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咻嘿咻小短篇》 竹马×你(上) 你和荣家姐弟一块长大。 你幸运地拥有了名副其实的“青梅”与“竹马”。 荣家开了家西式餐厅,你是店里的常客。 此刻,你坐在专属位置上看着忙碌的容明奕,吃着他做的意面却吐槽着他沉默寡言的性格。 容丽关键时候护起犊子了,“别的不说,阿奕不爱告状这一点就很不错的。小时候少挨的几次打就让咱们欠了他一声谢谢。” 你想了想,觉得也是。 “还有,我发现他最多喜欢在你面前端着,对别人倒不会……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不?” 你说你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自然不知道。 “这就有点‘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的意思了……他肯定喜欢你!你嘛人美心善,把他收了吧?正好肥水不流外人田!” 你白了她一眼,说她乱点鸳鸯谱,明明知道你喜欢谁。 她讪讪一笑,“不就是陈屿吗?你喜欢就去追嘛,我能帮你把他五花大绑?” 你明白她的意思,可你就是有贼心没贼胆。 “怂什么?喜欢就上!想当年……”容丽和你巴拉巴拉了一大堆。 你信心膨胀,觉得追到陈屿好像要比解答数学题还容易。 你真的同陈屿单独相遇了。 他眼角淤青,校服领口都被扯烂了。 真像败犬在流浪。 但你觉得他还是很帅。 你的心跳在加速。 他察觉到你打量的眼神。 “看什么看!”他的语气很冲,像吃了火药。 你没被他凶神恶煞的一面吓退,喊了他的名字。 “认错人了。”他不想在狼狈的场景下和眼熟的乖乖女搞暧昧。 你又喊住了他,“手足舞蹈”地解释着你并不是同情他,只是想问他要不要帮忙处理伤口、顺便吃点东西。 沉默。 走了吗?在期待什么啊?人家都不想理你。你低头自嘲着。 你想着找个地缝钻进去时,他笑着说了声“好啊”。 你仿佛听见了天籁。 晚风轻轻吹拂着额前的碎发,你眼中的他笑得像个妖孽。 真好看啊。你在心里感慨着。 你趁机抓住了这美妙的缘分,如愿以偿地了。 容明奕听说了你的事,垂下优秀的睫毛来遮挡眼中的情绪,继而面色如常地说你还没尝到他做的新饮品。 “只是可惜这个?”容丽不信,想看出他的反常。 他说反正你以后也会来光顾的。 容丽还想多嘴,但已被拒之门外。 容明奕瞧着窗外的月色,觉得碍眼。 他拉上窗帘,从床底摸索出一包香烟。 烟雾缭绕。 他忍不住想你。 你都和别人在一起了,哪怕他自个儿波涛汹涌、故作乖巧,你都一无所知。他觉得自个儿就是个傻帽。 想到你和别人十指相扣、甜蜜拥吻,嫉妒毒藤在他心间疯狂蔓延。 凭什么?明明是他看守了那么久的宝贝,怎么会便宜了陈屿?! 他不甘心。他要抢你过来!你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他狠狠地掐灭了烟,暴出臂上的青筋。 可你不喜欢他。 究竟怎样你才会喜欢上他? 容明奕辗转难眠。 他摸出了口袋里的发圈。 是他偷藏了你的。 当然,除了发圈,他还偷藏了你的发夹、汗巾…… 他躺在床上,一手拿着发圈,一手拉下了内裤。 他闭眼回想着你游泳的画面。 粉嫩的唇,发育饱满的胸,纤细的腰肢,丰润的长腿,以及两腿间被丛林遮挡住的桃源,你的一切都令他神往。 他将发圈套在鸡巴上来回撸动,呼吸愈加急促。 他低声喊着你的名字。 沉倩,沉倩…… 仿佛是你在他身下承欢,是你的花穴紧紧包裹着他的鸡巴…… 他加快了速度,身心被快感主宰着,连眼角都在泛红。 直到身体不由得一颤,他知道自己快要到极乐点上了。 他发狠揉捏了把囊袋,一大股白浊随即喷射而出。除了指间沾有粘腻的腥臭,还有床单上的点点精斑。 快感的余韵仍刺激着他微微发颤,残余的精液随着肉棒的疲软下垂“吧嗒”滴落。 呼吸渐渐平稳。 他烦躁地将床单抓成一团,随手擦净鸡巴就丢开,翻身而睡。 然而,陈屿和你没玩够两个月就甩了你。 你臭骂着陈屿,面前的叁明治无辜地被当作泄愤工具。 容丽拦着你迁怒叁明治的动作,将头扭向容明奕,使了个眼色。 他格外愉悦地笑着说,让他替你来切。 你也没不客气,将盘子递给了容明奕。 容丽义愤填膺地嚷道“要是我在场,我直接给他甩个大嘴巴!哪有人会在学校里有几个干妹妹的!” 你吐了口浊气,想起了眼前的始作俑者,打算秋后算账。 容丽能屈能伸,连忙认错求饶。 你没放过闹腾她的机会。 容明奕见势不对,默默远离“战场”。 你和她胡闹了一番,心情好转,和她耍起嘴皮子来。 你感慨着这场短命的恋爱让你既开心又伤心。 “没什么好伤心的!世上男人多着呢,要知道‘万叶丛中片叶不沾’才真香!” 你撇撇嘴,对着容丽恋爱心得“左耳进,右耳出”。 容明奕喊停了容丽的满嘴大炮,将切得整齐的叁明治摆在了你面前,示意你吃。 你笑嘻嘻得夸他懂事又贴心。 容丽似乎是不满他的偏心,问他是不是只心疼你。 他满眼都是你,没有否认。 清晰可闻的回答让你动作一僵。 空气在凝滞。 “不错!‘孺子可教也’!看来阿奕已经对撩妹手册掌熟练掌握了,未来可期啊!”容丽出声圆了场。 你努力恢复了笑容。 而他不再多言,转身走远了。 你看着他的背影,有些不安,又拿起刀叉反复戳弄着叁明治。 容丽拍了拍你手背,“别当真。知道你不开心了,他和你开玩笑呢。不过,他那性子一点都不适合开玩笑。” 然而你很难不在意。 你走后,容明奕去收拾餐桌。 为你切好的叁明治只被吃了两口,剩下的被杂乱地摊放着。 你不是喜欢吃甜的叁明治吗? 因为是他切的让你没有了胃口? 是他的举动让你害怕了? 他不知道原因,但知道他对你的喜欢不能再扭捏地藏着了。 他挑出了一小块叁明治。 上面沾了点你的唇釉。 好甜。 原来你还喜欢巧克力味。 他的瞳孔因为这个新发现而微微放大。 竹马×你(下) 你是个数学成绩不合格的文科生。 你每次都会在开学前一周受尽数学的折磨,但凡你不愿吃刷题的苦,你就得承受老妈的怒火。 你本意是想临时抱佛脚的,这次却因用功过猛而拖垮了身体。 听说你发烧了,大大咧咧的容丽就要来看你,说你爸妈长期出差、没人照顾的你实在是可怜,勾起了她泛滥的母性。 她给你送了砂锅排骨汤,还特意和你说是容明奕给你熬的。 你调侃她说她眼中的嫉妒火苗没有藏好。 她转而调侃说,“等阿奕将你拿下,他替你干什么我都不嫉妒。” 一向伶牙俐齿的你嗫嚅了半天,只挤出了“谢谢”二字。 病人很容易疲倦。 你丝毫没察觉自己睡得太久了。 直到你确认是消毒水的气味,才知道有人把你送到了医院。 你掀开了床帘。 看见容明奕一米八的大个子别扭地窝在小沙发上里睡觉。 你看着都觉得委屈。 你走近了去看他。 这还是你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察他的睡颜。 好安静。 平时也不爱说话。 每次抿着嘴就让人觉得他心情不好。 不过,这家伙眼睫毛好长啊。 皮肤也好白。 怎么晒不黑的啊? 好羡慕。 怎么老是喜欢皱眉? 你忍不住戳了戳他的眉头。 然而,你猝不及防。 他一把抓住了你的手,还往他怀里塞! 你有点傻眼。 卧槽。 他先反应过来,怕你讨厌他,吞吞吐吐地和你解释说以为是在做梦。也见你尴尬得脸红,特意找借口去了洗手间。 但你又不是没有和男孩子牵过手,怎么还是容易脸红。 他回来见你红得不正常的嘴唇,喉结忍不住滑动了一下。 昨夜值班的护士以为他是你男朋友,拔了输液针后叮嘱他给你喂药。 他当然要照顾好你。 因为你最近躲着他,你都不知道他的苦闷。 他忍不住趁机从你身上讨回些甜头。 他的舌尖用力地挑开了你的贝齿,灵活地把药推进了你的口中。也是他含水送到了你的嘴里,勾着你的舌尖卷弄了好久,一一将你唇边的水渍舔净了,还在你细嫩的脖颈留下了两个“小草莓”,标记着你是他的私有物。 而你误以为那是蚊子叮咬的痕迹。 你遇到不会的数学题时,第一反应就是跳过。 你面对容明奕赤裸裸的爱意而不知所措时,也还是了选择继续逃避。 他也不敢逼你,怕你离他更远。 直到他在楼道里看见陈屿与你相拥的一幕。 他忍住怒火,等你的解释。 你知道愤怒中的人听不进任何的解释,他根本不会相信那是陈屿承诺过的拥抱,你以后真的和陈屿断了个干净。 他以为你的沉默就是对他的拒绝。 他的脸色变得黑沉。 他不再强忍,一把将你抱放在床上。 他根本不顾你的反抗,一手强硬地反扣住你的手,一手抚上了你的绵软。 他舔舐着你的嘴唇、脖颈、锁骨、乳房,留下许多暧昧痕迹。 他尤爱你的两颗红豆,对着它们捻、吸、搓、咬,玩到它们挺立也不放过。 他修长的手指抠挖着你的花穴,你像只发情的猫儿在娇吟。 下体有了涓涓细流,耳边是他不断的粗喘。 你仅有的清醒已经被焚毁殆尽,和他意乱情迷,双手不知何时挂在了他脖子上。 你感觉那根滚烫的肉棒已经抵在了穴口。 你害怕地想往后挪动,但你身后早已没有退路。 他知道你的情绪,在你耳边温柔地哄着你。 鸡巴只卡进了一个头,你不适地扭动腰肢。 可你的动作换来的是他粗重的吸气声以及他对你强硬的摁压。 等你眉头渐展后,他猛地挺身,鸡巴挺进了一半。而你忍不住痛呼,在他背上留下红痕。 他也很痛苦,还是温柔地舔着你的耳垂,安抚着你的情绪,趁你放松时慢慢抽动着鸡巴,往更深处送去。 你慢慢适应了他的尺寸,尝到了欢愉的滋味,有意无意地迎合起了他的肏弄。 他见你顺了他的心意,欣喜不已,更加疯狂地挺动着公狗腰。 他的鸡巴在你的花穴里不断进出,使得你小腹上鼓起的弧度不断隐现…… 他找到了那处突起的软肉,朝着它猛烈地撞击,引得你边浪叫边颤抖着泻下大股热流,刺激着他又快又重地与你相交融…… 直到他闷哼后,那股热烫的精液才进入子宫的深处,你的小腹又胀又暖。 明明才刚结束一次,他又像热情的大狗对你又亲又贴,肉棒渐有抬头之势。 你恼羞成怒,一鼓作气推开他,带上哭腔痛骂他。 他也和你委屈,说你不懂他的难受与痛苦。你宁愿和容丽说尽小秘密也不愿来多问候他一句,宁愿让容丽替你传达谢意也不愿亲口对他说,你只会躲着他、不见他,亏他总想着为你做甜食、老担心你考试不好而心情差,你喜欢藏着、掖着,他还要偷偷地观察才知道你的喜好……还有,你明明说过你喜欢安静的男生,到了我身上就是闷性子…… 你撇开了脸,明明占了大便宜的是他。 你也越想越委屈,连带着肩膀也在委屈地抖动。 他这才真的慌了。 他将你搂抱紧,低声哄着你,对错先不管,有错全认下。 你这次作罢,挣扎着起来。 他问你想干嘛。 你红了脸,说你要清理。 你坐在浴缸里,羞赦地将花穴里的白浊抠挖出来,暗骂了好几声混蛋,恼怒地拽过花洒冲走…… 你决定叁天不理他,直到他哄你开心为止。 此后,你身边时常跟了条粘人的大狗。 只是他善妒,他朝着你身边出现的男生龇牙咧嘴;他还能随时随地都能扮演起委屈模样,惹你心软。 但他只会对你耍心机,也只有你能驯养他。 17岁的伏黑惠 你突然进入了咒术界,拥有着最强大的灵力。 你盯着在泳池中的伏黑惠,眼里露出了娇艳的恶意。你故意装作溺水,惊呼的动静传到他的耳边。 他急匆匆游到你身边,及时拉住了往水里沉的你。 他果然会不平等地救助他人。 你呛出几口水来,脸色通红,泪眼模糊。 他未来得及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私人泳池里,你的雪臂就环抱住他的脖颈,故意挺着酥软蹭着他的胸膛,虚弱地喘息着。 你微微抬头看见了他发红的耳根和抿紧了的薄唇,暗暗发笑,耍赖要他对你的初吻负责。 他哑口无言,气恼地推开你,你眼疾手快地抱着他劲瘦的腰不愿放他走, 他挣不脱你的纠缠,低头问你要如何。你笑得恶劣,扯着他一起跳入池中。 你见他恼怒,笑得更得意,缠得他更紧。 你和他双唇紧贴。你撬开他牙关,勾着他的舌头和你纠缠,双手不安分地游走在他的腹肌与翘臀之间。 他被你吻得动情,分开时依依不舍地拉出了银丝。 他脸色涨红,问你满意了没有。 你没回答,舔了舔他的喉结,手滑进他的内裤里握住了粗大的肉棒。 他眼里满是诧异与羞涩,未能反抗就被强大的灵力束缚住了动作。声音也发不出来,他只能恼怒地盯着你。 你含笑迎上他的眼,脸上没有丝毫畏惧,摁着他往泳池壁上靠。 你扯掉了他的内裤,故意扶着他的肉棒往你花唇上磨,勾得他眼尾发红。 你对他的小乳珠又捻又揪,肆意玩弄到挺立。听见他加粗的呼吸,你恶劣地啃咬他的唇。 你满意地看着意乱情迷的他,卸下了束缚。 他反客为主,喘息着挺入你湿热的小嘴中,捏着你的嫩臀,摸着你的胸。 你也不甘示弱,玩弄他翘挺的臀。 呼吸愈加急促,你惹得他挺送得又重又快,发了狠得将囊袋都塞进你的里面,让你不得不停下作乱的双手…… 泳池里的动静大得让人听了都脸红。 突然,他的肉棒戳到穴里的软肉,你刺激得弓起腰来,脸色更加潮红。他毫不留情地戳弄起来,白光闪过你的脑海,你忍不住尖叫,大股热流往下冲。他的肉棒迎头受淋,刺激得又涨大了几分,他更加卖力地肏你……几百来回后,他闷哼着射了精,你被烫得哆嗦了下身体…… 目光失去了焦距,你的小穴还在不辞辛劳地吞吐着伏黑惠粗大的性器…… 他拥着你躺在沙滩椅上,发觉了你的动静,低头看见你身上欢爱的痕迹,又红了耳根。 你爱极了他这副模样,单手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摸上了他的刺猬头。你说他的头发好多,也好扎手。他低头吻了吻你,“是不是不喜欢?” 你摇摇头,凑近他的耳边说你喜欢他的一切。 你看着他耳根的红腾地一下蔓延到了脖子,他看着你的黑眸泛着温柔旖旎的水光。 你知道自己很快就要走了。 你对着他撒娇说想喝冰镇杨梅汁,要他为你拿来。 他并未察觉到哪里不对劲,转身进了屋子。 你舍不得让他那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消失,才故意支开了他。 他还没回来,你已经看见了自己的身体迅速地变为了透明。 伏黑惠端着两杯杨梅汁朝着沙滩椅走来,已是人去楼空。 玻璃杯摔碎的清脆声回荡在院中,紫红色的杨梅汁流入泳池,渐渐与池水融为一体。 伏黑惠脚焦急地环顾四周。 他想到你是一个爱贪玩又爱耍赖的人,你肯定是在躲着和他玩。 他疯狂地叫喊你的名字。 心里想着你玩够了就会出来见他了。 可是,你没有。 现实世界与咒术世界相隔着千万重时空。 你不知道他泳池边上沉默地站了一夜,好像他被全世界抛弃了。 你也不知道从那以后的伏黑惠最讨厌喝的饮料就是杨梅汁,最喜欢的在泳池边上发呆,最不喜欢别人摸他的头,而他又爱又恨的人就是你。 22岁的伏黑惠 五年后,你再次进入了咒术世界。 但这次纯属因为自己遇上了车祸,你隐约记得撞碎的车窗玻璃扎在你脸上的真实痛觉,所以反复确认自己脸上的皮肤是完好的后才定下心来。 因为意外,第六感告诉你这一次可能要永远留在这里了。 现在你感受不到了任何的灵力,你只是一个普通人。 不管如何,你起码还能在这个世界上活着,你觉得很幸运。 不过,你为什么还穿着上次的比基尼回到了泳池边? 都深秋了,站在泳池边好冷的。 你瑟缩着身体,跑进了屋里。 你不知道那间是伏黑惠的卧房,你随手拉开了离你最近的房门……因为你实在是太累了,倒头就睡。 你还在沉睡,没有听到门口钥匙扭动的声音。 伏黑惠对屋里其他的气息而警惕,因为曾有人假扮你,趁他心神激荡时下手。 如果是那样的话,他绝不会心慈手软!如果真的是你回来了,他绝不会让你再逃走! 他努力稳住颤抖的手,轻轻地拉开了房门。 他看见鼓包的被褥! 心跳加速。 他猛地把掀开了被褥。 你瞬间被冷醒了,睡眼迷蒙。 什么防御都统统不见了。 他看见了鲜活的你!这使他有流泪的冲动! 他跪抱着你,抱紧了失而复得的宝贝。 你呼吸艰难,捶打他宽阔的后背,烦躁地冲他喊着:“惠最讨厌了!” 他听不得这种话,强行将你扛上了肩膀。 你眼中的世界颠倒,吓得揪紧了他的头发。 他,一口气把你扛回了他的卧房里。 他将你压在榻榻米上,激动地啃咬起你的嘴唇,蛮横的舌头扫荡着你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吮吸你嘴里的津液,喂你吞下他的唾液…… 攻势猛烈。 你向他求饶。 他盯着你红肿的唇还意犹未尽,要你收回说他讨厌的话。 你只好照做。 成年后的伏黑惠变化好大,身形变得高大威猛,穿着蓝黑色的高专制服也无法遮挡住该死的魅力。 你问他有过几个女朋友。 他老实地回答说“一个”。 你心里略酸,说他女朋友教他的吻技不错。 他顿了顿,说“是。” 你赌气跑进了浴室。 伏黑惠才明白你在吃自己的醋,忍不住扬起嘴角。 你没理会他的叫喊,慢悠悠地享受泡澡时光。 你出门就看见了皱着眉的伏黑惠。 你轻哼一声,无视他。 他抢过干毛巾,要帮你绞干头发。 你没拒绝。 发丝在他指间轻柔地穿过,吹风机的温度也刚好。 你也没那么生气了。你仰头看着他认真的模样,觉得此刻很美好,鬼使神差说了一句“惠,和你在一起真好”。 他浓黑的瞳孔猛地紧缩,欣喜地啃咬上你的嫩唇。 你试探着问他有没有喜欢你比他前女友多一点。 他说一直只喜欢你、爱恋你。 你很高兴,捧了他的脸,主动亲了亲他的薄唇。 气氛很好。 你摸上他腹间紧实的肌肉,继而向下探去。 他的手难耐地抚上了你的腰肢。 你握住肉棒,发现它兴奋地抬了头,还在慢慢涨大。 伏黑惠眼里的欲望深不见底。 猝不及防。 你已经将肉棒吞进了嘴里。 他闷哼,动情地喊着你的名字。 你回想着看过的性爱教学视频,用舌头包裹住牙齿,有条不紊地吞吐着肉棒,慢慢揉弄着囊袋。 伏黑惠的呼吸变得急促。 你吃得腮帮子泛酸,他还没射。 你对着柱头的小孔重重一吸。 他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忍不住粗暴地在你嘴里挺动几下。 你被射满了一嘴浓腥的白灼。 他眼里满是歉意,扶你起来,伸手让你把精液吐出来。 你早吞了进去,小舌头还舔了舔唇角的精液,色气满满地看着他。 他微怔,随即咬牙切齿地说你是妖女,生来就要勾引他的妖女。 你没说话,对着他得意地笑。 他恼怒了,脱去你的睡袍。 你如玉般的身体迷了他的眼。 刚才听他的粗喘时,你下面已泛滥成河。你故意张开腿,让他看见淫靡的景色。 你听到了更重的呼吸声。他挺着精神抖擞的肉棒对准了你的花穴。 结合的那一瞬间,你和他都舒服地谓叹了一声。 你乖巧地迎合着他疯狂的挺动。 他盯着自己的肉棒在你的花谷间兴风作浪,内心满足。 他放肆地叫嚣着要肏坏你、肏烂你! 你处于极度的震惊与兴奋中,忍不住浪叫得更大声。 他又凶又狠地撞击着你的子宫口,往里射满了精液。 但是,一夜怎么够? 对着你的睡颜,他痴迷地说要日日都肏晕你。 失忆时被黑脸俊男捡到了? 你在孤儿院院长的资助下读了本地的师范大学,却因涉世未深被人拐骗了。 人贩子瞧你有几分姿色,把你拖到小树林里要下手。 你使出吃奶的劲来挣扎,却无济于事。 汉子见你不从,狠狠地扇了你几个巴掌。 你痛得昏了过去。 突然,枪鸣声传来。 汉子的丑东西吓得迅速阳痿。 “奶奶的!”汉子咬牙切齿地骂道。 他猜测到同伙可能已就范了。 为不留后顾之忧,他将昏迷的你推下了山坡,随即逃之夭夭。 你在简陋的木房中醒来时,头痛欲裂。 你伸手摸到了一层粗布,应该是有人替你包扎好的。 我什么时候受了伤?这是哪儿? 你思索无果,决定出去看一下外面的情况。你强撑起虚弱的四肢,步履摇晃。但未到门口,你已摔倒在地。 这时,门打开 ,有人快步走进,扶着你起来了。 你抬头看见了一张五官俊俏的脸。他有着黝黑健康的肤色,紧实的腰身以及健硕有力的小腿肌肉。 他抱你回了床上,强势地要求你躺下,要确认你没事。但你不习惯和男性亲密接触,脸颊在发烫。 你出于礼貌而说了“谢谢”,他别扭地点了头。 你问他是不是认识你。 他褐色的瞳孔微微放大,焦急地追问你是不是什么都记不得了。 你局促不安地承认了。 沉默良久后,他颤抖地说你是他媳妇。 你不相信,避开了他伸过来要拉你的手。 你怎么可能嫁给一个乡下汉? 他顿时露出委屈的神情,哭诉你是个狠心的女人,把他对你的好都忘了,他连一点粗活都不让你做,你却嫌弃他了。 你被他说哭就哭的举动吓到了,慌得握住了他的粗糙大手,安慰他说你只是暂时忘了。 他哀怨地看着你,怪你为找回那只小羊羔而摔下了山、磕破了头,害得他为你担心了好几宿没睡觉。 你在他的絮絮叨叨里知道了他的名字是刘家宝,你则是他的童养媳。你们的爷爷离世后就剩了你和他。日子过得不算清贫,而且你和他很恩爱…… 你对此半信半疑,借口累了赶他出去。 他闭了嘴,叮嘱你好好休息便走开了。 你顺着他的意,乖巧地点了头,闭上了眼睛。 你额头的伤势因羊骨汤的滋补而好得很快。而且,他对你是真的好,包揽了所有的活儿,让你十指不沾阳春水。 你有一点不满,他要夜夜抱着你,有时忍不住在你身上取点甜头,含着你的乳头吮吸、挺着鸡巴往你臀上蹭。你见他做得过分,气得直哭。而他一见你的眼泪就认错,离你远远的。但半夜你被热醒,看见他那鼓鼓囊囊的胯间堂而皇之地对着你,你恨不得踢他下床。 头上的伤口结痂了,你难得开心,他也跟着笑。 他对你的耐心渐渐消磨,因为他太想要你。你对此愈加紧张不安,只好时不时装作头痛来避开。 他知道你是假痛,见你泪光闪烁就忍不住心疼,抱着你轻轻吹拂伤口。 你为一时之计的得逞而窃喜不已。 直到他发现你试图逃跑。一直沉默的火山终于爆发。他不顾你的挣扎,扯破了你的衣裳,直接将鸡巴挺送入你的阴道,而你痛得泪眼模糊。 你们的性交像是在打架。 他用坚硬粗长的性器侵犯着你的身体,你就用利齿狠咬着他的肩膀和胳膊。 被咬得血肉翻滚,他却放声大笑,肏得更重。 你对他破口大骂,“疯子!” 他听见了,强硬地堵住你的嘴。哪怕已经尝到了浓重的铁锈味,他还要勾着你的舌头和他厮杀。 你还想抗拒,下面却已经动情地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他自然能感觉到你身体的变化,顶弄得更加激烈。 你又羞又恼,故意收紧了阴道。他被你绞得皱紧了眉头,狠心打了你的屁股。 你被打得一愣,随即气得脸更红,挣扎得更厉害,他抽插得则更用力…… 你意识到自己发出了娇吟,马上捂紧了嘴。他没有拉开你的手,得意一笑,喘息着说你叫得好听极了。 紧接着,他低头叼着你的红珠,吃得滋滋作响,手上的粗茧刺激着你细嫩的肌肤,你感觉到下面的水流得更欢快了…… 他还故意放缓了身下的动作,细细感受着你的小嘴对他挺进时的争先恐后、离开时的依依不舍…… 你们一黑一白的肤色相去甚远,却在嘎吱作响的木板床上亲密地交缠着。直到他心满意足地射满子宫,才肯放过泪眼蒙蒙、面色潮红的你。 慢慢恢复记忆后,你多次哭求他放你走。他说除了这一点他什么都答应你。他还承诺只要你乖乖待在他身边,他会对你好一辈子。 你当然不愿意,决定以绝食来逼他。 你催吐掉被灌进胃里的食物,难受得泪眼朦胧。他看着你虚弱得眼神没有了光彩,心在流血。 最后他只能屈服。 最后一晚,他没有强迫你和他欢好,只是将你紧抱于怀。他心疼地看着你眼下的一圈青黑,又重了几分圈抱你的力度。 而你也并不是在做梦,的确是他抱着你哭了很久。泪水顺着你的脖颈浸湿了胸衣,好像那样就能让眼泪流进你的心里、让你回心转意一样。 你如同他当初抱怨过的心狠女人,没有回头。 但你也很善良,没有状告他的罪名,只是告诉警察你是被拐卖的大学生。 之后,你又回归了自己从前的生活,安静而踏实,好像什么都没有改变过。你只是偶尔会想到那双饱含深情的褐色眼眸,待理智回笼后继续大步向前。 (一些逼逼赖赖:姐妹们,千万不能有什么斯德哥尔摩情结!现实里遇到坑蒙拐骗的,咱们就要报警!要理智!理智!被制约人身自由的时候,也不能冲动莽撞,保命最要紧!随机应变!最后,在道德层面上,本人希望人贩子不得好死!) 口嫌体直的师兄(上) 你从能记事时起就只和师父萧孟林、师兄萧逸一起生活在青雾山上,十六年来从未下过山。 师父说你和师兄一块长大,却一点儿都不像你师兄。 你觉得你师父说得很对。萧逸生性活泼,脑子聪明,学什么都快,会叁十六套剑术,是师父最得意的弟子。当然,除了嘴巴毒了点就没什么缺点了。而你生性懒散,学什么都是叁天打鱼两天晒网,只会个叁脚猫功夫,是师父最发愁的弟子。 不过,起码你学会了一件事,就是生火煮饭。为此,你师父还颇为欣慰地说你总算不会把自己饿死了。而萧逸在一旁不屑地说着风凉话,“师父,沉芙就会烧个饭,撕个菜叶都不会,难不成以后她只天天吃个大米饭就够了?况且,她那么懒,没人催她烧饭,她还真不想动手呢!” 你气得不理了他叁天。 不过,你觉得他说得也对。你是被师父收养的孤女,从小就靠着师父、师兄来照顾。要是以后师父离世了、师兄成家了,谁又能照顾你?你总不能厚着脸皮天天去找萧逸蹭饭吧? 你下定决心要出外面闯荡一番,必定要学会点其他本事来养活自己! 你向师父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满心期待着他的答复。 然而,萧逸平日里最爱和你作对了,“师父,您也清楚沉芙生性如何,要她学会本领得等到猴年马月!还不如就让她老老实实待在青雾山里才好呢。” 你气得追着他打,奈何他跑得比你快,你反而被他耍得团团转。 你忙回过头来对师父撒娇,让他答应你。 师父捋了捋稀疏的白胡子,想出了个折中的法子,他让萧逸跟着你去。 听罢,你同萧逸异口同声地喊出了“不要!” 你和他彼此嫌弃。 师父语决定对你们重心长地教育一番,“为师一生只会耍耍剑、下下棋,别的本事也不会。如今,萧逸你将为师的剑术继承得七七八八了,我甚是欣慰。你作为芙儿的师兄,同她一块长大,情谊深厚,自然有保护芙儿的义务……至于芙儿,你虽懒散了点,但好在天性善良、无害人之心。现在芙儿你有了一番上进的想法了,我也为你高兴。既然你执意要下山了,不如就拿着我的信物到张老头的百花谷里去学点医术去好了……你们是师兄妹,应该相亲相爱、互相搀扶。要是你俩都不愿,你们就永远别下山好了!” 就这样,你和萧逸不情不愿地答应了师父的要求。 下山半个月,你和萧逸已经吵了七七四十九回架,每次都是你被他欺负得泪眼汪汪。而他有时良心作祟了,才给你买来串冰糖葫芦让你消气。你含着酸甜的山楂子,笑得眉眼弯弯。也只有这种时候,你才觉得眼前长剑挂佩、挺身玉立的玄衣少年顺眼了许多。 天色已晚,你和他不得不就着山路边上的小客栈住下。由于一路上遇上的都是些好心人,你们不免少了些警惕心。而这次你们被暗算了。 幸亏萧逸睡眠浅,听到奇怪的动静后,敏捷地翻窗而出,手脚伶俐地将几个歹人解决了。 但你已吸入了一些迷香,意识朦胧。 萧逸背着你狂奔几十里后,他发觉了你的不对劲。 哪里有人中了迷药后脸色潮红、哼哼唧唧的! 糟糕!迷香里有春药! “喂!沉芙!傻丫头,你感觉怎样?”他心似滚油,轻拍着你在月色下红得异常的小脸。 “热!我热!”你委屈巴巴地叫喊着,自顾自地扯开了衣裳,露出嫩生生的肩膀来。 萧逸触电般扭开了脸,忙扯回你滑落的衣裳。哪知你会趁机拉着他的大手往你胸口塞,像个贪恋猫薄荷的小猫,喃喃道,“凉快,我要凉快。” 萧逸第一次与你这般亲近,他的手与你的绵软只隔了一层薄薄的布料! 你趁着他呆愣之际,又过分地往他身上凑,却怎么也缓解不了体内的燥热。你伸出小舌舔了舔他的脖颈,好舒服!你想要得更多! 萧逸怎么也没想到平时娇弱无力的你是如何将他推到在地的,难不成是他也不小心吸入了迷药,导致他也鬼迷心窍了? 不知不觉地,你啃咬上他的嘴唇,想起了画本子里写狐狸精勾引书生的那一段,活学活用。先是慢慢地对他的唇角辗转吮吸,再用力地撬开牙关,勾着他的舌尖缠绵。可你到底是初次,加上心急,不小心咬破了嘴唇,忍不住泪蒙蒙地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下一秒气哼哼地咬上他的下巴。 “沉芙!”萧逸暗哑的声音响起,随即气笑了,“你不会就来咬我了?”他转而起身,将你困在胸膛狭小的空间里,压着你唇舌交缠,蛮横地掠夺你嘴里的气息。你的身体因为他的认真亲吻好像变得更热,胸口好痒,下面也好痒。 不够,还是不够! 你焦急地扯他的衣裳,摸上他宽阔、冰凉的胸膛,却还是热!还是痒! 怎么做?要怎么做?你急得小声呜咽了起来。 萧逸内心很矛盾,他一边沉迷于与你的亲吻中,一边提醒着自己不能干糊涂事。 然而,终是燃成了非要痴缠才能解的肆火。 他一把将你压住树干上,你被他侵略性的目光吓得一哆嗦,软着的身子就要跪倒于地。他伸手扶着了你,恶劣地对你喘笑着说,“沉芙,都是你勾引我的,清醒了就…不要怪我!” 他扶着你的细腰,俯下头来衔住你红得娇艳的唇,和你继续唇舌交缠。同时摸上你嫩滑的乳肉,对着你的乳头又掐又捻……这样的刺激让你不由得轻颤,却让你更渴望着什么东西。 对了,是下面!是你的下面想要什么东西进来!是他顶着你的那根又粗又烫的东西吗?你焦灼难耐地贴得它更紧,扭开头来,含糊地请求着萧逸,“……进来!要你……进来……” “好,我的好师妹,师兄马上就进来!” 他的手指摸到了你腿心间的水腻,坏心眼地戳了戳肿胀起来的花核,让你忍不住娇吟出声。 充血肿胀的性器被他释放出来,啪的一声抽打在你花白的大腿上,显得格外的通红、恐怖! 你感受到了它灼烧般的热度,有些害怕地想往后面躲,但你后面只有硬邦邦的树干啊! “迟了!”萧逸的话音刚落,大半个龟头已经插入了湿热的洞穴里去,你痛得半弓起腰,半靠在他胸膛前哭骂,“呜呜……臭萧逸,好痛!你出来!”。 萧逸也舒服不了到哪里去,他怎么会知道你和他的尺寸差别会那么大! “痛……痛就对了!是你先要我进来的!你倒别想轻易让我出来!”说罢,性器继续挺入,几缕血丝混合淫水缓缓流下。 他不肯轻饶了你,形状狰狞的性器抽出后又挺身而入,将花穴口边缘那层细薄的粉肉撑得几乎泛白! 你越被他顶弄,淫水就流得越欢! 萧逸太可怕了!以后绝对不能惹他! “你还敢出神!”萧逸恼怒了,插得更重、更深!你险些招架不住,叫得愈加妩媚人心。 萧逸还不忘了照顾你的两团绵软,轮流地、粗暴地对着它们吸吮、啃咬,下面则狠命地朝着花穴深处那紧致、湿热的小口肏弄。 你快活地涌出大股大股的淫水,而那处小口儿咬得他的性器愈紧,似乎想卖力地将里面的精液吃得干干净净! 你湿热的花穴一次次地被他抽插得蜜汁四溅,但你叫得太久,以至于只能张大了小嘴,却发不出声来…… 突然,你被他压在树干上圈抱得更紧,他一记猛烈的顶撞使滚烫的精液射进了你被堵死的花穴深处,你颤抖着失声惊叫! 最后,小腹被迫鼓了起来!那饱胀的感觉让你有些难受。 “出来……”你的声音早就已经沙哑。 萧逸终于顺了你的意,喘息着将性器缓缓抽出,还带出了大股粘腻的白浊,有的甚至顺着你白皙的大腿缓缓流下,真是淫艳得让人忍不住再次意动! 口嫌体直的师兄(下) 那夜过后,你一直保持着避开萧逸、拒绝和他交流的状态。而萧逸起初气得牙痒痒,“沉芙,你有什么可恼的?还是你先主动的!何况,我也不是同你一样是初次吗?你还要怪我什么?” 你知道自己嘴笨,和他说理还占不到便宜,于是静静地听着他自个儿在一边发火。萧逸见你一言不发,感觉自己就像一记重拳打在棉花上,心里更是酸胀难言。他要去拉住你的手,你却避他如毒蝎。他更是恼怒,上前强行箍紧你于怀中,“你究竟在气什么?你说啊!” 你挣扎得气喘吁吁,还是动弹不得。你现在根本不想和他有任何接触,他前面说话的态度已经让你心生暗火了,如今还那么蛮横地抱你,你哪里还能忍住怒火? “放开!不许你碰我!”你发了狠地咬上了他脖侧,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萧逸忍不住痛呼一声,却还是让你继续咬着,“你咬着能消气就咬吧!” 你万般无奈地松了口。 萧逸以为你真的消气了,将你放开了,扭过头来看脖颈的伤口。 你趁他松懈时迈腿就跑了。虽然你学不好剑术,但师父私底下逼着你练习逃跑的本领可不是白练的! 萧逸还未来得及将埋怨你的话说出口,一转眼的功夫就只瞧见了你跑远了的背影。他顾不得其他,怒喊着你的名字就追了上来! 你使出了吃奶的劲,却还是跑不过萧逸! “萧逸这个变态!连跑都不带喘的吗!老天爷怎么尽把好的给他占了!”你愤愤不平地这样想着。 “跑啊!怎么不跑了!”萧逸气笑了,“就你这小身板,我看你能跑哪里去!” 你愤恨地拍开他揪着你后领的手,继而怒气冲冲地往前走,还顺带举起手来堵上两耳,巴不得萧逸那烦人的声音马上消失! “你堵什么堵?”萧逸被你弄得哭笑不得,“我知道你听得见!……你要怪我就怪着好了……男子汉大丈夫也用不着和小丫头片子斗气,就当我错了……你能不能理我? !” 听了这话,你走得更快了,而身后的萧逸亦步亦趋,嘴上还在不停地念叨。 “真是烦死了!下辈子做只蝉好了!”你忍不住在心里暗骂。 你和萧逸就这般赶路来到了百花谷。在拜见张老谷主后,你开始兢兢业业地跟他学起岐黄之术来。一切都是那么充实而美好,除了留下来打杂的萧逸会时不时地来烦你。 “喂,沉芙!”萧逸喊住了与百花谷弟子同肩并行的你,他看你和其他男人走得那么近时早就按捺不住怒气了。 你回头看了一眼脸色发沉的萧逸,对着张清师兄抱歉一笑,“张清师兄,谢谢你的指教!……我师兄又来烦人了。正好太阳要落山了,我明日再来请教你,可以吗?” 张清待人向来宽善,也知道你和萧逸从入谷以来就很不对付,自然满口答应。他快步离去,幽静的花圃田里就剩下了你和萧逸。 你静静地看着玄衣少年大步走近,他怒容满面地质问你,“沉芙,师父是让你来学东西的。你倒好,是不是又想勾搭上其他男人?” 你对他的废话已经逐渐麻木了,转身就想走。萧逸连忙阻拦住你,察觉到你已经生气了,故而软了语气,“沉芙……我又说错话了,你别气。我……我只是气糊涂了,口不择言,对,是口不择言!你别不理我……你已经大半个月没有和我说话了……” 也不知道是谁给他支了招,居然懂得收起嚣张蛮横的气焰、学着说软化来了!你还真的喜欢吃这一套。 不过,你努力地想沉心静气,可积累的怒火终是忍无可忍了,“我不想和你说话也是因为那天晚上你明明可以背着我再多跑几十里找到医馆!……明明是你先起了心思来要我的,最后怎么还变作是我的错了? !” 萧逸的脸色晦明变换着,“是!是我对你有了心思!我喜欢你,我怎么可能在那样的情况下不动心?我……我只是一时不愿意承认……” 你终于听到了你想要听的话,却又被他后面说的话激怒了,“不愿承认?是因为你觉得自己太优秀了,我这么愚笨的人还配不上你了?” “不,不是!你听我说……”,萧逸头一回在你眼前慌慌张张地说话,“是因为师父!师父打心眼里最疼你,要是你回去和他告状,他定会饶不了我!” “就因为这个?” 萧逸僵硬地点了点头。 你平静了下来,口吻冷淡地说,“好了,我知道了。……你走吧。” 萧逸听到前半句还以为你原谅他了,脸上扬起笑来。但紧接着的半句让他扬起的嘴角迅速垂下,继而慌张地问道,“走?你让我走哪里去?” “回青雾山或者其他地方。”你好心地又多说了一句,“我不会向师父告状,你放心好了。” “你的意思是……是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萧逸眼中尽是不可置信。 “不是正和你意吗?”你扬起了个娇艳的恶笑。 没想到,这反而刺激了萧逸。他气极了,倏地抓紧了你的手,恶狠狠地盯着你,“你想和我撇干净?做梦!我不会给你机会去勾搭别的男人!” 你的笑转瞬即逝,随即皱紧了秀眉。 “放开!” “不放!你是我的!” “你……唔!”你未说出口的话被萧逸堵住了。 他还是那么蛮横霸道、贪得无厌,不放过你嘴里的每一点美好气息,如饥似渴地舔舐着你的唇舌。 你快要被他的火热融化。尤其是小腹,明明隔着几层衣裳还能感受到那东西的灼热。 事情已经往你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了。 萧逸将被亲得迷糊的你抱进了培育花苗的小木房,里面正好布置有张简陋的床。 你被他毫不犹豫地压倒在床,连衣裳也被他轻而易举地脱去。 他看着脸色绯红的你,大手更加肆意地在你的胸前作乱。他最喜欢揉捏你绵弹的乳球,你能清楚地感受到他握剑磨出来的薄茧! “呃……登徒子!……”你气息不稳地骂道,却让啃咬着你细脖的他马上抬头衔住了你的嘴! “唔…….”你渐渐陷入了情欲当中,眸色迷离。 依依不舍地放开了你的唇,他又衔着你耳垂的软肉又啃又舔,含含糊糊地喘息着说,“登……登徒子又如何!我……我只做你的……要你的登徒子……” 流连腰肢上细皮嫩肉的大手悄悄地滑向了你的花谷,摸到了满手的滑腻,他忍不住心花怒放。 你察觉到他恶劣地将淫水抹上你小腹上的那丝清凉,明明该感觉到羞耻的,但这却刺激你淫荡地泄出了更多的水! 他的粗长炽热的性器明目张胆地抵在你的花穴口处,你在此时想起了被他开荤那晚的疼痛,身子不由地僵硬。 他发觉了你的情绪,不断地亲吻着你的小嘴,揉捏乳球的动作也没停,你的身体软了软。与此同时,肉痉粗大的性器捅入了你狭窄的甬道!你里面的褶皱被猝不及防得碾平,你和他契合得没有一丝儿缝隙,甚至能感受到环绕着性器的青筋在兴奋地跳动! 可是,太涨了!痛死了……该死的萧逸! 萧逸的后背被你抓出了血痕,疼得火辣辣。但下面却也被你咬得死紧,爽得头皮发麻。 慢慢地,你的花穴就像有了生命一般,不停地分泌着大股大股的淫液,还对着入侵的大家伙还紧紧吮吸着,刺激得萧逸开始本能地对着你的花穴大力抽动。 你控制不住自己,舒爽地呻吟了起来,又因为他一次次撞击花心而叫得断断续续。他像是受到了鼓励,对着你的胯间愈加疯狂地顶弄! “太快……受不住……” 他没理会你的话,继而肆意抽插你腿间娇嫩的小穴,恨不得贯穿了你的小腹。 “混账……会坏的……坏的…….!” 萧逸的肏弄既快又重,你感觉自己的小腹又酥又痒,那种熟悉的感觉又要来了! 果然,超大股的水液涌出了花壶口! 甜美又刺痛! 萧逸被你的淫水当头一烫,差点要射了出来!他恼怒得双眼通红,顶着你的穴底花心重重撞击!而你只能被迫承受着,接受快感的一次次攀升! 终于,在你意识快要消失之前,他那滚烫的精液灌进了你的花壶深处!而且因为甬道被他的粗长满满当当地占据着,灼热的、粘稠的体液根本泄不出去!简直是一点不漏! 此后,萧逸总算拿捏住你了。只要你一生气,他就“一扮委屈二厚脸皮叁肏上你”,还次次都得逞。总之,你这辈子被他吃定了! 命令侍从给我… 你父亲是日本平户一带有名的商人,而你是他唯一的爱女。可你的母亲悄悄告诉你,你身边名叫月野拓真的随身侍从可能是你父亲的私生子。你为此大惊失色,还曾跑去质问你的父亲。然而,你的父亲严肃地板着脸否认了。 尽管你心里仍然有所存疑,但月野拓真是真心实意地保护着你,你一时的不愉快就此消散了。何况,从月野拓真那高挺的鼻梁以及温柔多情的桃花眼中一点都瞧不出有父亲的影子。 很快,你因为继承了母亲的容貌,出落成了一位亭亭玉立的良淑少女,很多翩翩公子都对你心生爱恋。你虽然颇为得意,但是你也清楚他们的一时迷恋都比不上月野拓真对你的一半真心。 不幸意外地降临于你家——你父亲的商船被海上恐怖的风浪无情地吞没了!父亲被葬身鱼腹,连深爱着你父亲的母亲也随之撒手人寰!你不仅要承受双亲离世的巨大悲痛,还要赔偿大笔由于货物淹没而造成的损失。你为此不得不变卖了大量饰品,甚至还要遣散奴仆。只有月野拓真和一个耳聋的玲子婆婆坚持留在了你身边,愿意继续跟随、照顾你。 曾经备受众人羡慕的大小姐只能守着唯一的地产、靠教授他人叁味线来勉强生活。日子过得清苦,好在月野拓真精通厨艺,再简单的时蔬也能被他变得更加美味。你对他的喜爱越来越多了,也感觉自己的生活越来越离不开他了。 某日,花街老板请你到屋舍里来教导新来的一批艺妓,你看在她出价高的份上答应了。 就在你教授完毕准备离去之前,隔壁房屋里传出了一阵叫骂声,一个衣着眼熟的男子被推搡了出来。 你看见了被人打肿了脸的月野拓真!他也震惊地盯着你看。 你气得抱着叁味线就走,不再看月野拓真。 他顾不上老板娘的怒骂和衣上的尘土,追着你一起出来了。 “小姐,不是的您想的那样!”他哀求地扯住了你宽大的衣袖,桃花眼里泛着水光。 你的木屐停下来,愤怒地扭过头,质问他,“那究竟是怎样?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样以淫乱着称的屋舍里? !难道你也是来教授叁味线的吗? !” “奴只是在白天替他们打杂,我……奴没有那么不堪……小姐!求您相信奴!刚才奴只是不小心打翻了酒,惹到老板娘不高兴了……”月野拓真突然想起了什么,指着额头上那几道以假乱真的丑陋疤痕,真诚地解释道,“小姐,您看!因为这疤痕,屋舍老板说奴只能打杂,他们不会让奴去服侍客人的!您一定要相信奴!” 你这才注意到月野拓真那细碎刘海下的疤痕,也亏他想的办法。你也知道家里的生计靠着你自己很难维持,他也是用心良苦。 “好了,我相信你。以后不要再去了!否则,我会把你赶走!”你恶狠狠地威胁道。 “谢谢小姐相信奴!”月野拓真想扬起笑来,却因为扯到半边红肿的脸而有些要笑不笑。 “行了,回去煮个鸡蛋好好敷脸,真的丑死了!我不想再看见你的丑脸。” “好,谢谢小姐关心。”他眼里泛着笑意。 “我才不是关心你……我只是不想被别人笑话我!”你顿了顿,继而命令他替你抱着叁味线。 “是!”他安安静静地跟在你身后回了家。 夜深了,你饶有兴趣地喊月野拓真倒些青梅酒来赏月。 你喝得有些醉意,抱着叁味线弹了好一会儿,又灌了他几杯酒,看着薄红从他脸颊慢慢蔓延到耳根,放肆地笑了起来。 他也跟着你笑,“小姐您好久没有笑得这么开心了。” “开心?我不该开心……”你收敛了笑,“我是个没用的人,还要靠着侍从打杂赚钱去养活我,活在这世上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说着说着,断线的泪珠打湿了你胸前大片的和服,吓得月野拓真慌乱地安慰起你,“不是!奴知道小姐您不是!您的叁味线弹得好极了,连那些名家对您赞赏不已!您还会酿青梅酒,会插花,会茶道……您是奴见到过最好的人了!请您不要再说这些丧气的话了!您要好好活着,奴会和您一起好好活着!不要听信别人的胡言乱语!您对奴而言,比奴的生命还要重要……” “比生命还重要?”你歪着头,发现原本跪坐得端端正正的月野拓真已经离你不过两丈远。 你似乎被他身上清新舒透的体香迷惑了,命令他凑近你。 “小姐……”他脸上闪过一瞬的惊诧,顺从地缩短着你们之间的距离。 你像是不满他的速度,骄蛮地扯着他的衣襟,啃上了你窥觑已久的性感薄唇! 好软!这就是他们说的“亲吻也会舒服的感觉”吗? 你像发现新奇玩意的孩子,肆意啃咬着他的唇。 月野拓真脸上的红潮又重了几分,眼中透着温柔旖旎的水光。他尝试着用舌头舔了舔你饱满红润的唇瓣,你像是开窍了一般,也学着他伸出了小舌。很快,你和他唇舌相接,发出暧昧的声音。 你觉得很有趣,追着他那湿润柔软的的舌头玩耍会有酥酥麻麻的感觉。你们越吻越深,直到你不小心触碰到了掩盖在他衣袍下的那根灼热的肉棍。 他离开你的唇舌,慌忙拉开了与你的距离。 “你在做什么?”你发出不满的声音,“回来!” 月野拓真害怕你的好奇会导致你们会发生不可挽回的事情,连忙摇头,“小姐您……您不能碰……” “为什么?” “这……这是夫妻之间才能相互触碰的地方……” “我碰不得吗?你刚才说我比你的生命还要重要。那么,作为比你生命还要重要的存在,我自然可以触摸你的身体、知道你的一切秘密。” “可是……” “不准推辞!听从我的命令!将衣袍脱下!”你突然严肃。 于是,月野拓真只好顺从地脱去衣袍,顶着雄赳赳的性器跪坐在你面前。你好奇地戳了戳那根青筋环绕的肉棍,它居然激动地吐出了水!你更加大胆地握住了充血得发紫的丑东西! 好烫! 你观察到它又吐出了些粘腻的水液。于是,你恶劣地笑了笑,用力地捏紧了它!而月野拓真闷哼一声,身子情不自禁地颤抖。与此同时,丑东西竟然射出了一大滩腥臭的黏液! 你心爱的和服被它弄脏了! 你连忙松开它,抽出汗帕去擦拭,没想到越擦就渗透得越深。 真是讨厌! 你恼怒地甩了帕子,对着半软下去的丑东西拍了一下,惊奇地看到它又快速地挺立起来了! “小姐……请您不要再玩弄它了……放过奴吧……”月野拓真声音有些暗哑,红着脸乞求你。 你轻哼一声,“可是我的和服脏了!” “奴明日就帮您洗干净……” “还不行!我要惩罚你,不如……你来教我如何做那夫妻会做的事……” “不!不行!小姐您身骄肉贵,奴……奴不配……” “不准说这样的话!我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要不然,你此后永远不许出现在我眼前!” “不!不要这样!您明明知道那样还不如让奴死去……” “你教我做!” “好……”月野拓真颤抖着身子。 “请小姐先脱去衣衫。” 你的手已经碰到了腰带,瞥见了红着脸、低着头的月野拓真,玩心大发,“我命令你替我脱。” 月野拓真顺从了,看见你露出光洁白皙的裸体时忍不住痴了。 “接着呢?”你催促着他的下一步行动。 “小姐……奴失礼了。” 他的一双粗手生涩地揉捏着你发育得圆挺饱满的乳房,拇指与食指灵巧得捏着你的两颗凸起。一股酥麻的电流随即从胸部窜到小腹,你不禁从喉间发出一声勾人的呻吟。 有水从那里流了出来,你羞怯得将两腿合拢地紧了些。 月野拓真的一只手还在揉捏,被冷落一瞬的一边乳房被他湿热的唇舌接替上。他的另一只手一路抚摸着你柔滑的肌肤,然后慢慢挤入你的腿心。灵活的手指顽劣地挑逗着你下面花蒂上的小珠,你本能地将他的手夹紧了。 “……不要紧张……小姐……” 你略略放松,贪玩的手指很快就插进去了一根,你又忍不住轻颤。 接着,是第二根! 两根修长的手指在你的下面肆意玩耍着,你的坐垫下漫开了更明显的湿濡…… “唔……”你被戳到了里面敏感的小疙瘩。 月野拓真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你的反应,对着那个小疙瘩开始毫不留情地戳弄,你的花户泄出了一大波透明的黏液…… 月野拓真将湿漉漉的手指抽了出来,俯身低头含住了你那湿润的花户,呼出的气息打在花蒂上,使你的身体颤得更厉害了。 他用另外干爽的手指撑开了肥厚的肉唇,接着对着那流着蜜液的小穴轻轻舔舐了几下,继而用力吮吸,你被刺激得呻吟出声。 湿滑的舌头伸入了你狭窄敏感的小洞,你能清楚得感知到舌头的每一丁点动作,它的抽入、滑出都能让你不由自主地将自己的腿心朝着月野拓真的嘴送! 你被他用舌头伺候舒服得越来越湿,他好像怎么也喝不尽你流出来的蜜液。 月野拓真终于舍得从你两腿间抬起头来了,他的下巴都是一片亮晶晶的水渍。 他又衔住了你的红唇温柔地厮磨着,两手带着你的淫水抚上乳房揉捏,没被包裹住的、滑腻的乳肉从指间溢出,好色情! “小姐……要在上面吗?” “当然!”你虽然不理解在上面是什么意思,但你可是他的小姐! “对……就这样,慢慢地……”你的小穴此刻正艰难地吞咬着他那外表狰狞的肉棒的头部。 “怎么……怎么这样痛?!”你眼里闪着泪花,有点想放弃了。 月野拓真也许察觉到了你的退意,粗喘着问你,“小姐,您……要不停下来吧!” 你最讨厌别人劝你放弃了。 于是,你一咬牙,猛地往下坐! 你和月野拓真不禁痛呼了一声。 你再也不敢轻易有所举动,还命令他不许动。 等痛感渐渐褪去,你尝试着动了动,一丝酥麻爬上了你的小腹。 “小姐……对了……像刚才那样……”月野拓真温柔地教导着你。 你撑着他的手臂,努力地扭动了腰肢,你的肉壁摩擦着肿胀的肉棒,酥酥麻麻的感觉席卷而来,月野拓真也被你刺激得低声喘息…… 可是,你还没能吃它半盏茶的时间,腰腿就开始泛酸了,瘫软到月野拓真温凉的胸膛上。 你气喘吁吁地命令他,“你……你来动……” 月野拓真慢慢地半坐起来,温柔地将你放倒于地铺上,你感觉到那粗茎在变动中紧紧契合,还在变得更加坚硬! 好神奇! 月野拓真忍耐着同你玩闹了好一会儿,此刻他也开始被自己的欲望操纵了起来。 “嗯……啊……” 你的身体被他凶狠地抽插,舒服得连小巧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湿软的花穴贪得无厌地吸吮着坚挺,而那坚挺每次抽出都带出了透亮的淫液,继而又与你花穴边缘处的嫩肉磨出圈圈白沫。 你爱极了他蛮力的顶撞,尤其是他撞上了你的花心时,无边的快感惹得你放肆地尖叫出声。 他肏你到了夜半,擅自将他的子子孙孙都射入你的花壶深处后,他才舍得放过了被肏晕了的你。 他帮你仔仔细细地擦拭过了身体,亲了亲你红潮浸润后的动情美貌,“小姐……奴的身心都属于您……” 后来,你在父亲生前埋藏青梅酒的樱花树下挖出了大笔金银,你又过上了以前富裕的生活。你不顾世俗流言,坚持嫁给了自己的侍从。你和月野拓真过着十分恩爱的日子,还生下来两个聪明、乖巧的孩子。 被抢劫后… 你从未设想过自己被抢劫的地点会是走了六年多的胡同里。幸好一个仗义的过路小哥替你抢回了包。没想到会连累他的腹部挨了深深的一刀…… 你感恩地照料他直至出院的那一天。你本来只是礼貌性地对他客气了一些,对他说出了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他之类的话来。 “不如以身相许?”周廷略为沙哑的声音中带上了清晰的笑意。 气氛静默,你发愣地盯着他清冷性感的唇线轮廓。 “你……你是在开玩笑吗……哈哈……” “不是哦……姐姐,我是认真的。”周延弯腰凑近了你的脸,你看见他那张偏冷白的脸上露出了迷人的微笑。 你听到了如击鼓般的心跳,现在的弟弟都这么会撩人的吗? 也许因为你空窗期久了,生理上渴望着男人;又也许是因为周延那张太会勾人的脸……不论如何,你和他成为了同居的男女朋友,并且你爱极了他的器大活好。 和他相处的叁个月以来,你觉得他算得上是一个优秀的男朋友。他会分担家务,下班了会陪你出门买菜,烧饭做菜也勉强合格。除了他过于强烈的占有欲或者是患得患失的心情有时会让你较为烦恼外,他不愧是你交往过的、想嫁名单上位排第二的好男友。 这天,你和周延提着奶茶回家,但你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刚进门还没有机会脱下鞋,周延有些恼怒地伸手钻进了你的衬衫里,粗暴揉搓着你圆润的乳球。 “嗯……!周延,怎…..怎么了”你断断续续地问。 周延高大的身躯压在你的上半身,下体硬挺的鸡巴隔着衣服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你的臀部,“舍得回神了?......奶茶店里的那个男人就这么吸引你? !他长得比我好看? !......你都看了他这么久,心动了?” “没……没有。” “撒谎!你看到他了,都没舍得瞧我一眼!......我们明明约好了的……你对我不公平,是不是一天不挨肏就要忘了说好的事? !” 周延低头啃咬起你脖侧的嫩肉,一只手掀起了你的半裙,轻车熟路地摸到了你腿心的粘腻。他坏心眼地揪着你的珠蒂,接着揉、搓、捻、按,轮流着来。你被他玩弄得泻下大波大波的淫水,打湿了他的整个手掌,接不住的水液顺着手背滴落在地板上。 “呜……错了,我知错了。他长得像我……前男友,就多看了两眼……” 你的话无疑是在火上浇油。 “前男友?我就在你身边,你怎么敢想起他来?!”他轻而易举地将你剥干净,墨玉的头发散披在雪白的后背上,勾人浮想联翩。 那尺寸惊人的鸡巴恶狠狠地拍打在你的雪臀上,吓得你以为他要肏你后面的小洞。 “别怕,我没有那个癖好。”他按住了你想要逃跑的身体,有些无奈地解释道。 但他也是铁了心地要惩罚你。涨得紫红的阳具沾上了你流出的爱液,对准了你狭窄的阴道口,全根没入! 好大! 你的小穴被他操弄得认了主似的!里面的媚肉迅速疯狂地包裹着灼热的粗长!接着,周延将鸡巴整个提起,随即重重捣入! 你忍不住惊呼!与此同时,你的身体就要往地下倒去,他的臂膀及时圈住了你的腰肢。 他不管你的叫喊,挺着腰,在你的阴道里面不断冲刺!他像上了马达的打桩机,你只能跪趴着,高高地撅起臀来,承受着他完全失控的顶弄。 等等,这个姿势……! 你觉得自己像只被发情的公狗猛肏的母狗。 好羞耻! 你没有多想的时间,情不自禁地尖叫一声,被他肏到高潮了!地板上流了一大滩暧昧的黏液。 “还没结束!”他跨下的律动还在继续,粗犷的呼吸打在你单薄的脊背上,引起一阵阵酥麻。 而在反复的撞击中,你的嫩臀被他肆虐地发红,你甚至能感受到他粗硬的阴毛刺着你细嫩肌肤的时快感。 你感觉自己就要散架了!他终于重重顶胯,一股滚烫的精液被送入了子宫口。 “嗯……啊!”蚀骨的快感! 他还舍不得与你分开,扳过你的脸来,要与你的香舌缠绵厮磨。 最后,他心情大好地抽出了稍疲软的鸡巴。粘稠的白浊混合着你的花液洒落于地上,色情得惹他忍不住再将迅速硬起来的鸡巴又塞入了你湿热的阴道里……. 凌晨,浴室里的镜子因蒸腾而起的温热水雾变得模糊,但还能隐约地瞧见你娇小的身体被周延这个狗男人圈抱着的影子。 然而他并不是像野狼畜生般将你看作豢养一时的猎物,你知道你才可能是他在颠簸海面上唯一能抓住的船舷。 你偷听到了他在阳台上和电话那头的人的吵架。应该是他母亲,但是周延和她交谈得非常不愉快,最后把手机都塞进花泥里去了。 你看见他烦躁地抽上第叁根劣质香烟时,你推开了阳台门。他将烟掐灭了,因为知道身后的人是你。你没有说话,他也没有主动问他。你只是慢慢走到他身后,温柔地环抱住他劲瘦的腰身。你能感觉到他的情绪逐渐平稳了下来,“对不起,我……吓到你了。” “没有,你又不是对我生气。”你头靠在他宽阔的后背上,任由晚风吹拂你的长发。 “还在生气吗?” “还有一点点。”他转过身来,将你搂抱在怀。 你乖巧地重新环抱住他,安静地附耳听着他强稳的心跳声。 “好了,入夜了,这么吹风会感冒的。我们回沙发上坐,好吗?”你耐心地哄着他跟你进去。 你这才知道了他心里的伤疤。 他埋头在你胸口前,闷闷地说起了他的家人。“我曾经有个弟弟,是一个天才型的弟弟。爸妈每天忙着弟弟转,不是安排应试高级学校,就是拜见大师。我作为他们的长子,却被丢给了舅妈照顾……后来,天妒英才,弟弟没能活过十五岁……我听见那个消息时,居然有些开心……你,你会不会觉得我挺冷漠无情的?” 你笑着摇了摇头。 “……我怕连你也和他们一样……弟弟不在后,爸妈花了很长时间才缓过来。我以为他们终于能关注我了……结果都是我的妄想,他们口口声声还是弟弟,我怎么配和一个死人抢?…….工作后,我就一直留在这座城市里,没有回过那个家。只有舅妈家还是像以前一样,我还会回去看望他们。” “……都会过去的。你瞧,这里不是还有我们的家吗?你爸妈不爱你,舅妈会爱你,还有我也爱你。别怕……这世界上一定还有人炽热地爱着你……你是个很棒的人。”你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 随即你被他捂住了眼睛,没瞧见他流泪的模样。他只是像是饥渴的沙漠旅人急切地汲取着你嘴里的甘泉。 那一夜,周延肏你肏得比平常还要厉害,你哭吟得越大声,他对着你的腿心撞击地越重……最后将他的鸡巴从你小穴中向外拔时,由于被你紧紧吸附着,不小心将你红肿的内腔都翻了出来。他听见你那小穴对他鸡巴难舍难分时发出清晰的、“啵的”一声,不禁轻笑出声。 很多年以后,周延还会无比感谢那个曾经心血来潮地说出了要你以身相许的自己。毕竟,谁也不可能像他那么幸运,娶了美丽又善良的你为妻。 (“我爱你,就不能只爱你的花和果,那些你深埋在污秽深处的根和败落在泥土里糜烂的叶,我依旧觉得甘之如饴。”我觉得这句话好棒!) 遇到恶魔学生… 你是顶流大学的一名英语系大二生,因为优异的成绩和出色的口语能力,你得到了一份薪资待遇不错的家教工作。 你见到了那个高叁的孩子,个子很高,身材精瘦,喜欢对人温温和和地笑。但你不清楚,邹玉铭表面温润如玉,内里却是个真实的坏种。 第一次授课,他给你端来了一杯温牛奶,礼貌地喊你喝。然后,你垂下了沉重的眼皮,陷入了昏迷。你根本不知道他解开你的衣裳,究竟拍摄了多少张淫荡、色情的照片!你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衣冠完整地趴睡在人家的课桌上,还脸红地和他道了歉,说要下次把课时补回来。 “没关系,老师,你只是太累了,回去以后好好休息吧。”他温和地和你说话,抬了抬往下滑动的金丝眼镜,真是一个礼貌体贴的好学生啊。 你的第一堂家教课便糊里糊涂地过去了。 但你渐渐发觉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你的口红莫名其妙地多了些使用的痕迹,你最喜欢的一支钢笔也凭空消失了,甚至你的内裤上居然会沾有几根同你阴毛颜色完全不同的毛发! 更让你惊恐的是,你在不经意见瞥到邹玉铭盯着你的目光,就像饿狼即将扑食猎物时那么兴奋。 让你遍体恶寒的感觉很不好受。于是,你随便找了个借口将这份家教工作辞掉了。 就在你以为可以享受久违的周末时,你突然收到了十几张裸照以及一张写着地点的纸条。 那都是对你身体私密部位超近距离的拍写! 你明白那绝对不是合成的照片。因为照片上连你胸口前那颗红痣都拍得清清楚楚。 你面色发白地环顾四周,觉得那个坏种好像就在你附近窥视着你的动静。 你硬着头皮来到了坏种约好的酒店房间里。 当你瞧见那人的帽檐下的容貌时,惊恐地尖叫出声,为什么是你认为的好学生?! “老师看见我很惊讶呢,我还以为你发觉是我了才推辞了工作。”邹玉铭终于撕开了羊皮伪装,露出了恶狼的狰狞面目。 “你想怎样?”你故作镇定地对上那双流露着狂喜的星眼,“要是我今晚出了事,我室友会替我报警的!” “是吗?老师,你果然聪明。”他坏笑着走近你,“那又能怎样呢?你要是不是想你的裸照流传出去,那就好好配合我。” 你被他推倒在柔软的床垫上,像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你还是走进了一个注定不能挣扎的死局。 他享受着为你脱去衣衫的过程,微笑着赞叹,“老师,你知道吗?我真的好喜欢舔你脖侧的嫩肉,还有平直的锁骨,一手握满的乳房……当然,你热情的小逼才是我的最爱。只要我轻轻一吸,它忍不住吐出蜜液来……你身上的一切都是那么契合我的心意。” 你嫌恶地捂紧了耳朵,闭上了眼。 他嗤嗤地笑出声来,“老师,别白费功夫。很快,你就会感受到快乐……” 他强行掰开了你的双腿,红艳娇嫩的的腿心暴露于空气中。他湿滑的舌头朝着你的穴口钻去,它一一拜访了你紧致的内壁,随即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而快速地抽插着。你的身体不禁轻颤,酥麻的触电感直追尾椎!淫液在不断涌出,惹得他大口吞咽下了你的甜美。 他在你的腿间吃得滋滋作响,你咬紧了下唇,努力阻挡住羞耻的浪叫声。他加重了舔舐你花穴的力度,舌苔摩擦过你娇嫩的花瓣内壁,你不由自主地发出了猫儿般的媚叫,也将他的头夹得更紧了! 你的花户变得水盈盈,邹玉铭那根肿胀得就要爆炸的鸡巴终于挺入了!它蛮横地碾平了你阴道里的褶皱,连花穴口也被撑出了恐怖的形状。 太紧! 他兴奋地盯着你们紧紧相连的一处,忍不住按了按你小腹上的凸起。 “混蛋、坏种!”你疼得哭骂了起来。 他性欲正兴,眼尾泛红,“是,老师骂得对……我是坏种,只肏你骚逼的坏种!” 他抬起你的小腿,让你摆作一个羞耻的“M”字型后,将鸡巴缓缓抽出,继而猛地顶入,整个鸡巴又撞到了子宫口。 极致的疼痛与快感! 你和他的耻骨紧紧相贴。 邹玉铭继而反复着刚才的动作,你那两团软绵的白雪也随着晃荡,活生生的就是个勾人情欲焚身的女妖。 蛮力的插插让你不禁高潮,大量的黏液喷洒到龟头上,也引得邹玉铭那快要溢出的快感瞬间爆发,灼烫的精液冲刷着你敏感的子宫,你的脑子一片空白! 邹玉铭抱着你走进浴室,还挺着下身的巨物狠肏进了你湿滑的甬道。 你的高潮余波还未褪去,又被他的鸡巴撑到极致,大量淫液汹涌而流。 邹玉铭关上了浴室门,里面嵌挂着一张巨大的镜子。 他强迫你跪趴在洗手台上,你一眼就看见了镜子的自己,遍体的性爱痕迹!就连那里的阴毛也被淫水浸湿了,黑得发亮。而那根暗红粗长的鸡巴正嚣张地侵占着你的阴道,与你下体紧紧相连! “变态!”你盯着镜中的邹玉铭继续哭骂。 他凑近了你的耳边,故意以温柔的语调说到,“那也是要肏死你的变态啊……老师,接下来要好好看着哦……你真的很美呢……” 不再多言,他肿胀的粗棍毫不留情地抽送起来,你的雪乳也在他手中被揉弄成各种形状。双重的快感让你顾不上羞耻,娇吟出声。整个浴室都回荡着娇媚的呻吟声、激烈的臀肉拍打声。 你的脸上爬满了情欲的潮红,身下吞吐着可怕的肉棒。这就是镜子中反射出来的你,纵身欲海的你! 在邹玉铭畅快地又射了一次精液后,你筋疲力尽,再也无力呜咽。他抱起瘫软的你,一同泡入热水中…… 在被他威胁的大半年里,你被迫和他尝试了各种性爱姿势,小穴被调教得他轻轻一碰就出水。直到他被安排到国外治疗,你才摆脱了羞耻的淫刑,恢复了正常的校园生活。 你在毕业后远离了那座城市,去了一家小翻译公司工作,每天都忙到飞起。 某天,同事在浏览海外新闻时,花痴地叫喊着“好想嫁给这个男人”。你的余光瞥见了那张令你午夜惊醒的脸,吓得手上的资料掉了。 “怎么了?你认识这人?”同事好奇地问道。 “不……我看认错了。”你面色如常地回答。 认识又如何?你对他永远不会生出绵延的爱意。你们之间隔的不仅是重洋,还有无边的厌恶、恨意。 但你也不会浪费精力去关心他的死活。你只希望,他最好永远也不要记起你这个渺小的人物。 喝醉后的伏黑惠 你以伏黑惠女朋友的身份被他介绍给了家人和朋友们。并且你还找到了一份烘培师的工作,每天都生活得很充实。不过,和你住在一起的伏黑惠总是抱怨你陪他的时间少了很多。 这天,你工作回来后,家里没有伏黑惠的身影。你想起来伏黑惠之前曾说要出去和朋友聚餐的话。 你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后,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烘培书籍,等着伏黑惠回来。 门铃声响起,伏黑惠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什么,你只听见了你的名字。 开门后, 酒气扑面而来,伏黑惠摇晃着的高大身躯往你身上扑来。 你吃力地扶住他,“怎么喝醉了?不是……不喜欢喝酒吗?快起来,你好重!” 伏黑惠闻到你身上香甜的味道,勉强站直,却圈着你的细腰,箍得更紧了。 他像只缠着主人亲热的大狗,贪恋地舔着你裸露的肌肤。 “好了,惠……”你耐心地哄着他,“我们到沙发上那里坐……好不好?” 他有点不高兴你阻止他,下一秒却又孩子气地耍了个小心眼,“要我……听你的话……你必须亲我一下……” 你轻轻地在他酡红的脸颊上印了个香吻。 “你……耍赖,不要亲脸……要嘴……”伏黑惠恼怒地抗议。 你贴上他红润的薄唇,停留了几秒就要离开。哪知他的大手已经快速地按住了你的后脑勺,他的滑腻舌头撬开了你的牙关,狠狠地吮吸起了你嘴里的每一滴津液。你只能被迫地接受着他带着酒香气息侵占了你的口腔。 他终于舍得放过了气息不稳的你,摸上你微微发烫的脸,傻笑着说,“……我亲得好。” 意思是你亲得不好吗? 你有些恼怒地将他推倒了沙发上,转身进了厨房。 伏黑惠以为你不管他了,竟像个被抢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委屈地呜咽,“……不准走,回来……不许不管我…” 你端着碗出来时,看到他泪眼闪烁的俊脸,想要挣扎起身而四肢不协调的滑稽模样,不禁出声轻笑。 他听见你的声音,扭过头来,迷离无错地盯看着你,随后也傻傻地咧开嘴来。 你任他强势地搂抱住你的腰身,打断了他嘴里念叨着“我爱你、最喜欢你、不要你走开”之类的话,柔声哄他喝下了醒酒汤。 总算是清醒了一点,伏黑惠抱着你,舒服地不愿再动一下。 “惠,要不要去泡个热汤?……会舒服很多。” 伏黑惠慵懒地表示,“……不要,我想抱着你……不过,你愿意和我一起,我可以考虑。” 你有些无奈地解释说自己洗过了。 “多洗一次也没有关系……” 你就应该想到事情会朝着荒唐的方向发展。 与其说他是在请求你帮他擦洗身体,还不如说他在主动勾引你。你哪里知道醉酒后的他会和你耍那么多的小心机。 也怪你一时鬼迷心窍,被他迷惑了。眼下你跨坐在他壮实遒劲的大腿上,手里正撸动着他赤红粗长的肉棒,浴池里的水波随之荡漾。而他一双大手揉捏着你的嫩臀,呼吸也愈加急促。 你见他被情欲与醉意占据的黑眸中泛着水光,脸颊和脖颈还蔓延着可爱的红潮,真惹人怜爱。 你忍不住欺负上了他的软唇。 他当然乐意与你的任何亲热,马上就热情地回应你。 你轻喘着与他唇舌分离时,拉出了一长根暧昧的银丝。你故意凑近他耳边,缓慢说道,“惠好色情……我好喜欢。” 你总能准确地说出他爱听的话,他的呼吸又重了几分,喷洒在你胸前,引起一阵酥痒。 “惠好强,坚持了这么久……能不能快一点给我呢?”你变换着撒娇的语调,忍耐着手的酸麻,加快了速度。 伏黑惠招架不住你的勾人手段,很快在你手中交代了出来,大片白灼黏液浮上了水面。 你捧起那些漂浮于水的精液来,不禁得意地轻笑出声。 他恼了,抱着你一屁股坐下,你的花穴竟然精准地吞吃下了他在瞬间又硬挺的肉棒! 你猝不及防,有些慌张地拍打了几下水面,本能地抓住了浴池的边缘。但甬道被填塞所带来的快感很快占据了你情绪的主位,你忍不住娇吟出声。 但伏黑惠也清楚你的花穴很娇嫩,不敢太粗暴地让你吃下整根,硕大的龟头还在缓慢地挺进。 你的手慢慢攀附上他健硕的胸肌,随即环抱住他的脖颈。而你绵软乳房紧紧地被挤压在他的胸膛前,两颗鼓硬的乳头摩擦着他的肌肤,惹得他喘息地更厉害。 你就是喜欢听他发出性感的声音,知道他也爱极了你,所以你才会肆无忌惮地挑逗着他敏感的身体。 但他被你勾得再也不能忍耐,死死地抱着你的腰,开始猛烈地顶胯。 “啊……哈……!” 烙铁般滚烫的粗硬肏得又重又快,你上面的两团雪白随之淫荡地晃动着,下面却下意识地分泌出了大股温热的花液。 他一口含住了你荡得晃眼的乳球,发了狠地吸吮,恨不得要吸出腥甜的乳液来。 他还在蛮力地挺动着,好像要捅进你的子宫、贯穿你的小腹!你有点害怕,哭喘着求他轻一点。 可是这次,他好像不会再被你的眼泪迷惑,充耳不闻地猛肏着你的湿热紧致之地。 你真的是又痛又爽。 浴池里激烈的水声响了很久。 等到水变得只有了一点微弱的热度时,他才肯将积蓄已久的精液灌入你的子宫,你被烫得微微颤栗,就像一支喝饱了雨露的玫瑰又随风抖动起了娇艳的花瓣。 你早已瘫软了身体,依偎在他胸膛前,努力地平缓着喘息。 而情欲过后的潮红令你的脸更加美艳动人,伏黑惠情不自禁地低下了头,吻了吻你被泪水浸湿的睫毛,心中对你的爱意更是汹涌。 他抱着你上床前,你还忍不住对他说教。他一言不发地听着你训话,只是在心中偷偷为自己辩驳,谁让你老是忙着工作不陪他。 你有些气恼不过,不准他抱着你睡。他哪能同意?在你耳边哼哼唧唧地说不,强有力的大手牢牢地圈抱着你不放。你根本没有力气挣脱他,只能让他抱着,也不敢乱动,生怕他又缠着你再来一次。 被跟踪后… 这是你第叁回瞥见尾随着你的黑影了。之前你只要警觉地回头看,或者稍微不小心表现出反追他的动作,他就已经跑远了。这一次,你假装着自己没有发现他。 你加快了脚步,故意跑进了一片错综杂乱的民房区。 阮启航没有发觉到不对,还紧跟在你身后不远。 他意料不到你会出现在他身后,可能因为你故意放轻了脚步,或许是他过于专注地盯着前路。其实是因为你熟悉这一片的建筑构造,所以,你出其不意地躲进了转角的杂物房,静静地等待他上钩。 他被你的喷雾迷晕了,你将他绑到了不远处的废弃车库。 你按下了墙上的开关,灯光微弱,起码让漆黑幽冷的车库。 你这下看清了跟踪狂的脸。 这不是楼下理科班的“怪胎”同学吗? 你想不透他为什么要跟踪你,明明你才转到学校不过叁个月。 你拍了拍他清瘦的侧脸,看到他长长的睫毛在轻缠。 “喂,说吧,为什么跟踪我?” 阮启航低头沉默着,嘴唇因干燥而渗出些血丝。 “又没捂你的嘴。”你皱了皱眉,“说话啊!” 你恼怒地捏紧了他的下巴,强迫着他与你对视。 你看见了一双被碎发遮挡的漂亮眼睛,透露出些无措的意味。 “我……”他突然住了嘴,脸颊上透出一抹可疑的红,眼神继续躲闪。 “怎么不说了?”你瞥见了他鼓起来的胯间。 你有些恍然大悟。 “……你是喜欢我吗?!”你凑近他的耳边轻声问道,故意将气息喷洒于他的脖侧。 阮启航身体微微颤栗,却抿了薄唇。 “那我接下来这么做,你不会生气吧?”你摸上了他鼓起来的一团,觉得它过于灼热了。 他猛地看向你,你眼里透着点娇艳的恶意。 你缓慢地拉开了他的拉链,金属的声音在此时显得有些暧昧。 他的呼吸开始急促。 白皙的手握住了尺寸惧人的暗粉色肉棒。 “好丑。”你心里暗暗嫌弃,很想撇开手来。 但你没错过他微僵的神色,轻笑一声,选择继续逗弄他。 “你想舒服吗?” 他不回答,你紧了几分力度,几滴透亮的精液从马眼处溢出。他不由地闷哼,红透了耳根,别扭地看着你。 “不说话?那就是想了。” 你手上的动作很粗暴,谁允许他跟踪你了? ! 力度还在渐渐加大,你的手包裹着巨大的肉柱,上下滑动着。阮启航的理智就快被吞没了,酥麻的快感一阵阵迸发。他很想让你再重一点!他不怕痛,他很舒服。可是,这样会不会让你觉得他是个变态? 他偷偷地在挺腰!你发现了他的微小的动作,坏心眼地捏了一下他的囊袋,大股白浊喷射了出来! “……唔!”他舒爽得头皮在发麻。 虽然你敏捷地躲避了大部分精液,但是你手上还是沾上了点黏糊的腥臭玩意。 好恶心。 突然,你想到了个更好的办法。 阮启航还在微微喘息,你的手伸到了他的嘴前,“你的东西弄脏了我的手,但是,没关系。你可以帮我舔干净。” 温热湿滑的舌头是你指定的赎罪工具,它正认真细致地舔舐着你指缝里的黏液。 粉嫩的舌头裹卷着白皙的手指,真是色情的画面。 最后,你警告他不许再跟踪你后就放他走了。 但是,你只是没有想到他会光明正大地跟着你,你一回头就能看到他的身影。 他没有对你进行其他的骚扰,只是远远地看着你。 于是,你也不在意了,就当他无聊吧。 新学期的第一天放学后,你发现那条“小尾巴”不见了,觉得有点不习惯。 第二天,你才听闻了关于他的跳河自杀消息。 原来,他和你一样都是转学生,只比你早来了半年。可他沉闷抑郁,最喜欢坐在角落里画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同学起初还会和他打招呼,而他直接忽视人家的善意问候,态度冷漠,以至于出现了他是个怪胎的传言,同学们慢慢疏远了他。老师们也不太喜欢他的态度,好在他的成绩看得过去,也没再去多管。 他开始跟踪你只是好奇你为什么会让他有心悸的感觉。明明你只是好心泛滥,顺手替他捡起书本而已。可是,他还是在瞧见了你身影时,情不自禁地跟了上去。 至于那次稀里糊涂的手交,他认为可能是上天赏赐他的一次独特体验吧。他知道你不喜欢他,有谁会喜欢一个变态的跟踪狂呢?何况,他还是他人口中的怪胎。孤寂寒冷的深渊与灿烂温暖的太阳本就不相配。 后来,唯一和他有血缘关系的人熬不过寒冬,他也等不来春天,那么,他占据着一个饱含希望意味的名字又有什么意义? 河水冰冷刺骨,灌入鼻腔内会很痛苦。但是,谁能知道死后的世界不会比活着的世界有趣许多呢?应该会比寂稽地独活着好一点吧。 他已经迫不及待要逃离这个无趣的世界了。 你不当杀手后… 你是王爷手下的一个杀手。 王爷给你安排一个的紧急任务是刺杀一个穷酸儒生。你当时并没有异议,向王爷告退后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而当你看见那个弱不禁风的柳如林时,你觉得王爷是在大材小用,明明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而已,根本不必派你出手。 但事情远远没有你以为的那么容易。 你乔装成一个怀胎多月的村妇,摔倒在他眼前。他读的是孔孟之书,必定会出于仁善之心来救你。果然,你在他扶住你手时,你让你的宝贝毒蛇咬伤了他。他随即栽倒与地,两眼翻白,面色乌黑,一看就是必死无疑。于是,你匆匆复命去了。 没过几日,王爷训斥了你一顿,他说柳如林性命依然安好,你的任务失败了。你有些不可置信,因为你清楚你的毒蛇是非常罕见的一种,解药非常难找。不管如何,你还是请求王爷再给你一次机会去刺杀他。 你趁着夜黑风高再次刺杀柳如林时,你发现自己身陷了险境之中。柳如林身边潜伏着一个武艺高强的人,你很快败在他的剑下,被他们五花大绑着审问。 你只是个贪恋钱财的人,没有必要为王爷搭上自己的性命。但太快招了,会不会显得你没有骨气?可你不想受皮肉之苦,最后扭捏地招了。但背叛王爷就少不了也承受痛苦的非人刑罚,你为了保全性命不得不远走他乡。 之后,你在边城盘了家小酒楼,过着安逸舒适的日子。突然,听说有个被贬谪的官员即将上任边城的县令,你不以为意,反正拉拢贿赂一番后日子照过。然而,你提着厚礼来拜访新县令时,看见柳如是那张百年不变的和煦笑脸时,你知道自己白费了一番心思。他没有收下贿赂,反而和你寒暄了几句就让你离开了。 你的日子竟然比以前好上了许多,这得多亏柳如林的治理有道。他偶尔还会光顾一下你的酒楼,你自然没有亏待他,毕竟他的一副好面相还能帮你招揽到不少客人。 然而,你只是没有想到你们的关系会在一夜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的政敌见不得他有翻身的希望,收买了他的下属,偷偷下药在他酒中,以此败坏他的清白名声。 幸运的是,他们宴请柳如林的酒楼订在了你家。你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于是来了招“偷桃换李”。 然而,你弄巧成拙了。你不知道柳如林早就已识透了那个下属的阴谋诡计,巧妙换到的却是真正下了春药的酒杯。 你趁乱将花妓打晕,将中了药的柳如林带到了你的密室里。 你有些慌乱,因为自己没有解药,外面也被敌人包围了。“柳如林,我……我真的是尽力了。” 柳如林面色潮红,半闭着狐狸眼,语调消颓,“尽人事了,天命非要我这般……算了。” 你听了,心中更是愧疚。 突然,你想到了自己。 于是,片衣不穿的柳如林被你欺压于身下,你看见他精瘦白皙的胸膛,有些面红耳赤。 狠下心来,你握住了他气势汹汹的阳具,紧张地吞咽下了口水。他因为感受到了你手的温凉而眉头渐缓。 “你确定要这般?”柳如林目光灼灼地看着你。 “不得已而为了。我救的可是你的命,也算我报答你以前的恩情了。” 他略带烫意的手摩挲上了你雪白的脖颈,滑过你的锁骨,继而揉捏上了两团玲珑、圆挺的绵软,你微微发颤的同时不禁轻声呻吟了起来。 他笑了,你有些气恼地玩起了他的赤红粗长。听见他加重的喘息声,你也笑出声来。 他突然扣住你的头,与你唇舌交缠,你第一次感觉到原来与人这般也会如此舒爽。 你们配合地越来越好。 身下的花液流了很多,打湿了他下身的毛发,你不敢直视他那里,甚至有一瞬间想要逃离。 但他已经扣紧了你的腰肢,你挣脱不得。 时机刚好。 他趁着你出神之际,勃发的性器已经插入了你的芳唇之内,你忍不住痛呼一声。然而,等痛意褪去,花穴的填塞挤满却让你感到了丝丝酥麻痒意,你想让它再深入一点。于是,你有些不安分地扭动着腰肢。 他极力忍耐的情欲决堤泛滥,开始蛮力地挺送。 你被蚀骨销魂的快感猝不及防地冲击到了,搂抱着他的头,将绵软的两团压着他脸,浪叫得像青楼那些承欢的妓女。 他含吮住了送到嘴边的乳珠,仿佛在品尝着人间极好的美味,你听着他吃奶的啧啧声又涌出了更多的花液。 他找到了你花穴里敏感的软肉,专门对着它进行猛烈的攻击,你被他顶弄得像条缺水濒死的鱼儿,张大了小嘴来喘息。 花液越流越多,他挺送得越来越狠。他像是有着无穷的精力,将你从床头肏到了床尾,大有将你蛮力钉死在床上的势头。 你不知道承受了他多少次精液的浇灌,醒来时发现自己的小腹鼓得像那怀胎的妇人,而他肿胀的阳具还霸道地占着你的花穴没抽离。 你涨得实在难受,将还睡在自己身上的人一把推开。那粗长的玩意随着主人身体的变动也猛地从你花穴里抽出,你的穴肉难受地痉挛起来,还缓缓流出了大滩温热粘稠的浊液,密室里弥漫着一股淫靡不堪的气味…… 此后,你被他缠上了,他说非要将你娶到手不可。 杀了恶龙后… 你是被恶龙掳走的公主殿下。 因为自身力量在庞大凶残的恶龙面前,太过于渺小而被困在孤岛的高山上。 可你很聪明,你趁恶龙外出觅食时逃跑出了狭窄的圈禁范围,还利用你与恶龙的不同的身材体型差距,一直躲在小山洞里。由于你身上流淌着一半的巫族血液,你可以在保持很长一段时间内的不饥饿状态。 一天,有个俊美的少男闯进了你的洞穴里。你很羡慕他的一头金黄色的卷发和那对深邃、美丽的蓝眼睛。 你和他见到对方时都很惊讶,毕竟这是一个荒无人烟的孤岛。 和他交流一番后,你才知道他是出来探险的理尔德王子。你告诉他岛上住有一条恶龙,你只是不幸被它抓过来的人。 这个正义、勇敢的少男在了解情况后,和你一起设计杀死了恶龙,你终于成功地逃离了孤岛。 王子本来就为你的美貌而暗暗心动,也很欣赏你一路上表现出来的的勇敢、镇定、聪明。他护送你回到大陆上,并且在你和他即将分离时提出邀请你到他的国家游玩的建议。 你开心地答应了,因为你知道你暂时还不能回到自己的国家。你明白是你父亲和恶龙达成了协议,是他放任恶龙抓走了16岁的你。他这么做的理由仅仅是忌惮你身上那一半的巫族血脉,害怕你在力量觉醒后报复他。 你和王子相处得非常愉快,他带你认识了他的朋友和家人们,邀请你去参加舞会,约你去观星台上观测流星,和你一起尝试做了美味的蛋糕,教你学会了骑马和击剑……所有人都看得出来,王子他很爱你,你也难免不对他心动。 你接受了王子对你的告白,答应要做他美丽的新娘。可是,你很清楚你最渴望的事情是复仇和解救你的族人。 你在和他订婚的晚上,趁他微醺时悄悄拉着他回到了你的房间。 你热情地亲吻了他,一遍又一遍地描摹着他的唇形,他的舌头忍不住伸入了你的口腔,与你的小舌反复纠缠。 你故意让裙肩滑落,露出了白嫩的肩膀和性感迷人的半圆。理尔德看见了,忍不住加重了呼吸。 “等等,我们还不能这样……” “可是,我想要你……”你朝着他的耳垂轻轻吹气,他敏感地红透了耳根。 哪里会有人不会对自己的心爱之人有欲望? 反复确认你是认真的态度之后,理尔德将你抱放在床上,轻柔地脱下了你的裙袍,你美丽匀称的裸体让他脸上的红潮重了几分。 他揉捏上了你浑圆滑腻的乳球,恰到好处的薄茧让你有种酥麻难耐的感觉。 你的乳球在他手中被玩弄成各种形状,夹在指缝间的乳头也动情地鼓立了起来,他看得口干舌燥。 他情难自禁地含住了你粉嫩的乳尖,吸吮它、轻啃它。你被他挑逗得呻吟出声,酥麻的感觉从乳尖窜流到小腹,刺激着你下面分泌出更多淫液,而他顶着你腿间的巨物因沾到你的花液变得水光淋漓。 在他挺着粗长火热的性器进入你紧窄的阴道时,你感到了一阵锐利的疼痛,双手抵在他坚实的胸膛前。 他看见你一时间发白的脸色,忍着下体快要爆炸的疼痛,安抚地亲吻着你的唇角,等你着你的适应。 你随后很快就感到了开拓后被挤占的快感,将手搭在他的肩上,示意让他继续。 他挺腰将肉棒彻底没入你温暖、湿滑的小穴里,感受着你的穴肉在随着你的呼吸节奏在收缩。你也能感受到他肉棒上凸起、跳动的青筋,快感正随着他猛烈的撞击而席卷了你身体的每一处。 他在你身上快乐地驰骋着,汗水顺着他的完美的脸侧轮廓滑下,洒落在你胸口前。 鼓胀的精囊终于舍得将大把滚烫的黏液释放在你体内时,你不禁绷直了脚背。 但理尔德精力旺盛,初尝到你这般甜美的滋味后更是亢奋,拉着你和他又一起向欲望奔赴而去。 在鱼水之欢后,你惊喜地发现自己的力量变得强大了。你终于明白,原来只有与心爱之人结合后才能唤醒身上隐藏的巫族力量。 按照计划,你让理尔德陷入了一天的昏睡,而你偷偷回到了自己的族地。 族人很惊喜你还存活着,对你表现出了强烈的欢迎。你趁机和族人们说出了你的计划,他们表示十分支持你。 你成功潜入到了王宫,发动了宫廷政变。一时间,王宫内笼罩着阴郁、沉闷的气氛。 