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兄(产奶)》 01被哥哥绑在床上玩弄 “呜呜……哥哥轻、轻点……” 虞水悦眼里含着泪,一双腿被自床梁落下的红绸缠裹着吊起往外张开。 艳红的逼口毫无遮挡地暴露虞元华面前,在他的注视下不断淌水。 两个奶子周围也缠着红绸,乳肉被迫往中间挤压,白嫩的两大团,粉嫩的奶尖俏生生地立起。 虞元华一巴掌拍在妹妹流水的逼口上,开口道:“知道错了吗?” 粗糙的指腹摩擦过逼口的软肉,激起虞水悦的一阵战栗,偏偏身体被红绸捆死了,让她动弹不得。 “知、知道……我不该和杜家的公子出去游湖……呜呜,哥哥快进来……” 小逼被他撩得不停往外流水,里面急切地收缩着,她迫切的想要哥哥的大肉棒来填满她。 “知道还去?”虞元华从她的梳妆台上拿起她平日梳头用的梳子。 玉制的梳子,触手生温,握手的柄做的细而长。 尖端被他猛地压在虞水悦硬挺的肉核上,顿时激起她的一阵浪叫。 “是哥哥满足不了你吗,这么急着找别的男人?” 昏黄的烛光并未柔和他冷峻的眉眼,反而把他衬得更加无情。 虞元华脑中全是虞水悦白日与那个杜修齐言笑晏晏的模样,下手也就比往日粗暴了很多。 “呜呜……哥哥我错了……轻点……呜受不了了……”虞水悦面色潮红,被泪水浸湿的眼睛看向虞元华,眼里满是讨饶,“呜……哥哥别……” 梳子柄被虞元华送进她的穴内,吞吃过他肉棒的穴道毫不费力的就吞下了这细长的一根东西。 他手腕微动,梳子柄就在虞水悦体内动了起来,尖尖的柄端在穴内的软肉上戳来戳去,弄得虞水悦又爽又疼。 “哥哥……不要了……哥哥……”她怕外面守夜的丫鬟听到,叫得极轻。 “明日还去吗?”虞元华问她,他听到杜修齐跟她约了明日的诗词会。 “不、不去了……”虞水悦哭着摇头,泪水顺着她的脸颊往下落,洇湿了下面的枕头,“打死我也不去了……” “不,你要去。”虞元华说。 虞水悦看不清他的表情,也没办法从他的语气中听出来他是在讽刺还是真的要让她去。 总之先表忠心总是没错的。 “不去,哥哥我不去。”虞水悦知道他喜欢什么,“悦悦的小逼还要哥哥肏呢。” 艳红的逼肉含着白玉做的梳子,对着虞元华。 “哥哥,快进来……”虞水悦说,“快来肏悦悦……” 她讨好地用头蹭了蹭虞元华,“悦悦的奶子好涨,要哥哥吸……” 虞家小女儿,从未生育过,却已能产奶。 这个秘密只有兄妹俩知道,虞水悦怀疑这奶水就是被哥哥吸出来的。 点点白色的奶水从奶尖冒出来,淌到缠住双乳的红绸上,瞬间就被红绸吸了个干净。 “哥哥……吸吸悦悦的奶……”她尽力把双乳往虞元华面前凑,粉嫩的乳尖上挂着白色的奶滴,还在往下流。 虞元华揉了揉她漆黑的发顶,终于在她祈求的眼神下,大发慈悲般地俯下身,张嘴含住妹妹的奶尖。 湿热的唇舌裹住被冷落了许久的奶子,虞水悦忍不住从喉间溢出一声呻吟,随后把乳肉往哥哥口中送得更深。 堵了好久的奶被尽数吸进虞元华口中,室内响起他大口吞咽的声音。 02吃着哥哥的肉棒被哥哥玩到流奶 存满了奶的奶子稍微被虞元华捏一下,便能流出不少奶水。 白嫩的皮肤被流淌的奶水弄得一片滑腻。 只塞了一个梳子柄的小逼欲求不满地收缩着,梳子在她的穴口一进一出,不仅没有缓解虞水悦的欲望,反而让她觉得小逼里面更痒。 “哥哥……进来……”虞水悦扭动着身体,想到哥哥的肉棒,不由得吞咽了一下。 虞元华停下吃奶的动作,一双漆黑的眼睛盯着她,一句话也没说。 虞水悦知道是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改口:“哥哥的肉棒,快插到悦悦的小逼里来……” 说完这句话,她才看到虞元华慢悠悠地撩起外袍,露出里面被性器顶得老高的亵裤。 滚烫灼热的肉茎隔着亵裤的布料抵在她的小腹上。 “哥哥……快插进来……”虞水悦看着他胯下的性器道。 然而今天虞元华像是铁了心要惩罚她似的,只见那性器慢慢从她的小腹挪到了她的双乳之间,穿过横亘在胸下的红绸。 裹着它的那层布料被奶水浸湿,贴在性器上,尺寸可观的巨物完整地被凸显出来。 性器的主人居高临下地看着虞水悦,说:“舔。” 被红绸缠裹着向中间挤压的两个奶子包裹住棒身,虞水悦只要稍一低头就能碰到哥哥坚硬的龟头。 她鼻尖萦绕着哥哥肉棒的味道。 虞水悦伸出舌头,隔着粗糙的布料舔了舔肿胀的龟头,不知道是她的涎水还是马眼里流出来的液体打湿了顶端的布料。 艳红的舌尖从虞水悦的口中探出,围绕着虞元华的龟头打转。 虞水悦张开口,湿热的唇瓣包裹住大半个龟头,舌尖抵在那不停出水的顶端。 虞元华挺腰,把自己肿胀不堪的性器又往妹妹口中送了大半。 还没完全塞进去,就已经插到了虞水悦的喉间。 她被顶得流出了眼泪,喉咙口不断收缩着下意识地排挤异物,眼前是哥哥还露在外面的大半截性器。 “唔唔……”她口中发出抗议的声音。 虞元华瞧着她,面无表情地将性器又往她口中送了几分。 龟头挤开喉间的软肉塞了进去,大半的肉棒都被虞水悦含在嘴里。 肉根上虬结的青筋隔着布料抵在虞水悦上颚,她的舌头又被这巨物压得下沉。 咽不下去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虞水悦一边呜呜哭着一边被哥哥按着脑袋吞吃他的肉棒。 胸口的奶水流得更加凶猛,奶香味充斥在两人的周围。 虞元华只要伸手,就能摸到她奶子上一片滑腻的奶水。 两团白嫩的奶子上全是他留下的红色指痕,饱满的乳肉从虞元华指缝间溢出,奶水顺着他的手掌泉水似的往下流。 他一手掐着虞水悦的奶子玩弄,一手按着她的头逼着她吞吃自己的性器。 “还听不听哥哥的话?”虞元华问身下的人。 “呜呜呜……”虞水悦哭着点头,贝齿不小心刮到虞元华的肉棒。 虞元华却像没感觉似的,身下的人已经被他玩弄得失神了,他却依旧面色如常:“明天,再去见杜修齐一面。” 03强迫她的小逼吞吃肉棒 “呜呜……嗯……”虞水悦猜不透他的想法,只好胡乱答应下来。 得到了她肯定的回答后,虞元华才把肿胀的性器从她口中抽出来。 档前已经是一片濡湿,虞元华伸手褪掉亵裤,胯下紫红色的巨物骤然暴露在空气中,在虞水悦面前猛烈地弹跳了两下。 她穴内流出来的水儿实在太多,湿滑的穴道含不住那根细长的梳子柄。 白玉倏地滑落在垫在虞水悦身下的锦被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哥哥……” 唯一能缓解小逼痒意的东西也没了,虞水悦面露祈求的看向虞元华,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他胯下挺翘的肉棒上。 虞元华自然知道她想要什么,他伸手解了绑着她双腿的红绸。 不用那红绸,虞水悦的双腿也会朝他张开,露出水嫩艳红的小逼。 大手在妹妹的逼口重重揉了几下,本就有些红肿敏感的阴埠受到刺激,水流得更多。 紧闭的肉缝在虞元华的揉弄下轻松就吞吃下去他的叁根手指,内里的媚肉吸附在他的手指上绞着,像是要从他的指尖榨出精液。 虞元华熟练的找到了虞水悦穴内那处敏感的媚肉,手指重重地在上面碾压了几下,身下的人便颤抖着泄了一大股水儿出来。 手指在痉挛的穴道内搅弄了一番,抽出来的时候还能往下滴水。 “流了这么多水,悦悦还怎么吃得下哥哥的肉棒?”虞元华把手指伸到虞水悦面前,让她看自己的淫水。 湿淋淋的,还在往下滴着水。 虞水悦往下动了动,用自己的小逼去贴哥哥的小腹:“能……悦悦吃得下。” 像是应和她的话一般,穴口贴在虞元华滚烫性器上,流出来的淫水已经涂满了整根肉棒。 穴外的两瓣软肉被硬挺的龟头分开,流水的肉缝就贴在龟头的顶部。 虞水悦扭着身体,就在虞元华的眼皮子底下一点点往下蹭,让小逼吞吃下去大半个龟头。 她又紧张又爽,在虞元华的注视下,被他吸得发肿的奶尖不由渗出了更多的奶水。 “噗呲”一声,虞元华掐着她的腰,整根肉棒插进了她的小逼里,饱满的臀肉打在他紧实的小腹上。 “呜……好涨……”虞水悦托起自己还在往外流奶的乳肉送到虞元华面前:“哥哥,吃吃悦悦的乳儿……” 她晃动腰肢迎和着肉棒,好让那东西照顾到她穴内的每一寸软肉。 葱白的手指托着沉甸甸的装满了奶水的两个奶子往虞元华口中送去。 虞元华的肉茎被湿热的穴道紧紧裹住,他握住虞水悦细软的腰肢,每一下都狠狠地凿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虞水悦忍不住浪叫起来,流奶的奶头被虞元华含在嘴里,被他的牙齿轻咬研磨。 另一个奶子则被他粗糙的手掌用力揉捏着,奶水几乎是喷在了他的身上。 “啊……嗯啊……哥哥别,不要了……” 她总是这样娇气,虞元华没动几下,她就哭叫着不愿意再要了,屁股往上抬起想要远离那根还插在里面的紫红色巨物。 虞元华哪里会如她所愿,他把想逃跑的人儿抓回来,强迫她重新吞吃下自己的性器。 “刚刚是谁闹着要吃哥哥的肉棒?” 04夹着哥哥的肉棒睡觉 虞元华发了狠似的在虞水悦小逼里抽插了数百下,逼得才高潮不久的小逼又喷了大股的淫水浇在他的龟头上,这才在她穴内射出来。 虞水悦被滚烫的精液烫得颤了颤,溢出来的乳汁尽数进了虞元华的口中。 虞元华伸手抹掉她脸上的泪痕,半软的性器还塞在她的小逼里,没有要拔出来的意思。 虞水悦扭了扭臀,被虞元华一把扣住,她就知道今晚又要含着哥哥的肉棒睡了。 精液和淫水混合着被肉茎堵在虞水悦的小逼里,她稍微动一下似乎就能听到里面发出水声。 “哥哥,拔出去好不好。”虞水悦推了推已经合眼的虞元华。 虞元华睁眼,墨色的瞳孔里倒映出一点昏黄的烛光。 在虞水悦期待的眼神中,他动了动,下一秒,性器插得更深。 —— “小姐,会不会太素了?” 虞水悦的丫鬟寻苓望着铜镜里那张不施粉黛的脸,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担忧。 听说今天的诗词会不少达官贵人家的小姐都会去,夫人又吩咐了务必不能让小姐落了下风,眼下小姐的打扮实在是太素了些。 她从首饰盒里拣出一支坠着明珠的凤状纯金步摇:“小姐,要不戴上这个?” 明珠莹润,最大的一颗被凤凰衔在口中,其余几颗均坠在尾部,工艺精致造价昂贵,却也实在入不了虞水悦的眼。 虞水悦刚擦掉寻苓给她抹的大红色口脂,抬头又见她拿出了这支纯金的步摇,心中不免厌烦:“不要,我不戴这东西。” 戴了步摇,走路步子略微大些就要被人指指点点。 寻苓嘴动了动,手里还握着步摇没放下,显然是还想再劝。 虞水悦为了堵住她的嘴,在首饰盒里翻找了一番,从底部找出一根木簪插在头上。 “小姐,这……”寻苓无奈,这是虞元华十岁时给虞水悦削的木簪,虽然用了心思,可如何戴得出门? “怎么了?”虞元华如往常一般推门进来,就瞧见虞水悦坐在梳妆台前,铜镜里映出她略带怒容的小脸。 “哥哥!”虞水悦见他就如同见了救星,起身提着裙摆就朝他扑去。 她今日身着一袭雪青色绸绣长裙,外面罩着件天青色的薄衫,素雅的颜色衬得她那张清秀的脸如清水芙蓉一般。 虞元华伸手接住她,听她在自己怀里低声抱怨寻苓。 寻苓是母亲赐的丫鬟,虞水悦不敢对她过多责备,但虞元华就不一样了。 寻苓噗通一声跪了下去,手里还握着那支嵌了明珠的步摇。 “少爷饶命。”她不敢替自己辩解,在虞元华那里,多说一句都有可能要了她的命。 虞元华从她手中拿走步摇,道:“出去。” 寻苓瞬间如获大赦,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跑了出门。 虞元华知道虞水悦素来不爱金银首饰,他随手掰弯了步摇,扣下上面最大的一颗明珠。 “吃饭。” 府里的下人都知道,虞元华的早膳几乎每天都是在虞水悦这用的,虽然不合规矩,却也没人敢说什么。 虞水悦在桌边坐下,两团乳肉沉得很,她便悄悄往桌前靠了靠,好让桌子替她托起这两团乳肉。 “怎么瞧着比昨日大了些?”虞元华手里把玩着那颗从步摇上取下的明珠,目光落在虞水悦的胸前。 虞水悦红着脸低头:“今日要出门,我怕、怕奶水流出来沾湿衣裳出丑,便在肚兜里面另裹了两层棉布。” 她今日奶水不知为何有些不受控制,奶子涨得难受。 05被按在桌上肏 “让哥哥瞧瞧。”虞元华朝她招手。 虞水悦便红着脸,如往常一样坐到他的腿上。 天青色的外衫被褪至腰间,虞元华的手隔着虞水悦的肚兜托了托她的奶子:“确实比往日沉些。” 手下传来濡湿的感觉,竟是被他一碰就流了奶出来。 虞元华把虞水悦的肚兜和裹着胸的两层布推到胸上,两团涨满了奶的乳肉立刻在他眼前跳动了两下。 奶尖上还挂着白色的奶滴,稍微动一下就会滴到他玄色的外袍上。 “哥哥今日怎么没穿朝服?”虞水悦这时才发现虞元华玄色外袍下是一件暗红色的绲边的常服,墨色的长发也只是在后脑简单的束了个发,并未戴官帽。 “今日休沐。”虞元华只是揉捏了两下她正在滴奶的奶尖,奶水便不用他吮吸就流出来不少,看来确实是堵得厉害。 奶水流出来,虞水悦舒服了不少,她不自觉地挺胸,把两团乳肉往虞元华口中送:“哥哥,替悦悦吸吸奶儿。” 她下面的小逼压着虞元华的性器,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它灼热的温度。 虞元华剥了她的亵裤,把自己的性器塞进她已经流水的小逼里。 “唔……嗯……好涨……” 湿淋淋的小逼裹住灼热的肉棒,奶尖被虞元华含在口中,虞水悦不由浪叫起来。 虞元华掐着她的腰,肉棒在她穴内慢慢地进出,磨得虞水悦的小逼不停地流水,淫液裹满了他的肉棒。 “哈啊……哥哥……快点……”虞水悦只觉得穴内被哥哥的肉棒越磨越痒,只想让他狠狠地肏进去。 腰肢被虞元华掐在手中,她便顺着他的动作,高高撅起屁股,再坐下去,好让他的肉棒每一次都插到最深处。 淫水从穴内飞溅出来,落到她堆迭在大腿上的亵裤上。 奶子因为她的动作上下抖动晃起阵阵乳浪,艳红的奶尖上冒出来的奶水也全落到了虞元华的身上。 没几下虞水悦便没了力气,软绵绵地靠在虞元华怀里轻喘着。 “哥哥……”她朝虞元华撒娇。 虞元华便站起身,将她换成了背对自己的姿势,肉棒从穴里整根抽出,还不等穴口反应过来,又整根没入。 “嗯……啊……” 两团乳肉被压在桌上,流出来的奶水顺着桌沿往下滴。 肉棒从虞水悦身后狠狠插进去,这个姿势入得极深,虞水悦没几下便被插得泄了身,又开始哭着说不要。 虞元华念着她今日还要去诗词会,不好与她闹得太过,便重新坐了下来,只是肉棒仍旧硬着插在虞水悦穴里。 “想吃什么?”虞元华拿起筷子问虞水悦。 虞水悦就坐在他腿上,不断收缩的穴内还放着他灼热的性器:“都、都可以。” 她的脸因为这场性事变得潮红无比,才盘好的发髻也松散了不少,碎发散落在她的两鬓。 虞元华便舀了勺她素日最喜欢的莲叶羹送入她口中。 虞水悦口中含着羹汤,肚兜连带着两层棉布还堆在胸上,虞元华也没有要帮她穿衣服的意思。 他拿下虞水悦头上的木簪,一头青丝便如瀑布般倾泻下来,他伸手拢住妹妹的长发,随手便替她挽好了个发髻。 做完了这些,他又去伸手去揉虞水悦裸露在外的两个奶子。 “唔……哥哥……”虞水悦正吃着早饭,下面还含着他的性器,实在经不起他的玩弄。 “乖,哥哥帮你把奶水弄出来些。” 06把她逼里的精液抠干净 指腹刮过艳红湿润的奶尖,沉甸甸的两只奶子被虞元华包裹在掌心中,极有手法地揉捏着。 绵软的乳肉在他手中被揉成各种形状,奶水更是流满了他的手掌。 虞水悦哪里还吃得下东西,手无助地搭在虞元华的手臂上,整个人蜷缩在他怀里喘息不止。 紫红色的性器在雪色的臀缝间缓慢地进出,抽带出点点水渍。 虞元华鼻尖萦绕着妹妹奶水的甜香味,手下揉捏的动作愈发粗重。 娇嫩的双乳被他掐出了红痕。 “哥哥……嗯啊……轻、轻点……”虞水悦眼里蓄起了泪水。 滚烫的肉根埋在她的穴内,有意无意地戳着她最敏感的那处软肉。 “小姐,再不出门恐怕就赶不上今日的诗词会了。” 门外响起丫鬟的提醒,虞水悦被她的声音吓到,穴内猛地收缩绞紧。 “哥哥……”她双乳都是奶水,身下一片泥泞,如何还能出门? 况且……况且今日哥哥还没射出来。 虞元华在她嘴角亲了口,站起来提起她的一条腿。 虞水悦堆迭在大腿上的亵裤因为这个姿势滑落到了脚踝处,她的小逼彻底暴露在虞元华眼底。 虞元华手握着她的脚踝按在桌上,整个人伏在虞水悦身上,用力抽插起来。 “唔嗯……啊……”虞水悦碍于门外还站着人,捂着嘴不敢叫出声。 虞元华的小腹一下下撞击在她的臀肉上,装满精液的囊袋拍打着她的皮肤,和着肉棒在小逼里面搅动的动作,发出极淫靡的声音。 滚烫灼热的精液终于射进了虞水悦的小逼里,肉棒从紧窄的小穴内拔出来,小逼内含不住的精液也顺着腿根流了出来。 “里面……射进去了……”虞水悦嗔了虞元华一眼。 黏糊糊的,还在往外流,她今日还怎么出门? “无妨,哥哥帮你清理干净便是。”虞元华拿出一条素白的帕子,替她擦干净腿根的白浊。 修长的两根手指探进还在微微痉挛的小逼里轻轻抠挖。 “哥哥……别……”虞水悦抵着他的手腕,扭着身子想跑。 却被虞元华伸手扣在怀里。 “不这样如何弄得干净?”他低眉,视线落在还沾着精液的逼口,手指在虞水悦逼内慢慢搅动着,将里面的精液勾带出来。 “可是,悦悦的奶儿也……”挺翘的双乳上沾满了奶渍,若是此刻将堆在胸上的肚兜和棉布拉下来,定然会弄脏她的衣服。 虞元华用帕子擦拭掉她小逼里流出来的精液,抬眼便看到她皱眉看着自己的两个奶子。 手上唯一的帕子沾满了精液,自然是不能再去擦她的双乳。 “哥哥,别舔……啊……” 湿热的唇舌骤然包裹住她的乳肉,舌头擦过乳尖,一寸寸地将沾了奶水的乳肉舔舐过去。 小逼受到刺激又开始流水,淫水顺着她光裸的皮肤滑到垫在她臀肉下的哥哥的外袍上。 虞元华一边舔奶,一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衣服被妹妹的逼水浸湿。 待他把两个奶子上的奶水舔干净,虞水悦流出来的淫水已经将他的外袍洇湿了一小块。 好在他今日穿的是玄色外袍,纵然湿了水,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 “悦悦的小逼怎么这么能流水?”虞元华替她把棉布和肚兜拉下来,“若是在诗词会上当着众人得面流出来了可怎么办?”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担忧,连带着虞水悦也开始想象若是自己在众人面前流水…… 小逼里的淫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了更多。 “果然,止都止不住。”虞元华伸手拨了拨那两瓣沾了淫液的软肉,“哥哥帮悦悦把小逼堵住好不好?” 07小逼塞着珠子走路 “堵住?”虞水悦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哥哥的肉根,她摇头摇得像个拨浪鼓,那样还怎么出门? “悦悦在想什么?”虞元华轻笑一声,拿出刚刚从她步摇上取下来的明珠。 硕大的明珠躺在他的掌心里,散发出莹润的光泽。 虞元华的手指分开小逼口的两瓣软肉,缓缓把明珠推进虞水悦还在流水的小逼里。 “唔……”圆润冰凉的珠子滚过穴内的软肉,虞水悦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虞元华替她穿好亵裤,又将她的外衫拉上肩头,这才让在门口候着的丫鬟进门。 丫鬟匆忙向虞元华行了礼,急急地就要引虞水悦出门,方才夫人已经派人来催了好几次。 虞水悦小逼里放着颗珠子,逼内的软肉被滚动的珠子刺激得不断收缩,她得夹紧小逼才能让珠子不掉出来。 她看向虞元华:“哥哥,悦悦走不了路了。” 迈开步子,那珠子好像就会从里面掉出来。 “悦悦可以的。”虞元华上前把她的手搭在自己手臂上,“哥哥扶着你过去。” 从虞水悦的院子到虞府大门口,也不过一小段路,丫鬟跟在兄妹俩身后,心中暗自算着时间,竟是用了一盏茶的功夫。 勉强走到了门口,要她自己跨上马车是再不能了,虞水悦站在车前,不顾车前摆放的矮凳,向虞元华张开双手,就是要虞元华抱她上车。 她及笄之前就从未自己上过马车,向来都是哥哥抱上去的。 丫鬟和马夫垂着眼不敢看兄妹俩。 虞元华似是拿她没办法,当着众人的面将她打横抱起。 识趣的马车夫立刻撩起帘子,好让兄妹俩进去。 车内铺着锦缎软垫,虞元华将虞水悦轻轻放在上面。 小逼里滚动的珠子总算在她坐下的这一刻停止了滚动,虞水悦松了一口气,含水的眸子望向坐在一旁的虞元华:“哥哥骗人。” 小逼里塞了珠子,流的水更多了,亵裤都要被弄湿了。 “那哥哥帮悦悦拿出来?”虞元华作势往她裙摆下探。 虞水悦慌忙拦住他,这可是在马车上,外面人来人往的,帘子被风一吹就能看到里面。 虞元华便如她所愿地收了手。 “哥哥今日也去杜家的诗词会吗?”虞水悦问他。 他今日似乎比往常打扮得用心些,束发冠用的是金镶宝石白玉镂空冠,斜插了一根梅花形的玉簪,腰间也配了相应颜色的金镶玉腰带。 整个人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股贵气,倒衬得她像个乡下来的野丫头。 “嗯。”虞元华淡淡的应了声。 虞水悦皱眉:“你也是去相看各家小姐吗?” 说好的只疼她一个呢,怎的今日就要去杜家的相亲宴。 “你说什么?”虞元华原本以为只是一场普通的诗词会,如踏青一般是杜修齐约着虞水悦出来见面的借口。 没想到竟然是一场相亲宴。 虞水悦自知说错话,慌忙低下头把自己缩成一个鹌鹑。 “这么说,你是想嫁人了?”虞元华面色沉沉地看着她,“是看上了杜修齐?还是想在杜家的相亲宴上为自己找一个如意郎君?” “哥哥我没有。”虞水悦感受到他隐隐的怒气,解释道,“只是母亲催的急,我为了应付她才答应了修齐哥哥的邀约。” “修齐哥哥?” 若是此刻虞水悦低头,定能瞧见虞元华手背上暴起的青筋。 “你们已经亲密到这种程度了。” 08肚兜被奶水浸湿 杜府门口,杜修齐正来回踱着步,时不时朝虞家的方向看两眼。 好不容易盼来了那辆熟悉的华贵的马车,杜修齐整了整袖子,确保自己的仪容没有什么问题后才慢慢迎了上去。 然后他的笑容就在看到一只从帘子里伸出来的骨节分明的手时,僵在了脸上。 一双漆黑绣金线的皂靴从马车上踏下来,来人赫然是在京城臭名昭着的虞指挥使。 杜家虽与虞家是世交,可杜修齐平日纵情声色,与虞家这位大哥实在是说不上几句话,只在父亲口中听过几句这人草菅人命的事迹。 