就是猜忌。只要有了猜忌,一点蛛丝马迹就会被无限放大。 那个时候,付薛玥和秦舍尚且年轻,并不知道那是被人设计了才引发出的后果。 那段时间秦舍总是很忙,不仅是工作,更在为即将面临的毕业而做着充足准备,渴望能在之后的日子里自给自足,能给付薛玥一个温暖的家。 而付薛玥同样面临着毕业这个问题。 同时也因为秦舍名义上父亲的那些话而惴惴不安,为什么发生这种事情秦舍不主动对她说,而是装作像无事发生的人一样。 她很不想对他产生不必要的猜忌。 可她以往对他发的那些信息、打的那些电话石沉大海,他甚至没有跟她有一个解释。 最终的争吵在付薛玥撞见一个女生缠着秦舍,亲昵地挽着他的胳膊时爆发。 那个时候是什么场面她早就已经忘记了,只记得自己当时歇斯底里:“你凭什么让她抱你,她喝醉了你也喝醉了吗?你要是非得这样,那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她当时怒气上头。 也没注意到当时的秦舍被灌得晕头转向,走路也不成样子。 正是骄傲自负的年纪。 付薛玥对此又气又怒,很不甘心,一气之下答应了去见二叔给她介绍的相亲对象。 那男人送她回家的时候恰好被在蹲在她家附近要给她一个解释的秦舍撞见,两人又爆发了一轮新的争吵。 秦舍眼尾发红,愤恨地指着站在她身旁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你就喜欢这样的?付薛玥,你不是说过会一直喜欢我?你现在,真的不要我了吗?” “对。”前几天的那一幕让付薛玥现在都无法平息,怒意之下,她迫切地想说些什么去刺伤秦舍的心,“凭什么你都能让那个女生揽着你,而我和别的男人见个面都不行?” “秦舍,我累了。继续纠缠下去对我们两个人都没有好处,我们分手吧。” 秦舍几乎是当即就愣在了原地。 那边传来了一声讥笑,秦舍甚至不敢去看她的脸,生怕她说:你不会都当真了吧,你不会真的以为,我非你不可吧。 双手脱力。 半晌,秦舍只憋出一句:“付薛玥,你真他妈狠心啊!” 他们之间真的完了? 他久久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分手后付薛玥天天鬼混,游手好闲,颓废了很长时间,她一直以为是秦舍离不开她,没想到事实确实她自己离不开秦舍。 后知后觉的发了疯想要寻找秦舍的消息,结果怎么也联系不上,最后被告知他去了英国,可能再也不不会回来。 她爸妈实在受不了她这个样子,最后断了她所有生活费丢到了顾梁宇他们公司。 让她饭都吃不上,更没有空想那些有的没的。 直到现在,付薛玥还是月月空,月月欠款,存不了多少钱。 梦里的她还在悔恨着,早知道那二十万她就收下好了! “砰”的一声,浴室门被撞开,梦境和现实相重迭,声音太大,她一下就被震醒。 看着眼前一如既往的那张清冷、却染上了怒气的脸,情不自禁恍惚了一下。 男人有些愠怒,从牙缝里一字一顿挤出几个字:“你刚才说什么?” —— 2400+ 要怪就怪秦舍爸爸这个搅屎棍,让我骂死他!!! 差点以为自己按着她内射了一次,她就娇气的 “什么?”付薛玥满脸疑惑,刚醒过来,神情稍微有点呆滞。 晕晕乎乎的有些不明所以。 不是? 应该是梦话吧!她哪记得自己说什么? 哆嗦了一下,浴缸里的水温很低了,她惊觉自己已经在这里面睡了好一阵时间了。 秦舍的脸色黑了又黑。 刚才他在门外朝付薛玥喊,结果好长时间都没有人应声。 一瞬间各种各样的念头都浮了上来。 他想了很多,差点以为自己按着她内射了一次,她就娇气的要死要活。 还好。 原来只是睡着了而已。 “不冷吗?出来吧,去床上睡。”秦舍伸手就要把付薛玥从浴缸里抱出来。 然而伸出去的那双手就这样停在原地。 付薛玥想起梦里的秦舍,还有他刚才做的那些事情,避着他转过头去,别过头看空气都不看他,气得更加不想理他。 她赤身裸体,从浴缸里冷掉的水里站起来。 “阿嚏”一声打了个寒颤。 就在秦舍的注视之下擦了身体,披上一件衬衫,自己起身就要走。 刚走了没几步就被拦住。 “付薛玥,你知道你刚才在说什么吗?” “我睡着了怎么知道?”付薛玥一脸理所当然,“你睡着了能知道自己在讲什么吗?” “那我告诉你,你刚才说要和我分手,拿二十万。” 付薛玥呆住。 秦舍温热的手却把她拉住,带着点缱绻的眷恋的意味:“我不知道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你要想好,我现在的价值可不止二十万。” 不知道什么意思? 你那个爸拿二十万来买我跟你分手,你竟然不知道什么意思? 或许是他说话的语气太过于坚定,也或许是他现在的样子太过于认真。 付薛玥只牢牢地把后半句记在心里,竟然真的思考了一下他的这句话,思考了他能给她带来的那些价值。 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他这个样子没法不令人心动。尽管春去秋来,一年一年过了很长时间,可付薛玥发现自己好像还是很喜欢秦舍。 床单被子都重新换过。 付薛玥从浴缸的冷水里出来的时候就觉得鼻子一直痒痒的,她本来以为自己的身体一向很好,就没太在意。 直到晚上听到秦舍在她耳边一声一声叫她,而她却觉得浑身发烫,连脑袋都有点发晕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是生病了。 秦舍把测量体温的温度计拿过来一看:叁十八度九! 得! 发烧了。 她小脸烧得通红,整个人粉粉嫩嫩的,嘴唇都被自己舔得透亮,一片水光,看得秦舍忍不住涌起一股情潮。 他抱着付薛玥坐起来,手忙脚乱的给她穿着衣服,付薛玥却一个劲挣扎,哭着闹着要人哄。 像养女儿似的。 秦舍只能安抚着她,一下一下轻抚着她的头顶:“你发烧了,我们得去医院。” 好不容易把她带去医院。 挂了吊水,她又睡着了,趴在秦舍身上压得他扎了针的手臂输液也输得不太顺畅。 八罐输液瓶。 秦舍叁瓶,付薛玥五瓶。 身旁的护士小姐忙完了手头的事情,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们聊着天。 “先生,这位是你女朋友啊?” 秦舍耳边染上了一抹不自然的红色,看向付薛玥略微颤抖的眼睫毛,想了很久,回答对方:“不是。” 违心一般的瞥向别处: “是我老婆。” 新婚燕尔,玩的还挺花?「Рo1⒏run」 说谎话不打草稿。 付薛玥前脚还把他当炮友呢,后脚他便能编纂出她已经是他妻子的谎言。 几句过后。 秦舍倒也能脸不红心不跳的继续和这位护士谈论着。 恰好付薛玥换了个姿势,空着的那只手搂了秦舍更近一点,钻向他的颈窝。这个动作更显亲密,也更为秦舍的话提供了充足的证据。 “看样子你们是刚结婚不久吧。”新婚燕尔,估计正是亲密的时候。 “嗯。”秦舍含含糊糊的应着,心里不由得沾沾自喜,嘴角勾起笑意,装作一副很惊讶的样子,“啊?这么明显吗?” “当然啦!你看,睡着了还抱着你不放。” 秦舍漾开的笑容更灿烂了。 “是你们两个都发烧了吗?唉,最近昼夜温差太大了,稍微一不休息就感冒、发烧,好多人都生病来着。” “今天还算好,前几天我们这里都忙死了。” 秦舍心情不错,不由得指着付薛玥多说几句:“她半夜爱蹬被子。本来是只有我自己一个人发烧,但是今天她请了假没去上班在家照顾我,结果不仅我没好,她也病了。” 虽然中间省去了很多很多,但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噢!你们夫妻关系这么好啊?!在一起多长时间了?” “我们大学时就认识了。”秦舍娓娓道来,“大学毕业的时候分了手,也是前不久又重新遇见,彼此发现之间还是互有好感,就又重新在一起了。” 没管别人问没问,说完还不忘补一句:“哦,是她追的我。” “好浪漫啊!” 秦舍帮付薛玥撩起垂在脸颊旁边的发丝,别到而后,在护士的注视下笑了笑,做出一个贴心丈夫的姿态。 浪漫吧。 可惜是编的。 不过说着说着自己都很向往,怎么说呢?起了不好的念头…… 很想骗着付薛玥直接去领证。 大概是两人的交谈吵到了付薛玥,她难耐地动了动身体。 秦舍急忙搂过她。 可她动了两下又平复下来,嘟囔着睡得不踏实。 护士看着他们两个靠得紧紧的,出于好心礼貌提醒:“要不然还是让你老婆换个姿势吧,她这样老是动来动去容易压到你的针口,会回血的。” 秦舍点了点头,小声的呼喊着她的名字:“付薛玥,玥玥!你躺在我腿上,这样睡得舒服点。” 付薛玥睡得迷迷糊糊。 只觉得身上温热滚烫,头被放在秦舍大腿上,硬硬的,有点硌。 恍惚中还以为是在床上,秦舍非要折磨她,让她给舔。 带着浓重的鼻音,她哼哼唧唧出声:“不要了秦舍,不舔了,好大好烫,实在吃不下了。” 没有想到会这样,秦舍连忙去捂住她的嘴,却始终没来得及,晚了一步。 该听的全被听见了。 秦舍:…… 护士:…… 抬头却见护士看向他们的眼神充满了“新婚燕尔的玩的还挺花啊”的意思。 蛮尴尬的。 “咳”了两声,试图掩饰尴尬。 护士:“夫妻情趣嘛,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秦舍空着的那只手先是揉了揉鼻子,而后垫在付薛玥脑勺后面。 更尴尬了。 叫他Daddy 付薛玥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医院输完液,被秦舍带回家,已经将近深夜。 手背上用创可贴贴着针眼。 别的时候她都没醒,只记得秦舍按着她的鼻子说她“睡得像只小猪一样”的时候醒过来,咬了他几下手指以示警告。 生病请了病假,又在秦舍家躺了几天。 秦舍倒是没那么多时间陪她一起躺着,输完液的后一天秦舍便去了公司。 一连几天,付薛玥都在家等着,眼巴巴看他从外面给她带来好吃的。 可等这天秦舍从外面给她带来满满一后备箱蛋糕慕斯、奶茶、零食的时候,发现付薛玥竟然没在家。 刚开始以为她是有事出去了。 可是等了很久之后她都没回来,直到收拾屋子的时候发现她的很多衣物都消失不见了? 像根钉子扎在心头一样,秦舍心里猛地一颤。 跑了? 他哪里对她不好?她为什么还要跑。 各种各样的猜想浮上心头,那种她曾经对他说分手时的窒息感又清晰的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压抑得他喘不上气。 静坐了一阵。 安静的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以为过了很长时间,看了一眼时间,竟然才过去两分钟。 给不给她打电话问问她在干什么? 给她打吧,显得他太过于关心她,像他离不开他一样。 不给她打吧,他又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对她的一举一动达到了一个渴求的程度。 实在忍受不了,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终于拨了付薛玥的电话。 “滴……”一直在响铃,对面始终没人接。 一个没接通他就接着打第二个。不光打电话,还发了微信发了短信。 终于。 在打了第十几个电话的时候对方有了回应。 只不过对面是个男声,声音清冽,令人如沐春风:“喂,你好,请问你是?” 男的? 我是谁? 他还没先问对方是谁呢,这人就先问起他? 秦舍一脸的不可置信,拳头紧握,额间青筋直冒,差点就要把沙发上的靠垫给掀下来。 忍着怒气,放稳了声音,他问道:“这不是付薛玥的电话?” “是她的电话。” “那她人呢?”急不可耐,秦舍立马回道。 “去洗手间了,你稍等。”男人还没说完,那边就吵吵闹闹的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宝贝我可想死你了,啊啊啊好久没见面了你知不知道我做梦都在想你哦!!!”是付薛玥的声音。 “这么想我那怎么不早点来找我?!” “最近忙死了!而且我又穷,要不是公费出差哪有机会到这边来?” 边走边讲。 好友见面十分嘈杂,连路人都忍不住频频向她们这边看去。 说了一大堆,秦舍却只把关注点放在“宝贝我可想死你了,你知不知道我做梦都在想你哦”这一句上面。 隔着听筒,那股带着醋意的话原封不动到达另一边,秦舍问着电话另一端的男人:“她是说……想你?” 男人连忙摆手:“那可不是。” 终于落座。 谢显主动帮奈薇和付薛玥的椅子拉开,看她们都坐稳,这才把手里的手机递给付薛玥:“付小姐,刚才你和薇薇去洗手间的时候你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我怕有什么要紧的事就帮你接了。” “好,谢谢啦。”付薛玥揽着奈薇的胳膊,夸她,“薇薇你眼光真不错,你老公好贴心哦!” 刚说完这句话她便被听筒那边的人震了一下:“付薛玥!” 妈呀。 秦舍? 像被妻子查岗的老公一样,接起电话,她吓得一哆嗦,试探性的“喂”了一声。 “你去哪了?”果然是秦舍。 付薛玥老实回答:“公司项目需要收尾,我去跟着出差了。你不知道吗?我应该给你说了啊,你看看桌子上有没有纸条,我写在上面了。” 秦舍一手拿着电话,另一只手在桌子上翻翻找找,瞥到桌子下面有一张被风刮到隐蔽角落里纸条,捡起来,拿过来一看。 上面用黑色签字笔写着:公司项目收尾,我去出差了,晚上别做我的饭。 原来她不是跑了? 看着上面的字,秦舍的心情这才好受点。 他又装作不知道不了解一般旁敲侧击:“刚才接电话的怎么是个男人?” “哦,我不是来这边出差吗?然后我大学室友正好也在,忙完之后我们就一起出来玩了。” 想了想,“我们刚才去洗手间了,我手机放在这边没拿,应该是薇薇老公帮我接的电话。” “嗯。”秦舍点了点头,应了一声,似乎对她的这些解释挑不出什么毛病。 紧握的掌心松开,秦舍一下下磨着指腹的薄茧,并不想挂断电话:“你发烧好了吗?” “早就好了。现在……” 捧着手机还没说完,这边奈薇一个劲揪她胳膊,“付薛玥,付薛玥!!!你快看,刚才我们在你住的酒店那边拍的照片!看这里,这个不是你前男友吗?!” 确实有点眼熟。 虽然在照片的角落里,但是并没有什么遮挡物,脸部轮廓清晰可见。 “都说岁月是把杀猪刀,怎么有人没被杀?还能和大学时候一样的?” 一听说“前男友”叁个字。 付薛玥脑中最先闪过的画面就是秦舍那张脸,可这分明不是秦舍啊? “啊?!你怎么呆了?忘了吗?这是你以前交往的那个小奶狗男朋友,后来你嫌人家太乖了就把人给甩了的那个!” 哼哼! 奈薇看着付薛玥一脸茫然的样子,忍不住拍了拍她的肩:“唉,罪孽深重的女人,你果然是忘了。” “……” “唉真帅啊!”奈薇捧着手机欣赏着照片,像突然想起什么一样,“但是其实我觉得最帅的那个还是你当时倒追了两年的那个!那个才叫惊为天人!可惜最后还是分了。对了那位你还有联系吗?哪天叫出来饱饱眼福也不是不可以?!” 付薛玥转头,向着对面的奈薇老公叹了一口气:“她都这样了你也不管管?” 奈薇老公微笑:回去再收拾。 “对了,听你讲了好大一会电话,谁给你打的?” 奈薇不说还好。 她这一说,低头一看,感觉眉心突突直跳。 靠!电话还没挂?! 谁给她打的? 当然是奈薇说的那个当时倒追了两年、还要把他拉出来养养眼的、过去式前男友啊!!! 对面的秦舍全程听着,脸一下比一下黑。 小奶狗前男友?! 前男友这叁个字最危险,不知道付薛玥心里是怎么想,只是他不能保证她其他的前男友们是否抱有和他一样的心理才出现到她面前。 一想到那边还有她的前男友,他就恨不得直接冲过去。 可惜他到现在还没个名分。 否则势必要去炫耀一下,拼了命跟人分个高低。 “付薛玥!”那边秦舍的拔高了音量,又是这种带着怒气的声音,让付薛玥眉心直跳。 “说呀说呀!到底是谁?”这边奈薇晃着她的袖子,有一搭没一搭的碾磨着扯着。 怎么说? 说前男友?普通朋友,普通室友还是炮友? 对她唠唠叨叨、事无巨细,无微不至……倒有点像父亲? 虽然已经很尽力地适时挂断了电话,可付薛玥这边回答奈薇问题的时候还是不免落入了秦舍耳朵里。 声音轻轻地,酥酥麻麻的,又带着钩子。 有些微怔,上挑的尾音给秦舍都带来了几分刺激,让他不自觉抖了抖。 “谁给你打的电话?” 她的回答既不是前男友,也不是普通朋友、普通舍友,更不是炮友。 而是一个十分有歧义,带着情趣意味的称呼: “我Daddy。” 有点受不了,大手探了进去,握上硬挺又灼热的肉棒。 秦舍这样想着。 想过去干她。 —— 2500+ 任谁都忍不住想去采撷 很想过去让她抱着他,插得她乱颤,让她全身上下只包含着他的气息,叫她在满目沉沦中摇摇晃晃一直叫他。 秦舍几乎是一秒也不想跟付薛玥分开。 思绪上涌。 让他觉得以往这些年来没来主动找她是一件很荒谬的事情。 因为他明显的感知到,他离不开付薛玥。 而正在出差的付薛玥正跟好久不见的大学室友开心的吃着晚饭,大快朵颐,完全不直到自己的那句“daddy”会给秦舍造成多大的影响。 在Z市待了几天。 除了第一天比较轻松以外,其余的几天都有点忙,好在事情处理的十分顺利,在预期内圆满完成。 辛苦了几天,有同事提议要不要放松一下,去附近的酒吧玩一下,付薛玥本来兴高采烈的跟着去了,但到了里面坐了一会又嫌吵,点的那杯白兰地也没自己想象中的好喝,就随便找了个借口准备回酒店躺着了。 她酒量前几年还行。 以前生活费没被爸妈断的时候时不时也去酒吧玩,但最近几年她连自己都养不起,这些奢侈的活动便渐渐省去了,酒量也不如从前。 这杯酒度数很高,喝了小半杯便有些微醺上头。像有一团雾气围绕着,头脑显然没那么清醒了。 回酒店的路上,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还把人东西还给撞掉了,低头想要捡起来,却不小心和这位先生的手碰上。 手指修长,骨节分明。 一双很好看的手。 付薛玥把东西捡起来塞到这位男士的怀里,打算离开的时候却被人叫住:“付薛玥?” 酒精让她有点反应迟钝。 她抬起头对上那人的脸,和记忆中的模样相重迭,似乎是前几天和奈薇吃饭的时候提起过的那位出现在她们合照中的人。 “小奶狗?” 想都没想付薛玥就这样直接说出来了。 对方很显然对这个称呼感到有点新奇,没忍住的笑了出声。 嘴角都翘了起来,笑的时候颊边还有两个深深的酒窝。 是那种清新儒雅阳光挂的。 眼角微微有点下垂。 怪不得奈薇叫他小奶狗。 “那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吗?”小奶狗比她要高出一头,为了平视着她,稍微弯了一下腰和她四目相对。 “你不是叫何晋吗?”付薛玥手上微微动作着,张牙舞爪的,有点像只小猫,“我又不是傻子,我们当时不是交往过一段时间吗?” “是啊。”何晋笑笑,好像对那件事的存在淡忘了不少,装作一副洒脱的样子,“还是你甩的我呢,当初你说,我太老实了有点没意思。” 付薛玥没想到他能把以前的事情记得那么清楚。 陈年往事被扒出来,她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脸。 她当初和何晋交往的原因是什么呢? 好像是她当时快期末考了,什么都不会,为了抱佛脚在H大高校论坛上抓了一名同学帮自己做线上辅导。 她现在还记得,那名同学的id是几个胡乱组成的英文字母,叫做“inhe”。 那位小同学教她还算是挺用心。 除了有点尖酸刻薄,说话不怎么好听以外,其余都还挺好的。 虽然那位同学脾气有点臭。 但她也是多亏了这位同学的帮助,才顺利通过了期末周的痛苦考试。 考完试之后付薛玥想好好玩一下。 可是没由来的就对这位“inhe”同学念念不忘,想找到人约到线下,请他吃饭来感谢一下。 但之后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竟然怎么也联系不上了。 后来她找了朋友帮忙,按照“inhe”这个id进行推测,一来二去,就推测到了何晋身上。 何晋在H大还是挺有名的。 长得也是她蛮喜欢的类型,她毅然决然的冲了,一番盘问下来何晋也承认了自己就是“inhe”这个账号的主人。 可是交往了一段时间,她发现何晋似乎跟印象中的那个“inhe”有点不同。 也不是说不好。 只是有些太乖了点。 似乎没有网络上的那个“他”有意思。 跟曾经隔着屏幕给她做线上辅导的那位“inhe”可谓是天差地别。 她那个时候不怎么喜欢这种性格的,就随便找了个原因把他甩了。 其实也挺尴尬的。 她当初甩人的时候怎么也没想到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再遇上,还被当事人拿出当时分手的理由再复盘一遍。 似乎总是这么愣着有点不太好。 付薛玥虽然晕乎乎的,也知道给自己找点话题,不至于让场面太过于尴尬:“你来这边是干什么?工作还是出差?” “我来这边有点事情要办,你呢,一个人吗?” 付薛玥摇摇头:“和我同事一起。我来出差,事情办完了,估计这几天就要回去了。” “那你现在有时间吗?” 付薛玥有些不明所以,稍微歪头眨了眨眼睛。眸子亮晶晶的,有点像清晨凝结在花瓣上的露珠。 任谁都忍不住想去采撷。 对面的何晋很绅士的笑了笑,说道:“我想约你,不知道可不可以?” 他笑着,说得很真挚,完全没有注意到十米开外那辆黑色宾利里面对他虎视眈眈的凌厉视线。 —— 关于“inhe”: 秦舍 q(in) s(he) 何晋 (he)j(in)/ in he(何) 账号是秦舍的 何晋盗号 “秦舍……是你的谁?” “你约我啊?算了吧。”付薛玥其实一开始是有点惊讶的,她想不通为什么这么多年没见,一见面何晋就要约她。 现在没事可做。 付薛玥本来想点头,可脑海里总是下意识的浮过秦舍那张脸。 似乎背后有道灼热的视线一直盯着她,让她觉得,她好像不该这样。 “为什么这么说?”何晋问她,“是因为没时间算了,还是因为我约你才算了?” 付薛玥不知道为什么她都拒绝了他还要这样问,当然是因为想回去酒店,所以才拒绝他。 