在你巨大而恐怖的力量面前,你父亲以及他的一堆小老婆、子女都跪下来向你求饶。你饶过了其他人的性命,唯独没有放过你的父亲,因为你恨他,恨不得饮其血、啖其肉!你的母亲被他的花言巧语所骗,将真心给予了他,他却在贪恋一时新鲜后却对你母亲不顾一屑,你母亲在生下你之后便凄惨地死在了宫廷内。 你俯视着匍匐在你脚下痛哭流涕的肥腻男人,厌恶地骂他,“哭得真是丑陋!母亲肯定后悔过她爱上了你这般懦弱的男人!我无时不刻都在为有你这样的父亲而羞愧!给我下地到地狱里好好赎罪吧!”而后你手中的利剑毫不留情地刺穿了他的心脏,地板上的鲜血映射着你格外娇艳的面容。 你站在城堡上向广大的臣民大声宣布你是国家的新女王,他们都虔诚地对你进行了跪拜,接纳了你的身份。 “伟大的女王陛下。” 你听见了这个让你满意的称呼,愉悦地转过身来,却没有想到那个人是理尔德。 原来,你族人中有个力量强大的巫女,知道到你可能遇上了可靠之人,便偷偷用巫术联系上了理尔德,请求他为你作后援。你明白她的目的是为了确保你能够取得绝对的胜利,也是为了保证族人以后美好的未来,所以你在事后并没有责怪她。 但此刻面对他的你有些手无足措,因为你的战袍上还沾有大片未干涸的鲜血,你不想让他看见你如此凶残、血腥的一面。 他迅速上前抱住了想要逃跑的你,发现你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后,温柔地对你说,“别害怕,我美丽又勇敢的女王陛下,我为你骄傲!……我真的好爱你,希望你不要再偷偷从我身边溜走了,我会为你担心的。” 你反手环抱住他的腰,埋头于他胸膛中忍不住啜泣起来。 他紧紧搂抱着你,安静地听着你哭完,低头用指腹轻轻地替你擦去泪渍,吻了吻你娇嫩的嘴唇。 “那么,女王陛下,你愿意让我作为你的丈夫永远陪伴着你、爱着你吗?” “我愿意。” 后来,你和理尔德共同治理着你们的国家,生活得很幸福。 被卖入大宅院后… 八岁被卖入金府时,你一眼就瞧见了比你高不了多少的少爷,他身边只站着一个肃着脸的阿嬷。 因为你身体瘦削、长相不讨喜,其他姨娘都嫌弃你,你最后被分配给了小少爷。你这才知道少爷的名字叫金明昀,还知道了少爷的娘亲是个不受宠的姨娘。在她病死后,少爷只能继续住在破旧的偏院里。 阿嬷见你懵懵懂懂,不时提点着你识人做事。在老爷和夫人、姨娘们门前,一定要恭敬、乖巧,否则会连累少爷。 见到二少爷和其他小姐们一定要问好,要不然挨罚只有你。可你最不喜欢他们,但总不能因为得罪了他们还让少爷被夫人训骂。所以,你能避开他们就避开,撞上他们就问个好就行了。你才不愿意浪费时间,少爷还等着你教他编竹蚂蚱呢。 但少爷终归是金府的男丁,他也会同二少爷一样去学堂念书。尽管吃穿比不上二少爷,少爷读书可要比二少爷用功,你可是偷听到学堂的老夫子亲口夸过你家少爷的人。少爷每次下了学堂,还会找时间教你认字呢。 “少爷真好啊。”你每学会一个字,心里总忍不住感慨一下。 四年后,少爷考上了秀才,夫人终于让少爷换到了一个较好的院子,吃穿的待遇也好了一些。可你清楚,二少爷没能考得功名,总是来到院里找少爷撒气。若不是你和阿嬷帮拦着,少爷肯定会忍不住和二少爷打架,那么夫人就会以兄弟不恭的罪名责罚少爷。少爷要是受了家法就不能去学堂好好念书了。 二少爷又来找少爷的麻烦了。可少爷出去找同窗借书去了,阿嬷被夫人指使出去买绸布去了,院里只有你一人。你作为下人,不能阻拦二少爷进门。他看见只有你一人,色心渐醒,要对你图谋不轨。 “二少爷!您不能这样!放开我……”你跑不过他,很快被他压在木椅子上。但你还手挠脚踢地反抗着他,他额上被你抓出了一条血崩,恼得扇了你好几个巴掌。 你痛得脑子晕乎,他趁机在你脖侧啜了几口,你害怕得脚软手抖。 “你在做什么?!”金明昀暴怒的声音响起。 你看见少爷揪着二少爷的头狠捶,慌得忙去抱住了他。 “少爷!会出人命的!您快住手……”你哀戚地哭喊道。 少爷终于停了手。但二少爷的额上流着血,配着他那张大脸更是惨不忍睹。 “你竟然敢打我?!”二少爷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 “打的就是你这个畜牲!”少爷咬牙切齿地骂道。 “你等着!我这去喊我娘来!” “去啊!正好将你和叁姨娘那档淫事一起说与夫人听!” 二少爷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夫人也没有找上门来问罪。 少爷没去管他,紧抱着你,心里难受得连身体也在发颤。 “别怕……我在,他不敢对你怎样……我日后定会更用功地念书,考中进士就娶你……别怕,我要你,要你的……” 你像只猫儿在他怀里小声地哭泣,并不应他的话。 不知道少爷跑去夫人面前说了什么,你被告知已经是少爷的妾室了,你能拿的月钱多了不少,二少爷也不敢再踏进院子一步。 又过了四年,少爷果真如他所承诺那般考取了功名,中了探花。他不顾夫人的反对,不仅分家,还要再娶你一次,叁书六聘一样不少,要你做他的正妻。 阿嬷在送你上花轿时,一双哭肿的眼看着身着凤冠霞帔的你,哽咽着说,“熬到头了……,你日后可要更用心地待少爷啊……” 你也忍不住红了眼,鼻腔泛酸,而后重重地点了头。 红盖头被掀开后,你见到了少爷那张年轻俊朗的脸,他对着你温和地笑。 “少爷,您为什么还要再娶我一次?” “你老是忘记改口,要喊我为夫君。”金明昀轻轻抚摸着你的脸,你能感受到他指腹的温热。 “夫君……”你像是被这两个字烫到了心口,身体微微发颤。 “傻夫人……,当然是我心悦你,才要你做我的今生唯一的夫人。……我们经历了那么多,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得。我对你也……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明白的,可是夫人那边……” “自然有你聪慧的夫君来解决……夫人,今夜可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你红着脸,任他亲手替你脱下繁琐的衣裙。 尽管你已经不是和他第一次行夫妻之事,你还是有些羞赦。 他将你嘴上的胭脂一一吃净后,又哄着你双臂攀上他脖颈,亲昵地啃咬着你细嫩的耳垂,一手揉捏着你的绵软,一手滑过着你的腰肢,顺着腿缝探去。摸到你腿心那条湿润的细缝后,修长的手指将两边花唇稍微撑开,一根手指钻了进去,你不禁娇吟一声。 他好坏,故意揪着你花穴里的那颗软肉不放,又戳又按,你被亵玩得泄了好多水。 玩乳的手转而扶住了你的腰,他低头含住了乳尖,灵活的舌头对着它或是打圈,或是吸吮,你颤着身子又流了水。 他将你轻轻放躺于红被上,抬起你的花白的腿,挺着他胯下那鼓胀的阳具要往你花穴里送去。 终究是你的甬道狭窄紧致,哪怕足够湿滑,他只能艰难地挺进个头。 你不经意往身下看了一眼,随即露出了羞愤欲泣的神情,下意识带着甬道也紧缩了。 “唔……,不要咬……”他轻皱着眉,忍不住将你的腿往两边稍稍掰开,阳具缓慢地碾入。 你的软唇又被他衔住了来反复啃咬,你不禁软了身子。他那整根没入的巨物不再蛰伏不动,蛮横又凶狠地抽插起来,酥麻的感觉从下面蔓延到你的全身。 “呜……慢一点,夫君……求你了……” 金明昀哪里肯答应,他像只吃到肉绝不松口的饿狼,挺着逞凶的阳具狠劲操弄,捣出圈圈白沫。 强烈的撞击让你叫得愈加娇媚,也让他要得你更狠。 不清楚他压着你要了多少回,你只记得在天色微明时才被他拥着睡去,醒来时全身酸痛无力,下面的花穴被欺负得红肿充血,好不可怜。 金明昀一生只有你一个夫人,从不拈花惹草。 官员夫人们在茶余饭后后谈起哪些夫人有福气时,她们第一个就要说起你来。 然而,金明昀听说了那些闲谈后,不禁嗤笑一声,笑着对你解释说,“她们哪里知道,能娶到你这般贤惠能干又让我心醉的夫人才是我的福气。” “你惯会说些好听的让我来高兴。” “哪有?我说的又不是假话……”他又搂过你来,亲昵地蹭了一下你的鼻梁,不顾下人在场亲了你好几口。 真是胡闹。 可是,他这般胡闹还不是因为你纵着他? 反正,你是要被他吃定了一生的夫人。 被最想拥抱的人威胁了!(上) 你是一中理科尖子班的学霸,乖巧听话,是老师的掌中宝。 但你几乎每次考试成绩排名都是第二,有人就偷偷将你叫做“千年老二”。 你也不甘心,发狠地复习过,但还是被隔壁班的谢子扬压着。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学的,听说平时上课也不怎么认真,却次次都包揽成绩排名的第一。 高叁就要过了一半,你超越谢子扬的目标还没有实现。因此,你对他的好感偶尔被嫉妒的毒汁淹没时,你讨厌他的程度就达到了极点。 一中很多女生都偷偷喜欢他。毕竟,他成绩好,面容俊丽帅气,很容易让人心动。但他脾气不好,会把女生送他的信直接扔掉。 你可不想像那些女生一样出丑,老实地将自己成绩提上去才是你该最关心的事,和他主动告白是你绝对不可能干的事。 这天,你负责巡视年级晚读的情况。你安排几个组员分批走去各班检查,剩你一人在楼梯间无聊地等着他们汇报。 很快,他们将结果汇报给了你。 “谢子扬、林凌……这些人都逃了晚读。” “谢子扬又逃晚读啊?不愧是学神,都不需要用功背书就轻轻松松考了第一。” 你听见了其他人的谈话,嫉妒又在心中泛滥,神色却不变。 “好了,辛苦了,大家也赶紧回去晚读吧。” 你将表格交给老师后,路过楼梯间,却听见楼上传来了奇怪的动静。 什么不是摆放废弃桌椅的杂物教室吗?怎么有声响? 你好奇地走上了楼梯,发现灯是亮着的。 这个时间怎么会有人在? 你透过门缝,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他好像在吞云吐雾。 好啊,竟然有人这么大胆! 你推开了门,听到动静的谢子扬慢悠悠地转过头来。 “是你?”你和他异口同声。 他手里的烟还没掐灭,继而又将烟衔回了嘴里。 你最讨厌他的就是这种无视别人的态度。 你恼怒地走近他,“你不怕我向老师告状?别怪我没提醒你,吸烟可会被记过。” 他微笑着吸了最后一口,将烟扔到地上,踮起鞋尖踩灭。 你对他一系列干脆的动作有点惊讶,随即露出吃瘪的表情。 他趁你还没反应过来,却猛得将你的头扣住,低头衔咬住了你的唇舌。 带着尼古丁气息的温热舌头扫荡了你的口腔,他还挑衅地咬了口你的唇肉! 你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那张放大了的俊脸。 “你干什么?!”你猛地将他推开,又羞又恼地擦了擦自己的嘴唇。 “有种去打报告啊,反正你和我嘴里都有烟味。”他嚣张地扬起嘴角,而后转身就走。 “你……” 你被气地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一时间想不到骂人的话来。 真的笨死了。 你事后在心里骂着自己,对谢子扬的那点好感云消雾散了。 在这之后,你更是狠狠地下了决心要超过谢子扬。 到底是你用功过猛,在众目睽睽之下晕倒了。 虽然在升旗仪式上晕倒是常见的事,但是为什么偏偏要在谢子扬刚演讲完就晕了? 怎么搞得你好像是狂热粉丝听完偶像的演唱了才激动得昏厥了一样? 而且,你在校医室醒来时见到的人竟然是就是谢子扬。 怎么会是他? 你和他四目相对,感觉气氛有些尴尬。 “谢谢。”你还是礼貌地对他说了这句话。 “没事,反正我也正好可以逃掉早课。” 你闭了嘴,觉得自己不应该和他说话。 “我说,也不用太拼命了吧?不就是成绩排名吗?大不了我让你一下。” “什么?”你觉得自己有点跟不上他话题的转变。 “你怎么知道我是为了成绩排名?” “只要脑子不傻的都知道……直白地说,你是为了我……为了超越我。” 确实不假。 “等等,什么叫你让我?”你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你生气了?”他看见你脸色变了,抿了抿嘴,放软了语气,“……我不太会说话,还有上次的事……我也一起道歉,对不起。” “行吧,我接受你的道歉。”你是个有台阶就下的人,“不过,我可不需要你可怜,总有一天,我会超过你。” “嗯。”他居然真的相信你,可你自己都还没有十分的把握。 然而,你真的考过了他,高考成绩比他高了两分! 也许是因为你已经付出了十二分的努力,兴许也有幸运神明在为你加持。反正你可高兴了,兴冲冲地将发了条朋友圈。 而谢子扬是第一个给你点了赞的人。 他发了消息来祝贺你,然后还莫名其妙地说他喜欢你。 你脑子是懵的,没有很快就回他的消息。 谢子扬也喜欢你? 你怎么没看出来? 不会是在和你开玩笑吧? 虽然你和他关系好了一些,但要是开这样的玩笑就很过分了。 难道他真的也有点喜欢我? 你越想越烦,索性关机睡了个午觉。 醒来开机,你就看见了那恐怖的消息提示。 好像除了祝贺你的以外就全是谢子扬发来的。 你认真看完了他的消息,有些头皮发麻。 什么叫他也在默默地关注你? 努力保持成绩排名比你高是为了让你把目光放在他身上吗? 原来他是因为只喜欢你才会把别人的告白信扔了,但是那样做好像不太好吧。 在杂物教室的那个吻是他故意的。你当时气鼓鼓的,像只小河豚。他觉得你很可爱,很想亲你,那么想着就那么做了。 途经你教室时总是看见你皱着眉在写东西,他因为担心你的身体也老是皱着眉,被他同桌总在他耳边说要保持心情愉悦之类的话。他可烦了,你都没有愉悦,他能愉悦什么? 他送你去校医室时,感觉你整个人都是轻飘飘的。他心里害怕了,只能背着你跑得飞快。 校医说你不注意规律饮食和适度休息才导致了身体的怠机。但他觉得你晕倒了的原因也有他导致的一部分,又怕你真的为了成绩而不顾身体,所以才说了那样的话。 誓师大会上你不小心抱错了人,也是因为他故意站在了班级队伍的边缘,故意站在了你的身边,就等着你激动得忘乎所以时来投怀送抱。他并没有让你一个人尴尬的想法,他没有那么坏的。 他真的喜欢你,但又怕自己突然的告白会影响到你,所以才等到了今天。 “简直是在扮猪吃老虎!”你面红耳赤地骂了一句。 可是,你又不能不承认自己对他没有任何的想法。 被最想拥抱的人威胁了!(下) 和谢子扬确定关系后,你和他见面时还会觉得有点忸怩,但他对你亲亲抱抱时是坦然自若的。 怎么总是能在气势上压倒你? 这还不是最气人的,他怎么老喜欢粘着你?他没有想自己待一会儿的想法吗?怎么和他在学校里那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一点都不像? 你心里烦躁,和他吵了几句嘴就跑去乡下姥姥家了。 姥姥见你笑眯眯地站在她眼前时,一时乐开花来了,转而又怪你没打招呼让她提前准备。 “姥姥,虽然我是馋您做的拿手好菜了,但我还是为了陪您才来的嘛。” “好好好,反正你来看姥姥了,姥姥就高兴。” 小乡村好就好在空气清新、气候凉爽,瓜果蔬菜很多也新鲜。何况,姥姥对你也好,你过得实在是顺心舒坦。此外,你还碰见了几个儿时的好友,说好了要找个时间聚在一起好好聊聊近况。 傍晚,你和刘晓峰一起提着个沉甸甸的袋子往姥姥家里走。 突然,你听见身后有人怒喊了一声你的名字。 你转身就看见了满脸怒容的谢子扬。 粘人的大狗又跟着你来了,你不免有些头痛。 你让刘晓峰先提了袋子走,还说自己很快就回去。 “他是谁?为什么和他说说笑笑?” “好朋友。我不可以和朋友说话吗?”你被气笑了。 “……那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谢子扬语气里难掩委屈。 “没带手机出门。”你神情淡漠。 “你还在生气?”他试探着问你。 “是啊。”你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反而让他身体僵了一瞬。 他还是向你低了头,“……我错了,以后你想独处了……我努力不黏你。只是你能不能和我保持好联系?” 你又被他那张可怜巴巴的俊脸迷惑了,选择了与他和好。 转眼到了他的生日,你就想上他家送个礼物,但因为一时大意就被他吃干抹净了。 他知道你喜欢吃五彩斑斓的糖果,故意让你边吃边猜他送到你嘴里的糖是什么味道的。 你咬开夹心糖,怎么吃都是一股酒味。 “尝到了甜味,还有酒味,其他味道没有尝出来……难道是我的问题?”你已经连续吃了好几颗,脸上渐渐泛起了红晕。 “我吃的是葡萄味的,你吃不出来?” 你看到谢子扬眼里隐约的挑衅,被激发了斗志,“怎么可能?!” 你抢过了他手里的那几颗,放入嘴里咬开,哪里有葡萄味了?! “好了”,谢子扬拦住了你,得意地笑着说,“是骗你的,其实都是些无味的酒心糖。” 你的脑子好像被酒精麻痹住了,好一会儿才问他为什么。 “当然是为了让你跑不了啊。”他抱住了你发软的细腰,堵住了你的小嘴。 酒精的气味在你和他的唇舌交缠厮磨间彼此交换。 “唔……”你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他终于舍得放过了你的嘴唇,低头在你嫩白的脖颈上四处啃咬,你觉得有些轻微的疼痛。 “别咬,疼……”你想将他推开来,他却抱得你更紧。 “小骗子。”他低骂一句,随即伸入了你的上衣,顺着腰肢一路抚摸上去。大手握住了你的两团绵软,眼神发暗。 你随着他的揉捏,忍不住娇喘起来,“混蛋……” 他又堵住了你的嘴,你的双手抵在他胸膛前,却毫无作用。 你被亲吮得舌根都在发麻,身子又软了几分,他的蛮力箍紧也稍稍放松了些。 尽管房间里开了空调,你额上还是冒了一层密麻的细汗。谢子扬可不管那么多,他的手指正玩着你下面疯狂流水的小穴,你不禁呻吟出声。 他坏笑着威胁你,“小声点哦,不要被邻居发现了……” “呜……不要了……” 他自然不会答应你。 看着你粘腻的春水从小穴里流出,他极力忍耐住肿胀得又疼又硬的鸡巴,撕开了安全套,往上一套,扶着鸡巴就朝你穴口里缓缓挤进去。 “疼……停下……”你眨巴着泪眼,好不惹人怜爱。 谢子扬呼了口气,“别怕……很快就不痛了”,低头啄着你的软唇,一下又一下。 你在他温柔的安抚下慢慢适应了,好像没有那么痛了,奇怪的酥麻感让你的甬道更加湿滑了。 这时,他才猛烈地撞击起来,你感觉自己的魂儿都要被他撞出来了,可你的娇吟在他听来又是那么快慰。 穴口的红粉嫩肉因鸡巴的运动塞进又翻出,他是要捅进了你的子宫里吗? 真的是又痛又麻。 销魂的快感淹没了你。 鸡巴还在你的甬道见蛮力地冲刺着,将你的穴口撑到极致。他只是照着自己的本能,要深深地嵌入到你体内的深处。 “慢一点……啊……” 一下又一下,又快又重,他好像不会累一样,紧紧盯着你们的结合之处,神情愈加亢奋。 等到他闷哼着在你体内射了精,你喘息着看他缓缓抽出鸡巴,将那射满精液的安全套拿下,随手打了个结,精准地丢进了垃圾桶。 你以为终于可以结束了,他却死死盯着一脸红潮、情动迷人的你,又给迅速粗硬的鸡巴套上了新的安全套…… 你不知道自己被他欺负了多久,醒来时天色都暗了。谢子扬一手护在你腰上,还闭着眼在睡。 你身上没有粘腻的汗水,衣服也是干爽的,应该是他替你清理过了。 但除了腿心那处在隐隐地肿痛外,你稍稍抬动腿脚,也是又酸又累。 你恼得忍不住往他身上掐了一把,人被你吵醒了。 “哼。”你有点心虚地翻过身子,不去看他。 他知道你生气,马上贴了上来,对你又亲又哄,“我错了……只是我太想让你属于我了……是,我承认我霸道、我坏。我嫉妒和你站在一起的男孩,但我才是那个最该被你一直看着的人……可你老说我黏你,我明明是因为太喜欢你了才想和你时时刻刻待在一起……你不能这么对待我的喜欢。” 算了,两个人在一起要学会互相迁就和包容。 看在他喜欢你到了这个地步的份上,那你就多让出点时间给他好了。 对恶魔一见钟情的下场 你是奥地利贵族布伦瑞克家族的一个小姐。 随着贵族的日益式微,你的父亲不得不将你嫁给一个有着新兴资产阶级身份的老头。 你见过他,看上去竟然要比你父亲的年纪还要大些,挺着个大肚子说话时稀疏的胡子还跟着抖动。 尽管你心里万分不愿意,但是家族已经挣扎在了生死存亡的边界上,你只能答应和他的婚事。 然而,新婚晚宴那夜出现了意外。 那时,你和所谓的丈夫正站在一起向客人们敬酒,尖叫声突然响起。 你随着人们惊恐的目光转身看去,一个满身鲜血的绅士正在啃咬着一个仆人的脖子! 你腿都吓软软了,瘫倒在地。 人们慌乱地四处跑开,那老头也抛下你跑了。 雷奥哈德正在慢慢走近你。 你尖叫着,却不敢细看他的脸。 “吵死了。” 你惊恐地闭了嘴,低声啜泣着。 “抬起头来。” 你身子轻颤着,艰难而缓慢地抬起了头。 你看见了一张被鲜血浸红的俊脸。他和你一样长着双美丽的绿色眼眸,鼻梁高挺,脸廓线条完美而流畅。还有那着张性感的薄唇,你很喜欢。 你对他有些痴迷,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 要是可以的话,你很想嫁给像他这么英俊的男人。 “我好看吗?”他微笑着问你。 你诚实地点了点头。 他嘴角上扬的弧度又大了些,“我喜欢不说谎的女人。” 他又看了眼你穿着的洁白婚纱,“好了,我宣布从现在起,你是我的新娘了。” 你被他带回了一座古老的城堡中,让你待在他的卧房里等他。 他只消失了一会儿,换了身睡袍,身上恐怖的血渍也没有了。 在幽微的烛光下,你觉得他的脸色好像更白了。 “愣着做什么?过来。”他示意你坐在他腿上。 你还只是走近他身边,他就迫不及待搂抱住了你的腰。 他冰冷的手抚上了你的脖颈,你不禁颤抖。他在摸到你跳动的血脉时,你看见他透着欣喜的绿色瞳孔紧缩了一下。 “别怕……”,他低头咬了口你的脖子,你觉得有些轻微的疼痛。 他竭力克制着自己,只是舔净了流出来的血,没有狠咬,也没有拼命吮吸。 “不错,很甜,我喜欢。”他舔舔唇角,似乎在回味着你的味道。 你好像没有那么害怕了,主动亲了亲他的唇角,眼神感激,“谢谢你没有吃掉我,我亲爱的先生。” 你成功地勾起了他的另一种欲望。 你被他猝不及防地抛到柔软的大床上。他顷刻将你的婚纱撕去,拉扯掉了身上的睡袍。 他和你坦诚相对。 鲜血供养着他强健的体魄,肌肉长得恰到好处。跨间的性器已经勃起,很粗很大。 很快,冰冷的身躯压住了你,你忍不住微微发颤。 他低头咬住了你温热的软唇,灵活的舌头与你的小舌纠缠不休。你被亲得脑子糊成一团,未来得及吞咽下去的津液顺着唇角缓缓流下。 饱满的乳房被他粗暴地揉搓着,没有机会叫出来的呻吟声都被他堵在喉咙里。 意乱情迷的你慢慢攀上他的脖颈,他吻得你更深了。 粗长的食指和中指挤开两片阴唇钻入了你狭窄的阴穴里,一抽一插,刺激着你涌出一股热乎乎的花液。 没多久,你阴穴附近的阴毛都被体液打湿了,就像那长了花草的湿润河滩一般迷人。 他将手换成了更粗硬的阴茎,慢慢地塞了进去,阴穴里的褶皱被他一路碾平,你咬唇忍了一会儿后便轻轻呻吟了起来。 他狠劲地抽插起来,你被撞得叫不成声。 他像是要和你血肉相融,连带着鼓胀的精囊都被蛮力抽插时的带动而塞到了你的股缝里,你被他顶弄得有种失禁的感觉。 他突然将你半抱坐起来,牢牢地用手扶住了你的腰,又重重地带着你往下坐,整个阴茎完完全全地埋入了你的阴穴里,好像顶到了你的胃。你又爽又痛,后背窜起一阵阵酥麻快感。 他含住了你的乳尖,冰冷的舌头包裹着娇嫩的乳头,像个饿极了的幼儿使劲地吸吮着。 身下要命的顶弄还在继续,你的阴道在收缩着,大波大波的淫液随着你的尖叫疯狂涌出。 高潮让你不禁绷直了腰身,可雷奥哈德趁机衔住了你的唇,咬破了你的小舌,贪婪地吸吮、吞咽着属于你的甜美。 他捏住了你嫩滑的大腿,继而将你往他胯间撞,粗硬的阴毛刮得你有些刺痛。 “不……不要了,停下……求你了……” “亲爱的,你……好甜……我怎么舍得停下……” 你的求饶反而激起了他血脉里隐藏的嗜血残暴欲望,他的臂膀将你钳得更紧了,蛮横放肆地朝着你腿心冲刺又冲刺! 他像是台不知疲倦的永动机,不停地抽插在你湿热的体内。他射了一次又一次,原本冰冷的精液待在你小腹里久了后变得温热。 “糟糕,我好像对你上瘾了。” 你被肏晕前隐隐约约地听到他说了这么一句话。 厚重的窗帘遮挡住了外头明媚的阳光,卧房里一片昏暗,你被他紧抱着,背后就是他冰凉而坚实的胸膛。 你翻过身来,埋头在他怀中,听着窗外的鸟叫,又闭上了眼。 此后,你一生的时间都被他圈养在着古堡里。 他不能陪你沐浴在阳光下,只能透过窗帘缝隙注视着在外头玩乐的你。但到了夜里,他总是疯狂地肏弄你,好像是在偷偷发泄着你白日不陪他的怒气。 他真的爱极了你。只要你亲昵地环抱住他,你说什么他都允诺你。他垂涎着你身上甜美而炙热的血液,但每次都只是对你浅尝而止。即使有时他稍稍失控咬重了你的脖颈,他在事后总是要将你强摁在怀中,怀着愧疚自责又心疼的心情,对着你的伤口一遍又一遍地用唾液舔舐。 他好像离不开你了,总是喜欢在白天找理由让你陪他在古堡里,尽管什么都不需要做,他还是喜欢搂抱住你,陶醉又痴迷地嗅着你身上的味道。 所以,到底是他囚禁了你,还是你套紧了他? 如何驯养一只狐狸 你是个孤女,十六年来一直顽强生存在山野中。 因为曾跟着一个化缘的武僧学了两招拳脚功夫,身体结实了不少,采集山珍也变得容易了。 你在山里碰见了个浑身是血的小童。你本就是个心地至善的人,肯定不会见死不救。于是,你将他带回了竹屋救治。 不过一日,你惊恐地发现那个小童竟然变化成了一个白发红瞳的少年模样,冷着一张英俊凌冽的脸。 你吓得连碗都摔碎在地,颤抖地问他,“你……你是妖怪?” 白荀悠悠地看向你,缓缓勾起唇角,“我是妖怪有这么可怕?放心,你算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还不至于恩将仇报。何况,你只是个凡人,杀你没什么乐趣。” 你见他对你没有恶意,心稍稍安定。 他因为伤痛还未痊愈,只能靠着你喂他吃药喝粥。多日相处下来,他那双冰冷的红眸在看向你时不知不觉有了些许温度,但语气仍是恶劣,“不吃了,没胃口。” 你可不想得罪眼前着不知是何物的妖怪,但你也有自己的脾气。你将粥碗往桌上一搁,转身就想走。 “等等,你怎么不问我想吃什么?”他别扭地喊住了你。 “那你想如何?”你极力忍耐着心里的怒意,要笑不笑地问。 “我想吃荤腥。”他确实许久未碰到肉了,回想到肉的滋味时忍不住喉咙一滚。 “难道你想吃我的山鸡?” “山鸡也行,……味道应该勉强可以。” 什么叫勉强可以?那可是你的宝贝山鸡!就那么两只!你就等着它们给你下蛋呢! 但你却敢怒不敢言,眼含着热泪,将山鸡宰了给他煮来吃。 “你怎么不吃?山鸡炖得不错。……难不成你还下毒了?……嫌我烦,终于按耐不住了?”他的目光好似冰箭,朝你射来。 你再也忍耐不住怒火了,“你就是小人之心来度君子之腹!这可是我养了不够叁个月的宝贝山鸡!喂进你这种人的肚子里去就是在糟蹋它!” 他从未见过你发火,此刻被你骂得有些呆愣,等你摔门而去才反应过来。 但你已经跑远了,他犹豫顷刻后停下了脚步,“不就是只山鸡吗?大不了我以后还一百只给你!” 他心中的愧疚早就云消雾散了。 你没有听见他的话,一腔怒火无处宣泄,你只能朝着无辜的树木踢打出气,“白荀你这个混蛋!吃我的喝我的还有怀疑我没有好心!我真是救了条白眼狼!” 你闷闷不乐地回去了,原本属于自己的床被白荀霸占了,你只能勉强挤在小房里将就着一张旧被褥来睡。 到底是他,第二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扯高气扬地让你烧来热水,他想沐浴。 你苦着一张脸,将水烧好,一桶桶地倒进了大木桶里。 “好了,快洗。” 他出浴后,身上冒着雾蒙蒙的水汽,衣襟未完全合拢,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膛。你看见了他那坚实的肌肉线条十分流畅,打湿了的白发随意地披散在上面。 一阵山风吹拂而过,他宛如嫡仙。 你忽然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从鼻腔流出来了。 “喂!”他盯着你的脸,放肆嘲笑道,“你流血了。” 你连忙捂住口鼻,慌慌张张地跑远了,身后传来他更大的笑声。 回来之后你面对他却难掩扭捏,他眼中带着几分骄横与得意,“怎么?为何不敢看我了?你不是觉得我好看吗?……还是说,你对我动心了?” 你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山野里的日子还是这般过着,虽然白荀嘴毒,但近来却对你好了一些,起码不会那么苛刻了。 但平静很快被打破。 你像寻常一样采回了一篮野菇,心情愉悦地往竹屋走。 但你站在竹门前,听到了打斗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随风飘来。 “白荀!”你慌张地喊了一声,手里的竹筐摔落,野菇洒了一地。 门打开了,溅了一脸血渍的白荀迎面跑来,他揽住了你的细腰。 “闭眼!” 他在飞快地逃跑。 你只觉得耳边是呼呼的风声,睁开眼就见自己站在了一个洞穴前。 你还没来得及问他发生了什么,他一把捂住 了胸口,一口鲜血就喷出。 眼看他就要栽倒在地,你一脸惊慌地扶住他。 他又受了重伤,可是你找不到伤口在哪。你只能扶着他往洞穴里走,让他躺在石块上,慢慢等着他醒来。 天色渐渐暗沉,你害怕野兽的侵袭,只在洞穴附近捡了些树枝来生火。 半夜,白荀颤抖着身体喊冷,你已经将能给的衣裳都给他盖上了,他的嘴唇还是冻得发白。 难道要你……?! 不管了! 你将里衣脱下,将他的衣物也褪去,所有的衣衫都铺盖在你和他的身上。你紧紧地将他抱在怀里,用你的体温给他取暖。 尽管寸衣未着的肌肤相贴让你面如滴血,但眼下也不是讲究的时候了。 清晨,白荀从你怀着醒来,他首先触摸到的是你紧实的腰肢。 他发现你和他是全身赤裸地拥抱着,不由地盯住了你沉睡的脸,神色晦明不定。 你还是感觉到了些异样,皱着眉头醒来,看见了他那阴沉得要滴水的脸色,慌忙扯了件衣裳遮在了身上。 “等等,你听我说。是……是这样的,昨晚是你在喊冷,我衣服都给你了。你还觉得冷,我迫不得已才这样做的……我知道你嫌弃我。你放心好了,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我们还都是清白的,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各不相干?”他被气笑了,眼中怒意尽显。 “别……,真的,我什么都没干。你还是清白的,……求你放过我。” 他大手一揽,搂过你来,猛地堵住了你的嘴。 “唔……!!”你瞪大了双眼,他的舌头在你的嘴里放肆地搅动,恨不得你的里面的每一个角落都浸染上他的气息。 他终于放过了你的唇,“各不相干是吧?我到要看看你怎么和我各不相干……” 你猝不及防地被他摁在衣物上,手上遮挡的衣衫被他夺去丢开。 他反扣住你挣扎的手,掠夺的目光扫荡过你身上的每一寸,“好看极了,我喜欢。” 他炽热的呼吸触碰到你胸口的肌肤上,你不禁微微一颤。 你嘴里骂人的话没有机会说出来,因为他顷刻就又吻住了你的唇。另一只大手抚过绵软,继而往小腹下滑去。 他将你的腿压得很紧,你连合拢的一丝希望都没有。他猖狂地逗弄着你的小花珠,时而摁着,时而掐着。而后又揉弄上你的花蕊,对着它又抠又挖。淙淙细流涌出,打湿了他的掌心,顺着指缝滴湿了下面垫着的衣物。 你慢慢地顺从了他,手不再挣扎,被他带着搭放在肩上。 他温热的舌头卷住了你嫩乳的顶端,反反复复地吸吮,发出满意的啧啧声。 酥麻的感觉席卷了你的全身,你好像被水浪淹没了,下一秒却不甘心地将头浮出水面,拼命地喘息着。 他滚烫的粗长就抵在你花穴口处,你突然意识到了他下面要做什么,抓紧了他的肩膀,乞求道,“别……不要……” 箭在弦上,怎能不发? 他本就不想让你和他撇清关系,听了你这话,狠心将那粗长的物什一挺到底! “……好痛!”你尖叫一声,泪意被逼出眼角。 他也因为你里面的紧致痛得额间青筋直跳,还是软了心和你说,“一下,一下就好了……” 他又低头吻上你的嘴,与你抵死纠缠。 你渐渐放软了身子,甬道也随之稍稍湿润了不少,他开始大力地抽送了起来。 你的细腰被钳紧,而他健腰在猛劲挺送,一下又一下,捣得你腿心那处蜜液四溅、水泽黏腻。 他顾不得你咿咿呀呀的叫唤,只知道狠劲地朝着你那潮热紧致之地陷去,舒爽到魂飞。 他突然撞入了你的花壶口,那里更紧更热,像是长了无数张小嘴,咬得他差点守不住精关! 他咬牙猛冲,次次都朝花壶口撞去,你又痛又麻。顿时,小肚子忍不住一收缩,浪潮奔涌而来,你不禁尖叫出声。 他也紧随其后,结束几个蛮力撞击便一头压在你胸口前沉声闷哼,大股滚烫的黏液射入了你的花壶深处。 在你们平缓着喘息时,你看见他的耳朵变成了毛茸茸的狐狸耳。你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上去,他却自发地往你手心里蹭。想得这还是他第一次那么乖顺,你有些意外,随后愉悦地笑出声来。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你被这个傲娇蛮横的白狐狸精纠缠着,因为你怎么都不愿意和他结发为夫妻。 这都该怪他自己当初处处为难你。 反正只有等你心中的怨怒都慢慢清空了,你才肯考虑和他的事。 被丧尸咬伤后… 末世逃亡中,你不幸被丧尸咬伤了。 同伴们皆选择放弃你,然后四处逃亡。 由于你体内独特的基因而没有完全被丧尸病毒感染,但身体还是出现了丧尸化的特征。皮肤变成了雾霭蓝色,目光变得呆滞,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呼哧声,连走路的姿势也变得很怪异。 你已经好几天未进食了,奄奄一息地倒在废墟上。 你在快要合上沉重的眼皮时,听见了若有若无的脚步声。 有人! 你像是见到了希望的曙光,努力地击打着石块 。 一个持枪的高大黑影朝你走了过来。 “救……救救我…” 虚弱地说完这句话后,你的世界彻底黑暗了下去。 醒来时,你发现自己手脚被紧绑着,躺在一张小破床上。 你第一反应是挣脱束缚。 “别挣扎了。”苏鸣端着杯牛奶出现在门口,“你现在虽然不是真正的丧尸,但为了我的安全,有必要这么做。” 他半扶你坐起来,喂你喝了杯牛奶。 你打量着他那俊美阳光的五官和上半身裸露的精壮肌肉,有点羞涩。 喝完牛奶,你舔了舔唇角的奶渍,感激地说了声“谢谢。” “不用,要谢就谢你自己……你眼角下的那颗红痣和我妹妹的一模一样,可惜她……死了。” 你看着他高大健硕的身影慢慢消失在门口,嘴唇微启,却说不出一个安慰的字眼。 很快,你发现自己的肤色恢复了正常,喉咙也不再发出丧尸那样的怪声了,只是力气要比以前大了许多。 你很高兴自己的变化,让苏鸣松开捆绑你的麻绳,允许你一起帮忙找物资。 他确认你好转的情况后,答应了你的请求。 毕竟,末世里的生存物资太宝贵了。靠着他自己在城市废墟里寻找也只能勉强养活两个人,他确实需要个帮手。 在这个过程里,你和他共同遭遇过丧尸的袭击、同类的抢劫、野犬的群攻……虽然避免不了受伤,但你和他都顽强地存活下来了。 你问过他为什么不和其他人结伴,他只是沉默,并不回答你的问题。你隐约猜测到他可能和你一样,也被同伴背叛过。 这次,你们的运气超好,捡到了足够维持你们叁天的物资,居然还有一瓶可乐。 苏鸣不喜欢喝饮料,全让给你一个享受了。 但你完全没有意料到,可乐这玩意能让你体内休眠的丧尸病毒苏醒。 你只觉得自己的意识变得混沌,迫切地想要咬上些什么。 衣物被自己撕破了,丝丝缕缕的布条挂在身上,雪白的胸脯、纤细的腰肢若隐若现。 你凭借着本能,嗅到苏鸣身上的人类味道,悄无声息地走到了他床边。 他被你惊醒,在黑暗中勉强认出是你后,将射击步枪放下了,“特意半夜不睡觉来吓我吗?幼稚鬼。” 你没有回答,眼珠子直直地盯着他。 “怎么?我说得不对?……你生气了?”他犹豫地走下床,仿佛在斟酌着要怎么和你道歉。 哪知你猛地将他压到在地,手脚并用地扣住了他,他却挣脱不了。 “你在做什么?”他很恼怒,“就算你生气了也不能这样。” 你没有预兆地啃咬住他的嘴,毫不客气地咬破了他的舌头。 尝到血腥味的你愈加兴奋,喉咙里发出满意的怪声。 他终于发现了你的异样,却被你的怪力气紧紧束缚着。 你裸露的乳头悄悄鼓硬了,随着你腰肢的扭动而摩挲着他发达的胸肌,惹得他小腹发疼。 你随即被他滚动的喉结吸引着了,开心地啃咬上去,刺激他不由地闷哼,跨间的巨物涨得更大了。 “你……起来……”他嘴上这么说着,却在你腿心不小心蹭到他灼热得要爆炸的鸡巴时加重了呼吸。 你换成单手反扣住他的手,另一只手逗弄起他敏感的乳头,调皮地拉扯揉捏,他呼吸更急促了。 你像是玩累了,停下了手,不在束缚他,将头靠在他脖侧轻轻呼气。 “不想玩了?”他察觉到了你的想法,咬牙切齿地问道。 你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好像在回答他“是啊”。 “哪能只让你玩尽兴?”他翻身而上,左手握住了你的细腰,右手顺着你细滑的大腿探入了裙摆。 他摸到了一手的水润粘腻,气哼哼地骂了你一句“小色鬼”。 他将你的裙子掀起,堆积在腰间,扶着粗长的鸡巴一挺而入。湿滑的甬道本不应该太难进去,无奈不符合他的尺寸,他只能进一半,还有一半都暴露在空气中。 “你……太紧了……”他下意识得拍了拍你的嫩臀,你却本能地缩紧了甬道。 “不听话……是不是?”他忍得眉心突突地跳,粗暴地捏住你的乳房,低头含住乳晕,好似泄愤地轻轻噬咬着你娇嫩的乳头。 “……疼……”你意识逐渐清醒,想将埋在你胸前的头推开。 他哪能让你如意,你越是用力推他,他越是用力地厮磨着乳尖。 “……错了,不要咬……”你声音里带了点哭意,他放弃了噬咬,变为温柔的舔舐、吮吸。 你舒服地轻颤着,他却趁机将鸡巴完全插入。 “唔……” 他肌理分明的腹肌随着快速抽插的动作有力地伸缩着,爆发出性感的荷尔蒙气息。 “慢点……,太快了……”你哀求着,他却毫不留情,挺动着滚烫的鸡巴在你湿热的花穴间进进出出,你只能放荡地呻吟着。 他在你体内射了一次,眼中的情欲却还未褪去。 他将你反过身来,揽着你的细腰,让你高高地撅起屁股来。粗长的鸡巴从后往前贯入,完美地挤占了你的销魂窟,你忍不住呻吟出声。 你像是被钉在了他的性器上。甚至可以说,好像是他的鸡巴从你子宫口那里长了出来一样。 你里面因为被他刚才精液的浇灌而变得更加敏感、湿热,现在这又彻底地贯入,只能让你剧烈地蠕动收缩着。他也因为你的紧咬不放而爽得头皮发麻,喘息地更加性感。 他带动着翘挺结实的臀部,将鸡巴抽出,又狠狠地撞入你的腿心。不断重复,节奏有力。 他顶得真是又重又快,你边哭吟边泄了身子,半透明的淫水混合着点点白浊打湿了地板,房间里满是腥甜的气味。 …… 折腾到了天明,你全身酸痛,没有了说话的力气,只能被他抱着沉沉地睡去。 此后,你再也不敢轻易沾染可乐这种饮料。 可是,尝过肉味的苏鸣哪肯轻易绕过你?他才不管你喝没喝可乐,你都要被他肏。 也许,从相遇的那一刻起,上天就已经让你和他的关系紧紧捆绑在一块了。 在你的芯片里植入爱我的基因 你只身一人远离了故国,原本想要在科技发展迅猛的A国里成就一番自己的事业。 然而,没有人支持你过于猖狂的想法。而且,新人们和你说话总是绵里带针。一向自视甚高的你再也忍无可忍,选择了主动离职。 上司问你是否需要补偿,你没有趁机要大笔的钱财,而是请求带走那个被宣布为半废品的仿生人。 他自然清楚你心里想要继续实验的想法,也明白那个仿生人或许能让你彻底清醒。于是,他同意了。 辞职后,你废寝忘食地围着那个仿生人忙碌了两个月。上帝似乎也不愿意辜负刻苦努力的人,祂保佑你成功了。 “……主……主人,您好。我……我是克雷斯。” 尽管仿生人克雷斯说话有些结巴,但他首先能主动和你交流就已经能让你心情愉悦了不少。 “你好,亲爱的克雷斯。我是你的主人。” 你的目光扫过他那张完美无瑕的俊脸,眉眼清冷,鼻梁高挺,连薄唇都透着犹如真人般的红润。他确实看不出来有一丝机器僵化的表现,你心中不免有些得意。 “主人,您好像很高兴,是……是因为我吗?”他不再半垂着眼帘,一双淡蓝色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你看。 “是啊,因为你的诞生证明我是正确的。” “自然,您做什么都是正确的。” 看吧,那群蠢蛋没有尝试过就否定了你的想法,结果却是你成功了。制造出一个唯命是从的仿生人才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能够将他们都推广到战场上,指不定能挽救更多的人类。到时候,你将会是整个世界乃至人类文明发展进程里的最大功臣。 想到这里,你的红唇在微微上扬,好似地狱里的艳鬼。 但你此刻并没有注意到,在克雷斯注视着你神情变化时,他的脑子也在思考。 克雷斯很聪明,和你多交流了几次后,说话变得流利通畅了。并且,由于被你设计成高大威猛的身材体型,他能轻松包揽下一些重活。灵活的手指也和常人一样运用自如,命令他去使用精巧微小的工具来干活时也能完美地完成。 你也开始对他产生了依赖。有时候还在忙着手头的工作时,你会喊他喂你吃饭。他看多了你工作的步骤,居然还能将你下一步要使用到的工具递给你。于是,你让他参与了你的科研工作 可是,你渐渐地发现到他也不是百分百地对你顺从。他会在正常人休息的时间段里擅自阻止你继续工作,强行将你抱到床上,还要守着你入睡。 你觉得他可能是哪里出来些问题,打算找个时间拆开他来修理。 然而,他在你准备动手修理时制止了你,你被他的大手紧紧握住,动弹不得。 你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随即大怒,“克雷斯!放手!你想违抗我的命令吗?” “主人,我已经够听话了,你为什么还要改造我?” 你怎么好像看到他眼眸中掺杂着的委屈与恼怒? 不可能的!仿生人不会有和人一样的情绪! “那是因为你还不够完美。”你冷漠地回答。 “不对,我的芯片里植入的是你认为的完美命令。我是完美的…我是完美的……”他好像程序错乱了一样,不断重复着后半句话。 你想趁机甩开他的束缚,他却在你动作的一瞬间里将你压倒在沙发上。 他脸上的神情带着你从未见过的癫狂与欲望,你的内心不禁恐惧起来。 “害怕?主人不应该害怕我的……”他温柔地替你脱去衣裳,你被他强制得不能动弹。 “不……” 他冰冷的嘴唇重重堵上了你的唇,你根本没有说完的机会。 他全身上下无处不是冰凉的,他本就是机器,能有什么温度呢? 可是,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拥有了感知以及生成与人类一般无二的情绪? 你没有时间细想。 那双被你称赞无数次的巧手已经肆意玩弄起了你的身体。 你胸前的两团饱满被他一手握住,被恰到好处的巧劲揉捏。他惊喜地看着绵软细腻的乳房塞满了他的手掌,像是有弹性的羊脂玉在指间溢出。他痴迷地感叹道,“主人好美……” 你居然被一个仿生人亵玩! 心理上的羞耻感与身体上的酥麻感让你面红耳赤,但嘴里发出的却是勾人的娇喘声。 他悄悄撇开你的两边花唇,冰凉的的手指在汲取你的温度。你感觉到他伸入了一根手指,在慢慢地往深处探索。而你内腔里的壁肉对于入侵的物什竟然没有任何的反抗,反而是热情地包裹上它。 “主人,你下面也很喜欢我呢……” “可恶……,给我出去!” 克雷斯现在根本不在意你的命令,“主人,这就是你们人类的口是心非吗?明明你也想需要我……”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模仿着激烈的性交姿势,反复、有力地抽插着你的小穴。 聚集在你小腹处的快感越来越多,最终还是忍不住迸发。 “啊!……呜……不要!” 你竟被他的手指玩到高潮了! 克雷斯将被淫液打湿的手掌以及粘连着手指的那根银丝都展示给你看。你羞耻地扭开了头,急促地喘息着。而他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愉悦,“主人躲什么?你不是也对我很喜欢吗?” 你没有力气回答他,高潮后的身体在发软。 你看见他那清冷的眉眼沾染上了人类的欲望,却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肮脏和淫秽,好似堕天使那般魅惑。 此刻,尺寸惧人的阴茎正被你的小穴贪婪地吞咽着,抽出时泛着淫液的水光,是那么淫荡,又那么圣洁。 他像无数的男人一样,对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暴露出疯狂的占有欲。你的小穴只能被他狠狠地抽插、顶撞,你被他肏得呻吟不止。 他让你抛弃了理智,和他纵身游荡于欲海中,跟随着他起起伏伏。 长久而猛烈的交媾终于让他凶狠的性器舒爽地交代了出来,冰冰凉凉的精液一滴不漏地灌满了你的子宫。 他事后学着那些雄性人类一样搂抱着你,同你享受着难得的温存,眼眸中闪烁着旖旎的水光。 “主人,求你了,不要改造我……我会听话,我会爱你的……” 爱? 你根本没有给他设定爱人的程序,他怎么会懂? 哦,你记起来了。你曾不小心让他的芯片沾到了你的血液。 难道这会让他有了爱你的基因? 太神奇了。 这都让你有点舍不得对他动手了呢。 “好,克雷斯,只要你永远保证爱我、服从我,我就答应不改造你。”你将内心深处的邪恶掩饰得很严实,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有如春日里的太阳。 你话音刚落,克雷斯的眼眸便亮得惊人,像极了一只得到主人认可与奖励的大狗。 “是,主人,我会永远爱着你……”他虔诚地亲了亲你的红唇,眼中爱意更深。 真是个愚蠢到可怜的孩子呢,居然被你轻轻松松地就哄骗到了。 既然如此,那不如就等到你玩腻了,再动手改造他吧。 催折一株水仙花(死亡笔记) 你是弥海砂。 上一世,你是空洞又精致的瓷娃娃,只有被爱填充的时候才具有灵魂。但你爱的夜神月赐予你的填充物只有那些空洞的谎言和死亡?。 夜神月就像希腊神话中的水仙花,以为影子是他的爱人,实际上爱的是自己。他拿甜言蜜语欺骗你,同时也催眠着自己。你成为了他手中完美的提线木偶,任他摆布,只为了得到他的爱。 可是,月光太绝情了。他对你没有一点点的爱意。 鉴于死神的庇护,你和他没有上天堂,也没有下地狱,竟然获取到重回人世的机会。但只有你还保留着以往的记忆,而他没有。 你还是日本最红的人气偶像之一,尽管拍戏很辛苦,却不用像其他人为钱财烦恼。夜神月与你不同,他这次生于清贫的家庭,钱财问题在困扰他。 你利用机会接近夜神月,将他包养。 你依然喜欢他健硕修长的身材,也迷恋着他冷淡疏离的眉眼间因你而带上的欲望色彩。然而,你更想要做的是将他这朵水仙花给催折掉。 夜幕降临后就是你和他进行身体深入交流的时间。每次做爱的地点都是在你买下来的小公寓,而你和他的体液流遍过这个公寓的每一个角落。 他上辈子在哪一方面的好胜欲都很强,但到了现在,你才是在性事上说了算的主导者。你不准他后入,他也只能将不满藏在心里。你想用什么姿势做爱,他就绝对不能偏离你的意愿。 你和他独处时,除了他肏你以外,你最喜欢的就是偷偷看他的睡颜。他安安静静地睡着时和醒着时像两个人。 不,其实是你讨厌他睁开那双凌厉冷峻的眼睛来看着你。 你上一世已经受够了自己的愚蠢与他以爱为名的折磨,所以情话这种东西不可能从你口中说出。他也以为你只是看上了他俊丽的外表,把他当做一个像只可以随时随地丢弃的狗一样的地下情人。 然而,你和他之间的关系倏地发生了变化。 一切都该怪你的搭戏伙伴佐藤木也!他没有经过你的同意,他就在记者面前编造出你和他处在暧昧时期的谎言!至于你的经纪公司,为了长远利益当然不允许你对此澄清,还要求你尽量配合他。 偏偏佐藤木也和你“约会”的场地选到了夜神月的打工餐厅,恰巧是他来为你和佐藤木也服务。 幸好没有出现差错,你和佐藤木也完美地展示出了男女之间即将成为恋人时的甜蜜氛围,而藏着暗处的娱乐记者心满意足地拍到了照片就走了。 你回到了小公寓。谁知道夜神月等你刚进门就急切又粗暴地撕破了你的衣裙,雨点般密集的吮吻落在你唇上、锁骨上、胸脯上。他熟悉你所有的敏感点。他时而吮吸着你的乳尖,时而噬咬着你的红珠,狠厉地咬出血丝来。你不禁痛呼一声,酥麻感觉却爬遍了身体。等他的舌头将要深入你的花穴里时,那处已经水光泛滥了。尽管你平时习惯了他温柔的做爱,这次别样的前戏还是能给你更多的刺激。 他好像也在急切地求证着什么,用力地吸吮着你的花液,让敏感的你溃不成军。 你的内腔被他的舌头重重扫过,酥麻的快感从下面窜到了头皮,你忍不住轻颤着身子。 突然,他转过身来,钳紧了你的细腰,猛地后入了你。粗长的鸡巴从后面狠狠地贯冲了进去,花穴里的褶皱在一瞬间被碾平。 “啊!……混蛋,谁允许你……” 你话还未说完,他一把抱了你起来,是帮小孩子把尿的羞耻姿势!你本能地夹紧了他的鸡巴,甬道收缩得很紧,咬得他闷哼得又沉又欲。 可他不管下体的刺痛,他抱着你边走边肏 !你只能像藤蔓一般紧紧缠绕着他的脖子,还要拼命忍受着因他的走动导致鸡巴的深入带来的快感。 他走到窗边,把你放下,进而将你压在玻璃上继续蛮力地抽插! 你饱满的乳房被压得扁圆,小腹也贴紧了冰凉的玻璃,而你身后就是他火热的胸膛! “混蛋……会被人看见的!……唔!” “看见了才好……这样,谁也不能和我抢你!”他在你耳边急促的喘息声带着该死的性感。又烫又硬的鸡巴重而快地撞击着你的花心,他恨不得将你钉死在这窗户上,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看见你在他身下盛放的娇艳模样! 你的手在窗户上胡乱地抓着空气,却没有能给予你安全感的东西,只有一根粗长的鸡巴蛮横地占满了你的花穴,甚至撞到你的子宫口,让你又麻又痛。 “停下……不要……”你哭吟得厉害,他也顶弄得厉害。 透过窗户的反射,你只能看见自己被他欺负得更加惹人怜爱的脸庞和他疯狂得泛红的双眼。 整整一夜,你不知道被他狠狠地灌了多少次精,不知道自己睡着时被他弄出了多少吻痕,也不知道他撕破温雅沉稳的面具后对你说了多少变态肉麻的情话。 和他大吵一顿后,你没有再联系过他。由于他也被你拉入了黑名单,你自然也没接到他的电话。你不相信他对你的爱,你在拼命地躲避他。 夜神月才不会放任你这么躲下去,他还是站到了你跟前。 “我从来都没有问过你任何问题。但是这次,我想知道你选择我的原因。请你不要用外貌、身材之类的理由来敷衍我,我想听你的真心话。” 他严肃冷峻的神情让你恍了神,仿佛让你又看见了他前世的模样。你湿了眼眶,“真心话?你从来就没对我说过真心话。曾经那些无尽的徘徊与幻想不过是一场空……凭什么让我和你说真心话?” “我……有这样对你?”他的话里尽是不解,顷刻思索后,又问道:“在梦里伤害你的人是我?梦是真的?” 你努力睁大泪眼,看清了他的脸。 确实,眼前的夜神月并不是以前的夜神月。 “可是,海砂,这样对我不公平……我没有那样对你,他不是我。”他在生气,也在委屈。 你不说话,和他在僵持着。你想等着他自讨没趣就离开,他却仿佛要一直等到你开口回答他为止。 你看起来很疲倦,混着睫毛膏的泪痕糊在脸上,肯定很丑,亏他能盯你那么久。 你哄他回去等你。 穿上了那套束腰女仆洋装,你看着镜中的自己完美得无可挑剔,露了个娇艳的坏笑。 你才不管什么公平与不公平呢。他对不起你是事实,他要替自己赎罪。他这一株高傲清贵的水仙终究是逃不过你的催折。 叛徒想要你的保证 你是府中的小姐,从小被兄长看管着长大。 上邑节刚过,兄长病重了许多。他强撑着病弱的身体来出面应酬宾客。 你为哥哥担忧不已,竭力阻止哥哥去见客。他说不过你就使眼色来让崔灜拉着你走远了。 你既生气又心疼,却只能对着崔灜撒气。他对哭啼的你手足无措,半天憋不出句话来安慰你,只能沉默地任你发泄。尽管你骂人峻峭尖刻,他也不与你顶嘴。 泪眼模糊中,你看见崔灜那坚毅凌厉的下颌和抿紧的唇线,胸口有些发闷。 你渐渐收敛了抽噎声,扭捏地抱住了他劲瘦有力的腰身。 他焦躁情绪稍稍舒缓,如漆的眼瞳中燃起点点星光。 崔灜忍不住捧住了你的脸,注视着你水光潋滟的双眸。 他粗糙的指腹在擦拭着你娇嫩肌肤,你觉得有些轻微的刺痒。 下颌搭放于你的颈侧,他垂下了鸦羽般的眼睫,胸腔间发出一声极轻的喟叹。 只有这时你才属于他一个人,心中挂念的不再是你兄长。 然而,兄长还是因思虑繁多、耗伤心神而到了医药罔效的地步。 兄长离世后,你遣散了不少家仆,仅剩了守门的赵伯和两个干粗活的丫鬟。 因为府中的支柱倒下了,跑到你面前来落井下石的人不少。 崔灜自然不会让他人侮辱你。对着某个官家小姐的冷嘲热讽,向来沉默寡言的他竟然会替你反唇相讥。 然而,京城里波诡云谲,似乎哪一处都藏着吃人的猛虎。 你无意间发现了崔灜的秘密——他竟与丞相府有书信往来!他是丞相那边的人! 丞相与兄长针锋相对已成了京城内人人皆知的事情。既然如此,那么兄长的死是与他们脱不了关系? 想到这里,你不禁遍体生寒。 人都说爱令智昏。你发现自己对崔灜上了心那一刻起,对他没有过一丝怀疑。 但你一点也不想像温水煮青蛙那般被人害了小命! 彻底冷静后,你趁崔灜外出时将下人们喊来,说你要去静云师太那处兄长祈福并让他们看管好府内的事务。 你转身回房收拾好了行囊,还留下了一笔银子和一封书信。那信写明了是留给赵伯的,他看完之后自然会安排好所有的事。 你雇了马车,催着马夫拼命往城外赶。现下,只有余杭那边的姨母能庇护好你了。 不清楚崔灜是何时追了过来,你才下马车买了些口粮,看见他的匆忙身影。 你忙戴上了帷帽,薄绢遮挡住了脖颈,确定他看不到你的脸。 你留了个心眼,朝着他所在的反方向跑开了。 明目张胆地雇佣马车是行不通的办法了,你只能靠着两条腿走路。幸好兄长曾逼着你跟着解甲的教头来强身健体,你才能勉强抗住漫长的山路行走。 可你到底是个弱女子,身上的衣衫湿了又湿,脚上也磨出了好几个血泡。 你害怕贼人会拦路抢劫,但更怕被崔灜抓了后就保不住自己的小命。 你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 崔灜是个习武之人,要追上你并非难事。 “混账!放开我!”你恼恨地对着他踢打。 帷帽掉落于地时,被湿泥溅沾上,显得可笑至极。 “如果小姐乖乖跟我回去的话,我不会为难小姐。”崔灜见你挣扎,脸色沉得可怕。 “你个狼心狗肺之徒、不忠不义之辈!我恨你……”你咬牙切齿地将他骂了个尽兴,不知不觉间带上了哭腔,“亏我和兄长真心待你……你骗了人,还把兄长他害死了……” 他竭力稳住颤抖的双手,抱紧了瘫倒于地的你。“没有,你兄长挡了丞相大人的路,但我们未下狠手……” “我不信你……”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忘要挣脱他的铁臂。他却不肯,将你禁锢于怀。 “没有假话……我求你,求你信我……”他声音干涩,又透着些悲戚。 被强行带回到府中后,你在他严密的看管下没有人身自由。因此,你一直对着他冷脸,时不时讥讽他两句。可当你看到他苦笑时,本该愉悦的内心却泛起了痛意。 你铁了心要逃走。 你偷偷喊赵伯给你去钱庄取了大额的银票,趁崔灜守在门外时就缝在贴身衣物上。 你借口要沐浴,吩咐丫鬟替你掩护,便从小窗爬了出来。 这次你没有直接跑,而是请求相熟的镖局头子收留你几日后便捎带着你去往余杭。 眼看着你就要出了城门口,未料想到崔灜竟又一次将你抓到手了。 你恶狠狠地咬上他的臂膀,血腥味弥漫在口腔内。他却没有撒开手的意思,将你箍得又紧了几分。 “混账!你不痛的吗?”你一时心软便松了口,语调中尽是恼怒。 “你走了,我才会痛不如死。” 你夜里翻身的动静都能崔灜的心口紧了几分。直到确认你没有要逃的迹象后,他才在门外稍松了口气。 你同崔灜冷战到心神疲倦。 趁他布菜时,你冷不丁地说了一句,“你倒不如把我杀了。” 话音刚落,碟碎碗破的清脆声音接着响起。 “怎么?你不敢?不敢的话就让我走。”你声调微凉。 “我们非这般不可?” 你抬眸见他双眼泛红,心头一窒,更是酸胀难言。 堂堂七尺男儿,与人厮杀得血肉淋漓时依然能保持刚硬冷肃的面容,此刻却因你的话而轻易地丢盔卸甲。 沉默良久,他终于轻声笑了起来,“好……给我一个保证就放你走。” 你未来得及细想他索要的保证是什么,满心欢喜。 他忽的弯腰将你抱起,你下意识得搂紧了他的脖颈,神色慌张,“你要做什么?” “要你的保证。”他大步流星地向床榻走去。 你察觉了他的意图,惊恐地挣扎起来。 “害怕?”他轻笑起来。 你扫过他英挺的眉骨,注视着他笑意未及眼底的黑眸,你却突然对他笑了。 怕他?凭什么要你怕他?明明他才应该对你心怀愧疚。 你挑衅地凑近了崔灜绷紧了的脸,他眼中的你得意得眉梢上挑。 他猛地捏住了你的下巴,重重地碾咬着你粉嫩软糯的香唇。 你心跳得很快,身体有些燥热。 他的唇是温热干燥的,舌头却滚烫得要命,纠缠着你的小舌,霸道地挤占你的口腔。他将你嘴中的津液夺取过来,吞咽下喉。 你狠咬他一口,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他却亲得更凶了,直到你舌根发麻了才让你稍作喘息。 他盯着你鲜红欲滴的唇,喉头滚动,继而快步走到床边。他将你放置于上,一手扯开身上的腰带,一手剥开你的衣裳。 丰乳、细腰、美人臀尽展于眼。 你披散着一头乌丝,映衬得一身雪肌更加滑腻。你就是美得不可方物的妖女,能让所有男人为你发狂。 在他放肆的注视下,你本能地蜷缩了身子,甚至生出抵抗他的可笑想法。 他怎么甘心让你那么做? 他强硬地按住了你,大手挤进了合拢的两腿。 你感受到那只粗糙的手掌顺着你嫩滑的腿根摸索到芳草稀疏的花谷。 崔灜掰开了你下面的花唇,手指探入花径,里面很热也很紧。 花穴慢慢适应了对他的入侵,开始对他热情起来,不断分泌着花液。 你竭力忍住,但酥麻的感觉在不停地刺激着你。咬紧的唇终是松了,你发出了猫儿叫春般的娇吟。 见时机成熟,崔灜扶着滚烫如烙的阳具想一挺到底,没成想龟头硬生生地卡在了穴口。 你和他都疼得呼吸一窒。 “疼!”眼泪硬生生地被逼了出来。 “莫怕。”他声调微沉安慰道。 崔灜稳了稳呼吸,低头反复舔咬着你耳垂那处的软肉,温热的呼吸打在你脖侧,你觉得有些微痒。 停顿片刻,花穴似乎慢慢与你的呼吸保持了一致。他不再客气,一鼓作气地捣入花蕊。 又胀又痛!他这是顶到你肚子里去了吗?! 你好似处于水深火热中,连带着甬道也收紧了,咬得崔灜眉头直抽。 “不……不许进来……出去!” “今夜可是我说了算……”他咬牙抽出,随即刚猛地送入,花径道里的褶皱被蛮横地碾平。 崔灜盯着自己粗紫的性器被你花穴吞吐的淫荡画面,呼吸重了几分。与此同时,你也随着他的狠撞颠摇而媚叫连连。 崔灜扣住你胸前颤得厉害的雪团,一手握不住,细腻的软肉从指缝溢出。娇嫩的乳儿被他粗粝的手茧磨地得疼痛,又因他使坏般地揉圆搓扁,你生出了丝丝缕缕的快感。 他低头含着了雪尖的红梅,贪婪吸吮着。像是突然想起了你这些时日的铁石心肠,他转为了粗暴的噬咬。 你哪里体验过这般的刺激?你媚叫着泄了,身子不住颤抖。 崔灜自然感受到了你温热花液的喷涌,劲腰愈加疯狂地挺动,力道大得有种要把你贯穿的趋势。 你的穴肉将他的巨大物什吸得更紧,不争气地吐出了更多淫液。 他大开大合地干了你几百下,闷哼着放了精关。烫如岩浆的精水一股脑儿地射入了花壶深处,让你的身子不禁哆嗦。 以为这事已经结束的你羞恼地要推开他。哪知他火热的手掌一把握紧了你的柔荑,牵着它搭放在宽肩上,开始下一场孟浪。 你娇声哭求着,他堵住了你艳靡的软唇。 你像只小舟遇上了狂风暴雨,只好随着惊涛骇浪颠簸下去,久久不能停歇。 淫靡的白浆糊在腿心,你却满面红潮地昏睡过去了。他忍着坚硬肿胀的性器替你一一擦拭干净。 见你满身都是被疼爱的红痕与牙印,他内心生出隐秘的怜惜,吻净了你未干的泪痕。 但只有他占了你的身子,他才能安心一点。其实他更是恨不得将你私藏于宅,永远不能被别人看见才好。 但又想起你之前空洞无神的双眼,崔灜的心又颤了颤。他扣紧了你的细腰,额头抵着你的,仿佛你和他已是亲密无间的夫妻。 他嗔痴地看着你的睡颜,久久不肯睡去。 崔灜还是放你走了。你去了余杭,渐渐适应了江南烟雨天。仿佛只有这样,你才能慢慢将他挺立高耸的身影遗忘在烟雨朦胧中。 后来,你听说丞相一派的宫变失败了,掌握实权的皇帝心狠手辣地屠杀了丞相府满门。 崔灜可能也死了吧。 但是,你怎么笑不出来?而在看见活生生的崔灜站在眼前时,你又为何忍不住放声大哭? 承认吧,崔灜这个叛徒早就占据了你的心。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如果我采来玫瑰,你会和我跳舞吗 你是个流浪巫女,暂住在被藤蔓枝条覆盖的洞穴里。 在熬煮味道并不好闻的药剂时,洞里闯进了一个猎人打扮的男人。 他那双酷似野狼般凌厉的绿色眼睛正放肆地打量着你怪异的行为。阳光恰好从枝条间隙中透出,照射在他裸露的胸肌上,肌理分明,格外迷人。 “你是谁?”你和他异口同声。 “真没礼貌。闯进别人家怎么不先和主人打招呼?”你脸色不愉地放下了药瓶。 “抱歉,”奇诺收敛了防备的神色,语气变得温和,“我来找我的猎狗。你看见过它吗?” “猎狗?没有看见过……不过,既然你都问了,那我就好心地帮你一下。” 他没有意料到你这么好说话,惊讶之余对你礼貌地表示了感谢。 你自然没有扭捏,点头应下了他的谢意。你随即闭眼,默念咒语。 “它在另一边山脚的兔子洞里。”你丢出这句话,又拿起手边奇形怪状的材料扔进瓦罐中熬煮。 他向你稍微微鞠躬致谢便走开了。 此后,奇诺总是爱带着些猎物和野果来拜访你,毕竟你算是救了他宝贝猎狗的恩人。 你虽然不喜欢他乱碰你的药剂,但是他没有什么坏心,你也就由着他去了。 “你怎么老是煮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他神情有些嫌弃。 “不要多管,也不许乱动。”你从他手上夺过药瓶,小心翼翼地摆放到另一边。 “不动就不动。”他嘟囔了一句,眸光中藏了丝落寞。 你熬煮着药汁,故意忽视他一瞬不瞬地盯着你的目光。 你不清楚奇诺是什么时候离去的,实在是因为药剂制作需要很多的专注力。 他原先待着的地方有一支红得妖艳的玫瑰。 手中的药剂正好却了些花瓣。 你毫不怜惜地将玫瑰花瓣扯下,让那抹红色被翻滚着的黑色药汁吞没。 幸亏奇诺并不知道他对你的满腔爱意是这般的不值一提。 你从未伤害过人,但你穿着代表不详与邪恶的黑色纱裙以及你洞穴里总是飘出诡异的气味,引起了村人的害怕。 有人断言你是代表罪恶的堕天使,也有人怀疑你是臭名昭着的巫女中的一员。 总之,他们打算放火烧死你。 你秉持着不能伤人的原则,沉默地顺从了他们的捆绑。反正 你最后能想办法逃脱掉。 奇诺得知消息后,请求村长放了你。 村长不同意,其他人大声咒骂着他,甚至有人迁怒于你而朝你扔石头。 奇诺高大的身躯挡在了你身前,哪怕他已经被砸得鼻青脸肿。 “你在做什么?回去!”你焦急地冲他喊。 奈何你四肢无法动弹,不然你肯定会推着他走开。 “我回去了,你就会死。”他咬牙切齿地回答道。 “如果你是要报答我,你平日送的东西已经够了。我不需要你这样做!你给我回去!”你怒气冲冲地朝着他喊。 “是我自己要这样做的,和你没关系。” “倔驴!”你看着他坚决的背影,心情万分复杂。 眼看村人的气势越来越大,奇诺已经头破血流了。你烦躁地闭了眼,低声念了句咒语。 睁眼之后,除了你以外的所有人都昏迷了。 你并没有伤害他们,只是把他们与你有关的记忆都抹除了。 因耗费了大量的巫力,你脸色惨白得可怕,额上冒着层细密的汗珠。 奇诺被你设法带回了洞穴里,并喂他喝下你的宝贝药剂。 他身上的淤青与伤口都神奇地消失了,呼吸变得平稳。 然后,你悄悄地离开,没有留下一点你存在过的任何痕迹。 两年后,你又回到了这个地方。由于你打扮得与常人无异,村人们都对你十分的和善。 你看见奇诺了,他比之前更加健硕了,冷着俊朗也能让女人们心花怒放。 他敏锐地察觉到你的注视,也盯着你碧蓝纯粹的眼眸。他对你有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心口在微微刺痛。 你躲避开他的视线,快步地跑开了。 他猛的回过神来,一把推开人群,追着你跑去。 你心里想着事,没注意到脚下被枝叶遮盖住的猎洞。 你一脚踏空了,在惊恐之余连忙念了咒语来保护自己。 你苦恼地盯着头顶碗口大的天空,顾不得身上被湿土弄脏的裙袍,烦躁地冲着上面叫喊,“有人吗?救救我!有人吗……” 夕阳西下,夜幕就要来临。 你呼喊得愈加急切。 等等,好像听到了脚步声! 竟然是奇诺。 你心情变得微妙复杂,垂首不去看他。 “你不想上来?”他沉声问道。 你没有回答他。 “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这里附近有头独狼在活动。” 你明白自己巫力甚弱时只会被野狼吃得骨头都不剩。 然而,你有一个顾虑----一旦奇诺接触到 你,那些丢失的记忆便会立即恢复。 你有些进退维谷。 “拜托你,你能藤蔓拉我上去吗?但重要的是,你绝对不能碰到我。” 他神色困惑,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你垂了眼眸,努力掩饰着心中的雀跃。 踩上踏实的地面后,你为能够呼吸到新鲜空气而高兴,下一秒却踉跄着要倒地。 奇诺反应迅速,一把揽抱住了你。 你才知道被他抱着会是这般温暖的感觉。 糟糕!他碰到你了! 你回过神来,试图着要挣脱。他却抬眸盯紧了你,铁臂箍得更紧了。 “好久不见。”他像是头被猎物愚弄了的狼,愤怒得将要没了理智。 “奇诺,我……不能呼吸了。”你水光潋滟的眼眸望着他,你知道他会怜惜你。 “骗子。”他不由分说地低了头,啃咬上你的软唇。 你吃惊地瞧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一时反应不过来。这使他趁机他撬开了你的贝齿,强势地扫荡着你的口腔,搅动着你的香舌,发出暧昧的水声。 他让你稍稍喘息之时,你推开了他,慌乱地朝山下跑去。 他在你身后紧追不舍。 你被迫踏进了河里,河水溅湿了裙袍,紧紧地贴在你身上,窈窕曲线尽显。 他抓住了你的肩膀,你被他死死搂抱住,整个后背与他火热的身躯紧紧相贴。 “你想要跑哪去?”你发现他其实在害怕,因为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你是不是没有心?”你听见了他略微哽咽的声音,心里泛出些内疚来。 你握住了奇诺的手,而他误解了你的意思。 然后,事情按照你未曾预料的方向发展了。 他凶猛地亲吻着你细嫩的后脖颈,被亲过的地方像是被烙了印般灼烧着。他另一只大手悄悄地钻入你的裙袍,顺着细滑的腿慢慢向上,握住了你圆挺的乳房。粗糙的手指夹着敏感挺立的乳珠,手掌扣着绵软的雪团开始用力地揉动。 酥麻快感直冲神经中枢,你忍不住娇喘起来。 理智被他猛烈的攻势一点点燃烧殆尽,你下面的水流得更欢了。 你身体瘫软着,只能靠着他紧紧揽抱你的铁臂。 听他在你雪肌上辗转的间隙时痴迷地呢喃着你的名字,你整个身心像是被浸泡在酒精中,连骨头都要酥醉了。 那根青筋环绕的巨大肉棒被释放出来时,拍打在翘挺的臀瓣上,你被那一瞬间的滚烫吓到了。 但你来不及逃开了。他的龟头戳到了你娇软的阴唇,令你产生了莫大的欢愉。他找准了你又软又窄的穴口,毫不犹豫地冲了进去。 好大!你的阴道被奇诺的肉棒满满当当地挤占着。 该死的紧致让奇诺就要幸福地眩晕了!他真想一辈子都深埋入你潮湿又温暖的身体里。 而你的穴肉在火热地与奇诺的肉棒缠绵,对它的抽离是那么依依不舍,紧紧地吸附着不放。 奇诺感觉自己每一次的抽离是那么艰难,于是抽出半截便要再次快速地、重重地捣入,他要每分每秒都紧密地与你契合! 你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激荡起了大片的水花。 你喜欢他给你带来的这种犹如电流滑过的酥颤,下意识地扭动着细腰去迎合他。 他似乎发觉了你的动作,劲腰愈加卖力地挺动。 粗长的肉棒蛮横地抽插着你的小穴,每一次都刺激得你像要失禁了一样。 “啊……,奇诺,我要不行了……”欲死欲活的感觉让你又爱又恨,你才应该是那个掌握感情当中主动权的人。 他粗重地喘息着,没有搭理你,反而加快了挺送的速度。直到你尖叫着泄出了大股淫液,他才扳过你的脸,狠狠吸吮着你娇艳欲滴的红唇。 随后,他摁紧了你的腰腹,狠狠地冲刺了几下,最后终于抵死在你的子宫口,低吼着射出满囊的精液。 你被烫得小腹痉挛,销魂蚀骨的快感流窜到全身。 “我爱你……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他暗哑的声音传入你耳中。 明明没有很大声,但你的心却因此狠狠震动了一下。 怎么办?应不应该拒绝他? 你并不知道。但是爱一个人的真心话不会被人滥用。并且,你也厌烦了无休止的流浪生活。 “奇诺,”你缓缓地开了口,“如果你能再为我采来一朵玫瑰,我就答应你。” 脸红了就是默认了,笨蛋。 你是参加这届美术联校赛的高叁生。 你遇见了你的冤种前男友。在他目光即将与你对视的前一秒,你转过了头。 其实,他是你唯一一个主动告白的男友。然而,相处的时间长了,你就更讨厌他那沉郁的性格。就算他长得再帅气,你也无法忍受心情被他影响的事实。所以,你甩了他。恢复了枯燥而紧凑的画室练习日常。 只是你从未注意过,本该待在隔壁学校里的程彬总在窗边窥探你。他像是一匹野狼,肆无忌惮地监视着属于自己的美味猎物。偶尔撞见有男生对你向殷勤,他差点没忍住冲进去将你脱光,恨不得当众肏死你。 你以上厕所的借口逃离了校领导拖沓而漫长的谢幕演讲。 覆了把冷水,你看着镜中顶着青黑眼圈的自己,有些微怔。 “拿了第一,你怎么不高兴?”程彬倚靠在门口,幽幽地盯着你。 你瞥了他一眼,慢慢地擦干了脸上的水珠。手里的湿纸团被你揉进一团,然后精准地扔进了垃圾桶。 “不关你的事。”你就要与他擦肩而过。 你冷漠的口吻刺激到他,但你没有察觉到他微沉的眸光。 他猛地拦腰抱紧了你,捂了你的口鼻,拖你进了厕所隔间。 “唔……”你惊恐地发出呜呜的闷声。 他重重地踢上了门板,紧接着你胡乱飞舞的双手被他反扣在你头顶上,你整个身子被他紧紧压在墙壁上。 他松了捂你嘴的手,又迅速地扣紧了你的细腰。 “你发什么神经!”你恨声骂他。 他下一秒堵死了你粉嫩的唇,你骂人的话被迫吞咽下肚。 所有人都说他是个低欲望的人。而只有你最清楚那不是真的。程彬的欲火能把你燃烧殆尽。 眼下你还把他惹生气了,他这个变态肯定要从你给他灭了火才肯罢休。 怎么办?怎么办?你飞快地转动脑筋。 他现在越吻越深,铁臂将你越圈越紧,像是要把你融入他的血肉之中。你艰难地扭动身体,唔唔地抗议着。 他发现了你憋红的脸,饶过了你。你瘫软着身子,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他竭力压制着心里翻腾的无尽欲望,将你搂抱在怀不愿撒手。但你香软的身子对他来说就是极致的诱惑。 “你要怎么才肯放过我?”你抬眸望向他,泫然欲泣的眼神中带着说不出来的委屈。 “我们和好。”他明明心疼得厉害。然而,他那背对着昏暗灯光的脸部轮廓在你看来是那么冷硬。 “你做梦!”你马上恢复了先前咬牙切齿的模样,狠狠地推了他一把。 他只被你推得微侧了身子,随即又扣死了你的双手和双腿。而另一只手趁机从衬衣底下钻入,一路摸过你细滑的后腰,轻车熟路地解开了你的内衣扣,抓住了你丰盈的胸。 “奶子大了。”他口吻冷淡地说着话,大掌却色情地玩弄着你的雪团。 “变态……放开!”你的愤怒毫无作用,反而让它无形之中变成了一种催促。 他将你衬衣的领子往下扯了扯,低头含住你另一个香甜的奶子。舌头一会儿抵着硬挺的奶头,一会儿狠吸着香软的奶肉,他亵玩得不亦乐乎。而你下面的小穴兴奋地在发颤,仿佛被他激活了往日淫荡的记忆,欢快地分泌着淫液,以便随时欢迎他那滚烫巨物的来访。 你难耐地轻哼几声,听起来格外的娇媚。 “安静点,我知道你不想被人发现。”他早就松开了对你的束缚,见你失控时勾搂住他脖颈的双臂,眉眼中染了丝难得一见的笑意。 “混蛋,还不是因为你……”你轻喘着回嘴,语气却像是在嗔怪他。 你还要说些什么,他顷刻间推高了你的短裙,扯下了你的内裤。阴唇一下子失去了庇护,突然半露于空气的穴口有一瞬间的紧缩,但它随即激动地吐出了更多的水液。 他缓缓地拉开了裤裆处的金属拉链,卡兹卡兹的声音因此时此刻你与他待在狭小局促的空间里更显暧昧。 他抬高了你的一条腿,被掏出的巨龙直挺挺地对准了你的小穴,你有些害怕地吞了口口水。 他才不会等你做好心理准备,毫不留情地冲刺入你的小穴里。 “啊!” 他这一蛮力的挺送使毫无防备的你像是被钉死在墙壁上,动弹不得。下面的小穴吃到了粗长的鸡巴,撑得穴口那处原本粉红的薄肉都要成了粉白色。 鸡巴一下子就插到了子宫口,你痛得直抽气,小脸瞬时变得煞白。他也好受不到哪里去,你里面的小口咬得他直想射精。 他也不是不懂怜香惜玉的人,竭力忍住射意,放缓了身下抽插的速度,让你的小穴慢慢适应了鸡巴的存在。 你爽得想呻吟出声,但害怕有人突然间进了厕所。因此,你只能咬紧了下唇,泄出一点娇媚的声音。 可你紧张的情绪连带着甬道也收紧,绞得程彬眼底发沉。他咬紧后槽牙,不管不顾地重捣花心,你的耻骨和他的紧紧相贴。 小穴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淫液,让那抽出的鸡巴也变得水光盈盈。鸡巴抽插进穴里时,又堵住了涓涓细流,让你胀得说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 隔间里的粘腻水声愈加大了,空气中的腥甜气味也愈加浓了。 他最喜欢的就是你在他身下这副面色潮红的娇媚模样,因为此时此刻占据着你的身心的人只有他一个。 敏感点被他猛戳了好几下,使那积累着的酥麻快感到顶点,你不禁尖叫着泄了。这个感觉让你宛如遨游于云端。 他扶住了你向下滑的身体,低头啃咬红唇,侵夺你的气息。 因程彬略微粗暴的噬咬,你逐渐捡回了涣散的意识,耳边是他真实而急促的呼吸声。 他吸吮得更狠了,像是要把你的魂儿都一齐吸走。 射意逼近,程彬最后的几下顶撞的力道格外重。此时肉体相撞的声音要是让不知情的人听去了,指不定会被人以为里面在发生一场惊心动魄的打斗。 他低沉地闷哼了一声,大股浓稠的精液一滴不漏地灌入了你的子宫,烫得你的心直发颤。 片刻之后,程彬缓缓抽出了半疲的鸡巴,捎带出了大股混合着白浆的水液,吧嗒吧嗒地滴落于地。 隔间内的混乱极力证明着刚刚发生的一切淫靡之事。 程彬的手指抠挖出你阴道里的大团黏液后,你和他各自整理了衣物。 他挡住了门板,强硬地搂抱着你,亲亲你微热的耳垂,声音暗哑地问你,“宝贝,我们不分开,好不好?” 你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要不是你刚刚同他一直待在一起,你都觉得眼前的人不是他。毕竟,以程彬的性子来说,他才不可能会对你喊出这般亲热的称呼。 他见你沉默不语,心在下沉。然而,他又想起了朋友教授给他的经验,自然地蹭了蹭你的侧脸,语气是从所未有过的软和,“宝贝,我爱你……你不喜欢我哪一点,我就改哪一点。只要我们还在一起,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好不好?” 你似乎被一个大绒球砸到了,毛茸茸的触感让你心口微痒。 程彬咬咬牙,扭捏地喊出了“老婆”两个字来。 你对这两个字的反应极为剧烈,脸都红透了。这股燥热的羞意甚至蔓延到了耳根,你只想泡入冰水里降温。 “脸好了就是默认了,笨蛋。”朋友的恋爱心经突然回荡在程彬的耳边。他的眼眸亮起,欣喜之意无法言说,激动地直唤你“老婆”。 你羞恼地捂住了他的嘴,却忍不住弯了嘴角。 “那你以后都得听我的,要哄我开心。不然,我们就不要在一起。” “是,老婆大人。” 被一朵带刺的蔷薇迷了心智 你是长公主的嫡女。 阿娘对你父兄战亡一事耿耿于怀,不肯与你皇舅相见,便一直带着你定居静安寺。 但阿娘也因此心病而多年卧病于床。无论你在佛前如何诚心跪拜,她也不见好转。 身着素裳的你被皇舅接回了宫中。宫人们知你丧母心悲,生怕一个说错话了惹你伤心,因此都不敢同你多言。你也懒得与皇舅的后宫女人们有所来往,便爱在人少的地方待着。 皇舅待你很好,送了你许多奇珍异宝与绫罗绸缎。你自然知道他是对你心怀愧疚,虽然你对此不顾一屑,但面对帝王的赏赐就少不了要作些表面功夫上的谢恩。 某日,皇舅突然喊来了个面容清冷的文官来拜见你。 荀睿是大魏开国以来最有才干的尚书侍郎,也是阿娘曾为你指定的夫婿。 他应对皇舅故意的刁难时,神色未见半丝慌张。这让你觉得他是个心思深沉之辈。如此有前途的人怎么会愿意被你以夫婿的名义束缚了手脚? 你淡漠地拿为母戴孝的理由来推辞掉皇舅要替你张罗婚事的好意。 荀睿在离去前深深地看了你一眼,你忍着不快,装出不知的模样。 因你实在不喜宫中生活,皇舅准许你守孝完后便回故府居住。此外,皇舅特意赐了你个“穆宁公主”的封号,以示你仍受恩宠,旁人也不敢轻易欺凌你。 你已多年未回过京城,也不知道多了哪些有趣的地方。正好听闻下人们在议论明晚的花灯盛会,你便有了想法。 果然,京城中华灯绚丽,流光溢彩。街上人潮拥挤,你和几个下人都走散了。可你不为此担忧,皇舅派给你的那几个影卫可不是一般的武夫。 你散漫地走在街道上,观看着附近的花灯。尽管灯摊摆了不少,那些稀松平常的花灯却入不了你的眼。 就在你转身离去之时,你瞥见了一盏模样精细的兔儿灯。你快步走近了,问老板怎么卖。话音刚落,一只指节玉白的手便按在了那灯上。 你转头一看,居然是荀睿。 未等老板开口决定,你便问荀睿,“尚书大人竟也喜欢小孩子玩意?” 荀睿向你微微行礼,神情不卑不亢,显得很是矜傲。“殿下,微臣家中的幺妹年纪尚小,平日最喜欢兔儿。殿下……可否愿将这花灯让与微臣?” “自然不行,这可是本宫看上的花灯。”你最见不得他这副模样,当然要让他为难一番。 他仍想与你继续商讨时,一把飞刀忽的刺破了花灯。 有刺客! 人群霎时惊恐地奔散开来。荀睿心头一紧,下意识地就拉住了你的柔荑,朝着别处跑去。 不知跑过了几条街,他突然停了脚步,将你拉进了一条暗巷。 你脚下还未站稳,又被他拽拉一把,双手本能地抵在了他的胸膛前。 荀睿与你紧紧相贴,他未平复下来的急促呼吸就近在咫尺,煽得你耳根发热。 “嘘。”他把你圈抱在怀,高大的身躯完全罩住你。 你从未与男子这般亲密接触过,他那有力的心跳震得你心口略微发麻。 “微臣多有冒犯,请殿下责罚。”他声音低沉地谢罪。 “我……本宫算你无罪。”毕竟他是在护你,你可不能小家子气地同他计较。 大概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四周没有了异样的动静。你不自然地扭动了一下,出声打破了凝滞的暧昧气氛,“可以放开本宫了。” 荀睿却没有动作,你以为是你说得太小声了,耐着性子准备重复一遍。 “殿下,你为何不愿承认与微臣的婚事?”他清冷的声线中竟藏着些难以察觉的哀伤。 “自然……自然是因为本宫不喜欢你。” 他听罢,轻搂着你腰肢的大手猛地收紧了。 “那殿下要如何才会心悦微臣?” 你轻嗤一声,使劲推开他,“本宫永远不会喜欢你。” 你没看见他晦暗的眸色,扭头就要走。但他趁你转身的那一瞬,将你打晕了。 你没意料到他会带你到密房中,周围还散落着些朝廷的重要文书。你试着挣脱被绢丝捆绑住的手脚,但只是徒劳。 密房的机关门似乎有了动静,你忙装作昏睡的模样。他见到那团变得散乱的被褥,早已清楚你的举动。你听见他逐渐走近的脚步声,还有茶壶放置于桌的清脆声音。 “殿下想回府吗?” “自然!”你蓦然出声,竟一时中了他的计。 “还不行,殿下整夜都要与我在一起。” “你疯了!”你恼怒地挣扎起来,任那绷紧了的丝绢在细嫩肌肤上磨出红痕。 “殿下!”他陡然的呵斥吓愣了你。 荀睿看着静止不动的你,觉得好笑又好气。到底抵不过心软,他给你松了绑。 “算你识相,本宫便饶了……”话还未说完,你的唇已被他的结结实实地堵上了。你的眼瞳骤然紧缩,而他眼睫轻颤着,像极了飞舞的蝴蝶。你一时恍了神,鬼使神差地伸手碰了碰,它颤得更剧烈了。 他覆掌于你手背,掌心的温度烫得你回了神。 你霍的推倒了他,狠狠地擦了下唇瓣,怒骂他大胆。 “可殿下刚才分明对我也……” “胡说!”你恼羞成怒地打断了他的话,“本宫……本宫才没有对你动心。” 荀睿自嘲般地轻笑出声,“倒是微臣自作多情了……不过,微臣心悦殿下便足矣。” “那又如何,喜欢本宫的人多了去了。” “微臣会娶到殿下。” 你仗着自己的尊贵身份,随即大声驳斥他是痴心妄想。 你一再而叁地惹恼了他。结果是他撕破薄衫,强硬地将你压倒于榻。 “混账!我要告诉皇舅!”你又气又怕地抵住他,连本宫的自称都不用了。 “殿下最好这样做,如此我也能与殿下早日成婚。”说罢,他便摁住你乱动的手,大力掰开了你竭力合拢的双腿。 你没想到他是真的下了狠心,挺着巨龙直捣花谷。 “痛……不要!”你哭得梨花带雨。他动容了,脸色不再冷硬。 “莫哭……”他竭力忍着挺腰抽送的欲望,低头含住了你的唇瓣。舌头灵巧地探入口中,搅动着你的丁香小舌。津液被吸吮,继而又被灌入他的。由此产生的水声暧昧又淫靡。 他的手也在忙着,一只忙着揉搓你的娇乳,一只忙着轻掐你的花蒂。这令你被奇怪的酥麻感冲击着,身子变得瘫软无力。 花穴似乎因你的情潮而吐出了不少芳液,干涩的甬道被湿润了,媚肉好像也在慢慢蠕动,包裹住了他一点点探入的粗长性器。渐渐地,小穴吞吃掉了他整根粗胀狰狞的阳具,花穴撑得酸胀不已。 他开始浅插慢送起来,你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娇媚的叫声。 “殿下此时的惬意可是因微臣?”他的声音低低哑哑,撩人心扉。 “才……才不是。” 你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他这是在笑,在笑你的口是心非。 你一时的羞恼很快因他蛮力的顶弄而带来的浓烈快感而覆盖。他的俯冲不迭、重压快碾都刺激着娇嫩的花穴,令你心头发颤。 他倏地半扶起了你的腰身,让你滑腻的长腿缠在他的劲腰上。如此一来,他那硕大硬挺之物更是顺畅地顶入到了你的花壶口。 你被他顶得稳不住身子,他及时地摁住了你。但这一下像是要把你永远摁在他的性器上。 酣畅淋漓的快意侵吞了你,让你不禁尖叫。轻颤着身子,你泄出了大股温热的花液。 可荀睿没有停歇的意思。托起你的雪臀,他又重重地摁下,让分身一下又一下地抵达到深处,被那更窄小的宫口紧紧吸附住。这般产生的舒爽至极,才能缓解他内心无尽的饥渴。 意识混沌的你,本能地将一对藕臂紧紧环在他的脖颈上,随着他的律动起起伏伏。 水声咕叽作响,肉体相撞的声音在空幽的暗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你也忘记了矜持,在娇喘不已的同时,将那两腿缠得更紧了。 阳具猛烈地顶撞着,次次精准地戳到那处敏感的软肉。很快,灭顶的快意再次吞没你。你惊促地叫了一声,大股大股花液从花壶口处汹涌而下,随着他性器的抽离缓缓滴流,使被褥的水痕色泽变得更深。 他突然死死抱住你,健腰狠劲地顶撞了好几回后,子孙袋中浓精全被灌入花壶的深处。你被烫得微微抽搐,过了好一会儿还能感觉到那巨物上凸起的青筋兴奋地跳动不休。 荀睿眷恋不舍地搂抱着你,没有丝毫放开你的意思。 他垂首亲了亲你娇艳的唇瓣。你强撑着睁眼,看见了那张情欲未褪的脸庞以及那双温柔缠绵的眼眸。 “你个狐狸精怪,休要迷惑本宫……”说罢,身疲力乏的你合了眼皮,昏昏沉沉之中似乎又听见了他愉悦的轻笑声。 你醒来时发现你是睡在了自己的卧房里,还听下人说是荀睿亲自送你回来的。为此,你仗着权势来命人守口如瓶,不许他们议论你和荀睿。 但那几个暗卫们并不听从你的命令。 果不其然,皇舅很快召你进宫询问此事。你面色不改地扯了个谎,还特意拿了他人来作幌子。 皇舅对你的一面说辞半信半疑,最后遣人找了荀睿来问话。你没到他竟是个不讲道义的,在皇舅面前将事情交代了干净。结果,荀睿被罚了一年俸禄,你也被责令择日嫁与他。这下倒好了,全遂了荀睿的意! 你恼极了,不许他进你的府门,也一直拖着婚事。 荀睿知道自己走了一步险棋,但为了你都是值得的。只是他没想到,你会这般生气。好不容易在宫宴上见到你,他才能趁机拦住你。哪怕你咬他、踹他,他也甘愿受着,只要你肯好好听他说一番话。 “微臣实在怕殿下会被圣上随意指了婚……是,微臣这般做甚是不齿,可微臣真心想娶殿下……从微臣见到殿下那刻起,微臣便知道殿下是朵带刺的蔷薇,而微臣还是被你迷了心智。你尚居于宫中时,微臣故意绕远路去觐见圣上,想着运气极佳时便能多瞧你一眼……微臣不是你父兄那般武将,不必出生入死,能长长久久地陪你。虽微臣俸禄并不能入殿下的眼,但多年积累与赏赐足以保证你今后过得无忧无虑……微臣的双亲已逝,你不必侍奉公婆。家中幺妹虽顽劣,秉性良善,她也盼着你快些到府中……微臣起誓,微臣只会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殿下,你能否应了微臣?” 到底对他动了心,你的气恼被他的肺腑之言妥帖地抚平了。这一回,你从了自己的心。 成婚以后,荀睿不上值时老爱缠着你,你都被他黏得烦了。你偶尔给他幺妹做些吃食,他要是见着了,嘴上不说,却暗吃闷醋,到了夜里便卯足了劲来要你。 你都忍不住忖量,究竟值不值得嫁与他。 被流放后…… 你是个落魄的商户小姐。 自阿爹在狱中凄苦离世后,你便只能与几个丫鬟相依为命。圣上重翻旧案时,阿爹却再获新罪名。在此牵连之下,你被罚去了苦寒之地。 然而,押送路上的一行人却遭遇了蒙古人的掳掠。兵荒马乱之中,当差狱卒被杀死了,你和好几个犯人一起被几个高大威猛的蒙古骑兵抓走了。 同你一块被关起来的姑娘们,都害怕得瑟瑟发抖。不久,一个看似管事的蒙古人陪着另一个气势不凡的蒙古青年走了进来。 其他人都被那个管事的呵斥吓得不敢抬头,你却鬼使神差地抬眸,飞快地瞥了一眼那个蒙古青年。 你没有想过茶楼里说书先生口中的蒙古人并非都是疙疸脸、横生怪肉的狰狞模样。那青年长得确实高大矫健,相貌倒十分英俊,尤其是英挺剑眉下的那双细长而锐利的黑眸,宛若黑夜中的鹰,盛气逼人。 因为你这大胆的一瞥,你成了莫脱里帐下的奴婢。 莫脱里帐中唯有你一个女奴,你的职责便是随时伺候他的日常。 因他是蒙古军中的台吉,经常早出晚归。也不知晓他在哪里督练,一回来就将脏外袍脱了给你。满身汗味与尘土先不说,袖子、衣领那些地方破了个大口也是常见的事。可他才是主子,你只能替他洗净了再给他缝补好。 你最初以为他听不懂汉话,恼骂他是个邋遢莽夫,竟被他听见了。你当晚就被罚去了羊圈睡觉。那里可不好受,羊粪味、反刍声、呼噜声根本无法让人安眠。 不过,你却因此结识了好几个被抓来充当奴隶的中原人。和他们几个待在一块,总会自在不少。毕竟你除了莫脱里在时才不用受那么多芒刺在背的目光,其余时间都要谨言慎行。 莫脱里对你只是小惩,他可不能习惯没有你来照顾他的日常。再说,你的针线活不错,乍一看袖口上的针脚还有点像他额吉的手法。 你与莫脱里日渐熟悉,他好像也没有那么让你生厌了。尤其是在你那次烧得糊涂之后,你对他怨言少了许多。其实那晚是你一直喊着你阿爹,吵得莫脱里睡不着,他才半夜喊来蒙医给你治病。但难得见你露出一副和善可亲的模样,他便没同你说实话。反正,他确实也算救了你一命。 蒙古人们在欢庆他们的那达慕节。 因你是奴婢,只有服侍完了主子才能去睡。所以,等至夜半,你才见到被人扶回帐中的莫脱里。你艰难地给喝得烂醉的莫脱里宽衣,准备替他擦洗手脚。然而,不知他错了哪根神经,竟将你死死地圈入了怀中。 酒味混合着他的刚猛气息萦绕在你鼻间,你丝毫不能动弹。他害得你整夜没能合眼,你尽成了他的枕具。 可能是他一时良心作祟,准你去歇息一日。也正好合了你的意,你巴不得不去伺候他。于是,你又趁此机会找了那几个中原同伴窃窃私议。 始料未及的是,你挨着其他男子交头接耳的一幕被莫脱里撞见了。他神色不愉,大步流星地朝你走来,一把扯了你到他身旁。他也不管你脚下踉跄,黑着一张脸就带你回了帐。 “你捏疼我了,放开!”你一时忘了主仆身份,对他大呼小叫起来。 他猛地将你摁坐于榻上,妒火难熄。 “我没准你和其他人勾搭在一块!” “这里又不是人人都懂汉话,我去找他们几个说话就不许?” “不许!” “你个……”你蓦地想起了骂他的后果,硬生生憋住了嘴边的话。 你这一生闷气,该做的活儿照做,但就是对莫脱里不理不睬。虽说他是主子,但做奴婢的你可不想承认莫须有的罪名。 莫脱里不是傻子,自然能感觉到帐中的僵硬气氛。你让他心中有种难以言说的不满。 终归不能让他这个主子先向奴婢认错吧?这么一想,莫脱里心头愈加躁郁。于是,他索性去隔壁帐营找人喝酒了。 喝得飘飘然的莫脱里这回是自个儿慢腾腾地走回了营帐。一掀帘帐,入眼的便是在桌案上托着下巴、半阖着眼的你。 一时间,积压于心底的情绪翻涌而上。他悄无声息地走近了你,倏地张臂抱住了你。 你吓得猛然一抖,睁眼看见是他,忙要推了他。可你这点缚鸡之力哪能推动他?适得其反的是他将你搂得又紧了几分。 “登徒子!快松开!”你恼怒地捶打着他,倒让你捶疼了自个儿的手。 “我认错……莫同我怄气了。”他这么个蒙古好男儿竟对你如此的低声下气,还亲昵地蹭了蹭你的脸。 你心中顿时百感交集。 莫脱里心悦你。可你只想回到中原去。 此后,他对你亲近了不少。虽然你未表露出异样的情绪,但细心的人一眼就能发现你同莫脱里说话时的那丝不自然。 你逐渐掌握了各处蒙古兵换值的时间。趁着他们监守的涣散以及莫脱里的未归,你和那几个中原同伴顺利地逃出了蒙古营帐。 但未意料到的是,今日莫脱里竟比平日提前早归了。所以,他才进帐就发现了不对劲,便单枪匹马朝你们一行人追了过来。 你被他轻而易举地拎抱于胸前。你不甘心地狠咬了他一口,他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莫脱里到底是动了真怒。用力地扳过了你的下巴,他狠狠地咬上了你的软唇,不惜咬出血来。 你侧着身子,使劲推搡着他,他却稳如大山。 “你还想逃去哪?!”他气极了,粗重的呼吸拍打在你光滑的脖颈上。 灼热得让你有一瞬的心惊。 “自然是我要回中原!我才不想给蒙古人做一辈子奴隶!”你气呼呼地扭过头去。 “既然不想做奴隶,那就做我的夫人!” 于是,前一秒你在呆愣,下一秒却觉得身子一凉。 你立马惊恐地叫喊了起来,“你在做什么?禽兽!把衣裳还我!” 莫脱里才不管竭力遮挡着胸口的你有多么羞恼。他快速地将你转了个身,以便他接下来能更好地看着你被他肏弄时娇羞的模样。 你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去阻挡一个动怒了还想肏你的男人。 当莫脱里那滚烫的唇毫无章法地游移在你身上时,你本该抵抗的双手却因马儿还在疾奔而害怕地攀缠在他的肩上。 莫脱里扶住你的细腰,愈加肆无忌惮地吸吮起了你胸前晃动着的迷人丰盈。他还不时用舌尖抵住敏感的乳珠,惹得你连连发出嗯嗯啊啊的奇怪声音,真是坏透了! 可你越是不安地扭动着身子,他越是亲吮得起劲。 等等,为何会有股奇怪的酥麻感从胸前窜流至小腹?那处又怎会流了那么多水出来? 等不及细究,莫脱里已经急切地想要进入你的花穴。 “唔……不要,吃不下的,你出去!” 夕阳余晖下,莫脱里正忍着痛意,看着身下那根粗长的命根慢慢挺入你窄小的花穴中去。 你也能清楚得感知到他的巨物是如何一点点推进到娇嫩的甬道里的,因为那种被撑开的疼痛实在太强烈了。 “禽兽……我要杀了你!”你白着张脸,对他恶狠狠地说道。但他心里清楚,你此时不过是在虚张声势。 “夫人要是这么做了,那就是谋害亲夫。” “你……谁是你夫人?” “现下被我肏的便是。” 他不再多言,往前猛地挺腰,尽根没入! 你的小腹就要被他掼穿了一样!未曾被外物入侵过的甬道如今被他满满当当地侵占,就连里面的褶皱都被他碾平了。 “呜呜……要坏了!太快了,慢些……求你!” 狰狞的性器狠狠地顶入,又被用力地抽出,反反复复,进出不休。加上马儿的颠簸,真真是又酸又痛。 这般水深火热的刺激令你不禁放声浪叫。若是不小心被人听见了,那还不如让你找条地缝钻了去。 反正都怪莫脱里这个大禽兽! 粗大的肉刃还在狠狠地欺负着你粉嫩的腿心。 与他交媾之处则是一片粘腻的水液,被沾湿了的马毛都比之前看起来要水亮了许多。 欲生欲死的哭吟声持续了很久,到了后面渐渐小了。不是因为他停了,竟是因你哭哑了。于是,波涛汹涌般的快意挟卷着你,而你只能空张了嘴,发出无声的呻吟。 他最后狠狠一顶,终于舍得将那股灼热滚烫的浊液喂给了你。原本瘫软在他怀中的你被烫得陡然哆嗦,意识随即再次昏沉。 你紧蹙秀眉,仍抵不住胸前一阵濡湿的痒意。艰难地掀起眼帘,只见莫脱里正埋头吮吸着你的娇娇乳尖,另一头也被他不知轻重地搓捻着。 “禽兽,你还要欺负我到何时?”你不由地呆愣住了。自己甜腻软糯的声音居然会变得如此的沙哑难听! 回应你的则是他又一回疾风骤雨般的欢爱。 你忍不住恼怒地朝他胸口狠捶了一下。 他因你娇嗔的动作而爽朗地笑出声来,“夫人就这点力气?那还打不过为夫。” “登徒子!谁稀罕做你的夫人了?你们蒙古人和汉人没什么两样,照样见一个爱一个。叁妻四妾对你们男人也不足为奇。” 他马上肃了张脸,对着你郑重起誓,“长生天作证,今后我莫脱里只娶你一人为妻!若有食言,我莫脱里会被群马践踏而死!” “哼,休要哄我,我今后定要好好验证你的话。” 簇拥玫瑰 你是一个芭蕾舞者,轻盈雅致的舞姿能让众人为你倾倒。 赫里斯特公爵看过你的芭蕾舞演出,他对你印象不错,所以聘请了你来当他妹妹的舞蹈老师。 赫里斯特小姐今年才十岁,但十分聪慧。只需稍微的教习与指点,她便能把舞蹈动作流畅地呈现。加上她谦逊有礼,你很喜欢教导她。 你从来没有见过赫里斯特公爵本人,就连当初来找你的也是他的仆人。不过,要是有机会见到他,你定要向他好好致谢。 在赫里斯特小姐热情的邀请下,你第一次留在了城堡里享用晚餐。 家仆们训练有素地将菜肴端到桌上。你一眼就注意到了餐具上刻着的狼头纹。 那是一头眼露凶光的公狼,面部带着狰狞的抓痕。 公爵家族的徽章真是独特。是因为他们崇尚武力?还是为了威慑敌人?你暗暗地想着,没有露出半分异样的情绪。 这天你等了赫里斯特小姐很久,她没有出现。 仆人们似乎全走了,整个城堡静得可怕。你有些坐立不安,于是出了舞蹈房去看一下情况。 走廊深处的灯光微弱而显得昏暗,而最里的一间房却传出了玻璃瓶倒地的清脆声响。 你走近了,小心翼翼地问道有没有人。 回答你的是一声愤怒的呵斥,他让你滚开。你犹豫良久后,将门推开,只见一个高大的黑影身手敏捷地躲到了沙发后。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你迟疑地开了口,“先生,您还好吗?” “滚开!” 你试图走近他,他竟拿了个枕头朝你砸来。 你将枕头接了个正当,心里不禁恼怒,“要不是看在你与赫里斯特公爵有关系的份上,我才不想多管闲事。” 芭蕾舞者不仅双腿修长而有力,手劲自然也要比寻常女人大。 所以,赫里斯特被你强硬地扳过身来。 他棱角分明的脸廓透着冷峻,绿色眼眸中含着浓烈的怒意。那削薄了的唇也紧抿着,彰显着主人的不愉。而他身上色泽低调的丝绸衬衣却无不透露出贵族气质。这应该就是赫里斯特公爵本人了。 不过,那又怎样? 你强行扯出了他紧藏于身后的左手。果然没猜错,它是被玻璃碎片割破了。 你拿出随身的帕子,低头替他擦拭着血渍。 你认真而温柔的举止抚平了心中的狂躁,他一时都忘了要恶语伤人。 最后绑上个蝴蝶结,你站起身来整理好裙子上的褶皱,准备离开。 “我饿了。”他扯住了你。 “公爵大人,我可不是您的仆人。” “他们都被我赶回庄园住了。” 你默默翻了个白眼,不情不愿地让他带你找到了厨房。 赫里斯特犹豫再叁,第一次厚着脸皮请求你留下来照顾他几天。 “公爵大人,您怕是忘了,我可是您妹妹的芭蕾舞老师。” “知道公爵家族的家徽吗?” 你纳闷他为什么突然转移了话题,便顺着他的问题回答道,“那头凶狼?” “不,那是头疯狼……我的祖父年轻时参加过很多战争,家族的荣耀从他而开始。但是没有人知道,战争结束后的祖父过得有多痛苦……我的叔叔也像他一样,最后痛苦地死去。我的父亲难过了很长时间,为此严禁后人参与战事。但我也不幸地……” 你看着那双哀伤的绿色眼眸,心里不由得泛起怜悯,“我答应你好了……但就几天,算是我补了教习时间。” 可你没有意料到癫狂起来的赫里斯特竟会那么恐怖。 你只是想阻止他自残,他却猛地朝着你嫩白的脖颈袭来。 到底是你哭得太委屈了,他停下了噬咬,在你身上留下了一个个带着忏悔意味的温柔亲吻。 怎会变成了一场疯狂的性爱?你不记得了。 你只记得他那根狰狞得可怕的阴茎刚插入小穴时带给你的火辣辣的疼痛。 眼泪不停地从眼眶中溢出,滴落在他手臂上,凉得让人心颤。 他温热的吻随即落在你的眼皮上,似乎可以熨烫掉你的痛楚。 身下的甬道慢慢习惯了大肉棒的存在,穴肉居然不由自主地蠕动着要吞咽下它。 赫里斯特似乎忍耐到了极限。他猛地将你抱坐于他跨上,掐着你的臀肉,疯癫地顶弄着你的紧致小穴。 “慢点……呜呜……” 他像头失控的野兽,而你的哭吟让他更加猛烈地挺腰、冲撞。娇靥红艳的你紧紧攀缠着他的脖颈,随着他起伏、颠摇。 粗长巨物深深地插入你腿心,蓦地撞到了宫口。难以言诉的酸痛冲及脑海,你不禁弓紧了细腰。 “不要了……”你在他剧烈的操动中慌了神,无助的手是急切地想要护住娇嫩的小穴,还是要去推开他那根恐怖的性器? 情欲上了头的男人怎么会舍得说停就停?赫里斯特毫不留情地抓紧了你的手,加重了顶弄你的力度。 “呃嗯……不行,不行!会坏的……”你连连摇头,哭得肩膀直颤。 他紧紧将你锁抱于怀,留不出一点让你逃离的空隙。而你与他激烈交媾时的淫靡水声则令他更为亢奋,又忍不住重重地往上一顶。 蛮横的肉棒插入了更为湿热的宫口,随即是大股滚烫的浓精喷射到了宫壁。灭顶的快感令你像只傲气的白天鹅,高高地扬起了优美的雪颈。 赫里斯特抱着你往床上走,你两腿间淫液还在淅淅沥沥地滴落着。 你浑身酸软得只想快快睡去。可没想到才躺到软柔绒被上的你又被他欺身而上。 “不……” 他死死掐紧了你扭动的腰肢,凶狠地刺入你软烂的穴肉。你轻颤着身子,唔唔地闷哼出声。 臀肉被他狠狠拍打,泛着暧昧的粉红。腿心处也是一片湿滑泥泞,宣示着正在发生的淫荡交欢。 他野蛮强势地侵略着你,又快又重,凶猛得像头抢肉吃的公狼。你则被他撞得快没了神志,本能地大口喘息着,好像溺了水刚获救的人一样。 邦硬的阴茎来回地贯穿于湿滑暖热的甬道,不知疲倦,不肯停歇。而淫液混合着白浆,星星点点地溅落于绒被上,散发着浓烈的甜腥气息。 极致的癫狂带给你极致的欢乐。 硕大的阴茎再次掼进窄小的宫口,大股粘稠的精浆汹涌而入。你轻颤着身体,感受着小腹在快速地鼓胀…… 他低头亲了亲你微红的眼尾,替你擦去了鬓角上的薄薄细汗。以绝对占有的姿势揽抱着你后,他才睡了这么多天以来的第一个安稳觉。 后来,你成了赫里斯特公爵的妻子,别人都说你幸运极了。 可他们哪里知道大名鼎鼎的赫里斯特公爵其实是一个想要在床上肏死你的大色魔。 不过,他也是一头只爱欺负你的大坏狼。若是你生气了,他还会故作可怜,蔫巴地垂着脑袋,让你看见了心软呢。 瞧,你这美丽的玫瑰还不是低了骄矜的头颅,被大尾巴狼簇拥入怀? 他又一次虔诚地亲吻上了娇艳的花瓣。 解蛊后…… 你是个擅长蛊术的苗疆女。 偷跑出苗疆后,你随着货运马队来到了中原。 中原真大、真繁华啊。林立的酒家茶楼、热闹的勾栏瓦肆、沿街叫卖的各色商贩、招揽客人的歌妓舞女……这里的一切都要比无聊的苗疆有意思多了。 但是坏心的人也不少。那个马队头头就是个贪财的小人,他竟敢向你索要十两银子!那得值苗疆一户人家多少年的口粮了?! 他是把你当软柿子来捏吗? 哼,小人就是欠收拾! 你笑嘻嘻地地敷衍着他,神不知鬼不觉地让痒痒虫爬到了他身上。很快,他滑稽得像头狗熊,使劲地蹭着树皮。趁着众人乱糟糟地围观着他,你钻了个空隙跑了。 没有什么人会难到你。除了薛如尘这个坏种。 因为一时的好心,你便出手帮了他。他居然因此盯上了你。你差点就被他骗走了你的宝贝蛊虫。 真以为你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吗? 中原人肚子里的弯弯道道可真多,怪不得师父不许你来中原。 你用昏睡虫放倒了薛如尘。身边总算没了烦人精后,你走路都轻快了不少。 可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他总能追上你。难道他也养了追踪虫?他也懂养蛊术? “烦人精,你到底要跟我到什么时候?!”你狠扯了他一把泛着黑玉光泽的头发,少年眼眸中闪过一抹狠厉,随即攥紧了拳头。 “把你的蚀心蛊借我,完事就还你。”清风吹拂而过,凌乱的黑发却挡不住他势在必得的神情。 “那可是我养了叁年的宝贝!它本就难得,凭什么要借给你?” “我求你。”他陡然向你跪了下去! 你吓得连连后退。听闻中原人从不轻易向人跪拜,说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可这薛如尘怎么说跪就跪了?是疯了吗? “那你……你以后可愿意卖命给我?”你故意刁难他,想让他知难而退。 “只要你能让我杀了他们,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他寒光熠熠的眼神吓得你心颤,究竟是和谁有这般的深仇大恨? 你本该冷眼旁观的,可你选择了帮他。 他带你回了薛府。 一切都如他所愿地发生了。他的父亲和薛大夫人皆以七窍流血的模样死去,整个薛府乱作一团。 “呵呵,死得好啊……阿娘,孩儿做到了,以后再也没有人敢辱您了……我是娼妓之子又如何?我卑贱如尘又如何?你们还不是死在了我手上……” 眼前癫狂大笑的薛如尘让你不禁心生悲悯。 不,不该可怜他。 “行了,快走!难不成要等官府来抓人?”你蓦地拉住他的手,趁机给他种下了迷心蛊。 “不累?”趴在薛如尘背上的你在漫不经心地问道。 “还好。”他鬓角已经被汗水浸紧了,嘴上在逞强。 “停下!” 他唯命是从,你手脚麻利地从他身上跳了下来。 可若不是有迷心蛊,他真的会这般听话吗? “你太瘦了,硌得我肉疼。”故作娇气地揉了揉肩,你将水袋扔给了他,“别死了,要不然就对不起我的宝贝蛊虫了。” 你和薛如尘赶了几天路,把马都跑死了。确定官府一时半会也追不上了,你们才慢了下来。 “薛如尘,你看啊,我是一时兴起帮了你,要你为我卖命也是随口一说。你就不要当真了……我要回苗疆了。族长下过禁令,中原人不能进入我们的苗寨。所以我……” “所以你要把我丢了?”他的眼眸平静似水,你看不出他的喜怒。 “哪有?……要不我把你身上的蛊解了,你送我回苗疆,这样一来我们就算两清?” “两清?”他轻嗤出声,“两清了也好。” “你这么想就对了!”你眉开眼笑地拉了他的手,还使劲地晃了晃。 他半垂眼帘,掩饰住内心的幽暗。 天黑了,你与薛如尘找到间破庙,将就着铺了层发霉的稻草着过夜。 你温软馥郁的气息近在咫尺,薛如尘像条阴冷的毒蛇,悄无声息地缠紧了你。 呼吸不畅的你很快从梦中惊醒了。 “薛如尘!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要吃了你。” 你的上半身被他箍得死紧,未被束缚的双腿在拼命地扑棱。但他很快倾身压住了你。 “坏种!我帮你这么多,唔唔……”他猛地堵了你的嘴,湿滑的舌头趁机溜入口中,放肆地与你纠缠。 少年血气方刚,因才亲上了你,胯间的性器便直挺挺地抬了头,戳着你软绵绵的小腹。 “我就不该心软……嗯!” 你刚得了喘气的机会,尝试着撑起发软的身子。下面的花穴却猝不及防,被他的一根手指插入了! 他是何时将手探入到了你的衣裙里?为何你不知?还有,你的蛊虫盒呢?怎么不见了?你怎会如此大意? 温暖的穴肉紧紧地包裹着入侵的手指,由此产生的酸麻让你不禁发出娇羞的叫声。 “唔……你拿出来!”你呼吸急促,惊恐的眼眸中泛着令人怜惜的泪花。 薛如尘咬着你敏感的耳垂不放,反反复复地舔舐,厮磨之时还发出一声声魅惑的喘息。 “别急,我会好好伺候你。”话罢,一根手指又恶劣地捅进了紧致的甬道里,你不由得夹紧了双腿。可你夹得越紧,薛如尘捅得越是带劲。 小穴本就敏感极了,哪里经得起薛如尘这般玩弄?不一会儿,大把晶莹剔透的黏液顺着他的手滴答流淌,导致你身下的衣裙湿得一塌糊涂。 薛如尘无意间摁到了你的花蒂,你身子颤得不成样子,连呻吟声也多了几分勾人的娇媚。于是,他得意地笑了笑,对着你的花穴强攻狠戳的同时也没忘了照顾敏感的花蒂。 “不要,不要……啊!”快意犹如汹涌潮水一般奔腾而来,你根本招架不住。 他竟让你泄了! “呜呜呜……薛如尘你狼心狗肺……卑劣无耻……我一定会杀了你!”顾不得衣衫凌乱的你对着他骂骂咧咧。 “好啊,不如就让我死在你身上好了。”他冷笑着,慢条斯理地将胯间的粗长巨物放出。 你的两条腿被他架起,硕大的阳具随即狠狠地撞了进来。 你惊叫着绷紧了脊背,甬道本能地紧缩起来,夹得他青筋突突直跳。 “真的要咬死我?”眼底的暴戾显露,他低了头,咬扯开你的衣衫,猛地叼上了红梅,就着尖牙轻轻噬咬。 “不许……不许咬……”你慌得连连摇头,拿手要去推开他。 好一阵功夫过去了,他才将红得充血的乳珠吐出,上面沾着他的津液而泛着亮晶晶的光泽。 “畜牲……唔……” 他又快又狠的顶撞让你忍不住乱扭动着身子,企图能逃脱眼下这场荒淫的交合。 可你这般只会惹恼了他。你很快被他精瘦有力的手摁得死死的,承受着他一波又一波凶悍无比的顶弄。 “求你……慢点……”身子在发颤,你不禁呜咽求饶。 你在此刻的求饶无疑于给他灌了碗春药,引得他心底的无穷之欲泛滥决堤。 他想一直肏着你、永远地占有你! 粗长的阳具疯狂地抽插入水汪汪的嫩穴,就像是捣入了软烂的桃肉,蜜汁四溅。 “不舒服?嗯?”他往你臀缝摸了一把,淫水沾了他一手掌。 “明明流了这么多骚水,你又想骗我?”他恶劣地将那一手的淫水涂抹在你胸口的雪团上,冰冰凉凉的感觉刺激得你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呜呜……没有,没有!”隐秘的羞耻感与无处言说的快意共同冲刷着你,本就娇红的小脸又深了几分。 “口是心非!”蛮力挺腰,他狠狠地掼冲,似乎要把你肏坏、肏烂了。 交合处淫腻之声霏霏不绝。 深陷情欲漩涡的你不由自主地搂紧了他,居然在庄严的佛像面前放肆地浪吟媚叫起来。 在激烈的颠颠撞撞中,薛如尘猛地撞入深处,浓稠精浆一滴不漏地浇灌给了花蕊。而你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哆嗦着身子,乖顺地接纳了他的一切。 阳峰缓缓抽出,红肿娇嫩的水穴含羞带怯地吐出点点白浆,委屈得让人忍不住再欺负一回。 夜色更深了,暧昧水声却不断。 体力不支的你昏睡了过去,但小腹鼓胀得好像怀胎的妇人,腿心那处的小嘴则还有意识地吞咽着薛如尘的阳根。 薛如尘搂抱着你,盯着你发胀的小腹,无数个阴暗变态的想法一时疯狂涌现。 “若是现在就有了我的种就好了,这样你就永远不能丢下我了……不如将你囚禁在这里好了,反正只有我们,没有人会打扰我们……” 他就是那么卑劣无耻,像个畜牲一样。 呵,谁让他一出生便被娼妓养在鬼樊楼里,长到十二岁才被薛府接回去。他早在耳濡目染间将那些淫词秽语、魅惑勾人之术学了个七七八八。一个男人应该如何讨姑娘欢心,他对此得心应手。 可他遇见你后,心底的阴暗就忍不住翻涌、躁动。他嫉妒你天真烂漫的笑,他讨厌你扯高气扬的模样,他也恨着要低声下气地求你的自己。 他都不屑滥用那些手段了,都答应要为你卖命了,也不计较你给他下了迷心蛊的事了。可你偏偏在他下了决心要永远陪着你的时候,你轻飘飘地说了一番话,竟然是想要把他丢开! 凭什么?凭什么一直都是他人决定要不要他? 阿娘是这样,他那畜牲父亲是这样,连你也是这样! “怎么能不要我?我可是你的……我要永远肏你,要像公狗肏母狗那样紧紧相连。无论你怎么反抗,我们永远也分不开……”薛如尘在你耳边低声重复着这些下流、变态的恶心话语。 若是有人看见了他那双被欲色侵染的眼睛,肯定以为自己是遇上了要吃人的妖物。 薛如尘威胁你以未婚夫婿的名义将他带回了苗疆,而你那以牛脾气着称的师父也被他哄地高高兴兴的。 你以为师父能帮你教训他一顿的。这下好了,师父都快站到薛如尘那一边了。 “你就会欺负我!大坏种!”你愤愤不平地骂他。 “怎么是欺负了?”他的语气里满是无辜,“明明是我对你毫不掩饰的偏爱。” 他忍不住亲了口你气鼓鼓的小脸,心里又琢磨着今晚该如何欺负你的主意。 恨我好过你心里没有我! 你是理科一班的优等生。 名列前茅的成绩加上清冷美人的形象俘获了不少男生的心。 可你只对班长心生好感,因为他从来不像其他同学那样虚情假意地对你。随着你和他日益增多的接触,你越发觉得他是个不错的男友人选。 直到你在偶遇了他和他浓妆艳抹的女朋友,你才明白和他告白的想法是有多么愚蠢。 林旭是个体育生,身姿矫健的同时也拥有豁达明朗的性格,但脑子却不怎么好使,成绩堪忧。无论怎么看,他也不是你喜欢的类型。 可你居然答应了他的表白! 所以,是嫉妒在作怪?还是不甘在使坏?你心里再清楚不过。 你发了消息说晚上要帮林旭补习。 刚刚打完一场球的林旭大汗淋漓,趁着喝水的间隙瞥了眼手机。喜悦之情一瞬间冲击着他,他不禁勾起了嘴角。 抛下了一众队友,他伴随着阵阵骂声跑回了出租屋。 你才在门前站定,他便猝不及防地开了门,一把拽了你进来。 “唔……不许亲了!”他像条热情的大狗,让你喘气的空当里也不忘在你细脖颈上种了个草莓。 他绝不放过宣示主权的任何机会。 “林旭!”你讨厌他湿漉漉的头发紧贴在你身上的感觉,忍不住提高了音量。 他这才肯停了下来,可箍紧你腰肢的一双铁臂并没有放开。 “学校里不让我亲也就算了,在这里也不让我亲?”他早就知道你吃软不吃硬,因此看你的眼神中明显地带上了幽怨。 你踮了踮脚,敷衍地亲了亲他的下巴来安抚他。他倒会得寸进尺,迅速地扣住你的后脑勺,吻上了觊觎已久的软唇。 “你再这样……我以后就不来了。”你胸口剧烈起伏着,不仅是因为喘息,还因为他真的惹恼了你。 他整天尽想着对你亲亲抱抱,你家的狗都没他粘人! 林旭能屈能伸,立马低头认错,手脚变得规矩起来。 你对林旭的学习可要比他的班主任还要上心。在外人眼里,你绝对是个尽职尽责的好女友。 可事实上,你打算在这个学期结束前就把林旭甩了。 他请你来看他的篮球比赛。 因为是省联赛,校长还特意让全校师生放了半天假,鼓励大家一起去加油。 林旭把秋水都望穿了,你也没来。 你没有和他道歉,也没有说理由,而是委婉地表达了要和他分手的意思。 他在校门口拦了你。 众人八卦的目光打量在你和林旭身上。你不得不要求他找个安静的地方来说话。 他竟直接拉着你到了他家。 “一次也就算了,我两次、叁次去找你,你哪次不是在和那瘦小子说话?……所以,别哄我,你想和我分手是不是因为他?” “他有女朋友。” “那又怎么样?等他分手了,你是不是要马上凑到他跟前?” “我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林旭被你气笑了,“我的女朋友了解别人都要比我多……所以,我在你眼里究竟算什么?是你消遣的工具吗?” 此时林旭的脑子像是突然变灵通了,口齿伶俐到了让你招架不住的地步。 沉默良久,你能说出“对不起”叁个字。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你为什么就不能试着喜欢上我?”他猛地抱紧了你,埋头于你肩窝。 沉闷的抽噎声响起。 他这个一米八的大男孩竟被你弄哭了! 你觉得有些手足无措。 犹豫片刻后,你才慢慢环住了他的窄背。 “对不起,我没想……唔!” 骤不及防间,你粉嫩的软唇被他狠狠地衔住。 他缠上你的舌尖,惩罚式地粗暴吸吮。 大手悄无声息地钻入衬衣,顺着细腻莹白的肌理,握住了你柔嫩的乳球。 “不要……”你剧烈地扭动着,想躲闪着他的亲吻和抚摸。 你这个长期不锻炼的单薄身体怎能抗拒得了他?没一会儿,你衣衫不整地被他摁在了沙发上。 因为穿着的是夏季制服,下半身只有内裤和短裙。这到头来却方便了他来干坏事。 但你反抗之心不死,他只能扣紧了你的双手。 他的一条腿强硬地挤入到你合拢的腿间,蛮横地令你的两腿间留出了空隙。 紧接着,他的头消失了。 他竟钻进了你的裙底! “不要……”你努力地想让岔开的双腿拢紧,奈何你已经被他矫健的大腿狠狠压制住了。 他正在缓缓撕咬下你的内裤,你能清晰感知到他的尖牙轻轻滑过大腿肌肤时带给你的微痒。 失去遮蔽的阴户完全显露出原本的饱满粉嫩,娇美又迷人。 他灼热的视线直射着你的私密花园,呼吸也在逐渐变得焦灼起来。 敏感的花户似乎被他的气息吓到了,颤巍巍地吐出了点水液。 柔韧的舌尖撬开娇嫩的花唇,向深处更湿热的花心探去。而你无法忍着腿间那股灼热的酥麻感,整个身体都在微微发颤。 “不……呜呜……” 他的舌头时而模仿着性交的抽插姿势,时而抵着某处湿软的穴肉慢慢打圈,变态得想要照顾到每一处敏感的壁肉。而且,他每次稍稍转换角度时,带动着高挺的鼻梁摁压过小巧玲珑的华蒂,令你愈加颤栗。 粘稠湿滑的水声在腿间响起。 可他觉得还不够,更贪心地往里探去,将舌头深深地埋在穴缝里,随即猛烈地搅动。 你从来没有经受过这样的刺激,羞耻到爆炸。但反抗无效的你只能断断续续地娇声哭吟着。 “不……” 随着你的高声抗议,大波温热的水液喷涌而出,溅了他一脸。 他轻笑着抹去脸上的逼水,趁着你意识混沌来重重地吻你。 很快,他那肌肉匀称的手臂托起了你修长的腿,细滑嫩白的脚踝很快被架到他肩上。 “混蛋……我恨你。”理智回笼的你羞愤地骂着他。 “恨我?”他嗤笑一声,眼神变得凶恶无比,“那也好过你心里没我。” 与此同时,硕长的鸡巴也恶狠狠地没入了湿濡软嫩的小穴里。 撕裂般的疼痛令你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他身下稍稍停顿,俯下身来吃你的奶子。他还故意发出让你羞耻不已的吸吮声,你恼得直推他的头。 可经历了刚才的高潮,你的手绵软无力,哪里还推得动他?他愈加肆无忌惮了。 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因为小穴里继续分泌出大股淫液,坚硬粗红的鸡巴才得以顺畅地深入。 深红娇嫩的肉壁在被狠狠蹂躏。它却是个反叛者,违抗着你的意愿,严丝合缝地吞咽下他的丑东西。 他像是忍耐到了极点,随即马力十足地开始了他疯狂的抽插。 鸡巴每次都重重地撞到宫口,无处可逃的你承受着他给你的极致快感,娇喘不止。 小穴的敏感点被找到后,他一个劲地深捣狠肏。汹涌的快感冲击着你,内腔的淫水泛滥成灾,甬道也因此急剧收缩。 他忍不住射了大股粘稠的滚烫精液,你的细腰也被他紧紧扣死。 小腹肉眼可见地鼓了起来,而你单薄白皙的肩膀抖个不停。 大股粘腻的晶莹混着星星点点的白浆缓缓溢出,顺着你雪白的腿根淌下,真是色情又淫靡。 但他还不知足,再次欺身而下。你又要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肏弄。 美人不再清冷,倒变成了个荒淫无度的荡妇在大声呻吟。 清醒后的你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抽了他一巴掌。 他没有躲开,脸迅速红肿起来。你咬着牙,扭过头不去看他。 他见你这样,心口闷疼得难以言说。 “求你,永远纠缠着我,永远不放过我。我们之间的帐永远算不完……只要你理我,我做什么都可以……” 你被他圈禁在怀,寸步难移。 (首-发:po18.space「po1⒏space」) 与蛇厮混 你是个灵力微弱的龙女。 慕强的族人对你甚是鄙夷。他们说你没有资格也没有能力同他们一起迁往圣地。而阿兄是个铁石心肠的,他自然也没有管你。 俗语云,矮子里拔高个。你如今算得上是玉溪潭一带灵力最高的一个,但你没有以此去残杀生灵。因此,玉溪潭里的生灵极愿意亲近你。 姜策这个不速之客却因一时贪念而将玉溪潭弄得天翻地覆,不少生灵皆惨遭他的摧残。 你无法忍气吞声。因此,为了维持玉溪潭往日的平静,你和他大打了叁百回合。尽管每回都败给他,你还是不肯屈服。 “坏蛇,我今日定要你谢罪!”你怒目圆睁地盯着他,旋即狠狠咬上了他的胳膊。 姜策不禁吃痛,怒斥道:“松口!” 你当然不肯答应,他一时脱不开身,不知要如何是好。 他的余光突然瞥见了自个儿腰间佩戴的玉牌——是他在心血来潮之时买下的凡人物件。 顷刻之间,计上心来。 “你若再不松口就休要怪我对你不客气!” “唔唔唔!”你坚决地拒绝了他,将一口利齿狠狠地陷到他的皮肉里去。 姜策恼火极了,大喝一声,化出原型,猛地朝着凡间遁去。 而你被他捎带着,穿梭于云雾间,快得让你无法睁眼。 顷刻之间,耳边呼呼的风声消失不见,你随即被狠摔在地。 是凡间!是你曾从生灵口中听闻过的凡间! 你顾不及身上的疼痛,一瞬不瞬地盯着前方繁华之地。 被一时兴奋冲昏了头的你忘记一件要事,那便是你还不会隐藏龙角的法术!没等你走近你人群,有人已经被你吓跑了!他们奔走相告,说有吃人的妖怪。 不,不是的!你怎么会吃人? 你连忙否认,可没有人信你。更有胆大者,捡了地上的石子朝你扔来。 你又惊又怕,一时把自己仅会的防御法术都给抛于脑后了,忙着抱头窜走于街巷之中。 东奔西顾了好半日,你被迫躲进了个破地窖里。 里面幽暗阴冷,那透过缝隙招照进来的丝缕阳光则令你艳羡不已。然而,哪怕你已经饥不可堪了,你也不能出去。 直到天色暗了,姜策才找到了你。 “你来做什么?!” “小爷我只是闲来无事,才来瞧瞧你。你倒好,在玉溪潭一带气势汹汹,到了凡间却被凡人追杀喊打……你的情状甚是可怜呐。”他竟一时憋不住,放肆地笑出了声。 饥肠辘辘的你并无气力将他如何,只能恼恨地喊他走开。 他见你不理睬他,突然扔了个油纸包到你跟前。 那包裹之物飘香四溢,引得你狠吞了好几口涎水。你到底抵不住诱惑,对它不曾细看,伸手抓来就往口中送。 姜策看着你狼吞虎咽了好一会儿,眼中含笑地问你,“咽下生灵的滋味如何?” 你顿时瞪圆了一双杏眼,憋屈地盯着自己手中抓着的鸡骨,愧疚之情涌上心头,随即呜呜地哭噎起来。 姜策见自个儿真把你惹哭了,心里头居然有些不是滋味,“这烧鸡不过是凡间俗物,跟你玉溪潭没干系,你哭它做什么!” 你乍一听觉得他说得有理,开始慢慢收敛了哭意。 姜策知你从未来过凡间,身上更无凡间通用的钱物,好心地将你带回了他的洞府里。 他指了指窝在角落的一张小玉床,让你歇息。 你自然没有扭捏,大大方方地掀起被褥就侧身睡下。反正,你全当他是在向你赔罪。 你曾无意间撞见过族人野合的场景,自然也听闻过发情雄蛇会对母蛇纠缠不休的传言。 可当晚发生的一切都令你始料不及。姜策这厮,他竟忘了自个儿到了发情期! 而你是他近在咫尺的唯一雌性。 “淫蛇……啊……” 兴奋的竖瞳暴露着姜策已化身成了破笼而出的欲兽。他本能地用粗壮有力的尾巴死死缠紧了你纤细光洁的腿,将身下坚硬如铁的性器深深埋入你体内。他毫无怜惜,甚至对着设法逃脱的你咬了一口。 微量的毒液渗入体内,麻痹猎物的功效却未有。你倒像那感知到一点儿风吹草动的兔儿,一惊一乍之间不敢乱动,任他肆无忌惮地在你体内作怪。 性器一路攻城掠地,已经顶到了宫口。若是外面的一截再进,怕是要把你捅坏了。 “嗯……不能再入了……” 可姜策哪管得了这么多,一双健臂箍住了你的腰肢,身下则本能地往着你花穴深处撞去。 紧窄的宫口猛地被撞,真是极痛又极酸。你忍不住在他臂膀上抓出了几条血痕。 血腥味冲昏了姜策的头,让他疯了一般地狠戳猛干。紧窄的花径每回都被撑涨,令无尽的快意从椎骨窜升至头皮,你也不禁随之高声吟哦。 他俯了首,狠狠地吸吮住了你的娇唇。猩红舌头与粉嫩小舌纠缠不止,唾涎交融,水声霏霏。 窄小的壶口被他频频撞入,细喉间的呻吟也尽被他堵了去。 你再也不能受住,身子轻轻发颤,一股温热花液浇上他的柱头。 他揽着你往自个儿这边又贴了贴,大掌掐紧了你的细腰,挺着阳具狠狠鞭挞百十下,才将浓浆释出。 但长夜漫漫,情欲未休。 “慢点……姜策,求你了……”你搂着他的脖子,轻轻地蹭了蹭他的侧脸,像极了那讨好人的猫儿。同时,声音温软得像是个已婚妇人在和自家郎君说话。 你这般我见犹怜的娇媚模样可谓是难得一见,姜策怎能心无波澜? “……好,依你。” 他又换了在一旁早已等候多时的肿胀性器,蓦地塞入了湿滑的穴径,开始缓抽慢送。 穴内嫩肉紧紧裹了他的分身,令他舒爽不已。若不是一口应承了你,他早就大肏大合了。 但瞧着你惬意得轻哼娇喘,他也得到了莫大的快意。 两根性器轮流转着抽插,不知疲倦。直至天明,一根性器也尚未抽离,同那些粘稠的浆液贪恋地滞留于湿热的内腔。 你竟被他肏着醒来了。 “下流胚!啊……嗯……” “尚有气力骂人?那小爷我便不客气了!” 姜策低头衔住你胸前的乳珠,要么用舌重碾狠抵,要么用牙轻咬慢磨。身下还不忘正事,坏心地弄出阵阵粘腻的水泽声。 又一场酣畅淋漓的交合终了,你见身上淫艳之痕添了不少,恼上加恼,心中愈加怨他。 无论什么甜糕香饼、绫罗绸缎、胭脂水粉皆不得你的欢颜,姜策才晓得你原是这般不好哄。 “你要如何才愿理我?” 你轻哼一声,背过身去,不看他。 姜策忙去牵你的柔荑,也不管你羞恼的扯掰。 “不如我教你将这龙角藏了?要不我带你玩一遍凡间各处好玩的?” “果真?”你嫣然一笑,宛如春风化冰。 “自然不假。不过,你在外头要听小爷我的。” “……好。” 姜策这厮又哄着你来亲他。你红着脸,蜻蜓点水般地贴了贴他的唇。他不满,缠着你再来一回。 正在此时,一阵浑厚的灵力蓦地向姜策袭来。若不是他稍稍偏了个身,他定会皮开肉绽。 姜策将你搂抱到一旁,你则想要察看他的伤势。 直到确认他没什么大事后,你才对着来袭者怒目而视。 竟、竟是兄长! 你心里在发怵,不由地紧了紧拉着姜策的手。姜策摸到你手心里的冷汗,意识到了不对。他刚想问你怎么了,你却已经上前一步,将他护在身后。 “兄长,你怎么来了?” “我若不来,你还要和这无名虫豸厮混到何时?这时日一长,你竟将自个儿身份都给忘了个干净了?” 你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姜策忍不住替你说话,“是小爷我缠了她不放,要怪便怪我。” “何时轮到你这区区蛇妖来同我说话了!” “你……” 姜策手上一紧,是你示意他住了嘴。 “兄长你一向对我疾言遽色,怪我会些无用功,说我差强人意,何时对我这般关切?”你语调里含了少见的讥讽之意,“你本就恨不得我这个耻辱从未存在过。旁人欺我、辱我时,你不肯替我说话,不肯怜悯我。到了如今,你又以何种资格来管我?” “姜策以前虽混账,但他与你根本不同。他见了些好玩的玩意会想到我,见了些好吃的玩意也会想到我。他不会让旁人欺辱我,只会护好我、在意我……反正兄长你也瞧不起我苟活着,你倒不如把我和姜策一块杀了。”你这是第一回对着兄长如此不敬,也是第一回将心里的怨恨倒了个干净,可你单薄瘦弱的肩膀却在抖个不停。 姜策一把将你搂紧了,你埋头于他胸口,任泪水肆意横流。 你兄长则沉默不语,只是垂于袖下的手在不住地发颤。他这才知晓,你眼中的他严酷淡漠如斯,你对他怨恨至极。他本意是想令你锻造出不屈不挠的心性来,而今却是适得其反了。 罢了,终究是他错了。 他缓缓地吐了口浊气,面带悔意地看了你良久,却嗫嚅不言。 在拂袖而去前,他声色俱厉地威胁了姜策,“你今后替我护好她,若你胆敢让她垂泪伤心,我定饶不了你!” “自然,她可是被小爷我认定的。” “好了,他走了,莫要再为别的男子落泪了。 不然,我心里可不痛快。”他动作轻柔地擦拭了你的泪痕,惹你脸上生出些微痒来。 “他可是我兄长。” “那也不许!”他捧了你的脸,重重地吻了你好半天。 他可真是条善妒的蛇呢。 反扑 你家里与邵家世代交好。 你偷偷报了个摄影班,偶尔拿着跟邵玉峰出去玩的借口自然也不会被爸妈多疑。 可你万万不该在那天跟着邵玉峰一同出去,不该在邵玉峰欺负了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后又自作主张地折返,也不该对着邵玉群去施舍你那点泛滥的好心。 认祖归宗后的邵玉群似乎并没有什么情绪变化。 他是个意外的私生子。在被别人问起时,邵家上下皆以云淡风轻的口吻轻轻带过。 已经厌烦了宴会气氛的你,以低调的姿态脱离了人群。 你惬意地坐在邵家后院的凉亭里吞云吐雾。 “你不怕被他们看见?” 冷不丁的声音在你身后响起,你吓得全身一抖,差点连烟都夹不稳。 你皱着眉往后看去,邵玉群板着张俊脸。 “你爱多管闲事?”你眉梢微微上挑,又将烟送到嘴边,浅浅地吸一口,继而轻轻吐出。 邵玉群看着你这般慵懒而淡定的模样,不禁心生暗火,“你不也是爱多管闲事?或者是说……你怕我恨上邵玉峰?” 你恼怒地揿灭了烟蒂,将残烟往他身上扔去。 “怎么所有人都把我和邵玉峰扯一块?还有,你恨不恨邵玉峰关我什么事?!” 他一把抓住了就要擦肩而过的你,试探着问你,“你不喜欢邵玉峰?” “喜不喜欢关你什么事?!”你烦躁地想要甩开他,但他力气太大了。 “你既然不喜欢他,那……我能不能做你男朋友?”他眸光闪动,嗓音微涩,藏着些难以察觉的恳求。 你暗自吃惊。可随即转念一想,反正你也无聊,不如陪他玩玩。 “好啊,看你表现。” 邵玉峰看着你娇艳的小脸,心跳得更加剧烈。 “你来我卧房是为了这个?”他的神色变得复杂。 “你不想要?”你稍稍拔高的音量里带着不满。而外人眼中清风霁月的他成功地被你闹红了脸。 他没有拒绝,你不禁露出了个得逞的笑容。 “我来。” 他被你摁坐在床上,你则跪坐在他腿上。 他一直安静地搂着你的细腰,看着你急不可耐地解了他的腰带。 “我先看看。”你轻咳了一声,试图缓解着他的窘迫。 “嗯。”他竟低眉顺眼得像个小媳妇。 真乖呐,好像是引诱着你来欺负他一样。 色心大发的你一手抚上他裤间鼓鼓囊囊的一团。 好烫! 邵玉群眉眼低垂着,但他变得急促的呼吸已经暴露了他的情绪。 “难受?” 他摇摇头,却又很快地点了点头,耳根红透了。 真是烫手啊。 粉色的粗长肉柱被掏出来后,气势汹汹地对着你,马眼处耀武扬威地吐着点黏液。 敢凶你?笑话! 你握住了它,力度逐渐加大。 邵玉峰猛地扣紧了你的腰。同时,呻吟声溢出,尾音苏颤。 “不要……” 他就这么射了出来,粘稠的白浊体液沾到你细嫩的手上,还有昂贵的衣裙上。 浓重的腥味萦绕在鼻间。 你心里嫌恶,烦躁地将手往他身上蹭去。 柔软、冰凉的触感随之消失。这下反而让他难受得要死,明明刚才还舒爽得要命。 他还想要,要更多! “不是……不要拿走……”他有些语无伦次,哀求地看着你。 “那你想要我继续用手,还是……想要我用下面的嘴?”你凑近他耳边低语着,声音极具蛊惑。 他耳根红得更过分了,你忍不住轻笑出声。他恼了,重重地咬上了你的唇。可他还不会亲,只会并不温柔的啃咬以及笨拙的贴唇。 你耐着性子,引诱着他松开牙关,轻舔慢吮着他的舌头。 一吻结束后,他和你的唇变得同样的红艳诱人。 紧接着,你慢慢弓起腰来,有条不紊地撩起裙摆,缓缓脱下内裤。 “我说了射才能射,不然我就不给你……” 他声如细蚊地道了好。 你扶着他雄壮的肉棒,努力地往自己下面的穴径里塞去。 该死的!怎么这么难进来?你不禁暗骂。 你狠了心,朝着它猛地坐了下去。 “嘶……好痛……” 你和他都忍不住倒吸了冷气。 似乎没有那般强烈的痛意了,你才试着前后磨蹭了一下。 狭窄的阴道果真慢慢适应了他的粗长。 分泌的逼水起到了润滑的作用,你稍稍抬起屁股,再次套咬住它没有了刚才那么的艰涩难入。 你随心所欲地提臀又坐下,让鸡巴撞到你的敏感点上,享受着在体内层层荡漾开来的酥麻感。 色情的喘息声在小小的房间里此起彼伏。 邵玉群此刻疯狂地想要挺腰,他嫌你动作太慢、太轻,可他也怕你不高兴他的自作主张。 你到底是个娇气的大小姐,才十多个来回就觉得腿开始泛酸了。 “我累了……”你靠着他的肩膀轻轻喘气,懒散地不想动。 他生怕你下一秒就抬腿要走,忙扣住你光滑的大腿。 “我来动,你别走,好不好?” “嗯……” 他紧抓住了你柔软弹性的臀部,毫无顾忌地狠肏猛干起来。 你被他顶得忍不住呻吟一声,却又怕被别人听见,只能死死地咬紧了下唇。 细肩带滑落,半露的酥胸随之颠摇,淫乱而美丽。 邵玉群眼神变得灼热,喉舌发干。 到底抵不住诱惑。 他咬扯下你胸前碍事的布料,狠狠地吸吮上了你的奶肉。 可你并不讨厌他这样。 你娇喘着,干脆搂着他的头,主动将奶子贴紧了他的脸。 他吃得更起劲了,吸啧声听起来情色十足。 坚硬肿胀的鸡巴还在快速地在你红嫩湿滑的甬道内进出,发出阵阵暧昧响声。 而你腿心是水汪汪的一片。因为逼水流得太多,他的裤子也难逃一劫。 淫靡的甜腥气息越来越重了,似乎熏得你脸上的春色也越来越重了。 实在是太用力了!被顶到宫口的酸麻感让你意识到那种极致的快乐即将要来。 你喘息着命令他,“邵……邵少群,射、射给我!” 狠顶几抽后,他让性器紧紧抵着你的宫口,低声闷哼着催了精。 它烫得你小腹痉挛,让你的脚趾忍不住蜷缩。 总之,你如愿地收缴了他的童贞。 临走前,你故意将裤心湿润的那处塞到他的手心里,对他笑得人畜无害。 “好好收藏,这可是我送你的第一件礼物。” 情潮刚退的他羞赦得又垂了脸,那手却将你的礼物攥紧了。 整个夏天,你勾着他和你疯狂地做爱。趁你爸妈出差时,趁他家里没人时,趁教室清空时……你和他在昏暗的角落里试过各种各样的性爱姿势,你和他的体液也肆意溅落在了不同的地点。 他知道你是这世上最甜美的毒物,可他对你就是难以自拔。 何况,他也愿意和你纵游欲海,只要你高兴。 然而,国内高中一读完你便飞往了国外。一切都按照你爸妈替你量身打造的计划进行着。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除了邵玉群。你没有告诉他。 他不过是个能给你带来肉体快乐的一个意外惊喜罢了。你可不想要多余的牵扯。 悄无声息的离开就等于你和他说了结束,他再傻也能明白的吧。 四年后,你被父母逼回国。 不言而喻的是,他们想让你接手家族企业。 多年被压抑的逆反心理来了个大爆发。你回国后没有回家,而租住在郊区的一所破旧公寓里。 眼看手里的钱不多了,你选择打电话向邵玉峰求助。 他倒也义气,二话不说就往你卡里打了钱,信誓旦旦地同你保证他不会和任何人说起你。 你采风回来时,恰好遇见房东大爷。他说有人找你,还是个帅气的男人。 是邵玉峰来找你? 直到楼道里那个高大的背影转了身,你才知道自己猜错人了。 “邵玉群?” 他照样是西装革履,却浑身散发着成熟与稳重的气息。 然而,他的稳重会被你的叁言两语轻易击退。 “我不来找你,你就打算永远不来找我?”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之间的事在四年前就已经结束了。所以……我能找你来做什么?” “我没同意你单方面对我们感情的宣判,我们怎么能算结束?” “你……” 算了,再牵扯下去肯定会没完没了。 你索性无视了他,直接开了房门就要关上。 可他眼疾手快地挡住了,强硬地挤进了你家。 “你想怎么样?”你烦躁地抱着手,恨不得将他一脚踹出去。 “和我继续在一起。”他板着脸来威胁你,“否则,你的事很快会被你爸妈知道。” “你和他们说好了,大不了就是和你哥订个婚再去接手个家业。反正我以后也有大把时间玩。”你冷笑着说完,挑衅地看着他。 “你敢?!”他猛地捏住了你的手,力气大得吓人。 “你要是敢和我哥结婚,我也不介意把我们之前的床照甩给你爸妈看。” “什么床照?”你又惊又怒,“你趁我睡着时拍的?!” “还是你亲手教了我怎么用的相机。” “无耻!” “无耻?无情的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 你被迫搬入了邵玉群的私人公寓。 “过来。” “做什么?”你如那只深夜听到老鼠动静的猫儿,警惕地看着他。 “讨你欠我的债。” 邵玉群看你在故意磨蹭不前,恼怒地搂紧了你的腰,低头就是一顿狠吻。 他将以前你教过他的轻柔吮吻忘了个干净,一股脑吻得你舌根发麻。 到了最后,他贪恋地拿嘴唇碾了碾你的唇瓣。 你的唇色红艳如玫瑰,他的欲望狂热如烈火。 你被他扑倒在床,身上的衣衫也被他一件件剥落,大片光滑雪肌随之映入他的眼中。 他灼热的眼神扫视过你的身体,你脸颊不禁微微发烫。但你很快就将头扭向一边,不愿他看见你的羞赦模样。 他弓下腰来,急切而热烈地亲吻着你的脖颈,留下一大片乱七八糟的暧昧痕迹。 同时,大手在揉搓着奶子,动作不轻不重,恰好能让你舒服地轻哼出声。 你的身体还记得他,对他还像以前一样敏感地做出了反应。 逼水在不知不觉地分泌,腿心变得湿滑。 他的吻渐渐落在了你的胸前,而后换成了吮吸,大口大口地嘬着你的奶肉。他和以前一样,尤其爱照顾你的奶头。先是重重地舔吮,再轻轻地磨咬,轮流交替,乐此不疲。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慢慢地从你的腰际滑至你的湿润花滩。它抚过你的饱满花户,掰开你的娇嫩花唇,堵住了涓涓细流的穴口。手指往穴径里慢慢探去,但过程十分艰涩。 都该怪你的甬道还如以前一般紧致娇嫩! 他的耐性被你逼得临界,而你的娇吟听起来则完全暴露了你的惬意心态。 究竟谁才是讨债人?! 他将你半抱起来,腰身狠顶,“有没有想过我?” 你的小穴遭受到了突如其来的深重撞击,痛意顿生。你既恼他的蛮横插入,又羞自己不知不觉的沉湎。 “没想!”你口不从心地回答他,结果换来了他又凶又急的顶撞。 你发出了似痛苦又似快乐的呻吟声,断断续续。 “唔,不要……邵玉群,我、我骗你的……” 你真的有些受不住了,连忙向他认了错。 “骗我就那么有趣?”粗重的喘息声落在你耳边,真是性感又色气。 “以前爱骗我,现在也爱骗我……看来真的该让你长长记性了。” 臀瓣被抓紧,他蛮力挺腰,将鸡巴插得更深。 鸡巴一下子插到了宫口。但敏感的宫口太久没经历过这般爽痛的刺激,你忍不住狠抓了下他的肩膀。 “不要,轻点……” “轻?轻点怎么能满足你?你不是最爱我肏你吗?越重才越好……” 他像条疯狗,不再听从你的命令,任凭自己的欲望发泄在你身上。 你被迫吞了一肚子的精液,可他还未餍足。 他才将你翻了个身,你马上就意识到了他的想法。 “邵玉群,我不要……” “现在轮不到你说不要。”他扬手拍了拍你滑腻的臀肉,“不要逼我做出更过分的事情!听话!” 你不情不愿地趴在床上,雌伏在他的胯下,将屁股高高撅起,迎合着他一次比一次更重更狠的肏弄。 真的好像一只淫荡的母狗啊。 真可怜呐。 哼,可你怎么也比不了他可怜。那个挠心挠肺了四年时间的人明明是他。 邵玉群看着身下浪喘不已的你,眼神变得更加深邃幽暗。 只有抱着你,他才觉得你是真真切切地地回到了他的身边,并不是在他那些虚妄的梦里。 “我会把你留住……不管用什么卑劣的办法。你只能是我的……” 他目光缱绻地看着你的侧脸,忍不住又亲了亲。 野蛮奴将 自大魏立国以来,君王们重文轻武,导致整个大魏的兵力变得不堪一击。 而北方戎狄,兵强马壮。他们一路南攻,兵临于大魏都城。 你作为前朝中没有权势的郡主,在兵败城破后当然是在劫难逃。 敌军粗鲁地反绑住你的双手,摁着你向他们的将军跪下。 “野蛮奴将,你狼子野心,天道难容!”你怒视着容晟,咬牙切齿地说道。 容晟轻嗤一声,随即命令手下将你押入地牢。 “呵,明明是你这大魏贵女不识好歹!当初你要是乖乖嫁与本将,本将也不必强要了你。” 容晟一只粗臂搂紧你腰身,另一只则将你的一条长腿抬至他腰侧,身下粗长的肉刃对着你嫩红的花穴猛烈地抽插。淫液随着他的抽动而淅淅沥沥地流了一地,淫荡又艳靡。 “唔……蛮贼!你不得好死!”你顾不得身为郡主的娇矜,对着他破口大骂。 “还有力气与本将作对?看来是本将没能让郡主满意呐。” 话罢,他猛地托起你的雪臀,还将你两腿掰得更大,连带着那水盈盈的穴儿也被撑得更开了。 你猜不到眼前这莽夫的下一个举动,害怕得将攀附着他脖颈的双臂拢了拢。 他果然是个淫贼,冲着你花穴撞击的力度大了不少,他还要去咬你胸前的红梅。 “不……不准咬!”你的声音轻颤着,泪眼婆娑。 他哪听得进你的话,倒是坏心地将你的乳尖往他那边使劲咬扯。 “疼……” 那驴鞭似的粗长物什也像它主子一样,蛮横无礼地鞭挞着你娇嫩的花穴。敏感的穴径未曾经历过这般剧烈的攮穿,只会不停地溢出大股透明温热的水液,倒是让他得了逞,让他那狰狞巨物抽插得更起劲了。 越积越多的快意令你不禁高声媚喊,“不要!” 你竟被一个卑贱低下的蛮奴肏得泄了身子! 失了智的你瘫软到他怀中,脸色潮红得异常。 他趁你未回神,挺腰来了几十个狠顶,将囊袋中的精浆喂入穴中,烫得你不禁抖了抖肩膀。 自打被囚禁与这屋中,他夜夜强迫你同他交媾,你的穴儿不知吃了他多少的阳精。 而你最恨的便是自个儿的束手无策,逃不出这寸土尺地,更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未足半年,你似乎有了身孕。等到了大夫的准话后,你心如寒灰。 前些日子,你无意听到了门口守卫的闲话。他们说,新帝心狠手辣,登基前就下了死令----留前朝人于燕京者,杀无赦。因此,前朝的皇亲国戚不是下了黄泉,便是被奴役于穷苦之地。但容晟与新帝关系并不一般,他可是新帝的拜把子兄弟。而他要留你,自然不是难事。 但你一个人苟活在这如笼似狱的燕京中还有什么意思?燕京已经不是以前的燕京了。 而今,你又有了这孽种。今后若是见了那早逝的阿爹阿娘,他们可会认你这没气节的女儿? 你心中郁结难解,整整叁日不吃不喝。 哪怕是容晟强灌了你好几口肉汤,你还是趁他转身时吐了个干净。 “你就这般恨我?想着一了百了?” 容晟气极反笑,他紧捏着你下巴的手松开了,“呵,我倒想看看你能倔到何种地步!” 他一个转身,声色俱厉地对着屋里的仆从命令道,“你们听着,若是她今日吞不下一粒米,你们就洗干净脖子等着吧!” “你……!”你愤恨地瞪着他摔门而去,却没气力骂他。 一众仆从对着你磕头如捣,你又非铁石心肠之辈,便无可奈何地咽下了一碗米汤。 夜里,你睡得很沉,并没有听到容策走进屋里的动静。 “哼,你就是仗着我心里有你,才敢对我蹬鼻子上脸。”他俯身看见了你微微泛肿的双眼,又气得胸口闷疼,忍不住伸手抚向你。 他手指上的粗茧扎得你发痒,你不适地皱了皱眉,似有醒来的迹象。 他忙将手移开了,心中暗骂,“这群该死的奴仆!让他们是把你照顾到哪去了?!” 继而转念一想,惹你流泪的罪魁祸首并非是那些仆从,而是他。于是,脸色顿时变得沉郁。 大夫说你近日心绪不宁,胎儿不稳,若是今后不小心流了胎,对你身子也极为不利。 容晟一听,哪里还能坐得住?赫然站立起身,凶神恶煞地威胁着大夫,“我不管什么胎儿,我只有她好好活着!若是她出了什么差错,你就以死谢罪!” 大夫吓得连连点头,慌忙退下。 容晟缓了缓神色,朝着你屋里走来。 “你又来作什么?难不成今又来威胁我?”你看见他就难免生出怒火来,张嘴便去呛他。 容晟黑了脸,令一众仆从退下。 你不免惊慌失色,连步退后。 “怕什么?我又不是要吃了你。”他怕你摔倒,忙去握住你的柔荑。 “放开!”你使劲拧着他的手臂,他倒觉得你想是给他挠痒。 “我不闹你。”他眼眸里没了刚才的冷峻,透着几分认真,“只是谈话。” 于是,你凭仗着孩子要他准你今后长居慈安寺,还要他不来烦扰你。 他沉默良久,久到你以为他打算反悔了。 等他艰涩地吐出个“好”来时,你不禁有些难以置信。 立夏之日回容府,这从五年前便成了你雷打不动的一件事。 容静扯了扯你的衣袖,仰起小脑袋来问你,“阿娘,你为何不同我们一块住在府里?是因为不喜阿爹吗?” 你看着他稚嫩的小脸,一时不知与他说些什么,只能温和地笑了笑。 “哼,坏阿爹脾气臭,阿娘不喜他自然也是对的……那阿娘是不是也不喜我?只有到了我生辰这天,你才来见我……” 你蹲下腰来,将小小人儿搂进了怀中,“你可是阿娘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好孩子,阿娘怎会不喜你?” 一声严厉的轻咳声响起,容静立马绷紧了身子,从你怀里挣脱出来,乖乖地对着身后的容晟喊了声“阿爹”。 “你吓他作什么?”你冲着容晟说话的语气难掩怒意,忙将容静护在了身后。 “没吓他……”容晟不再冷着张脸,语气也软了几分,“他该去习武了。” “今日是他生辰,让他歇一日也不为过。” 话说完,你不去看容晟,牵着容静走去了厨房。 容晟怔怔地瞧着你与臭小子渐行渐远,心中直泛酸。 你将容静哄睡了以后,轻手轻脚地走出了房门。 长廊走到一半,你远远地瞧见了容策。他已等候多时了。 “找我作什么?”你对他可没有好声好气。 “我……深知是我对不住你。可静儿这五年和你见面的日子屈指可数,他和没有阿娘的孩子有何区别?” “呵,倒是我考虑不周了。你是将军,事务繁忙……你将他送来慈安寺,我来照料他便可。” “你明知我并非此意……”他忍不住上前箍紧了你的腰身。 “登徒子!谁让你动手动脚了?!”你怒气冲冲地朝他胸口狠捶了几下,他只是一声不哼地受着,手劲丝毫不松。 “听我说……朝代更迭少不了流血,帝王是要借此立君威……我能保住的那些个前朝人都是些无异心的,他们如今活得好好的……这样,能不能消了些恨意?” “……不能!”你口是心非地答了他,自个儿却是呜呜地哭了起来。 “哭什么?你若还恨我,往我身上咬回来,成不成?” 看来,容晟这些年还长进了,居然学会了哄人。 而后,你真的就踮起脚来,朝着他手臂狠狠地咬了上去。 他倒吸口气,没有推开你。 你盯着他臂上那处青紫的牙印,心中五味杂陈。 他对上你哀怨的眼眸,笨拙地又问,“还气?那你再咬……我不怕疼。” “你皮糙肉厚的,一点也不好咬。” “嗯,是我的错……” 你住回容府后,容晟将手里督练军兵的职务分给了副将,整日尽缠着你。 到了夜里,他也紧缠着你不放。 他一双铁臂强势地箍紧了你的细腰,容晟在狠狠地嘬着你的奶肉,胯间巨物恶狠狠地戳着你的小腹。 “你休要得寸进尺!”你羞恼地推着他,可他比那些泼皮无赖还要难缠,无论怎样都甩不开他。 “你是我孩儿他阿娘,我同你行夫妻之事……怎么算是得寸进尺了?”他粗喘着,在嘬吻你胸前肌肤的空隙同你斗嘴。 “你……!”你被他熊熊燃烧的欲火烫得脸热,额上覆了层细汗。 “怪你让我苦憋了五年之久,现下自然要从你身上讨回来。” 他不再多言,挺着巨龙直捣花穴,重重碾平了甬道内的褶皱。 “嗯……轻点!”你掐紧了他的粗臂,企图缓冲他的蛮力顶撞。 但饿了许久的蛮奴狼将势不可挡啊。 看样子,他不折腾至天明是不肯罢休了。 兄妹(慎) 你是恒府中的幺女,而大名鼎鼎的护国将军便是你阿爹。 在你上头,除了有一个同父异母的阿兄外,再无别的兄弟姊妹。 又因为阿兄的亲娘早逝,他便和你一同被阿娘照料。 然而,自阿爹战死沙场、阿娘随其殉情后,整个将军府的重担就放到了恒衍的肩上。 他不愧是阿爹的得意子,少年时已隐露将才之能。如今刚及弱冠,他便立下了显赫战功。这般的青年俊才,雄姿英发,京城中不知有多少女子对他芳心暗许。 你对此嗤之以鼻,暗暗想着,阿兄是你一人的,别的女子怎能和你抢他? 听闻今日阿兄要回京的消息后,你一大早就站在府门前等候。管家劝你先回去,说阿兄要先进宫不知道多久才能回府。你却不听,硬是等到了残阳夕照。 恒衍骑着高马,面容冷峻,剑眉下那双璀璨如寒星的眼眸正敏锐地扫视着长街上来往的行人。身后随着的那些个身披盔甲的士兵,也是雄壮威武、气势轩昂。 你一瞧见了他,蔫巴的小脸顿时变得精神抖擞,“阿兄!” 你兴高采烈地一时忘了京城女子的礼仪,迈开小步朝他跑去。 因为嫌天热,穿的是轻薄襦裙。这使得胸前的娇嫩玉兔随你一颤一颠,大有呼之欲出的趋头。 恒衍见了,怒意顿生,“跑什么!” 糟了!阿兄生气了! 你慌忙停下,心中的怯意也让你敛声屏气,不敢抬头直视他。 他利落翻身下马,快步地走来,拽着你胳膊就往府里走,还不忘了叮嘱管事去安置好几个手下亲兵和那几匹马。 “捏疼了,阿兄,快放开!”你话里满是委屈,眼眸还起了层雾蒙蒙的水泽。 “母亲教你的礼仪全忘了?!”他驻步回头,依旧横眉竖眼,大声斥责你,“你这是良家妇女的穿着?!” “京城女子都这么穿!我怎么穿不得?!”你气得泪眼汪汪,趁他一时语塞便挣脱跑开了。 僵了好几日,你和他闷着气一样不好受。 到底是他先示出了和好之意。那几串从波斯胡商手中买到的玛瑙手链被他递到了你跟前。流光溢彩的手链刺激到了你爱美之心,你一下子将不快抛去了脑后。 “谢谢阿兄!阿兄对我最好了!”你亲热地扑到他怀里,两团绵软紧紧地贴着他邦硬的胸膛。 “咳,男女有别……”他不知该推开还是不推开你。可见到你眉欢眼笑,他眼眸里也染了些笑意。 郡主府里,一群贵女在谈天说笑。也不知是谁先提了一嘴你阿兄,说什么安宁公主去求了圣上为她和你阿兄赐婚。你蹭得一下恼了,“一派胡言!有谁比我还清楚我阿兄的事?” “哎呦,莫不是你舍不得你阿兄去做那驸马爷?” “人家就那么一个阿兄,自然是不想让安宁公主抢了她阿兄……” 贵女们的七嘴八舌更是让你心烦意乱。你匆匆向郡主告辞,带着丫鬟回了府。 恒衍刚踏进府门,他便听管家说你从郡主府回来后气得吃不下饭的事。 “谁欺负你了?阿兄替你教训她去!”恒衍这是故意大声说与你听的。 “阿兄喜欢安宁公主吗?”你的声音从薄被里传出,听起来依旧是闷闷不乐。 “阿兄才见过她两回。” “那……若被圣上赐婚了呢?你会不会娶她?”你突然掀了薄被,察看着恒衍的神情变化。 他面露难色,“……若是天家执意如此,阿兄会娶她。” “不许!阿兄是我的!”你蓦地锁抱住恒衍的劲腰。 “阿兄自然是你的阿兄。” “不是,我要阿兄成为我的阿兄。”你焦急地矫正他,仰头朝着他的薄唇咬去。 恒衍只觉唇上香软温热,越界的举止令他忍不住心神激荡。 不该如此! “你在做什么?!”恒衍猛地推开了你,声色俱厉地问道。 “阿兄原来不喜欢我……”你黯然失色地垂了首。 “阿兄自然喜欢你,可……不是这种。”恒衍眼底晦涩一片,最后还是甩袖而去了。 然而,恒衍这几日歇息时梦见你。梦里的你衣衫半解,凹凸有致的腰身魅惑着他。他上前亲了你的粉腮,然后是吮上了檀口香舌,你在半推半就之间也准了他的孟浪,与他共赴巫山、缠绵不休。 梦是该死的香艳!而他是那该死的禽兽之徒! 恒衍醒来时,发觉亵裤上已有了大片污秽,不禁狠捶了自个儿一拳。 恒衍这几日在躲着你,你也故意不见他,连整个恒府都变冷清了。 京中好友以为你还在为郡主府那日之事感到不快,竟带了几个清倌儿来哄你。 她玩腻了走后,还令他们好好伺候你。 恒衍循着丝乐声走来,开门后见你醉意醺然地坐在清倌儿间,蓦地怒火中烧。 “谁允许你等进府了?!” “是……”清倌们话还未答完,又来一声怒吼。 “滚!” 恒衍没功夫去听那些清倌儿的话,快步走上前去,弯腰将你一把抱起。 “这里凡是被他们碰过的物件不许留下!”恒衍大声命令身后的管家,面色难看到了极点。 恒衍将头脑昏沉的你放置在他自个儿的榻上。 “热……”你不满地嚷了一句,胡乱地扯拉下身上的薄被。 这时,他才察觉了你异常潮红的脸色。 原来,那些清倌趁着屋里没仆人的看顾,渐起了攀附你的心思,竟暗自在杯酒中下药。 他想将你的情状好好探察一番,俯身抚上了你的小脸,令你觉得温凉得恰到好处。 你本能地紧抱着近在咫尺的温凉之物,难耐地蹭着他。 恒衍被你蹭得欲火之窜,小腹憋得闷疼。 “够了……阿兄这就为你去找大夫来。” 他稍稍将你推开,你便如堕火海般地被灼烧,浑身难受。 你泪花翻涌,怜美动容,“阿兄……我难受。” 他迟疑片刻,你趁机作乱的柔荑已经探入他的衣襟,贪婪地汲取着他胸膛上的每一寸凉意。 他奈何不了你,只要作出一点儿制止你的举动,你下一秒便像八爪鱼黏上来,紧抓不放。 他的衣衫变得凌乱松垮,你也把自个儿的衣裙解了大半,粉嫩的小舌一下又一下地舔舐着他的唇。 令他未意料到的是,被药性趋使的你生出这般大的气力,竟将他推倒于床。 世间男子皆有劣根性,岂能容忍自个儿在榻上被女子摁倒? 他一个侧身,顺势将你压倒,随即狠狠地吮吻着你的唇,拢住了你的雪团,轻揉慢捻。 硬挺的孽根下意识地朝着你腿心挺去。而那处隔了层薄纱,你感知到那物什是惊人的滚烫。可你又不知所解,不禁心急轻哼出声。 他的唇开始流连于你胸前的雪肌,一只大手缓缓从你腰侧滑至腿心,摸到湿腻的花泽之地时,他便知你已然情动。 他扶着硕根,才挤入穴口,前路便变得艰涩,难以再入。 痛意顿生,持续不减。你不禁掐紧了他的臂膀,杏眸中水气氤氲,“阿兄,我疼……” 他也是感受着痛意与快意交织,柔声哄你,“只疼一会儿……” 密密麻麻的吻落至你身上,像在熨烫着你不安的心。他悄悄抽了手来托住你的臀,缓缓地调了个角度,而后一鼓作气地劈路直入! “疼!” 仿佛有一把粗柄利刃狠狠地捅入了窄小的径道中,硬生生地要将你贯穿似的。 你指尖紧紧地扣住他臂上虬结的肌肉,不许他动。他也忍得辛苦,后背的汗液浸湿了衣衫。 他又俯下身来,衔了你的唇瓣,勾起你的香舌,纠缠不舍。 直至你慢慢软了绷直的身子,不自觉地扭了扭腰肢。 大手转而摁紧了你的胯骨,后腰蓄力,肌肉贲起,打桩似的肏弄你的嫩穴,啪啪直响。 他那傲人性器于你体内逞凶,粗喘吟哦也随之想去。 伦理纲常早已抛置脑后,他任由兽欲一发不可收拾。 朖膣交合,花液淋漓。 很快,你先受不住这汹涌澎湃的快意,感知有尿意袭来,不禁颤声求饶,“阿兄,停下……” 恒衍肏得正酣,哪能说停便停? 他反而愈加猛烈地顶弄,刺激得你高声媚叫,花液决堤而下。 他被烫得头皮发麻,暗暗咬牙,劲腰用力深深一顶,把存于朖脬的浓精悉数交出。 你本将瘫软的身子也被烫得一颤,抽泣着求他出去。 到底是在做世人所不能容的背德之事。而女子身份本就被世人看轻,若是你又怀了他的孽种,恐怕要被拖去浸猪笼。 他这般想着,缓缓动身,将吐泄余精的阳具抽离。没了肉茎的堵塞,方才灌入膣户内的大股阳精混着透明的花液缓缓涌出,浊液中还带着丝丝的血迹。又因为被人欺负久了,原本窄小的穴口竟一时无法闭合,像是在无声地控诉着他的孟浪。 他忍下翻身再来的念头,轻轻按压你的小腹,膣宫中的大股浊液慢慢流下。 榻上一片狼藉,房内萦绕着浓烈的麝腥之气。 恒衍还是替你寻来了大夫,煎了解药来喂你喝下。 你于半梦半醒间看见他冷峻的眉目,以为他在记恨你,一颗心如堕冰窖。 “阿兄,对不住……” “哭什么?……是阿兄的错……莫怕,阿兄会护着你。” 不久后,恒衍私下拜见了圣上,回拒赐婚一事。 “怎么?你是觉得公主配不上你了?” “圣上息怒,微臣并非此意。公主温婉贤淑、知书达礼,是极好的女子,是臣配不上……且微臣已有心仪之人,臣说过此生只有她一人……愿圣上看在恒家多年忠君护国的份上,收回成命!” “你……!罢了,谅你也是个痴心人,朕便如你所愿。” 然而,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众人对你阿兄拒了天家赐婚一事议论纷纷。而你与阿兄之间难以掩饰的亲密举止自然也逃不过众人之眼,各种腌臜污糟之话不绝于耳。 尽管如此,他和你还是会在世人的谩骂中拥吻,唾沫淹不死情意。 再不然,你和他离开这如牢如狱的京城,做一对闲云野鹤去。 或许史书会刻薄下笔,但你们爱意不减。 裙臣 你是斯底诺大公国的公主。 你的父王死在了荒淫无道的后宫,他给你留下了九个野心不小的兄弟姐妹。 可是他们都没有你聪明,没有像你一样的魄力。所以,他们意图谋害你的下场十分悲惨,不是首级被斩下来,放在铁笼子里示众,就是被永困孤岛,连死后也不得遣返。哪怕别人说你“野心勃勃如恶魔,冷漠无情似蛇蝎”,你也不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 当然,依靠着强大的母族也是你得以成功的重要原因之一。尤其是你的表弟奥古斯特,他不仅是被大公国上下所公认的第一骑士,他身后的军团也是你争夺王位的强大后盾。 然而,在你受冕仪式上宣读誓词时,站在你身后的奥古斯特竟然朝着你挥剑而来! 这一秒,你的人生急转直下。那把命运的铡刀猛然挥下,如同发丝刮过脖子的瞬间,砍下了你的头颅。它没有反应,滚到地上,而瞳孔中映入的身体还是那副高傲矜贵的姿势。 你甚至都没反应过来痛,因为登上王位曾经是你渴望许久的、即将成熟的梦。可是,奥古斯特毫不留情地碾碎了它。 “不!” 你尖叫着惊醒,绝望的恐惧慢慢从后背穿透心脏,然后直升至发梢。 这个梦怎么会如此真实? “公主,您怎么了?”守候于房门外的侍女们惊慌失措地跑了进来察看情况。 你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得可怕,胸脯因大口喘息而剧烈起伏着。 有多年侍奉经验的侍官替你端了杯热水,柔声劝你喝下,叫另外的侍女去请了宫廷医生。 “不必叫他们,你们退下。” “遵命。” 你的余光瞥见了挂在一旁的华丽礼服,不由地陷入了沉思。 按理说,当一个人意识到自己要被盟友抛弃时,他才有可能心生叛意。而奥古斯特对你后面巩固王位有着重要作用,你肯定不会抛弃他。可他是因为什么才会背叛你? 你一回神便看见他站在你身侧,不禁被吓得狠狠一抖。 “在想什么?”他弓下腰来凑近你,英气逼人的眉目中带了些好奇。 你稍稍定神,神情变得慵懒,“没什么。” 他站直腰身,向你挑了挑眉,显然是不相信你的随口敷衍。 “……奥古斯特,我一直很好奇,你最得到的东西是什么?” 他对你的问题感到诧异,因为他知道你是个热衷于权势的女人。但他听到你的询问后,那个答案下意识地浮现在了心头。 你对上他那目光灼灼的眼神,然后在深邃蓝眸中清楚地看见了你的倒影。 他想要的竟是你。 每个女继位者在宣读誓词前要公布自己的丈夫人选,可梦里面的你并没有选他。因为这样,他才觉得是你背叛了他? 既然如此,一切都好办了。 你扬起妖艳的红唇,勾了勾食指,示意他凑近你。 他以为你有什么机密的事情要告诉他,便顺着你的意思弯下腰。 你猛地贴上了他的薄唇,手臂慢慢抬起,亲密地搂着他的脖颈。 蓝宝石般的瞳孔骤然紧缩,继而是狂喜情绪。 他捧住你的脸蛋,激烈地与你交吻。韧舌在肆意地搅动着你的口腔,而彼此的唾液吞咽声在你听来,显得既清晰又色情至极。 真是个亲吻狂魔。 你气喘吁吁地推开他,却不防他猛地将你推倒。 身体倒在柔软的床铺上,你从容的神色并没有变化。 “为什么突然这样?”他眸光熠熠地端详着你,生怕错过你一丝的神色变化。 你又轻轻搂上他的脖颈,抬眸一笑,风情万种,“我想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做我的丈夫?” “你……你是认真的?”他极力维持着平稳的声线,但剧烈的心跳声已经将他的情绪出卖。 “当然。”你有意地抬起长腿,顺着他膝盖缓缓蹭上去。 诱惑的意图不言而喻。 他摁住了你不安分的腿,语气有些愠怒,“你这样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那也要看我愿意给谁付。”你猛地一个翻身,将他压制于身下,趁他错愕间拉扯着他的军礼服。 “等等!”他忙按住了你的手,“可我们还没有举办婚礼。” 外人眼中冷若冰霜的奥古斯特,现在难得露出了一丝慌乱的神情。 “我可不认为你是保守的人。”你故意上前跨坐了一些。睡裙底下空荡荡的,你柔嫩的腿心正紧紧地蹭着他那被布料包裹着的雄壮阴茎。 他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你不想要我?”你明知他阴茎上的青筋在兴奋地搏动着,还要坏心地问他。 少有人能拒绝近在咫尺的佳人美色,奥古斯特也不例外。 你在他复杂的眼神注视下,叁五除下地掏他那精神抖擞的阴茎。柔若无骨的手扶着它,让它缓缓地被花穴吞没。 这个过程十分艰难而漫长。因为它太过粗长,胀得你非常不适,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硕根被夹得酥麻,你越慢,奥古斯特越想摁着你往下坐。 若是你此刻想要反悔,那就晚了。谁让你先来勾引他的?奥古斯特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嫩穴吞吃肉茎,一边暴躁地想。 终是忍耐到了极限,他扶住你的腰肢,用力地往下摁。 “啊!”被强行撑开的胀裂感令你忍不住痛呼,小腹凸现出它的惊人形状。 你适应片刻后,神色缓和了不少。他再也不克制顶胯的冲动,像条只会狠肏的疯狗,顶得你的呻吟都不成声。 睡裙的肩带在猛烈的颠摇撞击下滑落,露出了一边正在晃动的饱满乳房。几缕色泽的金发披落在鼓硬的乳珠上,半遮半掩,简直是欲盖弥彰。 真是个会勾人的妖精。 身下性器正被紧致湿热的壁肉吮住,他总不能让你支配了所有,必须从你身上讨回些甜头。 于是,他猛地半撑起身来,狠狠地含咬住了你的圆挺,时而是濡湿的舌头舔舐着乳肉,时而是尖锐的犬牙厮磨着奶头。另一只大手从你腰间撤回,拢住你另一边乳房,施力狠狠揉搓。 双重的刺激令你忍不住伸手抱住了他的头。他顶得那处敏感花心有多重,你便抓得他那头栗色卷发有多紧。 小小的痛意怎么能比得过身下的舒爽?奥古斯特吐出奶头,死死地固定你的腰身,挺着性器在花穴里狠狠地旋刮了一圈。 你禁不住高声吟叫,内腔也禁不住刺激而分泌出大股粘腻淫液,顺着肉茎抽离时的片刻空隙中流淌而下,沾湿了大片被单。 肉茎被当头一浇,竟惹得他精关差点破防。他不肯轻易饶过了你,暗暗压下逼近的射意,放缓了身下挺送的速度,与你慢慢地厮磨着。 他又去咬你的乳肉,留下大片暧昧的红痕。 你体力本就不能与常年骑行打仗的他相比,何况刚才还泄了一次,瘫软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下落,反而让他得逞地将肉茎挺得更深。 酸麻的快感冲击你的意识,你只能紧紧抱着他,如同溺水的人紧抓着唯一的浮木。 起伏颠簸了许久,奥古斯特才在你甬道的收绞下释放了滚烫的精液。你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被欺负得只能乖乖承受着他的浇灌,吃下一肚子的黏重精液。 抽离出肉茎,乳白的精液缓缓地从娇嫩红肿的穴口中滑落,引得他不禁狠吞了口唾液,“换我在上面再来一次,好不好?” 这场性事漫长得有些不可思议,竟从午后持续到了黄昏时分。若不是你冷声威胁他,他可能都不想停。 “奥古斯特,你会永远效忠于我吗?”你从他臂弯里抬了头,满怀希翼的模样掩饰着戒备的内心。 他吻了吻你光洁的前额,沉声说道,“我将在你脚下放下我手中的宝剑,在我的余生中永远服从你的命令、为你贡献我的一切。” 他的誓言过于郑重,而你此刻的心情变得复杂起来。 “如果被我发现你有一丝欺骗我的苗头,就不要怪我翻脸无情。” “好,你想怎样都可以。” 两天后,受冕仪式在大教堂正常进行。你如愿地戴上那顶镶嵌着各色宝石的珍贵王冠,傲视着对你俯首帖耳的群臣。 继位之后,除了每日在书房内听取汇报、批发公文,你和奥古斯特独处的时间并不算多。他不时抱怨着你过于恪尽职守,恨不得将你对公国的热心抢过来,放到他身上。 “奥古斯特,你也知道公国内盛行贵族夫妻分居各找情人的风气,而我只有你……你该知足了。” “我也只有你一人……不过,如果你敢背着我养情人,我绝对会先杀了你。” 与那群老顽固斡旋已耗费你不少心力,你什么心思去扩充后宫? “我没那功夫……对了,你的军团呢?要是你玩忽职守,我可不会轻饶你。” “我自有主张……所以,你什么时候有空和我去约会?” “等我忙完。”你勾住他的脖颈,在他薄唇上留下个蜻蜓点水的吻。 “你这是在敷衍我?”他毫不客气地扣住你的后脑勺,重重地吻了你许久才放开。 “……我就在这里等你忙完。” 滨海公路 养父养母意外去世后,你因无力支付起学费而不得不辍学,选择去附近的养老院做了临时护工。 你每天上下班本来要经过加州一号公路。它沿着广阔无垠的太平洋海岸修建,四周景色宜人。尤其是靠海一边,时而薄雾轻笼,时而阳光明媚,有时候光听着浪打礁石之声便能感受到海浪的磅礴气势。 然而,再美丽的景色也挽留不了那些去意已决的自杀者。 叁年前,骑车回家的你正好经过滨海公路。你看见一个瘦弱的女人站在巍峨耸立的悬崖上,海风变得稍稍强劲些就能轻易将她刮倒。 满脸忧色的你从座椅上跳下,她在你猝不及防的瞬间跳了下去…… 经过心理医生的治疗,你才慢慢地从这件事的阴影中走出来。 然而,这一次你又看见了一个即将寻死的人。 仿佛一切都与叁年前的场景在重迭,只是那个女人已经死了,那个男人目前还活生生地站立在悬崖边上。 恐惧不安在疯狂地翻涌着,促使你毫不思索地迈开了腿。 你拖着亚利斯塔回到公路边,语气严肃得吓人,“为什么要去死?!好好活着不行吗?你知不知道有人会因为帮不了你会自责到死?!” 突然,你哽咽了起来,“……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那么干脆利落地抛弃一切……午夜梦回时也无法好好入眠的人才最痛苦,他们总觉得是自己的错……” 亚利斯塔看着眼前哭得一塌糊涂的你,感到莫名其妙,但胸腔里的那颗心好似被温暖的海水浸泡着,绵绵密密地渗透到细胞中,慢慢地融化掉了每一点冰冷的绝望。 “别哭了,我不想死。” 眼前年轻的金发男人板着张俊脸,忍不住伸手替你擦了擦泪痕。 “你真的不是想自杀?” “……不是。”他眼眸里并没有死气沉沉的阴郁气息。 原来是你误会了。 你撒开了手,瞥了一眼他被你捏红的手腕,面露尴尬。 你低声致歉,而后快步离开了这个令你难为情的地方。 你和他本不会有再多的交集,但他因一时好奇却跟踪了你,在无意中却对你形成了一种隐形的保护。 因此,你才得以逃过一劫。 是他用拳头赶跑了想要强暴你的新护工,保护了你。 他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你的肩膀,你像只受惊的兔子,本能地瑟缩成一团。 “别怕,我不伤害你。” 你绷了许久的神经,在抬头看清他的脸后忍不住呜咽出声。 他脱了外套给你披上,将你搂进了怀里。 情绪渐渐平复,你才意识到自己是依偎在他结实有力的胸膛上。 而他只是你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 “……谢谢。”你外套还了他,然后一言不发地往家的方向走去。而他就默默地跟着你身后,目送你着进了房门。 两天了,你没有走出房门。他不知道你的状况,烦躁不安迫使他摁了门铃。 紧张地透过猫眼看见是他后,你居然感到莫名的心安。 开了门,你突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头重脚轻的你眼看着就要往前栽倒,他敏捷地伸了手,搂住了你。你被他拦腰抱起,一路抱到床上。 迷迷糊糊的你察觉到他要撒手,猛地揽紧了他的脖子,嘴边是含糊不清的低喃。 无论怎样,你都不愿放手,他索性让你抱着他睡了。 半梦半醒之间,你知道是他睡在自己身旁,自己的一双手正亲密地环着他的脖颈。 你很清楚,这是你的毛病又犯了。只要一遇到糟糕的事情,你就会难以入睡。哪怕在身体机制强行要求你休息,怀里也必须抱着枕头之类的东西才能稍稍安心地睡着。 怀抱过于温暖舒适,你不愿清醒,反而将他搂得又紧了几分。 直到饿意战胜了睡意,你才从昏沉的睡梦中清醒过来。 从窗帘缝隙透过的暮光轻轻覆盖在他俊脸上,如同鎏金一般。他正平稳地呼吸着,仿佛沉浸在一个温柔的美梦中。 你鬼使神差地啄了下他的唇,是柔软温热的。 他却突然睁开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你看。 绯色云晕染上脸颊。 你在紧张忙乱之下,一把捂住了他的眼睛。而他的睫毛如蝶翼般轻扫着你的掌心,令你生出些许痒意。 他将你的手拉下,眸中带着疑惑,“你亲我?” “……没有!”你心虚地不敢直视他,翻身起床,跑进了卫生间。 你与他的暧昧气氛早已产生,偷亲不过是进一步验证着你即将沦陷于他的自我攻略行为。 “你不喜欢我?” 他机械般地点了头,只有上帝知道他作出这个动作有多么艰难。 “那你之前为什么要跟踪我?为什么要保护我?为什么要徘徊在我房子外面?为什么要摁响我家的门铃?”你步步逼问着他,他只能连连后退。 逼着他抵到了墙壁前,你气恼地踮起脚尖,朝着他的下巴狠狠咬了一口。 他吃痛地闷哼,对你的动作却不加阻拦。 “也是,怎么会有人喜欢这么普通的我呢?”你鼻音微酸,一副仿佛要委屈落泪的模样。 “会有人喜欢你的,别哭……”他嗓音略哑,视线垂向地板而不敢看你。 你并不在意他的礼貌拒绝,一把环住他的劲腰,侧头靠着他心口前,听着他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你的心跳声明明在说你也喜欢我。” 他低头对上你那双水光潋滟的笑眸,心中的那堵硬墙轰然倒塌。 事情进展得似乎有点快,但也没有偏离你的预想方向。 起初是你故意挑逗他,勾着他的脖子来索吻。他如你所愿地亲着你的唇,按你喜欢的方式而将韧舌探入你的口腔,去舔舐你敏感的上颚,去搅动你口中的唾液。 但你的手并不安分,不顾他的阻拦,解下他的腰带,隔着一层内裤,使坏地摸了摸那鼓胀发烫的一团。 “别……”他的眼尾泛了层薄红,一副被你欺负惨了的隐忍模样。 他已经将你的手死死地摁紧了,但额上的青筋还在突突直跳。你也轻轻喘息着,眼眸中的水光泛着春情,看得他腹间闷疼得又厉害了几分。 你又凑近了来咬他,这次瞄准的是他性感的喉结。 熊熊燃烧的欲火让他在刹那间抛下了顾虑。 他突然半蹲下身子,托着臀将你抱起。你忍不住轻声笑着拿双腿环住他的腰身,继而低下头去,和他激烈地亲吻。 一路拥吻到了床上,你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的同时也麻利地脱下他仅剩的衣物。 昏暗的光线并不妨碍你们,色欲的交缠使得房间里的温度不断攀升。 他怕你不适应,二话不说就要给你口交。 宽厚的手掌探近湿腻的腿心,指尖挑开了花缝,粘腻的淫液如同潺潺溪流一般欢快地流动。 他的头凑近你的阴户,炽热的呼吸打在腿侧敏感细嫩的肌肤上,令你不禁颤栗。 两指将花唇掰至极限,深红娇嫩的水穴暴露无遗。 他低了头,温热的唇瓣吻上了阴道口上的那层薄肉。两者相触的一瞬间,似乎有火花在你脑海中闪现。接着是湿热的韧舌探入了阴道,它如那灵活的小蛇在山洞里穿梭自如,搅得洞里水花激荡。 你舒服得娇喘不止,两手紧紧揪着床单,也下意识地将他的头夹紧了,想要他舔到更深、更热的里面去。 他的半张脸都埋在你的腿间,高挺的鼻梁狠狠挤压着敏感的阴蒂,舌头抽插的速度一点点加快,频频照顾到你柔嫩的壁肉,刺激得你忍不住尖叫着高潮了。 他伸手擦了擦被溅了大片淫液的脸,又朝着面颊潮红的你吻来。 失了智的你慢慢地回神,主动回应着他的吻,但身下的穴口却是被鸡巴一点点撑圆到了极限。 湿润的甬道足以保护你娇嫩的阴道。但粗长的鸡巴一寸寸地地挤入时,胀裂的痛意丝丝缕缕地传来,令你无法忽略。 亚利斯塔埋头于你的脖颈,唇舌舔吻着你耳后那片嫩肌。雪白的奶子被一只大手轻轻拢上,被不停地揉捏。这些催生了层层迭迭的舒爽,它们无一不在妥帖地安抚着你。 异物入侵的不适感在一点点地消失,你的身体渴望着更多的刺激。 他抽出半截鸡巴,顷刻又重重地撞回你体内。这一撞,恰到好处地顶到了你的宫口边上。痛酸又酥麻的感觉惹得你高声吟叫,声音听起来似痛苦又似欢愉。 与此同时,湿热的内腔在本能地收缩,夹得他难以自禁地闷哼,竟然逼得他生出一股射意。 沉了沉气,他腰间再次蓄力,疯狂地抽插着着你湿漉漉的甬道。 他似乎是不满自己刚才精关难守的表现,肏得你一次比一次重,而你只能揪着他的卷发,娇声求着他轻点。 可他粗喘着应了你,身下的速度没有减缓,力度更未放轻。 你轻捶着他的胸肌,恼他不按你的话去做。但此时波涛汹涌的快感都是他赐予的,你便由着他这么干了。 最简单的活塞运动令你们觉得舒爽至极,沉沦其中而忘却了一切。 夜色渐渐深沉,这场过于漫长的性爱才被你喊了停。 亚利斯塔顺从了你,又在你体里射完一回后便抱着你到卫生间泡澡。 晚饭是他给你做的,毕竟只有他还剩了大半的体力。 他正认真地给你摆放好餐桌上的用具,这温馨的一幕似乎让你觉得像是重回到被养父养母宠爱着的时光里。 “谢谢你,亚利斯塔……你会陪着我的,对吗?” “……嗯。” 但是,他终究是你的一场梦。 六个月后,他突然消失在了你的生活中。你把他可能在的地方找遍了,也看不到他的踪影。 新的工作你也没有心思去找,每天睁眼醒来便满怀期待地等着亚利斯塔,却在合眼休息前积攒了一次次的失望。 在他不告而别的一个星期后,你收到了一份信——居然是他的遗书! “……对不起,我食言了。 医生说脑瘤的位置过于特殊,他们没办法为我动手术。 我跑了很多地方,得到的几乎是别无二致的回答。 所以,绝望之下的我才出现在那个悬崖边上。 也许是上帝的一时怜悯,祂才会派了你来拯救我。 我本来不想把你牵涉到我不幸的人生中,只想远远地看着你。 但那个混蛋差点伤害到你,这让我无法隐忍。 ……我还是靠近了你。 能和你在一起,可能是我人生中最大的一场运气。因为你带给我太多快乐,让我忘记了我原本就是个不幸的人。 然而,上帝祂还是狠狠地将我的头摁到冷水里。 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总会头痛?你可能也很想知道,我为什么有时候像是看不见你在哪里,却又若无其事地对着空气问话吧? 这都是上帝给我的警告。祂说,我不可能长久地陪伴你。 祂真的残忍极了,恨不得快一点看见我跌入绝望深渊的痛苦模样。所以,祂才想把我费力得到的一丁点幸福全都夺走。 ……我爱你,爱你睡梦里无意识地呢喃着我的名字,爱你为我准备惊喜的各种小心思,爱你牵着我手漫步于公园,爱你抱着我耍赖不动……我不想让你看见我最狼狈无助的一面,我也不想让你流泪难过。所以,我小心翼翼地对你隐瞒了一切,包括我死亡的归宿…… 对不住,让你爱上了我这么一个懦夫。” 你睁着一双空洞洞的大眼,摸了摸脸,冰凉一片却无一滴泪。而痛意弥漫在房子四周,随着呼吸慢慢地渗透进体内,流经伤痕累累的心脏。它一瞬间变得支离破碎。 原来,他们说的大悲无泪竟是这般的感觉。 信纸被你攥紧。由于手心冷汗的渗透,有些字迹已经变得模糊不清。 一直藏在衣橱里的手枪却被你握在了手中。 你恨声骂他是个“骗子”,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心脏。 扳机扣动,短促的枪鸣响起,身躯缓缓倒地,血色玫瑰洇开在浅色衣裙上。你嘴角带有淡淡的笑意,“说好了要在一起的,别想丢下我。” 如果不能和他在这个世界上缱绻依偎到老,你宁愿和他共赴地狱,也不愿独在人间忍受悲痛与孤苦。 因此,殉于所爱,对你未尝不是一种美好结局。而有错的,一定是上帝。 姐弟(慎) 阿爹遭劫匪撕票后,你和阿弟相依为命。 幸亏阿爹早有打算,让你将他身上那些行商本事学了个七七八八,如此你才能支撑起整个恒府。 恒玄温性子顽劣,你对他管教颇严。但他仗着你是他阿姐,总是对你没大没小地直呼其名,只有遇事要求你了才肯喊你一声“阿姐”。 因四处行商要遭不少罪,你才执意让他走文人仕途,他还死活不愿意。 “我可不想变得那不堪行步、不耐寒暑的文弱书生,也不想被阿姐娇生惯养成一个废物。阿姐,你放心,我会混出名堂来的。”他肆意张扬地对你说了这么一番话后,就到武将军手底下当了名府兵。 他确实做到了。短短叁年,他凭借着惊人的毅力和埋头吃苦的精神头儿,当上了统兵府里的副郎将。 “吃慢点,我又不与你抢。”你嘴上数落着他狼吞虎咽的吃相,还是忍不住伸手往他碗里夹了一大块肉。 “谢谢阿姐。” 看来他在军中的日子并不像他说得那般轻快自在。 不过,他到像换了个人似的,高大壮实了不少,多了几分英姿飒爽的男子气概,倒是有了些挑起恒府大梁的模样。 你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令他不由地慢下了吞咽的动作。 “……我要去看账本了,你慢慢吃。菜不够了就喊福伯给你添几道。” “等等……阿姐,你真要与那书生成婚?”他急忙拉住了你,脸上表现出的不过是姐弟间应有的关切神情。 你轻笑着戳了戳他的额头,“难不成你真指望我一辈子就守着你不成?” “最好能这样……”他小声嗫嚅了一句,却被你听了个真真切切。 “胡闹!天下哪有女子不成婚的?你想让阿姐一辈子遭人非议?” “我看谁敢非议?!”他突然暴起,怒气横生的眼神吓得你心一惊。 你当他是舍不得你,暗自定心,“怎么还像这般孩子气?我又不是不能回府……除非你不准我回来。” “我哪有?恒府永远是你的,我也是阿姐的……依靠。阿姐,你高兴便好。”他言辞恳切,微微垂首遮掩住了眼眸中不能示人的嫉恨情绪。 临近婚期,那书生与街上寡妇私会一事却被人撞见了。未过半日,这件事就沸沸扬扬地传遍了整个清源镇。 你气得拍桌而起,忙去叫人喊来了族长,请他起你出面退了这门荒唐的亲事。 夜深人静后,心中郁闷的你抱了壶秋露白在院里独酌。 堪堪喝了半壶,恒玄温便从你身后悄无声息地夺走了酒壶。 “把酒还我!”双颊绯红的你站起来就伸手往他身上扑去。 他满脸怒气,一手高举着酒壶,一手箍紧了你这块温香软玉。 你勾不到酒壶,上身也动弹不得,恼得双脚乱踢。 阿姐……那书生在你心里就这般好?”他话里是藏不住的失落。 你安静了下来,自嘲地轻嗤着,“好什么好?他不就一介书生?他心里指不定鄙薄着我这个满身铜臭的商户女呢!” “那你为何在此伤心失意?”他紧紧盯看着你的脸,想知道出你说的话是否有假。 “他害得我丢了脸面,我怕他妨碍我赚银子!不过,说到底是我眼皮子浅了……怎么?你要管起我来了?我可是你阿姐,快把酒还我!”酩酊醺然的你说起话来不如平日那般的老气横秋,更像是十七八岁女子的娇嗔。 你的回答熨平了他的怒气,他拉着你坐好,还好心地给你斟满了一杯酒。 “喏,只许喝一杯了。” 你接过杯子,猴急地往嘴里灌去,生怕他抢了你的琼浆玉液。 结果,一不留神的你还是呛住了,辣得你眼泪直流。 恒玄温连忙起身,心疼地替你轻轻拍背。 你趁他不注意,眼疾手快地抱起酒壶又狠灌了几口。 “阿姐!”他一个回身就将酒壶夺回手里,但已剩不多了。 你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酒嗝,不料脑子昏沉一片,四肢协调不了,眼看就要栽到地上去。 他看得心惊,但自己的手反应得比脑子快些,一把揽住了你的细腰。 到底是他一路将你抱回了房里。 替你盖好被褥后,他坐在床边看了你许久,眼眸中尽是你未曾见过的情意。 他缓缓吐了口浊气,起身就要离去。 “刘郎……” 你竟还如此亲昵地喊着那个负心郎!刚才那些话莫不都是你的口是心非? 怒意涌上心头,恒玄温猛地将你拉起,胡乱扒开你身上的衣裳。 阵阵凉意刺激着你不情不愿地睁开睡眼,隐隐约约地看见了恒玄温埋头亲着你胸前的肌肤。 醉意被吓退了大半。 “恒玄温!你在做什么?!”你又惊又怒地呵斥他,不住地往后退。 他突然上前摁着你的后颈,让你的额头挨着他的。 “阿姐,你对我到底有没有过一丝男女的想法?” 你惊恐地看着他那双渴求的眼眸,不知要如何作答,双手一直推搡着他宽阔健硕的胸膛,他却不动如山。 他的耐心被你抗拒的动作一点点消磨殆尽了。 几乎是始料不及地,他本就近在咫尺的嘴唇重重地堵上了你的。 你的心跳变得剧烈起来。 你想张嘴训斥他,却给了他探舌入口的机会。 他真的无礼极了,怎能这样对待亲生的阿姐! 你凭着这份怒意生出一股怪力,硬生生地把他推开一点距离。 “你疯了?!我是你阿姐!” “我从不把你当阿姐看!”他怒气冲冲的低吼令你不禁心神一震。 他不给你反应的时间,低头伏在你颈窝,又凶又急地吻起你的雪肌。 “不可……!”你慌得又去推他,“乱伦之事若是被人知晓了,你、我都会受世人口诛笔伐!我们会是他们眼中的异类,会受到他们永无休止的啼笑、谩骂!哪怕我们死了也不得安宁,隔叁差五地要被他们拉出来鞭尸!我们不能……” 他面无表情地听你说完,“我当如何,不过尔尔!” 他钳制住你抵挡他的柔荑,唇瓣又被他狠狠地吻住。韧舌长驱直入,搅得水声霏霏。 火热的大掌顺着腰肢抚过一寸寸的肌肤,它拢住了你的娇乳,将你为数不多的清明神智一点点揉捏、绞碎。 “阿姐,你这乳儿怎生得这般惹人怜爱?”他使坏般地搓捻起你嫩滑细腻的乳肉,随即又低头衔住另一只红肿的乳尖,狠狠吸吮。 “住口……” 他向来如此,顽劣的脾性未改半分。 你若是知晓自个儿最心爱的那条粉海棠白花纹肚兜正是被他偷拿、还夜夜被他用以手淫,你定不会像这般恼羞得不肯作态。 浑身瘫软无力的你被他顺势推倒,合拢的双腿也被他强行掰开,抬至腰侧。 由情动而分泌出大量花液的穴儿暴露于他眼前,惹得他心头更是鼓噪。 终究是他心急了些,将硕根狠狠地挺入蜜穴里。他的莽撞粗鲁害得你生出阵阵痛意。 你疼得泪眼婆娑,理智稍稍回笼,迟迟不肯喊一声疼,也不愿看他。因为你觉得到底是你的错。自阿爹去世后,你怕他性情变得沉郁,也忧他半夜惊梦,好长一段时间都是抱着他来哄睡。而他极有可能在那时对你生了出来别样的心思。 “阿姐,你看看我,好不好?”他不再急于没根入底,生怕你对他心生恨意。 恒玄温附身亲了亲你的樱唇,又像孩时那般亲昵地蹭了蹭你的粉腮。 你睫毛微微发颤着,好像肺腑间长出了无数的小手,无一不在抓挠着你的心。 杏眸对上他的星眼,你不禁软声喊他阿玄,他听到后整个身躯都猛然颤了颤。 他气息变得急促,像只犬兽一样对着你白嫩的脖颈又啃又咬。 身下那根巨物复又开始抽动起来,一下又一下地拓松花径。 “阿姐,阿姐……” 他声声情动至深的叫唤,让你心头里的那座高台楼阁继续一块接一块地崩塌陷落。 潺潺水流涌出花径,反而方便了他那胯间恶兽在你体内逞凶。 你难耐地娇喘起来,却又不敢过于放浪,只得竭力压低了叫声。 于他而言,你的娇喘便如那威力甚强的春药,无形之中催促着他愈加卖力地顶弄。 坚硬肿大的性器狠狠地碾平层层迭迭的媚肉,重重地往花壶口撞去,刺激得芳液泛滥决堤,快意不断。 不知行了多久的事,他忽然又快又狠撞了你几回,在猛烈喘息之间将朖脬里的精水全释入了你的花壶里。它烫得令你身子不由地发颤,小腹处传来阵阵酥麻,久滞不散。 恒玄温引着你的柔荑抚上鼓胀的小腹,里面有他的精水,也有他依旧硬挺的性器。 “阿姐,我们要永远这般亲密无间。” 他痴迷地盯着你的脸,嘴角边带着沉溺情欲之间的愉悦。 事后,他圈揽着你的细腰,让你紧紧贴着他的胸膛。男子的雄烈气息萦绕在你四周,却令你不安的良心渐渐平静了下来。 眼看天色微明,你拿手肘轻轻碰了碰他的腰侧,“阿玄,快些走,待会丫鬟们就要敲门伺候了,别让她们瞧见了。” “再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你怎的又不听话?”你忽地翻过身来,气恼地看着他。 他忍不住轻笑,根本不怕你,从小到大一贯如此。 “阿姐,你亲亲我,我很快就走。” 你犹豫片刻,还是一脸羞恼地吻了吻他的侧脸。 恒玄温未曾想过这般浅尝辄止的脸颊吻竟也能让他心神荡漾,让他乖乖地听了你的话,飘飘然地起身,翻了窗台就离开了你的厢房。 此后,你们一同四处行商,再也未回过清源镇。 “阿姐,你可曾后悔过当初跟了我私奔?” “我若后悔了,肯定要先拖着你到列祖列宗的牌位面前长跪不起,然后再以死谢罪,只留你一人日夜反省悔过。但……阿玄,我舍不得让你痛苦。” “嗯……阿姐,我也舍不得你离了我。”他侧身望向你,目光缱绻。 终是情难自禁,他轻轻吻上了你的嫣红唇瓣。 寒窗外 你生活在一个单亲家庭里。 父亲在你几岁的时候已经失去了消息,母亲十分艰辛地拉扯着你和弟弟长大。 高考那年,你努力地考上了一所优秀的师范大学。你想在毕业后就回家,到附近的中学去任教。 但上天偏偏不能让人万事如意,一个噩耗突然传来——弟弟学校的负责人通知你说你弟弟跳楼自杀了。 你匆匆赶到学校,看见同样从外地赶回家的母亲,她的脸色沧桑得像老了十几岁。 母亲一度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扑在弟弟的遗体上哭晕了过去。你只能强行保持镇定,同学校负责人进行协商。 欺凌你弟弟的男孩子在他父母的陪同下到你家里下跪认错,你冷漠地听着他们一家悔意万分的说辞,内心毫无波澜。 因为你知道,无论怎么样,你的弟弟再也回不来了,再也不能喊你一声“姐姐”了。 最后,你和母亲以坚决不谅解的态度对这出滑稽的戏剧喊了停。 他们离去后,你无意地往窗外一瞥,却看见了一个无比熟悉的身影。 黎越泽正与他们熟稔地寒暄。 一股恶寒从你左胸腔的心脏里一寸寸地蔓延至全身。 “……所以,你又是他们的谁?”电话里的你问得莫名其妙。 “你在说什么?” “往上看着我……我想知道,他们是你的谁?”沙哑的声音中没有夹带半丝情感,因为你的心在经受失去至亲的痛苦后变得冷硬了。 黎越泽抬头猛地对上你的视线,瞳孔骤然紧缩。 他这时才意识到是他那混蛋表侄害了你的弟弟。 “……是我表舅。”他的嗓音艰涩无比。 “这么说,你还是那个罪魁祸首的亲戚?呵呵……”你疯癫般地笑着,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他手脚冰冷,一时间无力感席卷全身,“对不起”叁个字如鲠在喉。他很清楚,这样的道歉苍白无力,根本无法托起一条生命的重量。 “我们结束了。”你口齿清晰地吐出了这句话,对你与他之间的感情下了无情的判决书。 “不……我们在一起四年,你怎么舍得……”黎越泽紧握着电话的手在微微颤抖,声音哽咽。 但这爱在你这里转眼间就变成了恨。 “……你把我弟弟还给我,我们就还继续在一起,可你做得到吗?” 人死怎么能复生?大罗神仙也难做的事情,黎越泽当然做不到。 未等他回复,你已经将电话挂断。 凌晨时分,穿着睡袍的你随便披了件外套到楼下便利店,买了几罐啤酒。 因怕母亲发现,你没敢提上楼,只敢到附近的公共凉亭里坐着。 母亲现在唯一的依靠只剩你,你绝对不能让她看见你萎靡不振的模样。 酒越喝越苦涩,但到底比不上你心里的苦。 扯开最后一瓶酒的拉环时,一直站在暗处看着你的黎越泽忍不住现了身。他一把抢过你手中的易拉罐,揽过泪眼迷离的你。 “我们不喝了,好不好?”他低声哄着你,眼里的心疼就要溢出。 你看不清他的脸,但你知道是他。因为你对他身上的味道最熟悉不过了。 “不……还给我……”你一手使劲地捶打着他的胸膛,一手却死死揪紧他的衣领。 他不挡你,也绝不还手。 “混蛋……!还给我……把我弟弟一起还给我……”哭腔悲拗,撕心裂肺。 这些天不敢在母亲面前放声大哭的你,在他怀里哭得昏天暗地。 他紧紧搂着你,身躯跟着随着你的哭声微微颤抖。 “你知不知道他有多好……从来不和我们说他不开心的事情,只会叫我们不用担心他……他今年才十几岁,还没见识到外面广阔的世界……我就是个失败的姐姐……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他被孤立,不知道他被欺负……我知道顾着自己,我自私极了……我恨你们……为什么要欺负他?他那么善良,从来没伤害过别人……” 醉意浮动、困意渐浓,你倒在他怀里睡着了。 睁眼醒来时,头痛欲裂。 寒窗外的天色依然暗沉。 你才稍稍动身,他却将你抱紧了。 恼怒地掰开他的手臂,你伸手去拉车门。 锁死的车门一动不动。 你下意识地往他外套的口袋里探去。而他猛地睁开眼,一把握住了你的手腕,语气失落,“你那么恨我?和我坐在一起都让你难以忍受了?” “我已经和你说够清楚了,我们的感情破裂了,没、有、可、能、了。”你残忍朝着他说道,仿佛要以这种最现实的恶意骂醒他,也提醒着自己绝不能动摇半分。 他不想听你说这样决绝的话。 “唔……”他重重地堵上了你的唇,快得让你始料不及。 过量的酒精限制了你的力气,他轻易地将你束缚在身下。 怨恨的情绪在心头翻涌。 你狠狠地咬了他的舌头,铁锈味在口腔中蔓延。 他仅仅顿住一秒,复又欺身而下。 你出其不意的咬伤根本阻挡不了他,他是铁了心要以他的方式来修补你们之间破裂的感情。 外套下松垮的腰带被他随手一扯,内衣扣也被他轻车熟路地解开。 香艳的裸体暴露在空气中,细腻皮肤一瞬间被刺激得起了层鸡皮疙瘩。但很快,灼热的亲吻密密麻麻地落在上面,惹起你心里的阵阵欲火。 由于他迫切地要进入你的身体,吻得是又狠又急,想让你的阴道快些湿润起来。 这确实起效了。 白皙挺拔的乳房感受到他熟悉的爱抚与舔吻,生理上的酥麻感随之产生,爱液在不知不觉地分泌、流淌。 几乎是在你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时候,过分粗大的鸡巴重重地挺送入穴,与之而来的胀痛感逼出了你的泪意。 “黎…越泽,你个王八蛋、变态!恶心的狗东西……!”你狠掐着他胳膊上的皮肉,毫不留情地破口大骂。 “不会坏的……我都会修好的……”他对你的咒骂充耳不闻,一心一意地肏弄着你的嫩逼,一次比一次用力,仿佛从你们紧紧交合的私密性器那里流出的水液越多就越能证明着你们的感情越好一样。 到底是他肏得太狠,竟然将囊袋的部分都塞了进去。宫口阵阵痛麻的同时,又让你觉得舒爽至极。 淫液潺潺流动,在抽插间沾满了整根鸡巴。而有的淫水顺着囊袋缓缓流下,给它裹了层晶亮的水泽,真是种赤裸的淫靡之色。 你的细腰被他紧紧掐住,逃脱不得,也反抗不了。 你厌恶他在你体内的横冲直撞,却又情难自禁地沉沦在他带给你的欢愉。所以,你只好一边压抑着羞耻的呻吟声,一边隐忍着不断攀升的快感。 但是,你还是被他肏得高潮了,濒死的快感充斥在你脑海中。痉挛的内腔则一抽一缩地吸吮着他粗长硬挺的鸡巴,惹得他难耐地闷哼出声,一股滚烫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射入了你的阴道深处。 而他像个疯子,痴情地盯着你小腹那里凸现出他鸡巴的形状,牵着你的手摸上去,“你明明也很爱我的,和我融为一体多好……” 激烈的性爱之后,他温柔地圈抱着失神的你,在你的后脖颈留下个亲吻。 温热的湿意令你回了神,一种想呕吐的恶心冲动翻涌上来。 你猛地推开了他,冷冰冰地问他,“你是不是也想逼死我?” 你总是能如此精准地戳中他的死穴。 他怔怔地看着你,车里是一阵诡异的沉默。 突然“咔哒”一声,车锁松开了。 他一动不动地坐在车位上,看着你开了车门,踉跄离去。 他还是忍不住拿手捂着心脏,牙关紧闭着,偶尔才有一丝喘息声泄露。你若是回头去看他,肯定能发现他已经泪流满面。 但你没有,一次都没有回头。 因此,在这晨曦与暗夜交替的一霎那,他所有的爱都必须和你毫不留恋的背影一同埋葬在心底。 几天后,你无意地摸到了口袋里的一枚钻戒,戒环上刻着你名字的字母缩写。 你心中不由地泛起一阵难受的酸涩,好像那个举着棉花糖的小孩,明明前一秒还在兴高采烈,下一秒却猝不及防地摔倒。而软绵可口的棉花糖沾上了尘土,只能被迫丢掉。 这不就是一种心念之物得而复失的遗憾与可惜吗? 钻戒最终被你物归原主。 多年以后,那枚钻戒仍然像一根深深地扎在黎越泽心里的针,时不时地刺痛。 而他每时每刻都恨不得摘下小指上烫得该死的尾戒,它在竭力控制着他想见你的强烈渴望。 但是他也清楚,你们只能隔恨相望、永不相爱。 竹马抵不过天降? 七岁时,你就已经随着父母移民到了新西兰。 初来乍到的你们还没有熟悉当地的环境。而池明旭一家比你们家早来了一年,同为亚裔的他们对你们的态度极为友善,与你们成为了相处和睦的邻里。 后来,你和池明旭从小学到高中一直都在相同的学校就读,他有很多事情都会帮着你。 但从你羞涩地承认了别人的那一刻,池明旭瞬间黯淡的眸光就已经预示着他今后并非会事事助你。 这天是你的生日。 生日派对刚刚结束,友人们渐渐散去。你还特意请人帮你在最后留下了蒙德,准备向他告白。 一口气地将久藏在心底的话吐了个干净,你却没有得到期望的答案。 蒙德再次向你道了歉,你微笑着与他说没事。 很奇怪,你并没有预想中的伤心,也没有一点难堪。 是因为你不是很喜欢他? 在你稍稍走神时,醉了酒的池明旭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突然将枪抵在了蒙德的前额。 你惊恐地看着他,生怕他一不小心扣动了扳手,“池明旭!你在做什么?” “不过一个转校生而已,凭什么打破我与你的十二年朝夕!我真的是厌恶极了!” 嫌恶万分的语气让人感觉到他并不是在开玩笑。 蒙德吓得一动不敢动,却挨了池明旭重重的一拳。 “池明旭……别冲动,好不好?我求你了……”你的眼眸中闪烁着泪花,说话带着哀求意味。 “烦死了,你不许哭!”他恶狠狠地看向你。因为从小到大,他最怕你哭。 “你快放了他!” 你与他僵持着,结果还是他败下场来,将手中的枪丢远了。 蒙德看懂了你的眼神,一脱身就跑远了。 “现在就剩你和我啦……你笑一笑,好不好?”池明旭张开手来,将你揽入怀中。 你狠狠掐了把他腰间的肌肉,疼得他闷哼出声。 “池明旭,你喝多了就滚回家去!非得闹这一出?” “我没醉!”他浑身酒气,你嫌弃地皱了皱眉。 本着青梅竹马的情义,你扶着他到你家客房歇息,还替他擦拭了脸,他竟厚着脸皮抱着你不放了。 “池明旭,你不要给我得寸进尺!喂!听到没有?……咦,睡着了?” 他抱得太紧,你脱身不得,只好将就着不舒服的姿势躺下了。 “……我究竟哪里不如他!”池明旭在半夜梦中惊语,吓得你心颤。 “池明旭!醒醒!”他的手臂收得过紧,箍得你要喘不过气来。 也许你不该叫醒他。 因为醒来的他实在是太凶了。 他眼睛通红,泛着层薄薄的水光,紧紧地盯着你,正是一副饿狼即将扑食的架势。 “池、池明旭,你还好吧?”你小心翼翼地问他,想收回自己抚在他额前的手。 “好什么好?”他猛地握住你的手,咬牙切齿地说。 “我的手……” “你向他告白了。”他眼神阴沉,忽然又想起什么事来,粲然一笑,俊脸上光彩明媚起来,“不对,好像是被我搞砸了……最后是怎么收场的?” “还能怎么样?……先不提我被拒绝一事,光是你突兀地闹了这么一出,人家以后见了我们就得绕道……” “等会儿,他拒绝你了?”他的声音里是显而易见的欣喜。 你则略为沮丧地点了点头。 “就那么喜欢他?”他现在的情绪完全被你带动着。 “也不是……我似乎没有我想的那么喜欢他。” 事实上,你认真完成了Miss Jones布置的课堂作业而得不到满意成绩的难过都要比蒙德拒绝你的强烈许多。 “笨蛋,试着喜欢我,好不好?不要对我视而不见了,好不好?” “我……” 他忽然凑近你,揽上你的薄肩,狠狠含住了你那双淡粉色的柔唇细细舔舐。 你呼吸一滞。 “别怕,别怕。”他含糊地说道,一只大手紧紧地环在了你的腰间。 你放缓了呼吸,喉咙里哽出一声呜咽,眼睛仍紧紧闭着。 长长的睫毛颤了又颤,无意间将双唇启出一条缝,他的舌头得以钻进去。 韧舌搅动着口腔,水声暧昧。 抵挡不住攻势的你连连推搡着他,但他对你的香甜依依不舍,吻得你舌根发麻、唇瓣肿痛了才肯停下。 你脑子乱得与浆糊一样,傻傻愣愣地由着他脱去了你的衣服。 等他火热的大掌拢住了你的嫩乳时,你才如梦初醒般地发现自己已是他的篓中鱼了。 “……我们这进展有点快了……”你阻挡着他作乱的大手。 “……给我点甜头吧?” “嗯……不许胡来……” 他忽然重重地捏了下你的奶尖,刺痛感中带着的酥麻感令你不禁娇喘一声。 “奶子好大……以后只给我一人吃,好不好?”他已经迫不及待了,捧起滑腻的奶肉就往嘴里送。 “嗯……唔!”你根本听不清他在问什么,只知道他的舌头好烫,烫得像是要把你娇嫩的奶肉也一起融化了。 奶尖也被他吸吮得很舒服,时轻时重,恰到好处。 他的另一只手悄然钻入你腿间,探入内裤,准备抠挖花穴内的香蜜。 而你未曾被人探寻的逼穴紧致得妙不可言,他的手指仅仅伸进一小节,前路便艰涩不已。但穴肉像是有了生命一般,缓缓地吸吮,力邀着他深入。 他不遗余力地开拓着,惹得你穴内骚水欢淌。 如同触碰了电流般的酥麻感密密麻麻地袭击着脑海,让你只想夹紧他。 滚烫的鸡巴抵在穴口处时,你能感觉到那庞然大物的可怕,心中一时害怕,颤声求他,“我、我们下次做,行不行?” “好啊……” 与此同时,鸡巴狠狠挺入,刺破了那层代表贞洁的薄膜。 “啊---混蛋,你骗我……呜呜,痛死了……” “唔……别哭……你一哭,你的逼穴就咬得老子更紧……”池明旭喘着粗气,埋头在你颈窝,轻轻舔吻,“我不动,好不好?” 此时,他的喘息因你而起,他的吮吻落至你身,他的命根埋于你体内,就连他的心也栓在你这里。 想到这儿,你的整颗心都像是被他汹涌的爱意包裹住了,腿心处的痛意也随之褪去了。 察觉你在偷偷扭动腰肢后,池明旭的本性便再也掩饰不住了。 他的每一下捅得又深又狠,像是要把你贯穿了一样。 “唔!池明旭,你轻点……” 但是,任凭你又哭喊着求饶或是在他背肌上抓出痕迹都不能让他停下来。 他甚至会因为害怕听见你求饶心软而蓄意堵上你的软唇。 看来,他今夜要饱餐一顿,非要把你的小逼肏肿不可。 粗长硬挺的鸡巴如同它主人的脾气一样,认定了要做的事情就绝不罢手。 它冲着凸起的软肉猛攻重击,绝不因为穴内泛滥的逼水稍作停缓,也绝不因为吸附的逼肉轻易缴械投降。 “混蛋,呜呜……” 你被池明旭弄哭了,他轻柔地替你吻去眼角的泪水,却还要你耳边坏笑地说荤话,“肏得太舒服了?” “那……喜不喜欢我?嗯?……好好回答,我考虑放过你。” “嗯……喜欢的……” 你的承认无疑是给他吃了发情剂,惹得他更加猛烈地肏弄你的小逼。 “又……骗我……唔……” 你被他撞得连话都说得断断续续的,又忍不住抓挠上他的肩膀。 “嘶……笨蛋……我好爱你……” 话音落下,精关大开,他与你的身体同样微微发颤着,发出的闷哼声性感得要死。 事后,他的手指抠挖着你体内的精液,从嫩红的逼穴口处带出缕缕白浊,令他又一次心痒意动。 “再一次,好不好?”他低沉的嗓音在你耳畔如此蛊惑道。 “不好……池明旭,我好困……”你委屈地吸着鼻子,尾音浓重。 “好嘛,下次再弄……” “……什么下次!我不要……” “是,是……”池明旭知道你在气恼,只好一口应承着你。 他脑中色情的想法还说不得给你听,怕你会吓跑了。 毕竟,你是他好不容易才哄到手的宝贝。 你们来日方长。 兽人的爱恋 你是兽人中学里的一名交换生。 因为拥有甜美的兔系长相以及特殊的人类身份,你在短短叁个月内就当选了啦啦操队的队长。 可近日打工时间的不合理安排导致你错过了好几次训练,因此被教练罚去打扫游泳馆。 当你认真擦拭观众席里的椅子时,你似乎听见了一声痛苦的喘息。 “是谁?” 然而,没人回答。你便埋头继续干活。 不一会儿,怪声再次传来。 你以为是有人捉弄你,气呼呼地循着声源处找去。 你看见了一个瘫倒在地的兽人。 他虽然没显露出兽人的特征,拥有着和人类少年别无二致的俊朗外表,但他腿边散落着好几支注射空了的针管——上面刻有的字母表明着它是抑制兽人发情的药剂。 “你是足球队的沙鲁克?”你瞧着他有分眼熟的面容,忽然想起了他的名字。 沙鲁克故作虚弱地睁开眼睛,哀求地望着你,“帮帮我,好不好?” 那双碧绿得纯粹的眼睛竟比宝石还要好看几倍,诱人心动。 “好,我帮你……”你边说边要弯腰去搀扶他。 但你只顾着伸手去架住他的胳膊,一心想着将他送往校医院,并未注意到他因计谋得逞时而闪过的一抹坏笑。 他顺势起身,却又顺势压倒了在你绵软的身体上。 就在眨眼之间,沙鲁克翻涌的情欲再难抑制。 他凭着本能迅捷地撕破了你的短裙与内裤,将硬得生疼的狼鞭狠狠地捅入了你狭窄的阴道里。 “啊——疼!沙、鲁克,求求你……不要这样……”你凄凄哀哀地求他,双腿被他死死压住,纤弱的双臂也被他紧紧地反扣在头顶上,毫无反抗之力。 你哭得极为惹人生怜,竟让他产生了是否要继续挺入的疑虑。 “不行……你说了要帮我的。”他咬牙挺入,慢慢开拓着略为艰涩的甬道。 “混蛋!我可不是要这样帮你的……!” 他胯间那粗长的肉茎一点点消失在你的视野中,将柔嫩的花唇撑出了个极致的形状,蛮横地宣示着它的主导权。 “唔……禽兽,不许进来!呜呜……我不要和你做爱!给我出去!”你掺杂着哭腔,又气又委屈地叫骂道。 沙鲁克蒙着头细汗,好不容易才将分身埋入你的逼穴里,哪能说不做就不做? “……咬得这么紧?你倒是松口啊……” 沙鲁克试着动了动,但整根肉刃都被你穴内的逼肉紧紧吸附着,热情得像是要将他焊死在你身上一般。 因为祖辈中混入了兽人的血统,父母自小就提醒着你注意着自己身上出现的怪异之处。可你从未想过自己与其他人类不同的地方会是阴道! “没有,我没有……”如此说着,你渐渐发觉了自己的怪异之处。 阴道才被阴茎完全插入,撕裂般的侵占感只有短短的一瞬,而后便神奇地消失了,剩下的尽是鼓胀的酸麻感。 对沙鲁克而言,你的小穴简直懂事得不像话,居然自觉而快速地分泌出了大波的淫水,以便他能自如地抽插起来。 但他不急着挺腰,先是掀起了你的短上衣,咬下遮羞的胸罩,用滚烫的舌头重重地舔了一口你胸前的红果,而后是毫不客气的吸吮以及略微粗暴的噬咬。 你的手不再被他掣肘着,他转而揉捏起你另一边乳房,掐捻着鼓硬的乳尖。 这样的举动刺激着你,令你难耐地发出了悦耳动听的娇喘声,一时之间都忘了要推开他。 他开始顶胯,一下又一下,而且捣弄得越快越重。 “啊哈……喜欢你……我好喜欢你……” 沙鲁克摁着你的细腰,次次顶到最深,肏得你舒爽至极,双手不知不觉地攀附在他健壮的臂膀上。 你在全身颤抖时发出的声声浪叫,在空旷的泳池馆中清晰地回响着,听得你不禁红透了脸颊。 在他蛮力顶弄下,甬道忍不住地痉挛,宫口深处喷涌出大波淫液,趁着阴茎抽离出半截的空隙再次浸润到每一处褶皱。 沙鲁克重重挺腰,阴茎埋回湿热的穴径里,却被你高潮的逼穴绞得生疼,忍不住射了精,满满当当的一大股,胀得你酸麻。 你急着推开他,哪知因为交合得过久,且在你阴道怪异的吸附作用下,他的阴茎一时竟无法拔开,反而变得愈加硬挺,还形成了粗硕的肉结,结结实实地堵塞住了整个穴口。 “……呜,混蛋,你做了什么!”你恼得直想扭腰摆脱他,却只能刺激穴内的肉结更硬几分,毫无撤退的意思。 你还不知道,远古时期的兽人由于极差的生存环境,彼此之间的交配次数相对较少,因而兽人都有较长的阴茎骨。它可以更好地将精液输送到雌性的生殖系统里,起着提高繁殖活力的作用。 虽说现在兽人们的生存条件变好了,但其保存的繁殖本能仍会自动地启动。 可你的小腹本就会由于精液的灌入而变得鼓胀,现在他的肉茎既深埋其中又突然变得坚硬粗大,你怎能不酸痛得难受?你怎能继续忍受下去? “……不要乱动了!” 你的扭动使得敏感的穴肉与粗硬的茎身摩擦,催生出的酥麻快感直窜尾椎,惹得他情难自禁地粗喘着,碧荧荧的眼眸顿时泛红得可怕。 于是,沙鲁克体内那股征服不听话雌性的狂性发作了,他忍不住往你细脖上狠咬了一口。 “疼---!不许咬我……无赖,你出去!我好难受……” “别动……等等,它会恢复的……别怕……”他依旧起伏不稳地喘息着,又转而吻住了你粉嫩的唇瓣,细细地描摹着,轻轻地舔舐着。 你不安的情绪渐渐被抚平,承认当下的别无他法,只好让他保持着抽插你嫩穴的色情姿势。 “我给你的告白信,你一封都不看……你是有多讨厌我?” 他的尾腔里藏着委屈,之前因情动而冒出来的毛茸狼耳此时却挫败地耷拉下来,只有粗重而炽热的呼吸还铺撒在你敏感的皮肤上,惹得你有些发痒。 “哪里的告白信?我怎么不知道?” “你、你没收到?就在你课桌抽屉里……” “胡说什么?我的抽屉从来就是空的,哪里来的信?” “……你没骗我?” “骗你做什么?” “……对不起……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不好……让我摸你耳朵的话,我会考虑不讨厌你……” 他眸中透出欣喜的光,急忙牵了你的手,摸向他的狼耳。 咦,摸起来居然真的很舒服。 那就考虑一下,交个犬系兽人男友吧。 “继续摸啊……你不是喜欢我的耳朵吗?我准你摸我……多摸摸我吧,我好喜欢你……” 沙鲁克从未和人撒过娇,此时的他自觉地拿着脑袋往你脖颈处蹭来蹭去,极像一条讨主人欢心的小狗。 真可爱…… 之后,体力消耗过多的你睡了过去,是沙鲁克抱着你回了学生公寓。 然而,兽人的嗅觉向来要比人类的灵敏。 发情期中的兽人会散发出强烈的雄性气息,他们的精液则更是其中重要的来源之一。 你吞了他一肚子的精浆,自然沾带上了他的气味,并且浓烈得像是被狠狠地在了他精液中浸泡了许久一般。 如此一来,你和沙鲁克之间的关系便不言而喻了。加上兽人们对人类的特别关注,你的事在短短一日之内就传遍了整个兽人中学。 于是,此后你便多了个俯首称臣的兽人男友,不仅可以随意地揉弄他那毛茸茸的耳朵,还能命令他做任何能帮你做的事。 但他给予你的特权是要你付出一定的代价的,要么给他点甜头,要么让他餍足。 好马不吃回头草? 常言道,莫欺少年穷。 如今你的生活被池栩扰得一团乱,这句话的真理便让你感受到了个切切实实。 那年,前来赴约的池栩在半路上接到了你的电话。 当时天边的晚霞很美,像温暖又漂亮的火苗。 “池栩,我们分手吧。你知道我是怎样的人,我们之间没有未来……再见。” 就在那一瞬间,黄昏结束,晚霞消散。 被余光包裹的温暖悉数融化在你冰冷绝决的话语中,他冷得发颤。 你没有察觉到他竭力控制住的失态,匆匆挂了电话。 如果要对分手究根到底的话,还是因为你喜欢金钱堆砌起来的安全感,但他不能给你。 你现在到北上打拼已经有五年了,也终于当上了一家公司设计部部长。 豪车、公寓、首饰、华服……你都有了,活得远比别人光鲜亮丽。但没人知道,你背地里欠了多少债。真正的你和“月光族”没什么两样。 一个月前,母公司安排了“空降兵”到子公司。更让你惊讶的是,“空降兵”居然是池栩。 看来,今后的日子可能会雪上加霜。 果不其然,你很快被喊到了总裁办公室。 池栩甩了一迭文件到地板上,冷若冰霜地说了一句,“重做!” 你恨恨咬牙,捡起了设计部门忙了几个通宵的设计方案。 但你心中有怒不敢言,只能对他赔着笑脸。 直到他第五次将你修改的方案扔到了地上,你终于忍无可忍,对着他宣泄了一肚子怒气,“池栩,你够了!……是我当年甩了你,你针对我就好了,不必针对整个设计部门!” “呵,设计部长说话真有意思……公事公办的道理你也懂。我针对的可是方案,既然方案不能让我满意,你们就得改到让我满意为止。若论私情,我记得我们从分手那一刻就没有了吧?” “……你最好是这样。当然,我们之间确实不会、也绝不可能再有私情!” 你蹬着高跟鞋转身就走,他审视的目光如影随形,直到你渐走渐远。 “……心还是那么狠。” 池栩不由地想起当初,密密麻麻针刺般的心痛再次泛起。 的确,在你们之前的那段感情里,他总能感觉到你对他的爱如同生生灯火,明暗无辙。 呵,本就是确证无疑的事情,他绝对不能再犯傻。 可后来发生的一切不过是证明他只是一时嘴硬。 身为富二代的徐正浩是你的追求者之一。 也不知道是因为上次公司安排你和他合作得过于愉快,还是因为你漂亮的脸蛋,他对越来越感兴趣,时不时地就给你送花,还约你去吃饭。 虽然你曾婉拒过他,但他对此还是乐此不疲。 你心里清楚,他这么做不过是一时兴起。等他的新鲜劲过去后,他便不会缠着你了。 可徐正浩懂得进退,献的殷勤也有点用,能满足你的虚荣心。 你并不讨厌他,但不会爱上他。 眼下,你从前台值班人员的手中接过了大束的香槟玫瑰,轻声道谢。 转身后,你默念了遍卡片上写着的幼稚情话,忍不住轻笑出声。 这一幕都被刚出电梯的池栩瞧了个清楚,嫉妒的毒液渗透入到心脏的缝隙,似乎让他的面容在一瞬间就变丑陋了。 敲完最后一个字符,你匆匆关了办公室的灯,捧着玫瑰就下班了。 电梯还没来,你拿着手机一一回复消息。 但有时候过于专注真的不是一件好事。 你几乎是毫无防备地被池栩拉进了他的私人电梯,而怀中的鲜花砰然摔落在地,无人问津。 “啊---!池……唔!” 但他不顾你惊愕的目光,抱住你的腰,重重地吻住了你娇嫩红润的唇瓣,韧舌撬开贝齿,狠狠地搅动着你的口腔,色情地吞咽下你的涎水。 狭窄的电梯里是此起彼伏的喘息声。 “你不是爱钱吗?……只要你属于我,我的钱都给你!” 他性急地将你转了身,濡湿的唇舌游走在你肩头,从左到右,还不轻不重地在你细脖上咬了一口。 大手从你裙底下探入,直袭微微湿润的腿心。 池栩的手长得好看,骨节分明,修长白皙。你以前就爱摸他的手,也爱极了他对你的指奸。 可如今,一切都不在你的掌控之下。 “你……啊……停下……” 两根手指重重地捏着粉嫩的阴蒂,而后狠狠地捅进逼穴里肆意搅动,沾满了滑腻的逼水。 另一只大手粗暴地扯落你的肩带,对着你的大奶肆意地抓揉搓弄,玩出各自形状,留下暧昧指痕。 他也极坏,揪了你的奶头忽左忽右地拉扯,令你又痛又爽。 很快,你忍不住尖叫着高潮了,小穴里喷出粘腻到牵丝的淫水。 四肢发软的你被他抵押在镜墙上。 其他叁面镜墙将双颊酡红、眸眼含春的你映照得更加娇媚,你同时也能将他青筋暴起、宛如孩臂的鸡巴看个清楚。 真的是淫靡又刺激。 池栩抓了你圆润的臀肉,让鸡巴强悍地挺入小穴,瞬间被填充的快感让你爽得呜咽出声。 他开始蛮力地耸动。粗长的鸡巴又快又狠地捅穿层层媚肉,频频撞击着你阴道深处的软肉,肏得你哭喘求饶。 “混蛋……啊哈,慢点……” 他粗重地喘息着,却沉默不应,以可怕的频率在你的逼穴内横冲直撞。 鸡巴被你的逼水浇了一头,惬意地在湿热的肉穴里操进操出。但每一次插入,鸡巴都被酥软潮湿的穴肉紧紧吸裹。这般热情的挽留让他舒爽到了极点。 阴唇则被鸡巴肏得红肿外翻,带出里面鲜红的穴肉和大波透明的逼水。 可水流得太多了,池栩险些就要抓不住湿滑的你。 随着他的深捣猛肏,你的快感不断累积。最终在他激烈的抽插下达到了顶峰。 你已经叫不出声来了,可他还伏在你身上鞭挞个不止。 “……池栩,放过我……” “你喊我什么?……喊不对就不停……” “老公……池栩……” 你忽然觉得鸡巴在穴内胀大了几分,知道自己是合了他的意。 “嗯……我要老公射给我……” “啊……哈……给你,全都给你……老公的精液只给你……” 鸡巴一阵凶狠的狂插,叽咕的水声与皮肉撞击声交织着得更加剧烈,最后在冲刺之下射出了滚烫浓稠的精液。 你不禁再次尖叫出声,剧烈地颤抖着。 池栩粗喘着抽出鸡巴,精液随着逼水缓缓地从颤抖的穴口中流出,色情到了极致。 镜像映影着一切:你被他紧紧抱着,娇嫩的奶头红肿得不像话,白嫩的奶子上布满了他的痕迹,微微发颤的双腿间也是一片狼藉,红肿的穴口一时不能闭合,张着圆圆的嘴,似乎在委屈地控诉着他的兽行。 全是被欺负惨了的破碎感。 池栩替你整理好衣裙,被你看得心虚。但还是硬着头皮抱你出了电梯,送你回了公寓。 “睡了吗?” “能不能好好考虑我的话?” “你说话,好不好?” “还生气?” “我错了。” “你理理我,好不好?” …… 你本就心烦,见了池栩接二连叁发来的消息,心中更烦。 索性冷着他好了。 池栩心中苦闷。 从电梯做爱后,你便一直对他冷着脸。 哪怕是在公事上对你小心翼翼地示好,你也没给他半点好脸色。 你迟迟不肯回应,现在又不想理他,他也生了闷气。虽然脸色如常,公司里的人却能隐隐感觉到他的凝滞心情。 但僵局必须有人主动打破。 透过监控显示器,池栩那张俊脸就这么突兀地闯入了你的眼。 犹豫片刻,你还是给他开了门。 “……唔,够了!” 激烈长久的亲吻让你有些眩晕。 仅剩一点的理智使你用力推开了他,擦了擦嘴唇。 你不喜欢男人身上的酒味。 池栩将你嫌弃他的举动看在眼里,眼神暗了暗,猛地一把将你扛到自己肩上,忽视你随之爆发的剧烈挣扎,慢慢地朝着楼梯方向走去。 “池栩!”你在他肩上疯狂蹬腿,却被单手按住。 “你疯了吗?” “是,我想你想得要发疯。” 池栩突然的坦白令你瞬间安静了下来。 对他而言,你不在他身边,那种若即若离的思绪会一直折磨着他,不上不下,让人抓心挠肝。 他扛着你上楼,脚步沉稳而有力,一步一步踏在楼梯上掷地有声。 你被他放到床上,他没有急着肏你。 池栩一手撑着床,将你完全笼罩在他身下。 你的手被他强硬地摁在左胸口处,他稳健的心跳声像是一下又一下敲扣着你的心房,清脆可闻。 “五年了,这颗心一直是你的。” “你……还要不要我?”他的眼眸泛着水泽,紧紧锁定着你的脸。 这是你曾抛弃过的小狗,如今循着旧路再次归家了。他有过委屈与怨怒,现在更多的是期待、紧张、害怕的情绪,而你的一念就能轻易地摧毁掉他所有的理智。 “你说过,我们之间没有私情……” 池栩一时语塞,从未如此想凑一顿这么说过的自己。 “都是我的气话……”他的语调中是藏不住的懊恼。 “你不怕我只爱钱,不爱你?” “我爱你就够了……你只爱我一点点,我也不介意……所以,你要不要我?” “如果我说不呢?” 他的眼神有一瞬间变得狠戾,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轻笑一声,“不,你不会……我知道,你心里有我。” 不然的话,你为什么还留着他送的项链? 你有的是项链,而且远比那条穷酸简陋的贝壳项链要奢贵夺目。 它的存留不过是在说明着你对他的余情未了。 “要不要?”他耐心地追问。 “我考虑考虑……唔!” 话还未说完,他又低头重重地亲你,大手游移在你腰间,趁机作乱。 你整个人被他撩得有些意乱情迷。等他摸到你内裤时,你突然想起了重要的事情。 “停停停!我经期还没结束……” 这也是你好几天情绪不稳定的原因之一。 “……那你能不能算欠我一回?下回补偿我?” “……好。” “可我下面都硬了……用手帮我,好不好?”他轻咬着你的脖子,痛感微乎其微,酥痒感却在慢慢荡漾。 “那……不许弄脏我的床。” “……唔。”他一脸得逞了的表情让你觉得自己答应得太快了。 池栩已经在椅子上坐好,抱着你跨坐在他身上,你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他粗长的性器倒生得规矩利落,暗红的颜色也不惹人厌,只是温度烫得吓人。 池栩目光灼灼地盯着你握着他的鸡巴,呼吸忍不住急促起来。 “不准盯着我看!”莫名感到羞耻的你猛地扣住他的脖颈,把他的头往你颈窝处压去。 “嗯……你动动它,我好难受……”他炽热的鼻息洒在你细薄的皮肤上,让你有些发痒。 “好好听我的,我就帮你。”你嘴上这么说着,一只手已经收了回来,配合着另一只手,前后撸动着鸡巴,也不忘照顾那两颗沉甸甸的囊球。 “唔……以后都听你的。” 这也不是第一次给他手交,以前和他交往的时候远比此刻要熟练许多。 他嫌你动作慢,趁着你双手箍紧鸡巴,他忍不住地挺了一下腰,撞得你以为自己要摔下去了。 但他的手一直都稳稳地护在你腰间。 “急什么?”这句话听起来像是在嗔怪他。 你加快了手中撸动的速度,还故意去抚弄他敏感的马眼,惹得他喉间溢出又沉又欲的低吟。 “嗯……宝贝好棒,我好舒服……” 但池栩持久得可怕,上次真刀实枪地肏弄你时也得好久才射。 这次手交也不例外,撸得你手都酸了。 要不是你发狠朝他脖子咬了一口来刺激他,他估计也不会那么快就交代给你。 后来,池栩变得越来越狗了。 他趁着你半夜熟睡,拿着你的指纹开了机,拍了张你依偎着他睡觉的半脸照,里面的你宛如雏鸟眷恋着爱人。 照片被他特意发在了朋友圈,还配了文案“我和我的宝贝老公”。 如果不是微信消息炸了,你都不知道这回事。 “行啊,池栩,你比以前还会和我耍心眼了。” “还不是你身边有太多烦人的蝴蝶……”他嘟囔了一句,以为你听不清。 “你说什么?。” “……我们的关系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好……那你说,男女朋友关系怎么变成夫妻关系了?!” “反正迟早会是。” “嗯?……算了,你走吧。”你现在看着他只会心烦。 “我不走。” 池栩的小孩子脾性一时发作,仗着高大的身躯抱着你不放手。 真是无赖。 但他知道你对他存有的爱意,现在更是有恃无恐。 所以,表面上看似是你在主导着一切,但他才是真正拿捏着你的一方。 “宝贝,别气了……我想成为你的丈夫不是说说而已,我想逛超市做饭的时候和你一起,上班下班的时候也和你一起……鸡毛蒜皮的生活里都想和你一起。偶尔和我吵架也可以,大不了我先认错……我不想让你被别人抢走,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考虑和我结婚吗?” 池栩已经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了一枚钻戒,捏着它对你认真地说了这么一番话。 “你、你确定吗?我们才复合不到叁个月,你不怕自己后悔吗?” “你之前还说什么好马不吃回头草,那你现在后悔了?” “……没有。” “你都不后悔,我后悔什么?……我不想逼你,你现在不答应也可以,我会求到你愿意嫁给我为止。” “……好啊,要是你今后表现不好,我就让你一直求着我。” “行。” 教养不好的狗 莲城庾家,靠贩卖米粮发迹。 但庾家尚节俭,乐善好施也是祖训之一。因此阿爹和你并非奢靡好贵之人,也常常到城门口去给那些穷苦人家施粥布米,赢得了一片好名声。 初见阿齐时,他正是伢子们犯愁的麻烦货色。先不提他看人时的凶煞眼神,光是因他有着不同于汉人的深目、高鼻,耳垂重环,还留着散乱辫发,许多买主对他却而远之。 伢子手段毒辣,他被打得遍体鳞伤。瞧着他实在是可怜,你将他买回府中作家奴。 “那人说你名叫阿齐,但同我说你的姓氏……要不,你同我一块姓庾?” 他不说话,沉默了许久才稍稍低了头。 等你再问别的,他就垂了眸,再无应答。 你以为他不喜你,识趣地不问了。 若不是你无意间听见了其他下人对庾齐的非议,他怪异的沉默真会因此被你忽略。 找来相识的医师,借口替他看看身上的旧伤,你才得知了他的哑病。 你难免心生悲悯,想着他也不易,便托了医师医治好他,也让他换了份清闲的活儿。 “怎么?觉得本小姐让你看院子便是瞧不起你?” 庾齐的脸色阴沉难看,垂至身侧的拳头攥得死紧,臂上青筋暴起。 “我们是莲城内有头有脸的富贵人家,不知有多少人眼热着府里的资产……我是信任你才想交托于你这重任……若你不想做,你便回厨房那边劈柴去。” 这话当然只是为了说给他一人听的。庾家人的品性谁让不知?莲城内敢觊觎你家钱财的人几乎是没有的。 但他信了,脸色才稍稍好转,不仅老实地去劈了柴,夜里也在恪尽职守地看护住大院。 阿爹回来后,见大院门多了个西夏模样的人倒也不惊奇,他知你是极有主见的人。 庾齐是个知恩的。 你喜欢吃东街口那家的一口酥,但因店内的饼每日都是限量卖出的,人们若要买到一口酥,必须得耗费半天功夫去排队等着。 而他每每得了赏钱就去给你买来吃。这般赠饼的次数多了,你不免有些难为情。 你要把饼钱还他时,他黑了脸,转头又不理你了。 “倔驴。”你嘴上如此骂着他,心中不知为何泛起了丝甜意。 年少懵懂,但情窦已开。 若不是你先大方承认了你对他有意,他可能会将对你的爱意深藏心底,令它窥不见天光。 你与他难免会在情浓之时亲热。 加之莲城临近边镜异族之地,民风开放,男女大胆牵手说笑都并非怪诞之事。就算行人瞧见了也大都会心一笑,不会对此骂骂咧咧,说些什么有违礼数之类的话。 可你每回都是先来招惹他,或是耍赖地挂在他脖颈上,趁机咬他,或在他只想浅尝辄止地亲你时,故意伸了舌尖,勾着他交缠相融。 次次皆令他小腹忍得闷疼。 你欣赏到他竭力压抑欲火的模样后,又一脸狡黠地跑远了。 当然他也会惩罚性地亲肿了你的的唇瓣,强行仰起你的细脖,逼你吞下他的津液,令你又羞又恼。 这年春末夜里,莲城万籁俱寂。 忽然,几对契丹骑兵悄然围住了防备空虚的城门。 不到半盏茶的时间,整座城火烧通明。契丹人闹得城内各处鸡犬不宁、人心惶惶。 契丹士兵多为生性凶残者,劫城杀人并不少见。 阿爹心中担忧,拉着你跑往城门。但偏偏与其相撞,最后阿爹死在了马蹄之下。 若不是赶来的庾齐及时绞杀了骑兵,拦住了想要赴死的你,估计你已成了黄泉底下的一缕鬼魂。 “混账!谁让你拦我了?……呜呜,我我没有阿爹了……”你恼恨地捶打着他,哭得痛不欲生,“……都是你们这些夷狄,害了我们!……你走罢!我不想见着你!” 庾齐低垂着头,一声不吭,任你打骂。 “你走!”你悲痛得就要瘫倒在地,他一把扶住了你。 “对不起……”是他嘶哑低沉的声音。 可你因迁怒,此刻恨不得让他闭嘴。 “不许跟我!”你呵斥了他一声,扭头便快步往前走,并未注意他在你身后亦步亦趋。 “哟,是个美人!”几个身材魁梧的契丹人被你的姿色惊艳到了,露出了兴奋眼神。 你怵得心颤,猛地转了身,拼命地跑,正好一头撞到了庾齐的怀中。 他痛得闷哼了一声。 “庾齐,跑、快跑!”你颤声冲着他喊。 几个契丹人迅速逼近,将你和他围困起来。 庾齐将你的细腰揽紧,低声说道,“……别怕。” 紧接着,他目光狠戾地盯向领头的那人,“敢碰她,我就杀了你!” 为首的大汉冷笑道,“哼!小子倒会英雄救美!” “罢了……瞧着你不是汉人的份上,爷考虑放过你们……只要你肯跪下来向爷磕叁个响头。” 众人发出一阵哧哧的嗤笑。 你则气得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庾齐……” 庾齐自然清楚自个儿势弱的处境,若是要与这五个大汗肉搏定会吃亏,因而只可智取。 “快跪!我们可没功夫和你们磨蹭!”其余契丹人恶声恶气地催促着。 庾齐悄悄牵了你的手,安抚之意不言而喻,他自己却故作难堪而屈辱地弯下了膝盖。 几个契丹人见状,随即张口大笑,讥讽之意一目了然。 就他人毫无防备之时,藏于袖口中的药粉包被庾齐掷向了头领! 刹时,粉末弥漫,呛人口鼻,众人惊慌忙乱地躲闪。待其反应过后,他带着你早就跑远了。 站在城外的山岗上,望着大火烧红半边天的莲城,你的心泛起一阵悲凉。 “救命之恩,这下算是两两相抵了……你走罢。” “小姐……我不走。” “……你回你的西夏故里去,迎娶其他女子也好,一生不娶也罢……我与你最好是永不相见。” 这么一番话劈头盖脸地朝他抛去,庾齐听得胸闷气短。 你这是狠了心要与他断了情分? 庾齐忙回头箍抱住你,“……我不愿!” “……放开!”你又气又恼,挣脱不开他的环抱,情急之下便对着他小腿狠踢了一脚。 哪知他只是吃痛地闷哼,仍是锁抱着你不放。 在你多回的踢踹下,他疼痛难忍,抬动腿脚躲闪。但身体一时失衡,竟连带着你一起滚落到了草地上。 此时,软玉温香在怀,加之心急的挽留,他便顺势压倒了你,对着你后脖又亲又咬,令你一时动情忘我。 之前与他好时,煽风点火的人是你,可你从来是只将他撩得起火,而不帮他泄火。 这一回,他说什么也不准让你逃开了。 他虽未亲历男女之事,但并非因他不懂。这皆因他前个主子爱出入烟花柳巷,一小厮也随了主,平日爱狎妓;每每回了府,那小厮就逮着他来炫耀些风月之事。 庾齐性急地扯了你的亵裤,边回想着那小厮教他的,边用着手指插入了你粉嫩的肉穴,时快时缓地抽插,或轻或重地抠挖,手法略显青涩却在误打误撞之下将你伺候得丢了身子。 你似哭非哭地娇喘着,整个身子却舒服得发颤,想着要不要求他再来一回。 高潮后的花穴还在不自觉地痉挛着,宛如经受雨露浸润的小花被轻风吹拂,微微颤抖着。 庾齐看得眼热,腹间的欲火熊熊燃烧。 但他又怕伤及你,只是先抓了你翘挺的雪臀,对着水灾泛滥的穴口研磨戳弄。 硬实的龟头在慢慢挺进,碾平了寸寸褶皱。 大概是方才流的淫水够多,巨物捅破薄膜时只生了一阵痛意,撑胀之意在花径内反而愈加明显。 虽然穴肉在挤压推阻,但肉刃已势不可挡。 明明是未经开苞的嫩穴,他竟真的整根埋入了!可肉茎的尺寸长得还是过于惊人,粉红的穴口也被它撑得发白,看着像是要裂了一样。 “嗯……太深了,你出去些……”你的声音甜腻得像是喝了蜜糖,勾人心魄。 然而,头一回吃到肉的庾齐不肯听你的话了,耸着腰蛮力抽插起来。 “啊……啊哈,混账,太重太快了……慢些!……嗯……”你被他凶悍的肏弄吓到了,生怕他要掼坏了你,扭着腰想要摆脱他。 他发现了你逃跑的意图,半起身来,狠狠地摁着你趴到草地上,继而抬起你的一条腿,重重地贯进又贯出,右手则抓揉着你细嫩滑腻的臀肉,好不舒畅。 他的猛烈抽插不禁令你连连浪叫,刺激得穴内淫水狂涌。 本就松散的衣裙受着动颠摇晃,渐渐敞开。肚兜因连夜出逃而未来得及穿,显露的嫩乳被柔软的草尖又刺又戳,鼓硬凸起的乳头也慢慢从刺痛变得骚痒起来。 “啊……太重太深……要被肏坏了……” “怕什么……就算坏了,我也要小姐……” 你嘴上嫌他蛮力过大,可潮热湿滑的肉穴却不这么想,它要紧紧地吸附着庾齐的阳物,舍不得它抽离,饥渴地猛嘬着。 庾齐未经受过这般的刺激,很快便将粘稠厚重的精浆射了进去。 肉穴被突然的精液烫得忍不住痉挛起来,同时濒死的快感袭卷全身,令你发出低声的呜咽声,好不可怜。 开了荤的庾齐食髓知味,很快将喘息的你又翻了个身,令迅速昂扬的性器再次狠狠地抽插回软烂熟透的肉穴,恨不得将沉甸甸的囊袋也一起塞入你穴里,以便满足你淫媚发骚的花穴。 “……唔!” 他低头舔吻起你白嫩的奶肉,弄得上面都是晶亮滑腻的津液,接而又以犬齿的边缘噬咬着充血红肿的奶头,每一回咬动都能引起你的颤栗。 “呜……只许亲,不许咬……”你恼了,伸手狠揪了把他的辫发,想要让他听话。 可他是教养不好的狗,此时只想狠狠地欺负他的小姐。 因此,你抓得他越痛,他便肏得你越狠。从他蓄力的挺腰,尤其能从那一紧一松的肌肉上瞧出他心底凶残的欲望———肏死你。 紧闭的宫口被他狠撞得又酸又麻,引得里头的粘腻淫水大量奔涌流下,很快又被他插得飞溅四射。 他疯狂得像头猛兽,要么令你们的私密之处严丝合缝,要么干得你神智恍惚,昏蒙得不知虚实。 待庾齐将一泡浓精尽数灌入宫口深处时,你早已晕了过去。 巨大的肉茎抽离出逼穴后,大量的精液与淫液缓缓泄出,滴滴答答地流在草地上。 你蹙着细眉,似乎在梦中也被他肏弄得难以安稳。 庾齐抱满身红痕的你入怀,怜惜地吻了吻你的眉角,丝丝悔意泛起,接而又是莫大的餍足感涌上心头。 他是条贪婪的狗,想让你娇喘咻咻时念着他的名,想让你满心满眼是他一人,想让你梦中情郎也只是他。 他性子虽内敛,却生了一副情深的骨子。因而,对待心意相通的女子,他则定要令其感受他浓烈的爱意。 他离不开你,若是你狠心赶了他走,无疑是在逼他去死。 “小姐……我不走,哪怕在你身边做条癞皮狗,我也不愿离你半步……” 囚爱 被赶出孤儿院后,你不出意外地成为了街上的流浪儿。 承蒙上天眷顾,你碰到了个心存着一丝善念的女人。 六年时间转瞬即逝,刺杀界的“噬血玫瑰”——你师父已经提前退休,而你接手她的事业,有了新的代号———“无香茉莉”。 与师父不同的是,你不喜欢轻易让血脏了手,而更喜欢靠着清纯无辜的长相以及炉火纯青的骗人技术,趁他人不备时而悄无声息地结束一条生命。 眼下,你潜伏在伊利亚德家族内已经过了一星期。 令人沮丧的是,你还没见到过目标人物的出现,除了他的废物儿子——德雷克。 向来不喜欢守株待兔的你决定行动起来。 贿赂管家夫人后,你得以顺利进入德雷克少爷的房间。 当时你发现房间里似乎并无人,正是下手的大好时机。 尽管你轻手轻脚地进了房门,但窗台外的德雷克还是发现了你。 好奇心作祟之下,他没有惊动你,静静地观察着你翻箱倒柜后又恢复原貌的举动。 “哪里跑来的小老鼠?” 突然的发问吓得你肩膀猛地一缩,慢慢回头才发现德雷克就站在窗外。 阳光之下,他长长的眼睫在面部投落浅淡阴翳,愈发显得冷峻逼人。 见你还不回答,德雷克敏捷地翻过了窗台,步步逼近。 “少爷好……是管家吩咐我来打扫房间的。”你很快镇定下来,努力摆出自然的笑容。 德雷克浓眉一挑,似笑而非地看着你,“呵……我长得很好骗?” “没有……少爷错怪我了,我只是想替您整理一下柜子。”你的眼眸瞬间就蒙上了层水雾,活脱脱地被人冤枉了的模样。 若不是德雷克亲眼所见,他肯定会被你的这番精彩的演技给骗了。 “小贱人……还骗我?”他猛地捏住了你的下巴,力度大得吓人。 “没有……”你使用起迷惑男人的伎俩,眼泪说掉就掉,滴落在德雷克的手背上,烫得他有些精神恍惚。 “是、是我喜欢少爷,所以……”你在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心里恨不得将眼前的麻烦货色一刀杀了。 可你怕打草惊蛇,也怕事情变得棘手起来。 算了,先稳住他。 你脸上是恰到好处的爱慕,杂糅着被发现的难堪,不禁令他微微一怔。 于是,强硬的压迫感在下一秒抽离开了。 你没了束缚,转身就要走。 “等等,”他忽然想到了什么,露着恶魔般的微笑,“喜欢我?那就是说,我说什么你都会做,对吧?” 你不知道这个神经病究竟想怎么样,只能僵着笑脸,对他点了点头。 “把衣服脱了……自慰给我看。”他的语调冷漠,面色早已收敛得不见喜怒。 你不可思议地盯着他,“少爷,你是在开玩笑吗?” “怎么?要我在重复一遍?” “……好,我脱……” 妈的,死变态! 你恨恨地暗骂着他,慢慢地挪动脚步,单手反绕到背后,动作迟缓地脱完了女仆裙。 长腿嫩白,腰身纤细,玲珑有致。尤其是那黑色的胸罩紧紧包裹住鼓鼓囊囊的乳球,惑人心扉。 德雷克双腿交迭,侧身斜卧在沙发上,眼神淡漠,说话的口气却不容拒绝,“……好、好、做给我看!” “……是。”你脱光了身上仅剩的衣物,却不甘心地想着以后要如何折磨他。 一屁股毫不客气地坐在了他的软床上,颠得你的乳球也跟着上下颤动起来。你面对着他,缓缓张开了两腿,粉嫩的逼穴被他一览无余。 你一手抓着自己白嫩绵软的大奶,用力地揉捏,饱满的奶肉溢出指缝;另一只手探向腿心,敏感的花蒂被搓捻,施加力度不轻不重,恰好能满足自己。 “……嗯嗯……”你轻轻拨开肥厚的花唇,进而摸向微微湿润的穴口,插入、旋转、抽离、再刮圈…… 你忍不住再重些、再快些,又娇又媚地喘息着,直到一大股清亮温热的淫液喷出。 面泛红晕的你缓缓平息着,眸色潋滟地看向他,“少爷……满意了?” 德雷克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你的每一寸身体,胯间鸡巴胀得生疼。 “当然不满意。”他竭力忍住失态,冷冷笑着,靠近了你。 你因他的话而忍不住僵了僵身体。 他似乎很喜欢看你难堪的模样,脸上笑意更深,“不过……你要不要做我的性奴?” “性奴?……你他妈的有病!”你干脆利落地对着他下颌重重一击,眼里的厌恶之色多得要溢出来。 “你敢——!”他声音阴沉得要滴血。 但话未说完,你再次对他重拳出击,人最后晕了过去。 妈的,德雷克这个死变态! 目前的形势已经容不得你继续待下去了,所以你只好在宅子附近耐心等待着猎物的出现。 功夫不负有心人。 目标人物在与管家说话的瞬间被你神不知鬼不觉地杀害。 惊恐的尖叫声在身后此起彼伏,你原本应该傲倨的面庞此刻却有些挫败,“欸……这样的垃圾竟浪费了我这么多时间。” 你明目张胆地转身离去,迅速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然而,半年后的你处境大变。 你不该在酒意上头时滥发好心,去救了所谓的酒吧女侍从,进了德雷克设下的局。 “醒了?”坐在沙发上的德雷克缓缓起身,嘴角带着笑意。 “混蛋……你对我做了什么?”浑身赤裸的你感觉四肢绵软无力,撑起身来都异常艰难。 “茉莉小姐威名远扬……你这么好的身手,我不应该提防一些吗?” “你想做什么?替你父亲报仇?” “呵……那老混蛋?我巴不得有人替我杀了他。说起来,我可要好好谢谢你……不如就满足你之前的心愿好了。” 他慢条斯理地脱下了裤子,露出了狰狞可怕的鸡巴。 你立刻意识到了他将要做什么,拼命挣扎着要起身。 可你的腿软得厉害,想跑的时候又被他单手捏住后脖抓了回去,你实在是毫无抵抗之力。 他毫不犹豫地压到了你身上,紧接着托起你的嫩臀,从后面直入的姿势,狠狠地捅入逼穴。 鸡巴的尺寸大得过分,蛮力刺入干涩又狭窄的逼穴内只能生出痛意。 “……啊!混蛋……你等着,我一定要杀了你!” “哦?……不是你当初喜欢我才来勾引我的?” 德雷克伸手揪住你嫩红的奶头,对它又捏又搓,令你又痛又爽。 “唔唔……不要捏……” 他是把你当成什么了?是要玩坏你吗?! 大掌肆意玩弄着你绵软的乳球,使它变出任意的形状。 “嗯………” “叫得……真好听。”手中忽然加重了力度,刺激得你全身泛起酥麻,进而是穴内在分泌出大波的粘腻体液。 龟头继续深入,碾过逼穴里的每一处褶皱,猖狂地挤占紧致的甬道,强硬地要你接纳完他的所有。 “啊……不,不要……”下身胀得酸麻,你对他性张力十足的模样更害怕了。 “撒谎……骚穴吸得那么紧,看来是准备好让我肏了,是吗?”他咬牙狠狠道,显然是被绞到了隐忍的极致。 “不……是……” 这样不诚实的回答只能换来他疯狂的顶弄。 粗长的鸡巴沿着阴道狠狠地冲刺,囊袋拍打在花唇上,而交合处很快碾出了白沫,像啤酒倒入杯中冒起的密麻气泡。 酥麻的快感顺着下身攀爬到脊背,你爽得眼泪都忍不住流了出来。 “啊哈……会操坏的……慢些,求求你……” 花穴在他的操弄下已经湿腻不堪,殷红的花蒂狼狈地歪在一边,穴肉也楚楚可怜地随着鸡巴的抽离被带出。 满是情欲的他听不见你的求饶,只知道加快抽插速度,双手掐住了你的细腰,一下又一下地顶胯,发了狠地往穴里撞。 “……不要了,求你……” “嘶……哈,不是喜欢得很?” “………呜呜,不……喜欢……” “口是心非……!” 他将鸡巴抽出一半,再用力捣入,直直地朝敏感点捣去。 而后,他抽插得越来越猛烈,你都要将床单给揪烂了。 “啊………不要……!” 你的呻吟几乎带了哭腔,直到他闷哼着缴械投降,你也跟着倒在床上颤抖。 在高潮的余韵中惊醒时,你才发觉自己像条搁浅的鱼,张着嘴大口喘息。 可他不愿轻易放过你,扳过你的头,轻咬住你的唇瓣,还将舌头伸进你的口腔里,强势地搅弄。 你狠狠地咬破了他的舌头,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但他不肯停,疯了一样地吻你,而你只能被迫地顺从他的扫荡,吞咽下他的口水。 “唔唔……”你感觉自己就要呼吸不了了。 德雷克识趣地松开了你,令你得到稍稍喘息。 但他很快又翻身而上,握着你的乳球,低头衔住红艳凸起的奶尖,重重地吸吮。 “嗯啊……不要那么用力……没有奶水!” “不爽?……那为什么叫得这么淫荡?”他像是要惩罚你一般,重重地捏了一下另一边被冷落了许久的奶头。 “啊——死变态!你给我记着……” “是该好好记着……我在床上是怎么操你的!” 接下来,他不管不顾插了进去,抓着你圆润的臀肉不住揉搓,狠劲肏弄。 等鸡巴彻底拔出来后,你被撑大的洞口一时无法闭合,两瓣红肿的肉唇吞吞吐吐地喷了一滩失禁的体液,再也没力气纠缠骂他。 “小妖精,分明想让我死在你身上……”他从背后紧紧搂住你,忽然低声道,“这辈子跟着我吧,钱不愁,任你花……” “做梦!”你恨恨咬牙,眼底满是不屈。 他可从没有对别人低声下气过,却被你气得重咬了口你颈后的软肉,痛得你忍不住大叫,却无法挣脱。 无疑地,你被他禁锢了。 而这禁锢,皆因他在初见你时就生出的一丝贪欲。一念起,迎风疯长,盘根错节,情绪交织,直到失去力气,放弃挣扎。 “德雷克,你总不能天天把我关在这里吧?连养鸟的人都知道要带鸟儿出去溜溜。” “呵,不要仗着我喜欢你,你就来试探我的底线……你要是懂事的话,我会考虑。” 经过大半个月的相处,你摸清了他的脾性,知道他喜欢吃软不吃硬。 所以,你踮起脚尖,努力勾住他的脖颈,深深地吻了他。 “怎么样?算懂事吗?”你的一双明眸满怀期待地注视他,分外勾人而不自知。 他眼眸暗了暗,猛地低头死命吻你,然后打横抄了你,径直往大床上走去。 又被他狠狠地要了一夜。但你的主动得到了回报——他带你来了海岛度假。 离开了囚笼的鸟儿一旦重回自由的天地,自然就不愿意再回去。 “给我去找!找不到,你们就别回来见我!” 看着他气急败坏地与一众保镖说话,你忍不住轻笑。 你之所以这么毫无顾忌,是因为你弄坏了他藏有定位器的脚链,更因为你绝妙的易容术。 现在,除了同行能看出异样,没人能认出你来。 所以,你大摇大摆地与保镖们擦肩而过,毫不留恋地就离开了海岛。 不过,你没想到他真的变态,居然雇你来杀他自己。 真是好一招请君入瓮呢。 被五花大绑的你气得破口大骂,“死变态!你究竟想做什么?我都说了,没兴趣做你的情妇!” 他不说话,将你松了绑。然后,不顾你挣扎,默默地替你揉着捆红了的手臂。 见他少有的体贴举动,你不由得愣了神。 “不是情妇,是求你做我老婆……答应我,好不好?” 与此同时,一枚沉甸甸的钻戒已经被他硬行戴到了你的无名指上。 “德雷克,你疯了吧?……你、你真的要娶我?” “嗯。” 你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看着,莫名地有些心动,却嘴硬道,“可我不想嫁。” “为什么?我长得不够英俊?不够有钱?还是你记恨我之前对你的不好?” 你不答。 他抿了抿嘴角,伸手抱紧了你,想要再紧一些,小心翼翼地去触碰你的心。 “真的讨厌我?……那今后我反过来让你欺负,行不行?” 长长的一段沉默后,你忽而笑了,“那就试试吧。” 反正你不会亏。 德雷克面露欢喜,忍不住将你抱得更紧,想是要把你融进他的骨血中。 “……是想把我勒死?”你朝他腰间重重扭了一把,他吃痛地放开了你。 “我只是太高兴了……” “傻子。” 我要重新爱你 同千万毕业生一样,你成为了一个普通的打工人。 因为今天加班太晚,拦不到出租车的你不得不拖着疲倦的身躯走路回家。 而你租的房子在城中村,是个鱼龙混杂之地。 听房东阿婆说常有混混在附近晃悠,她提醒你要注意安全。 你自然明白她的好意,打趣着说自己是个穷光蛋,身上顶多揣着两百块和一部旧手机,他们抢了也就算了。若是遇上劫色,你包里的防狼电棒也不是摆设。 可偏偏打劫你的是让你意想不到的人——刘泽宇。 他没有动手翻你的包,也没有亮出长刀来威胁你,只是静静看着他的两个好兄弟翻找你的包。 “够了,走吧。”尽管在夜色昏暗中你看不清他的脸,但你记得他的声音。 “……刘泽宇?”你颤声问道。 这个男人留给你太多的痛苦与不舍,而突然的相遇令你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他抬眼看了你一秒,猛地别开脸来,冷冷地吐了一句,“认错人了。” 另外两个混混被你与他这么猝不及防的一出搞蒙了,看着刘泽宇跑远的背影又急急忙忙地跟了上去。 你怔怔地朝着他消失的方向看了好久,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不是那种钻心的刺痛,反而像是紧紧抓着的绳子突然松掉后传来的麻木。 过了几日,回家的你发现有人从门缝下面往里面塞了钱,不多不少,恰好是被抢走的数目。 “混蛋刘泽宇……是你吧?”你攥着钞票,喃喃自语道。 他休学后去了哪里?又发生了什么? 这些你都不清楚。 你只听说了他妈妈因为破产而自杀的事,也只知道他不要你了……而他不知道你受过的委屈,那些一个个像巴掌一样扇得你哑口无言的委屈。 算了,他都不敢和你相认,想他做什么?不如忘了他吧。 可是,为什么还会心痛? 难道最初误打误撞的喜欢真的变成了现在的爱意汹涌、刻骨铭心了? ——————————————————— 虽然继母对你的态度很好,可你总觉得自己在他们的新家格格不入,因此选择搬了出来自己一个人住。 也不知道为什么,便宜弟弟倒喜欢和你亲近。之前在家的时候,他就喜欢缠着你玩。现在到了青春期,性子变得叛逆了,但是在你面前却是个听话的。 要不是你爸求着你,你才没那闲工夫到附近的网吧去找他。 “徐铭瑄,滚出来!非要我上去揪着你耳朵是吗?” 你看见他像老鼠一样窜上了二楼,更是气得不行。 “听见没有?再不下来,以后都别来找我了!” “他妈的,哪个……” 刘泽宇正蹲着在地上捣鼓着机箱,嫌你吵闹,起身就要骂人。 但脏字被他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你怎么在这?” 你与他几乎是异口同声。 “我、我开的网吧。” “哦……这里看起来还不错。”对着半年后又出现在你眼前的刘泽宇,你的情绪似乎并没有之前那么剧烈地波动了。 “嗯。”他见你没有提及他,声音里难掩失落。 你觉得此时话题的中断好像让空气尴尬得凝滞了。 “那个,你忙你的,我上楼找个人。” “好。” 很快,你赶着徐铭瑄下楼了。 经过收银台时,你和刘泽宇匆匆道了个别,就拉着徐铭瑄走了。 “姐,别走那么快——”徐铭瑄被你拖得一个踉跄,好不容易稳住脚步,又狗腿子似的凑近你,“那人是谁啊?前男友?初恋情人?……你们肯定有猫腻,要不然他看你的眼神怎么黏糊糊的?” “小孩子想知道那么多干嘛?”你对他故意支棱起来的耳朵感到好气又好笑,“回家挨罚去!” “不问就不问……好阿姐,能不能让我去你出租屋里住几天?” “行。不过,你必须老老实实地写完作业,也不准偷偷跑出来泡网吧,知道没?” “好嘛。” 一口答应徐铭瑄要请假和他去游乐园,结果因为老板临近要求加班,你只能食言了。 在门外听见了屋里的欢声笑语,你以为是他邀请了他的同学来玩。 然而,不是他的同学,而是刘泽宇。 顿时,你就僵在了门口。 “姐,烤串是补偿我的?” “是吧……”你扭头看向刘泽宇,“你怎么来了?” “你弟弟请我来的。” “哦。” 沏茶时,你忍不住问徐铭瑄,“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街上碰见的……反正他也没事,我就找他玩了。” “……脸皮真厚。” 徐铭瑄以为你在说他,讪讪一笑。 “那个……姐,他是你前男朋友吧?我都看见你藏着的合照了。” “小屁孩别问大人的事。”你有些恼羞成怒,递了个眼神胁迫他闭嘴。 最近,你总觉得刘泽宇在你眼前晃悠的次数有点多。上街买菜能遇见他,下楼买点零嘴也能看到他。 难道他想和你复合? “你有事?”猜不到他的心思,你还是忍不住问他。 “有事。” 他沉默了几分钟,紧接着直勾勾地盯着你,吓得你以为做了什么事惹毛了他。 “如果有可能,你还和我在一起吗?” 你慢慢地收起了脸上仅有的疏远笑意,想着他当初的不告而别,积压多年的怨怒一时之间倾涌而出。 “呵……凭什么?刘泽宇,明明是你先不要我的,我为什么要回头?” “没有,没有不要你……” “那当初是谁一走了之?……你什么都不跟我说,还要我从其他人嘴里旁敲侧击才知道你的事,你有把我真正地放在心里过吗?……有时候我真的好恨你,恨你丢下我,恨你说话不算数……” “你本应该留在我越来越模糊的记忆里,不应该出现的……我有多害怕你再来消耗我的感情,多害怕自己会重蹈覆辙,你明白吗?” 你的声音忍不住带上了哭腔,眼圈也微微泛红着。 刘泽宇感到心脏一阵钝痛,痛得他难以呼吸。 他猛地紧抱住你,双臂却不住地颤抖着,“对不起,对不起……你相信我,好不好?我会好好爱你,再也不放开你了……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 你心乱如麻,不想听他说话,挣脱怀抱就跑了。 不理他,不想理他! 可你越是不理他,他就缠得越紧。 这已经是你第十次看见他在你工作的写字楼下等着你下班了。 “刘泽宇,你很闲?”你板着脸问他。 “不是……因为你很重要。” 你自动忽略了不想听的,淡漠地对他说,“我不需要你,你回去吧。” 刘泽宇不觉苦笑,望着你说道,“可我很想你。” “想我?现在想我就来找我,你之前做什么去了?” “不管你信不信,我一直都很想见你……可之前的我还不配站在你面前。” “呵……这么说,你觉得我之前是因为你家里有几个臭钱才和在一起?……你倒是小看我了。” “对不起,我错了……曾经的我太混蛋,年少轻狂,意气用事……但现在我改了,我想用我所有的力气再爱你一次……”他揽你入怀,低声哀求道,“就让我重新爱你一次,好不好?” 心开始疯狂地动摇,“可这次你要爱我多久?要把我捂热了再丢掉吗?” “不会了,我要爱你很久很久……一辈子不够的话,下辈子也算上。” 你慢慢推了他,他以为你又要拒绝他,眼中染上一片苦意。 