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身份暴露后,你决定》 第01回合“实在不行了……先射给我,好不好 仙门,十二阁。 满室淫靡的气味。 从进来到现在,不知过去了多久。 过多的欢愉早已侵蚀了神志,你意识混如浆糊,只是隐约觉得,太吵了。 明明已经布下了结界,却仍有嘈杂的骚动声传入耳中,逼着你从无尽的快感中抽离。 心中不知怎地生出许多不安。 “唔……停、停一下……” 你浑身使不上力气,软绵绵去推抱着自己的少年。 只是稍微动了动,黏腻的液体就开始顺着腿间流下。 也弄进去太多了…… 少年仍不知餍足,亲昵地吮吻着你从脖颈到锁骨那一处肌肤,被喊了好几声,动作才缓下来,将你被汗水打湿的发捋到耳后。 “师尊累了么?”他声音发哑,本是清澈的少年音,蒙蒙一层湿热的情潮。 你将下巴枕在他肩膀上,从鼻尖发出一声含糊的应答。 “那我慢一点。”他扶着你的腰,掌心温度很烫,动作果真慢了下来,与你温存。 你正闭目享受,忽然脸颊被轻轻蹭了蹭,他小声问:“师尊觉得,弟子好看吗?” 你只好又掀起眼皮看他。 少年眉眼如墨,五官俱是精致,唇色鲜润引人采撷,泛着湿润的水光。 只是到底还没有完全长开,带着一两分青涩,尚未到最好的时候。 你诚实答:“有点儿小……” 再长几岁,才是最具风华的时候。 你自觉这话说得没什么错处。 可扶着你腰身的手却猛地握紧了,埋在体内的阳物一下子整根抽出,又凶狠撞了进来。 你被按着向下,身体的重量完全压在对方身上,被贯穿的感觉异常猛烈,敏感的花心不断痉挛,水穴深处咕啾吐出一大股汁液,快感逼得眼中都涌上水汽。 少年却一下比一下更为用力,几乎是发狠了肏,不知想到什么,红了眼眶,哑着嗓子一遍遍问你,“那和诸位师兄比,又如何?” 什么如何…… 你挨了顿莫名其妙的狠肏,被弄得大腿直打颤,囫囵话都讲不清楚,根本是呜呜哭吟着难以回答,只知道徒劳将他环紧了些。 少年一直把你弄得又喷了一次,好似才满意了些,委委屈屈舔去你泪珠,自己倒像是被欺负的那一方,“师尊嫌我小,可再大些,这儿如何吃得下……” 他单手托着你,修长手指向下探,指腹在交合处划圈。 穴儿早已被撑到极致,嫩粉的色泽,体液被碰撞成细密白沫,把大腿内侧弄得一塌糊涂。 你半响才明白他误会,待缓过劲儿,有些无奈地思忖片刻,沉吟,“若是与师兄比……” 看他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又故意不说了。 他红着眼眶,挺腰再来弄你,双臂将你搂得很紧,一声声唤,“师尊、师尊……你不能这么欺负我……” 嗯……怎么就是欺负了呢? 你双眼眯着,很快便无暇细思。 他实在是天赋异禀,肉刃长且挺翘,撞入最深处时几乎要肏开宫口。 疯狂的刺激袭向全身,你被一遍遍贯穿、凶狠地顶入最深处,哆嗦着泄了一地,哭得根本含不住口水,肩膀都打湿了。 明明是你怜惜他年纪小,不常采补他,怎么这人还委屈上了…… 你累得快要融化,被肏得狠了还要将腿盘紧他的腰,一边抽噎,一边小声哄他,“实在不行了……先射给我,好不好?” 他声音含混不清,又唤了声师尊。 你却没听到他说了什么。 空气中灵息剧烈波动,结界如脆弱的肥皂泡层层破碎,有人一剑劈开设下禁制的门。 那人手持霜刃,青衫素衣,眉目清冷,缓步走进了满是情爱气味的暗室。 他视线扫过狼藉不堪的四周、溅满水渍的等身镜面,一双眼寒如秋水,最后锁定在了你身上。 “您是不是欠我一个解释?” ——什么解释? 你尚且不明所以,有点儿怂地瑟缩了下,未答。 下一刻,冰冷的剑尖抵上了你赤裸的后背。 顺着微微凹陷的流畅弧度,一点点向下。 像来自毒蛇的舔舐。 冷冽的视线犹如实质,刺得你脊背发凉。 青年冷冷开口:“还要装下去吗?妖女。” 你一慌,身体顿时紧绷起来,徒劳地张了张口,发出的却是甜腻呻吟。 小穴在紧绷的气氛下违背意愿地痉挛收紧,内里软肉裹挟着性器,快感顺着尾椎直窜,于是…… 少年闷哼一声。 被你……夹射了。 你: 1.咬破舌尖,以疼痛压抑快感,冷笑:“被我压在身下的时候,你已经这样称呼过我了。” 2.伪装出楚楚可怜的姿态,要求与你欢好的小徒弟保护自己,而你趁乱逃脱 3.爽得发不出声音,咬着少年肩膀,沉默掉泪 小tips: -前几轮的选项会影响你的性格 -部分攻略对象的初始好感度为负 -存在黑化囚禁、以及强制爱的路线 -珠珠的事情就拜托了!!(兔兔鞠躬.gif) 第02回合“师尊在这里和小师弟做了多久?镜 激烈的高潮开始令意识有些涣散。 你咬破舌尖,以疼痛压抑快感,哑声冷笑:“被我压在身下的时候,你已经这样称呼过我了。” 后背倏地一痛。 持剑人指尖微颤,剑锋立刻刺破了你的肌肤,渗出鲜红血珠。 带着异香的血液缓缓滴落,如墨渍落入水中,似花非花的香气一下子散开。 在场的几人俱是一僵。 视线瞥见环抱着自己的少年目露挣扎,眼底隐隐浮现血色,你心知不好,双手立刻捧起他的脸,直视着他的眼睛命令他退下。 “师尊……”他口中已吐尖牙,目光有些无措,却因为向来乖顺,身形当真化作一缕轻烟消散。 支撑着你的力道骤然消失。 在跌倒在地的前一刻,一只手拉住了你的手臂,扶着你站稳身形。 还未等你回头,青年便立刻被烫到似的放开手,面上颇有懊恼,很快又化作沉郁,“你倒是体贴他。” 你不确信他有没有看到小徒弟异状,模棱两可道:“做师尊的,自是体贴弟子。” “那我呢?”他嗤笑出声,“你当初有没有想过要体贴我?” 你不知如何回答,索性扶起倒地的椅子,反着坐了上去,将手臂搭在椅背,而下巴枕着交迭的手臂。 “你又如何?”既然魔教身份已经暴露,你带着一点摆烂的解脱感,懒洋洋道,“你要是还顾及一点师徒情谊,就去给为师找身衣服来,让我死的时候也好看点。” “……我恨不得你横尸荒野。” 这就是衣服也不替你找的意思了,真乃逆徒。 你撇了撇嘴:“不就是破了你的元阳,害你修为大跌,论剑大会没拿到好名次么。法器我也补给你了,不过一场大比——” 你那时只是一个小修士,被不负责任的魔尊扔到仙门,人生地不熟的,恰好又捡了个无父无母的小孩儿,还资质绝佳…… 自然是要费心劳神,哄着骗着养到十八岁,再把他睡了。 未成想,这一夜夫妻做完,倒成了仇人。 也不知这话怎么戳中了他,青年两手按住你的肩膀,俯下身直视着你,鼻尖几乎贴上你的。 靠得这样近,你能清楚的看见那双漂亮的眼睛,睫毛又密又长,瞳心是浅褐色,像浸了水的琉璃。 可惜此刻却满是怒火,好似有难以察觉的委屈一闪而过,转瞬便敛于轻颤的睫羽之下。 “是名次的问题么!”他几乎是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你知不知道、我当初——” 话到一半,又生生顿住。 到最后,他眼尾发红,又是冷冷道:“妖女。” 怎么还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连骂人,也只会这一句。 你心中不由得生起一种为人师尊的无奈,谆谆教导道:“若真的恨为师,你直接把我交给仙道联盟的人处置就是。” ——当然,这话只是骗一骗他。 旁人只当仙道联盟皆是清正端方,实际和你所在的宗门一样,卧底大把。 却见青年冷笑,“把你交出去,和老情人夜夜笙歌?” 你一时想不起老情人指的是谁,想了想,“也不是不行。” 