大晚上,她自己一个人有点醉醺醺的,单独和他一个男人相处,谁能不害怕? 想说些什么却不经意和他四目相对。 何晋是笑着的。 笑意直达眼底,有点乖巧,有些和这个年龄不太相符的感觉,很像一只小奶狗。 她差点萌生出何晋在向她摇着尾巴的错觉。这让付薛玥不可避免的放松了些警惕。 何晋靠近了一点点。 付薛玥想后退,却发觉自己的手被拉住:“玥玥,我们好歹也曾经在一起过,你能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你想要什么样类型的我都可以。” 付薛玥哑然。 面对这样的纠缠,她并没有那种被告白、被需要的惊喜感。 而是想着已经分开了,又何必念念不忘? 这样想着,自己都愣住了。 一种微妙的感觉浮上心头,她跟秦舍也是这样的状态,可为什么面对秦舍她就没有这样的感觉? 想起在他家借住的那段时间,朝夕相处,亲密无间,她甚至觉得他们两个相处的状态本来就该是那样的。 一片阴影洒下。 带着熟悉的味道,一道宽厚的身影挡在了她身前,拉着她手腕的那只手被迫松开,付薛玥听见男人的声音。 说话有点刻薄。 语调好像又有点漫不经心。 “你抓她干什么?手不想要了?” 是秦舍。 身上还有残留的潮湿感,带着几分凉意,莫名地引人窥探。 付薛玥两眼放光,真的是秦舍。 跟对待何晋的态度很不相同,她几乎是当即就抱了上去,恨不得像八爪鱼一样的缠着他一直不分开,没有任何的陌生和排斥感,似乎还因为与他的相遇连带着对着陌生的街头都产生了几分归属感。 醉醺醺的。 她就只想抱着秦舍不放。 也不管何晋在旁边。 付薛玥有点欣喜,语气黏糊糊的:“这么巧啊秦舍,你怎么也来了?是来这边办事吗?我也在这边办事呢,非常高兴遇见你!” 这几天的空洞被填满。 她终于意识到那些没能得到满足的郁闷心情叫做思念。 “是啊,我也来这边办事。”秦舍炫耀似的看向何晋,回抱着付薛玥,环着她的那只手搂得更紧了些。 “多巧!” 其实一点也不巧。 加班加点完成手头的工作,他也是今天傍晚才刚到Z市这边。 看着顾梁宇给他发来的付薛玥的钉钉打卡实时轨迹,他跟了好长时间、绕了很多弯路才来到付薛玥所在的位置。 不像白日那样。 微风过滤掉喧杂的闹意,Z市夜晚的掺杂着一点海风的味道,使这个街头分外凉爽。 人群中的付薛玥很显眼。 他看着她从巷子口的那个路口走出来,走路摇摇晃晃,带着一脸笑意。 她在想些什么?怎么这么开心?出差的这几天心里还有没有他的位置?有没有想他? 秦舍对这些一概不知道。 他只知道此刻的街头似乎只能看得见她一个人,也恨不得这条路只有他们两个。 她的身影略有些单薄。 有点像一抹开在冬天里的红梅。 秦舍开着车默默地跟在她身后,跟了她好长时间。 他本来想就这样一直跟下去,直到有名不速之客出现在她的身边。 那名不速之客叫何晋。 秦舍也认识。 何晋跟他一个大学的,好像以前他有一个好朋友在秦舍宿舍,这个何晋经常来找室友。 他似乎,也和付薛玥交往过一段时间。 仅仅是短暂的一段时间,就令秦舍不得不在意。 眉头皱起,看着何晋,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忽的,看向何晋的眼神多了几分蔑视。 另加几分怜悯。 秦舍拾起付薛玥垂下去的碎发,帮她别到耳后,离得这么近,他能清楚的闻到付薛玥身上显然的一丝甜涩酒气:“嗯?喝酒了?” “同事请我喝的,我喝得很少的,只喝了一点点哦。”她抱秦舍更紧,胡乱比划着,完全不像只喝了一点点的样子。 两人亲密无间。 互相拥抱着,紧紧贴在一起。 被忽视掉的何晋脸色逐渐有些不好看,指着秦舍对付薛玥开口:“玥玥,他……是你男朋友?” 一道阴冷的声音插过来,带着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凉意:“谁允许你叫她玥玥的?” “秦舍,我在问玥玥,而不是在问你,你让她回答。” 象征性的抚了抚付薛玥的额头,他在她额间落下一吻,他看着她醉了却还紧紧拥抱着他,便难得大方的把主动权交给了付薛玥:“玥玥,你告诉他,我是你的谁?” 付薛玥瘪了瘪嘴,她只想安静的窝在秦舍怀里休息一会,怎么这么多麻烦? 而且最近好像总是有人在问她这个问题。问秦舍是她的谁,也问秦舍跟她有什么关系。 脑子里一团浆糊,她比想象中还要醉上一点。 头脑好像有点不受控制,嘴巴也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她好像听见自己说:“秦舍不是我的男朋友……” 呼吸一窒。 秦舍感觉自己的身体都顿了一顿,抚着付薛玥脑后的手不上不下。 何晋却笑了笑。 似乎固执地以为凭借着这句话他能比秦舍更胜一筹。 在一片焦灼的气氛下,声音有些绷着,付薛玥在这一刻突然笑了一下,在两人不明所以的目光中又再度开了口: “秦舍不是我的男朋友。” “他是我的Daddy!” ——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他愿意试试看 秦舍微微一怔,随即脑子炸出一片花来:“你说什么?” 微眯着眼眸,付薛玥清清浅浅地啄着他的唇:“我说,我好喜欢你。” 秦舍在脑海中模拟了好多次付薛玥说喜欢他的样子。 可想象了好多次,却远没有这一天真正来临的时候给他的冲击大。 尽管是在付薛玥喝醉酒了的情况下。 趁秦舍一片呆滞,付薛玥伸出灵活的小舌,顶弄着他的牙关,像无数次他亲吻她的时候,主动去和他交缠。 支支吾吾,两人的声音都有些含糊。 秦舍似乎还是不敢相信:“你说真的?” 吸着他的舌,在唇中搅弄着。 付薛玥退出来了些,“啧啧”咂了几声:“我当然是说真的!哎呀你好烦,是不是就想听我多说几遍我喜欢你啊?!” “我怕你是醉的,等明天醒了就不会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了。” 秦舍的声音竟染上了几分落寞,偏头靠向座椅,抱着她贴近她,好像她是多么易碎的宝物,一时捧不坚实就会不小心磕着绊碎。 付薛玥心口不由来的有些难受。 怎么也不会想到一向什么也不怯弱的男人竟然会在她面前显露出一副那么脆弱的样子,让人心上无端一颤。 心口紧巴巴的,像是有什么缺失了一块,疯狂地想要抱紧他,让他给她填满。 似乎只有贴着他才会好受一点。 抱着想让秦舍知道她心意的心理,她主动解释:“我可能是有一点醉。但我喝得少,又没完全醉!我还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 “我当然会对自己的行为付出责任。就算是明天,我也会记得自己说的这些话的。” 付薛玥眼睛一眨一眨的,信誓旦旦,眼里透出的光亮惹人垂涎。 亮晶晶的。 好像不管她说什么都会有人相信。 想起刚才秦舍和何晋的那些话,她觉得自己总该为以前的那些往事对秦舍道个歉。 其实早该看清。 只是那个时候她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像现在这样依偎在秦舍怀里,和他一起进行这样亲密的事,也没有想到,其实他们早就应该认识。 声音闷闷的,付薛玥揽着秦舍,轻轻开口:“对不起呀阿舍,我竟然才知道‘inhe’是你。” 抚着她后背的手攥紧又松开,他轻轻叹了一口气。 该怎么回答? 他也没想到,冥冥之中,自己早就以这样的方式和付薛玥有了联系。 当时那个账号登录不上去的时候,他并没觉得有什么。或许有一丝隐秘的失落,但又很快被现实生活中的种种所取代。 只不过是虚拟的网络。 他这样想。 对方是什么人他不知道,尽管对方给他枯燥的生活带来了一丝光亮,但他总不能指望网络上虚拟的、是男是女都不知道的人给他想要的那种情感吧。 及时止损。 不抱有任何期待就不会失望。 当时的他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可如今在这副光景下,他是真的很后悔当初没有找回自己的账号、争取着进一步和付薛玥取得联系,否则何晋怎么会出现在她的生活中? 要不然,当时陪在她身边的,早就是他了。 人不可能别无他求,只守着自己的一方天地。 感兴趣的事情有很多,同样后悔的事情也有很多。如果要他说的话,秦舍最后悔没有早点跟付薛玥相遇,后悔磨蹭了两年才跟她在一起,更后悔的,是他没有好好解释清楚潜在的那些矛盾—— 导致两个人在争吵中爆发,最后两败俱伤,只能狼狈地分开。 人为什么永远不能正确面对自己的内心?有些时候明明心里想着解释、和好,却总是把想说的话咽进肚子里,说些与自己本意相反的话刺痛人心。 只要好好的,真诚、诚恳一些,不是很轻松很容易的就能得到回应了吗? 他其实并不对爱情抱有多大的期待。 从记事开始,他身边就没有父亲的存在,对父亲的理解也只限于书籍、电视中的那些模糊描写。 他的那位名义上的父亲并不是一个什么好人。 但凡一个有良知的人,都不会哄骗着心智尚且未成熟的女孩,让她无可救药的爱上他、离不开他,再在她有了他的骨肉之后,不负责任的抛下她,让她独自承受别人的闲言碎语和无数人的鄙夷。 全都是花言巧语。 那些看似好听的话不过是他想享受快乐又不愿意负任何责任的说辞。 所以自从秦舍懂得这些道理的时候,他就很谨慎的去分辨别人的真心假意。 最痛恨的,就是欺骗他人感情的人。 从街里邻坊的谈论和所经历的事实中,他总结出来一个道理。 把自己全心全意交给另一个人。 这种事情听起来就很可怕。 不光会把自己的一切奉献出去,还会去包容对方的所有,并且甘之如饴。 在没有遇到一个真心喜欢的人之前,他不愿意这样。 秦舍一直都认为自己是个理智的人,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在感情中一再的退让,甚至为了和那个人长久的相处下去,而选择执拗地为自己争一个名分。 被感情束缚是一件很可怕的事,会有信心跟自己认定的那个人一直走下去吗? 别人的话他不知道。 但如果是付薛玥的话,他愿意试试看。 “我们要不要复合——”异口同声,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终于鼓起勇气说出这句话。 最坏的下场是被拒绝。 而最好的结果,是对方还忘不掉你,深爱着你,彼此之间仍旧有着同样的想法。 呼吸交缠,顷刻间双唇便吻了上去,两个人在这个带我湿意的夜晚紧紧交缠,不用什么承诺,彼此心知肚明的就接受了对方火热的爱意。 很显然。 一切都在往正轨上发展,一切都是最好的结果。 —— 秦舍正式拥有名分的第一天:恭喜! 在车上试试(微h 一阵微风吹过,带走了疲惫与不堪,剩下的都是满满的回应与期待。 即使车内开着空调,也挡不住从身体深处涌上来的燥意。 付薛玥跨坐了上去,上面顶着车顶,下面抵着秦舍的身体。 贴近他的耳边,浅浅的咬了一口,热气喷洒在他的耳廓,皮肤上一阵战栗,耳朵顷刻间便浮上了一丝粉意。 有些意乱情迷。 付薛玥的下唇在秦舍的唇齿之间,轻柔地啃噬着,刻意地勾起别样的情绪,使她逐渐陷进了情欲的漩涡里。 