此刻骤然见了人,他难免有些慌张,恭恭敬敬地向虞元华做了个揖:“见过虞指挥使。” 虞元华没动,还是虞水悦扯了扯他的袖子,他才让人起来。 虞水悦也向杜修齐见了礼:“修……杜公子好。” 相亲宴是专门给各家适婚公子小姐相看的宴会,长辈不便前来,因而虞母在虞水悦出门前千叮万嘱,要她千万注意仪态。 最好是能与王公贵族结缘,再不济也要将那杜修齐握在手中。 可虞水悦哪里懂母亲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她只知杜家请的厨子是连皇上都亲口夸赞过的,愿意出面应付杜修齐也不过是为了那口吃的。 宴会上的菜品果然是用了心的,道道精致,虞水悦迫不及待地在虞元华身边落了座,杜修齐一副想过来又不敢的样子,最终坐在了她对面。 毕竟是对外宣称诗词会,座上各家的公子小姐均是有备而来,口中谈论的尽是虞水悦听不懂的诗词歌赋。 “虞家妹妹可有合适的诗句来接?”不知是哪位公子忽然出声,将全场的目光都引到了虞水悦身上。 虞水悦平时甚少出门,面对一双双向她投来的陌生目光,不由攥住了哥哥的袖子。 “他们在说什么?”她低声问虞元华。 “是在玩飞花令。”虞元华回了她,又高声道:“舍妹不懂这些,还请各位见谅。”随后向她解释了飞花令的规则。 见是虞指挥使出声,众人自然也不敢说什么。只是有几位小姐被他的容貌所吸引,可碍于他身上透着股杀伐果决的气息,令她们也不敢轻易靠近。 虞水悦似懂非懂地听着,只觉得这些人奇怪,放着佳肴不吃,尽喝些难以下咽的酒。 碰巧侍女在她手边也斟了杯果酿。 酸甜的果子气味扑向虞水悦,倒也引起了她的一些兴趣。 “不可。”虞元华按住她往酒杯伸的手,“你还小。” “无妨,这酒不醉人。” 这果酿正好就出自丞相家的二公子之手,他坐在兄妹二人旁边,见虞元华拦着虞水悦,立刻出声解释:“这酒酿的时间短,没什么酒味。” 闻言,虞水悦一双水润的眸子立刻望向虞元华,眼中盛满了请求。 “罢了,只能喝一杯。”虞元华妥协。 索性有他看着,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 谁曾想就是这杯酒让虞水悦出了意外。 虞水悦从未尝过酒,偏偏这酒入口时清甜中带着淡淡的酸味,她一时贪杯便几口喝了个干净,虞元华都没来得及出声阻止她。 不过几息时间,虞水悦便扶额闹着说不舒服。 她悄悄拉着虞元华道:“哥哥,肚兜、肚兜湿了。” 这酒催得她奶止不住的流。 09在宴上被哥哥摸奶抠逼 虞元华在虞水悦外衫的掩盖下,被她的手拉着摸到她胸前的布料上。 凸起的刺绣痕迹摸上去果然湿了,出门前才吸过的奶儿在他手下涨鼓鼓的,显然是又存了不少奶水。 虞元华指腹抵在奶尖上,轻轻往下一按,便有一阵强烈的湿意从指尖传来。 虞水悦被周围嘈杂的人声裹挟着,既想要虞元华大力揉捏她的奶儿,又怕有人会注意到他们。 虞水悦慌张得到处乱瞧的视线正好对上一直暗中打量她的杜修齐。 “有人在看着,哥哥。”虞水悦抬手,借着宽大的袖子掩盖住哥哥放在自己胸口的手。 一张清秀的小脸被果酿熏得泛起酡色,水润的眸子微微低垂,半张脸被天青色的衣衫遮盖着,更衬得她肤白如雪。 杜修齐只当她是害羞了才不敢看自己,“唰”的一声展开了他拿在手中的扇子,画着墨色山水图的扇面正正朝向虞水悦。 虞水悦的注意力被放在奶儿上的手吸引,她低头就能看见哥哥的手隔着衣服揉捏着她的乳肉,甚至他手上已经有了奶水的痕迹。 小逼也开始流水,穴内的软肉收缩着,把放在里面的明珠挤得到处乱滚,似乎有越滚越深的趋势。 虞元华用自己的袖子替她吸干了流出来的奶水,好在虞水悦胸口是一大片绣花,凸起的花色即便颜色深了点也无人会注意到。 “哥哥……珠子好像拿不出来了……”奶儿刚轻了些,虞水悦又道,“它好像滚进里面去了。” “悦悦的小逼真贪吃。”虞元华笑,手从她胸口移开,又撩开她的裙摆隔着亵裤摸到她的腿心。 下半身有桌椅遮挡,虞水悦便不似哥哥揉她乳肉时那般紧张,也敢装作无事的样子当着杜修齐的面夹两口菜吃了。 “哥哥帮悦悦把珠子抠出来?”虞元华的骨节抵在虞水悦的逼口问她。 发硬的阴核被哥哥按着,轻微又不容拒绝的快感慢慢地传遍全身。 虞水悦想拒绝,却又说不出口。 修长有力的手指被亵裤的布料包裹着,挤进虞水悦不停流水的小逼里。 “唔……”粗糙的布料摩擦过逼里的嫩肉,虞水悦不由呻吟出声。 “悦悦似乎很喜欢这么玩。”虞元华手指抠挖着她逼里的媚肉,能感受到她的水儿流得比往日都要多,穴肉也收缩得厉害,咬着他的手指不放。 “不……不是……哥哥轻点……会被人发现的……” 虞水悦咬着唇,努力压抑住自己的呻吟声,双腿却紧紧夹着虞元华的手臂,不让他抽离。 “悦儿妹妹是身子不适吗,怎么瞧着脸色不太对劲?”杜修齐见她醉酒,刚又与她一番眼神对视,自觉献殷勤的机会来了,离了席迈着步子就往兄妹二人这边走。 “我……我没事……”虞水悦不敢看他,生怕叫杜修齐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虞元华的手指还在抠挖她的逼肉,淫水不住地从逼内流出来,早就把亵裤打湿了一片。 “只是有些醉酒。”虞元华替她向杜修齐解释。 杜修齐见虞元华对上他的脸色实在不好看,心下也明白了几分,这位虞指挥使并不待见自己。 但这又如何,只要想法子娶了他唯一的妹妹,还怕他以后不跟自己一条心吗? 到时候借着这位指挥使的名号,自己还不是能在京中呼风唤雨。 “是杜某招待不周了,还请虞大哥多担待些。”他弯腰,向虞元华行了个大礼。 虞水悦见他迟迟不走,在哥哥面前磨磨唧唧的说些酸话,一边心下紧张怕他发现,一边又耐不住虞元华的手又是抠挖她的逼肉,又是按压揉捏淫豆的,竟是抖着身子泄了出来。 杜修齐余光瞥见她身子颤了颤,只以为是她舍不得自己向她哥哥如此卑微的赔礼,自觉把她娶到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他低着头勾唇露出一个胜券在握的笑容。 10藏在桌底吃哥哥的肉棒(百收加更) 虞元华手指上全是从虞水悦亵裤里渗透出来的淫水,他将水儿尽数抹在虞水悦腿根处的布料上,叁两句话打发走了杜修齐。 手指从高潮过的小逼里抽出来,虞水悦的双腿仍并得紧紧的,不让虞元华的手拿走。 “还想要?” 虞水悦点头,小逼内收缩得厉害,没被填满的空虚感传遍全身。 “想要哥哥的大肉棒插进来。” 小逼吃过哥哥胯下的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哪里是两根手指就能满足的。 “那你自己想办法。” 虞水悦原以为虞元华会寻个由头提前离席,可他竟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她想了想,假意将自己的筷子落到桌下,再弯腰去捡。 虞元华低头,就看到她的小脸出现在自己的胯下,柔若无骨的手抚上他隐藏在衣裤里早就硬了的性器上。 这张桌子刚好够虞水悦把自己藏进去,她伸手毫不犹豫地剥了虞元华的裤子。 紫红色的巨物脱离了束缚,在她眼前重重弹跳了两下。 顶端的铃口已经分泌出了透明的液体,龟头向上翘着,鼓胀的青筋绕着棒身盘踞。 虞元华面色如常地由她抚摸上自己的性器,期间还能与周围的人寒暄两句,可眼神却从未从虞水悦身上离开。 虞水悦温热的掌心贴在灼热的肉棒上,指腹摩擦着凸起的青筋,顺着上翘的龟头慢慢往下摸到饱涨的囊袋。 她的脸离得那么近,虞元华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她呼吸的节奏。 红润的唇瓣微微张开,将他的龟头包裹住。 微咸的液体流到虞水悦的舌头上,她喉间滚动,发出轻微的吞咽声音。 肉根的尺寸对于她的嘴来说还是有些大,虞水悦吞得有些艰难,喉头的软肉收缩着,排斥插进来的巨物。 口腔里全是哥哥的味道,虞水悦忍不住晃了晃屁股,想象着这根东西插进小逼里的感觉,顿时小逼里的水更汹涌地流了出来。 小半截肉瓣被她含在嘴里舔弄,虞元华挺腰,把性器往她嘴里送得更深。 虞水悦被突然插到喉间的肉棒顶得脑袋忍不住往后仰,下一秒就被一只大掌禁锢住后脑勺。 “唔……” 巨大的东西占满了她的嘴巴,来不及被她吞下去的口水顺着肉棒和唇瓣的缝隙流出来,然后被虞元华用指腹抹去。 虞元华的手顺着虞水悦的脸颊往下,探进她的衣领里,抓住一只往外冒着奶的奶子。 “再吃得深些。”他说着,同时手按着虞水悦的头往下。 龟头顶开喉头的软肉插了进去,虞水悦眼眶中忍不住泛起泪花,却吃得更加卖力。 饱满的乳肉沉甸甸的被虞元华握在手中,他的指缝间已经全是她流出来的奶水。 肉棒被口中的软肉包裹着,顶端挤进窄小的喉咙,抽插间摩擦过喉头的软肉,虞水悦只剩下轻微的呜咽声。 “哥哥,插悦悦的小逼里去好不好?”虞水悦吐出仍旧坚硬的肉棒,脸颊微红。 因为怕别人发现,她不敢在下面待得太久。 11当着别人的面被哥哥肏哭 “那悦悦自己把屁股翘起来。”虞元华揉着她的奶子说。 他把沾满了奶水的手从虞水悦的领口抽出来,拍拍她的屁股。 虞水悦会意,在底下狭小的空间内艰难地转了个身。 虞元华帮她褪下亵裤:“再翘高些。” 虞水悦手肘撑地,努力把自己的小逼抬起来给虞元华看。 淫水从艳红的逼口往下滴,落在虞元华的衣服上。 “哥哥,快插进来。” 虞元华便扶着自己肿胀不堪的性器,对准不停流水的逼口插了进去。 “唔……哥哥的肉棒好大……插得悦悦得小逼好涨……”虞水悦的小逼吞吃着肉棒,口中下意识地说出虞元华在床第间教她说的一些淫词艳语。 周围人交谈得很声音隔着桌子的木板传到虞水悦耳中,随时都有可能被人发现的可能性刺激着她,小逼收缩得厉害。 之前虞元华塞进去的珠子还没拿出来,被虞元华的肉棒顶到了逼内的最深处。 “呜呜……哥哥……别顶那里……太深了……”她哭着,忍受着珠子在体内乱滚带来的快感。 虞元华抽插的幅度不大,整根肉棒埋进虞水悦的小逼里,浅浅地抽插着,把她流出来的水儿在逼口研磨出了一片白沫。 “哥哥……快点……呜……” 小逼塞了肉棒还是痒,非要哥哥狠狠地肏进来才好。 虞元华撩起垂在她身侧的黑发,放在手中把玩,道:“悦悦自己动好不好?” 他将主动权完全交到虞水悦手中。 珠子卡进了肉棒跟穴肉的缝隙里,虞水悦的身子颤了颤,穴肉收缩得更加猛烈。 她微微支起身子,两个饱满的奶子在她身下前后晃荡,小逼把肉棒吞吃得更深。 虞水悦就着这个姿势前后动了几下,便不愿再继续了。 “哥哥……快疼疼悦悦吧……悦悦好累……”她说着就想让肉棒从小逼里抽出来。 这么累,还不如等回了家让哥哥在床上肏她。 却不想被虞元华抓着手腕从桌底下揪了出来。 “哥哥!”虞水悦惊呼,二人的下体还紧连着,她却被虞元华当着众人的面抱到了怀中。 她这一声引来了旁人的围观。 “虞家妹妹这是怎么了?” 大庭广众的竟然坐到了自己兄长腿上。 “醉酒了,有些怕生。”虞元华抱着她,性器还在她小逼里慢慢抽插着,却还能出声应付旁人。 那出声的人见虞水悦面色酡红,双眼迷蒙,确实有几分醉酒的样子,也不等他细看,这小美人便将头埋进了兄长怀中,传出轻细呜咽的哭声。 看来是喝多了有些神志不清。 他移开视线,转头与另一位官家小姐攀谈起来。 “哥哥肏得悦悦舒服吗?”虞元华像哄小孩似的拍着虞水悦的背,低声询问她。 “呜嗯……”虞水悦箍着虞元华的脖子,泪水珍珠似的落在他的衣领上。 小逼被肿胀的肉根肏得熟烂,里头已经完全被肏出了哥哥肉棒的形状,娇嫩的媚肉被珠子滚过,更是加深了她的快感。 她细碎的哭声传进虞元华的耳朵,不仅没引起他的半分怜悯之心,反而只让他更加想要欺负怀里的人。 繁复宽大的裙摆自虞水悦腰间散开,遮盖住两人相连的下身。 12悦悦做的不对吗 灼热粗长的肉棒不停地顶撞花心,逼迫虞水悦哭着泄了身。 痉挛的小逼把肉棒绞紧,直到大股滚烫的精液浇到花心里面。 半软的肉棒从虞水悦体内抽出来,小逼里全是刚射进去的精液。 “悦悦可要含紧了,小心别被别人瞧见。”虞元华替她整理好有些凌乱的衣服。 虞水悦小逼里含着精液,被哥哥放到自己的座位上。 湿滑粘腻的感觉从下身传来,她不安地动了动腿,立刻就感觉到有东西顺着她的腿根流出来,吓得她赶紧并拢了双腿,不敢再乱动。 胸前也是濡湿的一片,让她如坐针毡。 “哥哥……我们回家好不好……”她扯扯虞元华的袖子,是一点也不愿在杜府待了。 “悦悦这么快就想回去了?”虞元华看她,“之前不是很期待这次诗词会的吗?” 他可是看着她为了这次的诗词会挑选了好久的衣服。 “告诉哥哥,你是不是看上杜修齐了。” 碰巧杜修齐的目光与虞水悦的相撞,他远远地朝她笑了下。 虞水悦哪里还敢看他,慌忙移开了视线。 “母亲说,要我与杜家走近些。哥哥你是武官,他父亲是文官,如今这世道重文轻武,若是我与杜修齐成了亲,他定然会看在这层关系上为你在圣上面前说些好话,你的官路也会好走些。” 虞水悦素着一张小脸,对上虞元华:“我做错了吗,哥哥?” 她看上去就像一只刚断了奶,走路都还晃晃悠悠的小猫,却已经懂得把自己宝贵的玩具送与喜欢的人。 “她是这么哄骗你的?”虞元华手中拿着刚从她小逼里抠出来的珠子,上面还裹着她的淫水。 “哄骗?”虞水悦不懂他的意思,“母亲说的不对吗?” “罢了。”他将那枚珠子放进衣袖,“若是她以后还要你做什么事情,你先来知会哥哥一声。” “嗯。”虞水悦毫不犹豫地点头,总归哥哥是不会害她的。 —— 自杜家的诗词会结束后,虞水悦连着几日都没能见到虞元华。 若只是一两日便也罢了,可连着叁四日了,虞水悦的两个奶儿涨得厉害,奶水堵在里面,她无论怎么学着哥哥的手法挤弄奶子,奶水也出不来。 “再拿些冰块来。”虞水悦卧在罗汉榻上,衣衫半解,肚兜也只是松散地挂在胸前。 奶水堵得她胸口发热,即便用冰块敷在胸前,也只起了短暂的缓解作用。 寻苓一面心中纳闷她这两日怎么突然变得如此贪凉,一面又给她拿了一大盆冰块。 “别进来,就放外面。”虞水悦听到她在门口走动的声音,连忙出声阻止她进门的脚步。 寻苓纵然心中疑惑,却也不敢违抗她的命令,乖乖将冰块放在门口。 虞水悦悄悄推开木窗,瞧见外面没人了才踩着绣鞋下了罗汉榻。 做贼似的把装着冰块的盆拖进房中,虞水悦用簪子戳下两块小冰块放在胸口,重又倒回榻上。 凉意浸透肌肤,堵奶带来的灼热和胀痛才勉强缓解了几分。 胸前的肚兜沾了水,湿哒哒的贴在身上,粘腻得虞水悦难受极了,索性连肚兜也解开了。 奶尖时不时冒出几滴奶水,混着冰块融化的水往下淌。 门又再次被人扣响,虞水悦被吓了一跳,仓促间拢好自己的外衫:“谁?” “小姐,是寻苓。”寻苓出声,“少爷从城北的糕点铺子里给小姐买了糕点回来。” “哥哥回来了?”虞水悦从罗汉榻上坐起,“他人在哪?” “听小厮说是一回来就进书房了。” “我知道了。”虞水悦穿好外衫,也顾不上系肚兜,任由它落在榻上,“东西赏你了。” “谢小姐。” 索性府里天黑了也没什么下人,虞水悦便只穿了件轻薄的外衫,匆匆一人往书房跑去。 13对着哥哥露出艳红的小逼 “哥哥?”虞水悦一手拢住自己的外衫,一手轻轻叩响书房的门。 微亮的烛光从窗里透出来,里面没有一点声音。 虞水悦见没有回应,便伸手推开了门。 敢进这间书房的人也只有她,虞元华平常都会为她特意留门,方便她进出。 虞水悦抱着自己的奶儿走进门,两团乳肉被薄薄的一层布料勉强包裹住大半,奶水浸湿了布料散发出微弱的奶香。 她罗裙下未着亵裤,莹白的脚趾踩着绣鞋,一步步向卧在榻上小憩的虞元华走去。 “哥哥?”她又喊了一声。 虞元华没有应她,看上去已经睡熟了。 虞水悦蹬掉绣鞋,爬上罗汉榻,双手撑在虞元华的两侧,臀部悬在他小腹上方。 涨满了奶水的两个奶子只要虞水悦稍微动一下,就能贴到虞元华脸上。 “哥哥,悦悦好难受,快吸吸悦悦的奶儿。” 她说着便撩开自己的外衫,双手捧着一只涨得不行的奶子往虞元华的口中送去。 嫩红的小逼就贴在虞元华的小腹上,没有布料的阻隔,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往外流水。 虞元华的薄唇紧闭着,虞水悦试了几次,都没能把奶子送进去。 “哥哥……别逗悦悦了……悦悦好难受……” 她知道虞元华醒着,又在故意逗弄她,偏偏奶子涨得难受,只能求着他快些吃她的奶儿。 流水的小逼忍不住前后蹭着虞元华小腹上的布料止痒。 虞元华的嘴唇上被她抹得全是她的奶水。 “呜嗯……哥哥……” 小逼骤然被温热的大掌覆盖住,湿漉漉的逼口紧贴上哥哥的掌心。 虞元华的掌根抵着她发硬的淫豆大力揉弄起来。 “哥哥……啊……别……慢点……”虞水悦呻吟着,还不忘把奶子往虞元华那凑。 奶尖终于被湿热的唇瓣裹住,粗厚的舌头绕着她的乳晕打转按压,堵了好久的奶水终于从奶尖里大股的流出来,尽数送进虞元华的口中。 小逼被哥哥的手指玩弄着,奶子又被他含着重重吸吮,虞水悦仗着没人敢踏足此处,坐在虞元华身上叫得十分放荡。 虞水悦晃着臀肉去磨虞元华的手指:“哥哥快插进来……帮悦悦的小逼止痒……” 虞元华呼吸间都是来自她胸前的奶香,他一面大口吞咽着虞水悦产出的奶水,一面把自己的手指插进妹妹早就湿淋淋的小逼里抠弄。 骨节分明的手指被紧窄的小逼吞吃进去,里面又湿又热的逼肉绞紧了不住地收缩着。 “呜……哥哥……”虞水悦被他弄得渗出了泪水,趴在他身上呜呜咽咽地哭。 手指在小逼里捣弄得又快又深,每一下都戳弄在最深处那块软肉上。 淫水泄洪似的从小逼里流出来,喷了虞元华一身。 奶尖被虞元华吸得肿胀发亮,艳红的顶端依稀还能看出他啃咬留下的牙印。 两个奶子都被他吸过,虞水悦才哭着在他身上泄了身。 “悦悦方才就只穿了外衫便过来了?” 虞元华勾起她脱下放在榻上的外衫,上面还残留着她的奶渍。 虞水悦双臂抱着奶儿,跪坐在虞元华小腹上点头:“我瞧着天黑外面没什么人,奶儿又实在涨得难受……” “裙子下面也什么都没穿。”她撩起散开的裙摆,微微向后仰,对着哥哥露出红艳艳的小逼。 14把小逼露出来给哥哥看 小逼正一收一缩地往外吐着淫水,无声地向虞元华发出邀请。 被他手指撑开的逼口露出里面娇嫩的软肉,虞元华的手指插进去,不过抽插几下便能带出不少淫水。 虞水悦扭着腰肢迎和他手指的动作,小逼却被插进里面的手抠弄得更痒。 奶子在快感的刺激下又开始分泌乳汁,白色的奶水从奶尖滴落,滑过她平坦紧实的小腹,最终没入不可言说的那处。 她只要稍微晃动几下,奶水就在她身上到处乱淌,弄得到处都是。 “呜……哥哥……要哥哥的肉棒插……插悦悦的小逼……” 她伸手去摸被她压在臀下的那根硬硬的东西,勉强将虞元华的性器圈在手中上下撸动。 另一只提着裙摆的手因为酸胀忍不住下落,随之下垂的裙摆盖住了正在被手指奸淫的小逼。 “悦悦把小逼露出来给哥哥看好不好?”虞元华诱哄她。 虞水悦点头,可她正需要用手来支撑平衡,又舍不得松开他的肉棒,干脆咬住了他递过来的裙摆的一角。 撩起的裙摆隐隐遮住了她流奶的奶子,虞元华动手扯着布料磨过她的乳肉,把薄薄的布料夹进她的双乳之间,露出艳红肿胀的奶尖。 “呜……唔唔……”虞水悦因为他的动作更加兴奋,小逼不住地磨着他的手指,可口中咬着裙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悄悄翘起臀,往虞元华的性器上坐。 “就这般贪吃?”虞元华察觉了她的小动作,眉眼隐在烛火照不到的暗处。 “呜……”虞水悦好似无端被他嘲笑了一般委屈。 “哥哥没有笑话悦悦。”虞元华抚上她染上了欲色的脸庞,语气亲昵。 手指从小逼里抽出来,虞元华掐着虞水悦的腰提起她,挺翘的性器对着翕张的逼口重重插了进去,发出“噗呲”一声。 “呜嗯……” 空虚的小逼骤然被填满,虞水悦咬住口中的布料,手忍不住去掐虞元华。 虞元华就这样掐着虞水悦的腰上上下下,让小逼在他眼底下去吞吃他的肉根。 粗长的性器每一下都能顶到花心的最深处,虞水悦被插得奶水不住的往外流,把两人身上弄得全是奶水。 白嫩饱满的乳肉在虞元华眼前上下晃动,荡起阵阵乳浪。 “呜呜……”虞水悦哭着俯下身。 奶子被哥哥看得好痒,也要哥哥吃吃。 罗汉榻被两人的动作压得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虞元华干脆将虞水悦抱起来,肉棒还插在她的小逼里,在书房走动起来。 “啊……哥哥……”虞水悦被吓得惊叫出声,慌忙环住他的脖颈。 双腿也紧紧箍在他劲窄的腰身上,同时也让穴里的肉棒顶得更深。 淫水顺着虞元华走动的步伐滴落在地上,虞水悦伏在他肩头,被顶弄得只剩下喘息声。 还在溢奶的乳肉紧紧贴在虞元华身上,把他身上抹得一身奶香味。 虞元华托着虞水悦的臀肉,饱满的臀肉从他的指缝间溢出,臀缝间隐约可见那紫红色的巨物正在进进出出。 15边吸奶边肏小逼 小逼被肉棒插得淫水飞溅,原本平坦的小腹凸显出虞元华性器的形状。 淫水和奶水混合着往下落。 小腹被滚烫的精液射得凸起,穴内还紧紧裹着肉根。 “嗯啊……好涨……哥哥快拔出去……”虞水悦说着就想抬臀吐出身下的肉根。 穴道跟肉棒之间的缝隙被精液填得满满的,白色的液体顺着两人的交合之处流到虞水悦的腿肉上。 小逼往上抬,勉强送出了一小截肉根。 下一刻虞水悦就被虞元华放回罗汉榻上,粗大的肉棒重新在她体内变大,利用里面精液和淫水混合的润滑作用,重重捣弄刚刚才高潮过的小逼。 酸胀的感觉不断从身下传来,虞水悦躺在罗汉榻上,两团乳肉随着虞元华抽插的动作剧烈地晃动,奶水更是从奶尖流到了榻上,弄得垫在上面的软垫也全是奶渍。 虞元华把着她的双腿,每每把人用性器顶得要撞到边沿,再拽着她滑腻的腿肉把流水的小逼压向他的性器。 艳红的逼肉被肏得熟烂,随着小逼的翕张完全裸露在虞元华的眼底。 才射进去的精液被他捣得流出了小逼,在逼口被研磨成一片白沫,又在虞水悦的腿根处干涸形成精斑。 内里的嫩肉被粗大的性器磨得几乎要红肿,外面两瓣软肉肿胀得贴在虞元华不断进出得性器上。 “呜……哥哥轻点……嗯……”虞水悦被他顶弄得受不了,哭着想挣脱。 结果自然是又被他拖回身下狠狠肏干。 不过是几天没做,虞元华就肏得虞水悦哭叫不已,灼热的肉棒埋在满是淫水的小逼里,他又俯下身去吸虞水悦的奶水。 甜腻的奶香充斥在他的鼻尖,虞元华的舌尖顶压着肿胀的奶尖,迫得红硬的奶尖不断流出奶水送进他口中。 “嗯啊……哥哥……”虞水悦想逃,又忍不住挺腰把奶子送到虞元华口中,好让他多吸吸自己的奶水。 肉棒在小逼内捣出水声,酥麻的快感逐渐在全身蔓延开,虞水悦搂着虞元华,眼里含着的泪水被他肏干的动作撞得顺着眼眶流到脸颊。 虞元华吃着虞水悦的奶,还不忘伸手把她脸颊上的泪痕抹干净。 小逼终于被精液灌满,肉棒缓慢地从里面抽出来,淫水混着大量精液在穴道里没了阻碍,立刻从被肏得红肿的小逼内流出来。 虞水悦身下的软垫就这样被液体浸透,散发出一股淫靡的味道。 “听说,杜家把杜修齐的八字送过来了?”虞元华将虞水悦抱离了弄脏的罗汉榻,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虞水悦趴在他怀中喘着气,无力地点头:“母亲说明天就去寺庙里,让大师算一下我和他的八字合不合。” “八字?”虞元华撩起她的一缕青丝,“不会合的。” 他眼中透着冷色,仿佛在透过晃动的烛光看向什么。 “为什么?哥哥已经找人算过了?” 虞元华避过她的问题,反问她:“怎么,悦悦还盼着合上了嫁给杜修齐?” “当然不是!”虞水悦捶他,“你总是什么事情都瞒着我。” 16看着哥哥就湿了 虞元华替虞水悦绾好那一头青丝:“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也好。” 没必要让那些腌臜事情脏了她的耳朵。 “明日杜修齐去吗?” 虞水悦摇头:“听说有什么事情绊住了他,杜府早早地派人传了信说是来不了。” “母亲没问是什么事情?” “问了,那下人说的吞吞吐吐的,她也不好太过为难人家。想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 她说这些的时候眉心微拧着,对杜修齐的厌恶从脸上便能透出几分。 虞元华亲了亲她的发鬓道:“哥哥把杜府的厨子请回家了。”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杜家厨子做的菜?”虞水悦自以为把看上了杜家厨子这点心思隐藏得很好,没想到还是被他看出来了。 “这还不简单?”虞元华道,“那天在杜家,悦悦的小逼都湿成那样了,还夹着哥哥的肉根,手里还不忘拿起桌上的一块芙蓉糕。” “那、那还不是因为哥哥……”虞水悦被他说得红了脸,低头小声道。 她那天早膳就没用几口,宴上又被他那样弄,好不容易看到她喜欢的糕点,会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我让他做了些菜,悦悦要不要试试?” 虞元华料到了她会过来,早早便吩咐了下去。 虞水悦连连点头,只是她现下上半身未着一缕,穿来的外衫也被奶水弄脏了,可如何能让下人进来布菜? 大约是看透了她的担心,虞元华道:“哥哥去拿。” 不一会他便拎着漆红的食盒走了回来,推开案牍上那一堆折子,把一盘盘的菜放上去。 为了方便,虞元华的外袍用绳子往上固定着,露出他坚实的手臂,青色的青筋因为他的动作在白皙的手背上凸起。 “哥哥……”虞水悦坐在一边低声唤他。 她竟然看哥哥布菜看湿了。 仍旧裸露在外面的两个奶子又开始泌乳,奶尖染上了点点白色。 虞水悦双臂抱着乳儿,在虞元华的注视下一点点挪到桌边。 这几天因为堵奶,她都没能好好吃饭,如今瞧见了这几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虞水悦“不由咽了咽口水。 可拿起筷子,就会被哥哥看到流奶的奶子。 “哥哥,悦悦冷……”她撒了个小谎,把虞元华身上那件外袍给脱了下来裹到自己身上。 那外袍上还带着虞元华的体温,就那样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 鼻尖嗅着熟悉的味道,虞水悦的小逼也开始流水。 裙摆下的双腿动了动。 虞元华对她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此刻哪里还能看不出来她在想什么。 “来,哥哥喂你。”他把人抱进怀中,抬手夹了一筷子菜送入虞水悦口中。 “唔……”是她喜欢吃的椒油莼齑笋。 虞元华就这样一口一口地喂她,直到虞水悦捂着嘴巴摇头不愿再吃。 “糖蒸酥酪也不吃了?”虞元华把一碗盛得半满的蒸得如豆腐般嫩滑又散发着奶香味的酥酪递道虞水悦面前。 若是往日,她定然是要尝两口的,可刚刚被哥哥喂得太饱了。 “哥哥吃。”她把碗往虞元华那推了推。 “好。”虞元华也不推拒,拿回了那碗酥酪。 “啊……哥哥你做什么……” 本就松散地裹在虞水悦身上的外袍被虞元华一只手勾着带子扯开,温热的酥酪淋在她皮肤上,被奶子接住了大半。 17舔奶 又湿又滑的酥酪顺着她的皮肤往下流。 “哥哥……嗯……别……” 艳红的乳尖被虞元华含住,奶水混着酥酪一起被他卷入口中。 乳肉上托着的酥酪就这样一点点被舔舐干净,奶尖也再也冒不出一滴奶。 虞水悦被虞元华的舔弄吮吸弄得酥了身子,半软地靠在桌上,一副由他玩弄的样子。 水润的眸子映着烛光,自然又是被虞元华按在身下狠狠肏弄了一番。 事后挂在虞水悦身上的那件外袍已经皱得没法看了,上头全是淫水和精液的痕迹。 虞元华帮她擦拭干净了身子,随后唤了下人去通知虞水悦院里的丫鬟。 “二小姐的衣服被茶水弄湿了,让她们送一身干净的过来。” 至于他口中被茶水弄湿的衣服,则按照惯例交给虞元华处理了。 寻苓动作很快地送来了一套衣裙。 大红色绣金线的裙摆被盛在漆黑的托盘中,是虞水悦最不喜的艳丽颜色。 她皱着眉,由虞元华哄着才勉强套上了身。 “哥哥要离开京城几日。”虞元华替她理着裙摆道,“若是有让你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就告诉习明远,让他去解决。他搞不定的,再等哥哥回来帮你。” 习明远是他从小就养在身边的贴身侍卫,他的一言一行就代表着虞元华的意思,留他在虞水悦身边,再多给她配几个护卫,虞水悦在京城横着走都没事。 “怎么突然就要离开京城?”虞水悦问他。 作为京城的指挥使,虞元华离京的次数屈指可数。 虞元华道:“圣上吩咐了要出京办些事。” 他牵着虞水悦的手将她送出书房,路边的草丛里隐约传来几声虫子的怪叫,漫天的繁星缀在空中,微凉的晚风吹在两人身上。 “杜修齐那边,我已经派人解决了。”他的手包裹着虞水悦的手,慢悠悠地走在去她小院的路上。 “哪怕他买通了那寺庙里的和尚,把你和他的八字吹得上了天,这门亲事也成不了。” “为何?” “他自己做过什么事情他心里清楚。”虞元华不想让她知道那些龌龊事情。 虞水悦以前从未见虞元华关注过杜修齐,这去了杜府才几天,他就把人家查了个底朝天。 “那我不问了。”她本来也不是一个好奇心重的人。 两人在她院门口站定,虞元华松开被他攥得热乎乎的手,瞧着虞水悦往里走,心下总觉得还是不放心。 他快走几步拉住她,再次叮嘱虞水悦万事小心。 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 翌日大早,虞水悦就被寻苓拉去给母亲请安。 虞夫人手中握着佛珠串子,屋里的浓重的檀香熏得虞水悦有些头昏脑胀。 见她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虞夫人自然是十分不满,但当着下人的面,她也只是皱了皱眉,没说什么。 等到了坐马车的时候,倒偏不让虞水悦上她自己的轿子了,非把人扯进她的轿子里,足足说了一路。 虞夫人身上也被檀香浸得入了味,虞水悦借着撑头的动作用帕子掩在鼻尖,才勉强盖住了些。 马车在山脚停下,清净寺坐落在山顶,凡乘轿子上来的香客一律不接见。 虞水悦望着那直插入云霄,云雾缭绕的山峰,一瞬间有些想哭。 18拜佛 软底的绣花鞋踩在石阶上一级级往上走,即便虞水悦提着裙摆,衣裙上也不免沾上了些雨后的尘土。 石阶上全是往清净寺去的香客,人来人往的免不了磕碰。 虞水悦差点被人撞到一边的木栏杆上。 “虞二小姐?”有人拉起她。 虞水悦定睛看去,是那天在杜家宴上坐在她旁边的公子,那果酒就是他酿的。 似乎是丞相家的二公子聂子良? 他身边还站着一位面生的公子,见虞水悦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便向她颔了颔首。 “多谢聂公子。”虞水悦向聂子良行礼道谢。 “无妨。”聂子良摆手,“你为何会来清净寺?” 虞夫人原本走在前面,还是被跟着的丫鬟提醒了才发现虞水悦没跟上。 丞相家的二公子她也是见过的,此刻见到虞水悦能与他说上话,便没急着把她拉走。 “我是来……” “是来见一见才云游归来的了空大师。”虞夫人怕她说错话,急忙插话,“悦儿小时候曾有幸见过大师一面,他曾叮嘱悦儿及笄后务必要再来见他一次。” “原来如此。”聂子良露出了然的神色。 虞夫人似有意要给他们腾出空间似的,方才还走得健步如飞,此刻没走几步就扶着丫鬟的手说走不动了,让虞水悦他们先走。 虞水悦拗不过她,只好跟着聂子良他们继续往上走。 “你可认得我身边这位?”聂子良的扇柄指向走在他身侧的男人,问虞水悦。 虞水悦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只觉得他眼生,便摇了摇头。 “这可是新科状元祁嘉实,你竟然不认得?”聂子良语气中透露出明显的震惊。 祁嘉实高中那日,可是穿着红衣骑着马游遍了整个京城,吸引了无数待嫁小姐。 虞水悦仍是摇头,状元有什么稀奇,她哥哥虞元华当年也是圣上钦点的状元。 祁嘉实伸手拨开聂子良快要戳到他身上的扇柄,道:“在下祁嘉实,见过虞姑娘。” 要说起来,他现在虽已高中,可还未被授予官职,见到他们这些官家子弟还是需要行礼的。 他向虞水悦行了礼,又挺直了腰背站回聂子良身边。 虞水悦不由侧眸看了他一眼,心头涌上了些怪异的感觉。 虞夫人方才与他们说的话半真半假,见了空大师是真,可并不是为了他在虞水悦小时候对她的嘱咐。 了空大师也早早派了弟子在门口候着,今日慕名而来的香客实在太多,若没有弟子引路,想要见到大师着实还要费上一番功夫。 虞夫人将准备好的香火钱投入功德箱,银钱与木箱碰撞发出一声沉闷的响,与此同时捧着功德箱的和尚也露出了一丝笑容。 虞水悦向聂子良和祁嘉实道别,和虞夫人跟着了空大师派来的弟子前去寻找他。 殿中塑着好几尊佛像,虞水悦是一个也不认识,倒是虞夫人,每过一个都要双手合十以表自己信仰的虔诚。 佛像被塑得高大极了,金身淹没在满殿香火燃烧形成的烟雾重,下垂的眉眼无悲无喜地看向下面跪拜祈求的世人。 19香囊 “大师,人带来了。”弟子站在门外,对里面的人道。 “进来。”里面传来的声音浑厚庄严。 了空大师的住处极为简朴,他正跪在蒲团上,手中拿着佛珠念念有词。 感应到了他们进来的脚步,他才缓缓睁开双眼,看向虞水悦。 “大师,这是……”虞夫人想把手中的纸条递过去。 上面写的正是虞水悦和杜修齐的八字。 了空大师并未接过,而是对着虞夫人道:“贫僧不懂这些。” “可你……”虞夫人觉得他在敷衍,了空大师八字算得可是在京城出了名的。 “这位姑娘的八字,贫僧看不了。”了空大师解释道,“贫僧倒是有些话要对她说。” 他示意弟子将虞夫人带出去,将虞水悦单独留下。 —— “大师都同你说了些什么?”虞夫人自从虞水悦从大师房中出来就一直追问她。 虞水悦摇头:“他什么也没说。” “怎么可能,那你们怎么会在里面待那么久?”虞夫人显然是不信。 可虞水悦就是不说,她也没办法。 虞水悦藏着袖中的香囊,了空大师确实没同她说什么,只是给了香囊,所以她这也不算对母亲撒谎。 好在此行虞夫人的目的也不是拜见了空大师,她便也就没多追究这件事,很快就另外找了个能看八字的和尚。 和尚接过她手中的纸条装模作样地细细端详了一番。 “怎么样?”虞夫人问。 她既有些盼着两人的八字能合上,这样与杜府的亲事几乎就是板上钉钉了。又想着合不上也好,瞧着虞水悦与那丞相府的二公子也有了点发展的苗头,说不定她能嫁去丞相府里。 那和尚早就被杜府的人打点过,此刻见了纸条上熟悉的八字,又瞧了眼眼前的母女俩,确实是官宦人家出身的模样。 自然是将纸上这二人的八字夸得天上有地下无,说得恨不得明日就要这两人结亲。 “当真?” 虞夫人借着拿回纸条的动作往那和尚手中塞了点银子。 那和尚面不改色地收下银子,仍是方才的说辞。 虞夫人心中说不上是高兴还是失落,面上笑盈盈地向那和尚道了谢。 “夫人小姐今日可要宿在庙中?”那和尚在虞家母女转身要走时忽然出声,“明日了空大师在清净寺有一场佛会要办。” 原本庙中的香客就是冲着了空大师来的,他此言一出,当即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了空大师的佛会一向随缘开办,往往要等到办完他们这些人才能听到些风声,这还是难得在开始前就听到消息的。 当即就有许多人拦住身边的和尚弟子要求宿在庙中。 虞夫人也有些心动,了空大师早早便成了名,如今也不过叁十的年纪,虽然与虞水悦有些许缘分,她却从未从他处得到些指点。 若是参加了这次佛会,哪怕未能学到些什么,也定然能在往后的宴会上有些谈资。 虞夫人拉着虞水悦,当即就要丫鬟去安排她们在庙中的住宿。 “母亲……”虞水悦挣开虞夫人的手,她才不愿待在这满是檀香味的地方。 “若您要留宿,可否让丫鬟给习明远派个信,让他带人来接我?” 虞夫人怎会如她所愿,她已经看到了,丞相家的二公子聂子良也决定宿在清净寺。 20意外 虞水悦极不情愿地被留了下来。 清净寺的饭食远不如虞府,虞水悦只勉强尝了两叁口那寡淡无味的素食便兴致缺缺地放下了筷子。 事发突然,她先前也没想到让丫鬟带些糕点零嘴来。 虞水悦回到厢房中,有一口没一口喝着茶杯中的水缓解饥饿。 她手中还把玩着了空大师给的香囊,葱白的手指按在暗红色的绣花上,隐隐有淡淡的香味从里面传出来。 虞水悦借着烛光细细打量着手中这香囊,两条五彩的细绳垂在两边,将那口子系得紧紧的。 她想起了空大师嘱咐她说机缘未到是万万不能打开的。 虞水悦蹙着两撇细眉,托着腮想,那还不如等到了时机再交给她,这样反倒弄得她对这香囊里的东西万分好奇。 她晃了晃香囊,轻飘飘的一个袋子,也没发出什么声响。 摸也摸不出来里面有什么东西。 要不干脆打开瞧一眼?她拉着细绳,心下有些犹豫。 窗子突然被人从外打开,深夜的风裹着些许寒意涌进房间。 虞水悦惊得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边大声唤寻苓进来,一边往从窗子里跳进来的那黑乎乎的一团看过去。 似乎是个人,他被虞水悦的声音吓得绊到了床脚,摔在了她的床上。 怀里抱着的东西也一并散落了出来,那东西被油纸裹着,在床上滚了几下,露出了原型。 “别喊别喊。”那人来不及理床上的东西,急忙朝虞水悦作揖求饶。 昏黄的烛光勉强照出贼人的真面目。 “你是聂子良的随从?”虞水悦问,她今日在聂子良身后似乎看到过这张脸。 随从从她的床上跌落下来,跪在床边继续求饶。 看他这副害怕的模样,虞水悦也不似开始时害怕了,她顾着自己的名声,只说是瞧见了一只大虫子便打发走了站在门口的寻苓。 “你大半夜的来我房间干什么?”虞水悦手中握着烛台,照亮了他跪着的那片地方,以及被弄脏了的床榻。 “小的走错了房间。”随从是被聂子良打发出去偷买吃食的,此刻那明晃晃油滋滋的大猪蹄还躺在虞水悦的床榻上。 虞水悦瞥见床榻上的东西,便也猜到了聂子良也不喜这清净寺中的斋饭。 “你弄脏了我的床榻。”她指着染了油污的床榻道,“我今晚怎么睡?” 清净寺为香客准备的厢房十分简陋,只一张床榻能睡人,也没有可以替换的铺盖,更遑论放一张可供人躺着休息罗汉榻。 “这、这……”随从为难地看着床上的猪蹄和油污,“还容小的回去禀过少爷。” “你去。”虞水悦下巴微抬。 “欸,还从窗户走。”她出声拦住想走正门的随从。 现下清净寺的厢房已住满了香客,也换不了房间,不知这随从能不能找到一床干净的铺盖替换。 不过半盏茶的时间,那半开的窗户又进了人。 还是两个。 虞水悦眼睁睁地看着丞相府家的二少爷扒开她的窗户,一双漆黑沾着泥点的皂靴踩在窗框上,腰间悬挂的玉佩在空中一晃悠,人便轻巧地翻进了她的房间。 21流氓! 聂子良的视线先是落在她床上的大猪蹄上,微微露出可惜的神情。但他很快便收敛起神色,对着虞水悦道歉又提出解决方案:“这清净寺里的和尚全都歇下了,这弄脏了的床铺自然也不能让姑娘你睡,不如我们交换房间如何?” “交换房间?”虞水悦确实不愿再睡这张床,可如果她与聂子良交换了房间,明日让人瞧见聂子良从这间厢房中走出来,她又怎么说得清楚。 聂子良轻易便猜到了她的担心,补充道:“姑娘不必烦恼,明日天不亮我就翻窗离开,至于你,大可以在我房中睡到平日起床的时辰,再寻个无人的时候出去。” 明日了空大师要开佛会,到了时间这片厢房中的香客就会陆续离开。 “好。”虞水悦同意了他的解决方案,为了避免寻苓发现,也从窗框翻了出去。 聂子良的房间就挨着她的,不用想也知道是虞夫人的安排。 干净得一尘不染的厢房,全然看不出来住过人,只桌上摆了剩了半杯的茶水。 虞水悦瞧着床上也不像有人躺过,便脱了绣鞋合衣躺了上去。 没有虞元华守在身边,她睡得不安稳极了,不知过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的睡着,然而不久就被外面传来的声音吵醒。 —— 虞水悦原本的厢房内。 聂子良跟他的随从两颗黑漆漆的脑袋凑在一块,眼睛直勾勾地顶着床上还冒着热气散发出诱人香气的大猪蹄。 两人同时咽了咽口水。 聂子良转头问随从:“你说,这猪蹄还能吃吗?” 烤得焦脆金黄的猪皮上裹着浓稠的酱汁,在烛光下散发出令他们无法拒绝的诱惑。 随从不确定地说:“应该可以吧?属下摔倒的时候并未让它落地,直接就落到了这床上。属下瞧着这床也脏不到哪里去。” “我也这么觉得。”聂子良说着,手就想往猪蹄那伸。 到底还是饥饿占据了他的神智,聂子良用掉在猪蹄旁边的油纸重新裹住它,狠狠咬了一大口。 油脂的香味伴随着烤得恰到好处肥瘦得宜的猪肉涌进他的口中鼻尖,聂子良这吃了两顿素食的胃才勉强被安抚。 随从也被馋得不轻,眼巴巴地瞧着他吃得香。 “赏你了。”聂子良掰了一块肉分给他。 随从高高兴兴地接过,主仆俩就蹲在床边啃完了一个猪蹄。 吃饱喝足,聂子良自然入睡也快,他就躺在半边没被弄脏的外侧,裹住被子入了梦乡。 谁知没过多久,忽然就觉得胸前一凉,接着就感觉到什么温热的东西摸上了他的身体。 聂子良被吓得头皮发麻,赶紧睁开眼睛去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身体朝着里面,要扭过头才能看见。 似乎压在聂子良身上的人也发觉了不对劲,敏锐地从他身上弹开,捂着脸撞开门就要跑。 “站住!”聂子良起身唤醒蜷缩在角落里睡着了的随从,两人一起顺着那人逃跑的方向追过去。 “采花采到本少爷头上来了是吧!死流氓!”聂子良一边追一边冲那个黑影咬牙切齿地喊,只恨自己没来得及穿鞋,不然一靴子砸过去给他砸得头破血流。 22倒霉 可惜那人蹿得实在太快,借着昏暗的月色和树荫的遮掩,转眼便消失在了聂子良的视线中。 聂子良追得气喘吁吁,回头一看,随从才堪堪跟上来。 他气得在随从脑门上敲了一下:“本少爷养你是干什么吃的,察觉不到有人进了房间也就罢了,怎么追个人还追不上,跑得还不如本少爷快!” 随从捂着被他敲过的地方低下头,任他发泄怒火。 “怎么了这是?”祁嘉实正好听到些动静从厢房中走出来一探究竟,就看到聂子良大晚上的不睡觉在这骂人。 “没什么。”聂子良气得直扇扇子,细细一想还能回忆起那采花贼摸到自己身上来时候的恶心触感。 真是不要脸,一只手竟然径直探进了他的衣领里,要是睡在这里的是虞家那个二小姐,她哥虞指挥还不得把整个清净寺给屠了。 聂子良越想越气,这种事也不好往外说,他一个大男人的,而且人也没捉到他也没有证据。 可恨他爹只是个没有兵权的文官,动不了这清静寺。 “只是房中进了个贼人,没追上。”聂子良随意扯了个谎敷衍祁嘉实。 祁嘉实道:“子良兄如此生气,可是房中被偷了什么东西?” “倒也没丢什么。”聂子良的发须被扇子扇得乱飞,险些糊在他的脸上,倒也勉强遮盖了点他的怒容。 他恨恨地盯着那人消失的方向。 “既然子良兄的厢房中进过贼人,你还是别回去睡了。”祁嘉实拦住他回去的脚步,“不如去我房中凑合一晚。” 聂子良果断拒绝,他宁可自己一个人担惊受怕地睡,也不会跟另一个男人睡一张床:“不必,你回去休息就是,明日了空大师的佛会上见。” 聂子良回了厢房,在桌边坐下,任随从怎么劝说也不愿回床上躺着,就这么干坐到了天明。 想着不能让人看见自己从虞水悦的房中出来,他顶着两个快垂到面中的黑眼圈翻窗框出了厢房。 若不是随从扶着,他差点就要一脚踩空脸着地摔下去。 “少爷,再找个地方睡会吧?”随从搀扶住他,眼见他的脸色苍白了不少。 “无妨。”他无力地摆手,“早点去殿中占个好位置。” 主仆二人走到殿中,原本空荡荡的大殿中央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不少蒲团,只是上面已经坐满了人。 聂子良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现在是什么时辰?” 明明天才刚亮,怎么就坐满了? 与此同时,虞水悦也跟着虞夫人走了进来。 也是一副没睡好的模样。 虞夫人见到聂子良与女儿俱精神不佳,估摸着他们昨晚可能有了进展,原本看虞水悦睡眼惺忪那样子不爽的心情也缓和了下来。 她领着虞水悦走向聂子良,道:“我瞧着这还有点空,便坐这吧。” 虞水悦勉强睁开眼睛,环顾了下四周道:“母亲想坐哪坐便是了。” 这位置选得倒是不错,正好靠近偏门。 等到了空大师的佛会开始,她就趁着虞夫人不注意溜出去。 23遇险 了空大师的佛会一开就是两个时辰,虞水悦的心思被虞夫人看在眼里,她一面听着佛会,一面还不忘分心观察虞水悦。 虞水悦见没有机会出逃,只好闭眼补起了眠。 殿中由于来听的香客太多,各家都让伺候的下人守在殿外。 佛会甫一结束,虞水悦趁着虞夫人随大流往了空大师那挤的空档,逆着人流从偏门走了出去。 