他眸光沉得快要滴水,眉梢眼角俱是阴沉,眼神像一把刀。 倏地站起身,扯着你到等身镜面,一把将你推了过去。 “要见老情人,师尊这幅模样倒是不妥了……” 他声色低哑,极压抑又极阴郁,却不知为何强迫着自己笑出声来,“师尊在这里和小师弟做了多久?镜子上都是你喷的水。” 还未等你开口,冰冷的玉石腰带抵在了臀间。 你被压在镜面上,身上衣袍本就是半散的,很轻易就被解开。 臀部被迫翘起,腰身凹出脆弱的弧度,青年两指分开瑟缩的穴口,曲起的指节抵着内壁抠挖,一点点引出灌满深处的浓精。 你从来是吃软不吃硬,当即扭过脖子去骂他,小逼却被手指进犯得更深,痉挛几下,搅弄出咕啾水声。 随着白浊的液体流出,他手上力度愈发凶狠,像是在报复。 腿根止不住打颤,你将脸贴在冰冷镜面上: 1.断断续续讥讽:“你这样、会让我误会……你在吃醋……” 2.心间火起,咬着牙握拳砸破镜面,反手狠狠向背后刺去,“滚啊!” 3.过于敏感的身体已经不堪承受,虽竭力忍耐,还是发出一点脆弱的泣音 第03回合辛苦收集来的精液顺着雪白的大腿往 合欢道修到后期体质只会愈发敏感,哪怕他做得毫无技巧,只是指尖剐蹭过湿濡娇腻的腔肉,就能轻易撩起情潮。 腰肢一阵阵发软,你强撑着,断断续续讥讽:“你这样、会让我误会……你在吃醋……” 青年手上动作一滞。 你料想他会凶顽否认,却只能听见他有些不稳的喘息。 修长有力的手指在你身体内肆意搅动,指节每次摩擦过内壁都带起一阵酥麻,蛮横又激烈,似是不弄干净就不绝罢休一般。 辛苦收集来的精液顺着雪白的大腿往下流。 你整个人软了下去,上半身完全贴上镜面,无力地想要缓解热意。 目光瞥见镜中倒映出的自己——视线迷蒙,发丝散乱,一身皮肉欺霜赛雪,唯有唇色鲜润,带出几分惊心动魄的冶艳。 的确是……魔教妖女才会有的模样。 你不知为何觉得有趣,正想嗤笑自己这大徒弟也为皮相所迷,却见青年透过水镜与你对视,眸光晦暗不明,情绪复杂交织在一起,竟压得你一时忘了言语。 恰是此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声音的源头有两人,一人步履沉稳,每一步都踩在实处,气息浑厚,应是位老者。 另一人则脚步轻快,不急不缓,似是闲庭漫步。 他靴上挂有细细银链,随着走动轻扣,发出清越脆响。 这银链之声、以及这二人组合……! 脑中顿时浮现一张惹人厌烦的脸,你来不及思忖,仓促间使了个术法遮蔽自身。 这术法算不得高明,虽能使你们气息身影皆如空气般不被察觉,但只要放出神识仔细探查,很容易就能发现破绽。 十二阁是你平日修行之所,原本十方结界皆为你所用,但维持运转耗费的灵力太大,你嫌麻烦,此时竟来不及启动…… 那脚步越来越近,倏忽间,响起一道漫不经心的男声,“嗯,知道了。” 那音色很好听,如石韫玉,似水怀珠,是在回答老者给他的传音入密,却不知为何直接说出了口。 你恨恨攥紧五指,别过脸去看入口方向。 视线扫过,大徒弟脸色同样不太好,手指还埋在你体内,似是想要收回。 只是刚一抽动,指节便蹭过软肉,引得你咬唇发抖。 他只得压低身形,手臂压住镜面,胸膛贴着你光裸的后背,将你整个人挡在自己身下,传音道,“师尊这样,我抽不出来……” 你想骂他干脆把手剁了,但实际此刻连回复的心思也没有,只是以全派心神,专注听外面的交谈声。 那两人一路走来,就快要经过此处密室。 也不知另一人说了什么,那年轻男子忽而停住脚步,喉咙里滚出低低一声笑,“……不会让她跑了的。” 你: 1.废物徒弟!还不快想想办法! 2.冒险放出神识,尝试启动十二阁内幻境结界 3.一把抢过大徒弟的佩剑,果断划破手腕放血 4.烦死了,干脆直接把肉身炸掉,元神出逃 第04回合“不想吃苦头的话,就别耍小聪明。 坐以待毙并不是你的性格。 眼见遮蔽咒随时都有被识破的可能,你索性冒险放出神识,尝试启动十二阁内幻境结界。 你做得很谨慎,神识化作千万道细丝,悄然绕过外界两人的探查,最终没于阵眼之中。 灵力光芒顺着刻于龙凤浮雕之下的阵纹流转,霎时间,整座十二阁都开始摇晃。 轰鸣声响起,身后青年身体一僵,似是觉察了什么,立刻单手将你护在怀中,握紧腰侧佩剑,“没事的,我会——” 你一记雷咒击中他右腕。 在佩剑落地的同时,用力挣开了他的怀抱。 他竟对你全然不设防。 连这种简单的小攻击,也能使他佩剑离手。 青年身影渐渐被幻境掩没。 他刚才说到一半的话语怔怔没了声响,并不抵抗拖拽着自己的幻境,只是不可置信地看着你,好像伤心,又好似不解,眸光漾动如一池破碎的秋水。 “别怪我,”你声音异常的冷静,褪下仙门温良的伪装后,余下的唯有漠然,“你心中对我有恨,我不信你。” “……您是、这样想的么?” 他有些发颤的话语一同被幻境吞噬,只余下寂然。 事情进行得比想象中要顺利。 视线扫过门外,那两人同样没了声响,你不由精神一松,然而就在这一瞬间—— 一条金光灿灿的长鞭破开虚空而来,将你用力往前一拽,共同卷入不知通往何方的入口之中。 …… 再睁开眼时,首先看见的,是一角绣有鎏金暗纹的衣摆。 男子懒洋洋蹲在你面前,手臂搭在膝盖上,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眯起,上下打量了你一番,含笑点评道,“不堪入目。” 果然你卧底仙门多年来最大的死对头,千机阁阁主,谢骁溪。 前缀:一个死断袖。 你坐起身,面无表情地拢了下衣服,稍遮一遮身上青紫痕迹,“那就给件衣服我穿。” 谢骁溪又是眼波盈盈,含笑应下。 手中折扇一展,于你身前轻扫而过,幻化出一袭艳艳红衣。 裙摆摇曳迤地,从远处看,就像一大片艳红花海。 你犹豫了下,正想道谢,便听对方赞叹道:“无忧前些时日做了这一身衣服,想放到仙品会上拍卖,我还同他说款式太过妖艳低俗,不合仙子们的品味……未成想穿在你身上,倒是相得益彰。” ……真想一拳把他打死。 你无言看他,左眼刻了个“滚”,右眼写了个“爬”。 正想悄然运转灵力脱身,却觉手腕忽而刺痛,刚聚拢的灵力霎时散去。 谢骁溪含笑抬了下手,你这才看见自己腕上有一道金色禁锢,如荆棘环,而尾端与他手腕相连,令你无法摆脱他脱离幻境。 “什么意思?”你冷下神情。 “意思是,不想吃苦头的话,就别耍小聪明。”他扇柄一敲掌心,慢悠悠道,“有人委托我来带走你,你知道的,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守信……” 话到此处,男子弯了弯眼睛,“尤其当委托人,还是景渊真人的时候。” 真是对夫唱夫随的狗男男…… 你恨恨咬牙,只觉他脸上的笑意甚为刺眼。 景渊真人正是当世最强剑尊,如今仙门中唯一声望与你相当之人,同时—— 也是你被魔尊扔来当卧底的最大原因。 魔界都是一群只顾享乐的笨蛋,搞起计谋来比不过仙门,而作为魔教头头,魔尊能想到的、掰倒仙门第一人的计划也极其简单:美人计。 所以你作为魔教第一美人,就被不负责任的顶头上司扔了过来。 然则你当初只是个小虾米,完全接触不到景渊真人,只好勤勤恳恳收徒修炼,整整耗了百年…… 直到仙品会上惊鸿一瞥,你坐在桃花树上,恰时树荫纷繁,轻风拂过。 你一抬手,垂下的披帛便扫过景渊真人脸颊。 他抬眸,看清你面容,微微愣神。 你朝他一笑,景渊真人忽而错开视线,嗓音低沉醇厚,传入你耳中。 “……不知仙子名姓?” 