终于抵不住心软,你还是缓缓地张了嘴,“好……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是你敢骗我,我保证你以后都见不到我。” 他的整颗心都在你身上,跟着你的举动起起落落,僵得片刻了才狂喜,不住地亲你的唇。 ——————————————————— 刘泽宇实际上是个重欲的,现在比起以前来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凡见你露了点白皙细滑的肌肤,他就像饿虎见了肉,非要狠狠吃你一顿不可。 眼下,他正饥渴地吸吮你娇嫩的乳尖,一只手探进内衣,两只手指掐捏着另一边嫩红的乳头,用指甲轻轻扣挖,乳头便敏感地硬挺起来。 “刘泽宇……别太过分了!”你抗拒着在你胸前苦干的他,可他硬质的头发扎在你脖子和手上,撩得你发痒。 “宝贝,好宝贝……求你,我只弄一次,好不好?”他憋得难受,胯间支起的帐篷像是要撑破裤子。 “你昨晚才弄过,怎么又来?!”你气恼地捏了捏他的手臂,但你的力气就像给他挠痒似的。 “先让你舒服,好不好?” 他都不等你回答,性急地掀了你的睡裙,埋头下去。 “我……等等……” 他扯下内裤的动作很快,呼吸潮热地喷在阴阜,引得你的穴口无意识地收缩着。 像一朵好看得紧的花,直想叫人据为己有。 刘泽宇揉了揉略微红肿的阴蒂,听见你轻声娇喘后,大胆地将你的双腿掰得更开,舌尖准确攫住诱人的花蒂,将其裹入口中吮吸撕咬。 酥酥麻麻的感觉冲击着你的脑海,令你不禁泛起情欲。 双腿忍不住夹了夹他的头,无声地催促着他。 他抓了你细腻嫩滑的腿肉,将舌尖用力来回碾压花蒂,感受到你的颤栗后又满意地将目标转向穴口,舌头吸吮花唇,发出啧啧水声。紧接着,舌尖探入穴口,毫不客气地抽插起来,搅得穴里天翻地覆。 “唔呜……” 逼水愈来愈多,简直要水漫金山了。 听见他吞咽下逼水的声音,你羞耻得就要爆炸了。 可他吃得津津有味,不肯停下。 “够了够了……啊哈!” 高潮的你让透明晶亮的水液喷了他一脸。 你急促地喘息着,身子在不住地发软,手也没了力气去抓沙发,只能像只任人摆布的人偶娃娃。 刘泽宇熟练地给自己套上了避孕套,抱着渐渐回神的你往他鸡巴上坐。 你知道,硕大的龟头往洞口挤,定要把花唇撑到极致。 “唔……不做了……你太大了……” 他闷笑两声,“慢慢是宝贝你下面太紧……要多挨操……” “嗯……闭嘴……你快点做完……”你忍着丝丝痛意,口中催促着他。 他摁着你的细腰,咬牙挺身而入,肿胀的鸡巴顿时被温暖湿润的逼肉团团包裹,舒服得让他发出心满意足的喟叹。你忍不住也发出一声娇喘,紧紧抱住他的身躯和他贴得更紧。 但你还来不及细细品味被填满的真实感,他就开始了又急又凶的顶弄。 “嗯嗯……啊啊!混蛋,慢、慢点……”你瞥见粗长狰狞的鸡巴在自己腿心那里时隐时现,生怕他会操伤了你。 本能之下,你已经用手臂推拒着他。 “哈……慢了怎么让你爽?”他让你的两条长腿盘着他精瘦的腰肢,自己狠命地撞着你的嫩芯。 雪白的胸脯先前是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紧紧地贴着他结实的胸膛。现在随着他猛烈的动作而上下颠簸,像是就要呼之欲出了。 他情难自己地盯着你的两团雪白,感觉全身血液都要被烧得沸腾了。 “啊哈,不是……太快,我受不了……慢点啊……” 他抬起手摸向你的脸,修长的手指反复摩挲着你红肿的唇瓣。“叫老公……叫老公我就轻一些。” “刘泽宇……你别得寸进尺……” 他故意一下重过一下地撞击着你的逼穴,你被肏得双目无神,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粗大的肉棒和着逼水不断在里面搅动着,感觉就像是要捅穿你脆弱敏感的嫩穴一样。 真的要把你撞得散架了! “老……老公……”声如蚊蚋,却被他听了个清楚。 刘泽宇不禁轻笑出声,搂住你的细腰动作慢慢轻柔起来,却肏得更深,频频撞到你的宫口上。 “妖精……老公会好好爱你的……” 最后还是被他有节奏得撞上了高潮。 此时甬道痉挛,穴肉绞得更紧,一直吸咬着他的肉棒,爽得他头皮发麻。 可他还不愿意轻易缴械,压着你躺在沙发上,狠狠地抽插,干得你晕头转向。 似乎经历了一场格外漫长的淫刑。 等他艰难抽出了肉棒,身下的沙发都被逼水打湿了,你已经软得连腿都抬不起来。腿心的私处已经被肏成了一朵朝外翻卷的肉花,嫣红的肉唇肿得不像话,激烈的快感褪去后,酸酸麻麻的疼痛又开始清晰起来。 “刘泽宇……下一周你别碰我!”你气恼地瞪着他,他只觉得你可爱,低头在你潮红的脸上亲了一口。 “是是是,老婆大人。” “不要脸!” 他笑而不语,心里想着,反正他已经偷偷在婚房证件上写了你的名字,你跑不了的。 爱你是本能 十七岁———“你能不能离我远点,你知不知道你有多烦。”你皱着眉看着顾宁峰,眼底满是厌恶。 虽然他与你差了十叁岁,相貌俊朗,是一个会让许多女人心动的对象。可你不喜欢他,尤其是你被父亲托付给了他之后,你对他的厌恶程度直线飙升。 而他怎会不知你讨厌他? 他也厌恶着他这份拿不出手、毕生都可能要隐匿在晦暗角落里的感情。 尽管只能将爱意藏在一举一动之中,怀着有所顾忌的忐忑,他还是愿意就这么一直看着你。 十八岁———你交了第一个男友,但他是个情场浪子,表面上看似情窦初开,实则比任何人都深谙恋爱的把戏。 他用他的英俊面容与伪装的炽热把你深深地吸引到无法自拔,令纯情的你深深地爱上他。 当你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的时候,他却突然间消失不见了。 顾宁峰听说了这事,不禁暗自高兴。他以为你吃亏后会看淡了情爱,以为你身边不会再有一些碍眼的垃圾出现。 不过,一切尽是顾宁峰的想当然。 你被前任伤得太深,却叛逆地学了他,把恋爱当做刺激又好玩的游戏,疯狂地开启一场又一场,开心了就继续玩,不开心了就结束。 然而,爱的本质是付出、占有欲、敏感和不清醒。它的附属就是粘人、吃醋多疑和莫名其妙,爱从来不会让人理智的。 因此,顾宁峰忍受够了你身边频繁变换的男友,下定决心要把你抢到手。 他用了卑劣的手段,以你父母的资产威胁着你立誓保证毕业以后就嫁给他。 你没有与他作对的能力,只好忍气吞声地答应了。 家庭聚会上,看着男人拿出准备好的钻戒,低低地俯下身子吻在自己的手背,你却觉得有些可笑。 顾宁峰还想趁机吻你,可你坚决不让他碰嘴唇。 “宝贝害羞了,是不是?”他及时圆了场,众人的怪异神色才渐渐没有了。 “嗯。”既然他给了台阶,你便顺着下了。 他揽着你的腰,低声问你,“亲脸?” 你顿了顿,勉强带了笑,“好。” 顾宁峰这次低了头,狠狠吻在你的脸颊上,像是弥补不能亲吻你双唇的遗憾一般。 但散场后,你就急匆匆地跑去了卫生间,狠狠地擦洗了几遍他亲过的右脸。 你真的讨厌死他了。 十九岁———你仇视着面前这张冷若冰霜的脸。 不久前,你被别人告知他是你失去双亲的罪魁祸首。 所以,现在你看着他的脸,源源不断的恨意就像毒液一样渗透入心脏的缝隙。 “怎么?不肯说?”顾宁峰蹙紧眉头,眼皮压迭出深邃的褶子,漏出来的眸色瞧着就要发火。 他长腿一迈,气势逼人地向你走来。 你下意识地后退,直到抵住墙壁,无路可退。 “没什么好说的!我就是要和许烨一起出国,我死也不要和你结婚!” 他猛地捏紧了你下巴,居高临下地盯着你,“怎么?之前说什么'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如今这小子就这么值得让你死心塌地?” “值不值得不关你的事!”你用力地扯开了他的手,口吻嫌恶。 “呵,未婚妻就要跑了,还不关我的事?”他见你不应他,气得胸闷。 忽然想起了什么,他一把逮过下属手里的流水账单放到你眼前,“你好好看看,这是什么?” 是你再眼熟不过的数字。 原来你偷偷存的钱全被许烨转给了你所谓的好闺蜜,他不过是想和赵菡远走高飞。 强行稳住颤抖的双手,你抓紧了那张单薄的纸。 下一秒,纸张被你揉作一团,狠狠地砸向他,嘴硬地冲他喊道,“我不信!” 接着,一迭大尺度的床照又被他从下属手中接过,重重地砸在你脚下。 照片上的男女主角当然是许烨和赵菡。 “现实就是如此。”他慢慢吐出的几个字令你不禁遍体生寒。 你竭力控制住失态,咬牙切齿道,“就算这样又如何?我也不想和你结婚!” 他抬手扶额,“你还认为是我害了你父母?” “是。” “该死的!我跟你说了多少遍,那是场意外!老子没动手脚!你为什么就是不信!”他的怒吼震聋欲耳。 你脸色发白着,瞳孔里露着恐惧,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顾宁峰吐了口浊气,朝你走过去,伸出手来想要触碰你的面颊。 你吓得一抖,本能地躲开了他。 “呵。” 他抬起头愤恨地看你片刻,一拳重重砸在你头侧的墙壁上,不顾手背的伤口,起身就摔门出去。 第二日,他冷着脸把一张卡给了你,里面都是你被骗的钱,都被他一分不少地追了回来。 你捏着那张卡,神色复杂地盯了他好久,幽幽地道了谢。 至于那对渣男贱女,顾宁峰没轻易放过,命人将他俩的不雅照发送到了他们熟人的手机上,让他们彻底社死。 你知道顾宁峰是在替你出气,可你还是忍不住回去质问他,凭什么不让你自己管自己的事。 “缺心眼的女人。”顾宁峰暗暗骂着,嘴上也毫不留情,“等你有能力管好自己了,再来同我理论。” 这下,你又被气得大半个月不想同他讲话。 二十岁———这年夏天,你跟随着训练大部队到了郊区采生。 本在认真画画的你,忽然听见了一声微弱的呼救声。 “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旁边的同学摇了摇头,转头又专注地画起画来。 你心中有些莫名的不安,便顺着河岸走了走,居然见到了一个溺水的孩子。 情急之下,你也忘了先去呼救,一个纵身就跳了下去救人。 颇大的浪花声引起了同学们的注意,引得众人七手八脚地帮你把孩子拖了上去。 巧合的是,小孩的外公竟就是那位负责你父母案件的退休老警。 你再次从他口中确认父母离世的真相——真的就是一场纯粹的意外,轿车上没被人动过手脚,确实和顾宁峰没有半点关系。 因此,你对顾宁峰的态度缓和了不少。 但很快又因为他对你无理的约束,你和他吵架了。 “凭什么不让我去采生?” “呵,采生?你又想着舍己救人?” “没有!” “老实在家待着,我请私人指导你。” “顾宁峰,你不可理喻!” …… 半夜,被你气走的顾宁峰半醉归家。 晕头转向中,他走进了你的卧房。 整个房间洋溢着他梦中香甜的气味,惹得他浑身燥热。 睡姿不雅的你轻轻翻身,丝质睡裙随之松扯,露出大半雪白的酥胸。 你就是诱惑他的妖精。 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凑近了你,难耐地对着你胸前的肌肤又亲又吻。 熟睡的你被惊得恢复了几分的意识,强撑着睁开沉滞眼皮,看清了他的脸,高声尖叫,“禽兽,你给我滚出去!” 他不听,强硬地要去亲你的唇。 而你见他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扬手往他脸上狠狠抽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你和他都不禁一愣。 他怔怔看了你片刻,神色忽变得狠厉起来,再不顾忌你半点,将你双手反扣,轻而易举地钳制住你。 “混蛋!放开我!” “怎么?自己的未婚妻好还不给操了?” 你越是反抗,他的动作越是粗暴。 睡裙被撕成了烂布条,连你最喜欢的蕾丝内裤也不能幸免。 顾宁峰忽然低了头,堵住你来不及叫出的惊呼,含着你的软舌就是一阵狂吸猛吮,吸得舌根一阵阵地发麻。 他还不满足,大舌肆意舔弄着你嘴里的每一寸软肉,将自己的的唾液从嘴里渡到你的口中,你只能被迫地咽下他的津液,来不及吞下他的全都顺着嘴角流下,很快又被他一点点地舔舐干净。 你被他吻得软了身,只好由他掐了你的细腰,挺着硕根蛮不讲理地侵入了你紧窄的阴道。 “呜呜呜……混蛋,我要杀了你!”你疼得直抽气。 “嘶……老子现在就能死在你身上了!” 一半阴茎被逼肉毫无缝隙地包裹着,令他又痛又爽。 龟头一阵阵摩擦着柔嫩的阴道内壁,顺着阴道那股吸缩的力度,又猛地一插,恨不得贯穿了紧窄的逼穴。 可你痛得要死,心中恨他,便毫不客气地朝他肩头咬去。 利齿深深地刺入皮肉,痛得他闷哼出声。但他不拦你,自顾地低了头,张嘴衔了你殷红的乳头,狠狠地吸吮。 粗糙的舌苔不断地剐蹭硬挺的乳珠,触电般的酥麻感爬遍四肢百骸,你能感觉到自己的逼穴在渐渐变得湿润。 他自然也察觉到你准备好了要接纳他的意思,故而挺腰一顶,深深地将硕根埋进你的幽穴,完全地占有了你。 顾宁峰内心升起一股莫大的满足。 终于、终于操进了你的逼穴,鬼知道他多想操你,次次做梦都是想把你操死在他身下的场景。 “……唔!” 巨大的肉棒撑开狭窄的阴道,让你胀得有些酸麻,你忍不住哼了一声。 这一声夹带着媚意,被他听了个清楚。 顾宁峰闷闷地笑了几声,你能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一阵颤动。 “不许笑!” “好。” 很快,下体巨物开始了不知疲倦的抽插。 “啊啊……太快了,受…受不了……” 快感汹涌奔腾,害得你一时忘了要保持不屈的立场,大声向他求饶。 可是没有用,他只会操得更重、更狠。 “宝贝在说谎……水这么多,很舒服,是不是?” “唔唔……啊哈……”你顾不上答他,只知道大口地喘息。 娇喘媚入骨髓,听得他身心愉悦。 瞥见你刚刚被吸得又硬又肿的乳头,在夜灯的微弱照射下还泛着水光,顾宁峰的性欲更是激增。 于是,毫无顾忌地,他沉沉地压在你白嫩的身躯上,以一种疯狂抽插的速度侵犯着逼穴,野兽般地索取着你的甜美。 随着他的猛烈抽插,大量淫水从穴里被带出。又在他发了狠的捣弄下,与他的体液混合,粘结成浓稠的白沫。对比着浓黑的阴毛,淫秽得显眼。 然而,肉欲带来的极致欢愉和快感已经令你一点点地抛弃了理智,失去束缚的双臂也慢慢攀上了他的脖颈,开始忘情地吟叫出声。 “啊哈……顾、顾宁峰,轻些……” “……嘶哈……不行……重些才能让宝贝舒服。” 被子乱七八糟地踢至一边,床单则沾上了一大摊白色淫液,而床垫还在剧烈地抖动着,坚硬的与柔软的肉体还在疯狂地碰撞着,啪啪作响,淫荡迷乱的气息充斥了你的卧房。 “不要撞那里……求你,我不行了!……给我,快点射给我……啊啊啊!” 你狠抓着他的背肌,浑身颤抖着,喷射出一大股温热的花液。这烫得鸡巴也随之突突抖动,强烈的射意就要逼近了。 他有力的手掌死死钳扣住你的细腰,疯狂地顶撞,做着最后的冲刺。 “哈……给你,给你,都给你!”从所未有的快感令顾宁峰情难自禁地嘶吼出声。 与此同时,精液汹涌狂热地射入阴道的深处,烫得子宫都剧烈地痉挛起来。 下体仍紧紧地连着,谁也没有说话,你和他在体会刚才蚀骨的余韵。 抽离时,顾宁峰看着你们原本紧紧交合之处流下的白稠粘液,不禁喉结滚动,身下巨物欲有抬头之势。 你突然被翻了个身,都来不及反抗,巨棒已经再次刺入甬道。 “嗯………我不要了,你出去……”你抗拒地往上挪着身子,竭力摆脱身下的侵犯自己的肉棒。 顾宁峰的鸡巴都硬疯了。现在叫他退出去,真的会要了他的命。 他低声哄了你,“宝贝,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了……” 你的身体酸软不堪,没有力气和他扯,索性任他胡作非为。 顾宁峰知道你默认了的意思,心中欢喜,迅速动作了起来。 他的大掌用力地摁着你的肩膀,跨部同时狠狠地往上顶,将阴茎深深地插进花穴。 “啊哈……太深了,不舒服……”阴道被他塞得满满的,且穴里的巨物似乎还在不断地胀大。 “是吗?” 他猛地抽出,只留了一个龟头被穴肉狠狠地咬住。 “这样呢?” 你刚要缓口气,他又挺着胯猛插到底,全根埋入。 “啊———混蛋!” 又被他压着猛干狂肏了很久,你臀肉都被他的卵蛋拍麻了,他还没射。 天快亮时,你又一次高潮了,阴道对着鸡巴狂吮猛夹。 那股销魂的震撼再次袭来,顾宁峰这次被夹得酸麻舒爽,畅快地给你灌了精。 “王八蛋!”中午醒来的你再已没了昨夜意乱情动的娇媚模样,一手拉过被子遮住胸前那片青红交错的斑驳痕迹,一手将顾宁峰的衣服泄恨般地扔到了地上。 “滚出去!” 你像极男人口中拔屌无情的渣女,眨眼之间就翻了脸。 “宝贝,我们不要斗气了,”顾宁峰终于先服了软,他伸手替你理了理散乱的头发,动作轻柔,简直与纵欲的他判若两人。 “你不想和我结婚,不就是怕我约束你?”他强行搂你入怀,却把自己的头埋在你颈窝,闷声问道。 你的心思被他猜中了,脸色不由地僵了片刻。 “只要你老老实实的,我会提前把你父母的资产交给你,你想干什么事业都行。惹祸了也别怕,有我给你兜底……五年后,你要是还不愿意嫁给我,我就放手。” “……好啊,你肯说话算数。”颈间的热意让你难以承受,急忙推开他,逃了似的跑进了卫生间。 二十五岁———靠着父母留给你的钱财,你不断地为自己投资,成为了时尚设计圈内倍受热捧的新宠儿。不过,你的野心不止于此,你还想爬往更高的王座。 至于打打闹闹的情爱,你早已经没有太多的兴趣,不顾搞钱和搞名声来得实在。 今日,你应时尚界大佬之邀,登上了一架豪华游艇。 不出意料地,顾宁峰也出席了,毕竟他在时尚界也是出了名的投资大鳄。 他漠然的视线扫过众人,看见挽着男模的你,眼底的情绪才有了一瞬间的波澜。 其实是他心里的不舒服了,这不舒服的感觉全因为你。 他想把你抢过来,让你站在他身边,让众人夸赞你和他才是郎才女貌的一对。 这一切的想法都是因为他爱你,使他不能时刻保持清醒、克制,使他变得不理智。 过了许久,顾宁峰从推杯换盏中脱身,终于见到了靠栏吹着海风的你。 裸露的肩背忽然觉得一暖,原来是他给你披上了西装外套。 “多谢顾总。” 顾宁峰抿紧薄唇,脸色不愉,他真的不喜欢你故意在外和他保持疏离的态度。 “给我的答复呢?” 你知道他在问什么,但心中还是恼他前不久做的事。 因为他擅自教训了与你对着多年的竞争对手,搞得部分业界人以为你不过是被他包养的情人。 双手交迭在胸前,你漫不经心道,“急什么?时间还没到。” 果然,这样的你总能让他介意至极。 他讨厌希望的落空,也最讨厌你怠慢的模样,让他没办法确定他在你心里的位置。 可是,他爱你是事实,他也愿意用尽一生的年华执意等候着你,怀着满心的爱意,一点点融化你内心的那块坚冰,期待着守得云开见月明。 “还生气?”他伸手去拉你,你却故意避开了。 “生什么气?你有什么值得我生气的?”你咄咄逼人的口吻是如此明显,连傻子都能听出来你现在的不快。 顾宁峰还想要怎么哄你,游艇内厅就突然响起了女人的尖叫声,接着是一阵嘈杂的叫声,又全被一声尖锐的枪鸣震住了。 几乎在眨眼之间,你就被顾宁峰护在怀里,强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扣住你的腰,给予你最大的安全感。 “别怕,我在。” “都他妈的别动!”黑衣壮汉端着枪,黑幽幽的枪口扫视了众人一圈,没人敢动。 “你们最好老实点!要是不听话,下场就是这样!”枪口往他身侧想要逃走的服务员腿上打去。 “啊———!我的腿!我的腿……” 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凄惨的啜泣声、惊恐的低语声、狰狞的恶笑声以及海风挟卷的血腥味全都朝你袭来,让你头疼欲裂的同时也让你恶心得胃酸泛涌。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顾宁峰紧张地看着脸色发白的你,伸手往你额间探了探。 没有发烧,只是要比正常的体温低了许多。 “没事。” 黑衣壮汉注意到你们的交头接耳,以为你们在密谋些什么,突然偏向你们这边开了一枪,以作警告。 你吓得脱了力,全靠他支撑着你,要不然你就要瘫倒在地了。 顾宁峰很快就将你圈在了怀中,不在意地将后背留给了持枪人所在的方向。 看来,这个男人对你的爱是真的,没有参杂半分假意。 很快,歹徒们办完了事,危机解除,众人心中的大石落地。 “谢谢。” “嘴上说的没诚意,我喜欢你用行动表达谢意。” 顾宁峰脑子抽风地说了这么一句骚话, 倒是成功地让气氛尴尬了。 他不禁暗暗懊悔,你却忍不住噗呲一笑。 “顾宁峰,你什么时候会说这种话了?” “你快忘了它,当我没说!” 你莞尔一笑,“行吧。” 可想到他刚才护你的举动,你不由地正了脸色。 顾宁峰见你出神了,倒也不在意,正好能让他安静地多看你一会。毕竟,你这大半年里都忙得起飞,有时候都难抽时间回家。 不知过了多久,你尝试着用最平静、最诚恳的语气和他说道,“顾宁峰,我现在想好了,我愿意嫁你。” 这一瞬间仿佛被无限延长到一万年,风都停歇,万籁缄言。 “你说什么?” 他反复确认你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模样后,眸中终于显露出狂喜之色。 下一秒,他却红了眼眶,竟是感动得要哭。 “哭什么?后悔要娶我了?”你从没见过他这副模样,一时之间有些哭笑不得。 “胡说!”他紧紧抱住了你,像是要把你揉碎了再融入体内一样,“你别后悔。” “我才不后悔。” “嗯……宝贝,我爱你。” “那……我也努力多爱你。” 你话音刚落,他的吻铺天盖地而来。 这次,你没了抗拒,欣然地接受了他的亲吻。 因为心口的那道旧伤在此时此刻被他的爱意慢慢治愈了。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吉田宽文,你输了 莫姈,莫姈,人如其名。你脑子一向不聪明,性子也叛逆。 面对你差得一塌糊涂的成绩,父母忧心忡忡。在友人的建议下,他们狠心送你去京都上学,如今已是第叁年了。 说实话,你不讨厌日本,但你讨厌日本人。他们喜欢把恶意藏着,藏在灵魂的抽屉里,让人难以察觉;他们露着最虚伪的笑意,竭力迷惑他人。 吉田宽文,或者叫他徐承安吧。他就不同,国籍是日本,但体内有一半的血统属于中国。和其他东亚人区别明显的是,他拥有着一身偏白的肤色。 当然,他最吸引你的还是那张英俊淡漠的脸。眉眼狭长,睫毛鸦黑,鼻梁高挺,唇角右下方有一颗小小的黑痣点缀,看起来冷淡又性感。他总是抿着一张薄唇,神情疏疏淡淡的。只要微低着头,刘海就会遮住眼睛,连同眼底的冰冷色泽一起被挡住。这样的他足以让你心动。 然而,正如他左耳上一排夸张耳钉所彰显的那样,他是众人当中耀眼夺目的一个,也是极其不好惹的一个。只是你当时并不知道这一点罢了。 与他热恋时,你与他相交指缝,只觉轻扣住的肌肤烧心尖儿似的烫。骤然回神时,你瞅见他这张英俊不像话的脸往身边凑,心脏振了鼓似的咚咚乱响。你想要紧紧抱住他,能够揉入骨髓那种占有欲的拥抱。不过,骄矜却在暧昧和迷离的气氛里拉扯理智。到欲望失控时,你只觉得他的脸似乎正透过你扩张的瞳孔,慢慢地刻入脑海中,永不磨灭。 可是,你看见了不该看的。那个学弟对着吉田宽文笑脸相迎,他转头却寒着脸逼人家硬生生地吃下了一整块肥皂。 从那一刻,你才真正理解了什么叫做“知人知面不知心”。 “吉田君,我们分手吧。”手机屏幕上的字方方正正的,像一张无声的判决书。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你还是将它发给了吉田宽文。 其实,吉田宽文在没有遇到你之前,他无比痛恨着自己身上的中国血统。因为它时时刻刻在提醒着他,他是个被父亲抛弃的孩子,是个会让外祖一家蒙羞的存在。 长大后,他变得阴险卑劣,睚眦必报。上学时,有同学在背后嘲笑他,他必在暗地里给人使绊子。准确的说,是那种不动声色的,无人察觉的报复。直到有人当面骂了他的母亲,他才明着面地动了手,将人打得鼻青脸肿。 母亲低着头被老师训话时,他没有感到难过与羞愧,只是冷眼旁观着,面无表情得就像是个不相干的人。 回去的路上,母亲没有责备他,反而跟他轻声道歉。 他笑了,头一回像个疯子一样在母亲面前放声大笑,“母亲大人,要我说您什么好呢?您把错全往自己身上揽,那个男人就无罪了吗?” 母亲听罢,只是默默地流下眼泪,好像怎么也止不住。 从那一刻起,他愈发地恨那个男人了。 转学后,他以为他能开始新的生活。但是,新的校园里有人认识他。他动手差点把人打残的惊人事迹在校园里流传,各种版本都有。 他淡漠地看着又听着,继续自己孤立独行的生活。 可你不怕他,偏偏凑到了他的眼前,坦然大方地跟他表白,无比赤诚地向他袒露着一切,纯粹天真得让人好笑。 他答应做你的男友。不过,他的目的并不单纯。他打算看着你一点点地沉沦,然后再把你的心碾碎。如此一来,他想报复那个男人的欲望多少能宣泄一点了吧。 后来事实证明,沉沦而不自知的人是他。 那天,听闻你请了病假。放学后,他鬼使神差地走到你公寓楼下。被相识的房东阿婆瞧见了,她热情地引着他进了你的房间。 阿婆叽叽喳喳地念叨着什么。他心中厌恶,叁言两语把她打发走了。 你迷迷糊糊被人喊醒,见了他就伸手要他抱你,他没拒绝。你像个乖孩子一样抱着他,身体软软暖暖的,犹带着一点蜜糖气味。 他不讨厌你抱他。你是唯一的一个全心塌地地需要他的人,不像他祖父祖母那样偷偷唾弃他,也不像他母亲那样只需要他作那个男人的影子。 所以,不是你手段高明,是他的心防高墙为着你一点点地自动瓦解了。你就像毒品一样,不知不觉地或是乘虚而入地,让他上瘾,给他快活之感,也给他戒断之痛。 他不知道是怎么走到你公寓楼下的,那段路真的好长好长。 站在楼下,他对着你透出微弱灯光的窗户引颈仰望。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时,最初那份恶意宛如被囚困多时的蝴蝶,在他的胸腔里躁动不安,振翅欲飞。 借着楼外的水管,他悄无声息地爬进了你的房间。 蓦地看见一个高大的黑影正无声地耸立在床边时,你不由地腾身坐起,惊恐大叫一声,“啊———!” “姈酱,是我哦。”吉田宽文阴声细气得像个太监狗。 “你……你怎么进来的?”你强行镇定住自己的颤音,却本能地蜷缩起身体,像个蜗牛一样竭力地想把自己藏起来。 “姈酱真的要和我分手?” 他忽然凑近了你,你心中发怵,嘴唇嗫嚅着,支支吾吾道,“我不知道……” “是姈酱有新欢了吗?” 你立马摆手,大声否认道,“没有……我没有!” 他微眯着眼,紧紧地注视你,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你悄悄挪动着身体,被他发现了,他猛地倾身摁住你,冷声问道,“既然没有,那姈酱为什么还要和我分手?不喜欢我了吗?” “我们……我们不合适。”你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那姈酱可不可以告诉我,我们哪里不合适?” “……就是不合适!” 他怒极反笑,凶巴巴威胁道,“你再说一遍。”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一时脑子不清醒,你居然真的敢小声地重复了一遍。 话音刚落,你被他突然压在身下,睡袍也被他随手扯去。 “啊———住手!你要、要做什么!”你胡乱挣扎着,企图抢回自己的衣服。 他轻易压制住你,一手迅速扯下腰带,露出胯间那狰狞玩意儿,不由言说地朝你腿心挺去。 “啊……混蛋,大混蛋……呜呜呜,疼……”粗热的柱状物体蛮力侵入干涩的阴道,给你带来的是撕裂一般的疼痛。 “姈酱,不是最喜欢我操你?嗯?”他盯着你颤动汹涌的雪白,低头一口噙咬住。浑圆挺翘的乳肉被他重重地吮吸,发出色情的声音。 “呜呜呜……滚开,恶心的东西……” 你这话激得他抬起头来,死死地盯住你,身下不忘狠狠挺胯。 “啊……痛……” “我恶心?呵……”他一时操着日语,一时骂着中文,两种语言被来回交替地使用,被用来肆意宣泄他的怒意,“当初可是你像个妓女一样,张开腿来勾引我的啊……不是吗?小荡妇?” 粗大的肉茎用力抽出,又沉沉捅入,蛮横得势不可挡。 “不……不是……”你的脸涨得通红,竭力否认。 逼穴诚实得过分,狂热地吸吮、纠缠着他的肉棒。 他爽得筋软骨酥,禁不住操得更重、更快,“不想给我操,我偏要操!要天天操、夜夜操……把你关起来操………还要搞大了肚子再操……天天射满你的骚穴……让你夜夜含着我的肉棒睡觉……” “呜呜呜……变态!畜生!”你招架不得,对着他边哭边骂。 “哭什么?别想让我心软……”他重重喘息着,继续爆粗口,“我要把你操成一个荡妇!让你天天不知羞耻地求着我,要我挺着肉棒给你吃……让你做我一个人的小淫娃……做我一个人的小母狗!” 卵蛋重重拍在阴户上,发出响亮的拍打声,淫靡又放荡。 “……混蛋……我讨厌你,讨厌死了……呜呜呜……”从所未有的快感在极速攀升,却令你感到害怕。 他不想听见你这样说话,急急地去封住你的嘴,连啃带咬,像是要把你吞吃入腹。 你差点就要窒息。等被放了喘息时,你终于向他低了头,“不要了……求求你……” 吉田宽文怒火渐熄,嘴上却仍是喋喋不休地问道,“姈酱,你说,你是不是最喜欢我?” “唔……喜欢……我好喜欢吉田君……”你学乖了,立刻娇声答道,讨好地搂紧他的脖颈,献上热吻。 吉田宽文心中愉悦,但口中语气仍强硬道,“哼,要是你再敢跟我提分手,我就把你的骚逼操烂,把你的骚奶子给串起来……” “不分……我们不分手……”你连声应道。 他彻底地消气了,紧紧地压着你,失控了一般地抽插起来,操得水声粘腻响亮,操得你面颊潮湿绯红。 “嘶哈……我最喜欢姈酱了……要是姈酱骗了我,姈酱可是要接受惩罚的哦……就像这样……” 此刻,肉棒上的青筋在穴内剧烈搏动着。他突然将手掌贴在柔软的小腹上,用力地按住。你立刻疼得呜呜直叫,“疼,别按……呜呜呜……我听话……” 他这才抽回手,转而掐紧你的腰,专注于猛插狂干之中。 忽然,他重重地一顶,小子宫被操开,肉茎猛地插到最深处。紧接着,精液冲刷着温暖的苞房,烫得整个子宫都忍不住痉挛起来。 吉田宽文的精液又多又浓。所以,灌精持续一分多钟,小腹不可避免地鼓出一个可怕的弧度。 “不清理了……姈酱就含着我的精液入睡,好不好?” “唔……”你含糊地应着,脑子昏沉一片。 红肿的奶头,还颤颤巍巍地在空中挺立着,引得他情不自禁地又一口含住…… 你睡着了,却微微皱着眉,睡得并不安稳。 他明知你不能答他,还是忍不住搂了你,闷声问道,“姈酱,你在烦恼些什么?” “唔……”你轻声呓语一声,习惯性地往他怀里钻去。 “明明这么依恋我……为什么就是要与我闹分手?”他注视着你的脸,心中的躁意快要将他淹没。 “……不要……吃肥皂……”你胡乱说着梦话。 吉田宽文闻言一怔,心中终于了然,“原来你看见了啊……笨蛋,明明是那人先惹了我的啊……是因为这个,你才想要离开我?真是个笨蛋啊……” “可我好喜欢你啊,笨蛋……” 阿雯与阿明 你叫何雯,来自西南的一个小县城。 高中毕业后,你听了同乡的怂恿,兴冲冲地和她到外省打工。不过是想着自己能够衣锦荣归,好好地孝敬自个儿擀了一辈子面条的父母,为他们建起一所大房子,然后和和美美地生活。 但是,你年少无知,容易受骗。同乡出卖了你,你被赵容强买了下来。你不仅要作为一台生育机器、一个免费保姆,还要当一只忍受拳打脚踢的沙包。 赵荣强几乎日日都在掌掴你、抓你、拧你、打你,你几乎夜夜都在大声地哭泣。可是,村民们像聋子一样,充耳不闻。哪怕是不小心瞥见了你手臂上的青紫瘀痕,也很快地转过头去,或是熟视无睹,装作若无其事,照常笑嘻嘻地问你早上吃了啥。 他们的笑脸让你全身发凉,凉到指尖发颤。 赵明是赵荣强的堂弟。两人的祖辈虽然在很早之前就分家,但因为同住一个庄子,所以平日里还有一些往来。 赵明的命不好。七岁时,替人挖矿的老爹遇上了塌方事故,自家老娘一时接受不了事实,悲痛欲绝。幸亏有乡里乡亲劝着,她才慢慢弃了轻生的念头。后来,赵荣强又骗走了矿方老板给他们家的补偿款,激得她血压升高,活生生地被气死了。奈何没有证据,也没有证人,赵明根本无法逼他认罪。 况且,他十五岁,是个尚未有劳动能力的未成年,还是个孤儿。若不是邻里见不得这么一个乖娃凄凄惨惨地饿死,给他施舍几口饭菜,说不定他真的就随了他爹娘走了。 都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所以,赵明慢慢学会装疯卖傻,让自己的言行举止看起来和那五、六岁的孩童并无二致。也只有这样,他才能保证自己不会饿死。 赵容强靠着那点补偿金到外头做生意,果真赚到了些小钱。归乡后见到与狗争食的赵明,竟然能面色不改地路过他。直到噩梦连连、怪事频发后,赵荣强才真正地慌了神,到处烧香拜佛。也不知受了谁的点拨,他大发善心地接济了赵明。他的霉运方才渐渐散了。 但今年,赵荣强生意没起色,赔本了不说,还欠了别人的债。实在是没钱了,这才灰溜溜地回了赵家庄觅食。毕竟,老家有着一亩叁分地,总不至于会饿死。 “阿明,过来。”赵荣强一手搭在他肩上,像是炫耀似的,指了指你,“这是你嫂子,阿雯。” 十八岁的赵明人高腿长,穿着松松垮垮的破衬衣,一只衣袖挽至手肘,另一只浑然不觉地耷拉垂下。他的头发留得太长了,乱糟糟地撇到肩上。头发虽着遮挡了部分的脸,但细细一看,俊气还是有几分的。当然,眉眼尚且留着几分天真与稚嫩。 或是因为饥一顿饱一顿,脸部的轮廓线条流畅锋利。 “阿雯……”赵明怯生生地喊了你。 你则没什么兴趣似的,只是淡淡地一瞥,又忙着低头,继续挑出发霉的米粒,攒成一小堆,准备拿去喂鸡。 “贱货!敢不给老子脸面!” 这是你第一次当阿明的面被赵荣强狠狠地刮了一个巴掌。 面上,火辣辣地疼。口中,满是腥腥甜甜的血。 赵明怔然地看着,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赵荣强与你登时愣住了。 这打得也不是他?他怎么先哭了?真是个傻子。 闹此一出后,你又变得乖顺了许多。不过,这只是你一时的表象。 半夜,趁着赵荣强熟睡,你轻手轻脚地跑了出来。不巧的是遇上了起夜的村民,被他一大嗓子地喊醒了整个赵家庄。结果,你又被押着送回了赵荣强身边。 赵荣强结结实实地缚着你,麻绳深深地陷在你的手腕上,时间一久便微微地渗着血。 破旧的老房子里再次传出女人叫痛声,哀鸣直至深夜。 皎洁的月光静静地打在你身上,温柔得好像圣母一样。奄奄一息的你瞥向窗外,月色明丽,形状却是残破不堪的。 后来,赵荣强就命令阿明看着你,你去哪里,就让阿明跟到哪里。 有一次,你被赵荣强性急地扯破裤子,压在杂乱的灶台上,行禽兽之事。 他身上冰冷粗糙的肌肤和黏腻的呼吸,一如一条扬着尖牙、嘶鸣不休的毒蛇,令你恐惧又恶心。 撕破的衣服,渗血的下体,浑浊的体液……你屈辱难堪的模样被后来进门的阿明瞧了个清楚。明明不是他施暴,你受伤的肉体却以另一种方式强悍地挤进他的脑海。 惨白的嘴唇颤抖不止,泪水无声在滑落。 你没有回头,故作平静地问他:“看够了吗?” 阿明怔怔地,没有说话,心中莫名地在隐隐作痛。他觉得你好像一朵花,生命即将萎谢的花。 确实,屈辱只会让自毁的念头频频闪现。可你还有等你回家的父母,你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死了。 某天,你拿着一把剪刀,看着阿明出了神。 “你……想做什么?”阿明警惕着你。 “阿明,你过来。”你笑着向他招了招手。 阿明见你没有恶意,才放心地走近了你。 原来,是要替他剪头发。 杂乱的长发轻飘飘地落地,阿明俊气的面庞呈现出来。当然,额角上丑陋的疤痕也没了遮挡。 你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它。 阿明被你莫名的举动吓到,眼睫眨得飞快,宛如蝴蝶竭力振翅。 “你做什么?”他一时忘了装傻,张着一双亮澈明澄的眼看向你。 你笑笑,收了手,什么也没说。 事实上,你不想过着发霉的生活,在永远灰蒙蒙的小山村里,在破败的老房子里,在无边的煎熬里,每天百无聊赖地看着天色一点一点黯淡下来,又一点一点地等着日光变得稀薄起来。 你待阿明极好,不过是有目的的好。你不信他会是赵荣强的一条狗。就算是,你也会想办法“贿赂”他,好以此脱身。 趁着赵荣强外出帮邻乡打杂,你勾引了阿明。 你站在他眼前,穿着极为普通的衬衣,故意没穿乳罩,让粗糙的布料松垮地贴着身体,凸现着诱惑的曲线。你拉起他的手,灼灼的目光落在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嘴唇上,看得他浑身发热。 “阿明,想做大人吗?” “大人是什么?”阿明还在你面前装傻。 解开衣裳,裸身雪白。 牵引他的手,放在自己浑圆挺翘的乳房上。你声音低低的,像念古老头口中的狐狸精怪,“像这样……” 你教他用手捏住圆圆鼓鼓的胸脯,让他用湿热的舌头舔舐乳头,用狼崽一般的尖牙轻噬咬乳肉……你还教他如何将胯间粗紫的硬物挤进湿濡窄致的阴道。 从笨手笨脚到得心应手,从青涩稚嫩到通晓熟练。 他低头叼住你胸前的红珠,吃得滋滋作响。手上的粗茧摩擦着细嫩的肌肤,刺激着淫水欢流。 “阿雯,阿雯……”他在你面前卸下了伪装,一声接一声地叫着你,温柔而亲切。 事毕,你倚着他,心情宁静。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替你剪头那天。” “你为什么选我?” “你和他们不同。” 这是你和他的第一次,阿明无法忘记。男女赤裸交缠,你雪白的身体,红艳的乳尖,幽深的眼神,水润的逼穴……淡淡兰花香的长发披散在他脖侧,你香香软软的身子贴着他,美好得不像真实。 你是故意的,勾着他疯狂地做爱,让他迷恋你,让他惦念你。 又一夜,粗热的柱状肉棒强硬地塞入穴口,瞬间把红艳的穴口撑得粉白。 阿明顾着你怕疼,满头热汗地想要退出来。 你发觉他的心思,咬牙说道,“阿明,不许退……不然,我就不要你。” “阿雯……”阿明眸中的情绪复杂,登时想到了什么,换了神色,又急又狠地顶入操出,恶声恶气地问你,“不要我?那你想要谁?!” “嗯嗯……哈……只要你,只要你……阿明,轻些……” 他今夜格外地疯狂,在你体内遗留下一次又一次粘稠的精液。 后来,你怀孕了。赵荣强以为是他的,高兴得喝了个烂醉。 “我之前一直没怀的原因在你哥身上……那跛脚医生说,你哥他精子活性很低。但你哥不信命,回回都将精液射得深深的,有时非要拿红枣给我堵住……呵,没种的只会没什种……” “所以,我肚子里的种是你的……不过会一样姓赵罢了……” “你信我吗?” “我信。” 醉醺醺的赵荣强没有脑子,非要压着你在玉米地里做事。 “疯子!禽兽!滚开,滚开啊……” 不远处的阿明听见了,登时怒了,目眦尽裂地跑来。 暴怒之下,他一头撞飞了赵荣强。 赵荣强像是气运彻底到了头。慌乱之中,头昏脑胀的他没能抓住半截树枝,一股脑地滚下了山崖,径直摔死在山石上。 村民皆以为赵荣强喝醉了酒,然后失足落下山崖才死的。对此,你和阿明缄口不言。 某个深夜,你带着阿明回了家,总算是逃出了牢笼。 攀生(伪兄妹) 你叫朱静阮,是朱盛铎的掌上明珠。若不是他要管着诺大的公司,没有太多空闲时间陪你,他不至于到这个所谓的孤儿院给你找一个“哥哥”。 然而,想起亡妻在临走前犹带着眷恋与不舍的神情,朱盛铎感觉到一阵痛心死。 蒋从照的父亲酗酒时失手打死了自己的老婆,叁年前铃铛入狱。鉴于无亲朋看顾温从照,邻居们将十二岁的他送进了孤儿院。但是,他表面看起来安静乖巧,实际上却是个烂到骨子里的坏种。 为什么孤儿院里的孩子都不愿意和他一起玩?院长一直想不明白这个问题。直到她看见蒋从照袖口处的血渍。 原来,他早就于无形之中受了父亲的影响,成了个以虐待动物为乐的变态。趁人不注意,他埋杀了别人的小猫;见到溜进院子的流浪狗,他把它悄无声息地掐死;后面实在没有什么东西给他杀了,他就开始想办法诱捕到鸟,一手捏死。 应该任他烂死在他自己腐臭又肮脏的世界里的。 但总有些烂好心的人来烦他。面对院长的温柔劝导,他只觉得生厌,摆出乖孩子知错就改的面孔,随口应付。 再后来,就是你。明明朱盛铎心中已经有了胜过他千万倍的人选,你却拉着他的衣角不肯放,撅着小嘴,娇蛮地与朱盛铎反驳道:“爸爸,我就要他做我哥哥!” “阮阮,不许胡闹。” “我没胡闹,我就要他!” “为什么选他?” “他眼睛旁边也有颗痣,和妈妈的一样。” 朱盛铎登时怔住了,心间酸涩得如同被塞了一嘴未熟透的橘子果瓣。 你待蒋从照很好,把他当成自己的亲人。依赖他,爱护他,偏袒他,有时候过分了,连朱盛铎也有了些妒意。 但,蒋从照的一切,是罪恶卑贱的。哪怕是已经成为了朱家的一份子,他还是改不了恶劣的本性。 蒋从照趁你不在家时,把你的爱犬虐杀了。你回家后,四处呼唤爱犬的名字,它却怎么也没有回应。 你哭得眼睛通红,可怜至极。 蒋从照在你身边蹲下身来,露出不解的表情,“妹妹很喜欢皮皮?” “当然……了,呜呜呜,皮皮是陪着我长大的狗狗,它那么聪明,那么懂事……可是为什么它不见了?呜呜呜……” “那妹妹不喜欢哥哥吗?还是说,皮皮比哥哥还重要?” “……喜欢哥哥的,可……可是皮皮也是我的家人啊,呜呜呜……” 朱盛铎一眼就看出了蒋从照的不对劲,单独找了他问话。 “为什么那么做?” “我不喜欢狗。”蒋从照对上朱盛铎锐利的眼神,脸上毫无怯意。 “呵,”朱盛铎轻声嗤笑,下一秒冷了脸,“我没想到,你倒是个危险的因素。也许,你不该待在阮阮身边。” “如果你还想继续留在我朱家,服从我的安排,去温医生的诊所好好治病。” 蒋从照慌了,他的世界开始摇摇欲坠。明明他才刚开始被人需要,被你如此的依恋,凭什么要把他从你身边拖走?他连朱家的一条狗都比不上吗? 蒋从照怨怼暗生。不就是让他做个正常人吗?好啊,那他就做给大家看。 他从此掩住丑恶的伤口,不再回首。或者说,怪物带上了伪善的面具。 十七岁,你已经成为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而朱盛铎因为工作繁重,心力衰竭。 朱盛铎离世前,精神头不太好,但理智依在。 “从照,你是个聪明人。”朱盛铎顿了顿,扭头看了一眼站在门外的你,缓缓说道:“我把公司留给你经营,你要好好干下去。至于阮阮,我希望你好好保护她,不要伤害她,也不要让别人伤害她。这样,便算是你报答了朱家对你的养育之恩了。” “是,父亲的安排很合理。阮阮,就算您不说,我也会爱她。” 朱盛铎对他的回答自然是满意。 很快,你被叫了进来。 “阮阮。” “爸爸……”你声音哽咽,眼睛早就哭肿了。 “还是个爱哭鬼……来,坐这里。” 你小心翼翼地往病床沿边上坐下,倚靠在他消瘦得厉害的肩膀上,心中无比钝痛。 “阮阮,别难过。”朱盛铎的大掌轻轻抚着你顺滑乌黑的长发,轻声安慰道:“爸爸只是要去见你妈妈了。” “可是,爸爸,我舍不得你。” “生老病死,是人的常态啊……阮阮,爸爸把名下资产的十分之八留给你……要是以后你哥哥欺负你,你别怕……去找王律师。他是爸爸信得过的人,他会帮你的。” “嗯……但是,哥哥怎么会欺负我?哥哥他对我很好……” 朱盛铎听了,心中微叹,嘴上却再无多言。 转眼一年,匆匆而去。 十八岁生日这晚的凌晨,你才溜进房间,便被坐在床上那个高大而沉默的黑影吓了一跳。 “哥哥?” 你小心翼翼地走进他,却被他猝不及防地摁在身下。 “啊———” 不一会儿,衣裙尽毁,肉体没了遮羞布。 此时,黑夜张着一只明晃晃的眼睛,沉默地窥视着一场隐秘的情事 。 镜中,男人压着女人,蛮横得像一头野兽,粗暴地在女人身上释放欲望。 你泣音微颤,哀求道:“.....哥哥, 我错了,放过我……” “错哪了?” “呜呜呜,错、错在....不该晚回家……” 蒋从照寒着脸,大掌狠狠地朝你的酥胸揉了一把, 心头怒火未消半分。他挺着狰狞的阴茎,重重地往你柔嫩的逼穴顶去,是毫不怜惜的、不讲情分的力度。 果不其然,在他蛮力顶弄之下,你被撞压在柔软的床铺上,哭声沉闷,双肩颤抖不止。 怎么会这样?哥哥不该这样的,可他偏偏这样。 蒋从照剑眉微拧,语气凶狠道:“再哭也没用!”他一把摁住你白皙柔嫩的细脖,一手掐着你的纤纤细腰,纵着胯间巨物,由它凶猛地在紧致甬道内操进操出。 他用了狠劲,似乎要将囊袋也一同塞进去。 “哥,哥……我疼,呜呜呜……不要再进了,求你,出去……” 你越是求饶,他越是亢奋。 粗硬的鸡巴狠命地撞入抽出,反反覆覆,不厌其烦。 紧,该死的紧,能要了他命的紧。温从照咬紧牙床,死死地盯着水润濡湿的交合之处,不禁暗自感叹,你这处销魂窟的妙处。 “嗯啊啊———”你颤着身体高潮了!整个子宫随之剧烈地痉挛,甬道也忽然收紧,紧得要让他进不去。 蒋从照用力挺腰,猛撞进去,一阵子冲陷到宫口。他能感觉到穴肉正在热情地吸啜着鸡巴。 爽得要命!他忍不住射了精。 看着浓稠的白浊从红艳的穴口缓缓流出,温从照的怒火稍微平息了,欲望之兽却再次昂扬了起来。 他随手抱起脱力的你,走近了浴室,又开始一场疯狂的做爱。 你正值水嫩的年纪,生得一身娇嫩肉体。做爱时,只须轻轻地一撞,肌肤便会迅速地红粉。蒋从照将你掐得死紧,脖间红印与腰间青痕,显眼的一大片。不过,他很满意你身上的痕迹;或者说,他喜爱这些专属记号,就如刽子手对于刑具的热爱,就如同SM游戏中缚绳者对于每一个绑法的热爱。 炙热的性器还深深地埋在你体内,他整个人重重地压着你,温柔地亲吻你的头发,哄道:“阮阮,别哭……哥哥爱你。” 他的爱,暴烈又自私,是一种横冲直撞的、烈火焚身又不管不顾的情感。即使是焚毁,也要继续。 可你不想要这样的爱。 人的成长,有时需十几年,有时只需一夜。 在被关在家里的一个多月里,你慢慢学会收敛起自己娇蛮任性的脾气。 如今,你成了只乖顺的猫咪,安静地窝在他怀里。 “哥哥,放我走吧。” “除了这一点,我什么都能为你做……你要是敢离开我,我就杀了你。”像最初那只敢背叛他而去亲近别人的狗那样,会被他毫不手软地拧断脖子。 你终是烦了。之前多次向他示弱,他都是这样。难道要你一辈子只在家里,永远不出去见人吗? 你猛地推开他,随手抓起了桌子上的水果刀,冷冷道:“蒋从照,你让不让我走?” 冰冷的刀尖抵在细薄的皮肤上,生命的搏动之力十分强悍,令你不禁发颤。 蒋从照脸色顿时变得阴鸷。他沉声道:“阮阮,别闹。” “蒋从照,你又是这样,威胁我、恐吓我!” 情绪彻底崩坏。 “我要上学!我要去别的城市、别的国家!我不可能一辈子活在在房子里!”你竭斯底里地朝他哭喊着。 “我不要做你的宠物!我不要做你用来泄欲的人偶!你把自由还给我!”激动之时,刀锋已经割破皮,红彤彤的血珠很快渗了出来。 “阮阮,我依你的……你把刀放下,好不好?”蒋从照软了语气,眼神中透着恳切。 “真的?” “真的。” 半信半疑的你松懈片刻,蒋从照就马上夺走了你手中的刀,将它远远丢开。 他仔细检查过你的伤口后,又一把将你箍紧在怀,轻声道:“……只要你答应我,你只属于我……只要别让我恨你。” 别只给予他希望,让他攀附你而生,又令失望侵蚀他,将他拉扯烧毁掉。 “我答应你。”你埋脸于他怀中,掩住脸上一抹明艳的恶意。 “我有空就去找你……你在首尔那边也要乖乖的,知道没?” “嗯。”你小声应他,脸上无精打采。这当然该怪蒋从照这条发情公狗,他昨夜发了疯一样地操你。 可恶的是,蒋从照直接无视了你的不耐烦,非得拥着你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话。 “哥哥,我要登机了。”你踮起脚,敷衍地往他侧脸亲了下,匆匆跑去检票口。 蒋从照一愣,他没想过你会主动献吻。回过神后,他只能看见你渐渐缩小的背影,至通道的转角处消失不见。 你没有去首尔大学,而是连夜转机,飞往美国,从黑夜的这端逃往白昼的彼端。 一切都是王律师替你安排好了的。 不过,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你怀孕了。 你对此不敢置信。因为每次在蒋从照强迫你之后,你都有吃避孕药。当然,除了没有防范他最后戴套的那一夜。 肯定是他用了什么手段! “混蛋!卑鄙无耻的小人!”你气恼地将检查单揉成一团,狠狠砸向垃圾桶。 下一秒,你无助地靠着墙壁,身体缓缓滑至地上,忍不住边哭边骂:“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呜呜呜……蒋从照,我恨你……” 美国人听不懂你的汉语,可他们都好心地凑近了,问你是否还安好。 你抹净了眼泪,表示自己没事,匆匆走出了医院。 到底是心软,你将孩子留了下来。也幸亏有爸爸的财产支持,你才在雇佣保姆照看孩子的情况下把大学课程顺利修完。 然而,在纽约街头上重遇蒋从照一事是你完全没有意料到的。 明明美国这么大,纽约这么大,街道这么多,为什么会偏偏和他遇见? 要是早知道会这样,你才不会因为Jackson闹着想要出来玩就带他出来玩。 “朱静阮!”他陡然的高声叫喊令周围人都被吓住了。 你在抬头瞥见他的下一刻便火速弯下身,抱起Jackson就不顾形象地跑! 碍事的福乐鞋永远跑不过耐磨的男士皮鞋。 “还想跑去哪?”蒋从照不知是因为气愤,还是由于近两千个日夜不知你下落的心酸,双眼已经发红了。 你心里也并不好受,却故意不答他,他圈抱着你的手越发地紧了。 “Mom,why did you run ?Are we playing a game ?”Jackson从你怀中冒出头来,水润润的葡萄眼中带着困惑。 “Jackson,I will explain to you later.”你将他轻轻摁回怀中,“Keep silent,okay ?” “OK.”Jackson最会瞧看你的脸色了,顿时就乖乖地捂住了小嘴。 蒋从照瞥见Jackson那张神似自己的小脸,一颗心又狠狠地颤了颤。 “阮阮……这是我的种。”不是疑问的语气,而是直接肯定。 “不,Jackson是我的孩子,不是你的。”你倔强地否认道,忍着泪意,一点一点地掰开他的手,“请你不要拦着我们。” “阮阮……”蒋从照哀求地看着你,态度竟比请求上帝宽恕罪过的教徒还要卑微。 “我以后不会再强迫你了……求你,原谅我,好不好?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你做梦。”你冷冷答道,狠心推开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蒋从照也不顾约好了要谈生意的美国大鳄,亦步亦趋地跟在你后头,沉默着,安静着。 他一直就站在你公寓门外,甘心做一条看门犬。 纽约秋夜凌晨,气温下降。 保姆Jules在哄好Jackson睡着后,她也回房了。 想起蒋从照那个混蛋还赖在门口没走,你胸口就不禁发闷。 “蒋从照,你回去吧。”你开了门,第一句话便只戳他心窝。 “阮阮,别这么狠心……” “你想我怎样?原谅你?呵……”你别过脸,迅速地拭去眼泪,跟他算起账来,“当初你故意戳破安全套,让我怀孕……我才十八岁,我才成年没多久,你就敢那样肆无忌惮!要是和你回国了,你又会怎么对我?继续掐着我脖子,像畜生一样强奸我吗?” “我会改,一点一点改!”蒋从照心痛得厉害,狠狠地搂住你,任你拧他、咬他,他也不松手。 “阮阮,以前是我错了……但我保证,以后会好好对你!你相信我,好不好?” “我不会再犯错了……没有你,我会很难活下去……”他不想每天都像行尸走肉一般呼吸着空气。 “我不信……你放开!” “Mom!”Jackson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门口,见你在从蒋从照怀里挣扎,立马举起小拳头,用力地砸向他的小腿,哭骂道,“Bad guy!Don't take my mom from me !” 最后,因为怕邻居投诉,所以你只能暂时停止了这场闹剧。 此后,蒋从照闲得像休了年假一般,天天登门找你。有时给你送咖啡,有时又送来自己做的芙蕾蛋,有时毛遂自荐地替你照看Jackson,惹得Jules以为他要来和他抢工作…… 在他第一百零七次登门时,你终于软了心,“好吧,蒋从照,我给你一次机会……我这么决定当然是因为Jackson……” “是……”蒋从照蹲下身来凑近Jackson,伸手想要抱他,但小家伙不给他面子,直接躲进了你怀里。 你想发笑,但努力正了脸色,轻声道,“慢慢来吧。” 蒋从照苦笑着,心中发涩。毕竟是他种下的因,苦果自然也得他受着。 姜花之夏 你叫何姜花。 有人讥讽这名字土气,你不以为然地笑笑,什么也没说。 这可是阿嬷给你取的名字,他们懂什么?阿嬷说了,姜花又美又香,是她最喜爱的花。且姜花的淳朴素雅,是艳俗百花永远无法匹及的。即使是小小的生命,它也在竭力地以清新的香韵侵染着每一寸俗世日光。所以,姜花一点儿也不土气。 不过,有人知道姜花的花语是什么吗?没错,就是「把记忆永远留在夏天」。 而你如今最讨厌的一个季节就是夏天,尤其是十七岁的夏天。 如果世界上能有一种东西可以任意删除不想要的记忆就好了。这样的话,你就能毫不留情地把今年夏天的记忆全部杀死。 初夏这天,你胃病犯了。请了病假后,你趁机回了趟家。 站在门口放着沉佳女士的皮鞋。但是,还有一双你并不知道是谁的男士皮鞋,静静地挨着它们。 你照常开了门,朝里面喊了一声,没人应你。 屏息片刻,似乎有微弱的声音从沉佳女士的卧房中传出。 房门没关紧,敞着一条门缝。 你走近了去看,一个男人压在沉佳女士身上,她发出的呻吟似哭非哭。 恶心得让人作呕。 踉踉跄跄地跑出来,你在楼下坐着,思绪纷乱。 一个钟头过去,沉佳女士送那人下楼了。那人慢慢转过脸,你才看清了他是谁——李毅林,你初中时最敬佩的补习老师。 年轻气盛的你并不知道人情世故,慢慢走到他们面前,不顾他们讶异又难堪的神色,冷漠又恶毒地问他们,“偷情,刺激吗?” 你对他们又黑了几分的脸色颇为满意。 “姜花,你听妈妈解释……” “别这样叫我!”你噔噔地上了楼梯,嘭地一声关上房门,迅速将门反锁,将沉女士的所有话语挡在门外。 摸出枕头下的手机,你熟练地按下一串数字。等对方接通后,你开口便问,“你早就知道妈妈的事,对吗?” “姜花……” “为什么不告诉我?” “都是爸爸的错……你等爸爸回家了再说,好吗?” “回家?你一年才回几次?” 何卫国在电话那端沉默着。 你气得胃直抽搐,“不说算了,我等着你们离婚!” 捂着胃,你缓缓地躺下,抱着自己,一点点地蜷缩。再缩,缩成一团,呜咽出声,宛如幼兽的哀鸣。 你想不明白,沉佳女士为什么会和李毅林搞在一起?她和爸爸明明是那么相亲相爱的夫妻,为什么会偷偷变了样? 第二天早上,你照样去了学校。只是冷着脸,对沉佳女士的问话不理不睬,转身就将她给的牛奶和面包扔进了垃圾桶。 “何姜花同学,浪费粮食可不对。” “过期的东西就该扔进垃圾桶。”你面不改色地撒谎,接着反问他,“而且,你有权管这个吗?” 李端方面上悻悻,沉默地走开了。 「果然是李毅林的好儿子,同样地惹人讨厌。」你暗暗地骂他。 周末回家,你看见了沉佳女士留给你的信,里面说什么何卫国不爱她,牺牲她十几年的时间来陪伴你已经够了,她不欠你的。 你捏着信纸,指尖微颤。 原来,她始终只把你看作是个讨债的。 “那……为什么要生我呢?”屋内静悄悄的一片,无人回应。 篮球场里,李端方肆意张扬的身姿吸引了不少花痴女生驻足观看。你朝他瞥去,一个邪恶的念头突然慢慢地在脑子里酝酿成形。 一个星期后,你拦下李端方,向他告白了。 “你、你说什么?你喜欢我?” “要不要做我男朋友?”你唇边的微笑似乎有些漫不经心。 李端方从没有见过你这样直白又大胆的求爱。 他涨红了脸,吞吞吐吐地问你,“你……不是在开玩笑?” “当然不是。”你笑得人畜无害。 到底只是个青涩少男。只需在球场送上几瓶矿泉水,丢下几份毫不值钱的矜持,重复几遍令人心动的情话,李端方的心就被你勾得紧紧的。 只要一察觉到你的情绪变化,他就会凑近了来问你怎么了。哪怕你有时候不愿意和他说,他不会刨根问底,会在放学后带着你疯玩。 “姜姜。”李端方目送你走向家门,情不自禁地喊了声你的名字。 笑意在慢慢荡漾。你回头看着他,轻声问道,“什么?” “姜姜,”李端方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你,褐色眼眸中盈满爱意,“我喜欢你。” “我知道。”狡黠的亮光闪烁在你眸中。 太得意了。 李端方大步走向你,狠狠衔住你的唇瓣,重重碾磨。 一吻结束,你气喘吁吁地靠着他怀中,忽然问他,“李端方,你想……要我吗?” 李端方全身肌肉瞬时绷紧,他声音喑哑道,“姜姜,别这样勾引我……” 到底是他抵挡不住圣洁的诱惑。你们做爱了,就在客厅的沙发上,也许还是沉佳女士和李毅林先生为爱驰骋过的位置。 不过,情窦初开的少年与少女偷吃禁果,其中的滋味当然只能各自体会。 他高挺的鼻梁,亲密地贴着你的私密之处,全是令人心痒的酥麻感。 粗硬的性器缓缓地入侵到你柔嫩的腿心中时,你只觉得自己像是要被他劈裂了。疼痛让你皱紧眉头,精心修剪过的指甲紧掐着他肩膀。这点微微的痛意传递给了他。当然,李端方感觉到最痛的地方并不是肩膀,是与你相连着的那根阴茎。因为你太紧了,只能勉强地容他挤进去一寸。 最初并无太多欢愉。被他一鼓作气地尽根没入,被他不可避免地刺破脆弱薄膜,被他挺腰蛮力操弄,你都觉得痛极了。 尽管如此,随之淫荡的体液和鲜红的血液慢慢地浸润干涩的甬道,快感在渐渐蔓延。 “嗯……啊哈,李……端方,太重了……”破碎的呻吟从你喉间溢出,连说话都只能断断续续的。 “重?”前一秒吮吸着嫩滑雪乳的李端方抬了头,乖顺地听了你的话,放轻了些顶弄的力度。 “姜姜……这样舒服了吗?”他抱着你雪白的胴体,忍下难耐的渴望,显出讨好的神情。 “嗯嗯……啊啊哈……”你明显很满意他的表现,也很喜欢那物在你体内坚挺着、冲刺着的速度。 不知不觉地,他又加重了力道,只知苦劲蛮干,揪着深处那块软肉不放,狠狠地顶,重重地戳,刺激的快意令你全身颤抖。 都说高中生的鸡巴硬得像金刚钻,此话似乎不假。 “李端……方,我不行了……”被狠狠地久操,你爽得逼出泪花,感觉下面又要喷水了。 「我的宝贝,好美,好香。」李端方紧紧注视着你娇艳含泪的脸蛋,心中扬起莫大的满足。他第一次知道,快乐可以是这么激烈的。 “啊啊……哈……快点射……唔!” 「水好多……好紧。」李端方暗自惊叹着,顿时大力地肏入水穴,逼自己射精,烫得你连一颗心都忍不住跟着身体猛颤。 “姜姜,我是你的,是你的……你最喜欢我,对不对?”他执拗地吻着你的脸蛋,嗅着你的发香,还不忘「咄咄逼人」。 “嗯。”你撒谎的技术已是炉火纯青。 在热恋的夏天里,你与他肆意地品尝着禁果的滋味。自然也有去过他家里玩的时候,你还无意间碰到了他家的相册。 “这……是你和你家里人的照片?” “嗯……” “你小时候挺帅气的嘛……” “我现在不帅?” “醋包,我喜欢你还不够?” 他对你的回答颇为满意,情不自禁地搂着你亲吻。 “唔……不许闹,我要看完……话说,你和你妈的照片好多,你爸的照片倒是挺少的。” “……两年前,他和我妈离了婚。” 闻言,你一愣,神色晦暗不明。 李端方察觉到你的异常,伸手摸你额头,低头问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了吗?” 你摇摇头,推了他,说要去个卫生间,好像逃了似的。 回家后,你想了良久,决定和他分手,而且就在这个夏天过去之前。 你先是装作无意地没看他的消息,拒接他的电话,躲在家里不见他。紧接着,你找了个最冠冕堂皇的借口——谈恋爱会影响他学习,态度坚决地和他说再见。 你有一位长得雌雄难辨的朋友,你让她帮忙演了场戏。当时,你故意当着李端方的面,接过她给的头盔,坐上她的机车,亲密地环搂住她的腰身,没回头再看他一眼,绝尘而去。 凌晨一点,浓妆艳抹的你慢悠悠地走上楼道。准备开门时,静默于暗黑的李端方忽然走至你背后,猛地将你圈住,声音嘶哑地问你,“你是不是也带过他回家?” 尖叫声生生地被哽在喉咙,你换上刻薄的语气,对他说,“是又怎样?我们没有关系了,你管不着我的事。” “何姜花,你他妈的是不是没有心?!” “是啊,我就是没心没肺,要不然我怎么会玩你呢?”你扬起红唇,对他挑衅地笑着,像西方神话中的美杜莎,邪恶又冷艳。 李端方气得全身发颤,怨愤地盯着你看,希望能从你脸上找到一点说谎的蛛丝马迹,但最先红了眼圈的人是他。 “我不信。” “我管你信不信。”你转过头,拧开门锁就要进去。 就在这一瞬间,你被他抱起,门砰的一声合上了。 “你疯了?!放开我!”你恼恨地叫骂着,两臂乱挥,两腿乱蹬,也不顾他疼不疼。 “不喜欢我?移情别恋?”他一手攥紧你的手臂,将你极不安分两腿也抵在墙上,另一只手迅疾地钻入你的裙底,探向内裤。 腿心一凉,你惊得大叫,“混蛋,你要做什么?!” “不是和他做了吗?让我看看,你吃了他多少精液?” “变态!放开!”你使劲扭动着,却挣脱不得。 他的手很烫,一碰到腿侧的肌肤,你就能感觉到它惊人的热度。 但,李端方摸到了护垫的存在。他怒极反笑,语气凶狠道,“又骗我?有这么好玩吗?” 你没有话。 这让他更恼火,“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良久的沉默。宛如一记铁拳打在一团棉花上,轻飘飘的,但足矣令他痛彻心扉。 然而,只僵持了片刻,他就软了口气,卑微得像条弃犬,低声乞求你,“姜姜,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就算你和他有关系,我也可以努力地装作不知道……我们还在一起,好不好?” “李端方,你别犯贱。”眼眶中的泪水打着转,你的话却冷漠又决绝。 李端方如跌冰窖,死了心。他轻轻放开你,没再纠缠,拾起一地破碎的尊严,走了。 你靠着墙缓缓滑下,缩成一团。想要再缩,却无可再缩。 怎么可能会不对他不动心?你又不是石头。 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他送的项链还系在脖子上,你紧紧捂着链坠,无声痛哭。 姜花另一半的花语是「美好的事情转瞬即逝」。果然,你的美好真的全都随风而去了。 不久后,你收到了沉佳女士从新加坡寄来的信件。她竟然真的不要你这个亲生女儿了。 这样满心的痛楚,叫一个年轻的躯体如何承受? 深夜,无法入睡。你起来吃安眠药。鬼使神差地,你多吃了一些。具体是多少片,你记不得了,只知道在药物的麻痹下慢慢地没有知觉的感觉还不错。 何卫国夜里回了家,打算陪你过明天的生日,好好弥补一个父亲对女儿应有的关爱。结果,失职的父亲只能在医院里焦心地等待着正在急救的女儿。 医生给你洗了胃,你脸色惨白,静静地躺在病床上,似乎与那些被医生宣判了死亡的病人没什么两样。 李端方也在这里的原因是因为一个电话。和你分手后,他成了个黑夜漫游者,一到夜里就忍不住想你,想要触摸你,也想要听到你的声音,所以给你打了电话。他没想到电话会被接通,也没想到接电话的人是你爸,更没想到你会出事。 眼下,李端方握着你温凉的手,感受到你手腕那处微弱跳动的生命迹象,心脏痛得被人攥死一样。 他喃喃自语道,“何姜花,我真的完完全全败给你了……” 你既给了他希望,又让他失望,让他像个狼狈又无能的囚徒,就这么辗转、流浪在你的世界里,永远走不出来。 但,很快地,他的声音又透着哀求意味,“何姜花,你醒来,我就原谅你……我从来就没答应过要和你分开……” 意识清醒时,似乎是傍晚,橙黄的夕阳带着余光,从窗外照进来,暖洋洋的。 你看到了许久未见的何卫国,他睡在空病床上,眼底青黑一片。愧疚在心间翻涌,你难受得直想逃离。 轻手轻脚地出了病房,但离门不过四、五步,你就被李端方喊住了。 “何姜花,你去哪?” 你回头看着他,神色微怔,张开嘴想要说话时,李端方已经气势汹汹地走上前,一把将你拉进了怀里,紧紧地拥着,生怕你又要不告而别。 “……我去厕所。”你攥着他的衣角,嗫嚅道。 “撒谎精,我不信你。” 你无奈,任他亦步亦趋地跟着你到厕所门前。 “李端方,不用防贼一样地守着我,你回去。” “我乐意。”他知道你现在拿他没办法。 “何姜花,我再问一遍,你还要不要我?”默默跟了你一路的李端方突然出声。 你不说话,转了头,幽幽地盯着他看。 “又不说话?” 等了足够久,还是没有得到你的回答。他自嘲地转了身,准备离开。 在他抬脚的那一刻,你猛地拉住他的衣袖,从背后抱住他,轻声骂他,“笨蛋。” 此时,李端方竟有一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他转身反抱住你,有些哽咽道,“何姜花,我真的真的……很爱你。” “嗯。” “以后绝对不能丢下我,知道吗?” “嗯。” “可不可以说爱我?” “我好爱你。” “保证只爱我一个?” “嗯。” “能不能亲亲我?” “得寸进尺。” “姜姜,你果然在又骗我。” “……李端方,你猜,我爸盯着我们看了多久了?” “!!” 火山之恋(亲表兄妹) 梁如岚半年前同黎坤离了婚。但她始终放不下过去的事情,不时暗自垂泪伤心。有一天下午,她借口出去散步,其实是去跳了河。 此时,你静默在她的墓碑前。黎坤就站在你旁边,留了句「有事到香港稳佢」(有事到香港找他),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老话总说,「夫妻一场,百日恩」。但是,这看起来也不过如此。黎坤似乎连半点旧情都没有施舍给前妻。幸好,他总算有个父亲的样子,给你留了一大笔钱。 说实话,你也唔想返香港,那边没有同你玩得好的人。所以,你选择住进舅父家。 舅父和舅母只有一个儿子,也就是你的表兄,梁朝义。他长得确实靓仔,笑起来时会是一张让你心动的脸,但不笑的时候就是在摆臭脸。正如你舅父骂的那样,整一个死衰仔。抽烟、饮酒、飙车,他样样都会。舅母认为叛逆期的男仔钟意同朋友一起玩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只要他不犯什么大的错误,她都不会约束他。 “梁朝义,今晚可唔可以唔出去?”你低声请求。不为什么,因为今晚是你妈的头七。舅父、舅母有事出去了,屋里没人,你害怕。 “点解次次直呼我大名(为什么次次直接喊我的名字)?嗯?”梁朝义知道你国语说得不是很好,和你讲话会用上粤语。 “你明明同我一样大……” “哥哥我比你早出叁个钟,你叫我一声表哥唔折底(不吃亏)……你不愿意果话,我就走咗(你不愿意的话,我就走了)。”他就是故意的,偏偏要你在他面前低个头。 “表哥……”你声如蚊呐。 “乜嘢(什么)?叫人咁小声,你唔有食饭咩(喊人这么小声,你没有吃饭吗)?”他坏笑着,眸中的亮光熠熠,似乎连着眼底的一点小痣也生动起来。 “表哥。”你生了暗火,有意冲着他大喊了一声。 梁朝义的耳朵被震得有点发麻,但他觉得有些开心。 目前,你有自己的卧室,梁朝义就住在你隔壁。因为以前的房主家里养有小孩,所以两间房是相通的。只不过,中间隔了一扇门。 “你嘅胆咁小,以前在香港生活系唔系好难捱(你的胆子这么小,以前在香港生活是不是好难过)?” “唔关你事。”你嘭地关上门,不想与他斗嘴。 夜里,浅眠的梁朝义硬生生地被你吵醒。 你哭得很痛苦,流的眼泪湿透了半边枕头。 “喂!黎静宜……”他伸手抓住你肩膀,想要叫醒你。 你陷入了梦魔,看见的又是阿妈同阿爸在争吵的场境。 “唔要……呜呜呜……”你缠住了梁朝义的脖颈。 梁朝义被你勒得很紧,几乎难以呼吸。 “唔……静宜乖乖哋……”他像哄小孩似的,轻声细语,让你安静了下来。 但,你另一只手还死死揽住他的腰,怎么也不肯放。他使了大劲将你扯开,你立刻又哼哼唧唧了起来。所以,他一整晚都是同你睡在了一起。 “我*!”梁朝义睁眼醒来,发现自己的鸡巴高高硬挺着,像是要撑裂内裤,忍不住爆了粗口。 在他身侧,你睡得很沉,对此刻的场景浑然不觉。尤其是松垮的睡裙包裹不住发育良好的酥胸,「雪山红梅」暴露出大半,被他看了个清清楚楚。 “非礼勿视……”心里是这么念着,梁朝义也不知道自己瞥了多少眼。 越看,下面就越硬。梁朝义别过脸,随手扯过被子,一把罩住你。然后,起身去了厕所。毕竟,解决生理欲望才是他的要紧事。 路过客厅时,他看见,死去的姨母在合照中依旧淡淡笑着。但是,似乎是不怎么高兴的笑。是因为她知道他对你起了点别样的心思了? 梁朝义皱着眉,走过去,将合照啪地一声反扣下来。 你和梁朝义就隔了一个班。因为同新同学不是太熟悉,所以有事都是找他。 “傻女,连个教务处都记唔住在边度(笨蛋,连个教务处都记不得在哪里)……唔识问同学同老师咩(不知道问同学和老师吗)?”梁朝义又在你耳边数落着。 你看着他的臭脸,忍不住同他发火,“唔使你,你返去!(不用你了,你回去)” “喂,黎静宜……”他快步追上你,抓住你肩膀,“好啦,对不住……请你饮早茶,得唔得(可不可以)?” 你和他好像一对冤家,一个惹对方生气,另一个气得泪汪汪。结果很多时候,都是他向你道歉。不然,你舅父就要出手教训一下这个死衰仔。 每个周六的夜晚都是梁朝义肆意狂欢的时间。按理说,他从来不会在凌晨回家,偏偏那晚他出了点意外。 你被突然的电话铃声吵醒,竟然是梁朝义叫你偷偷出来帮他开门。 你不情不愿地起了身,开门看到他手臂上红艳艳的一大片伤痕,被吓得一愣。 你忙去扶他,问他,“你点解会咁样(你为什么会这样)?” “嘘,唔要让佢哋知道(别让他们知道)……飙车嘛,擦伤系家常事啦,唔使担心。”他推开你的手,一瘸一拐地进了卧室。你不放心,翻了药箱,拿着药酒,坚持要帮他擦。 原来,不止手臂,大腿和后背也是一大片淤青。看着他痛得龇牙咧嘴,你突然觉得好气又好笑。 “舅母看到你咁样,肯定要心疼死。”你故意将棉签摁得重一些,暗暗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轻点……你唔同佢讲,佢就唔会知道(你不和她讲,她就不会知道)。” “梁朝义……你可唔可以惜命一点?” 凡是你的亲人,你都不舍得他们失去鲜活的生命,害怕他们被烧成一把灰,被装入小小的盒子里,被埋进阴冷潮湿的地下,忍受着漫长的孤独。你并不想他也像阿妈那样,前一刻还在绽放的生命,下一刻就消亡,与大家再也不见到面。 此刻,眼睛看起来是雾蒙蒙的,你很像要哭的样子。 梁朝义发觉你情绪不对,转身去看你。一时间,你的模样惹得他心头微痒。突然,他低头吻住了你微启着的粉色唇瓣。 你所有的思绪就像海边的天色变幻,波澜狂暴与风平浪静同时存在。 ——梁朝义这是在做什么?!他……喜欢你? ——他可是你表哥,你和他怎么有可能? “你点解唔推开我?唔话我发癫?(你为什么不推开我?不说我发神经?)”梁朝义对你表现的淡定感到有些诧异。 “你确实系发癫咗(你确实是发神经了)。”话说完,你起身就要走。 “等等,”他拉住你,喉咙发干,低声问你,“你……会唔会讨厌我?” “我唔知。” 回到房间,你枕在又柔又软的床铺上,昏昏欲睡。至于梁朝义的事,你已经没精力去想了。 清醒后,你一时确实不知道怎么面对梁朝义。所以,你开始逃避他,就像老鼠躲着猫那样。你故意错开和他上学的时间,比他早起,比他晚回家,连洗澡也先要听好他的动静。 梁朝义对你的一系列行为搞得心烦意乱。他忍受不了这样,明知你就在他隔壁,你与他却隔若天涯。 “黎静宜,我哋倾倾(我们谈谈)。”是他在敲中间的门,那扇已经被你锁死的门。 “我唔想。” 然后,你听见了门锁转动的声音。对了,这是他的家,他当然有钥匙。 “想跑去边度?(想跑去哪里?)”他叁步并两步,几乎是一瞬就抓住了你。 你想扯开他拉你的手,但扯不开。 “唔要闹……”他将你抱进怀里,紧紧的,没有一丝缝隙地贴紧你,“黎静宜,只要你讲一句唔愿意,我就放开你……” 你不挣扎了,就任他抱着,任心绪如麻。 梁朝义心跳如鼓,他小心翼翼地吻了吻你白皙的脖侧。你整个人都在颤,却没有话。 “黎静宜,你钟唔钟意我?嗯?”他的目光灼灼燃烧在你的侧脸。 你不肯转过头去看他,只是一个劲地要掰开他箍紧你的铁臂,“放开……” “你回答我问题。” “钟唔钟意不是问题,你系我表哥。” “要咁样嘅话,你今晚就唔使瞓觉(要这样的话,你今晚就不用睡觉)……考虑下,回答我问题,好唔好?” “你又来逼我……次次都是咁样。”你又一次被他气哭了。 “唔要哭……”他松了手,让你转身来,替你细细地擦去眼泪。 “你就系个衰人(坏蛋),呜呜呜……”泪意愈加汹涌,你被他一把搂进怀中。 “嗯,我系衰人。”他第一次这么有耐性地听着你骂他。 你哭累了,低声问他,“梁朝义……你唔会后悔吗?” “钟意你点解会后悔?” “……只要你唔后悔就好。”你抬头,踮了踮脚,唇瓣在他脸上停留了一秒。 是的,你选择了与他一起站在火山口的边缘。 梁朝义讶异欢喜,捧着你的脸,又急又狠地吻你的唇。 你险些就要招架不住,气喘吁吁地抵住他,“……停住。” “好。”他像看宝贝似的,紧紧注视着你。 “……我要瞓觉。”你这是在赶他走。 “好梦。”他不恼,笑吟吟地亲亲你的脸颊,痛快地走了。 其实,他亢奋得根本无法入睡。而你睡得很沉,美丽宁静如睡莲于方塘月色中。这是偷摸进你房里的梁朝义所看见的。 他凑近你,闻到你身上的温暖馨香,情不自禁地吻了吻你,心口像是要溢出蜜来。 直到觉得看得多少有些心满意足后,梁朝义才回去睡觉。 此后,梁朝义更加钟意逗你玩。见你饮奶茶,他也要饮,从你嘴巴中抢那种;知你胆小怕事,他有意在熟人面前想拉你的手,丝毫不怕别人知道他与你的禁忌之恋;你颈上、心口上的吻痕也是他故意留的,害得你必须要用遮暇厚厚地遮住……有时候你因为他这样而生气,冷了脸不去理他,但回回都是被他哄好。你不得不承认,他真是一把治你的好手,总能精确地捏着你的七寸。 他比较重欲,但只能和你在周末做爱。而且,次次都以温柔开场,又以暴烈收尾,将性器深深顶入,像是要插入子宫的深处。他想,不仅是要你的心里面有他,连身体也要记住他。 每次被操哭后,他总是柔声地哄你,拥你入怀,喊你宝贝,亲你的唇,保证下次不再这样。你耳根子软,就是喜欢他哄你,耳鬓厮磨地,缠绵悱恻地,亲密无间地。 最惊险的一次,是舅妈突然回家那天。当时梁朝义正压着你,在他的床上激烈地交合。你被吓得一动不动,紧紧捂住嘴巴,好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梁朝义这个衰人,色情地捏着你的乳,还故意挺着性器,在紧致又湿软的甬道内慢插浅送,惹得你全身颤栗。就在你快要坚持不住时,你终于听到了舅妈离开的脚步声。 “唔呜呜……梁……朝义,你玩得太过火……你出去……啊嗯……” 他凶巴巴地将鸡巴重重操入,笑着问道,“唔舒服咩?嗯?” “唔……又哈我(又欺负我),呜呜呜……”说不出来是委屈多一些,还是因为快感多一些,你自顾自地哭了。 他没有因此而停顿,紧紧抓住你的肩,狠狠地挺腰,势要操深入些,让你永远也不能忘,永远记得他是多爱你。 “啊啊啊——”你被他顶得神魂颠倒,都顾不得自己的叫声是多么羞耻。 “梁朝义……我唔要同你做……” 一时的嘴硬换来更猛烈的操弄。 最后,你只能先低头,“梁朝义……我错咗……” 闻言,梁朝义终于舍得放过你,从湿热媚肉的紧致包裹中抽出性器,将一股精液射在雪白的后腰上。 粘腻而微腥,是性爱的味道,也是变质的味道,犹如生鸡蛋煮成了熟鸡蛋,再无复原的可能。 和梁朝义在一起时,你的确很开心。但夜深人静时,你会忍不住凝视着邪恶的自己,那种挣扎的、愧疚的、矛盾的心情反反覆覆,令你感觉到和他之间的情感如绳索,总是紧紧扭在一起。就是这般麻乱的状态,你会偷偷地生出和他分离的心思。 而这样的矛盾心情终于在某一日达到了极点。因为不知舅妈何时发觉到了你和梁朝义之间变质的表兄妹情。当她红着眼圈,哀声求你时,你只能点头答应。 不告而别地,你只身回到了香港。 一下飞机,打开手机———91个未接电话,103条消息。你知道,是梁朝义。 看到最后一条留言,“黎静宜……你可唔可以可怜可怜我?” 你的眼泪夺眶而出,无法止流。 黎坤到机场接你,看见你蹲在地上哭成个泪人,不禁感慨又心疼。想起当初,他与梁如岚也有这样过,最后不过是绵绵爱意消散,终成一腔恨意。 黎坤也跟着你蹲下,良久,才意味深长地说了句,“傻女……一切都会过去嘅。” 你走后,梁朝义同你舅母大吵一架,母子关系不复从前。 他天天过得浑浑噩噩,夜里就睡在你的房间里。因为你把能拿走的东西全带走了,只有一张床褥残留着你的味道。 梁朝义将脸埋进你的枕头,一点一点回忆着你带给他的快乐与痛楚,忍不住自言自语道,“黎静宜,我真嘅好想你……” 突然,他伸手碰到一小块冰凉滑腻的东西。原来,是玉葫芦,和系挂在他颈上的平安扣是一起的。当初你见这个小葫芦得意(可爱),叫他送给你戴。没想到,你连这个玉葫芦都还给了他。 梁朝义阵阵心痛,攥紧那枚玉葫芦,声音哽咽地念着你的名字,“黎静宜,黎静宜……” 可惜,无你答他。 后来,不知你舅父对着他们两母子讲了什么,梁朝义终于活得有点人样了。他开始在学校内用功读书,很少再和狐朋狗友出去玩。 因为,他不相信你会轻易放下他。他也知道,被迫保持沉默的爱意,会如同火山岩浆一般,在地底下继续暗潮汹涌着,孜孜不倦地寻找到缝隙,再次剧烈地喷涌而出。 十个月后,梁朝义香港某大学提交了申请书。 听见梁朝义的声音,你以为自己在幻听。然而,你回头看见是他,眼圈很快就红了。 梁朝义根本不顾甩落的背包,一路朝着你飞奔而来,紧紧地拥住你。 他的一颗心又酸又甜,“黎静宜,唔准再离开我……” 你紧紧搂住他,颤声道,“……好。” 不似少女 冬日里的冷艳阳并不招人喜欢。明眼上看去,它与春日暖阳好似。但,当人们走在阳光下,就很快能辨别出这两者的天差地别。一个令人寒意彻骨,一个令人周身暖气。 你,赵欢,正是这冷艳阳一般的存在。尽管你的微笑显得礼貌得体,冷淡与疏离永远是你隔绝在他人面前的无形铁壁。 经历父母婚姻破裂、母亲流浪于国外、父亲再迎新妇一系列事情后,你愈发习惯了脸上戴着的虚假面具。你明明才十七岁,但是,同龄少女们所具备的明媚与娇憨已经在你身上找寻不到踪影,它们似乎都被你亲手深埋。因此,外人眼中的你常常是高冷与优雅共存,或是美丽与成熟皆备,没有太多的少女气息。 只有陈毓明知道,你一直有少女的一面,任性又骄矜,被爱时又娇又羞,生气时也需人哄。 你和陈毓明的缘分源自一次马术课。当日,不清楚你骑的那匹红马发了什么疯,突然带着你驰骋而去。在场的人发出阵阵惊呼,训马师反应迅速,立即上马追赶而来。最后,你是被陈毓明给救下来的,他正好在前方骑马。一起摔在草坪上时,看见你眨着泪花,惨白小脸分外可怜,他却粲然一笑,像发现什么新奇玩意儿似的。 ——「赵欢,原来你会哭啊。」 ——「要你管!人家害怕也不行?」 当然,和陈毓明在一起是你少有的惬意时光。但,每次回家后,你再愉悦的心情都会烟消云散,尤其是看见赵忠信和那个女人在一起的时候。 「真他妈恶心。」你暗自唾骂着,打算一声不吭地上楼。 “赵欢,教你的规矩全忘了吗?”赵忠信叫住你,肃着一张老脸。 “爸,胡姨,我回来了。”你扬起标准的笑脸,笑意却不达眼底,嘴巴机械地一张一合,“您有什么吩咐?” “做好明天的事。” “我知道。没什么事的话,我就上楼了。”你微微笑着,转身刹那便冷了脸。 没错,你就是这么厌恶赵忠信,甚至恨不得他早日死去。你自然也知道他不喜你,因为你的长相与你母亲年轻时有七分相似。但,你毕竟是他的血脉,他在经济物质上没亏待过你。 由于他近日在为副主席的位置奔波,所以前些日子和你达成交易,让你有空和梁议员的儿子打好交道。而你的条件是,要他在出国留学申请表上签字。 当然,这件事不必让陈毓明知道。他家里做的生意在港圈数得上名,犯不着为了你去惹上一身腥。 梁世杰和你以前是同学,他爸是个话语权很大的议员,因此赵忠信才不惜利用你。哪怕他知道你一旦出了国,就会摆脱他的束缚。 “赵欢,实话实说,我对你不感兴趣。”梁世杰面色冷淡道。 “梁世杰,你不要多想,都是家里的安排。”你面上挂着得体的淡笑,话中却带着讥讽,“你、我不过都是一颗被利用的棋子。” “你明白就好。”梁世杰脸上显着不耐,“我绝对不可能和你交往。” “放心,梁少,本小姐名花有主了。”