乌泱泱的人群,谁也没注意到几乎无人会走的偏门过去了一个小姑娘,更遑论注意到那门后还藏着一个蒙了面的男人。 偏门的门槛塑得比寻常正门要高,虞水悦提着裙摆抬脚跨过去。 绣鞋刚落地,守在门后的那人就在她低头露出的脆弱脖颈上重重的来了一下。 男人接住软倒下来的虞水悦,四处环顾了一下,确定无人注意这里后,扛起她就往后山跑去。 正好这大殿后面有一处围墙年久失修,本该完整的墙面缺了一块,露出的石块已经被风霜雨水冲刷得变了色。 翻过了这道红色的墙就是一片人树林,男人顺着隐约可见的被人踩出来的一道小路往下走。 他像是第一次绑人,虞水悦被他扛在肩上,他的肩头就顶在虞水悦的腹部,走了没多久就活活把人给戳醒了过来。 虞水悦醒过来,几乎是下意识的挣扎。 “你!”挣扎间男人蒙脸的黑布被她扯下,虞水悦看着眼前熟悉的脸庞震惊得瞪大了双眼。 “杜修齐?” 再想捂住脸已经来不及了,杜修齐咬牙,干脆就地把她放下。 本想把她带去山下,再找间客栈把事悄无声息地办了,如今看来是不行了。 “你干什么?”虞水悦又惊又气,小腹处传来阵阵疼痛,还得伸手阻拦他扯自己衣服的手。 薄纱制成的外衫轻易便碎在杜修齐手中,布帛碎裂的声音响起,刺激得虞水悦挣扎得更厉害。 泪水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往下落,她哭着往后躲,捂着自己被扯得凌乱的衣服:“你疯了!我可是指挥使的妹妹!” “指挥使的妹妹又如何?被我肏了还不是只能嫁给我?”杜修齐捏住她的脸,“给你好脸你不要,非逼得我出此下策是吧。” 虽然虞夫人此行是为了来合他与虞水悦的八字,可这几日他明显感觉到了虞水悦对他的疏离。 这门婚事必须成,容不得一丝差错,也等不了了。 即便给清静寺的和尚都大点了一番,杜修齐仍是不放心,本想着让和尚强留她在寺中宿上一晚,好方便他下手,谁知竟然走错了厢房。 杜修齐想到自己摸了个男人,心中就泛起阵阵恶心,手下的力道不由更大。 虞水悦何曾被人如此对待过,她被杜修齐迫得一步步后退,脚下一滑险些摔下去。 竟然已经退到了悬崖边上。 潮湿的雾气裹挟着山风萦绕在两人周边,有零碎的石子滚落下悬崖,很快便消失在云雾中。 可不能让她死在这里。杜修齐钳住她往后退了几步,威胁道:“乖乖把衣服脱了,不然我就把你推下去。” 24获救 耳边是呼啸而过的山风,虞水悦抖着手捂着衣领,不愿意脱。 她忍不住看向清静寺的方向,无助地在心中向神佛祈求,此刻她无比希望虞元华能立刻出现在此处。 “哥哥……”她低着头,泪珠缀在眼睫上。 “你那指挥使的哥哥,此刻恐怕正沉浸在阆州的温柔乡中。”杜修齐摸着她脸颊上细嫩的皮肤道。 他早就差人往阆州送了不少美人,就不信虞元华没一个能看上的。 撕碎的外衫被他踩在脚下,碾进潮湿的泥土里。 虞水悦抵抗着他的靠近,逼得杜修齐耗尽了所剩无几的耐心,他扬手,对准虞水悦的脸就要打下去。 “虞元华真是把你惯得不知天高地厚!” 就算是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虞水悦眼中含着的泪水被他一耳光扇得落了下来,她顺势抓住了贴着她脸颊的那只手,重重的咬了下去。 牙齿陷进肉里,刺破血管。 殷红的血液顺着手背流往下滴,杜修齐吃痛得喊出声。 虞水悦趁他松手查看伤口的空档转身顺着小路往山下跑。 鞋底沾着厚厚的泥,小路蜿蜒曲折,不过跑了几步她就再次落到了杜修齐的手中。 “还敢跑?”杜修齐抓住她后脑勺的头发,迫得虞水悦往后仰头。 他面目狰狞的脸就悬在虞水悦上方。 忽然,后脑拉拽的力道消失,与此同时传来一声肉体碰撞的闷响。 虞水悦勉强站稳,看向已经与杜修齐扭打在一起的人。 是祁嘉实。 他抿着唇一声不吭,一拳拳地往杜修齐脸上砸。 但也只是占了个偷袭的便宜,状元朗不会打架,很快杜修齐便占了上风,嘴角带血地压制了他,把自己受的伤一点点还了回去。 还是聂子良及时赶来才救了他,两人联手一起制住了杜修齐。 “你们怎么打起来了?”佛会结束后聂子良就看到祁嘉实站在寺庙那处断墙前若有所思,随后也没等他,就独自来了清静寺的后山。 “我瞧着似乎有个人扛着什么东西鬼鬼祟祟地往山下走了,便过来看看。”祁嘉实伸手,准备抹掉自己嘴角的血。 “用这个擦吧。”虞水悦拿出自己随身带着的帕子递给他。 帕子上的图案是她亲手绣的,由于针脚粗陋她从不示人,此刻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虞府小姐,用的帕子都是由上好的蚕丝织成的绸缎裁成的。 祁嘉实还想退拒,那帕子却被聂子良一把夺过,强行塞进他手中。 “人家都说给你了,拿着吧。”聂子良道。 “谢过姑娘。”祁嘉实只好接了帕子,涨红了一张脸向虞水悦道谢。 虞水悦:“是我该谢祁公子才是。” 她有些后怕地瞧了眼被聂子良钳制住的杜修齐,背过身拢好自己被扯得有些凌乱的衣服。 雪色的脖颈被衣襟遮住,脸上被打过的痕迹却无法遮盖。 “先送虞姑娘回去吧。”祁嘉实提议道,“随后再把这厮交给官府处置。” “不可。”聂子良瞪他,“此事便当没发生过。这厮也吃了教训,等虞指挥从阆州回来,他也不会再起贼心了。” 祁嘉实露出困惑的神情。 聂子良碍于虞水悦在旁边,也不好与他细说,只好悄声道:“你家没有姊妹,不懂这些也正常,别问了。” 25被哥哥看到揉奶 虞水悦被送回虞府后就病了,请了几个大夫来看开的药方都差不多,全是按照风寒的方子给她开的药。 可虞水悦知道,根本就不是风寒,因此也不肯喝药,只任由自己躺着。 习明远在看到她回来的第一时间就派人去通知了虞元华,尤其是从寻苓那里打听到虞水悦这来势汹汹的病后,便更加肯定一顿责罚是免不了了。 阆州距京城几百里,即便虞元华日夜兼程地骑马赶回来,也至少需要叁日。更何况他还有公务在身,说是没有半个月是回不来的。 虞水悦坐在床上,苍白着一张小脸数着日子盼他回来。 这两天虞元华不在,没人能帮她吸奶。 虞水悦只能趁着深夜无人,点了盏灯照着,一双手悬在一边臌胀的奶子上,有些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虽然之前也在哥哥面前玩过奶子,可真要她自己把奶挤出来还是头一遭。 奶尖涨得硬硬的,碰上去还泛着疼,虞水悦痛也不敢叫出声,只能咬牙,从唇瓣间挤出点声音缓解疼痛。 手抚上乳肉,学着哥哥平日玩她奶子的手法揉了揉,不但没把奶水挤出来,反而更疼。 水红色的肚兜落在她腰间,更衬得她肤如凝脂。 ————— 哒哒的马蹄声在夜色中格外惹人注目,虞元华勒着缰绳,伏在马背上,玄色的披风在他身后被风刮的猎猎作响。 “宵禁期间,任何人不得出入!” 他在城门口被守卫拦下。 “指挥使奉命回京。”虞元华从腰间拿出令牌,“还不将城门打开!” 顺利进了京城。 京城内一片寂静,各家各户的门都紧闭着,只偶尔有几户人家在门口悬了灯笼。 虞元华借着夜色马不停蹄地赶回虞府,身下的马陪着他赶了近叁百里的路,险些在他下马时累倒在虞府门口。 他匆匆将手中的缰绳交给循声出来的下人,便往虞水悦院子里赶去。 玄色的披风隐在黑夜中,虞水悦直到他推门进来,那双手还放在两个奶儿上,奶尖只涨得实在受不了了渗出了几滴奶。 “哥哥?”虞水悦不敢置信地看向站在门口的虞元华,这才第二日,他怎么回来了? “杜修齐那贱畜欺负了你?”虞元华一边脱披风一边往她床边走去,将半裸的虞水悦搂在怀中。 略带薄茧的大手刚摸上她的奶子,那堵了许久的奶水才终于从奶子里流出来。 “嗯……哥哥轻点……”虞水悦靠在他还带着凉意的怀中,舒服得直哼哼,这几日涨奶的苦可算是解了。 她奶水流得多极了,奶香味萦绕在两人周围,虞元华的手拦不住的奶顺着她的皮肤流过她的小腹,随后被腰间挂着的肚兜吸走。 “跟哥哥说说,受了什么委屈?” “不过是被他打了一巴掌。”虞水悦蜷在他怀中,奶子被哥哥的手揉着,似乎之前的委屈也不算什么了。 “不过?”虞元华眯了眯眼睛,“别说打了你,就是碰了你一根手指头,他那只手就该剁了。” “哥哥……”虞水悦把仍涨着的双乳往他手中送了送,“先替悦悦把奶水吸出来吧。” 她眸中含着水,有些情动。 26被哥哥玩到喷奶 奶尖已经几日没被虞元华吸过了,硬硬的挺立在空气中,尖头在他手下不断分泌出乳汁。 “湿了?” 虞元华的手松开揉捏了许久的乳肉,往虞水悦的裙摆地下探去。 “嗯……”虞水悦分开了腿,好让他的手无阻碍地摸上自己已经开始流水的小逼,“要哥哥的肉棒插……插悦悦的小逼……” 虞元华的手指摸上逼口上方已经发硬的淫豆,只不过轻按了几下,虞水悦便受不住似的颤了颤身子,细嫩的皮肤染上一层薄薄的粉色。 逼口的阴唇被淫水浸得湿淋淋的,窄小的逼缝闭合着,虞元华在穴口摸了两下,便刺激得逼口翕张着吐露出更多淫水。 下面被哥哥摸着,上面的奶尖受了冷落就不流奶了。 虞水悦双手捧着自己两团雪白的乳肉,送到虞元华面前:“哥哥,吸吸悦悦的奶……涨得难受……” 其实是上下都想要哥哥的触摸。 奶子上还有他刚刚揉捏留下的红印,虞元华低头含住送到自己面前的奶子,舌尖抵着她艳红的乳尖舔弄啃咬。 “啊……嗯……哥哥轻点……别欺负悦悦……”虞水悦扭着腰想躲,奶子被哥哥含着,下面的淫豆又被他大力揉弄,她实在有些受不住。 淫水泄洪似的从逼缝里流出来,顺着她的小逼流到臀缝间,浸湿她身下压着的裙摆。 奶水比他揉奶子的时候流得还多,虞元吞咽着其中一只奶子,另一只奶子里流出来的奶水则全蹭到了他的衣服上。 “哥哥……插进来……”虞水悦的小逼里传来阵阵痒意,想让虞元华别再揉她的阴核,把手指插进去替她止痒。 臀肉压着手指蹭来蹭去,把淫水抹得他满手都是。 翕张的逼缝抵住他的手指,虞水悦往下压了压身子,小逼口湿热的软肉就这么贴在了虞元华的手指上。 虞元华吐出被他吸的红肿的奶尖:“就这么等不及?” 他还想着几日没做了,多给她点时间准备准备。 “嗯……要哥哥插……想哥哥的肉棒……”虞水悦说,“这边的奶儿哥哥还没吃……” 只吸了一边的奶水,另一边可还堵着呢。 奶水流得虞水悦身上到处都是,晃动的乳尖还在往外渗着奶水。 虞元华鼻尖嗅着浓郁的奶香,手指往虞水悦的小逼里插进去。 湿热紧窄的甬道被手指捅开,里面层迭的媚肉立刻吸附上闯入的异物,淫水顺着他的手指往外流。 虞元华熟练地找到里头最敏感的那处软肉,仅仅只是把指腹抵在那块软肉上,虞水悦便像要哭出来似的,趴在他身上轻喘,奶水也流得更多。 他身上穿着的衣服已经被她的奶水浸透。 虞元华的手指在虞水悦的小逼里抠挖着,耳边是她受不住的喘息声。 “呜……哥哥别欺负悦悦……”虞水悦攥着他的衣领,双腿不由得并拢夹住他在自己身下作乱的手。 快感自尾椎攀升至她的大脑,大股淫水在虞元华的抽插下从小逼里泄出来,奶水更是喷了他一身。 27小逼要被哥哥肏坏了 奶子和身上全是奶渍,坚硬灼热的肉棒就抵在虞水悦的臀肉上。 “哥哥……插进来……插悦悦的小逼……”她一边说,一边隔着布料去摸虞元华的肉棒。 虞元华没阻止,任由她红着脸把硬挺的肉棒从亵裤的束缚中解脱出来。 性器顶端的铃口往外分泌着液体,散发出淡淡的腥味,虬结的青筋往外凸起,缠绕着尺寸巨大的肉根。 被玩弄的艳红泥泞的小逼收缩着,虞水悦被虞元华像抱小孩似的往上提了提,好让她能顺利插进去。 虞水悦手扶着肉棒对准穴口,逼口的两瓣软肉被龟头顶开,翕张的逼缝贴在肉棒的顶端。 虞元华松了手,肉棒猛地插进了小逼的最深处。 “啊……好涨……哥哥的肉棒插得好深……把悦悦里面都填满了……” 肚兜从不断晃动的身体上滑落,露出来的小腹凸显出肉棒的形状。 虞水悦隔着皮肤摸到在她体内不停抽查的性器:“哥哥的肉棒……在悦悦的小逼里面动……嗯啊……肏得悦悦好舒服……” 硕大的双乳被虞元华包裹在手掌中,揉捏成各种形状,奶水源源不断地从红肿的奶尖中流出来。 “悦悦的奶水怎么流不完?”奶水顺着虞元华的手腕往下滴着,成股地流到地上。 “嗯……不、不知道……”虞水悦喘着,“哥哥多揉揉悦悦的奶子……好舒服……” 她这几日被堵奶弄得怕极了那种奶水流不出来的感觉,寻苓又信了大夫的胡话,连冰块都不怎么肯给她用。 桌上那化得还剩一小块的冰还是她自己趁着夜里没人去冰窖偷来的。 “是不是越肏奶水越多?” 肉棒每在小逼里抽插一次,她的奶水就流得多一点,像流不完似的。 “哈啊……哥哥别……” 像是要验证他的猜想一样,那根紫红色的巨物在小逼里抽插得越发猛烈,力道大得好像要把小逼捅穿。 “别……哥哥轻点……要坏了……”虞水悦怕得声音都带上了哭腔,肉根捅得实在是太深了。 “什么要坏了?”虞元华揉着她的奶子问,布满了指痕的乳肉从他指缝里露出来。 “啊……悦悦的小逼……要、要被哥哥肏坏了……” 奶水和淫水从她身体里喷出来,肉棒抽出时带出小逼里的媚肉,再狠狠肏进去。 原本娇嫩水润的唇瓣已经开始因为缺水而干涸,她呜呜咽咽地哭着,被虞元华把奶水抹到了唇瓣上。 “不要……哥哥……”虞水悦摇头抗拒。 她不喜欢碰自己的奶水,下意识的就要擦到虞元华的衣服上。 却被虞元华勾着下巴亲了上去。 “自己不吃,却要哥哥吃你的奶子?” 他口中还带着淡淡的奶香,舌头勾着虞水悦的纠缠,舔过她的贝齿,把这点奶味渡得她满口都是。 虞水悦被他亲得软了身子,全靠虞元华抱着才没倒在床上。 微微歪斜的身子,从侧面能看到被肏得红肿外翻的小逼,仍旧被肿胀的肉棒塞得满满的。 淫水流得到处都是,她不知道泄了多少次。 28给小逼上药 “呜……哥哥别、别顶那里……” 两团白嫩的乳肉随着身下的撞击晃动,脚趾因为快感蜷缩起来。 小逼深处最敏感的软肉被坚硬的龟头用力戳弄,酥麻的快感不断刺激着虞水悦,迫使她向虞元华求饶。 肉棒上虬结凸起的青筋重重摩擦过逼里的软肉,把小逼里堆迭的媚肉寸寸碾平。 “啊嗯……哥哥……小逼……小逼要被肏成肉棒的形状了……” 她被操干得失了神智,什么淫乱的话都往外说,只求虞元华能快点射出来。 小逼也夹得紧紧的,逼里被粗硬的肉棒抽插摩擦得发热。 淫水在腿根处被研磨成了一片白沫,黏糊糊的沾在她皮肤上。 “哈啊……要、要被哥哥肏死了……” 虞元华到底是心疼她,在小逼里快速插干了百来下就射在了里面。 滚烫的精液射在小逼深处,把虞水悦烫得颤了颤。 平坦的小腹也被精液射得凸起。 溢满小逼的精液跟着肉棒抽出的动作往外淌,流过被肏得艳红淫靡的甬道。 “哥哥在悦悦里面射了好多。”虞水悦能感觉到精液流过她的臀部,被垫在臀下的裙摆吸收掉。 虞元华把她放到床上,掰开她的双腿。 虞水悦挣扎起来:“哥哥别……” 她看到他胯下那东西又硬了,以为虞元华还要继续。 “乖,哥哥给你上药。”虞元华掌心贴着她的腿肉,还在往外流精液的小逼正对着他的脸。 逼口的两瓣软肉已经被肏弄的红肿外翻,不给她上点药估计明天走路会难受。 虞元华的手指插进湿热的小逼里,稍微动了动就搅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小逼里盛着的精液混着淫水在他的捣弄下流了出来。 穴肉还贴在他手指上,收缩得厉害,似乎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 虞水悦红着脸偏过头,不敢看哥哥头埋在自己小逼口的样子。 “好……好了吗?”小逼光是哥哥的手指插进去,就有了要流水的趋势。 “再忍忍。”虞元华放轻了动作,一点点把小逼里的精液勾弄出来。 “嗯……”虞水悦忍着呻吟。 一颗药丸被虞元华拿出来,奇怪的是它不似寻常药丸,而是被一个金丝缠绕而成的小球包裹在里面。 “好……好大……”看上去直径只比哥哥的肉棒小一点。 小逼刚才在他手指的搅动下流了不少淫水,虞元华就借着还湿滑的甬道把手上的药丸塞了进去。 冰冷的金属滚过湿热的软肉,刺激得小穴不住地收缩,药丸本就难塞进去,这下更是卡在了穴内。 虞元华低头,温热的唇瓣贴在虞水悦的腿根处。 “哥哥?”虞水悦低头,只看到他的唇擦过自己的大腿肉,往小逼口一点点亲了过去。 “啊……哥哥……”虞水悦忍不住去推他埋在自己穴口的头。 发硬的阴核被虞元华含住,他像吸奶似的吸着她的淫豆。 推药丸的手指还放在虞水悦的小逼里,虞元华的舌尖抵在她的阴核上戳弄,刺激小逼分泌出更多淫水。 虽然穴内还是收缩得厉害,但有了淫水的润滑,药丸总算是顺利地塞了进去。 29含着睡 虞水悦从前睡觉的时候,小逼也是整夜的插着哥哥的肉棒,因此要她含住药丸睡觉也不是什么难事。 适应了药丸的存在后,虞水悦被虞元华抱去清理干净了身子。 “明日想不想去游湖?”虞元华一边给她穿寝衣,一边问她。 虞水悦困意上头,听到他说话就只会下意识地点头。 虞元华把虞水悦抱回床上,确认她睡着后才离开了她的院子。 习明远白日里才得知虞元华从阆州赶回来的消息,按照他信中的要求办好了事,不曾想今夜就见到了虞元华。 “怎么回事?”虞元华桌上要处理的公务已经堆了一大迭,他推开散乱的折子,双手交叉放在桌上,身体微微前倾。 习明远跟了虞元华二十多年,知道虽然他现在面上看不出喜怒,但心中必定隐藏着怒气。 毕竟事关虞水悦。 习明远跪在地上,把事情经过大致讲了一遍。 他在虞水悦回来那一天就查明了事情的始末,顺便去领了罚,此刻后腰的伤还在隐隐作痛。 “他人呢?”虞元华问。 “已经抓去了地牢,按照您的吩咐,就把他一个人关着,什么也没给。”习明远答,“从田间捉来的活老鼠也放进去了。” “先关他叁天。”虞元华道,“抓他的时候可有人看到,至少这几天不能让杜府的人知道他的踪迹。” “没有,是在他出青楼的时候抓的。” 杜修齐喜欢去青楼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而且以他的性子,在青楼待个十天半个月的也正常,只消失几天完全不会引起杜府的注意。 “是聂子良和金科状元救了二小姐?” “是。”习明远回,“二小姐说那名叫祁嘉实的状元郎及时赶到救了她。” “没有要什么报酬?” “没有,他只说二小姐没事就好,他会忘记这件事的,不会给二小姐带来麻烦。” 虞元华屈指叩了叩桌面,若是聂子良说这话他是会相信,可这还未受官的状元郎…… “知道了。去将临春湖最大的一艘船租下来,明日午后要用。”他吩咐习明远。 “临春湖最大的船是花舫,跟着船的人如何处置?” 花舫是载歌妓的船。 “让他们去别的船上。”虞元华道,“记得把船处理干净。” “算了,要一艘干净的船。”在习明远领命退下之前,他改了主意。 “是。” 虞水悦难得睡了个好觉,不想再醒来时已经是在临春湖的船上。 她的头枕在虞元华的膝上,一头青丝从他腿上泄下,被他挑起一缕握在手中把玩。 “醒了?”虞元华揉了揉她睡得通红的腮肉。 午后本该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可他们在湖中央,有湖水围绕着,虞水悦倒觉得十分舒适。 她动了动,想从虞元华身上下来。 小逼里含着的药丸也跟着滚动起来,碾过逼里的软肉。 “啊……”她险些软了腿,从虞元华身上跌下来。 药丸过了一夜倒是已经被小逼吸收了,可裹着药丸的镂空金球还在小逼里。 而且不知为何,似乎有铃铛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30铃铛在小逼里响 为了确定声音的来源,虞水悦又动了动,清脆的铃铛声从她的小逼里传出来。 那药丸竟然还是一个铃铛。 他们租的船并不大,又没有船夫在船头看着,因此避免不了晃动。 船体每晃动一次,铃铛就在她小逼里叮叮当当的响。 “哥哥,它怎么会……?”虞水悦被这声音臊得脸红,扯着虞元华的袖子问他。 她坐在地上,头差不多与虞元华的膝盖齐平,必须要抬头才能看到他的脸。 “这样才能知道小逼有没有把药丸吸收掉。”虞元华向她解释。 其实直接把药丸放进去也可以,但他存了私心。 “那……那它响了就说明药丸已经被吸收了。”虞水悦说,“可不可以把它拿出来了?” “可以。”虞元华道,“悦悦可以把它拿出来了。” “我?哥哥你……” 把它塞进去的人似乎没有帮自己把它拿出来的打算。 “怎么了?” 虞水悦闻言,瞪圆了眼:“哥哥你明知故问!” 恰好此时不知是哪艘不长眼的船,湖中央这么大,偏偏正好撞上了他们的船。 这铃铛里面的小球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发出的声音落在虞水悦耳中,只觉得大得吓人。 她吓得抱住了虞元华的双腿。 “谁啊,这么不长眼敢撞本少爷的船?” 虞元华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从船上的窗中望出去,只见那艘船上挂满了各色绸缎和灯笼。 明显是艘花舫。 杜其徵从二层的窗中往下看,欲骂这个探头的不长眼的人,正准备脱口的脏话却在看到虞元华的脸的一瞬间憋了回去。 “不知是虞指挥,冲撞了您的船。”杜其徵推开要往他身上凑的歌姬,被糊了一脸脂粉香气,险些说不出话来,“我这就去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在掌船。” “无妨。”虞元华手搭在窗框上,“杜少爷怎么这么好的兴致,大中午的来游湖?” “闲来无事罢了。”杜其徵干笑了两声。 他是杜修齐的表哥,比起荒唐玩乐来,他完全不在杜修齐之下,表兄弟二人是京城出了名的纨绔。 “看来杜少爷还在忙,那我便不打扰了。” 虞元华假装不经意地瞥了眼站在他身后的人,便收回了目光。 “哥哥你在跟谁说话?”虞水悦往他身上凑,毛绒绒的脑袋贴到他胸口上。 虞元华不想她被杜其徵看到,便扭过了她的头往自己怀里按:“你不认识的。” “胡说,我认识他。”虞水悦在杜其徵转身前瞥见了他的脸,在虞元华怀里不服地挣扎。 “悦悦怎会认识?”虞元华倒是有些惊讶,把人从自己怀里拉出来,顺便梳顺她被揉乱的头发。 “前几年哥哥你在书院读书的时候,我去找你的时候见过他。”虞水悦说,“当时他就站在书院门口,在好几个人面前说你坏话,说什么你是个只会读书的书呆子之类的,我就记住他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鼓着脸,显然是在生气,生杜其徵的气。 “你……”虞元华失笑,怎么也没想到她是因为这个记恨上了杜其徵。 小逼里的铃铛又跟着虞水悦的动作响。 “哥哥快把它拿出来。”