你顿时心脏狂跳,却不敢显露分毫,只是羞涩抿唇,犹豫片刻,才把自己在仙门所用的假名告诉了他。 设计得多精巧、多唯美的初遇。 你当时还畅想过这次之后,卧底任务总算有所进展,说不准没多久就能收拾包袱,带着被你调教成乖巧男宠的当世第一剑尊回快乐老家。 未曾想,不过第二天,你便收到了景渊真人送来的、写着自己名字的请函。 邀你去他与谢骁溪结道大典,共饮桃花酿。 往事不堪回首。 你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决定: 1.答应与他同行,尝试借此机会接触剑尊,看事情是否还有转机 2.并不信任谢骁溪所说的话,开口讥讽:“堂堂千机阁阁主,如今也成了剑尊随叫随到的一条狗?” 3.你不想听他阴阳怪气,当即把被荆棘环禁锢的手腕砍下,独自脱离幻境 上一回合 选1: 跑了,但没完全跑,会被徒弟关在小黑屋酱酱酿酿 选3: 会提及你的本体,跑路中途遇上剑尊 选4: 重构的肉身会当着无数人的面、直接在魔尊怀里再生(还是和本体有关) 第05回合不射出精液,就无法离开的幻境 你并不信任谢骁溪所说的话,抬睫望去,开口便是讥讽: “堂堂千机阁阁主,如今也成了剑尊随叫随到的一条狗?” 谢骁溪眉梢一挑,歪了下头,白玉扇柄抵上你双唇,含笑问:“你方才说了什么?” 他俯首与你贴近,唇角噙着笑,额间琉璃纹饰衬着眉眼间的殊色,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只是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却写满轻慢与冷意。 你以手背推开他折扇,“我说,你不过是——” 倏然间,一股火辣辣的疼痛自与扇柄相触的肌肤扩散开来、似是烈焰灼烧,顺着手背一直蔓延到小臂。 剧痛使你霎时止住话语,只是双眸睁得极大,几乎用尽全部的意志力,才使自己没发出狼狈的喘息。 只是后背一瞬间被冷汗浸透了。 你左手死死按住右臂,压制着不受控的战栗,咬牙骂道:“贱、人……” 他弯了弯眼睛,“多谢夸奖。” 冰冷的扇柄再次贴了上来,顺着你被汗湿的脸颊游移。 男子眼波流转,轻轻抚过你脸颊,语气仍旧是温柔无匹,“小姐对我和景渊真人之间,好似有些误会。” 你一怔,狐疑看他。 谢骁溪却并不准备透露更多,轻飘飘转移了话题,“景渊极心软,若是被他知道我伤了你,免不了一番责怪。” 他说着,自乾坤袋中取出一枚小瓷瓶,自顾自捉过你手臂,就要往上面涂药。 原本皓白的肌肤已经被灼伤了一大片,伤痕似藤蔓缠绕攀附,织成诡谲花纹。 你的肉身乃法相幻化,并不似人族娇贵,何况你此时心中憋着气,只觉被他碰触实在恶心,便猛地抽回了手,冷冷道:“别拿你的脏手碰我。” 谢骁溪的手顿在半空。 他瞥了你一眼,也不强求,垂眸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掌心,悠悠道,“你这女人,对自己还真是狠。” 你勾唇冷笑,“比不上你这女人爱嚼舌根。” “牙尖嘴利。”他轻笑出声,随意将手中价值万金的玉容膏一扔,冷不丁问道,“这里什么幻境?” 你狠狠剜了他一眼,不肯回答。 实际自你被他强行拖入阵法后,神识便受限于此,并不能像在十二阁中那般区分每一处幻境。 “还不肯说么?” 谢骁溪又是漫不经心地笑,手中拽紧与你相连的金光灿灿的绳索,开始四处探索。 而你受限于荆棘环,无法离开他叁尺之外,竟就这样被拖着,踉踉跄跄跟在他后头走。 被人这般牵制,你心中又气又恼,愤恨难当,险些要气得落泪。 魔教中人多是这种性情,锱铢必较,受不得任何委屈。 这许多年来,你也只认识一个例外。 谢骁溪走了几步,大概是嫌你磨蹭,又停了下来。 你只顾自己生闷气,始终低着头,只看到他转过身来,靴上细细的银链轻叩鞋面。 “这就生气了?” 白玉折扇伸到了面前,他笑着抬起你下巴,待看清你神色,忽然愣了一下。 你不想被人看到自己狼狈,只是别过脸去不看他,心里预料这人又要说一些挖苦的话。 却觉贴着下巴的扇柄慢慢收了回去,男子只是意味不明地说了声“你真是……”,便一反常态地安静下来。 你们一时便这样立于原处不动。 幻境同样静谧得很,唯有风过树林的簌簌之声。 只是四周瑰丽奇幻,有千霞流光,万云聚海,一草一木间全无杀机,竟是一片好风景。 杂乱的心境慢慢平稳,你稍作思忖,忽然反应过来,这里竟是当年阵修特意为你设下的一处风月境。 ——不射出精液,就无法离开的幻境。 你决定: 1.告知谢骁溪实情,建议他背过身去自渎 2你不想透露幻境秘密,尝试强行让对方射精 3.对象是谢骁溪的话也太恶心了!果断砍手逃脱 第06回合任他怎么央求也不许射 你心念百转,最终还是决定告知谢骁溪实情,建议他背过身去自渎。 谢骁溪手中悠悠摇晃着的折扇一合,笑吟吟的表情顿时有些挂不住,“你在和我开玩笑?” “我也希望是玩笑,”你面无表情,“若非你不肯解开荆棘环,让我取回幻境的控制权,何至于用如此恶心的办法。” “一旦松开,你定会把我困死在这里。” 谢骁溪轻哼了声,眸光沉沉看了你一会,神色几番变换,最后竟真的转过身背对着你,开始解衣服。 只是动作颇为谨慎防备,不时向后瞥一眼,生怕你把他看了去似的。 “……”想太多了吧。 荆棘环将你限制于谢骁溪叁尺之内,你无事可做,只好抱膝坐着,盯着他背影发呆。 却见这人几番犹豫下不去手,尔后半天也弄不好,动作颇为青涩生疏,磨磨蹭蹭,不知道在搞什么东西…… 你一开始还憋着气等待,到后来实在是不耐烦,十分烦躁地拽住他头发,“你好了没啊?” 谢骁溪猝不及防,被你一把拽得侧过身来,自渎的情状顿时展露得一清二楚——虽尺寸比你想象中可观得多,但无精打采的,根本就还没硬起来! 你呆了呆,指尖扯下他几根发丝,“你是天阉吗谢骁溪?” 谢骁溪面颊微红,向来欠揍的脸上竟露出几分纯情的无措,睫羽颤颤,忽而错开视线,极小声道:“没办法啊,我又没弄过……” 他瞥了你一眼,好似瞬间找回了底气,尾音再次扬起,“而且对着你这女人,本阁主如何能有感觉?” 这番颠倒是非黑白的话立刻将你气笑了:“别拿我当借口,想着剑尊的脸都不会吗?想想他是怎么操你的。” “你凭甚认定我是下面那个!” 谢骁溪瞪大眼睛看着你,他出身世家,想必自出生伊始就没人敢这样和他说话,气得胸膛起伏,半响,才想起要反驳,“何况我和景渊真人根本不是那种关系——” “闭嘴,我不想知道你的恶心事。”你极不耐烦地打断他,看着对方不争气的性器,心中又是烦闷又是无奈。 “若是过去在魔宫中,你这般不中用的男宠早就被我剥光了衣服,用铁链捆着手腕吊起来鞭打,日日夜夜喂食合欢散,下身用贞操锁扣着,任你如何央求也不许射……” 你语气越发地凶。 却见谢骁溪面容一点点泛红,眸光罕见慌乱地颤动,颇为紧张地看着你,突然结结巴巴道:“别、别说了……” 回忆被骤然打断,你拧眉看他。 却见他微微弓着身体,白皙双手紧紧攥着衣服下摆,努力遮挡住裆部。 而那一处,已顶起一个明显的小帐篷。 你: 1.既然已经硬了,那就催促他继续自慰吧 2.嗤笑道:“原来,阁主是条喜欢被人辱骂的贱狗。” 3.可是这也太恶心了!你满脸厌恶地退后几步,不愿再看下去 本章选项会影响后续相处模式 第07回合“乖乖射出来,小狗。” 你嗤笑道:“原来,阁主是条喜欢被人辱骂的贱狗。” 谢骁溪脊背一僵,猛地抬头看你时险些咬到舌头,咳了几声,慌慌忙反驳,“是它自己要起来的!” 