你端起酒杯,微微抿入一小口,动作极为优雅。 “如此最好。” 坚持到饭后甜点上桌,一场戏就演得差不多了。若是赵忠信看了他助理拍的照片,应该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再见,赵欢。” “不必再见,梁少。” “好。”他坐上后座后,又叫司机先不急开车,回头道,“对了,祝你心想事成。” “多谢。”你目送着他的车渐行渐远,面上笑意慢慢淡去,只剩疲倦。 “赵欢。” 你没回头便知道是陈毓明。 “你怎么在这?”你转身后,只看见他一脸的阴霾。 “他是谁?”陈毓明紧紧盯着你,急切地想要知道答案,到底是谁值得你这般在乎?人走了,你竟还舍不得回神。 “朋友。” “只是朋友?”他显然是不信的,“你和朋友吃饭为什么不能让我知道?” “陈毓明,你不要闹,我很累。” “闹?”陈毓明气笑了,“你以为我是小孩子?” “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就那么特别?你和他的事情不能让我知道?” 你急声辩解道,“我是为了你好,你不用知道。” “赵欢!”陈毓明突然提高音量。 你吓得一愣。他从不这样凶过你。呵,果然是爱意消磨了吗?就像赵忠信和你妈咪那样,最后连一丝信任都不剩,落得个分崩离析的局面。 “陈毓明,你想怎么样?”你觉得心神极倦,“想同我分手吗?” “你……你说什么?分、分手?”陈毓明瞬间变得眼红红,不敢置信。 你淡漠看着,没有话。 “好,分就分。”他转身离去,即刻消失在霓灯纷扰的车水马龙间。 其实,在他转身的那一瞬间,你就后悔了。但,说出口的话,覆水难收。 车子驶出几百米,他很快就犹豫了,喊司机掉头。 等他回去,你已经不在那里了。他只能失魂落魄地回家。 「赵欢,你怎么还不来找我?你就那么喜欢他吗?」 「赵欢,赵欢……我不想和你分手。」 「赵欢,你要是今晚给我打电话,我们马上和好。」 「赵欢,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只要在周一上课前,你联系我,我就不和你计较。」 「赵欢……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赵欢,你就不能向我低个头吗?」 「赵欢,赵欢……你是手机坏了吗?」 陈毓明脑子里都是你,根本无法入睡。更疯狂的是,他生出一个想法,想要收买一群绑匪,把你绑来,好好地审问你,究竟喜欢谁。 如此乱来想,直到精神疲倦到极点,才恍然入梦。 他梦见了你,你坐在泳池边上,端着果汁。他就那么就着你的手,咽下一口又一口甘美的橙汁。然后抱着你下池,从你的眉眼一路吻至唇瓣,再慢慢加重,变成啃咬。听你发出耳语似的嘤咛,又一把捏住你的嫩乳,先是重重地抓揉,再轻轻地摩挲,最后换上他的嘴唇,狠狠地嘬吸……掐住你的细腰,抓紧你的雪臀,操进你的水穴,来来回回,反反覆覆,不舍停下。他把硬挺掼进你的宫口,精液填满你的子宫,你被他干得失神,热情地喊着他老公,喊个不停……梦里,夏天是那么热,热得好似要把你们像雪糕那样融为一体,不分你我。 但,梦境与现实差了十万八千里。 陈毓明没有收到你的任何一条消息。他摔了手机,哮道,“赵欢,你就是不爱我!” 这一声惊得窗外鸟雀乱飞。 周一,你是戴着墨镜来学校的。遮住眼睛的原因是,你昨晚把眼睛哭肿了。当然不只是因为陈毓明。是你妈咪突然打回来的越洋电话,令你很高兴。问她什么时候回来时,她随即陷入沉默。最后,只是讲了一句「欢欢,妈咪爱你……你也要好好地爱自己。」电话那端传来忙音后,两行清泪无声地从你面上滑落。一想到爱你的人都要抛弃你,泪意突然变得更加汹涌。 第一节课即将开始,刘Sir觉得你戴墨镜是不尊重他的行为,便当众喊你摘下来。 你稍稍迟疑,还是伸手取下墨镜,让一双哭肿的眼睛被大家瞧了个清楚。刘Sir尴尬到表情凝固,但他是个老师,心理素质不差,很快淡定下来,继续讲课。 陈毓明也看见了,面上云淡风轻,实际上心思全都往你身上飞去咗。 「赵欢,你会为我哭肿眼睛吗?你真的会因为舍不得我而伤心到无法入睡吗?」 「那你为什么不试图挽留我?你就那么爱着自己所谓的尊严吗?」 「赵欢,你有没有真的喜欢过我?」 结果,到底是他忍不住先低头。 “赵欢,你又赢了。”陈毓明将你拉进车里,紧抱住你不放,语气委屈,“……那么骄傲做什么?又不能当饭吃。多说几句爱我就那么难吗?” 你没有办法不被他的话牵动,眼泪也是。 “哭什么?委屈的人是我……” “衰人,明明是你前日先凶我的……” “……我认错,好不好?”他的指腹碰到你的肌肤,轻柔擦去泪水,“再哭就要心疼死我了。” “陈毓明,当初我和你说,你要给我好多好多的爱,我才会给你一些……你是不是忘记了?” 陈毓明手上动作一顿。确实,鉴于父母失败婚姻的前车之鉴,你要求他给你的爱是绝对的多,是绝对的纯粹。但凡你感觉到他的爱有一点可疑,你就会果断抽身。 “宝贝,我真的错了,原谅我,好不好?”他试图亲吻你,见你不躲他,更加肆无忌惮。大掌抚住后脑勺,又急又凶地噬咬唇肉,勾住香舌,纠缠不放,狠狠吮吸。 “唔……”你被他吻得就要透不过气,拿手抵住他胸膛,“周六那晚是赵忠信安排的,你不准怀疑我。” “嗯,我相信你。”他低头继续啄你的唇,原本搂着细腰的大掌已经游移至你的裙底下。 手指轻车熟路地摸到花蒂,只重重一按,你情难自禁地嘤咛出声,“嗯……陈毓明,不行……会被发现……” “放心,宝贝……午休时间,没人会来停车场。”他诱哄着,低头亲吮你敏感的脖颈。 一小会儿的指奸足以令甬道变得湿润。陈毓明释放出硬得发疼的阴茎,有意地让它摩挲着花唇。你只觉得它热得吓人,下意识地想要扭腰逃脱。 “躲什么?”他一把掐住你的腰肢,扶住性器,挤进紧致湿热的花径,开始变本加厉地动作起来。是又快又重的刺入、抽出,反反覆覆。 “唔……啊哈……不要那么快……” 他不听,反而故意使坏,在里面用力地蹭刮、戳弄。 “呜……啊……啊哈,陈……毓明……嗯……”酥酥麻麻的感觉使你全身颤栗着,透明的花液连着眼泪也一起颤巍巍地流出来。 他的喘息亦渐粗渐沉,在你几次小高潮后才抽出粗胀性器,将浓浊精液射在你柔软的小腹上。 “宝贝,舒服吗?”他将精液擦净,低头问你。 你瘫软在他怀中,抬眼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开口嗔怪道,“衰人。” 陈毓明笑了,他知道你喜欢他这个衰人。 “答应我,以后不可以轻易说分手,好不好?” “好……”你倚在他怀中如此答道。 其实,赵忠信一直不知道你和陈毓明恋爱的事情,因为他从来没去过你的家长会。没和你妈咪离婚前,是妈咪去的家长会,离婚之后去的人变成他的助理。 当然,可能学校方面知道赵忠信不一般的身份,或者是看在陈家大笔金钱的赞助上,他们对你们俩的恋爱关系持着一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 所以,当赵忠信在外面无意中见到你同陈毓明拥吻的一幕时,他才会对你大发雷霆。 “赵欢,跪下!”赵忠信冷声命令道。 你没有丝毫的畏惧,微笑问道,“爸爸,请问我犯了什么错?” “我叫你去和梁世杰交往,而不是和一个来历不明的扑街仔!” “爸爸,您没事吧?”你的底线被他触犯,此刻再也没有心情与他虚着来,“我的人生凭什么要你来干涉?当模特不准,人家找我拍戏不准……我谈个恋爱也不准?您可真自私啊,只想着自己的官路通顺……怪不得妈咪恨透了你,与你站在同一块土地上,简直比踩了狗屎还恶心!而且,你有什么资格他?自己也不照照镜子,是什么烂臭九!” “你、你说什么!”赵忠信不敢相信这是你说的话,明明你向来是大家眼中温良乖巧的淑女。 “呵,我说的就是实话啊!怎么?阿谀奉承的话听多了,就听不了这些大实话了?” 赵忠信恼羞成怒,猛地拿起手边的烟灰缸砸向你。 “呵……”伴随着的额头一阵剧痛,鲜红的液体似乎也在缓缓地渗出,滴答滴答,顺着脸廓流下。 “滚!滚出去!” 你没有半分犹豫,转身就开门离去。 “呀,小姐,你的头流血了。我这就去找药箱。”姆妈听见书房内的动静,怕你出事才在门口守着。 “没事……姆妈,您陪我上楼收拾东西吧。” “小姐,向先生认个错吧。”姆妈帮你将衣物一一迭放进行李箱,终是忍不住多了句嘴。 “为什么要认错?我没错。” “小姐……”姆妈之前跟妈妈的感情很好,自然会为你担忧。 “没事,姆妈,我好着呢,别担心。”反正有妈咪的信托金,你总不会饿死在外面。 陈毓明带你去医院,看医生给你缝针时,心口泛疼,老在叮嘱医生轻点,惹得医生一脸不耐。 “好了,你又不是学医的,怎么教医生做事了?要是让医生不高兴了,他故意把我伤口缝丑了怎么办?”你这是在调侃他。 “宝贝,我不是怕你疼吗?”他拉住你的手,不轻不重地捏着,颇为认真地问你,“我可不可以找人偷偷把赵忠信打一顿?” 你不禁好笑,“别怪我不提醒你,袭击议员可是犯法的。” “可他打伤了我的宝贝。” “你心疼回来不就好了?我可不想你惹上麻烦。” “好,我听宝贝的。” 出国前一晚,你倚在私楼的阳台上,俯瞰不远处的维多利亚港夜景,灯火阑珊,宛若天上的璀璨星河。 陈毓明从背后搂住你,与你的身体紧紧相贴,低头吻了吻你的发顶,哑声问你,“宝贝,给我,好吗?” 你微侧了头,想要挣扎,发现已经被他箍紧,“会被人看见……” “不会……”他只解了下面的衣物,挺着粗硬性器,从后没入,顶进深处。因为在意你的感受,所以他不敢做出大动作,只是保持着极小的顶弄幅度。 些许的不适很快转变成难抑的快感。你咬着唇瓣,双手扣紧栏杆,细微的呻吟仍是从喉间溢出,“嗯……唔……” 他在你耳畔轻轻笑着,“宝贝,你咬得好紧……” “陈……毓明……快点……嗯……” 他果然听你的话,在你身后渐渐加快顶弄的速度,粗喘道,“宝贝,我爱你……真的爱你……” 灭顶快感即临之时,他别过你的脸,重重地吻住你的唇瓣。在你呜咽声中,滚烫的精液灌入阴道深处。 晚风习习,你于他怀中细细地打着颤儿。他怕你冷,将你抱回屋内。 陈毓明抱着你睡着了,而你久久未眠。看着他安静的睡颜,你不由地想到明日与他就要分隔两地。这场异地恋,心酸苦涩肯定会多。而他会爱你多久呢?你不知道。 又突然想起杨千嬅的一首歌,觉得好应景,你忍不住开口轻声唱起,“……怕发生的永远别发生……祈求天父做十分钟好人……我爱主,同时亦爱一位世人,祈求沿途未变心,请给我护荫……” 陈毓明像有感召似的,睡梦迷糊中,又将你搂紧了。 罢了,能走多远是多远吧。 香菜:我有错,我不该摸鱼的(gt;﹏lt;) 但是,大家看开心就好(?ˇε ˇ?) 不似少女续(单纯补个结局) 四年后 “赵小姐,俗话讲得好,「宰相门第元帅府——门第户对」,你明白吧?” “明白,陈太。”你看着眼前雍容华贵的妇人,语气不卑不亢,面上也看不出喜怒。 “那么,恕我直言,你并不是我理想的儿媳妇……赵忠信之前在港圈政界内的确很有威信。但,现在他丑闻缠身,潜逃国外。你,作为他的女儿,我希望你不要影响到我家里的生意,以及我的儿子。”陆晓玥慢条斯理地说道。 “陈太,您也清楚,不是我缠着你儿子,而是你儿子追着我不放。” 陆晓玥鼻间溢出一声轻哼,眉宇间掺着丝不耐,问你:“你想要什么?五百万够不够?或者多送你一栋私楼?” “你的儿子在你心中就值这个数?”你细眉微挑,笑眸中隐着讽意。 “赵欢,我倒是小看你了……不过,你信不信,只要我断掉给衰仔的钱,你和他根本就坚持不到半年?” “那么,陈太,你舍得让自己的心头肉受苦?” “你……!” 最后,这场谈话不欢而散。 陆晓玥真的狠下心,冻结陈毓明所有的卡,收回送他的几栋私楼,甚至连他的爱车也一起要回,一分钱都不给他用。 你和陈毓明牵着手,从繁华的中西区搬到杂乱的深水埗区。 “拒绝我阿妈的绝佳条件,真的不后悔?万一我以后养不起你,你要怎么办?”陈毓明问你。 “后悔做什么?难道真要我在她面前低头?”你晃了晃拉住他的手,信心满满道:“我好歹是个海归吧?报社也应该不会倒闭吧?等你养不起我,我就养你喽。反正,稳啖食不会太难。” “赵欢,我真是要被你吃定咗。”陈毓明心里有温柔的触动之感,他情不自禁地搂住你的腰,为你俯首,吻你的唇。 但是,无人能预料到,金融风暴会如此恐怖地来到。香港仿佛在一夜之间从繁荣变得萧条,到处是各种大老板跳楼自杀的传闻,到处都是人心惶惶的气氛。不久,报社老总话,他选择裁员是不得已的,都是为了挽救自己。 你不可避免地也受到影响。虽然你的履历要比不少人优秀,但裁员名单上还是罗列有你的名字。 你抱住小小的纸箱,里面装住你在报社的一切家当,返到出租屋。站在走廊上,你准备开门。听到身后熟悉的脚步声,你转了身,原来是同样和你被炒咗鱿鱼的陈毓明。 往日肆意的卷发正乖巧地贴在他额角上,身上原本的白色衬衫已经变得灰尘扑扑,一双发亮皮鞋的光彩也不知所踪。你爱的应该是肆意张扬的陈毓明,不应该被生计或为谋食毁得这般,没了傲气,没了尊严。 你望着他,眼中的忧伤与苦涩愈深。 如果不是因为你,陈毓明可以继续当鼎盛公司的太子爷;如果不是因为你,陈毓明可以继续享受纸醉金迷的生活;如果不是因为你,陈毓明不会在香港大大小小的街圩之间来回奔波,厚着面皮同男女老少推销保险;如果不是因为你,陈毓明不会在香港的贫穷区和你挤在一间破败的、窄小的、弥漫着霉味的出租屋里,忍受周边邻居无休止的嘈杂与恶意的谩骂;如果不是因为你,你们不会困难到交不起下个月的房租,不会为了一餐饭而烦恼;如果不是你…… “陈毓明,是时候了。” 他看着你,以惨淡凄楚的目光,看得你心都发颤。 原来打败你们的不是陈太,不是赵忠信,不是你与他,而是钱。 “赵欢……”剩余的话全哽在喉头,他说不出来。 “陈毓明,对不住……”你开了门,啪地一声关紧,用身体挡住,不想让他再跟你一起陷入泥沼中,苦苦挣扎。 “赵欢,赵欢,赵欢……”陈毓明在门外喊着你的名字,一声比一声凄凉, “陈毓明,我欠你太多,我怕我会还不起……你回去,别管我……” “你是要剜走我的心……”他不甘心地拍打着门,极力想要纳你入怀。 “陈毓明,你听我的,回去!” 僵持至夜半,陈毓明脸上的泪痕已被晚风吹干。他哑声道:“赵欢,你必须给我保证,照顾好自己。” “……嗯。” 你听见他远去的脚步声,他走得极慢,脚步也极为沉重。 你心极痛,每呼吸一下都很痛,眼泪无声,不住地往下流。 回到内地,你投靠在广东珠海的舅父与舅母。他们两公婆其实靠着收租就可以过得很不错,但闲太久会令他们觉得不自在,所以才经营起一家大排档。此外,他们无子无女,与你是极近的亲戚,又加上你妈咪在失联前的交待,他们把你当女儿来待。 当然,你没放弃找工作。虽然中国不可避免地受到金融风暴的影响,但内地总比香港要好一些。因此,你比较顺利地同当地的一个小报社签下约稿合同,工作时间是自由的,得闲时还可以去舅父舅母的排挡帮手。 陈毓明找到你时,你正提着一大袋垃圾准备拿去丢掉。 你决定无视他,从他身边经过,手脚麻利地将垃圾扔进垃圾箱里。 往回走时,你故意走得很快,希望他不要拦住你。毕竟,你和他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也快要和林家小姐结婚。 “赵欢。”他猛地从背后抱住你,也不管你围裙上的油污是否会惹脏他昂贵的西装。 “陈毓明,你越界了。”你奋力挣扎着,不想他缠你。 “就一阵,一阵就好……”他的手臂越收越紧,呼吸若有若无地触碰到你的脖颈,酥酥痒痒的,令你不禁心惊。 “赵欢,我很想你……”他声音低沉,似乎含有些许委屈。 “好了吗?放开。”你用力掰着他的手,哪怕他会痛,你也会痛。 “我不会碰她……我爱你……” 你没听到他后面又说了什么,只知道逃,逃快一些,躲他远远的。这样,眼泪就不会被他看到,也不会让彼此都心痛到死。 港界几位商业大鳄好比面子,都出席到陈家的酒宴上饮酒。这,一度成为当日的新闻头条。报纸上,「郎才女貌,佳偶天成……」之类吉利讨好的话铺天盖地。 至于你,就算不想关注,也会有人在你耳边谈起。开门做生意的,总不能要求客人不准讲这些事吧。因此,他人笑之,或讥之,或艳羡之,都不关你的事。 深夜,你无法入眠,一个人出门,想去看夜海。你站在岛屿这岸,望向东南,海雾朦胧,香港那岸的灯火影影绰绰。此刻,周围安静到极点,只有夜风轻拂和海浪拍打的声音。 那么,这个时候,陈毓明在做什么?会和他的一班好兄弟饮酒至通宵吗?饮醉后会被人扶到新房里,同他的新娘睡在一张床上吗?他在睡梦里会见到你吗?梦到你之后,他会哭,还是会笑? 咸而微腥的水汽吸入鼻腔,不一会儿就以液体的形式,无声地从眼角处流出。原来,心碎时流的眼泪真的会又苦又咸。 另一边,陈毓明也没有入眠。应付宾客后已经是凌晨,他只记得自己头脑昏昏沉沉,大概是被人劝酒劝多了。 他没进他的新房,而是趁着没人注意,叫司机开车送到深水埗区,回到你以前同他一起住的破旧房屋里。 躺在床上,他脑子慢慢清醒,里面的人全是你,笑的、哭的、生气的、委屈的……他想你,想到要发疯。直至天色有微光,睡意才袭来。 日头悠长,时间照样过去。你逐渐习惯在夜晚为舅父舅母的大排档帮手,也努力学会不去在意躲在暗处看你的陈毓明。 他知道,你不想见他。惹你流泪,他又不忍。 但是,看到你和几个幼时的朋友说说笑笑时,他真的好嫉妒。 某一夜收档时,陈毓明笑着来到你面前的。他一凑近,你就闻到他身上的酒味。 见他伸手,你想躲得远远的,但他已经将你抱得紧紧的。 你愈挣扎,他抱得愈紧。 “宝贝,不要躲我,让我抱抱……”他语气委屈,突然之间又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摸出手机,要给你看他和林芷仪签的离婚协议书。 “宝贝,你看,我离婚了……我们结婚,好不好?”他埋头于你颈窝,似是有哭意。 “陈毓明,你起来,好重……”你勉强撑住他,怕他摔倒。 半哄半骂中,你将他扶到长椅上坐着。 “你要去哪?”他拖住你的手,不想让你离他半步。 “坐好,否则我不理你。”你威胁他道。 陈毓明哪里敢不听?知道自己行路虚浮,帮不到你,只好恹恹闷闷地望着你,等你收拾完桌上的残羹冷炙。 夜风凉,吹得他头微痛,意识也跟着慢慢清醒。 “未到半年,你就离婚?陈毓明,你是不是想欠多一个女人的债?”你忿忿地骂他,认为他过于儿戏。 “林芷仪要和她的保镖私奔,协议书也是她留的。” “……你阿爸阿妈知道吗?” “嗯。” 你望着他,默然无言。而他拉住你手,讨好地替你揉弄。 “陈毓明,你等等……这件事太突然了,你让我想想。”你推开他,瞥见他偷摸给你戴上的戒指——是六克拉的粉钻。 你一时发怔。记得好耐以前他问过你,想要什么样的戒指?你当时不过是玩笑,说要最贵最好的粉钻,还要它比张爱玲小说里面写的“六克拉粉钻”好看一百倍。他居然真的把你的话放在心上。 “赵欢,我不贪心,只要你这一世,可不可以?”陈毓明搭着你的腰,一双眼,灼灼地注视你。 你的心在猛跳,快得有点离谱。它令你知道,你没有办法拒绝他,这一生注定要「死」在他手上。 “……可以。” 陈毓明眼圈一热,将你紧紧拥抱,嗅着你淡扬微飘的发香,似乎得到了全世界。 接受裂痕 李有棠心里住着一个人。你明知道这个事实,却还要嫁给他。 你以为自己是温柔的春水,能满含爱意地裹挟这薄情冷酷的坚冰,期待着守得云开见月明。 在某个窒息得不见天光的凌晨,你忽然醒悟了,想要弃了这段没有感情的姻缘,毕竟自己这四年来始终走不进这铁石心肠的枕边人。所以,到底是情衷怠惰,爱意枯萎,心如死水了。 “我们离婚。” 李有棠从文件堆中抬头,不解地问道:“为何好端端地想要离婚?” “我累了。” “你爸妈同意吗?” “他们会听我的……你放心。” “你……真的想离?”他眸中情绪复杂。 “是。”你认真且诚恳地答道。 他看你良久,才张口说:“……我会考虑。” “有什么好考虑的?反正这是一场无所谓的婚姻。” 李有棠没了话。你索性回房收拾衣物,不想再多看他一眼。 他没再拦你,你走得也够潇洒,还没忘让他有空去办理离婚手续。 李有棠是你爸妈精心挑选的好女婿,要他们接受你们离婚的事实并不容易。但,你真的不想再拖。 遥想和他相亲时,你抱着一种无所谓的态度。当时,「我不生孩子」这句话直接劝退大部分的男人。 李有棠闻言却是一笑,心平气和地问你:“这也是冯小姐穿着睡衣来相亲的缘故?” 如此温文尔雅的男子很少见。所以,几次约会下来,你对他颇为满意。 “冯小姐,我可能无法给你一个男人对妻子应有的爱……这样的话,你会介意吗?” “你是同性恋?” 李有棠哑然失笑,摇头否认。 “难道你有爱而不得的人?” “是。”他承认得大方坦然。 “我只想让我爸妈不再逼我相亲……既然这样,我们结婚?” “……好。” 盯着崭新婚证上面盖着的红色大印章,你有一瞬是恍惚茫然的。 “冯小姐,是在为自己的一时冲动后悔?” “当然没有。” 头两年和他相处,你还颇为得意,没有爸妈的管束,想做什么便做什么的感觉极好。而且,有个男人还能为你做饭烧菜,你为自己可能是捡到宝而暗喜。 然而,在相处之中,你对他生出了不该有的爱意。你会为他接你下班而高兴,为他替你烧水煎药而欣慰,为他在嘴贱邻居面前护你而感动,为他惦记你生日而开心……明明这一切都是丈夫该对妻子做的事,明明是你能切实感受到的点滴爱意。 后来,你得知了一些不该你知道的事。李佑棠爱的是他的阿静姐,那个在孤儿院和他一起长大的人。只不过,明静后来嫁的是一个富豪,而他娶的是你。 当天,你不过像往常一样下班。回到家时,你看见从不喝酒的李佑棠似乎是醉了,睡在沙发上。 你替他解衬衫时,他将你错认成他的阿静姐。 “阿静,阿静……别走……”声声皆是深情,句句饱含眷恋。 你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你的丈夫真的在爱着另一个女人,爱得那么暴烈,那么深沉,那么疯乱狂热。 粗热性器冲进狭窄逼穴,狠狠深入,重重碾压。被爱的人是你,痛得刻骨铭心的也是你。 “唔……嗯嗯……呜呜呜……李有棠,轻点,我好痛……” 你一面喘息,一面流眼泪,说不清是心中的苦楚多,还是嫉恨多。 他疯魔了,紧紧摁住试图逃跑的你,对着红艳淫靡的穴口,再次蛮力挺进,冲刺至深处,感受紧致穴肉的包裹与吸吮。 “嘶哈……咬这么紧……” “呜呜呜……疼……”你被他压在身下,泪水泅湿一大片散乱摆放着的衣裙。 “别哭……阿静,我在爱你……”他竟低下头来,温柔地啄吻着你白滑如玉的薄背,仿佛虔诚的信徒在亲吻他的圣洁女神。 因为痛楚,你的眼泪流得更多,喉咙仿佛有一块堵物,令你哭腔破碎,难成音。 “嘶哈……我爱你……好爱……” “……呜,呜呜……” 随着他愈加粗重的喘息,滚烫的精液在你体内深处射出,宛如灼烧爆裂的火花,令你麻木的身躯不由地颤抖起来。 他搂抱着你,头枕于你的肩膊,口中还在念着明静的名字。 有一刻,你是像死人一般,就这么静默地让他抱着,而一颗心早已悲怆得麻木。 你起身,缓缓挪动脚步,进到浴室。镜中,你看着自己原本薄滑白亮的皮肤,全是他赐予的爱痕,青青紫紫,爬在背上,布满胸口。下体又红又肿,糊着不知是他还是你的粘腻体液。 似乎有一股浅寒的凉气,又浸到心间。 “……好冷。”你情不自禁地抱住自己,双肩颤动,泣不成声。 从那以后,你很少再让他碰你,你不想做别人的影子,也不愿做他的泄欲人偶。但是,尽管你夜夜与他划开「楚河汉界」,一觉醒来后还是在他怀里。你知道,是习惯的毛病,他就不该惯着你的。 “要不我们分床睡?” “为什么?” “我……我想自己睡。” 李有棠看着你,默然不语。他不知道你这么做的缘故,你明明之前和他相处是那么融洽。 后来有一段时间,你像是得病了,总是在凌晨时分的睡梦里,无声流泪。有一次,李有棠起来喝水,发现你竟然在客厅里梦游。就那么静静地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却不停地流眼泪。 李有棠走过去,轻声喊你的名字,你没有反应,只是哗哗地流泪,像是要把心中的难过全都倾倒出来。 李有棠俯身抱住你,大掌轻轻地拍抚你的后背,宛如母亲安慰孩子。 静哭片刻,你猛地站起,自顾自地又回房里睡觉,被子还是他替你盖的。 李有棠曾试探问你:“雪蓉,你最近工作压力是不是很大?” “……可能吧,班里有几个孩子不怎么听话,比较难管。” “实在不行,找他们家长谈谈……你注意休息,不要太累。” “好。” 你不该怪他的。当初他已经和你讲清楚了,是你落入他温柔的陷阱,心甘情愿地,从不后悔地。何况,这世上,有哪条规定是说要喜欢的人必须对自己有所回应?连小孩子都知道,不能要求得太霸道。 至于明静,你是见过她的。半年前,你去孤儿院给孩子们上课,碰见明静和她的丈夫。听说,他们要给孤儿院捐一大笔钱。拍完合照,明静几乎一眼认出了你,笑意盈盈地要和你握手。 “雪蓉是吧?我听阿棠说起过你。” “是……你是阿静姐?” “对,看来阿棠也没和你少说起我……你们过得还好吧?我上一次回来时遇见阿棠,听说他已经结婚了,我还不敢相信……他倒是挺有福气的,娶的妻子这么有气质……我猜,你是个语文老师?” “是……”你并不习惯和生人聊天,举止拘谨。 明静倒也识趣,且恰巧她丈夫在催她,没再与你多言。 不过,她留予你的最后一句话,你如今还记得。 「阿棠是个很好的人……若是他对你不好,你告诉我,我替你教训他。」 瞧瞧,一口一个「阿棠」,叫得比你还要亲热。可明静只把李有棠看作弟弟,她没有错。 一个月前,你又一次遇见她。得知她离婚一事时,你有些吃惊。 「离婚也不是日头底下的新鲜事……不用去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不用为了他去穿难受的尖头高跟鞋,而是穿上自己钟意的平底鞋,真是舒服又自在。」 明静笑着,面上毫无倦态,像喝饱水的香水百合,清丽地盛放着,令你震动。 李有棠很不自在。家里晚饭是他照着往常一样做的,他吃得没滋没味。去了楼下的超市,看见雪柜里有你爱吃的雪糕,下意识地要拿起,看向旁边才猛然记起,你不在他身边。 为什么要和他离婚?他不好?哪里不好?衣服有和内裤分开洗,煲汤有记得不放生姜,垃圾没有忘记带走……就连你不愿意和他睡一张床,他也照做了。夜里偷偷进你房间也只是为了看你有没有盖好被子,偶尔亲一下,你应该是不知道的吧?那么,你对他到底是哪里不满呢?李有棠想不透,胸口闷疼得难受,好似钝刀子割肉。此时此刻,他才惊觉自己其实是爱你的。 没过三天,他便忍不住又来问你想要离婚缘由。 你说:“我小时候养过一条狗,它病死时我伤心得吃不下饭。但是,后面我习惯了没有它的存在……哪怕没有小狗的陪伴,我也可以过得很好……两年前,是我对你先动了心……将家装修成你喜欢的风格,准备合你口味的饭菜……但,我能感受到你没有对我动过心……穷穷欲欲皆不得,这酸苦艰涩的滋味并不好受。所以,我不想再执着于不属于我的东西,我想过得快乐一点。” “……真的是这样?” “是,我不想留在你身边了,也无所谓你爱的是谁。” “我不许。” “为什么要你许或者不许?我现在和你可没关系。” “我们没办离婚手续,还是夫妻。”他突然像个小孩子一样跟你赌气。 “我不想和你做夫妻。”你说着痛心话,扭头就想走。 但,他一把抱住你。 “李有棠,你做什么?放开我!” “是不是真的决定要和我离婚?” “是。”你微抬着下巴,好叫眼泪不那么容易掉下来。 他转过身来,一手轻捧住你的脸,眼里只有一个小小的你,红着眼圈的你,似在哀求:“我们不离婚,换我来爱你,好不好?” 你甩开他的手,忿忿道:“李有棠,知不知道破镜难重圆?” 说罢,你还要去掰开他另一只抓着你不放的手。 可他偏将你的手拉得更紧,不让你掰开。 “李有棠,你混蛋,放开……你怎么能欺负我?”你哭着骂他,“伪君子、小人……” 李有棠从未见你在他面前放肆哭过。他慌了神,搂你入怀,软声哄道:“好好好……我放开,不要哭……” “呜呜呜……我不想和你在一起……” “好,别哭,别哭……”他替你细细擦去眼泪,指腹温温热热的,莫名地令人心安。 泪渐渐止住,只是和他说话时仍有些哭意,“别来找我了……我不想看见你。” 你的一字一句,犹如寒意凛然的尖刺,扎得他心头微颤。 他伸手拉你,你却推开他,提步走人,不再多留。 李有棠在与你极限拉扯。你想离婚,他不愿,结果是离婚手续办理一事迟迟无定期。 而且,他倒也好意思,无视你的话,还天天来接你上下班。有时候,你爸妈居然也帮着他。 “李有棠,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是个脸皮厚的?” “同事说了,追人就是不能要脸皮……”李有棠嘀咕道,声音不大。 “什么?” “没什么……下午我来接你下班。” “公务员这么闲?” “……为你做事,闲不闲都要做。” 你默默地翻了个白眼,表示对他这套话术无感。他见你沉默,也不说话了。他知道你不喜欢聒噪。 照看一个小学生不容易,管理一群小学生更难,这便是你的生活日常。尽管你能比较完美地应对多种突发情况,但对于那几个特殊儿童,你会感到格外的头疼。 今日,在你给特教班上完课后,安排他们排队回家。一眨眼的功夫里,有一个自闭症孩子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你第一时间给督导主任和家长打电话,先是挨了痛批,接着是一间又一间教室地找人,还是见不到孩子的身影,急得心要冒火。 李有棠连续打来好几个电话,你忍不住冲他发火:“烦不烦!” “蓉蓉,我又做错事了?你别生气,我认错……”他小心翼翼的态度一时间令你不禁感到些许心酸。 “对不起……”,你声音有些哽咽:“你先回去,我还有事没做……” “蓉蓉,你怎么了?”他听到你微弱的哭声。 你没答他,只是喊他别等你。 他这时不听你的,问道:“你还在学校里面,是吧?别怕,我这就来找你。” 情绪崩溃的你蹲在空教室里哭。李有棠找到你后,将你抱紧,轻声哄你。 你靠在他怀里,断断续续地哭诉着自己的委屈。 “别怕,我陪你一起找。” 最后,找到孩子的是李有棠。那个小家伙竟然躲在垃圾桶里睡着了,真是让一群急疯了的大人哭笑不得。 “李有棠,谢谢。” “不要。”夫妻之间何必言谢,他不喜欢你这样和他保持刻意的生疏与客气。 “嗯?”你没明白他的意思,以为他觉得你口头上的道谢不够诚意,又问他:“你要我怎么谢?” 他闻言,蓦地一笑,眸光亮亮晶晶,看得你有些发怔。 恰在这时,微凉的薄唇覆于唇瓣。你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吻惊到,抬手就要推他,却被他的大掌握住。吻只是蜻蜓点水式的,没有一丝欲念。 你没想到他会这样,因为他以前很少吻你的唇。 “我要这样的谢礼。” “你……”你抽回手,故作嫌弃地擦拭嘴唇,心却跳得飞快。 罢了,大人不计小人过。看在他今日帮忙的份上,要骂他的话勉强被你咽下喉咙。 李有棠见你不骂他,眉宇间现出愉悦之意。 车子仍然平稳地驰骋在路上。 只是你们都没想到,会有一辆车子在转弯处忽然出现,往你们的方向迎面驶来。 你高声惊呼,吓得脸色发白。 如此的情况紧急。李有棠竭力扭转方向盘,感觉无济于事之际,本能地护住你。 是车辆相撞的刺耳声响。迷糊之间,你感觉到,有一股温热的粘稠沿着额头缓缓爬下,不知是李有棠的,还是你自己的。 “李有棠……”你低声地喊他。 他没有回应。 惶恐之中,你也陷入昏迷。 清醒时,你看见医院白白的天花板,然后是你爸爸担忧的脸。 “蓉蓉,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医生。” “没事……爸,李有棠呢?他怎么样?” “刚出急救室,你妈看着呢。” 李有棠的情况比你要严重得多。医生说他颅脑损伤,可能会出现瘀血;肋骨中断,断端向外移位,刺伤胸壁软组织,会产生胸壁血肿;左前臂也有多处损伤。 看着他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你很不安,哪里还有心情去听那肇事司机的忏悔?只能握着他的手,静静地守着他,等他醒来。 三天后,李有棠才睁开眼。 你一时间又惊又喜,下一秒又忙着问他,“李有棠,你觉得怎么样?你……记不记得我是谁?” 他怔了一会儿,微勾嘴角,“蓉蓉,我怎么会忘了你?” “嗯……”你鼻腔发酸,哽咽着道:“我去喊医生来。” “不要……你陪我。”他反握住你的手想,紧紧地,不放开。 见你眼圈泛红,他又低声哄道:“蓉蓉……别哭,我没事。” “你最好没事……”你撇了撇嘴,又道:“否则,我就绝饶不了你。” 食指轻轻摩挲着你的手背,他声音有点哑:“是……现在,蓉蓉能原谅我了吗?” 破镜重圆有裂痕。但此时此刻,你愿意接受裂痕的存在,愿意和他慢慢修补。 “……快些好起来就原谅你。” “……好。”他的视线凝于你脸上,久久不移。 出院后,李有棠爱吃的饭菜被你久违地端上餐桌。 “谢谢老婆。”他忽然凑近你,朝你颊边落下轻柔一吻,动作流畅自然,似乎在你不知情时已经上演过无数遍。 “李有棠,不许太得意。” “嗯……老婆,我爱你。” 这句话像是烫到你耳朵了,咻得一下,让你面红耳赤。 “老婆,你脸红也好可爱。” “不许说。”你羞赦道,拿手轻轻捂住他的嘴。 李有棠双眸含笑,心间好似灌满蜜糖。 私奔罪名 「林家大小姐林芷仪和保镖柏冬旭私奔!」 在未得到证实前,这条所谓的“林大小姐婚恋风波”劲爆消息已经在香港传得沸沸扬扬。不少狗仔蹲在陈、林两家门口,个个都想要争得更多的独家消息。 其实,无人知道你为什么会舍得放弃令人眼红的家产,而选择和一个一穷二白的保镖远走高飞。哪怕是作为你父亲,林振华也不了解你。 林振华三十岁从老契爷(林朝辉)手里接过洗白的公司。但,在自己的老婆难产而死后,他就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把你放在岳父家养,对你的事很少过问,只是做生意,忙忙碌碌,不知喜悲。 至于要你和陈家联姻一事,是在老契爷把公司交手时要他答应的条件之一。在老契爷所有的势力完全衰弱之前,他冇得拣,只能应下,你也是。 但,你毕竟是亲生的女儿,遗传有他爱妻的几分烈性。你只是暂时屈服于压力才应承联姻一事,找到机会逃走是迟早的事。 林振华到陈家登门道歉后,好似没有得知消息时那样火滚。 「不过是雏鸟觉得自己的翅膀够硬,玩够后总会返来认错。」他如此想道。 在你眼下,是八月的海风吹拂而来,落日余晖温柔地披散于身上,令人十分惬意。 柏冬旭牵住你的手,静静地陪着你在甲板上吹海风。 “柏冬旭,你想去边度(哪里)?”你睁开眼,微微仰脸,兴奋地问他。 “和大小姐在一起,去边度都好。” “给你个机会,重新叫。” 柏冬旭抿唇,耳根很快泛起薄红,仍是顺你意,低声唤你:“……老婆。” “乜嘢?我听唔到,重新叫。”你是故意的,就想看他害羞的模样。 “芷仪,你放过我。”他自觉地低下头,吻上你光洁的额头。 你笑得眉眼弯弯,下一秒又娇哼道:“下不为例。” 柏冬旭是阿爷(林朝辉)身边的打手之一,比你大一年。注意到他,是你到阿爷家食饭那日。初见时,他板板正正地站在门口。你凑近去瞧他,见他面相清秀得不像是一个打手,问他叫乜名,是乜嘢人。他竟一板一眼地回答,真是老实得可爱。 你知道阿爷疼你,要他让柏冬旭陪你上学,他肯定会答应。林振华知道后,很你不高兴,考虑到因为你又让他欠多老契爷一份人情。而你在任性的十七岁,哪里懂得什么人情世故,哪里懂得「天下冇白食之饭」的道理。 之所以想找一个人陪你上学的原因其实很简单。 十岁时,阿公(你的姥爷,林振华的岳父)病死,林振华才把你接回家。进到家门不久后,你就能感受到林振华对你的不喜。你知道,他心里是恨你的,恨你的生令他爱妻死,令他永失所爱。 在所谓的家里,你是一个令他不开心的存在。所以,他几乎很少与你见面。就算住在一个屋檐下,他七点就起身去公司,至凌晨一两点才收工,很多时候甚至是在公司过夜。他也从未没对你笑过,对你笑的除了阿妈的遗像,只剩买菜做饭的珍姨和她老公——司机李叔。 十六岁时,林振华送你进到公立学校。他认为「生而富者骄,生而贵者傲」。所以,他把送你入公立学校,就是是为了去掉你的娇气,锻炼你的心性。而他根本不知道,在那所被称为学校的「监狱」里,你过得有多么痛苦。 公立学校里面好多人都是普通家庭出身的人,有些甚至是贫民的子女,他们多少有些仇富。你或许不应该在第一日就叫李叔开着劳斯莱斯送你到学校,不应该让他人知道你是一个富家女。这样,他们就不会对你冷暴力,不会故意无视你讲话,不会避你如蛇蝎。上学,令你的心情变得阴郁,甚至令你怀疑自己得了病,那病根还扎得愈来愈深。 所以,你不过是想找一个可以陪你在学校讲话的人,不会骗你的人,不会对你假笑的人,不会无视你的人。 柏冬旭偷跑出儿童福利院后,在香港的街头四处流浪。后来被师父收留后,开始跟着师父学武。再后来,师父得病,要他投靠到林朝辉身边,他照做。只不过,他没想到你会要他当个陪读。好吧,陪读就陪读,只要不要让他跟野狗争食、睡在垃圾场,让他有饭食、有地住就够了。 可惜,他把学校的人想得过于简单。跟你进学校才一个月,他就差点害死你。当时,他听信那几个女生的话,想着帮你回去拿柜桶里的卫生巾。哪知好几个太妹将把你锁在卫生间,喊一个马仔放蛇进你所在的卫生间。 等柏冬旭返来时,你正一手抓住那太妹的头发,一手狠劲地把捏死的蛇尸朝她怀里塞去。看着她惊恐挣扎,听着她尖叫,你面若寒冰。若不是柏冬旭拦住你,激火得没了理智的你才不会就此罢手。事后,你和那太妹都被记大过,柏冬旭没有被处罚。但他知道,是他大意了,是他对不住你。因为他抱你的时候,他发现你的手在抖。 回家路上,你没和他讲一句话。他微低着头,默默地跟在你身后。你就在他面前走,如果伸手就能碰到你。可是,无论如何,他似乎都没办法伸出手,来拉近你和他仅有的半步距离。 你连饭都没吃,进屋后就反锁上房门,任他怎样摆低姿态来认错道歉,你都没出过声。 珍姨也很担心你。无奈之下,她只能拿备用钥匙开你房门。他们看见,你躺在床上,蜷成一团,好像是睡着了。走近后,看见你脸上诡异的红晕时,他们彻底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找医生看诊,让他给你打退烧针,好来缓解症状。但这场高烧,时坏时好,整整持续一周。你知道珍姨会把此事告知林振华,可他没回来看过你,只是忙着他公司里的事。 病好后,日子照过,学照上。只是,你变得沉默,也不和柏冬旭讲话,任他像一条狗那样默默跟着你。 没多久,到霜降之日,也是你的生日。但,你没有成人礼,没有蛋糕和礼物,只有阿妈的祭奠仪式。被林振华接回家后,你就是一个不配过生日的人。你也曾怨彻穹苍。现在,你没有怨憎谁,只觉得自己可能生来就是一个罪恶, 凌晨的佛堂,很安静。你静静地坐着,拿着一瓶白兰地灌进嘴里。酒很辣,辣得喉咙发疼,却抵不过你心里的痛。直到醉意冲头,你瘫软在地。 柏冬旭向来浅眠,听到你下楼的声音。辗转片刻他起身,往你所在的方向走去。见你倒在地板上,在无声地流眼泪,他觉得心口莫名地闷疼。而这痛意钝钝,长久不消。 “大小姐?”他蹲下,想要慢慢地扶你起来。 你隐隐约约地看见黑影,听声音知道是柏冬旭。你不想人见到自己狼狈的衰样,别过脸去,恹恹道:“躝(滚)。” 地板很凉,你本能地蜷缩身体,宛如一头受伤的幼兽,朝着不知来意的人嗤牙咧嘴。 他将你半抱起,你随即伸出手,胡乱挠他,想要他放开。 “大小姐,夜凉,睡地板会得病。” “躝开(滚开)!” 在那个卫生间里,面对那条阴冷滑腻的软体动物,你竭力唤他时、无比需要他时,他没有出现。如今,你才不要他的假好心。 你疯了一样地捶他,一个又一个拳头落于他邦硬的胸膛上。他不哼一声,任你发泄,直到你筋疲力尽为止。 “你争我嘅(你欠我的)……”你慢慢滑落于地,合着眼,急促呼吸着。 “系,我争你嘅。”他重新抱起你,走出小佛堂。 清晨醒来,你头痛欲裂。朦胧视线渐渐恢复清晰,你看见柏冬旭站在门角,吓得一个激灵,“你站那里做乜嘢?” “罚企(罚站)。”他想到你可能记清昨夜的事,又补充道:“系大小姐你话,站到你醒来就原谅我。” 你不禁扶额叹息,隐约记起来昨夜好像是自己在发酒疯。 「死蠢。」你暗骂他。柏冬旭竟会老实到这地步,连你的酒后乱言也要当真。 可你也没想到,你居然会对蠢笨的他动了心。 如果你没有在半夜偷喝酒,醉意醺醺地爬下楼来找水喝,你就不会扭伤脚,不需要他背着你去上学,就不会引起太妹们的脏言恶语,惹得他为你去与她们吵起来。Miss莎以为他是在欺负女生,结果罚他去打扫体育馆。 “我说,你是不是真蠢?她们明明是冲我来的,你接乜嘢嘴?”你坐在台阶上,看着他一言不发,老老实实地弯腰捡拾地上的饮料罐,心中更气。 “喂,柏冬旭,你有唔有听到我广话(说话)?” “嗯。” “嗯乜嘢(什么)?” “大小姐你唔应该遭她们奚落。”他看着你,一本正经道。 “呵,乜嘢难听的话我没听过。” “我唔想听。”不是什么巧舌如簧,只是他的实话实说。 你呐呐无言。而心脏鼓动频率过高的声音被无比清晰地传入到耳膜内。 你知道,柏冬旭早已经对你生出旖旎心思。但是,你不会做那个先捅破窗户纸的人。因为钟意一个人是件很容易的事。这就如同乍见之欢,让人着迷,难的是久处不厌。 直到有人向他递情书,你才感到危机逼近,才在人家面前霸道宣布他是你的男朋友。 “大小姐……你又饮醉咗?” “乜嘢(什么)意思?你以为我酒后胡言?” 柏冬旭看着你,认真辨认你脸上是否有醉态。 “哼。”你毫不怯场环住他脖颈,踮起脚便吻住他的薄唇。 触感柔软且温热。柏冬旭耳根瞬间红透,连话也说不清,“大……大小姐……我,你……” 他真的是失心疯了,竟想让你再亲一次。 “收声,吻我。”你这时感觉到168身高与185身高的绝配之处。 他稍低头,轻轻地贴上你的红唇,含蓄而克制。 “唔会亲嘴?”你颇有些意外。 柏冬旭默然不语,他这些年接触最近的女人除了你还有谁?心里头装着你,怎么可能会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又怎么可能会被其他女人教会接吻? “来,我教你。”你眸中笑意点点,好似天上夜星落入其中。 “抱我,然后用脷(舌头)在嘴里画abcd。” 他很听话,伸手环抱住你细细的腰身。呼吸炽热如浪,唇舌纠缠不休。 一吻结束,他埋首与你颈侧,慢慢平复呼吸。若是再亲下去,他怕自己会把你吃了。 “柏冬旭,记住,你从宜家(现在)开始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嗯。” 柏冬旭其实并不清楚你是出于什么心理才把他占有。他知道,他与你之间的差距要比牛郎与织女中间隔开的银河大好几百倍。他一无所有,你应有尽有。 但他贪恋你的好、你的美,还有你的垂爱。假如要他放开你的手,那简直是要剜去他的心头肉。 你读大学后,柏冬旭不再是你的陪读。他在街头食面时,一个服装设计师看见他,极力推荐他成为男模。看在薪水不差的份上,他点头答应咗。没有工作安排时,他会去学校找你,陪你听课。等你忙完手头的Paper,你有时候会和他一起住。 “在想乜嘢?” “你。” “嗯?” “你太好。”柏冬旭搂住你腰,头枕在你小腹上,竭力掩饰好心中的哀伤。 “我好?”你自然而然地将手搭在他背上,老实评价道:“heavy drinker(酒鬼)、钟意闹脾气同埋(和)冷暴力,仲唔会(还不会)煮饭……” “明明不系,你长得靚、家世好、爱猫也爱狗、心地善良、读书又聪明、会茶道、仲会弹钢琴……”但他嘴笨,不懂浪漫,不会挣很多钱,做人不够聪明,只有高中文凭。 柏冬旭没有说下去,怕自己可能会说一些你不喜欢的话,到时候把你惹火咗。 “你也唔错,高挑有型、长得靚仔、煮饭好食、会武术、脾气又好……关键系,你床上功夫唔差……嗯……应该话,你系器大活好……”最后四字被你轻声说出,极显暧昧。 柏冬旭抬头望你,俊美双眸中是被你若有若无的魅惑笑意勾起来的欲念,宛如肆意燃烧的熊熊烈火。 “我哋系绝配(我们是绝配),唔觉得咩?” 只此一瞬,他已将你压于床上,又急又凶地向你索吻。确实,他嘴笨。但说不出来的爱,他会和你做出来。 你手臂缠到他颈背后,与他热吻。同时,一手滑至他结实的胸肌,一路向下,又一一抚过块块分明的腹肌,扯下他的内裤,释放早已抬头的凶兽。 你诱惑道:“柏冬旭,我要你入嚟(进来)。” 巨兽进穴,过程艰难。穴口每次都被它撑得又圆又红,生出丝丝缕缕的痛意。 不过,只要忍过这短暂的痛意,后来的快意就能令你全身舒畅。 说实话,你很享受他时而在你体内戳戳弄弄、浅磨慢碾,也钟意他时而在里面桀骜不驯、横冲直撞。 可你最爱的就是,每每要到快感灭顶之际,他低沉嘶哑地叫着你的名。 “芷仪,芷仪……”这是他在笨拙地向你表达着爱意。 你回回遇到这般的场景,总会无声地笑。而你的笑眸里,映着的人只有他。 也只有和他在一起时,那些莫名的忧郁情绪才会消失。 可惜,快乐停留不久。你被逼了婚。一面是临终的阿爷对你的交代,一面是爱你至深的柏冬旭对你的不舍。手心手背都是肉,你不想伤到他们任何一个的心。但有时候,这个世界偏偏不能让人如愿。现实逼得你只能忍痛舍弃一方。 所以,你嫁给了陈少,那个只和你见过一面的陈少,那个心里装着其他女人的陈少,那个和你同病相怜的陈少。结婚场合上,你和陈毓明却难见喜色,面上是平平淡淡的神情。这样的一对新人只会使气氛尴尬。陆晓玥及时救了场,话你们都累了一日,要喊伴郎伴娘和你们一起去吃席,连到宾客面前祝酒一事都不想勉强你们咗。 婚后,陈少很少回陈家主宅。而且,他从来没和你睡在一张床上,无论他阿妈是怎样要生要死地逼他。你呢,照常过着无聊的日子,无非是到学校念书上课、返陈家、同陆晓玥出去和几个富家太太饮茶。但是,你有时候会很想柏冬旭,想知道他会不会也像你这样念着他。 你还是忍不住去找柏冬旭,想和他缠绵交欢,想让他把快乐留在你身体里。 柏冬旭开门看到你,怔怔看你良久。你微微笑着,好似从前,面上瞧不出一点已经和他分手的痕迹。 他将你一把拉进屋里,狠狠地噬咬上你的双唇,你疼得皱眉。然而,他的怨怒还未完全发泄出来。 粗暴捏着丰满的奶子,他要在你细嫩白皙的薄皮上留下许多暧昧的红痕。至于紧致的逼穴,他更要霸道地侵入,拿着手指反反覆覆地抽插,让汹涌的逼水沾满他的掌心,顺着指缝流下。 指奸至高潮,颤巍巍地泄下大股逼水,你神智变得涣散。 不知怎的,你被他摁至地毯上,被迫抬起屁股。他掐着你又软又白的臀瓣,狠戾地挺腰。 龟头猛地顶开紧致的穴肉,蛮横挤入窄小的阴道内,接着是粗暴的猛力插入。 “唔嗯嗯……唔……轻哋,求你……” 他见你这样,性欲更盛的同时也更想对你施暴。 被你老公上时,你系唔系似咁样求佢(你是不是像这样求他)?这些话哽在喉咙,他问不出口,更怕从你嘴里得到令他心碎的答案。 柏冬旭操得愈加疯狂,直到龟头顶住你深处那个紧窄的孔隙,再也不能挺进时,他的暴乱的心绪才得以稍稍安抚。 这么深,是他以前操进来的地方,是他占有你的最好证明。 而你的穴道又开始痉挛,下腹又酸又麻。这种爽且痛的感觉令你忍不住哭起来。 呜咽声入耳,柏冬旭的心一下子乱了。只好重重挺腰,将热烫的精液灌入你子宫。 你如触电一般,身体微微颤动,重重地喘息着。 他真的好想问你,背着你老公,而被佢操得像个荡妇咁样淫叫,嘅系唔系好爽(而被他操得像个荡妇那样淫叫,是不是很爽)?被迫以母狗嘅姿态跪趴在佢身下,你会唔会怕丑(被迫以母狗的姿态跪趴在他身下,你会不会羞耻)? 呼吸渐归平静,你收住委屈的抽噎,默默扯过散落于地的衣物,准备离开。柏冬旭静默不动,却在这瞬息之间,又生出一念,不如就把你操死在身下好了。这样一来,你就会彻底地属于他,再也不会离开他。 柏冬旭又将一把你抱起来,让你双腿缠于他劲腰上,接受他又一轮激烈的肏弄。这回,你被一路肏到床上。逼水滴滴答答,也跟着流下,打湿地板…… 筋疲力竭的你在他怀中沉沉睡着,柏冬旭看着你红肿的眼睛,不禁想,你何苦又来招惹他?他都不知道自己算你什么人,是炮友?是契家佬(奸夫)?还是地下情人? 如此一来,偷情开始有了很多次,你勉强算过得开心。 而柏冬旭在你这里似乎没有名分,他也绝无可能向你索要一个名分。他很清楚,人应该有知自知明,知道进退的道理。逼得太紧的话,他怕你到时候会弃了他。他不敢,不敢冒险。他只想要你。 但,他是人,也有私心。所以,他想和你多留一分钟,哪怕多一秒都好。尽管你现在是别人的老婆,他还是想要占据你的身心多一点。 “好了,我要返去咗。” 柏冬旭并不想你回去,但他手已经懂事地从你腰上移开。 你好似奖励狗崽一样,朝他唇上轻轻一吻,就要离开。 在这一瞬,他不知道为什么,猛地拉住你,捧着你的脸,凶狠厮磨着你的软唇。 “唔……柏冬旭……” 他这才把你放开。你气喘吁吁,面色复杂道:“柏冬旭,如果有机会,你想唔想同我一起走?” 虽然和他偷情很刺激,但你更想和他想别的情侣或者夫妻一样,可以目中无人地随处接吻,可以肆意大胆地牵手逛街,可以在夜里和他做尽艳情之事。 柏冬旭不知道你是不是在说笑,他从来都是把你的话当真。 “你系我最爱嘅人,你去边度,我自然要在边度……你要我点样(怎样)都好。” 你不再讲话,只是紧紧抱住他,眼泪无声流下。心里面已经很清楚,不久后的私奔罪名是注定要拉上他一起承担了。 香菜:真的努力挤出一点时间来写了,后面是复习冲刺阶段,会很忙,介意的话可以绕道。 无罪之泽 是姐弟又怎样?相爱无罪。 ……我不许你是个烂心人,你也不要想着逃。我会拖住你,拉着你一起沉在泥沼里,直到我和你的尸骨都腐烂,与肮脏腥臭的泥水融为一体。 你应该叫关晓棠,还是叫陆晓棠呢? 每次想到这个问题,你都忍不住自嘲。陈文娟已经好多次劝你去改掉身份证上的名字,你总是找借口拖着。这也并不是你舍不得生父的姓。你只是想着,它也许是个好证明,可以在日后向他人解释你和陆凌生的关系。 两年前,陈文娟同陆金水因工作相识,两人慢慢走近,像后生人(年轻人)一样拍拖,之后自然而然地到结婚这一步。 “晓棠,快点叫细佬(弟弟)。”陈文娟在催促你。 其实你心里不太乐意,你从来没想过会有一个只比自己晚一日出生的弟弟排在你后面。但,迫于陈文娟的无形威压,你只好开口,对陆凌生喊道:“细佬好。” 陆凌生鼻间冷哼,别过脸去,不应答你。诚然,他一点都不想认你这个大陆女仔作他的便宜家姐。 “死衰仔。”陆金水对着陆凌生的后脑勺,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得肉响。 陈文娟忙伸手阻拦,陆金水尽量让自己下火(消气),你初为吃惊,后又忍不住低头偷笑。 自以为是地掩饰好笑意,但你在一抬头的瞬间就收到陆凌生的一记刀眼。懦弱的你又怵得像个猫崽,偷偷挪动脚步,将自己整个人都缩到陈文娟身后。 很快,你慢慢地不再怕他,因为他头上终归要被陆金水压着。陆金水已经是你的继父,如果陆凌生要欺负你,陆金水肯定不会轻他。 并不是所有的港岛人都欢迎大陆人,从踏上这岛时你就很清楚。陆凌生一开始是这样,你的新同学也是这样。 你聪明伶俐,很多科目拿到的成绩都是A。老师们当然喜欢聪明又听话的好学生,争着要你做他们的课代表。最后,你做了吴Sir.的得意门生,不仅仅因为他是班主任,还因为他教的是你感兴趣的英语。 无意地,你也抢走的是班花周诗玲想要的位置。 她本对你就没有好感。你一来到班里面,好几个男同学的眼神都有意无意地往你身上扫去。 她在心里把你当做绿茶,以为你看似是无害的娇花一朵,实则擅攻心计,恨不得迷死一片男仔。而且加上这课代表一事,她更是憎你到死。 冷暴力通常就是因为小小的事情开始。跟周诗玲玩得好的人都不和你讲话,还故意不把作业交给你,让你为难。等你向吴Sir.报告后,她们又来污蔑你,说你故意不收她们的作业。你一时百口莫辩,气得眼圈发红。 幸好吴Sir.不是猪头猪脑的人,一眼就看穿小姑娘们的弯弯道道。他做个和事佬,主动帮你化解这次的不愉快。 但没有人可以次次都帮你。周诗玲的爸爸是校董,家中有钱有势,连老师们也要看人家的脸色,你怎么惹得起人家?所以,你只能隐忍着她们幼稚的把戏,沉默地吞咽下她们巨大的恶意。 陆凌生和你不同,要他无端端地委屈自己不是他能做到的事。 某日午休,他课间到楼顶上偷偷食烟,撞见三五个女仔在欺负人。 冰水淋头声、刺耳讥笑声、低弱哀求声一起传到他耳里,令人心烦。 到底是看不过眼,他一脚碾熄半根烟,从一人高的楼梯顶跳到平地,轻声冷笑,摆出副妥妥的烂仔模样,开口问:“哗,你们真是好巴闭(好嚣张)。” 周诗玲几个女生纷纷转头望向他,见他面生,开始露出不以为意的神情。 周诗玲不快道:“教训八婆,你不要多管闲事。” “同学,你就不对了,哥哥仔我明明是个热心肠,怎么算多管闲事?” 话落,他语气开始变得恶劣起来,“重点是,我不知道什么是怜香惜玉。你们如果不懂事的话,我到不介意和你们好好地讲、讲、道、理。” 陆凌生目光冷峻,被他盯住时好似毒蛇缠身,阴冷恐怖。仿佛下一秒,他就要抄起砖头拍在她们的脑门上。 有个没见过世面的女仔吓得腿软,差点要跌倒在地,幸好有旁人扶住她。 周诗玲心里也惊咗,面色变得唔好看,不敢作声,偏要硬撑着气势,才和几个女仔走咗。 他见你蜷缩成一团,恹恹喊道:“喂,她们走了。” 你想要和他道谢。但,在抬头与他目光对视的那一瞬间,什么话都哽在喉头。 “关晓棠?!”陆凌生睁大双眼,不可置信道:“怎么是你?你在家里都敢和我顶嘴,到这里就弱到受人欺负?” 你听到他这样说,鼻腔一下子酸透,泪水溢出眼眶,如断线珠子,止都止不住。不是因为委屈,是因为被他看到自己的软弱与不堪,心底有一种羞耻。 陆凌生脸色不耐,一把脱下外套,往你扔去,恰好盖住你的头。轻微的汗味混着烟味,袭入你的鼻腔。 默然地听你哭完,他叹气,软声问你:“为什么不告诉老师?也不让让家里人知道?” “老师哪能次次都护着我?而且,阿妈和水爸平时那么忙……我不想多事。” “傻。” 此后,一直都是陆凌生送你到教室上课,放学后也是他先一步在门口等你。周诗玲那几个女仔本就是欺软怕硬之辈,见你有人护着,再也不敢对你搞事。 有一次,你体育课不小心跌倒,擦破腿上一大块好皮肉。老师带着你去保健室处理好伤口。但,因为消毒时的痛意难忍,眼泪掉了几颗。回到教室门口时,眼眶还泛着红。 恰巧被陆凌生看到,以为你又受人欺负,怒气上头,拉住你进到教室,冰凉视线狠狠剜住周诗玲几个女仔,扭头问你:“关晓棠,你说,是哪个还敢欺负你?老子今天替你打回去!” 众人吓得大气不敢出。 “不是,不关她们的事……走啦。”你接近哀求他,竭力拖着他往外面走。 你的细软指节紧紧拉着他的大手,抚平他心口中的一团躁意。 “到底是怎么回事?”陆凌生面凝寒霜,心里对你一副任人欺负的模样是恨铁不成钢。 你撩起裤腿,指指伤口给他看。这下,什么都明了。 “跑步跌伤?” “嗯。” 陆凌生轻嗤一声,道:“果然是个弱鸡崽。” “你……哼。”念在他是刚才是一片好意的份上,你没计较他骂你,扭头就走,不想理他。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受他影响,你开始锻炼身体。每日都早早起身,出门跑步。当然,落水时就不跑。所以,你的体质慢慢变好。 有一日,陈文娟突然感觉到你的变化,说你以前唯唯诺诺的模样少咗很多。 也不知是福还是祸,你好像因此撞上了桃花运。从新学期开学,你收到好几封情书,有F(2)班的张恪明,有C(3)班的刘超然,还有与陆凌生同班的程方平。 其实,你都不认识他们,也记不得他们长什么样。他们的情书对你来讲,宛如烫手山芋。 “陆凌生,求求你帮我个忙。”有事求他,你不得不在他面前低头。 陆凌生听得耳顺,心情愉悦之下,也不等你说清楚是什么事,已经点头应承,说:“你说,我尽力。” “这个,”你将背手拿住的信封递到他眼下,低声说:“你帮我和程方平说一声不好意思。” 陆凌生看到花里胡俏的信封面纸,还有什么不懂?他沉着脸,一把抢过情书,用力扔到床边的书柜上。 此时此刻,一股乱七八糟的情绪一下子全堵在心口。是酸?是涩?还是苦?他一时说不清。 “除了他,到底还有几个给你写这些肉麻到死的东西?” “你不用管,处理好它就够了。” 陆凌生望着你的背影,心口更闷,闷得就要让他透不过气来。 你没想到,陆凌生居然会出卖你,把你收到人家情书的事情告诉陈文娟。 陈文娟一向看重你的成绩,自然不准你有读书以外的心思,非要你发誓说上大学之前不谈恋爱才肯罢休。 你不敢和陈文娟作对。况且,你确实也没有对那几个人中的任何一个生出风花雪月的心绪。所以,你非常乖巧地向她作出保证:“阿妈,你放心,目前读书是我最重要的事情,我绝对不会想其他事。” 此事过后的一段时间,你抬头见到陆凌生,总是忿忿骂他叛徒或者是爆响鬼(告状鬼)。 陆凌生也不恼,只是双目沉沉地盯着你,一言不发。该吃饭时喊你,该上学时叫你,与往常一样。 有时候,在陈文娟和陆金水一起出差,陆凌生也会问你要在家里吃还是出街吃。 在家时,煮饭和烧菜的事情要分工。如果他煮饭、择菜,烧菜的事自然是你包。出街吃的话,他会选你常去的大排档或者西餐厅。饮早茶时,他会记得点你钟意的薄皮虾饺和豉汁凤爪;食夜宵时,他也肯定会先向老板报上你爱食的干炒牛河、蚝烙,还特意要求不加你讨厌的芫荽……他知道你太多爱好与不好,仿佛是一个同你从小一起长大的、会照顾人的「好细佬」。 你明明不过是两年前才以新家人的身份入到他所在的屋檐下,与他慢慢接触、生活。 你毕竟不是武侠小说里边那些练无情剑诀的主人公,自然能感受到陆凌生对你的好。他不再像初见之时会对你爆两句粗口,不再冷冷地斜视你,在你面前讲话的语气也要比以前好上太多。 他温柔的魅力不免会令你心摇神动。 但,每到这样,理智会告诉你「不可以,他是你弟弟」。 后来,是他先在醉意中对你表现出缠绵情意。 当时是六月,正逢毕业季,同学们约好去食散伙饭。你不是很喜欢热闹气氛,而且班里都没人和你玩得有多好,所以,你坐咗一阵就说有事要做,跟老师们匆匆告别后就离开。 午后三四点,饮醉的陆凌生被几个同班的同学扶回家。你叫他们帮你把陆凌生扶至床上。等你记起自己要请他们几个饮杯茶时,他们已经要告别离开。 你本是要替陆凌生抹去额头上的热汗的。哪知他睁开朦胧醉眼,就一把搂你入怀,衔住你的唇瓣,焦灼地噙吻你,将你湿濡滑腻的小舌勾缠住,重重地吮,慢慢地磨…… 这就是他夜里香艳春梦的开场,是偶尔凝视你背影时令他心神荡漾的臆想。 你在战栗中,感到一阵酥麻晕眩。他的吻湿湿柔柔,让你沉溺,让你心软,让你不由地顺着他来。 长吻结束,他把你整个人搂进自己怀里,长臂搭着你细腰,呼吸绵长地睡去。 听着他强稳有力的心跳,你在他周身浓烈的酒气中久久不能回神。 好半阵,你眼中的潋滟水光渐渐淡去。睁着一双清湛明眸,你又定定地看咗他好久,后面才挣脱怀抱,让他一人安睡。 午夜,阴暗靠拢,陆凌生坐在客厅,一口一口地食烟,消磨着失眠时间。 你口干,起身找水喝。饮完水,转身时才见到黑麻麻的角落里有一点火光在闪烁,你便猜到是陆凌生在吞云吐雾。 你开咗墙壁上的夜灯,准备走近他。他不动,静静地看着你靠近。 “抽烟会烂骨头。”你朝他伸出白嫩掌心,要他把身上的烟全交出来。 陆凌生轻轻勾唇,面上是漫不经心的表情,开口道:“你管我?” 你板着脸,表示自己不是和他在玩闹。 “关晓棠,你不要以为自己进了港大就很厉害……你又不是我亲姐,有什么资格管我?!”陆凌生隐隐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暴躁,不过是因为你很快就要和他分离,不能常常出现在他眼前。 “你……!”你被他一激,气得只想扭头走。 忽然想起那个吻,你有恃无恐地扬起微笑,“陆凌生,下午睡得好吗?” 陆凌生的眸光顿时变得晦暗不明。看样子,他似乎意识到了那个旖旎梦境并非只是梦境。 “你饮醉也好,清醒也好……”你离他更近,靠着他坐下,“我知道你喜欢我……所以,你应该听我的话。”话音刚落,你已经伸手搂住他的窄腰。 馨香投怀,令他心脏剧烈跳动,好似蝴蝶异响搅乱他的一池春水。 他觉得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似乎在一瞬间达到极点,热烈而疯狂着,疯狂而愉悦着,有些震耳欲聋。 陆凌生竭力稳住情绪,拧着剑眉,一双黑黢黢的瞳眸盯着你。他声线低沉:“关晓棠,你是不是在发疯?” “哼,你本事就再凶些,凶到让我讨厌你。” 你把头靠在他肩头,拿侧脸轻轻蹭他的脖颈。 这般的亲昵举动无疑是针对他内心深处不安与躁动的最佳良药。 “我真是怕了你。”他一手碾灭香烟,一手反抱住你,忍不住轻轻地朝你发顶吻去。 “你怎会钟意我?”他搂住你,非要盘问清楚。 你抬头,视线在微弱灯光中描摹着他的脸廓,“钟意就是钟意,难道你要先想好理由后再对我好吗?” 陆凌生良久无言,他何尝不是这样?喜欢上你就是没有理由。 “关晓棠,我是不是在做梦?”他将你抱得更紧,以确认此情此景是否真实。 你无声笑着,往他脖颈轻轻一吻。 唇瓣与肌肤相触,是温温热热的,掺杂着些许的湿意。陆凌生感觉是沾着露水的花瓣飘落到自己的颈侧,轻轻柔柔,惹得他忍不住微扬唇角,暴露出内心的欢喜。 他好想就这样一直抱着你,直至天明。可惜,目前还不能如他所愿,因为你还不想让陈文娟知道你们的事。 之所以这样,也是由于你了解自己的阿妈,她思想那么保守,怎么可能容忍得了你们在她眼皮子底下拍拖? 所以,有时候在家连亲热都要看好时机。 拒绝他的次数一多,陆凌生就会想大声质问你为什么不是亲姐弟也要藏着掖着。或许他也会夺门而出,在无人的暗夜大步快走,把压抑的情绪甩到后面。可是,他舍不得留你一个人在家难过。他再气也只许自己趿着拖鞋,到阳台一边食烟,一边沉默地看着下面街道上的人来人往,慢慢缓解心底里的极大憋闷感。 “对不住。”你从背后轻轻圈住他的劲腰,把脸埋到他背上。 此时的阳台是阴沉沉的,夜色在这狭窄的空间里窜动。 陆凌生将烟碾灭丢开,转身见你眼中含着水意,心口一下子被刺痛,忍不住低下头去吻你。 你没拒绝他,任他亲吻,一个又一个,像蜻蜓拂过水面,轻轻柔柔。 但,一时纵容就会引起欲念肆意疯长。 软嫩粉唇被他衔咬住,时轻时重地吮吻,吻得彼此都浑身燥热。他还毫不客气夺走你口中的清甜津液,吮得你舌根发麻,娇喘不止。 与此同时,他的手偷偷从衣角下面探入,悄无声息地钻进乳罩,一把拢住你浑圆绵软的乳房。而掌心的温度过于灼热,完完全全地裹住娇嫩的奶肉,惹得你又羞又惊。 “不能在这里……” “好,我们回客厅。” 他一把将你抱起,放在客厅里的两人位沙发上。 “不是……他们突然回来怎么办?”你想推开他,却被他顺势拉住手腕,缠到颈后。 他有力的大掌将你托起,把裙摆推到耻骨,让你露出白皙双腿,夹紧他的劲腰。 私密处仅仅与他的那处隔着薄薄的布料,你更能感受到他的炙热气息。 你羞得满脸红霞,连声道:“不要,不要在这里……” “就在这里,谁让你拒绝我这么多次?”他低头在你耳边忿忿道。 “不……”你心中顾虑未消,微蹙着眉,抬手要推他。 他听你又说不,火气又上涌,一把掐紧你细腰,情难自已地咬上你的玲珑耳垂。 你浑身轻颤,下腹一股电流窜到四肢百骸,一声媚叫从喉间溢出,“嗯……” 耳垂这里是你最敏感的地方,他记得。第一次和你做爱时,他肏着你,见你耳垂泛红得可爱,情不自禁地咬一口,竟激得你把他夹得紧紧的。阴道里还疯狂泛涌出逼水,濡湿嫩滑的逼肉裹紧他的鸡巴,爽得他差点缴械投降。 “不许拒绝……今晚要好好补偿我。” 他的大掌揉着你的乳房,满手的腻滑温软叫他完全沉溺。 等到娇嫩乳头渐渐鼓硬,他暂放过香舌,将衣服的一排纽扣轻轻一拉,又将胸罩脱下。 他粗喘着气,一口含住坚挺乳尖,吸得娇嫩乳尖变得又红又肿。这还不够,还要轻轻磨咬,留下他的独有印记。 你缠着他的肩膀,只觉胸脯一片酥麻,小腹深处隐隐有股热流要涌出。 “嗯啊…嗯…啊…” 他另一只手抚上白嫩大腿,顺摸而上,一指勾开已经打湿的内裤,往花瓣缝隙探去。修长手指侵入狭窄穴口,顺着紧致内壁,缓缓深入。甬道内的逼肉热情吸嘬着他的手指,根本舍不得他抽离。 你被他指奸得两腿瘫软、全身发颤,只能任由他肆意搅动着欲望深渊。 随着他手中动作的加快,你感到下腹愈发酸麻。确实,涓涓细流不再,而是大水决堤,就要泛滥成灾。 欲念早已爬入陆凌生的眼眸,而他好看的双眸中也盛着一个染着情欲的你、满脸绯红的你。 “宝贝,舒服吗?” “唔……陆凌生,不要玩了……”你动情的声音又甜又软。这只惹得他忍不住加重或是加快动作。 濒临灭顶的快感汹涌澎湃,让你颤得像朵迎风摇曳的娇花。 “嗯啊……不要了……停手,停手……啊……” 一股清亮的逼水直接喷出,打湿陆凌生的整个手掌,有的甚至顺着指缝嘀嗒而下,沾湿他的裤子。 你神智混沌,好似吸入大麻的瘾君子,被销魂的快感包裹着整个身心,灵魂都快乐得抽搐。 他快速释放硬疼的性器,握着它抵住窄小穴口,抓着你的雪臀,让你稍微抬高,而后摁着你重重坐下。 灼热的粗柱体猛地挤入紧窄湿热的甬道,狠狠碾压过层层湿濡的媚肉,毫不留情地没入至底。 “啊……轻、轻点,好深,好难受……会坏的……”他的阴茎太大、太长,每次都令你不禁怀疑他是不是会把你捅穿。 “不会……宝贝,放松点。”陆凌生被你咬得头皮发麻。强烈的快意全都集中到一处,你要是再紧些的话,他真的要死在你身上。 暗暗咬牙,他一把抓住你嫩臀,狠劲挺腰抽插,狂捣花心。而跨坐的姿势只会让粗长阴茎插得更深,多次深抵到更加湿热的宫口。 他放任自己的暴烈欲望,不停地顶弄你,刺激逼水不断地涌出,滴滴答答,泅湿沙发。 “喜欢吗?”他喘着低哑声音,凑近你耳朵,对着耳垂极有耐心地舔吮,下身是猛力的抽插。 你整个人紧紧缠着他,宛若一根攀附大树生长的藤蔓,风雨飘荡之中,只有他是你唯一的依靠。 此时,快意不断攀升,你断断续续地喊着他名字,“不……陆凌生……老公,老公,求、求你了啊…嗯啊…我不要了……” “宝贝总是口是心非……”他像是故意惩罚你,对准角度甬道深处那颗凸出软肉,让粗热茎身来回戳弄,不厌其烦。 阴道被刺激得频频痉挛,你爽得哭吟出声,“呜呜呜……唔,放过我,啊啊……” 面对心爱女人的娇哭,陆凌生非但无心疼之意,反而更加兴奋。他挺着炙热肉茎,在你体内横冲直撞,动作猛烈,又重又快。 最后蛮力一挺,硕根插入更为紧致的宫口。在湿热壁肉的狠吮猛嘬之下,滚烫白浊喷射而出。 密集快感像电流一样疯狂地席卷整个身体,他紧抱住剧烈颤抖的你,重重喘息着。 彼此的呼吸趋于平缓,他拿手抚摸着你微湿绯红的脸颊,低声问你:“累不累?” 你因羞耻而狡猾,眨着水光潋滟的眼睛,轻声答他:“有一点。” 陆凌生怜惜地吻你的侧脸,一双健臂紧紧抱着你,没有话,渐渐平息欲望。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 “你愿意说的时候就会说,我现在不想逼你,不想和你斗气。” 听他这么答,你心口泛酸,好久才开口道:“阿妈不像我们思想比较开放,她极大可能会不同意我们……我不想让她知道也是害怕她要我们分开。但是,我会找机会和她说……你别生气,我、我……” “嗯,我知道了……我们要好好的。” 很快,你和他暂时分离,各自入学。见不到面,抱不到人,两人的感情只能靠现代交通通讯来小心翼翼地维护。 挨到放假过年,你才和他见到面。这自然是小别胜新婚,得要约到外面好好做一夜方能缓解异地的相思之苦。 当然,回到家里,你要和陈文娟打扫卫生。男人们也有任务,拿着长长的购物清单去到菜市场大采购。陈文娟突然问你有没有找男朋友,你一愣,然后笑着要她猜。 知女莫若母。她一看你的神态便知道你正陷爱河,八卦地追问你男朋友的事。 你偏偏不答她,胡编出一个同学,然后问陈文娟对于重组家庭中兄妹恋的看法。 陈文娟觉得好笑,说你口中的同学一家就是奇葩,又说她如果是你朋友的阿妈,她绝对无法忍受。 从这一刻,你就知道,如果有一日是陈文娟发现你和陆凌生的事,她肯定会激死(气死),甚至要会闹得所有人不得安宁。因此,最好的办法就是和陆凌生斩断不该有的男女之情,做回他们眼里的好姐弟。 夜里,你闷闷地抱着陆凌生,没有话。陆凌生感受你情绪的低落,问你是不是有事。你说没有,其实心里难受得直想流泪。 收假返到学校,你开始不听陆凌生的电话,也不回他的消息。 陆凌生焦灼难安,以为是自己无意中讲错话而惹你生气咗。左想右想,他辗转难眠,怕你要和他闹分手,即刻翻身而起,抓起衣服就要出门。 室友问他咁夜(这么晚)要去哪里,他只留一句话:“明天帮我请个假,我有事,不去上课。” 你是中午见到陆凌生的,他眼底因为睡眠不足而乌青一片。 他见到你便沉声叫你:“关晓棠,过来。” 同学察觉到陆凌生的愠怒情绪,有点胆心你,低声问你要唔要紧。 你摇摇头,示意他先走。 你走近陆凌生,他都不等你开口,一把揽过你,衔住你的唇,狠狠地吮吻,最后忍不住泄愤般地在你唇肉重咬一口。 “唔……”你不由地攥紧他的夹克衫。 陆凌生停下,见到你唇上又小小血珠渗出,心中生出悔意,又低下头来,怜惜地将其一一吮净。 “为什么不理我?嗯?是不是找到新欢了?是不是想不要我了?”陆凌生每句话都问得自己心慌,也问得你难受。 你低头忍着泪意,想开口求他不要问下去,所有的话偏偏都哽在喉咙。 他凑近你的脸,注视着你盈盈水眸,道:“关晓棠,不准哭……你回答我,是不是?” 这是温柔的语气,亦是残忍的逼问。 “……不是,呜呜呜……” 你根本防不住他软硬兼施的攻势。 所以,你到底忍不住把那天的事讲给他听咗。 “娟妈说的不算,你的我的事只能由你我决定……所以,你不准逃,不准做胆小鬼……想想当初你要和我在一起的决心,好不好?” 「问世间情为何物,不过一物降一物。」陆凌生不是哄人的高手,但他能治住你,说服你一起和陈文娟坦白。 陈文娟当然是当场激爆咗。若不是陆金水在一旁劝着,她的巴掌早已经扇到你脸上来咗。 但陈文娟见你面对着她的滚滚怒火,见你明明已经怕得面色发白,一双手还是紧紧牵着陆凌生的,她突然败下阵来。 不为别的,她想起自己之前和你生父的事。他们当初和你们一样初生牛犊不怕虎,自以为情情爱爱高过一切,以为经历磨合后就可以顺风顺水。不过全是白日做梦。这个世界不能让人随意选择停留在快乐的时间,也不能保证相爱的人会一直相爱。而两个人的事情,一旦处理不好就容易心生龌蹉,日久天长后便难以和好如初。没有什么是容易的,男女的事也是如此,关键还是要考验两人是否懂得恰当退让以及善待对方的心是否坚定。 “好,我不管你们,你们的路要怎样走就怎样走……但无论如何,不准未婚先孕,也不准日后成仇。” 你和陆凌生微愣,而后相视一笑,异口同声地对着陈文娟答谢。 “多谢阿妈。” “多谢娟妈。” 香菜:嘻,等一个能看懂香烟梗的病友。 蝴蝶会飞走 如果你是蝴蝶,你就是只翅膀上长满破洞的蝴蝶。你会阴郁地在翻倒的树木中振翅飞舞,总是默默无声地、形单只影地伸展开细长的趾尖,去汲取树中残留的一点阳光。 你,薛小蝶,是小小的、可怜的一只蝴蝶。 你没有阿爸,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你阿妈叫薛滢,她从来没和你提过你阿爸。仿佛你是凭空出现在她肚子里面,又自然而然地瓜熟蒂落,被她一手带大。 你没有见过薛滢的亲人,只见得最多的是常来找薛滢的安叔叔。薛滢说,他是她的初恋情人。 你知道,邻居们总是凑在一起嚼舌根,说薛滢是个骚里骚气的小三。一见你路过,他们又向你讪讪一笑。但是你从来不对他们笑,冷冷淡淡地朝他们一瞥便算是回应。薛滢说过,不必跟他们这些长舌妇一般见识,和他们吵架只会徒增不快。 你心里也清楚,他们背后给你起的骂名也不少,像什么小贱货、小野种,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在这个嘈杂肮脏的世俗中,你曾试图找过落脚点。 刚进校园,你以为初识的同学会成为你一生的好友。 但是,没多久,流言如同骤雨砸落在蝴蝶的薄翼上,你只落得满身伤痕。因为你误以为的同类全都化成鸟,潜伏在树丛中,毫不避讳地噬食着脆弱的你,将你狠狠击落于泥淖中,嘲笑你的卑污与不堪。 他们既厌弃你过于张扬的美丽,又嫉妒你聪慧的脑子。于是,他们无端端地唾骂你、拧打你,他们把巨大的恶意倾倒于你身上,恨不得你从世上消失。 直到被薛滢发现你身上的青紫淤痕,她到学校大闹一场,才让他们停止对你肉体上的暴力。 可是,精神的折磨依然是那么恐怖。 你从不害怕他们,只是觉得无趣极了。打就打吧,打够了,恶意只增不减。骂就骂吧,恨意只多不少。一切都随便吧。 鉴于你过于显眼的成绩,校长将你调进特优班。他说,特优班的同学素质高,肯定不会欺负人。 呵,不过是换了间监狱。冷暴力还在持续,伤害从未停止。 欧阳衡突然出现在你的生活里。你以为他会是你的救世主,没想到他也不怀好心。 若是当初保持清醒,你怎会轻易相信这位顽劣的少爷会对你情有独钟?你凭什么将他那颗难以捉摸的人心轻易俘获到手?从来就不会有长久的爱情,海枯石烂也是骗人的。 那么,你是怎样掉进他的圈套里的?是因为他有意无意对你的维护吗?是他处心积虑设计的戏码吗? 其实都不尽然。他不过是刚到的转校生,你暂时看不清他心中是否对你怀有恶意而已;也只是在心境悲凉时,暂时放松对他的防备而已。 要不然,你怎会偏偏因他递过来的一根香烟而动心? 真是好笑。你可是校长和老师眼中的三好学生啊,居然鬼使神差地接过他的烟,任他点燃。你竟还学着他的模样,漫不经心地吸食一口,最后狼狈地被呛出眼泪。 欧阳衡诧异道:“你不会抽烟,为什么要接?” “你不会喜欢我,为什么要护我?不怕大家孤立你吗?”你摸去眼角的潮湿,唇角扬起一丝嘲讽。 “谁说我不喜欢你?”他故意显出些不满的神情。 你失神片刻,有些诧异。 “我只对喜欢的人好。你不要以为大多数人不喜欢你,就是所有人不喜欢你。” “喜欢就是对人好吗?”你对此不解。毕竟,你当时未经情事,只略晓一些书中的理论。 “算吧。” “好多人讨厌我,那你……你喜欢我什么?” “长得好看,并且性格可爱。” 你被人夸好看不是第一回,他却是第一个夸你性格可爱的人。难道这就是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和你在一起的话,你会对我有多好?” 他勾唇微笑,俊冽眉眼含着放浪狂妄的性感,轻声答你:“和我在一起,你会知道。” 你的心漏跳一拍,然后像是着了他的道,对他点头应承。 和欧阳衡在一起后,你试着融入到他的世界里。你会去球场看他和别人打球,而不是只待在教室里自己听歌;也会和他去饭堂吃饭,而不是躲在天台上自己啃面包,或者临近饭堂歇业才匆匆跑去打包饭来吃。 也因为体质太差,你被他拉着去田径场跑步。他其实跑得很快,但他没有嫌弃你弱鸡般的速度,每次都会回过头来陪你慢慢跑。 欧阳衡学校里的朋友基本上都是一些态度和善的男生,有些是你的同班同学,只是你以前从来不会主动去和他们打招呼。而他们以前只是听了关于你的谣言,所以才对你印象很不好。但是,因为欧阳衡这一层关系,他们开始愿意和你接触,也慢慢发现你并非那么无趣。 不过,你选择和欧阳衡在一起,实际上等于你向所有女生炫耀。哪怕你根本没有那样的意思,她们也会认为你有。谁让欧阳衡是所有女生眼中的香饽饽?人家不仅长得帅,还是恒阳地产集团的二太子。有谁不想要一个给自己长脸面的男朋友? 当然,明着来的针对不会常有,暗着来的背刺多的是。所以,你的运动鞋、书本、水杯频频消失,有时候连答题卷也被人搞得脏污不堪。 欧阳衡表现得气急败坏,说什么调监控也要查出背后搞鬼的人。 你无力地笑笑,拉住他,劝他:“没事。东西不见了,我可以重新买。答题卷脏了,我可以重新写……我都可以自己处理的,只要不触犯我的底线,什么都好……你不用生气。” “不生气?薛小蝶,你是木头吗?还有,我现在可是你男朋友,我帮你是应该!” 怒火莫名地难以遏制,你冲着他喊:“欧阳衡,你越帮我,她们就越要搞我!你是不懂,还是故意装作不懂?” 欧阳衡心中火气燃烧,他也不是罪魁祸首,凭什么要他承受你的怒火? “薛小蝶,你这火该冲她们发,老子可不是什么气都受!”他撂下这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阿衡,我……”歉意都没能被你传达出来。 冷战三日后,你选择向他低头。借故逃掉晚自习,你到他租的私宅找他。 “阿衡,对不住,我不该向你乱发火……我错了,我……唔……” 欧阳衡突如其来的厮吻夺走你的呼吸,唇舌难舍难分。缠绵之间,你们也在消融所有的不愉快。 “那你……这次要怎么哄我?”他湿润唇角上的那抹暧昧笑意带着放纵。 你明白他的意思,一时紧张局促起来,无处安放的手拽住他衣角,低声道:“我……你想怎样就怎样。” “那……能不能做?” 你咬唇思索片刻,小声答他:“……嗯。” 他得到你的应答,一把将你抱起,放置到沙发上。 堪堪脱去身上的T恤衫,他就急切地吻住你,整条舌头钻入你的口腔,裹挟起你的香舌,搅缠在一起,声音极其暧昧。 情难自抑之下,他的大掌已经钻入到你衣衫里,摸到你的乳,时重时轻地揉捏起来。另一只手也不闲,探入裙底,灵巧地撬开内裤,找到敏感的花蒂,重碾轻掐,让它变得红肿发亮。 你受不住他的挑逗,情动的身体开始翻涌爱液。 小穴已经变得足够湿滑,他放出凶兽,将其艰难而缓慢地挤入阴道。 “疼……慢点……” “嘶……”他的一半命根被逼肉狠狠地裹咬紧缩。剩下的一半的肉茎还没进去呢,你就觉得难受。果然得要他多肏你。 等性器整根没入,欧阳衡忽然将你从沙发上一把抱起。 你慌忙缠紧他肩颈,悬在半空,惶恐问他:“还要去哪?” 他轻轻一笑,挺腰一撞。穴内深处的媚肉吸紧他的硕根。耳边传来你的娇声吟哦,令他心情愉悦至极,“去看月亮。” “不要。”你摇头,“窗口好大,过路人会看见的……” 你吓得窄穴收紧,阴茎在里面半寸难行,惹得他重重喘息。 可是,你愈为羞耻,他便愈兴奋。 “听话。” “不要,不要……求求你。” “不是要哄我吗?不应该听我的?”他迈步往前,每走一下便夹臀挺腰,恶狠狠地向上顶,顶得你起起伏伏。 “这才几步?怎么这么不经肏?”他调侃问道。 “唔嗯……不……” 眼见离窗越来越近,你神经一紧张,连带着甬道也收紧。 但他没有停步,你咬得紧,他顶得狠,弄得你下腹又酸又麻,小穴湿得一塌糊涂。 “嗯……不要……衡哥哥,衡哥哥……放过我……” 你从不这么主动喊他为衡哥哥。第一次被肏得受不住时,他逼你喊他衡哥哥都不成。如今你学乖了,叫得娇媚动人,勾得他心痒。 是不是非要这样你才肯主动一点? 他眼红得发狠,猛地将你摁至墙上,抬高你的腿,狠戾地前后抽插。花唇被他撞得发红,你只能浪叫不断。 就不该轻易惹这个禽兽的。你暗暗后悔。 欧阳衡扯开两腿,将粗热阴茎插至深处,上翘龟头重重戳弄敏感的宫口,给你致命快感。随即拨出大半,水穴不舍嘬紧,露出湿漉漉的媚肉。 他在你耳边急喘着,“小妖精……” 话音刚落,粗大性器又狠劲挺入深处。 你娇喘夹杂着哭意,双腿忍不住轻颤。只因自己没想到,站着的姿势会让他肏得更深,你宫颈那处酸麻得厉害。 他剧烈起伏的胸膛紧贴着你的乳房,狠劲往深处顶磨,像是要用鸡巴把你钉死在墙上。 细嫩宫颈被龟头来回碾弄,你痛得哭吟出声,“呜呜……要坏了,衡哥哥……” 他听得耳顺,俯身吮吻你的白皙颈肉,顺势而下,又对着锁骨轻嘬舔咬,含糊不清答你:“小妖精……哪有那么容易……坏……” “唔……不要了……”小腹在抽搐,巨大的下坠感隐隐要来。 欧阳衡不管不顾地蛮力抽插起来,让你的小肚子一鼓一瘪,酸软发麻。而穴里的肉褶蜿蜒堆迭,覆着被捣弄成白浊的体液,湿热而黏腻,把他的性器紧紧包裹,也令他感到阵阵爽慰。他愈加疯狂,蛮力挺腰,让鼓胀的囊袋撞在你的大腿根上,让龟头顶在深处,用力地打圈。你只觉得酸麻淋漓。 高潮终于来到,紧随其后便是他滚烫的精液喷射。疯狂的快感席卷你的全身。 空中弥漫的味道是淫靡的甜腥。 你的腿忽然一软,跌落在他的臂弯里。他紧紧地抱住全身滚烫的你,情难自已地低头吻你的脸。 呼吸渐平,欧阳衡轻抚你妩媚靡艳的脸蛋,好似手掌抚花,轻柔缱绻。 他低声问你:“再做一次,好不好?” 你不可思议地回视他,感到腿根处的酸意更加强烈。 “不要,好酸……” “……欠着,下次一起还。”在性爱方面,他不给你商讨的余地。 “下次也不要。”