虞水悦向他撒娇。 31被哥哥玩弄阴蒂高潮(加更) 她今日的撒娇似乎不管用了,不管虞水悦怎么求虞元华,他都不为所动。 小逼在铃铛的刺激下一收一缩地开始往外分泌淫水。 虞水悦被他带来船上的时候就没有穿亵裤,现下两条光溜溜的腿并拢掩盖在裙摆下,淫水直接顺着她的腿根毫无阻碍地往下流。 “悦悦自己把小逼掰开?”虞元华撩起她的裙摆,正在流水的小逼就这样暴露在他眼底。 虞水悦咬唇,手指犹犹豫豫地摸上自己的小逼,摸到一手湿滑。 小逼流的水不多,还远远达不到能够让她把手指伸进去拿出铃铛的程度。 她用手指掰开逼口,隐约露出里头艳红湿软的媚肉:“哥哥,帮帮悦悦……” 小逼吐露着淫水,翕张的小口像是在对虞元华发出无声的邀请。 一点金色就藏在堆迭的媚肉里,被媚肉紧紧包裹挤压着,发出轻微的响声。 虞元华眼神暗了暗,胯下鼓起的巨物被虞水悦用脚隔着布料按住。 他握住虞水悦的脚踝,揉捏她莹润的腿肉。 还是没有要帮她的意思。 虞水悦咬牙,只好自己把手指往小逼里伸,甬道里还有些干涩,手指卡在逼口,只进去了一个指节。 “悦悦揉揉小逼上面的淫豆。”虞元华教她。 视线落在她隐藏在里面还没有挺立起来的阴蒂上。 “嗯……”虞水悦按他说的摸上自己的淫豆。 她没有经验,不知道怎么玩弄淫豆才能刺激小逼流出更多水,也只敢轻轻地揉它。 “用点力。” “哥哥……”虞水悦的手指又按下去一点,阴蒂在手指的刺激下硬了起来,热乎乎的抵在她指腹上。 她揉得还是不得章法。 忽然,属于虞元华的手覆盖住她正在揉阴蒂的手,压着她的手就在阴蒂上大力揉弄起来。 “啊……哥哥别……嗯啊……” 发硬的阴蒂抵在她手下,却被哥哥的力道玩弄得刺激连连,快感不断从那一小点传至全身。 虞元华的指腹划过两瓣软肉包裹的逼缝,粗糙的指腹摩擦过娇嫩的逼口,手掌还在亵玩她的淫豆。 虞水悦的双腿不自觉地打开,被玩弄得直流水的小逼露在空气中。 “啊……哥哥……要、要……慢点……” 连手指都没插进去,光是被哥哥玩弄淫豆就泄了身,淫水甚至喷到了虞元华的身上。 奶子受到刺激也开始分泌乳汁,她又没穿肚兜,奶水就隔着薄薄一层衣料渗了出来。 才高潮过的小逼不住地收缩着,虞元华的手指伸到满是淫水的甬道里。 铃铛被小逼吞得极深,他的手指全伸了进去也才堪堪碰到了一点坚硬。 “嗯……哥哥……”虞水悦下意识地想要并拢自己的腿,却被虞元华强硬地按着压在榻上。 “铃铛太深了,不好拿出来。”他说着,手指在她的小逼里以找铃铛为借口,深深浅浅地插着,把里面的淫水插得咕叽作响。 “还是拿不到,悦悦把小逼撑开让哥哥看清楚好不好?” “啊……哥哥骗人……”她明明就感觉到了铃铛被他推得在小逼里乱滚。 32要不要哥哥吃奶子? “怎么会骗悦悦呢。”虞元华神色认真地看着她,手指仍旧在她小逼里插着。 “那要不还是悦悦自己拿出来吧。”他作势就要抽出自己的手指。 露出小逼的半截手指上全是从她穴里带出来的淫水,顺着他的掌纹往下淌。 “哥哥别……”虞水悦急忙阻止他,“是悦悦错了……哥哥快帮帮悦悦……” “帮悦悦什么?”他又开始逗她。 虞水悦被他逗得涨红了脸,嗫嚅着道,“帮悦悦把小逼里的铃铛拿出来。” 奶水因为她的情绪波动分泌得更多,到了连布料都吸不完的程度,胸前濡湿了两片,没有被吸收掉的奶水就开始顺着她身体的曲线往下流。 虞水悦的小逼还在对着虞元华,她无措地拢着自己不住流奶的奶子,委委屈屈地看向虞元华,像是在无声地控诉。 却惹得虞元华更想欺负她。 “奶子要不要哥哥吃?” “要。”她犹犹豫豫地开口,小逼往他手指下压,力图把他的手指吞得更深,手还在虞元华的注视下松开两团饱满得拢都拢不住的奶子,开始脱衣服。 湿透了的衣衫贴在雪白的皮肤上,被葱白的手指拉着一点点往下,露出被遮掩的正在流奶的两团奶子。 小船在湖面上摇晃,两团奶子也跟着晃动起来,奶尖不受控制地甩出去几滴白色的奶水,落在地面上形成深色的痕迹。 “哥哥吸悦悦的奶。”她捧起一团涨满了奶的奶子往虞元华面前送。 奶尖红艳艳地挺立着,像是在等人采撷。 虞元华见她眸中已经染了水色,恐怕再欺负下去小姑娘该生气了。 他低头,含住虞水悦的奶子,同时手指在小逼里勾住铃铛往外拉。 “哈啊……哥哥……” 坚硬的金属刮过娇嫩的软肉,小逼在铃铛的刺激下形成了难以言说的快感。 被拿出小逼的铃铛带着她的体温,还在往下滴水。 虞元华手腕微动,铃铛立刻发出清脆的响声,与在虞水悦小逼里的时候发出的声音无异。 奶头被哥哥含在嘴里,濡湿温热的感觉从奶尖传来,奶子里涨满的奶水被哥哥一点点吸掉。 上下双重的快感让虞水悦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她贴着虞元华,下意识地想要索取更多。 小手摸到他下身鼓胀硬挺的性器上,隔着布料感受它灼热的温度。 “哥哥……小逼要哥哥的肉棒插……” 离了铃铛和手指的小逼不免感受到空虚,阴核颤巍巍地立在空气中等人疼爱。 虞元华掐着虞水悦的腰把人往自己怀中按,等两个奶子里存的奶水都被他吸了个干净,才把红肿的奶尖吐出来。 即便如此,虞水悦身上还是有一股无法掩盖的淡淡的奶香味。 “哥哥……肏悦悦……” 小逼压在他的膝盖上,借着坚硬的地方摩擦着止痒,把淫水全涂到了上面。 乳肉在他眼前晃起阵阵乳浪,虞元华释放出自己早已肿胀不堪的性器,对准那不停流水收缩的小逼“噗呲一声”刺了进去。 33在船上肏她 湿凉的风掠过湖面吹进来。 “啊啊哥哥的肉棒……插到悦悦的小逼里来了……” 细窄的逼缝被粗硬的肉根撑成了一个小圆口,逼口被撑得发白。 红硬的肉粒被虞元华揉捏拉扯,不停刺激着小逼分泌出更多淫水。 “悦悦,走到窗边去。” 虞元华的肉棒还插在虞水悦小逼里,却托着她的屁股把人从榻上抱了下来。 “哥哥……你做什么……”虞水悦踩着冰凉的地面,小逼里塞着滚烫的肉棒。 雪白的两团乳肉对着湖面,是别人一眼能透过窗看到的。 虞元华拍她的屁股:“走过去。” “呜……”灼热坚硬的肉棍顶到了她的骚芯,一下下在她体内撞得又狠又重。 虞水悦被肏弄得不住地往前走,几步便被顶到了窗框上。 乳肉被窗框托起,暴露在船体外。 “呜呜……哥哥……”她羞耻地伸手遮住被虞元华吸得红肿的乳肉。 视野里还能看到杜其徵那艘花舫,船外的微风吹在乳肉上,激起皮肤的一阵颤栗。 肉棒在她的小逼里每顶一下,虞水悦就觉得自己的奶子在外面多暴露一分。 “悦悦抬头看看外面。” “呜……”她不敢,她怕一抬头就看到有人在看她。 小逼绞得肉棒愈发地紧,媚肉紧紧吸附在上面,让肉棒上缠绕鼓胀的青筋摩擦得通红。 淫水流到逼口,在肉棒的快速顶弄下被研磨成白沫。 “哈啊……”虞水悦小腹贴着凉凉的木板,屁股往后撅着迎合虞元华的肉根。 她听他的话,抬眼往船外看过去。 大片的荷花开在那片水面上,粉白色的花瓣重重迭迭地张开,吐露出里面嫩黄的花蕊。 连成片的碧绿荷叶往岸边延伸,遮住了沿岸的土地。 粉白和碧绿两种颜色交织着冲进虞水悦的视线中。 像水蜜桃一样饱满多汁的乳肉被虞元华的大掌裹住,粗糙的掌纹摩擦过她的乳晕和奶尖。 奶水从他指缝中溢出来,像被捏出汁水的桃子,滴到荷叶上,凝结成一滴奶珠。 虞府的荷花池太小,不够她玩的,虞元华索性在临春湖给虞水悦种了一大片。 “悦悦,喜欢吗?” 他的肉棒还在小逼里搅弄着。 虞水悦手指紧紧抠在窗框上,有一种要被他顶下船的错觉。 “喜欢……喜欢哥哥的大肉棒……”完全是下意识的回答。 虞元华轻笑一声,掐着她的腰把她的屁股往自己的性器上按。 “呜……嗯……哥哥太深了……” 肉棒顶在小逼深处的软肉上一下下地用力猛凿,酸麻的感觉不断从小逼深处传来。 虞元华抚上她被情欲充斥的脸颊:“悦悦真乖。” “呜呜……要被哥哥的大肉棒肏死了……哥哥快射在悦悦的小逼里……小逼要吃哥哥的精液……” 小逼不知被肏得泄了多少次,甬道里全是淫水,在肉棒的捣弄下从小逼里飞溅出来,流得到处都是。 “要、要被哥哥肏死了……啊……” 虞水悦被虞元华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来,从她的角度低头就能看到小逼吞吃肉棒的样子。 紫红色的巨物在她的小逼里上上下下地进出。 34肏死你好不好 小逼在高潮的痉挛下疯狂收缩绞紧插在里面的肉棒。 虞水悦在虞元华怀里上上下下地起伏,胸前的两个奶子也跟着狠狠晃动,肉体拍打的“啪啪”声混合着肉棒插穴搅出的水声充斥在虞水悦的耳中。 “呜呜……哥哥悦悦受不了了……”虞水悦被小腹处传来的酸胀感和肉棒顶小逼深处软肉的快感折磨得不知所措,手中紧紧攥着虞元华的一缕头发向他求饶。 虞元华的手就穿插在虞水悦的腿弯里,把她几乎是折迭了起来,大腿肉几乎要碰到胸前的奶子,只有屁股往下沉着,能让他的肉棒轻松就整根没入。 逼肉被他肏得红肿外翻,逼口上方的肉珠早就被他揉捏得鼓胀胀的。 “哥哥……哈啊……”虞水悦说,“哥哥的肉棒插得悦悦的小逼好酸……快射到悦悦里面来……” 她在虞元华手中有一种在下坠的错觉,但每次往下落都只是让肉棒在小逼里插得更深。 “小逼要吃哥哥的精液……呜……”虞水悦求他快点射出来,射在小逼里。 滚烫的精液从马眼里喷出来,射在了被肏熟了的逼肉上。 “啊……好烫……”虞水悦吃了这么多次精液,仍旧还是会被哥哥的精液烫得颤抖。 小逼在热度的刺激下猛烈收缩,逼肉紧紧裹着肉棒。 刚射完软下来的性器就在她的穴里再度硬了起来。 “哥哥,不要了……”虞水悦挣扎着想摆脱他的钳制。 肉棒仍旧深深地埋在她的小逼里。 虞元华托着她走上前几步,直接把人在自己怀里掉了个个。 原本面对的湖面骤然变成了哥哥的胸膛,虞水悦抬头,只能看到虞元华的下巴,还有他滚动的喉结。 双腿被放了下来,总算落到了地面上。 虞水悦被他肏得腿软,腰背压在窗框上才没摔下去。 肉棒又开始在小逼里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 “唔……”虞水悦仰头,露出一段白皙修长的脖颈。 她小逼往后挪一寸,哥哥的肉棒就跟着往前顶一寸,直接把她逼得紧紧贴在了船身上。 “不要、不要了……”小逼里的精液被肉棒搅得“咕叽”作响,虞水悦被他肏得直摇头求饶。 “哥哥把悦悦肏死,好不好?”虞元华揪住她殷红的奶头说。 奶水在刚刚的操干中流了个干净,任凭他现在如何揉她的奶子,也流不出来一滴了。 “不、不要……”虞水悦慌乱地攀住他,“哥哥为什么要肏死悦悦?” “悦悦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不知道吗?” 他挺腰,灼热的肉棍在她小逼里抽动着,说出来的话却是凉的。 逼肉被他顶得酸软不已,小腹处随着他抽插的动作显露出他肉棒的形状,再随着肉根的整根抽出恢复平坦。 “不……”虞水悦捂着自己被肏得痉挛的肚子,“悦悦这几天都乖乖在家里,哪里也没去,也没有见杜修齐……” 他知道是杜修齐欺负了她的。 “不是杜修齐。”虞元华的指腹在她眼下刮了刮,抹掉她的眼泪,“悦悦再想想。” “呜呜……想不起来了……”虞水悦承受着身下来自他的越来越用力的撞击,仅剩不多的理智也被他撞散了。 35挨肏的时候奶水止不住的流 精斑在她腿肉上干涸形成痕迹。 “真的想不起来了?” 虞水悦哭着抱住他:“真的……呜哥哥为什么要欺负悦悦……” 虞元华一手按在她背上,一手托住她的屁股,抱小孩似的把人搂在怀里。 虞水悦顺势用双腿夹住他的腰,菟丝花般攀附缠绕住虞元华。 小逼里还含着肉棒。 “你之前绣的帕子呢?”虞元华贴在她耳边问她,“不是说特意给哥哥绣的吗?” 虞水悦的眼泪被肏得落在他衣服上,“在……不对,给祁公子了。” 之前虞水悦绣好的时候嫌丑,每回虞元华问她要的时候都拖着说没绣好。为了不被他发现,她还特意随身带着。 谁曾想他会为了这个事情生气。 “为什么给他?”虞元华把人往上托了托,肉棒从小逼里抽出了大半截。 “呜……别、哥哥插进来……” 上一秒还被肏得直哭着说不要,等小逼没了肉棒吃,虞水悦又觉得逼里空虚,扭着屁股就要去找肉棒。 虞元华托着她,刻意不让性器插进她水淋淋的小逼里。 “就是前几天,他为了帮我被杜修齐打伤了,我就把帕子给他擦擦血。” “就这样?” “就这样啊。”虞水悦把眼泪抹在他衣服上,“哥哥以为是什么?” 小逼里流出来的淫水滴到肉棒上,翕张艳红的逼口还在等虞元华的肉棒插进去。 “哥哥以为,你看上了祁嘉实,那帕子被你当做了定情信物给他。”虞元华说,“既然不是,那哥哥改日便把它要回来。” 听习明远说,最近京城流行的一些话本子全是这类英雄救美的情节,导致现在京城中待嫁的小姐也喜欢学着里面的剧情,用手帕做定情信物交给情郎。 虽然是年轻小姑娘表达爱意的方式,风险也实在大,若是所托非人,名声尽毁也是可能的。 “我都送出去了。”虞水悦想阻止他,“哥哥再去要回来,别让人家以为虞府连块帕子都给不起。” “不行,这东西给不得。” 祁嘉实就在杜其徵的花舫上,刚刚竟然能被虞元华看到他拿出这块帕子,保不齐他动了什么念头。 那上面可还绣着虞水悦的闺名。 花舫上也不知多少人注意到了他手中的帕子。 “那、那便随哥哥吧。”虞水悦被他养得没主见极了,哥哥说什么就是什么。 “悦悦乖。”虞元华哄着她,又把肉棒慢慢地送进小逼里。 虞水悦的奶子不知不觉的又开始流奶,刚刚她又贴在虞元华身上,流出来的奶水直接浸湿了他的衣服。 虞元华的鼻尖全是她的奶香味。 “悦悦的奶水怎么流不完?” 他托着沉甸甸的一只奶子掂了掂,感觉里面又装满了奶水,像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捏就爆出汁水来。 虞水悦红着脸嗫嚅道:“悦悦也不知道。” 她不知道寻常女孩是不会无故流奶水的,只知道哥哥要她别让别人知道她会流奶。 尤其是挨哥哥肏的时候,流得根本停不下来。 36别的女孩子也会让哥哥吸奶吗 虞元华的肉棒填满虞水悦的小逼,都不用他刻意抽插,肉棒就随着小船的晃动在小逼里毫无章法地捣来捣去。 把虞水悦插得喘息连连,整个人在虞元华怀中软成了泥。 奶子里分泌出来的奶水一半被虞元华吸了,一半则在他的玩弄下弄得两人的身上、地上到处都是。 虞水悦半褪的衣衫在他的操弄下不知何时落到了地上,被他踩在脚下。 虞元华今日系在腰间的错金嵌绿松石腰带被虞水悦牢牢抓在手里,算是替她分担了些他的撞击。 小逼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挨了肉棒多少下猛烈的抽插,里面的媚肉却依旧像虞元华第一次插进去的时候一样牢牢吸附在粗硬的性器上。 等虞水悦的奶子里再也揉不出一点奶水,虞元华才再一次射在了她的小逼里。 浓稠的白精射得她平坦的小腹鼓起,虞元华揉了揉虞水悦的小腹。 “呜……好涨……哥哥别揉……”被灌满的感觉从下身传来,虞水悦惊恐地拉住他的手。 小腹内传来精液晃动的声音。 “听说镇南侯的小世子出生了。” 虞元华一边说,一边把手指伸进正在往外流浓精的小逼里,准备替她抠干净里面的精液。 虞水悦乖乖地抱着自己的双腿分开,把小逼完整地露在他面前:“嗯,崔姐姐昨日才给我送了帖子,宴会定在月中。还特意让人嘱咐我,要是到了那时身子还没好,就不必去了。” “你怎么回她的?” “嗯……我说等哥哥回来我这病就好了。”虞水悦偏头看他,“我既没说谎,也没让她知道我们的秘密。”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里闪着狡黠,像是办成了什么大事。 虞元华被她逗笑:“那她又是怎么回你的?” “她说我没了哥哥不行。”虞水悦扯了扯他的袖子,问他,“那其他的女孩子,没嫁人的时候奶水都是怎么解决的?也让哥哥吸吗?” “嗯。”虞元华含糊地回她,“也有其他法子。” “什么法子?”虞水悦追问。 “她们……”虞元华抠挖着她小逼里的精液,想着借口,“哥哥也没见过其他人,上哪去知道这些?” “也是。”虞水悦点头,“哥哥轻点……” 本就酸麻的小逼被他的手指搅弄出水声,穴道一阵阵地收缩,排出他射在里面的精液。 她的手抱着双腿分开,时间长了也开始发酸:“哥哥还没好吗?” “再等等。”虞元华一只手掌住她的腿肉,把小逼分得更开,显露出艳红的逼肉,上面还沾着他的精液。 “哥哥还去阆州吗?”她记得他是提前回来的,也不知圣上让他办的事办好了没。 “不去了。”虞元华拿出帕子给她把小逼口擦干净,“就在京城了。” 才离了她几日就出事。 虞元华敛眸,想起暗牢里还关着那个畜牲。 活腻了,竟然敢惦记他妹妹。 “我让寻苓回母亲身边了。”虞元华说,“明天习明远会把他妹妹送过来,她习过武,能护着你。” “是习明冉吗?”虞水悦想了想,说出一个名字。 “嗯。”虞元华说,“哥哥这两日还有事要处理,就先让她陪着你。” 37审问 原本在虞元华离京前,除了明面上安排了习明远守着虞水悦,他还给她身边放了两个暗卫。 按理来说这两个暗卫也是从小就护着虞水悦的,偏偏她出事那日被引走了。 是杜修齐派人做的吗? “虞指挥,人正在牢里关着,这几日是一粒米一滴水也没给他。” “还活着吗?”虞元华脱了官帽,身着一身暗红色的官服走在潮湿阴暗的地牢里。 那官服被两旁墙上的烛火照着,猛一瞧像是用鲜血染成的。 “活着。”领路的人手中握着一盏烛台,弯腰走在前面,“还吊着一口气。” 地牢内常年不见天日,散发着一股腐朽发烂的霉味,哪怕是这个领路的小吏,也是费了好一番功夫才适应了这里面的味道。 虞元华的皂靴踩在沁出水珠的石砖上,面无表情地跟着他往地牢深处走。 隐隐约约能听到里面有动静传出来。 “杜修齐,过来!”小吏这几日对他呼来喝去惯了,就仗着杜修齐在这牢里关着奈何不了他。 杜修齐坐在几捆稻草铺成的床上,被绑来时穿的衣服早被弄得脏污破烂,破布似的挂在他身上。 几日滴水未进,他眼珠都失了光泽,一动不动地盯着地上的某一处。 闻声,那两个眼珠在眼眶中转了转,杜修齐勉强望向来人。 “虞元华!” 发现来人是虞元华,杜修齐发了疯似的拼命跑上前去,双手抓住隔在两人之间的栏杆:“快把我放出去!” 他嘴唇干裂得在往外渗血,头发凌乱地散在身后。 “凭什么?”虞元华背着手,示意那小吏先退下。 “你有什么权利抓我?我犯了什么罪?”杜修齐晃着栏杆质问虞元华,“就算我犯了罪,那也该交给大理寺审,轮得到你在这里对我用私刑?” “我劝你别不识好歹,快把我放了,不然我爹不会放过你!” “我今日就算要你死在这牢里,你爹也奈何不了我。”虞元华后退一步,拉开与他的距离,免得被他身上的气味熏到。 眉眼间是毫不掩饰的对杜修齐的厌恶。 “你到底想怎么样?”杜修齐被折腾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又奈何不了他,干脆坐在地上崩溃地质问他,“我又没把你妹妹怎么样,你这几天折磨我折磨得也该够了吧。你放我出去,我保证对这件事我不会多说一个字。” “你把同谋供出来,我就考虑放你出来。” 虞元华漆黑的眸子盯着他,像是要从他的神色中看出些什么来。 “同谋?什么同谋?”杜修齐不明所以,他猜这几天虞元华也把他的动机查出来了,只是不知为何突然要问他的同谋。 想一并封口? 杜修齐眼珠转了转:“我交代了你就立刻放了我?” “我劝你不要骗我。”虞元华警告他,“就算你不说,我也能查出来。” 杜修齐被他看得背后发凉,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星子,干巴巴地道:“是、是杜其徵给我出的主意。” 他搞大了杜其徵庶妹的肚子,这点虞元华肯定已经查出来了。因此为了赶紧找个正室进门,趁着孩子还没出生前将杜其徵的庶妹迎进门,这才出此下策。 家中庶妹闹出这等丑事,杜其徵想帮着遮掩也理所应当。 38给悦悦的好东西 虞元华左手扣着右手手腕,暗沉沉的眸子盯着杜修齐。 “我、我都说完了。”杜修齐被他看得不由往后退了两步,“你赶紧放我出去。” 长时间的滴水未进让他头晕眼花,这几天又没被牢里的小吏少折腾。 本就虚弱的身体又被虞元华这么一吓,杜修齐直接当着他的面翻了个白眼昏了过去。 “把这药喂他吃了,再绑了手脚蒙了脸送去栾恩楼。” 虞元华从袖中拿出一包粉末递给小吏。 小吏不敢多问,恭恭敬敬地从他手中接过东西。 栾恩楼在京城明面上是个酒楼外,私下里却做鸭子生意,给那些有龙阳之癖的客人提供方便。 去里面做小倌的几乎全是家中走投无路了被家人卖进去换银子的,抑或是栾恩楼暗中从人伢子手中买来的身分不明的男童。 这人若是被送进了栾恩楼,基本就是废了。 “那何时把他带出来?”小吏小心翼翼地问,总不会让这杜家公子活活被搞死在栾恩楼吧? “叁日后。”虞元华说,“送进去前先给他吃点东西。” 叁日而已,死不了。 “是。” ——— 虞水悦正由习明冉陪着在虞府的后花园摘莲蓬玩。 她摘了也不吃,把莲子一颗颗剥了出来往池塘里扔,溅出一个个水花。 习明冉在她身侧护着她,防止她跌进池中。 “二小姐,要不要去亭中歇会?”习明冉拿出帕子,替虞水悦拭去额角渗出的汗水。 虞水悦一张小脸被热得粉扑扑的,半掩在手中的大荷叶里,像极了一朵出水芙蓉。 “不要。” 她说着又往池中扔了两叁颗莲子,两只脚未着罗袜,时不时地踩一下水面。 习明冉手中拿着虞水悦给她摘的荷叶,欲言又止。 虞水悦扔完了手中的莲子,拍了拍手站起来,羊脂玉般白净的脚直接踩在石砖上。 “二小姐,地上烫。”习明冉说,“先把鞋子穿上吧。” “不要。”虞水悦身边好不容易换了个不会向母亲告状的丫鬟,被压抑得久了的本性又开始释放出来,开始变得蛮不讲理。 她赤着脚低头在铺了石砖的地面上乱走。 “啊。” 撞上了一堵肉墙。 虞水悦捂着头去看来人,正好对上虞元华的眼睛:“哥哥?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往日他下朝回家得天黑。 “怎么不穿鞋?”虞元华手中拎着个木箱,视线落在她被地面烫红的脚上。 虞水悦的脚趾蜷缩起来,被她扯着裙摆盖住:“我、我刚才在玩水,还没来得及穿上你就回来了。” “拿着。”虞元华把手里的木箱递给虞水悦。 虞水悦接过,晃了晃,听到里面响起玉器碰撞的身音:“是给悦悦买的首饰吗?” “嗯。”虞元华从习明冉手里拿过虞水悦的绣鞋,却也没让她穿上,而是直接把人打横抱了起来往她院子里走。 