你故作恍然:“所以是你的鸡巴自作主张,背叛了你么?” “……”谢骁溪一窒,也知道自己说的话离谱,一张漂亮的脸上神情变了又变,到最后羞恼至极,当即就要使劲一掐,让那不听话的东西软下去。 你翻了个白眼,不太情愿地抬手阻止他。 “行了,我不管你怎么硬的,快些弄出来就是。” 谢骁溪张了张口,握着那一处,颇为愤恼地望着你。 他惯常能言善辩、此刻却气得眼尾泛红,没了那种游刃有余的做派,终于让你瞧着顺眼了些。 这样一看,这人其实生了张十分年少的脸,睫毛很长,睫羽轻颤时,很容易让人生出无害的错觉。 “怎么,还要我骂你?”你一挑眉毛。 他倏地回过神来,不甘地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过了好一会,才再次再次开始动作。 却仍旧没有任何技巧,甚至把握不好力道,只是一味地上下撸动,鼻尖渐渐沁出细汗,眉头颦着,好像并不怎么舒服。 腕间的金色绳索被带得一晃一晃,你双手环胸,朝对方抬了抬下巴,“你到底会不会啊?” 谢骁溪磨了磨牙,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关你什么事……” 他本就形容艳丽,此刻又墨发披散,华服凌乱,便有几分美人受辱的气质,哪怕正咬牙切齿地嘟囔,也不失一番好颜色。 “呵,”你嗤地一笑,“阁主这般磨蹭,不就是想被我好好羞辱一番、爽够了再射?” “随你怎么说好了。” 谢骁溪声音闷闷的,也不知和谁赌气,低着头,有几缕墨色发丝落在脸上,额间琉璃纹饰亮闪闪的。 你轻笑了声,提起堆迭的裙摆,抬起右脚,毫无征兆地踩上了他腿间。 少年身体狠颤了一下,猛地咬住下唇,堪堪止住险些脱口的喘息。 那要命处被你踩着,竟还精神勃勃地跳动两下。 隔着衣袍,炙热的温度依旧传递过来,柱身筋络偾张,勾勒出明显的形状。 你左右碾了碾,见那处愈发勃发兴奋,含笑问:“天底下,怎么会有阁主这样淫贱浪荡的男子?” 谢骁溪猛地抬起了头,有些朦胧的视线霎时恢复清明眼神凶顽,贵气公子的面具撕下,凶得像一匹狼。 “疯女人、你快松脚……!” 你足尖正顺着布料勾勒出的、鼓鼓囊囊的形状滑动,闻言,疑惑地歪了歪头,“松开了,怎么满足你这贱东西?” 谢骁溪恶狠狠地看着你,胸膛急促地起伏着,被强迫着挑起更激烈的欲望,绯色已经从脖颈一路红到耳尖。 再想张口,才发出一个音节,被你碾了碾,立刻便化作轻薄淫艳的吐息。 他便再不肯说话,死死咬紧下唇,怕泄出暧昧的呻吟。 “你其实一直想被我骂吧?总是来我面前犯贱。” 你想起往事,复又生起气来,抬手用力按着他的唇,将手指探入他口中搅弄。 汗水顺着下颚骨流向脖颈,谢骁溪喉结滚动,似想推拒,再被你蜷起脚趾摩挲着敏感的冠状沟时一下爽得失了力气,只知无力地吸气喘息。 柔软湿热的口腔包裹着你的手指,低喘时声带的震动一路传递到你指尖。 衣袍已经被铃口不断渗出的清液打湿了一小片,你沿着顶端来来回回地磨蹭,很快察觉到他肌肉的绷紧和颤抖。 谢骁溪眼尾泛红,慢慢弓起腰身,咬牙忍受着强烈的刺激,显然是快要被你玩到极限。 在他咬紧牙关准备硬抗快感侵蚀时,你忽然弯下腰,拍了拍他泛红发痒的脸颊,罕见地流露出一点温情,“乖乖射出来,小狗。” 谢骁溪一下子愣住,被咬得破皮的薄唇张了张,看上去竟有点脆弱无辜的样子。 你指腹搔挠着他侧脸,足下用了一点力度,踩着龟头一碾。 滚烫的液体立刻溅满你脚心。 四周光影变幻,幻境消散。 你直起腰,居高临下地看着着有些恍惚的少年,抬腿将濡湿黏腻的液体擦拭到他胸前。 “射了这么多,剑尊往日里没能满足你么?” 目的达成,你自然不会再哄他,恢复灵力扯下腕上荆棘环,满怀恶意地嗤笑,“真是个——荡、夫。” 谢骁溪低喘不止,双眼有一瞬间的失神,眸光湿漉漉的,看着你时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 “剑尊怎么了?” 有一个略显疑惑的嗓音在你背后响起。 你: 1.随口答道:“也不知剑尊怎么回事,在床上竟满足不了小情儿……” 2.无视对方,继续羞辱谢骁溪:“你这样的荡夫就该被剥光衣服,用铁链绑在床上,才不会随意出来勾引人。” 3.担心仙门增援赶来,当即幻化作一缕烟云企图逃跑 上一回合 选1:谢骁溪自己弄不出来,主动求你 选3:见你厌恶,他反倒厚着脸皮贴上来 第08回合魔尊到场 你此刻心情好,便随口答道:“也不知剑尊怎么回事,在床上竟满足不了小情儿……” “小情儿?”身后那人低声重复。 他似将这个词在唇齿间细细品了一遍,嗓音低沉瑰丽,将之念得如同情人间的低语。 来人音色实在是动听,有点低哑,带着一种温柔的独特腔调,传入耳中像有小羽毛顺着耳蜗搔挠,痒意一路蔓延到心尖尖上。 “……”等一下。 你忽然觉得这个声音有些耳熟。 ——音色这般惑人,且能在幻境解开后立刻得知你们方位、毫无声息靠近你的人,除了那一位…… 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胡话,你脖颈顿时变得僵硬,怎么也鼓不起勇气转过身去。 只是极小声、极没底气地辩解道:“我也是……听说……” 他鼻腔中发出一声轻轻的“嗯?”,也不知信了几分,再开口时,却已经隐含一点笑意:“不转过来么?” 好罢……! 你深吸了口气,揉了揉颇为僵硬的脸颊,给自己捏了个温雅清纯的新表情,这才慢吞吞转过了身去。 他很高,平视时,只能看见绣着暗色龙纹的衣襟。 视线再往上一点,你看见了剑尊那张作为任务目标、被你日夜记挂的脸。 容色清隽,高鼻薄唇,双眼如墨玉深潭,一如初融的冬雪,冷冽又隐含一点温存。 剑尊同样也在看你,目光守礼,只停留了很短一瞬,便移到了一旁。 你却忽然觉得好似被看穿了一切心思,连面颊也开始隐隐发烫。 双手忍不住捏紧裙角,你又是一番犹豫,还是小声问道,“景渊真人、也是……来杀我的么?” 他摇了摇头,“我是来带你走的。” 谢骁溪说的竟是真的? 你怔了一怔,不自觉间就问出了口,“为什么?” 剑尊持剑的手一顿,似是准备要说什么—— 外界,却突然响起一声极为凄厉的长啸。 霎时间,整个地面都开始震颤,不同于阵法开启时的异动,竟像是整座仙门都要坍塌一般! 那凄鸣仿佛能穿透神魂,修为不足的人只是听到这声响,便会当场元神爆裂而亡。 你却丝毫不受影响,心中一喜,心脏不受控制地开始狂跳——魔凤鸣叫,定是魔尊到场了! 你运转灵力,正欲化作一缕烟云赶往声音传来之处,却被一只干燥温暖的手紧紧攥住手腕。 剑尊十分专注地看着你,神情透出几分凝重。 “别去。”他将你往谢骁溪身边一推,握紧手中长剑,身形立刻便变得飘渺起来,唯余话音落下,炸出平地惊澜。 “跟骁溪藏匿气息离开,魔尊要杀你。” 你愣愣看着剑尊消失的方向,有些说不出话。 魔尊要杀你……这可能吗? 你认真地思索一番,发现卸磨杀驴、杀人灭口,的确是魔尊做得出来的事情…… 心中难免绝望。 谢骁溪已经将身上衣袍换了一套,他泄身之后就不怎么说话,低着头谁也不看,此时也只是从怀中取出一样式盘法器,低声道:“走吧。” 你: 1.跟谢骁溪走 2.赶往魔尊所在之处 3.可是仙魔交战跟你有什么关系呢,隐姓埋名逍遥去咯 第09回合于千万人面前,他向你伸出了手 魔尊要杀你的消息未必是真。 景渊真人为人纯善,然而他背后的仙道联盟却并不可信。 