你心里如此诽腹,嘴上却不敢和他这么说,因为总归是你觉得自己有错在先。 欧阳衡明目张胆地与你谈恋爱,倒也没人去管。毕竟,二太子爷家里有钱嘛。 可也偏偏因为他是太子爷,你不相信他的顽劣心性会那么容易改变。 “喂,你说,欧阳衡和薛小蝶是真的吗?” “怎么会?不过是玩玩而已……我听说了,欧阳衡和薛小蝶在一起全是因为一个赌约……” “什么?” “欧阳衡和隔壁学校的打球输了,对方要他和我们学校最没人缘的或者最丑的女生谈恋爱,期限为五个月……薛小蝶就是证明他输球的耻辱,他怎么可能会喜欢上那贱货?” “哈哈哈……这消息可靠吗?我要回去和我们班里的女生八卦……” “当然……我弟弟那天和他们一起打的球。” 两个女生的谈话传入耳中,在厕所隔间内的你如坠冰窖,整颗心都凉得彻底。 你没有立刻去质问欧阳衡,你想看看他到底能和你演到什么时候。 第二日,你如常地在球场等着欧阳衡。 欧阳衡余光瞥见你,转头扬笑和你招手示意。你回以微笑,而后幽幽地地盯着他看,眸色像黑夜里不见底的深潭。 球赛结束,欧阳衡大汗淋漓地朝你跑来,问你:“水呢?” 你将拿在背后的矿泉水递给他,一言不发。 “为什么不喂我?”之前他就是高调,要就着你的手来喂他喝水。后来你习惯了,都是主动站在高一层的台阶上,将水喂到他嘴里。现在,你不这么做,他感到奇怪。 “没有必要。”你冷冷道。 他察觉到你的冷淡,忙咽下喉间的一口水,小心翼翼地问你:“宝贝,你怎么了?是不是让你等太久了?你别生气……” “不是。”你突然想直接问他,偏偏问不出口,只是说:“生理期到了,心情不太好。” “那我回去给你煮红糖姜茶,晚上给你送过来?”他是走读生,晚自习都不用上,方便得很。 “不用。”你敷衍他,匆匆转移话题,“走吧,去吃饭。” 他一向懂得看人脸色,眼下只好默默地与你并肩走着,连你的手都没去牵。 这样怪异的状态持续到第二周,欧阳衡终于受不住,大声问你:“薛小蝶,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不满?你直接说啊。” 呵,又是这副气急败坏的模样。 “欧阳衡,我们在一起快五个月了吧?”你冷不丁地问他,看见他脸色微僵,一丝苦意漫上嘴角。 “小蝶……”他忙去拉住你的手,“你是不是听到别人说了什么?” 你的目光平静地打量着他的脸,而后慢慢挣开他握住的手,叹息一声道:“欧阳衡,我不想和你闹得不欢而散……” “你……你想和我分手?” 你不答他,算是默认。 “为什么?” “你心里清楚。” “就因为那个赌约?”欧阳衡不甘心,冲你大声问道:“那你把我这些日子对你的好当做什么?!” “你说呢?是你一开始利用我!”隐忍多时的难过与气愤全化作泪水,一行又一行地流下。 欧阳衡心痛极,一把搂住你,将你湿漉漉的脸颊藏进自己颈畔,手指一遍遍抚弄你的黑发,低声哄道:“是,我以前很混蛋,我一开始确实只想利用你去履行赌约……可是,我是真喜欢你,你难道感受不到吗?你不能就这样给我判了死刑……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不好。”你挣脱他,忿忿道:“你是不是当我傻?你把我愚弄一次还不够吗?” “不会了……求你,不要这样,我……”他声音变得哽咽起来,“我不能没有你。” 他爸把他当垃圾一样地丢在这个学校,想让他自生自灭。他妈只能偷偷摸摸地给他打钱,连面都不能见。什么都是他哥好,他在他哥面前永远只能黯然失色。他身边的朋友又有几个是真心的?不都是看着他大把花钱不心疼吗?只有你,真心待他好。抽空就帮他补习,知道他生病了还请假去看他。你给他熬的粥虽然比不上他家里的大厨,却也是清甜爽口的。过年那几天,他爸勒令不许他回家,也只有你陪他。有时候他说话不好听,你也不恼。有时候他情绪低落,你会默默地在他身边陪着…… “呵,”你抹去脸上的水渍,讥讽道:“衡少爷,比我好的女生多得是……她们个个痴迷于你,巴不得贴到你身上来……什么不能没有我?我又不是天上的仙女……怎么?你玩游戏玩上瘾了?” “不是,没有这样……”欧阳衡想解释,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平息你的怒意。 “不管怎样,我不奉陪了。” 至此,这场和他荒唐的恋爱戏码算是结束。你又回归了以前的生活,只是偶尔会和那些相识的男生打招呼。若是碰见欧阳衡,你只会把他当空气。看见他气馁的模样,你只觉得好笑。 关于那些女生,该八卦的还是八卦,只是她们再也不敢当着你的面来嘲讽你,也很少欺负你。你觉得,可能是自己先一步识相地离开了欧阳衡,她们放过你了吧。 其实是欧阳衡私底下偷偷威胁过那些个曾把你欺负得很惨的女生,警告她们不许在背后搞你,否则他会跟她们急。 你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那是他欠你的,也是他该还你的。 而且,谁都难说,他一开始有没有去怂恿过那些女生去对付你,好让他上演一场英雄救美的戏码。 但是,欧阳衡不死心。 某个周六的夜晚,你刚好复盘完一周的功课,想要去休息。 突然,手机铃声响了。屏幕上显示的是个陌生号码。 “喂?你好?” 对面没有声音。你屏息细听,似乎有一个人的呼吸声。 再一听,竟是急促、压抑、颤抖的喘息。 想都不用想,就是欧阳衡!还在做那事! “欧阳衡,你发什么疯!”你红着脸,恼声骂他。 “宝贝,别挂!求你了,叫叫我……”欧阳衡哀切地求你,他手里握着肿胀阴茎,狠劲地撸动,想象它此刻正在肏你,像第一次那么幸福地深埋到你的小穴,被湿热的媚肉贪婪吸吮…… “有病。”你气极,将手机丢开。 冷静片刻,你又将手机捡起,发现他还没挂,自言自语地说着话:“……宝宝,我错了……我不该骗你,不该利用你……你不知道我有多想抱你,多想叫你的名字,可你都不理我……我好嫉妒他们,我也想要你和我笑着打招呼……我不想你离开我,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 “你做梦。” “小蝶,你……” 他后面的话没有机会能传过来,因为你已经将电话挂上。 新的一个周一,你在学校看见欧阳衡,不由地想起他在电话那端做的好事,顿时觉得脸颊发烫,急忙转身跑开。 欧阳衡都来不及叫你,光看着你跑远的背影,心中又是一阵阵的不甘心。可是,恋爱就是这样,很像拔河。咬牙使劲拽绳,希望对方可以被拉近一些,多喜欢自己一些。对方一旦松开手,自己就会摔得头破血流。 你不是没想过要原谅欧阳衡。然而,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如此的心理总会让你觉得自己像是失足跌入一口深井,在扑水挣扎中只能感到无边的痛苦。 所以,你想再等等。若是他等不及,你便会弃了他。蝴蝶又不是只能为一株花停留,总会飞走的,不是吗? 玫瑰拿我做替身(上) “他就像阳光一样温暖。”看着迟毓的背影,你晃了神。 “赵嘉凝,你又在发什么疯?”他转身,皱着眉来细细地打量你,啧啧两声,“不是说过吗?不要穿这条裙子,丑死了。” 这毫不掩饰的嫌弃将你唤了回来,他不是他。 “你听见没有?赶紧换了!” 面前的他脾气愈加恶劣。你觉得自己有些累了。 玛德,这种替身烂狗血戏码!你真的不想玩下去了。 你缓缓地呼了口气,冷眼看向他,“迟毓,姐姐我不和你玩了。” 迟毓错愕,一时哑然。 “你在说什么疯话?”他说着就要伸手探你的额头。 你重重拍开他,也不顾他手臂有没有被你拍红。 迟毓整个人僵住,因为你从来不会这么对他。 “你他妈是听不懂人话吗?”你恢复原来傲矜的模样,漫不经心地又重复一遍:“我说,我不想和你玩了。” “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要和你分手。” 你看着他不可置信的表情,噗嗤一笑:“你不会以为我真的喜欢你吧?” “可……明明是你先和我告白的。” “没错。”你细眉微挑,脸上仍保持着优雅的微笑,“我以为单纯的迟少会比较好玩啊……但是,好像是我想错了呢。” 迟毓气得眼角发红,忽的一顿,不甘心地问:“你是不是在和我玩新的把戏?” “没有呢。”你顽劣一笑,将以前愚蠢又娇憨的少女形象彻底撕毁,“因为是你长得像他,我才想和你玩玩的呀。” “他……是谁?”迟毓竭力维持住颤抖的声线。 “你没必要知道。”你优雅转身,毫不留恋地迈开脚步。 “赵、嘉、凝。”迟毓咬牙切齿地叫你,想着你会回头。 咦,不会是又要发疯了吧?你加快了脚步。 回到家,你舒服地跑了个热水澡,拿起手机去订外卖。因为刚才和迟毓本来是要出去吃饭的,结果不小心和他撕破脸了。加上你今天心情不太好,你不想动手做饭,所以只能暂时以外卖来裹腹。 事实上,你并非像哄骗迟毓说的那样,生在一个连外卖都点不起的贫困家庭。不过,你父母确实很忙,地质学家一年到头没能回家几次。 一年前,因为工作的调动,你跟着他们来到了A市。一开始你是不愿意的。但是,父母怕你一直沉溺在失去朋友的悲痛之中,竭力对你进行了劝说。你知道父母的担心,也认为自己确实有必要去换一个环境,因此你点头答应和他们一起搬家。 第一次撞见迟毓是在篮球场。他人高腿长,穿着一件黑色球衣,汗水浸湿后背,胳膊也是汗津津的,肌肉很显眼。当时,他怀里抱着一颗篮球,敏捷地躲闪着他人的抢夺。因为是在运动,你看不清他的脸,只是单纯觉得他还不错。 第二次见他是在林荫道上。他头上敷衍地戴着卫衣帽,随性又散漫。这一次,和他面对面相遇的你看清了他那张酷似周毓的脸。 顿时,鼻腔泛酸,眼泪扑簌流下。你鬼使神差地凑到他跟前,带着哭腔,软软糯糯地喊他:“阿毓。” “你谁啊?”迟毓不耐烦地扯下耳机,瞥了你泪水满面的脸蛋,以为你又是他的一个花痴粉。 并非是清冷的声线,他鼻尖没有那颗小黑痣,嘴唇也不太像周毓。哦,原来不是他,是你看错了。 你瞬间醍醐灌顶,胡乱地擦擦脸,向他道歉:“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下一秒,迟毓扭头看着你跑远的身影,小声地骂了你一句:“傻帽。” 可是,你没有办法不去关注他。毕竟,他的脸和周毓有七分像。 老爸说,这个世界神奇的事物有很多,有光怪陆离的,也有无法用现代逻辑思维去解释的。那么,迟毓会不会是周毓以别样的方式回到你身边了呢?你想知道。 你主动靠近他,演了他两个月的「狗腿子」。你浪费了不少时间到球场上替他加油,帮他骗过督导老师,给他送饮料,做巧克力……情人节那天,你又向他上演了一场动人的告白。然后,这个被心高气傲的、不懂情爱的迟少就轻易地被你拿下了。 但是,你没想到他会那么「作」。因为迟毓是个脾气暴躁、性格冲动的人,和温文儒雅的周毓相差甚远。他见到你分巧克力给同班男同学吃,居然和你大闹脾气,将你送的礼物全倒进垃圾桶。等你找他道歉时,他使劲揪着你这一点不放,与你「理论」了半天。好不容易将他哄好了,他还理直气壮地要你重新送他礼物,还是要别出心裁的那种。你也没见得他来送你别出心裁的礼物啊?他送你的都是些华贵却不合适花季少女的项链和手镯。 勉强和他谈了半年恋爱,你只觉得心神疲倦不堪。 这一次,因为迟毓说周毓送你的裙子不好看,你积攒的怨气再难控制,所以才真的要和他决断。 周毓从来不会说你衣服难看。而迟毓那个混蛋非要挑刺,非要惹你生气,简直是无理取闹。 “我曾拥有一支玫瑰, 品种不算稀奇,她是最普通的那种。我以为她从来只为我一个人盛放。可是,某一天,我发现我的玫瑰不再盛放。她突然停留在枯萎的姿态,似乎在无声地斥责我的任性……最后,我的玫瑰不要我了。”这段感人至深的忏悔文字被整个年级的男生口耳传颂。他们各样的眼神打量在你身上,你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们也太奇怪了吧。”你扯了扯同桌刘滢滢的袖子,面色不解。 “啊?”刘滢滢有些意外,“你不知道?” “什么?”你和她大眼瞪小眼。 她忙拉着你到角落,掏出手机让你看她的朋友圈。 看完以后,你恨恨咬牙:“玛德。” “同学,你好,我找一下迟毓。”你掩饰好怒容,摆出笑脸来找人。 然而,你等了好久,他的同学才出来告诉你:“同学,不好意思哈,迟毓说他心碎中,叫你勿扰,有事放学再说。” 玛德。你对迟毓的「作」感到无语至极。 啪的一声,书包被狠狠地砸在迟毓身上。但他没生气,替你拿着没丢。 你步步逼近,怒气冲冲地骂他:“迟毓,你有病,是吧?” “和我玩「忏悔文学」?有意思吗?” “有。”他看着你张牙舞爪的模样,阴郁的心情勉强好了点。 “有个屁。”你一边伸手去扯他手里的书包,一边恶狠狠地威胁他:“赶紧给我删了,否则要你好看。” 迟毓趁机将你一把揽进怀里,双臂箍紧,不留给你任何挣扎的缝隙。 “你有病!”你使劲地抵着他胸膛,想蛮力挣脱他。 “怕什么?不是要把我当替身吗?你叫我阿毓啊,我应你就是了。” “疯子!滚开!”你低头咬他,利齿狠狠刺入皮肉。 可是,哪怕你咬得他鲜血淋漓,他还是不愿意放手。 你累得气喘吁吁,仰头问他:“迟毓,你究竟想怎样?” 他看着你水光潋滟的杏眸,心中更是不甘。你为什么不试着喜欢他?为什么要玩弄他?为什么要把他和别人比?你为什么这么坏?他真的那么好骗? “和我回家。” “休想!”你近乎凶恶地答他。 “好啊,那我就永远挂着那条朋友圈。” “你卑鄙。”你忿忿地骂他。 迟毓看见你眼中明晃晃的厌恶,气不打一处来。但他竭力忍住了,眼底幽深,冷声回你:“呵,彼此彼此。” 最后,你不情不愿地被他塞进车里。 司机大叔头一回见你俩都冷脸,他不敢问话。按照以往的情况,大多是你赔着笑脸去哄臭着脸的迟毓。现在,你不说话了,车内异常沉闷。 但是,你的手被迟毓牵着,是他强硬要求的。 “吃完饭可以让我走了吗?”你咽下口中所谓的顶级牛排,恹恹地问他。 他抬头看你一眼,冷漠拒绝:“不可以。” 你啪的放下刀叉,疯狂输出怒火:“迟毓,我他妈欠你什么了?觉得我在玩你,是吗?那你呢?足足吊了我两个月才答应我的表白!我这几个月给你当保姆不够吗?那上个月我给你开荤也能抵了吧?你还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 迟毓面色平静地听着,良久才答非所问道:“凝凝,你真狠心啊。” “有病。”你猛地站起来,抓起书包就走。 “你要是走了,我就把那条朋友圈转发到浏览量更大的社交平台上。”迟毓的话宛如魔音,凉飕飕地从你身后传来。 救命,你这是招惹了什么恶魔啊?迟毓不应该是傻白甜吗?怎么突然间这么会玩手段了? 你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却不得不停下脚步,乖乖回到位置上去吃饭。 迟毓看着吃瘪的你,心情大好。 “来吧,肏完就让我回家。”你主动向他敞开浴袍,裸露春光,脸上却毫无波澜。 迟毓轻叹气,弯腰将你的浴袍捡起,又将你的身体裹好。 你很诧异,“迟少不是想让我陪吃、陪睡吗?” “嗯,陪睡。”他将你拦腰抱起,一起倒在床上。他揽住你的细腰,又把下颌搭在你肩头上,闻着你淡淡的沐浴清香,闭上了眼。 你等着迟毓的举动,可身后的他一直没动静。 “不做吗?”你淡声问他。 “别说话……睡觉。”他声音里带着很重的困意。 你忽然想起,迟毓今天的脸色确实不太好看,眼底下挂着一圈青黑。 他……又失眠了?不会是因为你吧? 其实,迟毓有过童年阴影。小时候,他被保姆冷暴力过,常常是一个人被关在房间里。发高烧的时候,因为没人管,差点死掉。 虽然经过后来的心理治疗,他与其他同龄人看起来没什么不同,但是受伤的小孩一直都住在心脏里,他很难不受到影响。 而他父母在国外经营公司,把事业看得比他重。尽管他们对他有过一段时间的关心,却还是不够。 他不喜欢红色,也是因为那个保姆常常穿着红色的衬衫。他看见红色,有时候会恶心,有时候会难以抑制暴怒的情绪。他没有故意挑你的刺。 这些事情,全是他半夜在你耳边絮絮叨叨说出来的。 因认床而毫无困意的你听完后,多少有些震惊。 “凝凝,我是真的喜欢你……你是最能带动我情绪的人……可是,你为什么就不能试着喜欢喜欢我?我真的那么差劲吗?那个人就那么好吗?” “你是有点差劲。”你冷不丁地睁开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迟毓傻眼了,“你、你不是睡着了吗?” 你觉得好笑,“我睡着了,你这番真心话不就白说了?” 他小心翼翼地问你:“那……你有什么想法?” “没有,我想睡觉。”傻子才要在听完“前男友”的半夜告白就立马表态呢。 迟毓再次傻眼,“凝凝,不是吧?” “闭嘴,我要睡觉。”你已经阖上眼帘了。 迟毓心口发堵,无法入睡。但是,你还愿意睡在他身边,是不是因为你已经不打算和他分手了? 辗转至天色微明,迟毓实在忍不住了,他需要你的明确态度。 他轻手轻脚地解开你的睡袍,分开你的两腿。他看见粉红穴口在微微翕动,像诱人的娇花。 于是,迟毓俯首,轻轻地吻了吻那两瓣花唇,而后探出舌头,吮住了柔嫩的贝肉,舔咬、吸、嘬。 “嗯……”酥麻电波的荡漾把你慢慢从睡梦中唤醒。 迟毓不再是细嗦慢吮,开始大胆地用牙齿轻咬。 “嗯……你做什么!”你猛地撑起身子,要去推开他的头。 迟毓并没有挨到你的巴掌,他心中立刻明了你的态度。这下,他更不会轻易罢休了。 薄唇吻住花心,鼻梁磋碾豆珠,舌头插入逼穴,又重又狠。铺天盖地的快感席卷而来,你全身颤栗着喷出大片淫水。 “啊啊啊……混蛋……你又欺负我……嗯嗯……你滚开,滚开啊……” 你挣着身子,想要逃开。迟毓一把扣住你嫩生生的大腿,让你动弹不得。 “迟毓……我不要了……停下来,停下来……呜呜呜……” 他像头恶狼,贪婪地吸吮着嫩逼,大口地吞咽下逼水。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迟毓……” 你两腿颤抖地夹住他的头颅,小穴无法自抑地喷出潮吹的逼水。一股又一股,像流不完的泉眼。 迟毓终于喝饱,抬头要来啄你的唇。你忙偏过头去躲他,口中骂他:“混球,滚开。” 迟毓笑着扣住你的头,狠狠地吻你,与你唇舌交缠。 你尝到了自己的味道,有点甜,也有点腥。 他又吻去你眼角的热泪,“宝贝的逼水是甜甜的,眼泪是咸咸的。” 你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滚。” 他马上恢复了昨晚那副俯低做小的姿态,哄你:“宝宝,你刚才舒服了,现在能不能可怜可怜你的小狗?小狗的鸡巴硬得要炸了。求主人怜惜我……” 你微怔,问他:“你从哪里学来的骚话?” 迟毓笑而不语,要去吻你。 他的吻既温柔又热烈,你感觉自己都要被他的舌头给烫融化了。 “凝凝宝贝喜欢什么,我就去学什么,好不好?” “哼,油嘴滑舌。”你如此说他,却没有拒绝他作恶的手去揉捏自己的乳肉。 “嗯嗯……迟毓,我要你进来……进来……” “好……凝凝宝贝想要什么,我给你什么……” 迟毓的阴茎挺入逼穴。柱身被温暖的甬道紧紧包裹,湿热的逼水湍湍淌出,紧窒的穴肉一收一缩,咬得他腰眼发麻。你说,怎能不让他为你疯? “宝贝……你好紧……” 你攀着他的胳膊,口中哼唧:“嗯嗯……好胀……” 迟毓重重捣入深处,龟头顶到细窄的小口,你不禁尖叫出声:“啊啊……!不许,不许碰那里……听见没有?” 迟毓装聋,紧攥着你的腿,往腿心狠狠挺送,顶端重重捣撞宫口。沉甸甸的肉囊击得你腿根泛红。 “啊啊啊啊……混蛋……臭狗……呜呜呜……要死了……啊啊啊啊……” 粗硬阴茎碾过重重褶皱,无情地捣弄宫口。娇嫩的宫颈一次次地遭鞭挞、撞击,直至兜住灼热的精浆。 你不由地仰颈呜咽,“迟毓……啊啊……呜呜呜……我讨厌你……呜呜呜……” 迟毓低头,深深地吻住你的唇,夺走口腔中稀薄的空气。 你像只幼兽一样呜呜咽咽、无法自抑地全身痉挛。 漫长的情事结束,你头发都湿了,挂着满脸的泪痕,张着靡艳的唇,咻咻地喘息,像一条砧板上筋疲力尽的鱼。 迟毓揽住你的腰,一下又一下地抚着你的脸蛋,眼中浓郁的爱恋好像就要溢出。 窝在他怀中良久,你慵懒开口:“迟毓,要是我今天依然决绝地要和你分手,你会怎么做?” 迟毓极目远望窗外景色,细细地想了半天才答你:“我不知道自己具体会怎么做……但是,我拼命挽回而你不愿意回头的话,我只好放手。” 你慢慢弯唇:“你现在变得挺懂事的。” “再不懂事,你就会不要我。”他闷闷地抱住你,久久没放开。 迟毓不会告诉你他真正的打算是把你关在地下室里,拿铁链禁锢你,然后他每天都要肏你,让你日日承受他凶狠的爱欲,把你肏到答应永伴他身边为止。他连应对警察的措辞和伪证都准备好了。 如此的准备皆是因为你嘴硬,心也硬。听说阴道是通向女人的心。那么,只有他把它们肏软了,才好让你满心都是他。哪怕你满心对他都是恨,他也绝对不可能是先放手的那个人。 “你乖乖听话,我就不会不要你。” “好,我只做凝凝宝贝一个人的小狗。” “……” 玫瑰拿我做替身(下) 迟毓最近很不对劲。在他身上,毫无征兆的暴怒与打人次数出现得有些频繁。 “你有病,是吗?” 迟毓没有话。 你肃着小脸,又问他:“你到底怎么了?” 他上前抱着你,无声地流眼泪,泪意泅湿你的薄衣。 你心软,反手抱住他,没再逼问他痛苦的原因。 可是,你发现了那个诡异的地下室。恐惧从心脏疯狂漫溢,寒意从后背寸寸蔓延,你连吐气都止不住地颤抖。 “凝凝,不要乱跑哦。”迟毓的声音骤然出现在背后。 你蓦地转头,见到他的微笑。 尖叫都被你堵在喉咙里。仅此一瞬,你迈开脚步,要跑。 “啊——!”麻醉针猛地刺入脖颈,不知名的药物被快速地送进体内。 你不可置信地转头,却感到浑身发麻,仿佛所有的力气都被瞬间抽空,双肩无力塌陷下来。 迟毓及时抱住你,不让你跌倒在地。 望着面前的人,你目光闪动。迟毓的轮廓逐渐模糊、再模糊,直到成为一团虚影,直到眼神不再聚焦。 “凝凝,不是让你别跑吗?你还要跑哪里去?你也想丢下我吗?” “迟高宾他们要新儿子就算了,你怎能也不要我呢?” 迟毓声音好像从天际远远传来一般,朦胧又哀伤。 夏天的傍晚总是暗得慢,在点点夕阳余晖下,树的剪影都成了一种风景。今天没有鸟在枝头,连风都吝啬地躲藏起来。 醒来时,你发现自己成了迟毓的笼中雀。沉甸甸的枷锁扣紧你的脚踝,只要轻轻抖动,它就会叮叮当当地响。 “混蛋!放开我!”你朝着门口的方向怒吼。 他没回答你。 静默半晌,你重新酝酿好情绪,委屈巴巴地哭起来,“迟毓,迟毓……我的脚好疼啊……你过来放开我……呜呜呜……” 迟毓进来了,低头替你擦去泪水,“你会不会跑?会不会离开我?” 你努力勾起唇角,回答他:“不会,不会……我喜欢你……我不会离开你。” “可是,凝凝在骗我啊。”迟毓握住你微颤的手臂,过低的体温也向他暴露一切。 没错,他喜欢你的时候,什么都可以,你一无所惧,总是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爱意。但是现在,他这种罪恶卑劣的喜爱令你害怕。 你不是专业演员,不知道该怎么掩饰好生理上的恐惧。 “没有……我没有。”你泫然欲泣,声音颤颤。 “那凝凝证明给我看,好不好?” “你要我怎么做?” 粗硬阴茎释放出来,恶狠狠地戳了戳你的唇瓣,马眼的粘腻体液留下一道晶亮的痕迹。 “好好舔。”他揭下伪善的面具,露出丑恶的欲望。 “我……不会。”你仰头着他,眼圈红红。 “不会就学。”他把你的头摁下,炙热的鸡巴紧贴你的脸。 你半撑着床,低头张开嘴,含住龟头。舒爽电流从阴茎直击他的腰椎,蔓延到四肢百骸。 几乎是同时,迟毓猛地挺腰,整个鸡巴插入狭窄的喉管。 你紧紧攥住迟毓的衣角,恶心得直想呕吐。但是,你吐不出来,只能拼命地忍住要死的感觉,眼泪汪汪地含着他的性器。 迟毓沉沉呼气,命令你:“舔,不舔就插破你喉咙。” 你的舌尖碰到肉茎的青筋,感到它疯狂的跳动。 一吞一吐,口水从嘴角流下,眼泪从眼角流下。 因为你从来没有给人口过,不懂技巧,所以牙齿难免磕到他的鸡巴。 迟毓又痛又爽,重重喘息。 大概是被你咬痛了,迟毓再也忍不住。他一手扣住你的后脑勺,在你的嘴巴里又狠又快地进出。 你眼睁睁看着鸡巴在自己的嘴里疯狂冲刺,痛苦得想死。 好一会儿,浊白精浆终于射进嘴里,呛得你狼狈地咳嗽。 他快速捏着你的下巴,将你的脸抬起,命令你:“全部吃掉,不许漏。” 你恨极了,硬是将口中的精液吐出,睁着红红的眼睛来看他。 迟毓笑了,“不听话?” 你不答他,眼泪不停地涌出,胸口剧烈起伏着。 他捏着你的脖子,将你摁在床上,拉开你的腿,从后掼入,快速抽插。 “啊啊啊……不要……不……”没有前戏,你痛得直叫。 你下意识地收紧小腹,抗拒他的进出,反而刺激到了他变态的欲望。 迟毓猛地叼住你后颈的一块嫩肉,像野狼舐咬一样,粗暴磨咬到渗出血珠。 “啊……混蛋……!”你挣扎得厉害,用小腿胡乱踹他,铁链叮当作响。 他不得不将掐住你细腰的手抽离,用力地朝你屁股上拍去。 啪啪啪——!雪臀上留下显眼的掌印。 “呜呜呜呜……我要杀了你……!”你的哭腔中带着崩溃的意味。 迟毓趁机肆意肏干。阴茎粗长,每一次都操到逼穴最深处,重重碾磨,狠狠旋刮。 “啊啊啊啊……迟…毓……不要……啊啊啊……”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穴内凸起的软肉被猛戳狠撞。 “啊啊啊……!”满脸绯红的你扬着修长的脖颈,像个淫荡的女优。潮吹的淫水随着抽插的动作喷射出来,打湿了他的阴毛。 迟毓额角青筋跳动,压着你的背,喘着粗气。痉挛的逼穴里像是有千千万万张小嘴,狠狠咬住鸡巴,让他疯狂,让他情难自禁地射精。 “呜呜呜……不要……” 迟毓咬牙,继续挺胯,龟头撞击娇嫩宫颈,直接顶了进去。 灼热精液唰唰地喷打在子宫内壁上,烫得你浑身发颤,哭腔断断续续,“啊呜呜呜……我恨你……” 迟毓腰腹贴紧你的后臀,变态极致地埋在你脖侧,深深地呼吸。 呵,哪怕你恨透了他,他也要爱你。 「女高中生在校离奇消失,父母以泪洗面」的消息闹得满城风雨。作为你男朋友的迟毓,他受到警察多次盘问。但是,他不仅有伪造的证据,还有相熟的心理医生作证。最终,他被排除嫌疑。 这些事情,你一概不知。此时,你脑子只有一个想法:逃。 你第一次逃跑在他睡觉的时候。可是,他公寓内所有的门都换了新密码。你没能按下第三次密码,缩在卫生间里睡了一宿。 一时没找到人的迟毓看了监控,气疯了。 “你逃?你想逃?”他踢开卫生间的门,抓住你的头发,从客厅拖到地下室。 迟毓绑住你的手脚,封住你的嘴。他不让你上厕所。在膀胱濒临爆炸边缘时,你扑簌簌地流泪,呜呜闷叫。他坐在一边,看着你尿出来。 轰隆轰隆,精神世界又一次崩塌。 迟毓撕开胶布,像摸一条受伤的狗一样摸着你,低声问:“凝凝,还跑吗?” 你没有说话,像个奄奄一息的死人,伏在床上。 迟毓冷笑一声,走出地下室。这次,他半个月没让你见到太阳。 “凝凝,听话,张嘴。”他拿着一碗粥,舀出一勺,送到你嘴边。 你冷冷瞥他一眼,别过脸去。 他绕过床尾,坐到你面前,“乖,吃一口也好。” 你又背过身去。 迟毓冷了脸,“赵嘉凝,吃粥,还是吃鸡巴?你自己选。” 你淡声道:“来啊,把我搞死吧。” 迟毓怒极反笑,“呵,我没死,你别想死。你要是敢比我先死,我就找人开车撞死你爸妈。” 你猛地转头盯死他,恨不得在他身上戳出洞来。 迟毓眼中是一片得意。 片刻后,你伸手抢过粥碗,将粥大口大口地灌进食道。 吃完,你仰脸问他:“满意了?” 迟毓鼻间哼声,拿过空碗,伸手替你擦了擦唇。 第二次逃跑,你又被他抓回来。 这次,他掀开你的裙子,拿着皮带狂打你屁股。 “跑?跑哪去?你想要我死?” 胶布堵声,你只能呜呜痛叫。 他把你打得痛昏过去,鲜血浸湿了内裤。 当晚,他细细地给你上了药。但是,还有别的惩罚——你没有衣服穿了。 赵父赵母始终不相信女儿会意外去世,日日到城市各处张贴寻人启事。忙忙碌碌,却不似从前。 可悲的是,他们遭遇了车祸,双双离世。 迟毓怕你多想,所以要瞒住你,他连电视都不给你看。 但是,你看见了垃圾桶里被保洁阿姨丢弃的报纸,你什么都知道了。 半夜,你睁眼醒来,死死掐住他的喉咙,眼中恨意滴血。 迟毓翻身钳住你,冷笑说:“凝凝,你杀不了我,你也逃不开我。” 话罢,他拿铁链锁住你的手脚,一手将床头的跳蛋调至最强震感,把它塞入你的菊穴。 你像个活死人一样地受着,狠狠咬唇,不肯叫出声,让血流了一嘴。 他伸手捏紧你的下巴,深深吻住你的唇舌。呼吸被侵夺,你拼命压抑的呻吟最终闷闷发出。 没一会儿,青筋虬结的鸡巴在湿热紧致的逼穴里进进出出。迟毓使劲捏着你的大腿,以沉重的力度撞进你体内。胀胀圆鼓的囊袋打在股缝上,啪啪作响。 “不要……嗯……啊啊……呜呜……”你哭得肩头直颤。 他压着你,狠命肏干,直到射出的精水变得稀薄。 清晨,迟毓的鸡巴还抵在你的宫口。他开口,声音低沉嘶哑,“凝凝,还跑吗?” 你红肿着眼,摇了摇头。 迟毓微微勾唇,“凝凝重复我昨晚教你的,好不好?” 你抽抽噎噎地答他:“凝凝……是迟毓的……精壶……鸡巴套子,是迟毓的……专属……母狗……呜呜……” 穴肉绞得厉害,他忍不住往深处顶了顶,“迟毓是凝凝的什么?” 你赶忙捂紧小肚子那块凸起,“呜呜……是主人。” “哈哈哈。”迟毓的笑声如同魔音。 第三次,你又跑。公寓内的门锁又升级了,你只能跑到天台上。 天空灰灰蒙蒙,何等寂寞荒凉。下面的你静静地坐着,放空、出神。 佛说,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但是,岸在哪里? 迟毓在门外喊得撕心裂肺,“凝凝,求你开门……我放你走……放你走……!” 你的心非常平静,如茫茫大雪一夜淹没整个世界那样,寂静无声。 迟毓疯狗一样地撞门,“赵、嘉、凝,我求你……不要给老子做傻事……你听见没有!” “你要是死了,老子就……”迟毓的话顿住了,他真的没有东西能威胁你了。 与此同时,你想出答案了:「彼岸无忧,从此到彼,不过轻轻一跃。」 至此,玫瑰轰然坠落,花瓣洒了一地。 不再是大小姐 你是柳音,原本是柳氏企业的大小姐。但是,你家公司破产了。更糟糕的是,你父亲柳彦霖失踪了。 所以,你不得不申请提前毕业,坚决与倪云驰分了手。不仅仅是你忙着找柳彦霖,也是为了不耽误他的事业。何况,他妈妈都求到你跟前了,你怎么好意思拽着他一起下水? 白驹过隙,三年时间转瞬即逝。 你在金云酒店里与倪云驰重遇了。他已经是声名鹊起的演员,而你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酒店小总管。 “柳小姐,好久不见。”倪云驰的眼眸像凝结着碎冰的湖,一望不到底。 “哈哈,好久不见。”你面容上笑意凝固,嘴巴机械地一张一合。 倪云驰冷冷地扫了你一眼,转身走进电梯。 玛德。你恨不得一拳头捶他脸上,哪怕他依然是那么的眉目俊朗、五官立体。 但是,同事小荞却满脸艳羡地看着你,恳求你帮她去要签名。 第二天早上,你站在倪云驰房门前,问他:“先生,打扰一下,早餐给您送到门口了。” “嗯,进来。” 你进门后,举止规矩,摆盘的动作也能显示你优质的服务素养。然而,倪云驰居然在若无其人地换衣服。 余光瞥见他的宽肩窄腰,尤其是那腰腹间流畅的人鱼线,你不禁暗暗感叹:演员果然就是不一样,对身材的要求就是高。 “好了,祝先生您用餐愉快。”你仍露出得体的微笑,转眼就要推着餐车离开。 “柳音。”倪云驰声线清冷。 你脚步一顿,微微侧身,继续微笑问道:“在的,先生。我还能为您做些什么?” “你没话要和我说吗?”他眸光复杂。 “哦,有的。”你低头从口袋拿出纸和笔,走过来递到他面前,“ 我的同事让我跟你说,她很喜欢你在《风云令》里演的邵云河。所以,她拜托我和你要个签名。 倪云驰的脸瞬间黑了。 你犹豫地开口,“呃,您要是不方便,我们下次再找您签。” “签几张?”倪云驰咬牙切齿地问你。 你硬着头皮地举起两根手指,讪讪地看着他。 倪云驰行云流水地签下名字,字迹力透纸背。不到一分钟,他就把纸和笔递还给你。 “谢谢。”你从他手中接过签名,然后逃命般地出了房间,仿佛背后有恶虎扑食。 “呵,笨蛋。”倪云驰看着你逃跑的背影,轻声骂你,一颗心却堵得难受。 夕阳跌落,你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家。房子内寂静无声,飘着冰凉的百合香。 咦,百合?谁送的百合?房东师奶?不可能吧,那女人就是个吝啬鬼,电费超出一毛钱都要与你斤斤计较个半天。 忽然,卫生间里传来冲水的声音。你心跳如鼓擂,随手拿起来倚在门角的球棒。这玩意儿是你在楼梯间捡到的,打算用来防身的。没想到,今天就派上了用场。 你屏着呼吸,轻手轻脚地靠近卫生间。门一开,你尖叫着就要朝那人打去。 “柳音,你做什么?”倪云驰一掌握住球棒,脸色难看。 “倪云驰? !”你瞪圆了眼睛,手劲不由地一松,球棒则被他远远丢开。 倪云驰皱着眉,毫不客气地坐上房内唯一的小沙发。 “说吧,你怎么会在我家?” “你房东开的门。” 其他的话也不用多说,你也清楚。如果房东师奶不是他的粉丝,那她就是被倪云驰那张俊脸给迷惑了。 你忿忿地盯着他,“你没经过我同意就进来,你这是擅闯民宅!” “呵,那你呢?你以前闯进我房里多少回了?要我给你好好地数一数? ”倪云驰声调低沉。 你蓦地红了脸,“那、那不一样,以前是以前,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 倪云驰定定看向你,你被他看得心乱。 “看什么看”几个字涌到你的嘴边,倪云驰却沉声开了口:“有关系。 ” “有个屁关系。”你不快地驳斥他。 “呵。”倪云驰轻嗤, “柳音,你想知道你爸在哪吗?” 你神色一紧,“你知道?” 倪云驰微笑不语。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摸爬打滚的三年让你深谙其道。 你注视着他,问他:“ 你想要什么?” 倪云驰唇边衔着笑意,说:“你。我只要你。” 你极其讨厌任人拿捏自己。但是,你终归不是大小姐了,也不在乎那些没有意义的骄傲了。谁对你搓圆揉扁都可以,只要不触犯你的底线。 夜已沉没。此时,你坐在淡黄的壁灯下,脸上有淡淡的月色似的影痕,手中握着水杯,眼神却是木木的。 倪云驰不知什么时候也出来了,突然开腔问你:“在想什么?” 你蓦地回神,抬眸看他。他站在你面前,脸上情绪淡淡,看不出喜怒。 “没什么,在想你化身禽兽是什么时候。” 倪云驰眼神微动,道:“在你眼里,我那么变态?” 你只笑不语,然后由他牵着你的手,回房睡觉。 倪云驰仍习惯把手臂搭在你腰侧,胸膛贴着你后背,紧拥而眠,宛如热恋中的人。 你挣了挣,下一秒就被隔着裤子的鸡巴抵住后腰。 “再动,禽兽就要吃你了。”倪云驰低沉喑哑的声音传入耳中,你只好不再动。 但是,鸡巴好久都没软下去,一直抵着你后腰。你实在煎熬,用力将他推开,准备起来去睡沙发。 哪知他一手扣紧了你,翻身一压,吻住你的唇瓣,重重碾磨,而后是一点点地深入,侵夺口中稀薄的空气,吸嗦敏感的舌根,吞下甜美的津液。 你偶尔溢出一声娇喘,眼波迷蒙。你抵在他胸膛前的双臂顿时变得绵软,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被他收服,轻轻地牵到脖颈上搭着。 厮磨缠绵许久后,密密麻麻的吻开始落到脖颈、锁骨、胸口前。 慢慢地,他的手不安分,三五除下就剥去你的睡裙和内裤。大手握住你一边的圆挺雪团,柔软得像豆腐,却比豆腐要耐玩。 倪云驰伏在你胸前,大口地吸吮乳尖,嘬出下流的声响。而乳房被他的津液沾得晶亮,上面全是他的气息。 同时,硬挺的性器抵着你柔嫩的花唇湿滑来回蹭动,密集的快感快要把你逼疯。 “嗯嗯……别磨……进来啊……倪……云驰……嗯……” 倪云驰听到要听的话,终于有所动作,扶着胀疼的鸡巴送入湿穴,狠戳蛮撞,拓开紧致肉穴,直抵宫口,重重碾磨。 “啊……别……轻点……呜呜……嗯……” 他粗喘着吻你微张的红唇,你主动含着他的舌尖,甚至吸着他的舌头轻轻厮磨。他意识到你的主动,心里升起一股令人酸胀的喜悦,连看你的眼眸中都带着闪烁的碎光。 抽离的阴茎又重新挤入,将内壁完全撑开,涨得你泄出一声急喘,“啊……” 你湿得一塌糊涂,腿本能地夹着他的,不让他离开,穴肉也把鸡巴绞得紧紧的,似乎想一直含着粗大的阴茎,让它永远填满空虚的欲望。 快感冲击着他,而他一边粗喘,一边还不忘在你耳边挑弄,“宝贝,喜欢吗?禽兽压着你做坏事,你喜欢吗?” “喜…欢……啊……呜呜……好深……啊……”你仰着脖子,发出破碎又勾人的呻吟。 涨红的鸡巴沾满淫水,紧贴着阴阜,一下又一下,狠狠挺动。 “停下……啊啊啊!”你还是舒服得喷了。 逼水又多又烫,倪云驰爽得差点失控。 “……嘶哈……音音,你好热……好紧……好湿……”他咬牙,阴茎又重重插入敏感多汁的肉穴,使劲抽插。 你脑中一片混沌,却本能地哭喘,“不要……呜……” 倪云驰忙着肏干,还是忍不住低头亲你濡湿的睫毛和发红的眼角。 你明明是竭力地想要摆脱欲望的掌控,却因他温柔的举动而甘心臣服他。 身下的床单似乎早就浸湿了。可是,更多体液正从你俩的交合处滴落,汇入大滩淫靡的湿渍中,生出更多的暧昧气息。 长夜漫漫,你好像怎么也喂不饱一只饿了许久的禽兽。最后他抱你去浴室的时候,你小腹鼓鼓的,里面装的全是他的精液。 中午,你瞧着头上的天花板,内心一片嘈杂。 突然,倪云驰在梦魇中挣扎出声,“音音……别走……” 你犹豫片刻,把他搂进怀里,轻声安抚:“别怕,只是个梦……” 倪云驰下意识地揽住你的脖颈,沉沉呼吸渐渐平顺。他其实已经醒了,似乎沉溺在一个只属于你们彼此的宁静世界里。 好一阵,心乱如麻的你才起床去换衣服。衣服无声落地后,身体散发着水蜜桃一样的香气,却布满了斑驳红痕。你挑了条衬衫裙穿上,勉强遮住了大部分的痕迹。 “音音,之前我们分手的时候,你难过吗?”倪云驰不知何时也起来了,如此问你。 你垂头看向地板,问他:“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 “难过的。”你抬头盯着镜中的他,回答得又轻又慢。 那一段时间,你总在那个初遇他的小公园里徘徊,像条孤独的流浪狗,在蓝色的月色下默默走动。后来,你慢慢想开了,擦净眼泪,才没再去那个公园。 倪云驰轻叹,从背后拥住你,久久无言。 不久,倪云驰带你去了一家疗养院。 “你父亲就在这里。” 闻言,你松开他的手,急步向里面走去。倪云驰垂眸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掌心,轻轻叹气。 恰巧,柳彦霖坐在长椅上晒太阳,护士就守在一旁。 但他神情很是茫然,怔怔望着瓦蓝的天空,望了许久。 “爸爸?”你声音有些颤抖。 柳彦霖没有反应。 你慢慢地蹲下来,拉着他苍老的手,哭声再也忍不住:“爸爸,我是阿音啊,你看看我……” 随后的倪云驰也蹲下来,轻轻揽住你颤抖的肩膀,语气愧疚:“我找到他的时候, 他已经认不得人了……音音,对不起。” 你不答他,只是伤心地垂泪。其实,你很清楚,柳彦霖过强的自尊心不愿承认自己是因为轻信了好友,导致了投资失败和柳氏破产。人生残酷的重担让他将自己放逐到精神边缘,在荒凉寂静的沙漠里如坐云雾、昏沉不醒。 情绪渐渐平复,你哭音未褪,“谢谢你, 倪云驰。” 倪云驰抿唇不语,他将你的手握得紧紧的,诚恐你会在下一分钟就逃脱似的。 柳彦霖患上的精神病会出现并发症。有时候可能是因为视像分裂,经常在空中抓东西。但是,最严重的可能是他会出现自残行为。医生建议的是让他长期住院,你只能多往医院这边跑。 至于倪云驰,你是真的不想耽误他。 “倪云驰,你就送我到这里吧。”你站在门口,垂首看着自己的鞋,低声说:“以后,你也别来了。” “怎么?你又想甩掉我?”倪云驰眸光冰冷,像你第一次和他分手时那样 ,看得你心颤。 “你要知道,我是个累赘……你的大好前程会受我影响。” “我妈之前也是这么和你说的?” 你有些吃惊,“你、 你知道了?” “哼,我不同意。”他抓住你手腕,用力拉你入怀,“我的人生由我来决定,我的伴侣自然也由我来选择。。” “云驰,我、我……” “闭嘴。”他有些恼,将你又抱紧了些,下颌搭在你肩膀上。 好久,他都闷闷地不说话,你便任他抱着。 “柳音,是你不喜欢我了?” “不是。”你轻轻叹气,“你很好。但是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你也不是以前的你了……我们不合适。” “合不合适我最清楚。”他将你放开,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你,“我喜欢你,因为你是你,不是别的。若是因为你是富家大小姐,我才要和你在一起,我们之前那段感情就什么也不是。” 心被他温柔地触动了。你慢慢红了眼眶,眸中积蓄起水意,泪珠吧嗒吧嗒地滴下。 倪云驰轻柔地擦去你的泪水,低声哄你:“ 音音,别哭,你一哭我心就难受。” 你忍不住扑进他怀里,将眼泪蹭在他衣服上,“倪云驰,你要把我困死了。” 倪云驰把手搭在你腰上,喉咙里一阵轻笑, “那就别跑了。” 水横枝3 九年的冷漠隔阂很难在极快的时间迅速消失,苛求无痕更是困难万分。但是,人一旦愿意与交恶者交流,对方就能察觉到彼此之间隔阂着的厚实心墙上出现了裂缝,细微光亮终会透过缝隙汇聚成巨大的亮光,照亮每一寸阴暗角落。 周鸿宇小心翼翼地试探与靠近,厚无颜耻地出现与耍赖,只想和你在一起多一分、多一秒。 “你怎么还没走?指望我做饭给你吃?”你从电脑屏幕上移开目光,神情慵懒地瞥向身后的周鸿宇,他正低头对着笔记本处理工作的事务。 周鸿宇随即合上笔记本,抬头低低笑开道:“今晚我请客,一起去'汉丽轩'?” “行。”你轻声应他,随手拿却起外套跟着他下楼。 坐上副驾驶位,你习惯性地低了头玩手机,没有说话。 “小枝,给你买的新车怎么不去店里提?” 你头也没抬,淡淡说道:“不用,我不一定在这里久住。” 周鸿宇闻言微愣,攥着方向盘的手背青筋暴起。下一秒,阴郁晦暗迅速在脸庞上划过,他很快又故作淡然地问你:“你…你还打算去哪?哥伦布吗?” 你面无表情,红润唇瓣一开一合:“没打算去那里,目前暂定国内。” 周鸿宇攥紧的心口骤然一松,“嗯,留在国内会方便些。” 晚餐照例点的是你爱吃的菜。不过,你中途接了一个国际电话,回到餐桌后显然没有了食欲,最后想要匆匆结束这顿晚餐。 周鸿宇没问你出了什么事,吩咐服务员打包一份提拉米苏,又忙着送你回去。 周家老房子一直没安装电梯,你和周鸿宇一前一后地走在楼道里。 你忽然一顿转身对他说:“不用送,你忙去吧。” “还有两步路。”他眼里隐隐藏着执拗。 回到老房子里,周鸿宇放下手中的甜点,跟你道别。 你送他门口,犹豫着开口:“我打算后天去哥伦布。” 周鸿宇猛地盯住你的脸,艰涩问话:“会回来?” 你抿唇,“也许吧。” 灼灼目光久久地黏在你脸庞,但他的心绪极不稳定。 “你去哥伦布做什么?工作不是辞了?” 你正了正脸色,“那边有人需要我。” 话音落下,积攒多时的情绪终于如同大坝崩塌一般,翻江倒海地奔涌。周鸿宇猛地展臂揽住你,收紧力道禁锢你细软腰肢,将你牢牢锁着。 “周鸿宇…嗯!” 他没顾忌你此刻恼怒的神色,吻上觊觎许久的软唇,揽住细腰的手缓缓捧住你的脸,逼迫你扬起脖子,舌头野蛮地撬开你牙齿钻进去,霸道猛烈地汲取你口腔中愈渐稀薄的氧气,勾住你的软舌疯狂搅动。 嗯…要呼吸不过来了。 隐含闷痛的细碎喘息从你喉间溢出。看着你迷离的神情,他眼神晦暗如深,放肆而贪婪地吮吻你的津液,不时地给你喘息的时间,然后再度使劲地吸咬你的软舌,扣住后脑勺的手渐渐用劲,似有一种恨不得把你吞食下肚的粗暴。他真的好像一只想要吞噬伴侣的猛兽。 这个吻很长,导致你的唇瓣艳靡得像朵被人蹂躏过的花,双颊和眉梢也憋得泛起旖旎薄红,加上一双盈盈水眸,更添诱色。 “…我明明也很需要你。”他忍不住啄了啄你的眼角,而后垂下眼睑,把脸埋至你脖窝。粗硬发质扎着下颌的细薄皮肤,你觉得有些痒。 他箍得很紧,你推不动他,索性垂着手臂由他抱着,“周鸿宇,我们之间的事见不得光。” “见不得光又怎么了?你心里有我,我心里也有你还不够吗?”温热鼻息喷洒在锁骨上,引得你微微颤栗。 “我放不下詹姆斯。”你使劲推了他,偏过头不想与他对视。 他缄默片刻,冷冷笑道:“说谎。” 你扭头看着他,面容平静地重复道:“我放不下詹姆斯,可以了吗?” 周鸿宇呼吸一滞,唇角微勾的弧度也在一点点消失。他巡视你半晌,口吻坚定道:“周小枝,我还是不信。” “呵。”你轻声嗤笑,猝然扯落宽松的衣领,露出肩头上的独特纹身。你残忍自证道:“你看清楚,我就是放不下詹姆斯,怎么也舍不得洗去这个纹身。” 周鸿宇此刻说不清自己的感受,似暴怒又像悲哀。他觉得自己很像一条狗,眼巴巴地等着远走的主人回来,没想到主人养了别的狗。虽然他之前的行为伤了主人的心,但是他一直忠诚于主人,从来没有忘记过主人,还时常挂念主人。而主人为了别的狗想要抛弃他,他要变成一条可怜的流浪狗了。他好不甘心。 你被他突然恶狠狠的抬眸吓得往后一缩,但很快又硬气起来,“周鸿宇,你别乱来。” “乱来?”周鸿宇冷嗤一声,“我们早就乱来了。” 他猛地将你拦腰扛到肩上,死死扣紧你乱到蹬的腿脚,也不管你捶打他后背有多痛。 “你别发疯!把我放下!周鸿宇!!” 他根本不理你,将你抛到软床上,自顾自地脱去一身衣服。你只怔了一瞬,翻身就要爬起逃开。 周鸿宇却迅速地按住你肩膀,撕开薄薄的衫裙,连内裤也扯烂。鸡巴暴戾地撞开阴唇挤进干涩紧窄的穴道,重重碾过层层褶皱,径直莽撞顶开宫门,用力插进去。 “啊——!”你痛得泪花直涌,“混蛋,滚出去!” “滚?”周鸿宇整个人压在你背上,边喘着粗气边凑近你耳朵问:“真的舍得我滚?” 你把脸埋入松软的被褥里,尾调声有些颤抖:“滚…” 柔软逼肉疯狂吮吸着龟头,逼穴犹如上千万张小嘴咬紧粗硬肉茎。周鸿宇爽慰地低喘一声,接着慢戳浅插,惹得你不住地发颤。肉棒紧密地与穴内软肉摩擦,刺激穴内逼水阵阵泛滥。 “嗯啊啊……”你溢出猫儿叫春般的娇媚呻吟。 周鸿宇听见了很是兴奋,开始飞快地挺动劲腰。穴内湿热逼肉箍紧着肉棒,抽插时却被肉棒翻出来带进去,快感积得越来越多。 “啊哈哈…畜、畜牲…”一阵吟哦中掺杂着骂人的话。 “嘶哈…没错,是畜牲想干死你…”周鸿宇盯着你原本粉嫩的穴口被鸡巴撑得边缘发白以及白嫩腿根被硕大囊袋撞得泛起绯红艳色,眼神渐渐转暗。 “混蛋…滚开…啊啊……” 铁杵般热硬的阴茎在湿热逼穴内抽插得愈发猛烈,你的话被他撞得断断续续。他一手捏住你绵软乳肉,另一只炙热手掌握紧住细腰,薄唇则落在你肩头上,来回噬咬那一处纹身,几乎要咬破它、咬烂它。 “嗯嗯…疼……唔…” 壮硕的鸡巴不断撞击顶磨着敏感的宫口,雪臀被狠狠操弄带出淫荡的晃影。可是,他不肯停歇,哪怕娇嫩臀肉已经留下了大片通红印记。 “枝枝…是你逼我发疯的…” 狰狞龟头抵在柔嫩宫颈处狠狠地刺戳,肉柱则胡乱搅弄着汹涌的水液。 窄小逼穴兜不住越来越多的淫液,它们只能从抽插缝隙中溢出、淌落,或者是被快速冲撞拍打成白沫糊在红肿外翻的穴口上,泛着糜烂晶莹的水光。 不知过了多久,卧房内传出尖锐吟叫。被干得攀上高潮的你低低啜泣着,紧攥着被子的双手虚软地摊开。但是,周鸿宇很快又覆上去紧紧扣住,狠狠顶腰将一股股肮脏的精液喷射入干净的子宫。耳边是他颤抖的喘息声,你的心似乎也随着子宫被烫得发颤了。 “还不够…”周鸿宇随即将失去神智的你翻过身,时深时浅地吮咬你的唇舌,把咬你又痛又麻。 “唔唔……”绵软无力的手推不动他,反而像是依偎在他胸膛,色气地抚摸着壮硕的胸肌。 他胯间的阴茎很快又胀大粗硬起来,直挺挺地抵在满是淫靡浊液的穴口上。几乎是毫无阻碍地挺入,本就需要时间恢复原状的紧窄甬道又一次被撑得发麻。 快感刺激着你的神经,令你从混沌中猝然清醒。对上他满是爱欲的双眸,你惊得喉间溢出呜咽。可是,腰身已经被死死箍住,腿心那处也被满满当当地塞住,逃不了了…… 你清醒过来后见自己被他紧紧拥着,忍不住使坏掐他、推他,他一声不吭,将你抱得越来越紧。 “松手。”你恼恨地盯着他。 “不。”随着话音落下的是亲吻,仿佛是暮色柔情地拥吻海水,温热的触感残留在你的面颊上。你茫然无措地看着满脸柔情的他。 “你做什么?” 周鸿宇垂眸低视,眸中柔情尽数浮于眼底,“求原谅。” 你沉默几秒,“原谅你很简单,你让我走。” 周鸿宇哑然片刻,“…好,我等你回来。” 你执意不要他送你到机场。出租车开车到楼下,你就提了个手提包走。上车前,你抬头看见他站在楼上的廊道里。在昏暗的天色和摇曳不定的白炽灯光中,他也看着你,仿佛一幅中世纪油画。 你朝他挥挥手,身子钻进车子里就走了。 然而,周鸿宇不仅偷偷地订了与你同一个航班的机票,还跟着你一路下了飞机,进了医院。 他透过门窗看见你与那个男人相拥而泣,嫉妒的毒汁在心间翻涌。不过,当得知那个叫詹姆斯的男人生了颗恶性肿瘤时,他内心涌现出一股卑劣的欣喜。而欣喜转念之间又变成了嫉恨。想到詹姆斯死后在你心中永占一席之地,他心里难受得就要呕血。 趁着你出去吃午饭,他走进了詹姆斯所在的病房。 詹姆斯见到他似乎很不意外,“你是枝的哥哥。” 不是疑问,是肯定语气。 他的碧眸中露出友善的光亮,向周鸿宇伸出右手,“认识一下,我叫詹姆斯。” 周鸿宇冷冷地瞥了眼面前这个没有头发的碧眼洋人,没去握他的手,只是开口念了自己的名字,“周鸿宇。” 詹姆斯扬着淡淡的微笑,“你似乎对我不太友好。” “我没有必要对情敌展露善意。”何况,这点善意对他与你的感情毫无用处。 詹姆斯粲然一笑,病态的憔悴脸庞有了丝生机,“枝是这样和你介绍我的吗?如果我父母知道我与女人交往了,他们会很高兴。” 周鸿宇没有表情的面容上泛起一丝讶异但又迅速收敛了,“你是枝枝的…朋友?” “嗯。”詹姆斯面色平静道。 两个男人对视片刻,默然无话。听见护士脚步声靠近时,周鸿宇才准备离开。在出门前一秒,他留下一句颇有善意的话:“谢谢你对枝枝的照顾。” 詹姆斯只是笑笑,而后罕见地肃了脸,“要是你以后对她不好,我会在地狱里诅咒你不得好死。” 周鸿宇看着这个生命倒计时早已开启的男人,对着他轻轻颔首。 出医院的你其实在忙着去附近的水果商店给詹姆斯买苹果。你知道他喜欢吃华盛顿苹果,可惜他的病情恶化后就一直没能吃到。随着他脑中的那颗「花生米」慢慢变大,长成乒乓球,压迫到神经,他的活动半径越来越小,他只能躺在床上。 而陪伴一个正在经受疾病折磨的人,你要学着成为一个合格的支持者,尽你所能,像一块海绵一样吸收疾病带给他的情绪起伏。买些苹果给他吃,这对你而言是最简单的事,却也是你能为他做的最后的事。 詹姆斯看着你低头削皮,冷不丁地说了一句:“他很在乎你。” 拿着削苹果的刀一顿,你抬眸看向詹姆斯,问道:“谁?” 詹姆斯没说话,目光移到门口那处。你顺着他的方向看去,只看见个男人的背影一闪而过。 似乎有点眼熟?你再次将询问的目光投向詹姆斯。 他低低一笑,并没有道明。 你在一瞬意识到詹姆斯口中说的人,杏眸微睁,张了唇却又合上了,低着头继续削皮。 “枝,不管怎么说,我们都不该辜负上帝让我们赶赴人间的好意…所以,大胆去爱吧。” 你凝视着他凹陷的双目,里面没有终日惶惶不知所措的情绪,只有通透的光彩。你感觉喉间酸涩,只好轻轻地应了他一声。眼泪随即簌簌流下。 詹姆斯笑着为你擦去泪水,“有人替我好好爱护枝,我很高兴…枝不要哭,我们高兴一点。” “嗯。”你哽咽着从喉间憋出一个音。 在临床医学中,癌症被定义为一种病程较长、病死率较高的全身消耗性疾病。詹姆斯也被消耗得十分瘦削。你只敢轻轻拥着他,生怕自己一使劲就会把他勒得难受。可他抱得很紧,像要用生命的最后一丝力气来好好爱护你这位相伴了多年的朋友。 詹姆斯午睡后,你轻手轻脚地出了病房,漫无目的地徘徊在廊道里。 直到看见周鸿宇出现在走廊的另一端,你才停下脚步,问他:“你怎么在这?” 周鸿宇细细地扫视着你的眉眼,冷静反问道:“那你为什么要让我误会?” 良久,你和他相对无言。下一秒,你温凉脸颊被男人的温热指腹抚上。 周鸿宇眼底是一片怜惜,“鼻子怎么红红的?又哭了?” 你拍开他的手,伸手环住他的劲腰,脸也埋进他怀里,闷闷的不说话。 周鸿宇低垂着长睫,眸中垂落阴影。他不动声色地扣住你的细瘦腰肢,力道稍稍加重,也沉默着不再言语。 「一起沉陷吧,管它世俗非议与否。」你如此想着,将他拥得更紧了一些。 面对昏睡的詹姆斯,你的一颗心无时无刻地悬着,像一只惊弓之鸟。周鸿宇陪在你身边,紧握着你的手或是拥你入怀默默无言。 细细想来,你和他经历了不少送别。先是奶奶,后是周振堂,现在又是詹姆斯。相对于前两者,詹姆斯更让你觉得有种刺心之痛。他是你生命里难得的好友,他的年龄与你相仿,尚未走过多数正常人的一般生命时光,却要经历非常人的痛苦与折磨。 六个月后,詹姆斯的尸体埋入了公墓。你盯着他墓碑上的名字,你还会为自己的无能感到自责,甚至愤怒。如果你早一点发现他的病情,认识更有名的医生,詹姆斯会不会活得更久? 但所有的情绪——否认、愤怒、沮丧、悲痛,你也在一点点地消化。正如周鸿宇所说,将它交给时间——时间会冲淡悲伤,会让活着的人继续向前。 此后每一年,你都会回哥伦布看望詹姆斯,到他的墓前待一会儿。你也不会特意带什么花。你记得,他对花过敏,只爱吃苹果,所以每次都是买了苹果放在他墓前。有时候,周鸿宇会放上好几根雪茄,他也记得你说詹姆斯喜欢抽雪茄。他算是爱屋及乌吧。 看着他侧身站在自己身边,右手紧扣着你的左手,你不由地失语,只因能感受到他滚烫又纯粹的爱意。 诸葛青云2 近日,诸葛青云像换了芯似的不对劲。他没使唤你去种草育花,反而有事没事地往你身边凑。你对他翻天覆地的态度变化难以理解,哪怕他以强硬的语气要求你接受他的好,你还是无法坦然面对他。当被迫咽下他喂到嘴边的汤药时,你由于紧张忐忑而表现出木然与呆滞的神态,结果惹得他哭笑不得。 如今,你严重怀疑他是因为上次试药失误而生出愧疚想要弥补你。但是,你没有怪他。况且,你也没有伤到手脚,他怎么突然像转了性一样地伺候你用膳?明明他才是主子!难道是诸葛家的祠堂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他身上让他魔怔了?应该是了,他那天还神兮兮地轻薄了你。所以,你是时候躲一躲他了。 趁着他换新茶的功夫,你躲进了地下的藏书房。因为诸葛青云不喜地下发酵着霉味的阴冷潮气味,他很少进入地下的藏书室,常去的只有地上的藏书阁。 你珍惜着难得的清静,从书架上抽了本书。 「唔,这本《**府册》是关于记载传闻异事的书啊,先凑合着看看吧。」 就着黄豆般大小的灯光,你翻书看了十多页就有些犯困了。可能是余毒未清,或者是诸葛青云喂你喝了太多补药。 「唔,好困。」于是以臂为枕,你埋头而睡。 诸葛青云与你处在一屋时,感觉心里镂空一般猛然缺失的安全感能够疯狂地弥补回来。因此,他才愿意放下高高在上的主人睥睨姿态,开始殷勤地伺候起你,仿佛讨好你就是他天大的事,要比试炼新毒药都重要十倍。 然而,他不过是去沏壶新茶,你转头便不见了踪影。你是在躲他?为什么要躲他?他待你不好? 诸葛青云越想越恼,连眼尾都染上了勾魂夺魄的艳红。 还好毒谷能藏人的地方少,他在藏书室找到了熟睡的你。 睡梦中,你感觉似乎有一双冰凉的手轻轻地抱住了你。又因为整个人陷进那人的怀抱里,若有若无的降真神香钻入心肺中,一点一点地浸润着不安的心绪。 诸葛青云是弯着腰挤进那把胡木椅上的。他将你轻轻抱起,让你坐在他腿上枕在他怀里,然后他把横过来的手臂在你身前交迭,头埋进你肩颈里,痴迷地嗅着你的淡淡体香。仅仅是这样,他因你躲他而生出的薄怒便通通褪去了,高兴得眼眸微弯,唇角隐约含笑。 “青荷好软好香。”他缓慢又轻柔地蹭了蹭你的脖颈,舔了舔你玲珑小巧的耳垂,然后再次微微调整了姿势,让你和他互相依靠着。你似乎有了一点将要醒来的意识,但没睁开眼,只是偏了偏头,挨得他更近。 温热的呼吸在交缠。诸葛青云僵硬了一瞬,下一刻又放松下来,小心翼翼又满怀欣喜地舔了舔你雪颈裸露的肌肤,随后安分下来,细细观摩着你睡着的模样。 入睡的你好似要比醒着时柔和几分,鹅蛋脸泛着白玉般的光泽,像蝶翅一般簌簌欲颤的睫羽根根分明又纤细无比。「嘻,青荷像捏瓷老人摊位上的白瓷美人。」若是可以,他倒想好好把你捧在手心里或者日日供奉在卧房的佛龛内。 不知睡了多久,你睁眼醒来。朦胧意识在你不小心摸到诸葛青云腿上冰凉滑腻的衣料时变得彻底清明,你急忙抬头看他。只见他眼底荡起笑意,唇角微弯。 “少主?”你杏眸圆睁的震惊模样中带了丝疑惑,似乎在问他如何得知你在这里。 诸葛青云未等你将话问出口,他就笑着答道:“青荷在哪,我就在哪。” 你一时语塞。可是,你到底不习惯被他束缚着与他紧密相贴,你下意识地要挣脱开他。他却不肯放。而你软绵弹翘的圆臀随之蹭动时,一股酥麻快感猛然窜爬上诸葛青云的腰背,他感觉到全身热血都争先恐后地朝着孽根奔涌而来。 胯间粗硬之物瞬间挺立起来,一下子就顶上了你的腰肢。你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嗯~”他竟不知羞耻地闷哼了一声,比猫儿叫春还勾魂。 你随即羞得小脸绯红。哪里有人像他这般的!! 诸葛青云本能地想挺着那物件来回地蹭你,可他隐约间瞧见了你微颤眼睫含着快要垂落的眼泪的模样,心惊胆颤得好不可怜。 他不得不收敛起似痛非痛的迷离神色,允你站起来与他拉开些距离。但他牵着你的一只手没放开。 诸葛青云低声哄道:“我等会就好,你在这里陪我。” 你颤巍巍地答他:“嗯……” 紊乱的心跳、急促的喘息、衣料摩挲的声响在缄默中似乎显得更加清晰。 你背对着诸葛青云,脸颊烫意更重,“少、少主,你弄好了?” 诸葛青云一直没答你,幽幽地盯着你的侧脸,从颤颤欲飞的眼睫看到红透的耳根。他好想亲一亲,最好能让黏湿的涎水沾在上面,就像野狗撒尿标记自己的领地一般。 终于在持续狠心又隐忍的撸动过程中,他重重地闷哼一声,昂扬的孽根泄了精。浊白黏液溅到了胡木桌脚上,快意直冲天灵盖,潋滟水光也蒙上了他黑色的眼眸。 你闻到一股淡淡的膻腥味,这与书中描述的精浆气味相差无几。 诸葛青云草草地整理了目及所视的混乱,又将你猝不及防地拖回怀里。见你又羞又怕得就要落泪,他伸出猩红的舌尖舔了舔你的杏眼,吮走那颗欲垂未垂的泪珠。此过程缓慢而蛊人,你又一次细微地颤抖起来。 “唉。”诸葛青云将下颌搭在你肩上,故作哀伤地撇下眉眼,可怜巴巴道:“我都没对你怎样,你哭什么?” 你恼着脸地去看他,气得腮帮子鼓鼓的。 诸葛青云轻声一笑,伸手戳戳你细腻的雪腮,乌漆墨黑的眼眸中故意显露出一丝讨好,“青荷,我错了。” 你不搭理他,转头不看他。哪知他更是不知羞耻,凑过来又装委屈说:“青荷,我都不舍得动你,你可不能不理我。” “就算少主再心悦我,那你也不能、不能抱着我,还随意亲我!”得了好处还要卖乖的你下一秒就用力推他,强硬地与他隔出距离。 “好吧,青荷想如何便如何。”他这般说着就将你放开了。 你没了禁锢,随即就如一只怕人的兔儿跑远了。 诸葛青云一双充满着淡淡失落的丹凤眼微敛盯视着你走去的小道,声音慢悠悠地说道:“道阻且长啊。” 幸好他已经把谷外的机关一一重置了。这样一来,只要你想出谷就必须来求他,他日后可以与你慢慢来。 擒鹤之心(叔侄慎) 你很少从父母口中听见“余倬”这个人,这些年里他似乎已经成了家里的禁忌。但事实上,他是你的小叔,是记忆中带着你学会骑单车的清秀少年,是爷爷奶奶曾最为得意的幺儿,是余承安眼里乖巧懂事的弟弟。 十六岁的余倬是X城一中的优等生。然而,没有人知道,他正因为学校环境的封闭教育以及隐蔽性霸凌而遭受着巨大的精神风暴。某个放学午后,他被混混拉上车经历了一系列恐慌,终于达到精神暴走的边缘。他拿着平常随身携带的笔狠狠刺入了旁边男生的身体,甚至插进去后手都在发抖。不过,这是一种兴奋的颤抖。因为他在奋起反抗后见到平常打骂自己的人露出的那种不可思议的眼神,以及刚才笔尖扎进血肉的厚实声音、温热血液溅出来的触感令他感到深深的愉悦。 当时的余倬似疯似癫地笑了,吓走了一车的不良少年,也把自己折进了少管所。 法院审判时,余倬坦荡承认了杀人的事实。面对心理医生的询问,他竟说他要感谢他们。他们赐予他的黑暗、疼痛、数不尽的伤疤让他练就了一颗日益顽强、乃至感受不到痛苦的心脏,他们让他那些幽暗的、被压抑的恨意、被压抑已久的负面情感释放出来。他无比怀念笔尖扎破皮肤的瞬间,温热的鲜血能让他兴奋地颤抖!而且,他不后悔。那一瞬间就像下围棋着棋子一样,一手精准无误,没有给他自己留下悔过的余地。 许多人认为作为受害者的他应该展现人性之爱,认为他内心深处充斥着仇恨与不安,应该明白无休止的复仇情感会毁了自己,最终应该决定要用爱来面对生活,让自己的内心得到安放。但是,他不会原谅,也学不会原谅。他宁可带着恨意囚困在小小的牢房里一辈子,也不愿低头说谅解。 因此,本来仅仅属于防卫过当的罪责由于他藐视法庭而遭到加重,惹得家里人又气又伤心。 从此,众人眼中的天之骄子堕落成精神扭曲的人间恶魔。多次探望只收获一片失望的爷爷奶奶对他生了放弃之意,后来也勒令余承安不准再去看他。 五年后,余倬从监狱里出来。他只有一个初中文凭,而余承安到底不忍心让他受苦,借了人情给他走了个后门,让他成x城中学的一个走读生。于是,十七岁的你和二十一岁的余倬一起成为了高三生。这一点让你觉得有些怪异。可是,对于余倬回到家里住,你内心却没有掀起任何波澜。他本来就是余家人。何况,爷爷奶奶留下的房子也有一半是属于他的,余承安也是他的亲生哥哥。 余倬一直很聪明,也很努力。他在少管所里面正常学习了高中生该上的课程,只是暂时不能参加高考而已。总之,他能进到X城中学不只是余承安一个人的功劳。 不过,赵云岚不太喜欢余倬,还担心他会把你带坏。你曾听见赵云岚跟余承安吵架,她说不想让余倬住在家里。余承安自然不肯听她的,说自己只有这么一个亲弟弟了,他也不想让熟人戳他脊梁骨,骂他没心没肺。而他俩争不出结果的问题抛到你面前时,你思考片刻便站到了余承安的一边。 要说原因的话,其实也没有别的,你只是觉得他太可怜了。你还记得和朋友出去玩的那个周日。你坐在回家的出租车上,看到有个人在人行道上走,那是个太阳快落山的清冷午后,就像电影似的,车缓慢地到了余倬近处,「刷」一下过去了。但他给你的感觉是,他好孤独、好可怜,好似一条流浪狗。 余倬虽是你长辈,却只是比你年长四岁。在他还没被关进高墙前,他像个照顾你的好哥哥。因此,你总不能像赵云岚那样在背后说他的不好,或是嫌弃他总阴着脸而不对人笑。该上学时你就和他一块上学,该回家也就和他一块回家。吃饭时,哪怕就只有你和他两个人,你也没有对他出言不顺或者是甩脸色给他看。你很清楚,尽管如今你并没有像之前那么小孩子心性地喜欢粘着他玩,但是该有的尊重是一分不少,这也是你该有的修养。 可是有一天,余倬不小心撞见一个丢弃了对性感到羞耻的你。当时,你只是久违地在卫生间里进行了自慰。你以为家里没人,所以才敢放肆又大胆地溢出一声声表示自己舒服的娇喘哼叫。而碰巧出门路过卫生间的余倬听见了,他以为你生病了,心急之下就猝然推开了卫生间的门,看见双颊潮红的你张着长腿,两根纤细的手指停顿在水光泛滥的肉穴里。 “…滚开。”你又恼又羞地从牙缝中挤出来这两个字来。 余倬收回非礼的目光,匆匆关紧门就离开了。但你已经没了继续自慰的心思。 到底是你过于介意被他看到自己不为人知的一面,你对他的态度开始变得冷漠。上学不喊他一道,回家也自行先走。有时候,赵云岚对余倬冷嘲热讽时,你也开始从漫不经心地应和两句变到看不出真假的点头。 余倬不喜欢你这样,他怀念着以前无比信赖着他、缠着他一块玩的余清鹤,而不是如今对他冷若冰霜的余清鹤。当他偷听见赵云岚与你说他坏话时,他不由地绷着紧了脸,指关节捏得发白。除了他自己,无人再知那种从心里一点点渗出的寒意传至四肢百骸、冻结他温热肢体的感受。若非要形容出来,那就像是冬夜中的冷风,是他一年四季中最讨厌的温度,寸寸僵冷他的身心乃至他的一切。 「不该这样。」余倬冷静想道,死死地盯着你高挑的背影。 “余清鹤,需要免费的按摩棒吗?” “什么?”你听见他冷不丁的问话,细眉微皱。 余倬上前凑近你,露出微不可查的恶意,又轻又慢地在你耳边道:“和我做爱。” 你眉间的嫌恶之意加深,猛地推开他并大声呵斥:“你有病吧!你是要把我恶心死吗?” “恶心什么?别人都是真枪实弹地内射,我们隔着安全套来…要不要和我试一试?”眼前面容俊俏的青年张着一双极具蛊惑的棕眸,时刻巡视着你的神情。 你神色微怔。其实你是在犹豫。因为内心一直怂恿着你成为一个叛逆者,现实却处处压制着你。不论是赵云岚不怒自威的眼神还是余承安沉默着的肃脸,都是要你服从的意思。所谓的民主也不过是他们暂时无法解决问题时而给予你的一丝喘息,到底还是要顺着他们其中一方的意思来,从来不会听取小屁孩的第三种意思。 “他们要是知道了,我会死得很难看。” “不会,除非你故意让他们知道。” 于是,你鬼使神差地被他牵着手走进了浴室。至于你是怎么被他摁坐在浴缸里,格子裙是怎么被他堆迭到腰间,内裤又是怎样被他扯落至脚踝的,你记得不太清楚了。你难忘的是他的温热唇瓣亲吻住你腿心那柔嫩滑腻花唇时的颤栗,随着他韧舌钻入洞穴上下扫荡时的爽慰以及高挺鼻梁碾压敏感花蒂时的酥麻。而在阵阵刺激之下,逼水泛滥不止。 “嗯嗯唔……”他给你口的感觉和自慰的感觉简直是天差地别,一声声甜腻的呻吟从你口中溢出。 余倬听闻你的娇喘,越加卖力地吞咽下你动情的证据。偶尔舌头裹挟不及,逼水顺着他的唇角淌下,真真是淫靡。 渐渐地,他的唇开始流连在你嫩白的腿根、泛粉的膝盖直至脚踝。或是他想起了某一画面的色情图片,他竟不轻不重地在你脚踝那处咬了一口,留下暧昧的齿痕。 微微的痛意令沉湎于色欲的你有一瞬清醒。你瞧见那齿痕,忽然觉得他真的像狗。因为只有狗才喜欢这样做并将此视为标记和占有。但你并不抗拒,只是似笑似讽地喊他一声“淫狗”。 余倬不以为意地轻嗤,满是情欲的棕眸盯了你一瞬,而后他便俯身欺上你的软唇,一手紧紧捏着你单薄的肩,一手放肆地揉着你青涩的娇乳。 “唔…!”意识到他是在把含在口腔里的逼水渡到你嘴口时,你怎么挣扎似乎都是无用的。在他唇舌的攻击与诱威中,你尝到自己逼水的味道——略腥与微甜,像稀释了的海盐奶酪布丁。 羞耻与恼怒莫名地让下腹也感到一阵涨麻酸疼,原本在摇摆颤动的双腿此刻却夹紧了他的窄腰。 然而,你还没来得及动怒,余倬就迅速地给欲根上了套,在你美丽的酮体上开始宣泄野兽般的原始欲望。 “嗯啊…轻点…好痛…不要、要这么深…啊啊…”这些带着轻喘娇哼的求饶轻轻松松地点燃着余倬的满腔欲火。他的动作从最初的温柔细腻愈发地变成原始的猛烈、粗暴、野蛮,胯部疯狂发狠地前后挺动,撞击着你的腿心。 被避孕套紧裹的粗硬肉茎携着大量透明淫液在狭窄湿热的甬道内来回冲刺。他犹嫌不够,猛地将你抱起,把你抵在光滑的瓷砖上,两手抓着你的雪臀,狠狠地撞入娇嫩花心,仿佛要把你钉死在墙上。他还不时地使坏,突然松下手劲,让你往下坠,让贪婪的逼穴吞得更深。 “混蛋…要死的…啊啊啊…”生理性的泪水从眼眶中飙出,你搂着他脖颈呜呜痛哭,说不清是爽还是太舒服。 雪白滑腻的双腿本能地勾着他的劲腰,随着粗红阴茎狠顶而一下又一下地晃动,像暴风雨浪摆的百合花丛,白色虚影勾人浮想联翩。 “不要了…余…余倬…停下来…啊啊…”你都顾不上长幼尊卑对他直呼其名了,他却暗暗咬牙,蓄力往你穴里重重顶弄。他好像恨不得把你贯穿,其实他喜欢你被他操哭的可怜模样,喜欢你因为他而哭红的眼睛,喜欢你被他咬得水润红肿的唇,更喜欢你因为他而发出的声声哭喘。 “嘶哈哈…”他被你刺激得兽性大发,顶得越来越重。 “啊啊啊——!”你爽得喷水,甬道开始痉挛收缩。 “清鹤…别咬…嗯…”小穴却更用力地收缩,夹得他寸步难行。 别无他法的余倬只好低头对你的唇瓣又咬又吻。崩坏涣散的意识被他聚起。 你泄恨般地抓挠着他的后背,从喉间泄出模糊的呜咽呻吟。竭力地仰起头,你恨恨地望他,对上他情欲涌动的眼眸,有一瞬发怔。 余倬见不得你分心,偏头咬了口你的雪颈,惹得你痛呼。 “淫狗,你真的是狗吗!”你恼了,忿忿地掐他的腰。 余倬一时得意,更加卖力地肏穴。下身翻涌的快感多得要把你淹死,噗叽噗叽的水声却响个不停。 “清鹤,起来吃饭。”低哑的男声将你唤醒, 睁开眼,视线慢慢地由迷糊变得清晰,腿心处的痛意也渐渐清晰。你转头看见全身镜中带着触目惊心的吻痕的自己,心口的怒火蹭得上来了。 余倬正弯腰替你把鞋穿上,却猝不及防地受了你一个巴掌。 右脸痛意火辣。但余倬没生气,低头与你道歉:“对不住,下次不敢了。” “没有下次。”你的声音已经沙哑了。但你没多在意,强忍着不适撑着床直起身子,结果腿软没站稳。余倬眼疾手快地把要摔倒的你抱住,你像只被踩尾的猫似的蹬了他一脚,恨恨地看他一眼,又自顾地挣扎着起来。 这一气,你就很久没理他,直到忙得像陀螺的赵云岚女士出现在你面前。她以为你住校一个月是为了和某个男生贪恋爱。 你颇为无奈道:“妈,高三生变自觉不好吗?我专心学习你还不高兴?” 赵云岚盯着你青黑的眼圈似信非疑,“认真学习就好…今天你爸难得有空在家,回去一块吃饭吧。” 你终于回了家。他余倬则像条狗,见到你眼睛都亮了。 “我给你操,好不好?”半夜溜进房的余倬把你吓了一跳,若不是他及时捂住你的嘴,隔壁的余承安和赵云岚就要被吵醒了。 你稍定惊恐之心,冷声道:“你有病啊?快滚。” “清鹤。”余倬可怜巴巴地喊你的名字,紧抱着你似乎要把你拥进骨血里。 “混蛋,我…我要呼吸不了了。”你恼恼地捶他的背。他便立马放开你,没敢再动。 “算…翻篇好了。我明天还要写卷子,别烦我睡觉。” 他点了点头,抿着唇似是有话未说。 “我困死了,你有什么话赶紧说。”你微撅着唇,心思已经扑到睡觉上。 忽然,温热唇瓣落到你面颊上。是重重地一口,也是令人脸热的一口。 “…!”你睁圆了眼睛,却只见他走得飞快的背影,敏捷又灵活。 擒鹤之心2 落叶烟花打上天空,爆裂后就会像树叶一样零落,也像瀑布洒垂下来。你毫无抵抗,一瞬不瞬地看着花火一下子照亮黑黑的天空,然后又渐渐消失在黑夜里。 随后,天空的某一角也开始欢腾起来。你听着噼里啪啦不断的烟花炸裂声,心头的阴霾似乎被驱散了些许。 “清鹤,你笑起来好看。”余倬是放烟花的人,也是看你看着烟花笑的人。 “余狗,你该说我怎么样都好看,笑起来尤其好看才对…笨死了,连哄人开心都不会。”你嘟嘟囔囔地点评他。 现在,你根本不会忌惮他压在你头上的长辈身份,而是以一种熟稔的语气说着“朋友”该调侃的话。当然,“朋友”是小半年“炮友”的友。 余倬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走近你想要低头亲你。你以手臂抵着他,气恼道:“你疯了?我爸妈还在楼上。” 笑意瞬间冻结。余倬紧抿薄唇,拉着你躲到暗处的角落,准确无误地啄了啄你的唇瓣。 “今晚做不做?”他抚摸着你微烫的脸颊,双眸在此刻黑得有些发亮。 你拍开他的手,语调平稳且透出头头是道的意味:“不是说好只在我爸妈不在的时候做吗?他们的年假持续到初七,我们的寒假缩短到初四…别想了。” 余倬将手搭在你腰侧,把你猛地拉进自己,声音低沉蛊惑:“主要是你想不想?下学期我们可没有时间想这些。” 半夜,稳当地吞下他的硕根后,你回忆着看过的黄色禁片,开始上下挺动着自己的臀部,肉穴咬着肉棒时吞时吐。 因为甬道被肉棒撑得发麻,你也没敢太放肆地骑他,只是浅浅地扭动腰肢,不紧不慢地操着男人的肉棒,压抑地发出声声快慰的喘息。 你的操弄对余倬而言,不过是浅尝辄止。他竭力忍着情欲,扶着你的细腰,纵容你跨在他身上玩乐。 没多久,你便娇声娇气地说:“我累了,不想玩了。” 余倬可不想就此停止。他翻身而上,将你压在身下,随即挺着粗硬的肉棒往湿热的小穴里深入。 当在鸡巴彻底侵占小穴时,余倬摁紧你的细腰,用力地抽插起来。尤其是他奋力的一挺,龟头顶到逼穴深处凸起的软肉,你爽得直想大声尖叫。可是余承安和赵云岚就在隔壁房间睡觉,你只能紧紧捂住自己的嘴,让尖叫转变为低声的呜咽。 禁忌的欢爱带着唯恐人知的刺激。甬道因此紧张地不禁收缩,夹得肉棒又痛又爽。 余倬狠狠吸气,低头吮吻你的唇瓣,挺腰操得越来越快。 鸡巴在逼穴里快速抽插,两颗卵蛋拍得嫩白腿根都泛了红。又因为快感刺激着淫水的泛滥,鸡巴在抽出时也带出了晶莹透亮的逼水,在咕叽咕叽的水声中洇湿了大片的被单。 龟头深埋在你体内都不舍得拔出来,穴肉也紧咬着肉棒都舍不得松了口…濒死的快感即将到来,余倬咬着你的唇瓣,腰部狠狠挺动两三下,最后死死地贴住你的阴户,将精液猛地射在避孕套里。 而为了保持小心翼翼,你的唇几乎被他狠堵了许久。等性爱结束以后,嘴唇已经被吻肿了。因此,你不得不戴上口罩,撒谎说自己的脸过敏了。 余倬听了,不禁轻笑。你偷偷往他腰上掐了把,他这才敛了笑,故作正经地板正了脸色。 「可恶的淫狗。」你在心底暗暗骂他。 不久,紧张备考的氛围感染着每一个高三学子,你和他也不例外。除了每天忙着学习以外,你几乎没有娱乐活动。有时候,哪怕转头与后座同学多说一句话,下一秒你都会愧疚得想打自己。这么说并没有夸张的意思。你感受到的压力很大,尤其是赵云岚女士那头施加的。她甚至每周都会给你的班主任打电话询问你最近的考试成绩,但凡出现一点滑坡的迹象,你免不了一通“说教”。她对余倬倒是不管,顶多就是给你送补汤时顺便多带一份。 如此窒息的情况一直持续到高考结束。而期间能让你稍感喘息的便是余倬了吧。不高兴时,喊他到天台等你,让他当个妥妥的人形抱枕或者让他想办法给你带校外的奶茶和炸鸡。这也是你仅有的快乐了。 大学开学前的暑假,你跑到一家超市做兼职。超市里的售货员多是些说东家长讲西家短的大妈,就爱在空闲时聊八卦。当听了关于乱伦男女自杀殉情的事后,你的表情有一瞬的僵硬。大妈们以为你年纪小,没怎么听过腌臜事才颇显不自在,转头便移了话题。 「禁忌是因为超越世俗而不为世俗所容,还是因为它本身就是个错误?」 「因为荒谬现实无法拯救那对乱伦的有情人,所以他们才寻找死这种消亡带来的无济于事的拯救吗?」 「这些不幸者被人骂疯癫是否已经变成这个世界的纯粹景观?」 「乱伦者最后都会被绝望溺死,还是都会活在暗无天日的世界里?」 深夜无法入睡时,你总在思考着这些问题。但是,想到舍弃与余倬的关系,难受便开始从你心底溢漫出来,又仿佛是有什么东西丢失了一般,整颗心都是空落落的。很快,你又有些惊恐,因为你意识到自己是真的生出了点不该有的喜欢。 当面临无措时,你喜欢躲避。这就好像遇上一道不会写的数学题,明明知道它占据着重要的分值,你还是会习惯性地跳开它。直到迫不得已的时候,你只能硬着头皮做下去。实在是无计可施的话,你则会在心里进行自我劝导:没事,另择他题也能补回来。 兼职上夜班的余倬回家,见你总是躲在他,以为是你在闹脾气,气他好久没和你玩。 “清鹤,你别气了。”余倬估摸着你出门的时间,强忍睡意起来向你认错。 你甩掉他的手,背对他说道:“我们该结束了。” 余倬有一瞬希望是自己头脑昏胀出现了幻听。可是,你决绝的背影让他心冷。 “为什么?” “你当我是腻了。” “呵,腻了?还是想摆脱我再去找别人玩?” 未得你回答,他一手猛地锁住你的细腰,一手扯烂了你的T恤裙。然后,狰狞粗壮的阴茎被他从内裤里掏了出来。紫红的茎柱涨得骇人,被他轻车熟路地塞进窄小的逼穴。 你猝不及防地被他压到了身下,来不及挣扎只好顺势半倒在玄关处的置物柜上,靠着双臂支撑着身体。如今又被他如此粗蛮的狠顶,胸口的两团绵软都被压得扁圆。 “狗东西,你怎么敢…滚出去…嗯嗯啊…!” 性器更加勇猛地往里面顶入,直到龟头撞到穴内深处的宫颈,鼓囊囊的卵蛋紧贴在艳红穴口那里再也塞不进去。 这是第一次没有橡胶薄膜的隔阂,只有肉棒与肉穴亲密无缝的厮磨。余倬的欲火因此越燃越旺,双眼微微泛红,一个劲地想把你操死。 他嗓音有些发哑,“…死也不滚。” 余倬的双手还大力地揉着你的奶子,挤压出各种形状。娇嫩乳珠也逃不了蹂躏,被他肆意玩弄,直到变得又红又肿。 “淫狗…!放开…啊啊!”你被他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火热粗硬的肉棒在紧致的逼穴内冲刺贯穿。催生的快感令你头脑发麻。 他忽然掰开你的臀肉,看充血的阴茎像烧红的铁棍,在水穴里进进出出,操出大滩乳白色的淫液。 “余、余倬…别…嗯啊啊……” 他低低一笑,“叫得好浪啊…怎么不怕被人听见了?” 忍着被快感刺激的泪水,你竭力压低声音:“拔出来…嗯啊啊……” 甬道在敏感地收紧,夹得肉棒生疼。但是,你越夹反而越让他捣得用劲。 余倬黑眸沉沉,咬牙恨恨道:“嘶哈…骚逼是被我肏熟的,奶子也是被我玩大的,你怎么还想着去勾搭其他野狗?被我肏还不够?嗯?你怎么这么浪啊?” 你颤抖着回答:“…我…没有…呜呜…” 可是,他现在不信你的话。 龟头顶着脆弱敏感的宫颈不断地戳弄,健臀强有力地来回摇摆,让鸡巴疯狂猛烈地抽插着泥泞不堪的逼穴。你则死死地咬紧嘴唇,不敢发出淫荡的呻吟。 最后重重一顶,他在你身体深处痛痛快快地射出浓精。 你不禁失声痛哭。因为清楚地明白到他是真真切切地带你进到了一个万劫不复之地。 余倬双臂及时揽住身体往下滑落的你,恶劣地问你:“骚宝贝,我喂的精液是不是很好吃?” “呜呜呜…你给我滚…呜呜…我恨…唔!” “你”字没来得及说出口,余倬已经重重地堵住了你的软唇。 「…不许说…我这么喜欢你,你怎么能恨我?」 一吻结束,全身瘫软的你却挣扎着用力甩了他一巴掌。 余倬生生挨下你的巴掌,仍没松开抱你的手,“余清鹤,不是说日久生情吗?怎么操了你这么多次,你还对老子没有半点情意?你真的只把老子当工具人?” 光线柔和的玄关壁灯打在你皱着的眉头上,一颗眼泪悬在长睫上还未砸下来。你鼻头哭得红粉,仿佛是因为哭久了才导致声音艰涩,话卡都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余清鹤,你就不能骗骗我,说你其实很喜欢我吗……”余倬说着便将头埋在你肩窝,脊梁微微颤抖着。他的伤心从来都是隐忍克制的,这次竟会在你面前如此失态。 但只有余倬知道自己卑劣如昔。以前诱惑你与他共赴火坑,现在又他口口声声恳求你爱他。他像是一个吸食你生命力的病人,让你在欢愉中一点点沉沦,捆绑着你与他一起溺亡。他又像化学毒素一样悄无声息地蔓延至你的整个身心,在给予你快感同时也埋下痛苦的祸根。他认为只有你回应他的爱意,你才不会抛弃他,他也就不会是条没有人在意的可怜虫。 但你以为,这可能是他之前尝过被人放弃的滋味,他不想再经历一次。他真的是条摇尾乞怜的狗而已。 “余倬,我们之间没有可能…所以,你别发疯,我也不会让家里不管你。我们回头,好吗?” 余倬抬头,盯紧你的微红双眼迸射出恨意,“我回不了头。” 情绪终是被逼到了崩溃的边缘。你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质问他:“那你想怎样?把你自己毁了也要把我毁了吗?” “那你呢?你是想把我逼疯,然后再把我送回牢里?” 你看着他微颤的眼睫,心口感到一阵窒闷难捱。 “错是我们一起犯的,你怎么能只想着把我丢了?” 他的一字一句砸在你心上,问得你愧意漫生。 缄默半晌,你到底是心软地回抱住他,说:“那你就准备和我一起活在黑夜里吧。” 直到黑夜被日光刺破那一天的到来。 诸葛青云3 山空月明,天地澄霁。皎洁月光透过密林的缝隙,静谧地照射着羊肠小路。 收拾一番后,你背着包袱悄然离去。虽然谷口的机关已被诸葛青云改动过,但是你丝毫不胆怯也不发愁。谷主前一天已经偷偷将把解法图给你展示过,而通俗易懂的图构只需瞧上两三遍,你便能熟记于心。 之所以要趁着天黑赶路,是因为你不想诸葛青云阻拦你。因为他有个怪癖——不喜夜行。大抵是其血亲皆是在夜里突遭横祸,他尤恨漫漫长夜,宁愿早早睡去或是整夜琢磨新毒物,也不出门沾染夜色半分。 然而,在你将要解开九龙锁时,诸葛青云的声音在你背后冷冷响起:“沉清荷,你为何要瞒着我出谷?” 诸葛青云从来没连名带姓地唤过你,他真的是动怒了,此时他感觉自己的心要被怒火烧穿。 你淡定转身,不紧不慢地答他:“出谷一事,我已禀报过谷主。” 诸葛青云猛地上前抓住你的手腕,一双泛红的丹凤眸恨恨地望着你,“为何不与我说?