两人交缠着。 交换着津液。 十指紧扣,尽情深吻。 秦舍一向平静的心底不免泛起朵朵水花。 忘情亲吻着,就算被人看到了也没有什么,早就不一样,不是什么前男友,他现在已经是付薛玥名副其实的男朋友了。 吻得太过动情,直至车窗不经意被谁按下来,夜晚的凉风吹过耳畔时,他们两个才稍微清醒了一下。 刚才那辆晃动不止的白车已然开走。 付薛玥被亲得缺氧,趴在秦舍肩头喘息,后知后觉,才意识到刚才那辆车里的人到底在干嘛。 车震吧。 付薛玥想。 她跟秦舍都没在车上做过几回呢。 目光灼灼,她的眼里现在只剩下秦舍。 抬手将车窗降了下来,她又萌生了一个新的想法——想在车上试试。 刚确定关系的两人明显地要比之前兴奋的多。 之前是什么关系? 谁都说不出。 可现在,他们早已经建立起深深的羁绊,只是一个眼神,就能回答出这个问题的答案。 “阿舍,确立关系的第一天,我们不做点什么吗?”看着秦舍深沉的目光,这一刻像心意相通似的,她忽然也看懂了秦舍眼神中的隐忍。 既然这样,那就不要忍了。 “阿舍,那我们在车上试试吧。” 这句话就像一个催化剂,轻而易举点燃了两人心里的快要溢出的欲望。 “啪嗒”一声,秦舍的皮带被解开。 付薛玥坐在他身上扭着屁股,对着他那处揉弄了几下,感觉到那团硕大越发饱胀了起来,之后就急不可耐地拉下他的拉链,褪下自己的内裤,想把它往小逼里塞。 小逼在淌着水。 足够润滑,很轻易就能插进去。 按着男人的胸膛想要一屁股坐下去,却听到一声闷哼。感觉有一股力气把自己的臀部被抬高了一些,付薛玥情不自禁地垂下眼往秦舍身上看。 男人肉棒挺立着。 自己的腰被他掐着,硬生生在肉棒和小逼之间隔出一个距离。 两人不知道做过多少回了。 彼此之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他要不拦着,刚才她差点就拿着塞进去。 付薛玥扭着腰,难耐地只管掉泪:“阿舍,让我进去好不好,小逼好痒,好想要大鸡巴被插一插。” “玥玥这么迫不及待?”他带着她的手往肉棒上撸动了几下。 随便玩弄了几下之后,手里就被塞进了一个避孕套。 付薛玥还是有点醉着。 感觉到自己身体越发的空虚,就只想得到满足,越快越好,哪里记得那些碎枝末节? “玥玥,帮我戴上。”秦舍咬着牙忍着,手指在付薛玥穴口流连,揉弄了几下,又用了一点力,往里面插进去。 “不要手指,要鸡巴。”付薛玥夹着,想要把秦舍挤出去,可是却夹越紧,四面八方都是吸引力,手指在里面都寸步难行。 足以想到肉棒进去该有多么的舒爽。 “马上就给你。” 小逼拉开一个大口,去坐他的鸡巴+车震(h 醉酒加上欲望上涌。 付薛玥的脑子一片混沌,虽然完全忘掉了要做措施的事情,但秦舍说什么她倒也听什么。 很多事都淡忘了,更不记得上次秦舍内射她之后,给她喂了事后药以后接着退烧针外另输的两瓶过敏药的那桩事。 此刻,她眼里心里只有秦舍。 如果她男朋友秦舍的那团火热能缓解她小逼的空虚,那就更好了。 顺着秦舍的手,付薛玥把避孕套撕开一个小口,拿出来给他戴上。 很长很粗一根。 戴上套子之后那根火热仍然挺翘。 付薛玥捧着屁股,自己探到下身用小手揉了揉阴蒂,还试探性地把手指插了一节进去。 咬着唇忍着呻吟声,付薛玥问道:“阿舍阿舍,能放进去了吗?” 看着她急不可耐的样子,秦舍轻笑了一声,点点头,学着她说话的语调:“可以了,但这是在外面,动作要小一点哦。” 付薛玥自己捧着屁股,手指抽出,带出一指的淫水,骚逼张开一个小口,逐渐拉扯大,去吞吃男人的火热。 答应的头头是道,可一动起来,又各种情难自禁,双眸微眯,爽得“啊哈啊哈”绞个不停。 一坐便坐到底,舒服得身体痉挛,全身直发抖,哆嗦得发不出声,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得有好一阵没做。 一进去无数张小口争相去吸吮着,裹挟着,内壁贴上去,丝毫没有距离的跟肉棒贴合在一起。 全都插了进去,只有两颗卵蛋露在外面,久违的合二为一,让刚结合为一体、又确立了关系的两人,在心理上和生理上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捧着她的臀,柔软至极,臀肉像是有着一股巨大的吸力,双手伸到上面就能陷进去似的。 像做梦一样。 他们终于能这样精神和肉体都契合,她趴在他身上晃着屁股,扭着腰,灵肉合一共赴极乐。 小幅度的微微动着,一下一下,浅浅的抽插,其实光是鸡巴埋在逼里就已经很爽了,但这副光景下,明显是满足不了对方。 爱意浓烈。 欲望也就越发浓烈。 付薛玥攀在秦舍身上,亲亲他,又碰碰她,把上衣解开,露出那对饱满的双乳,甩着奶子让他快一点。 底下的肉棒见到这种场面更兴奋了些,一股一股往上,在她体内有规律的进出着,一步一步开疆扩土:“宝贝好会吸。” 听他这样说,付薛玥的双腿又软了软,腰肢也在男人的摆弄之下更加的柔软。 微醺的人儿没那么多弯弯绕绕,想到什么就说什么,除却了别别扭扭的心理,意外地比平时热情很多。 伴随着车子的晃动和真皮座椅的摩擦声,女人被插的花枝乱颤,喘息声和话语也在无限放大:“那既然我吸得那么好,那阿舍也吸一吸,吸吸我的奶子。” 秦舍当然是乐意至极。 下身挺动着,嘴上也动着。一吸一吸,付薛玥险些交待在他身上。 清清浅浅的克制动作自然是满足不了他们。 “大力点好不好……插得深一点,插死我,肏死我……”埋在秦舍耳边,付薛玥不由分说的骚叫着,欲望上涌,被操的昏了头,也分不清什么该叫什么不该叫。 付薛玥身子早就软了。 只能秦舍撑着她,慢慢把她的腰肢往上顶,等阴道口卡着蘑菇头的时候,再重重地往下压,“噗”的一下,整根鸡巴都塞了进去。 进的又快又深,又促又急,竟真的要把她肏死一样。 本来说要节制,可这种情况下,谁能停得下来? 温香软玉在怀,车子晃动得又快又急,付薛玥的手插进秦舍的发丝,秦舍也箍着付薛玥的腰,动得又快又猛,急促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像是只活这一天,把这一辈子的欲望都给挥霍完。 “嗯啊……操!” 整根进,整根出。 像连着根生长的植物,两人攀附着,彼此紧挨着彼此,有种抵死缠绵的感觉。 顶上去再塞进去。 大起大落,头差点撞到车顶。 空旷的停车场再加上极远处的脚步声和窃窃私语,更为这场性事增加了几分情趣。 太刺激了。 在车上做的爽感远胜于平时,又害怕别人发现又逼着自己隐忍,不能尖叫的刺激感,莫名给人一种禁忌感觉。 “该叫我什么?”大手包着她的臀,紫红色的肉棒不断在骚逼里进进出出,服务意识周到,连小逼那边的骚豆子都被有效的照顾到。 “叫什么?叫你阿舍,你不是阿舍吗?”付薛玥难耐地昂着头,双眼微眯,灵魂都要冲出身体被撞到天上去。 “不对,你之前在电话里不是叫过吗?就像你跟你朋友介绍我那样。”秦舍更大力的奋力冲刺,鸡巴都要撞进子宫,把她撞碎、肏死。 脸上都泛起了红潮。 极致的情极致的欲,再加上那懵懵懂懂,被肏得无意识张开的小口,谁都忍不住一般地横冲直撞,要把她肏烂才好。 “Daddy?Daddy!肏死我吧,全都给我,全都射给我!” 浓烈的爱意和情欲结合为一体,急促又柔软的叫声中,颤抖着,两人吻在一起。 如愿以偿吃到了满满的水(微h 小时候尿床挨骂。 长大了尿床换夸。 付薛玥被翻过来翻过去的肏弄,刚在秦舍身上高潮过一次,又被带到酒店房间里肏弄。 秦舍在用力冲撞的时候,腰腹处的肌肉线条迷人又好看,那双眼带着浓重的欲望看着她,直看得逼水不停地溢出。 水多得很。 放进去,穴儿里的水直冒,都快要变成小喷泉了。 男人拉着她,把她柔软的身体摆弄成各种模样,“美其名曰”帮她止住流水不停的小逼,可鸡巴来回抽插,插得她整个人都颤抖着,水还是没止住,反而越来越多了。 刚确定关系的这一夜两个人都异常兴奋,折腾到半夜才终于算是停了下来。 直到第二天中午两个人才缓缓醒来。只不过秦舍是自然醒的,付薛玥是被他吻醒的。 付薛玥躺在秦舍怀里。 抬眼便是他的那张清隽俊逸的脸,他正揽着她,靠着她,唇紧贴着她,直到把她吻得全身瘫软,唇间溢出略为急促的呻吟声,才抚着她的头,堪堪放过她。 往下一看,便是秦舍的胸膛和胸前两点。 粉粉的。 有点诱人。 他上身有她各种抓弄的痕迹,昨晚发生的事情像画面一样呈现在她眼前,一股脑的往她脑子里倒。 有她对秦舍的告白,还有秦舍给予她的回应。 从酒吧到街头,再从车上到酒店,想起来自己骑在男人身上喊他Daddy,吃他奶子,自己掰着逼去套弄他鸡巴…… 这一幕幕,不禁让她对自己的行为有些咂舌。 未免太过荒唐了点。 但也没多久,她就果断地接受了自己的一系列行为。 只是酒精把她心底的欲望放了无限大,遵从内心的想法,她确实也是想要和秦舍继续走下去的。 秦舍揽着她。 两人身上都赤裸着,肌肤和肌肤相贴。 昨晚折腾到半夜,付薛玥实在困得睁不开眼,就回抱过他,声音放软跟他撒娇:“好困,头还有点晕,再睡一会好不好。” “嗯,接着睡会吧。”想起昨晚的那些荒唐,确实折磨是得够呛。 她昨晚有点醉酒。 怕她之后难受,肚子空空什么都没有,秦舍就留付薛玥在房间,起身去给她买点东西,现在买了带回来,大概等她醒了就能吃了。 回来的时候付薛玥还在睡着。 抱着被子侧着睡,脸颊都压出弧度,鼓鼓的,小脸又白生生的,像一个新鲜出炉的糯米团子,任谁都想咬一口。 付薛玥睡觉十分不老实。 秦舍走的时候刚给她盖的被子,可这一回来,被子又被她拱到腰间,露出修长细白的双腿。 上面有红痕。 还有太过用力磕着碰着的痕迹,膝盖上也漫着点点青紫。 昨晚他把她按在床上、沙发上、落地窗边挺身操弄的画面一下一下在脑中浮现,秦舍突然想起来,那是把她托着腰后入,跪在地板上导致的。 本意是想帮她按摩一下膝盖上的淤青。 可不知道为何,原本规规矩矩的双手不断往上,先是膝盖,后是小腿,最后不由自主地掰开她的双腿,不断探入她的隐秘。 甚至到了最后,手都替代了唇舌,在她穴口不断的挺弄。 一片片淫水不断涌出。 秦舍把她的腿掰得更开,在这个只有他们两个的环境中,如愿以偿地吃到了满满的逼水。 她是被他舔醒的(h 付薛玥先是感觉到股股淫水从身体流出,而后感觉阴蒂被人揪着碾磨,小逼温热,好像有柔软的唇舌在里面进进出出。 睁眼往下身探去。 果然看到自己双腿被人打开,入眼就是秦舍的头顶,一耸一耸的,温热的唇舌正模拟着性交的姿势,在里面更加用力的耸弄。 莫大的刺激之下,骚逼吐露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重重地吸了一口,这些溢出的甜蜜汁液全被秦舍吃了进去。 舌头四处掠夺,弄得付薛玥不由自主的一卸力,双腿情不自禁夹住秦舍脑袋,让他和小逼来了个更为密切的接触。 舌尖依旧是快速的顶弄。 反复进进出出,用力的刮蹭着她的敏感点,直至她浑身瘫软,穴口痉挛,翕动着喷出一股股爱液才罢休。 太过刺激,抖动着小逼。 