两相比较,你只觉真假难辨,一时间也懒得再费心神思考——反正仙魔交战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倒不如隐姓埋名,靠着这些年所得修为傍身,四处逍遥…… 心念几转间,你便做出了决定。 视线悄然落在谢骁溪手中式盘上,你并不认为自己能在两位大能的探查下隐匿身型,这枚法器,就显得尤为关键。 可惜的是,你并不能杀人夺宝——虽然杀了谢骁溪是很痛快,但你首先打不过他,其次也不想招惹上他背后的世家、以及更麻烦的,与当世剑尊结仇。 真是万事不如意…… 你垂着眸,正飞快思忖着下一步该如何行动,忽然听见谢骁溪自嘲似的低笑了一声。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他面上已挂上惯常的笑脸,漂亮的桃花眼微微弯起,仍是桃花玉面,只是笑意不达眼底,显得极不真心。 “谁和你有以前?”你抬眸瞥了他一眼,冷淡回答。 谢骁溪抿了抿唇,嘴角依旧微微勾起,指腹缓缓摩挲着式盘,不自觉间指骨已捏得泛白。 “你每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就是这样一副表情……”他有些复杂地望着你,似是陷入了回忆,只是说的却是你全无印象的事情,“你骗过我多少次,竟以为我还会心软。” 明明是在讥讽,语气中却透出几分古怪的亲昵,像是极为了解你…… 你颦起眉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能知道什么。” 谢骁溪看了你一眼,他占了皮相的好处,一双眼睛便显得尤为多情,像是有许多未言尽的深意。 你张了张口,忽然觉得有些熟悉。 却见他刻意勾起的嘴角一点点抹平,好像极为疲惫地闭了闭眼,抬手将式盘塞入你怀里。 “何必再费心骗我,你走吧。” “……”那一点熟悉感霎时消失无影。 你满心莫名地看了他一眼,见对方已展开扇面遮了脸,仿佛连半个字也不想再多说,便以灵力驱动式盘,化作流光离开了即将坍塌的十二阁。 外界情况却比你想象的要严重得多。 强大的威压搅动空间,能从空气中感觉到无尽的危险。 天空被突兀地一分为二,一半血红,一半湛青。 魔凤振翅之声自远处传来,顷刻间一股热浪扑面而来,仿若烈焰烧灼。 你本体属木,最是怕火,当即被迫展开防御屏障,心中愤愤:这蠢鸟,早晚拔了他羽毛做裙子穿! 你小心翼翼避让着炽火,又逃出一段距离,这才发觉除魔气外,还有一道直冲凌霄的剑意,在与之抗衡。 霜色同样在地表蔓延,剑气所到之处,皆是泠冽寒风,将仙盟之人划入自己的保护范围。 两方对峙。 你哪边都不想参与,唯有愈发努力地收敛气息、藏匿身形,贴着边角小道,一点点往仙门出口挪…… 眼见快要绕过两方大军,衣角却不慎被火舌舔舐,你下意识收拢一下,几乎是瞬间—— 满身烈焰的魔凤发出声雀跃欢鸣,振翅朝你的方向疾驰而来! 一道霜白剑光紧随其后,气劲荡开,式盘法器不堪威压,当即破碎成几块。 你蓦然暴露行踪。 霎时间,无数人、无数双眼睛,无数视线,落在你身上。 惊艳、憎恨、仇视,贪婪,妒厌…… 复杂交织。 强烈的情绪刺得肌肤泛起一阵细密的颤栗。 你定了定神,却发觉自己心中并不惶恐,好像生来,就属于万人瞩目。 远远的,你看见剑尊手持长剑,扫过你时视线微凝,立刻朝你身后看去,大抵是在寻找谢骁溪的身影。 几番不见踪影,他目光一下子冷了下来,你分不清那冷意是对你还是对谁,只听见他道:“来我身边。” 众人表情巨变,依旧是噤若寒蝉。 唯有一声不屑的轻笑,自另一边传来。 于千万人面前,魔尊坐于枯藤王座上,身体微微探前,向你伸出了手。 他红衣似枫,随着动作,满头银发如流泉倾泻。 魔尊微微垂眼看你,红瞳鲜红如血,目光专注而凝睇,似蕴了千言万语,开口时,却只有一字:“来。” 你视线缓缓扫过四周。 仙盟中人,无不是毫无缘由的提防憎恶,夹杂着贪婪。 宗门弟子夹在仙魔两界之间,不少已负了伤,却只专注地看着你,在等待你做出他们绝不会有任何异议的决定,然后追随。 而魔教中,一张张熟悉的又陌生脸庞,虽满是对战斗嗜血的期待,却也含着笑意,似是极欢喜能再见到你。 你一步一步朝魔尊走去。 一路上,寂然无声。 无数灼热的视线凝聚在你迤地裙摆,看那灼灼艳色,如红莲盛放。 你在枯藤王座前站定,提起裙摆,恭顺行礼。 再抬头时,已带上完美的、挑不出任何错处的微笑。 你望着那双血色瞳眸,含笑唤道:“父亲。” 魔尊眸中笑意微微凝滞。 而你: 1.握住魔尊的手,转身朝剑尊弯了弯眼睛 2.像过去那样坐在魔尊腿上,亲昵搂着他脖颈 3.灵力耗尽,昏倒在魔尊怀中 不是亲生的! 第10回合“真是个乖孩子……没有怀上外面的 你握住了魔尊的手。 略一借力,便坐入他怀中,双手亲昵地搂上他脖颈。 魔尊很是自然地搂过你的腰,还调整了一下坐姿,让你坐得更舒服。 动作娴熟亲昵,像是你从未离开过他身边。 你面上含笑,正欲说些什么好听的话,却感受到有一只手,不着痕迹地搭上了你的腰腹,漫不经心地摩挲。 ——而这一处,是修士最为重要的气海所在。 以魔尊的修为,心神一动,就能将你的气海彻底摧毁。 肉身想要再捏多少都有,但你神魂本源也在此处,若是被拿捏住…… 想起剑尊曾说过的话,你后背僵硬,只觉冷汗涔涔,却不敢显露分毫,只是轻轻按住了那只缓慢游移的手。 “父亲……”你喃喃轻唤。 魔尊似笑非笑,将你的手握在掌心,亵玩似的地捏了捏。 “真是个乖孩子。” 他像是赞赏,微微低哑的嗓音传入耳中,却显得冰凉,“没有怀上外面的贱种。” 背后几乎被冷汗浸透。 你在心里大骂魔尊是个为老不尊的死变态,唇角仍旧是无懈可击的浅笑,依赖地倚在他怀中,借此以余光悄悄扫过四周。 剑尊已错开视线不再看你,只是脸色不太好,仍在寻找着谢骁溪的去向。 他耳力极佳,也不知有没有听见你与魔尊之间的对话。 即使听到了,大概也不会有几分在意…… 目光落向宗门弟子的阵营,这些年你皆是亲身教导,对每一个人的模样身形,哪怕离得再远也很是熟悉,很容易便能看出来老幺和老大都不在—— 老幺身世坎坷,方才被你血中香气惑出鬼相,不便露面; 而那位对你恨得深沉的大徒弟,已被你推入深渊幻境,再不得出。 你想了一会,又觉得无趣。 既然这正道师尊做不成了,这许多人,还与你有什么关系呢。 上空魔凤已盘旋几圈,将能够遮天蔽日的翅膀收拢,缩小身形,落在枯藤扶手上。 你被它满身灼灼烈焰热得难受,才微微颦眉,它立刻委委屈屈地收起火焰,化作一只极正经秀美的小凤凰。 你摸了摸它脑袋。 最初的寂然过后,也不知是谁率先喊了声“妖女!”,便如沸水落油锅,引爆了全场对你的审判。 从占据一方仙门、强令弟子为自己搜刮天材地宝,到淫乱九州、引诱多位当世大能,害他们道心不稳…… 桩桩件件,你既没做过,甚至是第一次听说。 你懒得辩解,横竖靠在魔尊怀里也不会有人敢袭击你,索性懒懒垂着眸,百无聊赖地卷起魔尊一缕银发来玩。 发丝触手微凉,很滑很顺,如一匹绸缎。 却忽闻一声清越剑鸣,冷冽的剑意刺得肌肤生疼。 剑尊手持长剑,面色已然沉了下来,用一种从未有过的语气,一字一句问你:“骁溪,在何处?” 你: 1.被他的态度弄得生气,倚在魔尊怀中,漫不经心道:“他那样不听话,自然是被我杀了。” 2.故意挑拨两人的关系:“虽曾为道侣,剑尊这样过问我男宠的去向,怕是不合适了……” 3.