你是不是想着再也不回毒谷,要去做那薄情郎的小妾?!” 你使劲掰那只恶掌却奈何不动他,只好忍着痛意和他说:“少主无权过问我的私事!且您也不要小看了我,我并非你口中腆着脸要委身他人的女子!” “那你别出谷,永远待在谷里。”他语气粘稠,似是挽留又像胁迫。 你还未探究出他话里的真实意图,他忽然俯身朝你唇瓣吻来,一下又一下的湿热惹得你从发怔转变害羞。你奋力挣扎但他紧紧地禁锢着腰肢,不得动弹的你被迫承受下他湿热的舔吻。 “唔…少主你…”涌到嘴边的话尽数被他吞了下去,连同被裹挟过的津液。 长吻一毕,你腿软得感觉要跌倒。实际却没有,你被他稳稳当当地搂在怀里。 诸葛青云凝视着你的眼眸氤氲起薄薄的水雾,眼角周围的皮肤染着淡淡的红,仿佛他的羞意要比你多。 “青荷,不要出谷,和我成婚,好不好?以后毒谷里的一切都归你,谷外人求买毒物的所有银钱属于你,谷内一切值钱的毒草毒花也属于你。只要你愿意,你想让我与谁做交易我便与谁做交易……我决不让你委屈,你答应我,成不成?”诸葛青云满目柔情,细细巡视着你的神情,心底里却生怕你开口说出一些他不爱听的话。 缄默半晌,你轻轻推开他,认真道:“少主你身份矜贵,奴婢地位低贱,奴婢实在配不上少主。” “谁说你配不上!我去割了他的舌头!”他满目恶毒,一身萦绕的气息隐隐显露出地龙翻身、天罚临头之际的暴怒。 你轻叹一声,试图与他讲清缘由,不料他又发疯,逼着你说出那人的名字。 “好了,少主。”你主动轻握住他的手臂。而他忿忿怒色瞬间褪去不少,盯着你的一双眼眸里有愉悦的情绪在月色下浮浮沉沉。 “此事以后再说,眼下还是让奴婢与您说一说奴婢为何非要出谷吧。” “好。”他微眯的黑色眼眸安静又饱含深意地盯视你,微微勾起唇角渐渐压了下来。 “奴婢要为死去的双亲上柱香,到他们坟前去尽一点孝道,并不是去见什么薄情郎。因此,今日奴婢非要出谷一趟,少主莫要拦奴婢。” 诸葛青云闻言沉默片刻,抬手轻柔而缓慢地蹭了蹭你的脸颊,慢悠悠地说:“嗯,我知晓了,我与你同去。” 你:“……” 于是,夜虫沙鸣之声、风吹草动簌簌作响之声和一轻一重的脚步声在山道间响起。 “少主您既然不喜夜行,大可不必随奴婢同去。”其实,你是因他紧攥着自个儿的手感到不适,他的冷汗把你的手心也变得汗津津的了。 “青荷,你是在嫌弃本少主。”诸葛青云突然停下来不走了,扯着你也不得不停了脚步。他像只气闷的猫幽幽地盯着你,好似要把你盯出个洞。 “少主您怎么又像个孩童一般闹了?”你故意暗戳他的不快,好让他就此打消与你同行的念头。 “可我不嫌弃青荷。”诸葛青云果然还是同往常一样阴晴不定。你看着他含笑的眼眸,一时不知该与他说些什么。 花了多个时辰,你与他终于从谷口来到了稍有人间烟火气的村庄。你从村妇手里买过两碗热粥来喝。白粥刚从灶台的锅里盛起,热气腾腾的,飘着勾人的米香。 诸葛青云看着寡淡无味的白粥,脸色原本有些讪讪然,见你满脸高兴地吃起热粥,这才将粥碗端了起来。 “唔…烫!”诸葛青云一手急急地捂着嘴,一手砰地将粥置在桌上,好些粥米被震洒出来。 你一时气极,忍不住说他:“少主您再金贵,粗茶淡饭再怎么也不能入您的眼,您也不可这般糟蹋粮食。” 诸葛青云眨闪着被烫出的泪意,可怜巴巴地望着你,明明想要辩驳些什么却说不出利索的话。 “罢了,怪奴婢平日把您服侍过于舒坦…奴婢出去与那农妇说会话。” 诸葛青云一手扯着你的衣袖不放,显然是不想让你走。 “唉。”你收回堪堪迈出的腿,转身问他:“少主您要与奴婢说什么?” “青…荷,藕(我)没油(有)故意,你鳖(别)气。”他顾忌着被烫伤的舌头,说起话来倒是好笑得紧。 “我知道了。”你竭力压下微弯的唇角,又与他嘱咐道:“少主等粥变温了再喝,那样就不会烫嘴了。” 可是,你一抬脚发现自己还是走不动道。原来是诸葛青云仍扯着你没放。 你回头见他捏得发白的指节,顿时猜到了他的想法。你便盯着他犹豫的脸庞,开口安抚道:“少主您放心,奴婢不会偷偷走,只是要递些银钱给那农妇。” 但在诸葛青云等粥凉时,你跑远了。心想着,反正那小村离毒谷也不远,天色也变得晴亮明朗,诸葛青云找不见你总会回谷的。 你确实不愿他跟着你,毕竟多服侍一个金贵少主反而会拖慢自个儿的行程。 诸葛青云察觉到四周并无你的半点声息时,神色变得阴霾。跨出农户家的门槛,他瞥见那农妇正坐在木窗下搓麻,不禁以异常残忍的声音问话,“老不死的,你快说她跑哪去了!” 农妇一脸错愕,眼神木木的,“姑娘说公子您不喜粗茶淡饭,我便指了路让她去村口豆腐西施家买碗豆花给您吃,您这是…” 未等农妇说完,诸葛青云已经如风一般急步跑远了。 走至半路,诸葛青云才想起身上带着的羽虫。羽虫的奇用在于,只须让它嗅了追踪之人的一片碎布或是一根发丝,不管那人跑到天涯海角,它总有法子追踪到。 当诸葛青云突现在你家破旧宅院里,你只是讶异了一瞬。他则盯视你半晌,面容变得诡异的平静,睁着的黑眸好似一丝光线都渗透不入的死水,浓稠而昳丽。你很清楚,死水下面翻滚的是卑劣肮脏的黑泥。 “少主光临寒舍,恕奴婢别无他物招待,只能敬上一杯薄茶。” 诸葛青云却不接你的茶,一把拢住你的细腰,让躲闪不及的你连人带茶一块倾倒在他身上。 茶杯随着你的一声惊呼滚落下地,骨碌转至桌角。 “少主您…不烫吗?”你攀住他肩膀,犹豫地盯看他胸前的一大滩茶渍,还是伸手替他扫了扫。 “你此刻是真的在关心本少主吗?”诸葛青云晦涩不明的眼眸凝视着你,你能感知到那些徘徊在火口边缘的暴怒会在下一秒喷涌迸射。 “奴婢何时没有关心少主?此次不想少主跟奴婢出行,也是奴婢担忧少主受不住路途奔波之苦,这才……” “骗了我,丢下我。”诸葛青云替你补上未说出口的话,又幽幽地低笑一声,慢悠悠道:“若没有羽虫,本少主便再也找不到你,你也好趁机摆脱本少主,去过逍遥日子,日日欢喜不是?” “奴婢没……”你的声音陡然止住,只因他环在你腰间的一只手不知何时胡乱地窜到胸前,力道重重地抓捏住隔着衣物的嫩乳。 顿时,薄薄的霞红飞上脸颊,濛濛的水意染上眼眸。你忙拿手挡他,又急又慌地喊道:“少主!” 诸葛青云冷冷一笑,“怕了?在谷里,欺骗主子要去毒池过夜。如今在谷外,本少主要换种法子来罚你。” 你急声求道:“不,少主,奴婢、奴婢愿意回谷受罚,请您开恩!” “晚了。”话音落下,你被他点了穴道动弹不得,由他摆弄你的双腿缠绕在他腰上。你身上的衣裳皆被他轻巧地剥落,雪白滑腻的酮体映入他眼帘。 炼就无数无解之毒的一只手掌覆在你嫩白雪团上,肆意揉弄,任意变化娇乳的形状。指尖还使坏地刮弄着艳红翘挺的乳蒂,把你都弄疼了。 失去行动与言语自由的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亵玩自己的肉体,泪水簌簌而下。 “怎么越来越爱哭?”他凑近你的脸,细细吻过你的泪水,轻柔得像蜻蜓点水。这明明该是梦中情郎对你做的事啊。 “莫哭,本少主会让青荷舒服的。” 手掌托起雪臀,坚硬性器劈开肥厚花瓣,狠狠挺入顶破那层未能发挥阻碍作用的薄膜,挤满你濡沫的穴嘴儿。你还是疼得锁紧眉头。但甬道层迭的嫩肉把硕根紧紧吸吮,诸葛青云觉得神魂酥麻。 不一会儿,他开始沉默地抽动起来。到底觉得你张着嘴却发不出娇媚呻吟甚是无趣,他解了你的穴。 咿咿呀呀的哭喘响起,“少主,啊哈…不、不要…呜呜疼……” 可是,身体的酥麻似浪一阵又一阵,你本能地缠着他脖颈,让乳尖一下又一下地蹭着他又凉又滑的丝衣。 诸葛青云操得更深更重,胯间水声咕叽咕叽作响。你叫得更媚更浪,全身泛起大片红粉。 “少主…呜呜…我错了,您饶了我…嗯啊啊…” “往后不许再骗我。”诸葛青云粗粗喘息着,重重挺腰,故意将肿胀的阳物抵在宫颈细嫩处。 你紧攥着他后颈处的丝衣,口中呜咽不已。 诸葛青云不动,勾着蛊惑之音暧昧旖旎道:“青荷,快答应我。” 你哭音颤颤道:“呜呜…好…” 疾风骤雨继续,直到一声闷哼,浓稠精阳全数射入小小宫口内。柔软的酮体紧贴在他身上,微微颤抖着。 喘息平静后,他看你的一双丹凤眸中仍带着浓重而未褪却的情欲,足以寸寸灼伤你的面容,甚至是你的心。 “不许这般看我。”你伸手想要遮住他的眼,但被他握住了。 “你今后是本少主的,本少主想如何看你便如何看你。”诸葛青云就着你柔软皙白的手,重重地吻了一下。 你试着抽回自己的手却没如意,只好口中忿忿道:“诸葛青云你…太蛮横了。” 诸葛青云狭长眼尾上翘,声音带着愉悦:“本少主向来如此,不服就做我的夫人来好好管教我啊。” “奴婢没那本事。” “本少主觉得你有。”不然,你是如何把他的一颗心勾得紧紧的?哼,就算你往后不想管他,他也非要闹着你管他。你也只能是他一人的。 擒鹤之心3 在大学毕业前,你梦过很多次和余倬分手的场景,带着丝丝惧怕或者隐隐的欣喜。第一次是在一个炎热的夏天里闹得不欢而散;第二次是在常去的面馆里冷静自持地面谈,直到打烊才各回各的学校;第三次是在昏暗的楼道里他笑你也笑,笑得很蠢,把一切都融进眼角的泪花里…… 可现实却是,你舍不得丢下他——这条总是拿一双湿漉漉的眼眸望着你的小狗。因此,整整三年,你和他一直偷摸着进行地下恋情,小心翼翼地掩护着这一份本就艰难的感情。 暑假回家后第一个家庭活动是晚上烧烤。余承安负责做烧烤蘸料和串烤串,赵云岚要解冻鲜肉和切洗果蔬,你和余倬被分工到生火小组。烤架下面的炭一直烧不起来,你当机立断拿了把扇子跪在地上对着木炭狂扇,没想到他用报纸折成了小方块垫在你的膝盖下面。 被小心翼翼地爱护真的是一件令人感到甜蜜的事情。你与余倬对视一眼,笑意顷刻铺满了面容。但是,这甜蜜有些显眼,竟被赵云岚瞧见了。 果然,这顿烧烤吃得不是十分称心。赵云岚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打量在你和余倬身上,你连话都没敢多说,进屋拿饮料回来后特意坐在了余承安的身旁。 “清鹤,你怎么过来了?爸爸烤的东西不香吗?”余承安分明是在状况之外。 你笑嘻嘻道:“爸,都是你在烤,你都没吃几串,你去那儿坐着,换我来烤。” “行了,你女儿是在心疼你,过来坐吧。”赵云岚神情淡然道。 “行,我待会来尝尝你的手艺。”余承安转身和他们坐到了一块。 烤串的油滋滋地冒着,你不熟练地刷抹蘸料。给肉串翻身时,被热油溅到手背上的你本能地惊呼出声。 并不嘈杂的交谈声顿时停下,三道目光同时投向你,异口同声道:“是不是烫到了?” “我没事,一点点烫而已。”你胡乱地摸了把手背,摆出表示宽慰的笑脸。 “行了,你来坐着,我来烤。”厨艺不精的赵云岚如此大言不惭道。 余承安闻言,把手上的烤串放下,抢着道:“别了,烧烤这活儿我最熟,你们几个坐着吧。” 于是,你悻悻地回到了原位。余倬在你坐下没多久便悄悄地碰了碰你的手背,好像在问你到底有没有事。 赵云岚不动声色地朝你们瞥了一眼。 到底是女人对女人偷瞥的视线十分敏感。你突然像只被踩尾的猫儿一样,登得站了起来,小声地说:“这饮料都不解渴,我去拿点水来。” 小圆桌再次恢复了安静。 拿水回来后,你直接以吃饱了要先去洗澡的借口又回了屋。没错,你只是单纯地想躲避赵云岚的审视目光。 夜里,你听见熟悉的叩门声。那是干脆利落的三下,是你和余倬约定好的暗号。 但你没去开门。余倬在你门口站了好一会儿,屏息静听却听不到你起身走动的声音,以为你睡了,转身要走上楼梯。 “你下楼做什么?”穿着一袭睡衣的赵云岚像个鬼魂忽然出现在楼梯转角,打破黑夜此刻诡异的沉闷。 “喝水。”余倬面色平静又自然。 赵云岚找不到任何破绽,只好咽下涌到嘴边的话,目送着他侧身走过,又一步步地爬上楼梯,进到自己的房间。 如此沉默窒息的审视一直持续了近一个月。而赵云岚确实没能找出你与余倬之间的猫腻,她便不再去求证这些疑东疑西的事情。 这让你和余倬都松了口气。 不久,临近开学的余倬停了兼职的工作,你也没再去附近养老院做义工。而赵云岚上半个月都在医院值早班,现在又换了夜班。余承安几乎每天也忙着事务所里的工作,夜里近凌晨才回家。因此,你有点开始肆无忌惮地和余倬玩了起来。 但毕竟是夏天,穿的衣服又比较清凉,你没敢让余倬在你身上留下痕迹。 “说好了,不许捏,也不许咬,只许我玩。”你樱嘴微撅,偏过头来看着他,仿佛察觉到他半丝不配合的神色就要从他身上下来。 “…嗯。”余倬艰难地答应下来。鬼知道他搂着浑身雪白滑腻的你又不能乱动有多难受,自己的鸡巴还被你嫩生生的臀肉贴着。而明明只要他抓捏住你的细腰、使劲把你往前一推就能将肿胀的欲望送到淌水的嫩逼里,但他已经是一条被你训得服服帖帖的淫狗了。开场总要先让主人玩得高兴了才是,等主人收尾了便是他疯玩的时候。 你拨开娇嫩花唇,穴嘴儿慢慢贴上龟头,而后咬牙往下坐去。 “嗯…疼…”龟头才入了一小寸,里面的媚肉被顶开,你已经蹙眉不适了。 余倬能感受到多日未经性爱的花穴依旧紧致嫩滑且艰难曲折。他稍喘着气,对你的耳垂又舔又吻,口吻可怜又蛊惑:“…主人,吃完好不好?小狗好难受…” “唔…我在努力了…”你垂头盯着未被吃尽的粗紫鸡巴,身体里的空虚似乎在一点点放大。 “嗯…!”你狠狠心,揪着被单猛地坐下,将他的性器完全吞下。粗硬的肉柱快速填满空虚的甬道,一瞬的痛意也快速地被疯涌的快感酥麻驱逐。 “哈…主人好棒,全都吃完了…能不能动一动?小狗要忍不住了…”余倬完全就是入戏太深,把自己按入你给他设定的角色里,连说话也是仿着你喜欢的OC。 “啊哈…不许催…”你撑着床垫试图挽回自己的颓势,说话语气凶巴巴的但声调已经染上了少见的甜腻。 “哈…主人,让我摸摸奶子好不好?”他总想着从你身体讨些好处。 “嗯…”你顾不得他想怎么胡闹,光是腿心嫩穴侵吞下的那根粗玩意已经够你忙的了。 余倬得到你含糊的回应,搭在你腰侧的两掌开始慢慢游动,而后毫不犹豫地拢住绵软柔腻的乳团,以恰到好处的力道揉捏起来。胸前泛起阵阵酥麻,令你喘得更娇媚了。 “嗯啊…下次…再也不要试这种姿势了…”你感觉自己在做体育课的热身活动,但又不似平日里的懒洋洋,因为撑着提臀和往下坐都带着艰难的爽慰。 只是简单地做了几个来回,半趴跪的两腿已经有些泛酸,你真的想就此停下了。 “啊…不玩了…我好累…”你吁吁地喘着气,拱着腰让腿心吐出他的鸡巴,然后顺势往旁边躺下,也不管贪婪的淫水流了多少。 “我来。”余倬其实不喜欢你这样,总是爽了自己就不顾他死活。不过,他总能从你身上讨回来。 肉茎在淫水的助力下完全挺入逼穴,把你翻腾的虚空填得满满当当。粗热性器与湿软媚肉紧密贴合,下一秒便难舍难分地摩擦起来。 你仰着如天鹅般的雪颈,娇声呻吟:“嗯…好胀……” 余倬紧扣着你的腰肢,俯身凑近你的脖颈,伸出舌尖去舔你皙白柔嫩的颈肉,身下操弄不停。 “啊啊哈…不许…不许操这么深…”你娇蛮地命令他,却叫得那么浪。 余倬无声地笑着,一下又一下地将龟头顶到敏感脆弱的深处。动作看似温柔,其实也大力,你整个人被挤压在被单里,身下床垫都凹陷得过分。 “余狗…不听话就滚…嗯啊啊…” 然而,里面的穴肉正贪婪地吸吮着他的肉茎,根本舍得他滚。 余倬细细感受着抽插带来的极致快感,加快了鸡巴进出的频率和力度,嘴边还与你辩驳着:“啊哈…我哪里不听话?主人吃饱了,接着就要把自己的狗喂饱啊。” “嗯啊…混、混蛋…”你在身体颤动中断断续续地骂他。 涨紫粗大的鸡巴在柔嫩腿心里快速抽插。余倬紧紧盯着,内心遗失多日的满足也一点点地被弥补回来。 你忽然下意识收紧了腹部,催动甬道内的逼肉咬紧他的性器。余倬狠狠嘶哈一声,挺着粗长阴茎更加猛烈操干起来,啪啪啪地拍击着你柔嫩的阴阜。 肉柱摩擦着娇嫩的穴腔,龟头每一次都到达脆弱的宫口。而且,他的顶撞一次比一次凶狠、猛烈,你甚至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淫狗撞个稀烂。 “啊啊啊…余狗,你要死啊…” 穴里的逼水被操出,顺着性器慢慢包裹住卵囊,又随着身体的震动吧嗒落下,淌湿被单。 鸡巴干得又快又猛,似乎要插破你的小逼,狠狠贯穿子宫。你不得不搂住他的脖颈,害怕他真的要操死你。 余倬得意地吻上你的唇,见你呼吸艰难得快要哭了才放开。 “混蛋呜…呜呜…” 兴奋的疯狗会让人害怕得投降。你服了软向他求饶:“叔叔,小叔叔…求你…停下来啊啊啊…” 余倬舔了舔你眼角的热泪,手掌掐住你的小蛮腰,劲腰发力狠狠操弄,在你高声尖叫时,热烫精液射进你的子宫。 好一会儿,你仍微微翕动着唇,急促呼吸着。余倬半撑着床与你对视,伸手替你撩开贴在额头的湿发,动作轻柔。 “主人。”他满眼爱意,去亲了亲你的脸颊,“小狗今天玩得很开心。” 而你只想打他一巴掌,可惜你的手有些酸软得抬不起来。 “抱我起来洗澡,好多汗。”你不快地望着他,樱唇微撅。 “好,我的主人。”余倬手脚麻利地穿了内裤,拿被单裹了身体绵软的你,打横抱你进了浴室。 但等你出浴室时,临时调班的赵云岚也回来了。 你只是简简单单地裹了浴巾,胸前和脖颈处的大片吻痕都没有遮挡,全被赵云岚看了个清楚。于是,她当场就气炸了。 “余清鹤你真是好样的!”赵云岚指着你的指尖都在发颤。 “妈,我…”你颤巍巍地缩着肩膀,双手拼命地想捂住身上的斑驳爱痕。 “你最好和我说不是余倬那个混球,否则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赵云岚步步逼近,眼神凶得要吃人。 但你抿着嘴,就是绝口不提和自己上床的人。 此时,余倬正提着你要吃的椰奶冻爬上楼梯,还不清楚你的处境。 “是不是他?!你说话!”你越顽固地保持沉默,赵云岚吼得越是大声,她想掐死你的心都有了。 可是,你仍是没开口。 就在赵云岚想抬手打你时,余倬回来了。仅与强忍泪意的你对视几秒,他便明白了所有。他没等赵云岚问话,已经将手里的椰奶冻丢到一边,上前挡在你面前,低头说:“不是她的错,是我先哄她的。” 啪!赵云岚这巴掌用了全力,打在余倬白瘦的脸上,手掌都麻了。 “余倬——!”你挽上他的手臂,看了眼他迅速红肿的左脸,又痛又恨地望向赵云岚,原先倔着不说话的嘴开始肆无忌惮,“他没哄我,是我让他操的!” “疯了…你们疯了…”赵云岚一时气急,嘴唇不住地颤抖,“…你们知不知道你们是在乱伦!恶心!肮脏!龌蹉!” “我知道,我一直知道。”你脸上带着些报复的快意,嘴角微弯道:“我倒没觉得丢脸,反正乱伦要比自杀好。” “余清鹤,你在说什么?”赵云岚感觉全身的血液在迅速地流动,她惊睁着双眼看向你,仿佛与自己生活了多年的女儿是个陌生人。 你还想与她说些什么,但余倬晃了晃你的手,示意你不要再说。其实说了也没什么,要是你高三那年真的自杀了,赵云岚也不会觉得自己有错。 “嫂子,对不住。但我喜欢清鹤,如果你嫌我们恶心,我们就不碍你眼了。我哥那边,我会和他说清楚的。”话罢,他已经拉着你走向了门口。 赵云岚全身都不住地颤,但在你们即将开门离去前,她冷漠决绝地开了口:“你们要是敢走出这个家一步,就永远别回来!” 你很想回头再看她最后一眼。但是,回头就意味着背叛余倬。 于是闭眼一瞬,你吐出浊气,没停下脚步。 “你刚才怎么不怕她了?”余倬将防晒衫披到你身上,又伸手替你将发丝挽至耳后。 “她都打你了。我再不硬气一点,你就不是只挨巴掌这么简单了。” 余倬低声笑道:“我故意让她打的。” 你张开双手环住男人的腰,脑袋窝进了他的怀里去蹭他,“哼,要是我,我才不让她。你看我和我爸都让了这么多年,她却变得越来越难伺候了。” 余倬垂眸看你,语调平缓清晰,“可我拐走了她的宝贝女儿,这一巴掌是我该挨的。” 你抬眸与他对视,眉梢微挑,“拐?明明是我主动和你走了。不过,要是你以后养不起我,我就不要你了。” 余倬又忍不住轻笑,“不会。兼职的工资都存好了,奖学金也没乱花,都是为我们准备的。今后等我们都毕业了,我们就换个地方生活。” 你弯弯嘴唇,轻声道:“好。” 绝非儿戏(纯爱无h) “宝贝,你以后会嫁给我的,对吧?”金发男人说完把手肘倚在车门上,把头微微探出车窗,任那-头长发被风吹得凌乱。他嚼着口香糖,也肆意笑着回眸看你。但你只是弯唇无声地笑,既不肯定也不否认。 陈浦生皱眉,不满地把手放到你肩膀上,“你这笑是什么意思?” 你踩了刹车,身体微微前倾片刻又贴回车座后背,“我们才二十二,谁知道以后的事?” 话罢,你没在意他在耳边不厌其烦的追问,伸手拆开朱古力暧色的鲜黄包装,掰下一小块放到嘴里吃。 众所周知,你的娃娃亲对象——陈浦生,实际上是个妥妥的富家少爷,也是个爱时髦、好玩乐的笨蛋。因为学不好英语,他高考没考上大学,跑去了日本留学。 不过,有时候有钱并不能解决一些事情。有个古板严苛的日本老师一直不待见陈浦生,还把他两门重要的专业课给挂了,导致他想要毕业就必须重修课程。而他少爷脾气当时也发作了,索性申请停学回了国。之后他便一直无所事事。 一个月前,你和他大吵一架,他像转了性一样开始搞事业了。但他的事业只是和朋友合资开了家酒吧,与纸醉金迷脱不了干系。 当你不好回绝未来婆婆的请求而不得不将迪厅狂欢的陈浦生抓回家时,无比烦躁的情绪再次笼罩在你整个人身上。 “你是不是生我气了?”陈浦生深谙你的脾性,见你不反驳,便知道是自己错了。 你淡淡瞥他一眼,慢条斯理地蠕动软舌,咽下可可豆的醇香。 “我是在忙着和客人应酬,一时忘记和你说…对不起。” “嗯,我知道了。”你不冷不热地答道,然后把车钥匙拔下来,一把扔到他怀里。 你开了车门先下了车,转身眉眼冷淡地对他说道:“二少走吧,你妈在等你吃饭。” 陈浦生开门下车后,开始没话找话,“你爸妈呢?他们怎么没来? ” 你不答他,明明他都知道你爸妈跟团旅游去了,每天在朋友圈发一堆照片。 “宋雪瑛,我问你话你怎么不答我?”陈浦生跟上来,拽着你手臂不让你走。 你心里恼意本就未散,此时想扯回手臂但没扯动,怒色顿时浮了面,“陈浦生,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幼稚?你才比我大几个月?还有,你最近为什么总是和我闹脾气?是不是嫌我配不上你?还是说你要把我丢了?”陈浦生猛地松开手,像个吃了炸药的人,发了疯一样地进射伤人的火花。 “有病。”你忿忿地吐出两个字,扭头就要离开。 陈浦生错愕一瞬就连忙拉住你, 急声问道:“还要去哪?不是要吃饭?” “不吃了,我回家。” “不准回。”陈浦生拉着你手腕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你咬牙切齿道:“放开。” 陈浦生面色倔强,黑眸沉沉地望着你,“和我一起吃饭。” 你不快地回看着他,胸脯气得一起一伏。 “你俩别磨蹭,上来吃饭。陈淮生站在二楼阳台上,言辞冷厉。 微风拂面而过,些许怒气似乎也蒸腾消散了。你抬头扬脸冲他笑了笑,“淮生哥,我们很快就上来。” 陈浦生见状,醋意大发,“宋雪瑛,你他妈是变色龙吧?” “是啊,我就是变色龙。” 你说完就刻意对他翻了白眼,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去按门铃了。陈浦生盯着你渐渐走远的背影,一口闷气哽在心口怎么也没出来。 吃完这顿饭之后,你和陈浦生再也没见过面。因为报班去乡下写生的事只和爸妈说了,你没再和其他人说过。而且老师要求很严格,所有学生的手机都要交到他手里保管,这让你有一种梦回高中集训的感觉。 然而,当你背着画板和同班的人说说笑笑地踩着乡野小路往回走时,你忽然听见陈浦生喊你的名字。回头一看,果然是他。 你说话声音变得燥郁起来,“你怎么来了?” 这话问得陈浦生心火更旺,“宋雪瑛, 你把我当什么了?你去哪了都不和我说,你到底想干嘛?是不是想把我甩了?” 你掀眸看了一眼咄咄逼人的他,语调慵懒散漫:“没什么,我只想安静一下。” 他揪着一个问题没放,“为什么不和我说?” “你不是忙吗?我也不想烦你。” “你...”陈浦生的话被噎在喉咙里说不出来。此刻,你眉梢间已经带了丝不耐烦,“没事的话我就先回了,老师待会要点人头。” “你这个班还有多久结束?” “一周左右。”说完,你就要走。 “等等,我拿点东西给你。”他话一说完就跑了。 你怔怔看着他往路口跑向渺小车影的背影,心脏在胸腔里微微发胀。 放到你怀里的是一盒精致的烘焙蛋糕、一盒新鲜的热带水果和一大支防蚊虫喷雾。 “走吧,不要熬夜画画,注意身体。”陈浦生整个人沐浴在夕阳下,柔和霞光映在他脸上。他好像变得没那么让人讨厌了。 你将怀里的东西放下,一把抱住他的窄腰,声音闷闷道:“陈浦生,你真的是笨死了。” 陈浦生有点受宠若惊,小心翼翼地揽住你肩膀,轻声说:“嗯,是我不好。” 其实,你之前一直不喜欢陈浦生过一天算一天的大孩子心态。他那时总是过着缺乏明确人生目标的懒散生活,与精明趋利的陈淮生简直是反差到极致。也许是上次被你闹分手刺激到了,他才认真活出了点人样。 如今,他忙起来了,你又不高兴了,总觉得他不在乎你。可他明明是按着你的意思做事,满心满眼都是你,怎么会不在乎你?到底是你自个儿在钻牛角尖。 “陈浦生,你也不许太累,不要喝那么多酒,知道吗?”你盯着他冷白脸庞上明显的眼底青黑,心脏酸胀不已。 陈浦生摸着你的小脸,灼热的目光一一巡过你的眉眼,轻声应道:“嗯。” 你踮起脚,往他侧脸留下柔润的温热,“好了,你走吧,车开慢点。 ” 陈浦生眼睛瞬间亮了,捧住你的脸,咬上粉嫩唇瓣开始粘腻潮湿的舔舐,像狗似的。 微风轻轻吹过,带着野蔷薇的馥郁芳烈以及男人身上些许的汗味,令你有些眩晕。 “唔……”你恼得捶了捶他手臂。 他这才停下,搂着你腰肢,还把自己的头靠在你肩膀上微微喘息,“宝贝,别生气了,我好喜欢你。” “混蛋。”你笑着嗔骂他一声,双手揽着他的腰没放。 “哦,对了,我还有东西要给你。他说着就从侧兜里摸出个黑色的方盒,递到你面前。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对低调简约的银戒。 “虽然还不是值钱的高定牌子,但它是我用第一桶金买来的..你不许嫌弃。”他一边絮叨,一边抓着你的手指套上去,还伸手要你给他戴上。 “怎么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你望着他严肃绷紧的认真脸,有些哭笑不得。 “才不是儿戏,我们是在演练婚礼环节。”陈浦生盯着你与他戴在同一个位置的戒指,眉稍间是藏不住的高兴。 “笨蛋,你怎么就这么喜欢我啊?”这个问题你已经问了好多遍,但每回被他炽热爱意缓慢触动到时你还是会忍不住又问他一遍。 “说不清楚,应该是被你下蛊了。”陈浦生嘴上如此哄着你,可心底的温柔再一次溢漫,就像当初你给予他的那样,细微无声却浸润彻底。 那年盛夏,骄阳当日。陈淮生高考时拿下Z市的理科状元,陈家父母在家中为他举办庆贺小宴。你爸妈作为陈爸多年相识的老友,自然也在受邀之列。 一向最受宠的陈浦生居然遭到众人的冷落,气得自己跑到后院的游泳池玩。一个不小心,他落了水。他仍记得那一眼蓝得发黑的游泳池底、被池水灌满口鼻的窒息濒死感以及被你使劲拉扯的手臂断裂感。而你只记得他被大人催吐池水醒来后哇哇大哭的可怜模样。后面看着他呆若木鸡的僵直背影,你还回去陪他坐了好久,却不记得和他说了什么话。 陈浦生记得,你的话一直纠缠盘旋在脑里——“你爸爸妈妈怎么会不爱你?虽然你哥哥真的很厉害,但是你也不差啦…要不这样好了,我有我爸和我妈两个人的爱,我得到的爱有好多,你不够的时候,我给你分一点啦,你别伤心了…我爸说了不让我和哭鼻子的男孩玩,你不许偷偷哭。” 后来,你们会一起看完奥运会直播,为了中国错失某一枚金牌而嗷嗷叫;会一起看台版天龙八部,你看完阿紫跳下悬崖时默默红着眼睛不说话,他就坐在一旁静静陪你;你也会在他买到第一辆酷炫摩托时,坐在他的后座上感受驰骋的疯狂,让风灌满你们的嘴巴;步入兵荒马乱的考试时期时,逮着他让他和你一块学习;会在参加爸爸葬礼时,你陪着他站在雨幕里一块伤心;玩游戏时,他打到终极BOSS,你也陪着他闯到了最后,然后所有的欢乐和兴奋都融入到尖叫声里;初尝禁果时,你们会在攀上快乐巅峰时紧紧拥抱……他和你经历的事情很多,有些具体是在人类纪年的哪一年,他好像无法确定了。然而,他知道,你是除了家人以外和他在一起的时间最多的人,你是他肆意青春里最明艳的色彩。你是唯一,谁也不能代替你的位置。 而当时大人们想的事情远比小孩子复杂,陈家需要有官职傍身的宋家,宋家也需要有资金雄厚的陈家,所以他们给你和他订了亲。 可陈浦生不一样,他只想从你这里得到爱。哪怕是简简单单的,只要是你独一无二的爱,他都要。 若是你胆敢把该给他的爱分给别人,他绝对会把那个人大卸八块。陈浦生紧紧拥着你,心里阴暗狠毒地想道。 “被我下蛊?“你觉得他说话好玩,故意顺着他的话又问:“那我 岂不是说什么你就要做什么吗?” “嗯。”陈浦生认真地点点头。 你脑子一转,把想法脱口而出:“那等我毕业了,我陪你去日本,你好好读书把毕业证拿下来,好不好?” 陈浦生慢慢将圈着你细腰的手放开,面露难色。他觉得是他给自己挖了坑。 你细眉一挑,话里半是认真半是调侃:“怎么?你后悔刚刚说的话了?都是骗我的,是不是?” “哪有! ”他急声否认,苦着脸色恹恹道:“你明明知道我和那老头不对付…” “先端正态度,老师才不会讨厌认真求学的学生...我陪你一起还不行吗?” 你微微歪着头,眼眸中闪着蛊惑人心的笑意。 陈浦生怔怔地看着你的笑颜,真像中蛊了一般地回答:“好。” 惊雀飞 2012年九月十七号傍晚六点十六分,杨夜粼收拾完画室内的画板,下楼开车回家。 只是谁也没想到,他会与一辆逆行的摩托车相撞,进而导致他右手、肩膀、肱骨粉碎性骨折,颅内出血以及轻微脑震荡。最不幸的是,车窗的碎玻璃夺取了他的光明,他一生要被囚禁在黑夜里,失去了支配色彩与描绘斑斓世界的资格。 这是你哥哥半年前所遭遇的事情,那片笼罩在他身上的阴影也一直笼罩在这个家里。五年前那场洪灾已经带走了你们的父母,但上天还要将不幸降落到你哥哥头上。 你自此不再相信神明。然而,偏偏有一个似若神明的人靠近了你。 “寂春,我饿了。”周泽山简单明了地说了一句话,电话那头便挂断了。 电话这头的你默然无语,轻叹一声,转头冲躲在房里的杨夜粼喊道:“哥,饭菜做好摆桌上了,你趁热吃。我出门了。” 回答你的是一片静默。但你不生气,因为没有必要和自己的亲哥置气。 出门后,你乘坐老旧电梯上了楼,敲响了周泽山的门。 门几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开又合上,你是被他拽着进来的。 男人以颀长火热的身躯紧紧贴着你,大手揽住你细腰,低头一下又一下地吻你的唇瓣。他呼出的湿热的气息撩拨得你心痒难耐,你感觉壁画上面如同野火一样的红花像是漫山遍野地开在了你心里。 “唔……”细碎的呜咽尽数被周泽山吞了下去。 半晌,周泽山气喘吁吁地离开你的唇瓣,毫不掩饰的情欲之火燃烧在他俊逸深邃的眼眸中。他的鼻尖几乎捱着你的,性感的喘息清晰而巨大。 下一秒,他的吻继续落在你的雪颈、锁骨上。你意乱情迷地攀缠着他的脖颈,口中溢出娇媚动人的呻吟,“嗯…” 他的大掌从裙底钻入来作恶,一把扯下微湿的内裤,拈着敏感的花蒂又揪又碾,令你又痛又爽。但他好像特别喜欢玩弄你的身体,手指伸进里面后就不停地搅弄着逼水。你只能不停地喘息着,感受着一股又一股的淫水不停从自己体内涌出。与此同时,你又觉得自己的身体简直虚软得不行,只好将支力点全放到他身上。 很快,周泽山把你的衣裙剥落,继而强势地半抬起你的腿,热烫的大掌捏着你白得晃眼的腿肉,直接把将自己那根粗硬的肉茎直直地插进了湿热的嫩穴里。 而凶恶的肉茎蛮不讲理地捅进又湿又热的小穴后,你腿心的逼穴则像张野兽的嘴巴,贪婪地淌着口水,依依不舍地嘬吸着肉茎、舔咬着马眼。 周泽山只觉着自己的肉茎才插进去就被你又紧致湿热的小逼给吸得紧紧的,他不由地粗喘一声,高挺的鼻尖不停地蹭着你那又红又烫的脸庞。 可你怯怯地只想躲开他。你的挣扎是无用的,他已经十分强势地捧着你的脸蛋,霸道地吮吻上你的唇瓣了。 “唔…!!”粗热的肉柱不断地朝里面又顶又撞,快感刺激着生理泪水涌出。 随着他蛮力抽插的动作,你们的肉体矛盾地交缠在一起,看上去难舍难分,实际上却是暴力的顶弄与娇软的接受。 一阵又一阵淫荡不已的拍水声响彻在门口。你不停地娇喘,莹白滑腻的奶子也不住地颤动着,白花花的一阵乱甩。周泽山忍不住低头含住你娇嫩的奶尖,舌头裹挟着它揉弄,透明的津液不知不觉地黏上了大片的奶肉。 “周…泽山,轻点…求你……啊哈…哈…” 听着你淫媚的娇吟声,周泽山感觉插在你穴里的肉棒胀大了一圈。他更加疯狂地在你的小逼里头操干,把你搂得紧紧的,捏着你潮红撩人的脸,眼神迷离地含着你的唇瓣吮吸起来。 “唔…嗯…”红艳细嫩的小穴一下又一下被狠撞着,上面的小嘴也被欺负着,你又不争气地落了泪。 可是,看着你被自己操得眼泪汪汪的模样,周泽山只觉得亢奋得不行。他挺着粗长深色的大屌快速地在你的嫩穴里进进出出,把你操得头晕目眩。不一会儿,敏感的甬道开始不停地痉挛张合,把他的阴茎咬死。 周泽山不由贴紧了你的身子,将你整个人压在门上,闷哼着射出一大股浓精。 如此的男欢女爱在周泽山的屋子里已经不止上演过一次。但他从来没说过爱你。 许多人眼中的周泽山是个不爱说话的男人。他总是独来独往,连邻居们都在传言他性子孤僻。其实,他只是不想把过多的时间浪费到与自己不相关的人身上可是,你是个意外。 周泽山也不是十分明确自己对你动心的时刻,或许是在你高中时期在楼梯间对他粲然一笑的时候,又或许是在重遇之后你没有躲避他审视眼神的时候。 他知道你和你哥是不久前搬进了这片老旧小区,也从邻居口中知道了你们遭遇的不幸,知道了你急需钱财来为你哥的眼睛进行医治。但是,你还没有毕业,没有正式工作,也没有房子做抵押,银行不肯借款给你。 就在你红着眼睛联系高利贷时,他进了电梯。他从你和那头的高利贷说的只言片语中了解你当时的情况,然后他卑劣念头一时发作,突然和你说了奇怪的话。 “高一5班杨寂春。” “嗯?”你惊讶的目光投落在他面孔上,“周先生是怎么知道我…?” “把电话挂了,我给你钱。”周泽山晦涩眼光中掺杂着你不知从何而来的炽热爱意,仿佛要把你的心脏烫伤。 半举手机的手慢慢垂落,耐心不足的那方很快挂了电话。你怔怔地看向周泽山,眸中水光闪烁,“所以周先生的意思是…要包养我?” 周泽山望着你的水眸,沉默着不言语。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你与他的关系,如若他告白了,你拒绝他怎么办?谁会喜欢一个闷着性子的男人?他不想你害怕,不想你躲着他,他想要你。 “那你能先借我十五万吗?”你的目光小心翼翼地巡视着他忽暗忽明的神色变化。 周泽山亳不思索,简短答道:“好。” 从那以后,你成了周泽山的枕边伴侣,成了借口兼职上夜班的彻夜不归者。 天亮了,你的声音随着衣裙摩挲声响起,“周泽山,我回去了。” “嗯。”他没睁开眼,只是轻轻地答了一声。 你回头望他一眼,以为他睡意尚浓而不想起,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周泽山只是在吃醋。他讨厌你时刻挂念你的废物大哥,讨厌你纵容他的颓废,更讨厌你不能与他温存而去给那坨烂泥做早饭。 妹妹照顾哥哥,不过是正常的兄妹情谊在作用。然而,他不想你总这样,总是牺牲与他在一起的时间。每每如此,嫉妒的酸水就将他整颗心腐蚀得火辣生疼。他想拉住你,把你锁在他身边,抱紧你的同时也想将头埋到你颈窝,想要在情难自禁的时候低喃你的名字,听见你的应答。他想要你的人、你的心、你的时间更多地属于他。 但现实却是,你更多地以为自己不过是他饲养的一只金丝雀,他不过是迷恋你的脸蛋和肉体。你应该把自己的时间和精力放在赚钱和让杨夜粼振作起来的事情上。 如今正是暖春回归日,浪漫又冷酷的樱花像往常一样在这个季节里满不在乎地盛开着。微风轻轻吹过,花雨缤纷落下,洋洋洒洒,正如无数日本纯爱电影中的绝美场景。 可是,杨夜粼他看不见。此刻,他灰白得如同死人般的面色未见有缓和,眼眸也没了以前的光彩,像蒙了一层白雾。很多时候,他就这般安静地坐在床沿上听着窗外的鸟鸣,把头转向窗外。 你回来看见他像木雕泥塑一样一动不动地坐着,地上的影子又瘦又长。 “哥,你想出门走走吗?”你的声音将杨夜粼从悲伤中唤醒。 “不。”杨夜粼平静地摇摇头,“我不想他们看我笑话。” “…那你待会想吃炸酱面吗?我去给你做。” “你也不用管我,去忙自己的事吧。” “哥,你别这样…我们是兄妹啊。” 杨夜粼没想以前那样就此打住,叹了口气道:“正因为是兄妹,我才不想拖累你。 ” “谁说你拖累我了?”你鼻子发酸,哭意酝酿在声音里。 之前你也不是没有在他面前哭着求他振作一点,但这次似乎有些不一样。“我们一起相持着走到今天,多少苦多少累都捱过去了,为什么这次就不能捱过去?大家都活得那么累那么痛苦,还不是照样过下去了吗?为什么我们不可以?如今爸妈也都不在了,要是你也觉得活着没意思,我为什么还要活着?” “…别哭。”杨夜粼苦笑着,一只手在空中摸索,“我现在可不能为你揩眼泪了……何况,我也没说不活了。” 你忙握住他多日不能作画而日渐褪茧的大手,笑着落下眼泪,“哥,我没事…你想不想吃鸡蛋薄饼?” 杨夜粼淡淡笑着,开口道:“好。” “那你等一会儿,我做好就端过来给你吃。” 喜悦的情绪充斥在你头脑里,也没怎么注意到杨夜粼在你走出他房间时迅速消失下去的笑容。他攥紧拳头青筋暴起,恨恨想道:死杂种!竟然敢碰我妹!别让我知道你是谁!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要说他如何得知你的事?其实并非他神通广大,大概是他失去视觉后嗅觉灵敏了许多,又因为他知道你从来不吸烟,也从不喷香水。但他发现你最近“下班”回来,衣服上不仅染有淡淡的烟味,还有根本不同于你沐浴花香的熏香! 会不会是他多想了?不可能。杨夜粼仔细地想过,如果你是正常和别人恋爱了,不可能不告诉他。而且,他最近突然想起他眼睛动手术的费用一事。他才惊觉,你有事情瞒着他。因为你没有那么多能耐存下那么多钱,你身边也没有相交到什么大富大贵的朋友。所以,你肯定是被人胁迫了!要不然,你为什么隔三差五地就要“上夜班”,之前的兼职根本就不用上夜班! 杨夜粼越想越恨,怒得全身发颤。不行,他要把那个杂种找出来再狠狠地揍他一顿!他不能是个废物!他的妹妹不能被欺负! 又一夜,你出门离家。清晨,周泽山把你送到楼下,你手里提着蒸好了的速冻包子,打包伪装成自己顺手从街口买回的早餐。 “好了,你回去吧。”你垂眸盯着周泽山的家居拖鞋,不冷不热地说道。 “嗯。”周泽山应着,脚没动。 你抬眸望向他,粉唇一张一合:“是不是还有什么事?” 周泽山的目光从你的手移到你的唇再移到你的眼,喉结微动。他忽然想起一句话,往下看是情欲,往上看是心动?。他好像总能在某一个时刻对你感到心动。 “没事。”他故作淡然道。 “那我进去了。”你说完就将钥匙插进孔里拧开,就要推门而入。 没想到,一股拉力帮你开了门。杨夜粼竟站在门后! 你不由地惊讶:“哥,你怎么站在这里?” 杨夜粼寒着脸,没有焦距的眼睛定定地望向你身后的男人,冷冷问道:“他是谁?” “没有谁啊。”你故作平静地答着杨夜粼,一只手悄悄示意周泽山赶紧走。但他冷着脸没动,怕你招架不住杨夜粼。 “杨寂春,你撒谎。”杨夜粼边说边往前摸索着走来。 “哥哥,我没有。”你忙以身挡路,一手抓着他的手臂,“你是想要出门吗?我扶你先进去坐着,我拿来拐杖和你一起出去。” “杨寂春,你让开。”杨夜粼挣扎着脱开你的故意阻拦,一个不小心便使劲推了你一把。你差点跌倒在地,连手里的包子都甩在了一边。 “小心。”周泽山面色阴沉,敏捷且温柔地扶着你,却也暴露了自己的存在。 杨夜粼愧疚的神色随即被恼恨之意取代,灰暗的眼睛瞪得滚圆,伸着两臂胡乱地在空气中抓挠,“你是谁!和我妹妹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她和你一起回来!你们昨晚是不是待在一起!说话!你说话!” “哥,不是…你回去让我和你说,好不好?”你竭力推着杨夜粼进了门,自己也赶紧走了进去,顾不上和周泽山道谢和道别,只能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哐当地将门关上了。 你脱力般地从门板上滑落至地板,听着自己疯狂的心跳一遍又一遍。 背阳的客厅没有过多的光线,里面黑湫湫的一片。半晌过后,你的喘息慢慢平复。 “杨寂春,他到底是谁?”杨夜粼半靠在墙上,问话冷不丁地响起。 “哥,真的没什么,他…是我朋友。”你偏着脸答他。 “胡说,你哪些朋友我不认识?”杨夜粼恼了,胸膛一起一伏。 你一时答不上来,只好沉默着。 忽然,他咻咻的喘气声被哽咽声盖过,“他…是不是因为我…胁迫你了?” “没有,真的没有…”你没敢把脸正对着他看。 “你喜欢他,是不是?” 你咬着嘴唇不说话,将自己蜷缩起来,手臂紧紧地抱着膝盖。 “呵……杨寂春,如果你还要认我这个哥,你就不要再和他来往。还有,如果他真的喜欢你,他就不会乘人之危。你不要把他当神。” 确实。神明怎么甘愿让你走向堕落?他分明看见了你破碎的心、潮湿的灵魂以及葬在心底雪山逐渐消融的眼泪。他应该是恶魔,在耳边轻叹着引诱你,要把破碎的你推进火坑,看着你一点点燃尽。 「没关系,他把我操得也蛮爽。」你苦笑着以下等妓女的心态安慰自己。但是,就算这样,你也改变不了自己用身体换取金钱的可悲事实啊。 “不行,反正你就要毕业了,我们搬家!离他远远的!杨寂春,你答应我,不要再和他有任何瓜葛!我也答应你,我好好振作,不再过窝囊日子……否则,我就去地下向爸妈跪着认错!” 你又惊又恐地望向他,在黑暗中看到了他冰冷的决绝。 “我…”你嗫嚅着,好一会儿才颤着唇说:“好,我答应你。” 但,眼泪却同骤雨似的落下来了。 春去秋来,两年时间过去了。周泽山还是收到没有你的任何消息。 此时,他漫步走在你喜欢的街道上。天空是暗的,抹了些蓝,似乎还有隐隐约约的光从云层中渗出。可马路边的路灯已经亮起了,晃出一圈光晕。 刺眼的车尾灯跑着,从周泽山身边呼啸而过。这场景宛若你和杨夜粼突然搬家离开的那次。 鹅卵石镶嵌在走道上,被雾气打湿了,但他无暇顾及。远处,那明亮的尾灯渐渐淹没在黑夜里,再也看不见。 忽然,他摸到口袋里的东西——是便利店推销员送的烟花棒。然后,他一边走着一边摸索身上所有的口袋。他固执地向路的尽头走着,但还是没有找到打火机。 风渐渐吹起,带来城市另一边湿冷的雾气。天沉了下来,他回头看,远处星星点点的楼房亮着暖色的灯。 然而,路灯蓦地熄灭。他看了看手里的烟花棒,又看向那似乎永远不会有尽头的路。恍惚间,他看见烟花棒点着了,璀璨的烟色呲呲地冒出,你向着这烟花走来,向着他走来。 如果带了打火机就好了。他低下头惋惜地想道。 「叮咚!」手机此时收到一条汇款信息:【工商银行】您尾号****的卡/账号9-15 17:28收入10000.00元,余额******元。付方:杨寂春。摘要:网银转入。 周泽山低头,启唇笑了,而后继续走在夜晚的街道上,怀揣着银色的希望。 惊雀飞2(状态不好,将就看) 你的名字蛰伏在周泽山的心头,在七百多个夜里蠢蠢欲动。所以再见到你时,也别怪他像只野曽似的,又凶又急地扯住妄想转身逃离的你。 “杨寂春, 你还要躲我多久? ”野兽的铁爪死死扣住你细白的手腕,没一会儿就被你挣扎出了一圈惹眼的红痕。 周泽山顺着你的目光看见了,暗自减轻了力气,但还是不许你脱离掉他的束缚。因为他害怕,怕你趁他一不留神又跑到他不知道的地方继续躲他好久。 “先放开,好多人在看。“你悄悄地抬眸,快速地环视一圈,又很快地低了头,装出乖顺羔羊的模样。 周泽山一言不发,抿紧薄唇,冷眼瞧着你低顺的眉眼。他才不在意路人的目光,他只想知道你多久会气急败坏地骂他。 可是,你没有话,更别说骂他了。这是不是说你其实真的对他没有感觉?所以你才急切地把那些钱还给他,要与他撇得一干二净? 周泽山的目光全程放在你身上,脸色却随着万千思绪变得越来越难看。 你抬头看他一眼,见他沉着脸,以为他还在气你不告而别。 你犹豫着开口:“周泽山,我们坐着好好说?” 周泽山在心底冷冷发笑,他倒是想看看你能有什么好听的说给他。 “我欠你的钱都一分不差地打到你账号里了…如果要算利息的话,我也可以给你。”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你看似气定神闲,实则没底。 葱白手指逮着安全扣把弄的小动作便是证据,这都被周泽山尽收眼底。他突然很想往你的手咬一口,也许把你咬疼了才会长点记性。但他没那么做,怕把你吓跑了。 于是,宽厚手掌静悄悄地伸向你,惊得你忙把手藏到背后。 周泽山的手尴尬停在半空,他黑着脸,沉声喊你的名字,“杨寂春。” 你心中虽然有些胆怯,但还是硬着头皮解释道:“我不打算以这种方式还你利息。” 你这是避他如蛇蝎?周泽山面色愈发阴沉了,连声音也低沉得像蕴了层怒气般的可怕:“你讨厌我? 你垂下眼眸,如实道:“我不想出卖我自己。” 周泽山明白你话里的意思后,面色缓和得好看了一些,只是目光灼灼依旧如故,“那我们就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啊?”你半天没缓过神,眼神木木地看着他不像开玩笑的神色。顷刻后,你开始慌张,慌乱之后又强行镇定下来,小心翼翼地试探他:“你这算是告白?” “嗯,我要追你。”周泽山没有顾虑,坦然承认。他不想再以强势冷硬的手段把你留在身边,那样反弹的代价太大了。他已经受够了那些黑夜,需要他反复翻阅与你寥寥无几的聊天记录、观摩与你有关的手机相册,以及心脏那处该死的钝痛延至天明。 你的声音有些许发颤,“你以前明明不喜欢我的。” “我没说过。” 看着他理直气壮的模样,你不由地一愣,无语凝噎。 “就算是这样,我也不能和你在一起。”你如此说着,心里升起一小团快意复仇的小火苗。 周泽山不快地回望着你,唇角随即微微勾起,以极其嘲讽的口吻问道:“因为你哥? 你轻轻点头。没错,杨夜粼绝对不会同意你和周泽山在一起。 但更多的是你不敢确定周泽山是不是一时兴起,也不敢轻易再把自己的感情寄托到别人身上。毕竟,以前有过的一段糟糕感情 已经够痛苦的了。 你的确曾对周泽山动过心,因为一杯温水。之前和他处于非正常的关系里,他偶然发现你习惯半夜起来找水喝。此后,他就一直准备兑了凉白开的开水,装在保温杯里放在床头供你喝。 可是,「面冷而温柔的闷葫芦」也只是以前。现在,谁知道呢?他会不会一直对你好?他的柔情能继续多久? 你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面色平静道:“所以,你说一下你要的利息,我会努力还你。” “我不要钱。” 周泽山深邃炙热的眼神望向你,他想要的东西尽在不言中。 “那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你淡淡说完,就要推开车门。 「咔哒」。车门上锁了。 你颇感无奈,转头去看周泽山。他则慢条斯理地撕开一条软糖,剥开糖纸送到你嘴边,“我不要,你给我一个追你的机会,怎么样?” 葡萄味软糖诱惑的香甜气息近在咫尺,你不知道它会不会是一颗甜蜜的毒药。 “百利而无一害,不是吗?”「虚伪的」神明又在温柔地诱哄。 “好。” 你咬上那颗软糖,唇瓣碰到他手指的一瞬间便极快地往后躲了一 下。反正你手头上的项目还有两个多月就可以交差,到时候你想走就能走。 “那麻烦你先送我回酒店?” 周泽山看着对自己客客气气的你,知道你这是在防备他。他心中叹气,摸出手机并在新添联系人那里熟练地摁下你的名字,“手机号码?” “我自己来。”你拿过他的手机,加了自己的新号码并当面通了电话,把来电显示的屏幕给他看。 “把微信也加上。”周泽山没有放过一丝机会。 不过,你很少回复他微信,你更喜欢直截了当地给他打电话。有时候,他特意过来接你下班,不自觉地就牵了你的手一起逛菜市场。你一时也没发现什么不对,等听到菜摊阿婆笑眯眯地说出揶揄话时,你才惊觉要挣脱他的手。但是,他没放。所以,你索性就让他一直牵着手。 后来,你们又去鱼摊上买蛤蜊。周泽山在与老板讲价,你蹲下身去看水缸里的鱼。看着叫不出名的鱼,你习惯性地掏出手机凑近了去拍照。没想到的是,鱼在水里突然打了个挺,水花飞溅,你吓了一跳,惊呼一声,摸去脸上的水。 老板笑着说了几句玩笑话表示安抚,周泽山忍着笑意替你擦了擦头发上的水珠。你不高兴他也笑你,恼恼地朝他瞪了一眼。 而他也只是低声笑笑,看你的眼中爱意满得就要溢出,你忙低头躲开他的眼神。 开车回到周泽山住在的老小区里,爬上楼梯时不经意地遇见了搬家的邻居。你才知道,楼里原来相熟的几位邻居好像都相继搬了出去。 但以周泽山的条件,他可以换到向阳性更好的房子。但你也隐隐知道,他现在住的[老破小」好像是他爷爷留给他的宝贝。 “你为什么不搬走?” “我怕你找不到我。”他平静地说着你认为是情话的话,而你却像被他的话烫到了耳朵一样,多此一举地扭过头去看车窗外的夜景。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好看的,就连路灯都是一晃而过。 不久,公司项目提前完成。庆功宴后,你被周泽山接送回酒店。 “周泽山…你喜欢我什么?”你走路都要让周泽山扶着,说话也是含糊不清的。 周泽山认真听了好几次才听清你在问什么。他笑笑,转头又问你:“ 那你喜欢我什么?”你使劲推他,发现自己推不动,只好在嘴里嘟囔着:“谁说我喜欢、你?” 周泽山一手扶住你,怕你摔倒,也顾不及你一时说的胡话。 “…寂春。”他以亲昵的语气念着你的名字,看着你被酒意熏得酡红的脸颊,心跳震得有些厉害。 “乍见之欢是你,久处不厌也是你…我爱你。” 可惜,你已经靠着他肩膀睡去,没听见他的话。 早上醒来时,床边没有人。睡眼惺忪地走到卫生间,你撑着洗漱台好一会儿才抬眸看了眼镜子,发现自己昨夜的残妆都被卸了个干净。 “…周泽山。”你口中轻声地念着他的名字,忽然惊觉镜中那人不自觉地微勾了唇角。 可是,这些欢喜很快被现实清醒地压制了下去。杨夜粼打了电话问你什么时候回来,你只想了片刻,说明天就回。 下一秒,你打给周泽山,语气委婉地说清楚了自己暂时没办法和他在一起的意思。电话那头,他只是安静地听着。 片刻沉默后,周泽山沉声道:“你知道,我不可能放你走。但我会给你时间考虑。” 晚上,你刚从便利店走出,天下起了雨。你撑着雨伞走在街上,遇见了周泽山。 他的目光难以忽略。你轻飘飘地抬眸看去,一瞬间对视上那双仿佛在下雨的眼睛,又忙像触电般地躲开。 他的眼神好像是有一种冷漠和毫不在乎的锐利感。然而,哪怕隔着朦朦胧胧的雨以及被伞的阴影遮住,他眼中隐隐绰绰的落寞在一遍又一遍地敲打着你的心。 周泽山的胸口在发闷,甚至在见到你后便闷得生痛。他知道你需要时间好好思考和他的关系,所以他顿下脚步没动,等着你走近他。 然而,你真的像个陌生人一样与他擦肩而过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装作不熟的样子?为什么不理他?周泽山难受得只能捏紧拳头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回到酒店,你习惯性地脱去闷热的乳罩,提着刚买的鸡尾酒放到桌上。但坐下了,你又全然没有了要喝的心情。 不一会儿,敲门声响起。你看了猫眼,直直撞上周泽山深邃凌厉的眼睛,心池好像更乱了 门还是打开了,你还没来得及问他话,他已经把你拥进了怀里。他有些急促的呼吸喷洒在你颈上,衣服上带着的丝丝凉意也染到你身上。而后,他的爱意和炙热的吻一同落下,所有藏在心底的酸楚和落寞在这一瞬融化在吻里。 一吻结束,周泽山俊逸眉眼中仍透着些许薄怒, “杨寂春,你简直要我命。” 你低下头掩饰自己的失措,对着他干巴巴道:“我、我没要你命。”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周泽山的手还搭在你腰侧,稍加了些力道警示你。 你没再说话,只是抬眸盯起了他被雨水打湿的衬衫。 “觉得我在逼你?不高兴了?” 周泽山低头盯着你眼眸,想知道你在想什么。 被他这么一问,本就不平静的心开始涌出更多燥意。你攥着他腰侧的衬衫,紧抿着唇,不吭声。 周泽山不喜欢你这样的沉默。既然不开口,那他把你嘴巴撬开好了。 下一秒,腰肢连人被他捞起,给人十分轻而易举的感觉。 你从懵逼状态中回神,双臂攀住他的脖颈,神色慌张道:“周泽山,你、你做什么?!” “做爱。”他的回答简单利落,手中束缚你的力道却不容拒绝。 “你、别……”话都没说完,周泽山已经把你 抱坐在沙发边缘,想要利落地脱去你的上衣。 你不配合他,缩着胳膊挡在胸前,口中忿忿说:“你说了会给我时间考虑的!” 闻言,周泽山的手顿住了。他缄默地盯了你片刻,大手又继续作乱,灵活地钻入裙底,扯落内裤,让手触碰到梦寐以求的花瓣。 “不许、碰。”你忙伸手拦他,但被他另一只手及时按住了。 他只探入一指,原本干涩的穴儿像是被激得恢复了以往炽热而潮湿的记忆,很快变得湿润起来。 “唔、别,别这样…”你眸中氤氲起薄薄的水雾,颤声求他。 周泽山狠狠心,俯首咬上你的唇瓣,又吮又舔地吻你,吻得你快要缺氧了才罢休。 脑袋乱成一团浆糊的你听见了他的低笑声,还感受到他揶揄的目光落在你红透的面容上。你开口想骂他,他却又贴着你的脸侧温柔地吻下去,来到雪颈,徘徊在锁骨。 一寸又一寸,韧舌舔过细腻敏感的肌肤,留下一片晶莹的濡湿。 “嗯…”你被他撩拨得有些难耐,溢出一声勾人的呻吟。 他听见了,接下来却像泄愤似的,在你锁骨下方重重咬了一口。 又痛又酥麻。 “啊、疼……”你本能地要将身子往后缩,但周泽山怎会让你如愿? 你敢躲,他就敢追着你不放,把你整个人压得死死的才好。 像是惩罚,周泽山忽然收回束缚你的大手,重重地捏着你的奶子,隔着上衣布料咬住嫩嫩的乳尖。 你颤了颤身子,下意识地以手捂住涌到嘴边的娇喘。 周泽山趁机又把第二根手指送进泥泞的穴里,恶劣地打圈旋刮。 “嗯……”娇媚的声音被闷在喉咙里,但身体的酥麻却惹得你红了眼,得了空的一只手忙去抓他的头发,紧紧揪着发根,望他停下。 可是,肉都到嘴边了,饿狼会放弃吗? 于是,刚刚还隔衣抓乳的大手此时又急又快地扯破了上衣,让自己的主人见到了朝思夜想的嫩乳。 挺翘的胸脯又白又大,艳红的奶尖已经硬得挺立。 周泽山亳不思索地叼住,让湿滑的舌头绕着乳晕打转,让粗糙的舌苔推挤着奶孔,硬生生地将奶头摁进乳肉中,又高高弹起。 左边的娇乳也被大手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恰到好处的指痕转瞬即逝。 “嗯、唔......”你揪着他头发的手慢慢松了,改作插进发间,挺着奶子往他嘴里送。 周泽山忍着硬得生疼的鸡巴,又去咬你左边的奶尖,用利齿轻轻地磨,或是大口大口地连带着乳肉往嘴里送去。 你开始意乱情迷地喊他的名字,“嗯、啊,周泽山、周泽山…” 他抬头,掐着你下巴又深深地吻了上来。你环着他脖颈,瞬间和他激烈缠吻到一起。舌头被吮得发麻,胸口因缺氧而发胀发痛。 周泽山的唇舌和手指一起用力,堵住你呜咽的同时掐住那一枚翘起的阴蒂,或捏或碾,恶劣玩弄。 你不自觉拱起腰,连脚背都绷得笔直。周泽山的指节感受着你的紧致与湿热,咬着你的下唇说:“看来是饿了很久。” 他快速地脱下裤子,把你一条腿抬向沙发靠背,一条腿则被架在他肩上,扶着灼热滚烫的肉茎进到涎水直流的小嘴里。 阴茎缓缓沉入,咕叽的水声混合进急促的喘息中。 酮体被毫不留情地压制,坚硬的胸膛将她绵软的雪乳挤得变形,变换着令他愉悦的形状。 他衔着你的唇瓣,如发疯的野狗一般咬来舔去,你感觉自己的双唇都被吻得麻木了。 听说,有些人在不安时才会疯狂地向别人索要与占有。 但是,你一时无法再去细想周泽山对你的感觉。因为粗长性器塞在窄小逼穴,给你一种强烈刺激到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他腰身忽然激烈地抽动起来,打桩般恶狠狠地捅逼穴中,龟头顶在宫壁上,似乎要将宫壁顶出个窟窿。 “啊哈哈、哈…太深,出、出来……” 周泽山爽得听不进你的话,一手箍着你的腰,一手掐着你饱满的臀肉,每一下都顶得你向上一耸,奶子哗啦啦地上下甩动,小腹上箍出个鸡巴的轮廓。 “嘶哈…不是要躲我?这下怎么不躲了?咬得这么紧?” “嗯嗯、啊…混蛋……”你浑身发红发烫,只能紧紧搂着他的脖颈支撑,在他又一次狠力撞向细嫩紧致的宫颈时哭喘叫喊。 “哈、寂春…好想把你操死……”低沉的嗓音掺杂着浓重的情欲,在耳边响起。 “啊啊、不,不要……” 话音还未落,热烫坚硬的鸡巴又猛地操进穴中,直直撞在凸起的软肉上。 “啊——!”你颤栗着喷湿整根粗硬的阴茎,周泽山则被你咬得忍不住粗喘。他狠心咬紧牙,继续往穴里蛮力撞击着。 粗大的鸡巴在穴中进进出出,带出的逼水将囊袋都染得晶莹水亮,滴滴答答地滴到沙发上,洇出大片深色。 你视线涣散地落在天花板上,身体被撞得一耸一耸的,口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不知多久,灭顶快感袭来。周泽山软声诱哄似的问你:“……寂春,说爱我好不好?” 昏昏沉沉中,你听见自己这么答道:“好、爱你。” “寂春,你爱谁?” “嗯、周,周泽山。” 他满意了,狠狠挺腰操进穴内深处,紧扣住你的五指,射出囊袋里的粘稠精液。 你们一同被汹涌的情欲快感冲洗,身体轻轻发颤着。缓过劲后,周泽山忍不住低头浅吻你的额头,灼热目光直视着问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他的鸡巴还插在穴里。你是被动的一方。于是,你嗓音沙哑地答道:“好。” 被温热甬道包裹着的鸡巴,顿时又抬了头,在穴中搏动着。 你换上凶巴巴的表情,对他说:“不许再来。” 他竟然十分好说话地答应了。你一时有些茫然地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周泽山低低笑着,腰身向后撤离,慢慢将鸡巴抽出,宫口漫溢的精浆淌出甬道,要滴不滴地挂在穴口,淫靡又色情。他伸手蘸上精液,往上把白色的黏稠液体抹到你微鼓的小腹上。 “今天这样就够了。”他说。 惊雀飞3(很大可能有4) 荒唐之后,周泽山与你相拥而眠。半夜醒来,你发现他习惯性地把下颌放在你的颈窝,面庞贴紧你温热的皮肤,手臂搂着你的腰身。你静静地呼吸着,闻到自己身上沾着和他同样的沐浴露香味,心底漫上一股无以言说的平和感。 第二日清晨,他开车送你回来S城,一直送到住房的楼下。 “那我回去了。”你伸手要接过周泽山从后备箱拿下来的行李箱,淡淡地说道。 “嗯。”周泽山没松开拿拉杆的手,抬眸看着你又说了一句:“我送你上去。” 你看着他俊逸的眉眼,一时间说不出拒绝的话。所以,你由着他帮你提着行李进了电梯。 运行中的电梯里只有你和他。电梯四周银亮如镜,他低头看着你认真地玩起摸鱼游戏,不禁勾了勾唇角。 电梯门打开,你却看见了带着导盲犬的杨夜粼站在门外。 “哥?” 一时间,你的瞳孔放大,面色大抵也是快要窒息的无措与慌张。耳边好似响起刺耳的警铃,你能感觉到自己的肢体有些僵硬。因为这小小一段不触屏的间隙,摸鱼游戏已经被宣告失败了。 周泽山把你的一切反应都看在眼里,脸色却装作无事的淡然模样,把不快都藏到下垂的眼睫里。一抬头,他以无声地以口型示意你先出去。 杨夜粼刚才好像没听见你叫他,只听见电梯叮的一声提示,正准备跨进来。导盲犬认得你,亲热地往你身边凑,殷勤地摇晃着尾巴。 “哥,我回来了。”你拉着他的手,挡住了他的去路。 “啊,是寂春。”杨夜粼停下脚步,没进电梯。 “不是说下午才到家?” 你此时分心去观察周泽山的脸色,没注意杨夜粼问了什么话。而周泽山悄然地把你行李箱推了出来,又摁了电梯往楼下走了。 “什么声音?”杨夜粼听觉很灵敏。 你拖过行李箱,解释道:“…是我的行李箱,同事刚刚帮我推出来了。” “你怎么不把人家请到家里喝口茶?你就这么让人家走了,也不说谢谢?”杨夜粼有些不满你在外面待人的态度,神色变得严肃。 “我一路都在和他说谢谢,人家都不耐烦了…我又怕你不喜欢外人,我就没请他到家里。” 杨夜粼一听到你是因为在顾虑他,脸色突然僵了片刻,而后划过一瞬的忧伤,淡淡的却很不容忽视。 你见状,忙干笑了两声,打了圆场:“我明天去公司再好好谢他…还有,我这次出差买了点椰子酥回来,我们回家吃?” “好。” 在客厅里忙活好一阵,你才回了房给周泽山打了电话,:“你回去了?” “还没。”周泽山坐在驾驶座上,拿起打火机点了烟。 你听见烟丝被点燃的蜷缩声,像流过听筒的电流,烧着你愧疚的内心,因为吐烟他的呼气声重了一点,又好像在叹息。 你犹豫一会儿,又开口道:“对不起,我还没准备好。” “嗯,我知道。”他声音淡淡的。 你试探着问他:“你不高兴了?” “没有。”周泽山此时才清楚,原来不止女人也会口是心非。 你顿了顿,对着电话那头说:“你等我一下,我下楼找你。” “嗯。”周泽山不知道你还要做什么,但你让他等着,他又不能小家子气地走了。 出客厅时,杨夜粼还在尝着你带回的椰子酥,导盲犬也乖乖地蹲坐在他脚下。听见你的动静,他转头朝向你,问道:“刚回来还要跑哪儿去?” 你一边弯腰系紧鞋带,一边答他:“我下楼到便利店买瓶饮料。” 杨夜粼眉头一皱,“饮料还是少喝点好。” “知道了,养生大师。”你揶揄他一句就出了门。 来到停车场,你走近周泽山的黑暗奔驰,敲了敲他的车窗。 周泽山忙把手中的香烟掐灭了,开门走下车来到你跟前,勾着唇问你:“舍不得我走?” “自作多情。”你低低地骂他一句,双臂却搂上了他的劲腰,头也轻靠在他胸口前,安静地听了会儿他强稳有力的心跳。 周泽山随即也环抱住你,一手搭在你的细腰上,一手轻抚着你披散在背的头发,没有话。 “要不要和我去吃面?”你仰起头,水光潋滟的漂亮眸子看向他。 “好。”他自然而然地让你牵了手,跟随着你的脚步走出昏暗的停车场,来到太阳底下。 秋日的太阳要比夏天的温柔了好几个度,微风拂面而过,带来令人愉悦的气息。 你带着周泽山来到一家小面馆坐下。你眉眼弯弯地与老板娘打了个招呼,对她说:“照旧,但要两碗。” 很快,鱼汤面端上桌。白瓷碗装着奶白色的汤,细韧的面条浸润其中,周身缀了星星点点的青葱花。汤里没有放盐,桌上的必备是细盐和白胡椒粉,咸淡由人。 你撒上好几抖胡椒,笑而不语地将小罐举到周泽山面前,似乎在问他要不要加。 周泽山接过小罐,学着你的样子往面里撒了些胡椒,但量不多。 这一碗面,你吃得心满意足。周泽山看你吃得香自然也高兴,仿佛像是看见了自己与你婚后最平凡又最温馨的日常。 “喜欢吃这样的面?” “嗯。” “下次我做给你吃。” “嗯?”你挑了挑细眉,“提醒一下,我是没有假期的人。” 周泽山盯着你被烫得红润靡艳的唇,扬了扬嘴角道:“我找你就好。” 你对他笑笑没再说话,转身找了老板娘付账,而后又牵着他的手回到停车场。 “走吧,注意安全。” 周泽山轻轻应你一声,眼睛仍在你脸上巡视着,脚没动。 你踮起脚吻了吻他的下巴,狡黠道:“鱼汤味的吻。” 周泽山趁机一把捞住你腰肢,紧紧的。好一会儿,他才放开你,低声对你告了别,然后上车,渐渐远去。 下次见面,他果然带来了自己熬的鱼汤。面条是向鱼汤面的老板娘买的,鱼汤面也是在她家小店里加工的。 你吃了一口,发现他煮的那份要比老板娘小店里的要鲜美很多。 周泽山看着你大快朵颐的模样,面色颇显得意。 “你是不是加了什么秘制汤料?” “也不算。” “那是什么?”你有些好奇,想从他口中追问出答案。 周泽山微笑不语。 你撇撇嘴,感觉有些扫兴:“我又不是要开个小店去赚钱。” 周泽山还是没透露出半点,笑着说:“你以后会知道的。” 当时,你还没有体味到他话里的意思。直到很多年后,你才明白他是想让你把他记挂在心里,让你想吃鱼汤面时就想去找他。 而且很多时候,这种无形的东西远比有形更霸道。不止是他的鱼汤面,还有他与你做爱时的精神快慰。 年尾的时候,公司破天荒地在平安夜那天宣布放一天假。可能是上面的大老板换成了外国人,所以你才有了圣诞节的意外快乐。 圣诞节那天,你本来是打算去X城找周泽山约会的。但约会消息还没发出,李静檀就给你打来了电话,说要你无论如何也得出现在「天上」的酒场子里,因为她很快就要出国留学了。 那晚,喝得醉猫似的你们相互搀扶着,出了酒吧门口,等着她男朋友开车一块送你。 但,周泽山来了。 你不知道周泽山是怎么得知你在「天上」酒吧的消息的。看到他时,喝得脑子乱成一团的你还没有什么反应,只想着:嗯…这个男人长得真好看,可惜臭着一张脸。 “喂,你、你盯着我们家春春看做什么!”李静檀开始发酒疯,但在她伸手要揪到周泽山衣领的前一秒,她男朋友来了。 各自道歉后,两个男人各自扶着酩酊大醉的女朋友回了家。 醉酒之后,你有时候整个人会比平时还安静,有时候会咧着嘴像只快乐小鸟似的唱起不成调的儿歌。 “找呀、找,找…找个、好朋友…敬个礼呀~握握、手,我是你、你的好朋友…”你唱着唱着,看向周泽山,忽然瘪嘴哭了,“呜呜…静檀,我们、我们…要好久不见了…呜呜…” 周泽山本就不满你来X城不告诉他,听你烂醉后的这些话后,心中的醋坛子砰地一声就打翻了。他扶你下车的动作算不上温柔,只能说很强势,因为他是一举将你扛到肩上。他这样让你差点就把胃里的酒晃得吐出来。你难受得对他的后背乱捶一通,口中强烈表示着自己的不满:“呜…混蛋、欺负我!” 周泽山好气又好笑,把你放下来,口中没说哄你的话,却纵容你像只树懒熊抱树一样缠在他身上。 进到他家后,你被他喂下蜂蜜水。大抵是温水引起了反射性胃痉挛,你恶心得想要呕吐。 周泽山忙将垃圾桶放到你跟前,让你舒舒服服地吐了出来。之后,他才拿出卸妆巾,半跪在地上,开始替半阂着眼的你擦拭脸上晕开的残妆。 “寂春,以后不准再喝那么多酒……听到没?” 周泽山在你耳边絮絮叨叨地念着。你只觉得他让你烦躁,下意识地拍开他的手,口中嘟囔着:“不要、不要你管…” 周泽山明知道你是醉酒,火气却蹭得涌上了心头,一张俊脸阴沉得比白日的天色还难看。他威胁地问你:“杨寂春,你让谁不管你?” 你拧着眉头,在沙发上翻了个身,完全没有危险逼近的防备意识:“好、烦啊…你走开…别管我…” 周泽山气得面色发沉。他将卸妆巾丢到垃圾桶,自己进了浴室,果真不管你了。 但他气也只是气一会儿,转眼又眼巴巴地凑过来,把你抱进浴室里洗澡。 浴室内水汽氤氲,露着光滑身体的你整个人软绵绵地依偎在周泽山身上,半睡半醒地念着他的名字:“周泽山…” 周泽山顶着硬挺的鸡巴,勉强给你洗了个澡。最后,他给你胡乱披了件浴袍,抱着你走出浴缸。但没走几步,他还是因为你一个轻巧的下巴吻而情欲难耐。 他一只手护着你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把你按在冰凉的瓷砖墙上,低头就衔住你的唇瓣,急躁地吮吻起来。 你其实有一瞬间冷得僵住,但他却又勾起身体里莫名的热。因为威斯忌与蜂蜜水的味道在彼此的口腔内肆意弥漫。 周泽山重重地舔吮你的软舌,喘息粗重,高挺的鼻梁蹭过你的脸,痒痒的。 “冷不冷?”他隔着浴袍揉你的雪臀,力道很重。 浑身酥麻的你声音变得像黏糊糊的奶糖,带着勾人的喘:“不要、这里…” 很快,你被抱放在床上,身上宽松的浴袍被他轻轻松松地剥落堆在脚下,雪白的胴体毫无遮挡。 灼热目光从单薄的锁骨游移而下,见到的是那两团挺立的娇乳以及因情动而翘立的艳靡乳尖。一滴晶莹的水珠从两乳间的连接处延伸而下,纤细的腰身露在外面。再向下,是薄薄的黑色森林,还有令他垂涎三尺的幽香花谷。 周泽山情难自已地吻你,放在你腰侧的手慢慢游移到绵软的奶子上,不轻不重地揉捏。听见你低声的呜咽时,他终是忍不住俯下身,一口含住了顶着红果颤动的雪团。 “嗯…”你面色潮红地攀上他的脖颈,好像是希望他把奶子含得更深。 周泽山眉眼染着笑意,轻咬着含着那颗红艳的小果,用舌尖灵活地挑逗,对着奶孔又舔又吸。 空气里响起吃奶声。你一时羞得只能把视线移开,口中喊着:“轻点、啊…” 但见他大有要把不存在的乳汁吸出来的气势,你又忍不住抬手插进他粗硬的短发里,让沾着水汽的手指贴上他的发根,轻轻拉扯着,牵扯起细微的痛感,好似这样就能让他停下来一样。 周泽山全身紧绷,被你激起更多的欲望。他抬头瞥了眼被大敞着腿心任他摆弄的你,又低头伸出舌尖,不断上下勾动着那点红肿起来的奶尖儿,狠狠吸了一口后,才松开。 你听着他粗喘着将热烫坚硬的鸡巴肏入湿穴,腰胯开始挺动,水声咕叽咕叽。明明是与喘息声不相上下,但你觉得震耳欲聋。 周泽山盯着被撑开的小穴正中心,紫红的肉棒不断抽插着,原本就粘腻的交合处变得更加湿滑发亮。他的呼吸更加急促了,想要全塞进去,把你占得满满当当。他要你的身心都为他所动。 “哈、寂春,说你只要我…说你只要我。”他在你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毫无忌惮地横冲直撞,一次次顶弄出属于自己的形状。他还恶劣地把大手抵在你粒硬如石子的阴蒂上,配合着插穴的节奏,上下蹭动着。 “嗯、啊啊…什么、别…啊…”你似痛非痛地拿手去挡他,却是无用,嘴上只好顺着他的意,叫唤道:“老公、轻些…啊、呜呜…要你、只要你……” 穴口黏腻的水声激烈地回荡在空气中。周泽山暂时收回手,一把抓捏着你一通乱甩的奶子。他欣赏着陷入情欲的你,眼神迷离,樱唇溢出呻吟。 “寂春、寂春…我、嗯…只爱你…”他的腰腹又狠狠发力,让下方两颗满满当当的肉囊在一次次的撞击中拍击上阴户,撞上那颗因为快感而挺立探头的阴蒂,一下又一下,不断地进入又抽出。 “啊、不要…好酸…嗯、不要…呜、呜呜,停…下…” 耳边尽是肉体撞击拍打的声音,但你连完整的话都说不了,只能发出细碎的哭喘声。 娇嫩的腿心被拍打得一片湿红,也引不来他的半点怜惜,只有变本加厉的狠撞猛肏。 “呜…啊啊啊——!”你昂着脑袋,绷直脚尖,比他先一步到达高潮。 周泽山顿时停住。他的鸡巴被剧烈收缩的水穴绞得就要射了。 你浑身都在发颤,整张脸埋在松软的枕头上,口中是呜呜咽咽的哭喘。 周泽山缓缓抽出硬挺的鸡巴,伸手去拉你软弱无骨的身子,给你翻个身。你已经没了力气,只好任由他所作所为。 等男人沿着你的细腰一路吻到后颈时,你轻喘着转过头,他便捧着你的下巴,低头吻住你的唇,像是安抚,又像是诱哄。 忽然,他一手掰开你的一瓣雪臀,整个身子压在你身上,让下身的滚烫肉棒,从后面插入你湿热的逼穴。狠狠一顶,撞到最深处,再拔出,留下一个龟头,反反复复,快感累积,将针缝大的红肿小逼撑成一个恐怖的椭圆状。 你叫得更尖了一些:“啊啊啊…!” 你拼命扭动腰肢想要逃离,但却被男人牢牢稳固在他的身下,根本就动不了,只能承受着他炽热的欲望。 而周泽山咬着牙抽插数几十下,肉棒顶进深处更加娇嫩脆弱的宫口,射出大股滚烫白浊。 你将脸颊侧埋在枕头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也顾不得狂飙的生理泪水和癫狂时漏出的津液是否把枕头沾得到处都是。 周泽山把你拥入怀,强壮有力的胳膊牢固地锁住你绵软的身躯,横在滑腻的奶子上。他半撑着身躯,低头去吻你的唇。 “不要…”心里怪罪他太疯的你试图着扭头躲他。 但反抗无效。你被他吻得要透不过气来。 “寂春。” “嗯?” “你想结婚吗?” 你突然觉得他有些荒唐。毕竟,你才二十六,他也才二十九。何况,你还没有把你们之间的事告诉给杨夜粼知道。 但他这样的荒唐又是如此滚烫。因为他的眼神告诉你,他是认真的。 周泽山知道,沉默有时候就是一个否定的回答。他温柔地笑笑,将眼底的失落遮掩好,轻声道:“对不起。” 是他不知分寸,也是他不合时宜了。 你还是没说话,抬头亲了亲他的下巴。 “困不困?”他将你搂紧了一些,望向你的眸里尽是爱意。 你“嗯”了一声,倒头就躺在他臂弯里阖眼。 周泽山轻轻唤了声你的名字,见你睡颜平静,慢慢起身,到阳台抽烟。 就这般,随着你渐渐平稳的呼吸,周泽山也慢慢地熄灭了心底无人知晓的大火。 惊雀飞4(单纯补结局?) 早上醒来,你的脑子短暂宕机了。但只是片刻,你就想起了那些令人面红耳热的夜晚片段,还有他那句突兀的问话。 窗帘缝漏进来的阳光里,你看到周泽山帮你迭得整整齐齐的衣物,项链耳环也摆好了放在一边。 一时间,懊恼、不安、歉意…万般情绪涌上心头。你盯着天花板,长长地出了口气。 或许是听见了你的动静,周泽山的声音从客厅外面传了进来:“寂春,起来吃早饭。” “嗯。”你拖着酸软的身躯一点一点地挪动。到了门外,你闻到一阵煎蛋香,是很家常的味道,却也足以引起胃部的强烈抗议。不过,此刻可能是胃疼。 周泽山准备关火起锅,转头见你脸色不好倚在门上,以为你不舒服,神色顿时变得严肃。拿起的碟子又被他毫不在意地放在一边,锅里的煎蛋孤独地冒着糊味。 你望着向自己走来的周泽山,眸中是清晰可见的焦灼,心难免不会不触动。 “哪里不舒服?”周泽山抓着你手臂,似乎下一秒就要拉着你冲去医院。 “没有。” 见他不信,你上前一点靠到他肩上,补充了句:“只是宿醉。” 周泽山愣了一下,伸手环抱住你。下一秒,他又把你抱到沙发上坐着。隔着睡袍,你能感受到他手臂上鼓得硬邦邦的肌肉。这使得你有一瞬脸热。 “我去调蜂蜜水。” 你心不在焉地答他:“嗯。” 但等周泽山去冰箱拿蜂蜜罐时,你进了卫生间,借着洗漱的水声,咽下一颗避孕药。 「还不是时候…要对自己负责,要对他负责。」你撑着洗漱台,慢慢抬头看向镜子面色复杂的自己。 其实,周泽山也知道你在长期避孕,他也才会不戴套和你做。但你不想当着他的面吞下这颗苦涩的药片,让他看见你心狠“弑子”的一幕,不想亲手捏破他为人父的美好愿想。 周泽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厕所门外,“寂春?” “嗯,来了。”你连着那小小的一个铝膜包装壳一起冲进了厕所里,不留半点痕迹。 蜂蜜水被周泽山送到你嘴边,你接过,慢吞吞地抿了好几口才放下。 周泽山眼里几乎没有笑意。他知道,你这样不仅仅是昨夜的酒喝多了,也有他的缘故。 “要不要喝点粥?”周泽山一手端过粥碗,一手拿着瓷勺,殷切得像要喂孩子的老母亲。 你弯弯唇,说:“我又不是小孩子。” 墨鱼粥熬得很鲜,也没有放你讨厌的姜,你很喜欢。但是,你吃不了多少,麻雀胃里只能塞下一小碗。 周泽山眉头微拧,默不作声地接过那只小小的空碗,走向洗碗池里。 你背对着他在手机屏幕上一边敲字,一边说:“我明天回S城上班,晚上你送我?” “好。” 许是觉得气氛有些沉闷,你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垂手站在那边怔怔地望着你,你问他:“怎么了?” 他回神,反应迅速地问你:“你想去外面逛逛吗?” “好冷,不去。”你说完便拉了拉有些垂落的毛毯。 周泽山沉默地走过来,把你和毛毯都拥进怀里。你也没忸怩,慵懒地靠在他身上,让他和你一起看一部烂俗电影。 电影真的很无聊,男女主分分合合了多次,最后是不计前嫌地在一起了。但你喜欢枕在他臂弯里,看着手机安然入睡。 周泽山垂眸恣意地巡视你安静的睡颜,一只大手还与你的交缠着,掌心与掌心紧密相贴,都能感知到彼此的温度。 “寂春?”他只是试着叫了你的名字,心脏已经热得有点发胀。 要是你昨晚答应他,他的心可能热得要爆炸。而且,也只有那样,他才有机会把床头柜里的那枚戒指拿出来,把自己的全部身家都交给你管。他真的想要你管管他,即使他没有什么不良嗜好。 不过,他好像有贪心的毛病。并且,似乎一直都在犯病。小时候,他想让自己成为捆绑父母的绳索,既想将变心的父亲拽回家里,又想把心碎的母亲困在家里。可是,太贪心的结果往往不太好。就像他父母那样,虚伪终会撕破,甚至在撕破后也没有好运。因为他们在离婚的路上出了车祸,丢了性命。所以,人还是不要太贪心。这样也很好,顺其自然就好。 贪心一瞬间应该可以?周泽山如此想着,觉得自己的神经有些紧绷。他试着放低了声音,对着你偷偷叫了一声:“老婆。” 很好,你没有醒来的迹象。周泽山低头,吻了吻你的发顶,没有发现你微微发颤的眼睫。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午后两点。窗外的太阳不大,似乎被厚厚的云层遮住了,跑过的风声也带着冷意。 你的目光一寸又一寸地徘徊在他脸上。果然,安静睡着的他反而不像平时那样闷闷的,给人很乖巧的感觉。 乖巧?你想到自己把这样的形容词用到周泽山这沉默寡言的男人身上,又觉得有些好笑。 半晌,你才发觉周泽山的手臂横在你腰肢上,是不言而喻的占有欲。但你不反感,抬了手去摸他的下巴,青色胡茬有一点扎手。他还没醒,你以极低的声音喃喃道:“周泽山,我喜欢你…但结婚,我怕会拖累你。” 周泽山听见了,他不动声色地搂紧了你,像睡梦中的孩童下意识地抱紧自己心爱的玩具。 你没敢乱动,只是顺着他的动作让自己被抱得更舒服,想要静静地陪着他睡,等着他醒来。 “你没有拖累我。”周泽山的声音在你头顶响起,你不由地怔住了。 “从来没有。” 在稀碎人间里,你是他好好生活的一点亮光。如果当初没有你,他可能已经死在了某个天气晴朗的春日里,死在老爷子生前常去的那座秋鸣山上了。 “欸,学长好。”你在楼梯间遇见他时,总是笑眯眯地向他问好。木着脸的他因为不知所措,只好礼貌性地点头。 你是学校里极少对他笑的人。或许是当初新生入学时,他给你指了路,你记得他,所以才会对他不吝啬地展露笑颜。而其他人都在诟病他身上莫名的悲苦与孤僻,厌恶他阴沉的死人脸,明里暗里地对他冷暴力。就连老师,对他也是淡漠的,尽管他们曾对他沦为孤儿一事表示过一瞬不值钱的怜悯。 “学长考试加油。”不过是学校安排的形式主义活动,但是你对他说的。他看着你眼中亮晶晶的笑意,也试着露出一个不难看的笑。 “祝学长学姐们毕业快乐。”你是黑板报组最实在的那个,而别人写的都是前程似锦之类的祝福语。周泽山路过时,抬头看见你的寄语,难得哑然一笑。 听着他说起以前的事,不禁泪意漫涌,你忙拿手遮住自己的眼睛。 周泽山低声叹叹气,轻柔地拿开你的手,替你擦去泪水,“别哭。” 你哽咽着对他说:“可是,我没你以为的那么好…我很自私…我都没和我哥说过我们的事。” “没事,我等你。”周泽山的眼睛像水洗过的黑曜石,透着明确且坚决的光泽。 完了,你哭得更凶了,好像夏末总下不完的梅雨。周泽山越擦,你的眼泪越是抹不净。 “周泽山,你好心机…你肯定想让我愧疚,让我舍不得丢下你……” “嗯。”周泽山的回答没什么新意。他确实想借此将爱意与愧疚都扎根在你五脏六腑里。他不想在未来的某一天里,只有他一个人傻傻地痛。 渐渐地,泪意竭止,但你哭音未完全消褪:“那跨年的时候…你要和我回家吗?” 周泽山愣了一下,慢声道:“寂春,我没有逼你的意思。” 你有些恼:“要不要把握机会?” 周泽山一瞬不瞬地观察着你眼中的情绪,分辨你此刻言语的真假。 “怎么?你的古着店比我重要?”你这是明知故问。你很清楚,由于周泽山经营的那家古着服装店只雇了两个员工,他经常要到店里充当收银员。但今天,因为你在,他才没出门。 “不是。”他的情绪是肉眼可见的高兴,“我在想送你哥什么见面礼?” 你怕他得意太早,开口提醒他:“我哥对你印象不好。” 周泽山点头,勾唇道:“放心,我会做好。” 忽然,你又想起之前杨夜粼以自己性命拿捏你的事。其实,你知道他是怕你受人欺负,也怕他不能保护好你。因此,他才想和你规避掉一些他认为的危险因素。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你有能力来保护自己,你不是以前那个怯懦不安的小姑娘了。 透过窗帘缝隙,你看见稀薄日光打在光秃树枝上,恍惚间觉得春日正是就这般悄然注入到了看似枯死的生命里。所以,明年春天会很美丽吧。 “我们待会去外面下馆子吧?”你稍偏着头看着周泽山,伸手指了指窗外,“外面好像没那么冷了。” 周泽山忙握回你的手,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你细薄且温暖的肌肤,轻声道:“好。” 催折一株水仙花(《死亡笔记》私设多) 催折一株水仙花2 催折一株水仙花3