付薛玥扶在床畔大口大口的喘息,秦舍却还拨弄着她的阴唇,掰开双腿探入腿心,指尖沁入穴里旋转碾磨,问出的话却一点不似他现在过分的行为:“醒了?” “嗯啊~” 付薛玥是被秦舍舔醒的。 嘴里支离破碎语调不成样子,小穴里却空虚得发痒,秦舍问她要不要进去的时候她还是没忍住的晃了晃臀部和奶子,双腿环到他的腰上,拉着他要他往穴里入。 有淫水润滑着,很轻松就入了进去。 被全部填满的感觉令她舒服得双眼都眯了起来,刚想寻着秦舍亲亲她,就迎来了一波猛烈的冲撞,撞得她花枝乱颤,骚芯不断溢出骚水。 “轻点……啊哈,阿舍。”付薛玥被肏得往上顶起。 秦舍一边猛烈进攻着,一边又护着她的头,避免因猛烈撞击而撞到。 肉蚌紧紧箍着鸡巴。 有水的润滑,轻轻松松就能进到底,但小逼的吸力惊人,那张小嘴紧紧裹着肉棒,舒服得令人忍不住的喟叹。 深深地顶进去,再拔出来,带出的淫水溅出一片,没入身下的床单,随即消失不见。 掐着她的腰,鸡巴送进送出。 秦舍声音都在颤抖:“怎么昨天肏了一夜还是那么紧,还没肏开吗?” 久久没有声音回应秦舍。 他身下的人被肏得更是神魂颠倒,根本没有精力来回答他的话。 欲望一重高过一重。 她就像一条鱼一样,难耐地张着嘴,被拍打着、按弄着,最后送入他的口中,被男人折迭成各种他想要的模样。 交合处满满都是淫液,这些淫液被打成细沫,随着两人剧烈的动作响起“啧啧”水声。 搅弄得翻云覆雨。 周遭都是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奋力冲刺着。 腰腹挺动,肏得付薛玥“咿咿呀呀”叫个不停,小逼抖着,内壁痉挛,这是即将高潮的预兆。 一波一波快感集中到最敏感的那个地方,像是有什么喷涌而出。 秦舍更加用力地冲刺,一下一下,顶弄得更凶更重。 按着她的腰。 手指碾上她的阴蒂。 两个人都用尽全力,弓着身体,触碰到对方的唇瓣最后吻了上去。 双方依偎着。 埋在体内的性器突突直跳,无尽的快感涌上,疯了一样的在他们脑中绽放出无数的花束。 刻意不让两人在一起「Рo1⒏аrt」 回去以后,两人在家又过了几天醉生梦死的日子,沙发上,客厅里,厨房里,各种适宜的地方都有两人暧昧过的痕迹,安全套都用了一盒一盒又一盒。 仿佛是为了弥补这些年错过的时光,独处的日子就就更加的变本加厉。 临近这个月的十号,付薛玥和秦舍才想起来还有沉利的婚礼要参加。 付薛玥本来不想去了。 可直到临头看了眼婚礼请柬,才发现她那位要结婚的前男友沉利的新娘有点眼熟。 心中警铃大作。 她忽然就意识到这位新娘似乎就是曾经他们没有分手前,秦舍喝醉酒时那位揽着他的女生。 彼时刚结束了一场激烈的性事。 付薛玥腿软着,秦舍还没刚把用过的安全套丢入垃圾桶,就被她扑了上来,一下压在了床上。 付薛玥脸颊鼓起,努力装作一副非常凶狠的样子,咄咄逼人道:“说!你去沉利的婚礼是不是就为了见他的新娘?” 秦舍一脸茫然:“他的新娘?不知道。” “那你当时为什么非让我去沉利的婚礼?”付薛玥腿岔在他中间挡着不让他过,把他推了倒,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秦舍挠了挠脸颊,揽过付薛玥两个人一起躺在床上,虽然觉得自己有点矫情,但对付薛玥还是有问必答:“怎么说?其实更多的是吃醋吧,他都要结婚了还要邀请你?想再续前缘?我才不要让他如愿以偿。” “那个时候我本意其实是想多创造点跟你独处的机会,顺带过去膈应他一把,让他知道你身边有我这个人的存在,并不是对他的新娘有什么别的想法,要不是你今天提起,我也不会知道他的新娘是谁。” 付薛玥躲在他怀里笑得狡黠:“哦~男人心海底针哦。” 秦舍笑笑,并没有反驳。 但付薛玥还是有些不依不饶:“可是沉利的新娘我见过的。” 秦舍顺着她的话说,一边说一边还夸赞着:“我们玥玥还真是见多识广。” “别打岔哦阿舍,这人你也认识!” 那是当年导致他们分手的重要因素。 多亏付薛玥对过去早就已经释怀,所以现在才能静下心来把这件事说给秦舍听。 “以前那次你喝的有点醉,然后我碰到你的时候不是看到你跟一个女生很亲密吗?沉利新娘邓洁就是当年那个女生。” 思索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个人的存在。 秦舍想着,但他跟邓洁就是普通同事关系。 也许邓洁当时对他别有用心,可秦舍因为付薛玥,对所有异性同事都保持着礼貌又疏离的同事关系,并不曾有什么超出界限的过线行为。 除了那一次被人灌得烂醉之后所发生的事情。 “我一直都是很相信你的,要不是当时给你发消息你也不回,打电话你也不接,一直没有沟通,一直没有安全感,我也不会在那种情况下跟你提分手。” 失望都是一点一点积攒下来的。 就像压死骆驼的从来不是最后一根稻草。 秦舍听完之后眉心颤了颤。 他什么时候没有回付薛玥的消息了? 他那时候的那份工作,是他名义上的那位父亲不知道开了什么窍非要介绍给他的。 累是累了点。 但是挣得多,能够让他在最大限度的发挥自己的价值,攒下钱付房子首付,用来当做他和付薛玥小家庭的启动资金。 当时上班,他的手机都是上缴的。 下了班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手机,看看有没有付薛玥的消息。 按理说他不可能错过付薛玥任何的消息。 可…… “我怎么可能会不回你的消息呢?那个时候我上班是要把手机上缴的,下了班拿到手机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去看看,有没有你给我发的消息。” “不对啊,我分明就发给你了,就连那次我问,你爸说给我二十万让我们分手是不是你的意思那件事,你也没有给我回答。” 此言一出,秦舍猛的一怔,心上如同被锤子狠狠一击,几乎要倒吸一口冷气:“什么?” 两人面面相觑。 久远的事情跟现在交织在一起,思来想去,总是让人觉得当年那些事的背后,好像有什么人在挑拨、激化矛盾,似乎是刻意不让他们在一起一样。 “真巧,我也是和我女朋友一起来的。” 秦舍名义上的那位父亲在他和付薛玥分手之后一直在引荐他和邓洁认识,似乎是有意撮合他们在一起。 可那个时候秦舍满心满眼都是付薛玥,即使分手了以后也仍然如此。 他去了英国,在那边继续深造。 和国内很多朋友、包括名义上的那位父亲都断了联系,悲伤、绝望,他把自己框在一个逼仄的角落里,没人知道他那个时候的心境。 可听了付薛玥的那些话后他才发现有什么不对。 他眼中的付薛玥和付薛玥眼中的他,似乎是被人为设计才有了那些一系列的矛盾。 他很快的着手去查。 连带着另一件很重要的事也提上了进程。 沉利和邓洁的婚礼在星海酒店举行,不少宾客齐聚一堂。 付薛玥和秦舍也紧随其后赶来。 沉利跟秦舍多少算大学同学,邀请的宾客大多数是一个圈子的,因此不少人也认识秦舍。 秦舍毕业就去了英国,很多人都没再有过他的消息。 在别人眼里,沉利和秦舍的关系委实算不得多好,也没有人能想到多年后的再次相见是在沉利的婚礼上。 不少人都过来跟秦舍寒暄。 付薛玥其实不怎么擅长面对这种场面,想随意找个地方坐着。 但秦舍怕其他人都觊觎付薛玥,又着急向别人炫耀自己的“正宫”身份,所以让付薛玥在他视线范围内坐着,尽量不离开他身边。 这边来一个人向他打招呼,礼节性的向他问好。 秦舍就不免来上一句:“你好,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吗?” 要是对方回答说:是和别人一起来的话。 秦舍就不免指向他视线范围内的付薛玥说上一句:“真巧,我也是和我女朋友一起来的。” 要是对方回答说:是自己一个人来的。 秦舍就免不上遗憾地摇摇头,一副很抱歉的样子:“真不巧,我可是和我女朋友一起来的。” 对方:…… 恋爱中的男人智商为零。 原来拽的那么二五八万的一个人,很难想象他会为了炫耀而做出这样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前面的人一波波过去。 寒暄的人也逐渐受不了秦舍那个样子,随便找了别的理由离开。 付薛玥端着杯水打量着婚场环境。 目光停留在桌台上的一朵花束边,再低头,只见眼前被一双黑色皮鞋占据了视线。 “好久不见啊,付薛玥。”那人声音里带着笑意,似乎是对付薛玥的到来而感到很惊喜。 付薛玥抬头看过去。 是沉利。 付薛玥并不想对这种满嘴谎话的人多说什么,当初他明明是另一副样子,还偏偏要装成付薛玥喜欢的样子跟她交往。 他能装一阵子。 能装一辈子吗? 眼下就是沉利结婚的日子,付薛玥也不打算扫人兴致,起身就要离开,“抱歉,我去下洗手间。” 沉利倒也识相,没多留她。 婚礼场地很大,付薛玥去完洗手间后,左拐右拐找不到路,一不小心拐到了一间不知道是哪里的房间。 刚想离开,却被别人叫住:“美女不好意思,我肚子有点不舒服,能请你帮忙把头纱送进去吗?” “直走就行,谢谢啦!” 人总归有点急事。 实在不好拒绝,付薛玥就点头应下了。 追溯到两个人的曾经 到了里间,才看见一个穿着婚纱的女人。 女人背对着她,但即使这样,付薛玥也知道那个女人是邓洁。 房间里有人给她上着妆,有人给她打理裙摆的纱裙,心想没人注意她,付薛玥才一步步走到她的旁边,把头纱递过去。 递过去之后付薛玥转身想走,女人却在这时转头,看到她的脸,叫住她:“付薛玥?” 被叫到名字的付薛玥脚步顿了顿,但很快又恢复了自然。 待在这不太好。 直接走又显得太弱势了。 付薛玥只能端正了姿态,拿出平时谈项目时的标准微笑:“你认识我?” 邓洁瞧着她的笑脸,也只是不咸不淡的扯了扯嘴角:“我老公的前女友我怎么可能不认识?” 哦。 她确实是沉利的前女友来着。 不知道是那种“婚礼当天前女友去婚礼现场砸场子”的电视剧越来越多,未免有点刻板印象在里面。 怕邓洁以为她也是抱着这样的心理过来的,付薛玥急忙解释道:“你们结婚我真心祝福,我是跟我男朋友一起来的,可不是来砸场子的。” “我到这边来也只是因为别人帮忙让我过来送个头纱而已,没有任何别的意思。” 付薛玥说了一大堆,但邓洁却抓住了她话中的那个男朋友深究:“你男朋友是秦舍?” “嗯。”付薛玥有些纳闷,“你怎么知道?” 她跟秦舍复合也只是最近的事情。 怎么连邓洁都知道了? 支开在场的其他人,邓洁的态度却有些出乎付薛玥的:“秦舍……你们竟然还在一起?” 付薛玥没忍住的皱了皱眉头。 嗯? 怎么说? “我们在一起不是很正常?” 付薛玥紧盯着邓洁的眼睛,仿佛要从她眼神里看出一些端倪。 她为什么这么说? 付薛玥并非不通情达理的人,但在她跟秦舍的感情上,她只能步步紧逼:“我们不该在一起吗?” 还是说有人做了什么,故意不想让他们在一起? 付薛玥敏锐地察觉到邓洁应该知道点什么事。可她要是直接问的话,邓洁肯定不会跟她说。 咳了咳,付薛玥只好旁敲侧击,把话绕到了沉利身上:“恭喜啊!今天是你和沉利的婚礼,祝你们新婚快乐。” 对方只是回答了一句:“谢谢。” 付薛玥顿了顿,故意说出这样的话:“邓小姐,其实我也没想到你会和沉利在一起,你们看起来都不像是喜欢对方那个类型的人。” 