时刻牢记自己在他面前的人设,有一点委屈地咬了下唇,“景渊真人这样问,是和他们一样,把我视作妖女么?” 上一回合3是搞凰直通车 1些睡奸play…(是很正直的补魔行为) 第11回合“一个养着玩儿的小男宠,也敢说相 你们在十二阁时就已分开,事到如今,谢骁溪的行踪,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颦眉,略一思忖,很快明白过来。 ——谢骁溪受剑尊所托将你带离仙门,但又不想与你同行,于是赠予你式盘法器,让你来去自由。 为了瞒过剑尊,他自是将自己的气息也抹去,佯作与你仍在一处。 此人手上秘宝仙器众多,这一举动本是没有问题,只是不巧,你已经暴露了…… 你理清来龙去脉,有心想要挑拨两人关系,便朝剑尊微微一笑,“虽曾为道侣,剑尊这样过问我男宠的去向,怕是不合适了。” 剑尊微愣,却出乎意料的没有生气,反倒怔忪片刻,轻声道,“原是如此……” 他眉目舒展,那模样简直并不像是被道侣戴了绿帽的苦主,反倒是——万分欣慰的老父亲? 咦?咦? 许是你这话说得太过嚣张,仙盟立时便有人群情激愤地骂你勾人放荡。 还未待你开口,一泓清碧如玉的剑光倏然而至,于那人咽喉前一寸悬停。 场面霎时间安静下来。 剑尊再抬眸时,俊秀眉骨下的一双眼,已染上碎冰一样的冷气。 声音没有刚才清冽,反而低沉起来:“把侮辱她的话收回去。” 那人面红耳赤,还欲辩驳,却被威压震慑得抖如筛糠,直不起身,半响才从牙缝间挤出断断续续的道歉。 剑尊问:“你原谅他么?” “……”事情发生得太快了你根本没反应过来。 只是视线对上那双黑玉似冰凉的眸,你忽而惊觉与剑尊寥寥几次照面,他都戴了一层温和有礼的面具。 世人皆说景渊真人温润清谦,公子如玉。 终究是剑修,命中带有一往无前的锋利才能走好此道。 你讪讪不知作何言语,剑尊看了你一会儿,又道:“此处不方便说话。” 魔尊颔首,“可。” 不愧为半步飞升的大能,话音落下,空间立时便开始扭曲,你只觉眼前一晃,便被转移到一处僻静的地方。 仙盟和魔界之人的声音视线已经感受不到了,只剩你、魔尊和剑尊叁人。 剑尊面上锋利的神色已然收敛,长身玉立于寂寂旷野间,侧眸看来时,又是清晖映月的好样貌。 他大概以为你先前是有所顾虑、才不愿说出谢小狗的行踪,先是以神识再巡视了一遍周遭,这才又问了一遍,语气要温和许多。 你硬着头皮,胡乱编造道:“他、他回千机阁收拾嫁妆了嘛……男宠自然要随我回魔界……” 剑尊听完,面容仍是沉静,眸中却隐隐蕴了笑意,“是了,骁溪脸皮薄,想来是不愿被我知道。” 谢骁溪脸皮薄简直是你近期听过最好笑的说法,那个奸商光凭嘴皮子每年都不知创收多少,更别提—— 看着那么傲气,结果自渎时连裤子都只肯褪下一点,背对着你弄半天,不会还不肯承认…… 确实是有一点子脸皮薄。 也不知你胡思乱想的表情被剑尊怎样误解,他指腹摩挲着剑柄,又是有些慰然地笑,“若是能两情相悦……也很好,你们很相配。” 你张了张口,“其实……” 倏然间,一只手按住了后颈,将你身子带得向旁边一侧。 一直表现得事不关己的魔尊微微俯身,望着你骤然睁大的双眸,低头吻了上来。 他的唇舌柔软而冰冷。 舌尖轻轻描摹过你的唇线,像一尾凉凉的小蛇。 “小孩子懂什么喜欢?” 魔尊的声音异常轻柔,衔住你的下唇,漫不经心地舔吮。 细密的战栗感自尾椎骨开始升起,你浑身僵硬,双手抵着他胸膛,却使不出力气。 只能听着他用那轻缓的语调,不知是在说给剑尊……还是给你听。 “是本座太宠爱她,养得任性,才会看到什么新奇的玩意儿,都想据为己有。” 冰冷的手指摩挲着你的后颈肌肤,那一处被揉碾得酥麻酸软,带得脉搏加速,连呼吸都有几分难以为继…… “一个养着玩儿的小男宠,也敢说相配……嗯?” 目之所及,只能看见魔尊血色瞳眸,情绪浮沉,喜怒难辨。 想起剑尊还在一旁看着,你: 1.鼓起勇气朝魔尊舌尖咬了下去 2.被吻得晕晕乎乎错过端水时机 3.反客为主,将魔尊压在枯藤王座上亲 第12回合“你很喜欢景渊那张脸?” 这么多年的风月道可不是白修炼的! 你头脑一热,抵在魔尊胸膛前的双手忽然有了力气,用力一推,就将他反压在了枯藤王座上,然后—— 你挑衅似的回望着那双红瞳,反客为主,覆上了他的唇。 耳畔不知是谁的心跳声在响。 你舔舐着男人柔软的唇,轻咬吮吻,将舌尖也探了进去。 魔尊向后仰着配合你的动作,呼吸随着不断加深的吻渐渐有些凌乱,胸膛震颤,带出含糊性感的低喘。 你曲起的腿顶入他两腿之间,虽绝非本愿,但很轻易就能感受到逐渐苏醒的巨物。 顾虑到剑尊还在一旁,你暗示性地用膝盖顶了顶魔尊,却只是感受到那一处愈发勃发…… 明明剑尊还在一旁、父亲真是个变态…… 你无奈,虽腰肢已经有些发软,还是直起身子,十分守礼地退开些许。 银发红瞳的男人此刻更像只餍足的大猫,唇色被方才的深吻染得冶艳,似口含鲜血。 他慢条斯理地舔了舔唇,好似笑了,又好似没有,却是下颌轻抬,朝剑尊抛去一个轻慢的眼神。 你拍拍发烫的脸颊,也转身去看剑尊。 景渊真人想必是在你们相触之时便别过了脸,却仍被暧昧的声响弄得俊脸微红,不太愿意对上你的视线。 他自小一心剑道,又在道貌岸然的仙盟当了许多年精神领袖,生活作风向来极佳,想来、是从没见识过魔界淳朴开放的民风。 事到如今,对剑尊骗身骗心的卧底计划自是行不通了。 可你还有另一个计划,是要靠双修合籍修成正果、拳打仙门脚踢魔界的,当世第一剑修的精元哪个合欢道魔修不想要…… 你心里骂死魔尊是个大坏蛋,犹豫片刻,还是走上前去,软着嗓音解释:“我们魔界,都是这么打招呼的呢……” 你双颊泛红,气息不稳,连带着声音也有些飘,显然不是很能说服人。 因为剑尊若有似无的“嗯”了声,还是不看你。 那你只好、只好…… 只好走到剑尊面前,踮起脚,当即就要如法炮制,给他也来个打招呼式的深吻。 剑尊微微一避,你的吻便印在了他脖子上。 可恶……! “我尊重魔界的风俗。” 他似是有些无奈,但很宽容,声色依旧是十分动人,“只是,在修仙界,像你这样小姑娘的吻,还是要留给喜欢的人。” 这番话实在太没有道理。 你可是——你曾经可是,一整个仙门的主人!是辈分很高的掌门师尊! 但在如魔尊或剑尊这般真正的当世大能面前,被说成是小辈,你竟找不出反驳的余地。 只得有点气闷地拧了下裙角,仗着剑尊此刻不好管你,肆无忌惮地打量起他。 皆说景渊真人公子如玉,但是想来,世人极少会有机会这样观察他。 旁人看他,总是先看到他的剑。 剑长,刃薄,清寒泠冽。 剑的存在感太强,持剑之人,多少便成了陪衬。 但凑得这般近,才看出他同样也是一副平生罕见的好颜色。 高鼻星眸,长睫如鸦羽,眼型精致而漂亮。 而那五官轮廓,隐隐间竟有两分微妙的熟悉感,只是一时想不起是像谁。 你正拧眉思考,忽然间,背后传来一阵阴测测的冷哼。 魔尊抱臂看你,哪里还有半分方才的骄矜轻慢。 他身上杀戮魔气太重,此刻俊美妖异的轮廓染上沉郁之色,赤色瞳眸不带半分笑意地看来时,便显得阴寒森冷。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你,“你很喜欢景渊那张脸?” 你: 1.父亲看起来好像真的很生气,先找个借口哄哄他 2.这个人阴晴不定也不是一两天的事儿了,放置不管 第13回合“在外面这百年,你真是,出落得很 从前在魔界时,魔尊不高兴就是常事。 