虞水悦骤然腾空,惊呼一声,下意识地环住虞元华的脖子,手里的木箱差点摔了。 “小心别把箱子砸了。” 虞元华甚少让她要注意些什么,从前那些玉器虞水悦不知砸了多少。 “箱子里是放着什么好东西吗,让哥哥这么宝贝?” 虞元华掐了把她的腿肉,眼含笑意地看她露出吃痛的表情:“是给悦悦的好东西。” 39教妹妹用玉势 虞水悦听说是给她的好东西,当下连被虞元华掐的那小块肉也不觉疼了,在他怀中晃着腿就要打开箱子。 “等等。”虞元华阻止她已经按在铜锁上的手,“回了房再看。” “什么好东西还要藏到房里偷偷看?”虞水悦撇嘴,却也听话地停下了动作,“那哥哥走快些。” 虞元华反而放慢了脚步,低声问她:“今日悦悦的奶子涨不涨?” 他不说还好,虞水悦没什么感觉,被他这么一问,她反而有了涨奶的感觉。 虞水悦想了想道:“昨日才被哥哥把奶水吸干净,今日没有那么涨了。” “难受吗?” 虞水悦点头,那么多奶水存在奶子里,肯定是说不上好受的。 虞元华八人抱回房中。 当着他的面,虞水悦拿出钥匙开了锁着木箱的那把小小铜锁。 “这、这是?” 箱子只开了一半,便把虞水悦吓得重新阖上。 她脸涨得通红,手下的箱子就像烧红的烙铁般烫着她的掌心。 “悦悦不喜欢吗?”虞元华问她。 虞水悦瞪圆了双眼,看看木箱又看看虞元华。 那箱子里装了大大小小好几个肉棒形状的玉器。 “哥哥弄这些来做什么?” 光是虞元华的肉棒就足够她受的了。 虞元华伸手,隔着布料捏了捏她沉甸甸的乳肉,绵软的一大团被他包裹在手中。 奶水顺着他的动作从奶尖渗出来了些,散发出淡淡的奶香味。 “这些东西可以用来帮你缓解涨奶。”虞元华解释道。 虞水悦自己不会把奶水挤出来,说不定这些玉势能帮上她。 “可是,悦悦有哥哥帮忙啊。”虞水悦再次打开盒子,肉棒状的玉在她眼前散发出莹润的光泽。 仔细瞧着,盒中的这些玉势做得精致极了,连肉棒勃起是青筋的形状都雕刻了上去,甚至龟头上还雕了些凹进去的纹路。 “这是哥哥请人雕的吗?” 那哥哥岂不是要把他那处给别人看? 她的担忧明晃晃地挂在脸上。 “是哥哥自己雕了送给悦悦的。”虞元华说,“再者哥哥难免有不能及时归家的时候,总不能让悦悦一直难受着。” “我可以用冰块呀。”虞水悦指了指放在罗汉榻旁已经化成一滩水还没来得及收拾掉的冰。 她去池塘摘莲子之前才吩咐了习明冉给她拿了用的。 哪怕奶子没那么涨,她也习惯了用些冰块滚滚。 也就虞府能在这夏日让她随时都能用上冰块了。 虞元华从木箱中拿出尺寸最小的一根玉势,上好的羊脂玉材料几乎是触手升温:“来,哥哥教悦悦怎么用。” “哥哥……” 那小小的一根玉势被虞元华拿在手里,马上就要插进她的小逼里。 虞水悦的小逼下意识地开始分泌淫水。 那根玉势长得跟哥哥的肉棒太像了。 “悦悦不想吗?” “没有。”她摇头,“可以的,悦悦可以的。” 她乖乖坐到床边,脱下亵裤,对着虞元华露出已经有些湿润的小逼。 闭合的逼缝里渗出点点淫水,她听话地张开双腿:“哥哥来吧。” ———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40被玉势玩喷 “别紧张。” 虞元华贴了贴她发热的脸颊,亲她的额头算作安抚。 “嗯。” “悦悦自己要学着用它。”虞元华说着就拉着她的手放在她自己的奶子上,“揉揉自己的奶子。” “呜……”手上传来的触感熟悉又陌生,虞水悦常捧着自己的奶子要哥哥摸要哥哥吃,要她自己动手的情况是极少的,充其量也只是用冰块滚奶子。 “捏捏乳尖。”虞元华按着虞水悦的手教她,“这样能让小逼流出更多水,悦悦知道的。” “呜……哥哥别说了……” 虞水悦隔着衣服摸到一手湿滑,微硬的乳尖被她的手指夹着,再在虞元华的牵引下往外拉扯。 手掌被虞元华按着贴在绵软的乳肉上。 他手里拿着那个玉势,用做成龟头的那一头去戳她的淫豆。 冰凉坚硬的东西抵在阴核上,虞水悦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哥哥……” 就像是哥哥的鸡巴戳在了她的阴蒂上,不同的是它的温度要比真实的鸡巴低上许多。 她的手还在被虞元华带着揉自己的奶子,原本自己怎么也挤不出来的奶水,在虞元华的帮助下开了闸似的往外流。 “悦悦准备好了吗?” 玉势摩擦着她的逼缝。 虞水悦羞怯怯地点头:“好了。” 那凉凉的东西就这么推开她逼口的软肉,挤开她的逼缝慢慢插了进去。 “唔……” 玉势的尺寸虽然比不上虞元华的肉棒,但是它太凉了,刺激得甬道内的媚肉死死咬住了它。 淫水顺着莹润的柱身流了出来。 “哥哥,好凉……”她说话都带上了些委屈,小逼从没吃过这么大的又凉又硬东西, “难受?”虞元华问她。 虞水悦却又摇头:“不、不难受,只是觉得有些奇怪。” 玉势很快被逼肉裹得温凉,就着逼内流出来的淫水在虞水悦的小逼里抽动起来。 “悦悦自己拿着。”虞元华松了手。 小逼绞着玉势,只是让它往外滑出了一点,还剩下大半截仍旧插在逼里。 “不……”虞水悦想拒绝。 可虞元华实在没有要继续帮她的意思,小逼里插着这么个东西不动又痒得厉害。 虞水悦只好伸手握住玉势的尾端,将它完整地送进小逼里。 玉势上雕刻的纹路摩擦过小逼里的软肉,刺激得虞水悦又是一阵轻轻的呻吟喘息。 艳红的媚肉被玉势映衬出来,虞水悦全然不知,小手把着玉势让它自己的小逼内缓慢地进出。 奶水受了刺激也开始分泌,都不用她刻意去揉,就从奶尖流了出来。 “哥哥……”虞水悦被陌生的快感裹挟着,却又觉得不够。 她无助地看向虞元华。 小逼吃惯了哥哥的大肉棒,换了这个尺寸小的,又怎么满足得了她。 “插快点。” 念着她是第一次用这种东西,虞元华不敢给她换大号的,只叫她动作快点。 “悦悦不敢……”虞水悦带着哭腔说。 不小心把小逼插坏了怎么办? 虞元华把她抱在怀里,手握住她把着玉势的手:“哥哥教你。” “唔啊……别、啊……哥哥轻点……” 玉势在她小逼里插得又快又猛,每一下都狠狠撞到了小逼深处的软肉上。 虞水悦控制不住地松了手,眼看着哥哥握着那玉势在她小逼里抽插,她被刺激得忍不住颤抖,没几下就泄了身。 大股的淫水从小逼和玉势的缝隙中喷了出来,把这假鸡巴浸润得更加莹润发亮。 41这对乳儿怎么长这么大 沾满了淫水的玉势被虞元华从虞水悦的小逼里抽出来,玉质的柱身上还残留着她体内的温度。 “学会了吗悦悦?”虞元华问她。 “会、会了。” 虞水悦身上全是被玉势肏出来的奶水,喷得她满身都是。 ———— 转眼便到了镇南侯家小世子的百日宴。 虞水悦拿着崔乐迎命人给她送来的拜帖前往崔府。 虞元华因着有公务在身,只让人准备了贺礼让虞水悦带着,没陪着她去。 崔乐迎是镇南侯家的小女儿,自小便与虞水悦是玩伴。 这次也是借着她侄子百日宴的名头,邀虞水悦前来崔府聚一聚。 “可算是把你盼来了。” 崔乐迎从虞水悦手中接过贺礼交给下人,笑着去拉她的手。 按理招待女宾的事情该由她嫂子来做,可惜她嫂子自从生产后身子便一直没好利索,如今还卧病在榻,一点风也受不得。 这迎客的担子便落到了崔乐迎身上。 “这才多久不见,怎么瞧着你胖了些?” 崔乐迎拉着虞水悦上下打量了一番,又绕着人走了一圈:“没看错,果真是胖了。” “崔姐姐你说什么?”虞水悦鼓着脸问崔乐迎。 京城一贯以瘦为美,虞水悦纵然平时足不出户,也耐不住她母亲的影响,总还是认为女孩子瘦瘦的才好看。 “说你胖了。”崔乐迎笑着挽住虞水悦,附在她耳边轻声道,“这对乳儿怎么长这么大?你走路累不累?” “你、你……”虞水悦被她说得脸红,甩着袖子就要往前走。 崔乐迎快走几步追上她:“好了好了,是我的错。你可知今日我家都请了些什么人?” “你们崔府宴客,为何要我关心来了什么客?” “你呀,怎么也不上点心。”崔乐迎挽着她低声道,“好歹也到了嫁人的年纪了,别家的小姐可都在暗中相看合适的郎君了,只有你还呆呆傻傻的。” “崔姐姐你不也一样。”虞水悦不服气地反驳,“你不也没找夫君。” “我跟你可不一样。”崔乐迎说,“了空大师可是亲口说过我有佛缘,此生就是不嫁人也说得过去的。” “你可认得金科状元?” 虞水悦想了想说:“状元?祁嘉实吗?” “难得你知道他的名字。”崔乐迎笑,“他之前因为出身不好,即便考上了状元,京中稍微有些头脸的家族也是看不上的。” “可你猜怎么着,他前不久被圣上赐了大理寺少卿一职。虽说不上是多大的官,可有几个状元郎是能让圣上直接赐叁品官的?还是大理寺这种要紧的地方。” “就是你哥哥,当年也没有此等殊荣吧?” “你夸他就夸他,非得踩我哥哥一脚做什么?” 崔乐迎道:“我这也是实话实说嘛,如今他可是飞上枝头变凤凰,我瞧着他挺不错的,家中只一个老母,你嫁过去也拿捏得住,不会受欺负。” “再者,大理寺也受你哥哥得管辖。他姑且算你哥哥的半个下属,碍着你哥哥的面子,你还不能在他家中为非作歹?” “真的吗?” 虞水悦忍不住开始回想那个把自己从杜修齐手中救下来的少年。 “我还能骗你不成?你母亲之前想让你嫁杜修齐吧,虽然杜家与你家是世交,可杜修齐实在不是一个可以托付的良人,你们俩没成吧?” “没有。”虞水悦摇头,她自从清净寺回来后,就再也没听到过一星半点儿关于杜修齐的消息。 “那正好,我家今日也宴请了祁嘉实,你可要抓住这个机会。” 说着,崔乐迎就在虞水悦后腰推了一把,把人推了出去。 42把柄 祁嘉实正与面前的人说话,突然眼前冲进来一团粉蓝色。 “虞姑娘?” 他伸手扶住差点摔倒的虞水悦。 虞水悦堪堪站稳,边向他道谢边理了理散乱的鬓发,她回头无措地望了眼在后面笑吟吟站着的崔乐迎。 “听说、听说你前几日拜了大理寺少卿一职?”虞水悦磕磕巴巴地开口。 她只是应付了一句崔乐迎的话,完全没注意到祁嘉实就站在离她们不远处。 “是。”祁嘉实说,“虞姑娘怎知?” 他今日未穿官服,只着一身再简单不过的青衫,连发冠用的都是最不起眼的木质。 与他未受官之前是差不多的装扮。 “我……”虞水悦盯着自己修鞋的尖尖,“我听哥哥说的。” “是了,我现在也是在虞指挥手底下做事。”祁嘉实轻笑,“他可还与你说了些什么?” “没了,哥哥只是提了一嘴。” 虞水悦向崔乐迎递去求救的眼神。 “对了,我还有样东西要还给虞姑娘。”他说着,从怀中拿出一个棉布包裹着的东西。 虞水悦一瞧便知是她前些日子送给他的帕子。 棉布被他贴身放着,夏日里穿的又少,虞水悦接过的时候还能摸到上面的温度。 “多谢祁公子还我。”虞水悦道。 她本不觉得这帕子非得要回来不可,可既然虞元华已经为这事生了气,眼下又有拿回来的机会,她便顺水推舟地收了。 “虞姑娘不打开看看吗,我还怕我给错了。” 湖蓝色的棉布裹着里面薄薄的一层绸缎。 虞水悦本想说不必了,却不想祁嘉实执意要她验验,说怕自己给错了。 “好吧。” 虞水悦打开那层棉布,露出里面那绣了花的帕子。 绣着她名字的那块正正好躺在她掌心,正对着她。 “你们在说什么呢?”崔乐迎见两人嘀嘀咕咕的,祁嘉实还不知拿出了什么递给虞水悦,终于耐不住好奇走了过来。 “诶,这是?” 崔乐迎在看到虞水悦手中的东西后一惊,甚至都顾不得旁边祁嘉实,赶紧把她拉到了一边。 “这东西怎么会在他手里?”崔乐迎问她,面上带了些焦急。 “这……”虞水悦瞧了眼站在远处的祁嘉实,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 “是你给他的?”她说着就把垫在手帕下面的棉布拉起来,盖住帕子。 “嗯。”虞水悦点头。 “你傻不傻,这种东西也能随便给人?”崔乐迎着急,“有没有旁的人知道这事?” 她看了眼周围,只觉得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有意无意地看向这边。 崔乐迎原本只是将祁嘉实作为一个不错成亲人选让虞水悦去认识,但若是他已经哄得虞水悦送了定情信物的话…… 虞水悦继续摇头,只有哥哥知道,他应当算不得旁人。 “可,刚刚他身边还站着一个人,不知道瞧见了没。”虞水悦才发现方才与祁嘉实攀谈的人并未走,此刻还站在祁嘉实身侧。 崔乐迎瞧着那人面生,不由问道:“他是谁?” “崔府请的客人,你不认得?” “发一张帖子出去,就是拖家带口的好几个人来。这么多我哪里记得过来。” 崔乐迎盯着她收好帕子,才嘱咐她:“我不管你和祁嘉实之间发生了什么,除非你和祁嘉实已经定了亲,否则这类的东西是万万不能给他的。” 本来只是将祁嘉实作为一个不错的选择,若是被他捏住了把柄,虞水悦不仅得嫁给他不说,连名声都可能要被毁。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43没生过孩子哪来的奶水 虞水悦只觉得奇怪,不论是崔姐姐还是哥哥,都将这帕子当做了见不得人的东西。 想了想,她还是把那日在清静寺发生的事告诉了崔乐迎。 “天啊,这种事情,你怎么不早与我说。” 崔乐迎光是听她的转述,都吓出了一身冷汗,冰凉的手握住虞水悦的手说:“你没事吧?” “没事。”虞水悦反过来安抚她,“还好祁公子救了我。” “如此说来,那他倒也算是个良配。” 崔乐迎望向远处站得笔直的祁嘉实,“不说这些了,我领你去瞧瞧我的小侄子。这么大点的小孩子可好玩了。” “好。” 虞水悦没怎么见过小孩子,被崔乐迎拉着去了她小侄子的房里。 许是看孩子睡了,乳娘不知去了何处,独留孩子一个人睡在房里。 “他好小。” 虞水悦伸手戳了戳孩子软绵绵红扑扑的脸蛋,“怎么这么软?” “你轻点,别把他闹醒了。”崔乐迎放低了声音道,“他哭起来可吵了。” 话音刚落,那小孩就睁开了葡萄般大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二人瞧,然后瘪了瘪嘴,扯着嗓子哭嚎起来。 虞水悦被这声音吓了一跳,捂着耳朵后退了几步,“怎么突然就哭了?” “我也不知。”崔乐迎无措地拍了拍他,“可能是饿了?” 平日里都是奶娘在带他,她就负责在他醒着的时候逗他玩会,哪里知道他在哭什么? “那、那崔姐姐你喂喂他?”虞水悦提议。 崔乐迎闻言,诧异地看向她:“你在说什么胡话?我哪里来的奶喂他?” “可乳娘不……”虞水悦噤了声,“没什么,是我糊涂了。” “你哥哥怎么把你关在府里,什么也不教你?”崔乐迎把小侄子抱起来在怀中轻轻晃着,“要生过孩子的人才有奶啊,我没有,难不成你有?” 她笑着将视线落在虞水悦鼓胀的胸脯上。 虞水悦被她看得不自在,抬手遮住,“我、我自然也是没有的……” 然而她脑中已经控制不住地嗡嗡响,满脑子都是崔乐迎的话,连脸色也控制不住地难看了起来。 “你怎么了,是又不舒服了?” 崔乐迎哄好了侄子,回头便看到虞水悦面色苍白地站在她身后,双眼无神地盯着脚下。 “不舒服就先回府吧?所幸这百日宴也没什么好玩的。” 她扶着虞水悦走出房门,将她往外引。 “虞府的马车呢?” 人出了门,却不见本该停在外面的马车。 崔乐迎转身质问看门的下人。 “方才虞府的下人来报,说是虞老夫人生了急病,要这车夫快快驾着车去请太医。” “怎的偏要这一驾马车,你们虞府就只这一驾车?” 虞水悦忍着不适解释道:“原本是有叁个车夫的,可一个前些日子生病告了假,这个跟我来了你们这,还有一个跟了哥哥。” “这……”崔乐迎扶着她也有些不知所措,崔府的马车也都派去接人了,一时半会也找不回来,“不如还是先进去……” 她话未说完,便看到祁嘉实行色匆匆地从崔府走了出来。 “祁公子!”她出声喊住正欲上马车的祁嘉实,“这是要去往何处?” 祁嘉实这才注意到站在一旁的两人,连忙作揖向崔乐迎解释道:“一个案子有了新进展,大理寺派了人让在下尽快赶过去拿卷轴。” “那你方便将虞姑娘送回虞府吗?” 崔乐迎扶着虞水悦,往他面前走了几步。 从崔府到虞府,中间倒是要经过大理寺。 “可以是可以,只不过……”祁嘉实有些欲言又止,瞧着虞水悦道,“得劳烦虞姑娘先陪我去一趟大理寺。” 44兄妹乱伦 “无妨。” 崔乐迎将虞水悦送上了祁嘉实的马车:“若不是今日我实在走不开,我定是要亲自送你回去的。” “没关系的崔姐姐。” 虞水悦坐在窄小的车厢内,慢慢瞧着窗外的崔府一点点消失在视线中,心中的困惑却依然没有减少半分。 总不可能是她已经生过孩子了,可她确实能够产奶,莫不是得了什么怪病? 祁嘉实一言不发地坐在一边,手脚都规规矩矩地束着,不往她那边逾越一寸。 “要不我先送你回去吧?” 祁嘉实见她脸色实在难看,忍不住出声提议。 虞水悦断然拒绝。 已经承了他的人情,又不是生了什么病,自然不好再麻烦他抛了公务送她回府。 马车在大理寺前停下,祁嘉实下车前嘱咐她:“姑娘就在车上等我,我很快便回。” 虞水悦白着脸点头,她手揉了揉额角,只觉得浑身都难受。 “……因妹有孕,兄妹贪图死者嫁妆,故合谋将其杀之……” 祁嘉实读卷轴的时候似乎忍不住念出声,即便已经压低了声音,还是一字不落地落入了虞水悦耳中。 “祁公子?” 虞水悦背紧贴在车厢上,已经渗出了一身冷汗。 “怎么了?”祁嘉实不解地看向虞水悦。 “这份卷轴,可以给我看看吗?” 她略略识得几个字。 “好。” 也不是多机密的案子,祁嘉实想也没想便递给了虞水悦。 卷轴上密密麻麻的正楷小字,挤挤挨挨地拼凑在一起,完整地记录了一对兄妹谋杀哥哥妻子的完整过程。 虞水悦一字一字地读过去,身上的温度也在一点点降低。 兄妹、乱伦…… “乱伦,是什么意思?” 虞水悦阖上卷轴,问祁嘉实。 “就是……”祁嘉实也不知该如何向她解释,“就是他们做了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情。” 她怎么连这也不懂,像个小孩。 “夫妻之间……”虞水悦继续追问,“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情是什么?” 祁嘉实显然被她的天真惊到了,他万万没想到一个快要出嫁的姑娘竟然真的什么也不懂,竟然追着一个他外男问什么是夫妻间才能做的事。 看他的反应,虞水悦也隐隐猜到了些。 “多谢祁公子送我回来。” 虞水悦下了马车,却仍旧紧紧攥着手中的卷轴。 “姑娘,我的……”祁嘉实指了指她手里的卷轴。 “抱歉。”虞水悦这才意识到,慌忙将卷轴递给了他。 祁嘉实碰到她的指尖,只觉得从上面传来的温度冷得吓人:“需要我为姑娘请个大夫吗?” “不、不用了。” 虞水悦向他道了别,转身走进虞府。 兄妹、乱伦、未生子却能产奶…… 虞水悦晃了晃脑袋,头上戴着的木簪“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那是哥哥给她雕的簪子…… 虞水悦蹲下身拾起,下一刻却将手中的木簪用力掷得远远的。 原本被簪子挽起的长发散落下来,虞水悦撑着膝盖站起来,对上了习明冉的眼睛。 习明冉得了看门人传来的消息,急急忙忙地跑到门口来接虞水悦。 “二小姐!” 她接住整个人脱力般软倒下去的虞水悦,“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快去请大夫!” 45喜欢哥哥的肉棒 “悦悦?” 虞水悦从床上醒过来,就看到虞元华守在她床边。 她把被虞元华握着的手抽出来,塞进被子里,转过身子不愿意看到他。 “怎么了悦悦?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虞元华见她仍旧恹恹的,也不说话,心中的担忧并没有随着她的醒来而减少。 虞水悦昏睡了整整两日,期间虞元华喊来了太医院所有的太医,无人诊出她得了什么病。 还是一个太医冒险施了针,这才让她醒过来。 满屋子的太医见人醒了,都不由松了口气,然而那从始至终都寒着脸的虞指挥脸色却只好了一瞬。 “我没事。”虞水悦用被子蒙了脸,又往墙角缩了缩。 “你们先下去。” 虞元华谴退了太医和守在房中伺候的下人,才伸手把卷在被子里的虞水悦连人带被的抱进怀中。 “告诉哥哥,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虞元华去扯她蒙在脸上的被子,却被里面的虞水悦紧紧拽着,根本扯不动。 “没有。” 她的声音闷闷的从锦被中传出来,带着明显的委屈。 那是她要哭的时候才会有的声音。 “悦悦是不相信哥哥了吗?”虞元华放低了声音,轻轻拍她的背,“有什么事就告诉哥哥,哥哥都可以解决的。” “解决?解决什么?”虞水悦掀开了被子问他,“解决我们的兄妹关系?解决我们这几年的乱伦吗?” 她像个被逼到绝境里的小兽,张牙舞爪地向虞元华发动攻击。 “谁教你说这些的。”虞元华沉了脸。 她不过才出府几个月,就已经学到了这些。 “要别人告诉我我才能知道吗?”虞水悦眼泪控制不住地落下来,“哥哥……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寻常未生育过的女子是不会产奶的……” “是为了折辱我吗?就为了看着我每日求着你要你吸奶?” “悦悦怎么会这么想?”虞元华安抚她,心中却盘算着到底是何人与她讲了这些,“你还在病中,该好好休息,不要想这些。” “是,我病着。”虞水悦摸了摸自己胸前因为涨奶而浸湿的衣衫,“我得了这种怪病,还与你……” 她说不下去了,哽咽着往下掉眼泪珠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虞元华替她顺气,却被她重重的打了下手背。 他似是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哥哥是真心喜欢悦悦才会与你做这等事,至于产奶,哥哥也暗中替你寻访过大夫,上次给你的药丸就是能帮你抑制产奶的。” “哥哥希望悦悦能活的肆意张扬,不被礼教所束缚。” 当然,也仅限于在他的可见范围内。 “我、我……可我是你亲妹妹……”虞水悦还是不能接受,她可以接受自己十几年不出府,即便出府也都是在虞元华的陪伴之下,她已经习惯了,可她还是接受不了这种事情。 “悦悦真的一点也不喜欢哥哥吗?” 虞元华抚摸着她哭的通红的脸,凉意从指尖传到她的脸颊上。 “什么是喜欢?” 虞水悦愣愣的,这个词她对虞元华说过许多次,都是在床第之间。 喜欢哥哥的肉棒。 46小逼光是吃哥哥的肉棒就受不了 “悦悦与哥哥在一起不开心吗?”虞元华问她,“跟哥哥做那事的时候悦悦不舒服吗?” 他说着,指尖从虞水悦的脸颊滑落到她的脖颈,按在她皮肤下跳动的脉搏上。 