邓洁的脸色一下有点难看。 喜不喜欢对方这个类型的重要吗?今天都已经是婚礼了,讲这些又有什么用? “还是……”眉眼一挑,环顾一周,最后把目光放到邓洁身上,“还是说你更喜欢秦舍那个类型的?” 她原本不想把付薛玥的话放在心上,可听到她这么说,就不自觉的来气,也冒着火气回怼:“要是我说我喜欢你男朋友那个类型的,你会让给我吗?” 当然是不让。 想都没想,这是付薛玥心里出现的第一个念头。 她自然不甘示弱:“早干什么去了,你都要结婚了再说这些不太好吧?!” 对方显然更生气了。 付薛玥叁两下就把她激了出来:“要不是你,该和秦舍在一起的应该是我!当初秦舍爸爸都许诺我了,只要你们能分手,和秦舍在一起的一定是我!” 大概觉得是事已成定局,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怕再把前事翻个篇。 邓洁扯了扯裙角:“也不怕告诉你,当初秦舍他爸爸已经说了有办法让你们分手的。” 付薛玥一怔。 不禁想到了秦舍名义上父亲约她出来给了她二十万说让她和秦舍分手的事情。 “秦舍当时上班的地方是他爸爸介绍给他的,所以他见的人、接触的事,都是由他父亲人为控制的。” “说实话我那个时候真的很羡慕你,秦舍为了拿到高薪,每天拼命的工作,就是为了房子的首付,想建立你们俩一起的家庭。” “一开始我还以为你们两个的感情有多么坚不可摧,谁知道到后面我只在秦舍被灌得烂醉的时候抱着他不放,你们就爆发了争吵。” 付薛玥心里百感交集:“你是故意的?” “这又不是我一个人的问题,你跟秦舍分手,他爸爸也出了力啊。” “秦舍爸爸因为工作的原因,能轻松拿到秦舍的手机,你给他发的短信,打的电话全部都被删除。他又给秦舍安排了满满当当的工作,你联系不到他也算是正常。” “他就想着,看你们在联系不到、几乎没有交流的情况下,会怎么样?” “他就指着一次一次的疏离、一次次矛盾的爆发、不信任再加上交流不当,引起你们之间的争执,最后人为操控你们分手。” “或者说,秦舍爸爸本来就不希望你们在一起。” 一字一句都进了付薛玥的耳朵里,她气得心口都在颤抖。 原来不是秦舍故意不跟她交流,不是因为厌烦而故意不回应她的消息。 他们那个时候毕竟还年轻,要论起来,谁能玩得过这种心机深厚的老狐狸? 开了这个口子,邓洁也不打算隐藏什么了,本着故意膈应付薛玥的心理,她继续说着:“他爸爸那个时候公司财务出了状况,和原配的那个儿子也因故去世,之前那么多年也没找过秦舍,直到有需要的时候才想起这个私生子。” 有些趾高气昂的,邓洁拿出了只有他们家才能给秦舍爸爸的筹码:“他想要足够周转的资金,你能给他吗?动用银行账户的资金周转,还不得要我们家才能给他?” “碰巧那个时候我对秦舍一见钟情,很喜欢他,我爸爸也很喜欢他,只要我们两家结亲,他们就能轻而易举地得到我们家的支持,所以秦舍爸爸才想了办法让你们分手。” 说到这里,邓洁未免有些遗憾:“只可惜秦舍在和你分手之后一气之下跑去了英国,谁也联系不上他,我们家也因为我执意要帮他们家而陷入了风波,否则我也不用因为这场风波负责任,嫁给沉利来寻求他家的帮助。” “倒是你们,实在没有想到当初都闹的那么难看了现在还能在一起。” 付薛玥深吸一口气,后面的话她已经听不进去了,气得呼吸都在颤抖,原来事实的真相竟然是这样。 虎毒不食子。 可秦舍名义上的父亲却为了这些名利钱财而选择葬送秦舍的爱情,徒留他们闹得这样难看,留下那么多矛盾,那么多年都没能在一起。 他们之间竟然错过了这么多年。 她并不想让秦舍知道这样残忍的真相。 不仅仅是当初被人为操作的制造出误会而已,在此之上,秦舍还要承认到被亲情背叛的事情。 足以想象他该会有多么伤心。 付薛玥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故作坚强的笑笑,尽量扯出一个笑容,不想让秦舍发现。 然而事与愿违,付薛玥刚转身,却在门口对上秦舍那双深沉凛冽的眸子。 害怕只是简单的爱他一下,然后把他抛弃掉 之前也没想哭,也没打算哭,这些年来她遇事总是冷静的,可没有想到,在看到秦舍的那一瞬间,没有忍住的,泪水便涌了出来。 付薛玥整个人都钻进秦舍的怀里,泪水都打湿了他的胸口,对方却也没有一点想要松手的念头。 哭得一抽一抽的,付薛玥还有些不死心的问道:“你都听见了?” 秦舍的声音温柔得不像话,轻轻抚摸着她的头,明明更伤心的人应该是秦舍,可他还是全心全意顾忌着付薛玥:“嗯,我都听见了。” 付薛玥拥着他更紧了点,声音里依旧带着点哭腔:“对不起阿舍,都怪我,要是我当初听你解释,多相信你一点,我们也不会闹到那个地步。” “玥玥,不是你的错,要不是我没有顾忌到你的情绪,好好的解释,耐心地讲给你听,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是我没能给你足够的安全感,因此也不怪你对我的那些猜忌。” 两个人旁若无人的拥抱着,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下来,身体靠得近,两颗心靠得也更近。 人总要往前看,停留在过去只会徒增烦恼。付薛玥和秦舍也慢慢地看开。 一切都逐渐释然。 “但没有关系,我们如今不还是在一起吗?”虽然饶了很多弯路,但总算还是走在了一起。 其实在前一天,秦舍便也知道了当年的那些事情,都是因为他名义上那位父亲的私心而促成的。 出于和付薛玥同样的心理,他也并不想让她知道这些往事,除了徒增烦恼之外,并没有别的什么用处。 他只想珍惜当下,用心过好有付薛玥的每一天。 沉利的婚礼现场自然是不想再待下去。 秦舍临走时看向婚宴上那些陈设,摆在门口迎宾的新郎新娘合照,没由来的开始羡慕起这场婚礼。 离他准备的那些还有一段时间,他带着付薛玥去附近的商场,看了场电影,逛了逛街。 其实在电影院求婚也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只是未免有些兴师动众,太过于惹眼。 他并不想因为付薛玥是因为旁人“嫁给他”、“嫁给他”的道德绑架而答应他的求婚。 玩了一下午,付薛玥久违地回到了大学时期和秦舍约会的那种感觉。 身心十分舒畅,连带着都觉得自己年轻了好几岁。 两人的约会项目结束以后,天都快黑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付薛玥总觉得今天的秦舍格外不同,像是在酝酿一件什么大事一样,看向她的眼神都闪着光亮。 上了车,以为是要回家。 付薛玥眼睛泛酸,打了个哈欠带出几滴眼泪,上眼皮下眼皮止不住的打架,快要合在了一起。 玩了一天,确实有点累,秦舍主动摇上了车窗,拿了靠枕垫到她肩膀:“睡吧,到了喊你。” “好。”付薛玥并没有多想什么,倚着靠背就这样睡了过去。 付薛玥以为是回家。 秦舍把她从车上抱下来的时候,她忍不住的“吧唧”亲了秦舍一口,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觉得无比安心。 揽着他的脖子靠着不愿意撒手,直到秦舍把她放下来的时候,付薛玥才发现这并不是家里。 是湖边。 一个很美的地方。 湖水就在前面不远。 抬头就是一片夜空,显得很高很远,漫天星光下,似乎一望无际。 他们就像披着星星的人。 茫茫夜空下人影散落,只有他们两个互相依偎。 付薛玥睡的迷迷糊糊,还没完全清醒,就被眼前这一幕深深震撼:“好漂亮!” “这个地方我也是偶然间才发现的,那个时候我就想着,一定要带你来一次。”秦舍抬头看向夜空,揽过付薛玥,两个人依偎在一起。 他们之间真的错过了很多。 如果不是那些小矛盾,缺失的那几年,都会是一起走下去的。 两个人依偎着,付薛玥躺埋在秦舍怀里,听他一声盖过一声的强烈心跳声,就知道他的内心有多么汹涌澎湃。 “玥玥。”秦舍在这个时候开口,“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说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其实那是骗你的。” “嗯?”付薛玥转头看向秦舍,却发现他眼里的光芒比星星更美丽。 她静静的听着秦舍说的话。 他说的那些,都是过去那么多年里,他从来没有提及的事情。 “我那个时候其实对自己的理想型没有一个准确的概念,但你出现了,人群中一眼望过去,最先注意到的就是你。” “从那之后我才在心里描绘出一个具体的轮廓,哦,原来我喜欢这样的。” 这样的告白,一下就把付薛玥给逗笑了。 她仔细思索着当年印象里秦舍那个别别扭扭的样子,以前追了他好久都追不到,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她竟然能在他怀里,听到如此真心实意的倾诉。 秦舍继续说着:“其实我很早就喜欢你了,后来想了想,几乎可以说是一见钟情,但始终没有跟你在一起的原因是因为我害怕,我怕你只是像对之前的所有人一样跟我玩玩而已。” “只是简单的爱我一下,然后把我抛弃掉。” “我那位名义上的父亲并不是一个多好的人,他坏事做尽,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就抛弃了我的母亲,留她一个人承受左邻右舍的嘲讽和污言秽语。” “之前的很多年我并没有为我的身份感到有什么羞愧,但是遇到你以后,我开始反省自己,身为一个私生子的我能配的上你吗?我能给你一个未来,能给你一个足够遮风挡雨的家庭吗?” “所以我开始害怕。” “怕你因为我并不完整的家庭而不要我,人没接触过光明的时候总是不惧怕黑暗,得到光明之后却总是贪恋过往,一而再再而叁的拒绝你是因为我怕见到光明之后就再也舍不得分开。” 秦舍目光真挚的看着她。 付薛玥听着,微微有些哽咽,她从未觉得自己的心有这么柔软过。 是什么时候一步一步走进对方的心底? 他们也不知道。 只觉得在一次次相处的过程中早就已经离不开对方,有各种喜怒哀乐都想第一个给对方分享。 秦舍就这样袒露内心,把从前从未提及的那些事情一字一句讲给她听。 “临近毕业的时候,我忙于工作,缺少了很多给你的陪伴,这些我都知道。但是身为你的未来伴侣,我必须要负起责任。那个时候我在日夜不分的拼命工作,为的就是想攒下钱,付婚房的首付,建立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小家庭。” “我现在住的那个房子,就是我当初为我们两个准备的婚房。” 秦舍微微颔首。 母亲再嫁,如今又组建了新家庭,幸福美满。名义上的那个父亲欠了巨额的资金,东躲西藏四处飘荡。 “我的家庭并不幸福,所以一直以来也不对爱情抱有什么期待。可是现在,我才发现之前错的有多么离谱,你愿不愿意走进我的生活,我们一起携手走下去?” 他如今已是孑然一身。 