但他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往往杀几个长得不合心意的属下、或是召集长老画一画攻下修真界后如何分地盘的大饼,很快又是笑颜和煦的,还要疑惑问大家为何都战战兢兢。 是以这次你决定放置不管,继续专注自己的修为大礼包。 “只是打个招呼,景渊真人也不愿意吗?” 被这般直白的拒绝,你心里自然气闷,不依不饶地追问道,“你莫不是、仍记恨我抢走了谢——抢走了骁溪?” 剑尊稍愣,迟疑片刻,终是转过来看你。 这一转身,你终于知道他为何不想与你视线相对。 男子清隽面容,隐隐染上一抹绯色。 他太高了,之前你没注意到,但这样看,其实耳廓也有些泛红。 ……是很容易害羞的。 剑尊察觉到你的视线,眸光微动。 似有什么情绪很快地一闪而过,倏地便敛了去,只余下一点无奈的宽容。 “你没有抢走他……你们能在一起,我很替骁溪高兴。” 剑尊温和地说着,左手抬起来,好像想摸一下你的头,半空却又止住,“只是再说下去,你父亲要生气了。” 魔尊倏然冷笑出声。 刹那间,四周灵气激荡! 元神本能地在感到恐惧,你只觉汗毛竖起,心脏骤然紧缩,正欲避退,身体顷刻间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牢牢拽入怀中护住。 诡谲炙烈的魔气与剑意相撞,在你背后轰然炸开,带起的气流光是吹过肌肤便如刮骨利刃。 剑尊的怀抱不像他的剑,温暖而充满安全感。 你哆嗦着按住狂跳不已的心脏,指尖都在不受控制地震颤。 抬头看去,剑尊左脸颊上,一道深痕正涌出血来——就在方才,他为了将你完全护住,耽误了一瞬间的防守。 那道魔气直冲他面门而来,而你就站在剑尊身边,若不是被及时护住,必然会受到波及。 ……父亲莫不是想把你也杀了不成! 意识到自己险些遭殃,你深吸了口气,朝顶头上司投去一个愤然且充满谴责意味的眼神。 魔尊对上你的目光,怔了一瞬。 他神情却显得更为沉郁,目光阴鸷,凛凛闪着危险的寒气。 空气倏地一滞。 浓稠得近似漆黑的魔气铺天盖地而来,仿如鲜血泼面,令呼吸都变得滞涩艰难。 心间颤颤,一个念头忽然不受控制地升起——魔尊要杀你。 魔尊要杀你!? 事到如今这个情报竟显得极为可信,你挂在剑尊怀中不敢抬头,只听见金戈之声不断,余光扫见剑修衣袂翻飞,翩若惊鸿。 两人本应修为相当,只是魔尊出手间愈发狠戾,剑尊要护着你只是防守,一时竟隐隐落于下风。 你徒有修为底子,却并不精于打架斗法。 只是此刻心中气闷难忍,甚至隐隐有些愤恨…… 如你这般兢兢业业的下属,凭什么落得被顶头上司卸磨杀驴的下场? 这个想法一起就再难消散,你一狠心,猛地自剑尊怀中挣脱,好让他趁着一瞬间反击。 漆黑的魔气直冲心脏而来。 你咬牙等待剧痛袭来,抱头蹲防等候半响,却似连紧绷的空气都渐渐消散。 你茫然抬头。 却见魔尊不知为何强行阻断了攻势,被魔气缠绕的手臂此刻已是鲜血淋漓,却不及他神色半分可怖。 银发红眸的男人死死盯着你,像是恨不能将你吞吃入腹,薄唇颤动,却是轻声道,“在外面这百年,你真是,出落得很好。” 你喃喃唤:“父亲……” 要辩解,却连他为何生气都不得而知。 他等了片刻,冷淡收回视线,阴沉沉看了一眼剑尊,扯了扯唇角似是笑了。 “你也不比我年轻。” 你咬唇平复了一下心情: 1.轻轻牵起魔尊的手,为他疗伤 2.有一点无措地看着剑尊,问他伤口疼不疼 3.面色苍白道:“你们这样不和,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第14回合果然人一旦成了变态,即刻就能连往 无缘无故被魔尊讥讽,你心中既是委屈,又有些气恼,攥紧裙角,恨自己竟没有及时反讽回去。 愤愤不满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两方都不能得罪。 你咬唇平复了一下心情,低着头,悄悄扫了魔尊一眼,面色苍白道:“你们这样不和,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声色放得极轻,带了一点伪装出来的无措与脆弱。 魔尊垂在一旁的手臂动了动。 那只手仍在往下淌血,他肤色苍白得几近病态,便显得尤为刺眼。 你见他抬脚,还以为是朝自己走来。 魔尊犹豫片刻,却是冷哼一声,气势汹汹地一甩袖,连话也不愿接,转身便径直离去。 看方向,竟是直接便要孤身回魔界了。 “……”好哇,这人原不是来接你回家的! 话已出口,你只觉羞耻得面颊耳根都在发烫,脸上烧红,甚至莫名有种想哭的冲动。 魔尊以往最是疼爱你,不要说以死威胁,就是你皱皱眉头,他都会大发雷霆,责问魔宫上下是谁没顺你心意。 果然人一旦成了变态,即刻就能连往日情谊都不顾了!混蛋! 思及此只觉修行之事再不能耽搁,等你一统叁界,哪个敢这般给你脸色看! 届时便让魔尊日日化作原型供你亵玩,床上床下,百般讨好…… 你正低头谋划自己女尊国的建业大计,忽然一只修长的手伸至面前,还递过来一张洁白的手帕。 “别哭了,”温柔和缓的嗓音在上方响起,“荧惑这般,倒像是太过在意你,才会生气。” “我才没哭。”你瓮声瓮气道。 顿了一会,见手帕仍悬在空中,抬头有点生地瞪了对方一眼。 也不知你脸上此刻是何表情,剑尊对上你的视线,微怔了一下,忽而浅浅笑了。 一瞬间便像冰雪乍融。 “要不要和我回仙盟?”他含笑问。 你一愣。 思绪几转间,忽而明了形式—— 魔尊显然见是要摆烂,他自是有实力肆意妄为,可魔界子民还在仙门待命。 有魔凤在场,此刻战局还是五五之数,若是放任剑尊回去…… “不行!”你扑过去,死死抱住他手臂。 想了想,索性双腿也缠上去,把自己当成树袋熊。 剑尊身形一僵,有些不自在地想推开你,但过于守礼根本不知道手该往哪放,最终只要垂下眸,很是疑惑地问,“为什么?” “因为、因为……”你胡乱扯了个借口,“因为我和谢……我和骁溪的典礼要在魔界举行!你是他的前任道侣,自然也该到场的!” 剑尊听见谢骁溪的名字,顿时眉目舒展,毫无异议就应了下来。 于是你们又御剑开始往魔界赶。 一路上,你都在怀疑剑尊是不是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自己这么久以来,才会媚眼抛给瞎子看。 总不能、是弯成蚊香…… 从前想勾引他共度风月的男修也不是没有,各个打扮得花枝招展媚色横生,可哪个不是连景渊真人的衣角都还没摸到,人已被轻风送到了山脚下。 难道他当真独独对谢骁溪情根深种,连被绿了也甘之若饴? 可谢骁溪又不喜欢你,剑尊替人瞎高兴什么…… 你胡思乱想了一会,忽然察觉飞剑慢了下来。 一抬头,就看见魔尊就站在不远处。 他自是有缩地成寸的本事,走得这般慢悠悠,简直有一点像故意放慢速度在等你。 你心中对他的气闷少了些,正准备打个招呼,魔尊却冷冷扫了一眼挂在剑尊身上的你,扭头又走了。 ……变态的想法,还是搞令人不明白。 魔界上空罡风阵阵,本应无法飞行,以往你们也是乘鬼车居多。 偏偏这两人一个御剑,一个御魔气,仿佛在玩角力过山车,直上直下,也不知跟谁在较劲儿…… 弄得你发型都被吹乱了。 这么多年过去,魔宫依旧没什么变化。 你名下的宫殿依旧收拾得整洁,负责扫洒维护的也都是陪了你多年的老人。 你给剑尊安排了去处,自己则回了房间。 