指尖感受到清晰有力的跳动,可只要他稍一用力,就能折断她纤细脆弱的脖子。 虞水悦本能地察觉到了一丝危险,她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 “告诉哥哥。” 手指继续往下,摸到虞水悦拢在衣衫中的鼓胀的胸脯。 她睡了两日,产出来的奶水全存在奶子里,被虞元华轻轻一碰就能渗出奶水来。 “舒服的。” 虞水悦早就被他调教得深陷情欲,身体被他触碰到,下面的小逼就会为即将到来的情事做好准备。 “是了,悦悦自己也是开心舒服的,何苦要管外人怎么看呢?” 虞元华掐着她的奶子搓揉,语带诱哄,“旁人的想法难道比哥哥还重要吗?” 虞水悦摇头,自然哥哥是最重要的。 奶子隔着布料被温热的大掌握在手中,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娇嫩的乳肉,从奶尖里溢出的奶水全沾到了虞元华的手中。 熟悉的奶香味。 “哥哥……”被虞元华摸着,虞水悦满脑子都是想要他更用力的揉自己的奶子,最好是把奶子里存着的奶水揉到喷出来。 两团饱满的奶子从衣襟中释放出来,乳肉上面全是她的奶水,还有虞元华刚刚留下的指痕。 “呜……哥哥……” 奶头被温热的唇舌裹住,奶水被一股股地从奶子里吸出来。 虞元华的牙齿抵着她泛着奶香的乳晕,用力啃咬。 “哥哥轻点……哥哥……”虞水悦抓着锦被,忍受着从奶子上传来的痛感。 她不自觉地夹了夹双腿,想要控制小逼里源源不断流出来的淫水。 虞水悦能清楚地感受到哥哥的舌头舔舐过她的乳肉,粗糙的舌面舔过细嫩的皮肤,引起她身体一阵阵的颤栗。 虞元华的手滑到她的裙摆下,指尖按住已经发硬凸起的阴蒂,捏住了往外拉扯。 似乎是在故意惩罚她的不听话,虞元华下手要比往日重上许多。 身下的人受了情欲的刺激,奶水更是泄洪般流出来,直接喷到了虞元华的衣服上。 奶头被他啃咬得红肿发疼,下身又被他大力刺激着,虞水悦没几下便泄了身子。 小逼什么都没吃到,可怜兮兮地往外淌着水。 “哥哥……”虞水悦方才因为委屈流的眼泪此刻全转化为了欲求不满的讨好。 小逼想要肉棒插进来。 不曾想,虞元华却在此刻松了手,离开了她的床榻。 “哥哥?”虞水悦疑惑不解地看着他,两个被狠狠玩弄过的奶子还袒露在外面。 虞元华从她床边拿出了那个熟悉的木箱。 装着好几个玉势的木箱子。 他从中选了个尺寸最大的,甚至比他自己的肉棒还要大上一点。 雕刻得十分逼真的玉势就这么被他握在手中,一步步向虞水悦走去。 “别,哥哥别……”虞水悦有些害怕地看着他手里那根巨物。 小逼光是吃哥哥的肉棒就受不了,怎么容得下更大的东西。 47前后两个穴都被填满(加更) 冰冷的玉势顶开逼缝,一点点被温热的小逼吞吃进去。 细窄的肉缝被玉势撑得浑圆,穴口的颜色在逐渐变淡,显然小逼吃得很艰难。 小逼里的淫水如溪流般绕着玉势流出来,滴落在床榻上,洇开一片深色的痕迹。 玉势上的纹路与小逼里的软肉摩擦着,慢慢肏开紧窄的甬道,往深处插进去,直至把虞水悦的小腹顶得凸起,细腻嫩白的皮肤上显露出肉棒的形状,用手摸上去似乎还能摸到上面凸起的青筋。 “哥哥……”虞水悦软声唤虞元华,小逼被撑得满满涨涨,她有些难受。 那根凉凉的东西就在她小逼里抽插起来,打桩似的操得又重又快,搅弄得小逼里的淫水不住地往外流,虞水悦也忍不住颤抖,爽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比哥哥的肉棒还粗硬的东西碾过小逼里每一处媚肉,把里面堆迭的褶皱撑开。 玉势泡在小逼的淫水里,捣弄出一片水声。 流出来的淫水顺着往下滴,被虞元华摸到她紧缩的菊穴口。 他边握着玉势在虞水悦小逼里进出,边把另一只手沾了淫水的手指抵在她的菊穴口。 “唔……哥哥你做什么?” 紧闭的菊穴处突然传来异物闯入的感觉,虞水悦低头,只见哥哥的一个指节已经插进了她的菊穴。 粉嫩暖热的穴口紧紧包裹住他的手指吸吮。 滑腻的淫水起了很好的润滑作用,让虞元华顺利插进去两根手指。 他低眉敛目,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不断收缩的菊穴上,甚至连用玉势玩弄虞水悦小逼的动作都慢了几分。 虞水悦耐不住小逼里传来的痒意,抬起屁股上下晃动地吃起了还插在小逼里的大半截玉势。 可这样一来,玉势深深插进小逼的同时,后穴也把哥哥的手指吞得更深。 前后两个穴都被哥哥玩弄了。 虞水悦似哭泣般呻吟着,与此同时,虞元华的肉棒裹着她流出来的淫水,插进了她的后穴。 “呜呜……好涨……”前后都被塞满了,虞水悦只觉得身下撑得不行。 虞元华松了把控玉势的那只手,拉着虞水悦让她自己掌控插小逼里的玉势。 肉棒只隔着薄薄的一层肉壁顶弄起来,每前进一分就挤小逼里的玉势往外滑落一分。 虞水悦不愿玉势就这么被哥哥肏得掉出小逼,她握着玉势的尾部,把它往小逼里塞进去。 两个粗硬的东西隔着层肉壁碰撞在一起,虞元华稍稍把肉棒抽出了点菊穴,好让虞水悦八玉势塞得更深。 等小逼把玉势整根吞进去的时候,他才掐着虞水悦细软的腰肢,把自己的性器也整根塞入她的后穴。 “呜呜……哥哥轻点……哈啊……会被哥哥肏坏了……” 虞元华肏得又深又重,手还放在虞水悦的胸前揉捏她的乳肉,饱满的乳肉被他握着,从指缝中溢出,淅淅沥沥的奶水也跟着往下滴。 “呜呜……哥哥的肉棒好大……悦悦要被肏死了……” 虞水悦被他肏得忍不住呜咽起来。 “那悦悦怎么还在玩玉势?” 玉势在她小逼里进进出出的就没有停过,玉势往前他往后,他往前玉势就往后,两根东西交替着在虞水悦的前后穴中抽插着。 淫水不知道喷了多少出来。 48边肏妹妹的菊穴边让她去拿玉势 虞水悦的小动作被虞元华戳破,连着又被他压着狠狠顶撞,手下一松,玉势竟直接掉了下去。 在地面上发出“咚”的一声响。 裹满了淫水的玉势在地上滚了两圈,显然是不能再拿起来用了。 “哥哥……呜……”虞水悦的后穴被肉棒塞得满满,更衬得前面的小逼越发空虚,“要哥哥的肉棒插悦悦的小逼……插悦悦……” 奶水一股股地喷到锦被上,她身上也全是奶渍,身下的小穴也是同样的一片泥泞。 装满了精液的囊袋拍打着她的臀部,把白嫩的臀肉撞得发红,连虞水悦喉间溢出的呻吟都被撞得支离破碎。 小逼里的软肉被肉棒隔着层肉壁重重研磨,虽然不及直接插入那般感受清晰,带来的快感却是一点也不少。 虞元华肏得比往日还要凶狠,粗硬的肉棒在虞水悦的菊穴中整根抽出,硕大的龟头再裹着淫水顶开穴口,把穴口撑圆了重重肏进去。 虞水悦半跪在榻上,身下是被她奶水和淫水淋湿的锦被,奶子被虞元华抓在手里用力地揉。 小逼被肉棒顶到的欢愉让虞水悦更加想要东西插进去。 “哈啊……啊……哥哥……”她神智不清地喊着虞元华,手指不自觉地伸到不停流水的逼口,摸到一手滑腻。 被玉势撑开的逼缝还未完全闭合,从微张的穴口里还能看到不断收缩翕张的媚肉。 像是着了魔一样,虞水悦把手指插进了自己的小逼里。 空虚的小逼轻易就吞下去了她的两根手指,虞水悦学着虞元华从前玩她小逼的动作,在小逼里抠弄。 却怎么也没有那种感觉。 后穴源源不断地传来快感,没几下虞水悦便松了手。 “悦悦想不想要肉棒插到小逼里去?” “要……”她脸红红的说。 “那就自己去挑个喜欢的玉势。” 装玉势的箱子就放在床边,但走过去也是一段距离。 更何况,哥哥的肉棒还插在她身体里面,没有一点要拔出来的意思。 虞元华说完倒是没了动作,胀大的肉棒安分地塞在虞水悦的菊穴中,等着她的反应。 虞水悦动了动,从床榻上下来。 体内的肉棒也跟着她的动作,在她身体里毫无章法地顶弄,虞水悦被它肏得腿软,死死扶着床沿才没摔倒。 她往前走一步,肉棒就从她身体里滑落出来一点,然后虞元华跟着她往前走,肉棒再整根地插进她的菊穴。 像是追着她肏似的。 淫水不受控制的往下滴,在短短几步的路上留下蜿蜒的痕迹。 虞水悦前几步还能自己往前走,后面就是在虞元华的顶弄下跌跌撞撞地扶着床被顶得向前。 好不容易才摸到了那个装着玉势的木箱。 大大小小的几个玉势下垫着红绸,泛着莹润的光泽等待她的挑选。 虞水悦选了个尺寸跟虞元华肉棒差不多大的,被雕成青筋形状的凸起接触到她的掌心,龟头逼真得放佛下一秒就会在她手中射出浓稠的精液。 49小逼被哥哥的肉棒肏得喷水喷得停不下来 “悦悦的小逼真贪吃。” 虞元华看着虞水悦把那根粗长的玉势一点点塞进小逼里,就好像自己的肉棒插了进去似的。 “哥哥……别说了……” 虞元华把虞水悦抱起来坐下,让她的臀部压在他的腿上,性器插到她菊穴的最深处。 两个露在外面的奶子颤了颤,甩了几滴奶水出来。 虞水悦一手扶着玉势,一手乖乖的捧起自己一边乳儿往虞元华面前送:“哥哥吃……” 红肿的奶尖上挂着滴乳白的奶水,颤巍巍的好不可怜。 白嫩的乳肉上还留着红色的指痕,虞元华张嘴,温热的唇舌裹住乳晕,牙齿咬着乳头细细舔弄起来。 粗糙的舌面刮过娇嫩的肌肤,虞水悦细细小小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 奶水不如一开始那样流得凶猛,虞元华的舌尖抵着乳尖,要逗弄几番才流出小股的奶水。 吸奶的声音听得虞水悦脸红,下面的小逼也跟着不住地流水,淫水流到虞元华露在菊穴外的肉棒上,又在他的抽插下被肏进菊穴里当作润滑剂。 虞水悦扶着玉势跟着哥哥操弄的节奏插自己的小逼,但始终还是不如虞元华肏她小逼时那般快乐。 后穴的快感倒是一波接着一波,把小逼都肏得高潮了几回,但这高潮始终不是哥哥的肉棒跟小逼亲密接触带来的。 她瘪了瘪嘴,有些委屈。 虞元华掐着虞水悦的细腰,吐出被他吸吮得红肿的奶尖。 虞水悦两撇细眉微微蹙着,眼中含着汪春水,任谁都能一眼看出她的委屈。 “要哥哥肏悦悦的小逼?” “嗯……” “那悦悦保证,只能给哥哥一个人肏。” 虞水悦不明所以地点头,细长的脖颈划出漂亮的线条:“悦悦只给哥哥肏。” 说完还自己加了一句“小逼和后穴,都只给哥哥肏。” “乖宝。” 被小逼浸润得温热的玉势被虞元华从虞水悦的小逼里抽出来,湿淋淋的还在往下滴水。 虞水悦却已经迫不及待地去寻从菊穴里抽出来的肉棒。 灼热滚烫的肉根挤在她的逼缝前,随着她的动作被涂满淫水。 虞水悦伸手摸上青筋凸起的肉棒,迫不及待地抬起屁股,扶着肉棒让滴水的小逼吃进去。 “唔嗯……” 肉棒的尺寸虽然与玉势差不多,可熟悉的形状熟悉的热度,还是让虞水悦舒服得叫出了声,都不用插到底,就快要让她高潮了。 虞元华揉着她的臀肉,看着自己的性器尽根没入妹妹湿热的小逼里。 女上位的姿势,虞水悦在虞元华的帮助下扭着屁股吃他的肉棒,胸前两团乳肉也跟着晃起一阵阵乳浪,奶水好几次飞溅到虞元华脸上。 小逼深处最敏感的软肉被哥哥的肉棒顶撞得又重又狠,每一下都狠狠地凿在上面,虞水悦被肏得身子发软,攀附在虞元华身上由他提着自己的腰动作。 “呜呜呜……哥哥轻点……哈啊……” 泪水顺着她泛红的脸颊往下落,小腹处一阵阵的抽搐,小逼被哥哥的肉棒肏得喷水喷得停不下来。 50就是要哥哥摸奶子 虞水悦被肏得浑身酸软,眼角带泪,无力地靠在虞元华怀中任由他玩弄。 虞元华在她小逼里射了几次,射得小逼盛满了精液,小腹鼓胀起来,才在虞水悦被肏昏过去之前放过了她。 虞元华把虞水悦抱进浴桶,帮她清理黏腻的身子。 虞水悦的上半身沾满了奶水,虞元华用帕子浸了温水帮她一点点擦拭干净,尤其是两个红肿的奶尖。 温热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敏感殷红的奶尖,虞水悦无意识得发出舒服的呻吟,忍不住挺身把奶子往虞元华手中送得更深。 大半个奶子都送进被虞元华手掌里,隔着帕子贴在他手心中。 奶水倒是已经流干净了,完全就是被哥哥玩奶子玩多了点下意识的动作。 就是要哥哥摸奶子。 虞元华或轻或重地揉捏着手中的乳肉,耳边是虞水悦低低的呻吟,轻得跟猫儿撒娇似的。 零星的一点奶水从奶尖分泌出来,又被帕子吸走。 在她分泌出更多奶水之前,虞元华及时松了手。 虞水悦奶子以下的部位都浸泡在浴桶中,虞元华方才射进小逼里的精液正一点点被小逼排出来,流进水里。 虞元华把手伸进水里,摸到她逼口的两瓣软肉。 被他肏得红肿胀大的软肉乖乖地贴在他的手指上,被他的手指拨弄开,向他露出细窄的逼缝。 只抠弄了几下,小逼里就流出了不少精液。 涨满穴道的精液被慢慢排出,虞水悦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想要哥哥多摸摸自己的小逼。 小逼里的媚肉也吸附在虞元华的手指上,随着他抠弄的动作不住地收缩。 骨节分明的手指却毫无征兆地抽离了小逼。 “哥哥?” “悦悦乖。”虞元华想着她毕竟昏迷了两日,也不好做得太过,便只是抠干净了她小逼里的精液,把人洗干净了又抱回床上。 做完这一切,虞元华又吩咐习明冉进来伺候虞水悦用膳。 “小厨房做的都是你喜欢吃的。” “哥哥不陪悦悦一起吗?” 虞元华站在虞水悦床头,只等习明冉端了饭食进来就要走。 难得他不陪着她。 “还有点事要处理。” 最近阆州那边十分不太平,京中又有人对虞水悦虎视眈眈,虞元华也不免有些分身乏术。 阆州是边境之地,胡人最近不知为何,如吃了熊心豹子胆一般屡次进攻,甚至还扬言要朝廷送个公主再带上十里红妆去他们那和亲。 而在虞水悦昏迷的这几日,京中她与祁嘉实的谣言传得沸沸扬扬。 那条帕子到底还是被人看见了,拿着这事做文章说虞指挥的妹妹行事不检点,不仅骂虞元华,连带着虞家祖宗十八代都被嘲了个遍。 本也就是说大可大说小可小的一件事,不巧被有心人拿去做了文章。 最难缠的是…… 习明远在书房外报:“指挥,大理寺少卿在虞府外求见。” “可带了什么?”虞元华放了笔,揉了揉额角。 来的这么快,莫不是已经得了虞水悦醒来的消息。 “带了……”习明远犹豫,他不知道这事说出来虞元华会不会生气,“带了媒婆和聘礼。” 51求娶 “知道了。” 出乎意料的,虞元华竟然只是说了这么一句,又继续提笔处理公务。 习明远跟了虞元华这么久,不用他再说什么就明白了。 这意思,是不打算见祁嘉实了。 “指挥身子不适,今日不宜见客。” 习明远把着腰间的配剑,站在虞府门口对下面等着的祁嘉实和他带来的一干人等说道。 他面目冷肃,整个人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然祁嘉实不知是真的不会看人脸色还是在装傻,竟上前一步道:“还请容许在下把东西送进去。指挥使一日不见,在下便多来一日,终有一日他会见我。” 这话说的好像虞元华故意为难他似的。 习明远睨了他一眼,这小子把自己说出了叁顾茅庐的气势,也不知究竟是看上了二小姐,还是图虞府的势力。 “东西不能进去。” 长剑出鞘了一截,反射出冰冷的光泽,明晃晃地威慑住正欲把装着聘礼的箱子抬进虞府的人。 “这是为何?” “没有这样的规矩。”习明远不愿再与祁嘉实多言,只觉得这人装得像个又傻又倔的驴子,实际上浑身都是心眼子。 这聘礼箱子若是真让他抬进了虞府,那两家的婚事岂不是板上钉钉了。 祁嘉实似是被习明远的气势吓到,显露出了书生的柔弱气质来,被守在一旁惯会察言观色的下人搀扶着道:“罢了,那我改日再来。” 被祁嘉实邀来的媒婆实在看不惯虞府仗势欺人的架势,等习明远转身吩咐下人闭门后,立刻出声为祁嘉实伸张起正义来。 “公子,依我瞧你也用不着如此菩萨心肠,这虞家二小姐仗着她哥哥的势呀,可不愁嫁不出去,哪里还需要您操心她名声不名声的。” “她这背后靠着虞府呀,哪怕是把自己搞得臭名昭着也无妨的。” 不知是哪句话触动了祁嘉实的神经,他面色变了变,拳头握紧了青筋暴起,然而下一秒又松开,状似无事地回媒婆:“我求娶虞家二小姐不单单是为这帕子的事。” “您是真看上了她?” “嗯。”祁嘉实面上蒙上层薄粉,害羞似的低下头,宛如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 “哎呀,这京城这么多好姑娘,怎的你偏瞧上这个。” “虞二小姐,不好吗?” “倒也不是不好。”媒婆瞧了他一眼,犹犹豫豫地说,“您是初来京城还不熟悉这里。可京城谁人不知,虞指挥把这个妹妹当作是掌心明珠似的宠着,她及笄前京城几乎无人见过,之后虽也有不少人瞧着她出落得如出水芙蓉般漂亮,想与虞家接亲……” “然后呢?” “虞指挥不让啊,全打了回去。他没对您动手就算好的了。”媒婆说,“再者,这虞小姐腻她哥哥也腻得紧,这些年藏在虞府是什么规矩也没学,出了名的没教养,任性的很。” “老身悄悄的告诉公子,权当是提个醒。” “我不会乱说的。”祁嘉实向媒婆承诺,“但还望您尽力一试。” “在下心悦虞家二小姐。” 52在温泉里肏她 祁嘉实带着聘礼去虞家提亲,非但亲事没说成,连虞府的大门都没能踏得进去。 这件事几乎在他带着聘礼从虞府门口离开后,就沸沸扬扬地传遍了京城。 有说虞水虞不知好歹的,也有质疑帕子一事是否属实的,各种说法众说纷纭。 虞水悦本人倒是对这些全然不知。 她被虞元华带去了城外的庄子上,正泡在温泉里。 “嗯啊……哥哥轻点……别、别碰那里……” 氤氲缭绕的白色水雾中,虞水悦被温泉的温度蒸得浑身透着薄粉,周身的水不停的泛起波纹,无声地昭告着这场性事的激烈。 紫红色的肉棒在虞水悦的臀缝中整根的进出,肏开了穴口的两瓣软肉,带着温热的泉水肏进小逼里。 虞元华抓着虞水悦细细的一截手腕,禁锢着不让她逃离。 饱满的臀肉一下下被虞元华压着撞在他的胯骨上,两个硕大的奶子被泉水包裹着,源源不断的暖流刺激得虞水悦喷奶喷得十分猛烈,大股的奶水流进泉水里,与泉水混为一体。 凸起的青筋盘踞在粗硬的肉棒棒身上,龟头顶开闭合的粉嫩肉缝,肏开紧缩着的媚肉,直直插进最深处。 湿热的媚肉吸附在肉棒上,被肏进小逼的温水刺激得小逼收缩得十分激烈,死死绞住虞元华的肉棒。 肉体交合拍打的声音在水里有所减轻,取代它的是两人周围飞溅起来的水花。 虞水悦微微弯着腰,好方便虞元华肏弄她,嘴里呜呜咽咽地呻吟着。 庄子里无人。她叫起来倒也肆无忌惮。 “呜……哥哥的肉棒……肏得悦悦的小逼好酸好涨……小逼被哥哥的肉棒填满了……” 都是虞元华一字一句教会她说的东西。 虞水悦口中胡言乱语着,只觉得每说一句,塞在她小逼里的肉棒就胀一分。 “哈啊……喜欢、好喜欢哥哥的肉棒……” 长发自虞水悦肩头散落,虞元华从背后看不清她的表情。 她究竟是真的喜欢,还是只是因为他的教导? “哥哥别……嗯啊……” 虞元华把人抱起来,直接在怀中掉了个个,肉棒因为这个动作狠狠摩擦过小逼里的软肉,把小逼刺激得分泌出一大股淫水浇在龟头上。 虞水悦那张小脸被他肏得满是情欲,虞元华拨开她脸上的湿发,肉棒深深地埋进小逼里。 把她肏得又是不住地呻吟。 虞水悦忍不住一口咬在虞元华肩头,好缓解小逼里不断的快感。 虞元华摸着她凸起的肩胛骨,沉默着承受她的发泄,龟头却顶得愈发深,简直要肏进她的子宫里去。 “悦悦喜欢哥哥,对吗?” 虞元华托着她的臀肉,温热的唇瓣贴在她脖颈处细腻的皮肤上,皮肤下面就是她跳动的血管。 一副答错了就要把人咬死在池子中的架势。 若有似无的呼吸喷在虞水悦的脖子上,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一双被肏得水盈盈的眸子看向虞元华。 “喜欢,最喜欢哥哥。” “悦悦会一辈子跟哥哥在一起,对吗?” 还在喷奶的两个奶子抵在虞元华身上,奶水喷得他浑身都是,顺着他身上的肌肉和伤疤往下流。 他是武将,身上的伤疤就是他向圣上邀功的最好工具。 虞水悦的手靠在他肩头,无力地垂下,正好碰到他背后的一条刀疤,她低声道:“嗯。” “这辈子都不嫁人?” “啊?”虞水悦不解,嫁人不是每个女子都要做的事情吗? 53她吃着哥哥的肉棒,跟哥哥说别的男人不错 虞元华一边肏她,一边向她解释嫁人并非她想得那么简单,把嫁作人妇后的生活形容得如同跳进油锅落入炼狱。 虞水悦咿咿呀呀地呻吟着,耳边是他低沉的嗓音描绘着恐怖的画面。 湿滑的小穴被他刺激出更多的淫水,粗硬的紫红色肉棒在甬道中大力摩擦着穴内的软肉。 “所以,悦悦不能嫁人。”他下了定论,“知道了吗?” “可是……唔……大家都……”虞水悦断断续续地说,“都要嫁人的呀,母亲说的。” “哥哥别……轻、轻点揉悦悦的奶子……” 沉甸甸的两团奶子被虞元华抓在手里大力搓揉,两个被啃咬得红肿的乳尖重重擦过掌心的纹路,酥麻又隐约带着疼的感觉刺激着虞水悦。 “再者、再者……哥哥定然会保护悦悦的。”虞水悦眼中满是对他的信任和崇拜,“我瞧着祁公子人就很不错。” 她吃着哥哥的肉棒,跟哥哥说别的男人不错。 虞元华咬牙,肉棒在湿热的小逼里捣弄得更狠,胯骨重重的撞击虞水悦的小腹,像是要用激烈的性事帮她忘记这想法。 “啊啊啊啊——哥哥太、太快了……” 虞水悦的小腹被肉棒顶弄得酸软发麻,她攀附在虞元华的肩头哭着求饶,想让他慢点。 “悦悦不是最喜欢哥哥的肉棒吗?”虞元华掐着她的臀肉,指节陷进饱满的臀肉中,“嫁了人,可吃不到哥哥的肉棒了。” 小逼里泻出的淫水喷射在发硬灼热的龟头上,坚硬的龟头还抵在小逼深处的软肉上,因为高潮收缩的媚肉死死绞紧穴中的异物。 肉棒在她体内狠狠跳动了两下,不仅没射精,还胀大了几分。 “呜……” “哥哥也不能帮悦悦吸奶了。” 小逼内被肏成了肉棒的形状,严丝合缝的没有一点缝隙,淫水都被肉棒堵在里面,随着虞元华的抽查在小逼里搅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不……哈啊……哥哥别顶那里……啊……” 肉棒每在小逼里肏一下,奶尖就喷出一小股奶水,白色的液体顺着虞水悦的皮肤滑入温泉中。 虞元华低头含住她不停喷奶的奶尖,肉棒在她小逼里浅浅抽查着。 “呜……”堵在奶子里的奶水被温热的唇舌勾带出来,虞水悦舒服得呻吟,“哥哥多吸吸悦悦的奶子。” 虞元华把吸出来的奶水强迫虞水悦喝下去,掐着她的下巴逼迫她抬头看自己。 黑漆漆的眸子,像是要把她整个人吸进去似的。 奶水从虞水悦的唇缝中溢出来,饱满湿润的唇珠沾了奶滴,如附着朝露的玫瑰,等人采撷。 “不……呜……悦悦不嫁给祁嘉实……”她哭着道,口中全是浓浓的奶味。 她不喜欢这味道,只好抬头寻着虞元华的唇,小舌沿着他的唇缝舔舐,把他的唇缝舔得湿漉漉的,口中发出难受的哼唧声。 等到紧闭的唇缝微张后,再寻着虞元华的舌头勾缠,让他扫尽自己口中的奶味。 “啧啧”的亲吻声伴着两人身下肉体交合的声音,在这温泉池里回荡。 54不如你娶了她 “你最近得罪杜修齐他爹了?” 崔乐迎的哥哥崔容年与虞元华一道骑马走在下朝回府的路上。 方才上朝时杜修齐他爹联合着杜家一派的官员上奏皇帝,列举了虞元华最近种种不端的罪行,一人一口唾沫星子差点淹死人。 “嗯。” “怎么了这是?”崔容年不解,前不久两家还有结亲的消息传出来,最近却突然像结了仇似的。 杜修齐甚至悄默声的成了亲,他这等身份竟也没娶个世家小姐,而是草草娶了杜其徵的庶妹做正室。 听说那女子进门的时候,已经有了四五个月的身孕,那双手时刻捂着肚子不敢放松片刻。 崔容年是完全看不出来那女子哪里值得杜修齐为了她在杜家一哭二闹叁上吊的,即便是怀了孕,偷偷养在外面让她把孩子生下来也就是了。 “杜家本就小心眼,还需要我惹他?我就是站那什么也不做,他也会看我不顺眼。” 虞元华勒马慢慢地走着,马蹄踏在石板路上发出的脆响被周围喧闹的人群遮盖住。 “你少在我面前装。”崔容年猜也猜得到以虞元华这个把妹妹当眼珠子看的性子,肯定对杜修齐做了什么。 “我说,你妹妹也不小了吧?寻常女子在她这个岁数有的连孩子都生了一两个了。”崔容年握着缰绳,偏过头跟虞元华说话,“我看你也该在朝中给她挑个好的嫁了,我瞧着大理寺少卿就很不错。” “你有空操心我妹妹,不如多操心操心自己家的。”虞元华道,“我记得你妹妹年岁还要大上一些?” “你还真别说,家中正为了她的婚事发愁呢。她是一点也听不得成亲的事情,旁的人一提她就说要绞了头发做姑子去。” 崔容年头疼得摆手,“我这妹子是没人敢娶了。” “有了!”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绝妙的好主意,双手松了缰绳猛的一拍,人差点从马背上跌下去。 崔容年稳住身形,双目发光地看向虞元华:“不若你将她娶了去。正好你这脾气也臭,没准就压得住她。” “再者她与你妹妹关系也好,嫁过去也免了姑嫂矛盾。” 崔容年越想越觉着自己这主意不错,恨不得立刻拉着虞元华去他家提亲。 虞元华扯开他拉着自己衣袖的手,一言不发地扬鞭打在马皮肤上。 受了刺激的黑马扬蹄长鸣一声,在崔容年说出下一句话之前载着虞元华扬长而去。 崔容年挥开扑面而来的尘土,嘀嘀咕咕地道:“你看不上我妹妹,我还看不上你呢。” 说罢掉转马头,径自往崔府去了。 虞水悦被虞元华安置在了外面的庄子上,因此虞元华下朝回虞府也不过是将书房的东西理出来些好带走。 却不想,在一迭纸张中发现了不属于他的东西。 虞元华默不作声地收好东西,将习明远唤进来。 “指挥。”习明远知道他想问什么,主动说到:“是老夫人房中那个唤作寻苓的丫鬟。” “白日里她偷摸寻了大夫进虞府,送走了大夫后便来了书房动了您的东西。” 碍于虞元华的命令,他也不敢随意翻动。 当时见她鬼鬼祟祟的实在可疑,习明远故意躲在暗处,没有打草惊蛇。 “她最近可有见什么人?” “问了老夫人房中的其他丫鬟,说她连门都没出,只那日老夫人犯头风是她出府请的太医。” 正是镇南侯小世子百日宴那天。 55入局 毛笔末端一下下敲击雕刻成海兽哮月状的澄泥砚。 “去要一副堕胎药。” 寻苓是虞府的家生子,父母早逝,又无旁亲,虞府给她的工钱也不少,实在没有什么理由能让她去冒险。 她既是请了大夫后再有所动作的,平日又无其他异状,唯一能用来要挟她出卖虞家的,也只可能是有孕。 那她怀的又是谁的孩子呢? “等等,先不用去了。”虞元华拦住正欲告退的习明远。 既然栽赃嫁祸的东西都送进来了,那这幕后之人不日定会有所动作,现在贸然审问了寻苓,若是虞府还埋着那人的眼线,让那人得了消息,反而打草惊蛇。 虞元华打发走了习明远,把那几封藏进他书房的书信又仔细拿出来瞧了瞧。 栽赃是最低劣的手段,却也最好用。 更何况现下与胡人的战事一触即发,他前些日子又正好去过阆州。 信中模仿着他的字迹向胡人首领作出了不少莫须有的承诺,胡人首领的回信用的也是他们部族特有的兽皮,上头盖的印章也足够以假乱真。 干涸成褐红色的印章痕迹落在深色的兽皮上,虞元华摩挲着兽皮上的纹路,陷入沉思。 这人既然能模仿他的字迹,显然是能接触到他平日公文的人,且还对胡人有不浅的了解。 虞元华在心中一一将朝中那些没出过京的文官排除,大多数与他为敌的文官从未踏出京城半步,也不屑去了解边关外的胡人。 再者,勾结外敌是件大事,单单凭几封书信并不能做到万无一失。 也就是说,那人极有可能还在别处布了局。 “指挥,二小姐被老夫人接回府了。” 虞元华安排在虞水悦身边的暗卫站在书房外向他报告。 “她人在哪?” “回府便被寻苓带进了老夫人的院子里。” 虞水悦及笄前虞夫人从未管教过她,待她被虞元华养到了可以嫁人的年纪,却又忽然对她上了心。 可以想见,这次虞夫人急急地命人将虞水悦带回来,定是又为她寻了门好亲事。 许是前日祁嘉实上门求亲的消息走漏了。 但按照虞夫人的性子,祁嘉实不至于让她如此着急。 一来祁嘉实并无显赫的家世,二来他虽是状元,官位却也比不上虞元华。 —— “母亲你说什么?” 虞水悦怀疑自己是耳朵出了问题,才会从虞夫人口中听到如此离谱的言论。 她竟然要虞水悦嫁给杜其徵。 虞水悦先前与杜修齐的婚事传得沸沸扬扬,此时怎么能又转头嫁给杜修齐的表哥。 何况杜其徵也是出了名的浪荡公子,虽未纳妾室,家中陪房丫头是不少的,外面也不知道养了多少外室。 京城哪个有头有脸的贵女敢嫁进他家? 虞夫人手中握着佛珠,半合着眼:“你先前与杜修齐的婚事已经闹得很难看了,现下又与一个乡野村夫传出丑闻,这京中除了杜其徵,还有哪家公子愿意娶你?” 虞夫人是打心眼里瞧不上祁嘉实的出身,她不会把虞水悦嫁给一个还需要虞家帮衬的人,虞水悦要嫁就只能是高嫁。 杜其徵本人虽然名声差了点,身上也无一官半职的,但他毕竟是家中长子,承他父亲的光荫官是早晚的事情,届时进了朝堂凭他们杜家在朝中的势力晋升起来还不简单? 虞元华虽然现在是皇帝的心腹,执掌权柄,但可怜虞家人丁稀薄,将来若是出事,怕是没有几人能帮得上他。 将虞水悦嫁入杜家是一件对两家都好的事情。 56联手 虞夫人拿出大红色的庚帖,上面写着杜其徵的生辰八字祖宗籍贯等信息,是昨日才派了冰人送进虞府的。 “我今日去庙里求了签,卜出了大吉,已经遣冰人回杜府报信了。” 虞夫人保养得极好的手指按在庚帖上,说出来的话是那般不容置疑:“这两日就会把婚期定下来,为免生事端,你在大婚前都别出府。” 虞水悦愣住,她宁可出家做姑子也不要嫁给杜其徵那种纨绔子弟。 “哥哥可知晓此事?” “我自会告知他。” 虞夫人与虞元华的关系也算不上好,早年虞家来了个和尚给这对兄妹批命,说了些不吉利的话惹怒了当时还活着的虞侯,此后他不仅看虞元华和虞水悦百般不顺眼,连带着虞夫人也失了宠。 不过虞家到底是子嗣单薄的命,自虞老侯爷那代起就是一脉单传,虞侯哪怕后来在外面乱来,也没能多出一子半女来,最后反倒是掏空了身子,早早便撒手人寰了。 可惜虞夫人在发觉虞元华考上状元那一刻才意识到那是当时虞侯养的外室布下的局,但已经挽不回这个与自己离心的儿子了。 她虽说还是这虞府的管家主母,却也只能与她的亲生骨肉维持表面的母子关系。 虞夫人现在唯一能紧紧抓住的,就是虞府给她的荣华富贵。 虞元华的亲事她是插手不了了,只有这个最好拿捏的女儿,纵然虞元华宠她,可嫁人之事终究是深宅后院之事,他管不了。 “母亲你这是要把我往火坑里推吗?” 连她都知道杜其徵妻妾成群,虞水悦不相信虞夫人会对此一无所知。 她既然知道,还仍然选择这么做,是当真不在乎这个女儿。 “哥哥不会同意这门亲事的。” “你的亲事还轮不到他来做决定。” 杜家为了尽快迎一个可以管家事的主母进门,几乎已经几到了疯魔的程度。 虞水悦与祁嘉实私定终身,祁嘉实上虞府求亲被拒一事甫一在京城传开,杜家夫人就明白机会来了。 虽然此时将虞水悦迎进门名声是差了点,可她究竟是虞指挥唯一的妹妹,以杜其徵在京中的作为,虞水悦已经是他的最佳人选了。 一晚的枕边风吹下来,连杜家老爷也认可了杜夫人的想法,而这门亲事唯一的阻碍就是虞元华。 正好杜修齐的父亲得知他失踪的那几日是被虞元华动了私刑,当即两人便联手上奏建议皇帝:边关战事吃紧,定是有将士未尽心尽力,恰好虞元华对阆州又十分熟悉,应该派他去监军。 只要虞元华一走,虞水悦就能顺利嫁给杜其徵。 两族一旦开战,他就是死在阆州也不无可能。 虞水悦哪里知道这其中这么多弯弯绕绕,她出了虞夫人的院子,一心想着将此事告知哥哥,却不想已经找不到他人了。 虞元华还未来得及得知这门亲事,便被一道急诏派去了阆州。 “冉姐姐?冉姐姐!” 虞水悦找不到虞元华,下意识就要去找习明冉。 可她绕着自己的院子跑了一圈,甚至连虞府地角落也寻了,问了好几个下人都说没看见习明冉。 57出嫁 虞元华的离家加上习明冉的消失,让虞水悦的不安达到了极点。 她想要出府找崔乐迎,却被下人拦着连自己的小院都出不去。 “二小姐,夫人吩咐了不能让您踏出这院子半步。” 看门的家丁长着副凶相,是虞水悦从未见过的陌生面孔。 她被吓得往后退了几步,险些踩着自己的裙摆摔倒。 次日便有虞夫人请的绣娘来给虞水悦量身裁嫁衣,虞水悦躲着不愿让她碰自己,自然又是被在她身边看着她的虞夫人重重斥责了一顿。 从她口中说出来的话好似淬了毒的匕首扎在虞水悦身上。 出嫁的日子就定在十日后,杜府像是怕虞家后悔般,急匆匆的就挑了个最近的日子,甚至都不是什么良辰吉日。 “二小姐生得可真好看。” 为虞水悦上妆的喜娘看着她未施粉黛便已楚楚动人,忍不住赞叹道。 虞水悦这几日被关在院子里,一下子就清减了不少,才做好的嫁衣穿在她身上看着也大了。 喜娘给她有些苍白的脸上多抹了些胭脂,添上点气色。 虞水悦如提线木偶似的任她摆弄。 这几日虞元华一点消息也没传回来。 虞水悦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 “二小姐可不能舔,口脂都被您吃进去了。”喜娘叫了声,拿了个苹果塞进虞水悦手中,“快上轿了,二小姐再忍片刻。” 织金嫁衣沉沉的挂在虞水悦身上,喜娘还在往她头上放嵌满了珠宝的发冠,满头的珠翠压得虞水悦感觉脖子上顶着千斤。 大红色的盖头遮住她的视线,虞水悦被喜娘搀扶着走出虞府。 没有新郎,本该由新郎骑着的白马上空无一人,缰绳被握在一旁的小厮手里。 虞夫人的脸色变了变,吩咐下人驱散周遭看热闹的百姓。 “欺人太甚。”她咬牙对跟在她身侧的寻苓道。 但事已至此,虞夫人心中就算对杜家的做法不满,也只得将女儿送上花轿。 虞水悦眼前只能看到盖头的红色,还有盖头底下她的裙摆。 她哪里知道嫁人有哪些仪式,只知有人引着她往轿子上走。 虞水悦手中的苹果都被掐出了好几个指甲痕迹,寻苓被当作了陪嫁丫鬟就跟在她的轿子旁边。 迎亲的唢呐锣鼓声吵得虞水悦耳朵疼,轿夫抬得也不稳,虞水悦好几次都差点被颠得跌倒。 嫣红的口脂不觉被她吃进去了大半,虞水悦忍不住掀开盖头往窗外看了眼。 半开的窗子让虞水悦勉强能看到外面的部分景象。 这……不是去杜府的路? 她虽然没有去过杜其徵府上,却也知道杜其徵与杜修齐家是一个方向的,这两家住得极近。 可这轿子却不是往那条路上去的,甚至可以说走的是完全相反的路。 再往前可就要出城了。 吹吹打打闹了一路的唢呐锣鼓也不知何时停了下来,一行人沉默地走在轿子旁。 似是外面随轿的人发现了虞水悦的小动作,一只手忽然伸进虞水悦的视线中,“砰”的一声关上了窗子。 58过往 轿内一下就昏暗了不少,虞水悦听着轿夫沉闷的脚步声,也不敢贸然开口唤寻苓。 等这一行人停下,已是戌时。 夜色沉沉,偶有一两声的虫鸣,短促而尖利。 仍是不见新郎,虞水悦被寻苓从花轿上搀扶下来,头上沉重的冠冕和遮挡视线的盖头都让她觉得难受极了。 周遭冷冷清清的,半点没有办喜事的热闹。 虞水悦不顾寻苓的阻拦,自顾自的掀了盖头。 “这?”虞水悦被眼前的景象吓住,无措地看向寻苓。 在她们面前的是一个小小的土堆,要靠着旁边竖着的一块小牌子才能勉强辨认出来这是座土坟。 祁嘉实身着白衣站在坟前,将手中最后一张纸钱撒进身前燃烧的火堆才转身看向虞水悦。 “我有个妹妹。”他指了指那个土堆。 “就睡在这里,她才十叁岁。” “我们自幼相依为命。她小时候经常馋糖葫芦,又不忍心让我帮她买,每每路过那卖糖葫芦的小贩,她就会扯扯我的袖子说,阿兄这糖葫芦可酸了,一点也不好吃。她会边说边咽口水,眼珠子粘在糖葫芦上舍不得挪开。” “我想着,等我考中了,定要给她买好多串糖葫芦,不止糖葫芦,她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她。” 他边说,边疯魔了似的靠近虞水悦,用力攥住她的手腕把她扯向那个小土堆。 “如果不是你哥哥,不是虞元华玷污了她,她就不会死。”他说,“她才十叁岁!” —— 那年祁嘉实通过了县里的选拔,获得了去太学院读书的资格。 他高高兴兴的带着妹妹去往京城,在京郊租了个小院子住下,白日里他去太学读书,妹妹就跟在他身后,然后在太学附近等他下学。 他甚至争取到了把妹妹带进太学照顾的机会。 可那日下了学他正准备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妹妹,却没在太学院门口寻到她的踪迹。 祁嘉实心头一紧,似乎预感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他抓着门口的守卫问,守卫倒是也眼熟这个小姑娘,说是看到了个卖糖葫芦的小贩就追过去了。 祁嘉实向守卫问清楚了方向,匆忙往妹妹最后消失的地方追过去。 最后在一个小巷子里找到了衣衫破碎的妹妹。 彼时那个侵犯她的畜生还未走远,远远的只听到他们称他为虞公子。 祁嘉实恨不得冲上去杀了那个畜生,却被妹妹死死拉住袖子。 “哥哥不要。”她嘴角还在流血,苍白的面上全是泪痕,露出来的一节脖子上还有鲜红的指印,“你打不过他们的。” 祁嘉实红着眼睛脱下衣服盖在妹妹身上,将她打横抱起。 妹妹瘦得可怜,被他抱在怀中几乎没什么重量,祁嘉实很怕她会死,只能靠着胸前传来的细弱哭声确认她还活着。 “哥哥带你回家,回阆州。”他手下是妹妹背部凸起的骨头,她身上几乎没什么肉,薄薄的一层皮肤包裹着骨头。 “不。”妹妹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她知道祁嘉实为了考进太学院付出了多少努力。 “我不喜欢阆州。” 阆州是个穷地方,又靠近胡人,百姓时常遭到胡人的抢杀掠夺,日子很不好过。 祁嘉实是熬坏了半副身子才带着她从那吃人的地方爬出来的。 “那就换个地方,去你喜欢的地方。” 祁嘉实已经尽量放轻了力道,可妹妹还是在他碰到的那一刻重重地抖了下,然后又克制着自己的恐惧让他擦脸。 从嘴角流到下巴的血迹被他一点点用湿布拭去,面上的青紫却擦不掉。 “哥哥去给你找个大夫。” 妹妹缩在被子里,仍是摇头:“我不想让别人知道……” 她说着,大滴的眼泪又从眼眶里滚落下来。 “哥哥……”她喊祁嘉实,喊得又轻又委屈。 “等养好了你的伤,我们便离开京城。”祁嘉实下了决心。 即便他作为太学生贸然离开太学会遭受惩治,此刻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就算终身不能科考又如何。 这是他的妹妹,他在这世上唯一血脉相连的人。 祁嘉实次日就决意离开太学院,他不敢再把妹妹带出门,只嘱咐她在家中等他回来,他马上去向太学院说明情况。 “哥哥可不可以先帮我买一串糖葫芦。”妹妹罕见地向他提了个要求。 “不要你回来的时候带给我,我现在就要吃。”她强调,眼睛还是湿的。 祁嘉实哪里舍得拒绝她,当即就重重点头,拿着钱袋出去找卖糖葫芦的小贩。 等他带着一串糖葫芦回来的时候,却只见家门外围满了人。 今日是交租的日子,房主站在屋内,地上是一具覆盖着白布的尸体。 周围的人见到祁嘉实回来,一瞬间全都噤了声,沉默地给他让出一条道来。 祁嘉实浑身僵硬,咬牙走到那具尸体旁边,蹲下身缓慢地拉开白布。 然后,失声痛哭。 —— “你很像她,尤其是这双眼睛。”祁嘉实的手凉得可怕,粗糙的指腹按在她眼睛旁边。 “你胡说。”虞水悦打掉他的手,“我哥哥不可能是那样的人,你有何证据?” “胡说?”祁嘉实嗤笑,“这京城能被唤一声虞公子的,除了虞元华还能有谁?” 虞这个姓氏虽算不得十分罕见,可他们虞家人丁稀少,在这京中,能对的上的也只有虞元华了。 “想必此刻,虞元华已经死在阆州了吧。” 祁嘉实钳制住虞水悦,“他自诩忠臣,不知被当作逆贼诛杀的滋味如何。” 胡人首领已经给他递了消息,不仅虞元华被诛杀,他们不日也将攻入京城。 59真相 “想必此刻,虞元华已经死在阆州了吧。” 祁嘉实钳制住虞水悦,“他自诩忠臣,不知被当作逆贼诛杀的滋味如何。” 胡人首领已经给他递了消息,不仅虞元华被诛杀,他们不日也将攻入京城。 “等会就有人将虞元华的首级送过来。” 他恨极了虞元华,连带着讨厌这张长得与他有七八分相似的脸。 可是这双眼睛生得实在像他妹妹,尤其是浅浅含着些泪水的时候。 虞水悦的颊肉被他用力的掐在手心中,祁嘉实的虎口抵着她的下巴,让她张不开口。 她仓皇地看向周围,猛地发现有个人从祁嘉实的身后快步走来。 她眼睛亮了亮。 祁嘉实察觉到了不对劲,挟持着虞水悦往后看去,在看到来人是虞元华后,手中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把短刀抵在虞水悦脖子上。 “别过来。”他说,刀刃嵌入虞水悦的皮肤,逼出几滴鲜红的血。 虞元华居然没死。 祁嘉实明白他自己对上虞元华是没有胜算的,只有用虞水悦来威胁他。 虞元华的脚步果然顿住,目光落在虞水悦的伤口上,眉心显而易见的拧了拧。 “你报复错人了。” 他在阆州查到了祁嘉实掩盖住的身世,顺着线索追查到了京城才在京郊的一处小庄子找到当时的房主。 “杜家兄弟早年惧怕父亲责罚,偏偏又喜作恶,屡教不改。”虞元华站在原地道,“杜修齐便仗着与我同岁,在外作恶时故意让其表兄杜其徵用我的名字唤他。” “你若不信,大可以派人去查。” 虞家有封号有权势,寻常百姓受了委屈也不能将他如何。杜家兄弟仗着虞家的名声,这些年不知往他身上泼了多少脏水,虞元华也是因着这几年成了指挥使,在外露面的次数多了,才洗脱了自己身上莫须有的罪名。 “你若是不想查,人我也给你带来了。” 虞元华回头示意站在远处的习明远。 习明远一手拖一个,硬是把捆得严严实实嘴也堵死了的杜修齐和杜其徵带了过来。 习明远把堵着杜修齐嘴的布条扯开。 “我说,我说,我都说,别杀我。” 他被虞元华折磨怕了,想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那几天就害怕,更何况虞元华手中还握着他的把柄。 比起小小的一个大理寺少卿,他更怕的还是惹恼虞元华。 杜修齐倒豆子似的一股脑的把自己能想起来的全说了出来。 他每多说一个字,祁嘉实握着虞水悦肩头的手就多用力一分。 虞水悦吃痛,忍不住嘶了声。 祁嘉实猩红着眼睛,终于放开了虞水悦向杜修齐走去。 杜修齐见他手中拿着短刀,神似疯魔,这才真实地感受到他的杀意,他蹬着腿往后挪,企图向虞元华求救。 虞元华一脚将蛆虫般蠕动的杜修齐踹倒在地,面上是掩盖不住的厌恶。 “别,虞指挥救我啊,虞指挥!你说过保我不死的!” “我的话你也信?” 虞元华从怀中拿出金疮药的瓶子,把细白的粉末尽数倒在虞水悦还在渗血的伤口上。 在祁嘉实捅死杜修齐之前,他捂住虞水悦的眼睛:“哥哥带你回家。” 说罢虞元华抱起虞水悦,将她放到马背上。 虞水悦瘦了太多,红色的嫁衣和打重了的腮红才勉强让她看起来有几分气色。 今日又几乎是滴水未进,还未等虞元华带她离开多远,就靠在虞元华怀中晕了过去。 60结局 据说,祁嘉实在杀了杜修齐之后还欲杀了杜其徵,可还没等他动手,不知从何处窜出来一个女人,夺了他手中的短刀就毫不犹豫地刺向杜其徵。 那女人是被杜修齐娶回府中的杜其徵的庶妹。 她杀了杜其徵后就有些癫狂,捂住肚子说了不少疯话。 说杜其徵和杜修齐兄弟两个搞断袖,被她撞见了又强行拉她下水。 她肚子里怀的孩子也不知是谁的,那兄弟俩用她的母亲要挟她,强行要她保守秘密。 她在杜家受尽了虐待,此刻终于抓住机会亲手刃了仇人。 还是祁嘉实把人带去了医馆救治。 虞水悦半卧在床榻上,听习明冉讲这些从坊间传来的传闻。 她没有回虞府,而是同虞元华定居在了离京城有些距离的一个小县城。 虞元华废了好大力气才把虞水悦重新养胖了些,脖子上的伤也没有留疤。 “又在说什么胡话。”虞元华推门走进来。 他借着祁嘉实的计策顺势诈死,带着虞水悦在此定居下来,对外只说是一对寻常夫妻。 至于身后的那些功名利禄,全留给了京城那位虞夫人。 虞元华摸了摸虞水悦丰盈的脸庞:“少听习明冉那张嘴瞎编。” 她自从跟着虞家兄妹来了这里,没少编瞎话讲给虞水悦听,弄得她现在什么不该懂的都懂了。 习明冉自知不该多留,赶紧起身跑了出去。 刚关上门就听到了虞水悦一声细细的呻吟,纵然早有准备,习明冉还是心头一跳。 指挥这未免也太过惊世骇俗了些,还好她和哥哥足够忠心不会说出去。 “哥哥。”虞水悦按住他放在自己胸前的手不让他动,“我有两件事情要说。” “嗯。”虞元华点头,“你的奶水是愈发多了。” “我说的不是这个。”虞水悦瞪他。 “第一件事情,我这几日身子不舒服,今日让习明冉去请大夫来看过了。” “他说我有喜了。” 虞水悦拉着他的手摸到自己肚子上。 “什么?”虞元华显然是被她说出的话吓到,放在她肚子上的手都有些颤抖。 这孩子…… “第二件事,大夫刚走了空大师就来了。他曾给过我一个香囊,说如今到了打开它的时候了。” “若是我们想留下这个孩子,便打开,若是不想要,便一副堕胎药了结了它。香囊中的东西可保孩子平安无恙。” 虞元华不知该说什么,他早就做好了绝后的准备。 “悦悦你想留下它吗?” 他摸着虞水悦的肚子,似乎能感受到里面胚胎的动静。 “我想。”虞水悦说。 ——— 其实本来不打算写怀孕的,但是突然想起来香囊的坑还没填,以及后面要不要写孕期play作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