唯一的一个依靠,就是付薛玥。 最后一句话一字一句砸在付薛玥心上,她一直以来都忘不掉的那个男人此刻真挚恳切的问她: “付薛玥,你愿不愿意跟我共度一生?” “我是你的人了。” 可能是深受电视剧的荼毒,付薛玥在学生时代曾经很天真的想过,如果她喜欢的人在一个有星星的晚上单膝跪地向我求婚,即使没有戒指,她也会答应嫁给他。 此刻在这个星光漫天的夜晚,她喜欢了好久的男人正在我身边,真挚热烈的问她:愿不愿意和他共度一生。 “你是认真的吗?”不知道是过于激动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付薛玥听见自己的声音有点沙哑,好像离自己格外远。 “当然是认真的,而且……”秦舍嘴角翘起,他鲜少笑得这样勾人,“想了很久了,又不是今天才突然有的这个想法。” 付薛玥愣在原地,呆滞地看着他牵过她的手,十指紧扣跟他的握在一起:“所以要不要试着答应一下?” “我敢肯定,我一定会是一个好老公的。” 秦舍眼睛像星空里的星星,亮晶晶的,让付薛玥情不自禁的想要陷入其中。 心里惴惴不安又有点紧张,是不是睡懵了的原因?怎么会这样,她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样慌张过。 秦舍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完,心里从未如此的坦然,更加用力的拥抱着付薛玥,下巴蹭着她,静静地等待着她的回答,没有催促也没有着急,看着她却也只是笑。 付薛玥整个人都是懵的。 还在秦舍那么恳切的盛大告白中没有缓过神来,任由秦舍拥抱着。 慢慢地缓了过来。 付薛玥看向秦舍,在他的拥抱中,在他盛着一汪笑意的眼眸里,沉溺其中。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今天的秦舍,似乎真的很喜欢笑。 冷不丁的,付薛玥把心中所想全都说了出来:“我真的觉得你今天有点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秦舍勾着她,眼睛里满是柔情蜜意。 对!就是这种眼神。 温柔得能滴出水一样的眼神。 付薛玥很不争气地非常吃这套,被秦舍的话牵着走:“你看,你今天总是在笑,你平常都不这样的,情绪都不表现在脸上。但今天不一样,你笑得很好看,一点也不收敛……” “所以我能看出来,你今天很开心。” 像漂浮于云端之上,付薛玥感觉他的声音忽近忽远:“嗯。那是因为我今天真的很开心。” 秦舍抬眼看付薛玥,浓重的爱意一点也不加掩饰,反而猖狂得恨不得所有的人都能看到。 在她混沌的思考秦舍是在因为什么而开心时,却一下说不出话来。 她看见,秦舍缓缓弯下腰,从身侧拉过她的手,和他的重迭在一起。 两个人亲密无间。 他一字一顿,眼神全然望着付薛玥,快要望进她的内心,说:“付薛玥,愿不愿意嫁给我?” 在清薄的夜空里,他的声音划破了所有的寂静,准确无误的送入了付薛玥的耳中。 付薛玥看过去。 然而脑子里轰隆一声,炸出一片花—— 下一秒。 男人单膝跪地。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盒子。 里面静静的躺着一枚戒指,戒指上的钻很大很亮,耀眼夺目。 “付薛玥,嫁给我吧。” 瞬间像五雷轰顶一般,耳朵一片嗡嗡,一种莫名的感觉传过四肢百骸。而付薛玥愣在原地,张了张口什么声音也发不出。 其实她以前一直以为电视剧、小说啊那里描述的“什么什么像五雷轰顶一样”、“一点声音也发不出”这种太过于夸张,是现实生活中根本不会发生的事。 但如今她直愣愣傻站在这里,被秦舍的话砸的震耳欲聋的时候,才知道这是确确实实会发生的事。 “可能和自身经历有关吧,我不像其他人一样,我从小就知道任何东西都有可能失去,只有真正握在手里的才是自己的。” 他单膝跪地,有些近乎贪婪的仰望着付薛玥,明明她才是在上面的那个,却莫名的觉着自己才是处于弱势的那一个。 付薛玥看着秦舍,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开始静静地听他说。 “玥玥,你知道吗?其实我是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 “不拥有就不会失去,所以我也一直秉承着一个观念,但凡不是我喜欢到极点的,我都不会去主动。”好或者坏,都只能往心里藏。 “但是有一天不一样了。” “我本来以为自己可以什么都不在乎,本来坚定的以为什么事都不会打破自己的原则,可是某天我突然,我不再执着于自己内心的选择,原本坚定的念头也在一点一点退让,会因为你的一句话而久久不能平息,目光总是在看向你。”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我早就已经非你不可了。” “我是真的希望我们以后能有一个好结局,而不是只是简单的有过一段,互为彼此的过客。” 眼睛酸酸涩涩的,眼睛里也雾蒙蒙的,付薛玥感觉有泪水要从眼眶里流出。 秦舍字字恳切。 他很少有情绪那么浓烈的时候,说些话的时候眼尾带上一抹绯红,付薛玥能察觉到他的真情实意。 好像秦舍比付薛玥想象中还要更爱她一点。 “我很后悔自己负气去了英国,在那里的每一天我都过得很煎熬,我有无数次想回国的念头,恨不得不顾一切的冲回去告诉你,说我错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但是我不敢。” “我记得你当时和我说分手时候的眼神,这辈子我都不想经历第二次。” “我曾无数次宽慰自己,告诉自己忘掉吧,反正你也不爱我,就算再用尽手段在一起了,也难免不会保证你对我失去兴趣。” “可是后面我还是没有忍住,哪怕就被拒绝,哪怕你这辈子都不愿意见我,我也必须要回来,看看你对我还有没有感情。” “自私点说,就算为了自己我也得再拼尽全力的争取一次。” 秦舍的眼神炽热而真诚,他吻过付薛玥的手:“所以玥玥,你愿意让我陪你、爱你、一辈子不离开你吗?” 她从未想过秦舍会改变这么多,也从未见过他的爱意像现在这样汹涌过。 汹涌得像是要把人禁锢起来,再紧紧地裹挟着淹没。 在秦舍殷切的目光中,付薛玥败下阵来,泪珠从眼角滑落到脸颊,带着哭腔回答他:“我愿意。” 眼前的人是她一直喜欢了很多年很多年的人,她怎么可能不愿意? 手指上传来冰凉的触感,低头一看,钻戒已然戴在了她手上。 霎时间。 远处的天空上“咻”的一声炸开一片烟花,紧接着四面八方传来响声。 无数烟火齐齐相聚,竞相开放,炸出一片片绚烂。 “我是你的人了。” 他掀了掀眼皮,噙着笑在我耳边,声音低沉又沙哑。 “我将一直属于你。” 曾几何时,他们也迷惘过,不知道是该继续下去还是就此了断。 像是一种宿命感。 明明经历过一次失败的感情,也知道可能会重蹈覆辙,可像命中注定一样,却还是别别扭扭,忍不住向对方靠近,不断地被一次又一次的吸引。 虽然绕得有些远,但值得庆幸的是,他们都没有错过彼此。 漫天的星光中,两人尽情拥吻。 面前的男人亦是年少时那个男孩。 在所做的无数个选择中,他们最不后悔的,就是遇见了对方。 [正文完] 番外:往事(1) 付薛玥和秦舍的初识,源于顾梁宇临时组的一个局。 彼时付薛玥刚结束了上一段极其糟糕的感情,正好是空窗期,听说顾梁宇带了朋友出来,也要约着一起去,就当是散散心,开解一下心情。 因为有点事耽误了。 付薛玥到的时候晚了一点,细高跟踩得“啪啪”响,环顾四周,在约定的地点找了半天,都没看到顾梁宇的身影。 打了电话。 手机在离她不远的桌子响起,她疑惑地走了过去,却见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把手机捞了过来,叁下两下点开接听键。 手机里的声音和右前方的声音同时响起,两道声音交汇在一起。 是很清冽的男声。 付薛玥一怔。 手里还握着手机,迎面对上一双潋滟的桃花眼,那张脸映入付薛玥的眼中,她竭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内心却在疯狂尖叫。 妈呀! 这人好帅,怎么会有这种完全符合她审美的人啊?! 眼神冷冷的,人也冷冷的,有点斯文,好看得很难接近,但又带了点人间烟火气。 正正撞到付薛玥审美点上,她当即就沦陷了。 付薛玥眼巴巴地盯着男人,直到顾梁宇从洗手间回来拍了拍的肩她才反应过来:“怎么不坐?” 付薛玥缓过神来,一把推开顾梁宇,坐到男人的对面,伸出手用最灿烂的笑容进行自我介绍:“你好,我是顾梁宇的发小付薛玥,你们隔壁外国语学院的,很高兴见到你。” 对方似乎有点错愕,但随即就伸手握了回去,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秦舍。” 只不过表情不咸不淡的,不知道是对顾梁宇说还是对她说:“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付薛玥连忙回话:“我都可以的!” 顾梁宇想说什么,付薛玥连忙堵回去,一张脸笑的像花,替顾梁宇回答:“他随便。” 相处的过程很令人愉快。 秦舍会充分照顾到付薛玥的感受,她想要的菜色也能在第一时间被他注意到,悄悄挪到她的面前。 总是是个很愉快的体验。 付薛玥觉得来这一趟,很值。 趁秦舍悄悄出去的时候,付薛玥问顾梁宇:“喂,你这朋友有没有女朋友?” “秦舍吗?没有。”虽然如实回答,但顾梁宇听了却大为震惊,“哇靠!你不会看上他了吧。” 付薛玥眨眨眼,眼底的意味昭然若知。 “别啊付薛玥,我劝你最好别这样!你换男朋友跟流水一样,你找谁也不要找我身边的,分手之后我会有多难做人啊你知不知道?!” “但我就是喜欢他这种类型的!”付薛玥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你知道能有一个完完全全戳自己审美的点的人有多难?!” “你……你!!!”顾梁宇看她铁了心的要行动,指着秦舍坐过的那个位置,告诫她,“我劝你别乱来!人秦舍一次恋爱都没谈过,我们系里多少女孩追他,他全都拒绝了,很难追的!” “他这种人要是不喜欢就不喜欢,要是喜欢了就是想跟人一辈子的。” “你这种抱着只是玩玩的心理,你觉得你们俩合适吗?” “谁管合不合适?!先弄到手再说!” 付薛玥当时说的信誓旦旦,完全没想到以后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番外:往事(2) 几个人吃了饭,喝了点酒。 付薛玥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喝了两杯就垫着包包趴在桌子上,一副怏怏的样子。 而旁边顾梁宇只想着:装,使劲装!平时一瓶酒下肚都没反应,这两杯就醉了?! 眼不见心不烦。 