正在床边坐下,侍女便过来敲门,小心翼翼问你要不要去看看男宠们。 你心烦意乱地拒绝了,合衣往床上一躺,开始犯愁。 你的男宠很多,大多是新奇一阵子后就扔了,也不过问他们去向,这么多年也不知有几个还等着你。 事到如今,外界如何评价自己,你已经不关心了。 当务之急唯有一个: 你骗剑尊来了魔界参加那什么莫名其妙的典礼,可说谢骁溪回千机阁收拾嫁妆了根本就是假消息,你才不知道他去哪了。 若是被景渊真人知道,你拿他心上人做筏欺骗他…… 这样思虑过度,不知不觉间便睡着了。 昏昏沉沉睡了半夜,却觉天空越来越亮,夜幕一轮圆月高挂,竟是艳艳如血。 以往血月之夜,魔尊总是要与你欢好的。 他生于归墟之渊,体内魔气一直都不安定,血月魔气最重之时极易失控,唯你体质可以缓解。 只是这许多年过去,魔尊修为日进千里,不知是否还用得上你…… 何况他先前还生着气。 你: 1.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决定去魔尊寝殿看看 2.管他失控不失控的!死了最好,不去 选哪个都吃肉肉,方式不同。 小计:截至目前,对你有好感的攻略对象有两个 第15回合被藤蔓玩弄得高潮不断「Рo1⒏run」 你抱着枕头想了半天,最后还是对魔尊的气闷压过关心,将锦被拉过头顶,愤愤然想: 管他失控不失控呢!死了最好,反正你才不过去! 就这样下定决心,你闭上眼,开始数男宠催眠。 一个忠犬小狼狗、两个矜贵美少年、叁个清风朗月大美人…… 正朦朦胧胧快要睡过去。 寝殿内,却忽而响起一种极细微的、类似异物爬行的窸窣声响。 眼皮猛地一跳。 你立刻掀开被子,起身要逃。 一个高大冰冷的身影已经站在了床边。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你,半边脸被暗红的魔纹攀附,眸色殷红如血,俊美妖异而疯狂。 “父……” 未说完的音节戛然而止。 男人修长有力的手钳住你的下巴,迫使你仰起头,迎合他的索取。 凉凉的银发垂落,扫过肌肤。 他在模仿你将他按在王座时的吻。 只是更激烈、更深入。 男人嘬吻舔咬着你的唇瓣,舌尖描摹过唇缝,探入口中,肆意掠夺着你的津液。 口腔很快被吮吸得发麻,呼吸很快就变得困难,含不住的口水顺着下巴滴落,你身体发软,从鼻腔溢出一点可怜兮兮的闷哼。 魔尊却始终毫无反应,大手像铁钳一样,死死禁锢着你不让动弹。 意识逐渐朦胧涣散起来,缺氧使得视线也开始模糊,你蹬着腿拼命挣扎,却只能看见他眼中一片冷漠空茫。 ——他果然被魔气侵蚀了! 你瞳孔骤然紧缩,双手猛地贴上男人胸膛,瞬发的五雷咒炸开刺目白光,却连一丝伤痕也留不下。 ……锻体到这种程度也太犯规了吧! 来不及思索对策,倏然间平衡尽失,待反应过来时你身体竟已悬空。 突破地面狂肆生长的藤蔓缠住手腕和足踝,将你牢牢固定,越是挣扎,缠绕得越紧。 “……”变态!大变态! 空气再次进入肺叶中,你艰难急促地喘息着,掌心灵力聚拢,还未来得及出手便被再次打散。 魔气生成的植物攀附过手臂,缓缓缠绕,勒紧了你的奶子。 衣襟很快被撕扯得破破烂烂,绵软的乳肉从藤蔓缝隙间漏出,像被无数只手握住揉捏,带起令人战栗的快慰。 细小的藤蔓分支覆了上来,像一张灵活的小嘴,嘬弄起充血挺立的奶尖。 “呜……!” 你双腿猛地绷直,脖颈后仰,绝望地感受到腿间已经沁出一点蜜液。 更糟糕的是,缠绕在你足踝上的藤蔓已经开始顺着小腿绷直的曲线攀附而上,仿佛冰冷诡谲的蛇,在腿心来回剐蹭。 大腿根部的肌肤细腻柔软,很快被蹭得发红。 穴口被蹭得一抽一抽的,小腹酸麻,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弄得臀缝水淋淋一片。 藤蔓自身分泌出的汁液好似有催情功效,被玩弄揉捻着的乳肉已经涨得发疼,小奶尖更是麻痒难当,好像随时要滴出奶水来…… 下身的侵犯者已找到了最为柔软细嫩的那一处。 试探一般,探入湿透了的布料。 顶端轻轻蹭过濡湿的缝隙,你浑身猛地一颤,险些要尖叫出声。 饶是竭力忍耐,也还是溢出一声细弱的呻吟。 快感像小电花一样四处乱炸,小嫩屄分泌出的黏腻水液越来越多,藤蔓的侵犯变得顺畅,开始戳刺因为害怕而紧缩的隐秘的穴口。 你蜷起脚趾,呜呜咽咽着摇头。 异物只进入了一点,就被濡湿细腻的腔肉紧紧裹挟住。 顶端就这样硬生生卡在穴口,将柔软的肉瓣撑得大开,露出充血肿胀的阴核。 情潮骤然而起,你身体抖得愈发厉害,足背绷紧,只是被轻轻碰了一下花核,立刻哆嗦着喷水高潮。 泊泊涌出的汁液一股接着一股。 植物触手似是受了鼓舞,顶弄开花唇,顶端像海星一样张开,覆上小肉芽,揉捻吸吮。 高潮中的身体敏感至极,这一下弄得你不自觉挺起了腰肢,两眼翻白,神志几乎被猛烈的快感冲垮。 浪潮一阵高过一阵,你喉中发出细软的呜咽,意识飘然涣散,甚至分不清刺激感来自于哪一处。 呜、就快要—— 忽然间,侵犯着奶子和小逼的藤蔓停了。 魔尊高大的身影沉沉压下来,拉过你被吊到头顶上方的左臂,垂目轻扫。 你睁着水光朦胧的双眼,迷糊了好一会儿后才想起来,手臂被谢骁溪弄伤了,一直还没有来得及去治。 可是、可是你明明就快要……他偏偏停下来…… 身体被催情的汁液弄得难受,你发出一点委屈的泣音。 微凉的唇却落在肌肤上,像一片柔软的羽毛。 魔尊在舔舐你的伤口。 你被束缚着难以挣脱,所有的感官聚拢到他的唇舌。 极轻缓,极爱怜,一寸寸吻过伤口,像对待遗失的珍宝。 这样温和的对待根本解不了情潮,你双眼含泪,小穴在空气中饥渴地收缩着,内壁得不到抚慰,热得好像要化掉。 双腿无法合拢,连绞一下腿都做不到,只能清晰地感受着淫液涌出,一滴一滴落在地上,发出淫靡淫乱的水声。 你抽了抽鼻子,在心中把魔尊杀了一万遍。 正舔舐着伤口的男人忽然停了下来。 抬眸看你时,淡漠的红瞳中闪过一丝疑惑。 “怎么尿了一地?” 他自言自语一般,伸手在你腿间摸了一把,摸了满手的黏腻湿滑。 薄茧剐蹭过充血肿胀的花核,此时你根本受不得任何刺激,立刻小声呜咽,腿根痉挛着泊泊流汁。 魔尊察觉到你的瑟缩,两指在那一处重重一掐。 钻心蚀骨的快感一瞬间击穿理智,你睁大双眼,腰身不受控制地猛颤,淫肉痉挛不已,哆哆嗦嗦,淅淅沥沥的水液喷了一地。 “呜……呜嗯……” 太过剧烈的高潮搅连声音都变得破碎,待回过神,你才发觉自己竟又泄了身子。 都怪那催情功效太过霸道,水溅得四处都是,满是骚甜的气味。 你又羞又恼,想要并拢双腿,脚踝却被捉在手中,被带得换了姿势。 臀部抬高,小腿肚紧贴着大腿,被迫露出湿淋淋的娇嫩小逼。 男人俯下身,专注地看着你两腿之间。 他像是感到十分新奇,好似从未见过似的,拿手指在翕张的小口上轻轻一戳,嫩屄立刻“咕啾”吐出一小股汁液。 越戳,水流得越多。 薄唇试探着覆了上来。 包裹住娇嫩敏感的阴阜,猛地一吮。 你立刻呜咽着小声尖叫,挺着腰浑身颤抖,剧烈潮喷,水液溅了魔尊一身。 黏腻的液体顺着腿根蜿蜒而下。 你甚至没了求饶的气力,意识涣散间只知道束缚着脚踝的藤蔓松开,你的腿被缠到了男人腰上。 你当即: 1.再高潮下去绝对会死掉、挣扎着尝试逃跑 2.迷迷糊糊地环住魔尊脖颈,讨好一般亲了亲他 3.今天已经经历了太过事情,被藤蔓玩弄得昏了过去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