顾梁宇索性就当成没看见。 倒是秦舍频频往付薛玥那边看过去,见她双颊有些泛红,问了付薛玥一句:“没事吧?” 顾梁宇在旁边说风凉话:“她能有什么事啊?” 还没说完就被装醉的付薛玥狠狠踹了一脚,踹得踉踉跄跄。 看情况差不多了,付薛玥才一手扶着头,摇摇脑袋:“有点头晕,我先回去了,你们继续吧。” 付薛玥故意走的踉踉跄跄,包都没拿、撤开凳子就就要往前走。 夜风有点凉。 秦舍的声音传到她耳中有点失真,但依旧清冽好听:“我送送你吧。” 这时付薛玥也没再装反应迟钝,立马回答:“好呀!” 她笑的见牙不见眼。 秦舍偷偷别过头,脑袋里却在想,怎么会有人能笑的灿烂成这个样子? 他们在H大附近的一家餐馆里。 H大到外国语大学离得并不远,走着过去就可以。 付薛玥在前面走。 秦舍立着手在她身后。 这条道路上有点寂静,很少有人过来,但秦舍在这里,付薛玥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全感。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他们两个也不过刚认识而已。 两个人初识,又是在醉酒的情况下,一开始也不知道到底要说些什么。 直到付薛玥歪歪扭扭走着,一不小心真扭了脚后,两人才有更深的交集。 秦舍把她背了起来。 路灯下,付薛玥伏在秦舍背上,两个人一起走着。她可以清楚闻到男人身上的松木香,和他的人一样清冽好闻。 平常的几分钟就能走完的路。 今日好像格外漫长。 说点什么吧好像不怎么合适,什么又不说似乎又害怕有点尴尬。 不过真的很神奇。 就这样一起走着,竟然意外地没有一丝尴尬的氛围。 不一会儿就到了学校寝室楼下。 付薛玥本来想走了,可她有点不舍,这个人完完全全就是她喜欢的类型。 能遇到那么喜欢的人很不容易,付薛玥不想错过。 这么想着,她也就开了口,带着软软的音调,伸过手拉过了他的手。 本来想问:你喜不喜欢我这样的女生? 结果在这个关头想起了顾梁宇的话,改口道:“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生?” 太过疏离总是不好。 他的一句“抱歉,我目前还没有谈恋爱的打算”让付薛玥心凉了一截。 真这么难追? 从来没有被拒绝过的付薛玥心中稍显失落,从秦舍手中接过她的包包,垂头丧气的往前走。 结果还没刚走出两步,脚下一软,踩到一颗小石子,一不小心差点摔了下去。 脚边还有一滩小水坑。 好丢脸。 第一次见秦舍就给他留下这样的印象?不会就这样搞得一身水很狼狈的在他面前吧。 付薛玥的心情有点低落。 已经做好了跌落在地上的准备。 可想象中摔倒的感觉并没有如约到来,反而是被人拉了一把,力气过大,付薛玥一不小心摔到了秦舍身上。 两个人面对面,贴的很近。 秦舍那张放大的脸映入她的眼眸,他的眼里星星点点,深不可测,像是在故意引着她前往。 秦舍的眼睛很亮。 她在他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心口嘭嘭直跳。 她第一次有这样的体验。 如果说刚见面时是被他的美色所迷惑,那么这下,付薛玥是真的心动了。 番外:往事(3) 付薛玥一贯秉承的原则是:心动即行动。 但秦舍果真像顾梁宇说的那样,很难追!是真的很难追。 都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付薛玥觉得这句话很对。 越是追得不到,付薛玥就越是喜欢了。 她就这么上了头。 付薛玥开启了追秦舍的作战计划。 想象中天衣无缝。 创造出在一起的机会。 多见面,多聊天,多接触。然后对他好,亲他,近他,感化他。 接着,水到渠成,这关系自然也就拉近了。 只不过计划是这样,实践起来却有点难。 付薛玥陷得有点深。 可能也不是有点,反正要比她自己想象中,还要深上许多。 以至于她巴巴地往秦舍身边凑的事被朋友知道了,朋友们都说她蛮舔的…… 一向换男朋友如换流水的她,一连追了两年才终于把人追到。 付薛玥刚开始追秦舍的时候冲劲十足,当然,秦舍也是抗拒的厉害。 在付薛玥死死追着秦舍不愿意放手的时候,男人曾不止一次的问过付薛玥为什么喜欢他。 付薛玥一开始没往深处想。 一张脸笑得跟花一样,实话实说:“脸好看。” 然后,秦舍的那张帅脸肉眼可见的越来越黑,之后十天半个月都没跟付薛玥说话。 后来秦舍再问付薛玥的时候她就知道了,稍微改变了一下策略,也长了个记性,回答道:“你这人脾气好,成绩好,人品好,哪哪都好。” 说实话,秦舍确实哪哪都好。 但这个脾气吧,着实不算多好,对她还可以,对别人那就不好说了。 不过无所谓,在付薛玥心中,秦舍还是很善良的。她曾经见过秦舍主动扶老奶奶过马路,拿着面包分给街边的流浪猫。 这样的人不会坏到哪里去的。 然而对于付薛玥的夸赞,秦舍还是像希望那样没有多大的反应。 听后只抬抬眼,朝她冷哼了一声:“骗人。” 诶,不是! 付薛玥欲哭无泪,她这回可真没骗人。 付薛玥追了秦舍很久,期间也不是没有起过放弃的念头,但只要有这个想法时,总会莫名想到刚见到他的那天晚上。 那天夜风有点凉。 灯光柔和,正巧打在他的身上,显得他整个人都很柔软。 记得那个时候付薛玥有点心猿意马,一整个晚上都在偷偷看他。 就那一眼,心中贪念的突起,想跟他一直在一起。 可到底为什么最后也没有放弃? 秦舍总是会在她佯装醉酒的时候带她出去散心,避免场面上的麻烦事,还会护着她,对她说一些发自真心的话。 这些事都让付薛玥觉得,其实秦舍一直以来也是有点喜欢她的。 确定关系的那天晚上,刚下过雨,空气中还弥漫着一层蒙蒙的湿意。 那个时候付薛玥刚从学校回来,就接到了一个秦舍打开的电话。 有些沙哑。 通过听筒播放出来,还有点湿漉漉的,像是引诱。 接着,她听到秦舍用不太清明的声音说:“付薛玥,我喝醉了,你能不能过来接接我?” 火速赶到他发给她的那个地址后,付薛玥发现秦舍醉成一团,旁边也有他的室友们,可他不要他们,他只要她。 回去的路上秦舍却乖得异常,一路安静的靠着她,不和她分开。 也许是醒了一点酒,也许是风吹得他有点清醒。 他一直以来在意的那个问题,在这时又问了一遍:“你为什么喜欢我?” 付薛玥思绪良久,最终给了他一个答案:“因为只要你站在那里,我就想坚定的选择你。” 付薛玥也不知道这个答案能不能让他满意。 只知道在那个带着湿意的晚上,他的眼神和初见时一样清澈,大概是有一个人能坚定的选择他,这也让秦舍能够敞开心扉,勇敢地去接受一切爱意。 他说:“现在,你还喜欢我吗?” “如果你还喜欢我,发誓愿意一直爱我,陪我不离开我……” “那我们,就在一起吧。” 番外:往事[完] 番外:初次(1) 付薛玥和秦舍的初次,不知道该说是愉快更多一点,还是该说奇妙更多一点。 付薛玥跟之前的那些男朋友相处的时间都很短,基本上很快就分开了,通常情侣之间要做的事都没怎么做过,顶多就是抱一抱,接个吻。 没有任何一位是和秦舍一样,是追了这么久才追到的。 她是那种喜欢把好吃的都留到最后的人,因此追的越困难,人到手的时候就越对一些从没做过的新鲜事迫不及待。 某个恋爱纪念日,两个人去了Y市玩。 时间是付薛玥定的。 地点也是付薛玥定的。 叁天两夜,付薛玥为的就是借着旅游的名义把秦舍骗到酒店开房。 本来想直接把秦舍骗到房间。 可这人实在聪明,还在前台,他就敏锐地发现似乎有什么不同。 “怎么是情侣大床房?我们预定的是两间。” 还好付薛玥聪明,在网上预定房间的时候提前跟人通了气。 前台这才拿出来提前准备好的说辞:“不好意思哦这位先生,最近旅游高峰期,房间实在空缺,只剩这间了。” 秦舍这才微微点头,被迫答应下来。 玩了一天,两人身上都流了不少汗。 付薛玥闹着缠他:“秦舍,现在水资源多紧张啊?能少点用点水就少用吧!” 秦舍疑惑,看她:“什么意思?” 付薛玥义正言辞:“一起洗吧!” 秦舍:“……” 她就是馋他身子! 当然是被拒绝。 付薛玥先去洗澡。 秦舍再去洗。 本来以为玩了一天,两个人都很累了。 可秦舍洗完澡出来,却发现付薛玥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他的一件白色衬衫套在身上,松松垮垮的,有点半透明,甚至可以隐约看到衬衫下面包裹住的玲珑身姿。 不止如此,她还十分不老实。 像是有预谋一般地凑到秦舍身边,黏着他要亲亲要抱抱,在一起贴贴。 秦舍的气息当即有点紊乱。 忍着逐渐升腾起的火花将自己跟她隔开,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但秦舍不知道,付薛玥就是想跟他做出点什么出格的事情。 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 秦舍刚把付薛玥隔开,她又抱着他的胳膊凑了上来。 他又不舍得真的对她使力,因此只能一次一次把她放回去,又眼睁睁看着她贴到自己身上来。 一来一回的。 不知道无意中碰到了哪个不该碰的地方,秦舍觉得自己硬了。 万般无奈之下,秦舍只好叫了一瓶酒上来。 秦舍一开始并不知道初次见面时候的付薛玥醉酒是装的。 思绪被别的感官所影响。 心里只想着付薛玥酒量不怎么好,大概喝了酒就会老实一点,像他们第一次见面那样,乖乖躺着老实睡觉。 哄着给付薛玥喝了一些。 他自己也喝了不少。 以为付薛玥会很老实的乖乖睡觉,结果付薛玥的反应和他想象中的大相径庭,半瓶下去和平常一样,或许有点醉意,但也只是脸上蒙上了一丝红晕,更显娇媚。 反而是他自己,脑袋有点发晕,喝完之后头脑有点不清楚。 只不过有一点他很清楚,秦舍可耻的感觉到自己更硬了。 为了避免发生什么不应该的,秦舍把付薛玥圈起来,两人倚在床头靠背上,随便打开了一部电影放着。 付薛玥倒也乖乖任他圈着,两个人靠在一起看了会电影。 那种暧昧的氛围稍微下去了一点。 然而在下一秒,却被电影里的内容又带上了高潮。 电影里的男女主情绪正浓烈,正在因为久别重逢而倍感欢喜。 气氛烘托得正好,电影里的两个人相视一笑,紧接着便自然而然地吻在了一起。 像是血液涌上了头顶。 秦舍莫名地感觉有几分燥热。 低下头去看付薛玥,他更是一怔,怀里的人儿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盛着满满的笑意,媚眼如丝,带着点魅惑,拉着秦舍把他往深处勾。 付薛玥的种种行为让秦舍有这么一种感觉:她是真的很喜欢他。 两个人都有点微醺。 不知道是谁先开了这个头,两个人就这么纠缠到了一起。 呼吸声很重。 灼热的气息喷洒到了脖颈,带出来了一片颤栗。 手指扣在一起。 秦舍空着的那只手插进了付薛玥的发丝,两个人吻着,吻得难舍难分。 屏幕上的电影突然安静。 整个房间暧昧氛围上升到一个极点,屋子里别的声音仿佛都消失了一样,两个人只能听到彼此的亲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